《成了耽美文里兄长和夫君的炮灰女配(1v3)》 01归来早(1) 嘉正末年,胡尘又起,东宫易储,中原王朝笼罩在风雨欲来的重压之下。纵横乡陌,水灾饥荒,白骨盈野,在无尽的生离死别中,陆府里一个小孩子的丢失,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又过了几年,孩子的父亲病故,母亲剃度,所幸叔父担起长房的门面,这几年提拔成了左相,在士族清流颇有美誉。 在孩子丢后的第六年,陆家终于收到消息,是收养孩子的木匠重病,让人在乡间找养母,正好让在乡下寻觅的陆家婆子找到。 收到孩子行踪后,陆左相的妻子,也就是王二夫人,提前约法三章,“在乡下养大的孩子,不免性情粗鄙,” “回了陆家,我担心老太君对灵默溺爱,慈母败儿,还是要让我来安排,不可堕了门风。” 陆家是诗书清流,比不上王二夫人出身琅琊王氏这种簪缨世家,在教儿方面,王二夫人的话是很有分量的。 陆左相虽然有因为死去的兄长,好好弥补小孩儿的心思,但也赞同溺爱成祸这种育儿道理的,点点头,“家宅的事,早就交给你了。只是兄长死前一直念着灵默,我们须将她视如己出。” 陆家来接灵默的时候,她在做凿雕,收养她的人是木匠,因为小孩子力气小,做不了力气活,就先让她练手上的工技。 她见了来接的护卫侍女,人人衣着棉绸,面色红润,在黄土凋敝的乡间格格不入。 小孩子瘦瘦小小的,穿着青葛衫,也没有惊怪,大概木匠已经说过了,只是抓着丫鬟的腕头时很用力,才显出一点无措茫然。 灵默问,“我,还能回来吗?” 找到她的韦嬷嬷肯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当然了,只要夫人同意,你可以回来看木匠嬢嬢。” 这当然,是骗小孩的,木匠有旧疾,又酗酒,郎中早早诊断寿时无多。果然,就在灵默回陆家的半年后,木匠去世了。 画堂明亮,桂兰扑鼻,桌上金银器皿交错,摆放着不知道名字的糕点。 世家夫人挽了个珍珠峨髻,耳挂翡翠珥饰,着淡淡银紫罗裙,嘴间含笑,有一种温雅可亲的富贵气。 老太太简单穿了深蓝色的重衣,衣袖宽大,拄着黄杨藤杖,额头眼角皱纹深深,不说话的时候威严万千。 灵默听木匠嬢嬢的话,端正地坐着,只敢余光看了几眼就垂下头。 老太君走到她面前,方正的眉眼终于松动,心头往事一瞬流过,轻轻抚上小孩的头,“灵默,你回来了?” 灵默讷讷说,“是。” 韦嬷嬷从旁边递出玉牌,说,“当时车马乱,小姐在街市走丢,只挂着这玉牌。这是那养母从小姐衣裳上收起来的,正是一模一样。胎记也是看过了,没有差错。” 老太君只是扫了几眼玉牌,“我方才远远一看,就觉得是我们陆家的孩子,嘴唇和渺娘也是像的。” 韦嬷嬷是灵默母亲当时陪嫁过来的侍人,眼眶一热,“是,和娘子像。” 王二夫人松快地笑了一声,打断感伤的气氛,“既然回到家,便是好了,明后天你兄长从国子监回来,你们兄妹也好见面。” 老太君说,“对了,还有你兄长,他读书好,到时候让他教你功课。” 这时,陆左相终于处理完公事,匆匆换了套湖绿常服,快步流星赶来。身后跟着儿子陆元泽,少年腰系珍珠宝带,身穿锦绿罗袍,也跟着父亲三步跨成两步地走。 陆左相问了母亲好,站在王二夫人后,很和蔼地对灵默说,“是灵默吧,我是叔父。” 如此,三个往往都是发号施令的长辈,挂出没有威胁的和颜悦色,一同围着灵默。 半点也不见外,纷纷商量起来,要送她去世家私塾还是国子监恶补知识、节日到了要给她做多几件衣服、必须得好好学礼节才能去参加宴会… 她们热切地盯着这个瘦小干巴的乡下孩子,好像只要这个孩子张口,无论想要什么,提出什么要求,都会努力满足她。 唯一站得远,被冷落的,就是灵默的堂兄陆元泽了。 他是二房的独子,被母亲催回家前,还听了母亲耳提面命,要先立规矩,不能让乡巴孩子轻狂起来。 是的,他们陆家的教育就是这样的,孩子的教育,首要就是要有规矩,诗书仪容,不可废一,进退有礼,戒骄戒躁。 母亲和父亲不会因为你一篇文章做得好就夸奖起来,但做错了事情定是要家法教训。 连长兄陆琏少年金殿点状元,老太君送来珍藏已久的紫兔毫和观山砚,只捎了一句,君子克己慎独。 老太君对两个孙儿的关爱淡如清水,让人找不到一碗水哪里有端得不平。 他百无聊赖地,就看着那个套在新衣服中、显得格外孱小的表妹,头发黄瘦,顶多垂到肩膀一点。 十一二岁了,不像同龄的孩子高,也不是热闹的性格,大概是害怕吧,还没听她说过几句话。 好在瘦瘦白白的,显得下巴尖,眼睛大,像尊泥娃娃,被那些人先礼后兵地哄骗。 也很可怜呢。 02归来早(2) 灵默没有粗鄙、张狂,也没有那么惶恐、不安。 她顺从地去认字看书,努力把以前落下的时间都补回来。 但是没办法如所有人期待地成为聪明的人,跟母亲、父亲、兄长那样聪慧、学富五车。 过目不忘,提笔成章对她太遥远了,她认的字少,背书不快,一篇文章要看几次才能明白在讲什么,甚至看书看着就会打瞌睡。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本来,她是以成为一位木匠来教育的。 她的话少,木匠也不催着她说话。王二夫人总是用期待的目光,好像觉得她可以口吐莲花,出口不凡。 事实上,灵默上连说话顺畅都做不到,明明话已经开了头,还是会感到犹豫。 ——不是善言的孩子。 ——到底是乡下过来的。 灵默在睡觉的时候,听到外面一些小厮悄悄地咬舌的时候这么说,一开始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但是发觉出大家不经意流露的失望后,起初还想,要是和木匠嬢嬢一起就好了,只用做一个小伙计。 但是大家对她又那么和颜悦色,心里就自责了,如果,如果我能再聪明点就好了。 …………………………………………… “小妹!” 王二夫人没有女儿,在家顺口,就这么叫起灵默,跟唤小狗小猫一般。 只是凤目微睁,柳眉拧起,板正起表情,很是严厉。 “这篇文章不过一百余字,为何都默写不对。”看着孩子垂下白软的脸蛋,向来最讨厌别人示弱的王二夫人,皱眉捏着那字卷又看了几下,过了一会,“这字还算工整。” “婶婶,我可以不念书吗,我,想雕木头……”灵默少有地提出自己的愿望。 王二夫人的眉毛皱得更深了。 于是灵默垂着头,细若蚊蝇地,“算了……我会好好念书的。” 其实王二夫人并未动气,她只是不懂如何教导一个有些奇怪的孩子。 高门贵女往往从小培养广通六艺,诗书礼乐也是要懂的,如灵默的母亲极享才女之名;又或是精通管事中馈,珠算数术也好。 总要有一样拿得出手。 王二夫人忘了她是世家中所受教育很好的贵女了,一味把这些标则立给灵默。她心里想,再安静的孩子,耳濡目染久了,也会上进起来。何况,她母亲如此聪慧,大概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方法。 这让她说起另一件事,“这些基本的诗书文章,你先好好记住,我们不急于一时。” “不过,到时候你要进国子监读书了。你叔父特意让别人给你留个基础班的位置,有了同窗,也可以勉励促学。” 灵默听到不急于一时,才松了口气,等王二夫人说到要入学读书,手臂都轻轻颤栗起来。 王二夫人抚着她的额头,“别担心,你兄长读书很好,到时候让他教教你。”“至于木雕么,到时候让管事带你去选木头,既然喜欢,那就好好做,但是绝不可玩物丧志。” “我有个侄女,就是沉溺下棋,成了棋痴。”说到熟悉的人,王二夫人不由自主地在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王二夫人提起灵默的兄长,是指灵默一母同胞的血脉相连的陆琏。 他长了灵默十岁,如今在国子监不是读书,而是教授经史的博士。 灵默被拉着去见他的时候,他正在东窗的席前翻阅书卷,清高颀长的男子一袭广袖长袍,白灿灿的日光落在袍袖之间。 然而,最显眼的是,是陆琏那半头冷雪似的白发,和漆黑的发丝交杂,简单用木簪束起,仿若世外滴仙。 而仙人是不亲近人的。 带灵默来的嬷嬷知道陆公子的不冷不热的性情,连王二夫人都不怎么乐意见他。 见了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回来,陆琏面色不变,清凌凌抬眼望她,“阿默?” 灵默的手笼在袖子里,局促,小声,“阿兄…” 别人说他是她的哥哥,天资聪颖,十八岁就被点为金銮状元。在他流金的瞳孔里面,仿佛能照映出她的脑袋空空。 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吗? 陆琏向她伸出手,“怎么不过来?” 等灵默慢慢站近他面前,陆琏心里想,“原来妹妹长大后是这个样子。” 不同于冷淡的外表,他揉了揉灵默的头,“小时候话就不多,现在也这样,母亲若在府中,只怕也会担心。” 他亲昵得,好像灵默从未走失过,还是那个跟在他背后的闷孩子一般。 “那个木匠将你养的很好,婶婶已经托人谢过了,如今你还习惯府里吗?” 你生性静默寡言,木匠并没有逼着你改正,而是教习手艺,让你可以有立身之本。 哪怕是这些人人艳羡的锦衣玉食,也并没有人问过,什么你想要的。 在陆琏的眼神里,灵默忽而感到一种说不清的、模糊却深刻相连的血脉同连的感觉。 不同于老太君、王夫人的似近还远,害怕勾起灵默的伤心事,希望灵默可以快点忘掉之前的事情。 兄长可以毫不见外地说她的过去。 可惜,陆琏继而启唇,“你落下太多功课,往后我休沐,你便来我这处补习吧。文章不急着做,先学着如何读。” 小孩子莹白的脸皱起来。 “怎么,你也害怕哥哥吗?”陆琏弯起眼眸,静静盯着灵默。 03思远道(1) 春将至,灵默终于进学堂了,是国子监最基础的童生班。 不论是出身公侯王府,还是清贵士族,修学之时,学子都要住在学舍。监生是陆左相旧日门生,知道灵默寻回的事情,在王二夫人的走动下,准许灵默第一个月先在家中过渡。 灵默不认识周围的学生,她瘦小孱弱,还总垂着头,与那些昂首抬胸的闺秀公子格外不同。 因此一开始,没有人与她搭话。 这让灵默松了一口气,她安静地坐在角落,把老师每节课说的重点记下来,不懂的还会去问兄长。 可是每次月测,她的排名还是很低。 灵默的头,垂得更低了。 她不笨,总有人偷偷地瞧她几眼,大概觉得是朽木一块,须敬而远之。 等一个月后,她不得不搬进学舍。学舍里面只剩下高她两级的王太凝还是单人一间寝舍,便与她成了舍友。 往日回学舍的路上一向人多,尽管灵默总是一人独行。今日不知为何,走到书墨池的时候,身边居然悄然无人。 两个身量高大的同辈还从正对面一步步压近,面庞发红,眼神凶狠,盯着灵默,似乎正要说些什么一步步压近,嘴唇微微开合。 灵默心里霎时抖过,表兄说过的学舍欺凌。一些恶劣的贵族子弟不仅欺压一些破格招收的贫民,还喜欢欺负懦弱的官家子弟,让她被欺负了必须告诉家里。 虽然灵默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惴惴地绷着弦,准备扔下书简转头逃逸。 舍友王太凝从容不迫地从背后踱步而出。 王太凝一身藕紫圆领胡服,行止濯濯如玉,可惜语气急躁,咄咄逼人,“她的兄长是陆琏,你们确定要招惹她?” “兵部侍郎是已经站队了吗?” 王太凝三言两语把欺凌上升到朝堂争斗,那两个男同窗听了,面露犹疑,“不知道王三小姐小姐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还请慎言。” 狠狠又扫了灵默几眼,总算匆匆甩袍,转身走了。 灵默敬佩地瞧着王太凝,心中再羞怯,胸头呼之欲出的感谢让她抬起头,“多谢你、帮我。” 王太凝淡淡瞥了她一眼,“不用谢,要不是姑母,我才不会帮你。” 好歹出身陆家,若非太过怯懦,怎么会这些人觊觎。 在国子监的同年中,没有人会忽视陆灵默。不是因为她是丞相府唯一的小姐,走失又被寻回的传奇故事,也不是因为她是考生噩梦的陆琏之妹。 陆灵默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别人不与她交友的原因。 她仅仅站在人群之间,与旁人就是不同的,让人犹豫,不知道该怎么靠近她。如同志怪里偶然碰到的女仙,淡雅和静,不敢相近,不可相侵。 大概在家中富养了回来,皮肤如雪,眉目秀丽,瞳如秋水,不必长开,已能看出以后空谷幽兰的气质。可是总是垂着脸,定定看自己手上的书,娟娟淡淡的冰姿雪态。但是等相处久了,又难免发现此人多么软弱可欺。 催生了一些下贱之人的非分之想。 偏偏她自己,还懵然不觉。 原来王太凝正是王二夫人说起的棋痴侄女。 灵默又垂下头,不知晓说什么了。 反而是王太凝扬言,“还不回去?”迈步就往前走了。 灵默捏着书卷,碎步跟上。 ——应该没有讨厌我吧。 ——不想被王太凝讨厌。 …………………… 王三小姐的棋艺好,是毫无疑问,有目共睹的。 君子四艺,王家的小辈自幼熏陶其中。谁也没想过,小小的孩子在后来会成为棋痴。 王太凝把王家擅棋的长辈一一下遍后,习得棋道,便想与外面的棋手论棋。 但受限于闺阁身份,来往论棋之人自然是士族子弟,往往常胜少输,若是赢了王太凝,便会被王太凝不断以讨教的名义前来对弈。 棋痴之名,也就传开了。 王太凝翻开一卷孤本棋谱,手执白棋,与书中黑棋对弈,忽而出声,“你还要偷偷看我到什么时候?” 灵默在被窝里温书,控住不住用余光看她在干什么,被发现后,笨拙地说,“王姐姐……我只是看你要什么时候下完,你说,书上有问题,就来问你。” 王太凝在这局的第五十手凝滞了很久,以为灵默在奚落她。对王太凝来说,在下棋上是不可以开玩笑的,于是她绷着脸,“那你来看看。” 王太凝比灵默长了两三岁,已经在国子监的高级班了。何况她次次榜首,灵默则在后面一溜的尾巴里面。 她不相信灵默在棋道上会比她更好。 而灵默以为王太凝在向她交友,一直埋头下棋,有一点傲慢的王太凝居然提出让她来看棋局。灵默急遽从自己的被窝地爬出来,到王太凝的旁边。 灵默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只是和木匠、兄长下过棋,结果后来,木匠不想找她下棋,陆琏温言劝她不要耽溺于此。灵默明白,这是说自己下棋不好的意思。 她不敢靠棋盘,也就是靠王太凝,太近,隔着几步看着棋盘,心里思索了一会,指尖不由动了动。 王太凝闻见灵默忽然起身笼过来一阵草木幽香,心里无名懊悔,想来是她自己误会了。陆灵默连那些那些眉眼官司都看不懂,怎么可能懂得嘲弄她。就挥一挥手,“算了,你回去吧。” 灵默心急如焚,不明白自己哪里讨她不喜了,破天荒地流畅地吐出,“你别赶我,我知道怎么下。” 不敢再看王太凝,灵默快速捏起一枚白棋,下在极其意外的中腹,却恰好其分地破了局。 棋子啪嗒一声。 室内两人沉默一息。 而后王太凝马上扔开棋书,抓起灵默的手,“你,坐到我对面。” 这是要和灵默下棋的意思。 灵默乖乖坐到对面,等王太凝摆好棋盘,才敢说,“王姐姐…下完棋后,可以教我功课吗。” 王太凝定定瞧着灵默白皙的侧脸,心道,这实在是在看不起她罢,怎么可能那么快下完。口气却软了下来,“我家中行三,字太凝,你往后叫我凝姐姐便好。” 不然,等去了王家……岂非是满屋的“王姐姐”。 04思远道(2) 灵默不明白为何王太凝对下棋如此痴迷,拉着她下了一盘又一盘,后来看了看时辰,才放她去睡觉。 并且,还没有解答她的问题。 不过读书好才是大本事,灵默知道,凝姐姐,一定有她的道理。 想到“凝姐姐”这三个字,灵默的脸就有些红,这是她在国子监第一个自己努力得到的朋友。 连休假时,王太凝还递了拜帖过来,大家都惊奇地看着灵默。 堂兄陆元泽拍了拍灵默的肩膀,“小妹这回有朋友了。” 兄长陆琏的笑意淡淡,抚了抚灵默的头,“阿默的朋友会越来越多的。” 陆琏知道灵默和陆元泽年纪相差不大,往往玩在一起,可盯着陆元泽搭在灵默肩膀上的手片刻后,后面还是给陆元泽加了三篇骈文课业,纵是兄妹,也应恪守君子之礼。 …………………… 王太凝带着灵默出门,是要带她见一个人。 清河崔三,是围棋国手叶夫人关门弟子。崔邈是她所知,近来上京下棋最好的人。 当然她也只认识这么一个,下棋从无败绩的人。 三月杏花满头,十里天光胜雪,王太凝不知晓灵默可否见过上京郊外十里原,一片杏花霏霏的景色,于是把对弈约在了十里原中王家别院里。 说是别院,其实是一个赏景的园林。 暧暧远烟,东风烂漫,园林中,亭子里,气氛却有些沉着凝重。 石桌上摆着玉磨的棋盘,左右站立二人,正是灵默和崔邈。王太凝立在二人之间,不发一言。 少男头戴垂脚幞头,身穿窄袖圆领袍,脚蹬黑皮皂靴,腰系青玉革带。兼之面庞如玉,气质清爽如竹,可谓风流俊朗。 可惜此中两位女子,还未到将少年风流放入春色之中的年纪。 “我的头,有些晕……”下了半个时辰,灵默实在腿酸,眼前仿佛都化成棋盘黑白的两色,快要摇摇欲坠了,才敢轻声吐出。 王太凝和崔邈从小习骑学射,比灵默可谓身强体壮数倍。一直专注于棋盘的两人一抬头,就看见灵默挂着虚汗的雪白脸色。 王太凝感觉她一定也有点晕眩了,不然怎么会一直没有发现灵默的难受。 她第一次因为自己过于沉溺棋道感到谴责。 “灵默,我去吩咐侍人安排吃食热水,你快快歇息。” “崔三,你知道哪里景色好,带灵默过去休坐。” 因为要静心下棋,就屏退了仆役,王太凝现在急匆匆走向内院,没有察觉被她落下的灵默,面色更白了。 在王太凝看来,崔邈也是个棋痴,不曾听说过有什么风月纠葛,心肠耿直,都投入在下棋上。 便如刚刚在下棋时,崔邈就被灵默杀得,只能全身心专注在棋盘上。 花如雪,天如水,崔邈依着花树站立,灵默坐在石凳上,两人良久无言。 这并不是崔邈无话可说,而是因为他有太多想说、想问的,但是对方是初次交游的大家千金,性格又似乎很是腼腆。 他那张往常可以侃侃而谈的嘴,一时不知为何,笨拙了起来。只是和灵默一起,呼吸着春色如许。 崔邈心里打了好几个草稿,是陆小姐、灵默小姐、陆世妹还是陆妹妹呢? 过了一刻,王太凝还未回来。 崔邈终于开口,“陆小姐,你的棋风行云流水,有大家之风,但极其少见,不知师承何处?” 灵默坐在崔邈的对面,低眉看着他衣袍上花纹,大片大片相连的青竹纹,袖缘蓝线镶云纹,很是素雅,很是适配今日的,蓝天白云。 她想了崔邈的话一会,才知道他在夸她。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大概是在问她的师傅吧。 灵默不知道这是她自己悟出了的棋道,而在今日之前崔邈还未见过,这世上有人可以轻而易举,下了几百次的棋,就可以悟出旁人穷极一生,尽管是他,也无法抵达的地步。 灵默想清楚后,“是我的母亲。” 是木匠教她怎么下棋的,那大概就是师傅的意思吧。 这时候崔邈还不知道灵默的身世,说原来如此。正要问第一百二十三手时候她的想法,才想起棋未下完,她们居然胜负未分。不由笑了出来,就道,“我们再约几局吧。” 话语之间,崔邈脚尖轻点,攀折下两三枝杏花,拢在少年的怀里,成了一捧灼灼的艳色。他微微弯腰,送到灵默面前,“这是棋资。” 灵默只好点点头,收在手中,感觉那枝条仿佛带上了崔邈手心的灼热,烫得燎手。 还好王太凝大步走来,“此处日头阴凉,你倒是找了个好地方。”在她的背后跟着一排端着冰镇瓜果和果饮的仆役。 片刻间灵默面前,就被铺开了一堆果盘和茶水。 灵默眼巴巴地望着王太凝,“凝姐姐。” 王太凝终于看向她,“这是新到的果子,你可喜欢樱桃?快尝尝罢。”不自在地说,“方才怪我与崔邈之,灵默,你现在身体可还好?” 灵默一口咬下红殷殷的樱桃,汁水染得唇色润红,“头不晕了,果子很好吃。” 王太凝这才松了口气,又看了看灵默手里的花条,心下奇怪,未来及深想。 崔邈道,“方才那盘局,我已记下来,何时再继续呢?” 灵默和王太凝一齐望向他,连灵默都觉得他有些格格不入。 王太凝疑惑,“你不是跟着姨母拜寿来的吗,这次不回东城了?” 崔邈摸着鼻子,有点纳闷,为何有这种被人排斥在外的感觉。 “阿兄行考在即,家父便安排我入国子监读书。”他扬起嘴角,显出唇侧浅金小痣,一副别无心机的笑道。“往后,我们可以多加切磋。” 05思远道(3) 一开始,灵默和崔邈之间下的多是平局。 灵默下输的时候,崔邈还担忧她不开心,开解安慰她,说自己是上京少有的能棋者,输给他不要丧气,很多找他对弈的下棋高手都输了。 灵默张着大眼睛,“…原来是这样。”她根本没把输赢挂在心上, 结果等到崔邈输多赢少的时候,就开始和王太凝一般,休假便约着灵默手谈。 灵默很纠结,不知道怎么拒绝:“下棋太久,这几次背书,背不上来,兄长脸色都不好看了。” 崔邈上过陆琏几回课,每次都是一堆洋洋洒洒的书史抽查。想到灵默要每周都去他面前背书,也为她发怵,这么一想,他顺理成章地说,“莫若到时我给你补习罢。” “王三已随她的姑母采风云游了,如今在国子监,灵默独自一人……”想着想着,崔邈莫名升起一种喜悦的战栗,好像自己一直等着灵默身边空出来,自己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 灵默很感激,“多谢,崔世兄。”心里的话因此不由就说出来,“若我下输了,可否……” 崔邈的心提起来,不知晓她要说什么,轻柔道,“可否怎么……,?”又觉得嗓间有点生硬,扯着嘴角,“不必担心,你我相交至今,你有什么想说想要的,但说无妨。” 灵默才敢道,“世兄可否,不要寻我下棋了。” 啪嗒—— 崔邈仿佛听到每次灵默最后一下的落子声。 意味着,崔邈满盘皆输。 他的脸如同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片刻,才听见自己说道,“你不喜欢吗,是我惹你烦了吗?” 灵默不敢抬头,“并非如此,是觉得下棋,有些,无聊。” 崔邈轻轻噢了声,“对不住,灵默妹妹,我还以为…你喜欢下棋,这都是我的错。”然后问,“我见你平日爱刻木头,我陪你一起刻,当作补偿,好吗?” 十六七岁的少年身量高挑,青竹拔节般地,已然高了灵默一两个头。 崔邈看得出灵默不喜爱性格凌厉的人,更不用提那些比她身高体壮的,对她而言压迫感更重了。他压着自己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搭住她的衣袖,“还与世兄玩,好吗?” 脑袋聪明的世兄同窗屈尊就卑与自己玩,亲切又无害。 灵默犹豫了下,咬着唇,“好。”全然不觉对方颀长的影子自高而下,笼罩住自己的身形,盖出大片的阴影。似乎,并没有她可以离开的余地。 ……………………………… 陆琏的生辰与灵默的相近,很快便是灵默的及笄礼,他不喜热闹,便对王二夫人说,在家中简单过寿便好。 现在陆琏为了方便照看妹妹,就从国子监搬回陆家。 这日灵默去陆琏处温书,等兄长教导完,她就可以看一些闲书了。 陆琏又看灵默几次,发觉她实在专心,于是自己剥起紫葡萄,一颗一颗放入冰碟中。 等灵默抬头,瓷碟里已经堆盛了山尖似的葡萄。 陆琏用热手巾拭手,“灵默,怎么不吃?” 于是灵默捏起一颗放入嘴中,鲜甜冰凉的浆液迸溅在口腔,甜滋滋地流入心底,她说,“感觉兄长比以前,好了很多。” 陆琏唇角微微上扬,“那阿兄还需进取,让阿默满意。” 待灵默又吃了几颗,肚子里有些说不出来的不适,也就洗净手,走到陆琏的书桌前。 虽然陆琏已经在这里让她抄过好几次课业,没有兄长的准许就靠近,她还是有些不自在。“兄长,我想学卫夫人的字,你可以教我吗?” 士庶皆知,陆琏的字落笔不俗,甚至有人当作临摹字帖。 灵默想学好了字,刻在木雕画上,送给兄长当生辰礼。 陆琏温声道,“我什么时候对阿默,说过不可以?” 他铺纸磨砚,把自己常用的笔递给了灵默,“你的字不差,哥哥看着你哪里不对,再行改正。” 等灵默渐入佳境,腹中骤而坠坠作痛,仿佛里面转着把尖刀,五脏六腑都被磨的血淋淋。 一滴冷汗冒了出来。 她用力抓住了陆琏的手臂。 “灵默,怎么了?”陆琏搂住她,走到榻上,“你先坐下来。”他院中人少,叫了侍人去传郎中,便剩自己守着灵默。 他垂睫注视,在眼脸下方铺开小片阴影,看起来极为阴沉。 灵默按着小腹,眼眶蒙出湿润润的雾气,“哥哥,疼。” “我是不是,要死了?” 陆琏的手筋捏紧,心脏差点因她这孩子气的话一顿,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脊背,“哥哥在,灵默再忍忍,郎中就要来了。” “不可能的,不要乱说这些。”他自己的胸口却开始呼不上来气,一停一顿,好像和灵默一般,被搅乱了五脏六腑。 忽而手上一阵濡湿,陆琏低头一看,手上沾了大片血迹。 陆琏脸色变了变,竟悠悠,笑了出来。连说辞都顾不得斟酌,他道,“灵默,你不要害怕,你是来了月事。” 身侧的灵默又羞又痛。 王夫人已经教过她来了月事该怎么办,她还有些期许,大家说来过月事,身体可以长高长壮。万万没想到,是在兄长身旁来的,还这般痛。 她垂着头,已经不害怕了,可是肚子还是疼。 陆琏用帕子擦净手上血水,又抚着灵默一会儿,便说,“你在兄长这里,换一下衣物吧。” 他这里有几件灵默之前置落的衣物。 灵默低声,说好。 灵默连路都走不稳,身子靠着陆琏,走到偏房。等陆琏把衣裙放在灵默手上,正要扣上门走出去,灵默委屈问,“哥哥,你去哪里呀?” 陆琏屏住呼吸,想来婶婶对一些男女之防,还不方便与灵默说清,“你在里面换,兄长守在外面。” 小小的妹妹愣了愣,睫毛抖动,“我想有兄长,陪着我。” 陆琏没办法,摆开屏风挡住自己,背对着灵默,“阿默,快换吧。” 灵默这才开始换衣裙。 室内静得出奇,连穿林打叶的风都停了下来,只剩下急促错乱的呼吸,夹杂女儿家裙袍一件件落地的声音。 等灵默褪下亵裤,看见许多黏黏乎乎黑淋淋的血块,还用力闭了下眼睛,不敢相信是自己流出的,下身一缩一缩,又流出一堆血,这才白着脸,开始为自己一点点擦拭腿根。 擦完后又流一点,腹部一阵一阵抽痛,灵默受不住,把帕子夹在腿间,准备套上干净的胫裤。一霎间肚子却痛得受不了,仿佛从很高的地方坠下一把刀,错落凿中自己的腹部。灵默恨不得大声哭出来,抽抽噎噎了几声。 陆琏脚步快过脑子,浮现出妹妹悄声痛哭的模样,心里抽痛无法,恨不得自己成了阿娘,走到灵默身边,抱着她,告诉她,有人陪着她,阿默什么都不用做,兄长就可以帮你换好裙子。 他踏出屏风,看见妹妹白皙光滑的小腿,沾着血块的衣裙落在地上,帕巾血汪汪的糊涂,而妹妹雪白的脸上。 果然有几滴泪水。 陆琏自己身上一张干净手巾也没有了,把自己的衣袂提到她手上,“擦擦。” 他面色平静地,“阿妹,不用哭了。”“阿兄帮你换。” 陆琏摸索了几下女孩儿的裙裤,想清怎么穿后,在灵默下身垫了一条小布,便抬起灵默的腿踝,抖擞开胫裤,为她套了进去。 至于结着血块的阴穴,股瓣,那些男女间最私密不可非礼的地方,一瞬之间,还是都收入了陆琏眼底。 灵默却还不懂得赧然,她伏在陆琏紧绷到极致的肩颈上,一下一下擦着泪滴。 陆琏说,“你要长大成人了,不要难受。”“等等婶婶会告诉你的,要记得那些戒口的,你一向体虚,好好补身,下次就不会痛了。” 很冷静自持地,虚虚拢住妹妹的腰,“换好衣服了,我们出去吧。” 灵默回院中喝药,王夫人回到家宅,开始给她紧急上月经课。 陆琏就着洗浴后剩余的热水,等变凉了,开始搓洗起灵默血污的衣裙。 他自幼读书刻苦,若有一点放荡纵情的念头,想到早逝的父亲,丢失的妹妹,就更加严于律己,自然从未有过风月的念头。 因此他绝对是昏病了,脑子都是,灵默张着白皙的小腿,茫然慌张的脸蛋,嘴上呢喃着,哥哥、哥哥。 妹妹如此依赖自己。 我竟是如此下作之人。 陆琏的良知颤了颤。 可夜中梦到的却是,灵默侧对着他,连背都裸漏了一半,苍白无力地,只能坐在他怀里,她身下那隐隐约约的粉色,在他的掌中,湿亮一片。 醒来,陆琏的裆中射满了浊白。 想到这些人十几岁才初高中就戒色了。 吾将时间大法。 06思远道(4) 陆琏又开始时不时住回国子监。 灵默还以为自己和兄长有了秘密,可以更加亲近了。把自己做出来的木工,挑了一些做得很好的,搬到陆琏的书柜上。 陆琏看见那些活灵活现、小巧可爱的物件,仿佛就看见小时候妹妹眼睛黑溜溜地,话都说不顺畅,但还是巴巴跟着自己。 那么乖那么好的妹妹。 一想到脑海里那些龌龊的念头,陆琏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 灵默熬了好几个通宵,终于刻出自己想要的雕画。 风涛晓雾,小舟一叶,书生衣袂飘动,静立垂钓。舟前童子卖力地转动船桨,白鹇立在酒壶侧,画面静朴自得,又透露着野趣。 这是陆琏压在柜中的一副画卷,读书年月所作,还没有于官场营营时的一张挥墨。 灵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看得出兄长很喜爱这副画作。本来画中只有一个垂钓的人,在江水滔滔的舟中,显得落拓洒脱。 灵默改动了一下,加了一个小童子。 这就是她,无论哥哥去何处,她想做哥哥的舟前童子,让哥哥可以心无旁骛,做他想做的事情。 陆琏当然看得出灵默的意思,嘴角分明扬起,要揉一揉妹妹的发,告诉她自己很喜爱,是他收过最好的生辰礼物。 可是妹妹到了跟头,又不得不看见妹妹梳起的两鬓黑云的发,一双盈盈的眸子,淡粉圆软的唇肉,和已经显出的,细细一把腰身。 只能垂开眼睑,生硬地,“你有心了。” 他怎么敢看灵默疑惑的,有些低落的眼睛。大概在想,为什么哥哥这样生疏?为什么没有好好地夸夸她呢? 想到此处,陆琏呼吸一顿,若无其事地将雕画夹在书册中,如初见一般,专注地看着书卷,面色沉静,又抬头扫了一眼灵默,说的却是,“还有什么事情么?” 灵默呆呆地愣在原地,看了陆琏的手好一会,才自己提着裙角走出院子。 走出一会了,还回头偷偷看了一眼。 难道是自己惹哥哥生气了?她蹙起眉头想。 …………………………………………… 约莫是不喜欢这些木头玩意,对长兄那样聪明的人来说,是极为丑陋笨重的心意吧。灵默想通后,鼻头有些酸。就把做剩的木雕,挑了几个,都送给二哥和崔邈。 崔邈俯身弯腰,仔细地看她的脸色,“世妹,怎么了?看起来有些难过。”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的肩头,“有什么心事呢,可以和我说说吗?” 他提着樊楼新出的冰酪樱桃过来,没想到看到灵默面色恍惚地在发呆,自己的心情好像也被揪了起来。 灵默摇了摇头,“没有难过。”她还不懂得自己是在难过。 崔邈不好再问,提出食盒,“你尝尝,上次你说喜欢它家樱桃毕罗,这是新品,你尝尝。” 灵默吃了几口,心情好了一点,牙齿却被冰到,不由捂了一下嘴。 崔邈看她吃东西,眼眉松动,自己的心里也松开了。灵默吃东西也很专注,十分秀色可餐,见她的牙齿被冻了一下,他自己仿佛也被碎冰颤痛了。 “怎么了,还好吗?”他急着,揽过灵默纤细的背,扶住肩膀,神情焦急地,恨不得帮她,把手指探进小小淡粉的口腔,看看可有什么伤口。 灵默身形纤瘦,仿佛被他全然抱住一般,少年的衣袍可以将灵默的身形都笼罩住。 他身上的柑橘香扑鼻而来,却清爽芬芳,灵默吸了几口,道,“没有。” 崔邈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抚到了灵默的腰。 他的手掌没有松开。 反而,拢实了。 不盈一握。 那么细,自己两只手掌就可以握住吧。 诗书上那些晦淫字句涌上喉间,一瞬间,怎么也吞咽不下去。 “我……”他红着脸半刻,吞吞吐吐,忍不住,“你觉得世兄好吗?” 灵默睁着眼睛望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被他传染了,忽然脸热起来,“很好。” “等你及笄后,我去提亲,你愿意吗?” 少年人情意澎湃,倒映在清澈双目,衣服上传来滚烫触感,恍惚如同初见接过的几枝花条。 灵默犹豫了一小会儿,不愿意崔邈走了,就剩自己孤孤单单的,既然不讨厌与崔邈一起玩耍,想来夫妻也是这样。于是她轻轻地嗯了下。 崔邈几乎有些眩晕,唇舌间不由也嗯嗯了一会儿,眼睛透亮,情不自禁地就贴近灵默,指腹揉过灵默的颊肉,呢喃,“一定会娶你的。” “我很喜欢……灵默妹妹……” 灵默心脏也鼓动着,雪白的脸颊被人捧在手心,不知晓要做什么。 是可以,靠这么近的吗? 可是,好舒服啊。 他宽长的掌拢在灵默的脑后,手臂还有些发抖,很客气地问,可以么? 两个少年人的嘴唇已然贴在一起,灵默呆呆地,张着唇瓣,只能笨拙地,被噙着嘴角舔弄。眼皮轻轻颤动,被崔邈浓长的眼睫轻扫得颤栗,只能用手指,轻轻推拒着他的肩膀。 …………………………………………………… 世家之中,崔氏只在王谢之下,又掌边疆兵权,近年在朝堂上,愈发势大。不过崔邈有两位长兄,他生性无拘,家中对他的期许轻了,在妻子的选择上,就可以尽量按自己心意。 灵默和崔邈就这样,没有课、没有人的落闲时候,偷偷地亲一亲嘴巴。灵默的唇珠都被磨肿咬红了,舌尖肿涨,再重一点,恐怕就要被知晓情事的人看出来,亲她的人有多么蛮横莽撞,连小女郎檀口里的津液都要一一吮尽吃干。 崔邈揽着灵默的肩头,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希望灵默及笄的人。 那么,陆琏就是天底下,最希望这一天,慢一些来的人。 陆元泽手上揉搓着木鸟,“小妹年纪轻,近来与崔家那儿郎走得极近,心思飘飘,恐怕被他勾住了。” 陆琏没有丝毫情绪,“我知道了。” 一向在人前洒落俊朗的表弟扯动颊边,“兄长,你装什么,你以为自己面冷心热,人家就要捧你的冷脸吗?” 他凉凉哼了一下,“崔家一心分摄王权,若是嫁过去,只怕会牵连到灵默,你还是只读自己的圣贤书,清风明月地置身事外吗?” 陆琏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陆元泽随意拨动了檀木书柜上的木雕,“真是冷淡呀,小妹巴巴送你这么多东西,真是个笨孩子,我都说了,你一点都不在乎她,她还是要等你不要之后,才把那些木雕送给我。” 他回忆起灵默聚精会神做了那么久木活,结果被收礼物的人漠然忽视之,想一想,都要为她的可怜叹了口气。 陆琏充耳不闻,“她有把木画送给你吗?” 陆元泽一愣,才说,“我不喜欢这个。” 那就是他没有的意思。 陆琏见灵默刻了好几版木画,少见地精益求精。 难道和哥哥学写字,是为了给其他郎君送礼物么? 陆元泽似乎决定撕破他和陆琏多年来,为了亲人维护出来的兄友弟恭假象,“陆琏哥哥,小时候我不该说你是白头发的妖怪,” 说着说着,陆元泽都笑了,“你一定都忘了,不在意了,我当时只是很忌恨,为什么你可以有妹妹。” “你根本不在乎她,灵默的家人有我们就好了。灵默的亲事,我们会安排好的,是王家的二郎,他阿妹是王三小姐,嫁过去之后,都是灵默认识的亲人。” 就和小时候一样,陆元泽很天真也很自私地筹谋,把陆琏排除出去,帮灵默想好亲事,没有问任何人的意见。 一向根本懒得搭理他的的陆琏,才看了他一眼,“灵默还不知道,是因为你的不小心,她才在街上走丢的吧。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她。” “她是我的妹妹,你才永远只是外人,懂吗?” 07观音妙(1) 待到灵默及笄这日,曙光早早破晓,府院堂栋罩在薄薄金色之中,即将长大的小女郎脊背端正,坐在镜台前,听婶婶和大家的闲谈,听着听着,自己迷迷糊糊地靠在凳背上,睡着了。 至于为她置办的珍珠白璧、黄金绸缎,翡翠金石、八仙八宝红珊瑚、这些流水的及笄礼物,只能落在王二夫人给别人看的礼单里。 “我们陆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小时候受了波折,只能千娇百贵地养起来,以后不再吃苦就是。” 那些夫人明白王夫人和陆家对灵默很珍重的态度,虽然喜爱灵默娴静的性情,拿得出手的家世。听闻王二夫人属意王氏后,觉得自家争不过王家公子的,也就歇了心。 崔邈的表嫂是王家旧日的女儿,受邀前来参礼,早早受了表弟的千叮万嘱,尽管有点为难,还是要一争,正要开口,一声仆役通报传来,却是—— 蓟北都护沉校尉前来拜礼。 本朝如今,不提名氏,却让士人不寒而栗的,只有一位沉校尉。 江北庶人,沉兰真。 与陆琏同年金銮面圣,折得探花,却因布衣出身,只赐同进士。后来随军出征,本应随以往的庶人官员一般,沉寂下去,再无声响。 偏偏在柔然十万大军进攻中,他以三千兵马死守边城半月,后来投靠了崔家,领军为帅。中原割地和谈多年,第一次如此全面获胜,力挫柔然,荡平边疆外族的野望。 沉兰真不仅是中原镇压外族的一把利剑,还是在边疆掣肘崔氏的重器。 回京封赏时,沉兰真直接启奏崔氏旁支致使援军延缓,贪墨粮草。领着圣上的雷霆口谕,一路策马,驱剑入府。那在世家宴席上,正还嘲讽沉兰真的崔氏旁支,面上还带着沾沾自得的微笑,丝竹尚响,眨眼之间, 一颗头颅,扑通落地。 走了几步,见血水淌污了织金毛毯,沉兰真才想起来什么,转身对着两列分次序班的衣冠贵族,温和一笑,“多有叨扰。” 从此,士族再也不想招惹这个有军无权的疯子了。 长公主一直布局将其召归,此时他回朝,人人都闻得见风雨将来的硝石味,却不知晓他为何先来了陆府。 王夫人从容笑道,“子琏与沉校尉有交,适逢回京,想必是来见子琏的。” 王夫人一点儿也不想让灵默的及笄和沉兰真扯在一起。 而这就是陆琏写信延请沉兰真所谋。 连沉兰真收到信都将信将疑,从他与陆琏结交始,就见他一直派人寻妹,如今竟要他这种天煞孤星娶他妹妹,岂不是毁了人家女孩子下半辈子。 直到现在,陆琏为他倒了一杯茶,“沉兄莫先推拒,普天下郎君之中,我只见过你是坐怀不乱,洁身自好。” 上无老长,下无幼小,孤家寡人,无心风月。涉及权争,定要灵默嫁人,又是自己放心的知交好友,陆琏便为她物色了这么一位如意郎君。 沉兰真多年未见陆琏如此和颜悦色,原来是想他娶完自家妹妹,还得守身如玉,到时候放妻归家。他捧起茶杯,若有所思一叹,“子琏兄,你这杯茶好重。” 陆琏手指轻扣石桌,“如今家家都掺进储君之争,一朝失事,家妹性直,嫁过去不好相与。你现今是逃不过婚事的,与家妹成亲,它日各自自由,岂不是两全其美。” 沉兰真将茶一饮而尽,才道,“知晓了,再容我思虑一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在好友面前,自是可以坦然说出, “你不担心,陆娘子倾心于我么?”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虽然少年读书时,常有红袖相招,但久历沙场,现在的千金小姐,知道他的名号,便都皱眉避身了。 性情端肃的好友抬眼望他,果然没有被逗笑,他淡淡抿唇,“那还请兰真,高抬贵手了。” …………………………………………………… 及笄礼毕,韶光富丽,便是主客间觥筹交错,管乐繁华。 及笄的主角无声无息地,便被人搂在园林山洞里,崔邈捂着她的嘴,气息绵绵,蛊惑地打在她白皙脖颈之上,“阿默,是我。” 灵默的眼皮颤动,红着脸,“我知道,是你。”这几日,她已经习得和崔邈做的事情有那么一些出格,可是对方的怀抱这样和煦,她动了几下,也就任他搂着。 崔邈将及弱冠,正是年轻气盛,心上人在怀里,不免亲了又亲,“我已经和家中说了,待阿嫂阿娘说与王夫人后,到时候便来府中问名纳吉,” 这样温柔而哄骗的声音,若非那副清贵雅俊的皮囊,听起来便是登徒子行径。 连薄薄茧子的手也探进大家千金的衣襟,从小小的胸脯、到细细的腰肢,一路摩挲。 灵默红着耳根,被摸得腰软背绵。崔邈直接抱起她,自己后背抵着石墙,隔衣托了托了她臀儿,“阿默,这回能抱住我吗?” 她们这般抱着亲过几次,灵默脚不着地,只能双手搂着崔邈,一向疏于锻炼,只能被崔邈握着细腰,才挂住了这劲实的腰身。 如此这般,灵默的脸几乎埋在他脖颈,“辛苦你了。” 崔邈道,“是邈之应该的。”身下那物却极坏地顶了顶灵默。灵默耳根烫了,他也极其气恼,吻吮着灵默口舌,还说着,“是那物不好。阿默,你扭扭腰可好?” 灵默是好孩子,才动了一下,便被那隔着衣袍仍然硕大的阳物,直顶进来。腿根变得湿润润的,她以为葵水来了,手指推了推崔邈,却让他亲得更急,低声哄:“无妨的,只是弄一弄。” 被亲得透不上气,她又很担心是葵水,轻声哽咽,“邈之…轻一些……不要顶我了……”小腿轻轻抖动,可是抱住人家怀里,却是上下不得,只能任由亲弄。 青年人眼睛紧紧黏着她皙白侧颜,“那你再说一回,喜欢邈之。” 他如今可以单手将灵默抱起,另一只手揉入衣襟内,隔着衣物,冒昧地托起少女??的奶根,反复揉捏,迫切地希望快快成亲,能够亲亲这儿。 等灵默显出很害怕生气的样子,闭紧眼睛,不愿理会他,崔邈这才慌乱松开灵默,放她下来,为她整理着衣衫,“怪我,都怪我,刚刚是怎么了?” 灵默把担忧告诉他,崔邈便抱着她转了个圈,为她看了看背后,“世妹的衣服很干净,你的月事还需下旬才来。”到底没敢说出,“阿默,可要我摸摸里边?” 两人再依侬一番,已然过了好久,偏偏灵默腿软,只好先推着催着崔邈走开,自己坐着发了会呆,等有气力了,才走出石洞。 Woo,本书第三个无心风月的男主登场——正夫入京。 Woo,刚亲完就碰见了……? 注:“八仙八宝红珊瑚”等高水平珠宝描述出自陈端生《再生缘》 08观音妙(2) 被哄着说了几次喜欢崔邈,灵默便觉得自己心里是喜欢他的,特别是和他做舒服的事情。 她走了几步,才发现面前站立着位身量挺拔的男子,此人剑眉星目,一副玉质金相,大抵是偶然路过,极为惊讶地望见假山里有人走出。 正是沉兰真。 沉兰真见她翠袖华冠,宝带元裙,山眉淡淡,双眼盈盈,从藤萝假山里敛步轻移,露出面容,天光仿佛都要鲜亮了起来,是那种无需多言的貌美,到连脊骨都要颤一颤。 他想到陆琏的话,唇角有些发笑,不由地开始浮想联翩,“这个人,是我的妻子吗?” 这样的小。 这样的,漂亮。 沉兰真抬手一揖,温声道,“陆娘子,有礼了。” 他今日是斯文文人的打扮,姿态温文尔雅,表情泰然自若,长身玉立,气度不凡。 灵默却觉得面前郎君透着说不上来的怪异,好似这样正派样子下,还另有着种说不出的厉害。又疑心自己是因为人家个子高,就在冤枉人家。压着心底的不喜,她问,“你是……?” 沉兰真:“敝人沉氏,字兰真,江北人,元德七年同进士,素好书画,子琏兄特邀我来,为小姐见礼。” 他说了一大堆,灵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只知道他是兄长的朋友,灵默礼貌矜持笑了笑,说句原来如此。 沉兰真道,“陆娘子,你的钗乱了。” 极其繁复的钗环花冠,普通女子不是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分别。而沉兰真不了解闺阁用物,看了几刻钗鬟搭配,就看出哪处歪了。 灵默往头上摸了摸,但这样复杂的妆饰,她如何摸得出来。又想起是因为刚刚做的事情才乱的,匆匆说了一句,“多谢你,我会让侍女,整拾一下的。”便转身走了。 剩下沉兰真站立原地,敛眉端详着自己抬到一半的手,心想,“这却不必高抬贵手了。” 他本在假山里躲会清净,却无意听了会墙角根。 那么眇小、隐蔽的山石洞口,偏偏他一转头,就从中窥见,远远的,秋水蒙蒙一双眼。 看不见面容的女郎被人抱着怀里,穿着那么多层礼袍,身量还是很纤弱,整个人都被青年男子的衣袍盖过,只能看见她下巴尖的颠颤。 小腿都打颤了,还只能靠在人家怀里, 被诱骗亲着。 如此纤细单薄的千金闺秀,也不知是哪家登徒子,根本不懂得爱惜,连他未经风月,都知道不能一味顶弄。 沉兰真跟着魔一般,守在那里,想要提醒那出来的千金,年纪轻不要胡来。他不曾见过这样的声色场面,听着那女郎的呜咽就偷偷硬了。 见了灵默出来,才明白,这个人即将是他的妻子,是刚刚许下的妻子。 想来她才十五岁,小时候又受过苦。不懂事,被人哄着吃嘴巴,也是正常的事情。 还是先不要告诉陆兄,等过门了再好生教导吧。 ………………………………………………… 陆琏从王二夫人得知灵默闹脾气的事情。 “你是长兄,你说崔三和王二,哪个好?”王二夫人的话还绕在耳边。 自然都不好,一个是崔氏小儿子,生于金玉满堂,但身无功名,不思进取,少年嗜棋,如今好色,性情多变,不可相嫁。 至于王氏的儿子,上有长兄,下有小妹,任职大理寺后勤勉是出了名的,若是嫁过去,家宅诸事岂不是要压在灵默做家妇的身上。 王二夫人让他去劝劝灵默,不要想着崔三。 陆琏让王二夫人放心,他为灵默寻了沉氏,庶族出身,家世上虽是下嫁,却好拿捏。 他向来不说空口无凭之言,一月之内,沉兰真就会向上求旨成婚,以免被长公主和世家那边塞人。 王二夫人被他气走了。 月色悄悄,陆琏踱步,进了妹妹的闺房,很久没见她,想与她谈一谈。 侍人说她睡了,陆琏便在外间,整理好灵默的笔墨书册、玩器木件、花植草株。又站了一会, 听见里间轻轻的抽噎声,心里一急,也就掀帘进去。 灵默面向里床,背对着外边,被子里一颤一抖,看来是做了噩梦,陆琏心头一紧,又走近了,为她盖实被子。 可如此之近,陆琏不免低头一看,灵默面色潮红,唇瓣微张,漏出细碎的呢叮,却不像是惊梦征候。 明显的,是一场春梦。 可是,春梦的对象是谁? 是崔三、王二,还是哪里的登徒子,引诱了他,纯真无邪的妹妹?教她做了这样的梦? 相对晴天霹雳那种震惊,涌上胸腔的,是那种不能说出口的、不正当的怒意,陆琏胸腔发热得奇怪,努力忍耐着,劝解着自己。 女郎思春,本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陆琏不信,方才把被衾掖实的人,如今又将其掀开,只为确认,在妹妹轻薄的裙袍下的情态。 可惜,两条小腿果然在夹着,轻轻绞动,可怜不得关窍,只能徒劳地哼唧。 无来由地,陆琏已经可以清楚勾勒出她被哄骗的场景。妹妹是那样腼腆的性情,根本不懂拒绝别人,说不定被那贱人哄着舔弄,还楞楞地,张着嘴让被人舌头吃吮,挺着小小鼓起的胸,被人摸透玩熟了,才会在深夜这般发淫。 陆琏甚至还是不信,他恍恍惚惚地,从灵默的睡裙探进手。这么冗长的素裙,根本没想到她居然不穿亵裤,才能教兄长轻易地,手肘尚未伸直,就被她两腿腿根夹住,压着兄长的掌根抖动。 他闭着眼都摸得见。 一片湿滑。 这似乎还不能满足灵默,她拧着眉头,雪白两腮晕着红,又开始蹭弄兄长长满薄薄笔茧的手,粉红蕊珠碾来压去,黏糊糊的液流了陆琏满手。 陆琏没有喝醉,没有失心疯,他脑子清醒,思绪清明,甚至可以记起元德七年祖母的训诫 ——君子克己慎独。 可他借着妹妹把自己的手夹在腿心,张开掌根,包拢着那流着淫液的小逼,一阵摇晃,随后两根瘦硬手指掀开逼唇,从阴蒂揉到到逼口,轻柔地按着娇嫩的滑肉打转,顺着水液滑进??穴??里一顿??????扣插。 手下的小逼哪里经过这般的阵仗,含住手指的逼穴很快猛地收缩,颤了几下,一股水液喷出,彻底浇湿了他的掌根。 如此爽利的震荡,灵默终于转醒,还只想着为何全身软绵,睁眼一瞧,冷肃的兄长居然坐在面前,面色沉沉如水。 灵默梦见了和崔邈在亲嘴,恍然看见亲人,不由有些惊怯,抓紧了被子,才发觉自己腿间,紧夹着一双长手,顶着穴缝,脸蛋完全变得粉白,“哥哥?” 陆琏才如梦初醒,抽出自己的手指,滑溜溜的“啵”一声,拿出来的手掌沾着连丝的清液,他却不在意,捏着手帕擦了几下。 他坐在床头,静静看着灵默,“醒了?” “告诉哥哥,什么时候学会自读了?” 09观音妙(3) 灵默知道这两个字,因为不知是什么意思,便虚心请教,“哥哥,什么是自渎呀?” 她睁着纯粹的黑黝黝的的眼睛,还是心思透净的稚子。 陆琏侧开眼,声音低低的,“便是你方才那样,绞着腿睡,这样的习惯不好。”想起了手上的湿意,正了正脸色,“你不是小孩子了,怎可不穿…亵裤?” 灵默心里很是困惑,明明是舒服的事情,为何哥哥不许她做,但哥哥一定是为她好的,也低低地说噢。 不敢说是和崔邈亲完就这样奇怪,她掐前留后地,“近来总是,无缘无故流水,就脱了下来,不想湿掉。” 本该琉璃冰雪一样的妹妹,却说着,这样绮艳的话。 陆脸借着月色和灯盏,仓皇瞥了她一眼,“你…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无缘无故流水?”一丝怪异掠上心头,又细细瞧了妹妹几眼,心头疑云更盛,“灵默,你坐过来些。” 话落,他自己已迈身至她面前,坐在枕榻侧,捧住妹妹的下巴,要一寸一寸地扫视,夜深卸过脂粉,唇珠仍然红肿得漂亮,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他却仍要求索,“灵默,你张些嘴巴。” 妹妹的唇瓣一张一合,这样坦荡地把证据呈给他看,还问,“哥哥,怎么了?” 小小的口腔内,并没有齿痕。 陆琏不知道他松了口气,道,“自渎虽是人之常情,你年纪小,不该沉溺于此,”犹疑了会,思及连自渎不懂的妹妹很可怜,还是决定管教一番,“若是那处水多?你便学着哥哥刚才那般,切不可再夹腿了。” 兄长惯为人师,妹妹也求学若渴。 灵默曲腿起身,想直接挽起绢裙给他看那处,陆琏按住她的手,“你学着哥哥刚才那样试试。” ………好吧。 灵默不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也要和学临字一般,让哥哥看着,于是轻轻扶着陆琏的肩膀,“哥哥,那我躺下来了。” 就这样,妹妹紧张地坐在兄长的怀里,分开细白的腿根,问,“要和哥哥一样,把手指放进去那里吗?” 她担心被说迟钝,已经抬起自己骨肉粉匀的手,好像急迫地,要在兄长面前自渎。 是一个急躁的,不懂得善待自己的孩子。 陆琏伸掌包住她的手掌,叹息一般,“哥哥再给你…示范一遍。”另一只手拿过枕头“你坐上前一些。” 灵默便抱着枕头,跪趴在哥哥的腿上,不懂事地张着腿,月白绢裙仿佛还洇出了水光。 等陆琏松开束腰绦带,目光顺着腰脊下滑,线条莹润,撅起的软臀露于眼前,小巧的肉丘长着毛茸茸的黧毛,粉色缝隙中,隐蔽的屄唇水光一片。 他对着妹妹的小逼,轻轻甩了一巴掌,小???阴????唇??都被扇得歪斜,那圆腻的屁股还往上抬了抬。 简直是,糟糕的听话。 “湿成这样……”是很惊叹的语气。 他扒开两瓣?????肉??唇????,捏着的软红的阴蒂,轻弹了弹,道,“这是你的阴蒂,要可以拧一下这处。”又用指腹压着穴瓣,轻重碾磨了会,手指又沾上晶亮湿润的?光泽,“舒服么阿妹,这样湿得更快些。” 顺着肉珠,他指尖稍稍一动,就探入了穴缝里,直直顶开了逼口,来回抽插, “嗯……哥哥……”灵默有些难耐,想闭起腿,却被陆琏按住白软的臀肉,手指将逼口插得更开,“不可以夹。” “以后还敢不敢夹腿?”清风明月的陆魁甲扬起手掌,拍在妹妹的臀肉上,软腻肉浪的溢满指间 “嗯……”灵默早被他边按边插地受不了,穴道褶皱吸着手指,颤得不行,仍然在应他的话,还把腰身下压,把小穴张得更开,在叫他操弄进去一般。 陆琏不由轻扇了她屁股几巴掌,小屁股马上浮现着一点红紫的指印,煞是可怜,但逼水已经诚实地喷了出来, 妹妹淫性好重。 该怎么才能帮她止住水? “哥哥不要打我了,以后我会听话了。”灵默被他揉得去了几次,趴在枕褥上,觉得哥哥的手指放进来很舒服,可是被打屁股的自己也好无辜,两种想法在脑间绕来绕去,就有些迷迷糊糊了。 陆琏看了看被他扣弄的小屄又红又肿,不好让妹妹学着他再做一遍,“以后这种事情只能自己做,懂得吗?” 灵默点头。 陆琏慢慢问,“你心思单纯,那些心怀叵测的外男,最爱诱哄你这样的小姑娘,不要轻信这些人。” 他又想引诱妹妹说出一些怀疑的名字,就一步步举例,“崔邈之呢,有没有对你做过不规矩的事情?” 灵默正要点头,想到了崔邈的事,就期待地望着陆琏,“婶婶说,王二堂兄对我才好,可是我已经答应崔世兄了,你会帮我吗哥哥?” 妹妹睁得大大的黑眼睛,流溢着金石的光泽,怎么能够才被兄长插过后,就说起和别人的私相授受? 陆琏沉起脸,“崔公子并非良配,你不要想这个人了。” 他态度急转直下,灵默感觉很冤枉,捏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了,哥哥,你帮帮我吧。” 青年兄长收起笑,抿平嘴,话说得很重,“王崔两家要参进朝堂斗争,阿妹你要让陆氏,当作崔家的踏板吗?” “你的郎君是一位正人君子,等东宫换位风波过了,他会和你和离,你归家后,哥哥陪着你,好吗?” 这个时候,陆琏反而清楚了妹妹对他的依恋,无论什么时候,灵默总是向着他的。果然,灵默不再抱怨,露出期盼的神色,“哥哥,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 陆琏手指轻动,干涩地道,“会。” 灵默在心里默念了几句他说的话,便背身对他,不再理会睡过去了。 陆琏只好帮她收拾好衣裙,擦干净腿心,盖好衾裯。自己要转身离去了,才发现自己性器肿胀到要礼崩乐坏,裤间粘稠一片。 10观音妙(4) 崔邈送了一封又一封的信,都被王夫人拦了下来。 王夫人没有拆开,让人拿去烧了。若非崔氏与王权对立,陆家王家站队了长公主,这两个人应该是很般配的一对。 崔夫人的矜傲在宗妇里是出名的,纵是公卿王侯,若觉得此人粗浅,在宴席上依然将人家鄙薄如泥,视若无物。如今被小儿子烦扰得,都想和王夫人倒苦水了,想问问,你家的灵默,也是和我家的孩子一般难缠吗,为了娶妻,什么话都说遍了,愿意入朝为官,打理家业,恳求阿娘阿耶让陆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 就跟信封附着的那些小巧的珠钗、栩栩如生的泥人、竹蜻蜓和棋具一样,剖开那些四处搜寻辗转反侧的少年心意,所剩的不过是最轻薄无用的东西。能够被毫不顾忌地,潦草扔进石炉,噼啪几刻,已作了空中飞尘。 ……………………………………………… 几个月后,灵默出嫁。陆左相的门生多是仕宦,王氏世家累年姻亲广泛,官宦公卿的添礼流水抬来,熟悉的长街挂满红绸,币钱满路,震荡着喧嚣锣鼓和漫天彩带,灵默在上桥前,捏住兄长陆琏的手,问,“哥哥,到时候,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吗?” 陆琏回握,耐心擦拭掉她掌心的汗渍,“别担心,我已经去信给沉校尉,不要理会外边的穿凿附会,他是礼数周全的人,不要害怕。” 灵默听罢,终于放心抽回手,回轿坐好。陆琏因半头白发,有不吉的象兆,还是没能跟着仪仗,坐到她的喜宴上。 沉兰真是庶人出身,独门独户,迎亲的礼数比不上新娘子家中准备的豪奢,不过好在颜色俊朗,长年在边境任职,却没有把面容晒黑。 青年郎君剑眉星目,红袍襟花,坐在金鞍白马之上,一向冷着的桃花眼溢着笑,便胜过长街飘扬的明艳红绸。不过与上京公子不同的是,他身量硬拔,姿态挺拔峭直,腰间别着软剑,一眼就能看出武将的影子。 花月佳期,洞房花烛,又是陆家的小姐,没有人会招惹沉兰真,一些王孙公子的劝酒也很礼貌,只是想让此人出点洋相,金樽清酒,一斗接一斛,可惜反而是自己醉意大作,沉兰真还是一派眼神清朗。 他看了看时辰,放下酒盏,让部将看着长席,抬手正了玉冠,迈步向后院走去。 沉兰真不敢让灵默久等。 陆琏的信他收到了,看了好几遍,说什么不行夫妻之礼,只需礼数周全待她,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会抬过来,不会占用沉家财资。 沉兰真立即回信,子琏昔日恩德,兰真不曾报还。兄不必忧心,汝妹既为我妻,必然至礼相待。 沉兰真亲族皆逝,靠着远亲近邻的接济才接着读书,没想到一到上京,因为文名张扬,相貌出众,颇为闺秀青睐,成了入赘良选。 一些考生记恨他,还扮作女人来污蔑他,若非陆琏为他证明操守,恐怕他在进金銮殿前,就已经被斥夺功名,贬为白身。无论是声名不扬的小吏,还是后来成了人人退避沉校尉,陆子琏相交如初,宦海浮沉,沙场无常,沉兰真明白知交千金。 我是会爱待妻子的。 希望子琏和陆小姐说了,她能够放心自己。 府苑被重新翻新过,沉兰真长手拨开珠帘,挥退两行侍人,解下从不离身的长剑,穿过银屏,此刻醉意似乎才上了心头,脚步慢了下来,不敢惊动在擦拭眼泪的小妻子。 宝烛高烧,芙蓉帐幔,新嫁的女郎坐在绣榻上,漆黑的长发挽作高髻,垂珠玉冠,十二钗珠,把纤小的脸压得愈清愈小,眼泪都掉下来了,也不敢呜咽作声,连珠络也没有一丝作响。 规矩得,可怜。 沉兰真翘起的唇角微抿,与她相比,自己身世寒酸,比不上那些王侯公卿,也比不上那些知根知底的世家郎君,是委屈她的。 他最恨世家以门第取人,一刻间憎恨起自己的出身,不能让妻子称心如意。 强作没有看到她发红的眼眶,他道,“陆娘子,好巧。” 新婚之夜,这样的生疏。 灵默抬头看他,入眼一双碧青剑眉,带着点酒意,飞扬肆意。这就是她的新婚郎君了,原来是见过一面的,哥哥让自己放心,是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她用力擦完眼眶,“今日妆太重了,方才睫毛掉了下来,眼睛痒痒的。” “没关系的。”沉兰真说,“难受的话,把妆卸了吧。”他把外榻装好的热水银盆提来,仿佛做这些琐碎小事,才让他感到踏实。 他拧了拧干巾帕,动作顺畅,递到灵默面前,“你擦擦吧。” 灵默不知道她可以叫那些仆役进来帮她洗掉,她哪里做过这些事,正如沉兰真所料,她粗浅擦了几遍,漆黑的睫毛和粉色的妆面仍有残余。 他终于伸出自己的手,“我来帮你吧,往后便是夫妻了。” 觉得自己很不争气,灵默惭愧地,“麻烦你了。” 沉兰真那条曾经伤过的左腿微微发热,原来是疼痛的幻觉。他面色纹丝不动,走近了绣床,半蹲下来,仔细擦着灵默的脸。 果然只有巴掌大。 就像把脸习惯抬到侍人手上一样,灵默把下巴贴到沉兰真的手上,不想让对方太辛苦,可是对方仿佛很喜欢做这件事,轻轻揉拭了很多遍,让她觉得嘴巴都有些红了,只好问,“好了吗?” 沉兰真擦了好几遍,脑中已然可以清晰勾勒出灵默的骨相,应当有着娟贵华丽的人生。 与他长着粗茧的手极不般配,若非意外,他这样的手一辈子也不可能触碰到她。 沉兰真慢吞吞收回手,说,“现在好了,你要去妆台检看一下吗?” 灵默这才知道还有妆台,“不用了。”敛眉盯着自己的珠鞋,声音细细的,“你要在哪里就寝呢?” 她已经做好独守空房的准备,兄长说她们只用做表面上的夫妻。 沉兰真愣了一下,声音也轻了,“你现在,想要就寝吗?” 灵默颔首,学着哥哥的话,“沉公子礼数周全,我可以住在偏院,到时候……” 沉兰真止住她的话,“不会让你住偏院的。”喉头紧了紧,觉得哪里出了误会,“也没有只和你做假夫妻的想法,是见了你之后才求娶的,我虽长年行于军伍,洁身自好,对我而言,这是一生一世的事,我从未想过要敷衍。” 没有人教过灵默要怎么对待这些男子自顾自倾诉情意的话,她唯一做过的是接受,那个人是崔邈。 她嘴唇动了动,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 沉兰真脸上仍然挂着笑,“没关系的。” 两个人的距离不远,沉兰真可以清楚看到她变得茫然的脸,不自觉蹙起的眉间。 她是不懂得拒绝,宁愿自己不舒服,也不让别人难堪的善心小姐。 于是他起身,走近了她,“我原名沉真,往后可以唤我字名,不要拘礼,我不想外面的那些人听了,便知道我不得你的喜爱。” 沉兰真把姿态放得这样低,灵默搜肠刮肚,也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学着那些仆役,“郎君……” 他似乎停顿了一下,轻轻坐在灵默旁边,“我在。”灵默悄悄往旁边挪了一点,找补地解释,“你也可以叫我灵默,大家都这样叫我。” 才不会和别人一样。 沉兰真虚虚环住她的腰,“娘子。” 她几不可闻地颤了颤。 沉兰真低头,慢慢解下灵默的头饰,乌云一般的长发穿落指间,轻轻别到她颈侧,才贴近才如鹤一段的脖颈,“很重吧,你辛苦了。” 他一点点抱紧她,皂荚的香味罩在灵默鼻尖,然后就捧着她的下巴,用商量的目光看着灵默。 灵默张着嘴看他,因为不懂拒绝,便被当作了接受。下巴被客气地捧着,唇瓣张开,露出湿粉的口腔,被吸着舌头舔弄。 “嗯……唔……”灵默被堵着嘴说不了话,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吃透了。 亲得这样凶,连舌头都要舔到妻子的喉腔,可见沉兰真一点也不像表面那些和善, “这才是亲吻,默娘懂吗?”他仿佛知道自己的妻子也和别人这样亲昵过,狎昵地抚拍她的脊背,竟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 他是自幼学剑的,在边疆操练多年,衣服里面的皮肤并不如面容肌肤那样白皙,有一些晒久了的褐色,从宽肩到腹肌健硕流畅,手臂肌肉格外隆起,连乳晕都大而圆。 沉兰真将衣襟斜卡在腰肌上下,却不许灵默再往下看,宽大的手掌紧紧贴住少女的后腰,“默娘,不是要就寝么,怎么还不解下外衣?” 灵默只好迟疑地解开外衫,肩头漏出半薄的蚕纱薄衣,手指也就停住。 沉兰真便自在地接着帮她解开剩下的衣带,只留下一件藕粉色抹胸,还能透出乳尖的拱起,说着,“我出身贫寒,亲疏凋敝,只能看书学这些闺房之事,你若不舒服了,只需告诉我。” 他俊长的眼皮沾着可怜,原先想要去偏房睡觉的灵默只好说,“不碍事的。” 这样心善的妻子,新婚郎君自然伏下身,一手托住妻子的奶子,另一只手掌包住????奶?肉,温和地摸揉起来,不由说出口,“怎么连这里,也这样漂亮。” 灵默面皮薄,咬着唇瓣,“不要,这么说。” 沉兰真就很诚恳地闭了嘴,解开抹胸,用手上的茧子拨弄软白的奶肉,而后含住圆圆粉粉的乳粒,吸舔出滋滋的水声。这仿佛还不够满足他,长手也开始探入繁琐的裙裳里,用覆有厚茧的大掌缓慢揉掰着妻子的臀瓣。 时不时还要轻打几下,碾过亵裤包裹着的小逼。 “唔哈……”灵默下巴一抖,喉间中哼出声,“嗯…嗯……不要摸那里…不要打我……”她不自在地扭动,想合拢腿间,却被灼热的臂膊圈住腰肢,只能靠在沉兰真的怀里,一边被人家吃奶,一边被打小逼。 那双清凌的眉眼沾了汗淋淋的情欲,让人看了心软,却无法听从。 “怎么了,默娘?”沉兰真知道自己声音很是朗硬,柔和着声音问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打疼你了吗?” “不是的……”灵默微微夹了夹腿,“身下,出了很多水,请你,不要摸我了,好难受……” 连兄长都会因为她流水,板着脸,就打她的屁股。 现在沉兰真,也打她的屁股,偏偏那里还是会流水。 沉兰真怔愣片刻,低低地笑出了声了,“不是的,这是你的情动反应,因为默娘喜欢这样的触碰。” “默娘,不要害羞。”青年细细吻着她纤白的脖颈,看着妻子为自己动了情却尚懵懂的模样,为妻子的不经事心软,几句话间,连她的亵裤都扔落在地。 檀木地板甩铺着层层迭迭的华衣,绣花大床上,高大的郎君搂抱着光裸雪净的女郎,揉弄得怀里的人只能靠在他的肩膀,雪足依在床边,时不时抖颤。 沉兰真抚摸着她的腰胯,修长的手指顺着中间流畅的脊沟下移,凹陷出两侧雪腻的腰窝,仿佛注定就用来揉弄。 臀肉被刚刚捏揉得发粉,屁股软圆的,中间一条穴缝,是泛着粉的肉唇。 他喉间发紧,??性器早早就硬得厉害,二十余年不曾有过的俗欲彻底苏醒过来,脑子里只有握住那细细的腰,拨开软白逼唇,按在自己????鸡??巴?????上,把她入到只能紧紧地夹着自己。 沉兰真摸揉了会,揉开肉瓣,指腹带着很厚的粗茧,两根手指竟然还直接捅入细细的穴道,弄得嫩逼一收一缩地夹紧翕张。 灵默眼睫一颤,正要夹紧双腿,水就喷出来,顺着手指黏黏乎乎地流出来。 沉兰真知道女子过早行房不好,也清楚自己那性器太丑硕,只怕要把她的小逼捅坏了。但此刻抽动的性器还是克制不住,在裆里吐了一波腺液。等那粗大性器蹦出来,顶端圆大,柱身粉长,黏着湿哒哒的腺体液。 灵默从未见过这样不雅的东西,神色有些惊异。这两人不知道这是世俗所称的“驴屌”,但沉兰真一见她蹙眉,便急急用袍子掩盖住,急忙道,“此物虽丑,却不是坏东西。” 灵默知道这些东西模样都是生来如此的,无法自己选择,皱眉同情地说,“没关系的。” 可怎么会没关系呢。 她直接被抱坐在那根巨硕的性器上,被诱哄着,“默娘,帮我坐一下,能不能坐小一些。” 小小的屁股才动了一下,便被紧紧按着腰肢,一颠一颠地磨到?????肉?????唇????外翻,喷出来的白浊糊满了小逼。 他渴切地看着她,“舒服么?”性器还在小逼外部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时捣时磨。 明明还没有插进去,两个人交合喷出的液体就沾得腿根一塌糊涂,“嗯…嗯……”灵默的声音都变了调,抽抽噎噎地,“要洗干净。” 等沉兰真抱着她擦洗完,灵默在暖香的枕被里,困意慢慢升腾起来,若非身侧的沉兰真,她还会睡得更快些。 等她睡深了,传来悠长的呼吸声,沉兰真才转身,伸臂搂紧了她,贴着她身上的气味,正也要闭上眼,却听闻灵默嘴唇忽而呢喃着几句梦话,他耳力不坏,凑得近,自然听得见,那重复的呢喃, “哥哥,哥哥……”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兄妹情深,沉兰真没有什么要猜疑的,连与灵默初见那样的场景都见过,知道少年情事是正常的,如今有幸结成姻缘,他怎么可以计较这些前尘往事,岂不是惹人讨厌。 更何况那个人是子琏兄,更是应该体谅,回门的时候要让她们兄妹相会一番才好。 只是,人生只此一次的良夜,从暖融春宵到了天光破晓,沉兰真一夜未眠。 11屏上鸟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新婚才过了几天,沉兰真便被提为封吏将军,留京任禁军统领。储君也落在病弱天子的长女身上,长公主被授为辅命大臣。 朝廷上崔家一如秋叶,被长公主清扫干净,有的士族回了清河东城休养,有的回到之前的关外重整阵营。 至于崔邈,还是沉兰真提起,崔邈之也在蓟北参军之列,灵默才知道,那个曾在上京被称为濯濯春柳的崔家公子,总是神采飞扬轻鄙功名的世兄,恍然从军远走了。 她的神色有些怅然,沉兰真不知道灵默曾经的情人就是崔邈,以为心善的小妻子,在为同窗和世兄的变故难过。 他揽着灵默的背,“听说你们交谊好,我已经安排部下待他好一些。” 灵默眼皮微颤,第一次回握住他的手,“有劳你了。” 因为留京升迁的喜事,雪片般的请帖飞向沉府,都觉得沉兰真得了长公主的宠信,一改以往和士族水火不容的态度。 沉兰真挑着帖子赴宴,却极少带上他的新婚夫人。几个月来,连在府里延请宾客,也大多是旧交。坊间传闻沉夫人性情僻静,将军爱妻,藏于深府;也有人道夫妻不睦,这桩姻缘本有蹊跷,新婚夫妇已然相敬如冰。 悠悠芳草,曲尽长栏,仆从带着陆琏走到主厅,短短月余时间,昔日一板一眼的沉府被修栽得诗情画意。 可惜灵默不在意这些。 “陆大人,请进。”仆从躬身道。 陆琏颔首轻笑,抬脚跨过门阶,便看到厅下那对老夫少妻在看画,身为将军的丈夫靠着妹妹,好似全身重量都要靠在灵默身上。灵默只能把脸埋在乌发中,属于将军夫人那珠光宝气的发髻,几乎要把她细白的脖颈压弯了。 陆琏一贯温和挂在嘴边的微笑,不知不觉就敛了起来,“你们如今相处得不错。” 兰真他虽读过几年诗书,长年征战,到底成了粗蛮将人,灵默的手指这样抓着锦绣座缎,想必难受得要哭出来了。 这就是所说的至礼相待么? 早早听见了脚步声,沉兰真站起身来,有礼有节地拱手,“子琏兄来了。” 陆琏与他寒暄了几句,灵默便走在他旁边,“兄长……”声音细小,却很依恋,“郎君要我教他作画。” 陆琏面色怪异,旁人不知晓,他却知道沉兰真贫寒之时,在上京可是临画润笔过了一段好日子。灵默扯起陆琏的袖子,“兄长,你与沉郎君说说罢。” 帮她解解围罢。 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沉兰真总是要做一些,让她困窘的事情。 陆琏知道灵默对这些文人风雅是最不懂的,行家里手向外行人求教,再看她们所执的画卷,虽是简单的山居秋野图,谁都可以说道几句,但让灵默来,想必为难极了。 他任由妹妹摇着自己的袖子,一时不愿再拂开,“怎么还是这样孩子气,兰真的画是…”还没说完,沉兰真赶紧打断,“子琏兄莫怪,握剑久了,这些东西都忘了。” 陆琏看了他一眼,便如常地说起其它的事情,“听说你冬时要随去行宫伴驾,府中可打点好了?” 他是准备这段时间和灵默过完年节后,去自己置办的别院过冬的。回门的时候,灵默就说想去十里原看雪,这件事也和沉兰真早早说好,毕竟这婚约,是那样开始的。 但沉兰真面色一僵,歉道,“子琏兄,这都怪我,长公主说要在行宫过年节,要我们带上家眷,灵默也是答应了的。” 自然,两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灵默。 沉兰真眉目带笑,眼神灼灼,灵默想到他这几日的垦缠,听他说,妻子不在的话,郎君会被人轻视,而十里原的梨花和雪又是每个冬天都可以去看的,不禁咬了下舌头,垂头说,“是……。” 那作为兄长,当然没什么可说的。陆琏神态从容,“婶婶给你做了补气血的药膳,等等记得吃。”又想起来什么,“很久未与灵默手谈了,此去行宫,年节是不能一起过了,和兄长对一局吧。” 兄长这样亲切,也不计较自己说话不算数,不像以前一样板正,也不皱着眉头叹息,灵默心里雀跃,唇角微微弯起,便牵着陆琏坐下。 于是刚刚坐在丈夫位置的地方,换上了兄长,和妹妹摆着棋局,说起这几月陆府的家常,身为丈夫的沉兰真反而侧身在外,如同外人。 沉兰真定定看着妻子和兄长言笑宴宴,那种亲赖,是和陆家所有人都没有过的。而最守礼有节的陆子琏,也任由妹妹和自己坐的那样近,若非知道是兄妹,还以为是……嗬……什么情人呢。 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沉兰真轻叹,一定是近来压力太大了。 他笑意不变,站在灵默身侧,“我对这个一窍不通,你教教我吧。” 01枝头闹x1不小心就插透了… 素日之间,物换星移。这一日,灵默从陆府回来后,就一直躲在房间里雕木头。 很落落寡欢的模样。 跟着她的护卫搜肠刮肚,答夫人从陆府回来后就这般。沉兰真默了半晌,推门的时候换上往常的笑意,他捧着生辰礼物,笑意盈盈递到她面前,“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 灵默:“没有。” 竟一眼也没有看他。 沉兰真奉命与外邦和谈,因灵默十八岁生辰到了,日月奔赶,半月的路程缩到七八天,还是错过了。 他拿着的是番邦上贡的夜明珠,晶莹硕大,皎皎如月盘,是柔然王室一直供奉的宝珠,据说有清心明目,平安镇邪的功效。 灵默偏头看了看他手上的珠子,光色流转,一眼就能看出它的贵重珍稀,可也只是偏头看了一下,便转回头,“没关系的,朝事要紧。” 她总是这样,什么毫不在意。 沉兰真的手指微微收紧,眉眼带笑,“是不喜欢它么?怪我错过了你的生辰,还是我哪里惹你生气,怎么今日一直恹恹的?” 灵默的嘴唇微张,耳边还回荡着兄长陆琏所说,“崔邈要回京了。” “听说是来上京养伤的,你不要心软。” 到底没有问出,当初说要好好照料的世兄,怎么转眼间,严重到了要上京求医的地步。 她只好想了个理由,“不是生气。” “嫂嫂坐月子,想要我回陆府陪她一段时间,我在想这件事。” 沉兰真果然还是微笑,“原来是这样,只是我们很久不见了,灵默,你也体贴一下我,好吗?” 他思及孩子,他心中一动,想着,“若是我与灵默也有个孩子……”会不会得她喜爱多一些,会不会不再那么依恋陆子琏,而是想着他和孩子。 这样的念头有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这叁年来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是想着灵默年纪小,不想过早纵欲伤了身体。 他拢了灯火,拨下纱帐,是要做那种事情的意思。 从新婚开始,沉兰真就知道自己到腰腹背后的地方纵横的伤疤,极是难看。灵默连阳具都会嫌恶,更不要说这些疤痕了。因此往往不是遮着灵默的眼,便是吹了灯火,好在灵默不曾说过什么。 果然,灵默摁着他的肩膀,就势坐在他身上。 快几个月没有做,她也有点…想念。 纤腰雪肤的妻子,慢慢解开衣襟系带,挺出两只又白又粉的奶儿。 沉兰真一手捧起奶根,指缝间溢满细细的乳肉,“长这么漂亮,是不是就是给夫君吃的?”他忍不住用力,捏了下小奶尖,“阿默挺好腰,再给夫君吃吃。” 灵默受不了他在床第间便变得放荡的模样,坐在他另一只长臂上,自己扭着腰肢磨着。 他臂膀间都是硬实的肌肉,手臂上青筋凸起,沉兰真探到湿意,便知道她想要了,低低笑了,“你方才那样冷淡,我还以为,你没有半点动情。” 灵默靠在他怀里,埋着粉白的脸,声音小小的,“郎君,想要。” 他裆下的性器早就顶出一圈形状可怖的巨包,却开始拿乔,“这叁个月,有想过我么?” 灵默的脸蛋微微皱着,“有的。” 每两日都有书信提醒她,沉将军虽在千里之外,却始终盯着着上京的人和事。太不舒服了。 沉兰真吹了两叁个月风沙,手背都晒出蜜色,捏着雪白的小腿,映入眼帘的色泽极为分明。他喉咙发紧,伸手剥开逼口,绒绒的阴毛盖住??肉??缝,红润的肉珠还滴着水,很急切地用手指探入?????逼口?????之中来回???抽???插,还要说着,“阿默连这处的毛长盛了,书上说,这样的人,淫欲很重呢。” 沉兰真的驴吊虽丑硕,却会定期剃毛,因此灵默确实只看过他身下干干净净一根大吊的模样。 灵默脸蛋潮红,最后只憋出来,“…你,乱说…” 随着手指在穴道里抽插的速度加快,沉兰真视力好,可以把妻子的动情看的一清二楚,眼睫的颤动、面色的酡红、绷紧的腰肢、软白的??奶???子?????荡着乳波…… 平常冷冷淡淡的人,到了床上却露出这样情态。 漆黑的发丝被汗水湿漉漉地,黏在莹白的脸上,灵默爽快完了,仍然善心地,等着沉兰真也射出来,便好休息。 沉兰真哪里看不出她的想法,甩手拍了拍小逼,“好没有良心,用完我的手指就想睡觉。”他将两条白腿掰开,被插开的逼口翕合着对着自己的阳根,才顶着戳了几下,软腻的肉唇被压得东歪西斜,穴道的红洞露出来小小一线。 沉兰真道,“你摸摸它罢。” 灵默以为他要射了,只能含含糊糊地摸了一把,沾了一手黏糊糊的腺液。 沉兰真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嫌它丑……” 那硕大的阳物还往腿心钻弄,灵默又流了些水,轻声反驳,“不是这样的。” 她拧着眉,既觉得那东西不好看,又贪图着爽快,想如同以往一样磨坐一会。只是这回沉兰真不扶着她,她只好摁着他的肩膀,自己努力撑着穴慢慢磨蹭,结果鸡巴太滑了,她又扭得慢,沉兰真无意一动, 热勃的龟头便直直滑入湿润的逼道。 灵默唔哼了一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沉兰真虽早早有了念头,一时也绷紧了腰腹,努力忍着泄意,不敢哼喘出声,亲着她的侧脸,“好阿默…好娘子…再忍一下。” 一手已经钳握住细软的腰肢,慢慢地开始抽动,他的阳具本就硕翘,此刻慢慢送进湿软的小逼中,层层绞磨的软肉简直要被冠头顶翻磨烂。 又是坐入的姿势,简直是,插了个透。 既然已经不小心滑进去了,等灵默适应抽插节奏得了趣,他一边入着小穴,用胸膛去磨压着妻子的软奶,还要亲着红润润的小嘴,“都被夫君玩了几年小逼,怎么还是受不住?” 那???鸡??巴忍了叁年,在湿热的逼道里面肆意抽插,灵默嗯嗯哼哼地抽泣,几乎要被快感淹没,却是被肏得双腿都打开了,足趾蜷紧,话都说不完整,“……嗯哈…郎君……嗯…” “嗯……怎么了?”沉兰真好似实在不解,身下却挺着鸡巴,????一次次撞到逼肉上。 “唔……不要…这样用力。” 不要插了,他每撞一下里面,穴心就会传来酸涨酥爽的快感,全身变得好奇怪,湿漉漉地只能挂在他身上。灵默眉眼潮红一片,泪珠挂在湿漉漉的睫毛上。 可青筋狰狞的长根还是不断刮蹭着逼心,朝最嫩软的穴肉研磨挺?肏????,“可是全都吃进去了,咬得这样紧,被插得很爽吧。” ?“嗯……呜呜……没有咬你…嗯…嗯…不要顶我了……” “不许吃奶子,又不许顶小逼,”他靠在灵默颈侧,突然说,“阿默,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眼尾被亲得通红,被他的话惊住,一时竟要推开他,别过头去,“…不…我要…想……” 已经迟了,被一双长手掐着腰肢,重新坐回丈夫的怀里。 热烫的浓白精浆,一滴不漏地,彻底射入体内。 02枝头闹x2 灵默做了个梦,自己成了米粒大的字块,浮光掠影地粘在一本怪书上,黄纸接着黄纸,字字见血地揭破,一桩桩懵懵懂懂的从前。 陆灵默是一本话本中的配角,兄长陆琏温文尔雅,却恪守礼教;丈夫沉兰真面热心冷,只对陆琏情根深种。为了让这两个人不落口舌地在一起,就让灵默充当兄长和夫君破开礼教的搭桥。 与现实复刻一样。 兄长端肃有礼,是为了避开崔王之争,才与沉兰真商量出假婚虚鸾;沉兰真心思坦荡,因为友人之托才舍身求娶。 一直奇怪的事情迎刃而解,怪不得沉兰真行房的时候从不点灯;怪不得每次离京都不愿她去打扰兄长;怪不得一和兄长在一起,沉兰真就奇言怪语,她才说了几句,便不许她说下去。 原来对兄长藏着这样的心意。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兄长,是很好的人。 但是,这样情根深种,居然晚上还要女子,甚至是心上人的妹妹来,“泄欲”。 让灵默觉得十分卑劣可鄙。 那写书的人还道—— 沉兰真还想过和陆子琏的妹妹相敬如宾地对付半生,没想到她竟然与自己的属下私通。 这两个男子都这样的清白无辜。若不是失节之妻,无德之妹,他们是不会继续这桩情事的。 灵默和昂首阔步的世家子女不一样,她潦草、愚笨、不讨人喜欢,可是这些居然是因为,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是为了让兄长和丈夫互表情衷才存在的。 她看着嫂嫂生孩子,已经很害怕,因为沉兰真一句话,竟然动摇了念头,要不要再过几年,也要一个孩子,会好好地教养她。读书读不好,脑袋不聪明,这些都不要紧,平安喜乐地长大就好了。 现在说不定,连孩子,也是沉兰真为了和兄长在一起的才要的。 到了最后,灵默被缚在河岸,眼睁睁看着与她通奸的人被一点点被池塘吞没,从肩膀到头颅,那人手臂不自然地垂落,背影熟悉到刺眼。 沉兰真负手背立,神色淡淡,“你们纵欲失行,败礼乱德,便用这沧江之水,洗尽污秽的心思吧。” 灵默跪在地上,“不!” 那个人竟是崔邈。 不,不可以这样。 灵默不要这样的人生,以从未有过的力气,从纸间一点点,挣扎爬出来,连眼泪都顾不得擦,执拗地将那些纸页一张张撕碎,纸屑洒落如齑。不知在梦中撕了多久,才初初睁眼, 便是—— 霞光冷彻,露水朦胧,沉兰真向她展眉一笑。 他换了身松竹直缀,墨发纶起,松散地靠在床头。一双长眉入鬓,出入血光之地久了,不语之时极有压迫感,内峻外和,渊渟岳峙。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马上便道,“这样早便醒了?” 灵默眼皮惺忪,又转头睡了一会,才惊醒过来,刚刚旁边的人是沉兰真。 是与灵默新婚叁年的丈夫。 也是要把她浸入河塘的书中人。 她忽地坐起来,在旁边的沉兰真抚着她的背,“怎么了?”“惊梦了么?” 那是种做不得假的着急神态和温热的关切,只是灵默还记得,初春河水掠过脚背的寒,胸口钝痛难言。 沉兰真见她不答,便准备好衣物和盥洗巾帕,一如往常地,“梳洗一下吧,不是要去见子琏兄么?” 灵默下意识地,别开了那双手。 ………… 沉兰真凑近过来,黝黑的瞳孔紧紧盯着,“怎么了,是害羞么?” “昨晚那些是很正常的事情呀,夫妻之间都是这样的。” 没有再给灵默推拒的余地,他已经搂住灵默腰身,一手捏着方帕,细细擦洗那张莹润的脸蛋。 灵默浑身僵硬,如同被一头猛虎捧在爪牙之间。 沉兰真想和她开玩笑,“在害怕我吗?” 灵默说不出话来。 沉兰真一大早就扬起的唇角慢慢下压,“我有些事务要处理,不能陪你太久。近来上京有些乱,让施参将跟着你,好吗?” 施参将是沉兰真的心腹,灵默与他说过几句话,便点头应允了,“我要先去西市。” “怎么想着要去西市?哪家夫人约了你吗?”他温声问,“那处可好了些?虽然涂了药,不知道消肿了没有,只怕走路要难受。” 其实灵默的交友圈小得可怜。 沉兰真管得很严,似乎很担心她不在的话,就没有和陆琏光明正大的见面的机会了。就连离京办事,也要侍卫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以至于宗妇小姐们都极少递帖。 但是也没办法,都是她自己不争气。因为婚事,不敢和王家和崔家的姐姐嫂嫂再来往。何况与那些本就不熟的女郎去交游。 灵默别开眼睑,“没有,嫂嫂说有些首饰,让我帮她取过去。” “那里……没关系的。” 梦里对沉兰真的惶惧慢慢褪去,仿佛只是一个梦。 可就算是千真万确了,灵默还是不懂,如何去厌憎一个要对她不好的人,只会一言不发,自己安静地离开。 不可以,这样可笑下去。 …………………………………………………… 西市坊市纵横,摊贩林立,绸缎、瓷具、玉器、香料琳琅满目,古楼子和青梅酒的味道扑杂不分,如同街闾上的士民不分,行人熙攘,衣袂相接,初初显现出往后百年,政清人和的明兆。 灵默要去的是多宝阁,是权贵显赫定制珠宝的地方。自称多宝,自然还做些小姐夫人们不便在明面说出口的器物。 便如现在二掌柜,拿出一盒漆黑檀木的盒子,“您就是陆娘子了吧?郑夫人说等您来了,让我带您挑些首饰。” 郑夫人,就是灵默的嫂嫂,出身荥阳郑氏,单字岫。 和陆元泽是指腹为婚,两年前进门,很是关切灵默,也让灵默常常苦恼,不知道要如何回礼。 灵默迟疑地说,“不要麻烦了,我只是帮嫂嫂带东西的。” 二掌柜却很着急,一手握住灵默的滢白的腕节,“郑夫人嘱咐我很久了,您若是不要,她就该埋怨我了。” 郑夫人确实是说一不二的性格,若是和她一同来,灵默一定是不会接受她的礼物。 但灵默实在不擅长拒绝外人,也挣脱不开二掌柜的手,只好由着二掌柜捏着手心,对着眼花缭乱的,诸如南海明珠、金珠、漆珠、红珠的错杂间,胡乱指了一些。 她都这样配合了,想让二掌柜告诉她,见多识广的嫂嫂要给她做什么奇特的东西。 二掌柜的嘴巴却严得很,只说到时候,陆娘子就会知道了。 多宝阁的掌柜,商行从南开到北,听说背靠长公主,是比较硬气的。 不过灵默装作毫不在意地离开,连一个字都不敢多问,也是客人中,软和得很少见的。 等灵默都走远了,二掌柜还望着人走的方向。 为什么,不多问一句呢? 或许只需要一个字。二掌柜说不定,就要向灵默吐露,她嫂嫂那些不知羞的心思。 怪不得郑岫要陷了进去,这样的人,连说话的时候,也是纤细冷淡的神态,偏偏让人觉得,仅仅看着她,已觉得最灵秀的雨水,垂怜在自己脸上。 二掌柜和郑岫是早年的好友。虽然在荥阳,嫂嫂和小姑子的韵事比比皆是。不过二掌柜认为,陆娘子不是那些被轻易诱占的小姑子。 或者说无法想象,一个人,该如何握住一把,无声的雨水呢? 灵默才出来,施参将背后的部下立即越过他,朝着灵默,异口同声,“陆娘子!” 是两个身量挺拔的男子,头戴幞头,眉眼凌厉,圆领袍下肌肉线条分明,将衣料绷得紧实。手上抱满了一堆灵默喜欢的酥糕、茶点、木料。 灵默脚步一滞。 身边的施参将轻咳了一声,那两个人才不得不改口,“沉夫人。” 施参将站在灵默旁边,轻声解释,“这两个是兵部侍郎家的,发了痴的一定要跟着将军建功立业。夫人您别担心,下次我就不带他们出来了。” 那两个人多年未见灵默,恍然得见,仿佛回到当初在国子监,每天偷偷路过基础班看她的日子。 沉兰真抄了好几个世家的底,在朝野以冷血凶残出名,此人性情无常,她一定受苦了。 为此,他们不得不,紧迫地盯着上司妻子的脸蛋,纤细漂亮的眉眼,粉润饱满的唇珠,华贵典雅的衣裙,能够用双眼丈量出她受欺凌的证据。 又是那种暗暗的、又很灼热的目光。 还是这样讨厌她。 灵默记得的,国子监的时候,差点就被这两个人堵起来混打。血液好像一齐上涌,害怕、惶恐、和隐隐的愤怒交织,滚烫地都堵在胸腔。 灵默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不喜欢她? 等施参将去叫马车,她终于鼓足勇气,吞吞吐吐地说, “你们之前,” “为什么要讨厌我?” 那对双生子呼吸急促,心跳一坠一坠,还为灵默记得他们而喜不自胜。下一秒却浑身战栗,如同遭受平生难堪的耻辱。 “这是污蔑,是旁人说的坏话,怎么会讨厌你……” 这样喜欢你,连沉兰真的侍卫都愿意做。 怎么可能讨厌你。 这两人面色涨红,神情急切,立刻就要抓住灵默的手腕,与她说个明白。 灵默那点勇气马上就用完了,快声地叫住施参将,“我们要去哪里?” 施参将的反应向来很快。 他想,“一大早,将军命人搜罗妇人孕育的种种喜忌,想来动了生子的念头。” “与其让小夫人再去陆公子那里伤神,不如趁此机会与故友叙旧,顺道表明与崔氏重新结好的意头,也算是两全其美。” 反正,从蓟北回来的崔家叁公子,立下几次二等功,功绩卓着,给将军府递几次帖子,将军一直留住考量。 必然是觉得此人年轻气盛,又有崔氏做靠山,要压住他的风头,小夫人与他还沾些世交的关系,那么去喝杯茶,出不了什么事。 于是,施参将出了个好主意。 “夫人,府中收了几次崔家公子的拜帖,不如前去十里原踏青一番,顺路也可拜访那崔氏。” 03枝头闹x3 仓皇离京前,崔邈还紧紧攥着崔氏在十里原的地契。他带灵默在这边游玩过几次,早早就打算好了,成亲后若得闲暇,就可以来这处别院,春时摘梅煎茶,冬节烧雪煨酒。 从令人艳羡的公子王孙到人人避忌不及的崔氏小子,崔邈对世态浮沉很是平心静气、不以为然,几次人情起落在百年士族根基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直到陆家婚事落定,崔邈从府兵那里听闻后,还没反应过来。他原地立定,过了好一会,脑子才能后知后觉一般,胸口热血猛然涌上喉头,五窍攻心,眼前一黑便晕倒在地了。不争气成这样,崔夫人直接派人绑着他,送去军伍历练。 可是上京的消息仍然不绝,隔着几万里也要传来,喜堂之上的陆氏女郎是怎样清光绝艳,凤霞盖头方一挑开,露出半边娟皎面容,满座衣冠便屏息静气,再装模作样的人,也忍不住瞥向新娘子的裙边,想看看上边绣着什么样的花鸟风月,才衬出这样好看的颜色。 这不奇怪。 陆家女郎,当然是漂亮的。 连成了旁人的妻子,她从马车上下来,带着帏帽,素蓝襦裙套着团花罩衫,发髻乌黑如云,看不见面容,都让人觉得一阵说不出的灵风拂来,心神一震,胸腔涨热。 灵默步入正堂,别院的摆设和从前一模一样,一时也有些怔然。 崔邈缓步走来,眉目依然俊朗,一身月白长衫,意气轩昂之余更添沉稳。他从容淡然地作了一礼,却望着施参将,“沉夫人,今日怎么有闲情逸致,想起世兄这里?” ——沉夫人。 灵默的眼睛失落地垂下。 终于发现看见了他左边的臂膀,突兀地缠着几圈白色绷带。 于是灵默很规矩地说,“在府上听闻世兄回京求医,便来看望一番。身体还好吗?” 施参将早早就见到那道伤势,暗自估摸,不过就是些伤筋动骨的小伤,哪里比得上将军曾经九死一生受过的伤痛。但也可见小夫人心细入微,体贴周到地帮将军笼络人心。 施参将小声提起,“崔公子改进了木牛流马,如今边疆仓廪大大充实,开春就进京封赏来了。” 崔邈却控住不住般,忽然轻咳起来,歉意地说,“只是一点小伤,边民作乱被砍伤的,多谢沉夫人挂怀。” 又喝了半盏茶,崔氏府兵在崔邈耳边说了几句,崔邈拊掌一笑,“施大人来得正好,我将弩炮、水车都调改了一番,实物在后院中,想与沉将军商议一番,用于蓟北民防。” “不如您现在去看看,若有什么错漏,崔某现在就可改进。” 高傲的世家公子一旦用上那种商量的语气,让人一听便很舒适。 崔邈慢悠悠瞧向灵默,“我与沉夫人多年未见,就让我们叙叙旧吧。” 灵默的手指不由蜷缩了下,强作镇定自若,朝施参将点点头,“你去看看吧。” 施参将只好带着两个随从,跟着崔氏府兵走了。 适才施参将在的时候,崔邈谈笑风生,从容大方。 现下四周静悄,从沉家来时的侍卫都屏在外侧。崔邈望向灵默,却收敛去了笑意。 他冷冷开口,“你来这里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灵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崔邈,又对比起梦中他被推入河水的情状,薄粉眼睑不由得颤颤泛起红意。 终于,她那一直低垂的漆黑眼眸又抬向了他。 崔邈凝滞了会,继续严厉地指责灵默,“我一直想着要报复你。” 崔邈在过往数不清的长夜中,辗转反复,不知道想了多少次,一定要堂堂正正站在陆灵默面前,狠狠地质问,为什么没有回他的信,为什么不能多等等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变了心,为什么这样快嫁给旁人…… 结果吞吐到了嘴边,却变成,“你说好会嫁给我的。” “陆灵默,你欠我一个妻子。” 尽管事实证明,没有嫁入崔家是正确的。 时势颠倒,此时沉兰真煊势赫赫,崔家叁公子只是禁军衙府中小小的军校,连施参将的官衔都比不上。若不是在边境改进技器,功绩卓然,连回京述职的资格都没有。至于崔家,也是因为储君制衡的意图才重获垂青。 崔邈口上说个不停,其实早就不知道自己要诘问些什么。 一步、一步,他缓缓压近,想要毫不在意地,俯视她的眼泪。 身体却早已急切地,习惯伏低肩膀,“哭什么,我吓到你了吗?” 崔邈拿出方帕,轻轻托住灵默的下巴,一点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沉兰真对你好吗?” 又知道什么样的回答都不会让自己喜欢,于是低声哄道,“不要哭了,那都是气话,我永远不会埋怨你。” 灵默也不想掉眼泪的,可是昨夜做了糟糕的梦,想到崔邈死得那么可怜,她又很久没哭了,一时间到底止不住,泪水扑簌扑簌地,“可是我梦见,你死了。” “……” 她仰着雾胧胧的眼睛,雪白的脸蛋洇染着可怜的薄红,毫无戒备地向旁人袒露自己柔软的内里。 于是,那本正经擦着眼泪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就隔着帕巾,落到粉满的唇肉,忽轻忽重地摁弄起唇珠, 手指的主人仍端正地开口,“嗯…?我是怎么死的,惹世妹伤心成这样。” 灵默想了想梦中的罪名,有些羞愧,“他们诬陷我们私通,伤风败俗,扰乱人伦,就把你……”话还没说完,她又红了眼睛。 修长的手指顿住了。 而后一点一点,撬进湿粉的唇瓣,“诬陷?” 灵默不得不含着他的指节,想用舌尖推出去,却叫崔邈搅得更深。她支支吾吾地,想要崔邈不要这样玩闹。 “嗯…唔……不要……” 又有一根手指顶入湿热口腔,含不住的透明涎水,沿着指尖流淌,湿亮了布满剑茧的宽大掌根。 崔邈一字一句,“陆灵默,你看着我,你对我真的,一点非分之想也没有吗?” 04枝头闹x4世兄、膝行、吃逼(H) 灵默努力含住那不断狎弄的手指,喉腔间断断续续溢出呜咽,“我…没有……” “是么…?可世妹都把我的手流湿了。”崔邈面色不变,捏着她的下颌,缓缓抽出沾着银丝的指节,自证似地,将一掌透亮的水光,摊在她眼底。 那张莹白的脸蛋慢慢透出粉意,灵默小声辩解,“是你要伸进来的。” 不知不觉,两个人靠得很近,呼吸声几乎要缠绕在一起。灵默牵住他的衣袂,想帮他擦干净,却惊讶发现,在崔邈清颀的月白绸衫下,直接就能碰到紧实隆起的肌肉。 就像沉兰真。 是披着礼义廉耻的野兽,一旦没有人在场,就要露出桀淫本性,说起奇怪的话。 灵默悄悄,往后退了一点。 甚至体贴到崔邈的心情,没有超过半臂的距离。 而对崔邈来说,就是她无动于衷,又疏离了起来。 他神色平淡,用那帕子擦净手后,就塞入囊袖中。继而长身前倾,肘臂一捞,就把她纤软的腰身抱回怀中。 灵默的手掌推按在崔邈宽阔饱满的胸膛,指尖传来一阵又一阵灼热鼓动,尚未察觉这是崔邈的剧烈搏动的心跳。 毕竟,崔邈神情严肃,如同面对什么洪水猛兽,十分严阵以待。 若非此刻他把下颌抵在发抖的细肩,长手一点点挑开旁人妻子的衣襟,掀起粉色团蝶小衣,将高挺的鼻梁慢慢凑进衣内,来回嗅闻。 灵默在他怀中一颤,又不敢用力推拒,只好用力闭上自己的眼睛,“不要,咬我了。” 她乌黑的眉睫不断抖动,一副害怕又努力忍住的可怜模样。 咬…? 那个鄙陋的沉氏,是咬了她那里多少次,含肿舔透了,才让她害怕成这样。 但是,她本该是自己妻子的呀。 “不会留下印子的。”崔邈周到地承诺,“被发现的话,我会娶你的。” 王夫人告戒过灵默,不可以轻信男子的话。灵默不免理解成了,崔世兄,要和她私通。 好像是跟梦里一样的情节… …会被旁人指脊梁骨的呀… 灵默嘴唇微张,惊慌地摇着头,嘴上来回的却只有那几句,“不可以…”“这样不行的……”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推拒对方愈来愈紧的怀抱,想要转头后退。 不过,能够退到哪里呢? 地方越来越小,到最后只有一张檀木案几作为屏障,没有一丝逃离余地。 世兄高大的阴影已经笼罩下来,眉眼低沉,“世妹,怎么不躲了。” “从前已经丢下我一次了,现在,还要再来一次吗?” 灵默皱着脸蛋,慌慌张张,“不是的,”“没有不要你。” 她这样害怕,难道觉得他崔邈之会和那个粗鄙的沉氏一般吗? 崔邈已然对着家传的避火图学了很多东西,是会叫她舒服的呀。 没有再给灵默摇头的机会,崔邈轻甩袍角,下一刻双膝跪下,定定盯着灵默,缓慢膝行而来。膝盖碾过檀木地板发出闷响,月白绸衫磨出深印。 “你明明喜欢我的。” “不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灵默目光震颤,已然吓住了,急忙回身,推着他的肩膀,“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啊…” 还是这样的纯善。 旁人一示弱就心软。 于是教崔邈单手就能圈住她的手腕,而后一点点收紧气力,捏出了淡淡红痕。他满意一叹,“你心里,还是有邈之的。” 灵默不安地错开视线,已然被崔邈抱坐在漆桌上。他依然双膝着地,低了灵默半个头,方才的威胁性一下子就没有了。 只是青年世兄猝然地提起她的裙裾,仰起眉骨分明的脸庞,不容置疑地吩咐,“把裙摆抱好。” 两面镂花窗子开着,日头明媚,映照出灵默泛着粉白的脸,嘴唇轻颤,“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崔邈粲然一笑,唇角小痣熠熠,“早就都被支走了,不会有人看到的。” 灵默只好踟蹰地攥紧外裙的裾角,任由世兄钻进缃色衬裙内,挤开合拢的软腻腿根。 沉兰真今日体贴地给灵默换了纨纱衬裙,布料薄柔轻软,以免磨伤软肉,最里面的内衬只用一层细带系住,穿脱简捷。 这极其方便了崔邈,从足踝抚入腿根,轻而易举地,就将内里最柔软、薄白的裙纱剥落在掌心,置于指腹缓缓摩挲。 原来她是这个样子的。 崔邈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从和灵默一起觉晓情思后,只能靠那些极其污秽的念头发泄淫思,在军伍中煎熬度过漫漫长夜。 世妹漆黑的眼瞳,秀气的鼻尖,舌尖小小粉粉的,吸久了会生气。腰肢细细一把,握着顶一下就抖得可怜。 仅仅臆想一下,性器就肿胀得糟糕,腺液洇湿裆裤。 而现在如同淫梦一样,手掌直接拢住软粉圆腻的屁股,无论是臀肉还是腿根,都带着柔腻芬芳的甜味。 甜味的源头是…… 崔邈的呼吸缓缓沉重,视线灼热。 是毛茸茸的阴阜,湿软的逼唇涨着殷红,中间一道粉缝,正对着他的鼻梁。逼液沿着穴缝,滴滴答答地,坠到掌中。 崔邈只是看着,手指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 是被沉兰真吃透了吧。 崔邈衣上的柑橘熏香弥漫开来,打在逼缝上的呼吸越来越烫。 糙长的指尖索性拨弄开肉唇,露出湿红肉蕊,沿着逼缝往内,径直顶进滑嫩的穴道,故意在最敏感的肉壁,来回抠弄。 灵默咬住唇瓣,才发现连夹紧腿根都做不到。 闷闷的笑从裙底传来,“…世妹,水都流得这么厉害。” 崔邈清了清喉咙,想让自己显得不动声色,实际眼神已经跟十几天没啃过骨头的野狗一般,“让我帮你吃掉好了。” 宽大手掌早就锢紧两边腿根,崔邈贴近,下意识深吸了一口,卷起肉唇在嘴间来回舔吸,舌面来回刮弄着软嫩红肉,内蕊才颤巍巍地立起来,便马上被含进齿牙含住吮吸。 屄间水声滋滋响起。 舌头抵着肉珠一圈圈地磨弄,而后猛地一咬,舌尖顶开逼道。 “唔…嗯哈……!”灵默瞳仁轻缩,小腹一抖,攥紧的裙角彻底松开,细白的手指插入崔邈的乌黑发根,紧紧一抓。 崔邈低低喘了一声,“不许抖屁股,把小逼张开。” 她还是要往后挪着屁股,不知所措地,“别…这样……” 只会软弱的请求。 根本不知道自己白嫩嫩臀肉被揉得通红,在人家眼前乱晃的淫态。 崔邈的膝盖往前又挪了一寸,大手钳抓住屁股,舌头存心地从肉珠吸到穴底,将逼缝彻底舔开,终于露开淌水的肉洞。 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插送,偶尔还要用手指搅嘬出几口粘糊水液。 灵默呜咽一声,却彻底进退不得,“嗯……唔唔……不要……舔了………” 嫩肉翻颤,软红肉道被别人的手指和舌头奸得一阵阵抽搐,没有可以仰靠的地方,屁股还被淫玩自己的人抓着,只能揪着人家的头发胡乱喘息。 可怜到,连高潮的哭叫都是绵软的,“唔呜……不要…………啊!”一大股晶莹逼水从湿泞穴洞里喷出,正正将世兄的眉骨,浇到湿透。 ……………………………… 小屄被唇舌吃得软软红红,层层软肉不舍地绞紧要退出的舌头,崔邈灼灼盯着,一翕一动的穴道,恨不得立刻抽出勃起得可怕的性器,直接插开这个水润的肉屄。 但崔邈知道时辰,记得灵默现在还是旁人的妻子。 估算好那些侍卫很快就要回返,崔邈只能慢慢起身,低眉给灵默系起衣裙带子。 她的乌鬟微蓬,于是崔邈细心地,重新帮她整戴好钗环。 灵默很快和重逢时一般,衣裳光鲜,眉眼温丽,看不出一丝情事的迹象。 而崔邈衣衫凌乱,月白绸衣沾着地上尘印,乌黑鬓角湿着透亮的逼水,原本整齐的发髻被扯得摇摇欲坠,十分狼狈不堪。 他抓着灵默把手按在勃然巨物上面,“世妹,你看,它被折腾成这样……”那滚烫巨物隔着衣裳戳了戳灵默的手心。 崔邈怀中的柑橘香浓烈,灵默慢慢从他臂弯里挣脱,既说不出拒绝,也不愿轻易承诺,无助又为难地望着他。 却是闭口无言。 一句假话都不会说。 崔邈又伸出那只缠着绷带的手,抚着灵默的脸,“阿默,是你早早就答应了我的提亲,你不能让我这么可怜。” 无影无形,愈来愈重的哀怒蔓延着,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落泪。 唉…… 这该怎么办—— 灵默内疚地垂下视线,“我该走了。”而后马上找补,“你别难过,我会再来的。” 05樽前老x1嫂嫂-玩奶-床上托孤(慎.H) pow 上了马车,灵默看了软垫上的檀盒一会儿,还是向施参将道,“去陆府一趟。” 她生出回到家中的念头,但衣物尚未收拾妥当,婶婶她们不免担忧多虑。若是碰到兄长问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假使轻率就说出,“哥哥,沉郎君情根深种的人是你,我和他过往种种,都是爱屋及乌罢了。”听起来就是无凭无据的疯话。 何况戳破那层纱,兄长心中也会内疚难受吧。 于是委屈着自己,想晚一些再回去沉府好了。 等嫂嫂的随身侍人一声禀笑,才把灵默思绪拉回来。 那是个莲子脸的侍女,双颊笑靥十分巧俏,眉眼弯弯说话的样子很是暖融。 让灵默总不禁悄悄多看几眼。 郑岫靠在榻上,松松散散地披着件蝉丝鹤衫,远远瞧着灵默自以为无人察觉的动作,扯出一抹极淡极浅的笑容。 很快,侍女便带着灵默坐到郑岫榻边,便都退下了。 灵默还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她凑近了郑岫,“嫂嫂。” 郑岫一下又一下地梳着象篦,浓黑长发披散,一股极馥郁的木樨气味扑面而来,让灵默有些眩晕。 灵默很小心地把檀黑盒子递给郑岫,“我拿到了。嫂嫂放心吧。”她觉得这是个重要的托付,不然嫂嫂怎么会叫她特地去多宝阁拿,说不定里面还是一些什么稀世珠宝呢。 可是郑岫自顾梳着发丝,很坦然大方地,“小妹帮我打开,先瞧一瞧吧。”看书请到首发站:po 18i.c om 郑岫也跟陆家人一般叫灵默“小妹”。 好吧… 既然嫂嫂这么说,那应该不会是什么出格的东西吧。 灵默慢慢弹开盒子的锁片。盒内有两层,长而宽的檀木盒完全打开后,叁根垫着素布的青玉粗圆柱体,静静躺在其中。 灵默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拿稳。她涨红着脸说,“嫂嫂,怎么…是这个…” 分别是弯曲的、椭圆的、挺直的,镂着图案的大中小叁种形状的玉势。 怎么可以给她看这种东西… 之前就连玉势这种东西,也是郑岫教她怎么用的。 郑岫将篦头随手放下,散开黑如鸦羽的头发,顺滑垂落在润白肩颈,便如美玉生辉,仿佛洛神。只是她乌眉入鬓,很有胁迫感,“之前你帮过嫂嫂一次,这是如今的新样式,你不懂自抚之趣,又没自个儿用过,嫂嫂想教你试一试。” 灵默细声辩解,“不可以的。”“之前都是意外,嫂嫂你怀着孩子,堂兄在外,我才帮你的,我们不能再……” 原来,二掌柜以为冰清玉洁的陆小姑子,其实早就被她孕期时候的嫂嫂,哄着玩过奶摸过逼了。 就好像郑岫外表清冷,实则言语极其粗俗,“之前小妹缠着我,逼水泡得我指头都皱了,现在丈夫回来了,你就不要嫂嫂了?” 灵默的头低了下去,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一开始是嫂嫂你说,让我帮忙摸一下裙子里面,结果到后来按着她的肩膀,还要脱开衣服,抱着她又舔又摸,最后把那些地方吸得破皮发红。 郑岫靠得灵默愈近了,俯下腰,抬起灵默的下颌,“罢了,这些死物不能满足你吧。” 灵默看见嫂嫂那双冷静审慎的凤目,以为她清醒了。虽然想起之前的事,小腹不免一缩,竟还敢放下心来,“嫂嫂,你终于想通了,我不喜欢那些东西……” 又怯怯地补充,“我知道,这些东西是人之常情,但嫂嫂才出月子,应当节欲自持才好。” 这样近的距离,郑岫清楚看见她双目如点漆,如含着至淡至清的泉水,说话的调子也跟泡着秋水般温软。 不过柔软成这样,倒不像劝她抱朴节欲,苦海回头,反而是勾着她—— 欲海沉沦。 这让郑岫几乎有些想发笑,又平白生出一股燥热不耐。次次灵默都被她舔得浑身哆嗦,结果每次开始还要重复古板老调的东西,吃好不记打,根本不长记性。 又明白灵默是言行合一的人。如果驯鹰的话,耐心熬一熬,还可以不破不立。但是心上人该怎么可以熬呢,特别是自己有一套笨道理的心上人。 让人,束手无策。 郑岫只好捧起灵默的下颌,玉面肃然,“我的意思是,今天可以不玩那里,” 她的手慢慢滑入灵默的衣领,“解开,给嫂嫂看看。” 灵默脸色怔白,捏着郑岫的衣袖,苦苦地摇着,“嫂嫂,不可以一错再错了……” “不喜欢我弄?”郑岫已经解开小衣的系带,冷冷一笑,“那我叫小莲进来弄,让她看看陆小娘子有多么放荡,嫁了人,还要勾着自家嫂嫂玩奶子。” 小莲就是那个灵默每次都会多看几眼的侍人。 “唔呜……不要这样……”灵默眼睑羞得薄红,到底不敢再扯住嫂嫂的手,只能哀哀地望着嫂嫂,竭力忍着那双带着木樨暖香的长手在衣襟里面游走,小小的乳球被嫂嫂罩在手心肆意揉圆搓扁。 郑岫的手掌纤长,是可以包住整只奶子,掌底抓住奶根,自下而上地来回捋弄。柔软丰盈的乳肉在衣物里面弹晃,撞到薄薄茧子的指腹,就送上了软嫩嫩的奶头。 那么郑岫也只好,拧捏着嫩嘟嘟的奶尖,一下子拉长又弹回,而后揉着乳粒打圈。 灵默哪里受?????不了这番玩弄,小腹轻颤,腰身无力,瘫在嫂嫂的怀里,“呜呜…嫂嫂…不要玩我了…” 怀中小姑子的声音黏黏糊糊,分明是动了淫心。郑岫捏起已经小衣里肿涨起来的乳粒,摩挲着平滑的奶孔,莫名想要捏开,看看会爆流出什么。 郑岫心中微动,便把手又退出来,轻轻摇抱着小姑子,跟哄着小孩儿一般,“小妹不要抖呀,嫂嫂还有一点没断光的奶水,要不要吸一口呀。” 灵默用力别过眼睛,眉眼湿透,“这是阿媖的,我不可以要的……”抓着郑岫的手臂,“嫂嫂…你想想阿媖…” 阿媖正是郑岫生的孩子。 这刺醒了郑岫。 郑岫在嫁人之前,也想过相敬如宾地过平淡日子,如果不是……你,陆灵默,她原先也愿意忍受地过这些平淡的日子的。 但这些郑岫都没有说出口,她深深地看了灵默一眼,用开玩笑的口吻,“你身子孱弱,恐怕生子凶险,若把阿媖当作你的孩子,你愿意吗?” 郑岫已经准备好灵默睁大眼睛指责她,一边玩弄着她,一边把才生下来的孩子托付给她。 灵默却仿佛一点不知晓抚养孩子的重任般,湿圆眸子一亮,“可以吗?嫂嫂,你愿意把阿媖给我吗?我会好好地……” 犹如波光中最清朗的明月,照拂了,郑岫恣睢之下的百般晦暗。 “不……不行!……” 郑岫彻底松开了灵默的上裳,弹出一对荡着轻波的浑圆乳球,雪白奶肉浮着淡粉指印,奶尖被捏玩得又红又硬,挺立如红珠。 郑岫一手拢紧丰软奶肉,一手揽着灵默的腰腹,“给嫂嫂吸吸,等等让你吃嫂嫂的奶水,很甜的。” “唔哈……不吃,嫂嫂不……”灵默有礼义之心,拼命想用衣服遮住自己的奶儿,却也只是把两个人衣衫弄得凌乱,交缠得更紧。 也就是挣扎出了一阵风响,以至于壁上挂的君子琴瑟发出铮铮微响,如同对主人的告诫。 郑岫抬头往墙上弦声瞥了一眼,旁若无事地又回过头来,“小妹其实很喜欢吧,小奶头又红又硬……” 肤肉白如霜雪,越显得红的可怜。 乳球被掐得白里透红。 而乳尖确实,肿成了玛瑙的大小。 郑岫很怜惜地,俯身含住乳珠,在口腔中慢慢含弄,然后又一点点把乳肉含进嘴里,用舌尖轻扫打转,慢慢地把两个乳球都吃得水光透亮。 郑岫珍重的不得了的情态也感染着灵默,灵默只好撑着她的手臂,半推半就地挺好腰肢,让嫂嫂吃奶子。 ——————————————————— 等侍人取来湿帕后,郑岫一边擦干净自己留下的痕迹,又一边教灵默怎么揉她自己的奶子,“你这处软,要小心一些揉,不要弄伤了。” 她看似粗暴,其实一直留着力道。“我知道你怕我,如今我为郑家留了后,在准备和离,月后去波斯行商,你帮我时不时看一下阿婴就好了。” 其实郑岫在郑家这一脉是单传,孩子早早确定冠上“郑”姓,是很受两家宝贝的孩子,并没有那么急着要灵默照料。 灵默坐在她馥郁香气的怀里,听郑岫交代以后的事情,有些说不出难受,“嫂嫂……” 郑岫心里虽有决断,也有些惘然,然而看见灵默失落,竟奇怪欢喜起来,“以后就不是你的嫂嫂了。” 灵默把脑袋埋在她胸前,郁郁地,“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毫不相干了?” 郑岫不知道,她在以多么含情的目光看着怀中人,偏偏声音冷邦邦的,“你在想什么?” “等我把商行开到波斯,还会回来的。” 话已至此,郑岫斟酌片刻,说道,“我看你的心思不在沉兰真那里,若是什么时候倦了,你便去多宝阁传信,我会来接你的。” 灵默立即抬起头来,“嫂嫂,真的吗?” 郑岫很疑惑地说,“你有离开他的想法?” 从前灵默被沉兰真拿捏得稳稳的,居然这么快就动摇了。不会是…… 对自己也有想法吧。 郑岫不动声色地笑了,马上开始教导,“和离要趁早,你不明白,越拖越麻烦。你看我和你堂兄这样和和气气,实际早生怨怼。小妹记得留心府中财物如何分配也好,不愿意也无妨,” “我倒是可以养你,不过,千万记得避子。” “你有我和阿媖就够了。” 她点了点灵默的心口。 06樽前老x2老公晴转多阴(上.H) 就这样,灵默劳累了一天,小逼被世兄吃了个透,奶头被嫂嫂吸得肿红,身心困靡地回到府中。所幸沉兰真仍然未归,大概被公务缠身,今夜歇在府军卫所。 灵默放下心后,用过饭后眼皮微沉,依着案几,不小心就睡熟了。 夜幕悄然垂尽,宵禁的钟鼓声迢迢回荡,沉兰真处理完如山的公务,又被同僚押着吃了几杯接风酒,权当作整日的食膳。 他连轴转了一天,踩着寂静的月色,总算回到家中。 沉兰真昨夜初次开荤,短短一日竟不知想起灵默多少回,才迈进寝室便看见小妻子的恬静睡容。连枝铜灯下火光暖融,照耀着粉面半边,眉眼清昳。只是衣领略微松散,往脖颈处漏出一片脂玉般温润的肌肤。 乖乖的,小小的, 是在等他回家却不小心睡着了的妻子。 那颗曾应对十万大军可以从容守城,平心定气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忍受无数轻视指骂的心脏,忽而心跳铮鸣,砰砰发烫,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从前走了一条多么长而险的路,原来都是,为了碰见这么一个人。 但脚上的声音仍然极轻,跟踩着蛛丝似的, 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沉兰真面色冷峻,凝视灵默良久,心跳方渐渐平息,更深处的心火却开始燃起,将思绪烧得一片空白。 终于,他俯身半跪,轻轻拢住灯火葳蕤下,妻子绵软的脸蛋。 见风露渐重,灵默衣物还未换洗,沉兰真轻轻横抱起她,往澡室走。 浴桶的水早早热好,侍人见灵默睡着,郎君又未回来了,便没有唤醒灵默。 在沉府,但凡沉兰真在家,没有特定吩咐的时候,侍人是不可以主动帮灵默沐浴的。 灵默不知道,还沮丧觉得,是侍人们不亲近她。 搂抱腰腹的手臂很稳,灵默猜想是那个力气很大却寡言的侍人阿蛮,习惯就将遮光的鹅黄眼纱蒙住眼睛,迷迷糊糊地缩在那温热的怀里。 阿蛮脸皮很薄的,每次给灵默擦身子,都低着头,别着眼睛,不怎么敢看灵默。她力气大,把灵默抱得稳稳当当。但是落在灵默身上的力道很妥帖,每一处都擦洗得很干净。 说起来,这种让别人帮自己洗澡的坏习惯,灵默也是在沉家才愈加不可收拾的。 灵默泡澡很容易就睡着,只是,沉兰真不仅不像长辈一样说教,还会进献谗言,说让他来帮忙好了。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真的很舒服。 结果就变成,不是沉兰真,便是侍人来帮灵默擦洗沐浴。 衣衫一件件解开落地,只剩凸着小奶尖的粉蝶亵衣,和隐隐透出阴阜的纱裙。水雾迷漫,渐渐把薄裙慢慢打湿,纤细曲线一览无余。 灵默靠着桶壁,曲腿坐在水里,只露出肩颈以上,湿漉漉的黑发粘着额头,很是乖巧。 “阿蛮”拿着湿软澡巾,抬起灵默的手臂,轻柔地从指节、腕骨、肘窝开始揉拭。又用木瓢盛着温水,慢慢浇在白皙身体上,从脖颈一路滑下肩胛,耐心地来回擦洗。 充满茧子的手掌不小心碰到乳尖,虽然有一层小衣隔着,灵默的睫毛还是抖了一下。 ……阿蛮的手,真的好大噢。 湿透的纱裙透着水光,被卷到腿弯,纤白的小腿被“阿蛮”握着,又换了条沐巾,从足掌、脚踝开始擦拭,力气柔得奇怪,“阿蛮”也一反常态地,慢慢揉进了大腿的软肉。 灵默急促嗯了一声,夹紧腿根,水气洇红着脸,“阿蛮,不用你擦那里的,我自己来吧。” 于是“阿蛮”的手慢慢抽回。 伴随几件衣衫松落,又慢慢垂地的轻响。 “不是阿蛮。” 沉兰真的声音突兀响起。 灵默一愣,扯下眼纱,看见沉兰真跪坐在浴桶边,长衫湿透地盯着自己。 沉兰真只是初次开荤,又不是不通情事,灵默出门的妆发衣容都是他一手打理,自然看出有些不对劲。等解开衣衫,小衣边缘的红肿奶肉露出,甫才匆匆一瞥,白皙腿根浮着淡粉掌印。 绝对不是他留下的。 内心慢慢变得沉重。 沉兰真心里想,这一身的肤肉的痕迹,也不知道被按着舔弄了多少次。难道这两年,每次他离京办事的时候,灵默也会被人这么亵弄吗。 也许都是因为他不在,让灵默才不小心犯了错。 不过,是他昨夜哪里做得不好吗? 为何……昨夜才相拥而眠,第二天又去找了旁人。 灵默今日在陆家待了那么久,陆子琏又值休沐,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沉兰真手掌摸到腰侧,按了个空,才发觉自己闪过杀人的念头,只是,十分不愿往陆子琏那里想。 他长在市井之间,那些淫俗的取悦女子体式不是没有听过。在军营之时,也是从下吏摸爬起来的,那些秽俗的手段常从耳旁穿过,从未上心,此时却一股脑地冲进脑海。 一定是从前的体式太古板了,没有满足好灵默,才叫她被外面的人迷住。 沉兰真心中百转千回,却隐而不发,看着她黑润的眸子,“抱了阿默那么久,都不能认出我吗?” 灵默见他外衫脱在地上,水汽打湿仅剩的长衫,显出宽阔饱满的胸膛。眼尾发红,一丝笑意也无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不太好惹。 灵默搂住胸前,不自觉就贴紧浴桶,“适才我太困了,没有发觉,你出去吧,叫阿蛮进来就好。”那么柔软湿润的眸子,看着他却充满恼意,“你快走呀……” 沉兰真心里的弦一下子就绷紧了。 可是怒极反笑,他松开衣襟,反而跨进了浴桶,把灵默的位置挤得更加逼仄。 “你这是,干什么呀?” “嗯…唔…” 灵默抓着桶边扶手,就要站起来,却被沉兰真握住腰肢,腰背紧紧挤在浴桶的边缘。 沉兰真更是扯开小衣,一对软圆奶子弹跳出来,原本嫩粉的乳尖嫣红如小珠,软嘟嘟的奶孔更是被吸得突突肿肿。 他仿佛没有察觉这些痕迹般,淡然拿起浴巾,“阿默,你这里还未擦过的,先让我擦完吧。” “你不要这样。”灵默轻轻拍开沉兰真的手,拢紧湿透的小衣,还觉得沉兰真很好说话。 细腰握在人家手里,居然就敢转身,将湿漉漉的臀尖对着沉兰真。 又薄又湿的纱裙自然也被一把扯开,露出软圆翘白的屁股,在之前掌印的痕迹上,被他大力抓着揉弄了一把,留下淤粉的痕迹。 灵默小腿轻颤,没站稳,被一双紧绷健硕的手臂反剪着手腕,温软的奶肉贴上硬硬的浴桶边壁,粉腻腻的腰背对着沉兰真。 “阿默,你急什么呀,是觉得我洗不干净吗?” 灵默以为很过分的玩弄,其实对沉兰真来说,真正的、糟糕的荤话还没有说过,只是偶尔控制不住,才来撩拨她。 不过显然,现在沉兰真不准备忍耐了。 他仅仅帮灵默把湿发拨到一边,凑在脖颈边轻轻嗅闻一下,她就很忍受不了地颤抖着,很难受的样子。 那别人呢,陆子琏弄她的时候,她也会不情不愿吗? 想到这里,他面上的笑容挂不住了,“那我用别的东西帮阿默擦吧。” 沉兰真在归家前,就特意在卫所用皂荚将自己搓洗过一遍了。如今一手稳稳地托住灵默润白的脖颈,拇指轻轻摩挲一会,唇角轻扬,就伸出舌头,轻轻舐弄那滑腻的颈侧。 宽糙的舌头一下下地,舔过身体柔软而脆弱的部位,带着皂荚清新的气味,印上湿润的痕迹。 “唔…嗯……”灵默彻底脱力,跌坐在水中,还要轻轻躲开他的舔弄,“…不要在这里……” “嗯…呜……” 沉兰真腰腹一顶,性器早就硬的不得了,硕大一坨挤在她臀间,横凸的青筋在水下热气腾腾,“你乖一些,让夫君亲一亲,就好了。” 光溜溜的妻子被舔得浑身发蒙,足尖颤个不停,“…唔……真的……” 真的……吗? 沉兰真没有回答。 他只是握着她的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向自己,俯身舔了舔被压扁的嫣粉乳晕,“自己抱开膝盖,让夫君吃吃,就不弄你。” 灵默睫毛一抖,抽抽噎噎地抱住自己的膝盖,还是紧紧合拢着,怕敞开就露出自己被崔邈吃肿的穴肉。 偏偏宽大的手掌从小腿一路摸到膝弯,力气温和却无法反抗,一点点掰开灵默的腿根,语气很抱歉地,“那处肿得好可怜,哎,都怪我昨晚……阿默,你就不要生气啦。” 灵默垂着眼睫,又不敢看他了。 沉兰真喉头一哽,语气也强硬起来,“不许夹腿。”而后就跪下身来,抓着纤细膝弯,用糙厚的舌头,从脚踝沿着小腿,到洇粉的膝头一点点舔弄。 大腿软肉一阵阵抽搐,灵默受不住,手指推着他的肩膀,足踝却被大手死死握着,挣脱不开,“不要亲……” 沉兰真很怜惜地叹了口气,“不想被嘴巴亲,想用夫君的肉屌擦身子是吧?” 灵默瞳光一震,身下已经感觉到硬物滑蹭着小逼。 细白的胳膊却被沉兰真用眼纱绑住,眼睁睁看着他硕大粉亮的性器,顶着穴口,一抽一抽地喷水。 在清澈的水中,驴屌粉筋狰狞,十分粗长。 沉兰真的手轻轻压着灵默的小腹,比着长度,“全部插进去的话,可以捅到子宫,等阿默的小子宫把精水吸干净,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了。” 不,不可以。 灵默的眼泪都要被吓落了。 纤白的小腿乱蹬,不小心就踹中了那性器顶端。 沉兰真喉结一紧,闷哼一声,“哈…嗯…” 水下晕开了一大滩白浊。 07樽前老x3后入拍臀甩精(下.H) 居室里响起了一阵令人耳热的粘腻水声。 貌美女郎双手撑着床榻,黑缎似的发丝从肩颈滑落在锦褥上,细腰娇乳,才穿上的薄罗裙摆被撩到腰际。 一只蜜色大手紧紧扣着雪白腰腹,纤细小腿被控制地跪坐在绸被上,十分艰难地翘起臀部,露出淤粉屁股。 看客的面色很沉着,剑眉入鬓,只是粗硬肉屌鼓成一个可怕的弧度,声音喑哑,“阿默,好阿默…求你了……再踩踩它,只踩一次,好吗?” “不…我不要,丑东西……”昳丽女郎喘息着。 大掌的主人心中郁结,大力将湿红的屁股又扇出一波雪浪,抓聚起粉白臀肉,细腻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复被大掌粗暴地揉捏玩弄,跟雪团似的被压到变形。 “唔…呜呜……”女郎腰肢一阵抽颤,被大掌钳着动弹不得,只好哀求,“好了好了…不要打了……” “我再也不帮你了……” 这两人正是灵默和沉兰真。 沉兰真在浴桶中被踢射后,整个人都恍惚起来,把灵默擦干净抱上床后,就指控她把那处踢坏了。 灵默心中明镜高悬,分辩这都是他的错。又不想顶撞沉兰真的话头,以免又被舔遍全身,浑身都是皂荚气味。 只好被握着腰肢,翘起屁股,用小逼把鸡巴温养回来。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沉兰真语气温润:“都是我的不好,娘子把小屄松开,让我进去试试就好。” 其实两根糙长手指早就合拢起来,毫不客气地,径直戳进逼缝,两指摸索进沾着水液的紧窄圆洞,曲指搅弄,阴水一股股流下来。 眼底瞬间弥漫开水雾,灵默泣叫出声,“不行…!” 沉兰真柔声细语,“不怕的,阿默,操开了就好。” 性器鼓鼓跳动,啪啪打在臀肉上,更是故意用驴屌的青筋磨过逼?缝,囊袋撞了片刻,把嫩软逼洞终于黏腻腻地彻底撞开,湿哒哒地坠着清液。 粗硬的龟头忽而贴着在臀肉上,慢慢轻蹭,沉兰真又很商量地问,“娘子想要继续拍小逼,还是捅进去看看呢?“ 自问自答地,“娘子不说话,还是捅进去看看吧!” 腰胯一耸,性器就直溜溜地贯穿了穴道。 沉兰真手掌固定住灵默小腹,“屁股抬高。” “把鸡巴夹好,不然我怕会射进来。” 他入得又深又急。 小逼瞬间绞紧了性器,汩汩逼水喷出来,教硕大的鸡巴几深一浅地捅得更加顺滑。 还被摁着屁股,狎昵地扇了几下。 而灵默哪里反应得过来,脊背猛地一颤,通顶的快感一浪一浪袭来,就被入得眼神雾气蒙蒙,“呼……嗯…唔………!” 还要被沉兰真搂好小腹,鸡巴抵住穴心,才维持住跪趴的姿势。 细细碎碎地呻吟,双眼含着两汪泪,连粉嫩嫩的舌尖都露了出来。 沉兰真自然也要舔进口腔,舌头长驱直入,伴随身下性器挺动的节奏,往口腔里面扫舐,“这里用舌头肏开,好不好?” 而后发现什么似的,惊叹地扣着她的手掌,交迭按在她平坦小腹上,“好厉害呀…阿默………”“有没有摸到……?” 居然真的可以,操出鸡巴的形状。 “…呜别…别按…别说了……”粗大的性器在体内一下下跳动,手掌隔着肚皮也仿佛被烫到。 灵默只好习惯地回亲着他,舌头却被缠着亲得更凶,“郎君…唔……………” 又操了百来下,有了射意,性器才不得不抽出来,浓稠的精液噗噗地喷在泥泞腿根上,精浆滴滴答答地下流。逼口合不拢,被撑出小小圆圆的红洞, 除了没有射进去。 其实还是,被糊了一层浓精。 才洗好澡的灵默,简直被肏得乱七八糟,浑身是淫水和精液,跪趴在怀里一阵一阵地痉挛,口齿不清地,“郎君…郎君……”。 沉兰真马上就后悔起来,把小妻子紧紧抱在怀里,细细亲着她的唇角,大掌轻轻揉摩着被扇得可怜的臀肉,“阿默,我在,” “乖阿默,好厉害的,夫君马上帮你洗干净……” 只是,细碎的哭声又从澡室里传来,灯火明亮,晓夜何长。 只是年长的夫君,很无奈地,额头贴着小妻子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想,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到底为什么和我越来越疏远了呢。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悄悄剪了灵默发尾的几缕,想起白马观盛行的姻缘树,等案事了结,便准备前往寺中,求神佛护佑。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和你,此生不离。 08樽前老x4“是沈将军让你来偷精的吗?”/“ 雨气渐浓,虫声清漻。 这几日,因灵默在床第间的怨恼情状,沉兰真实在不懂得缘故,很板正地问,你性情温静,不喜交游,我也不曾让你沾理过俗事来往。为何近来一直悒悒不乐? 此时灵默被他搂在怀里,浓重的皂荚气息一点点洒在脖颈边。 他在细细地闻她。 这并不是正经说话的姿势。 唯有灵默认真起来,她不想因为一个怪梦就冤屈了旁人,只是心里有了隔阂,起初因为新鲜而有的情浓,相处久了,渐渐对沉兰真生起难以言说的厌倦。 毕竟,他管得实在太严。 诸如那些世家夫人每年一次的春日宴,沉兰真看见请帖后,连她的意见也不问一句,拧着眉就派人回绝了那几位侯宦夫人,还婉言家妻性情庄贞,不适尘嚣,断不会踏足这些声色之地。 灵默在国子监念书的时候,王二夫人也没有这样过专断独行。 郑岫打趣她是上京出了名的清高孤傲,一视同仁地没有应过谁的私宴。 灵默心中,有苦难言。 因为不知晓如何抱怨,话到嘴边,也说不出口。倒不如相信,沉兰真对兄长真的一往情深,她才好合情合理地怨怼。 沉兰真目光下视,凌厉沉稳的面容缓和起来,微微抚着她柔滑黑顺的发顶,“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方便吗?” 夫妻之间,有什么是说不出口呢。 灵默的唇瓣张开,轻轻咬着,为难,斟酌,“在家里待得有些厌倦罢了。” 家里、厌倦…… 沉兰真垂下眼睫,长睫阴影落在丰朗的面颊上,片刻的僵硬后,他神色舒展,“原来是这样,都怪我近来忙于公事。” 反正厌倦的,不是他就好了。 “现在杏花的时节,之前不是说要去十里原那边吗,这回便不用去子琏兄那处了,前年崔氏送了几处庄子,不妨去暂住几日,换个心情。” 他轻声下气地瞧着灵默,“好吗?” 灵默听到崔氏这两个字,心中怦怦,“不怪你,你已经很辛苦了,”而后推开沉兰真,躲进被褥里面,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你刚刚压到,我发根了。” 但沉兰真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奇怪。 他几乎有些木然了,看着自己又是空落落的手, “…这样……” “都是我不好。” 只是提了陆子琏一句,便惹到你难受了。 ——————————————————— 帮灵默收拾好别庄后,沉兰真闷闷地外调务公去了,走前,他又把灵默的饮食喜忌向侍人一一重复一遍,很果决地告诉灵默,“这是今年最后一次离京了。” 这才春令,就说定整整一年的事情,不免过于迫切。 崔邈看得出沉兰真很焦灼。 肃穆威严的禁军卫所,若不是他派人盯着,谁知道后门来往的是调养男子体质的郎中,纪律严明的沉家部将在坊间搜寻女子助育的册籍,还暗中调养饮食,吃斋食素。 不轨之心,昭然若揭。 世妹年纪那么小,就想要让她生孩子,用孩子绑着她。 果然男人老了,就是不中用。 今日崔邈穿一身藏青如意纹袍服,头戴玉冠,腰束锦带,手抱玉瓶来访。他衣冠整齐疏雅,又透见清贵俊朗,犹如青松翠柏、芝兰玉树立于庭前。 其实崔邈有些不悦,地契正是他从前就托人送给沉氏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这处别院距离他的庄子并不远,偏偏灵默来了别院几日,还没有派人去请过他。 总不可能是,没有想起过他吧。 …… 崔邈一走近别院,隔着竹帘,望见灵默规矩、沉静、端方的侧影,眉心重重一跳。 这是有些烦恼的意思了。 他记得从前一些下作之人酡着脸,胁迫着灵默收下邀帖的时候,她也是一言不发的,没有回绝,也并没有接受,显然是要寡淡地晾着。 等那些人知难而退。 不过,一切并没有崔邈想得那么多。灵默只是还没想好上次的事情,然后把这件事情置之脑后罢了。 崔邈抱着青瓶白杏,微微笑意走在灵默的面前。灵默正要请问他,为何不请而来。 他就神色一沉,启唇轻甩出二字,“淫妇!” 这两个字把灵默定住了。 她等待发落般,楞楞地站在原地。 “让侍人下去。”崔邈生硬地命令着。 他是世家公子,又是军伍上官,自幼发号施令惯了,一下子变脸,糊弄起来,也是很威严的。 这让灵默一时没看出他的色厉内荏,心想,世兄虽然体魄强健,却成了喜怒无常的人。心伤必然是很严重的,怪不得崔家让他上京求医,怕是伤到心神,那实在不好。 等灵默让侍人在门外等着后,崔邈压近过来,“我问你,是不是,沉将军派你来偷我的精水?” 崔邈从军几年,本就蜂腰猿背的骁健体形愈加强健,衣服虽然能够挡着矫韧筋肉,却遮不住影子,一下子,深长阴影都将要把灵默罩在其中了。 灵默悄悄往后躲了一步,很羞恼地,“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崔邈不温不火地笑了。 “沉兰真一直在搜罗生育秘籍,说不准他年老精弱,生不出孩子,你便瞧上了我,想要借精生子,才来勾引的我。” 他这些话说得太过分了。 灵默的脸色发烫,唇瓣嗫喏颤抖,搜肠刮肚,找不到骂人的句子,只会一句句地反驳,“没有勾引你。”“没有要生孩子。” 到最后,直接背过身子,不再看崔邈一眼,“你出去。” 却教崔邈从背后,紧紧扣住了腰身。 灵默用力挣脱,却甩不开他的手掌,只好一根根地掰开他的指节。可是崔邈的手臂仿佛铁箍般牢牢搂着,纹丝不动。 灵默侧首,指着帘外,“你出去!” 被这样欺侮了,依然一句恶言也没有。 崔邈把灵默的手扼在他的脖颈上,“我不会走的。” “除非你掐死我。” 灵默力气虽小,但双手拼命攥紧,也把他的脖颈压得青筋跳动。 崔邈仿若不觉,就着灵默按着他脖子的姿势,面孔一点点凑近下来,“如今,我已经和崔氏没有关系,可以做你的外室了。” “除了荣华富贵,万顷良田、仆侍如云,我一无所有,什么都不能给你了。” 你没有勾引我,是我不争气,一厢情愿地神魂颠倒。 横插旁人的姻缘,哪怕被戳脊梁骨,崔邈都不在意。 可是,你呢……?你凭什么要因为他崔邈,被别人指摘呢? 至于沉兰真,崔邈不是圣人,却也没有堕落到,要让一个忠君之臣折在朝争泥潭和世俗算计中。 他修了二十余年礼义廉耻,当了二十余年的人上之人,最后和家族切割,立誓绝不以崔氏进身谋名,然后—— 来当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陆灵默,我放着大好前程不要,来做你的外室,我是贱人吗?” 他这一套下来,实在是太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住灵默了。 灵默钝钝地,鼻尖微动,有点纠结着, “你……” “你方才,为何要骂我呢?” 崔邈微妙地,沉默片刻,“我有些害怕,” 灵默懂得害怕。人在害怕的时候是会做很多事情虚张声势,也会说很多假话来逃避责任。 于是,她只好原谅了崔邈。 可是,外室的话,她……也会很辛苦的呀。 崔邈一直紧紧盯着她的神色,声气都凝滞了,“你连外室的名分,都不可以给我吗?” 他的手指瞬间冰凉下去。 他呈出青瓶杏花,胆瓶是他仿古经的苏吴彩釉,自己一窑一窑改进烧制出来的,底子沾了去岁雨水的颜色。杏花是少时亲手植种的,取了枝头最灵秀的枝朵。 “崔邈此生身家外物,都是你所有,唯有这枝杏花春雨,是我唯一的聘礼。” 明明是高高俯视的人,却和顶礼膜拜的信徒一样,虔诚地献出一切。 哎…… 这可怎么办—— 恍恍惚惚地,就被捏起下巴, 粉粉圆圆的唇珠,被一点点地含弄, 黏黏糊糊的水声,滋滋地响起来。 09樽前老x5世兄、坐脸、内射(上.H) 青瓷瓶身颤巍巍映着半开的花影,灵默搂着瓷瓶,崔邈抱着灵默。 她正要把花瓶放在堂前的博古架上,崔邈冷呵了声,“到底不是明媒正娶带过来的,连卧榻之侧的资格都没有。 灵默只好改口,那便放入内室榻边吧。却被崔邈直直摁坐在绣床上,揉开衣领就要亲下去。 她很讲道理,轻轻挤开崔邈的肩头,“不可以,不能够在这里。” 前几日她才在和沉兰真在这里做了那样的事。 可崔邈的眼尾不讲道理,一瞬间就红了,“他尚且不在这里,你就这般珍爱他,我呢?” “他是明媒正娶的正人郎君,我是自甘下贱的外室,确实不值当尊重。” “你心里只有你的丈夫,哪里还有我。” 一个新入门小小的外室,就这样拿捏妻主。偏偏这妻主性情懦弱,被外室抓到话柄一通数落揉玩后,还反思自己的不是。 自然就被握着小腿,扣着足踝,裙衫遭着人一层层剥落,连带着小巧的珠鞋,一齐落地。只剩足踝一层绫白罗袜,透着珍珠般的足尖。 外室的手掌糙长,紧扣住妻主绷紧的脚弓,茧子粗厚,慢慢摩挲纤软的脚心,接而俯身细细密密亲起来。 “…你不要这样…”灵默眼睑颤动,却推不开他的手。 崔邈脸色平淡,“这处又白又淫,你许那个人碰,就不许我弄了吗?” 其实崔邈只是随口说说。 可是见灵默两颊晕红,他眉头跳了,“他连这里都要舔弄你么?” 宽糙的手掌冷冷松开纤白小腿,崔邈面色沉沉,“夫人,看来你已经被那个正夫玩透了,我也不必自作多情怜惜你。” “劳烦,把奶子捧高,屁股掰开。” 如今连乳儿都被人家手掌拢实,灵默还在温声细语,“世兄你,实在太粗鄙了…”“这般不好的。” 崔邈置若罔闻,“奶子软成这样,把世兄的手都吸住了。世兄看似粗俗,实则洁身自好,还不如你经验丰富呢。” 他想了一想,淡淡地气道,“唤我夫君。”“那个人弄你的时候,你也会骂他粗鄙吗?” 这般说着,崔邈靠在灵默的虎头枕上,很自若地托着她的臀肉,“坐上来。” 崔邈的玉冠早早掉了,乌发扑散蜿蜒,还给自己留着层象白薄衫,眉眼依然是清贵雍雅的。若非大掌抓着灵默的屁股,在自己挺立勃起的性器处磨弄来去,才一路移到自己的脸间。 灵默被他双手托着屁股,只能小腿弯曲,双手撑着床,小心地趴坐在他的脸上,细声细气地,“这是干什么呀,世兄伤口好了吗,不要为难自己。” …为难……? 觉得他不行么? 崔邈一言不发地笑了,大力掰开两边软白臀肉,对准嫩红逼缝,往下重重一压。 仗着鼻梁挺拔,前蹭后磨,肉唇被磨碾得东歪西斜,含嘬起软巍巍立起的肉蒂,粘白的清丝从湿软内洞吐出来,一点点落到脸上。他便抽出一只手,把更多的穴肉掰翻开来后,顺即抹开脸上水液,从胸腔溢出声低笑。 灵默知道他在嘲弄她,可是全身最柔软的地方都压在崔邈唇间,“不许笑……嗯…呜呜呜………!” 话还没说完,崔邈伸出了舌头,甫插入屄道,湿软肉褶就一阵阵抽搐,痉挛喷出一股阴水。 舌糙且烫,前后刮弄,?忽而抵到一处的湿绵绵的逼肉,便想起避火图所说的那处软肉了,自然要前后、左右、上下、来回卷吸,层层迭迭的逼肉瞬间裹紧了舌头。 坐着被人舔屄的女郎却可怜极了,衣衫尽数扒落,两瓣粉腻屁股被一只大掌固定住跪坐的姿势,受不住地跪趴在下方唇齿之间,想要坐稳,却被握住臀瓣来回颠弄,好让底下的舌尖更快地抽插。 裸背翘起一截盈盈弧度,微微下陷两处雪白的凹陷,小腹颤伏,粉圆奶球晃起一阵雪浪,只能托住乳球,仍由颠簸。 “哈……那里、舔……呜呜呜…” “不要…………唔唔…啊……” 她唇瓣张开,已然被一只舌头奸得迷蒙。若在外人看来,却还以为是她翘着圆腻腻的屁股,挺着奶儿,发淫地,在身下郎君嘴里来回蹭逼。 崔邈道,“还要舔,是吗?”揉抖起臀瓣,仿佛可以晃出不尽丰沛水汁一般,舌尖对着肉逼插送,还伸出修长粗茧的手指,插入层层蠕动的软肉,一根、两根,抠挖顶揉起来, “不…呜嗯…嗯嗯嗯……!”小湿逼又喷出一大股阴水。 也才过了一会儿,就被舔到了潮喷。 淋在崔邈鼻尖,散发着暖暖甜甜的淫水味。 还想喝…… 但是去太多次伤身,崔邈舔了舔唇瓣,不准备再弄她,还是坏心地,湿糙的指腹慢慢碾着屄肉,“还要不要夫君舔了?” “唔…不要了……”灵默哽咽说着。 指腹仍然一节节深入屄道。她总算明白过来,“不要了…夫君,夫君…” “不要弄了……” 崔邈忍耐住自己的失态,把灵默抱在床枕上,她一口一口地喘气,双目涣散,被舔得有些蒙了。 所以,没有发现,她们的体型差真的很大。 他将身上的衣衫解开,仅仅肤色显得瘦白,但肌肉鼓起结实,腹肌流畅,没有穿衣服,仍然可以,完全笼住她。 最明显的还是,翘起多时的性器,终于热气腾腾地跳出来,粗、挺、直,不必称量,也看得出他胯下那两袋阴囊极沉,蓄满了二十多年的浓稠精水。 如果沉兰真的性器是狰狞勃硕,青筋鼓起可以磨开逼肉的每一处褶皱。 那么崔邈这处显然挺直的可怕,捅进去的话,绝对会一下子插到最深处的逼心。 虽然不丑,但是、怎么看,都是不可以插进去的吧。 灵默不自觉地,就缩远了一些。 崔邈脖颈还沾着她的流出来银丝,一点儿也不嫌弃地,就抹到指腹间碾磨,他有些不平,“坐过来。” 真的有那么丑吗,虽然…… 确实没有她那处漂亮是了。 灵默睫毛濡湿,眼睑粉了一片,小小声地说,“不要。” 也罢,崔邈明白,这是—— “想让夫君坐过来是吧。” “世妹愈发娇气了。” 崔邈直接靠近了她,床榻虽大,一时却没有更多进退之处。 那根挺直性器的粗大龟头恬不知耻戳着灵默的腿肉。 “你拿开呀……”她说。 崔邈攥紧她半截腕,“你摸过他的,却这样冷落我吗?” 灵默不语,被他握着手,才搭在那条粗长性器上, 就对着她喷出一堆腺液。 “……” 他真的忍耐很久,性器一下下戳着腿根软肉,有意无意扫过逼缝。 崔邈摁着两边微微陷下去的腰窝,人怎么可以生出这样恰到好处的两处肉窝。突而想起,从年少初见,哪里想得到,要这么多年,才肌肤相贴,赤诚相见。 灵默已然专心致志,自己坐在那肉屌上,慢吞吞地磨开水液。 他的那处,没有沉兰真那些绕根凸起的青筋,不会一下子就蹭出可怕的、承受不住的快感。 从阴蒂处一点点地发麻,倒也别有乐趣。 却被思及年少的崔邈,有些痴怔地搂住,“世妹…很喜欢世妹……” 灵默下巴靠在他肩上,不明白他莫名的情浓,却也应着他的话,“我知道的,夫君。” 这样乖巧的,适如其时的一句话, 连着绿窗纱外,骤然落下,今岁最绮艳、清灵的雨水。 和心上人见过这样的一场雨,一辈子的春衫都会湿透的吧。 “滋…滋………” 雨声淅淅沥沥,屋里的水声却,慢慢吞吞。 崔邈回过神来,“磨逼就喷这么多水,帮世妹肏到逼心好不好?” “没有…唔……”灵默其实快把自己磨到了高潮,却被崔邈腰腹一挺,堵在穴口的粗热鸡巴重重凿入刚刚磨开的逼道,逼口外缘猛地撑成发白的圆形,挤翻出内里的穴肉,逼道里面的褶皱被龟头顶端毫不留情地碾平。 “呜呜……好烫……啊啊啊………!” 这就受不了? 他还有一截肉屌在外面呢。 “唔…世兄不…可以……全部进去…呜……”被入得口齿不清,抓着人家的手臂也是徒劳的。 “不可以?这么嫩的屄,就是给世兄夹鸡巴的。”崔邈拼命忍住射意,双膝挤开身下颤抖的腿根,只手箍住软腰,等穴肉慢慢适应滚烫跳动的肉屌,本想慢慢地捅到底,但是性器顶端被软嫩细腻的嫩肉牢牢吸住,差点就精关不守。 世妹的那处,简直比花枝还要软…… 她还泣着,“不要了…世兄…小逼受不了……会被肏烂的……”仰着潮红的脸蛋,纤长的手指抓紧床单泛着粉白。一向冷清的人说出极其秾艳的话。 崔邈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哪里还想得起那些几浅一深的招式。 与灵默手指交叉,弓腰直接一捅到底。最里处的软肉不断地抽搐痉挛,逼水和腺液堵在小小的穴道里面,被粗大的性器堵住。他又不遗余力抽送捣弄,外面的囊袋把阴唇撞得通红,白沫噗叽噗叽地往外喷出。 “不会的,阿默的小逼很会吸鸡巴。”逼肉一阵又一阵地抽搐,崔邈渐渐掌握节奏,有些自得了,勾起灵默的下颌,“下次给世兄入逼的时候,舌头要伸出来。” ?女郎就被撬开唇瓣,小小粉粉的舌尖被来回吸吮刮弄,晶亮的涎水含不住地滑下,喉间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逼穴绞紧喷出一股水液,一下子,就把崔邈夹射了。 “啵叽——”性器抽出,????一泡???接着一大泡的浓白精水,跟失禁一般,从内壁里面汩汩溢出,逼肉一抽抽地震颤,纤长笔直的小腿无力张开,腿根尽是捏得红紫的掌印,露出合不拢的艳肿肉洞,显而易见,彻底肏开肏熟了。 微凉的水汽随着风散入绣榻,榻边的瓶身落出青白的影,花枝摇曳,雪白的足背时不时擦过脂粉色的花枝,浓白精浆沿着腿根流到脚踝,莹白的足背沾着稠邪至极的精液。 在门外,一道深长的阴影长久地站立着。 这两人在内室白日宣淫,却是他屏退侍人,不许打扰,然后默默守在墙角。 明明是脸皮那么薄的孩子呀,被公狗一般的外男顶着操弄,一股又一股内射,肏开了小逼,接着没有一点怜惜地翻了个身,摁着腰窝,揉着奶儿,从后面又插了进去,受不住地想撑着床榻爬走,就被拖着脚踝,掰开糊满精液的小逼,对着粗长狰狞的性器上狠狠入了回去。 公狗…… 贱狗…… 教授过无数经书典籍的国子监博士,十余年的讲授生涯,桃李满天下的储君少傅,这一刻喉唇间滚动的,是只有比俗人还要粗鄙的怨和毒。 那贱人不过念了几句话,愚钝的孩子也又扭头,亲起他的唇,声音软软小小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承诺。 不知道又听了多久噗叽水声,总算,心有灵犀地, 灵默侧起头,正对着帘外,眼角映入远处熟悉的袍角,微微僵住。 东玄paro1翻转魅魔版小狐狸x被邪修迷惑的同 01 神仙座下,青丘有狐。 有血脉传承的九尾狐是其中天龙狐般的存在,实乃天地灵秀钟爱之造物。生而容貌绝佳,修行后一日千里,天赋觉醒就有神通传承。 这两百年里,青丘出了两只很出名的九尾狐,其中一位是半步结丹,百岁化神的公子琏,白衣胜雪,仙气绕身,一剑夷平魔境九重天。 更是无数妖族小辈的,噩梦。现在妖妈妖爸妖长老都会说,不指望你为妖境做出什么贡献,振兴妖族;只希望你学学公子琏,苦心修行,不溺俗事,争取百岁之中结丹。 另一位是公子琏的妹妹,虽然是九尾狐,但到了二十余岁,只修出了一条尾巴,最近才会控制人形,不会再在坊市中突然冒出毛茸茸的耳朵、白绒绒的尾巴。 据说这只狐的尾巴非常奇怪,见过的狐狸都忍不住要摸一把,说是不曾见过这样的尾巴,要瞧瞧症状。但是问这些狐,陆狐君的尾巴何怪之有,她们绷着脸不说话,还会反侦察,阁下聊这些隐私问题,是何居心? 总之,这脉九尾狐,唯一得到昆仑陆吾冠下名氏的,是这位陆小狐君。连公子琏的道号都要有意避开“陆”字,小狐君却被山神珍爱到,只要说出是陆字,大家就知道是哪位了。 实在是,天龙狐中的天龙狐。 哎,灵默就是这只天龙狐中狐。 这一年,灵默的尾椎骨总是痒痒的,告诉了哥哥,一向波澜不惊的公子琏,来回摩挲着末端彻底变成心形的尾巴,眉心微皱,说,“阿妹,撩起衣服看看。” 在狐族的亲眷之间,裸身相见也不奇怪。 灵默是哥哥陆琏带大的,更是非常亲近,只是这两年哥哥不爱帮她顺毛,听到这句话,她很轻快地就解开衣裙。 陆琏喉间微涩,让自己的眼睛只集中在她的腹肚上。 果然,雪白的小腹上生出淡紫色的藤蔓淫纹,小小的花状,暗暗无光,明显缺乏能量。 陆琏不知道怎么告诉妹妹,她觉醒的是九尾天狐玄门的神通,极其难见,不要说一念结丹,心境圆融后,有神位之格。然而若是心神不稳,不仅极易堕魔入邪。修为到了境界,还会把所欲之人,哪怕是真仙,都会化为座下淫仆。 因此仙门之人讳莫如深,只记载这种体质为邪身。 为了给灵默按时补充能量,陆琏只好把她从青丘带到太和行宫转修,温声解释,“你的神通觉醒了,但是需要先学些仙门术法清心固基。” 在妹妹失控之前,陆琏希望指引她走上一条正确而轻松的道路。 看着哥哥一话不说,辛辛苦苦给自己灌输灵气。灵默就知道,她觉醒的是低等又糟糕的天赋,有入魔的风险。 在人境的行宫中,灵默是狐族,学不懂太和行宫的剑、符、器、丹、阵,以及等、等等… 虽然,她在狐族中,修为也是数一数二地不太好。 总之,灵默看得出这些人修都避着她,仙师说道法的时候,无论挤得多么水泄不通,她周围都会空出一大圈。有些新认识的道友,和她才说几句话,就会不自在地别开眼睛,然后被别人急切拉走。 但是作为插班狐,大家没有打压她,欺负她,更没有像狐狸姐姐信中所说,把不顺眼的小狐狸扒皮抽骨。 只是轻轻的冷暴力,肯定,已经不错了。 02 不管怎么样,太和行宫位处凡世,门人都要定期去秘境历练,为凡人惩妖除恶。 这次是灵默第二次出宫历练,哥哥帮她补了很多灵气,说这次是集体试炼,只要拿到信物就过关,不必紧张。 这就是灵默担忧之处,她修为低,反应慢,对同门来说,她唯一用处就是认识很多妖怪品种,可以问她这些怪物的弱点。 第一次历练的王师姐就是这样找上灵默,帮她混过了试炼。 现在,一直罩着灵默的王师姐已经结丹,离宫办事去了。和灵默结为搭档的是专攻阵修的学官、一对剑修双生子、弓道部的大师姐, 都是行宫里非常厉害的人修。 学官鹿壬子是众学之长,无一不善,因此成了行宫这一届的学官,一手乾坤星盘出神入化。也是对灵默表示最多善意的人,自她入学,为她介绍人界风土人情,行宫的规矩。 至于剑修兄弟,整日穿着黑白太极道袍。灵默只能靠他们发带的颜色来区分。兄长李汜水束蓝色发带,性格比较稳重,每次见面都沉着脸。弟弟李汜涤束青色发带,嘴角总是带着笑,不过一见到灵默也抿平开来就是。 他们说,灵默是唯一认得出他们的人。 “……” 弓道部的大师姐…大师姐是修炼狂魔,说这个任务帮她们做了,让她们好好修行。 说这话的时候,她轻轻睇了灵默一眼。灵默的脸马上红了,觉得她是嫌弃自己修为太低,耽误了她的时间。 学官鹿壬子但笑不语,等大师姐走后,细道宫中记载,这个秘境深处,有合欢宗的大能坐化。问大家要不要去探秘,他还会叫上自己的好友,体修顾葭一起同行,会很稳妥。 少年人意气风发,队伍之中尽是天骄。 于是大家都紧紧望着队伍中修为最差的九尾狐同学,灵默简单地颔首,“可。” 这支探秘分队就正式成立了。 若干年后光阴回转,如果没有那声“可”,后来很多事,应该都不会发生。 一开始是很顺利的,禁制一个个轻松地破开,也有几处之前修士留下的痕迹。她们在洞口拿到了不少宝贵的丹药、灵草、法器。 只是,大能并没有坐化,而是闭关百年,在与自己的心魔抗争。 这位前辈以傀儡戏入道,洞府最深处,红线和木偶布满整个山室。 青年一身绯红长袍,乌发散乱如瀑,盘坐在桃叶蒲团之上,百条玄铁锁链加身。 他的眼睛是一点点睁开的,瞳孔赤红,神色冷厉,显然彻底入魔了。 鹿壬子最先反应过来,脸色一白,拨出星盘,开出幕罩,想要先把灵默移到洞府门口。 如果不是,境界差得太大。 如果不是,这位大能闭关百年春秋,初睁双眼,牢牢盯住的就是正中央的貌美狐君——“你是太和行宫给我的供品吗?” 极其芬芳的、柔软、香甜的香味。 心魔闭目守神多年,方一闻到这样的香气,马上就清醒了。 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供品有这样的容貌,站在暗沉沉的山室里面,仿佛玉像一般,莹莹发光。大概,或者绝对,没有人可以见到她之后,再去留意其他人了。 魔君一挥袖,灵默身边的同门都被袖风冲到门口,错乱之中,李汜水把他的本命剑塞到灵默的手中。 山洞中弥漫合欢宗的桃花散,局势变得奇怪,灵默的头有些晕沉了。 她握着师兄的长剑,剑指魔君,“前辈,您心魔入体,还请平心静气,不要犯错。” 连她们之中,修为最高的鹿壬子,都不敢拿武器对着这位魔君。 魔君沉默了片刻,看破她的真身,“原来你是九尾狐。” 怪不得,这样漂亮。 他的口气非常轻挑,一听就知道有什么龌龊的念头。 剑修里面的弟弟李汜涤立马插剑入地,划出万剑齐发的禁阵。 不过…怎么可能成功。 地上的修士都被魔君彻底封住修为。 灵默心中坠坠,想着王师姐会怎么做,强撑出不卑不亢,“不知前辈所求何为,我乃昆仑座下青狐,愿立下言契,为前辈奉上族中至宝。” 她轻声细气,却很有说服力,“但有所求,无可不应。” 可是魔君轻飘飘地叹了口气。 他说,“我什么都不缺,现在只缺一位妻子。” “如果不是你的话,现在外面那四个人,都会死掉。” 现在与其说是灵默握着剑,不如说是剑撑着她了。她显而易见地有些茫然了,不知道为什么修真界中真的有这样的坏人。 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道理。 无形的桃花雾气很有存在感地,顺着她的唇瓣钻进去,不断地搅弄出水声,她想合住嘴却被红色的丝线别开。 华贵的鲛纱法衣被魔君手上的红线嘶啦裂开,衣料撕裂声如同被刀锋割裂,漏出被像珍宝一样包裹保护住的雪白肌肤。红线如同有意识一般,狎昵地绞弄着肤肉,从奶子划过小腹,一圈圈地从臀尖捆至小穴,密密之处,堆迭仿如红绳。 “停…住手…”灵默口舌不清,被红线压着跪在漆黑的地上,紧紧交缠,法衣一片片飘落于地,除了红绳缠绕的地方,全身柔软的肤肉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如雪如光地照亮了整个内室。 但只是一瞬。 一张薄到极致的绯红纱衣披盖在雪白的身体上,被打扮成新娘子的模样。 全身用极细极红的红线缠紧,交叉锁着兰一样的脖颈,在锁骨处系了一个艳红线扣,大概解开这里,全身的绳衣都会松开。 但这条红线纱衣显然没有遮住关键的部位,软弹的奶肉被绑得很紧,粉嘟嘟奶尖被单独勒出,好像点缀上去的红玛瑙。红纱极薄,呼吸一急促,就将纱衣凸出两个小尖尖。后背没有红绳,光裸一片,露出两个下陷的莹润腰窝。 从纤细小腿到白软的腿肉,隐隐可见被勒出粉痕。最糟糕的是,小小的阴唇被勒翻出来,臀缝间交缠了密密的红线,轻轻一动也会把嫩逼磨出水,便有些心软地,对着绞开的屄口,只系了一个绛色如意结。 实在如同,仙人蒙尘。 山室里面的呼吸声通通重了起来。 “魔君,请自重……” 新娘子跪坐在地,握着剑柄,肩头颤抖,几处雪肤出了层薄汗,薄纱湿漉漉地吸在上面。她努力仰着脸,无名预感到即将发生无忧年少中极为艰难的事情,鼻尖颤红,圆翘的杏眼竭力忍着泪珠。 魔君向她伸出手,手中的红线慢慢收紧,将灵默转到他的怀里。 这一刻,灵默还在想,有这样的袖底神通,怪不得这魔君之前要用玄铁锁压自己。他的衣袍宽大,不知装了多少红线,指腹粗糙,显然也为红线所伤。 魔君跟抱婴儿一般抱着灵默。红线藏着魔气,一点点蚕噬着灵默的清醒,浑身失力,任由魔君一寸寸地抚过身躯,粗砺的指腹慢慢摩挲着粉白颤抖的脸颊。 魔君说,“我名化鹤,你的名字是什么呢?”他摸到灵默的小腹,“原来是天狐的体质,之前忍得很辛苦吧。”然后慢慢地探入衣内,厚糙的手掌紧紧按在细腻的腹肉,“这是我的魔力,可以感受到吗?现在舒服很多了吧。” 魔君轻轻舔着新娘子的肩头,引诱着,“还有更舒服的办法,你想要试试吗?” 灵默咬着舌尖,“我不会…放过你的。” 魔君笑了,掐起她的下颌,“只求片刻云雨,”淡淡地望向地上四个双目怒睁的男修,“含好本尊的舌头,不然,你知道的……” 粗厚的舌头狠狠深入她的喉间,滋滋吮吸起软粉的舌尖,把小小呜咽声压在舌底。 亲了一会,魔君心里却有些不舒服,皱着眉头,“你难过什么,难道让你委屈了?多少人想与本座阴阳结合,都被本座杀了。”他是合欢道修士,想了想她的天狐体质,“还是你要和那四个人一起来?” 魔君强压着心里的戾气,破天荒与人解释,“他们虽精力正盛,却不能满足你那处。本尊的精元,才能够让你撑很久。”大手慢慢揉入股间纱衣,用力扯着屄间红绳,碾磨着水肿的阴蒂,仿佛要完全勒进逼肉里面。纱衣湿哒哒地粘着逼口,便被手指存心推入穴口。 “才吃过一个人的精元吧,本座的有很多,可以让狐君吃很多,而且,吃很饱。” 小狐君的黑鸦鸦发间,已经冒出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了。 才被哥哥喂饱的淫纹,被魔气慢慢诱发得无比贪婪,需要更多、更多的能量… “唔……不要……” 灵默想合上双腿,却让魔君的手指入得更深,被他插出满手逼水。 在地上的人看来,却是极明显的,绯红纱衣粘在白皙小腿上,绰约看到的一个湿粉屁股,隐隐丛生的黧毛,两根长指在中间粉缝中间来回穿插,小逼湿湿答答地在一只大掌上滴着水液。 在太和行宫中出了名的冷淡、寡言、不爱搭理人族的九尾狐同学,如冰如雪的陆小狐君,观音一般的姿态,被那个魔君搂在怀里,在四个同门师兄面前,被魔修舔到张开舌尖,双目失神,被手指插到翻出来的粉腻逼肉,每一处褶皱的痉挛、抽搐、喷水都在四个同门眼前分毫毕现。 很痛苦…… 极其渴望力量,但想做的却是成为上面那个魔修, 可以把师妹搂在怀里,也这样对待她。 “太上有常,闻吾正令,从吾所使,升天直地,出幽入冥。”灵默咬破舌底血,心诵祀言,把山神留给她面对生死之时的神术用了出来。 魔君修为虽高,到底无法阻挡天神之力。 非常心慈的笨狐狸,还敢把自己的同门一齐带走。 留下魔君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眉间泛着怜惜,“怎么能把这些人也带走啊。” 和他交合,没有一点性命之忧,还可以增长修为。那四个人修都吸入了合欢散,她身上又没有一点儿仙力。 这该,怎么办呀? 东玄paro2翻转魅魔版小狐狸x被邪修迷惑的同 03 事情比这更加糟糕。 灵默控制不了转移的地方,一抬头就碰到不对付的术字部修士,这四个人都是在仙门世家层选拔而入宫的内门子弟,向来张狂。 大概觉得九尾狐很是稀罕,便问灵默,若是愿意做他们的随从,可以勉强把仙门内传的秘术教给她。 当时灵默想拿这个秘术送给哥哥,于是堂堂天龙狐,给人修当了半个月的随从。 每日都要跟着这群人,吃没有味道的奇珍异果,仙丹灵药;有时候去灵境探秘,帮他们抓住高阶灵兽,还得帮忙喂养;有时候协助四师兄在藏宝阁花掉他多余的灵石;或者严谨的叁师兄要教她手把手画符;还要陪花枝招展的二师兄挑衣服;最后古板的大师兄请求她帮忙递情书…… 天龙狐半辈子的苦都在术字部吃光了。 半个月后,灵默对仙门秘术再也不敢有一点贪欲,求着学官鹿壬子,快点把她调走。一开始很害怕被报复,就天天跟着剑修双生子,避开那群人。 此时灵默顾不上这些,她眼睛一亮,以为终于得救,抓住大师兄的袍角,“师兄,快带我们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散发着芬芳的邪味,自上而下望去,朦朦胧胧一双泪眼,抬头半边桃花面,绯纱遮不住细软肤肉,扯动出紫色发暗的淫纹,从衣领就瞧得见摇晃的小奶球。 对这群人来说,实在不像求救,而是古书上引人堕恶的妖魔。 行止有度的鹿壬子喘着气,慢慢站起,托回灵默的腰,“我们被魔修下了合欢散,陆狐君大概还被渡了魔气,破了仙身,有堕魔的风险。” “什么?”术字部二师兄慢慢把手放在法器上,和师兄弟心照不宣地沉起眉骨,扫视着灵默,红肿的唇角、洇粉的眼尾。鞋子都丢了,晶晶亮亮的腿根,也不晓得里面流的是什么东西。 又笨又坏的狐狸,这就是甩掉他们的恶果。 “我们会帮她的。”四师兄紧紧圈住她的足踝。“我们与陆狐君虽是半路同门,当尽同门之谊。” “学官,不是这样的…,”灵默挣扎着,甩开鹿壬子的手,爬着从背后抱住顾葭的腰,低低喊了声,“李道友,我们走吧……”声音温软得如同西王母山温醇的泉酒,再坚硬的剑身都会被淬成最低贱的金泥。 只是可惜,她抓错了人。 顾葭和她不曾说过几句话,只是找鹿壬子见过她几面,知道是行宫很特别的人,内门弟子甚至不许新人靠近她。 顾葭眼睑低垂,静静看着腰身上跟花骨朵一般的手掌。 向俗子求救的仙人。 只会被拉入更糟糕的泥潭啊。 不知道是谁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纤细的胳膊被二师兄慢慢抽出。 灵默一点点缩到墙角。“师兄,你们不要被魔修骗了。”“我没有…呜呜…我没有堕魔。” “没有…?”四师兄用膝盖别开她的腿,牢牢握着手,撩开绯纱,摁着肚皮上发光的紫色淫纹,“这处都发淫了,再不灌入灵气,恐怕就失控了。” 哥哥李汜水神色凝重,“灵默师妹,这是邪术,无药可解。” 弟弟李汜涤嘴角抿平,“交合是最好的办法。” 他们拿着法器的手一时都空了出来。 “还敢躲,早就和你说了,剑部的人护不住你。你想要外面的人帮你吗?”二师兄声调奇怪,摸弄着她的下颌,“那就不止我们几个了,那些阵部、器部的公狗早就盯上你了,要是知道你的体质,直接打着帮忙的名号,会把几十年的元阳射满你全身,” “说不定还会拿留影石录下来,私底下一起看,说清高孤傲的小狐君有这么粉的逼,到时候被人操到小逼含不住精,永远锁在这里,被他们肏烂肏熟,” “哪里会像我们,还和你说道理。” “唔…你们……要干什么?” 有人用发带蒙上灵默的眼,宽长的手指撬开湿润口腔,一下有一下狎昵地插送。红线纱衣的扣子被粗暴扯开,上上下下把玩着暖玉一般的身体。 无数双手掌抚了上来。左右两边的奶球被两双手握着,一边被坏心地扇打,一边被温柔地揉着奶尖。小腹被大力搓揉挤压,愈来愈沉重粘腻的呼吸声打在脖颈,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慢慢变得水亮的腿根。 不知道谁抱起来灵默,玄铁一般的手臂箍着腰肢,推拒的手腕被握住,光裸的后背紧紧贴着弹软流畅的胸肌,双腿被恶意地提起掰开,彻底露出,晶莹的、漂亮的、被插到有些红肿的小屄。 最严谨的叁师兄说,“得先帮师妹松一下小屄。”粗糙的手掌包实了小逼,发现非常之小,不知道等会如何容纳这些恶劣的根器。他本来是温柔地插进去的,被暖实的逼肉吸得腹下一烫,便狠狠搅弄出银丝。 有人笑了,“方才就流了水,小狐君天资异秉。” 有人催着,“你快点,不要让师妹等急了。” 伴随衣衫垂落的声音,各种形状的滚烫柱状体一齐贴了温软的皮肉。 腺液湿淋淋滴在地上。喘息声和水声,下流而粘腻。 “师妹想要谁先来?”大师兄的声音冷冰冰的,在被后背响起。 灵默唇瓣微张,是准备说话的意思。 于是这群淫徒耐心地等着她。 “可不可以…,不要……”她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被一双大手慢慢揉搓。 “不可以。快点挑一个。只要你的淫纹吃饱,就会放你走。”大师兄粗长的性器正对着湿淋淋的股缝,只要一用力,可以对着湿逼一捅而入。 “呜呜……我已经吃饱了…” 刚刚沉默的鹿壬子拿翘长性器戳了戳她软白的肚皮,“这里都暗成这样了,小狐君还要饿着它?” “难道说,小狐君宁愿要那个魔君来喂你,也不要我们这些同门?” 一时,大师兄抓着灵默腿弯的手都捏紧了。 灵默咬着唇瓣,“不…那,那……” 二师兄的鸡巴腺液已经湿了一地,他顶着灵默的逼口,“呵,小狐君向来面冷心硬,哪里看得上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我们求着把鸡巴送进您的逼里,灌满了元阳,也不一定能够得一声,” ——“可。” 他模仿着灵默以往简短的说话方式。 “不,不…”灵默眉睫颤抖,含着泪,吞吞吐吐地,“那就李师兄吧。” 大家不知道这对剑修双生子给灵默灌了什么迷魂汤,转到剑字部,允许他们跟随,现在还让他们先来。 哥哥李汜水很冷静,“是哪个李师兄?” “唔……”她又犹豫了。 弟弟李汜涤说,“师妹不要为难,我们一起好了。”他的脸凑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被迫压开了口腔,慢慢舔着灵默的唇珠,说,“师妹的嘴巴好甜…好软……” “……唔…呜呜呜…”她被吸得喘不过气,想说,不要吃我的嘴巴了,这个不能提供很多灵气的。 可惜喉咙都被舌头堵住,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音节。不知何时,手腕被松开,她便立刻扇过去。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接着是一大股又一股的滚烫浊液,顶着雪白的小腹喷射。暗淡发光的淫纹慢慢发出光彩。 李汜涤不争气,被打射了。他轻轻用手抚摸覆盖她扇过的巴掌印,静默了一下,“打脸不疼的,”把她的手摁在自己又迅速勃起的性器,“师妹,你得打这里。” 灵默的鼻尖都沁红了。 学官鹿壬子一如既往地主持公道,打断他发骚,“现在到汜水道友了。” “师妹……”李汜水走上前来,轻轻地抚着灵默的背,一下又一下,想让她放松。 他长年练武,手上生了粗糙的厚茧,从前隔着衣服拍她,她就被吓到了,自以为悄无声息吸了口气。 当时两兄弟就想,狐狸都是这样不经吓的吗? 现在他们知道了,原来是因为陆狐君的皮肤比花和雪都要柔腻,碰一下就会颤抖,用力就会留下指痕,必须用最柔软的丝绸和最温柔的触碰来保护着。 灵默蒙着眼睛,懵懵懂懂地向前伸出手,被他稳稳握住。 虽然李汜水身量高,但灵默被术字部的大师兄一直抱着,腿根被迫向两边敞开,小逼被手指奸开一个小小圆圆的红洞。因此他只需要微微弓身,扣住师妹的细腰,滚烫性器就可以毫不费力抵入湿软逼洞。 “我要进来了。”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性器?????被层层迭迭逼肉绞紧,沉溺修炼的剑修不怎么了解房中术,咬紧射意,一味顶撞捣弄,次次全根没入,搅拌出水声咕滋咕滋,每一次抽出都飞出白沫。 在旁边的弟弟的视角里面,可以清楚看到,兄长粉硬的粗长鸡巴在心上人的嫩???逼间肆意进出,几乎顶得极处,连平坦小腹都微微凸起,淫纹变了颜色。 灵默被大师兄牢牢箍紧的两条小腿不断颠抖,鼻尖湿红,一开始还抽抽噎噎,现在简直被操出淫趣了,嗯嗯呜呜地哼着。 亮晶晶的涎水顺着小巧的下颌顺沿,被李汜涤仔细擦去,“之前对哥哥笑的时候,早就想着这一天了吧?” “这个人装着冷邦邦地吊着你,心里早就想好去青丘求娶,把你娶回家后,玩完奶子就给小逼灌精,每天都把肚子撑得鼓鼓的。你喜欢吗,嫂嫂师妹?” 灵默不理他,别过他说话的另一侧,“你走开,我不要你…” 尾巴都被人操了出来,绒绒软软地垂在地上,被李汜水捡起来,服帖地躺在他的掌心。 “尾巴,尾巴也要摸摸…”这种细细乖乖的声音,只对着李汜水。 明明大家现在都是恶人,偏偏她就对这个人区别对待。 顾葭垂着眉睫,执起灵默的手,摁着她凸起的小腹上,很中立地,“小狐君,这是李道友的鸡???巴????,还请你把精元含好,好生消化。” 粗长性器????隔着肚皮,还一点点戳着灵默的手心,灵默马上吓住了,足尖绷直,龟头被小穴猛地一夹,处男剑修受不住,对着宫口射了。 小????穴??装不下量大浓稠的白精,黏黏乎乎地,被鸡巴一抽一顶地堵回去。 “师妹,把逼夹紧。” 李汜水的声音有些沉,让灵默想到兄长,于是拼命忍着小逼的痉挛,“唔呜…好……” 就着性器在体内的姿势,李汜水和大师兄对视了一眼,握着灵默的腰,转了个方向,正对着大师兄。 等性器????从小逼??里抽出来时,只有掰开的逼粘着几丝白液,小小的逼洞被操得更开,几乎合不拢,一抽一抽蠕动的情态尽入大师兄眼里。 “小狐君吞精,可真厉害……”二师兄原本想笑着说出来的,却忽觉自己喉咙紧涩的厉害。 “我已经饱了,不要你们了……”灵默笼笼统统地说。 二师兄冷笑一声,“放心吧,现在是术字部,我们很规矩,都是按顺序来的。” 大师兄一言不发,就着别人的精水,粗大的驴屌直接捅了进去,圈着纤细的小腿,提着往上竖起,而后猛然加快了捣弄。 没等灵默皱着脸蛋说不喜欢,二师兄就用宽掌捂住她的嘴。 “师妹身上太香了,不知道有什么古怪。先让大师兄帮你通通小逼。”二师兄说着,大掌时轻时重地揉着小小软软的奶子,被大师兄侧首扫了一眼,才敛起笑意,收回手。 等大师兄射满了,任由性器堵着精浆的姿势,大师兄慢慢问,“我们哪里惹您厌恶,请小狐君告诉我们,不要再避着我们了,好吗?” 大师兄脾气并不是很坏,灵默看不见他的神色,不知道他面色紧绷,只知道鸡巴又硬又长,紫筋绕着柱身勃起,一点点磨碾着小穴,随着滚热的情欲,把心里的想法说出了口,“明明是你们先对我不好的……” 大师兄一时沉默,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师弟们糟糕下流的想法。 二师兄说得很认真,“没有讨厌你,我们都很喜欢你,以前都怪我说话难听,师妹不要放在心上。” 四师兄轻声问,“那师妹还会回来吗?” 灵默含着唇瓣,又不说话了。 于是气氛就变成, “现在倒数,认出来是谁的鸡巴就不射进去。” … “还说不喜欢,精水都被你吃光了。” … “乖师妹,师妹宝宝,我们会负责的。” 后来,青丘狐君神通大成,连随从都是修真界呼风唤雨的尊者,并且每次身边的人都会换一轮,成为小妖怪们的偶像榜世一。 ———————————————— 正文不小心脑太长了,作话放不下,只好单开。没想到设定都放不下…(><) 这个世界观里,哥哥是温柔稳重类型,特别忧心妹妹的魅魔体质的那种家长。用鸡巴训诫妹妹,教小皇默控制高潮,结果自己没忍住把百年元阳射进去,冷脸装作无事发生,还要妹妹用小逼吃光光精液,一滴都不能漏掉。 小崔就是名门正派的卦修,健康正能量的傲娇派,和妹有口头婚约,没见面前:区区狐妖,怎配道侣之位!当然了,一见钟情,跪着入赘,说族兄族弟皆为天骄,愿为魅魔妻子挑选最佳食材,只求正夫一席。【辛辛苦苦教妹控制本能的哥:眼前一黑】 正夫的话,应该是那种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龙族吧。戴着面具(只有妻子可以摘下),玄黑紧身衣,一眼看得出身材很好。是从蛇修炼成龙的,以前是奋斗批,现在活得太久厌世了,有点妖族血脉自卑。 修行到了渡劫期,有两个身外身行走红尘,一个是和哥哥公子琏做朋友的散修,另一个就是堕落的魔君。现在散修身份出来就是解决化身入魔这件事,呵呵,轻轻火葬场了。 因为年纪很大所以知道很多擦边玩法,开始只是教小狐狸用尾巴玩鸡巴、把狐狸毛塞小逼里面、诱惑小皇默抓龙角吃鸡巴……说自己叁个身体都有两根鸡巴,非常干净,可以把淫纹喂得饱饱哒,让狐狸小默不要找别人。 10樽前老x6“不要怀上来路不明的野种” 突如其来的雨水漫长而粘腻,连竹帘上的影子也晃着潮气。而最深处的心事,也要等雨打风吹后,才能一点点水落石出。 崔邈为灵默整饰衣着后,实在不想走,很愿意在偏院等她。他为她梳拢着鬟发,“子琏先生为人稳慎,不会多言。何况沉将军,就没有一点容人之量吗?” “若是没有,我也愿意……” 灵默这几年虽和兄长来往少了,多年来的习惯还在,希望在哥哥心里,自己是个值得喜欢的好孩子。心中早已提心吊胆,她微微垂首,很轻忽地,为他别了别衣襟,“快些走吧,我还会去见你的。” 情欲的潮红在她面上慢慢褪去,恢复了以往的雪白、沉静的神态,不免显出十分的淡漠和无情。 但这些总是聊胜于无的。 装作看不出她的僵硬,崔邈把下颌靠在灵默的颈窝处,亲了一会儿,低低道,“我会一直等你的。” 等崔邈走后,陆琏侧对帘外,目不斜视,“还不愿意见哥哥吗?” 陆琏曾因少年白头,为避不祥,委任于国子监。因长公主近年来任贤举能,如今被提拔为太子少傅,又兼了几任座师,权势愈盛。随着年岁渐长,从前温雅的书生气度积淀成不动声色的韵味,如今半头霜发挽起,更显得眉目清峭,明光冷冽。 灵默隔着竹帘缝隙自外望去,兄长神色不明,唯有自衣领喉结而上,至下颌的冷峻线条流畅可见。 哥哥为人整肃守礼,灵默可以料想他心中的震怒,确实是她背违伦常,有损陆氏门第,也辜负了他和沉兰真的情谊。 灵默明白,事已至此,一切挽回不了,不如顺其自然,只是难过哥哥会怨她,“我心中惭愧,还请哥哥帮我和离吧。” 陆琏终于转过身,克制着心绪起伏,“哥哥和你这么久没见面,妹妹就只说这些,就喜欢崔叁……到这个地步了吗?” 灵默不由讪讪,转而说起别的,“哥哥近来不是入宫授学吗,怎么今日来别院?” 他的声音平淡如水,“郑娘子与元泽协离,言语间提及阿妹,便来看望一番。” 从前她们夫妇新婚恩爱,陆琏看得出灵默心思漂移,如今与崔邈旧缘重续,以后恐怕更难想起自己。不免问道,“和他这样偷偷来往很难受吧,是不是因此怨恨我,不愿再见哥哥了?” 灵默有些迷惑,“没有的,没有这样想过。” 陆琏却听而不闻,“你和他,这样的关系,多久了?”信手便拨帘,施施然踏入外客禁地,夫妇亲昵的闺阁内室。他的面容温和,目光却定定扫向榻上规矩坐着的灵默。 一句一句,皆似逼问。 假使以正常的兄长的应对来看,换了陆元泽在这里,绝不会跟自罚一般守在帘外,沉着脸听完妹妹的房事。更不会让妹妹在情人前难堪,还风度尽失地质问。只会暗中抹去二人首尾的风声,权衡崔沉两家,为妹妹搭就如意姻缘。 灵默看不出这其中的差异,像做错的孩子般,不自觉就走到陆琏面前,很自责,“没有多久……”“今日只是个意外。” “哥哥不是在指责你,一定是崔叁自荐枕席,蓄意引诱。何况你和兰真这两年来常有别离,纵是有些风流韵事,错不在你。”陆琏垂下视线,逾矩地,长久注视那粒粉而肿的唇珠,“世家之间,这些事情并不少见。” 灵默呆愣愣地睁着眼睛,从未想过兄长会这般通情达理,“哥哥,那…原来我这是正常的吗?” 陆琏单手抚上她的脖侧,这也是明晃晃的不应该的,用很秉正的口吻,“是的,这些都是正常的,连王室也有手足乱伦的事情,虽然不为礼法所容,却是很常见的.” 他轻轻用指腹碾过她领颈上轻微的粉印,感受到手中妹妹的颤抖,才道,“怎么让他咬这么重?” 心里却下了结论,“崔叁实在不适合妹妹。” ——那还有谁适合妹妹,在忍耐不住与人敦伦的时候,让她予取予求? 只有,他自己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却连半分惶恐也没有了。陆琏忍受煎熬已久的心脏,仿佛忽得上人指点,瞬间豁然开朗。 是啊,到底…为什么不能是他? 他是茫茫人世中,唯一和她血脉相连、骨肉相亲,毫不犹豫会为她献出一切的人。 旁人绝对做不到这一点,妹妹又是这样腼腆的孩子,满足妹妹隐晦的、说不出口的念头的人,只能是他。 都是他的一再退让,才让妹妹陷入到为难的境地。 灵默看着哥哥沉思的奇怪神态,默默退了半步。 可陆琏反握住了她的腕节。 他的手掌出奇地滚烫,“方才崔叁毫不在乎轻便就走了,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绝非良人。” 灵默想解释,这是因为她赶走了他,却被哥哥看破地,“不要再为他说好话了。” “那些脏东西也还没有洗掉吧,你一个人该怎么办呢?” 灵默手指微微一缩,却被牢牢扣住, “会有侍人帮忙的。” 陆琏决断地,向前走了一步,自此,她们近得呼吸在侧,再无退路可走。“现在,让哥哥帮你擦掉,不要怀上来路不明的野种。” 11河畔草x1兄长、排精、巴掌、抱尿(上.H) 陆琏坦然坐在床榻上,面容庄肃,“怎么还不过来?” “噢……”灵默有些迟疑,但还是和少年时一般,坐在哥哥的身旁。 事实上,从前那个温和的兄长已然变成独断专行的上位者。 灵默推着他的手,“哥哥,我自己来就好了,不必麻烦你了。” 可是已然,被青年郎君抱坐在大腿上,血脉相连的哥哥单手托着她的腰。属于文人的一双长手,慢慢揉入衣间。 握笔的指节茧子分明,指腹糙厚温热,彬彬有礼地拂过锁骨、小腹、后背。几盏茶前被情人细心系好的衣带,慢慢垂散下来。 罗衫半解,以中衣为分界,摇晃出粉腻的奶子、窄白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身。再往下,大掌却被腿根软肉忽而紧紧绞住,只好一点点抽出来,带出掌根上滑溜溜的银丝。 陆琏咽部绷紧,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阿默,难道你拿什么塞住了那处吗?” 灵默不由咬着唇,双颊通红,“是……是方才急着见哥哥,那些水液太多了,便拿东西堵住了。” “原来是这样。”陆琏用拇指按在她饱满的下唇,抵开了牙齿,很耐心地,“不要紧张,哥哥只是不了解这些闺房用具,有些好奇罢了。” 见哥哥很好奇的神色,灵默才松了口气,原来哥哥也和她一样,是不懂这些淫乱之物的朴实之人,便放心地解释,“是之前友人送的玉势,还未曾用过几次。”到底没有说出郑岫的名字。 陆琏轻轻梳开她的长发,有些叹气般,“原来是这样,阿默也有了哥哥不知道的朋友。都怪哥哥太忙了,错过了阿默很多事情。” 哥哥这样可亲,鼻腔间尽是和从前一般清雅的檀墨香味,灵默不由把头靠在身后宽厚的、弹软、健壮的胸膛,宽慰道,“我知道兄长忙碌,不要自责。” 灵默想,这就是血脉相连吧。无论曾经多么疏远,只要两个人坐到一起,中间那些空白的岁月,都会被说不上来的亲切抹平。 陆琏却摇了摇头,“是我的错,才让妹妹不懂事,被人内射了那么多精水,还拿玉势堵着。年纪这么小,不怕生孩子吗?” 看着灵默慢慢变得茫然的眸子,他的嘴角慢慢压平,变回那副清肃严整的神色,“还不快些擦去那些脏臭精水,不要把小屄闷脏了。” 灵默睁圆了眼睛,说自己那处不会变脏,却被陆琏摁着腰腹,垫着枕头,衣衫不整地压在床榻上。 他的语调格外冷淡,“跪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灵默微微侧首,为难地,轻轻捏着他的指节,“哥哥,不要……让我自己…” 啪——一声响亮巴掌声响起。 那双曾经教着她握笔读书的手掌,对准软弹的臀瓣,毫不留情地扇了下去。 她的眼睑瞬间就洇出了湿意,可是看着哥哥冷肃的面色,和仿佛又要抬起的手掌,只好双膝跪在柔软的枕被上,腰背挺直,侧身说,“已经跪好了。” 他那双抬起的手举起来,灵默马上转过头去,把下颌压在枕上,闷闷地,“哥哥,我这就按你说的做,不要打阿默了。” 陆琏却是从她的背后搂实了,有些懊悔,居然拿那些训诫公卿子弟的手段来对妹妹,大掌缓缓揉着被他扇过的臀肉,声音低沉,“是我气急了,不该拿手掌代替戒尺,哥哥只是想教好你,阿默应该爱护自己的身体。” 灵默不明白,哥哥气急,可是怎么打的却是她。有点气恼,不搭理口上说着内疚的兄长。但很担心还会挨打,只好不太计较地,把腰低了下去,努力翘起屁股。 一切都是不能后悔的。 等灵默发觉自己的小穴极大地敞露在空气中,被风吹过,肉唇有些瑟缩的时候,陆琏的手掌已然包了上来,指间慢慢收紧捂实。 他对着妹妹的湿泞小屄,控制不住地呼了热气,很冷静地说道,“不要怕。” 妹妹心思纯净,塌腰撅臀,平白把心怀十分内疚的兄长,看得鸡巴发疼。 她的小腿冷白细直,膝盖洇粉,岔开的腿根晶亮,翘起的屁股极其圆腴,顺着莹莹脊骨,愈显得低下去的腰肢纤细,而糟糕的是,腰身两侧小窝溢满指印,几乎可以想象,不,他已经看到,那个贱人如何摁着妹妹的腰,把精液射了进去。 而现在,那些又浓又臭的白浆,被青绿色的玉势堵在小逼里面,撑红了逼缝,甚至没有全根而入,一大截根部顶在腿根的软肉边缘。 怪不得妹妹方才坐姿那么奇怪,小浅的逼道灌满了精液,也许和哥哥讲话的时候,被他碰一碰,都会被玉势插到喷水,却又只能夹紧,哽咽着高潮吧。 陆琏沉着脸,微微拨开逼肉,发现玉势塞得很紧实,轻轻转了转玉势根部,也拔不出来,便知道是因为妹妹的小逼吸得很紧,穴口只溢出几点白液,“是让崔邈之帮你入进去的吗?” 灵默的腿根颤了一下,但他一直托着腰,其实是不必用上什么力劲的。 陆琏语调不变地,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情不愿的声音从枕头里面传来,细细闷闷的,“嗯……” 灵默希望哥哥可以明白,这是很羞恼的事情,不要再追问了。 可是陆琏的声音那么从容,“不要生气,哥哥不曾做过这些事,不是很懂要怎么弄,你们是怎么做的,可以教一下哥哥吗?” 他不紧不慢地补充,“我不放心旁人,一定会帮阿默擦干净那处的。” “嗯……”灵默慢慢回想,“就是,对着那处…放进去。” 她很正经地说,“哥哥,你抓着玉势往外旋出便好。” “方才试过,不行。”他的声音变得奇怪,“阿默的屄,吸得太紧了。” 仿佛想出什么办法般,陆琏道,“哥哥看能不能抽出去。” 可惜,他并不是抽玉势,而是抽妹妹的小逼。 陆琏单掌托住腰身,另一只大手掰开逼肉,对着腿根到逼口边缘就是响亮的几巴掌。 “……哥哥……!” 她整个人马上软了下来,被他一只手有力撑着,仍然不住地颤着屁股。 可小逼处掌风不止,一记又一记轻重交替的巴掌,等逼肉被扇得一阵阵抽搐,不断翻卷出内侧的软肉,陆琏才慢慢旋拧出粗大的玉势。 她一会说,“唔唔…嗯…不要打…呜呜……”一边哭着,“呜…哥哥,快一点……!” 妹妹的腿根不断痉挛,哥哥却冷漠无情地,始终不疾不徐,缓缓将粗长玉势向外抽出,仿佛真的不是故意,要碾过妹妹逼道的每一个敏感点。 终于,“啵叽——”的一声, 浓白的???精浆混着阴水,夹杂晶晶亮亮的银丝,一股又一股地,沿着逼缝喷出。 灵默浑身颤抖,压住兄长的手掌,就趴在榻上喘气。 可是陆琏又开口了,“阿默,他那个量,不止这么一点,不晓得还有多少精水,要排光才好。” 灵默已经没有力气了,“哥哥……” 他的手掌移到平坦的小腹,用掌心来回摁压,“这里要用些气力。” 灵默按着他的手臂,细白的手指都泛了粉,轻轻摇着。 陆琏只能很怜惜地叹了口气,蹙着眉头,“你这样不听话,该怎么办呢?”只能将她双腿挤开地抱在怀里,拿出帕子,一点点擦拭流着白精的逼口。 可那精水竟是流不完的,陆琏看到那根水淋淋的粗大的玉势,便说,“不如再插进去,止止妹妹的水先吧。” 灵默双腿一软,推开陆琏,撑着床榻就要爬开,却被他圈住腰身,从背后紧紧搂住,凑在耳廓,轻声地叹气,“阿默是不喜欢它么?” 他忽而变回平易的、可亲的兄长,道,“那你自己来,可以吗?” 妹妹一双妙目包着软柔柔的泪,为难地望着他,可是哥哥眉目清肃,根本没有一丝松动,说,“那还是哥哥帮你吧。” 灵默只好接过哥哥手掌中的青玉,落在她的掌心,几乎是粗长的玉棒,她颤抖着眉睫,抵在自己的逼口就已经很茫然了。 这……该怎么塞进去呢? 陆琏终于道,“这样都做不到,当初为什么要让别人堵住呢?”他扯了扯唇角,“不过,哥哥有另外一根,和它很像。” 他解开自己的云纹腰带,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长肉屌热腾腾弹了出来。 和那根多宝阁中,最大号的,标准的玉势,形状几乎相差不大。 那根性器极其粗长,却在硕大的龟头处弯翘了起来,碾过层层逼肉,只要轻轻一顶,就可以破开宫口了。 为人兄长的,却很坦然自若,顶着肉屌,从腿根处,抵着妹妹光溜溜、水淋淋的小逼。 灵默被吓住了,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兄长是和沉兰真、世兄一般,有着勃然的性欲的郎君。 陆琏见她神色一变,冷着脸解释道,“不会和崔邈之那样对你的,只是哥哥不懂这些。从前我教过你自渎,你就不能也帮一下哥哥吗?” 他说的已经是,非常久远之前的事情了…… 灵默楞楞地,垂着眼睫,“现在这样,是不对的。” “不是的,”陆琏正色道,“阿妹,你与其用这根玉势,来回为难,还不如以后找哥哥帮忙。何况哥哥这几年并没有自渎过,是你医治好了哥哥。” “不会插进去的……” “只要不要动就好了……” “好吗……?” 陆琏开始一句一句地低声恳求着,“哥哥是你最亲密的人,不要再拒绝哥哥,好吗?” 而后,他用力抓着自己那根性器,毫不留情地上下撸动,眼睛痴痴地盯着怀里不安的妹妹,粘稠、下流的腺液滴滴、答答地落了地上。 终于,灵默忍不住,小腹微紧,推着他的肩膀,“哥哥,我有些尿意,让我走吧。” 陆琏纹丝不动,两条长臂抱住她的腿窝,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用很平静如常的语气,“没关系的,请妹妹帮我,洗洗这根脏鸡巴。” 灵默脸色涨红,觉得兄长有些发怔了,想要挣扎开来,却被紧紧压在他怀里,底下的肉屌来回碾开穴道下面的下口。 “不……” “哥哥,你快放开我…唔嗯…” 陆琏面不改色,“阿妹,帮哥哥洗洗吧……”身下性器极其炙热滚烫,下流地戳玩那处小口,叫穴口流出晶透的银丝,一点点涂满了鸡巴。 最后,是淅淅沥沥的水声,透亮地、毫不保留地、全部浇在柱状体上。 灵默把尿淋在哥哥的鸡巴上。 可是哥哥淡淡一笑,射出了大量粘稠的白浆。 12河畔草x2兄长|戒尺(中.H) 被兄长管教后,灵默一时没敢接崔邈的帖子,在别庄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后来有一日,几个生员追风筝误入后园外侧,当时灵默在和阿蛮学做香粉,被爬在墙头的学子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吩咐侍人把风筝还回去。 那几个人怔怔然地走后,今年来这处踏春的人忽然多了起来。 阿蛮问灵默,可要侍卫在后园守着,以免不轨之徒作乱。 灵默对此也很疑惑,别庄的后院接着几处杏园,花枝繁茂,粉蝶扑舞,确实是踏青的好去处。但毗邻高门大户,与其余更宽阔的园林比起来,稍显幽僻,往日更是游人罕至。 直到几位外姓女郎和郎君登门叩访,说是杏花的寓意好,此处杏园云蒸霞蔚,希望博个好兆头,才常来此处踏春,还请主人不要担心。 灵默这才知道,今年举子,如此迷信。 其中又有几位是国子监的,说一见如故,想向前辈讨教,一来二去后,很娴熟地就登门入室,赏花对弈。 先是每次都带奇珍叩访的叶小姐,询问灵默可有传授棋道的打算,当今国手是她的家中姑母,愿为引见。 灵默没有意向,但摆出考虑的样子婉辞,说有些忧虑。叶小姐立即脉脉垂首,解释如今棋道盛行,尽是她这样一心向学的学生。 灵默心中一跳,更害怕叶小姐发现自己是个绣花枕头,一时不再回话。 又有今年解元红着脸送信,自陈家规严明,守身如玉,当日墙头初见,人间嫣然成土。愿作风月之宾,长伴灵默身侧。 灵默回忆了一下那人的样子,似乎也算唇红齿白,眉目俊朗,可惜尚未及冠,便胸无大志,实在糟糕。又也许是是误会,因为文章弯绕,她只看懂了自荐枕席这几个字。所幸隔着纸笔,尚能体面婉拒。 再是…… 最后灵默不堪其扰,当了几日烧水煮茶的贤主人,便落荒而逃地,暂回陆家了。 —————————————— 很快就是花元节,崔邈堂而皇之,送来一堆节礼,随信之中,压了枚同心丝结,是在道宇叁跪九叩,念经斋戒半月才求到的,令求妻主随身佩戴。 王二夫人虽然瞧出苗头,但心想灵默已经成人,叁心二意又是人之常情,不好说教。只是暗中提点了几句,应当注重家宅安宁。 因此,灵默只能推拒崔邈的邀约,回信让他宽心。用荷包装着五色丝结,挂在腰侧,看上去很是隐蔽。 等到团圆饭后,灵默拿了本闲书,翻阅了几页,仿如雾里看花,只好坐在一旁,等着陆琏处理完卷业。 陆琏看得出她的索然,不由说起,“你和崔邈这几日,有什么安排吗?” 灵默自然不假思索地答,“没有。” 陆琏无声笑了一下,整理好书案后,“妹妹,再过来些吧。” 他的语气多少有点狎昵,只是声音低沉,便也带了千回百转的缱绻。 正逢此时,雷电劈过几道白光,陆琏道,“要落大雨了,今夜就歇在哥哥院里吧。” 他依然是那种很沉静的目光。 其实,有没有雨水都不重要。灵默知晓今夜要干什么。 她脸上微热,轻轻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坐上来,哥哥的怀里暖烘烘的,虽隔了衣物,但两人性器相贴,性器的炙感可观,便一点点来回磨动。 陆琏恍若不觉,觉得此时如同夫妻一般,耳鬓厮磨一会,忽然便已心满意足了。 反而是灵默按着他的腰带,想帮他解开,奈何手小,摸索了一会,就有些懊恼,“哥哥,你动一下呀。” 陆琏顿了顿,胸腔间轻笑了一声,“妹妹,这么急吗?” 灵默疑惑地问,“不可以吗?” 哥哥,你不是做这个的吗? 这个时候,陆琏才发觉不妥,面色一僵,“你只想和哥哥做这些吗?” 见灵默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他神色漠漠地淡了下来,“没关系,这很好。”然后道,“帮男人解腰带,你…是谁教你的?” 灵默不好表明,是她身体力行出来的,可惜没有人让她完整解开,这显得她不太聪明。她干巴巴地别开话头,“哥哥,你不喜欢吗?” 陆琏淡淡道,“不讨厌。只是除了我,不要这样子对旁人,怕会误会你风流急色,那便不好了。” 叁言两语间,他从桌屉拿出了把玉质戒尺,“当时还怕阿默不喜欢,现在看来,你见多识广,有些事,还要你帮帮哥哥才好。” 此物宽约四指,两端圆润,中间厚实,雕有繁复篆纹。沉稳雅致,虽然看着轻巧,用来打手心的话,总归是疼的。 灵默虽然不曾被打过几次,到底紧张起来。“哥哥…这是干什么啊?”她撑着书案,禁不住向前坐了一点。 陆琏盯了她片刻,“又要躲着哥哥? ” “这是新做的戒尺,你若想吃哥哥的鸡巴,便先劳烦你,把它洗干净。” 灵默一时琢磨不透,这…该怎么洗呢? 但不愿意被当作好色之人,只能不明不白地应允了。 陆琏眸光沉沉,低声道,“此物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阿妹不擅用玉势,我想起此物,用起来么,不会太难为情,” “那么……先用阿妹的逼水先温洗一番吧。” 这下,灵默脸色一白,是真的要爬下他的膝头,却被结实的肘臂牢牢拦住。 陆琏身量高长,骑射不曾间断。稳稳托住着妹妹的腰腹,便轻松起身,仿如少年时抱着襁褓的孩子的姿势,一下下抚着她的脊骨安慰。 只是,如今的妹妹不再依赖着哥哥,而是慌乱地躲开。 “不要怕,不会痛的,只要你听话,好吗?”陆琏轻轻哄着。 当然,并没有拒绝的余地。 衣衫层层剥开,钗环一一取下,长发披散在肩头,乌发雪肤的女郎被血缘之亲的兄长按在漆黑方桌上,钳制地、屈辱地,摆出跪坐的姿势。灯火之下,愈显得肤肉纤白、容貌秾艳,恍如仙人一朝堕落,被私藏于府邸,肆意淫弄。 兄长喉结滚动,视线灼烫,几乎要把妹妹全身上下奸了个透。 陆琏捏着她的下颌,语气不容置疑,“抬起头。” “今夜是你来找哥哥的,很清楚我会做什么吧。” “哥哥……”灵默贴着他的手掌,柔柔地蹭了一下,“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内室。” 陆琏很快答应,“可以。” 灵默双腿才屈起,他就不紧不慢地补充,“先帮哥哥洗好戒尺,剩下的都听你的。” 玉质戒尺缓缓地,从上而下,极有分量划过白皙的锁骨、奶子、小腹、阴阜。膝盖却猛地插入软腻腿根,抵住柔软的阴蒂,狠狠地开始碾磨。 “嗯…”灵默唇瓣微微张开,忍住哼声,却止不住膝骨的撞击,衣料再软,随着逼道的收缩,也一点点挤压入逼口。 陆琏穿着紫衣内衫,等抽出膝盖,看着极其明显的湿印,又看了看灵默,很正经地说,“把腿抱好。” “哥哥只打十下,自己记好数。” 都被膝盖磨到潮喷了,还哀哀攥着别人的衣角,“哥哥,我不会……” 陆琏神色淡然,“哥哥教你。”抓着灵默的手,压在她自己的腿踝处。 骨节分明的大掌掰开腿根,露出方才被膝盖狠狠碾红的逼穴,肉唇被挤压到变形,逼缝压开一线,两指轻而易举就拨开肉洞。 陆琏肃声道,“现在还做不好的话,挨打的就不止小逼了。” “……你打吧。”灵默憋着泪,就这样被教着张开腿心,敞开出水淋淋的颤抖逼口。 戒尺顺着逼缝慢慢碾过。 灵默才轻轻呜了一声,戒尺立刻重重压打在肉蒂上,阴水轻轻沾上尺身,陆琏轻轻提醒,“记得计数。” 戒尺破开空气,在水润的逼肉间,抽出清脆的一声——?啪—— “哥哥,已经打了…唔……啊……!”不等灵默说完,坏心的人,故意用戒尺的花纹凹陷处,对着软红的逼肉,啪咻啪咻,一下比一下重,?等清透的逼水停止喷溅,漆黑桌面已经沾上圆整不匀的水液。 “呜呃…哥哥…唔…”灵默彻底瘫软下来,雪白的小腹不断抽搐,眼尾湿红一片。 陆琏垂眸,紧紧按着她扭动的腰肢,毫不心软地,“最后一下。”对住被抽肿的挺立蒂珠,柔柔地来回碾磨。 等灵默受不住地摇着屁股,立刻拿手掌狠狠扇了一下臀肉,举起戒尺重重拍下去,可怜的肉珠瞬间就抽扁成了粉粉肉条。 一番下来,仙人妹妹的细腰软臀布满薄汗,腿根不断地抽搐收缩,还没插进去,就已经被玩懵了。 陆琏放下戒尺,两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颌,这才细细舔掉她嘴角的涎水,“桌子都被阿默的逼水喷脏了,你可以擦干净吗?” 灵默茫茫然,瑟缩地含着他的指节,“要…怎么办呢?” “小逼变脏了,就拿奶子擦干净吧。” 13河畔草x3兄长、灌精、印章(下.H) 瘦长的指节按着濡粉上颚来回揉弄,滑出时带出透亮的银丝,被冷淡地抹在她湿白的脸颊上。 跪坐在漆桌上的女郎全身光裸,莹莹玉像一般,只是全身泛着淡粉,腿根糊着清透水液,靠在兄长的怀里,仰着湿漉漉的脸蛋,“…哥哥,不要擦…好不好?” 却被不偏不倚地握住手腕。 兄长仍然是往日儒雅端肃的面貌,拒绝也是条条有理的,“要是别的事情,哥哥也就依了你的怠惰。” “但哥哥是要在桌上批阅课业的,若是那些举子们在书卷里闻到这屄水的甜味,该当如何?” “若知道是你所为,又当何想?妹妹喜欢让旁人咬舌根么,说陆小娘子馋着哥哥的元精,在书案上宽衣解带,掰开水润润的嫩屄,求着哥哥入进去,射满精尿吗?” 因此,他肃然地叹了口气,“捧好奶子,把案头擦干净,不要让旁人误会。” 灵默张着唇瓣,想推开他的手,“这…不会这样的……”可是见陆琏长眉微敛,似乎又要拿起戒尺,只好由他抓着手掌,生涩地,用掌心托着自己两团软腴的奶子。 陆琏微微俯身,托住柔软的腰身,很自若地别开她的双腿,“不许偷偷地哭,现在这样,就很好。” 现在这样,确实很漂亮。 她整个身子几乎都被按在桌案上,笔直纤细的双腿被迫弯折,曲膝趴着。 两颗雪白的奶球实实压在漆黑的方桌上,粉嫩的奶晕才贴上冷冰冰的桌面,奶肉便一阵发颤。从奶子到腰腹都塌得极低。由身量高大的兄长岔开腿根,挺翘圆润的屁股悬在空中,只剩下在桌外的纤白足背无措地晃荡。 明明是自己热烘烘的性器顶着人家的臀缝,戳出黏黏腻腻的屄水,陆琏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还对着臀尖扇了一巴掌,“不许摇屁股,认真地擦。” 听起来很是严厉,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了。 灵默抖着眉睫,含着泪,捧着奶肉,小心翼翼地??贴过桌上的清?????液。其实一点点也没碰到,可觉得很不干净,眼尾便洇湿了,“哥哥,不要…这样…” 不要,再让她擦桌案了。 却又让陆琏的鸡巴又奸进了逼洞一寸,翘起的龟头狠狠卷起穴道边缘软肉,把小逼插得鼓鼓嘟嘟。 灵默腰身一阵发颤,塌着软腰,轻声细气地,“呜呜…哥哥…求求你了,插进来吧…” 妹妹撅起的屁股浑圆挺翘,腰却细得夸张,一掌就能扣住。 陆琏呼吸一瞬沉重起来,想及灵默看不见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反扣住她手腕,力道极轻,但绝不可能挣脱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耐心在说,“现在是你主动的,往后也不可以——” “——后悔。” 只是,并没有给灵默反悔的时间。 弯曲翘起的粗硕肉屌早就顶入嫩洞,如今猛地凿进去,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就奸进了最软最深的逼心。 陆琏现在才知道,原来妹妹在床第之间,哭起来是这个样子,眼泪会小颗小颗,簌簌坠在桌面上,曲起来的小腿一直在颤抖,却适得其反,让逼里面那根孽物硬得更加糟糕,“唔哈…哥哥……慢一点…嗯啊啊…!” 孽物把湿嫩的逼操得更加厉害,每次抽插都是全根没入又抽出,飞溅出淫糜的白沫。含着鸡巴的穴道绞紧,大股逼水淋在龟头上。鸡巴被水液洗得透亮, 她被摁着跪在桌上,双手被缚,又是背入的姿势,整个人被一根鸡巴顶得前后颠簸,奶子乱摇,软腻的臀瓣被两颗囊袋撞得通红,只能细细地啜泣,吃力地撅着屁股躲避力度可怕的奸淫。 “呜呜…轻…轻一点…插坏…呜……” 就像是哥哥的玩具。 让哥哥操开逼心后,只能任由粗长的性器在逼穴里面肆意捣弄。 大掌贴着的小腹耸出一道微不可见的凸起,抖动的时候,仿佛能听到里面咕滋咕滋的水声,和灵默的泣声混在一起,“呃哈——!”“呜呜呜……不,那里……!” 陆琏温声地,一句又一句,再光风霁月的人自然也有巧言令色的一面,“不会的,不会插坏的。” “妹妹很会吃鸡巴,” “现在,哥哥要给小乖逼奖励了,” “把小子宫灌满哥哥的精水吧……” 穴肉不断抽搐痉挛,被肉屌碾过甬道里每一寸凸起,随着硕翘的龟头来回捣弄,不断捣弄到更深的位置,往里一撞,?????便把最深处的子宫,肏??开一个小小口子。 什么都来不及阻止的,妹妹只能含着舌头,忍受着,漫长的,从哥哥龟头喷出的滚烫精液,噗嗤噗嗤,疯狂地灌射进逼洞,将宫腔四处冲刷,全部流入子宫。 到最后,整个嫩逼不停地抽搐,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圆口往外流着稠浆,连深处的穴肉和肉蒂都糊了层浓稠的白丝。 院外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弥散开劈里啪啦的雨腥味。在湿寒的春夜里,妹妹的小屄,被哥哥彻底肏透后,灌满了热烘烘的浓精。 灵默从来没有一下子,含过这么多的精水,被插得晕晕糊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皮泛着薄薄的湿气,“哥哥…不可以,会怀孕…” 就着性器堵着逼穴的姿势,陆琏把灵默抱翻了身,性器在逼道里带动出噗呲的水声,丝丝精水沿着腿根流出,才发现,小腹已经隆起出明显的弧度。 他首先是伸手,用干净的指腹,慢慢擦拭去灵默眼角的泪,“不要担心,不会怀孕的。” “哥哥已经吃了避子药,不会再有孩子了。你就是哥哥的孩子,你的孩子…” 他停顿了一下,“…也会是哥哥的孩子。” 才若无其事地抚着她腹上的凸起处,“这么会吞精,平时过得很辛苦吧?以后没有关系了,可以找哥哥,哥哥都是很干净、很放心的精水。” 漆黑的睫毛扑凌凌地颤抖,灵默有些茫然,她在脑子里面想了很久,在沉默的拥抱里,终于说,“这是,不应该的……” 不是说,这种事情,只是正常的乱伦吗? 为什么,听起来,哥哥好可怜…… 陆琏轻轻解释,“我们和别人是不同的。” 很珍重地,捧着灵默的脸颊,“哥哥对你不只是兄妹之情,还有最肤浅的,男女之情。” “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你不恨我,不后悔,哥哥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陆琏知道自己是个罪人,不会有人对自己妹妹动这样无耻的心思,更不会寡廉鲜耻到,知道她不懂事,却还是诓骗她,诱迫她,做下一次又一次糟糕的情事。 他看着很明白,灵默对沉兰真从生疏又到依恋,仿佛真的被他凑出一对神仙眷侣。他也想了很多次,在收拾灵默小时候的木雕的时候,如果妹妹没有走失,一直在身边看教,是不是就不会患得患失,以至于生出这些龌龊的念头。 但这些又怎么样,现在她厌倦了她丈夫,也是她先与崔氏旧情复燃的。 那…… 凭什么,他不可以呢? 灵默怔楞楞地看着他,以至于陆琏不得不凑近,仔细看明白她每一根睫毛颤抖的含义, ——被自己吓到了吧。 陆琏浑身僵硬地想。 可是灵默仰起头,像小兽一般,温温热热地,舔了他的眼尾,“哥哥,别哭。” 于是,陆琏才发现自己自己一直在屏着呼吸,等着一场,迟到多年的审判。 灵默说,“哥哥,你的私章呢?” 陆琏心中正惝恍,摸不透灵默要干什么,从桌下屉子摸出一枚多年前的圆章,轻薄的豆色已然褪成了极沉厚的暗红。 灵默接过,按好印泥,而后用力盖在他衣领一下的,鼓硬喉结处。 仿佛又回到十一二岁的时候,灵默难为情地,笨拙张口,“现在,哥哥是我的,我不会,不要你的。” 无限流if残疾白月光沦为公用圣女01.【被哥哥 “起来,吃饭。” 高高大大的男人半弓下腰,哑黑皮革包裹的手掌如铁钳般,轻而易举就圈实了灵默的手腕。 灵默缩在床角,紧紧闭着腿根,脸蛋低垂,不敢抬头,手骨被摁得难受了,才从嘴巴里憋出,“不,不吃……” 声音细细弱弱的,带着哭腔,好像被欺负得很严重一样。 “喂,你哭什么?” “寄、生、虫,不要、装可怜。” 高挑的金发少年靠门抱胸,作为攻击性很强的雷系异能者,明明在组织的安全区,却觉得灵默这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很危险。Ray时刻穿着紧绷绷的战术服,挤压出饱满胸肌和流畅腰线,布料下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 这是他们在副本里面唯一有床的房间,作为基地的反叛者,却对执政官陆琏的妹妹宽容成这样。 崔说把房间给她时候,整个小队居然没有人反对。 根本就是被她的长相迷惑了。 顾葭不搭理身后的疯狗,虽然都在一个组织,他以前是警督,和Ray这种神经质的性格截然不同,沉声解释,“我们不虐待俘虏。” “他是外国人,不太懂中文,不要理他。” Ray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精虫上脑,张口就来。”他是娃娃脸,面部肌肉古怪地拧起来,不免显得狰狞,“你不会是想操这个……” “……可怜虫吧” 顾葭听到“操”这个极其粗俗的字眼,直接就开了领域,把Ray屏出门外,但是下腹一紧,那根孽物下流地立了起来。 他眉心微紧,不着痕迹地调整姿势,抓实灵默紧握的五指,“他不会再来吵你了,你起来吧。” 男人的声音始终低沉平淡,是对灵默释放善意最多的陌生人。 灵默抬头看了他一眼,眉浓目黑,很值得信赖的端正相貌,又快速低下头,“腿,没有力气。” 她的眼睛乌黑湿润,跟小动物一样,瑟缩又可怜。 顾葭这才想起,崔把她抢过来的时候,一直是抱在怀里,确实没有见她下地走过路,很急地问,“是什么时候出的问题?” “怎么不让医生帮你看看,痛吗?” “崔没有和我说这件事。” 灵默嘴唇嗫喏,“没关系,一直是这样。” 被副本世界污染了基因,成为双腿无力的低能儿。只能依附着位高权重的兄长,和基地里面执政者们做的那些坏事没有一点关联。 更不是所谓的菟丝子金丝雀,只是一个普通又漂亮的,非常无辜的孩子。 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好人,碰到别人,绝对会被欺负得受不了。 好可怜的陆小姐,顾葭心里软了一下。 他说,“…陆小姐,冒犯了。” 顾葭慢慢俯身,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搂着腿弯,把人抱到床沿。“崔让你呆在房间里面,不要乱走,他…如果找到治愈系的晶核,会带回来给你的。” 顾葭现在明白崔为什么偏爱植物系的副本了,危险,收益低,治愈晶核对他们这种进击类异能的能力者用处不大。 但是,这么多个植物系副本,总能发现一种晶核,可以治愈人类被副本污染而带来的基因缺陷。 说是吃东西,其实在副本里面,用来补充能量的还是营养剂,灵默控制着表情,艰难地把难吃的营养液一点点咽下肚子,抬头想和顾葭说谢谢,却看见他面露惭愧,“现在只有这个,到时候会让医生把味道弄得好吃一点。” “嗯……,谢谢你……”灵默现在觉得顾葭和那些流亡者完全不一样,心肠和脾气都很好,要是崔邈可以和他一样就好了。 于是灵默问,“你和崔邈,关系好吗?” 顾葭想,其实也就是从小认识的朋友,被基地驱逐的不良家族者,副本里面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队友罢了,毫无破绽地笑起来,“我和崔一般般,但是他不了解组织里面的情况,很多人都讨厌基地的俘虏。崔把你带过来,又不保护你,我只能多看着你一点。” 其实,崔邈出任务前,特意让顾葭照顾前女友,就是放心顾葭的人品,哪里想得到,顾葭会这样说他。 灵默信任地,又看了顾葭一眼,这回更加真心实意地,“你真是,好人……” “你可以,把我送回去吗,崔邈说这里的医生可以治好我的腿,但是今天又去做任务,现在都过了一天,哥哥肯定很担心……” 顾葭现在知道,崔邈怎么在s级队伍的层层包围下,把执政官的妹妹骗出来的了。 他为难地叹了口气,“你也太相信他了,这里虽然才四个人,除了我,都不是什么好人。刚刚那个Ray,看着年轻,其实手上沾过很多人命。” “这两天还没有办法,我尽量在崔邈回来前,把你送回去,可以吗?” 不良于行的孩子想了想,很懊悔自己昨晚和崔邈逃跑的冲动,只能犹豫地点头,说,“谢谢你。”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顾葭在陌生宁静的香气中忽然想到,陆小姐虽然长得比较小,身高连自己的肩膀都不到,其实已经成年了。 几年前崔邈因为早恋被学校处分,现在看来,当时人家还没有成年,如果他是陆小姐的家长,肯定也觉得陆小姐是被花言巧语的军校生骗了。 顾葭在心里算了一下,自己只是大她叁岁,也不算太老呢。 不过,她是很柔弱的普通人,自己应该好好照顾她。 顾葭说不上来,心神动摇了一下,领域的禁制就被冲开,“啪——!啪——!”敲门声急促沉重响在耳边,Ray立刻撞开门口。 他居然一直都在门口,先是粗略看了眼床单,没有凌乱的痕迹,才说,“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组织的地盘被扫荡了好几个,都是你这个麻烦精惹的祸,” 见到灵默的头慢慢缩进顾葭的怀里,Ray更恼火了,“医生让她过去。” 这个陆琏的妹妹来了之后,Ray的鼻子一直都是她的味道,清澈、干净,全部占据了他的头脑。 Ray想,这个人太可怕了,什么都不做,就把所有人迷得团团转,自己绝对不能对她心软。 顾葭帮灵默收拾好头发,然后搂住她的腰,轻声说,“我带你过去吧。”就把灵默抱在怀里,身上的青柑气味一下子笼在灵默的鼻间。 他的动作有些亲密,但是太自然了,灵默本能地抖了一下。 Ray以为她冷到了,不得不走过去,大手覆住小俘虏赤裸的脚背,“不穿袜子,脚这么白,想勾引……” 灵默咬着下唇,盯着他,这是她来这里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Ray,眼睛水润润的,瞳孔倒影里都是他,好像要被说哭了。 Ray的话就说不下去了,不自在地拽着她的裙角,直到布料盖过足尖。 医务室不大,医生是一对双胞胎,都穿着白大褂,显得身形修长,戴着金丝眼镜,不苟言笑,模样冷峻。 听到军靴的响声,兄弟两个人一齐回头,隐晦地盯着被顾葭抱在手术台的俘虏,脸小小的,古板的长袖长裙,身体曲线遮得很严实,漏出的一点白腻的足踝。 他们知道崔有个前女友,发呆的时候,翻来覆去地看合照,人像都泛黄模糊了,也不许别人瞧一眼。 大家私底下都嘲笑崔是恋爱脑,被劣等基因操控脑子,不可救药。 直到昨晚崔抱着这个瘦小的俘虏来找他们,噢…… 才知道,原来世界上有这样的人,为她做什么,都是人之常情。 可他们不是崔邈那种神经病,愚蠢地,在背地里付出一切。 双胞胎不懂得什么是正确的爱,以为要先收取代价,才能心安理得地付出,就这样做出了,一生中最懊悔的买卖。 李汜水说,“想把腿治好吗?” 弟弟李涤当着其余两个人的面,扯了下嘴角,露出虎牙,“给我们操爽的话,你以后就可以走路了。” 无限流if残疾白月光沦为公用圣女02.【被哥哥 医务室里安静极了,剩下男人们喉结滚动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如同某种不安的预兆。 顾葭眉峰皱起,“确定吗?” 李涤轻飘飘扫了他一眼,“装什么,昨晚不是都没有睡着吗?” “不喜欢的,现在可以出去。” 这个时候,李汜水已经脱下手套,五指张开又握拢,关节轻微脆响,“【藤】的核心,在我们手上。” 【藤】作为隐藏很久的射级副本,怪物的晶核拥有修复人类一切生理缺陷的能力,是他们叛逃的时候带出来的,一直是最隐秘的底牌。 现在毫不掩饰地说出来,当然是因为,有更珍贵的的东西出现了。 李汜水向灵默俯下身,很严肃地陈述,“陆小姐,我今年二十六岁,没有不良嗜好,异能是治愈,目前只自慰过叁次,还没有和女孩子牵过手,接过吻。对了,我本人对伴侣非常尊重。” “昨天晚上,你和崔做了那么久,让我们真的很难受。” 其实灵默和崔邈只是很纯粹的亲嘴巴而已,这在情侣之间,是很正常的。 但灵默脸烫了起来,非常不好意思,“我以为房间是隔音的。” 李汜水笑了一下,掌心贴住她脸颊,像是摩挲一尊精美又脆弱的瓷器,“别担心,是隔音的。” 只是,他们听力太好而已。 足够勾勒出,唯一的一张小床上,贱男人怎么样无耻地挤占她睡觉的地方,还亲得凶,弄得陆小姐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哭,发出那种黏糊又下流的水声。裙子的拉链早就拉开了,她发现了也只会小小地尖叫一声,说不能摸这里,不能舔那里。 但是呢,崔邈卖了几句惨,就张着嘴巴,给他吃了一个晚上的舌头。 真是太笨了。 一定要把她教聪明。 毕竟以后,要一起过日子的。 所以,他再次重复了弟弟李涤的话,紧紧盯着灵默的瞳孔,“陆小姐,希望你可以帮忙,我们真的很需要压力释放。”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会建议你,现在自慰一下,让异能者先射出来,不然,你的阴道一定吃不消的。” “这些处男内射几次,都可以把你灌成精盆。” 很严肃,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李汜水如愿看到,那双圆圆的、漆黑的、瞳珠边缘带着一点浅金的眼睛,骤然收缩变大,她慢慢缩起身子,别过他的手。 “我,我不治病了,我先…回去……”灵默信赖地转向顾葭,如同刚出洞穴的幼鹿,以为穿着军装的端正青年会像来时一样,很尊重她的意愿,带她离开这两个,脑子有点问题的医生。 可是顾葭伫立在原地,眸色沉沉,避开了她的视线。 不, 怎么…会这样……? 柔软的黑绸布料与手术台面发出哆哆嗦嗦的摩擦声。灵默突然想起,封建时代里面,那些教育频道的反面案例,和前男友跑出来的叛逆青少年,只是想逃离家长的视线,结果就被家里面的仇人抓住,轮流灌精…… 不会,这样的。 灵默止不往后退,不过一直依靠别人的怀抱的人,哪里还会怎么走路。双手吃力地撑着深蓝的台子,一点点往Ray那里爬,“你,你,带我走呀,” “求求你了,你不是讨厌我吗?” 她仰着白生生的脸蛋,漆黑的直发如瀑一般垂落,手臂是晃的,声音是抖的,小脸被吓得苍白。 可怜得不像话。 Ray艰难地,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这里四个崔邈的队友,平常除了作战,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此刻非常心照不宣地,做共犯。 李汜水平静的脸上,笑了一下,“我们已经进行了基础的性知识了解,你喜欢崔那样的话,我也可以学,现在,你需要,学一下怎么抚慰自己吗?” 如同只会执行程序的机械,不管别人怎么样,李汜水始终微笑,无动于衷,一步步推进自己要做的事。 “你走开啊,恶心……”灵默偏过头去,厌恶地看了他放在自己腿上的一眼。 李汜水那张从容的面具才龟裂了片刻。 他被那一眼瞪硬了。 接着,是另一只大手掐住灵默的腰。 李涤说,“陆小姐,你也骂骂我呀。” 托着腿弯,轻而易举就把挣扎的女孩子抱到自己面前。手掌一路向下,顺手圈住灵默??的脚踝。 她自己走不了路,自然不用穿袜子,脚背纤细裸白,卧在宽厚麦色的掌中,淡青血管如同细瓷的纹路,在粗砺指腹的揉捻下伶仃瑟缩,脚弓被掰出新月的弧度,从足趾到踝骨,被痴态地,摸了个遍。 李涤忍不住,舔了下脚背。 灵默吓住了,脊背僵直。这个人更不正常,是那种,会笑眯眯杀人的神经病吧。 “…你不要,这样,”她眼睫湿润,将裙子抓出褶皱,却不敢像对李汜水那样厉声斥骂李涤。 唉,好可怜的孩子…… 李涤想起昨晚崔对她的称呼,“宝宝、宝宝…”。 真的是,好可爱的,宝宝噢。 笑意隔着镜片,心里变得软软的,他忘记自己的嘴唇擦过脚背,已经不干净了。凑近身来,就想亲她的脸颊,“怎么哭了呀?陆小姐。” 灵默不由扭开脸,全身除了那双没有反应的小腿,都在发抖,“我不喜欢这样…” 李涤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害怕他? 为什么不可以像对哥哥一样骂他?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不想吃嘴巴?那只能吃鸡巴了。” 他单手解开皮带,早就清洗干净的鸡巴弹出来,直冲冲对着女孩子冷白如釉的脸庞。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斯文儒雅,尽管整根性器都是肉粉色的,但是青筋虬结,形状狰狞,龟头冒着热气,腰胯肌群的线条紧绷,透出凌厉的侵略感。 李涤扶着性器的柱身,送到她的脚上,愈显得鸡巴的丑陋。硕大的?????龟???头?????涂满腺液,一下一下地戳着脚心,黏糊糊的抹在脚底。 难看。 恶心。 可是肩胛骨被却被大掌死死按着,她只能难堪地别开眼睛,还是忍不住,一颗一颗地掉下眼泪,“我恨死你了,你们死定了…啊啊……我要告诉哥哥……” 身后传来一声悠悠叹息。 对方的指腹粗砺,但是很温柔地揩去她脸上的泪痕。 李汜水的声音响起,“给我摸摸逼,就不让他射进去,怎么样?” 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轻颤,李涤托了托镜腿,似笑非笑,“哥,你对她真好。”而后才低头对着怀里的灵默,“别听他的,帮我摸出来,就不操进去,好吗?” “他的报酬,你付不起的呀。” 灵默踌躇一会,终于鼓起勇气,“求求你们了,可不可以,让我离开,我们这样子是错误的。” “我不会告诉崔邈的,求求你了。” 不想被摸逼,又不肯帮别人摸鸡巴。 所以是,非常、非常,错误的回答! 这回,李汜水眉角也挑起来,抓着她的手腕,双手别在背后,面向李涤摁成一个跪坐姿势,沉声道,“你先射吧。” 灵默咽着哭腔,徒劳地扭动,“骗子,你们,你们,真的完蛋了,我…我…” 李涤不作声,提着沉甸甸的肉屌,死死盯着灵默的脸,喘着重气,上下撸弄。 她古板端正的黑裙子被轮番抓弄,早就变成皱巴巴的样子,露出白皙的锁骨,整齐的刘海凌乱散开,湿润的睫毛不安地乱颤。巴掌大的小脸潮红一片。 和昨天那个矜持冷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李涤控制不住地,脑里的话都说出来,“以前就帮崔摸过屌了吧,要不是我不忍心,你才真的完蛋了。” “昨晚有没有被他玩逼?以前呢,插进去了吧,他射的多吗?” “回到家里面是不是还瞒着执政官,自己偷偷把精液抠出来?” 他越说越过分,见灵默被气急了,唇瓣张了又合,泪水静静地盈睫,才紧紧抿唇收声。 李汜水担心她咬到舌头,向前掐住她的下颌,声音淡淡,“哭什么,” 因为职业的原因,他极为熟悉人体的着力点,两根长指并起,夹弄着唇珠,食指撬开紧咬的齿唇后,压住舌根,细细摸弄起牙齿关节。 他点评道,“很齐整,有些血气不足。” 巴掌大的脸,单掌就可以整个捂住。中指还没有全根探入,就几乎摁到喉口。 小小的嘴巴撑成小小的圆形,露出湿粉的口腔,被两根手指插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涎水拖出透亮水线,顺着手指不断滑坠,把指缝粘成半透的薄膜。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伸在下巴处,接住黏糊糊的口水。 Ray皱眉说,“别弄脏裙子。” 李涤撸弄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忍着射意,闷声开口,“哥,帮她自慰。” 大家开始默认,这个可怜的、漂亮的、执政官的妹妹,套着沉闷拘谨的黑裙里面,被严防死守地收藏在温室,并不懂得抚慰自己的身体。 灵默双腿跪坐在手术台的边缘,身边围着叁个高大的男性,完全笼住其中身材娇小的女孩子。 在不容忽视的,侵略感的眼神下,室内充杂着雪松、青柑、藿香的混杂气息,构成沉默的囚笼。 灵默咬住唇肉,瞥见李汜水的视线又投过来,她抿了一下便立刻合上嘴巴,“不要你们教,我会,我会……” 在周围人难以言喻的目光中,她很有架势地夹着腿根,装模作样地扭了一会儿腰,随即抬起头来,轻声说,“已经,自慰完了,你们也,赶紧,射吧。” 说到那个,“射”字的时候,她吞吐了一下,有点不适。 灵默想,算了,等他们射了她就可以走了,等她走了就让哥哥和沉叔叔来,一定要把这群非法之徒抓起来监禁。 可是,短促的,压抑的颤笑打断她的思绪。 李涤说,“噢,这么快?” “陆小姐,你高潮了吗,不会已经弄湿裙子了吧?” 他要给她做示范一样,抓着自己的肉屌,抖落几下,处男的精水瞬间激荡喷射开来。 躲闪不开,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极其浓稠的精液,对着自己的脚背,在地上淋成一滩精水…… 几乎,持续了一分钟。 但李涤的那两坨囊袋仍然沉沉地垂着,“这才是自慰,哥哥教你。” 李汜水嘴角微动,他自觉自己年龄已长,从大衣内侧拈出细细的柳叶刀,“你要自己脱掉裙子,还是我们帮你?” 狼狈,茫然。 无论是脚背还是脚根,都沾上了几缕白精。 灵默被突如其来的射精,气到脑袋发空,宕机一般,说不出来一句话, 自然就被视作,很需要帮助了。 李汜水按着她的肩胛骨,手术刀利落地划裂裙摆,布料轻飘飘落地,剥露出被包裹严实的苍白肤肉。 Ray的舌根有点发紧,他不懂这些,和李汜水不言语,就很默契地交换了位置,摁住灵默的小腹。 李汜水接着揉开灵默缀着暗纹的领口,解开衣领和下裙,只留下浅色的棉质内衣。但这显然可有可无,连奶子都遮不住,内裤更是成为引发邪念的淫具。 他扯出被割开的裙子,被Ray接过,迭在一边。 所有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女孩子跪趴在台上,小脸朝下,四肢可怜地蜷缩。 被摁着的腰肢压得极低,笔直纤细的小腿跪坐在台面,翘起一个又软又白的屁股,打着哆嗦,淡蓝布料包着中间的凹陷处,被蕾丝带子绑紧,在小腹处打了个蝴蝶结。 极轻极薄的一条,轻而易举看出内裤里面阴阜鼓鼓的形状。 看起来古板矜持的陆小姐,居然穿的是细绳蕾丝内裤。 就算他们对这种事情不了解,也看得出来,帮她穿衣服的人,简直跟… 给自己准备礼物一样。 “你松手,不要这样……”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灵默拼命扭动,想合起双腿,却被Ray以足够的力度扣住腰。 她瘦白的膝窝贴拢着,被提着小腿,最隐私的部位给别人一点点扒开。 李涤俯身下视,手指屈起,勾住那条细带,啪地松开,回弹的内裤就不断抽打穴口,最后深深嵌入屄缝,两片肉????唇?????被左右勒开,绸质的绳带渐渐浸出水丝。 被前男友的队友,拿自己的内裤,抽开自己的逼口。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因为没有性事的概念,这些处男还没有认真勾勒过灵默这个部位。 现在,连性冷淡的李汜水都屏住呼吸,认真观察,她腿心处那个小小的、嫩嘟嘟的、散发着香味的… …陆小姐的小逼… 李涤轻轻咦了一声。 那个地方的痕迹太明显了,雪白的腿肉浮着形状不一的掌印指痕。 又粉,又浅。 不像被崔昨晚弄的。而是之前被别人捧着那团软肉,边舔边吸,才弄出来的。 李汜水回过神来,心说,“啊…,好不自爱的孩子。” 其实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都在这么想。 陆琏带的队伍都是堆老男人,陆小姐又这么好骗,陆琏不在的时候,被那些人轮流被抱着亲小逼,灌满臭烘烘的浓精,大概也不懂得生气。哪里会跟对他们一样,憎恨地、厌恶地、害怕地看着他们。 想到这里,李涤就把灵默抱起来。 她身形小,被高大的男性扣在怀里,没有一点挣脱的余地,身上还近乎不着一缕,拼命忍着抽噎,不敢看人,几乎把脸埋进李涤身上冰冷的防菌混纺面料内,轻声呜咽,“不要,摸我了,好不好?” 被灵默贴靠的那一侧的肌肉,瞬间变得紧绷绷的,李涤的心跳根本控制不住,非常急促地跳动起来。 他明白这样子是不好的。 但是…… 糙宽的大手揉入奶罩,奶子又软又圆,可以清晰感受到乳尖在掌中的抖颤, “不、可、以。”他学着哥哥说话的腔调,很认真地解释。 “逼毛还没长齐,就被别人玩熟了。” “医生哥哥要帮你检查一下里面。” 话落,随着灵默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被解开,终于浑身光裸,敞露在所有人眼前。 无限流if残疾白月光沦为公用圣女03.【下】( 李涤的检查很有章法条理,大掌牢牢拢住整只肉逼,边揉又摇,仿佛里面能晃出咕噜噜冒泡的甘甜逼水。 男人揪起小小的蒂珠,捻了下指尖沾上黏乎乎的清丝,不由清了清喉间,“给大家看看这口逼……”粗宽的近节指骨径直捅入屄缝,软趴趴的蕊瓣被拱出约两指的小孔,一吸一缩裹着他的手指。 只露出一线,薄而晶亮的、湿哒哒的粉。 灵默的脸死死靠进李涤的怀里,轻声蹭掉眼泪。 却被以为还在恼恨。 “别乱动。”Ray哑声说。 冰冷漆黑的枪管顶着女孩子软白腿根,钢制的枪背棱角分明,无需多说的威胁性十足。 因此,灵默一下子就顿住了。 那种说不出的烦躁又揪住了ray的心脏,闷闷地,透不过气。 实际上,他已经弯下挺拔绷直的背,原先傲慢嘴毒的异能者,现在就跟野狗一样,看不出一点方才的不情愿,双掌托住那团软白臀肉,用脸哼哧挨蹭立起来的阴蒂。 因为没有像那些骚男人一样做完性器除毛增粉,Ray担心被她嘲笑,只能忍耐而含糊地,用力含住那颗最柔软的肉蒂,“我不弄你,我和他们不一样。” “只要你,把腿张开一点。” 果然,是只已经被玩透的熟屄。 没经验的处男才啜吸几分钟,就控制不住地潮喷了,将ray的眉脸打湿一片。 李汜水淡淡出声,“够了。” 李涤双臂托起她的膝弯,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灵默转成正面,面对着自己的拧着眉心的兄长。 女孩子纤细的小腿无力搭在男人隆起的臂弯上,腿心敞露,形成小小的m型,正一抽一缩地吐着银丝。 “不许看我…,不允许……” 灵默一直把头埋在衣料里面,还可以蒙蔽自己,现在光线乍然亮堂,难堪而茫然地,拼命别过脸,试图用手捂住自己。 从小因为腿疾,被身边人来回看守,别说面对什么社会险恶,过往错误的性教育,让她根本不明白,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怎样下流的性交。身为成年人,也只会自欺欺人,挡着自己的眼睛,“看不到的………” 然而现实中,她是非常狼狈、可怜地,任人抱在怀里摆弄。 李汜水脸色歉然,“不要害怕呀,陆小姐,” 但伸手,不由分说扯开灵默挡住脸的手,露出一张遍布泪痕的小脸,一时呼吸怔然。 她原先冷淡漂亮的脸蛋泛着薄薄的潮红,乌黑的睫毛黏在一起,鼻尖透红,唇瓣发抖,语无伦次,在炽冷的光照下,极为脆弱而昳丽。让人不由自主就屏住呼吸,捧住脸蛋,替她细细揩去脸上水痕。 等李汜水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抚着灵默的颊肉,指腹下触感软乎乎的,是要很亲密的贴近,才能发觉的婴儿肥。 年纪真的很小。 青年面色如水,薄唇微抿,显得极其含情脉脉,十分柔声地说道,“对你没有恶意的,只是喜欢你,才请求你帮一帮我们。” 说话间,皮带解开,过分粗长的肉棒通身暗粉,顶端向上翘起一段弧度,马眼吐着精颤,不需要主人抓着屌,就自觉戳入细窄的逼缝。 小小的肉???蒂原本就被咬得又肿又红,现在又被柱身上密布的筋络又磨又碾,两片????阴???唇软得连大半的屌身都箍不住。从上方望下去,肉逼被半根流水的??鸡????巴贴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些许撑得外翻的穴缘。 柱身滚烫的囊袋教训似撞了几下,逼口才勉强吞入过分硕大的龟头。 “吃不进去了…呼…”灵默呼气都很吃力了,还要慌乱躲开对方贴在额头上的亲吻,“不,不,不要亲我呀……” 李汜水微微停顿,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淡下来,“连根鸡巴都夹不住,碰一下你,也不愿意么?” 他顺着膝弯抬起灵默的小腿,膝盖弯折,压到自己的胸前。 这样子,她双脚离地,臀瓣悬于空中,所有的支力点都掌控在前后两个人身上。 李汜水再次客客气气地,询问,“只是亲一下,好吗?” 昨晚……不是才和前男友,亲了一夜吗? 可灵默低着头,肩胛紧绷得发颤,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不出口。 李汜水眉峰压低,也不计较,只是温声批评,“挑剔的孩子…”。 而后再不忍耐,男人坚实块垒的腰腹紧绷,整根肉屌顺势顶插,龟头毫不留情地将层层翻绞的褶皱捣开,一截一截抵入逼心后,又粗暴抽出。每一次抽插,裹着鸡巴的软肉都被操得外翻,来回几次,连小逼都被捣得有些凹陷了,还有一截阳具挂在外面。 “嗯、…呼………!”她的瞳孔氤氲着雾气,小口喘息,湿漉漉的睫毛一颤一颤。 真的、真的……受不了……眼前雾蒙蒙一片,“不...嗯、...哈、…别塞了……装不下了……已经,……满了…装不下了………!” 可怜的小逼,已经努力把鸡巴包得满满当当,再进去,都要奸进宫口了。 李汜水完全理解,所以抱着灵默,慢吞吞将被小水逼吸得粘腻水滑的屌身抽出来。 灵默肩膀微松,以为对方终于悔过,正要说些什么,下一刻小脸绷紧成一团,神情崩溃,“呜…哼…嗯嗯嗯……啊…………!” 初次开荤的青年不发一语,按紧她的肩膀,陡然按下去,逼道早就被肏得翻软,肉屌瞬时顶至最深,精袋抵着湿热的宫壁,噗滋噗滋地大股喷出精柱。 李汜水连手冲都极少,二十多年的精水,自然是浓而烫,绝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射完的量。 她瞳孔睁大而后涣散,陌生人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小腹在无尽的高潮中几乎抖到痉挛,连话也不完整,断断续续,含不住的涎水从唇瓣溢出,细细拉出一道透明的水丝。 阴晴不定的医生俯下脸,掐住她的下巴,眼瞳沉黑,一眨不眨。 齿关哆嗦地含不住,颌骨抬高,迫使她仰起脸来看着自己,指节抵着颏下向里压,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插进了咽口。 “这样呢?” “宝宝,可以、亲了吗?” 黏糊潮热的字句模糊不清,被喉咙里的手指一一衔住,说不清,听不见, 所以,是得到允许的意思。 可以继续贴近,将硬邦邦的手指换成寡言的舌头,搅拌、交缠、吞咽津液。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 …… 在密不透气的亲吻中,灵默只是挣扎地,向前探出手,“帮、帮我……别…唔…哈………!” 隔着朦胧的视线,原先沉默驻足在角落的顾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站在长桌的侧边,不露声色。 ———— 等到漫长的射精结束,顾葭慢慢走近,递出了手掌。 曾经身任警督的流亡者,尽管被放逐仍然保持被外人难以理解的正义感,也确实做出承诺,会好好地照顾,好友的初恋,未来的妻子。 初恋、妻子…… 为什么不可以属于他? 现在,奶子乱摇,臀尖流精,被抓着细腰,悬在半空挨操,一副被奸透的痴态,遥遥向他伸出手。 这样的求助,顾葭拒绝不了。 男子五官峻正,眉眼沉沉,黑色皮革紧裹的手掌缓缓覆上,指间微微收紧,牢牢包拢住那对摇颤的奶子。 被环抱的女子衣物尽褪,身躯光裸,挺翘的奶头被对方瘦长两指夹住,毫不怜惜地碾揉搓掐。 冷硬的织面带着凹凸不平的压纹,奶晕薄嫩的一层,手掌沿着边缘缓缓转动,间歇地轻轻拍打,而后粗暴摇捋,小巧的乳球抓成一团,挤出细细的奶缝,又缓缓晃开,甚至将奶孔弹得涨粉肿胀。 “顾……呜啊……顾……”名字都叫不出来,暴露这个陆小姐是如何表面待人和顺,实际根本没把旁人放在眼里,“你骗人,不许碰……” 灵默明眼可见地抗拒起来,只能将她放置长桌上。 膝盖才抵着桌面,就撑着手臂往前爬。 李汜水没有来抓她。 冷冽的—— “啪嗒——” 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轻响。 灵默胸前抱着衣服,已经爬到桌沿了。 后腰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抓紧,还未挣开,便被顾葭握着小腿拖回怀中。 “恶心…下贱…哈……别摁那里!”压纹凸起的手套重重扣住细腰与小腹,纹理粗粝,微微碾着细软小腹, 灵默潮红小脸贴在桌面,上身压低,浑圆臀瓣却被恶意抬高,,随着大手在小腹上每一次深按,带出一声声羞耻的“咕叽咕叽”,腿间的穴肉细细痉挛,汩汩流出稠浊。 顾葭解释,“抱歉…我……很羞愧,” 整根柱身蒙着肉粉的亮泽,挂着嘀哒哒的鸡巴水,慢慢对准还在吐精的小洞, “但是,”他额角青筋跃动,连带着侧脸都在微微战栗,喘息愈发紊乱,顾葭觉得自己的骨骼都在燥热,“我是公狗,陆小姐……你,你也帮帮我吧。” 陆小姐挣颤的腰肢被????公狗鸡????巴????死死钉在身下,两人肉体相贴,“啪啪”作响,稠腻浊精噗滋噗滋灌入狭小宫口,小腹高高鼓起。 剩下灵默瞳孔半翻,眼神涣散,控制不住的快感袭卷全身,紧紧攥着怀里的衣裙,忍受着高潮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多品种初精收集达标,” 一个奇怪的机械声响起, “系统启动,为您服务。” 淫荡系统说, “小默用户你好,请不要沮丧,这是你的天赋,能力者无法避免为你疯狂。” “您的使命是净化世界上这些秽精能力者,造物神将给予你任何回报。” “去拯救,这个世界吧,” ———圣女大人! if校园网游哨向赘婿大锅炖【上】【有gl+低 01 陪睡篇.小穷默 在兵王默神没有觉醒s+哨兵天赋,每一场指挥战在军事频道作为教材,默神当然不是兵王。正如伟大的篇章要从第一句诗行读起,刚刚踏入人生新征程的的默神,是帝国军事学院指挥系的公用小狗。 陆灵默有着一张单薄的,苍白的,那种最容易被人轻视的脸蛋,在大学之前,接受的都是低等的社区教育,在帝国大学独立的军事学院中,作战排名非常普通。 以至于在没有发现陆灵默的哥哥是陆琏之前,陆灵默的同学对小默的态度,一直是同情为主,小默的舍友们甚至准备好共用女友条约,这样小默就不用辛辛苦苦地出去外面打工了。 接继贫困生被包养的传闻,小默在豪车豪宅出现的偷拍照不断出现,陆灵默的背景终于被扒出来,居然是政坛新星陆琏的妹妹,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贫困生小白花。 陆琏在指挥系的名声不必多说,子供向黑粉集聚地。次次s+的成绩,完美的履历,是指挥系每一个贵族学生的阴影。 无论是家中长辈还是老师,都以陆琏这个贫民窟出来的贱种为标杆,作为提高训练强度的理由。 小默的舍友深感背叛,而且指挥系用成绩来分宿舍,小默的成绩虽然不打眼,但是舍友是全系实打实的第一第二名,发刊直逼教授的洁癖姐,休学复读的的肌肉姐,都聚集在小默的宿舍。 叁个人的宿舍,土包子的成绩差,家境差,居然还敢骗人,被舍友霸凌虐待什么的,非常正常。 晚归没有报备必须盘问,超过十点对洁癖姐进行检讨。而且轮流让舍友监视睡觉,以免骗子小默做坏事。 洗衣机是绝对不能用的,不然会沾上穷酸味,又嫌小默洗不干净,所以小默的衣服都是肌肉姐手搓晾干。 洗澡前还要检查内裤的痕迹,担心低级平民发情惹祸。 至于叁个人一起洗澡什么的,实在是不能避免的事情。 大一结束,迎来了最让人期待的哨兵天赋测试,所有人的精神体都被激发出来。 洁癖姐和肌肉姐觉醒成接近S级的A+,就跟当初的陆琏一样,收到调离学院直升军管的邀请,单独拉去校长室谈话。 而小默却变成了倒数第一,只有d-的精神力,是指挥系有史以来,史诗断层的倒数第一。 虽然听说小默的精神体可以溯源到古地球的夔犬天狗,但是作为一条小狗,四根小腿跟卷毛一样又短又软,眼睛跟两颗黑葡萄似的,叫声也低低的, 简直比,比治愈系的向导还要……要没用呢…… 全班同学的精神体不是猛兽,就是攻击性极强的植株。第一次检测,精神体都被紧闭关在一个教室,自然处于躁郁状态。腿短又只会龇牙的小狗,就被压到地板上,公开欺凌,呼噜翻开肚皮,翻来覆去地舔毛。 等到小默精神力坚持不下去,精神体小狗消失了,一群同学才开始找小默,声明会对她的精神体负责。 两个舍友才出校长室,知道消息后脸色一变,最后靠肌肉姐的定位器终于找到小默。 差生小默就和她的精神体小狗一样,全身汗湿湿的,眼睛雾蒙蒙,鼻尖湿粉,腿也是软的,躲在厕所隔间,抱着膝盖,呆呆地擦眼泪。 小默的成长并不容易,两兄妹相依为命,从小靠哥哥的奖学金长大,在天才的阴影中读书写字,一开始还无知无觉,很崇拜哥哥,后来哥哥去外面住宿,才明白哥哥对自己的嫌弃。上大学后很想要证明自己,小默甚至没用过哥哥的银行卡,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精神体这样没用。 D、C、B、A,小默张开手指,来回地数,自己离哥哥这么远。 进厕所的时候,洁癖姐一开始还拿手帕捂着鼻子,看到小默后,直接蹲下来,问小默是不是生气了。 小默摇了摇头。 肌肉姐问她还难受吗,小默也低着头,说没关系。 软弱的、无能的,是最让人瞧不起的。 肌肉姐的心脏说不出来,就突然被人很疼地揪了一下,仿佛当众被欺负丢人的是她一样。她说不出话,只是强硬地抓着小默的手臂回宿舍。 洁癖姐是冷冰冰的话少挂,非常得体的高材生,连踏入人群聚集的地方都会让她不适,在进军政界前的唯一污点,是把大一的同级打到退学。 第一次班级聚会是为洁癖姐和肌肉姐的举办的分别会。 洁癖姐穿着镂空浮雕礼服,文质彬彬一双桃花眼,乌黑长发顺滑遮住后颈,不过背肌流畅,一看就打人有方;肌肉姐今天没带耳钉,马甲西裤,身姿板正挺直,手臂肌肉鼓起来,这两个人坐在一起,像一张《联邦会谈》的封面live。 不过最明显的是差生小默,无所适从地夹在两个人的中间,穿着洗得浮白的浅蓝衬衫,廉价的牛仔裤,双腿紧紧合着,上不了台面地瑟缩,只有软软小小的一张脸蛋能看。 肌肉姐似笑非笑地说,“喝啊,不是说没喝过这种高档酒吗?” 小默扭扭捏捏地,偷偷看一眼洁癖姐,见她脸色不错,才轻轻把嘴唇放在杯口,啜了一下酒液。 果然,洁癖姐轻轻哼了一声。 小默赶紧抿好嘴巴,以为洁癖姐嫌弃自己会有酒味,往肌肉姐旁边坐过了一点。 其实小默并不明白,为什么叁个人要坐得这么挤。 肌肉姐皱着眉头,说,“今天,你不要吓她。” 洁癖姐微微笑了一下,“她欠我叁百万星币,一个月打工才赚四千星币,等到毕业工作,也不能还完,我作为她最大的债主,当然要小心她醉酒伤身,还不完债。请问,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洁癖姐顿了顿,又看了看自己的鞋尖,今天穿的鞋子是粉钻高跟鞋,上一双星际限量蓝钻被陆灵默踩掉了,从此对她背负天价债务,必须一辈子都听她的话,想到这里,洁癖姐再次心满意得了。 洁癖姐和肌肉姐又有点吵起来了。 小默想走,但是手腕被肌肉姐眼疾手快地攥住,洁癖姐揽着她的腰背,小默整个人又被拉回中间,随着一起一动,芬芳香气扬起,肌肉姐沉声说,“坐好。” 在别人给她们开的分别会上,她们开始给小默立单人宿舍的规则list。 一、不能败坏宿舍名声,不许在外面留宿。 二、作为跟班,口头/物理打脸都必须向债主报告。 叁、定时登录肌肉姐的游戏账号。 四、…… 总之,在拍完合照,两个人不得不踩着最后限期离开了,留下小默一个人走回宿舍,在之后的每一天,把这些规则违反个遍。 因为叁人一组,每次小默都和舍友一起训练,一开始只是传谣说小默故意锁组,拖油瓶, 这些小默还可以忍。 等精神体事件之后,舍友们都走了,就有人说,这些组队都是小默陪睡来的,小默是第一名的陪睡王。 同学们说,这是第叁名传的。 小默气鼓鼓,要质问第叁名。 第叁名的宿舍就在小默宿舍旁边,小默以为还有其她人在,气势汹汹地敲了叁声门,开始等待。 一分钟之后,第叁名裹着浴袍,刘海湿润,把小默拽进门。 门里面只有一张床,两个人,小默和第叁名。 第叁名之所以是第叁名,是因为她是不良少年,开学翘了很多课,后来才开始认真补习。 总之,等待六十秒,看到第叁名的宿舍只有一个人后,小默立刻冷静下来。 但是第叁名抵着小默,她发根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小默的眉睑上,“躲什么?” “终于敢来找我了?” 第叁名的沐浴露葡萄气息铺在小默的鼻尖,小默憋红了脸,才说,“你能不能,不要靠我这么近。” 小默第一次的组队队长,其实就是第叁名,但是因为舍友的命令,小默不得已,只能和老师说,她想和成绩最好的同学在一起。还请求老师不要泄密。 显然,这句话被第叁名知道了。 第叁名的手骨继续用力,卡着小默的肩膀,一眨不眨地盯着小默,“现在,我是第一名了,你可以和我在一起、” “组队了。” 第叁名的眼中映照出小默由慌乱变为迷茫的呆呆小脸,很得意地在心里想,这只是她报复的开始。 “每天晚上,你要我这里睡觉。” 这回,小默斩钉截铁,拼命推开她,“我不要。” 好吧…… 第叁名圈着小默的后腰,一掌就能扣实的软窄小腰,特别特别地细,怪不得这么没用…… 第叁名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乱了一下,只能讥笑一声,“你在想什么,我是看你的精神体有治愈作用。” 小默讷讷,垂着头,说“我……,” 第叁名厉声道, “一晚一千星币。” 一、千星币…… 小默之前的陪睡业务都是一晚50的…小默有点心动了。 第叁名扯了扯小默的马尾,“我一周只有叁天住宿舍,你自己准备好。” 就这样,小默把自己洗干净,自带折迭床,脚边趴着尾巴耷拉的小狗,慢吞吞敲开第叁名的门。 可第叁名不许小默用折迭床,说不干净。也不许小默使用精神体,说没必要。小默只能蜷着身子,乖乖地,缩在第叁名的床边,背对第叁名,不敢多占用她的地盘一分! 但是第叁名冷笑一声,等小默睡熟了,终于开始她的报复。 第叁名贴着小默单薄的脊背,狠狠把手压在她的小腹, 抓着小默的马尾,把脸顶在小默的肩胛窝处,就开始浅眠。 第叁名有睡眠障碍。 但是呼呼大睡了一晚。 醒来,小默已经不在了,只留下她慌张离开时忘记的发绳。 就这样,小穷默开始忍受被每晚第叁名抓进怀里的睡前报复。 幸运的是,第叁名的行程越来越满,一周七天有一半是在私人企业度过,一半回学校睡个觉就要走了。 这也意味着,小默必须随叫随到。 理所当然地,小穷默忘记给肌肉姐的游戏做任务了。 然而,每叁个月军队有一次向外通话,收到肌肉姐的通信请求时,已经为时已晚。 肌肉姐的账号被锁了。 02 网骗篇.小网默 眼神闪躲地结束肌肉姐的视讯,小默迅速开始了解肌肉姐玩的游戏。 这个时候,小默还以为就跟她的单机小游戏禁号一样,只要找共友申请就好了,小默之前都是找哥哥帮自己解锁。 小默不知道,这个是家长模式和未成年锁。 肌肉姐玩的游戏是《大梦宇宙》,类似种族模拟作战,,由玩家选择种族,游戏地图覆盖帝国开放的星际地带。初始角色必须通过游戏舱上传身体数据,除非氪金捏脸,否则角色的原始数据就是自己的身体底本。 梦宙在高校的学生圈都很出名,可以模拟真实对战,帝都的学生基本都有账号,在学校没打完的架,可以到梦宙里面继续1V1或者团队战。 以此衍生了各种帮派,里面排得上名的玩家,基本都投了几十万星币进去。 游戏主办方办的竞赛要求里,也会针对军校生进行单独甄别。不少帮派的精英大姥,被扒出来是军校出身,是学校要求才来玩梦宙。 梦宙这种大企业游戏,对玩家的出勤率很高,为了甄别机器人和潜水党,一个月内没有上线痕迹,就会判定低活跃用户。 小默整整叁个月,只登录了一次,给肌肉姐的吸血鬼庄园浇水。 显然,系统认为这个账号快成了退游用户,为了降低盗号风险,进行轻锁号处理。找同等级玩家进行友缘绑定,就能解除系统封锁。 肌肉姐的账号已经80级了,在梦宙里面,可以算作高玩玩家。 而在梦宙平台推荐的玩家报价上,80级的主播带玩一次是五万星币。 小默绝不可能把自己辛辛苦苦的生活费投进游戏里面,她在游戏论坛发帖求助,【3个月速通80级,有无教程?求大姥。】 因为是潜水号,校园论坛刚刚有一个纯白头像回帖,就被系统判定引流删帖了。 纯白头像听完小默的带练报价后,快速拉黑了小默。 打到80级的玩家,基本都有高的胜率和顶级装备。 不氪金纯升级,容错率基本要达到十局九胜。哪怕是高玩,胜率也难以这样恐怖,肌肉姐刷本的时候,也会靠买装备和资源配置晋级,没必要死磕对战。 能够不氪金又高等级,基本都是通天代的技术。 所幸,小默挖掘到了一个绝世精品冷门好帖。 帖主主动私信小默,说看小默骨骼清奇,做个好事,市场价一万起步星币的50级的氪金号,五百星币做个好事,送给小默。 不过小默必须用自己的个人信息绑定账户。 一般人都知道决定这种交易不安全,可小默犹豫的点在于,她连游戏舱都买不起。 哎,肌肉姐,哎,资本。 小默咬牙答应了。 为了借游戏舱,小默不得不背着第叁名,帮同班同学抚慰过几次精神体,除了固定的日薪,还意外地得到了同学们不要的限量版游戏舱。 不管怎么说,为了一个游戏,陪九个人组过队睡过觉,为了纪念这个耻辱,小默全平台改名,叫做【孤独九剑】,下定决心刷到80级就退游。 上传完身体数据,除了初始化的50级战斗属性,所有装备都被清空了,小默一无所有地闯进大梦宇宙。 50级匹配的又基本是同级选手,【孤独九剑】十次pvp就能输九次,还被别人挂出去,说又是一个氪金的小仙男。 小默接手的号原始是男号,虽然基础属性和外观都改成女属性,但是原始面板只要留心查,都能看到初始职业是男乐修。 所以有时候也会被骂男装女。 反正,【孤独九剑】最开始有点小小的名气—— ——梦宙又来一个钓大姥的捞男。 在这些玩家看来,好看到这种程度的外观数据,技能大招和战斗意识差得离谱,不会玩游戏还要硬凑,什么成分属性一眼就看得出来。 【孤独九剑】很快就被注意到了,剑修是古地球的种族天赋中不可忽视的一个职业,自然也衍生出了剑修纯血派,正气盟。 成员只允许阳刚正气单身军校男大,而且限制人数,精英会员不过百。理念是最恨用剑修的外观做不轨之事,辱没剑修声名。 被这群单身处男标记为捞男的,如果没有实力,基本都被杀到残血,过分的直接删号,连装备都转卖不出去。 上了正气盟的红名名单后,小默好好的50级被杀到了40级。 极限的追杀逃亡过程中,没有人清楚小默是怎么从一个纯小白到反杀正气盟副会长。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孤独九剑】 击杀【我一出手(正气盟)】 1次。】 【孤独九剑】 击杀【全都得4(正气盟)】 1次。】 【孤独九剑】 击杀【抹茶kkk(正气盟) 1次。】 …… 【孤独九剑】不舍昼夜,来去无踪,就跟正气盟当初见到她就出剑一样,【孤独九剑】蹲守在正气盟的地图上,看到后缀有正气盟就暗剑出击。 正气盟有些中级成员被杀烦了,正面对决不一定输,可【孤独九剑】这个人妖埋伏在背地,出招无声无息,天生刺客一样,刺住要害就狂暴攻击,无论血条多厚,都会被偷袭到空血。 非常神经病。 正气盟实在被【孤独九剑】恶心到了。 要知道,正气盟对打扮的剑修男玩家动辄团攻,当然有很多人反感这种处男破坏游戏生态的行为,但正气盟风头这么大,是因为能进正气盟的玩家,线下的背景都不错。 【孤独九剑】横空出世,打法膈应,但赢得不少人的好感。 让更多人知道【孤独九剑】的,是正气盟在战斗榜的世界公告。 正气盟的副会长【叁十六陂】向【孤独九剑】提出全息单挑,用自己的身体进入游戏对决,只要【孤独九剑】再杀他一次就算赢,不然就露脸给正气盟跪下道歉,销号退游。 赌注是6.6k星币,并且直播进行。 工作日的下午燥热,直播间挤满999+的乐子人。 【叁十六陂】75级,【孤独九剑】61级,五级之间的经验值就大得离谱。 更别说叁十六陂一身金光闪闪的至尊攻防装备,背负巨阙,一米九五的身量,五官轮廓凌厉,银白长发随风飘荡,衣袍猎猎,狂傲不羁的皇族气息爆棚。 而【孤独九剑】呢? 背覆剑鞘的绿袍少年抱手而立,高马尾,苍翠色的发带一丝不苟地垂下,戴着一张最劣质的木头面具,漏出一点洁白如雪的下巴,郁郁冷冷。 直播频道刷满【孤独九剑】被击杀的公告,尽管直播禁言,观众的id都换成攻击性的话,头像一看就是正气盟成员。 而【孤独九剑】,身后空无一人。 = 小默没想到当时野上随便杀的正气盟就是副会长,如果不是因为【叁十六陂】当时血条太低,孤身一人,是不可能杀到对方0血的。 死在她剑下的正气盟成员太多了,小默只是想杀够100次正气盟就结束的。 6.6k星币的价格,对【叁十六陂】连一个装备价格都够不上,说是羞辱还差不多。 但是,对小默来说…… 小默抿了抿唇瓣,手心微微出汗,眼睛紧盯着【叁十六陂】的动作。 就跟一个月前的场景复现一般,无论【孤独九剑】隐匿到哪里,仿佛都在正气盟的预判之中,被凛冽的剑光扫荡,血条空了一次又一次。 又一次被罡风击中倒地,面具少年左手扣剑跪地,另一只手掌按在地上,狼狈地等待回血。 叁十六陂大步走到她面前,身上防护罩流转发光,孤独九剑那些攻击,仅仅削断了他鬓角几根发丝,飘落在玄色大袍上。 叁十六陂神色寡淡,垂眼看着那只看不出是握剑的手。 指节白皙,掌骨微小。 但也是趁人之危、见钱眼开的绿茶人妖。 叁十六陂最厌恶的人。 片刻静默,乌黑靴尖抬起,嫌恶地悬于孤独九剑的手背之上。 “小人。”【叁十六陂】板着脸说。 被这种小人翻盘,挂在军校论坛嘲笑也就算了,他还是想不通,【孤独九剑】是怎么把自己一剑封喉的。在安全区猝然被秒杀的时候,连一秒的反应时间都没有。 【孤独九剑】垂颈不语,胳臂却震颤,掌骨凹陷,这种羞辱似乎已经让她极其难耐。 空气如弓弦紧绷,细剑也楔入地面,剑身嗡鸣。 【叁十六陂】直觉不对,正要收回脚。剑啸却忽然间轰然炸开,毫无征兆的瞬发,万道剑芒从四野挤压而来。形成辉煌的罡风漩涡,将【叁十六陂】死死钉在风暴中心。 六芒银色剑阵,是所有高级剑修都会的万剑朝宗。 全息对决的观赏性就在于,同样的招式,在不同人手里,能杀出天与地的差别。 【孤独九剑】拔剑而出,刹那间天光破碎,剑气如织。碧波连天,列缺霹雳,天门中断,一系列的剑招层出不穷,以极快的速度砍碎【叁十六陂】身上的防御, 【叁十六陂】的攻击全都落了空,身上的玄色防御罩彻底击破,硬挨【孤独九剑】的攻击 一分钟后,大梦宇宙的战斗榜上,剑修十大高手——【叁十六陂】,死于一场剑雨。 而【孤独九剑】踩着地上【叁十六陂】的尸体,低头看了一眼,屏幕打出:6.6k星币。 没有耀武扬威,也没有杀掉大玩家的惶恐,留给【叁十六陂】和所有的人视角,只有她面具下一点雪白的下颌,和风轻云淡的飞扬袍角。 【孤独九剑】瞬移回城了。 太装了… 但是输了就是输了,【叁十六陂】明令正气盟不要再找【孤独九剑】的麻烦。 没开过麦,打字少,放大招又很炫酷,孤独九剑实至名归。 在各种高科技的种族天赋中,万剑朝宗因为炫酷的画面和高杀伤力,一直是剑修代表招式。 和【叁十六陂】对决的走位,孤独九剑直接作为逆风翻盘典型的素材,攻击性、观赏性、话题性、职业性,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孤独九剑的万剑齐发,和其它玩家的完全不一样。 【孤独九剑】,让剑修成名技,实至名归。 游戏工会的管理员看完录播,马上联系了小默。 70级以下的玩家,基本不会被工会邀请当驻播,最重要的是,工会卡颜,后台看得很清楚,孤独九剑用的是原生身体数据。 何况技术远远达到新人驻播的标准。 成为驻播后,一个月有1.5w保底补贴。唯一的要求是月底粉丝要达到1k。 这个大多新人驻播都自带1w粉丝,小默粉丝微薄,研究了叁天该如何涨粉。 技术、装备、颜值、幽默,这些小默都没有,正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天使种魅魔找到了她。 【魅魔】圈圈年给【孤独九剑】打赏了1w星币。 【魅魔】圈圈年:给我你的秘籍,我帮你涨粉3k。 啊…… 怎么会有这种好事。 圈圈年准备举报孤独九剑违法代打和买粉。 【圈圈年】身量极高,鼻高眼深,眉眼深邃,肩宽腿长,穿着猩红巫师袍,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压迫感。 叁十六陂程羡是圈圈年崔缪的朋友,从那次对决后,程羡满脸阴霾,几天没说过话。 正气盟的管理员心生一计,买了几个号,让经管院的朋友崔缪给大家报仇雪恨。 正气盟没有想到,【孤独九剑】这么难钓。 无论是女号男号,cpdd的一个没回。 还好崔缪没怎么玩过梦宙,可以切几个号,最后用御姐外观,总算和【孤独九剑】搭上话。 孤独九剑:什么秘籍? 圈圈年:作战。 圈圈年:接代打吗 小默很难解释这是被杀多了的手感,随手发了一个50G的励志视频给圈圈年。 孤独九剑:自练成才。 孤独九剑:孤某深知,骄傲自满乃是大忌。 崔缪正准备截图做证据链,眉峰一皱,发现这个网盘资源是他自制的。 他只私发过给一个兼职学妹。 崔缪盯着【孤独九剑】戴着面具的脸,突然脑补出面具下小默的脸蛋。 过了一会,圈圈年:嗯……,还有吗? 小默一惊,又看了看视频,很多都是军校的报考指南,这种东西…也可以卖吗? 于是删了又打,打了又删,“你要多少?” “真的可以帮我涨粉吗?” 圈圈年:我认识几个大主播,帮你引流。 圈圈年:【转账13140星币(自愿赠与)】 圈圈年:对了,能绑定情缘吗?这是一个月的绑定费用。 if一锅炖【下】 ……好多…星币…… 小默不是笨蛋,这种意外之财,一定有诈。 她赶紧把圈圈年的备注改成【阴谋买片哥】。 和圈圈年在主城区公示情侣位后,小默才敢收下这笔转账。等她满80级给肌肉姐解封了,就跟号主把号卖了,销声匿迹。 由于崔缪运作得当,兼之【孤独九剑】技术上佳,70级就能代打80级团的小默,也可以说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驻播。 以高质量捞男的小生圈立刻注意到【孤独九剑】,这个低级的竞品同行,一查,果然是熟人作案。 【孤独九剑】的原号主扒了出来,一个大姥团体赛的队友,本来就是靠大姥投钱升级,后来收了对家的一大笔钱,在比赛的时候故意拖后腿,被全梦宙追杀。 这个帖子当时在梦宙很火。 导致小默每天打开私信,都是99+的嘴臭指责。 她开始还一个个解释,这是原号主的事,和她无关,但是太多人骂小默了,甚至苦主也打了过来。小默的澄清越抹越黑。 小默决定和小生圈的榜一直播PK,如果赢了,小生圈要给她在世界频道道歉,如果输了,她会直播露脸证明。 这场对战,成为颇有知名度的捞男大战! 小默熬了好几个夜,深刻研究了榜一的作战风格,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大大易容,从头到脚武装到底。 翻出之前客串npc戴的粉毛假发,娃娃领上衣,不伦不类才到膝盖的小短裙,虽然不会化妆,好在之前洁癖姐给了不少她不要的化妆盒。但是一丝不苟跟着网上教程,把睫毛弄得很黑,什么乱七八糟的腮粉全扑上去,每个耳朵贴满六个耳钉,肯定不会出错。 小默自我观感十分叛逆狠辣,邪恶狂拽,终于信心满满,进入直播! 孤独九剑御剑出场,身穿样式寻常的黑白两色道袍,两袖生风,乌木面具显得幽清出尘。 小生圈的榜一当然也是很好看的,精灵种族,皮肤还是至尊级的,钓的几个金主在场,PK赛一触即发。 但什么是剑客? 一剑霜寒十四州,人头落地。 十分钟之内,榜一被杀了两次。 榜一的金主脸都黑了,下线了几个。 小默打开声卡,“现在,可以给我道歉吗?” 频道静默一秒,弹幕跟魔怔一样, 【别与正气盟做对?:不是,说白了,人妖带桂吧】 【奶龙的守护骑士:我嘞个雷,这十分钟是谁的一辈子】 【日行一扇:榜一榜一,你是废物吗】 诸如此类。 逼得小默打开摄像头,露出一张被妆画得乱七八糟的脸。 脸颊鼓起,“再说一遍,我不是人妖。” 小默盯着直播频道,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道歉。” 话少少杀人拽到天的剑客,在脸上弄了一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装饰,也掩盖不了真容是一张透着稚气的清昳脸蛋。 被匆促截的一张图,软软小小的脸蛋,唇珠又圆又粉,睫毛长长。 没有经验贴着摄像头说话,跟和屏幕后的人亲密说话一样,能闻得见嘴巴里的香气。 怎么回事, 比游戏角色还要…漂亮…… 就是那种十年带团无人问,一朝露脸天下知的剧情。 整个服务器都炸了。 至于小生圈成员,统一成为大梦宇宙避雷的对象。 而【叁十六陂】喉头一哽,几乎吐血,眼睛死死盯着【孤独九剑】的照片截屏,根本就是他当初苦寻不得的兼职npc! 小默的游戏技术真的很好,一堆人找小默约本加帮派。 甚至提出日租情缘位。 之前拉黑小默的纯白头像私聊小默,“宝宝,在吗?” “能一起打本吗,我188,工会管理,你的驻播申请是我通过的。” 孤独九剑:我情缘不让。 她的情缘位,可是月租13140呢。 纯白管理顿了顿,“你在想什么,我是看新出的副本,我们两个职业的搭配刚刚好。” 不过就是情侣本罢了。 一个月也快到了,小默都准备和圈圈年结束绑定了的。 结果圈圈年一开口说他在帝大经管系年年拿A,问小默要不要他的通识课笔记。 ……是学霸呢! 小默因为游戏,排名又下降了几位。 游戏里的通天代,却是考试里垫底的存在。 孤独九剑:你别生气,我跟别人都是假玩。 圈圈年:不生气,我能看你后台聊天吗? 孤独九剑正在输入中持续了五秒…… 圈圈年:开玩笑ovo。 圈圈年:我都帮你写作业了,我们能不能续约呀? 总之这一年,沉迷网恋的陆灵默,在作战系的成绩依然惨淡。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小笨默是怎么当上兵王的呢,继续下滑观看。 03 赘婿篇.小赘默 大叁要做保密实习,小默全面退网,把圈圈年等一堆好友拉入黑名单,梦宙上只留下她的传说。 小默的对外说辞是跨星际深造,等进修成功就和大家面姬。 不会有那一天的。 再不聪明的小狗,也有自己的心事。 小默瞒着大家,签下学校的实习协议,这一年的考核,她一定要拿高分。 到医械企业当军事实习生,通俗点就是保安。 一个月碰到好几次枪杀也就算了,银白色头发的姥人居高临下坐在总裁椅上,除了发色和脸上的细纹,看不出半点老态。深灰色西装剪裁合体,掌管整个帝都医药运转的董事长赞扬小默,“小陆警督,你的贡献很大。” 小默不明所以,黝黑的眼睛睁得圆大,更显得踏实可靠。 崔筑作为崔家的掌门人,就是要找这种没有心机又投眼缘的好孩子。 “小陆还没有对象吧。” 小默不明所以,讷讷地点了点头。 崔筑弯起眼角细纹,“你是喜欢清纯一点,矜持一点的,还是热情一点的呢?” “不用害羞,奶奶给你安排几个。” 小默为难地抿着唇,“不,不麻烦您了。” 崔筑轻描淡写地笑了一声,似乎已经揭过这个话题。 等小默出去,管家说,“小陆警督,真是年轻有为啊。” 崔筑欣赏地点头,“她的精神力很符合我们崔家。” ——所以,正直的孩子,这叁个老公都是你的了。 崔家的家庭关系很复杂。因为十几年前和虫族的对战,不少世家接班人几乎都折在战场上。 为了稳固地位,世家之间会进行联姻。 小默的原生未婚夫,也就是崔缪,十分反感这种包办婚姻。 “简直顽固不化” “愚蠢的家族。” 崔缪是那种很传统的肤白貌美嫡出高富帅哨兵,哪里看得上攀关系的凤凰女保安。 特别是网恋学妹已经两个月没理他。 在婚礼的前一周,崔缪逃婚了。 躲过来自家族的无数追杀,崔缪身负七处枪伤,叁处致命攻击,一心一意去线下寻找没有消息的小默。 叁十多岁冷若冰霜冰清玉洁的副总小叔,不得不顶替他参加了婚礼。 一周后,崔缪在家族投屏发现,自己的结婚对象是小默。 小默的老公虽然是崔氏副总,但是不懂人事,不懂接吻,是非常古板的处男。 新婚第一夜,崔氏管家作为陪房,让小默再次检查了老公的体检报告,以及对初次的鸡巴进行最后审核。在冷面正夫的精神力压迫下,管家才离开婚房。 正夫对小默,属于向导对哨兵的一见钟情。 不过这个时候,正夫还不能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觉得自己作为高阶向导,有义务对低级哨兵提供帮助。 两个人的尺寸很不般配,小逼连鸡巴都包不住,正夫不敢用力,忍着不敢插进去,用精液将小逼的里里外外糊满。 导致小默以为正夫性能力有问题,被放荡的大胸管家勾引后,没有把控住,犯了小小的错误。 正夫早就闻到小默身上陌生的香水味,但是妻子年纪不大,管不住b,也无可厚非。趁小默睡觉,和崔缪拿着小默的光脑研究,发现通行密码是大伯的生日后,他和崔缪都沉默了片刻。 等知道这个贱人是家贼管家后,身为丈夫可以怎么办呢。 正夫知道自己出身不好,只是庶子,知道自己这一生,不可能独霸小默太久。但是新婚几个月,管家就勾引自己的妻子,是非常无耻下作的。 此时崔缪强烈提议,让小默借精生子,“千金之子,应当有嫡出的血脉。”【私设,无痛怀孕与分娩】 正夫沉默久久,只能答应。 在管家开的房里,狠狠抓包小默。正夫提着小默精神体的尾巴,把小默翻来覆去炒了个遍后,抱着被草到失焦的小默,才允许侄子上来后入灌精。 04兵王篇.小兵默 总之,作为赘婿是不太被尊重的。 正夫把小默送入帝国的军队镀金,只是希望她做不危险的勘察工作,以后在继承崔家的公司上,看起来也更加风光和名正言顺。 小默的上级貌美毒舌,最看不起这种走后门的贵族。上级有虫族血统,鼻高眉深,背宽臀翘,一步步往上爬的时候,受到不少人类贵族的排挤,于是更加针对小默了。 结果一次意外,上级被诱导发情,被虫族捆绑放在箱子里,布料磨破,肌肉暴露,一向最要面子的傲娇上级,为了活命,用自己精神力逼迫小默和自己做。 事后,小默很明白,“我会把这些当作没有发生过。” “指导官,这张月卡是我全部积蓄,请你……” 恢复如初的上级杀掉暗算他的虫族后,正要命令小默离婚,最后说,“你觉得我喜欢你?” 上级冷冷一笑,“我还就喜欢你,那又怎么样。” 因为小默的军功很突出,被虫族女王盯上了。 用星舰绑架了小默老公和上级,问小默,你要救哪一个。 虫族女王用的是全息投影,在上千个帝国驻地进行网络直播——陆灵默必须在无数人类的注视下做出决定。无论她如何抉择,都不可能回到帝国做什么大将领、财团董事长。 只能来虫族当她的人类玩偶。 千钧一发之时,难以想象的异能,爆发了。 就跟在梦宙的技能【万剑朝宗】一样,小默身后爆发出无数银光,精神力不断攀升,剑芒喷涌,半边星域几乎都被光亮吞没,万象一新,这种恐怖的精神力,几乎无人能敌。 只可能是s+级别的。 虫族女王不得不签订和平合约,以免和小默进行精神海的对决。 这场直播的峰回路转,见证唯一一个精神力s+的哨兵的觉醒,没有人能忘掉。特别是在大梦宇宙和【孤独九剑】对战过的,深刻知道【万剑朝宗】的震慑。 星际一百年的兵神花落陆小默,毫无争议。 最后,用崔氏集团的slogan作结束吧: 贤夫扶她凌云志:你想她是女王,就得在她还是小兵的时候陪着,我赌赢了,我知道我没有跟错人#日常# 14河畔草x4工作狂老公带挂归来 等沉兰真回京述职,又再问过府中仆侍,夫人平日做些什么,近来有什么让她喜欢的,有什么惹她不喜的,尽是些家常的问题,也得到事事如常的回答。才出城前往白马观,拜求传言中很灵验的同心结。 本朝的庙宇香火兴盛,是有原因的。 连迂腐的儒生同年也相信,只要亲自从第一阶叩到星君台前,或多或少,能够得到道君的庇佑。 沉兰真不事神佛,但红绳的说法太动人。 “此绳一系,终不可逭。” 星君石像的四周环抱古木,因曾有女冠在菩提树下悟道,后在菩提枝叶上悬挂红绳,后人声称,若能取下送给意中人,便能结下永世不离的夫妻缘分。 叁重高台,一百零八级的石梯,每一级的阶梯既冷而硬,在底下望去,顶端仿佛高耸入云。石塑巍峨庄严,人跪伏其下,更是渺小。一路叩拜,对于身心都是考验。因此一路上,往往能看到相互搀扶的有情人。 不过时逢苦雨,参拜的人疏落开来。风雨哔剥,衣衫湿重,砭人肌骨,哪怕是纯粹为了信念而顶礼膜拜的信徒,多数中道乏力,只能扼腕就此离开。 还好沉兰真身强体实,顶着冷雨,一阶一拜,竟是近几日第一个取下红绳的人。将红绳开过光后,正逢雨收云散,天光开霁,人经历了这样曲折又阔朗的气象,绝不会怀疑,前路还有什么波折不能克服。 冒雨跪拜完,常人总会观中静坐一两日,只是沉兰真不得不赶着回去处理公务,诸如人事调度,心腹的外派,将太子和长公主排下来的公文,向下分拨处理,兼又批复下级的卷宗,一天又要长日将尽。 东西百座坊市,灯火依次在身后亮起,旁人眼中很值得敬畏的青年武将,又是手握实权、颇得上位者亲信的高官,却形色匆忙,连公服也未换下,披了件薄翼广袍遮挡,拆了垂冠,用漆簪将长发绑了高髻,余下长发披肩洒落。 他嘴角含笑,虽不可亲,却让人晃然想见他少年时候的容色。 还是穷书生岌岌无名的时候,就有无数人忌恨其容貌出众了。如今风姿沉稳,气貌竟更盛少年。 连日奔波,还如此辛劳了一天,尽管思念久别的妻子,也实在不急于这一晚,要在夜中匆忙赶路。 并不欠缺片时片刻,一日一晚。 在往后,还有很多的昼夜,可以一起度过。 沉兰真没有这种想法。 他想起分别时灵默的情态,来年的安排,若今年有了孩子,明年又要分派谁顶替自己的职责,孩子该叫什么,要怎么教养。不过明白生子不易,若有其它的羁绊,能让她多顾念自己,其实不要孩子,也没有什么。 又转念到灵默已然睡下,这根红绳要做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腹腔灼热如吞热炭,归心似箭,恨不得即刻坐在妻子身边。总之,他应该要多陪着灵默,却不能让她觉得厌烦。妻子青春年少,他要替她多思多想,多忍多行。 青年人轻鞭打马,紫衣博带,风声将袍角吹得轻快,过路的人看不见他的心事,只看他眉眼轩昂,意气风发,如同远行归来的游侠。 马蹄答答,间或有人语、市贩农人的赶路声。 明月夜,人归家。 进门后,他脚步轻,从屋内快步走到床边。 屋内浮着花枝的香气,灵默听见官靴落在地板上的模糊震动,似梦之间,一只糙宽而骨节分明的手探进来,缓缓拨开轻罗层帐。 显而易见,绝不是文人的手。 最后,只剩一层纱幔,他没有撩起,怕外边的光亮漏进去,吵醒灵默。 那人侧身坐了一会,脸埋在阴影里,见灵默似乎睡得酣甜,还是忍不住,用指腹慢慢抚着她的脸颊。 灵默昏昏沉沉,下意识以为,是崔邈又来了。 于是没有什么提防,嘴里小声含糊地几声,枕着对方的手,抬着脸,蹭了蹭对方的掌心。 ——不要闹了,她要睡了。 沉兰真却以为她在睡梦中,也在喊“夫君。” 难道白马观如此应验……? 来不及多想,他急切俯身低头,隔着轻纱,近乎狂喜一般亲下去,从眼睑到唇舌舔弄一番。 灵默半曲小腿,想起来推开他。 只是对方肩宽臂长,五指拢处卡住细腰,半梦半醒就被抱进怀里。 推拒不开,忍着突如其来的亲吻,灵默感觉有些不对劲,呓语道,“夫君,你的痣呢?” 怎么没有摸到呀? 15兰因烧x1带挂失败、老公骗炮(H) 沉兰真凝固一晌,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灵默伸出手,似乎真的想要在他脸上摸出什么小痣。 他很清楚自己脸上不可能有痣印之类的凸起,但还是面无表情地抓了把脸,额头、眼睛、鼻子、唇。实在没有,任何会被误会成痣的触感。 想到这里,跟劈头盖脸浇了冷雨一般,胸腔又冷又重。 …痣, ……夫君, 往日各种劝哄,床笫之间被他弄得失神,灵默才愿意和他说上那么几句亲热之话,那般不行,这样不能亲。原来,换成这个人,就能够这样,任由对方浪吻吗? 男人目光峻厉,低头凝看。灵默方才被自己亲得急了,衣襟斜乱,迷迷糊糊地靠在自己怀里,分明还是个不成熟的孩子。 他不自觉就收紧了臂弯。 沉兰真回想了一些可疑的贱人。 首先,陆琏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痣痕。 是陆琏的话,不能杀、也很难杀,硬生生阻挠,恐怕还会让灵默与自己生出嫌隙,更听信陆琏的话。没有揭破的话,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若是旁的什么野狗,有的是法子拆散,不过是露水姻缘,怎么可能重过夫妻之间的情分。 于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再忍耐一下,沉真。 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是我,不能让她如意。” 内心滔天的酸楚、错愕,最终化作一抹风轻云淡的笑意,沉兰真听见自己左腿硌硌作痛,却只是说道,“阿默,睡迷糊了吗?” 不等回答,他已经又吻了下去。 纱幔的玉钩扯落下地,床帷之内,成了一个昏暗的封闭空间。 随着腰间玉带落地的啷当,男子模糊的、熟悉的声音贴在耳畔,不辨喜怒。 灵默的舌根被亲得发麻,还安心地闭着眼皮,只是侧开对方压下来的脸,“唔,相…相公,已经…亲好了…”“该睡,睡下了…” 那人扼着她的下颚,夹着声音,“相公?” 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前几次,陆琏的惩戒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 灵默如踩虚空,有些清醒起来,心想,难不成把哥哥认错成世兄了?朦胧睁眼,还没适应光线,就很听话地咬了一下哥哥的上嘴唇。 这下子,哥哥就不要生气了吧。 “哥、哥……”,她口齿模糊,还没有说完,就被猛地捂住嘴,将所有的话按了回去,“呜呜……” “嘘。”高大的黑影拍了拍她的脸。 灵默仰着脸,茫然地舔了舔哥哥的掌心。 哥哥似乎轻轻僵了一下,才松开手,鲁莽扯开灵默的衣带,遮住她的眼帘。 男子的宽掌顺着散开的衣襟,从乳根处慢慢抓握,两只滚圆奶球被挤成一团,用掌上茧子反复揉蹭乳肉,毫不留情地捏成各种形状。灵默煎熬地夹了腿心,就被立即揪起奶尖,向前捏长,惩罚地一弹。 “唔……哈……” 灵默呼吸愈发急促,对方将手探入裙底,抓着整只逼穴,中指碾进冒水的逼缝,以此为支点,一手承着乳根,一手托逼,将灵默撑举起来。 “兄……!”灵默惊怯地扶着他的肩膀,眼前一晃,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往被往下一按,啪哒一道水声响起,长度可怕的驴屌戳着小逼的穴缝,蓄势待发! “不是说,不许出声吗?” “亵裙都没穿好,是不是急着夫君来入?” “唔,唔……,没…没有……!”灵默彻底清醒过来了,被蒙着眼睛的小半张脸,挂满不知所措的崩溃,信上不是说,还要几日才能处理好公务吗。 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想到刚刚的话,都被丈夫听到,觉得他应当要发作怒火一番,休弃、和离都没关系,只希望不要有损家族名声。 沉兰真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出来似的,旁若无事,只是令道,“把腿合紧些,套好为夫的屌!” 知道自己言语有失,灵默怯怯地,更不敢扯下眼上的条带,只按着沉兰真的肩,轻轻摇晃,“郎君……” 性器相贴,?????独属沉兰真的皂荚味在鼻尖愈加浓郁,记忆里那根性器的细节又在灵默的脑里烧起来,青筋盘桓,硕大的顶端淌着浓郁白精,每次插进来,脑子都会晕乎乎的,好像被弄痴了一样,是很可怕的呀。 可是,可是,沉兰真好像没听懂自己刚刚在说什么,还以为自己是睡迷糊了呢。 但灵默还是很没有办法地,眉尖都垂下来了,“只可以弄一会儿,不可以太用力呀…” 沉兰真道,“你自己来。” 灵默还是撑着他的肩膀,跨坐在沉兰真的身上。 她觉得不是很难的。 肉屌正对着腿缝,自己蹭的前几下,只是有些黏黏糊糊的烫,沉兰真却闷哼了一下。 灵默以为他不满意,只好说,“你也动一下呀。” 沉兰真便问,“是这样吗?”他抽动鸡巴,不知道加了什么力气,狠狠地从前到后,磨起两瓣阴唇,跟鞭挞一般,咕啾咕啾地响。 “嗯、嗯…是的……”灵默被磨得小腿发颤,睫毛一下一下地抖。 下一刻,肉屌噗嗤地捣入逼缝,穴道痉挛抽搐了一会儿,那根恶屌才慢慢定在里面,却还有一大截挂在外边,狠狠压着阴蒂。 灵默脑子有点乱了,“这,还不能泄出来吗?” 沉兰真说,“这才入进去一点呢。”又道,“你试着,将鸡巴吮紧些,”“上下动一动,” 灵默咬着手指,“已经…动了……唔……!”她只懂缠着夫君的腰,颠着臀尖套弄,结果把自己弄高潮了。 沉兰真声音似乎有些失望,“连精水也夹不出来么,” 灵默很惭愧地将下巴贴他颈侧,“那…那便你来吧。” 肩背肌肉早就高高绷紧,忍得额间薄汗,身形高大的男子,扣着妻子的腿弯,一边安慰,“书上说,你这样的年纪,穴道浅是正常的,”一边却毫不留情地,全根插入妻子小小的逼穴,肆意顶弄,横冲直撞,白沫四溅。 “可以了,可以了,别…动,别动了……”在丈夫顶撞时,灵默眼上的衣带终于掉落,却是被肏得瞳孔涣散,只能盯着头顶的帘纹发晕。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漫长得没有尽头, “这回,行了吧……” 沉兰真面上含笑,说,“还不可以的。” 灵默的眼皮微微颤了一下,下意识抓着帘子,鸡巴还塞在穴里,就要推开沉兰真,往外逃走。 膝行了半步不到,自然被反压在床上,手指还向外无力地抓握,小腿却被压在床沿,一动也不能动了。 沉兰真却毫无察觉,大掌扇向臀尖,“把逼松开些!”扇得艳嘟嘟的穴缝大张,把方才滑出些许的性器,又重新塞了回去。 “呜……阿!”灵默咬着手指,侧着脸,神情恍惚,“郎君……” 沉兰真才恍然看出,妻子被自己操得发蒙了,说,“恐怕今夜是泄不完了,阿默,含着屌过一夜,你能做到么?” 灵默苦着眉尖,点了点头。 16兰因烧x2晨尿(H) 细白腰腹处压着男人褐色长臂,可怜的女郎就这样被丈夫强硬拢在怀里,桎梏一般不能动弹,热烘烘的驴屌粗鲁地堵着穴道,量又大又稠,还勒令滴精不漏,这样的性器含了一夜,再窄的小屄都该肏通,弄到宫口才是。 可惜无论怎么狎弄,穴道还是软乎乎裹着鸡巴,实在难以狠心操开。 别庄的天亮得早,薄青色的天光透过薄帷,等灵默醒来,就发现自己是这样的一个难堪的姿势,沉兰真又闭紧眼,一副睡得极熟的模样。 灵默每每醒来,看到的都是容光奕奕的沉兰真。昨夜他穿着官服甚至就睡下了,仪范尽失,一定是耗尽了力气,累极了。 怪不得,要自己夹好…那根东西。 只是体内那根东西隔一会儿就蓬勃起来,不知疲倦般,强有力地戳着穴心,咕啾,咕啾, 灵默粉脸一白,知道里面已经满满当当了,生怕自己含不住,虽然那官袍已经被弄得皱皱巴巴,又害怕弄得更脏,只好艰难地夹紧小腹,却不知道这一夹,层层迭迭的软肉将肉屌四方八面地吸吮起来,噗滋噗滋,佯睡中的沉兰真一时不察,交出了一泡精。 灌满精浆的小逼本来就还在艰难适应,那鸡巴射得又急,倏然汩汩,精水又极其温热,一股脑挤着逼心,小逼瞬间就抵达高潮,猛烈缩紧抽搐起来。 一小股阴水正浇在龟头处,从交合处溢出不少白沫,等射完一股精,屌身却还是硬的,梆梆地狎弄小逼。 “呜呜…呼…哈……”灵默又不愿吵醒沉兰真,强忍着眼泪,只能咬住枕巾,捂紧自己的小腹,忍受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这样一来,沉兰真哪里还睡得下去,做出如梦初醒的样子,大手从细腰处移到小腹,轻轻按压着,“今天醒的这样早,” 灵默终于等到他醒了,眉眼一松,“是你太辛苦了。”又试着向前爬了一两下,性器成结一般堵在里面,扭脸看他,“你快,把那东西,拿出来吧。” 沉兰真贴着她后背,这样一动,粗物又在穴里翻转一下,水声晃荡,还好性器粗长,卡在中间,教她进退两难。 灵默有点不好意思,“出不去…”她吃力地抓过被衾,盖在两个人的交合处遮羞。“不会弄脏你衣服的。” 沉兰真低头看她,眼睑薄薄湿红了一片,知道自己弄得过分,偏偏她毫无察觉,这样的体贴,这样的好,心中的喜爱和酸涩掺杂着又扭曲起来,道,“一件衣服而已,”“再等一会,那东西消下去就好了。” 可灵默明明感到,体内那根性器又大了一圈,“你用些力气呀,我今日还有事呢。” 沉兰真问,“有什么急事么?” 灵默便吞吞吐吐,“我的木塔还未做完。” 木头、木头,又是木头,又要雕她的木头! 沉兰真叹了口气,不过比起被外头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勾引,大概还是木头好点吧。他只好说,“快呢,也有快的法子,你受的住吗?” 灵默犹豫了会,觉得不会很过分,“没关系的。”只是悄悄地挪了挪她的屁股。 沉兰真坦然地,扣着灵默的手,摁在她自己的小腹上,“方才便听到了,水声晃得厉害,” 掌心打着圈揉按,“不要忍着它了,把夫君的鸡巴挤出来吧。” 灵默呆怔,顷刻间,肉棒已经彻底地,将整只湿逼一插到底,小腹和穴眼双双挤压,将膀胱处的尿液摇晃出来 “不,弄、出来……哈啊…不行!…”灵默不能理解,想挣扎开沉兰真的手,却反被她死死地摁在自己的肚子上,要她感受着里面的律动。 他抽出一半又尽根没入,内里痉挛着吐出精丝,在猛烈的往复抽插下,每一次抽搐都翻出艳肿的穴肉,继而溢出淅淅沥沥的浆水,混着丈夫浓精和妻子的晨尿,最后,等那根肉屌吸得水光油滑,抽出来,那身织兰的紫袍官服,已经彻底打湿了。 “呜呜……” “不要害羞呀……”沉兰真眼皮半掀,蓄满情欲满足后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