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中玉SM(皇叔x女帝x皇夫)》 平叛(剧情皇叔莫非甘愿做小?) 日色苍凉。 宣政殿前的玉阶上,横七竖八地堆着兵士的残躯,牙白的飞龙浮雕染上了层层迭迭的血色,错落斑驳地构成一幅残忍而瑰丽的画。 着金甲者拖拽着长剑向宣政殿走去,剑尖划过地面发出高亢而凄厉的刺拉声,新鲜血液顺着剑身缓缓淌下,在地上蜿蜒出一道赤红的线。 他的身后跟着数千气势汹汹的重甲士兵,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的血战,肃杀之气浇灭了宫城的繁华。 “攻!” 数十身披甲胄的战士合力举起巨木猛地撞击朱漆精雕的殿门,一声声撼天动地,如敲响了大邺朝的丧钟。 女帝景暇斜倚在九龙榻上,冷冷地看着眼前群臣乱作一团的景象。 景暇拔出殿中所悬利剑,仔细地端详。 群臣慌了神,纷纷劝阻道:“陛下是国本,万不可自裁啊。” 景暇仍盯着手中的剑,像是早已打定了决心。 “天子死社稷。朕会求高虢,朕身死之后,善待诸位爱卿。” 群臣含泪跪倒。 殿外再次传来了厮杀声,一炷香后,复归寂静。 “微臣景穆昀,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冷肃又坚定的声线隔了一扇殿门传来,殿内的众臣顿时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这平西郡王景穆昀,不是在平嘉元年时,就已战死沙场了吗? “请陛下开门。” 景穆昀的声音叫诸臣慌了神。 “不要开门啊陛下,谁知道他是来救驾,还是来弑君的?” 景暇冷笑一声,藩镇割据、混战多年,大邺早已是个金玉其外的空架子。 救驾,不过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弑君,倒是一了百了。这两者没有什么区别。 “开门。” 诸臣跪倒叩首。 “陛下,不可开门啊!” “开门!” 原本柔婉清灵的声线骤然提高音调,冷得像淬了冰。禁卫军遵令打开了殿门。 门外,景穆昀一身金甲泛出粼粼的光,其上斑驳的血痕尚未凝固,翻涌着鲜活的血腥气。他单膝跪地,岿然不动,恭敬地等待着景暇的号令。 他的身后,是黑压压的兵马,足足铺排到了宣武门外,他们也齐刷刷地行着跪礼。 这青天白日的,死了四年的人带着人数、战力远高于禁军的军队,又活生生地站在了众臣面前。 景暇不寒而栗,面色却如常。 “皇叔快请起,进殿叙话。” 景暇复又坐在了九龙榻上,以肘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景穆昀拱手行跪礼,镇定冷峻地向上首的女帝汇报军情。 “禀陛下,叛军首领、幽州节度使高虢已被当场斩杀,臣等共歼灭叛军两万七千余人。” 景暇探究地觑着景穆昀,她极力分析他的每一个表情神态、每一声语调起伏,企图从中找出他的真正意图。 可那双眼仍是无波无澜,叫她琢磨不透。 一个君王对臣子最大的恐惧,莫过于摸不清他到底想要什么。 景穆昀若是再晚到半个时辰,她已是叛军的刀下亡魂了。他大可以刻意晚上半个时辰,待她被杀,再跳出来剿灭叛军。 到时,他既可以博得个舍身救主的忠名,又可以以皇叔的身份顺理成章地当这个皇帝。 可是如今,他打进了宫城,杀了叛军,带着随时可以碾压禁军的十万精锐在皇帝跟前晃悠,却又对她俯首称臣。他到底图的是什么? 景暇的右手虚握成拳,在案牍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像是宣泄着她的烦躁情绪。 景穆昀已说完,景暇却仍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漫长的沉默。 良久。指节敲击声戛然而止,清亮的女声裹挟着淬了冰的凌厉响彻大殿。 “你到底想要什么?” 景暇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与隐怒,彻底脱下了一个君王对功臣虚与委蛇的外衣。 她今天差点死了,没有思力也没有耐心掩饰自己对他的忌惮,更不可能费心演上一出明君对救主功臣千恩万谢的戏码。 诸臣没有想到,景暇对待刚立下救国之功的战神竟是如此态度,纷纷噤声,大气不敢出一口。 可景穆昀仍是沉默。 半晌。 突然,景暇放声大笑,尾音冷寒入骨。 她明白了。这等事,自然是不能由他自己说出来的。必须要被迫黄袍加身,受臣请叁次推拒,才算得上民心所向的君主所做的一场合格的政治表演。 “我可以禅位。” 景穆昀的呼吸一滞,似乎是不敢相信她刚刚说了什么,抬起头急切地开口辩解。 “我不是要那个位子。” 景瑕再次见到了那个眼神。 那双眼湿漉漉的,蓄积着化不开的阴郁,却病态地燃烧着炽烈的虔诚。 他仰着头,直勾勾地望着她。 像是在祈求她。 我尊贵而荒淫的神,请不要再践踏我献祭的一颗赤忱之心了。 “我想要陛下。” 众臣被惊得愣在原地,几位忠直老臣叩首恳求。 “王爷不可啊,陛下可是您的亲侄女!” 是啊,原本是阿暇点破了他偷偷爱恋她的秘密,是阿暇不顾乱了伦常,也要和小皇叔做一对眷侣。 景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蓦地笑出声来。 “朕与秦珩已成婚四年了,莫非,你要做小?” 诸臣彻底慌了,他们怕景暇的轻蔑态度激怒了景穆昀,那殿外的数万兵马就会毫不犹豫地踏碎他们的脑袋。 叁两臣子哀哀地恳求。 “陛下慎言啊!” ——————————————————— 叁章内上肉 谈判(雄竞之杀小三) 景穆昀当然记得景暇与秦珩已做了四年的夫妻。他助景暇在二月初登大宝,她四月便颁下诏令要与秦珩成婚。 那真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啊,他最好的兄弟牵着他心上人的手,笑语晏晏地向他敬了一杯酒。 秦珩说:“承璨谢过王爷,没有王爷,就没有今日我夫妇二人。” 秦珩到底在谢什么?是助景暇夺嫡,成就他秦珩的皇夫之尊;还是他拴不住景暇的心,让他秦珩后来者居上? 那时凤冠霞帔的景暇站在一旁,冲他勾出一抹温柔却疏离的笑意。那时他觉得失落,如今想来却很是怀念。 从那以后,景暇再也没施舍给他一丝笑意,眼底尽是不加掩饰的忌惮猜疑。 最终,景暇对他痛下杀手。 他其实不怪阿暇,她对他的猜忌和杀意,都是因为她坐上了帝王这个位子,这不是她的本意。若他与阿暇都生在百姓家,定会是一对生同衾、死同穴的恩爱夫妻的。 他只恨秦珩,也恨阿暇的负心薄幸。曾经的山盟海誓,转头就被她抛之脑后。 这都是拜秦珩所赐。 这些都不是阿暇的本意。 至少他今日杀一个秦珩还是绰绰有余。 只要日后他永远忠诚地匍匐在她脚下,她总会看清他的真心,再度信任他、爱慕他。 景穆昀站起身来,高声号令。 “齐牧。” 殿外一名武将闻声作揖。 “末将在!” 景穆昀赤裸热烈的目光与上首的景暇对视着,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狠戾之色,像是一匹在暗夜里蛰伏了四年的孤狼,在此刻终于亮出了爪牙。 “搜宫,把秦珩给本王找出来,本王要亲自千刀万剐。” 齐牧应声称是。 景暇腾地站起身,冲景穆昀怒吼。 “朕还没死呢!” 景穆昀朝上首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 “陛下,幽州节度使高虢是右相的人,此事朝野皆知。高虢谋逆,右相也难逃罪责。秦珩是罪人之子,理当株连处死。” 景暇望着御阶下俯首的孤狼。他朝她拱手,却无半分恭顺臣服之意,倒蓄了几分誓不罢休的狠劲。 “秦珩死了,朕怎么活?” 景暇的怒火彻底被点燃,随手抓起一只茶盏,就狠狠地往他脑袋的方向砸,实打实地下了死手。 景穆昀也不躲,那茶盏就直直撞在了他的脑门上。 随着一声玉碎的脆响,殷红的血从他的前额缓缓往下淌,沾在他翕动的眼睫上,像冤魂流下的血泪。 景暇总是下意识将恶意肆无忌惮地发泄在景穆昀身上。 或许是因为对权力的忌惮,但更多的是因为,景暇曾密谋杀掉景穆昀,可惜未遂。 所以景穆昀的存在,就是她杀人的罪证。 即使他歼灭了叛军,保住了她的帝位。可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谋逆。 殿外的将士见景穆昀负伤,纷纷握着腰间剑柄站了起来。 景穆昀刚刚看见了景暇眼里明确的杀意。在这样敌强她弱的情况下,不是出于帝王对权位的维护,而仅仅是因为秦珩,她要杀了他。 她真的爱上了秦珩,她真的想杀了他。 景穆昀抬手制止了将士们的异动,抹掉了糊在右眼周围的血,咧开一个惨然的笑。 “护送各位大人出宫,好好将人送回家里去。城内还有叛军残党,每位大人府上派十名兵士守着。” 这就是监视控制的意思了。 群臣在军队的押解下离开了宣政殿,大门再度被关上。 空旷的殿内,只剩下景穆昀与景暇两个人。 “玄成叁十年,七月十一,陛下与臣在含凉殿共许恩情美满、地久天长之约。陛下可曾记得?” 景穆昀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是为了他尚未燃尽的希冀而忐忑,像是蒙冤的罪人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他侥幸地期盼,那个令他铭记一生的夜晚,至少也藏在她心里的一个角落。至少在她心里,小皇叔与少女阿暇也曾是一对情深不寿的璧人。 这是他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景暇走下御阶,缓缓朝景穆昀靠近。 温温软软的唇贴了上来。景暇温柔地抹去了他脸上的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反而蹭得他脸上到处都是。 景暇温热湿润的小舌缠上了他的,轻轻地吮吻。景穆昀因钝痛而颤抖的心霎时被暖意包裹,他一时间愣住了。时间恍若又回到了六年前的含凉殿,那时她笨拙地印上他的唇,湿漉漉的眼里燃烧着赤忱的爱意。 景穆昀不敢打破此刻梦一般的美好,又怕冲撞了她的阿暇,只是轻轻地捧住她的脸,温柔又小心地回应着她。 阿暇心里是有他的。 不过片刻,景暇结束了这个吻,白腻温软的指尖轻轻捏着他的耳廓。她一开口,湿润的热气裹挟着兰麝芬芳喷薄在他唇间。 景暇半敛着一双桃花眸,盯着他的唇看。她眼里氤氲的雾气满是晦暗的情欲味道。当她抬眼与他对视时,景穆昀才看清她眼底遮掩不住的冷意与算计。 “小皇叔,你放过秦珩好不好?” 强占(微H捆绑言语羞辱) 景穆昀沉默地望着景暇,她温软的手还在他的耳后游移,激起阵阵燥热的痒意,可此刻的景穆昀只觉得遍体生寒。 景穆昀狠狠握住她作乱的那只手,按在他胸前的金甲上。 景暇被他的巨大力道抓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景穆昀的双眼猩红,深沉的绝望中蓄满足以毁天灭地的巨大力量。 “如今天下权柄在握,本王什么绝色佳丽得不到?你一个被架空了的皇帝,于本王而言,不过是个用来助兴的侍婢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本王放了秦珩?” 景穆昀在羞辱她,也是在提醒自己。 是啊,他如今什么女人得不到,何必为了一个屡屡对他痛下杀手的女人犯贱? 景暇恹恹地垂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希望,躯干之中唯余死气。 “小皇叔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秦珩,是吗?” 景穆昀看到她这副饱受摧折而孱弱无助的模样,心头猛地抽痛一记,随即理智迫使他升腾出一阵痛到极致时近乎自虐的快感。 景暇这个一生骄傲的帝王,这个权欲的囚徒,竟也有为了他而折腰的一天。 “那既然如此……” 景暇不知何时捡起了地上茶盏的碎片,那上面还盛着景穆昀流淌的血。她发了狠地朝景穆昀的脖颈处划去,而在片刻之前,她的指腹还曾暧昧地在此处游移。 手腕却被巨大的力道钳制住了。 景穆昀一手按着景暇握着凶器的手,一手钳制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御阶上带。 景穆昀挥落案牍上成堆的奏折,欺身上前,将景暇抵在御案之上。 他在她腕间施力,玉盏碎片应声落地。 他总是会忘,景暇是这世间最冷血无情的人。 “放肆!” 景暇目眦欲裂地瞪着他,像猎物被吞吃入腹前,出于强烈求生欲而爆发的死命挣扎。可惜双腕被死死钳制,双腿也被他用膝盖抵开,景暇反抗不成,渐渐累得停止了挣扎。 景穆昀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似有若无的距离,覆上她的颊侧。似是怜惜那釉白的脸蛋娇嫩,不忍以常年持剑戟的粗粝指腹磋磨于她,于是以手背极其轻柔地滑过她瘦削略尖的下颌。 “真美啊。怪不得本王和秦珩,都被这副皮囊迷得颠叁倒四。” 景暇恨恨地偏头躲开,景穆昀却蓦地阴沉了脸色,以极大的力道攫住她的下颌,强硬地将她的脸掰过来,迎接他满是恨意的炽热目光。 她瞪视着景穆昀猩红的双眼,那眼底蓄了潮意。猝不及防地,他额间伤口沁出的血,啪地砸在她的右眼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景穆昀一手狠力掐着景暇的下颌,一手不紧不慢地卸去自己的金甲。他衔住景暇的耳廓,肆无忌惮地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怎么现在要躲了?刚刚不是还像个青楼妓子一样对本王极尽勾引?” 灼热的气息恣意侵入景暇的耳孔之内,烫得她浑身颤抖,出乎本能地一挺身。 景穆昀压得更紧了些,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腕,举过她头顶,将她仰面钉在御案之上。他将腰间的玉带銙在她双腕上缠绕几圈,毫不吝惜地收紧到极致,只要景暇挣扎,腕间就是钻心的痛。 景暇死命挪动着双手,换来的却是几声破碎颤抖的痛呼。他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继续紧贴着她的耳廓恶狠狠地说着露骨的下流话。 “看来陛下此处很是敏感啊,让本王看看,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本王入了?” 过去的景穆昀,总是垂着首跟在她身侧,默默为她挡去一切明枪暗箭。即使他是宗亲之尊,却仍恪守着君臣之礼。满腔的爱意蓄积在眼中,却不敢在言语动作上对她有丝毫唐突。 然而,此刻。景穆昀却解开了她亵裤的系带,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他的大掌罩住了整个阴阜,感受到了掌心的潮意,又用布满剑茧的长指伸入那风月宝地中,毫不怜香惜玉地胡乱搅弄。 指奸(微H阴蒂小穴双重刺激活春宫的威胁) 景暇狠狠抽了几口气,蜷着身子向上退避着他长指的袭扰。景穆昀察觉到她的意图,眸光一暗,大掌死死按住了她的腰肢,叫她动弹不得,只得被动地全然接受他的凌辱, 景暇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身子毫无章法地胡乱扭动,像是要极力摆脱那控制她一切感官的罪魁祸首。 景穆昀抵在她腿心的膝头却撤了回来,正当景暇缓过一口气时,他将她两条腿强硬地掰开,躬着腰身,像品鉴一方美玉一般端详着她最私隐的地方。 饱满红润的阴唇遮掩间,桃源秘处像是鱼儿翕合的嘴,一张一合地吐出黏着的清露,等待着桥上行人的投食。 景穆昀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这张贪婪吞吐的鱼嘴,将两瓣泣露的花唇扯开,那藏于贝肉中的玉珠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含羞瑟缩着打着寒颤。 这反倒激起了景穆昀的施虐欲,拇指剥开薄薄的一层包皮,剩那鲜红欲滴的敏感花蒂孤立无援地暴露在他视线中。他以薄茧覆盖的拇指指腹,揉弄得那玉珠立时充血挺立起来。 手中的玉珠越发硬了,两片蕊瓣更是随着主人破碎崩溃的抽息声加快了翕合的速度。景穆昀又将中指插入那处泉眼,沿着内壁一路探索着。忽而,他的指腹触及一小块粗糙的黏膜,景暇骤然弓起了身子,抑制不住地发出泣音。 “原来是在这。” 景穆昀的声线依旧冷厉清肃,眼底的欲念之中却藏着赤裸裸的恶意。 景穆昀的中指恶狠狠地在内壁这处软肉上反复抠弄,每次发力,景暇的哭泣声都失控地溢了出来。发软的双腿在虚空中胡乱地蹬几下,像饿狼爪下垂死挣扎的猎物。 他将视线从那大敞的风月地挪开,与她对视。她的脸被欲念染得通红,颊侧沾着一大片他额间流下的血,那血因他的触碰抚弄而蹭了她一脸。她瞳仁中的恨意也随着眼神的失焦化作一汪春水。 景穆昀看得呼吸一窒,拇指揉搓花蒂的速度蓦地加快了。她吞吐在喉舌间的泣音变得凄厉而崩溃,却仍忍着不发出一声求饶。 景暇只觉得四肢百骸的知觉都集中于他的两指之间了,欲念像弦一样被恶意地拉长、拨动,在空气之中瑟缩地颤抖着,直至被逼向崩溃的临界点。 “诸臣在这下面站着的时候,陛下表现得像个誓与夫君共死的贞妇。本王把他们叫回来好不好,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尊敬的陛下,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娼妇。” 景穆昀贴着景暇的脖颈处恶狠狠地开口,她的鬓边已被汗湿了,碎发散乱地贴在潮湿的额间。景暇似乎还没从情欲的浪潮中缓过神来,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他冷冷地笑了,高声号令:“来人,把诸臣请回来!” 门外的守卫高呼了一声:“遵命。” 这里可是她加冕为帝,接受百官朝贺的宣政殿啊,他在此处折辱她,竟还要令众臣围观这一出活春宫。换别人说这话,谁都会以为是房中一句荒唐的助兴话,可是这个疯子,真的可能干出这种事。 景暇周身一凛,像一条濒死的鱼胡乱地摆动,却又被他死死固定在身下。她的眼里似有泪意,极力拱起上身去靠近他。她费力地在他下颌处留下一串讨好的轻吻。 “求求你,不要……” 景穆昀眼含戏谑地望着她,这般卑微的恳求竟从不可一世的君王嘴里脱口而出,他心中升腾起一阵伐挞的快意。 “好啊”,景穆昀解开了束缚她双手的玉带銙,“那得看陛下的表现了。” 血液回流至被捆绑已久的双腕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而此时被茶盏碎片割伤的痛意才不紧不慢地爬满她的整只右手。 景暇尽力克制住即将奔突而出的怒意,小心翼翼地勾着景穆昀的后颈,唇瓣贴着他的脖颈吮吻。 后入(H亵玩小舌两指抽插口腔按住后脑勺粗暴 察觉到他的气息变得急促,景暇暗松一口气。一边将湿热的吻痕从他的耳后覆盖到他胸膛的紧实肌肉间,一边解开了景穆昀的玉带銙,将灼烫粗硕的物什掏了出来。 那硕物猛地拍打了一下景暇握着它的那只手,接着耀武扬威地弹跳几下,向她炫耀着自己过人的威力。 可惜景暇并不想多看那物什一眼,握着它用力地上下撸动着。 若是她看一眼,便会发现,她掌心伤口的血迹滴落在了那物什上,随着她另一只手的动作被均匀地涂满了整个柱身。 原本赤紫色的物什因沾了血色,显得更加狰狞了。 她的上身却也没闲着,唇瓣含住景穆昀褐红的乳尖,一边吮吻一边以舌尖缠绕着那颗茱萸。很快,它便战栗着硬挺起来了。 景暇触到了那物顶端的潮意,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搔着翕合的小眼。 她只觉景穆昀陡然僵直了身体,恼羞成怒地扯过她侍候阳物的那只手,恶狠狠地将她翻了个面,趴在御案之上。 骚货!差点令他缴了械! 景暇不明所以,正要慌乱地撑起身来时,景穆昀的一双大手恶狠狠地按住了她的腰胯,接着裸露的小穴处骤然传来胀痛。 原是景穆昀扶着自己早已涨得发痛的赤紫巨物,直直地朝那翕合的小嘴闯入。 那处的软肉都随着他的进入被挤得凹了进去,看着交合处淫靡至极的景色,景穆昀的眼神晦暗,蓄积数年的欲念隐忍在爆发的边缘。甬道内壁层层迭迭的媚肉竭尽全力地推拒着他。 他扶在景瑕腰胯处的手掐住那饱满白腻的臀肉,粗暴地将两瓣软肉向两边拉扯,给硕物留出进入的余地。 景穆昀好不容易入了一个龟头,立时感受到里头千万张小嘴细细密密的吮吻,直嘬得他后腰发麻,快感攀着脊椎窜上脑髓。 “啊!” 肉刃不由分说地劈开了她的下身,景暇又惊又痛,喊出了声。两根长指长驱直入,将她的声音粗暴地堵在了喉咙里。 她尝到了湿润指尖甜腥的味道。那是……她穴间清液的味道。 景暇涨红了脸,一是因为卡在喉间的长指令她喘不过气来,二是因为那厮竟折辱她至此,叫她吃下了自己的东西。 他的两指夹住她的小舌,肆意挤压亵玩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就从张合的口中淌了下来。而他身下也没耽误动作,入得深且慢,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他耐着性子残忍地磋磨着她的敏感处,缓慢抽插间,她甚至能感受到盘桓在粗硕柱身之上遒劲血管的形状。 他变换着角度,想方设法地狠狠研磨那块软肉,令她次次止不住轻颤着嘤咛出声。 景暇的快意被缓慢进出的动作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她不知该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只好无助地转头看他,一边用手去触碰身后景穆昀的身体。 景穆昀并不领受她的温存,避开了她摸索着探向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继续着他的奸挞。 巨大的力道压制着景瑕的后脑勺,她的下巴被御案磕得生疼。口中的两根长指也换了花样,模仿着阳物进出在她口中来回抽插,深入喉头时,呛得她干呕呜咽。 景暇厌恶极了这样的姿势,她被剥夺了感知,像个失去了自由意志和完整人格的泄欲工具一样,全盘由景穆昀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 景穆昀火热的唇舌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蝴蝶骨处四处作乱,留下了细细碎碎的吻痕。 沾了她掌心鲜血的硬物在她小穴里来回伐挞,将其中泌出的清露也一并捣了出来,柱身上的鲜血被稀释成丝丝缕缕的浅红淌下来,就像……她的处子血。 用力、再用力一点,狠狠契入她的身体,将她揉碎、吞吃入腹,这样她就会永远属于他了。 控制高潮(H踹脸羞辱讨好求操) 景穆昀蓦地红了眼。 景暇与秦珩新婚那夜,他一杯接着一杯地饮,醉得路都走不稳,竟磕磕绊绊地翻窗摸到了二人的新房里去。 那时景暇凤冠霞帔,坐在红绡帐中等着新婚丈夫的到来。 可挑开她盖头的,却是他。景暇见到满身酒气的景穆昀,火气腾地就上来了。景穆昀死死抱着她的小腿,哭求着叫她不要嫁给秦珩。 景暇惊怒之下,竟狠狠往他脸上踹,那张丰神俊朗的脸登时印上了她的鞋印,颊侧赤紫斑驳。 即便如此,他也不撒手,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地上,用颠叁倒四的醉语哀求她。 “阿暇……不要,不要嫁给别人,求求你……” 正当丫鬟仆妇闻声赶来相劝时,正经新郎官秦珩也迈进了含光殿。他面上未显惊怒,甚至软声相劝。 “阿暇,王爷执念未消,还请念在当年旧情,不要如此苛待他。” 可笑至极!若是他秦珩不横插一腿,他与阿暇,又怎会沦为旧情? 景暇对秦珩这番惺惺作态却十分受用。她满目柔情地捧着秦珩的脸,承诺定不叫他为难。景暇转过头,却阴沉地睥着跪趴在地上的他,令他在殿外中庭罚跪一夜。 景穆昀自小习武,耳力过人。那夜,他就狼狈至极地跪在中庭,听完了他们夫妻二人床笫间每一句缠绵情话。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们重逢的场景。他已不奢求做她的丈夫了。在沉沉清夜,阿暇为他斟一盏刚煎好的茶,他们就围着那泥炉夜话。 如今,他和阿暇的第一回,竟荒唐地发生在这群臣朝会的宣政殿。 景穆昀将长指从她口中撤出,强硬地掰过景暇的脸,近乎噬咬地同她接吻。他大掌扣住纤细的腰身,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掐碎在他掌下。 身下的伐挞随着这个狂暴的吻骤然加快了速度,又凶又狠地入到最深处,盘虬纵横在柱身上的青筋准确又狠戾地磋磨着她内壁敏感的软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狠戾动作间,沉沉的两个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她的后臀,将凝脂般的白腻臀肉撞出通红的印子。穴间的汁液被捣弄成细碎的白沫,挂在两人的交合处。 不过须臾,蓄积堆迭的快意攫住她的四肢百骸,并以不可阻挡之势向高处攀升,隐隐有了破溃而出之势。 景暇急促地抽吸几口,绷紧了身子,有些慌乱地迎接即将来临的灭顶快感。 景穆昀察觉到小穴的绞紧与抽搐,那是她濒临高潮的前兆。他却坏心眼地放缓了动作,次次顶入都刻意避开了引她战栗的那处软肉。 他生生按下了她的高潮,景暇只觉得穴内酥麻如万蚁噬心,蚀骨的痒意被压抑着蓄积在下腹,几乎要将她逼疯。 半晌,隐忍良久的景暇终是崩溃地发出一声泣音。 景暇向后弓身,讨好似的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粗壮肉刃。 景穆昀残忍地制住了她臀肉寻求快感的动作,上身却贴着她的脊背,温柔地搔着她湿透了的鬓发,咬着她耳垂轻喃。 “想要?那就求我。” 景暇收紧了下腹,死死绞着景穆昀的肉刃,极尽谄媚地迎合着他。 那处窒息的紧致叫他倒抽一口凉气,景穆昀一口咬在她肩头,下身缓缓地在层迭媚肉的噬咬之中挺动。 “你平时就是这般敷衍秦珩的吗?” 肩头噬咬的痛意裹挟着喷薄而出的热气,化作酥麻蚀骨的痒。景穆昀不无讥讽地开口,轻佻的尾音落下后,他恶趣味地朝绞紧的软肉中狠狠一顶。 “唤我夫君,我就给你痛快。” 情潮HH(挤压印出形状的下腹揉阴蒂强制高潮 景穆昀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前,夹住了那颗充血挺立良久的饱满玉珠,一下一下地搔弄刮擦着,却又精准地控制着力道,叫她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地摇摆着。 他下身则多使了几分力,缓慢地顶入,却入得极深,用力地碾磨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景暇觉得自己的感官在缓慢而有力的抽送间被无限放大,酸软和酥麻堆积在下腹,得不到释放。 深入骨髓的渴求令景暇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淫靡的粉色,周身忍不住地轻轻哆嗦着,双手死死扣着御案,指甲几乎要折断。 肉身的快感却反倒激怒了她的神思,使她恨恨地开口。 “啊……你、你……休想……” 情欲将往日清亮冷厉的声线渲染得媚意十足,无边的春情化作破碎不全的颤声,酥麻入骨地钻入景穆昀的耳孔。 不知是这淫靡声线令他兽欲大发,还是她话中明确的恨意让他胸中的钝痛更深了一层。景暇察觉到被紧紧包裹在穴肉中的肉刃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将交合处已撑得透明的软肉涨裂开来。 他一记、一记发了狠地砸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她被这气势汹汹的伐挞吓得直往上缩,紧接着被景穆昀钳制住两条腿,扯了回来,正好迎上他向里深顶的硕物。 下身被粗硕肉刃狠狠劈开,钻心的痛。景暇失声痛喘,他却继续探向那颗充血的玉珠又夹又揉,极尽磋磨,她痛呼的尾音乍然变了调,染上破碎淫靡的媚意。 那粗硕的狰狞物事每次抽出都将紧窄小穴中的媚肉狠狠翻了出来,那层层迭迭的鲜嫩小嘴像是舍不得肉刃的离去,纷纷谄媚地吸附上来,又被盘虬的青筋刮得通红。 还不等小穴惋惜巨物的离去,他便又狠狠地顶入。狰狞硕物将外翻的绯红嫩肉,连同捣弄而出的靡靡清露,粗暴地塞了回去。 那娇嫩的内壁孱弱、绝望,却又是销魂蚀骨的媚。 赤紫硕物在孱弱小穴中来回进出的场面激得他杀红了眼,以狂暴的速度虐奸伐挞。两个囊袋啪啪地猛击着已经红肿的后臀,他还要抓住可怜兮兮的臀肉肆意揉捏,将被撑得近乎透明的窄穴再拉扯开些,方便他的进入。 景暇被这疾风骤雨般的顶撞弄得一颠一颠。每一次砸入,身子都被撞得向前滑去,又被景穆昀不厌其烦地攫住腰胯猛地扯了回来,撞在他入侵的肉刃上,入得更深。 景暇的下腹随着粗暴征伐凸现出狰狞性器的形状,强烈的快感与胀痛感交迭在一起,迫使自己发出濒临崩溃的声声惨叫。直至最后连哭叫哀鸣的气力都没了,只剩断了气般嘶哑的低低呜咽。 景穆昀无意间抚上她的下腹,感受到隐约凸起的性器形状,双眼中迷狂的火光腾地燃得更旺了。他用了狠力,大掌往她腹部凸起处狠狠一压,身下已被操弄得疲软的娇躯登时狠狠一抖,喑哑破碎的哭叫响彻大殿。 “阿暇的肚子,印出我的形状了呢。” 她濒死般的颤栗反倒激起了他的施虐欲,身下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记一记地捅入。腹部掌心的压力与肉刃破竹般的伐挞内外夹击,逼得她一次一次地哭出声来。 景暇嘶哑的哭叫声在漫长的伐挞中变了调子,渐渐变成有气无力的抽泣。景穆昀毫不怜惜,动作越发疯狂,面上却勾出一抹温柔又残忍的笑意,像孤狼般一下一下轻柔地舔舐着猎物的后颈。 “是为夫不好,让阿暇叫坏了嗓子可就不妙了。” 于是景穆昀恶意十足地扯过垫在她身下险些被揉烂的他的亵裤,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强烈的雄麝气扑鼻而来,直冲天灵盖,萦绕其间久久不能消散。遭此羞辱,景暇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砸在景穆昀的手上。 “阿暇总是不能体谅为夫的苦心呢。” 他凑近她的颊侧,轻柔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水。湿漉漉的热气喷薄在她耳孔之中,温柔低哑的呢喃,却令她不寒而栗。 话音刚落,身下暴虐征伐的力道再次袭来。他维持着掌心按压她腹部的力道,被挤压的小穴带给他蚀骨的快感,直嘬得他腰眼发麻。狰狞性器一次次狠厉地劈开推拒他的孱弱嫩肉,感受着掌中凸起与他肉刃同步的运动。 景穆昀另一只手亵弄花蒂的动作也没耽搁,时而绕着玉珠打圈,按压揉搓着周围的嫩肉;时而正中靶心,两指紧紧掐着玉珠,残忍地切断了它的退路,叫它探出头来,再以食指时轻时重地揉弄着。 景暇被堵住的口中发出闷闷的呜咽,身子像一条濒死的鱼,毫无章法地胡乱扭动着。景穆昀安抚般地吮吻着她的后颈,亵弄玉珠的手却蓦地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揉搓掐弄着被蹂躏得通红的小东西,铁了心要逼她崩溃地泄出来。 双管齐下的刺激奸弄下,灭顶的快感终于以不可抗拒之势袭上她的下身,她颤抖着发出崩溃破碎的泣音,身子不住地抽搐。 算计(微H+剧情强制内射皇叔落入圈套表白皇 景穆昀咬了咬牙,忍住了将要喷薄而出的情欲,又抓着她胯骨猛烈进出了数百下,才贴着她的后颈粗喘着放开了精关。 景暇察觉到他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抖了几下,知道这是他要喷薄而出的前兆。于是她惊恐地弓起身,惶然无措地推拒着背后的躯体,被堵住的口中直发出急促的呜咽声。 景穆昀此刻却难得地发了善心,将堵在她口中的亵裤取了出来。景暇甫一获得自由,慌忙呼求他。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 话音未落,她就被骤然灌入的浓稠精露烫得一抖,单薄孱弱的脊骨余悸未消一般颤了许久。 景穆昀冷冷地笑出声,沉声道:“就知道,陛下要说这个。你和那秦珩成婚四年,肚子也没见个动静,怕是他不行吧。不若让臣为皇室开枝散叶尽一份薄力。” 景穆昀粗喘几息,又按着她的胯部射出几股余精,才缓缓地将半疲软的硕物从她身体里撤出来。那穴肉无力地开合着,在漫长的征伐中被蹂躏得红肿外翻,露出其中猩红的内壁。丝丝浊白随着他撤出的动作牵扯出来,挂在穴口,淫靡至极。 景穆昀抱着景暇翻过身来,将她按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鬓发。他低头,轻轻地吻她的额头。 “阿暇,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留他一条命。” 那一刻,景穆昀生出一种错觉,好像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阿暇就属于他了。 下一秒,景穆昀天真的幻想就被狠狠打破。 “王爷,大人们到了。” 殿门仍是紧闭的,金锁死死契在门上。无人敢擅自开门,只是垂首等待着殿中人的请示。 温存的时光被打扰,景穆昀正欲不耐烦地叫这群迂腐老臣回去,景暇却率先开了口。 “礼部诸位爱卿,召集天下大儒,准备后日议礼。其他诸臣协助礼部完成各司事宜。” 此时议礼,议的什么礼?自然是景穆昀拥兵自重、逼奸今上的礼。 那清亮凛冽的声线里已无半分方才的缠绵味道,景穆昀惊异地看向怀里的温香软玉,却对上了她如寒潭般幽邃凌冽的眸光。 可笑的是,如今她未着寸缕,潮红未退的脸蛋上散乱地黏着几根碎发,却要义正词严地命令百官议礼。 殿门外诸臣已应声领命。 景穆昀阴沉了面色,冷声道:“要不要叫这帮老臣进来,让他们看看,令他们议礼的主子,此刻是怎样一副淫妇模样?” 景暇冷笑一声,微眯的眼眸里迸射出寒芒。 “好啊,让他们进来吧。看看忠君体国的救国功臣,是如何罔顾伦常,和自己的侄女、当今圣上无媒苟合的。” 他恍然大悟,景暇是故意屈于他身下任他肆意伐挞的,只为给他定下一条无可辩驳又罄竹难书的罪行。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半晌,景暇再度开口,令众臣离开了。 “景穆昀,不要以为你有兵,这朝廷就随你翻云覆雨了。文官的嘴、百姓的心,都能把你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四年前,朕既然能用武将杀你。今日,朕照样能用文官毁了你。” 两人裸裎相对,性器都贴得极近。景暇仍蜷在他怀里,和其他缠绵深情的眷侣别无二致。可她说这话时,眼神里尽是掩藏不住的杀意。 原来,就算肉身贴得再近,她与他的心,也是相隔万里。是他幼稚至极、愚蠢至极。 景穆昀的双眼再度闪过狠戾的火光,破溃的绝望从那火光中倾泻而出。他的脖颈处青筋毕现,大手紧握成拳,重重地捶向御案。 “来人!把秦珩给本王带上来,朕要将他千刀万剐!” 门外将士正要高呼遵令,景暇却冷冷地开了口。 “刑部未给右相定罪,秦珩便还是朕的皇夫,罔杀皇亲,按律当斩。皇叔可要想清楚了。” 说罢,景暇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披上一件染了血的素色单衣,扬长而去。 禁庭春夜,漏声迢递。 殿内留了一盏缡龙宫烛,双麒麟银钩将红绡帐挂起一边,另一侧坠在汉白玉的地面上。秦珩斜坐在床头看书,昏黄跳动的烛火映得那身影如松如玉。 “大人”,内侍拱手禀报,“陛下还在含光殿。都叁个时辰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秦珩抬头,勾起温柔笑意,眼底却不掩担忧。 “平西郡王……不会做有损陛下的事。只是这江山大权,怕是要旁落了。” 啪。 朱漆的殿门大打开,夜风裹挟着料峭的春寒灌了进来。 夜幕中,摇晃的宫灯如鬼火,照亮了衣袂翻飞的清瘦身影。 景暇披着单薄的素袍,下身不着一物,赤着双脚摇摇欲坠地走了进来。 “阿暇”,秦珩忙奔过来,“可要叫太医?” 秦珩欲上前抱住她,却见干涸的血迹蹭花了她的脸。那被胡乱涂抹开的血痕顺着脖颈深入衣襟。 景暇摇了摇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像是刚索了魂的姑获鸟,凄艳又可怖。 “是景穆昀的血,我砸破了他的脑袋。” 景暇顿了顿,又摊开了受伤的手心向秦珩晃了晃。 “还有我的。想索他喉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割伤了。” 秦珩心疼地察看着景暇掌心的伤口,引着她往床边去。 “阿暇,坐下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景暇松开了秦珩牵着她的手,嗓音有些喑哑。 “先沐浴吧,身上弄脏了。” 自景暇进门,秦珩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雄麝气息,对她在宣政殿的经历大概心头有了数。他知道不能挑明,再伤了她的心。 于是他没有多问,只是拿绢帕沾了水,轻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渍。 “一会儿我侍候陛下沐浴,这伤口万不能碰水。” 景暇沉醉于眼前人一片温柔澄澈的眸光中,秦珩专注地盯着她脸颊处的血迹,小心翼翼地擦去。秦珩看向她的眼神,像初霁的雪光。 “阿珩。” 景暇低声唤他。 “我在。” 秦珩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手上擦拭的动作仍不停。 “为了这个位子,我可以牺牲一切。” 这是在向他辩解,是在求得他的体谅。 “我明白。所以阿暇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向我解释。” 景暇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 “除了你。” 秦珩有些惊讶,抬眼望着景暇的双眸。 景暇看向他的眼神坚定,一字一句地重复给他听。 “除了你,我不能牺牲你。” 她今天面对景穆昀,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唯独他叫嚣着要亲自将秦珩千刀万剐时,她真的慌了,一想到有失去他的可能,她彻底疯了,恨不得立即将景穆昀就地正法。 只有那个茶盏,是意料之外。 因为秦珩。 上位皇夫的代价(剧情) 秦珩愣了愣,旋即展颜一笑,放下了绢帕。 “臣去叫人备水。” 秦珩转身离去,藏于袖间的指尖克制不住地轻颤。 为了这一天,为了阿暇这句话,他等了多少年? 他是右相秦渭之子,少年探花郎。年仅二十岁,便官居叁品户部侍郎。他知道阿暇身为帝王,又生性多疑,绝不可能容留外戚专权的一点可能性。为了能与阿暇终成眷属,他放弃了官位,只为予她一段赤忱坦荡的爱恋。 阿暇尚是太子时,朝中分为两党:太子党与右相党。因为先帝最大的忌惮就是一位过于强势的太子,所以身为帝王鹰犬的秦渭,便屡屡在先帝的默许下刻意打压阿暇。 而这场斗争的转折点,是他为了迎娶阿暇,毅然辞去了户部侍郎一职。从此之后,户部便脱离了右相的掌控范围。右相党从此之后,渐渐式微。到阿暇继位时,右相不过是个金玉其外的虚衔了。 他为了阿暇,自断青云路,选择站在了父亲的对立面。他为了阿暇,放弃了一切,沦为她的孤臣,才得到了她全然信任的温柔眸光。 景穆昀又付出了些什么呢?拥兵擅权,古来君王之大忌。他却又理所当然地认为,阿暇会因着少时懵懂冲动的旧情对他全然信任,一厢情愿地认定阿暇心里的人是他。又求权位、又得美人,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景穆昀却还在愤懑不平,自觉阿暇与他亏欠了他景穆昀。真是可笑至极。 他们夫妇二人,对景穆昀已是仁至义尽。 甘露殿的汤池由汉白玉砌成池壁,四边以玛瑙、红玉髓、绿松石等宝石点缀,足能容下数十人。池边放着乌檀木雕花软榻,一旁的小几上放着几本闲书和一套金铜酒具。金线绣龙凤的鲛纱帷帐被放下,将汤池半遮半掩地隔绝起来。 景暇不喜沐浴时有人伺候,于是宫人们捧着贝母匣将皂角、花瓣等一应物件置于池边,而后躬身离开了。秦珩蹲在池边,挽袖试了试水温,确认一切准备妥当后便牵着景暇入了内室。 湿漉漉的水雾自顾自织成一帘纱,香炉四角的麒麟兽首吞吐着烟雾,凤髓暖香和着白梅末,勾出丝丝缕缕的旖旎兴味。 秦珩撩起帷帐,请景暇入池内。正当秦珩要为景暇解开衣袍时,她却乍然推开了他,眼神飘忽。 “不必了,我自己洗就是。” 秦珩转过景暇的身子,轻柔地为她整理鬓发,旋即在她额心印上一吻。 “阿暇是君王,君王宠幸了谁,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景暇一愣,由他解开了披在身上的一层薄薄绸料,露出了曼妙莹白的胴体。 原本娇嫩白皙的皮肤布满了斑斑驳驳的红痕,像是瓷白剔透的釉,被残忍地抹上猩红的血污。景暇急促不匀的气息暴露了此刻的慌乱,那一对隐于皮囊间的精巧肋骨随着抽息而起起伏伏。 秦珩拥住了她,如玉的臂弯将她护在了自己的怀里,抚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地安抚。此刻,景暇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埋在他怀里,轻颤着汲取暖意。 秦珩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变快,得逞的快意将要从胸腔中喷薄而出。他终于在今日彻彻底底地拥有了阿暇,说起来,还得感谢景穆昀的威逼。 一如当年他与阿暇大婚之日,他举杯朝景穆昀敬酒。 “承璨谢过王爷,没有王爷,就没有今日我夫妇二人。” 一本正经地勾引微H(亲吻玩弄乳尖擦拭身体) 秦珩轻轻地勾起景暇的下颌,使她抬头与他对视。猝不及防地,景暇撞进他灿若流光的温柔眼瞳中,眼底却闪烁着迷狂而虔诚的欲求。 秦珩扣住了景暇的后脑勺。唇瓣相贴,大舌便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地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毫不犹豫地将它拉入自己的口中,极尽缠绵地吸吮。 秦珩另一只手在她脖颈间游移,那温润的热度一路来到她的双乳间,攒住了她的雪峰。她微眯的眼登时睁大,鸦睫轻颤着羞红了脸。 他舌尖在她敏感的上颚四处扫弄,诱得她发出细碎的嘤咛,他轻轻一吸,将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尽数吞入了自己喉中。 一吻毕,分开的唇瓣间拉出缠绵的细丝。秦珩手上的动作仍未停,他轻轻地揉捏着那枚雪团,在乳晕处颇有技巧的打着圈,不时以指甲轻轻搔刮着乳尖,惹得她难耐地轻哼一声。 他知晓耳垂是阿暇敏感之处,于是以舌尖来回舔弄,轻轻地吐出热气。泄入她耳际的呢喃声低哑轻柔,像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却又透出丝丝勾魂的情色味道。 “阿暇怎的如此敏感,看来是今日侍候的人不够可心。” 景暇本为了这事怀着愧意,被秦珩在缠绵之际点破,这份歉疚却变了味道,助长了情欲催出的羞耻感。 景暇被他一番极富技巧的勾弄惹得浑身轻颤,釉质的肌肤微微透着粉,像被蒸熟了的杏花糕,诱人一口咬下去,细细品味那丝丝入魂的清甜。 “夫君……” 景暇缩着脖颈,娇娇娆娆地唤着他。秦珩顿觉血气骤然涌进下腹,将景暇打横抱起,放在了檀木雕花的榻上。 秦珩却未覆压上来,只是衣着齐整地坐在榻侧,以冷峻审视的目光在她的胴体之上逡巡着。一手在她的身上缓慢游移,仿佛掌中的温香软玉不是个活生生的美人,他不过是点检赏玩个精致的物件,估量着它的价值几何。 “阿珩……” 景暇被他审视的目光臊得满面春情,扯着她的衣角,求他进一步动作。秦珩却未理会娇人儿声声恳切的邀请,面上像个恭谨守礼的纯臣,勾起一抹礼貌而疏离的笑意。 “陛下,祖训有言,为君者切忌纵欲。陛下是万不能一日驭二夫的,臣也是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 秦珩句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又像是发自肺腑,倒真是个力谏君王的诤臣。羞耻感腾地在胸腔炸开。她真像个欲求不满的淫贱荡妇,对着温文守节的君子极尽勾引。 景暇满腔憋闷的情欲遇上秦珩这公事公办的恭肃神情,一下子没了辙,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欲求,急得双眸都蓄上了泪花。 秦珩刻意忽略了景暇可怜兮兮的娇媚模样,转身拿起了贝母匣中的绢帕,沾水、拧干。 “房事过后,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必须沐浴净身。臣为陛下擦洗干净。” 说罢,也不顾景暇作何反应,就自顾自地拿起绢帕为她擦拭身体。 丝滑细绢隐隐透出他掌心的温度,在她白腻肌肤的每一处游移。行至敏感处时,那轻柔的力道像是隔靴搔痒,准确地撩拨起她的欲望后,旋即无情地撤走了。 他拭到了她的乳尖,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秦珩的指甲隔着绢帕擦到了那处。细细碎碎的痒意如万蚁噬心,激得她立时浑身一颤。情欲蓄积在下腹,酸酸软软的,终是化作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于是景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开口间带了泣音。 “求夫君怜惜妾身……” 秦珩仍旧温润如松风,眼神却裹挟着不可近观的疏离与警告。 “陛下”,秦珩正色道,“臣一心挂念着陛下的龙体,陛下怎么不理解臣的苦心呢。”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了几分冷肃。 “臣是叁书六礼迎娶陛下的夫君,不像旁的不轨小人,只顾着勾陛下欢心。陛下若是不喜臣的古板拘礼,去找他人,臣也是不敢多言的。” 亵玩微H(擦拭阴蒂淫水流得擦都擦不完挖出白 景暇知道他虽体谅她,却终是对今日之事心存芥蒂,于是原本蓄积在胸腔的愧意更甚了。景暇忙去扯秦珩的袖袍。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自然知道夫君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更看不上别人那番无耻做派。” 秦珩奖励似的抚了抚景暇蓬软的发顶,拿绢帕沾了水,继续在她身上擦拭。 绢帕转眼间已游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纵使她咬着牙极力隐忍,那情欲却燃得愈烈,每一寸肌肤都极度敏感地渴望着,被沾了他体温的绢帕临幸。 应是她忍得辛苦,秦珩发觉她身上的寸寸雪腻都在轻轻地颤,勾起了他残忍而阴鸷的施虐欲。他在她大腿内侧刻意地多拭了几圈,来来回回地给予敏感处酥麻的刺激。 他状似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见她满面潮红,却还死死咬着下唇。即便如此严防死守,她的喉间仍不可抑制地溢出了一声娇泣。 秦珩得逞地勾唇,终于肯好心地放过她,将绢帕移开了她的身体。正在景暇如蒙大赦地喘息几口时,他分开了她的双腿。 景暇大惊,被吓得腾地弓身。她不能让秦珩看见秘处被蹂躏之后的模样。于是她并上了腿,却在下一瞬被他强势地分开。 “陛下,此处也是要好好清理的。” 穴口的模样比秦珩想象的还要凄惨,原本饱满红润的阴唇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圆唇随着景暇紧张的抽气一张一合地吐出股股清露,点点浊白随之流出,衬得那处凄艳又可怜。 是那个人留下的脏东西。 秦珩的太阳穴处狠狠一跳,指节便靠近了翕合的圆唇,将唇瓣轻轻地掰开了些,查看里面的情况。膣内层迭的媚肉也肿了一圈,孱弱娇柔地蠕动着。 景暇被他手指掰弄私处的动作吓得并了并腿,却被他厉声斥责。 “陛下怎可在此时乱动,若伤着陛下了该如何是好?” 景暇不敢再有动作,想到今日在景穆昀那所受的耻辱,晚上却要被夫君一览无遗,便委屈得快要哭了出来。 秦珩察觉她情绪不对,立即柔声相劝。 “都是臣不好。惹得陛下龙颜不悦,臣万死难辞其咎。只是现在臣还得帮陛下清理此处,陛下乖一点,来,将腿抬起来些。” 景暇顺着他的摆弄,屈起膝弯、脚踏软榻,将风月密处在他眼前大敞开。 秦珩继续拿绢帕无所遗漏地擦拭着她的整个阴户,甚至抻开阴唇,擦洗其中的每一处褶皱,连瑟缩在肉蚌中的玉珠都不曾放过。 景暇依着他的嘱咐不敢乱动,却伸长了脖颈发出阵阵娇泣。她双手死死抓着衾被,手背上的血管都用力地鼓了起来。 秦珩没有理会她的崩溃,仍是面色沉静地轻柔擦拭着,这专心致志的模样像是在清理宝砚上的浮尘。 然而不住颤栗的两股之间,圆唇急促地翕合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秦珩擦去一股,便有更多的露水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他便不厌其烦地一次一次擦净。 秦珩轻叹一声,宠溺又无奈地笑了。 “陛下这处真像泉眼,水儿擦都擦不尽。” 秦珩沉了声,又道:“现在臣要将浊物清理出来,陛下可要忍着点。” 说罢,他两根骨节如玉的手指便伸进了膣内,向最深处一下一下地抠挖。景暇再也忍耐不住,像离水的鱼儿般出乎本能地疯狂扭动着身子,哭求着叫唤。 “夫君、夫君……不要碰……啊……呜啊……” 秦珩的面色骤然冷沉下来,停了手上的动作。 “阿暇,不是说了,不要乱动吗?如此看来,臣只好将阿暇绑起来,免得你乱动伤了自己。” 潮吹H(微SM捆绑指奸葡萄酒灌穴) 景暇闻言登时慌了,软声向夫君告饶。 “夫君,是妾身不好。这回妾身定会乖乖的,不让夫君忧心。” 景暇起身环住他臂膀,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袖侧来回地蹭。秦珩却全然不领情,已扯了赤色的软绸绕在了她的脚踝处。 白嫩嫩的脚踝与缠绕其上的艳红色泽形成鲜明对比,扎眼的艳,孱弱的媚。秦珩的眼里闪过凌虐的欲色,喉结滚动着将欲望吞咽入喉。 “阿暇再乱动,今夜不知还要费多少周折呢。” 说罢,秦珩冷着脸将景暇推倒在榻上,在她四肢都缠上软绸,绑在了软榻的四角。连她腰间也被紧紧地捆上了一圈,迫使她牢牢钉在榻上。 此时的她阴户大开,动弹不得,像一盘待他吞吃入腹的珍馐佳肴。 秦珩再度贴近她颓软凄艳的阴阜间,两根长指长驱直入,将那人留下的浊物一团一团地掏了出来。景暇的下腹剧烈地收缩着,吐出股股清露,将那白浊裹挟而出。 秦珩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两只长指准确地找到她内壁的敏感点,弓着指节去研磨抠挖。拇指还不忘照顾那被冷落已久、却兀自充血挺立起来的玉珠。 景暇在红绸桎梏之下动弹不得,只是随着他的抠弄动作一次次地哭喊出声。悬在脑海中的那根弦终于被绷断,灭顶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她眼前景物渐渐失焦,神智随着烟雾遮掩下晕出的暖光渐渐归于一片空乏的纯白。 她急促地抽泣几声,突然爆发出变了调的哭叫。那尾音破碎颤抖,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媚意,像春日东风逐着游丝,直搔得秦珩心头奇痒。 景瑕的身子止不住地剧烈抽搐着,绸带几乎要捆不住。情液泛滥的软穴死命地抽搐,绞紧了他的两根长指,不知是想令他的动作停下,还是不舍手指离开。 秦珩两根长指如不断震颤的钟磬,继续高频颠动,为内壁软肉带来致命的刺激。他按在蒂珠上的拇指也快速地揉弄着,延长了她高潮的时间。 穴口急速地翕合着,大开大合间竟迸射出了一股清亮的细小水柱,在氤氲的雾气间闪烁着淫靡又澄明的光。 他将阿暇作弄得潮吹了。 这一认知让秦珩心头狂喜,却滚动着喉结,极力压制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野心与欲望,维持着君子如玉的温润皮囊。 景暇的脑中一片空白,耳畔似有烟火乍响,不断轰鸣着她的感知。这时秦珩无奈地叹息一声,似是苦口婆心地劝谏。 “臣劝陛下不宜纵欲,本想为陛下清理龙体,却不曾想……” 景暇此时已无力去反应刚刚夫君说了些什么,只是恹恹地搭上眼皮,试图从刚刚过于激烈的情潮中回过神来,却在依稀间瞥见,夫君侧身拿起了小几上的镶玛瑙金酒壶。 “夫君若要饮酒,朕去叫宫人将昨日丹国贡的阿婆清取来。” 秦珩拿着酒壶,没有理会景暇的话,径直朝她走来。不知为何,夫君仍是那个澄澈若雪天初霁的夫君,她却莫名地心头微颤,手脚有些发凉。 秦珩躬下身,目光在她如玉肌体之上游移几圈,最终定在了她的唇齿之间。景暇望着他半敛的眸,暖融融的鹅黄光晕将他长睫的阴影投射在眼下,为他赋上了一层捉摸不透的阴郁底色。 “阿暇,你想不想怀上王爷的孩子?” 景暇被他这么一问,竟震悚起来,立即坚定地摇了摇头。 秦珩满意地勾唇浅笑,吻了吻她的唇。与此同时,他将酒壶倾斜,猩红的琼浆就倾倒在她的身躯之上胡乱流淌。 秦珩闷闷地笑着,像是地狱之中艳鬼的轻喃:“那么,为夫需要将这琼浆灌入阿暇的身体里,才能将那些浊物杀死。” 葡萄酒灌穴H(SM慎入) “不……不行!” 景暇高潮过后疲软的身躯霎时间有了力气,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却被红绸无情地钉回了榻上。 秦珩就像那些桎梏她躯体的绸缎。丝滑绵软,捆得也松散,令她感受不到丝毫被勒痛的禁锢感。却次次都能令她抗拒不得,乖乖从命。 “叫太医院熬些避子汤药来,朕服下即可。” 景暇一板一眼地拿出帝王威仪。可惜原本清凌凌的嗓音却染上了情欲浸泡的喑哑,潮红的芙蓉面尽是媚态,看在秦珩眼里,色厉内荏的意味十足。 秦珩俯下身,将汗湿后散乱贴在她前额的碎发别在耳后,轻轻地贴近她耳廓诱哄。 “阿暇,你也知道,避子汤对身体的危害极大。乖一些,很快就结束了。” 或许是夫君的眸光实在过于诱人,又或是钻入耳孔内的热气有蛊惑人心的效果,景暇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秦珩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凑近那处洞开的桃源仙窟,一手将她莹润的小屁股微微托了起来。他另一手拿着酒壶,将壶嘴缓慢地探入小穴的深处。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绵软水穴不过一会儿功夫,又变得紧窄。圆嘟嘟的两瓣唇微微肿起,将原本就细窄的穴口掩得只剩一条缝。那壶嘴甫一探入,就感受到了里头媚肉的推拒力道。 或许是壶嘴冰冷的温度刺激到了温热潮湿的肉壁,亦或是坚硬的金铜硌得她难受,景暇急促不匀地抽了几口气,精巧玲珑的肋骨起起伏伏。 “啊……夫君,我……还是不行……” “阿暇乖,连夫君的物事都进得去,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秦珩轻轻地抻开小阴唇,以方便硬物的进入;另一只手则毫不动摇地推着壶嘴继续深入,在其中嫩红膣肉的蠕动推拒下,终于将壶嘴尽根没入。 内间静得骇人。这一过程不知用了多久,景暇已然香汗淋漓。张开的毛孔里溢出丝丝缕缕的奶香,勾得秦珩心神荡漾,却又不得不为了完成此间美景,将幽深如壑的欲望暂且按下。 景暇扑腾着弓起了相对自由的上身,她窥见自己大开的两腿之间,金铜壶嘴一点点缩短,直至消失,而它的去向却是自己最为私隐柔软的地方。她顿时臊得满面酡红,虽未饮酒,却已是醉颜。 秦珩狠狠吞吐几息,腕间不敢有一丝轻颤,生怕伤了她娇嫩的内腔。葡萄酒汨汨流入她的体内,冰凉湿润的触感令她难抑地娇喘了几声。 不一会儿,整壶葡萄酒已尽数倒入了她的甬道之中。两瓣饱满圆唇本就被溢出的淫水糊得湿漉漉,而当壶嘴抽出时,余下的一点猩红酒液也淌在了穴口,闪烁着淫靡至极的艳光。 景暇稍一动弹,内里的琼浆就晃荡着呼之欲出。秦珩看着翕合的阴唇出不时溢出几许酒液,晶亮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流向菊穴的褶皱之中,将粉嫩的小眼染成暗紫红色。景暇只好愣怔无措地抬着小屁股,费力地定在原地。 “夫君,可……可以了吗?” “乖”,秦珩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含一炷香的时间就好了。” “啊……这么久啊?” 景暇委屈地瘪了瘪嘴,努力地夹紧自己的娇穴,因整个下腹的肌肉都拼了命地收紧,双腿已有些微微颤抖。 秦珩终是心疼地败下阵来。他将双鸳团花金盆垫在景暇颤抖的小屁股底下,用手将她的娇臀托了起来。 “阿暇乖。放松,可以排出来了。” 排出酒液H(SM慎入吃掉身上酒液阴户检查) 景暇却是说什么也不肯了,酡红着一张小脸,却将红润的唇咬得煞白。 这与排泄何异?怎么可以,在阿珩面前做这种事…… 秦珩知晓小家伙心里在想什么,继续柔声劝哄道:“夫君瞧见不碍事的,阿暇是最干净的玉人儿。” 然而话音未落,秦珩白瓷般的手却拍在了她的娇臀上,不轻不重的一下,却满是威胁警告的意味。这一巴掌吓得景暇一哆嗦,葡萄美酒便从翕合的穴口中晃荡了出来,裹着一团成缕的浊物,挂在了景暇白嫩的臀肉上。 秦珩再度凑近景暇的脖颈,像一只蛰伏的野兽,轻轻舔舐着她血脉跳动之处,又露出牙齿厮磨噬咬。 荒唐的欲望再度涌出,秦珩眼前淡青色的精巧血管孱弱而鲜活地跳动着,她的软躯、连同她的生命,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景暇只能是他的人。 “若是阿暇再不听话,只能由为夫帮阿暇掰开了。” 景暇憋得全身透出淡粉,薄薄的一层肌肤近乎透明,自每个毛孔氤氲出温热的水汽。听出他温沉嗓音中不可忽视的狠戾威压,她立马自暴自弃地放松甬道内的肌肉,暗紫红色的晶亮液体立马裹挟着一团一团的浊物,砸在了盆底双鸳的浮雕之上。 秦珩眼眸晦暗,紧紧盯着快速翕合的鱼嘴吐出一股一股的酒液。他上手掰开了一瓣圆唇,窥见了里头媚肉争先恐后张合蠕动的淫媚模样,登时红了双眼,去舔残留在她肌肤上的点点琼浆。 猩红液体从锁骨,一路滑向她胸乳,再汇入身下那处风月宝地。秦珩炙热而缠绵的吻沿着酒痕一一烙下,惊得景暇挺颤一记,又被他大掌按住腰肢,钉在原处。 秦珩双手攒住她胸乳,肆意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再去搔弄磋磨那一点可怜的嫩红乳尖,直到它在手中惊惧地战栗硬挺。他埋首猛地吸去粘上乳尖的琼浆,奶冻一般的雪腻乳波便晃荡着涌入他的口腔,那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的醉人。 另一边也没闲着,他揉搓了那雪团两下,便残忍地揪起娇怯的乳尖,激起她变了调的哭喘。景暇一对双乳生得玲珑,小小的珍珠缩在嫩红的乳肉中,却被他逼得探出了头。 秦珩顺着酒痕一路舔吻,又在她脐眼四周打转。她发觉身下甬道张缩得更激烈了,水柱敲击金盆的声音越发响亮,臊得她每一处细小绒毛都惊悚地立了起来。 秦珩终于来到了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激流的水柱渐渐变成淅淅沥沥的几滴,而情欲聚成的湿热稀释了紫红的艳色,又大股大股地淌进了盆里。 秦珩拿起金盆,颇有兴味地打量着其中晃荡的猩红液体。 “阿暇的小穴真能吃,足足半盆呢。” 景暇羞得缩了缩脑袋,侧过去闭上了眼,不愿面对那盆从她甬道里排出的东西。她恨不得此时变成一只乌龟,可以缩进自己的壳里,再不见天日。 秦珩闷闷地笑了,满意地开始点检他的杰作。他掀开了两瓣圆唇,将细缝中每一处褶皱都抻平、暴露在空气中,细细地抚摸其中每一处敏感嫩肉,激得景暇不断哭叫着挺颤。他却对身下娇人儿的告饶视若罔闻,逡巡她阴户的眼神带着欣赏,却也冷峻,像是在检查一件刚出窑的宝瓷。 而这件宝瓷被他上了色、烙了印,牝内每一处细小褶皱斗被染上了艳糜的暗紫红色,因情潮而溢出的汁液中流淌着酒香。 舌奸HH(吸掉穴内酒液玩弄阴蒂) 秦珩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都埋进了肉缝内,贪婪地狠狠一吸,醉人的琼浆香气就酥酥麻麻地涌入天灵盖。 景暇见那颗清隽头颅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只剩玉簪挽成的髻还在她视线范围内,登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当她要出声制止时,秦珩蓦地一舔,未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惊呼。景暇只觉得四肢百骸的感知都随着这一舔落入秦珩的舌尖了,她的悲喜、乃至生死都由他的舌头掌控了。 裹挟着甜腥气的酒香在秦珩的舌尖蔓延开来。他微颤着长睫闭上了眼,喉结滚动几下,享受地回味着被囚于情欲时娇躯的味道。 而后,他立即附上了她的桃源洞府,舌头卷上肉蚌中探出头的蒂珠。他灵巧的舌尖不停拍击着颤巍巍的小玉珠,又恶意地附上牙齿碾磨,不时狠狠嘬吸一口,直刺激得那玉珠颤抖着充了血,硬如石子般支棱起来。 景暇被这一番亵弄逼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双腿直打颤。她哀哀地娇啼,告饶的话断断续续,颤抖得连不成一个句子。 “夫君……啊……秦、秦珩……不、不要弄了……” 秦珩短暂地抬起头,与她目光相接。澄澈温柔的眼瞳里燃烧着灼热的欲望,竟烫得她抖了抖身子。 “陛下方才要臣侍候,现在清洗干净了,怎么又不要了呢。陛下的心思,可真难猜……” 秦珩一番话抑郁委屈,倒真像是个惹君主不悦的忠直臣子。可他却不假掩饰地勾唇浅笑着,闪烁着火光的眼眸藏着将她吞吃入腹的算计。 秦珩再度俯身,以舌面来来回回地扫弄被他掰开的阴户,照顾到她每一寸嫩红软肉。而后他腾出拇指对着硬如石子的玉珠反复挑拨,不时改换成疾速的揉搓。 景暇软成水的腰身又濒死般猛地挺颤起来,不成调的泣音凄迷哀艳,也诱人进一步蹂躏欺负。 他的大舌探入了她的小穴之内,模仿着男根抽送的样子,在小穴内迅速地进进出出。那小屁股抖得快要按不住,秦珩又绕着圈去舔弄鲜红翕合的内壁,寻着一处略微粗糙的软肉便发了狠地以舌尖拍击顶弄。穴肉可怜地吐出些清液,就被他猛地一吸,吞吃入喉。 与此同时,他还不放过充血暴涨的蒂珠,两指紧紧掐住它,迫使它定在原地,而后拿指腹重重地揉弄亵玩,不时以指甲搔刮,激起她阵阵惊叫。 景暇的下腹狠狠抽了几下,随着她一阵快要断了气的急促泣音,甬道肉壁就痉挛般疯狂抖动着,将大股大股清亮黏着的水液喷了出来。 秦珩被汹涌而出的清液喷了满脸,动作却仍不停。手上反倒加了几分力,揉搓得小肉珠热烫地挺立颤动着。舌尖也不顾淫液的冲刷,锲而不舍地纠缠蹂躏着一圈娇嫩内壁,以延长她穴肉的痉挛抽搐。 直到她嘶哑哭叫的声音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哼哼,秦珩才站起身来,打量着失神轻颤的娇娇儿,将她四肢的束缚解开了。 秦珩将景暇揽入怀里,抹去了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珠,贴着小脸亲吻抚慰着。然而景暇此时还在兀自失神,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软在他怀里心有余悸地抽泣。 “阿暇真棒。臣这就侍候陛下歇息。” 说罢,秦珩拿衾被将景暇一裹,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寝殿。 摄政王(剧情捧杀皇叔的计谋) 天已将明,风仍旧是凌厉的,裹挟着昨日留下的血腥气刮在宣政殿门前。黎明是如此苍白,作为死寂长夜拖泥带水的续尾,虚假白昼不值一提的序章。 大臣们顶着这肃杀气,硬着头皮上了朝,却发现御阶之上、龙椅一侧,多了个位子。 内监高呼:“陛下驾到!” 众臣山呼万岁。 待礼毕起身后,他们惊讶地发现,今日陛下并没有穿朝服。 景暇穿了一件银线绣龙纹的青色道袍,手执一柄玉拂尘,施施然坐上了龙椅。 凛冽的风灌入正殿。她骨形清绝,衣袂飘飘举,恍若姑射仙子。乌发一半以莲花冠挽起,一半披着,自周身流泻而下。 而在她半步之后的距离,平西郡王景穆昀身着玄色蟒袍,坐上了龙椅旁的那个位子。 众臣大惊,面面相觑。 这平西郡王景穆昀,不是在平嘉元年时,就已战死沙场了吗? 当年平西郡王征战西毗,捐身沙场。陛下以国丧之礼迎他灵柩归帝都,追赠恭王,谥号忠武,配飨太庙。 这青天白日的,死了四年的人又活生生地站在了众臣面前。 “诸位爱卿,幽州节度使高虢谋逆,已被皇叔平叛。至于与乱党牵涉之人,由刑部依律裁决。皇叔公忠体国,骁勇善战,是辅国之才。朕封他为摄政王,为朕在朝事上分忧解难。” 景暇晃了晃手中的玉拂尘,解脱似的叹息一声,露出了笑意。 “十五岁那年,朕患重疾,真人说朕体内有獐邪之气。于是朕入清虚观修行半年,这病竟然就痊愈了。先帝与真人都说,朕与道家有缘。如今有了摄政王分忧,朕也可潜心修习叁清妙法了。” 叁两老臣闻言腾地跪下了。 “陛下这是要弃江山于不顾吗?求陛下体察社稷、勤勉亲政!” 众臣纷纷跪倒,叩首以告。 景暇笑出了声,那笑裹挟着淬了冰的寒意,回荡在大殿之中。 “先帝继位时,是你们说,他得位不正、非景氏正统。朕继位时,也是你们说,朕一介女流、难挑大任。如今正统回来了,又是你们,拉着朕不撒手,你们是什么意思?” 先帝当年毒杀了叔叔宝熹帝,发动政变,登上了皇位。先帝继位后,废掉了当时宝熹帝嫡长子景穆昀的太子之位,将他贬为平西郡王,领陇右节度使一职。 自此之后,景穆昀在陇右驻守边关,防着不断来犯的西毗国。一年下来,大大小小的交战也有数十次。 众臣闻言一时语塞,漫长的沉默后,齐刷刷跪伏在地,向景穆昀称臣。 “微臣参见摄政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景暇竟直接起身,拍了拍景穆昀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皇叔要记得,‘顺物自然而无容私焉,则天下治矣。’” 景穆昀仰头望着景暇一副洞明世事的超脱模样,也未曾料到她要搞这么一出。 他没有向她讨过任何封赏。然而,昨日不令他血溅宣政殿誓不罢休的她,今日竟直接将皇位拱手相让了。 捧杀啊。 景穆昀心中已有了结论,面色却如常。他起身,朝景暇郑重地行了一揖。 “臣定不负陛下嘱托。” 说罢,景暇将玉拂尘一扬,在群臣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扬长而去。 陛下竟连等到今日下朝的耐心都没了吗? 还是说,她是受到了挟制,所以不得不仓皇离朝? 这正是景暇让权与景穆昀的目的。她要在众臣心里埋下个猜疑的钩子。 待景穆昀做完了她想让他做完的事,就利用诸臣对景穆昀拥兵自重、逼帝王让权的舆论当引子,再扇一把火,让他乖乖还政与她。 从此之后,众臣再没在朝堂中见到过陛下。而仙居殿内,一批又一批的道士高人进进出出。 逍遥子与打工人(剧情) 景穆昀当上摄政王之后颁布的第一条指令,就是清算叛党。 贼首高虢本是右相秦渭提拔上来的人,诸臣皆认定右相会因此被株连死罪,然而他却被轻判了流放。而秦渭之子、当今陛下的夫君秦珩,则被废为庶人,与陛下再无半点关系。 但陛下似乎并不打算抛弃自己的夫君,虽然秦珩被废,却仍与陛下同住仙居殿中。 几日政务缠身过后,景穆昀终于得空召见他派去仙居殿的眼线。 那内侍将起居注呈给他看,景穆昀没翻几页,脸上已是阴云密布。 为什么那个贱人还能恬不知耻地与阿暇同宿? 景穆昀将折子掷在地上,气势汹汹地往仙居殿的方向去。 这宫里只留内监。今日他景穆昀要么阉了这厮,要么赶他出宫,去城墙根下当乞丐。 仙居殿内,鎏金香炉吐出浮浮沉沉的青烟。内室入口处,龙纹漆画的玳瑁屏风半遮半掩,映着两处交迭的人影。 景暇的玉带被扔在小榻的角落,青色道袍松松地披在身上,随着她支颐斜倚的姿势层层迭迭地散开,像介于有无之中的微云远山。 金盘上的葡萄堆成小山,秦珩拾起一颗喂进景暇的嘴里。景暇张口顺便咬住了他如玉的指尖,抬眼与秦珩对视时,眼中闪烁着露骨挑衅的狡黠神光。 秦珩只是宠溺而无奈地笑。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檀口,饶过他的指头。 景暇一只脚赤足踏在小榻上,撑着脑袋细品葡萄的甘美,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她嚼着嚼着,突然仰头轻笑。 “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没有朝会、没有老头子的啰嗦……景穆昀那厮,怕是已忙得恨不得埋在奏折堆里了吧。” 秦珩听到那个名字,心里顿觉堵得慌,面上却不显。他挂着清朗的笑意,又拣了颗葡萄喂给景暇,正当她张嘴时,却蓦地收回了手。秦珩欺身上前,按着那颗葡萄在景瑕的身上滚来滚去,惹得她咯咯直笑。 “陛下也不担心,王爷独掌大权的日子久了,诸臣便只知摄政王,不知陛下了。” 景暇望着眼前人一副宠妃吹枕头风的模样,笑着在他下颌上留下细碎的吻。 “如今西境,西毗之患未解,江淮乱党未除尽。景穆昀掌着兵权,且让他将这些烂摊子摆平了,再还政也不迟。” 景暇鸦睫翕动两下,话锋一转。 “不过阿珩说得对,所以需要有人制衡他。这右相之位,不是空出来了吗?” 先帝在时,太子党与右相党斗得如火如荼,右相没少推太子景暇入险境。秦珩当年屡屡劝诫父亲,与未来新君斗,虽有先帝支持,却是以自断生路的代价谋取圣恩。 因着当年的恩怨,景暇一继位,右相能不能活还是两说。可有了秦珩身为皇夫的这层关系,景暇屡屡宽宥他的父亲。如今遭了谋逆株连的这等祸事,景暇竟也处处打点,愣是将斩首改为流刑。 他当年看似情痴地自断青云路、与父亲敌对,如今却反倒救了父亲一命。 当真是“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提及右相,景暇自觉说错了话,惹秦珩伤心。但此事本是秦渭结党所致,咎由自取,她也不该在言语中显露歉疚之意。一时间,景暇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秦珩知道她的意思,抬手温柔地抚了抚她的鬓发,另一只手仍推着葡萄在她匀白肌体上按揉磋磨。 “陛下将此案交由叁司会审,没由得父亲的案子攥在摄政王手上,已是天大的恩典。” “只是不知,陛下所说的制衡摄政王,谁堪当此大任?” 帝王之爱(剧情+微H葡萄塞入穴指奸高潮排出 秦珩虽是求问的姿态,言下之意却十分明显。景穆昀曾任太子,是不少文士眼中的正统,如今又统御十八万精锐。无论是皇亲嫡系的身份,还是武官之首的要职,单拎出一条,朝中都是无人堪比肩的。 景暇的手搁在雕龙的栏杆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宝熹年间太子太师,江灵望。” 景穆昀的恩师。 江灵望少年英才,二十五岁时便已出任少师。在先帝篡位后,江灵望怒而辞官,称不食无道君主之俸禄,到邙山上隐居去了。但时至今日,江灵望仍是邺朝大儒之首,文坛上一呼百应的人物。 “摄政王的恩师,会向着陛下吗?” 景暇神色笃定,颔首道:“会的。” 她捻起一颗葡萄揉搓把玩。 “你猜,在江灵望眼里,在天下儒士眼里,谁才是正统?是奉诏即位四年的先帝嫡女,还是逼奸亲侄、架空皇权的废太子?” 更何况……江灵望当年被先帝强夺的爱妻,正是当今太后,她的娘亲。 听完这话,秦珩眉尾处血管狠狠一跳。果真如他猜测的那般,她甘愿毁了自己的名节,受景穆昀折辱,不过是为了给他留下个更醒目、更无可辩驳的罪名罢了。 有时,阿暇的心,冷硬得叫人害怕。 景暇从紧张的思虑中缓过神来,将手中葡萄忽的塞入秦珩口中,绽开狡黠的笑靥。 “阿珩听说过吗?后宫不得干政,阿珩不必忧心这些有的没的。” 她坏心眼地去抬他的下颌,迫使他咀嚼着葡萄咽下去。 “阿珩啊,就安安心心地当朕的笼中雀好了。” 景暇玩笑似的调侃他,说罢,还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秦珩却知道,阿暇的真心话都是以戏谑口吻说出来的,这就是警告,令他不要再过问此事。 秦珩罕见地一横眉,唇角却仍挂着松风般的笑意。 “可惜如今臣被废了皇夫之位,当不了陛下的笼中雀了。” 景暇噗嗤笑了。 “那阿珩就是朕的禁脔了,更要想着法子讨好朕。” 秦珩握着那颗带着她体温的葡萄,蓦地欺身扯落了她的亵裤。等她反应过来下腹暴露在空气里的凉意,那葡萄早已从她大喇喇敞着的腿间,滚进了湿热紧窄的桃源洞里去了。 景暇被吓得浑身一颤,又羞又怒地推搡着含笑觑她的秦珩。 “秦珩,快拿出来!” 秦珩无奈笑着应和道:“好、好、好,臣这就拿出来。” 景暇上身往后仰,双手撑着身体。秦珩附身凑近了她双腿间,握着她的大腿向外掰了掰。 “腿张开,乖。屁股抬起来。” 景暇只好依着他的指令,双腿撑到最开。秦珩却捞起她的两条细白长腿,膝弯搭在了他的双肩。 秦珩长指已伸进了嫩穴,感受到层迭媚肉欲拒还迎的嘬吸,下腹登时血气聚涌。他试探性地在膣内抠挖两下,软肉立即绞紧了他,疯狂收缩着吐出了一股清液。 景暇被他在穴内胡乱勾弄的动作惹得哭喘几下,怨起了他。 “你拿出来没有?” 闻言,秦珩蹙了蹙眉,探究地窥向幽深甬道,显露出被难倒了的惆怅神色。他又加了一根长指,两指入得更深,指节也弓得更厉害了。 “阿暇的小穴太会吃了,才掉进去的葡萄,就被嘬到里面去了。” 景暇被这话臊得满面红霞。水穴被他弄到了敏感处,登时剧烈挺颤。秦珩的抠挖却反倒更激烈了。 “等阿暇的身子丢一回,葡萄就随着水儿出来了。” 修罗场的前兆H+剧情(重口慎入吃掉穴内葡萄 景暇只觉得下腹酸软难耐,甬道里酥酥麻麻的痒爬满全身,如万蚁噬心般逼得人发疯。 “啊……哈啊,你,你这……说得什,啊………什么混蛋话……” 秦珩没有理会她嗔怒的喘音,两指的力道越发重了,像震颤不绝的钟鼓般,疾速颠动刺激着内壁的敏感软肉。似是还觉得不满意,又去磋磨藏于肉阜中悄然抬头的玉珠,狠戾地揪着小珠揉弄搔刮。 不过片刻功夫,景暇就哭叫着任大股水液奔腾着泄出来了,那香软娇躯像是一根绷到极致的弦,按都按不住地疯狂痉挛。 裹着秦珩手指的软穴拼了命地绞紧蠕动,将葡萄推拒着排了出来,而后又无力地变得松软。 趁着她被亵弄得失神,秦珩捻着那颗裹着淫液的葡萄,钳制着她微张的檀口,塞了进去。模仿着她方才抬他下巴,逼他吞葡萄的动作,也逼着她将那颗葡萄咽了下去。 景暇反应过来口中的甜腥味道是什么。她顿时臊得无地自容,就要直起身子去教训秦珩。 然而景暇的两条腿还挂在秦珩的肩膀上,她这一借力起身,秦珩不察,便直接被她的腿勾着扑倒在她的身上。 秦珩压在景暇的身上,两面相贴,多了几分耳鬓厮磨的缠绵。秦珩勾起唇,眼中闪烁着狠戾狂热的欲色。 “看来阿暇是没吃够教训啊……” 说话间,他已拿着金盘中的葡萄,一颗一颗发了狠地挤进高潮后绵软的小屄里。景暇哭叫着讨饶,小腿挂在他身后无助地晃来晃去。 “陛下、郎君,摄政王往这来了。” 玳瑁屏风外,青衣宫婢略显慌乱的声音打断了景暇的思虑。 景暇急匆匆地与秦珩分开,坐上软榻时,顿觉小穴中的葡萄硌得她难受。稍有动作,那东西便折腾得她甬道内奇痒无比,下腹酸软难耐。 景暇红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秦珩。秦珩却像是将他亲手塞入的几颗葡萄忘了,只是用一如往常的温柔目光望着她,叫她无可奈何地泄了气。 秦珩指挥宫人把葡萄收了下去,又帮景暇将玉带系好,整了整她揉得微乱的发髻。 唯独没有提遗留在她体内的葡萄。 道士们鱼贯而入。 景暇正好一肚子气没处撒,指着玉阶下的道士们,颇有几分颐指气使的味道。 “开摆!” 景穆昀黑着脸进了仙居殿大门,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原地。 烟雾缭绕中,一个巨大的沙盘置于中庭,沙盘两侧,两名内侍分别抱着两根树枝。道士对着一张黄纸喃喃不休,随即点燃了纸张。火焰燃尽后,那两名内侍如被神鬼附体一般浑身抽搐不止,抱着树枝在沙盘上胡乱画着。 景暇便抱着她那一柄玉拂尘,眼含探究地仔细读解着沙画的内容,灼热虔诚的目光能把沙盘看出个洞来。 景穆昀走到景暇身后,面色阴沉地开了口,却被景暇猛地“嘘”了一声。 “这是神的旨意。” 半柱香过去了,景暇仍保持着弯腰注目的姿势,手指不时跟着沙盘上的图案虚晃几下。倒不是她愿意故作玄虚那么久,实在是她一个弯腰,体内的葡萄就乱滚着呼之欲出,于是她一动不敢动,就这么僵持了许久。 实在是腰酸得不行,她咬牙起身,一晃拂尘,似是恍然大悟。 “神仙说,皇叔这几日不宜动肝火,否则容易……” 景暇说到此处,眉心紧蹙,眼中有惊恐之色,像是窥见了景穆昀的灭顶灾殃一般。 她长叹一口气,面色凝重地说出了结论。 “容易尿黄。” 誓要阉了皇夫(剧情) 一旁的道士、侍童纷纷垂首憋笑。不知是谁没忍住,漏了风,亮出声来。一阵短暂的沉寂后,哄堂大笑。 景穆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不侧头看也知道,景暇的脸上定是蓄满恶意的戏谑之色。 “把庶人秦珩给本王捆起来。” 景穆昀咬牙切齿地从喉间挤出这句话来,“庶人”一词被他抑扬顿挫地强调出来。就像是个原配甫一被抛弃,就气势汹汹地前来落井下石的妒妇。 佩重甲的侍卫列队自殿门两侧进入,整齐划一的步伐带起甲胄沙沙的响动,秋风霜刃般令人震悚。众人窸窸窣窣的笑声戛然而止,仙居殿内的空气顿时冷了几度。 冷厉低沉的声线像是淬了冰的寒刃,刮得在场每个人生疼。 景暇冷声呵止。 “住手,秦珩区区一个庶人,犯了什么罪,值得摄政王如此大动干戈。” 景暇也着重点出了“庶人”二字,意在回击景穆昀心胸之狭小。为了一个平头百姓,竟不惜当众挟私报复、仗势压人。 “能在这宫里常住的男子,除了皇亲,就是宦官。他秦珩又是什么身份?” 景暇冷哼一声,早已料到他会拿身份的问题为难秦珩。 “秦珩青词写得好,斋醮科仪少不得他。朕令他跟随北冥真人修习,与道士们同住仙居殿,有何不可?” 景穆昀冷冷地笑出声。棱角分明的下颌处,薄薄的一层皮熨帖地覆在清正的面骨上。倏而,那皮肤内陷进去,是他咬了咬后槽牙。 “好得很。历朝历代,君王与方士共眠同宿者,未曾有之。” 那边,景穆昀的人手已将秦珩五花大绑,像污物一样随意丢弃在角落。秦珩垂着头,散乱的发丝覆在他清隽似玉的脸上,有股朝露将逝的破碎美感。 “此人秽乱内宫,陛下非要他跟在身边侍候,那就净了身,再送还给陛下吧。” 说罢,捆了秦珩的侍卫就抓着绳子,粗暴地将他提了起来。 景暇见此情状,彻底慌了神。她的眼眶红着,眼神里是恨不得将景穆昀千刀万剐的狠戾。 “住手!历朝历代,逼奸亲侄、拥兵擅权的宗亲,你景穆昀也是头一份。” 景暇拽着景穆昀的衣领,抬头怒目而视。说话间,脖颈处红成一片,青紫的血管也鼓了出来。 提起此事,一想到他与景暇的第一回,竟是她为给他定罪设下的圈套,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为了权位,可以出卖一切,却唯独对秦珩掏心掏肺地维护。 景穆昀冷笑出声,冷寒的笑声里裹挟着即将爆发的愠怒。他侧脸凑近景暇的耳畔,沉声威胁。 “陛下骗过群臣,难不成也骗过了自己,真的以为是臣逼迫陛下让权?” 景穆昀冷哼一声。 “是陛下把臣推上了摄政王这个位子。因为陛下想把臣当做驱驰的工具,收拾陇右和西南的烂摊子。可惜臣不似陛下,权欲深重。这个摄政王的位子,臣随时可以撂了挑子。” 景暇想要辩驳什么,景穆昀却伸手握住了她的长颈。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连同他所说的话,一道将她的命脉牢牢握住了。 “臣若垂涎权位,平叛当日,臣大可以堂而皇之地称帝。那把龙椅臣尚且不眼馋,又何况区区一个摄政王?” “可是朝廷的兵马收拾不了陇右和西南的乱局,陛下就只能当个亡国之君。既然是陛下有求于臣,那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 景暇脖颈微动,深深吞咽一口。握在她颈上的大手察觉到了她这一显露慌乱的动作,景穆昀满意地轻哼一声。 吃一堑长一智,他折在景暇手里这么多回,对她弯弯绕绕的小伎俩再熟悉不过。只因这颗心仍全然系挂于她一人身上,他才甘之如饴地陪她演这出摄政王上位的戏。 就已经抖着身子泄出来了(剧情ntr预告) 景穆昀看向景暇的寒邃眼神逐渐变得炙热,握着她脖颈的大手开始摩挲起她的耳垂。景暇惊怒地后撤,想要躲开他的亵弄。那只握在颈上的手却蓦地一使力,将她整个人带进了他怀里。 景穆昀按着她的后颈,张口咬住了她的耳垂,旋即感受到了掌中娇躯的阵阵颤栗。景穆昀眯着眼,猛地嗅了一口她鬓间的清香,掠夺的快意令他微颤着长睫勾唇笑了。 “阿暇要怎么求我?上一次在宣政殿,阿暇还欠我一次讨饶呢。只可惜,阿暇还没把求人的话说出口,就已经……” 景暇的脖颈被他贴耳喷出的热气熏得潮红。听见他开始回忆那段不堪的性事,景暇腾地一挺身,疯狂地推搡捶打他,试图从他怀里挣脱。 “原来阿暇不喜欢和我悄悄讨论这件事啊……” 她一番强烈反抗,景穆昀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望着惊惶的她,继续开口。 “就已经,抖着身子泄出来了。” 他骤然提高了音量,喑哑低沉的呢喃变成了不疾不徐的高声陈述。 冷沉的声音响彻大殿,雷击一般贯入每个人的耳中,自然也清晰无误地传进了秦珩的耳朵里。宫人红了脸,纷纷垂首,大气不敢出一口。 景穆昀要专门耀武扬威一番,转头睥着地上狼狈无比的秦珩,说出了后半句话,冷峻眼神中裹挟着得胜的快意与挑衅。 景暇双眼猩红,一步步后退远离他的掌控,一边崩溃地冲景穆昀怒吼。 “景穆昀,不羞辱我们夫妇,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夫妇”二字对于景穆昀而言,实在过于刺耳。 他蓦地一把拉过景暇,按着她的脑袋,迫使她的脸与他的几乎严丝合缝地相贴。他们的鼻尖撞在一起,狠戾的目光相击。景穆昀一开口,饱含侵略性的热气就喷薄在她的唇齿间。 “你看,从本王进来到现在,你那个不成器的男人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有过哪怕一次庇护你吗?而本王,从你十五岁起的皇子刺杀案,到如今歼灭叛党,本王为你挡过多少明枪暗箭?每一次,我都为了护着你,差点死了。” 景穆昀咬牙切齿地开口,字字句句泣血一般悲怆而不忿。 “你,究竟为什么,选他,不选本王?” 景穆昀吐出这一问句时,脖颈与太阳穴处的青筋狰狞地隆起。每一处停顿都伴着粗喘声,像是一匹被逼至山崖的孤狼,穷途末路时不甘而悲愤的喘息。 是啊,为什么?是因为叔侄血亲的原罪,又或是他手中兵权日盛,到了足以威胁皇权的地步。起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年少时涌动的爱在经年的倾轧挣扎中,一点点被消磨干净了。 景暇愣在原地兀自失神,半晌,她惊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耳边再度爆出景穆昀的怒斥。 “叫这些妖魔鬼怪滚出去!” 于是被称作“妖魔鬼怪”的道士与宫人们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涌出了殿门。侍卫们也提着秦珩,准备离去。 景穆昀将景暇扛在肩上,往床榻走去。她的小腹被他肩膀硌得生疼,更要命的是,她甬道里的那些个葡萄,又开始不老实地异动了。她只好拼了命地夹紧软穴,不让小东西滚落出来,又怕绞得太紧,将东西夹烂了。 “等等,”景穆昀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秦珩留下。” 景暇捕捉到了景穆昀的恶意,惊惶地抬头,厉声呵斥他。 “混账,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对奶儿坠在道袍外ntr(微H粗暴舌吻扇奶) 景穆昀将景暇摔在软塌上,蹲下身抚弄她额间的碎发。他咧嘴笑着,猩红双眼中却燃烧着狠戾的火光。 “平嘉元年,陛下与秦珩大婚。臣喝醉了,翻进婚房内,哭求陛下不要嫁给秦珩。陛下在秦珩的劝解下,罚臣跪在门外,听了一夜你二人的欢好响动。” 他神情阴沉可怖,舌尖抵着牙根,重重地碾磨着“劝解”二字。景暇生出了一种景穆昀今日定会疯到把秦珩大卸八块的预感。 不过一扇玳瑁屏风之隔,秦珩被五花大绑着跪在中堂。景穆昀这是要以牙还牙,报当年之仇。 她想着,横竖不过是榻上那点子事,又不会少二两肉。若是顺着那厮,说不准他平复了情绪,就将秦珩放了呢。 景暇这样琢磨着,便瘫在了榻上,一副放弃抵抗、任君采撷的模样。 今日她倒乖觉。 景穆昀欺身而上,大掌掐住景暇的下颌骨,迫使她抬头。薄唇猛地压上她的,大舌就凶戾地卷上她颤巍巍的丁香小舌,嘬吸得她舌尖发麻。 景暇被他粗鲁的舌吻弄得生疼,吃痛嘤咛一声,就要往后退。钳制住她下颌的那股力道猛然收紧,景暇痛呼的喘音被炙热厚舌吸卷了去,只剩男人餍足缠吻的“啧啧”声。 景穆昀的大舌终于放过了景暇的小舌头,开始在敏感的口腔内壁四处刮扫,激得她发出咿咿呀呀的嘤咛声。他吻得更深了些,灼烫大舌直抵她嗓子眼儿恶意亵玩,窒息感立即席卷了她,涨红着脸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犯。 景穆昀的大手热烫如铁,在娇躯上四处逡巡,隔着道袍攒住了她的胸乳,揉捏抚弄着奶团,那奶冻般的乳肉就在他手上娇颤着不断晃荡。 他不耐烦地去扯她的衣物,玉带绑的紧,还不等衣袍散开,他竟直接从交领处扯着她的双乳掏了出来。白花花的奶团颓丧地挂在天青碧的素净道袍上,情色淫贱的意味十足。 屏风之外,秦珩不敢去看两人纠缠的身影,窸窣淫靡的声响却仍不可抗拒地贯入他耳朵里。秦珩支撑不住,侧身倒在了地上,发出了嘶哑的咳嗽声。 景暇慌了神,隔着屏风的虚影去看秦珩。 景穆昀闻声,放过了景暇的唇舌,与她对视的眼里显出了阴鸷凶光。铜臂提着她的后颈迫使她靠着椒墙坐了起来。如铁冷硬的手肘按在她的锁骨上,叫她动弹不得。 他颇有兴味地端详着道袍交领外大喇喇坠着的一对奶儿,埋进乳肉里深嗅晕出的丝丝甜香。大舌无一处遗漏地舔舐着嫩白的奶儿,将一对嫩乳亵弄得湿漉漉。又叼起一只乳尖,热烫厚舌卷起小珠裹动,又发了狠地吸嘬几口,像是不吸出乳汁誓不罢休。 景暇仰起头,细细密密的酥麻迫使她扣紧了男人的后脑勺,嘤嘤呀呀地急喘出声。下腹涌起一股一股热流,膣内的葡萄几乎就要夹不住。 突然,生了剑茧的大掌掐着嫩生生的乳尖,狠戾地往外扯,惹得她红着眼痛喘起来。 “啪。” 景穆昀竟对着乳儿凶戾地扇了一掌。白腻奶团上顿时浮现了绯红的巴掌印,惨遭蹂躏的淫媚状十足。 景暇愣住了,她难以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片刻愣怔过后,她唇间溢出奶猫般的娇泣,随即爆发出颤抖的哭声。 贵胄门阀中时有传出,为助兴淫乐,将女子凌虐致死的事情。景穆昀为了报复阿暇,指不定也存了这等心思…… 秦珩血气上涌,布满血丝的眼里登时蓄了泪。他下颌磕在地上,抬起头声嘶力竭地恳求。 “王爷……求您怜惜阿暇……阿暇金尊玉贵的身体,受不得磋磨啊……” 景穆昀没施舍给屏风外的人影哪怕一个眼神,只是死死盯着眼中含泪的景暇。他见她嗫嚅着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大掌发了狠地捂住她的嘴,几乎要令她窒息。 景穆昀衔着她耳垂闷闷地笑,灼烫的热息如来自地狱的鬼火。 “真是情深似海。” 当着皇夫的面操弄乳儿ntr(HH扇奶乳交) 语罢,景穆昀退开了些,冷峻残忍的眼神聚焦在一对透红的乳儿上。 “啪、啪、啪、啪、啪、啪……” 景穆昀对着嫩乳左右开弓,每一巴掌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白腻雪团在凶戾的掌风中震悚地乳波娇颤,晃荡出白花花的一片重影。 刺耳的掌掴声几乎要将秦珩逼疯,他目眦欲裂地淌出泪来。明明他知道,此时他越沉默,阿暇就越安全,为何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一对娇嫩白腻的乳团就这样被扇得透红,处处都是交迭斑驳的巴掌印。景穆昀托住嫩乳底部,轻佻地掂了掂,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景暇只觉得胸前一片热辣辣地烫,一对乳儿被揉透打烂了,淫贱又可怜。她崩溃的哭叫声被大掌蛮狠扼住,只剩几声低低的呜咽漏出指缝。 “嘘”,景穆昀附在她耳畔低喃,“叫出来,惹你夫君忧心可就不好了。” 她一双玉臂发了疯地捶打景穆昀,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按了下来。大掌捂着嘴的力道太大,景暇的呼吸都变得困难,窒息感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瞳渐趋涣散,眼前景物模糊成了一道空茫的光晕。 感受到娇躯终于瘫软下来,景穆昀撤了捂在她嘴上的手,景暇顿时如蒙大赦地吸了几口气。景穆昀将她推倒在软塌上,自己则不由分说地骑上了她的小腹。 下腹被男人压得难受,甬道被挤压,层迭媚肉拼命翕合,想要将藏身其中的葡萄挤出来。景暇吓得夹紧窄穴,却感受到了汁水迸出的潮意。 景暇迷迷瞪瞪间听到玉带銙解开的窸窣声,接着,一团赤紫狰狞的肉蟒就挣脱了衣料的束缚,在她眼前耀武扬威地弹跳了几下。 景穆昀揉搓了两把嫩乳,被扇透了的乳儿感受到刺麻的痛痒。他粗粝拇指在乳尖处打圈揉搓,不过片刻,小茱萸便硬得不成样子。 他冷眼睥着,身下女人不自觉地顶起胸乳,孱弱的乳首就怯生生地蹭着他的指腹,似是殷殷乞求着更多抚慰。 “真是一对淫贱的乳儿,被打烂了,还能发骚呢。” 景暇唾弃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按下强烈的羞耻感,偏过头不去看他。却没想到,下一瞬,大掌便拢起一对椒乳,狰狞肉柱在她的乳沟间缓慢地来回抽送。 挤压着双乳的大掌伸出了两只拇指,粗糙指腹同时磋磨揉捏着两点娇嫩的乳尖,钻心蚀骨的酥麻痒意直往乳孔里钻,蔓延至全身,一跳一跳地撩拨起她的情欲浪潮。 “嗯……呜啊……啊……哼……” 景暇双颊泛出不正常的红晕,欲望滋养催生出的淫媚态尽显。暖玉般的娇躯随着他时轻时重的揉弄亵玩而不时挺颤着,谄媚地将乳波往他掌中送。 景穆昀望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勾魂媚态,眼底幽暗暴戾的火燃得更盛了,掐着她的奶儿挺腰直往里伐挞。 窄小乳沟被操弄得熨熨贴贴,滑如凝脂的雪腻孱弱至极地微颤着,却又迫于他的狠戾,严丝合缝将狰狞肉刃裹在其中小心伺候。 看似绵软的奶团实则有着沉甸甸的分量,挤得他青筋暴涨,腰眼处的酸麻直冲脊髓,销魂蚀骨的快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粗壮肉蟒在细嫩皮肉中疾速进出,将她磨得又烫又疼,龟头楞子刮擦硌弄得她生疼。乳波惊颤着想要散开,又被大掌死死拢住。男人杀红了眼,掌控嫩乳的手背上骨节暴突、青筋分明。 景暇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男人的大掌再度攫住她的下巴,将一张小脸扯回来正对他。 操弄胸乳/嘬龟头/腺夜抹脸/亵玩舌头NTR(HH 她眼睁睁看着吐着前液的圆硕龟头在她雪乳间消失,又冲刺般地迫近她的脸庞。像是故意为之,每一次挺入,他都要将狰狞头部顶在她的下巴处,肉眼吐出的黏腻水液便尽数糊在了她的嫩脸上。 数十次伐挞操弄后,挂在她脸上的水液已成了片,黏答答地往下淌。此刻一张芙蓉面上香汗涔涔,又糊着一片他的东西。糜艳淫媚的模样看得他血气上涌,于是伸手晕开了黏糊糊的清液,在她细白的脸颊上抹匀了。 景暇知道反抗不过是白费力气,只是瞪着涣散的双眸,狠狠剜了他一眼。 身下娇躯随着景穆昀气势汹汹的伐挞肆虐而一颤一颤,过于疾速的摩擦让景暇怀疑下一刻她的乳沟处就要磨出迸溅的火星了。 景穆昀望着身下娇人儿被操弄得颤抖失神着,恶意地揪住她的小奶头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搔刮着,透粉的软躯便猛地挺颤起来。 “不要……不……哈啊……不要刮……” 本就硬如石子的乳尖被持续不断的抠弄,晕出不正常的殷红,在他指缝中颤巍巍地挺立着。娇人儿抖着身子,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向他告饶。 “叫得这么骚,不怕你夫君听了不高兴吗?” 景穆昀附身,挺腰深顶的动作却不停。他在她脖颈处吐出热息,不急不缓地低喃着。景暇听罢猛地哆嗦了一下,咬着下唇再不愿出声。 下一瞬,炙热大掌便攫住了她的下巴,狠厉撬开了紧闭的檀口。两指长驱直入,轻亵地在窄小口腔中肆意搅弄一圈,弄得她呜咽咳嗽声不断。 两根长指又夹住了其中滑腻湿热的小舌头,来回揉搓玩弄,迫使她像只小狗般张着嘴,涎水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 景穆昀驭马一般骑着身下娇软哭喘的人儿,劲腰毫不怜惜地快速挺动着,破开乳肉孱弱却绵密的挤压,将雪腻的肉团屡屡撞得内陷进去。黏腻湿液留在乳缝间,闪着淫靡的光。 景暇口中的长指又试探性地伸入她嗓子眼,模仿着性器进出的样子来回抽送,激得她收缩着咽喉干呕。泪花从红兔儿眼里落下来,砸在景穆昀施暴的手上。 景穆昀望着她被蹂躏的凄艳模样,眸光一暗。干呕时收缩翕动的软肉,当真是将手指裹吸得舒坦至极,若是换作自己的物什…… 侵犯口腔的长指甫一撤出,景暇就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却不防男人一记深顶,景暇眼见着圆硕顶端抖动着,狰狞肉眼开合几下,就溢出了黏腻腺液。 待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龟头已闯进了她大张的口中。男人为防她震惊之下合上齿关,于是牢牢地箍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保持着张嘴的姿势。 “阿暇要是敢用牙齿伤了它,就做好被卸掉下巴的准备吧。” 过于粗壮的尺寸使檀口几乎要被撑裂,景暇强忍不适,试探性地嘬了一口湿漉漉的顶端。男人腰身一挺,舒爽地喟叹了一声。她的舌尖又在顶端打转,往肉眼中钻。吞吐的肉眼突然夹了她几下,作弄得她舌尖发麻。 景穆昀被她这一钻激得青筋暴起,抓着她胸乳的手用力了几分,掐得白腻椒乳红肿了起来。胀大一圈的肉蟒几乎要撑裂景暇的唇角,幸好,下一瞬景穆昀便将那物从她口中拿了出来,又在她乳缝间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大手仍钳制着她的下颌,长指夹住湿热小舌扯出了口中。男人迫使她维持着伸出舌头的姿势,每当巨蟒顶出胸乳后,圆硕龟头就狠狠地碾磨几下舌面,再度缓慢而狠厉地操干起胸乳来。 乳交颜射/吞精/对折身子操穴/捣破穴内葡萄N 狰狞赤紫的肉蟒陡然加快了速度,两只沉甸甸的囊袋随他劲腰疯狂虐挞的动作摇晃着,啪、啪地拍击在凝脂般的嫩乳上,软肉奶冻般地震颤个不停,被虐打出的红印显出肉囊的形状。 男人精瘦下腹处的耻毛丛生,随着来回顶撞的动作刮擦磋磨着白嫩乳根,亵弄得她又痒又疼。 青筋暴起的大手狠抓着乳儿进行最后的冲刺,景暇被巨大力道掐得又哭又喘。景暇被迫伸出的舌头被硕大圆头迅猛地顶撞戳刺着,小舌尖都肿了起来。 终于,粗硕巨蟒猛地抖动两下,翕合的肉眼里迸射出浓白精露。 浊白自景暇大张的檀口里射入,原本头部抵住唇舌的狰狞巨物被怼进了口腔深处,激射的水柱烫得她自喉头到胃部忍不住地痉挛抽搐。 景穆昀松开了钳制她下颌的手,虚捏着硕物撤了出来。正当景暇以为一切结束了的时候,一股精露腾地喷薄而出,浇在她酡红湿热的嫩脸上。 男人往后退了退,粗硕孽根抖擞了起来,几股余精就迸射在她肿起来的乳尖上,黏答答地往乳沟里聚。 景穆昀坐起身,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身下娇人的淫媚模样。 一丝白浊自她唇角滑下,微微颤着的长睫上、如云的鬓发上也挂着晶亮黏腻的液体。深红的抓痕罩住了整个凝脂般的椒乳,原本樱粉小巧的乳尖被蹂躏得红肿起来,一滴粘稠浊液包裹着涨大的乳珠,闪烁着淫靡的光。 原本冷玉一般莹润圣洁的躯体染上了浓重的雄麝气,浑身裹满了斑斑驳驳的浊液。那玉人儿被他操透了、揉碎了,像个破布娃娃被丢进了泥淖中,沦为他一人的禁脔。 景穆昀望着她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红肿椒乳,身下巨蟒顿时又抖擞着亢奋了起来。 他恶意地将娇躯上成片成缕的浊液涂抹均匀,又去碾磨晶亮烂红的乳首,似是不把那滴白浊揉进乳孔里誓不罢休一般。 红肿的乳儿经他这么一磋磨,又疼得她有气无力地哼哼几声。 男人咬着她耳廓,恶狠狠地威胁道:“不准洗掉我的东西,不然,你那窝囊夫君就得被拉去阉了。” 景暇微眯着眼,眼瞳涣散着出神。趁她愣怔的功夫,景穆昀叁下五除二扯去了景暇的道袍,层层迭迭的天青碧散开,像浦上翩翩风举的荷叶。 玉体横陈。男人掰开玉人儿的双腿,握着莹白腿根,将腿儿压在了她的双肩处,将她整个躯体折迭了起来。露水莹润的桃源洞府大开在他眼前,甚至能依稀瞧见圆唇遮掩下嫩红水亮的膣肉。 景穆昀虚扶着又起生机的肉蟒就要捅入,景暇却腾地挺身,藕臂拼命地推拒他。 男人被她激烈的反抗激怒,咬牙切齿地怒斥道:“怎么了,被玩成这副骚样了,还要为你的窝囊男人守贞吗?” 说罢,狰狞巨蟒便不由分说地压着她腿根重重顶入。可怜羞怯的肉缝被蛮力破开,圆圆的肉洞随着粗硕柱身的进入而凹陷进去。 景暇吃痛地嘤咛一声,原本肉嘟嘟的肉唇被过于狰狞的尺寸撑成近乎透明的苍白色,像个紧巴巴的圆环箍着硕大蟒首。 那鲁莽巨物撑得她下腹酸胀难耐,膣肉出乎本能地疯狂绞缩,想要将巨硕异物排出去。 景穆昀甫一进入,其中嫩红张缩的媚肉就如千万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柱身,又吸又嘬。直伺候得景穆昀腰眼酥麻,销魂的快感自尾椎骨袭上脑髓。 男人顶着头皮发麻的快感,施力劈开媚肉的层层推拒,却乍然触到一颗水润软烂的圆珠。 沉浸在伐挞快意中的男人猛然愣住了,试探着顶弄了两下那颗圆珠,却被爆裂迸溅的汁液浇湿了圆硕头部。 皇叔发现皇夫塞入穴的葡萄H(修罗场/操碎穴 景穆昀被龟头处诡异的触感惊得腰身一颤,握着肉蟒撤出了小穴。他两只手将闭合的小肉唇掰到最开,凑近甬道内一边瞧,一边伸进一指抠挖勾弄。 景暇被他在膣内胡乱搅弄的动作惹出细细碎碎的嘤咛声,甬道媚肉翕合着不断泌出淫液,在清露的润滑下,景穆昀终于将那圆珠勾了出来。 竟是一颗葡萄。 那葡萄被肉蟒顶得稀烂,又吸饱了嫩穴中的情液,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景穆昀立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太阳穴处的血管暴突出来,一拳捶在软塌上。 惊怒的男人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玳瑁屏风。屏风轰然倒地,差点砸中了跪伏在地的秦珩。 景穆昀拎起秦珩的衣襟,蛮力将他提了起来。目眦欲裂地恨恨瞪着他,那狠戾暴怒的目光如千万寒刃,恨不得将秦珩千刀万剐。 “她的夫君?你平时就是这么轻亵她的?” 秦珩垂着头,并未理睬眼前暴怒的男人。秦珩的眼因方才的极度悲怆而充血泛红,苍白干裂的嘴唇被咬出了血,整个人像是在瞬息间被抽走了生机,无力地颓败着。 景暇虚虚披着外袍,赤足奔了过来,所过之处,浮起一阵浓烈的雄麝气。她惊惶地试图掰开景穆昀的手,将秦珩从残暴的钳制中解救出来。 “不是他的错!你不要动他!” 景穆昀大笑出声,毁天灭地的狠戾怒气慑得景暇一颤。他掐着景暇的后颈,令她像个被叼住命脉的猎物一样仰面摔在矮几上,等待凶兽的撕咬。 景穆昀弓身,双手握着莹白小腿,搭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他直起身,掐着她大腿猛地一提。大掌托着她的屁股,令她整个身子悬空,只剩后脑勺与削肩靠在案牍上。 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拿起塌上的软枕,垫在了景暇的后脑勺下面,而后又掐着她的腿摆成了那个羞辱人的姿势。 案牍离秦珩极近,背对他站着的景穆昀却正好将关键部位遮挡住了。他只能看见阴戾男人的背影,和挂在他肩上两条无助晃动的玉白小腿。 “禽兽!你不要碰我!” 景穆昀闷闷地笑着,如凶兽扑杀猎物前的低沉闷嚎。 “全身都沾满了我的精水,还在这装贞洁烈妇?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婊子。” 说罢,景穆昀便掐着两瓣弹软的臀肉,炙硬如烙铁的粗硕肉蟒猛地砸入,将娇嫩小穴劈了个对穿,直接捣碎了颗颗清圆的小葡萄,入到了最深的花心处。 景暇被这一撞,颤着声便哭叫了出来,好不可怜。她只觉得这狰狞巨物入得深度可怕,直直地戳到了她的肚子里去,连胃里都是酸软胀痛的。 小肉穴为了尽力吞下粗硕肉蟒,只好泌出了点点清液,保护自己不至于被巨物捣得四分五裂。 赤紫肉蟒拔出时,些许葡萄碎块随着泌出的水液一并从嫩穴中溢出,顺着莹白的腿根流下来,凄艳又淫贱。 “求你了,这样弄会死掉的,不要啊……啊啊啊……” 景暇费力地抬眼,哀哀地告饶。还不等她话说完,狰狞硕蟒就开始了狠厉地伐挞奸弄。 咕叽、咕叽、噗叽、噗叽…… 穴中随媚肉蠕动的小葡萄被硕物一记一记的重凿捣得稀碎,溅出的汁水浇在来回抽送的敏感龟头上,有种别样的刺激舒爽。 这样的姿势,整个娇躯的重心都在他托着屁股的那双手上,他稍一松手,她就会被入得撞飞下去。因此景暇不敢乱动,只好顺从地迎合他的虐奸。 宫交NTR(HH) 男人操干得杀红了眼。甫一进入,便极为突兀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猛烈征伐,次次都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紧紧嘬吸狰狞柱身的嫩红膣肉像个破布口袋,被疾速带出后又狠狠塞入。 景暇的臀腿悬空,全身近乎倒立。这男人臂力又实在惊人,以小屁股为支点,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那双铜臂掐着娇臀,直往狠戾捣入的肉刃处按。 娇人儿偏又不敢乱动,生怕他脱力将她甩出去,只好牺牲糜艳孱弱的肉穴,被巨物次次狠奸贯穿。 劲腰挺胯次次狠狠伐挞,撞得她脑袋不断地磕在软枕上。不过十数下操弄,缺氧的脑袋已迷迷瞪瞪,身子软成一滩,无力地由他摆弄亵玩。 身下玉人儿被操得脱力,像个破布娃娃般任人宰割。男人却亢奋地生出了残忍的成就感,勾起唇,继续挺胯猛进猛出。 粗硕肉蟒打桩一般,将小穴吐出的葡萄碎块捣成汁,又将汁水捣成白沫,色情地挂在二人的交合处。 男人晦暗眸光里充斥着毁天灭地的欲色,次次尽根没入,恨不得将两个肉囊也一并塞进她的嫩穴之中。 沉甸甸的囊袋撞在细嫩的小屁股上,发出一阵急促至极的“啪、啪”声。 狰狞硕物将层层迭迭的媚肉撑平开来。因着尺寸过于骇人,不必刻意寻找角度便可狠狠碾磨过肉腔内每一处敏感软肉,操得娇人儿一抖一抖地哭喘着。还没哼哼完,便不知又磋磨到她哪一处了,又是一声变了调的破碎泣音。 娇人儿终于坚持不住,急促而破碎的呻吟声开始打颤儿,就筛糠般抖着身子高潮了。 从秦珩的角度看去,疯狂挺腰的健壮背影之上,莹白细嫩的腿儿崩溃似的挺颤着,脚背都用力地绷成了弓形。 圆硕龟头被汹涌而出的淫液兜头一浇,爽得头皮发麻。软穴狠狠地绞吸着粗硕肉蟒止不住地痉挛,大有不把他夹断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男人掐着臀肉的力道骤然狠厉起来,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盘桓在柱身的暴突青筋刮得穴口生疼,蒂珠被他下腹处的耻毛搔刮得痛痒难耐,蓄积在下腹的快感与酸胀几乎要将她逼疯。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景暇凄惨可怜地哭嚎起来。 “求、求求你……啊……不要了……啊……” 景穆昀疾速顶胯几下,饶有兴致地睥着挂着一脸白浊的嫩脸。 “可是阿暇丢了身子,本王还没呢。要不,叫声夫君来听听,兴许一高兴就放过你了呢?” 当着秦珩的面挨皇叔的操,还要当着秦珩的面叫他夫君……万万不可! 景暇瞬间止了哭泣,也不敢发出声音,豆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任他怎么狠戾猛奸,都只是撇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哼哼几声。 景穆昀被她这要死不活的模样彻底激怒,扯着她屁股重重顶弄,圆硕顶端碾磨着宫口软肉,瘫软娇躯登时一挺颤,抖得他都差点托不住娇躯了。 男人大掌一掂,将娇人儿的身子抽得更高了些,方便他的深插重捣。 数百下狠戾挺凿后,肉嘟嘟的肉缝终于迫于凶猛巨蟒的淫威,颤巍巍地打开了关隘。男人一个深顶,圆硕龟头就凿进了软嫩窄小的宫口。 景暇猛地仰头,爆发出崩溃的泣音。她知道身体最深处的花心也被男人蛮力凿开了,委屈得不行。暖玉般的小身板抖个不停,下腹一缩一缩地,连带着肉穴也抽搐起来。 窄小孱弱的肉环死死地箍着敏感龟头,一股蚀骨的快感直从腰眼一路窜上脊椎,在脑中炸响。 宫交/内射(NTR) 狰狞肉蟒在窄小宫口中碾磨捣弄,将娇嫩子宫撑成了他性器的形状。孱弱子宫此刻沦为了男人发泄情欲的肉套,绝望地裹吸熨帖着粗硕孽根。 景穆昀饶有兴致地见着,身下人儿小腹出印出了他那物什的形状,原本平坦的小腹上突兀地出现一处上下滑动的凸起,像一条大虫一样,在雪白肌体上来回地爬。 “阿暇瞧,小肚儿都被操成肉棒的模样了。” 景暇颤着娇躯哭得涕泗横流,娇嫩子宫随着抽抽搭搭的下腹开始抽搐。 景穆昀阴戾地微眯着眼,细细品味着子宫内壁抽动带来的酥麻快感。 赤紫巨物掐着娇臀大力抽送,紧窄至极的宫口死死绞吸着柱身,却被凶狠的力道刮拉着来回扯出、陷入。 狰狞性器粗暴地捅开窄小宫口,将细窄宫颈撑开,最后顶透嫩红娇小的子宫壁。 娇嫩子宫紧紧裹吸着进出的硕物,却被巨蟒的回撤拉扯得变了形。 温暖湿热、却又这般脆弱绝望。 身下玉人儿通身潮红,子宫壁内敏感软肉一被刮擦刺激,身子就止不住地娇颤着,微张的檀口无意识地溢出几声破碎颤抖的嘤咛。 淋漓香汗浸湿了她的鬓发,散乱地贴在面颊上。她眼神涣散,眼前一片空茫,意志却被酸慰汹涌的快感统摄,彻底沦为了男人身下讨求操干的淫娃。 男人抽插得深且缓,不疾不徐地等娇嫩子宫被操弄得松软,才挺着腰胯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 景暇被下腹堆积的酸软快慰逼得近乎崩溃,却只得大张着腿配合他凶狠伐挞的动作,生怕那物什刮伤那处娇嫩。 可怜的宫口被伐挞奸弄得松软,一下一下地被龟头楞子刮拉着往外翻,彻底失去了对巨蟒微弱的桎梏。 粗硕性器在被操弄软烂的子宫中凶戾地重捣乱搅,将娇嫩内壁亵弄得烂红疲软。男人猩红的双眼中燃烧着蛮狠欲色,疯狂地在一腔肉穴中翻卷捣弄,碾过子宫壁上每一处敏感软肉。 滔天而来的快感几乎要将景暇吞吃得骸骨无存,她急促不匀地抽泣两声,便爆发出了崩溃的哭喊声。酸软无力的身子濒死般地不停颤抖,嫩白皮囊下玲珑的肋骨急促地起起伏伏。 被操得烂红的子宫壁裹着巨物疯狂抽搐,肉穴痉挛着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清液,持续刺激着硕大龟头。 景穆昀托住嫩臀恶狠凶戾地抽插了数百下,才深埋入宫口,抖着巨蟒迸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失神瘫软的娇躯被烫得哭着抽搐几下,才挂在他身上彻底脱了力。 景穆昀将兀自失神的娇人儿放下来,用他的外袍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打横抱起,走出了仙居殿。 临走前,他还不忘用得胜的挑衅眼神瞥秦珩一眼。 然而,景穆昀走后不多时,站在不远处候着的掌事姑姑就带人进了仙居殿。 一进殿,掌事姑姑就看见,秦珩满面颓唐地伏跪在殿中。分立两侧的重甲侍卫们一言不发,似是在等他跪死在这里。 为首的侍卫见来人身着五品尚宫服制,气度不凡,于是不敢慢待,拱手问道。 “尊驾是?” “慈宁殿掌事,太后贴身大宫女,舜华。” 侍卫忙作一揖,又问。 “姑姑来此,有何贵干?” 舜华姑姑不答反问。 “秦珩所犯何罪?” “秽乱内宫。” 舜华姑姑冷冷地笑了一声。 “秦珩是陛下的人,陛下愿意宠幸谁,是陛下的自由。怎的,侍候陛下的人反倒有罪过了?” 侍卫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舜华沉声令道:“给他松绑,太后娘娘要见他。若是误了娘娘的事,你们的脑袋加起来都不够砍的。” 端水大师太后娘娘(剧情) 侍卫们面面相觑,终是给秦珩松了绑。 解去了束缚,秦珩愣怔了好一会儿,才迟滞地起身。 不过一下午的功夫,那个霁月清风的晏晏君子已失了神采,往日澄澈清隽的眸上像是罩了一层厚厚的白翳,麻木而颓败。 棠棣姑姑叹了口气,领着秦珩出了仙居殿。 叁两宫人撑着华盖,端的是天子近臣的威仪,唯有秦珩憔悴落拓,在一行人间格格不入。 “是陛下派人去禀报太后娘娘的吗?” 棠棣姑姑点了点头。 “摄政王一进仙居殿,陛下为防万一,就遣宫人往慈宁殿来了。只是没想到,变故来的这样快……我们便只能在殿外等,待摄政王离开后,再来找你。” 说话间,已行至未央池。 春寒料峭,日头却盛。东风逐着未央池畔的柳,又吹皱了一池春水。 画船靠在岸边,两名内侍守在一旁,望见一行人靠近,垂首行礼。 “太后娘娘在船上等着您呢。” 棠棣姑姑引秦珩进了船舱。 堂中,侍女分立两侧。叁交六椀的菱花窗前摆着一张雕花紫檀软榻,太后靠在榻上,赏着湖心美景。 “草民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侧身去瞧他,眉头登时紧蹙了起来。 “这孩子,真是受委屈了。” 太后抬了抬手。 “快起来吧。” 秦珩才起身,又拱手作揖。 “娘娘大恩大德,草民无以为报。” 太后闷闷地笑着,指着恭顺垂首的秦珩,跟身旁的宫婢们调笑。 “瞧这孩子,不过叁五天没见,就一口一个草民、太后娘娘。生分了么不是。” 太后话锋一转,轻叹了一口气。 “哀家知道你憋屈,一夜之间,秦家垮了,你和阿暇也做不成夫妻了。可到底这么多年的情分,你叫了哀家四年母后,哀家尚且舍不得你,何况阿暇呢。” 秦珩淡淡地笑着,应了声:“母后说的是。” “诶!”太后被秦珩一声“母后”取悦了,笑得眼尾挤出了沟壑。 “不过”,太后敛了笑意,“哀家可不是单单来救你的,也有事情要托付给你去办。” 秦珩又作一揖,正色道:“草民定当万死不辞。” 棠棣姑姑捧着一个妆奁呈到太后面前,面色有些凝重。那匣子材质并不贵重,也显得陈旧,跟堂皇华丽的宫室格格不入。 “这漆奁有叁十年了吧,这是我随嫁的物件。” 秦珩心头一跳,忙行礼道:“娘娘怕不是记错了,您与先帝成婚是二十叁年前的事。” 太后沉声,一字一句地说道:“哀家说的是出嫁,不是受封裕王妃。” 秦珩垂首,他对这段皇家秘辛也有所耳闻。 世人皆知,先帝是宝熹帝的侄儿。当年他尚是裕王时,曾于山匪手中救下一名绝色女子。后来两人结为连理,传为一段佳话。 可世人不知的是,山匪是裕王授意,劫走了江灵望的夫人郦氏。此后,这个世上再无太傅妻郦宛言,却多了一位裕王妃喻琬琰。 “叁十年前,我嫁的人是状元郎江灵望。” 前任太傅,太子恩师江灵望。 阿暇所说的,制衡景穆昀之人。 太后打开漆奁,取出一支白玉燕钗。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手中燕钗,眼里似有潮意。 “这燕钗分两股,另一股在他手上。想必阿暇告诉过你,她要请江灵望出山。” 秦珩有些疑惑,问道:“娘娘和陛下之意,是要草民拿着这燕钗,去请江太傅?” 太后笑答:“你肯定觉得奇怪,你和江灵望无亲无故,阿暇为何要托你去说动他吧。” 秦珩点了点头。 “因为我和阿暇只信得过你。” 太后说得郑重,和蔼地定定望着秦珩。 “你高中榜眼的那年,是宝熹二十叁年吧,那年的主考官正是江灵望。后来你写的那首《韩凭妻》,他也很喜欢。” 宝熹二十叁年,正是宝熹帝在位的最后一年。这年岁尾,便发生了裕王弑叔篡位的“鱼脍政变”。 这年,玄成年间权倾一时的右相秦渭还只是裕王府中一名长史。 十六岁的秦珩在这年考取了榜眼,受王公贵胄相邀去岐王府上做客。 宁国公将强夺来的美妾阿蛮叫上了宴席,阿蛮见昔日丈夫竟沦为了岐王府上阉奴,顿时失声痛哭。 满堂纨绔子弟哄然大笑,以此为乐。秦珩义愤之下,写下一首《韩凭妻》,拂袖而去。 他因为得罪了这群贵胄,官运一直坎坷。却也凭借这段怒做韩凭妻诗的轶闻,被世人赞为“昂昂之鹤”。 秦珩郑重借过燕钗,拱手道:“草民定不负陛下与太后所托。” “秦珩”。 太后有些迟疑地开口。 “穆昀是个好孩子,我们都亏欠了他啊。有些事,就不要与他计较了。” 太后忘不了,她尚是江太傅夫人时,着赤色蟒袍的明澈少年郎恭恭敬敬地拱手,笑着唤她师娘。 他也曾是长安城中银鞍白马度春风的恣意少年郎啊。 秦珩微愣,领会了太后言下之意。 宝熹帝在位时,嫡长子景穆昀为太子。玄成帝弑叔篡位后,却废了他,逐去了陇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景暇占了他的太子之位,断了他的帝王业。 可宝熹帝不是她杀的,景穆昀的太子位不是她废的。景暇又有什么错呢? 他和景暇从没有亏欠景穆昀什么。 小皇叔是少女阿暇唯一的光(剧情) “秦珩!秦珩!” 声声清凌凌的呼唤响彻空旷的殿宇,惶然的尾音若钟磬余音般在微冷空气中颤抖。 景暇披着单薄的道袍,在殿中凄惶四顾。如云堕的乌发和宽大的翠袖随着她的辗转而飘散开来。 盘桓在四角雕柱上的蟠龙怒张着嘴,狰狞地瞪视着伶仃单薄的身躯。 “秦珩!” 景暇转向洞开的斑驳殿门,门外不过是一片苍白的虚空。 “嘭”的一声巨响。 殿门关上,浮尘乍起,陈旧腐朽的烟尘气呛得她不停咳嗽。 景暇再转身面对九龙榻时,目光直直地撞向了正襟危坐的父皇。 “太子景暇意图戕害兄长,定是獐邪附体,还请太虚真人施法驱邪。” 她那个病得快要死了的兄长吗?活不了几天就咽气的人,还需要她去杀? 父皇结满白翳的眼瞪视着她,张口说话间,口中所含玉珠若隐若现。 那颗她在灵前亲手洗净、由右相送入父皇口中的玉。 景暇再一回头,原本空无一人的殿宇内,挤满了醮斋施法的道士。他们死死围着她,拿着符纸、法剑,口中念念有词。焚香的青烟缭绕在空气中,叁清铃不断摇动的声响令她眩晕。 景暇被扔进了朱漆松木的棺椁之中,合上了棺盖,又在四角钉上了木钉。 她在那一片幽闭的黑暗里惊叫、求饶,发了疯地捶打棺盖,直到声嘶力竭。 那不是什么驱除獐邪的仪式,分明是镇压恶鬼的法事。 她的父皇,就这样狠心,不仅要杀了她,还要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在越渐稀薄的空气中,景暇的身体旋转着下坠,意识陷入了虚无的黑暗中。 “咳、咳、咳……” 景暇费力地掀开眼皮,发现自己睡在甘露殿的暖帐中。景穆昀坐在床前,铜人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他见她醒转过来,劫后余生般的惊喜之色雀跃在脸上。 “对不起,阿暇,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磋磨你……” 眼前玉人儿却扑进了他的怀里,身子一抽一抽,止不住地啜泣着。 景穆昀愣在原地,大掌踟躇着摩挲她的后脑勺安抚。 “你……为什么没有来救我?” 景穆昀更懵了。 “我又梦到了,十五岁的时候,父皇让道士把我关进棺椁里的那两天……” 景穆昀心头猛地一颤,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护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颤抖的小兽。 “阿暇不要想了,都是皇叔不好,皇叔应该把梦里的阿暇救出来。” 那年,是大捷归来、回京述职的景穆昀救了她。 穆昀跑死了八匹马,还没来得及换掉一身血腥气的甲胄,就不顾一切地闯入禁庭,将木钉撬开救了她。 穆昀却因为私闯禁庭、违背君令的死罪,虽有战功相抵,还是被罚了八十杖。 她从那棺椁中出来的时候,十指指甲尽数折断,手背骨节处已没了皮肉,堪见森森白骨。 那一刻,小皇叔是她唯一的光。 他身上令人安心的皂角香将她渐渐从可怖的梦境中拉了回来。 景暇的身体被他的体温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渗进每一处毛孔,诱人就此沉沦进他的怀抱之中。 吮吻喉结(剧情糖和肉渣) 不……不可以! 他们之间,早已不是相拥取暖的关系了。 景暇推开了景穆昀,低着头,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 “我睡了多久?” 景穆昀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推拒,有些失落地往后撤了撤。 “阿暇昨晚发烧了,睡了一整天。” 景暇淡淡地应着。 两人一时无话。 景暇掀开衾被,试图坐起身来,却一声痛呼,又跌回了床上。 景穆昀忙去扶她。 “阿暇还有哪不舒服吗?” 腰酸得使不上一点劲,下腹坠胀,私隐处更是火辣辣地痛。 景暇耳根腾地热烫起来,嗫嚅着朱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半晌,她凶巴巴地冲景穆昀吼。 “腰疼、肚子疼、那儿也疼!” 语气凶恶,音量也拔得高。可惜她说这话时几乎闭着眼睛,撇过头不敢看他的反应。 景穆昀见她涨红了小脸的羞恼模样,抿唇忍着窃笑。 他将手伸进了锦衾之中,覆上她的后腰和下腹轻轻地揉。 “那我帮阿暇揉一揉。” 他的声音极温柔,低沉喑哑的颗粒感闷在喉间缓缓地磨。 景暇发现,他喉结处有颗小痣,他说话间,那颗小痣就随着喉结上下滚动着,教人有种想去触碰的冲动。 相识快十年了,她还没注意到过,他此处有痣。 景暇想了想,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是那个护卫她的人。 她将他当做一把剑,却很少注意过,他的肌理、他的气息、他的血肉,即使是在交颈缠绵之时。 鬼使神差地,她触上了那颗滚动的痣。 指腹触到的那处,顿时颇为激烈地翻滚了一记。 在她腰身按揉的手也顿了顿。 “你这里,有一颗痣。” 她解释道。 “阿暇喜欢它?” 景穆昀望向她的眼神温柔缱绻,却融进了化不开的炙热欲色。 不过是一颗痣,谈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景暇挑了挑眉,并未回答他的问题,撤走了覆在他喉结上的手。 景穆昀狠吸一口气,有些急切地抓住了那只后撤的手。 “阿暇愿意的话,可以亲亲它。” 那双湿漉漉的眸里漾着祈求之色,泛着粼粼的光。 像丰宁郡主家养的那只獒犬。 景暇无奈地轻叹一声,朱唇触上了那颗痣。他的喉结滚动,硌得她很不舒服,于是她凑近了些,张开檀口含住了它,甚至坏心眼地伸出舌头扫动了几下。 景穆昀登时身子一僵。绵软湿热的触感在他周身蹿起一阵酥麻入骨的痒,下腹登时热胀了起来,欲望奔突叫嚣着就要往外涌。 铜臂箍着眼前人单薄纤细的脊背,景暇察觉情势不对,就要往后撤。 景穆昀急切地开口,透着小心翼翼的祈求。 “不要动。” 他说话时,喉结处嗡嗡地,震颤得她唇舌有些痒。 他又放缓了声音,温柔地劝哄着。 “不要动。” 那声音柔得像一声叹息。 半晌。 景穆昀突然松开了他,逃窜一般地往后退。 “太医给了涂抹阴户的膏药,抹上很快就不疼了。阿暇躺着,我去拿。” 景穆昀疾步往门外走,不防被门槛绊了一下,往前踉跄一步,又继续走着,直至消失在景暇的视线中。 景暇忽地谑笑出声。 在他起身准备离开时,景暇瞥见了玄色锦袍胯部极为刺目的凸起。 皇叔自渎/口交/将愈合小穴的药换成春药(微 景穆昀入了内间,他坐在软榻上,撩起了衣袍。 涨得发疼的赤紫肉蟒失去了裈裤的桎梏,腾地弹跳着高耸在胯间。 景穆昀低头望着身下的勃发惨状,想了想景暇沉睡时烧红的可怜小脸,叹了口气,认命地握住硕物上下套弄。 他想象着,景暇跪在他胯间,驯顺地捧起了粗硕肉蟒。莹白细腻的柔荑与黑紫狰狞的硕物形成了鲜明对比。她一只手握不住的狰狞尺寸,却要含进她的嘴里。 娇人儿望着儿臂粗的物什叹气,伸出腻红舌尖将泌出的那滴晶亮水液卷进口中,舌面沿着柱身一路舔舐,抚慰他每一根虬结喷张的青筋脉络。 她的舌头行至根部,含住沉甸甸的肉球裹吸,一只手捧起另一只囊袋抚弄。又叼着他的东西,蓦地抬眼看他,湿漉漉的眸里浸满情欲催就的迷离媚色。 他俯视着娇人儿蓬软的发顶,眸光一暗,攫住她的下颌迫使檀口张开。大手几乎是将她整个人往前拖了一点,使硕物闯入了小嘴。 梦中人勉强吞入了一个顶端,轻柔又虔诚地吮吻嘬吸着柱身,又伸出小舌尖,在滑腻圆头上胡乱扫弄,将肉眼泌出的咸腥腺液裹卷着吞入了喉中。 湿热舌尖钻进翕合的肉眼里,来来回回地戳刺着,他被刺激得险些缴械,红着眼箍住她的后脑勺来来回回地挺入抽送。 景穆昀仰着头,眼睫不住颤动着,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将青筋虬结的柱身磨得快要生了火星子。 就在这时,殿外暗卫敲门请见。 景穆昀从迷狂炙热的意淫中被骤然扯落入现实,用衣袍盖住了仍勃发着的下身,面色铁青地准来人进殿。 “陛下,秦珩去辋川寻江灵望了。” 自昨日他收到消息,秦珩被太后的人带走之后,他决定按兵不动。他令暗卫跟踪秦珩,一窥其真正意图。 秦珩在景暇授意之下,去找他的恩师,总不可能好心到令师徒团聚、夫妻重逢吧。 帝王制衡之术罢了。 他曾是江太傅最引以为傲的学生,如今,也要师徒反目了吗? 为什么,他的亲人、旧友、恩师,都要一一离他而去? 景暇分明知道恩师于他而言的意义,却仍要挑拨他二人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尔虞我诈。 是啊,于她景暇而言,他不过是一把随时可能划伤主人的利剑,自是要好好管教的。 景穆昀隐下将要喷薄而出的悲愤,面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厉。 “知道了,退下吧。” 暗卫应声离开。 景穆昀目光扫向檀木桌上放药膏的匣子,修长手指在几只小玉盒间不紧不慢地游移,最终在一只雕鸳鸯纹的玉盒上点了点。 其上赫然写着“春宵短”。 景穆昀拿着药膏在床边坐下,景暇翻过身来,侧躺着瞧他。 “怎的去了这么久?” 这话问得戏谑意味十足,景暇揶揄地盯着他,目光意味深长。 景穆昀面色如常,从容冷峻。他没有答她的问,目光在她被褥下的躯体逡巡着。 “我帮你上药吧。” 景暇正要拒绝,景穆昀又不疾不徐地解释道。 “你自己看不清哪处有伤。” 男人的眼神坦荡明亮,瞧不出半点旖旎意思。 都见过多少回了,也不必在这时候忸怩。 景暇这样想着,就朝他点了点头。 把治愈小穴的膏药换成春药/指奸/dirtytalk/ 景穆昀掀开锦被,将景暇的亵裤褪下,两条白如雪凝的腿在殿内数十支宫烛的照耀下,晕出玉质的温润光泽。 “腿分开。” 男人声音带了几分凌厉。景暇微愣,随即按下了自己生出的些微羞耻感。 不必多想,皇叔不过是上个药而已。 景暇双脚踩在床上,屈膝敞开了腿。 景穆昀凑近了大开的风月宝地,覆着剑茧的指腹翻开紧闭的两瓣肉唇,窥探里间光景。 牝户有几处擦破了皮,肉嘟嘟的圆唇被他操得红肿起来,挤得穴儿更窄了些。其中烂红媚肉倒仍是活力不减,他不过进去了半根手指,就迫不及待地裹上来死命绞吸。 真是一口淫贱的小屄。 男人夹住两瓣肉唇,往两边扯得极开,连其中褶皱沟壑都被蛮力抻了开。 景穆昀勾挖了一大坨膏药,蹭在蒂珠上,惹得景暇狠狠一颤。 “这处……应该不用抹吧。” 景穆昀似笑非笑地回话。 “臣揉着小肉蒂让陛下泄身了多少回,小肉蒂想必也挺立得疲累了。” 景暇耳根登时热烫了起来,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句反驳的话来,只好任男人摆弄。 景穆昀将药膏涂抹开,每一处嫩红褶皱都没有放过。粗粝指腹无所遗漏地擦过每一处娇嫩软肉,身下娇人儿抑制不住地溢出阵阵呻吟,嫩穴翕合着就吐出了几股汁液。 “陛下经了臣几回操弄便越发敏感了,一碰就流水。看来陛下的夫君不够得力啊。” 景暇急喘几声,被他话里话外的讽刺激怒了,横眉娇叱着。 “闭嘴!” 景穆昀但笑不语,一根手指长驱直入,有些粗暴地破开媚肉的层层推拒,在其中缓慢又用力地搅弄几圈,将药膏均匀地抹在了内壁。 他还嫌不够,又抠挖了一大坨膏药,蹭着她内壁几处敏感软肉,又揉又按地促进药膏吸收,只怕她到时候淫媚哭求得不够惨。 景暇被他准确地寻到敏感处戳刺,止不住地扭动腰肢,打着颤地娇喘着。 景穆昀铜臂死死按住她的腰胯,一通磋磨亵玩后,拔出了长指,手掌在她臀侧狠狠拍了一记,弹软臀肉像奶冻一般骚媚晃颤着不停。 “陛下觉得臣说得不对吗?真是越操越淫荡了,若是臣再干陛下几回,陛下怕是恨不得成日撅着屁股求臣喂饱陛下了。” 景暇气急,一个巴掌扇在景穆昀脸上。 “朕叫你闭嘴!不知尊卑的东西!” 景穆昀也不生气,默默地挨了巴掌。他又挖出些药膏,掐住她小屁股,抹在了菊穴粉嫩的褶皱上。 “你做什么?那处又没碰着过。” 景暇冷着脸,厉声呵斥他。 “之前没碰过,说不定之后……很快就要用了。” 景暇被他一番荒唐话惹得气急冷笑,却没领会到他话中深意。只是景穆昀那灼烧着狠戾欲色的眼神,叫景暇看得心头一颤。 “那陛下好好歇息吧,臣去外间处理奏折了。” 说罢,还不忘贴心地将景暇的亵裤穿好,又扯着锦衾将她整个小身板裹得严严实实。 景穆昀面色冷厉地转身离去,心里头却是入骨入髓的痒。 他拭目以待。 春药发作/指奸口腔/逼她当面自慰(微H) 景暇裹着衾被,气鼓鼓地侧身朝里睡了。 片刻过后,丝丝缕缕的痒直往下腹钻,击退了她的睡意。 景暇心头一颤,难道真如皇叔所说,她被操弄得越发淫荡了吗? 她咬着唇,费力将痒意按下,却不想,那种万蚁噬心般的痒愈演愈烈,爬满了她整个甬道,还要往脊柱上蹿。 景暇难耐地磨蹭着两条腿,企图从两瓣肉唇的微弱摩擦当中汲取些许可怜的快感。 下腹开始一抽一抽地情动,一股接一股的湿热从绞紧抽搐的穴口中涌出来,她几乎要被欲求不得的痒意逼疯。 景暇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难不成,是那药膏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一波又一波的渴求如浪潮般把她的理智打得稀碎,她已无暇思考这个问题,整个身子像是被一双无形大手掐住了脊髓,一下一下濒死般的挣扎扭动。 景暇崩溃地哭喘出声。 坐在御案前的景穆昀留不出半点心思在奏折上,心绪全然系在那芙蓉暖帐内。 终于,他听到了一声打着颤儿的崩溃抽泣,如春日猫音,挠得他心痒难耐。 景穆昀腾地站起身,甩开奏折,就大步流星地往床边走去。 大手拨开逶迤在地的红绡纱帘,只见裹在衾被中的美人香汗淋漓,身子扭动着,一下一下地蹭在被褥上。 景暇的鬓发流泻在山枕上,湿漉漉、红彤彤的兔儿眼微眯着,似乎正浸没于欲求的浪潮中,对他的到来全然没有反应。 好个被情欲侵占神志的糜艳淫娃。 骨节分明的大掌贴上汗湿的潮热嫩脸,把玩名器般来回摩挲。 “陛下。” 景暇双眼迷离,彻底溺在了情潮中。 景穆昀拍了拍她的脸。 “陛下!” 景暇抬眼,迷蒙地望着她。红得不正常的软唇嗫嚅着,破碎娇吟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请求。 “给……啊哈……嗯……给、给我。” 景穆昀将两根手指伸入张张合合的檀口中,揉捏扫弄了一圈朱唇,将控制不住溢出的涎水抹去。他夹住了湿热小舌,温度烫得惊人。景暇竟主动嘬吸着他的指头,卖力讨好。 男人眼神晦暗,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无情地将手指抽出,带出点点口涎。 突然,他掀开了衾被,按住了蹭动的玉体。亵裤裆处一滩暗沉水色,连床褥上也印上了小滩水痕。 景穆昀撕开了景暇的亵衣,正打算伸入她的嫩穴中搅弄,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大掌抓着颤个不停的柔荑,往汨汨淌水的软穴间按。 “阿暇自渎给我看,我就喂饱阿暇。” 景暇只迷蒙地望着眼前男人嘴巴张张合合,却理解不了他说了什么。 景穆昀攥着她的指头,在充血挺立的玉珠上狠狠一按。 窒息般的快感蹿上脊髓,她登时如过电一般,抽搐个不停。 “不、不……哈啊……不可以……啊……” 景暇蓦地抽泣一声,上气不接下气地颤声拒绝。 景穆昀并未强求,松开她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我、我做!” 景暇将手伸入牝户,寻着那颗蒂珠就胡乱地揉弄几下,她立时被巨大的快感攫住,成瘾了一般捏着玉珠不停亵弄。 “哼……啊哈……啊……啊……” 景穆昀坐回到她身前,风月美景一览无遗。 指导自慰/扇乳/潮喷/拖腿强入(H) “夹住它,拨开肉膜,揉一揉。” 景穆昀冷声命令道,死死盯着她嫩穴的眼神却炙烫得惊人。 景暇顺着他的意思,葱白指尖颤巍巍地夹住了硬如石子的蒂珠,翻开薄薄一层肉膜,露出了烂红细嫩的小玉珠。 她的指尖在那处按揉着,不过一瞬,就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儿,全身腾地弹了起来,发出变了调的娇啼声。 景暇耽溺于对情欲的渴求中,这一碰触,如同打开了酥麻汹涌的开关。她像是上了瘾,捻弄磋磨肉蒂的动作越发疾速、越发疯狂。 娇人儿的脖颈极力上扬,以至于耳根处蓝青血管都暴突出来。她被自己亵弄蒂珠的动作逼出破碎凄艳的哭叫,一声盖过一声地崩溃。 她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可备受情欲摧残的身体却处处透出愈演愈烈的渴求。 “中指伸进小穴里去,磨一磨内壁。” 景穆昀这一声已明显地沙哑了,他只觉得身下热烫快要暴涨得裂开来,却近乎自虐般的要看完这极致的糜艳。 景暇将中指伸了进去,一大股晶亮黏液随着指头的侵入溢了出来。她头一次触摸到自己身体私隐处,那处的触感像热烫的口腔,又像蛇的腹内。 她被这新奇的触感吸引住了,搅弄着抚摸过肉壁的每一处。突然,指尖不知擦过哪里,她乍然哭叫出了声。 随即,她像是开了窍,一边揉弄磋磨着肉蒂,一边缠着膣内敏感处来回戳刺。 “骚奶头硬了呢,阿暇打算冷落她吗?” 沉浸在情浪中起起伏伏的景暇并未做出反应,景穆昀对着晃荡的椒乳就是狠狠一巴掌,奶团挂着红印颤出了阵阵乳波。 景暇痛呼一声,尾音却被浸满欲色的媚意覆盖。景穆昀抓着她另一只手,教她狠力揉捏自己的雪乳,又在乳尖上搔刮挑拨,激起她又一阵震颤。 突然,起起伏伏的泛粉娇躯猛烈地痉挛着,雪嫩脚背绷成一条弧线,她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吸气,像搁浅鱼儿张合着圆唇吐出泡泡。 景穆昀看见,她翕合的肉唇间喷出一道细小的水珠,尽数喷在了他前胸的衣袍上。 她潮喷了。 “个浪货!” 景穆昀双眼通红,青筋暴起。他再忍,命根子就该涨爆了。 男人腾地脱去浸了淫液的锦袍,饿虎扑食般上前猛地攥住了她的双腿,娇人儿的腿立即开始挣扎乱蹬,差点就踹上了他的重要部位。 “再有一次,本王就把你腿骨敲碎!哪都去不了,只能日日挨操!” 这一无心之举彻底激怒了男人,他将暴涨肉蟒放了出来,掐着一双玉腿,将她整个人往他胯间拖。 高潮后的娇人儿恢复了些神智,被男人狰狞欲色吓得哆嗦。她双手死死拽着床头,身子直往上缩,极力躲避那一根挺立粗硬的狰狞孽根。 到底男人是挽弓猎马的沙场骁将,景暇手上失力松脱,男人臂上的巨大力道来不及调整,大敞的桃源地霎时间便撞上了男人的胯。 娇软细嫩的两瓣肉唇被赤紫肉蟒猛地破开,巨大的拖拽力道使巨物尽根凿入膣内,甚至两人的胯骨都撞在了一起。 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甚至让景暇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片刻过后,胀痛感攀上脑髓,娇人儿的眼泪哗地涌了出来。 粗暴交合/边走边操/扇乳(HH) 转瞬之间,还狠力拖拽她的景穆昀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片湿热紧窒的桃源洞府了,层层迭迭的媚肉被他残忍破开,此刻疯狂地蠕动着,想要将他推拒出去。 甬道内恍若有千万张绵软小嘴,包裹嘬吸着狰狞柱身的每一寸,男人脊椎处一片酥麻直往骨头里钻,将他四肢百骸都绞吸包裹了起来。 敏感龟头直抵软嘟嘟的宫口缝,男人轻轻抽动了几下,那花心只是随着他的深入凹陷进去,却丝毫不给他敞开幽境的洞口。 拖拽的力道太狠,以至于两人耻骨都“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眼见着身下娇人儿哭得涕泗横流,男人松开了钳制双腿的手,去擦她的眼泪。 “阿暇别哭了,上面的水儿怎么比下面还流得欢呢?” 景穆昀双眼猩红,欲色沉沉。他嘴里劝哄的语气虽温柔,胯间却毫不含糊地顶腰抽送着。 可怜的嫩穴被狰狞肉蟒拉扯着翻卷出一片烂红软肉,大股清液随着性器的抽出而溢出穴口,顺着肉缝一路滑向紧闭的小嫩菊,而后在锦衾上积上一滩暗沉水色。 劲腰猛地一挺,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地打在雪嫩臀肉上。粗硕肉蟒又将带出的艳红嫩肉粗暴地塞了回去,一圈唇肉被顶得深深凹陷进去,绷紧到极致的肉环已不复红润饱满,成了近乎透明的一圈苍白色。 男人入得又深又慢,性器上每一处虬结贲张的青筋脉络都被穴肉感知到,清晰地印在景暇脑海里。 景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寸寸被粗硕肉棍撑开、熨平的全过程,过于狰狞的尺寸使他每一记深顶,都能使铁棍般的龟头楞子狠狠碾磨过敏感嫩肉,引起她阵阵颤栗。 男人虚捏着硕物,寻着一个角度就疾速地抽插起来,次次正中她的敏感处,狠狠凿入、碾磨、戳刺。 娇人儿的身体立马弓成一只熟透了的虾,她张合的檀口出溢出破碎崩溃的泣音,钻入他耳中,激起了更深的施虐欲。 “啊……呜啊……不要啊……嗯啊……” 软玉般的腰身逃也似的往上缩着,又被他拖着双腿直往胯间按。 还敢来这招? 景穆昀杀红了眼,抓着她的乳儿将其揉捏成各种淫靡形状,掐着小乳尖,迫她哭颤着淫叫出声。 啪、啪、啪、啪…… 乳儿晃荡成一片白花花的重影,被扇得像蒸熟的软糕,沁出丝丝湿漉漉的热气。 粗硕柱身敏锐地感受到,每打一巴掌,穴儿就绞缩一下,泌出一股清液。 “原来是喜欢被扇乳儿啊,真是淫贱的小婊子。” 景穆昀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下身伐挞速度快得要磨出火星子。景暇受不住这等磋磨,哭喘着高潮了。 “不……啊哈……啊……是、不是……啊……婊子……” 红红的泪眼里迷蒙着欲望,身子抖如筛糠。景穆昀只觉得小穴痉挛力道险些要将他夹断,恶狠狠地扇着她的嫩臀,身下捣弄的力道更猛了些,弄得娇人儿险些断了气。 景穆昀眼里闪过狠戾的幽光,可惜,嫩穴被自己的物什伐挞蹂躏的美景,只有他看得真切。 突然,景穆昀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铜臂将她抱起,边走边操。 悬空对镜做爱/dirtytalk(HH) 正沉浸在高潮中兀自失神的人儿乍然被迫离开温软床褥,微凉的空气和失重感吓得她一激灵,一股水液就噗呲喷在了去托她臀肉的那只手上。 景穆昀狠狠在她嫩白软肉上扇了一掌,而后铜臂箍住她的屁股,猛地将她抱起。 挂在身上的娇人儿受了惊,紧紧勾着他后颈,生怕掉下去。 景穆昀闷闷地笑着,承托她重量的大掌使坏地腾空一瞬,小人儿的身子扑腾着紧紧攀着他。 然而粗硕性器还深深埋在景暇甬道内。男人臂力惊人,每走一步,还要箍住她的腰身,将她悬空托起来,又狠力按下,撞在他那根炙烫粗硬的孽根上。 嫩乳随着上下颠动晃出了一浪一浪的乳波,硬挺的殷红嫩尖一下一下蹭在他胸膛上,搔起一阵挠心的痒意。 景暇全身的重心都在那根劈开她身体的肉蟒上,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粗硬柱身上,像个肉套子一样被男人使用着,来回套弄他的欲望。 景暇的高潮还在持续着,景穆昀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感受着痉挛穴肉绞吸着他的酥麻快慰。 噗呲噗呲、咕叽咕叽…… 娇人儿一边被抱着走动,一边泄洪般喷着水。 好个水做的淫娃。 直至走到一方巨大的菱花镜前,景穆昀才停下了脚步。 正当耽溺于情潮余韵的人儿愣怔时,整个人倏然被调转了身子,将甬道撑得暴胀的性器在她穴内旋转了一整圈,烙铁般的龟头楞子狠狠刮擦碾磨过敏感软肉,激得她登时哭喘出声。 “睁大眼,好好看看,皇叔是怎么操阿暇的。” 景暇回过神来,震惊地发现两人面对着铜镜,两条肌肉贲张的铜臂死死箍着雪嫩的膝弯,两条玉腿大张着,交合着的性器显露无遗。 真是疯了。 景暇耳根腾地热烫起来,脸红到了脖子根。她颤着鸦睫闭上了眼,不愿接受过于清晰又真实的交合画面。 “阿暇再不睁眼,为夫只好不小心将阿暇摔下去了。” 景穆昀衔住她的耳珠,谑笑着将潮热的欲望喷薄入她的耳孔中。他顿了顿,阴鸷地继续威胁。 “你说,掉下去的时候会不会被鸡巴撑裂开?” 那热气像毒蛇一样直往她身体里深钻、噬咬,景暇登时颤着娇躯,立马睁了眼,口中嗫嚅着娇叱。 “不、不要!” 镜中男人勾唇一笑,深邃眼眸里燃起迷狂的火光。下一瞬,他竟就着这个姿势挺胯抽送了起来。 景暇的身子随着性器向上凿入而被顶了起来,她顿时觉得那股子饱胀酸麻的快慰从穴口一路升上了天灵盖,并随着她身躯的抬起延展至她触不到的虚空。 而当男人放任她整个人下坠时,强烈的失重感令她的脚背冰凉,颤抖着紧绷成一条弧线。 出乎本能的恐惧却放大了交欢时的感知力,一浪一浪的情欲拍打着她的下腹,那股奸弄伐挞的热胀在她体内奔突,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撑裂。 景暇的手找不到任何可以攀附支撑的实质,只好随着一上一下的顶弄无力挣扎着。 除了那根热胀硬烫的巨物之外,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可以依附的支点。 她只有他了。 景穆昀被这一想法极大地刺激到了,全身血液沸腾着倒灌,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此时殿外又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声响。 “王爷,江太傅……竟允秦珩进门叙话了。” ---------------------------------------下章江太傅上线,皇夫和江太傅这俩弃夫要大声密谋了~ 门下双璧(剧情) 夜幕沉沉,清溪旁伫立着一座老宅,蓬门上暖白灯光如一滴水在浓厚的墨色里洇开。 “先生请郎君进去。” 家仆将燕钗递还给了秦珩。 他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收进锦囊中,复又抬起头,笑对家仆作了一揖。 “劳烦阁下了。” 内间陈设素静雅致,随处可见大师手笔的字画摆件。 江灵望搭着一件群青氅衣,正蜷在软榻上看书。 “江先生。” 秦珩向江灵望行了一揖。 江灵望并未抬头,仍借着一旁灯盏晕出的些微暖光专注于手头的古籍。 “是太后娘娘要你来的,还是陛下要你来的?” 山中夜里风大,偏偏纸窗漏了风。灯烛被吹得飘忽,照在书页上的光明明灭灭。江灵望皱起眉虚着眼,看得有些费力。 秦珩站在灯盏旁,以薄纱宽袖为烛火挡风。 “是陛下的主意,太后娘娘应了陛下的请,将燕钗交给了在下。” 若说是太后要他来,因为二人曾是夫妻的关系,江灵望需要避嫌,就不能赴这个约。 若说是陛下要他来,这燕钗又是太后珍藏的,显然是他没有说实话。来人诚意不足,江灵望也不能赴这个约。 秦珩语罢,江灵望朗声大笑,盘起腿、抬起头,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清隽郎君。 “是个聪明人,不愧是激流勇退、入主甘露殿的人。” 江灵望虽是赞许之辞,却令秦珩如同被揭了衣衫,裸裎于冰天雪地一般。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最险的一步好棋。 当年他父亲右相秦渭在先帝的授意之下,与太子景暇斗得你死我活,虽得一时荣光,却是短命之举。 为了让景暇登基之后,秦家一门仍得保全,秦珩在景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和她订了亲,并辞官以表诚意。 世人都道他情痴,殊不知,这是远见。 “江先生慧眼,定知晓陛下遣在下拜访先生的意图。” 江灵望笑了,沟壑皱褶包围的眼里闪着洞明的寒芒。 “陛下怎么有把握,老夫一定会应此请呢?” 秦珩抬眼,与江灵望对视。 “陛下说,若江先生真的隐居退世,就不会定居在辋川了。” 辋川离长安城不过几十里,达官显贵、致仕要臣,多在此购置房产,常年居住。 定居此处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比站在朝堂之中看到的,还要更多更清。 江灵望点了点头。 “陛下向来慧敏,思虑得比旁人多,也比旁人深。” “更何况”,秦珩浅笑,“在下任户部侍郎时,提出清田改税之策的密信,是先生所寄。” “好、好啊!” 江灵望眼底的沟壑更深了些,赞许地望着他。 裕王此人锱铢必较,他是宝熹帝器重的太子太傅,又是裕王强夺之妻的丈夫。当裕王篡位称帝,江灵望的上上之策,就是避世而居。 但他从来是个心系社稷、向往朝堂的人。 “当年你高中之时,不过十六岁。我本打算将你列为状元,奈何你年岁太小,锋芒不该太过。” “我将你安排进东宫供职。本想着你与君尧同为经世之才,当是知音,却没想到,那年岁尾,便发生了鱼脍弑君一事。” 君尧,景穆昀的字。 “我此生教过无数学生,你与君尧,堪称双璧。” “不过,君尧有一点比不上你,他没有那股以退为进的智慧。” 梦中未比丹青见(剧情) 听到景穆昀的表字时,秦珩的面色明显僵硬了些。 江灵望凑近了些,眯着眼打量他的神色,倏而一掌捶床,笑了起来。 “你和君尧,不会真学那后宅妇人,玩起争风吃醋那一套了吧?” 秦珩垂首,手背处骨节凸起。 “后宅妇人拈酸吃醋,难道是她们见识短浅吗?还是薄情夫主所致?” “后宅妇人又如何?谋臣武将又如何?情之一字,谁人不难解?” 秦珩抬起头,眼里泛着欲碎的清光。 “江先生与太后娘娘被迫相忘于江湖,难道江先生心里就毫无波澜吗?” 江灵望抱着氅衣,陷入了沉默。 他们曾是天底下最普通的一对青梅竹马,自以为能相伴到白头。 这些年来,他沉浸于在朝堂之外运筹帷幄、搅弄风云,自以为将她忘记了。 可惜,只是以为。 江灵望突然抬头,定定地望着秦珩,眼神晦暗不明。 “你看我如今,是不是比她老了许多?” 画中人仍是青春少艾的模样,看画人却已白了头。 更可叹,梦中未比丹青见,她的模样,早在他脑中模糊成了一道拂晓将逝未逝的残梦。 江灵望长叹一声,又道:“陛下精于思虑,又通帝王制衡之道。不同于她的父皇,她是个好君主,但她凉薄多疑的性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绝非良配。” 他又道:“而且,你这皇夫之位,废得正是时候。秦家的事已尘埃落定,既然你与陛下再无瓜葛,那辞官之诺也不必再守。” 秦珩有些迟疑。 “江先生的意思是……再去科举,重新做官?” 江灵望笑道:“你是被贬为庶人,又不是贬为奴籍,有何不可?” “届时,你在朝堂之上,再与君尧针锋相对、一较高下。” 秦珩恍然大悟,连忙向江灵望作一揖。 “先生高见。” 江灵望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含笑意地望着他。 “今年春闱,陛下委任的主考官,必定是我。届时,我拭目以待,你是状元,还是榜眼?” 秦珩忙道:“深居简出这些年,怕是早已驽钝了。先生此话,在下不敢当。” 江灵望朗声大笑,又指着他问道:“诶,君尧最近,名声臭得很呐。拥兵自重、架空军权、逼奸亲侄……他倒成了权倾朝野的奸臣。” “自古以来,奸臣做的,无非就是皇帝想做,却碍于面子不敢做的事。陛下想要平复陇右和剑南,却又怕君尧功高盖主,所以要拉我出来,当清流一派的头头。” “若是形成两方制衡的局面,那真是极妙的。还记得陛下休朝那天对君尧说的话吗?‘顺物自然’,倒还真是如此。” “哎哟,奸臣难扮,清流也难扮喏。” 江灵望喟叹一声,尾音里却藏着笑意。 秦珩惊喜,忙问:“江先生这是,答应陛下相邀了?” 江灵望不应,却笑着揶揄秦珩。 “到时候,我坐了你父亲曾经坐的位置,你可不要看我不顺眼啊,哈哈哈哈!” 秦珩笑着拱手。 “学生不敢。” 烛火明灭,两代狐狸齐齐露出了慧黠的神光,相视一笑。 ----------------------------------- 珩宝:后宅妇人拈酸吃醋,是因为有一个薄情的夫主。 作者:那你和皇叔拈酸吃醋,是因为……? 珩宝:(恶狠狠)是因为皇叔是个狐媚惑主的贱人! 醉起微阳若初曙(微H) 微阳初曙,红绡帐飘摇间,熔金在被浪褶皱之中流淌。 景暇全身被温热硬挺的触感包裹,掀开眼皮,男人喉结处那颗小痣正入眼帘。两条铜臂烙铁一样环抱着她,将她整个身子揽入他怀里。 景暇颇为嫌弃地动了动,想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开来。可这一动,她竟觉得下身有些异样。 “景穆昀,你这禽兽!” 殿中爆发出清亮尖锐的娇斥声。 男人这才醒转过来,揉了揉困倦的眼,长臂一揽,又将娇人儿按在怀里。 “怎么了,小阿暇?” 刚醒来的男人声音沙哑低沉得不行,像是有一粒沙,在钟鼓之间缓缓地碾磨。 热息喷薄在景暇耳畔,那颗沙砾像钻进了她耳孔里,一点点磨得她耳根酥软。 桃源洞窟被一根半疲软的粗硕肉蟒撑得饱胀,小腹淤积的酸胀令她烦躁无比。 “你这根孽物,竟在里头呆了一整夜?” 景暇狠狠剜了男人一眼,挣脱男人的双臂,抬起身子就要抽离那根东西。 感受到嫩穴摩擦挤压的力道,浸在温柔乡里的肉蟒隐隐有了抬起头的趋势。景暇也被磋磨到了敏感软肉,难耐地深吸一口气。 “别急!” 景穆昀声音不大,语气却有些急切。 “我来。” 大掌扶着景暇的侧腰,将肉刃往外拔。 “啵”的一声。 肉蟒离了湿热软穴,带出汨汨水液。赤紫硕物狰狞地弹跳几下,悬在耻毛丛生的胯间,已呈勃发之势。 “阿暇……它又硬了,小皇叔好难受……” 男人软声诱哄着,竟带了几分粘滞的撒娇意味。 无赖。 “陛下,摄政王殿下,该上朝了。” 殿外传来内侍监的高声呼唤。 景暇连目光都不再施舍男人一眼,坐起了身。 “进来伺候吧。” 衾被随着景暇起身的动作滑下,露出布满斑驳红痕的如玉身躯。她捡起差点滑下床的赤色蟠龙纹亵衣,自顾自地系上。 景穆昀看见此景眸光一暗,血气直往胯间聚,身下物事又胀大了一圈。 望着眼前人头也不回地穿衣起身,景穆昀认命地叹了口气。 宫人捧着朝服、旒冕、玉带等鱼贯而入,两人着了内衫,由内侍伺候穿衣。 在景穆昀身前为他整理衣饰的两名小宫婢齐刷刷地红了脸。 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那物事险些冲破了层层迭迭的赤色冠服,直愣愣地挺出来。 这边景暇已着衣完毕,正当宫人捧起旒冕要给她戴上时,景暇注意到了两名恨不得将头埋到地底下的宫女。 景暇走上前去,帝王威仪端得十足。 “看来摄政王总是控制不好自己啊。” 披明黄袍的冷美人儿勾出一抹媚意十足的笑。 “那让朕来帮帮摄政王。” 景穆昀春心大动,有些惊喜地回道:“臣让宫人们出去。” “不必。” 一双皓雪柔荑探向他胯部,状似妩媚轻柔地抚上孽根。 下一瞬—— 殿中响彻男人痛到极致的闷哼。 纤纤素手使了十成十的力道,按在龟头上。 不过须臾,耀武扬威的硬烫巨蟒就瑟缩地软了声气,钻回巢穴里去了。 景暇春风得意地凑近男人青筋暴起的脖颈处,缓缓吐出兰香。 “摄政王束‘下’不严,朕又如何放得下心,命你统领叁十万折冲府精锐呢?” 他是臣(剧情) 宣政殿内,朝霞的橙光流泻在盘龙柱上,映得蟠龙栩栩如生。 群臣与儒士俯首叩拜,山呼万岁。 空置已久的九龙榻上,景暇正襟危坐,旒冕之下的神情叫人捉摸不透。 “诸位请起。” 清凌凌的声音盘桓于大殿之内,辙有回响。 一群白了胡子的老臣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了。 礼部尚书裴行简执着象笏的手不住颤抖,腾地跪下了。 “老臣以为,陛下真要弃社稷而去了!” 景暇无奈地挑了挑眉,忙柔声道:“裴卿这是说的什么话,快请起。” 待裴行简涕泗横流地起身后,景暇才说起了今日的正事。 “今日大儒论礼,还请各位先生论一论,摄政王景穆昀的宗亲身份。” “自摄政王受封以来,时有参奏,说摄政王并非先帝一脉,属于旁宗,当为郡王。封亲王尊位属于僭越,更不该坐在这御阶之上、龙椅之侧。” “可是朕却以为,摄政王为宝熹帝嫡出,曾为太子,亲王之礼,尚且不足。更何况他临危救驾、居功甚伟,摄政王之位,当之无愧。” 论礼论的,是宗嗣之事。可众人皆知,陛下在意的,不是摄政王的血脉,而是摄政王的权力。 不过是借旁出之名,打压摄政王罢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一道群青身影自大敞的殿门走来。 “草民江灵望,叩见陛下。” 朝阳下的浮尘如金屑,撒在中年儒士的宽袍布衣上,衬得那人亭亭如松、风骨卓然。 儒士已分作两派,开始唇枪舌战。 坐于上首的景穆昀则显得颇为窘迫,他像个吉祥物一样,听儒生句句提着他的名讳。而引经据典地破口大骂的对象,却是另一个儒生。 本场辩题景穆昀反倒成了最边缘的人物。 一场议礼从朝阳初升到薄暮暝暝,晨钟暮鼓,响了个齐全。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看上去是陛下邀来的江灵望,却支持景穆昀上皇嫡系的身份。 其实众人猜错了,景暇没有蠢到用自己父亲的不义之事诋毁景穆昀的血脉,反而要驳倒那些对他不满的言论,令他在兵马战事上无掣肘。 更何况—— 江灵望毫无意外地胜了,他向帝王行礼道:“摄政王殿下,宝熹帝嫡出,当得亲王尊位。只是……” 江灵望顿了顿,抬眼直视天颜,深陷的眼里闪烁着洞明的澄光。 “对于君主而言,嗣亲血脉之正统才尤为重要;而摄政王是臣,既然是臣子,品性能力才是陛下需要考量的。” 景暇拊掌大笑。 少女清亮空灵的笑声响彻殿宇,绕着盘龙柱久久回响。 她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摄政王是皇家嫡系还是旁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臣,而她才是君。 “说得好!江太傅果真不输当年风采。” 当年?江太傅离京那年景暇才十二岁,她怎会领略过江灵望当年风采。 这么说,不过是点出“江太傅”而非“江先生”,以引出他的政坛声威,而非儒学造诣。 “朝中,右相之位空缺,不知江太傅是否愿意再为朝廷鞠躬尽瘁?” 众人恍然大悟,这场论礼的第二个目的,就是让江灵望重现世人眼前,将他再推上官位,制衡摄政王。 江灵望俯首,郑重道:“陛下所托,臣万死不辞。” -------------------------------------- 吃完肉肉来一章女帝景·八百个心眼·骑在皇叔头上蹦迪·阿暇的solo全场时刻。 宝子们喜不喜欢政斗线呀,可以酌情增删~ 皇叔的sp彩蛋(上)(HH) 镜中,男人身形健壮,古铜色的身躯布满斑驳的伤痕,令原本迫人的气势中又添了几分久经杀伐的狠戾。而被他托起女人则纤瘦白皙,秾云花雾般的玲珑易碎。二者形成鲜明对比,令她不得不暂时蛰伏于他的伐挞中。 男人健硕小臂青筋贲张,扯着雪白玉人儿的膝弯将人托起。大敞的风月宝地呈现淫靡嫮艳的鲜红色,粗硕肉蟒沾着晶亮湿液缓慢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却去往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软嫩肉唇被巨物捣得凹陷进去,抽出时又扯着内里媚肉像个破布口袋般翻卷出来,可怜巴巴地紧附在柱身上,被盘桓其上的硬烫青筋磋磨着。 大股淫液随着性器撤出淌在地上,让景暇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随地失禁的雌兽。 “阿暇,皇叔揉不到奶儿了,阿暇自给自足好不好?” 虽是劝哄的语气,却透出不可抗拒的命令意味。景暇惧于这个疯子的淫威,迟疑着将手放在两团椒乳上,胡乱揉搓。 “对,手指放在乳尖上,揉揉它。” 景暇遵循着他的命令,敏感的小乳尖一受到指腹的磋磨捻弄,就硬了起来,红得像诱人采撷的浆果。 酥麻的痒意直往乳孔里钻,乳尖的颤栗传遍全身,景暇仰着头,忍不住舒爽地喟叹出了声。 “阿暇真是个小淫娃,揉一揉就硬得像石子一样了呢,下面也出水儿了。” 景穆昀陡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景暇眼见着镜中交合处一团一团的汁液被捣成白沫,挂在男人的胯间,将粗硬耻毛打湿成缕。那沉甸甸的囊袋一晃一晃,狠戾地打在她的屁股上,痛得她哭叫出声。 娇人儿整个身子随着男人操弄而不断上下颠动着,绵软的乳球上下晃动,激起一阵淫浪的乳波。 景穆昀双眼涨得通红,饿狼一般叼着她后颈疾速抽动几下,又将她整个人拉起来,跪在了妆台上。 胸乳一贴上铜镜,娇嫩乳尖就被刺骨的冰凉激得梆硬。景暇难受地嘤咛一声,大掌却死死按着单薄脊背往镜子上抵,将原本饱满的乳团顶成一张摊开的饼。 带着剑茧的指腹顺着脊骨往下游移,不断挑逗着敏感的尾椎骨。另一只手则伸到娇人儿身前,夹住挺立的玉珠就是一顿狠厉搓碾。 男人胯间性器毫不含糊地一下一下抽送着,每一次捣入都撞得她差点跪不住。她又被男人不厌其烦地掐着腰拉起来,摆好雌兽一般任人蹂躏的姿势,迎接他又一波残忍伐挞。 景暇厌恶极了这如同畜生一般被掌控在掌中的屈辱姿势,更受够了男人无休无止地猛烈奸弄,终于,她带着哭腔厉声怒斥。 “畜牲,朕杀了你!” 景穆昀不以为意地挑眉,双手掐着两瓣臀肉揉捏,用力地将肉唇扯得更开,以便他的进出。 突然,他对着娇臀,就是一阵掌掴。 啪、啪、啪、啪、啪…… 奶冻般弹弹软软的手感取悦了男人,臀肉在他掌中颤栗着,雪白皮肤上尽是斑驳微肿的红印。 “陛下慎言。” 男人凑近她耳边,恶狠狠地开口。 “陛下没有看奏报吗?西毗国又犯我陇右,可如今我的兵马五成在长安。陛下要不要猜测一下,没有我这五成兵马,西毗会不会踏平陇右,直取长安?” ---------------------------------- 对镜做爱彩蛋,和剧情主线无关哦~ 皇叔的sp彩蛋(下)(HH) 臀部火辣辣的痛,又被这个疯子言语威胁,景暇终于爆发出一阵猫儿般的啜泣。 粗粝掌心抚过嫩脸,将泪水胡乱抹去,却在嫩白皮肤上留下一阵炙烫的刺痛。美人垂泪,景穆昀不为所动,恶狠狠地开口。 “又来这一套?如今陛下除了像母狗一样雌伏在臣身下,别无他法。” 景穆昀掐着娇人儿的后颈,欣赏着镜中人涨红濡湿的哭脸。他凑近她面颊,伸出舌头,像狼品尝垂死猎物的血珠一般,舔舐着她的雪白肌肤。 粗粝舌面刮过白嫩面庞,引起景暇阵阵娇颤。 景穆昀猛吸一口气,将怀中暖香贪婪地据为己有。他眯着眼,眼睫轻颤。再睁眼时,凌厉眼眸浮起阴鸷冷光,薄唇却不怀好意地勾起。 “以后在这,本王就是陛下的主人,在本王面前,陛下要自称奴。” 景暇震惊地瞪大双眼,自生下来,她就是天家贵胄,怎可受此奇耻大辱? “现在,小奴来求主人宠幸吧。” 景穆昀在她面颊上来回摩挲,满怀恶意地命令道。景暇极怒之下,一口咬在他手上,虎牙戳破皮肤仍不罢休,力道之大,恨不得深入骨面。口中尝出了浓烈的血腥味。 大掌掐住她下颌,迫使她松口,狠厉力道足以让景暇的下颌骨在下一瞬脱臼。 男人冷哼一声,最后一丝仁慈消耗殆尽。他一把抓着她如云堕的乌发,迫使她仰着头,像一只四脚着地的母兽般,承受着他大开大合地操弄。 狰狞肉蟒寻着一个角度,就狠狠地撑开穴肉凿进甬道最深处,重重地戳刺在她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上,她立时爆发出变了调的崩溃尖叫。 “看来主人的记性不错。” 景穆昀胯间发了狠,循着这个角度一记、一记地深凿,恨不得将她的身体劈个对穿。景暇濒死挣扎一般,颤抖着向铜镜处爬,却被他攫住后颈猛地甩回原地,换来了更为残暴恶狠的蹂躏。 下腹被捣弄得酸软胀痛,钢铁般的龟头楞子拉扯得穴内嫩肉外翻红肿,让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嫩穴迟早被操烂掉。 情欲的快感却在此同时蔓延至全身,景暇被极度的痛苦和极度的欢愉拉扯着,整个人颤抖着摇摆在撕裂的边缘。 景暇再次被灭顶的快感轰炸得高潮,在一阵极长的痉挛后,她终于瘫软了身躯,像一滩水一样落在男人身下,拾也拾不起。 景穆昀被这一阵长久的抽搐绞吸逼得差点缴械,趁着水穴绵软之际肉蟒凿开了紧闭的宫口,烙铁般的粗硬肉棒刮拉着紧窄幼嫩的肉环进出,湿热内壁死死裹紧圆硕龟头,爽得他腰眼发麻。 他咬着牙在她体内来回冲刺数百次,直到娇嫩子宫也被操弄得松软,瘫软无力地任他伐挞,才低喘着伏在她脊背上放开了精关。 一股接一股的强力精柱带着炙烫温度,冲刷着子宫最深处。瘫在妆台上的人儿可怜兮兮地持续颤抖着,嗫嚅的口中溢出有气无力的嘤咛。 他是臣(剧情) 宣政殿内,朝霞的橙光流泻在盘龙柱上,映得蟠龙栩栩如生。 群臣与儒士俯首叩拜,山呼万岁。 空置已久的九龙榻上,景暇正襟危坐,旒冕之下的神情叫人捉摸不透。 “诸位请起。” 清凌凌的声音盘桓于大殿之内,辙有回响。 一群白了胡子的老臣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了。 礼部尚书裴行简执着象笏的手不住颤抖,腾地跪下了。 “老臣以为,陛下真要弃社稷而去了!” 景暇无奈地挑了挑眉,忙柔声道:“裴卿这是说的什么话,快请起。” 待裴行简涕泗横流地起身后,景暇才说起了今日的正事。 “今日大儒论礼,还请各位先生论一论,摄政王景穆昀的宗亲身份。” “自摄政王受封以来,时有参奏,说摄政王并非先帝一脉,属于旁宗,当为郡王。封亲王尊位属于僭越,更不该坐在这御阶之上、龙椅之侧。” “可是朕却以为,摄政王为宝熹帝嫡出,曾为太子,亲王之礼,尚且不足。更何况他临危救驾、居功甚伟,摄政王之位,当之无愧。” 论礼论的,是宗嗣之事。可众人皆知,陛下在意的,不是摄政王的血脉,而是摄政王的权力。 不过是借旁出之名,打压摄政王罢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一道群青身影自大敞的殿门走来。 “草民江灵望,叩见陛下。” 朝阳下的浮尘如金屑,撒在中年儒士的宽袍布衣上,衬得那人亭亭如松、风骨卓然。 儒士已分作两派,开始唇枪舌战。 坐于上首的景穆昀则显得颇为窘迫,他像个吉祥物一样,听儒生句句提着他的名讳。而引经据典地破口大骂的对象,却是另一个儒生。 本场辩题景穆昀反倒成了最边缘的人物。 一场议礼从朝阳初升到薄暮暝暝,晨钟暮鼓,响了个齐全。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看上去是陛下邀来的江灵望,却支持景穆昀上皇嫡系的身份。 其实众人猜错了,景暇没有蠢到用自己父亲的不义之事诋毁景穆昀的血脉,反而要驳倒那些对他不满的言论,令他在兵马战事上无掣肘。 更何况—— 江灵望毫无意外地胜了,他向帝王行礼道:“摄政王殿下,宝熹帝嫡出,当得亲王尊位。只是……” 江灵望顿了顿,抬眼直视天颜,深陷的眼里闪烁着洞明的澄光。 “对于君主而言,嗣亲血脉之正统才尤为重要;而摄政王是臣,既然是臣子,品性能力才是陛下需要考量的。” 景暇拊掌大笑。 少女清亮空灵的笑声响彻殿宇,绕着盘龙柱久久回响。 她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摄政王是皇家嫡系还是旁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臣,而她才是君。 “说得好!江太傅果真不输当年风采。” 当年?江太傅离京那年景暇才十二岁,她怎会领略过江灵望当年风采。 这么说,不过是点出“江太傅”而非“江先生”,以引出他的政坛声威,而非儒学造诣。 “朝中,右相之位空缺,不知江太傅是否愿意再为朝廷鞠躬尽瘁?” 众人恍然大悟,这场论礼的第二个目的,就是让江灵望重现世人眼前,将他再推上官位,制衡摄政王。 江灵望俯首,郑重道:“陛下所托,臣万死不辞。” -------------------------------------- 吃完肉肉来一章女帝景·八百个心眼·骑在皇叔头上蹦迪·阿暇的solo全场时刻。 宝子们喜不喜欢政斗线呀,可以酌情增删~ 皇夫归来(剧情糖) 此时,殿外传来尖细急促的呼喊。 “陛下,陇右八百里急报,西毗国十万大军压境!” 内侍执奏报的手高举着,径直奔向御阶下。 景暇心头一颤,声音却极为镇静。 “何日的奏报?” 内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回……回陛下,叁月初二的!” 宫人将奏报呈给景暇。 景暇低头细细察看,眉头微蹙。 阅毕,将战报递给宫人,示意他呈给景穆昀。 “那就是六日之前的了。陇右十一万府兵,这六日,倒不至于守不住。只是……大半精锐平叛之时调归中央所辖,若要调回陇右,怕是要耗费些时日。” “十日。” 景穆昀补充道。 “他们都是骑兵,配上等战马,十日就能赶到陇右。” “好,此时就全权交由摄政王。任用武将、调配军资,都不必过问朕的意见。户部、兵部,全力配合摄政王的指挥。” 两部尚书齐声应是。 禁庭春夜,漏声迢递。 景穆昀自下朝后就忙于军务。往日这狗男人日夜黏着景暇时,她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出去,他这一走,偌大的甘露殿却显得空旷了许多。 景暇也没闲着,夤夜察看战报奏折。 高虢之所以能够打到长安,是因为发兵疾速。剑南离长安太近,朝廷重边防,中央军力却薄弱。论抵御外敌,折冲府兵强马壮,户部存粮盈余,况且还有景穆昀坐镇调派,她倒没什么好担心的。 天已泛起鱼肚白,景暇才靠在御案上睡着了。 依稀迷蒙间,景暇感受到背后覆上的暖意。她回头一看,是秦珩浅笑着为她披上了一件大氅。 景暇立马握住了那只骨节如玉的手,睡眼惺忪地朝他笑。 她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傻。 “要不要去床上睡?” 景暇费力地将眼皮掀起一条缝,哼哼唧唧地笑着,很用力地点了点头。脑袋像是在下一瞬就要跌下去,在地上滚上两圈。 眼前娇人儿伸出双臂,要他抱。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蒸出湿漉漉的热气,脸上还挂着两道御案压出的印痕。 秦珩失笑,捧起她快要掉下去的脑袋,对准软唇亲了一口。而后将她打横抱起,放上了床。 娇人儿陷进了绵软的锦衾之中,披散的乌发像海藻般在赤色被浪中流散开来。 秦珩脱了外衫躺在她身旁,端详着她宁懿的睡颜。 平日里清艳冷冽的蛇蝎美人,竟有着这样一副绵软粉糯的睡颜。 饶是他看了这张睡颜四年,也总是为这个事实惊讶。 “阿暇。” 秦珩低低地唤她,声音若青溪击白石的凌冽清澈。 “嗯?”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儿哼出一声软糯沙哑的鼻音。 “想我了吗?” 秦珩轻轻拨弄着她耳边的碎发,状似不经意地问着。 “想……做梦都想……” 阿暇梦见他了呀。 秦珩心头大喜,如同一颗樱桃爆开,溅出甜丝丝的汁液,蔓延至全身。 他也不忍再打扰阿暇清梦,就靠在她身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这时,一整夜忙得脚不沾地的工具人战神回来了。 景穆昀苦思了一路该如何向景暇表达他的辛苦奔忙以换得她一个充满爱意的吻,却发现景暇还睡得正香。 最要命的是,他们的床上多出了一个人。 ------------------------------------- 皇叔:像极了出差提前回来撞见奸情的妻子。 下章叁人首次坐在一起和睦共处~ 皇叔的学习绿茶第一课(剧情) 景穆昀登时怒气上涌,将这厮千刀万剐的冲动几乎要从双肋之间奔突出来了。 “你竟敢……” 景穆昀冷厉阴鸷的呵斥堪堪开了个头,竟被秦珩“嘘”了一声。 原本朝里侧躺的秦珩撑起身来,层层迭迭的红浪滑下,露出了岫色云纹锦衣。他将食指比在薄唇前,示意景穆昀噤声。 “阿暇寅时叁刻才歇下,让她好好睡一觉。” 这厮的衣衫完整。 景穆昀怒张的杀意稍稍平息了些。 秦珩见景暇睡得熟,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褥一角,坐起了身。 景穆昀竟眼见着这厮坐在床边,除去革带,开始解衣。 阿暇睡得这样熟,他也敢行不轨之事! 正当景穆昀额间青筋暴起时,秦珩站了起来,微侧身,露出了景暇四仰八叉的睡姿。 原来是景暇压住了秦珩的袖袍,他怕起身抽离时惊醒了她,所以将外衫脱下了。 秦珩捡起革带,打开衣橱,想要拿一件外衫。却发现,衣橱里的衣物,早换成了景穆昀的。 他与阿暇同住了四年的甘露殿,如今竟是半点他的痕迹都没有了。 景穆昀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语气僵硬地开口。 “……你我身量差不多,你就穿那件暗青夔纹的吧。” 秦珩敛了讶异之色,转头勾起一抹笑意,一如既往地温文若松风。 “多谢摄政王殿下。” 整肃衣冠之后,秦珩朝殿外走去,还不忘回头轻声嘱咐景穆昀。 “劳摄政王留下照顾陛下,我去准备些饭食,想必等陛下醒转也饿了。” 景穆昀不语,面色冷肃,却暗自阴鸷地咬了咬后槽牙。 劳什么劳?真当阿暇是他家的吗! 景暇美美地睡了一觉,待心满意足地醒来时,周身被一片暖意包裹。 她想起来了,秦珩回来了,他把她抱到床上歇觉,还问她想不想他。 真好呀,阿珩回来了。 景暇闭着眼,环住身旁男人的脖颈,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咧开一抹极璀璨的笑,娇声糯气地呢喃着。 “阿珩……” 景暇翕动几下眼皮,随着双眼睁开,视线逐渐清明。 撞入眼帘的,竟是一张充斥着怒气的阴冷怨夫脸! 景穆昀深邃眼眸里迸射出隐怒的寒芒,一张刀削斧凿的脸上涌动着愤懑不平的妒意。 “阿暇。” 铁臂将她箍得更紧了,将她整个人按在他怀里。那力道压得她酥胸摊成了一张薄饼,两对肋骨都死死贴在了一起。 “你看清楚我是谁?” 那冷沉声音里带了几分隐怒,还颇有撒娇埋怨的意味在。 牛皮糖、大醋精! 正当两人拉扯时,秦珩已端着饭食迈步跨入殿门。 “陛下、摄政王殿下,起来吃点东西吧。” 正在床上幼稚打闹的两人像是被掐住了尾椎骨,齐刷刷地一个挺身,在床上正襟危坐着。 秦珩将饭菜搁在桌上,便径直走向了衣橱。 望着僵硬古怪的两人,秦珩无奈地轻笑,将外袍递给他们。 “这是阿暇的外袍。” “这是摄政王殿下的外袍。” 景暇耳根子又热又烫,像犯了错被抓住的孩子。她接过衣袍,却着急忙慌地半天套不上袖子,又羞又恼,反而更加手忙脚乱。 秦珩轻叹一口气,抓着衣角帮她穿好了外袍,又理了理被她压皱的下裳。最后,他蹲在榻脚,捧着景暇玲珑软嫩的脚,帮她穿上了绣履。 景穆昀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又大受启发。 他为她出生入死,却不抵这厮水磨的软语宠溺啊。 ----------------------------------- 在这一刻,小皇叔明白了为什么自古皇帝都容易“亲小人,远贤臣”。 秦·正牌夫君·嘴甜王者·妖妃·阿珩:叔觉悟不高啊。 (300收彩蛋)朕和皇叔灵魂互换后操自己H 一日清晨,相拥而眠的皇叔和景暇发现彼此灵魂互换了。 短暂的手足无措后,“皇叔”搂着“阿暇”的娇躯,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皇叔……” 帷帐半遮半掩地透出个健壮伟岸的身影,然而这位壮汉却娇娇娆娆地往怀里玉人儿耳廓吐热气。 “我想试试……操自己是什么感受……” 低沉声线钻入耳孔里,如一粒沙在鼓面上缓缓地磨,平仄起伏间却染上了勾人心魄的媚意。怀中美人儿当即沉了脸,义正词严地拒绝。 “不行!” “皇叔”瘪了瘪嘴,一个极恶意的念头涌上心头:既然之前他景穆昀要强迫老娘,那今天,我就让他也尝一尝,被人强制操弄的感受。 “皇叔”长睫微颤,朝美人儿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随即拿起玉带銙,一掌攫住了白嫩双腕,毫不客气地捆住了。 “皇叔”心中暗爽,这厮力气确实够大,怪不得,每次都…… “景暇,到时候换回来了,有的你受的!” 美人儿眸中迸射出如狼如鹰的狠戾寒光,却如何挣扎都摆不脱身上男人的桎梏。 “皇叔”被这凛冽眼神慑得一颤,随即淫笑着给自己壮了胆,大掌钳制住美人儿下颌,粗粝指腹挑逗地来回摩挲。 “小皇叔,我可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皇叔”扯落衾被,端详着自己的肉身。 饶是镜中见过许多次,也不及他人目光来得真切。 晔兮如华,温乎如莹。当真是神女般艳绝清绝的尤物啊。 难怪皇叔趋之若鹜,饶是她自个儿也…… 算了算了,不能再想下去了。 “皇叔”烙铁般的手掌在暖白身躯上四处点火,而身下美人儿却一副屈辱的隐忍模样。那丝缎般的滑腻触感,令这具身体本能地出现了反应。 “皇叔”感受到周身血气都往下腹聚涌了,那处又涨又热,硬得生疼。她低下头凝视着这根无数次进出于她的身体,叫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孽根。 这个视角,倒真是……看上去更大了些。 反观“景暇”被迫敞开的双腿,两瓣肉唇将嫩穴遮掩得只剩一条缝……“皇叔”握着那根肉蟒倒一时捉摸不定了起来,这该如何进去? 万一捣坏了,那还是自己的。 她记着皇叔教给她的那些淫弄手法,一手揉搓着乳儿,一手挑开肉缝,夹住花蒂开始打圈按揉。身下美人儿登时红着眼嘤咛起来,手上也汨汨着温热的水流。 “皇叔”笑得淫邪,学着他平日里的邪肆模样,“啪”的一掌打在白嫩的侧臀上,烙下个凸起的红印。 “皇叔还说朕是淫娃。皇叔这模样,亏得没有投胎成女人。不然,肯定是青楼勾栏里最勾人儿的头牌。” “景暇”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死咬着唇不肯发出声。 “皇叔”看着有些心疼:坏了,她不清楚这个身体的力道,刚刚十成十地打下去,怕是要肿个好几天。 “皇叔”扶着柱身,掐着美人儿的腰胯,就缓缓入了进去。 翕合软嫩的穴口,被粗壮肉蟒撑得苍白透明,而后一圈肉环凹陷进去,可怜兮兮地附在柱身上。 看着自己的穴儿被侵犯,真是诡异又新奇。 甫一进入,“皇叔”就感受到层层迭迭的媚肉欲拒还迎地嘬吸着自己的硕物,直吮得他腰眼发麻,那股子快意直窜天灵盖。 “皇叔”竟觉得自己有了射意。 不、不行,太丢脸了。 “皇叔”咬紧牙关,开始在自己的甬道内抽送。 ——————————————————— 大家不妨期待一下突然换回来之后,阿暇她……(作者君也帮不了女鹅了) 皇叔(抽起皮带跃跃欲试):阿暇是真正的勇士,敢于在她男人的雷点上反复蹦迪。 阳春面(剧情) 叁人坐在檀木圆桌前,桌上叁碗阳春面冒着丝丝热气,裹挟着鲜香,湿漉漉地渗入每个人的鼻腔里头。 秦珩将一碗面从錾刻鎏金托盘中端起,搁在景瑕面前。 “阿暇操劳了一整夜,现在已近午时了,要多吃一些。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你清减了不少。” 景暇嗦了一口面,抬起头赞许地看着秦珩。 “阿珩做的阳春面,就是好吃!” 日光照在少女扬起的脸上,将云堕乌发一丝丝镀成金色,澄澈双眸攫住了碎汞般跳动的日光,留在眼眶里,泄出炽烈又温柔的光。 可惜她此刻的笑靥,眼里流露的赞许,都是为了秦珩。 景穆昀自秦珩进殿以来,就对他种种狐媚行径看不顺眼,此刻更是一股怒气淤积在胸膛。 什么叫他不在的日子里,阿暇清减了?秦珩就是在明里暗里指责他照顾不好阿暇! 秦珩又将一碗量大一些的面放在景穆昀面前。 “摄政王殿下自昨日下朝就为战事奔忙,昼夜不辍,到正午还滴水未进。殿下要仔细身子,努力加餐饭。” 秦珩说得诚恳,定定地望着景穆昀,像是实打实地替他担心。 景穆昀见不得这厮假惺惺的一副谄媚嘴脸,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这一腔怒气,如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抑郁憋闷得很。 “都说君子远庖厨,这长安城数一数二的玉人,怎么也做熟了这等粗活?” 景穆昀声色阴沉,憋着妒意,相当不高明地刻薄着秦珩。 这回秦珩没开口,景暇却噗呲一声笑了。 “皇叔还刻薄旁人?当年吃了皇叔一碗阳春面,才叫我不至于饿死。” 景暇嗦了口面,又抬起头笑着冲秦珩揭皇叔的短。 “不过,实话实说,皇叔做的阳春面,可真是不敢让人恭维。” 秦珩晏晏一笑,旋即现出了困惑之色。 “阿暇自小锦衣玉食,何人敢饿你?” 景暇前一刻还龇牙咧嘴地发出一串清凌凌的笑声,听了秦珩这一问,笑声登时卡在了喉咙里。她渐渐敛了笑意,不知该如何开口。 秦珩见她神色不对,又瞥了一眼景穆昀。 景穆昀显然也意识到景暇说错了话,神色晦暗不明。 “吃面吧。是我问错了,阿暇和摄政王还请见谅。” 这是秦珩一直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在没有他参与的那段人生里,阿暇与皇叔守护着他们两人共同的秘密。 秦珩一直妄想着,他穷尽余生对她的好,总能冲刷掉过往她同景穆昀那段蒙昧的情。 可惜是他错过了十五岁的阿暇,而至少在那段光阴里,小皇叔永远是她无可替代的爱人。 看来……是时候将未断的丝缕斩尽了。 到时候,可不要怪他秦珩做得狠绝。 秦珩微垂眼帘,掩去了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景暇思虑片刻,宽慰着秦珩。 “倒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她语气平淡,还带了些温柔的笑意,可尾音落下处,却颤着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 “阿珩还记得,我十五岁那年,突发恶疾,先帝送我入清虚观一事吗?” 秦珩点了点头。 景暇仰起头,苦涩地讽笑一声。那哀艳凄绝之音如杜鹃啼血的咏叹,飘游在春日暖风中,辙有微声。 “其实,那个时候,我不是去了清虚观,而是被软禁在了宫中。” 心头血(剧情回忆) 皇叔做阳春面给景暇吃,已经是玄成叁年的事了。 那年,景暇才十五岁,皇叔二十叁岁。 平西郡王府的里屋,除了桌榻等必需陈设外空空荡荡,一看就是许多年没沾过人气儿。 一间空屋里,一个是一身血腥、发须皆乱的杀伐之人,一个是浑身秽物、形销骨立的阶下之囚,相对无言地吃着两碗阳春面。 景暇被兄长构陷,被父皇关死在棺椁里整整两日。 若非班师归来的景穆昀冒死抗旨相救,将她带回王府,她早已命丧黄泉。 热气腾腾的阳春面煮得软烂,少女举着大口大口地吃着,机械重复的动作如同提线木偶。 “不是你的错。” 男人低沉嗓音中带了不可抑制的颤抖,眼中竟蓄了泪意。 父皇被杀、太子位被废时他没有哭,十万英魂暴骨沙砾时他没有哭,此生头一回泪水,竟给了眼前这个瘦弱孑然的小少女。 景暇闻声心头一颤,抬眼去看他。经历了连日摧折后,对死生的麻木结成了一层白翳,罩在了原本清澈明亮的眼上。 “阿暇啊……” 景穆昀直直地撞进她眼瞳里,几乎要将她融化在炽热虔诚的神光里。 “皇帝子息单薄、皇子景晔重病缠身,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是他们要将自己犯下的罪孽推给你。” 父皇唯一的儿子景晔自小重病缠身,才让她当了太子。所以她合该要一辈子背负着对景晔的愧疚,接受父皇和群臣的质疑。 就好像,她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所以,就有了这场诛心的构陷。 宫人说她在景晔汤药中下了毒物,才致使他重症复发。 人证物证齐全,但生性多疑的玄成帝面对如此完美的证据,总会疑心这是嫁祸。 反倒是重症垂死的景晔拖着一口气跪倒在含光殿的玉阶上,朝玄成帝叩首求情。 “父皇,妹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因为太过激动,景晔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和脖颈红成一片。他的喉咙像个坏掉的风箱,拉扯着沙哑而尖涩的嗓音。 “自父皇承继大统以来,总有小人妄言,父皇膝下子息单薄,是因为行了不义之事。妹妹又怎会不知,儿臣是父皇唯一的子嗣,若害死了儿臣,那等小人恶言便真的应验了。” 得位不正,永远是父皇不可触碰的逆鳞。 就是这番话,让父皇给她判了死刑。 景暇永远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景晔从玉阶下被人搀扶着走下来,他一边咳嗽,咳得嘴角都是血,嘴角却挂着得胜者的笑容。 在背对父皇的地方,景晔春风得意地无声大笑,以极尽挑衅的眼神同她对视。 父皇俯视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父皇,求您信我!” “求您信我!” 景暇不敢置信地望着父皇,一下一下地磕头,直到一滩血渗进了青石地里,丝丝缕缕地生了根。 “来人!清河公主染獐邪之气,请诸位真人施法驱邪!” 一群道士把她拉起来,架着她双肩,拖进了棺木中。 她被拖离时,睁大眼在父皇眸光中极力搜寻,却找不出哪怕一丝心疼和不忍。 景暇想,若是人大悲时真能流下心头血,那从父皇站立的脚下,到停放棺椁的空地,该逶迤一地触目惊心的殷红。 ————————————————— 借用某渣男的一句话:为什么阿暇不会爱人呢,因为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爱。 叔:那我走? 许教双凤一时衔(3p预告) 景暇面无波澜地讲完了这段往事,娓娓道来的语气活像是在讲昨日从话本上看到的一则轶闻。 但景暇没有讲后面发生的事: 她没有讲,她为他学做了阳春面,却撞见了因救她被先帝杖责八十、奄奄一息的皇叔。 她没有讲,她被软禁在冷宫,与她隔墙抚掌的皇叔。 她没有讲,顶着先帝死亡威胁,为她查清冤案的皇叔…… 一笔一笔的债,她此生是还不清了。 秦珩轻蹙眉心听完了这段往事,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在衣袍下暗自绷紧了。 或许他终其一生给阿暇的温存,都赶不上景穆昀在她十五岁那年予她的救赎。 那般深沉的爱,那般深沉的恨,他怎么会蠢到,把阿暇对待景穆昀的态度解读成厌倦? “我吃完了。” 秦珩浅笑着开口,起身时,不住颤抖的手却不慎撞翻了金箸。 青衫落拓的身躯显出几分摇摇欲坠的颓然。 秦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仓皇无措地想要逃离景暇与景穆昀所在之处,仿佛这样,那桩往事也可以被弃置一旁。 眼前世界摇摇晃晃,蒙着一片白翳。窗外的鸟鸣、行走时衣袍的摩擦声、碗筷碰撞声,聒噪杂音吵得他头昏脑胀。 直到,一声啪嗒。 闷痛感渐渐袭上秦珩臂膀,将他的神志拉回。 原来是他撞上了书橱。 秦珩低头一看,是一本书掉在了地上。 他将其捡起,仔细端详。书的封边泛黄,像是本淘来的古籍,当他翻开时,却被眼前所见震惊了。 是一本附有春宫图的话本。 更荒唐的是,每一幅画,都是两名男子同一位女子交欢的各种姿势。 原是个一女配二夫的故事。 与其和景穆昀相争不过、两败俱伤,倒不如就此…… 景暇察觉不对,连忙嗦起最后一口面,几乎是奔向了秦珩。 “别看!” 景暇咆哮着扑向秦珩,却绝望地发现那本书已然被展开,而垂首翻阅的佳公子面上,竟浮现出些许玩味的笑意。 秦珩将书背到身后,侧身一躲,另一只手便将扑空的景暇按在了怀里。 “原来阿暇打的是这般主意。齐人之福,你倒会享受。” 秦珩翩然一笑,骨节如玉的手轻抚着怀中娇人儿炸了毛的脑袋。 “我不过是好奇……” “嘘。” 不等她解释,秦珩低头冲她浅笑,修长手指放在唇间,在阳光下泛出釉质的光泽。 那清澈如冷月的眼中却隐隐透出晦暗迷狂的欲色。 “皇叔,或许您该来看看。” 景暇捂住了秦珩的唇,话却已然说出口。 完球。 景暇已经开始计划,国丧时她该用哪口棺材。 楠木的,一定要雕花,她喜欢缂丝的内衬。 这厢景穆昀已阔步走来,他胸前走金线的蟒首盯得她发毛。 景穆昀看到话本内容的那一瞬,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景暇预料中的暴怒并没有如期而至,略显迟疑的低沉声线响起。 “你……原来喜欢这种……” 秦珩松玉般的淡笑竟透出几分轻佻风流,他极尽戏谑地开口。 “愿得化为红绶带,许教双凤一时衔。*” “阿暇倒是堪称真风流,草民不介意满足陛下的欲求。” 秦珩又转向景穆昀,谑笑着询问。 “不知皇叔意下如何?” ------------------------------ *出自李商隐《饮席代官妓赠两从事》,意思是女子同时爱上两男,想要化为红绶带,让两凤(两位男子)同时衔住两端。 下章要开始3p了,激动兴奋搓手手~ 以及第一次尝试3p之后两怨夫也不会就此和平相处,皇夫要暗搓搓搞皇叔啦! 小狗与两位主人(3pH) 景穆昀眉头紧皱,咬了咬牙,颊侧皮肉陷进去片刻,又恢复了往日冷肃神色。 左右是阿暇想做的事,他应该满足她。 更何况……他再同之前一样明里打压秦珩,只会将阿暇越推越远。 景穆昀沉吟片刻,冷声道:“倒也不是不行。” “不行!” 清亮嗓音陡然拔高,变得尖锐而颤抖。 景暇登时乱了阵脚,急得就差跳起来了。 景穆昀这个大醋缸,竟也同意了这个荒唐的建议。 景穆昀可没功夫照顾她那点小性子,有贼心没贼胆的花心皇帝,合该受到惩罚。 男人阴沉着脸,铜臂夹着娇人儿单薄的身子,就径直将她往床上带。 “啊!秦珩……秦珩救我!” 景暇胡乱扑腾着,转眼间就被皇叔丢进了床褥之中,见她不听话地呼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大掌没好气地在软弹臀肉上狠拍一记。 秦珩闲庭信步般走了过来,一边还饶有兴致地翻看着话本上的内容,在她面前站定,娓娓念了出来。 “岂料那薛家小姐被武将猛地拽上榻,那儒生也跟着压了上来。” 此时两个男人颇有默契地对视一眼,景穆昀叁两下就将娇人儿的双腕绑牢,又掐着膝弯将玉腿分开。 “别念了!景穆昀,你放开我!” 景暇小脸急得通红,一边挣扎着一边冲着两个男人怒吼,恍然不觉自己已成了砧板上的嫩肉。 秦珩将书放在床头,缓缓俯身,晦暗目光在衣着尚完整的躯体上逡巡一圈,指尖勾着腰带轻轻一扯。 叁两下功夫,层层迭迭的衣物散开。红嫩乳尖被衣料摩擦,晃颤着挺立起来,又被秦珩惩罚似的刮弄一记。 嘤咛溢出,乳波摇荡。 “可真是淫荡的小乳尖呢。” 秦珩闷闷地笑,深情地与小乳尖对视,像是在呵斥不听话的小孩。 “磨磨唧唧的。” 景穆昀冷声呵斥秦珩,大掌不耐烦地罩住敞开的风月宝地,粗粝指腹在肉蒂上不依不饶地揉搓。 景暇呼吸一窒,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脑袋无助地转来转去。 “薛家小姐被探了桃源洞,双腿一夹,武将一恼,两指就破了小姐的清白身。” 秦珩坐在床边,俯首读着翻开的话本子。 “秦珩你混蛋!……唔呜呜……” 不等景暇叱完,两根长指夹住了张合檀口间若隐若现的舌头,将可怜的小舌尖拉扯出来,垂在唇齿外,不受控制地流着涎水。 秦珩温温柔柔地笑,却令景暇不寒而栗。 “这样才乖,像只馋主人饭吃的小狗狗。” 景穆昀抬眼瞥了一眼景暇现下凄楚淫贱的模样,湿漉漉的眼无助地往上翻,舌尖像小狗一样垂了出来。只一眼,看得男人登时勃发了起来。 带着剑茧的指腹带给敏感肉蒂致命的刺激,他又加一指入嫩穴,抵着敏感软肉疾速抖颤。不过半晌,娇人儿便抽泣两下,身子痉挛着泄出一大股水液来。 景穆昀再抬眼时,眼前淫靡场景极尽冲击着他的神智:美人儿被长指扯住舌尖,涎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滴。她眼神迷离地望着秦珩,止不住地颤抖呜咽着。 “我看看……嗯……薛家小姐抖如筛糠,片刻后,吐着丁香小舌,求那二人阳根垂怜。” (3p微SM)口交/对折身子操弄/扇乳/主奴 景穆昀双眼发红,再也忍不住下身暴涨到闷痛的硬烫,撩袍释放出弹跳的肉龙,掐着两条无力的玉腿,就着泄出的汁液狠狠凿入。 高潮过后兀自失神的娇人儿陡然挺颤腰肢,无助地蹭着脸旁秦珩的衣袍。 秦珩被她这一蹭摩擦到了胯间,身子微微僵硬,而后似是心疼地放归了小舌,解了她腕间的桎梏。 下身处,景穆昀已开始箍着她腰胯狠狠进出,娇人儿身子被撞的向上一顶一顶。 景暇无助地抓着秦珩的手臂,玉手骨节处泛起瘠白。 景穆昀这厮,倒真是不讲武德。 他还未进去,就迫不及待地独占阿暇了。 秦珩暗自咒骂,面上却端的是端方温柔。 “小阿暇乖,不是自己想要挨肏的吗?” 秦珩安抚着摩挲她的发顶,将咿咿呀呀的泣音以吻封缄。 灵巧的舌撬开齿关,直卷着小舌勾缠,又扫过她湿热的口腔内壁,引得她一阵酥麻颤抖。 一吻毕,秦珩直起身来,轻轻以手背滑过娇人儿的白嫩脸庞。 景暇颊侧微痒,见他眼眸中蓄满柔情,以为是要温存片刻,便轻蹭着迎合他的抚摸。 然而,前一刻还在轻柔爱抚的修长玉手,下一瞬便狠力攫住了娇人儿的下颌,迫使她软唇张开。 净白却粗长的肉柱捣入了景暇的口中,惊得她“呜、呜”呜咽不止。 秦珩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家娘子震惊大睁的瞳眸,笑颜如冷玉。 “阿暇当真是不听话,竟让皇叔先进去了?” 秦珩掐住她下颌,缓缓地将肉柱深入咽喉,享受着干呕的湿热软肉极尽绞吸抽搐的快感。 这厢景穆昀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挺着劲腰一记深顶,像是勒紧了马儿的缰绳,令身下人儿猛地一颤,口中溢出的娇吟却被秦珩的物事尽数堵在喉头。 “还以为你不行了,磨蹭个半天。” 秦珩冷声一笑。 “皇叔多虑了,草民若精力不足,又如何稳居甘露殿四年。” 景穆昀被不咸不淡地一噎,醋意大发,拖着两条玉腿压在她胸乳上,便将娇躯对折过来,赌气一般疾速恶狠地伐挞着。 秦珩也不示弱,如对待嫩穴那样,在檀口中来回抽送,入得一次比一次深。 景暇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像个用于泄欲的母畜,任由两个男人肆意虐奸着。 “水儿怎么这么多,真是个小婊子。多肏了几次,当真是越发淫荡了。” 景穆昀骑在娇躯之上来回挺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嫩生生的臀肉上,奏成淫靡的乐曲,又是男人征伐的鼓点。 大掌随意地抓起两团嫩乳揉捏着,不时扯弄熟透了的奶尖,再“啪、啪、啪”地左右开弓,扇着奶团。 景暇疼得小脸涨红,呜咽声越发凄惨。 “悠着点力道,别弄伤她。” 秦珩眉心微蹙,开口劝阻。 “你知道什么,一巴掌下去,穴儿绞得更欢了,小奴儿身子喜欢得紧呢。” 听到这个称呼,秦珩挑了挑眉,谑笑地抚着景暇的脸。 “挨肏的时候,倒是乖得像个小奴儿,全然没了平日里那般冷若冰霜的君主模样。” 秦珩勾起唇,身下却一记狠顶,撞得她呜咽一声。 “反正阿暇也不想上朝了,不若日夜锁在这榻上受着宠幸,便一直都是我们的小奴儿了。” 3p口交/窒息高潮/口爆颜射/玉势堵穴(重口慎 两个男人像是要一较高下,在她两张小嘴里越顶越深,越磨越快。 景穆昀刻意调整了角度,以确保每次撞入时,烙铁般的龟头楞子都能重重地碾磨过内壁那处敏感软肉,直至狠狠撞入花心才肯扯着嫩肉往回抽离。 男人还不罢休,不依不饶地捏着早已硬挺的玉珠亵玩着。在她难耐呜咽时,喉咙的绞缩蠕动持续刺激着敏感龟头,秦珩的肉刃腾地涨大一圈,一个撞入,又将她的泣音堵了回去。 真像是个被男人们肏烂肏透的泄欲淫娃。 一股一股的快感涌上脑髓,冲刷着景暇的理智。口中秦珩的硕物还在进出,他几乎是坐在了她的肩胛骨上,令她的脸埋进了一丛耻毛中。 景暇觉得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小脸通红、眼神涣散,肋骨却一抽一抽地上下起伏着,很快被顶上了高潮。 穴肉一张一合地泄出大股湿热,冲刷着敏感顶端,景穆昀登时红了脸,抓捏住胸乳的大掌像是抓住了马儿的缰绳,顶胯肏弄的动作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撞飞出去。 “小奴儿真是个被肏透了的浪货。” 秦珩眸光一暗,轻轻捏住了娇人儿的鼻子。 景暇骤然窒息,濒死般的胡乱挣扎,却被景穆昀死死钉住。正处于快感巅峰的身体却因为脑部的缺氧将快感无限放大。 濒死恐惧与极乐之巅相互拉扯、撕裂、杂糅,几乎要将景暇的魂魄逼出肉身。 待娇人儿有气无力地瘫软下来,秦珩才放开了夹住她鼻翼的手,俯下身居高临下地问她。 “爽不爽?小奴儿?” 两个男人身下动作不歇,似是在较量着谁比较持久。数百下激烈冲刺后,两人几乎是同时激射而出。 浓精灌入喉管,烫得她胃里痉挛。秦珩又拔出了勃发的巨物,翕合的小眼正对着她的嫩脸,将白浊一股一股地喷在她的眼睫、面颊,甚至是头发上。 景穆昀将子孙灌了满满一壶肉穴,半疲软的巨物拔出时,小屄已被肏得软烂外翻,像是彻底坏掉了的破布口袋,带出丝丝缕缕的白浊往下淌。 景穆昀突然站起身,裸裎着向外间走去。 秦珩则将呆滞微颤的娇人儿圈在怀里,半软的硕物随着主人仰躺姿势歪在景暇嘴边。 他轻柔地捋了捋被白浊浇成缕的乌发,不时玩弄着匀白面颊,将他留下的东西在肌肤上抹开,剩下的则勾在指尖。 “小奴儿乖,主人赐给你的东西怎么能浪费,来,张嘴。” 景暇愣怔又顺从地张开了嘴,颤巍巍地含住秦珩手指,仔细小心地将残留的浓精舔舐干净,卷进了咽喉中。 秦珩垂首笑着看她那恭顺的可怜模样,待她做完这一切,奖励狗儿似的拍了拍她的脸。 “阿暇真乖,都舔干净了呢。” 这时景穆昀抱着一匣子走来,他拿出了玉势,将要流出的白浊堵回了穴内。 他大掌轻佻地拍了拍被一泡浓精灌得凸起的小腹。 “照这样下去,小奴儿应该很快就怀上了吧。” 景暇登时瞪大了眼,露出恐惧之色。 “不、不能怀孕!” 景穆昀想到什么,谑笑出声。 “你这夫君四年了也没让你怀上个孩子,是不是……” 景穆昀轻蔑的话未说完,就被秦珩冷声打断。 “阿暇背着我,偷喝避子汤。” 景暇心头一颤,秦珩怎会知道? 秦珩知晓她在惊讶什么,温柔地凑近低语,却比地狱恶鬼更为可怖。 “小奴儿以为夫君不知道?为了日复一日地处理政务,连我们的孩子都可以不要。” “皇叔说得对,小奴儿活该被锁在床上,狠狠惩罚,肏到怀孕为止。” ————————————————— 阿暇(口吐白浊):求客官收藏、珠珠、评论叁连…… 负心汉阿暇(微H后穴开苞预告) “跪好。” 古磬般泠泠的声线透出胁迫意味,景暇蓦地一颤,起身跪在了偌大的床榻上。 秦珩站在床边,修长玉手在她脊背一路游移,指腹落在敏感的尾椎骨来回打圈,激起她阵阵轻颤。 “玄成二年,阿暇有了我们的孩子,却令太医院秘而不宣,喝了一碗落胎药了事。阿暇以为夫君不知道?” 景暇心头腾地一跳,他竟连此事也知晓。 这样的姿势让她看不清背后主宰生死的那个人,后颈像是悬着一把虎头铡,不知何时会落下。她额间沁出冷汗,极力侧头想要看向秦珩。 “阿珩,你听我解释……” 景暇狠狠喘息几口,想要开口时却没了底气。 “……那时候清户之策刚开始推行,我不能在关键时刻怀胎产子。” 秦珩冷哼一声,指尖滑向娇人儿的股间,捏着玉势的尾,小幅度抽动着。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被轻易地挑动起了情欲。 “嗯……嗯啊……不……” 秦珩一掌拍在被蹂躏软烂的阴户上,吓得她颤声尖叫。 “跪好。” 他拽着景暇的腰,迫使她臀部高高抬起。 “那后来呢?阿暇从怀上孩子,到后来服用避子汤,对我都只字未提。四年来,我屡屡在你面前畅想儿女绕膝时,你却总是应和着,让我以为你也……” 秦珩哽咽住了,长呼一口气,眼眶红了半圈。 “阿暇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我满怀期待的样子,在你眼里看来,当是可笑至极吧?” “夫妻四年,阿暇欺瞒我、哄骗我,桩桩件件,我都可以忍。可这样,这些事就能不存在吗?” 景暇急促地喘息着,单薄脊骨连带着如蝶翼般颤动。她自以为这些年夫妻恩爱,若是瞒住了,倒真是恩爱美满;可若没瞒住,只是秦珩揣着明白装糊涂,那…… 不知他心里蓄了多少怨气。 “阿珩,除了这件事,我没有骗过你什么,我对你一直是真心的!” “那个琴师呢?” 秦珩冷笑着出声。 景暇如遭雷击,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当年我们初见时,你指着屏风上的舞宴图,说那画中人奏的是《阳关曲》第叁迭。那琴师和初见时的你一模一样,我才多瞧了他几眼……更从未招幸过他。” 阿暇啊……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分明是自己变心于旁人,也能说成是因为对他情深似海,才“爱屋及乌”。 景暇意识到不对劲,惊声问道:“他失足落水,是你作为?” 秦珩抬眉冷道:“是又如何?” 夫妻多年,她却没看清,秦珩温润皮囊下掩藏的狠戾真面目。 “皇叔强迫我那夜,阿珩不是说,我是皇帝,想要临幸谁,都是我的自由吗?” 秦珩拽着玉势,以刁钻的角度疾速撞击着敏感处,娇人儿被捣弄得跪趴不住,又被他箍着腰拉了起来。 “这种话,阿暇也会信。” 秦珩忍不住谑笑出声。 “更何况,真的是皇叔强迫阿暇吗?还是阿暇让他身败名裂的算计?” 景穆昀在一旁作壁上观,听着那夫妻间的鸡零狗碎,心里竟涌上了满足的快意。 还以为景暇爱她那夫君爱得死去活来,如今看来,秦珩在景暇那儿受的猜忌磋磨,可不比他少。 一只大掌覆上来,在她菊眼处来回摩挲,以拇指指腹按揉着羞怯紧闭的小褶皱。 景穆昀亵弄着后穴口的粉嫩软肉,饶有兴致地提议。 “既然如此,倒也不必体恤小奴儿辛苦。今日,就顺便给她这后穴,开个苞吧。” 景暇腾地腰肢挺颤,爬着向前逃离,却被两双手死死钉在原地。 皇叔惬意随和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今儿个去赏什么花,却让景暇如遭霹雳,疯狂地摇头拒绝。 “不行!会死的!” 景暇无助地摇摆着看向两个男人,低低哀哀地叨饶。 “夫君……皇叔……” --------------------------------- 阿暇:要朕不渣是不可能的。 皇叔amp;皇夫:不入你后穴也是不可能的。 灌肠/鞭打臀肉和菊穴(重口慎入) 秦珩勾唇笑道:“好啊,去净室。” 两个男人达成了一致,却没施舍给小脸涨红、死命挣扎的娇人儿一眼。 景穆昀将景暇打横抱起,原本瘫在床上装死的娇人儿此时却像骤然离岸的鱼儿般死命翻挺着身体。皇叔一个不防,差点将人摔下去 。 “放开我!来人!救驾!” 皇叔缓缓凑近小脸,恶狠狠地威胁。 “小奴儿是想让合宫上下都来看看,你的小菊眼是怎么被肏开的吗?” 怀中美人儿登时软了声气,泪水涟涟地瞪视着景穆昀。 “阿暇再有一次不听话,我就敲断你的腿骨,把你锁在床上。” 景穆昀将她放在汤池边的乌檀木雕花软榻上,秦珩则捧着漆匣徐徐走来,将东西往榻侧小几一搁,拿出了一根极细的竹管。 景暇不知那是做什么用的,也料想到没什么好事。她瑟缩着将自己蜷成一团,躲在软榻一角,抬眼可怜兮兮地望着靠近的秦珩。 “夫君……阿珩……你平日里,最疼我了。” 秦珩挑了挑眉,却不为所动。景穆昀倒是被这几声撒娇惹得妒火四起,拽着嫩白脚踝就将人整个拖入了他的掌控范围内。 “趴好。” 秦珩冷声命令着。 “屁股抬起来。” 景暇身子俯得很低,后臀却高高抬起,令秦珩将肉缝间的娇嫩穴口尽收眼底。 秦珩按揉着菊穴的每一处皱褶,一阵阵酥麻痒意蹿上脊骨,娇人儿一瑟缩,上身向前蠕动着想要逃离。 身子被烙铁般的臂膀死死箍住,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清脆的乍响。 “啪……” 秦珩手执散鞭,皮革在嫩白臀肉上炸开尖锐的痛感。 “啊!” 景暇被猛地掐住脊髓一般,身子反弓,颤抖着发出一声悲鸣。 “还敢不敢跑了?” 景暇看不见身后男人的神情,却已被吓得瑟瑟发抖。她疯狂地摇着头,嘴唇嗫嚅了半晌才发出声来。 “不敢了、不敢了,阿珩我错了!” 身下人儿如何娇颤求饶,秦珩都置之不理,朝着景穆昀开口。 “皇叔,把她屁股掰开些。” 景穆昀大掌掐住弹软臀肉,揉捏了几下,将两瓣拉扯得分开,露出其中粉嫩瑟缩的菊眼。 秦珩伸手细细摩挲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菊眼,下一瞬—— 鞭风划破空气,直直地打在嫩菊之上,肉缝周围的臀肉也未能幸免。 “啊!” 剧烈尖锐的痛感刺激着身体最娇嫩的秘处,景暇被逼出了眼泪,啪地砸在软榻绣花上。 指尖持续按压着遭受鞭打的嫩菊,很快那处的肉眼被揉弄得松软,秦珩试着进入了一个指节,肠腔内的软肉将指腹层层绞紧。 嘶—— 窒息般的紧致。 食指没入,打着圈搅弄着内壁,将肠腔亵弄得松软烂红。 景暇只觉得那处的肌肉被作乱的手搅得松软难耐,而后,指节刮拉着肠肉撤出,来不及收缩、露出个小眼的菊穴被冷风钻入,她轻颤着嘤咛。 竹管没入后穴,池中的汨汨温水灌入肠腔,过于刺激的陌生体验激得景暇浑身抽搐。 “别动。” 秦珩冷声提醒,拿捏竹管的手稳稳地悬在半空。 “若是乱动,竹管捅破了肠子,该如何是好?” 景暇吓得小脸煞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肠腔被温水一点点填满的感知被放大,景穆昀掌心托着娇人儿的下腹,感受那处一点点鼓胀起来。 春药灌肠/被入得四处乱爬/两穴被贯穿(3p重 竹管刮拉着嫩菊抽出时,景暇那处酸软难耐,拼了命地缩紧了后穴,生怕有液体漏了出来。 “乖,含上一刻钟,我就传净房过来。” 娇人儿憋得全身泛粉,鬓发被汗水浸得贴在额间。小腹处的鼓胀让尿意越发强烈,偏生景穆昀扶着她小腹的手还要作乱地揉动两下,逼得她差点哭出声来。 一刻钟之后,宫人们抬着恭桶入了内殿,又垂首去了外间。 景暇再也忍不住,竟就这样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做出了最为羞耻私密的动作。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崩溃地哭出声来,却又被两个男人拽起来又灌了两次肠。 汤池水花瓣香料的馥郁味道沁满后穴,景穆昀竟凑上了那处,细嗅亲吻。 娇人儿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巍巍地嗫嚅:“脏,别碰……” 高挺的鼻子蹭上粉嫩褶皱,弄得她一阵酥痒。 “小奴儿不脏,刚刚洗过叁次,现在可香了。” 男人又以指节破开紧闭肉眼,搅着肠壁将嫩肉按摩得松软。 “嗯……啊哈……别……” 景暇依稀见着秦珩从匣子里拿出了什么药粉,一股脑地倒进了金镶玉的酒壶中。 景穆昀搅弄肠壁的两指将嫩眼撑开,冷风骤然灌入,景暇闷哼着颤了颤。 壶嘴伸入后穴,猩红葡萄酒液混着药粉灌了进去。景暇被铜臂箍得动弹不得,带着泣音问他。 “那……那是什么……” 秦珩浅笑着,眸中燃烧着迷狂的火光。 “给小奴儿用点东西,待会儿不至于入得难受。” 冰凉酒液在肠腔内晃动,很快燃起了一阵燥意。 嫩眼处被光滑圆硕的东西徐徐摩擦着,当景暇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那如铁坚硬锋利的龟头楞子已经强力破开后穴,撑平了肠肉的褶皱,长驱直入了。 “噗叽。” 一股猩红酒液溅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弧线。 “小淫娃的屁眼会喷酒呢。” 景穆昀俯在她耳畔,极尽羞辱地哑声说着下流话。景暇羞得快要哭了出来。 肠腔不似膣内弹软,却是更为窒息的紧致,箍得他肉蟒涨疼,却也蠕动绞吸着带给他近乎自虐的快感。 快感统摄神志,景穆昀狠狠喘息一声,正打算掐着她腰大开大合地操弄时,景暇竟手脚并用地缩了身子,一个不防跌下了软榻,还颤颤巍巍地在湿滑地面上爬行。 这彻底激起了景穆昀的怒火,杀红了眼的男人下榻钳制住了娇人儿的腰胯。 景暇欲哭无泪,抽噎着求饶:“皇叔放过我……呜呜……会,会被弄死的……” 景穆昀不为所动,一个挺身就将她狠狠贯穿了。景暇哭着像狗儿般爬行着躲避伐挞,却又一次次被拽着撞向粗硕肉蟒。 甬道被玉势塞得满满当当,后穴又被男人猛烈伐挞。一阵胀痛酸软后,被填满的快感渐渐蔓延全身。娇人儿像是得了趣,眼神迷离地咿咿呀呀地嘤咛着。 “当真是个小淫娃,头一回入后穴就得了趣。” 忽然,景暇被男人托着腾空而起,整个人被钉在了狰狞肉刃之上。那东西紧跟没入,几乎要将她整个肠腔凿穿。 秦珩似笑非笑地扶着勃发硕物靠近,“啵”地拔出了塞入前穴的玉势,抱着娇人儿就是一顶胯。 两个男人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填满了她两张嫩穴。 3p/抱起操弄前后穴/高潮失禁(重口慎入)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将她抱在怀里。她整个身子的重心都在两根硕物上,男人箍住她腰肢的力道稍一松,两根肉蟒就尽根没入,激起她阵阵哭叫。 后穴的酒液随着肉蟒的抽插噗呲噗呲地溅出,打湿了交合处的耻毛,一缕一缕地顺着大腿根淌下。 原本小指般粗细的后穴甬道被暴涨的肉刃一次又一次捅开,撑到了极致。丝绒温暖的肠腔泌出清液,混合着猩红酒液,费力地吞吐容纳着粗硕肉蟒。 后穴的酸胀催生出丝丝缕缕的渴求,景暇觉得那处越来越热了,越发渴望着硕物狠狠捣入,将那翕动的甬道塞满。 景穆昀似是感受到了后穴对他的接纳,那处肠肉越来越热,抽搐蠕动着死死裹紧了他,仿佛在极力挽留他。 肉蟒却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一圈透明苍白的肉膜拔出,又扯着她的身子将嫩肉捣了进去。 敏感肉眼几乎能记住狰狞肉龙上每一处虬结贲张的青筋,它们铁棍一般刮拉着娇嫩的肠壁,直至软肉抵挡不住,被夯得软烂可欺。 秦珩则叼着她的一只乳儿,舌尖颇有技巧地打圈摩擦,又不时以齿关剐蹭,惊起她阵阵颤抖。突然,他猛地吮吸起来,像是不嘬出乳汁来誓不罢休一般。 他抬眼,衔着乳儿闷闷地笑。 “那匣子里还有催乳的药呢,下次可得给阿暇试试。” 沉浸在欲望中的人儿双颊湿热,听了这话猛地摇头。 “不、不要……” 娇人儿整个身子上下疾速颠动,那乳儿晃出重影,在秦珩口腔里乱颤着。 秦珩下身又胀大一圈,将她按在怀里愈发凶狠地进出起来。层层迭迭的媚肉抽搐得越来越凶,如同千万张小嘴一样对他的物事极尽裹吮,他只觉得后腰一阵酥麻,快感如登极乐。 景穆昀掐着嫩臀,将软肉分得更开,方便他进出。他轻佻地附在她耳后,扫视着一鼓一鼓的小腹。 “肚子鼓得像个孕妇,说不定,很快阿暇就可以自己产乳了呢。” 两个男人渐渐找到了节奏,总是同时将她按向肉蟒尽根没入,又整个拔出。两对囊袋啪叽啪叽地前后夹击着她的下身,将淫液与酒液捣成淡粉色的浮沫。 隔着一层薄薄肉膜,两个紧窄甬道同时被塞满,肉棱狠狠剐蹭着每一处敏感软肉。 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景暇逼疯,她一抽一抽地哭泣着,两穴竟同时濒死挣扎般痉挛起来,泄出一股一股的热液。 “啊……额啊……哈啊……” 两个男人势头不减,继续托着她伐挞。景暇却觉得下腹越来越鼓胀,蓄积的尿意即将要奔突而出。 “放……放我下来……要……” 景穆昀揶揄地在她耳侧吐出热气。 “要什么?” 高潮后的身子格外疲软,加之过于强劲的冲撞,景暇不留神,竟溺了出来。 清亮淡黄的液体奔涌而出,浇在了男人肆意征伐的交合处。 景暇懵了片刻,随即崩溃地大哭。 “呀,小奴儿被肏尿了呢。” 秦珩声色温柔,虽是羞辱言辞,却带了几分诱哄意味。 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操得失禁了,这一认知使两个男人亢奋起来,狰狞肉蟒又涨了一圈,箍着她进出了数百下,才舍得将热液洒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穴含缅铃见朝臣(微H) 两个男人将瘫软萎靡的娇人儿抱入汤池中擦洗一番,以软缎将缀满斑驳红痕的冷玉软躯包裹,抱回了榻上。 景暇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夹在床上,铜臂环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亲吻着。 她欲哭无泪,当初怎么就要想不开招惹这两个硬茬,现在算是彻底玩脱了。 “陛下!” 殿外传来内侍监的呼唤,景暇腾地弹起来,又被两个男人颇有怨气地按回了怀里。 “左中郎将程玄求见!” 景暇有些急了,低斥两个祖宗。 “陇右军情不可耽误。” 景穆昀沉了脸,捏着一对乳儿暗自使力剐蹭乳尖,贴近她耳边哑声威胁。 “陛下不是说,陇右之事全权交由臣负责吗?怎的,叫程玄监视我?陛下是还没被肏乖吗?” 早深知这女人的多疑冷情,可每每亲历这种事,还是会钝痛地失望。尤其,分明她前一刻还与他贴得严丝合缝,还在他身下欲摧情动…… 秦珩眸光一暗,取了匣里一只缅铃。那物事传自西域,龙眼大小、外表鎏金,里头却是灌了水银,遇热则震颤不休。 “听说,那程玄可是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俊儿郎。” 秦珩不咸不淡地开口,修长指节却夹着那淫物滚过阴蒂。不等景暇反应过来,就已顺着入了高潮后绵软无比的玉穴。 缅铃一入穴,登时颤个不停,搅动得一池春水滴滴答答淌下。景暇受不得如此磋磨,一股一股的情浪汹涌而来,逼得她仰头急喘。 “好了,陛下去处理政务吧。” 秦珩轻佻地拍了拍雪臀,谑笑着望向乱颤的粉红娇躯。 “进、进来!” 景暇冲殿外呼喊,虽是极力端起帝王威严,那尾音却带了不可抑止的娇颤。 景暇披了袍子,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一双玉腿打着哆嗦,又夹着肉唇,生怕腿间春液就这样淌了一地。 不过数十步距离,景暇却似跋山涉水,几乎是瘫倒在龙椅上。 此时程玄推门而入,一身明光甲胄在千支宫烛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毕恭毕敬,不敢直视天颜,垂首跪下行礼。 “陛下。” 景暇浑身被情欲摧出的湿热笼罩,她急促地抽吸几息,才嗫嚅着唇开口。 “不必拘礼……” 程玄谢恩起身,面色有些凝重。 “如陛下所料,陇右战俘中,有南诏的兵。” “是澜沧骑。” 澜沧骑,南诏最为精锐的骑兵部队。 景暇心头一沉,缓缓吐出一口气。 “西毗与南诏结了盟,很快,剑南、黔南两道也会遇袭。” 程玄顿悟,惊道:“陛下先前让臣驳回摄政王从剑南就近调兵支援陇右之策,原来是在提防西毗与南诏的调虎离山之计。” 程玄作揖又道:“陛下圣明!” 景暇靠在椅背上,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这程玄,非要这么大声密谋吗? 这下景穆昀怕是彻底认清了,她明面上对群臣说陇右军事由摄政王全权负责,做足了倚重之意。暗地里却叫以程玄为首的将领监视掣肘他。 遣妾一身安社稷(剧情) 程玄抬首时,不经意瞥见清艳美人斜倚龙榻,端的是海棠春睡般的风流态。只是,微仰的芙蓉面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程玄有些忧心,问道:“料想陛下操劳国事,仔细损了龙体。臣瞧着陛下面色有异,许是发了高热,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景暇已被幽处乱颤的缅铃搅得春水泛滥,一股一股的快感直冲脑髓,竟生出了几分窒息的闷胀。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漏出一丝娇吟。继而摆了摆手,挣扎了许久,才道出:“无碍。” 程玄不好再说什么,继续禀报军务。 “还有一事……月初时,西毗王殁了,宁胡王妃携幼子莫皋继位,先王后所出的长子敕松不知所踪。” “此消息被宁胡王妃和国师赤德按下,我军多方打探,是以现在才达天听。” 如今的宁胡王妃,正是当年和亲西毗的丰宁郡主景鸣琅。 景暇自幼相识的挚友丰宁,是玄成帝最宠爱的妹妹——寿阳长公主的掌上明珠。 寿阳长公主一家,原本是天家贵胄、富贵无匹,却因为玄成帝赴其家宴时,公主准备的一道金齑玉脍而惹得玄成帝勃然大怒。 玄成帝曾在一道金齑玉脍中下毒,杀死了自己的亲叔叔宝熹帝。 寿阳长公主一家失了势,是以在挑选和亲公主时,玄成帝毫不犹豫地选中了丰宁。 丰宁求到了东宫,希望自小一同长大的好姐妹能帮她一把,可惜圣旨已下,景暇也无能为力。 丰宁清泪横流的眼里蓄了暗红的怒意,她猛地扫下案牍上茶盏酒具,碎玉哗啦啦溅了一地。她崩溃地跌在地上,大笑着质问景暇。 “你让我一个弱女子替朝堂上这群衣冠禽兽背锅,陇右军何在?大邺的百万雄兵何在?” 景暇只觉眼眶干涩,流不出一滴泪来,心头却是千刀万剐般的痛。她颤着嘴唇,半晌才吐出一句泣血般的叹息。 “丰宁啊,朝廷已经没有兵了。” 赋税连年一增再增,说是为了边事,却不知各地官员层层盘剥了多少。 若是再与西毗一战,购置军粮兵马的钱,来自于百姓赋税;征发徭役、父死子继的,也只会是百姓。 她景暇贵为太子,救不了百姓,也救不了自己最好的姐妹。 十里五里,长亭短亭。她不敢向丰宁道别,只能驾着马,偷偷地追着送亲队伍,走到日落西山。 “派人去找敕松,碧落黄泉,都要把他找到。若是活着,告诉他,大邺愿倾尽全力,助他夺回王位。” 景暇自嘲地笑了笑,当年朝她哭喊将军何在的少女,竟已长成独掌一国大权的君王之母了吗? 届时,她又要和昔日挚友争个你死我活吗? 景暇长出一口气,阖上了双眸。 “退下吧。” 程玄应声称是。 待人走后,景穆昀撩了珠帘入了外间。 景暇以为他又要暴怒地责问她为何对他极尽猜忌提防,却不想男人只是神色冷肃地发问。 “陛下如何知晓,西毗会和南诏合盟?分明去年,南诏才纳贡称了臣。” 恩倾雨露辰(剧情) 景穆昀站定在龙榻侧,只见眼前娇人儿将自己蜷成一团,玉雪般的肌体抖若筛糠。 那缅铃上的鎏金雕花直往她敏感软肉上乱颤着剐蹭,搅得幽处一片钻心的酥麻。她被磋磨得越发情动,玉穴就越发湿热,那缅铃就闹得更欢了。 终于,景暇实在承受不住淤积堆迭的快感,绷到极致的弦猝然断裂,汹涌的情潮自溃堤的缺口处奔流不绝。 景穆昀登时红了眼,将将抚平的欲望再度勃发。他大步上前,掐住美人儿的股间就是一巴掌。 “淫娃!区区死物都能教你浪得没边了!” 沉浸在高潮中的美人儿猛地一挺颤,如受惊的雌鸟般发出悲鸣。 “求你……把它弄出来……” 景穆昀恢复了一贯冷峻凛冽的神色,背手睥着乱颤娇躯。 “你先告诉我,你如何知晓,西毗和南诏媾和的?” 景暇狠狠抽吸几息,玲珑的肋骨在皓雪皮囊下起起伏伏。她咬着唇,极力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去年九月,剑南军大胜南诏。十二月,却闹出了百姓暴乱。嗯啊……” “高虢派兵镇压,朕留了后手,令人将战俘送至大理寺分别受审……啊哈……叛民都说,当年赋税,较往年多出两成。” 烙铁般的大掌在她身上四处游移,激起美人儿阵阵颤栗。 景穆昀蹙了蹙眉,把玩着她乳儿发问:“平叛军资由朝廷支援,这两成,怕是高虢借抵徭役之名行贪墨之实。” 景暇被情欲催出的燥热逼得太过难耐,潮红的嫩脸靠近男人掌心轻蹭。 “没那么简单。去年南诏王的请降书由内监诵读,我没发现什么问题。可昨日我去看时,却发现那诏书里,未避南诏先王的名讳。” 美人儿香汗涔涔,贴在他腿侧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景穆昀狠狠按下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喉结翻滚了两下。 “你是说,请降书是假的?” 景暇艰难地点了点头。 “去年剑南的确多了两成赋税,因为高虢奏称,此战从南诏手里夺回了崃川等地,所以加收了崃川赋税。可现在看来……” “崃川根本没有被收复?” “是……嗯啊……” 长指长驱直入,在那湿热内壁搅弄抠挖,将那雕花缅铃勾了出来。 沾满了春液的缅铃落在锦缎软垫上,哗啦啦地颤出清亮尾音。 满面春情的娇人儿如释重负地瘫倒在软垫上,一滴泪猝不及防地砸在了景穆昀掌中。 “官逼民反啊。高虢瞒报败绩,甚至以大胜邀功。高虢为了圆这个谎,令剑南万民背负苛税,他们焉能不反?” “可是,朝廷兵马不怜民生,反以暴民之罪镇压杀戮之。这都是我的罪啊!” 景穆昀将玉白人儿抱起,揽在怀里轻柔抚弄鬓发。 怀里娇娇软软的一团,美好又脆弱得像是易碎的琉璃。 却是这样单薄瘦弱的脊骨,要撑起一个以不可逆转之势坠入深渊的帝国。 她今年才二十一岁,却已在这巍巍御阶上立了四年。 皇叔怎可能护着阿暇一辈子(剧情) “你远在帝京,高虢存心矫败为胜,你又怎能立时觉察?如今你窥得真相,料知西毗南诏媾和,已是救了数十万边将性命了。” 单薄玲珑的脊骨在景穆昀掌中一抽一抽地颤动,如花茎之上蹁跹的蝶翼。 “阿暇是个英主。皇叔戎马十载,对于西毗南诏之事的反应尚不及你,若是再过二十年,阿暇必成中兴之主。” 景暇突然抬眼看他,氤氲雾气的眼眸中尽是乞求。 “皇叔,我是个没用的皇帝。我救不了百姓,连我的亲人朋友都无力庇护。” 景穆昀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狠捶一记,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个徒然四壁的平西郡王府。 那时,他也是这样将阿暇圈在怀里,抚平她身上的一道道伤口。 “皇叔会护着阿暇。” 景穆昀轻轻地拍着怀中玉人儿的脊背,像少时那般哄她入眠。 “皇叔会帮阿暇守着江山。” 皇叔啊,你又怎可能护着阿暇一辈子。 清泪晕湿了绞金线的蟒袍,景暇抑止不住地翕合着鸦捷,意识逐渐堕入混沌梦境之中。 景穆昀见怀中娇人儿睡熟了,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雕龙锦榻之中。 景穆昀一抬眼,瞥见与阿暇一同躺在床上的秦珩,只觉碍眼得紧。 “去侧殿睡,别扰了阿暇安眠。” 秦珩支颐斜躺,未绾的青丝如瀑散开,蜿蜒在赤色云纹锦衾之上,端的是玉山倾颓的风流。 闻言,秦珩冷哼一声。陇右起了战事,景穆昀倒成了阿暇唯一的倚仗。 只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可不多了。 秦珩面上不显,只是无奈地晏晏一笑,便起身披了衣袍,往侧殿去了。 他将将走了几步,似又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景穆昀。天水碧的薄纱外袍随风飘举,恍若山抹微云。 “对了,明早阿暇要去向太后娘娘请安,你记得随她一起去拜谒娘娘。” 景穆昀下颌绷紧,不耐地挥了挥手。 “知道了。” 晨起微阳若初曙。 慈宁殿内,霞光照得浮尘如金屑。大漆立女屏风前搁着一张檀木软榻。太后一袭五蝠捧寿纹绛红常服,端坐于软垫之上。 “儿臣给母后请安。” “臣/草民给太后娘娘请安。” 景暇笑语盈盈地朝母亲请安,身后两个男人的面色却不那么好看了。 景穆昀今日着螭龙金纹赤色锦袍,他鲜少穿这样鲜艳的颜色,倒衬得笔笔中锋的骨形多了几分风流恣肆。 太后见景穆昀此模样,一时有些感怀。当年他尚为太子时,时常穿着丹红衣裳,到太傅府上做客。 当年少年郎眉目间的春风意气,如今竟悉数消散,凝成了融不开的霜寒厉色。 相较衣着,景穆昀的面色就沉郁了许多,冲着秦珩发难。 “秦珩白衣之身,怎的今日也逾矩入了内宫、拜谒太后?” 太后和蔼笑道:“怨不得秦珩违了宫规,是哀家有些时日没见着他,听说他正巧在宫里,就令他来见见哀家。” 景暇暗自叹了口气,在沙场上运筹帷幄的神勇之将,一遇着秦珩的事,就屡屡犯下幼稚的错误。 若非得了太后默许,秦珩哪来的底气犯禁?此时针对秦珩,不等同于是打太后的脸吗? 还君明珠双泪垂(剧情) 景穆昀下颌紧绷,本以为秦珩拜谒慈宁宫之举是景暇授意,却不想是太后挂念。 秦珩入宫不过四年,处心积虑地经营与太后的关系,难怪他这皇夫之位,坐得稳如泰山。 景穆昀自知说错了话,作揖向太后请罪。 “微臣唐突,请太后责罚。” 太后展颜一笑,摆了摆手。 “摄政王拘礼了,都是自家人。” 秦珩一个庶人,也算得太后的自家人? 太后往攒金软枕上靠了靠,鬓边花树衔的那颗绿松石叮当作响。 棠棣姑姑领宫人鱼贯而入,往众人座旁的几上放了一壶明前和几盘茶点。 “哀家记得,摄政王喜欢吃如意糕,尝尝慈宁殿的手艺。” “臣多谢娘娘挂怀。” 景穆昀捻起一块糕点,入口细细品尝,果然是绵软粉糯,甘而不腻。 “慈宁殿的手艺,果真是上佳。” 太后望着眼前冷面郎君,心下有些不忍。她下意识地瞥向秦珩,他晏晏一笑,暗示太后,时机已到。 她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而后又弯起一抹笑,像个寻常人家的和蔼长辈。 “摄政王今年叁十又一了吧。” 景穆昀不知太后此时提起他年龄是何意,只是应了声:“是。” “叁十一了,还未置一房妻室。让你这些年领兵奔袭,连家事都顾不上,倒是朝廷亏待你了。” 景穆昀腾地站起来,眉眼间漏出些许慌张。 他作揖道:“臣愿为陛下鞠躬尽瘁,如今陇右战事吃紧,臣哪敢分神此事?” 太后执盖徐徐碾着金玉茶盏,往漾起浮沫的茶汤上吹出一口氤氲的水汽。 “君尧啊,哀家好歹是你的表嫂,是长辈,也是亲人。你父母故去,我这做表嫂的,自然要操心你的人生大事。” 景暇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胸中酸楚将要奔突而出。她浑浑噩噩地就站了起来,说话间有些语无伦次。 “母后……皇叔有前线战事要筹措,如今还……” “住口!” 一贯和颜悦色的太后此时骤然拔高了声响,将金玉茶盏砸在小几上,溅出些清亮茶汤来。 “你一个小辈,怎可插嘴你皇叔的婚事。如今是做了皇帝,眼中没我这个娘了!” 太后言下之意很明确。皇叔与景暇本是血亲叔侄,不仅毫无可能相守,甚至连置喙他婚事的资格都没有。 是了,她和皇叔,本就不可能长久,何必扰他余生喜乐。 太后转眼去看景穆昀,几乎是一瞬间改换了面色,和蔼地笑着。 “哀家给你挑了叁位姑娘,都是世家贵女。身世、才貌、品行样样出众。” 太后扬了扬手,示意宫婢将画像捧过来。 “你自个儿选合眼缘的。” 景穆昀在沙场上搏杀百回,还是头一次如此惶然无措。 他去瞧一旁的景暇,她却玉颈低垂,像是折断了骄傲的鹤脊,不着声色地红了眼眶。 景穆昀只觉自己吐出的热气都在颤抖,他随手指了一副画像,太后旋即笑出了声。 “你倒是有眼光,金紫光禄大夫王宛丞之女王洛宓,可是跟她阿耶一样,诗名冠绝天下。” 肉欲之欢(剧情) 御花园内。 春光正盛,东风逐着游丝摇曳,未央池上的白鹭成双地凫水,撩拨一池粼粼的流光。 叁人从慈宁殿回来,众婢撑起华盖为君王遮阳。黄袍加身的美人神色寒邃,与这大好春光格格不入。 “阿暇,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推掉这门亲事。” 良久的沉默后,景穆昀扯着景暇的袖袍,小心翼翼地开口。 景暇瞥了他一眼,或许是男人炙热诚恳的眼神太过灼人,她迅速转过脸正视前方,极力抑止眼底酸楚。 “皇叔。” 景暇声色沉冷,尾音却透出微颤叹息。 “母后说得对,我是你的小辈,不该置喙你的婚事。” 景穆昀眼里漏出慌张,忙去扶她的脊背。 “阿暇这是何意,你明知道,这非我所愿。” 景暇低下头,极力隐忍着汹涌而来的凄怆,不敢再看他一眼。 “我知道。” 她顿了顿。 “可一开始,我们就不该生出情愫。” 景暇停下脚步,终于抬眼撞进了一双湿热虔诚的鹰眸之中。 “皇叔啊,这回母后做媒,我们不如就此断了吧。” 她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艰难地弯出一抹笑意。 “侄儿祝皇叔与新妇举案齐眉,相携白首。” 秦珩微微勾唇,他自然知道景穆昀不可能对太后指婚言听计从。 可景暇却不同,若是由太后指出二人悖逆伦常之举,她定不会无动于衷。 叔侄血亲,是夹在她二人间不可忽视的一根刺。 椒房之内或许可以得过且过地纵情欢愉,可若是被放在了明面上,景暇却会被“有违伦常”四个字狠狠刺痛。 景穆昀惊愕地望着景暇的笑靥,胸中最后一根孱弱颤动着的弦猝然崩断,不可置信的哀恸以溃堤之势浩荡而来。 “不是这样的……” 他失了一贯的冷峻神色,脖颈通红一片,青筋在他说话间贲张暴突。 “景暇,不是这样的!若你念着伦常,含凉殿那夜你就不该许下地久天长之约,回宫平叛那日你就不该主动吻我。” 男人掐着景暇的双肩,字字哀怆,如敌军阵里日暮途穷的楚霸王。 “六年了,你诱我深溺其中,如今你一句‘不该’就能抽身离去吗?” 景暇愣愣地望着他,面上一道湿热划过,才后知后觉自己已泣涕涟涟。 “对不起,皇叔。一开始就是我的错。” 景穆昀脑海中忽然闪过昨夜秦珩那句话。 “对了,明早阿暇要去向太后娘娘请安,你记得随她一起去拜谒娘娘。” 今日在慈宁殿,太后与秦珩之间,更是频频交换眼神。 景穆昀额间血管迸突着,挥臂指向身旁作壁上观的秦珩,他咬牙切齿地直视着景暇。 “今日指婚之事,分明是太后听信秦珩之言所为。你当真要为了他再浅陋不过的挑唆,放弃你我之间的情谊吗?” 景暇显然也察觉到了秦珩与此事的联系,可她只是咬着唇,酝酿着如何开口。 “皇叔,我已经有了秦珩,你自也可以迎娶新妇。若以后你对我仍有欲求,也可以……” 景穆昀再听不下去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狠狠攥住了皓腕,目眦欲裂地质问她。 “于你而言,我们只是肉欲之欢?景暇,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混蛋话!” 泪痕残(剧情) 暖风裹挟着花枝清芳,将景暇碎发吹起,青丝纷纷落落地粘在洇满泪痕的脸上。 玉手不住颤抖,扯住他赤色春袍。景暇嗫嚅着被咬到发白的唇,小心翼翼地挽求。 “皇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古铜般的苍劲大手挣开了她的柔荑,景穆昀一挥袖袍,将手背在身后。 “陇右诸事亟待臣统筹,臣先行告退了。” 景穆昀恭恭敬敬地躬身拱手,而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景暇望着逐渐消失在楼台烟柳间的赤色身影,孤独落寞之感犹如深渊巨口将她一点点吞噬包裹。 自她十五岁起,这是第一次,皇叔留给她一个远去的背影。 她原本以为,皇叔会一直守在她身边的。 即使是十五岁那年,她自平西郡王府回到宫里,被父皇软禁之时,皇叔也会托着被重击八十杖的病体,隔着一道宫墙陪她叙话。 他将掌心附在斑驳宫墙之上,就像穿过了那道阻隔,握住了她的手。 “皇叔会一直陪着阿暇,护着阿暇,直到皇叔死去。” 可是皇叔没想到,当年那个蜷在他怀里瑟缩的小玉团儿,有朝一日竟对他戈矛相候。 皇叔会一直陪着阿暇,护着阿暇,直到阿暇将皇叔杀死。 她早就不配爱皇叔了,可她还是自顾自地耽溺在十五岁那年的美梦中,还要自私地拉皇叔共沉沦。 景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甘露殿的,她只觉得未央池畔的那条路好长好长,长得够她回忆完和皇叔的六年。 哐当。 殿门关闭的沉重响声终于令景暇如梦初醒。 玉砌雕栏的偌大殿宇内,只剩下了她和秦珩二人。 秦珩仍是那个光风霁月的秦珩,却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性如白玉烧犹冷的秦珩。 那如松如玉的皮囊下,掩藏着炙热迷狂的野心。 啪。 景暇毫不留情地扇了秦珩一巴掌。 秦珩被打得偏过头去,釉质的肌骨立时泛起了红印。 “你怎么敢?” 景暇几乎是碾磨着齿关挤出这句话来,秾云花雾的芙蓉面上,恨意分毫毕现。 “你秦珩一介庶人,也敢挑唆母后?” 庶人,景穆昀总这样蔑称他。 口口声声唤他夫君、诉说梦里思君的景暇,如今竟也这般冷酷地叫他。 秦珩咧开嘴,蓦地笑了。他转回被打偏的脸,直勾勾地盯着景暇,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阴鸷狠戾。 “这就心疼了?” 他闷闷地冷哼一声,眼底尽是自嘲的笑意。 “他景穆昀将我绑了,当着我的面强迫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他景穆昀娶娇妻,怎么到你这里,成了什么千刀万剐的酷刑?” 景暇怒到极致,浑身都止不住地颤着,她恶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对着秦珩又是一巴掌。 “你放肆!” 啪。 秦珩也不躲,又生生挨下景暇下了狠手的一记耳光。 突然,他狠力攥住了回撤的皓腕,瞪视着她的眼里血丝蔓延。 “景暇,你爱他是吗?” 秦珩分明是目眦欲裂的神情,却仍勾着唇维持笑意。如地狱中而生的吸血艳鬼,和颜悦色之中残忍取人精魂。 情为何物(剧情) “你爱他,你削他的兵权。你爱他,你要设毒计夺取他性命。你爱他,你要他沦为天下人眼里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祸国权宦。” “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却要断了他的生前荣光,还要污了他的身后名。” 秦珩摇了摇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滑稽至极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 那清朗笑声似嘲讽,却又透出丝丝入骨的凄怆。 “打我的这两个巴掌,就能自欺欺人地证明你爱他了吗?你不过是将曾亲手加诸于他的伤害嫁祸给我罢了。” “可是你心里再清楚不过,将一段少时欢爱磋磨成满地残骸的罪魁祸首,自始至终都是你景暇。” 景暇愣怔了半晌,睁大的眼里一圈圈晕出绯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涌出来。像一团被揉碎的云霞,点点滴滴地漏出疏雨。 她拼了命地摇头,木讷瞳仁中透出幽邃的绝望。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秦珩冷冷地笑,似是怜悯,又似是冷哂。修长的手轻柔无比地抹去她面上肆意流淌的泪水。 “阿暇啊,你看看,你的爱多廉价。” 他靠近她半步,两人吐出的热息交融在一起,如一对难分彼此的眷侣。 “他平叛回宫之时,你还为了我,将一枚玉盏掷向他额前。” “啧啧啧”,秦珩轻佻地摇着头,“那道疤到现在都挂在他额间呢。” “阿暇可真是对为夫,一往情深呢。” 秦珩尾音微扬,做足了戏谑意味。又忽而话锋一转,撞进她躲闪的眼神之中。 “可你此举当真是为了我吗?还是……不想让景穆昀活着?毕竟他就是你杀人的罪证啊。” 景暇心中最丑陋阴暗的一隅猛地漏见天光,一寸一寸地被灼伤溃烂。 她几乎是惊颤着推开他,垂着玉颈疯狂摇头。 “不是这样的!” 秦珩一把将濒临崩溃的人儿按进怀里,以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钳制住她整个身子,另一只手却无比温柔地摩挲她后脑勺的鬓发。 “阿暇,那晚你告诉我,你可以为了皇位牺牲一切,而我是唯一的例外。而今你知道,这句话有多轻薄可笑了吧。” 他的笑声哽在喉间,喑哑晦暗。 “我们才是一样的人。为掌权位,算计撕咬,至死方休。” 景暇挣脱不开他密不透风的怀抱,只得在他臂弯里崩溃地哭泣抽搐,直至有气无力地轻颤。 “好了,好了,小暇儿别哭了。” 秦珩一下一下地抚她抽搐的脊背,像是为折翼的鸟儿梳顺毛发。 “只有我,才能容忍你的一切背叛移情、算计猜疑。所以只有我,能做你名正言顺的夫君。” 待怀中人儿呼吸平缓,秦珩才撤了力道。不想景暇登时离开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转身欲走。 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 秦珩被她彻底激怒,蓦地攥住她一只手臂,额间血管暴突着拖拽着她。 景暇怀疑自己的手臂被他拽得脱了臼,被男人拖行着砸在床榻之上。 她整张脸埋在兰麝扑鼻的床褥之中,正欲撑起上身时,脊骨却被掌中巨大力道死死压在了原地。 --------------------------- 在线卑微求珠珠求收藏~ 痛就对了(H皇夫黑化/后入菊穴) 红绡帏帐随着二人激烈相搏片片飘摇,美人破鬟倭堕,绿玉髓步摇自散乱发丝间叮当着掉落在地。 秦珩一只手死死按住她脊骨,另一只手则绕到她身前去,扯下了亵裤的系带。 景暇反弓着脖颈,回头怒瞪着覆压在她身后的男人。这个姿势令她很难挣脱,双手向后胡乱扑打着,却触不到男人的要害。 “放开我!你当真是疯魔了!” 秦珩阴鸷地笑,衔住她耳垂低声吐息。 “景穆昀可以这样对你,我就不可以?” “前些时日不是还对我极尽索求?怎么,发现我实非你心里的那个如玉君子,就要将我一脚踹开?” 说话间,那修长玉手已将她的亵裤褪下。景暇受不得如此凌辱,胡乱踢打间竟击中了男人勃发的下身。 “嘶……” 秦珩吃痛地出声,随即发了狠地掐住娇人儿的后颈,迫使她的脸深埋在锦衾之内。 “阿暇最好乖一点,否则……” 修长玉手游移在她光裸的后臀间,激起她阵阵酥麻痒意。 “否则,我保证阿暇一会儿……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秦珩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微微颤栗起来,他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将自己的物事掏了出来。 粗硕肉蟒在景暇臀缝间上下滑动,娇人儿抖得更厉害了。 她的脑袋被男人按在床褥间,触目皆是一片黑暗,感官却反而被无限放大。圆硕湿滑的顶端在肉缝间来回游移,却不知铡刀何时落下。 秦珩眸中蓄了狠意,扶着肉刃停在了羞涩闭紧的嫩红褶皱中央。 景暇登时慌了,玉白身子急得泛了粉。她想要开口阻止,脸却埋在衾被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昨儿个分明是我给阿暇洗净了后边穴儿,可给你菊眼开苞的却是景穆昀。阿暇怎会容下他如此无理的行径?” 景暇欲哭无泪,不知该拿男人的强盗逻辑如何是好。分明是皇叔抢了先机,秦珩不找他算账,反倒折磨她,又是什么道理? 秦珩微微用力,顶入了一整个龟头。经过了一夜修整的后穴又恢复了窒息般的紧窄,粉红褶皱被硕大顶端撑成透明的肉环。 随着他深入,那圈嫩肉被捣得凹陷进去,好不凄楚可怜。 景暇痛得两条玉腿都在颤,咽了泣音的痛呼被尽数埋在被褥里。 “痛?” 秦珩声线骤然温柔了下来,钳制住她后颈的力道松了些许,一只手颇为轻柔地去拢她揉乱的鬓发。 景暇听到熟悉的如玉嗓音,酸楚的委屈一下子涌入鼻腔,眼泪涌得满脸都是。 “痛……” 景暇瓮声瓮气地回应,如娇软粉糯的春日猫音。 秦珩冷冷地笑,沉声吐出极尽冷酷的话来。 “痛就对了。” 景暇心头一沉,冷薄若霜刃的声线如鸣丧钟。 “阿暇以为我是景穆昀?只要你哭了,我就会心软?” 狰狞肉蟒不容抗拒地缓慢捣入肠腔,迫使软嫩内壁受惊般抽搐蠕动,将他的物事死死绞吸住,又被巨大凿入力道强力破开——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后入菊穴(H) 秦珩隐忍地吐出一口浊气,似是故意折磨她,才入得如此缓慢却凶狠,令她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每一道虬结青筋熨烫孱弱穴肉的全过程。 紧窄却孱弱的湿热内壁被狰狞肉龙一寸寸熨平,他惊讶于其中丝绒软糯的触感,似是讨好着嘬吮他的物事。 看似脆弱的内壁更是弹力惊人,泌出了湿滑清液以便于硕物的进入,又死死包裹缠绕着他的欲望,企图抚平他一腔燥热的怒意。 那物事尽根没入,景暇整个人像是被他用性器彻底钉死在床上。她呜咽着悲鸣一声,身子余悸未消地微微抽搐着。 秦珩望着匀白肌骨止不住地抖动,施虐欲望稍稍得到满足,才松开了掐住她后颈的手。景暇反弓着脖颈,费力地侧头去看他。 眼前玉人儿泪眼婆娑,低低哀哀地轻声唤他的名字。 “秦珩……” 粉糯小手拉扯着他的衣袖,臀肉微微抬起,去蹭他的下腹。 “阿珩……是我不好,这件事,本不是你的错……” 秦珩挑了挑眉,将乱蹭的娇臀摁在床沿上,狰狞肉蟒刮拉着软嫩肠壁抽出,而后重重一记,捣入肠腔的最深入。 景暇崩溃地挺颤着娇躯惊叫一声,而后无力地落回床榻上小声抽泣。 秦珩附在她耳畔,不怀好意地笑着,他吐出暧昧的热息,言语间却满是凌虐的恶意。 “阿暇知道吗?当年洞房之夜,你呼痛踹我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把你像母畜一样摁在床上,肏到你喘不上气。” 他一边恶言威胁,一边箍着她腰胯又开始了小幅度的抽送,次次凿入都用了十成十地力道。她小腹一次一次地撞上床沿,硌得生疼。 屈辱和疼痛盖过了硕物碾磨时带来的隔靴搔痒的快感,饶是她闭着眼,也止不住肆意流淌的泪水。 洞房之夜,那时的秦珩柔情似水。饶是他指尖极尽缠绵地碾磨挑逗,初次破瓜的紧张和疼痛还是令她面色发白,渗出了冷汗。 景暇望着他担忧神色,没好气地踹上了他的胸膛。 秦珩漾开雪色初霁般的笑意,如捧珍宝般握住了她的脚踝,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那时她瘪着唇,剜了男人一眼。 “秦侍郎如此熟稔,想必是经了不少温香软玉吧?” 秦珩笑着摇摇头,拾起枕边书册朝她晃了晃。 “陛下莫冤枉我,都是这上面教的,阿暇要不要看一看?” 景暇忙闭了眼,娇斥道:“不要!且把那腌臜物拿开!” 秦珩丢了书,捧着她潮红小脸细细亲吻。 “阿暇信我,为夫也是头一回,今夜阿暇夺了我的清白身,可是要负责的。” 景暇状似不耐,以掩盖此时的悸动羞涩。她晃着腿疾呼道:“好啦好啦,朕信你!” “陛下唤臣什么?” 景暇臊得眯着眼,不敢去瞧他。 “……夫君?” “诶,娘子。” 秦珩环抱着她,一边吻得她意乱情迷,一边开始缓缓抽送。 那一夜,她彻底溺毙在他罗织的温柔乡中。 窗棂之外,夜雨裹挟着阑珊春意,潺潺敲打着琉璃瓦。 而景穆昀,就垂首跪在他们的洞房外,任一切床笫嬉闹钻入耳中,一刀一刀地剐他业已千疮百孔的心。 那夜秦珩柔情似水的皮囊下,暗藏凌虐掠夺的快意。 阿暇,你猜你那百余声吟哦婉转的“夫君”,有几声落入了景穆昀耳中呢? 龟甲缚/乳夹(H) 秦珩攒着景暇雪乳的手灼人得很,一路游移着探向她颤抖不止的两腿之间。 并非用于行欢的后穴被肉蟒大肆征伐,本该被填满的幽处却空虚无比,肉唇翕合着汨出丝丝缕缕的热液。 修长指尖甫一伸入幽穴,就被一片湿热春意包裹。男人不怀好意地勾唇,缠着敏感软肉变换着角度戳刺,霎时便传来了淫媚勾魂的急喘。 那清亮黏液随着手指动作淌了下来,拉长成缠绵的细丝,直往地面上垂。 秦珩被交合处之下的美景激得红了眼,他舔过红到滴血的耳珠,又衔住那处纠缠噬咬,发出喑哑到极致的低语。 “小奴儿的穴儿馋了呢,是不是嫉妒小菊眼了?” 景暇溢出哭音。 “别……哼啊……别说了……啊……” 似是要极力掩盖身下的情动,幽穴蓦地夹了夹,想要将情欲凝成的湿热憋回去,却反而夹住了他作乱的手指。 媚蛇一般的内壁层层迭迭地绞紧指尖裹吸,秦珩欲色更甚,景暇只觉后穴处穿凿的巨物又胀大一圈,几乎要将她的身体劈成两半。 “浪货。倒真是急不可耐了?” 男人掐住她两条大腿,将她整个身子往床上一抬,摆弄成俯跪姿势。 他牵来红绳,制住她玉白身躯来回缠绕。乳儿被绕了一圈捆住、拴紧,难耐得挺立成无比鼓胀的雪峰。绳子自两瓣肉唇间穿过,磨蹭得玉珠充血。 最终那绳在她桃源秘处停住,秦珩将两端勒紧、打成结。蒂珠被紧紧勒住,每一次细微蹭动都是极致的欲与痛纠缠撕扯。 捆完全身,景暇已是香汗涔涔。她眼圈绯红,渗出湿漉漉的欲色,似是推拒,又似是渴求。 “秦珩……不要这样对我……” 修长玉手将试图回头看他的小脑袋扳正,又覆盖住她雪颈,像是她的命脉尽在他掌握之中。 “乖,好好享受。” 男人捻来两枚鎏金雕花的乳夹,景暇不识得此物,并未注意。 秦珩另一只手握住捆得充血的椒乳捏弄嫰尖。感官随血液一道,随着绳索的挤压被汇聚在乳尖,本就娇嫩的红豆更加敏锐,根本经不住他挑弄。 景暇几乎是立时就软了身子,万蚁噬心的瘙痒自乳尖过电般爬满全身。纵使她咬紧了唇,咿咿呀呀的嘤咛仍不断漏出。 覆住她脖颈的手向上游移,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她唇间,撬开了紧咬的齿关。 “乖”,他极尽柔情地呢喃,“不要咬伤了自己。” 娇人儿仰着头,潮红满面、眼瞳上翻,全然陶醉在了他赐予的快感中,就在这时—— 把玩乳尖的手拿起乳夹,照着充血微颤的红豆就是一夹。 “啊!!” 巨大的疼痛攫住了她的脊髓,迫使她反弓脊背仰头悲鸣。 “不要……秦珩……不要!” 乳夹中央雕着一朵芙蓉,景暇拼命摇着头,那芙蓉蕊儿衔的琥珀珠子就叮当作响。 秦珩温润的笑渐显残忍,毫不留情地夹住了另一边嫰尖。 “嗯……啊!” 乳夹/缅铃/窒息高潮(HH) 芙蓉泣露,美人垂泪。 秦珩只觉如临仙境,喉结翻滚间,窒息的热意在下腹沸腾。 他扶着暴涨发疼的狰狞肉蟒,将幽处汨汨春液抹在柱身,又一次挺入了她的后穴。 景暇被顶撞得俯跪不住,两只椒乳晃荡不歇。乳尖两滴琥珀珠做的芙蓉露叮当作响,随着他一下一下地肏弄奏出颇有韵律的淫靡节拍。 男人一边狠狠挺腰撞入,一边紧贴着她脊背吮咬她后颈嫩肉,像是饿狼叼着它的盘中餐。 “怎么办呢?小穴吃不到了。” 他握着缅铃贴在蒂珠上滑动,雕花纹路剐蹭到敏感处,令她脊骨微颤。 而后那缅铃顺着肉缝被塞入她翕合的幽穴,甫一触了热,铃儿便在里头震颤不止。 “呃……嗯啊……哈啊……” 秦珩对她哪处敏感再熟悉不过,指尖将那缅铃往深处推,按在敏感软肉上微微用力。 娇人儿抖得他都扶不住,身子就要往衾被上塌。秦珩将她一遍一遍地拉起来,按着臀儿在肠腔内来回深捣。 “两个穴儿都被填满了呢,小奴儿现在该满足了。” 玉穴与肠腔不过薄薄一层肉膜之隔,那缅铃在幽处颤得欢,暴涨柱身也感受到了那物的作乱,些微痒意酥酥麻麻地直往腰眼里钻。 秦珩眸中翻滚着毁天灭地的欲色,指掌将两瓣臀肉掰开,更清晰地看着肉蟒之上每一处虬结青筋刮剌着带出一圈苍白嫩肉,又狠狠将扯出的嫩肉塞回。 阿暇正被他使用着。这一想法令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若阿暇只是他革带上的一枚铜扣,抑或是束发的玉冠,那她就再也不会推开他了,只要他想,他们就能地久天长,纠缠至死。即使是他死了,也能和她一道入棺。 窒息般紧窄的肠腔被他孜孜不倦的伐挞磋磨得松软,顺从讨好地嘬吸着他的物事,又泌出滑腻肠液以便他凶狠进出。 缅铃随着景暇情动颤得越发猖狂,同凶狠伐挞的硕物内外夹击着她的敏感处。 灭顶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拍击着她的神智,逼得她几乎看不见、听不见,周身浸泡在纯粹由情欲织就的黑暗深渊中。 “叫我。” 秦珩低哑的声音在齿关碾磨着,丝丝缕缕的热气钻入她耳孔。然而此时的她已关闭五识、眼神涣散,像个失了神智、供人使用的泄欲娇娃。 “叫我的名字。” 男人嗓音凌厉了些,掐着潮红小脸,将她拉回现实。 “……啊……秦珩……” “不对。” 景暇不再开口,景暇虽雌伏在他身下绵软如水,可是秦珩知道,她还在怨他。 男人猛地挺腰,力道之大几乎能将她生生劈开。 “啊……唔啊!” 景暇仰头悲鸣,如同一只折脊的鹤。 “叫我!” 秦珩骤然提高了声调,攥住景暇脖颈的手用了力,将满面潮红的她掐得青蓝血管毕现。 稀薄空气一点点被男人残忍剥夺,景暇濒死般地挣扎抽吸着,却不肯发出一丝软语。 “好、好得很。” 情根中断春心死(微H) 秦珩咧出一抹残忍的冷笑,眸中燃烧着迷狂炙热的欲色。 那硬烫如烙铁的狰狞肉蟒一下一下地隔着肠壁凿在最敏感的软肉上,迫使她惊颤着发出阵阵哀叫,却又困在他掌中无力挣脱。 窒息的濒死感使肉欲快感被无限放大,令她彻底沦为了欲望支使的傀儡。男人残忍征伐愈演愈烈,眼中却漾开了病态的柔情。 秦珩挺腰又是一记狠凿,一只手掐得她雪颈通红,另一手却极轻柔地整理她额间湿发。 “阿暇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们的新婚之夜那样,唤我一声夫君呢?” 景暇被他折磨得溢出了泪,湿湿热热地润湿了他的手。那双迷离媚眼里蓄满血丝交错的恨意,她嗫嚅着唇狠狠挤出几个字。 “你……你已经不是了……” 哦,原来他已经被废为庶人、与她再无瓜葛了。 这不过是虚名。 可当这句话出自景暇之口时,就代表着,她真的不要他了。 娇颤温软的几个字,却如霜刃般狠狠刺痛了秦珩的心。他登时痛得全身颤抖,一呼一吸间都是钝刀在刺啦刺啦地割着他的血肉。 啪、啪、啪、啪、啪…… 秦珩发了狠地掌掴着她的臀肉。 “啊……呜啊啊……呜呜……” 她就在灭顶的快感与酸胀的痛苦中被撕裂,意识沉进了一片汹涌的汪洋之中,终于迎来了濒死般的崩溃高潮。 景暇崩溃地哭叫着,溺毙在高潮中的瘫软娇躯胡乱挣扎着,却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一下一下打得越发狠厉。 直到那臀儿整个染上层层迭迭的红,热腾腾地肿胀了起来,秦珩才停了手,粗喘着将热液迸入了肠腔最深处。 秦珩松了手,瘫软成水的娇人儿轰然倒伏在床榻上,无力地微翕着迷蒙雾眼。 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染上斑驳红痕的光裸脊背,如松下风的温润嗓音中不见丝毫方才的阴鸷狠厉。 “阿暇若真是厌弃为夫,如今秦某一介白衣之身,此刻怕是早已被金吾卫捅成筛子了。” 景暇眯着眼,拖着疲惫尾音淡淡回应。 “只要你与皇叔相安无事,朕自不会动你。” 朕? 秦珩挑了挑眉。 她有多久没在他面前如此自称了?四年,还是更久? 如今竟为了景穆昀,与他疏离至此。 “陛下其实谁都不爱,只爱自己罢了。” 与其说她厌倦了秦珩,倒不如说是因为恐惧,所以想远离。 秦珩太了解她了,洞悉她所有的谋算、所有不堪为外人道的阴暗心思。 正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所以她不自觉地抗拒他、退避他。 殿外,西风残照,琉璃瓦覆作的飞檐流淌着熔金的光泽。 景穆昀踟躇着走上丹墀,来到紧闭的殿门前。大掌扣住铜环,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扣门时,殿内传来了男女争吵声。 “陛下只想要一个好掌控、好哄骗的情人,可惜秦某不是这样的人。” “闭嘴!” 景暇被戳中了软肋,恼羞成怒地呵止他。 “朕是君王。今日想宠爱谁、明日要厌弃谁,想宠爱两人,还是两千人,与你何涉?” 景穆昀胸中最柔软的地方恍若被木锤重击,脏腑俱裂的钝痛。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心。 他与秦珩,不过是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所以就算他与别的女人订亲,景暇也不会有丝毫波澜。 至多,不过是身为玩物的他没有被她亲自赶走,觉得拂了她的颜面罢了。 那年含凉殿共许的“恩情美满、地久天长”之约,不过是他一个人天荒地老的枯守。 次次谋算、屡屡戕害,他总一厢情愿地以为,为君的景暇合该提防为臣的景穆昀,可为妻的景暇仍爱着为夫的景穆昀。 不知是他为当年那个一腔赤忱的少女开脱解释,还是自欺欺人地为自己编织一场两相情好的幻梦。 六年光阴,一场大梦。 也该醒了。 景穆昀自嘲地苦笑,而后无力地垂下了扣住铜环的手,一步一步地迈下丹墀。 情根中断春心死,寸寸残屑坠楼台。 姜罚/缅铃/项圈(HH) 秦珩殿内,半晌沉默以对。两人对视的眼神却迸溅出戈刃相接的火花。 秦珩不语,只是冷笑着自漆匣中拿了把金错刀,正当景暇以为这男人疯癫到要和她同归于尽时,他削起了一块老姜。 生姜被削皮,雕成了圆柱模样。趴伏着的潮红娇躯大喇喇地敞着腿,臀缝间的嫩菊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伐挞,萎靡地敞开一个小洞。 秦珩看得目光一暗,修长玉手捻着汁水充沛的姜柱往后穴处探,轻而易举地插入了被肏松的菊眼中。 丰沛的姜汁沁入软肉,初时的清凉湿润立即化成火辣辣的一片刺痛,丝丝缕缕地往每一处褶皱里钻。 更不用说被龟头楞子反复夯肏的嫩肉早已被磨出了斑斑点点的细小破溃,姜汁和伤口撒盐无异,令她登时痛得眉目都扭曲了起来。 “秦珩!你再这样,朕绝不会纵着你了!” “哦?” 秦珩懒怠地挑了挑眉。 “可是阿暇喜欢得紧。连景穆昀都知道,阿暇喜欢痛些的。” 不知为何,景暇的身子在他漫不经心的抚摸下开始轻颤起来。 “更何况,是为夫帮阿暇开的苞,这副身子,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你瞧,穴儿里的缅铃也感受到阿暇的情动了,又开始颤了,不是吗?” 秦珩微翕着眼,潋滟神光逡巡过如玉身躯的每一处,将她的颤栗尽收眼底,仿若点检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真乖,知道怕了?” 秦珩的手游移到她后颈,蓦地发了狠,攥住一头乌发将她向后拽,直到景暇的后背紧紧贴上他的胸膛。 咚咚、咚咚…… 景暇听到男人有力且急促的心跳声,仿佛昭示着此刻他已陷入迷狂的渴求之中。 下一瞬,她的脖颈就被冰凉的皮革勒住。 修长玉手将赭色革带系在她雪颈之上,微微收紧了些,让她感受到喉管的压迫感。 那革带上嵌着累丝的红玛瑙、绿松石,中央还缀着个雕鸾的鎏金圆环。 “为夫送给阿暇的小礼物,喜欢吗?” 语罢,如玉指节就勾着那圆环猛力将她拽着转了个身,与他鼻尖相贴、热息交融。 “既然是为夫的小狗儿,那就得有点狗儿伏低做小的样子,你说是也不是?” 鎏金铜链哐当一声扣在革带圆环之上,而铜链的末端则被秦珩牢牢握住。 说也奇怪,景暇分明是畏惧得颤抖不止,幽径却情动地燥热起来,惹得缅铃兴奋地乱颤。 望着潮红乱颤的娇躯,秦珩闷闷地笑着。 “你看,我就说,阿暇最喜欢被弄疼、被羞辱了。” 景暇委屈得快要哭了出来,惶然无措地驳斥他的亵语,话出了口却只剩淫靡的娇泣。 “我没有……不是……嗯啊……” 玉穴中的死物不住地颠动剐蹭着娇嫩内壁,一迭复一迭的快感如浪头打过来。 幽处每一次翕合,带动着菊穴收缩,被挤出的姜汁刺激得嫩肉生疼,令她挺颤着身子止不住地啜泣。 “为夫还没有动你呢,小狗儿就自己玩得快要丢了身子。真是不乖。” 项圈/边潮喷边爬行(HH) 眼见着娇人儿沁出了淋漓香汗,全身暖玉般热腾腾得快要晕出雾色。美人下腹疾速抽吸,玲珑肋骨在玉雪皮囊中起起伏伏。 秦珩知她要高潮了,冷笑着骤然拽住了铜链。 埋在他怀里的景暇蓦地被勒住了喉管,急促呼吸着汲取空气。她被迫顺着他的力道俯趴着砸在床榻上。 缅铃雕花戳碾着敏感软肉不住磋磨,终于,桃源秘处翕合着泄出了大股水液,连带着菊穴也夹着姜柱抽搐,榨出了丝丝姜汁。 景暇崩溃地发出变了调的哭叫,浑身挺颤着攀上了顶峰。 不想男人竟起身离开了暖帐,闲庭信步般在殿内走动。玉手牵着锁链迫使景暇四肢并用,踉跄着跌下了床榻。 正在高潮着的玉人儿骤然跌落在地,无助地抖着身子,四肢在地面上打着滑,几乎是被秦珩拖行着一边往前挪,一边控制不住地将大股春液喷溅在团窠绒毯上。 “别……啊哈……求你啊……呜呜啊……” 秦珩脚步不停,只是冷冷地瞥了可怜兮兮的人儿一眼。 “是不是一只乱尿的狗儿?” 言语冷峻的羞辱令高潮中抽搐的人儿羞耻难耐,朱唇一瘪就号啕大哭起来。 秦珩蹲了下来,玉手托着泪痕交错的小脸察看。 “真不乖,为夫不是说了?我可不是景穆昀,只要你哭了就会心软。” 猝不及防地,秦珩将乳尖缀着的鎏金芙蓉乳夹扯了下来,猛烈的刺痛逼得景暇惊叫起来。 当他的手捻住另一只时,景暇疯狂地摇着头哭求。 “不要……呜呜啊……求你……不要扯……” “好啊”,秦珩似笑非笑,“那小狗儿就乖乖被主人牵着遛。” 景暇颤栗着止了啼哭,湿漉漉的眼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娇人儿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才换得秦珩一展眉目。 秦珩起身牵着锁链继续行走,这次则是转头一直俯视着在地上费力爬行的景暇。 缠绕在玉体上的红绳深深勒进肉缝,每一次挪动都使绳子狠狠碾磨过蒂珠,不断刺激着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子。 可被秦珩凌厉的目光注视着,景暇不敢怠慢,只好忍着红绳剐蹭肉蒂带来的窒息快感,两腿打着颤儿地向前爬行。 “陛下,吏部尚书徐宿、光禄大夫虞谏之求见。” 徐宿、虞谏之,正是此次春闱的主考官。 景暇此时已抖如筛糠、遍身红霞。她竭力平复气息,以正常些的冷沉声音问道:“何事?” 内侍监听出景暇声音中的不耐烦,忙回道:“是春闱评议之事,已评出中榜人选,请陛下过目。” 秦珩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将景暇打横抱起。两人一道仰躺在铺了貂裘的雕花软榻之上。 男人垫在景暇身下,一双臂弯环着她。他一手揉弄着被红绳勒得挺立暴涨的椒乳,另一手则伸到肉缝中的绳结处来回扯动,不依不饶地令红绳磨蹭着早已充血的蒂珠。 景暇急促地娇喘着,巨大的快意迫得美人双眼微微翻白。 “既选出来了,放……放榜便是。” 红绳已全然浸湿,密实熨帖地粘在烂红肉缝之上。秦珩扯弄绳结的动作蓦地加快,几乎是立时就逼得她泄了身。 “是。” 估摸着内侍监离去,景暇才松开了被咬出血的苍白嘴唇,不管不顾地颤声媚叫着。 太液芙蓉未央柳(剧情) 雕甍绣槛,廊腰缦回。 绕过那湖山石边,着蹙金孔雀浅绛纱裙的美人卸去了一贯的帝王威严,在两叁宫婢的随侍下,漫无目的地在百花丛中游荡。 穿过曲折游廊,沉香亭前的芍药开得如霞如雾。 皇叔曾在那丛芍药花前作剑舞,斩下了最姝艳的一朵,却红着耳根不敢递给她。 再往前几步,绕过那处山石,便是垂柳微拂的未央池。 皇叔曾在池畔,为她洗净脸上泪痕血污。 那时丰宁郡主刚启程去往西毗和亲,她成日溺在酒坛子里,醉得嚎哭着栽倒在泥里。若非皇叔将她拣起,她怕是要冻死在那夜。 未央池的另一角,伫着含凉殿。 她那夜喝得微醺,壮着胆吻上了皇叔,与他共许恩情美满、地久天长之约。 处处都是他。 这园子逛得好没意趣。 金吾卫上前来行礼。景暇没看他,只是背对着含凉殿的门口,望着未央池上的粼粼波光愣怔。 “他还是没应召?” “是”,金吾卫有些支吾,“摄政王近几日泡在兵部,想必……陇右战事紧张。” 意料之中的答案。 景暇不耐地挥了挥手。 “知道了。” 金吾卫应声告退。 景暇泄了气,再无逛园子的意兴,便寻了处凉亭坐下,百无聊赖地望着池中美景打发辰光。 “微臣叩见陛下。” 景暇闻声转过头去,见来人是吏部尚书徐宿。 “免礼。” 景暇一臂倚栏,纤纤玉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阑干。 “给徐太妃请安去了?” 徐太妃,先皇的徐妃,也是昭德太子景晔的生母。 景晔此人是个阴狠毒辣的笑面虎,他母亲倒是温吞守礼。 加之景晔是病故,徐家与景暇也没有什么恩怨。因而景暇登基之后,也未计较与景晔的那些龃龉,对这位庶母也算礼遇有加。 “陛下圣明。今日是朔日,臣依例入宫陪陪家姐,现下准备出宫了。” 景暇微颔首,又问道:“说来,春闱的人选,朕还未过目。” 徐宿应道:“前几日臣本要与虞大人向陛下禀告此事的,想来陛下那时正在歇息,来的时机不巧。” 那日他二人来时,她正在含光殿与秦珩…… 景暇不自然地偏过头轻咳了声。 徐宿以为说错了话,忙作揖回应。 “臣这就差人将名册拿来。” 须臾,宫人就将名册双手呈于亭前。内侍监取过名册给景暇过目。 状元一栏,秦珩的名字赫然在目。 景暇微惊,离宫的日子,他竟重考了会试。 依本朝例,官员辞任后,科考功名与授官资格终身保留。 秦珩当年主动辞任户部侍郎一职,如今若要再做官,报与吏部便是。 他再入春闱,分明是为了昭示天下,他秦珩从不是倚靠女帝上位的谄媚小人,而是堂堂正正的经世之才。 景暇冷哼一声。 她与秦珩的四年婚姻,如今竟成了他需要竭力澄清的耻辱了吗? 景暇继续阅览名册,探花常冀才乃文定伯之子,出自百年望族。这榜眼伏罗倒是个新鲜名字。 “这前叁甲的文章,朕倒是有些好奇,拿来给朕瞧瞧。” 猜意鹓雏竟未休(剧情) 徐宿面露几分难色,又不着痕迹地以谦恭泰然神情掩饰。 “国子监拿去做抄本了,不如过些时日……” 景暇将他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她双眸微眯了眯,琥珀瞳眸一寸寸冷了下去。 “把这叁篇策论呈上来。” 景暇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徐宿的解释,音色骤然冷厉了起来。 徐宿竟被眼前春衫软薄的年轻女子慑得慌忙俯首拱手。 “是!” 半柱香不到,叁篇策论就完完整整地呈了上来。 秦珩的确不负自少年以来的盛名,不仅笔走龙蛇、文采斐然,更是针砭时弊、鞭辟入里。 可当看到榜眼伏罗的文章,景暇腾地横眉怒目,将啪地扣在案牍之上。 这分明是一篇讨伐景穆昀的檄文。 专权乱政、拥兵自重、逼奸亲侄,拎出每一条来,都是足以斩首抄家的死罪。 历来会试前叁甲的文章,都是要刊印成册,供天下读书人拜读的。 普天之下有多少人对景穆昀口诛笔伐不重要,可一旦对他口诛笔伐的人被钦封了榜眼,就代表圣上认可了檄文中景穆昀的条条死罪。 此文一传,就相当于昭告天下人,圣上要处置摄政王了。 届时就算她景暇不想处置皇叔,也不得不碍于“自己的意思”,对他痛下死手。 这是要将皇叔往死路上逼啊。 “朕看你是活腻了!” 景暇一拍案牍,腾地站起身来,对跪伏在地的徐宿怒目而视。 盛怒之下,景暇只觉全身血液翻腾成热浪,烫得全身微微颤抖。 她在怕。 为了制衡皇叔,纵容清流培植党羽,那时她选作春闱主考的两人,都对皇叔颇有成见。说来,其实是她一手造就了恶果。 她怕皇叔因此事遭受重创,甚至性命不保。 她更怕,她是害死皇叔的罪魁祸首。 徐宿跪在地上颤栗不止,一下一下地磕着头。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以为,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景暇被这句话彻底激得怒极,甩袖将案牍上的酒樽砸在磕头谢罪的徐宿背上。 哐当。 酒樽与肉体相击的闷沉声,而后酒樽落地惊起一片脆响。 徐宿忍痛不敢吭声,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这时,她耳畔乍响秦珩阴沉的呢喃。 “他平叛回宫之时,你还为了我,将一枚玉盏掷得他头破血流。” “阿暇可真是对为夫,一往情深呢。” “可你此举当真是为了我吗?还是……不想让景穆昀活着?毕竟他就是你杀人的罪证啊。” 如今呢,她为了皇叔,将酒樽掷向另一人。可此举真是因为心系皇叔吗?还是为了自欺欺人地将她一手造就的祸根,转嫁成是他人罪过? 都是她的错,怪不得别人。 盛怒的狂热如白翳罩住了她的理智,此刻却骤然消散。恍如烧红的铁剑,蓦地浸在冷水里,霎时间便随着一阵水汽氤氲冷却了下去。 胸中唯余一片无能为力的颓然。 “罢了,你起来吧。” 吐出这话时,景暇的身子忍不住地晃荡了几下。她想,春袍果真是袖宽,微雨清风灌进去,竟也是刺骨的寒凉。 “如今放了榜,但是这叁篇策论还未刊印吧?” 徐宿劫后余生般地站起身,齿关还止不住地哆嗦。 “是。” “这篇文章都给谁看过了?” “国子监……已拿去誊抄过了……” 五陵年少(剧情) 国子监,大邺的最高学府,监生即为未来的官宦政要。 若是此檄文已在国子监中传开,日后在朝堂之上,皇叔必会被处处为难。 可……这不正是她最初的目的吗? 如今,为何会心痛至斯? 景暇心头一哽,却端着冷沉镇静的面色,沉声命令道:“将所有抄本销毁。就说,是吏部出了岔子,将落榜狂士的手笔错当成榜眼文章给国子监送去了。” “至于你,玩忽职守,属下干出这等糊涂事,竟毫无察觉。这春闱主考一职,就自请卸任吧。” 徐宿如蒙大赦地拱手称是。 “还有,金吾卫。” “末将在。” “今日之内,把这个伏罗给朕找来。” “末将领旨。” 漏声迢递,鶗鴂声住。禁庭春夜的天幕不见月影,唯有疏星叁两点。 景暇披着单衣,在含光殿的御案前枯坐。玉勾龙纹宫灯映出她茕茕的影。 金吾卫请入,单膝跪地朝她行礼。 “陛下恕罪,末将尚未寻到伏罗。” 景暇蹙眉,倦怠地揉了揉太阳穴,言语间藏着按耐不住的隐怒与烦躁。 “前些日子还端端的坐在春闱考场上,怎么可能寻不见?” 与此同时。 金紫光禄大夫王宛丞府上。 两名小厮将一青衣书生提溜着带到中堂。 紫袍老叟负手而立,甫一转身见到跌跪在团花绒毯上的少年,便气得吹胡子瞪眼。惊走了窗前疏影里同宿的一对小小翠鸟。 “你、你、你!你让为父说你什么好!这可是闯下了天大的祸事!” 青衣书生倔强地瘪了瘪嘴,抬头回道:“什么祸事?我是替万民鸣不平!” 青衣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化名伏罗赴考春闱的王家姑娘王洛宓。 “你鸣什么不平?” 王宛丞骤然拔高了声调,弯下腰猛捶着手,恶狠狠地瞪视着自家女儿。 “大邺官员一万两千四百人,弹劾摄政王的大任,何时落在了你一个小女子头上!” “更何况……” 气得跳脚的老头乍然泄了气。 “那摄政王是你未来的夫君!纳采的雁都送到府里来了!” “你真是要出名了!叫街头巷尾都传,摄政王掀了盖头,才发现娶的王妃曾写下洋洋洒洒叁千字檄文,把他骂得猪狗不如!” 王洛宓低垂着脑袋,脊背却挺得笔直,虽是跪着,却颇有几分不屈不挠的傲骨。 “黄了亲事正好,我不要嫁给这般祸国殃民的佞臣。” 王洛宓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父亲。那眼里粼粼的光雀跃着春风得意的少年气。 “阿耶,我可是中了榜眼!日后,便是陛下钦封的翰林编修。” 王宛丞登时来了气,忙叫家仆去取家法来。 “你还真打算当这个翰林!” 王宛丞取过木笞,猛地打在王洛宓的背上。她吃痛,却说什么也不肯弯了脊骨。 “你可把我们家害惨了!” 又是重重一击。 “陛下若真不容摄政王,何必隐忍到此时?陛下自是有重用他的必要。” “陇右战事又起,南诏虎视眈眈,大邺除了摄政王,谁能收拾这烂摊子?” 王宛丞终是心疼地放了手,任木笞哐当落地。 “在西毗来犯的节骨眼,你闯下这等祸事,不就是坏了陛下的大计吗?” 王宛丞弯下腰,双手握住女儿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叹息。 “女儿啊,长这么大,我都是把你捧在手心里的。你嫁不嫁摄政王,阿耶都替你做主。大不了,舍了这张老脸,去太后陛下跟前跪着磕头去。” “可这一次,你是真拂了陛下的逆鳞啊!” 彩云易散琉璃脆(剧情) 晨光熹微,万物初醒。景暇却是独坐含光殿,一夜未眠。 她眼下已显青黛,琥珀瞳仁中的神光黯淡。薄薄一层釉质的皮囊贴在清正的面骨上,瘦削却清艳。 金吾卫请见。 “陛下,找到了。” 景暇蓦地抬眼,眸中复现潋滟光华。 “在何处?” 金吾卫拱手回禀。 “伏罗是化名。其人是金紫光禄大夫王宛丞的小女儿,王洛宓。” 王宛丞,文坛上独领风骚的人物,其诗连黄口小儿都倒背如流。 此人不拘一格、天纵风流,天子呼来不上船。先帝求他做官不成,便给他封了个金紫光禄大夫的虚衔。 王宛丞老来得女,对王洛宓疼爱有加。这姑娘素有诗名,又承袭了其父嗜酒如命的毛病,是以此女的轶闻家喻户晓,传为笑谈。 女扮男装赴春闱,此等风流行状,倒是与王氏家风相符得很。 更重要的是,这王氏女,可是皇叔亲定、太后懿旨的摄政王妃。 既是摄政王未来的妻子,又怎会列出未婚夫婿的条条罪状,一篇檄文将他批成魑魅魍魉呢? 亏得这一纸婚书,让她终于寻得破局之法。 “王洛宓现在何处?” 景暇言语间难得现了笑意,金吾卫却面露难色。 “王姑娘被王大人打得下不来床了……” “那就把她给朕抬进含光殿。” 不多时,两名内侍就抬着一顶小辇疾步行来。大敞的朱漆殿门如画框,将倾倒洇染的朝霞流云尽数锢在赏画人眼里。 小辇被搁在门槛外,内侍踟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按规制,这辇进了殿,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可陛下之命原是将王姑娘抬进殿,若是不从,又是违了旨意…… 正在此时,辇上披着宽袍的王洛宓吃力地一点点挪出步辇,咬着牙踱步进了殿。 “臣女叩见陛下。” 景暇微眯着眼,企图看清朝霞光晕模糊了的那抹袅娜身影。 许是赶得急,少女罩了件与里衣不相衬的海棠红缠枝缎袍,乌发以玉簪草草挽起。丰润的鹅蛋脸上血色全无,窥得见憔悴的病气。 曾有个少女,也是如此,病恹恹地偎在小辇之上。她视宫禁于无物,令十数家仆簇拥着抬进了东宫正殿。 那时景暇初掌监国大权,忙得不可开交。她正埋在奏折堆里与诸臣交锋,被落辇闷响吓了一大跳。 骄矜少女的远山眉蹙成春水縠纹,有气无力地娇嗔道:“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自是没那闲工夫来看你病得要死的好姐妹。” 当真是无法无天。 景暇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 也对,丰宁郡主景氏鸣琅,毕竟是泼天富贵里养出来的金玉人儿,合该纵意恣肆、一生不识愁滋味。 只可惜,当时年少天真,读过一行凄艳诗句,却不解诗中辛酸意。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一封和蕃书,自此山遥水阔、故人长绝。 “说错了。” 景暇凛冽的目光落在王洛宓身上,冷冷地撇下一句。 王洛宓惊讶地抬起头,又思及此举逾矩,慌忙垂下头。 “臣女愚钝。” “称谓错了,不是‘臣女’,是‘微臣’。” 苍白憔悴的小脸上浮起惊喜之色,偷偷抬眼看向景暇的眸子里荡漾着璀璨流光。 “陛下……陛下仍要封微臣为官?” 即便……臣女扮男装,还写檄文大骂一朝重臣?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权欲之囚(剧情) 景暇被她跳脱举止惹得勾唇一笑。 虽说病容憔悴,那股子年少春衫薄、策马楼头过的风华意气却翩翩然自少女行止之间蓬勃而生。 “你自个儿考的功名,难道此刻要推诿吏部所授官职?” 景暇嗓音泠泠,寒邃的眸里尽显迫人威压。 王洛宓心头一颤,忙叩首,想要开口解释,却不想牵扯到了脊背上的伤口,疼得冷汗直冒。 “嘶……” 内侍鱼贯而入,捧着笔墨纸砚搁在一旁的案牍上。 “朕想瞧瞧,今科榜眼的策论文章。” 王洛宓侧头瞥向案牍上的纸笔,眉心微蹙,不解景暇何意。 “陛下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景暇不言,只是冷冷地睥着她。 王洛宓垂下眼,陷入了紧张的思虑之中。片刻,她迟疑地开了口。 “陛下的意思是……让臣再写一篇……未提及摄政王的策论?” 景暇不置可否,挪开了落在王洛宓身上的视线。 素手执起御案之上的玉盏,细细碾磨着盖碗。她盯着清茶氤氲出的热雾,直至它被吹散在微冷虚空中。 “你何时写过诋毁摄政王的文章?” 景暇此话有两层意思:一则令王洛宓就此封口,她稍后写就的策论即是在贡院之内所作。 二则,“诋毁”二字,已给她那篇檄文定了罪。檄文中所列条条罪状,皆为诬告,若她认下此文,便是犯了辱谤朝臣的重罪。 王洛宓听出了淡淡语调中蕴藏的威慑之意,低低地叹息一声,转而抬首,直视着景暇的眼眸。 “微臣不懂”,她顿了顿,“微臣还以为,这榜眼荣光,是在嘉许微臣直谏之义。” 景暇噙笑问道:“你是觉得,朕辜负了你的高义?” “微臣不敢。” 话语谦恭,那倔强的神情却蓄了几分不舍不休的韧劲。 景暇轻呷一口清茶,将玉盏搁下。 “既是弹劾,可有罪证?” 王洛宓语塞。 “你是愤懑,朕辜负了你一腔赤忱。可你所知的摄政王,不过是世人喉舌间的摄政王。所谓文士风骨,亦是书生意气。” “你是书生,不知黄沙夐远,不知枯骨成岭。不知他执掌兵马大权的荣光背后,是无数次以命相搏的血战。” 王洛宓偃了傲气,喃喃道:“那他为何,会变成如今的奸佞……” “是朕将他变成这样的。” 景暇回答得急切,开口时漏出了丝丝泣音。凛冽冷肃的声色,头一回叫人窥见了破碎冰幕下的柔软。 景暇定了定神,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却难掩那分隐忍而沉重的哀恸。 “是朕,将他描绘成这样的。” 王洛宓沉吟半晌,才启唇发问。 “陛下说臣是书生意气,不谙武将忠魂,所以视他为祸国奸宦。可是陛下明知摄政王是何等标格,仍要令他‘成为’奸宦吗?” 景暇长叹一声,颤抖着吐出胸中汹涌的悲戚。 “是。” 王洛宓没有再追问,因为她已知晓了景暇此举的缘由。 所谓帝王的荣光,不过是权欲的囚徒。 “微臣知道了。” 礼罢,王洛宓走向了案牍,跽坐入席,提笔挥洒。 春心莫共花争发(剧情) 不过一个时辰,王洛宓已搁笔写罢。 一旁侍立的宫婢取过文章献于景暇。 那绢花小楷贝联珠贯,行文间却透出雷霆万钧的笔力。 不同于寻常士子征引先贤之论,评说今时政事的写法,王洛宓以神话传奇作喻,发问于日月山川。 她以神鬼之界照鉴现世光景,论说根除朝制积弊之法。奇绝瑰绝,颇有屈子遗风。 “璧坐玑驰,炳炳烺烺。当得榜眼之名。” 景暇阅罢后不禁拊掌赞叹,而后话锋一转,面带笑意地嘱咐她。 “你与摄政王的婚期在下月初九吧。朕准你完婚之前安心休沐,下月十五再到翰林院供职去。” 王洛宓骤然面色煞白,惊疑地嗫嚅着粉唇。 “微臣……还要和摄政王成婚吗?” 她以为,陛下许了她翰林编修的官职,便不必去做那劳什子摄政王妃了。 景暇眉头微蹙,答道:“只有你和摄政王成了亲,那篇檄文,才能彻底消失。” 那篇檄文经了国子监的手,大邺翘楚文士都已知晓了檄文的存在。景暇教徐宿的那番“下属疏忽,拿错文章”的说辞经不起推敲,自然是搪塞不过去的。 但是,摄政王妃定然不可能写下讨伐摄政王檄文,垢谇谣诼自己的夫君。 所以只有王洛宓嫁了摄政王,这桩由她所作檄文而起的风波,才能彻底平息。 王洛宓愣怔了半晌,忽而,低低地发问。 “陛下心悦摄政王?” 景暇猝不及防地撞入少女灼灼目光,被烫得眼神躲闪。 “这不重要。” 景暇语气冷硬,将万钧悲恸藏匿于寥寥几字的轻语中。 “陛下心悦摄政王,还要极力为他人做嫁衣。微臣看不懂陛下。” 王洛宓凝视着眼前端坐明堂的少年天子。 景暇不过是个大她五岁的年轻女子,本该像所有春心只共花争发的姑娘那般,在缠绵而明澈的梦里,心无旁骛地爱慕着一位少年郎。少女心事泛起的愁绪细如丝雨,至多是檀郎远游、相思难消。 可景暇的这份春心,却要置于波诡云谲的权力倾轧之下,浸入世情算计的污浊泥淖。 若是连爱意都要在百般权衡之下步步为营、身不由己,那她这一生,还有什么是可以随心所欲的? 又有谁人,愿意欣然接受她在泥泞之中滚上千百回,再一瓣瓣捧起的破碎真心? “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法子,能救我的心上人?” 景暇蓦地站起身来,双手撑着御案,瞪视着下首的王洛宓。她气息不匀,疾言厉色间脖颈血管若隐若现。 王洛宓垂首,陷入了沉默。 半晌,景暇复又开口。 “所以,我只好求你,救救我的心上人……” 泠泠嗓音间难以抑制止地带了颤抖的泣声,如玉髓迸溅一地,传来的最后一丝清脆回响。 不是“朕”,而是“我”。仿佛这一刻,景暇才摆脱了巍巍帝位投射下的寒邃幽暗的阴翳,做回了她自己。 也只有今日此刻,权力倾轧照不到的罅隙里,她可以暂且作为人世间最寻常不过的一名罗裙少女,肆无忌惮地吐露她赤忱缠绵的春心。 “微臣明白了……微臣遵命。” 溱与洧(剧情) 朝中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进士放榜的一日后,吏部尚书徐宿竟引咎辞了主考之位,陛下令右相江灵望代之。 二是榜眼本为伏罗,却在第二日改为王光禄家的王洛宓。那王洛宓,可是个女儿家。 不光朝臣惴惴不安、为此纷纭不休,街头巷尾的百姓也乐得猜测个中缘由,编出了一套又一套宫闱秘辛。 在举国的瞩目下,一年一度的曲江宴,甚至成为了远胜春闱的一桩空前大事。 暖霭辉迟,惠风和畅。曲江楼头,杏园初 宴。 圣上在曲江亭设宴,邀新科进士同乐。 不过午时,曲江池畔便已是绮陌香车不绝如流,笙箫管弦拂柳绕梁。 五辂停在曲江池头一幽僻处,一只柔荑伸出车辇,景暇在内侍监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昨日彻夜未眠,又饮了不少酒,景暇在五辂内被颠得头昏脑胀。 甫一嗅到微凉春风里细碎的青草香,景暇登时醒了神,怅然若失地在曲江池畔踱步,任江风灌满宽袖。 有一人绯罗领袍,梁冠银带,自远处迎面而来。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一如当年画屏前初见,他风华卓然,翩然若谪仙。 “状元郎好气派。” 景暇面色冷沉地揶揄着来人。 秦珩恍若未闻,淡笑着自袖中掏出一束芍药。 景暇未接,挑眉迟疑地望着他。 “上巳节将至,芍药赠意中人。”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六载相识,四年婚姻。一纸休夫诏书,竟如玉盏细微的裂痕,令他二人积年情深如春茶般不可挽回地自裂痕中淌出,直至滴漏殆尽。 可六年来,每一年的上巳节,秦珩还是同他们初相识的那年一般,赠她一株芍药。 每年上巳秦珩赠她芍药时,那番羞涩赤忱的神情,都一如当年定情时。 此刻也不例外,即便这是他们和离后度过的第一个上巳节。 芍药乃情爱之花,又名将离。这名字,倒像是命定别离之兆。 或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这段爱恋,终会在而今零落成泥。 景暇愣怔地望着他,半晌,许是受不住那过于澄澈炙热的目光,她撇开了视线。 随即,她一个巴掌,赌气似的打在了秦珩的脸上。 “状元及第,呵,不过是急着澄清你自个儿不是女帝榻侧的小白脸。” “怎么,我们的四年婚姻,于你而言,竟成了抹不去的耻辱吗?” 秦珩也不躲那巴掌,颊侧顿时通红一片。他只是在景暇发泄一通后,握住了她的手,以暖玉般的温软包裹住了她。 “阿暇为什么会这样想?为夫,秦珩的身子是阿暇的;为臣,秦珩的肝脑也该剖给阿暇。” “秦珩不过是想完完全全地属于阿暇,不管是为妻的阿暇,还是为君的阿暇。” 有情人分离后,再忆当年情浓时。那番苦思追忆,杂糅初见时的热烈爱恋,才酿成了世上至秾之爱。 景暇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意,瓮瓮地问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秦珩那么懂她,了然她对皇叔的一切恶意与猜疑,又怎还会如那年上巳般,毫无顾忌地爱着她? 芍药栏前湖山石边(剧情) 话音未落,秦珩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澄澈温柔的眸直勾勾望着她,摇了摇头。 “阿暇一直是我认识的那个阿暇。” 秦珩从初见的那一刻,就已了然景暇的一切机关算尽、步步为营,了然她因父兄戕害被囚于棺中的绝望挣扎,了然她自血泪滚作的泥淖里挣掉一层皮,才有了今日的明堂独坐。 秦珩自始至终,都深知画屏前桃鬟昳丽的少女是这样一个修罗场里搅弄风云的阴狠人物,可他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样的她。 “秦珩却不是阿暇认识的那个秦珩。” 可景暇喜欢的那个秦珩,却是性如白玉烧犹冷的谪仙人秦珩。他心思玲珑,却也不足以看透景暇的真面目。他无所欲求,并无在官场中搏杀的野心,更不企图独占景暇的爱意。 可惜他秦珩不是这样的人,他战战兢兢地扮演着景暇所爱的那个翩翩君子,将一切爱而不得的愤懑阴鸷尽数咽作谪仙人的超然与藏拙。 即便如此,四载光阴,也不足以将景暇对皇叔的爱消磨殆尽。 他终是败了,所以景穆昀必须死。 景暇愣怔地望着秦珩,听罢他的话,澄澈欲碎的眼一眨不眨,直愣愣淌出了一行泪。 一双玉手捧起垂泪的芙蓉面,温柔地拭去了景暇脸上湿润。秦珩蹙着眉,担忧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 “几日不见,阿暇怎的憔悴了?” 她这些日子,扑在檄文一事上思虑奔忙。昨日一思及曲江宴上即将发生的事,便忧从中来,彻夜饮酒不眠,是以今晨粉黛都盖不住倦色。 “秦珩,我好累。” 秦珩将泫然的玉人儿揽入怀里,在景暇的身后,那只骨节分明的玉手却暗暗攥成了拳。 景暇凑近如玉面孔,温软的唇贴上了他的。她鸦睫翕动着闭上了眼,感受着秦珩带给她的片刻温存。 秦珩感受到一阵兰香氤氲的湿气,不知不觉间,丁香小舌已灵巧地钻入他口中勾着他纠缠不休。景暇一双藕臂勾着他的后颈,似是在向他求救,拉她出冰冷的阴翳,又似是要诱他共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景暇才意犹未尽地与他分开。两张面孔贴得极近,她开口间,秦珩也能感受到那丝丝缕缕的勾魂热意直往他心头钻。 景暇神色轻佻,勾着秦珩喃喃低语:“状元郎,今夜记得来甘露殿与朕叙话。叙好了,吏部侍郎的位子,就给你来坐。” 景暇本要退后一步,却被如玉臂弯以不可抗拒的力道揽住了腰身,蓦地将她往前带。她下意识抬眼看他,却被那炙热眸光惊了一霎。 “吏部尚书又怎么得罪陛下了?” 秦珩总是最懂她,不过一句玩笑话,他便能精准地揣测出帝心改易、朝局变换。 秦珩勾唇浅笑,分明仍是如松如玉的君子模样,眼底却藏着晦暗不明的欲色。 “恕臣冒昧,这吏部侍郎之位,臣可迫不及待要坐了。” 语罢,秦珩便不顾景暇的惊呼,揽着柳腰身直将怀中人儿往湖山石边带。 景暇登时慌了,忙高声疾呼:“这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