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病娇系列)》 公告跟解释 对,回来补坑,但是书是两年前写的,很多地方不满意,人物ooc所以就下架了,文笔是我最大的痛点,我码字的时候都很难找到切入点,以至于我一晚上可能有时候才能码出二百字。 建议不要去看下架中的文,我真的会尴尬到抠脚,别逼我求你们。 关于之前等更的宝贝我道个歉跪下磕头,又懒又菜就是我,特此为了弥补,这本书已经存稿准备完结,之前订阅过的宝宝真的很抱歉,鸽了你们那么久。 你们也别去搜网上的那些卖书的买了,我自己都没完结,别花冤枉钱,实在不想等更的话,就给书扔收藏里,等个几十天再看吧,或者就等完结后,懒得翻墙的去爱发电下载txt,爱发电跟po是同步更新的,翻不了墙就去那边. 对了,我给《呐,变态》也扔爱发电了,这本是我最开始写的第一本书,文笔可能稚嫩小白,看过的就别看了,丢人,没删是因为雏鸟情节,大概是我的第一本完结文? 《无人知晓》这本书私设很多,无逻辑,别贴合现实,至于很多出现的名人都不对照现实,本文贯彻强取豪夺到底。 嗯…还有就是,我还想猪猪,我是个有攀比心的女人,恶毒死了,得不到的猪猪给别人,我会诋毁别人!!! 对了,看过前面的也可以重温,但是肉的部分就不要再花钱了,我有个好几年前创建的群,你们想来的话可以进来,我大部分时间会在里面挨骂犯贱摆烂。 群号是:799490124 答案是:陆七衍 一. “您好,您的游戏币。”将手中兑换的币递给顾客,姜南走上踏板,这座城市的天黑的很早,华灯初上,一片繁荣。 “...我每次看你必须得站踏板上兑币,不然别人都看不见你我就想笑。”与她同班的肖晓毫不留情的嘲笑她。 白了她一眼,姜南暗戳戳的在监控看不到的地方用手肘怼了她一下,低声说了句:“我只是高得不明显。” “来顾客了,兑币。”还想说什么肖晓脸色一正,嘴角憋不住一抽一抽的,眼光移到顾客身上,当看到来人时脸色一红,柜台前的一翩翩群少年郎,衣着不凡长相上乘,她所待的地方是一个高端会所,电玩城也不过是其中一部分设施,很少有会所里面会开设,会所的老板成谜,而面前几个男孩玩世不恭中透着一股子矜贵,一看便不是普通贵裔。 那贱嗖嗖的样,姜南虽然不服气但也得等顾客走了再说,扬起微笑不着痕迹用力的踩了脚底下的踏板,好气不过还是要保持微笑。 “您好,请问您是提临时卡,还是兑币?”她环视了一圈,对方好像是几个人一起的,如果兑币的话,要麻烦一些,提卡的话,就比较方便,从主卡开几个临时分卡。 “方子,今儿个你生日,你特么不请我们爱两把,用你的卡开分卡就好,也不用那么麻烦,一个个报手机号。”后面的一少年跳上前一把勾住这名叫方子的少年调侃道,身后的几名少年也调笑符和道:“对呀,就是呀,哈哈哈哈。” “滚你丫的,老子生日还得老子出手,不应该你们请吗。”虽然这样说道,不过他又气又笑的转头还是同意了,来这里玩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们出钱,他们也确实不会缺这些钱。 “您好,您的手机号是?开几张分卡?”笑了笑,她继续问道,一般来这个地儿,都是有卡的,而且这个卡是通用的,在这个会所,或者是属于这个会所名下主人的,这个卡都能自由使用,不过卡也分等级。 将号码跟开卡数量报出,方景然倒是难得好心情的抬头正面瞅了眼眼前的人,声音挺好听的,软糯中带些清脆,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低头操作系统,隐约能看蒲扇一样的睫毛轻颤和小巧光滑的鼻梁,目测150左右,柜台挺高的,如果地面没有踏板的话,估计不仔细看不到她。 大概手续跟卡已经弄好,女孩抬头对她粲然一笑并双手把东西递给他,看清楚了长相,五官属于精巧耐看型,并不惊艳,这一笑那双水眸弯成月牙,星星点点的光碎从缝隙中透出,让她这种类似于橱窗里的人偶一样的女孩,瞬间灵动起来,很难有人会拒绝这样的笑。 “祝您玩得开心~”将东西递给眼前的人,在他接过之后,也没注意人走没,一般情况下,东西弄好后顾客都直接转身就走的。 姜南跳下踏板,报复一样小屁股往肖晓身上小幅度一怼,开心的跑休息区去了。 将这一幕全程围观的方景然,眉头一挑,突然有些好笑,他敢肯定,这小姑娘从头到尾,连他长啥样可能都不知道,她虽然踩了踏板,但是看他的话还是需要抬头,她唯一一次抬头,是把东西递给他的时候,笑得挺好看,就是没看他,有点意思啊。 酒会高楼,富丽堂皇的走廊深处休息室里,屋内昏暗沉闷,只有监控器显示屏上的白光闪烁,殷红的薄唇苍白皮肤,单单一个轮廓便已是极致勾人,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将屏幕里的一切尽收眼底,男人眸中浓墨翻滚,压得人喘不过气,偏生这人生的冷漠。 “爷…”话没有说完,但双方心知肚明,爷身边亲近的几位,谁不知道监控里的人,是爷很早就盯上的人,不然也不至于大费周章在这座城市徘徊几年,景小少爷这是揍嘛呀… 修长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打着座椅的把手,明明眼前的男人什么也没做,方远却感觉背脊发凉,周身沉重,冷汗直径滑下他被岁月侵蚀满是皱纹的额头,他的背脊愈加恭敬的弯下。 轻笑一声有些兴意阑珊,语气平淡无比:“不用管。” 气氛愈发压抑,方远叹了口气,不着痕迹的瞟了眼监控里跳脱的身影。 “你快看!那位下来了…”手忙脚乱擦了擦被肖肖激动摇晃手臂,而差点呛到溢出嘴角的水,无奈的拍了拍被水浸湿的制服,抬头看她示意的方向… 如墨的瞳孔深不见底,仿佛染了世间最纯粹的黑,非要形容的话,是“死寂”。 那人洽洽望了过来,那不是人该有的瞳色,黑中带些青的墨色,诡异又深邃,一瞬的晃神像是被催眠深陷,姜南晃了晃脑袋,压下心底不知名的寒意与躁气,垂眸避开。 不管肖肖疑惑跟激动的喊声,转身离开:“诶?!!!他是不是再看我们这边?南南…南南?人呢?”身边早就没有了人影。 离开了大厅,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姜南挠了挠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这个客人,压力都特别大,他什么也没做,背心老是突然就冒冷汗,感觉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住一样,明明有时候他也没有在看她。 其实说实话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唯独记得那双眼睛。 话是这么说,害怕的是她,转头又没心没肺的人搁那嘎嘎刷搞笑段子的也是她,嗷嗷分享给人。 “你说说你们前台的小姑娘,皮得很昂,别以为你们小动作我看不见啊,顾客还没走,就离开工作台,马上就有一年一次巡检了,小心你们被上头查到扣工资,还有你们游导……”百般聊赖的听着经理开会,知道他说的是谁,两人对视一眼瘪了瘪嘴。 “行了,散了吧,你们两个,以后给我认真点。”张祥瞪了她们一眼。 二. “遮…”姜南学着电视里的太监福了个身,张祥气笑了:“行了行了,就属你最皮。” “听到没有,说你呢。”姜南严肃的捅了捅旁边的肖晓。 “说你呢。”肖晓不甘示弱 “说你!” 两个人不甘示弱推推搡搡逃出去,平时一起工作的人都勾起了嘴角,在这里面工作的,除了前台的几个女孩子,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难得感受这样活力的气息,心情也不自觉轻快很多。 张祥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拦着,望着两个灵动的身影走远,目光在姜南娇小的背影上停留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什么,经过岁月沉淀的双眸里多了些复杂情绪,叹了口气。 “下班了?”电话里响起温润清淡的声音,姜南玩着消消乐无意识的点头回答了昂。 “我下飞机了,想吃什么,我现在点了大概你到家了的时候能送到。” 勾了勾嘴角,气质卓越长相俊美的男人戴上耳机,修长的手指熟练点开外卖app。 “想吃烧烤,辣椒超级加倍。”姜南呲溜吸了下口水。 “不准吃辣,我看了下,上次老江家的菜不错,我给你点了一些烤串,主食是他家的家常菜。”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 皱了皱秀气的眉头,算了…至少还有烤串:“那我还要喝奶茶,死贵死贵的内种,不贵不喝。” 轻笑一声,想到什么,他抬眼扫了眼前方在等他的人:“好。”随即点了屏幕上的闭麦,吩咐道:“去东陵路。” “少爷要去看姜小姐?”从后视镜看到少爷微微柔和的脸庞。 “绕路到东夏路口那家奶茶店再过去。”没有正面回答,但已经明示。 “昨天我又输了,一群菜鸡队友…”一想到昨天惨不忍睹的战绩,姜南碎碎叨叨的跟手机另一段的人抱怨。 声音顺着耳机传过来,明明是抱怨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烦闷,反倒觉得有趣,想要继续听下去,像是撒娇一样,自己还不自知:“嗯,没有我你看来还是不行。” “哪不行了,我那个人战绩比对面mvp还骚气!”他仿佛能看到对方娇小的身躯在他面前蹦跶着不服气用晶亮的双眼藐视他的样子。 “那等我回来,你带我上大分。”他跟她在一起久了,也学到了她难以言喻的用词。 副驾驶上的管家透过后视镜看着俊美男人眼里温柔的神情,虽然少爷平时温润柔和,但是对谁都眼底保留疏离,哪怕是跟简小姐在一起时,也有种清冷的感觉,这样子的少爷比跟简小姐在一起时,还要温柔。 原本惬意的说着话,被前方若隐若现的黑影吓了一跳,但那人蹲在地上,天太黑隐隐他的身躯好像在微微颤抖,不是不想绕路,只是这条路是她回家必经之路,她犹豫了一下,小心走近。 眉心微蹙,他下意识看了外面的天,已经不是很亮,他开口:“你绕路走,或者在那等我,别挂电话。” “哦,好。”眨了眨眼,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她目光时不时的望向不远处的身影最终走了过去。 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抱着额头,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样,指尖已经蹦得发白,节骨位置扭曲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好像要断掉一样。 本来想不管不顾就走的,但是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 感受到停留下来的的气息,没有人注意到,男人低下的头颅眸色微深。 “那个…你没事吧…”她俯身蹲了下来轻声询问,男人半晌也没有理她,只是一丝微弱的喘息流露,低沉而艳丽。 要形容的话,很适合说英文。 她顿了一下,翻了一下自己的小包,终于在零零碎碎的小玩意里翻出了一包纸,她轻轻将纸递了过去,想了想放在了离男子比较近的地方:“给。” 一双白皙的小手出现在自己眼底,很快便又缩回去,只留下一包纸巾,眸色微暗依旧没有动作。 男人周身的颤抖越来越严重,不会狂犬病吧?皱眉观察寻思半天,终于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你没有事吧,我给你叫救护车好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察觉自己接触到男人时,男人好像僵硬了一下,感觉很是克制,也许是很痛苦吧。 她打开手机,看着还停留在通话中的手机界面,正打算跟对面那头说一声然后挂了时,手腕突然被握住,男人抬头狭长的妖尾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女孩亮着的手机屏幕:“不用了,你帮我打这个电话,会有人过来。” 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懵,直到男人艳丽的嗓音响起,被手腕上突然感受到的冰凉一惊回神,这种感觉像是被蛇信子滑过,她下意识的轻轻挣了挣,男人好像因为刚才的疼痛消耗了所有体力没有站稳,压倒在了她身上,紧紧的揽住了她,而她因为来不及反应,承受不住他的突然袭击跟着倒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识,男人的手护在了她的后脑勺上面。 轻轻惊叫了一声,软糯的呼声从电话里传过来,黎潇清冷眉眼的微微一动:“南南?南南?没事吧?” 耳机里传来男人温润里透着担忧的嗓音,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苍白节骨分明的指尖滑过屏幕,微微瞌上了眼皮,遮住了艳色的眸子。 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推了下身上的人,没有推动因为他实在太沉了,她看了看周围,费力伸手够住一旁地上的手机… 结束通话?没多想,正打算拨打120,不远处巷口一阵远光灯突然袭来,眼睛被刺到睁不开,耳畔由远到近的传来了中年嗓音:“在这边,找到了!!” 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往这边传来,她心下一松,看来是这个陌生男人的家人找过来了,被几个黑衣人扶着站了起来,眼前出现的是一个穿着中世纪西服,感觉像是管家一样的老人,他微笑着看着自己,柔和倒也不逾矩:“您没事吧?” “啊?嗯,没事。”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没感觉到哪里受伤:“那他就交给你了,我走了。”没走几步,她发现自己的手腕还掌握在别人手里,甩了甩没甩掉,她回头,那个男人脸色依旧苍白,睫扇轻颤,额头微楚,似乎还很痛苦,但这依旧不折损他的美貌。 她瞅了眼那个老人抬手示意了一下,老人微笑,好似对这一切都不意外:“姜小姐,要不您跟我们一起上车,现在少爷这样,肯定也分不开了,车上有药,少爷用完药休息一下子,自然就会松开。” ??难道不能把药也带下来? 似乎是看懂了她的眼神,老人又说:“车上有专用的医疗设备,不方便搬下车。 最终没有磨过对方上车了,看样子他们也不像是会打家劫舍的人,衣着品味都像是中世纪贵族,应该不至于伤害她。 三. 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一个类似于医生的青年带着助理在车里来来回回窜,但是就是绕过男人拉着她的这边,分工明了,严谨细致到违和,反正就是不看她,也不好奇。 这阵势嗷嗷夸张,但好歹之前在那个地方待久了,再夸张的场面不是没见过。 严祈差点被这姑娘盯得心虚,好家伙,老牛吃嫩草,干嘛还得拉上他陪着演戏,现在还假装昏迷,吃人小姑娘豆腐,你看看,到现在还不肯放手,人这小姑娘大眼睛瞪着我,就差没写上:“好了没,求求你,快点叭!!”。 好像过了很久,反正快到她家了,这医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男人的手果然松开了,不过还是虚虚的圈着自己手腕,她迫不及待的抽出,没注意男人微颤的睫毛。 还好,就是红了一圈,可见他圈得多用力,抿了抿嘴,毕竟人送她回家了,还是礼貌性开口问了下:“…他应该没有事吧?” 严祈幸灾乐祸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啧啧,看人家这妹子,软软小小的,毫无杀伤力,一看就是良家闺女型,没想到他这种无法无天不把谁放在眼里的人,会栽到这种女孩子手里:“已经没大事了,他这是小时候先天遗传的病,用药物控制住了,短期内不会有大问题。” 哦好,不是传染病就行。 虽然刻意把车开得一慢再慢,目的地还是到了,她下车后,轻轻到了个别,那个叫严祈的人还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挥了挥手,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晦暗,她莫名的周身一凉,讪笑了一下道别后,快速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老感觉车上的氛围,还有这些人对她的态度,有种违和感,像是…恭敬,对就是恭敬,虽然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摇了摇头,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海。 “南南?” 温润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惊讶意味在里面,如果他没看错,那是霍家专属于霍钦洲的私人医生,南南为什么会从那辆车上下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黎家小子吧,你家小姑娘是非不少啊。”玩世不恭的声音在车内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有些刺耳。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睁开眼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右掌心,刚刚那个女人,不…还是女孩的手腕就静静的躺在上面,毫无反抗之力,没关系要不了多久她会冠上霍钦洲的标签。 视线滑过远处窗外对男人笑的灿烂的女孩,洁白小巧的贝齿咬住下嘴唇,好像有些不太好意思跟不解的述说着什么。 “快了…”性感的喉结吞咽了一下,男人低下头,额头稀碎的黑发遮住眸中沉暗。 虽然不知道大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好歹是十年以上的私人医生了模模糊糊猜得到这位又在打什么不好的算盘,摸摸下巴不由得替刚刚那个笑得干净的女孩子默哀。 —— “事情呢就这个样子…”姜南把刚刚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下,看到男人手上提着的外卖还有奶茶,惊喜的抬眸,双眼讨好的眨巴几下:“大哥,您今晚真帅,月光打在您帅气的脸庞,让我沉醉。” “没打通你电话,我就过来看看,刚好,外卖到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柔顺的发丝穿过修长的指尖,没有说的是,他一路跟随她手机里的定位找到她的。 嗯?她奇怪的拿出手机,发现已经关机,她记得有一半的电啊,长久暗了下开机键,发现屏幕还能亮,想了想,应该是慌乱间不注意点到的叭。 “嘿嘿,还顺路给我买了奶茶,大哥好人一生平安。”贝齿从唇间露出,双眸笑到弯成月牙,有些土拨鼠贼贼的感觉,让他的心蓦的一软。 “走,我带大哥上王者。”推搡着,拉着他的手腕往楼道走。” 任由着她拉着他走,回头看了眼远处毫无踪影的车离开的方向,温和的眸间滑过几率深思。 吃了饭,洗了澡,给对方把头吹干。 两人蹲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不知道玩了多久,姜南姿势换来换去,从最开始安安分分乖乖的坐在他身边,游戏人物屁颠屁颠跟着身旁男人的游戏人物身后,到后来一会枕他腿上,一会把脚丫搭在他肩膀上不安分的抖着,身姿倒着躺在地毯上,跟个二大爷似的,游戏里的人物也不乖乖跟着走了,开始满地图狼,满地图被人追着跑。 又赢了一局,但是每次她的个人战绩都惨不忍睹:“看吧,说带你上王者,就带你上王者。”主要她还搁这沾沾自喜。 “是,但是你得睡了,已经12点了。”他把手机放下,把她的脚从身上拿下放旁边,伸手揽起地上的女该放怀里,薄唇印在她的头顶。 窝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不要,我还要再玩一局。” 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怀中,她穿着绿色的恐龙睡衣,她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一样,惹人疼爱,之前洗了澡,似乎被蒸汽熏出来的红晕还没消散,眼睛湿润润的,手机屏幕反射的光让那双水眸晶亮,因为身高问题,他隐隐约约还能从领口看到一抹莹白。 喉咙突然感觉有些干涩,他埋首在女人的肩颈,薄唇轻启含住女孩圆白的耳垂,他清晰的感觉到她娇小的身躯一怔,神情变得紧张不已,一动不动。 男人轻笑一声,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胸腔震动传递给自己,而湿热的气息也渐渐侵蚀着自己,她猛的回神,挣开了男人,刺溜的一瞬间爬上床,裹紧被子,双眼紧闭:“我睡着了!” 无奈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忽略内心的一抹失落,看着他一系列动作,站起身走至床边,修长的身姿俯下身,低身道:“下次再不睡,就不只是那么简单了。”唇印在女孩的嘴角,舌尖轻轻的划过她的唇缝,怕吓到她,没有深入。 感受到迫人的气息一点点消失,直到房间门开启合上的声音响起,她才放松下来,她应该是喜欢黎琛的,因为对于彼此来说,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 否则,她都不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被吃掉多少次了。 四.遇 “像风一样,你卷起千层海浪…”一只小手从蝉蛹里伸出来,在周围摸索了半天,找到手机,睡眼朦胧的眯着眼点了接通:“…嗯?” “起床了,7点半了南南。”漫不经心的看着公司报表,他轻声跟对面的人说着话,哪怕那头的少女很敷衍。 “嗯…”翻了个身,手机点了免提继续合上眼。 听着对面平稳的呼吸声,手一顿有些失笑,眼底的温柔能将人溺毙。 “起床洗漱了,我预定了八点的早餐,你弄好了差不多就到了。” “嗯嗯…嗯嗯”哼哼唧唧,就是不开口准确说出她要表达的。 好在已经习惯跟她早上每天这样的对话,到也猜的出来什么意思,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早上不能吃太辣,我点了热牛奶跟粥,你记得吃完,快点起床了,不然来不及了。 虽然不满意,但是还是不情愿的爬下床洗漱去了。 听到那边淅淅索索的声音知道她已经起床了,没有挂电话,只是低头看起了报表,偶尔分神关注一下那边的动静。 座机响起,他把手机点闭麦,接通座机:“进来。” “清晨起来打开窗,心情不太好…”漱了牙,她精神了很多,有些放飞自我。 原本正在报备这个季度的营业销售报表的秘书不自觉一怔,声音也不自觉停了下来,将目光移像他们家总裁放桌上的手机上,没错,歌声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原本眉眼温和却疏离的男人,嘴角不自觉一僵,浅淡的抬头扫了眼秘书。 周身一凉,林周收神继续报备,无论手机里传来多难听的歌声以及自言自语,他仿佛听不见,只是脸颊抽搐。 好不容易报备完,出去门刚关上,他终于忍不住笑得跟傻逼一样,憋死他了,这女孩是哪尊大神。 “琛啊,你吃了吗…” “琛啊,你没吃吧,那我吃给你听。” “真香!你怎么不说话啊,我跟你讲,晚上我要吃那个楼下老陈摆摊的烧烤,你要是不让我吃,我就不让你进门。” 黎琛叹息摇头。 --- 终于收拾好出门了,刚到店里把前台的账目交接完,然后开始点兑东西,经理突然叫唤:“小南你跟我过来一下。” “啊?你要压榨我的劳动力?我手上东西还没完呢。”她不忘抖机灵放下手上的工作过去了。 “就你这小身板,能有多大点劳动力。”白了她一眼,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突然开朗了许多,他想那么多干嘛,也改变不了什么,她有自己的造化。 跟着经理去办公室,见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保险柜里的卡,带着自己走向电梯,虽然好奇,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没有开口询问,经理绕过普通乘坐电梯走到了专用电梯,关上门,用那张神秘的黑金色卡触碰感应器,没有选择楼层,电梯自动上升到37搂。 实在忍不住了,试探开口:“…经理” 知道她想问什么,张祥叹了口气:“到了你就知道了。” 电梯开了,他却没有出去,只是告诉她让她去108号房,还没等她疑惑想问什么,就已经被推出电梯,她懵圈回身发现电梯门已经关上了,无奈挑眉,只好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周围,富丽暗沉的墙上没有显示房号,但只有右边走廊尽头有一间房,她看了看黑压压的走廊深处,想起了恐怖片里的场景,甩了甩头,嘤嘤嘤怕。 深吸了口气还是走了过去,这条路好像很长,不过好歹在最深处看到了一个人影,越走近就感觉越熟悉,那个人以一种标准上世纪伯爵家管家的姿势站着,腰身微弓,像是知道她已经到了,勾起一摸和蔼的笑:“南南小姐。” 他是昨天夜里那个老头,他在这里,那里面的那位。 “叁爷已经等你很久了,您进去吧。”说着双手把一张黑色的金卡递给她,质地和经理那个有些相似,却又更加精致神秘。 她走错片场?进入了拯救霸总系统? 迟疑了很久,最终缓缓接住,管家也并没有不满依旧保持微笑,说实话她不想给自己带来麻烦,也不喜欢人生出现太大的变动与意外,可是这一次,看着这扇门,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她没有专用电梯卡,刚刚看了下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如果不进去,她没有别的出路。 最终她将卡放上了感应器,滴滴~房间门轻轻开启一丝缝隙,迟疑着推门走了进去,整个身体刚进入房间,房门便被关上。 房间内有一种香,淡淡的,若有似无,闻了会让人很放松,有一丝熟悉,但是她想不起来,昏暗的灯光下,屋内摆设简约奢华,地面铺上了一层白毯,中间水晶一样透明的圆矮桌,黑色厚重的窗帘紧紧的拉上。 试着往前走了一些,依旧没有看到有人的存在,她不是个喜欢在一个陌生地方走动的人,整个房间扫了一圈,没看到人便打算反身往回走,却突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她回头,男人修长的身影从房间里慢慢走出,低头小心的将房门锁上,钥匙在他节骨分明的手指上绕了一圈,最后带上了脖子上。 “坐。”典型上位者聊天方式,音色昨天晚上的虚弱不同,但一样好听,就特别适合翻译那些英国上世纪战争文学。 他走进,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把她罩住,这才发现他真的特别高,目测应该有一米八四以上,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低头牵起了她的手腕,好似没感受到她的挣扎,将她带到餐桌边上:“还没吃早餐吧,跟我一起吃些。” 不由分说的拉开椅子,让她坐下,他力气大得惊人,却没有弄痛她:“我过吃了,你没事就行,不用那么客气。” 姜南站起身,礼貌看着对方眼睛想要致辞,只一眼的深冷吓得她后退跌坐椅子上。 男人手一顿,为了不让她看到眼里的雾气,垂眸搅拌着盘子里的东西,他当然知道她吃过了。 真是不乖。 五.邀约 “没关系,那你陪我吧。”他好似什么都听不懂,自顾自的切着餐盘里的东西。 “我楼下还有活,我在上班呢。”她小声的试探。 “既然是张祥带你上来的,就不会让你有事。”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紧不慢的切了块肉放进口中。 她自然知道,只不过是太不习惯了,想逃离这种不自在。 这人一举一动优雅贵气,如同中世纪的贵族,完美得如同一副油画,赏心悦目。 比起来…不,比不起。 百无聊赖开始玩手指,时不时偷偷大量一下,看男人好似当她不存在,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移向桌前杯子里的牛奶,小心翼翼的,以怕打扰到男人的动静端着杯子,小小的啄了一小口。 她最爱最熟悉的味道。 男人终于吃完,擦拭嘴角不存在的污渍,抬眸,女孩已经趴在桌上睡熟,脸颊白净,微翘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大概因为睡得很香,嘴巴不自觉撅着吧唧了两下,不着痕迹的扫过她身前空空如也的杯子,优雅的起身逼近女孩。 有点凉,她不着痕迹的哆嗦了一下,头很重,怎么也睁不开眼,感受到一阵失重,身体陷进柔软的地方,她舒了舒皱紧的眉头,蹭了蹭脸下柔软的质地,思绪更糊。 女孩干净沉睡的脸庞,男人眸中雾气肆起,狭长的眼尾发红显得妖冶,指尖附上她娇嫩的唇瓣指腹摩擦,直到她的嘴唇变得发红娇艳,才似是察觉的放开。 薄唇轻轻抵住她的嘴角,舌尖吐出,一点点的舔舐,最终完全裹住女孩的唇瓣,轻咬啃玩,小心的不留下痕迹,毕竟他的女孩可是很警惕的,指尖扣住她小巧的下巴,用劲,身下的人毫无抵抗力的开启嘴唇,大舌发起进攻探入唇中,勾住找不到躲藏地方的小舌,吮吸挑逗,卷入自己口中让她无处可逃,直到身下的女孩无法换气奄奄一息的抽泣。 他轻笑一声,暂止进攻,轻轻的舔舐出她嘴角来不及吞咽溢出来的彼此的唾沫,毫无抵抗力的样子,本该如此不是吗。 节骨分明的指尖解开女孩的领口,一点点的露出女孩白嫩的肌肤,还有小巧精致的锁骨,大掌轻轻摩擦着肌肤,眼光暗沉,如果在这里留下印记会不会更好看,不急,那么久都等了。 不过,还是得收些利息。 衣服滑下肩膀,露出像鸡蛋一样光滑如玉的肩膀。 本来是不急的,可是如果你不是那么不乖,身边突然出现其他人,我不会这样的,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开端,陪你玩一场浪漫的恋爱游戏,最后再用一纸婚约明目张胆的把你囚禁在我身边,我想我会很乐意的,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唔…”身下女孩因为遭受到外界的攻击而哀泣一声,软而娇嫩,让人兽性大发,他低头一看,原来是想入迷了,下手用了劲,在她白玉的肩膀上留下了红痕。 低下头,舌尖安慰似的舔舐着那块软肉,手却没有一点停止的向下,解开女孩的扣子,一点点的剥露,露出女孩奶油一样的胸脯,小小的一团,孤零零的立在那,他毫不犹豫的抚上,揉捏,舌尖一点点的吻向下,含住娇羞的樱桃,带着还未成熟的青涩,真想在这幅身体上盖上自己的所有章印,让她浮满自己的味道。 不知道是因为男人身上的气息太过冰冷还是休息室温度太低,女孩在冰与火的双重夹击下身体有些发瑟,显得楚楚可怜,剥开女孩纤细的双腿,露出天蓝色的裤裤,中心位置颜色有些深,男人眸光逐渐暗沉:“你也有感觉对不对。” 褪下女孩的内裤,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挂在自己的腰上,从腿根一点点的往上吮吸。也许是身体的防御系统感觉到自身即将遭到侵袭,她的身体不断的往后退缩,却被一股强行的力量锁住,只能像凌迟一样体会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吻住自己的腿心。 “南南,以后这里会被我灌得满满的。”男人轻淡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可怖的执念。 一点点将舌头往这个让他痴狂的洞里挤,洞口的贝肉推拒着这个外来入侵者,却被灼热的温度烫得一颤,不自觉嘤咛一声,娇娇糯糯的,弱小得惹人怜爱,似是邀请但更多的推拒,另一只手伸向自己肿胀的下腹,飞快的上下移动。 可能姜南也不会想到,她一片空白单纯的人生里,会出现这一幕,自己会毫无抵抗力赤裸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无法反抗的任由这个强大的男人猥亵,当然她不能预料的事还在不远的将来,朝她逼近。 ------ 再次醒来是在深色的绒毛沙发上,温度适宜的空调,让她没有感觉到凉意,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身上滑下一件做工精致的西服,没怎么反应过来,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尊贵的男人优雅坐在她对面的办公桌上,低头看着文件,眉眼淡漠而精致,眼底是化不开得黑,听到耳边的动静,男人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抬头望向视线的来源,沙发上的人儿眼巴巴看着自己,猫眼一样清澈的瞳孔泛着雾气。 “醒了?”喉咙一动,他关上手上的文件,身体放松的向后依靠,慵懒而随性。 “嗯。”悄悄的眯了眯眼睛,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认真的回答。 怎么会那么乖,乖得他心里发紧,知道她还没清醒:“下午陪我去吃饭。” “嗯…”揉了揉本来就蓬松发乱的头发,觉得有点怪怪的。 “唔…不要。”缓缓的好像想了很久一样的答案,认真的声音软软的后悔,明明还是没有清醒,明明应该让人很生气,但这个样子,总是让他气不起来,反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要是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就当还你昨天救了我的人情。”他转动了一下食指指上那个戒指,戒指模样很是奇怪,花纹做工还是图案都看不出是什么,透出一种神秘气息,这个人的一切都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迟疑了半天,好像不知道怎么拒绝:“哦…好。” 直到从楼上下来,她都还有些懵,一上午不知道在做啥,反正也没谁觉得不对,前台今天的肖晓休班,所以也没个人在耳边闹她,所以一直脑子是糊的,下午男人从楼上下来, “您好请问兑币还是……”头上多出一片阴影,她礼貌开口缓抬头,男人俊美淡漠的脸映入眼帘… “走吧。” “……可是我还没…”下班啊… “小南你跟霍先生去吧,这边给你提前下班,反正今天周一下午也不忙。”经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恭敬的对面前强大的男人鞠了个躬。 有权真能什么事都轻易办到,本来还想再磨蹭一下的,但是为了不让经理为难,她还是去了。 “你稍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 六.约 车里,男人修长的双腿相迭,膝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在与对面的人开着会,言语简短,思路清晰。 “是,好的。”在座的人精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是一种明明没有坐在他们对面都能感觉到的压迫。 姜南弱小可怜无助,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开心的跟别人发消息聊天。 将视频关了,点开另外一个文件界面,他转头询问刻意收敛气息角落边的人:“想吃什么?” 他目光专注,让她全身焦灼坐立不安,也许是这脸太光芒四射? 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她声音很低:“我都可以。” 她发了消息给黎潇说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 黎萧:好,多久,我去接你。 老子可爱一批:不记丢啊,我到时候提前给你发消息,mua~ 黎萧:好[微笑] 姜南几不可闻的偷笑,这个人2G冲浪呢。 并未发现旁边人电脑的界面已经停留了很久没有动过。 感觉有点凉,姜南抖了两抖。 不着痕迹的将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开:“把空调温度调高些。” 司机一愣,这温度不刚好吗,平时叁爷都是这个温度的呀,不过也还是顺应调高了些。 这个人还挺细心。 不自觉中,姜南没有发现自己的抗拒跟警惕降低。 一路两人都没说话,在她因为车内太过舒适的氛围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到了,迷迷糊糊跟着他走进包厢,这装潢古色古香,一股历史久远的韵味,所有桌具屏风还有墙上挂的画带着厚重的年久,那些名画低调沉远,就连刚刚带她们进来的人都穿着汉服,神韵步调服务像是专门培训过的,没有丝毫突兀。 把人带领到包厢,掌事的退出来时内心感到惊讶,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霍家这位带着女孩子出入这里,一举一动都不着痕迹的的显示着重视,虽然可能女孩并没未发现。 要知道传闻这位爷身边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常伴女性,以他的身份,想要一个女孩没必要那么小心翼翼的态度,哪怕知道他危险,也多的是人前赴后继,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不是她该想的。 自然的接过她的包,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挂在进门的玄关处,带着她往里走,替她拉开椅子:“坐吧,想吃点什么。”他坐到对面,将竹简跟一只毛笔递给她。 黎琛平时对她就是巨无不细的照顾,所以姜南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举动的含义。 听到这话她终于清醒了些,她轻轻将菜单推回去:“我没有来过这里,你点叭,客随主便。” 没有再推迟,他在竹简上勾了几笔,然后把竹简推进左手边的一个洞里,姜南倒是觉得蛮新奇的,她很少出门,哪怕在这个地界生活了那么久,也还是会迷路,所以并不知道还有那么一家高档的店面。 她好奇偷偷打量,目光时不时扫过这个孔,他嘴角勾起一丝柔和开口:“这是传送口,直接通往分配区的。”说话的同时,动作行云流水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 其实这个大哥笑起来也没那么恐怖了,她能察觉得到别人对她的善意,毕竟人家一个大老板,把自己平时的气压控制得那么缓和跟她聊天,只不过就是因为她偶然救了人家一命就做到这样的地步,应该没啥朋友。 她接过茶,说了声谢谢,然后小小抿了一口,眸光一亮,清甜中带一点点淡淡的幽香,直达心口甘爽,比她映像中的茶好喝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指尖摩擦着杯口,控制住想去捏她脸的冲动,开口:“今天应该吓到你了,抱歉。”语气漫不经心,很难体会到一丝柔和还有深意在里面。 “没有没有,您还让我偷懒了一天呢。”她尽量放松,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好,在大老板面前光明正大的说偷懒会不会有些不好,偷偷抬眸看了看他,男人眉眼浅淡柔和,没有丝毫介意。 “那就好,平时很累吗。”他低沉的嗓音放轻,好像是怕吓到对面的人一样。 “才不会,经理他们对我可好了…”松了口气,为了缓解尴尬,主动跟他说起了店里的一些小事。 他会偶尔点头附和轻笑,她眉目生花手舞足蹈,头一次在他面前那么生动,生动到想要藏起来,给女孩又倒了杯茶,节骨分明的手指将杯子交换,端起茶来抿了一口,意外的清香。 姜南意犹未尽,又喝了一杯茶,打算说点别的,身居高位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反正她垃圾话多。 菜已经端上桌,很平常的家常菜,但是无论是餐具还是菜品的摆放都很快讲究,看着色香味俱全,很有胃口,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都是她爱吃的。 低头捻了块离她最近的糖醋排骨,甜度适中入口酥,比平时她吃的细腻了不知道多少倍,有些熟悉,好像每次自家小狗点的外卖永远比她自己点的好吃。 碗里突然多出一块红烧鲫鱼,她一怔回过神,有些迷茫这是可以的吗,他神色自然的将筷子收回吃着其它的菜,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她觉得这样没什么奇怪的,也许他把自己当做朋友了?朋友之间应该是这样的叭,她平时社交很少,也就一个女性朋友,她跟肖晓也经常这样,扒着自己碗里的菜,吃着吃着,还挺好吃,把这一丝怪异抛到脑后。 对面女孩毫无防备完全没有察觉什么,男人嘴角擒着笑意淡了些。 —— 从洗手间出来洗了个手,大概是开始喝太多茶了,所以这不很快就跟厕所见了个面,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她居然迷路了,那个厢房好像叫潋滟芳华,她顺着自己的方向感走着,倒是没注意前面,一直左顾右盼的看着各个厢房的名字。 一股淡香扑鼻,她整个人摔进了一个温凉坚硬的怀抱,男人金丝框下狭长的双眼微眯,温和疏离的双眼闪过阴鸷,锐利的眉峰微蹙,本就棱角分明的下颚更加显得冰凉。 七.好看的男人 娇小的身躯陷入他的怀里,干净的小脸上有着惊魂未定的慌乱,他有些意外竟然是那么一小只?眼里寒凉掩去,嘴角擒起一丝漫不经心,周身气场恢复到之前的轻淡疏离。 她慌张想退出来,那人的大掌已经扶住她的双肩往后退了一步,冰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贴上肩膀让人不自觉一颤,慢慢抬头,入目是考量的白色西服,领子扣到了最上方遮住了性感的喉结有一丝禁欲的味道,刀削的下颚微低俊美白皙的脸上架着一副金丝镜片冷冷反光,这个角度抬头,颇有一丝睥睨的感觉。 “…对不起。”她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道了个歉。 修长的手从她肩膀上移开,淡淡的整理了下袖扣,抬眸问道:“你没事吧。”声音清浅温和还有一丝能安抚人的韵味。 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让人有一种不自觉就能放松警惕的能力。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她的声音落下,前方就传来了清冷的嗓音,视线绕过面前高大的男人望去,那人修长的身影从走廊暗处一步一步走了出来,每一步都踏在人心上。 姜南有些僵硬,迷路了这种事情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她小跑过去:“…迷路了,刚刚还撞到别人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不好意思的头越来越低。 女孩像找到主心骨一样,眼中的雀跃与依赖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景象让易斯年漂亮的眉头微挑。 “抱歉,易叁爷,多有叨扰。”俊美的男人微微颔首,虽是道歉,眸中却是没有情绪,依旧优雅如斯,礼节不出丝毫错处。 男人虚扶着小姑娘,站在她身后,就好像一个家长在给犯错的小孩子撑腰一样。 “何来这一说,霍爷言重。”易斯年勾唇抬了抬眼镜,他显得漫不经心,温和且俊雅。 霍钦州抬眸看了他一眼,带着女孩转身离开。 别人有没有觉得她不清楚,反正姜南觉得这大概是她见过最找不到痕迹的职业假聊。 看着一大一小透着和谐气息离开的背影,目光在纤细的身影上多停驻一秒,遂转身进入包间。 这一顿那是吃饱喝足看得也心满意足,帅哥都是养眼的,反正美滋滋。 她拒绝了霍钦州送她回去的邀请,毕竟一是太麻烦人家,二是她已经给黎潇报了位置,她得等自家修勾。 夜风吹过,不远处低调的黑色房车内,霍钦州静静地望着女孩披上男人脱下的西装,吹乱的发丝被男人整理好别在耳后,小巧的一团,双手扒拉着对方的脖颈,男人无奈的蹲下帮她固定好外套,她傻兮兮的笑着吻了下对方的脸颊,最后一咕噜爬上车。 明明是她主动,害羞的却也是她。 失笑摇了摇头,黎潇回头看了看这家酒楼,不知道想到什么目光微闪。 —— 其实,他果然还是放纵她太久了,不应该用那么温和的方式对吧,低下头,敛了敛好看的眉头,车子已经远走,男人有些出神的在想着什么,微微转动着节骨分明的手指上复古的戒指,狭长的眸中浓雾四溢。 酒楼高处落地窗前,男人修长的身躯隐在暗处,苍白刀削的下颚透着冷光,指尖把玩着酒杯,金丝边框滑过一到光,薄唇勾起一丝意味深长。 娇嫩的脸颊通红,她缩在副驾驶角落,今天的她怎么会那么不矜持,一定是喝醉了,嗯…喝茶喝醉了,瞄了眼男人清俊的侧颜,长得真下饭,不怪她。 他转头俯身过来,姜南一僵往后退,达咩…她会禁不住诱惑了。 “刚刚的勇气哪来的。“原本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伸手把她掰正,系上安全带。 真吓人,系安全带早说嘛,她刚刚吓死了。 就在她微微放松的时候,嘴角一热,乘她发愣之际,舌尖橇开人儿的贝齿探入,姜南瞳孔微缩,男人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裹住她往后退的小舌,一只手摁住她要逃开的脑袋,持续加深这个吻,疯狂的,占有欲满满的一个吻。 她颤颤巍巍有些无助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肩膀,他的吻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她的锁骨,湿热的舌尖轻轻的啃噬着自己,抓住他后背的衣服,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有些害怕。 他一怔,感受到颈项的柔软的摩擦,停了下来,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怀里的女孩呆滞的靠着自己,眼眸微湿,眼眶微红,眼底一片茫然的慌乱,可能她自己并不知道,这样更引人犯罪,黎潇低头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到底是个没阅历的女孩子,他应该吓到她了。 不可否认,姜南真的生平第一次知道,原来真的存在法式湿吻,妈的真吓人,差点窒息死掉了,心底有些麻麻的,怪不好意思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旁边若无其事的男人。 到楼下,还有些回不过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家以后早点休息,别玩游戏。”他理了理缩成鸵鸟壮的一小只的她的衣领,听到她软糯带着鼻音应了一声,心底一软,揉了揉她的脑袋,叹了口气开口:“南南,你是我的女朋友,你要习惯我的触碰,别怕我。” 点头,麻木的转身进电梯,扑在床上。 —— 日子似乎没什么变化,又好像一切都变了,每天都会遇到她新交的很厉害的朋友,偶尔还会请她上楼开小灶加个餐,经理也不会说什么,反而见怪不怪的催她上楼,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服。 哦,就除了某天晚上回家,又在那条必经小巷看到几个壮汉提着刀在追杀什么人,电影里的场面啊,可是真的遇到真的透心凉心飞扬,而那个人躲在前面垃圾桶的箱子里,被自己看到了动静,说实话她被吓到腿软,最近这条路那么不安生的吗,她本来想赶紧离开,然后偷偷报警的,但是这样做肯定来不及,那个人肯定会死,挣扎了一下,听天由命了,希望运气好,遇到的不是难缠的人物不会发现什么,她调了定时闹钟铃声为警铃声,偷偷把手机往前滑到转角,然后离开那个位置。 为了避免引起过多注意,他们没有拿枪,追一个小崽子都能追丢,干什么吃的,领头的人目光狠然,一双鹰眼扫视不太宽敞幽深黑暗的巷子,一步步靠近。 方景然俊脸微白,胸腔里的心脏随着靠近的脚步声越发跳动得厉害,他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出门没看黄历,好不容易摆脱自家保镖想出来浪,结果就被人暗算了,难道今天要交代到这里? 一阵警铃由远到近的响起,在安静的环境中尤为刺耳,提着刀的几个人一愣,对视了一眼,几分不甘跟恼意,因为紧张,没太注意铃声的不同,转身快速离开,刚又几步突然回过神,自己自乱阵脚倒是没想到其中漏洞,反应过来的几人迅速回到原来的位置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部手机:“操,他妈的,给我把人找出来,不要让他活着出去,否则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方景然松了口气,还没回过神,眼前一黑,手腕一热,他以为是那群人,正要出手,却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微怔没有动手。 “快走,一会那群人估计会回过神发现警铃有问题,还会回来,我们先跑去派出所报案。”拉着还在愣神的男人,小巧的身高拖着高大的人朝着她熟悉的路段离开。 顺便把垃圾桶推翻在路边,能制造障碍尽量拖延。 八.亵渎 直到走进派出所,迷迷糊糊的被这个女孩拉着报了案,然后做了笔录,他后知后觉才发现不对,他居然被一个女孩牵着那么久。 “你惹到什么人了,居然那么狠。”姜南嘟囔着翻着包拿出纸递给他,自己拿了一张擦了擦汗。 拿纸给他后,她本来想打电话的,突然想到什么,颓丧的缩在椅子角落,人生艰难,肝疼。 他记得之前那个怪异的警铃,应该是手机发出来的,怪不得没有那么有穿透力。 “对不起,手机的事我会赔你一个的。”方景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而且他已经认出了这个女孩子是那天的那个前台,只是貌似她还没有认出他。 “啊?没事。“她摆了摆手,继续肉痛,毕竟人家都经历了那么惨痛的事,她也不好意思提钱。 方景然没有再说什么,默默打算买什么手机,然后给警察叔叔借了个电话打回家里,没想到他家老头昨夜连夜出国了,那边生意出了点问题,然后满满怒意的给他交代说这事已经交给他小叔了。 鬼知道他最怕的就是他小叔,嘤嘤嘤。 局长恭敬的送霍家这位来领人时,俩人看到的就是男孩女孩坐在椅子角落,脸上统一表情“人生艰难。” 男人头发轻微凌乱,看得出赶来的时候挺急,但是脸上冷峻的表情依旧清淡,寒凉的眼神在看到两人平安时微缓,随即更加冰冷。 主要是她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这个男人,怪尴尬的,不过貌似他没有什么感觉。 霍钦州逼近她克制着没有碰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发现只是头发跟衣服微微凌乱,还很有精神睁大眼睛懵懂的望着自己,心底一松。 “没事吧?”淡淡扫了眼方景然,然后走到一边桌前拿起水壶倒了杯水递给姜南。 虽然对方目光清淡,但是扫过来的一瞬间他还是下意识背脊微紧,震惊的望着他倒水递给旁边女孩的举动,而女孩也自然的接过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什么时候叔跟小姐姐认识了啊,而且还亲自动手伺候别人,简直是世界末日了也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举动居然发生了!! “你们送少爷回去。”他跟旁边的下属吩咐,“我送你回去。”这句话是对着姜南说的。 方景然“……” 她一愣,想了想身上没带钱,平时只带手机支付的,现在手机丢了好像她也没钱打车回去。 “…好,谢谢。”她想的果然没错,这大哥心肠还是挺热的,只是看着不好接近。 上了车,他随拧开一瓶奶递给她:“没受伤吧?” “嗯,就是有点累,跑的。”惊魂未定,接过来说了声谢谢,这个牌子她常喝,没想到他也喜欢,抱着小口小口的啄着,没再说话,她真跑累了。 问了地址,神色如常的转过去,发动车子,也没再询问,只是眸光微冷。 不知不觉她感觉有些困顿,实在支撑不住,缓缓向后靠去。 接住她快要倒掉的牛奶,车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原本淡漠的气场瞬间变得一沉,浓厚的压抑充斥在小小的空间里,俊脸上勾起一丝笑意,眼底却是一片阴郁,女孩表情安然,月光让睫扇的阴影扩大在白皙的脸上,精致而脆弱。 节骨分明的手滑过她的脸颊来到领口,轻轻剥开衣襟,剔透的锁骨上点点猩红。 女孩眉心微蹙,他才发现自己在用力的摩擦着那片位置,娇嫩的皮肤已经有些红了,不行啊,不能让敏感的女孩发现什么…轻笑,俯身舌尖探出,一点一点的舔舐着,像是在安慰,也像是洗礼。 指尖熟练的剥着身下人的纽扣,衣服缓缓滑落,露出单薄圆润的肩膀,抬头望着她熟睡的脸庞,眸中冷然带着不知名的怒意,裹住她的唇角,带了些许力道的啃噬她的嘴唇,低开贝齿,找到沉睡娇小的舌尖,吮吸勾勒轻咬色气满满,逼着她吞咽着彼此的唾沫。 身下的人有些吞咽不急呼吸不过来的低泣一声,眼角有泪花闪烁。 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她的肌肤,不省人事的女孩已经几近赤裸。 抚上银白如玉的柔软,小巧的一团安静的蜷伏在自己掌心,按压贴近,心跳声传递过来,不过这次男人没那么好的耐心,另一只手来到女孩最保密的地点,随手拨开她合拢的双腿,直击目的地,那双犹如最完美的雕刻师雕刻的双手残忍的探向深处。 只用了一根手指,不顾女孩在他进入时仰时传来的悲泣,她浑身无力的推拒着,醒不来又慌乱挣扎的样子取悦了霍钦洲,直到手指触碰到那一层薄薄的膜时堪堪停住:“还好南南乖,没有让别人碰过你。”不然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节骨分明的指尖上沾染了一丝晶莹,压抑而又暗沉的目光包裹着身下的女孩:“宝宝,你说我是不是太仁慈太放纵你了,让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了。”寒凉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他自顾自的说着,薄唇含住指尖,俯身再次裹住她的唇。 本来不打算那么急的,可是你太不听话了。 迷迷糊糊醒来,车里暖气时足,她一时还分不清自己在哪,呆愣了一下,渐渐回过神,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睡着了,怪不好意思的瞅了眼男人俊美的侧颜,似是感觉到她的注视,那一瞬间侧颜眸里的温柔,让姜南心突了一下。 我擦,美色诱人,秀色可餐,罪过罪过,她是有家室的人。 “不好意思,让你等那么久。”她看了下,天已经有些浓雾,显示不早了。 “早点休息。”看着她懵懂无知的样子,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是运气好,差点会遭遇什么的,好在那几个人都不入流,虽然不知道找这种人的幕后之人是否有恻隐之心,不过那又怎样。 “好,那你路上小心。”下了车,对着车里的人笑着她挥了挥手,觉得这个人虽然看着难以接近,不过还挺温柔的。 九.住院 天色昏暗,淅淅沥沥的下着雨,老式巷子里依稀传来闷哼与求饶的声音。 “…叁爷,我错了,你放过我,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一时糊涂,您就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男人身上已经很多伤口,血流不止,而旁边还有几个人倒下的人,不知是死是活,他看着身边一个个倒下的人,内心越来越慌,连身上的痛的顾不上,往前爬着,爬向那个掌管他生死的神祇面前。 雨落在黑色的伞下,男人神色淡漠,平静的看着他狼狈的身影,那是一种睥睨与生俱来的矜贵:“手机。” 爬过来的人闻言一愣,手忙脚乱的摸索着自己身上,不顾这个动作所带来的疼痛,只要能活下来,双手颤颤巍巍的捧上一个白色小巧的智能手机。 看着手机上沾染的的血迹与雨水,男人剑眉微蹙,身旁的下首将手机接过仔细擦了一遍恭敬的递给自己boss。 修长的指尖把玩着这个手机,白色手巾一点点的再将手机擦了一遍,直到觉得满意了才停下,轻压待机键出现了一张夜空的壁纸,指尖轻滑了几下锁屏打开,待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将手机放好,漫不经心的掀起眼帘:“弄脏了。” 一声惨叫从巷子深处传来,夹带着恶毒的咒骂,连带着天都灰暗了几度,雨似乎更大了。 方景然站在巷尾的转角,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手折成一个扭曲的程度,周身雨水混着血染红了一大片,那个男的是他身边最熟悉的人,每次出门都是由这个人打理一切,他今天离开的时候还慈爱的叮嘱自己,如今却狼狈的倒在污浊的雨水里。 他只看到那个他从小到大都害怕的男人神色冰冷得如没有感情的神祇抬起了手上的枪对准了地上的人,心低一颤,他冒雨冲过去拦在那个男人的身前:“叁叔,我求求你,你放过刘伯吧,不要杀了他。”他眼睛通红的望着这个高高在上好像世间生死都与他无关的姿态的男人。 眼前这个浑身被雨水打湿明明很害怕却依旧倔强拦着自己的少年,到底是没有多少阅历,还保持着少年的一腔热血,撇了眼身旁的人,黑衣人得到示意准备去拉开他,没想到少年疯狂挣扎,他从小就害怕叁叔,也知道叁叔很厉害,因为就连父亲面对他都是有叁分恭敬在里面的,但是他除了恐惧,其实还有厌恶在里面,他怎么可以不把人命放在眼里,随随便便就剥夺别人生命,他怒视着霍钦州如同困兽一般叫吼:“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凭什么杀人,啊?你不过就是…你不过就…”话没说完,天旋地转,温热的血喷洒在他的脸上,哽住了自己要说的话,双目怔大,雨水的涩意顺着轮廓划入嘴角,他内心五味成杂,这个他从小就恐惧厌恶的人替他档了子弹… 他颤颤巍巍的的转头,而不远处那个明明已经没有多少气息的男人手上拿着枪正指着这边,如果他不死,那死的就是自己,背后的人绝对不会让他跟他家人好过的。 已经受伤的男人迅速抬手,子弹没入刘伯的眉心,他那双平时慈祥温和的双眼此刻粹满毒一样装着不甘心的倒下,上一刻明明是他站在他身前替他求着情,为什么?如果没有叁叔,那颗子弹应该打在他的心脏上… 方远没了从容,但是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人将叁爷扶上车,打电话给严祈医生让他安排手术,回头望着着那个在雨中茫然无措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少年,他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于一个不到二十岁被家里人保护太好的少年来说,确实颠覆了对人性的认知,这何尝又不是叁爷给这个孩子上的一课。 接到管家电话的姜南迅速赶来医院,虽然她觉得自己并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是经理已经催她过来看看,好歹她应该算得上朋友?来看看似乎合情合理。 跟随着管家出了医院电梯,走廊尽头有个身影正颓废的蹲在手术室门外椅子旁边,有些眼熟,是一个少年,他蜷缩在角落看样子有些无助茫然,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在他身前蹲下,少年眸光空洞,还有些红肿。 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在管家口里简单的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虽然可能省略了些步骤,不过也不难猜她并不感兴趣。 方远站在不远处并没有走近,她递了张纸过去,少年并没有接,目光混沌,姜南并没有在意,只是直接拿着纸巾轻轻的擦拭少年带着湿痕的脸庞跟眼角:“不理解吗?” 温柔的触感还有轻软的嗓音唤醒了少年,他茫然的看着这个女孩,姜南继续轻轻的跟他说着话:“虽然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什么人,但看样子不会太简单,你生活的背景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你有没有想过,如今你能肆意的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都是有人在替你背负着你所应该但是不愿意去肩负的责任…负重前行。” “我…错了吗?”他喃喃着,又低下了头,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绝望。 看着眼前的少年,姜南眸光微闪,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道:“可能你并不想要这份好意,甚至它的存在让你厌恶恐惧,但是你并不能否认它存在着,你从小生活的环境其实并不允许你这样天真,有人一直保护着你的这份少年热血,替你面对黑暗。” 少年有些崩溃的痛哭,他想起每次小叔出远门回来身上总是带着大大小小的伤,面上云淡清风的检查他的功课,得不到一句夸奖,总是冷着脸训斥他身边的下人没看好他,他觉得他在监视自己,父亲老了,不想掺和家里的生意,小叔也没有说过什么,一个人抗下了两个家族的担子,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示弱过,永远都那么强大,让他忘了,小叔也是血肉之躯。 “立场不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应该相信他,如果觉得愧疚,那就心存念想,想说的话总有机会,而且…他不会有事的。”她伸手犹豫了一下扶住少年的肩膀,方景然抬头,泪花遮住模糊了视线,模糊了少女的脸,但是他却觉得她的眼里有星星,清澈透亮,从来没有那么清晰过。 说实话,她不清楚也不愿意去深入别人的家事,毕竟以他现在的位置跟身处的权贵,就能猜到他不简单。 手术快结束了,她有直觉应该没啥大事。 这一层楼到处被霍家的人封锁了,毕竟霍钦州受伤这件事可大可小,倒是没注意突然出现的新面孔。 在这个位置的人,其实遇见点意外,比如暗杀枪杀甚至谋杀这种事情很常见,他从来都是习惯的,那些人也从来伤不到他,只不过这次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司机德叔因为关心则乱受了伤,所以他才会来看一眼,没想到却看到了刚刚那一幕,听见了那些话,金丝框下狭长的眼尾有些意味深长,掀起眼帘一瞬不瞬的望着因为蹲着缩成一团的少女,小小的,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但是却是在保护少年摇摇欲坠的那颗心。 心墙蓦地一悸,他垂眼看了一眼自己心脏的位置,你也有些垂涎了对吧。 十.危险 如姜南所想霍钦州并没有什么危险,只不过肩膀上的伤得需要一段调和时期,不过这段恢复期会有一些灵活度上的影响,索性主刀医生是严祈,虽然他平时很不着调,但是关键时候却是靠谱的。 霍钦州在少年进门的一瞬间就已经清醒,睁眼就看到少年满怀不安跟热切青涩的脸庞,见到他醒来,握住他的手一僵却没有放开。 “叁叔…”他有些小心翼翼:“你没事吧。”少年眼底的担忧不似作假,反到让霍钦州难免伸出些意外。 没有得到回应让方景然有些退怯,他迟疑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热晕:“…叁叔,对不起。”声音很小。 当年那个小的团子已经长得很大了,虽然性格有些别扭,但是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是被家里人保护得太好的男孩而已,他态度的突然转变倒是有些让霍钦州好奇背后的原因。 见叁叔垂眸不语,方景然急促的抓住这个让他一直害怕男人的没受伤的另一只手:“我认真的叁叔!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真正讨厌过叁叔!” “我知道。”冷清的嗓音带着些性感的沙哑,但是仔细听却带着一丝温度,突然回过神脸颊通红,少年像是得到久违的夸奖,鞠躬说了声对不起扭头跑了出去。 在门外没有进去打扰的姜南意外的见到少年慌张的跑出来,不过脸上并没有难过,眨了眨眼,应该没她啥事了吧。 冷静下来的方景然见到外面的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刚她在一个女孩面前哭得那么惨:“谢谢。” 看着他越来越红的俊脸,她笑:“不客气,我进去看看你叔叔。” “你为什么给我说那些话?”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说完这话,那人背影一僵。 垂下眼眸,毫不在意笑了笑:“闲得慌。”真的不为什么。 推门走进去,男人修长得身躯微微颓着倚墙靠着,周身生人勿近的气息也微微收敛,冷峻刀削的侧颜在光线里变得有些柔和,他听到动静慢慢转过头,原本淡漠的眼神此刻充斥的情绪让姜南有些不懂的沉重。 “你没事吧?”她走过去,男人却揽过她的腰身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别动,让我靠靠。”低沉的声音带着疲惫,成功止住了想要推开他的手。 你那么好,你不应该跟我这种人绑在一起,如果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应该会放她走,可是他不是… 沉重的呼吸打在自己耳畔,她感觉有些痒不适应,还有一些怪异,老感觉这个动作超过朋友的界限了:“我扶你去床上吧,你伤还没好。” 没有拒绝,他顺着她的意思回到床上,却没有放开手。 扶他回到床上,准备起身,却被腰上拦着的大手揽了回去,一时不察扑在了男人身上,尝试再次起身腰上的却力量陡然增重,疼得她抽气,不用看她都能猜现在两人的姿势肯定很暧昧,而且也超过朋友的界限了:“你先放开我,你的伤会被压到的…” “南南,跟我交往。”他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却直惯姜南心间,身体一僵,如同被一盆凉水浇置全身。 “别开玩笑啦,让我起来,我给你倒杯水。”她僵硬一笑扯开话题。 “你知道我没有开玩笑。”他不紧不慢的低下头,狭长的黑眸直直望着少女不知所措慌乱但是强装镇静的脸。 嘴角牵强的笑意压了下去,再次小心在不碰到他伤口的情况下推拒着想要起身,却被腰间再次施加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的疼,她深呼吸一口气,按捺住心里的恐慌,抬头直面男人:“你应该知道我有男朋友。”嘴角轻抿,避开那双眼睛。 “那又如何?”修长的指尖一点点的划过少女的脸庞,在她转头的瞬间擒住小巧的下巴。 姜南能感觉到他吻了吻自己的头顶,气息慢慢往下移动,来到了耳畔,薄唇亲啄了小巧的耳朵,含住白玉一样的耳垂,现在上半身动不了,连头也转不了,此刻也顾及不了会不会碰到他的伤口只想着逃离这里,房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氛,她喘不过气,挣扎着才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男人,她的挣扎一点意义都没有,反而惹恼了男人,他轻而易举在姜南的惊呼中将她反身压在了床上,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浑身动惮不得。 耳畔湿湿痒痒,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舌尖的湿软,犹如蛇信子发出危险的信号:“宝宝,是不是我脾气太好让你忘记了我是一个商人。”这些天的相处,的确让姜南放松警惕,忘记了这个男人复杂背景,一个富可敌国又如此强大,他怎么可能不危险。 “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我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唇向下移动,吻了吻她僵硬的嘴角,打算继续加深这个吻 他的话让姜南摸不着头脑,好像自己也就是偷懒有了途径,每天开开小灶,一起吃了顿几顿饭,虽然那几顿饭可能是自己几个月的工资,要是知道这些得付出代价,她打死也得兢兢业业,再也不偷懒了! 扭动着身躯,避开他温凉的唇:“我…我可以还?”她倒是有些小存款,应该够了吧。 迷茫慌乱的样子,真可怜,他的南南好像确实不知道自己惹了个什么样的麻烦,咬住她的唇角堵住她吃痛,像是泄愤一样的吻,带着让人颤栗的温度,没有着急去撬开她贝齿,漫不经心的在外面裹着她的唇舔弄着,一点点的去消耗她最后的镇静,把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一只手困住,另一只手滑入衣摆,轻抚着她腰间的嫩肉,清楚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她惊呼的时候大舌乘机而入,乘胜追击着她闪躲的小舌,挑逗吸裹撕咬,在她狼狈躲闪快要窒息的时候稍微退开,轻讽:“还?” 姜南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他们之间也只是萍水相逢,甚至没有相处过多久,顶多只能算朋友一样的关系,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她有些无措。 轻抚上她蹙起的眉,对上她迷茫带着雾气的眼眸子,那双干净的眉眼深处隐隐露出对他的恐惧:“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别让我等太久。” 他神态漫不经心,语气却不容置疑,这好像是他对自己下的最后的通牒,让她心蓦地一颤,冷意直至全身。 “你身边的关系最好也处理清楚,我不介意帮你。”轻吻上她的嘴角,带着宠溺的味道。 十一.好久不见 从病房里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强逼着自己冷静,却发现指尖依旧颤抖,努力想着一切应对的方法,好像撞到谁一丝冷香划过鼻翼,有些熟悉,没时间多想匆忙道了个歉,绕过遁走。 感受到怀里娇小的撞击跟消失的感觉,易斯年抬眸望着女孩跑出去的病房方向,病房门口的人冰冷的望着他,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修长的食指抬了抬金丝边框好像毫无察觉,迈开长腿从他身旁走过。 “你不该碰的。”虽受着伤,气场却依旧强大,霍钦州这个名字本身具就有让人惧怕的资本。 脚步一顿,狭长的双眸下压,唇角轻勾,温润如玉,却又疏离至极:“叁爷说笑了,是宝藏总归有人觊觎。” “藏好你的心思。”没有过多废话,转身走入病房,方才以姜南的速度,易斯年本可以避开。 “那就,拭目以待。”话落,走廊只剩下上好皮筏敲击地上的哒哒声,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人心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出医院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涨的疼,雨过天晴太阳出来了,空气已经隐隐开始燥热,抱住发冷的躯体,今天的太阳没有昨天大啊。 这人神经病吧,拿的什么剧本,有些想笑,但是嘴角勾了半天,有些牵强。 没事的没事的,大不了辞职不干,反正他也不可能为了个小人物,大费周章,再说了,什么年代了,哪还有天凉王破这一说。 递了辞呈,假装不懂经理的欲言又止,她不知道经理知道多少,但是有一点她清楚,他不是一无所知,但还好他没有劝自己,只不过可能得把前台的事交接给新人才能走,得晚几天,她暗想只不过是几天她避着点应该能熬过去。 意外的是,没有人打扰她,这几天一直都没有见到霍钦州,姜楠心下一松,果然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下班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在这里上班了,该交接的都已经交接了,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来了,只是意外的碰到了方景然,她目前并不太想跟霍家的人扯上关系,所以打算从后门走… “小姐姐!!” 走不成,她停下脚步:“嗯?你这么晚过来打游戏?”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挠了挠头,他笑了下,挺不自在的,毕竟他什么场面没见过的公子哥,居然能难为情,都是面对小叔才有的情况,但是这个女孩子好像会是他小婶,而且他答应了要替小叔把人带到的。 他说他的朋友想见一下他的救命恩人,他推拒不过,拗不过那几个二货所以来接她,请她吃饭,将就感谢一下之前的事。 如果只是他还好,但是还有他那群朋友等着,而且应该不会有他叔叔,推拒不过,只能上了车。 —— 主位的人只是沉默着,摇晃着红酒杯,像身处在奢华的宴会上,无人敢靠近,她本来以为这种聚会他应该不会来的,失算了。 五颜六色昏暗的包厢里,拒绝了方景然安排在那个男人身旁的位置,一个人坐在隔很远的位置当个摆设,就算这样依旧感觉浑身不自在,能感觉得到这里面的几个少年或多或少的打量,有些烦躁,打了个招呼,起身去了洗手间。 房间门将所有声音都隔绝了,因为高级会所的原因,这边异常安静,并没有像普通娱乐场所洗手间外面出现杂七杂八的场面,靠在外面墙上给黎琛发着消息,他说今晚有点事,所以晚点去找她,她心下一松,正好找不到借口说自己也在外面,毕竟她不想让他担心,有些事情多一事总比少一事好,虽然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她挺怕麻烦的。 走廊尽头左转应该就是洗手间,越往里走,就能越清晰的听到人谈话的声音,有些熟悉,眼神一亮,是自家像像,这么巧,这下好了,打车费也省了。 “好久不见。”这是一个轻柔的女声,很好听。 脚步一顿,她停在了转角,身后被一阵冷香包围,落入一个宽大温凉的怀抱,他俯身削尖的下颚抵住她的头顶,健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身躯:“嘘,听完。” 她听见了那个平时清冷的声音带了点异样的温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女人笑了笑,似乎不在意的问了一句:“我听说你找了个女朋友。”姜南终于看清了那个女孩子,个子很娇小的,眉眼间有一些倔强,是种糅合了成熟却带点可爱的性感,有一种很想将这种弱小的坚强保护好的美,眉眼间跟自己有一丝像。 没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看了看手机,没有消息。 自嘲一笑:“那我们呢,我们之间算什么。”眸中含着雾气,就算再坚硬的心,面对这张脸,都能软下来。 好看的眉头微蹙:“过去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希望你也是。”他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你明明是因为那个女孩像我才跟她在一起的,不是吗。”她笃定,他还是爱她的,在她知道这个男人身边有人的时候她按捺不住了,她搜集了他这些年来跟那个女孩的点点滴滴,但是一想到这个人跟她几分相似她在庆幸,这个男人还是忘不了她的。 黎琛脚步一顿。 这个男人有一瞬间沉默,跟他在一起半年多,他的习惯姜南还是有些了解的,沉默无疑是最好的默认,霍钦洲垂眸看着女孩下压眼帘,长长的睫扇遮住了波光粼粼的眸子,他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轻啄她白皙的侧颜,沿着耳朵到纤细的脖子,因为过于透亮白皙的肌肤,他能清晰的看清细小的动脉,只要他轻轻一咬,就能决定她的生死,薄唇轻启,无声的在她耳边叹息:“你看,只有我对你没有欺骗背叛,你只是你,只是我的南南。” “当初我受了那么多冷眼嘲讽,那么多人对我们关系的不看好,我为了让自己配得上你,出国留学,让自己成为明星,现在我成功了,我回来了,可是你身边却没有我的位置了。”女人泪眼朦胧,倔强的望着他的背影,手指拉住他的袖口。 将她的手拉开反被握住… “你喝醉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转身叹了口气,心里莫名有一瞬间窒息,那是一种要失去什么的空洞,蓦的后退半步,拉开了距离轻轻捂住心口。 姜南挣开男人的怀抱,她转身走出会所,夜里的风好大,她有些冷,可能天太晚了,昼夜温差有些过度,她静静的一路看着这个繁华的城市,霓虹灯跟过往一幕幕晃过眼前。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跟着她走了不知道多久,她停住转身:“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厉害啊。”她没有喝酒,第一次没有回避的跟他对视。 “我也觉得。”他挺厉害的,她才不会天真到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那个女孩的出现也是意外。 十二.相似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难过啊。”她眉眼干净,并不是故作坚强,清亮的眼神中完全没有一丝雾气。 “其实挺难过的,但是多麻烦啊,傻子才会觉得自己能抵过年少时的热忱跟心动,而且这个女孩为他做了那么多,从她回来的一刻,我就再也没有资格对他的过去未来指手画脚,我只是半路陪了他一程。”她只是平静的述说着,没有不甘心,甚至理智到可怕。 唔…准确来说应该是相互陪伴了对方度过那段最艰难的时间。 他静静的看着她听着她对这段感情的分析,也许少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决绝,干净果断的斩断自己的后路,以及别人再次找到她的路,直接给黎琛判了死刑。 所以哪里像了,他的女孩可以温暖所有人,她可以保护所有人,以她娇小身躯,保护着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其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这些人都没有感情,是她父亲对她的影响太深,只不过她换种方式延续父亲存在的方式,她认为,也许姜杰民会喜欢她做这样的事,她从来都只关心自己划分在包围圈里的事,一段隔绝在这个圈子外,那么这个人就再也与她无关了,其实骨子里有些东西他们很相似。 “但是,这场笑话你觉得精彩吗?如果有娱乐到你,可不可以高抬贵手,放过我。”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些超过她的预料,让她心里有些生冷的发疼,她再一次见识到这个人的可怕。 指尖顺了顺她被风吹乱的碎发,望进她因为带着倔强跟防备而显得明亮的眸中,薄唇轻启:“别这样看我,我会想毁了你。” 意外的是这个人接下来并没有动作,只是将西服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身体被一股熟悉的冷香包围,不等她脱下,他已经转身上了一直跟在身后的黑车,车窗上升,男人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她下意识背脊一颤。 缓和了好久,抬头看着暗沉的天,今天没有星星啊,雾霾有些深重,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凌晨的机场有些清冷,广播里重复播放着航班消息,手机屏幕一直闪烁,来电人显示黎琛,她指尖发凉,拖动到消息回复,删删减减好几次,广播响起她订的那班航班已经提示登机,轻轻点了发送。 “黎琛,我们分手吧。” 她订了去江城的机票,一个很早很早就想去看看的城市,本来是想跟他一起去的,虽然结局有些好笑,但她确实把他规划进自己的未来了,你问她在想什么,她在想感情这种东西是不是很好取代啊,是不是年少的欢喜都能将就,是不是相似就可以假装喜欢啊,她难过吗,或许吧。 把卡拔了,扔进了垃圾桶,她起身走向登机口。 到江城的时候虽然很晚,但是机场门口还是有很多司机要喝,她打车到了网上订的一家评论跟入住率挺高民宿,就在江城古镇的片区,因为不是节假日,所以空房很多,虽然到的很晚,但没想到古镇这边依然人声鼎沸,万家灯火,古色古香的茶楼瓦房坐落,一时间让姜南有些入迷,感受到了这里的风味人情繁华盛世。 去他娘的白月光,还有霸总剧本,不奉陪了。 黎琛收到消息的瞬间,瞳孔一骤,他再次回拨电话已是关机中,他打不通电话,在楼下等了很久人依旧没有回来,清俊的脸从车里抬头望向那个平时这个点都还会有微光的窗户,此刻漆黑一片,手机定位上那个红点已经消失显示很久了:“给我查姜南今天去过哪!” —— “霍叁爷,我送去的礼物还喜欢吗?”古欧式建筑里,男人坐在书房,修长的右腿随意搭在左腿,翻看着一本原文,他像二十世纪的英国绅士一样,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他俯身看向落地窗前的夜景,苍白冷峻的下颚半遮在黑暗里:“我有没有说过别觊觎她?” “阿洲,你也没告诉我那个人姓姜。” 男人眉梢微顿,露出暗沉的眸子,是蛰伏的孤狼逐渐危险。 易斯年轻轻将书本翻搭在膝盖,修长的指尖抬了抬金丝的镜框,眼里丝丝阴鸷。 “爷,我们盯了很久的那块地似乎霍家那边也看上了。”青年低着头,翻看了下文件。 “无妨,让给他。”抿了口咖啡,他头也不抬的翻了一页书。 “可是爷…这已经是霍家第几次在我们手里夺下的合约了,我们这个月损失了好几十亿了。”他查看了这个月的数据,有些不解,虽然霍家跟易家两家不相上下,但是毕竟明面上,霍家跟易家没有来往,几乎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最近霍家却屡次挑衅,而爷也毫不意外。 “毕竟想要什么,就得付出什么。”他起身整理了下丝毫未乱的的领口:“下去吧,帮我订张去江城的机票。” “是。” 他不敢质疑,虽有疑惑,但还是整理好文件退出房间,他刚刚无意间看到了自家爷桌子上好像放着一个人的资料,是个女孩,内心惊讶却也不敢多看。 这一觉睡得异常香甜,没有杂乱纷繁困扰着她,果然换个环境总有惊喜,她洗了个澡准备去逛逛这个秀丽繁华的古镇。 已经入秋气候怡人,站在人群中回眸一眼万年,人声鼎沸,热闹繁华,小贩挑着担要喝,感觉身临其境的穿越到某个盛世古国。 这座古楼坐落在最中心,建筑宏伟,古色古香,却人烟稀少,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襦裙长相秀美唇齿含笑的女子,让她下意识以为自己身处于某个权臣府邸,这是这座府邸的大家闺秀,但是这座大楼给了她不是很好的感觉,她转身准备离开… 那女子虽步子很小,但很快的走到她身边轻笑着拉住她:“要拍一组写真吗?”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知道如何拒绝这么漂亮的姐姐,她觉得有点犯规,小脸红扑扑的点了头。 “你个子娇小,明制的白袍,简单的流苏襦裙也适合你,很可爱呢。”她的声音如沐春风,自己也被这座古楼的设计还有这些做工细致繁复不失贵气的华服不由自主的吸引,心中疑惑的怪异也被忽略,虽然钱包可能要失血过多,但是真的很难抗拒这些仙气的裙裙。 被牵引到一个厢房,厢房光线微暖,有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香炉飘烟寥寥,那个姐姐给她一个檀香木状精雕盒子,里面是一套流苏白色齐胸襦裙:“换上吧,没关系我也是女孩子。” 她有些害羞,但是自己不会穿,人家留下来也是为了自己好。 十三.偷窥与亵渎 修长的指尖划过镜像显示的画面,她敛眉换下襦裙,虽然已经换过一次,但她依旧微抿红唇脸颊微醺,不太敢看眼前的女人,长裙滑落白皙的身躯微微轻颤,裹胸轻轻包裹着软玉,露出一丝轻浅的沟壑,隔着镜身仿佛都能闻到稚嫩的香味,狭长的眼眸微眯,女人在她身上丈量,他指尖微曲,那腰身仿佛他一掌就能卡住,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换了好几套服饰,本来就不太常锻炼,已经有些卷了,那个姐姐跟她说还有最后一套,不过可以休息一下,妆容稍微改了下,这次比较简单,繁复的头饰也不用带,就一支凤釵,她可以睡会,然后醒了换上衣服去最里面的阁楼就行。 很感动,这钱花的值,她确实困了,今天醒的也早,所以喝了些镜台上的茶,困意来袭就靠着软榻睡着了。 房门轻轻被推开,来人身姿修长,身着红袍人衬衣衫,清隽的脸妖而绝,矜贵跟糜滟相互融合诡异的夺目,狭长的眸中温和疏淡,居高临下的打量榻中娇小的身躯,良久掀袍坐在榻前。 感觉有些凉意,她微微蜷缩起来,软嫩的小手合成了拳头放在颊侧,她盖了层薄毯,因为动作的原因露出了纤瘦莹白如玉的肩膀,只着打底吊带裙。 消瘦苍白的指尖轻触肌肤,清晰的感觉到她微微一颤的身躯,凉冷的气息让她不适,脑袋却又沉重,只能低哼表示不耐。 “娇气。”他含笑低斥,霍钦州藏得当真严实。 温柔的低语,手下的动作却是相反,大手一挥薄毯落地,凉意卷袭全身,昏睡的人习惯性的想要把脑袋埋入臂弯,他轻易的握住纤细的手腕,按压至头顶,另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贴近自己,女孩腰身被迫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他。 埋首轻嗅她身上传来的清香,如他所料带了点奶味,薄唇刻上身下人儿精巧的锁骨细细吮吸,热气喷洒在颈部,让她不适扭头,往下移动隔着单薄的布料吻上柔软的山丘,放开了她手腕,她手指动了动,无力的低吟了一声。 声音娇软脆弱,下意识的手臂一紧,黑眸中雾浓的化解不开,引得身下人微微抽气,微微挑眉嘴角轻勾,另一只修长的大手从肩膀抚至右边酥胸,白色丝绸肩带滑落,那株嫣红夺人眼目,掌心覆盖小小的一团立在掌心,柔软温暖,薄唇轻启含住左边殊色。 右手移致她纤细的大腿,掀起裙摆轻搭在腿根,因为身体落空没有支撑点而紧绷身躯,被他轻而易举的分开,揉捏着手下细嫩的触感,眼眸慵懒的微合,挑开最后一抹遮盖美色的布料,有些湿热但在这么紧致的情况下远远不够强行进入,修长指尖轻抵入口微微不耐的闯了进去,在碰到一层阻隔的时候堪堪顿住,掀起眼帘蓦的一笑:“没想到他居然舍不得动你。” 低眸撇了眼腿心屹立的帐篷,谁也想不到平静温冷的表情下面隐忍着多么骇然的欲望。 只感觉自己被一只庞然大物紧盯,无论如何也跑不脱这片森林,不小心踩入泥潭,越挣扎越无力。 粗壮的阳物抵上稚嫩的穴口,不会有人知道他谪仙的外表下,这东西如此吓人,青筋暴起紫红肿胀,跟她白嫩腿心的粉形成强烈对比,引人欲血膨胀。 他不快不慢的摩擦着,偶尔龙头还滑入洞口,每每卡住洞口都会引得身下人哀鸣,并不知道这会惹得男人强烈的暴虐愈起,嫩芽红肿,腿心一片青紫,摩擦相交的点更是泥泞不堪。 他抽身,持着她娇嫩的手心放在那肿胀的肉身上,一只手都握不住,被烫得瑟缩一下,却被男人大手包裹着狠狠抽动百来下,一股灼热喷洒在她湿热的腿心,白灼混合着粉嫩,被他一点点的塞进穴里,淫靡到极致,空气中弥漫着点点麝香,混合着男人身上的冷香,更加让人脸红心跳,除了俊美的脸上因为隐忍落下的汗,谁也不知道这个表情温润的男人刚刚做了那么荒唐的事。 她太嫩了,腿间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已经红了一片,他刚刚怕控制不住最后极致的时候是用了她的手,不过别有一番滋味,外面他让人备了热毛巾跟药膏,再休息一会,差不多就不会留下痕迹。 醒来的时候双腿有些酸疼,应该是拍照摆的姿势太长久,一放松肌肉就有些不开心了,没多放心上,换上衣服往最里面走去,听说是有模特配合她拍最后一组,虽然有些不太想,毕竟可能会有肢体上的接触,她不是很喜欢,但是她让那个姐姐选的主题,也不好拂了漂亮姐姐的面子,她真的太善解人意了,感觉自己棒棒的。 越往里走,房间布局越是精致宽敞,她推开最后这间屋子的房门,扑面而来的庄重与?红?很喜庆的红,镂空的雕花窗纸上还贴了囍,但是安静的氛围与之不符合,有些诡异的反差,房子很美,扇制屏风上画一朵朵曼珠沙华盛开,木制梳妆台上的镜子刻着精美神秘的花纹,让她不是很舒服,感觉像一个囚笼,是的,虽然这样的的形容不是很好,但是就是感觉这个房子的主人不希望任何人出现在这里,铜镜里印出一张榻,榻上坐着一个身穿红袍的人,身姿修长侧躺着,右手慵懒轻支着下颚,一根红绳将长发束缚着,几根凌乱的发丝散落在眉眼周围,温柔又美好,双眸微合,眉心微颦好像做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梦,叫人恨不得去给他抚平。 她倒是不知道这模特长得真好看,不过应该是自己来得太晚了,人都等睡着了,挺不好意思的,她在想要不就不拍这组了吧,毕竟她让人等那么久,看样子他挺累的,要不让他再睡会,正准备走出去,那人却醒了开口 “你来了。”声音温润疏离。 听着耳旁慢慢退出房间的步子,差点气笑,她倒是很善解人意啊,不用猜他都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女人清澈的眸子不好意思的跟他说对不起,来晚了让他等久了的话,她压根不记得他。 十四.照片 “看镜头。”男人湿冷的气息在耳畔回荡,健壮的手臂揽住自己紧紧的贴住他,而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布料传来的震动,平稳冷静。 不自在的看向之前调试好的镜头,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镜头斜方是那个铜镜,一片模糊中红白黑缠绕婉转旖旎,一对璧人交颈纠缠不清。 等最后一组拍完以后,她松了口气,比前面好几组拍下来还累,一个是心理上的压力,一个是因为不适应跟人那么亲密接触,虽然这个模特看起来蛮温柔好亲近的,但是一旦开始工作她就感觉他变了一个人一样,内敛而又强大迫人,感觉自己就真的成为了这座阁楼里的金丝雀了一样,她看了好几个成图,都没有男的正脸,松了口气。 图片里的氛围暧昧压抑而又欲人,明明尺度并不是很大,凌乱的软榻还有榻上纠缠的人就感觉什么都发生了一样。 结束从楼里出来,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微博推送消息:“当红女星简夏公开畅谈情感经历,称自己校园时代有一段青涩美好的的故事,不过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一段时间,这次回国发展,是想要这段故事有个结尾,不少粉丝虽然遗憾女神已经有喜欢的人,但是还是含泪祝福。” 简夏是仙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的一下就哭了,到底多优秀才配得上我的女神啊。” 请温柔待夏夏:“呜呜呜呜呜,我听哭了,女神怕配不上这个男孩子,居然只身去国外闯荡,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子在国外受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成就,只希望余生她能被珍视。” 夏夏我女神:“我知道,透个底,她喜欢的这个人是黎家的那位,当时在学校里他们有多恩爱是有目共睹的,不过因为门不当户不对的原因,夏夏经常被那些女的欺负。” 今夕何年:“纯路人,说实话我觉得一个女孩子挺不容易的,挺佩服她的,也被她的故事感动到,希望有个好的结局。” 夏天的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故事太玛丽苏了吧,那个黎家那位我见过,给你们看看照片,真的超级帅啊,天哪郎才女貌,苏死我了,锁死!!!”图片图片。 下面还有很多娱乐新闻爆料,还有那天晚上会所里拍到那个男人清冷俊美的侧脸,在昏暗的路灯下温柔把女人扶进车里的图片,虽然模糊,但还是能清晰的知道是他。 姜南烦躁的挠了挠小脑袋,屏蔽了推送,啧,吃火锅去。 “老板,查到了姜小姐那天晚上的确去过天朝,但是之后的行踪我们无法得知,好像被刻意抹去了,一点痕迹都没有。”汇报完毕后,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房间温度骤然下降,虽然他们老板看着年轻,其实手段并不比他的父亲差到哪去,甚至过之不及。 男人俊美的容颜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情绪,已经快两周过去了,依旧查不到她的踪迹,心中的空洞没有因为谁的到来而填上,反而有什么密密麻麻的啃噬着心脏,时间过去越久,心脏就越慌乱。 不远处的笔记本电脑里播放着一期访谈,女人容貌姣好谈笑风生的说着对他的感情,他内心毫无波澜,抬眸似乎想起回忆里这个女孩明媚的笑意逐渐消失:“继续查。” “把《天下》给她送过去。”关了访谈页面,眸中划过沉思,他突然想起霍家的人,南南什么时候跟那个人有牵扯。 剧组人羡慕嫉妒的把目光隐晦的投向被人簇拥的女人,谁都知道这个女人最近可是大火了一把,而且还跟黎家那位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不刚刚那位就送来了明导的剧本,那可是多少圈内人都求之不来的东西,要知道,明导的剧本就代表拿奖的存在啊。 “夏夏姐,恭喜你终于修成正果啊。”助理在旁边羡慕的感叹。 “是啊,你看连《天下》的资源都能替你拿到手,真的是喜欢无疑了。” “还没有呢,我们之间还有一些误会,现在只是朋友关系。”话是这样说,不过女人姣美的脸庞愈发柔和,唇角的笑意也是愈渐加深,她就知道,他还是喜欢她的。 —— 指尖摩擦着手里的照片,女人无措慌乱的看向镜头,苍白惊惶的脸愈发苍白,好似在向他求救,压在身上的男人墨发撒落在她的周身将她层层包围住,平时温润疏离的脸现在勾起一丝挑衅的笑意,俯首埋在少女的颈窝,深邃的瞳孔就像透过镜头直视他,两人一袭红衣,交颈而卧。 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沙发旁边桌案,修长的双腿交迭,缓缓的向后倚靠,明明慵懒的坐姿,却隐隐透出迫人的压抑,来就妖异俊美的脸危险的让人不敢发出丝毫气息。 阿年,你到底还是碰了她。 提前几天订了去京城的票,她不太想回海市了,因为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那个地方对她来说不太安生,她还是决定回到原点,这是所有故事的起点。 到底是他太久没有回到本家,这片土地的人怕是都快忘了他这号人,开始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易斯年笑容越发柔和。 “易爷,说到底你也不想场面那么难堪,这事就算是我的不对,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中年男子虽然惧怕,但一想到身后有那位还在,顿时眼里多了几丝自得,他不觉得,易斯年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应该不会想得罪那边。 “您看也不是多严重的事,而且这不也给您带来了不少好处。”他自认为,易斯年不会因为身边的几条狗而撕破脸。 易斯年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了勾,身后人示意外面的人把东西搬进来,较大精致的檀香木盒锁住,他把其中木盒掀开,是一组洗出来被框好的写真,细细欣赏了照片一会,又看了看正堂的墙,沉思了一下,薄唇轻启:“先放我厢房。”似乎早已忘了眼下跪着的人。 走了几步,好像突然想起,他恍然大悟一样回头:“把手砍了给二长老送去,其他的剁了喂狗吧。” 这时男子不可置信的抬头,这个看似玩世不恭,温和疏离的男人,真的不是开玩笑,他完全没开玩笑,他突然想起传闻,玉面修罗,他完全不把他当回事也没把易家的人当回事,他当年当着易家所有人面,谈笑风生间处置了大长老的左膀右臂,废了大长老的一双眼睛,游走在黑白两道,谁都拿他没办法,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连话都没法说就被人捂住口鼻拖了下去,只留下一堂腥骚。 不用查都能知道他干了多少烂在根里的事,都不知道擦嘴的,是胃口变大了,都觉得自己已经能一手遮天了:“告诉他,吃相不要太难看。” 十五.对峙 夜已经很深,易斯年前脚刚踏入房间,后脚太阳穴就顶住一支冰冷的枪口,身边的人紧张的掏出枪对准来者不善的的身影,却被易斯年随手挥了挥:“下去吧,他来到这你们都没发觉。”意思是不是一个级别。 犹豫了一下还是退下了,这世间能对易斯年出手,并且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的人也没有几位,而且易爷看样子早有所预料。 关了厢房门,霍钦州低头点了根香烟,修长的指尖转动火机,黑暗中只有烟头明明灭灭:“我有说过不要动她吗?” 轻笑一声,他无视枪口,直视着男人修长的身影,温声开口:“阿州,我们不一样,你不能拿衡量旁人的标准来要求我。” 两个同样烂到骨子里的人坏到根里的人,什么没做过,小到与狗争食,大到杀人越货,没有跟易家霍家联系的时候,甚至还在警局破过一段时间案子,什么事都做,什么事都浅尝及止,最难的时候还被迫沾过毒,也没有影响到他们,不痛不痒的戒了,世人皆知这两个家族生出来的都是怪胎,但谁都不知道这两位本该毫不相干的人会认识,且认识多年。 易家掌管白,霍家掌管黑,他易斯年骨子里残忍又温柔,霍钦州也好不到哪去面冷心更冷,连感情这种与他们本无缘的东西,意外发生了偏颇,可能说身处最极寒的两个人是可以被互相影响的,这个女孩像极了一种动物,你经久蛰伏在身边,缓慢靠近,她悠然自得的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闲逛,一旦你试探的触碰,她感知到没有危险,就放任不管,看似好接近,其实一直在偷偷观察你,并且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像个看客一样有多没心没肺,与她无关也好,有关也罢,哪怕闯进去给她造成不适,她也能收拾好小包裹,小跑逃离出去,然后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圈里发生的事,波及到她,她拍拍身上的灰,懒懒的走几步趴下。 无害也最有攻击力。 “你碰她了?”月光穿透玉质窗,霍钦州漫不经心将目光挪到他身后的壁挂上,薄唇轻吐了口白雾,模糊了妖异俊美的脸,只是能在烟雾中看到那双阴寒的双眸。 “其实我很想。”他懒散倚靠着门:“阿洲,霍家跟易家的诅咒是打破不了的。” 良久,香烟燃烧殆尽。 砰砰两声枪响,外面戒备的人紧张冲进来,只看到易斯年那张清隽的脸上一道子弹划过的灼烧,缓缓留下鲜血,胸膛也浸出了鲜红,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易爷!你没事吧?你带几个人去追。”进来的手下警戒的扫了屋内一圈,想要上前搀扶,对手下人吩咐… 易斯年不紧不慢的掏出白色绢布覆在受伤的左边颧骨上:“不用,把林医生请来。” 屋内人不甘心的退下,易斯年只是回头看了下壁挂上画里纠缠的男女,画中男子眉心出现了一个明显被穿透的洞,阿洲并没有想要他的命,他所受的伤都不致命。 “你们几个,今儿个的事,最好都烂在肚子里。”走出来后,林肖扫视了周围的几个人一圈,警告道。 “是。”背后一凌,几人正身应道。 ——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女人温婉的脸上带着怀恋,气质柔和。 “啊,再怎么说也有美人在这里等我,我怎么可能舍得你一个人。”懒散的托着脸她挑眉看着她。 “你呀…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你还是不能释怀…” “唔…我好累啊,菜怎么还不上啊,我饿死了…”打断她的话,她东张西望找厨房的位置,眨巴眨巴眼睛望眼欲穿。 美人柳眉微蹙,轻叹跳过这个话题:“那你能不能回来舞团,最近刚好有一次汇演,你也该回来回来熟悉熟悉了,让她们见识一下老师口里一直念叨的她们不争气的师姐了。” “啊终于来了来了,再说吧再说吧…”她用汤勺盛了点滚烫的辣汤到蘸水里,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捻起一片肥牛。 捧起她鼓囊的脸颊:“快,我认真的,回答我,不然我不让你吃。” 被美女柔嫩的双手捧着,她也舍不得这触感,犹豫了一会:“行行行,好好好,你亲我一口我就同意。” 苏音:“……” “又在调戏你师姐,你这么多年,就没学个正行。”温和又带点严厉的声音不远处响起,话是教训,但是谁都听得出来里面的包容。 “鸭!是幻觉吗,我怎么听到了让我茶不思饭不想,思年多年的师傅的声音。”姜南夸张的摇头捂脸做痛哭相。 从身后用手指敲打这个小骗子的后脑勺:“你要是想,怎么会这么多年没个音讯,回来了吃饭也不叫我。” “我这不是还没准备好吗,无颜面对您老人家嘛。”自知没理,她起身扶这个气质优雅,风韵犹存的女人坐下,叫服务员加了双碗筷,又点了些她爱吃的菜。 “需要准备啥呀,你呀,能来看我,继续跳舞,就是好的了,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斜了她一眼,还以为她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 “是是是,我答应您,答应阿音姐姐,我错了,我该罚,就罚我多吃两盘肥牛,撑死我算了。”她知道两人的固执,索性也逃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打算逃了。 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两人对视一眼,心也就放下了,能继续跳舞,说明慢慢在走出来了。 回到家,似乎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历历在目,还在昨天。 “等这次任务回来,再给你补个蛋糕好不好…”男人脸上满是讪笑跟讨好,收起了吊儿郎当。 “下次下次,你每次都这样,臭老头,答应我的事你从来做不到。”嗤笑一声,肩膀挣开他的手。 手机铃声响起:“姜队,毒枭已经潜入京城,是最好的抓捕时间,你抓紧时间归队,大家都在等你。” 挂了电话,男人眼神微红,沉默许久:“乖崽,记住此刻开始,无论在哪看到我,都要装作不认识我。”狠心的转身:“等任务结束,我去学校接你,带你去旅游好不好。”他没再停留大步走向门口。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一次又一次,你连妈妈的最后一面你都没来,你这个骗子。”她对着他的背影轻声说,明明声音小到几不可闻,但清楚的感觉到他停顿的迟疑,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身躯不再挺拔,最终还是决绝的离开。 坐在冰凉的地上,她怔怔的靠着门,她那天其实想说的是… 你别去好不好,我怕你出事,就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 ……妈妈一定很生气的对不对,她一点都不懂事。 十六商演重遇 练习室,对着镜子抬腕低眉,盈腰微压舒展旋转,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高难的动作,外面的人好奇的贴窗观望,这女孩来了快两个月,但是已经快赶上她们练习了十来年的人了,不得不说天赋这种东西啊,气死人。 导师走过来就看见一群人在这里毫无形象的堆在一起偷看:“是跳得很好了是吧,都练习完了吗,还有功夫在这里偷懒?” 顿时乱做一团,你推我我你的站好,不敢看导师。 “她之前是跳芭蕾的,本来就有基本功,身体柔软度也足够好,被人从小有意培养,虽是半路入古典舞,但是这几个月努力程度自身训练程度是你们的3倍,要追上你们,不是那么困难,所以…楞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去练习!”说到后面,导师瞪了几个人一眼,这几个不省心的孩子,不用想都知道她们心里的小九九。 人都散的差不多,她看着那个不停旋转勾腿后踢的身影,她的天赋确实很好,她有看过她跳芭蕾的视频,那种浑身散发光芒的自信且纯粹的年纪,阿琴把她托付给自己的时候,眼里怅然若失,她知道阿琴一直看好她,也了解一些她身上发生的事,清楚她心里还有些结没解开,慢慢来吧,但是...她现在也不想把这颗好苗子还回去。 看到有人进来,她停了下来“老师…” “你这没个节制的练习身体肯定会吃不消,到时候阿琴要找我算账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王文燕笑着把水递给她。 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过水:“我是怕拖大家进度,而且也还好,身体倍儿棒。” “下周有个重要的商演,你也差不多跟上进度了,这周就去跟她们磨合一下,你下周一起去。” 挠了挠头:“啊?会不会不合适啊,我才来没多久?” “抬手,刚才这个动作不够柔和有味道。”绕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虚抬她的脸,摆弄出了刚刚跳的其中一个姿势。 “眉眼下压,这个动作舒展的时候眼尾微挑…你不用担心,你来的那天就为你想好的位置。”当时她看到这个女孩子的时候,她眼中好像藏了很多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周身自成一派就像一个圈子一样把自己围住,谁都在意,又谁都不在意,眼神懵懂的看着你,你就是她的全部一样,学跳舞的人可能天生就比别人敏感一些,能感受到别人不轻易发觉的东西。 “哦,好。”她跟着她的步调,一步步调整自己的身姿动作。 “跟我去认识一下她们吧。” 可能是这两个月大家都知道这个女孩是多么努力,她的天赋大家也是看在眼里,所以哪怕是空降,也没有人有太多异议。 但是意外的契合的很好,几乎所有动作感觉她都能配合上融合进来,也让大家放松了好多,看来这个新来的虽然走后门进来,倒也没什么架子,最主要的是她长得太乖了,个子是她们里面最小的一个就不自觉的想要照顾她,尤其被她认真看着的时候,就真的要死了太可了。 商演当天,拿到演出服的姜南看着这套仙气飘飘的裙子,无论质感还是设计都很像她在江城云烟楼拍写真时穿的那套红色的,只不过这套比较隆重繁复,导师说是推广方赞助,这次商演看样子确实很重要,连场地都选在了京城黄金地段的南阳酒店,能进酒楼的都是象征着地位与权利的代表,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大门,她内心突突的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那么久不跳舞,有点紧张而已。 觥筹交错,一个个精英人士穿插在酒会带着伪善的面具,眼里闪着精明锐利,就为了在这次应酬里结交新的人脉,唯独一个角落没人敢过去搭话。 舒适奢华的沙发上坐着两个身影,其中一人身穿白色西装衬得那张脸愈发如玉般温润,半长的头发被一根琉璃系带束缚,细碎的黑发偶尔划过眉眼,带着金丝眼镜下一双狭长的眸子透着漫不经心,修长的指尖摇晃猩红的酒杯,嘴上挂着疏离温和的笑意:“你说她会喜欢这个惊喜吗?” 男人苍白俊美的脸上波澜不惊,殷红的薄唇轻抿酒杯,慵懒的倚靠沙发,偶尔懒懒的掀起眼帘露出那双阴沉妖异的眸子似是俯瞰蝼蚁一般,随后无趣闭上双眸,如雄狮沉眠。 主持人在致开幕辞:“尊敬的各位来宾,晚上好,经过千年的传承,如今国风古典文化也逐渐被人遗失…但既然有人遗忘,就有人铭记,被遗落的古国传承…” 主持人退下,音乐起,灯光暗下来,一束灯光打下如月光打在蜷缩在地的女人身上,身姿单薄身着红裙,白皙细嫩的手在脸侧安静的合着,音乐一推进晧腕微抬似是微弱挣扎… 她今天微微画了轻薄的妆,眉眼婉转上挑动人下压无辜,双颊微醺,柔软的肢体弯曲舒展,盈腰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长袖微拂半掩娇颜似隔雾之花,玲珑缥缈,遥不可及又如笼中之鸟… 她将古典舞柔软中带着张力的美发挥到极致,绝望中暗生的曙光,破茧成蝶。 “倒是她先给了我们惊喜。”散漫的身躯微直,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易斯年勾起的嘴角微凉。 而霍钦洲昳丽的侧脸藏在暗中,依稀记得她这个样子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毁掉这份念想,所以南南不会让他失望的对吧。 “磨蹭什么南南,楼下老师开了包间,说是吃饭庆祝今晚演出顺利,应该就差咱俩了。”李晓玲换完演出服出来撞到走廊上磨蹭的姜南 “…我上了个厕所,你先去我马上下来。”她不会告诉李晓玲自己迷路了。 “行,房号是236,你快点啊。” 慢吞的点了头,她抬脚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拽进了昏暗的环境中后背用力的抵在门上。 黑暗中她被一阵温凉包裹,鼻息是有些熟悉的异香,幽静的视线里她什么也看不清身体愈发紧绷敏感,那声几不可闻的“咔”异常清晰,也让她的心蓦的一跳。 腰被人锁住,大有她越挣扎越紧的趋势,双手被人反压按在头顶,他修长的身躯微屈,埋首在她颈窝,她能清晰感觉到男人在用高挺的鼻尖轻蹭她的锁骨,湿冷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如蛇信子一般让她神经瞬间差点崩断。 十七.你在害怕? 她抿了抿唇,身体后撤无果,试探性的开口:“霍钦洲?” 冰凉的唇印在精巧的锁骨上,轻轻含住,舌尖探出舔舐,他感觉身下人微微一颤,狭长的眸子毫无波澜,启唇咬了下去,镇压住她吃痛的挣扎,直到口中弥漫腥意才放缓力度。 “你在怕我。”反问的句子,却没有疑问在里面。 “…没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谁?黎琛,还是易斯年。”静静地蛰伏在她耳畔,好像随时都能一击致命的咬断她纤细的脖子,白皙的肌肤能清晰看到血管,就好像刚才舞团上破碎的笼鸟。 易斯年是谁?她懵了一下… 一瞬的沉寂就像是默认一样,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嘴唇被狠狠咬住,堵住她所有要说的话,微凉的舌头霸道的闯入抵死纠缠,上唇被咬得生疼,她敢肯定破皮了,无论舌尖怎么后退,还是能被清晰捕捉。 疼得倒吸口气,他咬破了她的舌头,力道大得她几乎以为他要吃了她,双手挣脱不开,后腰上的大掌死死扣住她,手指的力量几乎嵌入她的身体,没有动弹的余地,不用想,身上不止一个地方青了。 慢慢的她停止了挣扎,男人也似乎以为她没有力气了,不再那么用力锁住她,乘这个机会她蓄力左脚狠狠一抬,在他防守的时候身体用力下滑,侧滚到旁边地毯,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过他,无论是力量还是身形,她都吃亏只能靠巧劲儿。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都没看清他的动作来不及警惕,从背后反扣住她的左手轻易压在她身后,手腕反折疼到脸色泛白。 停顿了一下,索性咬牙仰头撞击身上男人,想要伺机脱身,男人动也没动,反倒是她后脑勺撞到他硬挺的胸肌而发疼。 他一点点的亲吻她的头发,唇一点点往下移动到达后颈心,没有把她的努力放在眼里,眸中依旧漫不经心:“还没学乖,这只手不想要了?” 隔着墨发薄唇轻启咬住她的后颈窝,这种绝对占领主导权的动作让她心里没底,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不敢预料会发生什么。 这身红裙衬得她愈发鲜明脆弱,因为挣扎眸中水光发亮,冷汗浸湿碎发紧贴额角,长袖已经滑落晧腕。 真是碍眼。 大手一挥,本就因为精美不算牢固的领口直接刺啦一声碎成几块破布,露出了白色的打底抹胸裙,洁白的肩膀上有些许红痕,是他的杰作。 “霍钦洲你停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连问这话她都显得没有底气,她慌了,一向骄傲的理智在一瞬间差点崩塌,声音中不自觉带着细微的颤抖。 “我说过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他轻啄着她纤细白皙的背部,另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抚摸至腰部,下滑到裙摆,探入群内轻抚她娇嫩的小腿,跳舞的时候因为美观,赤足脚腕缠了铃铛,这双脚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去。 他的手每经过一个地方,她就越心惊胆颤,小腹不自觉收缩,胃有些抽疼,冷静…冷静下来,她催眠自己。 将不肯屈服的双腿分开,长腿抵入控制住不让她合拢,因为挣扎她通体透着轻粉,指尖直抵中心处的柔软,感受着她身体僵愣的颤抖,似乎已经隔着布料看到了娇嫩的穴口,下腹窜起的火热他控制不住力道的抵了进去,指尖是隔着单薄布料柔软的吮吸,耳边传来她娇泣的低鸣,女孩更加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掌控。 “…”姜南不可置信,自己从来无人造访的地方会以这样的方式被人轻薄,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就连做这样的事时那张迤逦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欲望,让人捉摸不定。 “滚开!!不……”从她身下抽出手指,她下巴被他一把捏住唇齿相缠,在她启唇想要咬他的时候死死控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唇既不能合拢牙关也不能咬死,只能乖乖等他享用,小巧的舌尖藏在深处瑟瑟发抖,男人眸光微暗:“我不可以,谁可以?” 平淡无波的凤眸对上她凶狠警惕的目光,在她的怒视下含住她的下唇吮吸,两人都没有闭眼,她承受不住他眸子里的暗沉先一步移开了视线,而他则是静静凝视这张被薄汗浸湿的脸颊上,她的眸子最深处还有光没有被击碎,狭长的眼尾微眯,她还是想逃。 “在指望谁来救你,黎琛…”大舌探入口中捕捉住慌乱不堪的柔软,长腿将她的双腿顶得更开,灼热的肿大抵住她身体处最柔嫩的地方,即使隔着布料,她也被烫得发抖,这种被庞然大物盯住的滋味非常不好受,总感觉那个骇人的东西会随时冲破牢笼的错觉,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还是…易斯年,嗯?”那声惑人且冰冷的“嗯”刚落下,腿心一疼,他狠狠地顶撞了她一下,连布料都入了几分进去… 眼角泪花泛起,她挣扎着往前怕,却因为左手还掌握在男人的掌心,没爬几步就被他拖住腰身狠狠拖拽回来,而刚刚脱离苦海的腿心,又是一个重击,疼得她身子挛缩着颤抖,她周身的衣物破碎不堪,只剩下打底抹胸裙,而且还被推至腰身,他身上金边高定西服却只是微微凌乱,这种差距的悬殊让她根本冷静不下来。 “想逃去哪?” 身旁不远处角落有熏香陶罐,黑色的掌心大小,眼睑微闪…在男人俯身吻住她肩膀,大手下滑想要卸掉裙底最后一丝遮挡的时候,纤细的右手伸像前努力够住那个罐子,惊喜的是虽然困难但是指尖还是扒拉住了陶罐,握住罐身蓄力狠狠一个转身将陶罐砸在了他棱角分明的额骨,男人庞大的身躯一震,那双永远处于波澜不惊的眸子,终于出现了一丝惊讶,他晃了晃在姜南惊惶的目光中倒下。 十八.入狼窝 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瞬间没有力气的瘫软下去,但是这不是个安生的地方,她知道如果再不走,就可能真的走不了了。 “嘶…”抽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右手吃力撑起身体,左手估计是断了,艰难的把身上的人挪开,可是他的手还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则羞耻的抓在她的底裤上,一点点的掰开他捏着自己的大手,好不容易终于弄开了,男人狭长的眼尾已经微动… 这才过去几分钟他就要醒了?艹,真变态…她纠结了一下,抓住底裤的手来不及弄开只能脱了,透风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别无他法,她右手拾起旁边破碎的大袖衫随意披上…在打开门的瞬间回头就看到男人微瞌的眸子已经挣开,眸中暴虐肆起嘴角擒着凉意,眼帘微掀紧紧盯着她:“回来。” 那张本就迤逦的脸此刻因为额骨滑落的鲜血沾染了几分妖异。 她差点支撑不住自己软软倒下去:“回你妈…自己玩去吧…”见鬼。 狠狠关上门,而属于霍钦州的人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出动前方转角向她而袭,看着不远处的黑色身影,她果断往安全通道跑去,脚腕的铃铛声一直在暴露位置,她边跑边将脚腕的铃铛撤掉往楼道上方向扔去,而自己则反方向往下跑。 刚赶到的人在这里停下,为首的人捡起地上的铃铛停顿几秒:“你去上面,你跟我走下面。” “是。” 另一边 “告诉叁爷,南南小姐从霍爷房中出来了,人已经到32楼了。”一直盯着监控的人低声在耳麦里汇报。 体力完全跟不上,她逐渐已经力不从心,这群人都训练有素,根本不是普通保镖,继续往下最后的结果只能被上下包围… “过来吃饭了,你爷俩…”姜母无奈的又去催促了院子里较劲的父女俩。 姜南原本苦大仇深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教你人体穴位跟防身术不是让你去打架的,而是保护自个儿!你说说你都做了什么…”姜父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他家小魔王的头。 “谁叫臭狗蛋抢小音的橡皮。”抬起脸,她那双水晶一样的眸子里是挂着泪花的凶狠。 姜父本来就对着这张与妻子相似的脸狠不下心,顿了顿,软下语气:“那你是不是先动手的。” “是!”很干脆的承认了,眸子里全是倔强的看着他。 “那错了没。” “错了!”她饿了,想妈妈香香的怀抱跟香香的肉肉了。 “那该说什么。” “我错了!对不起!!”明明是道歉,她瞪大的双眸明明还挂着晶亮的泪花,但是就好像在很凶很凶的明晃晃告诉你,她错了,她下次还敢… 她知道了,下次打人,要人少的时候!! 迟疑了半秒,她奔出安全出口往其中一层走廊,这时候电梯从上往下,似乎快到这一层了,她有些绝望,目前只能期待这个电梯里不是他的人,两名黑衣人似乎也到了这一层停住了步伐,巡视四周看到了亮起红色指示灯的按钮,对视了一眼,逐渐向挡住她的柱子走来,心跳逐渐加骤似乎快要跳出嗓子眼,呼吸控制不住加重,如果… “叮…” 幸运的是这时候电梯提示音响了。 她的目光锁定了其中一个人,乘两人分神瞬间电梯快要合上的时候从柱子后绕过去右手手肘狠狠撞在了他的颤中穴上。 因为冲击跟上半身突然麻痹而晃荡了几下,另一个人下意识去搀扶,在两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凭借娇小的体格,窜进了电梯,电梯合拢确定不会打开且已经往下降的情况下,发软半靠着电梯的玻璃壁上。 逃出来了?松怔了几秒,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但是不能坐以待毙,垂眸余光移向了男人脚上冰冷黑亮的皮鞋,犹豫再叁难以启齿:“帮帮我…” 声音轻渺几不可闻,害怕看到异样的目光,这等待的几秒向是凌迟一样。 那件由他亲手设计的大袖衫已经半残不堪的搭在她消瘦的肩膀,依旧遮盖不了她露出的手臂上跟小腿上的淤青,白皙的天鹅颈上的印迹星星点点的透过披散的墨发,娇嫩的脸颊被碎发遮挡看不清眉眼情绪,眼尾发红,妆也花了些许,少女此刻惊人的美。 啧,真是可怜。 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他修长的大掌扶额仰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一阵温凉,头顶黑了一片,那人将西装外套罩在了她头上…她一愣,耳边是疏离柔和的声音。 “穿上。” 电梯门打开,他将慌乱得不知所措的人抱起,清晰感受到她的僵硬跟颤抖。 “叁爷…”黑衣人为难的不知道该不该让,因为他怀里的是霍家未来的少夫人,另一个人上前一步,低眉微微勾起笑:“真是不好意思叁爷,让南南小姐麻烦了您那么久,她身体出了些状况,我先带她回霍家接受治疗,改日必定登门道谢。” 虽然易斯年只是清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但是两人还是不自觉的将身体微微下弯了些,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滑,看样子今天这个人是不好带走了。 “告诉阿洲,人我带走了。”说着,抱着人直接越过他们,望着他清隽矜贵的背影竟没一个人敢拦下。 将人小心放进后座,他自然的坐在了她旁边的不远处,一个不会让人伸起警惕跟不适的距离,微微往后仰并没有看她,只是伸手将眼镜取下闭目修养,没有眼镜的他眼尾狭长勾人,分明的棱角冰冷多了丝侵略的气息。 直到车开离这个地方,她在火上翻滚的心才逐渐平稳,疼痛紧随而至,她的手应该在之前反身砸那个人的时候折了。冷汗顺着苍白的额骨滑落,身边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掀起眼帘:“怎么了。” “…没事,谢谢…前面放我下来就好。”声音微弱,像是低喃,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伸手揭开她身上搭着的外套,似没有注意到她下意识的闪躲,散发半遮住的锁骨有一丝血迹跟很深咬痕,她的左手以一种不自然方式轻垂在黑色座椅上比之右手肿胀了一圈,手腕上也是淤青跟勒痕,他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到大什么伤没有受过何况这么明显的骨折他怎会看不出来,所以刚刚抱住她异常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自己压到了她的左手。 意外的沉默了好久,她从刚开始到现在,一声疼也没有叫过,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能从霍钦州手上逃出来的,但以那个人的手段,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十九. 指尖把玩着白色的棉布,上面还残留她甜腻的气息,所以她裙底寸缕未着的上了别人的车?他从未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倒是越发纵容她如今的脾性了。仔细的将东西迭好放进口袋,玉颜泛起一丝凉意… “呀…阿洲什么时候手段退步了那么多,倒是连只猫都看不住,跑到别人家了。”温笑着倒了杯茶,易斯年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的吹了吹。 “小心被猫爪,连自己都搭进去。”霍钦州仔细擦了擦枪口,对准了地上跪着的人,那人明明在颤抖却强忍住没有求饶。 “下去领罚。” “阿洲还是那么凶,怪不得小猫急着逃得远远的。”抿了口茶,他静静凝视着屏幕里的娇小身影。 “那你可要好好藏着躯体下腐烂的面目,免得吓到她。”净手后让人退下,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把玩着小巧的白色手机。 “说话永远那么不中听。” 挂了电话后,不知道想到什么轻轻的笑了,他倒是不知道她为了逃过霍钦州竟然自断其臂,这份破釜沉舟的脾性像极了当年那个人,该不如说是父女呢。 洗了澡,沉默换上外面杜姨准备的衣裙还有细心的贴身衣物,刚刚接上的手虽然还有些疼不太方便,但已经好多了,天色已经很晚了,她想回去了。 “你好,我想先回去了,请你替我转告刚刚那位先生,谢谢他…还有麻烦给我一个账户。”至于衣物跟治疗费用她打算转到这个卡里。 “姜小姐叫我杜姨就好,先生在书房,我想你亲自去跟他说一声会好一些。”中年女人笑着颔首指了指走廊尽头方向。 “请进。”温润的男声隔着门有些小。 没有过多打量房间,她进去走了几步在男人的书桌前停下她想确实应该亲自道谢,不然好像不太礼貌:“今天晚上谢谢,打扰了那么久非常抱歉,我应该回去了。”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男人好看的侧颜在台灯的光晕下显得异常柔和,在安静的房间中,只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 “那个…” “那么姜小姐打算怎么谢我。”依旧没有抬头。 “我会把报酬跟治疗费用…”话还没说完男人抬手打断了她:“姜小姐道谢一向那么没有诚意吗?” 眨了眨眼噎住,好像这男的怎么也不像缺钱的样子,不仅不缺钱好像还很有钱,而且如果今天没有他…眼神暗了暗:“那…”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宅子的人都管他叫先生,她也这样叫应该没问题“先生看来,想要什么样的谢礼?” “鄙人姓易。”难得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身影,不错,这身裙子挺适合她的。 易?她一愣,男人沉重冰冷的呼吸由在耳畔:“易斯年”江城发生的事情霍钦州都知道的如此细致,难道是自己把他牵扯进来了?可是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模特,以她现在身处的环境跟酒楼发生的事情都在提醒她,能轻易把他从霍钦州手下手里带出来的这个男人并不简单,可是如果真的是她把面前的男人牵扯进来呢… “一支舞。” “什么…?”还没回过神的她下意识问道… “给我跳一支芭蕾。”他淡淡的解释,抿了口茶继续说:“在这里把手养好,而且你现在回去未必能保证安全。” 怔愣了好一会,她急促开口:“可以是其他舞吗,我不会芭蕾。” “是吗?”漫不经心反问了一句,她下意识移开目光。 “那就学。”温柔清润的男声透着不容置疑的迫势。 “除了这个,我不接受,易先生换一个要求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那…如果是用你的身体来作为报酬呢?” 猛然抬头,男人不知道已经盯了她多久,那双没有镜框遮档眼眸有些锐利,眸中是带着淡淡笑意的凉冷,他的态度在告诉她,他没有在说笑。 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修长的腿迈开走到她身边弯腰在她耳畔低语:“早点休息,姜小姐好好考虑考虑。”说完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无视她惊颤的眼睫中的错愕,错身而过走出房门。 她闭眼蹲下,这都什么事…从那天夜里遇到霍钦州后,她的生活就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底已经发麻,她起身回到刚刚的卧室,推门的手还有些颤抖,指尖发凉…浑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倒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千丝万缕的片段涌上心间,头脑发涨…心绪不宁… 沉睡的眉心微骤,全身团缩在一起,白皙的肌肤上血管隐约在月光下更加清晰,不知在床头看了多久,男人掀被俯身躺在温热的身旁,凉意来袭她颤抖了下蜷缩得更紧,从身后揽住女人娇小的躯体,紧紧锁在微凉的怀里,有力的双臂环在她的腰身,挣脱不开。 哪怕什么也没做,仅仅只是这样抱着她,左胸膛也在隐隐发热,如致命的毒药一样上瘾又满足,这是在缅甸最荒唐的那段日子里,也没有的感觉。 “小姐,先生请你下去用餐。” 次日醒来,她揉了揉脑袋,女佣的叫唤让她自己下意识应声爬床开门,迷糊的跟着下去… 女佣欲言又止,昨天杜姨说无论姜小姐在宅子里怎么样都不用管,这是先生吩咐的,所以只是沉默尽职的把人往楼下领,并没有多说什么… 以至于她穿着睡裙,睡眼惺忪揉着散发下了楼,呆愣的坐在饭桌前… “吃饭。”因为在家,男人穿的家居休闲上衣灰色羊毛衫,下半身浅色系长裤,清隽的脸上架着金边镜框,一举一动掩盖不了他骨子里的矜贵,见人下来,将手上的原文合上放一边。 宅子里的人都知道,先生是有些洁癖跟讲究的,哪怕是在家里都会穿戴体面,这次先生明显就是随了姜小姐的习惯,虽惊讶但大家都是宅子里的老人了,察言观色是下意识的本领,心里重新对这位小姐有了评估。 难得小姑娘这么听话,似乎还没醒,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对于他捻过去的菜只是盯了好一会,乖乖放进嘴里。 男人眼里有了丝柔和,比起昨天满身防备的她,还是现在的她更惹人怜。 “先生,张助理说有个文件跟行程要跟您对接一下。”管家明显感觉到说完这句话,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下,因为吃饭的女孩匆匆说了句话就跑上楼了,很明显她清醒了。 张锦程进来时总感觉气氛怪怪的,说不出的不对劲“易爷,岛国的佐道会长说对您现在开发的项目很感兴趣,对我们国家风俗文化甚是好奇喜爱,托人联系了我很久,想让您过目能考虑他们企业文化。” 无甚情绪起伏:“我素来不与小偷合作。” 二十.限制自由 “姜小姐,先生给您准备了舞蹈练习室让我带您过去,那边有老师给您上课。”洗漱后,女佣在房门外敲了敲门轻声唤道。 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她起身还是打算过去,早死早超生,只要能早点离开这个地方。 任课老师是个优雅的中年女人,可能作为芭蕾舞者天生就有气质:“你的手还没好,我们先从芭蕾的入门基础起源说起,先了解这个舞蹈喜热爱它,才能掌握它。” 老师说的话在她小时候就听过千遍百遍,陈女士从来都是在跳舞的时候最温柔,最耀眼,那时她觉得陈女士肯定是瞎了眼才会看上姜杰民粗糙又钢铁根本就不懂得讨女孩子欢心的人,后来陈女士跟她说:“虽然你爸爸毫无情趣,但是在人群中,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我,有他在,我很安心。”这个男人啊,会默不作声的在她练习前准备跌打损伤的药,明明不懂舞蹈,但总会在任务之后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看她表演,会在她睡着后给她捏脚,他生活很糙,却愿意照顾她的小情趣,她精心养的花草,他会默默浇水照看,有他在的地方总是最安全的。 姜南不太懂,陈女士说话这句话的时候满身柔情,陈女士爱芭蕾但是更爱姜杰民,而她辜负了陈女士最爱的人。 她说囡囡,你跟别人都不一样,你要学的东西很多…陈女士欲言又止,不是你掌握芭蕾,而是要与它共舞,可以让你更理解共情的意味… 一节课下来,看着晃神的女孩,女老师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的离开了。 落地窗的光线太亮,所有阴暗都无处遁形,镜子里的她太过陌生,她快有些不认识了,拉上窗帘屋内瞬间被昏暗笼罩,将散发束起。 沉寂的身躯卧于地面如冬眠的蝴蝶缓慢苏醒,起身踮起脚尖,柔韧的肢体伸展,无视左手腕的刺痛,渐进,没有音乐没有舞鞋,单脚支立构成华美曲线的舞姿,身体延伸于最大的上拔圆圈。轻跃当空,如蝶迎风展翅…落地,眼里有光忽明忽灭。 镜头里的女人在昏暗的环境中如高空坠落孤立无援的天鹅,刀尖上的舞蹈,疼痛而残忍。 “张女士,您没看我给你的资料吧?”坐在客厅静静的欣赏屏幕中放映的画面,易斯年似是随口的问了句,并没有在乎张老师的震惊。 回家她匆忙打开接收但从未查看的邮件,陈艺茹的女儿?那个全国芭蕾联赛总冠军,获得了国外芭蕾舞奖项提名的天才,若非天妒英才那个人绝对能站在更高位置的陈艺茹的女儿!姜南,她一开始是觉得有些耳熟,早几年姜南这个名字也是在舞蹈圈崭露头角的人,是多少名师争抢的人,她也忘了,易斯年请她来时也没有说过让她去指导,只是给了她一份文件而已,瘫坐在地上,她以为只是个叁分钟热度的娇娇女,有些自视甚高,是了,能让易斯年亲自操持的人简单到哪去,光是易斯年这叁个字都不是她能懈怠的理由。 “人在我这里,王姨。” 商演过后就再也没看到人,王文燕着急的让学生去她家,在酒楼各个楼层去寻找,就差再找不到就报警了,此时接到这个电话愣了愣:“您…您跟南南什么关系…” “我的未婚妻。” 霍钦州什么身份,会打电话来告知她,因为她是姜南的老师吗?不是,只不过是因为姜南敬重她而已,不然凭什么,凭她跟霍家八竿子打不着的那一点点外戚关系? “我知道了,我明白有一些事情不是我该问的,但是关于南南不一样,她不仅仅是我的学生,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孩,我希望您能珍视她。”思绪愁乱的望着窗外,她不知道,答应霍家来商演这个决定到底做对了没有。 一支舞下来,久违的熟悉,熟悉到她舌尖微微发苦,她舍不得割舍,怕跟她连最后的联系也没有了,摇摇头抬手擦了擦额头轻薄的汗液,手腕控诉的传来针扎一样的疼,真麻烦…也不知道还要待几天… 那人静静的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漫不经心的推了推镜框,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愣了愣,她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皓腕被微凉的指尖擒住,以一种她挣脱不开但是不会弄疼她的巧劲困住她:“看来姜小姐口是心非,是想在我这里多住一段时日了。” 耳边是温润柔和的男声,他把手里的医药箱打开,拆开了她裹着药的绷带:“我倒是很乐意,可是这手那么漂亮,要是以后都不能用了,那多可惜。” 垂下眼睑,她突然出声:“我会兑现答应你的事,但是我突然消失,我家里人还有我老师朋友应该会着急,我想回去看看她们。” 他闻言只是勾起嘴角,手上动作没有停:“姜家父母在天望着她们女儿安然无恙定然是放心的,至于你的老师她们,自然是知道你此时在你该待的地方。” “你查我?”她听到前半段已经懵了,以至于后半段说了什么她都没仔细斟酌,将手用力的从他大掌里抽出,可是拽了半天没有丝毫作用,男人还是老神在在的样子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只是一点一点仔细上完药,缠上绷带后才放开她。 手刚被松开转身就往楼下跑,她有些喘不过气,大门的守卫明晃晃的告诉她一个道理,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感觉无比煎熬,就像在笼子里等待处刑的犯人,永远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转身往后花园走,既然走不了,那只能让自己身心放松,尽量把手养好后,兑换承诺就离开,叁月艳阳,一眼望不到边的绿,不像别墅倒像是一个庄园,太大了显得空旷,为数不多的仆人在不远处忙碌,其中一个女人有些面熟,好像注意到自己并对她微笑颔首并没有过来打扰她,反正也无聊,她就走了过去。 讨论的声音小了很多,她随口问了句:“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是这样的,先生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空旷,想要添加一些植物或者是设施…”说完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南南小姐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 她有些疑惑,这种反问就好像她提了什么这里就会有什么一样,这也跟她没关系吧,像这种家里都没有什么烟火气息的男人弄点娇媚俗气的庄园会不会很搞笑,太久没有出现的恶趣味。 “ 可以中一大片红蔷薇,蔷薇中心弄个秋千摇篮,我觉得很不错,非常nice…”说着手比划着做相机的动作边点头,也不管几个人奇怪的脸色跟面面相觑的神态转身离开,毕竟这么艳丽猩红的后院应该挺一言难尽的叭。 二十一.磨灭的希望 这几天异常小心的不去用受伤的手,也刻意的去避开了跟男人相处的时间,好在他也忙,并没有多少时间在别墅里,并没有理会自己。 不知道用的什么药,感觉手差不多已经好了,看时间,这个点那个人应该快回来了。 “先生,南南小姐说您回来了就去练习室找她。”杜姨敛眉,接过易斯年的外衣,却发现身后还有一人,只是略微一个抬眉便也是气势压人:“这位…” “一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靠近。” 注视着两位矜贵的背影,她微微沉思片刻,似是想到什么瞳孔微凝,默默退下。 天色已经微暗,室内不透一丝亮度,只有镜子上投射的一缕光源,清灵的起始点子响动,脚尖轻点舞步,白裙轻颤,触出几缕心房涟漪,素手牵动,晧腕凌空,所有灯源都不及池中人,如沐浴在月光里,面孔蒙上一层雾,似是而非忽远忽近,音乐渐进,跨越旋转,挺拔上跳,跳芭蕾的她熠熠生辉,踢踏在心脏悸动热胀。 耳旁好像只剩下了喘息,一滴汗液顺着脸颊滴落,姜南抬眸望向看不清的昏暗地界:“我兑现承诺了,你也该说到做到。” “真精彩啊,阿洲你说对吗?”温柔的嗓音仿佛情人的呢喃,被风吹到她耳畔。 沉寂了好一会,黑暗中传来一声应答。 致命又熟悉的低沉。 她心底一突,像是突然踩塌的落空,瞳孔骤缩困难的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你…什么意思?” “嗯?”疑惑了一瞬,恍然大悟似的想起来:“我是个商人,想要报酬而已。” 他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有些挫败,脑子不好使是病,皱了皱眉感受到黑暗中强烈侵略感的视线,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不过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眨了眨眼,他抬了抬镜框:“南南要是能在十分钟内走出这栋别墅大门,那今天就不会动你。” 瞳孔一亮,这么简单?但一想到霍钦洲不同寻常漂亮的身手迟疑了… “放心,我们在这十分钟之内不会踏出这个房间半步。”柔和笑了笑,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种不怀好意的伪善的笑容,让她头皮发麻,别无选择她半信半疑起身,才发现四肢无力,发力点瞬间瘫软,她一愣,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开始她只是以为跳舞太久所以疲乏了没在意,她震惊抬头:“你用药??” “普通膳食而已,平时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只有剧烈运动过后才会出现的乏力酸软。”低头看了看腕间得手表轻轻提示:“那么…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一切都像是算计好的一样,想说什么,发现已经无言以对,努力扶着镜子起来,可是低估了这个药性,在爬起来不到一秒膝盖就支撑不住软下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练习室都没出去,此时恨不得这个房间变小一点,尤其在这两个人的眼里,她觉得更加难堪,皱眉抬起手腕狠狠咬下去,痛觉暂时掩盖了酸软,沿着墙走终于出了门走到了楼梯口,汗液浸湿薄裙,在楼梯口徘徊,身后的声音提醒她还有五分钟,毫不犹豫蹲坐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往下挪,多希望此时能出现一个人,能知道她的恐惧跟绝望,此时的狼狈已经注意不到异于平常的安静。 艰难往前爬,半支撑身体,颤巍巍的伸手试图够住门把,只需要一点点,再一点点就好,脚步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异常清晰,呼吸微重,她眼眶已经通红,再给她点时间,拜托了…拜托了… 近了近了,碰到了,眸光微亮,她拼尽全力用力一拉…门开了一个缝隙… “叮咚…好可惜啊,时间到了…” 一只大掌从她头顶上方穿过,刚刚拉开的缝隙瞬间紧密合上“嘭”的一声,连同她最后的希望… “不要!!!不要…开门…开门啊…有人吗!!有人吗…”用力拉了拉纹丝不动的门,姜南颤抖大喊…身后抵住大门的身躯把她整个人都罩进怀里,一股熟悉的冷香包裹着她,越来越靠近。 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强行翻过身,错乱的推拒着他,身体不由往后退,可身后就是门她根本进退不得:“…你走开,走开…走开啊…滚啊…”只差一步,就只差一步她就逃出生天了… 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开放在耳后,冷冷擒住她错开的下巴,仔细打量着这张折磨他的脸,是他太纵容她了,导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不识抬举的东西,不是不想跟他做是吗,那就别下床好了,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永远也别想出去。 一步步被迫远离大门,她发了疯似的挣扎啃咬他的肩膀,绵力的抓挠像是抚摸,有了上次的教训,他是不会让她再有机会有半点力气。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比任何一个房间还要暗沉,在房门锁上的瞬间外面微弱的光也如同她一样淹没,没有人再会理会她的呐喊。 男人放开了她,她看不见他,缩在角落降低存在感,只期望这个房间因为太久没有人使用而灯光失效的事故。 “南南。”这声音粘稠得像黑暗里的恶鬼从四周涌向她,她已经恐惧到快要窒息。 “怕吗?”沉重的呼吸在耳畔喷洒,她几乎尖叫捂住嘴…眼泪瞬间滑落。 “放过我…霍钦洲…不要这样,我害怕…”被人从身后被揽入怀中,她崩溃哭了出来。 “我也怕。”他怕他被欲望吞噬的扭曲吓到她,怕嫉妒如同恶鬼一样伤害她,怕她见识到他的丑恶之后厌恶他,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他只怕她离开他。 吻住她的耳垂,一点点往下亲啄吮吸。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柔软的唇从颈后往下移动,含住薄裙的拉练往下滑,热气跟痒意在背部徘徊,捂住胸口,她伸手往前够,想要脱离困境。 双臂缠绕着肩膀直接扣住她的手心,十只相交压倒在地,另一只手撕碎了这身裙纱,白皙的背部跟柔软的腰条在黑暗中也异常显眼,从撕碎的入口滑入直接抚上嫩臀肆意揉捏。 二十二.暗无天日 高大的身躯覆盖住娇小,肢体交缠如藤蔓越挣扎越紧,胸口的柔软贴紧贴地面,她全身都疼,尤其他指尖游走的位置。 他手腕劈开纤细的小腿,身体陷入其中,肿胀抵住单薄布料覆盖的腿心,俯首在她耳边厮磨:“这一次,它逃不了,你会看着我如何贯穿它,没人能救得了你。” 没有着急,他在消磨她的毅力,拨开布料修长的指尖挤入,周围的薄肉推拒着他,柔软湿润的触感令人发狂,身下人的体温再逐渐升高,他知道药效发作了,第一次他不想伤到她,但也是不太想让她好过的。 身体在发热,原本清晰的理智也逐渐朦胧,指尖挤入的瞬间她颤抖着闷哼,清醒了许多,动不了,一丝一毫都不,颈边是他湿凉的舌尖,身下是搅动不安分的手,另一只长臂死死的扣住她的双手,指尖还在骚刮着她的的掌心,她只感觉有一股痒意从心底出发,她不舒服的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种困境。 “流水了…”他将手从她身体里拿出,放在她眼前,指尖晶莹闪烁着水光,难堪的别开脸,捆住她的手脱离直接掐住下巴,手伸进了她的口中搅动,她差点呛住,那只手拨弄小舌探入喉咙,唾液顺着滴落在地毯。 他叹息:“浪费了。” 以口封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山崩海啸来得激烈,未经她后退,吮吸撕咬,简直生吞了她,安静的环境里全是啧啧的水渍声,暧昧又荒诞。 终于自由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想要抓住最后一丝救命稻草,她努力想要从他身下爬出,奋力挣脱。 “南南好甜。” 舔吻着下巴,顺手捋下领带直接捆住碍事的双手,强硬翻过身正对他,娇乳已经有些压痕,因为过激还在微微晃动,他俯首含住嫩珠,舌苔打磨转动,空闲的手下滑揉捏住湿热胚芽,拇指按压,中指插入浅浅的甬道,那张迤逦的脸在黑暗中抬眸观察着她还带有抗拒泪眼朦胧的脸,双眼微眯… 她忍痛推拒:“…轻点…求你了,不要了…唔…热…” 唇一步步移动着,轻吻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分开想要合隆的双腿,中间的粉嫩被他玩得已经微红,那么娇气,也不知道待会能承受得了吗,屈身吻住腿心,牙齿时不时擦过朱红,一波温热流露下巴,他满意的勾唇,将蜜液吞咽,他舌尖快速扫动呈交媾状态,感受着她的颤抖跟挣扎快要到顶端时停了下来。 体内的痒意扩大到极致瞬间落空,说不清的失落,她只觉得全身发热发软,她模糊觉得是不对的,但是温凉的身体靠近她抚慰她,她想要很多,又害怕着什么… “说要我…”在她耳骨舔舐诱惑着,炙热的肿胀轻轻摩擦着阴蒂,时不时探头威胁着,他在取悦她,在等她主动说要,可是她的毅力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坚持。 迷糊中警觉,只要说了这两个字她就完了,她在害怕,不应该是这样的,意识有一瞬间清醒:“…别碰我…” 神情冷了冷,停下了抚慰静静的放开,这个药性她抗拒不了多久,那就等好了,等着她主动求他。 有一瞬间羞耻难堪,自己居然在他身下有了快感,恐惧如影随形,抱紧身子,她挛缩在角落,低头用牙齿将领带咬开,可不知道怎么系的,明明不算紧的系法她却怎么也弄不开,摸索着墙壁,她寻找着门,一股热潮来袭,瞬间腿软跪趴下,唇齿间的嘤咛差点脱口。 难以启齿的地方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疼痒,如果不是这么多年陈女士的教育,她已经忍不住伸手去碰了。 身躯在柔软的地毯上翻滚,时不时蜷缩,可是这些都难以填满逐渐空虚的下体,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的酸楚空洞,难受得她眼眶发红委屈眼泪大颗大颗无声的滴落在地毯上。 虽是在黑暗中,但是霍钦洲看的比谁都清楚,他的女孩娇嫩的身躯已经发粉,还有大量的施虐痕迹,湿润没有遮挡的花穴一股一股的蜜液涌出,没有抚慰的她晶莹的小脸憋得通红,剔透的眼眸里全是无助跟渴求…但是却一刻都没有向他开口祈求怜爱。 暧昧的空气中传来一声悠远的叹息,她泪眼朦胧中仿佛看到了高高在上的神居高临下的用怜悯冰冷的望着她给她判了死刑。 身躯陷入柔软温凉的床榻,她却感觉陷入了地狱,慌乱中绵力挣扎着最后的希望,冰凉的镣铐锁住了双腕,宣告失败。 灯光突然通亮,刺得她双眼微闭,晃神间高大的身影俯身将枕头垫在了她的腰身下开口命令:“睁眼。” 微微适应了一下她颤抖着睁开了眼,入目是那张夺目迤逦的峻脸还有他健美赤裸的身躯,窄腰连接完美的人鱼线下是抵住她穴口的炙热,它太大了,黑色草丛中一条蜿蜒丑陋的巨龙,上面青筋环绕,龙头还散发热气,相比他温凉的体温,这个地方相反异常,瞳孔震惊微缩… 男人在她迅速后退的瞬间,用力掐住她的腰狠狠拖回来,刺了进去,力道大得她以为自己是他的仇人,哪怕药性此时在最剧烈的时候,她也差点痛到昏厥。 “看着我是怎么操的你,谁来救你?黎琛?还是易斯年,是他亲手把你交给我的,你该求谁呢?”无视着她的忍痛,冷冷的驰聘,压眸注视着她发白的面容,身躯颤抖着,连带着柔软的娇乳都晃动不止,稀疏柔软的毛发遮盖不了被他操透的嫩逼,抽动间带出来的血夜又被推回去,至于下肉棒上越来越深的红色,一点点堆积滴落在床单上。 “疼…我真的疼…霍钦洲…你不要再用力了…我好疼…我受不了的…”语句断断续续带着抽噎…体内的药已经在分泌蜜液了,可是这是她的第一次,他毫不怜惜,只知道像狼一样侵占,狂热的冲击,好像就是要让她痛。 他从这个角度进去,底下还垫着枕头,进的异常的深,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被穿透。 把枕头抽离,拉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让她整个人几乎腰身离床,他跪立着将肉棒狠狠挺了进去,这个体位,几乎全部进去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极限了,可是他还有小半部分在外面。 她惨叫着晃动镣铐,想要找一个支撑点,她太疼了,第一次宫口就被毫不留情的干开了。 “这么嫩,这么浅的小穴,南南真的是藏得好紧。”这个时候的他还似乎游刃有余,只是呼吸稍微重了点。 “怎么会受不了,南南吃得那么乖,都舍不得放开。”俯身将她的双腿分得打开,按压在旁边,天生舞者的她娇小柔软到不可思议,这算是他唯一舒心她学了跳舞的一点。 二十三.放过 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软打开呈现着,床不住的晃动,桎梏着双腕的玄铁叮咚的响,沉重的喘息在房间回荡,抑制不住的是一声声的啜泣呜咽。 缓缓的退出,伞头勾刮着紧致的嫩肉,微微凸起的小腹也恢复白皙平坦,腿心红肿,因为摩擦而拍打出来的白沫也微微带出了些,但很多的还在深处,肿胀骇人的异物跟纤细白嫩双腿形成鲜明对比,淫靡而诱惑,只留了一个头在里面,身下的人不安分的扭动着想要彻底摆脱他,他低笑拍了拍娇嫩的小屁股:“别动,好好感受。” 话音刚落狠狠抵进,是那种不留一丝缝隙的相贴,肉与肉碰撞贴合声,是从未有的深度,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墙被捣开,而罪魁祸首在里面肆无忌惮。 身躯颤抖着颈项高昂,这已经超过她的极限了,她几乎感觉已经被贯穿,毫无保留的进攻,体内的药在分泌蜜液,那一丝空虚跟痒意被填满,剩下的只是无尽的疼,痛到发不出一丝声息。 低头含住小巧的喉咙,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冲刺着,静静欣赏着她的痛楚:“疼吗?” 大掌揉捏着软嫩的娇乳,不大一手能掌握如水一样的质地他却很满意,揽住她的腰身让她直接坐在了他的双腿上,扣住她的头在她耳畔轻声:“大吗,干得你爽吗?” 明明如此下流龌龊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就像是神祇堕落了也依旧是神祇,在易斯年眼里,却像是情侣间得耳鬓厮磨,小姑娘娇嫩易碎,初见时的防备也被击溃瓦解,此刻的她赤裸在别人身下被折腰展现,脆弱的好像随时要被干死,满身被玩弄的亵渎,也曾被他触碰过的花穴此刻崩得发白,颤颤巍巍的吃下与她尺寸极度不符的肉根,俏丽的面容已经泪痕布满。 “含住了,南南。”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冲刺一次比一次快。 她极力摇头想要拒绝反驳,身躯也不配合的扭动,每次的挣扎都只会让她自己受罪:“别…霍…钦洲…别留在里面…” “别留什么在里面?”他喘息越来越重,掐住她不住乱动的娇躯,低声浅笑。 “……你的…东西…”被顶撞到说不出话,那些不齿的言语始终说不出口。 “什么东西?嗯?”精关在及,他威胁着捏了捏樱桃,另一只手下移按住她的阴蒂把玩揉捏。 “…别把精液留在…啊唔…”抑制不住的喘息,她眼泪一瞬间涌出。 她身体向来别别人敏感,这次因为药物的原因只是轻轻触碰就敏感的出了水,虽然理智依旧抗拒,但是身体已经不由她掌控。 “嗯?”劲腰像打桩机一样“那怎么行,要把南南灌得满满的。” 话落,一股滚烫的热流争先恐后的挤进她的身体,她一瞬间语窒,呼吸都停了下来:“霍钦洲…我操…你…啊!!…”妈… 霍钦洲眼神冷了冷,在她高潮还没有缓和下来的时候狠狠顶了顶:“操我?南南说反了吧。” 她刚刚已经被逼的爆粗口了,此刻在他威胁的眼神跟肚子里那根热铁动弹下,好不容易支棱起来的脾气又软了下去。 抱起她直接起身抵在了一堵镜面上,这堵墙居然整面都是镜子,手腕的锁暂时被打开,一只腿被抬起,他从背后狠狠地冲了进来,整个人被按压在他与镜中间,腿心的水一滴滴掉落在地毯上…她不知道的是这是面双面镜,镜子背后的人可以清晰的看清楚这面的全部。 节骨分明的大掌隔着镜子触碰着被挤压变形的奶子,金框眼镜下是压抑的阴鸷,身下的欲望已经支撑起一顶帐篷,尺寸惊人,唇齿带着笑意,却莫名冷意泛滥:“阿洲真是记仇啊。” 似乎是撞到了某处异常柔软的肉,她全身突然痉挛,热流喷涌在他的龟头上,四周的柔软墙也收缩挤压着他。 “喷了,南南爽了吧。”这个姿势他几乎不用出力就能轻易够到她的敏感点,把她所有的娇吟都锁在喉间,舌尖揉碎她的喘息,似乎她的一切都由他掌控。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他眼眸微瞌拦腰抱住她,她背后抵上冰冷镜面下意识一哆嗦,穴口微紧,将她的双腿分开挂在自己腰上狠狠撞击着,眸光似是不经意般与镜后的男人对上几分漫不经心。 她不止一次觉得他加重了力道,无论怎么哭怎么哀求,嗓子都干渴了他都无动于衷。 “唔…够了…我…会死的…”无助攀附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哀泣。 “那就被我操死,不然总是学不乖。”沉声冷笑又是一记深顶。 混乱的一夜,记不清是第几次昏迷醒来,直到最后她都已经没有力气睁眼,只知道这场没有尽头的较量她是输家,一次次颤抖翻涌,一次次辗转深入,在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无论她是否能承受一味索取。 —— 晨曦微露,微暗的房内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强势的将女人困在怀里,单薄的被子随意的覆盖在腰间,隐约间还能看到两人身上暧昧的痕迹,可能经过洗礼浇灌,精致的小脸初见媚色,眉心微蹙眼角还挂着泪花,尽管已经深眠但生理上还会象征性的哽咽抽噎,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几乎在门微响动的时候他就醒了,黑眸深邃得不像刚睡醒的人,抬眸扫过来人,毫不在意的起身,被子滑落,分身也随之从温暖里抽出,带出还温热的白灼,能清晰听见水渍声。 易斯年清晰看到女人原本娇嫩的肌肤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尤其是腿心的红肿以及刻意没有清理而流出的两人混合的液体,腰间的掐痕跟被手臂微遮的柔软上的咬痕都显示出昨晚有多激烈。 伸手将女人嘴角的碎发撩至耳后,低头轻吻一直蹙起的眉头,就像宣誓主权一样,替她盖上被子,随手拾起地上的睡袍披上。 二十四.心脏 熟练的掏出香烟,修长的指尖转动把玩着火机,想到什么…只是叼着烟随手把火机扔在几案上,揉了揉细碎的短发,浴袍随意系上,性感有力的胸膛上印着几分红痕,徒添几分慵懒的妖蛊。 “阿洲有些不厚道啊。”清潋的眸光柔和,眼底异常凉冷,将眼镜摘下,原本温和疏离的气质也瞬间发生极大的转变,如果有人在这里一定能分得出,两人的眉眼居然有叁分相似。 “你应该清楚,没人活着从我这里抢到过东西。”指尖似乎还残留滑腻的温度。 “黎琛已经到京城了。”没有害怕,只是简单的陈述着漫不经心的拨弄手里的资料,他将左腿微微搭上右腿,如中世纪贵族:“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目前虽然尚且没有时间来找南南,但是私底下一直在打听有关她的消息。” “真是废物。”霍钦洲轻嗤,往后仰。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所以,有我在你在南美那边的事情可以放心去做,于你我来说都是互赢的。”他没有在之前碰她已经算是最大的让步了。 “你太急了,她害怕我们了。”有一些事情已经超过掌控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京城事情搁置的太久,虽然很想把她绑在身边,前那些蝼蚁虎视眈眈,后有黎琛的觊觎,易斯年明里暗里给黎琛透露的消息,这步棋好算计… 嘴角勾起笑意,眼帘微掀眸中凉意刺骨,相似的眉眼四目相对,到底有一半相同的血脉,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腐败肮脏。 …… 这一觉差点没让她原地去世,说实话这滋味真的不是人干事,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一样,好几次差点腿软摔倒,努力忽略正在流淌出体内液体的异样,她羞耻的将身上的的床单裹得更紧了些。 浴室中雾气腾腾,模糊镜中少女单薄的身躯只着白色床单,水流滴答滑落面庞,几滴水珠弹落浓密睫扇,面容苍白,布料下是遮掩不住的淤青,纤细羸弱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 双腿已经崩到极限,难得感到委屈,跪坐在地上,任由布料滑落,不用看她都知道有多惨不忍睹,温热的水滑落在那些痕迹上,都会带来刺痛,鼻头酸涩,她怎么就永远学不乖,老是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南南小姐,衣服给您放在外面了,午餐已经备好,先生在等您用餐。” “……” 整个人沉入浴缸,水弥漫过头顶,不知道过了多久,差点窒息挣扎起身,虽然依旧身心俱疲,但好歹不至于落地就倒,沉默良久还是出了浴室。 “怎么不吹头发?”说话的人温声轻坐在床上,身着暖色系居家服饰,背脊矜直微靠在床头。 见女人墨发依旧滴着水,几缕湿软的长发勾勒着纤细的颈侧,他起身从浴室拿出了毛巾跟吹风机,伸手揽过她,按坐在椅子上。 她想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做出这样的事还能坦然出现,最终在理智的控制下沉默不语。 一言不发的顺着力道坐着,并没有反抗,只是转头望向整面镜墙,镜中男人温柔的擦拭着女人柔顺的头发,修长矜贵的身躯微微弯曲,嘴角勾着好看的笑意,似乎很是美好愉悦的画面,她突然出声:“也不怕做噩梦。” 指尖顿了顿,看向镜中少女的眸子:“怕啊,怕南南不乖跑出去被别的野狗叼走。” “什么时候让我离开?”避开他突然幽深的眼神,垂眸问道。 “等南南不会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温热的风穿插着发间,发丝轻扬依稀看到白皙脖领上脆弱的血管分明,最刺眼的还是上面凌虐的红痕。 俯身呼吸喷洒在她小巧的耳畔,薄唇轻啄颈侧纤细的血管,感受着她僵硬微避的动作,余光幽冷的注释着镜中女人清冷苍白的面容上:“南南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直觉告诉她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男人正处于危险的状态。 别墅里看似一切都没有变,没有人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或者是隐约知道却没有一个人敢议论,而那个男人似乎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 吃饭时“不小心”把碗摔了,好几滴汤汁撒在了男人浅色裤子上,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上楼换了一套衣服,上楼前让人给她重新备了份碗筷。 下楼时,他并没有继续吃饭,拾起了旁边的书。 他已经七分饱,照平时这个点他早已用完餐,只不过是看她吃饭的样子很有胃口,乐意耽搁些时间,指尖顿了顿,书本里部分章节已经人为损坏,不用猜他也知道谁干的。 “我不想吃了,好难吃。”没事找事的人撇嘴,眼神左顾右盼,话是违心的,所以声音有些小,就像是被人忽视不甘心的嘟囔,并没有她以为的多少跋扈在里面。 看书的人头也不抬,轻搭在腿上的指尖放桌面微微敲动两下,饭菜撤了下去,换了一批色香俱全的汤菜。 多少有些顿挫,没意思的起身去看电视,电视声开的很大,连她自己都皱了皱眉,却见屋内的人都神色平常。 折腾一下午,没有任何人阻止她甚至提出抱怨,反倒是自己累到提不起劲,本来就不舒服的身体,现在更是难受。 “牛奶喝了。”终于抬头的男人漫不经心撇了眼满脸倦容的女人,见她准备上楼,指尖端起茶杯,向桌上的热牛奶示意了一下。 “……”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假笑,毫不犹豫转身上楼。 直到确认进入转角,楼下的人看不到她了,她才腿一软勉强扶墙,说句没骨气的话,她被吓到了,总觉得最后看她那一眼意味深长。 走廊很深,过于灰暗,对于昨天发生的一切她下意识回避。 脑海中下意识的闪现出黏腻的深沉的呼吸犹在耳畔:“南南,看着镜子,看着我是怎么操你…”得不到回应的人不满,又是一记深顶。 仿佛陷入了迷雾,周身被冷香包围,慌乱中找到第一天住进来的客房,连膝盖磕到什么地方都感觉不到,锁上门胡乱摸索着灯光,将所有灯源打开,依旧不顶什么用,全身发冷… 体内充斥着过于填满的饱和感,还有穿透的痛楚… “说爱我…”拨开凌乱的碎发,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镜中交缠的身躯,折断她满身傲骨,在他身下呜咽,语不成调。 “滚开!滚开!!别碰我…”视频里女人挥舞着空气,眼眶瞬红,精致的小脸仿佛看到什么恐怖的事,脸色苍白,领口微微滑落,凌虐的痕迹暴露无遗。 而屏幕前的男人只是居高临下的观望着,这还只是开始,南南准备好了吗。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二十五.出来混迟早要还 陈旧的街角霓虹灯暧昧的红光明明灭灭的在衣着暴露的女人身上,满身风尘气息,叼着香烟,眼神妩媚勾魂的注视过往来人,偶尔来往的人对视上目光,像是认识很久一样揽住女人就往巷子深处走,猴急的将女人按在墙上肥厚的手大力的揉搓女人的酥胸,喘息亲吻间,女人深吸了口香烟,烟头在脚底燃烬熄灭,垂下的眸中尽是麻木。 无人区,无人管辖的红灯区,偶尔在街角发现衣衫褴褛的女人或者流浪汉满身污浊的死在垃圾堆旁边是在常见不过的事。 有意无意的会有人把目光放在最为阴暗深处的巷口,男人深邃的侧颜一袭黑色风衣身姿修长,他倚靠着墙薄唇叼着烟却没有点燃,会有想要靠近搭讪的人,只是还没走进身,男人侧头轻轻掀起眼帘冷淡,是一种什么都没做都会感觉到危险的存在,目光中没有嫌恶没有轻视,有的只是一潭深水。 身后打斗声停下,只有男人的怒骂声诅咒,他正身一步步走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蹲下身伸出手,指尖把男人就要碰到的枪随手拨到一边。 “严叔怎么一个人出来旅游呢,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歪头看了看地上的中年男人。 地上的男人浑浊的眼球中是满满恶意:“少说废话!你就是个孽种,你本来就该死,为什么你还活着!!” 皮革踩在男人脸上,漫不经心眨了眨眼,脚下辗转施力:“我不过是叙叙旧,严叔何必火气那么大,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这个祸害现在正把你踩在脚下。” “严叔年纪越大,反倒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个地方也算是我第二个家,还是您老人家亲自流放的啊,可惜你手下的人太废物,没有把我弄死。” 被施加的重量压到五官挤在一起,除了惨叫, 李令严说不出任何话。 “还记得您说过的话吗,在这个遍地是毒的地方,他死了尸体也会被人吃了,不会有任何人记得这个畜生。” “你…跟霍鸣京一样,你们…嫡系主家都是怪物,你父亲跟易家家主共享一个女人,像个笑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个杂种…”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沙哑撕扯非常刺耳。 “有骨气,如果不是当年父亲跟易当家无暇顾及你们几个蝼蚁,说到底还是霍鸣京心软只断了你左手,却没想到他的心软竟然养了条毒蛇在身边。” 语速不紧不慢:“当年你们想对母亲做的事,我想你的妻女应该会很乐意偿还,哦对了,你好像还有个废物嗜赌成性的儿子,如今应该会很想一起下去照顾你。” 他目光陡然骤圆,眼中恨意如暗中蛆骨附身的毒:“你敢!!” “那你先在下面等着?”商量似的点了点头,自顾自说完转身离开,而在瞬间,男人粗粝嘶哑的惨叫传来: “霍家就是个诅咒,凡是生在霍家你们都会不得好死。” 巷子里再也没有了一丝生息,叼着香烟的男人把玩着一个精致的火机,良久男人突然嗤笑一声:“你知道,小时候他曾为我挡过枪吗。” 李令严是霍家旁支的人,但从小就跟在霍鸣京身边,一直坐到了元老的位置,可是贪欲真的无穷止境,它真的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吗。 张助在这个沉寂的男人身边一言不发,他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回答,李令严的妻女主子只是给了一笔钱让她们去了国外,而他的儿子,因为偿还债务无能杀了人坐了牢,说到底,主子至始至终没有真正动一个人,而李令严如今的下场不过是罪有应得…现在的主子好像更有人情味。 “你们先生都这么闲的吗?”从她到这边,就没见这个人出过门,好歹家大业大的。 “……” 意料中得不到回答,蹙眉偏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她心底愈加烦躁,回了房间,进门时看了眼书房的位置,有一条缝隙。 杜姨敲了敲门,得到允许进门,下意识挡了挡有些刺眼的灯光,少女整个裹在被子里,身子弯曲回身像个虫子一样,只漏了精致的小脸在外面,被子弄乱的碎发遮住眉眼疑惑的望着她。 “小姐,先生说让您把这个换上。”把手中的礼盒双手递给姜南。 “什么意思?”迟疑了一下,她没出被子,连手都没伸出来。 “不是想出门吗?”男人倚靠在门上,女人听到这句话明显眼神一亮,弹跳跪坐起来,因为起身领口微低白皙的锁骨映入眼帘,她随手把凌乱的散发往后拨,奶白色的手腕纤细脆弱,他稍用力就能折断。 指尖推了推镜框,眸底一逝而过暗意:“换上。” “…那?麻烦您出下门?”杜姨早在刚才就出去了,只留下了她跟他。 商量的口吻好像并没有什么用,男人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行,她去浴室换。 一袭全黑及膝裙,垂直的裙摆微微分叉,她有一身很是白皙的肌肤,莹白如玉会发光,少女长了张很纯很欲的脸,稍加装扮就像橱窗里的人偶,黑白相交的勾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宝藏有多美。 易斯年的靠近让她下意识后退,手被牵制带到了梳妆台前,修长节骨分明的大手在一众的口红中划过,选了最深的红,感受到她的不安分,他薄唇微低声警告:“别动。” 两张脸的距离很近,他的呼吸连带着身上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那么近的距离,她能明显感受他此刻的侵虐性有多强。 女人的五官不用修饰,只是一支口红足以,妖异的惑,纯白的无辜,她在深渊上方,伸手就能将她拉下泥潭,指尖摩擦着涂出来多余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幽暗深邃。 他的目光让她有一瞬间毛骨悚然,慌乱的后退一步,男人只是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先一步转身出去了。 悬着的心平安降落,她知道这次是自己唯一一次出逃的机会,不能自乱阵脚,被碰过的唇角发热,揉了揉跳动的胸口,她提步跟上。 二十六.机会渺茫 跟第一次坐在他身边时不同,她已经很靠近窗边,明明比之前还要远的距离,他也只是安静的坐着什么都没动,但就感觉整个人被侵虐性极强的气息包围着,逃不开,她开窗让外面的空气透进来,让她不至于窒息。 车停了下来,侍者眼快的拉开了车门,他率先一步下了车,自己这一身裙子不适合迈太大步子挪过去,她打算在另一边下车,手刚搭在开关上,车门先一步打开,眼底出现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掌,顿了几秒还是搭了上去。 裹住娇小得过分的柔胰,微微用力,措不及防的女人直接摔进自己怀里。 周围好奇的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女人的容貌,男人占有欲极强的揽住她的腰身,宽厚的肩膀遮挡了所有目光。 小手扒拉着腰身上的大掌,他的力气好大,她根本无法撼动,反而加重的力道疼得她一抽。 中型包厢一般为svip顾客开放,一应俱全,还有调酒吧台,人不多四个男人跟两个长相姣好的女人,见易斯年进来,几人站起来打了声招呼。 “叁爷。”拍了拍旁边女伴的肩膀:“这位是易家叁爷。” 两个女孩站起来远远站着叫了声叁爷,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靠近。 意外的是这位爷今天居然带了个女人,几人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女人眉心微蹙,一袭黑裙肌肤瓷白,海藻长发微卷搭在双肩,眼角隐有红意,纯白的长相,偏偏黑白红叁元素在她身上就携带着恶意的美,羸弱得一只手就能掐死。 几人眼底闪过兴趣,却没有人过多在意,左右不过是个精致的玩物,以后有的是机会,没有必要冒着得罪的易家的风险去打探。 看着身旁好友眼底的狩猎兴味,明衍低声说了句:“收敛点,叁爷的人。” 文耀挑了挑眉,收回目光。 感觉到好友的不以为意,明衍皱了皱眉,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觉得那个女人身上的裙子有些眼熟。 “你们几个,过去玩吧。”亲了亲旁边女伴,努嘴示意不远处的吧台,既然叁爷来了那就该谈正事了。 两人自觉起身走开,姜南站起来,也打算过去,男人虽放开了她的腰身,却十指紧扣占有欲十足的锁住了她的手,此刻正把玩着她的手,好整以暇的没注意到她微闪的目光似的吐出几个字:“继续。” 几个人诧异了一下,没人敢多说什么。 她听不懂他们生意上的话术跟内容,只是没能得逞离开心下微沉,她之前看了下,这边是私人会所,隔音效果很好,他今天出来也没有带保镖,如果有机会跟那两个女孩子相处,应该能借到手机。 “我想上厕所。”眼快看到其中一个女孩去了洗手间,她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角,见他目光虽没移过来,却侧头微低呈静听状。 闻言,他垂眸深深看了她一眼,让姜南有些坐立不安,不过还是保持镇定直视他。 易斯年轻笑松开了她的手:“去吧,快点回来,别让我久等。”最后一句似有深意,不过女人好像没有听懂。 进了洗手间,她听见了开厕所门的声音,静了静心,将装饰包放在洗手台,拿出口红,见女人刚好过来,两人在镜中对视友好点头示意了一下,低头不经意扫了下女人打开的包,眼睛一亮。 “我先出去了。”毕竟是易叁爷带来的人,在李晓蔓看来虽然大家的身份好似一样,但是从跟在谁身边来看,她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等下,那个…你好我叫姜南,我刚刚没有带手机进来,可以借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似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也知道,他们现在的谈话好像很重要,我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扰。” 隔那么远,她也不清楚,还以为姜南跟她们一样,他们的谈话内容,她们没有资格听所以被支开过来了,也没多想,点了点头把手机递了过去。 道谢以后,虽然极力掩饰激动,但还是有些颤抖,她没有直接报警,而是拨打了秦立的电话,秦叔叔是局长一定有机会的。 手抖点错了好几次号码,她终于拨出去,手机放在耳边,抬头瞬间浑身一震,手机吓得直接掉在地上,男人如幽灵一样站在她身后,静静的望着她,轻轻勾起了笑意,俯身从身后抱住她,薄唇压在她耳旁:“乖宝要找谁,给我说就好,何必麻烦别人呢。” “你好,请问你是?”掉在地上的手机意外开了免提模式。 几乎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她挣扎大声想要呼救“救……唔…”男人在她开口瞬间以吻封住她的唇,将所有的声音吞进嘴里,而右脚用力碾压地上的手机,手机直接报废。 秦晋安疑惑的看了眼结束的通话记录,想要回拨… “秦队,帮我查查这个文件,上面急着要。”办公室门被推开,来人神色着急。 “好,别急,什么时间的。”放下手机,他打开电脑。 反身环扣住她的双肩直接抵在洗手台上,这个吻凶狠不已,她几乎呼吸不上来,双腿动不了,她后背冰凉的贴在台面,大舌不顾阻拦探入她的唇齿,她有些窒息双眼生理性泪花涌出,双手胡乱的抓着,一把拍掉了他脸上的镜框,没有了金丝边框的男人少了丝温润,多了几分阴冷的狠意。 身后几个人紧跟着来查看情况,易斯年停了下来,他还没有当面表演活春宫的习惯。 在几人的进来瞬间,就看到了女人的小手狠狠扇在了男人脸上,小小的身躯爆发力那么强,从来在外人面永远矜贵不可攀的男人,俊美的脸上瞬间浮现了几缕红痕,几人惊呆了,更吃惊的在后面。易斯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女人裙子因为挣扎已经凌乱,领口位置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几乎发光,眯了眯眼,他脱下外套罩在了她身上。 “我有些家事要处理先回去了,大家自便。”沉冷的目光在周围几个人脸上扫视了一圈,捉住女人的手往外走。 几人心中一惊,不可否认,刚刚女人微红的眼角跟花了的口红,确实让人很有施虐的欲望,但是这个警告意味十足的目光,让几人把蠢蠢欲动的心马上收回。 他的手像锁一样挣脱不开,姜南紧紧攀附着门,目光无助的望着几人,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不想就这样放弃:“拜托…救救我…” 接收到她求助的目光,几人下意识的避开,张晓蔓动了恻隐之心想要上前,旁边明衍的一句话成功让她止住了步伐:“不想死就别过去,你刚刚借手机的事已经让叁爷动怒了。” “南南乖别闹了,让外人看去笑话,我们回家。”揽住她的腰身,他温声轻哄。 “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话落,男人终于没了耐心,手掌动了动不知道击中女人哪,横抱起软倒在怀里的人儿,大步离开。 二十七.不同 “我想起来了…”明衍突然眯了眯眼,旁边几人从发愣中回神看过来。 “还记得上次的服装秀,我去易氏对接合同的时候遇到张助…”他查看了这次秀展的登台服饰,注意到张助手里拿的另一本设计簿,他好奇借过来翻看了一下,这一眼便被吸引了,尤其是那袭黑裙最为出彩:“这几张图纸设计线条鲜明更为惊艳,为什么在比赛里没有出现过。” 张锦程笑了笑:“这是叁爷专为一人设计的,是绝无可能出现在市面上的。” 当时他还愣了好久,今天因为房间灯光昏暗一时没有察觉,如今才回忆起来。 几人听了这番话也是久久回不过神,立马回想方才有没有逾越的地方,还好几人都精明,哪怕有想法,也没太明目张胆,心瞬间放了下去。 可能因为精神紧绷,昏迷也没有太久时间便醒了,躺在温凉的怀抱里,而骑车平缓的驱使着,惊慌起身,腰身被死死的锁住,皱了皱眉费劲抬头晃眼望向窗外,这是回别墅的路,她不能回去,她回去就没有希望了。 “放开我…”用力扒拉腰上的手,姜南挣扎想要从他的腿上下去… “南南还是没有学乖。”叹了口气,启唇偏头咬住颈边软肉,舌尖轻轻舔舐吮吸,司机默默把档板升上去。 腰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她推拒着宽大的肩膀,揪扯着男人的头发,她真的好疼,空气里弥漫出一丝腥意:“滚开啊…” 裙身本就不长,嫩白的腿根暴露在空气中,西装外套已经滑落,大手抚上腿根探入裙底,另一只手扣紧她的头逼着她仰头,露出脆弱纤长的颈项,吊带从肩膀滑落,白生生的柔软半遮半露。 温凉的唇舌游离在四周,心神俱颤,更加用力想要摆脱,身体不住辗转试图脱离困境,效果微弱。 车子微顿已经到达目的地,四周的人已经撤下,男人眉间平和,目光却森冷,用外套把女人裹住确定不会露出分毫,抱下了车。 心一凉,她稳住心神,抬头望着男人冰冷的下颚:“易斯年…你冷静,我刚刚没有想逃跑的…我只是想给老师报个平安…” 他神似温和的垂眸看了怀中惊颤还故作镇静的女孩,脸色苍白,眼眶微红,眸中还有些许晶亮的泪痕,她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在跟他说话的时候,贝齿都还在打颤。 见他没说话,也不知道信是不信,只能硬着头皮,扯出僵硬的笑:“我不会走的,你放我下来好不好,你不是还有急事吗,我在家等你好不好。” 不知道哪句话逗男人开心了,他的表情愉和了些许。 他的方向并不是向楼上卧室,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后园,推开门的瞬间将她放了下来,警惕退开几步,鞋子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了,此刻赤脚踩落地,踩到什么,倒抽一口气,白皙的脚腕上一道划痕,入目是大片惑人的深红,是蔷薇…这个季节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花的,并不像她当初臆想的俗气,反而异常惊艳,像望不到边境的红色海域,危险惑人。 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身:“喜欢吗?”节骨分明的指尖冰凉,控住她的下颚逼她直视这片红海,意有所指。 她的心并没有因为来了这里有放下,反而更加不安,这种不安因为他的下一句话得到证实。 “南南没有想逃的对吗。” 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嗯。” “证明给我看好不好。”商量中带着蛊惑。 眸光怔忡,陡然睁圆,用尽浑身解数的挣脱了身后的男人,转身不可置信看着他,幽深的眸子没有镜框的遮挡,男人强大且具有侵虐性。 眼泪控制不住涌出,唇色苍白,一步步往后退,随即撒开腿转身往深处跑,慌不择路,就连脚底传来的刺痛都无法顾及。 前方有一座水晶花房,身后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像是逗弄,她顾不得其他,闯了进去,把门反锁,身体虚脱的背靠着门,精神一刻也没有放松,目光警惕的打量四周,叁叁两两的画遍布在各个角落,藤蔓植物缠绕四周,正中心有一张柔软精致的大床,余光恍然瞥见一幅画骤然锁定,画中人身姿交缠春色旖旎,两人身处四周是一座精美的囚笼,最主要的是画中的女人是她… 用力的将画摔在地上,她恍然抬头,围绕着她的画几乎都是她自己,或是啜泣,或是求饶,或是痛苦的神情…… 那天夜里的记忆倾巢而出,嘶吼着犹如困兽一般把所有的画的推到,撕烂!就连身后门口传来的声响都没注意到。 一声叹息从上方传来,她慌乱转头,男人居高临下眸中带着慈怜。 “别过来…”拿起身边触手可及的东西扔过去,依旧阻挡不了他靠近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又不认识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好不好,你…” “收回你要说的话,别惹我生气好不好。”女人呜咽着被迫靠在他怀中,将她放在床上,她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弹起身,死死揽住他,不愿意沾床。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逃了…” 这个时候她倒是只能依附他了,这么主动的靠近他,原因只是不想跟他做。 顺势压了下去,分开她的腿扣在腰间,封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推拒着,脑袋不住的转动,狠心一口咬下去,腥味蔓延,推开身上的人狼狈爬下床。 脚腕被抓住狠狠拖了回来,裙身撕裂,操持着她的腿分开按压在侧,一只手捆住她的双手按压过顶抓过一旁的领带锁住,另一只手揉捏着娇乳,薄唇微启一口咬在她的肩膀,厮磨柔声:“你总是那么不乖,小骗子。” 腿心微凉,他的指尖揉拧着嫩肉,一点点探入,不顾她的吃痛。 “乖点,不然一会不好受。”安抚的吻了吻她的脖领,轻轻舔舐软肉。 “那么紧,你是想让我死吗。”那么下流的话,动作也狠厉无比,但是说出来的语调又温柔蛊惑,让人心惊。 双手攀附着想抓住点什么,她只想脱离这个无助的境地。 释放出的火热迫不及待的弹打在女人的腿心,烫得她浑身一颤,在女人软润的腿心摩擦了几下,控住女人摆动的腰身,一个用力狠狠顶了进去。 指尖苍白的张开,她惨痛的叫出声,男人的躯体从身后缠绕上来,十只紧扣包裹住她的小手,再一次用力一顶,剩下的半截火热全部进入,低低的叹息,他就是想让她痛。 二十八.到底还是心疼的 颤抖痛仰,她呜咽:“出去…好疼…我疼…” 冷眼望着这张哭花的小脸,强劲冲撞,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都怪南南不好好吃饭。” 如果不是她存了不该有的心思不好好用药膳,也许不会遭太多罪,真是可惜… 拖回不安分总想摆脱他的腰身,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暧昧的空气中更加淫靡,白嫩的屁股上泛红,僵硬的愣住了,两个原因,一个是疼,一个是不可置信。 “…变态”她又疼又怕,愤怒得两个音节有些叉音,听着就像是委屈的拖出两个尾音,丝毫没有气势,反而让身后的男人眸光暗了暗。 加重的力道让她感觉几乎要被操死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越是反抗,易斯年就越有理由惩罚她。 额头分泌的汗滴顺着轮廓岑落,真想把她揉进骨血,忽然不满她的反应,将她反转,吻住措不及防而开启的唇齿,下游的指尖端用力摁住柔软稀疏毛发下面藏着的果实,含下她所有的惊叫。 被狠狠刺激的她全身控制不住扬起,身体贴近了他,挣扎想要摆脱如影随形的痒意,他快速且用力的摁压,下身也飞快抽动着,疼痛伴随着痒意,舌尖缭乱的拨动她后退的软舌,身下的女人已经迷乱到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推开他却又反被镇压。 滋滋的水渍声粘合又淫乱,结合的地方已经些许潮湿,异常肿大的男根在泛白的小穴里直捣黄龙,周围的嫩肉被拍打得泛红。 “湿了,你也喜欢的对不对。” 精致的小脸上全是泪痕,他的脸上也沾染了些许,轻轻叹息,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没等姜南庆幸以为他良心发现,发疼的地方被温热柔软的湿滑包围。 舌尖安抚似的裹住微肿的花唇,高挺的鼻梁蹭了蹭被他冷落的果实,到底是不想伤了她,目前她的情况远远不能承受他所有的欲望。 把她的双腿分更开,大舌探入,被一阵柔软包裹推拒,微凉的眉眼抬眸观察着女人的神态,虽然还是有些抗拒,微微软化的身体说明已经在渐渐适,他要做的就是让她的身体喜欢上情欲,且离不开他,只能依附着他祈求着他的爱怜,最后被他操得哭泣不已,只能软软的求饶,被他更用力的做得下不了床。 羞耻的推拒埋在身下的头颅,却被有力的舌尖顶得浑身惊颤挛缩,咬住半边阴唇吮吸啃噬,指尖把流露的花液涂抹均匀,似乎有一阵冰凉,但很快就消失了。 微微抬眸当着女人的面,指骨上沾染透明晶莹被薄唇含住,男人刀削的下颚湿亮,淡色的唇微启,双眸半睨,禁欲又放荡。 “乖南南,我生气了。”意有所指。 她下腹收缩流出了水,男人轻笑,指尖飞快的抽插着软嫩湿滑的穴口,她身体不正常的发热瘙痒好似得不到抚慰,居然蠢蠢欲动的想要配合。 “唔…哈…停下…”她疯狂摆头,制止不住越来越高的快感… “流了那么多水,床单都湿了还说不要,嗯?”指尖频率加快,水渍混合着肌肤拍打的声音在空气中异常清晰。 “别动…突然夹那么紧,是喜欢的吧。”俊美的轮廓上凸起的青筋表示他也没有那么风平浪静。 惊恐的摇了摇头,脑内白光闪过:“不要!!啊!!” 一道水流喷薄而出,男人抽手,将肿胀狠狠插入,堵住了往外喷薄的水,热流直接喷洒在他的龟头,爽得他喟叹一声,狠狠用力一顶,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跟力道,一下又一下,本就刚刚高潮的女人,受不了刺激的痉挛挣扎又很快被镇压,痛感跟史无前例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濒临死亡。 所有声音被吞纳,窒息感逼迫她反抗被无情镇压。 突然回想起好几次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真是睚眦必报,出来混真的迟早要还,可惜她明白得太晚。 瞳孔微眯,他吸了一口芬芳单薄的纤颈,侧躺在女人的身后,将她的腿打开后入,伸手用力的捏了捏微肿的乳头。 女人娇小的身躯被他以各种姿势操弄,所有的不满与反抗都在绝对的力量下镇压,只剩下哀弱的哭求。 “连奶子都那么软,南儿是吃什么长大的啊。”长到他心口上去了。 肚子胀痛难耐,身后的人根本不允许她有半分反抗的机会。 “叫哥哥…”温凉的喘息在她耳边低语厮磨。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指尖绷得发白,汗液顺着纤细白皙的颈项滑落至锁骨,发丝贴合出妩媚的弧度。 几重折磨下,她不成人形,口齿轻咬,一字一顿:“做梦!”都到这一步了,哭是没有用了,她难过,他也别想得意。 一声轻淡的冷笑几不可闻:“南南好骨气…” 分明的指关节掐住她的下巴:“这画倒是惟妙惟俏,可惜无比不得现在的南南,淫荡惹人怜惜啊。” 撇开眼不去看那些下流的画作,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明温柔轻淡,动作却不见丝毫停顿,一下又一下顶入:“那天在叁楼镜房内,南南在阿洲身下,可比在我这儿柔顺多了,果然我还是太温柔了是吗。” 眼尾下垂,似哀似怜:“原是我多虑了,南南身子骨硬朗得很,怎会受不住呢。” 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身逼她半跪,不再保留的凶狠没入,之前还有小半截在外的粗身如今已经贴合,在这个异常深入的姿势下,姜南迫使痛仰声音压抑在喉咙支离破碎,直到宫口被打开,她才知道她一直低估了他。 “南南这里面倒是藏的紧,如此妙不可言,被阿洲捷足先登不免让我有些难过。”语气遗憾,温柔中不乏狠意。 要问她现在在想什么,后悔,当时就是后悔。 拖着疲软疼痛的身子挣扎着往前爬,往往脱离了只剩前端在体内的时候,身后的人好整以暇掐住腰狠狠往后拖,入得更彻底。 逗弄腻了,他轻笑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重,对于她的眼泪跟啜泣视而不见。 在这种力度跟药物的折磨下,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攀上高峰,她呜咽出声,残破不堪:“…够了…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易斯年…” 力度依旧没有缓下来,眉眼微瞌似笑非笑… 心中憋闷,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理智跟身体已经最大限度承受她不得不开口:“…哥哥。”声音轻软沙哑,几乎不仔细听完全听不清。 眸底一暗。 喘息着尖叫:“你骗我…”他根本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来愈快,不知持续多久。 被他胁迫着以软软的声音说了好多他爱听的话。 她几乎要晕厥,半身瘫软,她腰身被紧紧锁住,一阵滚烫冲进身体持续良久,她胀痛难耐没承受住晕了过去。 轻声叹息:“真可爱。” 语罢,没有犹豫的继续抽动起来。 二十九.折磨 床上,地毯,画布下全是交缠极致的身影,没有秋千,却建了一座水晶画舫,他极端的迫使躯体呈现他喜欢的姿势,似是惩罚也是洗涤,一切平静下来,将她锁入怀中不露丝毫,狭长的眉眼餍足的微瞌,薄唇一下没一下的抚慰少女轻蹙的眉眼,昏睡的面庞有些苍白,睫扇湿润,哭红了眼尾,小手还无意识的推拒着自己的胸膛,斑驳的身躯无一处完好,蜷缩在怀里。 握住手心,轻吻了柔软的手指,慵懒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修长的身躯,骨架完美均匀带着几缕迫人的气息宽大的后背几道红痕,随意围住腰身以下部位,用床单裹住娇小的人,像抱婴儿一样将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走出了花房。 庄园的人都没有休息,此刻看着走出来的先生跟在先生怀里昏睡的人,微微漏出的小脸上挂满泪痕,唇齿间微肿,露出半截细嫩的小腿斑驳指印,看当时先生的暴怒,想来这几个小时不会太好,大家心照不宣的低头,轻声开口:“水已经放好,药物也准备齐了先生。” 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抱着人走进主卧,水温不算太高隐约还有一股药香,但是因为身躯上没有一处完好的青紫还是让她无意识的轻颤,易斯年小心的环抱着人,以防她滑入水底,肌肤紧贴,心心相照。 指尖游离在肢体四周,纤细的腿僵硬的微曲,还有些颤抖的合不拢,节骨分明的大掌不容置疑长驱直入,把堵住良久的穴口拨弄开,白色粘稠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露,因为射得太深,还有部分在体内,而他并不打算清理干净,感受到她迷迷糊糊的颤栗,意识不清的想要阻止折腾自己的手臂,不舒服的哼唧,轻笑:“娇气”擒住她的唇齿,没有丝毫迟疑继续深入。 热风穿插发间,节骨分明的大手抚动发丝,雾气蒸发过的眉眼有些漫不经心,眸中带着柔软:“南南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他知道今天是过分了,南南着实让人气恼,总归还是要吃些苦头的,不然下次吃亏的还是她。 脚跟连接脚踝的地方有一道划痕,虽然不严重,但是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刺眼,即使提前叫人把花的刺茎修整过,但到底是她皮肤太娇嫩了。 易家这位爷什么时候伺候过人了,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给人全身上药,时不时偷香的人,动作轻快眉眼温柔的人确实像毒品一样让人入了骨子里的罂粟让人为之疯狂,甘愿死也想得到他的垂怜。 指尖划过哭红的眼尾,额头相抵呼吸缠绕,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娇嫩的双手下意识抗拒的挡住强势席卷的气息,却毫无用处,温凉的肌肤相贴,明知是危险却找不到其他的庇佑,只能一边警惕一边寻求安心。 她梦中挣扎着想要挣脱泥潭,愈陷愈深,惊恐醒来,入目是让人惊艳的一张脸放大在眼前,哪怕睡着了依旧有摄人心魄的能力,眉心微蹙,眼帘轻掀,他的瞳孔颜色很浅,带着些上世纪英伦贵族的矜贵慵懒感,不自觉的让人难以靠近的疏离。 “……”这还不如不醒。 下意识推拒,有力的臂弯锁住了腰身,她才发现身躯酸涩难耐,腿间的热源逐渐放大威胁她向她示威,不一会直接抵住腿心,她被烫得轻抽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往后退。 “它想你了,疼得发紧。”沙哑低沉的暗笑在耳畔,她脸咻的煞白,像电影放映一样脑海里一幕幕浮现,谁都没有发现,这个时候的人像极了霍钦洲。 “不做好不好…我不想…我好疼。”她试图拉住男人往下滑的双手低声祈求,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的。 身下的人儿眸中水光潋不自觉的浮现出哀求,就像不知世俗初生的羊群在雄狮面前露出柔软的腹部一样,只会让渴求的畜生更加残忍的撕碎她。 自顾自的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乖,这次不会疼的,我轻点。” 掐主她纤细脆弱的腰身以防她退缩,发热紫涨的巨物眼孔里流出液体,他扶着巨物均匀的涂抹在花穴周围,感受着敏感的身躯躲不开带来的颤抖,摩擦着故意滑过细小穴眼,小穴因为害怕一下一下的后缩着吮吸着龟头,他喉间轻叹,半长的碎发轻扬遮住逐渐幽深的瞳孔。 她吓得抽泣,又撼动不了腰间的手臂,双手无助的拍打着强劲有力的胸膛。 腾出的手十指交缠的控住她的双手按压过头顶,低头含住娇嫩的殷红,掀起眼皮注视着哭红双眼的她:“好好受着。”说完下身一寸一寸的挤进洞里,不顾身下人疯狂的挣扎跟仰头的哀鸣。 微微停下,劲腰再狠狠一顶,几乎要撞入她的灵魂里,被他紧紧缠绕,在灵魂深处刻下印记。 “记住了,你在被谁操,在跟谁做。”将尖叫吞入口中,不允许她丝毫后退反悔。 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身上的人都置若罔闻,不可动摇强硬的要她,她哭红了双眼,浑身颤抖,双腿更是颤栗得合不拢,腿心一股又一股的白沫。 俯身交迭在她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南南体质那么差,只是干了几下就已经不行了,这样可不好啊,连腿都站不稳,怎么敢说出昨天那样让人伤心的话啊,你怎么敢?”语气温柔又阴冷,动作一下比一下很。 “昨天的画舫好看吗?”他呵气如兰,低声在耳畔漫不经心的问着。 她已经无力应付,他也无需她的回复。 “毕竟是按照你的心意打造的,想必你也是喜欢的。”自问自答,他下半身一下没一下起伏着,薄唇一点点的顺着额头轻啄到唇角,力度一点点加重:“所以就算一辈子待在里面,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心底凉冷,如蛆附骨,喘息着她瞪大双眼想要说点什么,却被他吻住,腿心的力道逐渐用力,狠狠顶入宫口,惊叫痛抽浑身发抖,一股滚烫的热流浇了进去,颤栗挣扎,身躯抽搐仰头,晕了过去。 男人眸光不知看向何处,就像没有发现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抽动,紧紧揽住瘫软的人:“所以,乖乖的,别想着逃了。” 三十.审判 整整一天一夜,没人踏足这片区域,除了偶有送药跟食物的,也只不过匆匆放下东西,半点不敢看床上锁在男人怀里面色潮红,娇软无力的人。 匍匐到床边,白皙的指尖绷紧的抓住了床围又被拖了回去,娇小的身躯被高大伟岸的身影覆盖住,一点点吞噬。 再次醒来的她,几乎动不了,要不是身体重组的碾压感,她差点以为自己高位瘫痪。 房间昏暗,就像父亲去世的那几天她把自己关了一周,看不到一丝光源,回来是为了什么,思绪混乱… 温凉的触感从嘴角传来,清淡的嗓音温和响起,就像结婚多年的夫妻醒来的恬淡熟悉的日常问候:“醒了?” 半晌反应,她温吞转头闭上眼睛,没什么意思,她还是睡会吧。 垂眸,神色温柔得看不出其他:“我去书房处理文件,饿了就下楼吃饭,有事可以来找我。”再正常不过叮嘱,她觉得有些冷,裹了裹被子。 没有过多勉强,轻抚露出的柔软发顶,起身离开。 似乎日月颠倒,房间光线昏暗,不知现在几时,从床上强撑着身体跪坐,紧了紧身上薄被,头脑昏沉,四处张望几许,一时间满眼迷茫。 伸手将床头放置的衣物拖进被子,强忍着酸涩疼痛穿上。 这酸爽,以往再强的练舞时长跟这玩意简直没有可比性,她以前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南南小姐。”匆忙过来低头眼神躲闪扶住姜南,那天晚上她在门外,清晰的看到了姜南向她求助绝望的眼神。 这个女孩是之前在花园跟她说话的那个女佣,姜南也不想逞强,她这幅样子,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好饿,顾不及想其他的。 从楼上下来的男人看到窝在沙发一角,小小一团捧着杯子喝着牛奶的人,像是没注意到他一样,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视里的海绵宝宝,电视声音很大。 她卷着身子,深陷柔软的沙发里,怀中还抱了对比她来说一个大大的抱枕,几乎把她整个人都遮住,如果不是从正面看,几乎看不出有一个人。 旁边地方塌陷,她整个人不自觉倾斜了过去,带着侵虐气息的冷香袭来,往角落缩了缩,抱着枕头的手紧了紧。 连同抱枕一起将人揽入怀中,似是没注意到她的抗拒,薄唇轻触她的脸颊:“乖南南。” “别动了,我好疼…”他的手臂一再收紧,本就酸疼难忍的身体,再次发出抗议的疼痛。 低笑,放缓力度:“娇气。” “……”撇开头,傻逼,娇气你妈。 指尖擒住下巴,俯身靠近嘴角残留的纯白舌尖探出舔舐干净。 没白费力气挣脱,捧着玻璃杯的指尖微微绷紧发白。 “没休息好?”轻抚她发红的眼角,眉眼间带着明显的困倦。 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喜欢明知故问啊。 “我抱你上楼休息好不好。”不是询问,他温柔却又不容置疑的打算横抱起她。 “我在这里就好!”慌乱的扒拉住沙发扶手,不愿再动。 半晌沉默,垂睑感受空空如也的怀抱,舌尖轻抵上颚,低头伸手扶住眼眶,不知想到什么,意味不明的扫视她身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我们不回卧室,去书房好不好。” “…不用,我就只要待在这。”手更紧的攥住沙发。 “就当南儿可怜我,陪陪我。”语气我见犹怜,修长指尖微动使了巧劲,她手一软没了力气。 狗贼。 路过昨晚的房间,他脚步微顿,成功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微僵,领口被攥紧,温热急促的呼吸埋在他胸膛。 易斯年唇角微深,眼神微凉。 书房整面墙的书柜前放置矮塌下铺满绒毛地毯,跟之前来时相差很大。 被放置塌上,他俯身低头,姜南侧头避开,薄唇印在了嘴角。 “乖,我不想生气。”额头相抵,唇齿呼吸间都带着温柔的威胁,轻啄鼻尖,一点点往下移动强硬含住上唇吮吸舔舐。 湿凉的大舌索取缠绕,吞噬她的呼吸,挣扎被无情镇压,她几乎晕厥没有力气,慢慢下滑,叼住颈肩一块软肉细细品尝。 像是海里溺水挣脱上岸,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空气。 “嘶…”闷声痛哼,锁骨传来撕咬的疼,一个鲜明的牙印浸着血浮现,像一个烙印。 疯狗。 指腹摩擦着痕迹,替她整理好散落的碎发挂到耳后:“我要开会处理文件,你乖乖在这等我。”话落,欣长的身姿直立,打开房门,从杜姨手上接过牛奶带上门,放到离她很近的几案上。 正在开着视频会议的易斯年时不时分神扫过双手捧着牛奶发呆的人,她试探着把方才留给她的平板拖动过来,发现他不在意,摸索了会,似乎更加颓废了,整个人像只羔羊团在一起,连头上翘起的呆毛都有些软塌,打开了视频播放起了海绵宝宝,声音一点一点的加大,越来越放肆的样子。 严肃的视频会议里,几位元老皱眉,心想谁这么不怕死在这种时候还敢开这种玩笑,偷偷面面相觑,最后发现,竟然是首位投影仪里那位传来的。 “继续。”那位没什么表情,清冷的嗓音不容置疑。 几位顶着一肚子疑问,没想到平时那么深不可测的人,居然还有这种童趣。 在几份重要的文件上完签字,金边镜框下的眸子微眯,目光停留:“黎氏…” “黎家这小子势头挺猛的,像是蓄谋已久,之前那些个人精没少吃亏,以前那样对嫡系的人,看样子不会太好过。” 会议持续了叁个小时,软塌上的人也没有了精力,此刻安静的侧趴着,手紧捏着抱枕,半张睡颜陷入柔软。 在窒息中醒来,蓦的被填满,她瞳孔惊缩,哽咽着推拒… 早有准备的人擒住双手按压过顶,衣衫半褪挂在臂弯,白皙的肩膀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青,他漫不经心把玩小乳,节骨分明的指尖拨弄着红蕊,深埋入体内的东西一动不动,蓄势待发,史无前例的深。 畜生! “呜呜呜…你出去…”呜咽摇头,身躯想要后退,身下就是软塌退无可退。 身姿辗转想要挣脱,无疑是让体内的东西进的更深,她更受罪而已,他都没有动就已经让她难以承受。 叹了口爱怜的气息,逗弄似的浅浅厮磨。 她不舒服,她不喜欢,她真的疼,发狠的挣脱手腕,抓住旁边的杯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虽是浅淡避开,但是擦着脸颊过去,金丝镜框落跟着杯子一同落下,半长的碎发凌乱的遮住眉眼,她看不清晰,只是有些发冷的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而他也没有制止。 直到完全脱离,连接的地方轻轻“啵”的一声暧昧又情色,合拢挂在臂弯的衬衫,几乎狼狈的爬向房门,握住门把用力拧动,面色一瞬惨白:“开门!!开门!!求求了开门!!开门啊…”腿软得倚靠着门无力拍打。 他从软塌上起身,慢条斯理的拉下丝绸质的浴袍腰带,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扔地上,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人鱼线下庞然大物骇人异常。 捞起几乎瘫软在地的女人,不顾她的尖叫跟挣扎抵在门上,摁住后颈,像是掌握住奶猫的命脉,单手提起另外一只腿从身后不容置疑的顶入。 另一只脚踮起几乎不着地,所有的支撑点都在交缠的两个点,这个姿势完全进入了她,她几乎窒息。 “谁来救你?”湿冷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没人会来救你。”他像个审判者对她宣布死刑。 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又坚定,蚕食着她的神经。 三十一.恶犬 以前还尚有保留,现在几乎怎么疼怎么来,就算体内药物分泌,可是尺寸的差距,还是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你这样出去,是想勾引谁,嗯?”每问一句,就顶一下,缓慢有劲。 “我跟阿洲还不够吗?”说着自顾自的有些恼意,强控着转过她的头,低头注视着这张泪眼朦胧,眼尾发红哭得不能自己的小脸。 “南儿总是这样,明明勾引了许多人,还一副无辜的嘴脸。”亲亲含住眼角的泪,点点耳鬓厮磨,舔吮嘴角:“很疼吗,哭成个泪人了,叫我好生心疼。” 毫无理智可言,她太疼了,整个人的支撑点都在那里,附身抓住他的头发,揽住他的脖子,埋入冷硬的胸膛:“…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没有制止,也没有动,半晌他伸手拍了拍怀里人的头,还真是不知所谓:“可是我很生气啊,你刚刚逃离抗拒我的样子,让我心都碎了。” 胡乱的啃咬他冷硬的下巴,一边含糊哭泣:“放我下去…” 软糯娇气且不知好歹,连讨好都如此笨拙,他却甘之如饴,受用的紧。 将人翻转,背抵门双腿挂于腰间,一只手拖住软嫩的小屁股,牵引着她的手扶住滚烫的柱身,在她惊吓抽离时不经意开口:“还想回到方才的样子?” 他持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将那东西抵住收缩后退的湿软穴口… 滚烫而又骇人,她慌乱的推拒挣扎,这种情况下根本不会有害羞这种情绪,害怕都来不及,握住那个地方的手用力了些,想要把威胁自己的东西移开,眼泪不自觉的开始流淌:“你走开…你别进来了…我好疼…” 眼底一暗:“南南玩的好一手的过河拆桥,只顾自己安危,不在乎他人死活。” 到底是谁死谁活啊,这人好生不要脸。 “操不到南南,我就会死。”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声在她耳畔喃呢,下一秒带着她的手,让她感受到自己怎么进入的她。 她一只手根本握不完,更谈何阻止,手心似乎残留滚烫的热意,她羞耻的卷缩手指,粗硬的耻毛一直来回摩擦着阴蒂,身体泛红痉挛花穴不自觉的紧缩,她伸手想要遮盖…… 一声哀叫… 腿心被狠狠一顶,全身发颤,刚刚凝结的力气一瞬间溃发。 “乖一点,嗯?。”眉眼微瞌似笑非笑,勾魂夺魄的一声‘嗯’声落下,用力顶胯。 身躯被迫向上,像是迎合一样,而他却之不恭埋首,咬住白嫩的耳垂顺着下滑,舔舐着纤细颈项上因为紧绷而凸起的细小青筋,享受着因为被触碰到敏感区而收缩的软穴,喉间轻叹:“南南的小逼真贪吃。” 抵住他的腰腹的手,因为强烈的律动不得不松手死死揽住他,指甲都陷入肉里,满脸泪痕,痛痒难耐,她启唇死死咬住他肩膀上的肉,硬憋着一声不吭泄愤。 顺势揽住她的腰身,大手纵容似的轻轻拍了拍埋在颈间的脑袋,眼尾狭长留有一片阴影,纤瘦的后背已经可怜的被撞得发红,真是不知道怎么养的娇气的不得了,说起来还真得谢谢黎家这小子。 进入甬道的力气一下比一下重,她不肯松口呜咽,嘴里尝到腥气,她咻的松口嘴角暗红,像是初拥后尝到血腥的新生儿吸血鬼,稚嫩懵懂蛊惑人心。 生理性的反胃,她撇头… “吞了。”拑住下颚,逼她直视:“乖,咽下去。” 一想到自己的血肉在她身体里,他就忍不住浑身发热,尾椎骨瘙痒。 她双眼哭红,无助的摇头祈求。 “我说,咽下去。”他唇角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还没拒绝身体已经反射性颤抖,喉咙滑动咽了下去。 “乖宝宝。”弯腰额头抵住,将嘴角残余舔舐干净反哺给她。 听话的宝宝有奖励。 抱住她一步一顶的回到塌前,因为每一步都进得更深,她不得不弓身想要抽离身体,不找不到门道反而像曲伸迎合。 被迫摆成跪爬的姿势,双腿发软就要倒下去,腰被掐住上半身趴在塌上。 扶住龟头在湿软的缝隙上滑动几下,时不时敲打硬挺的阴蒂,霜花抖动吐出花液喷洒在龟头上:“南南明明不经操,还总是勾引我,真是欠操。” 又一下顶入,她身躯都被撞得往前了些许,要不是腰身掌握在他的手里,小小的人几乎都要飞出去了。 脑袋枕在纤细无完好的臂弯里呜咽,喉咙深处几乎憋不住痛哼出声,又软又娇,她大概不知道,明明柔软的腹部跟身躯都被豺狼拆骨入腹吃了好几次,却还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少受点苦的做法,更让疯狗觊觎兴奋。 指尖徒劳的收紧身下的毯子,一边哭一边慢慢往前爬,身躯发热又痒又疼,男人轻微俯身,大掌一路上行缠绕十指紧扣压过头顶向前一耸,身下的人无力倒下,另一只手接住软嫩,掌心开合揉捏把玩,指腹剐蹭着奶头:“都肿了,小逼也是。” “注意分寸,她承受不了。”一旁被人遗忘的手机传来的慵懒低沉声音,似乎有些压抑的喘息。 女人啜泣低吟的声音突然高昂,听起来脆弱不堪被折磨的不轻,此刻应该正被掰开嫩逼大开大合的操弄,腿心屁股上合该都是男人的占有领地一样的精液,部分可能应该在小子宫的最深处的。 像是故意作对一般凶狠一肏:“阿洲做的时候,可没考虑过这些。” “你手下的废物收尾都做不干净,黎家的饿犬嗅着踪迹查到了不少东西,我可不希望外面的什么垃圾都觊觎南南。”没什么情绪,他一只手轻敲桌面,修长的双腿交迭。 “不过是阴沟里的臭虫,丧家之犬而已有什么资格敢肖想,痴人说梦。”气息不稳,毫不犹豫拽起她的腰身逼她坐立在他怀里,因为体位原因她跪坐在他腿间,双手还被举过头顶,深得她挺起了胸脯腰窝显露,腹部凸出棍状物体,秀气的眉头痛苦的蹙起,丝丝阴鸷蔓延一口咬住后颈软肉:“我的说对吗?南南?” 黎…黎?唔… 明明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听到那个人的声音还是会下意识打颤,已经分析不出他们说的什么,此刻对那个人的恐惧如蛆附骨,再加上这个姿势痛的她只想快点结束,泪眼朦胧胡乱点头。 “乖宝宝,接好了…一定要乖乖吃完。”勾唇轻笑,一下又一下,如公狗发情… “啊…哈…呜呜呜…”电话那头,羸弱惨烈带着嘶哑,画面闭着眼都能想象得到应该哭得很惨,毕竟那天在他身下也是脆弱的一碰就碎,射进去的时候小嘴吃也吃不完,都浪费得流了出来,花穴一收一缩的红白半参,可怜得真想操死在床上。 三十二.关于姜杰民 “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信…对不起…”平时严肃一丝不苟的秦立眼眶泛红一直挺拔的背有些佝偻,把盒子递给看起来垂头像是没什么情绪的女孩,想来应该很重,不然为什么感觉他有些端不稳的颤抖。 没有伸手接过,她面无表情:“他说要来接我。” 没忍住仰头,布满老茧饱经风霜的手捂住眼睛迅速撇头:“囡囡…可以的话让我带替老姜来照顾你。”如果她愿意,跟之前一样唤他秦爸爸也好。 声音没什么起伏,她再次重复:“秦叔叔,他说会来接我的。” 尸体从手术室推出来,路过一排敬礼的警察中间推至她面前,她突然伸手掀开白布,浑身的血液已经被海水冲刷干净,尸体的伤口发白,前胸下巴延续到左臂大量烧伤,依稀可见的眉眼紧闭,嘴角还保持着微抿,就像是随时要训斥她又不听话的样子:“姜杰民你起来带我回家…” “…囡囡”喉咙干涩,秦立步伐缓慢的走过去抱住女孩娇小单薄的身躯,拍了拍柔软的头发:“对不起…是叔叔的错,没有把他带回来。” 固执的盯住躺着的人,走廊灯光昏暗,空调应该有些低,被她拽住的手已经冰凉了。 “秦叔叔,难道不应该是我在生气吗?”她抬头疑惑的看着秦立,又环顾四周自问自答:“可是为什么是他不说话,他明明又失约了?” 秦立瞬间老泪纵横,周围的人都底下了头不敢再看那张满眼迷茫的小脸。 “那好吧,你赢了,我不生气了,你只要起来带我回家我就原谅你。”她拽了拽冰凉的大手,就像是夏天买的肉放冰箱里冻了很久一样,她两只手讨好似的捧住轻轻呵了呵气。 “姜南,他死了!”拳头紧了紧,他也不愿承认,缓了缓:“乖,你这样让他怎么安心。” “他为什么要安心啊,他凭什么安心,他明明还在生我的气,他一定会去找妈妈告状…我是不是很不讨喜啊…”姜南的状态平静反问,如果没有颠叁倒四,语句不通的话,谁都会觉得她好像没事。 她是不是很不讨喜,为什么连姜杰民都不要她了,他是不是跟陈女士告状去了。 这个状态谁都能看出来不对劲,秦立喉咙咽下苦涩,噤声向不远处招手,走来的女人跟他对视,安抚似的点头,这些年因为牺牲的战友家属,大多承受不了打击,或多或少会出现一些心理问题,所以部队跟国家都会派专业的心理医生过来调理治疗。 ———— “她这个情况不好说,越是看起来没有问题就越严重,一般在临床上称之为心境障碍症,类似于情感淡漠,但又偏偏跟常人和我见过的病例不同…”没有易怒,燥郁,甚至除了反应迟缓了些几乎没有变化。 “你说那么多,我这个粗人也不懂,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治好她。”皱了皱眉,他习惯性的想点支烟,但现在是医院他摸了摸衣兜没再多余动作,再也不会有人抢过他手里的烟,明明自己想抽,非得冠冕堂皇的让他少抽点说伤身体。 “很难说,我就这样跟你说吧,就相当于,她把自己的所有情感锁在一个封闭的箱子里,她还是她,但是体会不到常人该有的爱恨嗔痴。”她不知道怎么说,这个病人好像天生就比平常人少一些共情能力,只是这些年的家庭教育以及环境,好像有人后天有意培养伪装的跟常人一样,几乎没有人发现过。 房门隔绝了所有声音,静谧到她听到了自己的呼吸,转头瞬间她已经到了手术室门前,父亲已经被推走了,这群吵闹的人挡住过道。 “大嫂,你也知道,大哥走的突然,公司也不能一日无主,你现在身体也不好,小琛也还小什么都不懂,你总不能这么自私让阿瑾在泉下也不安心啊。”中年男人站在女人的面前苦口婆心。 “收拾你恶心的嘴脸,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女人面色苍白,纤细的背影挺直把身后的少年遮掩的干干净净。 “诶?大嫂,你说这话我就不懂了,我们也是出于好心啊。”这些人嘴脸难看,贪婪跟罪孽充斥着整个走廊,就连大楼外淅淅沥沥的下着的大雨,也冲刷不干净的恶臭。 少年低垂的头颅看不清表情,捏得死死的拳头被女人柔软的大手包裹。 “阿琛,你爹用生命给你铺好的路,你不能辜负,你走远远的,好好活着,黎家是个罪孽深重的深渊。”捧着他的脸,一遍一遍的抚摸,深深地看着这张跟丈夫相似的脸。 “所以,您也不要我了是吗?” 避开那双直击心底洞察一切的眼神,烫手似的松开,反应过来她有些哀伤,温柔的眼眸带着决绝:“我要守着你父亲,还有他用命换的一切包括你。” 用什么守,用命守吗? “我把简夏那个女孩送出国了,你如果还喜欢她,我不会阻止,你现在在哪都比在京市安全。”虽然那个女孩觉得自己像是电视剧里的恶婆婆,说来好笑,无论如何简夏在国外的一切她已经打点好,不会受苦。 “你做选择,想好了我会让钱叔带你离开。” —— 她蹲在太平间腿都麻了,看来姜杰民是真不打算理她了,她都那么低声下气了,旁边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看了挺久了,挺丢人的。 她偷偷侧目,哦,没看她,看别人。 “喂,你是孤儿吗?”很不礼貌且恶毒的话语,但是听不出任何恶意,就好像是在漫漫冬夜里徒步行驶了很久的人,突然看到一个跟自己一样只身上路的人打了个招呼,说一起走吗。 “我也是,他不要我了。”顺着她的指尖看向了躺在他父亲遗体旁边的男人。 “你带我走好不好?”她天真的不谙世事,就好像是跟父亲闹脾气离家出走,赌气跟父亲闹脾气的小姑娘。 她是,可他不是,他会当真,他真的谁也没有了。 黎琛听见自己说好。 —— “你什么意思?”她瞪大双眼。 没有太多情绪,他把合约给她,以后他们之间不会有多余的关系,他会把最好的资源给她,让她在内地迅速站稳脚跟,毕竟她也有那个实力,就当是母亲强行送她走的补偿。 “那我们之间算什么?”她离开他的这几年,她日思夜想的这几年,她为了这段不平等的感情努力攀爬的这几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那之前,他有问过她是否跟他走,哪怕那一瞬间她动摇说跟自己走,他一定再也不找那个人,哪怕她骗了他,他都只要她了,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拱手奉上,可惜… 失魂落魄的走出书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钱叔,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钱叔,你告诉我,六年前发生了什么?”她想知道,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 钱叔一愣,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简夏,这些年小少爷背负了太多,在那一年失去了所有寄托与归宿,像丧家之犬一样,前路迷茫后路豺狼,稍不小心就粉身碎骨,他连舔舐伤口的时间都没有,他把自己的灵魂堵在了那一晚上,却连心都献祭上,再也赎不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喃喃自语,面上毫无血色失魂落魄,踉跄着就要往书房方向去,如果…她说如果,如果那一天她没有走,她留下来会不会…结局就不一样。 钱叔拦了下来,叹了口气:“简小姐,我说这些并没有让你你后悔的意思,也并不是想让你更加难过,只是告诉你,过去的事情过去了,谁也不能改变,您的选择也没有对错,只是这些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了。”感情的事孰是孰非,从六年前那一晚上就已经决定了,少爷活的太累了,他这些年活在监视下,稍有风吹草动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姜小姐也好,简小姐也好,他都不希望这两位成为变数,目前看来姜小姐的失踪也不失为一个机会。 “他们给我选了条路。”他找不到支点,连方向都看不到,风连着秋雨,刺骨的寒意从裤脚穿透全身,路灯忽明忽灭,应该热闹的街早早打烊,影子弯曲佝偻。 蹲在路边的台阶,她呵了口热气在手心捂住,扯了扯旁边冰凉的手让他蹲下:“好冷…你说这条路会有多长?”她抬头示意前方那条昏暗一眼望不到边的街道。 指骨被温热包裹,他一愣顺势蹲下,肩膀一沉发现她靠了过来,她胃叹有一声,似依赖一样的蹭了蹭他:“你看,麻辣烫!”不知什么时候,路边出现了一盏亮灯推车的小摊子。 手被牵住,他被动的跟着她,可能因为辣她流露些许脆弱,嗓音带着颤巍,眼尾有些发红:“那有什么,姜杰民连选的机会都没给我呢。” 他从来没吃过这个,捧着发热的碗,路途遥远,白雪皑皑,出现一座房子,门缝透着微光,篝火暖炉。 他知道小孩绝情,可没想到绝到这种地步,直接给他判了死刑。 翻看这些天整理的所有资料,本家那群人的龃龉之事牵扯甚宽,京城的局势怕是要洗牌,揉了揉额角,她的行踪被几股势力掩盖,看来他的南南招惹了不少人。 三十三.木已成舟 夫人总是不太愿意理人的,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盯着一个物件儿就发呆一整天,虽室内常年恒温,但也喜欢把自己关在初时来住的房间睡一整天,女佣一字一眼小心翼翼汇报。 眼睑微瞌遮住了无甚情绪的眼眸,她对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看他的眼神没有多少起伏的情绪羁绊,只有害怕,连恨也没有。 “让林归来趟老宅。” —— 灯红酒绿,异国风情下的繁华,遮掩住多少弥留巷子里的血迹与脏恶,垃圾旁边躺着的流浪汉,闻着腥味的野狗在昏暗中悠悠散发绿光。 “hey,陆好久不见,真是应了贵国那句老话,有朋自远方来。”大胡子男人豪爽的大笑,哥俩好的拍了拍对面男人的肩,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精明试探。 中年人不着痕迹的避开,发丝半参的霜白一丝不苟的往后梳,低调谦逊的笑了笑:“路过讨口酒喝,。” 笑意僵了僵,意味不明轻声哼了一下:“来韶华讨酒喝,这是生意上要是有什么困难吗?大家都是朋友,跟我说啊,我这人就是热情好客。” “中国还有句老话,叫狗拿耗子。”从旁边人手里接过手杖,抬头看了看这金碧辉煌的建筑叁不管地区的龙头,底蕴还是有目共睹的雄厚,从今晚来的人来看,是免不了一场好戏,手杖顿了顿敲击地面,步伐从容迈进大门。 女子脸庞姣好,画着艳丽的妆,把这些盘踞一方的人物引入席间,对于这些人精或多或少的试探跟套话,四两拨千斤的应付过去,到底是韶华明面上的管事,说话滴水不漏,美人很常见,但是危险又迷人还有能力的,没有几人敢轻视。 笑意微敛,随手将碎发拂到耳后,眉眼潋滟神情温婉,不经意的抬眸扫像最高台将底下尽收眼底的那位,高台看客睥睨,指尖把玩转动节骨上的指戒,台上唱的哪出不重要,有人入戏就好。 那是神明。 她是无人区腐烂的玫瑰,是野鬼山风,是连恨都没有资格的蝼蚁。 逆光侧影,那人在巷口尽头对她说了声:“好。” 他听见了,他听见她跪在污泥里,最后一丝残存的希翼。 —— “阿琛这是你在南美这边最佳入驻站稳脚跟的时机,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百分之一的地段来的时间太巧了,明明在座的老狐狸都想要,却没有发力,大家都保存实力了,目的是什么?就这么巧在这个时间段。 “你蛰伏那么多年,哪怕这份协议有些蹊跷,你必须吃不下也得撑下去,那边的人不会给你时间的。” 女人笑颜如花的携着身后的侍者将一封信跟一份合同走了过来,他似乎知道这位幕后玩家是谁了。 黎琛抬眸,目光意味不明,当真好算计,身子向后微倚,揉了揉聚拢的眉心。 秦向东不理解,大好的时机,好友为什么看起来有些无力。 “黎家旁支早已把嫡系留下根基亏空得所剩无几,现在就是外强中干,嫡系只剩下一名独子,这些年韬光养晦似乎并不简单…”可是这也不足以匹配得上南美这百分之一的商业地皮,霍萤嗑着瓜子玩世不恭的翘着二郎腿,美腿外漏。 知道她想的什么,张助解释:“就是因为这样,黎家的寄生虫才会急着找饲主,虽然歹毒又愚蠢,但是在做寄生虫这件事上他们倒是精明得很,榨取黎琛的价值,又不满足于此,想要掌控黎琛。” “黎琛自然不简单,他母亲本家在海市,但是当年能让他活着出来,签的合约足够让他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爬起来,那边的势力盘根错杂,能借着西风一步一步爬了上来的人能有多简单。”阿娇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蒲扇,语气倒是有些欣赏。 “但是有些奇怪的是,他来京市的时间太急了好像是在找什么,可惜了打草惊蛇,旁支的是有些能耐,好歹这些年表面上黎市还是不错的。”张助一行人有些好奇。 “南美这百分之一不是他的底牌。”如果他要借助中心地段的势力查清楚当年的事情,那么他非签不可,黎琛会怎么选,他也很期待。 “啊呀,阿洲好算计。”温润的嗓音带着笑意从主位一旁的黑色手机里传出来。 “还以为您呐,想养出个强劲的情敌呢。”对面似乎不在意自己说的话给在座所有人带来的震撼。 想要在这边站稳脚跟,以及收复这边属于他父亲的所属势力,清理完本家的寄生虫对黎琛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但是这点时间,足以木已成舟,什么事都无可挽回了。 什么意思,阿娇睫扇颤动,蒲扇也不自觉的停下。 随意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出去,霍钦洲态度不置可否,黎琛作为对手是个人物,可惜了。 张助拉了拉驻足在原地没有动的阿娇,眼神示意眸中皆是警告。 “你应该知道,爷方才已经是表明了态度,收好不该有的心思,在爷身边办事的机会不缺人,别犯糊涂。”作为唯一一个从小培养在霍易两家的枢纽,张程溪知道太多东西,他不希望作为伙伴的她犯傻,毕竟他知道这些年作为女人爬上来有多不容易。 她知道越矩了,沉默的看着这扇关闭的门,明明那么近却又天各一方,原来神祇是能被爱亵渎,也会为爱匍匐凡尘,他不是没有爱,他会因为这份喜欢就不择手段。 “我也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他这样高傲的人与别人同享一个女人,声音喃呢,风一吹就消散。 而她口中的人,正被满满占有欲的拷在怀里,易斯年亲昵的用下颚蹭着怀中人的颅顶。 “我叁天没洗澡了。”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是吗,宝宝叁天了还这么香真厉害呢。”丝毫没有被膈应到,他不痛不痒,甚至过分的埋头在她颈间深嗅了一口。 在明衍一行人眼里就是耳鬓厮磨,虽然女方垂眸侧头多次想要避开。 “嫂子跟易爷感情真好。”真眼说瞎话是他们的强项。 “上次时间太急都没好好跟嫂子打招呼,在这里我自罚叁杯给嫂子陪个罪。”文耀这次硬着头皮上前喝了几杯度数偏高的酒,目光没有一丝敢乱瞟的苗头。 不过是沾了易斯年的光得了一丝这些太子爷的尊重,高高在上久了,他们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丝毫不对。 那些恶意的目光,换了谁不过是钱能打发的玩物,大家各取所需根深蒂固的思想,姜南并没有什么感觉。 “我长的漂亮吗?”她歪头好奇询问文耀一行人。 她目光纯粹的好奇,没有带一丝引诱,干净得像玻璃跟带有这个材质特有的温度。 文耀一惊,慌乱回过神:“嫂子自然是好看的。”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眼瞎,但不耽搁她接下来继续的话:“那你把我买走吧。”少女声音软糯,却恶意满满。 文耀已经是一身冷汗了,他真是傻逼,干嘛做出头鸟,这祖宗真是语出惊人:“嫂子别开玩笑了…”他干笑两声,想要避过这个话题,多大仇多大怨啊放过他吧。 “我没开玩笑啊,你不行,那他们呢?”腰间的力量骤然加紧,她面上无异。 三十四.归 “乖宝别用作践自己的方式跟我置气。”强硬的掰过她的头,额头相抵轻声低喃,她的目光多分给旁人一分都让他难以忍受。 所属作践的范围是什么,一个是心甘情愿,一个是被迫的吗,没有区别啊,她跟她们没什么不一样,她没什么兴趣在这些人面前陪他表演亲热的戏码,推开他:“我要去厕所。” 就算是冷硬的拒绝,声音绵软让他惯是纵容,提不起半分火起。 等人走远,文耀有些着急:“叁爷你知道的,我绝对没有那个胆子,我哪敢啊,之前是我狗胆包天…” 话音戛然而止,几人看叁爷抬了抬手制止他的聒噪,矜冷疏离的面孔居然带着几分与有荣焉的温存:“她精着呢,惯会恃宠而骄。”许是这几日憋得狠了,刚好有人撞枪口上来了。 他家这位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报不了就算了,从不把任何一件事跟人放心上…连同他也一样从未让她有几分上心。 还没缓和下来,那位的脸瞬间清冷下来,似笑非笑:“但我想,几位应该不会是拧不清的人。”目光最后落在了明衍身上。 明衍一惊,几乎狼狈的错过脸低头,他方才确有一瞬被她晃神,当男人对女人信息波动掌控到了极致的时候,就不一定是福了。 注意到洗手间出来的人情绪不高,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她的右手,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她轻微把手往后挪,用包挡住。 手腕已经发红,而那条早上被迫带上的黑色皮质手链,像细蛇一样依旧毫发无损的盘绕在腕间,她生拉硬拽已经上口了也还是没用。 牵上她僵硬抗拒的手,清隽的脸上微笑看不出情绪的在跟其他人说话,指腹不经意的摩擦揉摁女人的手腕。 “我太太有些累了,今天的消费记我账上,大家玩得尽兴。” 他似乎热衷于在别人面前宣誓爱怜,就好像她跟他之间有情爱的铺垫,是对恩爱的新婚夫妇。 手腕发烫疼痛,她张了张嘴,无从解释,提脚想离场,被牵制住的力道不允许她作乱,沉默偏开头不做任何反驳。 —— 老刘从包里掏出香烟抽了两根出来,抖了抖递给秦立,被拒绝后顿了顿塞回去一根,不在意的扔嘴里:“这么多年了,还不习惯这种应酬呢…” 严肃的眉毛拢出了个川字:“浪费时间,还不如多回去办两个案子。” 往后靠了靠,深吸口气:“您呐,就少操点心,把表现的机会给年轻人。” “半大点儿毛头小子,整天粗心大意的,做事不踏实。”叉了叉腰,下意识烦躁的摸了摸兜… 好歹在一起共事二十几年的人,哪能不了解他,他们之中属秦立烟瘾最重:“真不来一根?”不出意外被拒绝。 “你…” 目光微凝,不耐烦的打断,摆了摆手匆忙离去:“好了好了,别婆婆妈妈,张局问就说局里有案子,我回去了。” “诶??你这人…害,犟得跟驴一样…” “囡囡…” 来人声音苍老,听得出其中压抑的激动。 脚步一顿,心蓦的狂跳,手心全是汗,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转身:“秦…”要说的话突然凝固在肺里,身子一点点冷却,发凉直至心底,身边的人似笑非笑的揽住她僵硬的肩膀,温和的握住另外一只手,感受她手心的湿冷,礼貌的颔首状似尊重的叫了声:“秦局。” 没分半点目光给旁边的人,他快步走近:“你这丫头片子,这么多年没有给我半点消息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原本严肃顽固的男人此刻颇有些老泪纵横的意味。 “瘦了,但是长高了都变漂亮了,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是我不好,都没照顾好你,老姜一定很生气,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全是老茧的手颤抖的抚摸姜南的头… 秦立背对着的不远处,那个男人慵懒的倚靠着昏暗的走廊深处,漫不经心的歪头望向这边,手里的枪口正对着秦立。 就像是警示她,只要敢多说一句其他,他一定会开枪。 他怎么敢! 身躯发冷,嗓子如同溺水者一样疼到开不了口,她不敢赌,也不能堵,掌心颤栗出汗:“…对不起秦叔,让您担心了。” “你没有对不起秦叔,是秦叔没有照顾好你,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念叨着,有些恼自己的嘴笨。 如果没有遇到他们,她应该过得还算不错,她不想再牵扯其他人进来了,艰难的扯起笑意,好像看起来跟几年前一样:“秦叔我过得很好,在外面也很开心。”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你师母她们都很想你…”絮叨了很久,临别时他撇了眼易斯年,语气深长:“好好对囡囡。” 眉眼微敛:“自然。” 女人全身力气就像被一瞬间抽空,推开接住她的大手,摇摇晃晃一步一步走到不远处的人跟前,面色苍白似乎马上就要倒下,抓住他的衣领质问:“你怎么敢?!” 他弯下欣长的腰:“囡囡是最了解我的…不是吗。”话落清隽的侧脸瞬间泛起红印。 男人没有发怒,狭长的眼尾下压,颇有些无辜的意味。 因为愤怒与无力眼眶憋到发红,其中还有不可置信:“所以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女儿?”声音颤抖破碎。 指尖拂过她红肿眼尾的泪痕,滚烫的泪珠直至心底,轻叹口气:“南南可以不用那么聪明的。” — 下午四点,太阳最毒辣的时刻,城郊西北处混乱一片,鸣笛警报声冲天透彻,封控区域戒备森严,警务工作人员严肃的指挥现场,军用车辆穿插其中。 向上级通报疏散人群,他随手在路边捡了块砖,翻身上车,开着车往正在施工的高架桥方向驶去,在后视镜里看清后方人质:“哟,俩小哥运气不错啊,两次了啊,不考虑买个彩票?” 因为被下了药锁了手脚,易斯年意识清醒了,但是没有力气,只是懒散的抬眸回应了一下。 “我安排拆弹部队跟在后面,你停在桥头!!”耳机里是秦立的吼声,他皱眉把东西远离耳朵。 “这么多年,你性子还是那么急。”他看了眼时间:“来不及了,疏散施工人员,别增添无谓的牺牲,n93的威力不是你我能预估的。”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他难得严肃。 “你他妈给我活着回来!你欠我的烟钱没给。” 三十五.恩将仇报 “放心,叔不会让你俩小子出事的…”扫了眼后视镜,查看道路两边疏散情况。 “这位…警察叔叔,你档了我的黄泉路。”瘫在后座,啧了一声。 “哟…你这小子,挺不知好歹啊。”打开副驾驶前方的收纳箱:“就知道独狼这祸害不会委屈自己,这烟都抽那么贵的。”并未点燃只是叼嘴里。 “你晓得当初明知道你们不简单,为什么还会带你们俩走吗?”没得到回应,他热情不减:“因为,你们让我想到了我女儿。” “像是玻璃里的人,纵观人间百态却难以共情。” “说起这个,等着结束这个案子,我还答应带她出去散散心。”砸吧砸吧嘴笑了笑他继续: “你说那么小个奶娃娃,啥屁事都不懂的时候,我居然在你们的目光里感受不到生机。” 深吸了口烟味,果然不解馋:“可能谁都想象不到,一个父亲会害怕自己的女儿,有一天啊她突然瞪着一双大眼盯着我,跟我说:‘我会学的。’” 一直没有睁眼的霍钦洲,难得掀起眼睑。 “学什么?”深吸了口气,姜杰民谈到这个还是有些沉重。 “学开心,学难过,学当普通小孩,你说…那么小个娃娃我怎么忍心,如果不是感受到我的不安,她怎么会去学,感受不到,不是没有,毕竟眼睛都会欺骗自己,许多身体感知不到的情感被微弱的吸收,终有一天会数以万倍的情况迸发。”只是往往越被压抑的情感,爆发的时候,总是最杀人的。 确定前方没人后,他放下手刹,把刚刚随手从地上捡的砖头卡住油门降低车速,翻身迅速来到后座查看绑住他们的锁,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这锁还挺高科技昂。” 原来这才是独狼的目的,锁芯只能打开其中一边,另一边如果没有人体触感就会引发爆炸,只能选择救活一人,逼着一个警察做车轨选项,他想看看,自诩正义的人民警察,到底会怎么选,无论怎么选,他活着出去以后都不可能再做一名警察了。 他把烟揉碎打开一边的车门,海面的风声呼啸,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好像很短又好像过了很久,他背对着光:“你们生长的地方,见惯血液浇灌而肆意滋长的恶之花,欲望堆积的麻木,尸体铸造的人心,不妨来趟人间,看看春日暖阳。”手上迅速找到机关,轻笑一声。 原本漫不经心的两人难得惊讶,他要做什么? “有点痛,忍一下啊。”他嘿嘿一笑,有点报复的意味,小崽子,年纪不小,心思挺深。 扣在其中一人手上的锁转移到姜杰民手腕上,他看准时机,解开另一边,同时用力把两个少年一脚踹下了车:“臭小子,有机会的话,替我去看看我女儿。”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这个失败的父亲了。 现实不是影视剧,男人跳出车的瞬间爆炸,余震还是将最近的他波及到五脏六腑,胸腔几乎震碎,无力的坠入江中。 漫天火光映射到少年们的眼中将昏暗照明,男人浑不在意的轻笑,那是对独狼以及所有犯罪的轻蔑不屑,他机关算计,唯独太低估了这个男人,低估了人民警察,低估了他的信仰,在他们的生命里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人。 独狼好过吗,不会的他本就活不过今晚,他会亲眼看着他的毒品帝国,他的财富,他的权势逐一陨落,以及瓦解崩稀的势力,他以为他外面的人打理好一切,不过是几年牢狱之灾,出来后依旧辉煌,可是迎接他的不过是一张张罪证,那是多少生命换来的审判,霍钦洲跟易斯年原本是不在乎的,因为这些都会在两人死亡后成为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可是他们没死。 —— “所以呢?因为他泛滥的同情心,正义感,我就应该买单吗?”紧紧攥住他弯下腰的领口,指甲几乎穿透布料陷阱肉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你活着的时候没有好好爱我,死了也要让我难过。 这是第一次,她的眸中清清楚楚的倒映着他的身影,他浑身几乎泛起潮热,心脏狂跳,这种感觉应该称之为欢愉。 “要不我说你俩是真下得去狠心用这方治疗她,强攻堡垒,极致共情,如果精神承受不住,会崩溃的,到时候人可就傻了。”摇了摇头,不过也是,这俩人擅长玩弄的权术阴谋是一样不落的用在这女的身上了,她会变成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你太小瞧她了。”目光不知看向何处,将人紧紧揽入怀中。 林归笑了笑:“那就愿君所愿。” 出门撞上靠在走廊的易斯年:“最近京城圈里都在传易家叁爷心上有个娇娇,走哪都揣身上,那是捧在手上,含在嘴里,可真是让一众名门千金芳心碎了一地呢,今儿个有幸见了,倒是明白什么是铁树开花,襄王有意。”林归这一番话,字字诛心,纯粹火上浇油。 易家这位先声夺人,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姜姓女人冠上他姓,照屋里那位目前的态度可没有容忍的度量,瞄了眼尚未合上的门,他悠哉的扛着箱子往楼下走,谁让这两兄弟天天折腾他,活该,有的他们受的。 “是斯年的错,没有考虑到你名医的称号,让你受困于小小的易家,不能大展鸿鹄之志,今儿起…” “易斯年,你丫小心眼儿!”他快步离开宅子,全当没听见,害,真不是所有人的热闹都能看的。 “阿洲,总不能所有便宜都让你占了不是吗。”推了推眼镜往屋里走,他浑不在意。 他是来晚了,他也克制过,他从来不信神佛,可是没办法,谁让她跟她那个父亲一样不可理喻,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现呢,他把你送到我们眼前的时候,不就是上天安排的吗。 霍钦洲对于他的话恍若未闻,密切的享受被怀里人攥住的力度,她像是被梦魇住,如菟丝花攀附救命草,没有他活不下去一样。 叹息一声,将人往怀里揽了又揽。 “小怪物,别跟她玩!!”稚嫩无辜却又恶毒的一张张面孔。 “她跟我很像不是吗?”女人笑颜如花的笃定。 “你有心吗?”困兽一样的双眸紧紧盯着她。 “小坏蛋,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刮了一下小巧的鼻头,女人神情如天边暮色晚霞温柔。 “你就惯着她,都不知道回家的。”男人招了招手,女人起身飞奔进他宽阔的怀里。 等等她…带她走…别留她一个人… 双腿灌了铅,拔腿去追消散的背影,却狠狠摔在泥地李,溅起满身淤泥,指尖抓住些许温热转瞬即逝,大雨滂沱,雷声共鸣,一头载进雨声繁杂的黑夜,赤脚踩起浪花她追不上。 困在起伏情绪的海浪里,浪潮一遍一遍的拍打着她的魂,与之强迫共鸣,窒息又绝望,这是出生以来,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共情,堆积如山轰然倒塌,牢牢捆住将她溺毙。 三十六.枷锁「Рo1⒏red」 这不是爱,无法描述,非要形容,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死亡,一定会拉上她。 月色惨白,就像是襁褓里连体的婴儿,蜷缩互相依偎在一起,他们努力汲取中间的养分,只能靠这份微薄到看不到的爱意存活,会在得不到该有的供养而焦躁痛苦,互相共生存亡。 窗外风声摇曳,树影婆娑,沿墙生长的蔷薇影子招摇投射床头,又响起淅淅沥沥雨声,滴在花株落在窗上,头重如同灌了铅,在阴影里他的目光忽明忽灭。 其实他们喜欢的是姜杰民吧,你说陈女士也真是的,都死了多少年了,还多出俩情敌。 俯首贴在耳畔,气息湿热:“是钦洲的错,让南南不安了。”感受到她故作镇定,缺愈发僵硬的身子,唇角加深。 身后的人愈加贴近,姜南把脸往深处埋,装作不经意的避开迫人的气息,忘了正对着的是另一个人,把自己送到猎人手低。 一口咬住后颈,叼了回了原本的位置,大手上移抓住柔软,剧烈的心跳一阵一阵的传递:“看来南南不想睡?” 顾不得其他,唰一下伸手捂住男人的薄唇:“不,闭嘴,困了我想睡。” 阵阵低沉悦耳的笑意,手心被舔舐了一下,她咻地想收回手,却被握住按在温热下颚线清晰的俊脸上。 姜南另一只手扒拉着胸前作乱的指尖,反被扣住强势的十指交缠,连带着她一起抚弄自己的胸。 吮吸从下巴一路游走到锁骨,清晰的感受到肩膀上的吊带被含住叼下滑,双手都被控住,轻而易举的被剥了个精光,肌肤相贴,腹背受敌。 揽紧还在挣扎的身躯:“乖一点,不动你。” 这一晚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叁颗心脏紧密相连,欲壑难填的心在这一刻竟然感受到满足的欢欣。 头很重,梦魇如约而至,像枷锁一样无法挣脱,在紧迫中迷迷糊糊中昏睡。 这几日连着高烧低烧延绵不断,难有清醒时刻,好不容易醒来,下腹坠痛…想到什么,掀开身旁的人冲进厕所:“我要找杜姨!”隔着门板叫嚣。 床上有残留的红痕,原本淡漠的眸光微闪,打了个电话给林归。 “……”这厮没毛病吧,这种事情问他?你问杜姨都比问他强好吧,但还是任劳任怨的咨询查找推了几个靠谱的品牌。 刚从公司回家的易斯年收到几条奇怪的消息,揉了揉额角,吩咐司机把车停前面超市入口。 “怀孕这个得看个人体质,虽然有药物辅助起作用,但是也不是百分百就能中的,这事不能急。”林归查看报告,一边把最近实验的药物递给助理寄到易家老宅:“更何况,她现在的状况就算怀上了,也未必会留下来。” “林归。”平静出声。 得,真话也不乐意听:“行,算我僭越了。”挂之前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但是阿洲,再好的良药,也治不好心理上的。”姜南现在的身体状况,郁气积压已久,之前几次情绪起伏冲撞,搁别人,精神早崩溃了,要不说这人跟他俩一样,都变态。 杜姨已经走了半天了,人却还在浴室没有出来,靠近敲了敲门低声询问:“南南?” 良久,依旧没人回应,用备用钥匙打开浴室门,女人面色惨白的瘫靠在浴缸旁捂着腹部,明明浑身颤抖遮掩不住痛苦,冷汗打湿两颊,眼神却通透亮着光,被揽入怀中也没有挣扎的动作。 “南南在想什么。”气息喷洒颅顶,敛眉垂下眼眸,清冷的嗓音无甚情绪起伏却洞察一切的语调让姜南一颤。 “…没,饿了。” 来到楼下餐厅时,位置上已经坐了一人,衬衫的领口微敞,半长的碎发慵懒的搭在肩膀,指尖轻叩扶手,听到声响,漫不经心的抬眸,将手中的原文放下,温和的朝被抱在怀里的人笑了笑,于避开他把脸埋入旁人怀中的动作不置可否,镜片下的目光微闪,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意加深。 从那天以后,男人再也没有刻意收敛过脾性,再也不是伪装出来的好好先生,入席后对于怀中人的小动作不予理会,带奶娃娃一样,扣住她的腰,放松靠在椅背,与另一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她不熟悉的语言说着什么,席间几次给她递水,捻菜。 “是要多吃点,不然总是做一半就晕过去。”话锋突然转移到她身上,易斯年状似人畜无害的语出惊人。 别拦着她,她要撕烂这个逼的嘴,真是不要脸!!! 可能心理原因,隐约闻着饭菜还带些许药材清香,腹部居然没有再下坠的疼,汤匙搅拌着碗,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我明天想吃桂圆。”难得没有闹腾,营养师欣慰的准备食材。 乘着男人疑惑的瞬间,翻身下地,摆了摆手溜了出去:“我去逛逛。”当然,逛逛的范围也只能特定在这个庄园内。 再次踏入这片红色的的花海,她感官窒息,沉默了很久垂眸问了句:“可以种别的花吗。” 女佣尽职尽责跟在身后回答:“可以的,先生说您开心就好。” 姜南微笑:“菊花可以吗?” “……可以。” “那便都来些吧。”列举了些花种,最后说了句剩下的等想起来,再让她带个本子记下来。 磨蹭逛了很久,回去的路上偷偷摸摸,佣人说那两人在书房,她迅速上楼把门反锁后,瞄了房间一圈,锁定旁边的化妆台,费力挪动的时候,腹部直接山崩地漏,难得情绪化的感到委屈。 蹲了一会,传来敲门声…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却重重落在心上,缩了缩腿,把头埋入腿间,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没多久声音消失,应该是放弃了。 “南南似乎很喜欢掩耳盗铃。”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错愕抬头,来人双手插兜,居高临下打量着笼中雀。 “呀呀,哪里来的笨蛋美人。”耳畔冰冷如蛇信子一般的调笑,似笑非笑的蹲在她身侧,顺势舔舐白玉般的耳廓。 吓得女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往后退,身后就是抵住门的化妆台。 捏住女人的下巴,附身吻了下去,头高昂腰身被迫拉伸,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这个姿势像是跪在地上祈求怜爱一样,她呜咽摇头推拒,眼泪哗啦啦啦说来就来,完全控制不了的情绪,哭的不能自己:“我来…生理期了…呜呜呜…我来生理期了…” 没有因为她的话语丝毫迟疑,唇齿交缠,吮吸发出暧昧的啧啧,一双温凉的大手伸像裙底,指尖来回在她腿心的部位画圈… 三十七.变态 因为紧张加上生理期的敏感,她似乎周身都着了火,小腹也一直收缩,眼泪头一次这么不要命的掉,哭到哽咽语言都不知道怎么组合,只是一直重复着:“呜呜呜…我生理期…” 腿间戏弄的双手时不时划过中心给她施加压力,就像是在惩罚一样,滚烫的泪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在胸口,贴身的真丝衣裙就这样浸透。 “我想看看奶子。”下流的话脱口而出,他的表情冷淡似乎讨论什么学术,如家常便饭一般。 易斯年轻笑,贴在她纤细的后背,啪嗒一声,内衣滑落,透明的衣物被乳头顶起,红樱半遮半露欲语还休,男人的大手滑入,起起伏伏揉弄,恶劣的指尖拉扯掐动,衣物完全掩盖不了动作,霍钦洲亲眼看着小小的樱桃被玩肿。 如果不被牵制就差拳打脚踢在地上打滚了,就算哭到岔气依旧制止不了他们的动作。 唇齿间的力道加重恶意满满,大手一挥碍事的长裙碎成破布,一把提起地上的女人推入易斯年怀中,双唇开合一路啃咬,张嘴含住乳头,舌尖旋转勾勒形状。 易斯年顺势揽住,倚靠在梳妆台,手心把玩另一只小巧的乳房,舔吻颈间清晰可见得细小血色:“南南怎么学不乖呢。” 她不想哭的,她不是爱哭的人,从小到大就没掉过几次眼泪,可是她好委屈,她好生气,她一定会把这两个神经病杀了的!!!! 怒目圆睁,发出细嫩的吼声,像狼崽子伸出利爪,双手推拒着埋在胸前头颅,凶狠的撕扯他的头发,腿心多出的东西隔着布料滚烫的温度像在对她她示威,腰间逐渐下滑想要扯掉她内裤的动作让她旗鼓阉息,委屈瘪嘴哭得更大声:“你…呜呜呜变态…臭…傻…呜呜呜”逼。 哭腔模糊了字眼,她识趣的把最后一个字及时吞了。 将她作乱的手擒住送到唇边,啃舐莹润的指头,一把摁在了腿间,虽然隔着裤子,但是姜南依然明显感受到狰狞的轮廓,他说:“别总是做无用功,今天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不进去,也能把你玩个遍。” 手心的热源滚烫,包裹着她的手上下滑动,青筋暴起,若有若无的喘息低沉诱人,双腿被夹紧,滚烫的东西置身其中前后耸动。 衣不蔽体的夹杂在西装革履精致贵气的二人中间,全身无一处完好,乳尖时不时摩擦西装前扣通红,更多时候是被人握在手心把玩,含在嘴里吮咬。 情欲的热浪弥漫在屋内,换了不知多少个位置,长时间交迭摩擦的部位已经泛红,双腿颤抖张开,手心发麻合不拢,等到一切结束,胸口,手心,腿间,下颚白浊一片。 无力的躺着,下腹一股又一股的涌流,她爬起来坐在霍钦洲身上对着那张因为餍足而迤逦异常的脸扇了一巴掌,随后咬了一口还搭她肩上的另一人的大手,反身又狠狠来了一下,体型差距够不到只打到了易斯年轮廓清晰的下巴上,明明恶狠狠的却哭得比谁都厉害,小脸抽泣憋得酡红,胸口起伏一抽一抽的滑下床准备去洗手间,却反被横抱起来。 “都怪你们,漏了…呜呜呜呜哇…放我下去…我要去厕所…”无论怎么挣扎哭喊,一口咬在了男人硬挺的胸肌上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开她。 直到被放在马桶上,易斯年腰间随意围了块毛巾性感迫人的腰腹露在空气中走进来,手中还拿了什么,抬了抬镜框像是在研究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霍钦洲扯她内裤的时候得到了应证。 终于羞耻感再次让人绷不住哭出声,死死攥住内裤边缘:“哇呜呜呜…死变态…我自己来…出去呜呜呜呜…你们出去…”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力不能支,像待宰的羔羊。 “乖乖,我想你也不想再来一遍了吧。”话语温柔却寒凉至极。 她惨啊,哭的好惨。 窗户腾起雾气,热流扩散全身,花洒调至温柔的状态轻打在她身上,指尖游离在每一寸肌肤,冲洗掉身上的污浊。 本就没有精力的人,乖乖的瘫软在怀里,眼眸下垂一眨不眨颇有灵魂抽空的感觉。 霍钦洲不容置疑的掰开她的双腿,温和的水流轻轻冲洗血迹,指尖轻抚朱芽,身躯也可爱的给他回应,推着白色的药膏进去细细在内里抹开,周围的软肉推拒着他的手指,女人忍痛轻颤,喘息着想避开他的手指,主动把身体埋入易斯年怀中抱住他的肩膀,浴室空阔收音,甜腻的声息回荡。 明明不经操,却一直自找麻烦,啧…居高临下打量着怀中的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柔软的发顶。 结束一切人已经昏睡,眼尾还挂着几滴晶莹,时不时抽气,霍钦洲接过药,喝了一口渡给了女人,连续几次,直到药物见底。 “麻烦了。” “客气了,应该的。” 拿着公文包的人,笑的谦逊跟着二人,既不过度谄媚也不至于冷场,像是法证公关部门的干部,易斯年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唐装长袍,书卷气息浓厚,脸上带着斯文秀气的细边眼镜,笑得随和。 学乖了的人这几天意外消停,只是安静的吃着桌上的东西,对于发生什么丝毫不关心。 抱起毫不知情的人放在沙发上,将嘴角残渣擦拭干净,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刘海,对上神情迷茫不耐的女人,难得微微一笑,摆正她的头颅,顺势坐直身体面向镜头。 一声轻微的“咔”她后知后觉遮住脸,内心有个大胆的猜想让她心惊:“这是在…干嘛?” 才发现霍钦洲穿着正式张扬,那张原本好看到嚣张的脸,此时更是蛊惑人心,因为眉眼带笑,所以显得妖气横生。 “一式两份,签个字就行,易先生的这份,需得到南美地区的部分国家盖章,激活婚姻法律保护效应,获得相应合法权益。” 到这一步,她还不知道是什么,那她就真的活该被卖了:“我不…” “宝宝,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易斯年端着茶,刮了刮杯口的热气,闻言莞尔一笑开口打断她。 她咻的一下弹起身,拾起印章往地上一摔,迅速把协议捏作一团,她才不要跟他们捆绑在一起,她不会跟他们结婚的,永远不会! 对着一片狼藉的桌面地面摊手:“质量不太行哈。” 而霍钦洲只是十指扣住膝盖好整以暇的靠着沙发静静地看着装疯卖傻的人。 在场的任何一人除了她,似乎对于印章被摔这一事无人关注。 指尖一颤,强装镇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三十八.无人知晓 园里已经种满了各式品种的菊花,得亏他们人傻钱多,各类花都是培育好盛放的状态空运过来的,也省了很多麻烦。 刚从花园回来,前脚踏进屋内气氛异常诡异,在门口的她没有迟疑,下意识拔腿就想跑,电光火石间直接被拖拽进去,天旋地转摁压在墙上,砰的一声门风息带动发梢缓慢恢复平静,眼底惊恐未散。 “跑什么?”低声询问,语调温柔颇有安抚意味。 垂眸:“没,就是突然想到小红没浇水。”火药一触即发,她想尽办法拖延。 掐住她的下巴,俯身逼近,在她唇齿间厮磨:“明明知道会受苦,还总是学不乖。” 不论多少次的亲密,她永远无法坦然接受,吃痛启唇,被迫仰头接受邀请,啧啧的水渍声在空气中异常清晰,粘稠而甜腻。 抓住逐渐下滑的手直摇头,眼里闪着水光是显而易见的祈求,娇弱的样子我见犹怜:“…我生理期…” 男人停顿了一下,隔着布料感受到卫生棉的形状,她心跳到了嗓子眼,霍钦洲没有继续深入的手让姜南小心的松了一口气,头顶传来一声嗤笑,大手一挥扯出了卫生棉,上面干干净净。 完了… 脸上毫无血色,有什么轰然倒塌:“我…”可以狡辩。 “呀,小骗子。”双腿架在化妆镜台面上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了挑眉。 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眼前的人,拉开门就往外逃,他们令人心惊的性欲让人颤栗,前几次的噩梦历历在目,哪天都行,就是不能今天,她会死的,一定会的… 几乎连滚带爬,裙身凌乱,这个地方好大,如同中世纪伦敦英式贵族的庄园城堡,繁华又庄重,如果不是这种时候,她真的一定能静下心来分辨方向,可是现在如同初生的麋鹿就被豺狼捕猎,莽撞又迷茫的逃亡让她辨别不清哪里才是森林的出口。 人呢?为什么没人,茫然无措的在穹顶下旋转。 周旋在雕花圆柱的长厅里,金色建筑的高台有一架钢琴,男人高坐云端,优雅又肆意,指尖跳跃舞动,琴声如流水飞跃而出,激情高昂审判罪行又温柔喃呢低声诉情,中西碰撞,像艾伯特曼森无人能理解的精神世界里的疯子。 后退一步,背部抵住温凉宽广的胸墙,如同惊弓之鸟惊蛰煽动翅膀寓意起飞,又被束缚囚禁,缠绕的力道如同藤蔓越收越紧,掌心陷入柔软,心脏跳动的节奏又重又快,娇小的身躯如同嵌入他的身体里。 轻啄仓惶失措的侧颜,气息回旋湿热,摁住她的下腹向后贴,清晰炙热的形状隔着薄裙威胁着她,身上的裙子已经在逃亡挣扎途中半遮不遮,半只乳尖上挂着破碎的吊带,并拢的双腿阻挡不了从裙底探入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的蹂躏胚芽。 女人蜷缩着身躯想要避开强烈的刺激,却方便了身后的人将阴茎卡入腿间直抵腿心柔软,身后小幅度的摩擦,一下又一下的隔着布料撞击穴心,拉开白色的底裤勒入粉嫩的缝隙前后摩擦,指尖配合扣弄微微湿润的穴口。 发出压抑难耐的喘息,前后进退不得,寻求无果急躁又无助的拽住柱子上的凸起的雕塑翅膀,想要自救陷入泥潭的自己。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顺势将人摁在了柱身上,要掉不掉的白裙支撑不住滑落在地,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下压的的腰身纤细脆弱,乳儿顺势如水滴垂在空中,释放出滚烫发硬的肉茎来回弹跳拍打娇嫩的屁股,他如虔诚的教徒俯身亲吻神明为他下折的腰窝,早有预判的接住因为敏感而瞬间瘫软的腰身,被他百般猥亵的花穴如他所愿咕噜吐出一口花蜜,滴答…滴答…流在他的茎身,似乎已经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腿软支撑不了身躯,身体由内而外燥热空虚,瘙痒爬满全身,想要张开腿被大力的操干,理智跟欲望双重拉扯,泪眼朦胧。 龟头在花心打圈,时不时被花穴咬一口,小穴被烫的一哆嗦却又似久旱甘霖一般挽留着他,违背着主人的意愿。 自上而下观摩这张娇弱布满红潮的面孔:“她比你乖多了。” “不…啊!!”疯狂的摇头扭转身体,但他势不可挡顶入… 掐稳不住躲闪的腰,沉身顶了进去,千万张嘴吮吸着他,又推拒着过于粗大的阴茎。 琴声似乎在给她的痛吟啜泣伴奏,欢快极了。 黏腻的汁水在给冲撞的巨龙开道,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就像要窥入子宫,永远的停留在母体。 穴口绷得发白,撑出男人孽根的形状,他毫不顾忌,大开大合,面上表情依旧浅淡和煦,只有背部紧绷的肌肉才能表明主人极度的兴奋,极快的抽插速度让交合的部位拍打出细密的白沫,腹部时不时显现性器的狰狞形状。 后入的方式进的极度的深还耗费体力,知道已经到她的极限便将她以小孩把尿的方式抱起,所有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被贯穿的地方,腹部绷出一根棍子的形状,女人哭到不能自己,小手安抚似揉着自己的肚子。 “别自作聪明。”按揉的力道隔着表皮传到他的柱身上,差点让他骄傲自持的理智一度功亏一篑,想直接摁在地上把持着双腿把她操死在这。 狠狠提着臀肏弄几下,无视她极度惊吓到岔音的尖叫警示她安分点。 “啧,真可怜。”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易斯年指腹摩娑着微张的红唇,这是被人疼爱过后的娇艳欲滴,附身含住将喘息一并吞没,本应弹着高雅钢琴的指尖游离在少女充满秽恶痕迹的肌肤再次种下一抹抹淫痕。 舌尖搅动,把软舌叼入嘴里,食指将乳尖摁压进软肉,拇指指甲快速的搔刮着乳头,另一只手抚过腰身来到肿胀充血的胚芽重重一捏。 双重快感的袭击下花穴一度紧收,宫口闭合又被强硬撞开,配合完美的快速贯穿,怀里的人挣扎哭喊,抬起腰身前进后退不得,被迫迎接高潮,宫口松动热流喷涌而出淋在龟头上,湿软的花穴无力的收缩吮吸着他,而他只是乘这个瞬息将肉身钉入子宫。 本就因高潮而敏感到极致的身躯,尖叫抽搐着再一次迎接高潮,快感跟痛楚接憧而至,水流堵在了腔口,而霍钦洲几乎没有停下的打算,依旧无情的抽插。 上半身娇软无力的瘫倒在易斯年怀里,神志不清的小脸酡红,香汗打湿的碎发挂在脸畔,嘴唇微启吐出微弱的喘息。 “这才哪到哪啊,还没到重头戏呢,怎么就哭得梨花带雨的,叫我好生心疼。” 三十九.无人知晓2 易斯年慵懒的靠坐在昂贵钢琴键上,钢琴哀嚎一样发出沉重和弦,随意掀起下袍,肿胀阳具迫不及待弹出,霍钦洲将怀中人放下,掐住腰肢让她俯身趴在对面男人的腿上。 女人双腿颤颤巍巍被迫分得大开,站立的脚尖几乎悬空离地,所有的重力支撑在腿间进进出出的孽根上,双手无力的拽住支撑她上半身的布料,滚烫的柱形物体随着进出的摆动发烫的摩擦乳尖,她好疼…浑身都疼… 强撑着支起身子,身后节骨分明的手使坏滑过纤细的背脊使她瞬间瘫软,刹那间清楚的看到眼前青筋环绕的东西,巨物微微弯出骇人无比的幅度充血发涨布满血筋,还在弹动差点抵住她的唇。 惊慌失措的后退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不…滚开!!……”声音满满颤抖与哽咽。 啪一声娇嫩的屁股被打了一下,花穴一缩,宫口无力的吃着与之不相匹配的巨物,平静的声音里压着滔天巨浪:“放松。” 女人一动不敢动,连续两次高潮让她已经处于意识不清疲惫不堪的状态,眼里擒着一泡泪花,敢怒不敢言,不…连怒都没有,只有害怕。 “乖,取悦它,我今天就不进去。”易斯年温柔的轻抚仓惶的小脸,低声诱哄。 骗子,摇头,紧闭双唇。 笑意微敛,掌心用力收紧她的脸颊:“真是好骨气。”眸中光泽湮灭,居高临下看着少女受尽苦难。 微肿的两瓣唇肉绯红,巨大的肉刃毫不怜惜的进出,水渍白沫被带出些许,更多还是在她体内,长时间的交合发出“啪啪”面红心赤的动静,臀间已经发红。 她身躯的承重几乎在腿间进出的那根淫物上,想好过些只能把承重转移到上半身,而两边对她来说无异于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缓缓抽离她体内,只留下一个头堵住蜜液,狠狠一撞汁水横跳来回撞击体内的软肉,每个部位都被水流冲击一遍,逼得女人抽气痛呼,而身前的巨物直接抵入小嘴,尺寸相差太大,单进一个头已经差点撕裂小嘴,更别提青筋喷涨的粗身,小嘴的软舌惊慌失措推拒后退不自觉顶上马眼,仓惶急促的呼吸像吮吸一样取悦龟头,牙齿不可避免的磕到某个点,爽得他差点泻出。 没有什么异味,反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雾凇冷香,挣扎着后退,腿心因为主人玩命的抗拒箍紧想要把入侵者排除,这种程度的反抗让她自己也不好受,嘴巴合不拢吞咽不及的口涎顺着滑落到阴茎肉身上,让两个男人眸色一深。 “收好你的俐齿,用手握住下面。”寒光一闪,掐住她的双颊:“不想受苦就好好舔。” 女人想要摆脱而拱起脊梁被轻而易举摁住更加下沉,腰窝显现腹部凸起明显。 漫不经心的按下脑袋将她的痛吟堵住,执起僵硬的手放在冷落许久的睾丸上。 这个姿势淫乱至极,娇小的女人披散墨发被二人夹在中间,她匍匐在一人腿上费力的想要吐出于她来说过于狰狞的阳物,花心也费力的吞吐着惊人的尺寸,酮体上密密麻麻占有意味十足的红痕。 牢牢掌控腰肢的手下滑揉搓着阴蒂,挺入的动作加快,撞开宫口,死死卡住宫颈,死死撞击异常柔软的凸起,无视她的悲鸣,镇压她陡然的反抗,一股热流涌动打入子宫,他没有抽出来,无丝毫疲软现象的肉根死死顶在深处腹部肉眼可见的鼓囊,良久才缓缓抽出。 易斯年抓住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要抓住救命浮萍的手,把人拽入怀中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就着白浊润滑直接插入,尚未来的及流出的液体再次打回体内。 “呜呜呜救我…救…我会死的…呜呜…不要进…” 霍钦洲指腹擦拭掉眼角的泪痕,低头啄了啄红唇,拍了拍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才哪到哪儿,南南受得住。” “阿洲射得好深啊,我把它都挤出来好不好。”身后男人在她耳畔低语,温柔无比,宫口再次被撞开,龟头倒钩的幅度卡主敏感的软肉,把住她的腰上下起伏套弄,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女人身躯抽搐甬道极度收缩,他低头咬了一口白皙的耳垂:“被操了那么久,还那么贪吃。” 并未如他所说那样轻易,紧绷的穴口容下他已是极限,更何况男人故意九浅一深让精液没有一点漏出的余地:“明明那么不经操,偏生那么喜欢引人,小逼都肿了还咬那么紧。” 他最擅长的就是颠倒是非黑白,这张清隽的脸只是浅笑着便让人信服他嘴里说的就是事实。 耻毛把腿心的嫩肉刮得泛红疼痒,肉棒进入的深度远超前几次,两条腿在空中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力摇晃,从腋下横穿的大手锁住她的肩膀防止她脱力倒下,时不时揉搓满是咬痕的乳粒。 嘴唇发凉,她费力睁眼,下意识仰头抗拒。 霍钦洲节骨分明的手捏着黑色方管,掐住女人下颚,细细为她小嘴上色,明红的颜色亮眼至极,黑白红叁元素像寒冬夜色下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双腿分得大开,膝盖跪趴在琴键上,男人每入一下她哀鸣一声,琴声就附合一次。 握住她的手来到唇瓣,指尖蘸取颜色晕染,嫣红的色彩游走出唇的边缘,像白纸上印上显眼的红,在干净的脸上破碎又夺目,这是他亲手拽下神坛被玷污的缪斯。 持着小手放在了琴台的白纸上,大手覆住用力一摁,鲜红的指纹出现在协议上,是两封合法婚姻申请证明。 尾椎骨发痒浑身发烫,胸腔跳动异常,用力耸动公狗腰,指尖指缝来快速回抽弄摁压阴蒂,阴道痉挛控制不住越来越大的肉棒,他死死按住抽搐挣扎的腰肢,爆炸一般喷射在子宫深处。 几乎濒临死亡,颤抖贪婪的呼吸微薄的空气,瞳孔骤缩,濒临死亡的白天鹅高昂颈项,张着的小嘴如同失去了声音的呐喊。 女人瘫软在琴身上,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肚子如同怀孕叁四月一样鼓囊,腿心插根泥泞不堪插着一根肿胀的鸡巴,白皙的双腿跪趴着大张开,姿势淫乱。 然而这才是开始,雕梁画栋的建筑下每个角落,每个摆件都有她的痕迹,辗转反侧的地方全是她求绕的娇泣,过满而溢的浓精流到腿根顺着浸湿地毯,胸上腹部唇齿间都是白浊,双腿已经合不拢盘住健壮腰身,这场欢爱持续到女人已经昏迷也还未结束。 无人救她,亦无人知晓。 (章节重复了,我没注意,真不好意思,所以这章不收费了,之前订阅过的宝宝,对不起我爱你们。) 四十.狗链 “嘿,好久不见Erica,最近还好吗我的老朋友。”深邃的眼眸装着一望无际的碧蓝,修长的身材穿着黑色的风衣,倚靠在舒适奢华的皮质黑色沙发上,脸上挂着看戏的姿态:“你托我办的事已经准备好了,准备什么时候过来,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个神奇的东方女人。” “那真是太感谢了,我的好伙伴。”手里摇晃着高脚杯,易斯年抬手敬了一下屏幕中的人。 “真是想不明白,你跟deity为什么会想不开。”挑了挑眉,在他看来,爱情跟灵魂都是自由的,他享受灵魂上涉猎的快感,那种新鲜与共鸣的碰撞让他着迷,但作为猎人他不会让猎物享用跟自己一样的平等权利,这太可笑了。 坐在暗处靠窗暗红色沙发上的霍钦洲闻言眉头都不抬,翻了一页手中原文:“roark,Since ancient times, women have always been trapped in marriage. Whether they love or not, they are tied to the shame rack called morality and labeled as accessories. Perhaps this can't restrain me.but(自古以来婚姻困住的永远都是女性 ,无论爱与不爱,都被绑在名为道德的耻辱架上,并打上了附属品的标签,也许这并不能约束我,但是)这已经足够让她保持绝对的忠诚。” “wow~听起来很不酷,这可不像deity的风格,你是在要求一个女人对你保证忠贞?”roark不可思议的摊手,在强者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要求,只有征服与本能绝对的臣服,这些无需要一份好笑的白纸来认同维权。 “大概看起来是这样?”易斯年笑了笑,不置可否。 “真是越来越期待了,好兄弟你居然会允许自己的脸受伤,看样子是个小猫的爪痕,这只小猫挺泼辣。”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在驯养的过程中,总得受点荣誉的徽章。”并不在意,也懒得遮掩。 “那就祝你好运?”举起杯子。 “你也是。”看了眼他笔记本旁边的枪,两人相视一笑,roark最近应该有批成色不错的货,可以多坑一笔份子钱。 书的页面久久没有翻动,夕阳的光拉长男人矜贵的背影,这份协议约束了她,可拴住狗的链子却在她手上,虽然有会被反咬的可能性,但是,她应该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对吧,乖囡囡。 —— 双腿打颤的扶着浴室黑色理石壁沿,手指忍痛的分开贝肉,白浊争先恐后的喷洒在手上,顺着腿心滑落,保持着这个姿势,难堪的撇开头,直到再也没有一丝东西可以流露,丧失力气一下瘫软在浴缸中,发泄一般掰开花洒,任由水流喷洒。 鼓囊的腹部终于解放,一遍又一遍的冲洗全身,水流打进身体也只是微微蹙眉,把脸埋入水中,几乎不放过一丝一毫,牙齿也刷了一次又一次,那种窒息又压迫的力道似乎一直都在。 身体上的痕迹新陈相加,没有一处完好,这两个月每日都是这样,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的。 “夫人,晚饭已经给您备好了。”小栾正准备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正要去扶看起来有些虚弱面色苍白的女人。 摆了摆手让她忙不用管自己,这些天她总是乘二人不在翻遍房间依旧找不到那张婚书,今天依旧一样毫无所获,让本就疲倦的身体更加困倦。 应该有什么事,今晚庄园的人都在忙,看了眼桌上的菜,起身去了厨房,厨房剩下的几人有些手忙脚乱,放下手头的东西,鞠躬问好。 “之前我想吃的东西,还有剩余的吗。” “有的夫人,冰箱里每天都会备着新鲜的,我这边给您做。”厨师打开冰箱,准备动手。 “不用,你们忙,我煮碗粥就好,我想自己来。”摇头拒绝,拖着疲倦的身体拿出少量食材。 在他们紧张的注视下慢吞吞的熬了一碗粥,顺手把小红连着食材扔了进去。 “真可惜,没有吃到南南亲手煮的粥。”大手放在少女的发顶,俯身亲吻了一下她脸颊,顺带把她嘴角的湿润舔舐干净。 “自己去煮。”眼睛都不动一下,快速咽下最后一口粥。 霍钦洲扫了一圈桌面没有动过的食物,目光短暂的停驻在了那一副空碗上,最终留在正秀气抬着小手打哈欠的女人身上,袖口滑落皓腕上些许淤青。 昨晚女人被摁压在梳妆台上一晚上操干的场景浮现,奶子都被挤变形,玉脊下弯出月牙弧形,腿心的逼肉被操得软烂,哭得惨烈求饶,娇糯的嗓音到后面已经沙哑,换来的也只是一次次更加凶狠的冲撞与灌溉,再没有得到过怜惜。 “明天去英国。” 他们要走了?听到前半段姜南瞬间抬眸。 起身逼近:“我的意思是,我们。” “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垂眸避开男人晦暗的目光。 “姜警官与姜太太的墓址到时候会迁到伦敦,方便以后我们去祭奠。”解开右手袖扣,不紧不慢。 你们没事吧?牙骨微紧,想咬人:“能不能让他们安生点。”他们理解不了姜杰民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 掰开她握得发紧,指甲已经陷入肉里的手,将单薄倔强的人揽入怀中:“南南不必过度解读我的意思。”现在的她软肋太多,有的是千万种方法让她同意。 “我不想去,我不会出国的!”猛的推开桌子站起身后退。 替她整理凌乱的碎发勾勒到耳后,洁白的耳廓上有清晰的齿痕,指尖摩挲:“我想你忘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而我此前并没有分居的打算。” 电光火石,窒息的画面倾巢而出,身躯止不住有些颤栗,拍开他的手,腿脚发软,强撑着想要远离。 易斯年浅笑上前从后揽住女人细软的腰肢,瘦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折断:“阿洲温柔点。” 上前跨出包围圈,反身抬头盯着他:“您以为您多高尚啊。”她就是嘴贱,就是气不过,这狐狸的假笑她都看烦了,越过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嗤笑一声,霍钦洲毫无负担的坐下随口问了一句:“夫人煮的粥还有吗?” 旁边的人低着头一点也不敢参与这场战争,被提到的厨房人员闻言摇摇头:“夫人每次煮的量都刚好一个小碗。” “是吗。”语气毫无波澜,不知道在想什么。 四十一.失禁 房门响动,庄园后院夜风浮动,圆月在森林悠远处投射,透过纱窗洒在黑色大床中间凸起的部分,呼吸平稳起伏,好似已经熟睡。 闭上眼,感官无限放大,慢沉的身影笼罩,呼吸带着潮意落在侧脸上,浑身泛痒,不经意的把脸往深处埋,温凉的唇落在头顶。 手伸进被子,从裙摆探入,绵滑的触感让人上瘾,即将碰到柔软时被一只小手制止,垂眸盯着把自己窝在被子里不肯多露出一丝肌肤的团子。 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这么劳动过! “…我好累,你们去找别人吧好不好,去找别的…”女的…声音越来越低,就算没有看到也能感觉到气氛逐渐的凝固。 半张颜在昏暗月光下更显阴冷,凤眸微眯,说出的话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以为南南该是聪明的。”卡住腰狠狠一拽,裙身蜷缩到腰间,无视惊叫连带着自投罗网的手一起扣在头顶,一只手从肩膀摸索,顺着曼妙的曲线下滑,抓住膝盖往两边分开,窄腰钉在双腿中心。 这一次没有任何前戏,只是掀开一边内裤便顶了进来,让她完全容纳下这份怒火,连边缘的布料都勒进了半分。 如砧板上捶死挣扎的鱼,抽气喘息想要减缓这份疼痛,尖叫着毫无章法的扭曲被镇压的身躯,半只乳儿随着剧烈挣扎摩擦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清晰可见的痕迹还未消失,娇嫩的乳头还在微微发涨。 叼住半只奶子,眸光紧锁着她痛蹙的表情,纤腰抬高想要解救置身刀山的腿心,却被男人有机可乘顺势揽起让她骑乘在自己腰上,掐住腰狠狠往下一撞,剩下的半截全部顶入,腹部显出狰狞形状的肉根。 以绝对的碾压告诉她,什么时候都可以由着她的小性子,但在床上,她只能绝对的臣服。 “啧...南南做了什么,让平时那么心疼你的阿洲今儿个那么狠。”散漫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发梢,易斯年观望好戏一般倚靠着浴室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挺拔健硕的后背,看不到陷在她怀中瘫软的女人,不过他腰上对比鲜明细小的嫩腿被干的一抽一抽耷拉着,显然是被操狠了。 热意卷席,微眯着眼睛踱步逼近,将碎发拨弄至额顶,露出好看的眉峰,没有带眼镜的他此时跟床上的男人八分相似,如果不是长发跟气质的区别,几乎完全一样,浴袍滑落完美迫人的肌肉线条一一展现,劲瘦有力的人鱼线下是半勃起状态已然骇人的形态。 指尖沿着破碎遮不住什么的裙身勾勒腰线,成功让女人瑟缩,沿着曲线描绘出少女受难的模样,像绅士一样牵起少女的手,小心翼翼的落下一吻。 惊恐的缩回手,除了那一晚,他们几乎没有再同一时间出现过,这一秒几乎唤醒了尘封的记忆,她再也不想再体会一次求死不得的折磨。 下意识抬手揽住霍钦洲,脸附在他颈边不自觉的带着讨好意图的轻蹭,微不可察的声音在他耳畔哀求:“不要…一…一个…呜呜呜只要你…呜呜呜呜。” 这个动作取悦了在她身体里的男人,他放缓了动作将人往怀里楼了搂。 笑意微敛,他站在阿洲的身后俯身凑近,呼吸喷洒在她发白的小脸上:“南南总不能厚此鄙薄,这么骚浪的身子,阿洲一个人可满足不了。” 霍钦洲微微停顿,没什么情绪的瞥了眼挑眉摊手装傻的男人,只是苦了怀里的人还没缓和多久就被顶到哭出声。 哪怕如何抗拒,体内的药效还是会自发的涌起热潮,为了让软穴适应而潺潺流水,抽插带出滋滋的水声和依依不舍的吸附感。 因为狂热的起伏,肩带已经滑落到臂弯,少女的奶子摩擦着坚硬的胸膛发红一片可怜兮兮的,小嘴微张一下一下的呵气,语不成调支离破碎。 半睁的眸子中盛满泪水,泪眼朦胧中瞥见…那人在暗处的沙发上如阴冷的毒蛇一样死死的盯着她,他慵懒的靠着沙发,双腿浑不在意的打开,线条完美的腰腹处搭着擦拭头发的毛巾,欲遮还露,腿间那条硕大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对她打招呼,威胁意味十足。 有一瞬间如同被扼住呼吸一样喘不过气。 怀中的女人瑟缩,小穴紧箍紧箍,腿心泛滥成灾,男人大掌捏住臀瓣往深处摁了摁:“看来你想一起?” 猛烈摆头,少女的哭吟被撞得四分五裂,调整方位将少女以横向跪趴的方式摁在床上,让那端的人可以清晰看见他如何插弄身下的女人,小穴外翻红肿,摩擦起泡的白沫润滑着那跟进出的狰狞肉棒,淫糜至极。 四肢没有半分力气,颤颤巍巍发抖的腿压根跪不住,她的腰被掌控,脑袋无力的趴在柔软的床榻上,手想要抓住什么把自己拖拽出苦海却徒劳无功。 甜腻的汁水倒灌,从充胀的阴蒂流露到腹部,被莫名危险视线死死盯着,她现在的姿态狼狈又羞耻,难堪的将脸埋入白生生的臂弯。 这个姿势很容易的就碰到皱褶深处的凸起,女人突然痉挛抽搐着尖叫发出哭喘。 “阿洲,把她抱起来。” 被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小穴敞开的正对着易斯年,他步步靠近,她清晰感知腰背肌肉跳动的爆发力,发狠的顶撞,吃力含住肉棒的花穴像起火一样,易斯年作恶一样的指尖抵住发胀的阴蒂,扭转拧动,时不时狠戳膀胱,凸起的地方每次都被用力顶弄,手脚并用想要推开做乱的的手,可是没用,为了惩罚还加剧了力道,瞳孔泛白,张开的小嘴快速的呼吸想要避免过重的快感窒息,软穴疯狂蠕动:“呜呜呜…赫啊啊…要尿的…呜呜停…” 声音七零八落,话音未落尖叫着一股淡色热流喷的满手都是,腹肌上还有胯下硕大阴茎上,本就恐怖的肉身此刻兴奋的跳了跳,更加肿胀。 霍钦洲眉骨压低,垂眸打量香汗淋漓神志不清的少女,长发被汗液打湿黏在泛粉的肌肤上,不给她任何缓和的机会死死摁住突然疯狂挣扎的身躯破开宫口射了进去。 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再次高潮,滚烫的热流一股一股的破开花心子宫狠狠打在内壁上。 太满了… 少女悲鸣呜咽,舔舐她的耳垂,温存似的顶了两下,依依不舍的退出… 还在翕动尚未合拢的穴口就被一根硕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闯入,本就因为高潮还处于敏感时期的身体再次进入顶峰,双目失神,唇齿微张口涎顺着嘴角流出。 抱着少女坐在沙发上,以骑乘的方式大张双腿坐在他身上,好似她主动吞咽下巨刃。 “小逼这么耐操…”顶胯快速加快,肌肤相贴拍打的声音暧昧荒诞:“南南的体力可得跟上。” 温柔缱绻的抚摸柔软的秀发,节骨分明纤长皙冷的指尖抹去欲落的泪珠,抵额叹息。 席卷一切的吻强势吞噬着她的一切,比起看似柔和的动作,实则霸道至极,没有给一丝后退的余地,带着扼住呼吸的侵虐感,下身一遍又一遍的被鞭挞,置身于狮鲸口中,又犹如在浮沉汹涌的巨浪之上。 似乎永无止境,她没有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安宁过。 四十二.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叁楼以上无人靠近,今晚庄园所有人都未眠,有条不紊的清点东西,天空一阵轰鸣,一架中型客舱的飞机降落在庄园停机坪。 日出时分,终于踩着光出现了男人的身影,无可挑剔的五官透着淡淡餍足的慵懒,单手抱孩子似的将怀中裹得严实处于昏迷状态的人往上提了提,侧头轻柔在她额上印了个鹅毛拂过般的吻。 身着浅色家居服的先生走在身后,眸光流转着淡淡疏离的光,没带眼镜的他浑然天成的带着些许忧郁,如谷底悠悠婉转的兰花,只是他手里拧了些女士用品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让这个画风多了些烟火气息。 场面诡异的有些温馨。 大家都训练有素的放缓了动作,将噪音降到最低,直到叁人登机,关闭舱门。 “你刚刚干嘛去了?”女孩小声询问:“刚刚杜姨还问你呢,一会估计要骂你了。” “我去花园拿夫人经常照料的花了。”小栾想了想,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盆栽,好像来这边以后,夫人就从来很少对什么东西露出兴趣,唯独花园里的那几朵花,夫人时不时就会去看一下,她想在此之后,起码能有她感到熟悉慰藉的东西。 虽然到那边一切都可以重新置办,但是到那时候意义始终不一样了。 “这花挺别致,没见过啊,啥品类?”疑惑了一下,她觉得夫人品味果然不一般,还挺小众。 “我也不是很清楚,似乎是菊花的一种。” “诶不管了,我跟你说,我最近看了部小说,设定真的笑死我,就是里面的女佣的女儿吃主人家的用主人家的,最后还挑拨女主人妄想跟主人在一起,笑死我了。”这么脑残,怎么写出来的。 笑了笑不置可否,毕竟这种设定是不存在她们的生活里的,先生的决定是无人能置喙的,她们服从甚至是敬重他们所选择的人:“看点有营养的吧,不然先生的面都让你给丢完了。” “啊呀小栾,平时学习就很累了,现在连点乐趣都不给我留了,你真是跟先生越来越像了,温柔一刀,刀刀致命。”她抱手扭转肢体。 “好土。” “……” —— 饱腹肿胀感让深度睡眠的姜南不得不在疲惫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洒满全身的晚霞光景,沐浴在这景中有些温柔尚未回神,微微闪动的红霞变化莫测,这是…安在天花板的投影仪? !!!? “嘶…”迅速爬起身,又不住抽气放缓动作,身处于陌生舒适的环境,有点像装修精致豪华的套房,但是哪里不对…这个投影仪的景象太真,房间周围排列少数的圆窗,有点像飞机,不确定…再看看…谁家飞机长这样… 等等…真是飞机? 才发现浑身赤裸,羞耻的裹着床单连滚带爬顺着滑下来,刚着地瞬间软了下去,积压住小腹,腿心淅淅沥沥的流出稀释的白浊,天杀的两个死变态!! 暗暗咬牙,脑中辗转千百条对策,最终无力捶着铺着厚重地毯的地板,想要站起身但是射到深处的液体随着发力流淌得更欢乐了,耳边传来声响,攥紧床单抓起靠枕扔了过去:“滚出去!” 没有力道的抛物线在半空中便掉了下去,神情泰然跨过枕头,无视她的抗拒将地上的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别碰我!!”身体本能反应的颤栗,急切的想要挣脱。 “看来昨晚我不够努力让你还有精力跟我置气。”双目微眯,冷淡的扫视她一眼,深邃泛着暗光。 下流!!难堪的转过头窗外云雾划过的场景让惊醒,急切的拽住他的领口:“你让他们停下!!” “到达目的地自然会停。” “我不去!我哪也不去,我要回家,我只在京城!”瞪大眼睛慌乱中手足无措,说出口的话也杂乱无章。 凌厉的双眸紧紧盯着她,有力的大掌按住她的肩膀逼她直视,神态漠然但不可置喙,语速不紧不慢:“身为我合法的妻子,我在哪儿你的家就在哪儿。” 面如土色,唇色发白,挣开他的手嘴里喃喃:“不是的…”一边后退一边往外爬,床单凌乱露出晃眼的莹白,在晚霞的映衬下像普罗米修斯神话故事下的油画中的神女,少女腿上鲜明干涸的白渍,眸中清晰可见的惶然,让整幅油画生动立体生动。 踉跄着扑到窗边,抱着一丝希翼的观望,可是厚厚的云雾遮住了一切她看不清,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窗上不存在的雾气,依旧没什么变化,忍着身体的不适步履蹒跚辗转于各个窗口,同样的什么都无法改变。 宛若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在地上,再也分不出半点心思去理会冷眼旁观的看客,发梢凌乱,眼中流光稀碎遁入黯淡:“到哪了…” “哒”杯子与桌面碰撞的声音。 声音隔着半透明玻璃做的隔断传来,坐椅上的人手中端着茶香四溢的杯子,低头呈侧耳静听状,闻言起身笑意吟吟的踱步逼近。 霍钦洲信步走到少女跟前,缓慢蹲下身,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这张脸,缓慢贴近的面孔呼吸相互交缠悱恻,一遍又一遍的细碎轻吻毫无血色的唇。 易斯年从身后揽住她,将头埋在她耳畔,细密的舔舐,轻声在耳畔呓语:“Wee to London。” 心中憋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压抑着想哭哭不出,无法喧嚣出口,她捂着心口喘息着,背脊拱起绝望的弧形,指尖崩得发白扭曲,声嘶力竭的悲怆:“啊!!” 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身前的人,总是不得要领,发泄不出,恶狠狠的抓着他的头发,狠狠的咬住他的唇,犹如困兽搏命一般尝到了血腥味。 床单滑落,如同初生儿一般呈现在二人眼前,满是淤青的肌肤暴露在霞光中,那张易碎的小脸布满泪痕与精疲力竭的绝望。 可那厚厚的云层盖住的何止是回家的路,还有姜南看不清但预感灰暗的前路。 正文完结 后面还有几章番外 四十三.番外1 细雨绵绵山脚的小路泥泞,蔓延四周的树干在灰蒙蒙阴雨天扭曲诡异阻挡着干道,迷雾四起方圆百里的森林像上世纪恐怖电影里逃脱不掉的四维空间,城堡在浓雾中隐约能灯火通明,仿佛只能逃入古老的圣殿,坐落在教堂中心张开圣洁的羽翼,满目怜悯的天使,逃亡者虔诚的祈祷会得到主的庇佑。 绅士们揽着金发碧眼的美人们在古老的城堡中觥筹交错,夫人小姐们穿着华丽的蓬裙,小声的交谈着,时不时用折扇掩面相笑。 “无论多少遍,您依旧让我感到惊艳,漂亮的东方美人。”英俊的男人靠近,想要来个亲密的贴面礼,少女下意识的闪躲,以及来自少女身旁死亡的凝视下扬眉牵起她的手,强硬的力道握住后退的柔软附身印下一吻,颇有些失望意犹未尽的表示:“你也知道,有个小气的丈夫不是什么好事。”他随时期待少女投入他的怀抱,虽然代价不可估量。 “roark.” “好吧,每次关于lan的事你都会变得不可爱,无趣。”碧海一样的瞳孔深邃危险,兴意阑珊的趴在栏杆上打量着底下穿的跟甜品一样的女士们,野心欲望充斥像野兽一样盘踞在城堡穹顶之下。 越是光鲜亮丽盛开的花,底下越是肮脏糜烂腐败. “我想,你把lan藏起来这个决定做的真的太明智了,真可惜…”差一点这只逃跑的鸟儿就会钻进另一个猎人精心布局的笼子里了。 回旋走廊上棕色矮桌靠墙而立,端放彩色流光花瓶,最上方是一幅上世纪战争时期的油画,一位骠骑上士手中拿着军刀狠狠挥向跪地求饶的敌人。 “ 今晚想请你们看一场好戏。” 大门再次打开,外面的风雪顺势涌入,原本热闹的大厅沉寂了一会,不少人的注意力都被引了过去。 男人眉目间携夹着风尘仆仆的风霜显得有些冷冽,他似乎成长了好多,从前身上温润的气质不再,脱下大衣,将手套摘下露出修长好看的玉指,指尖微动示意,身后的人将手中名贵的礼物递给管家。 “我想我应该去招待我的贵客了。”roark轻哼着欢快的小曲,隔着一段距离,面向楼下举杯悬空敬酒。 黎琛从下至上望去… 肌肤如雪一席黑色长裙的东方女人异常显眼,微卷的长发惺忪搭在纤瘦的肩上,素齿朱唇似乎对周围一切都浑不在意耷拉着眼睑,下压的眼尾天生微挑初具天成的媚,而她身后两个强大的男人举着高脚杯站在高台睥睨着他。 “阿洲似乎养了个劲敌。”眨了眨眼,易斯年勾起笑。 “累了。”姜南拂开搭在腰上的手,径直走向不远处繁复花纹的沙发上瘫着,腰肢绵软无力的斜靠在扶手上,托着下巴注视着别人的狂欢,百无聊赖揉了揉困涩的眼睛。 “那个女人是谁?” “这事都过去半年了,你是活在长发公主的阁楼里吗?太可怜了。”女人捂嘴:“那是艾修比伯思家族族长的两位贵客的新婚太太。” “天哪,一个东方女人。”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她有两位丈夫?” “名义上来说是的。”瞥了眼旁边的女人,步子微微移动远离了些许,她可不想跟乡巴佬站在一起。 是的,或许说大部分参能来加宴会的人都不会为此感到惊讶,因为在种族古老的贵族,都会采用近亲结合保证血统的纯正,一妻多夫,亦或是一夫多妻太正常不过了,他们可不想一些跟低等人的血液混杂生出不够血统纯粹高贵的继承人。 非要说惊讶羡慕的,不过是那场半年前史无前例旷世纪婚礼罢了,至今提起来依旧让人感到唏嘘。 —— 避开喧闹的人群,不知不觉走到了无人副楼走廊,透过隔窗浓雾跟大雪遮住了月,隆冬,北风凌冽,陌生的异国建筑爱丁迩比修堡的塔尖城墙上大雪覆盖,像守门士兵在严寒中伫立,它身后是被雪压弯被风吹得扭曲的丛林树干,昏暗看不清轮廓,灰蒙蒙的天一眼望不到边,正酝酿着一场即将降临的大雪。 “看来阿琛混的还算不错。”初见时年少的身上一直压抑着的恨意跟责任已经消散,如今是独据一方的枭雄,在哪都有一席之地的话语权的上位者。 “南南还是那么敏锐。”从黑暗中走出,黎琛臂弯搭着外套,从香烟盒子里抽出一根香烟,轻怼了两下烟头,没有点燃。 “你以前不抽烟。” 黎琛拿烟的手指微抖,少女懒散的靠着窗,头垂的很低,眼睑遮住了所有情绪,微弱的光倾斜在她半个肩膀上。 姜南转过身:“别难过了。”阿琛眼里的难过都快把我压垮了。 光暗交错,两人就像置身在两条不永远会相交的平行线的世界。 “你…过得怎么样”声音干涩,像挤出来的。 怎么讲呢,要怎么叙述,说她当年自断小指把定位手链绑在了逃亡路上遇到的流浪猫爪子上,还是说婚礼逃跑前夕皮下植入的那张芯片,以及那见不得光的日日夜夜。 最终勾起嘴角:“你也看到了,还不错,两个老公,别人羡慕不及。” “…对不起。” “怎么会。”她抬头,伸手描摹她熟悉的眉眼:“明明活的那么累,追了那么久的真相明明就近在咫,如果因为我放弃,我会觉得你是白痴,阿琛的选择没有错,为什么道歉。” 手心传来湿热,男人的发红目光在黑夜中惊人的滚烫:“如果…我是说,我再早一点,会不会…” “阿琛…” 她开口打断,声音温柔却残忍无比:“你有没有想过,或者究其原因是因为,我的爱太浅薄自私,我不愿意多分出一丝侥幸…”才会让他们的故事轻易的落俗,误会狗血的曲目。 “姜南!!”咬牙低斥,声音极力克制压抑,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昏暗的平行线内:“你有心吗?你的心放在哪了…”他找不到,一次也没有。 陈艺茹的死让姜杰民深受打击,以至于后来每次看到姜南都会不自觉逃避,多年以来几乎很少有时间去面对年幼的姜南,小孩敏感的触角一点点伸出试探,碰到的冷硬刺骨的抗拒慢慢收回。 她的感情就如同触角一样,收不回来就直接斩断,无论自己是否感觉到疼痛,一如从前轻易否定自身的一切。 姜南越过他的肩望向身后不远处的金发男人,他笑容玩味,状似善意的点了点手腕上的时针。 顿感无力:“我困了。”抽出他握得发疼的手腕,深深地看了一眼顿感陌生无比的他,沉默很久良久,转身离开。 “lan,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在下很乐意为您效劳。”脸上挂着适宜的笑,余光注视着女人冷淡的脸。 女人步伐没有丝毫停顿,连半分目光都并未施舍给他:“是吗?不如你先杀了他们。”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哒哒”渐渐消失,roark收起虚伪的笑开口:“black,我想你应该改变主意。” 黎琛漫不经心的拂过脸,眼神微眯…状似不解的盯着指尖的湿润,转身盯着窗外寒风中的乌鸦,兀自笑了,黑眸涌动幽深处藏着骇人的巨兽:“合作愉快。” — 转角就撞到两个门神,顿时烦闷无语,她就知道,一切早在这两个八百个心眼子人的预料中。 男人俯身逼近,眼底满满阴鸷:“南南那么招人,就应该锁在床上…” “凶什么凶?是我要见的吗?啊”死变态,天天满脑子黄色废料,去死吧!! 少女态度蛮横,语气凶恶娇声呵斥:“你跟我凶什么,你有本事去凶他们啊,跟我横什么,我是出气筒吗?啊?” 这是以往很久未见过的她,让霍钦洲跟易斯年就好像久旱甘霖,如同在沙漠中行走很久的恶汉突然遇到绿洲,害怕是海市蜃楼,只能目光紧紧的锁住,一动不动。 她一个人无能狂怒了半天,没人配合,她吸了口气,颇有些颐气指使,态度理直气壮:“回家!” “好。” 四十四.番外小红 “别碰我,我肚子疼。”皱着眉,温吞的拒绝他的靠近,他的体温常年寒凉,本就怕冷不喜欢冬天,所以难免不自觉的娇气跋扈了些。 眯了眯眼,没有碰她的肚子,埋在她颈边深吸了一口香甜的气息,起身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不远处坐在棕色梨木书台的霍钦洲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窝在床上的人表情若有所思。 霍钦洲:我记得你最近在英国,这两天你来我这一趟。 严祈:没空,忙着呢。 霍钦洲:听说你最近在找一只鸟儿。 严祈:…来了。 因为生理期,这几天她都没什么食欲,终于小腹不再下坠的疼,她难得想下楼走动走动,室内常年恒温,以前她一定穿着最舒适的睡衣在家里躺尸,现在满衣柜的聆郎满目也不知道什么用途,裹着厚厚的棉绒长款大衣底下依旧一条睡裙踩着毛绒拖鞋拖沓着就往后院走。 因为下雪,大部分的花都已经结冰,但却没有枯萎,整个花园的颜色裹在银色的冰里,皓然一色如同标本一般,锁住的绚烂。 “夫人,这么冷的天,保重身体还是早点回屋里吧。”小栾在身后轻声提醒:“您要是实在想看小红,我替您去把花箱取来。” 冷气从下摆灌入,刺得她突然惊醒,明明没有待多久腿已经冻得发麻,闻言没做辩解低声应允。 “夫人呢?”霍钦洲脱下大衣往里走,没在餐厅看到人,这个时候一般不会等他们自己在餐厅吃饭。 “在楼上。” 几不可见的点头,往楼上走。 跟在身后的严祈路过小栾时,好奇的看了一眼她怀中抱着的花箱,觉得里面的品种有些眼熟,但具体是什么不太想得起来。 二楼圆厅,少女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抱着ipad看着什么,柔光打在她身上,轮廓温柔,画面温馨。 眉眼以看得见的速度软化,霍钦洲从身后拥住娇小的女人,疲惫在这一刻缓解,卸下所有防备。 “你身上太凉了,会冻死我的。”她打了个寒颤嘟囔着。 “我下次注意。”听着她的抱怨温声应允。 “啧,干嘛呢,还有人呢。”严祈无语,两手抱胸靠着柱子提醒还有个活人不喜欢看这场面。 侧头看去,男人面相有些熟悉,她疑惑迟疑打了个招呼:“你好?” “严祈,小南南我是医生,比那什么林归厉害。”灿烂笑了笑,也没跟她说其实很早之前她们见过。 表情微僵了一瞬,把头埋入霍钦洲怀中试探的问:“你生病了吗?” 没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霍钦洲脸上笑意微敛:“你最近不是肚子疼吗,我就让他来看看。” “我好了,已经不痛了。”闷声在他怀里说话,不愿意出来。 “乖。”力道温和却不失强硬的捏住她的手腕摊开给严祈检查。 严祈是学中医的,他师傅在调理身体方面的领域研究无论国内外都是数一数二的,作为他的徒弟严祈自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过了一会,严祈皱眉嘀咕:“不应该啊。”抬头问道:“从我这拿的研究药品有每日服用吗?” 被唤上来的营养师回复:“有,夫人的药每顿都配合着您给的膳食方子炖入汤里食用的。” “那就更奇怪了,按理说这么长时间,她的身体状况不应该还是这样。” “什么样?” “发热,体虚,宫寒,冰火相冲,就好像是一边疗养一边糟蹋…”停顿了一下,想到什么,看了一眼男人怀里的人,睫毛微颤小脸已经隐隐发白,突然笑了:“阿洲,看来你也有掌控不到的东西啊。” 霍钦洲抬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他。 “去检查你们夫人爱吃的东西,还有…” “我说了我没事,你听不懂话吗?”少女突然爆发,像急了的兔子想扑过去咬他,不知道这样反而欲盖弥彰。 抱住不安分的女人,目光死死看着她,一字一顿:“继续。” 严祈是谁,严祈没有心,他心情不好,他的鸟儿也如同面前的女子如此不听话一般,如果抓到她,一定把她艹得下不了床,口里只能发出叫床的声音,再也不会说出让他生气的话,他不好过,阿洲他们也别想好过。 他有恃无恐,笑得更灿烂了:“别急呀,刚刚那个女佣手里捧着的花挺有意思,是菊的一种,但它还有一个名字,叫红蓝花亦或刺红花。”说到这里,营养师已经清点完备用食材上来,看着食材心里一惊,手心冒汗,狠狠打了自己几巴掌怪自己粗心大意。 “她很聪明,明面上看这些食材都没问题,不过组合起来本就致寒,更何况长期配合着刺红花食用,别说怀孕了,可能还会要命呢。” 哦豁。 到这里,已经不用再说什么,山雨欲来的感觉让所有人不自觉噤声,空气凝固噤若寒蝉。 牙关紧咬,手臂的力道几乎将她揉碎,骨节跟颈部青筋直突:“宝宝宝真是下的好大一盘棋啊…”当真是为了逃离他无所不用极其,霍钦洲怒极而笑:“都出去。” “别…”心里一咯噔,头皮发麻,强忍着才能不发抖的身躯,强颜笑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我还太小了,我不想生宝宝…” 捏着姜南的下巴,霍钦洲笑的异常迤逦,声音温柔但里面的温度让人不寒而栗,逐字逐句:“乖宝还是不要说话了,要是听到我不爱听的…最后受苦的还是你,留点力气床上跟我谈,我不敢保证会发生点什么,说不定你哭的好听了,我心情好了还能听听你的狡辩。”话落看向身后的一群人目光如寒冬腊月冰的刺骨:“还愣着干嘛,都滚出去!” “不要!”面无血色语无伦次的想要爬起来抓住谁,却被不约而同的低头躲过避开,身后的人抓住她的手拖拽回去,身子因为用力的撞击到坚硬的胸膛,死死的困住她,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带着她的希翼离开。 四十五.惩罚 双眼通红,这一瞬间再一次体会到了孤立无援,泪如雨下又哭又咬,如同困兽挣脱不开如烙铁一般的胳膊。 天旋地转,被很抱起一步步走近书房,不知道碰了哪个机关书柜旋转,一个暗阁出现在眼前,视野逐渐开阔,中心是一张大床,可是它上方四边有四条锁链,四周墙面都是镜子,每一处都能清晰的捕捉无处遁形。 “本来怕吓到你,没打算来这里的。” 埋在他胸口,不愿再看,死死抱住他哭的不能自已,声音嘶哑脆弱,拼命摇头:“错了,出去…我们出去…”镜房是姜南心里最不愿提及,以及恐惧的地方,那会让她回想到最开始发生的不可挽回的一切,那个嘲讽她天真愚蠢的一夜。 “咔哒”冰冷的铁接触肌肤,刺骨寒凉,她疯狂摆动手臂锁链町咚直响。 裙衫褴褛乌发凌乱散于身下,惊惧让她哭的喘不过气,另一只手就要去掰铁链,徒劳无功反被扣住将其锁住。 吞噬一切的吻铺天盖地卷席,舌尖发麻唇齿生痛,所有的抗拒都被扼住,胸前的柔软被用力的揉搓,搔刮,发泄似的摁压,完全不顾她的死活,仰首反抗被镇压无果,差点窒息的最后一秒放开她,咽不下的唾液呛至喉咙,逼得她拼命咳嗽。 男人起身从旁边展示柜拿了个什么,待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吓得她蜷缩身体退至角落,一把拉住她的腿拖拽回来,掀起裙身推至胸前,粉嫩的娇珠在空气中颤栗,柔软的圆浑随着主人的呼吸急促起伏,黑眸涌动俯身含住,舌尖打转吸咬,牙齿啃咬几乎要吃下去。 他将膏状物体涂抹在茱萸上,不一刻女人已经开始躁动。 奇痒顺着胸口延展至全身,他的手触碰过的每一个位置都点起了一团火,他偏生力道开始温柔,像钻心的羽毛,火越烧越旺,几乎把她的理智烧毁,扭动着身躯难耐的啜泣。 居高临下的注视迷乱无措的女人,无情的掰开她紧闭的双腿,白色蕾丝内裤中心颜色已经变深,拇指隔着内裤顶入,双腿内扣想要将他赶出去,却将那只做乱的手夹的更往里,掀开内裤腿心泛滥,粉嫩的花苞收缩着,吐出一股一股的蜜液。 擒住她下巴,逼她直视天花板上镜子中纠缠的人影,男人的指尖捏住嫩芽摁压摩擦,修长的食指中指并拢探入紧致的洞口,黏腻的水声在她的抽泣中异常清晰,模仿者交配的动作来回抽插,还没等女人适应,放入了第叁根手指并加快了速度。 应该是疼的,可是疼痛中体内的痒麻又缓解了很多,羞耻的闭上眼,眼泪断线一样滑落,男人狠狠一摁阴蒂,咬住她的耳朵:“看着,看我怎么玩你的小逼。” 哀鸣一声,小腹痉挛,一抽一抽喷出一股水,她难堪的哭出声:“够了…呜呜…错了…”她越是认错,男人手上的动作越狠厉。 “呜呜…啊…慢…” “慢了南南怎么爽,嗯?喷水了…”声音冷淡,语气是问责。 腰身被迫悬空,男人一口含住肿胀的阴蒂,啧啧吮吸舌头顶入洞口,来回抽插,镜子清晰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画面,殷红的薄唇舔舐着花瓣的每一寸褶皱,而他狭长眼眸紧紧的锁定她,喉结滚动咽下花液,高挺的鼻尖下巴泛着光泽淫靡而艳丽。 还没从高潮中缓解,又被一波快感冲击直击大脑,受冷落的乳头发涨红肿,花心深处收缩空虚,想要被填满,酸楚快慰逼得她抽搭哽咽泪如泉涌。 “下面流水就算了,怎么上面也流。”易斯年从外走近,笑容满面的温声说道,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真是好样的,倒是小瞧了你。”一语双关,边解开领带取下眼镜随手扔到地上。 信步逼近,站在床围观望着他被束缚亵玩的小鸟,俯身轻啄她微张的小嘴,唇舌纠缠,逼她吞咽彼此的唾液,并未停留多久,来到了胸前啧啧两声:“奶头都硬了,看来是做好准备了,只可惜这还不够。”语罢启唇咬住,是真的咬,直接留下了一个血红的牙印。 无视她的痛呼,掐住另一边,指腹搔刮着红点,牙齿用力的同时,舌尖安抚似的扫过茱萸。 而霍钦洲退开,再次挤出了膏体,细致的涂抹在花穴周围,花心,甚至把手指也塞了进去抹在了周围的软肉里,还未停下…他缓缓下移,在她疯狂的尖叫摆动下,一点点的将指尖插进了后穴。 本就还未缓解的热意,再次席卷全身,全身泛养,花穴不要命的收缩,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汁水,光看场面,似乎就能听到水声。 淫液顺着流到后穴,易斯年顺手拂了一把,抬起那双修长的手,神祇一般本应盘弄佛珠的手上全是水痕,淫靡而荒唐。 “南南好多水,一根肉棒可不够你吃。” 后穴塞进了两根手指,是两个人的,她哭求不得果,这次她是真的怕了,以前再怎么样,也并未碰过那个地方,可是这一次,她知道他们真的生气了。 “求…呜呜不…不是…” “嘘…”打断她支离破碎的话,浅笑着回应:“我现在不想听到你除了叫床以外的任何话。 霍钦洲解开她手上的锁链,将女人抱起的瞬间顶了进去无视她小猫一样的哀嚎,持着她的双腿大开盘住自己,女人的软穴刚进去就迫不及待的吸咗着他的龟头,卡住腰身上下狠狠耸动几下,直接破开所有宫口撞击到深处。 这可酷刑还未结束,后面的威胁就已经抵住她,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从身后揽住她的腰直接闯入。 痛…眼泪从那双瞪大震然的双眸破涌,一滴一滴落到那只大手上,他毫无怜惜,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冲刺抽插,几乎捅穿她的身体。 哪怕第一次,也没有这样痛苦过,痒意被痛楚替代,腹部凸起狰狞的形状,手无声的呐喊拍打,眼泪决堤。 两人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打桩一样强硬的进出,分泌的水润滑着甬道,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气中异常清晰,黏腻的水渍声从交合的地方传来。 嘴已经被放开,可她除了哭喘,已经说不出任何话,组织不了任何语言。 就像被翻来覆去的撕裂缝合,两人同时能感受到对方生殖器官的存在,毫不退让势必要分割高低,两股间迷乱不堪,红肿的肉穴外翻再被肏入,分泌的液体变得白稠起沫,霍钦洲唇舌堵住她的求饶哭喘,一边猛顶阴道深处的凸起,随着时间流逝,易斯年从前扣住她的肩膀,一口咬在了她的后颈,低喘着如公狗一样发狠顶撞百下,镇压住她的所有抽搐挣扎同时射入满满浓浆。 腹部肉眼可见的鼓起,肠道跟花心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击,毁灭般快慰跟疼痛同时冲击,理智已经溃散,木然的瞪大双眸,溢出的浓精堆积在穴口,滴落在地,身躯挛缩双腿无力的蹬着。 没有停,丝毫没有疲软的巨根交换了个位置就着精液,掰开还在翕动软烂的肉瓣捅了进去,龟头卡住,大掌用力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嗯?” “够…呃哈…” “怎么会够呢,我巴不得把南南操死在床上,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一辈子依附着我,没我不能活。”霍钦洲发狠了一样鞭挞,森冷寒凉的眸中全是阴鸷:“可是南南总是给我当头一棒,真是极好。” “黎琛也就算了,上次你逃离也有roark的手笔吧,你知不知道差一点现在正在玩弄你的奶子,肏透你的小逼,射满软穴的人就是他了,他算什么东西?”一想到这些,易斯年清冷矜贵的面孔几乎扭曲。 没有结束,似乎永无止境,她全身上下无一处干净,再也没有人给她清洗,温柔的上药,每次醒来都是在沉沦中度过,花穴里永远装着浓精,肚子鼓胀,双腿被垫高锁在空中。 “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再把东西取下。” “南南那么聪明,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贴在她耳廓低声喃呢,指尖抚摸着皮肉下那处几乎感觉不到的硬质物体,那是一张定位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