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杏》 入梦来 “钟晚能不能动作快点啊!”一个男生大喊着,“是因为奶牛晃得走不动吗?” 在游泳馆里声音还有回应,恶意昭然若揭,其余的人笑作一团,说话的男生还的得意洋洋。 “借过。”清冷的声音从男生头顶传来,走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速度太快撞到了男生,瓷砖地滑的他差点摔跤。 男生正想破口大骂,一看来人,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暑假快开学了,学校组织提前回学校大扫除,游泳馆这个月轮到他们班,才有了开头这一幕。 前面被提到的钟晚,此刻拿着板刷在泳池下面刷着瓷砖,在她旁边还有几个学生一起刷着。明明大家都在做一样的事情,非要说她,钟晚憋屈的咬着下唇。 钟晚常年含胸走路,圆肩的她根本不敢抬头挺胸,衣服平时只敢买最大码的遮住胸。不知道是谁故意把她体育服从L码改成了S码,她不胖甚至可以说是纤细,可胸就像吹起的气球,s码穿的进去,但看上去这衣服随时都要崩开一样,显得极为色情。 “哎哎,水!”旁边的女生清理完去拿水管要冲洗,喊着上面的人把水龙头打开,水压一上来女生没拿完,水直接喷了钟晚一声。 乖巧的学生头此时全部挂着水,体育服白色的痕迹都能看见她肉色的胸罩。单薄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打湿,透明的黏在她的肌肤上,即使隔着衣服也能隐约可见肌肤的颜色。 “对,对不起!”女生把水管想要拿开,结果又喷到另一个人身上。 好家伙,现在已经没有人记得打扫卫生了,拿着水管开始了打水仗游戏。 钟晚身上湿透无论是臀部,还是胸部都让她很不自在,还是青春期班上的男生会故意朝着她跑来。 钟晚快速爬上去往女更衣室跑去,现在的她根本没有换的衣服! 更衣室的厕所里有人听见外面动静,立马大喊道:“有人吗?” “啊?”钟晚往厕所走去。 “是晚晚啊!我来大姨妈了,可以去教室帮我拿一下卫生巾吗?”是钟晚的同班同学覃歌。 “好……” 钟晚心里自我安慰了一下,虽然很湿,但是大太阳底下一站不就立马干了吗! 出了游泳馆还没走两步,“你这样出去好吗?”还是那道清冷的声音。 钟晚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包裹着身上,有些尴尬,脸上都快滴出鲜血了,细弱蚊声地说道:“我没带换的衣服。”她甚至不敢去看说话的人。 自然也不知道凌奚此时紧绷着下颌,平时眉眼冰霜冷淡,现在的视线灼灼目光盯着钟晚若隐若现的乳沟。 拉链的声音,钟晚疑惑的抬头,校服盖住了她的头。 凌奚滑动着喉结攥着拳头,上面青筋暴起,冷淡地说道:“明天还我。” 像是森林溪流的味道从鼻间涌入包裹住全身,钟晚身体颤了一下。 * 水沉沉浮浮,钟晚置身于学校里的游泳馆大片水包裹住,还穿着白日里的运动服,她好像要喘不过气了,脚下拼命的踩着水,人就是浮不上去。 冰凉的肌肤触到了她的腰,唇上一片柔软,片刻氧气从嘴里渡过,钟晚模糊的视线才看见再给她渡气的人是凌奚,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的骨相,眼角下勾鼻头尖锐,加上轻微的眉压眼,显得禁欲又像极了斯文败类。 胸上被人随意揉捏把玩,似乎是作为给她渡气而索要的报酬,不仅仅是渡气,他的舌头缠绕着她的舌,不容她逃跑。舌头追逐与打闹,在口腔里肆意扫荡掠夺。 隔着衣服玩的不尽兴,他把她衣服往上拉,胸罩包裹住白皙稚嫩的皮肤,只要稍一用力,吹弹可破的肌肤就露出了红痕,凌奚更兴奋了手上力度加大,把胸罩拉下胸在胸罩下卡着显得更加挺拔,上面的红蕊在手指拨弄下徐徐盛开引人采撷。 钟晚双腿不自觉绷紧绞在一起,腰间的手更用力把钟晚紧贴在他的腹肌上,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另一只手隔着布料对她的阴蒂产生了兴趣,骨节分明平时用来答题的手指借着水流顺着一条细缝伸入,里面的柔嫩四面八方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若不是在水里,若不是还要靠他的渡气,她应该叫出了声。 她感觉一道白光下,从梦中醒来。 看着天花板鼻头和额间的汗珠,喘着气。隐约可见外面的曦光,腿间潮湿,私处的黏腻,钟晚脸颊更红,她居然做春梦了! 春梦对象还是凌奚…… 高冷不近人情的学神。 钟晚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双手抚在自己的胸上,学着梦里凌奚对她做的事情,她一手根本握不下,连凌奚握着她胸还溢出一大片软肉。 破晓,除了空调的运作的声音还有少女低微的轻喘声。 不够,还不够,呜,不能像梦里一样,为什么越揉下身越难受。 钟晚坐起来绞着腿,视线放到座椅上白天给她的校服。 像是受到蛊惑,钟晚把自己的内裤和睡衣全脱了,裸着身体穿上了校服再次躺在床上。 校服上是他的味道,像是凌奚抱着她,钟晚再次揉着自己的胸,腿上绞着毯子,脑子里混沌迎来了第一次自慰的高潮。 只想做 做贼心虚的看着阳台上飘着的校服,有一塔没一塔的听着爸妈在商量着堂姐结婚的事情。 “爸妈,我先走了。”钟晚小声地说道。 “哎,你这孩子要洗衣服怎么不早说,昨天早点说,今天你就可以还给同学了!”钟母不开心的戳着钟晚脑袋。 钟晚认由她妈戳着脑袋,她爸则是装作看不见的玩手机。 “不说了。我要迟到了!”钟晚退了两步,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这孩子!” “校服我可能要明天还你。”钟晚不敢直视她的后座,侧着身体视线看着她的同桌衣角。人家好心借她校服,结果她还对人家衣服做了那种事情! “今天放学以后也不行吗?”凌奚皱着眉说道,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烦。 钟晚想起现在的天气,点了点头生怕凌奚不高兴,抬起头转过去看他,“可以的。”只看一眼,她迅速又脸红了,和昨天梦里要重迭了。 “小晚儿也太容易脸红了吧?”钟晚的同桌是个阳光大男孩,忍不住说道,脸颊绯红动不动就很容易害羞的乖巧女生很难不让人心生喜欢,尤其是今天的钟晚校服里面的衣服曹绥吞噎了一口口水。 早上跑到学校的时候校服拉链滑下来了一些,钟晚里面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她平日里因为胸大的原因能不在校园里穿短袖就绝对不穿,宁愿穿春秋的长袖校服里面穿小背心。 凌奚晦暗的眼神看着钟晚的脖颈,片刻又低下头,只是在低头的时候说道:“曹绥,你随笔还有五篇要补。”平淡的不带着任何情绪带着特有的矜贵优雅。 曹绥骂骂咧咧的收回视线。 挨到了放学,凌奚跟着钟晚一起回家拿校服。 如果不是为了拿校服就感觉凌奚在送她回家,钟晚愣了一下随后猛摇头,天呐,她在想什么! “你在楼下等我?”钟晚和凌奚走在他们家单元门楼下,钟晚抬起头问他。 凌奚的音调没有起伏,“不用麻烦,你还要跑一趟。” 钟晚惊讶于凌奚的贴心,带着凌奚进了家门,从阳台拿下他的校服,细心迭好,“我去给你找个袋子装起来吧?”话说着钟晚一边开空调一边找干净的袋子。 凌奚没有阻止她,打量了一下钟晚的家。“你爸妈不回来吗?” 房间里探出一个脑袋,钟晚解释道:“平时这个时间点我妈应该已经回来了,只不过明天我堂姐结婚,他们要去帮忙今天就去隔壁市了。” “那你今天一个人?” 钟晚把装好校服的袋子拿给凌奚,“对呀,你要再坐会吗?收收汗什么的。” 凌奚没说话,钟晚去厨房给凌奚倒了一杯水,在想要放在茶几上的时候,又忍不住想到了昨天的梦。钟晚夹着腿,咬了一下下唇说道:“凌奚,你可以教我一下数学题吗?” 凌奚直勾勾的眼神看着钟晚,那道视线让钟晚有些心虚就想是能看穿她真实想法一样。片刻,凌奚勾起并不起眼的嘴角弧度,“可以。” 钟晚房间有一片铺着地毯的小茶几和一个懒人豆袋沙发,为了让凌奚坐的舒服,她把豆袋沙发给凌奚坐,自己坐着软垫上,凌奚只是背靠着并没有坐上去。 小茶几上放着考卷和水杯。 凌奚让她先把自己会的做完,不会的空着。 钟晚腿间不断摩挲,她好像没有办法很专心的做题,她偷偷打量着凌奚,就刚刚故意嫌弃热把校服脱了。 结果凌奚完全目不斜视的写作业,钟晚感受到了挫败感。 所以应该怎么勾引呢?钟晚看着公式看上去好像是在苦恼这题目怎么写,但满脑子都是色色。 在昨天没有自慰之前,她听说性令人很舒服,她对此不屑一顾,但是昨天之后。她觉得做爱应该会更舒服吧? 她并不喜欢凌奚,但是她想和凌奚做爱。 不会了 凌奚看她发呆,轻咳了一声,唤回她的注意力,“已经不会了?” 钟晚傻愣了一下,慌乱的点头,随着她的点头胸部也跟着狠狠的晃了晃,凌奚眼神暗了下去,她居然把胸罩也脱了,黑色的背心激凸的不是特别明显。但对于一直注意力在她身上的人来说,很明显。 凌奚靠近她,是一低头就能看见乳沟,也是一说话热气就能打在耳边的位置。 “从大题开始讲?”他说话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尖,靠的太近他身上的味道全部朝着她包裹住。 他拿起笔开始在草稿纸上将过程,手肘会时不时碰到她的胸,尤其是没有胸罩的情况下,更柔软。 钟晚听着听着视线注意到他的校裤一团的东西不知何时开始鼓起来了。钟晚没有忍住嘴角的笑意,大着胆子用胸靠了过去,压在凌奚的手臂上,却不敢抬头看着他,只敢小声用手指指着草稿纸,“还是不明白。” “真不明白?” “嗯?”钟晚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凌奚。 胸部就直接被凌奚本该握着的笔手握住了胸部,他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欲色,“为什么要勾引我?” 凌奚大力的揉着她的胸在她耳边说道。她的胸软的像是灌满水的气球,仿佛一捏就能捏爆。 热气让她不由身体颤了颤,“唔。” “那么敏感?”凌奚有些意外,那手指不断隔着衣服拨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衣摆,钟晚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说话。 凌奚把她的上衣彻底脱掉,钟晚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奶白色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胸大的显得腰肢更纤细,“说不出就不说,会喘就行了。” 凌奚大力的揉着她的胸,十指的印子带着凌虐感,让凌奚忍不住更用力,钟晚跪的都快没力气靠在凌奚身上娇喘着,他把她往豆袋上靠着,吸吮着乳头,大力的想要吸出奶水。 “唔,凌……凌奚,痛。” 凌奚有膝盖分开她合并交错着的腿,粗暴的拉下她的校裤,她的内裤正中间洇湿了一大片。凌奚诧异的看着喘着气,此起彼伏的胸,敏感还水多。 内裤被脱掉的时候,她的下面干干净净无毛,白嫩的像掐的出水的豆腐。 嘴里吸着奶,手指试探的去找那条缝隙,整个身体都柔软的过分。反射性想要屏住腿,却被蛮力制止,手指找到了小甜豆,揉了几下,钟晚嘴里只会奶呼呼的哼着他的名字。手指插了进去,里面就像泡着温泉,又紧又湿又热。 手指快速抽擦着,恶劣的又加了一指。弯曲着戳弄着她的软嫩。 她娇躯彻底没了力气柔软瘫了下去,无力反抗 关键是手指插进去之后里面的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拉扯小甜豆的时候身体还会不自觉拱起想要靠近他,“你怎么那么骚?”凌奚都忍不住恶意的去想她是不是奶子就是被人揉大的。 一想到就止不住怒气,拍了一下她的奶子,“啊……”被猛地扇了一下胸的她目含春意看着凌奚,下面紧紧绞着凌奚的手指,竟被这一拍硬生生高潮了。 过夜吗 她的奶子现在全是他弄得青红的印子。 凌奚忍不住了,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蹭着她的两片贝肉。褶皱与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出异样的酥麻,剐蹭摩擦着,她的穴口不自觉的收缩。 她手指曲着挠着他的校服,“进,进来。”熟透的脸颊难以启齿的说着。 凌奚愣了一下,“没套。” 钟晚娇喘如丝,可怜又祈求的看着凌奚,“那你要不管我吗?” 她瘫软在地上全身光溜溜的除了袜子,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凌奚顿时戾气萦绕全身,“你是真的骚。” 慢慢鹅蛋大的龟头蹭进花缝,滑腻的水儿被蹭了出来附在他们肌肤相贴的表面。 “嗯,唔。”钟晚眼神涣散了起来,疼痛感不及高潮之后的空虚感,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搅一搅。 狭小的花穴被硕大挤进,里面的黏腻瞬间包裹着他的龟头,软肉大力吸吮着他的分身,沉腰往前推送,破开无人造访之地。 喘息声配合着,少年压着少女身体一下一下挺着腰部,大力挞伐起来。 “疼。”她指甲划伤了他手臂,娇气的喊道。 凌奚僵直着身体,像是做俯卧撑不敢再动。只有里面夹着他生疼的花穴还不知死活的往上凑,额头的汗珠掉落在钟晚的脸颊上。 钟晚下意识的伸出小舌去舔那滴刚从凌奚身上掉落的汗珠。 这一幕凌奚眼睛猩红,本想等着她缓过去,撞击研磨湿润着花心,放纵自己的力道。 茶几上的水杯随着猛烈的撞击,跌落在地上,水洒了出来,透明的玻璃杯子滚动着,倒映出她放荡的表情。 她像极被打捞出的鱼脱离了水,挣扎着,绷直的脚背被凌奚架在肩上,刺入的更深直抵花心。 “呜呜呜,太深了。”钟晚眼角沁出泪珠,抵着他的胸肌,“不要了。” “我还没全进去。”凌奚抓着她的手,去摸还在外面还有些的部分。 钟晚手上一片黏糊的水渍还混有几缕血迹,可怜巴巴的瞅着凌奚,“真的很痛。” 凌奚看着她手上的血迹,弯下腰抵着她额头,“那不做了?”说实话,她太紧,箍的他有点疼,爽和疼的交替让他不适。 他抽了出来,透明的水渍有沾着点血。 钟晚捂着肚子,下体有种被劈开的感觉,做爱也没有人说的那么爽啊,还不如自慰。看着凌奚拿纸巾擦拭,“你要不要去洗澡?” 凌奚看了她一眼,同意了。 钟晚躺在床上,地上被凌奚收拾了一遍,她岔开腿下面火辣辣的疼。开始反思男生不射出来不会难受吗?还是她太松了? 凌奚出来看见钟晚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的样子。“我回去了。” “不吃了晚饭再走吗?”钟晚做了起来,胸随着她的动作乳波波动。 “然后呢,在留我过夜?”凌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腿根被他掐的红痕还未消去,甚至指印抓出的位置泛着青紫。 钟晚没有否认仰着头无辜的看着他,“那你会拒绝我吗?” 凌奚没说话,站在她的床边。 “不射出来,应该会难受吧?”钟晚睁着鹿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会错意 然而以上都是钟晚想象,事实上凌奚洗完澡就换上了洗干净的校服人走了。 钟晚洗完澡回自己的房间,一室的旖旎的味道,让她被迫开窗,关了空调,人去客厅坐着了。 “诶呀,不好意思啊钟晚。”排球砸到了钟晚脑袋上。 “没事。”钟晚只能随着别人的笑,跟着笑,不然就会被说斤斤计较,小肚鸡肠。她有些委屈的自己揉着额头。 篮球大力的从另一边砸了过来,弹到了刚刚砸她排球的女生,听见冰冷的声音,“不好意思。” 钟晚往砸过来的方向看去,是凌奚。 凌奚睨了她一眼,带着恶劣的语气对地上的女生说道,“没事吧?” 女生正想破口大骂看见是凌奚又吞咽回去娇羞地说道,“可能要去医务室。” 凌奚点了点头,和身后的几个男生说了什么,又和体育老师打了个招呼。往女生那边走去,脚步一停拐了个弯,掀开了钟晚的刘海看了眼红肿的额头,“是要去医务室。” 不管其余人的目光,拉着钟晚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呃,嗯?”钟晚震惊的看着凌奚,又往背后看去,坐在地上的女生也是木若呆鸡,“不是,她要去啊?” “她那句话里有主语吗?” 钟晚眨了眨眼,歪着头不确定的说道:“医务室,不是主语吗?” 凌奚脚步停住了,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副没情绪的面孔,只是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的看着钟晚说道:“这就是你语文没合格的原因?” 钟晚看见凌奚的表情微微凝住了视线,她几乎没有在凌奚脸上看过多余的表情,即使那日做了,他脸上也没有太多波动。 她好想看见,他沉沦,哪怕是片刻。 “你不会真脑袋撞坏了?”凌奚狐疑的又想去检查了一遍她额头,正要掀开她的刘海,钟晚退了一步。 “刘海才是我的本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掀开啊。” 拉扯着来到医务室,大致检查了没事,就让他们两个回去了,额头上包扎着一个绷带,钟晚小声嘟囔着,“感觉医务室paly也挺好的。” 凌奚僵直的背,攥紧了手,看向身后一副乖乖女学生,“你很想要?” 钟晚蹭的一下脸红,摆着手掌,“没有!完全没有!”她说的那么小声,他都能听见?! “不去上课吗?”钟晚看着凌奚往小超市走去。 “那老师不是让你冰敷。”凌奚手插着口袋,衣服把他的校服吹鼓了起来,钟晚突然发现其实凌奚也不怎么穿短袖。 花坛里外围他坐着手肘撑着腿,另一条腿借着钟晚躺着,钟晚头上被棒冰冰敷着。 只冰敷了一会儿就被凌奚拿走了,“诶?”钟晚听着头顶撕开棒冰的声音,手上换了瓶冰水。“你不是给我冰额头的吗?” “再不吃就要化了。”凌奚把冰水给她,自己则啃着棒冰。 钟晚看着他的下颌,他们那次都没有接吻,不知道他的舌头是不是像梦里一样冰冷却很柔软。 手指捏着棒冰的木棒,那双经络分明的手是如何揉捏她的胸,玩弄她的花蒂。一下子就脸红,防止自己再胡思乱想闭上了眼,吞噎了一下口水。 少女的发丝包裹着光晕看上去有一层很浅薄的华光,很柔软像绸缎一般,他摸过确实如此。脸蛋红扑扑的,鼻尖上还因天气原因残留的小汗珠显得异常可爱。 看着她吞咽,少年会意错了,“你也想吃棒冰?” 钟晚睁眼开着凌奚把棒冰舔完最后一口,极为色气。舌头的颜色让她不由得想到月季花的颜色,钟晚艰难的把视线挪开,喉结的滚动,她又脑补如果凌奚给她口的样子。 凌奚把她推了起来,给她看棒冰的棍子,“可以吃了。” 钟晚头上叁个问号,让她舔什么都没有木棒?? 凌奚往小超市走去不一会儿又拿了棒冰给她,“看,这不就有了。” 钟晚火烧火燎的红着脸接过棒冰,就原来是:再来一根 “这都可以。”钟晚感慨了一下拆开包装纸,伸出小舌头有一下没一下舔着。 要什么 凌奚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她伸出的舌头舔着牛奶味的雪糕,他微微眯起眼想象如果是她在舔他的肉棒…… 钟晚想到了为什么他吃的棒冰再来一根却成了雪糕,要抬眼问的时候瞄到了鼓起来的校服裤。 空气中暗流涌动着什么,下课铃声响了起来,同时看向了操场。凌奚遗憾的收回了目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钟晚,“你额头应该没事了。” “谢谢你啦!”钟晚快速咬了几口把雪糕咬完,“你先回教室吧。我还要整理排球。 钟晚抬起头笑眯眯的仰望着他,没有着急站起来,她的嘴唇边还有一圈雪糕残留的奶渍。 凌奚呼吸急促了起来,克制的指了指她唇角,“你嘴角。” 钟晚想到了吃太急估计糊到嘴角了,舌头舔了一圈仰着脑袋凑近着问他,“还有吗?” 凌奚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没有了。” “好的,那我先去整理排球了!”说完一溜烟跑回体育馆,体育馆门口出来的都是下了课的同学。 凌奚迈出步子一步步的也往体育馆走去,像是优雅的猎人在找寻自己狩猎的目标。 体育馆二楼彻底没人了,他看着她一个人蹲下站起抱着两个排球往框里捡回去,凌奚嫌她动作慢,上前帮着她一起整理,与钟晚不同,凌奚甚至都不用看框,捡到球随便一扔都能莫名其妙弹到框里。 钟晚看着这一幕一愣一愣的,她发现凌奚运气有点好? 收拾完场馆把框推入器材室的时候,凌奚跟了过来。“真的非常感谢!但是你再不回去要来不及下一课了。”钟晚双手合十感谢着凌奚。 凌奚用手把器材室的门一关,“嘴上道谢似乎没什么诚意。” 钟晚看着凌奚一步步向她逼近,“那你要什么?”心里隐约猜到了还明知故问。 手臂还放在胸面前合十没有放下,宽大的校服都被完全撑起,凌奚隔着校服揉捏了一下意外手上的柔软,“体育课,连胸罩都不穿?” “会热,就贴了胸贴。”钟晚难耐的夹了一下腿,靠着背后的墙壁,羞赧地说道。 最重要一点,不戴胸罩的话看上去会小一点。 “是吗,我还以为小骚货就是为了给别人看。”凌奚下手开始用力,不是不知道班上有多少男生会往她的方向看,尤其剧烈运动时候上下颠簸的乳儿一晃一晃的。 “哈…呃、太..太用力了。”一定又被凌奚掐出印子了。 “重点你才会舒服吧。”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手往她校裤里面伸了进去。手指甚至恶劣的玩弄着她的小甜豆。拉扯了一下,才插入她的花穴,如愿以偿的摸了一手的水。 “这是什么?”他把沾了晶莹剔透的水的手指展示给她看。 钟晚睫毛微微一颤,扬起头伸出了舌头舔舐了一下,近距离看清了凌奚的瞳孔放大,得意勾起了唇角彻底展开了唇吸吮他的手指,再缓缓吐出,“你希望是什么?” 似乎没办法再忍耐,凌奚掀开了她的校服,胸贴彻底被撕掉,他右手抓着她的乳根猛力吸吮她的奶子,左手用力揉搓着她左边的乳头。 “唔..嗯..凌奚..”她难耐的越发觉得下体的空虚,欲迎还拒的想要抵抗身体却不自觉的向他靠去索要着更多。 他提膝分开了她的双腿,几乎没用什么力道,她自觉张开了双腿,隔着她的内裤与他的校裤,她用他的膝盖再磨蹭着她的花蒂。 凌奚双手抓过她的手高举头顶,她腰不自觉的扭着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想要得到他的垂涎,“你都骚成什么样了?” 只要你【H】 钟晚扭着身体想要他的触碰,凌奚皱着眉,“是不是现在随便一个人都行?” “只要你。”她目光迷离的看着他,满脸渴望。“只想被凌奚操。” “操!” 凌奚松开了手,拔下了她的裤子,“趴好。” 凌奚让她趴在鞍马上,少女优美无瑕疵如同美玉的后背下,是盈盈一握细腰翘臀,露出白嫩如豆腐的蜜桃臀,紧闭的贝肉沁出了水,前面她自己用他膝盖磨逼都磨红了。 “啪—” “啊。”身体抖了抖,连带着花穴吐出水来。 他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还能看见本来闭着的花缝还翕张了一下。 凌奚伸出手指揉着她的小甜豆,另一只手扶着肉棒进入她的逼里。 一进去四壁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的龟头,再挤进去点连通肉身一并包裹,湿滑泥泞,一如既往的紧到他发疼。“放松点!”紧的他头皮发麻,拍着她屁股示意让她放松。 她收缩了一下,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下随后而来是更紧致的夹住,寸步难行,简直就是要把他锁死在里面。 “钟晚你放松…”他喘着气,声音染上了欲。 凌奚空出一只手让她的舌头去舔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力,另一只手继续拉扯着小甜豆。 生津顺着手指滴落在马鞍上,她全身抽搐还哼哼唧唧的。钟晚起初还是疼的,但是上下夹击出水出的特别快。 随着绷直的背再缓缓放松。他试着抽出一点,再捅了进去。这一次比上次舒服。 凌奚双手固定住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开始抽送,后入的力度,深度以及角度让他渐渐红了眼。 “凌奚…好棒啊…唔…嗯……”钟晚趴在鞍马,乳头和皮质的摩擦,身体软弱无力,上面的嘴叫着,下面的嘴绞着,双眼迷离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大脑混沌间觉得凌奚下面好像又大了一圈。 随着速度越差越深,“不行要…坏掉了..呜呜。不要了,要迟到了..呜呜呜呜…”钟晚觉得小腹有点疼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舒爽的扬起天鹅颈,如玉无暇的背部崩起了优美的弧度。 交合处的白沫被水冲淡了,她像极了被打捞起来的鱼,离开了赖以生活的水而缺乏扬起蹦了两下蹦不动了。 “里面似乎还有张嘴。” 钟晚意识到凌奚再说什么,想要去阻止,“不要!” 他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以抽插的速度与角度催熟花心强迫为他绽放,供他采撷。不自觉的打开一点,里面的软肉就和有了意识一般蠕动着。 “唔,啊,凌奚好疼,呜呜。”嘴上说着疼,津液不断从嘴角流出,下体 钟晚被180度转了过来,面对面,平时水灵灵的鹿眼失去了焦距,一副被肏烂了的样子,小舌头吐出,一副淫靡的样子。 大脑的愉悦使得所有感官被拉长,意识里面除了欢愉什么都感受不到了。除了下面不停的喷水,穴内被肉棒堵着,肚子变涨。 “终于肏进去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喜悦,穴肉被翻出变成魅丽的嫣红色,里面的密密麻麻吸吮着他肉棒的每一处,仿佛不用动,里面穴肉自动自发的就会蠕动。 凌奚从尾椎骨散开的爽意,穴内一阵冰凉感激的钟晚再一次高潮,哆哆嗦嗦的呜咽声。 游泳课 体育课,钟晚跟着覃歌身后提着游泳袋子。 “我以为你会更想去跑步。”覃歌有些意外钟晚会和她去游泳馆。他们学校的体育课可以选择进行体育项目。平时钟晚嫌弃泳衣被人背后说坏话,都是去打排球的。 钟晚想起上周的体育课,在器材室里的事情,脸不由得红了又红,“我,觉得太热了。” “也是,最近秋老虎。”覃歌不疑有他,两个人随着其他班上的女生往女更衣室走去。 覃歌看着中规中矩的泳衣穿在钟晚身上都像色情女主播的既视感,心生羡慕,眼热地说道:“我可以洗面奶吗?” “哈?”钟晚发出单音节的字还没反应过来,覃歌已经抱着她站在浸脚池里用脸蹭她的胸。 覃歌脸上泛着红晕一本满足的抬起头,“居然真的有乳香。” 钟晚脸和身上的皮肤泛起了粉色,轻声的呵斥覃歌,“你太过分了!” “不过,为什么这里有红点,被蚊虫咬的吗?” 覃歌的话让钟晚板着身体做贼心虚,直到后面其他女生上来,“你们能不能快点过去啊?很碍事诶。” “对,对不起。”钟晚道着歉想要拉着覃歌走到泳池边。 覃歌皱着眉头,“你很宽吗?那么大个地方你走不过去是不是!”浸脚池的宽度五个并排的人都走的过去,这不是明显找茬吗? “啧,你们一直堵门口,她说这话也没恶意。”另一个女生说完,催促着大家快往泳池边走,“算了算了,快上课了。” 钟晚拉住还想争论的覃歌,“现在在吵,等会老师来了又要说了。”老师几乎不会去管是谁的问题都是各打五十大板的。 “所以你每次都被欺负啊。”覃歌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两个人在浅水区先下水了,钟晚不喜欢站在岸边。 “那我去游两圈?”覃歌是真的喜欢游泳所以体育课才一直报游泳。 钟晚点点头,自己站在水池的位置刚好是水在胸口的位置,站在边上怕打扰别人。羡慕着看别人如鱼得水的样子。 作为一个旱鸭子在游泳池就是为了泡澡而存在的。 “小晚儿,我教你游泳吧?”曹绥难得见到同桌出现在泳池,伸出手在钟晚面前。 不懂得拒绝的钟晚其实很想谢绝曹绥,但他伸过来的手,她沉默的把手放了上去,“那拜托你了……” 曹绥双手牵着她的手,背后退,钟晚僵着身体导致没办法轻易扶起来。水流涌动腿上缠绕着冰凉又滑腻的东西。这种感觉让钟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紧张的往下沉去。 腰间多了一双手环住了钟晚,“她跟你好像没办法放松。”陈述句,没有任何情绪,凌奚不知道什么时候游了过来。 曹绥也没有松开钟晚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们在交往吗?” 他这话一问,两个站在一起的都愣住了,虽然做了亲密的事情,但从理论上来讲,他们也只是普通同学。 钟晚矮凌奚一个头,抬头看着他分明的下颌,高挺的鼻子,交错的轮廓线条隐隐透着禁欲味道。 此时的凌奚,总让钟晚有种莫名的矛盾感,凶猛又脆弱,丧气且攻击性强。 “问你呢。”凌奚突然带着笑意低下头询问钟晚,眼神里却带着威胁,看上去对着钟晚和煦充满着耐心。 要做吗 那是一张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温柔表情。 太狡猾了吧!把问题抛给她!钟晚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腰间的软肉立马被掐了一下,钟晚憋屈的看着曹绥,“呃,嗯。” “听见了吧。”凌奚的眼神又变得冰冷无比,嫌眼前的人碍事,仿佛再让曹绥赶紧滚。 曹绥冷笑了一下,松开了钟晚的手。 “你们在交往?”覃歌游完回来,看着凌奚和钟晚的动作,眨了眨眼,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刚刚发生的。”钟晚生无可恋地说道,打算和覃歌换个地方待着。 “这就抛弃我了?”凌奚乌睫颤了颤上面还有泳池的水珠,像是泪盈于睫,脆弱地说着, “那你去玩吧。”一副我自己也可以的脆弱感。 钟晚瞠目结舌看着凌奚堪称变脸的表演,覃歌则是立马把钟晚往前推了推,“是我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 覃歌思索着凌奚平日的样子,明明就是高岭之花,但仔细一想但凡像是体育课这种可以选择的好像每次都是跟着钟晚的。 覃歌回过头看着凌奚,侧颜是令人惊艳的立体骨相,正面看又是满分精致的少年感五官。心里感叹钟晚真的赚到了。 “你要学游泳?”凌奚看着钟晚被水沾湿的发丝服帖在额上,小鹿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池面的水波,她拨弄自己手指。 “没…没呀。”钟晚声音突然夹住,不可思议的看着凌奚潜入水中的手,在她体内肆无忌惮的进出,他手指勾开泳衣的边缘,钟晚的毛发只有稀疏的几根,可以说毫无阻碍就碰到了想碰到的地方。 清冷不带情绪起伏的声音,却让她身体瞬间滚烫 “真的不要了吗?你绞得我很紧。” 眼睛的主人哀求的看着凌奚,“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游泳馆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即使是深水池也是有同学游来回的。 凌奚略带遗憾的抽出手指,液体一下子被水带走,“你说他们是不是或多或少都染上你的味道?”他的表情在自己觉得并无差别,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细微的散发出一种戾气,一种破坏欲。 看着她被曹绥触碰的烦躁和暴虐,被覃歌所打扰的厌恶,以及她的拒绝。是想要宣示主权的拒绝,他不知道自己所衍生出的负面情绪使得自己看起来并不如以往。 钟晚看着凌奚的脸可以说得上是有些让她害怕,那并不是一种刻意板着脸的面容冷淡而是一种漠不关心,一种游离与正常生活中的漠视。 更像她或者是他们都是如同死物一般的存在。 她真的讨厌这样的他,他可以高高在上就像是一座冰山,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他可以宛如高岭之花站在他的神坛,藐视众生。但她不喜欢他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是透过皮囊直视灵魂厌恶人类。 钟晚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崩出‘人类’,对于凌奚而言,他也是人类啊。她怎么会那么想?钟晚离他很近,在水外面的皮肤上还留有水珠,在呼吸间,水珠会顺着胸部往乳沟下滑去,消失在泳衣包裹的地方。 钟晚抓着他的手,“要做吗?”眼睛里担忧的看向他。 “为什么现在又要了?”凌奚不明白钟晚突如其来的转变,他不懂这是人们常说的女人都是善变的还是人类天生就是善变的。 “不是我想要。”钟晚吞咽了一口水,“是你想要吗?”她明白为什么不喜欢凌奚露出那样的神情了,就好像他没有人情味。 她不喜欢他没有人情味,就像人类的温情他体会不到也不想融入。 凌奚皱着眉,“为什么?”执意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为什么?钟晚脚趾在水下蜷缩着,手不自觉握着,连同贝齿咬着下唇,对啊,他没有人情味她喜欢或者不喜欢凭什么要求他去做到呢?钟晚抬起头鼓起勇气地说道:“就凭我们在交往!” 天呐,她在胡言乱语什么!是脑子里刚刚进了泳池的水吗?然后她又听见自己的声音,“情侣,间……情侣之间提出要求,也,可以的不是吗?我,我想听你提要求不可以吗?” “谈……谈恋爱也是一种学,学习方式。在,在两个人相处过……过程中,互相发现,解决成为更好的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吗?” “想要积极的谈恋爱有错吗!” 钟晚现在想把自己舌头咬了算了,地球赶紧毁灭吧,累了。 “我可以理解为,我想做的话你就会同意,而不是什么都不说的交配吗?” 钟晚瞳孔震惊,为什么他能那么直白啊!还不及说什么,就发现眼前的人散发着一种愉悦气息,凌奚像是眼里的冰霜全部褪去,“那你欠我的。” 钟晚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想在这里做。”凌奚语气缓和地说道,嘴角弯起的弧度并不显眼,是一下子就会忽略。“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更会嫉妒水里夹杂着的东西混到别人身上。 “以后不喜欢游泳,体育课就别选游泳了。” 钟晚抿了一下唇,“但是,你好像很喜欢游泳。”说的很小声,游泳池已经陆续有人往上爬,马上要下课了。 “嗯。” “所以啊,我想试试看别人选课自己跟着选是什么样的心情。”少女的脸绯红的如同七八月时的晚霞余晖,魅丽缱绻。 凌奚滑动着喉结,默默呼出一口气,“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少女露出羔羊一般任人宰割的样子,凌奚捏着她的手往泳裤放上去,“你说呢?” 钟晚眼神乱飘看着同学们的动静嘟囔道:“不是过一会就会消下去的吗?” “但我现在没办法上去了。”凌奚无辜地说道。 钟晚甜美一笑,“那我也没办法。”说着手脚并用的快速往上爬去连爬梯都不用了。 凌奚并不意外,只是在钟晚屁股抬起来对着他的时候,他恶意拿着手指戳了戳她的裆位,连同泳裤一起戳着她的穴口。 她泪眼汪汪含着春情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威慑力。 骗你的【H】 “啊,呃,太深了,哈~” 教室外走廊上都没有了学生,夕阳缓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即将要出现的月。 教室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少年的低喘和少女的吟哦声交织在一起。教室的书桌晃悠悠的掉下几本书本。 凌奚捏着她的屁股往他身上压,“你不怕把保安招过来?”凌奚发现每次他在钟晚耳边讲话,她下面的嘴就会咬的他更紧,肏了几次,还是肏不松,每次夹他的时候,疼痛中带着爽。 “那你不能轻点吗?”钟晚委屈的说着,下手揪着他的衣领,他真的很过分。骗她老师留她背单词,结果等人走光把教室一锁,让她脱校服,“还骗我背单词。” 她全身光溜溜的除了袜子没脱哪都脱了,他倒好,衣冠楚楚的裤子一拉就是个正常学生,她像个暴露狂! “那你现在背一样的。”凌奚往椅背上一靠,饶有兴致的看她身上一丝不挂的胴体,往屁股上一拍,“快点,到时候真有人来了看到的也是你这个小骚货。” 钟晚瞪着双眸不敢相信这个人,她腿本来晃悠悠的,被他抱到了椅子上,双脚落地,自己可以掌握角度和速度,她骑在凌奚的腰上,尝试扭动着腰肢,可以按照自己想要频率和深度,“不要!”钟晚略带讨好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让肉棒在穴中凶狠冲撞。 穴肉被肉棒翻带出魅肉,出水出的进出更加通顺,快速摆动着腰肢,见她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凌奚掐着她的乳根送到自己嘴边,吸吮着细腻白到发光的皮肤上露出粉嫩的乳头,像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两颗草莓。 “不背的话,再深一点?”凌奚又在她耳边说道,手大力的揉掐着乳房。 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声音,让钟晚沉沦,平时清冷的人沾上情欲说着话让她下面更加渴望,她听从了凌奚,坐的更深,下面水流的更欢了。 凌奚的声音就和大提琴低沉一般,“想要肏进去。”他舔舐着她莹白色的耳垂柔软的如同面团一样,夕阳的光撒在她身上披上了一层薄纱。双手从乳移到了臀部一直把她身躯往下压,那个地方去过一次就想去第二次。 她的奶子被狠狠的压在他胸膛,校服拉链冰的让她恍惚。快感挤压的一瞬颅内万千烟花的绽放,她停止了下来,穴内蠕动与松软,水流一次次的冲刷都在说着她高潮的事实。 他把她又抱起像小孩把尿的站了起来,教室的玻璃上隐约可见的倒影出两人现在的样子,交合的部位,她的小甜豆充血的厉害,花穴吞噬着令人惊骇的肉棍,里面的水全部被堵在,小腹微微隆起,像有了身孕。 奶子晃悠悠的,乳头被他玩弄的挺立到现在都不曾软下。 这一刻钟晚的羞耻心仿佛突然活了过来,这一幕让她觉得过于淫荡想要掩耳盗铃的用手要遮住眼睛,他喑哑着嗓子说道:“别遮,很美。” 钟晚在还没有回神的下一秒,他就挺腰抽动了起来,肉粉色上面布着青筋的鸡巴进出黏着她的液体,抽出时候连带着里面翻出来的穴肉不舍,泛着光泽。鹅蛋大的龟头在她狭小的花口进出的画面看的他眼热,打出白沫的液体黏着在肌肤上,她与他的阴毛纠缠在一起。 钟晚看着下面的水儿流的更欢,椒乳不受控制的上下颠簸,晃动的痒意从奶顺着一路到下的痒意散开,汇聚在腹中的酸胀,穴儿被肏的松软,呷着肉棒有滋有味的吞吐。 凌奚在她耳廓边轻笑了一声,“又要到了?”坏心的让她完全贴在玻璃上,白日里晒的玻璃还有余热不是很冰,但被操干了很久,炙热的身体香汗淋漓贴在玻璃上还是激灵的一下,哆哆嗦嗦夹到极致泄了身子。 两次高潮让他彻底肏入宫口的位置,疼痛让她脑子清醒了过来。 钟晚下意识扭捏着身体,羞耻心浮现让她慌乱的想离开窗边,“会被人看见的。” “都放学了。”他舔舐着她的耳垂,“不过我不知道巡逻的人会不会看见。” “好像外面有脚步声。”凌奚坏心眼地说道,本来被肏的没有什么抵抗力的花穴瞬间就充满了力量,死死的夹住肉棒。 软弱无力的身躯也在这一刻僵直着、紧张着,她满脸惶恐的,抓着他的手臂,咬着下唇,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摇着头。 他没有想到钟晚反应那么大,肏了几下射入宫口,给她擦着汗歉意地说道:“骗你的。” 解答题 教室的风扇吹得人昏沉沉的,面前的人一脸专注着的神情,看的却不是试卷,而是他的脸,凌奚颇为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在看什么?” “看你好看……”钟晚的话依旧和往常一样没过大脑,等反应过来,羞涩的红了一张脸,不好意思的垂着头,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错题上。 “真羡慕脑子好的人。”钟晚叹了口气,看着凌奚满分的试卷再看看自己的卷子常常在及格边缘疯狂试探。 “运气好。”凌奚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说道,“我也有不会的。” “怎么可能!”钟晚瞪着眼反驳道,向阳是一路升学上来的而且极为苛刻的是学校的名次不是安排年纪排的而是按照全校的个人分数,这就导致竞争对手不仅仅是自己年纪的人。 “算了,你这种常年位居第一的人是不知道人间疾苦的。”钟晚气鼓鼓的噘着嘴,手上转着笔。 “你再套一下做做看。”凌奚拿走她转的笔把公式写了一遍,“是真的有不会的,只是碰巧每次考的都是我会的。” 钟晚脸垮了下来的看着他,“你这讲话更气人了,完全不考虑说这话会刺痛多少学生的心吗!” 凌奚的脸像面具产生了一丝裂缝,不多,就一点点。为什么说实话还会被凶…… 凌奚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莫名钟晚感觉到了他的委屈,钟晚套着公式重新写着,或许他真的是有不会的呢…… 钟晚清了清嗓子,“咳,那你有什么不会是我能解答的吗?”虽然大概好像,她没有一门科目是拿得出手的。 “呃,有一个是只有你能解答的。”凌奚忽然表情凝重的看着钟晚,其严重程度让钟晚产生了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您,您说。”她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坐正了身子,紧张的用了敬语。 “为什么之前你还会勾引我,后来就再也不主动了?” 钟晚:“……” 拜托能不能不要在教室里,同学都在的时候说这种话啊! 好在午休的课间,他声音也不是很响,恰巧两个人的同桌都不在,说这话倒也没有被别的人听见,不然她直接原地把自己埋起来。 钟晚捏着笔杆子,声若蚊音的嘟囔着,迫使凌奚靠近才听清她说的话,“我感觉好像被你嫌弃……下面松……” “而且……” 钟晚咬着嘴唇,鹿眼泛红,“你也没过夜。” 凌奚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是这样的原因,不由得觉得很好笑。 “你还笑。”钟晚的眼泪说掉就掉,泪珠滴在了考卷上。 他慌张的擦去钟晚的眼泪,被她拍开,钟晚又怕动静太大,转向墙壁那一面,想要面壁思过的样子,拒绝交流。 凌奚知道她怕引起注意,拉下了校服罩在她头上,在她要拉下的校服瞬间,头也蹭到校服里,把她困在墙壁与怀之间,校服的笼罩在两个人头上,呼吸间全是凌奚独有的气息。 “不是松,是太紧了。紧到我痛。”凌奚闷在她颈窝说着,“如果嫌弃你,那我不会一直缠着你做这种事吧?不过夜是怕纵欲过度,影响到你。” 钟晚背对着凌奚,他蹭着她的颈窝,听着他的每句话,心里小鹿不受控制的狂撞击着心壁。 “我第一次喜欢人类,没有什么经验,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可以直接说。” 由于太过于兴奋以至于钟晚忽略了凌奚的奇怪用词。 要死了,她好像不仅仅喜欢和他做爱了。钟晚伸出手背贴着自己的脸蛋试图降温,效果甚微。 “热,热死了啦。”钟晚小声抱怨着,不肯承认其实自己很喜欢在校服下的隐秘举动,是周遭身处班级里的吵闹,在校服下自欺欺人隔绝的只属于两个人的小天地。 凌奚凑过去亲啄了一下她的脸颊,就掀开校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装作无事发生过。 钟晚还维持着面壁思过的举动,感觉要晕过去了,是的,她的小鹿撞死了! 手心的汗黏糊糊的,她转过去拿过自己的试卷,“下,下不为例。” 凌奚板着脸,他只是想要面无表情,却不知道自己用力过猛,看上去好像有谁惹了他,只为了压下忍不住翘起的嘴角。 是玄学 “虽然你们在一起了,但是在学校里稍微克制一下吧?”覃歌拉着钟晚抱怨道,“所以这次秋游你别和他一起了啊!” 钟晚摇了摇头,“我肯定和你在一起的。”为了防止会被拉去做什么! 被钟晚坚定的目光炯炯有神看着,让覃歌有些不好意思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凌奚双手插着口袋保持了距离站在她们身后,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嘴角垂下了一点,有点烦覃歌。 博物馆里面历史悠久的东西多少都带有点灵性,人类照例说会感觉阴冷才对,凌奚又瞥了眼,看钟晚长袖短裙的还是不放心默默跟着。 结果被转过头的钟晚瞪着,凌奚摸了摸鼻尖,退了两步。 “凌奚其实是个粘人精吗?”覃歌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总觉得一个冰块粘人怎么想怎么起鸡皮疙瘩。 “没有,碰巧吧。”钟晚拉着覃歌往刚出土的文物方向走去,“毕竟刚出土想看看也正常。” 两个人在这块地方晃悠了一圈,“你不是说刚出土,那为什么就我们两个人啊?”覃歌不知为什么寒毛竖起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感觉到一丝怪异手扶在一旁隔着画卷的玻璃上,下一秒人就消失了。 “我不知道啊,难道我们跑错了?”钟晚说完见半天都没回应,环顾了四周,只发现自己一个人。 “覃……歌?”钟晚手攥紧了书包带子,一瞬间背如针刺,想要往回走,一股大力看不见的力量把她往回脱。 钟晚抱着书包想要挣脱,耳边突然响起,“奚的味道,你是他什么人?” “啊!” 被面前女生尖叫搞得有点头疼,透明的物体干脆化为人类的样子,蹲在她面前,“叫够了吗?”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年纪的男生托着下巴看着她。 眨巴了一下眼,钟晚看着面前的人,多情的桃花眼潋着水光看上去含情脉脉的。 “两个问题,一,你是奚的什么人?二,你是认识覃歌吗?” “你说的奚是凌奚吗?”钟晚被吓的坐在地上后,就干脆靠着展览柜底下的木门了,抱着书包看上去像一块盾牌。少年的眼睛生的实在是好看,让人心生留恋,不免想多看看。 “居然被召唤出来当保护神了吗?”少年重复了一遍,皱了皱眉,又看向钟晚靠的极近轻嗅她身上残留的覃歌的香味时,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凌奚一拳挥了过去。 “脏东西滚远点。”依旧是毫无波澜的声线,只是这一次钟晚居然在里面听出一丝愤怒。 钟晚撇了撇嘴,猜测自己一定魔怔了。 凌奚靠着她的第一反应是遮住她的双眼,掌心被睫毛刮蹭有点痒意。钟晚感受到一片黑暗,凌奚在她耳边说道:“别看他眼睛。”才放开了手。 少年被打了也不气恼,“她身上有我要找的人的味道。”看向凌奚和钟晚时,眼里带着祈求。 钟晚拉着凌奚,凌奚检查钟晚没什么大碍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们班同学。” 少年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要是具象化的话,钟晚毫不怀疑这个人背后会有尾巴。 “不过呢?”凌奚顿了顿,面无表情下带着坏心说道:“被你的动静吓到了。” 少年愣在原地,“啊?” 钟晚晃了晃凌奚的手,“可她不见了啊。” “没关系的。等一会她就出来了。”凌奚轻声安抚道,责怪的看着少年,最终也什么话没说,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弄,他现在要算账了。 少年呆若木鸡的看着好友哄人,被惊吓的退到了自己的本体附近,想着太久没出来性格还能变? “我走了。”凌奚牵着钟晚的手,还是和少年打了一个招呼。 少年点了点头,欲言又止的看着凌奚。 凌奚瞥了一眼少年本体的画,“轮回和因果,她应该只是和过去的你见面了。” 少年了然,原地升起一缕烟雾消散在画里。 钟晚瞪大的眼睛,在很久以前她是不会相信这些的,虽然不能说自己是百分百唯物主义,毕竟科学尽头是玄学。 但是现在是什么鬼啊?! 还挺酷【H】 “你今天一直和覃歌走,是因为不想和我在一起吗?”他声音明显的低落。 钟晚向前一步走向他,拉住他的手臂,惊讶的看向凌奚,“你怎么会那么想?” “我还以为我被讨厌了。”凌奚默默把头转向另一边,故意不去看钟晚。 “我才没有讨厌你啊。”钟晚抓着凌奚仰着头,“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你呀。” 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答案,凌奚怔了一会儿,钟晚低着头扑进凌奚怀里,“我没什么朋友,覃歌自从和我玩了之后,班里也没人和她玩了,我不能因为你就不管她吧?” “所以覃歌会出事吗?”钟晚又仰起头盯着凌奚。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凌奚捏了捏钟晚的脸。 钟晚想到刚刚诡异的一幕,“那我,我觉得我们需要聊一聊?”钟晚被牵着手,一路也不知道凌奚要带她去哪,不过如果是凌奚身边的话,好像去哪都没关系,就莫名一种安心的感觉。 凌奚勾着嘴,会让人看见误以为是眼花,看上去他心情好像很好,“确实要聊一聊。” 钟晚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来到叁楼一个极为偏僻的残疾人公厕时,发出疑问,“呃,所以聊一聊,为什么要去厕所?” 虽说这里没有什么人用,还挺干净的但是聊天要来厕所? 门被锁上的瞬间,她也被抵在门上,嘴唇压过来的瞬间,钟晚整个人还处于懵的状态。 柔软的唇撬开了贝齿,唾液的交换,钟晚就下意识想要夹腿,被凌奚的脚分开。 亲吻了一会儿,凌奚气都不喘的看着气喘吁吁地的钟晚,“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脑回路还停留在为什么聊天要来厕所的钟晚察觉自己衣服的纽扣被解开了,习惯了钟晚带胸贴的凌奚,冷不丁看见胸罩一瞬间不知道怎么解开,干脆就从边缘拉了下来,托着乳房更加挺立硕大。 博物馆的空调开的过于足连带厕所的冷气都过于凉快,寒毛竖起,花蕾碰都不用碰就已经绽放,被柔软的口腔给含住了。 “唔~” 凌奚搂着钟晚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去,看上去像是钟晚挺着奶子送到他嘴里喂给他一样。 “不是,哈,聊一聊吗?”花穴敏感的哆嗦了一下,能感受到下体自觉分泌液体,钟晚推了推凌奚。 凌奚含糊不清地说道:“先沾染我的味道。” 钟晚混沌的脑子觉得凌奚发情的点很奇怪,“你不是人类吧?” 凌奚手顿住了,但也不想骗她,“不是。”眼神忐忑不安的看着钟晚。 “那你还挺酷。” 又是一句意想不到的话,凌奚吻的更热切了,自古以来人类其实对妖并不友好。 炙热的吻急切的洒落在肌肤上,被亲吻的用力难免会有些刺痛感。这种刺痛感里疼中带着一丝莫名爽感。 她的花穴越来越湿软,小甜豆只是轻轻一碰,钟晚的哼唧了一下便彻底软了身子,黑白分明的鹿眼水汪汪的半睁着,看着自己的奶子被揉捏着,凌奚更是恶意的拿手指挂蹭的液体抹在奶头上。 水泛滥的越来越多,由于被凌奚的腿分开她根本没有办法夹紧自己磨蹭舒缓,便抬起身体挺着腰将花核出水的地方往凌奚膝盖上研磨,“痒~要,要你进来。” 听见这话凌奚克制不住的脱了裤子便恶狠狠的顶入。 层层迭迭的肉壁有异物就来便四面八方涌来,水液的充沛使得他的肉棒毫不费力捅到了深处,褶皱被硕根无限接近于扯到平整。 飞溅的汁水从花穴溢出,湿热与紧致熨烫使得他舒服极了,穴却因为他的肉棒巨大吞咽的费力肌肤拉扯倒毫无血色不像肉更像是一层薄膜。目光所及的是两人交合的位置,粗大的肉棒在白嫩的屁股上显的更加狰狞,视觉上有着强烈的对比。 眼眶里充盈着生理性泪水,感受着不断被贯穿,耳边的凌奚还用低沉的声音说着,“你怎么就越肏越紧了?” 磁性的声音让她觉得凌奚荷尔蒙爆棚,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连同他的话钻进耳蜗,微微隆起的腹部,强力的撞击如同打桩机感觉要被凌奚死死钉着门板上,钟晚觉得自己理智全盘崩溃。 她觉得她就像凌奚的性爱娃娃,眼神逐渐涣散,除了花穴的刺激与舒爽剩下的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保护神 穴肉外翻,红肿的小甜豆蹭着内裤,敏感的穴里还夹杂着自己与凌奚的混合物。想起刚刚问他的会不会怀孕,凌奚很直接和她说,不会。 钟晚的脑子里浮现的就是生殖隔离。 凌奚想让钟晚去休息,钟晚还是执意来到了覃歌消失的地方,人一走到就看见站定的覃歌傻子般的站在博物馆里的画前,懵逼的看着展示柜的玻璃反光自己的脸,“覃歌?” 钟晚的声音让覃歌回神了,“钟晚……?” 钟晚松开了凌奚的手,钟晚不明白覃歌为什么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你怎么了?”手还没碰到覃歌的脸,覃歌就一把抱住钟晚,在钟晚怀里哭。 钟晚夹着腿,红着的脸喘着气还是环着覃歌往校车走去。 期中还没考完,班里来了个转校生。漂亮的桃花眼,欲说含情的样子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沦陷。 “大家好,我叫裴懿。”简单的自我介绍让人觉得一看就是个阳光少年。 钟晚看了一眼覃歌又下意识转头看凌奚,凌奚只是带着笑手指缠绕着她的发尾,口型和钟晚说着别担心。 转校生不就是上次的少年吗? 今天的天气和秋天仿佛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热的钟晚拿着手作为扇子扇着风聊胜于无。看着转学生殷勤的给覃歌买冰淇淋有些意外。 钟晚拉着凌奚的衣摆小声问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曾经发过什么,但是为什么覃歌好像并不认识裴懿啊。” 凌奚抓住钟晚拉衣摆的手,捏着手里牵住才说道:“副作用吧。” “所以裴懿也是妖吗?”问完钟晚忽然想起这家伙说什么聊一聊之后就再也没下文了,果然美色误人!“你上次说聊一聊,就没了吗?” 凌奚牵着的手短暂僵了一下,恢复如常,“裴懿不是妖,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人类,但是作为非人类而说,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只想听与你有关的就可以了。”钟晚黑白分明的眼睛萃着熠熠生辉的光,脸部柔和的笑意像极了枝上的新芽。 “被凌家的人召唤出来以保护神名义被困在凌家。”凌奚无奈的看着钟晚,“这个事情已经很久了。” “很久?” “大概爷爷的爷爷那辈的事情吧。” “原来你活了那么久啊。”钟晚瞪着鹿眼不可思议的说道,难怪凌奚能很正常的融入人类世界,是因为和人相处时间够久了。 但是活了那么久一直维持这样的相貌不会惹人怀疑吗?钟晚此时的表情实在太好懂了,凌奚捏着钟晚的脸,“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换个身份,换个地方。你也知道凌家换个身份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家大业大,就算多出一个私生子外人也不会觉得奇怪。更何况是以保护神的名义囚禁他也不会让他过的多艰难。 “你做保护神会要付出什么代价吗?”钟晚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妖力或者生命力之类的吧,眼里的心疼都化作实质。 “什么都没有。”凌奚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他很享受钟晚担忧他的样子。一兴奋就想蹭她的肚子,是他生物的本能。 钟晚退了一步,制止了凌奚,“你别老是在公共场合……”发情啊。没说完的话也不敢再说出口,“你要是能忍住,周末随便你行不行?” 是喜欢 本来没觉得自己答应的事情有什么问题,直到钟晚做了些撩拨包括不仅限于言语,眼神,肢体,才知道自己踩了什么坑,无端的有些烦躁。 “明明都是秋天了,我感觉还是要融化成冰淇淋啦!”钟晚勾着凌奚的指节,与他保持着距离,似乎皮肤的汗水黏腻会热的她受不了一样。 “那你是什么口味的冰淇淋?”凌奚不动声色的拉近两人的距离,他不出汗,自然只有她一个人会觉得黏腻。 钟晚见他靠近,有些不满,她这不是怕她身上的汗液黏到他吗!眼神中不满又带着娇气的说道:“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听闻这句凌奚嘴角无意识的勾起正要俯下身子去亲啄她的时候,钟晚跳开了,“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凌奚保持着动作默不作声,若是观察的仔细便能看见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从那日他答应开始,钟晚就会撩拨一下然后装作无辜的制止他。 会偷偷在课间的时候牵住他的手或者是传卷子的时候嘟着嘴要亲亲,然后快速转回去。会在去实验楼或者艺术楼的时候拉到角落亲吻一下喉结就跑开。 又气又急却一点办法也没。 好不容易等到周六,钟晚又说要和覃歌去抢限定。 “玄不救非,氪不改命。”覃歌在商场倚靠着装饰柱,手里拿着一杯拿铁,“晚晚算了嘛。” 她们两个都有个很喜欢的ip公仔,在网上抽签没抽到,刚好她们所在的城市有线下销售,就来排队了。结果也可想而知,还没轮到就销售一空了。 钟晚烦躁的看了一眼社交软件,凌奚说的话,但是她现在没什么心情回复,整个人沮丧的不得了。 “可是去黄牛买,我又觉得我很傻诶。”钟晚撇着嘴,看向覃歌,眼神有些愤恨。 覃歌虽然也喜欢,但没有钟晚那么上头,“所以我说算了嘛,也不是非要不可。” 覃歌手机也震动了一下,看见是裴懿,她有点烦,还是回了消息,毕竟她确实看见钟晚看了手机没回消息,想着凌奚有什么事吧。 好端端的姐妹逛街成了奇怪的四人约会。 当然这只是钟晚自己想的,要是覃歌知道钟晚想着是四个人约会可能会东西撬开钟晚的脑子看看里面有什么。 点餐的时候,凌奚装作不在意的把一个袋子放到了钟晚面前。 钟晚还在懊恼刚刚没有排到队,沮丧着一张脸,“这是什么?”没什么表情打开袋子,人傻愣住了。 覃歌感受到钟晚的身体僵硬,从菜单上抬头,发现是那个ip的限定公仔,没忍住的喊出了脏话,“卧槽?” “我看见你已读不回,就想说你是不是没有排到队。”凌奚看着钟晚的表情,嘴上的弧度若隐若现,连裴懿都多了几分侧目。 钟晚回过神怔怔的看着凌奚,“你从哪里弄到的?” “从别人手里买的。”凌奚手指揪着衣摆,怕钟晚觉得他是不是自作主张了。 两个人没说话只是彼此看着对方,眼神拉丝显的黏腻,钟晚心怦怦的剧烈跳动,觉得和隔壁座烤肉在滋滋烤好的声音相互对应,“从,从黄牛手上买很亏的……”她嘟囔着嘴,其实她想说她很喜欢,但是又觉得有些浪费。 “不是从黄牛买的,是抽到的,我之前看你在网页上抽。”凌奚愣了一下不太明白钟晚的反应,随即目光温柔的看向钟晚,“就算从黄牛手上买,你要是喜欢就都值得。” 覃歌被噎到了,总觉得她好像在吃狗粮,“咳咳,我随便点了啊。” 吃的烤肉,裴懿小心翼翼的盯着覃歌鼻子上的小汗珠,“我来吧?” 覃歌乐得当甩手掌柜,看着钟晚和凌奚,偷摸的手肘捅了捅钟晚,小声的在钟晚耳边说道:“那你之前拉我买的睡衣是不是要用上了啊?” 按照人类来说,无论是嘈杂的人流声还是背景声或者是烤肉都会阻止这两个男的听到,何况她们说的还很小声。 只可惜,这两个人根本不算人类。 凌奚视线瞥到了放在沙发上的纸袋,睡衣? 钟晚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喝了一口冰饮,“嗯,嗯。” 覃歌笑的一脸暧昧,一脸我懂得,顺手推荐了钟晚几个店铺,“下次你可以挑挑看这几家。” “你不是单身吗?”钟晚直接打开店铺狐疑的看了一眼覃歌。 “咳,也可以欣赏自己的好身材好吗!”覃歌一脸不爽,眼神瞟了一下自己的胸再瞟了一下钟晚的胸,“但是没你大是真的。” 说着覃歌又想‘洗面奶’的时候凌奚眼疾手快的推着裴懿说道:“他说你肉不吃给他吃。” 裴懿拿着架子一脸懵的看着凌奚又看向覃歌,看见覃歌脸黑了下来,一夹子烤好的全部放覃歌盘里,“都给你。”忠犬般的眼神看向覃歌。 覃歌觉得有些不自在低着头转而安静的吃着烤肉,钟晚看了一眼裴懿,担忧的看着覃歌。 冰淇淋 “你别吃了,胃会难受的。” “吃一点点应该没关系的吧?”钟晚说着还比划了一下,“真就一点点指甲盖大小!” 凌奚的脸上依旧如寒霜般的表情,眼色中带着无奈,“那剩下的呢?你能确保不吃完,然后又借口说太浪费再把它吃完。” 那样冷清的一个人,不染尘世的眼珠里沾染了朦朦胧胧的人间烟火气息。 钟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脸,内心奇妙的被充斥着一种愉悦,他属于她,不,确切的说就像买东西付下款,这样东西完全属于自己时候的这种心情。 凌奚进了店,钟晚倚靠着商场的围栏,看见裴懿大老远跑过来,“覃歌呢?” “她先回去了啊。”钟晚一脸迷茫,不是吃晚饭大家就分开了吗? 裴懿有些失望,“嗯。”转身又跑走了。 钟晚正想再叫住裴懿,面前出现了粉色的冰淇淋甜筒,“诶?” “你不是要吃吗?” 钟晚想要接过,凌奚不让,她只好就着凌奚的手咬下冰淇淋的尖尖,“草莓味的啊!”笑的一脸甜蜜,眼里的光比商场任何一盏灯都要耀眼。 “好了,就一口。”凌奚拿开了,几口就快吃完了。 钟晚:“……” 钟晚拉着凌奚的袖口,“你真就给我吃一口啊?” “你自己不是说就指甲盖大小吗?”凌奚手上还有捏着只剩一个底部的脆皮,上面残留着一点草莓冰淇淋。 钟晚一把拉住凌奚的手腕扯了下来,一口含住脆皮嘴唇擦过他的指尖,她的嘴里就像小仓鼠鼓起的嘴巴一耸一耸的,看上去可爱极了,整个人因为吃到冰淇淋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凌奚还能隐约感受到手指残留的温度,在他的认知里人类都是很贪心的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能开心成这样。 他感觉身体很奇怪,全身散发着暖意,好像在大太阳底下站太久了,有点晕。 “怎么了?”钟晚抬起头,不解为什么凌奚要捏她的脸。 凌奚愣了一下,像是被叫醒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不由做主的就去捏了她的脸。 他捏的手改为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左右脸颊,嘴唇被撅了起来,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嘴角有碎末。”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嘴角。 被凌奚灼灼目光盯着,钟晚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和刚刚的冰淇淋颜色一样了,她手上的纸袋在凌奚手上,凌奚顺着她的目光往纸袋瞄了一眼,“要过夜吗?” “啊?”钟晚退了一步,抬起手,“不了吧?” “你答应的事情不算数吗?”凌奚的手垂下,沮丧带着强撑的笑意,“没关系,反正人类经常不守诺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话说得!钟晚拉着他的手,她要为人类正名! “作数啊!”钟晚拿着手机给覃歌发着消息,再想着措辞给家里说一声。“我先让覃歌替我串通一下。” 转身的钟晚自然不可能看见凌奚嘴角勾起的弧度,他看着纸袋的睡衣,真的很好奇她穿上去的样子。 没想过 “我还以为会是古宅。”钟晚看着一尘不染但是风格明显是现代风的平层惊讶了一下。 “每年回去一次就行了。”凌奚不甚在意,赤着脚走,他作为一个妖其实不太喜欢人类的蔽体工具,“他们想借点运势,正好也无聊。”那点运势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钟晚认真的看着凌奚,“所以你的本体是什么?” 凌奚沉默了一会,“我还以为你不会问。”虽然他不喜欢,但是钟晚的白嫩的如同笋尖的脚,还是拿了一双崭新还没有拆开的拖鞋。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钟晚感觉凌奚好像不是很想谈论,好奇归好奇,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凌奚抿了一下嘴,凝视了一会钟晚,“你想知道的话要结契,你要吗?” “结……结契?”钟晚脑海里蹦出了许多画面。 凌奚手上拿水递给钟晚,两个人走到客厅,凌奚仰躺在沙发上,双眸盯着天花板的石膏线,“类似人类的结婚,只不过你们可以离婚,但是我们就永生永世绑在一起,直至一人消亡。” 钟晚眨着眼看着凌奚,而凌奚已经阖上眼像是在闭目养神。 “那你和人类结契也不亏啊,虽然我不知道你能活多久,但是对于人类而言,撑死活到七八十,运气特别好的话,能活到一百。”钟晚曲着腿,下巴搁在膝上,“然后你就可以寻找下一个了。” 凌奚抓过钟晚的手肘,压在身下,看着钟晚的眼睛,“那是人类,只有人类才会喜新厌旧。”妖,一般不动情,动情的话,长情的可怕。 自从在一起之后她从来没有见过凌奚这样的表情,凛冽的可怖,全身散发骇人的气息,钟晚后知后觉发现虽然她知道他非人类,但其实一直都是习惯性把他当做同类。 直到这一刻,她才反应过来。 他们其实不是同类。 钟晚本能的闭眼,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凌奚玩着钟晚额前的碎发,“这样就害怕了?”人类不就是这样吗,稍微吓一下就会退缩。 “不是的。”钟晚睁开眼,表情依旧扭曲,她噘着嘴委屈的眼睛里都含着光,可怜巴巴的小声说道:“你压到我头发了。” 出门玩就没像平时读书把头发扎起来,她散着头发,被突然扑到,压着头发很痛诶!她能憋着那么久才说已经是真爱了! 当然,嘴上说说的真爱。 钟晚裙摆被掀起一部分,她趁着凌奚坐起来,赶紧把头发捋到一边,顺道把裙摆放下。她贴近凌奚,环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口。 “老实说,是有被你吓到。”她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传来,“但是那么多年,我被吓到也很正常吧?毕竟我从小受到的教育以及灌输的知识一下子没接受过来你也能理解吧。”钟晚抬起头,下巴还搁在他胸前,像是一个索吻的动作。 “可是当初在得知你不是人类的时候,我有退缩过吗?”钟晚觉得脖子有点酸,又改成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好奇怪明明不是人类为什么心脏也会和人一样在左边跳动呢? “你不能因为我是人类,就一直说人类怎么怎么吧。人分好人坏人,我想就算是你们的也分好和坏吧……” “我也不是想要和你扯这些,争论人类什么的,我……” “我就是想说,我喜欢你,的确没有办法去保证未来还会不会喜欢你,也没办法向你证明人类是不是喜新厌旧,但是我还是想把这一刻的情感告诉你。” 因为是喜欢吧,因为还没有到爱的地步吧。 钟晚看着沙发上的纹路这样安慰自己。她或许真的是胆怯而这样自我安慰,拿自己的一生和一个人捆绑在一起这样的想法,她从来没有想过。 凌奚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发丝,狡猾的人类一如既往,总是想拿自己最坏的去换取最好的。 吊带裙【微H】 白色的蕾丝勾勒出的像是羽毛的样式用丝带绑在胸前让人窥视不到起伏的乳儿,可惜主人的胸在两片羽毛下没有任何遮挡作用反而若隐若现,珍珠的纽扣因胸的原因并没有扣紧反而呈现一种随时要崩坏的样子。 腰的两侧做了镂空设计,本来就胸大腰细的钟晚,看上去腰细的如同柳一折就断,裙摆是大片透纱层层迭迭引得让人一探究竟。 “就,好看吗?”钟晚嗫喏着说道,脸色泛着潮红,她真的没有穿过这么色情的衣服,在商场的试衣间她都没敢仔细看。 白色不如黑色性感,却透露出更多的纯欲,白皙的肌肤染上了浅粉,随着主人的害羞,乳头双双都挺立了起来。 双手放前面也不是,放背后也不是。 手放前面在挤压下,胸从视觉上看好像被挤压的更大,但是放背后又像邀请凌奚快来品尝。 她尴尬的站在那,凌奚眼神晦暗滑动着喉结,想要撕坏,掀起了强烈的破坏欲。钟晚瞧见他性器翘起,腿间泛起了潮意。 钟晚吞噎着口水,走到凌奚的身边坐在他的大腿上,“是不好看?”懊恼着咬着下唇,可怜巴巴的瞅着他。 “很好看。”他低沉的声音,沙哑到从未低的程度。 钟晚双腿分开跪坐在两边,蹭了蹭他的性器,平日都是凌奚主动,她除了第一次,好像就再也没主动过了。 她好想看他的脸上也有春情的那刻。 钟晚伸出手捧着他的脸,亲啄着他的嘴角,一点点吻他的唇珠,像是品尝美味的珍馐,又像是对待稀世的珍宝。 在凌奚想要加深吻的时候,她却躲开往他的喉结吻去,舔舐着喉结如愿听见了凌奚的闷哼声,钟晚用自己的花户隔着他的裤子蹭着凌奚的肉棒。 自己哼哼唧唧的被蹭到敏感的力不从心还要坚持去引诱他,凌奚眼里闪过片刻的笑意,难得她那么主动。 手抖擞的脱了他的衣服,无暇的身躯,无论是胸肌还是腹肌都让人不仅感慨像极了雕塑有了生命力。 学着凌奚怎么玩弄她的乳儿,她也用手指拨弄他浅褐色的乳头,指甲恶劣的轻挂了一下,感受他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 钟晚嘴覆了上去,小舌先舔了一下,整个口腔包裹住,开始吸吮。身下的人绷紧了全身,耳朵鼓膜处沉重的呼吸,让她下面不自觉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明明是在玩弄他,为什么自己反而更加难受了。 钟晚不懂只是更加热切的去迎合那个贴上来的肉棒,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纾解半分的空虚。 隔着的裤子肉棒偶尔也能蹭开一些贝肉,引得花蜜大片涌出打湿了裤子,洇湿一大片痕迹,钟晚的腰肢越来越软,几乎完全是靠在凌奚身上,小手还在胡作非为的想要解开他的裤子。 少女滑动着身子,凌奚手指轻松的找到了小甜豆,一拉扯,钟晚仰着天鹅颈呻吟了一声,就倒在了他的颈窝处。 甜美的热气呼在他的脖颈上,奶唧唧的说道:“你别动嘛~” “可是,看上去你好像没有力气了。”他陈述着事实,手指波动了几下,她的逼口就贴了过来,凌奚手指探了进去,水多的他都怀疑是哪处泉眼了,肉壁吸吮着他的手指,凌奚的唇找到了她的唇,就像对待下面那张嘴一样,舌头伸出她的口腔,玩弄着她的小舌。 手指找到了凹凸不平的地方轻轻一按,把她的舌头带入自己的口腔舔舐。 少女绷直的身体再也不能支撑起来,软趴趴的瘫倒怀里。 她张着嘴,失神喘息。 与以往不同,在高潮之后,身体空虚的更加难受。两片羽毛形状的蕾丝蹭的她乳头难受,想要扭着腰索取,可半分力气都使不上来,红晕着的眼角挂下一滴泪,“凌奚,凌奚。” “嗯?”他的手指没有取出,两根手指做着扩充进进出出带出的水,滴落在沙发上,地毯上,绯红的身体极致的绽放开来。 她望着他专注的侧脸,即使是她主动,结果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跌落情欲的深渊,而他依然在悬崖边上看着她沉沦,“操我。” 喊主人【H】 她不知道妖会喜欢什么样的话,也不知道她做什么会让凌奚兴奋,偷摸看了几本片学到的知识好像并不能实践。 即使说了这样的话穿成这样,她也没有看见凌奚半点急不可耐的样子。 仿佛一切都迎刃有余。 钟晚想着摆烂了,自暴自弃的把脸别到一边,看着客厅上挂着的时钟,学着片里的话说道:“想要被主人玩坏。” 少年的身体一瞬差点没有维持住,兴奋的身上鳞片都险些没有藏住,而钟晚别过去的脸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 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肉棒找到了凹槽的肉,蹭着进去,埋入的过于深,钟晚的身体还没有适应就开始大力打挞伐。 “唔,哈啊~”眼神被抽插到涣散,汁液飞溅,沿着交合处缓缓流淌。 凌奚抓着她的腿根,抽出时候又会弯着腰亲吻着她的肚子,一度让钟晚错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一样。 大开大合间,软肉的挽留都没有阻挡住肉棒的抽离,为的是下一刻入得更深,力度大的沙发已经开始出现了咯吱声音,瘫软的身体仿佛一堆肉只剩下一个洞供他使用,晃动的身体,乳房就像灌了水的球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挣脱了蕾丝的束缚,自由的波动晃出优美的弧线,下一秒的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 乳头受到的刺激,让身下的人下意识夹紧了带给她爽感的肉棒,嘴里哼哼唧唧说道:“主人轻点~” 少年一手改为掐着她的腰,一手握住被冷落的乳儿,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想要把她彻底捏爆。 疼痛使得她的内壁即使有水液的润滑程度都箍的他无法在撼动半分,“主人,主人~”钟晚并不知道凌奚亢奋的点,只想求得更多的怜爱才这样喊着,却不知道这是在火上浇油。 肉棒又快又狠的插入,齐根没入,激烈的一圈圈白沫沾满甚至液体都流到小屁股上了,让肌肤和沙发已经没有了摩擦力,若不是被他掐的动弹不得,早就滑开了。 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来到肚子上,他前进的道路被锁死,只能寻求别的方法,按着她的小肚子,软成泥一样的身子在这一刻又像有了实体,绷直的脚背,架着他腰上的小腿像是重新赋予了力量,如同回光返照般。 只是下一刻,彻底化成了水。 双眸失神,毫无焦点,嘴里喃喃着什么,大片的液体冲刷着肉棒。 春潮过后一大掬起的水没地方发泄,被严丝合缝的堵住,她只能把腿张的更开想要泄出一些,哪想到便宜了少年让他入的更深。 少女似乎连呻吟声都没有力气发出,鼻音里的声音听起来就是被欺负惨了。 凌奚的声音愉悦中带着少年人的使坏。 “不是喊主人吗?”少年弯下腰舔着她的耳垂,呼出去的热气让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这就承受不住了?” 钟晚耳里的声音听着,大脑却无法再思考半分,小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手想抓住什么,最后两只手都被凌奚单手擒住困于头顶,挺起着胸,乳儿像熟透了的果实引人采撷。 大脑迟钝的钟晚已经分不清快感与痛感哪个更多,全身泛起酥麻感让花穴一波接着一波吐着春液。 少女肌肤泛着红,面部表情就像玩坏的娃娃,诱人的睡衣此时更像一块用过的破布,身上的指印或是嘴吮吸的痕迹斑驳可见,身下的淫靡一看就是被玩狠了,大腿根部青青紫紫的一片,花唇红肿不堪,被肉棒使用过度的花穴还哆哆嗦嗦吐出几滴精液,像再也吃不完只好留一点。 少女的腿被凌奚扛在了肩上,肉棒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肚子更像孕期的母亲,凌奚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吸到奶水。 动心了 她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T桖,波光潋滟的眼神,让凌奚心头荡漾。以前他觉得妖族的同族把一半的寿命分给人类这种事情蠢的可怕。 现在,他居然能体会到这样的心情。 凌奚看着窗户反射的脸,嫉妒之情烧的他难受,起码那些同族有人回应,而他喜欢的人类,连喜欢都小心谨慎的才敢给予那么一点。 钟晚悠悠的醒了过来,身体被打理的清爽,有些泛疼的地方似乎涂了药膏,薄荷的感觉凉凉的,只是身体的酸软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 身上套着宽大的T桖,躺在床上才看见凌奚伫立在窗前。 钟晚起了玩心,“主人~”似乎是主人喊上了瘾。 凌奚身体抖动了一下,眯着眼看向床上的人,上了床抵着她额头,沉着嗓音说道:“不想被玩坏就别叫这个了。” “那叫什么?”交往那么久,喊名字好像有点生疏,这也是前几天覃歌说的她才反应过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是喊名字的。 凌奚垂下乌睫,“都行。” “因为喊奚奚有点,呃……”钟晚挠了挠头,“你有小名之类的吗?我家里人都喊我沐沐。” “凛奚,凛冽的凛。”他看着她的眼睛,七族的人不能说的真名,等于把命门交给对方。他却和她说了,也没有告诉她重要的程度。 钟晚复述了一遍,“凛奚?” 少年身上浮现出一层光晕,像佛光一样,转瞬即逝,连额前也隐约出现了什么印记又消失。 凌奚嘴角撇了撇,神色里多了几分复杂。钟晚不会知道,凌奚下了什么决心,那是即使后面钟晚不喜欢他了,即使不知道真名的重要性,还是说了。 如同献祭般的决心。 他早该明白的,作为本体是冷血动物,会在水中换到不同的深度来调节自身的温度,为什么会偏爱她的热。 为什么发情期极短却在钟晚身边就像控制不住。 仅仅是因为喜欢。 若说喜欢,却把命门告诉她。 又不仅仅是喜欢。 没关系,她的喜欢就算有所保留,他也没有要求她要体会这些。 他要是没有遇见她,就如同几十年前,几百年前一样无悲无喜的过着看上去差不多的日复一日。 可偏偏遇上,可偏偏深陷。 钟晚蹭到了凌奚的怀里,把他扑到在床上,好奇的听着他的心跳,“所以变成人类,你就会和人类一样心脏也是在这里吗?”她抚摸着她的胸膛。 凌奚也不会明白,作为一个人类,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和他做爱抱着的心态也像一场豪赌,毕竟妖和人,人类显得脆弱多了。 “嗯。”凌奚抓着她的手指,一根根亲吻,一路吻着手背、手臂、肩膀、锁骨最后停留在唇上。 浅尝辄止。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不记得了。”凌奚确实无法确切说那一刻动心,“我就记得开学到第一个学期结束,你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甚至都不用正眼瞧我。” “我当时在想,我是不是被讨厌了。”凌奚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觉得好笑,即使心里很不爽,也觉得好笑。 “呃,没,没呀。”提起开学的事情,钟晚又结巴了,她只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虽然无法确切说那一刻动心,但是他记得,冬日的天黑的早,他在二楼拿着试卷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天色渐晚,楼下的人喊着他名字,走廊低下头看一楼的时候,她恰巧在一楼也抬头。 他在她的眼中,想到了教科书上形容的宇宙,形容的皓月,形容的星河,又说的太过片面。 非要比喻应该是阴天气压沉闷的时候想着就要下起瓢泼大雨,却在下一刻阳光穿透了厚厚的乌云层洒下。 是在人群中不自觉会去搜寻她的身影,找到之后,心就不会莫名慌乱,奇妙的安心感。 黑白透彻深邃无比的眼眸里只有她,钟晚有种错觉,凌奚的眼神想要侵吞她所有一样。 凌奚体温升高把她压在身下,他才不想只有眼神霸占。 弦断了【H】 空气有什么东西逐渐失控。 张口隔着衣服咬住大半个乳,口水打湿了T桖,隐约露出粉色的花蓓,大力的吸着奶,不满意隔靴搔痒,掀开了衣服,他啜着她的乳头。 奶香四溢,即使知道没有乳汁也不妨碍他对这处的格外偏爱,舌头舔着粉色可爱的小乳头打着转圈。 “唔,嗯~”受了刺激,她似痒非痒绞着腿,后背泛起隐秘的颤栗,挺起了胸脯主动将乳肉送入他口中咂嘬。 凌奚并没有给钟晚穿小裤裤,便宜了他的手指,轻易的滑开她大腿,手指拨开贝肉,穴口晶莹被他戳破,一手湿滑,抽插着四周夹着他手指的肉壁打转。 她媚眼如丝,眼角和鼻尖都泛红,轻喘着,“凛奚……啊!” 他忍不住抽出了手指,拉扯出一缕透明晶莹的丝线,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花缝,试探的轻抽慢插怕她不适。 两片贝肉热情的贴了上来,努力的想要完全包裹住外来入侵者,他劲腰缓缓下沉。 还没等钟晚缓过来,他就大开大合动了起来,像动物标记领地般,啃咬着她身上每一份肌肤,留下他专属的味道。 感官层层被他掠夺,而花穴里的柔肉层层把他包裹,骨骼里透出的痒意也势必想要传染给他。 “嗯,哈~”软肉受了刺激,激烈且不规则的蠕动,疯狂吸吮着肉棒,越肏越紧,钟晚脑中在一根线极度拉扯下,崩了。 大片的水润冲刷着入侵者,穴肉松软了几分,还是啜着肉棒不肯放,势必让肉棒每个角落的熨帖舒服的伺候着。 钟晚颤栗的眼睫,眼尾挂着泪滴,像欲迎还怯晕红了一片的春情。 娇媚又渴望的眼神,看的他肉棒又硬了几分,她摇着臀被动又主动去承接那份肆虐,“呜呜,主人~” 完全忘记之前凌奚的告诫,少年腰上的鳞片完全藏不住的兴奋的微张,室内被光线照射五彩的光,穴内被撑开的更深,花缝像是被撑到极限,就像薄薄一层皮把裹着。 无限扩张她的花穴,层迭媚肉吮吸仿佛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想要占有她,完完全全占有她。 他把她翻了一个身,咬着她的后颈,不肯让她退缩。 小腹发涨,她颤巍巍的跪着,两条笔直纤细的腿打着颤,床上被迫承受,没有看见眼发红的凌奚表情有些狰狞。肉棒化身为刃,一下一下只为钻进深处。 汗水滴落在她莹白色肉体上,脸上迷醉的神色,他的呼吸盘绕在耳廓,喘息转入鼓膜,手上捏着腰际往下压。 小屁股撅着,被操的大力,奶子晃悠悠的,仰着天鹅颈像是小兽最后的哀嚎, 手掌握着绵软的雪乳,一手握不住总是有大片溢出,戾气横生,改为拉扯想要揪下小乳头。 “哈啊,唔主人不要,轻点。” “闭嘴。”凌奚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受疼,她不由的一夹,凌奚闷哼了一声,差点把他夹射。 他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主人。”偏生她并不安分,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她侧着头乞怜的表情像渴望被豁免放过,“我现在好像主人的小母狗。” 凌奚背后的鳞片完全张开,藏不住的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小腹酸胀感越来越明显,舒爽感与酸软从花穴密密麻麻遍布全是,让她渴望更多。 肉棒狠戾的撞入胞宫,到达了她身体的极限,抽离时候像里面有张小嘴彻底咬住不让他离开,肉棒恶狠狠的捣入,囊袋拍在雪白的小屁股上,身体崩成一条线,次次插进挂蹭到她的敏感点。 娇嫩的软壁都被肏弄出去,随着下一次的抽插连带着一并肏入进去,娇喘成了毫无意义最为真实的呻吟。 眼角的泪水不断的涌出,身体真实的反应着主人一切的内心,紧到连润滑作用的花液都显得毫无作用。 她的思绪,她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跪不住的她整个人埋在返潮的床单上,凌奚抽出肉棒,给她又翻身翻回来,蜜穴的水本是晶莹剔透,现在变成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出,像极了豆浆的颜色。 钟晚躺着瞳孔映着凌奚的起伏,可她大脑迟钝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睛里竟是迷茫之色,她现在连腿挂到凌奚腰上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到了,任由凌奚抱着他腿。 “骚奶子是不是就喜欢被拍!” “啪——”听起来就很重,两个诱人的雪白的肌肤立马红了起来,随着拍打动作,花枝乱颤的了起来。 她呜咽了一声,兴奋的缝里的水连绵不绝。 下一秒身体像应激反应一样死缴着肉棒不放,被冰冷的水包裹住的感觉,水流的涌动。人是被圈着,唇上的柔软,源源不断的给她渡气。 腿还圈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肏入她的花心,连带着冰冷的水,她被堵住的嘴所有的呻吟娇喘全卡在喉咙里,嘴唇贴着嘴唇全身依赖所仰着他的呼吸渡活。 穴肉夹缩到不可思议的紧度,想要榨干他所有精液。 和梦境重迭了,不确切的说是梦境的延续。 本该是人类的双腿,她酸胀到抬不起的腿,在水的浮力下大腿娇嫩的内侧刮到了鳞片,敏感多汁的她又再度高潮。 像是童话里的人鱼具现化了,只是他的尾巴看上去更大更五彩斑斓,像一把扇子。这是鱼尾裙根本做不出来的华丽。 是被惊艳到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花穴吸着他的生殖器,人在水里随着他共舞,盆腔酸软一阵凉意,钟晚只觉得是水又涌入,视觉、花穴、缺氧叁重刺激,大脑就如同被强制关机,人又晕了过去。 要节制 “你也真是的!这都冬天了还去游泳?”在病房里覃歌就无语,演戏演全套,为了骗钟晚的爸妈她容易么她。“你们就不能节制一点吗!” 钟晚缩头乌龟的躲在病床上,她怎么知道凌奚会拖着她在水里待那么久!她怎么知道他家还有泳池啊!“冬天都能吃冰淇淋,为什么冬天不能冬游……” “你还能耐了?”覃歌想去戳她的脑袋,又忍下来,举着手最后气愤的放下,把矛头对准凌奚,“她做些奇怪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纵容啊?你们两个智商加起来是负数是吧?正负得负,完美诠释是吧?” 凌奚:“……”其实钟晚才是纵容他的那个。他敛下眼睑,深呼吸克制着情绪他还记得单薄、无力,全身是不健康的病态白的钟晚,高烧让她整个人脸蛋红润的样子趋于不合理的范畴。 放纵的后果就是钟晚直接发高烧住院,凌奚默默坐在凳子上也不敢说话,他知道人类脆弱,但他不知道人类那么脆弱。 两个人和小学生一样的坐姿,覃歌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像教导主任了! “我爸妈没有说你什么吧?”钟晚头发睡的翘了起来,头顶着一根呆毛。 “没有,你爸妈还和我道歉说给我添麻烦了。”覃歌揉了揉太阳穴,“回头落下的作业你补一下,还有落下的课。” 覃歌想着不能再让他们单独处一起了,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给你补英语吧?” “我给她补就行了。”凌奚抬起头,窘迫的对着覃歌说道:“太麻烦你了。” “呵呵!”覃歌真的气笑,“你可别,万一又住院呢!我现在这个电灯泡是当定了我和你说!你们不能仗着年轻就胡来吧!” 钟晚听着这话又埋进被子,“我,我听覃歌的。” 凌奚幽幽的瞥了眼病床上的一坨卷起来的被子,“行……” …… 覃歌回忆结束,所以这家伙为了防止她太电灯泡,就喊上了裴懿,变成了四个人补课。 “哼,男人这种东西,为了哄骗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覃歌双手抱胸,冷笑道:“至于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钟晚咬着烤肠,小嘴油乎乎的,都不用唇膏就看上去嘟嘟唇,“听起来你被骗了很多次一样。” 覃歌怔了一下,她被骗了很多次吗?站着原地思索着,钟晚弹了一下覃歌的小脑瓜,“车来了,走吧。” 上车没多久,钟晚拉住覃歌的手臂。 “覃覃覃歌……”钟晚背僵直,含胸驼背的样子更明显,拿着包抱在胸前,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覃歌下意识就想拍钟晚的背,怎么老驼背!“怎么了?” “胸罩好像崩开了。”钟晚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眼眶都开始泛红。 覃歌愣了一下,让钟晚站最里面,“没事,冬天看不出来,外套挺厚的。” 钟晚难堪的咬着嘴唇,她不是担心看出来,因为她也知道外套厚。她羞耻的是,胸罩松开之后的磨蹭把小乳头蹭的和小石子一样硬,而且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钟晚百褶裙下黑丝包裹着的小裤裤涌上了潮意,低着头实在是羞愧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脖颈感受温暖,才发觉凌奚不知道何时走在她身边把围巾给她围着。 裴懿插手口袋看见覃歌小跑了过去,看了一眼凌奚,内心啧了一声,莫名被比下去的错觉。 凌奚看着她眼角和鼻尖的通红,好像一只小驯鹿,“还是很冷?”他想去牵她的手,又想起自己的体温也不是很热,说不定牵着,变成他汲取她的热量了。裴懿和他说了人类的脆弱,还让他去试着养小动物,取笑他别一不小心把钟晚给弄死了…… 想到这凌奚面无表情的睨了一样裴懿。 钟晚驼着背,摇了摇头,主动牵住凌奚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就牵住一起放入她的口袋。 去了裴懿家里,覃歌说着要给钟晚点东西,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钟晚去了卫生间,内心哔了狗,她以为是松掉了,谁知道是破了啊!把胸罩脱掉,偷摸塞进包里。 “裴懿呢?”钟晚虽然知道裴懿也不是人类,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毕竟第一次去别人家作客。 “厨房。”凌奚看见她手上拿着一罐红茶,也没多想。 钟晚去了厨房,“第一次做客,呃,不知道带什么东西。” 裴懿挑了挑眉,“谢谢了。”接过看了一眼,笑了一下放进抽屉。 “我来帮你好了。”钟晚本想回客厅,看着裴懿似乎在准备茶点,抿了抿嘴,借口帮忙其实想问关于凌奚的事情。 “凌奚为什么会成为保护神?”钟晚观察着裴懿的表情。 “他是被困在凌家。”裴懿看着钟晚,好歹也是他所爱之人在乎的人也不介意和她说这些,何况还是好友的爱人。“也许是面子作祟,没好意思和你说。” “毕竟对于我们七族而言,告知真名就相当于交于命门,他被骗去了真名,没办法啊。”裴懿耸了耸肩。 却不知道这句话在钟晚耳里听到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看着钟晚愣愣的表情,裴懿也不知道说什么,“我先去看覃歌。” 裴懿离开,钟晚看着茶壶的里的茶汤,如果真名那么重要,为什么还要告诉她啊…… 本来四个人的补习,覃歌和裴懿不知道去哪了。凌奚坐在地毯上,把试卷上的错题给她整理了一遍,圈起书本的几个知识点,听到脚步声抬头,只看见钟晚端着茶点,连忙站起从钟晚手里接过不满的说道:“裴懿呢?” “他去找覃歌了。”钟晚看着凌奚慌乱的又转移目光,凌奚直觉钟晚从厨房过来就有点,怪。 茶点被放在一边,凌奚认真的教着她题目,看着她心不在焉,“你不是想考医大吗?就这个态度吗?” 钟晚抿了一下嘴,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冬天屋子里的暖气很暖和,客厅的落地窗全是雾气,时差滴答以及壁炉偶尔爆出的声音。 凌奚看着整个人蜷缩一起,“很冷吗?” 钟晚像一只乌龟一样,小心抬起头摇了摇,凌奚抓着她的毛衣,“你又没穿胸罩?!” 软糯的香芋紫色毛衣把她衬的像一只小白兔,尤其一副委屈的表情还唯唯诺诺的。 凌奚气不打一处来,明知道今天要来裴懿家,她还敢不穿? “我穿了。”她说的很小声,钟晚转头就把包拿了过来,“前扣的,破掉了。我也不想的……” 凌奚往包里看确实看见一个肉色毫无花纹的前扣胸罩,他还以为她的胸罩都是蕾丝边明显的颜色。他把书包给她拿开,试卷摊开,“那,继续吧。” 从裴懿和她说命门的时候,他没有具体解释但是想也知道是什么,她内心若说无波动是不可能的。 钟晚跪坐着黑丝的脚趾卷曲了一下,看着他的喉结,青筋隐藏在衣领下,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感觉喉咙里冒出莫名的痒意,瞥了一眼壁炉,一定是太热了。 手指摸着瓷杯,灌下一大口的热茶,被烫到了。“咳,咳咳。”捂着嘴,手被凌奚拿掉拉扯钟晚看着她嘴里被烫的燎泡。 嘴唇的触碰一丝凉意缓解了疼痛与滚烫,像是水流,不,像是清风在嘴里拂过。 舌尖下意识去舔了舔烫到的位置,连舌头被烫到的地方那层膜一样的东西也消失了,她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感叹道:“好神奇。” 指尖的触碰,凌奚抵着她的额头缓缓的喘气,过度的紧张让他不免又想到在水里把她拉起来的惨样,人类真的太脆弱了。 钟晚手指戳了戳他的喉结,被凌奚抓住手指,无奈的看着她,钟晚偷笑了一下亲啄了一下喉结。 地板上【H】 甜腻的娇喘声音越来越大,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两具身体上下伏动,剧烈的快感吞噬。 头发散开在深咖色的鱼骨纹地板上,眼角含着泪显然是被刺激狠了,少女咬着毛衣衣摆的边,两颗大奶儿随着身体起伏与空气画着圈。 口腔中舌头的搅弄,让钟晚忘情的夹紧着双腿盘在他的公狗腰上,抬起小屁股恬不知耻的想要让花穴吮吸更多的肉棒。 腰肢迎合着,插入让他着迷的花穴。怎么都肏不松,“是不是欠肏” 身上的人死死箍住她的腰肢摆动,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百褶裙铺开在地板上,肉棒塞入的极深想要肏松这个逼口,她的穴肉却越咬越近紧。 钟晚的大脑羞耻的还记着这是裴懿家的地板上,她没想勾引凌奚的呜呜。 凌奚的汗滴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的泪珠往发丝顺去,发现她片刻的走神,“还有心思想别的?”奶尖被张口含入舔弄,手在浑圆的屁股上揉捏按压倒变形,让她整个人如同过电般的颤抖,欢愉冲上云端。 眼神失焦了几秒,像被打捞起来的鱼,凌奚手指拨动着她敏感的小甜豆,延长她的高潮时间,享受着花穴自然的蠕动和吮吸。 僵硬的背像融化的冰淇淋瘫软在地板上慢慢融化。 绷直的双腿泄了力,无力的敞开,他捏着她的大腿根部,手指留下新鲜的掐痕,没有遮挡亲眼见到粉嫩的颜色因充血抽插变成嫣红色,小甜豆的挺立在插弄的过程中被摩擦时候钟晚就会哆嗦,娇喘的更为诱人,性感到无可救药。 明明都被肏的意识涣散了,肉棒只要剐蹭到里面一块软肉,整个花穴就像有了意识给他按摩,肉棒一刻都没停下,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顺着穴肉外翻露出艳丽的绯色都留下喷泄出的花蜜,流淌在地板上。 在穴内的皱褶被一次又一次的捅开,侵犯,花阜磨蹭到发红,发肿。能感受到层层褶皱在不断引诱他往里面插,插的越来越深。 “呜呜,要……哈,要被干死了啊啊……” 钟晚意识清明过来一丝,感受自己整个腰都悬空了,臀部被他托举着上下抽插,要不是自己整个身体被按在他的鸡巴上,力度大的她觉得随时都会被顶飞。 “太……太快了……”她祈求的沙哑的声音,手拉着他。 “那我慢点?”凌奚的速度缓了下来。 凌奚俯下身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她脸上的汗液,看着钟晚的眼睛亮晶晶的,下身一直挺动着腰,把速度和力度克制在缓慢。 “唔。”脸上的汗珠被擦掉,看着他的眼睛像星星,他看上去惬意又悠闲自得。 轻抽慢插,渐渐让她心痒难耐,愈发渴望,痒意蔓延开来,情不自禁索取更多,慵懒的扭动着腰。 她不想被体谅了,她想被带领,想被……玩坏。 “我,我适应了,你按照自己想来的吧……” 她羞着脸,说太快的是她,现在觉得太慢的也是她…… 不需要抑制,顾虑脱缰了。 “啊啊……” 一个深顶,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摧残着她惨兮兮的花穴。 花穴却不听使唤被催动着纠缠着他的大肉棒,插进来娇嫩的花穴就不知廉耻的热烈迎上去缠住,拔出去就饥渴的挽留,贝肉都已经被肏的可怜巴巴的外翻了。 瞬间攀上的快感。 凌奚射进来的时候,钟晚也同时到达高潮,在地板上抽搐,一吸一吸的他的肉棒的同时能感受到他一股一股冰凉的精液。 我追的 等四个人坐下来学习心知肚明干了对方都做了什么还假装无事发生过。 覃歌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闭着眼头有一下没一下要掉下来的样子。裴懿让她去睡觉,她也不肯。 “你真的不去眯一会儿吗?”钟晚生怕她手上的笔戳到自己。 “不行,你和裴懿英语都太差了。”覃歌揉了揉惺忪的眼,打完了一个哈欠又说道:“而且凌奚的发音也不行。” 凌奚沉默一瞬,“那也考得分数比你高。”说完,看见裴懿的眼神,低下头。 裴懿瞥了一眼钟晚又回到凌奚身上默默看着他,似乎在对着凌奚说,幼稚病? 覃歌也不恼,惬意的喝了口红茶,她怎么会以前觉得凌奚高冷的?看着旁边的钟晚,脖颈上还有明显的痕迹,呵,明明就是粘人,心眼小,还幼稚。 钟晚脸蛋一红感受某些本来冰凉的液体被她身体焐热顺着花缝涌出,滴在小裤裤上。 “你怎么脸那么红?”覃歌琢磨着是不是太热了,习惯性伸出手给钟晚把脉,把了一会,“你心跳跳的好快啊。” 钟晚都不知道覃歌什么时候有给人把脉的习惯,“哦,我差点以为你要说娘娘,您这是喜脉啊!”钟晚说这句话的本意是吐槽覃歌把脉的行为。 凌奚的目光落到了茶几下钟晚的肚子上。 “我只是计算脉搏跳动,你当我真会把脉啊?”覃歌想要弹了钟晚的脑瓜,结果凌奚拉了一下钟晚,覃歌差点扑了个空。 “啧。”覃歌日常厌烦凌奚达成,覃歌眼珠在两个人身上转悠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片坏笑,捅了捅钟晚的手臂,“你这次考试考进全校前一百,我带你去玩新开的密室。” 凌奚和裴懿对视了一眼,从双方的眼中发现对方也不知道覃歌说的是什么。 钟晚抬起头,一脸兴奋的点着头,“好呀!”她其实挺喜欢玩那种沉浸式rpg的那种密室逃生,就和大型真人网游一样。 * “最近你也太努力了吧……”曹绥看着下课还在背单词的钟晚忍不住感叹,“害,学习努力有回报,别的努力会有回报吗?” “要考进前一百。”钟晚头也没抬说道。 钟晚后知后觉感觉曹绥有点奇怪,抬起头,“你是不是有别的想说的?” “一个是普通长相、普通家庭、普通成绩、一生贯穿一眼望到头,一个是长相帅气,家境优渥,成绩从未掉出前叁的人,你愿意听谁诉说?” 钟晚觉得自己听曹绥讲话这个决定想法很蠢,“我愿意听八卦多的……” “我说的不是凌奚!”曹绥看钟晚兴趣缺缺,连忙说道。 “我知道啊,要是凌奚的话你就不会说从未掉出前叁了。”钟晚捧着单词本,“那就是神仙颜值,家境一流,全校第一。” 曹绥:“……” 看着同桌一脸便秘的生无可恋的样子,钟晚也不开玩笑了,“好了好了,到底怎么了?” “我的发小她居然跟别人跑了!” 钟晚嗅到了八卦的气息,把单词本一合,“别人是谁?” “陆潇然!”曹绥咬牙切齿的说道,“是我和她感情太脆弱了吗!” “你和你落落在一起了?”钟晚有些惊讶,她就只知道他们是发小。 “没有。” “那你吃哪门儿的醋?你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好吗!”钟晚嘴角抽了抽,不理解这个同桌大脑构造。 “那,那我也不知道怎么追女孩啊。”曹绥没有异性朋友,只能问问同桌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问你好像也没用,我怀疑是你倒追凌奚的。” 钟晚转着眼睛,是她倒追的吗? “我追的她。”钟晚桌子上多了一瓶牛奶,凌奚从外面回位置旁,面无表情的看着曹绥。 轮到曹绥惊讶了,看了看凌奚再瞅了瞅钟晚,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凌奚的长相确实是男孩子看了也会觉得好看的地步。 钟晚终于回想起来,是在游泳馆被威胁说是,然后他们就莫名其妙在一起了。这样一想有点微妙的不开心。 在外人看起来好像是她赚了,占了凌奚的便宜,但是哪个女生没有憧憬过被告白的画面啊。 “考完试要一起去密室吗?你可以问问你要追的人。”凌奚问这话的时候,总让曹绥有种医生拿了一张手术风险告知书的错觉。 “呃……”曹绥看着这张脸,莫名开始紧张,吞噎了一口口水。 “对哦!你可以问问啊,不是有吊桥效应吗?”钟晚意外的看了一眼凌奚,没想到凌奚还会关心同学诶! 凌奚只是前几天和裴懿研究了一下密室逃脱,覃歌要玩的那种是大型,人数很多,其实他们不太想和路人拼场。 “万一她不去,我不是很尴尬。”曹绥灌了一大口可乐。 “如果你一直怕被拒绝,那永远无法迈出第一步。”凌奚仗着身高和手长,把钟晚的单词本捞了过来,检查覃歌让她背的单词坐回了位置上。 钟晚看了一会凌奚认真的样子,才对着曹绥说道:“那这次我和覃歌可以帮你去问。但是你确定她会和我们不熟的人出去吗?” “况且,她是你的发小啊。” 曹绥摸了摸下巴,“让你男朋友去,她喜欢帅哥。” 钟晚没忍住,“啪——”的把笔拍在桌子上,前后桌的人都侧目,钟晚害羞的低着头,“对,对不起,打扰大家了。”见同学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钟晚才小声说道:“你也太过分了吧,你让我一个女朋友喊自己的男朋友去约别的女生?” “但是我不敢自己去啊。”曹绥一脸哭丧表情。 “让覃歌去喊裴懿好了。”凌奚揉了揉钟晚的头,把单词本还给钟晚。“反正覃歌和裴懿不是没关系吗。” 钟晚觉得凌奚说“没关系”这叁个字的声音有些怪异。 你很香 最后裴懿根本不想去问人家女生,覃歌一听就觉得有什么八卦的样子威逼利诱,逼着裴懿去问了人家。 成绩出来的时候,覃歌看着钟晚99名,美滋滋的要买票被裴懿仗着身高把手机抽掉了,举着手机,眼神带着笑,“我们买好了。” “嗯?”覃歌单纯的以为是他们几个。 等那天到了,钟晚和覃歌傻眼。 覃歌傻眼的原因是她没有想到全是他们学校的人!所以裴懿说的买好不是票,是直接包场?什么鬼啊!她玩大型的拼场是想带着钟晚看有没有帅气小哥哥,不过更主要的原因她想让钟晚克服社恐。 “我只希望这裙子能焊在身上。”钟晚有点绝望的说道,她大衣外套下是一条裙子。 钟晚根本不知道覃歌买的是那种恐怖主题,所以她穿的是那种有点嘭起来的小裙子,而且这个主题没有换装!她不会要全程穿着小裙子逃跑吧?! 凌奚盯着钟晚身上的小裙子,是在太可爱了,就像人形娃娃一样,更像一块甜口无比的小蛋糕,想一口吃掉。 唯一庆幸的是规则里,如果不想被追逐藏起来就可以了。 “那密室马上要开始了,4个小时的时间,大家要上厕所可以去上一下。”工作人员等着他们上厕所,“虽然里面也能出来,但是会影响游戏体验哦!” “那我去上一下!”钟晚把手机往凌奚手里一塞,往厕所跑去。 凌奚看着钟晚下意识手机给了自己而不是覃歌,有种要好好保护手机,她没有给覃歌而是给他! 覃歌嘴角抽了抽,翻了个白眼,感觉凌奚有什么大病,反正最后手机都是要存起来的! “各位手机、手表、电子烟这种发光发亮的产品都需要寄存哦!”工作人员说完,开始收手机,“帅哥把手机寄存一下哦。” “我等我女朋友出来再放。”凌奚拿着手机倒退了一步。 “呃,不影响的呀!”工作人员微笑的说道。 “没事,等一下吧。”覃歌把手机一放,“你先去收别人的吧。” 等钟晚出来,发现她的手机还在凌奚手上有片刻诧异,“我还以为你帮我存起来了。” “你的东西。”凌奚固执地看着她说道。 钟晚明白了,凌奚的意思是,她的东西,他没权做主。刚好工作人员又走了过来,钟晚牵住他的手,“给你的时候,你可以做主。” 凌奚把手机交出去,两个人站在后面,凌奚看着她头顶的发旋,“那不给的时候呢?” 钟晚手背在身后,一会踮起脚尖,一会又身体往后顷,脚后跟踩在地面,思索了一会才看着凌奚笑着说道:“我的东西都可以,包括我。” 凌奚愣了一下,瞳孔不自觉的放大,手背压着嘴咳嗽了一下,竟然不敢看钟晚了。 钟晚笑嘻嘻的看着凌奚觉得未免太可爱了,不敢看她不会是害羞了吧! 裴懿看着让人眼热,内心骂了一句,令人羡慕。覃歌听着规则一脸认真,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原来都在啊。”声音传来,打断了他们。 裴懿轻笑了一声,凌奚眉头皱了皱,两个人只是同时挡住了身边的人。 “挡住也没用哦,毕竟一个学校的。”陆潇然摊手,他可是好不容易大费周章有机会和这两个人同时见面呢。 覃歌和钟晚眼神交流,似乎都在表示这个人不是一直不屑和他们有接触吗? 陆潇然见两个人都没说话,“考虑的怎么样了?” “没兴趣。” “不考虑。” 开场的表演看完,分组每个人都有共同的主线任务和自己个分支任务,当然都可以选择做或不做。 凌奚只是陪着钟晚做任务,在有吓人道具掉下来的瞬间又故意去引起钟晚的注意力,导致钟晚也没有看见。 “好像,也不是恐怖啊?”钟晚碎碎念了一句,虽然很昏暗甚至有很多地方都是完全黑的,但是凌奚牵着她不仅仅是心里的安心,而是每个地方,凌奚都会告诉她,抬脚,闭眼,这些。 甚至npc出来吓人什么的时候,凌奚都会挡住她,一张冷脸看着对方。 多多少少游戏体验是降低了,眉目清冷像一整季的寒流都在他脸上,可看钟晚的时候,像是漫山遍野只徒留花与叶,朝他挨过去,像一团棉花,软绵的不可思议。 钟晚探出脑袋,看着npc非常有职业道德的面对凌奚还在演绎,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凌奚跑了起来。 她的裙摆伴随着奔跑翘起的边转动成了花,慕斯蛋糕的花边,奶油曲奇的顶,冰淇淋顶的甜到心里的樱桃。 呼吸随她的脚步变得越来越轻,室内处于昏暗,偶有强光的灯以极快的速度闪烁一下,想要打造闪电的光效。 对于人类而言是无法用肉眼捕捉光的速度,对于非人类而言轻而易举。比如面前的陆潇然,带着假笑看着他们。 比起工作人员带着面具或者特效妆,她觉得还是这个校友更恐怖!钟晚一回头扑进凌奚怀里,被吓得不起。 凌奚皱着眉,搂着钟晚,语气极差的对着陆潇然说道:“我说了没兴趣。” “如果你是担心凌家不放你走,我可以保证……” 凌奚没有搭理陆潇然搂着钟晚绕过他,肩膀还撞了一下陆潇然,陆潇然被撞的退了几步,踹了一脚铁通发出巨大的声音,看了一眼监控,去寻裴懿了。 “他也不是人类吗?”钟晚揪着凌奚的衣服,偷偷摸摸去看了一眼损坏道具的人。 “他是人类和非人类生下的混血,不算传统意义上的人类。”凌奚带她走到一个昏暗的街灯下,“你任务做了一半。” “可是我已经忘了我剧情里的老大叫我带的话了。”钟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且我也没记怎么走。” 凌奚并不认为钟晚热衷于玩这个,“你不喜欢玩吗?” “覃歌喜欢,我不排斥。” 灯光昏暗暧昧,凌奚弯下腰,把她的发丝别到耳后,钟晚看着他的瞳孔能倒映出自己的身影,“痒。” “你今天很香。”凌奚捧着她的脸颊,落下一个吻。 钟晚牵着他的手,她才不会说今天故意喷的香水。故意穿着胸托撑起来鱼骨高腰的丝绒裙子侧腰是拉链,但是心机点是后背的绑带是可以抽掉的,眼里狡黠的看着他,“只是香吗?” 弄脏她【H】 一个对视都引动天雷勾地火,情潮来的汹涌。 广场中间有一颗巨大无比的道具树,如果不解锁相对的剧情是不会触发这颗树的,他拥着她步入树的中间是一个狭小逼仄的房间。 在有限的空间里,肢体间的亲热让空气都升温,后背的蝴蝶结的丝绒带子轻轻一拽,散开了。 上衣的肩带滑落,背上落下的吻密密麻麻,引的钟晚身体微微战栗。 凌奚亲吻连带咬吮着钟晚的耳垂,“还想一口吃掉。”他回答着前面钟晚的问题。 昏暗的的空间所有声音都无限放大,吮吸声,水泽声,上衣要掉不掉的勾在手臂上,乳波荡漾着,蓓蕾挂蹭着衣服,乳尖挺立。 圆润而不露骨,像熟透的桃又像绵密浓稠的乳酪,丰盈奶白的肉体带着特殊的娇媚,揉捏着一手难以掌握的奶子,指尖刮戳着奶头,另一只手撩开裙摆,手摸到细腻纹理的皮肤时候停顿了一下,凌奚掀起了裙摆,她穿着吊带袜,内裤虽然不是丁字裤但是两边抽绳设计,两边抽掉就掉下来了。 凌奚心情略微复杂。 他抽开了一边,闭合的花缝里手指轻刮两下,晶莹的露水就沾满了手指,“想被肏?” 钟晚侧头看着凌奚,脸颊开始泛红,眼里是渴望,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口不对心的说道:“没有呀。” “既然想一口吃掉。”还在回味他的指尖慢慢触碰小甜豆的感受,钟晚摇着小屁股,“那为什么还不享用我?” 凌奚暗骂了一句脏话,手掐着她的脸颊,嘴唇受挤压嘟起,他的舌伸进她的嘴里,嬉戏追逐她的舌,滑动着贝齿,手指像是破开河蚌触到的软肉也只是为了那粒珍珠。 珍珠不服管教只好换作案工具,两只晃悠悠的奶子被左右手揉捏着,河蚌里的软肉包裹着肉棒进出困难,视线在昏暗的空间里仿佛没有存在的必要,感官听力被放大,喑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放松点。” 身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看上去是想让他进出顺利,可不自觉软壁绞的更紧,在做无用功。 她只能死死咬住自己嘴唇,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来,生怕路过的那些人发现什么异常。 但其实在各种机械道具和背景声音那么嘈杂的情况下,发出一些声音,也不会惹人生疑,钟晚压抑不住改成了咬着自己的手。 “唔。” 花穴欲拒还迎的像是不让肉棒在进入半分,实则是不断的催促肉棒入的更深,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凌奚对钟晚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在黑暗的环境中,轻而易举就能瞧见她侧脸勾人的视线,以及钟晚压下腰肢使得他抽送更为方便的动作,手指挂蹭了一下乳尖,来到交合处,一片泥泞,又被他尽数抹开,淫靡味蔓延开来。 花穴啜着肉棒的不规整剧烈蠕动,在一个深捅下,大片水流喷撒出来,感受到她腰软了,手掌握着腰肢把她压在墙上,丰硕的奶子被墙壁挤压着,连奶头都陷进乳房里面。 身高差,他轻松就能肏到她的敏感处,钟晚颤栗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要忍不住叫出来了,呜呜呜,泪水打湿了睫毛,在凌奚射入的时候,手脱力的再也管不住嘴唇,她的小裤裤另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掉,塞进了她的嘴里。 冰凉,量多劲足,喷撒在她胞宫,她咬着内裤身体已经没有支撑的力气了。凌奚在她耳边喘着气,钟晚想着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发现的。打算缓一缓,正要抽出嘴里咬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凌奚把她衣服上的丝绒带子抽的干净,带子绕着脖子,穿过她腋下绕至胸前,就在收紧的时候,钟晚被束缚了。 “真可惜,太短了。”凌奚遗憾的说道,刚刚后入的他无法看见钟晚的全部表情,他见她没力气抱着她,翻转过来,亲吻着被带子勒出肉感更甚的奶头。 被捆绑束缚着,手也被绑住,身体扭动就会勒的更紧,在外面的莫名羞耻,在凌奚吸吮奶头的时候哆哆嗦嗦咬着内裤再一次高潮。 凌奚习惯钟晚敏感多汁的看着钟晚翻着白眼,泪痕还在脸上,咬着内裤,乳房是指印和牙印,衣服已经是皱巴巴挂在身上没有遮蔽的作用,身体还被捆绑起来,黑色的吊带袜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心里奇异的多了满足感。 以及……暴虐心理。 三明治【H】 像被凌辱过又像被已经玩坏的娃娃,她的一切都想要。 这样强力束缚着钟晚,她怎么可能会反抗呢?不,她对他从来不会反抗,是心甘情愿,像是天性使然。 抓着她的乳,像手抓着慕斯蛋糕,冰凉软腻,连香甜的气息都一样,奶尖像冰淇淋的顶的第一口,乳根被狠心的掐住往他嘴送的含住乳尖吮吸的,唯独不同的是这一口不会融在他的口腔里。 还没闭上的花缝在刚刚被惨烈的插入还是一个o的形状,他们混合的液体在他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溢了出来,毛发本就潮湿未干,现在黏糊糊的乖顺贴着皮肤。 背脊贴着冰冷的墙壁,好舒服啊,钟晚咬着内裤频繁的翻动着眼,整个花穴里被肉棒狭玩,不够,还想要更多,想要凌奚全部肏进来,钟晚把大腿根张开的更多,方便他的抽插。 迎合着凌奚的挞伐,白皙的肌肤根本只剩下泛红的印子像过敏般红了一片,凌奚的眼神扫视想起第一次扇她奶子就爽到高潮她,对着颤巍巍的奶子扇了一下,瞬间四面八方的软肉直接绞了上来像要把他的肉棒绞断在里面,爽的他额头青筋爆出。 伴随着被扇奶的疼痛与舒爽,花穴夹着他的肉棒生疼,像是要将这份爽与疼也传递给他。 体内充实的快感,引得花穴不断迅速收缩着龟头,想要吸出精华,恶狠狠的肏日伸出的敏感让钟晚软的不能再软了,肆虐的花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 紧致滑嫩,肉棒直直肏到了底,钟晚腿已经夹不住他的腰,花液喷撒。 钟晚咬着内裤发出的呜咽声,眼角的泪水打湿了掉下来的碎发,挺着奶儿供他继续,凌奚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钟晚泪眼汪汪看着黑暗里的轮廓分明的他,在期待中获得更多快感,如愿以偿的又一下“啪———” 奶子上,被重重甩了几个巴掌,钟晚受不住刺激,小穴含着肉棒就泄身了。 凌奚抽插的凶猛,少女明显又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什么时候能耐肏一点啊,嗯?”奶大腰细,臀翘逼紧,水多敏感,还总是变着法子引诱他。 意识还处于混沌中,整个人就像喝了酒从微醺变成了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醉酒状态,就无端的兴奋愉悦。 某些人认认真真玩密室,某些人认认真真在划水,某些人认认真真在摆烂,还有些人是提前退场。 被扇的乳儿看上去更大了,肿胀的连乳贴一贴就会疼到受不了,只能用事中特别爽,事后火葬场来形容钟晚了。 周一上课的时候被曹绥正儿八经道谢的钟晚一脸懵逼,她完全不明白曹绥一脸热情洋溢着幸福气息是怎么回事。 直到看到座上的早点和小卡片,钟晚的大脑迟钝的悟到了些什么,但是不确定。 钟晚看完卡片复杂的舔了舔刚涂着唇膏的嘴唇,曹绥幸灾乐祸的看着刚进班的凌奚,钟晚捏着叁明治,迟疑了一下问凌奚,“你要吃吗?” 凌奚还当是钟晚为他做的爱心早餐,接了过去咬了两口想夸钟晚手艺的时候,班里闹了点小动静。 ”狗都不吃!“搁了几张座位的覃歌拿着卡片揉成团,想起跟着她的裴懿把叁明治给他,“喂狗太可惜了,喂你吧。” 裴懿还美滋滋的接过去,曹绥只觉得舔狗行为要不得,凌奚看着和自己手上同款的叁明治罕见的表情有点绷不住,看着钟晚,钟晚憨厚的笑了笑,把卡片给了凌奚。 “撬墙角?”凌奚看都没看就丢进垃圾桶了,撬墙角行为就算了,一次撬两个是觉得自己时间管理大师? “也许只是单纯想做朋友吧。”曹绥说的事不关己。 凌奚正要张嘴,钟晚白了曹绥一眼,“这种鬼话你都说得出来?” “行啊,小晚儿,自从早恋了都开始会怼人了。”曹绥惊讶的看着钟晚,以前的钟晚可是一看就是软柿子,性格懦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重要的是和他说话不是紧张到结巴就是一句话能讲完绝不多讲一句废话。 上次因为有求于人他没好意思说,现在危机解除就开始开起玩笑了。 钟晚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凌奚,疑惑的反思道:“是吗?” 凌奚勾起了嘴角,眼神像春日的暖阳,并不热烈却灿烂的只照在她一个人身上。 一个人性格绝大多数是不会改变的,他始终相信钟晚还是之前的钟晚,只是可能他变成了她的底限。 陆潇然的叁明治进了他们两个的肚子,本来这事也就早自习那么一会功夫的事情转眼就忘了,直到化学课的实验室没有看见他们俩,钟晚和覃歌觉得不对劲。 “凌奚有和你说过陆潇然不是人类吗?”覃歌问的突然。 钟晚还以为裴懿不会和她说这些,“知道。”看着覃歌慌张的样子,钟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猜过裴懿肯定做了什么伤害到覃歌的事情,但她的观念里如果好友没有像她求助,说明自己能解决或者说自己的骄傲不容许自己去做这些事情,她更怕的是她去询问反而造成了二次伤害。 就是不知道是从来没有忘记还是重新喜欢上了。 “你都不担心吗?”覃歌见钟晚迎刃有余的样子奇怪道。 “急也没用我们都是人类。”钟晚客观的说了,随后她握住了覃歌的手发现覃歌的手很冰,“我可能对凌奚有种盲目自信,我觉得他无所不能。” 那是一种觉得长期以来凌奚在她面前展现的可靠感,是全身心的信任。 “不行,我还是很担心。我要去看看!”覃歌想到了陆潇然,肯定是叁明治有问题!借口和老师说要上厕所,往教学楼冲去。 钟晚口袋里还放着从垃圾桶捡来的卡片,背面有一行字是在太阳下才会显示的话:你不想知道我们的世界吗?要不要来游泳馆看看? 湿漉漉 所以凌奚和裴懿不见,会和陆潇然有关系吗?钟晚手上记录着实验过程,叁明治是给她和覃歌的。 但换个角度想,假设一开始陆潇然就觉得叁明治她们不会吃呢? 大家都不会吃和但凡凌奚和裴懿有一个人吃了,不不不,她应该去想陆潇然这样做的目的。 密室的时候明明都知道一个学校的人,为什么凌奚和裴懿在见到陆潇然的第一个动作是把她和覃歌挡住,这种保护姿态可以说明对方是个危险的人。 陆潇然那句原来都在啊,不是感叹更多像是陈述句,也就是他一早就知道他们都在。 之后问的考虑,说明是有求于凌奚和裴懿,在后来密室里的偶遇也证实了这点,尤其是他被凌奚撞了踉跄不敢发作而是踢道具泄愤。 足以说明求的事情让他没办法。 钟晚严肃的看着试管,让同学还以为试管怎么了…… 陆潇然的原话是:如果你担心凌家不肯放你走…… 她明白了!凌奚作为保护神,一个家族自然不可能放保护神离开,那陆潇然求的是保护神……? 下了课,钟晚本想找覃歌,又怕牵扯她,自己一个人往游泳馆直奔,冬日里的游泳馆被暂停使用,没有灯光只能靠窗户外的光线,更衣区黑暗的像是随时有一只野兽跳出来,硬着头皮快步经过更衣区,照理说暂停使用本该没有水的泳池在昏暗的场馆里浮动着波光。 消毒水的味道几乎闻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怪的腥味。 “钟……晚是吗?” 背后忽然冒出的声音,一股寒意从脚心蔓延全身,差点钟晚就跳到泳池里去了,她可是旱鸭子啊! “凌奚呢?” 陆潇然严格来说五官是俊朗的,整个人带着翩翩贵公子和儒雅的结合,却也过分阴柔。 可在钟晚眼里陆潇然的种种举动在暗示不能拿正常人的眼光去看他,陆潇然抬了抬下巴示意人在水里。 钟晚往水池边想要去看一眼,走迈了半步,又站在原地不动。“他要是在水里为什么不上来呢?”她警惕的看着陆潇然。 “自然是受伤了啊。”陆潇然满不在乎的说道,“七族受伤都是用本体恢复的更快,你既然想知道我们的世界,你不如先去看看他的本体啊。” 钟晚愣了一下,想说她见过,可当初凌奚家里的泳池也是没开灯,但是他的本体真的是耀眼,哪像现在这样,不远距离看泳池也是漆黑一片。 “叁明治你早就知道我们不会吃?”钟晚想了想问了一个上课想到的问题。 “那倒没有,只不过是你和覃歌吃也不会发生什么,毕竟对于人类而言只是香料,但是对于他们而言只是没那么友好。” “你故意的?!”钟晚打量着她和陆潇然的身形差距。 “怎么能说故意的,都说了是香料,食物里放香料很奇怪吗?”陆潇然逼近钟晚一步,“倒是你们啊,把别人的东西拿去给男朋友吃才奇怪吧?” 钟晚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陆潇然本想让钟晚去看的时候推她下水,结果她就挪动了一点,现在只能盘算着自己推钟晚下泳池的距离,“你真的不好奇吗?” 钟晚犹豫的咬着嘴唇。 “不过你们人类嗅觉确实不行,不知道底下都是血,你不去也好。毕竟你去看了也起不到什么实质性帮助。”陆潇然手插着口袋背对着钟晚走了几步打算回去了,“不过听说人类自愿奉献的血可能有点用,不过你还是……” “哗——” 陆潇然错愕的看着跳下水里的人,一刹那难以言表的情绪充斥着内心。 随即心情像泳池里的水泛起圈圈涟漪,平复了下来。没关系,过程怎么样无所谓,他的目的达到了。 下面的确有个七族的本体,并且受了伤,不过不是凌奚是别的东西,人类的血的确对七族的人有用,尤其是受伤的七族。 哪里知道他会召唤出这种还没来得及契约,一副濒临死亡的样子,陆潇然安静的等着,等它痊愈结契,他们家族就能碾压凌家了。 既然凌奚不愿,那就算了,他陆潇然不强人所难,也不喜欢夺人所爱,他更喜欢看人痛不欲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并没有浓烈的血腥味,腥味还是很浅淡。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陆潇然有些费解,虽然他还保持着人类的习惯,他只是疑惑本体的进食未免过于文明。 呼啸而过的风,陆潇然本能闭上眼,就在他极度兴奋以为是他召唤出来的七族已经恢复正常,一缕金光把整个染得如同墨池一般的泳池逐渐开始消退。 泳池浮现出本该有的颜色,泳池深处蜷缩了一个身影和池底躺着的少女。 陆潇然看着这一幕暗骂,合着他召唤出一个废物,连进食都不会? 钟晚跳下的泳池因阵法的原因,她没有办法任何求生行为,身体只能不受控制沉入泳池,直到肺里氧气耗完。 凌奚抱着钟晚上来,随后赶到的覃歌和裴懿,凌奚紧张的看着钟晚。 “我来!”覃歌抱着湿漉漉的钟晚做起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 那边凌奚揪着陆潇然光是拳脚显然不够出气,手上金光浮动,空气中的水分子连动带着泳池里的水开始旋转。 “你快带钟晚去医务室,什么时候都能杀没必要现在。”裴懿抓着凌奚,周身萦绕的黑气弥漫阻止着凌奚。 钟晚呛出水的咳嗽连带换回凌奚的全部注意力,凌奚撤了灵气,在裴懿没注意的情况下一滴水珠冲向陆潇然,陆潇然狼狈滚过,脸上还是多了一条血痕。 覃歌把校服给钟晚盖住,看着钟晚被凌奚抱着离开,又看了一眼水下蜷缩的身影才把视线回到裴懿和陆潇然身上。 “你可别误会。”裴懿脸上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不是为了救你。”他是担心凌奚,七族太讲因果了,造下杀孽一定会被反噬。 “我只是觉得,既然在人类世界,我们就遵循人类的法则。” 起初覃歌不太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直到下午才明白。 陆潇然班里人的证实,曹绥的证词,无一不在告诉老师,就是陆潇然霸凌钟晚,躺在医务室的钟晚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以这种方式解决了。 不然确实没有办法去圆为什么会溺水这件事。 喜欢你 凌奚坐在医务室的凳子上看着躺病床的钟晚,看着葡萄糖的输液,握着她的手。 “我不明白,他没有推你下去,为什么你还会跳下去?”凌奚问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情绪,他都知道钟晚不会游泳,当事人自己不会清楚吗? 钟晚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自己的行为实在太蠢了,如果她会游泳她当然觉得自己跳下去的行为还能说得通…… 她用闭眼的方式去抗拒这个问题。 凌奚也没指望她的回答,只是握着她欺白的手,轻吻了一下手背,蜻蜓点水,不带任何情欲。 她好像一次次在教他,在告诉他,人类这种东西到底有多不堪一击。 无端的烦躁盘旋在整个心头,他们就像本不应该有交集的物种,强行有了交集。如钟晚之前所说,人运气好点活到100岁,可他查了资料,无论怎么样就算加上他的运气加持,人类都无法活到200岁,他们连寿命都不对等。 凌奚叹了口气,是很承重像是如同山一般的,可叹完气的他莫名轻盈像一跟羽毛。 “钟晚。”凌奚极其正经的喊了她全名,是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 “嗯?”钟晚睁开眼,不理解为什么这时候喊她的名字。 “我突然很想听你之前在班里的自我介绍。”凌奚眼神淡淡的透着安心与柔情。 对于这个奇怪的请求,钟晚没有拒绝,“我叫钟晚,时钟的钟,晚安的晚。”圆滚滚的眼睛瞧着凌奚。 “你喜欢自己的名字吗?”凌奚始终看着钟晚,眼神的温柔就像漩涡,钟晚很容易就沉溺在里面。 “喜欢的吧?”钟晚自己说的也不是那么确定,唯独可以肯定的是起码不讨厌。 “对于自己的名字会有认同感吗?”这个问题就问的开始古怪了起来。 尽管如此钟晚枕着枕头还小幅度点了点头,“有啊。” “凛冽的凛,奚其的奚。” 钟晚还觉得凌奚怎么怪怪的,两道光从彼此身体伸出,纠缠在一起了。 盯着半空中纠缠的光,有各自回到体内,钟晚不安的看了一眼凌奚。虽然不安,身体却对凌奚有种渴望,忍不住想与他亲近。 因溺水的不适感,全部消失了。 “你是做了什么吗?”钟晚反握住凌奚的手,盯着凌奚的眼。 “擅自和你结契,沐沐会生气吗?”是钟晚曾经告诉他的小名。 钟晚愣了一下,她记得结契不是等于他们世界的婚姻吗…… 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凌奚只是握着她的手背贴着自己的脸颊,“原谅我擅作主张,如果以后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会消失,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消失?”钟晚瞳孔放大,他,他在说什么? “不是真的消失,只是不出现在你面前。不过如果你以后要是希望别的七族的人对我来说可能有点难办就是了。但是你选择人类的话,没有任何影响。”她要是真的不喜欢他甚至未来的伴侣是其他的七族,他可能真的就要消失了,字面意思上的。 他,真的觉得人类太脆弱了,所以结契是为了分一半自己的寿命给她,但是无需钟晚的寿命,这样钟晚还活的比他久。 “一开始有点气,未经允许这个事情怎么想都有点不尊重我的意愿。”钟晚下意识觉得凌奚说的话可能是在撒谎,她没有证据,只是直觉。钟晚浅浅的笑了一下,“但是我也说过啊,你可以做主的。” 凌奚看着钟晚,在他所认知的世界里,人只有想要得到某些东西才会放弃自我。 钟晚皱着眉问道:“这种想一直和你贴贴也是结契的作用吗?”身体出现的想和他亲密,对他的亲近感不断加深。 凌奚回神,不好意思的看着她的手,“嗯。” 葡萄糖快挂完了,刚好医务室老师也回来,让钟晚多躺着休息一会儿,就要去开会了。 凌奚没想到覃歌站在医务室外面,“你不进来?” “算了不打扰你们了。”她还是很识趣的,覃歌默默的想着。“她没事就好。” “咳,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还会跳下去泳池?”与其说凌奚在某方面有些偏执,倒不如说他们妖族都是喜欢刨根问底的。 “还能因为什么?”覃歌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凌奚在问什么,翻了个白眼,“当然是爱啊,那不是因为爱还能是为了什么?她又不自寻短见,很多人在涉及重要的人事物会失去正常判断的。” 所以,人类真的会因为爱一个人而失去自我? 得到答案的凌奚,诡异的一言不发,突然转身,覃歌正想跟着一起去医务室,凌奚把门一关,覃歌差点撞门上,关键凌奚还把门反锁了! “淦!”覃歌踢了一脚门,比了个中指。 软弱、怯懦、胆小,会优先考虑结果的人,不计后果不顾自身安危,原来也会有这样的人类吗? 捂着手背的止血贴,钟晚内心有点杂乱,手机消息还停留着几行字的页面,在凌奚回来的时候钟晚直接锁屏了。 她问了裴懿,裴懿很模棱两可的说话,没直接说结契要付出什么,但是从知道真名就能掌握命门这点看,也是极为重要的。 给予自己的东西甚至不需要任何回报,甚至允许自己……离开他。 让钟晚鼻头有点酸,他对她的好更多的是纯粹、单一,简单到任何一种猜忌都是在贬低他。 钟晚慌乱的看着凌奚进了拉上隔帘回头才看见,钟晚鼻头泛着红连带眼睛周围也是晕红,凌奚叁步并作两步,“你哭了?为什么哭?” 钟晚抱着凌奚没说话,因为没有预设,而对方做的时候,你不会觉得那是应该的,这种感动是最纯粹的。 “就突然发现。”钟晚抬起头,像一只兔子,眼睛红红却很可爱,“我好喜欢你。” 医务室【H】 凌奚手在这一刻不知道该放哪里,有点无措,钟晚看见窗外反射的阳光下他的耳廓在一点点红的透着血色,钟晚慢慢欺压靠近着他,感受到凌奚的体温变得温热有些好奇,他的体温以前一直都是偏低的。 伸出手指沿着他的下颌轮廓一路滑到脖颈,触到凸出的那根青筋时候,他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大致是觉得有趣。 钟晚手抓着他校服整个人顷向于他,忍不住亲亲的啄了一下喉结,听着凌奚清哼了一声,这种感觉好奇妙,在冬日里联想到的是夏日的蝉鸣,是即将到来的台风天,是最后一口冰淇淋。 是热意,是心里想到炎热的夏天,是只因心里升起一团沸腾的海水。 凌奚视线移到她的发,把她压回病床上,如墨色的黑发披散在白色的枕套上,从泳池捞起的时候湿漉漉的发香和她身上的香味都变淡了,抵着额头,鼻尖紧贴,呼吸间是彼此的味道。 玻璃雾气开始弥漫,看不清窗外的景,也看不清室内的人。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眷恋缱绻的目光交融,想要她沾染他身上的气息,吻从嘴角一路往下,落在锁骨的时候她挺着胸迎合着。 衣服的纽扣被解开,向两边打开,露出诱人的酮体,在阳光下肌肤上的小绒毛也清晰可见,粉嫩的奶尖被照射的像桃子味的软糖。 钟晚的眼里蕴含着水濛濛的雾气,像小鹿湿漉漉的望着他,手似乎因为害羞半遮不遮的嘴,奶子被手臂挤得更加饱满。 凌奚手指拨弄了一下奶尖,听见钟晚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声音,轻笑了一下。 被一身湿的带上来,她换上了病服,理所当然的没穿底裤,裤子脱掉就能见到小甜豆的微颤。 “你总是很容易就湿了。”凌奚陈述着事实。 钟晚的羞红了一张脸,腿被分开,花户打开,两条腿弯着,小声嘟囔着,“对你永远都会湿。”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对他永远都会发情? 他贪恋着她的温暖,龟头已经迫不及待的蹭着两片贝肉,低下头手掐着乳根舔吮着奶尖,发出啧啧吸奶声。 医务室实在太安静了,显得这样的声音在耳边特别大。 钟晚动情的水流的更多,被凌奚蹭的到处都是,分不清是谁的液体。钟晚手抵着唇怕自己的声音传到走廊上,压抑的娇喘与呻吟反而让凌奚愈加兴奋。 钟晚怕老师突然回来,染上情欲的眼还盯着隔帘深怕老师进来,全身因为紧张绷成张弓一般,凌奚好几次没有肏进去。 凌奚嘴一路向下,来到小甜豆用力的吮吸了几口,舌尖不断的绕着小甜豆打圈,又时不时戳一下,钟晚身体微微的发着抖,大腿张得更开,想要更多的愉悦。 “好甜。”舔了几下花缝,缝隙张开了一点,舌头仿照着肉棒平时的抽插。 “啊~”钟晚不知道舌头也能给人带来舒爽,是和肉棒不一样的爽感,是酥麻,像踩在云端柔软却怕失重。她已经分不清下面的水声到底是凌奚的口水声还是她自己的水声。 钟晚紧紧咬着手背,身体本来都放松了下来,又开始僵硬,下一刻如同过山车一样的失重刺激感从花穴遍及全身。 喷涌出来的水,被凌奚喝了个饱,钟晚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凌奚已经操了进去。 肌肤与内壁不断的紧贴,里面暖烘烘的想要他染上一样的体温,湿滑使得他的抽插变得容易,高潮之后的花穴松软的任由他欺负,显得无力,只有里面的那张嘴还勤勤恳恳不肯放行。 “凌奚~”从高潮中回神的钟晚,花穴也开始随之紧缩着他的肉棒。 “夹轻点。”凌奚箍在钟晚的腰,把她像串在肉棒上套弄,大操大干。 钟晚哪里还听得清凌奚说了什么,医务室只有哭泣声和肉体撞击声不断的回荡。 干巴巴 “元旦表演?”钟晚惊讶的看着覃歌和裴懿,随即眉头走了起来,语气也不善的说道:“你们就趁着凌奚不在,擅自替他报名你们不觉得很过分吗!” “哪怎么办,覃歌脚扭了啊。”裴懿不爽钟晚说话的态度。 “要你多管闲事!”覃歌凶着裴懿,在看着钟晚覃歌下唇撅起,上唇抿着,眼神里透露一丝委屈可怜巴巴的说着,“老师说我文娱委员找不到人自己上去表演。但我前段时间不是脚扭了……”不然她是可以上去跳舞,反正每年都这样。 “我不知道老师每次都要你去,我以为是你自己喜欢。”钟晚嘴张了张,拉起覃歌,“我去和凌奚说吧,我刚刚不是故意……” “我知道的。”覃歌笑的没心没肺点着头。 钟晚走了几步,拐到楼梯发现凌奚就靠着墙,“呃,你都听到了啊?” “嗯。” “那拜托你去参加一下吧?”元旦表演她都不知道凌奚有什么才能,总不见得表演大变活人吧?“你,有才艺表演吗……” “不用担心,我和裴懿会解决的。” “你刚刚为什么不出来啊?” 他也不知道,凌奚当时靠着墙在想什么呢?好像在一起之后,社恐又自闭的钟晚会因为别人的话挺身而出,他还挺享受这个过程的。 凌奚弯着腰凑近钟晚,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用亲吻代替了。 * 放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冬日的天总是晚的早,万家灯火下,艺术楼只有一个教室亮着灯。 钟晚震惊的在琴房看着凌奚弹琴,他居然会弹钢琴。虽然这不是重点,就裴懿吹笛子,凌奚弹钢琴,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中西强行合并的错觉。 凌奚背对着她们,裴懿先是看见停了下来,凌奚发觉裴懿停了下来,看回头望去,两个人站在门口并没有打算进来的样子。 “太晚了,我先回去了。”覃歌率先打破了沉默,匆匆瞥了眼裴懿。 裴懿捏着横笛,放在一旁,“奚,帮我收一下。”说完追着覃歌出去。 钟晚走了过去,凌奚一直看着钟晚一步步向他走近,缓缓伸出了手,钟晚牵住,两个人坐在琴凳上。 “看不出来你还会弹琴啊。”钟晚声音说的很轻,语气中带着惊讶和钦羡,黑白相间的钢琴键让她觉得并不简单。 “想学吗?” 钟晚看着凌奚的眼睛点了点头。 她实在是记不住键位,这个按好,该按哪个,全程手忙脚乱,凌奚没有语言安慰她,而是放缓自己手指敲在琴键上的动作,重复的按几个键。 已经听不出曲调,更多的像是在按单音节试琴声。 慢慢钟晚能跟上节奏,凌奚才开始加快一点速度,破碎的单音慢慢开始变成磕磕绊绊的调子。 等钟晚能完整弹下这一小段,凌奚换了几个键辅助,虽然就一小段,但是听起来是完整连贯的片段。 钟晚不可思议的看着钢琴,又看向凌奚。 凌奚嘴角微扬什么都没说。 她以为凌奚回从头教她,却从一开始就是告诉她从哪里开始,跟着他的手指按。 “老师让我每天中午去琴房练习。” “嗯?”钟晚咬着下唇,脑袋偏了偏,眉头蹙了一下就短暂分开理解了凌奚的话里有话,“所以你是想要我陪你是吗?” 凌奚视线盯着钟晚咬着下唇的样子,嗓子似乎有点渴,“不可以吗?” “乐意之至呢。”钟晚的手已经放在琴凳上,站了起来,把手伸向凌奚,“太晚了,我们回家吧。” * 冬日的暖意照在琴房里,光线倾洒在人的身上舒服的不得了。 钟晚眯着眼想要趴着睡一会儿,嘴上说陪着凌奚,听的钢琴声还是不免有些昏昏沉沉,她果然没有高雅的艺术细胞。 见钟晚趴着睡了过去,她恬静的睡在光里,凌奚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盖在钟晚身上。 “凌奚,老师……” “嘘。”凌奚看着裴懿进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裴懿点了点头,示意凌奚出来。 睡醒的钟晚惺忪的揉着眼睛,披在身上的校服快滑下来,钟晚迟钝的抱到面前,为什么弹钢琴的人,穿着西装? 钟晚打了个哈欠,抱着校服渡步到了凌奚身边。 刚好凌奚最后一个音弹完。 “你怎么换上西装了?”钟晚见凌奚往旁边坐给她空出一个位置。 “老师说表演让我和裴懿穿西装,让我们去试试。”没换回去,是因为想穿给你看。这句话他无乱如何都说不出口。 “挺适合你的。”钟晚脸泛起了薄粉,往日里不是校服就是偏运动休闲的衣服,冷不丁看见那么正式的衣服,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 两个人就那么干巴巴的坐着,好像凌奚穿上西装之后,显得两个人都莫名拘束了起来。 “就只是适合吗?”凌奚想了半天,才想到这句话,语气中是不易察觉的失落。 “那当然不是!”钟晚说的极快,只是她的词汇量有限,夸不出个花来,既然语言的匮乏,那就用行动表示?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钟晚飞快的亲了一下凌奚,“就穿这种衣服会忍不住想要把你绑起来,让你下不了床。”天呐!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琴凳上【H】 感受到了自己的花缝早已湿的彻底,钟晚闭着眼,亲着他的薄唇,胸在他身上挤压,她并没有深入,只是唇与唇摩挲了几下,钟晚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是看见就湿了,想被日。” 凌奚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拉扯了领结,轻松的把领带拉下来,钟晚看着凌奚的动作,“不不,是我绑你不是你绑我!” 凌奚低头一言不发,没有理会钟晚的话,钟晚完全躺在琴凳上腿被分开,甚至她都不知道凌奚到底是怎么做到用一根领带蒙住她眼睛顺便手被举到头顶捆住的。 “你这是作弊!”少女的嘴唇微张着絮絮低语,“都说看你西装,湿了,你还不给我看。” “不是想被日吗?”凌奚在她耳边低沉的声音,让钟晚身体激灵了一下。“那乖乖听话。” 本是板着的身体听着这话似乎妥协不反抗了,任由凌奚脱她的衣服。看不见的她听觉和触觉变得更加敏锐,他在脱她的校服,把她里面的毛衣往上掀开了,他没有去解开胸罩的扣子,只是把胸罩往上推,露出的白皙硕大的浑圆,淡粉色的蓓蕾悄然盛放,显得她腰肢过于纤细。 钟晚只能靠脑补去想象他穿着西装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再做这些事情,花唇翕张着晶莹露水泛滥,她好迫不及待啊。 乳尖被含入的同时,花唇被手磨蹭了几下,花缝里多了一根手指,“唔~” 纤长、骨节分明在黑白琴键飞舞的手指,此时在她的花穴里慢慢抽出,再全部插入,想看穿着西装的他此刻的表情,他会兴奋吗? 深深浅浅的来回抽插,“为什么一根手指也能感觉你那么紧? 花穴感受到主人的渴望,分泌出更多的花蜜顺着手指抽插全滴在琴凳上。 “哈啊,唔,嗯~” 一边奶子被啃噬吸吮,另一边被揉捏,下面的作乱的手,中指抽插还不够,大拇指还要去凑热闹的和小甜豆玩躲藏游戏。 她就像他手下弹的钢琴,靠她的呻吟来取决于节奏。 敏感点被全部攫取,所有的舒爽点汇聚在一点,濒临到极点,又在瞬间朝向四肢百骸席卷,高潮后耳里的啧啧声钟晚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凌奚发出的,还是她的身体真的水太多。 琴房里弥漫着旖旎的气味。 花液会溅到他的西装裤吗? 她喘着气,脸上泛着红的媚态,奶子更加波澜起伏,没有被彻底满足,空虚让她更加难受,扭动着腰。 大腿下意识的去寻凌奚的腿,想要让他沾染自己的气味,钟晚整个脸蛋红晕,哼哼唧唧的。 “凌奚~” 少女躺在琴凳上渴求他的样子,极大程度地取悦了凌奚。 西装裤拉链的声音,让钟晚不由的吞噎了口水,想要被捅穿,除了腿她只能挺腰去蹭他。 凌奚却只是不断的用肉棒去磨蹭那个湿透了的贝肉,故意只在花穴口,钟晚不满的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声音。 看不见他的脸只能靠脑补想象他沉沦的样子,手被捆在头顶,只能挺腰扭动着腰肢,花穴不断的溢出花液吸引着肉棒进来,钟晚难受的挂着眼珠在睫毛上,“主人…” 肉棒肏入花穴,腿因快感而紧绷挂在他的腰间。整个腰肢曲线为了迎合凌奚而像拱桥一样。 阳光下皮肤呈现出细腻光滑的皮肤,琴凳,娇躯,奶子一晃一晃的。 “好棒…”钟晚呢喃着,大开大合的操干让她的声音变得细碎,甬道两侧的娇嫩都被摩擦的越来越滚烫的错觉,紧缩着肉棒,狎弄着它让它变得更加坚硬像利刃刺入她的花心。 奶子荡的一摇一晃的,本来恍惚的状态在激烈的动作,晃动着的眼罩被遮住的缝隙里透了进来。光线刺激着眼睛,隐约看见逆光的轮廓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凌奚感受到了她的花穴倏地夹住,他剧烈的喘了一口气。 “怎么了?”凌奚感受到她绞着越发紧,里面的水又足够丰沛,奶子晃出优美的弧线,手不由得用力过猛的掐着她的大腿根部。 被掐着的大腿根部紧挨着他,像是想把钟晚嵌进他的身体作为一部分。 钟晚痴迷的看着他的剪影,绵软的花穴无规律的蠕动着,手指蜷缩,整个人处于亢奋状态的她没有办法去回答凌奚的话。 化为一摊春水,若不是被凌奚抬着,连腿也没有了力气。 舒爽像汹涌的海浪拍打着一波接着一波,意识逐渐被抽离了出来。 为和对 “绝了,我就想问老班,他完全不觉得很奇怪吗!”覃歌小声和钟晚咬耳朵。 一个弹钢琴但是穿着古装,一个表演横笛穿的是西装。钟晚背不由得绷直,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说没穿西装的原因是因为那天…… 钟晚没有接覃歌的话,“天呐,曲子里面的钢琴和横笛居然能完美融合。” “……”覃歌眉眼皱了皱,用一种“你脑子没事吧?”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钟晚,“你每天都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钟晚咳了两声,“教导主任望过来了!”视线移到凌奚身上,他穿着暮云灰净面杭绸直裰,没有多余的花纹过于简单朴素。 明明在弹钢琴,脸上的表情却像在实验室穿着白大褂严谨的做着实验。手上倾泻出的声音,交织出的旋律,钟晚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温柔,是和旋律一起缱绻交缠。 曲毕,谢幕,听着鼓掌和窃窃私语夸赞凌奚的话,居然有种莫名自豪感,钟晚挠了挠头。 “他们换衣服要换那么久吗?”覃歌见后面几个节目都快结束了,看着表演单,“我想溜去后台。” 钟晚一把拉住覃歌,不解的看着覃歌,“没关系的啊,反正最后都是回班里的。” 覃歌贝齿咬着下唇,踌躇了一下,“不行,我还是去看看。” 想到之前的陆潇然的事情,钟晚决定跟着覃歌一起去后台,这样就算老师要骂,两个人一起被骂总比一个人被骂强。 出了礼堂,从外面的小径绕到后面的侧门,礼宾栏杆座孤零零的杵在那边并没有人值守,覃歌和钟晚对视了一眼,偷摸的把带子拉开,再扣上。 “老实说,你和裴懿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啊?”钟晚的手被覃歌牵着,看覃歌东张西望的想要八卦一下。 覃歌脚顿了一下,“没有。”她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喜欢他大男子主义。” “可你现在急着去后台找他的程度,这种喜欢应该会,呃……” 钟晚还在想着措辞,覃歌步子完全停下来了。 “我能理解因为喜欢去妥协,但有些东西是底线,是无法妥协的。我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就算勉强接受了最后也一定会后悔的。”覃歌认真的表情,让钟晚有些愕然,俨然覃歌在这方面已经吃过亏的样子。 “我不否认喜欢他这个事实,但是性格这个东西很难转变的。”覃歌说着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些落寞。 钟晚舔了舔嘴唇,这样一想,凌奚真的太好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好友,她可能无法感同身受。 “晚晚,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和凌奚。”覃歌往地上看去,睫毛挡住了瞳孔,“有时候,我也想过我大概没有那么喜欢他吧,可能是深夜时候的自我感动,放大了情绪。” 钟晚手蜷曲着握紧了覃歌,“是不是真的开心快乐,你的嘴角和睡眠质量比我更清楚。”钟晚抱着覃歌声音柔和的说道,“去接受,去喜欢一个人,必然要承担被伤害的风险,但是你的喜悦也不假不是吗?” 覃歌拍了拍钟晚后背,“嗯。” 钟晚察觉覃歌情绪变得低落,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快点去后台吧,有点想凌奚了。” 覃歌嘴一撇,翻了个白眼,“呵,我算是知道什么叫重色轻友了。” 钟晚笑嘻嘻的拉着覃歌往后台走了,结果没走两步看到了根本不想看见的人。 倚靠在门框上的陆潇然双手抱着胸,“等你们好久了。”神色带着傲然与不屑。 覃歌下意识拉着钟晚往自己身后拉,“你找我们做什么?” “不是找你们,是找你。”陆潇然瞥着覃歌的动作,嗤笑了一下,“不过多一个人,多一个保障吧。” 在没有意识陆潇然要做什么的时候,场景整个扭曲了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旋涡把人吸了进去,钟晚难受的揉了揉眼。除了感觉像视觉欺骗眼睛不太舒服之外,身体没有半分的不适。 但覃歌却晕倒了,钟晚艰难的撑着覃歌,她真的对于陆潇然的做法挺无语的,“你是打不过他们,所以抓我们当人质吗?” “不是打不过,是喜欢用文明的方法。”陆潇然眉毛高高挑起,不解的看着钟晚,惊讶于钟晚的身体,照理说人类的身体应该都像覃歌一样承受不了才对。 钟晚看地上也不是很脏,坐下来,半扶半抱着覃歌,“用文明的方式就这样对我们?” “你们不是也没什么问题吗?再者说对你们来说无非就是睡一觉,等你们的王子来接你们不就好了。” 钟晚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的优越感是从每个毛细孔里散发出来的,“不是每个人都想成为睡美人的。” 陆潇然只是笑了一下,“他们要是能好好听人讲话,我也不至于把你们带过来。” 钟晚闭上眼拒绝交流,她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做些什么,脑回路不同无法沟通这件事,居然真的会发生在自己面前。 再睁眼,发现陆潇然已经不见了,用肉眼观察是一个密闭的黑色空间,地上有些莹蓝色的光,不明显,很淡。看上去画的是什么诡异的图腾,覃歌匀称的呼吸声,看上去并无大碍。 钟晚发了一会呆,随着呼吸平静能听见水滴声,某种直觉这里像一个山洞。 脚步声愈来愈近,黑色幕布的环境里像是电钻声和金属切割的火星子,就当钟晚以为外面的人拿着是什么电锯,裴懿进来穿的是一身褶皱的西装发型凌乱到像鸡窝。 钟晚怪异的看着裴懿的手,那根本不能算手,是黑色的形状,上面好像还在滴什么液体,裴懿是徒手做了什么吗? 裴懿先是接过钟晚怀里的覃歌,似乎在检查她精神状态一样,在覃歌手臂上画了什么符咒一样的东西。 钟晚看着有些嫌弃,黑色的如同墨汁一样的东西渗透到肌肤里,形成黑色的脉络,“你在做什么?” “用我自己的生命力保护她用的。”裴懿又检查了一遍覃歌,看向钟晚。“走吧。” “什么意思?”钟晚看着裴懿朝着她走来。 “我答应奚先把你救出去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和覃歌也不会……” “你刚刚在她身上做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为,如果保护不了,你和覃歌就会一起死吗?” 裴懿心里想着时间紧急,拽着钟晚往外面走去,“是的。” “哈?”钟晚清脆短促的笑了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裴懿,甩开了裴懿的手,“我终于明白覃歌为什么没有办法接纳你了。” 钟晚站起来走到覃歌身边,“你为什么老是提她做决定,你总是替她做决定,好的不好的,她需要吗?她自己没有分辨的能力吗?为你好和对你好是两个意思。”她也明白覃歌嘴里的大男子主义,“对你好,是从她的角度,感受她的开心,为你好更多像是从自己感受出发,进行自我感动。你觉得你和她一起死,很高尚是吧?” “裴懿,你做的不过是自我感动!” “我答应凌奚……” “然后呢?你答应凌奚,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覃歌的感受?她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清醒着呢,她知道她喜欢的人做了这个事情呢?” “我没有弃她不顾,但是我也不能不遵守我的诺言吧?如果今天是覃歌和凌奚,你会怎么做呢?”裴懿眼睛泛红的看着钟晚。 “不,你举例错了。应该是今天是你和凌奚。我会选择救凌奚,我很自私,哪怕我对不起覃歌,哪怕覃歌会厌恶我,我还是会选择救凌奚。”钟晚看着裴懿,“你把覃歌带出去吧,我是自愿那么做的。” “覃歌每次都保护我,也该我保护她一次了。”钟晚敛着眼眸,她也不想死,她也很自私,她也想活下去,可嘴里却说着,“快带她走吧,这里好像是什么阵法,拖得太久也不好。” 裴懿看了一眼钟晚,眼神是愧疚与自嘲,“抱歉。” 钟晚摇了摇头,鼻头有些酸,像觉得自己可能活不过今天交代遗言一样的说道:“覃歌只是死鸭子嘴硬,她很容易心软的。要是凌奚说什么,你就和他说我没有办法对我朋友见死不救,他不会怪你的。” 裴懿脚步顿了一下,犹豫了片刻还是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钟晚泪眼吧嗒吧嗒掉了一大串,慢慢蹲了下来抱着曲着的膝盖,不会真的要死了吧!虽然做的行为很酷,但是后果这个事情,她怎么想怎么忧愁。 不公平 口嗨一时爽,现在火葬场。 说的就是钟晚,本来还有覃歌在,两个人处在一个黑暗的环境哪怕覃歌不能陪她说话,但是能壮胆啊,现在她一个人,又冷又饿,自己不会凄惨到要冻死的地步吧。 早知道她应该让裴懿走之前给她留个外套什么的!她怎么那么蠢! 心里碎碎念,黑暗下有几丝几缕可见的光,钟晚抬起头看着山洞,就好像她处在水池里,水在光的反射下倒影反射在山洞的石壁上。 半空中或红或金或白色的金鱼游弋在山洞里,像投影照射在空中,钟晚盯着奇异的一幕,“凌奚?” 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鱼瞬间游向了钟晚把她包裹成一个球体,只能看到外面的一些朦胧不清,很隐约才能两个人。 “你是不是有病啊,裴懿脑子有病就算了,你脑子也不正常了?!我教你的人类世界法则你一点都不记得是不是!就算他们家脑子不太好,你就不能手下留情吗!” “你不是动手了。” 钟晚眼睛睁大,是凌奚的声音,但是好像不太想让她看到什么的感觉。 “我动手是我怕你下手没轻重!”听起来是个很小的女孩子的声音,孩童般特别尖锐的声音。“不是我说,人类这种生物能少招惹就少招惹,贪婪自私,心胸陕隘,不明事非,自以为是,见不得别人好……” 钟晚有些尴尬,这时候她开始觉得这个东西隔音不太好…… “我从不否认,你说的人类。”凌奚的目光搜索着山洞,“但他们也有值得歌颂的一面。” “明明身体脆弱,却生命力顽强。明明只能活在特定的陆地,适应力却强的可怕。” “我真的真的很讨厌人类,自大狂妄,虚伪懦弱,仿佛我学到所有卑劣的词语都可以用来形容人类。” “可偏偏,我所爱的,也是人类。” 钟晚站在光球里愣愣的盯着模糊的身影。 小女孩勾勒出嘴角,目光移到满是鱼的光球上,故意说道:“对了,你女朋友呢?让我瞅瞅啊!” “我不知道。”凌奚皱着眉,用灵力去找寻钟晚的气息,但是就在这附近,却有什么东西在屏蔽他。 小女孩手指轻挥了一下,光球像是完全屏蔽,“你要不出去看看?” 钟晚现在完全看不见外面也听不见声音了,有些焦急想要抠光球。 凌奚点了点头,消失在山洞,小女孩感受凌奚的气息消失才从怀里掏出一片纸片人。在让纸片人变成凌奚的样子时候。 “你在做什么?”凌奚瞬间出现抓着小女孩的手。 “我们打个赌可好?”即使被抓包也不慌不忙,带着笑看向凌奚,“如果她愿意把自己的寿命分给你,我们凌家就放你走。” “我当初给她。”凌奚手用了力,女孩的手腕立马红肿了起来。“我是自愿的。” “可是很不公平啊。”小女孩瞥了眼自己的手腕,仿佛痛的根本不是她,“她甚至得到了你的灵力,对于人类而言那根本没用,你每一年熬着苦心的修炼,渡劫,你真的甘心吗?人类喜新厌旧的程度,即使你被抛弃真的无所谓吗?” 感受到了凌奚手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折断她的手,小女孩还是不甚在意,“真的眼睁睁看见她走向别人的时候,还能如此不介怀吗?” “凛奚,赌一次吧?”小女孩几乎蛊惑的语气看向凌奚,“让我看看,人类是不是真的能被信任。” 七族为什么会没落,不仅是繁殖力太弱,更多的是,太多前仆后继为了人类牺牲,凭什么人类动动嘴皮就能获得爱啊。 “啊哦,手腕骨折了诶。”小女孩可惜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就算她不同意,我也不动她,行了吧?” “这个买卖你不亏啊,成功了你就自由了,不成功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小女孩吹了一口气手腕就轻松抽出,甩了甩,“你不会怕了吧?” 凌奚手垂下,放在身侧,坦言的说道:“是怕。” 小女孩挑了挑眉,没想到凌奚那么坦诚,正想说什么就听见凌奚继续说道:“她若给了自然很好,她若没给,我也不可能完全不介意。” “起码现在的我做不到,我不想有任何会影响我和她之间感情的事情发生。” 小女孩沉默了一会,“你应该对她有自信。” “我不喜欢盲目的自信。” 小女孩手蔓延红色的如同蚯蚓一样的线段掉落在地上朝着凌奚过去,“我收回不成功你们没什么损失,不成功的话,你就永远待在古宅吧。”说完被捆住的凌奚在他身上贴了一个符咒。 “保护神可没资格噬主。”凌奚抬起头杀意尽显,小女孩轻笑了一声,“想要杀我,先想办法自由吧。”凌奚就被空间传送丢回古宅的池塘里。 解决掉了碍事的凌奚,小女孩打了个响指,光球的束缚消失,钟晚一脸懵圈的看着一个看上去就6,7岁的女孩子,以及倒在地上的凌奚。钟晚看见凌奚的刹那就跑到凌奚身边。 还扎着羊角辫穿着格子背单裙的小女孩一脸天真的看着钟晚,“姐姐你男友好像不行了。” “你是不是有办法救他?”钟晚回想刚刚听到的话,笃定眼前的孩子肯定有办法。 “有是有,但是你未必会愿意。”小女孩倒退了一步,细细打量着钟晚。“你把你的寿命分他一半就行啦。” “诶,不过人类的寿命是多少来着?”小女孩挠了挠头,拼命回忆总感觉想不起来了,“哦对了!80吧!就算80,你现在20岁不到,勉强算20,80减去20你还有60年好活,你要把你一半的寿命给凛奚吗?” “人类寿命真的好短啊,你给了的话你只有叁十年好活了哦。而且这叁十年里你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其实都是在睡觉,吃饭洗澡,工作学习的。”小女孩瘪着嘴,似乎有点惋惜和同情,“那就变成十五年了,那么短的时间能干嘛呀,我觉得别给了,反正你过段时间可能就会把他忘了,找个正常的人类结婚生子好啦。” “我说。”钟晚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她声音像极了凌奚没有起伏像是单纯没有感情叙述一件事,“为什么要被你决定如何过一生?” “有的人活了100岁一生碌碌无为,别人觉得他100岁白活了,可关别人什么事。有的人只活了十几年,别人说可惜,可关别人什么事。”钟晚神色里没有忿忿不平也同样是带着怜悯看着小女孩,“所以我要如何,关你什么事?” 钟晚上前抱着凌奚,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的答案就是,分它你仅有的叁十年吗?”小女孩的表情褪去,神色冰冷的看着跪坐着抱住凌奚的人类。 “嗯。” “不后悔?” “嗯” “啧。”小女孩嫌晦气的把什么东西丢在地上,东西似乎变成活物,像蚯蚓,细细长长但是红色的。 绕在了钟晚和凌奚的脚踝上。 “所以说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类了!一个个就会打嘴炮!”小女孩气急败坏的原地跳了跳,还走了过来踢了踢凌奚的腿,“你赢了!你赢了!烦死了!”他们的赌约便是钟晚愿意分自己的寿命给凌奚,她便放他走,再也不用当凌家的守护神。 钟晚有些生气,心疼的给凌奚裤腿掸了掸灰,“你怎么还踢人!”她抬着头怒瞪小女孩,琢磨着女孩子打架是不是只能扯头发。 小女孩哑然,嘴巴抿成一条线,“那啥,这个东西是假的,就纸片你懂吧?” 钟晚不理解,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 小女孩双手合十,念了句咒语,钟晚腿上一轻,变成一个纸人,但是很小,书签大小。 “凛奚手上也有一张你的纸人,你们回头去凌家的古宅,挂那个树上就好了。”小女孩搓了搓鼻子,“重新介绍一下,我们凌家掌管七族的姻缘,按照人类说话类似月老红娘之类的。” 钟晚手上捧着纸片半晌才开口,“他还好吗?” “他是锦鲤诶,运气不要太好,能有什么事情。”小女孩说着翻了个白眼,接着小声哔哔的道:“好不容易骗了个锦鲤当守护神,好家伙春心萌动,害我又要再去骗个守护神,真烦人!” “我还以为月老什么的是男的..” “小妹妹,谁规定叫月老就一定得是男的,女的也可以叫月老啊。”小女孩又撇着嘴,小声嘀咕,“就像媒婆,男的为啥不能当媒婆。” “男的可以啊。”钟晚奇怪的看着小女孩,被一个小女孩叫小妹妹的怪异感有点不适,“只不过说法上还是叫媒婆啊。” “是这样吗……” 水乳交融【H】 古老巍峨的阁楼,屋檐下悬挂着铃,神奇的是风并没有让它有吹动声音,可当小女孩走近发出悦耳的声音如同在欢迎主人的回来。 平台上是一汪像一块绿色玻璃的水池,两边的石塔造型放着燃不尽的蜡烛。往下眺望是数不尽的台阶,不远处屹立着一颗看上去就岁月悠久的古树,树上挂着红色的丝带与红绳系着的木牌,纸片。 “你们自己交流吧,我有点困了,要去补美容觉了。”小女孩挥挥手,没有招呼钟晚,只把钟晚丢在平台上的水池边。 水池,没有一点波纹,应该是死水,可深不见底的池塘里,浓绿的可怕,水池底下似乎都是水草,岸边的青苔沾着水珠。 “凌奚?” 水草里若隐若现的出现一尾锦鲤,慢慢浮了上来。 钟晚看着水池里的锦鲤,一人一鱼大眼瞪小眼,钟晚试探的伸出食指放入了水池,锦鲤立马拱了上来,像是在亲吻她的指尖。 “很痒诶~”钟晚笑着说道想把手伸回去。 手指在快离开水面的时候,钟晚就和背后有人推了她一下,直接摔入整个水池,神奇的是并没有溅起水花,涟漪都不曾泛起。 水池毫无波澜。 还穿着校庆时候的制服,脚下想要踩着水,人根本浮不上去,钟晚惊恐的发现这个水池根本没有水的流动,窒息感不断扩大。 唇贴上了冰凉的柔软,衣角被掀开,大腿内侧多了一片鳞片触感,懵懂中看清了是凌奚,视线往下移,他的鲨鱼线的鳞片金光闪闪,腹肌下是鳞片的鱼尾,像极了炸开的丝绸,波光粼粼。 唇舌的侵占,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入侵了她整个口腔,窒息感消失了,没有水,整个人也像浮在无法着力的半空中一样。 他纤长分明的手悄然游走在她身上点燃她每一寸欲望,指轻巧灵活的解开了衬衫的纽扣,衬衫离开了她的身体,渐行渐远,本该光是照射不到水池,在胸罩解开的时候,光折射了下来照在钟晚的酮体上,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光,仿佛被光格外的偏爱。 大手揉捏着的奶子,还溢出了一大部分无法被掌握乳儿。 绞着的腿被轻易的分开,盘在了他的腰间,娇嫩的大腿内侧只是磨了几下就被鳞片剐蹭出红痕的印子。 无需凌奚做什么,钟晚不由自主的就自己撅着小屁股用凌奚的鳞片磨蹭着小甜豆,紧闭的花缝里沁出的水珠,私处越发黏腻。 轻捻暗压小甜豆,钟晚嘤咛一声,循着湿润的缝隙钻入,肆意玩弄,钟晚想要躲开扭着身子,又想渴望更多的似迎非迎。 迷蒙的大脑只觉得下体很冰凉,凌奚一手搂着她一手揉搓的奶子,那下面….钟晚慌乱的看下去,像裙摆的鱼尾在作乱。 羞耻心一下子涌了上来,挣扎着想要离开,动作的幅度得以让渴望的花唇的翕张给了鱼尾可乘之机,分开两片贝肉,密密麻麻的凸起扫过敏感点,钟晚哆哆嗦嗦的绷着身体,来来回回的鱼尾冰凉的特殊质感轻压按摩,难以言喻的舒爽从小腹往身下彻底流出。 钟晚爽的抽搐着身体,好冰,呜咽着泪水从眼角滑落,抱着凌奚,双腿盘着腰间已经顾不上大腿内侧被鳞片挂伤的细小伤口。 鱼尾好不容易挤进一点学着肉棒的进出,一挺一进,周而复始。那种推拉给了又没完全给,让钟晚彻底沉沦,死死贴着凌奚想要索取更多,难受的发出小兽一般的声音。 明明他都没进来…呜呜…大腿开始细细抖了起来,死死缠着他的腰慢慢变成高频率的颤抖。 身体绷直的边缘,花穴痉挛着在抽搐的时候,鱼尾抽出带出了不少的花液,鱼鳞展开早就高高翘起的性器恶狠狠肏入花穴。 穴内强劲的水流喷洒而出的瞬间又被堵住,钟晚哭了出来,那种硬生生憋了回去,花穴不断撕咬着入侵者。 凌奚爽的鳞片张开,青筋爆起,肉棒又涨了几分,花穴都要塞不下,边缘的肉几乎被撑到像一片肉膜。 腰用力一挺,肉棒贯穿花穴抵着软肉狠操了两下就开始进攻宫口。小腹被顶到凸起,钟晚微微开始泛起了白眼,肉棒越插越快,次次入的极深。 四面涌来强压绞得他处处酣畅,牢牢紧箍着他的肉棒,青筋狰狞的摩擦着花壁,严丝合缝的肏弄着,钟晚身上愈发酸软无力。 奇异的快感令人难以承受,白皙的身躯晕染成浅粉色双手无意识搂着他的脖颈,抽搐般的向上挺着,身上涌着丝丝细细的电流,过电般的颤抖如被雷击,肉棒没有规则般的狂抽猛肏,紧致的花穴肿胀感寸寸被研磨。 鱼尾缠上她的小腿,钟晚的全身肌肉绷紧像是身体起了保护机制在负隅抵抗着最后的极致。 身体的激灵在到达的时候与冰凉的密集的液体冲刷着已经战战兢兢浑身酥软的钟晚了。 水和鱼 凌奚站在池边给钟晚整理着衬衫,就看见小女孩一脸“我懂得”表情扫视着两个人,钟晚站都站不住的样子还面若春桃,实在是难以不去想歪。 凌奚神色阴霾的盯着小女孩,问着钟晚,“很烦她,要不杀了吧?” 钟晚本来还很羞赧,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惊恐的看着凌奚,她男朋友原来那么容易暴躁,杀心那么重的吗! 小女孩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表情变得正经,从理论上来说她可能真的打不过凌奚,尤其是还了他自由之后。 “姐姐,你男朋友好凶哦~”小女孩换上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钟晚,一副被凶怕了的样子,眼泪使劲流出两滴,“姐姐,我真的没有恶意!” 顶着这样一张脸,钟晚难以拒绝,拉着凌奚摇了摇头。 “鳄鱼的眼泪。”凌奚眼神盯着小女孩的眉心,似乎在考虑如何快速解决。 小女孩气的脸都绿了,她特意挑这种时候出来!不是说餍足的雄性比较好说话吗!? “姐姐!呜呜呜呜呜,你快带走他行不行!我就是骗了个名字,我也没做什么啊,呜呜,我还给你们红线了,你在人间吃好喝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边狂挤眼泪,一边偷偷观察钟晚。 钟晚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空出的手从口袋里拿出纸片,看向凌奚,“我们要不要挂这个?” 凌奚沉默了一瞬,才说道:“也好,这个挺好的。”毕竟被庇佑的感情总是多了一份安心。只是一想到被算计多少有点烦。 小女孩掩着笑,打了个响指,她就知道凌奚看在红绳和小纸片上就不会为难她了,等他下山就彻底两清了!她可真是计划通! 钟晚听见响指声,偷偷拿小拇指挠着凌奚的掌心,小声问他,“你很讨厌她吗?” “也不是,当初被算计,有点不爽,包括现在。”凌奚也从口袋拿出长得很像钟晚的纸人,小心的牵着钟晚。 钟晚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小女孩所以只是不爽吗?又把目光移向那颗参天大树,古老和年代感让它看起来多了几分神秘气息,不由得心里带着虔诚,与凌奚一起把他们的红线挂在树上。 树的周围出现了点点星光,像萤火虫,但光芒更甚,只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好啦,已经成功啦。那我把你们送回去吧。”小女孩双手放在身后,像个小领导一样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你有玩过五子棋吗?”钟晚莫名其妙的看着小女孩问了那么一句话。 凌奚侧目看着钟晚,想到了什么,心里暖了一下。 “没有诶。”小女孩愣了一下,她虽然活了很久,但是从来没有人陪她玩过。 “那我教你玩吧?” “好呀!” …… 小女孩捂着满脑袋的包,对着阶梯大喊道:“你们别再来了!!” 她能理解游戏有输赢,也能接受输了要惩罚,她不能理解凭什么她赢不过人类!!!! 而且凭什么她输了被弹脑瓜,动手的人是凛奚啊! 凌奚看着钟晚开心的哼着曲子,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踩下阶梯,“很开心?” “是呀。”钟晚点了点头,踩着阶梯脚下生风,心情影响着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刚刚水池运动的不适了。 “得罪她,回去会有点麻烦。”凌奚感受山里的清风,计算着太阳落山的时间和到山下的距离。 鸟鸣声和风声在耳边随意的飘着。 “不怕,反正你在。” 过了两小时,腿已经彻底打颤的钟晚开始后悔了,为什么走了那么久,她感觉这个高度和楼梯根本就没在动! 凌奚快步走了两步,弯下腰,“上来。” “不要了。”钟晚想要绕开凌奚,却被拦腰横抱起来。 “懂了。”凌奚低着头看着她,那个笑容里,钟晚咂摸出一丝狡黠。“是想被抱着。” “嗯?”钟晚被颠簸的只能搂住他的脖颈,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 看着凌奚的脚程,确实比她快,完全能懂凌奚为什么要打算背她走,“你是不是嫌弃我走的太慢了……”背着其实更省力,现在被公主抱反而在拖累他。 钟晚语气低缓,声音中不乏带着失落,她还想说她不想给凌奚添麻烦,不想拖后腿,结果他完全是为了迁就她,才陪着她一起走那么慢的速度。 是她太蠢了…… “虽然的确没办法一下子回到学校,但确实能比你走得快。”凌奚脚步稳健又坚定,“不过请不要误会我嫌弃你慢,和你一起牵着手去哪,待多久都可以。” “只是我太贪心了,是渴望和你接触,又不满足只是接触。不想只是牵手,是想被你挽着,被你倚靠着,想要更多的肌肤触碰,肢体接触。” 他垂下头,看着偷偷轻嗅他气息的钟晚怎么看怎么可爱,“和你在一起只会觉得时间不够用。” 闻他身上安心的味道被当场抓包,耳边咚咚的心跳声就像打鼓一样,被这样一番的话砸的头晕眼花,身体滑下去一点,彻底把滚烫的脸埋在他胸膛里。 “我……我也是。”声若蚊蝇,耳尖红到要滴着血。“无论是同样贪心想要更多的接触还是时间不够用。” “凛奚,我好喜欢你呀。” 凌奚差点脚下一滑没踩稳,手上珍贵的人,他怎么会没踩稳呢,有些懊恼自己的分心,极其郑重的对着钟晚说道:“你是我的水。” “诶?” 凌奚只是勾着嘴角,没有回答。 鱼离开水会死。 但是水没有鱼只会更清澈。 巴士上【微H】 钟晚手上拿着大巴票,眨着眼,有些微妙的风中凌乱,所以这是哪个犄角嘎达,“不会还要转高铁或者飞机之类的吧?”她以为最多下山再走段路就到了。 “那倒不至于。”凌奚提着一袋零食,“抱歉,我不会空间转换,不然……” “这有什么可抱歉的,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只会嫌弃时间不够啊,”钟晚拉着凌奚的衣领揪下来,垫着脚尖亲了一下,才看着凌奚的眼睛,“我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如果说不通,那就靠亲吻让他闭嘴。” 凌奚也回吻了一下钟晚,“那我可能一直说不通呢?”颇有点无赖的样子。 钟晚装作苦恼的样子往大巴走去,对凌奚做了个鬼脸,“那就不理你了。”小跑的上了大巴车。 凌奚几步就跟上她的小跑,两个人上了车。 彤云向晚,落日熔金。 夕阳一点点掉到群山后,除了路过的远光灯,就只有一直挂着的月亮和并不起眼的星星。 钟晚昏昏沉沉的耷拢着脑袋要睡不睡的样子,怕她着凉,凌奚脱下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强硬的让她的脑袋靠着自己的肩膀上,“困了就眯会。” “不要。本来就没多少时间了,一睡过去相处时间就更没多久了。”钟晚想到只有30年就闷闷地说道。 她前面下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直到刚刚又说起时间不够,她才惊觉时间可能真的不够,把那些吃喝拉撒撇掉,上班上学撇掉,其实人的一生真的很短暂。 凌奚以为她说的是到家之后就要分别,就揉了揉她脑袋上乌黑柔软的头发,“没关系,还有明天。” 钟晚想着明天这个词语,眼睛开始泛红,他们还有几个明天呢?情绪颓唐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凌奚敏锐的察觉钟晚的情绪不对,她周身萦绕着无奈又不甘心的感觉,他脑袋拱了拱她的脑袋,“我的沐沐在不开心什么呢?” “没有不开心啊。”钟晚强打着精神,瞪着圆滚滚的杏眼看着他,一副好像真的没什么问题的样子。 “那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检验你的情绪吗?”凌奚拿着酒精湿巾擦拭着手指,眼睛环视了一圈已经睡倒一片的乘客。 “为什么要检验?”钟晚疑惑不解地望着他。 “可能想哄你开心。” 早些时候还有电子产品的外放,如今倒是清一色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有些吵。 “呃,你开心就好。”钟晚打开袋子在纠结吃什么的时候,“唔~” 钟晚不可思议的看着凌奚的动作,所以他拿酒精湿巾是为了…用身体兴奋的方式让她开心吗! 手沿着大腿内侧向小裤裤延伸,手指轻易的勾出内裤的边缘往里面探去,光洁无毛发的花阜一下子就找到了小甜豆。 揪着袋子的手捏的极紧,在凌奚靠近她舔着耳垂放松的时候,把袋子抽走了,钟晚靠着凌奚身上,热气呼在他的衣服上。 钟晚凶巴巴的瞪了一眼凌奚,只是这眼神根本没有杀伤力,更多的像是软绵绵的撒娇。 凌奚的外套下有什么东西在动,钟晚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似痛苦似欢愉,鼻息浓重的发出着呼吸声。 柔软的如同面团一样质地的乳房被捏着把玩,送入口中或吮吸,或轻咬那粉色的尖尖。 手指抠挖着腿心的嫩肉,徘徊试探,将贝肉反复蹂躏,身体清晰的感受下体的水源充沛,手指在花穴内的一进一出。 打颤着的腿感受自己的水全部渗透到了座椅,钟晚绷直的腿绞也不是,蹬也不是,扭到着身子,在座椅上发出咯吱的声音后,再也不敢动了,怕吵醒前后的人,害怕的绞紧了穴中的手指。 目含春情,喉咙间的呻吟死死的咬住,雾气打湿了睫毛。 揪着凌奚的头上的头发,在攀上顶峰的时候,声音抑制不住凌奚及时用嘴堵住,娇喘声完全被吞下。 在巴士【H】 少女分开腿,以羞耻的跪坐姿势坐在他的腰间,花穴被完全填满,哼唧声只敢趴在他的颈窝处清哼。 小腿曲着,凌奚还有心情轻轻抚摸,背上的手给她顺着喘不上的气,只不过是摩挲着细腻光滑的雪肤,而非隔着衣服。 身下的动静都藏在外套下,乍一看只觉得女生趴在男生怀里睡觉,只会觉得热恋期的情侣也未免太粘人了。 花穴裹挟了肉棒,在高速公路上实在是没有颠簸助她一臂之力,难耐的前后小幅度晃动着腰,明明一丝缝隙也没有,还是有空虚感,只好将自己的奶子压在凌奚的胸膛上,眼神里是渴望与索求。 凌奚只是噙着笑眼里透着丝丝缕缕的狭促,坏心眼的想看钟晚会在这样的场合做到何种的地步。 钟晚眼眶泛着红,小腹紧收,似乎有棱角般嵌入其中,手抚着小肚子上按压着凸起的形状。隔着肚皮,手与龟头的接触,让凌奚微妙的兴奋了起来。 杵着的肉棒开始碾岛着花穴,钟晚瞪着凌奚,他就不怕被发现吗! 感受着肉棒膨胀,强硬的挤在湿湿软软的花穴感受着收拢,撑起的肉壁互相对抗,背部的手不知何时来到腰肢,急冲冲的操到深处,穴肉刚要咬住作乱的龟头,他又紧箍着钟晚的腰把身体抬起,抽离那些裹紧的媚肉,带着独有的鲜艳颜色,扯动着差点被带出穴口,只觉得液体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身体下坠时,肉棒猛的顶入极深,在雪白的脖颈留下数个印记,细密的吮咬,舌游走在敏感处的青色血管下,痒意伴随着微乎其微的疼。 凌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咬的那么紧,要被夹断了。”冷彻的声音根本不想再做那么热的运动。 眼泪沾湿了睫毛,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用那种郑重其事的语气说出那么下流的话。 积蓄在花穴的快慰,流窜全身,酥麻感快速扩散四肢百骸,身子向上的时候,奶子摇晃的显眼,腿心抽搐,臀肉微微颤抖起来。 无力的倚靠在凌奚怀里,失去聚焦的眼神无神的看着玻璃上的自己,仅管大脑在攀上高峰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体还下意识小声喘着气。 尽根没入,塞满着花穴,灼热的温度缠裹着肉棒势必要给它也染上过烫的温度,穴肉痉挛,大力吮吸着肉棒,弹性十足的仿佛窒息般扣着肉棒不让他出来。 “沐沐,放松点。”最后的字,化作了压抑的喘息。 钟晚抬着头,泪眼婆娑,脸蛋和鼻尖都泛着红,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少年不仅没有激发更多的保护欲,而是隐秘在心里的兽欲望彻底被点燃了。 舔着口腔的软壁,舌头追逐着舌头吮吸,嘴角泄出一线津诞,手调戏亵玩着奶尖。 少女扭动着小屁股,迎合着肉棒的鞭笞,摆腰挺身,蠕动的内壁殷切的裹吸至不规则的痉挛,花穴里的吞缠啃噬让插入的肉棒不断的向窄穴抽插。 腿被凌奚抬起,完全曲起,高难度的动作,使得身下的着力点只剩下与肉棒链接的花穴。 凌奚架着钟晚的腿,疯狂插捣,挞伐,埋在她的体内。脚趾蜷曲到绷直,汗津津,湿漉漉。 从细磨慢碾,到快速抽插顶弄花心,蜜液如溪流潺潺,脸上的春情完全陶醉其中。 湿滑的液体顺着股沟蔓延至臀部,内壁的绞动随着钟晚的呼吸有节奏的收缩,肉棒的青筋凹凸不平的扯平层层迭迭的穴肉,棱勾狠狠的蹂躏着宫口,巨力的摩擦让钟晚脊柱绷直。 钟晚眸色水光摇曳,像被雨水彻底打湿的荷叶,兜不住叶上的水。 水珠滴落池塘被鱼接住,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孤独感 在云雾缭绕的深处,好像有个人在和她说话。 钟晚看的并不真切,“你是在做梦啦~”小女孩往前走了两步,完全露出自己的模样。 钟晚第一反应,是捂着额头,不会是来弹她脑瓜的吧。 小女孩看见钟晚的动作,掩嘴笑了一下,“我来只是想说,凛奚性子并不温和,我们家收他做保护神还有个原因是为了制约他。”她要不是忘了,也没必要赶这趟。 没等钟晚反应小女孩继续说道:“凛奚杀心是真的很重,但是七族是会反噬的,当初没成保护神之前,裴懿还会劝着点,后来成了保护神被我们家制约,所以一直没有犯下杀生。” 钟晚总觉得自己好像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放他,没有人制约了吗?” “对啊,我做的等于是放虎归山。”小女孩耸了耸肩,“这不是有你吗,所以来这趟的意思就是,你一定不要让他犯杀戒。” 小女孩眼神变得深沉,严肃的看着钟晚,“他一定会想杀了陆潇然的。” “可是,他应该不会直接冲去……”钟晚想了想她平时跟着凌奚,应该不会突然消失去找陆潇然吧? “陆潇然贼心不死,肯定会再找你们的,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小女孩幽幽叹了口气,“记住哦,千万不要让凛奚杀生。” 烟雾散去,钟晚悠悠的醒了过来,盯着家里天花板,大脑有些迟钝。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小女孩在告诉她,陆潇然还会找茬? 钟晚转了个身,趴在床上,她的男朋友真的杀心很重?手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不到。 窗户外还是一片漆黑,万籁俱寂,好像所有的黑暗都能吞噬这个世界的喧嚣,此时仿佛只有自己的存在。 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了,几乎没有风,但是冷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 钟晚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孤独,很奇怪的是,以前被同学孤立的她都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感受。 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天上的星星稀疏的挂着几颗,钟晚眼眸一点点从天上落到地平面,小区里的路灯都显得那么不耀眼了,路灯下站的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么冷的天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卫衣。 钟晚揉了一下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冲出了家门,奔向她的世界,扑进凛奚的怀里。 “怎么穿着睡衣就下来了?”他和冷空气融为一体,都说不上谁更冷。 “那你呢,为什么会在我家楼下?”眼睛带着光,钟晚仰着头问他。 凛奚抱着钟晚,“想你,就来了。” 已经放寒假了,没办法每天见面,才惊觉原来每天都能见到是一种并不容易的事情,可能太习以为常以至于会忽略。 如果不是一起上学,他们好像并不会遇见。 “所以你就站在我家楼下?”钟晚歪了点一头,“然后不吵醒我,只是为了距离我近一点?” 凛奚摸了摸钟晚的手,怕她着凉,搂着她回单元门,“一半一半吧。” “啊?” “你爸有晨跑的习惯。” 钟晚从凛奚怀里出来,打量了他一下,“所以我爸之前夸的男生,原来是你!” “我在努力,为了出现在你家和你一起吃饭。” 钟晚僵硬的转过身,低着头,“哦!”很好,她不用去换衣服了,全身都因为这句话烫起来了。 她好像知道为什么会有孤独感了,因为感受到了与父母和朋友给她的不一样的爱意。 看电影 “不是,我就是想问凌奚对四人约会有多执着啊?”覃歌小声和钟晚咬耳朵,寒假出来玩她当然很乐意,但是她和裴懿又没有在谈恋爱! 钟晚把爆米花一把塞在覃歌怀里,她怎么好意思说是裴懿拜托她,她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不是凌奚,是她…… 凌奚听着她们的对话,双手插着口袋略带轻蔑的瞥了眼裴懿。眼神无一不在明说,裴懿废物。 裴懿装作没看见凌奚的表情。 凌奚懒得和裴懿说话,拿了两张电影票给了覃歌,覃歌一脸疑惑随即明白这是让她别当电灯泡。买的不是同一本,他们还要在外面等着,覃歌视线移到珠子,憋屈的带着裴懿走了。冰冷的珠子还贴着她的手腕,做人嘛,说话要算话。 起初这一场的人还是有好几个,陆续有人走了,是片子太烂了吗?钟晚思索着被电影打斗场面吸引了注意力,知道以为是打架,不知道还以为是斗舞,为什么可以烂成这样啊。 “这实在太好笑了吧!”钟晚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笑得太夸张看着他,凌奚眼神透着温情,像是纵容般的笑意。 钟晚抹去了眼角的泪珠,她是不是笑得太丢人了!下意识往四周看,才发现这场都没有人了吗? 又把视线转回到凌奚身上,他还是看着她,用那种能沉溺死她的温柔。 黑暗的环境,光打在帷幕上,抬起头能隐约可见扬起的尘埃。 凌奚坐在她的身侧,是触手可得的位置,是手指与他手指的贴着,黑暗里呼吸萦绕在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的是在森林时孤身一人时候的落寞,可当阳光透过树林缝隙照射下,又好像和自然合二为一的治愈感。 真奇妙与另一个人的指尖触感会让人联想到那么多画面。 他看着她,肉眼可见的红起了脸,与她刚刚大笑时候兴奋的血液流通不同,是极其容易分辨的害羞,同样是红色,又那么的不同,就像玫瑰花的花瓣并不是每一瓣都是一样的红。 这样的她,是未戳破心意前就难抵的心动,凑近了距离,呼吸间是彼此熟知的气味,安全感让钟晚身体处于松弛的状态,她主动的啄了一下凌奚的唇角,他却不满足只是唇角,攫取住柔软的唇。 轻巧的撬开她的唇齿,舌尖打转扫着她口腔,还来不及吞咽生津,钟晚有种凌奚急切的错觉。 毛衣被轻易掀开手开始游离着肌肤的每一处,捏着他卫衣的指节泛白,呼吸急促,“别,人……” 凌奚抵着她的额头,“只有我们。”热浪翻涌。 “摄像头……” “照不到。” 穿裙子还真是方便他了。 凌奚把钟晚抱到腿上,自然的分开着她的双腿,他的膝抵着她大腿内侧,她脚尖堪堪才能碰见地上,凌奚稍微坐直点她的脚就完全悬着了。 上半身的毛衣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胸罩,挂在手臂上,随着他的手揉捏,胸罩还若有若无与已经硬成小石子的乳珠摩擦。 “唔...”包臀裙完全被她的动作往上耸,看上去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一样。 电影院【H】 雪白的乳在他手里恣意玩弄,双腿更加无力,供他随意亵玩,看不见他的表情,背后是滚烫的热度,即使眼睛盯着荧幕,她已经无心去看了。 “光腿不冷吗?”他说这话时手指已经探入底裤,指尖的剐蹭带出的蜜汁滴滴答答弄的满手都是。 她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对体感温度不是那么在意了,他揉搓着小甜豆,花穴舒展着能感受到下体的潮湿,可身体不由得想要蜷缩起来,“还……好嗯~” 朦胧似真似幻的水像波浪推上她,让钟晚在水里沉浮,又像退潮了水流肆意流淌。 双眼失焦盯着不知道在放映什么的荧幕,身体愉悦漂浮在天上,唯有他沉到了心底。 “沐沐水好多,都尿到我身上了。”凌奚故意曲解她的高潮,毕竟喷出来的水打湿他的位置的确很像。 内裤没有脱掉,只是被拨到一边,钟晚正想反驳。 “哈啊~”他直接龟头顶着花唇肏了进来,大幅度的抽插,大开大合,她身不由己的迎合抬臀摆腰。 花穴裹挟着肉棒,钟晚扳直身体,眼睛盯着电影,不知道在演什么,脑子里反馈是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迷醉的呢喃,“好..棒啊啊…” 凌奚掐着她的腰肢往自己的鸡巴上死扣,顶端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一片紧致湿热的穴壁包裹住,动作像是难以自控,细细碾压着她的每一寸,尽根没入,钟晚溢出的娇喘。 他嫌她的内裤碍事,又把内裤扯破。 “沐沐真美。”他双手握着她的腰套弄着自己身下的肉棒,激烈的交媾上下波动,雪白的乳儿颠簸,“沐沐自己揉揉奶子?“ 奶子晃得她难受,顺从的听了他的话自己揉起了乳儿,清纯的脸上满是欲求不满,像极了天使受到了恶魔的蛊惑,沦陷肉欲。 她的穴里的炽热连带染上了他,坚硬的挞伐着她,快速顶弄着她的花心,见她身体紧绷的过分,又改细磨慢插。 见她出了一层薄汗,凌奚直接把她衣服脱了。 “会..哈啊....有人...进..进来的....”双手本是揉着的乳儿,实在是撑不起上半身,改为抓着两侧的扶手上,穴内的甬道绞着肉棒。 光着身子的她,没有了手,乳波连连,随着身体起伏的波涛汹涌的奶子大幅度跳动,白花花晃的刺眼,凌奚狠狠抓着绵软,玩弄摩挲,乳肉时常漏出指缝,身软骨酥由着他狠插猛肏。 钟晚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呈现出一种喝醉了的样子。 快感迅速累积在小腹,从周身扩散开,视线瞄到下面,看着他的肉棒在自己穴内耸动嵌入,捣着她,液体如小溪潺潺,身下的交合处弄得全湿了。 忍着被滚烫湿滑的花穴裹挟的爽感,还时不时用舌去勾勒她的耳垂,“沐沐现在真得很浪荡。” 低沉喑哑的声音里全是欲,带着热气喷洒在耳廓处,身上泛起了酥麻,花穴里的嫩肉咬的更欢。 听到这话才记起如今的处境,在公共场合不着片缕,被抱着怀里肏弄着的她,眼角含着泪珠。 电影正好播放着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干嘛,但镜头扫过时候,凌奚故意坏心地说道:“他们好像看着你挨肏的样子。” 像是真有人围观一般,穴口收绞的厉害,媚肉大力吸吮着柱身,身体被插捣无力还想起来挣扎,结果只是徒劳。 无孔不入的凉与身体散发的热抗争,亦如穴内千百张嘴吮吸噬咬与赤铁一般的肉棒恶捣看谁先缴械投降。 他操干的更快更深,不能自拔,穴内的软肉蠕动的越来越有规律,收绞的想要拧断肉棒,绷直的身体宛如从云端的高空之上坠落。 穴内充斥着两股液体,让甬道受了刺激紧缩的咬住了肉棒,一吸一合。 他抽了出来,亲吻着完全失神的钟晚。 两条纤长的白腿被完全桎梏住动弹不得,被大幅度打开,一时间穴口被操的无法闭拢,吐出混合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趟,显得淫靡不堪, 两片濡湿着的贝肉摩擦的红肿,凌奚看的兴奋把抱着让她趴在了前排的椅背上,屁股崛起,两人交合的淫液涂满着整个臀部,穴内一张一合等着喂食一般。 看得凌奚愈加兴奋,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又插了进去。 深入浅出,等她慢慢适应,才渐渐加快频率 “肚子……呜呜……感觉,哈啊……要被操破了……”媚声求饶也不能阻止他,小肚子凸显的形状被椅背按压回去,搅得小腹里面鼓胀胀的,小甜豆随着耸动摩擦着椅背,身体的爽濒临到极限。 背蹦出优美的弧线,复而垂了下去。 她世界 被清理干净的坐着,换了一本电影,左边是凌奚,右边是覃歌,连钟晚现在看裴懿的眼神都怪起来了。 钟晚和凌奚眼神如出一辙,裴懿瞥开目光。 搞笑的剧情,除了这四个人,电影院洋溢着欢声笑语。覃歌拿着爆米花问钟晚吃不吃,钟晚正要接,电影院的座椅震动了一下。 爆米花撒了一地,“地..地震?” “不是。”凌奚烦躁的瞥了一眼门口。 “你别冲动,想想红线。”裴懿压着凌奚要站起来的样子,“起码,想想钟晚。” 钟晚担忧的看着凌奚,凌奚揉了揉她脑袋,“我就出去一下很快,裴懿你照顾一下。” 裴懿望着凌奚,他以为上次已经辜负信任了。 凌奚走了之后,钟晚严肃的问裴懿道:“为什么凌家那个女孩上次要我怎么样都要拦住凌奚?” “凌家少主会给你和凌奚红绳,是因为一旦绑了红绳,你们两的业是互相承担的。她是想用你去束缚凌奚。” “业?”钟晚有些懵,电影院里面路人都以为是地震跑了,只剩下他们叁个。 “之前覃歌救过凌奚,哪怕后面凌奚也还了但是业力就是业力,是因果。”裴懿靠近覃歌,挨着她,“七族不救人不杀生也是因果,一旦与人有接触,那就涉及到业。也就是说,凌奚一旦杀生,他的罪孽有一半是要覃歌要承担的,因为当初是覃歌救得他。” “红绳的效果,则是覆盖了,所有的都变成你们共同承担了。” “妖族的人生性残暴嗜血,钟晚,你真的愿意承担这些吗?” 随着这句话,巨大的响声,没有给钟晚回答的时间,天花板开始剥落往下掉,整个空间呈现出要倒塌的状态,覃歌拉着钟晚就往逃生出口跑。 即使知道她们两个都是人类,先跑完全没有问题。 但这一刻,裴懿彻底理解,当初钟晚说的话的意思了。当自己处于当初她的境地,感同身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冲出去才看见外面两个不可名状的生物纠缠在一起,这是和当初看到赞叹造物主神奇完全不一样。金色的鱼鳞不知沾染什么,变的灰暗,她甚至分不清凌奚流血了没。 另一个还勉强维持着人类的样子,全身血淋淋,只是身体里长出粘稠像鼻涕虫一样的东西,做的仅仅只是捆住凌奚。现在的场景一目了然,就是单方面殴打,出于对猎物的玩弄,才没有一击致命。 凛奚是真的要杀了陆潇然,血肉模糊,她其实挺讨厌陆潇然的,老是出来蹦跶,但怎么说也是一路升学的校友。 耳边是裴懿的话,“这和他本体无关,妖族一般都挺嗜血的。” 明明前面还大言不惭的和覃歌说磨合的问题,现在摆在她面前就变成了这样? 钟晚的双腿就像被水泥浇筑,一步都迈不动。 爱是放弃吗? 两个根本看不出像是人类的生物,撕咬的时候,钟晚傻在原地,血腥味弥漫开来,她甚至都不知道转身。 是一旦发现自己跟对方有不同的点,就立马选择撒手转身? 这是她眼里,她观念里的妖魔鬼怪,内心的恐惧在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时候,一遍遍冲刷她的视觉,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她真的好害怕,那是亲眼见到自己爱的人和自己不是同一种生物。 不是的,是即使叁观不合,也能尽力磨合。 那是她的世界啊。 钟晚身上全是被溅到的鲜血,就已经被吓傻了,覃歌是想拉住钟晚,让裴懿带着他们走,却看见她还是义无反顾跑向凛奚。 奔向她的世界,扑进凛奚的怀里。 易耗品【H】 “他一个妖能有多大致命伤啊,你太看不起…”裴懿意识到说错话了瞬间闭嘴,胳膊上是覃歌猛戳他。 钟晚一瞬就明白凌奚装病,又气又好笑,害她白担心那么久,她平常是不够温柔吗? 凌奚现在只想从病床上消失,他算是看出来了,兄弟什么的就是拿来卖的。 “不用装病啊,宝贝儿说什么我都会听话照做的。”这句话搁平常根本不可能从钟晚嘴里说出来。 裴懿觉得他们在这里多少是有点碍事了,就一一告别劝他好生养病,只有覃歌用一种默哀表情看着凌奚,贴心的关上房间门。 “好啦!我们可以算账了。” “不是你都会听话照做吗……” “那是家丑不可外扬,说给他们听的。”钟晚掐着凌奚的脸,笑的温柔下手可一点都不轻。“不是单方面殴打吗?为什么要装的那么凄惨?” 凌奚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想说,想说那么丑陋的样子被她看见,害怕她会离开自己。 可他只是坐着,垂着脑袋,看上去怪可怜的。 钟晚叹了口气,坐在凌奚身边,抱住他,“如果你觉得我会在意那些,你不会觉得我们的感情太脆弱了吗?” “可是感情难道不是有限的易耗品吗?”凌奚反问钟晚,眼睛里闪着疑惑。 钟晚不知道如何解释,就像裴懿和那个小女孩都说妖族嗜血杀心重,可真的去了解了凌奚以前,她能明白为什么凌奚想要杀陆潇然,是当初陆潇然的祖宗们真的为了运势去生拔他的鳞片,甚至血肉,只要他还留一口气就行。 钟晚靠近凌奚慢慢把他压回床上,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感情是有限的易耗品。” 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甚至会在乎和你有关的细枝末节。” “但,爱能生爱。”嘴唇触了触他的喉结,一路往下,直到脱掉他的裤子,肉棒一下子就弹了出来,钟晚爱抚了两下,似乎猜到要做什么,马眼就兴奋的吐出液体,被她悉数抹开,收着牙张口含入。 “唔…”凌奚少见的发出声音,看着含着他的肉棒吞吐的发顶,她上下起伏把头发别到耳后。 揉着他的两粒精囊,吐出又从下至上,再张口吮吸,顶的太深会想呕吐,软腭收缩,吸力让凌奚没忍住想顶的更深。 耳边听着他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花缝里都渗出的液体,让钟晚撅着屁股晃了起来。 凌奚拉着钟晚起来,少见的没有把她扒的精光,只是掀开她的裙子,拉开她的内裤,肏了进去。 一进去,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紧迫感,大力吸吮舔舐着他的龟头,连沟壑也被照料的满满当当。 紧致的花穴被硕大一点点撑开,裹挟的把他引入,猛地刺入如利刃破开肉壁,直捣花心深处,渴望许久一下子满足,瞬间高潮。透明的液体顺着肉棒的抽插间带出体外。 全根没入,耻骨相抵,发出激烈的躯体相撞声,大腿根部被拍红。花穴会松软的夹紧同时裹着蠕动。 “我想要在上面……”她眼角噙着泪珠,哆嗦地说道。 有点意外,凌奚搂着她换了个体位。 钟晚在上面并不是很卖力,腿软的她上下起伏显得力不从心,甬道被肉棒塞得满张,严丝合缝到液体都被锁在体内,扭着身子,花穴套弄着肉棒进出,但回回只有一小节。 凌奚紧箍着她的要,挺身操干,大力肏到深处,肉棒噗嗤噗嗤,愈加凶狠,如疾风骤雨。撞着一处软肉,穴肉摩挲着龟头与棱勾。 钟晚舒爽的泪水不断涌出,他肏的她好舒服。身体敏感随意被玩弄就像经历了一次小死,轻颤着放纵自己迎合与嵌入。 在钟晚又一次来临的时候,突然脑海里想起自己拉着他做这事的目的,明明软弱无力却还有力气挣脱桎梏,爬开。 浓重的哭腔,抓着凌奚的肉棒,手指抵在他的马眼上不让他射,“是惩罚。” 少女衣衫不整脸上全是春情与泪水,下身的裙子还处于掀开的状态,小裤裤已经不翼而飞了,穴口还未闭合,被肉棒强行撑圆的小孔,浑浊的液体从花穴里不断涌出,粉嫩的花唇殷红色,泥泞不堪,她哆嗦着身体说道:“不是因为你装病,是因为你对我不自信,也对自己不自信,” 凌奚一瞬间又无奈又好笑,拉着钟晚回到自己身上,“身体会难受,但也不是不能忍。”他亲吻着还在打颤的她,拿着湿巾擦拭她的手指。 “我教你,如果要惩罚我,不理我就行了。”他摩挲着她的肌肤,热气呼在她的颈窝处。 “那不行……”她高潮的劲儿慢慢缓了过来,“不理你我也会难受的。”钟晚头伸过去蹭了蹭凌奚。 “所以,你就想到自己爽过就不管我了?” 没主意凌奚分开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也没注意胸罩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我……哈啊……” 大力揉搓着乳珠,拉扯,手下揪着小甜豆打转,无需挺腰,花穴就会因受了刺激主动吮吸舔舐,软肉殷勤的包裹着肉棒。 “你..怎么……”坚硬肆无忌惮的剐蹭,让她声儿都带着颤音。 肉棒将敏感点碾过,花穴里任何一处都被肉棒大力搓磨,花穴为了抵抗痉挛着收紧,奶子没了束缚,乳波汹涌大幅度的跳动,像一对白兔。 抓着乳儿,送的嘴边是舔吸了几下,甬道就几乎绞到肉棒要变形。 两具身体在病床上紧密相连,眷恋与占有欲像在这刻能得到完美释放,在对方身体里镌刻名字。 === 就突然想着,液体里带着dna,留在对方身体里,就像在对方身体里刻了自己的名字一样【我在胡言乱语什么..(ΩДΩ)】 图书馆【H】 凌奚看了眼手机,耳边传来裴懿嘲笑声,“要是知道钟晚如愿以偿考上医大,她人就成天泡图书馆,你还会帮她圈重点吗?” “只要她喜欢。”凌奚闷闷地说道,对于他们而言考什么学校来说只是体验。“你不去找覃歌吗?” “她在寝室不肯下来。”说起这个裴懿脸就黑了,他死皮赖脸问她志愿,不同居也没事,但是叁天两头待在寝室是为什么啊! 凌奚没再搭理,自己去图书馆找钟晚了。 图书馆安静的只有纸张声音,和偶尔发出的咳嗽声。学习氛围好到过分,他一眼望去几乎没有位置,而且他没看见钟晚。 是去找书了吗? 日暮时分,他在最后一排书架边看到了她,她手上捧着书翻了几页,又换了一本,似乎在纠结该挑哪本。 最终她看到最上面那一排,把两本书都放了回去,掂着脚尖去够,正要打算找书梯,凌奚挨着她的背后,拿了下来。 “呃,谢谢……”钟晚小声道谢,愣了一下,声音又压低几个分贝,“你怎么来了?”他们学校人流进出管控的很严格,没有学生证根本不给进。 “山不就我,只能我去就山。”凌奚无奈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压着嗓音道:“沐沐我好想你。” 只一句,心不可避免的化了。 “对不起,我本来是想借完书就去找你的。” “没关系。” “我是真的借完就去找你。”钟晚推了推凌奚,先把书放在书架上,瞥了一眼没看见监控,像是怕他不信,把风衣解开,风衣下只有吊带袜,什么都没穿,乳儿随着她说话还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图书馆大多数的人已经去吃晚饭走的差不多了,最后的区域本就没人。 “我自己也知道很过分,很久没见你。”钟晚打算把扣子扣回去,羞赧着说道:“所以才这样……” 手被制止了,“你就套了件外套,在学校里走动?”凌奚的声音听着有些阴沉。 “没有,刚从寝室出来……” “寝室出来。”他重复了一遍,把钟晚抵在书架上,有些粗暴的揉捏着她乳儿,乳尖很快就硬如小石子在掌心剐蹭。 “别人会知道你身下什么都没穿吗?”他在她耳边问道,热气扑在耳廓上,敏感的花穴不知到底是因为被他把玩着奶子,还是因这句话瞬间湿了。 “还是说。沐沐就是希望被人发现?”他另一手快速的按压着小甜豆打转。 钟晚腿几乎站立不住,整个人半倚在他身上,半靠在书架上。 “我没有……”还记得在图书馆,声音轻到几乎是气音。 他拉开裤链,并没有操进去,只是研磨着她的花缝,让她滴出来的花液打湿他。 “什么都不穿是希望大家知道你是小骚货吗?”戾气横生,揉捏的乳儿更狠,红痕的斑驳愈发明显。 “是,想..想..给你看...”她有些委屈,不懂凌奚在气什么。 他低下头在酥胸上吮吸出一个接一个红色的印记,“可是我会担心。”龟头反复蹭着蜜液,慢慢推进,破开软壁。 花液充沛,被入的满满当当。 紧贴着层迭相连的褶皱无数敏感点被碾磨,顶到凸起的软肉便疯狂紧咬着肉棒,一阵夹压带来潮涌与蠕动,花穴里早已习惯肉棒的形状,与肉棒狠狠推挤,像是电流窜起周身。 钟晚被弄得浑身酸软,凌奚双臂抄着她的腿,最大角度张开架在书架上,深处的软肉被棱勾带出复被挤进,屡屡翻出鲜嫩殷红的软肉,花口一圈的白沫。 图书馆里咕叽咕叽的声音,让她羞愧到了极点,人家在安静学习,她在做如此淫秽的事情。 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漏出一丝声音,下身随着主人的心情也死死咬着肉棒,毫不松懈,势必要让肉棒抽插幅度再小点,再慢点。 突如其来的四面施力,让湿热的花穴将肉棒吸的严丝合缝,险些没收住精关, 大力挞伐的更深,像是惩罚一般,如疾风暴雨的抽插,皮肤怕打声对于钟晚来说响彻耳际。 脚步声传来,晚上的图书馆最里面照理说不会有人才对,但是听见动静,还是打算来看看的管理员出声询问道:“里面有同学吗?” 一紧张吸吮的更加用力,钟晚含着泪摇着头,手改为捂着嘴巴。虽然以前他们也会在公共场合做这些,但从来都没有被人发现过。 这已经不是用一句社死就能概括的了。 凌奚抱着她的臀部死命往自己的肉棒上套弄,享受着她的蠕动与裹挟,震颤的身子,胞宫不自觉的对着他开了点口子。 不行了,宫口的酸麻被他像钉进去了一样,来来回回绞弄,清晰感受着他顶开了胞宫,嵌入里面,无可避免的想要叫出声音,可脚步越来越近,疼痛与爽感,羞愧与惊恐,多重情绪交织在一起冲刷着她心里的防线。 钟晚瞳孔紧锁,瞬间痉挛,身体剧烈的颤抖,双腿抖动的如同筛糠,咬裹着肉棒锁在身下。泄洪般大片水流朝着肉棒淋下,又被堵在小肚子里。 “嗨呀,吓死我了。怎么会有猫溜进来的。”那边管理员只隔着一排书架,抱起了一只猫,猫咪异常乖顺的任rua,只是喉间会发出些怪异的叫声。 钟晚彻底没了力气,凌奚把她抱着,清理了一下,把自己的卫衣套在她身上再给套上已经皱成梅干菜一样的外套了。 “下次别在..公共场合了。”钟晚声音有气无力的揪着他的衣摆。 “不会被发现的。” “可我害怕!” 梦成真 本硕连读七年制,钟晚成天见不到人。 好不容易熬到假期就被凌奚打包带去旅游了,自从见过家长之后,他地位完全就是准女婿。对此钟晚本来是挺乐见其成,但是走向莫名变得让她变扭,比如同一件事,对凌奚就是夸夸夸,对她就是骂骂骂。 高原,身体没有想象的不适,在黑夜里驱车,徒步,只是想看日出时候的雪山,能震撼到什么程度。 是她提出要看日出,结果接了电话,又被父母骂了一顿,钟晚瘪着嘴,她承认因为学业多少会忽略凌奚感受,但也不至于骂她负心汉吧! 钟晚看了眼他,依旧是脸上不苟言笑,只是浑身都散发着喜悦的气息,总觉得是在幸灾乐祸,没忍住阴阳怪气道:“你对我父母可真好。” 凌奚高兴只是因为他终于可以和钟晚有独处时间了,没有多想,只觉得她是字面意思,“因为他们是把沐沐生出养大的人呀。” 凌奚牵着她的手,“而且,与我们而言,他们和你相处的时间更少。” 钟晚凝了片刻,眼神转移,不自在的看着一片黑暗,视线落在头顶的星星上,“我就是觉得自己像多出来的”真是太过分了,居然会吃爸妈的醋!不不,她已经说不出来到底是吃谁的醋了。 凌奚看着那个后脑勺对着他的人,她声音很轻像是在抱怨,“不,是我做的不好,没有考虑你的心情,在意你的感受,我应该平衡的。”他固执的和她十指紧扣。 对她的父母是爱屋及乌,是无时无刻想黏着她,又觉得她应该有自己喜欢热爱的事物,不应该把所有注意力放他身上,可还是会忍不住嫉妒,嫉妒那些吸引她注意力的人事物。 钟晚转头,“忍耐的很辛苦吗?” 辛苦吗?凌奚出神了片刻,要忍着不找她,看着她连空余时间都待在实验室,多少是有点委屈,可一想到他们还能在一起很久,好像偶尔让她去追逐一下她喜欢的,也没有什么。 “对不起,我只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体会更多,我承认我很自私,没有顾及到你。”钟晚捏着他的手,“可能是时间不够用,所以更加在意这些没有尝试过的。” “时间不够用?”凌奚听着她道歉,本想说这有什么好愧疚,冷不丁一句时间,“你是指寿命吗?” “对啊。我们只有叁十年好活,我一边想体会更多没体会过的,一边又想和你只争朝夕,我也很矛盾。”说着钟晚心又沉了下去,她一直在逃避这个,太在意了反而想着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结果本末倒置了。 他突兀的笑了一下,很短促,“所以你当时从凌家古宅出来一直在意的是这件事?” “你还笑!”钟晚举起手想要掐一下凌奚的脸。 “如果是这件事,我是怕你觉得往后的日子太无聊。”凌奚任由她揉着自己的脸,“虽然不能同生,但是能共死,没有计算过自己能活多久,但我们加起来能活几百年好像不成问题。” 意识到凌奚再说什么,“你把寿命分我一半,多不值啊”钟晚看着雪山一边觉得自己蠢得要命,一直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浪费时间,一边又反思难怪身体好像比以前各方面来说都不太一样。 习惯她身为人类的脆弱,即使分了一半寿命她本质上还是个人类,“可是你也把你并不多的给我了。”说着把围巾又给她掖的紧了点。 “这不一样!”根本不对等啊! 怎么会不对等呢,他们都只能活一次,而她愿意把本就不长的寿命分给他。 “站在生命的长度来说不对等,但是于我而言是一样的。生命本来就不是按照长短来计算。”凌奚把她揽到自己怀里,头搁在她的发旋上,一同看着初阳照射在雪山上,发出的金光,“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远远看去,雪山仿佛成了金山。 钟晚感叹于大自然的神奇,耳里听着这句话,心像是被触动到,“那,如果没有我呢,我是说没有遇到?”那么大的世界,居然还能相遇,不得不感叹好神奇阿。 “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好。”凌奚说这句话很平静。 即使知道他说的很客观,钟晚还是听起来火大,明明前面氛围还挺好的。 “但绝非活得快乐。” 钟晚听着这话抬头,从仰视角度来说,他现在是鼻孔看她,就算这个角度看也挑不出哪里有瑕疵。 “你的出现让我体会到了生存和生活的区别。”凌奚拉开了一点距离,让她站在石头上,是平视的角度,极其认真的说道:“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个世界很大,我们对于整个世界而言如同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但还好有你的存在,让我感觉并不是如同腐朽一样的活着” 感谢世界里有你的存在,我们能遇见真是太好了。 “比起密不可分,我更想和你息息相关。” 朝阳完全升起,云开始逐渐要挡住山。 “当初没有和你表白就胁迫你做我女朋友,我可以用求婚来弥补吗?” “啊?”钟晚愣了一下。 天空中不可思议说道掉落的花瓣,钟晚吃惊的看着天空,这,这不是雪山吗!?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拜托别的种族干的。” 花瓣掉落地上时候地上像是有金鱼叼着花瓣往钟晚站在的石头边汇聚,用花瓣垒出花束的样式。 就见到凌奚掏出戒指盒,单膝下跪,“你愿意做的妻子吗?” 钟晚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把手伸到他面前,挑了挑眉,学着当年他讲话的语气,“问你呢。” 凌奚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把戒指戴上,钟晚握着他的手,伏下腰在他嘴角留下一个吻,“这个收下,不还了哦。”那个她从来没有期待过会有交集的人,亦没有想过有了交集之后是慕君之心,至死方休。 凌奚动作迟缓了一下,望着她手上的戒指,没有反应过来。缓缓站起身子,“还……”说出的话,终于反应过来了。 同学几年,前后桌,她从来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第一次交流就是: “你这样出去好吗?” “我没带换的衣服。” “明天还我。”-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