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爬行中》 雪天捡男鬼1 察觉到不对劲时,手心已经沾了一片濡湿。 你惊讶抬头,黑暗中只有幽微的夜光,难以视物。 “你......?”你刚发出疑问的音节嘴唇就被吻住了。 湿热。 你第一感觉是这样,而后是混乱,你上一次接吻还是一年前,和初恋分手后一直空窗到现在。 你在短暂的怔愣后做出的反应是推开面前的人,手刚按上对方的胸膛就被反手握住按在他心口前,手背传来温热触感的同时有心跳的震动。 推不开,手又被限制住,唇上的触感更加清晰敏感。 下唇被狠狠咬住,你发出模糊的哼声,他顺声而放轻了动作,改为含住你的嘴唇,舔吻中带着安抚意味。 你觉得这太荒谬了。 脑子里仍是一团浆糊,你索性屏住一口气咬住对方的舌头。 见血了,浓厚的血腥味浸染在口腔里,趁对方松懈的瞬间你挣脱开来。 立刻站起身远离,向后退时却被抱住腿,你步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他稳住身形的同时又难以动弹。 “放开!”你低低的隐忍声音因他的动作而憋屈,声音不敢放大害怕邻居听到,手去推搡他牢牢缠住你大腿的臂膀,“你想干什么?” 他并不回答,只是一味地将你留在这里,不管用什么方式。 空气里沉默弥漫开来,你在这沉默里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他的固执,难以撼动。 你叹一口气,并不是妥协,而是说:“我真后悔带你回来。” 这句话见了奇效,他闻声狠狠抖了一下,而后猛地抬起头,将脸颊贴上你的大腿时,你竟然感觉出有温热的液体沾染上大腿的布料——那是他的眼泪。 眼泪么?他这种人竟然会有这种东西。 他还在发抖,喑哑的声音在你们较劲般的沉默里显得清晰:“求求你......” “求你......” 你见状只觉得奇葩,初见时他是高台座椅上的“那位”,讳莫如深,甚至不能直呼其名,再见时他转眼又成了在雪地缩成一团的失孤少年。 在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你想绕开当作看不见都难,扒开堆积在他身上的雪粒子,你去看他的脸色,雪白中泛着青紫,微弱的呼吸在飘落的雪下渐渐冰冷。 在雪城,留雪地过夜是会出人命的。 恰时已经深更半夜,叫天天不应,地不灵的时间段,你一时被鬼迷了心窍,竟然对这种人心软,冲动之下就将人带回了家。 捡到他时一副病弱将死的模样,你甚至怕他死在你家里。 把人裹在被窝里,去冲暖水宝的时候喊了一声,没听见回应,你急忙冲进房间,连灯都忘开,摸黑去探他的鼻息,惊悚地发现已经没了呼吸,顿时心下一凉,去摸被褥裹着的他的身体,手刚探进去,就摸到一片濡湿。 你确实感觉自己被耍了。 于是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他在你的床上做了什么? 你冷声道:“求我什么?赶紧放开我。” 他又开始装聋作哑,甚至抱你抱得更紧,你忍无可忍,一掌抽在他另一边脸颊,他动也不动,硬生生受了下来。 “滚!你要干什么?”你受不了这样一拳打进棉花的感觉,在歇斯底里的边缘时,突然听到他说:“要你。” 还是那把孱弱喑哑的嗓音,在此刻你却听得毛骨悚然。 雪天捡男鬼2 “要你。” 话音刚落他往后靠去,连带着你一起摔进床褥里,你终于察觉出他真正的意图,迟来的警铃在此刻被敲响,翻身想跑却被他抓住。 “别走。”他的声音更低了,一只手就握住你的两条手腕,单腿跪在床沿,倾身压了下来。 在黑暗中他准确地找到你嘴唇的位置,将你的骂声吞没在唇齿之间,你的双手再一次失去了自由,任由他啃咬吮吸你的嘴唇,渐渐有含不住的津液滑落在你的脸颊边,落入脖颈。 他的动作称不上重,但带着不可言说的强势,似乎又害怕弄伤你。 你在这样矛盾的吻中怒意更甚,盯准了时机,一脚踹向他的小腹。 用的力气不小,他被你踹得向后退开。 嘴唇被啃得发烫,甚至微微发痛,你抬起手背一抹,突然听他说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闻言你只是冷笑一声,“我可记不得认识你这种骗子。” 你从床上爬起来,走向门口时他没再阻拦你,你“啪”一声打开了房间的灯,炽亮的光线充盈房间时你不适应眯了眯眼,再次看向眼前这个装可怜的骗子。 他仍站在原地,微垂着头的身量也比你高出一个头。 你后知后觉地感到后怕,要是跟他动真格的,恐怕今天你的破屋就要易主了。 这人长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看上去很年轻,客观来讲是英俊的,骨相杂糅了你的国家和当地的混血,从他深邃的眼眶就能看出。只是你现在看到这张脸就烦。 “我看你不像要死的人,赶紧滚出去,就当我好心喂了狗。”你一指门口,示意他现在就麻溜地滚,见人不动,你补充一句,“趁我还没报警之前,赶紧滚。” 你以为这是一句威胁,殊不知他听见你这句话后抬起头,眼眶还是流过泪后的红,脸上的表情晦涩难辨,他说:“你现在已经没有钱报警了吧?” 没等你发作,他又补充道:“不如让我留下来帮你挣钱,可以么?” “吃吧。”你丢给他一块大列巴,今天早上新鲜出炉时散发着诱人气味的面包,现在已经成了可以硌掉牙的砖头,他看你一眼,默默地拿起砖头开始啃。 他的脸色已经变好很多,这会儿看着颇有些唇红齿白的小白脸的意思。 你突然出声问他:“你成年了吗?” 他愣了一下,抬眼认真地看了你好几眼,眼眶顷刻间又红了些,“你果然不记得我了......我成年了。” 你无视他极有可能是装出来的眼泪,“哦,那就行,你明天就可以出去工作了。” “好的。”他乖顺地点头,顿了顿,观察着你的脸色,问道:“那今晚我睡哪?” 你喝一口红茶,唇瓣沾湿后显出水红的色泽,微微一笑:“餐桌、地板和沙发,随你选择。” 喝完手里的红茶你很快就困了。 “我怎么不记得有安眠的效果?”你喃喃说着,起身走向卧室,回头看他仍旧坐在餐桌前,你提醒他:“沙发上有毯子,你晚上最好乖乖呆在客厅。” 他冲你点点头。 室内安静了下来,窗外的风雪似乎更严厉了。 雪天捡男鬼3 其实你根本没想将他留下来。 你跟他硬碰硬就只有吃亏的份,所以权衡之际下你打算等他第二天出去工作时就立刻搬家走人。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你自言自语道,又开始后悔自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怎么捡了个大麻烦回来。 将被弄脏的床单丢到地板上,你换上洗得干净的床单,躺上去将自己裹在被褥里,被窝被烘出熨帖的温度,你将脸埋进枕头里,很快就沉沉睡去。 半夜,门锁咔一声轻响,你临睡前上的锁形同虚设,沉睡的你并未听见诡异的响声。 有人走到你床边,或许潜意识对于未知的事物尚存恐惧,你在睡梦中蹙着眉,不安稳地翻了个身去,背对着那人。 “......”他的气息起伏着,探出的手微微颤抖,隔着被子抚摸你的身体,你毫无知觉,他渐渐得寸进尺,手上一用劲将你裹紧的被子扯开了。 你的手臂顺势搭在床沿,他轻而缓地摸上去,手指往你的指缝里钻,握成十指相扣后他的脸上竟浮现出沉浸在甜蜜里的笑,而后俯下身,先是用脸颊轻轻贴了贴你的脸,再用嘴唇轻抿你的唇瓣,喘息被他压制得很好,你仍然未醒。 他想到什么,忽然勾唇笑了笑,动作也不再收敛,舌尖顶开你的唇,径直勾住你的舌头。 在睡梦里的你只感觉呼吸不畅,却又难醒,只下意识地用手去推开挡在眼前的障碍物,他扣着你的手,任由你下意识的动作,将手抵在他的胸口。 唇角流下的津液被他用手揩去,他单方面支撑的吻被拖得无限绵长,热烫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脸上,你被亲得偏了偏头,呼吸越发艰难时,他终于放过你的嘴唇。 唇瓣未合拢,你在用口呼吸缓解缺氧,他转而盯向你裸露在外的脖颈。 舌尖舔上泛着淡淡青色的血管的皮肤,他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你的皮肤上,你感觉到痒意,想翻身避开这处磨人的热源,被他托住了身体,虎口卡在你的腰,掌心稳稳贴合腰线,难以动弹。 顺着血管往下,是起伏不断的胸膛,像是拆开一份期待已久的礼物一样,他动作缓慢而带着珍重般的,将你裹在胸前的被子掀开,再然后是你棉质的睡衣,胸前的纽扣在你动作之间已经被扯开,于是他的手指从这缝隙里钻进,刚一接触到柔软乳肉触感时他又开始微微颤抖,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谓叹声,眼框发热。 “还是没有防备意识呢。”语调似嗔怪似甜腻,他低下头轻咬露出的一块乳肉,带着青筋的手背覆盖在另一边胸上,轻而色情地揉弄着,你的身体在如此的境况之下起了反应,凸起的乳头再一次被他手指刮蹭后,你终于叫出声。 “嗯啊......”听见你伴随着轻喘的呻吟,他像是被强力注射一剂春药后再难维持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转而一把扯开挡住你身体的被褥,将松垮套在你身上的睡衣完全地脱下了。 雪天捡男鬼4 潮湿而温热,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一腿根的液体,双腿夹得紧紧的,液体从腿缝里缓慢溢出。 淫靡的味道随之蔓延开来。 他从站姿改成了单膝跪在床边,一只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掌握住你的大腿,莹白的腿肉在他指缝间似玉一般流出,他爱不释手地揉弄两下,很快被你不断夹腿磨动的动作吸引了注意。 “这么等不及......”他低低地笑了,手掌探入你的双腿之间,还未触及腿心,已然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潮热、湿润。 他喉咙里又响起类似于满足的谓叹声。 指尖轻挑,拨开嫩肉,一大捧淫液顺势而泻下,“只是舔了一会就这样吗?”他笑得更为开怀,整个人沉浸在甜腻的、厚重的欲望之中。 阴蒂悄无声息地冒出了头,他用拇指抵上那一小点,余下四指和掌心贴住整个阴户,缓而重地摩擦起来,水渍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得悦耳。 你被逐渐迭加的快感激得扭动腰身,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搡堆积在下腹的热度源头,他见你有快转醒的趋势,丝毫不在意,眼皮轻轻一抬又垂下,唇角牵起,还在温厚地摩擦你的阴户的手毫无预兆地抬起,在你已经被揉肿了的阴蒂上轻扇了一巴掌。 不重的力道,痛感趋近于无,打下去只有调情和羞辱的效果,你直接被这巴掌推上了高潮。 不受控的呻吟从嘴中溢出,你在快感的刺激之下终于有了要清醒的势头,可是眼皮好重,你不知为何睁不开眼,陷入混沌而难以自持的快感之中。 他没给你喘口气的时间,手掌接住你高潮时溢出的水液,再原规原样地抹回去,这回他没再折腾你的阴蒂,而是将手指插入你的小穴。 食指和中指并排进入让你感觉有些肿胀,身体在不安地闪躲,他用另一只手按住你的小腹,同时手指在穴内抽拉,带出的水渍将他的手腕都沾湿。 “好紧......”轻似叹息的呢喃声,他竭力控制着喘息,手上动作不停,很快摸清了你的敏感点,围绕着敏感点的抽插更为致命,你就要接近高潮时他忽地停了动作。 他俯下身,脸贴近你的心跳,听你从喉头里发出的模糊的喘音,因为欲求不满的哼声,几乎将他的心搅作一团,他终于大发慈悲般地决定给你高潮。 滚烫唇舌贴上水渍弥漫的阴部,他的唇周都被打湿,舌尖故意停留在阴蒂上,拨弄碾压,那一颗豆子被玩得熟透了。 感官像是在被凌迟着,你被洪水般的快感压制得难以承受,眼皮抽动两下,在潮喷时你睁开了双眼。 先是闻到难以忽略的腥膻味道,充盈了整个房间,你的神智还没醒过来,身体就率先被小腹下的快感唤醒,绵软的快感倾入四肢,你几乎抬不起手。 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翼而飞,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却不觉得冷,此刻的你浑身火热。 “嗯?”你发出疑惑的声音,向小腹处的热源看去,在黑暗的混沌之中你看不清,只听到咫尺的距离有一道克制的喘息,在你的房间出现了第二个人的气息。 你的心跳顿时慢了一拍。 雪天捡男鬼5 “你怎么进来的?”你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出口时你自己都惊讶了一番你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身体仍残存的快感让你有些恼羞成怒,你冲着那团气息喊道:“出去!” 你的脑袋里混沌一片,不再试图理清其中要害,只想要从这场闹剧中脱离出来,你迅速翻身,将掀开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他将你的动作收入眼底,此时他与你的距离只有两个身位,他克制的喘息甚至仍然清晰可闻。 你见他不动,迟来的恼怒以及后怕袭上后脑,这人刚才对你做了什么,你的身体的反馈告诉你,不是好事,但快感却是实打实的才能存在的。 你裹住被子爬起来,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拉住了手腕。 四肢仍酸软着,你强撑的力气被他这一拽直接散掉了,跌坐在柔软床榻上,你发出无声的轻嘶声。 你发现自己的私处有点肿。 显而易见的,罪魁祸首就在你面前。 于是恼怒和后怕一下子转换成了恼羞成怒,你下意识就抬手,向黑暗中的那人甩了一个巴掌。 寂静房间里响起的巴掌声十分突兀,震得你的耳朵都麻了麻,掌心因此开始发热。 他一点没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火辣的触感在脸上传开,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勾着唇,脸上浮现巴掌印,微微泛红,却因他不合时宜的笑而显得诡异。 “消气了么?”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温柔,带着歉意的语气,偏偏又有蛊惑的意味,“对不起,不该趁你睡觉的时候。” “睡觉的时候?”你脑子里下意识弹出这一句,反驳的话哽在喉咙里出不来,因他扣住你手腕的手突然动了。 慢悠悠的,但你明显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像是猎物被毒蛇盯上后,缓慢被绞死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被他拉长了,几乎在凌迟着,你猛地抽回手。 他任你动作,在下一刻倾身,手掌唐突地握住你裸露在空气里的大腿,“可是你也很舒服吧。” 你说不出话。 他的动作很轻,却是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丝丝缕缕的酥麻感,如蛛丝一般缠上了你的身体。 你确实难以抗拒。 这具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淫邪无比,不去想那些欲念时你勉强能克制住自己,但只要一丁点星火,就可以挑起你燎原般的性欲。 他见你沉默,带着笑意追问:“嗯?” 他很轻易地得逞了。 你在浪潮般的快感里,不无恶意地想,坏人就要用这种贬义词。 但很快,你的思绪就被别的东西占据了。 水渍声交织着喘息呻吟,你难以自持地捂住嘴,仍掩盖不住从唇缝里溢出的声音。 他由上而下地看着你,用眼睛奸淫你的每一处身体,巨大的心理快感将他席卷着,身下的性器在未触碰的情况下濒临射精。 “嗯......”他的一只手仍握着你的大腿,另一只手在你的小穴里抽插,裹挟在滚烫的淫液里,被泡皱的指腹在穴内剐蹭出微妙的快感,你的敏感点被来回戳弄,每被顶一次便引来你身体的一记颤抖,几乎承受不住这快感,你急需一个出口。 抓住他握你大腿的手,在他手背上本能地划出血痕,却被他反手握住,手指钻进你的指缝,在他与你的高潮来临之际,你们十指相扣。 雪天捡男鬼6 第二天仍旧是雪天。 温度已经接近零下20度,被子露一条缝就有冷空气往被窝里钻。 你翻身裹紧被子,神智还未清醒就开始在脑子里过一遍今天的行程,准备再眯一会的想法猛地破灭。 你昨天捡了个大麻烦回来——你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他到底有没有走?不会真的要赖上你了吧。 你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本来嫌冷的起床气消失得一干二净,你迅速地从床上爬起,穿衣时身体传来昨夜之后的酸痛反馈,你膝盖一软,险些跪下去。 咬了咬牙,你决心今天一定要把人赶出去。 推开房间门,你迅速地环视一圈屋子,空无一人。 不知道他昨晚最后在哪里睡的,你接连爽了两三次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你发现丢在沙发上的毯子原封不动的堆在那,似乎没有用过的痕迹。 正在疑惑这人这真就这么走了,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是门锁“咔”一声响,那张你不想看见的那张面孔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门后。 一瞬间你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刚捡到他时的那张带着蛊惑意味的脆弱苍白的脸,再到黑暗中若隐若现的模糊的面容,而后是现在,他的发顶和眉眼都落了雪,眼睫一颤就簌簌往下掉雪粒子。 而他就站在门后,微低着头,鸦羽睫毛垂着,你在那双眼瞳你看到了自己。 他的眼神晦涩,你对上这样的眼神,原本准备赶人的说辞突然哽在喉头。 见你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的脸颊诡异地浮上一层红粉,唇角克制压平,声线温润:“你......吃过早餐了吗?” 你愣了愣,随即就见他从身后拎出一袋冒着热气的食物,冷白指骨捏着纸袋,向你递过来。 你终于在这时缓过劲儿来了。 却是毫不客气地把纸袋接过来,他眉眼带上意料之外的欣喜,没想到你下一句话就是:“现在吃,你可以走了。” 他垂下手,脸色很平静,对你笑笑:“不是说我留下来帮你挣钱吗?” 你一言不发,向前逼近他,一手扶住门框,另一手对他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 他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你,你关不上门,瞪他一眼,开口:“不需要。” 他静了静,却还是不动,又用那种示弱的可怜眼神看着你,似在隐形撒娇。 就是这副欺骗性外表把你吃干抹尽了。 你在心里回顾了一下遇见他起他的所作所为,对他更没有好脸色,“滚。” 门关上,你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他会就此离开,你之所以敢直接对着他发难,是因为已经想好了退路。 昨晚你真是把脑子丢了。 你唾弃了一会自己,把他送来的纸袋打开,是热腾腾的塔可和牛奶,你无视掉心底异样的感觉,拿出早餐时发现纸袋底部还留了张纸条。 你以为是小票,皱了下眉,喝下一口热牛奶,伴随着喉头的咕咚一声响,你看清了纸条展开的内容。 雪天捡男鬼7 【我可以帮你拿回你的东西。】 你捏着纸条反复看了看,是手写的本国文字没错,但组合起来你似乎有点看不懂了。 像骗子抛出的鱼饵,等你咬钩的那种。 你随手把纸条丢回纸袋,塞进垃圾桶后专心吃早餐,解决完塔可,拿过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后就开始收拾行李,外边的风雪在这时越下越大,你有点担心能不能准时。 就在这时,你的手机突然响了。 心头拂过一点不祥的预感,你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是熟悉的号码,于是心头那点异样被你按下去,但很快在你接起电话后,更大的不安将你席卷了。 那头的人声和风雪声混杂着,你艰难分辨出对方的话音,但仍机械地问了一句:“什么?” 对方几乎是嘶吼:“我说,我们半路被劫持了!该死的!对面带了枪!” 你脑子嗡地一声响,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发抖,“那......”你的声音也在不自觉地抖,一些刻意藏在脑海里的记忆被触发,你一阵阵的发晕。 电话那边突然响起枪声,对方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快跑!他们好像是......”就被突兀地挂断,你听着占线的回音,脑海里只回荡着那几声尖锐的枪声。 挂断电话后你勉力找回一点理智,几乎是踉跄着将行李拖着向门口走去,门一开,猛烈的风雪打得你措手不及,笨重的行李更是阻拦住了你的步伐,你咬咬牙,就地蹲下将行李箱粗鲁地打开,从中翻出一卷封存的牛皮本,揣在怀里之后你看着行李箱里积攒许久的家当,略微犹豫的功夫,突然听见风雪声中夹杂着一道轻微的脚步声。 你浑身一僵,控制着自己不要回头看,耳朵却抢先听见声音:“要去哪?” 那道声音很轻,几乎要掩盖在风雪里,但你听见了,那一瞬间说是毛骨悚然都不为过。 他怎么还在? 你刚出来得急,又被风雪打了个照面,一时之间忘了他可能还在门口。 他应该站了有一会儿了,肩头和发顶堆了雪,此时靠近你带上了难以忽略的寒气,你发了一个抖。 这一轻微的动静没逃过他的眼睛,你听见他笑了声,靠近你的耳廓,声音低而沉:“你在发抖。” 你快被无数潜在的威胁逼疯了。 你恨恨转身,不知哪来的底气,仰起脸,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抬手就想推开他。 他纹丝不动,你推不动他转而又想扇他,巴掌没落到他脸上,被半途截住,他紧握着你的手,将掌心贴在自己的脸颊。 你的手冰冷,他的脸也是,相贴在一起像两个冰块。 你抽不出手,咬牙切齿,歇斯底里:“你到底想干嘛?我又不认识你啊!” “能不能别缠着我?”你手上用劲,却是徒劳地贴着他的脸颊摩挲,他露出了类似于眷恋的眼神。 感受到掌下的皮肤温度在逐渐上升,你诡异地感到毛骨悚然,他低下脸靠近你,一如你刚遇见他时那般人畜无害,声线因在雪地里站久了而低哑:“六次。” “......什么?”那种阴冷的诡谲感迎面扑来,你的眼神不自觉变得惴惴不安。 他见状慢慢地笑了,欣赏着你此刻不安的表情,“你昨晚高潮的次数。” 雪天捡男鬼8 后来你果然发了一场烧。 你们在雪地里对峙了许久,他也没好受到哪去。 额头上贴着的降温贴滑落在枕头上,身边探出一只大掌,将那片降温贴捡走,而后手掌贴了贴你的额头,在试温度。 他叹了一口气,“终于退烧了。” 你掀起眼皮觑他一眼,轻嗤一声:“拜你所赐。” 闻言,他的脸色变也未变,你正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听见你说的话,他突然俯下身,脸颊蹭在你的颈侧,滚烫呼吸引起痒意:“对不起。” 你被他的体温烫到,轻颤了一下,他的声音淌在你的耳廓,“你在发抖......” 喑哑声线勾得你的耳根发热,你腾出一只手去推他,却被他握住手,沿着他的脖颈向下贴住他的左胸,感受到心脏在你的掌心跳动。 心底泛起异样的感觉,你突然丢了那点支撑你对他颐指气使的底气,声如蚊呐:“干嘛......” 他的手握着你的渐渐往下移去,滑过微鼓的腹肌,而后停至小腹,语气轻似叹息,“给你赔罪好不好......” 说罢不等你拒绝,他偏过脸蹭着你的脖颈,薄唇贴住你的皮肤,一寸寸滑过,滚烫温度熨帖着,你在轻微地抖。 同时你的指尖触及另一片滚烫的皮肤,带着些微的濡湿,刚碰上去,他就从喉咙里闷出喘息。 你的指尖被烫到,往回抽手时被他紧紧握住,染上情欲的声音响在耳边:“不想惩罚我吗?” 你哽住,终于辨认出其中的勾引意味,又听见他模糊的喘音,手下不受控地握紧,他的喘息加重,胡乱地在你皮肤上舔吻。 无论是手下的温度还是他贴着你的皮肤,都滚烫得吓人,你意识到了什么,松了手,问他:“你是不是也发烧了?” 他抬起埋在你颈窝的脸,脸色绯红一片,鼻头和眼周都泛着红,眼神迷蒙却充斥着情欲,你被这样的眼神看得一愣,怔愣之际,他微撑起身体,嘴唇覆住你的唇角,语调黏糊:“没事的......”说完又觑了一眼你的脸色,“继续吧......发烧会......更烫的......” 剩下的话音被唇齿吞没。 生病的他没了那么明显的攻击性,连带舔吻你的动作都变得轻柔了不少,唇舌讨好似的抚慰着你的嘴唇,舌尖绕着你的下唇轻舔,你被勾起一阵阵的眩晕,怀疑自己还在发热。 又像是被他传染了。 他发觉你的停顿,握着你垂下的另一只手,带着你动作,彼此的掌心都濡湿一片,你听见他似喘似哼的声音:“摸摸我。” 房间里空气似停滞了一般,只有动作之间带起的微风,你难以撑住身体,双手按在他腹部,视野上下颠簸,唇齿间泄出喘息呻吟。 他的性器仍露出一点在外边,你艰难吃进一点,难以适应的尺寸让你额头沁出细汗,你的动作一停滞就被他发觉,露出脆弱的眼神盯着你,但手上动作一点不收着,双手握住你的腰侧,趁着凑上来吻你的之际,双手使力,将你往下按。 这下结结实实的,完全进去了。 肿胀感难以忍受,你抬了抬腰,被他抱住不让你动,你撑着他的肩膀微微隔开一点距离,他又追着你贴上来,嘴唇贴在你脸颊上乱蹭。 你耳朵里只有彼此愈演愈烈的喘息声,你撑住他自己动了一会累得不行,疑心他说的“惩罚”到底是奖励他还是惩罚你自己? 于是你直接罢工,向后倒去,不动了。 他盯着你们的连接处,伸手按住你已经肿起来的阴蒂,你猛地一颤,下意识扣住他的手腕,却被下一刻他突然的挺腰顶得颠簸,勉强维持住身形,就被一整个抱起,双腿蜷在胸前,被他压住动弹不得。 “嗯啊!”猛烈的动作带起微风,你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他压下来啃咬你的嘴唇,堵住你未出口的呻吟。 你在激烈的性爱中恍惚想起,这人不是在发烧吗...... 但是,发烧,确实很烫。 被嗲精囚禁了1 室内外温差导致窗玻璃上产生薄薄一层水汽。 手掌撑在上面打滑,带出一道显眼痕迹,身体失去平衡,脸即将贴上玻璃的时候,一只手先行托住了你的脸。 掌心贴住嘴唇,将溢出的闷哼声捂住,你艰难扭头,想挣脱束缚时对方反而松了手劲,大手往下一滑,握住了你的手。 你发出带有疑惑的一声“嗯?”,对方动作轻缓下来,手指往你的指缝里钻,热烫温度蔓延开来。 “姐姐。”他声音低哑,嘴唇贴住你的耳朵,自然而然地开始撒娇,“牵手好不好?”同时晃了晃和你十指紧扣的手,像是怕你再甩开。 你无言了几秒。 这么粘人的么。你心想。但也确实没再甩开他,不得不说有点受用这种被包围起来的温暖热度。 见你默认,他明显地开心起来,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你一样,开始展现他这个月新学到的技巧。 尾椎酥麻得不成样子,你迫不得已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往后拽住他,“停……慢一点。” 他闻言听话地缓了缓动作,向前更紧地贴住你,在你耳边哼哼唧唧,“姐姐不舒服吗?” 你艰难喘一口气,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快速起伏的胸口,反问:“你觉得呢?” 他从喉咙里溢出两声笑,类似于猫科动物满足之后的咕噜,低头埋进你颈窝,说话时嘴唇带出热气,声音低似呢喃:“好喜欢。” 听多了他的表白后你已经能免疫掉那些甜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反应。反而他这样乖顺地抱住你,脸颊贴在你的颈窝,微卷的头发也乖乖搭在额前,这样类似于温馨的感觉能让你感觉满足和安定。 于是你转身,充沛水液满溢而出,滚烫性器从你身体里抽离的感觉带出让彼此都气喘的一阵酥麻。 你跟他面对面站定,在他怔愣的目光下抱住他,微微用力,带着他后退两步,动作轻却坚定地将两人摔进柔软床榻,白色软绵触感包裹着,生出异样的幸福感。 在这样的场景下,你坐在他小腹,手掌撑在他练得将将好的薄肌上,从上而下地盯住他,这种感觉几乎将他送上高潮。 迷恋而执着的目光凝在你脸上,他忽然撑起身抱住你,嘴里胡乱叫着你的名字和姐姐,在你脖颈下颌边乱蹭,说自己还没射,求你再来一次,又问你可不可以接吻。 你的手按住他的后颈,将他拉开一点距离,在他迷蒙痴态的目光里咬上他的嘴唇。 他的反应比你想象中还要激烈。 几乎是嘴唇相触的那一瞬间,他忍了又忍的射意终于膨发,持续了几秒时间,将白浊沾满了你和他的小腹之间。 他不管不顾,仍要将舌尖往你口腔里塞,你大发慈悲,准许他无止境地向你讨要快感。 揽住他后颈的手突然放开,他反应极快地要去牵回你的手,也只是拉住你不敢动,你任他握着,却是向他的小腹移去。 握住他敏感得要命的地带,激吻中溢出他的两声闷哼,他再也忍不住,眼眶逐渐潮湿,控制不住向你的柔软掌心挺腰,快感钻进骨缝里,让他难以招架。 不出几分钟,他又射在你手心里,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眼眶蓄了许久的泪珠。 你看着那滴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至脖颈。抬起手轻轻拂去,另一只手仍握着他轻缓地延长快感。他终于松开紧咬不放的你的嘴唇,两人顶着如出一辙的通红嘴唇,在结束这场绵长缺氧的吻后,互相看了一眼,他眼角红红,像是后知后觉地羞耻,不敢再跟你对视。 你脸上漫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用擦眼泪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尽管他带着点羞耻的别扭,仍是乖顺地低下头方便你摸。 你脱口而出一句“好乖”,又让他脸颊耳根漫上和嘴唇一样的红。 你以为已经心照不宣地结束这场性事,就要去拿床头边的手机。此时他抬头看你一眼又低头看你搭在床沿的手,“姐姐我帮你清理。”说罢便下了床,去浴室拿了湿润毛巾出来要替你擦手,你换到另一边干燥的被褥上半躺着,他握住你的手时又瞥见你毫不遮掩的身体,他自己平复好的耻意在看见你腿间的泥泞时复又卷土重来。 脸颊和耳根的滚烫迟迟褪不下去,他的手微微颤抖,心猿意马地替你擦身,时不时抬头观察你的反应。 而你此刻心神已经被刚开机的手机占据,正处理堆积了一天的工作邮件,余光见他洗干净了毛巾之后又巴巴贴过来,仍旧赤着身体,像大型宠物犬一样乖顺地半跪在床边的地垫上,双手合拢并在身前,仰脸望着你,眼眶还带着未褪的红。 “嗯?”你偏头看他,忽略他无声翘起的性器,带着微哄的语气,“怎么了?” “姐姐是不是还没有爽到?”他问你,用粘人的语气说直白的话语是他最为擅长的,你显然受不了他这套,迟疑间他已经向前一步,带着虔诚语气求你让他替你舔一次。 淫荡而不自知。 你在他充满希翼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将手机匆匆开了飞行模式扔到一边,向他勾勾手,像唤一只小狗,但他丝毫不介意,反而欢欣地扑向你。 你接住他,他在你唇上啄了一下便往你的腿间移去,感受着他滚烫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你不可自抑地流露出生理反应。 一丝一毫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唇边笑意更胜,伸出舌尖去拨弄冒头的阴蒂,同时悄悄抬眼观察你的反应,没想到你也在注视他,目光不期然地相遇,难以言喻的情欲蔓延开来。 他将身段放得更低,嘴唇完完全全贴住你的阴部,吮吸的声响难以忽略,他近乎激烈地舔吮着,涎水和体液混溶,沾湿了他的嘴唇下巴,他丝毫不在意,投入地、痴痴地为你口交。 你失神在成片扑来的快感里。 向后倒在枕头里时,你模糊地想,是否低估了他对自己的吸引力。 被嗲精囚禁了2 第一次见他是在孤儿院。 你的父母在经历了大起大落后潜心信佛,践行多做好事积德,决定去孤儿院领养一位养子。 当时你刚回国,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拎去孤儿院选人。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你的心情比天气还坏。 于是父母让你挑一位未来的弟弟时,你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你还记得当时自己不耐烦地抬眼,随意扫了一眼被院长叫过来的少年们,这里的孩子大多都是被挑剩的,为了离开孤儿院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 你恹恹地将眼神从那群表现“雀跃”的少年们身上移开,兴味索然地,突然看见站在人群边缘的他。 身量比其他旁边的少年高一点,但瘦得极夸张,短袖下露出的胳膊瘦得嶙峋,你清晰地看见他垂落在身前的一双手,骨节突出,手背的青筋与疤痕交错着,见你看来,他敏感地向你投来一眼,很快很轻的一个眼神,同时他迅速将手藏到身后。 突兀的动作更是牢牢锁住了你的注意力,你的目光往上移,注意到了他的脸。 不出意外也是很瘦削的一张脸,脸颊两侧微微凹陷,但锐利的骨相和优越的五官更加抓眼。 你当时却没在意他的长相,而是疑心孤儿院是不是不给饭吃?给人瘦成这样。 那时的你尚且气盛,当场便直言问院长,院长被你问得连连摆手,忙不迭拿出一张医学证明解释说这孩子是心理问题,吃不了多少饭。 或许一开始是出于同情。 你抬手一指他,说那领回家看看能不能养好。 很像一只小狗。 可能是你对待他的过程中出了问题。你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想着,过了七年,其中许多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你偏偏将第一次见他的场景记得清楚。 当时他被领养时,低垂的眼睫猛地抬起,似乎带着难以置信,你注意到了那双眼中氤氲着水汽。 爱哭。 这是继同情之后的第二印象,七年之后的你沉思着,是否当初一开始就太过草率?以至于后来,父母去世时,家族的企业岌岌可危,人人选择自保,你当时自顾不暇,忙着收拾家里的一大堆烂摊子,对跟上来的他冷着脸,丢下一句你已经成年了,可以自己选择人生。 后来呢,你慢慢回想着,那段记忆属实是狼狈不堪,再回首都需要提着点勇气。 浴室门被推开,他围着浴巾出来,赤着上身,心不在焉地对镜擦着头发,时不时看一眼你。 他的眼神太有存在感,也许他并未打算遮掩,你胡乱飘着的思绪突然被打断。 莫名想到第一次看他裸体,那次你喝了不少酒,微醺的状态下还记得他是你名义上的“弟弟”,特有道德感地把人一推,却刚好按在勃起的地方,你大着舌头,“我不睡未成年。” 他被你按得倒吸一口气,垂下眼——在你看来跟小狗耷拉耳朵一个效果,声音低低地解释他昨天刚过成年礼。 你缺席的,成年礼。 混乱的脑子里尚存一丝清明,他这句话一出,那丝清明立刻被愧疚占据,恰好被他抓住你游移的这一瞬间,迅速起身脱掉身上被你扯得歪七扭八的衬衫。 你眼前便被一具年轻的肉体占据,青涩的,却初具男性张力,印象深刻得至今还好好地保存在你脑海里。 你不禁感叹自己的记忆力。 被嗲精囚禁了3 因为生物钟,第二天你不到八点就醒了。 睁开眼时迷茫地回想了一会身在何处,听到耳边人的呼吸声时,昨天的种种回忆扑面而来,你久违地感觉到一点不自在。 居然跟这么年轻的身体睡了。 不得不说……挺爽的。 被腰上窟着的手臂勒得动弹不得,你在他怀里艰难转身,腿间异物的存在渐渐明了起来,你低头看了看,又从心底感叹年轻就是好。 他被你的动静吵醒了,但又因为太早了睁不开眼,眼皮掀了一道缝看向你,又贴过来抱住你黏糊,像呓语一般:“姐姐……” 热烘烘的温度传递过来,你再一次惊讶他的物理粘人程度,不过很快你有了新决定。 将腰上的手拨开,颈窝处的脑袋微微抬起,仍是迷糊的,但已经下意识出声:“姐姐?” 你将他的头按回枕头,没多说,只丢下一句“继续睡吧”就毫不留恋地转头起床。 他怎么睡得着。 几乎是一瞬间,脑袋一下轰鸣,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连跪带爬地过来抓你的手,语气急急:“姐姐要去哪?” 你低头看他,其实你非常满意他这张脸,此时带上了鲜活的情绪,你竟然觉得灵动。 你的沉默让他更急切,但也意识到什么,却不敢直面,转而顾左右而言他:“姐姐是要去公司么?我送你好不好?” 看着他的眼睛,你差一点就要点头了。 意识和理智一起回笼,你目露凉意,看得他一颗心欲坠,缴得眼眶里又要升起水汽,他知道眼泪在此刻只会难堪,竭力忍住后却还是任泪珠滚落,滑过脸颊的热意让他难以维持体面,他低下头,松开了抓住你的手。 你的心头拂过一点异样,速度快得你抓不住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你没再看他,转身往浴室走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像拔吊无情的渣女。 于是又回到床边,他保持着低头的动作在抹眼泪,你的罪恶感又被迫添上了一丁点。 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你拿去用吧。” 他动作一僵,你正在怀疑这个举动是否不妥时,他抬起头,眼泪挂在眼眶里,悬而未决的模样谁看了都会心生恻隐。 - 他没收你的卡。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他开车送你去公司的路上,你的罪恶感已经到了20%的程度了。 等红绿灯的间隙,他扭着脸看窗外,不肯看你一眼。 你对这样的他有点陌生。 指尖敲了敲方向盘,你提起下个月圣诞节的安排,说会很忙,估计腾不出空来。 他终于转过脸看你,很听话地说你忙。 于是忙了大半个月也没见上一面。 这个月你喝咖啡几乎要喝吐,没有一天是准时下班的,窝在椅子里揉按太阳穴时想起被你遗忘很久的某只小狗,心头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掠过,你拨了他的电话过去。 响了没几声就接通了,那边意外地很嘈杂,你微微蹙眉问他在哪里。 他顿了顿,等几秒换到相对安静的环境后跟你说他在打工。 嗯? 你有点意外,一时之间没接上话,他在等你的下文也没说话。 你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夜景,问:“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他没立刻回答,你耐心等了几秒后,他低低的声音传来:“姐姐还要我么?” 被嗲精囚禁了4 再一次滚到床上时你在想这对吗。 本来你是抱着哄人的目的,定了可以看晚景的烛光餐厅,再点了些小酒,等人都微醺了,一切别扭都能迎刃而解了。 晚餐途中你接了一个电话——一般和他在一起时你手机总是会静音,更别提做爱的时候你会直接关机,而当时,不知道哪根就突然搭错了,见来电是一串陌生号码,你没做多想,在餐桌上当着他的面接了起来。 “你好?” 电话那头一道温润的男声,叫了你的名字,问你下个月是否有空洽谈订婚事宜。 你动作一顿,抬眼就见对面的他正望着你,你心下一阵莫名心虚,当即没回话,而是丢下一句似是而非的“再说吧”就挂断电话。 再面向他时,你对着那双沉沉的眼,自顾带着笑说:“怎么和我出来还不开心?” 他提起一个挑不出错的标准笑容,说没有,和姐姐在一起总是开心的。 仿佛心照不宣般的,你知道有什么东西始终横亘在你们之间,难以忽略,设法剔除却是伤筋动骨。 后来不知是谁醉了,你只感觉自己尚且是微醺,但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后,脑袋就变得混沌一片了。 “姐姐。”他知道你喜欢他乖顺的模样,接完吻后埋在你的颈窝,轻声撒娇。 果然你根本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很快妥协说做吧。 他终于笑得眉眼弯起,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你看着他的脸突然于心不忍,到底是没有在此刻给他递上一把刀。 你想,等这次结束后一定要说了。 舌尖灵活地舔舐,嘴唇有放有失地吮吸,他的吻技肉眼可见地进步飞快,你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时,被他捏住乳尖,在唇齿间问你可以吗。 他的确很尊重你,很有服务意识。 你迷糊点头说好,他得了令便放开了你的嘴唇去含你的胸,激烈的快感如过电一样在你全身穿梭,乳头被他舔吮得不成样子,红透了的莓果一般引人回味。 另一只手去揉你被蕾丝内裤包裹的阴部。 已经湿透的一小块布料在他手里被揉得几乎变形,掌心包裹住水渍泛滥的小穴,他腾出一只手指盯住你阴蒂敏感点狠狠拨弄,你难以招架时手不自觉掐进他的手臂,掌心下紧绷的肌肉贴合你的掌心。 你叫出他的名字,不成调的话音从口中溢出,喘息呻吟统统再难以抑制,你终于在潮吹的那一刻尖叫出声。 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腹部和小臂,潮湿的触感让你握住他的手臂的手打滑,你声音微微颤抖,说:“等我缓一下。” 他应声说好,而后像是安抚一般去啄吻你的唇。 你四肢发软地缩在他怀里,脑袋沉沉,心脏还在加速跳动,他轻抚着你的胸口等你平息。 等你心跳渐平,他埋下脸索吻,你看向贴过来的他,那双眼睛里仍带着亮亮的笑意,你在这笑意里说我下个月要结婚了。 - 还是递出了那把刀,你才感觉自己挺恶劣的。 他的反应似乎很平静。但藏不住眼眶中已经腾起水汽,佯装冷静地再次贴住你的唇。 没有深入,只是嘴唇相贴,像是以防你再次说出伤他的话。 你一动不动。既不回应,也不推开。 他在煎熬的沉默里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眼泪狼狈地掉下来,砸在你手背上,你发觉原来眼泪会这么烫。 他问出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还能再见面吗?” 你轻轻贴了贴他的唇,拉开距离说不知道。 后来他意料之外地按着你做了一次又一次。 你以为他会气愤地转身就走,指责你把他当成什么? 但他只是抱住你默默流了一会眼泪,又在你身上舔舔咬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地、默认这一场仿佛最后的晚餐的情事。 他此前从不爱用的姿势,这会全部使出来了,压着你后入,等你翻身后看见你擦红的膝盖又觉得难受,俯下身,一边为你口交一边揉你的膝盖。 你在数不清的高潮里放任他,等到他停下后又贴着你接吻接了很久,困意渐渐袭来,你模糊地看见他揽抱着你,好像又在掉眼泪。 被嗲精囚禁了5 其实你的联姻对象你根本没有见过。 但自从知道联姻的存在后你再难以忽视你和他之间保持的这种关系,不清不明。 以至于到被囚禁的地步时,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似乎是得以喘息的机会。 隐约感觉到自己阴暗的一面被剖显,你已经疲于去掩藏,光是理清你与他其中的要害就耗费你大半心力。 他问你为什么不逃。 彼时你被他抱在镜前顶操,几乎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看着镜子里两人交错的身体,穴里含着的性器时而快速顶弄,时而钝钝磨搓嫩肉,往上是被顶出模糊形状的小腹,而后是起伏跳动的双乳。 被含弄得嫣红如血的乳头刺激着眼膜,你的回应是绞紧底下那口穴,两人同时闷喘出声,他放慢速度缓缓抽出性器,只留头部在里面被饱含的水液包裹,舒服得他难以抑制喘息,腾出一只手去揉你的阴蒂。 你后知后觉自己的性瘾完全被他勾出来了。 汁水丰沛得以至于他整个手掌覆盖上去揉弄时,爽感疯狂递增,溅起的水珠沾上镜面,他在你耳边喃喃着说“好喜欢姐姐”,又问你“姐姐喜不喜欢?” 你难以回答,只有呻吟喘息泄露出快意,你反手抓住他的脖颈,扭头就咬上他的喉结。 细细的牙印,几乎没有痛感,他被你激起更加浓烈的情欲,狠狠一顶,整个性器埋进穴里,像是要把你撑坏。 你终于泄气,高潮带来的恐怖快感将你逼得放声尖叫,潮喷的液体打湿了他整只手掌和小半镜面。 你即将奄奄一息时,他快速顶弄,手指仍按在你的阴蒂上延长快感,你去抓他的手腕时被他递上拔出的性器,龟头在你手心里狠狠蹭动,掌心湿漉一片,他射在你手心里,像你们第一次那样。 他轻缓地在你耳边说话,像事后温存一样:“姐姐,我去结扎好不好?”你疲于回应,而他像是不在乎你的回应,眼尾却又带着红,“这样就能射进姐姐的身体里了。” 你原想去拉他环抱住你的手,此刻却是浑身脱力,只是轻轻地搭在他手背上,他反手握住你,指缝镶嵌,他眼边的泪珠滑落,掉入你颈窝。 温热而湿润。 在酒店的第二个礼拜,再一次线上处理完工作后,你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恰时手机又进来被屏蔽掉的电话,你正想办法解开屏蔽,酒店的门突然被推开,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礼袋过来,“姐姐?” 看到你手中的手机,他微微一僵,下一刻语气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慌张,“姐姐拿手机做什么?” 你盯着他,叹一口气,叫他的名字,说:“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 他丢下手中的袋子,空出手来牵你,单膝无声地跪在地毯上,眼神虔诚,“姐姐。” 你堵住他未出口的话:“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是么?” 他沉默,眼眶里蓄起水汽,他惯用眼泪当作武器,也深知你总是会吃这一套,可这次却不同。 你狠心无视掉他的眼泪,将手机递到他眼前,“把屏蔽解开。” 被嗲精囚禁了6 他流着泪来抱你。 “对不起......”嘴唇贴着你的侧颈,喃喃道,“姐姐,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表白你听过很多次。 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喜欢时,你的反应是惊讶,而后觉得不解,怀疑是你当初对待他的方式有问题,可是看着那一双眼,你再多难听的话哽在喉头,终是没讲出口。 后来,是从你醉酒那次开始,他赤着身体,紧紧抱着你,眼泪又不听话地淌湿了脸颊,在你耳边、带着哽咽地讲说他一直喜欢你,你触及的那一颗真心比他的身体、眼泪还要炽热。 被他缠抱住,你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回到了与他的初次。 彼时你们两人都无甚经验,接吻只是单纯的嘴唇相贴,你感觉燥热难耐,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缝,连同他的唇,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但最过分的也不过是舔舔咬咬。 他发觉你走神,眼泪更加汹涌,无声地哽咽喘息,松开了缠抱住你的手。 沉默在蔓延,你回过神来,抬手摸上他的侧脸,“等我把这些事解决。” “那解决之后呢?”他微微抬起头,眼中仍带着朦胧的泪,见你没有立刻回答,心下便已经有了答案。 你是真的不要他了。 戒断一段关系似乎比想象中的容易。 你照常忙碌,拒绝了联姻之后,工作的压力与日俱增,你几乎没有腾出喘息的时间去思考私事。 只有加完班回家之后,看着生活痕迹稀少的房间,再盯着天花板躺进冷冰的被窝,你才会感觉到类似于孤寂的情绪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你亟需一个出口。 你约了朋友去清吧喝酒放松。 酒精上头,你埋着头对朋友框框一顿输出,朋友突然冷不丁地问你:“那个炮友,不会就是你那个弟弟吧?” 说罢,她一指你身后,一回头,故事中心的男主角就站在你身后。 晦涩的灯光落在他脸上,神色不明,你愣了愣,他俯下身,手指骨节挨了挨你的脸,“姐姐又喝酒了吗?” 你盯了他两秒,看得他收回了动作,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却突然抬手一把攥住他悬在空中的手,扭头对朋友说“失陪”拉着他就起身,朋友已经进入吃瓜状态,见状急忙摆摆手,随即叮嘱他好好照顾你。 他甚至来不及回头跟你朋友道别,被你踉跄拽着走。 “姐姐。” 快速走了两步你就撑不住醉酒的身体,腿软之际被他扶住,微微俯下身凑近看你的脸。 “没事吗?” 你不说话,只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想问你刚才听到的炮友是指他么?但看见你的状态又觉得问不出所以然,想起身拦车送你回家,刚直起身,猛地被你拽住衣领。 他以为你要吻他。 这个姿势太熟悉了,在床上时,你想接吻总是用这个姿势,早上醒来,你出门之前也会这样亲他一下再走。 此刻他想当然也这样以为,眼皮微微下垂,眼神下落到你的唇上,却见你的唇一张一合。 他凝神细听,听见你叫他的名字。 却没有下文,他再次俯下身,嘴唇轻贴你的脸颊,声音轻得你快要听不见,“姐姐,别赶我走了好不好? 哥哥就是哥哥呀1 你下意识抬头,看见熟悉楼层突兀地亮着灯,心下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将你席卷。 等电梯时你频繁地看向手机,平常应该进消息的手机在此刻没有丝毫的动静,宛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屏幕上的数字跳到十,你走出电梯,异样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推开家门,暖色的灯光泛出温暖的氛围,你扫一眼,没在客厅看见熟悉的人影,你心下松了一口气。 或许只是忘关灯了,你想。 随即一直盘踞在身上的那股担忧渐渐散去了,你翘着唇角去厨房找夜宵,冰箱里不同往时,此刻被各式食物塞得满满当当,你挑了自己爱吃的出来,刚转过身就愣住了。 不知道他看了你多久,半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你身上,整个人笼罩在低气压的阴郁之中。 你仿佛被钉在原地,唇角不自然地牵起,开口却丢了底气:“哥。” 镜片反射出些微亮光,你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到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你提着一口气就要绕开他出厨房。 却见他向你走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像黑暗中的心跳声,渐渐逼近,你的心跳陡然加速。 “哥哥......”你不敢抬眼看他,微垂着眼。 你预想的他的反应没有出现。 他抬手抽出你攥在手里的夜宵,淡声道:“晚上吃这个不健康。” 嗯? 你明显地呆住,倏地抬眼看他,他没再看你,脸色仍旧那般阴郁,说出的话却是,“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冒着热气的清汤面端上来时,你还没缓过劲来。 夹一筷子面,吹凉的功夫你抬眼去看他,他抽了张纸巾擦手,边擦边从阴影处出来,你见着他的脸色没比刚才好上多少,手劲一松,那一筷子面突地滑落碗里。 溅起的面汤沾上你的手,你被烫得轻嘶一声,连忙拿纸巾擦掉汤渍。 你手忙脚乱的间隙,他已然走到你面前,轻声问你,“不合胃口么?” “呃。”你被他噎住,刚想否认,他接过你的筷子,同时将冰凉的湿纸巾贴上你被烫的皮肤上,他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手伤了,我喂你吃。” “啊?”你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拒绝,“不用了哥,我自己来。” 他仍用那种浅淡的眼神看着你,被他注视着的你却感觉那眼神仿佛有千斤重。 一双筷子同时被你们握着,你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松开手,任他夹了一筷子面送到你嘴边,你硬着头皮张开嘴。 本以为顺着他的意就能相安无事,你在咀嚼的间隙抬眼偷看他的脸色,没成想听到他冷不丁开口道:“晚上去哪里玩了?” 你猝不及防,恰好刚咽下一口面,否则现在极有可能被呛住。 “没去哪啊哥。”你下意识地否认,“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转移话题太过明显,他没说话,眼神落在你脸上将你看得直心虚,你往后仰了仰躲嘴边的筷子,他见状收起了碗。 团在心中的那口气渐渐松了,你起身准备告晚安,却听见他突然叫你的小名,你看过去,“哥?怎么了?” 他直起身,镜片后的眼神模糊。 哥哥就是哥哥呀2 “没什么,去睡觉吧。”他说。 你虽揣着疑惑,但当下却也不敢追问,冲他点点头,没再说话。 照常睡前洗澡,洗到一半你心不在焉,直到渐冷的水流淌过皮肤才发觉不对劲,你下意识喊道:“哥!热水器坏了!” 声音落下,浴室外脚步声不多时响起,他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我看看。” “欸——你等下!我没穿衣服!”你慌忙喊道,抵住即将打开的浴室门,门外的脚步顿住,你在这间隙七手八脚地给自己裹上浴巾,而后将浴室门打开,想出去给他腾出位置,没想到他径直走了进来,和你并肩站着。 原本你一人勉强宽敞的浴室变得逼仄起来,你甚至感受到他的呼吸就在你的耳边。 你的肩头将将抵住他的胸膛,他弯腰查看热水器时带起的摩擦勾出轻微的痒,同时他的呼吸微妙地变得沉了,你毫无察觉,指着花洒让他看。 他低头检查,拨弄了一会热水器阀门,噗呲一下冲出水流,“是坏了,我明天找人修。”他言简意赅说完,看了一眼裹着浴巾还湿漉着的你,“今天洗不了了。” 你环抱着手臂,闻言叹一口气——不是第一次洗澡洗到一半出问题,你已经习惯了。 他定定地看着你,丝毫没有出浴室的意思,你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别过头,“哥还有事吗?” 静下来后他的呼吸声变得不容忽视,你忽地冒出一种类似于小动物察觉危险的第六感,不等他说话就要先出浴室,“没事的话我先回房间睡觉了。”你快速说完,就要拉开门,却见他一把握住你的手,你被迫顿住动作,那种诡异的第六感彻底将你席卷。 “哥......?”声音不自觉放轻,你没有回头仍感受到他渐渐靠近你,说话时的吐息喷洒在你后脖颈。 “是在怕我?”温热的呼吸,却带起一片鸡皮疙瘩,你轻颤了一下,侧过脸想解释,又听他继续说道,“小时候粘着哥哥,现在和哥哥待一会都不愿意了么?” 心底隐秘被戳中,你倏地回头,“哥我没有。”你慌忙解释,“只是今天有点困,想睡觉了。” 他轻点了下头,指腹摩挲着你的手背,“好。” “不要瞒着哥哥。” 轻如呓语,却压得你抬不起眼来。 下巴被他掌住,你被迫仰起脸,他在你额头上印下一吻,“晚安。” 意识到你和他之间的兄妹关系变质是很平常的一个午后。 午后日光正好,你躺在阳台椅上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靠近。 你一向没有防备意识,当下联想到的人当然是你视作兄长的男人,没做多想,困意上头的你推了推他,意思是让他别打扰你睡觉。 他顿了顿,握住你推他的手,而后将你抱起。 你的脸贴在他的颈窝,昏沉之间感觉到自己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你原本还提着的一丝神思散掉,几乎立刻进入了梦乡。 意识混沌之前,你感觉到后背靠进一片温暖。 身体被紧紧抱住,你翻身都艰难,困意胜过了理智,你就着别扭的姿势睡熟了。 醒来后,脑袋还未清明,就听见身旁传来熟悉的声音:“醒了?” 哥哥就是哥哥呀3 “哥?”你下意识叫他,下一秒就感觉到不对劲——他真的在你床上。 你的表情一下变了,他盯住你的脸,淡淡掀起眼皮,“怎么这个表情?” 他像是无事发生一样。 其实你和他躺同一张床上睡觉并不罕见,换做以前,睡醒之后看见他,你或许会扑过去,埋在他怀里自然而然地撒娇,可是现在,在你目睹了那件事之后,你甚至难以做到直视他。 你对自己的哥哥避如蛇蝎。 他似乎发现你的不对劲之处,在你回避了眼神之后向你伸出手,掌心贴着你的额头抚了抚,往下滑贴住你的脸颊,也不说话,就这样定定地注视你。 你挨不住他的眼神,脸颊蹭着他温热的掌心向后躲了躲,声如蚊呐:“哥,我长大了,你再上我床不太合适......” 说完,你不敢看他眼神,偏过头去。 他的手落了个空,反应比你想象中平淡,他慢慢放下手,语气平静,“是,你长大了。” 你屏住一口气,等他的下文,却见他突然靠近,温热呼吸近在咫尺。 脸颊被温热唇瓣贴了一下,就像小时候那样,一个很平常的亲昵动作。 “长大了就不是妹妹了吗?” 你当天晚上做了梦。 说是噩梦,但是梦又由哥哥占据,不能算是噩梦;称不上美梦,因为梦里的一切你都承受不住。 你们彼此赤裸着,躺在你的床上,就像白天午睡时那样。 脸颊吻却变成了潮热的湿吻。 你被吓一跳,就要抵住他的胸膛推开他,可是掌下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带着一点细汗,手掌打滑,你怎么也推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缠绵的吻中断,他拉着你的手,在他的身体上下游走。 在触及一处热源时,倏地梦醒。 你心有余悸,抚着胸膛平息呼吸时又回想起梦里的那一幕。 脸颊烧热,你缓慢回想,其实你并非没有见过他的身体。 小时候,被送去一起学游泳,还是少年的他的身体青涩,在泳池里被映成池底的颜色。 父母不在,你害怕一个人睡觉,会去开他的房间门,毫无防备的他赤着上身懵在床上,见你过来哼唧撒娇又默默套上t恤,给你让出半边位置。 再后来,你们都长大成年了,只是青春期的后遗症留在了往后的年岁,抑或是少年与成人的分界线被混淆,你们彼此都毫无防备。 那时你被梦搅得一夜失眠,迷迷糊糊地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听见浴室里有轻微的动静,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一半,你悄声推开门,而后彻底清醒。 是在暗色中赤裸着身体的哥哥,和平常不一样的是,你见着了全部的他。 热气、潮湿、羞耻、情欲以及一点你没有意识到的恐惧向你兜头袭来。 他的动作几乎粗暴,微微阖着眼,平日里你喜欢盯看的鸦羽睫毛随着他的动作在颤抖。 你捂住嘴唇,害怕自己发出声响惊扰这一幕。 微鼓的胸膛起伏着,你从没有讨厌过自己那么轻易就能攫取细节的能力,你在这关头看清了哥哥挺立的乳头——小小的,在暗夜里看不清颜色,可是形状偏偏那么色情。 是的,色情,你同样没想过这个词可以用在你的兄长身上。 再往下,你生出了一点悔意,你看清了哥哥的性器。 你不愿用那么粗暴的词去称呼那个部位,从前学过看过的男性器官,在此刻被哥哥的样子覆盖了。 颜色或许和乳头一样吧。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眼神像是被烫到,你不敢直视,但那处有种诡异的魔力不断吸引着你。 那只骨骼清晰、指节修长的手,你喜欢牵的手,此刻正在握住粗长的一条撸动。 你不懂自慰的要领,却也看出他的动作带着粗暴的发泄,眼神下移,待你看清他另一只手拎着的东西后,你几乎控制不住要腿软。 那是你的裙子。 哥哥就是哥哥呀4 而此刻梦境与现实重迭。 裙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正如你此刻的心,在胸腔里同你的情绪一齐跳动。 你几乎不敢再看下去。 手心一片潮湿,你的脚步虚浮,勉力撑住门框稳住自己,垂下头缓了口气的间隙,没注意在沉浮的黑暗中的人静了片刻,克制的喘息丝丝缕缕钻入你的耳朵,悄无声息地勾出你心底的痒。 你落荒而逃,刻意将这段记忆藏进心底,却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你再不敢直视他。 “起床吃饭了。” 以前会被隔在门外的声音突然近在耳边,你睁开眼就看见他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你。 那眼神晦涩,只是你的脑袋尚且昏沉,并未发觉。 “哥......”你钝钝道,坐起揉眼睛,就见他低下身,手掌抚上你的后脖颈,揉了一把你的后脑勺,语调微沉:“早餐做了叁明治。” “哦。”你还没完全醒神,任由他摸着你的后颈,见你没反应之后那只大手移至你的脸颊,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你的脸,“起床了。” 你被捏得蹙起眉,下意识地去拍他的手,困意总算了无踪影:“哥!” 他勾着唇笑起来,你抬眼就撞进他的笑里,愣了愣,你看清了那双眼。 下意识又想回避眼神,却被他一把掌住下颌,迫使你与他对视着,他在你的视野里越凑越近,下一秒,嘴唇贴上你的额头。 “早安吻。”他在你微怔的目光里解释。 哥哥就是哥哥呀。 你默默地想,提了一口气,抬眼看向餐桌对面的他,不期然对上他的眼神,你控制着自己没有移开眼,“哥哥。” 你眼神闪烁了一下,因他微微笑着递过一杯牛奶给你,你原本打好的腹稿被打断,提起的那一口气散掉一半,而他已经看向你,眼神认真,“怎么了?” 你艰难启唇,“我想......出去住。” “嗯?”他似是不解,微微偏了偏头,脸上是认真疑惑的表情,眼神却是冷得令人发寒。 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硬着头皮继续道:“是这样的哥哥,男女有别......再住一起不怎么合适。况且哥哥以后找女朋友也......” 他突地打断你,“我不会找女朋友。”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衬得你愈发的心虚,你不敢再看他,“可是我也会恋爱啊......” 话毕,你为了缓释心虚喝下一口他推过来的牛奶,同时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只见他微低着头,预想之中的类似生气的表情没有出现在他脸上,你却仍旧放不下心,揣揣不安地等他的回应。 他发现你偷瞥的眼神,抬起头对你露出温和的笑,“再说吧,先吃早餐。” 你和他从未分开过。 从有记忆开始,他已经是你的哥哥了,从此始终伴随着你的生命。 提出要出去住,是你再也承受不住他浓烈的爱了,每每他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温热温度的皮肤触感,以及那些若有若无的、一直缠绕在身的窥探感,你再也承受不住了。 直到那个暗沉的夜晚,他所掩藏的种种、你所惧怕的一切终于爆发,而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哥哥就是哥哥呀5 你于黑暗中睁开眼。 后知后觉的头昏像是朝你打了一闷棍,你揉着太阳穴撑起身,发现所处之地竟然不是你的房间。 奇怪。 吃了早餐之后你困得莫名,依稀只记得自己靠在餐椅上就睁不开眼了,为什么会在这,而且貌似睡了一整天,此刻天色昏黑。 你正疑惑之际,房间门毫无征兆地打开,有人逆着光走了进来。 “哥哥?”你看清了他的脸。 脸上是他惯如的冷淡表情,往常带笑看向你的眼神在此刻同他的脸一样冷冰。 你对这样的他陌生,声线不自觉的发抖,“哥?你这是干嘛......” 他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语调平静,讲出的话却让你凭空生出一丝恐惧,“不是要出去住么?和哥哥睡最后一晚。” 你呆住,他俯下身来摸你的脸,温热的掌心贴着脸颊,“小时候,总爱黏着我睡觉,你忘了?” 你没忘记,甚至记得越来越清楚。 你不说话,垂着脸,眼眶渐渐潮湿。 他似乎没发觉,仍旧自顾自地说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有了自己的小秘密。”顿了顿,他摇了摇头,再开口时带了笑音,“是哥哥不好。” “哥......”你说不出话,哽咽的声音藏不住,他抬起你的脸,“哭什么?” 你挣开他的手,嘴硬道:“我没哭。” “好。”他顺着你的话,好像仍旧是那个你最能汲取温暖的人,你没忍住扑向他怀里。 贪恋的温暖似乎比往常更加上瘾。 “又撒娇。”他语气淡淡,你察觉一开始在他身上看见的坚冰已经融化掉,那一丝丝你仅有的防备也随之消失,你松开手,拉向身旁的被褥,拍了拍,看向他,“哥,睡觉吧。” 皮肤与皮肤之间接触比你想象的更热。 白天睡了太多觉,短暂混乱的生物钟使你辗转反侧,闷出细微的汗搅得被褥下微潮,你下意识地踢开被褥,腿露出的一瞬蹭到温热的触感,你一顿,这才回想起身边人的存在。 他的呼吸沉沉,你以为他已经睡熟,想悄悄收回腿,不曾想下一秒小腿就被握住。 你浑身一僵,小声叫他,“哥?” 他没应声,你却感受到被握住的小腿上游走的大手。 原来他也出了汗。 你的思绪偏离一瞬,想收回腿却是越用劲越抽不出,你伸手搡他,“哥你干嘛呀。” “睡不着?”他低低的声音传来,你动作一顿,和他单独呆在浴室里时那种诡异的第六感又冒了出来。 你用沉默抵抗,却是徒劳,下一刻游走在小腿的手抚上大腿,手掌抽离,指尖悬在皮肤之上,勾起酥麻的痒,你缩了缩腿,“哥......” 他漫不经心地应声,手指偏移向上,逐渐逼近危险地带。 你慢半拍地察觉危险的来临,却已经来不及,睡裙下摆被轻轻撩起,他的声音又低又哑:“讨厌这样么?” 你的声线抖得不成样子,“哥......”你隐约感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跳如鼓,前些日子一直潜伏的恐惧在此刻彻底显露。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藏在心底的隐秘的解脱,伴随着他的动作融汇在你的身体里,促使你四肢逐渐酸软,再无力气反抗。 哥哥就是哥哥呀6 黑暗轻易地放大一切动静。 衣物之间摩擦的簌簌声响在耳边,你听得耳红,脸颊滑落细汗,准备抬手抹去时被一道柔软触感抢先,你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那或许是哥哥的嘴。 “哥......”手撑住他的胸膛,掌心硌着一点硬度,你意识到那是他的乳头。 从他向你挑明摊牌之后你无意识地叫了许多声哥哥,他不再一一应声,只有轻微克制的喘息给予你反馈。 热度升腾,他撩开你的睡裙裙摆,大腿一凉,你忐忑地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却突然停下,声音比之前更低更哑,叫了你的小名,问你愿意吗。 你仿佛被置于热锅上,眼泪不知不觉之间悬在眼眶里要落不落,喉头像是被一大块湿棉花堵住,你发不出声,手指主动去勾他的尾指。 带着热汗的两只手相贴,你们经常牵手,却很少像现在这样十指紧扣,似乎要把彼此攥进骨血之中。 你被他握得有点疼,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他的动作停了又停,额头的热汗滴落到你锁骨上。 “哥哥。”你哑声喊他,近乎失声的状态,咫尺的距离也捕捉不到一点声音。 他的吻在这时迟迟落下。 嘴唇微启,是最适合接吻的时机,你反应迟钝地被动接纳他。 起初只是唇瓣相贴,在你企图张嘴换气时他的舌尖探了进来,轻轻舔动,你忽地生出一种自己变成了易碎品的错觉,因他抱住你的手比你颤抖得还厉害。 身心在剧烈地撕扯,你闭上眼,选择遵从身体的想法,于是伸出舌头回应他,舌尖接触,唇瓣相吮,你和他多么契合。 不成调的谓叹从你的嘴里溢出时你还没缓过劲来,不想承认你被同样没有经验的哥哥吻得迷糊,当下紧急缩小的脑容量艰难思考更多,你下意识地加倍吻回去。 激烈的吻后是轻微的缺氧,他与你拉开一点距离,你伸出的舌头尚且淫靡地露在空气中,舌尖坠着的一缕银丝更显得淫荡。 你的脸色潮红,在黑暗里看不真切,却能感受到滚烫的脸颊温度,细汗淌在皮肤上,你的一张脸变得湿漉漉。 他握着你大腿的手悄无声息地移动,直到抵住你微微潮湿的腿心,隔着棉质内裤,他并起两指轻轻揉动,满溢的汁水渗透布料,沾湿他的指腹。 一股难言的快感从下而上将你席卷,你难耐地去拉他的手,他的动作被你制住一顿,而后仍旧在你的掌心下继续揉弄,同时靠近你,用气声在你耳边问不舒服吗。 舒服,是太过舒服,身体自动打开了防御机制,你害怕快感过载。 整个阴部被他笼罩着,小小的阴蒂悄悄萌芽,他偶然的一次触碰便将你极乐的开关打开,你的身体猛地剧烈颤抖,是即将高潮的前兆,他给予更加慷慨的力度,眼前白光乍现,你迎来了盛大的高潮。 哑声的呜咽在喉咙里闷闷响起,你无力地向后倒进柔软床榻,始终悬在眼眶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直起身,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你,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是最喜欢哥哥了吗?” “怎么又哭了?” 哥哥就是哥哥呀7 m ita oge8.c om 眼泪在升腾的气温中蒸发,你眯着眼,四肢舒展开来泛着慵懒,感觉到腿上湿透的内裤被褪了下来,滑过腿肉时留下湿漉的痕迹,又被他滚烫的大手揩过,粘腻触感留在掌心。 “哥哥。”高潮过一次,你短暂忘却了之前那些烦恼,更加粘人,习惯性地张开手向他要抱。 他心领神会地向你俯身,手臂圈住你,将你环抱入怀。 你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柔软的颊肉恰好压住他轻巧勃起的乳头,你撒娇似的蹭了蹭,将他蹭得喘息更甚,胸膛不住起伏。 “别蹭了。”他嗓音低哑,却是饱含着情欲,落在耳廓边烘得你脸热,热烫温度蔓延而上,你与他的脸红程度不分伯仲。 闻言,你动作未停,甚至用了另一只手去拨弄他落空的那只乳头,指腹带着轻微的潮意,将简单的动作衬得无比情色。 他像是受不了,或许也是忍到极点,搭在你后背的、环抱着你的手忽地动作,一手圈住你细细脖颈,带着你的后脑勺抬起你的脸,带着急促气息的吻落在你唇上。 这个吻没有上次那样收敛。 他带了气,是对你不听兄长的话的一点小惩罚,但他又做不到违心地讲说自己不喜欢被你碰,于是吻的开端急切,触及你柔软舌尖时又缓了下来,含着抚慰意味地舔吮,在延长这温馨一刻。 你被亲得晕乎,腿间潮意更甚,粘腻淫液顺着腿根流下,沾湿大腿,你维持的跪姿很快就因为愈演愈烈的吻而坚持不住,向下跌坐时,将那一口水渍泛滥的穴压在床单上。 你闷哼一声,他以为你缺氧过度,松开吮咬你的嘴唇,低下脸去察看你的状态。 黑暗里一切都看不真切,夜视能力尚可的他看得也费劲,只看到你迷蒙的双眼,以及脸上遍布的潮红。 视线向下窜寻,不难发现你跪在床上的并在一起的双腿此刻在轻轻摩擦,腿心弥漫着隐秘的水声。 他抿了抿湿润的唇,抬手轻轻将仍坚持着等他中断的吻继续的你推倒,你顺从地仰倒,嘴里轻哼一声发出疑惑,还来不及问他,大腿就被拉开,泛滥成灾的水穴大剌剌地向他展示着你有多动情——情欲悄无声息地催化至此。 “嗯”先是手指,你已经很熟悉他的指骨形状了,被陡然碰到时还是没忍住抖了一下,他并着食指与中指,比你宽大很多的指骨描摹着你的阴唇形状,热度升高,水渍流到他的手心。 你咬着唇,混沌地想着接下来是不是要插入了?对于纳入性行为,你其实带着点轻微的恐惧,只是,只是实施对象是哥哥的话,那点恐惧很快就销声匿迹了。 出乎你意料的,他的手指只是流连在外,掠过阴唇,在鼓起肿大的阴蒂上略微停留,或许是顾及其肿胀程度,他没再停留揉动,只是粗粗抚慰便收了手。看更多好书就到:y el iao8.c o m 是结束了吗?你蜷了蜷腿,想合拢腿心,腿根却被掐住,虎口卡住阴唇外沿,除此之他没有更多动作。 僵持的这几秒,你甚至能感受到他如有实质的视线在你身下游移,将本就泛滥的穴盯得更是雪上加霜,你再难自持,伸手去拽他,想让他别看了。 然而,存在感本就不不低的、他的呼吸声,忽地放大,与之而来的还有热得难以承受的他的热息,喷洒在你敞开的腿根处。 “哥?”你发出一声疑惑,下一秒,伴随着哑声的尖叫,你迟钝地惊恐,之后滚烫而潮湿的触感在阴部炸开。你恍惚感觉自己像是搁浅的鱼,再难回到他为你维持的安全海域,而他是亲手打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哥哥就是哥哥呀8 咬住手背仍掩盖不住令人耳红的呻吟。 比起之前带有余地的、来自于哥哥的指奸——或许称不上,他碰也没碰底下湿润的穴,只在你敏感的阴蒂多做停留,而此时,比手指更软的舌头径直刺进那一枚馋得近乎贪婪的小穴里,吮咬舔弄,灭顶的快感促使你在舌尖第一次掠过穴内敏感点时就迎来了高潮。 脑袋轰鸣,世界安静得只听得见你难以平息的喘息,以及穴口被搅弄的啧啧水声。 你再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因这一刻的高潮已经完全占据了你的所有思绪,连他抽出舌头换成手指插入时,你还没有立即反应过来。 从未造访过的穴内紧致狭小,被撑开时带起难以忽视的肿胀感,你控制不住地挺腰,腿根被他死死制住,你挣扎的动作更像是自己往他手指上坐。 指节摩擦,他抽插的动作裹着粘腻的淫液,进出顺畅,很快升起异样的快感,你的大腿绷直着,忍耐着,等待他即将带给你极乐,绷着的那股力道即将松懈之际,一直肿胀着的他刻意没碰的阴蒂在此刻忽地被他含住。 刹那间,高潮的极乐向你兜头而来,你恍若被抛掷半空中,灵魂与身体短暂分离,被激烈的高潮砸得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地颤抖,嘴里溢出你自己都陌生的呻吟。 “呜......”与小动物受伤的呜咽类似,你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却被他按住腿根,含住你阴蒂的双唇加力吮吸,他甚至用牙齿轻磨那一点,极致的快感迅速飙升至你再不能承受的阈值,随着他的手指再一次戳弄穴内的敏感点——你潮喷了。 清液溅出,沾湿你的大腿和他的小腹,连带整只小臂。 第一次经历激烈的性事,杂糅的感觉中除了爽过头以外还有些后知后觉的羞耻,你不敢再去看哥哥的脸色,将脸埋进枕头,却也无法忽略滚烫的脸颊。 轻微的衣物摩擦声响起,床榻一颤,他起了床,你悄悄露出一只眼睛,看见他出了房间,走之前顺手将小夜灯打开了。 房间亮起昏暗的光,相较之前已是明亮许多。你视线后移,你发现床单已经湿了一片,脸红更甚,想起床时就听见房间门又打开,他拎着新的床单和毛巾回来了。 猝不及防地,你与他的视线相撞,两眼相对,气温不知不觉间又升腾起来,你只感觉耳朵烫得快要冒烟,匆匆移开眼神,好巧不巧,眼神落点在他的赤裸上身。 上次在黑暗中没有看清,现在却是无比清楚地看见,哥哥的乳头颜色——好粉嫩。 像是被烫到,你不敢再看,心绪混乱之时他已经走至床边,拿着温热的毛巾,示意你抬腿。 你下意识地顺从,抬起腿将腿心完整地向他展露,侧过脸,欲盖弥彰地不与他对视。 温热湿润的毛巾擦过腿上的湿痕,舒服得你近乎倦怠,眼睫一搭一搭的,睡意渐渐浓厚。 直到无意一瞥,他宽松居家裤下支起一个不容忽略的弧度,你看得怔愣,睡意顿时消散,你甚至忘了移开视线。 在你的注视下,那弧度越阔越大,简直像是一顶帐篷,为你擦身的毛巾停顿,他的声音响起,“看什么?” 哥哥就是哥哥呀9 你说不上来。 总不能说是在看哥哥的性器。 见你埋头装鸵鸟,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语调中带上了笑音,“先起来,我换床单。” 你偏过一张红透的脸起床,站在一边看他动作利落地将湿掉一大块的床单扯下,铺上崭新的床单,动作间他赤着的后背筋骨舒展开来,背肌凸显。 不知不觉间,从前单薄身形的哥哥也长大了。 房间重归黑暗,已是凌晨两点。 你放轻了呼吸,悄悄扭过头,黑暗中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轮廓,眼神下落,你没看清那一处是否还鼓起。 正想偷偷靠近,搭在身侧的手突然被握住,他带着热暖温度的掌心熨帖着你的手背,指腹轻轻摩挲着,并不说话。 见装睡的事实被看破,你索性不装了,反手牵住他的手,语气称得上是天真:“哥哥,你还好吗?” 他的呼吸都顿了一顿,半晌,声音低低的,“什么?” 你有点急,“那里啊。”说罢你甚至上手推了推他,“你反应那么大的......” 黑暗中再次静默,你红着耳朵听见他的声音,仍旧是那一把低低的嗓音,只是其中语调泛起了些微波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侧过身,双手交迭牵住他的手,“嗯”了一声,正要问他“为什么只让你舒服”时,他忽地动作,带着你的手覆上了那处不容忽视的弧度。 掌心下的硬物在你的触碰下变化明显,热烫坚硬,顶在你的手心。 细细感受,甚至感觉出那处在轻轻跳动。 口干舌燥,你舔了舔嘴唇,手下一抓握,就听得他的一声闷喘,你的手背微微受力,他压在你手背上的手带着你开始动作。 隔着柔软宽松的布料,摩擦间隐约感觉有湿意渗透,将你的手心染得潮湿。 “哥哥。”你小声叫他,像是害怕惊扰这宛若梦境般的一刻,他动作不停,喘息间应你一声“嗯?”,你接着语出惊人道:“把裤子脱掉吧。” 他默了默,沉默间在心底惊讶你的大胆,同时在想着你可以为他做到哪一步。 这是属于哥哥的、未曾向你露出的阴暗面。 此刻的你尚未发觉,只是单纯地想着让哥哥也舒服。 裤带抽掉,再拉住裤沿,黑暗里看不清,你猜哥哥的内裤应该是黑色的。 你庆幸着黑暗能吸进一切羞耻的情绪,免于让你直面,可是下一秒,他打开了那盏小夜灯。 于是一切都无所遁形。 尽管之前在黑暗中偷偷瞥见过,刚才也亲手感受了其滚烫温度和坚硬程度,但是亲眼所见,你还是被那物的尺寸吓了一跳。 原本口口声声说想让哥哥也舒服的人,突然止步了,他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将性器大剌剌地展示在你面前,见你涨红而惊疑不定的神色,轻声笑了,“怎么了?之前不是见过么?”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向你劈头盖脸砸下来。 “你你......”你话都说不清楚了,抖着声线,心底翻起惊涛骇浪,几乎立刻就回想起那次春梦后撞见的经历——所以是他故意让你看见的。 “你怎么......”想不出一个适合的词,你嘴里仍打着磕巴,指着他的手都在抖,他见你如此,却是好整以暇地抬手握住你的手,将你的整个手包在他掌心,软下语气哄你,“好了好了,是哥哥故意勾引你的。” 说完将你抱进怀里,你贴着他的胸膛,颊肉被挤成一坨,“为什么......?” 他的胸膛因笑声而微微震动,“因为太喜欢你了。” “所以想快点得到你......”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低到听不清楚,却是将你抱得更紧,下腹硌着那一处坚硬,他轻颤着,牵引着你的手去抚摸。 手被他攥着,掌心贴着热热烫烫的一根撸动,沾上他的体液,动作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太色情了,你将脸紧紧贴着他胸膛,不敢垂眼去看。 很快就传来他克制的喘息,“嗯......”,伴随着他的动作,在你眼前的他的乳晕也在颤抖,你没作多想,遵从本心,张口含住了那粉嫩乳头。 他浑身发颤,你还未见过他在你面前这样失态,于是带着几分好奇,你抬眼去看他脸色,恰好他低头来看你——一张懵懂的、却沾染了情欲的脸,原本清涧的双瞳也蒙上了欲色,嘴里甚至还含着他的乳头,这样一副画面,说是刺激得让人血脉偾张也不为过。 几乎是与你眼神相触的一瞬,他射了。 嘴下的那一副身体不住颤抖,含着的乳头有将要抽离的势头,你下意识想留住那点温软,舌尖顶着乳尖,嘴唇吮住乳晕还不够,你用了牙齿轻轻咬住。 “嘶。”他倒吸气的声音混杂在喘息中,浊浊白精溅在手心、小腹上,他也没空去擦,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捞起你的脸便吻了下来。 承载着他激烈情欲的一个吻,唇舌交缠之间你隐约生出一种要被哥哥吞吃入腹的感觉。 “哥......”你试图唤醒他作为兄长的一点良知,声音刚发出却被更加激烈的攻势打断,舌尖被裹住不停地吮吸,你怀疑他带着“报复”意味,因你感觉自己的嘴唇变得和他的一侧乳尖一样肿了。 缺氧使你的脸色始终红润,他放开你时就见你仍旧一副迷蒙神色,被放开还没反应过来,惯性地要扑进他怀里。 他搂住你,顺着你的力道躺下,你就要去摸他还未疲软的性器,被他制住手,微蹙着眉,“脏。” 你抬头吻住他,将他未说完的话抵在唇齿间。 由你主动的吻比刚才含蓄多了,唇瓣相依,舌尖时不时交缠,缱绻意味的吻使你情动更甚,原本跪在他身侧的两膝发软,跪不住径直跌坐在他身上。 水流了一腿。 腿心的穴将将压上他坚实小腹,你发出断续的呻吟,手抓住他的肩,不自觉地摆着腰,任小穴在他身上磨着。 好舒服。 和哥哥接吻好舒服,在哥哥身上磨穴也好舒服。 你的呻吟变了调,因他在握住你的腰替你使力——他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被情欲支配的、淫靡不堪的妹妹。 而他仍旧硬挺的性器就抵在你的臀后,臀尖贪婪地在摩擦他的龟头,粘腻体液混杂着刚才的精液流淌着、催化着,促使你向后抬腰,将那一根滚烫肉棒压在穴底。 你和他彼此都是一抖,赤裸性器相触,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体感将你们的喘息无限放大。 你撑着他小腹的手逐渐发软,腰被他圈着,一边替你前后磨穴的同时一边将你往下按,小穴被他按得更加紧实地贴住他的性器。 水汪汪的一口穴含住棒身,肿大阴蒂在硬挺肉棒上滚动摩擦着,带起浑身发颤的快感,像是过电一般,你没忍住,双唇启开,伴随着呻吟叫喘的是一句似哭似叫的“好舒服......”。 被中断的吻又继续了起来,舌尖被他含住,模糊话音之中听得你和他的喘息混杂着,他在这间隙叫了你的小名,快感激得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喜欢你。” 你呜咽一声,与他一同到达了高潮。 第二天起早时,你和他赤裸着相拥醒来。 准确地说,是你埋在哥哥胸前,昨晚被你咬得微肿的胸乳就在脸颊旁边,你醒来后的呼吸变化促使他敏感的乳头又颤巍巍立起来,你顺嘴舔了一口那粉嫩莓果,直接把他舔醒了。 正准备含住那一点时,小腹忽地感觉一烫。 你低头看去,昨晚才打过照面的性器挺立着,顶端张开的小孔仿佛在昭示已经苏醒的情欲。 这就是晨勃么?迟疑间,忽然伸出一只大手将那根肉棒下压,而后塞进你腿间,动作利落又迅速,你还没反应过来,小穴被这么一戳立刻有了反应,开始泛出淫液。 你动了动,和昨晚的磨穴不同,你第一次夹肉棒在腿间,这感觉有些奇怪。 背后搭着的手拍了拍你,你抬头,正对上他晦涩双眼,带着依稀睡意和初初冒头的情欲,他的声音沙哑,“不困么?再睡一会。” 哥哥就是哥哥呀(番) 你如果知道哥哥会来的话,你坚决不会喝那杯酒。 知道自己的酒量,你喝到微醺的时候就停手了,却被接连灌了几杯推不掉的酒。 酒杯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对面灌酒的同伴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忽地齐齐变了脸色,一指你身后,示意你回头。 你醉着一张脸,眼神迷蒙,就这样望进他眼里。 “哥......?”你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他,声音都飘忽了起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拽他。 他淡着脸,任你拽拉他,将你的手握在掌心后对酒桌对面的人略一颔首,这就将你带走了。 地下停车场响起凌乱脚步声,他走得太快,你跟不上他的脚步,又挣不开他紧紧拉着你的手,差点就要左脚绊倒右脚时,他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将跌跌撞撞的你打横抱起。 猛地一下秩序颠倒,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在怀里,额头贴住他颈窝,你想说些什么,脑袋却混沌得理不清思绪,被他抚了一下额头,就乖顺地倚在他怀里,不再作他想。 回家的路上,车内一路无话,你总算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这是生气了。 可是下车之后,他仍旧过来抱你,在电梯你抓着他的脖颈亲他,他也没有躲开,只是冷淡着脸,微垂着眼看你。 一言不发。 你久违地感觉到一种不妙的第六感。 进了家门,他将你放沙发上,率先去了浴室给你放洗澡水。 你在沙发上躺着的一小会已经昏昏欲睡,他出来抱你进浴室也没发觉,直到温度适宜的水漫过身体,你才悠悠醒来,揉了两下眼睛,就见哥哥站在浴缸旁边,居高临下地注视你。 你的衣服是他脱的,因此他自然看见了你内衬的那件内衣——性感得只稍想象穿在你身上,他就难以抑制自己的反应。 何况是他亲手为你脱下的。 光是看着,他几乎能射出来,可是想到你穿着这件内衣独自在外喝酒,欲望尚未冷却就被怒火覆盖,于是他冷着脸,下身却是高高顶起。 你睁开眼就见到这一副景象,他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你被他看得顿了顿,脑袋宕机两秒,没答得上来,他已经蹲下,靠近浴缸边,拿了浴球过来,浸泡进浴缸里,而后挤下一泵沐浴露,手里揉搓浴球起泡,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很小的时候,父母不在家,而你又闹着身上不舒服,是他给你洗的澡。但是现在,成年后再被他洗澡这种事,在你看来有点太羞耻了,尽管你们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了。 “哥......”你要伸手去抢浴球,被他轻巧躲开,悬在空中的手被他握住,那双眼沉静地看着你,如果忽略他反应剧烈的下腹的话。 你启了启唇,想解释今晚的事,却无处说起。 怎么说,说你自己不听话出去喝酒,说你还跟不认识的人喝,甚至还被灌了几杯。 与其解释,还不如用这张嘴去亲他。 索性借力他牵着你的手,你撑起身,目标明确,以为他会和电梯里那会一样八风不动地等着你吻他,唇瓣即将贴上他的唇时,他忽地往后一退,你的唇直直撞上他的喉结。 你没想到第一次亲他喉结会在这种场景。 唇下的软骨轻微滑动,你下意识地含吮,听见他喉头发出的闷喘,下一秒手上受力,他略带粗暴地将你拉开,眼神不比刚才冷淡。 “解释。” 他控制着语调,言简意赅,但显然情欲催化之下的他已经快到临界值,沙哑的声音落在你耳里,你却在此刻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你的兄长,很性感。 被他俘获简直是一件太轻易的事,你的脸颊本就带着醉后的薄红,现下更是绯红一片,你在浴缸中跪起,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嘴唇一张一合:“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后来滚到床上去是自然而然的事。 再一次凑上去吻他被推开后,你才察觉到这人的气儿还没散。 当下你已经被他指奸高潮过一次,日渐淫靡的身体却越发不满足,晃着腰去缠站在床边的他,嘴里叫着:“哥哥。” 他垂着眼,脸上表情不为所动,身下的性器却是狠跳一下,前端溢出的体液低落在床单上,拉出淫靡的丝。 你主动伸手去抚摸那处,粘腻、滚烫、湿润、淫荡,你的感官很快被他调动起来,你靠近,将那根肉棒夹在腿间,双手撑在他肩头,自己磨着穴动作。 他被刺激得鬓角落下汗珠,掌住你后腰的手背爆出青筋,却仍稳住身体,任你自己蹭动着。 快感递增,他捏住你不停晃动的胸乳,乳尖被夹在指腹里,轻巧的力道足以让你颤抖。 “呜......”你似哭似喘,全身痉挛,在他怀里抖着高潮了。 还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高潮后缩紧的小穴被手指猛地刺入,你下意识地绞进外来物,他被吸得连声闷喘。 你预感到什么,再次索吻寻求安全感,这回他总算是不再回避,给予你熟悉的感觉的同时,手指抽出,下一秒便和蓄势待发的粗大肉棒一同插进来。 太涨了。 原本你吞掉他的两根手指就已经是刚刚好的范畴,与肉棒一齐吞吃便显得吃力,难以言喻饱胀感促使你搭在他肩头的手指用力攥紧,留下不浅的指痕。 他插进之后也被你挤得不好受,肉棒埋在甬道里沉浮不动等待你适应,与之一起的手指却清浅地开始抽动。 丝丝缕缕的痒意泛滥,他松开了配合你接吻的唇,改为舔吻你的侧脸脖颈,试图用带着安抚意味的吻平息你陡然被插入的惶恐。 你在这吻的间隙里颤着声线求他:“哥哥......不要手指......” 他的声线没比你平稳多少,混乱气息洒在你脸颊,“要什么?” “肉棒......哥哥的肉棒......呜......“话音未落,手指忽地抽出,与之而来的是猛然顶进的性器,你被这一下撞得双唇启开,失声几秒。 他一手捧住你的脸颊,一手揽抱着你的腰,低下脸来衔住你的唇,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你被压在床上,身下逐渐被撞得发麻,温热体液溅在腿间,快速的挺动搅动空气,将那些水渍逐渐变冷。 快感濒临阈值,你下意识抓着他的手臂,想求饶却讲不出一词,只能不断叫着他哥哥。 生理性的眼泪淌了你满脸,滚烫肉棒擦过敏感点时眼泪更加汹涌,你控制不住地收紧小穴,将他夹得喘息更甚。 “别夹了。”他双手握住你的腰,放缓了动作想延迟射精——第一次在你的身体里,太过舒服以至于他想多留住这快感。 你终于抑制不住声音,呜咽着、哽咽着叫喘,“我受不了了......” 话落,顶端的龟头再次撞过敏感点,你浑身发颤,过激的高潮使你近乎昏厥,眼前发白,绵延的快感却在他毫无预兆地捏上你阴蒂时更上一层,你扭着腰尖叫,妄图从给予你恐怖快感的那只手里逃脱,却被他强行拉住受着,阴蒂被快速揉搓,穴内甬道夹得更紧,硬生生将他夹射了。 他微撑起身,嘶哑的喘音响在你耳边。汩汩浓精灌进甬道,烫而涨,身体止不住地抖着,高潮的余韵回荡着,你睁开朦胧泪眼,去抓他仍揉在你阴蒂的手,手指钻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换取熟悉的安全感,最好的aftercare。 他盯住你,眼神缱绻而认真,濡湿掌心相贴着,正如他与你相靠的两颗心,被你的眼泪淋得湿润,却又被怀抱熨得温暖。 他弯下腰,将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抽出,带出白精淫靡地挂在穴肉上,他一言不发地将精液抹匀开来,动作间难免碰到你肿起的阴蒂,见你逐渐变红的脸色,笑了一下——是来自兄长的、包容而温柔的笑,“还没有告诉你,我结扎了。” 你震惊得说不出话,想说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先和你商量,却见他已经红透的、湿润的眼眶,那双眼睛潋滟,而你对着这样的一双眼说不出任何苛责的话,于是话到嘴边变成了:“是哥哥的话,内射也没关系。” 你丝毫不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下一刻,他抽出的性器再次重新回到你的体内时才发觉自己刚才又无意地点了一把火。 “再来一次好不好?” 哥哥就是哥哥呀(情人节特供) 你和他的第一个情人节,大半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 并非你故意,只是没想到你送出的礼物会有这么惊人的效果。 今天早上,他惯例比你先起床,而后准备好早餐叫你起床。 你刷过牙,揉着眼睛走到浴室,见他正站在镜子前刮胡子,想也没想地,你从后抱住他,脸颊埋进他展开的脊背里,声音闷闷的:“情人节快乐,哥哥。” 他的动作一顿,而后带着笑音的声音叫你的小名,“情人节快乐。” 你哼哼两声算作回应,就见他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手袋,递到你眼前,“喏,礼物。” 你的眼神瞬时亮起,他见状笑出了声,转过身,手指捏上你的脸颊,“打开看看?” 你冲他一笑,“谢谢哥哥。”利落拆掉包装,打开时被亮闪的细钻晃了一下眼,是一条项链。 款式是之前你与他无聊时一同逛购物网站看到的,当时的你顺嘴说了一句好漂亮,没想到现下就将网页上的样式握在手里了。 他替你戴上,站在你身后的人比你大整整一圈,此时低着头,半个身体快埋在你背后,认真地将细小锁扣扣上。 温热的指腹缓慢摩挲着后颈皮肤,泛起些微的痒意。你看着镜中更加亮眼的项链的眼神却不知不觉与镜中的他汇合,眼神相接,你几乎要融化在他的眼神里。 他的手还在缓缓摩挲着你的后颈,身体下意识地被唤起反应,心照不宣地,你偏过脸,与低下脸的他接了一个吻。 舌尖被温柔地吮住,水渍声在唇齿间轻响,你被吻得向后倒,他伸手揽住你的后背,将你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近自己。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两声咕咕响,他笑着放开你,大手揉着你的后脑勺,“先吃饭吧。” 饭后,你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拉住去厨房洗碗的他,眼神亮亮的,“我也给哥准备了礼物!” 此时,他的反应尚在你的预料之中,与你如出一辙的、带着笑意的眼睛注视着你,你被他盯得脸微微泛红,跑去卧室里拿了一个小盒子回来。 他见你手里拿着的盒子——方方正正的丝绒盒子,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眼神顷刻变得晦涩,只是你还未发觉,欢欣地将盒子递给他,见他接过,才察觉到他拿着盒子的手在微不可察的颤抖。 “哥?”他迟迟没打开,你有点担心地握着他手。 他冲你笑笑,这笑已与刚才宠溺、开朗的笑大不同,饱含着深切的意味,他反手握住你的手,与你一同打开盒子,不出所料的,丝绒底上静静地躺着一枚银质戒指。 素边的花纹,泛着低调的银光,他看到戒指后便不动了,静在原地,你毫无察觉地,就要拿出戒指给他戴上,“戴上看看适不适合。” 他任你拉着手,你径直将戒指套上他的食指指根,完美嵌合,你举着那只和它的主人一样呆愣任你摆布的手看了看,自己颇觉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你之前偷偷量的尺寸刚刚好。 你随口道:“哥知道吗,我为了做这枚戒指瞒了你多久,给你准备惊喜真不容易。” 他终于回神,眼神炽热地盯住你,声音低低:“......这是你做的?” “对啊,就上次我们逛街看见的那家手工银饰店,我做了好久呢......”话落,你尚未出口的话音被吞没在唇齿间,他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耳朵被他大手捧住,耳廓感知到他食指指根的戒指质感,他的喘息始终萦绕在耳边,和手心一样滚烫的唇舌不住吮吸着你的下唇,你被吮得嘴唇发麻,手撑住他的胸膛,抵开一点空隙,听见他说:“宝宝,舌头伸出来。” 你浑身一麻。 他很少叫你宝宝,更喜欢叫你的小名,有时情难自已时会呢喃似的叫你这两个字。你听见这句宝宝的反应还是和当初第一次听见那样,浑身发麻,以至于他说的什么你都能乖乖听话了。 你被哄得眼神迷蒙,依言照做,吐出一点粉红舌尖,悬在空气中,情色气氛弥漫开开来,他低头含住那点粉。 “嗯......”你轻哼出声,轻易被哥哥的吻技折服,腿软之际手指乱抓,捏着他的衣襟不放。 他顺从地随着你的力道低下身体,两瓣嘴唇仍旧含吮着你的唇舌,舌尖舔弄,随即他捧在你脑后的手向下移动,搂住你的背脊,将你整个人紧紧地与他贴合在一起。 胸前晃荡的双乳压在他胸膛,轻微的摩擦勾出痒意,你情不自禁地蹭了蹭,他立刻心领神会地,将环抱你的手移到胸前,开始轻轻揉弄。 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四指轻拢住,指根的戒指存在感显着,将已经凸起的乳尖夹在指间,指骨微微用力,你的一声惊叫随之响起。 浑身一颤,你感觉到身下涌出的淫水更加汹涌了,他同样知晓,于是将你放开,而后在你身前单膝跪下,仰起脸看向你,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只是,你还是没法做到在客厅、甚至在餐桌旁,心无旁骛地与他做爱,你捂住半边红透的脸颊,另一只手撑在他肩膀推拒道,“哥回房间......” 他却没有依你。 抬手将你搭在大腿的裙边掀开,露出底下的纯棉内裤——这还是他亲手洗过的那条,你以为他会直接脱下,正紧张地准备抬腿,谁知下一刻,他直接拨开了你腿间的那一小块湿透的布料,粘腻的水渍粘连着,被他伸出的舌尖一一卷去,唇舌却悬在距离你的阴部咫尺的距离,迟迟不靠近,抬眼看向你,声音又低又哑,“要么?宝宝。” 你根本受不住这诱惑,呜咽一声,凌乱地抓着他的额发,便将淌了一腿淫水的穴压上他的嘴唇。 无论被哥哥口交多少次,刺激的快感都会只多不少,你沉浮在欲海里,咬住下唇抑制着呜咽的喘叫,他舔得汹涌,舌尖抵着阴蒂耐心地磨,嘴唇含住你张开的阴唇,暧昧的水声搅得你耳红。 水渍泛滥的小穴难耐地吐息,丝丝缕缕的痒意引得你哼哼唧唧地晃着腰,直到被他猛地插进两根手指才止住,指骨裹着清亮的淫液抽插着,完全埋进小穴时被他体温烘得温热的戒指就卡在你的外阴,你恍惚间想到不应该在这时给他戴戒指的,他持续地抽插牢牢占据着你的心神,你很快无暇去想其他。 指骨顶到敏感处引来你一颤,不多时,你失神着迎来了高潮。 他仍含着你的阴蒂为你延迟着快感,整个下巴都被喷溅的淫水沾湿了,他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脸,站起来又要亲你。 你想躲开——你不想尝自己的味道,却被他握着下巴,被迫承受带着腥甜气息的一个吻,最后以他轻咬你的下唇为结尾,才结束掉这个吻。 你整张脸都漫着被情欲支配的餍足,被他抱起,放到卧室床上,而后压下来,他的声音此时在你听来犹如魅魔的低语:“宝宝还想要吗?” 有良知的男人绝不会这样勾引人类。 你事后愤愤地想着,当然这是贤者时间的你,而现下,你根本无力拒绝魅魔的邀约,欣然答应,甚至主动翻身骑上他,想尝试一回女上,不过你很快就因你一时脑热做下的决定后悔了。 腰从未像今天这样濒临散架,你哼哼叫着,被他裹着热毛巾敷在后腰,他带着笑意,“是哥哥不好。” 你听见他与动情时相差无几的音色,不由自主地想到刚才的性爱中,他是如何用这把嗓音哄着你: “宝宝都吃进去了呢。” “好多水。” “嗯别夹哥哥。” ......等等。 自从他发现你听到宝宝这两个字会浑身酥麻后,他叫宝宝的频率大幅提升,像是要给你脱敏一般,你却是听一句宝宝就夹一下穴,将他缴得快感不断,最后还是红着眼尾,凑上来舔吻你的脸颊,叫你的小名,求你别夹了。 最后的最后,你累瘫在他身上,嘴唇、阴蒂、奶尖,无一处不肿胀,当然,他的嘴唇和乳头也不逞多让。 你与他的心跳彼此相贴着渐渐平息,难以言喻的安定弥漫开来。 他任你压在他身上,手臂将你圈揽住,正一下一下地拍着你后背安抚着你。 你被哄得昏昏欲睡之时,伸手抓住他搭在胸前的手,指腹摩挲着那枚被擦得透亮的戒指,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好幸福......哥哥。” 他侧过脸,嘴唇贴住你的额头,轻声道:“我也是。” 粗口爽一下 (无人设可代餐/含微量粗口/调教/扇乳扇逼坐脸等/不吃勿入) “给你打个乳钉好不好?” 红粉肿大的乳头被捏在指腹之间,轻佻拨弄与粗暴揉捏交替着,简直像折磨。 你被激得喉咙里含混不清地叫喘,听见他的话,你迅速摇了摇头,呼出的喘息撒在他另一只轻掐在你脖颈的手。 他见状笑了笑,毫无预兆地扇上你微晃的胸乳,极有技巧性地将微麻的疼痛范围控制在乳晕,乳浪被扇得微抖,乳尖由此更显肿大。 轻微的痛感与快感裹挟而来,你难掩喘息,迷蒙眼神中看见他吐出一点舌尖,舌尖上悬着的一小颗亮眼的金属闪了闪,他的语气带着故作的委屈:“可是我都为你打了舌钉呢,姐姐。” 你扣住他的手,嘴唇一张就要反驳,哪里是为你打的? 他却像是知道你要怎么反驳似的,忽地松开你的脖颈,俯下身,直直舔上你已经湿透的逼穴,舌尖毫不留情地刺入吐息的小穴,软肉不由自主地热情包裹上来,缠着他的舌尖流水,带棱边的金属伴随着柔软舌尖,刺激得你眼眶里蓄起生理性眼泪。 他却是更加变本加厉,原本塞在软穴里的舌尖退了出来,换上坚硬指骨,中指和无名指并着,就着极为色情的姿势开始抽插,他抬起脸看了一眼眼神涣散的你,轻哼一声:“爽吗?姐姐。” 你无暇回答他,却在下一秒尖叫出声——凸起的阴蒂被舌尖上的舌钉狠狠刮过,他狠舔一下又微微抬起脸,讲话时的气息喷洒在阴部,“骚逼。” 你听见这两个字又是一抖,难以自控的反应取悦了他,他笑出了声,“是不是很喜欢听?” 你不答,还在似哭似喘地哼叫,他又冷不丁地抬手四指并拢抽在整个逼穴,这下更是将你刺激得难以抑制喘息,他见你还不肯松口,又是不留情的一掌,淫液四溅,而你终于开口,似求饶、似妥协:“喜欢......呜......” 他满意地笑了,直起身,将快感陡然被打断而蹙起眉的你抱起,与他换了个身位。 湿漉漉的小穴压在他微鼓的腹肌上,他手掌拢着你的臀,逼着你向前蹭过,软肉一点一点磨过腹肌,蹭得你和他都喘息不止。 蹭到他的肋骨上方你便不动了,他一掌拍在你屁股上,清脆响亮的声音刺激得你夹紧了穴,“坐我脸上来。” 他的语调微冷,带着发号施令的意味,换作平时你一定会呛回去,但在床上时你只会听了夹紧逼穴。 淫水沾湿了他的小腹,留下淫靡的痕迹,你喘着气,顺从地抬臀,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将湿到滴水的小穴悬在他的脸颊上方。 不远不近的距离,你眼睁睁地看着粘腻的淫水落下一滴在他脸上,而他不躲不避,张着嘴就将那滴水液卷进舌尖,你见状再也坚持不住,腿一软就坐了下去。 穴口却没对准他的嘴,而是压在了他的下颌,与此同时,冒头的阴蒂恰好抵在他唇边。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他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张嘴径直含住那一点,将你放大的喘息视作鼓励,更加用力地舔弄含吮,吸得阴蒂胀痛才止住。 而后双手掌住你的屁股,将你往上托了托,唇瓣张在穴口,舌尖刺进软穴里,汩汩的淫液顺势都进了他嘴里。 太舒服了。 你忍不住悄悄在他脸上磨,阴蒂蹭在坚挺鼻梁上,小穴被包裹着,你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眼前白光一片,你软下身体,倒在他身上。 “还在发骚呢?嗯?”他见高潮后的你仍恋恋不舍地坐在他身上,下流话张嘴就来,偏偏你听得越发情动,小穴跟泉眼似的,源源不断地淌着淫水,你主动抬起臀,身体下移,压住他早就硬得贴着小腹的性器,足够的淫液润滑着,磨逼磨得很顺利。 他轻嘶了一声,看着双手撑在身后磨逼的你,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声线低哑下来,“穴掰开,把鸡巴吃进去。” 被情欲支配的你乖乖听话,微抬起臀,将整根肉棒吞进穴内,几乎是吃进的一瞬间,你就小小地高潮了一回,穴肉夹紧,他自然也感受到了,轻笑出声,“骚货。” 粗口再爽一下 (预警:本章有点恶趣味,请酌情阅读。) 女上的姿势进得更深。 整根肉棒埋进穴里,你恍惚都能感受到性器上凸起的青筋。 腿根紧紧贴合他的小腹,肿大的阴蒂蹭着小腹滚烫的皮肤,裹着溅出的体液,磨得阴蒂又湿又热。 含着汩汩淫水,他的肉棒像是搅在一泉春水里似的,稍微一动就搅得他喘息不止。 小穴夹紧,你晃了两下腰,浑身酥麻得不成样子,轻抖着、双手撑住他的小腹,胸前晃荡的白嫩胸乳被他一把握住,指骨夹着充血的乳头,他下流地揉捏,喘着气,讲出的话更是下流:“骚奶子舒服吗?” “呜......”你被刺激得呜咽一声,同时身下压着的小腹突然恶劣地向上一顶,直直顶进穴内甬道的最深处,快感挟着若有若无的痛感袭来,咬着唇咽下的呻吟终于再也憋不住,你叫出了声。 喘叫中含着一丝快慰,你慢半拍地才想起要收声,果然,他正挂着戏谑的笑,手指指尖轻佻地拨弄你的乳尖,“叫床声这么好听,怎么不叫出来?” 你嘴唇张合两下,还没找出词来呛他,下一刻,潜伏在穴内的性器就剧烈地抽动起来,腰被窟在他的掌心,在强烈快感的胁迫下,他几乎是掐着你的腰动作。 “呃啊......”如他所说,你的叫床声自己听了都耳红,不仅如此,他还在不停讲着下流话:“姐姐,你的小穴好多水。” “怎么这么会吃鸡巴。”他看着你的脸,见你脸上一片绯红,沾着泪珠的眼眶也染上一薄红,分不出空来应付他。 于是他又恶劣一笑,分明自己也被快感激得喘不上气,连声调都不稳,“我知道了,”,他故意停顿一下,将你的心绪从性爱中分离一刹,你泪眼模糊地看向他,他水红的薄唇一开一合,咬字清晰道:“姐姐不喜欢我说小穴,是不是喜欢听骚逼?”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你当即就抽紧了小腹,喉间含混地叫喘着,夹着胀大的肉棒高潮了。 他被忽如其来的缴紧激得精关大开,却是硬生生忍住了射意,额角爆出隐约的青筋,他露出一个狼狈的笑,“这么喜欢吗......” 话落,他接住高潮后浑身无力的你,你倒在他身上,胸乳压住他的,殷红乳尖相互摩擦,荡起一圈又一圈的快感余韵。 “呜呜......”你还在本能地哼唧,软下来的穴含着愈发胀大坚硬的肉棒,戳得你皱起了眉。 他发觉,大手抚上你的脸颊,哄道:“叫我两声,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你偏开头,他却依依不舍地跟过来索吻,唇舌交缠间,他越喘越大声,几乎是呻吟,“求你了姐姐。” 你受不了他这副浪荡样子,手指默不作声地掐上他的胸肌,听见他倒吸气的声音,你低下脸,嘴唇含住那挺立的粉嫩乳头,声音含糊不清:“老公。” “嗯......”他喘叫着应了,被你吸着奶,胯下打桩似的,在水穴里不停歇地抽插着,“老公这就射给你。” 浊浊白精射进小穴深处,滚烫温度激得你一抖,咬着他乳头的嘴不自禁地使力,在乳晕上留下一圈显眼齿痕。 他缓了缓,低头看着你的杰作,将脸埋进你的颈窝,喑哑声线撒着娇:“姐姐这是给我留下了专属标记吗?” “谢谢姐姐。” 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1 你不止一次觉得他像狗。 并非贬义,而是指代一种类似于小狗亲近人类的习性。 这种感觉在床上时尤其强烈。 他特别喜欢闻你。 被他窟着腰紧紧抱着,你快喘不过气来,攀在他身上的手臂推拒着,却又被抱得更紧。平日里被你调侃成山峰的高挺鼻梁,此时钻进你的颈窝里,贴着你逐渐升温的皮肤轻蹭。 鼻尖耸动,他贴着皮肤嗅闻,在你耳边轻声说:“宝宝好香。” 又来了。 分明你和他用的同款沐浴露。 他温热的唇游移在皮肤,唇舌抿起细嫩皮肤,而后衔在齿间轻磨,见你没反抗,又变本加厉地咬着,留下红彤彤的印子。 你抓着他的发顶,将他拉得离远了一点——这种力道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下一刻他又理所当然地贴过来亲你,亲着亲着又开始偷偷地轻咬,你甚至能感觉到他微尖的虎牙游走在皮肤上的触感。 与他贴着的小腹已经被他的性器硌得微痛,可是没有你说下一步他始终不会再进一步。 亲密的接触促使气温急速上升,你迷迷糊糊之间想,之前看到的那张照片,可能真的是他不小心的。 因为他是这么乖的一只小狗。 与他发展至此,是一个意外。 原本你对他的印象只是隔壁桌的不熟的同班男同学。 直到某个雨天,机缘巧合之下和他在伞下同行了一路。 忽然而至的暴雨天,一切都是潮湿的,你被倾盆的雨打得措手不及,额发湿漉漉地搭下来,遮住了眼睫,而他就在你模糊的视野里走向你。 “我有伞。”他的声音混杂在雨幕里,声线低低的,你没听清,也许是根本没想到他会同你搭话,你偏过头,看向他:“嗯?” 隔着雨幕,看不清他的脸。 见你仍站在原地,他索性走近几步,将你拢进伞檐下,外界的干扰被隔绝,你听清了他的声音:“一起走吧。” “啊?”这回你真的愣了,在此之前你和他甚至没有讲过话。 犹豫之间,他解释道:“雨太大,很难打到车。我们可以同行一段路。” 他神色诚恳,尽管你与他不相熟,在此刻对他的印象从单纯的“不熟”变成了“好心”。 不知道被你发了好人卡的他还在等你回应,他微低着头——你这才发觉他长得还挺高的,你视线平移过去只及他锁骨的高度。 你看着那双正在注视你的清涧眼瞳,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问他望湖小区顺路吗。 他好像松了口气,答道顺路的。 你“哦”了声,与他隔出一点距离,转过身与他并肩。 你没发觉的是,与他说话的间隙,他的耳尖已经通红。 你们沉默地并行,余光看见他撑伞的手——骨节清晰,指节修长,冷白的皮肤在阴沉天气下更显眼。 此时的你难以想到,这么短短的一瞥,恍若蝴蝶效应一般,在你之后的生活里掀起巨大浪潮。 将你席卷、俘获、以至于溺毙。 走过一段路,你没话找话,说起老师拖堂留的课后作业好多。 雨幕在耳边落下哗声,他的声音融在雨声里,“是有点多。” 公式应答一般的对话,你觉得氛围似乎都凝固了,又起了新的话题:“校门口有家饭团很好吃,你尝过吗?” 他似乎笑了笑,你余光看见他勾起的唇角,不过只是短短一瞬,那点弧度就归于平静,他“嗯”了一声,而后答:“还没有。” 你感觉对话愈发人机了。 于是你放弃挣扎,放任沉默蔓延,直到走到分叉路口处,你松下一口气,转过脸看向他,“我到这里就可以了!今天谢谢你。” 他转过身,你这才发现他的肩头打湿了一小片,你正想表达一下不好意思,就听见他突然说:“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你没跟上他的脑回路,“啊”了一声,他见状又笑了——你这次终于看清了他的笑,眉眼微微弯起,眼瞳含春。 你怎么从妹妹房间里出来?1 w o o1 8.a p p 心怀鬼胎。 他从没觉得这个词这么贴切过。 他不再敢直面自己。以往随意进出的房间,现在连敲门也要斟酌,每每唾弃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时,眼前却又浮现那副梦魇似的画面。 被他嫌弃太过鲜艳的被单,夹在女孩白嫩的大腿间,衬得腿肉更加白皙莹润,他毫无防备地走进,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颜色吸睛的被套或是大腿,而是被腰间被子半遮半掩的纯色底裤。 布料被撑得饱满,浑圆的弧度勾勒出女孩的青涩,却让他心惊。 准备叫早的声音卡在喉头。 脚下像是生了根,他难以挪动脚步,眼前的人毫无防备地翻身,浑圆的弧度消失,再展平撑开,双腿之间凹陷下去一小块阴影,此后在他的梦境里长久地占据梦魇的底色。 落荒而逃。 错乱的脚步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人,迷迷糊糊的软语声线响在耳边,“哥?” 他浑身一僵,连带声音也变得不自然: “起床吃饭了。”别过头,试图甩掉脑海里镌刻的画面,像是捍卫兄长的身份,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他丢下一句“别睡懒觉”就折身出了房间。 留下不明所以的妹,脑子还未清醒,身体却下意识地顶嘴:“这算什么懒觉。” 后悔莫及。 他不该喝酒。 事后,呆坐在马桶盖上,腿间的性器又不争气地抬头,顶端冒出的透明前精像是在嘲笑他迟来的眼泪。 从他上小学开始,再没哭过,厚重的羞耻感裹挟着悔意爬了满背,僵硬的脖颈死活低不下去,任性器硬得发痛,他也不低头看一眼,更别说拿手去碰。 头痛欲裂。 抬手抹了一把脸,滑腻的汗和泪珠混在一起,手上粘腻的触感提醒他,欲盖弥彰想忘掉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最先记起的是触感。 跟自己粗糙的手心不同,那只白嫩的手心柔软,几乎是刚握上他就想射了,靠着自制力死死忍住射意,却在她突然的靠近下破了功。 白精噗呲溅出,流了她满手。 还没射干净,他就喘着气要去擦掉,还没动作便被按住,那只手毫无预兆地笼上肿胀的龟头,掌心贴合马眼,指尖搭在棒身,打着圈轻而缓地揉动。看更多好书就到:ai sew u 8 .c om 不知道她在哪学的技巧,他一边可耻地觉得舒爽,一边又因她掌握的技巧而莫名生气,身体在她手下诚实地颤抖。 平日里大大方方展示的胸肌腹肌也跟着抖,被她用另一只手一一摸过,隐约间还听到她说练得挺好。 换做以前,他一定是毫不谦虚地接受称赞,会臭屁地绷紧肌肉,刻意显摆。 现在他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可是却再没显摆的心思,全部的思绪都集中在下身,被极有技巧地撸动的肉棒不堪其忧,喝过酒的他抵抗力尤其薄弱,叁两下就抽抽着射了。 她似乎挺惊讶射这么快。 脸上却是没表现出什么,只是嘴角翘起下都下不来。 她当他的面擦干净手,临走时看了一眼低头不语、脸颊却烧红的他,抛下一句早点睡。 无地自容。 以至于他躲进卫生间迟迟不敢出来。 心乱如麻。 撑着头无声咆哮,他到底在干什么?不是说喝了酒不会有反应吗? 微微低下眼又看见依旧坚挺的肉棒,他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平时自己撸得手酸都不射的东西,在她手底下居然撑不过叁分钟?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后悔在妹妹面前被撸射还是后悔射得太快。 你怎么从妹妹房间里出来2 “你怎么从妹妹房间里出来?” 落锁声和身后来自父亲的质问同时响起,他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手下意识往身后一藏。 做贼心虚。 小动作没逃过父亲的眼睛,顿时便肃起表情,问他手上拿了什么。 他伸出手臂,一件白衬衫挂在他臂弯,层层迭迭的皱褶从小臂中段堆到手掌。 父亲仍没放下疑心,“拿妹妹的衣服干什么?” 喉头不知不觉地干涩,他解释:“帮她洗。” “妹妹让你帮忙?” “嗯。” 脸色稍缓,父亲挥了挥手。 他梗着脖颈走掉了。 进到卫生间,还没缓下一口气,揣在兜里的手机叮咚作响,连续进了两叁条消息。 来势汹汹。 他腾出手拿手机,面容自动识别,未读的消息毫无防备扑面而来。 文字和照片,视觉一下被更为吸睛的图片吸引。 还没完全看清,下身几乎就本能地起了反应,热血上涌,他强制移开视线,目光落在文字上:哥哥别玩了。 昏黄的氛围灯下,并拢的双腿,半遮着面的腿间欲盖弥彰地露出一点阴影。 水渍泛滥成灾的逼穴反射出暧昧的水光,两瓣微肿的穴肉之间夹着粉色的异物,而控制的开关就在他手里。 离开她房间前,被她亲手打开的开关,此刻又哀哀地求他别玩了。 手上的白衬衫变得烫手。 他不确定,数次的口是心非,已经动摇了他原本坚守的兄长底线。 犹豫一刹,他终究还是调小了开关,隔开的空间致使难以立时见到控制的效果,手机消息成了唯一的反馈渠道。 没等到文字信息,也没有他不愿承认的、暗含期待的照片,而是被静过音的视频请求。 手下意识地点了接通,那头是照片里的相同光线,却比照片有冲击力得多。 镜头摇晃,一张布满潮红的汗津津的脸出现在视野里,那双同样湿漉的眼睛在明灭的灯光里望向他。 在家里还要打视频的感觉实在有种挥之不去的怪异。 但这种感觉很快被灼热的欲望覆盖了。 她轻声叫他哥哥。 本该有罪恶感的时刻早就一去不复返,他“嗯”了声,嗓音沙哑,透露出忍耐多时的欲望,于是镜头便贴心地顺势下移,女孩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露。 她半跪在床上,柔软床榻陷下去,微颤的双腿分开间隙,他隐约能看见大腿内侧滑落的粘腻液体。 肚脐以下,至膝盖上方,她的身体占满了整个屏幕。 而这边,在卫生间的白砖背景前的他,只露出脖颈和脸。 喉结滚动,他听见手机那头似抱怨似撒娇的声音:“哥哥,你怎么不给我看?” 不言而喻。 兄妹之间的默契被用在这种地方,她并未直言,他也一言不发,却是主动地将手机下移,照出被性器顶得鼓翘的裆部。 粗重的呼吸经过手机的处理不甚明显,不住起伏的腹部却无言地昭示他藏不住的剧烈反应,果不其然,听到对面的她轻笑一声,不等她说话,他已经将裤头一把脱掉,热腾腾的肉棒一下弹出,顶端张开的马眼对着镜头吐出些微前精。 原本用来作掩护的白衬衫派上真正的用场,裹住带着些微潮意的下摆,贴合棒身,暴出青筋的手粗暴地捏着,很快便沾湿了体液的布料,撸动更显润滑,机械的动作促使即将满载的欲念变得难抑。 “我射不出......” 喑哑声音低低响在镜头边,视野里的性器裹在纯白布料里,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想象出微蹙着眉的、带着些委屈神情的他。 她也不好受。 跳蛋带来的高潮无形中提高了快感的阈值,他降低了档位后更是感觉迟钝,迟迟够不到快感,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喉头闷出的呻吟迭加着,自慰的过程更磨人。 “......哥哥。”她话音断续,镜头剧烈变动,他垂着的眼皮忽地一跳,镜头里原本的昏暗灯光变成了一片粉红,泛着水光的穴肉就这样突兀地展现在他眼前。 镜头晃动着,意识到她在干什么时,身下的性器陡然肿胀,眼睛死死盯住那片屏幕,分开的穴瓣之间仍能窥见塞在穴内的粉色跳蛋,与愈发粉嫩的穴肉相得益彰。 磨阴蒂,蹭穴肉,她闭着眼,手胡乱抓上乱抖的胸乳,想象着是对面那双带着青筋的手游走在身体上,毫无预兆的、原本震动微弱的含在穴内的跳蛋急速跳动起来,她“啊”一声,呻吟混着叫喘,她抖着身体高潮了。 高潮同时降临在他和她之间,肉棒射出浓精,摄像头半遮半掩,另一头也溅出透明水液,伴随而来的还有她夹杂着喘息的声音: “手机屏不能用了......” 进水了。 你怎么从妹妹房间里出来3 “哥哥揉胸好舒服。” 他后知后觉,自己已经步入不可挽回的境地。 如果说之前被撸射算作是酒后的失责行为,那么现在他在妹妹床上算什么? 无暇再想,只因现下他的所有感官都被牢牢占据着,发出的喘息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别......”他艰难拒绝道,身体却很诚实,手掌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柔嫩皮肤贴在掌心里,他本能地抚摸揉捏,将水感的胸乳在掌心里捏出色情形状,白嫩的肉团从指缝中泄出。 他强作镇静,可是通红的耳廓脸颊已经出卖他,在听到那句“揉胸好舒服”时更是一下破功,面红耳赤地去捂她的嘴,却被她笑着拉开手,径直吻上他。 嘴唇轻启,舌尖勾过,轻易地催生情欲,他从喉头里闷出两声喘息,遵从本能地回吻过去。 起初唇瓣只是轻轻挨着,触及舌尖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狠狠吮了口饱满的下唇,嘴唇微微肿胀,艳红的颜色被他们含在唇间。 喘息中含混着舔吮亲吻的声音,耳际温度更升一层,他被摸着耳垂,喉咙里的粗喘更甚,身下肉棒存在感强烈,硌得她的小腹微痛。 那只软绵绵的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而后松开手,从他的下颌滑下,掠过上下滑动不住吞咽的喉结,凸起的锁骨,在微鼓紧绷的胸肌上停留了一会,径直往他小腹去了。 他浑身抽紧,肉棒似有预料一般轻轻搏动,等待着柔软手心的降临。 裤头拉链被艰难拉下——已经被性器撑得变形了,龟头顶着内裤,前精沾湿布料,被她用指腹摩挲两下,他便迫不及待地拉下内裤,释放出性器就往她手里塞。 柔软的触感再一次将他裹住,只是这快感没停留多久,那只被他裹湿的手草草撸动两下就抽离开来。 连同吻得难分难舍的嘴唇。 他愣了愣,脸上是呆愣的迷蒙表情。 唇瓣还保持着适合接吻的张合弧度,舌尖隐在口腔里若隐若现,突然中断的吻致使垂落的银丝仍勾缠在唇间。 他这副样子太淫靡。 她想着,她的哥哥拥有难以自觉的勾引本事。 腿间的泥泞不比他的潮湿,脱下底裤时连带着粘腻的淫液留在腿面,她轻抹一把,将沾湿的手指举到他面前示意。 他无师自通地含住她的指尖。 舌尖裹住指腹,舔掉了腥味的淫水,他脸上的红晕更深,却显得异常乖顺。 她满意地笑,抽回了手,奖赏似地凑近在他唇上一吻,“哥哥好乖。” 他被夸得更加晕乎,简直不知今夕何夕,早就把兄长的身份抛到脑后了。 什么兄长,不如当妹的狗。 话毕,他贪婪地讨要更多的奖赏,向她挺了挺胯,笔直硬起的一根冲她点了点头。 向下微垂的眼神很像狗狗眼,她恍惚看到了一只大型犬向她撒娇。 不过这撒娇变成了发情。 他顺从地被她推倒,比起第一次撸射的半推半就,现在的他可谓是乖顺至极。 腿根粘腻,骑上去时贴住他滚烫的性器,有种体液会被蒸发的错觉,湿漉漉的两瓣阴唇含住棒身,像是在暧昧舔吻。 快感极快地被拔高,他控制不住地挺身,动作间磨到她肿大凸起的阴蒂,引来身上的人一抖,贴着他小腹的腿根颤抖,而后便自发地开始前后磨动。 唇间溢出喘息呻吟,胸前两团软绵的胸乳跳动,他没忍住抬手,揉捏其中的一边,指尖色情地拨弄着殷红乳头,被她按住手背,将那一颗红透的莓果压在掌心。 “哥哥......”她哼叫着,主动托起另一边被冷落的胸乳,搓着乳头要喂给他。 他坐起来,微弓着身,就着她的手,张嘴含住那诱人的莓果,唇舌舔弄,另一只手也未懈怠地继续揉捏着。 欲望层层递增,身下被他不停顶着,龟头卡在彼此紧贴的小腹之间,肉贴肉的触感太好,以至于贪婪的欲念被无限放大,他抽出一只手,从床边拿了避孕套过来。 还未开封的盒子,握在手上混着体液变得滑腻腻的,他松开嘴里的软肉,抬起头,用那双狗狗眼无言地征求同意。 你怎么从妹妹房间里出来?4 明明已经湿透了,如果手指插进去话说不定还能感到被吸吮。 却听见那道含着喘息的声音说:“不行。” 他垂下眼,将眼瞳中流露出的失落藏在眼睫下,被她一把托起额头,将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她眼底下。 眼神相触一下就分开,他眼神闪躲,后知后觉自己太过贪心。 怎么能,怎么敢。 想挣掉她的手,却突然被掐住脸颊,拉近,温热唇瓣贴上他紧抿的唇。 下唇被含住,舌尖安慰地勾了勾他的,吻变得黏黏乎乎,她的声音也变得粘腻:“笨蛋哥哥......会被发现的。” 他微阖着眼,闻言身体一僵,反手捧住她的脸,声音被吞没在唇齿间:“对不起......” 房间外埋着一颗定时炸弹,情欲却在交缠的唇舌之中越来越沸腾。 直到——门陡然被敲响。 清脆的叩门声打碎了沉醉的梦境,随之而来的声音像是给他判下了罪行: “你哥去哪了?” 唇舌迅速分开,他来不及捡起脱掉的t恤,被她一把塞进被窝,甜腥的气味散开一瞬又被拢在被褥下,黑暗中冒起鼓鼓囊囊一团。 门随即打开。 声音近在咫尺,汗珠不知不觉从鬓角滑落,他无暇抹去,集中精力关注外界动静。 “妈妈?”她竭力稳住声音,按着被褥故作冷静,“哥哥不在家吗?” 耳鸣在此刻袭来,外界声音变得模糊,他一下支撑不住,松懈下来,脸颊贴着她的大腿。 粘腻感挥之不去,对外界的感知渐渐被被褥里的闷热取代,他试探地动了动,被隔着被子按住,模糊的声音像在提醒他:“时间不早了您也早点睡吧。” 而后是絮絮叨叨的几声叮嘱,门轻响一声锁上,危险暂时接触。 被褥掀开,滞住的空气重新流动,带起些微的风,他闷得通红的脸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哥哥。”她将他拉出来,在他耳廓边小声,“我去把门锁上。” 他撑着自己,闻言抬手攥住她手腕,同样小声,“不用。” “啊?”她愣了愣,就见他再次钻进了被子里。 “哥你干嘛?”她一惊,下意识地去拉他,却被他先一步分开大腿,滚烫呼吸喷洒在腿面,而后上移,裸露的阴部浸润在他炽热呼吸之下。 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她捂住嘴,将呼之欲出的呻吟闷在喉头。 难怪他不让她锁门,的确太刺激了。 舌头先是从下至上地舔了一圈湿透的阴部,舌尖停在上边凸起的阴蒂,轻缓地碾磨已经足够磨人,她连抓住他脑后头发的手都在抖。 叫喘呻吟通通都被手掌按在喉头,隐约的闷哼声却变成了另类的兴奋剂,在他们成功共同掩盖秘密之后,一种隐秘的默契演变成更加激烈的情欲。 舌尖上下拨动,手掌圈握住的大腿颤得更厉害,他却变本加厉地重重顶住碾磨,隐约的水渍声从被窝里传出,混着她的闷哼。 她扭着腰,欲拒还迎般地,却逃不过铺天盖地的欲念。被他一只手窟住腰,连带大腿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被迫地承受着,不多时就被碾着阴蒂高潮了。 “呜......”生理性眼泪淌了满脸,比之前骑着他磨穴的高潮更加刺激,身体痉挛着,含糊感知到他的舌头仍没有抽离,而是缓缓下滑,打着圈地安抚着她,而后舌尖顶进湿透的小穴,被空虚热情的穴肉缴住,吸吮搅弄,他草草插了两下,就收回了舌尖,换做两瓣同样湿润的唇瓣,像是接吻一样,轻轻吻在张合的穴口。 你怎么从妹妹房间里出来?5 后来还是在房间里做了。 但不是当下,他给妹妹口交了两次,她高潮了就把他推到一边,不一会自己平息好了又哼哼唧唧地贴过来求抱。 手臂穿过腋下,掌心贴上后背,胸膛相挤,她将脸埋进他颈窝,撒娇说哥哥她好舒服,又蹭蹭他脸颊,说自己困了。 而后倒在他臂弯里昏昏欲睡,丝毫没有理会低下硌着的坚硬性器的意思。 他无言半晌,最终叹一口气,妥协般地吻上她额头,在心里说了一句晚安。 暑假开始的第一天,恰逢父母出远门,他被提前收到消息的妹妹吩咐去买计生用品。 意图简直太明显。 他顷刻红了耳朵。 从便利店买回计生用品,再仔细洗了个澡,甚至刻意用了平常用不上的沐浴露。 洗完身上滑滑的,他不适应地摸两下,怀疑自己没冲干净。 正想要不要再冲一次澡时,浴室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于此同时传来一道未收住势的声音:“哥——” 他对此类状况已经脱敏,现下能自如平静地应对,将后脖颈的毛巾拿下来,状似无意地揩过胸前,垂眼看闯进来的人:“怎么了?” 她一把扯掉他胸前半遮面的毛巾,凑上来,眼睛弯弯,“哥哥准备好了吗?” 围在腰间的浴巾被顺势扯掉,悄无声息硬挺起来的性器被握住,肉棒被拢进一团温热温度之中,他分不清是否是自己的体温。 接吻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嘴唇交缠,轻启的弧度容纳着他们即将满溢的情欲。 舌尖被轻轻咬住,他暧昧模糊的话音响在唇齿间:“去床上......” 唇舌交替吮咬,而后他终于抽身,她咬住自己嘴唇,感受到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被剥落,微凉的空气刺激裸露的乳尖挺立,颤巍巍,很快就被拢在滚烫手心里,指腹揉搓,将红透的乳尖夹在指缝。 喉间溢出的呻吟是前所未有的娇,她已无暇去捂住自己闭不上的嘴唇,所有的神思全都聚集在他落在她身上的手里。 一只手掌住她后脑勺,手指捏了捏柔软的后颈,慢慢往下落,扶住微微凸起的蝴蝶骨,细微的痒从他的指尖下窜出来,她难以自控地扭了扭腰,更贴近他怀里。 湿漉漉的下体被滚烫手指挟住,温度过载,她恍惚间疑心是否会有气体蒸发? 可是很快,所有感官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覆盖,湿润的阴唇被掰开,露出已经勃起的小阴蒂,指腹压上去,按出的快感将要满溢。 她喉间的呻吟换了个调,揉得通红的胸乳也被嘴唇含住,舌尖抵住硬起的胸乳,嘴唇含住雪白的乳肉,像是吞咽一般地吮吸。 “哥哥......”她本能地叫他,像是求饶又想是欲拒还迎,手指慌不择路地去住他扣在身上的手,腰臀止不住地颤。 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挟持她的手。 她眼眶已经蓄起生理性的眼泪,被他抬起下颌掌住脸,轻轻吮掉悬而未落的泪珠,无声地将她推倒在柔软枕头,而后俯下身,分开她合拢的双腿,掌住腿根,近乎虔诚地为她口交。 再一次高潮后,她迷迷糊糊地伸手要抱,心想哥哥的前戏就已经很满足了,那么不做也可以...... 还未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伏在身边的人仿佛预有所感,“不能不管哥哥。” 她抬眼,他带着委屈幽怨的脸在无形地控诉她,眼眶和她如出一辙的湿漉。 心底塌陷下一小块,她重又搂住他的脖颈,主动拿一旁放置多时的避孕套,拆开一枚,“我帮哥哥戴好不好?” 他并未说话,只是身下翘起的性器应声抽动一下,她动作略带生疏地挤出空气,套在性器上从头撸下,带出他一阵低低的闷喘。 充血的龟头滑过外阴,是跟哥哥的手和嘴截然不同的感觉,他像是故意的,特意抵着阴蒂缓缓地磨了一会,磨得她又被勾起了欲望,哼唧叫着去抓他的手,催促他快点。 前戏充足,小穴在容纳的过程中几乎感受不到痛感,只有比手指进入时更强烈的饱胀感,她本能地缩着身体,被他俯下身用轻柔的吻安抚着,另一手按住她一直鼓涨的阴蒂打着圈揉。 “不用怕,哥哥在这里。”他在耳边轻轻哄道, 被哥哥全身心的爱抚,对未知的本能害怕渐渐平息下来,她努力放松着自己,接纳哥哥,感受着肉棒一寸一寸地纳进身体的感觉。 原来彻底的水乳交融是这样感觉。 他和她都松下一口气,而后他试探地轻轻抽动,滑腻的汗渗出,他握住她丰盈腿肉的手掌打滑。 “哥哥......太深了......”她胡乱去摸塞进身体的东西,发现竟然还有一小截性器在体外,脸都白了一下,抽泣着要躲开。 身体刚刚移开一下,就立刻被握住腿拉回来,他被摸得这两下差点没忍住,咬着牙忍过射意,低下头做出委屈脸:“别躲哥哥。” 她忍不住咬着手背,“都怪你。” 他俯下身搂住她的背,一一将罪名揽了下来,“是我不好。”顿了顿,声音更低,“会舒服的。” 说罢他缓缓地动作起来,将人搂坐在怀里的姿势进得更深。 感官被占据着,她丝毫察觉不到此人是故意的。 快感在颠簸的视野里递增,她难耐地咬住眼前晃动的肩膀,呜呜咽咽地,湿漉的口水快流了哥哥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