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占有(1v1 h)》 心上人变成了姐夫 温清婉在外婆家时间多,随着年龄增长,和温亿姝其实已经不是特别熟了。 温亿姝性格骄傲明媚,温清婉自小腼腆文静,每次见面都是温亿姝主动和温清婉亲近。 虽然相聚不多,但温清婉知道姐姐疼她,两姐妹虽看着不热络,但温清婉心里很清楚,温亿姝是一个合格的长女,是她要尊重爱戴的姐姐。 一年前,如果不是温亿姝嫁给了房地产大亨晏文许,挽救了岌岌可危的温家产业,哪里还有如今温家的欢声笑语。 所以她更不该……对自己姐夫生出异样的想往…… 国庆假期第一天,温亿姝早早拉着温清婉去了国际购物中心。 温清婉的节俭总是遭到温亿姝毫不留情的鞭笞,她的衣服化妆品首饰,大多都是温亿姝买的。 一到换季,温亿姝更是恨不得把商场都搬空。 姐妹俩从商场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居然是晏文许亲自来接,温清婉看到那张扬的四个八车牌号,心猛然跳了一下,下一刻车门打开,下来的果然是晏文许。 世人大多只知道二十五岁的影帝晏少峥,贵气逼人,风度翩翩,却不知道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执掌着家族企业的晏文许,才真正称得上是豪门贵族,天之骄子。 温清婉微微垂了头,不多看晏文许一眼,晏文许很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温清婉嗅到他身上烟草混合着古龙水的气息。两人指尖无意相触,温清婉立刻收回了手,手指在衣服上不着痕迹的擦了擦。 晏文许余光注意到她的动作,唇角那点春风般的笑意依旧,只是眸光还是深了一寸。 一路上,温清婉惯常的安静,下车时晏文许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 手掌悬在上面防止她撞到头,温清婉探头向前时,他的掌心在那儿,却触到了她的发顶,轻轻的,柔柔的, 温清婉心尖抑制不住的微荡,她只敢看着晏文许的胸前的扣子,皱着眉说:“我想回学校。” 晏文许想,她是真的很厌恶他呢! 温亿姝当然反对,拉着温清婉劝她多留几天:“你学校宿舍都没人了,自己多不安全!” 温清婉心底愧疚无限滋生,在这里多留一刻,她的心理压力就越是大的喘不过气。 吃完饭温清婉早早就回了房洗漱,长夜漫漫,无事可做,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晏文许,那时她还在上高叁,好朋友迷恋新晋影帝晏少峥,拉着她一起去见面会。 那天因为时间晚了,两人到达时见面会已经结束,但是两人还是见到了晏少峥,他在车外,弯着身子和车里的人说话,车牌号是张扬的四个八。 没过几分钟,车门打开,18岁的温清婉见到了27岁的晏文许,一见倾心,经年不忘。 她在网上疯狂查找关于晏家的新闻,知道了晏这个姓的非同凡响,也明白了何谓身份地位的天壤之隔。 但温清婉忘不了,那她就只能努力提升自己。 只是提升着提升着……心上人就变成了她的姐夫。 深夜发情,他居然在她房间。 晚上照常又是春梦时刻。 浑身浴火焚烧,阴道内壁饥渴的蠕动不休,但温清婉还是本能的克制着抗拒,迷迷糊糊意识到这是在做梦之后,才释放自己沉浸其中。 做爱果然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即使是能在梦中也快乐的让温清婉呻吟出声。 同时尚有的那丝清醒又让她忍不住腹诽自己,明明睡前已经手动解决了两次,却还是饥渴成这副模样。 或许她真的需要结束不可能的妄想,找一个男朋友被满满的插入了。 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呢?见过晏文许后,她总是忍不住把所有男人和他比较,她还是忍不住对自己姐夫存着爱与性的幻想,如果嫁给晏文许的是自己…… 现在她应该睡在晏文许的怀里,又或者两人汗水淋漓的紧贴在一起,他的性器水淋淋的火热抽插着她娇嫩的蚌肉,抚平她自慰了七八年的饥渴肉穴。 春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是这次男主角终于有了切实的外在。在梦里意淫自己的姐夫让温清婉潜意识羞耻不已,但欲望又诱惑她:“没关系,反正你明天就要走了,反正一切都是假的……” 欲望缠绵不休,长到温清婉都觉得疲惫,她在床上皱着眉哼哼唧唧,终于醒了过来,腿心粘腻一片,连大腿内侧都湿润了,卧室里刮过一阵微凉的风,温清婉在被子里也一阵瑟缩。 卧室开着空调,她记得窗子明明是关上的,怎会刮风。 而且她清楚感知到被子下自己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她不是穿了睡衣吗? 原来她做春梦还会自己脱衣服? 温清婉在被子里摸索自己的衣服,转头看向窗外,她一眼看到月亮又大又圆,像是沉沉压在眼前,而窗子前立着一个颀长有致的背影,白衬衫在夜风里微微鼓动,透出紧致健硕的腰肌。 温清婉瞪大眼睛,一惊一乍之下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可是男人指尖猩红色一点明明灭灭,她分明嗅到了烟味。 温清婉抱着被子坐在床头,嘴唇翕动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在发情,两片肉唇被她的自己的水浸润的发痒,穴口还在汩汩流水,渴望着有一根粗大能插进去,捅穿它,喂饱它。 装睡吧!还是装睡吧!温亿姝就在这栋房子里,晏文许却出现在她的房间,而她的衣服不知所踪。 这情况怎么都是在往危险的境地奔驰,至少装睡后,她也可以用无知逃脱负罪感。 温清婉悄悄滑下身子,想重新躺下,磁性沉着的男性嗓音却突然响起。 晏文许弹了弹烟灰,转过了身,意味不明的眸光笼罩着惊讶无措的温清婉。 “终于醒了。” 或许是晏文许的表情动作都太过自然,反而让温清婉有种自己多想的尴尬。她攥着被子,想到自己在梦中发春的模样也许已经被晏文许看了去,顿时无比难堪。 “姐夫,你怎么在这儿?” 温清婉的表情很是凄惶,甚至眼角含着几滴泪,欲落不落,娇弱柔婉。 月光下,一切都不是那么清晰,晏文许的脸部轮廓却更加深刻英俊,一点点向她靠近,温清婉觉得自己皮肤都快燃烧起来了,明明心脏紧张得在狂跳不止,可是身体不知为何还是动情得厉害,被子里她流出的水已经达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晏文许走到床边,阴影笼罩住了温清婉,“我为什么在这儿,你真的不知道吗?” 温清婉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不敢抬头看他,只紧紧抓着手中的被角,“我不知道……” 女人动情时分泌的液体有着很奇怪的味道,浸着欲望的甜腻,温清婉自己闻到都会疯狂的想操自己,她害怕被晏文许嗅到,只能抓紧了被子退到床角。 “真是胆小。” 明明他无故出现在她房间,她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一退再退,连看他一下都不敢。 晏文许记得自己从未和她大声说过话,甚至每次语气都堪称温声细语,如同在哄孩子。 可是她总是一副受惊的模样,可能他实在是太温和,从她的角度来看反倒更像是另有所图的怪叔叔。 虽然他也的确是另有所图。 温清婉难受极了,她不想再和他说话了,也不能再离他这么近,晏文许衬衫扣子没有扣全,她能清楚看到他的锁骨,胸肌…… 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男性躯体如同潘多拉魔盒一样诱惑着她,温清婉闭上眼睛低头,温柔的长发垂下,露出白皙的后脖颈。 她的声音都快要哭了:“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 “我以为你会想让我近一点”,晏文许的手指触上温清婉最后的一层遮挡,她紧紧攥着的被子,“你让我走的意思是,你不在乎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没的,对吗?” “我的衣服……是我自己脱下的”,温清婉紧紧抓着被子不放,带着哭腔,“求你了……姐夫,姐姐还在隔壁,她很需要你……” “不,你的衣服是我脱的”,晏文许握住温清婉的手腕,大拇指在她的手腕内侧暧昧的摩挲着,“我看光了你,还揉了你的胸,摸了你全身每一个地方,你很喜欢,叫得很娇柔好听,所以我继续了下去,还舔了你的乳头,含进唇里吸咬……” 温清婉紧紧皱眉,全身都出了汗,额上的汗珠更是随着男人薄唇吐出的话而越来越多。下面好痒,肉唇,肉珠,还有一张一合想吸吮着粗热性器的肉穴,她无比想往的男人,正攥着她的手腕,情色满满的引导她跌进深渊。 奶头好痒,他真的吸了她的双乳吗?那样一张俊雅的脸,埋在她的奶子里…… “别说了……”温清婉已经全身在发颤,她后背耸起,微弱的挣扎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求求你……” “当然,我还揉了你下面那张嘴”,晏文许攥着温清婉的被子,一点点折磨她似的拉下来,“你湿的很厉害,夹着我的手不放我离开,我没有办法,只好脱了衣服,想要喂饱你,可是你没有醒,总归是不太好,所以我只好等你醒。” 在药物下沉沦不休(h) “不要……” 温清婉的泪珠一颗颗滑落,身体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晏文许的视线里。她想阻止他,可是浑身无力,软到支撑不住身体。 幸好他没有开灯,她满身被欲望焚烧的绯红色才得以隐藏,可是被子被扯到小腹以下,那股奇特的味道再也遮盖不住,浓郁的飘散出来 。 温清婉无比难堪,终于抓住了晏文许的手腕,咬着唇抬眸看他。 “姐夫……” 她不敢叫他的名字,她对这个男人又爱又怕。 爱他的成熟雅致,深沉内敛,强大自信,怕得也是他的深沉强大,琢磨不定。 其实他想要她,她就必须给他,整个温家都仰赖着他才得以生存,她的身体又算得了什么,只是温亿姝是她的姐姐,和姐夫做出不轨之事实在是对道德心的践踏。 温清婉乖了二十多年,她实在害怕…… 温清婉握住晏文许手腕的力气在他看来不过是抚摸,晏文许把被子全部扯开,看到浅色的床单洇湿了好大一片:“你湿的很厉害,是我动作太慢,让你等太久了。” 温清婉摇着头,紧闭着双腿蜷缩着,身体却无力的软下去,落在了晏文许的臂弯,他把赤裸的她搂进怀里,温清婉的脸靠在晏文许胸前,耳边是他沉着有力的心跳,抬眸是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温清婉忍不住哭了。 是太舒服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还能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被他亲密妥帖的抱着,温清婉激动到全身发抖,白嫩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她的手臂抬起又落下,又渴望的抬起,攥住了晏文许腰侧的布料,“姐夫……” 月光下,美好的身体光裸着躺在他怀里,温清婉被欲望灼烧的迷离的一张脸上是明知不该又忍不住渴求着贴近他的挣扎无助与哀求。 真是美不胜收的一副画面,勾起男人骨子里最劣等的蹂躏欲。 如果她不是因为药物,而是主动对他荡漾成这副模样,那就更好了…… 晏文许捏住温清婉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温清婉呜咽一声,终于抱紧了男人的腰,仰头承受他暴风骤雨般的亲吻,齿间被他的舌攻陷,搅弄出暧昧的水声,温清婉从喉咙里溢出呻吟,腿心的水再次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迷乱的抬腿去蹭男人的腰,几乎窒息的亲吻让脑子停止运转,男人的掌心笼罩住她高挺的乳,温清婉难耐的挺起上身迎合。 晏文许把温清婉放在床上,让她上半身靠在被子上半躺着,自己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晏文许俯下身子,舌尖一卷,将温清婉粉嫩的乳头含进唇里,含糊不清的说,“你看,你多喜欢我。” 温清婉已经神志不清了,哼哼唧唧的说着难受,她抱住晏文许的头呻吟,双腿主动缠在男人的腰上,抬起屁股蹭他的坚硬灼热:“嗯啊……好硬……舒服……” 晏文许拉开裤链,放出硬到发疼的粗大性器,拉着温清婉的手抚摸上茎身,他低喘一声,嗓音模糊性感:“喜欢吗?” 灼手的热度和过于粗大的尺寸让温清婉清醒了一点,可是她听见自己还是说:“喜欢……” 手里的东西那么坚硬,硕大,灼热,甚至还在微微弹跳着,是她在梦中渴望无数次插进身体里,抚平她长久躁动的,属于晏文许的性器。 温清婉低泣,“难受……” 晏文许胡乱的亲吻她的下巴,却还是不急着插入,他的手向下探,抚摸她的阴户,又问:“想我插进去吗?插进这里面……” “想……”温清婉泪珠颗颗滑落,“我感觉……我要死了……姐夫,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好像再不被撑满,她就真的会空虚而死。 “别哭,现在就给你。”晏文许扶着性器对准她汁水潺潺的穴口,一寸寸捣进了她狭窄湿热的肉穴里,太过粗大的尺寸让温清婉几近窒息,那层肉膜被龟头强行破开时,她的指甲陷进了男人的背。 “啊啊……”温清婉张大嘴巴呼吸,“好大,好烫……” 晏文许爽到咬紧了后槽牙,额上青筋鼓动,里面湿热紧窒,内壁紧紧吸吮着他的肉茎,无限渴求的阴道内壁不断蠕动着想把性器吞吃更多,晏文许掐着温清婉的腰,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带出了细细的血丝和更多清液,抽出到只剩龟头在穴里,再次重重插入,茎身摩擦内壁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晏文许俯身亲吻她濡湿的额头。 兜兜转转,她还是他的,躺在他身下,贪恋的夹紧他的性器不放,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一霎的疼痛与不适被更大的满足与妖异的快感替代,温清婉的身体随着晏文许越来越猛烈的抽插起起落落,肉穴贪吃到恨不得把他整根吞下,一切的担忧与负罪都被做爱的快感压下,她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有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啊……好舒服”,温清婉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嗯啊……我好喜欢……” 你! 从第一眼就爱到现在的喜欢。 “喜欢,我们就每天都做”,晏文许的手指在温清婉白皙的大腿留下道道指痕,每一次撞击,龟头棱擦过敏感的软肉,重重捣进阴道最深处,撞得温清婉震颤不止,汁水四溅。 温清婉逐渐说不出话,性器高速摩擦,几乎要热到起火,快感一层层堆迭到可怕的地步,温清婉哭叫着攀上高潮,阴道喷出一股湿热的水,迎面浇在横冲直撞的龟头上,她喘息着软成了一滩水,他还硬梆梆的抵在她高潮后痉挛收缩的穴里,享受最极致的吸咬。 她下面小嘴裹得他魂飞天外,上面一张小嘴红润的香甜可口,吐露着甜蜜馥郁的气息,晏文许把她的腿抬得更高,俯下身绵长又缠绵的和她接吻。 温清婉唇角津液顺着脸颊流下,无论是做爱还是接吻,她一概迷乱的沉浸在他编制的网里。 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还做得如此享受难忘。 真是糟糕,她没能掐断自己的想往,反而更离不开了。 送她去学校(车上,微h) 第二天早晨,温清婉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放下玻璃杯:“我想回学校。” 温亿姝皱眉:“啊?这才假期第一天呢!” 温清婉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人,又很快的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 外面晨光明媚,屋内窗明几净,一切都那么敞亮,温清婉觉得昨夜的迷乱好像都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可是她的腿心一片不适,昨晚被压着内射叁次,她心有余悸,本能的想要逃离。 “我还有作业没做,电脑在寝室,我还是想先把实验报告和ppt做完……” 温亿姝还想挽留,晏文许却放下餐巾起身:“好,你收拾东西,我送你回去。” 温清婉心尖猛地一瑟缩,她局促的坐在椅子上,始终不敢抬头看晏文许,而是拿出了手机,“谢谢,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可以叫车,现在网上打车很方便……” 温清婉拿着手机一阵乱滑,温亿姝却攥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有吗?”温清婉勉强笑了笑。 温亿姝叹气:“你不舒服一定要说啊,我真是怕了你这个闷葫芦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像谁?你想回去就让你姐夫送你回去,东西收拾好了吗?昨天买的记得都带上,不然我还要再跑一趟给你送过去!” 佣人把昨日的购物成果全部塞进后备箱和后座。 温亿姝替温清婉拉开副驾驶的门,又忍不住扒着车窗叮咛:“宿舍就你一个人了吧,要不拿着电脑再让你姐夫带你回来吧,好不容易肯过来一次只呆了一天就走,你让我这个想照顾妹妹的姐姐多没成就感!” “姐……”温清婉靠着窗子,欲言又止,身侧晏文许却也凑了过来,“你们再多说一会儿,今天也不用走了。” 温亿姝后退一步,车窗升起,窗外景色渐渐后退,温清婉抱着双臂,额头靠着窗,尽可能的远离晏文许。 晨起到现在,她都没有真正看过他一眼。 密闭车厢让温清婉内心忐忑不安,身侧的男人却一如常态,不过昨晚他说出那些话时,也是这样的自然而然,堂而皇之,仿佛她天生就是他的禁脔。 “身体很不舒服?” 男人突然开口,吓了温清婉一跳,她明白他说的不舒服指的是什么,温清婉只能含糊着回答,“还好。” “那就是害怕我?” 她怕他,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温清婉蹙着眉,“我们其实…不是很熟……” 晏文许忍不住笑了一下,“温清婉,我们难道还不够熟吗?或者你告诉我,怎样才算是熟?” 温清婉的脸不受控制的发烧,她抿紧唇角,不再开口,晏文许的手却伸了过来,掌心向上,他说:“把手给我。” “我……” 拒绝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既无用,又显得矫情。 温清婉的手攥紧又松开,还是放进了晏文许的掌心。 还好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温清婉一动不动被他握着,掌心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学校的大门终于出现在视野中,倍受煎熬的温清婉暗中松口气。 感谢客套的话已经在脑海中组织完毕,车子也停在了她宿舍楼下,温清婉正要开口,晏文许却抢先了。 他还牵着她的手,掌心因为汗水粘腻的粘连在一起。 “昨晚的体验我觉得很好,温清婉,我想要继续下去。”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但这分明的属于雄性赤裸裸的掠夺。 可供他挑选的女人那么多,他却恶劣的一定要自己的小姨子,如果温清婉不爱他,她会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物质取悦他,可正是因为有爱他的私心,负罪与羞耻感才如此强烈。 温家都成了他的附属物,温清婉当然拒绝不了他,更何况昨晚他们做了叁次,令人颤抖到灵魂发麻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抛开一切来说,他本就是她最不堪,最隐秘的欲望之源。 她的手还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晏文许深邃的眉目近在咫尺,较常人更黑的眸子沉沉锁定着温清婉的脸,温清婉的肩膀耸起,后背贴着车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温清婉狼狈的垂下头,想打开车门,车门却被锁住,纹丝不动。 “姐夫……” 她一张瓷白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双眸无助的漾出了水汽,身体瑟缩着,楚楚可怜。 “你是真的很怕我。” 晏文许摸了摸温清婉的脸,触手滚烫柔滑,“是我昨夜弄疼你了?” “没有”,温清婉抬手,揉了揉眼睛,“我就是胆小……” 这动作有几分小孩子的稚拙,晏文许弯起唇角,揉了揉温清婉的发顶,他有力的手臂抱住了温清婉的腰:“过来。” 温清婉低声惊呼,她被晏文许半抱着,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了他的腿上,娇嫩的臀正坐在他的大腿根部。 他居然是勃起的状态,硬梆梆的抵着她的臀缝。 温清婉觉得腿心似乎又开始发痒,她急着挪动屁股想往后坐坐,却被晏文许的掌心直接扣住了臀。 “别蹭了”,晏文许的唇吻上温清婉的颊,呼吸相闻,他扣着她的臀往自己胯下挤,“我现在真的很想干你。” 温清婉全身从头到脚轰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因为是放假,外面学生只是偶尔一两个,但这是在校园,他们是在车里,晏文许已经将她的连衣裙卷了上去,手从紧致的细腰欺上,笼罩住了她柔软高挺的双乳揉捏。 温清婉身子一寸寸软下去,晏文许把她的胸衣推上去,捻住她的乳头,温清婉溢出猫儿一样的呻吟:“嗯……别掐了……昨天,已经被你咬破皮了……” “真是抱歉,我帮你舔舔。” 白嫩的乳肉就在眼前,晏文许眸子里是丝毫不掩饰的惊艳。 他张口含住了那颗可爱的乳头,舌尖灵活的舔弄吸吮,另一只手探下去,拨开底裤,修长的指节钻进湿润柔软的肉唇里来回抚摸了两下,便有潺潺的水流了出来。 温清婉双眸含水,身上覆了层薄汗,急促的喘着气,晏文许吐出湿漉漉的奶头,仰起脸看她:“昨晚舒服吗?” 被迫车震(h) 昨晚叫得那么大声,流了那么多水,温清婉现在只能点头。 “我也很舒服”,晏文许的手指已经钻进了肉穴里,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着内壁。 “现在里面觉得怎么样?痛吗?能不能做?” 温清婉眼角的泪珠还是被他的手指给逼得落了下来,“能做”,她认命的伏在他肩头,微微阖上眼眸,张着小口呼吸,“求求你,轻一点……” 她好怕车子晃动起来。 她的顺从让晏文许再次勾唇,他掐着她的腰往后退了退,拉着她的手落在自己裤链:“帮我。” 温清婉的脸埋在晏文许颈窝,她不抬头也不睁眼,帮他拉开裤链后,又拉下内裤,亲手掏出了那根硬挺的粗热性器。 掌心的温度灼人,一手握不住的茎身还在她手里激动的弹跳。 “做的很好。” 晏文许鼓励的亲亲温清婉汗湿的脸,抬起她的臀,吐着水的龟头抵上同样汁水四溢的穴口。 他扶着她的腰一点点坐下去,吞吃掉整根性器。 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嫩肉,刮擦着内壁冲到最深处,肉穴中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抚平,茎身上的青筋贴着敏感的内壁鼓动。 温清婉呜咽一声,咬住了晏文许的肩膀,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水,从交合处流下,打湿了真皮座椅。 晏文许爽得抽气,硬是压着温清婉的腰继续往下,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她湿滑紧窒的穴里。 温清婉受不了的仰起脖颈,她抬臀逃离,茎身又和内壁紧密的摩擦,龟头快到穴口时,她没了力气,再次坐下。 龟头在湿滑的肉穴里一冲到底,亲吻宫口,两人同时长长呻吟了一声。 温清婉被顶的鼻头发酸,晏文许抱着她挺腰,每一次撞击又深又重的干进最深处,他低喘着,声音沙哑,龟头碾磨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不放。 “够大吗?插得你舒服不舒服?” 温清婉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依旧被顶的乱晃,她嘴里呻吟止不住的溢出,“嗯哼……大,太大了……受不了了,姐夫,别顶那里……啊啊……” 晏文许的脸隔着布料埋进温清婉柔软的双乳中,深深吸气,他掌心紧紧扣着她的臀,粗大的性器换着角度顶上软肉,丝毫不放过她。 温清婉手脚蜷缩,酥麻的痒意和快感从交合处席卷全身。 狭窄的车厢里,逃无可逃,只能敞开双腿被狰狞的肉茎一次次贯穿。 柔嫩的两片肉唇吸附着茎身,随着肉茎的抽出插入一次次摩擦,似乎要燃烧起来。 “好热……嗯……我不行了……啊……” 温清婉啜泣着咬紧下唇,扬起修长的脖颈,汗水一颗颗顺着白净的下颌滴落在深深的锁骨窝。 她的阴道一阵痉挛,咬紧了横冲直撞的性器,穴里喷出了一股水。 好几秒中,温清婉忘记呼吸,也失去了声息,外面阳光正好,偶尔有一两个学生路过,一切干净整洁。 而在这方寸之地,她被自己的姐夫轻易插到高潮,真像是梦,害怕中裹挟着不堪期待的梦。 温清婉瘫软着,喘息着,依附在男人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身体上,高潮后的甬道格外经不起折腾。 晏文许挺了挺腰,温清婉神经一阵激荡,一张小脸难耐委屈到全部皱起,晏文许笑着捏她的下巴:“这么敏感?” 温清婉的泪珠砸落在他手背,“我不行了……你还要多久才射?求求你……嗯哼……我真的受不了了……” “是因为太爽了?” 温清婉刚被他手抚平的脸再次皱起,她还是只能点头,顺着他的话往下求饶:“……是的……太爽了……” 一副被勉强,又不得不在强权下委屈顺从的模样,真是可怜。 晏文许心因为她柔软下来。 在车里做,本来就是刺激大于享受,晏文许就是要趁着她还迷糊于昨夜的时候强迫她点头屈从。 “舌头伸出来……” 温清婉一手捂着自己上下弹跳的双乳,闭上眼睛,乖乖的伸出嫩红的舌尖。 晏文许眸色发暗,含住她的舌吸吮逗弄,又抵着她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 身下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火热的肉茎深深抵在宫口,激射出滚烫的精液。 温清婉的背靠在了方向盘上,她双眸涣散,大口呼吸,脑海里炸出一团绚烂的旖光。 又射进来了,第四次了…… 晏文许把沉浸在余韵里久久回不过神的温清婉放在腿上,扯过湿巾分开她细长的双腿。 腿心的肉穴张着小口,无力的收缩着,却因为激烈的性事怎么也合不拢。 穴口流出浊白的液体,温清婉动了动腿,她有种类似失禁的难堪感。 晏文许动作轻柔,帮她擦拭,又把她挂在脚踝的内裤重新给她穿上,裙子从腰上拉下,晏文许又拿了毛巾给她擦汗湿的脸。 温清婉的长相带着江南的烟雨朦胧感,眸含秋水,双眉细长,鼻头小巧精致,她的唇是淡淡的粉色,很像晏文许在日本出差时见过的重重樱花。 如果有什么不同,就是她的唇比樱花更晶莹剔透,看起来更加可口。 晏文许帮温清婉整理的干净妥帖了,才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温声询问:“要不要跟我回去?” 温清婉避开他的视线,一板一眼的感谢:“不用麻烦了,谢谢姐夫送我。” 晏文许静了片刻:“你有点呆呆的。” 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更为贴切的一个字,叫做“萌”。 温清婉抿紧唇。 她呆吗?她是不爱说话,过于沉静,但怎么也不是呆吧。 从车上下来,温清婉止不住的腿软,她转过身和晏文许说再见,晏文许却没有驱车离开的意思。 “我看着你进去。” 温清婉只好转身,刷卡上楼。 整栋寝室楼都冷冷清清,温清婉倒了热水清洗下身,手指尝试着探进穴口,里面又流出了一些精液。 温清婉拧眉,又把全身都擦了一遍,换了衣服下楼,走到宿舍楼门口时她停住了脚步。 他居然还没走。 觉得她光着身子穿围裙,很像是在勾引她(h) 温清婉本就着急的心又添一层焦躁。 车窗半开,男人的手臂搭在上面,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温清婉知道,他一定看见她了。 温清婉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弯腰问:“你怎么……还不走啊?” “我看看风景”,晏文许冲温清婉笑笑,“你呢?刚上去不久又两手空空的下来,你是专程下来问我什么时候走吗?” “我……我要去图书馆,我的书都在图书馆……” “哦~” 晏文许点点头。 温清婉转过身,在男人的视线下,她压力倍增,刚刚走了两步,又被叫住了。 晏文许弹了弹烟灰,勾起唇角:“图书馆不是在南门吗?你怎么往北走呢?” 温清婉的背影僵住,她艰难的转身解释:“我想买只笔。” 晏文许吐出一口青白的烟雾,视线对上温清婉。 “这么想吃避孕药?” 温清婉瞳孔放大,原来他早就洞悉了她的意图。 晏文许的手臂伸出来,掌心向上:“过来。” 温清婉踟蹰着,还是走过去把手放进他掌心,晏文许把烟掐灭,和她讲道理。 “避孕药对身体不好,而且如果昨夜已经结了果,现在吃没有任何用,还会导致宫外孕,严重的话,甚至会切除子宫。”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什么还是不带套? 可是温清婉不敢问,她的担忧越来越多,这几天恰好是排卵期,如果真的怀上了,她只能去打胎。 被晏文许这么一说,她连避孕药也不敢吃了。 “你在责怪我?”晏文许握着温清婉的手,把她拉近自己。 温清婉摇头,又情绪低落的垂下眼帘:“那你可不可以戴套呢?” 晏文许也好商好量的回答她:“那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晏文许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温清婉只好再次把手放进他掌心,双手交握,温清婉能清晰感受到心脏悸动的滋味。 为什么怕他?原因很多。 她最怕的是他那双黑不见底的深邃眼眸,怕被他轻而易举看穿心思,所以她总是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其实很多人都怕你的……” “你不是很多人,你是仅有一个的温清婉”,晏文许上身探出车窗,揽住温清婉单薄的肩,亲了亲她的唇。 “上车,跟我走,不必吃药,也不用戴套,我想请你,温清婉,为我生一个孩子,给晏家生一个继承人。” 温清婉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神情错愕,看着唇角噙着笑意的俊雅男人,心脏跳动剧烈到几乎冲出胸腔。 为什么? …… 连续几天,温清婉都困在了这栋距离学校并不远的别墅。 陪伴她的只有晏文许。 她什么都没带,衣柜里只有男人的衣服,她甚至连内衣都没得穿,别墅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佣人。 这几天来的只有晏文许的秘书,带来各种需要他亲笔签字的文件,和各种蔬菜水果。 温清婉只能套着男人的衬衫,她和晏文许在各种地方做爱。 很多时候都是她正在做自己的事情,莫名其妙被各种姿势插入。 一开始晏文许把她剥光了不许她穿衣服,强迫她抛却羞耻,适应这种直白的性关系。 温清婉羞愤欲死,然而第二天她就很习惯的在沙发上,和晏文许光裸的贴在一起,他把她抱在身前,两人一起看一部旧电影。 温清婉渐渐的不再害怕他,两人像真正的情人一样亲昵。 日子过得昏天黑地,温清婉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温亿姝的电话在假期最后一天打了过来。 铃声响起时,温清婉全身绯红,被晏文许按在厨房流理台抽插。 他视频会议了叁个小时,又看了很久的文件,他说饿了,温清婉好心给他煮面,然而水还没开,就被不知何时靠近的男人从后面贯穿了身体。 他给出的理由是:觉得温清婉光着双腿,围着围裙的模样很像是在勾引他。 这男人简直成精了一样,说这些骗鬼的话时,都十分严谨的用“很像”这种词汇。 “不带你这样的,简直欺负人……” 温清婉仰起上身挣扎,背部曲线绷紧成惊艳的弧度,晏文许爱不释手的抚摸,还未消去痕迹的肌肤又被他添上许多吻痕。 “真是不讲理,把你插得这么舒服,怎么能叫欺负你?” 晏文许恶劣的把温清婉的背往下压,让她白嫩的臀翘的更高,水意泛滥,嫩滑无比的唇肉裹吸得他舒爽不已。 晏文许几个深顶,汁水四溅,他手指探进温清婉的唇里,逗弄她的舌:“我这是在用身体取悦你,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一下我?” “你,你混淆黑白……” 温清婉头一次知道他除了霸道强势,原来还有这么无耻的一面,可是下面被插出来的水都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她无力的呻吟,“嗯……嗯啊……我,我想回家……” 这几天,她都数不清自己到底被做了多少次,晏文许虚不虚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每天瘫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多,站一会儿就止不住的腿软。 “为什么要回家?” “我受不了了”,温清婉低泣,“我腿软,腰酸背痛……纵欲过度是会早衰的……” “真是没出息”,晏文许毫不客气的捏着她的乳头评价,“你就是需要多一点锻炼,连做爱都不行,是不是太丢人了?” “是你太行了……啊啊啊,别揪,痛啊……” 温亿姝的来电(h) 晏文许松开乳尖,掌心揉捏着乳肉,低头啃咬她的的肩胛。 温清婉泪眼模糊,呜咽不止,耸起的肩胛骨被男人的唇舌舔舐,她撑着身体的手臂细细颤抖。 晏文许做爱的爱好大抵就是深且重,每一次撞击都全根捣进最里面,温清婉觉得盆骨都要被撞散架。 她脚尖垫起,鼻尖发酸,扯着晏文许在她胸上作乱的手,往下移,让他的掌心熨帖在她的小腹。 平坦的小腹因为男人粗大性器的进入,凸起属于他的形状,温清婉掌心贴着男人的手背,她蹙眉,大口喘息。 “真的……要被顶穿了,求求你……对我温柔一点点……” 晏文许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再一次深深捣进去时,他惊叹的感受掌心的起伏,“你是不是太瘦了?” 温清婉十分委屈:“就算是胖,也不能胖肚子啊……而且明明是你……” “我怎么了?”又是一次直抵宫口的撞击。 温清婉咬唇,脸无力的贴在了流理台上,放弃抵抗,任他为所欲为:“啊……你很好……是,是我太瘦了……” 晏文许抬起她一条腿,更方便自己换着角度干她,嘴里还不忘夸奖她:“真乖。” 温清婉只想哭,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闷骚的人,渴望性爱,渴望被满满的插入。 现在晏文许这个禽兽,直接让温清婉意识到自己原来是个呆呆的食草系。 温清婉被火热性器一次次贯穿,软肉被摩擦的快感层层堆迭,晏文许掰过她的脸和她唇舌交缠。 温清婉爱极了他的吻,正是意乱情迷之时,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晏文许长臂一伸,拿起手机看到来电的备注,笑了。 温清婉心头一震,她直觉是温亿姝,这个认知让她的甬道层层收紧,夹得晏文许头皮发麻,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别乱夹。” 温清婉绷紧了臀:“是谁?” 晏文许把手机屏幕给她看,上面果然是“姐姐”两个字,温清婉丢失的羞耻心终于回归,她扭开脸想打落手机,“不要接。” 下一秒,晏文许就划到了接听,并且开了免提。 长臂一伸,把手机放在温清婉够不着的地方后,又抬起她的腿,性器湿淋淋的抽出来,重新在她湿滑紧致多水的阴道里抽插。 这个男人,真的好坏! 温亿姝的声音已经清晰的传了出来,“清婉?” 温清婉嗯了一声,压抑着喘息和呻吟,手背到身后,想去推开晏文许。 可是她只摸到他汗湿的小腹,绷得紧紧的,随着越来越快的撞击啪啪拍打着她的臀。 晏文许俯身,在温清婉耳边压低声音:“别乱摸,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干到尖叫……” 温清婉捂住唇,难耐的摇头。 温亿姝对温清婉很不满意,“你不是说写完作业就过来的吗?这都是最后一天了……” 温清婉憋得小脸通红,她开口,实在没办法忍住喘息,“我……我现在在健身房……姐,下次放假,我再去你那儿……” “你居然舍得去健身房?我还以为我帮你办的健身卡又要被从头冷落到尾了呢!健身一定要坚持啊,不能老是泡在图书馆,你有时间也照照镜子,看你瘦弱成什么样子了,以后做什么都会体力不支的!” 怎么就这么巧,晏文许刚说过,温亿姝也跟着挖苦她的体力和瘦弱。 晏文许暧昧的抚摸她的小腹,在她耳边吹气,“你的瘦弱和体力不支,看来真需要我帮你好好在健身房锻炼一下……” 温清婉羞耻得厉害,却挡不住晏文许持续的抽插,他还有脸催她,“快回话,你想被她知道你正在被我干吗?” 温清婉下唇咬的发白,开口就是急促的喘息,“嗯……我会……好好健身,只是好累,我快喘不过气了……” “健身也要适当啊,这又不是能一口吃成胖子的事情,你要注意身体的承受能力啊,我听你喘得厉害,快停下吧,真是让人不省心,健个身怎么像是要死了一样!” 晏文许在笑,他胸膛紧压着温清婉的背,温清婉清晰感知到他胸腔的震动。 温清婉捂紧几乎烧起来的脸,声音有了几分哭腔:“嗯……我马上……就结束了……” “结束了记得好好洗个澡。” 晏文许笑得越发厉害,温清婉全身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嗯……会洗的……” “其实我呢,是有惊喜给你的,今晚《芝加哥》音乐剧在艺术中心首演,我知道你喜欢,帮你弄了张票!开心吗?” “开心,只是……今晚我室友过生日,我已经……答应了陪她……” …… 温清婉拒绝了温亿姝的票,然而晚上她还是准时坐在了艺术中心等待音乐剧的开演。 晏文许身体微微向她这边倾斜,他低头凑近她说话:“你喜欢音乐剧?” 温清婉还在想着温亿姝,她很感动温亿姝在各种细节上对她的关注,过于安静很容易让自己变成被忽略的透明人,而温亿姝比父母更加照顾她。 可是她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温清婉不敢想象如果温亿姝知道,会有多么失望,她只能祈祷直到晏文许厌倦她,温亿姝都不会发现。 事情已经做了,温清婉不会为了寻求心理安慰,去洗脑这一切都来自于晏文许的强迫。 她清楚知道,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温清婉径自出神,下巴却被男人的手指捏住,脸被抬了起来,温清婉抬眸对上晏文许的,他问:“在想你姐姐?” 晏文许有读心术,温清婉丝毫不怀疑,“你这么多天不回家,我姐不会问你吗?” “我们习惯留给对方充足的私人空间与时间,而且……”晏文许望进温清婉眼眸深处,“我陪她,就不能陪你,你要把我推走吗?” 温小姐,你快有我忙了 温清婉真怕和他对视,那双眸子似乎能洞悉一切,她的心脏好像都被无形的力量拿捏着。 她动了动唇,只是和他对视,讷讷说不出话,晏文许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他屈指刮她的鼻梁,“怎么还是这么怕我?” 温清婉皱了皱鼻子,把头靠在他肩臂,全身心的依赖身边这个男人。 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顶嘴:“因为你总是吓唬我。” 连接话都要慢好几拍,晏文许唇角笑意还未消散,就又添上许多。 温清婉抱着晏文许的胳膊,靠在他身上,往日只敢在梦中幻想的场景就这样化为现实。 温清婉嗅着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听他低下头和她耳语。 晏文许本就长得好看,此刻轮廓在暗色里越发惊为天人,温清婉沉浸在有关晏文许的一切里,她甚至分不出心神将眼前音乐剧的画面串联起来。 真是糟糕,她越来越爱他了。 …… 国庆长假后就是各科老师疯狂的补课。 温清婉窝在洗手间,把门反锁,压低了声音和晏文许通电话。 她不知道说什么,大多时候都是晏文许问她,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天气变化时,还会提醒她加衣服,带伞。 温清婉仔仔细细的回答,很认真的感谢他的关心,晏文许不发问时,听筒里就只剩细微的电流声和轻浅的呼吸。 沉默不是尴尬,更像是一种特殊无声的交流。 温清婉把墙皮都扣落了一块,她想了想,主动和晏文许说,中午自己在食堂打饭时,阿姨给了她很多肉,在等电梯时,发现墙边叮着一只蝴蝶,学校人工湖里的天鹅还是那么凶,把院长那只喜欢游泳的金毛咬的不敢靠近湖…… 晏文许安静的听她说话,在温清婉说完后,他说:“我很想你。” 心脏悸动到发麻,第二块墙皮被温清婉扣落。 “我明天一整天的实验课……” “那晚上一起吃饭?” “课程是要上到晚上八点五十五的,我不知道老师让不让做完的人提前走……” 晏文许叹了口气:“温小姐,你快有我忙了。” 他说话的语调本就偏向沉缓,此刻夹杂着细微的电流声,更让温清婉耳根发热发软。 结束通话后,温清婉从洗手间出来,又因为如厕时间破新高被室友打趣了一番。 温清婉不说话,捂着自己发热的脸,在书桌前呆坐了好一会儿,才晃了晃脑袋,打开了电脑和书。 她一直忙活到熄灯,为了不打扰室友休息,她又搬着电脑去了阳台。 一直到凌晨叁点多钟,她才完成第二天的小组课程作业,早晨七点钟,她给老师发消息请假,把文件传给了室友。 晏文许的公司距离学校有两个多小时的公交车程,温清婉打车过去,距离越近,兴奋和悸动反而都演化成了忐忑。 这样突然的去找晏文许,会不会打扰到他,而且他这么忙,说不定又是在开高层会议…… 但是他也说想她呢! 一想到这句话,温清婉的心就泛起层层涟漪,回荡不休。 她坐在晏文许公司大楼对面的咖啡馆,拿着手机编辑消息,删了写,写了删,最后还是最简单的那几个字。 “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馆。” 不知道他忙不忙,是不是在公司,什么时候能看到这条消息,会不会因为她的突然到来有那么一些些的惊喜。 温清婉趴在桌子上,盯着面前的手机,只是盯着盯着就因为太累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因为手心簌簌的痒,她睁开眼,看到晏文许坐在他对面,她的手在他掌心,他在玩她的手指。 温清婉急忙坐了起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晏文许拿了纸巾给她擦脸:“流口水了。” 温清婉窘迫不已,急忙扯了纸巾自己擦。 太丢人了。 晏文许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皱起的鼻子:“我还想问你呢,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要是没看手机,或者不在公司怎么办?你就傻乎乎的在这里等?” 温清婉有些委屈:“你说想我,所以我就来了……” 晏文许低低叹息,无奈又意动,他被她搞得心潮涌动,记忆中从没有过的感觉。晏文许道:“我现在想抱你。” 温清婉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弯身抱住男人的颈项,她把脸埋在他肩上:“我过来,就是为了给你抱的。” 她真是越来越让他想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 “下次先联系我。” “嗯……” 晏文许牵着温清婉的手,“走吧。” “去哪儿啊?” “酒店”,晏文许薄唇淡淡吐出这两个字,斜睨她,“看到你的消息,第一时间便就近订了间房。” ……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柔软的床上,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很适合休息。 晏文许的掌心贴着温清婉的脸,他指尖抚摸她的额发,温清婉眨了几次眼睛,渐渐就觉得眼皮沉重了。 双眼又缓慢眨了几下,温清婉声音很轻:“你如果不做什么的话……我就要睡了……” 晏文许有趣的瞧她:“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温清婉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她往下缩了缩,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有那个意思……” 温清婉看他,晏文许微凉的指尖抚上她眼下的青黑色,“我猜你是熬夜做完了设计,请假过来的。” 他说的那么准,让她连否认的心都生不出来。 “还是让你休息好比较重要,毕竟你很容易体力不支……”说着说着,晏文许语气逐渐暧昧,“我很怕你被干昏过去!” 温清婉:“……” “你也不用失望,等你睡醒还是要做的。” 温清婉:“……” 她哪里失望了,“你这样说……让我怎么睡得着啊?” 睡醒了就要被啪,这个觉都睡得奇怪起来了。 晏文许发现自己格外喜欢逗弄她:“太期待了?” 温清婉腮帮子鼓了起来,沉默了几秒后直接把头都埋进了被子里。 这么多天亲身实践,知道大的好处了吗?(h) “你别欺负我了……”她声音闷闷的,无奈又好气,脑袋在晏文许胸前蹭来蹭去的撒娇:“我笨嘴拙舌的,人又呆,说不过你……” 晏文许的心连带着骨骼,都被胸前的小脑袋蹭化掉了。 他把温清婉从怀里捞上来,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吻她,温清婉抱着晏文许的腰,抬起脸和他唇舌缠绵。 这个吻格外的深入绵长,又温柔悱恻,温清婉湿的一塌糊涂,乳尖都开始发痒。 晏文许翻身压住了她,手熟练的爬进她的上衣,揉捏她的乳房,拇指指腹按着乳头来回揉了几天,乳尖就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绽放在他指尖,温清婉舒服的轻声呻吟,后背出汗,全身皮肤都在升温。 这个觉是睡不成了,晏文许的粗大硬梆梆的顶在温清婉腿心,他的手掌探下去,隔着衣服笼罩住阴户,上下揉弄。 温清婉急促喘息,下身拱起,涌出的水洇湿了布料,晏文许掌心一阵湿意,温清婉全身发麻,夹紧了双腿,眸子也渗出湿气。 晏文许亲了亲她的额角,扯去她的衣服,手指钻进水意潺潺的肉唇里:“湿的乱七八糟,这么想我?” 温清婉微微蹙眉,轻咬下唇,额上沁出细汗:“嗯啊……你,你这样又摸又亲……我……我能没有感觉吗?” 晏文许摇摇头,按住她的唇,“回答的不好。” 他起身,脱掉衣服,赤裸的身体带着令人心悸的热度重新覆盖上来,一只手捏着温清婉挺立起来的嫩红乳尖,一手握着粗热的肉茎,硕大的龟头抵着肉缝,上下磨蹭。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回答。” 温清婉被磨得瘙痒难耐,细长的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晏文许的耐心在这种时候也十分的足。 他的汗水顺着性感的下颚线滴到了温清婉修长白皙的颈项,又被他低下头一一吻去,唇齿顺着颈动脉来回舔弄,温清婉本能觉得危险,而后滋生出更多的疯狂的欲念。 她主动抬起臀,去蹭他的硬热,手臂抱住晏文许的身体。 “很想你……每天都在想,特别是夜晚,没有你的怀抱和爱抚……啊啊……” 下体被猛力贯穿,温清婉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晏文许亲她的下颌,一连串的吻印在她下巴,温清婉仰起脖颈,指甲嵌进男人的肩背。 她的呼吸都断断续续,“轻一点……” 晏文许被她滑嫩的阴道吸裹得头皮发麻,快感从尾椎一路向上,直达大脑皮层,和眼前赤裸女体的视觉刺激碰撞,催生出更多的无休止的缠绵欲望。 晏文许紧紧握着温清婉的细腰,挺动劲腰,狰狞的性器抽出,带出更多的水,紫黑色的茎身从粉嫩的唇肉里一寸寸显现,又一寸寸推进最深处,上翘的龟头刮擦着软肉,磨得温清婉拼命扭动身体,却挣脱不了男人的手掌,只能哭叫着被一次次贯穿,抽插,顶弄。 她的呻吟逐渐高亢,晏文许咬着她的唇,低低的笑:“舒服吗?这么多天亲身实践,知道大的好处了吗?” 夸你的话不能不说(h) 温清婉的脸色涨红,被插得身体轻微颤抖,眼角含着泪,挂在男人腰上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脚背痉挛似的绷紧。 她带着哭腔嗯了一声,“知道了……啊啊啊,别顶那里了……” 晏文许把她的腿压到肩上,更深更重的用龟头碾磨她阴道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知道什么了?” “啊……啊哈……”温清婉泪眼模糊,哭叫不止,想逃开,却被男人的手臂紧紧箍着腰,“知道,大的好,大的舒服……啊啊……” 晏文许恶劣心一起就收不下来,“那是什么东西,大的让你又哭又叫还喊着舒服?” “你……”温清婉全身发起了高烧,艰难的开口,“……阴茎……” “哦”,晏文许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又追问,“它是怎么让你爽得?” 温清婉羞愤欲死,双手捂住脸:“求求你了,别说了……” 晏文许拉下温清婉的手,吸吮她的指尖,舌尖扫过指尖时,温清婉心脏都似乎被麻痹了,晏文许又亲了亲她的手心。 “不说那些,那你告诉我些其它的,比如……我是你的谁?” “你是……” 因着前两个问题过于羞耻,温清婉现在连姐夫这个称呼都觉得难以启齿了。 她水润无措的眸子和他隐含着笑意的视线对上,下身火热的交合摩擦着。 晏文许和她十指交扣,把她的双手压在枕头上,肉茎插在她穴里往前挤压,温清婉的下半身都被顶了起来,膝盖几乎挨上肩膀。 双手被控制着,上半身被压着,身体几乎被他给对折了起来。 他还追问她:“怎么不说话?” 温清婉哭了:“你太坏了……” “听不清”,晏文许把耳朵靠近她的唇,“谁太坏了?” “晏文许”,温清婉带着哭腔,磨着牙,“那个喜欢在床上逞凶,满脑子恶趣味,欺负小姨子的晏文许!” 晏文许愣了那么半秒,然后伏在温清婉身上,额头抵着她的肩,忍不住笑了。 软乎乎慢吞吞的食草系,咬起人还真是…… 可爱有趣到差点让他当场缴械。 听见他笑,温清婉更生气了,晏文许轻咳了两声,捏着温清婉的下颚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深吻,欲盖弥彰的道:“不要说话了,我现在只想好好插你。” 说话的不一直都是他吗? 而且他……也根本就没停过插她。 一旦不说话,性交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两人的喘息声,就格外的分明。 温清婉的发都汗湿了,她已经高潮了一次,浑身无力,阴道被摩擦的高热敏感,每一次肉茎进出都瘙痒到无以复加。 不仅如此,水也越做越多,洇湿了她身下的一小片床单。 “你真的好多水”,晏文许被泡在紧致的蜜窝里,爽得低吟,“省下了很多润滑液。” 温清婉双眼迷离,“你不是说……不说话的吗?” “这你倒是记得清楚”,晏文许把她翻了个身,握着她的臀从后面进入她,“但是夸你的话不能不说。” 反正横竖都是他的理,在床上没有民主和自由,都是他对她赤裸裸的压迫和剥削。 温清婉被撞的乳波摇晃,腿心被拍打的发疼,“啊哈……怎么还不射?快点射吧,我真的不行了……” “快了”,晏文许的手指陷进她柔软的臀肉里,性器像炮弹一样高速捣进温清婉的肉穴,啪啪啪的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片,最后一下,龟头冲开宫口,射出精液。 温清婉大腿内侧颤抖,被顶的几欲呕吐,又因为激烈的内射而再次攀上高潮。 两个人急促的喘息,温清婉趴在床上,晏文许亲她的唇,“我明天去欧洲,参加一个国际会议,还涉及一些和其它公司的业务合作,可能是一周,也可能是半个月……” 刚刚还是被填满的饱胀感,现在又骤然空虚起来。 “那……祝你一切顺利。” “你应该说,我会很想你。” 温清婉忍不住摸了摸晏文许的眉眼,“我会很想你。” 晏文许这才露出笑意,“想和我一起去吗?” 温清婉摇摇头,“我还要上课呢!” 晏文许捏她的鼻尖:“乖乖等我回来,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温清婉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需要礼物。” “需要不需要,要等看到礼物说才好。”晏文许起身,抱起温清婉走向浴室,“到时你如果不要,我会很受打击……” 是我弄错了,对不起……(我想要珠珠……人 温清婉醒来时,身边并没有人。 她摸了摸床单,没有温度。 外面有些许的动静,温清婉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到晏文许正在和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谈话。 她又把门合上了。 等到外面人散去,晏文许进来时,温清婉正吃着第一口泡面。 晏文许皱眉,“你在干什么?” 或许他声音没有平时的温和,温清婉有几分受惊,反应过来后她垂下眉眼,有点委屈他突然的变脸,“我就是……有点饿了。” 晏文许意识到自己口气重了,他走过去,微不可察的叹息,“醒了多久?” “一个小时多一点。” 晏文许的眉拧的更紧了,他放柔声音,蹲下来看她的眼睛:“醒了这么久,又饿得厉害,为什么怎么不叫我呢?” 温清婉只看自己的手指:“因为你在忙啊……” 这个回答,真是理所当然的让他无奈又怜惜。 “你和你姐姐真的很不一样……” 温清婉抿了抿唇角:“我们本来就不一样。” “那你知不知道一个俗语,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可是……我就是不会哭啊……”温清婉皱起眉,忽然背过身,“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人很呆,我以为你知道的……” 她以为人人都知道的,温家温亿姝是发光发热的珍宝,而温清婉充其量只能算是资质中上。 就算是同一个父母,继承的基因也不同。 她和温亿姝在相同年龄时,接受着同样的教育,可她就是不如她。 温清婉七岁时听到温母和温父私下抱怨:“早知道我平常就不念叨着亿姝六岁就能背乘法表和五十多首唐诗了,今天清婉看了一天书,可是我合上书问她时,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急得敲脑袋,看得我好心疼,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是啊!父母该怎么告诉孩子:不是你不够努力,只是你天生就不够聪颖。 温亿姝总会小大人的拍拍她的头,“没关系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如你呢,别听妈妈瞎说。” 温亿姝什么都学,美术,钢琴,舞蹈,甚至是下棋,桥牌,打高尔夫球。 温清婉也什么都学,可是什么都差了一筹。 温亿姝在国外顶尖大学年年拿奖学金,以名列前茅的成绩毕业,而她每夜挑灯苦读,才考上这所国内顶尖的大学。 她知道,是温亿姝太过优秀,而不是她平庸。 但她是温家的女儿,当然也必须要和温家的女儿比较,到最后,好像连过于内向的性格都成了短板。 温清婉其实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是一家人,明明温亿姝从来没有任何比较的意思,她却还是喜欢自己给自己施加压力。 很长一段时间里,温清婉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可是听到从晏文许嘴里说出“很不一样”四个字时,她所认为坚不可摧的心里防线溃烂成泥,以至于连伪装自己都做不到。 太丢人了,温清婉只能背过身,拼命眨眼睛。 晏文许,你不要再说话了,也不要再追问我为什么这样,我不想把这么自卑的一面暴露在你面前。 隐隐约约是一声叹息,晏文许从后面抱住温清婉,“我昨天刚刚知道,其实呆还有另一个更准确的说法,呆萌。” “是我弄错了”,晏文许下巴蹭着温清婉的眉角,“对不起……” … 温清婉总是在睡前回想起那天的场景,然后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明明她无端矫情了一波,他却向她道歉。 而且那天…… 温清婉,你真是太太太矫情了! 她翻来翻去,室友忍不住调侃:“单身太久,终于也开始躁动了。” 是啊!她多躁动啊,这样不声不响的性子,都能和自己姐夫搞在一起,就算是说出去,知道的人应该也都会想:温清婉那么温温柔柔的一个人,一定是被威逼强迫了,真可怜! 想着想着,温清婉又忍不住笑了。 温清婉买了很多盒早孕试纸,藏在抽屉里。 每天早晨她都要早起一会儿,第一件事去厕所验孕,吃完晚餐后她会去体育场,等着八点左右和晏文许通话。 嘈杂昏暗的草坪上,没有人会注意深究她在说什么,做什么。 晏文许回国的前一天,温清婉看到他发的消息,书是彻底看不下去了。 她背着包出了图书馆,往寝室走,在寝室楼侧的支道上,一辆黑色的英菲尼迪停在她身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温清婉只能笑了一下,打招呼,“副院长……” “又去图书馆学习啦”,副院长笑得一张脸满是褶子,“你这个小孩是真的努力上进又自律啊!” “没有您说的这么夸张”,温清婉又笑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寝室了,呆会儿还……” “有事有事”,副院长急忙打断温清婉,“这里也不方便讲话,你先上车,刚好今晚,你的几个学长学姐最近参加比赛又得奖了,要请我吃饭,你也跟着我去吧,能多认识几个人也是好的。” “谢谢”,温清婉往后退了一步,很礼貌的弯了弯腰,“可是我今晚真的还有其它事情,所以没办法和您一起。” “你推辞什么呢!”副院长打开车门下来,伸手就要去拉温清婉,“先上车再说嘛,你难道不想跟着他们,多参加几个比赛,拿点有分量的奖项吗,这对保研可是很有好处的!” 下次出差,总得带上你才好 肩膀被握住,温清婉恶心到无以复加,副院长风评一直不太好,但她也实在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敢公然暗示,骚扰学生。 “你放开我”,温清婉一边抗拒他的拉扯,一边想寻求帮助。 然而今天是公休日,这条路又不是主干道,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人,温清婉只得提高声音。 “我真的不去,你放开我,您不觉得您这样对学生太放肆了吗?” 副院长没想到平时文静柔婉的小女生这会儿居然这么刚烈起来了,他打开车门,攥着温清婉的胳膊。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个样子,我是为了你好你还不知道感谢?都被人家包养了,怎么还装起来了?我让你保研成功,不比你跟着那些不明不白的人强!” 温清婉瞪大眼睛:“你……” 晏文许每次送她回来,她都是只敢让他送到距离校门200米外的拐角处,怎么会被副院长看到了。 “心虚了吧”,副院长油腻的笑了,按着温清婉的背把她往车里塞,“你也别担心,我知道你害怕,我不会往外说的……” “啊”,温清婉被按着头塞进车厢,她腿杵在外面,抓着车门忽然尖叫起来。 副院长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想好是就这样算了,还是直接把她往里塞呢,身后忽然响起了男人嘲讽的笑声,把他吓得手一松,温清婉急忙挣脱开,逃出了安全距离。 副院长汗都下来了,转身一看,一个一身黑,带着口罩鸭舌帽的男人抱着双臂,凉凉打量着他。 “你神经病啊!” 副院长做贼心虚,跳上副驾驶驾车逃离。 温清婉捡起落在地上的包,脸色发白,对着男人说了句谢谢就要走。 “等等……”男人摘下了口罩,“你不认识我?” 温清婉这才抬眸看他,“晏少峥?” 她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你不是明星吗?” 在温清婉的认知里,明星怎么能这么随便的独自出现在公众场合,不怕引起轰动吗? 晏少峥好笑,“我是电影明星,不是流量明星,怎么?明星就不能来母校看望恩师了吗?” 温清婉摇摇头,“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她从未在晏文许那儿看到过晏少峥,也从没想到会以这种不太愉快的方式见到晏少峥。 晏少峥指了指车开走的方向:“刚才……怎么回事儿?” 温清婉觉得一阵恶心,她只想赶紧忘记这件事,“已经没事了。” 晏少峥面露惊异,很惊讶温清婉的反应:“没事?你确定?” 温清婉被他的惊异刺痛,却还是点点头。 她根本没受任何损伤,连手也没有被牵,甚至副院长连理由都如此冠冕堂皇。 猥亵骚扰这种事情,女生维权太过困难了,更何况他还是副院长。 “啧”,晏少峥咋舌,“我寻思着,咱们姥姥,姥爷,你妈,我妈,你姐……都跟豹子似的,怎么你就基因突变成了小白兔!” “啊?”信息量太大,导致温清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晏少峥很不客气捏她的脸,“我是你小姨和晏文许他爸的儿子,不用惊讶,好妹妹,我也是今年才知道我妈是谁的!” 温清婉:“……” “不过叫你妹妹也不太好”,晏少峥十分缺德的对温清婉勾起唇角,“嫂子,我们亲上加亲了!” 晏少峥的外在和银幕里并没什么不同,但温清婉总觉得他言语里浓浓的嘲讽与轻佻。 不过和自己姐夫搞在一起,他就算是嘲讽她也很正常。 但他又好像并没有对她抱什么恶意…… 最让温清婉惊讶的还是晏少峥居然成了她的表哥,想来想去都觉得世界很魔幻,温清婉给温亿姝发消息。 温清婉:姐,你知道晏少峥吗?他说他是我们表哥! 温亿姝好一会儿才给她回:他就是个神经病,离他远一点。 温清婉还想再问,晏文许的电话却打了过来,她唇角忍不住翘起,走到寝室阳台,关了阳台门才划下接听键。 听筒里是浅浅的呼吸声和细微的电流声,还是温清婉先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在等你先说。” “等我说什么啊?” “说我喜欢听的。” 夜风温温柔柔的拂过,温清婉的发散落在颊侧,有点痒,一直痒到了心尖上,她摸摸自己的脸,“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 男人沉缓磁性的声音隔着近万公里的直线距离,敲在她的耳骨。 温清婉抓着栏杆,眺望远方迷离绚烂的夜景,这一刻思念似乎凝成了实质,心底明明空虚飘渺,却又像是在极速下坠。 隐约听到晏文许叹了一口气,“不联系你的时候,总觉得心神不宁,可是听到你的声音后……” 他说了一半,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奇奇怪怪,他忍不住笑自己,“……下次出差总得带上你才好。” 温清婉像个小孩子一样,抓着栏杆晃来晃去,回过神来才发现面部肌肉都酸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笑得太久了。 “你几点能到啊?” “已经在飞机上了,快起飞了,你睡醒了,就回家,乖乖等我。” “家?” “嗯?”晏文许对她的疑问很不满意,“你在那儿住了六天,这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挂了电话,温清婉很没出息的拿出书包装衣服,准备今晚就去别墅等着。 现在不到七点,天刚刚黑下来,明天晏文许说不定七点就到了,她好想快点见到这个男人,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 她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她也想听他亲口说那些连他自己都觉得奇奇怪怪的情话。 过度兴奋的后果是,温清婉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又忽然惊醒,看了看手机发现才凌晨两点多。 她一夜惊醒好几次,黎明前夕总算睡沉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温清婉要拿手机看时间,动了动身子才发现不对劲。 她转过脸,男人在熹微的晨光中对她笑,“醒了?” 怀孕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清婉又惊又喜,扑进晏文许怀里,嗅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我好想你,你怎么不叫我呢?” 晏文许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身子,也终于理解了何谓满足。 “刚刚到,我看你睡得熟,不忍心打扰你,就想着和你一起睡会儿好了。” 温清婉抱着他的腰不放,把脸埋在他胸口:“长途飞行很累吧,你好好休息,我陪你。” 的确疲累,但是一时半会儿精神又无端亢奋着,睡不着。 更何况抱着她的身子,晏文许免不了心猿意马,手在温清婉腰上揉了几下,钻进了她睡衣里,熟练的揉弄起她的乳房。 温清婉呼吸急促起来,她抓住他的手腕,“不是说睡觉的吗?” “你难道不想我吗?”晏文许的嗓音低哑模糊,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她,“我很想你,做完再睡……” 男人发情时,无论是嗓音还是气息,都带着浓浓的迷醉蛊惑,温清婉夹紧双腿,无需撩拨,她就湿的厉害,他随便摸几下,身下的水就像是决堤了一般。 可她还是摇着头躲避,“嗯~不可以的……” 晏文许已经把她的乳头都含进嘴里了,手也摸到了她的私处:“你都湿了,我帮你通通水。” “别……”温清婉弓着身子躲避,“真的不可以的。” 晏文许被浴火焚烧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松开湿漉漉的乳尖,沉黑的眸迷惘了一瞬,才逐渐泛起不敢相信,又极度期待的光。 似乎是怕猜错了,他只敢问她:“为什么?” 温清婉觉得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要有魅力。 她忍不住翘起唇角,拿着晏文许的手放在自己小腹。 “你总说我瘦弱,可是过不了几个月,你就要看到大腹便便的我了。” 晏文许掌心微颤,他从没想到孩子会来得这样快。 他的第一个孩子,惊喜的让他不敢相信,再叁确认:“真的?” “我也不敢相信,怕自己测错了,所以测了好几次。” 晏文许把被子掀开,俯身把耳朵贴在她小腹,想听听新生命的动静,他甚至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要当爸爸了?我以为我早做好了准备,可是我现在又觉得其实我什么都不懂……” 温清婉摸着男人的头,哭笑不得:“它现在还没有鹌鹑蛋大呢,你能听到什么啊?” “我听到他在叫我爸爸”,晏文许亲了亲她的肚子,叁十岁的男人成熟男人露出喜滋滋的孩子表情,“我得多跟它交流交流感情,以后才会亲。” 温清婉简直没眼看,这人还是晏文许吗? 原来孩子对男人还有降智打击的功效。 降了智的晏文许对着温清婉的肚子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凑上来亲亲她的唇,“我也有礼物要给你,期待吗?” 温清婉直觉会是很贵重的东西,“我还是学生,用不着奢……唔……” 被结结实实吻了好一会儿,晏文许才放开她,温清婉有点懵,晏文许爱不释手的点了点她被吮的嫣红的唇,“这个礼物,你必须得要。” 看着男人走出卧室,温清婉坐了起来,她的心无端开始狂跳。 怎么送个礼物还要神神秘秘,欲盖弥彰的,搞得她都越来越期待了。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温清婉摸摸自己有些蓬乱的发,这才注意自己其实睡了一夜,形象很不佳,她双腿垂在床边,正要穿上拖鞋,晏文许回来了。 “你别动。” 温清婉眨了眨眼睛,一动也不敢动了,她直勾勾看着晏文许走过来,走到她面前,然后他单膝跪了下去。 温清婉捂住嘴,急忙拉他:“你干嘛呀?快起来……” 晏文许却拿出一个丝绒盒子,他唇角噙着笑,握住了温清婉的手,“看不出来吗?傻瓜,我是在求婚。” 他打开盒子,蓝钻的光似乎照亮了整个卧室,“16年,苏富比在香港拍卖这颗蓝钻,当时我很爱它的水滴形状,可是16年,我不知道要把这颗钻石送给谁,所以我错过了它。” “现在我有了想送的人,所幸劳伦斯先生的女儿是少峥的粉丝,他才愿意把这颗钻石转给我。” 晏文许近乎虔诚的抬头仰望温清婉,他的拇指温柔的摩挲着温清婉精致的腕骨:“嫁给我,好吗?” 温清婉捂住嘴巴,却挡不住眼泪一颗颗不要命的往下落。 她最爱的男人,跪在她脚下,手执最昂贵的蓝钻,他让她嫁给他。 可是他忘记了,他已经结过婚了! 她要怎么嫁给他? 她的左手还在他掌心,他在等着她的点头,可是他注定是等不到了。 温清婉擦擦眼睛,在他掌心的手蜷缩成拳,她摇摇头,不敢看他失望的神色。 “怎么了?”晏文许摸摸她的脸,心疼她的眼泪,“是担心你姐的问题吗?其实……”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温清婉又揉了揉眼睛,“真的挺好的……” 晏文许拧眉,不理解她的退让:“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你难道不想给孩子一个受法律保护,名正言顺的身份吗?” “可是我姐……” 晏文许毫不犹豫:“当然是离婚。” 他娶她,本来也就是由于父亲当时莫名其妙的坚持,以及为人长辈的逼迫。 那时,晏文许还总是时不时想起记忆里那个呆呆萌萌的小姑娘,计划着如果无缘再见,他是不是要调查一下她现在身在何方,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呆的让他觉得欢喜,是不是可以尝试着认识认识,或许下半生就此缠连在一起。 结果从天而降一个妻子,扰乱他的人生,而那个呆萌小姑娘找到了,却成了她的小姨子。 更让他难过的是,她比以前更呆了,离他两米之内就总是把脸皱成一团,甚至从不和他对视,他无意中碰了她一下,她都要恨不得把皮搓掉一层。 剧情飞速发展,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快剧情小天才 不是新奇,不是有趣,更不是一时兴起 她越是嫌恶他,他就越发心痒,总是去注意她,故意和她肢体接触,看她皱紧了眉又什么都不能说的憋屈模样,他能开心很长一段时间。 晏文许自己都意识到自己幼稚的不可思议。 想欺负她,最好这个地点是床上,欺负的方式是做,欺负她的成果是孩子。 现在一切都成真了,他圆满了,他现在只想下半生和她缠连在一起,用最名正言顺的方式。 “她是我亲姐姐啊,你们不能离婚”,温清婉看出晏文许眸中不可动摇的意味。 她急得抓着晏文许的胳膊,想掐断他这个念头,“做错事的是我,怎么能让我姐承担恶果呢!” 晏文许叹气,指尖轻柔的拂去温清婉的泪珠,“别慌,不是你的错,做错事的人是我,很多事,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在父亲逼婚时妥协,错在为了接近她没有第一时间离婚。 “就是我的错”,温清婉固执的摇头,用脸蹭他的掌心,“我真的觉得现在很好,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 晏文许顿了几秒,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反问。 “那你的肚子怎么办?到时候一天天大起来,你要怎么解释,还有孩子,你觉得这个孩子能瞒一辈子吗?你可以不为自己想,但你忍心孩子要一直活在阴影中?” 他循循善诱,试图用孩子来改变她的想法。 然而温清婉却笑了,“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早就已经都想好了。我会办一年休学,然后和我家人说我是出国交流了,孩子生下来,你带回晏家,你可以随意给孩子编造一个生母。” “我姐姐既聪明又善良,她一定会照顾好这个孩子的。” 晏文许听她说的头头是道,显然是已经想好了很久,他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温清婉还期待着他的点头,晏文许心里五味杂陈,“那你怎么办呢?孩子可以叫我爸爸,叫温亿姝妈妈,如果我们成了一家叁口,那你这个亲生母亲呢?” 温清婉垂下眸,搓了搓手掌心,“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啊……” 晏文许语气重了几分:“温清婉!” 温清婉却更低的垂下头:“你不要一时冲动,像你这种身家,离婚多麻烦啊,还要打官司,分割财产,而且……我们在一起也只有一个月多一点点,你现在觉得我新奇,有趣,很喜欢我,可是……你也不会一直喜欢我,说不定婚还没有离掉……” 温清婉抿了抿唇角:“……你就不喜欢我了。” 听起来很残酷,可这也是温清婉从一开始就预设过的未来,现实本来就不允许她生出太过罗曼蒂克的幻想。 像是今天的求婚,已经是意外之喜,她从来不敢奢求太多。 围在他身边的女人永远年轻漂亮优秀,她迟早都是要被淘汰掉的。 晏文许又是一声叹息,他发现自己最近格外喜欢叹气,她有时候说话,真让他好气,又无可奈何,最后都变成怜惜,又或者是细细密密的心疼。 想了想,晏文许还是执起温清婉的手,把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 这么大一颗蓝钻,温清婉觉得手指似乎都沉的抬不起来了,“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是不是生气了?” “快被你气死了”,晏文许拦腰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上,他抱着她靠坐在床头,“温清婉,你其实真的很不听话。” “哎呀,我求求你了,答应我嘛”,温清婉头一次撒娇,抱着男人的腰一通乱蹭,“我真的很满足了,我没有觉得委屈,更没有觉得不舒服,只要一直维持现状,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我还怀着你的宝宝呢,你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我吗?” 她越是撒娇,晏文许反而觉得火气越盛了,恨不得把她翻过去从后面狠狠把她干到哭,可是她又怀着孕,他不仅不能干她,还要照顾孕妇的情绪。 “别蹭了,我累了。”他被她拱得心浮气躁的,晏文许闭上眼睛,不想应允她,故意放冷声线。 “可是你还没答应我呢”,温清婉仰头看男人,“我今天很开心,我没有电视剧女主角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你送我这么这么大的钻,我真的感动到想哭,我愿意叁个字都在心里说了一万遍了。” 晏文许睁开眼睛看看她,又闭上了,“可你还是没说。” 他真的好难哄,可是这样故意拽出的样子又无端的可爱。 好爱他,真的好爱他。 温清婉忍不住伸手,触上男人深邃的眉眼,心脏悸动不休,她想了想。 “那我说别的叁个字,你愿意听吗?” 晏文许又睁开眼睛,他捉住她抚摸他的手和她对视,这一刻连心脏悸动的频率都似乎重合:“是我想的那叁个字吗?”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温清婉眼眶湿润。 晏文许唇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就这样,他还偏要装模作样学着她的话:“我们在一起也不过一个月多一点点,你觉得新奇,有趣,就说很爱我,可是说不定孩子都没生下来,你就不爱我了。” “不会的……”温清婉声音放的很轻,她和晏文许对视,眸子里第一次全然表现出对他的依赖,信任,与眷恋,“我爱你……那么久,那么久……不是新奇,不是有趣,更不是一时兴起,我……” … 中午,温清婉坐在沙发里,翻着一本育儿书。 她时不时扭头看一眼在落地窗前逆光而立的背影,好看的人连打电话的背影都赏心悦目,宽肩窄腰大长腿,再配上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依旧磁性的声音和那种从容沉缓的语调,真是完美极了。 男色惑人,温清婉欣赏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叹口气。 宝宝们投个珠~今天珠珠有五十个就加更~害,我又在做梦Σ(|||▽||| ) 我听说孕妇的阴道会格外敏感 早上她对着晏文许真情吐露,然而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男人捏住了唇。 他说:“为了让我点头,连撒谎都学会了,什么时候你能把这种劲儿用来让我开心啊?温小姐。” 真是委屈,他怎么就认为她的演技能有那么好? 温清婉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通知栏新浪推送的热点新闻,她看也没看就直接划掉了。 社交软件又是99+的消息,她以为又是学校有通知,学生刷的一水儿的收到。 结果打开一看,才发现从宿舍群,班级群,到院群,再到新生群,社团群,团委群,全部都炸了。 随意点开一个群,里面都是类似于嘲讽,哈哈哈的刷屏消息。 温清婉看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了原委。 居然是副院长潘汉武被已经毕业的研究生学姐实名制举报性侵,微博热搜都升到前十了,学校官方号下面评论都破了十万。 以往爆发这种事,学校都是第一时间关闭评论,不许本校学生在网上发布不利于学校的言论的。可是这次,居然很多学生评论潘汉武德行有亏,不配为人师的评论都高高挂在前排。 怪不得群炸了,炸的也不止是群,还有学校贴吧,论坛,官方号。 昨天她还被潘汉武差点拉上车,今天潘汉武就被举报,还闹得全国皆知。 难道…… 温清婉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提醒自己不要乱想,昨天晏文许还远在欧洲,而且他哪里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下午晏文许去了公司。 他离开前,打了这么长的电话,不是为了公事,而是为了把这栋别墅装点成一个真正的家。 于是下午温清婉就坐着看一个眼熟又麻利的秘书当着指挥,带着新来的佣人们进进出出,搬运张罗,甚至连梳妆台上都摆了一颗可爱的仙人球。 所有家具的尖角都被包了边,最后一个设计师带着助手过来和温清婉进行的亲切美好的交流。 设计师:“请问您有比较偏爱的婴儿房设计吗?” 温清婉:“……” 真是突然到让她仓皇。 温清婉硬着头皮和设计师交流了一会儿,表达了自己实在不太懂设计,任凭她发挥后,才送走了满脸迷惑的设计师。 她打开手机,发现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群里不仅没有消停,反而更热闹了。 原因是,仅仅过了五个小时,学校官方发文,暂停潘汉武的职位,并且已经成立调查组,立刻开展调查工作,一旦查实,将依法依规严肃处置。 所有人都在夸校方的公正严明,按照这可怕的速度,恐怕明天的新闻就是:调查属实,潘汉武被开除。 这一系列事情似乎像是按照编排好的剧本在走。 晚上晏文许回来,他一切如常,这样的人精,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也不是温清婉能看出来的。 晏文许不许温清婉独自洗澡,浴室向来是摔跤重地,他现在看她就比玻璃都要脆弱。晏文许亲自给她放好了洗澡水,才抱着她进了浴室。 温清婉被放进了浴缸里,浴缸里除了她,还飘着两只小鸭子。 温清婉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呀?” 晏文许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陪我宝贝女儿洗澡的,有问题吗?” 这男人不仅越来越幼稚,他还幼稚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温清婉趴在浴缸边上,兴致勃勃的瞅他:“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晏文许闭着眼睛,甩了甩湿透的发,水滴溅到了温清婉脸上,“我是她爸爸,我当然知道。” 这语气,好像她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一样, 然而明明他的回答才更白痴。 不和不可理喻的男人计较,温清婉悠闲的趴在浴缸边上,浴室里满是蒸腾的热气,她视线不可自控的黏在了晏文许身上。 男人侧背对着她,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偷窥他流畅的腰线,矫健的背,看着温热的水流亲吻过他全身,温清婉觉得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色中饿狼。 她馋他的身子,她下贱。 不要看了……再看最后一眼……不要看了…… 思想在来回拉锯,战况激烈,然后她听见晏文许说:“偷窥很刺激吗?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看?我又不是不给你看。” 大意了,她忘记着男人背后也是会长眼睛的。 “我就是……”眼看着男人转过了身,温清婉轻咳一声,移开视线,故作淡然的点评:“……觉得你身材不错。” 余光里男人迈着大长腿走到了她面前:“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爱健身?” 上次温亿姝吐槽她的健身卡闲置,被这男人听了个正着。 温清婉缩进水里,小声辩解:“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温清婉视线忍不住从男人的腿往上移。 晏文许嗓音低沉,尾音上翘:“嗯?” 完了,温清婉耳根子红了,她可以觉得他这是在勾引他吗?为什么嗯一声都百转千回的。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他,结果抬了一半就止住了,因为眼前那根粗长翘起,青筋盘布的性器实在是太过惹眼狰狞。 他硬了,还硬得那么厉害。 怪不得嗯一声都如此动听,纯粹是发散的荷尔蒙在作祟。 温清婉眨了眨被雾气熏湿的眸:“你……” 晏文许没好气的看她,她居然还一脸震惊,他都控制着不去看她,她还偏偏勾出他一身火气。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在偷窥我吗?” “为什么呀?” “我听到你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我……”温清婉往后退,浴缸里水声哗啦,她捂着嘴,死不承认,“我没有……” “我听说孕妇因为体内激素水平的变化,阴道会变得特别敏感,性欲也会增强,通俗来说,就是会变得非常饥渴”,晏文许笑笑,冲温清婉伸手,“过来,我给你摸。” 嘤嘤嘤~投珠珠~今天珠珠有五十个我就加更~我在做梦Σ(|||▽||| ) 很痒,想要你,插我(微h) 嘤~ 温清婉的小脸红扑扑的,想了想,还是遵从内心,拉住他的手,进了他怀里。 虽然他不怀好意,可是她还是馋他的身子,果然还是依靠在他怀里最舒服。 “不能做的”,她还知道仰着小脸看他。 晏文许低头看了看她正抚摸他腹肌的手,“摸得开心吗?” 温清婉默了默,还是很诚实:“手感很好。” “可我有点难受,因为你没有摸对地方。”晏文许拉着她的手,笼罩住自己的火热,舒服的轻吟,“我给你摸的是这里,不要摸错了。” 这男人,真是…… 可是听他的喘息,太过性感,喘得温清婉都开始意乱情迷,晏文许一只手已经落在她乳房揉捏,指尖按着乳头刺激,没两下乳头就挺立起来,颤巍巍绽放在他手里。 温清婉坐在浴缸里,一只手套弄着掌心的肉茎,一只手去抚摸男人的睾丸。 晏文许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微微仰头,掌心抚摸着温清婉的头,汗水和雾珠混合着,从他的下颚滴落在胸前,又顺着肌肉纹理滑下,经过紧致的腹肌,隐没在一片草丛中。 掌心的肉茎越发的热涨,粗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温清婉都怀疑自己之前是怎么吞吃下去的。 可是这么一想,下面又好痒,好空虚,能满满插进去的东西就在她的手里,滚烫,硬热,像烙铁一样嵌进她身体里。 之前无数次交颈缠绵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催情剂,温清婉从坐姿调整成了跪姿,水声哗啦,晏文许低头看她,“怎么了?” 其实她的技巧并不怎么样,但因为是她,所以晏文许足够敏感。 温清婉还握着他的阴茎,跪在他的身前,她抬眸,眸子漾着最纯的欲:“要我给你舔吗?” 晏文许喉咙紧了紧,“你会吗?” 温清婉没有回答,而是专心揉着男人的囊袋,她看着眼前兴奋的吐着水的龟头,忍不住吞咽口水,伸出了嫩红的舌尖,绕着冠状沟灵活舔弄了一圈。 晏文许呼吸紊乱,咬着牙抽气,温清婉清晰感受到他的兴奋。 取悦到他这个事情让温清婉受到鼓舞,她难耐的晃动着臀,张开唇,舌尖下压,想要吞吃下他的欲望。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嘴巴,茎身压着她的舌,上翘的龟头抵到上颚,温清婉努力张大嘴,却还是被撑得满满的。 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唇角流下透明的津液,她握着根部,往后退了一点点,露出被口水沾染的油光水滑的性器,她舔了舔茎身和龟头,然后再张大嘴含住,努力着想吃下更多。 她的小嘴太紧了,吸得晏文许魂飞魄散,肌肉绷紧,连大腿内侧都在震颤。他低头,入目就是温清婉迷醉的闭着双眼,羽睫湿润,卖力吞吐他鸡巴的脸。 粗长紫涨的性器在她柔粉的唇里进进出出,被灵巧柔软的舌和纤细白皙的手指轮番取悦,温清婉的臀翘起,难耐的摇晃,从晏文许的角度看,她的背到臀,是一道极其色情诱人的弧。 视觉刺激和肉体的快感迭加,晏文许摸着温清婉的发,被欲望驱使着往她嘴里顶,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而嘴里的粗大更加硬挺,温清婉吞的更深,性器捣弄在嘴里,和唾液舌尖一起发出咕叽的水声。 温清婉喉里轻吟着,指甲轻柔搔刮手心把玩着的囊袋。 晏文许抚摸她发顶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按压,“介意吗?” 性器从嘴里抽出,龟头贴着唇拔出去,甚至发出啵的一声,温清婉迷乱的伸出舌,绕着自己的唇舔了一圈儿,她嘴角的津液顺着下巴滴落到白嫩的乳肉上,“射给我吧……唔……” 晏文许看不得她这么发骚的样子,话还没说完,就插进了她嘴里,粗大的肉茎挤压的她唇角津液流个不停,唇里却被火热抽插摩擦的越来越燥热。 最后几下,龟头顶进喉咙,温清婉几欲呕吐,男人低吼着,睾丸紧缩,射在了她嘴里。 性器抽出,湿漉漉的沾着各种液体,温清婉张着嘴,歪歪斜斜的被晏文许胳膊扶住,一半精液被她吞了下去,还有一半正在顺着唇角往下流。 “好奇怪的……味道……” 说着奇怪,温清婉却舌尖一卷,将已经流出去的白浊又吃进了口中。 看的晏文许刚刚射过,小腹立马又紧绷了起来,他想骂脏话,也的确是骂了:“半个多月没喂你,骚成这模样?” “我不知道……我好想你……”温清婉歪倒在他怀里,靠着他坚硬的胸肌,她心痒难耐,掐着自己的乳尖,抬头吮住男人的喉结,“你难道不喜欢吗?” 一副想被操烂的样子,真想操烂她。 晏文许跨进了浴缸,他把温清婉放在腿上,捏着她的奶子,咬住奶头吸吮,温清婉抱紧了他的头,仰起脖颈呻吟,声音娇到不行。双腿也夹住了男人的大腿,前后磨蹭。 她又叫又蹭的,晏文许松开湿润肿胀的乳尖,温清婉软成一滩水,趴在他肩膀上,“有点……痒……” 真是煎熬,晏文许稍稍把她拉开一点:“还记得你二十分钟前说过什么吗?” 温清婉扑朔着眼睛,有点委屈的又黏在了他身上,双臂环绕在男人颈项,她真的痒的快发疯了,情潮格外汹涌,几乎淹没了她。 温清婉哼唧:“你先招惹我的……” 晏文许闭了闭眼睛,温清婉抚摸着他的肩背,胡乱亲吻他性感的下颚线,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下:“很痒……想要你……插我……” 晏文许咬紧后槽牙,“你大概是想让我死!” 他抱着温清婉跨出了浴缸,哗啦啦的水声翻出更多湿热的雾气,晏文许扯过浴巾把她包了起来,擦干了她,才放到床上。 转过去,给你解痒(h) 深色的床单上横陈着白皙的女体,温清婉绞着修长的双腿,皮肤泛着一层粉,她掐着自己樱红的奶尖,仰着脖颈哼叫。 晏文许双眼红的吓人,下面胀痛的快要炸开了,他死死盯着温清婉,手里快速撸动自己的肉茎,消解了这波被她勾出的疯狂欲望后,他才跨上床,温清婉立刻蹭到他怀里,她的全身都热得吓人。 “……嗯……还是不要了……我好像太奇怪了……” 晏文许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深入的吻,舌尖在一起搅出湿滑暧昧的水声,温清婉觉得下面更加空虚了,水意潺潺不休,一波又一波,翕动的穴口渴望着被填满。 晏文许安抚的摸摸她通红的脸,然后拍了拍她的翘臀:“转过去,给你解痒。” 温清婉乖乖转过去,晏文许的手伸进她湿滑的腿心,才发现她的水流的有多汹涌,情动得有多厉害。 不亚于第一次她被下药的程度。 她攥着小拳头颤抖着等待被怜爱的模样实在可口的让他发狂,晏文许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握着肉茎,在她肉唇上下磨蹭了两下,插进了穴中。 温清婉低低呻吟,被撑开的滋味妙不可言,晏文许只插了一小半,就不敢再入了,他的掌心贴在她小腹,“忍一忍,就这样好不好?” “嗯……” 温清婉皱着细眉,自己收缩着甬道,极小幅度的摩擦吸吮着灼硬的肉茎,尾椎到后背敏感到拱起,贴上了男人的胸膛,她以为自己是贴到了水,往后一摸,才发现是晏文许身上布满了热汗,心脏也如雷鼓跳动。 “不摸可以吗?”晏文许攥住她的手腕,呼吸急促。 他被她这样销魂的夹缠,却只能一动不动,温清婉这才意识到他的煎熬,她主动往前翻了个身,吐出了他的性器,拉开了距离。 晏文许以为她嫌弃了,愣了愣才温声问道:“怎么了?” 温清婉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冷静,她瞪着眼睛,企图用义正言辞驱散情欲的氛围。 “我好了。” 她成功了,成功逗笑了晏文许。 “好了?” 温清婉有些害臊,拉过被子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小声解释:“不是你说的激素紊乱吗……我现在……调节好了……” “这么快?” “嗯……”温清婉点点头,咳了两下,“浴室的氛围不太好……又湿又热……我觉得不在浴室里就……啊,你做什么?” 她还没说完,额头就被晏文许屈指轻轻弹了一下,不痛,但温清婉委屈的鼓起腮。 “这不叫激素紊乱,也不是氛围不好”,晏文许凑近她,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唇,“这叫小别胜新婚,温清婉,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在想我,像我像你一样想我。” 晏文许起身披上衣服,给温清婉接了水喂她喝下,又拿了热毛巾给她清理身子,最后他自己在浴室窸窸窣窣了好一阵子才出来,挨着温清婉躺下。 温清婉很自觉的窝进他怀里,“你会戒烟吗?” 晏文许挑眉:“你有看到我今天在家里抽过一支烟?或者你现在可以让佣人找找看,能不能从这栋房子里翻出一支烟?” “谢谢”,温清婉觉得无比幸福。 晏文许瞧她傻乎乎的样子,“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是不是太过容易满足了?” 温清婉没回答,想了想又忍不住问:“潘汉武的事……是因为你吗?” “那也是他自己行为有污点,才会这么轻易就被停职处理”,晏文许从晏少峥那儿听到消息时,恨不得砍了那双推搡温清婉的手,他给温清婉打电话时,还想问她受了这种委屈,为什么不主动和她说,只是话到口边又忍了回去。 她要是知道和他说,她就不是温清婉了。 “我就知道是你……”幸福感双倍迭加,温清婉抱着男人的腰不舍得松手,“我好感动……谢谢你……” 她的反应让晏文许欢喜又惊讶,“这么开心?” “嗯”,温清婉使劲点点头,“你送我这么大的钻石,为了孩子戒烟,为了我处理了潘汉武……我是个很现实的人啊,你为我这么多事情,难道我不开心,还要反过来怪你奢侈,怪你之前抽烟,劝你放过潘汉武吗?” 这叫现实吗?这个傻姑娘,总把不太好的词汇往自己身上套。 晏文许抱紧了她。 他发现她真是可爱极了,温清婉有缺点吗?她的缺点大概是太讨他喜欢了。 … 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温清婉的心情说不出的微妙,有时候慈悲到近乎伤感,有时候又燥郁的坐立不安。 很多时候她有点想家,想风风火火的母亲,想总是当和事佬的父亲,更想念总是像大姐大一样罩着她的姐姐温亿姝。 对不起,又想念。 这样矛盾的心理让温清婉会产生自弃的想法,每次意识到温清婉总是格外的心慌。 激素紊乱,真的是能影响情绪的。 晚上睡觉时,她总爱在晏文许身上缠磨,抱着他的腰不松,细长的腿也要缠在他腿上。 胸部胀痛,乳尖总是挺立状态,难受得温清婉总是哼哼唧唧的,晏文许心疼她,帮她揉着奶,抚慰的吻她每一寸肌肤。 没几天过去,温清婉又开始疲倦恶心,早上晏文许走时她还赖在床上不起来,晚上他回来,她又歪在床上眯着眼困顿。 不用问佣人,他都知道她一定是又犯恶心吃不下饭,没几天过去下巴就越发尖了。 晏文许只好每天回来哄着着她能多吃两口,然而很多时候他才把勺子放在她唇边,她就恶心的开始干呕。 营养师也束手无策,可是不吃饭怎么行? 去医院检查又是一切正常,只说因为个人体质问题,孕早期反应强烈。 温清婉自己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怀孕哪里有不难受的,医生都说没事,那就是没事。 只是看着晏文许总是一副拧眉又无奈的表情,温清婉莫名其妙觉得这男人其实很可爱。 饭后他拉着她散步,温清婉仰起头撒娇:“吃得涨了,不想动……” 晏文许叹气,拿了鞋蹲下给她换上,然后抱着她到外面才把她放下,又给她披了件衣服,“就当是陪我好不好?” 温清婉也叹气,“当然好啊!” 他说话时总能戳中她的软肋,她怎么舍得不陪他呢。 我发现你萌都默默追文,就是不投珠珠……(此刻我是拿着小手帕一边擦鼻涕眼泪一边说出这话的……) 老子一年多没日过女人了! 温清婉吃不下饭,但是不妨碍她饿,夜里温清婉被饿醒,才动了动身子,晏文许就睁开了眼睛,“饿了?” 他说着就起身披衣服给她弄吃的,“等一小会儿。” 然而饭端过来,温清婉也吃不了几口,她觉得抱歉,又心疼他夜里睡不安稳,白天还要工作。 晏文许摸摸她的发,又是轻弹了一下她的额:“真是狠心,你要连爸爸陪着孩子成长的权利也要剥夺吗?” 他总是这么会说话,从来不让她有任何负担。 两人躺下,温清婉问:“你想要个女儿吗?” 晏文许和她十指相扣,亲了亲她的手指,“你不想吗?” “我觉得都好啊!” 晏文许停顿了一会儿,“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真诚的回答我。” 他的语气很正式,让温清婉心都悬了起来,“你说。” “在身体没有任何损伤,健康的情况下,你愿不愿意……” “什么?” “生二胎。” “啊?” “算了”,晏文许把她抱紧,“不愿意也没关系,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温清婉的脸埋在男人怀里,心脏砰砰乱跳,他还要和她生二胎? 虽然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但此刻,温清婉觉得无比甜蜜。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是有关潘汉武的事。” “嗯?” 潘汉武不是已经被查处了吗?而且在网上闹出了轩然大波,已经是身败名裂了。听说还有之前的受害者聘请了律师以诱奸的罪名告上了法堂。 “他被查,被告,的确是我授意的,但被曝光在网络上,掀起那么大的波浪,是你姐姐做的。” “我姐?” “是,应该是少峥告诉她的。” 温清婉的眼泪立刻就汹涌而出,她自己拿手胡乱擦,晏文许叹口气,也帮她擦,可眼泪像是流不完似的。 温清婉想笑笑,说自己激素又开始乱分泌了,可是她开口却是带着哭腔,“我有点想家……” “对不起”,晏文许心疼,却又无计可施,“对不起……” 如果她是正常嫁娶怀孕,此刻这个孩子会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她会享受到来自家庭对新生命的期待与对孕妇的呵护。 虽然她总是说现在就很好,可是他又怎么忍心让她在这样的年纪,休学去生下一个私生子。 “为什么……不想我离婚?即使这段婚姻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为什么呢?温清婉最近总是会想到温亿姝,温亿姝是个极度优秀的人,极度优秀,也就意味着极度骄傲。 “我不想任何人折损她的骄傲,作为亲人的我,当然更不可以。” 晏文许抚摸着她的发际线,温声抚慰:“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想看你姐姐,最好早点去,不然等肚子大起来,就没有机会了。” 温清婉第二天就去看望温亿姝了。 与此同时,晏文许也来到了晏家老宅。 时隔一年多,再次踏足此地,当初他还未婚,一心扑在事业上,最后一次离开时因为父亲莫名其妙的逼婚而闹得不欢而散。 而现在,他即将为人父,永无止境的去拓展事业版图的心也开始柔软瓦解。 他在叁十岁,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在让温亿姝签字之前,晏文许先来到了老宅,通知自己的父亲。 温清婉到别墅时,管家周苏正带着一群佣人在花园里忙活。 她看着他们很忙的样子,挥挥手让准备迎过来的周苏回去,她自己进主屋找温亿姝。 客厅静悄悄的,温清婉爬楼梯到一半时,听到了楼上的动静。 一男一女的争执声,女的盛气凌人,高高在上,冷酷不屑,言语中尽是贬低嫌恶。这是温亿姝。 而男的显然没有这么狠的心和口舌,只能被怼的气急败坏,处于暴怒边缘,嘴上威胁不断。 这是…… 明明不太熟悉,但又好像熟悉得厉害,温清婉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了。 这是晏少峥! “好,你厉害,你现在告诉我,昨天网上铺天盖地的黑稿说我去夜店找鸡,是不是你出钱搞得!还有在我代言的各大品牌高管经理中流传的关于我未婚生四个孩子的谣言,是不是都是你散播的!” “你还要我说多清楚?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一年多,我主要都做了什么?截胡你的代言,网上发你的黑稿,这些都是轻的,至于重的……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我就不一而再再而叁的揭你伤疤了!” 温亿姝很是轻描淡写,她安稳的坐在沙发上,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丝毫不在乎,甚至端起了杯子呷了茶。 晏少峥气得原地踱步:“温亿姝,以前我惯着你,你是不是就真觉得我是怕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有你这么恶毒狠心的女人吗?老子就差把命给你了,结果被你跟个破布一样说甩就甩。甩了还要拼了命的践踏我?你是吃定了我这辈子就吊在你这棵树上了?你就这么自恋?” “哦,难道不是吗?你不就是离不开我了吗?要不是当初甩你甩不掉,我也不会出尽阴招让你自顾不暇,而且现在如果不是我变成了你嫂子,就你这德行,说不定把我圈禁起来,还洋洋自得”,温亿姝叹口气,“晏少峥,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德行,你的风度教养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好歹也是粉丝无数的影帝,卑微成这个样子,真是看得我犯恶心,快点滚吧!不要等我轰你!” “走……可以!不过我让你嚣张了这么久,你总得先还点利息给我”,晏少峥说着就扑了上去,压住了温亿姝,“你这个坏女人,你可以再坏点!反正到最后我都会还回来的!” “滚开!” 温亿姝挣扎,然而衣服已经被晏少峥撕裂了,他埋在她胸前,“你知不知道,老子一年多没日过女人了!” 离婚【超大双倍章,就算是加更了。我这么有 “你爱日不日,关我什么事!一个私生子,你他妈连晏文许老婆都敢动,我是你嫂子,你是反了天了!” “嫂子?”晏少峥抬头,很嚣张的冷笑,抬手把温亿姝的衣服撕的七零八落,“很快就不是了!温清婉的肚子马上就大起来了,你还是要落在我手里的!我的好表妹!我也一直很想问问你,突然甩了我,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好,我告诉你,你先放开我!” “我信你我就是傻子,操了再说其他的!” “你他妈……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人呢?周苏!” 晏少峥得意:“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唔……” 话说了一半,他闷哼一声,软软的倒了下去,露出了后面拿着举着陶瓷花瓶,手足无措的温清婉。 温清婉闻到血腥气,一阵作呕,捂着嘴,身体直接晃了晃。 温亿姝踢开晏少峥,急忙扶住了温清婉:“怎么样?很难受吗?先坐下。” 温清婉摇摇头,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温亿姝,泪水哗啦啦往下流,“对不起,姐……对不起……我……” … 客厅,晏少峥头上包着纱布,晏文许也赶到了,四人相对而坐。 温亿姝把热茶推向温清婉,叹了口气,“对不起。” “不是的,是我对不……” “真的很抱歉”,温亿姝打断温清婉,“第一次你们见面,我就知道你喜欢他,可是因为我的私心,害得你只能拼命躲避压抑自己……” “什么?” 温清婉与晏文许同样惊讶。 温清婉惊讶的是原来温亿姝从最开始就洞悉了她的心思,而晏文许惊讶的是…… 她喜欢他?最早可以追溯到第一次见面?她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那样拼命的避开他? 晏文许看向温清婉,“她说的都是真的?” 温清婉嗯了一声,“我明明和你说过啊,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的……” 她倒还怪起他来了,谁喜欢一个人,会像她一样连偶然的肢体接触一下都会嫌弃到恨不得搓掉一层皮的。 不过仔细想想,又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心甘情愿的取悦一个不爱的男人,无名无份的在大好年纪休学,去给一个不爱的男人生孩子呢? 晏文许心里无比柔软,如果早知道她喜欢他,又何必蹉跎了这么长时间。 “是我太迟钝了……” 而晏少峥则注意到了其他的,他瞪着温亿姝,双手攥住了温亿姝的肩膀:“私心?什么私心?你总不能只为了甩掉我就耽误你妹的幸福!温亿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不是我爸逼着你跟我分手,嫁给我哥让我彻底断了念想的?” 温亿姝无所谓的抬了抬眼皮看看他,又移开了,“是我自己想分手,你以为你很特别吗?晏少峥。一个男人而已腻了就甩了真的很难理解吗?至于嫁给你哥,嫁入豪门,这么好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拒绝?我又不傻。” “撒谎,你继续撒谎!温亿姝,我早就看透你了”,晏少峥又气又笑,一把把温亿姝按进了怀里,“你就是嘴越毒,越心虚,就是我爸逼你的,我不管,你不能抛弃我!” 温亿姝一脸不耐烦,“你松开!” “我不松,就不松,这辈子都不松~” 目睹一切的温清婉:“……” 这是什么原理?两攻相遇必有一受吗?晏少峥就差在温亿姝面前嘤嘤嘤了。 温清婉已经大致在脑海中梳理出了情节:温亿姝与晏少峥正是热恋时,晏老发现两人的血缘关系,立刻找了温亿姝告诉她,并且让她提出分手,只是没想到晏少峥实在难缠,晏老铁血手腕直接让晏文许娶了温亿姝。 只是看如今的情形,晏少峥的念想不仅没断,反而更加执着了。 温亿姝了解温清婉,温清婉也一样了解温亿姝,温亿姝的确如晏少峥所说,的确还爱着他,只不过爱情这种东西,在温亿姝那里从来都不是必需品。 相比于晏少峥那种不爱宁死的悲壮轰烈而言,她的爱仅仅是代表着晏少峥最合她心意, 只是她们和晏少峥是表亲,父母若是知道,一定不会支持,甚至会产生厌恶恶心,极度失望的心理。 温清婉明白温亿姝的顾虑,理解她的冷漠。 温清婉求助的看向晏文许,晏文许点点头,招了招手,候着的张秘书带着两个律师走了过来,掏出了一份协议。 上面赫然是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温清婉:“……” 她偷偷掐男人,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晏文许不为所动,把文件推给了温亿姝。 温清婉还没来得及说话,温亿姝便干脆利落的签了字。 晏少峥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晏文许安抚的拍了拍温清婉的背,又看了一眼乐不可支的晏少峥,才缓缓说道:“今天我在老宅,的确和父亲把一些话都说清楚了,我很坚决的要求离婚,当然,你签了字,我是一定会负责善后的。” 温亿姝被晏少峥拱着,一脸“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后到底要如何善”的生无可恋样。 “我和父亲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晏文许顿了顿,“送少峥去马来西亚,跟着公司组建的新团队,去开拓东南亚的市场,而且没有经过批准,不能擅自回国。” …… 温清婉拿到结婚证时还是晕陶陶的。 上午晏文许和温亿姝在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下午她就被晏文许拉着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从民政局出来,温清婉觉得一切好不真实。 “我们……结婚了?” 晏文许勾唇,“从温小姐变成了晏太太,感觉如何?” 晏……太太? 温清婉的脸一点点红了,晏文许不等她回答,又道:“反正我觉得很好。” 温清婉弯起唇,有点不好意思:“我也觉得……挺好的……” “还有,你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啊?” 晏文许玩味的瞧她:“难道还要叫我姐夫?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这么刺激的称呼?” 温清婉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老……老公……” 晏文许很满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老公抱你回家。” “啊”,温清婉低声惊呼,搂住男人的脖颈,开心的眼睛弯弯,小腿乱晃,“我不用休学了,我结婚了,成家了,怀孕是理所当然的,我还能挺着大肚子去上课!” 晏文许看着她开心的笑颜,有些恍惚的想到那时她在他怀里哭着求他说“这样就很好”的场景。 她总是什么都很好,所以他才必须得知道怎么才是对她最好。 她还是记忆力那个认真努力到近乎傻兮兮的小姑娘。 六年前,晏文许的一个表妹寄住在他家,表妹名叫宁欢,小小年纪就刁蛮任性,态度颐气指使。学校校庆晚会的大合唱,以她的身份,家人对校领导的关照,她理所当然是一定要做领唱的,然而刚开始排练她就满肚子怨气,不满曲目太过死板,学生们实在忍不住和她理论了两句,她就傲慢到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合唱班的老师只好一边提拔了一个学生做领唱先排练着,一边到晏家去劝说宁欢。 晏文许看不得她那副样子,亲自开车载宁欢到学校,在合唱班看到了那个被临时提拔上来安抚学生的领唱。 十四岁的温清婉已经有了大人的模样,排练结束学生们都离开了,只有她还在一遍遍对着曲谱练习,原本细腻清甜的嗓子都沙哑了。 宁欢回来,领唱当然又落到她身上,老师为她换了曲目,重新排练,排练了没几天,宁欢又觉得大家都对她有敌意,这种被孤立的感觉太差了,她气不过又直接跑回了家。 晏文许烦她烦得不行,那时脑海里就开始无端冒出那个因为任性的宁欢而被耍弄的女孩。他又把她硬是送回了学校,这次学生都在,他一眼在人群里看到了温清婉。 她还是那么认真,安安静静的,有学生看到宁欢过来,脸上露出点不忿的神情。 受到最不公待遇的她没有。 晏文许又把宁欢拉回来家里,并且直接对老师说宁欢退出合唱班。 而宁欢安静了一两天,又开始闷闷不乐起来,临近校庆,她忍不住和晏文许撒娇,表达了自己还是想回合唱团的心。 晏文许当然不理她,宁欢又是可怜兮兮的求他,又是给他端茶倒水,整理房间。到底是自家表妹,虽然乖张但又可爱聪明,对着晏文许流了几滴眼泪后,晏文许又把她带回了合唱团。 他觉得对不起那个小女孩儿,但是宁欢是她的妹妹,他没理由不帮宁欢。 那天他没走,躲在暗处看着那个女孩儿,排练了那么久,即将登台时又被宁欢顶了下去,她也只是揉了揉眼睛,甚至问也没问一句就回去了。 合唱团的老师做了什么呢?他摸了摸她的头,她太乖了,不会哭,不会叫,更不会撒娇,以至于摸摸头就可以安抚。 晏文许鬼使神差跟着女孩儿,他看到她拿起手机接电话,声音柔缓,满是愉悦。 “姐……啊……没有……还要好长时间呢……我得排练啊……回去的时候要我帮你买东西吗……嗯……好……再见!” 就在他以为她真的是天生就风轻云淡到看清一切时,女孩儿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揉揉眼睛,又揉揉眼睛,好一会儿才止住,从书包里拿出作业趴在凳子上写。 晏文许像个奇怪的跟踪狂,目睹了一个小女孩儿敏感柔软,又莫名坚强的心。 他的罪恶感极速上升,以至于在后来,他总是会想起这个小女孩儿。 当年二十四岁的成年男人,当然不会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还是会想起她。 记忆褪色,甚至面容开始模糊,但那时的感觉,心脏的触动,以及她啪嗒啪嗒滴在地上的眼泪,都永远镌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多年过去,能让他记住的,带给他那种心脏上奇异触动的异性,还是只有她一个。 年岁渐长,晏文许心中的一个想法也越来越清晰。 找到她,如果合适,如果他的心还如那时,如果她也一样能看到旧时的模样。 或许他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有喜欢看骨科的吗?推一下基友的骨科文《朝露夕饮》by林成零】 你为什么喜欢我呀(h) 晚上睡觉,温清婉忽然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呀?” 晏文许装作听不懂,“嗯?” 温清婉一脸认真:“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晏文许想了想,反问她,“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温清婉皱了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很是严谨的回答,“我喜欢你,大概是因为慕强。” 晏文许被逗笑了,“嗯?” “我就是……”温清婉现在回想起来,忽然也觉得自己很无语,“就是有一次机缘巧合看到你了啊!就是觉得你……很好看,气质也很好,看起来很不一样……” 那时晏少峥还是风头正盛的新晋影帝,他在影片里是一个性取向存疑的走私大佬,人前是风度翩翩的跨国集团总裁。 温清婉一直都知道,电视上的都是假的,明星们顶着好看的皮囊,被包装成各种值得痴狂的模样。 或许是在晏文许和晏少峥一起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温清婉意识到了。 影片中,风度翩翩的总裁晏少峥是假的,现实里,掌控着这家全球员工超过15万大企的晏文许才是真的。 一见钟情,经年不忘。 其实也就是始于颜值,以及对强者盲目的崇拜。 总之她觉得他超级厉害。 可能她天生就是喜欢做强者的跟屁虫! “哎呀,我笨嘴拙舌的,说出来都只是惹你发笑”,温清婉烦摇摇头,眼睛里亮着光,紧紧盯着晏文许,“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为什么喜欢我呀?” 晏文许觉得,她好像一只讨要坚果的小松鼠。 “胸还胀吗?” “嗯……啊?”温清婉果然被轻而易举转移了注意力,她感受了一下,“还在涨啊,不过我都已经习惯了……” “要我帮你揉揉?”说着,晏文许的手就探进了她的衣服里,顺着柔滑的肌肤摸上了双乳。 最近她的cup激增,奶头总是硬硬的挺立着,还会流水。 温清婉被摸了两下,又疼又酥,受不了的哼唧,“别摸了,疼……” “这里呢?”晏文许轻轻捏住奶头,“疼吗?” “不疼……”温清婉眸子里湿漉漉的,“就是有点酥麻……” 晏文许的声音越发低沉动人,他已经起身,拉着她的睡衣下摆往上撩:“我帮你吸吸?” 温清婉任他脱去她的衣服,几分期待,几分兴奋,“那你轻一点。” 她没穿内衣,光裸的身体呈现在眼前,晏文许眸中依旧是满满的惊艳。 可能不爱运动也有不爱运动的好处,比如这一身柔滑细嫩,在暗色里熠熠生辉的白皙肌肤。 晏文许的指尖从她脚踝划到腿根,最后掌心熨帖在她腹部。 他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她已经显怀的肚子:“你好漂亮……” 温清婉觉得这男人又在花言巧语骗人了,她的腰身现在一片臃肿,又因为最近胃口大开,吃胖了好多。 她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像一只白萝卜。 “还很圣洁……” 男人低语着,从她的肚子,吻到了乳房,张口含住了绽放的乳尖。 “嗯哪……” 胀起的乳尖被温柔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尖快速在乳头上扫弄,温清婉立刻曲起了双腿,呻吟出声。 晏文许很满意她的敏感,一边更加卖力吸着她的奶子,另一边灼热的掌心暧昧色情的抚摸温清婉的后腰和大腿,娴熟的手法让温清婉很快娇喘连连。 “别……别吸了……” 灵活的舌尖直往她泌乳的小孔里钻,吸出啧啧的水声,温清婉双乳过电一般,她脚趾绷紧,觉得下体一阵酥软激荡,流出了一股水意。 “怎么了?” 晏文许明知故问,松开奶头,却没离开她的胸口,反而是在说话吸引了温清婉看他后,在她的注视下又慢动作般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温清婉哪里经得起这男人如此挑逗,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晏文许还跪在她双腿之间,她连腿都合不上,轻而易举就被男人的手欺进腿心。 “嗯……啊哈……” 手指在湿润的细缝上下滑动,按摩着穴口,温清婉气都喘不匀了,浑身布满红霞,晏文许的手拿出来,挂着滑腻的银丝,他笑了,“湿的好厉害。” 温清婉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好像在故意勾引她。 她莫名的害羞了,“你……你想……” 晏文许点点头,很利索的单手脱掉了上衣,“是的,我想。” 看他脱了衣服,温清婉才注意到男人腿间的粗大早已迫不及待的翘起。 好几个月没做,温清婉心里居然紧张极了,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和他做爱。 晏文许扯过枕头,垫在她腰下,抬高了她的臀,他把她两条腿捞在臂弯,掌心贴着她滑腻的大腿上下抚摸了两下,觉得手感好像比以前更好了。 晏文许抬头看她,这才注意到她好像有些不在状态,他俯身亲她的唇,“四个月了,可以做的。如果你不想,我们就不做,不用勉强。” 温清婉摇摇头,主动环住男人的颈项和他深热缠绵的湿吻。 深吻最动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唇,晏文许握着粗热的肉茎,在她肉唇上下滑动,就着充沛润泽的水,迫不及待滑进她的肉穴里。 温清婉呜咽一声,被插入的瞬间觉得一阵战栗,内壁的媚肉激动的层层收绞。 晏文许只插进了一个头,就感受到了极大的阻塞,他额上热汗滚落,抽出挺进慢慢开拓,“嘶……明明这么滑,却进不去,你好像越来越紧了……” 温清婉腿心许久没有含到粗大的性器,此刻觉得滋味格外微妙,阴道一点点被灼热与坚硬填满,她满足的细细感受着腿心插入的形状与尺寸,“嗯……可能……是我太紧张了……啊哈……慢点……” 高潮喷奶,孕期play,超大肉章(咳咳,有点 “紧张?”晏文许终于全根而入,她的肉穴比之前更加紧窒敏感,内里媚肉齐齐蠕动吸吮,简直让他寸步难行,魂飞天外,晏文许忍了一下,才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性器进出逐渐顺滑,捣弄出噗嗤进出的水声。 肉茎在阴道里高速抽送,肉贴着肉在摩擦,肉茎上鼓动的青筋让温清婉心跳如雷,阴道里酥软的她发颤发嗲,心脏高悬又坠落,快感从尾椎窜到大脑皮层,温清婉咿咿呀呀的叫唤,“嗯……好快……好热……不行了……老公……” 晏文许爱极了她沉浸在欲望里的迷乱模样,他胡乱亲她的下巴,喘息着追问:“和自己老公做爱,为什么紧张?还是你还当我是你的姐夫?因为偷情而紧张?” “因为,太久没做了……感觉好像是第一次”,温清婉被快感逼得手脚蜷缩,夹紧了男人的腰,“啊啊啊,慢点啊,慢点插……受不了了……” 晏文许的脸埋在她胸口,深深吸气,“我也觉得像是第一次,但是你比第一次更美好,连操起来都比那时更紧更滑……每次你都不一样,我觉得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 温清婉翘起唇角,心底的甜蜜比起身体上的快感更甚。这男人的情话总是在不经意间顺口而出,越是日常随意,越是真实可贵。 身体上的快感堆迭,晏文许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十指相扣,晏文许在她耳边喘息,“我想听你叫我姐夫。” 温清婉被插得迷醉又糊涂,脑子和身体一起软成烂泥:“啊?” “叫吧,我想听”,男人浸着情欲的声音沙哑到极致,身下的冲刺越来越快,他咬着她的耳尖不松,“叫吧,嗯?” 又是一记抽插,龟头顶到g点,温清婉浑身过电,高声喘息。 “啊……姐夫好大……要被姐夫插坏了……啊啊……姐夫……” 最后一刻,肉茎再次胀大,在温清婉一声高亢的“姐夫”中,激射出精液。 高潮过后,温清婉全身像是泡在了水里,她泪眼朦胧,冲男人伸手,晏文许抱住她,两人缠绵而漫长的接吻。 双唇分开后,温清婉一边喘气,一边一本正经的问:“姐夫,小姨子的唇是不是很软,夹的你舒服吗?” 晏文许愣了愣,忍不住扶着额笑了。 真是学坏了,都能面不改色的一口荤话来挖苦他了。 … 温清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孕检中男婴的轮廓一点点清晰。 她不吐了,吃得却越来越多,每天晏文许都几乎是抱着,哄着,拖着,用尽各种方式拉她去运动。 水肿不可避免,最严重时连脚趾头圆滚滚白嫩嫩的,晏文许每晚给她揉腿,睡前把她的腿抬高促进血液循环。 通常揉腿时是要放着轻音乐的,这是胎教的一部分。 宝宝总是格外的不安分,在温清婉子宫里动来动去的踢她,肚皮一鼓一鼓的看得人心惊,晏文许一边揉腿一边教育未出世的宝宝要乖巧,要孝顺,不要让妈妈太辛苦…… 温清婉忍不住笑,“哪有你这样胎教的。” “那要怎么教?”晏文许挑眉,手摸着摸着就覆上了她的乳房,“你是嫌弃这样的交流不够深入吗?” 温清婉一边笑一边躲,“不是啊不是……你这个大坏蛋,哪有你这样的……不害臊……” “我想和他亲切交流一下父子感情,有什么可害臊的”,晏文许嗓音模糊,脸埋在温清婉的脖颈里,顺着锁骨往下舔弄,“你好香……奶香……” 他还提奶香,温清婉浑身血液轰的一下燃烧起来。 最近她奶头肿胀不已,泌乳越来越多,有时甚至会沾湿衣服,奶汁还没等到儿子,就先等来了他老子。 晏文许简直着了魔一下,整天盯着她的奶,每次还没说两句话呢,就忍不住把脸贴上去,吮吸她的奶头,含在嘴里不放。 被有技巧的吸咬着,温清婉没力气反抗,更没有理由反抗,每次被他吸吸,手握着乳房揉揉,之后总能舒服好一会儿。 可是下面的水和上面的乳汁总是一起往外流,流着流着就被一根粗热的东西堵住了,下面操的出水,上面奶汁流的越发汹涌,她喘息吟叫之余能听到男人隐秘又羞耻的吞咽声。 孕期敏感得太厉害,每次晏文许随便插插她就迷乱到不行。 现在他的唇下移,明显目标又是她的乳,温清婉几乎是应激反应的轻颤,腿心可耻的发热,男人舔了舔翘立的漂亮乳头,“好红。” 之前她是稚嫩的粉色,和唇一样的清甜芬芳,而现在是熟透的红,奶香弥漫,闻到就让他神经酥软,尾椎发麻。 晏文许被两点樱红勾的粗喘,张口含住了奶香的源泉。 “嗯……嗯哼……”温清婉娇吟不止,“啊……奶水都被你……吸完了……宝宝怎么办啊……” “你的奶都是我的,让他喝奶粉就够了”,晏文许丝毫没有做父亲的自觉,口中吸得滋滋作响,吃不完的奶白色汁水顺着白皙柔滑的乳肉往下流,又被他舌尖一卷,全部舔进唇里。 温清婉看他吸奶水看得血脉喷张,她挺起双乳,更深的送进他口中,“啊哈……好喝吗?姐夫这么喜欢喝奶水……以后的奶都给姐夫喝……” 从第一次被他要求叫姐夫,现在温清婉已经很自然的觉得这是一种情趣,刺激又羞耻,让身体和精神都更加紧张敏感。 晏文许头皮发麻,深深抽气,手指摸到她水意泛滥的肉唇里,“一边干妹妹一边吃奶,喜欢吗?” 温清婉点头,双腿难耐的夹紧男人的手,“要姐夫插插……” 她这副模样真是娇到不行,晏文许下了床,把温清婉转了个方向,臀挨着床边,他站着架起她的双腿,肉茎刚好怼在她腿心。 温清婉双手捂着奶,乳白色的汁水从她指缝流出来,“啊……水好多……” 她把手指含进唇里,红色的舌尖绕着手指舔了一圈,“好奇怪……味道好奇怪……还是给你喝吧……” 晏文许双眸发红,如果不是有孕,他想把她按在窗台上,浴缸里,狠狠操喷她,操坏她! 龟头在滑腻的细缝上下滑动,磨得温清婉肉唇颤颤,意乱情迷,“好热……好难受……你还不进来吗……” 晏文许呼出一口灼热的吐息,龟头分开肉唇,滑进柔软湿热的甬道,两人长长呻吟,晏文许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温清婉的肌肤,“想干你。” “你不是……正在干吗?”温清婉脖颈和额头都沁出细汗,肉唇吸附着茎身,摩擦的热火灼烧的情欲进入一个疯狂的地步,她不止肉唇在抖,下半身都激动的颤个不停,肉贴着肉的甬道里更是层层吸绞,夹的晏文许刚进去就有了要射的刺激感。 “不够,我觉得还不够……”晏文许咬着牙,一寸寸推进,把龟头送进最深处才罢休,“插得你舒服吗?” “嗯嗯……” 温清婉享受的缩紧肩膀,“舒服……好舒服……” 乳汁一直在流个不停,腿被男人双手架着,腿心饱饱的被撑开,敏感的阴道蠕动吸吮着品尝这根美味的肉茎。 真是淫荡坏了……温清婉迷迷糊糊的想,一天不被插都不习惯了…… 看她没有任何不适,晏文许不再压抑,抓着她的腿开始抽插,“你好湿好滑……温清婉,说你喜欢被我操……” “啊哈……喜欢被你操……嗯哼……别顶太深,我害怕……老公……啊啊啊……好喜欢你……” 晏文许这才觉得满足,可是还想要更多,“生了孩子后……还像现在这样吗?” 温清婉捂着蹦跳的奶子,“现在……什么啊?” “像现在这么骚啊”,晏文许换着角度,顶上阴道里那块软肉,“比如说,乖乖叫姐夫,流着水等插,拍拍屁股就主动把腿张开……” “别说了,我不知道……”温清婉汗水淋漓,胡乱摇头,“……嗯啊……你插得好快……不行了……” “想高潮吗?还是再插插?” 孕期里做爱,他们都是一次就结束的。 温清婉通红着脸,伸出手,晏文许俯身被她环住脖颈,她声音娇媚的能滴出水儿,“想被插久一点……每次都被你操得好舒服……” 晏文许低笑,放缓了速度,“我也想久久的插你。” 温清婉甜蜜的冒水,“舒服吗?我夹的你舒服吗?” “何止是舒服,魂都被你夹没了”,晏文许喘息得厉害,嗓音沙哑,“你里面又滑,水又多,跟长了嘴似的,吸着我不放,贪吃得厉害……” 温清婉羞得全身发烫,又喜欢听他这么说,两人正亲密无间的深入交流,温清婉忽然被踢了一下,这一下子很清楚,她睁大眼睛,“宝宝踢我了,你看到了吗?” “这小子真是在娘胎里就不乖”,晏文许安抚温清婉,“不要理他,我们做我们的。” “嗯……他好像又踢我了。” “乖乖挨操好吗?”晏文许加快了速度,眯起眼睛,“你老公这么卖力伺候你,你只关注一个踢你的小捣蛋鬼。” “嗯啊……不是要久一点的吗……啊啊啊啊……” 温清婉被突然加快的速度捣弄得嘴巴都合不拢了,高速抽插出的白浆乱飞,湿滑的阴道快要磨出火。 两人的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插了近百下后,温清婉颤抖得像是风中飘零的花,喷出大滩的花蜜,浇在横冲直撞的灼热茎身上,又被激射出的精液反过来浇灌了一番,脆弱的阴道被射精的冲劲又送上一波高潮。 温清婉舌尖迷离的探出,唇角透明津液顺着往下流,晏文许俯下身想亲她的双乳,他的双手先一步托起这对白嫩的豪乳,白嫩乳波晃了晃,乳头再次胀起,温清婉觉得好不对劲儿,嘤咛一声,乳头猝不及防的喷出了一大波乳汁。 晏文许首当其冲,直接被喷了一脸,浓浓的奶香味散开,温清婉愣了愣,噗嗤一下笑了,她扯过纸巾,“我不是故意的……” 晏文许直接把脸埋进她柔软的乳房,兴致勃勃:“这是什么?高潮喷奶?我很喜欢,想再来一波。” “啊,臭流氓,哪有这样的”,温清婉推他,“太羞耻了,而且不会再喷的……” “试试再说……”晏文许的手往下探,按住那颗挺立的肉珠,“再喷一波……太太……嗯?” “嗯啊……不要……” 在男人娴熟的手技下,温清婉很快又被送上高潮,这次高潮的一瞬间,双乳胀起,再次喷射出奶汁。 晏文许立刻兴奋的攥着两只乳房,把奶头挤的靠近,两只一起吸,吸完了又去舔滴落到锁骨的奶水。 温清婉捂住脸,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她羞耻的哭叫,“要被玩坏了……” 起名 事已至此,孩子和结婚的事都是没必要瞒着父母的。 温家父母匆忙赶到的时候,温清婉正挺着大肚子坐在草坪的椅子里晒太阳,晏文许在一旁给她剥橘子。 两位老人眼睛里直冒圈圈,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接受现实。 结婚证都领了,孩子也要出生了,人都住一块了,这女婿还又是晏文许…… 满腹责问没法说,一个姓晏,一个是孕妇。 况且晏文许这次明显不像上次敷衍,向来就傻的小女儿又满心满眼都是他。 温父倒是看的开,或者说,他看不开也得看的开,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婉婉喜欢就好。” 温母把担忧说给温亿姝听,温亿姝拍拍母亲的背,很现实说:“咱家又没什么可供他图的,他只是图婉婉。” 温母还是惊悚:“婉婉才二十啊,那他要是变心出轨了呢?” 温亿姝不在乎这些:“这世上出轨的男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婉婉孩子姓晏,整个晏家以后都是这个孩子的。晏文许这人很有风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有一天真的变了,他作为过错方还能亏待自己的孩子和老婆不成。” 温母一想,也的确是这个理。 感情的事本就谁都说不准,有些男人不出轨只是因为没有条件,而晏文许这样年纪轻轻阅尽千帆的男人,什么都见过,反而没什么是能诱惑到他的。 而温清婉这种性格,很容易被哄骗,嫁给谁都一副会吃亏的样子…… 倒不如嫁给晏文许,最起码高居人上,半生无忧。 … 温清婉的公公,晏弘哲也来过几次。 第一次来的突然,晏文许不在,温清婉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面相觑,还是管家介绍,“太太,这是晏老。” 温清婉无措的眨了眨眼睛,手指紧张的绞在一起,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爸?” 晏弘哲年过六十,虽然看着精神面貌还算年轻,却蓄了不短的须,手里柱着一根红木拐杖,穿着订制的西装,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 跟着他过来的中年男人正指挥着佣人泡茶,温清婉看着晏弘哲严肃的脸,有点怵。 总觉得他一副会拿起拐杖揍人的样子。 但晏弘哲没有揍人,而是点点头,应下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妥,翻了翻口袋又没有什么合适的礼物,只得沉声解释,“我那儿有块开了光的玉佛,你戴着应该不错,回头我让人送过来。” 温清婉急忙摆手,“不……” 晏弘哲打断她,忍不住问:“你多大了?” “我二十了。” “还在上学?” “嗯……” 晏弘哲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温清婉紧张的像是被罚站的小学生。 两人一问一答,晏弘哲不说话,整个客厅就安静下来。 晏弘哲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晚上就有人送来了一堆补品,还有那块他说的玉佛。 晏文许打开盒子看了看,笑了,“这是个好东西,没想到爸竟然肯给你。” 温清婉皱鼻子,“可是他看起来很凶……” 顿了顿,她又担忧的昂起头,“你老了也会变成那样吗?会吓坏小朋友的吧!” “吓小朋友又怎么?不吓你和孩子不就行了”,晏文许说着,耳朵又贴上温清婉的肚子,“你爷爷把你妈妈吓到了,你说我该不该告诉你妈妈,你爷爷其实很委屈,他面瘫有什么办法呢?” “哈!” 温清婉被逗笑了。 晏弘哲来就不可避免的尴尬,但他还隔叁差五的就过来。 六十多了,终于能抱孙子,他看着温清婉的肚子就心生欢喜。 预产期一天天临近,温清婉的肚子大的她自己都害怕,宝宝踢她时,肚皮上甚至能看出脚丫的模样。 关于名字,这一辈是要取“朝”字。 晏弘哲给了两个字,一个“明”,一个“瑜”。 温清婉自己是个取名废,对公公给的两个字格外高兴,晏弘哲看到温清婉对他给的两个字很欢喜,心里也是格外满意。 晏朝明,晏朝瑜,两个都是很好的名字,温清婉思来想去,舍哪一个都觉得亏了,她只好求助晏文许,“好难啊,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给你吧!” 晏文许想了想,“晏朝明?” “为什么是明,瑜不好吗?瑜是美玉,怀瑾握瑜,瑜还代表着纯洁优美的人品……” “那就叫晏朝瑜。” “可是明也很好啊!日月交辉,大放光明……” 晏文许抽气,“那怎么办?干脆叫晏朝明瑜?” 温清婉生气,“你胡说什么呢?连名字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一点不上心!” 晏文许:“……” “这样吧”,晏文许想想,笑了,“我们再努力生个二胎,两个字不就都能用上了?” 温清婉眼睛亮晶晶的,和男人含着笑的黑眸对视, 她脸慢慢红了,“晏先生,套路好深啊……” “我开玩笑的”,晏文许握住她的手,言语认真,“你无论想做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支持你的。” 温清婉想了想:“我想继续学业,考研考博……” “不错,那么我不用努力,就有个博士老婆了。” “……然后再生一个漂亮乖巧的女儿……” “嗯?” “哎呀,我太喜欢你啦”,温清婉抱住男人,“你基因这么好,我也想多生几个不浪费啊!” 孩子 鹅毛大雪从早晨开始下,到了午后外面已经是银装素裹的世界。 “哦豁,好漂亮呀!” 门里冲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领边一圈白绒绒的毛都不及她脸色白皙,只是人没跑了几步,就“嗷呜”一声,一头栽进了雪中。 “小鱼,晏小鱼,你的帽子还没戴上呢!” 晏朝明手里拿着一顶兔耳帽,急匆匆的追出来,却没看到人,完美融入雪地里的晏朝瑜弱弱伸手,“哥哥,小鱼在这里呐!” 晏朝明小大人的一皱眉头,跑过去把晏朝瑜扶了起来,“你又不听话!” 他把帽子戴在晏朝瑜头上,再次强调:“你真的很不听话!” 晏朝瑜有些委屈,抱住晏朝明的胳膊撒娇,“哥哥,不要生气嘛,我也没有很不听话嘛,下次我一定戴帽子再出去啦!” 晏朝瑜就属于那种道歉很快,下次还敢的类型,小嘴甜甜的,性格犟犟的,晏朝明不说话,蹲下来给晏朝瑜拍身上沾的雪,把她整理干净了,晏朝明才站起来,摸摸晏朝瑜的兔子耳朵,“这次就原谅你了。” 晏朝瑜笑得眼睛弯弯的,“最喜欢哥哥啦,我们打雪仗好不好?” 晏朝明想了想,摇头,“我更倾向于堆雪人,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堆出来。” 晏朝瑜不满的撅嘴,哥哥就喜欢这种需要耐心,凝神静气,安安静静的游戏,跟个小老头似的。 好…无…趣…啊… “小鱼想打雪仗”,晏朝瑜抱着哥哥的腰,仰着头可怜兮兮撒娇,“哥哥~陪小鱼玩嘛……” 晏朝瑜一双眼睛又大又黑,偏偏还遗传了温清婉眸子烟雨朦胧的湿润柔软,从晏朝明的角度看,真是可爱的要把人融化了。 晏朝明叹口气,摸摸晏朝瑜雪亮柔软的脸颊,认真的和妹妹讲道理:“雪太凉了,你年纪小,抵抗力差,一边握着雪,一边又出汗,很容易感冒发热的,你难道想吃药打针吗?” 晏朝瑜的唇撅得更高了,她松开晏朝明往屋里跑:“你不和我玩,我去找爸爸咯,我要爸爸妈妈和我玩……” “诶,别……” 晏朝明急忙追过去,他腿长,几步追上晏朝瑜拉住她的手,“别去,爸爸出差刚回来,你不要打扰爸妈……” “为什么不能去?” 晏朝瑜被拉着还是往前跑,晏朝明怕扯到她,结果一不留神,两人一起摔倒在了雪地里,晏朝明在下面,晏朝瑜趴在他身上,雪白的小脸埋进了哥哥的颈窝,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开心的抱住晏朝明:“哥哥,你身上什么味道?好好闻啊?” 晏朝明比她大了两岁,知道了男女有别,莫名觉得有点尴尬。 “哪里有什么味道”,晏朝明轻轻拍拍晏朝瑜的背,“快起来,哥哥被你压得不舒服。” 晏朝瑜想了想,手脚并用把晏朝明缠得更紧了,“不要,就要压哥哥,哥哥好久没有抱我了,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小鱼了!” “怎么会?我就你一个妹妹,不喜欢你喜欢谁?”晏朝明无奈的搂着妹妹的腰,翻了个身,然后抱着晏朝瑜勉强站了起来,“不要淘气了,快站好。” 晏朝瑜有点伤心,“可是哥哥好久没抱我了,也没有亲我,哥哥就是嫌弃我太淘气了吗?哥哥是不是更喜欢乖巧的妹妹……” “我现在不是正在抱你吗?而且我们都长大了,小鱼,你要懂事一点,不能随便和人亲亲了,知道吗?” “哥哥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晏朝瑜更伤心了,以后都不能和最爱的哥哥亲亲抱抱了,她满脸委屈,“哥哥现在能不能亲一下小鱼?” 晏朝明松开手,叫了她的大名:“晏朝瑜,你又开始淘气了。” 晏朝瑜期待的闭上眼睛,嘟起粉粉嫩嫩的唇:“就一下……” 晏朝明只能俯下身,亲了亲妹妹光洁的额头,晏朝瑜睁开眼睛,忽然抓住晏朝明的衣服,垫起脚尖实打实的亲住了晏朝明, 两唇紧密接触了一秒,晏朝瑜立马跑开,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哥哥又亲小鱼啦!哥哥的唇好软!” 外面欢声笑语,屋内一片火热。 温清婉被晏文许抱着,扔上了床,温清婉看着慢条斯理脱衣服的男人,欲盖弥彰的拉过被子遮住自己,两条细长的腿却露在外面。 “干嘛呀?”温清婉笑着往后退,“好害怕啊,你别过来!” “你说呢?”晏文许斜睨她,手中的领带扔在了温清婉头上。又抬头解袖扣。 “嘤~” 温清婉拿着枕头遮住脸,男人随手把腕表扔在了床头柜,抬手掀起被子,压住了她柔软有致的身体。 “小鱼会过来的……” “儿子会拦住她的”,晏文许把怀中的温香软玉剥得干干净净,满足的埋进柔软的乳房里,手不老实的屈指弹了弹奶头:“好香……” “啊,臭变态”,温清婉捂住奶头,“入室强奸人妻,报警了啊,禽兽!” 晏文许扯过领带,勾起唇角,“强奸的第一步是什么?先把受害者绑起来,我第一次犯罪,这个流程没错吧?香甜可口的人妻?” 怎么会有两根(h) 温清婉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微凉的领带真的绑在了她的眼睛上,眼前一黑,触觉顿时灵敏起来。 “不要~” 她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推不动,手下触感坚硬火热,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温清婉手指捏着他的布料,“晏文许~” 他却不说话,握着她的手腕固定在了她头顶,将她推高的毛衣朝上脱。 毛衣卡在头顶很难受,温清婉顺从的抬起颈项解放的头,双臂却受着毛衣桎梏。 男人略显急促的温热吐息喷在她柔软的乳肉,温清婉难受的拱了拱身体,对这种失去视觉与行动能力,任由男人宰割的未知感让她紧张不已。 “晏文许”,她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不说话?” 隐约间他轻笑一声,埋首在她的双乳里,咬了一下柔嫩的乳头,而后起身了。 温清婉正要开口,男人的手指却压在了她的唇上。 随即手指下移,像是在描绘艺术品一样,不带任何狎昵的顺着曲线从头到尾划过她全身。 而后手指变成了掌心,依旧在她的皮肤上,带了些许力度的一寸寸抚过。 温清婉能想象得到现在的场景。 晏文许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衣冠楚楚中透着一丝凌乱的性感,眸中应该是带着欣赏的,欣赏她的每一份颤栗,颤抖,甚至是恐惧。 他本就是一个喜欢掌控的男人。 她又和多年前一样,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在他一步步诱陷下沉沦。 温清婉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空气太过安静,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然后温清婉听到了相机的咔嚓声。 她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身体,腰部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相机的喀嚓声更加密集。 温清婉蜷起双腿,红唇轻张,腰上的手离开了,转而在她臀上摩挲,温清婉翻了一下身,侧了过去,修长的腿交迭,长手长脚,做什么动作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相机的声音一直未停。 提醒她,自己一直像个猎物一样在被人玩弄。 温清婉无端生气,这个男人就喜欢搞这些,只是每次都让他占据主动方着实有些气馁。 她也想蒙着他一次,将他五花大绑,坐在他腰胯上将他磨得死去活来,看着在电视屏幕上心系国家民生,满嘴仁义道德的大慈善家欲火焚身,欲罢不能的求着她动一动,成就感应该不亚于他出席那些国家级的场合。 想到这里,温清婉就不愿意再陪他玩了,而是心痒难耐的想将此刻的位置对调。 她躺平,努力想把小臂的毛衣脱掉:“老公~” 男人靠近,咬住了她的唇,吻了两下,温清婉的唇上就一片湿润。 “我不是老公”,晏文许的声音薄凉,带着戏谑,“我是入室强奸的人渣。” “我不……唔……” 温清婉想说她不奉陪了,然而两颊被捏住,她的唇被迫张开,一下子插进去了一根火热的巨物,撑的她两颊都酸软了。 “唔……嗯……” 温清婉的嘴巴被满满撑着,男人的手这次满含色情的揉弄起她的双乳,而后往下,分开她的双腿。 手指钻进肉唇,湿了。 温清婉只能卖力吞吐口中的阴茎,她夹紧了双腿,却被男人两只手分开,而后用腿压制住。 他想做什么,六九吗? 不是,他的手指插了进来。 不,不是手指,手指没那么粗,但是阳具怎么会是热的。 就好像是真的肉棒一样,又硬又热的,缓缓撑开阴唇,插进了湿热紧致的肉穴。 什么东西,只有活的东西才会是热的。 温清婉脊背耸起,喉咙溢出呜咽,被迫感受着那根东西撑开阴道的褶皱,极富技巧的顶着那块软肉戳弄。粗壮的茎身抽送时摩擦着阴蒂,酥麻的快感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温清婉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肩膀乱晃,想要吐出嘴里的阴茎。 “怎么了?”晏文许摸着她湿热红润的脸,温声询问,吐字缓慢,“两根一起插你,是不是比一个人的爽多了?嗯?” 什么叫一个人的,难道现在就是两个人的? 即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温清婉还是瞬间全身通红,被蒙住的双眼雾气氤氲,她的手挣开毛衣的束缚,去拉眸上的领结。 “真是不乖。” 阴道里的火热粗物离开了,嘴里的肉棒也一同抽离。 温清婉拉下领带,男人一片清隽,手里拿着相机,只是裤子半褪,那根粗长狰狞的肉龙湿漉漉的,都是她的口水。 果然是插在她嘴里的。 “那是什么?刚刚那是什么?” 温清婉扑了上去,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晏文许,快告诉我!” 晏文许被她骑在身上一通乱摸,本来就硬的不行,干脆握着她的腰,直接就着姿势插进了水润高热的甬道。 温清婉还在追问着,晏文许却已经享受的眯着眼挺腰操干,“你不知道的吗?” 温清婉坐在他身上,被顶的乱晃,只能弯身按住他的腹肌,屁股下的肉棒吃的格外深,温清婉的气势弱了下去,“什……什么?” “强奸犯都是有两根的”,晏文许顶着完美容纳吸吮他的嫩穴,很是缺德,“一根插进嘴里,不让女主人叫人,一根插进下面,让女主人舍不得叫人……” 什么淫词浪语,温清婉听得耳尖通红。 两人的交合处湿哒哒的狼藉一片,温清婉起伏了几下就歪倒在男人身上。 她咬他的锁骨,浑身柔弱无骨:“晏文许,你,你好恶趣味,我下次一定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晏文许抱着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再一个深顶,水声淫靡,温清婉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晏文许感觉自己是被泡在了温热的蜜水里,,除了爽之外,浑身都说不出的舒服。 抬眼看到他的小妻子又是一副丧气,却又被插到欲罢不能,有话说不出的表情,晏文许伏在她曲线柔软的身上,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温清婉,健个身吧,不然你想压我的愿望,真的可能要我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时才能实现了。” 温清婉:“……” 气哭了! 【我太勤奋了,又是大肉章~】 轻佻浮夸烂俗【峥×姝】 晏少峥前两年很是风流了一段时光,做演员时就失去了自由。 除了公众人物对私生活要求严格之外,还有晏家的缘故。 越是大的企业承担的社会责任就越大,全国都在盯着晏家的风吹草动,晏少峥自然不能拖了后腿。 晏文许才信不过他,所以给他找了个王牌助理,简直把他如同犯人一样二十四小时管束了起来。 但在国外,助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最后一场戏杀青,晏少峥顿时感到了自由的气息,连伦敦常年的雾雨天气都变得亲切起来。 晏少峥不喜欢吃窝边草,更不想在华人圈找炮友,他的口味还十分本土,不喜欢洋妞,更讨厌扁平脸上画着欧美妆的香蕉人。 世上的美人,还是来自东方的最耐看。 晏少峥对猎艳的过程总是格外兴奋,甚至超过了爱欲本身。 他毫不掩饰的承认,自己骨子里是有些变态的。 国外比国内自由多了,没有人认得他,晏少峥去晏文许的别墅,豪饮了一瓶伏特加,在车库挑了一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吹着口哨在午夜驰骋。 助理脸色铁青都没拦住这个疯子:“我不想在明天的社会新闻上看到你!” 晏少峥没上社会新闻,但他还是在去往泰晤士河畔的路上出了个小车祸。 温亿姝总喜欢在深夜猛灌咖啡,通宵查文献测数据搞论文。 没了咖啡她会焦躁,而白天的注意力远没有夜晚集中。 所以她只是焦躁之下开着那辆二手悍马出来买杯咖啡而已,她拿着咖啡,站在路边,眼看着那辆法拉利像是不长眼睛一样,顶着悍马的半个屁股还丝毫没有刹车的意思。 国外的傻逼总是特别多,嗑药磕的。 温亿姝很平静的录了像,然后给卓源回消息。 “不用你送。” 卓源总是叮嘱她夜里不要随意出门,温亿姝觉得烦不胜烦,叮嘱太过就变成了管束,温亿姝讨厌任何人带来的束缚感。 这个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恋人。 而终于刹了车的晏少峥,看着路边的温亿姝,眼睛直了。 别人嗑药,他只嗑美人。 美人眉目如画,遗世独立,茕茕之态,实在惹人怜爱。 色迷心窍的男人看块木头都能看出眉尖若蹙,等待垂怜的哀愁来。 晏少峥打开变形的车门,长身玉立,轮廓英俊,气质卓绝,他对自己的外形一向自信的厉害。 而温亿姝看到这张油腻而带着浓浓优越感的东方面孔,忽然觉得丢人。 这样的傻逼,别是中国人才好。 而后晏少峥开口,轻佻浮夸又烂俗:“美女,需要护送吗?” “……” 温亿姝想,他应该是认为自己现在风流倜傥,更甚唐寅。 【不负责任的小开篇。】 【我还是要珠珠哇!不说都没人投了嘤嘤嘤~】 【可能我以后会抽风的把这篇文倒v,所以你们可以趁着免费复制章节到自己的文档里,就可以一直看了,只要自己欣赏不传播txt就可以~】 公主嫁了王子,就要远赴他乡(依旧是可爱的 窗外阴雨连绵,漆黑的天幕不时撕出一道白光。 屋内一片静好,床头暖橘色灯光温柔,晏朝瑜睡眼朦胧,听着周苏语声温柔的读睡前故事。 雨声格外催眠,晏朝瑜大眼睛扑朔,长睫耷拉着,像个困顿的小布偶。 故事里王子和公主终于克服千难万阻,击败了坏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但是晏朝瑜今天有了疑问。 “苏苏阿姨,他们结婚后会住在哪里呢?” 周苏想了想:“结婚后,公主就是王子的王妃,以后王子会继承王位成为皇帝,而公主就是皇后,他们会幸福的生活在城堡中。” 晏朝瑜第一次对童话故事产生了怀疑:“公主去了王子的城堡,可是公主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呢?公主会想念他们的。” 周苏犯了难,安抚晏朝瑜:“公主也可以回娘家的。” 晏朝瑜嘴噘的更高,“苏苏阿姨你骗人,他们又没有飞机,回娘家骑马一定要骑个十天半月才能到的。” 周苏莞尔:“他们没有飞机,但是他们有魔法,魔法会让公主幸福,他们还会生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小公主,就像小鱼一样。” 晏朝瑜这才高兴。 她喜欢被夸奖。 “苏苏阿姨我困了”,她揉着眼睛奶声奶气,“晚安。” “要我陪你吗?可能会打雷哦~” “小鱼现在已经进化成大鱼了”,晏朝瑜嗷呜一声,“我才不怕打雷呢!” … 晏朝明已经睡下了。 卧室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得很严实,他朦朦胧胧感觉脚心簌簌的痒,有什么东西在搂着他的腿朝上拱。 晏朝明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被子鼓起了一大包,正在努力从床尾向床头移动。 “小鱼”,他低声训斥,“你再这样哥哥要生气了!” 晏朝瑜终于从床尾爬到了床头,探出一张白生生的雪嫩笑脸。 “哇呜~” 她做了个可爱的鬼脸:“我是一条小鲤鱼,钻啊钻,就钻到哥哥怀里啦……” 说完,她两只手臂就抱住了晏朝明的腰,还美滋滋的蹭了蹭,“哥哥穿的睡衣好滑啊,我也想要这样的。” 晏朝瑜总是喜欢忽略他的话,只说自己想说的。 晏朝明哭笑不得,捏了捏晏朝瑜的脸蛋:“你不是鲤鱼,你是八爪鱼。” “那我要八个爪子都缠在哥哥身上”,晏朝瑜说着,又有点不忿,“爸爸妈妈太坏了,跑出去玩都不带我们。” “我们要上学的”,晏朝明叹气,“而且小鱼,你都七岁了,是个小大人了,不能再这样偷偷爬哥哥的床了。” “可是外面在打雷,小鱼害怕”,晏朝瑜皱着小脸,“妈妈不在家,只能找哥哥了。” “你可以让苏苏阿姨陪你。” 晏朝瑜回答的理所当然:“可是和哥哥睡比较舒服啊,哥哥身上好香,我也是香香的……” 她搂着晏朝明的脖颈凑上去闻他,把自己的脸颊也凑到他鼻尖,“我们的味道是一样的呢,哥哥……” 晏朝瑜眼睛亮晶晶的,“因为我们是兄妹吗?” 晏朝明没闻出来一样,他用的沐浴露是草木香,而晏朝瑜稚气未脱,身上总是带着甜甜的奶香。 但是晏朝瑜却咯咯的笑起来,好像自己有了什么很值得庆贺的发现一样。 她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晏朝明身上,呼吸交错在一起,有点热,晏朝明推了推她:“往旁边去一点,不要离那么近。” “为什么?” “因为热。” “可是我不觉得热啊。” “可是这样压着怎么睡觉?” “那是我压疼哥哥了吗?” 晏朝明摇摇头:“这倒没有。” “那就这样吧,我想挨着,挨着比较舒服”,晏朝瑜没有睡相,一只腿扒在晏朝明身上,心满意足的嘟囔了一句,“好喜欢哥哥……” 那就这样吧。 虽然说不清是什么原理,但好像的确很舒服。 晏朝明一只手搭在晏朝瑜背上,防止她乱滚。 他一低头下巴就抵上了晏朝瑜柔软的发顶,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晏朝瑜小小的身子笑得颤起来:“好舒服~” 晏朝明想,妹妹可以改名叫小猫。 安静下来的时候,晏朝明好像真的闻到了一种奇特的气味儿,难道这就是小鱼口中一样的味道。 晏朝明急于探索这个新发现,他垂脸,鼻尖抵着晏朝瑜的发顶,下巴紧挨她的额头,晏朝瑜迷迷糊糊的,抬起脸亲在晏朝明的下巴上。 “吧唧”响亮一口,晏朝明怔了怔,压低声音斥责:“小鱼,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偷偷亲我。” 晏朝瑜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突然那么凶,但她一点儿都不怕他。 她忽然想到公主的纠结。 “哥哥,你会结婚吗?” 这个问题也太远了,但是晏朝明还是给出了答案,“当然,长大了都会成家的。” “啊”,晏朝瑜失落,“那哥哥比较大,肯定是哥哥先离开家,离开小鱼……” “成家了,应该也是在这个市,而且小鱼说不定会比……” 晏朝明话只说了一半,因为晏朝瑜直接小声的哭了。 晏朝瑜格外的感性,情绪说来就来,她抱紧了晏朝明,说话稀里糊涂的:“哥哥不要丢小鱼,小鱼不要离开哥哥……” “好好好,哥哥永远不离开你”,晏朝明赶紧哄孩子。 晏朝瑜还不肯罢休,一口咬在晏朝瑜脖颈上,用力到咬出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嘶~” 晏朝明吃痛,“小鱼,你做什么?” “我要吃了哥哥”,晏朝瑜趴在他身上,哽咽着说,“这样哥哥就不会离开我了。” 晏朝明受到了惊吓:“你这话从哪儿学来了,以后不要再说了。” “跟妈妈学的”,晏朝瑜兴致勃勃的和哥哥描述,“爸爸可坏了,老是惹妈妈生气,妈妈就扑上去说,我要吃了你,然后爸爸就变得很乖很乖……” 晏朝瑜偷笑,补充,“就像哥哥现在这么乖。” 这下不只是惊吓,还有惊悚。 晏朝明都忍不住责怪起父母来,总是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 “这话以后不准说了,知道吗?” “嗯嗯。” “睡觉吧。” “嗯嗯。” 晏朝瑜却不动。 “嗯?” “这样舒服,就让小鱼趴一小会儿~” 晏朝明无奈:“好吧。” 叁十分钟后,晏朝瑜睡得口水流了晏朝明一胸口。 晏朝明把她抱下来,搂在怀里,两个人相拥而眠。 抱着睡,的确说不上来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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