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1V1 骨科 强制爱)》 第一章战损 黑暗的库房中。 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跪在地上,双手被铐在身后,细碎的褐色发丝挡住了他双眼中的战损之态。 鲜血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落下的声音带着粘性的疼痛。 那领口的白色衬衫被解开了几颗,锁骨线条清晰平直,斜方肌在颈间的交界处深浅适度,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蜿蜒的蓝黑色纹身。 脚边那被打碎的金丝框眼镜被一只帆布鞋踩下,撕拉一声,空气中飘荡着碎裂的声音。 他抬起黑紫色的瞳孔望着面前的人,那轻扬的唇角怀着无限的甘苦,男人咳了一口血,笑出了声。 “衿衿…” 他唤她的小名,一如往日。 面前那双帆布鞋的主人蹲下身,嘴里吮吸着棒棒糖,一身白色的校服与这血腥阴暗的场面格格不入。 他眼前出现了一张俏丽的脸庞,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头顶昏暗的灯光下,眼中是点点繁星。 女孩扎着丸子头,额头光洁,眼睛漆黑明亮。 “谁把我的哥哥打成这样?” “都说了让你们轻一点了。” 那看似清甜的娇嗔,却说着那样令人胆寒的话。 说着便拿起旁边人腰间的黑色手枪抵在男人的下巴上,少女眼珠灵动,面上却透着一股冰冷之意,仿佛刀子一般凌厉无比,凌迟着叶臣的心脏。 她不过刚刚成年,身材娇小,与面前的男人体型差了近一倍之多。 “开枪吧…像我教你的那样…” “衿衿,死在你手里,我很开心。” 不知为何,他带着血丝的眸中并无惧意,甚至笑容未减,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 叶衿的眼睛似乎被刺痛了,他的温柔总是剧毒的药物,是杀死她的武器,不断的敲打着她的理智,让它在湿漉漉的水中奋力燃烧。 “闭嘴。” 刚刚冷静的声线开始颤抖。 棱角分明的下巴抬起,褐色的发丝下是压迫,如柔软的丝绸束缚着她。 到了这个时候,叶衿甚至觉得仍然是窒息的。 “衿衿,我爱你。” 男人在血腥的世界里厮杀了太久,罗马夏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是黑色漩涡里的上位者,也是爱的臣服者。 一向强势的教父,唯独在她面前匍匐下跪。 让他低下头颅的不是冰冷的枪口,而是禁忌之爱。 昔日的相处涌入脑海,春日消退的荼靡开遍两人的记忆。 她眼里闪过一丝不属于自己的迟疑,下一秒便吐掉口中的棒棒糖,将子弹清晰的上膛。 他曾教她如何保护自己,握住她娇嫩的小手扣动扳机,枪打在那人的身上,鲜血淋漓。 古罗马把所有的疆域外的人称为“蛮人”,而他们高贵的意大利血统则是绅士面具下的杀戮者。 “人可以为各种理由去杀人,但是武器冷静的对着一个人,从容地结束他的生命,这才是博纳诺家族的后人应该具有的天赋。” “哥哥,这是你教我的。” 枪口更加冰冷的向前抵了抵,使他不得不抬头,垂下眼眸望着她。 女孩还犹如初见一般是灵动的天使之徒,是上帝面前诵念经文的圣女,此刻却要在下一秒将他亲手推进死亡的深渊。 我们都迫切渴望重生,我们的五脏六肺沸腾着叫嚣着,将彼此推开。 她凑近他的耳边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说罢,她站起身,手枪被稳稳拿在手上,这次没有任何犹豫,耳边是男人身上镣铐在起舞,是疯狂的自我拉扯,是提线木偶叫她扣动扳机。 子弹射穿男人的胸膛。 砰地一声,血迅速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宽厚的身体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边铂金尾戒被刮蹭下来,疯狂的旋转着,画地为圆,停在了她的脚边。 “哥哥与我流着一样的血液,就该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 “这都是博纳诺家族欠我的,今天一并还清了。” “下辈子…我们不要再当兄妹了,叶臣。” 漆黑的铁门在庄园中打开,女孩踩在散发着泥土气息的草坪中,回头望了一眼。 手中的老式火机在路灯下擦出火花,照亮了一方光明。 火苗落地之时,刚刚那片草坪瞬间变成了火海。 地上湿润的汽油味飘荡在空中,当门口的迈凯轮发动机燃起,身后的数万平米的庄园化身撒旦,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不眠不休的吞噬殆尽。 她发觉自己的眼睛有些疼痛,才发现脸上似是挂上了两条泪痕。 手指刮过,伸出舌,尝了尝那眼泪的味道,是苦的。 恍惚之间,她看到脚下开出了一排排黑色的曼陀罗,妖娆的冲她吐出血腥的信子,在耳边叫嚣着骑士的落败。 “叶衿,你为什么哭?” “叶衿,你爱上我了吗?” 她恍惚中听到他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质问她。 黑色曼陀罗代表着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还有颠沛流离的爱。 凡间的无爱、无仇、无情,被伤害的坚韧疮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大漠中,没有一个看到曼陀罗的人能够安然离开。 它清丽、妖娆、是剧毒之花。 它也麻痹、无解、是爱情之花。 它说:人类可以用自己的鲜血作为交换,用来实现你的愿望。 叶衿… 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 九:再次声明 男女主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毛病在身上 本文略带点西幻的文风 喜欢的请点个收藏 宝子们~ 第二章希冀 两年前。 罗马的钟声在晚霞落下的那一刻响起,赶散了威尼斯广场数以万计的白鸽。 修道院中矗立着科林斯圆柱,虔诚的教徒缓缓走上台阶,这里有无数名烈士墓,士兵庄严的端站着,充满了静穆。 黑暗中,女孩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脸埋在其中,空气中弥漫的是消毒水的刺鼻之味。 房间的门被打开,刺眼的光亮照进来。 她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只听得那漆黑皮鞋与地面发出的响声。 眼前的男人高大挺拔,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手腕间的墨绿色的表盘清晰的走动着每一秒。 “叶衿,跟我回家。” 温热磁性的男声,绕在她的耳边。 她抬头,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一副金丝边眼镜倒映出她如今的模样,惊慌失措地闪躲,迟迟不敢回应。 他用嘴扯掉手上的黑色手套,摸向她的脸颊,替她擦去了眼下的灰尘。 冰凉的触感使女孩连连后退,她看到那眼镜之下是与她同样颜色的紫色瞳孔。 原来他们身上流着一脉血液,罗马帝国中最不容亵渎的存在。 “哥哥…” 她轻声呼唤着,宛如找不到家的灵魂。 他愣了一下,褐色的发丝梳过背面,两片薄薄的唇微启,一双黑紫色的眼睛流出不可磨灭的温柔,一瞬间,身边的一切便黯然失色。 她被带进了庄园,那是博纳诺家族在罗马最大的产业,园中的喷泉池中立着维多利亚女神的石像,身后便是古罗马稀缺的历史遗迹雕塑,竟被全数拍卖后珍藏在博纳诺庄园中。 她换上了代表贵族的小姐服饰,一条及膝的中裙,红黑蕾丝镶边,上面还嵌着无数幽蓝的琥珀。 清澈明亮的小脸被黑纱挡住,怯怯地望着那贵气逼人的宫殿别墅。 门口的管家恭敬地低头,嘴里说着纯正的意大利语:“卡尔森教父,书房中有贵客到来。” 男人牵过她的小手,吻在手背上。 “叶衿,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会讲意大利语吗?” 叶衿摇头。 男人转身对着管家说着: “在家里和小姐讲中文。” 管家十分恭敬的应和,待到男人走去书房后,便用蹩脚的中文说道:“小姐,教父为您请了家庭教师,请随我来。” 娇嫩的小脚穿着皮鞋踩在用宝石玻璃镶嵌而成的地板,走过琳琅满目的连排名画,叶衿走进了一个种满鲜花的房间中。 厚重的地毯描绘着古罗马帝国的发展史,在这21世纪的意大利罗马,这样的贵族别墅如宫殿一般华丽,也只有百年黑帮博纳诺家族可以拥有。 “家庭教师在路上耽搁了,还请小姐耐心等待,非常抱歉。” “我叫纳伊思,小姐可随时在正厅中找到我。” 叶衿露出少女纯洁的浅笑,冲着纳伊思点点头。 房门关上,她走向窗边,帘外是青葱的绿色。 世间建筑聚合成城市文明的雨林,便是神秘的东方与贵族的西部所结合,极少数能做到极致。 花园中竟摆着中国古时的亭台桥宇,与维多利亚女神像放在一起并无违和。 没想到这个男人生在罗马,长在罗马,家中却也有着祖国的精致雕刻。 突然,窗台下方有一个头颅探出,随即便是蓝色的瞳孔好奇的盯着她。 叶衿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来者后,用中文问道:“你是谁。” 那男孩疑惑的挠着自己金色的发丝,仿佛听不懂她嘴里的语言。 她悄悄凑近,观察着他。 到底哪里冒出来的孩子… “你是谁?” 这次不是中文,是意大利语。 男孩惊喜的眨着眼睛,仿佛很久没有与人这样与他说过话了。 “我没有名字,我来自阿尔贝罗。” 阿尔贝罗…是坐落在意大利西边的一座古老的城镇。 叶衿心中一凛,那是一座被世人称为天堂的小镇,到处都是信仰上帝存在的教堂。 “你是在教堂里生活吗?” “圣玛格教堂…” “你也知道吗?” 稚嫩的孩童用着发音并不准确的意大利语与她攀谈。 叶衿的眼中有些瞳孔地震,手指尖有些微微颤抖,可随即又恢复了原样。 “我不知道。” 她微笑着回应他。 身后响起敲门的声音,门外传来浑厚的中文叫着她小姐。 “请进。” 她再次回头,那窗边只剩下几朵被风吹起的花瓣,男孩已经消失在那片葱绿中。 家庭教师是个纯正的中国人,却会讲至少五个国家的语言,是个名副其实的高材生。 “非常抱歉,小姐,我来晚了。我是卡尔森教父为您请来的家庭教师,我叫章宇。” 终于听到一个正常一些的名字。 叶衿点点头,端正的坐下。 接下来那些课程无非就是她这个年纪应该在学堂中学到的东西,枯燥的代数方程,还有无聊透顶的意大利语。 她随手将布置的课卷写完之后,用手支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说着话。 “有没有历史课?章老师,我想听中国的历史。” 章宇似乎有些惊讶,在来之前所接收到的关于这位博纳诺家族千金的消息,还是在一家中意修道院里成长到了十五周岁才被接回,从来没有经受过任何传统的知识学习。 而他看到眼前满分的答卷,心里浮起了一层疑惑。 这个少女是个天才。 他敢笃定。 “把这套意大利语的测试题做完,我就给你讲。” “老师您忘了,我不会讲意大利语。” 叶衿抬头望着他,眼神中尽是无辜。 而就在那窗边放着的一盆鲜花的底端,有一个黝黑的针孔摄像头将这房间中的一举一动都照了进来。 黑暗却宽阔的房间中,面前是密密麻麻的显示屏,贴满了整扇墙面。 男人转动着手中的腕表,骨节分明的尾指上带着铂银戒指,轻轻碾摸着嘴唇。 他看着那冰冷的屏幕中女孩天真无邪的仰着小脸,双脚可爱的在桌下摆动,手中握着笔将正确答案写在纸上。 不知何时,画面中的女孩站起身,朝着盆栽走去。 阳光下,那只大大的眼睛凑近屏幕,随即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下一秒那本该播放画面的显示屏瞬间黑暗。 他拉动了喉结边的领带,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扔在桌上,站起身来。 那眼神却一刻不差盯着她,直到那张小脸消失不见,男人薄唇间不知是什么情绪,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将那宽阔的肩膀包裹的身材显得挺拔有致,脖颈边蜿蜒而上的是那蓝黑色纹身。 第三章诱入 晚间用餐时,明亮的大堂中闪着无数的水晶吊灯,照射在玻璃地板上,又再次反射向另一堵墙面。 那精美雕刻的木质长桌摆在中央,叁角烛台下是白瓷所做的餐具,而上面则是数不清的佳肴。 叶衿换了一身乳白色的蕾丝长裙,黑发在明亮的灯光下宛如盛开的白莲,迷人的双腿在华丽的殿堂中绽放无声的诱惑。 可再向下看,那双脏兮兮的脚丫未着寸缕,女孩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鸡腿便啃了起来。 她的头顶带着在园中刚刚编好的紫罗兰花圈,乌黑的秀发从中穿过,代表的是东方的美,而深邃的五官,深紫色的瞳孔却又展现着西方人的立体感。 管家刚想上前提醒,却被男人挥手制止。 就这样,叶衿成为了博纳诺庄园中第一个如此不端庄对待晚宴的人。 叶臣脱下身上的西装递给纳伊思,白色衬衫上打着一丝不苟的黑色领带,而身上则穿着毛昵马甲,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雪茄。 烟草味雾气飘散开来,模糊中,她看到男人滚动的喉结,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双与她一样的深紫色瞳孔透过烟雾转过来看向她。 “哥哥,吃饭不能抽烟。” 甜腻的嗓音宛如甘甜流淌在空气中。 在罗马,谁会敢对卡尔森教父说这样的话? 纳伊思有些尴尬的眨着双眼,努力向叶衿递去情报。 年轻的教父在每顿饭前都会抽一支雪茄,即使有宾客在场,屋内禁烟,这也是从未改变过的。 在这片土地上,教父的地位不容置喙。 可少女忽视了他的挤眉弄眼,天真的抬脸望着叶臣,并拿走了他手中的雪茄。 男人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随即靠在椅背上,翘起笔直的长腿,脚下是价格不菲的皮鞋,手中拿着桌上的白瓷茶杯来回把玩,忽而低沉的笑起来,如悠扬的大提琴响在她的耳畔。 “不让抽烟,吃饭可以吗?” “可以。” 少女手中的雪茄燃烧的烟草被生生碾断,就在这…价值千万的木质长桌上。 纳伊思立马走上前去拿开雪茄,用湿布擦拭着。 这是从中国不远万里运来的楠木,甚至还找了意大利名匠进行雕刻。 这顿饭叶衿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可管家纳伊思的冷汗几乎要把他的背都给湿透了。 男人即使是用餐也同绅士一般戴好胸前的餐布,慢条斯理的切开每一块新鲜的牛排,放进嘴里细细品鉴。 而叶衿则拿着油乎乎的鸡腿忘乎所以的啃着,画面一度十分和谐。 饱腹后的叶衿站起身来,那脏兮兮的脚丫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冲着男人摆摆手,笑嘻嘻的说了声再见。 可她刚想跑走,手臂却被一把抓住。 转头看到的是戴着铂银尾戒的手,一块名表在腕间,袖口被卷起的白衬衫下是粗壮的下臂,还有…狰狞的蓝黑色纹身。 那是一颗古罗马天象中的恒星,叶衿听说过,是代表百年历史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博纳诺。 看她愣愣的看着自己,叶臣将她拉过来,让她安分的坐在椅子上,此时让纳伊思拿来了一双女式皮鞋。 谁知男人蹲下身,宽阔的肩膀几乎是叶衿的一倍,她能看出那白衬衫下是坚实的肌肉,与衣料完美契合。 他拿起她娇小的脚丫,将皮鞋套上,刚好合适。 可手中铂银戒指冰凉的触感刮过她的脚心,让叶衿心中一震,头顶的花圈斜在她的黑发上,清丽的白皙小脸有些不明所以。 但更为震惊的应该属纳伊思了,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在家里要穿鞋子。玻璃会划伤你的,叶衿。” 他露出一丝笑容,薄薄的嘴唇微微颤动,他已经注意到少女的脸上不安的表情。 “晚安,凯瑟琳。” 这是她在意大利的名字,是修道院的修女所起。 少女飞快的穿着皮鞋踏在地上跑走了,留下了一连串清秀的花香,是她的房中罗兰的味道。 夜晚的罗马上空,繁星点点。 博纳诺庄园的每座高塔上都有一支卫星射线,在黑暗中孤独的亮着红灯,监视着一切。 叶衿在房间中望向窗外,刚刚沐浴过后的少女浑身散发着茉莉花的清香,一头黑直及腰的长发如水一般倾泻下来,皮肤在吊灯的照亮下白如冬雪。 她拿起床上的抱枕,冲了出去,跑到走廊的尽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纳伊思。 “小姐…这么晚了,您有什么吩咐?” 管家恭敬的低着头。 “我要找哥哥。我睡不着。” 纳伊思双手摆臂,嘴中说道:“教父已经安睡,请小姐也早些休息。” “我不。他不见我,我就在这睡。” 说着将枕头扔在地上,双腿盘坐,抬起脸,挑衅一般的看着纳伊思。 此时房中传出低沉的质问声。 纳伊思只好硬着头皮用意大利语回应道:“卡尔森教父,是…是叶衿小姐。” 屋内沉默了半响,传来了一句,让她进来。 管家恭敬的打开门,叶衿眼前一亮。 贵族人家的房间里竟连着长廊,这硕大的空间中宛若盖了一座迷宫,让叶衿晕头转向。 门把手打开的那一刻,她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穿着白衬衫,高挺的鼻梁上挂着金丝边眼镜,坐在桌前,手边还泡着一壶来自中国的普洱茶。 他抬眼看了她,身上是宽松的海军服,蓝白色的领子显得小女孩俏皮可爱。 “有什么事?” 他听到了她在门外的无理取闹。 “我害怕,房间太大了,想和哥哥一起睡。” 叶衿嘟囔着嘴走上前去,明亮的大眼睛让整个人在天真中还带着些许来自少女的诱惑。 叶臣放下手中的笔,一如晚饭时那样看向她,薄唇微抿。 “你即将十八岁,已经长大成人,不能和哥哥睡在一起。” “为什么十八岁就不能睡在一起?” 她无辜的提问。 “只有你的丈夫才有资格和你睡在一张床。” 他站起身,吹灭了身后燃着的烛台,房间中又暗了几分。 “那哥哥可以成为我的丈夫吗?” 挺拔的背影一顿,随即走上前来,低头看着她。 叶臣比叶衿高了两头之多,宽厚的肩膀站在她面前,少女也只能看到他衬衫上系着的第四颗纽扣。 “衿衿,这样的话,不能乱说。” 他唤她的小名,棱角分明的轮廓在光亮中忽明忽暗。 “我不管,反正也没有人听见。” 叶衿踮起脚尖双臂环着面前男人的腰。 这是他们见面后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接触。 少女纤细的手臂几乎是男人的二分之一,体格相差太大,在镜子的倒映中尤为明显。 这样娇软的触感使他身躯一凛,他甚至能隔着衬衫感受到少女胸前的两团细腻摩擦着他的身体。 他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开,可能一不小心用了平时拿枪的力气,让小女孩有些吃痛的“嘶”了一声,委屈的眼眸瞬时间布满了眼泪。 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她可爱的海军服上,两眼朦胧的啜泣,长长的睫毛氤氲一片。 叶臣蹲下身,磨着老茧的手抚过她的脸颊,为她擦去。 他前所未有的有些心悸,遍地尸体的场面他从小就见,女孩在他面前痛哭还是第一次。 “好了,别哭了,今天可以一起睡。” “但只有今天。” 谁知女孩刚刚还痛哭流涕的样子瞬间噤声,两只硕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叶衿抱起地上的枕头就跑进了里屋,留下叶臣一个人站起身来,眸中是看不出的情绪。 宽大的床铺有两米左右,柔软的天鹅绒让她觉得尤为舒适,床头昏暗的小灯彻夜开着,可竟比黑暗的环境更令她沉睡。 再次从门外进来的叶臣,看着熟睡的小女孩,一头浓密的黑发正挡住了她的樱唇,想起从带叶衿进入庄园开始,她的所作所为无一不让人充斥着怀疑。 她像一只狡黠的白兔,时而无辜,时而又会轻易发现隐秘的摄像头,挑衅一般冲着显示屏微笑。 男人将被褥盖在她的身上,而女孩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梦话,叫人听不清晰。 他解开衬衫的纽扣,背弯因长期锻炼而呈现V字的轮廓,衣衫之下是分明的块块肌肉,从手臂到脖颈下方纹着让人看不懂的罗马文字,还有…一条蜿蜒的龙纹。 他的父亲是意大利博纳诺黑帮家族的上一代教父,而他的母亲则是一名中国人。 因此他的纹身也是这样一半西方一半东方,正如他的血统。整个庄园上下的仆人都在他的要求下学习两种语言。 黑紫色的瞳孔在夜里讳莫如深,他低头望着那个长着同样眼睛的女孩,叶衿随了父亲的白皮肤,而他则遗传了母亲的黄皮肤。 他们同父不同母,却都遗传了博纳诺家族标准的紫色瞳孔。 第四章动摇 自那晚之后,家庭教师竟加了一门性教育,每天还要提问叶衿,今天的学习任务是否完成。 这一定是叶臣的想法,她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书上满篇的那些伦理道德。 “近亲结婚就一定会生出畸形儿吗,老师?” 章宇似乎并不知道她会这样问,解释道:世界上大约有10%的家庭是由第二等亲,甚至更亲近的关系组成,那大约就是7.5亿人。近亲出生的孩童有两个极端,要么是智商颇高的天才,要么则是弱智儿,比例…将近二比八。” 叶衿若有所思的撑着脑袋。 “达尔文、爱因斯坦都是与直系亲属结婚而诞生的天才。” 她点点头,将这几个人的名字写在了试卷上。 “那就说明,法律禁止近亲结婚是因为传统伦理,也并非完全出于人群生物进化考虑。” 章宇拿书的手一顿,这话题是他在大学中常见的经典人类学甚至社会科学的研究课题,竟就这样被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女脱口而出。 “那就意味着我与哥哥也是可以结婚的。” 叶衿黑色的长发被蝴蝶结盘起一半,白色的小靴子碰撞桌角发出闷声。 她甜甜地笑起来,就像误入人间的小公主,单纯又…不那么单纯。 章宇欲言又止,脑海里准备了将近一万字的思辨准备说与她听。 面前的小女孩看到桌上的闹钟响起,站起身来,歪过头。 “下课了,章老师,明天见。” 房间的门被拉开又关上,章宇心里想,不知明天还被允许坐在这里讲课吗? 叶衿从花园里摘了几朵雏菊,跑回房间的路上撞上了坚实的怀抱,手边的几支花飘落在地。 她抬头一看,身前的男人西装革履,那双黑紫色的眼睛在镜片下隐约闪着光,线条分明的脸庞上,有着刀斧劈般的硬朗之色。 他宽大的手臂扶着她即将跌倒的身子,叶衿瞧见身后还站着几个同样身穿黑色大衣,打着领带的绅士,大都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是标准的意大利人。 叶臣弯下腰,将地上的几朵雏菊捡起放在她的手里。 “衿衿,别摔跤。” 她点点头,却又将雏菊推给了叶臣。 “哥哥,这是送给你的。” 女孩抿着嘴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跑走了。 他低眸看了手中的雏菊,又看了一眼那落逃的娇小背影,眼神中透着的是无尽绵长。 当书房中的几个人恭敬的低头示意,陆续离开后,叶臣看着桌上的花,还有那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小脸。 雏菊是意大利的国花,它一方面代表纯洁天真的贵族形象,另一方面也代表忠贞的爱情和耐心。 给对方保守秘密的强大信任,绝不透露给任何人。 在古罗马神话中,对于相爱的人而言,这种花一直是一个彼此永恒的承诺。 而这边,叶衿正在花园里寻找那日偶遇的小男孩,却一无所获。 走来的管家纳伊思说道:“小姐,教父让我来告知您,他即将要外出一周,请小姐务必不要乱跑。” 外出一周? 叶衿此刻心里慌乱,连忙踩着白靴冲进叶臣的书房。 自她住进庄园以来,这个书房的门也只为她而开。 “我也要去!” 女孩仿佛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双眼满含泪水,以至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过一样。 男人靠在桌子前,又穿上了那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质地优良的白衬衫和红色的领带衬托的他十分硬朗又干练。 这是贵族绅士的标配,而在黑暗的世界里,路边穿着红裙踩着高跟的卖花女、华贵的晚宴中穿着燕尾服恭敬的仆从…都会是在背后拿着左轮手枪给你一击致命的黑手党。 何况是站在人类制高点的卡尔森教父,他的面具下是无尚的权利。 “衿衿,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唯独这一件,不行。” “为什么?” 女孩白色的靴子与他价值不菲的皮鞋只差分毫,柔弱的眼神祈求一般盯着他。 叶臣眼里的少女脸颊绯红,香肩半露,高绾的黑色发髻与胜似白雪的长裙相得益彰,那是娇弱的信息素,与成熟男人身上侵略占有的气息不同,天堂与地狱交织缠绵,足以令他内心被欲望疯狂啃食,失了分寸。 “那里危险,你随时有可能丧命。”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克制,沙哑又低抑沉重。 “哥哥保护我,我不害怕。” 刚哭过的眼眶透着红,一副我见犹怜且讨好的模样令人无法拒绝。 “我不想和哥哥分开,我喜欢哥哥。” 少女认真的抬头看他,委屈的眼神纯良又邪媚。 他的金丝眼镜滑落下来,又被骨节分明的手指顶了回去,没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阴沉的眸子里挂满了深不可测。 “衿衿,我说过,这样的话不要乱说。” 男人的声音凉薄温柔,带着慵懒的沙哑,却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夹杂着温热的气息。 神坛上的祭司掌握着上帝的命轮与人间的生死,他们不能堕落情网,更不能破坏黑暗的禁忌,否则将永生沉眠在地狱,窥不见光明。 她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还有淡淡的木质香气。 “我也说过,我不管,没有人听见,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无赖的小孩抓住了他的手不肯松开,声音细若蚊蝇。 看他并未回答,又加紧一步威胁道:“哥哥不让我去,那你再回来的时候就看不到我了。” 赤裸裸的…威胁。 叶臣活到叁十岁,坐稳了这把沾满鲜血的交椅,被无数人威胁过。 第一次被她挑衅,倒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存在。 粗壮的手臂托起少女的身子,宛如大海中漂泊的帆船,柔弱与力量的对决中,是让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叶臣将她抱上了书桌,桌上的冒着热气的茶晃来晃去,洒出了些许。 他的指腹轻抚过她的耳垂,仿佛在检验着女孩的弱点。 指尖落在她娇嫩的肩上,他勾起她掉落的裙领,恢复原样。 “在家要把衣服穿好,衿衿。” 他们之间不再是一高一低,叶衿坐在书桌前,能够清晰的看到他性感的锁骨上,听到他刚刚平稳的气息瞬间紊乱。 呼吸难辨彼此,直到她能闻到独属于叶臣的清冷的烟草味。 男人的喉结微动,身体有些异常的变化,却不露声色的只是背过身去。 “我会让纳伊思为你收拾行李,明天叫你起床。” 那几乎能够笼罩她整个人的手臂离开了桌沿,他将金丝边眼镜拿下,露出了本就不太纯良的面目。 “耶!我爱你!哥哥!” 叶衿从桌上跳下,欢快的跑出门。 黑暗中的男人低着头,扣的严丝合缝的衬衫被他粗暴的扯开,蜿蜒的古罗马数字描绘着他此刻凌乱又一发不可收拾的心境。 脚下就是地狱,再向前一步,就要放弃光明。 黑色领带此刻掉在地上,他光着身子,打开淋浴间的开关,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肌肉和背脊,汇入在地面,那狰狞的纹身在失乐园中欢乐的吸食着罂粟,可那欲望却无药可救。 那处的东西还是没有缘由地顶了起来,太久…太久…没有人能让他如此失控。 她身上有掺杂着茉莉的奶香,看着她白兔一样狡黠的眼神渐渐沉沦,变成怯懦又索求的俘虏,太…让人忍不住兴奋。 小女孩的下面一定是粉色的,像开不败的花骨朵。 冰凉的铂银戒指划过她娇弱的脖颈…少女清晰又湿润的叫着哥哥,听着她的喘息和求饶,堕落在恶魔的掠夺之下。 千年以来冗长的伦理道德热衷于把谎言说成真理,看来神圣的祭司也躲不过它们像盐一样无孔不入,洒满他新鲜的、还在流血的伤口,即将蔓延到心脏。 男人身下的东西被释放出来,他扶着沾满蒸汽的墙壁,另一只手在粗大的命根上疯狂掠夺,越来越快,猩红的眸底里是在花园里编着紫罗兰的姑娘,是他单膝跪地手中纯白的脚腕,是他内心深处可耻的欲望。 他生在地狱,长在地狱,从未觉得自己是个烂人,如此一来,他才明白。 路过一朵开得艳丽的玫瑰,他的第一个想法原来是掐断它,带回家里,栽进自己的土壤,耐心栽培。 事情要在变得更糟糕之前,立即停止。 第五章虚声 罗马之夜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月光宛如玛利亚女神的爱泽洒向大地。 时间迅速流失,房间中的叶衿却靠在窗边吹着凉风,望着楼下一望无际的庄园,几只乌鸦嘶叫着掠过头顶。 她拿起白天采得的几支雏菊,纤细的手指将其碾碎,花香汁液扑鼻而来,染黄了她的指腹。 就这样,白日里还开的艳丽的花在女孩的手中无声的败落,赤裸着死去。 就这样,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的女孩捧着书本坐在修道院的草坪上,嘴里念叨着有关于上帝普度众生的经文。 晴空万里,慵懒的阳光,她看到了微醺的自己躺在草地间。 可下一秒天空暗淡,火光潋滟。 身后的教堂轰然倒塌,画着天使与圣徒的纸张在熊熊大火中向她求救。 黑暗的阴影缠住了自己的脖颈,在天空中摇摇欲坠,窒息…是窒息的感觉。 她光着脚拼命向前跑,生命…要被拯救,她能否拯救自己? “凯瑟琳,让她死,就让她去死。” 恶魔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许久,那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她恍然从梦中惊醒,手中的雏菊在慌乱中落下窗台,冰冷的凉风钻进袖口,使她颤抖的咬着嘴唇。 外面的天已经亮起,门口一身马尾服的管家纳伊思正带着礼帽坐在白马上巡视着庄园。 她跳下窗台,再次站在庄园门口的阶梯上时,已经面带微笑,穿戴整齐。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白色抹胸打底,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小西服,精致的蕾丝花边层层迭迭,裙下是纤细的小腿。 她提着行李,黑色的小皮鞋走下阶梯,一步一步。 庄园门口停下了一辆纯黑的迈凯轮,从车上先走下一个人,叶衿先看到是那漆色的皮靴。 裁剪得体的西裤刚好露出男人脚踝,腰间的皮带抽紧了他的窄腰,而上身却是宽阔的肩膀。 他伸出手,铂金的尾戒在眼光下闪烁,接过了她的手。 叶臣扶着车门的上端,拍在她的脊背,示意她低头小心。 他就坐在她的身边,车中弥漫着成熟男人的烟草味,他一定刚刚…抽了一根雪茄。 窗外穿过罗马熙攘的街道,路边卖唱的老人背着电吉他嘴里念着歌词。 Perche io son gia pazzo/pazza di te Allora resta qui con me 叶衿扭头问道:“哥哥,那是什么意思?” 男人看着她,鼻梁高挺,颜色很淡的薄唇微启,每一处轮廓看似温和却又蕴藏着锋利的蕴意。 “我已经为你疯狂。” “所以留下来陪我吧。” 他的嗓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锋利的唇角拮着冷淡的弧度。 “好啊。” 叶衿微抬俏颜,眸光璀璨。 “我说的是歌词。” 男人清冷的目光凝视着窗外。 “我知道啊。” 她说得轻巧,也同他一般看向远处飞扬的白鸽,唇眸轻弯,温柔的嗓音里藏着几分蛊惑之意。 狡黠的兔子在此刻瞪着红彤彤的眼睛,两只耳朵轻灵的竖起,叫嚣着自己的胜利。 她听得懂。 她是故意的。 余光瞥向她纤细的脚踝,还有刚刚来自少女似有若无的捉弄,男人的气血开始在这稀薄的空气里上升,他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只为了掩饰异样的波动。 在这里将她的手绑起来,整个身子都桎梏在他的手掌心,惩罚式的深入她的皮肉,然后…弄坏她…也不是不可以。 昨日他发泄时看到的那些…来自成熟男人的臆想,竟全部都是少女的身影。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手机铃声响起,他放在耳边。 声音浑厚的说着意大利语,每一次咬字的重音都像是落在了叶衿的心里,仿佛舌尖舔食着她的灵魂。 她听过无数来到修道院虔诚祈祷的嗓音将愿望说与上帝,可来自叶臣的语言竟是令人沉沦的本身。 “机场到了,衿衿,跟紧我。” 整条通往飞机的通道都是只为教父而开,身边站了一排纹着身、穿着西服的男人,双手背后,戴着耳返。 她走上前去,俏皮的拉起他的手。 “哥哥才不要弄丢我哦。” “我随时会跑的。” 手掌心中,娇嫩的触感与厚厚的老茧相互摩擦,男人一次能攥两个这样的小手。 飞机起飞、落地。 罗马与西西里岛离得并不远。 这豪华的机舱里也只有他们和纳伊思管家。 叶衿望向窗外,机翼在云层中颤抖,耳边的轰鸣让她不得不咽下口水。 西西里岛,地中海最耀眼的一颗珍珠。 意大利的历史上,此处曾经经过多次种族的融合,在这片迷人的土地上,至今依旧存在着古老的封建制度。 叁个家族在这里衍生出了震惊世界的黑手党,掌握着整个西西里已近百年。 费罗拉家族、查理家族还有…最庞大的博纳诺家族。 博纳诺家族与查理家族至今以世交相称,在意大利,没有人会不晓得他们的名号。 西西里岛是博纳诺罪恶的温床,意大利半岛的地下事业包括政治财金、银行、保险、国会议员都在卡尔森教父的掌控之中。 但同样,这里也有连绵的山和丘陵,清澈蔚蓝的海水,闪耀着金色光晕的沙滩,人们亲切地夸赞着这里像画作一般美好,可黑暗与光明该如何相恋,最终也只是光明妥协。 博纳诺在西西里的卡塔尼亚有数座房产,当走进那宛如殿堂一般华丽的别墅,她感叹道,这似乎也不输于米开朗基罗在百年之前的罗马设计的伟大作品。 “衿衿,让纳伊思带你去准备今夜的晚宴。” 晚宴… 她自出生到现在似乎第一次参加这样隆重的场合。 再次从衣帽间出来的女孩换上了一套米白色的旗袍,上面是流淌的山水墨画。 紧身的衣物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黑色的乌发盘起来,用一个中式的鎏金簪子固定住,透明的水晶高跟衬的她并不像未成年的孩子,更像是一名带着成熟韵味的女人了。 “哇…小姐是我见过最美的东方女人。” 纳伊思这话奉承的意味颇多。 叶衿第一次在意大利穿祖国的服饰,她随了父亲的白皮肤,却也有一头代表着亚裔的黑发,此刻的她仿佛行走在古朴小巷的知青,一把油纸伞,江南岸边飘着细雨,耳边听得的是中国的语言。 她拿着手包快速走进宴厅,此刻的晚宴中来来往往的皆是这个地方最耀眼的贵族,遍地都是金黄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打着领结的绅士,穿着礼服的淑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人人都在夸赞她的美貌,还有她与众不同的穿戴。 远处走来的是她的哥哥,叶臣。 他看到女孩鸦羽般的黑发有几丝慵懒的散在肩头,那一身温婉的旗袍气质清丽,却也不失少女的灵动。 恍惚间,他的镜片中反出了呆愣的神情,他所见过最美的东方女人是他同样爱穿旗袍的母亲。 男人慢慢的走过去,礼貌的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像他们初见一般。 旁边的人走过来寒暄,他便自然而然的笑着介绍,这是他的妹妹。 几轮过后,叶衿实在有些无聊。 她踮起脚凑近叶臣的耳边说道:“哥哥,我想去窗边透透气。” “好,让纳伊思跟着你。” 叶衿逃似的跑去窗边,那是一个露天的阁楼,楼下便能看到卡塔尼亚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连绵。 一个不小心,她瞥见了那个男孩。 那个…在罗马的博纳诺庄园见到的蓝眼睛男孩。 叶衿惊喜的伸出手召唤他,男孩也闻声跑过来。 她用意大利语问道:“你怎么会在这!这里是…西西里岛。” 她知道男孩的身份不简单,他来自与她相关的教堂,却出现在这样高端的家族宴会。 “我有名字了!姐姐!我叫卢卡!我姓…查理!” 查理…那是与博纳诺世代交好的黑手党家族。 他也同她一样认了亲吗? 古老贵族的家庭中,没有什么所谓的真爱,男人是一切的掌控者,他们甚至可以随意爱上一个妓女,让她孕育了子嗣之后再将她抛弃。 “我叫凯瑟琳,博纳诺·凯瑟琳。” 对于教堂的回忆,叶衿十分珍惜。 在这个全是意大利贵族的名流聚会,只有她和卢卡来自普通的修道院,那里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有着悲惨的身世,大多还是残缺的躯体。 “你认识...奥若拉吗?” 叶衿小心翼翼的拉上窗帘,压低嗓音。 男孩睁着眼睛,摇摇头,但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点了点头。 叶衿眸中掠过失望,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枪响,随即便是外面宾客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她警惕的瞪大双眼,将怀里的男孩抱紧,捂着他的耳朵。 == 九:意大利语的部分并不准确 莫要深入考究哈 第六章捉弄 帘外又是几声枪响,她眼前的玻璃被砸烂,破碎的玻璃茬冲他们洒过来,即使她努力躲开,那手臂上还是不避免的划下了血痕。 男孩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她连忙捂住他的嘴,此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那群亡命之徒随时可能一枪结束他们的生命。 脚下不知何时从窗帘下流出了汩汩的血液,那是死亡的气息,浓重的腥味让叶衿想起了不堪的…过去。 可下一秒,窗帘被人撕扯开,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男人戴着黑帽,拿着手枪走了进来。 叶衿白嫩的小脸被枪口端起,她看到了那人脸上狰狞的伤疤,袖口还有粗黑的纹身,那不是博纳诺家族的罗马星宿,那似是…来自别的组织。 “东方人?” 叶衿点点头,她努力安抚着痛哭的男孩,强压着内心的恐慌。 “卡尔森教父的妹妹。” 那人似乎认得她。 他口里蹩脚的意大利语带着西西里岛浓重的方言,那不是意大利贵族会说的话。 “带回去,交给阿曼达夫人。” 叶衿被强行拉开,那人的手指捻在了她刚刚受伤的地方,引得她疼痛的叫出声。 “我可以跟你们走,把这个男孩放了。” 她学着刚刚男人嘴里的意大利口音,让那人听的一愣。 “这种时候就不要讲条件了,东方小姐。” 那人咧着嘴,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铜臭味。 费罗拉家族…如果没猜错的话。 费罗拉是西西里岛土生土长的黑手党家族,与博纳诺常年不合,他们掌握着西西里的工业帝国,纺织业、营造业、汽车与房地产。 那混着钢筋水泥的味道,叶衿不会闻错。 她刚想开口谈判,那人却在一声枪响下被穿破了胸膛,接着又是几声,动脉破裂的血液像喷射的涌泉,一滴滴的洒在她白皙的脸上。 随即便看到远处的叶臣,枪口因为摩擦频繁而冒着烟,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只手臂就将她整个人端起,她坐在他弯起的城池里,惊讶的看着他。 “衿衿,抱紧我。” 男人的五官在黑夜疏浅的光里闪着不真实的轮廓,眼眸里是火在燃烧,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撒旦,蜿蜒的是重重的杀意。 她就像猎人手里环着的白兔,是他的猎物,是他今夜的晚餐,也是他现在嗜血的原因。 “闭上眼睛。” 男人声音低醇,落在少女的耳内,却比那枪声更加震耳欲聋。 叶衿听话的埋在他的颈窝,手环过男人的脖子,枪响了不知多少下,那条为她而开的血路,遍地都是尸体。 此时纳伊思跑了过来,手上是两把空了子弹的左轮手枪,已经沾满了血迹。 原来博纳诺庄园里,五十岁的管家也是个彻头彻尾杀人不眨眼的黑手党。 她被抱进了房间里,放在了桌子上,如那日的氛围一样。 管家纳伊思在外守着,男人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痕,皱了皱眉。 “是刚刚那个人干的吗?” 富有磁性的声音此时叫人听了有些胆寒。 “是的话,哥哥会怎样?” 叶衿红嫩的脸蛋闪着光亮,像名画里那个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一般白里透红。 她似乎并不害怕刚刚的场景,甚至还在此处不知廉耻的开着玩笑。 他突然想捉弄她,宽厚的身子逼近她,脚下的皮鞋哒哒的踩在地板上,停在了她的面前。 “我会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为你陪葬。” “你知道的,我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 那几乎缠绕着危险又温热的烟草气息款款袭来,随之而来的也是低哑又冰冷的音色。 而女孩的眼睛中只闪出了片刻的恐惧,却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仿佛是在装腔作势而已。 她使坏一般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两个人离得太近了,近到…他们的呼吸都在彼此缠绕。 窗外的血月映照着今天的一切,像地狱的鬼火环在男人的理智里。 他的皮鞋向后退了一步,女孩的手臂也自然而然的落下。 叶臣是今晚的逃兵,他承认。 他强压着内心的想法,自然而然的走向桌后的书架,宽厚的肩膀背对着她,情绪的波动让他松了松喉间的领带,争取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 叶臣拿起身后的医药箱,酒精的浓度让叶衿痛苦的皱着眉,委屈的看着他。 “哥哥…疼…” 他听不得这样的话,这样…让他失控的话。 少女仿佛就匍匐在他的脚下,有两只俏皮的兔耳,可他手中的戒尺却不舍得落在她娇嫩的掌心。 他想听她可怜的哭出声来,巨物能穿破她的子宫就好了…把她再弄疼一点… 白色的纱布缠绕住了伤口,那皮肤要多娇嫩才会让那鲜血挂在上面,都会让人兴奋的程度。 叶臣回过头坐在皮椅上,男人隐忍的眼神在镜片中被捕捉到了,她跳下桌子,走向他。 叶衿钻进他的臂弯里,坐在了他的腿上,两只手绕着他的脖子,就这样…光明正大。 “衿衿,男人的腿不能随便坐。” 他虽是这样说着,那粗壮的手臂还是扶在她的腰间,生怕她不小心掉下。 两人的目光炙热的对视上了,女孩伸出手将他的金丝边眼镜摘下,他微微扬起下巴,这样看上去他原本斯文的脸庞此刻仿佛原形毕露,修长结实的脖颈和肌肉、宽实的肩膀都格外醒目,逆光中犹如一口黑沉沉的漩涡。 “眼镜也不能随便摘吗? 哥哥。” 这次叶臣还未开口,她倒是先发制人。 男人的喉结滚动,似乎看到她旗袍裙下曼妙的酮体,少女圆润娇小的乳在此刻显得格外傲人。 第七章贪欲 哥哥…也喜欢衿衿吗?” 她问道,仿佛期待糖果的孩子。 “叶衿,这些话,不要对我说。” 他直呼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以后会有自己的丈夫,他才可以与你共享这个答案。”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们之间,空气都变得稀薄。 女孩坐在他的腿上,感觉到身体在变化,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起来。 那硬硬的物体不是皮带…是什么呢? 叶衿咧着白牙笑了起来,像蛇妖美杜莎在诱惑每一个男人时露出的挑逗。 “哥哥在杀人的时候也是如此词不达意吗?” 第一次,他离她这样近,近到触手可摸,宛如神邸一般的存在,她从来没想过能在叶臣的眼里看到欲望。 女孩贴上了那冰冷的薄唇,笨拙的小舌伸进他的口中,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那层名叫枷锁的玻璃,曼陀罗花开遍全身。 成熟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混着清冽的烟草味,占据着她所有的感官和每一寸神经。 滚热的唇瓣在摩擦中显现出陌生的酥麻之感,像电流一般从四肢留向心脏。 这时的他就应该掐住她的后脖颈,席卷一切的占有她,窒息中带着呼吸的侵略性,掠走属于少女的全部,身和心都要臣服于他。 他的下身已经硬到在裁剪合身的西裤上突出来,太大了…以至于硌到了女孩的大腿根。 叶衿喘着气松开唇,低头看了看,又收回了目光。 “哥哥…是想和我做爱吗?” “叶衿,知道自己在对谁说吗?” 神坛上的祭司最终被人拉入深渊,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抚上,顺着她细弱的脊背,扼住她的脖子,湿热的吻攻城略地,猛烈又不容反抗。 手臂上的白衬衫似乎要被撑爆,那冰凉的腕表带刮蹭着她的后颈,让她整个身子快要被揉进男人的气息里。 盛怒下的他犹如狂虐的狮子,她只感觉到嘴里尽是男人残留的烟草味。 如果下身没有衣物那层屏障,孩童手臂一般粗大的东西现在已经能够直挺挺的穿过她地腿间,如果可以,在那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摩擦,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定能露出来。 一边吻她,一边肏着她的腿,该有多…让人食髓知味啊… 那是他的妹妹,流着同样血液的至亲,两个人却徜徉在禁忌的修罗场拥吻。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男人猛的松开她的唇,炽热的气息呼之欲出,若隐若现的晶莹挂在两人的唇间,是冰川融化的气味。 他骨节分明的手划过她的唇齿,湿热的水渍粘在男人的指腹,是不由分说的灼烧。 “叶衿,你该睡觉了。” 那眼神是叶衿从未见过的克制感,那不是她平时撒娇就能得到糖果的时候。 女孩心里明白,她乖巧的从他腿上下去,弯下腰,轻轻落在他脸上一吻。 “晚安,哥哥,今晚希望你不要梦到我。” 那隆起的西裤是最好的证明,他对她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欲望,那…正中她的下怀。 房间里飘荡着女孩的茉莉香气,可不知为何,叶臣却只看到了一朵朵的罂粟冲破华贵的墙壁肆意生长,快要将他吞没。 他的呼吸将空气烤的炙热,满身都是欲望搅拌的剧毒,下身即将爆裂,他被迫解开皮扣,拉开拉链,弹出的东西直挺挺的暴露出来。 强壮的男人靠在椅背,头颅向后仰着,动作太过激烈导致细细的汗液打湿了他的衬衫,从鬓边一直顺着脖颈流进衣衫里。 脑海中,他的舌探进女孩娇嫩的乳肉,把手掌贴在她发烫的脸颊和闷热的侧颈,戴着尾戒的手刮过她翘起的乳尖,顺势抓住了她的脖子。 看你窒息的样子多可爱,一朵朵冰花在你身上无限绽放。 冰凉的手指搅着她口里的软肉,少女像被抖落的花瓣,一下一下的,被冲击,被蹂躏,颤抖的身子达到极乐之巅,温热的液体打湿了男人粗粝的手掌。 “哥哥…哥哥…衿衿要坏了…” 坏了吗? 坏了才好… 水中花,镜中月,男人庞大的身躯抱着少女,交合处闪着长长的棍棒,进进出出,发出令人食髓知味的声音。 黑与白,大与小,带来的视觉体验让他眼底泛红,不顾一切的成为了这场游戏里的掌控者。 他背后是蜿蜒的纹身,是罪恶的爪牙,伸向天坛上正在被求婚的少女。 恶魔是不讲道理的,一想到她以后会站在别的男人身边,那么就只能杀掉他,夺回他的公主。 他是路西法,是陷入少女迷蒙圈套的…路西法。 喷射出来的不是浓稠的精液,是男人决堤的理智。 该怎么…才能停止火车的交轨? 难道要…杀掉她吗? 第八章黑夜女神 第二日的卡塔尼亚在西西里岛的东岸发着亮光,斑驳的墙面、古旧的绿色窗棂、灰色的屋顶和装点阳台的小花,仿佛从古至今又未变过。 叶衿在一众黑衣男人的注视下完成了短暂的旅行。 走之前,她对叶臣说:“哥哥,以后可以邀请查理卢卡来罗马做客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你和他见过面了?” 叶衿点点头。 “可他为什么来我们家?” “他和你一样在修道院长大,是查理伯格与情妇所生,被认为是家族的耻辱。” “伯格的夫人患病去世,卢卡才由我带了回来。” 是家族的耻辱… 叶衿的眼下不知在想什么,手指尖百无聊赖的把皮椅掐出了印记。 那我也是吗? 她想问,却觉得问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在家里读书太无聊了,在中国,我可以去学校,也可以交到很多朋友。” 俏皮的女孩又开始了今天无厘头的提问,扎着马尾的叶衿显得格外可爱。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向纳伊思说,他是管家。” “我就要先和哥哥说。” 她撅着嘴看向远处,似是生了气。 男人只是轻笑,随手戴上了金丝边眼镜,斯文的脸廓忽明忽暗。 他们又回到了罗马,叶衿没有问那场枪战到底为何发生,而她的哥哥也并没有想把这件事说明白的理由。 太平常不过了吧,在这样的家族里。 还有那场晚宴后的吻,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无人提及。 后来的那些日,叶臣吩咐了纳伊思每周会让私人飞机将卢卡送来与她说话,小男孩也非常喜欢叶衿,常常无时无刻的黏着她。 庄园中的雏菊开的越来越茂盛,远远看去,小桥流水,维多利亚女神的雕像,汩汩的泉水,是一幅中西结合的美好画卷。 卢卡躺在叶衿的腿上,听她嘴里念着童话书。 少女头顶带着花圈,细碎的黑发掉落下来,流露着清新的花香。 “NYX是代表黑夜的女神,她是大地女神Gaia的姐妹。” “代表黑夜…是什么意思?” 卢卡眨着蓝色的眼睛望着她。 “她居住在冥界入口的一座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阴暗宫殿中,每天都要通过西门,手托睡神和死神离开冥界,将夜幕降临到整个世界。” 女孩的嗓音犹如泉水,滔滔不绝。 “她好可怜…竟然见不到阳光…那然后呢?” “然后…她与自己的哥哥Erebus相恋了…生下了许多子女。” “哇…那她…开心吗?” 卢卡闻着手里的紫罗兰,刺眼的阳光透过叶衿的发间晒在他的身上,丝丝困倦油然而生。 叶衿只觉得小孩的问题好笑。 “你为什么不问他们为何相恋?” “相恋还有为什么吗?” 男孩无辜的问道。 “也许…没有…” 叶衿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金发,放下手中的书。 男孩浅浅的睡着了,在这座伊甸园里,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上帝的长夜没有尽期,她的肉体只是时光,不停流逝的时光。 罗马快要进入冬日,她的衣衫从裙摆变成了毛绒外套,连读书的课本也从罗马帝国的上册学到了下册。 这次考试她仍然是满分,这些题目对她来说太简单了,书本只要看过一遍,叶衿就能全部记住。 她拿着试卷跑去了书房,少女的小手焦急的拍打在房门上。 自从他们从西西里岛回来后,叶臣的书房再也不会为叶衿无条件打开,即使是坐在一起用晚餐,叶臣也只是和她保持距离。 她知道,他在躲她。 因为那个没有征兆的吻,他选择逃避。 “叶臣!你开门!” 她大声吆喝着他的中文名,在这个庄园里,所有人都必须按照规矩叫卡尔森教父,只有叶衿不太怕死。 纳伊思闻声赶来,连忙阻止她。 “小姐,求求您了,别再敲了,教父正在接待贵客。” “贵客?什么贵客?” 叶衿不管不顾,还是抬手要敲,那拳头还没落下,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可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满头金发的淑女,黑色的哥特式长裙,外套是名贵的白色皮草,尖俏的瓜子脸摇曳着妩媚的弧度。 那女人露出标准的贵族微笑,朝着叶衿用意大利语问好。 而她身后是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裁剪合身的西服出现的叶臣。 “艾尔莎小姐,容我向你介绍,这是我的妹妹,凯瑟琳。” 男人的声音依旧性感低沉,宛如清澈的山泉,湍急的流过叶衿的心河。 “凯瑟琳,你好。我是查理艾尔莎,卡尔森的未婚妻。” 标准的意大利上流社会操有的腔调,透着傲慢与贵气的味道,带给叶衿的是听叶臣讲意大利语时,同样的气息。 女人贴于脸颊的卷发,微微上扬的红唇,无一不在宣誓着自己的身份,仿佛行走在黑暗中的血族。 那细白的长腿上闪着银光的高跟鞋,是普拉达这个冬季走秀的新款,全球也只有那么几双。 艾尔莎来自贵族,不像她,只是个看似上等人的…下等人。 女人在微笑中离去,只留下她不那么自然的小脸,和手中攥紧的考卷。 “你们…什么时候订了婚?” 她认为自己毫无破绽的说出这些话,却在叶臣耳里听来是颤抖的、不满的、嫉妒的。 “十年前。” 叶臣二十岁的时候,她还在修道院里念经文。那时候,他们的父亲博纳诺布兰登还在世。 “哥哥…喜欢她吗?” 女孩外面一件毛呢西装,内里穿着纯白色的露肩长裙,一字领正好将她的锁骨完美展现,裙摆边是刺绣的黄绿花瓣,裙子的衣料并不厚,宛如天使的翅膀。 眼神中闪着脆弱的微光,纯良的像叶间掉落的晨露。 “叶衿,这都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 男人转过身,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房中隐约的光线,她看到他拿起手中的雪茄点燃,吐出了烟草味的气息,明亮的尾戒刺痛了叶衿的眼睛,她别过头去,将手中的试卷扔向了男人的后背。 少女的眼眶似乎攥满了泪水,她提着镶着白丝的裙边,脚上是黑色的蝴蝶结长靴,踏在一层层的回廊中。 她哭喊着让管家纳伊思把庄园的门打开,她说她不想在这里住下去了,她讨厌他们所有人。 五十多岁的纳伊思为博纳诺家族效力了将近叁十年,第一次也有了棘手到无法处理的事情。 管家耳边的手机中传来低沉的声音。 “让她出去,跟着她。” 窗边的男人一身笔直的西装,褐色的头发梳过背面,只有几缕散在额间,镜片中反射的是他直勾勾的眼神,炙热的盯着庄园的门口。 他转动着铂金的尾戒,说道:“我需要知道她全程的动态,一个细节都不能落下。” 叶衿以为自己的哭喊得到了纳伊思的可怜,庄园的门徐徐打开,门口唰的停来了一辆纯黑的宾利,还有…十几个黑西装的男人。 纳伊思恭敬地走上前说道:“小姐,您想去哪里,我们送您过去。” “不需要!” 叶衿绕过车辆,走出街道,想要拦一辆的士。 可站的脚都酸了,停下的的士却连她的话都没听就匆忙开走了。 身后的纳伊思提醒道:“小姐,在罗马,教父是不会让您打到的士的。” 叶衿对着管家翻了个白眼,怒气冲冲的踢着脚下的石子。 “好,那你们就载我去酒吧。” 说完,便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小姐…您还没成年…” “不是说在罗马,卡尔森教父能做任何事吗?未成年少女想去酒吧,叶臣也办不到吗?” “抱歉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快去啊!” 说完就把脚蹬在了宾利昂贵的皮椅上,闭上眼不再说话。 庄园那头的监听器里,男人皱了皱眉。 清冷的声音说道:“看好她。” “有什么闪失,你们也不需要活着了。” 第九章“我想...和哥哥做爱”(H) 罗马的街边,霓虹灯亮上一整夜,叶衿的长靴踏在地上感受到了来自地下的浑水。 这里像个露天的历史博物馆,公共交通在古罗马广场旁穿梭,咖啡馆和亮着红绿黄灯的酒吧就开在斗兽场脚下。 推开玻璃门,头顶的铃铛响应着她的到来。 今天的驻唱歌手是个年轻的意大利小伙,深邃的眉眼,帅气的面庞,深情地唱着普契尼的《今夜无人入睡》。 窗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叶衿余光能看到几名西装男也坐在里面,紧紧的盯着她,一刻都不敢怠慢。 这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男人撞上了她的肩膀,嘴里还用意大利语辱骂着她不长眼。 那几个西装男立马站起身,包括纳伊思在内。 叶衿将那男人掉下的皮包捡了起来,递给了他,并摆手让纳伊思不需要过来。 “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那男人睨了她一眼,抢过她手里的皮包,就推开玻璃门走了。 她转头对纳伊思说:“没关系,你们不要为难他。” 叶衿要了一杯长岛冰茶,酒精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此时的脸都已经微红。 想起贵族女人刺眼的红唇,男人把握边界的疏离感,像一块大石一般压在她的胸口。 那酒在胸腔里发酵,头脑昏胀,撩拨着她的心弦。 一不小心手边的酒杯掉落在地,玻璃碎片的声音吵的叶衿头疼。 她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跑去厕所,却在路上撞上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那味道有些熟悉,是…雪茄的烟草味…清冷的木质香… 她抬眸看到了男人站在逆光里,金色的光圈勾勒着他侧脸的线条,黑紫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她,从额头到鼻梁,都是恰到好处的雕刻,他生来就好像立体深邃,带着逼人的贵气。 “干嘛…追到这里来…” “哥哥…不是不想管我了吗?” 她娇小的手打在他的胸膛,可男人纹丝不动。 “回家。” 他阴沉的哑声道。 “我不。我不要回。” 女孩红着脸挣扎,但身子过于娇小,整个人也只是男人手中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 叶臣并没有给她什么逃跑的机会,将她抱起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纳伊思赶忙走上前来,恭敬的说道:“教父。” “备车,回家。” 阴冷的声音让纳伊思胆寒,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回了卧室的叶衿整个人瘫在男人的身上,她的脸红晕一片,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紧紧的环着他不肯下来。 她嗫嚅着说:“你不能这样对我…哥哥…我们…接吻了不是吗?”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伸手拿过挂在一旁的西装批在女孩的肩上,西装很大,一直能遮盖住女孩的大腿。 “你该忘记的,叶衿。” 他的语气没有那么凶了,低沉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 女孩摇着头,那泛红的鼻尖刮蹭着他紧绷的侧脸,嗓音百转千回的讨他的欢心,两脚岔开坐在他的身上,脚踝锁住他的腰身。 “哥哥…我们做爱吧…” “我想…和哥哥做爱…” 泪珠毫无征兆的从无辜的眼睛中涌出,顺着粉嫩的脸颊缓缓滑落,那可怜的模样万般祈求着他的掠夺,她扯过他一丝不苟的领带,唇瓣带着浓浓的酒气,碾磨着男人的理智。 恍惚之间,叶臣扶着她的腰肢,太阳穴的青筋爆裂,呼出的气息几乎被全数进了女孩的嘴里。 “让你接受性教育,不是让你用在我身上,懂吗?” 他们的姿势太过于淫靡,健壮的男人一只手就能握紧她的腰,女孩娇小的身子叉着腿坐在他的那处,男人的大腿有她呈倍数增长的数值那样粗。 “衿衿学不会,哥哥…可不可以教教我….” 少女借着酒精说着让人脸红的话,他们不是世界上那些普通暧昧的男女,他们是流着同样血液的兄妹。 女孩眼神迷离,瘦弱的手臂掀起了长裙,下身果然是粉红色的,白嫩的一条缝像朵绽放的百合,正在展现着来自少女的纯良气味。 “叶衿,你疯了吗?” 她下身光溜溜的,真空着走在罗马的街道上,还坐在酒吧里喝着长岛冰茶。 一想到那可怜的骚样、白嫩的乳肉可能会被别人看到,男人的气血汹涌在鼻腔,紫色的眸子压着暗涌的猩红怒气,金丝眼镜泛着寒光,阴森寒夜仿佛来源于现在这间房中的男人。 可女孩已经神智不清,她的耳根燥热,不顾一切的再次亲吻他的薄唇,炽热的呼吸交缠颤抖而出的酒精气息,盈盈的落在男人的脸颊、脖颈和耳廓。 所到之处皆是难以忍受的痒意,从心底蔓延至唇齿间。 亲吻中还听到她呢喃:“哥哥…哥哥…” 粗粝的大手从裙摆下摸上了她娇嫩的臀,两片白花花的小屁股就顶在男人的命根处,蹭来蹭去。 “为什么不穿?” 他衔住她的脖颈,厚厚的茧子摩挲过她的耳根,像是观赏花朵那样,女孩娇美的脸蛋捧于掌心,低沉的男声沙哑着今夜全部的情欲。 “想让哥哥生气…哥哥生气就会亲衿衿…上次就是…” 只有分毫的距离,茉莉奶香萦绕在男人的鼻尖,他想在她身上刻上印记,胳膊、大腿、后背还有那里… “那你知道,生气后会有怎样的惩罚吗?” 占有她,弄坏她,听她求饶的娇吟,看她顶着纯良的面孔却扶着兄长的鸡吧坐来坐去。 男人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着话,一遍一遍又一遍。 他手下温软的触感侵袭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大手在那片臀上来回的摩擦,他正在摸着的是他的妹妹。 “哥哥惩罚衿衿吧…玩弄衿衿好不好…” 少女的下体更加不知羞耻的刮蹭着那突起的硬物,那娇嫩的扼小手抚上男人的脊背,唇齿胡乱的舔舐着男人的耳廓。 她的裙摆,只能为他而开,永远都是。 叶臣将她的衣裙全部撩起,金丝镜片下是她纯白色的阴部,粉嫩的缝隙在那一片苍穹之中宛如一道清晰的裂痕。 他听到自己的脑中琴弦正在崩断,灵魂正在坏死。 “把我的眼镜取下来,衿衿。” 叶臣,你终究还是疯了。 女孩从他的鼻梁上取下眼镜,那是他的最后一层伪装,绅士的皮囊下是他真实的模样,斯文的败类,西装下的暴徒。 她听到男人解开皮扣的声音,那就意味着,他们即将开始一场不停歇的大漠之旅。 谁先看见了曼陀罗,谁就是最先沉沦的那一个。 火热的肉根弹了出来,紫红色的顶部宛如孩童的拳头,暴起的青筋蜿蜒在上面,叫嚣着自己的干涸。 “我看到了…看到了哥哥的那里…衿衿好开心…” 女孩眉眼间展开笑意,微醺的小兔子哼哼唧唧的索求着狼的怀抱。 “只是这样就开心吗?” 掌心从她的衣裙里向上探索,少女瘦弱的骨骼在他手中似乎一捏就碎,仿佛看见了她在他身下,一插入就会流泪的模样。 第十章肏腿吃精祈求哥哥玩弄她(H) 大手掐着她的小腰将她转过身去,女孩并着腿坐在他的身前,粗大的肉棒在少女柔软的腿间抽动,碾磨着嫩白的乳肉。 他喘着紊乱的气息挺动着下半身,瞳孔仿佛情欲沾染没了焦距,男人拿起她的手舔舐着她的指腹。 是茉莉花的香味,还有来自叶衿身体里的奶香。 咽喉吐出浓浊的烟草味,滚烫的鼻息喷在叶衿的后脖颈,手腕被他惩罚似的攥在身后。 “呜呜…衿衿在被…在被哥哥肏着腿…” 女孩可怜的眼神中却是有欲有求的骚浪感,她柔弱的身子迎合着男人的律动,口中微张微合的吐露着哭腔呻吟。 “喜欢这样?” 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和的声音在引诱着她,眼眶泛红,领带松垮的挂在脖上,下半身的肉棒越来越快速的在少女的腿间穿梭。 顶到最深处时,硕大的龟头露了出来,惹的女孩呜呜的哭出声来。 “叫出来,衿衿,你该叫什么?” 束缚着手腕的男人将那掌心从背后扼住了她的脖颈,少女被迫抬起头来喘息,娇小的舌头伸出来,从镜子中看到她那模样都是会让人疯癫的程度。 “哥哥…哥哥…” “呜呜…哥哥在玩弄衿衿…衿衿好喜欢….” “想和哥哥做爱…想让哥哥插进来…肏衿衿呜呜….” 脖颈处的掌心继续向上,细长的手指塞进了女孩的口中,湿热的触感,还能感受到叶衿气喘吁吁的呼吸。 少女红着脸颊,食髓知味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下身光溜溜的经受着成熟兄长的侵犯。 他宽大的身子彻底掌控着她,侵略者的气息包裹着小女孩,她自觉的抓住自己的裙摆,把腿岔的更开了,粗长的东西狠狠的摩擦着她的下体,沾上了晶莹的粘液,那是来自女孩分泌的爱欲。 “现在还不可以,乖乖。” 无限温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吻住她滚烫的耳朵,身下一滴一滴的淫水漫了出来,溅湿了叶臣的西裤和漆黑的皮鞋。 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而他却是一个天生的掠夺者。 他们之间明明天差地别,却做着那样不为世人所接受的事。 男人的手臂从她的膝盖处端起了少女,以他的力量,再抱像这样的十个都是绰绰有余。 叶臣的上身还穿着西服,他反向抱着少女来到镜子前,叶衿的腿呈倒立的W,流着淫水的私处前是硬挺的男根,像整齐绅士的正装中长出的罪恶之花,拼命嵌入跳动的脉搏。 下半身开始动起来,腕表的银色表带刮蹭着叶衿的大腿,冰冰凉的感觉却无法泄她的火。 叶衿的嘴被男人用手指搅来搅去,现在唇齿边尽是残留的水渍,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从鼻翼中闷哼出来,可怜巴巴的咬着纤细的手指甲。 “在偷看吗?衿衿。” “呜呜…衿衿想看…想看哥哥那里…” 那一句句的话语席卷着男人的感官,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要把那柔嫩的下体玩坏才好,只是这样在边缘蹭着衿衿的穴口,量比起来,如果插进去…或许能顶到宝贝的子宫。 射进去就更好了,他这样想。 把浓浓的精液浇灌在她的子宫里,看她颤抖着仰起头,看她神志不清,看她哭喊着娇吟。 “看哪里?” “说出来。” “课堂里都教过你了不是吗?” 叶臣将她从镜子前抱到了柔软的床上,随手拿了枕头垫在少女的脑后。 他脱下了西装外套,两只手臂撑在她的耳边,肌肉的血液回流,几乎要将衬衫撑爆。 下身的肉棒还是那样粗大的观感,直挺挺的蹭着少女岔开的腿间,闪烁着晶莹的淫水。 “想看哥哥的…大鸡吧…哥哥…哥哥亲亲衿衿…” 那一声声兄妹之间禁忌的称呼让男人的头脑只能听到嗡嗡的声响,他快要失去理智了,就差一点点,那根火热的欲望就要插进可怜的花户里。 雄性的信息素像决堤的洪水,他像在死亡的彼岸被拴上锁链的摆渡人,被引诱着跳下火海。 叶臣低头叼住那张吐露着罪恶的小嘴,呼出的气息是漫漫的烟草与木质香气,粗粝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胯间像马达一般抽送。 他看着女孩由于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脖颈上微微凸起的细管在那天鹅般美好的皮肤上微微孱弱的跳动。 他想温柔的亲吻那根血管,又想狠狠的伸出獠牙将她碾断。 下一秒,男人一只手臂便将女孩拦腰抱起,他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沉的喘气:“衿衿,跪下来好好看着。” 叶衿像一朵被阳光晒化的云,双膝跪地,两只圆眼朦胧着层层水雾,宛如折翼的天使此刻想要得到甘霖的救赎。 可他又害怕她弄疼了膝盖,刚刚的那只枕头,被男人拿起,垫在女孩的身下。 在摸她的手和杀了她之间,叶臣在那晚选择了前者。 而这荒唐的禁忌带给他的是无尽的颓靡,如降地狱,剥皮抽筋,这条锁链不仅是戴在女孩的脖子上,也为男人宣判了死刑。 那根炙热的肉棒粗大不堪,就在男人的胯间挺立着,刚刚抚摸过女孩脸颊的手此刻在上面疯狂驰骋,而女孩则跪在面前,眼神中尽是迷离。 浓重的精气扑鼻而来,叶衿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猫咪,等着吃上一顿热腾腾的饱饭。 “哥哥…呜呜…哥哥射给衿衿吧…” 他真想堵住她的嘴,用鸡吧扇在她绯红的脸上,告诉她,不听话的小猫就该受到虐待。 “张嘴,喂给你吃,好吗?” 小猫乖巧的端坐着张开嘴,迷迷糊糊的说着:“好。” 电光火石之间,一种又麻又暖的感觉侵袭叶臣的四肢,手指上的尾戒因速度太快而闪着光亮,马眼宛如泉水的源头,健壮的男人体内的欲望总是比平常人要多得多,汩汩的浓精喷射出来,奶白色的带着荷尔蒙的腥味,搅进了女孩的口腔。 “唔…是哥哥的精液…唔…衿衿吃到了哥哥的精液…” 少女无辜的笑起来,樱桃小口处流出了浑浊的白渍,滴滴答答,她用手去摸,又拿出来看,随机再次冲着叶臣笑起来。 小猫吃到了丰盛的晚餐,兴奋的想要拿头蹭着主人的小腿。 少女歪在男人的脚边,撒娇似的伸出两只手,是…要抱紧的意思。 叶臣的白衬衫上也沾上了精液,他掐着女孩的腋窝处,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的腿围充满着雄性绝对的力量感,几乎可以当作少女的座椅。 == 九:不会没人看吧 我是被限流了吗 哭泣 第十一章故意吞精惹哥哥生气(H) “哥哥的衣服脏了…衿衿帮哥哥脱下来…” 少女似乎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境地,娇弱的小手一颗一颗的去解白衬衫的纽扣。 衣衫下是男人起伏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还有满背的罗马纹身。 衬衫被彻底放开,胯下是坚挺的巨物,就这样,不留余地的展露在少女的面前。 叶衿像一只不知羞耻的小猫咪,小手不时的触碰着男人的肌肤,是…坚硬又滑腻的触感。 她听到头顶传来隐忍的嗓音,低沉沙哑。 “摸够了吗?” 叶衿抬头,对上男人眼下的猩红,是掠夺的气息。 “对不起,哥哥。” “衿衿只是…太喜欢哥哥了…” 少女清甜的声线浓浓的满是撒娇的意味,她双臂搂住男人的腰,不肯放开,毛茸茸的黑发刮蹭着叶臣未着寸缕的胸膛。 太痒了,皮肉痒,心里痒,下面的东西…也痒。 这样的情形之下,再次勃起,对于叶臣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 女孩伸出手握住了那只还散着余温的肉棒,轻轻抚摸,眼神中透露着惊奇。 可下一秒手腕被抓住,男人站起身来,肉棒上的小手也自然而然脱落。 她就坐在男人一只臂弯里,像叶臣的一个物品挂件。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作主张。” “听懂了吗,衿衿。” 那声音中是绝对不容置喙的口吻,他是她今晚的猎人,而她只能做一只温顺乖巧的猫。 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在叶臣面前,他就是规则。 “知道了,哥哥。” “哥哥不要凶我,呜呜,我不摸了还不行吗?” 女孩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歪着脑袋嘟着嘴靠在他的肩膀上,调皮的在他的纹身上描来划去,似是一个不听话的捣蛋鬼。 男人此时只觉得身上一阵痒意,刚刚才泄过的火不知怎的又狂热的升了上来,努力压抑着情绪的叶臣将女孩抱去淋浴间,巨大的浴缸中被他放进了温水。 凶她了吗? 可…他不仅想凶她,还想把她弄哭,哭到失声,玩坏掉,烂掉,甚至死掉。 “哥哥帮我洗,好不好。” 女孩略带委屈的眼神盈盈地望着他。 一副…找肏的模样。 叶臣坚实的手臂伸进水中先试了试水温,才把女孩放了进去。 叶衿纯白色的连衣裙被湿了个精光,衣料紧紧的贴着女孩的身体,那粉红色的胸衣也在其中若隐若现。 男人的气息有些紊乱,但仍拿着毛巾擦拭着她的嘴上的…精液。 “不要擦,哥哥…第一次射给我…” 叶衿扭过头拒绝着,把嘴里残留的白色浑浊尽数咽进了肚子里,瞬间那口腔里全部都是男人的味道。 下一秒被粗粝的大手扳着下巴扭了过来,女孩樱桃小口中还能闻到些许隐约的淫靡。 浓浊的液体穿过她的口腔,流入她的胃里,是欲望加深的感觉,是缠绵缚魂的枷锁。 得逞的小猫咪此刻正弯着眉眼笑了起来。 她吞了他的精,就在他面前。 “叶衿。” 他唤她。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却不舍得用力,双眸中满是温怒。 “学会偷吃了?” “衿衿…只吃哥哥的精液…只吃哥哥的…” 女孩似乎害怕被发落,咬着唇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机灵的小猫在犯了错之后都会讨好主人。 她是服从着,是降格者,也是个捣蛋鬼。 叶臣的胸腔燃着一层欲火,那股燥热无处排解,面前的少女湿着身子露着下体,唇角还挂着属于他的标记,嘴里说着这样…淫乱的话。 把她按在水里,肏到她喷尿,就应该让她知道,说这些骚话会有什么后果。 “哥哥…衿衿的下面脏了…需要哥哥擦…” 女孩泪眼汪汪的抓起他的手,探进裙摆,覆在了那朵柔嫩的花苞上。 叶衿的私处干净到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是属于少女青涩的气息。 那里没有被别的男人看过,是属于他的,叶衿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 “唔…唔…哥哥…嗯…呜呜…” 叶衿可怜兮兮的将手塞进唇齿间,甜腻的音色从鼻腔中漫出,她抬着小脸,淫靡的眼神看着男人的脸颊,把腿叉的更开了些,接受着这场来自兄长的掠夺。 “这里脏了是吗?” 男人粗粝的手指顺着那一条缝碾磨着,倏尔摸到了粉嫩的花核,那触感令人沉迷,他加快了速度,大手在下面疯狂猥亵着她。 “嗯…嗯…哥哥…哥哥…哥哥在摸衿衿…唔…嗯….” 女孩咬着嘴唇,绯红的脸颊全然展现着享受的意味。 她不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剂致命的催情药,胯下的男根又硬的快要炸裂,顶端已经分泌出晶莹的粘液。 叶臣那深陷的思维慢慢回旋,探在水中的手猛然抽出,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在摸着的是自己的妹妹,侵犯着她的下体,雄性肿胀的肉棒,甚至想要肏进她的肉穴。 这样的想法太过荒唐,实在太…荒唐了。 庄园的钟声响起,蛮横的钟摆撕裂妄想,他的双眼已被欲望裹挟,起伏的白色百合花是少女的私处,湿润的阴道是贪婪的入口。 叶臣此刻认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在叶衿面前,他竟然想成为她的主人,和这只调皮小猫的所有者。 男人站起身来,大手摸着叶衿的小脸,将她粘在鬓边的发丝挂在耳后。 “叶衿,我们是…兄妹…懂吗?” “该停下来了。” 他将浴巾圈住了自己裸露的下身,可那硬挺的鸡吧还是将那处顶立的像座帐篷。 叶臣向门外走去,阴沉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会让纳伊思为你找一名女护工来照看你的身体。” “我不要!” 女孩在水中绝望又生气的呼喊着。 “你不许走!” 可那声音在浴室门关上的那一霎那戛然而止。 两人隔着墙壁,男人一动不动的站立。 忽而,他听到门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心里猛的揪了起来。 他知道,成熟的男人已为少女而沉沦,若是再看到那朵盛开的花苞站在水中哭泣,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理智。 这…已经是极限了。 男人雄壮的背弯轮廓散着欲望的光影,呼吸交织时,情人总是浮在禁忌的爱河。 他们之间的情感泛着金属般的光泽,锈迹斑驳,如何才能让它愈合? 叶臣,今夜,你与地狱冥犬的狼狈如出一辙。 第十二章“是想让别人也看到你的骚逼?”( 十二点钟声响起,罗马上空中的繁星点点。 自那晚之后,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奇怪。 书房的门一直紧闭,即使叶衿去请求纳伊思开门也无济于事。 他不会再对她言听计从,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少女的眸中满是怒意,在门外大喊:“哥哥!你就是个胆小鬼!” “你给我等着!” 纳伊思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吓得他寒毛直竖。 房中的男人此刻坐在椅子上,听着门外的质问,眸中不知是什么情绪,手指碾磨着下唇,银色尾戒在阳光下闪着光亮。 “小姐,您该上课了…章老师已经在房中等你了。” 纳伊思耐心请求着。 少女的眸中带泪,倔强的回头看了一眼,便跑远了。 叶臣站起身来,看着窗外庄园中生长的雏菊,繁盛茂密…就像他此刻的心情,蜿蜒的灰色藤蔓缠绕在他的心底,箍紧了他的灵魂。 天已经彻底黑了,他在犹豫,是最后一丝日光都不肯散去,迫切的想要洗去身上的一切,包括那无形的罪孽。 男人将屋内的窗帘拉上,屋内的烛盏忽明忽暗,他将书架上的书本拿下,顿时身前出现了一扇暗门,走进去之后,那满眼都是显示器,挂满了监控屏幕。 画面中,少女坐在椅子上咬着笔头,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着东西,时不时的回答她的问题。 花盆下的监视器的确被她拿掉了,但不知何时,又重新回到了上面。 房间中的叶衿忽而提了一个问题。 “老师,你可不可以给我出一道数学题,要最难的。” 章宇拿着书本的手一顿,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怎么突然要做数学题?” “嗯…就想做了呗。” “爱学习也不可以吗?章老师?” 叶衿歪着脑袋,撅着嘴。 今天的少女不同往日,白色的娃娃领衬衫上系着红色的蝴蝶领结,下身则穿着短俏的百褶裙,细长的腿套着白色的蕾丝丝袜,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是一副青春期不良少女的味道。 章宇点点头,正好他也想试试这个女孩,到底有多聪明。 桌前的老师认真的转过身出着题目,此时的叶衿却悄悄站起身来,趴在课桌上,看似像是仔细在看黑板上的数字。 可黑暗中的男人脸色一沉,眸间不知是什么在发酵,是愤怒,是暴躁,是情绪在无限崩塌。 那花盆的摄像头正对着女孩的身后,百褶裙下是光溜溜的下体,什么…都没穿。 嫩白的乳肉在监控里被看得一清二楚,而少女还趴在课桌上,似是故意一般,叉开腿,细白的手还摸着私处。 她在挑逗他,这就是她把监控器放回去的原因。 叶臣的太阳穴鼓鼓的凸起,胸腔中的愤怒起起伏伏,是混沌又窒息的边缘世界。 她在别的男人面前,真空着下体,还穿着那样短的裙子在这里招摇过市。 叶衿的手指胡乱的摸着自己的乳肉,对着摄像头,就这样摆着分外淫靡的姿势。 白板前的老师飞快的写着傅里叶级数和多重积分,那是他大学生涯中解过的最难的数学题。 可此时,木门被大力踢开,砰地一声,章宇手中的粉笔也折断了。 冲进来的男人仍然是西装革履,那对暗紫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少女,仿佛,下一秒可以轻易稀释掉叶衿的灵魂。 他扶着门框,金丝眼镜泛着冷光,说道:“章老师,就到这里吧,去找纳伊思拿今天的报酬。” 章宇有些愣愣的,但还是恭敬的低头,嘴里迎合着:“我这就离开,教父。” 他是罗马大学的高材生,同时也是卡尔森手下的黑手党。 在这里,叶臣就是一切的掌控者。 房门被门外的老师小心的关上,顿时间,教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 叶衿却装作不知所以然的模样,放下手中的笔,慵懒的抬头说着话。 “哥哥怎么不让我上课了呢?” 她知道为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下一秒,她的前身重重地撞击在墙壁上,两只纤细的手臂被高高举起,男人侵略者的气息袭来,猩红的眼眸即将要把她吞掉。 叶臣站在她的身后,整个宽厚的身板贴着她,少女似乎能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即使是此刻穿戴整齐,却也让叶衿以为自己未着寸缕,赤裸的暴露在他的身下。 他的手指冰凉,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划过她的腰肢,再向下…抚上了她光溜溜的下体。 “为什么不听话?” 来自男子手腕间冰凉的表带划过叶衿的小穴口,让她忍不住心惊了一番。 “腿,分开。” 是命令,是不可能被否决的命令。 他的声音醇厚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那是愤怒的意味,来自一头雄狮怒吼的压迫感,让人无法反抗。 叶衿的小脸贴在墙上,慢慢张开了腿。 “撅起来。” 还是那冰冷的语气。 少女乖乖的将小屁股撅起来,百褶裙的长度已经不足够掩盖她的下体,在空气中,白嫩的穴口像一朵圣洁的百合,是人间难有的仙境般的纯良之意,两旁的细肉紧紧包裹着私处,是…处女的味道。 那大手上的厚茧磨过她的花穴,让叶衿忍不住闷哼起来。 少女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娇嗔,是诱惑的感觉。 “哥哥…哥哥…” “叶衿,我说过什么?” “惹我生气后,会有惩罚。” 男人的手指快速的抚摸着她百褶裙下的私处,成熟的男人此刻已被愤怒吞噬,他在疯狂猥亵着少女,惩罚式的抠着她娇嫩的小逼。 “啊…哈…哥哥…在摸下面…呜呜…太快了…衿衿知错了…呜呜…” “为什么又不穿?嗯?是想让别人也看到你的骚逼?” 从看起来斯文禁欲的西装男人口中说出的脏话是致命的,言辞严谨的嘴说着下流的语言,他在万人之上教别人如何杀死一个人,却在顺从者面前暴露着自己原始的兽欲。 男人的手指不停的碾磨着少女的花核,他的一只手臂禁锢着她两只细白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则粗暴的磨弄着她的小逼。 少女的眼神迷离的浮上一层白雾,小屁股就这样翘着,细软的腰肢呈U状,似是欢迎着男人的侵犯,嘴里还在不知廉耻的呻吟着:“嗯…嗯…哈嗯…哥哥…衿衿的骚逼只能让哥哥摸…呜呜…哥哥…” 女孩带着哭腔趴在墙壁上浪叫,两条腿在空气中有些颤抖。 叶臣将她的裙摆撩起,挂在腰上,那细嫩的小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腿上的白色丝袜在成熟男人的眼中,是玩物的象征。 那嫩白的腿肏弄起来,该多让人无法拒绝。 == 九:大家喜欢的话留个言点个收藏呀宝子们!否则我会以为没人看(哭泣) 第十三章摸奶磨逼女孩含着哥哥的手指说自己 粗厚的大掌一巴掌扇在了小逼上,疼的叶衿痛哭出了声。 “呜呜…哥哥…疼…” 豆大的泪珠从眼中蹦出,少女可怜兮兮的呜咽。 “忍着。” 他恶狠狠的凶她。 “是你自找的,叶衿。” 她听到身后是皮带卡扣被解开的声音,下一秒的下体上便感受到了粗大的异物磨蹭了上来。 女孩被拦腰抱起,放在了课桌上。 “趴好,腿叉开。” 还是一如既往的命令。 叶衿泪眼汪汪的叉开腿跪在课桌上,百褶裙被推了上去,下身是光溜溜的乳肉,刚刚还被男人猥亵出了晶莹的淫水。 男人从后面摸着她的小逼,随后便扶着硬挺的鸡吧贴了上去。 从下往上,鸡吧顺着晶莹的爱液碾磨着少女的私处,一下一下的推送。 叶臣太高了,女孩即使跪在课桌上,他的鸡吧就能正好对上她的穴口,这样肏着…还真是方便。 一巴掌又清晰的扇在了叶衿的小屁股上,一瞬间,脆嫩的皮肤红了起来。 “呜呜…哥哥…哥哥…叶臣…” 少女流着泪娇吟着,他眼底猩红的是无尽的欲望,将她的两只手腕全部攥在她的身后,下身磨着女孩的小逼。 他要惩罚她,惩罚她的不忠。 “犯错的小孩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又一巴掌甩了上来,女孩呜呜的哭出声音。 “衿衿…衿衿是哥哥的小母狗…嗯啊…嗯…嗯…哥哥肏小母狗吧…呜呜…” 女孩被顶的七零八落,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这些淫话。 她是美好的欲望,她是聪明的猎手。 如今的叶衿在男人的手掌心里是淫乱的母狗,而男人在床下,亦是被少女俘虏的狗。 “如果再被我发现,你光着小逼在别的男人面前…” “我会真的让你感觉到疼…” “听懂了吗?乖乖。” 女孩被抱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鸡吧从腿间抽插着,粗暴的碾磨着细嫩的乳肉。 粗粝的大手伸向了女孩的胸前,一颗两颗,衬衫扣子被解开,里面粉红色的胸衣,两团圆嫩的乳肉长得比同年龄的姑娘都要大些,竟然能看到光滑的乳沟。 “奶子也长这么大?叶衿,你天生就是个小骚逼,是吗?” “呜呜…哥哥摸摸衿衿的奶子…衿衿是骚逼…衿衿是哥哥的…哥哥…哥哥…” 女孩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起起伏伏,胸前的奶罩没有被全数褪下,只是将包裹着乳头的那部分撇下,两团白兔一般跳脱的挤在一起,与身上所穿的白衬衣似乎不像同一个身体的产物。 饱满的乳房代表的是骚浪的欲望,而白衬衫却是纯良美好的存在。 男人揉捏着她的奶子,下身肏弄着女孩穿着白色丝袜的腿。 斯文的面具下是淫靡的罪恶,原始的爱神经不住诱惑爱上了美丽的凡人少女,而他叶臣也无可救药的拜倒在妹妹的石榴裙下。 越发的…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男人喘着粗气抬起叶衿的小脚丫,白色蕾丝在他的黄黑色皮肤下是鲜明的反差,他舔食着她的脚踝,是奶香味的,会不会和他正在肏弄的小逼…是一个味道呢? 如果现在在监控室中定能看到,少女岔开的双腿坐在比她身形大了一倍的男人腿上,暴露的私处流着淫水,跳动的奶子在大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随着男人插入腿间磨着逼,无声的在显示屏上上演着禁忌场。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侧脸,叶衿张张合合的小嘴干脆含进了嘴里,吮吸着,沾满少女的口水。 “嗯…嗯啊…嗯…哥哥…衿衿好喜欢哥哥…哥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哥哥,我爱你呜呜…” 少女的淫水洒了出来,在哥哥这里,只是磨逼就能让她高潮。 水渍摩擦在叶臣的西装上,正经的衣物恍然间变成了淫靡的修罗场。 娇弱的女孩起伏着抖动的胸脯,乳尖挺立在空气中,趴在男人的身上,两只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 叶臣大手托着她的臀,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味,是让他失控的…香味。 灵巧敏感的耳廓在男人的舌尖上挑弄,只需要几秒就产生了比刚刚还要亲密的链接,在此刻,他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场灾难,不论得到是背德还是辱骂,现在唯一保持的只有覆生覆死的决心。 “不要轻易说爱这个字,叶衿。” “你还不懂。” 少女像只被淋湿的可怜小狗蜷缩在他的臂弯里,抬着湿漉漉的眼眸喘息。 “哥哥说我不懂,那哥哥…你懂吗?” “哥哥…爱衿衿吗?” 两人是暧昧的距离,赤裸的下体,旖旎的氛围间却似有黑洞,深不见底。 身体中是无数的爬虫在慢慢跑出来,打探着,猜忌着,引诱着男人做出后悔的举动。 到底是谁先突破了结界,如果可以,他们都是罪人。 “我当然爱你,你是我的妹妹。” 他在她耳边说着,只是温柔的伸出手将她的胸衣恢复原样,系上了衬衫的纽扣。 “我不想只是你的妹妹…” 叶衿哭喊着却只是细若蚊蝇,没什么力气。 少女终究没有等来准确的答案,时间的尽头是虚无的沉默。 叶衿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呜咽声伴着啜泣萦绕在叶臣的耳边。 解开的领带下,整齐的西装上,是她流落的眼泪和黏腻的淫水。 男人将西装脱下盖在她的身上,漆亮的皮鞋把门踢开,叶衿被抱在怀里,走过长廊。 身侧是一排排价值千万的名画,花园里因为冬日的到来,到处都是光秃秃的。 他将她放在了床上,柔软的天鹅绒包裹着女孩娇弱的躯体,叶臣为她掖好被褥,他的身上总是带着微微的愠气,呼吸都变得轻缓起来。 她拉着他的衣角祈求他留下来,受伤的小猫是需要爱护和陪伴的。 “哥哥,我不会阻止你和未婚妻结婚,我们…就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好吗…” “如果哪天你不再愿意衿衿留在你身边,你就把我赶走…” 是卑微的哭泣,是臣服的乞怜,是无法让人拒绝的退无可退。 少女感到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侧脸,耳边的秀发被他绕弄在指尖,发自内心的疼惜怜悯,是他温柔且隐藏的情丝。 那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 叶臣也不会知道。 他的沉默似乎代表着默许,为欲望而死在永无止境的期待里。 她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而他已是一个熟透的成年人。 可…事情却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推着彼此向爱河里坠去,坠下去后再次上岸,就什么力气都消失不见了。 第十四章借口 那晚叶臣并未入眠,女孩钻进他的臂弯里,枕着他的胸膛,均匀的呼吸打在他的身上,隐隐从发丝中飘来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 外边的世界,到处闪耀着火焰般的红影,今夜的威尼斯广场放起了烟花,也不知是否是热恋中的爱人在表达彼此的情思。 他到底是无法对着她说出“不”这个字,还是他本身就沉沦在她娇嫩的呻吟中,手掌心中处女纯洁的阴部带来的余温。 捅破她那层薄薄的膜,宣告着这是他的私有物。 叶臣看到的却是无尽的黑夜,望不见底的,也不知答案的。 清晨的博纳诺庄园中几只白马上坐着骑士在花间巡逻,这里仿佛不是一个人的府邸,而是一个有秩序的国家,而国王就只有卡尔森教父。 从睡梦中醒来的叶衿睁开慵懒的双眼,可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去向。 不知为何,失眠对于叶衿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昨夜她却睡的这样安稳。 她赤裸着脚丫推开窗,凉风灌入衣袖,却…没有那么冷了。 此时敲门声响起,是纳伊思的声音。 “纳伊思,我哥哥呢?” “小姐,教父正在书房工作,查理家族的人来了。” 叶衿听后,瞳孔地震。 “是不是那个老女人艾尔莎来了?” 脱口而出。 纳伊思汗颜,恭敬的回道:“艾尔莎小姐随伯格公爵应该是来商讨她与教父的婚礼。” 婚礼… 叶衿低下头扯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 身边有几名戴着白色帽子的厨师似是推着什么甜点车往书房走去,与叶衿擦肩而过。 她走上前去,拿起推车上的刀叉就往自己的手掌心上划了一道,忽而间血流不止,一滴滴粘稠的带着腥味的血液滴在了地上。 “哎呀,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我…我这就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纳伊思赶忙拿出胸前的丝巾试图压住叶衿手掌心处的血,不一会儿便染红了整张巾帕。 可叶衿的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她身子色的瞳孔一转,却是轻轻笑着。 “我不需要医生,你带我去见哥哥。” 管家这时候有点迷茫,电话那头还在沟通着私人医生。 “纳伊思,你不带我去,我就再划一刀。” 说着便要举起餐刀,却一把被管家抓住了。 “好好好,小姐,我带你去。” 把纳伊思急的满口说着意大利语。 他心中苦闷不已,教父吩咐接待查理家族的人不允许打扰,可如今…看着面前一直都不太怕死的叶衿,他倒是害怕了。 纳伊思颤颤巍巍的敲门,小心的打开,走进去。 坐在桌前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修长的腿靠在书架上,手中端在一壶热茶。 他目光冷历,决然道:“忘了我怎么吩咐你了?” “十分抱歉,教父,是小姐…” 此时的叶衿推开门站在了人群中间。 旁边的贵宾座上是几个陌生的面孔,还有…讨人厌的艾尔莎。 “这不是你的妹妹吗?凯瑟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意大利贵族腔调从她的红唇中说出,所到之处都让叶衿感觉到刺眼。 瞬间,少女可怜巴巴的痛哭起来,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蹦出,湿润的睫毛氤氲一片,手上的巾帕显然已经被鲜血染了个通红。 男人视线变得阴沉,紧紧的盯着她的手掌心,一滴滴血从巾帕缝隙处掉下,玷污了名贵的地毯。 “哥哥,我割破了手…好疼…” 他本想发落她的蛮横无礼,却在此刻一句怨言也说不出口。 叶臣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漆色的皮鞋踏地走来,粗粝的大手托住她的掌心,眸中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 是愤怒,是心疼,那炙热的目光让叶衿感到她似乎赌对了。 “伯格公爵,恕我缺席半小时,我需要先带凯瑟琳去里屋包扎一下。” “婚礼的事可以按照艾尔沙的喜好办就好,有什么需要可以向纳伊思反应。” 一旁的纳伊思连忙恭敬的低头。 “当然可以,卡尔森,我们之间也不需要如此遵守礼节。” 查理伯格穿着毛呢黑大衣,掌心还竖着一支似是名贵雕刻的手杖。 男人拉着叶衿走进里屋,他将门轻轻虚掩。 转头拿起她的手,金丝眼镜下是满满的怜惜。 “怎么弄的?” 他皱着眉头问着,抚摸着她的伤口,拿起自己手边的白色纱布缠在她那掌心可怖的痕迹,却发现她的手指腹也不小心被划到了。 叶臣拿起她的指尖放进了嘴里,口腔中是血腥的味道。 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奇怪起来。 “哥哥…在心疼我吗?” 少女这时候倒是嬉皮笑脸起来。 “回答我。” 男人的大手揽过她的腰,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女孩必须仰着脖子才能看清楚他吞咽的喉结。 她趴在他的身上,左手在他胸膛前画着圈,似是撒娇也似是委屈的说道:“是我故意的。” 那样挑逗的手指腹摸上了男人黑红色的乳头,隔着衬衫,少女竟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随机抬头湿漉漉的望着他。 下一秒,小屁股被一只手臂轻而易举的抱起来,放在了窗台上,窗帘被风吹起,而身后是二楼那般高的距离,十分危险。 “叶衿,你不听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扼住她的脖颈,逼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的是愤怒的光亮。 “为什么伤害自己?” 两人贴的太紧了,少女隆起的酥胸磨蹭在男人的黑色衬衫上。 “喜欢哥哥…所以…不想哥哥结婚…” 叶衿委屈的仰着脸看他,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昨天是你自己说的,不会打扰我结婚,是吗,乖乖?” 他压低嗓音,音色中是绵绵的温柔。 “我没有…” 她环着他的腰狡辩着,贴在他的腹肌上。 “说谎。” 男人往她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疼的叶衿闭上眼睛趴在他的胸口上呜咽。 女孩娇小的手扶上西装裤上凸起的部分,上下磨蹭着。 “哥哥好硬好硬了…嘻嘻” 叶衿软儒可爱的小奶音灵动的哼哼着,眼神中尽是挑逗的意味。 == 九:点个收藏喂个猪可怜可怜孩子吧 第十五章隔着墙背着未婚妻给哥哥口交(H) 这无疑不是在祈求他要用尽全力贯穿她才好,这次…要塞在她这张捣蛋鬼的嘴里,捅进深喉,射给她。 “跪下来,给我解开。” 女孩乖巧的从窗台上跳下来,跪在了漆色皮鞋前。 皮带的卡扣在空气中发出金属一般的响声,西装裤的拉链拉下,肿胀的肉根将内裤顶起了一座帐篷。 他扼着她的脖颈,鸡巴隔着布料顶在了女孩的脸上,从叶衿好看的眉毛到鼻尖,再到嘴边。 “唔…哥哥的鸡巴…” 她伸出舌头舔在内裤上,湿润的口水渍沾染在上面,少女无辜又可怜的眼神抬头望他。 “想吃吗?” 小猫咪隆重的点点头。 “张嘴。” 他褪下内裤,温热的肉棒弹出来,抵在女孩的唇齿间。 看起来温文尔雅、戴着眼镜的人,那处却是又粗又大,蜿蜒着青筋。 “要开始了,衿衿。” 叶衿张开嘴,粗大的东西进入小嘴中并不容易,只是探进了叁分之一就已经顶在了女孩的喉咙处。 “唔…唔…唔…” 少女满脸通红的跪在地上吃着鸡巴,随着男人的抽送,一下一下的捣弄着她的口腔。 满嘴都是男人下体的香味,竟然带着肥皂和冷杉木的味道,是…哥哥的味道。 肉茎摩擦着女孩口腔中的乳肉,每次硌到她的牙,都让叶臣有种莫名的爽意,引的他喘息着。 门外是纳伊思和伯格公爵谈话的声音,而只隔着一张墙的里面,男人正将自己的鸡巴送进跪在地上的少女口中,肏着她的小嘴。 随着他的一记深顶,鸡巴进去了一大半,直直的快要探进女孩的食道中,装着浓精的囊袋打在她的面部,肉棒再拿出时,伴着剧烈的咳嗽,嘴边还残留着些许蔓延的遗精。 “小点声,乖乖。” “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在吃鸡巴吗?” 男人拽着她的马尾,又将硬挺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不等她开口说不要。 叶臣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边玩弄着她扎起的头发,一边抽送着鸡巴,疯狂想要解渴。 把她的小嘴肏肿吧,让她再这样不听话的说那些让人失控的骚话。 “衿衿自己摸摸骚逼流水了吗?” 男人似乎在欲望的顶峰,那样污言秽语的话从戴着眼镜的斯文人口中说出,是所谓人设的反差感,艺术的对比度,向他赋予石破天惊,矛盾使西装暴徒更有性张力。 “唔…唔…” 口中吃着鸡巴,小手还是颤颤巍巍的伸进百褶裙,将内裤扒拉到一边,叉开腿摸着自己的私处。 是水的痕迹,是…决堤的性快感。 这样被强势的男人蹂躏着的感觉竟然让叶衿抑制不住的流水。 洁白的处女下体已经湿润一片,只是这样的场面太骚了,让叶臣的眼底都有些猩红的色彩。 他拔出鸡巴,一只手臂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女孩抱起。 扼住她的两只手腕在她的头顶,百褶裙被掀开,内裤扒起,修长的手摸上下体,女孩一股暖流湿透了手掌心。 “只是吃鸡巴就流水,是吗?乖?” “那插进去就会喷尿吧,衿衿。” 沙哑的音色小声在她耳边调教着她,用最赤裸的脏话羞辱着她。 印象中他总是克制的,温柔的,如今的模样是撕开伤口的雄狮,浓重的侵略感压着她娇弱的世界。 第一次听到他说插进去,竟然可耻的…更加兴奋了… “哥哥…呜呜…要插入我吗?” “衿衿能被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去吗?呜呜…” 少女的呜咽是祈求的意味。 “会有那么一天的,乖乖。” 他亲昵的叫着她,那是勾天地火的燃烧感,是天翻地覆的反骨,是令人不齿的禁忌。 可他的确想这么做,融进了骨髓。 粗长的东西磨着女孩的小逼,沾着晶莹的粘液。 门外的纳伊思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走了过来敲门问着:“教父,小姐一切都好吗?” 男人还在挺动着下身,屋里的少女百褶裙撩起,内裤掉在脚边,下体在被疯狂猥亵着。 粗粝的大手捂着她的嘴,阻止她发出任何喘息声,少女通红的脸颊上满是情欲与享受。 “我马上出去。” 门内传来教父的声音。 纳伊思有些纳闷,似乎和平常听到的不大一样。 可教父的命令就是一切,他也只是礼貌的转头向艾尔莎小姐解释道:“请您再耐心等待一下。” == 九:求评论啊!!求猪猪啊!!给我点动力家人们 第十六章鸡巴插进女孩的白丝“你这张小嘴怎 屋内的两人旖旎着暧昧的氛围,他眼底猩红的扶起肉棒离开粉嫩的小穴,温柔的抱起她的身体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手从她的小屁股摸到了女孩的小腿,那白色的丝袜透着娇嫩的气息,连小脚丫都是粉红色的。 叶臣一瞬间觉得自己有心理疾病,看见这样纯洁美好的东西,竟然只是想着怎么才能弄坏她,玷污她,把她满身都喷满精液,看她坠入深渊。 他盯着那满眼的白色,呼吸愈发的沉重,耳边的女孩还在意乱情迷的挑逗着他的耳根,放在嘴里吮吸。 “哥哥…是喜欢衿衿穿白丝吗?” 叶衿感受到他手腕的表带刮蹭着她的大腿,冰凉的触感迟迟不离开,那是贪恋的感觉被捕捉到了。 女孩笑嘻嘻的亲着他的脸颊,温热的鼻息撩过心间,那肉棒…更硬了。 “以后别再穿了。” 是低沉的嗓音在凶她。 “为什么?不好看吗?” 她有一些委屈的抱着男人的脖颈。 叶臣有些失控的喘息在她耳边,这样的画面如果被别的男人看去…只是想想就让他气血上涌。 胸腔里是愤怒,是占有欲在作祟,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永远不能。 他下身的巨物惩罚式的顶弄了她一下,恶狠狠的说道:“会让人想肏,知道吗?” “那哥哥也想肏吗?” 女孩无辜的瞪着大眼睛,两人离得太紧了,她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带来轻微的气息,打在男人的脸颊上。 叶臣没有回答,他将叶衿抱起转了个圈,背对着坐在他的西装裤上,扶着自己的粗长巨物插进了女孩右腿的白丝里,就这样…插弄着。 他的大手抚摸上了她胸前的乳肉,隔着衣物刮蹭着她的乳头。 炙热的肉棒在白色丝袜里挺动,弹性使那袜子变成了叶臣的形状,在一团白色上面起起伏伏,肉棒在丝袜与女孩的大腿之间大力摩擦着。 只是隔着一道墙,那边坐着的是男人的未婚妻,而这边则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他的妹妹此刻却光着下体被兄长疯狂肏弄着腿上的白丝。 “嗯…嗯啊…哥哥…哥哥…” 她轻声呻吟着,却不敢吐露太多,毕竟门外还坐着许多人。 巨物在那白色的海洋里玷污着少女,黑与白的反差叫人看了只觉得意乱情迷。 “喜欢我这样对你?” 他咬着她的耳根,下身频率越来越快,逼问着她。 “奸淫你,猥亵你,就这么开心吗,叶衿。” “开心…只要是哥哥…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叶臣的四肢已经快要被欲望的气血冲到麻木,强烈的性满足使他即将决堤,汩汩浓精从马眼射出,全部射在了女孩的白色丝袜里。 空气中弥漫的是淫靡的精液味道,是兄妹之间做那种事之后产生的最羞耻味道。 他抱起女孩,从后门出去,那里有条小道可以直通叶衿的房间。 原来哥哥一直在监视着妹妹,即使是在她的房间,他也可以清楚的知道她几分从浴室中出来,又是何时进入梦乡。 在这个庄园里,没有什么是叶臣无法拥有的,包括叶衿。 她被放在床上,叶臣俯身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却被小手拉住了领带,湿热的小嘴贴在了他烟草味的唇上,随即便看到女孩笑嘻嘻的看着他。 “哥哥忙完可以来陪我嘛?” 叶衿委屈的嘟着嘴,大眼睛忽闪忽闪个不停。 男人有些气笑,握住她的手腕放在一边,眼眸中却满是宠溺。 “你又在想什么?” “嗯…刚刚的事…还没做完呀…” 是隐晦的引诱,来自少女的…引诱。 叶臣只是叹了口气,卷起衬衫的衣袖,摸了摸她的头。 “你这张小嘴怎么就喂不饱?” “我去去就回。” 男人将她的毯子裹紧,看着女孩丝袜上那斑驳的遗精,那是自己刚刚释放的欲望,也是自己可耻的高潮。 叶臣将房门关上,眼下不知是什么情绪在作祟,他整理了凌乱的领带,将金丝边眼镜拿下又戴上。 再次走进书房的男人就不能再是刚刚那个变态兄长了。 == 九:求评论啊!!求猪猪啊!!日常求!! 第十七章拿哥哥的西装自慰被发现(H) 看到你们终于步入婚姻,也算是圆了我的梦。” 查理伯格笑着拍了拍叶臣的肩膀,便在纳伊思的指引下先行出去了。 留下的艾尔莎今日穿了一条紫色的流苏裙,脖颈上带着价值不菲的项链,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她想好好珍惜。 艾尔莎唇角微微上扬,向前走了几步,想离叶臣更近一些。 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无论体态还是风度,举手投足间都是温雅端庄的绅士,清晰的下颚线下是滚动的喉结,满满荷尔蒙的味道。 哪一个贵家小姐不想嫁给卡尔森教父? 只是他们订婚将近十年,从她留学归来后也未能和他说上两句话,卡尔森对她永远都是那样疏离客气。 她就这样前进一步,叶臣就向后远去一步。 她着急的伸出手抚摸上他的黑色衬衫,触感是坚硬的肌肉,却在下一秒被抓着手腕强行放下。 “艾尔莎小姐,别让门口的车等急了。” 男人从牙缝中客气的抛出几个字,仿佛他们并不是相识十年的订婚男女,而是刚刚见过两面的陌生人。 艾尔莎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眼底是温怒的色彩,却被强压了下去。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卡尔森。” 男人并未回答她,清冷的有些凉薄的眼神扫过艾尔莎的面容,静的摄人。 “希望你不要背叛家族的承诺。” 艾尔莎的红唇抿出一丝凉意,眼角下垂,满脸戾气,随即便踩着高跟摔门而去。 他们之间本就毫无情感所言,对于叶臣来说,他的一辈子早已奉献给黑暗,余生与谁一起度过都没什么所谓。 因此他从未对这则婚约有什么不满,直到…那个带着紫罗兰花圈的少女出现在庄园里,她清晰又湿润的叫他哥哥,满眼的纯洁使他的眼神变成潋滟的暗潮涌动,影子化身成为欲望。 他听到她引诱着说: “你想拥有我吗?” 禁忌感迟钝般蔓延,他似乎清楚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那么单纯。 纯情的罗曼蒂克是伪装,她总是那样清纯的放浪,像开在悬崖边的花,遥遥一看,却是无法拥有的距离感。 男人站在门前,犹豫的转动着把手。 他该进去吗? 进去之后看到她,发霉的心脏投着致命的毒药,连底线都被迫害掉,他是肮脏的杂碎,神早晚会来惩罚他。 这是一扇通往地狱的门,而他一只脚已经踏进深渊里了。 门渐渐打开,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床上的少女正叉着腿,满脸通红的伸着舌头,将下体碾磨在那黑色西装上,流出的淫水蹭着昂贵的面料湿润一片,衬衫被解开,胸罩中的奶子也露在外面,能清晰的看见隐秘的乳沟。 两只手托着百褶裙露出纯白的私处,下身不停的前后浮动,嘴里还不断淫叫着哥哥,哥哥。 看到叶臣进来,慌乱的将百褶裙放下,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躲去了床头,怯生生的看着男人温怒的眼神。 “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叶衿小心翼翼的捂住胸口,盖住露出的乳房。 “在做什么?嗯?” 男人走到床边,清冷的眸子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少女放荡又无辜的表情在他的心里狠狠的狙了一枪。 “对着我的西装自慰?” “叶衿,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 眼前的少女自知理亏,眼底尽是谄媚的笑意,甜甜的撒娇道:“哥哥…只是离开我一小时,衿衿的下面就会痒…” 纯白的神情说着淫荡的话,这是叶衿的长处。 他俯身,整个宽厚的身子笼罩着她,两只手臂撑在她娇小的身子旁,两只眼睛炙热的盯着她,浓厚的鼻息打在她的耳廓。 带着尾戒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抬头与他相望。 “为什么痒?” 清凉的嗓音强压着欲望。 “衿衿是骚逼…呜呜…磨哥哥的西装就…能想象在被哥哥用鸡巴肏…嗯…” 少女哭诉着,边用手抚上男人的西装裤,从下往上,盖在了叶臣的下体。 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欲再度燃烧起熊熊大火,男人的眼神中迸发着浓烈的眷恋,大手从她的脖颈处移至她的胸前。 隔着衬衫揉捏着饱满的乳房,解开的衣扣下,是散发着少女清香的乳沟。 “嗯…嗯哥哥…” 叶衿乖软的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向上看,小嘴一抿,两只手看似紧张的夹着腋窝缀在胸旁,甘愿被揉捏着奶子。 她自作主张将胸罩拉下,粉嫩的两只奶子在衣物的衬托下看着十分丰满。 叶衿拉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腕摸在上面,男人指间就是那粉红色的乳头,在揉捏下,被玩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厚茧摩擦着乳头,被掐起来时,惹得少女娇声淫叫起来,却流露的是享受的姿态。 “哥哥…你欺负我…呜呜…” 胸被玩弄的能看到细白的乳肉上有点点红痕,少女泪汪汪的撇嘴。 男人看见她高耸的奶子,喉结一动,眼尾渐渐泛出红色,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肌肉反应永远比大脑更快,他似乎也不再顾及自己那斯文绅士的形象,将眼镜从鼻梁上拿下丢在桌子上,长腿跨过女孩的身体,浓重的荷尔蒙笼罩过来。 他一只手衔住她的后脖颈,压上她的唇,直侵而入,另一只手则与她五指交缠。 慢慢的,她整个身体都仿佛被占有了一番,嘴唇被他吻的欲罢不能,炽热的气息交缠,舌尖在女孩的口中来回的游移吮吸,男人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 == 九:求猪猪!求评论!喜欢的宝子点个收藏呀!! 第十八章舔逼喷了哥哥一身水“怎么这么色, “叉开腿,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嗯…” 女孩红着脸自觉的掀起来,两只玉腿叉开,那纯洁的阴部展露人前,粉红的花核上尽是淫水侵湿的痕迹。 大手从脖颈移至背脊,再到臀部,百褶裙被掀起,手指尖蹭弄在湿润的花核上。 拿开时,竟还能看到银丝粘连,可见那淫水有多么的蔓延。 男人轻笑,捉弄一般碾磨着花核又拿开,那丝丝缕缕的银丝来来回回叫嚣着女孩的饥渴。 “年纪这么小就骚成这样,嗯?” 那大手伸在少女的鼻尖,说道:“衿衿闻闻自己的味道。” “唔…唔…嗯…哥哥…衿衿骚逼里流的水都是为哥哥流的。” 指尖的淫水被男人探进了口中吮吸,是…清新的奶香味带着少女私处的淫水味。 他像个变态一般想着,尝尝她的味道吧,还有下面…的味道。 少女的一切都在疯狂吸引着他,叶臣想舔遍她的全身,包括她柔嫩的奶头,还有她细白的脚丫。 太暗了,实在是太暗了。 房间里是他的行尸走肉和死掉的叶臣,还有超脱灵魂的棺木。 他就这样做了,抓起她的两只脚踝,粗暴的拖过瘦弱的女孩,要…离他更近些才好… 舌尖凑近女孩的下体,舔了上去。 “呜呜…哥哥在舔衿衿的那里…” 淫水在男人的口中吮吸,舌头碾转在花核边,探进甬道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塞进了女孩纯洁的下体,叶臣似乎感觉到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酥酥麻麻的爽意从腿间传出,叶衿早已满脸潮红,稚嫩的身子发烫,口中吐露着舌头,正在宣扬着自己的高潮。 那是比用鸡巴磨逼更令人失控的感觉,快感犹如洪水猛兽,踏遍少女的四肢,直通头盖骨。 “哥哥…衿衿忍不住了…呜呜…” 此时的男人从腿间抬头,看着那有些红肿的花核上粘连的唾液,轻柔的再次将手指覆上,让少女禁不住勾起了身子。 “乖乖,不要忍着。” “喷在我的身上,衿衿。” 男人解开衬衫的纽扣,那块块腹肌隐隐约约荡在中间,性感的喘息起伏,空气中弥漫着淫色的味道。 少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如浪潮般的云上,浑身就想是决堤的泉水,顷刻都从下体流了出来。 一汩汩的淫水溅在叶臣的前身,打湿了那本代表着禁欲的黑色衬衫,粘在精壮的肌肉上,能看出清晰的轮廓。 累瘫了的女孩倒在床上久久没有缓过来,眼睛那处氤氲一片,看来是爽的快要哭出来了。 男人的手臂插进她的膝盖间,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放在怀里,那样差异巨大的体型,让叶衿觉得自己躺在一张人肉做的床上,安然软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对不起…哥哥…” “嗯?” “只是舔舔下面就会高潮…呜呜” 叶衿嘟着嘴躺在他的胸前。 她听到头顶一声笑,大手摸着她的脑袋,就像在抚摸一只小宠物。 “哥哥如果没有尽兴,随便对衿衿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哥哥高兴…” 说着就要自顾自把衬衣解开,露出圆润的奶子给哥哥看。 “今天不行。” “你下面有些红肿,一会儿乖乖上药。” 她细弱的手腕被攥紧,阻止着女孩荒唐的行为。 “知道啦,哥哥。” 叶衿嬉笑着又倒在她的怀里,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抚上男人衬衫里那轮廓清晰的肌肉,从下腹一直划到胸肌。 他低头,烟草味的鼻息打在她的头顶。 “喜欢摸?” 女孩看似害羞的嗯了一声,却又看起来颇为浪荡。 “怎么这么色,小乖?” 他擒着她的下巴,舌头舔过她的唇角,那上面还残留着刚刚热吻的水渍。 “唔…唔…衿衿只对哥哥这样嘻嘻…” 他没等她说完便侵略起她娇弱的城池,舌尖毫无忌惮的疯狂吮吸着她的樱唇,炽热的呼吸缠绕,氛围渐渐发烫起来。 叶臣有些不舍的放开她,大手温柔的整理着她凌乱的黑发,可下一秒这小孩子又像一只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双手环腰不肯放开。 他们之间…俨然是热恋中的情侣,可他们却是流着相同血液的兄妹。 脑海中不成体统的幻想,混沌的宇宙,不对称的情愫,一切都淹没在过于喧嚣的孤独中,只有独有的黑暗会把它们全部吞噬。 可这些他都避免不了,抚摸着怀里的女孩,将她围在臂弯里,如果可以,他想这样护她一辈子不被灰尘沾染才好。 == 九:写这么色情没人看吗!!有人吗!!投个猪猪给我点动力!! 第十九章温柔上药“下次轻一点弄你,好吗? “衿衿。” 男人手中拿着白色的药膏抚上女孩娇嫩的腿心,可此时的叶衿正挽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 叶衿睁着慵懒的睫毛哼咛着逃避,睡意朦胧的挂在叶臣的身上不想离开。 “听话,先别睡。” 男人粗壮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只听得少女小声呢喃着:“哥哥…疼疼的…” “哪里疼?” “下面…” “下次轻一点弄你,好吗?” 他眼神中是自责的模样,轻叹一声俯身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睛。 叶衿委屈的嘟着嘴,娇声说道: “不…不要轻点….” 男人失声笑着,将她抱进浴缸中,温度正好的水流将女孩的白衬衫与百褶裙一同浸湿了,那粉色的胸罩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包裹着嫩白的乳肉,而叶衿却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哥哥…” “先把腿叉开,让我看看。” 叶臣拿着手上的淋浴浇在她的身上,女孩还乖乖叉开腿,那百褶裙下的私处在水流中尽显纯洁,可细看那花核处已是摩擦的有些红肿了。 男人的手指轻柔的戳了戳微微张开的花瓣,动作不似玩弄她时那样粗暴,流着的只是荒诞的温柔,宛如手捧珍宝一般。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花蕊外轻轻打着圈,却又看到女孩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痛吗?这里。” “嗯…” “坐好,给你上药。” 他剜起了一些白色的药膏探进去,在温热的水中轻轻的碾磨着她的小穴口,这是他从未做过的事,如今竟心甘情愿驶离原始的轨道。 少女许是累极了,叉着腿就倒在浴池中睡着了,黑色的长发挂在耳边,衬得她小脸吹弹可破,长长睫毛挂在眼睑,像沉睡中的贵族公主。 他叹了口气,将池中水放干净后,拿着毛巾擦拭着她的酮体,脚上的白丝被他脱下,随即便看到的是光滑柔嫩的小脚丫。 叶臣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是…少女的清香,舌尖舔在她的脚踝,一直到柔嫩的脚趾腹。 他是个变态,这一刻,他承认了。 他恋恋不舍的放下她的脚丫,耐心的为她换上睡衣,将她抱起放在了他的床上。 那是他平日里睡的地方,看着女孩酣然入梦,他轻轻吻在她的额间。 她像极了屠戮玫瑰的恶魔,遇见他时,明明满身的破绽,他却选择视而不见。 叶衿。 不管你想要做什么。 我认输了。 == 第二日的叶衿正在花园里浇花。 身后传来纳伊思的声音。 “小姐,早上好。” “教父为您找了一所中意办学的贵族高中,并让我前来征求小姐的意见,看是否愿意前去学校进行学习?” 原来他记得她的抱怨,并且认真的为她执行了。 叶衿摸了摸迷糊的双眼,甜甜的笑起来,人畜无害的接过纳伊思手中的入学手册。 “我愿意。” 她开心地翻看着那本手册,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眉眼弯弯的说道:“你能不能帮我转达哥哥,我很爱他哦。” 说完便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一般,甩着长长的尾巴跑开了。 当这话传进叶臣的耳朵里时,从纳伊思五十多岁年纪的口中说出“我爱你”叁个字倒是显得有些滑稽。 金丝边眼镜中泛出的光是纳伊思不曾见过的,那似乎是…宠溺的意味。 “教父,您所吩咐的我已通知瑞恩校长,他会把每天学校里的所有监控设备都拷贝一份送进庄园。” 小猫向来不听话,还你自由的同时也只是变相的占有你。 在他的眼中,这也是爱护她的一种方式。 很快便到了入学的那一天。 叶衿穿上了纳伊思为她准备的校服,那是棕色的小西服套着白色的衬衫,红色的领结显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脆弱的血管在阳光下跳动着脉搏。 身下是一条百褶裙,脚上踩着黑色的蝴蝶结皮鞋。 是青春的少女模样,足以唤起一些人心底的兽欲。 这所中意贵族高中坐落在边郊,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灌木丛,高墙是欧式的古罗马建筑将整块空地圈起,里面竖立着各式各样的楼房。 门口是一个高大的拱形门,上面用意大利语和中文分别写着“瑞恩高校”。 入学手册上写着,瑞恩是学校的校长,是意大利的皇族后代,因为妻子是一位中国人,于是在这里办了一所中意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也延续着中国式的传统教育。 叶衿走进学校时,发现路过来来往往的学生大部分都是黄色皮肤的面孔,只有极少数的教师才是白人。 此时的教室里,学生们都在上课,她拿着书包踏进玻璃门,自然的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意大利名字和中文名。 叶衿被安排坐在倒数第叁排,身边的同桌打着耳钉,脚上踩着黑丝,看起来像是妥妥的不良少女,不是很好相处的模样。 只见那女孩轻描淡写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混血儿?” “中意混血?” 叶衿拿出课本放在桌上,点点头。 “这里的学生都是华裔,混血儿小心点吧。” 女孩瞥都没再瞥她,便低头在课桌里的手机上玩游戏。 叶衿看了一眼她胸前的标牌。 戴黎。 课堂仍然是枯燥的代数,这些东西叶衿只是翻翻书就能背下来的程度。 只是她也没想到,刚刚下课就能被班里的几个女生堵在了厕所的墙角。 为首的一个女孩将她胸前的标牌粗暴的扯下,本来崭新的校服却可怜的勾了线。 “叶衿。” “你爸是鬼佬还是你妈是鬼佬啊? 鬼佬这样的词是用来侮辱西方人的。 叶衿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抬眼间的眸子中闪烁着冷意。 她一把抢过那女孩手里的标牌,径直从那人身边走过,撞在了她的肩膀上。 只听得那人痛的嘶的一声叫了出来,正要愤怒的去抓他叶衿的头发,却被她翻手抓住甩了过去。 “管好你自己吧。” 说着就要离开,只听得后面的那个女生气急败坏的大叫道:“你给我等着!” 回到教室时,只见戴梨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再像那时那样冷漠。 “没想到你长的一副萝莉的样子,性格还挺果断。” “我喜欢!要不要做个朋友?” 戴梨拿着手机笑嘻嘻的凑过来,却只看到女孩眼神里似有若无的疏离。 “是你把我混血儿的事传出去的。” 叶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下次发手机短信的时候记得挡住屏幕。”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第二十章私心 “好吧,我承认。” 没想到把戏被看穿,戴梨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那也只是考验嘛,别生气咯。” 戴梨嬉笑着坐在桌前,两只手端着小脸凝视着叶衿。 “你到底什么来头啊?” 可问题抛出也并没有人回答。 叶衿只是自顾自的拿出课本,直截了当的忽视了她。 “还挺高冷呢!” “不理我算啰。” 戴梨自讨没趣的继续拿着手机玩游戏。 放学后叶衿拿起书包就向外走,似乎独来独往已经成为了她的标签。 她本就不需要这些,也没资格拥有这些。 可刚走到树阴小路里,就又看到了白天时刁难她的几个不良少女。 为首的那女孩一脸得逞的模样向她走来。 “叶衿,怕了吗?” 定睛一看,那后面还跟着数十个人向这边走来。 “今天就让你在瑞恩认得谁是主人。明白吗?” 那人冲上去就要抓叶衿的头发,可手刚伸出去就感觉到一阵疼痛,尖叫了一声。 面前的叶衿深紫色的瞳孔里,此刻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疏离又冷淡,叫人看了后背发凉。 她的手上拿着胸牌,那别针上面已经渗出血迹,刮破了那女孩的小臂。 “你…你竟然敢划伤我?” “都给我上来打这个婊子!” 谁知,叶衿退后一步,拿着胸针的手直直的指向她们,薄淡的唇掀起了一丝冷笑,随即越笑越大声,把那女孩看的愣在原地。 “你们来打我吧…” “大不了一起死?” 说着便拿胸针冲着自己的脖子划了一道,瞬间嫩白的脖颈上血丝连连,可叶衿却没喊上一句疼,那面容上挂着的是寒气逼人的笑意。 那女孩许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疯子,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你他妈有病吧!” 随即淬了一口吐沫在草地上。 “叶绍雨!” 远处是一个拿着棒棒糖穿着黑丝的女生戴着耳机走了过来。 “这是我朋友,差不多得了!” 那个叫叶绍雨的女孩瞪了叶衿一眼,便带着人走了。 “啧啧,为了保命,连自己都敢弄?” “你还真是个狠人,叶衿。” 戴梨吮吸着棒棒糖,靠在墙边感叹道。 可谁知叶衿将带血的胸针又重新别在了胸前,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皮肤隐隐作痛,她摸了摸脖颈间,手指尖是鲜红的血迹,头顶的烈日照向她的半边脸,依旧没染出丝丝温度来。 她是个疯子,越想遮掩自己的丑陋,却愈发狼狈了。 “哎,别走啊!那边不是校门口啊!你去哪儿啊!” 戴梨一步一个脚印的跟着叶衿跑到了学校的后河,那里赫然停着一辆迈巴赫,纯黑色的漆皮显示着尊贵的地位。 “我去!叶衿,你家这么有钱?” 说着就恬不知耻的上去想拉开车门,却被几个黑衣人迅速的围了起来,吓得戴梨有些后怕的像叶衿的身后躲。 只见一旁的纳伊思恭敬的上前接过她的书包,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 “这可是小姐的朋友?” 叶衿还未说话,戴梨悄悄探头说道:“是的!我是叶衿的朋友!” 纳伊思此刻尊敬的微笑起来。 “您好,同学。我是纳伊思,是小姐的管家。” “你这中文说得还挺溜。” 戴梨打趣道。 叶衿并未搭理她,径直坐进了车里,却看见戴梨也笑嘻嘻的坐了进来。 “稍我一程嘛!我这辈子还没坐过迈巴赫呢!” 戴梨一上车就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好奇的看来看去。 叶衿脱下皮鞋,就将纤细的脚腕搭在前方的车座上。 纳伊思心里直摇头,这两个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文明。 “给我一个棒棒糖。” 娇弱的手腕伸向戴梨。 这让戴梨连忙从书包里翻出来一个递给她。 “真不容易,今天这是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迈巴赫穿梭在罗马的街头,那街角的咖啡厅亮起了灯牌,偶尔还有几辆摩托开过人群,背后还坐着一个飞扬着金色卷发的女郎捧着鲜花大笑。 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可以为自己而活,他们自由的在酒吧喝着香槟,感受着爱情,经历着无数的邂逅,成为艺术家在街头留下自己的涂鸦。 叶衿躺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窜动的流影,嘴里的棒棒糖却尝不出一丝甜味。 惺惺作态是她燃烧生命的方式,在暴雨中撕扯伪善的面具。 她早已是爬满虫卵的百合,热衷逃避,匆忙又慌乱的拒绝所有羁绊。 希望你们不要和我一样,永远做个幸福的小孩吧。 “我去!这项链也太好看了。” 戴梨透过窗看着那面前罗马街头的珠宝店。 “那串项链是用中国的奇楠沉香结合南非的红宝石一起打磨而成的,价值几乎无法用钱来衡量的。” 纳伊思在一旁徐徐解释道。 “这是卡尔森教父送给查理家族的订婚礼,过几天便会送到庄园。” “我靠?你…你不会是姓…博纳诺吧…” 戴梨惊讶的张开了嘴,口里的棒棒糖都掉了。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叶衿!千万别埋了我!在学校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真的!” 那些话絮絮叨叨的叶衿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给查理家族的订婚礼… 叶衿浅浅地瞟了一眼。 灿若星辰的宝石项链静静地躺在橱窗里,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几乎都在散发着羡慕的目光,那是有些人一生都无法触摸的东西。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手指尖缠绕着发丝,碾磨着,眼神中是看不出的情绪。 == 九:女主的确是个疯批没错了 第二十一章在哥哥视频会议时跪下偷偷吃鸡巴 书房中。 西式的楼阁中镶嵌着几盆摇曳的绿植,几幅中世纪的名画挂在墙头,屋内的唱片机徐徐播出爵士,桌上还放着一杯香槟,在烛台的光影中忽明忽暗。 窗台上的纱帘被风吹过,少女穿着中式旗袍娉婷袅袅的走上前来,纤细的手拉起男人的领带便亲吻了上去。 青涩徘徊的唇齿在男人的口中搅动,两只娇弱的手臂挽着叶臣的脖颈,是他的娇纵让少女更加变本加厉的勾引他。 就这样青天白日,跑进他的书房,想要与他拥吻。 大手扼住她的小蛮腰,将其推开。 “叶衿,别闹。” 金丝眼镜下是温怒的斥责,却又不忍将话说得太重。 可谁知面前的女孩不但不听他的话,甚至将大腿弯着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用那嫩红的膝盖隔着西裤刮蹭着叶臣的下体。 她知道,哥哥想要的。 金丝眼镜下是猩红的眼底,男人口中紊乱的喘着粗气,烟草与冷衫女混合的味道打在女孩的脸上。 “衿衿见不到哥哥已经一整天了…” “好想哥哥呀…” 随即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耳根,膝盖处还在不停的挑逗着兄长。 “乖,明天再说。” “晚点还有会议。” 叶臣虽是这样说着,却仍然听着少女温热的气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花香,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臀,重重的落下一巴掌。 眼前的叶衿哼咛了一声,可那音色却妩媚放荡,大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叶臣,似是要把他的魂魄、真心都要一并带走。 “不要…我不走…哥哥不能不要我…” 叶衿委屈的趴在他的胸前,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 面前的笔记本叮的响了一声,屏幕亮起来,上面是几个意大利的面孔出现在显示屏上。 网线那边的人正在各自向卡尔森教父问好,而他的听筒也是打开着的。 “教父,西西里岛与墨西哥的枪支弹药交易明显减少了3%,我认为大多数原因出在费罗拉那边。” “前几天罗马地下赌场也被人查了,不过我已经联系了斯特凡诺议员,这件事已经完美解决。” 那些人正在时时汇报着工作,叶衿只是悄悄一瞥,便了解了差不多。 意大利的每座城市、每个岛屿都有卡尔森名下的财产,甚至股票、投行都有不透明的资金运转。 男人的大手摸上笔记本的按键,将听筒关掉,咬着她的耳朵威胁:“还不下去?想让那些人都看到你在自己哥哥面前发骚?” 叶衿只是委屈的亲吻上了他的喉结,调皮时竟还放在舌尖乱搅一通。 欲火悄然蔓延至男人的四驱,胯下的肉棒早就硬的不成样子。 “嘻嘻,哥哥硬了,衿衿帮哥哥好不好?” 女孩嬉笑着将腿从椅子上拿下,两只娇弱的膝盖跪在冰凉的地上,仰着魅惑的小脸娇滴滴的冲着男人奸笑。 说着便去解开叶臣的皮扣,将拉链拉下,内裤下是支起的帐篷,冲破屏障的一瞬间弹在了少女的脸上。 她食髓知味的扶着棒身,边舔边抬头看着喘息的男人,舌尖在龟头处搅动,不时的还发出粘腻的口水声。 笔记本电脑那边传来关切的问候:“教父,您的网络还好吗?怎么看不到您?” 叶臣点开摄像头,那边便恢复了工作汇报。 可这边是怎样一幅场景? 女孩正在男人的腿间吃着鸡巴,不顾上面到底在做什么,细白的手握着粗大的肉棒撸动着,不时的还用不听话的眼神挑衅着叶臣。 此时的男人那坚硬的下体被温热的小嘴包裹着,气血正在不断的向上涌起,那百合花一般娇柔的小脸却在挑战着狮子的耐心。 雄狮在捕猎时,有的喜欢猎物直接乖乖滚到脚边。 而对于叶臣来说,却正在享受着追逐捕猎的过程,等待着女孩的将是更强的征服感。 他的手指穿过女孩的发丝,按着叶衿的后脑,直直的将鸡巴塞进她的最深处。 可金丝眼镜下却是浓浓的克制,面上看似心如止水,可那身子早已是快感无边,尽情想要蹂躏女孩的小嘴。 “唔…唔…” 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浑浊的白精从嘴边留下。 少女笑嘻嘻的抹了抹唇角,伸着舌头跪在地上,那口腔中正流淌着的是浓浓的白精,眼神中既是魅惑又是无辜的看着男人。 “唔…都是哥哥的精液…” “衿衿好喜欢…” 那是软糯的祈求,竟那样放荡又不知廉耻。 那边的视频已经关闭,她只听得桌上的笔记本被啪的一声关闭。 粗粝的大手扼住她的下巴,清冷又霸道的嗓音低沉的掠过她的耳边。 “叶衿,捣乱之前有想过我会怎么惩罚你吗?” 男人将喉间的领带暴力扯下,衬衫的纽扣也被他单手解开。 下一秒少女纤细的手腕上被领带捆上了死结,唇角边再次顶上了一根粗长硬挺的肉棒,刚刚射过精的粘液便成了润滑液在少女的脸上肆意游荡。 只听啪的一声,鸡巴扇在她的左脸上。 “唔…唔…” 小嘴被暴力塞进了肉棒,频率极快的在其中抽插着,后脑被大手一整个掌控住了命脉,丝毫没有了怜惜,只是这样恶狠狠的刮蹭着少女的唇齿。 第二十二章深喉折磨是不听话的小狗应该受到 桌下的女孩满脸通红的经受着男人的侵犯,肉棒摩挲着小嘴泛起的红,望进叶衿的眼底是氤氲的气流,喉咙间窒息的快感是叶臣带给她的。 怎么回事,她竟然沉迷于这种感觉。 压力收紧呼吸,强压着心脏,泪水从眼眶流出来,口中发出粘腻的摩擦声,就像奔涌的快感腐烂滋生,那是口水混杂着精液的气息。 龟头直直的顶在了喉咙深处,让叶衿只觉得胃部翻涌,在粗大的鸡巴伸出的那一刻,她强烈的咳着,仿佛要把自己都交代出去。 可她根本来不及说话,小脸再次被掐起,肉棒再次被塞进去,伴随着的是猛烈的撞击,让叶衿被捆绑的小手紧紧地攥着男人的西裤,怕下一秒就要被整个人顶出去。 抽插,深喉,抽插,深喉。 男人有些收不住手,他边蹂躏她的嘴,一边温柔的擦去她眼角因敏感而不自觉流出的泪花。 叶臣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卸下伪装的他是个绝对的疯子,这朵名叫叶衿的玫瑰被她狠狠掐在手上揉捏成各种形状。 需要她,占有她,那是霸道的掠夺里仅存的温柔,他想弄坏她,也想把命给她。 听吧,矛盾的人沉溺在欲望的海洋,也想把女孩带入顶峰。 鸡巴从嘴里拔出时,汩汩的精液流下嘴角,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少女累瘫在地上,被领带绑紧的双手从西裤上脱落,太多太多的浓浊物散发着男人体内的腥味,让她溺毙在其中,眼神迷离。 “唔…唔…” 鼻间的嘤咛与那浑身流满的精液相得益彰,那都是顺从的战利品。 “不听话的小狗,是要被这样惩罚的。” 叶臣的大手抚上她的头顶,安抚着受伤的女孩,轻柔的动作代表着极致的宠爱。 可下一秒,手指尖穿过发丝,拽着她的一头黑发,让她被被迫抬起脸与他对视,金丝眼镜下是笑意蔓延,汹涌的情感无处安放。 “知道错了吗?” “回答我,叶衿。” 男人的声线是致命的温柔的,宛如沙砾划过海滩。 “嗯…衿衿…知错了…” “哥哥…衿衿听话…哥哥让衿衿做什么都可以…呜呜…” 少女两行泪痕挂在娇嫩的小脸上,嘴里还含着浑浊的精液说着淫乱的话,说着便自觉的将旗袍裙边撩起,嫩白的大腿根处是白色蕾丝内裤。 “衿衿,讨好我,让我原谅你。” 叶衿的小脸泛着红,伸出舌舔舐着嘴边的精液,那模样叫人看了定会忍不住将她扑在地上折磨一番。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两只被捆的可怜兮兮的小手拉起男人粗粝的大手,便将自己的下体坐在了上面。 女孩蠕动着身躯,白色的蕾丝内裤摩擦在男人筋骨挺立的小臂,叶臣的臂围几乎是女孩的小腿那般粗。 “嗯…哥哥…摸摸衿衿好不好…” “用哥哥的手指…呜呜…” 她将内裤包裹着花核的地方拨开,就这样向男人的手指蹭去,那小嘴里还含着兄长的精液,淫乱的咬着手指吮吸着。 男人靠着椅背,手指就这样在女孩无暇的那处摩擦,看着这朵娇花沉沦的模样,金丝眼镜下是失控的享受,那炙热的目光即将要将她穿透,粗重的喘息代表着被爱欲包围的快感。 “小逼就这么骚?” 手指开始动了起来,扣动着女孩的花穴口,惹得叶衿红着脸娇吟,双手抓着男人粗壮的上臂不肯放开。 那温热的淫水遗留在了叶臣的手掌心,小穴口似是打开了一般欢迎着异物的到来。 只是那样探进去一个关节,紧密结合的包围感就让叶臣忍不住摘下眼镜,炙热的盯着她。 “唔…哥哥…插进去了…嗯…哥哥…” 少女的舌头再次淫乱的伸了出来,那是异常享受的表情。 那一节手指在里面捣弄了一番,他喜欢看她发骚一般勾引他,他喜欢看她调皮过后被惩罚的屈辱感,他迷恋她的一切,包括那颗看不透的心。 “哥哥…原谅我…好不好…衿衿愿意被哥哥随意对待…” 他不顾一切的托着她的小屁股,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叶臣疯魔一般舔舐着她的耳根,从脖颈到胸乳,隔着旗袍抓着她的双乳揉捏着。 叶衿,等你成年的那一天,我会肏到你死。 她想要他打破那层枷锁,早就想了。 不出意外,叶衿是个成功者,而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窗外还是那个充满花香的庄园,但主人易位,他是被拴在火架上的强奸犯,是叶衿宣判了他的死刑。 深夜,罗马星空点点,屋内的烛台彻夜未眠。 女孩被洗干净了身子躺在他的腿上,长长的睫毛宛如羽毛一般忽闪忽闪,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臂弯。 “下周是你的生日,衿衿,想要什么?” 女孩天真的抬头笑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什么都会给我买吗?” “当然。” 叶臣指尖绕着她的发丝,将她鬓边的碎发放在耳后。 “我想要那条宝石项链,橱窗里的。” 他知道她说的是那条项链。 “那是给查理家族的贺礼,不可收回。” “哥哥…衿衿只想要那个,哥哥如果不答应我,衿衿就去死。” 叶臣愠怒的皱着眉,声音低沉沙哑:“不能再说这种话,听见了吗?” 他放下那本少女不曾离身的童话书,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的眸子里是点点星光。 “那哥哥答应我…” 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他的臂弯。 “好,我答应你。” 叶衿,你应该知道的,我拒绝不了你的任何要求。 一千零一夜,一千零一个梦,进行无用的交织,交织成无用的迷宫。 渔夫对魔鬼说,我一定要把你抛入汪洋大海,让你永无出头之日。 就这样过上一辈子吧,受到谴责的人,你不配获得原谅。 == 九:我们的白切黑小心机妹妹... 第二十三章订婚宴 隔天,那橱窗里的宝石项链便送进了家中。 当叶衿打开盒子时,那璀璨的光芒宛若落在少女眸中的星子,它不同于其他宝石,黑欧泊在不同的光线下,不同的角度下,会有不同的色彩。 在古罗马时代,它象征着彩虹,带给拥有者美好的未来,也被誉为“丘比特之石”,代表着纯洁的爱情。 她缓缓将纤细的手指穿进那朵耀眼之花中,恍惚中,看到了那镜面闪烁的倒影,里面的女孩在冲她怒吼,慌乱之中,她发现那竟是她自己。 叶衿闭上双眼,随即又睁开,突然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她人畜无害。 “纳伊思,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她将项链拿起,放在阳光下,任凭它折射出五彩斑斓的世界。 此时的纳伊思有些后怕,他那天本就是随口一提,结果没想到这位小姐真的会向教父要来了这条项链,甚至…是教父亲口所提。 “教父正在准备与艾尔莎小姐的订婚宴,此刻从米兰请来的化妆师已到,还请小姐去客房装扮自己。” 叶衿只是低下头,放下项链,眼里的情绪开始升温。 订婚宴… 他们还是要结婚… 黑夜将至,而博纳诺庄园却灯火长明。 门口的维多利亚女神石像旁停了几辆价值不菲的豪车,而从上面下来的都是一些社会名流。 走进别墅中,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似是刚擦过一遍,光芒璀璨。 人群中能看见一个少女翩翩走来,黑色的长发如今卷了些弧度散落在肩头,洁白的脖颈上系了一条红色的丝巾,白色的抹胸长裙衬得她像一朵灵动的白莲盛开在嘈杂的音色中,脸上还挂着甜美的笑容,单纯天真。 远处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抱住了叶衿的大腿,抬头眨着眼睛感叹道:“姐姐,你好漂亮。” 是蹩脚的中文,卢卡专门为叶衿所学。 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卢卡比上次又长高了许多。” 叶衿牵着他的小手走在人群中互相打着招呼,有几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贵族公子还倾情邀请她跳舞,却都被她微笑拒绝。 “凯瑟琳小姐,你好,我是伊特。” 那年轻男人一头金发,五官标致,面相和骨骼都与艾尔莎有异曲同工之妙。 “来自查理家族。” 果然,叶衿心里想着。 “可否能请您跳支舞呢?您是在…太漂亮了。” 伊特大张旗鼓的夸奖着她。 而此时对面的男人正直直地看着她,一刻都没有落下。 只是看到那些男人礼貌性的吻了她的手,都是会觉得喉咙发紧的程度,叶臣扶了扶眼前的金丝眼镜,压抑着自己肮脏的情绪。 他的所有物展示在别人面前,原来是这样让他感到不愉快。 是嫉妒在啃食一个叁十岁的男人发疯的心。 而叶衿拿双澄净的眼睛看向了转头倒酒的男人,发现他不自然的松了松喉间领结,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台面上,虽是面上还是那样清心寡欲,可兄妹之间连着同一颗心脏,她能感受到他的怒意。 她笑了,那么多次他们在房中偷食禁果,哥哥便都是这样呼吸紊乱。 叶衿礼貌的点头,将手就这样放在了伊特的手上。 她知道他会发疯,发疯了才好。 一对俊男靓女在舞厅中郎情妾意,伊特的手放在她的腰间,舞步翩翩,在爵士乐的伴随下,那令人艳羡的氛围让观众都鼓起了掌。 男人看似心如止水的盯着那亲密的男女,可西装下是经脉凸暴,胸胀欲崩裂,颅内都是如何将那不听话的手绑起来,撬开她的花穴,让她屈服在他的虐待之下。 一曲舞毕,伊特恋恋不舍的放开叶衿的手,随即还送上手背一吻。 “凯瑟琳,你真的很美。不知过两日可否请你吃个便饭?” 叶衿微笑着,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伊特先生,如果有时间的话自然可以。” 此时的伊特还想抚上她的肩膀,请她再喝杯酒,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臂,转脸看到的是比他还要高上一头,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他笑着说:“你就是伯格的叁儿子,伊特吧。” “卡尔森教父,很高兴见到你。” “祝您与我姐姐幸福美满。” 叶臣握紧了他的手,说着谢谢。 “叶衿,见客人之前要先确认在场贵客的礼物,我先带你去后面的客房。” “伊特先生不会介意吧。” 叶臣牵过她的手,就这样五指相扣。 她能感受到那手掌心传来的温热,还有…无法言语的怒吼。 “自然不会。” 伊特在此地赔着笑脸。 叶衿被男人扯进了房里,有力的手臂将她甩在床上。 她娇弱的细声细语:“‘哥哥…这不是客房呀…” 随即那强烈的侵略气息笼罩过来,粗粝的手掌掐住她的脖颈,眼前的男人眼底猩红一片,他摘下眼镜丢在一边,温热的气息吐露在她耳边:“叶衿,故意和男人跳舞,惹我生气?” 她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拖着长长的尾巴挑逗着他,忽而殷勤,忽而又要让他气血翻涌着发疯。 “我没有…哥哥…” 她又是这副模样,可怜的摆脱自己的罪行,咬着娇唇,湿漉漉的眼眶微微发红,委屈的眼神纯良又邪媚。 叶衿瞬间觉得男人的气息充斥着危险、严厉,是令人恐惧的怒意,却也那样令人着迷。 她喜欢看到清冷的哥哥这般模样,为她…发疯的模样。 男人反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身上,发烫的体温透过西装传递到她的小腹,左手落在她的后腰,一巴掌毫无征兆的落在她的小屁股上。 “呜呜…对不起…哥哥…以后不会跟别人跳舞了….” 她根本不是在忏悔,那眼神是得逞的战利品。 “我只听哥哥的话…” 叶衿攀上他的脖颈,少女纯良的誓言就这样说出口。 他上前咬着她的耳根,恶狠狠地说:“叶衿,你撒谎。” 叶臣只是手指一勾,便将抹胸褪下,那丰满的胸部只是贴了一层薄薄的乳贴,男人凑近少女的乳房,用嘴叼住肉色的乳贴,将其撕下。 乳头在空气的暴露下挺立起来,那是女孩稚气的乳晕,粉嫩的泛着红。 大手揉捏上去,男人的舌尖舔舐着她娇弱的锁骨窝,不停的侵犯着叶衿的两个可怜的奶子。 “嗯…哥哥…” 浑身的酥麻感让叶衿红着脸呻吟,她就这样看着哥哥摸弄着她的乳房,窝在他的怀里撒娇。 == 九:妹妹是个心机小狐狸 第二十四章帮哥哥乳交颜射(H) “趴下去,知道该怎么让我舒服?衿衿?” 男人亲吻着她的眼窝,手上环着女孩的腰,将拉链拉下,随即那白色的抹胸裙就尽数褪去,掉在了地上。 叶衿乖巧的跪在地上,解开叶臣的西裤,将那根散发着热量的巨根掏出,笑了起来。 “想用衿衿的奶子让哥哥射出来…” 女孩端着自己光滑的胸脯覆上了那根肉棒,乳肉洁白无瑕的碾磨着它,乐此不疲。 细细一看,那两团白肉中间横着一根粗大的东西,随着叶衿的小手上下捉弄,龟头处还在不停的向外泛着精液,发出淫靡的气味。 她抿着唇难掩笑意抬起头看着叶臣,娇滴滴的说道:“哥哥…喜欢吗?” “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叶衿。” 男人眼底泛红,他伸手松了松领结,薄锐红润的唇喘着粗气,就这样看着这幅淫乱的场景。 他喜欢看到她卑躬屈膝的服务于他,因为那是他的小狗,就应当属于他的一切。 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女孩的嘴里,叶衿乖乖的含着,舌尖不听话的在上面搅动,所到之处都是她甜腻的口水渍。 “嗯…嗯…” 鼻间传来的是骚浪的呻吟,可却是从一个无辜的小白莲口中发出的。 叶臣无法想象,这样的画面被别人看到,他一定会疯了。 伊特与女孩在舞厅中跳舞的场景陷入男人的脑海,他咬着牙流着汗,手臂上青筋暴起。 没有人能轻易碰到他的玫瑰,尤其是…被他掐下种进花园里的玫瑰。 “就应该用链子把衿衿拴起来,才肯听话。” 这是对她的惩戒,不该那样温柔。 “唔…唔…衿衿喜欢…衿衿会听话…” 肉棒在奶子中间横冲直撞,眼看那嫩白的乳肉都磨搓的见了些红。 少女的眼眸处泪花涌现,是可怜的败北,也是顺从的征兆。 男人挺起了胯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扶好你的奶子,不许动。” 叶臣发疯一样蹂躏着她两团乳肉中间的沟壑处,那洁白的奶儿瞬间被那根粗长的肉棒挤压的不成样子。 他拽着她的黑发,不停的肏弄着叶衿的两乳,也不顾那处是否已经见红。 叶臣已是一枚生锈的胸章,在一片火海里神智不清。 占有她,管教她,狠狠的肏弄她,再将她捧在手心里,把命都给她。 龟头处的马眼射出片片浓精,留在圆润的奶子上,最后射在了她看似懵懂无知的小脸上。 长长睫毛如鸦羽,沾染着淫乱的精液,被玷污的天使此刻赤裸着身子站在祭祀面前寻求一丝怜悯。 身下的两只乳已经可怜的发红,是火辣辣的疼痛感,使叶衿皱着秀气的眉。 两行泪花竟掉落下来,男人金丝眼镜下是风暴过后的自责,他将她温柔的抱起来,将手指缓缓揉着那泛红的奶子。 “疼吗?衿衿。” “疼…” “对不起。” 他吻着她的唇,娇俏的鼻子,深紫色的眼眸,舔舐着她流下的泪珠,不管那上面是否还有污秽的精液。 那都是他的宝贝,含在手心里的宝贝。 叶臣早就死了,死在了破碎的道德里,死在无望的感情中,死在叶衿的天使裙下。 女孩伏在他的肩头,娇声哭泣。 “哥哥…是这里疼…” 她红着眼拿起他的手放在胸口。 “我不想和别人共享你…” 说着,叶衿抱着男人的脖颈,在上面吮吸出了一颗深深的红印。 “这样…哥哥就属于我了…” 少女眉开眼笑,抱紧了他的腰,两只纤细的手臂只是他的一半。 叶臣那粗壮的手臂收紧她的身体,粗粝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满眼都是怜惜。 他凑近她的脖颈,上面是娇弱的血管,似乎一咬就能流出鲜血,脆弱易脆。 只是轻轻吮吸了一下,便出了一道明显的红印落在少女的肩膀上。 那仿佛是纯白的苍茫之中盛开的血莲,那是她胜利的印记,也是叶臣落魄的罪证。 他现在也是一个稚嫩的孩童,心中所想也是要烙上他的东西在她的身体上,证明着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衿衿,你也只能属于我。” “听到了吗?” 那是不容置喙的口吻。 他们之间的掌控者究竟是谁,想要亲近,想要疏远,竟是她说了算。 第二十五章你们这是乱伦! 再次出现在大厅中的叶衿还是围着那条红色的丝巾,雪白的礼服衬得她优雅中不失可爱。 她狐狸一般的眼睛一瞥便看到那一身皮草的艾尔莎正在桌前站着,叶衿端着酒杯走上前去,礼貌的笑道:“艾尔莎小姐你好,我可以敬你一杯酒吗?” 艾尔莎惊讶的发现面前的这个女孩竟然能说得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竟还将贵族的腔调学的这么像。 她轻蔑的碰了叶衿手里的玻璃杯,那一声刺耳的声音似乎在说着:你不配。 艾尔莎早就看她十分不满,既是修道院长大的下等人,也是不配做卡尔森的妹妹才是。 叶衿看着她流露出嫌恶的表情,却轻轻笑着。 “你笑什么?” “笑您真傻。” 这句话从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口中说出,天真的话语中却隐藏着放浪。 艾尔莎有些愣住了,从小到大,她可从来没听过这么没有礼貌的言语。 贵族生气的方式竟如此优雅,她无法放肆的咒骂,面对这样的挑衅也只能强压着怒火,牵强的扯着笑:“凯瑟琳,你想干什么?” “哥哥对你那么冷淡,你知道为什么吗?” 女孩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精致的小脸上是魅惑的笑容,眼底是无人可挡的邪肆,散发着略微病态的美。 “因为他爱我。” 叶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纤细的手腕上扬,脖颈间的红色丝巾被扯下,那一处明显的红色印记显露出来,像在纯洁的百合上开出的血花,叫嚣着胜利者的掠夺。 再向下看,那晶莹剔透的宝石闪烁出的七彩光芒几乎让艾尔莎几近失明。 那是她应该得到的礼物,此刻却在叶衿的脖颈上戴着。 对面的女人喉咙间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眼睛瞪得溜圆,面部表情开始变得狰狞,那属于贵族的优雅此刻都在失控的边缘。 可是女孩踏着水晶高跟鞋走进她,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姐姐不要伤心,这条项链我不喜欢,现在就去下来送给你,怎么样?” 叶衿双手环上脖颈,将项链取下,塞进了艾尔沙的手里。 女孩的眉间是无可奈何的叹息,明明稚嫩柔弱的面容,此刻却是地狱中燃烧着火焰的恶魔,引诱着七宗罪的嫉妒之人走向灭亡。 艾尔莎此刻浑身发烫,整个手掌心都在不住的颤抖,她退后一步,胸膛起伏不止,嘴里嗫嚅着:“你…你们…” “你们这是乱伦…” 她眼底是不可置信的惊讶,厚厚的脂粉都无法掩饰她脸上扭曲的恨意。 “那又怎样呢?哥哥刚刚还脱了我的裙子,和我在客房偷情呢…” 叶衿眼底掠过一丝嘲讽,可嘴上却是云淡风轻,似乎只是在讲些平常的话。 她此刻含着笑意,却说着让人忍不住抓狂的话语。 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少女娇嫩的脸上,那一掌太过于用力,以至于叶衿的被打的那处悄然落下了浓重的红晕,瘦弱的身躯就在众目睽睽下跌落下了阶梯。 所有人都被声音吸引过来,人群中不知所以的看着桌前的艾尔莎,甚至已经有些查理家族的人向这边走来。 可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女孩此刻委屈的在地上撑起身子,纤细的手捂着自己的小脸,咬着宛若樱桃一般的娇唇,湿漉漉的眼眶微微发红,瞬时滴落了两行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的在场的人都认为是她受了欺负。 “姐姐,为什么这么对我?” 叶衿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黑发如瀑布散在肩头,处心积虑的伪装是她的保护色。 远处传来脚步声,那漆黑的皮鞋在夜色中尤其发着光,男人从几人让出的道路中走来,只闻到那熟悉的冷杉木气息,宽大的西服被他脱下,围在了女孩纤细的长腿上。 她被叶臣公主抱了起来,粗粝的大手抚摸着她刚刚被打的脸颊,那眼神中是心疼,是怜惜,是艾尔莎从未见过的深情。 女人将手中的项链摔在他的后背上,喊道:“卡尔森!你令我恶心透顶!” 在众人完全不知所以的情况下,拿起手包快步走出了宴会厅,只留得叶臣微微愣了一下,还是抱着怀里的少女穿过长廊,走上一步一步的阶梯。 恶心吗?他想着。 你问我,那是什么? 为何被辽远的沉默填饱后,回荡着的却是胸腔内无数的喧嚣。 这茫茫的庄园让黑夜化作一滩水,他的那团火甘愿撞进池潭,任由它悄然熄灭,死了也好。 第二十六章模拟性交的姿势和哥哥做爱 褐色的药水划过女孩泛红的脸颊,惹得她疼的叫出了声。 “疼吗?” 男人拿着棉签的手顿了顿,怜惜的问着她。 “疼,哥哥。” “哥哥亲亲我就不疼了。” 叶衿立马甜甜的笑起来,在她被抱在怀里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她早已赢了这场无名的硝烟。 女孩趁他不注意,吻上了男人的唇瓣,冰凉的触感与炙热的呼吸交融,是叶臣抵挡不住的波涛。 “哥哥…我不是故意惹艾尔莎姐姐生气的…” 女孩像一只极尽委屈的小兔,受着伤可怜的祈求男人替她出口恶气。 可他是猎人,却跪倒在猎物的石榴裙下。 她被强壮的男人抱进了怀里,低头就能看到女孩较软的上半身,露着沟壑颇深的锁骨,那白皙处还留着他刚刚犯下的罪证。 他刚刚目睹了一切,女孩站在水池边,将脖子上的丝巾拿开,挑衅的走向艾尔莎。 她炫耀的东西正是叶臣最无法启齿的难堪。 男人粗粝的大手抚着她的脖颈,两座濒临死亡的孤岛在此刻互相凝视。 他沙哑着声音说道: “叶衿,你想要什么?” 静谧的夜里,缠绵的唇边是呼之欲出的乞求。 她似乎也愣住了,戴着假面的脸庞此时有些酸涩,那是没有缘由的悸动,让她慌张不堪。 “想要…哥哥的心。” 女孩环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离他心脏最近的胸膛,世界下起了血色的黄昏雨,仿佛等不来一朝黎明。 “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黑色西装压出了痕迹的褶皱,冰凉的腕表剐蹭着她的脸颊,胯下巨物隔着西裤顶在女孩的腿心,膨胀的欲望将在今夜不眠不休。 失衡的风中是超脱的死亡,早就献身的祭司正在对着天使开战。 她的故意接近,装作一只无辜的受害者扮演者黑夜中的欺骗家。 他掰开她的腿,指尖拉开她背后的拉链,雪乳被扒开,他像一个疯魔的病患抓起那团美好啃咬,无数的红痕落在上面。 手中揉捏的是年幼的妹妹,肉棒从西裤中跳脱,在她的腿间慢慢穿梭,撞在她的下体。 叶臣,你真该死。 “唔…哥哥…也是爱着我的…” “衿衿好开心…” 她泪眼朦胧的呼着气,自觉的张开双腿,迎合着他的顶弄,引诱着男人犯罪。 “是不是十八岁…就可以和哥哥做爱了?” 稚嫩的话语却变成毒舌吐出的信子环绕着叶臣的头顶,生生不息。 男人的大手摩挲在她的内裤处,从身后探进小屁股,摸上了花穴口。 “就这么想和我做爱?” 叶臣舔舐着她的耳根,亲昵的张开五指顺着女孩的发丝一路而下,眼神中是吞噬,是占有,是病态的掌控。 “想…” 少女软糯的回应着。 他的大掌扶起她的一条细腿,将粗硬的鸡巴顶在她的花核前,一下又一下,惩罚似得狠狠撞着她。 “像这样?嗯?” 两个人似乎模仿着交合的姿势,想要抵达秘境的最深处,那不是生理上的高潮,是心理上的。 女孩柔若无骨的身板被撞的红着脸娇吟,刚刚被药刺痛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 叶臣撑起手臂,不受控的想要舔干净她的泪痕,强大的体型差将她笼罩在阴影里,男人的眼里是看不清的猩红,只觉得身下有一股洪流涌出,越来越胀。 “叶衿,到了那天,你会后悔的。” 男人将她转过身,纤细的腰肢下压,两条细腿中间插入了那根粗硬的肉棒,他掐着她的小屁股,边捣弄边扇在上面,落下红痕。 他喘着气,那脑海中正是肉棒入进了女孩娇小紧致的甬道里,那是衿衿包裹着他的感觉,操弄她,像对待一只属于他的母狗,玩弄她,让她喷出无尽的尿液,再爱抚她红透的双眼,将自己完全献祭给她。 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叶衿,我的身,我的心,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第二十七章猫...养不熟的 博纳诺庄园里。 窗外的光一点一点淡了,白日里沸腾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 这场所谓的订婚宴不欢而散,艾尔莎的离去甚至上了ANSA社头条新闻,那是意大利最大的通讯社,彩色的封面是查理家族和博纳诺家族分裂的照片。 从花园里出来的女孩儿站在层层回廊里,纤细的指腹摩挲过那照片上薄唇宽肩的男人,他戴着黑色的毡帽,面容却是亚裔的黄皮肤。 她浅浅的笑了起来,却又用手指狠狠的在那张脸上撕扯,将那报纸撕碎在天光之下。 看到远处的纳伊思从拐角走了过来,叶衿的笑脸瞬时间改成了惊慌,无辜的抬着头说道:“纳伊思,报纸被我不小心踩烂了,你可以帮我收拾一下吗?” “当然。” 管家弯下腰拾起破碎的报纸,看着那上面的新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叶衿。 他在这个庄园工作了将近二十余年,第一次见到教父竟会为了面前的这个女孩儿,和查理家族决裂。 博纳诺并不是教父一个人的成果,那时意大利黑手党百年沉淀的基业,此番做法已经引起了各个城市分部的不满。 “哥哥在哪儿?” “小姐,教父出门了还没回来。” “那…什么时候回来呢?” 女孩的满头黑发垂在肩头,又密又亮,向她的眼睛一般炯炯有神。 “现在。” 身后响起了低醇的男声,舒缓中带着磁性的沉重感。 叶衿惊喜的扭过头,面前的男人纯黑的风衣罩在宽肩上,挺拔的身影站在树影下形成了高大的轮廓,揉碎了柔情的眼睑看着她。 她扑进了他的怀里,像一只欢脱的兔子,那样娇小的身板躲在了男人的大衣下,手腕处硌到了硬物,她松开他的腰,看到了黑亮的左轮手枪挂在皮带之上。 原来意大利黑手党穿风衣是为了藏枪的说法,是有例可循的。 女孩白皙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明净清澈,仰着头趴在他的怀里甜甜的问:“哥哥…想我了吗?” 大手抚上她的后脑,毛茸茸的,是他心爱的小孩儿在撒娇。 叶臣只是笑了笑,那风尘仆仆的模样一看就是昨夜并未睡好,为了那纸爆炸性的新闻,恐怕整个罗马都变了天。 他低下头看着她可爱依偎在他的胸口,想着那样赤诚无辜的皮囊下究竟藏着什么心。 是一只沁了毒的蛇蝎,还是一把磨了十年的利刃,只差一个可循的机会,就能准确无误的插进他的心脏。 “嗯…” 他就这么回答她,也回答自己。 像在泥泞的沼泽里找一面不染纤尘的芦苇,叶臣知道,这不可能。 “耶!哥哥第一次说想我!” 女孩踮起脚跳起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酒窝在脸上若隐若现,足以让男人心悸片刻。 “我想学开抢…!” “不行。” 男人这次没有一味的宠溺她。 叶衿眨了眨眼睛,声音绵软的道:“求求哥哥了…哥哥最好了…” 她像泥鳅一样一刻不停的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让叶臣想起来了偶尔在路边遇见的小猫。 “为什么想学?” “因为…想像哥哥那样厉害!” “不会开枪的话,遇到危险怎么办…?” 他哑然失笑,将她头发上掉落的花瓣拿下,说道:“衿衿,我不会让你遇到危险。” 指腹擦过她的小脸,满是疼惜。 “我知道哥哥会保护我,那…我以后也会保护哥哥的…” 她把左脸贴在他的胸膛前,听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跳声,是成熟男性有力的荷尔蒙在发酵,在沉沦。 突然,叶衿的小手抓起风衣里黑亮的手枪,悄然退出了一步,将那冰冷的枪口顶在了他的眼前。 那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后花园里,葱绿的草坪上一前一后站着两个人,冷风吹过,掀起女孩毛茸茸的裙角,刮过耳边的碎发,落在了男人黑如深潭的眼眸里。 “教父…” 纳伊思想要在一旁迅速从腰间掏出手枪,似是训练有素的备战状态,却被男人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 管家仍然紧张的盯着女孩的脸,她明明只有十七岁,那拿手枪的手却丝毫不抖,甚至能清晰地找出扣动扳机的位置。 对于所有博纳诺庄园里教父手下的人,都不会相信任何人,包括这个来历不明的妹妹。 叶臣的那只手突然抓住冰冷的枪口对准自己的左胸,唇齿摩擦间声音又轻又缓,仿佛在诉说什么疯魔的梦境。 “人可以为各种理由去杀人,但是武器冷静的对着一个人,从容地结束他的生命,这才是博纳诺家族的后人应该具有的天赋。” “衿衿,杀人要对准心脏,偏一点都不行。” “这里,就是我的心脏。” 戴着金丝眼睛的男人就这样徐徐地说着,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云淡风轻。 原来温柔儒雅和血腥杀戮并不冲突。 她看着他那柔和的眼睛不停的闪烁,就觉得无比的烦躁。 眼前浮现的是冲天的火光,是那记忆深处最深的肮脏的和仇恨,那么多年了,她依旧会梦到死去的那些人,在怒吼着叫嚣着,杀死他,杀死他。 现在扣动扳机就能结束这一切,哪怕只有一点,她竟然有些恍惚。 “开玩笑的啦。” 女孩又恢复了天真的模样,将手枪放下递给了男人。 她撅着嘴抱怨着:“我怎么舍得打哥哥呢!” “纳伊思,你掏枪干什么,还真准备杀了我!” 一旁的纳伊思只是礼貌的低着头,将那欲拿枪的手放下。 “纳伊思,你先回去吧。” “是。” 叶衿看着管家走远的步伐,回头看着男人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他们之间身高的差距太大了,她只有仰着脸才能看清楚他的样子。 “我不会杀了哥哥,我爱哥哥…” “书里说,爱一个人就不会伤害他。” 她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屈的拽着他的衣角撒娇。 “哥哥…” 犯了错的小猫狡黠的为自己辩解,它试图与你过分的粘腻来换取你的信任,然后趁你不注意逃离那抚摸皮毛的手掌,再伸出尖利的爪牙。 男人的眼睛底都是女孩娇柔的示好,想要抓住她的尾巴丢在床上,哪怕索取她之后再被她杀掉,也让人无法拒绝。 他将手指伸进她的发丝里,按在自己的唇上,强烈的吮吸和掠夺才让他觉得自己没那么呼吸困难。 “唔…” 她已经变成他戒不掉的空气,离开就会死亡的程度。 他松开她,抵在她光洁的额间,喘息着:“如果有一天,你不再这样说喜欢哥哥,一定要向刚刚这样,开抢就好。” 站在山顶睥睨众生的教父,丢掉了尊严和手枪,擦干嘴边的血迹跪在了她的面前。 爱一个人就不会伤害他? 爱一个人明明是伤害他…也可以。 原来被驯服的不是小猫,是手拿锁链的掌控者。 猫… 养不熟的。 第二十八章“不会有这么一天”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女孩白皙娇美的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香肩翘起,粉腮泛红,嫣红的小嘴天真的笑了起来,那娇衿中参杂着无畏的粘腻,牵动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作为一个合格的撒谎精,这般狡猾,让他难辨真假。 冬日过了之后便是春日,罗马的季节总是湿润的,刮过叶衿披散的黑发,馥郁动人。 叶臣将身上的风衣脱下,双臂挥起,将女孩圈在身前。 宽大的黑色盖在她的身上就像小孩儿偷穿了父亲的西装,滑稽可爱。 看着她白皙的鼻尖冻得通红,却还是穿了这么薄的裙子站在花园里。 “天还没回暖,衿衿。” 他沙哑的声音中满含柔情,以至于到了这个地步,他仍然疼惜她有没有冻到。 怀里的女孩黑瞳紧缩,人人都能看见那神秘丛林就在眼前,她拿着火把点着明灯,以为自己一马平川踏破荆棘,可这一瞬间却让无畏者失了神。 女孩一反常态的挣脱了他的怀抱,有些苍白的小脸微微笑着:“哥哥,我要去上学了。” “把衣服穿好。” 他就是她严肃的父兄,却又不忍心责问她,抬起大手摸着她的发尾,灵魂负距离的感应,让叶臣无比清楚,她是个不会被驯服的猫。 叶衿的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愣神,却又恢复了原样,踮起脚尖亲在他的唇上,嘴旁的梨涡挂在小脸上,欢快地说着:“好,衿衿都听哥哥的。” 娇小的身子消失在花园的尽头,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亦也看不到自己的模样。 丑陋的伤口腐烂成泥,每一个刺口都开了形态不一的花,糜烂在黑夜里。 -- 瑞恩高校中。 戴黎拿了一大箱的零食踢到叶衿的脚边,像个狗腿子一样贼兮兮的凑近她。 “叶老板,这些都是我上贡的礼品,还望您笑纳。” 叶衿正翻着书做练习册,讲台上的老师涂抹横飞的讲着例题,白板都要戳出个洞来。 她乌紫色的眸子里此刻瞥了瞥那箱零食,再次转过头,手上的笔没停。 见她不理睬,戴黎凑得更近了,小声在她耳边说着:“你放心,那个叫叶绍雨的我帮你收拾,根本不需要您出面…” “她不是跟你很熟吗?” “哪能啊!误会了!这绝对是误会我了!我和她不认识!” 狗腿子慌忙解释着,手上还比划了个十字。 “干什么呢!” 讲台上的女老师向这边吼道。 “给我站起来!” “戴黎!又是你!” 女老师驾着两只肩膀在讲台上,气的太阳穴都能明显看到凸了起来。 “还有你!”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吗?” 她指着叶衿问道。 戴黎连忙说着:“老师!这是刚来的转校生…” “没问你!” 女老师没好气的打断。 “叫什么名字。” “叶衿。” 女孩的声音很淡,眉眼平静漠然,清秀的侧脸在教室的灯光下显得冷了几分。 “站起来!” “老师!都是我在说话,和叶衿没关系啊…!” 戴黎把那手举的很高,自告奋勇要去门外站着。 “闭嘴!你们虽然不在中国,但也要接受教育!什么都听不懂,出了门去都丢国家的脸!” “这题!这题你们谁会?一个个还不听讲?” “你俩,门外面听!” 女老师将那白板笔摔在课桌上,气的脸红脖子粗。 戴黎此刻有点心虚,她悄咪咪的往这边瞟,叶衿该不会…能把她一枪毙了吧… “老师,我会。” 正准备拿起来重新开始讲课的女老师皱着眉头转过身。 女孩站在课桌前,漂亮温淡的眉目间如同覆上了冰霜,完全不像她这个年纪的模样。 “你会?” 女老师嗤笑一声,将白板笔扔座桌子上。 “你上来讲。“ 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老师,我解出这题,你就让我坐下听课对吗?” 她满不在乎的提着条件,就好像上了刑场的刽子手刀起的那刻,那脸上也不会有任何畏惧。 从来没有人在课堂上敢这样叫嚣着,毕竟这个女老师就是校长高价请来的美国康奈尔大学的高材生,平日里也嚣张惯了。 女老师嗤之以鼻的让她上来,这道题本就属于一个朝纲数学题,她本想着讲完告诉大家以后不必复习这么难的,高中生是掌握不了这样的范畴的。 叶衿不疾不徐的走上讲台,她身上穿着的棕色校服仿佛与他人的不一样,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的扎起了马尾,百褶裙下白皙的长腿在灯下透着光。 白板笔在她手里流畅自如的书写,踮起脚尖从身高力所能及的地方一直写到右下角。 整整一面全是她密密麻麻的解题思路,数字眼花缭乱的装进了面前女老师的眼眶,惊讶的快要瞪出来。 最终那数字被写下,叶衿盖上笔帽将那白板笔递给老师,小脸挂着常见的酒窝,笑着放在她的手里。 这样的题她曾经在章老师的书里见过,只是看过一遍,她就能牢牢记住解题方法。 女老师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正好下课铃声响起,她连忙拿着书说了声下课,小跑出了门。 戴黎在那课桌前笑的花枝乱颤,拍手叫好。 “我去,看这女魔头吃瘪的样子真是太刺激了!” 叶衿面无表情的拿起书包就向外走,戴黎见状立马跟上她的屁股后面,左边说说话,右边说说话。 “你没有自己的事儿要做吗?” 她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戴黎。 “我们…不是朋友嘛…朋友就应该一起上课放学…” “我不需要朋友。” 她转过脸继续向前走。 你也不会想和我做朋友的,叶衿想着。 脚下踩着碎裂的石砖,前几日罗马连着下了几天的暴雨,校园的空气中都挂满了湿润的泥土气息。 看着叶衿离去的背影,戴黎叹了口气,有些泄了气的踢着路边的石子。 她认识叶衿也有几个星期了,想来竟然除了她姓博纳诺之外,一无所知。 光润晶亮的外表明明可爱纯良,却会拿着胸针割伤自己的脖颈以求同归于尽。 可那日她见到叶衿蹲下身来喂养校园里的流浪猫,那饱含泪水的漂亮眼睛看不清楚的柔和,将那脏兮兮的小牲畜抱在怀里,抚摸着它的肚皮。 到底哪个才是她?这让戴黎想不明白。 冷漠又麻木,但却看起来无比鲜活。 不知不觉她就走到了后门,看到那辆耀眼的迈巴赫一如既往的停在树荫后面。 戴黎路过那名贵的豪车时,那车窗摇下,不是那个管家的模样,而是另一个人。 白色的衬衫紧紧的箍着宽肩,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表带剐蹭着方向盘,两指之间掐着一只雪茄。 烟雾从男人口中吐露,飘在上空,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性感的黄皮肤上黑色的纹身,感觉是一团被遏制的火焰,既让人害怕,又让人不安。 男人将口中的雪茄放下,打开车门,一只黑亮的皮鞋踏出,站起身来,靠在车窗边。 “你是叶衿的朋友?” 他说话也是这样冷意频发,让戴黎呆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动。 有些人天生就是驾驭他人的顶级阿尔法,而前面的所有人都只能是芸芸众生。 “我…我是…” 她看见了那眸子里紫色的瞳孔,那不是…和叶衿的眼睛一摸一样吗? 戴黎咽了咽口水,似乎内心知道了这人的名字。 博纳诺卡尔森…罗马城市权力最大的黑手党。 “叶衿呢?” 他问着,看了一眼手里的腕表,想起叶衿曾经在他面前眼泪汪汪的揪着衣角,软糯糯的求他接她放学。 叶臣这辈子从未等待过别人,今天倒是尝到了这滋味。 面前的这女孩是她的同桌,他知道,满校园的监控每晚都会送进庄园。 在哪里…都要好好的看着她,不允许离开范围内的视线。 “她刚刚已经出来了啊…” 戴黎不解地说,她看着叶衿向后门走了。 男人眉头微皱,前十几分钟里,没有一个人从校后门出来。 他将手中的雪茄掐灭,碾碎着炙热的红艳在这潮湿的空气里。 “带我去看看你们走的哪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