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我最喜欢的人最恨的人》 他还是个雏儿 我摸上了他的唇珠,在昏昧缠绵的灯光下,他瞪大了眼睛,露出且惊且疑的神情,随即阖上了眼,双唇微启。 我描摹着他的唇线,指尖滑过紧致秀美的下颌揉捏起他的耳朵。 我端详他,皱起了眉头,抬手将他打着发蜡的大背头揉乱,凌乱的发丝掩在眉间,使他秀美的脸愈发得柔美稚气。 他有种优雅忧郁的气质,我在酒吧里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手又游走在他的唇畔。他的唇形优美丰润,我摸了摸他的唇珠就插进了他微启的口中,他下意识的闭上嘴,我的手指骤然有种被吮吸的感觉。 我轻笑了一声:“别那么紧,宝贝。” 只是一句床上调情,他却被惊着似的,讶异的望向我,他这反应着实可爱,我心念一动,另一只手虚虚地划过他的下半身,果然感受到微微的跳动:“宝贝,该不会还是处男?” 他似羞恼,脸歪向一侧,露出通红的耳朵和修长的脖颈,口中的舌头也抗拒地抵着我的手指。 我心中却微微一哂,我最不耐跟雏儿上床,又累又要照顾雏儿的感受,只是眼下这种情况撤退,颇有种拔吊就跑的渣男既视感。 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插在他口中的手捏了捏他的舌头,肆意的搅动。 另一手扒开了他的西装马甲,扯出塞在西装裤里的衬衣,解开了扣子,露出劲瘦的腰身和坚实的胸膛。 他已经被我逼得泛起泪光,在半阖着的眼中微微闪动。 我以欣赏的心情审视床上的光景,他裸着上半身,西装裤已被解开,露着半遮半掩的内裤,漆黑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嘴唇被我戏弄得殷红泛着水光,与我手指间还连着银丝,红的红,白的白,黑的黑,荼靡淫荡的就像中世纪浓墨重彩的油画。 我吻上他的脖颈,他仰起头,像个引颈待戮的天鹅。我轻咬着他的喉结,他浑身颤抖。 我一手褪去他的西装裤,抚上他半勃起的下身,一手捏上他的乳首。 “哈……不……”他难以抑制的喘息了一声,一时竟不知该阻止那一边。 他的内裤也被我扯掉,当沉浸在陌生快感的他感受到半身被温热的手掌包裹撸动,他猛地惊呼了一声:“别……别碰……” 手也抓住了我正在撸动的手,我抬头调笑道:“真的不要我碰?” 他摇头不说话,手也是虚虚的握着我的手。于是我便不碰那已经在跳动的阴茎,转而去揉他的屁股。 他虽瞧着高且瘦,但柔软的地方捏起来手感特别棒。我的手指捏进他的臀肉,一松手又被弹开,手不时地擦过紧闭的穴孔,如此反复,他却受不了了,腰微微耸动,自己想去抚摸已经肿胀多时的前端。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拧了一下他的乳首:“不可以哦,你说不要碰,你自己也不能碰。” 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额发,浑身泛着一层薄红,我时紧时慢地揉搓着他的乳尖,他挺起胸膛,却也因为阴茎被冷落多时,他难捱地扭动着腰,整个人像条求爱的蛇。 胸前酥麻痒意带动着阴茎肿胀到发疼,一面快感席卷着他的理智一面痛苦灼烧着他的意志。 那些难堪愤怒通通从他的脑中赶走,他只想沉浸在无尽的欲望里。 我看他双眼迷离,绷直的腰身就像要断开的弦,于是在他耳边说:“求我!求我,我就帮你。” 他眼睛里都是水雾,稚气的看着我,口中呻吟:“难受……求你……帮……帮帮我。” 我满意地亲了亲他的眼睛,诱哄道:“我帮你,一会你自己扩张后穴,好不好?” 我想他已经听不清我说的是什么了,他只哽咽着,乖巧的点了点头:“嗯……好……” 我抚上了他的阴茎,亲了亲他的嘴角。亲完我便愣了,随即摇摇头把那个人从我脑海里赶走。 我指尖扣弄顶端的小孔,他扭动地更厉害了,喘息道:“啊……不……不行……” “真的不行吗?”我看他皱着眉头,似是欢愉似是难耐。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唯恐我像刚才一样说退就退:“不,可……可以……” “这样才对,宝贝。”我揉了一把他的黑发,奖励似的加快了动作,不时捏捏下面的蛋蛋。 “嗯……你……快松手……我……啊……”还不等他说完,我的动作愈发快了,他一手拽着我一手拽着枕头,脚紧紧地勾着,腰腹高高耸起,就像戛然而止的大提琴,他射在了我的手里。 过了好一会,他才从灭顶的快感中抽离,整个人摔进床里,开始剧烈的喘息。 我无视高高耸起,肿胀到有些发疼的下身,抽出一只烟,挑了挑眉:“好了,该你了。” “什么?”他喘息着,低哑地问道。 我被气笑了,深吸一口烟吐在他的脸上:“我帮了你,你得自己扩张后面了。” 理智回笼,他回想起刚刚确实说过,自己还答应了我。他脸上闪过似懊恼似羞愤的神情。 瞬间有种我被吃干抹净的感觉,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用什么……扩张?”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把一句话问完。 这酒店是有润滑剂的,但我没说,恶劣的指了指他的小腹,他低头一看,耳尖红透了。 他的小腹上是他自己射的斑驳的精液。他颤抖着将指尖沾满湿润的液体,来到自己的后穴。 我在烟雾中眯着眼睛,他曲起修长的双腿,后穴完全暴露出来。 他的后穴紧闭,颜色深红,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的映衬下,让人血脉喷张。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热切,他的小穴竟然开始一开一阖开始蠕动。 他满身是汗的将一根手指送入,这感觉真是奇怪,不疼只有些涨涨的,但那个地方却在一伸一缩的挤压着自己,他想抽出来,却滑过了肉壁,似被刺激到,肉肠开始疯狂蠕动,快意直冲天灵盖,他咬住舌尖才没有叫出声,若自己玩的自己呻吟放荡,他大概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自己看不到,我却看的清楚,只是一根手指轻轻的抽插,那小穴竟然疯狂的一开一阖,慢慢有清液溢出。 我看出他想抽出来,便握住他的手快速抽插了几下,笑道:“宝贝,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最起码得要插进四根手指呦。” 吃完就跑 “唔……滚……我知道……”这实在是丢脸,被自己插的有了快感,阴茎也慢慢抬起了头。 他抽出手指,自暴自弃的将整张手掌都涂满了自己的精液,在清液的润滑下,他轻易的进入叁根手指,待到第四根时,他口齿不清的说到:“不行……好涨……” 我熄灭了烟,亲了亲他的鼻尖,低声道:“你可以的,宝贝。” 我舔掉了他颈间的汗后,含住了他的乳首,揉着他的腰。他的腰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但胸膛却柔软中带着坚实,啃咬起来极其劲韧。 他好像被我蛊惑了,迷蒙着双眼慢慢送进第四根手指。 “慢慢抽出来插进去。”我继续诱惑道。 他也跟着我的话抽插起来。 “舒服吗?”我握着他的手,感到淫水也流到了我的手上。 他沉浸在欲海中,艰难的点了点头,整个人混沌又放荡,抽抽噎噎地说:“舒……舒服……”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脱掉裤子,放出自己的家伙,它已经高高翘起,青筋虬结,顶端吐着粘液。 我拖着他的屁股,那穴眼已经水光淋淋,有微微的小孔,能看到里面不停的蠕动,身下已湿了一大片。 他正沉浸在快感中,只觉身下一空,难耐的扭了扭腰,不解的看向我。 我将他修长的腿盘在我的腰上,用阴茎蹭了蹭他的屁股,粘上不少液体后,抵在他的穴口。 那小穴不停吞咽,想要将我吸入。他清醒了不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紧张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挺腰将阴茎一点点挤进他的小穴,甫一进入,便是铺天盖地的挤压,纠缠和吞噎。致命的紧致感和包裹感让我重重的低喘一声。 后穴好涨好满,他愣愣地看着身上的人,“他进入我的身体里了?!”这个念头占满了他浑噩的脑袋。 他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他用身体不留一丝缝隙的包裹着另一个人,如此亲密的接纳了另一人,他心中升起怪异的满足感。 听到这个将他带入滔天欲海,偏偏又冷静自持的人发出喟叹般的喘息,他脸上一热。 我只觉得紧裹着我的小穴更紧了,慢慢在蠕动,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缠在我腰间的腿也绞得更紧了。 “放松点。”我轻轻撸动他的阴茎。 他害羞似的歪着头,不再看我。手抵在唇边,想捂住口中的呻吟。 我感到缠着我的穴儿不再那么紧,拉开他咬着的手:“宝贝,叫出来。” 他刚想回一句,我才不会叫。身上的人就稍稍退了出去,只有一个头留在里面,接着便是狠狠的一顶。 他的两只手都捏着我的手臂,我快速移动腰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 “呃……”他发出猝不及防的呻吟,接着便都遮掩不住了。 “不……太快了……慢……慢点”他的指甲陷进我的肉里,他皱着眉头,低哑的呻吟喘息。 我不喜欢雏儿的原因是因为,雏儿太生涩了,本是一场欢愉,结果最后搞得像案发现场。 但他不一样,他很容易的包裹了我,我轻轻一操,便流出粘腻润滑的液体。我觉得他的身体与我是无比的切合。 “我操的舒服吗?”我将人捞进我的怀里,他浑身汗津津的,皮肤滑腻有弹性。 他近乎坐在我的怀里,我的阴茎直直插进他的后穴,插的更深了。 大概是因为角度的原因,我感觉碰到了一个肉粒,小穴骤然紧的让人头皮发麻,怀里的人也电击般的浑身剧烈颤抖,疯狂的摇着头,手不停推着我,似乎想逃离这灭顶般的快感。 我放慢了速度,捏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磨着那个肉粒,又问了一遍:“我操的舒服吗?” 他像离水的鱼,张着嘴,双手勾在我的脖子上,听到我的话,朦胧的回道:“舒……舒服。” “不对,”我捏着他的后脖颈,看着他懵懂的模样,他的双唇又红又肿,唇珠嫣红,勾的我蠢蠢欲动:“你应该说:你操的我很舒服。”。 他似乎没听到我的话,只知道我在盯着他的唇,于是瞪起薄薄的眼皮,勾起了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一点舌尖。 他扑了上来,我下意识的侧头,他亲在了我的脸颊。他似乎是不甘心,捧住我的头,不容置疑的啃了过来。 我是不跟床伴亲吻的,但这个人……我有时莫名觉得他像那个人,但实是不该这么想,跟我上床的是眼前这个人,如果再想着别人,这是对他的不公平。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他再扑过来,我却没有躲。 他啃的毫无章法,一看就知道是个生涩的新手。我叹息一声,我这破了人的处男之身,还夺了人的初吻。 我们的下身还连在一起,我抱紧他,他弓腰捧着我的脸。远远看去,就像鸳鸯交颈。 我咬了咬他的嘴唇,果然像我想的那样滑嫩软弹,我咂了咂他的唇珠,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他的舌像是等待多时。我一进入,他就热情的勾住了我。 我又掐着他的腰顶弄起来。 “唔……”他似乎很喜欢亲吻,他搂紧我,鼻尖发出哼哼唧唧的甜腻呻吟。 待他将要窒息,才松开了我,他趴在我的耳边,低声吟哦,哑声说了一句:“嗯……你……操得我好舒服。” 操,我浑身血液都流到了被他紧裹的阴茎上,推倒他,红着眼睛,扛起他的腿失控的操干。 他被我操的浑身颤抖,咬着手指不停呻吟,我的胯撞击他的臀,我们的交合处发出滑腻的声音,整个房间充满淫糜的气息。 我并不知道身下似乎被我操的失去意识的人心中很高兴,他把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勾的失了控,他很高兴。 我对着那一点使劲又顶又撞,他似是想推开我又想拉住我:“啊……不要了……别……那么快……” 他又喊又叫,前端阴茎被我操到射了出来,后穴也痉挛一般收缩着,涌出一股一股的清液浇到我的龟头。 我在他紧致到极点的身体里又抽插了数百下,他眼泪彻底逼了出来,仰着头高声呻吟:“啊……” 我放开精关,抽出想要射在外面,他双腿缠住了我,闭上眼,喃喃道:“没关系。” “好的,宝贝,都给你。”于是我抱紧他,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又是狠狠的颤抖起来,浑身上下红成一片。 他听到耳边的低喘渐渐消失,疲软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滑了出去,射进他身体里的也争先恐后的流了出去。他下意识的收缩似乎想留住。 我感受到他后穴的阖动,打了一下他的腰,气息又有些不稳了:“不想精尽人亡,就别乱动。” 我彻底平静下来,翻身躺到了一边。我搓搓手指头,想来根事后烟。 我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闭着眼,丰润的唇微微张着,还在喘息。 我的眼神又飘向了下半身,臀部的位置一片狼藉,深红的小穴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出血,浓白的液体在呼吸开合间流出,我竟有些面红耳赤。 抬眼间,看到他半睁着眼看我,我竟又产生他有些像那个人的错觉。我起身从床下的裤子里摸出烟点上抽了起来。 我和他在烟雾中默默无言,过了良久,烟也快烧到烟屁股,他猛地爬起来,夺过我的烟,吸了两口,扑到我身上,亲了过来。 我抱着他,烟的苦涩在唇齿之间散开,津液在我们的口中不分彼此,亲了一会,他气喘吁吁的说:“秦良言,我的名字。” 说完贴在我的唇边一动不动,我明白他的意思,捏了捏他的后脖颈:“我叫舒溪。” 他满意的舔了舔我的嘴角,然后翻身下床,刚踩到地,踉跄了一下,强撑着捡起衣服穿,我看到他腿间流出液体,皱起了眉头:“你需要清理。” 秦良言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雷厉风行,直到关门声传来,我被用完就丢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我撑着额头,有些忍俊不禁。 这不算是个糟糕的夜,我又点上了一根烟,看向窗外的灯红酒绿。 又遇见了他 周一我掐着点进了公司,与秦霄汉撞了个对面。 “秦总,早。”我打了声招呼,秦霄汉才从文件上抬头看我。 “早。” 秦霄汉梳着油光水滑的背头,露出锋利的眉眼,鼻子高挺,双唇微抿,整个人冷冽又锐利。 我与他是大学四年的好友,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华盛集团的继承人。毕业后他说他需要我,我便跟他来了,我与他整整在一起七年,我深藏自己的心意不敢让他知晓,只想着他需要我,那我便陪在他身边。 我脑中的杂念纷杂,又转到前天那个欢愉又混乱的夜晚,一时各种限制级画面充斥我的脑海,一时又感觉秦霄汉跟那人有些像。 “你怎么了?”秦霄汉敏锐地察觉到我在走神,不解的问道。 我挥去脑中画面,摇摇头:“没事。” 我同他一起进了电梯,我站在他身后,目光盯着他挺拔的背影,思想却又飘远了。 他走的时候没有清理出来,如果不处理干净是会发烧的,不知他怎么样了。 转念又想,只是一场一夜情,以后都不会再见了,而且他走的时候那样决绝,我干嘛还要想着他。 我收回漫无天际的思绪,就与秦霄汉撞了个对视,他沉声问道:“周末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我摸摸自己的脸,我刚才在笑吗?我摇头,他便转身不在问。 我盯着电梯跳动的层数,踌躇了一会问道:“你跟晨小姐的订婚是在下周末吗?” 我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他嗯了一声。 “是……不希望我参加吗?”这个消息还是上周我无意间看到刘秘书的邮件,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跟晨家千金晨雅订婚的订婚请帖。 秦霄汉请了公司关系亲密的人且独独没有我,我知道后如遭雷击。 此刻问出这句话都感觉心在坠坠地疼。 “你想来吗?”片刻,他低声问道。 我扯开嘴角,努力假装高兴:“那当然,我好朋友的订婚宴,怎么能不参加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好,我会让刘秘书把请帖发给你。”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我的楼层,我刚下电梯,秦霄汉就已经关上了电梯门,我在缝隙中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 我刚给部门员工开完一周的例行会议,就接到刘秘书的内线,让我去一趟总裁办公室。 我在去之前,翻了一下邮箱,果然看到了订婚请帖,呼吸一窒。 我上到楼上,推开办公室的门,习惯地望向宽大办公桌后的人:“秦总,找我什么事?” 秦霄汉头也没抬,指着窗边沙发上的人:“他去你部门,以后你多带带他。” 我这才发现办公室里还有人,微笑着望着沙发上的人:“你好,我是舒……” 我草草草,他怎么会在这?我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诧异而有些诡异的变调。 他二人同时看着我,秦霄汉星眸微眯,双手交迭支在下巴上:“你们认识?” 我正犹豫,秦良言就先站了起来,疏离礼貌地说道:“你好,我叫秦良言,以后请多多指教。” 我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我是舒溪。” 我们握着的手上下晃了晃便分了开,秦良言笑着对压低眉头望着我二人的秦霄汉说:“秦总,大概舒总见我一见如故吧。” 秦霄汉倚在靠背上,扯了扯嘴角:“出去吧。” 他这副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我熟悉极了,大叁那年我不知犯了他的什么忌讳,整整一学期他都用这副模样对着我。后来我便知道,他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不高兴了。 我摸不着头脑,他现在在生什么气。可当着秦良言的面我又不好问。 我看秦霄汉低头处理文件了,便跟着秦良言一起出去。 临出门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阿溪,中午带一份皮蛋瘦肉粥过来。” 秦良言停了一下,就先出去了。 “胃又不舒服了?”他是个工作狂,自工作以来就添了一样胃疼的病。难得他难受的时候喜欢喝皮蛋瘦肉粥。 秦霄汉不再说话,挥挥手示意我出去。我知道他不想说的话,任谁都撬不开,只能出去了。 到外面又寻不见了秦良言,四下寻找,最后是在楼梯间找到的人。他正倚墙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有满心的话想问他,走到他近前,还不等我说话,他的脑袋就磕在了我的肩膀上。 “难受。”他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 我扶起他,细看才发现他脸颊有着不自然的潮红,伸手试了试额头有些烫,怕手掌试的不准确,又额头抵着额头,只觉得更烫了。 “你发烧了。我给你请个假,你赶快去医院。” 他又跌进我的怀里,摇头不愿去。我只得抱着他,哄到:“你生病了得去看医生。” 他还是摇头,真是一个两个都死倔死倔的。我猜想着他跟秦霄汉应该是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 突然福至心灵,我不确定地问他:“之后你可清理出来了?” 过了好半响,怀里的人才摇摇头。这不生病才怪。 怎么说他都是因为我生的病,我不能坐视不管。 我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摸摸他的头,但他的头发喷了发胶,梳的整齐,我只能安抚地拍了拍他。 我半托半抱地将人带到我的办公室,幸好我的办公室与员工办公区是分开的,这才一路没人发现。 我把他扶到小休息室,因为秦霄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犯胃病,所以我办公室一直备着胃药,后来又慢慢加了一些常备药。 我翻出退烧药喂给秦良言,又拧了一条湿毛巾放在他额上。 他抿着花瓣样的唇,眼睛漆黑的看着我:“是因为愧疚吗?” 是因为愧疚才对我这么好的吗? 闻言,我低笑了一声,摸出一支烟也不点,叼在嘴边,斜睨着他:“你可不像个自艾自怨的人……” 我趁着他浮起怒色,抚摸上他的脸庞,拇指摩挲他的唇角,暧昧地说:“如果我是求以后呢。” 说着我又贴近了一些,几乎就要吻上他的唇:“毕竟,你操起来很舒服。” 他脸色变了几变,我又低声说:“而且,你也被我操的很舒服,对不对,宝贝。” 他挥手打开我愈发过分的手,哂笑了一声:“我现在是病人。” “听说病人的体内温度很高,想来操起来会更舒服,你,想试试吗?” 我手伸进被子里,捏了捏他的腰,他抖了抖,被我的流氓行为惊异到语塞:“你……” 我抽出手,大笑起来:“逗你的,我还没有那么禽兽,毕竟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冷然的看着我,瞪着两汪像是被泡在深水潭子里的眼睛。 我噙着笑,怡然自得,摸了摸他的脸说:“你好好休息吧。” 他找到了我家 到了中午,我提着皮蛋瘦肉粥来到秦霄汉的办公室。 把粥倒出来,几样小菜摆上才把秦霄汉从办公桌后请出来。 “我说秦大总裁,你都已经挣到别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你稍微歇一歇,钱也不会长腿跑了。” 我把筷子塞到他的手里,觉得自己就像个操不完心的老妈子。 秦霄汉生来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每次都是我忙前忙后。 此刻他眉眼舒张,平日紧绷的唇线也有了一丝放松。我知道他现在心情很好,自从叁年前他接手华盛集团,脸上就像带了一个面具,我仰仗比别人了解他才能感知到他细微的情绪。 我又忍不住念叨:“你说你把身体搞垮了,挣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秦霄汉试了一下粥,温度刚好,他的声音微微上扬:“如果我死了,把钱都给你,这样就不用担心钱没用了。” “胡说什么呢。”我低头整理餐具,只当这是一句玩笑话,没看到秦霄汉看了我一眼。 秦霄汉慢条斯理的喝着粥,优雅的像是在吃西餐:“秦良言上午在干什么?” 我翻看他桌子上的报表,随口答道:“他发烧,我就让他休息了。” 过了一会,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我抬头看向秦霄汉。 他垂着眼,睫毛密密匝匝地压住了眼睛,迟钝如我也感到气氛不对:“怎么了?他发了高烧,也做不好什么工作。等他病好了,我一定让他好好干活。” “他在哪休息了?” “啊?”我实在跟不上他的思路,只能如实回答:“在我办公室的小休息室里。” 秦霄汉垂着眼,像是喘不过气一样扯了扯领带,半响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哎,我又是哪里惹他生气了。 “这是胃药,记得半个小时后吃。”他推来餐具不再吃了,我把带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嘱咐道。 他双腿交迭,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扶着扶手看向窗外。 我收拾好,看着他凌厉流畅的侧脸,叹了一声:“对不起。你知道我迟钝,如果我惹你生气了,你得说出来,憋在心里一个人生闷气,这得多难受啊。” 片刻,秦霄汉转着椅子转向了我,我看到他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便冲他笑了笑,轻快地说:“好了,别生气了,药别忘记吃啊。” 回到办公室,我去了小休息室。秦良言闭着眼睛,满头是汗。 “醒醒,秦良言,醒一醒。”我拍了拍他的脸。 他眼珠子动了动才睁开眼,眼神朦胧地看着我,整个人还在发傻。 我在他额头上试了试,不烫了:“起来吃点东西。” 他揉了揉额头,挣扎着坐了起来,我拿了个枕头垫在他头上,把皮蛋瘦肉粥递给他。 喝完粥,我看他神情厌厌,便让他继续休息,我看他乖乖的认我摆布,忍不住附身亲了亲他的鼻尖。 我抱着看到可爱小动物忍不住亲亲的心情,他却猛得勾住我脖子,嘴也亲了过来。一吻结束,我的舌头从他口中离开时,扯出一条又细又长的银丝。 他眼神发直,又大力拽着我,头伸了过来,他凶狠的吸着我的舌头,两条舌头相互抵噬纠缠,一种麻意直冲我的下半身,眼看擦枪走火,我咬了他的嘴唇,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这么饥渴的吗,宝贝。”我喘着粗气,手狠狠的掐了他的腰。 “你……不是说……病人操起来更爽吗?”他喘息着说得断断续续。 嘶,我用舌头抵着后槽牙,看不出他还挺浪。 我摸上他的胸膛,恶狠狠地刮了一下,他猛地攥紧被子,胸更是挺进我的手掌里:“看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不欺负你。等你病好了,到时别哭着求我。” 我感到手掌下一阵愉快的振动,他笑着,看我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勾引和挑衅。 下午会议结束时,天已乌蓝,我回到办公室整理好资料,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才想起来隔壁还有个病人。 我手搭在休息室的门把上时身后办公室的门推开了,我没回头:“小陈,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了。” 身后寂静,我疑惑地转身才发现是秦霄汉,他很少来我办公室:“你怎么来了?” 他面无表情,眼神如钩地看着我:“整个公司都是我的,怎么你这我还不能来了?” 我哭笑不得,这是在耍什么小孩脾气,对他做了请的姿势:“您能来我这,我这简直就是蓬荜生辉,您请。” 他双手插兜,微微抬着下巴,露出矜贵的神情,像是君王巡视领土一般踱步过来。 我想着他大概是来看看秦良言,边开门边说:“中午他的烧就已经退了,他……” 门应声而开,屋内没人,床也整齐的像是不曾有人住过一样。 他看了一眼,转身离开。在一起去车库的路上,我问秦良言跟他是什么关系。 得到的答案后颇感震惊,想到他刚毕业就接手的一堆烂摊子,也不知道他面对秦良言是什么心情。 我回到家,远远在门口看到一团伶仃的黑影。 走到近前,借着灯光才看清那人,他无神望着半空的神情愈发显得忧郁了,我却有点无语:“你怎么知道我家?” 他不说话,趁我开门的空档闪身进来,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头疼。 我打开院中的灯,给庭院照上一层温暖的色调,他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新奇的打量四周。 到了屋里,我从玄关拿了双拖鞋给他。换好后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坐在沙发上。等我换好衣服出来时,他正拿着一样东西不解地左右摆弄。 我咳了一声从他手中夺过来。 “那是你雕的……鸭子?”他努力跟记忆中的动物比对,犹犹豫豫的问道。 我简直想把他从我家轰出去,吼了一句:“那是天鹅,天鹅!” “哦,那还……蛮抽象的。”他眉眼带笑,笑得很好看,我却气到仰倒。 我不跟他计较,追问他:“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在这付房租怎么样 他似乎对我家的一切都感到好奇,又捧着水杯看向墙上的画:“我查了你的档案。” 我拧眉心中不痛快,他似是知道我的想法,接着说:“我总得了解清楚第一个操我的人吧,万一你有病呢。” “你可真是谨慎。”我实在被他气到了,嘲讽到。 “那是自然。”他飞快地回了一句。 这人真是伶牙俐齿,我嘴笨说不过他,气了一瞬便消了,挽着袖子问他:“你还难受吗?我煮些清淡的吧,你有什么忌口吗?” 得到答复后,快速的煮了两碗面。 等到吃好后,他把我打量了一圈,笑着说:“看不出你喜欢雕刻,厨艺也不错。” 我叼着烟,一边洗碗一边哼笑一声,看着捏着碗的手指,谁说八尺大汉就不能喜欢雕刻了。 “有干净的衣服吗,我在你这借宿几天。”他安静了一会,又语出惊人。 “咳咳……”我连忙拿开烟,长长的烟灰纷纷扬扬,我想也不想地拒绝:“没有,天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 “我好难受,头好疼。”他突然捂着头,状作痛苦地说。 “别装了。”我看着他表演,不为所动。 过了一会,他栽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心中暗生嘀咕,之前不会是他强装的吧,其实他还没好。 “你还好吗,很难受吗?”我上前查看,他的脸色煞白,嘴唇青紫,额上还有豆大的汗珠,我一惊,急忙扶起他:“我们这就去医院,别怕,没事的。” 我安抚他,他趴在我肩膀上气若游丝地说:“我不想走,让我在你这住几天好不好?” 我胡乱套上外套,抱着他就要冲去医院:“好,好,你别说话了。” “真的吗?你不会再赶我走吧?”他已经带上了啜泣。 “不会,谁赶你谁是孙子。” “这可是你说的。”他清朗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我一看,他眼中带着狡猾和得意,嘴角高高翘起,哪还有刚才的孱弱。 我把他摔到沙发上,他哎呦一声爬起来看我的脸色,期期艾艾的贴了过来:“你别生气,我付你房租。” 我摸出一只烟点上,我的气性不大,多一个人也无所谓,看他眼巴巴的样子便说:“行了,你想住就住吧。” 说完,我带上钱包向外走。 “你去哪?” “给你买点生活用品。” “我跟你一起去。” 我家是在城中村,当初买的时候图便宜。生活倒还便利,不远处,就有个小超市。 进去逛了一圈,出来后领了满手的东西。四周漆黑,只有远处时不时得传来几声狗吠。 今夜有星无月,我圾着拖鞋,走得踢踢踏踏,旁边的秦良言似乎也跟惬意。 等走到星星也照不进的巷子里时,他突然停下来。 我抖一抖烟灰,问他:“怎么了?” “在这里付你房租怎么样?”我感到他的眼神炽热,声音里也有一丝跃跃欲试。 我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人可真是又骚又浪,我挑眉看向身前的高瘦身影:“你确定?” 他没说话,手抚上我的下半身。我贴着他的耳朵说:“想要,自己把火点起来。” 我的热气喷洒到他的耳朵上,他抖了一下,把我推到墙上,手也跟了过来。 拎着的东西被扔在地上,孤零零的躺着。 他的手围着我的下半身打转,头伸过来想亲吻,我歪头拒绝了他,他咬上了我的喉结,我垂眼看着他的发顶,闲闲地说:“这样可不行啊。” 这话惹恼了他,他狠狠攥了一下我的命根子,我倒吸一口凉气,小兔崽子还挺狠,也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他解开我的上衣,一路从脖颈亲到了小腹。已经支起来的大家伙也被他放了出来,他只用手握着,也不动,偶尔还会有热气喷到顶端的孔眼。 花样还挺多,我感到下身在迅速充血肿胀,有温热的触觉时还会弹跳。漆黑寂静,四通八达的巷子里,我居高临下地看到蹲在我腿间的人影,心跳从“咚……咚……”变成“咚咚咚……”。 以前不是没被口过,但在以地为席以天为盖中被口还是第一次,那种怕被发现,又好像已经被发现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强烈地刺激着我。 我的阴茎前端已被刺激得流出粘液,有温热湿润的东西舔了一下,它跳得更厉害了。 我所有感觉都汇聚到了下半身,有一丁点的刺激就会被我紧绷的神经放大数百倍。我只感觉自己进入一个紧致温热的地方,还不等我发出叹息,那种致命的快感就消失了。 如此反复了几次后,我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致,理智也摇摇欲坠。 身下狡猾的人似乎也玩够了,我被彻底包裹进湿润紧绷里,不时有滑腻灵巧的东西滑过我的全身,下面的卵蛋也被时轻时重的捏着。 我仰头发出长长的喟叹。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手不自觉地将他摁到我的胯上,阴茎进到更深更紧致,还会不停挤压的地方,我头皮一阵发麻,挺腰狠狠抽插起来,直到身下人发出干呕的声音,用力推着我,我才从放纵的欲望中惊醒。 我赶快捞起他,他伏在我怀里不住咳嗽,我不停给他顺气,爱怜地亲了亲他:“对不起,我……” 我不喜欢被口,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像头只会交配的野兽。 “这火点的是不是很旺?!”他打断我的话嘶哑着说,似是得意。 我一口咬上他的嘴唇:“骚货,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在我们亲吻交换气息的时候,他说:“湿得可以立即操进去了。” 噓,小点声,有人过来 远处的狗吠,外面的星光通通从我的感知中退去,拉扯到极致的理智“嘣”的一声断了,我满脑子都是我要操他。 我翻身把他压在墙上,他一只腿勾着我的腰,衬衣半挂在手臂上,赤裸的胸膛在黑暗中也是一片莹白,他的乳首已经被我吸的又硬又大,他也怕被人发现似的,呻吟的压抑克制。 他的裤子和内裤一同被我扒掉,露出白生生极有弹性的屁股,阴茎也已经高高抬头。 我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他含着说的模模糊糊:“我带了……润滑……剂……在……外套口袋里。” 我早已不能思考为什么他会随身带着润滑剂。 一摸果然摸出了一管润滑剂,我涂满了手指,掰开他紧绷的臀肉,摸到紧闭发热的穴眼,我慢慢插进去一根手指。 他拽着我的衣服,等到我将手指插到底,他颓然的低下头,大口喘息:“呃……哈……” 我转动手指,灼热的肠壁立刻缠上来,热切的绞咬亲吻。我又插进一根,直到第四根。 我抽插数十下,听到咕咕叽叽的水声,咬着他的耳朵说:“宝贝,你水好多。” “别废话……进……进来。”他的阴茎已经硬得如铁,我狠狠撸动几下就停了手,他自己想摸,被我打开,后面又如蚂蚁般噬咬,前后都得不到纾解,只能扭动着腰,恶狠狠地说。 我拉着他的一条腿,对准穴口就撞了进去。 “啊……”他浑身都在颤抖,嘶哑高昂的呻吟被捂进手掌里,只剩闷闷的喘息,却勾的人愈发癫狂。 “宝贝,骚货,你里面好热,又湿又热又紧。你可真是又骚又浪。”在这样一个露天的巷子里,我也几近失狂。我每撞一下,他就浑身颤抖一下。 “宝贝,如果有人经过,肯定能看到你白花花的屁股,还能看到你的小穴里夹着我的肉棒在捱操。”我每说一句,他就绞得厉害,好像真的周围站满了人,看着我们交合。 “别……别说了……”他伸手去摸自己硬到爆炸的阴茎,边撸动边哭着说。 我被他绞得快要缴械投降,于是喘着粗气,停下来让他双手扶墙,屁股高高翘起,他似是不满的回头望我,不停扭着屁股。 我握着他的腰,在小穴上蹭了蹭,他的小穴已经被我操得熟透,屁股上满是黏腻的清液,我轻易就重新顶进他的小穴里。 让人灭顶的快感重新占据他的大脑,他发出甜腻的呻吟。他的背骨收紧,腰不受控制的塌陷,撑在墙上的手指紧扣在墙缝里,承受着我狂风暴雨般的顶撞抽插。 巷子里是胯与臀肉撞击的声音。 “豆丁,你在哪?”外面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 我们如遭雷击,呼吸一窒,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身下蠕动缠绞的小穴也猛烈收缩,在身下的快感和紧张感的刺激下,我一阵阵眩晕,像是飘在半空中。 我放任欲望侵蚀我的理智,捏着他屁股继续抽动,每动一下就有一朵烟花在我脑海中炸开。 女子的声音更近了,口中不停呼唤:“豆丁,咪咪,快出来。” 他扭过身子,艰难的抓着我,低声吼道:“你疯了?!” 我把他的上半身抱起来,屁股仍钉在我的阴茎上,我一手刮着他胸前的肉珠,一手握着他的阴茎,身下肉刃推开他绞紧的肠道碾磨他身体里的那个肉粒。 他的指甲抓进我的肉里,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才把呻吟堵在口里,我们几近失去意识,只有胸膛里咚咚乱跳的心脏和身下死一般的快感。 外面的女子还在找猫,一遍遍的呼唤好像就在我们的耳边。 我大概是疯了,我从来没这么狂浪过。 我笑着轻语道:“她再走一步,就能看到你撅着屁股,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在你的小穴里一抽一插,还有地上溅的都是你的水儿。说不定她还会拍照,明天的社会新闻上就会出现我们。” 他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有涎液顺着嘴角流出,浑身抖得厉害,他已经成为欲海里的淫兽,但社会新闻这个词似乎刺激了他,他腰弓成了一把似要折断的弓,疯狂的摇着头,满脸是泪。 我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那个肉粒,他的小穴剧烈挤压蠕动,我们交合处的淫液早被摩擦成乳白泡沫。 在寂静中,我越来越快,他浑身越绷越紧。 “喵~” “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小坏蛋,下次可不能在乱跑了。” 女子的脚尖在巷口晃了一下又缩回去了,我们在女子欢快的声音中,攀到了欲望的顶峰。 直到脚步声远去,我们还是交迭着靠在墙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我的心还是咚咚乱跳。 半响,如死过一回的魂儿才回到身体里。我吁出一口气,他靠墙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 “你还好吗,快把衣服穿上吧。”我是一身休闲装,随便整理就好了,他穿的是廓挺西装,我把裤子衬衫捡起来递给他。 他半天没反应,我蹲下身扶起他的脸才发现他在默默流泪。 “怎么了这是?”我扶起他,摸摸他的头发,像是水洗的一样。 “我们……不会上社会新闻吧?”他哽咽着说。 我瞬间哭笑不得,拍拍他的头:“别说傻话了,她没看到我们。” 他这才放心,止了抽噎。站起身,腿却止不住的颤抖,我眼疾手快地扶住脚软的他:“你说你,想要的时候胆子比谁都大,吃过了胆子又变成芝麻粒大小。” 我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说,他慢慢平静下来,羞愤地回道:“到底是谁无法无天,人都快到眼前了,你还往死里操,禽兽。” “是是是,我是禽兽,赶快把衣服穿上,万一又有人来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到底是谁拔屌无情,我看倒是他拔穴无情。 我给他穿裤子时,清楚的看到有浊液从他的股间顺着大腿流出来,他浑身发软,透着被疼爱狠了的气息,我面颊发热,深吸口气才把又升腾起的欲望从身体里赶走。 一翻云雨酣战,他已是腰酸腿软,我捡起一旁的东西背起他往家走。 他们的关系 在与这人亲密交缠后,在这静谧的夜里,我一直忽视的问题又从角落窜出挤进我的脑海里。 我喜欢秦霄汉,喜欢七年了。但他即将要订婚,以后会有美满的家庭,我不应该打扰他。每当心中满溢之情抑制不住想向秦霄汉吐露时,我又胆怯了,怕说了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的呼吸沉重起来,心脏像被攥了一把,喉头有些哽咽。 而我背着的这个人,我不讨厌他的亲吻,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会被他勾的失了控,还会发疯似的在背德的边缘做爱,但想到他与秦霄汉的关系,我一时分不清对他的情感。 “你跟秦霄汉是同学?”他声音嘶哑疲惫。 我嗯了一声。 “我们的关系,他应该跟你说了吧。” 我又嗯了一声。 “我也不是赖着你的意思,只是回到那个家实在是难堪,想来他们也不愿意看到我。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我就搬走。”他在我的颈窝上蹭了蹭,困顿的说。 我没说话,他也累了窝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秦霄汉跟我说,秦良言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说起来也是上一辈痴男怨女的故事。 我没见过秦父,但从他留给秦霄汉一堆烂摊子的事就能窥见一点不着调的性子。 秦父与秦霄汉的母亲是商业联姻,等到秦霄汉的母亲把华盛集团打理的蒸蒸日上,秦父那颗枯竭的心终于迎来了第二春,也就是秦良言的母亲。 等秦霄汉的母亲发现时,秦良言都能开口叫爸爸了,没办法秦霄汉的母亲只能当做看不见,但这件事终归是对秦霄汉的母亲造成伤害,使她郁结在心,看着秦霄汉能独当一面便撒手人寰了。 但秦父不是经商的料,秦霄汉母亲去后,华盛集团被秦父折腾成了一盘散沙,叁年前秦良言的母亲卷了秦家所有的钱跑了,对秦父来说是致命打击,本就不好的身体更是加速衰败,最终也没挺过去,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活人受罪。 至于秦良言,我在大学的时候偶然间听到秦霄汉还有个弟弟,便跑去问他,当时他扯了扯嘴角,眼中没有温度地说,在国外读书,不常见。 以秦霄汉的性格绝不会让秦良言出现在眼前,更不会让我带他。不过我想大概是秦父临终遗言让照顾好秦良言也说不准。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若被秦霄汉知道我跟他最不喜欢的弟弟上了床大概会跟我断绝关系,若被秦良言知道我喜欢他哥哥恐怕也不会好过。 哎,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算了,不去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回到家后,我拍醒秦良言,让他先去洗漱清理,等我洗好澡出来,他已经卷着被子占了我一半的床睡过去了。 我不能再叫醒他去睡客房,只能无奈委屈的躺在另一边。 早上我按时醒来,脖子上挨着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秦良言的脑袋。我们睡觉都很规矩,只是他贴在我身边,脑袋挨着我的肩,我的下巴抵着他的头顶。 “几点了?” 我的动作吵醒了他,他嘟囔着问了一句。 我想着他昨天承受的那场欢爱,说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会,早餐好了我叫你。” “嗯。”他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我照例跑了半个小时,回来做好早饭,秦良言已经从卧室出来。 他穿着我的睡衣有些大,松松垮垮的,半长的刘海盖在脑门上,看着实在是稚气。 吃好早饭,出门时他已收拾的西装革履,露出与秦霄汉极像的眉眼。 工作中秦良言判若两人,他极严肃冷漠,也很认真好学。 办公室里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想跟他搭话,都被他冷冰冰的态度吓跑了。 我带的是市场部,也有心教他,有时洽谈对接的会议让他组织负责,他都完成得极出色。 我以为他在国外念的是对口专业,结果他说他学的是音乐。我感到惊讶,他又说来上班之前,看了所有有关市场营销的书,整理了大大小小的案例,复盘做笔记。当我看到他电脑里的文件夹和厚厚笔记本时彻底震惊了。 我问他为什么会做到这种程度,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那是因为熬了两个晚上所造成——看了我一眼,说,这是他爬向光明的唯一途径,他要证明他有能力成为秦家人。 他说的轻描淡写,我却感受到那平静下所隐藏的不甘,隐忍和苦涩。 于是我便倾囊相授,他也学的很快很认真。 熬了几天后,市场策划方案终于敲定。我大手一挥,让员工早早的下班。 我倚着椅子难得悠闲的看着窗外烧红了半边天的晚霞。欣赏了一会,办公室已是静悄悄,我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到楼下出了大门,一个女子的声音叫住了我:“舒溪?” 我望过去,是个高挑的女子,她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精致的面容略施粉黛,一双眼尾飞长的明眸正惊喜的看着我。 “舒溪,真的是你啊。” 我飞快对记忆中的人对上:“凤飞!真是好久不见,你……你怎么会在这?” 女子叫于凤飞,她追过我。 大叁那年,一个女生突然跑到我面前说喜欢我,要追我,后来这事闹得全学校都知道,我才知道女生就叫于凤飞。 当时我满心满眼都是秦霄汉,但秦霄汉莫名其妙不搭理我,我赌气跑去跟于凤飞打得火热,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说其实不喜欢我,只是在逗我玩。 我倒也不难过,因为我和秦霄汉又和好如初,很快便把她抛到脑后。 显然她也想到了以前的事,但她眉间满是阔气平和,举了举手中的保温盒,笑着对我说:“我男朋友在附近上班,最近他加班的晚,我来给他送点宵夜。” 往事已如烟,我也笑着点了点头:“那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就在华盛集团上班,以后有时间请你和你男朋友吃饭。” 健身房里发骚 “阿溪。”秦霄汉双手插在裤兜,从楼里走来,旁边还跟着秦良言。 他们能走在一起倒是稀奇。 “你……”于凤飞看着我欲言又止:“舒溪,其实我……”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张了张嘴,眼中闪过挣扎之色,最后什么也没说,对站到我身边的秦霄汉点了点头,快速离开。 秦良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也先离开。 莫名其妙,我暗付一句。 “这次的方案不错,这几天辛苦你了,一起去喝一杯?”他微微侧头看着我说。 “这是我们整个部门的功劳,特别是秦良言,他加班熬了几个晚上才能在隆昌之前赶出来。”我想到秦良言那双通红的眼睛,真心实意地说。 我感觉身旁的气息瞬间冷了下去,秦霄汉冷漠的看着我,眉间有着显而易见的躁意:“我是瞎吗,他做了哪些工作难道我看不见,需要你特意来给他邀功?” 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给他邀功了? 我也有些生气,有时真不知道他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起伏是从何而来:“我没给他邀功。再说他是我手底下的人,这次他出的力最多,我便是给他邀功了又能怎么样。” 我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秦霄汉胸膛猛烈地起伏,半响看着半空吁出一口气,低声说了一句,我没听清。 “算了,我累了,走吧。”他捏了捏眉心,说完也没看我,径直走了。 到了车库,我看着他的车喷着尾气跑远,心中怄着一团火,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我清楚的知道,我跟他之间出现了问题,但出现了什么问题他不说我也想不明白,只觉得心中像有一头困兽四处碰壁,我又锤了几个,倒在座椅上,呆呆的盯着车顶。 回到家,秦良言正抱着手机玩游戏。看我回来,撩起眼皮看我一眼,凉凉地说:“那个姐姐是谁,看你跟她聊的挺高兴?” 我心中郁闷,点了一支烟,瘫在沙发上不想理他。 他本是半躺在沙发上,我一坐下,就占了大半,他缩在一旁,脚搭在我的大腿上。 “啧,瞧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跟漂亮姐姐搭讪没成功?!”他眼睛紧盯着手机,口气愈发冰凉。 我在秦霄汉那受气,回家还得被他奚落。我几乎抓狂,狠狠吸了一口烟:“闭嘴。” 说着甩开他的脚。手机里传来游戏胜利的声音,他扔掉手机,笑得像个狐狸:“还生气了。” 脚不老实的在我的裆部摩擦。 “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嗯?”他慢慢爬过来,肩和屁股高高耸起,腰压的极低,像只优雅的猫科动物。 他凑近歪着头看我,声音上扬,又轻又甜。 我垂着眼看他,淡淡说到:“想要?” 他眨眨眼,腰轻轻的摆了摆。我实在没心情,推开他走进卧室:“自给自足吧。” 我洗好澡,蒙着被子,只想好好睡一觉。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昨天也不知道秦良言什么时候睡的,此刻他紧紧贴着我。 睡着的他极乖巧,我摸摸他的鼻子又拨了拨他的碎发,他像个人形玩偶一样任我摆弄。 我哼着歌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秦良言也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给我也来一杯。” “醒了。”我冲了一杯递给他,他睡眼惺忪地接过,声音还有些沙哑:“照你的那种摆弄,死人也能被你摆弄活。” 我大笑一声,调侃道:“死人可没有你这么可爱。” 秦良言愣了愣,摸摸鼻尖,眼睛瞥向一侧,不自然的说:“你才可爱,我这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吵吵闹闹的吃过早饭后,我按照习惯每周六要去一趟健身房,秦良言也吵着要去。 到了之后,私教开始带我练习,最近我腿部的肌肉力量有所下降,私教不时拍着我纠正我的姿势。 本来秦良言在跑步机上跑步,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一旁看我训练。我是无所谓,私教却被他盯得手足无措。 好不容易到时间,平时私教会跟我说一些饮食注意,这次他却飞也似的走了。 我擦擦汗,无奈对秦良言说:“你不去好好运动,跑来看我干什么?” 他却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赤裸着上半身,满身满脸都是汗,他的目光一直随着我胸前的汗珠移动。 那汗珠划过我的胸肌到了腹肌,他的目光也移动到我的腹肌上,汗珠顺着腹肌隐入我的短裤中,他的目光也游弋到我的下半身,喉头不停滑动。 我被他冒着绿油油的光的眼神吓了一跳,像被他的目光奸视了一样,我压低声音,羞恼的说:“光天化日之下,别发骚。” 他也低着嗓子,声音喑哑的不成样子:“我硬了,后面也湿了。” ……我竟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他焦急的催促着我,我们一回到家,门还没关上,他就扑到我身上。 竟然带着这个去健身 我抱着他滚到沙发上,他又啃又咬,手扯掉我的衣服,急不可待的摸上我的阴茎。 我也摸向他的后穴,却在两腿间摸到一根线,我不解的拽了拽,他立刻昂起头,从鼻尖哼出又甜又软的呻吟。 他抖抖索索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给我。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我咬了一下他的鼻子,低声笑道:“宝贝,你可真骚,带着这个去健身?” 我开了开关,他像条搁浅的鱼,狠狠跳动了一下,脖子上的青筋凸现:“呃……是你……嗯……让我自……自给自足的。” 他挺着胸膛将乳首送进我的口中,我又吸又咬,他想后退,但肉珠被我叼着。 “哈……好痒……我要肉棒……嗯嗯……你操进来嘛……” 他坐在我身上,不停的扭着腰,口中说着放荡淫媚的话。 我摸到他的穴口,就已经感受到热气和淫液。我抽动绳子,跳蛋抽出卡在了穴口,我又狠狠一推到底,如此玩了几个来回。 他的腰不停颤动,自己摸上了滴着粘液的阴茎,一边哈气一边哭。 “好硬……啊……舒溪……你帮帮我。”他哭着叫我的名字,我一手用跳蛋玩他的小穴一手握住他的阴茎快速撸动。 他指尖发白的拽着沙发,一口咬住了抱枕,发出高昂的喘息:“啊……舒溪……好……好舒服……” 他泪眼模糊的看着我,张着的口中能看到艳红的舌头,我咬住他的唇珠,呻吟被堵在口中闷闷的,像是他发出的又像是我发出的。 “呃……”在激烈的接吻中,他射了出来,沾满他的小腹和我的小腹。 跳蛋在后穴滑黏的几乎拿不住,我抽出跳蛋,他的阴茎又支了起来。 他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又喘又媚的说:“小穴好痒………操进来……操我……” 我已忍得青筋爆起,将他的大腿打开到极限,掰开他的臀肉,露出隐藏在里面的小穴。 那小穴鲜红,小小的穴眼不停阖动,我的阴茎抵在穴眼上都能感受到灼热,我上下滑动,他扭着腰,拧着眉头追逐我的肉棒。 “给我……唔……给我。” 阴茎上沾满他的水,我才抵着穴眼一点点插进去。我的身体已经记住这个销魂地的滋味,我的手指深深陷进他的臀肉里才避免自己想要拼命抽插的欲望。 我慢慢顶进去,直至整根埋入,我们之间没有丝毫空隙,才发出满足的喟叹。 我停了一会等他适应,肠肉从四面八方挤来,温热黏滑的液体从他体内流出,肠壁开始谄媚的蠕动,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缠裹。 一阵麻意从我的鼠蹊部爬到天灵盖,理智开始全线崩盘。我打了个寒颤,抱着他的屁股开始抽插。 抽出去时媚红的肠肉咬着我的阴茎一起被带出,插进去时肠壁立刻卷过来,我快速挺动腰臀,交合处很快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沙发被抽动时的淫液溅湿,他的屁股被我捏的青青紫紫。 他的脸颊飞上一抹胭红,嫣红的嘴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喘息。白玉胸膛上的两颗乳首肿硬如石子,我一碰,小穴里的媚肉咬的更厉害,他握着我的手,又哭又叫:“不行……你慢点……啊……好涨……” 我也喘着粗气,恶狠狠的顶弄:“宝贝,说点好听的,我就温柔点。” 他似没听懂,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我,无意识的呻吟,我看他的样子,找好角度对准他体内的那点开始撞。 “啊……”一连串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想逃离这致命的快感,不停推着我想后退。 我怎么可能让他逃开,一手拽住他的手臂一手握住他的腰,胯撞击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被我顶得不停向前移,脚用力的勾着:“别操那儿……舒溪……阿溪……慢点……” 他不停哀求我,交合处的液体已经打湿我的毛发,他的阴茎跳动的厉害,顶端不停流水。 我不为所动,我每顶一次,他的小穴就缩紧一份,像个皮套子紧紧箍着我的下半身,紧到有些发疼。 “阿溪……哈……哥哥……太快……”他喊的又娇又媚。 我的下身又硬了一分,他发出急促的喘息。我开始放慢速度,他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整个人散发着被操熟操透的气息。 他的腿勾住我的腰,发出舒服的呻吟。我也慢慢移动,享受小穴蠕动绞缠我的紧迫感和挤压感。 他抬起上半身来索吻,我把他抱起来,阴茎又进入更深的地方,我们齐齐喘息一声。 我描摹他的唇形,他张着嘴等待我的进入。我伸进舌头,舔了舔他的上颚,他双臂搂紧我的脖子,慢慢蠕动的肠壁也瑟缩了一下。 我们的舌头紧紧贴着,互相追逐,交换彼此的津液。 我架着他的腿,一把抱起他,他惊呼一声,紧紧搂着我,修长的腿缠到我的腰间,全身的支撑点都落到了他的小穴里。 我抱着他向卧室走去,时不时的挺腰:“在健身房,是不是想我这样操你?” 他红透了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止不住的吟哦。我被他的小穴夹的受不了,把他抵在门上狠狠操了数十下,他受不了的不停求饶:“阿溪……太深了……去……去床上。” 短短几步路走了近十分钟,我把他扔到床上,他想往前爬,我握住他的脚踝,拉到了床边。 我站在床边,他背对着我,曲着腿,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 暴露出来的小穴红肿悱糜,一看就是被蹂躏过渡的,他头深深埋着,双手用力的抓着被子,一副等君采撷的模样。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那小穴颤巍巍的阖动,慢慢流出清液。 我趴在他的耳边说:“你的小穴又红又肿,我一拍还会流出水,宝贝,被我操就那么兴奋吗?” 抓着被子的手更加用力了,看不到他的神色,只听到他瓮声瓮气的说:“要操就操,那么多废话。” 我看他本能地不停耸腰让阴茎摩擦被子,轻笑一声,两指并拢插进他的小穴。 那小穴立刻将我的手指吞进去,我抽插几下,水流得更多了,顺着屁股流到卵蛋上,滴落在被子上。 我在后面捏了捏他的卵蛋,那两个蛋蛋瞬间缩成一团,我趁机提起阴茎插了进去。 他的体内还是那么的湿热紧致,黏滑的水更是方便了我的抽插。我一边抽插一边捏着他的卵蛋。 “宝贝,我真想录下来给你看看,你的小穴是怎么吃我的肉棒的。哦,宝贝,别这么紧,你的身体好棒,又热又湿又紧。” 我粗喘着,手指摸着已经紧绷到只有一层薄薄皮的小穴。 他的腰抖得更厉害,呻吟更高昂粗重,脚趾头也用力的向内勾着。我看他快要射精,绕过去用手指堵住他的马眼。 他疯了一般拼命挣扎:“松手……啊……我要射了……” 我咬着他的耳朵,诱惑道:“宝贝,我们一起。” 他的肩胛骨像是要从身体里挣脱出来,浑身颤抖,臀肉更是抖动不止,我加快速度,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前面肿胀到发疼爆炸,后面又快乐的似要升天。 我每动一下,都像是劈开紧密湿滑的甬道,我也满头是汗,几乎红了眼睛。 终于在他快要崩溃的瞬间,我打开了精关,也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 在他体内射完精,我抱着他扑到床上,他的双眼无神,涎液从唇边流出。我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搂进怀中。 等他眼中有了神采,我将他拉进浴室。浴缸放满水,把他扶进去。他软的像没了骨头,不停往水里滑,我只得坐进去抱着他,他翻身趴在我怀里,我揽着他的腰。 我嘴里叼着烟,仰着头吐出一个烟圈,整间浴室只有水龙头发出汩汩的声音。 一阵莫名的温情萦绕在我们身边,一支烟抽完,我坏笑道:“你自己清理,还是我帮你?” 他的黑色眸子被灯光照得波光粼粼,把我的手拿到他屁股上,嘶哑的说:“帮我。” 除了第一次,他面对欲望总是那么的坦诚直白,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他整个人透着绯红,花瓣样的嘴唇微张,像是引人采撷的草莓,眼睛里弥漫水雾。 我低头吸着他的嘴唇,他下意识的阖上了眼,我看到他的睫毛纤长,在眼睑下方投下长长倒影。 “喜欢吗?”我从他的嘴唇亲到他的鼻尖,从鼻尖又亲到额头,我问他喜欢我的亲吻吗。 他怔愣了,直到我亲上他的耳朵,他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样,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低声郑重地说:“喜欢。” 我莫名的听出庄严肃穆的感觉,也没多想,不再撩拨他,专心为他清理出我的浊液。 别人骂他是小三的儿子 周末过后,我们又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上午,我路过茶水间,看到他端着水杯,靠墙不知在干什么。 我刚想开口问,他急忙冲我比了个嘘,我噤了声,好奇的走过去。 “在干什么?”我稍稍问他,他眼带笑意,冲我向茶水间里眨了眨眼。 我竖起耳朵一听,便听到了里面男男女女的议论声。 “真的,我们部门的这位冰山美男真的是秦总的弟弟。” “不会吧,如果是弟弟怎么会从基层做起,怎么说也得当个总经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微服私访,从基层做起来才能服众啊,没看舒总多么栽培他吗!” “小说看多了吧你,我听说,他是个私生子,是小叁的儿子。” “啊?!” “之前我们公司快要倒闭,是秦总带领公司绝地逢生,这你们都知道的吧。但你们知道我们公司为什么会倒闭吗?” “为什么?” “哎呀,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是因为那小叁把钱都卷跑了!” “什么?!”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欸,这不能吧,如果真是这样,以咱们秦总的性格怎么可能让他在眼前晃悠,这不得被隔应死。” “谁知道呢,有钱人的想法总是那么奇怪。” “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那这位还能心安理得的待在这儿,脸皮也是够厚的。” “毕竟是小叁的儿子嘛。” “啧啧。” 我听得火大,想进去呵斥他们,但秦良言拉住了我,冲我摇摇头。 我满肚子的火没处发,看到他笑盈盈的模样火更大了,一路拽着他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解开外套,双手叉腰,来回走了几圈。他看着像个困兽的我,兀自发笑。 “你傻的吗?平时跟我伶牙俐齿的,怎么遇见他们就蔫了,你就会我横,你就窝里横吧。”我扯松了领带,指着他,破口大骂。 他老神在在,对我的怒骂充耳不闻。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你真就一点都不生气?” 他嗤笑一声,平静的说:“比这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愤怒啊,不甘啊,这些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发泄完了。再说他们说的是事实,何必这么生气呢。” 我看他不慎在意的模样,笑着骂他:“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在这生气上火,合着你根本就不在意。” 他看着我,眼波流转:“当然是有奖励的哦。” 他站起来隔着桌子拉我的领带,我顺着他的力道向前,他拽着我的领带低头贴到我的唇上。 两片唇慢慢研磨也不深入,他的唇凉凉滑滑很舒服。他眼睛微眯,眼尾斜飞,眼线细长。他咬了咬我的嘴唇,又伸出温热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勾起我的舌头,贴着我的舌头不停缠绕,又将我的舌头含进他的嘴里,他不停用牙轻轻咬着。 他的手也不老实,不停抚摸我的胸膛。正当我们吻得难舍难分,门外传来声音。 “秦总,您是来找舒总吗?” “嗯。” “舒总在办公室,您直接进去就行。” 如同一声惊雷,我慌忙的去推秦良言,谁知他突然紧搂我的脖子,又亲又咬。我不知他在发什么疯,用力掰他的手臂。脚步声停在门外,我急得满头大汗,窒息一样脑袋一阵阵发懵。 这一天终于来了,这句话像是警钟一样不停在我脑海中回响。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门发出沉重的声音,我手脚冰凉的等待命运的审判。 秦良言用脚踢踢我,我几乎跳起来说:“秦总,有什么事吗?” 我的反应属实有点大,秦霄汉面露不解,秦良言忍不住扶额。 秦霄汉颔首:“有事。”他看到秦良言,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在这?” “我找舒总商量接下来市场推动的问题。你们聊,我先出去了。”秦良言站起来,整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文件便出去了。 ”你们……相处的还挺好。”秦霄汉试探的说了一句。 我心虚,呵呵一笑揭过这个话题,问他什么事。 “隆昌盯上了玉华村。” 我心中咯噔一下:“隆昌怎么会知道这个项目?” 我皱眉,心思急转:“对了,叁年前,刘虎。” 他面色沉静的点了点头:“本来这次市场策划方案隆昌势在必得,结果被我们抢了先机,他们憋着火,找到了刘虎,知道了玉华村这个项目。” 找了谁不好,偏偏是刘虎。本来玉华村工程这个项目叁年就应该进行的,结果华盛被秦父搞的七零八落,几乎面临倒闭,这个项目只能停摆。 秦霄汉接手后,我跟他讨论过,这个项目无论如何都得进行下去,这背后不仅有巨大的商机还有政府的考察观望。 目前我们正在着手重启这个项目。 而这个刘虎是玉华村工程的负责人,秦霄汉接手后雷厉风行查了一批中饱私囊的反对派,这其中就有刘虎。 我踱了几步,单手叉着腰站定:“玉华村的土地我们叁年前就买下了,刘虎知道的也只是老秦总在时的计划,我们的工程计划他是不知道的。隆昌知道这个项目也不能怎么样。” 虽是这么说,但我心里七上八下,这隆昌集团做事狠辣乖张,向来是斩草除根。我看向秦霄汉,显然他也有这个担心。 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谈完事情后,看他还没有走的意思。我立刻心领神会,将他请到一旁给他倒了一杯水。 自那个晚上不欢而散之后,我们之间除了工作上的事,再没有其他的交流。 他接过水,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然后无意识的转动水杯。 “对不起,上次我是着急才说了那些话,你别生气了。”既然他递了个梯子,我也顺势而下。 他眉毛微微上挑,眼睛斜睨了我一眼,从鼻尖哼了一声。 “晚上请你吃饭,当做赔罪可好?”我嘻笑着说。 他紧绷的唇线弯起微微的弧度,我瞬间感觉周身冰冷的气场消失了。他嗯了一声,腰背挺的直直的走了。 我忍不住失笑,秦霄汉就像炸了毛的猫,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好哄的很。 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晚上,秦良言将我堵在办公室:“一起回去?” 我正在穿外套,穿好后低头整了整领结:“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办公室陷入寂静,我以为他走了。结果当我出了办公室的门,他突然闪身站到我面前,猝不及防的搂着我亲了过来。 这感觉就像是老公出去约会被老婆发现一样,我浑身别扭,一把推开了他。 他阴郁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路上,秦霄汉问我:“你和秦良言吵架了?” 我一愣:“为什么会这么问?” “刚刚看到你推了他,发生什么事了?”他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心如擂鼓,冷汗浸湿了握着方向盘的手,看了他一眼:“工作上的事,不是什么大问题。” 窗外灯光像是游走在他脸上流光溢彩的鱼,他抱胸假寐,平日梳的整齐的头发落了一丝在额前,整个人透着慵懒随性。 “你和晨小姐……你喜欢晨小姐吗?”我握紧方向盘,岔开话题,状作随意的问道。 “你认为呢,别忘了晨星集团今年在发布会上提到的发展战略方针。”他闭着眼睛说。 晨星集团想向新能源领域进军,而我们的核心业务正是新能源。我猜想这是个商业联姻,可还想亲自确认。 “有的是可以共同合作的办法,非得联姻不可?” “还有什么是比联姻更有诚意的合作?要不把阿溪嫁过去!”他看着我,灯光在他带笑的眼中点点生辉,面容莹润如玉。 难得他开玩笑,我压抑的心情一扫而空,朗声笑道:“秦总好会做生意,把我卖了我还得帮你数钱。” 他抿了抿唇,转头望向窗外,玻璃上映出一双带笑的眼睛。 吃完饭出来,秦霄汉面颊微醺,整个人发懵,时不时的走神发呆。他的酒量不行,偏偏又多喝了几杯。 我把他扶到车里,所幸他的酒品很好,我给他系上安全带,他便乖乖的坐好。 到了他的住所,我推醒他跟他说到家了,他眼神涣散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下车。 我只能半扶半抱地开门将他带到卧室,把他放到床上时,我被他勾在我脖子上的手带倒在他身上。 似乎是我身上的气息让他很安心,他蹭了蹭又睡过去了。 我低头,他整个人笼罩在我的阴影下,陷入枕头中的侧脸柔软又恬淡,我用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他的嘴角天生上翘,却因为整日紧抿而显得严肃冰冷。 墙上的灯光照映出人影慢慢低头靠近床上的人。我盯着他的唇,猛得双手握拳,挣扎着将亲吻落在了他的额头。 祝你做个好梦。 回到家时,秦良言抱着靠枕在看电视。我瞥了一眼,电视上一个女人正在声嘶力竭的喊道:“……我知道你喜欢她,可这颗心控制不住啊,它每分每秒跳动着告诉我,它喜欢你……” “在看什么?”他看的认真,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问道。 “我找到合适的房子了,明天就搬走。”似乎电视很吸引他,他并没有回答我,紧盯着电视说道。 我一愣:“这么快?那也行,明天需要帮你搬吗?” 他摇摇头,依然盯着电视:“东西你都扔掉吧,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了。” 我默然,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又慢慢吐出,看着青烟在灯光下缭绕,莫名有些惆怅。 直到一支烟燃尽,他才打破沉默:“晚安。” 说完,向旁边的客房走去。他穿着的居家服有些宽大,显得整个人瘦长伶仃,我看着他忧郁的背影没有说话。 第二天他果然没有回来,我看着空阔的房间,心想这样也挺好。便将他的东西封存起来,我的生活又恢复到正轨。 之后我们在公司也只是进行工作上的交流,此外再没有说过话。 不知是谁将秦霄汉订婚的消息发布到网上,全网一片哗然,整个公司的人也都知道了。 随着订婚时间的逼近,晨雅开始频繁出现在公司。 我也开始频繁听到关于他们的议论声。 例如,晨小姐好美,听说还是从常青藤毕业的;晨小姐今天给秦总送了便当;秦总把晨小姐送到了楼下;秦总看到晨小姐时,竟然笑了;秦总和晨小姐一个帅一个美,简直是绝配……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公司上下陷入粉红泡泡中,只有我心痛如刀绞。 “怎么了,舒总?” 办公室外的低声议论不时飘到我的耳边,我顾不得旁边的秦良言,说了声去下卫生间,便疾步出去了。 在卫生间,我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人悲伤难抑的眼神,揉了一把脸,再睁开眼睛时,已恢复清明。 我整理好回去,秦良言说有人给我发了信息,我看了看是之前在酒吧里认识的人,觉得很能聊的来,便加了好友。他在问要不要去喝一杯。 我想了想便跟他约了时间。 下午本来晴好的天突然阴沉下来,暗色迅速从远处笼过来。天边发出轰隆隆的响动,似要下场暴雨洗涤人间。 不一会,便下起了雨,远处水气朦胧,我看着玻璃上蜿蜒流淌的雨滴出了神。 天色暗沉,窗外马路上亮起一个个车灯,在水雾中像一团团缓慢爬行的水怪。 “噔噔”,我拿起手机看到朋友发来的信息。整个公司昏暗寂静,我捏了捏酸胀的眉心,拎起外套,下楼开车。 到了车库,有人抱胸倚在我的车上。 “你没走吗?这是怎么了?”是秦良言,他浑身湿透,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整个人有些狼狈。 现在的晚上有些冷,他鼻子冻的通红,闷声闷气的说:“我的车在路上抛了锚,回来看到了你的车子,如果方便的话想麻烦你送我回去。” 我看他抱胸的模样,开门让他上了车:“给我打电话啊,就这样一直等着的吗。” 我跟他一起上了后座,还好我有在车子里放备用衣服的习惯,我从后面的储物箱里翻出干净的衣服递给他:“赶快换上,别感冒了。” 他低头接过衣服,乖乖的换衣服。 “去我那吧,我给你煮点姜汤去去寒。”我起身要去驾驶座开车。 他拉住了我,我顺着他拽着我衣服的苍白指尖往上看,不解地望着他。 他用力一拽,我的脑袋磕到车门上,脑袋一阵眩晕,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晕晕乎乎,意识恢复时,我的双手已被他用领带绑住系住。 “你干什么?”我喝问他,不停挣扎,想用蛮力挣开,但不知他是怎么系的,竟然纹丝不动。 他上身穿着我的衬衫,下身光溜溜。他跨坐在我的腰上,阴茎慢慢支了起来。 他附身半长的头发遮住他的眼睛,捧起我的脸,在我唇间竖起一根手指:“嘘,小点声,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脐橙,要被发现了 说着,他在我的胯上扭了扭腰,我的下半身慢慢顶了起来,他像得到糖果的小孩,笑得稚气又得意:“你看,你也是想我的。” 热浪席卷着这个狭窄隐秘又昏暗的空间,温度迅速升高。被束缚的陌生快感刺激着我的肾上腺,我顶了一下胯,低沉的说:“它是想那个会吸又会咬的小穴了。” 他闷哼一声,贴着我的耳朵吐气道:“小穴也想这个大家伙了。” 嘶,我头皮发麻,抵了抵上颚,真他娘的骚。 他咬着我的耳朵,手摸进我的衬衣里,他试着刮了刮我的乳头。 我笑了一声,调侃道:“别费劲了,这不是我的敏感点。” 他充耳不闻,我便笑着让他上下其手。他舔着我的喉结,解开了我的衬衣扣子。 我仰头让他亲吻我的脖颈,他一手摸我的腹肌,一边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不停摩挲。 我发出舒服的粗喘。他抬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亮晶晶,不停亲我的额头,头发里的手时轻时重。 我的下半身开始肿胀变大,西装裤束缚的有些疼。 “宝贝,解开我的裤子好不好?”我诱哄道。 他不理睬,甚至夹紧屁股使劲向下挤压,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受到柔软紧致,于是阴茎疼的更甚了。 他顺着我的鼻梁亲到了我的唇上,叼起我的一片唇瓣轻轻舔咬。自他走后,我过的清心寡欲,此刻欲望迅速席卷我的全身。 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口中,不时的舔着上颚和口腔。我去勾他的舌,他抵住不与我纠缠,在口腔各个地方舔舐游走,有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我的唇边流出。 我们唇舌分离时,黏连着一条长长的涎液。他故意挤压我被束缚的阴茎,我又舒服又痛苦。 这种被别人掌握的感觉属实让我被动。我用沙哑的声音,哄到:“宝贝,你的水儿都弄湿了我的裤子,小穴想不想被狠狠的操,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他低着头,头发扫到了我的脸上,他的眼睛在暗色中亮的惊人。外面的雨噼里啪啦的砸下来,包裹着这个热浪翻腾的小天地。 “不好,今天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他任性的说道,指尖一路滑到我的下半身,不时点着支起的帐篷,声音交织在雨声里,轻媚的像海妖。 他似有若无的触摸让我的阴茎又涨大了一份,我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插入了那个销魂的小穴里。 汗水浸湿我的全身,他眨着眼有趣的看着我忍耐到极点的痛苦表情。 他摸着我的腹肌,不时掠过鼠蹊部,一声忍耐到极点的粗砾喘息猝不及防地从我的胸膛里发出。 他的半隐在衬衫里的阴茎猛的跳了跳,他舔着我的腹肌,喘息了一口,喑哑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性感?” 欲望得不到纾解,让我很暴躁,我不停挣脱捆绑,瞪着眼睛,恶狠狠的说:“快给我解开,不然我自己挣开了,一定要操死你。” 我的色厉内荏根本就威胁不到他,他阖着眼,靠在车椅上,快速撸动阴茎。我看的眼睛都红了,他动作越来越快,那马眼已经滴出浓液。 “啊……阿溪……”他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射了出来。白浊射到了我的裤子和腹肌上。 他又压上来,指尖沾了一点精液,递到我唇边:“阿溪,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 我瞪了他一眼,侧头躲开他的手指,他似乎很失落,嘀咕道:“本来想你尝一下,我就把这个大家伙放出来的。” 我气得眼睛通红,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的说:“秦良言,你等着,等我操你的时候,你别哭着求饶。” 说完,眼一闭,将他指尖上的精液卷入口中。我从没给人口过,也没吃过这东西,即使有几次被口的经历也是对方想要口。 那东西并不多,我迅速吞了下去,我倒不是讨厌吃他的东西,只是觉得有些别扭。 他很高兴,轻快的哼了一声。然后亲上来,也如约的放出我的阴茎,他握住滑动,肿胀疼痛的欲望被缓解,我惬意的粗喘起来。 他的阴茎也翘起,贴上我的阴茎,双手握着,一起撸动。 他的手掌温热,手指灵活,不时用指甲刮着铃口,下面的卵蛋也被他不是捏着,我感到卵蛋缩成了一团,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挺着腰,想是主动操他的手。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安抚似的摩挲我的头皮:“别着急,给你最好的。” 他已经射过,我即将攀上高峰却被强行打断,快感瞬间消失让我有种一脚踩空的失重感。我抿紧唇极力忍着愤怒和欲望,看着他动作。 他半蹲着,抬起屁股,扶住我的阴茎慢慢坐了下来。我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了下半身,只觉得自己进入到幽深湿润的幽径,窄小的肠道热情又紧致,迅速咬吞着我的棒身。 我头晕目眩,眼前似有千万朵烟花齐齐炸开。他的腿在颤抖,直到屁股彻底坐到我身上,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里面好涨。”他在我耳边,撒娇似的嘟囔了一句,又惊呼道:“它又大了一点,我都能感受到那上面的青筋。” “闭嘴。”我气急败坏的说,觉得自己迟早死在他身上。 他叹息似的轻笑一声,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扶着椅背开始缓慢移动。 他掌握着舒服的节奏,动的极缓慢,头高高扬起,发出撩人心弦的喘息:“唔……嗯…哈…。” 从我的角度能看到直挺挺的阴茎一会消失在他的股间一会露出光滑水亮的一截。这种视觉更是刺激了我。 我狠狠往上一顶,正好他在慢慢坐下来。我的阴茎直直刺着他体内的肉粒。他颤抖的腿一软,猛地坐了下来,阴茎在那个肉粒上又是碾了一碾,他结实有力的大腿绷得紧紧的,夹着我的腰。 “好……好深……不要……顶……”,他承受不住刺激,眼里布满水光,胸前的乳首在衬衫上露出坚硬的形状。 忍到极致的我已失去理智,扯起嘴角,邪气的说:“绑着我,我也能操死你。” 我不顾他的哀求,快速向上顶,。车内空间狭小,他躲无可躲坐在我身上不停颠簸起伏,只能挨着我一下重似一下的顶弄。 “太快了……阿溪……啊啊……”,他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被颠簸的浑身发烫发抖,身下流出的淫液更是沾满我的下半身,甚至座椅上也被浸湿,他讨好的亲吻我的身体。 我渐渐慢了下来,等待射精感退去。他扶在我身上,不想刚才那么剧烈喘息。 我意识已经清明,听到外面的雨声渐小,同时也听到细微的脚步声。 “别出声,有人来。” 他忙捂住嘴。我们在昏暗中焦急的等待。车内的气息悱糜淫媚又焦灼。 他的小穴蠕动绞着我。车外的声控灯亮了起来,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不知他看到了什么,他浑身重重一颤,小穴不停收缩,一阵射意直从我的脊椎骨爬上我的后脑勺。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跳越来越快,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放松。 这脚步声很熟悉,所有的血液都冲进我的脑中,我眼前一阵发黑,手脚冰冷。 “砰砰”,一阵敲击声。我摇头示意秦良言不要开,以期望没人回应,秦霄汉自己离开。 秦良言居高临下,垂眼看我,神色莫名。车内死一样寂静,雨又下的急促起来,紧密地打在地上,让人喘不气来。 秦霄汉又敲了一阵,过了一会转身想走。我悄然出了一口气,却因为秦良言的动作心脏又狂跳起来。 我瞋目裂眦的看他慢慢打开车窗,我捏着他的腰示意他停下来。 只露出一张脸的高度,秦良言便停下了,冷风卷进车内,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秦总。”秦良言若无其事的跟车在的秦霄汉打招呼,如果忽视他的体内正插着我的阴茎,如果忽视他正慢慢扭动着腰。 “舒总呢,你怎么会在他的车里?”秦霄汉的语气冰凉。 裹着我的小穴一松一紧的挤压着我,我努力抑制欲望,但他扭腰的动作逐渐加快,小穴也在加速开合蠕动,我的阴茎也在一点点肿胀充血。 秦良言握着椅背的手骨节毕现,他低头呼出一口气才看着秦霄汉,笑着说:“舒总上楼拿东西。我的车坏了,舒总说送我回去,我在等舒总。” 他的气息沉稳,口齿清晰,我却看到他的腰不停颤抖,吞吐我的小穴在紧紧收缩,阴茎抵在我的小腹上。 我大气不敢出,他却拿起我的手,握着我的手一起抚摸自己的阴茎。 我咬牙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能任他摆弄。我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抬头看到秦良言微笑着望向窗外。 这种欲望与现实交织在一起,让我有种恍惚的割裂感。意识渐渐模糊,被捆绑的双手的充血感也消失不见,只有身下被包裹的触感被放大无数倍。 脚步声响起,走远。 他抚摸阴茎的动作越来越来,后面收缩也越来越强烈,挤压绞杀的让我的阴茎在他体内不停跳动,他前端阴茎终于射了出来,后面小穴已紧紧箍在我的半身上,我也以到达临界点,松开关守多时的精关,一股股精液冲进他的体内。 他惊呼了一声,脚步声停止,我的血液也凝结了。 “腿受了点伤,不小心碰到了。”秦良言面不改色的解释到。 此刻我都佩服他扯谎的能力。 秦霄汉永远都想不到此刻面带微笑的这个人身下一片狼藉,淫液和浊液糊满他的屁股,半软不硬的阴茎正从他殷红湿软的小穴里滑出来,那小穴被撑成一个圆洞,似在挽留,不停向内收缩,堵不住的精液流到了身下的毛发上。 秦霄汉也永远想不到,他最信赖的挚友在他的眼皮底下与他最讨厌的人苟且交合。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一股巨大的寂寥席卷我的全身,心口处想被掏了一个洞,风和雨呼呼地往里灌。 直到脚步声消失,直到秦良言解开绑着我的领带,我都还是神不附体的姿态。 秦良言掏出我的烟点上抽了起来,熟悉的味道唤回我的意识。我对蜷缩成一团,抱膝抽烟的秦良言说:“给我一支。” 秦良言深深吸了一口,把烟给了我,他望着车顶吐出烟圈,将头埋进膝盖里。 雨声忽然放大,充斥车厢的每个角落,秦良言似被冻着一样,缩的更紧了,打破沉默道:“有一次是秦霄汉的生日,我偷偷的溜进了宴会。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当时他穿着西装系着领结,看人时眼睛总往下瞟,整个人神气的不得了。我最敬仰的爸爸像摸摸他的头,他却不屑的躲了开,我很生气。” 他轻笑了一声,依旧喃喃自语:“那时我还小,生气的上前推开他,想把爸爸拉住。爸爸却很生气,质问我为什么会在这。我被吓得不知所措,直到一个漂亮的阿姨把我带走。后来……” 他停下来,我抽着烟耐心等他继续。 “后来,秦霄汉找到我狠狠的揍了我一顿,我看到门口的爸爸,求他救我。爸爸停了一会,他的样子既心疼又踌躇,最后却转身走了。”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没资格跟秦霄汉挣,无论是什么,我都挣不赢的。可是,舒溪……” 他缄默无言,浓重的哀伤从他身上弥漫开来。我心脏一抽,将他搂进怀中,无言地拍拍他。 事后,我跟朋友道歉取消了约会。又跟秦霄汉发了信息,佯装问他什么事。 原来他回家的时候看到了我的车,疑惑我为什么还没走,便来问了问。 我日渐惶恐,我与秦良言的关系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我们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太阳煌煌照着,天空惨白无色,不知何时起的风打在玻璃上发出凄厉的咆哮。 还不等我理清对秦良言的感情,隆昌终于露出了它的獠牙,他们竟要以一倍的价格收购玉华村土地。 我到秦霄汉的办公室时,他正站在窗户边不知在想什么。 “玉华村那边怎么说?”我来不及寒暄,直奔主题问道。 “田家齐找了我,他想让我转手这个项目。” 田家齐是玉华村村支书。他自然是想谁出价高土地就给谁。 “这个项目政府很看中,办的好了对后面新能源的推动极有力,玉华村土地不能让。”我站到秦霄汉的身边,看着他如剑一般笔直的身影,斩钉截铁的说到。 他垂眼看向楼下,神情坚定:“叁天后跟隆昌和玉华村开个会,你准备好材料。” 秦霄汉从来都是一个意志坚定,一往无前的人。我心领神会,为叁天后的恶战做准备。 叁天很快过去,我和秦霄汉在会议室的门口遇到了隆昌的老总——张隶书和刘虎。 张隶书的年龄不大,本来英俊的面容被一道贯穿眼睛的缝合疤破坏,他的眼神阴翳,目光就像盘旋觅食的秃鹫。 张隶书撞开我们率先进去,秦霄汉掸了掸衣服,也面色如常的进去了。 我们已料到不会那么容易,但张隶书竟然在之前一倍的基础又加了五成,就是以高于我们一点五倍的价格收购玉华村。 田家齐的挣扎之色,让我们心凉了半截。最后,我们加了五成并且指着合同上的违约条例,才让田家齐勉强同意。 出了会议室我的后背一片冰凉。张隶书看了我们一眼,带着刘虎走了。 那眼神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让我心生不安。 我与秦霄汉一同去开车,我敏锐的听到有摩擦地面的声音。一道强光直直的照着我们,我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只听到秦霄汉喊了一声小心,我便被推到一边。摩托车一击不成,甩尾快速离开。 我急忙去扶起秦霄汉,手止不住的抖:“你……你没事吧?” 我咽了一口唾沫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秦霄汉站起身,脸色煞白,但还算镇定:“我没事。” “他娘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这时我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啐了一口,掏出手机想报警。 秦霄汉拦住我,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我只能在心里将张隶书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虽说这个项目保住了,但隆昌就像阴魂不散的鬣狗时不时地派人来骚扰玉华村工程。 我们实在烦不胜烦,找了几个村里的小孩,只要看到流氓小混混就去报警。打游击战一样,这个项目也算磕磕绊绊的进行着。 转眼,秦霄汉和晨雅的订婚宴便到了。因为整个公司乃至全网都在万众瞩目,秦霄汉便将宴会挪到了四层高的游轮上,晨雅父母为了不扫年轻人的兴致,决定不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宴会开始的前一天,众人登上游轮。我与众人寒暄过后,端着酒杯逃出觥筹交错,衣鬓香影的宴会,躲到了船尾的甲板上。 今夜星月相伴,映在碧波不惊的大海上倒有几分“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的意境。 咸湿的海风拂过,我昏沉的脑袋有了几分清明。看着夜空,喝了一口酒。 “怎么出来了?”身边靠近一个人。 因为玉华村的事,我已经很久没跟秦良言好好说过话了。 等到酒顺着我的喉咙流进我的身体,我捂着脸,咳了一声说:“出来透透气。” 他靠着栏杆,姿态惬意,声音像海风一样舒朗:“我从没看过像你这么傻的人,真的,舒溪你特别傻。” 我不满又不解的看着他。他靠近我,指尖从我的鼻子滑到了嘴唇:“傻的,我都忍不住想欺负你。” 我嗤笑一声,睁着醉眼,挑眉看他:“你想怎么欺负我?!” 他暧昧一笑,将我的手放到他的臀:“当然是用你最喜欢的方式。” 他的头发向后梳着,露出饱满的额头,穿着笔挺的西装叁件套,但神态撩人,动作狎昵。 我心中一热,酒气上头,拉着他一路跌跌撞撞进了我的房间。 “脱!” 我双手张开倚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晃着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房间中央的秦良言。 他赤脚站在地毯上,那双骨肉匀亭,隐约可见青色血脉的脚被黑色地毯映衬的莫名色情。 他看着我慢动作的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我撑着头看他。 他脱了外套,露出青色马甲。我知道马甲下的腰身是多么的劲瘦有弹性。 —————————————————————————————————— 商战什么的大家看看就好 一大盆狗血即将来临(口交,狐狸尾巴,高h, 他的手放到了皮带上,我也随着把眼神放到他的臀部,裤子服帖的包裹住修长的腿,从腰到腿隆起圆润的弧度。 他眯眼勾唇,手一晃,又放到了马甲上,动作利落的脱掉马甲,胡乱扯出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隐约的胸膛。 薄薄的衬衫上印出两处凸起,我换了一个姿势,忍不住喝了一口酒。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边走边解开皮带,到我身边时裤子已解开,半遮半掩的露着内裤。 他坐上我的膝头,衣衫凌乱,裤子只包裹半个屁股。 他伸手拿走我的酒杯仰头喝光,喝的急了有酒液顺着唇角流出,流到脖颈。 我伸出舌头,舔走了那酒液。顺着他的脖颈一直亲到了他的嘴。 酒的清香还残留在他的口齿间,我陶醉的吸了吸。他防止跌下去,搂住我的脖子。 我抱着他,手从衬衫下摆伸进衣服里,贴着他的腰,肆意揉捏。 他打了个轻颤,鼻尖轻喘了一声。我又到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渡到了他的口中,唇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酒弄湿了他的衣服。 胸前衬衫贴在皮肉上,露出嫣红的乳首。我用指甲刮了一下,他不耐地弓腰想要躲开。 我把剩下的酒全都倒在了他的身上,冰凉的液体碰到炽热的身体,他骤然向后缩:“好凉。” 我捏捏他的后脖颈,低头咬着他的胸膛:“很快就会热了,宝贝。” “唔……轻点……”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喘息着说。 我吸着一个乳珠,手捏着另一个乳珠。他不自觉的挺起胸膛。 “阿溪……下面好硬……”他已经完全勃起了,被裤子勒的难受,啜泣着对我说。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没忍心,让他抬腿,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一侧。 他下半身光溜溜的坐在我身上,他的阴茎抵在粗糙的布料上,忍不住前后挺动。 我在他的腰臀间揉捏,他的腰和屁股一片青紫手印。 他的阴茎向上翘着抵在我的小腹上,我舔着他的耳朵,拿起酒瓶,把酒倒在了他的阴茎上。 他猛地瞪圆了眼睛,我及时堵住他的嘴,他发出唔唔的抗拒声音。 酒瓶里的酒是温凉的,我一手握住他的阴茎一手摸上他的后穴,他重又眯着眼睛发出嗯啊的呻吟。 他的小穴已经在蠕动,我在穴眼附近徘徊,能感到他在吸着我的手指。 “宝贝,你的小穴好骚,它在吸我的手指。”我笑道,挤进去一根手指。 “嗯……哈……它想…想大肉棒了……”他攥紧沙发,仰头粗喘着说到。 “你自己玩过吗?”我又伸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快速抽插,清液流了我一手。 他倒在我的怀里,梳的板正的头发纷纷落在额头上,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衬衫,止不住的喘息:“玩过……想……想阿溪……就会玩……” 我心中一阵悸动:“你……你喜欢我吗?” 他躺在我怀里,睁着水朦朦的眼睛抬头看我,似委屈似悲伤的说:“啊……嗯……我喜欢你。” 一种复杂之情充斥我的心间,似感动似惊讶,又有些无所适从。或许……或许我该放下秦霄汉了,而且回想起跟秦良言的点滴相处,我可能……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 我低头看他。他突然捂住我的眼睛:“别这么看我,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和同情。这样就很好。” 我突然替他而感到委屈,我对他的喜爱永远不会像他这样诚挚,忍不住亲了亲他的掌心:“我没有同情你,也没有怜悯你。只是替你感到委屈。” 他盖着眼睛,叹息了一声。满室寂静。 半响,他起身走到了玄关处,我看到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东西。 当我看清他手里的物件时,瞪大了眼睛——那是一条带狐狸尾巴的肛塞。 忍不住惊叹:“现在的服务已经贴心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把肛塞递给我,跪趴到沙发上:“是我放的。” “你什么时候放的?”我惊愕,随即察觉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今晚的事了啊。” 说着,拍了拍他的臀,臀肉晃了晃,小穴也向内缩着。 这是个水滴型,带一条毛茸茸大尾巴的肛塞,他的小穴早已饥渴的阖动着。 我试着把肛塞旋转着挤进他的小穴。 “嗯……”他绷紧了大腿,上半身趴倒在沙发上。 我把肛塞一点点插进去,手指摸了摸他的唇珠,插进了他的口中,他呜咽了一声,舌头裹着我的手指缠绕,吞吐。 肛塞全部插进去,就像屁股上长了一条尾巴。 “宝贝,这样看就向从你的小穴里长了一条尾巴。”我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臀尖。 他扭着腰,那条尾巴也跟着晃动摇摆,色气满满。 他想站起来,肛塞因为他的姿势又往里挤了挤。 “嗯……哈……”他一个脚软,扶住沙发才没有跌倒。 他颤巍巍的站起身,从两腿间能看到垂在身后的尾巴,尾巴一伸一缩,我能想像到那小穴在一松一紧的咬着肛塞。 他面向我趴到我的两腿间,我的下半身早就抬了头,他解开我的裤子,双手握住那形状,隔着内裤舔舐起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都能感受到他口腔的灼热。 他也不深入,只含着龟头,很快有粘液浸湿内裤。这太折磨人了,我动手放出了我的阴茎,脱掉内裤那一刻,阴茎瞬间弹了出来,弹到了他的鼻子。 我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向下按了按,发出无声的催促。 他张嘴把阴茎纳入口中,我的下半身就像进入一个温热潮湿的小穴里,他黑色的脑袋埋进我的双腿之间,一起一伏,不停吞吐。 发胶梳好的头发全部散落在额前,吞咽时不时有发丝扫到我的小腹。 我伸手将全部头发都捋到了脑后,露出好看的眉骨,笔挺的鼻梁和与我紫红阴茎形成鲜明对比的嫣红的唇。 堆在他身下的尾巴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移动。我伸手拽了拽,感受到一股向上收缩的阻力。 他阖着眼,不时用舌尖滑过顶部的小孔,手握着吞咽不到的地方,从鼻尖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我捏着尾巴根部,开始缓慢抽插,他的腰不自觉的随着我的动作摆动。 慢慢地我加快了速度,肛塞进出的越来越顺滑,他想吐出阴茎,我按住他抬起的头,他随着我的速度继续吞吐。 我看到他神色痛苦的皱起了眉头,才扶起他,亲着他的嘴唇,给他渡了一口气。 他面色绯红,发间全是汗,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哼道:“啊……嗯嗯……我要……你……操进来……” 我抽出湿漉漉的肛塞,握着阴茎就冲了进去。他的体内滚烫,我狠狠打了一个颤,我们齐齐发出满足的喟叹。 我塞了个抱枕在他腰下,扛起他的腿,开始拼命抽插,他握着我的手,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几乎被我顶到沙发外,又被我拉回来,他的屁股已经撞的通红一片,胸前腰间也是掐痕和牙印,眼泪不停地滑落进沙发里。 此时此刻的他有种被欺凌到破碎的美感。我心中突然涌出暴虐,红着眼睛,扛着他的腿,恨不得把卵蛋也挤进他的体内。 他失魂一样呜呜咽咽:“呜……啊嗯……别……要……死了……阿溪……太深……啊哈……” 我死死嵌入他的体内,深一点,再深一点。 “求你……慢点……”他蓄着满眶的泪,开始吸着凉气,颤颤巍巍的讨好呻吟。 我抽动一下,就有一颗眼泪滑落。我吻去他眼角的泪,舔上他的眼睛,他闭着眼,还在抽泣。 “乖,没事了,我不那么快了。”我抚摸他的头发,安慰他。 他的眼眶,鼻子全部通红,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阿溪……阿溪……” “我在,我在。” 他不停喊我,我一遍遍回应他,俯身他的身体。他抽着气,抱住我的脑袋。 等他缓过劲之后,我抬起他的一条腿勾在我腰间,压着他快速摆着腰。 他的眼中失神,哭喊着,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嗯啊呻吟。 他已经射过的阴茎又支了起来,我与他的小腹上已是泥泞一片,终于再一次射精后又迅速勃起,他剧烈摇头,哭着说不要了,手不停推我。 “呃嗯……不要了……要尿了……” 他再射出来的已是淅淅沥沥的清液,我摸上他的阴茎,只觉格外的烫。 我啄着他的唇角,坏笑着:“那就尿出来,宝贝。” 他手覆在眼上,露出难为情的神色:“不……嗯唔……太丢脸……” “没事,宝贝,我不笑话你。”我愈发加快速度,鲜红的肠肉被我带出又被我捅进去,他体内的那点被我碾磨到发热。 他的前端阴茎已经充血到发紫,我握着他的阴茎,他手盖在我的手上,想阻止我的动作。 “别……阿……阿溪……啊啊啊……”他再也撑不住了,挺着腰,前后夹击让他意识失控,尿了出来。 我也在他令人窒息的体内射了出来。他双眼无神的盯着舱顶,片刻崩溃的哭了出来:“我……我竟然尿了出来!” 我感到好笑,顾不得身上的凌乱痕迹,安慰他:“没关系,要不下次我也尿,行不行?” 调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传来低沉的,沙哑的,压抑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我背叛了他 今夜月色迷人,宴会上灯火通明,人声喧闹,门口的人却被笼罩在一片暗色里。 我清楚的看到自己站在深渊的边上,脚下的岩石迅速龟裂,我开始跌入漆黑一片,看不到底的深渊。 失重感让我一阵头晕目眩。我的四肢冰冷,像是一台年久失修的机器,脑袋里的零件也生了锈。 这是一副怎样的场景啊? 外面的月光银子一般洒了进来,门口如钢铁一样的身影的倒影兜头兜脸的砸下来,我和秦良言赤身裸体交迭在一起,像蛇一样纠缠着,我的下半身消失在秦良言的股间,随着阖动,不时有精液缓慢流出,我的腹部满是精液和尿液,沙发上溅满了淫液。秦良言魂不附体,一副被操的不省人事的模样。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的人又问了一遍。 我恍惚觉得那站在月光中的黑色身影像大海一样,表面平静,底下早已是波涛汹涌。 我转动着生锈的脑袋,发出不明意义的音节:“啊……”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门口的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竟从那平静的语气中听出抑制到心痛的感觉,我的心也跟着抽了抽。 我机械地穿好衣服,摸了摸秦良言的脸出去了。 我在想什么呢? 我努力想从这一团乱麻中抽丝剥茧找到头绪,却越理越乱。各种冗杂思绪纷沓而至。 我跟在秦霄汉身后走了一段,他突然回身冲我挥了一拳,我踉跄着扶住栏杆才不至跌倒,血腥味充斥我的口腔。 秦霄汉不等我站起来,又是一拳砸下来,我倒在甲板上,他骑在我身上,拳头雨点般的砸在我脸上。 脸火辣辣的疼,我的嘴角流出一丝来不及咽的血。我不反抗也不抵挡,想着便是这样死了也挺好。 他揪着我的衣领,看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语气森然:“你明明知道我最恨的人是谁,你明明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你明明知道华盛是被谁害成这样的。你知道所有的事,你背叛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秦霄汉的一遍遍质问敲打在我的灵魂上,我的灵魂在他的质问下蜷缩成一团。 或许我不应该从酒吧带走秦良言,不应该在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后还与秦良言纠缠,是我贪欢,是我贪恋秦良言的身体。 错了,从一开始便错了。 我看着秦霄汉压抑着怒火的眸子,嚅嗫道:“对不起。” 秦霄汉更愤怒了,他几乎贴着我的脸,恶声道:“你在替谁说对不起,你还是他?”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在颤抖,我从月色中看到他的眼中泛着水光,莫名感到悲伤。 他从没露出这样的神色,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我想伸手拂去他悲情之色,却丝毫不敢动。 “舒溪,你还有没有心,你怎么能对得起我!”秦霄汉说的悲愤,揪着我衣领的手在颤抖。 我张张嘴,说不出话来。海风吹得海浪拍打在船体上,我从深渊坠入到幽冷的海底,我快要窒息了。 一边是我爱的人,一边是爱我的人。我被撕扯着。 我的痛苦挣扎之色落在秦霄汉眼中,他心生怨怼,恨声道:“他妈抢走了我爸,现在他又要来抢你,凭什么?他凭什么总是抢我的东西?舒溪,你知不知道,我……” 他抿紧了唇,像是挣扎又像是失望。 我仰面望着夜空,我的灵魂爱着秦霄汉我的肉体却舍弃不掉秦良言,我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对我爱的人不忠贞,对爱我的人不诚挚。这一切被我弄得一团遭。 我在幽深的海底一直往下沉,心底一片冰冷,惶恐化成泛着寒光的铁链紧紧缠住我,我伸出手想要抓住秦霄汉,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别让他走,跟他说你喜欢他。心底的声音对我说。我急迫的拉住秦霄汉,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不能说,此刻说了不光秦霄汉鄙视我,便是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我无声的哀求秦霄汉,秦霄汉侧过头,一半侧脸在月光照耀下莹莹生辉,一半侧脸隐匿在暗色里。 他没看我,抽出手,走了。我倚着栏杆颓然的坐在地上。 我揪着头发,这一切都糟糕透了,我感到深深的挫败感。我像是撞进了死胡同,每个方向都有一面墙,我想出去却只能撞的头破血流。 良久,有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羞愧难当,头埋在膝盖里,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对身边的人。 “阿溪,后悔吗?”秦良言的声音很轻,像是被海风从远方送到我的耳畔。 我愈发羞愧,我卑劣的想过如果一开始就不与他纠缠该多好,我真是个糟糕的人:“对不起。” 我对不起秦霄汉,也对不起秦良言,我唾弃如此丑陋,肮脏,卑鄙,自私的自己。 “舒溪,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是一个特别克己复礼,心底特别柔软的人。不要愧疚也不要难过,有时自私一点没人会责怪你。” 他把头放在膝盖上,歪头看我,眼中坦然平静。 我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和鄙弃中,将信将疑的望着他。 他笑了起来,笑容纯真,眼睛晶亮,他伸手摸摸我的耳朵,宠溺的说:“舒溪,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特傻特可爱。” 把傻和可爱这样的词按在一个八尺大汉的身上着实有些违和,但我心中的郁气却消散了一些,像有人拉住了一直下坠的我。 “秦良言,对不起。”我看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 “哎呀,不要这么庄重。”他笑道,摆摆手,不甚在意。 他对我的喜欢我总得有个答复,我对秦霄汉的七年暗恋也该有个了结。我已错到了现在,不能继续错下去了。 “你等我,明天宴会过后,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我认真的对他说。 “好,我等你。”他坐在满天星河中,声音轻盈的像海上的薄雾,尾音打着旋儿飘呀飘呀,一直飘到了银河里。 人声渐歇,月亮也困顿成一团,撒下模糊不清的银白,广阔无垠的大海传来阵阵呓语。 我听着波涛轻拍船体的声音,心绪难宁。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空出现一丝惨白,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在梦中被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 我梦见了以前的事。那是大二上学期,有一晚秦霄汉喝醉了,拉着我不停的说他没有妈妈了。 他是个律己高傲的人,从没流露出那样脆弱哀伤的神情。我想安慰他,他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厉声说道:你为什么背叛我? 醒来后,我心中像坠了一块大石头,压的我要喘不过气来。 我看着天空一点点变亮,像是等待行刑的人,恐慌不安一把攥住了我。我的手脚开始冰冷,张大了嘴呼吸。 原来他喜欢我 不要做个懦夫,不要让我唾弃你。我闭上眼,恶狠狠地对自己说。再睁开时,我已有了面对秦霄汉的勇气。 我立在镜前,看着镜子里的人,他的右眼和嘴角泛着淤青,嘴唇撕裂结痂,额头肿着红包,双眼无神,胡子拉碴,面色苍白,形容憔悴。 我遮住脸上的伤痕,收起眼底的不安之色,才勉强看的顺眼。 宴会到晚上才会开始,但现在游轮上已热闹起来。有攀谈交集的,有欣赏风光的,每个人的脸色都带着微笑和喜色。 我下到甲板上,喧嚣嘈杂的人声在我耳边响起,热烈的阳光使得我眼前发花,我的太阳穴跳得厉害,我几乎眩晕倒地。 “你没事吧?”来到我身边的秦良言扶住了我。 我摇摇头,借着他的力站稳,才不至于狼狈不堪。 秦良言担忧的看着我:“你的脸色很差,去休息吧。” 我低咳了一声说道:“我没事。” 我敏锐的感受到一道冷冽的目光,下意识的向上望去,看到了秦霄汉握着栏杆看我们,他的脸色很平静,但我分明感受到他的怒气。 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秦良言拦住我的去路,花瓣一样的唇紧紧抿着,也失了鲜红模样变得惨白。他盯着我不说话。 我想安抚他,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绕过他,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我拍拍他的手,挣脱了。 我上到游轮的第叁层,这层只有秦霄汉一个人。 他穿着深蓝色西装,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握着栏杆,那握着栏杆的手骨节发白,青筋必现。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远处不时有海鸥飞过,海风吹的人陶醉。 我喉头哽住,满腹酸楚。我们就这样站了一会,彼此没说话。 我听到命运在磨刀霍霍,而我是它砧板上的羔羊。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秦霄汉转身坐进沙发里,他端起酒杯,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一个月前。” 他酒杯里的水剧烈晃动,垂眼冷笑,扯起嘴角嘲讽道:“呵,一个月前!舒溪,你好的很,你瞒了我一个月,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嚅喏道:“对不起,霄汉。是我贪欲,是我心存侥幸……” 他打断我的话:“这么说一切都是你的错?” “是的。” 他突然暴怒,满眼戾气的将酒杯摔到我的脚边。片刻,他又冷静下来,用餐巾擦了擦自己的手,优雅的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你喜欢他?” 溅起的酒液打湿了我的裤脚,冰凉的贴在我的腿上。我看着他把玩酒杯,使了全身的力气才抑住那句在心底压了七年的话——不,我喜欢你。 “这件事确实是我背叛了你,回去我会从华盛离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完这句话的,只觉得说完心里就空了一块。 他抬眼看我,那目光像剑一样,良久又垂了眼,冷漠决绝地说:“随你。” 七年的喜欢就这样结束了,阳光刺的我眼泪都要流出来。回到下面的甲板上,我揉了揉脸颊,勾起嘴角挂上微笑。 我与人大声交谈,高谈阔论,推杯换盏。秦良言数次示意我,我也置之不理。 “舒溪。”身后有些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有些诧异:“凤飞,你……你也收到秦总的请帖了?” 于凤飞点点头,她四下看了看,低声朝我说:“舒溪,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她的出现让我很诧异,又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更是让我好奇。 我和她走到了僻静的地方:“这儿没人,什么事,你说吧。” 她低眉,有些踌躇。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并不开口催促。 没多会,她像是下定决心,看着我坚定的说:“这么多年我以为你们分开了,想不到竟然还在一起。但是秦霄汉竟然订婚了,我想这件事应该告诉你。” 她说的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疑惑不解看着她。 “大叁那年,我追你,最后跟你说是逗你玩的这件事你还记得吧?”她眺望远方,目光幽远。 我点点,为了这事秦霄汉整整一学期没理我。等等,有个念头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好像抓住了什么。 于凤飞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继续说:“其实不是那样的,那时候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海风拂过,她将头发掖进耳后,侧头看我:“那时的你虽然傻乎乎的,但是很帅,你都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多少女孩子喜欢你。” 像是陷入回忆中,她笑的明媚。 我却不信,整个大学期间我的身边除了她便再没有与我走的近的女生了,怎么可以有很多女生喜欢我,我只当她是调笑我。 她朝我眨眨眼,俏皮的说:“这可不是在骗你。当时你身边有秦霄汉,不知吓退了多少女生。啊,我也是其中一个呢。” 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又窜了出来,在我的脑海中越发清晰。我的耳膜在鼓动,那念头像个黑洞,要把我吞噬。 对于这呼之欲出的答案,我竟然胆怯了。 “大叁临近结束,秦霄汉找到我。你知道他怎么对我说的吗?他说离你远点,他有的是办法让我再也不能靠近你。当时他的表情和语气就像驱赶觊觎他东西的公狮。” 不,不要再说了,不是这样的。我甚至想捂住耳朵。 她的话时近时远飘进我的耳畔:“好多想靠近你的女生也是这样,后来我们就知道了,秦霄汉喜欢你,我们是觊觎不得的。你也总是围着他转,大概你也是喜欢他的吧。” 她的话击溃我最后一丝的自欺欺人。 我心神巨震,眼冒金星,连退数步。如果在这之前得知这个消息,我会非常开心。不不不,当我与秦良言纠缠时,我和秦霄汉便再也没可能了。 他那样高傲,从不肯弯下脊梁骨,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看到我和秦良言纠缠在一起,他该是如何的悲伤难过。 我的心脏很疼,疼到只能佝偻着腰,眼泪涌了上来,我不敢哭也不敢看向于凤飞:“凤飞,我想一个人待会。” 于凤飞看着我的样子,拍了拍我,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我捂着脸,一点点滑坐在甲板上。有泪从我手缝滴落,沁湿一片。过往的一幕幕闪现在我眼前,我像个瞎子一样,只顾自艾自怜。如果我细细想一想,一定会发现端倪。 心里的声音在诱惑我:自私点,找到秦霄汉,跟他说你也喜欢他。但理智告诉我:不,你不能这么做,秦霄汉马上要订婚,而且你说过要给秦良言一个答复。 我是个懦弱又自大的胆小鬼。 我抱着头,像个困兽,低哑的嘶吼了一声。 他说,我陪你(正文完结) 等我回到宴会上时,秦良言正要上台演奏。在门口看到我,他眼睛一亮,又担忧的看着我,我示意他没事。 很快在优美的钢琴声中,秦霄汉携着他的未婚妻出现在楼梯上。 周围掌声如雷,我抬头望着他们。 秦霄汉温柔的看着晨雅,如绅士一样挽着她,晨雅一手搭在他的臂弯里,一手拎着裙摆,优雅美丽的像是花园中最娇艳的玫瑰。 “啊,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的心脏砰砰跳,他们好甜,磕死我了。” 身边有活泼的同事,发出惊艳的呼叫。 眼泪猝不及防的涌进眼眶,我仰头喝掉酒杯里的酒。 秦霄汉是个负责认真的人,我想他对好好对他的未婚妻。 这酒有点辣,喝下后烧得我浑身火辣辣的疼。我咳嗽一声,也使劲鼓起了掌。 秦霄汉看到我然后漫不经心的扫了过去,对晨雅微笑,他们在婉转悠扬的钢琴声中缓步走了下来。 他们如天上的皎月,耀眼又明亮。 一向严肃冷冽的秦霄汉也面带微笑看向众人,突然他似发现什么,微笑僵在脸上,眼中浮现惊骇。 不对劲,我浑身汗毛竖了起来,心中警钟大作,有危险。 我立刻顺着秦霄汉的目光看向人群。柱子后面有个戴着帽子的黑衣人正举起手里的东西对着楼梯上的璧人。 那是枪!我目眦欲裂,将手中的酒杯向黑衣人扔过去,撕心裂肺地吼道:“住手!” 可为时已晚,子弹冲出枪膛,带起一朵小小的蘑菇云像个慢动作一样,我努着眼睛,咬紧牙过鼓着腮帮子,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 秦霄汉和晨雅紧紧靠着,秦霄汉迅速将晨雅拉进自己的怀里,后背完全暴露出来,子弹冲进他的肩膀里。他应声而倒,晨雅手足无措的抱着他。 钢琴陡然响起尖锐刺耳的声音,众人吓的四处逃窜,场面顿时混乱不堪。我已迅速跳到那个黑衣人身边,他想趁乱逃跑。 我拦住黑衣人,他身影矮小,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看不清面容,我伸手去拽他,不能让他跑了。 他握拳朝我的门面袭来,我抬手格挡。他会格斗,我心中一凛。 我们又过了几招,我全凭本能和体型才不至彻底落入下风,可也越来越难展架。 我只求能拖住他。显然他也知道拖的时间越长越对他不利。 他抬腿踢开我,从腰后抽出一把双刃军刀。他反手握着,帽檐下的眼神犹如饿狼。 我擦掉鼻血,喘着气也暗暗焦急,祈祷秦良言能安顿好秦霄汉和众人,快点通知人来救援。 他向我冲来,我就地一滚,显然他预判到我的动作,高举的匕刃上泛着森然的寒光,向我心脏刺来。 他想要我的命!我抬手抵挡,腿也向他踢去。 他滚到一边,刀划过我的手臂,留下深深的伤口。 我捂着手臂,血从指缝滴到甲板上,我也被激出了凶性。 “想要我的命,看你有没有本事拿。”我压低眉头,狠厉的说。 黑衣人的那双叁角眼寒光一现,又冲了上来。他持着匕首横劈竖砍,很快我身上挂满了伤痕,洁白的衬衫被血浸红,像个可怖的血人。 黑衣人也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看我。因为失血原因,我头开始晕,晃晃脑袋,就看到一点寒光朝着我的喉咙而来,千钧一发之间,我靠着栏杆,挺腰往后倒,咸湿的海水扑面而来,海面深极了。 黑衣人因为惯性,大半个身子挂倒在船外。我抓住机会,抱起他的腿想把他掀进海里。 他手握栏杆,反身将匕首扎进我的手臂里。 我手一抖,闷哼一声,抱着他的腿不敢卸力。我与他拼力角逐,几乎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匕首插在我的手臂里,他不能抽出,我咬着牙,绷紧肌肉,依靠蛮力,将他一点点掀出去。 他终是不敌,倒栽葱被我翻出船外。我瞬间松懈下来,浑身肌肉酸疼,指尖已经脱力到颤抖,我维持靠在栏杆上的姿势一动不想动。 今晚的月色可真美,我仰头看着星空,发出这样的感慨。 “不!” “不!” 我刚感慨完,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满天银河在我眼中不停打转,风从我身边疾驶而过,远处传来两道撕心裂肺的声音。 “噗通。” 两声巨响,我跌入冰冷的海里。该死的黑衣人强撑着趁我不备,将我也一起拉进了海里。 他从背后窜后,手臂绞着我的脖子,将我按进海里。 海水迅速灌进我的眼耳口鼻,我呛了一口水赶紧闭气。氧气一点点呼出,一连串的泡泡从我的口鼻中升起。 我拽着他的手臂奋力挣扎,海水被我们搅的翻腾起来。但是缺氧使我的脑袋越来越昏沉,意识一点点消散,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小。 不行,死也得拉着他一起死。这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重新点燃我的意念,我摸索到还插在手臂上的匕首,瞋目裂眦地拔了出来,血迅速弥散在海里,染红了一片。 我强撑着把匕首刺进他的手臂,他吃痛松了手,我趁机反身踹了他一脚,然后飞快的游到近前,趁他愣神,将匕首扎进他的心脏。 他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的眼神一点点溃散,匕首刺的太深了,我已没有力气抽出来,只能放手。 黑衣人在海面上打了几个旋之后慢慢沉入海底消失不见,海面逐渐恢复平静。 不远处的游轮灯火通明,人影幢幢,好像有人在呼喊,喊的什么我早已听不清。 长时间的搏斗和失血,再加上冰冷的海水,我再也支撑不住,紧绷的神经彻底松了下来,我慢慢沉入海中,月光在海面上流光溢彩,美丽极了。 我浑身疲惫,后腰上的刺穿伤一点点带走我的生机,我放弃了挣扎,吐出最后一口气,意识开始模糊,闭上眼睛,眼前秦良言的面容一闪而过,对不起了,答应要给你答复,终究是我食言了。 我心中忽又升起惊慌,那是对死亡的的畏惧。最终,我平静下来,等待死神的召唤。 突然有人抱住了我,给我渡了一口气。 是谁,我极力睁开粘合在一起的眼睛。 天哪,怎么会是他! 在幽深昏暗的海水中,他的发丝浮动,他的唇贴着我的唇,他抱着我同我一起坠入深海,从他包扎过的肩头渗出丝丝血液。 秦霄汉抱着我一边给我渡气一边与我一起下坠。 不可以,不可以,我知道自己生命在流失,所以我放弃了挣扎,但是他不可以。 我心生恐慌,拉着他想往上游,我哀求他,巨大的悲伤将我淹没,求你,求求你了。 我流出的眼泪融入在海中,他摸着我的脸,在幽暗的深海中笑的温柔明朗,霎那间,如冰川融化,百花盛开。 我握着他的手,疯狂摇头,他的表情平静,嘴巴一开一合:阿溪,我爱你。 一连串的气泡从他的唇边溢出,我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胸膛上,泣不成声:我也爱你,霄汉,对不起。 他看懂了,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开心的笑了。 他捧起我的脸,温柔的亲吻着,我们紧紧拥抱,一起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海。 在灯光和月光即将消失时,最后一串细小气泡从秦霄汉的口中溢出。 他说:阿溪,别怕,我陪你。 ——————————————————— 作者:牛哇牛哇,水里还能睁着眼睛 舒溪amp;秦霄汉:你懂个der,纸片人无所不能 正文完结,还有两个番外 秦良言番外—我忠于欲望 我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吊顶良久。 我好像身处寂静荒凉,辨不得方向的荒漠。我掀翻茶几,拿起手机扔到墙上,手机四分五裂的摔到地上,发出痛苦的悲鸣。我又将身旁的遥控器掷到电视机上,电视机应声摔落,碎成一片。 等我停下时,屋内犹如狂风过境,一片狼藉。 我解开裤子,脱掉内裤。我只是喜欢他的身体,我对自己说。我握住软趴趴的阴茎,它毫无反应,我用力的撸动,它才因为疼痛有了反应。 我又曲膝摸到后面紧闭的小穴,又紧又干,我自虐般地插进一根手指,疼得我脚趾卷曲,我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疼,好疼。 不是碰一碰就会流水吗?不是摸一下就能湿的立即操进去吗? 为什么会这么疼?!我放弃地抽出手指,脸埋进沙发里呜咽。 我哭完后,有些茫然无措,房间里寂静的让人发疯。我抖索着摸出口袋里的烟,这烟皱皱巴巴,我小心翼翼闻着,想从这上面找寻舒溪的味道。 这烟是从舒溪的口袋里找到的,我偷偷留了下来。 当找到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他们,我嫉妒的快要发狂。 从来都是这样,我从来就挣不过秦霄汉,我敬仰的爸爸,我喜欢的人,他都要抢走。 我红着眼睛,恨不得上前撕开他们,将他们分地远远的。 又不止一次幻想,如果当时我不去抢救秦霄汉而是去帮助舒溪,是不是他就不会坠海,是不是他就不会死。 如果我当时有秦霄汉的勇气和决绝,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悔恨,嫉妒不甘时时折磨我。 “嘭”,那晚的枪声如梦魇一般如蛆附骨。 枪声响起的刹那,我手一抖,猛的从钢琴前跳起来,我离楼梯很近,清楚的看到秦霄汉倒在晨雅的怀中,鲜红的血液浸红了他的西装和晨雅沉沉迭迭的裙摆。 他面色苍白,嘴唇失了血色。晨雅捂着他的枪口,惊慌无措地高声呼救。 但众人惊声尖叫,四处逃窜,整个大厅早已乱作一团。 我站在台上,整个大厅一览无遗。我看到舒溪拦住一个穿着黑衣,带着帽子的人,那大概就是开枪的人,一闪神的功夫,舒溪已与那人缠斗在一起。 能看的出来,舒溪应对的很困难。我转身想去支援舒溪,如果不是转身时的那一眼。 我撞上了晨雅的目光,她垂着泪,满眼的哀求和期望。 我的目光在舒溪和秦霄汉之间来回移动,秦霄汉已面如金纸,胸膛剧烈起伏,舒溪也是苦苦支撑。 我一咬牙,换了方向,奔向秦霄汉,顺手拿了一瓶酒。我接过秦霄汉,立即对晨雅喊道:“这里我来,你去找急救箱,还有打电话让人来救援,要快!” 晨雅擦去眼泪,点点头,立刻冲向楼上。秦霄汉的意识还算清醒,我撕开他的衣服,露出血肉模糊的枪伤和周围一圈爆炸性的灼伤。 我毫不犹豫地将酒倒在他伤口上,他咬牙闷哼了一声。 他额头上的虚汗和脖颈间鼓起的青筋并不能让我有一丝手软。我撕下他的衣服绑住动脉,眼睛不时瞥向外面,心急如焚的等着晨雅。 就在我想扔下秦霄汉不管时,晨雅终于提着急救箱出现,她赤着脚,精致的发型早已凌乱,王冠也歪到了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给,急救箱。” 我接过便焦急的翻找绷带和创伤药,找到后立即给秦霄汉包扎。 处理好伤口后,我看到舒溪躺在围栏上,开枪的人好像掉了下去,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匆忙向他奔去,但乱糟糟的大厅使我的步伐异常缓慢。 我时常觉得,我们是命运戏虐的玩偶,它躲在黑暗里冷眼旁观,当我们心生欢喜时,它悄然伸出巨大的黑手,将我们玩弄与股掌之中。 就这样,我隔着惊呼躲藏的人群,看到舒溪消失在黑暗中。 “不!” “不!” 还有谁在嘶吼?我脑袋一片空白,急忙推开挡着的人,跑到外面。 借着月色和灯光,俯身看到白浪翻滚的海水中,黑衣人死死按着舒溪,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屏住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 该死,救援的人怎么还不来?! 秦霄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趴在围栏上盯着下面,跟着来的还有晨雅。 “你打电话,救援的人说什么时候来了吗?”我拉住她,急切问道。 大概是我握疼了她,她形容狼狈,皱着眉头道:“最快得要半个小时。” 我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没控制住力气,松开她,歉意的说:“抱歉,是我太心急了。” 半小时太慢了,海水中舒溪的挣扎越来越小,我耳中轰鸣,心中急躁。宴厅是在四层,我看到下面甲板上也围满了人,那应该是游轮上的工作人员。 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我得去问问船长有没有附属艇。 下面的动静越来越小。月光下,隐约可见一团漆黑在海浪中起伏,然后慢慢沉入海底。咸湿的海风中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夜色下深蓝的海面就像张着獠牙的巨兽。 滚腾的海面慢慢平歇,平静的好像一场梦。不好的预感让我手脚冰凉,止不住的颤抖。 “啊!霄汉,不要!” 晨雅尖叫划破夜空,让我从巨大的恐慌中抽离,我急忙拽住想要跳下去的秦霄汉,吼道:“你疯了吗!” 秦霄汉扭头看我一眼,嘴唇动了动,然后毅然决然的跳了下去。 我像被那目光烫着一样,愣在原地,愤怒和羞恼充斥着我。 我握着栏杆,咬牙切齿。他那平静的一眼像是在说:看,我可以和他一起去死。既挑衅又嘲讽。 但是他这样决然的举动又给了我巨大的冲击,他竟爱他到如此地步。 是的,我知道舒溪喜欢秦霄汉,秦霄汉也喜欢舒溪,我一直都是一个卑劣的偷窃者。 我抽出一根烟,小心翼翼的点燃。盯着指尖那点忽明忽暗的猩红陷入了回忆。 秦霄汉遵照爸爸的遗嘱,捏着鼻子让我回来华盛上班。 回来那天,我在老宅受了一通气,跑到酒吧喝酒。中途有人偷偷往我酒杯里下药,被舒溪识破。 初识舒溪,只觉得他剑眉星目,英气勃勃,肩背宽阔,雪白的衬衫解了两颗扣子,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的小臂肌肉虬结。整个人有种顶天立地的气势。 可接触久了,就会发现舒溪这人,心底柔软极了,有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和包容。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看秦霄汉的目光克制又深情。 一开始,秦霄汉吃醋但他还傻愣愣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让我在心底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对秦霄汉的所有东西有种掠夺的本能,于是我勾引舒溪,找借口登门入室。 不过这让我也发现更多舒溪不为人知的一面,现在想来这也让我自己一步步陷入其中,何尝不是自作自受。 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舒溪产生感情的呢?是那天晚上看到他满面春风的跟一位漂亮女生说话。 嫉妒便从我心底滋生出来。 那段时间熬了几个通宵将方案赶出来后,秦霄汉说要见我,这是我没想到的。 秦霄汉说他看了方案,做的很不错。然后又说让我跟舒溪好好学之类的勤勉话。 我撇撇嘴,我与他是井水不犯河水,倒也难为他费口舌与我说这些。 出了大门便看到舒溪和漂亮女生在说话。 去把他占为己有,恶魔在我耳边诱惑道。 我最讨厌理智,冷静,坚定,自持的这类人。秦霄汉是这样,舒溪也是这样。服从自己的欲望不好吗? 如果他们两人中有一人像自己的欲望服软,也不会互相喜欢七年而不知道。 渐渐地我感到自己的心在滑向深渊,于是下意识地选择逃离。 他可真是个呆子!如果他挽留我,哪怕是有一丝犹豫的神情,我的防线就会崩溃。 然而他没有,只是平淡的问我,需不需要帮我搬家。 呵! 当真是拔屌无情,不说情感上的喜欢,便是操了那么多回也操出肉体上的不舍了吧。 我搬走之后,我们就想个毫无瓜葛的普通同事。我气到深夜里狠狠骂他,但那又怎么样,最后还是自己犯贱的送上门去。 他总是这样,我来就接纳我,我走也不会挽留我,若即若离。我既心酸又难过。 我与舒溪一直都是走在钢丝上,幸运女神不会时时眷顾我们。 在秦霄汉订婚宴的前一天晚上,我们终于被发现。那一刻,舒溪露出等待审判甚至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失魂落魄地跟着秦霄汉走了。 我愣愣的躺了一会,出去看到抱头蜷缩起来的舒溪,鼻头一酸,眼泪涌了上来。 我抚摸他,诱惑他:自私一点,向自己的欲望低头吧,阿溪。 他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最后他说他会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欣喜若狂,他是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人,我知道他不一定是全心全意的喜欢我,却也看到了一丝敞开的心门,我满怀期待的等着他的答复。 但他就是个骗子,不,他已经把答案告诉我了! 烟烫到了我的手指,我的脸上冰冷,我一摸满手的眼泪。 初生的太阳光芒万丈的照在鳞次栉比的高楼上,我不适的眯了眯眼,一夜未眠,让我的太阳穴肿胀。 今天是开庭的第一天,事后查清那黑衣人是隆盛买通杀人的,今天我将作为原告和华盛的接班人出席这次开庭。 我曾经渴望自己成为堂堂正正的秦家人,最后却以这样惨烈的代价实现。 而这个代价是——我,永远失去了我爱的人! 秦霄汉番外—画地为牢(全文完) 海底幽蓝,我的视线模糊,意识也开始模糊,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松开怀中的人,我很开心,他说他爱我。 原来他也爱我! 海水冰冷,周围昏暗寂静,下面幽深,整个天和地之间只有我们两个,我们仿佛要坠入地狱,但我不怕,因为我与爱的人在一起。 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着一个傻子! 我是个坏脾气的人,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朋友,直到我上大学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傻子。 舒溪是个感知别人情绪极其迟钝的呆子,从来都看不出我的不耐烦和不高兴,但他又是个心地善良,温和柔软的人。 他的性格跟他的外貌一点都不搭,单看他的样貌,身材高大,面容棱角分明,眉头压在眼睛上,五官如刀刻,每个线条转折分明,在加上一头板寸,浑身上下写满了别惹我。 但他温润柔和的气质中和了满身的锋利感,形成奇异,吸引人的矛盾感。 我会被吸引,别人也会被吸引。大学时期,我感受到很多暗流下的蠢蠢欲动,我像宣布主权一样霸占着舒溪,可还是有人来挑衅我的所有权。 竟然有女生当众向他表白,有人敢觊觎我的东西,我感到自己被公然冒犯,那些平息下去的蠢蠢欲动复有萌芽。 我很生气,每次看到这个笨蛋又生气又难过。我想问他,可又觉得有些羞耻和难堪,就好像我问了他,便将自己的那点心思公布于世一样,因此每次都闹得不愉快。 也不知道这个笨蛋在想什么,反而跟那个表白的女生越走越近,很长时间我才反应过来,我好像在把他往那个女生身边推。 我一向不屑那些只会在背地里做龌龊事的人,没想到自己却也成了那样的人。 我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找到了那个女生,我强装着高高在上的样子说,离他远点,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再也不能靠近。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其实我的耳朵早已发烫。回去后,我忐忑不安,那个女生说不喜欢他,只是逗他玩之后,我才放下了心。 妈妈去世后,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事能打倒自己的了,可当爸爸去世,我接手支离破碎的华盛时,我还是被彻底击垮。 我让舒溪帮我,他便留了下来。 大概是这几年舒溪的身边没有再出现过觊觎的目光,我放松了警惕,让人来了个灯下黑。 华盛稳定后,我才想起来爸爸的临终遗愿。我不愿活在过去,纵然依旧恨着他们,却也不愿让过往和仇恨裹足,我便让秦良言回来了。 华盛经过此遭,已是元气发伤,我为求发展向晨星抛了橄榄枝,我与他们见一面后,他们提出他们的女儿与我年龄相仿,年轻人可以多多交往。 我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我父母双亡,背后没有依靠的人,他们是想将我彻底同他们绑在一起。 那天,我在办公室坐了一夜,看着窗外五光十色到漆黑一片再到太阳跳跃在耸立的高楼上,那一刻我生出庆幸,还好舒溪不知道我喜欢他。 舒溪的人生还在正轨上,以后会娶妻生子有个可爱的宝宝。而我既与晨雅订婚,便会放下对舒溪的感情,做个称职的丈夫。 我与晨雅很快定下了订婚的日子,我让刘秘书发邀请函,却下意识地忽略了舒溪。 舒溪开心爽朗的问我为什么不给他发邀请函时,我心酸的几乎落泪,我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才不至失态。 办公室里,车子里,其实他们早有蛛丝马迹,只是我不曾注意。 如果……如果不是为了我那可怜的自尊心,如果不是我的傲慢自大,如果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心,如果我回头看看舒溪的心,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信誓旦旦地想这世上谁都可以背叛我,唯有舒溪不会,可现实给了我响亮的一耳光。 我当初防了那么多人,唯独让我最讨厌的人钻了空子。 那晚的月光实在是太亮了,亮到让我将房间里的场景看的清清楚楚。 他们互相交迭,下体紧紧连在一起,房间里的淫靡热浪将我熏的头晕眼花。 我已感受不到胸腔里闪动的心脏,一切声音迅速消失,我好像进入真空世界,周围挤压地我浑身巨痛。 我眩晕了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说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切是梦吧,但舒溪的表情告诉我这是真的。 我的握成拳的手一直颤抖,我告诉自己要冷静。 可愤怒,难过,委屈在我胸膛里爆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他明明知道是谁害死我妈妈,是谁害死我爸爸,是谁害的华盛分崩离析。 谁都可以,为什么会是他。我质问舒溪,可月光下他的表情哀怜痛苦,悲伤愧疚。 我生出怨恨,他妈妈抢了我的爸爸,为什么他还要来抢舒溪,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东西,他都要来抢。 杀了秦良言,然后把舒溪的腿打断,这样他就永远属于你了。这个念头生了根一样牢牢占据我的脑海。 我闭上眼睛,将心底的嗜血凶狠压下去。 白天,舒溪来找我,他的脸色苍白,魂不守舍,被我打的伤痕已遮住看不出来。 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站在我面前,他说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将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哪怕他说一句自己是被秦良言勾引的,我都会原谅他。 他说会从华盛离开,悲凉从我心底涌上来,淹没了我,几年的情谊终是抵不过一个月的肉欲缠绵。 我的骄傲,我的自尊让我不能开口留他,他既然要走我绝不留他,我狠心说随他。 如果不是后来的事,我想或许以后我们真就一拍两散了。 舒溪坠海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一起坠下去。我不顾晨雅的阻拦,捂着伤口跑到栏边。 海面逐渐平静,舒溪在慢慢下沉,看的出他的状态很不好。 我不能将他一个人扔在这冰冷的海水里。我欲跳下去,但被秦良言拦住,他问我疯了吗。 接了华盛之后,我有无数次的踌躇不定,有无数次的瞻前顾后。 但,这一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做的这个决定比任何时候都坚决。 我笑了笑,我从来都是骄傲自持,冷静理智,但现在我终于能跟从自己的心放肆一回。 只是有些对不起晨雅。我对秦良言说,华盛就拜托你了,然后闭上眼睛跳进海里。 寂寥广阔的大海中,我与舒溪相拥着走进死神的怀抱。 ———————————————————— 正式完结,感谢小伙伴的支持,虽然不是个很完美的结局(因为舒溪,秦霄汉,秦良言叁个人的性格和关系注定不能愉快的3p),但也算每个人都得偿所愿,希望这个故事你们能喜欢。 再次感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