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玫瑰(恶堕 SM)》 1.玩奶,踩踏 有风漏了进来,孟汝抖了抖,长久处于毫无变化的恒温环境里的身子变得温吞迟缓,被稍稍些微地一刺激就如同被扯下呼吸罩的大病初愈的人,细细密密地张开了每一个毛孔,颤颤巍巍地汲取着每一缕空气。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冷得她肌肉下意识收缩了好几下。哪一个才是正常的温度?她想,她或许有些低烧。 “阿年……”她被拽了起来,久未开口的声音沙哑瑟缩,像被强行推开的被腐蚀的大门,沉沉地坠在地上。 一条手臂被扯着,孟汝软绵地被人抱在怀里,她堪堪抬起另一条手臂支在两副躯体中间,一如既往地生疏与隔阂。 孟汝仰着头,脖颈酸痛难耐,微弱的光线从被紧缚在眼前的黑布缝隙间漏进眼眶,她张着酸涩的眼,稍稍看见面前的人模糊的轮廓。 胳膊上冰凉的掌心毫无回温的趋势,她皱皱眉,开口:“阿年……你的、手,咳咳咳,好凉……一定要、多穿点,知道吗?咳咳咳啊……”大门的锈蚀层逐渐剥落,干瘪的声带鼓出依旧甜美温柔的内里。 少年的手掌骤地用力,握地她胳膊里的血液凝滞迟缓。“蠢货姐姐,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少年清亮的嗓音捏念着恶毒的称谓,纤细的指尖开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起来。 门缝透进的光打进浓黑的房间里,印照着女人的两对奶团丰腴皓白。女人身子虚弱,整张小脸被黑布紧缚住,露出一张粉嫩轻启的嘴唇,浓密顺滑的黑色长发纠缠在她的脸上,她的奶上,捏着她奶子的他的手上,像是蜘蛛精结出的丝网,柔若无骨,有意无意地轻抚着他的心弦。 女人引颈轻喘,两双手臂轻轻依偎着他的胸膛,任他予取予求。明明毫无站起的力气,却仍由他拽着她的奶球强行让她站起来,明明是削瘦纤细的身姿,却生了这么一对硕大的奶球,随着他的拖拽摇曳生姿,不知羞耻地勾人采撷。 欲火夹杂着怒火,裴悟年的双手覆上女人的奶团,恶狠狠地搓揉圆扁着,揉得奶肉愈发烘热宛如一团绵水,搓得奶尖硬硬地硌着掌心像落在心尖尖上的一粒石子,不甚难耐又不容忽视。 被拽得有些发麻的胳膊终于被放开,胸前突如其来地抓揉刺得孟汝脑袋有点发麻,不知已有几天的断食让她全身毫无力气,只能撑着不住往下掉的身子,挺着被往上一直提的奶子,默默接受着少年这每日必现的蹂躏。 “姐姐、姐姐……” 温热的口腔含上充血肿胀的奶尖,滑嫩的软肉包裹上坚硬的小核,软绵的舌尖快速扇弹着,尖尖的牙齿细密磨咬着,少年托着她的胸,缱绻的语句从齿缝泄出,从心尖流出。 几不可闻的刺痛被麻痹的环境放大,与之一同被放大是愈加剧烈的快感。那被提拽着的,唯一受力支承在奶尖上的,全身都像被裹在塑料隔膜中,只有胸前开了一个吸食新鲜空气的小口,让她脑袋发蒙,让她全神贯注。 随着吸食揉玩的力度越来越大,孟汝的灵魂仿佛都要被吸出来般,小腹阵阵收缩,某些难以启齿的洪流马上将近泛滥。就在这时,奶球上的力气陡然一卸,孟汝身子一坠,直直地砸到地面上。纵然地面已经做了防撞处理,这全身的重量毫无防备地往下一砸,还是让孟汝颤了好几颤,瑟缩着不住眨巴着眼睛。 奶尖剐蹭过粗糙的地面,小腹的收缩渐缓,孟汝回过神来,想到刚才的淫态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鞋忽地怼开她遮着自己身子的手臂,踩上她因重力分散开来仍十分可观的乳肉。 孟汝惊呼一声,冰冷粗粝的鞋底毫不留情地撵着她的乳肉,硬如石子的奶尖一下子被踩入了软肉中。她的双手搂住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脚腕,轻轻推搡着,却无济于事。 狠狠踩了两下,直到女人大幅度喘起气来,裴悟年才踩着女人光洁的肌肤滑到白嫩的阴户上。鞋尖扒开女人紧闭的阴唇,抵上女人小巧羞怯的阴蒂,随即就是想要从那小核里榨出果汁一般研磨碾踩。 孟汝的反应很大,身子抖如糠筛,仅仅是这般踩弄了一下,大腿内侧就已然痉挛了起来,她往里夹着腿,明明是想挤开少年作恶的脚,却把鞋尖愈加深含了几分,紧致的阴唇瓣敛在光滑的鞋面上,蠕动着留下丝丝水迹。 那鞋尖像是抵在了她的心尖上,钻心入骨,不间断地掺和着疼痛的快感从阴蒂渗入到阴道里,再从阴道深处化为汩汩热流涓涓润湿着抵在洞口的鞋底。 她无处使力,手臂向上举起,指尖抠按着地面的垫层,腰身拱成一道弧形,舌尖伸出唇外,留下红润润湿漉漉的一点。 鞋尖忽然从阴蒂上移开,向下强行挤入洞口,娇嫩的穴肉怎么经得起这般撑胀挤压,像被一个圆锥刺进了下体,孟汝痛呼出声:“阿、阿年,轻点咳咳咳,姐姐好痛……” 少年感受着脚下与地面不同的触感,滑腻的,柔软的,甚至炽热的,接纳着他的一切粗暴。 “姐姐,骚姐姐。”不同于小时候光脚踩在尘砾上,这是属于姐姐的触感。 女人听见他嘴里黏腻的称谓,羞怯地偏了偏脑袋,发丝披散在地面上,遮蒙在脸颊上,凌乱又凄美。 “姐姐,是不是很舒服,被我这样踩,是不是要爽死了?”不同于小时候被人一脚踢在墙角,这是属于姐姐的包容。 红晕从女人细密的发丝间泄露出来,洁白的身体裹上细密的汗珠,即使在昏黑的环境中,也散发着迷离又朦胧的光。 “姐姐,叫一叫……快叫!!” “唔啊啊啊!!” 裴悟年的脚尖猛地往里一送,女人痛苦的呻吟颓然增大,身体剧烈颤抖着松了力。 眼前是姐姐赤诚的身体,耳边是姐姐压抑的痛呼,鼻间是姐姐四溢开来的淫香,其间夹杂着新鲜血液的腥味。是他把姐姐最隐秘的地方撕开了一个小口,是他把对姐姐漫溢出来的无处盛放的心意重新交予到姐姐身里,如同小时候一样的,姐姐用鲜血回应着他,这是属于姐姐的爱意。 2.冰块 “姐姐……姐姐,你发烧了……” 耳边有模模糊糊的声音忽近忽远,孟汝脑袋昏昏沉沉,本能想要睁开眼睛,眼前却仍是一片混沌。 “姐姐,你怎么一点都照顾不了自己呢?” 脸颊上传来被抚摸的触感,微凉又恰到好处,似是撕开薄雾的一缕清风,让孟汝不禁迎了上去,艰难地睁开了眼。 眼里好像起了浓雾,虚虚实实看不大清楚,只有一个少年立在那里,卷翘的头发,欣长的身姿,孟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掌贴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意味不明地摩挲着。 “咳啊……谢、谢……”孟汝张开干涸的喉口,震动出发自内心的感谢,她好像又看到了小时候自己一直照顾呵护的那个小男孩,在她受伤的时候,也会流露出焦急。 “只有我能照顾得好姐姐。”少年喃喃道。 孟汝想要像小时候那样摸摸少年垂下的脑袋,甫一抬手,便被什么阻力给牵扯了回来。 没等她转动满是泥浆的脑袋想清楚那是什么,裴悟年便一手揪住了孟汝的头发,百灵鸟衔住罂粟枝蔓,风铃奏响黑夜乐章,说:“姐姐现在是不是很热,好可怜……” 一抹刺骨的冰凉忽地从下体传来,如同电流过体,迅速又致命地袭击上她的心脏。 少年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块冰块,强硬蛮横地往她仍残留血迹的小穴洞口里塞着。 “唔啊!!” 就像是暗流涌动的岩浆里忽然掉入一块冰块,就像是裹满衣物的身体忽然被扒光丢进凄厉萧瑟的冰原,那冰与火的交织,那穴与指的纠缠,都直接把孟汝从温热窒息的海底直接拽上凌冽通畅的海面。 孟汝脑子瞬间清醒,想起她和少年都早已长大,想起少年已经长大到能直接把她虏回家,玩着比小时候更加激烈的过家家。 冰块的边棱清晰分明,刮过穴肉,特别是被撕裂开的小口时,就像是心脏被抓扯出来拿在手心把玩一般,颤栗瑟缩又胆寒。 新的鲜血从洞口的撕裂处渗了出来,顺着旧的血迹流入白嫩丰腴的臀缝,没到洁白床单上,绽放出一点一点的红色花蕊。 血液被冰块的温度影响得有些缓凝,但是又被小穴捂出来的冰块水掺和着回归到最初的速度。 孟汝想要抬手,又被拴在手腕上的铁链给拽了回来,想要摆脑袋,又被少年警告式地扯了扯头发,想要并拢双腿,又被少年的膝盖一下子给顶得更开,大张着最隐秘的位置,流着因为干涸和刺激而分泌出来的淫液,艰难地吞裹着少年的手指和冰块。 她的头发被裴悟年拽得更狠,脑袋只能仰得越来越高,露出脆弱的脖颈,和不住上下吞咽的咽喉。 少年俯身到孟汝身上,一双唇似果冻,嫩弹冰润,贴在她脖颈上的时候,像是一剂退烧贴,所过之处皆缓解了闷燥之情。 裴悟年一口咬在女人的肩颈上,锐利的虎牙似要刺穿皮肤,又如悠闲悠哉的幼虎,不紧不慢地啃咬吮吸着那最中意的猎物。 孟汝感觉全身都在被撕扯着,头发,肩颈,穴洞,每一处地方都鼓鼓作痛,好像下一秒她真的要被这个少年吞之入腹。 3.相片 一块、两块、叁块……直到裴悟年已记不清他到底塞了多少块冰块进去,直到女人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直到女人的肩颈被自己咬出了血红齿印,裴悟年这才满足地起身。 裴悟年又低头看向女人的下体,那被冰块撑开的,颤颤巍巍缩不回去的,只好张着一个小口,露着挤在小穴洞口边上的冰块。 他忽然玩心大起,伸出一根手指,堪堪被穴口容纳进去,推着抵在洞口的冰块往里进着。穴肉绞得越来越紧,直到手指也被绞裹住直到推不动冰块,裴悟年才猛地抽出手指,看着那缓缓蠕动的穴肉托送着进到最深处的冰块又重新抵上缩紧回来的洞口。 像发现了新奇的玩具,裴悟年玩了好几次,到后来穴道无力地任由他的手指插来插去也不加阻挠,冰块也渐渐化水,只剩一些些顽固的留在女人深处,他这才罢休。 “先生,您的电话……”有人敲门,裴悟年拉开门走了出去。 孟汝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夹了夹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眨巴了好几下眼睛,这才渐渐缓过神来。她坐不起来,只得躺在床上环顾着四周。 这是一张很大的床,床幔层层迭迭笼罩在上方,垂下嫩黄的金灿灿的流苏,稍稍摇动下床铺,还能听见清脆的铃铛作响。 房间通体淡黄,是她最喜欢的颜色,被阳光散照的时候,像发着光。天花板上印着许多云朵、星星的装饰,在迷蒙中望去,仿佛也游动着。 墙角放了一张书桌,上面摆放着她跟阿年的相片,只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了,每张都是她一脸灿烂地对着镜头,而手中牵的那个小小只的小孩瞥着眼不知在看哪里。 “阿年,看镜头……” “阿年,笑一笑嘛……” “好了好了,阿年不喜欢拍照的话,我们就不拍了,好不好呀?” 小时候的那些话语宛在耳边,零零碎碎得唤起了她温暖快乐的回忆。从小就被人宠的她,也会有个只需要她的小弟弟需要她来宠溺,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孟汝不知怎的,对裴悟年的一切都极为放纵。 孟汝眼睛一抬,注意到了书桌墙上挂的一整面照片,看清了那些是什么后,她脸蛋瞬间通红,连脖子跟耳朵都红艳艳成了一片。笨、笨蛋阿年,怎么这些都要挂出来。 那些是小时候她跟阿年玩的过家家游戏,无论阿年让她做什么,她都是答应了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把那些画面拍了照,还裱了起来挂在了墙上。 “咔哒。”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裴悟年举着电话走了进来。 孟汝连忙收回眼睛,看向少年。 “嗯嗯叔叔放心,我会告诉姐姐的。”裴悟年微笑着,眼睛眯眯的,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什么,孟汝惊诧,屏气听着。 “好,那——麻烦——年……” 裴悟年在床边坐下,手掌拢在孟汝脸边,指尖在女人下垂的眼角旁摩挲着,迫使孟汝不得不闭上一只眼,才能防止他的手指揉到眼睛里去。 少年的力气轻飘飘的,速度缓慢,嘴角含笑,一双上挑的眼睛此刻正居高临下怔怔盯着她,明明背光,孟汝却觉得他的眼睛似有寒光划过,像一只明明甚是悠闲的老虎,心中却已经计算好了如何将猎物一击毙命。 “不麻烦的叔叔,到时候姐姐的婚礼,可一定要请我来——”裴悟年笑容渐浓,手掌慢慢往下,“喝、喜、酒。”倏地,裴悟年手掌一圈,猛地攥握住女人的脖子,力气逐渐加剧,看着女人逐渐染上红晕的嫩白脸颊和惊惧害怕的眼睛,眸光兴奋地闪烁着。 4.窒息 “哈哈哈哈哈,好,一定一定。”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爽朗的笑声,“你出席,你姐——很高兴……” 生病中的人本就汲氧不足,被少年这般攥住了咽喉,孟汝脑袋愈发昏沉,眼前泛起白雾。她张开嘴,舌尖伸出口外,喉口溢出破碎的咳音。她双腿乱蹬,摇得铃铛声乱飞,叮叮铃铃地奏起欢快的乐章。 “嗯,她会的……”少年的声音飘忽不定,像轻鸿般散落到她的身上,痒痒麻麻的。 “姐姐……”这声似响在耳边,如同来自灵魂深处的一声呼唤,缱绻缠绵,化成了一段锦帛,挽上她的心脏,渐渐收拢成结。 有触感剥开她凌乱的发丝,抚过她发烫的脸颊,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舌尖。像融雪,像落花,扑簌簌地洒下了一整个夹杂着日光的寒冷的冬天。 随后大雪纷飞,连舌尖也染濡上了一缕腥甜,被裹挟,被汲取,被撕咬,被填埋。孟汝宛在梦中,宛在雪中,一切都塞满了雾,只剩眼前那最后一点朦胧中剩下的少年如黑色烈焰般冰冷又灿烂的面容。 “阿……年……”她发出最后一丝残喘。 “我在,姐姐。”少年咬着她的舌尖低喃。 是春风拂面,是冰雪消融,是被严冬放过的劫后余生,孟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无尽的咳嗽撕心裂肺,像是灵魂都要从喉口逃逸。 女人泪光星星点点,面若桃花,娇娥折柳,罗裙酒污。没人能看到她这般春光,除了他,只有他。 “姐姐,你不会结婚的。” “你的身边只能有我。” “你是我的。” 裴悟年反反复复轻声这般道,含着女人舌尖的样子,像是品尝最美味的珍馐。 孟汝受着舌尖传来的刺痛感,腿根不住摩擦着,听到少年这番话语,连连蹙眉摇头,又被少年狠力地噙住舌尖一吸,尝到口腔中逸散开来的血腥味,这才安分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裴悟年起了身,孟汝轻吐几口气,问到:“阿年,姐姐该回家了。” “姐姐好久没吃东西了,肯定饿惨了吧。”裴悟年充耳不闻,挽起由于她的挣扎而散落下来的床幔。 “姐姐不要了,求求阿年。”见少年不理她,孟汝想了一想,说出小时候他俩约定的暂停游戏的字句。只要说出这个,她的阿年怎样都会答应她。 少年动作忽然一顿,侧过来的脸颊旁散落着几根俏皮的卷发,弯弯绕绕地向上勾起,看不清他的神情,居然意外地像猎人的弯钩,像猛兽的獠牙。 “啪!!” 孟汝脑袋偏到一边,脸颊上的手掌印迅速发红变肿,乌黑的发丝遮挡住了她一边眼睛,她惊恐地缩了缩脖子,诧异地开口:“阿、阿年?” 裴悟年虚空捏了捏自己的手掌,眼睛眯起,眸子里全是轻蔑的戏谑。 孟汝从发丝间望去,像是从浓密的灌木从中窥见,那自信高傲的猎人,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势在必得。 5.巴掌 手腕上的铁链被取了下来,孟汝被抓着头发从床上拖拽了下来。厚实的地毯摩擦着娇嫩的皮肤,留下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痕。 孟汝光着身子被一路拖行到餐厅,身下摩擦的事物,也从地毯变成了地砖。通红挺立的奶尖被瓷砖地面给一冰,也缓缓颤颤地缩回去了一点。 她被拽得眼泪满框,凉嗖嗖的空气不停飘染上她的身体,空旷的四周,暗处闪动的人影,让她害怕至极,不停地想用手臂遮挡下自己的隐私部位,却只能无处使力。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孟汝一时无法开口讲话,只能发出几声气音打着抖蜷缩在一团。 一只小碗被放在她眼前,光洁的,不锈钢的,底部带有吸盘的,狗用的。里面装有一些肉糜,粉粉的,还冒着热腾腾的气。 “吃吧,姐姐。”少年的声音自高空传来。 孟汝嘴巴颤抖,随即向上牵扯出一丝笑,嗓音沙哑无力,说:“阿年,别开玩笑了,姐姐真的不想玩了。” 空气一滞,裴悟年慢慢蹲下身,擒住女人尖瘦的下巴,脸旁的发卷卷地耷拉着,圆圆的眼睛眼尾上扬,此刻竟毫无情绪地静静地看着她。 孟汝下巴被捏着,脸带着身子往上抬,只能支起手臂稍稍分点力。正当她慌乱地转动着眼珠躲避少年的视线的时候,耳朵忽然发蒙,像是被盖上了一层隔音膜时,一边的声音瞬间嗡嗡作响。 随即是麻,是痛,像是一拳实实在在地打在了她的脑袋上。她的脑袋受到了力,想要向右偏去卸力,却被少年的手指箍在原处,硬生生挨下了这一巴掌。 “啪!” 另一只听力还正常的耳朵听到了下面这一声掌掴,声音不脆,不响,不是掰断芹菜那般,也不是踩死甲虫那般,是肉与肉的接触,是手背与脸的接触,是指骨敲上颧骨的接触。 是裴悟年像拂去浮尘一般的随意,却又有着顿感的痛。 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孟汝被打得完全开不了口,眼泪和唾液不住分泌,最后变成一丝丝血迹,挂在嘴角,流到下巴,弄在少年手上。 数十个巴掌后,孟汝被放开,一头栽到地上,脸颊不小心挨到地面,就是宛如冰锥的刺痛感。 她的脸颊肿胀起来,小嘴无法自然闭上,豁开一个小口,抑制不住的唾液混合着鲜血顺着脖颈滴落到地面上。 “姐姐以后不可以说这些话了,我会很生气。”少年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揉着,百灵鸟一般的嗓音愉悦地欢啼着。 头发又被抓住,悬提着孟汝的脑袋向着狗碗的方向。热气腾到脸上,传来鲜美的肉味,孟汝想吐,饿了好几天的身子却已经在发颤。脑袋被往下压了压,嘴巴怼上肉糜。 “舔吧,像狗那样。”裴悟年说。 6.狗粮 偌大的餐厅里,俯趴着一个女人,寸缕不着,头发散乱。干净的瓷砖上倒映着她雪白的肌肤与粉红的乳晕,她伸着舌尖,缓缓地勾食着盛在不锈钢狗碗里的食物。 一个清瘦的少年蹲在一旁,手放在女人的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说:“撅高点,再高点。” 孟汝前胸紧紧贴在地面上,臀部撅得腰都要断了,直到小逼几乎是直冲着天,由于姿势的拉扯,洞口豁开一个小口,阴唇一张一合,露出粉嫩的依稀可见的穴道。 裴悟年的手掌往下移动,手指轻轻点上穴口,女人随即一抖。 略带指甲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戳弄着孟汝最敏感的地方,指尖微陷带来的穴口软肉微微拉扯的感觉,指尖离去带来的若有若无的飘在上方的痒意,让孟汝一直悬着心脏,几乎所有思绪都在少年那一根手指上面。 她舔食的速度越来越慢,几乎要停下来。 裴悟年注意到了,手指一停,下巴倚在撑在膝盖上的手掌上,懒懒开口:“看来要我帮帮你了,姐姐。” 孟汝心尖一颤,感受到背后忽然席卷来一阵风,狠狠地落到自己臀尖上化成了剧痛。 “唔啊!”她没趴稳,脸一下子栽到肉糜里,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少年不加收敛的手劲用在她肥厚的臀肉上淋漓尽致,一掌又一掌扇得她几乎埋在食物上无力爬起。 裴悟年手指修长,明明是懒散的动作,用力却十分狠辣,打在女人屁股上的一瞬还会收拢手心使劲一抓那软绵的肉,或是抓过臀尖,或是抓过穴肉,或是打在屁股上或是打在小逼上。一道道红痕密密麻麻地显现在女人原本白嫩干净的屁股上,显得格外扎眼刺目。 “啊!阿年——” “呜,咳咳……姐姐好痛。” 女人温柔的嗓音像埋在棉花里,哽咽含糊不甚清楚,她软软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糯糯地把少年的名字含在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着。 裴悟年眼神逐渐眯起,身子稍稍蹲起,不知是哪的血液率先沸腾,牵连起全身的血脉都鼓鼓跃动,就是这样,她越这样,他越兴奋。 他扯着女人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抓起来,见女人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脸颊红肿还印着他的手印,嘴角还沾着肉糜,这般可怜又邋遢的样子,跟他记忆里的那个始终温柔大方的姐姐大相径庭。 发出一声轻笑,裴悟年拽着女人让她翻身躺在地上,敞着一对可观的奶子,岔着两条修长的双腿,腿根完全打开,将小穴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又舀起一些肉糜,沾在女人挺立的奶子上,说:“姐姐,自己捧着自己的奶子吃给我看好不好。” 少年眉眼弯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明明轻柔,却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拒绝的意味。 7.自渎 孟汝颤着手笨拙地执起自己一颗奶球,努力往上捧,脖子也往下伸着,舌尖使劲往前探,却仍是差那么一点点才能碰到奶尖。她试了好几次,脖子都已酸痛无比,却仍够不到肉糜。 她偷偷地往上一瞟,看着少年仍是把脑袋倚在手掌上,面无表情直直地盯着她。眼睛像被烫到了一样,连忙收回,又继续做些无用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裴悟年周身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孟汝终是开口:“阿、阿年,帮帮姐姐,姐姐……姐姐吃不到。” “什么吃不到呀?我的骚姐姐。” 孟汝脸一红,嗫嚅着开口:“肉……” “说清楚点。” 她一抖,又说:“奶子上面的肉,姐姐舔不到。”眼帘一抬,潋滟出一室涟漪,波光粼粼像四月暖阳,轻飘飘地落在了人的心尖上,她说:“阿年,帮帮姐姐好不好。” 裴悟年笑出声来,他的手掌痒得发烫。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女人的奶尖使劲往上一拽,直到女人的奶球被拽得比原来长得多多了,才说:“快舔。” 忍着奶团被拉长的痛感,孟汝又低下头,伸出舌尖,这才舔上了自己的奶肉,舔到了男人的指尖。 裹回一小团肉糜,孟汝吞咽了下去,嘴里似乎还留有自己的一些奶香味,不由得脸羞红,躺下去的时候还想用手遮挡眼睛。 “姐姐还没吃饱吧。”裴悟年自言自语道。手指忽然捏上女人的小巧的阴蒂,用力搓揉起来。 孟汝何以承得住这般粗暴地揉捏,像是想让她迅速高潮那样直接,她抑制不住喉口的声音,臀部都在抽抽着。 一股股水流溢出来润湿洞口,她忽然被提着蹲了起来,下体正对那只狗碗,一滴滴淫水滴落到肉糜中,将那粉红染得更深。 她好像意识到少年要做什么,抬眼看去。 “姐姐自己玩自己,没有高潮不准停。”裴悟年撤开手,说着。 急剧涌上的快感又骤然消失,像是沸腾的滚水瞬间平静一般,突兀又难耐。 孟汝无助地蹲在那里,不知所措,在少年眼神的指引下,在戛然而止的欲望的勾引下,她把手移到洞口,却不知从何下手。手指一点上那么私密的位置,就像心被开了一个口直接地被触碰一样。 她胡乱地摸了摸,试着去捏阴蒂却又找不到位置。她只好又看向少年,眉眼一副可怜。 裴悟年抓起女人的手替她找到阴蒂,看着女人仍是不得其道的样子,又将两根手指插到女人的穴里,浅浅抽插了两下又停住,看向女人充满欲望的眉眼。 孟汝轻轻地捏着自己的阴蒂,快感却来得极为缓慢,肉穴一跳一跳的,夹着少年的手指的感觉分外明显,可是少年却不动,仅仅是插在里面。 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无措地愣着。 “姐姐,抓着我的手,自己插自己。”少年的声音垂下橄榄枝,枝头坠着罂粟的果实。 “姐姐……” 她伸出另一只手,柔若无骨的手覆上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小小的一只手握着少年的手背,抓着让他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着。 揉捏的力气越来越大,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孟汝就泄在了狗碗里,泄在了那堆肉糜里。 孟汝被按趴下,一只小碗被放在她眼前,光洁的,不锈钢的,底部带有吸盘的,狗用的。里面装有一些肉糜,粉粉的,湿润的,还冒着些些热气。 “吃吧,骚姐姐。”少年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8.浴室 裴悟年将孟汝抱起,往卧室走去。少年一手抱紧腿弯,一手穿过后背往上探去抓握奶球,实实在在地握在手心之后又抓揉把玩着。 孟汝脸颊有些飞红,当年还需要她抱着走的小男孩,现在竟能抱着她走了。她眼神飘忽,脆生生地说:“阿年,我想洗澡。” 少年脚步一拐,说:“好呀,姐姐。” 被放到地上,瓷砖有些冰凉,孟汝踮了踮脚,刚想抬手推上浴室的门,少年竟一同挤了进来。 “我帮姐姐洗。”少年笑意盈盈,看着她的眼睛里仿佛纯洁无瑕,流着至纯的光。 孟汝有些害羞,还是松了手。她以为还是跟以前一样,简单地一起洗个澡,可是当她被少年强行搂着坐在浴缸中时,感受到他那与水温截然不同的温度的勃起时,孟汝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洗好了。” “才刚坐进来就洗好了,你就这么想逃避我吗,姐姐。”少年强健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纤细的腰身,薄软的嘴唇吻上她的肩膀,她看不见少年的表情,却听到本来如同春日乐章的他的声音此刻像淋了雨一样,同这浴室里的空气一样湿湿的,沉沉的。 孟汝埋在骨子里的温柔与担当霎时作动,她连忙像以前一样,将手掌覆在少年的手臂上面,轻拍着说:“没有没有,阿年乖,姐姐没有这个意思。” “姐姐……”少年的嘴唇顺着她脖颈的肌肉一寸寸往上吻着,张口间的吐息灼人瘙痒。 裴悟年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一只手向上托住硕大下垂的奶球,像在水里抬皮球一样,一上一下地抬打着。一只手往下,去探那最幽密的部位,剥开阴唇瓣,摸到一手不同正常水质的黏腻时,他喉间发出轻笑,说:“骚姐姐好湿,被我摸一摸就这么爽了吗?” “啊……”孟汝满脸通红,两双手无处安放,只得捂住了脸。 裴悟年的手掌完全覆上女人的奶球,用力搓揉抓按起来,女人粉嫩的奶尖逐渐变得殷红挺立,在水中跟随少年大力的动作上下沉浮,点缀在奶白的奶子上愈发显得可口诱人。 裴悟年将女人的腿架在自己腿上,随后曲起两条腿,让女人的腿大大打开,腿心处的娇花完全裸露出来。他先是揉按抚慰了一下一跳一跳饥渴难耐的阴蒂,将这小玩意儿玩得翘立起来后,又伸出指尖顺着洞口上下滑挠,勾得洞口处的穴肉都一颤一颤之后再猛地插入两指。 “啊!”孟汝痛得一抖,大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少年的腿牢牢撑开。有血丝溢了出来,融在水中变成了粉色。 女人的穴温暖紧致,穴肉仿佛从指缝间流进的温水一样,水润绵软,像碰上一片虚无,颤巍巍地就要飞了,散了。 9.插入 裴悟年的指腹触上穴肉,是滑嫩的,是颤抖的,是滚烫的。他的内心倏地升腾起奇妙的感觉,于是开始用力,指尖陷入软肉,他想按住蝴蝶扑飞的翅膀,想按住兔子起伏的胸膛。 他像失了明的老人,在漆黑的山洞里摸索着,手指抚过每一处脉络,却听得耳边的心跳在扑通扑通带着山壁也一起扑通扑通了起来。 他忽然有点恍惚,他捏攥着女人的奶团,那团奶肉在他的手心下面发烫着跳动着,好像指尖也在跳动了。他想要更多,想要去摸一摸到底是什么这般生机勃勃,于是他塞进了更多的手指。 起先是两根,孟汝咬紧了下唇。 然后是叁根,孟汝呼吸一紧。 最后是四根,孟汝全身发抖猛烈摇头。 裴悟年魔怔了般,穴口的肉已经被他的手指撑得几近透明,似乎化成了水氲出来的盈盈波光,他还固执地想要塞进第五根手指。 不过无济于事,他遗憾地看了眼。 想一想,想一想,是哪里传来了更剧烈的跳动。他找到了,于是他一下抽出了手指,带出穴肉翻迭在洞口,一吸一吸地想要蠕动回去,却又被自己蓬勃的昂扬的雄物给一下子顶了回去,顶到了最深处,顶到了宫颈,顶到了女人生命的花房。 他插着女人站起身来,哗啦啦的水流猛地溢出浴缸又跌落回去。他把女人背对着按在墙上,双手使劲抓上女人的肥臀,此刻正被他的胯挤得变了形,像是玩捏橡皮泥那般肆意抓揉着,又扬起手来拍打,感受着女人本就紧致的穴道随着他的拍打一下一下绞得更紧的灭顶快感。 他又像把尿一样把女人抱起,抽插着走到镜子面前,嘴唇凑到她耳边,下巴贴上她脸颊,他看着女人涣散翻白的眼睛,雪白硕大的奶球,其上嫣红的奶尖,被掰开的大腿,其间翘立殷红的阴蒂,和最诱人的紧紧夹着自己勃起的娇艳欲滴的骚穴,欲火焚身,说:“姐姐,叫出来。” 他一把把女人按到洗漱台上,手掌固定住女人的下巴让她望着镜子,按下女人的细腰,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他肆意挺进着,看着女人微张的双唇,晃动的奶子,和波动的臀浪,他感觉要疯了。 “骚姐姐,你的小逼吃得好紧,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女人眼眸一缩,回过来了点神。 “贱货姐姐,守了这么多年贞,是不是就专门等着我来日你的,现在吃到我的鸡巴了,是不是开心死了?”女人脸颊通红,眼神躲闪。 “当着你的未婚夫的面日你,你是不是会更爽?”女人一怔,使劲摇头。 “叫出来,给我叫!叫浪点,再骚点!母狗,老子日得你爽不爽!”裴悟年使劲撞上宫颈,一下撞开宫门,撞进了更软的子宫内部。 “唔啊!!”孟汝发出一声尖叫,淫水尽数溅射而出,喘息着求饶:“啊啊不要,阿年!呜啊!” 少年手掌猛地一扇垂荡的奶子,扇得孟汝两只奶球打在一起,奶尖更硬更挺,痛感夹杂着奇异的快感刺激得她泪流满面。 “爽不爽!” “啊啊爽、爽。” 裴悟年又一把抱起孟汝,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10.内射 裴悟年把孟汝放到餐桌上,一只手握住女人两只纤细的脚腕将腿举高放到一侧压在身前,本就紧致的穴道被大腿根部一挤压愈发显得肉棒在里面寸步难行了起来。 他捕捉住女人如同小狗喘气的小嘴,勾出里面滑嫩的小舌,使劲吮吸啃咬了起来。孟汝吃痛,想要收回舌尖,却被少年狠狠咬了一口以做警告,女人瞬间泪光闪闪,乖乖得任由少年予取予求。 终于被放开,孟汝已难以喘上气来,小舌垂在唇外,仿佛还在贪求着少年的掠取。 裴悟年的唇齿往下舔吻着,吻到他最爱的奶子一处,那奶肉又软又嫩,又香又绵,像一团棉花糊在了他的鼻口,不禁一吸再吸,一吻再吻。他又一口叼住那奶尖,像是最可口的红莓,带着女人独特的奶香,骚甜又勾人。 他将奶尖吐出口中,那奶尖便沾着晶莹的唾液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不断颤动着,与另一颗备受冷落的奶尖对比起来,一看便知大了不止一丁半点。 裴悟年抽插得极快,一下下狠狠捣在孟汝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子宫里,龟头顶上宫壁,穴肉几乎陷入翕张开来的马眼,气势汹汹地直接把女人的子宫当做鸡巴套子一样顶在前端大开大合地日干着。 他的手摸过女人略带肉肉的小腹,点上女人翘立出来的阴蒂,跟着下身动作最后一挺,手上使劲一掐,女人霎时全身抽搐,淫叫抑制不住地从嘴里溢出,大量淫水从子宫里面喷射出来,冲刷着他的龟头肉棒。 孟汝的腿无力地完全瘫在餐桌上,下身侧着接受着少年还未满足的抽插。她的大腿不断痉挛,涎水挂在舌尖,淫水顺着屁股流到餐桌上汇成一滩,又滴落到地面。 裴悟年按着孟汝抽插了数百下,最后一手抓一只奶球,抓得奶肉都溢出了指缝,留下两个鲜明的手掌印,才肉棒用力,射在了女人的子宫里。 孟汝被这温度烫得一激灵,挣扎着想要起来,发觉是精液射进了子宫,又带着哭声央道:“啊!阿年、阿年!不要呜呜呜,不要,不要这个,不要……” 抽出鸡巴后,大量浓白的精液和着淫水涌出女人的小穴,垂在穴口挂在阴唇上,显得摩擦后变得肥大红肿的阴唇愈加淫荡不堪。裴悟年拿过一旁的红酒瓶塞,塞进女人的穴口,将剩余的精液牢牢堵在女人穴道中,殷红的阴唇含着褐色的瓶塞,雪白腿心一点黑,显得荒诞无垠。 他倾身,点啄着女人的舌尖,用如情人之间蜜语一般的声音说道:“我把精液全部都射给姐姐了,全都射进了姐姐的子宫。” “姐姐给我怀个小宝宝,给我生孩子好不好?嗯?” 孟汝眼睛一红,泪水一颗颗滚落出来,她僵硬着摆头,嘴里默念着不要。 裴悟年嘴角勾起,笑得格外开心。他把他总是温柔着微笑的姐姐弄哭了,好兴奋,可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11.爬行 裴悟年把孟汝抱起来放在地上,说:“像狗那样趴起来,姐姐。” 孟汝大腿打着抖,四肢僵硬地支撑着发软的身子趴在地上,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伤的膝盖被坚硬的地砖硌得生疼。 “屁股再撅高点,腰往下沉,真棒,小母狗。”少年在身后说着。 孟汝的腰肢身子极为柔软,要达到完美又淫荡的狗爬姿势轻而易举,等她下意识跟着少年的指令做了动作后再听到那一声下贱的称谓,不禁脸颊一红,脑袋几乎窝到胸膛里,又黑又长的发丝滑落,扑散到地上。 头发忽然被拽起,孟汝吃痛,把脑袋抬起跟着卸力。一个冰凉的东西忽地被套在自己脖子上,还有些微的拖拽感,她感受了下,发觉是个项圈。 项圈被扯了扯,带得她脑袋往后仰了仰,裴悟年开口说:“往前爬。” 孟汝不明所以,只得往前缓慢爬行起来,像条领路的狗狗。 手掌和膝盖传来钝痛,冰冷的温度逐渐弥漫四肢,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栓着铁链,铁链在少年手中,她赤身裸体,趴地而行,从未有过的行径带给她羞耻感,带给她又重新作祟的淫流感。 阴阜又开始鼓鼓作动,有温热的液体从红酒塞与穴肉的缝隙间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孟汝有点惊羞,在听到少年的一句“小母狗好骚啊,这样都能湿成这样,这么贱是不是让你很爽?”后,更是淫水滴落不止,在爬行的路径上留下一串水印。 “我、我没有……”她辩解着,心里却在胡乱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在这些明明非常下贱的行为上会产生异样的感觉。 裴悟年从后看着女人被淫水染得濡湿的粉嫩的阴唇,爬行时自然左右摆动的肉感臀部和沉甸甸垂在空中的一双奶子。他猛地一扯手里的铁链,女人被扯得上半身一抬,又跌下,随后是剧烈的咳嗽,他开口,嗓音有些沙哑:“继续爬。” 没几步,孟汝就不由得停了下来,再往前,就是阳台了,这意味着她即将赤身裸体到开放无垠的户外,随时有人可能看到她的身体。她刚想偏头看裴悟年,屁股就被猛力一踹,直接把她踹倒在地,奶子狠狠压在阳台推拉门的轨道上,奶尖也磕在钢条上,瞬间留下了好几条红印。 “我说继续。” 孟汝连忙爬起,手掌犹豫着撑上阳台地面,温热的触感,她抬头,热浪蒙到脸上,她继续往外爬着,直到整个人都几近爬到栏杆的边缘才被拽了一下示意停下来。 虫鸣鸟叫,绿荫翠蔓,大量植被隔绝了灼热的阳光,也隔开了别墅与别墅之间的隐私,即便这样,孟汝仍是紧张,细密的汗蒙上她的身体,她这才想起,阿年之前就告诉了她,现在早已是盛夏。 从被少年虏来已经过了两个季度了啊,她神情有些恍惚,想着她的家人,想着她的婚期,阿年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放她走呢。 12.排尿(内有微微人兽元素) 日光从茂密的树叶之间落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在地面上,在孟汝背上摇晃着。 不知哪处远方传来了一声狗叫,孟汝身子一抖,紧张地抬头四处张望,随风摇摆的枝叶,上蹿下跳的松鼠,静立林中的别墅,她紧紧盯着那被层层树叶遮挡住的露出一部分的别人家的窗户。不要有人,不要有人,她心理默念。 暖风拂过她的下体,淫水逐渐干涸在洞口,此刻的她,正跪趴在地上,一条腿翘起来倚在栏杆上,像一条正要尿尿的母狗。 她已经很久没有排泄过了,膀胱里面充盈的尿液挤得她的小腹发胀发酸,她想要尿,但是至少,至少不能在这里,不能在户外。 “快尿,小母狗。”少年在她身旁命令她。 孟汝的膝盖已经很疼了,感觉骨头都在被刮磨,手掌也撑得发麻,小腹一跳一跳的,向大脑传达着排泄的信号,她一瞬不眨地盯着对面那栋别墅,紧张得几乎发懵。 应该没人吧,没人会看见她。当孟汝正要放松排泄出来的时候,一记巴掌猛地扇在她的屁股上,扇得她全身一抖,猝不及防地尿了出来。 尿液从栏杆缝隙间射出去,打在草坪上,打落了小草的脑袋。孟汝手指紧紧扣住地板,久违的排泄让她大腿爽得抽搐。 忽然,一个脑袋冒出来,凑到了栏杆旁,还张嘴接住了她的尿柱!孟汝被吓得猛烈一颤,想要中止排泄,可这尿液仍不受她控制地往外涌流,持续不断地尿进了乖巧地坐在草坪上的伸长舌头的狗狗嘴里。 被看见了,被一只狗看见了,它还、还喝了我的尿……孟汝内心恍惚,眼泪都要羞出来了。好不容易排泄完尿液,正当她要放下举得发麻的腿时,那狗竟伸着舌头就要凑上来舔她的小逼! “啊!!”孟汝一声尖叫,想要往后缩,却手脚发麻动弹不得。几乎都要感受到那条狗舌头的温度时,脖子上的项圈猛地一拽,硬生生地将她整个人拽离了栏杆拽倒了在地上。 她的膝盖落在栏杆旁,那狗转而去舔她的膝盖,动物舌尖上细密的倒钩一下下刮在她的皮肤上,使原本通红的皮肤润上一层水色。身后的少年若有似无地贴着她,散发着清凉的室内的气息,她害怕得全身僵硬,曲着手肘一点点往后挪。 “哈哈哈哈哈,好、好狗!居然能让姐姐慌成这样。”裴悟年笑得大声,清脆灵动的声音响在这整个林间,毫不遮掩地彰示着他愉悦的心情,“母狗的尿到了公狗的嘴里,姐姐,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孟汝终于完全撤离了栏杆,瘫在地面上,连连摇头。 “把它给我养起来,以后好好伺候姐姐。”裴悟年招招手,林间走出一个仆人,躬着身子应了声是,随后就走向这边带走了那条狗。 什、什么?这里一直都有人?孟汝内心惊诧,想到方才的行为,刚刚冷静下来的脸颊又霎时变得滚烫。她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比以往的所有时候都跳得要大声。 13.狗笼 “姐姐,奖励你今天睡一次狗笼。”裴悟年笑眯眯地蹲在孟汝面前,从她的额头抚过的手落在铁笼笼门上,“咔哒”一声,上了锁。 看着少年离去的身影,孟汝蜷了蜷身子,她就这样一个人被放在了客厅,被锁在了笼子里。 笼底的被绒铺得很厚,纵使这样,腰酸背痛的孟汝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打到地面又漫上来的空调冷气,以及周围铺天盖地几乎将她逼裹成一团的笼子铁丝。 她想要舒展开来身子,想要像猫咪那样伸一个绵长又惬意的懒腰,却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腿,下巴搁到膝盖上,阖上双眼。明天,明天阿年就会送她回去了,肯定的,她想。 半睡半醒之间,孟汝觉得自己的屁股有点湿,是来姨妈了吗?她伸出手,向下一摸,却摸到一个温热的不属于自己一部分的物体。她脑袋霎时清醒,睡意全无,惊呼一声赶忙抱紧双腿,贴上远离那个物体的一侧笼壁。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她定眼一看,竟是白天那只狗!此刻正喘着气,耷拉着舌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孟汝害怕极了,抱得双腿几乎要嵌入自己的胸膛,她不想吵醒别人,小声斥道:“去,一边去!” 那狗却是绕了笼子半圈,在这一侧伸着舌头要去舔她的奶沟,孟汝连忙又往后缩,后背贴上贴丝,沁得她下意识一颤。 就像与她游戏一样,这狗乐此不疲地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着,誓要舔上她。的肉体。 最后,它绕到了孟汝的脚下,竟去舔她的脚心。 “呜啊!”不常步行的脚掌怎经得住粗粝的狗舌这般大力刮蹭舔弄,孟汝痒得心尖都在发颤,身子不断颤动,带动着笼子都在轻微抖动。“不、不要了,哈哈哈……不要,乖狗狗,一、一边去。” 她痒得连脚指头都蜷缩到了一起,可笼子就那么长,她脑袋都要顶上笼壁了,还是逃不过这公狗不依不饶地舔弄。 笑意让身体松懈,这狗逮到了机会,重重一口舔到她屁股上,感觉舌尖都差点舔到后穴,孟汝一激灵,抱着身子一点都不敢放松。 终于,暗中屁滚尿流跑出来一个人,身材瘦小,脚步轻快,一把逮住公狗脖子上的项圈,一双眼睛只敢看着地面,冲着她鞠了好几个躬,说:“抱歉夫人!打扰您了!”说罢,提着那狗就飞快地离去了。 孟汝怔怔地看着那人牵着狗离去的背影,手指拨弄了一下悬挂在笼子上的锁,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人和狗都能站着,除了她。想到刚刚那佣人对她的称呼,想到现在睡的地方,想到这几个月以来经受的事情,孟汝只觉荒谬至极,阿年到底想要干什么。 14.回家 大概又过了几天,孟汝每天被玩弄得精疲力竭,裴悟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变着法儿地调教她,弄得她只要一躺下就能马上入睡。 这天,孟汝尚在沉睡,忽然有人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手指抚过自己的脸颊像触摸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说:“乖乖,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片朦胧的视野中,唯有对方狭长带笑的眼眸格外清晰,那眼睛是怎样的柔和啊,像是掉入了天堂中的湖泊,奶白色醇厚的湖水柔和地波动着,像小小时候的摇床,平静安稳。 忽然,一声最清亮缠绵的“姐姐”映入她的脑海,昨晚被日晕过去的回忆尽数翻涌上来,孟汝倏地缩进被子里,露出一双小松鼠般的眼睛,挡住自己后来而上爆红的脸颊和浑身遮不住的爱痕,说:“我、你、怎么在这?” 南怀铮嗓音温润如玉,脸颊边自然垂落的眼镜链条焕着金灿灿的光,说:“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回家再聊,嗯?”说罢把一个羊皮纸袋放到了床头柜上,起身背对着她。 孟汝软着身子撑坐起来,双脚颤巍巍地踩到地上,腿心间肿痛难耐,她穿上男人给她准备的正好合适的白色蕾丝边奶罩,与之搭配的白色叁角小内裤,一条鹅黄暗纹连衣裙,一双白色玛丽珍小皮鞋,一头浓密的乌发卷卷地披散在身后,头侧一个蝴蝶样的银饰发夹,夹住多余的发丝,一颗粉宝石吊坠躺在胸脯上,与洁白的肌肤交相辉映。 “我好了。”她轻轻说。 南怀铮一转身,就看到这般举手投足万般优雅的人儿,落落大方却貌似站立不稳,清纯灵秀却全身遍布爱痕,想到刚刚看到的在墙上的那些相片,那般稚嫩却妖媚,他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却又立刻按了下来。 “走吧。”他伸出手,不容分说地轻轻握住女人的。 路过那一面照片墙时,女人好像视若无睹,神情丝毫不变地踏出了房门。只是在踏出的那一刻,她的脚步有一瞬的停滞,像是在犹豫像是在担心。 “阿年说婚宴再跟你好好叙旧,还让你下次旅游结束了早点回家,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南怀铮捏捏女人的手,笑着刮了刮女人的鼻子。 孟汝眼睛下意识一躲,看向其他地方,整个别墅里悄无声息的,好像他默许了她的离开,并且贴心地为她找好了借口。 “也早长大了吧,怎么还有小笨蛋让弟弟为她操心呀?”耳边男人的嗓音温柔宠溺,孟汝抬眼就对上了一整个春天的暖意洋洋,想想这些个月的行为,心里不是滋味,张张口,最后说:“嗯,以后不会了。” 15.年糕 孟汝在车上睡着了,为了补昨晚的觉,到目的地的时候,南怀铮没有叫醒她,而是将她打横抱起,一路上了电梯进了房门。 这是他最新的一处房产,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他有必要将他可爱的妻子带到这里来,为了防止裴悟年那个小屁孩破坏他的婚礼。 南怀铮小心翼翼把女人放到床上,转身去把厨师做好的几道菜加热再端到餐桌上,自己再拌了一份沙拉,看了看时间,等了一会儿,才去卧室女人。 “乖乖,吃了午饭再睡。”他捏了捏孟汝的鼻子,看了眼女人脖子上明显的吻痕,眼睛里划过一丝狠厉,很快又被温柔代替。 孟汝悠悠转醒,南怀铮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餐桌旁,桌上都是几样家常菜式,全是孟汝爱吃的。落座后,男人微笑着说:“好久没吃我做的菜了吧?外面的饭菜还是没有亲手做的好,乖乖你都饿瘦了。” 听到这番话,孟汝失笑,摇摇头,随后夹了一块年糕,入口软糯Q弹,好米留香,忍不住一口气吃了好几块。她抿唇微笑,开口是喉咙使用过多的磨砂般的音色,整个人宛如居家的民国美人那般温暖又放松,说:“好吃。” 她特别喜欢年糕,可能是因为其独特的可口,也可能是因为这两个字念起来很好听。年糕年糕,唇齿缠绵,鼻舌共鸣,像蓬松的棉花,像柔嫩的软肉,像那个少年。思绪忽然回到裴悟年的身上,她有些错愕,有些失神。 “明天去趟伯父伯母那里,你跟阿年出去旅游那么久,也不知道打电话回来报下平安,伯父伯母担心惨了。”南怀铮的音量提高了下,将孟汝的思绪拉回。 “好。”孟汝轻声应到,去夹最后那块年糕,却与男人的筷子撞到一起。 南怀铮的视线忽地落到她手腕上的咬痕处,又像被烫了一下,连着手臂和视线一同匆匆忙忙地收回,那刻意躲避的行为和略带尴尬的神色,不像是他俩夹菜撞到了一起,而像是他撞见了她洗澡时正在自慰。 孟汝何尝见过南怀铮这般神态,第一次见到就一直温柔从容的他,此刻竟皲裂得不像同一个人。 “咳咳……旅游这么久回来你也累了,过几天再去看望伯父伯母吧。”南怀铮说着,神色逐渐正常,他好像在努力忽略未婚妻的出轨行为。 孟汝心尖缓缓揪起,这种气氛让她格外难受,她叹了口气,说:“怀铮,我——” “不、不用,吃饭吧。”好像预感到了未婚妻的解释,南怀铮打断了孟汝。 到嘴的字句吞了回去,看着男人那般不自然的神态,孟汝只好作罢。再怎么解释,她跟阿年发生过关系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些撇清自己责任的话语只有可能更伤南怀铮的心。 想到一直以来都待她极好的未婚夫,孟汝只觉万分罪恶,忽略她莫名消失的几个月,甚至帮忙向她的父母隐瞒,对她这般的心怀和爱意,让孟汝如鲠在喉,不知所措。 16.父母 一辆轿车缓缓行驶在弯弯绕绕的山间小道上,孟汝有些晕车,倚着车门闭上了眼。 “再开慢点。” “好的,先生。” 南怀铮说罢,捞过孟汝的肩膀,拿起一瓣橘子皮放在她的鼻子下面。 靠着宽阔的胸膛,被有力的臂膀牢牢抱住,孟汝晕眩的脑袋渐渐平静下来。 “谢谢。”她轻声说,随即想坐直身子,却又被男人使力的手掌给压了回去。 “乖,不要逞强。”南怀铮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孟汝没有再动,静静被男人揽在怀里。 不一会儿,到了山腰的一处林间入口,轿车停了下来,接下来的路需要步行。她的父亲厌倦了商场的勾心斗角,等她一找到归宿就立刻把公司转交给南怀铮代为管理,自己带着母亲到这深山密林安然度日,好不快活。 “我的宝贝女儿!快过来让爸爸看看晒黑了没有!”隔得老远就听见孟父粗犷的喊声,孟汝不由得咧唇一笑,两步并做一步,裙摆带落路边花朵,扬起片片花瓣,一下抱住站在孟父旁边的孟母。 “妈妈,我想吃年糕。”孟汝头靠在母亲肩上,撒娇着说。 “好好好。”孟母拍拍女儿肩膀,声音中是掩藏不住的宠溺。 南怀铮走过来,笑着说:“前几天她就吃了好多年糕,撑得胃都消化不了了,这回可不能再吃多了。” “吃什么年糕!旅游连电话都不打回来一个,见到面了也不理我一下,吃什么吃……”孟父在一旁嘀咕。 “爸爸~”孟汝无奈,想上去挽父亲手臂,孟父却转头进了房门。 “走吧,进去聊吧,啊。”孟母笑笑,领着女儿两人跟着进了屋子。 餐桌上,一家人彼此寒暄了近况,孟汝的父亲向南怀铮仔仔细细地确认了婚礼进度和具体流程,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一顿晚餐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 南怀铮被孟父留下来陪着喝酒,孟汝则被孟母带到了院子里,母女俩边修剪花枝,边说些体己话。 “看着你就要嫁人了,我居然还有点舍不得。”孟母打趣般笑道,“要是怀铮母亲为难你了怎么办,要是怀铮常常不回家冷落你了怎么办……”她的手一顿,随后放下剪刀,转身握住孟汝的手,眼泪中竟然已是有水润湿意,说:“你性格最是温柔随和,遇到这些事情你怕是会不以为意。可是女儿啊,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有时候,是不是也应该多为自己着想着想呢?” 孟汝有些怔愣,望着母亲的眸子微颤,心尖一抽一抽的,她反手捏住母亲的手,轻声说道:“放心吧妈妈,我会的。” 她有些失神,温柔随和,或者说随波逐流,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别人觉得非常生气的事情,她总是付之一笑,别人觉得需要据理力争的事情,她总是先行让步。 在她的婚姻上也是,南怀铮上门提亲了,她觉得她不厌恶他,就默许了。在跟阿年的相处中也是,明明是十分不妥当的行为,她却好像无底线似的一直在为他让步着,是因为她觉得她是姐姐,还是因为更深的,她早已忘记的东西。 孟汝好像有点忘记了什么东西,却始终记不起来,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就这般温柔随和。 17.醒酒 夜深了,孟汝两人决定就在父母这里住一晚,明早再回城里。 “你、你先洗吧……”南怀铮喝得有点醉,眼镜链条在脸颊边晃荡着,他倚靠着卧室房门站着,对孟汝说。 “好。”孟汝应了声,转身走进浴室。 水汽逐渐蒸腾起来,孟汝一只脚才刚刚踏进浴缸,“咔哒”一声,有人拧门进来。 “啊!”孟汝被吓了一小跳,重心不稳向旁倒去。被一双灼热的手臂接住后,孟汝这才透过重重迷雾看清来人,是南怀铮。 他摘下了眼镜,一件白衬衣领口豁开,领带被扯开了一半,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两条经脉凸起的手臂。他的眼睛好像被水浸泡过,眼神愈加绵长温柔,却被酒意灼烧得沸腾起来,像一锅缓缓烧开的水,将她温吞煮化。 孟汝将手臂抽出来,身体一下子向下钻入水中,小穴和乳肉埋没在满满的泡沫中。她有些害臊,平时南怀铮跟她总是相敬如宾,哪里会像这样直接闯入她的浴室,又见到她赤裸的身体。 “乖乖,一起洗。”南怀铮刚刚说完,就不容分说地跟着坐进了浴缸。大量的水哗啦啦涌出浴缸,带走一部分泡沫,使得水中美人的娇躯若隐若现。 “你的衣服……还没脱。”孟汝说,抬起手臂指了指。 谁知男人竟长臂一捞,直接攥住孟汝的手臂将她拉了过去。 “啊!”孟汝跌入南怀铮的怀里,后背撞上他的胸膛,屁股坐上他的跨间,小穴正对着那团沉眠的巨物。 孟汝羞得不行,想要挪动屁股换个位置,却被男人狠狠按下,“别动!”南怀铮一改往日的温柔,语气中竟有些急促与呵斥。 “摸一摸,乖乖,让我摸一摸……”没等孟汝反应,南怀铮的手便直直地抓向孟汝的奶肉,像握住了一团橡皮般,开始肆意揉捏起来。 孟汝身体颤抖,第一次被她的未婚夫这样玩弄自己的奶肉,她有些手脚发软。 南怀铮的下体逐渐苏醒,被裤子包裹住顶起一个小帐篷,在孟汝的穴口处摩挲着。 “不、不要……”孟汝察觉到了,有些慌张,下意识拒绝着。 南怀铮不说话,手上用着力,将孟汝牢牢箍在怀里。夏季的裤子料子轻薄,加上浴缸的水、自己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水、孟汝小穴流出的淫水,使得那层料子更加似有若无。 肉棒被裤子束缚得有些弯曲,却仍坚硬得向上立起,顶着布料在孟汝的小穴口处四处乱戳。布料特殊的摩擦感,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又刮又烫,让孟汝的穴肉有些瑟缩,颤巍巍地被迫承受着男人的顶弄。 龟头被布料裹着,想要塞进孟汝穴里,却被紧致的穴口给挡得前进不得。“不、啊……不……”孟汝小声喃喃着,声音中犹带娇喘。 南怀铮一双手掌愈发用力地揉捏着女人的乳肉,将那奶尖都揉得爆出了指外,尖尖翘翘地立在奶球的最顶端。下体仍是固执地一下下往里撞击着,将那穴口扯得再大一点,更大一点,恨不得将整根裹着布料的鸡巴捅进这骚浪的小穴。 让这淫荡的婊子被操得只记得自己,小穴被操得只吃得进自己的鸡巴。他狠厉地想着,龟头终于是撞进了那片温柔乡,虽然不能确切感受到女人的温度和触感,却仍让他兴奋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只想撕下自己的假面,只想狠狠地占有属于他的物品,让这物品好好长长记性,只能被自己拥有的觉悟。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像晾一壶酒,时间愈长酒香愈醇,其间的蚊虫,温度的偏移,这些小小的误差,不过是为他最后的那一口品尝献上最刻骨的醇香。 不多久,南怀铮将龟头抽离,把孟汝转过来面向自己。 他亲亲她的额角,温柔却又不可抗拒地将她笼罩入怀,心疼似地擦拭她动情的汗。他眼中似有陈酒,醉了自己,也醉了他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轻啄着她紧咬的唇,沉声呢喃着。 18.凤冠 今天是孟汝结婚的日子,一家人为了男方接亲方便,早早地就搬到了城里的房子来居住。不过才四五点的样子,孟汝就起了床来化妆打扮,全家人也跟着起来忙前忙后,紧张的气氛溢满了整间屋子。 孟父急匆匆地赶到婚礼现场去再次确认舞台布置,孟母本来握着孟汝的手在看化妆师给她化妆,也被一个电话叫到了现场去。贴身小伴娘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布置装扮,嘴里碎碎念着待会儿的重要事项。 “敲门不开敲门不开敲门不开……”小伴娘声音从门口传来。 “嗯……差不多了,真好看。”化妆师满意地停下了手,背身去拿凤冠。 “红包要多红包要多红包要多……”小伴娘的声音低了一点。 “嘶……这个怎么回事。”化妆师喃喃道。 “怎么了。”孟汝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看向化妆师。 “小心间距别踩裙摆,小心间距别踩裙摆,小心间距别踩裙摆……”小伴娘的声音到了背后。 “哎呀我就不信了。”化妆师语气不耐烦,手臂上一用力。 “怎么了?”孟汝倾身去看。 几乎是同时,“啪嗒”,一串串珠子倾泻般洒到了地上,噼里啪啦地滚得到处都是。 “啊!!”小伴娘一声尖叫,连忙去扑那些珠子。 “我、我……”化妆师也慌了,转过身,手上赫然是残缺不全的凤冠。 孟汝深吸一口气,说:“你们那有没有备用的,马上去拿。”她看了一眼时间,只剩下不到一小时了,父母还没有回来。 “不、不行!”化妆师立刻出声反驳,在触碰到孟汝投过来的眼神的一瞬间连忙弱下了语气,“来、来不及的,我一来一回万一在路上耽搁了怎么办!”她急得原地打转,忽然想到了什么般,一下抓上孟汝的手臂,说:“新娘!新娘跟我一起走。在路上时间到了的话,好歹能穿戴整齐直接去礼堂!” 即使隔着又宽又厚的几层袖子,孟汝依然被抓得生疼 ,望着化妆师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耳边是她焦急的催促和小伴娘不小心踹飞珠子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她有些发怔,被化妆师拽着往门口走去。 “快走!快走!要来不及了!” “姐姐你去吧,我会跟他们说的!” “快走!!” “姐姐你放心!” “走!!” 被拽出门口的一瞬,孟汝回了下头,正好望见桌子上摆着的她和父母的合照,一家人笑容灿烂、幸福美满,旁边正好落了一颗珍珠,散发着柔和温柔的光,咕噜咕噜地滚下了桌子,消失不见。 一手扯着自己的下摆,一手被化妆师紧紧抓着,孟汝踉踉跄跄地跟着跑到了楼下停着的一辆黑车旁。 化妆师一下拉开后车门把孟汝塞了进去,又立刻关上门,丝毫没有上车的意思。 孟汝从座位上坐起,她的气息还没平缓,突如其来的狂奔让她呼吸急促,猛地一推又让她脑子发晕。她听着前车人的对话,缓缓看上反光镜里的人影。 “钱已经打到你账上了。”司机打开了一点车窗,对哈腰在车外的化妆师说。 “诶诶好,您慢走慢走。”化妆师笑得合不拢嘴,转身离开。 卷翘的头发,上挑的眼尾,宛如看物品一般稀松平常的眼神,吟唱着歌曲一般清亮灵动的嗓音,他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姐姐……” “阿、阿年……” 19.大哥 一辆黑车在人烟稀少的小路上疾驰着,忽然,另一辆白车从后方提速上来紧紧贴住了黑车。 “小少爷!”司机一声惊呼。 “咔咔——”车门剐蹭的声音刺耳抓心,孟汝被晃得东倒西歪,一手抓上一旁的扶手。 两辆车互相挤刮着前进,白车一个加速一下子就超过了黑车,又猛地往旁边打了一圈方向盘。 “滋啦——”轮胎抓地的紧急刹车声震耳欲聋,孟汝砰地一下从座椅上弹起又被安全带勒跌了回来。 白车的后车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身穿西装的修长身影。 “操!”见到来人,原本一脸平静的裴悟年一拳锤到副驾台上,恶狠狠地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大哥!”孟汝眼睛一亮,车门被锁着,只好降下车窗,趴到车窗边,冲外喊着。 来人是裴应贤,裴悟年的哥哥。孟汝小的时候裴家与孟家有许多商业上的往来,每次裴家主人带两兄弟来谈生意的时候,裴悟年总是黏着孟汝,而裴应贤则是坐在自家大人身边,静静地听着双方的谈话。 小孩都是要被赶出书房的,就像她和裴悟年,但是裴应贤却没有,每次房门合上的前一秒,她总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沉稳的眼神,像一潭平静无波的水,跟这些大人差不了多少。 而裴应贤对待小孟汝却非常友好,每次见到她都会微笑着打招呼,从她手里接走弟弟的时候也会说一声麻烦了。小孩总是幻想有个沉稳温柔的大哥,孟汝也不意外,即使她跟裴应贤接触的时间不长,也足以让她对他产生可靠安全的印象。 裴应贤迈着步子走到车门边,打开车门绅士地把孟汝扶了出来,并用手护了护她的脑袋。 “怎么把小汝弄得这么狼狈,等下还怎么参加婚礼。”裴应贤慢条斯理地说着。 “裴应贤,你想干什么。”裴悟年一脸阴鸷,盯着男人。 孟汝长大后,裴家越做越大,便与孟家不再联系,她与裴悟年等人也没有了交集,看样子在这几年中,裴家两兄弟相处得不是很好。 “你把人带走了,孟家那边怎么办。”裴应贤一边帮孟汝理着婚服衣襟,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关你什么事。”裴悟年一把拍开裴应贤的手,像一只炸毛的幼虎。 “哈哈哈……”裴应贤收回被少年拍红的手,搓搓手背,笑了起来,说:“小时候知道闯了祸找哥哥,现在长大了倒是不知道了。”他眸子仍是一片平静,瞥到孟汝的时候竟是让她平生出一片恶寒。 裴悟年忽地安静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诡诈,让孟汝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你的意思是……” “我让你带她走,帮你解决她的未婚夫,她的父母,甚至整个孟家……”裴应贤的声音像缓缓流淌的泉水,语气如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随意闲适,娓娓道来让孟汝不禁身子颤抖,后背贴上车门。 “而你,放弃继承权。”裴应贤说。 裴悟年紧握的拳头松开,发出一声轻笑,说:“好。” 她万般没有想到,从没有想到,那个从小就黏着她的弟弟,从小就万般照顾她的哥哥,两人像谈论廉价便利的商品一般,决定了她的去留,甚至轻轻松松就出口要解决她一家人。 这不再是游戏,孟汝忽然醒悟。她发抖得几乎要倒下,手抓上车把手,强行让自己站稳。 20.戒指 昏黑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顶灯,一个女人被绑着双手高高吊起,她身着一袭鲜红霞帔,垂落着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脚,散乱着一头浓黑顺滑的乌发,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她的裙摆长得如同凤凰的鸟羽,火焰一般在她轻微晃动的身后燃烧着。她的轮廓模糊得如同涣散的青云,在灰烬之间飘渺着最后的一点水雾。 她像是被从穹天之上射落的凤凰,被人用华服和胭脂妆点,以绳索和镣铐禁锢,日复一日在时间中泯灭了神智,等待着他人的侵入。 有人悄无声息地从她的裙子底下钻入,冰凉的手掌贴上温热的小腹,让孟汝浑身一颤,恍恍惚惚地半醒了过来。 她想要说话,干涸的嗓子却像是锈死的大门,用尽全力也推不开半丝透过空气的缝隙。 那人的手指灵活宛若毒蛇,窸窸窣窣地在她被精致着装掩盖的身体上游走着。最后在小穴定居,将阴核当做最喜爱的玩具般反复蹂躏把玩。 不经挑逗的阴蒂不一会儿就肿胀着鼓出了阴唇的包裹,顶在最里层贴身的布料上,即使再丝滑的布料也能摩擦得这小东西颤颤巍巍、不堪其扰。 自己的双腿也被吊起,向外拉扯着明明白白地打开了腿根。裙子被一掀,层层迭迭地堆在腹部,露出滑溜溜的下体。没了裙子的掩盖,孟汝被汹涌而来的冷气完全激醒,眯着双眼看向来人。 裴悟年往她的阴蒂上涂抹了什么东西,刺骨的凉意瞬间渗入她的皮肤递送到她的心脏,横生着些许火辣辣的燎意,连带得她的阴蒂也跟着心脏的跳动一起搏动着。 她的视线凝聚到少年的指尖,他好像握住了什么东西,是一个环,还在反射着凌冽的光,她看不大清楚。 少年的指尖逐渐逼近她的阴蒂,孟汝感受到了什么,心脏跳动得愈加缓慢。 一下、两下……裴悟年捏住她的阴蒂,像是也一并捏住了她跳动的心脏一般。 孟汝不经意间屏着呼吸望去,对上少年没在黑暗中仍亮得惊人的眸子,他说:“亲爱的姐姐,这是我给你的誓言。” 那一刹,有什么东西贯穿了她的阴蒂,半晌带着猛烈的刺痛在她的下体炸开。 “啊!!咳咳——啊!”孟汝蹬动着双腿,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疼痛的纠缠,却仍被牢牢束缚在原地,使得她的挣扎格外可笑与弱小。 “你今后都将是我的物品,我的专属,为我一人所用。” “你将为我发情,为我堕落,以我为活着的第一要义。” “因为,在你的此生,从今往后,都只有我一人的存在。” 裴悟年伸出戴着同款戒指的右手,碰了碰同样套着戒指的阴蒂,血珠破碎在两对如银般的戒指的触碰之间,使得那光辉更加皎洁又罪恶。 —————————————— 作者:再次回到少年的手上,孟汝将会有什么遭遇呢? 轻微人兽、阴蒂调教、抹布、虐阴、恶堕、控制排尿控制高潮……更多更刺激又黑暗的玩法等着你来解锁! 21.姜罚,电刑 “嗯……”孟汝喘了口气,深深呼吸几下,想转移自己不由得集中在阴蒂上面的注意力。 距离婚礼已经过去好久了,他们应该都已经发现了她的失踪了吧,南怀铮肯定知道她是被裴悟年带走的,可是,怎么还没有人来找她,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裴家真的向她的家人们下了手段? 她无力地低垂着头,虽然说中途裴悟年有把她解绑下来松弛四肢,可是连续的吊缚还是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低靡得不像样子。 房间里仍是光源不足,笼在头顶的小灯让她有些稍稍睁不开眼。她的视线掠过挂满一墙的古怪器材,落到了角落的少年的身影上面。 裴悟年转过身,两手拿着什么。走近了孟汝才发现,一个是被削了皮的粗长生姜,一个是有着扁平金属头的性爱玩具。她一下泄了气,垂下头不去看不去想裴悟年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 “嘶……”少年的两根手指戳进干涸的穴道,孟汝咬住下唇,疼得发抖,小穴变得渐渐如同讨好人的哈巴狗一样,明明少年的手指都没有怎样爱抚它,却一见到能令它欢喜的东西就淫水流个不停。 那两根手指草草地在穴壁里抠挖了几下,就抽出去换成了生姜抵了上来。姜水沾上洞口,刺痛感弥漫开来,只是沾到完整的皮肤就能带给她这般剧烈的感觉,孟汝不敢想象这姜水碰到受伤的阴蒂之后的样子,她屏着一口气,丝毫不敢动弹。 表面凹凸不平的冰冷物体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从洞口一点点钻进了她的穴道,孟汝已经尽全力在放松了,可是紧致的穴道、绞紧的穴肉,仍是使劲地咬住了这生姜,让其寸步难行。 裴悟年也不急,坚定又缓慢地往里怼着。终于全根没入后,他按着女人小腹上的凸起,手指捏住在穴外的生姜末端,开始快速抽插,左右乱撞。 “呃呃呃啊啊啊!”孟汝能感受得到生姜上每一处凸起都刮擦过她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被自己丰腴的穴肉填满,每一滴冰凉的姜汁都被自己贪吃的阴道给喝下,带起一股股刺痛又火燎一般的难耐感觉。 不知是运动摩擦产生的热量,还是姜汁吸收释放的热量,孟汝整个穴道都像沸腾了起来,从里到外升腾起惊人的热量,迅速地充满她每一条血管,让她的脑袋都愈加晕晕乎乎了起来。 她想要挤出生姜,穴道一用力却带来更大的刺痛感。想要往后躲逃,却只能在空中晃出小小的弧度,像是自己都在垂涎这根生姜,迎合着少年的动作。 在这般凶猛的抽插下,不一会儿,少经人事的小穴已经忍受不住,喷出了象征高潮的淫水。裴悟年却坏心眼一般,硬生生逆着女人高潮的穴道,捏着生姜莽力往里一怼,把那激流强行截停在穴内,剩下软弱的几股从缝隙间淌出了穴口。 “哈啊哈啊哈啊……”孟汝喘着粗气,刚以为结束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又抵上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电流突然袭击上她的阴蒂,孟汝的尖叫破口而出,猛烈的快感从她的阴蒂爆炸开来。 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孟汝应该永生难忘了。平时仅仅是指腹摩擦都会让她颤栗的阴蒂,指甲抠按就会让她锥心刺骨的阴蒂,现在正在被电流电击。 像是被毒蛇注入了毒素,电流击颤着她阴蒂上的每一根神经,带给她如生如死的快感和刺激。心脏都好像在被震颤着,孟汝都控制不住自己浑身的液体,泪水,涎水,淫水,汗水,尽数往外冒着。 “不啊啊啊!不、不……我呃啊,阿、阿年……”孟汝言语跟脑袋都混乱成了一团,大腿根抽搐着。 阴蒂被这般刺激,孟汝小腹紧绷,穴道早已紧紧咬住了生姜,像是一个人肉榨汁机一样,榨出了更多的姜水,跟着那电流带给自己更多刺激。 原本这电击棒只是轻轻地碰上了阴蒂,就带给孟汝这般快感。忽然,电击棒以一种要把她的阴蒂按扁的力道怼按了上来。 像是最毒的毒药从她阴蒂细小的伤口中灌入了进去,通过血液涌流到了全身,然后生出了丛丛虫子,固执地钻入她的血肉中,钻入她的心脏里。 就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口,孟汝全身都绷紧僵硬住了,像被定在了原地,她好像一瞬间进入了走马灯,马上就要昏死过去。 “啪!”一个巴掌扇上她的脸颊,将她瞬间扇醒。 “呃啊!不……”神智回笼,她又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电流的带来的感觉。 一波一波激烈的快感早就让孟汝喷干了淫水,稀稀拉拉地开始喷射透明的尿液。 “不要了……不要了啊!!”孟汝痛哭着摇头,这快感太过于可怕,像是从地狱伸出的恶魔之爪叩住她的脚踝往深渊拖着。 “姐姐,不舒服吗?” “姐姐,我宝贝的姐姐,是不是要爽死了?” “拒绝没用的,我想要你爽死,想看到我即使拿开这个东西,你都翻着白眼抽搐着身体的样子。” “你会喜欢的,为我流干骚水。” 裴悟年说一句,就往她脸上扇一巴掌,最开始的疼痛都好像跟着这电流化成了快感。这应该痛的啊,别人打她巴掌,那样用力,她应该痛得不得了,应该非常抗拒的啊。可是为什么,她这可恨的心脏却跳动得越来越快,恶心的大脑皮层,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我不……”她来不及吞咽口水,流到嘴角,濡湿了血红的婚服,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瞬,双眼无神喃喃道。 —————————————— 感谢若耶的珠珠~ 彩蛋: “这是弟弟,你要好好带着他,妈妈给你们做点心,啊,乖。”妈妈把男孩的手塞到她的手里。 她握着那有些凉凉的,像果冻一样软软嫩嫩的手,低头对上那一双圆圆晶亮的眼睛,听着耳边糯糯的一声“姐姐”,心里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的头发好卷,好像洋娃娃。 她想着。 22.磕头,憋尿 孟汝是被尿意胀醒的,虽然没有被喂过太多的水,可新陈代谢产生的液体也足以把她的膀胱憋得够呛。 她下意识想起身起床,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了一张跟手术台大小差不多的台子上。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她默默地想到。 跨间似乎还被套上了皮质裤子,裹得她的阴部和臀部紧紧的,阴蒂似乎还肿胀着翘在阴唇外面,被皮质材料勒着压在阴唇上面。小穴胀得难受,她试探性地动了下下体,却被穴里插着的东西顶了一下敏感点,腰窝一酸又瘫了回去。原来是贞操带,她了然。 天花板上悬着一根很大很粗的杆子,还有几条坠着圆环的铁链,顶上的灯已经关了,暖黄色的壁灯围着整个屋子绕了一圈。这里始终都很昏暗,待久了的话都不用完全睁开眼睛了吧,她自找乐子般想着。 有人推门进来,从她的头顶一侧走过来。孟汝抬了抬眼帘,对上俯瞰她的人的眼睛,那是一双圆润又明亮的眼睛,似乎含有着无限的活力与朝气。她有些恍惚,至今以来,她就是被这样一双眼睛所欺骗的吗? “阿年,我想上厕所。”孟汝艰难地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能开口说道。 少年没有反应,仍是盯着她。半晌才咧嘴一笑,稍长的卷卷的碎发垂在他的脸庞边跟着一颤一颤的,圆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露出一点点瞳孔闪烁着眼眸中的星光,他笑得像只小狐狸,那样纯粹的嘲讽与不屑几乎快要扑到她的脸上。 “姐姐,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裴悟年笑得声线都颤动了起来。 孟汝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笑的,任由他解开她手脚的束缚,把她从台上拽到地上来。 无力地趴到铺了软垫的地面上,孟汝刚想撑着手臂坐起来,就被一脚踩到了脑袋上。 脑袋重重地落到地面上,撞到她有些眼冒金星,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把那些黑雾从眼前眨开。脸颊一侧是稍软的地面,一侧是粗粝的鞋底,她被踩得嘴唇嘟在一起豁开一个小口,不由自主地吸入地面冰凉的空气。 “跪起来。”裴悟年的声音懒散,整个人像一把松开了的弓。 孟汝支起双腿,膝盖跪到了地面上,脑袋还被踩着,导致她的脸颊和胸脯完全紧贴地面,这样使得她的臀部撅得格外得高,臀尖与大腿垂直,再划过一道完美圆润的弧到腰部肩部,整个人就像一只垂涎被从后面插入的母狗。 脑袋上的力卸了下来,她听到少年的声音:“磕头,说,请主人赐母狗撒尿。” 孟汝缓缓转过脑袋,将额头抵上地面,沉闷的声音撞上地面再反弹到高空。“请……主人……赐母狗……撒尿。” “磕头。”裴悟年的音量提高了些,声线却压沉了下去。 她一动不动,僵着身子保持在原地,哪怕膀胱憋得几乎要爆炸。 空气几乎要凝滞,她的双腿颤抖,感觉头顶悬着的弓箭下一秒就要瞬发出来。 忽然,少年弯腰凑低了一些,说:“姐姐,你知道吗,山上的玫瑰花开得很艳,我把它们铲过来给你看好不好。至于不开花的几个,剪掉就好……”他的声音好听到像在吟唱,低沉的语气、吞没在喉间的尾音宛如诡异的昭和小调。 密密麻麻的寒意从她的脚心蔓延到全身,她抖着手将自己上半身撑起,额头抬离地面,又重重落下,地垫削弱力道反弹到她的脑袋上,却仍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 山上、玫瑰花……裴悟年已经去过她父母隐居的地方了。她早该知道,怎样使她妥协,他再清楚不过。 “请、主人……赐母狗撒尿……”不要伤害她的家人。第二下,她的额头传来了钝痛。 “请主人赐母狗撒尿。”不要伤害她的家人。第叁下,她有些支撑不住了。 “求求主人了……”求求你,如果你还有些良心。 她机械地重复着磕头祈求的动作,通过一下下撞击来麻痹自己。她的思绪好像已经完全停滞,跪趴在地上的这个人好像不是她,她或许只是路过的一丝魂魄,恰好停留在这里冷眼观看着这一场闹剧。你看这个女人,好可笑,她会这样讥笑。 “爬起来吧。”裴悟年终于满意松口,拿过项圈铁链套到女人脖子上就牵着往外走。 孟汝跌跌撞撞跟在后面,酸胀得好像马上就要破的膀胱使得她颅内警铃大作,她一边爬着一边试图挤压双腿使得尿道口重新紧闭,却无济于事。 她一路爬过客厅,爬过走廊,直到将要跨出后门门槛,全在憋尿的注意力才有些分散出来。外面是艳阳高照,石子小路,她犹豫了一下,却被脖子上的项圈猛地拽了一下身体,这样突如其来的拖拽让她激灵了一下,尿意嗖地一下蹿满全身,让她整个人乱颤了起来。 连忙跟着到户外,还没来得及在意膝盖和手心底下又软又刺人的草丛的触感,听从少年的指令,她一条腿搭在树干上,随着贞操锁的一取,哗哗啦啦的尿液像泄洪一般撒了出来。打在草皮上,升腾起温热的雾气。 长久的忍耐得到释放的一瞬间的感觉又奇妙又让人浑身酸爽,这般生理中最基本的满足带来的快感让孟汝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排泄完了之后她还留恋地翕张着尿道口,酸酸麻麻的口子滴挂着尿液,好像还有一些留在体内没排净一样。 她忍不住回味刚刚的感觉,她变得奇怪了起来。 ———————————————— 彩蛋: 她牵着男孩的手,带着他走向后院。 “我家后院种了很大一片玫瑰花,特别漂亮。” “还有秋千!” “你坐上去,我帮你推好不好?” 她笑着看向男孩,手轻轻地推着男孩单薄的背。 夕阳下的玫瑰花火红一片,秋千晃动牵起一阵掺和着香气的风,这是夏天的感觉。 23.阴蒂钓鱼 稀稀拉拉的尿液从尿道口顺着大腿流入草地象征着排尿的结束,孟汝无措地岔着濡湿的大腿根部,显得有些局促。 裴悟年没有理会她,握着链子悠闲地往外走着。 户外的草纵使养得再肥沃再热软,也如公主床垫下的豌豆那般,粗糙又扎人。没几步路,孟汝的膝盖就被石子硌出了痕迹,皮肤也被草叶划出了红痕。 前方是少年清瘦的背影,脖子上是皮圈轻微的拉扯感,手掌下是泥土细腻的触感,身旁是郁郁葱葱的草皮,不远处好像也有人在遛狗,像少年遛她这样。 随着少年爬到了池塘边,下了几级台阶,碧水就在腿边波荡,让她有些发热的身躯得到了舒缓的凉爽。 裴悟年坐在石阶上,往池水里撒了一把饵料。一尾尾肥美的红鲤鱼拥了上来,在波光粼粼的水中游来游去,红白相间的鱼嘴豁开一个个小口伸出水面吸食鱼饵。 少年修长的手指搓捏着鱼饵洒落,红色濡散开在他白皙的指尖,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出声,眸光落到一旁的女人身上,说:“姐姐,鱼儿很饿,你应该不忍心让它们饿着吧。” 孟汝有些发愣,刚想伸手去拿少年身旁的饲料时,就被搂着腿窝一把抱起。 “啊!”跌到少年怀里,还没等到她适应好如同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时,洞口就感受到一股水面蒸腾起的寒意。 裴悟年抱着孟汝,手掌搂住女人的双腿往两旁拉开,让女人的阴部完全裸露出来悬空在池水上方,他的下巴磕在孟汝肩膀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说:“姐姐的阴蒂又大又圆又红润,任任何一个生物都想咬上一口吧。” 话音刚落,那因为过度玩弄还未回缩的阴蒂就被一尾鲤鱼吸了一口。细细密密的鱼齿不经意地触碰了一下孟汝的阴蒂,仅仅是一下,就让孟汝尾椎骨酥麻到大脑皮层,抖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去回味刚刚的感觉。 “啊,不、不行。”孟汝有些慌乱,蠕动着臀部往后瑟缩着。 水面的饲料已经被鲤鱼吃得差不多了,有些没吃饱的仍在水面搜寻着,甚至有些鱼嘴伸出了水面很长一截去找寻食物。 “呵啊。”孟汝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心惊胆战地看着那些探寻的鱼,看着它们离自己的阴部还有些距离时,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裴悟年竟然腾出一只手,碾碎了一些饵料涂抹到了她的阴部上!孟汝大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少年牢牢固定着大大张开。 一尾尾鱼闻到香味纷纷跃出了水面,争先恐后地去咬她的阴部。 孟汝失声惊叫,一些咬到了她的阴唇上,给她白胖的阴唇留下细密的齿印,一些咬到了她的阴蒂上,让她本来就红肿的阴蒂愈发水润鲜艳欲滴,甚至有一些还想吸食她洞口处分泌的淫液,鱼嘴不断撞击那禁闭的洞口。 “不、不要,太多了,太多了。”孟汝胡言乱语,大腿抽搐着承受这如银针暴雨般的快感。 忽然,有一尾格外肥大漂亮的鲤鱼一跃而起,一口精准地咬住了她的阴蒂,全身的重量悬挂在那阴蒂上。 “呃啊!!”孟汝倒吸一口凉气,阴蒂要被咬掉的恐惧感,鱼嘴含住的刺痛和吮吸感,让她的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 “不行!不要,要掉了!要被拽掉了!”孟汝几乎要哭出声,硕大的鲤鱼激烈地拍打着她的阴唇和洞口,两叁下就把白皙的小逼外围拍出了红色的印子。 那鱼吃完了阴蒂上的饲料,就松口掉入了水中,激起了一团小小的水花,拍在孟汝的臀尖上,显得那圆润粉红的臀尖愈发浑圆可口。 孟汝刚刚歇口气,裴悟年看得高兴,又重新抹了饲料到她的阴部上。于是这些鱼又纷纷跃出水面去吃那诱人的饲料,有些更加熟练,一下下精准咬在阴蒂上,吊得那阴蒂几轮下来被拉扯得更加肿胀翘立又红艳透亮。 等到裴悟年看尽兴以后,孟汝早就喘着气窝在他的怀里,只有个别鱼儿咬上她的阴蒂时才有臀部轻微的一抽。 她没有力气再爬回去,被少年抱着回了屋子。 ———————————————— 作者:感谢若耶的珠珠~ 这个钓鱼梗是借鉴zydzyd写的《扶摇夫人》。这是一本特别好看的肉文,大家有兴趣也可以去搜搜看~ 彩蛋: 她带着男孩坐在草坪上玩耍着,男孩忽然抱住她。 她下意识回抱住他,给予男孩姐姐一般的温暖。 可是男孩的手指好像羽毛一般若有若无地在她盛夏裸露的后背上游离着,飘到肩胛骨,飘到腰窝,飘到尾椎。 她有些无所适从,奇妙的被小心翼翼地触碰的感觉让她从皮肤痒到了心里。 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她腾地一下站起来,又在男孩水润的不解的天真的眼神里忽地安静了下来,讪讪地牵起男孩的手,说:“走吧,去吃点心了。” 24.口交,足交,后入 这一天孟汝过得累极了,晚上裴悟年要办公,让她趴到书桌下面,没一会儿脑袋就搁在自己的手臂上面昏昏欲睡了。 裴悟年却脱了鞋,一脚踩上孟汝的奶子,把女人踩醒,说:“很累了吗姐姐?给我口出来的话,晚上就让你睡床边,不然就要睡狗笼。” 闻言,孟汝跪坐起来,扒开少年的裤子,却迟迟不敢去碰那东西。这是她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去看少年的阳物,颜色肉粉,棒身粗壮,血脉偾张,龟冠圆润还挂着糜白的液体,看上去好像口感很好。不知怎么想到这里,孟汝被自己吓了一跳,又开始踌躇着怎么去把那东西给弄出来。 少年的脚从胸口踩到阴部,最后脚趾夹着孟汝的阴蒂搓玩了起来,说:“快点,我没那么多耐心。”孟汝被夹得全身一抖,直接用嘴去含那已经缓缓勃起的肉棒。 女人的阴部被裴悟年实实地踩在脚底下,肥厚的阴唇被踩得咧在两边,渐渐对他打开神秘的大门。感受到脚底部传来的微微湿意,裴悟年不由得更加用力,直到把一瓣阴唇完全压平在脚底,另一瓣阴唇被挤在脚旁包住脚侧,脚心这才实实在在地贴上洞口。 下体被笨拙地吮吸起来,即使是再微不足道的快感,就因为是孟汝,他也能迅速地兴奋起来。 他的脚趾牢牢夹着没有得到良好休息而始终勃大的阴蒂,脚心开始在女人的洞口摩擦起来。一会儿把阴蒂顶得最上,脚后跟都塞入了洞口里面,一会儿把阴蒂扯得最长,其余脚趾不住往洞口里面探着。 被脚这般粗暴的亵玩小逼让孟汝也差点含不住鸡巴。她的嘴巴本来就很小,塞下少年一个龟头就已占了大半空间,又在被少年这样玩弄着小逼,孟汝气都要喘不上来。 “唔啊。”不经意地从鼻腔里泄露出娇吟,魅惑得让自己都脸红。孟汝两手扶着肉棒,小嘴无师自通地吸着少年的马眼,舌头因为不知道在口腔里怎么摆放,绕着肉棒扫来扫去,反而给了少年很多快感。 “姐姐,光是这样可是没有用的。”裴悟年衣衫整齐,眼睛放在电脑上,看起来淡定自如。 他松开鼠标,宽大的手掌一手扣完孟汝的脑袋,把女人使劲往自己跨间按了按,鸡巴径直捅开女人的喉口,只留下一点点根部在外边,说:“要这么深。” 他又抓住女人的头发不断地用力往鸡巴上按,一下又一下顶到孟汝的喉咙深处,感受着生理上的最要命的绞紧吮吸,说:“要这么快。” 孟汝被顶得涕泗横流,眼睛都翻了白,涎水和泪水像抽水泵一样随着少年的动作被顶出来。她喉间的气体出不了口,转向从鼻腔出来,形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哼唧声,听得人愈发想要用力想要更粗暴地对待她。 裴悟年一个巴掌扇向孟汝的脸颊,扇得女人的头想要往一边偏去卸力,却被他的鸡巴插着硬生生僵在原地承受了下来。这一掌使得口腔内一侧脸颊的软肉贴上裴悟年的鸡巴,是一种与穴肉不太一样的滑嫩,让他有些食髓知味。 “嘴唇把牙齿包起来,再刮到我一次,把你拖出去给野狗吃鸡巴。”裴悟年说着,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带着些动情的沙哑。 孟汝连忙把嘴唇裹上牙齿收到嘴里,尽量把嘴巴长到最大。 最后裴悟年到达了顶点,摁着孟汝脑袋,鸡巴插到最深,抽搐了两下就全数射了出来。孟汝都不用吞咽,那滚烫的浓精就全部进到了胃里,来不及吞咽的就冒了上来堆在了嘴里。 下巴都要脱臼一般,孟汝一时收不回去,满嘴都是浓白的精液,粉红的舌尖静静地躺在里面,显得格外淫靡。 裴悟年又看得动情,站起身,把孟汝扯起来按趴在桌上,说:“可惜了姐姐,任务失败。” 随意撸了两下,裴悟年就举着肉棒往孟汝的逼里入着。虽然刚刚已经有过不甚正宗比较粗糙的扩张,孟汝的穴还是紧得要命。 “啪”一声,裴悟年拍上孟汝的臀尖,将那肥臀打得翻出肉浪,说:“放松。” 好不容易进到最深处,龟头已经顶上了宫颈,感受到子宫小口的蠕动,鸡巴却还有一截露在小穴外面,裴悟年说:“怎么能吃不下,姐姐好狠心,子宫都不让我日。” “我,我没有呃呃啊啊。”孟汝被撞得语言支离破碎,手指抠上桌子的边缘,脑袋垂落,乳肉前后剧烈摇晃着,几乎要打上自己的下巴。 两手抓上孟汝的肉臀,裴悟年瞄准宫颈一下下顶到最深,坚挺的鸡巴对上软嫩的子宫,没两下就把那软肉撞开了一个狭窄的小口。 “啊!呜,好、好难受。不要,不要了。”孟汝下体传来一阵酸楚,陌生的感觉让她慌乱至极,两双雪白长腿乱扑通着。 “贱逼好紧,一个贱逼里面有两个鸡巴套子,太骚了。”裴悟年一边说着,一边撞进子宫,这才把剩余的鸡巴全部插入女人体内。随后就插着子宫,把女人子宫跟阴道当成一整条通道,肆意地抽插撞击起来。 “不、呜呜我不是,我不是贱……”孟汝听到少年的污言秽语,下意识反驳着,鼻间发出委屈的哼唧声。 “大贱逼。”裴悟年狠狠扇上女人的屁股,刚刚他扇她巴掌还有所顾忌,但是臀部的肉最是厚实耐揍,他也完全没有收力,一巴掌扇得孟汝穴道瞬间收紧,扇得她一口气都吐不出嘴里。 下身速度放慢了些,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裴悟年日得高兴,更是胡乱辱骂着女人:“操得你爽死了吧骚逼。像你这种婊子,怕是十条公狗都操不烂你的骚穴。”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是,不要狗。”孟汝被顶得声音乱颤,听着少年的话害怕极了,小穴下意识咬得更紧。 “怎么,想着就这么兴奋吗贱婊子。” “我、我没有啊啊呃呃啊。” “多久找几个男人,先把你的贱逼日开,再一次性吃两条狗鸡巴怎么样。”裴悟年已经把女人的屁股扇得红肿,像要破皮一般。“让他们把精液全射到你的子宫里,怀孕了生下来再看是人崽子还是狗崽子。” 孟汝几乎要被吓哭了,喘着气哽咽着说着“不要不要”。 裴悟年见状笑出声,最后紧扣住孟汝的臀肉,掐得肉全部溢出指尖,在女人子宫里射了精。 精液打上娇嫩的子宫宫壁,烫得孟汝瘫软在桌上的身子一抖。 “先给老子怀孕,大着肚子都要挨老子的日。” ———————————————— 作者:谢谢绿橙子、若耶的珠珠~ 彩蛋: “姐姐,我想要抱抱。”男孩直直地看着她,水润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杂念。 “好~”她柔柔地应了,把小弟弟搂进怀里。 “呃啊~”无意识发出一声娇吟,她猛地捂上嘴巴腾地一下站起来。 “怎么了姐姐。”男孩疑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他刚刚,好像碰到了她的什么地方,让她感觉又陌生又害怕又渴望…… 他是不知道吗? “对、对不起姐姐。”男孩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道着歉。他垂落着脑袋,卷卷发丝都仿佛跟着垂落了下去。 “没事。”她连忙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是不知道的。 25.双调 “姐姐,今天该回门了。”裴悟年搂着孟汝,指尖捏玩着她的奶尖,嘴唇摩挲着她的鬓发,说着。 孟汝心里一咯噔,回门是什么意思,带她去见她的父母吗?想到她的亲人,她被掳走后就一直冰凉的心又重新沸腾了起来,她恨不得现在就挣脱少年的怀抱,赤脚跑回她的家。 不过她面上不显,静静地嗯了一声,静静地由少年给她穿上衣服,静静地坐到车里,直到看到那扇大门,她的眼眶才瞬间模糊,发酸发烫,让她的鼻子都要不能呼吸。 失联这么多天,妈妈有担心她吗?爸爸有休息过吗?他们见到她会是什么反应,会像她一样痛哭出来吗?孟汝来不及思考裴悟年的目的,思绪万千地亲手推开了轻阖上的大门,入目是一片熟悉的环境,和沙发上熟悉的……那一个人。 “呃啊……大、大哥……?”孟汝的嗓子紧涩,艰难地发出了声,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楚,沙发上男人翘腿而坐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孟汝下意识喊了男人的称呼,裴应贤抿了口手中的茶,随意地一抬眼,说:“坐。” “你怎么在这。”裴悟年冷着声音问道。 “带媳妇儿回门,总要见一位长辈吧。”裴应贤勾起唇角,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样看着自己的弟弟,笑着说:“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那么喜欢玩过家家。” 裴悟年冷哼一声,拉着孟汝坐到侧面的沙发上。 孟汝僵硬地随着少年坐下,屋内还是她离开时的那副情景。茶几上的全家福,墙壁上的大红囍字,以及最显眼的桌面上的那顶已经被修复了的华丽凤冠。 她的父母呢……她梗着脖子四处环望,发现家里的小物品已经全被清空,只留下大型家具和那顶凤冠。 裴应贤的声音似流水潺潺而来,说:“小汝好像很是喜欢那顶凤冠。” “我的父母呢?”孟汝问了出来,平日总是温温柔柔的声音现在带了一丝的焦急与慌乱。 “哼,没戴上过,怕是一直心心念念的吧。”裴悟年说着,灵动的声音像结了冰碴。 “他们回山上了吗?”想到裴悟年几人也早去过山上,想到他们可能会有的针锋相对的会面,孟汝就担心得心都揪在了一起。 “小汝想戴一次吗?”裴应贤好似善解人意,询问着孟汝。 “他们……和怀铮,还好吗?”孟汝脑袋乱糟糟的,不去理会兄弟俩一阴一阳的一唱一和,把自己内心郁结的问题一股脑地全都吐了出来。 当她说出第叁个男人的名字的时候,现场的气氛变了,在盛夏时节都冻得孟汝的手渐渐冰凉。 “姐姐,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你会死得很惨。”裴悟年冷笑着说着,“去,爬过去,把凤冠拿来。” 孟汝不做声,扎在原地。 裴应贤放下茶杯,瓷具与茶几发出一声轻微的磕碰声,明明微不可闻,却惊得孟汝差点一颤。 他仍是掀了一下眼皮,目光轻轻地投过来,说:“看来阿年把你调教得不尽人意。”裴应贤的手指和虎口上有多处茧巴,显得他整双手厚实宽大,他拿过茶几上孟汝一家的合照,拂了拂人脸上的落灰。他没有看孟汝,垂着眼帘说:“聪明的狗狗不会让主人说出威胁的话语,那往往会成为现实。” 男人放下照片,十指交迭,放在膝盖上,像是谈一桩唾手可得的生意那般随意从容,看向自己的目光像一潭平静无波的水,底下却翻滚着汹涌的浪,仅仅是一眼,就让她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窒息。 他说:“爬过去,叼过来,听明白了吗?” “扑通”一声,孟汝膝盖落地,随后是手掌,然后是这些天早已被身体记住的爬行,不同的是现在在她从小待到大的家里。 爬行,她爬过男人们的脚下。 爬行,她爬过合照里一家人快乐幸福的视线。 爬行,她爬过夕阳打在囍字上散射出来的红色光晕。 爬行,她爬到高高的柜子前面。怎么会高呢?明明站着的时候伸手可得,噢,原来是因为她现在双膝着地。 “狗是不会站的。”一个男人说。 只有她这条狗才不能站。 孟汝单薄的身子重重地撞上柜子,不知多少下,直到半边身子都已经发麻,凤冠掉落在了眼前。她张口叼起,这凤冠是这样的重,坠得她的心都好像沉重了起来。 爬到茶几旁,她把凤冠衔到桌面上,等待他们下一步的指令。 “戴上,衣服脱了,把你的小穴玩给我看。”裴应贤说着荤话,她的身体却好像没见过男人一般,可耻地随之起了反应。 脱掉本就无太多蔽体作用的衣物,戴上繁琐的凤冠,她坐在地上岔开腿,把自己的私处完全裸露出来,呈现在男人们眼前。 重重的珠帘垂落在脸前,孟汝低着头,让其遮挡了些视线,却让听觉和触觉凸显得更加明显。 “阴蒂环……我刚刚还在想你手上的对戒在哪,原来在阴蒂上,哈哈哈,很会玩啊阿年。” 孟汝的手指轻轻落在无法缩回阴唇内的阴蒂上,太过敏感的感觉让她一下挪开了手。 “没办法,婊子的阴蒂太骚了,穿在那她自己都能爽死。” “小汝的穴好干净,你剃的毛吗?” 孟汝的手指在阴唇瓣上打着转,试探着往洞口点按着。 “天生的白虎,小逼又嫩又白,日几下就能红成一片。” 在这污言秽语之下,孟汝的穴道已经水润了起来,还往外冒着水打湿了小阴唇。在男人的要求下,她一只手撑开肥厚的大阴唇,另一只手往穴里塞进了一根手指。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穴内的感觉,又湿又软又绵,孟汝不去细想,在里面胡乱戳按了起来。 “好粉的小穴,你没怎么日小汝吗?” “怎么可能,每天都要内射好多次,她的子宫最喜欢吃精液了。每次抽出来的时候还要咬着不放。” “哈哈哈……小心精尽人亡。” “谢谢提醒,她先被我日死,我都不会先死。” 孟汝逐渐加快着手速,甚至已经插了叁根手指到体内,却迟迟没有到达巅峰的趋势。 “嗯?高潮不了吗?怎么办呢?”裴应贤仿佛细心善良,帮着他人解决棘手的问题。 “啊这样……”他好像想到了对策,笑着说:“凤冠上的珠链取下来,塞到小穴里吧。” ———————————— 作者:感谢绿橙子的珠珠~ 彩蛋: 男孩扑通一下摔到草地上,都疼得蜷缩了在了一起。 “啊!”她慌乱地截下秋千,跑到男孩身边抱起他,“疼疼飞走,疼疼飞走,不哭啊不哭啊。”她笨拙地哄着男孩,心里满是内疚,要是她的动作轻一点,他就不会摔着了。 “姐姐,我想玩别的游戏。”小男孩不哭不闹,转头就看着她捏着她的指尖又亲近了起来。 “过家家,可以吗?”他看着她的眼睛总是那么明亮。 “我说什么,姐姐就做什么,好不好。”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软软糯糯的,像最甜蜜的棉花糖。 “如果姐姐不想做了,就说……”他垂了眼睛,好像在思考着。 “姐姐不要了,求求阿年。”他又抬起了眼睛,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26.玫瑰(重口预警) 珠子,是凤冠上的珠子,是本应该在她结婚当天荡在她笑颜旁的珠子。现在居然要进到她的穴里吗? 孟汝感到有些呼吸不上来,颤着手取下了悬在脸旁的一串珠链。 “一串不够的,小汝,嗯……五串吧。”裴应贤说道。 五串……每一颗都有她小拇指那么大的圆润的珍珠所串成的长链,要一次塞五串进去。孟汝别无他法,只能照做。 珍珠被空调冷气吹得也有些冰凉,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就让孟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不敢塞深了,异物持续深入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直到离宫颈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她就停了手。 漂亮柔和的珠链尾部垂在孟汝的穴外,给女人本就润白的肌肤和丰腴的大腿再次添上一层诱人的光辉。 好不容易全部塞了进去,五根珠链被穴肉裹得紧紧并在一起,长度直达宫颈,粗细相当半掌,一颗颗珠体更是不规律滚动碾压着她的每一处穴肉。还没等她动作,穴肉自发的蠕动带来珍珠的传动就足以让她爽到头皮发麻。 “继续,用珠子日你的骚逼。”裴悟年的声音已然沙哑,不用眼睛看孟汝就能感受到被猛兽盯上的寒毛炸开的恐惧感。 孟汝手掌往下探,捞住那不断抖动的像五条小尾巴的珠链串,一齐攥在手心,随后轻轻地往外抽了一下。仅仅是一下,那可怕灭顶的快感就如同狂潮一般瞬间将她淹没。 “唔啊!”她没能忍住,呻吟出声。 这快感太恐怖,珠子紧紧地压在她的穴肉上,被扯出来的同时还相互摩擦着好像要把她的整个穴道扯出来一般! “不、不行……”孟汝像被烫到一样,一下子松开了手。 裴悟年腾地站起,将她扯到沙发上,捡起一旁的衣裙将她的手反绑到身后,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手掌一把捏住珠串,咧齿笑道:“姐姐,待会儿一定要叫得大声点。” 珠串随着少年的用力猛地怼上了她的宫颈,娇嫩的宫颈被五颗珠子这样用力一挤按,瞬间承不住力,任由珠子几乎深深嵌入肉中。 “啊啊啊啊!!!”孟汝破喉叫道,被这一捅带来的酸爽感麻了腰窝,大腿肌肉无意识地痉挛着。 还没缓过来,珠链又是往外一拽,穴道下意识地绞紧,却是变本加厉增加了摩擦力,让脱垂感更加严重。 “不!!!”孟汝惊恐地想要蹬动双腿,却因力量差距悬殊而被死死按住。 少年就这样攥着珠链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孟汝的穴道,淫水已经被打成白沫,堆在穴口打湿了屁股下的沙发布料。 恐惧夹杂着快感几乎让孟汝窒息,她一会儿被快感拽入地狱,一会儿又被恐惧悬提起心脏。正当她承受不住即将晕过去时,少年竟一举将珠串插进了她的子宫,珍珠瞬间卡住了宫颈,一堆珠子在子宫里,一堆珠子在穴道里,只留下细细的链条摩擦着宫颈。 孟汝弹动了下身体,又重重地跌回去,脖子忽然被死死掐住,空气一点点抽离肺腔。 “姐姐,嘘。”少年的声音宛如恶魔。 珠链全力往外一拽,瞬间脱离了孟汝的穴道,带出喷薄的淫水和殷红的子宫。 孟汝僵直身体,昏死过去。 裴应贤稍稍坐直身体,看了一眼这隐晦荒唐的场面,淡淡道:“别把人玩死了,麻烦。” 裴悟年在原地立了好久,双眼里全是女人雪白的腿心夹含着的血红的宫颈,半晌才把珠链摔到地上,抱起女人,沉闷地说:“我知道,不要你管。” 看到弟弟抱着女人往后院走去的飘浮步伐,裴应贤放下茶杯,起身离开了孟家。 孟汝再次醒来时,燥热的空气中吹着凉爽的风,她被人抱在怀里荡着秋千。橙黄的夕阳洒在玫瑰海上,也洒在她宫颈中插着的那支玫瑰上。 这支玫瑰格外娇艳,水露露的好像在滴着血。她不知道茎杆上有没有剔去尖刺,她只知道她全部的感知都在调动着远离下体。 别去看!!别去想!! 这里是儿时她最爱的地方,她在这里与裴悟年有着许多简单且美好的回忆,此时她只想闭目将那些回忆删去,连同裴悟年这个人一起从她的心里剐去。 孟汝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里的温柔不再,只剩她最后那丝几乎要维持不住的沉静,说:“裴悟年,你疯了。” 她从未吐出过这般尖锐的字眼,仅仅是出口就耗了她一半气力。她继续说着:“你挟持我亲人,破坏我婚姻,粉碎我回忆。下一步是什么?杀了我吗?” 她的喉咙紧涩,大口呼吸着闷热的空气,下颚都颤抖着几乎控制不住。 “我从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阿年,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喊你。” “裴悟年,是我瞎了眼。” 孟汝睁开双眼,剧痛已然不知是从哪传来,却深刻地镌刻进了她的心。她全身都抖个不停,像一朵姣花被暴雨摧打着。她的手从少年紧攥住她的手里抽出,一摸面上,已经湿润一片。她的眼前发黑,又被夕阳掺杂着揉成红黑,一看指尖,都好像沾的是血泪。 她再次闭上双眼,任由少年怎样摆弄她都不再作声。 “姐姐……” “姐姐别哭,我下次不会了。” “姐姐,都怪你小时候太乖了。我忍不住,上瘾了,都怪你。” “孟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别想跑……” 你有病吧。她想说,却无力出口。 ———————————————— 作者:感谢绿橙子、油毛子的珠珠~ 27.控制高潮 孟汝那天被玩得狠过了头,为了养好她的身体,裴悟年碰她的次数已经少了许多,也对她很好,至少与之前相比是这样的。 这天中午吃饭前,裴悟年坐在餐桌旁让孟汝爬过来。看着女人慢吞吞的动作,晃荡的奶肉和扭动的屁股,裴悟年一下捞起她抱到自己腿上,鸡巴捅入穴道直逼宫颈。 “爬这么慢,不想吃狗粮了?”裴悟年撩开女人的头发,舔咬着她的脖颈。 裴悟年两手掐住孟汝纤细的腰肢,手臂托举着她全身的力量快速上下着。女人的乳肉、臀肉晃成一片,拍打在自己胸膛上,拍打在少年跨间。 纵使裴悟年日得再深再用力,日得她的小逼都在收缩颤抖,淫水都淌到地面,孟汝也始终一声不吭。 “叫出来,姐姐。”半晌都没得到回应,裴悟年腾出一只手去扳孟汝的脸,对上那双水灵灵却毫无他存在的双眼,恶狠狠地吮吸上女人的双唇。 像是愤恨,像是埋怨,裴悟年紧紧勾住那软若无物的小舌,与之缠绵相濡。 被亲到空气稀薄,孟汝也仅仅只是张开小口喘息了两下,除了呼吸间喷洒出的气声,裴悟年听不到女人的半点声音。 她好像铁了心,要视他于无物。 裴悟年一声冷笑,日动最后两下,抽出鸡巴,拿起桌面上的女人的午饭,射进了大量浓精,再摔到地上。 香喷喷的肉糜在地上摔得四散开来,其间还掺杂着白色的精液。顿时一大片干净整洁的地面,变得一片狼藉。 “舔。”裴悟年下了简单的指令,隐着怒火。 孟汝从少年身上滑落,跪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那些热腾腾的尚能称作食物的东西。舌尖先碰到微热,再卷起冰凉,吞下香浓的肉糜,口腔最后留下腥咸的精液味道。她都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正常的食物应该有的味道。 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一顿美味的饭菜了,她好想念她的妈妈爸爸。孟汝想着,面上却仍是一片平静地处理着被倾倒在地上的东西。 有点像扫地机器人,她又想到。想咯咯一笑,却扯不起嘴角。 舔完之后,孟汝跪坐在地上,垂着头不去看裴悟年,等着他下一步的刁难。 “噢姐姐!”裴悟年的语气却异常轻快,明明是上扬的音调,却让她平添丝丝寒意,“你的子宫应该好了吧?” 少年的眼睛从孟汝的脸上寸寸挪到她的腹部,像一条蛇阴湿地吻过。最后扎了根,往她腹部里使劲地钻着,让她的肚子疼痛难忍。 她知道没有结束,身体抱恙也不过是他最后的一丝良心为她申请的缓刑期。 不用她回答,裴悟年抱起孟汝,进了调教室,那个最开始禁闭她的地方,后来又吊缚她的地方,是她不幸的开始更是噩梦的赓续。 裴悟年把她放到一台机器上,用皮带固定了手脚,双腿大开,向机器最前方那根粗壮的假阳具坦开了阴部。又用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放大她的触觉和听觉,加剧她对未知的恐惧。 孟汝大概猜到了少年要干嘛,却没想到,这台机器后是这般的让人疯狂。 像是打发器,像是打蛋器,这根假鸡巴以人类不可能有的频率在她的穴道里翻天覆地地做着法。 她感觉自己的穴道已经被搅得融成一片,肉壁都被打成了肉泥,随着淫水一同往外流着,直到她整副身体只剩架框架虚虚环住一颗脆弱的心。 不用征得她大脑皮层的同意,下半身的欲望骤然拔起旗幡宣布着自己的统治,小穴在喷薄第一发阴精的一瞬间,狠狠挨了外力的一板子,霎时掐断了欲望的火线,阴阴燃熄灭掉了。 “不准高潮。”裴悟年把玩上手上的板子,看着因为刚刚那一下,原本痉挛的小穴瞬间无力地大开门户,任着炮机继续凶猛抽插着带着她攀上新的欲望巅峰。 裴悟年就这样乐此不疲地一下下亲手掐断孟汝的高潮,直到小穴再无任何反应,阴扈都由红变紫,女人也终是忍不住吐出喉间的一声声呜咽。 看到那小穴纵使咬得再紧,女人的大腿颤如蝉翼,也丝毫没有喷出的胆量,裴悟年终于满意了,一边去调高炮机的档位,一边说:“喷吧,姐姐。” 于是如同西湖泛滥一般,大量晶莹剔透的液体从那被插得软绵无力的穴里喷出,像是小逼最后的一丝力气都留给了释放。释放这一强大、剧烈、不容忽视的意愿在得到满足的一刹那,使得孟汝心灵和身体都得到了巨大的快乐。 在这本应隶属于孟汝自己的快感控制权被剥夺后,他人第一次使用了这个权力成功地操纵了她,从此以后,她竟成了连高潮都不能自己做到的残缺的物品。 这仅仅只用了一个下午,就初步建立了非人的条件反射。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8.微人兽 裴悟年进来的时候,孟汝正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 女人穿着简单的嫩黄色短裙,一头黑发挽起在脑后,叁两碎发落在颈边,她就那样凝神望着外边,晨间金灿灿的阳光打在她身上,她好像要和这金光融在一起消失在这世间。 她察觉到了动静,转头看来,却好像触碰到了不甚在意的东西一样忽地飘开。 裴悟年走过去,把一枝包装好的玫瑰塞到孟汝手里,手掌放到她的颈窝,自然地摩挲起来,顺着女人的目光望去,他看到后院里的欢快奔跑的狗和其后几乎要跟不上的仆人。 他的手渐渐往下移,放在孟汝的肩膀上,按住那一点点紧致的肉像惜宝一样用掌心揉了起来,说:“怎么了,姐姐。想出去玩?” 最近裴悟年对她很好,让她穿衣服,让她睡房间里,还允许她在家里随意活动。孟汝却始终觉得惴惴不安,此刻这种不甚明朗的忐忑心情确是达到了极点。 孟汝不作声,仍是望着外面,却不由自主地把目光从院中嬉闹的一人一狗身上移开。 “是想跟人玩,还是跟狗玩……”裴悟年手掌依旧按在她的肩上,掌心传来的凉意仿佛从锁骨一路滑到了心脏。 她垂下眼帘,转而看向自己的双腿,原本丰腴的肢体已变得日益消瘦,膝盖都如尖石一般凸在最前端。 “说话。”裴悟年又等了半晌,看着女人低垂的眉眼好似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不怒反笑,说:“我倒是忘记了,这么久没见面,小母狗怕是想公狗了。” 孟汝睫羽一颤,手掌慢慢握成拳。 “主人这就带你去见你的公狗情人。”裴悟年低下头去看她,眼眸弯弯,唇角勾起,明明是这般明媚如同阳光的少年,现在却带给她最刻骨的寒意。 被一路拖拽着到了后院草坪上,孟汝的皮肤感到一阵阵刺痛,是阳光还是草叶,她无暇去细细分辨,只眼睁睁地看着在裴悟年的招呼下,身材瘦小的佣人牵着那狗越来越近。 “先生。”佣人把绳子交到裴悟年手中,刚想退走,就被裴悟年叫住。 “这狗平时最喜欢吃什么?”裴悟年随意地揉了两下狗的毛茸脑袋,嫌弃地躲开它想要舔上裤腿的舌头。 “是一种营养软膏,先生。” “拿过来。” “好的。” 不一会儿,佣人就小跑了回来,手中是一支乳白色的软膏。他想递到裴悟年手里,却听见少年说:“接下来按我说的做。” “蹲下去,面对那条母狗。”他的雇主的声音是最美妙的咏唱调,此刻却用侮辱词汇称呼着一个女人。 佣人默不作声地蹲了下去,一片嫩黄与姣白就这样撞进了他的眼里。女人眼神慌乱,身姿窈窕,是开在红色花海里的最珍贵最脆弱的那一朵,让他掌心发烫,想要采摘想要珍藏。 “掀开她的裙子。” 女人闻言微不可闻地抖了一下,一双雪白长腿夹紧,却显得更加纯欲。 佣人颤着手去碰那嫩黄,掀开来后是更加刺眼炫目的白,像在发光一般,纤细的双腿夹护着那朵娇花,却挤压得更加显眼更加夺目。 她没穿内裤,这条信息挤入佣人已然发麻的脑海,占据了最大的空间。 “把她的阴唇掰开,营养膏挤进去。” 挤进去……挤进那秀气娇贵的花心,挤进最深处,用这膏体填满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佣人已经猜到大半了,感到恶寒的同时,还觉得刺激无比。 他一一照做后,看着裴悟年喂了这女人一颗什么东西,就被要求站到一旁观看了。 “自己把腿抱起来,把小逼扯开,把逼里的东西喂给那条狗吃,好不好?”裴悟年顺着孟汝的脖颈,让那颗东西顺溜地进到女人的胃里。“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灼热的火焰猛然在孟汝的腹间燃起,一路烧到她的大脑,好像所有的神经都被烧断了,孟汝眼前都是一片朦朦胧胧,脑袋都是一片浆糊。 好热,好痒,好、好想要。思绪被全部粉碎再重组成新的词汇,像病毒入侵一般牢牢占据了她的大脑皮层。她听着少年的指令,手臂抱起双腿,向两旁大大拉开,手指往下捏住阴唇扯开,洁白的洞口便含着乳白的膏体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那膏体鼓了一点在洞口外面,被穴里不断泉涌的淫水稀释了流到股缝。 “它会让你爽,勾引它,说出自己的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呢喃,掐住她的下巴转动她的脑袋。 视线里是一个毛茸茸的还喘着粗气的东西,还没等孟汝运转胶黏住的脑袋看清那是什么,这东西就扑了上来。 一条粗长的还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上她的阴扈,孟汝被刺得一激灵,张口叫了出来,“呃啊!好、好痛。” 公狗寻着那香美的味道舔开了孟汝的阴唇,粗大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的穴口。 “啊!小穴,小穴被舔开了。”孟汝乖巧地描述着自己的遭遇,眼睛里是一片涣散。 密密麻麻的倒刺袭上孟汝最娇嫩的肉壁,在她紧致的穴道里不断探寻裹吃着膏体和淫水。强烈的狗喘声和啧水声交织在一起,让孟汝愈发不知所处。 “好、好爽啊……舌头,舔得我好爽呜。”孟汝流着涎水,翻着白眼,抱着自己双腿的手颤得不行。 “啊!舔到了,不,啊,还要,别、别走嗯~”好像被舔到了G点,孟汝浑身一哆嗦,小穴绞紧狗舌头,还一下下往里面吸着。 “咦啊!舔到宫颈了,好爽,不行,不行了!”孟汝忍不住想要躲闪起来,却又被自己按在原地,强忍着剧烈的快感不断把小逼往狗舌上面按。 最后在孟汝的引导下,舔食已经变成了抽插,狗舌头好像化成了狗鸡巴一样在她的穴道里快速进出着。 细密的倒刺勾住肉壁,勾出一点殷红的穴肉露出洞口,又猛地捅了回去。孟汝的下体被一下下拉扯着,满满的倒刺能非常好地照顾到她的各个G点,甚至爱抚着她的宫颈。她爽到说不出任何有逻辑性的句子,只张着嘴胡乱地淫叫着,嘴里念叨着:“啊啊乖狗狗,好爽啊啊,深点嗯嗯啊啊。” 孟汝高潮几次后,全身无力地瘫在地上,双手已抬不起来,任由公狗舔食完她喷射出的淫水又去舔她股缝里的混合液体。 “唔啊……”女人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无神的眼里找不到一丝亮光。 清醒过来后,孟汝虽不大记得上午发生过什么,却隐约有些感觉。她被锁在狗笼里,全身赤裸着睡在毛毯上面,阴部传来一鼓一鼓的刚刚放肆过的证明。 “它叫什么名字。”孟汝蜷缩在笼子里问着牵着狗的笼外的佣人。 “呃,先生还没有为它取名,就叫它狗。”佣人有些惊慌,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不住瞟向她的眼里藏着别样的意味。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孟汝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着说。 “我、我不知道。” “我也叫狗。”她笑道。 29.炮机 孟汝从睡梦中惊醒,有人在摆弄她的笼子,抬头一看发现是裴悟年,于是又重新躺了回去。 她的脑袋很晕,脑子里麻麻的一片,眼前的事物反应到脑内还有些迟钝。 可能是感冒了,她想。 “姐姐,早上好呀。”少年笑眯眯的,扒在笼门上望着她。 都是第二天早上了吗,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坐在卧室的椅子上的时候,当时她眼前的晨曦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令人飘飘然啊。过后发生的事情,即使记不大清楚,也如同最阴暗潮湿的肮脏角落一般,一步都不想踏入。 裴悟年把她抱出来,放到座椅上,面前摆着的是叁明治和热牛奶,隐隐约约的香味都足以让她十指大动。 “趁热吃,姐姐。”少年说完就坐在了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她的手已经好久都没拿过食物端过水杯,指腹感到食物渣粒的摩擦和杯壁微烫的温度时,都让她的脑袋有些发懵。好像回到了儿时的秋千上一般,她晃晃悠悠地望着天边火红的晚霞,耳边传来了妈妈的一声“吃饭了”。 孟汝使劲眨了眨眼睛,可能是好久没有见过新鲜的事物了,她都有些胡思乱想了。慢慢吃完早餐,面前又被端上一杯水。 “喝。”裴悟年说。 孟汝端起来,细细吞咽完。轻轻舔过嘴唇沾染的水渍,看着面前又被续满的水杯,舒出一口气,她抬头看向少年。 “继续喝。”裴悟年望着女人不解的眼神,仍说道。 就这样,孟汝被强行喂下五杯水,小肚子都微鼓了起来,尿意已经在开始酝酿。 裴悟年把女人打横抱起,走进调教室。 “姐姐,你昨天真的好乖,我爱得不得了。”裴悟年亲亲怀里女人的嘴角,离开女人想要继续索吻的小舌,看着她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眸,凝神说道:“再来一次,再骚给我看一次。” 把孟汝安置到炮机上,裴悟年坏心眼地按压了下她凸出的小腹,看着女人凭着本能强忍尿意的紧缩模样,笑得开心极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手机打开,进入到十八禁网站打开直播,标题命为炮机放置最多高潮次数,就架立在了一边对准了女人。 “姐姐,今天尽情高潮,一直到你高潮不了了为止。”裴悟年说,打开了炮机第叁档。 “咦啊!!”孟汝浪吟一声,假鸡巴飞速地在体内抽插,她身体不住扭动,铁链拉扯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一会儿,孟汝就喷出了第一股淫水。这汪淫水又多又急,由孟汝挺起的下体弯成一道高高的曲线,像一个小型喷泉一般。 “叁十秒就泄了,姐姐真的是,一点都不经操。”裴悟年耸肩叹气,好像很惋惜的样子。 “呜呜啊啊啊,没、没有……”孟汝听到这句话,摆着头承受着新的一轮日弄。 直播间里的弹幕渐渐多了起来,惊叹于这天赋异禀的奇观。 「姐弟乱伦吗?这么会玩?」 「好白好嫩的逼,还有阴蒂环,我艹,日死这个小婊子」 「好多水啊,又透明又多,看着就很好喝的样子」 「长得也很漂亮,感觉在路上是会被拉去强奸的程度」 「爽死了,射了一发了已经,感谢款待」 孟汝被假鸡巴日得又高潮了几次,小逼已经完全无力地任由这机器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她抛去了平日里的所有涵养与矜持,连连浪叫着。 裴悟年看女人喷不出什么东西了,把档数调到最大,炮机的速度直升到非人,还凸出了小小的倒刺和放出了微弱的电流。 “啊啊!!!”孟汝瞬间放声大叫,身体猛地一弹,又被铁链栓着拽落了回来。 她整个人都被炮机抽插着上下晃动,奶子都晃得在屏幕里看着有些模糊,两瓣阴唇被摩擦得殷红肿胀,头发飞舞,淫液横溅,是一副淫欲浪荡之态。 “不、啊啊,好、爽,要爽死了呜呜呜。”孟汝大张着口急促呼吸着,涎水都流到了脖子上。 「我靠,受不了,太会叫了」 「想日,主播出不出租啊,器大活好我」 「水都要飚到镜头上了,啧」 「下次直播什么时候,有没有真人啊」 不知过去了多久,孟汝体内的水都好像要排光了一样,从淫水到尿液到只是简单的做出个高潮的姿势,甚至已经全身绷紧到无力再做出任何变动。她整整高潮了13次。 裴悟年关掉直播,走过去摸着女人的头发。他凑得很近,几乎鼻尖抵着鼻尖,呼吸间都是女人浓郁的麝香。 他望着孟汝眼中的一片混沌,说:“说,孟汝一辈子都是裴悟年的狗。” “孟汝一辈子都是裴悟年的狗。”她的眼睛毫无反应,只是乖乖地重复着,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 “说,只要裴悟年想要,孟汝会马上掰开逼给他操。” “只要裴悟年想要,孟汝会马上掰开逼给他操。”她望着少年,却好像望着虚空。 “说,姐姐不要了,求求阿年。” “……姐姐不要了,求求阿年。”她沉默了一两秒,吐出字句。 她的眼睛和心有反应吗?看不清。 30.抹布 孟汝呆坐在椅子上,她怔怔地望着窗外,好似在全神贯注看着那树枝上吟唱的鸟儿。半晌,她猛地大吸一口气,苍白的脸颊被憋得通红。 明明是早晨刚刚起床,她却觉得疲惫极了,破碎的肢体裹着残缺的灵魂把她往地狱里面拽,拽到最黑暗最混沌的地方,那里连光也照不进来,连呼吸都会忘记。 她想要抬抬手,却好像有铁链拴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了,她怎么了。迟钝的大脑发出逐渐尖锐的警告,在她看到一个人的一瞬间骤然爆炸。 是了,是他。 孟汝宛如用尽全身力气,一下拽住裴悟年的手。这是她自长大再次见面后第一次主动抓住他的手,裴悟年有些怔愣,暗暗憧憬着什么望过去,却望进了如此浓郁的愤恨中。 如果说之前的她是逃避是无视,那么现在的她就好像被逼到尽头的小鹿,会与步步紧逼的猎人同归于尽。 “裴悟年,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手指那样用力,捏到指尖泛白也只是带给他一丝丝疼痛感,更像是小猫玩弄般的抓弄。 她的声音不再温柔,不会再语调轻快地一遍遍念着他的小名。 裴悟年再次意识到了这点,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嗤笑出声:“对你做了什么,不过是给姐姐吃了两颗能让你彻底释放本性的……糖果。” 糖果……有着剧毒砒霜的外壳。孟汝表情几乎不受控制,双眉紧蹙,双唇大开,她深深地喘着粗气,却仍被憋得双眼通红,泪水盈润了眼眶,滚落滑过脸颊。 “呃嗬呃嗬……”她的两片声带绷得又紧又僵,本就不足的空气极速通过喉管,发出急促的气音。 “糖、糖果?”孟汝反问,一双眼睛里又是心痛又是责备,更多的是没有预料到的不可置信。 “裴悟年,你真下贱。” “嗬哈哈哈、嗬哈哈哈哈哈。”孟汝忽然扬起唇角,满脸泪水笑容却清晰可见,她笑得讽刺,吸进的气体几乎全部化成了笑声,“小时候过得不幸福,就要摧毁给了你所有温暖的人。” “你,裴悟年,这辈子、下辈子、今后的所有辈子,就算变成了畜生也会悲催地渡过你整个一生!!” “啪!!” 孟汝的脑袋被这一巴掌扇到了一边,就像是被射中的凤凰,骤然消失了所有色彩,高傲的头颅死寂地低垂着。 “姐姐……”裴悟年扯起孟汝的头发,把她脑袋提拉起来,对视上那一双平静无波恍若出神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我是畜生又怎么样,你也是我这个畜生的畜生。” “哼哼哈哈哈……”他笑起来,本应是天真无邪的面容融进了黑暗的情绪看上去是那般的令人胆战心惊,“不急的,不急的姐姐,别急,你迟早会完全属于我。” 裴悟年掐住孟汝的下巴,打开她的口腔,强行塞入了一颗媚药,抽出被咬出血的手指,他一手掐住孟汝的脖颈,让她因为窒息而不断本能地蠕动着喉管,最后吞进那颗寡淡无味的糖果。 看着女人因为药效而渐渐无神的眼睛和扭动的躯体,他走了出去,留着卧室门大大敞开。 这是一个怎样漂亮的女人啊,好像最娇艳的花朵,流着浓蜜,颤着花心,仅仅是靠近一下就要被那馥郁的芬芳给迷得失魂落魄,仅仅是触碰一下就要被那娇嫩的手感给吞噬了指尖和躯壳。 来者无不为之赞叹,为这娇媚的美人,为这富丽的装潢,为这大胆的玩法。或是青年学生,或是中年老汉,或是知识教授,或是工厂工人,平时根本不会有太大接触的一个个男人,在这小小的卧室相遇之后,皆是彼此淫秽充满暗示性地一笑。 他们宽衣解带,美人各个部位各自入怀,用前穴、用后穴、用手、用脚、用奶子、用嘴巴、用腿窝、用腰窝……只要是能触碰到的地方,都会被一根根各不一样的鸡巴给摩擦给侵犯。 这是一场多盛大的淫欢,男人们个个抒怀畅快,尽兴之后一把扯烂橡胶套,在美人的体表和口腔疯狂释放。有尿液,有精液,他们用着最肮脏的色彩涂抹着这朵最红艳的玫瑰。 一切落幕之后,裴悟年用了好久才把孟汝彻底清洗干净,最后把她拖进调教室,锁到调教台上,这次不仅是暗无天日,还是不得动弹。 等到耳边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孟汝悠悠转醒,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头顶的灯盏轮廓,看着那物体愈渐模糊,最后完全消失于眼前,所有的东西都跟着黑暗一道离开了她的世界。 “唔—唔呃—咳啊、妈、妈妈……” “呜呜啊啊啊……” “妈妈呜呜呜……” 她渐渐压抑不住自己,哭得大声,哭得撕心裂肺,绝望至极,她感觉全身都在颤抖,心脏都要破碎。她难过极了,恨不得马上死掉,可是她动不了,她甚至嗓音都跟她的身体一同残破。 她好难受,明天到底什么时候到来,她还有明天吗。 —————————————— 作者:感谢Whitelily的珠珠~啵唧啵唧。 彩蛋: 父亲带着他跟大哥一道去商务交易,看上去也带了他,其实只是把他当顺手带着的吊坠罢了,大哥才是父亲看重的最亲的儿子。 孟家的女主人很会察言观色,看着他父亲没有让他进书房的意思,马上就把她的女儿牵来。 他的手被握住放到另一双如出一辙的温暖的手里,“这是弟弟,你要好好带着他,妈妈给你们做点心,啊,乖。”这位十分尽责的母亲笑着说。 眼前比他高半天的女孩眉眼弯弯,一双果冻一般水润的双唇微微嘟起,浑身都好像散发出了一层柔柔的光晕,把他都轻轻地笼了起来。 “姐姐。”他最会装作乖巧,这是他大哥不会对他下狠手的先前条件。 姐姐,他第一次接触这般美好的生物。让他,让他不禁手心发烫。他不知道怎么的,好兴奋。 31.催乳 尖锐的针头扎上孟汝的乳肉,冰凉的液体一路渗透血肉,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昏暗又恐怖的一幕,只觉得仿佛还在噩梦当中深陷无限轮回。 粗粝的双掌毫不留情地按上她的乳房,脆弱的乳腺被捏得生疼。好像被当做物品一样,眼前陌生的男人颇有手法地按捏着她的乳房,“像这样揉按二十多分钟就能出奶了,每天按坚持叁四天,体质好的就能喷奶了。” “因为先生您的要求,我就用的比较猛的针剂,所以您一定要让她多休息,给她多吃点好的补补。” “那先生您是自己按还是?” 裴悟年挥挥手,医生就放开了手,麻利地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调教室。 那双手掌一离开,孟汝的乳房就胀痛难耐,感觉两团奶子像是被注入了大量的气体,要炸开来一般。 她浑身酸涩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每一个关节每一块骨架都好像在隐隐作痛,此时这乳房的剧烈反应更是让她十分难受。 少年纤细冰凉的手掌覆上来的一瞬,孟汝的心房就宛如沁入了山泉,荡荡悠悠地一缕缕缓解了胀痛。更别说当他开始揉按,堵塞的血液渐渐疏通,承载着火烧的药物流到孟汝乳房里的每一处角落。 “姐姐,舒服吗?”裴悟年笑着凑过来,却看见孟汝漠然的眼神,他也不恼,继续说着:“内射了这么久,姐姐的肚子还是一点都没动静,但是我又好想看姐姐边被我操边喷奶的样子。” 他的眉眼低垂,好像没有得到心仪的糖果那样委屈,“打了这个针,奶子也会大上很多,到时候姐姐可要自己叼着自己的奶头,自己喝自己的奶水哦。” 裴悟年说到这里,像是已经想到了那个异常淫荡的画面,兴奋地用手指夹起女人已经翘立的奶尖,将奶头拉的格外长,还一边身临其境地笔画着:“就像这样,把奶子拉起来,然后塞到自己的嘴里,嘬的声音一定要大,还要说好吃。” “姐姐,你是不是也很兴奋。”裴悟年忽然俯下身,强行抓住孟汝因为药剂而有些氤氲恍惚的眼神,“你也很期待的姐姐,我知道,你是个淫荡的婊子,无论我怎样低贱地对待你,你都会爽得要死。” 孟汝使劲想把自己的神识从天边拽回来,可是这股力却堪比那催情媚药,疯狂拖拽着她的眼皮让她极其想要入睡。 “呸……”她吐出这样一个单音节,陷入了沉眠。 再次醒来时,就像是浑浊的灵魂被冲刷得晶莹透亮,孟汝的脑袋不再那般倦怠,目光也清亮了一些。她想,那药物里面可能还含有安眠药。 孟汝被捆绑着,双腿向后向上折迭,双手被绑在脑后,就这样面朝着地面被吊缚了起来。她的两团乳房沉甸甸地悬在空中,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断晃动。两个透明罩子罩在她的乳晕上,紧紧地吸附在上面,另一侧连接了管子通向摆在地上的铁桶中。 那罩子里好像有吸力,一点点地把她更多的乳肉从外面拽进罩内,鼓鼓囊囊地塞满罩子。原本粉嫩的乳尖此刻更是被吸得又长又大又红,宛如最成熟的车厘子那般。 孟汝眯眯眼,感觉有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奶尖被吸到罩里再流入铁桶中。真成了产奶母牛了,她自嘲地想。 胀满奶水的乳房被逐渐吸空,孟汝酸痛的感觉也渐渐舒缓,看着那铁桶里浅浅一层的白色奶水,感觉到这吸奶罩还没有要停止工作的意思,她开始有些慌乱。 “裴悟年!”孟汝挣扎着,想要自己转向去寻找少年的身影。 “裴悟年!!停下来!!”吸奶罩已经是干吸自己的乳房,感受着那比一个成年男人还要猛的吸力,孟汝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的乳头被都吸掉。 原本是安逸的疏解感渐渐变成难耐的快感,孟汝一边惊诧于自己的淫乱,一边更加慌张了起来,她失声大喊:“裴悟年快回来!不、不要,停下来!!” “嗯啊!”发觉自己忍不住泄出娇媚的呻吟,孟汝一张脸颊又红又白,“不要、不要,奶头要被吸掉了,呃啊!!!” 快感逐渐攀至顶峰,机器却忽然脱落,拽着孟汝的奶肉狠狠往下一掉,她瞬间瞪大眼睛,以为自己的奶头真的被吸掉了,吓得瞬间淫水尿液齐喷。 一道乳白的射线从空中划过激荡到地面上,孟汝泪光啜啜地看着自己的红得发紫,肿得大了近两倍的乳房激烈地喷射着奶水,边哽咽着边液体四溅。 裴悟年看尽兴了,从暗中走出,看着这宛如止不住的水龙头的女人乱喷着淫水、尿液、奶水,笑着说:“姐姐果然是天赋异禀,这才第一次就能喷奶了。” “哈哈哈,爽吧?” 孟汝转过头,藏起自己杂陈的表情。 ——————————————— 作者:感谢韩文的珠珠~ 彩蛋: 他用了点简单的小伎俩,不过是装傻卖萌、心理暗示,就让这女孩对他百依百顺,甚至答应了他“过家家”的请求,在他面前展现各种羞涩又天生淫荡的姿态。 他看得口干舌燥,把这些都一一拍了下来。或许是为了回忆?或许是为了等她长大了之后更好地威胁她?他都说不清楚。 只是在得知再也见不了她之后,经常会望着那些被他藏得隐秘的照片发呆。 大哥却经常讥笑他抓不住机会,他不甚在意,大哥喜欢看戏喜欢第一时间冲出来戳他的痛处,他早就习惯了。 只是大哥的那句话却一直隐隐藏在他的心间,直到自己真正长大,再次见到那个女孩的时候,他的掌心传来了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的热。 她家境良好,父母宠爱,性格大方温柔,再次看到他的时候还是柔柔地喊着“阿年”,即使他把她带回家,即使他把她关进房间,即使她已经好久没见过光明,她都默许着、忍受着,还单纯地问着他“什么时候能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今后的家。他望着那双剔透明亮的眸子。内心逐渐滋生出愈加阴暗的想法,摧毁她!破坏她!让她变得跟自己一样! 这样想着,他笑得宛如黑色艳阳。 32.俱乐部 裴悟年从调教室出来,脑子里一直想着刚刚孟汝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眉头紧锁,此时,从旁出来一个仆人,说:“先生,裴少来了,在客厅等您。” “知道了。”裴悟年倒吸一口气,走向客厅。 如今已经是夏季的尾巴,男人穿着长袖灰色衬衫,打了根黑色领带,裹着黑色西裤的双腿随意交迭,像在自己家那样,喝着茶靠在沙发上。 裴悟年在侧面坐下,往后一瘫倒在沙发靠背上,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一头卷发,说:“你来干什么?” 裴应贤轻轻放下茶杯,一只手放到膝盖上,一只手搁到沙发把手上,袖扣幽蓝色的光辉映着他宛如沉潭一般的眼眸,他说:“我只是想看看,到最后你会把一个极品变成怎样的废品。” “毕竟,抓不住机会可是你从小到大最大的优点。” 男人语气渐渐上扬,嘴唇勾起,眼角溢出几缕笑纹,一双眼睛却毫不见笑意。 “关你什么事。”裴悟年稍稍起身,面色阴沉下来,他下巴微含,眼睛狠厉地微微向上盯看着男人。 裴应贤从随从手上拿过一张名片,轻轻放到桌上,指尖点了两点,说:“莫测绳屋俱乐部,一个培养废品的好地方。在那你可以好好练习下你那拙劣的调教手法。” 随后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便要离开。 裴悟年冷冷地说:“你真是无聊,跑大老远来给我说这个。看来公司在你手上还真是让你闲得没事可以做。” 裴应贤顿住了步子,侧面一笑,说:“看你的好戏,怎么都不无聊。期待你和小汝将会给我带来怎样好看的表演。” 等到男人离开,裴悟年拿起桌面的茶杯“砰”地一下摔到了地上。瓷器碎裂开的声音让人心惊胆战,老管家哆哆嗦嗦地上前听他的主人要说的话。 “家里从上到下的佣人全部换掉,再里里外外仔细地给我打扫干净了,尤其是调教室。要是以后让我发现有一个不忠心的狗或者是摄像头,你的女儿就会被狗日穿子宫。”裴悟年像是撒完了气,语气平稳地说着这些话,却让老管家流了一头的汗。 抠起桌上的名片,裴悟年陷入了沉思中。 傍晚,灯光迷离,音乐流淌,宽敞的大厅人来人往,正中央的高台拉着红色幕布,尽显神秘未知。站着的人都戴着模样不一的面具,或与人轻声谈论着,或漫步参观着。而地面上爬行的奴隶们,有些赤身裸体,有些穿着情趣,他们都被牵着,身姿摇摆、爬行熟练,紧紧地跟在主人们身边。 裴悟年戴着普通的半脸面具,扯着旁边跟随爬行的孟汝在大厅里面漫步着。他发现有些S虽然是坐着的,但是屁股底下那一团团白花花的东西分明是被折迭捆绑成不一姿势的M,他有些咋舌,眼睛微微瞪大,愈加兴奋地去探寻在场主奴的新奇玩法。 孟汝还不太清醒,不知在调教室里被关了几天,一放出来就被裴悟年带到了一个陌生可怕的地方。她的双臂双腿被迭起来,全身上下裹上了皮质布料,只留鼻间有些透气孔,完全像一条狗一样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着。 她硕大的乳球随着爬行一直晃动着,坠得她的肩膀酸疼。空气的不流畅使得她的脑子也更加晕晕乎乎。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却察觉到空气中涌动的不安的充满欲望的邪恶气息,和那些直勾勾的野兽般的目光。 孟汝害怕极了,紧紧贴着裴悟年爬行。 “哟,晏少也来了?”裴悟年忽然看到了熟人,拽过孟汝往那边走去。 男人转过身,随即勾唇微笑,招呼道:“小裴少。”他深邃狭长的眼眸充满调笑,却如同正在休憩的毒蛇一般,眼神仍有森森寒意。 双方都曾在生意上有些交情,此刻忽地发现对方都出现在这淫乱的SM圈内派对上时,交谈间竟也带了些惊讶和试探。 裴悟年看到晏心四周还站了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感到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匪浅,更是忍不住想要捧腹大笑。忍得晏少跟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神圣? 他不经意地打量了下,只见那个女人一张小脸娇俏身材纤细苗条,小鸟依人般紧紧依偎在另一个高大的男人身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宛若受惊幼崽一般又好奇又害怕地悄悄打量着他们。 跟他的姐姐没法比,裴悟年这样想着,忽然来了兴致,一把扯紧锁链,把孟汝稍稍提离地面,说:“姐姐,叫两声听听。” 交谈声停下,几双眼睛唰唰唰地聚拢到孟汝身上。 锁链紧紧箍住她的脖颈,她像一只小狗,被人随意地提起,却毫无力气挣扎。感受到观察的视线一下聚集在自己身上,孟汝瞬间全身僵硬,这些视线毫无感情,就好像只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正在被人炫耀的玩具一般。 她将要窒息,竭力发出几声细小的呜咽声,像一只即将要被小孩玩死的鸟,毫无生机。 裴悟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听得高兴,终于松了松锁链,牵着她转身离开。 身上的皮质套装非常完善,让自己的爬行倒不是很费力,孟汝耳边蒙蒙的,却听到了身后那群人的交谈声。 男人们对女人说话的声音是那样的轻柔,像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那是对挚爱的怜惜,是最浓烈最真挚的感情的外溢。 声音不清晰,感情却深刻人心。 孟汝本以为早就麻木的心传来一阵阵刺痛,痛得想要将她自己绞杀在原地。 33.人兽(重口预警) “女士们先生们……”高台那边传来声响,裴悟年停下脚步望去。 腥红的幕布被缓缓拉开,露出漆黑的舞台。 “今晚的派对,正式开始。” 男主持低沉的声音配合舞台上巨大宛如逼压至脸前的十字架,裴悟年挑挑眉,提起了一点兴致。这就是带他们进俱乐部的引荐人说的今晚的表演吧,看上去值得期待。 “有请容时先生、晏心先生,和他们的M。” 他找个角落牵着孟汝坐了下来,看着孟汝蹲着也不是跪着也不是干脆趴了下来的样子,笑出了声。裴悟年眉眼弯弯,满脸灿烂地摸着孟汝的脑袋,往台上看去。 这是一场盛大的绳缚和SP表演,由长得白净表情平淡的名叫容时的男人把那个女人以一个华丽的方式绑住,最后再让晏心这位堪称顶级的SP师使以长鞭来鞭打调动那个女人的每一丝香甜。 音乐声逐渐迷幻,气氛逐渐高涨,裴悟年看得有些坐不住了,没等表演结束就牵起孟汝往场地边缘走。 走入一个长廊,两侧是很多个房间,一位穿着西服的男人走上来,说:“先生您好,这边是我们的体验区,道具都是经过了严格消毒的,请安心使用。”他边说着,边领着裴悟年推开了其中一个房间。 入目是血红的墙皮,暗黑的地面,和一面面墙上挂着的琳琅满目的调教用品,以及瞩目的,墙角趴着的一只被铁链拴住的巨大狼犬,它看到来人就立马蹲起,吭嗤吭嗤吐着粗气,隐约可见跨间巨大的狗屌。 “这是?”裴悟年没反应过来,转头问西服男人。 男人跨步上来,指着那狗说:“这是调教用犬,需要使用时只用解开墙上的挂钩,再让奴隶摆好姿势就可以了。可以不用戴套,如果需要戴套的话您随时叫我。”男人说罢就转身关门离开了。 裴悟年缓步走到沙发旁坐下,摘下了面具放在一旁,他慢悠悠地解开孟汝身上的所有束缚,看着孟汝好似被从囚笼中放出来一般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时,忽然好心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女人温热软绵的躯体触上自己的,裴悟年好像觉得抱住了一坨脆弱的软绵的小东西,他看着孟汝腿上手上的淤青,手掌轻柔地按揉起来。 直到束缚解开的一瞬,孟汝才发觉自己四肢末端发酸发麻,好像要充血坏死了一般。她的脑袋靠上裴悟年的胸膛,听着仅仅一层薄薄的衣服和薄弱的肌肉相隔的平稳的心跳声,感受着手脚上逐渐复苏的按触感,只觉得可笑至极。 “裴悟年。”她喊他。 “你还有朋友?”讥讽声从胸前传来,他有些怔愣,随即哼笑一声继续揉按着女人的躯干。 “你的朋友还不赶紧像你的家人一样将你摒弃,跑得远远的,以有你这样的朋友为耻?”孟汝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一根羽毛一样在耳边轻飘飘的,“真是神迹啊……”她低低喃道。 “姐姐,我不需要朋友不需要家人,有你就够了。”裴悟年低头轻吻了一下孟汝的发顶,又轻笑着说,“你不也是一样吗?” 孟汝沉默了,裴悟年也按得差不多了,停下了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糖果,递到女人的眼前,说:“吃了。” 是啊,我没有了朋友和家人,我已经无所顾忌了。她盯着眼前那颗被包装得绚丽的糖果,伸手接过,打开糖纸,一囫囵吞了下去。毫无味道,跟她这后半生一样。 孟汝静静等待着体内的火焰烧着,将她整个人从内到外完全烧尽。只要放松,只要放松,完全把自己放空,没事的,只是一会儿的事,醒来就不记得了,对不对,就跟之前一样,她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了,没事的…… 没事的。 她竭力保持平静的面庞在看见那越走越近的狼狗时逐渐出现皲裂。 没事的…… 媚药药效剧烈燃烧,几乎将她裹挟殆尽,她的神智渐渐崩塌,在那狗挤进来的一瞬。 “呜呜啊啊啊啊,不、不要!”孟汝全身猛地一颤,哭喊着想要翻身往前爬,却被强壮的狗爪子一把按在原地。 “不!!滚啊啊,滚开啊啊啊。”粗壮的狗屌顺畅捅进汁水丰沛的穴道,开始了抽插。 “裴悟年!!”孟汝恶狠狠地喊着,被迫仰躺在地上,娇弱的身躯几乎被整条狗压得严严实实,硕大的肥乳却因为撞击而上下剧烈晃动着几乎飞到了她的肩颈一处,逸散出乳白的奶液飞溅到地面各处。 淫水的香甜味和狼狗的膻味混合在一起弥漫了整个空间,她白皙的肌肤被狗的毛发扎得通红,躺在漆黑的地板上显得愈加白得刺眼,好像上帝亲自降下神罚要将皎洁无暇的她堕入地狱般。 孟汝一双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的少年,雪白的眼白乌黑的瞳孔,毫不掩饰地展露着浓烈巨大的仇怨。 她张了张嘴,却一字未说。 凶猛的欲望浪潮将孟汝彻底淹死在海底,她双眼逐渐失神,她的声音渐渐软糯,带着娇哼,带着哭腔,或是经受不住了,又或是其他更多的东西。只不过无人在意,没有人会来耐心地倾听她的声音。 狼狗最后一突一突地射在了孟汝的体内,刚想再来一发就被裴悟年拽开重新栓在了墙角。 女人的身躯上红一片紫一片,像开了一朵朵艳丽的玫瑰花。她翻着白眼大张着嘴,流着涎水,腿间的洞穴被操开了翻在了外面,浓白的狗精缓缓从血红的穴肉间流出,凝聚在地面。 “还、还要~”她撒着娇。 34.深渊区域 “小汝,张嘴,啊,嗯真乖。”裴悟年握着一只小碗,舀起碗里的粥细细地往一旁坐着的女人的嘴里送。 又是一勺凑到女人的嘴边,热气腾腾湿润了她粉嫩的嘴唇,却不见开口。“怎么了?”裴悟年看着那水润的唇瓣,有些干哑地问。 孟汝低着头抠着指甲,抿了抿嘴唇,摇摇头。 “不想吃了?”裴悟年耐心地问。 孟汝眼睛一抬,委委屈屈地盯着面前面容和善的少年,她的眸子似乎始终被最清澈的泉水浸泡着,一眼就能看出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嗯呢……”女人发出一声懒懒的鼻音,像是极其不想张口被迫做出的一声回应。 “那吃大肉棒好不好?”像哄小孩子一样,裴悟年勾起唇角,脸上笑意不掩,不等孟汝就抱过她,掀起她的嫩黄小短裙,把粉色内裤拨到阴唇一边,就尝试着将微微勃起的阳具往里塞。 “嗯啊!”孟汝短促地叫了一声,双手无措地落到少年肩膀上,满脸通红地扑到少年的肩窝。 “好不好?”裴悟年见没有得到回应,手从女人裙底探到沉甸甸的奶肉再到翘立的奶尖,稍稍用力按捏了下。 “呜呜!好、好。”孟汝含含糊糊地哭唧唧了两下,又连忙回应起裴悟年的问话。 整根阳具总算完全入了进去,裴悟年不紧不慢地搂着孟汝的腰肢上下抽插着。他手掌抚上女人微肉的小腹,两指夹玩了一下她的肉肉,又开口好似极其困扰地说:“怎么回事呢?小汝怎么还不怀孕呢?” 说完他又重力地顶弄了一下女人的宫颈,忍得她一口咬上自己的肩膀,口水沾湿了一圈布料。“你有没有在认真怀孕?嗯?”裴悟年吃痛,顶了顶肩膀,空出一手掐住孟汝的后颈让她上半身直起。 孟汝被操弄得有些眼睛发红,脸颊旁还残留着晶莹的泪液划痕,哼哼唧唧地说:“唔啊,有,小汝有。” “继续说。”裴悟年松开手,将孟汝衣服完全撩起用手腕卡住衣摆,露出一只哺乳期妇女才有的硕乳,手掌用力抓握上去,开始发狠似的搓揉圆扁。 “唔啊~嗯~小汝,小汝想怀孕。”孟汝的胸口被少年顶起,只好手臂往后放,撑到他的腿上,她被顶得声音颤抖,“小汝想给阿年怀孕咦啊!!想、想给,给阿年,生孩子啊啊~” 裴悟年没日多久便射在了女人体内,本想再来一次,可是想到医嘱只好收了手。 他给孟汝戴好贞操带和项圈,理好衣服,哄她吃了药,才同意了她出去玩的请求。 见到孟汝如同真正的小孩一样欢快跑向门外的身影,裴悟年还是觉得有些恍若隔世。 那天……第一次来俱乐部的那个晚上,不知道是他给孟汝的刺激太大还是怎么,孟汝一醒来就完全判若两人。怕生、哭闹、不停地踢蹬他,好不容易等到她闹累了沉沉地睡了过去,俱乐部的医生总算有机会给她做检查。 得出的结论是,由于长期剧烈的刺激和强效药物的摧残,孟汝神智俱损,只有长期用药和细心调养才能缓解她神智的持续损伤。 裴悟年已经不愿再回忆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的感觉,反正是再叁斟酌后才决定带着孟汝暂住俱乐部,这里有很多专业的人员,想必会对她有许多帮助。 他收拾了下餐桌上的餐具,拿过一旁的笔记本开始了办公。想一想已经过了好几月了,医生说这段时间用药后会有重回神智的半分可能,想到孟汝到时候会有的反应,裴悟年就要按捺不住自己要跳出口腔的心脏。 姐姐,姐姐,再次见面,你会对我说什么? 裴悟年两人住的地方是莫测俱乐部的深渊区,是整个俱乐部最黑暗最泥泞的区域,这里也聚集了众多平常SM手段已经远远无法满足的人们。 孟汝小步走到最角落的沙发旁,一屁股窝了进去,睁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开始观察着往来行人。 有拄着拐杖被年轻少女挽着的独腿老人,有载着纤细少女爬行前进的穿着西装戴着狗嘴套的肌肉型男,还有更多更多看上去表面正常无异的人,在进入到那一扇扇黑色的门后会有怎样不为人知的变化呢? “小朋友。”一个女人坐了过来,她的眼线细长,眉峰凛冽,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服服帖帖地披散在她的背后。 她灭了手上的烟,一双长腿交迭起来,躺卧到沙发椅背上,开口的声音是铅笔划过砂纸的沙沙摩擦感,“今天也出来遛弯了?” 这是深渊区的管辖人,在孟汝得以自由的这数十分钟内总会过来跟她搭话,像是闲来挑逗一只可爱乖巧的宠物那般随意。 “秦逸暇。”孟汝的身子往后缩了缩,眼里的纯真宛如迷雾般瞬间散去,露出其后的点点微光。 那是秦逸暇从未见过的光芒,让她一瞬怔愣在原地,但是她立刻回过神,手掌撩了下发丝,咧唇一笑,喃喃说:“这药真神奇。” “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几个月断断续续的相处,孟汝大概可以猜定秦逸暇的性子,她要利用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想到这个结果,她眼里的光芒就愈加抑制不住,像是黑暗里孤自亮起沧溟灯,指引着地府的方向。 “明天那场展会,我也会是展品之一。”在药物的作用下,孟汝每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必须抓紧最佳时机求得解脱,她怕她在下一次醒来对上裴悟年的眼睛时,掩藏不住内心的仇怨。 她死死盯着秦逸暇平静无波的眼睛,颤着声音继续说:“我把我交到你手上,你可以完成你最完美的作品。” 那双狭长的眼睛骤地一眯,四溢出猖獗兴奋的情绪,秦逸暇咯咯地笑起来,拉长的唇角露出洁白的尖齿和舌钉,她说:“很让人跃跃欲试的提议,但是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请求呢?小朋友……” “你看上去恢复得很不错,那个小屁孩,或者我!来帮你,动动筋骨。你会有的反应好像更令人期待~”秦逸暇的声音剐蹭过孟汝的心尖,让她不由得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液。 “不、我……”孟汝呼吸加快,使劲搅动着一片浆糊的脑袋来想着推销自己的词句。 “玫瑰凋谢的全过程,才是最惊心动魄的绚丽。”她说。 35.爆裂玫瑰 莫测俱乐部每一个区域的最中心舞台上都有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它黝黑肃穆,表面泛散着惨白的光。 深渊区的十字架上,架着一个女人。她全身被一张薄膜紧紧包裹住,四肢纤细,凹凸有致,仿佛被盛在真空膜里的一件艺术品,呈现给在场的所有人。 过往的每一位宾客无不被这美观所震撼,那是一具瓷白无暇的身躯,裹上束缚的保护膜后产生的美感,是邪欲的占有与脆弱的胴体最正确的结合。 她浑身赤裸被高高架起,嘴唇、阴部、一整条腿分别被一个黑色长发女人点缀上娇艳的红玫瑰。在灯光的照射下,她浑身好似散发着朦胧的光,背后是昏黑的十字架,身上是殷红的玫瑰,这般白与黑与红的交织,宛如最直接最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着每个人的眼睛。 “看过这样一个极品,再看其他的展品就毫无意思了呢。”一位少女神态纯真地眯眯笑着,扇动着手里黑色的羽扇,尖锐的指甲划过跪在一旁的奴隶身体,留下一串圆滚的血珠。 “吭吭吭……”拥有着响尾蛇一样的舌尖的男人阴恻恻地笑着,他一手打开小玻璃瓶的瓶盖,分叉的长舌在里面搅动着,“棒极了!这个女人的血,肯定是最棒的!” 他一双竖瞳死死盯着十字架上的女人,好像正在舔食的是她的血。忽然,他敏锐的眼睛捕捉到了几乎遮住女人下半张脸的硕大的玫瑰花瓣边角似乎有些濡湿,“哦呀呀赫赫赫赫,浪费了,浪费了啊。” 少女也顺着目光望去,状似天真单纯的眼眸逐渐弯成一道黢黑的缝,裂开在她那张惨白的脸蛋上,她甜美的嗓音低低响起:“暴殄天物的表演,不过……看上去不错。” 裴悟年握着一杯香槟,漫无目的地在展区内闲逛着,他漠然的目光划过一个个或血腥或残缺的人体展品,发觉众人都在或觊觎或痴迷地望着他的所有物时,内心逐渐泛起烦躁难耐的情绪。 他坐到一个人肉座椅上,谁知这个座椅竟体力不支倒了下去。裴悟年连忙站起,酒液还是溅了些许在自己的衣服上。他眼睛一眯看了过去,谁知竟望到一张双眼双唇俱被缝合而起的青白的脸颊。这张脸的拥有者匍匐在地上不断磕着头,惊惧地想要开口却只能喘着粗气,又迅速摆好一张座椅的姿势,再也不动。 裴悟年没法,只得跨过几个走廊回到住宿区换衣服。 秦逸暇轻盈地在那人肉座椅旁蹲下,抬起男孩的脑袋,开口像是诉说着最宠溺最专注的情话:“做得不错,小朋友。”她用夹在指尖的一朵玫瑰蹭着男孩的脸颊,又竖起带刺的花茎硬是往他双唇的缝隙中戳塞着。看着男孩滚落的血珠和嫣红的脸颊,秦逸暇松开手站起身,走入一片阴影,静静等待着欣赏舞台上她亲手策划好的表演。 那会是最振奋人心最阴晦不堪的生死拉锯战!她想到会有的场景,眼睛里溢满激动的泪水。 音乐声徐徐流入耳中,甜香渐浓,裴悟年掩了掩口鼻,加快脚步,姐姐还闻不得媚香,他得快点带她回家。 视线堕入昏黑,又渐渐清晰起来,一颗颗密密麻麻的人头在他眼前攒动着,裴悟年有些发愣,挤着人流往前,他们在看什么,他的步伐越来越快,心作鼓点。 那股香味愈渐奇怪,像是麝香又像是蜂糖,腥味夹杂着花香,勾动着他最本能的狩猎欲望,是什么味道,什么味道。他有些恍惚,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股奇香上。 对了,是血味,是谁流血了,是谁…… 走到舞台前,裴悟年抬头一看,眼眸猛地紧缩了一下又倏地涣散开,大片大片的鲜血在他眼前乍开,空气中似乎还能听到黏稠的滴答声。 嘀嗒……嘀嗒…… 一声一声,一滴一滴,从女人的身上流出,从她的指尖滴下,聚在十字架底端,形成忏悔的滩涂。 “姐姐……”他的声音发颤,几步走到舞台上,手掌不知从何下手,虚空在女人的周身打着转。 女人身上似乎有股魔力,血液给她增添了更加迷幻的色彩,夺取着站得如此之近的他的视线。他都闻得到鼻尖那股萦绕不散的血味,都感受得到她逐渐羸弱的心跳,那张薄膜是束缚得她如此之紧,几乎将她整个人要勒死在原地,让她从内到外逐渐碾坏。 他小心翼翼地把女人从十字架上取下,搂到怀里,一朵朵汲满了血液的玫瑰随着动作盈动着花瓣散发着花香。裴悟年仔细地摸着薄膜的开口,冰凉的手掌沾上微热的血液,终于在血液的遮覆下,他找到了那个开口,却发现……那个开口在里面…… 他不敢置信,反反复复地摸着那一片地方,直到按捏,直到抠拿,直到指尖裹满了血液。 不会的、不会的……束缚这种特殊又危险的项目,他都是跟姐姐实践了很多次的,他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他怎么会…… 女人的眼珠轻轻转动了下,裴悟年察觉到了,连忙凑过去。 在这股巨大的压力下,孟汝的眼皮脆弱单薄,撑不开眼睛,下颌却像一个奇迹般强力地将嘴巴打开了一个小口,发出喉管已然破碎的血糊声。 她嘴唇开着一朵最娇美的玫瑰,原本温柔的嗓音支离破碎,流出炽热的鲜血。 “阿……年……” 她喊着他的名字。 “阿……年……” 她鼻腔也溢出血液,显得字词愈加黏糊不清。 “年……” 她的下颌咔哒一声合上,再也张不开,但是她的鼻腔却倔强地仍然发出声响。 “年……” 她的呻吟声毫无痛苦,是忍惯了一般,极力把痛楚转换成开心,让何其熟悉她的他一耳能听出来。是她主动要离开他,甚至觉得这是一个解脱。 她早就恢复了神智,她想死,她策划了这一切,她很开心,她正在离开他……种种思绪猛然灌入裴悟年的脑袋,怦然炸开。 裴悟年双眼通红,死死盯着孟汝平静却被挤压得已然变形的脸颊,他狠狠念着:“别想走,你别想走。” 他双手慌乱地摸着好似与孟汝融为一体的薄膜,试图找到一个薄弱的地方将其撕拉开。 “刀!快拿刀啊啊!!”裴悟年转头冲台下人吼着,却看到一张张已然诡诈兴奋异常的脸。 裴悟年轻轻放下孟汝,脚步虚浮地踉跄着下了舞台,一把抄过桌子上散落的穿刺用小针,急急赶回台上,却脚滑一下摔到血滩中。 他的衣服濡湿一片,棕褐色的卷发沾染上暗红,苍白的脸颊抹上艳色,称得他的眼底的苍茫愈加无边无际。 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颤抖的指尖掐住小针凑上去,却离那薄膜忽近忽远。他狠厉掐了自己一下,好不容易针尖稍稳接触到膜面,却发现那薄膜怎样也划不破。 裴悟年固执地几乎全身扑到孟汝身上,一身白色衣服尽数变成了血红。他死死咬着下唇,却尝到了血液的铁腥味。 “姐姐……姐姐!!” “孟汝!!”他终是破开了紧涩的喉口,声嘶力竭地喊着。 “孟汝!你回来!!”他双眼通红,目眦尽裂,仿佛要挤出血泪。 “孟汝啊啊!!”他一拳捶到散落着细针的地面上,血液交汇在一起又各自分流开来。 “姐姐……” 他最终垂下头颅,弓起的身躯下玫瑰花摇曳生姿。 ———————————————— 作者:完结撒花!!后续还会有番外滴。 番外1.姐姐,这是什么 裴悟年坐在大树旁,拉住了孟汝的裙摆,一张小脸仰起来看着她。男孩稀碎的头发丝卷卷的落在眉间,一双眼睛晶晶亮亮像一颗闪着光的玻璃球,他拉长了尾音说:“姐姐,我想玩游戏~” 孟汝脸颊一红,挨着男孩坐了下来,双手不自然地放到膝盖上,揪着裙摆的一角,柔柔开口说:“好。” 男孩闻言立马转身跪坐到自己面前,一股独属于他的清新皂香扑面而来,好闻到孟汝不由得吸了好几口。他先是伸出两臂,环抱住孟汝,脑袋枕在她的颈窝,毛茸茸的头发挠得她有些痒痒的。 男孩的体温偏低,在这燥热的夏天像一缕清冷的阳光淡淡地照拂在她的身上,让她刚刚跑跳过的身子渐渐缓了下来,“扑通扑通”只听见两人逐渐交融在一起的心跳。 树荫罩在头顶,绿草铺在腿下,他们抱在一起,没人注意得到他们,除了阳光和轻尘。 裴悟年的手指顺着女孩敞开的后背往下一点点地移动着,他摸得到女孩凹凸的脊椎,摸得到女孩跃动的血管,摸得到掩藏在布料下的纤细的腰肢。 他的指尖掠过孟汝的腰间,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一样落到她的肚脐上,然后又缓缓地往下摸去。 直到裴悟年有往裙底探的迹象,孟汝才下意识地“噫!”了一声,并瞬间收拢了双腿,把那手掌猝不及防地夹在了腿间。 “怎么了,姐姐?”男孩侧头,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上,声音带了些委屈黏人。 “没、没什么……”孟汝想到之前的约定,在男孩手掌的推搡下,又重新打开了双腿。 痒,好痒。 裴悟年的手抚上孟汝的腿心,那滑嫩的肌肤被这般小心翼翼地触碰,叫孟汝竟是如虫在身,腿本能地随着抚摸一下下地跟着轻轻抽动着。 指尖划过腿根,摸上叁角小内裤的裤边,又按了好几下肥嫩的蚌肉,像是在研究她的Q弹程度一般。再是摸到那条肉缝,仿佛有些震惊又好奇地反反复复在那又滑动又钻动着,直到把内裤都堵进了肉缝,剩的一点点布料在外面堪堪包裹住蚌肉。 然后是忽地摸上那耸出来的一颗小豆,又是按又是搓又是揪,最后再天真地问一句,“姐姐,这是什么?” 孟汝早已抖个不停,紧紧地攀住男孩胳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腿连连抽搐,开口嗓音带着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柔媚和沙哑:“这、这是姐姐的……小、小豆豆。” 一张脸羞得通红,又听见男孩好奇地继续问,“小豆豆,是什么?有什么用吗?” 小豆又被男孩不知轻重地捏了一下,孟汝倒吸一口气,差点松开喉咙叫出来,她强行咽下羞耻的反应声,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一些,说:“我、这个,会让姐姐,让姐姐……很开心。” “怎么开心?这样吗?”裴悟年嘴唇碰上孟汝的脖颈,轻轻地摩擦起来,手指却是随着声音对着女孩的小豆一顿揉按拉扯。 “唔啊!嗯~”孟汝终是没有忍住,一声轻呼溢出唇齿,又反吞到鼻间,发出一声黏腻的鼻音。 裴悟年好像是领悟到了让姐姐快乐的真谛,专注地开始对小豆发起猛攻,惹得孟汝喷了好几次,湿透了内裤,勾勒出小逼诱人的形状。 等到孟汝终于说出那句求饶的话,裴悟年才停下手,一下撩开孟汝的裙摆,看着女孩一塌糊涂的下体,拿出手机凑近了拍了好几张,又站起来围着女孩拍了几张才收手。 孟汝喘着气闭着眼靠在树上,大量的消耗让她精力所剩无几,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鼻间还萦绕着花香、皂香和自己的甜腻淫香。 番外2.如果玫瑰盛放 直到上台的前一刻,孟汝内心都没有丝毫波澜。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台下,看到那个黑发女人咧起的嘴角,感受着逐渐收紧的熟悉的束缚感,忽地觉得自己像被收服的恶魔,麻木又顺从地被摆成一副珍馐模样,再呈给邪恶的上帝。 全身被薄膜挤压着,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她刚好难受,又不至于痛苦。这是裴悟年跟她提前试验多次后得出来的最好阈值。 空气在紧缚住的肺部中打转冲荡,最后冲出禁闭的鼻腔,在面前形成一团白雾。薄膜可怜的透气度筛过的空气宛如饮鸩止渴,让孟汝还没等到秦逸暇就早已脑袋昏昏。 有人靠近了,她的眼睛还可以睁开,扇起耷拉的眼帘,正对上秦逸暇虎视眈眈的眼眸和微弱的触感,她正在往自己的身上放着什么东西。 啊,是玫瑰,一朵玫瑰放上自己的唇间。孟汝闻到了花香,甚至感受到了花瓣娇弱的触碰,那是花瓣与花瓣之间摩擦,是只要置身玫瑰丛就仿佛回到小时候的记忆回笼。 本应停止的空气抽取机在秦逸暇的操作下又重新运作起来,薄膜越来越紧,挤得她的心脏疼。 远处遭到麻烦的裴悟年已经开始跑回较远的住宿区去更换衣物,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孟汝看着那棕褐色格外醒目的卷发上下晃动着,一跳一跳的,如同他小时候坐在秋千上那么飞扬。 啊,好疼啊……孟汝静静地想着,最后闭上了双眼。玫瑰,玫瑰……她好想再看一眼家里的玫瑰,和玫瑰丛旁边最爱她的家人…… “啊!好了,终于弄好了!”化妆师抱着凤冠欣喜地转过身,开始为她佩戴起来。 孟汝松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打扮精致的自己,胸口仍有些心悸,要是凤冠被弄坏了,她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她往窗外望去,一朵朵开得正盛的玫瑰花正随风摇摆着,带来浓浓的花香。 等经过一系列的接亲流程,她的身体已经有些疲惫,但是看着亲朋好友们紧紧簇拥着她的开心笑颜,内心也一同雀跃不已。 站到宴会大厅外等待进场的时候,孟汝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脸,母亲泪流满面满脸不舍,父亲眼带欣慰准备走上前来挽她手的稳重步伐,好久没见的大哥裴应贤竟也站在这里微笑看着她。 还有……还有,阿年。她的跟屁虫阿年呢?她环望了一圈,没有看见一个相似的人影,有些迟疑。 阿年……阿年没来吗?她的眼睛有些放空,脑袋有些发白。好几年没见了,阿年会长成什么样呢? 阿……年。她的嘴皮颤颤开合,把手放到父亲的手里。 父亲好像很激动的样子,攥得她的手生疼。 大门缓缓打开,神圣欣喜的音乐奏起。 “……姐姐!!” 谁?她身子骤然一抖,想要回过头去,却被父亲坚定地拽着往前走着。 好疼啊……父亲拽得她好疼啊。但是他却那样毅然,要亲手把她带入幸福的殿堂。 “孟汝!你回来!!” “孟汝啊啊啊啊!!” ————轰。昼白的光绚烂夺目,她好像一瞬间什么也感受不到了,走上了众声喝彩的道路。 香,好香啊…… 玫瑰花正摇曳生姿。 ———————————— 作者:梦里的疼是奔向幸福,现实却是迈向死亡。对于此刻的孟汝来说,死亡就是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