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伯》 1、001 缘起 清心峰上,容音着白衣,腰间系着粉色系带,提着一盏精致的小宫灯,穿过全都是书的逼仄藏书阁,深吸了口气,在静谧的夜里,很是开心的坐在光洁的木质台阶边踢着脚。 她的爹爹娘亲终于卸任了天极宗掌门与峰主一职,相携游山玩水,准备渡劫飞升神界了。 太好了,从今往后,这清心峰里,她可是自由自在,再无人管...... 然,似乎高兴的日子太早,正当容音舒适自在,想要在这藏书阁里打个滚儿时,木格子窗棂外,徐徐走来一人,瞧那身影,端得身姿婀娜,却又用着一股很是冷肃得声音,问道: “峰主可是在里头?” 容音急忙躲了起来,伸手捂着嘴,不敢再发出声音来,她倒是得意忘形了,娘亲离去时,因怕她贪玩毁了这清心峰,特意给容音安排了几位师姐,协助她打理清心峰事务。 这位来找她的,便是其中一人。 又听得窗外,大师姐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奈说道: “峰主,早些回去修习把,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不要睡懒觉。” “去哪儿?” 容音最快,飞快的问了一句,又急忙捂住了嘴,轻扇自个儿脸颊。 她这不是不打自招吗?都准备假装自己不再藏书阁了。 “龙宫龙妃千年大寿,我等清心峰弟子于情于理都要去庆贺的,这事儿,先峰主几年前就提过,峰主贪玩,竟是不记得了?。” 这事儿在容嫣还在清心峰上当峰主的时候,就跟容音提过,龙宫龙妃乃清心峰的先先峰主,容音的师祖是也,因此师祖做寿,容音必要携清心峰弟子同去,现在正是时候了。 且,说不定,到时候在外云游,准备飞升神界的容华与容嫣也会去。 一时间,容音那人间绝色的面容上,有些怔然,她的脑海里,倏尔闪过一些不太愉快的画面,一个长相奇怪满身覆甲的少年,将她送的所有赔礼道歉的小礼物,全都掷回予她,并冲她疯了一般的大叫着, “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见到你,滚开!!!” 想起这副画面,容音的心莫名的揪疼起来。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心口,不禁有些想哭。 那个记忆中的少年,是她小时候的玩伴,她曾经唤作“小师伯”的龙族幼子,因为要从魔君之子的手里救下她,所以提前破壳而出。 因此,容音为着道歉,还特意备了赔礼去看小师伯,却是被他赶了出来,说是再也不想见她。 彼时正值龙族与天极宗分别之际,自那此后,容音便再也没有见过小师伯,也不敢去信与他。 初时分开,容音很是不开心了一段时日,不过山中岁月绵长,清心峰心法又讲究静雅悠远,是以时间一长,容音也就不再惦念小师伯,只顾自己在这峰上玩乐,将记忆中那身覆鳞甲的丑陋少年,沉沉的压在心底。 怎的,时过数百年,龙宫师祖做寿,她要去予师祖拜寿,竟又想起了那少年时的玩伴来,心中会有股钝痛感来? 2、002 遇上自己人了 恰逢龙宫新旧龙王交替,不光光清心峰弟子会去,就连整座天极宗,上至峰主,下至普通内门弟子,都需同去。 又有在外散游弟子,早已过去了,如容音这般,身为龙妃的嫡系,更应早早就去。 是以,大师姐知予容音的第二天,一大早的,天还未亮,便将容音自房中提出,伸手掐了一片雪花,提溜着呵欠连连的清心峰峰主,领着上万身着白衣的清心峰弟子,往龙宫去。 行路万里,容音在那雪花上吃吃睡睡,也不知到了哪里,沿途瞧着那些修真小镇上有许多好看的玩意儿,心痒难耐的想要下去买上些许。 但都被大师姐给一眼瞪了回来。 又许是到了东海边上,赶了这么久的路,大师姐终于吩咐清心峰弟子驻留在岸边的一座小镇外,她去报虾兵蟹将开海,让天极宗清心峰弟子们好去拜见师祖。 容音可是开心了,大师姐去了海边,二师姐三师姐四五六七八师姐全都去安顿弟子们,竟无一人管她,她便拾了一袋子灵石,与峰上几名关系较好的弟子,轻纱覆面,几个姑娘兴高采烈的往这海岸边的镇子去。 许是临海,这边讨生活的人们,多以卖各种海里的各种奇珍异宝为生,且因龙宫易主,龙妃大寿,这段时日来海边的人多不胜数,挤得这镇子水泄不通。 几位身穿白衣的姑娘,一路走一路逛,容音的灵石花的是不亦乐乎,说来,她平素里待在清心峰上不出世,宗门里每月派送的配给,她一个子儿都没花,着些许年,每个清心峰的弟子都成了小富婆,尤其是容音,身为掌门与清心峰峰主之女,更是小富婆中的小富婆。 买了一堆也不知用来做什么,但又非常好看的奇珍异宝后,容音几人便上了这镇上,听说极为有名听音楼去吃喝,顺便还点了个小曲儿解闷。 这楼里装潢仙器飘飘,四处皆是奇花异草,有包间隔断皆是草木,又有临窗位置面朝大海,颇有那么一些视野开阔,别有洞天之感。 悠扬的乐器声响起,容音几个正卸了面纱,准备喝点小酒听音助兴时,便是听得那帘外有人扬声问道: “在下天极宗第六峰袁诸,请问内里可是清心峰师姐?” “啊,遇上自己人了!” 容音在里头笑着,赤脚跳起来,踩着地面纹路清晰的贝壳,“哐”的推开了门,笑看着门外拱手站立的白衣男子,问道: “你是第六峰的袁诸?为何在此?” 那袁诸躬身,垂目,瞧见容音虽身穿白衣,但外披黑色大袖衫,腰间悬挂一枚清心峰雪花印,便是低头恭敬道: “不知是容峰主在此,袁诸失礼了,实因这新继龙王乃我峰先峰主,是以我天极宗第六峰,也是整峰弟子前来东海恭贺,又劳龙宫太子亲自来接,我等便在此处一番寒暄,容峰主可要一起?” 袁诸的辈分其实与容易一般,早些年容音还未当清心峰峰主时,若是见着袁诸,还得唤他一声师兄呢。 3、003 龙宫新太子 容音笑看着袁诸师兄,倚着门框懒懒的笑道: “说起这龙宫新太子,我见着都是要叫一声师伯的,袁师兄竟能与我那小师伯同席阔谈,莫不是定了下一任六峰峰主,乃袁师兄是也?” 她笑着时,指尖掐着腰间的那一枚雪花印,诸峰弟子极为敬重的峰主印,在她手里就跟玩笑似的,纤纤玉指又是勾着那雪花印的结绳,将峰主印甩着甩着,银色的流苏,便是在袁诸的眼前晃着晃着。 这般风流娇俏模样,竟叫袁诸一时间看得痴了,忘了要谦虚否决一事。 “袁诸。” 一道清贵冷淡的音响起,帘外一簇奇花后,一名黑衣上绣着黑丝龙纹的俊俏男子,头戴龙冠,负手在后,领着几名第六峰的弟子过来,看了巧笑倩兮的容音一眼,皱起剑眉,又对袁诸道: “父王定了你做峰主?本太子倒还是第一次听晓,在此,恭贺袁诸了。” 这来之人,便是龙宫新太子易擎是也,同时,身份也是容音嫡亲的师伯,乃容音师祖与第六峰先峰主,如今的新任龙王之子,她那个从小玩大,后也不知为何突然交恶的玩伴。 说来,身份是有些复杂的,总之,按照辈分来说,这来之人,便是容音的小师伯了。 迎着那小师伯对她不善的目光,容音略略站直了身子,放下了方才吊儿郎当的架势,规规矩矩的站在门边,冲小师伯福身道: “小师伯安好,多年不见,音儿甚是想念。” 那模样,乖巧听话,说的话,就跟背书似的,一点儿甚是想念的意思都没有。 易擎朝容易撇去冷淡的一眼,未搭理她,复看向袁诸,等着袁诸回答。 那袁诸一听龙宫新太子这话,心知坏事了,他的辈分与容音平齐,但易擎的父亲易澜,乃天极宗第六峰先峰主,这峰主之职,一当便是多年,后几年,易澜才因要接替龙宫龙王之位,将天极宗第六流云峰峰主之位闲置下来。 据天极宗诸位长老之意,既易澜当了多年天极宗六峰峰主,如今卸任,龙宫与天极宗便再无甚密关系,若是要与龙宫继续联盟,长老们属意让龙王之子易擎担任第六峰峰主一职。 所以,既有这样的说法在前,方才容音口无遮拦的开着袁诸的玩笑,恰又被这易擎听了去,虽易擎并未表态,说一定会接天极宗第六峰峰主一职,但到底让袁诸有了争位之嫌。 他一名天极宗的普通弟子,如何同这身份尊贵的龙族太子争抢?是以,袁诸暗暗叫苦,忙是拱手予易擎道: “不不不,袁诸人微言轻,胸无鸿鹄之志,不敢,不敢。” 身后门边的容音听了,垂目撇嘴,心道这第六峰人还真是奇怪,明明是袁诸自己吃醉了酒,自己说的呀,说易澜师祖回了龙宫当龙王,流云峰上优秀的弟子,都去了东海历练,这峰上如今论起来,也当属袁诸为第一人了,他不当峰主,谁来当? 这话,已在天极宗普通弟子内,私下传遍了,怎的出了天极宗,袁诸见得自己的竞争对手,竟然这般怂样儿? 4、004 咱们可是感情好着呢 容音心中吐槽袁诸,有些事不关己,一旁看戏的置身事外之感,冷不防的,觉得浑身一震,她略抬眸,看向易擎处,就只见小师伯泠泠目光看过来,直盯着她不放。 这容音虽为人形,实际上乃炽焰谷迷迭林一点花之精魄,寄生在娘亲的身上,后被爹爹娘亲二人和合,每日灌输神力,才得以修成人形的花之神灵,是以,容音本性烂漫,七窍中至少四窍通而不畅,每日只知吃喝玩乐,如何领会小师伯这目光是何意。 她尬尬的立在此间,冲小师伯眨了眨眼,又福身道: “小师伯安好,音儿忽而想起,有一要事要回去同师姐几个商议,不便叨扰,音儿告退。” 她准备溜了,很明显,袁诸与小师伯之间的气氛紧张,她是弄不明白的了,娘亲说,但凡她弄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瞎往里头掺和。 明哲保身,最为重要。 说话间,容音便要后退,却是听得易擎冷道了一声, “站住!” 容音立即规规矩矩的站好,垂目,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瞧着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易擎有些的气,也不再管那袁诸,只负手往前,双眸执着的看着容音,冷笑了一声,问道: “音儿,这么多年不见,你还记得小师伯?” 容音垂目,心道这小师伯也忒小肚鸡肠了,明显是来找她的岔儿,她堂堂一峰峰主,怼他! 便是深吸口气,脸上带了笑,抬起笑容灿烂的脸儿来,冲那变得风神俊朗,容颜无双的小师伯道: “当然记得小师伯了,你还在蛋壳里的时候,咱们可是感情好着呢!” 身后,有清心峰弟子赶紧的扯了扯容音的大袖衫,暗示她千万别提这回事。 天极宗与龙宫谁人不知,当年还在炽焰谷时,魔君之子来袭,易擎为了救容音,撞破了自己的蛋壳,还未修成人形,便从那龙蛋蛋壳里出来,为了此事,容音险些惹下大祸,她竟忘了这等祸事,拿着此事与这龙宫新太子套上了近乎。 这不缺心眼儿吗? 容音一时晃神,才知晓自己略自来熟了,便是嘟嘴,垂目,一副小女儿委屈模样,回头看了一眼自个儿峰上的弟子,又看向小师伯,果然,不提蛋壳还好,一提蛋壳,小师伯的俊脸都变黑了。 “过来。” 立于一树花旁的易擎,黑着脸,抬起一只手,冲容易招了招,她乖乖走过去,他便拎起她的一只耳朵,冷声问道: “感情好着呢?嗯?你这话是说予本太子听,还是说予自己听?音儿,我俩感情好吗?” “小师伯...小师伯放手,救命啊,快叫大师姐来救我!!!” 被拎了一只耳朵的容音,挥着双手,抱住了易擎的手臂,想回头让弟子去找大师姐来救她,又被易擎捏着耳朵往他处走,只得踉跄着,随着易擎去了。 想来这易擎,虽然年纪于容音相当,甚至比起袁诸,或者容音那些师姐来,都要显得年岁小很多。 但架不住他身份尊贵,辈分又高,是以,拎那天极宗一峰峰主的耳朵,在座谁敢拦他? 5、005 你就只知道吃 听音阁里满是花草,易擎拎着容音去了他的包间里。 屋子里倒也没有太多的人,几名散修,几名天极宗流云峰弟子,又有几名龙宫的主事。 见得易擎拎着一名绝色女子过来,有人起身要揶揄龙宫太子几句,却是瞧见这女子身上的衣裳与腰间的雪花印,便是不敢再说,这人,除了天极宗清心峰峰主之外,还能有谁? 只是这清心峰峰主,如何被易擎这般拎过来?又想起二人年少时的恩怨,众人便是恍然大悟,心道可怜了这容音如此娇花,竟不小心犯着在了易擎手里,他二人可是死对头啊。 包间内宽敞大气,奢华不俗,诸人席地而坐,新鲜瓜果,美酒佳肴摆满了众人面前的小案。 便是在这一片沉默气氛中,易擎将容音拎到了他的首座坐下,与他同坐一处,也不说要如何整治容音,只抬眸看着众人,道: “我们方才说道哪儿了?” 方才,他正与人说起魔族有复兴一事时,忽闻容音来了,这才随袁诸之后,出了这包厢,出去拎容音进来。 拎进来了,却只与他坐着,又要说回之前的话题,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与他坐一处的容音,揉着自己的耳朵,嘟嘴,委屈的拽过了面前案几上的一串葡萄,一颗一颗的扯着吃。 刚吃完一盘,正在与友人说着话的易擎,又给容音面前放了一盘,侧头看她,气得低声道: “你就只知道吃。” 也不与他说话。 这吃还有错了?容音恨恨的往嘴里塞了两颗葡萄,道: “小师伯,你与别人聊得欢畅,硬是拎了我过来旁坐,我不吃,要我如何?” 旁边便有流云峰弟子,笑着圆场道: “九峰峰主素来不问这修真界诸事,我等都已习惯了,凡是宗门内大小事,都不曾有过清心峰那边的人参与。” 这意思,还是天极宗人,帮着天极宗的人在说话,是说他们这边商议的事情,容音从不曾过问,如今她茫然沉默,也在情理之中,龙宫太子不必强人所难。 那易擎笑了一声,冷眼看向帮着容音说话之人,又看着容音问道: “你既然已当了天极宗一峰峰主,平日里吃喝玩乐也就罢了,但魔族复兴这等大事,为何也不问问?我们这里正在商议,要结伴去斩前些时日屠了渔村的魔族,你既已出峰,便随我同去......” 见容音张口要拒绝,易擎并没有给她机会,直接道: “便是如此罢了,你若随我去杀了那些屠了渔村的魔族,再见我母后,她肯定高兴。” 容音感觉小师伯似是在忽悠她,她好想拒绝他,但他根本就没有给过她机会。 又见小师伯举杯,同众人道: “来,干杯,我们有清心峰峰主的加入,这场屠魔之旅,定能大获全胜。” 众人面面相觑,这样就随便把清心峰峰主给拉入伙了,好吗?却又不能不给这龙宫太子面子,只能纷纷举杯,感谢容音道: “难得九峰主如此识得大体,我们这次定能凯旋而归。” 006不如喂鱼去罢(微H) 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走狗斗鸡的容音,就这样被易擎逼上了梁山......哦,不对,逼去了除魔卫道。 都还来不及跟自己峰下的弟子说一声,一行人说走就走,有人趁着酒意,便要来腾云驾雾,往东海边的那一处小渔村去。 落在众人身后的容音,盘算着该是如何逃脱,便是一直往后退开,还未退两步,被易擎一把握住了手腕。 他俊美的脸转过来,侧头,微微勾着唇,淡声道: “音儿,师伯怕你不认识路,又恐你那法器飞得太慢,若你等我们杀伐半日才到,便是空有了你那一片除魔之心,如此,便与师伯同行如何?” 龙族天生就会腾云驾雾,不若这些修真之人,要追求星辰大海,还需借助飞行法器。 清心峰独门标配飞行法器,便是一片雪花,那雪花飞的快不快,容音未曾与旁人比较过,但她肯定是有多慢,便想飞多慢的。 最好,掉个队,又借口不认识路,转身就回来,或者...等小师伯他们杀完了,容音便“恰好”赶到,走走过场罢了。 但她这内心的想法,竟然全教小师伯掐算到了,将她方方面面都堵死,硬是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直接抓着她腾空而起,飞在了众人前头。 听音阁本就临海,易擎起初只是抓着容音的手腕飞出了临海的窗子,飞得远了些,入了海域,身后众人都还未跟上,他便是将抓着容音的手腕略略松开,似要将容音丢入海里喂鱼一般。 这得多恨她啊!!! 容音一见危险,急忙用另一只手,死死抱住了易擎的手臂,急道: “小师伯,音儿要掉下去了。” “是吗?” 似是不知自己正在松手的易擎,干脆直接放开了容音的手腕,任由容音巴着他的手臂,柔软的胸,紧紧的挤压着他。 易擎晃了晃神,道: “正好,海里的鱼都饿了,你这般不听师伯的话,不如喂鱼去罢。” “哪里有不听话的?音儿乖的很,小师伯,你果然是要将音儿喂鱼的。” 一脸“我就知道”这样表情的容音,气不过了,干脆直接上来,抱住了易擎的腰,紧贴着他,丝毫未觉她和易擎之间的这姿态,真是太亲密了。 易擎也不拦她,她要来抱他的腰,他便展了手臂,搂住了她的肩,又顺着那纤细的肩头下行,另一只手直接过来,本来想呈现一个抱姿,却是摸到了容音的一边侧乳,握住了。 “呀......” 被小师伯握住了一只奶儿,容音顿时满脸通红,她抬头,看着小师伯英俊的脸,他一脸清贵,甚至还有些肃穆模样,只脸颊上有些不易察觉的红。 莫不是小师伯不知道自己握住了什么吗? 容音决定暗示一下小师伯,她颤巍巍的,用着软弱的嗓音,说道: “小师伯,那个......手可以放开吗?不需要抱这么紧。” “你不是怕掉下去?” 说罢,易擎还一脸正经无常的,揉了揉容音的那一只椒乳,柔软,浑圆,不大不小,刚好够他一手掌握,易擎很是满意。 ---------------------- 求猪 007台阶(微H) “怕,是怕的......嗯......小师伯,别,别揉呀,音儿这个,这个不是面团子......” 容音俏脸通红,在这汪洋大海的海面上,风景壮阔是壮阔,可是也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吧,她又无自在飞行的本事,只能抱紧了小师伯的腰,手指抠着他腰带上的那一枚龙型的铆扣。 心中暗道自个儿命苦,明知小师伯几厌弃她,非得往小师伯的面前凑,这凑就算了,方才态度还不够坚定,愣是被小师伯给拐带上了天,这下可是好了,她被小师伯给轻薄了,还偏离不得他。 所幸,小师伯的手,也只揉捏了一番她的一只奶儿,并未做出更过份的举止,只等到了海上一处小岛上,他便落了下来。 容音着了地,脸颊绯红的急忙放开了小师伯的腰身,往后退了两步,似要拉远一些彼此的距离。 这般疏离,教易擎冷斥一声,“你敢再退!” 容音立马站住,海风习习中,她的裙衫飘逸,粉色的那一根腰间系带,被白色的纱裙裹挟,她通红着脸,也不敢看易擎,只道: “小师伯,方才...一事,想来定是无心,所谓,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接下来的路程,音儿跟在小师伯后面,自行往渔村去便是。” 又急忙道: “音儿一定去,绝不落跑。” 却是在容音话还未落下时,易擎上前两步,看着容易一副有些薄怒的模样,他问道: “在音儿心目中,师伯方才做的,仅是无心?既无心,音儿脸红什么?” 容音后退两步,袖衫被风吹的鼓胀,急道: “这事,这事放予谁的身上,谁不脸红?毕竟,音儿也是女儿家,再说了,小师伯竟也是不知羞的,做了这样的事,音儿都给了小师伯台阶下,小师伯却还提......” 身后便是一块礁石,随着容音的话,易擎一步步往前走,容音一步步往后退,他的俊脸上,颜色越来越不好看,容音便越来越慌张。 都怪她说话太直接了吗?娘亲总说她四窍通而不畅,因此不太精通人情世故,不知道有些实话,其实很多人都是不爱听的。 可,可小师伯步步紧逼,容音也是无法。 她深吸口气,刚要让小师伯不要再逼她,却是突然被贴近的小师伯压在了礁石上,容音忙是慌的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师伯,结巴问道: “我,我也未曾说错什么。” “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易擎压着容音,双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身,方才,那般旖旎的感觉,他分明情动心动了,她为何毫无所觉? 竟还在此教训他不知羞,竟还十分体贴入微的,帮他找个台阶下? 易擎冷笑着,躬头,侧着脸,亲了一下容音柔软的唇瓣,气道: “实在不必音儿这般体贴,小师伯就是不知羞的,不仅要摸音儿的奶子,还要亲音儿的嘴。” 说话间,易擎再次含上容音的唇,吮吸着,舔嗜着,起初他只是带着些赌气的性质,容音要给他台阶下,他非不下去,但随着他的这个吻,一点一点的加深,易擎渐渐阖上了眼,陶醉在了这样的亲吻中。 8、?008 你当年太烦人了(微H) 被小师伯压在礁石上亲吻的容音,真真儿是吓了一跳,她仿若被定身了一般,呆呆的靠在礁石上,被小师伯压着亲吻。 这时候,容音唯一的感觉,就是,小师伯的嘴唇真是软啊,湿湿的,濡濡的...... 又忽觉小师伯的唇吮吸着她的唇,哎呀呀,小师伯的舌头,竟然也进了容音的嘴里来,他一路撬开她的牙关,一条大舌,带着他的龙涎气息,搅动着容音的小舌头。 她一动不敢动,察觉到小师伯的舌头,来抵她的舌,她便用舌尖,推了推小师伯的舌。 易擎深吸了口气,略偏头,回缠住容音的舌,她竟然也学了他,与他纠缠着。 这若是在旁人看来,倒真是像在缠绵接吻的一对小儿女了。 “音儿......” 易擎沙哑着音,略略离开了一些,被他吻得嫣红的唇,抬眸看她,她虽一脸懵懂天真的模样,可也是呼吸急促,眨着眼,回看向他。 那龙太子便是低头,再次一口含上她的唇,伸手,揉搓着容音胸前的浑圆。 容音心跳的厉害,推了小师伯两下,没有推动,又见小师伯的手,在大力的搓着她的乳房,便要伸手来挡,却是挡不住小师伯的手,还让小师伯的手滑进了她的衣裳,只隔着一层肚兜,揉捏着她。 “小师伯,小师伯,我娘亲说,我娘亲说,不能...不能与人如此亲近的,除非,除非那人是与容音,极为亲密之人......” 她似是有些半推半就,躲开小师伯的唇,话还未说完,又被小师伯给吻上,他依旧手指未停,待得吻了容音的唇许久,才是流连着,到了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吮吸着她的脖子,喘息道: “师伯,未必不是容音极为亲密之人吗?当年在炽焰谷时,音儿最好的,唯一的玩伴,不就是师伯吗?” “可是,可是那是小时候......” 提起那时,容音便是心中柔软,当年若非小师伯救她,只怕她早已入了魔族,成了魔族的禁脔。 想起这样的恩情,容音挣扎得又弱了些,但她嘴上依然不饶人,又道: “我当年也有带礼陪罪与小师伯的,是小师伯后来不理人,这便也算不得亲近。” “......你当年太烦人了。” 易擎似是理亏,轻压着容音,也没再吮吸她的脖颈,只将脸贴在容音的肩胛上,努力平息着自己翻腾而起的欲火。 当年易擎还未修成人形,为救容音,以蛋身挡住魔君之子对容音伸出魔掌。 蛋壳一破,他似人非人,似龙非龙,亲眼见着容音一脸震惊害怕的看着他的模样,自然自惭形秽,不肯与容音相见也是理所当然。 但她却是日日提着礼物来赔礼道歉,全然不理会少年人一副丑陋模样,在心上人面前的自卑心态。 他自然恼羞成怒。 不,别说当年,怕就是现在,容音也是不懂的。 果然,容音一听小师伯这话,便是气着了,她一把推开了小师伯,理着衣裳委屈道: “音儿也知自己烦人,是以这些年来,尽量不去小师伯处,免得污了小师伯得眼睛,现下,小师伯也别靠近音儿,省得两看相厌。” 9、009你哭什么(求猪猪) 海风带着腥咸,吹着易擎的黑色衣角,让他衣上那条黑金线织绣的龙,似要腾空而起般,活灵活现的。 便只见易擎的眼中红光一闪,偏头,一脸乖戾的看着似要划清界限的容音。 那小花精容音将将理好被小师伯扯乱的衣裳,忽而又察小师伯竟然这般看着她,那眼神也铽奇怪了些,便是怕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她退也就罢了,还偏生晃着黑纱大袖摆的袖子,拢住了自己的前胸,一副生怕小师伯要扑上来轻薄她一般,且还充满了警惕的问道: “小师伯,你作甚,作甚...要这般看着音儿?音儿本精乃植物之身,吃不得,吃不得,也,也无甚滋味。” 易擎咧了咧俊脸上的嘴,五指成爪,朝着容音一把抓去,恼怒得将那小花精抓了过来,恶狠狠道: “本太子倒真是想一口吃了你这小妖精,若是往后,本太子如若再听到你这妖精说要与本太子远一些的话,看本太子怎么吃了你!”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凶狠,或许是他的话说得太无情,教容音听了他的话,又看了他凶煞的脸,竟然吓得眼眶都红了。 就是这般的,当年小师伯就是这般的凶神恶煞,丢了她的赔礼,将她所有的示好都回绝了。 现在他还这样的凶煞,说不许她离他远一些,可当年要她远一些的,明明就是这个人呐。 “你哭什么?” 见着容音的眼眶都红了,易擎愣了愣,他松开了抓着容音的手臂,抬起手来,手指轻触容音发红的眸子,这样一双明媚的眼眸,因他而哭吗? 当年,她被他拒绝在门外,都不曾哭过的,转头还高高兴兴的与宗门里的师姐们偷酒去喝,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儿,竟也会哭吗? 又只见容音眨巴着眼睛,很认真的很认真的同易擎说道: “师伯,您不是龙宫新太子吗?这海风这般大,吹得音儿的眼都迷了,您也不兴管管吗?” 海风确实大,腥咸腥咸的,还吹着容音的发丝,扯得那黑长的发,直直的往对面这丰神俊朗的儿郎身上扑,容音一时间都有些厌弃自己的发了。 可再一看,不仅自己的头发往易擎的身上扑,就连自己的衣裳,裙衫,还有腰间悬挂的那一枚峰主印,也是一同往易擎的身上扑。 她便觉着,这定是海风不安分,推着她想抱住小师伯大声哭一哭了,那便是有再多的委屈,也定要忍不住全告知给小师伯听的。 到时,可是丢脸。 站在容音对面的易擎,被容音这没头没脑的话又一次的气笑了,他垂目,看着她嫣红的唇,与那被风吹得直往他脸颊而来的黑发,又是叹了口气,手指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睫毛,带着哄意,道: “你不说与我疏远的话儿,师伯便不吃你,毋需吓成这般模样,至于这风......” 俊美的男人一偏头,看着苍茫九重天,皱起剑眉,道: “那是天上的事儿,师伯管不着,你若不喜欢,师伯带你从海里走,如何?” —————————————————————————— 啦啦啦,排除万难,整理好了心态,终于复更了,你喜欢吗?猪猪不要客气的砸过来哦。 10、010现在没有风了 小师伯惯来是顺着容音的。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金龙小冠束着黑色的发与头顶,面目俊美,身型颀长,一身龙气浩瀚浑厚,这样一般天生即可荣登神位的人物,肯低眉顺目的哄着容音,说带她避开这恼人的海风,从海里走......莫非有诈? 容音真要仔细想想,小师伯是否真要把她带去海里喂鱼了。 她便是努力尬笑着, “那,那也不必如此矫情,师伯办不到便说一声即好,音儿虽恼这海风,却不得已时,也是忍得的。” “你说我办不到???” 易擎听着容音这话,又是来气,她若一日不气他,他实在感谢上苍怜悯,这男人最恼心仪女子看轻,便是一时气来,易擎单手指天,原本那万里无云的天空,便是乌云滚滚,雷声大震,忽而又是一道闪电劈开层层乌云,似有暴雨降至。 龙族天生就会腾云驾雾,另也代天行使降雨之职,因此,区区唤雨而已,对易擎来说实在易如反掌。 但那闪电恍若雷劫一般,吓得容音立即捂住了双耳,被易擎一把抱在了怀中,耳际是挡不住身边易擎得意之音。 只听他道:“音儿看,现在没有风了。” 这确实没有风了,可又来了暴雨,这暴雨比风更是讨人不喜好吗? 容音哭丧着一张娇艳的脸,捂着耳朵瑟缩在小师伯的怀中,又抬眸看着易擎,可怜兮兮道: “师伯,师伯音儿觉着,他们说要去渔村杀那魔族中人,我们再耽搁下去,恐惹他们笑话我们贪生怕死,不若尽快些的去。” “说来也是。” 抱着怀中娇花的易擎,抬手安抚着容音,又觉音儿现下真是格外的乖巧听话,卧在他的怀中也不再抗拒于他,这教易擎心情极好,便是黑袖一挥,抱着乖巧的容音腾空而起,直接往目的地飞去。 这处渔村位于东海岸边,他俩到时,一同在听音阁里吃酒的那些人,早已经与魔族斩杀上了,易擎一来更是如虎添翼,便只见得空中黑龙咆哮,龙啸声震天撼地,比那暴雨降至的威吓更是强大。 容音早已被易擎放置渔村的地上,她明明是个除魔卫道的正道中人,却偏生提着裙角,找了处干净的破庙躲了起来,没办法呀,这倒也不是清心峰心法主辅助,而是因着容音太懒之缘故。 想来,这么多的正道中人,还有龙宫新太子都在斩杀魔族,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自己何必强出头,累得一身血腥不说,还得耗费她的灵石。 她好穷呢,身为一峰峰主,宗门内的供给都给她用来走鸡斗狗了,少有剩余,也得留着去逛东海边的小镇子,买些新鲜玩意儿带回宗门去玩。 便是由着外头杀声震天,那些正道中人个个热血澎湃万丈激情豪迈,她打了个呵欠,躲在破庙里,与那些凡人的孩子们待在一起,等着神仙来救她。 有穿着一身破烂的孩子,看着容音一身的光鲜,天真的问道: “姐姐,你不是神仙吗?为何也与我们躲在一处了?” 11、011音儿可有受伤 破庙有风,屋顶漏了的地方,用一些石头与树枝覆盖着,庙门还有些的破旧。 蹲在破烂小庙里的容音,看着与她一同蹲在角落,正眨巴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她的凡人小孩儿。 与那凡人小孩儿一般张望着她的,同有几个。 容音顿时有些丢人,但略一想,她为何要这般觉着,这除魔卫道可是小师伯拉她来的,她天生热爱和平,最是不喜打打杀杀,弱小无辜与可怜,便是说的她了。 于是容音便与那凡人小孩儿据理力争, “你是不懂,这神仙,也有厉害的神仙,自然也有不厉害的神仙,偏巧的是,我便是那不厉害的,属于神仙里的微末之流,我若出去,就会被那些魔族抓住,先奸后杀......” 她做出一个割自己脖子的动作,然后看着那些凡人小孩儿同情的目光,身为正道魁首一峰之主的容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 “所以,你们明白了没。” 几个凡人小孩儿连忙点头,他们明白了,这个姐姐原来就是神仙里的败类,说书先生口里的,贪生怕死之徒啊。 正是这般认为着,破烂庙门忽而卷进了一股黑色狂风,孩子们站起来就往小庙的后门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 “神仙姐姐快跑,魔族打进来了。” 容音还蹲在地上,黑发飘扬间,看也不看那股黑色狂风一眼,只黑纱一卷,对着那股黑风打了个手诀,将那黑风打退了一些,瞧着那些孩子确实跑出了小庙后门后,她才是提起裙子拔腿就跑。 一边跑,还一边不忘掏了掏储物袋里的灵石,心中愁苦,灵石所剩无几啊,要打呢,不是打不过,就是囊中羞涩,师姐们又不在身边,她这些灵石得省着些用。 这要万一到了关键时刻,她也好用来保命不是。 便是在她这般算计时,前面跑着的孩子回头,看了一眼容音,急道: “姐姐,你快点儿啊,那魔族快追上你了。” “追我作甚?” 容音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旋风,娘也,她就打了这魔族一下,这魔族倒是记恨上她了,一直追在她的后面,这是要逼她来真的吗? 又见前方小师伯那挺拔的身影,正在与一群长相丑陋的魔族酣战,容音便是灵机一动,小师伯可是个大户,能力通天不说,手中灵石定也充足,遂,很是厚颜无耻的大喊道: “小师伯,小师伯,救命啊,救命啊。” 话音还未落,一道龙吟咆哮如雷,原本追着容音的那小小魔族,便被一条黑色巨龙冲撞得散了架。 旁的修士还未认出那呼救的女子是谁,独天极宗第六峰门人,有些丢脸的用袖子遮住了脸,他们好不想承认,方才呼救女子,竟然是他们宗门内的一峰峰主...... 又看那龙宫新太子落地成人,站在了容音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在一片震天响的杀声中,急急的上下看了她一番,问道: “音儿可有受伤?” 12、012师伯救济你 这战场上,来的修士也不少,原本在易擎这群人来之前,便有不少散修到了这里。 再加上易擎这些人,这战场便是愈发的热闹。 已近趋荒废的渔村中,尸骸遍地可见,少有一些成人与孩子,也是瘦骨嶙峋,一副生活艰辛的模样。 因此,见得众人都看过来,这龙宫新太子竟旁的人谁也不顾,专化了人形,站在容音面前,难免惹人诽议。 又见容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住了易擎的袖子,哭诉道: “小师伯,您可得罩着点音儿啊,这除魔卫道的差事,可是您强绑了音儿来的,再怎么说,音儿也是您嫡亲的晚辈,便是不能顾全音儿性命,也得留音儿一些灵石傍身才是,音儿出来匆忙,师姐们平日里克扣音儿份给,音儿过得......穷苦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然后扭头看向身边的天极宗第六峰的人,原来这得了龙宫新太子特别照顾的人,竟然是天极宗清心峰的峰主啊。 没见那长相倾城的女子大哭,说自己是龙太子嫡亲的晚辈,这修真界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龙宫的龙后便是天极宗清心峰的先先峰主啊。 后,龙后传峰主印于容嫣,容嫣之后,传峰主印于女,便是容音了。 第六峰弟子皆是羞惭的低下了头,心中暗暗呐喊,他们第六峰可是个个骁勇善战,并无胆敢克扣峰主份给之徒啊!!!凭什么第九清心峰的面子,要他们第六峰来承担??? 但天极宗九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容音峰主没有灵石斩杀魔族,便是在场全体天极宗弟子的责任。 于是,便有第六峰弟子硬着头皮上前,拱手,弯腰,毕恭毕敬的予容音峰主双手奉上储物袋,道: “容峰主,弟子这里有些灵石,虽不至于许多,只希冀能解容峰主燃眉之急。” “要还的吗?” 海风呼啸中,容音偏头,一脸哀怨的看着这第六峰弟子。 便是将这第六峰弟子问得哑口无言,这......说了只是解燃眉之急,自是要还的,一峰峰主,总不至于昧了弟子的血汗钱财罢。 又见容音眨巴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了易擎,十分的无辜,十分的单纯,又十分的干净。 易擎便是忍不住嘴角挂了一丝笑意,旋即隐去,只大方斥道: “成了,他能有多少灵石,问弟子要灵石,你也不嫌丢了峰主的身份,师伯这里的尽管拿去。” 他拿出一只绣着零碎花瓣的黑色储物袋,见得容音一脸欣喜的抢了过去,便补充了道: “毋需还,师伯救济你。” “谢谢师伯,容音即刻去除魔卫道啦啦啦啦。” 容音高兴的蹲身行了礼,转身就跑,一边跑,手指往储物袋中一探,哦呵呵呵呵~~~小师伯果然是个大户,这灵石,够她买上许多玩意儿了。 关键是,还不必还! 见着容音这副抢钱模样,易擎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这个见钱眼开的样子,也能当上峰主,果真是个走了后门儿的。 13、013不想去 渔村尸骸遍地,魔气缭绕,这一场战役约是行进了一天多,在天极宗,与龙宫新太子的加入下,终于斩杀魔族殆尽。 众修士们皆是高兴,决心留在此处开个庆功宴,以结识此战役中,并肩作战的诸同道修士。 到了夜晚,村中幸存下来的凡人,林林总总也没有几人,将村子里的尸体抬走,到了远处的山中埋葬。 修士们则升起了篝火,拿出了各自储物袋中的案几小凳,及各自不知从何处搜罗来的美酒佳肴,一派欢声笑语的景象。 那众人簇拥之中的龙宫新太子易擎,心不在焉的听着诸修士或者恭维,或者刻意攀谈的话语,一双隐含锐利的眸子,在村子里四处寻着他心中的那位女子。 她不在村子里。 这时候的容音,正百无聊赖的执着一根树枝,走在村子后面的一处小道上。 似是觉得有人在念着自己,她在夜风中回头看了村子的方向一眼,又转头去,继续往山上走。 却是一头撞进了前方身穿黑色龙袍的男人怀里。 她看也不看,只往后退了一步,抱怨道: “小师伯,这阴风阵阵的,您不去村中喝酒庆功,却跑到这山间来扮鬼吓人,会吓死音儿的。” 头顶传来易擎那充满了磁性的笑声,他负手而立,往容音后退的方向走了两步,问道: “师伯还道你天不怕地不怕,竟也是怕鬼的吗?” 不怕鬼,怕师伯您啊......容音心中呐喊,却只抬眸看向面前的易擎,不说话。 易擎便是又朝着容音靠近一步,问道: “音儿怎么不去喝酒庆功?虽然音儿诓了师伯这么多灵石,却一只魔族都未斩杀,但此番胜利,师伯的功德,分音儿一半。” 他以为容音是终于知道自己不好意思了,所以才无脸去参加那庆功宴,却不料,容音摇头,颇有那坚决的意味,道: “不想去。” 她绕过了小师伯,继续往山上走,又有风吹来,卷起她白衣裳外的那一层黑纱,教身后的易擎一把抓住。 她往前走,易擎就拽着她的衫角,跟着她往山上走。 容音回头,见着与她这般亲昵的小师伯,她叹了口气,也不去管他了,只停下了脚步,耳际隐约有凡人的哭泣声,在林中传来。 山中小道上,容音看着远处的林子,不说话,耳际听着哭声,忽而,又对小师伯说道: “师伯,您说,神仙们这般努力的除魔卫道,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这些凡人,可他们明明哭得这样悲伤,你们却还能在别人的村子里开庆功宴,可若不为了他们这些凡人,你们这般辛苦,又是为了什么呢?” 黑暗中,只余下了星光的山中小道上,拽着容音衣角的易擎,双眸灼灼的看着这个容音。 她好像什么都不懂,却又好像什么都懂,人人都说容音因是花精化人,故而窍门不通,可看她现在这般的样子,竟是比那些修真界里道貌岸然之辈,真实性情许多。 14、014 妖孽说谁是妖孽(微H) 阴凉的山风中,忍不住,易擎抬起手臂,握住容音的肩头,将她轻轻的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他看着她,她也抬眸看着他,还颇无辜的眨了眨眼,仿佛不明白易擎要做什么。 只听得易擎道: “有时修士除魔卫道,说是为了天下苍生,也不全为了天下苍生......只能说,凡人都是蝼蚁,性命不过匆匆几十载,他们今日不死在这些魔族的手中,也会死在别处,音儿,不必为他们感伤了。” 对于这些凡人的生死别离,拥有漫长寿命的修士一般都看得很淡泊,从没有修士为了几个凡人而难过,他们除魔卫道,也仅是需要他们除魔卫道罢了,与凡人并无旁的大干系。 要知,这修真界,自亘古来,便是得魔族而诛之,但凡修士,只要有得魔族的踪迹,必然除之后快。 若是真正在乎凡人的生离死别,那普天之下,这样多的凡人,又能在乎得过来吗? “小师伯说的是大实话。” 容音不在乎说,只看着面目俊美的小师伯,他的脸便近在她咫尺。 她强笑了一下,恍若为自己这些许不应存在的怜悯之心自嘲了一番,又见小师伯眸光灼灼,周身龙气浩瀚,端得引人心旌摇曳。 她便是不自在的偏了下头,掩饰了脸上的不自在,嘟嘴嘀咕道: “小师伯还真是个妖孽。” “妖孽说谁是妖孽?” 易擎敏锐的捕捉到了容音的这句话,他略弯了腰,凑得离容音近了些,本是要质问容音一番。 却是有风吹来,容音的一缕黑丝抚上他挺括的鼻梁,他的心中狂跳,头微微一摆,鼻尖嗅了嗅容音身上的香味。 真是沁人心脾的味道,这是他魂牵梦绕的香气。 要知容音乃花精化人,身上自然带了花儿的香气,只这花香却又不若普世之中的任何一类花儿,只独独容音身上才有的。 小的时候,他还在蛋壳里时,便被安放在这朵花儿的本体附近,伴随着容音的本体孕育成型。 那些时日,自他有记忆起,身边便有了容音的精魄环绕,她与他一同成了型态,她的香气日夜浸润着他的蛋壳,这味道,教他处于一团混沌时,便被刻入了他的神魂骨髓之中,一直不能忘怀。 又在容音能跑能跳之时,他以龙身被困于龙蛋之中。 她便日日来与他说话,与他玩乐,说一些外面好玩儿的事情予他,又因着易擎身份特殊,迷迭林中,除了父母与容音爹娘,同龄的玩伴便只有容音一人了。 那个时候,易擎时常在想,他与容音这悠远漫长的一辈子,便是这般不会分开的,将来,他成长为了威武帅气的龙子,也要日日夜夜的抱着容音,要比这时更为亲昵,你中我,我中有你,极好...... 又见如今,已有几百年,易擎不曾再闻过这香气了,便又贴得容音近了些。 这距离,教容音不禁想起前两日,她与小师伯在那无人的海岛上发生的些许......不合规矩礼仪的事情,便是脸红的将上身仰了仰,鼻尖擦过小师伯的鼻尖,距离极近的看着小师伯,懵懂的问道: “师伯又要作甚?” 15、015 音儿也可瞧师伯的(微H+求猪猪) 见她一脸还不自知的神情,站在容音对面的易擎,便是心中气结,故意负手弯腰,又往容音处凑了一凑,唇瓣几乎贴近了容音的唇瓣,说话间,他的唇也是擦着她的唇,道: “音儿说,师伯要作甚?” 容易急忙后退,转身往山上方向又走了两步,心中慌乱,急道: “啊,今夜这山上的风景真好,师伯,音儿......”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是踢着了路上的一块石头,正要往那山石上磕。 背后易擎见状,急忙伸手将她揽住,从容音背后抱住了她,斥道: “怎么走路都是这般不小心。” 又是话音一顿,掂了掂手掌下覆着之物,很好,他并未碰着音儿的奶子,但他的掌背上方,便是悬着音儿那沉甸甸的奶儿。 这对奶儿的触感柔软,也就是在几天之前,易擎还才抚摸玩弄过的。 若说当时,是易擎情不自禁,那现在他便有足够的理由告诉自己,面对容音这不肖师侄,再多的克制也是枉然。 因为,她总能露出无数破绽,教易擎不自觉的想要欺她一欺的。 便是这般想着,易擎果断将扶着容音腰部的手,往上挪了挪,握住了容音那一只浑圆的奶儿。 站在易擎前方,将将站稳的容音一愣,她还有些的傻,只觉得小师伯站在她的身后,怎的,胸前便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龙爪。 这......太明目张胆了些,太孟浪了些,也太,不符合小师伯的身份了些。 容音低头看着那只手,起初只是轻轻的覆盖在她的一只椒乳之上,而后,摁了摁她的乳肉,改覆盖为揉捏,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她的腰肢,在她腰际轻轻的揉搓着。 这便也就罢了,小师伯那只揉捏着她乳房的手,竟然还伸入了她的衣襟,那只本来只在她腰际抚摸的手,缓缓的摸到了她的小腹上。 “音儿......” 易擎站在容音身后,微微垂目,鼻尖嗅着容音的发顶,他似陷入了某种迷幻的欲望深渊中,轻声的,低沉的,嗓音宛若浩瀚无垠的大海,裹着即将爆发的滔天巨浪般,又唤了一声, “音儿,师伯从不曾近过女色,想看看音儿那私处,长着什么模样,可好?音儿。” 原本被小师伯这番举动,撩拨着身体的容音,正微微仰头,不知自己是该打一顿小师伯,还是继续享受着师伯抚摸,听闻小师伯这话,突然一脸爆红。 她回过神,极力挣扎起来,站在这树木哗哗作响的山中,一只手压住了小师伯揉捏她奶子的手,一只手又压住了小师伯抚摸她小腹的手,急切道: “师伯,师伯,音儿虽不知人事,可也是看过许多话本子的,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师伯与音儿做不得。” “为何做不得?” 易擎将容音翻转过来,剑眉紧促,眼中带着一抹强横,那山风之中,容音与他的衣袂飘扬,并卷在了一处,只见易擎单手托住了容音的臀儿,认真道: “师伯也就瞧上一瞧,都说食色性也,音儿也可瞧师伯的。” 16、016 会给人看见(微H+求猪猪) 这海边的山,树木总是葱郁的,虽然山风依旧带着一抹腥咸,但对于容音来说,小师伯身上的龙气,更是鲜明。 她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离开易擎远一些,又觉小师伯将她越抱越近,他的手本来是托在她的臀上,却是改托为揉捏,宛若捏着面团子一般,对她的臀肉搓来搓去的。 她立时觉得腿有些的站不稳,只能压抑着狂跳的心脏,双手攀住小师伯的双臂,将上半身靠在了小师伯的怀里,红着脸嘤咛道: “师伯,师伯,别看......会给人看见.....” 其实,容音这会儿也分不清,自己是怕小师伯看她的私处呢,还是怕别人瞧见小师伯看她的私处。 她也分不清这么细腻的情绪,只管嘴上说反对就成了。 “不会,师伯下了禁制。” 容音的姿态,教易擎受到了些鼓舞,他略弯腰,将容音横抱起来,二人进了一处山洞,又将容音放在洞中的一块较平坦的石头上,就着洞外投过来的夜光,看着容音红透了的俏脸,便是弯着嘴角,低声孟浪道: “音儿这般模样真是好看,比小的时候,更好看了。” 刚刚在大石头上坐稳的容音,便是想要跳起来,羞道: “这些孟浪的话,师伯不许再说。” 她原是盘算着,师伯将她放下,她便趁着师伯不备赶紧的跳起来跑掉,却是还未等她站直了,便是被师伯拽住了手腕。 他将她往他所在的方向一拉,裙纱飞扬间,便是拉着容音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双手抱住了容音的小蛮腰,低头,星眸看着容音的脸,问道: “音儿跑什么?” “师,师伯,师伯,音儿觉着,这样实在不妥,不要师伯!!!” 容音瑟缩着,一双柔荑撑在师伯的胸膛上,又慌乱道: “师伯,太近了,离音儿太近了。” 可不是近吗?师伯这妖孽一般的俊颜,与她的脸颊贴的这样近,又用了这样一双专注的眼眸看着她,容音吓得心肝儿都要跳出来了。 又是唾弃上了自己,小师伯他这般的欺她,可也没见她挣扎得太厉害的样子,大约,容音觉着,这许是因为她太尊师重道......的缘故。 “不近,师伯觉得这距离恰恰的好。” 易擎将容音抱得紧了些,鼻尖剐蹭着容音柔嫩的脸颊,一只手圈住了容音的腰,一只手抚摸着容音的香肩,将她的衣裳扯落了些,露出她一侧雪白纤细的肩。 “师伯,您不能这样的。” 坐在小师伯大腿上的容音,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一般,她似是羞怯极了,一边与小师伯拉锯着自己的外衫,一边将脸侧到了小师伯的肩头,似要将自己的脸埋起来一般。 这般,这般不顾礼仪的事情,的确教容音好没有脸。 只她这香肩外露,雪白的脖颈儿又呈在易擎的面前,他便是有些的口干舌燥,便也遂了自己的心愿,低头,亲吻在音儿的脖颈上,她颤得厉害,他一时意乱情迷,又是手指下滑,握住了容音那藏在肚兜下的一团颤巍巍的奶子,轻轻的蹂躏着。 皱着剑眉, 17、017 师伯管教他灰飞烟灭(微H+求猪猪) “不能怎么样?” 易擎的唇,流连在容音修长的天鹅颈上,又来到她的肩头,张开了嘴,用牙齿轻咬着她小巧精致的肩。 紧紧的将脸埋在小师伯胸前的容音,害怕极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攒起,都不必看自己裸露的肩头,肯定被小师伯咬出牙印来了。 她在想,小师伯是一条龙啊,这龙也不吃植物的吧?怎么这就给她咬上了呢?又觉小师伯这啃咬的力度,将她的肩头咬得酥酥麻麻的,那触感竟然顺着她的裸肩,爬满了她的整个脊背。 尤其是小师伯抚摸着她奶子的那只手,竟竟然还伸进了她的肚兜,他的手便这样贴着她的乳肉,刮过她的乳头......哎呀呀,容音忍不住,轻咬住了下唇,她怎的头有些晕,呼吸有些急促,开口,便嘤咛了一声, “嗯~~师伯~~~不能......摸音儿这里。” “没有哪里是师伯不能摸的。” 易擎也是意乱情迷了,他扶着容音站了起来,就站在他的面前,抬头看着容音一脸绯红,易擎将容音的肚兜一把撸了上去,露出了容音那两只圆润的奶子。 便见得那两团软绵绵的奶子上,两点粉色的奶头,正在他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并立在了奶肉之上。 容音觉得羞怯,脸儿红透了,便是伸手,要将自己的肚兜拉下来。 “别。” 易擎阻止了容音,为防那肚兜掉落下来,他又将音儿的手拿过来,压在她的肚兜上,沙哑着嗓音,道: “帮师伯卷着你这肚兜,别遮住了这对奶儿。” “师伯,师伯!!!” 听话的压住了自己肚兜的容音,在师伯面前袒露着自己的乳房,听得师伯这样无耻的要求,便是跺着脚要抗议。 她实在是太羞了,师伯不仅看了她的奶儿,还让她帮着卷住肚兜,哪里有这样孟浪又不要脸皮的人? 哦,不是,龙! “别动!” 就坐在容音面前的易擎,端起了他的师伯架子,虎了容音一声,见她果真好好的卷着肚兜,站在他的面前不再乱动。 易擎便是伸手,抱住了容音的腰,就这样坐在容音的面前,微微将头凑了过去,刚好含住了容音的一粒乳头。 “呀~~” 从不曾被人这般待过的容音,忍不住昂头,发出了一声喟叹,她深吸了口气,又觉易擎在吮吸她的乳头,宛若吸着什么果肉,想要从那果肉里吸出汁水来一般,那感觉,教容音想要癫狂, 她拼命的呼吸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软在了师伯的面前,又摇头,想要将自己的乳头从师伯的嘴里抽出来,身体却是诚实的将自己往师伯的方向送了一些。 容音便是喘息着,含着哭音,弱弱道: “师伯,师伯,求您不要这样弄了,不要,音儿会给爹爹娘亲打死的,师伯,呀~~~” “谁都不能动我的音儿。” 易擎埋首在容音的胸前,闭着眼睛,用濡湿的舌尖抵出音儿的那一粒乳头,又来吮吸另一粒,因着要说话,易擎便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一粒乳头,又道: “若是有人敢动音儿,师伯管教他灰飞烟灭。” 18、018 小师伯的龙根(微H+求猪猪) 光线昏暗的山洞中,那石头缝儿里长出了绿色的杂草,洞外有萤火在飞绕,为洞内的春光带来些许微弱的照明。 容音羞得紧紧闭上眼睛,乖乖的站在小师伯的面前,微微昂着头,呼吸不匀的,忍受着小师伯吮吸她的奶头。 他的这动作,就跟在容音的身体内点了把火似的,烧得容音下体湿润,小腹空虚得,只想着这往自己的体内塞入个什么物件才好。 又听得这静谧的山洞中,小师伯啜着她的乳头,那声响“哧哧哧”的,他似瞧出她的羞恼,还故意将那啜奶头的声音弄得特别大,隐隐回响在这山洞中,听得容音双腿直打颤。 她不禁含着一股弱弱的音,带着撒娇,喘息道: “师伯,师伯,音儿......站不住了,师伯,您吃完了吗?音儿这个没有奶水的。” “站不住了吗?” 易擎吐出了嘴里已经被他吮吸红肿胀大的奶头,又拿舌尖裹着那一粒奶儿,见容音忙不迭的点头,想她的确是已经站得够久了,便将她抱起来,又转身放在自己坐着的这快大石头上平躺着。 白色的纱裙洒落在粗粝的石头上,娇嫩的美人儿还卷着自己的肚兜,在师伯面前袒露着乳房,害怕的发抖。 易擎便也躺了下来,单手撑着额头,侧身躺在容音的身边,见她依旧紧张,便是凑过去,单手抚摸着她的奶子,薄唇贴近她的耳侧,悄声道: “音儿,放松一些,师伯疼音儿都来不及,不会伤害音儿的。” 平躺在石头上的容音急忙点头,又摇头,她将双腿屈起,双膝在裙下并拢,大腿紧紧的夹着并用力,生怕自己下体会流出涓涓细流来,那太羞涩了啦。 又是侧头,娇娇的哀求着身边的易擎, “小师伯,音儿,能将肚兜放下来了吗?师伯别再揉了。” “不能。” 既然容音认真的询问过他了,那易擎也就认真的回答了她,又轻咬着容音的耳垂,道: “音儿,音儿的奶子这么软,又好吃又好捏,不知道那与人阴阳调和处,摸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他说的自然是容音的私处,又见容音瞪大了眼睛看他,易擎便坐起身来,俊脸上一副凝重神情道: “说来,起初师伯也说过,音儿若是觉得不公,自然也可看师伯的,那师伯要摸音儿的私处,自然音儿也可摸师伯的。” 说着,易擎果真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这番动作吓得容音赶紧的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身子一侧就要逃, “音儿不想看,也不想摸,啊~~师伯,您也太厚颜无耻了些,哪里有非要音儿看一看摸一摸的,啊啊啊。” 她并没有逃掉,易擎自然也不会让她逃掉,此时,便是在这方平坦的大石头上,易擎一把捞过了容音要逃的身子,在她挣扎间,易擎便是干脆扯掉了她身上早已摇摇欲坠的肚兜。 又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胯间一放。 容音便是愣住,通红着脸,一只手被师伯抓着,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唇上,瑟缩着,呆呆的看着师伯。 虽然隔着衣裳,但她摸到了,小师伯的龙根......好大。 —————————————————— 走过路过,施舍一颗猪猪给大包子吧,色诱! 19、019 你说起这些无用的(微H+求猪猪) 易擎那绣着黑金龙纹的黑色衣裳,领子已然歪斜。 他单手搂着容音的腰,另一只手摁着她的柔嫩的小手,强迫她的小手,压在他胯间的龙根之上。 又伸手,将容音紧紧的抱入怀中,垂目,薄唇碰触容音光洁白皙的额头,鼻尖嗅着她的发香,悄声的,氤氲着情意的问道: “师伯的龙根,就跟音儿的奶头一般,会胀大的。” “那,那,那也胀得太大了些......” 被强制性的拢抱在师伯怀里的容音,羞涩且惊恐交加着,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她被迫摁在师伯龙根上的手指动了动,心中暗暗描绘着小师伯这龙根的形状。 又是摇头,天爷啊,她描绘这个做些什么,这些事情,本就不应出现在她与师伯之间的。 便是发着抖,一本正经道: “师伯,您这般欺负晚辈,良心可是会痛?人都说要尊师重道,可,可也得这长辈,够稳重才是呀。” “你说起这些无用的,倒是脑子灵光的很。” 易擎微微阖目,压着容音的那只手,强迫这不肖师侄的小手,顺着他的龙根开始抚摸游走,他似觉得兴奋,声音压得极低,又带着些许的嘶哑,孟浪道: “音儿,你看那些春宫图中,师伯的这根物什,都是要肏入女子体内的。” 说着,他令容音将他的龙根握住,便将手松开,又抚摸到了容音的双腿之间,隔着那裙衫蹂躏着容音的阴户,这动作惊得容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大腿,将他的手夹在了她的腿间。 易擎却是不在意,又道: “师伯的龙根,便是在今天,定要进入音儿的这里,春宫图上都是这样画的,这才是正经的阴阳调和。” “那师伯刚才只说瞧一瞧,没说要阴阳调和呢。” 满脸潮红的容音被小师伯这话吓着了,她羞恼的挣扎着,大腿内侧摩擦着,想将小师伯的手,从她的腿间摩擦出去,又不敢松开小师伯的龙根,只能恼道: “小师伯竟是这般说话不算话,将来还怎样让音儿这些晚辈服气。” “可你也没乖乖的让师伯瞧一瞧呐。” 易擎额头上全都是汗,呼吸也是不均匀的,容音的那只手,抓着他的龙根,让他体内情潮翻腾,他便与容音讨价还价,道: “这般好了,音儿,你主动退下亵裤,把你那腿儿分开,让师伯看个够了,师伯就什么都不做。” 容音想了想,又觉腿间,师伯抚摸着她的手愈发用了些力道,挤压着亵裤的衣料,摩擦着她的逼口,让她体内的情潮不断翻滚且汹涌,穴口处湿润又黏腻,她便是红着脸儿,半推半就的应了下。 可这应是应下了,真要做起来,对于自诩良家妇女的容音来说,还是有那么些难度的。 她抠抠索索的收回了握着小师伯龙根的手,又将自己的裙子拉好,将自己的双腿遮严实,连脚都不露的那种,一脸羞涩的回头看向小师伯,见他一副耐心等待的模样。 容音便道: “师伯,您先将眼睛闭上,您这么看着音儿,音儿怎么脱啊?” 20、020 师伯依你(微H+求猪猪) 氤氲着情欲的洞穴中,点点荧光在石头附近绕来绕去的。 易擎看着磨磨蹭蹭,又十分羞涩的容音,便是含着宠溺的笑道: “一会儿不照样得给师伯看......好好好,师伯依你。” 说完,易擎果真真将自己的眼睛闭上了,他可是怜惜音儿,愿意给她喘口气的时间。 又是过了许久,听得耳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有香风拂过易擎的脸颊,却又迟迟未闻容音的信儿。 易擎便是等不及了,催促道: “音儿,好了吗?” 没有人应他,易擎心中暗道不好,便是睁开眼睛一看,果然,这块大石头上,只剩下了他一人,与......容音落在他手中的,那一方藕色的绸缎肚兜。 她拿着传送符跑了。 “音儿!” 易擎盘腿,恼得唤了一声,气得额头上的黑色鳞片“咔咔咔”的长了出来,两额隐约凸起,竟有犄角即将冒出来之感。 又低头,看着自己手中几近要捏碎的肚兜,那肚兜上还有容音的奶子香气,易擎又觉下体欲望翻涌,便是将自己的犄角与龙鳞收了起来。 俊脸上一片的冷笑。 好啊,这不肖师侄竟然欺骗到了长辈的头上,易擎真的怒了。 随着他的心情,山顶上空的星子,被厚重的黑云笼罩,没多时,海水呼啸且动荡,渔村上空下起了瓢泼的大雨,那云中,间或有紫色的闪电,“啪啪”的炸响。 而这一切,对于拿着传送符跑到了万里之外,回到了听音阁的容音,并不知晓的。 她还在庆幸自个儿机智,储物袋中随时都会备着一张传送符,便是一边拍着自己裸露的胸,一边将衣裳系了起来,又觉自己的这两只奶头被小师伯给吮吸得太敏感,衣料擦着乳头,竟让她浑身激出一片颤栗。 不自觉的,容音的下体又吐出了一股水来,她的大腿内侧用力,夹了夹小穴,恼得一跺脚,恨恨的抱怨道: “小师伯就会欺负人,这么些年见不着,倒是愈发的下流了。” 她摇摇头,似是觉得这世风日下的,唉,小师伯道德沦丧啊。 忽而,又是想到自己将小师伯一人留在那山洞中,还诓骗了小师伯,便颇得意,自言自语道: “嘿嘿嘿,本峰主实在是太厉害了,干啥啥不行,逃跑第一名!龙宫太子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条傻龙,傻龙,大傻龙!” 虽然嘛,她这逃跑的姿态有些的狼狈,连自个儿的肚兜都丢了,但是能诓骗得了小师伯这龙宫太子,将来回了清心峰,也是有些吹牛的资本了...... “峰主!!!” 不等容音自鸣得意多久,一道凌厉的女音响起,就在容音的背后。 吓得容音立即站直了,回头,看着身后手持宫灯的大师姐,大师姐一脸的严肃,那眸光像是恼火极了。 想来也是,任凭谁丢了自家的峰主,正焦急四寻之际,那峰主还一身蓬头垢面的突然出现,谁都该是如大师姐这般表情的。 容音便是扯着嘴角,站在听音阁的院子里,讨好一般的笑道: “大师姐,这,你好生的雅兴,这月黑风高的,出来吹海风吗?” 21、021他就是恨你(求猪猪) 要知道,容音手中所持的这传送符,都是大师姐给她画的,她自个儿走鸡斗狗的,平日里不学无术,会个啥啊? 虽然她曾也很正经的说过,她其实还挺厉害的,但天极宗与龙宫里的人都知道,这花音若不是爹爹是天极宗掌门,娘亲是清心峰峰主,她怎么能坐上如今这位置? 都是走后门儿来的。 如今,这清心峰峰主装疯卖傻的看着她的大师姐,一脸巴结讨好的笑,还裂出了自己雪白的牙齿。 手中执着宫灯的清心峰大师姐,看到她这个样子,真是气都不打一出来,便是见那白衣大师姐抬起了手来,想像以往那般,去揪容音的耳朵。 却是顿住了,容音到底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师妹,犯了错可以任由她罚的了,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可是清心峰的峰主。 又见容音一副乖巧的模样,主动两手抓住了自己的耳垂,一副做错了事情的可怜模样。 大师姐李卓倩深深的叹了口气,又是恨又是无奈道: “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出了什么事?你快些招出来,不说,不说我,我可是要打了。” “师姐~~” 容音可怜巴巴的撇撇嘴,放下了捏着自己双耳的双手,伸手来拽师姐的袖子,开始胡诌: “我被小师伯绑去了除魔卫道,师姐,我可是厉害了,那些魔族被我斩杀得哇哇乱叫。” 大师姐的背后,二师姐叁师姐相视一看,便是“噗嗤”一笑,二师姐笑着上前来,对已经快要被气晕厥过去的大师姐说道: “算了算了,大师姐,峰主回来了就好,也不必太过于责罚她,想来她也是不愿的。” “这,这堂堂一峰峰主,竟然被被被绑了去,你你你。” 李卓倩瞪着蓬头垢面的容音,她的衣裳凌乱,呼吸间双峰形状若隐若现,明显未穿肚兜......想起先掌门云游之前的吩咐,李卓倩便是急了,一把抓住了容音的胳膊,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撸,露出了手腕处鲜红色的守宫砂,见还是在的。 她便是松了口气,又一脸严肃的看着容音,道: “峰主也知晓龙宫太子的身份,他虽与峰主是从小的玩伴,但男女授受不亲,今后峰主还是少与那龙宫太子相处,他,他,他对你从小便没安过好心。” 容易低着头“哦”了一声,又是好奇的问道: “他是怎样不安好心?我觉着小师伯还对我挺好的,还送了我一袋子灵石呢。”就是有些下流而已。 除此之外,其实容音觉得小师伯也没怎么着她。 见容音一副懵懂不知的模样,二师姐看不过去了,她也是执着宫灯上前来,对容音轻言细语道: “你灵巧未开,心思就跟孩子似的,他与你从小一起长大,当年为了救你,不惜撞破自身蛋壳,峰主,你觉得这天下有哪个男子......” “别说了。” 大师姐李卓倩咬牙,打断了二师姐的话,她瞪了二师姐一眼,又对容音道: “龙宫太子因救你,从龙蛋中提前破壳而出,当时他还未修成人形,峰主可知对他这样尊贵身份的人来说,丑陋的,不人不龙的模样,是多大的羞辱,他就是恨你,无他,所以,你今后要少与他相处。” —————————— 还是呼吁一下支持正版订阅吧,虽然俺只是个写小黄文儿的,但俺也是要生存的,盗版请留我一命,谢谢大家,微博号:小笼包熟了 22、022不能单独相处 “可他是龙宫太子,我们要去与师祖拜寿,去的便是龙宫,他又在龙宫里,如何不与他相处?” 容音听了大师姐的话,内心有些的难过,她自然知道小师伯是讨厌她的,从小到大,周围除了爹爹与娘亲外,几乎所有的人都说,小师伯是讨厌她的。 可是,可是她......曾经是那样的喜欢过小师伯啊。 “不能单独相处!” 李卓倩看着容音失落的脸,狠了狠心,声音便是重了些。 天极宗清心峰弟子向来冰雪若谷,洁身自好,自师祖传承下来,便是端庄圣洁的,万不能让那龙宫太子坏了清心峰的声誉,及乱了纲常与辈份。 师尊与先掌门去云游前,也曾亲口告知她,那龙宫太子小时候,便倾心容音,长大后必要照顾容音,不要为情所伤。 若有遇到易擎之时,万不可让容音与易擎单独相处。 因此,李卓倩不想清心峰毁在自己的手里,此行,便是要将容音看得更紧一些,又是斥了叁师妹带着容音回去,头一偏,便是看向那多嘴的二师姐。 二师姐性格温和,被大师姐这般看着,也不恼,只是尴尬的笑道: “大师姐为何这般看我,其实,我也未曾说过什么啊。” “你最好永远都不要说什么。” 李卓倩面含警告,手中执着的宫灯在夜色下摇曳,又道: “我们此行是为给师祖拜寿,师祖最不喜峰中弟子秽乱纲常,那几百年前易擎对峰主的心思,就连你都知道,师祖未尝不知,端看她即便身在龙宫,却几百年不曾邀咱们峰主去龙宫便知,师祖并不喜峰主亲近龙宫。” “大师姐,我省得的。” 文言,二师姐面上有着一抹哀戚与不平,其实,清心峰并无做错什么,容音并无做错什么,易擎也并无做错,只是因着那身为龙妃的师祖,及整个天极宗,想要斩断易擎对容音的情丝,所以不让容音去龙宫罢了。 而易擎对容音的心思,实际上天极宗的不少峰主都知道,就连容音的爹爹容华,身为天极宗掌门的他,也是知道的。 这天下谁不想自己的女儿幸福快乐?既然是一段孽缘,容音又未开窍,便不要将这层窗户纸给容音捅破了罢。 因此,容华才放任这修真界里,传闻易擎恨极了容音,也放任容音身周人,对容音灌输易擎恨她的概念。 也因着天极宗先掌门默认了这样的说法,天极宗便也默认了,龙宫更加默认了,这样说的人多了之后,假的,似乎也就成了真的。 二师姐摇摇头,叹了口气,跟在大师姐身后,一同回了清心峰弟子的聚集地,准备休整休整便入海。 她们常年待在天极宗内不出世,从未如此大规模的进入过海底的龙宫,清心峰的弟子们都有些的兴奋,一大群的白衣仙女聚集在汹涌的海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儿。 容音则靠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单手撑着额头,双脚穿着洁白的绣着缠枝花的绣鞋,踏着湿漉漉的海沙,一双美眸看着波澜壮阔的海面发呆。 ———————————————————————————— 好像这本书的成绩比上一本更差......啊啊啊啊。 23、023能得容音者 咸腥的海风吹来,撩起容音已经焕然一新的衣裙,她望着那辽阔的海面上,竟从海底升起了一艘庞大的船,船头雕刻者威武霸气的龙头,容音叹了口气,她怎么觉着有种不详的预感? “上船吧。” 李卓倩在容音的背后,指挥着诸清心峰弟子,又对容音道: “峰主,请上船吧,一会儿流云峰的弟子们也该来了,我们先入海。” 坐在礁石上的容音便起身来,扫了扫裙摆,领着清心峰的弟子们,浩浩荡荡的飞入了那艘庞大的龙船。 等最后一名清心峰弟子飞入了龙船,那龙船便缓缓下沉入海,船在海底一路潜行,倒也未教船上的清心峰弟子觉出有何呼吸不畅之感。 相反,大家都对这海底的世界十分的稀奇,她们大多都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的,了不得去潜一下清心峰下的星河,哪里入过这样的海,便是个个高兴,有的还在龙船的甲板上跳起了舞来。 容音则独自一人坐在龙船的二层,双手撑在那护栏上,抬头看着无数海底的生物在她身边游过,有多彩斑斓的鱼,还有会发光的水母,真是极为稀奇的。 她的衣袂在深海中飘扬,龙船向深海潜行许久,船身穿过一片浓密的海草,众人只觉华光大现间,终于到了这传说中的龙宫。 有虾兵蟹将从众人的头顶游过,冲那巍峨高耸的宫殿高声喊道: “天极宗清心峰峰主,携座下弟子到!!!” 镶满了珍宝的巨型宫门打开,殿内人声鼎沸,各门各派都有掌门及优秀弟子在此,众人在龙宫这金碧辉煌的殿堂内,齐刷刷的回头,看向那宫门外的深蓝色海水,海水中还有斑斓的一群群鱼虾游过。 便只见容音手中捧着一方厚重的礼盒,从殿门外飞了进来,身侧两行皆是仙资飘飘的清心峰弟子,个个粉妆玉砌,冰雪高洁,尤其是清心峰峰主容音,裙裾飘飘间,那妙曼的腰肢上,一根粉色的细带在海水中如海草一般的舞动。 真真是好看。 龙王与龙后位于龙宫大典首座,后娇然满身珠翠,竟然神情激动的从龙后的座位上站起了身来,冲容音张开了双臂,扬声喊道: “音儿。” 新晋龙太子易擎便是坐在父王的左手边,表情冰冷的看着容音以这般倾城之姿飞入龙宫,他的黑眸中泛着一抹隐约的红,身上的黑色龙袍上,似有怒龙在跃动一般。 龙王易澜看了一眼儿子,眼底有些无奈。 又听那些前来祝贺的各门派弟子低声议论,只道这清心峰峰主,是龙后的徒孙,龙后当年还未曾与现今龙王结缘时,便是清心峰先先峰主,因此,龙后见着清心峰前来恭贺,自然亲自相迎。 地下便是有掌门看着容音那倾城之色,低声予自己门内弟子道: “看到了吗?你们谁若能与此女结成道侣,可是对我宗门大有毗益。” 这女子长得美丽不说,身份还偏生这般的尊贵,既是天极宗掌门容华之女,又是龙宫龙后的徒孙,所以这修真界里,若能得容音者,可就连得了修真界两股最大的势力庇佑了。 24、024倒是弄假成真了 修真者们议论纷纷,易擎那张俊美的脸,愈发的冰冷,见着前方容音与龙后相谈甚欢,周围已有不少青年才俊,似要向容音靠拢,他忽而再不能忍,便是豁然起身来。 龙座上的龙王易澜立即倾身,伸手,一把握住了易擎的手臂,示意他不要乱来。 易擎这才是按捺下来,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又见龙后拥着容音说话儿,那后娇然似有说不完的话儿要与容音说,还特意问起了清心峰上的那一片竹林,今年的林子可是又比去年的高了一些? 容音都一一的答了,未曾讲前些年的时候,那片师祖心爱的竹林,差一些就被她玩火烧了一事。 只管答她将那竹林养护得极好,每年一到雨季,鲜嫩的竹叶便长了出来,那竹节便是蹭蹭的往上抽,空气清新间,竟然也引了一些有灵性的灵宠来这竹林里吸收林中精华。 师祖听得心中甚慰,又想起清心峰上一心向道的日子,哪里是这富贵堂皇的龙宫能够比的,便是眼中有些湿润,又问起了清心峰下的星河,问起她的洞府,可都曾好? 乖巧答话间,容音还特意看了一眼易擎的方向。却是见着易擎正侧头与龙王说话,不曾理会她。 她便是心想,小师伯今日又换了一身儿的衣裳,虽然同样是黑色的,但是今天这件的款式与昨天那件又是不同,今日这衣裳上,不仅有龙,龙爪下还压着一簇花儿...... 容音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什么都没看见,她什么也意会不了,又只管与师祖说话儿,还被师祖拉到了龙王面前。 来了龙宫,总是要见过龙王的。 流光溢彩,珍宝遍地的龙宫之中,容音携带着清心峰的诸弟子,规规矩矩的向龙王祖师伯行了礼,她刚要后退,便听得那侧对面坐着的易擎,清了一口嗓子。 这......是什么意思?容音脑子灵泛,又冲易擎的方向福了福身,低眉顺眼,宛若小媳妇般的上道, “小师伯安好,多年不见,恭贺小师伯荣登太子之位......” “嗤。” 坐在太子宝座上的易擎,忍不住就是发出了一声嗤笑,他偏头,这才正视着容音,刚要斥她一句小骗子。 又是多年不见,如若他未记错,昨儿他们才见过的,非但见过,还有了肌肤之亲。 但他刚要开口,便听得已经坐回了后座的后娇然道: “行了,音儿远道而来,太子也不必为难她,来,音儿,师祖这边坐。” 说着,她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座椅,让容音坐到她那边去。 容音便是低头,赶紧的转身坐到龙后那边,一坐下,就冲易擎得意的挑了挑眉,她就骗他了,怎样? 你等着!易擎瞪向容音,那模样看起来很是不喜容音这师侄,看得龙王龙后直皱眉头,生怕易擎一个控制不住,扑上来吃了容音。 这易擎小时候,可也不是这个模样的,当时他有多喜爱容音,现在看起来就有多厌恶容音。 看来那有意为之的传言,倒是弄假成真了。 25、025您也是条有身份的龙 这一场繁华似锦的盛典,在容音和易擎的无声对峙中,依旧进行着。 差不多到了尾声,一直在与师祖说话的容音,由蚌精领着,在龙宫里四处闲逛,一路到了她休息的宫殿里。 这龙宫的殿宇,与人间君王的宫殿又是不同,更显得富丽堂皇不说,那风景也是不同的,便只见那蚌精将容音带至一簇庞大的珊瑚礁前,叩开了宫门后,便立即退了下去。 容音“哎”了一声,看着蚌精离去的方向,再看看这深不见底的殿宇,她觉得哪里不对。 没错啊,这殿宇冷冷清清的,就只有她一人住在这里吗?又见清心峰的弟子们一个都没在这里,容音便是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奢侈啊,奢侈啊,这一座殿,能住下我们整座清心峰了。” 往好了想,这也是龙宫重视她啊,将她一人放在一处殿中住,啧啧啧,她果然是龙后的亲亲徒孙。 这般想着,容音负手,反而心安理得大摇大摆的进了这珊瑚堆砌的殿中。 只等她刚刚进入这殿内,背后玉石砌成的大门轰然关闭,连只鱼虾都没让其游进来。 容音好奇的回头,看着这自动关闭的殿门,又看了看这晕暗的殿内环境,冷冷清清的,仿佛什么都没有,但这墙上,柱子上,哪怕是一扇紧闭的窗子上,都镶嵌着奇珍异宝。 龙宫真是太有钱了。 容音左右看看,这殿中确实没人,她急忙提起裙子,颠颠的跑到了一根大柱子下面,趴在了地上,自储物袋中掏出一根细细的铁钎,使劲儿的翘着柱子下方的一颗闪亮亮的宝石。 凡人就喜欢这玩意儿,她弄一颗回去,将来去了凡间,好拿去换钱了,再去听曲儿。 便是见得她抠着那颗宝石,抠得格外起劲,忽觉不对,气氛不对,于是容易趴在地上抬头,看向这大殿的深处,似有什么庞大的巨物在滑动,是错觉? 容音有些怀疑的眨了眨眼睛,又低下头去挖宝石,还是觉得不对,她都听到这大殿深处,有什么怪物的鳞片在刮擦响动了。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坑了。 忙是提起了白色的裙摆,单手拿着铁钎,指着那黑乎乎的大殿深处,怒道: “易擎,是不是你?敢在我师祖眼皮子底下坑我的,也就只有你了,是不是你!!!” “吼!” 下一瞬,一颗巨型的龙头咆哮着,从那大殿深处冲了出来,带起殿中水流,将那坐在地上的容音衣裙,带得飘飘往后,若一朵盛开的花儿,惊艳了这条处于愤怒状态的巨龙。 它撩起尖锐的牙,血红色的龙眼,低头看着渺小的容音,发出清淡的,却压抑着滔天情绪的男音, “你欺骗了本太子,本太子也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你你你,你还有理了。” 容音抱着四处飘动的裙裾站起了身来,她的长发就如海藻般,在这深海中蔓延飘舞,只见容音气的跺脚, “小师伯,您也是条有身份的龙,您做这种坑害晚辈的事儿,就不担心我师祖知道吗?” 26、026你敢往外说吗? “你少搬出你师祖来压本太子!” 怒龙浑身的鳞片,都在“咔咔”的作响,他的龙头绕过了柱子,往前游龙,一条庞大的,覆满了鳞片的龙身,在容音的眼前游了过去。 易擎的声音,响彻了这大殿,光是这大声,便充满了一股令人恐惧的力量。 便是听得易擎怒道: “音儿,惹怒我对你并没有任何的好处,你把我一人丢在山洞里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的下场!” “我的下场怎样???” 容音还有些强词夺理,她拢这裙摆,抬头看着已经盘旋到了头顶的巨龙,直了直脊背,说道: “师伯提的要求,本来就于理不合,音儿逃走那也是值得赞许的,此事说出去,这修真界里都只会说是小师伯欺负音儿。” “这种事,你敢往外说吗?” 大殿上方一片黑蓝,不见天日的压抑,龙身盘旋着滑动,一圈一圈的,彰显着自身让人恐惧的力量,易擎的龙头微微往下探,看着渺小的容音,冷笑道: “世人只会说是你不知廉耻的要勾引师伯,而不会说是本太子强迫的你,音儿,你敢说吗?” “我,我怎么不敢???” 绝世佳人开始虚张声势了,她转身便往殿门处走,边走边道: “我现在就去与师祖说,师伯您也铽不要脸了。” 庞大的龙尾,趴在了高耸的殿门上,易擎带着他龙宫太子的任性,霸道极了, “你出不去,我也不许你出去!” “啊啊啊啊!” 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容音,大叫了起来,上前就捶打着易擎的龙尾,她也是怒了,跟张牙舞爪的小水母般,气极了, “你欺负我,师伯你欺负我,我咬死你!!!” 说罢,她还真的张口,朝着师伯的龙尾狠狠的咬了一口,让他欺负她,让他逼她,让他拐她来这里,咬,就咬!!! 上空的易擎翻了翻龙眼,不疼不痒的,但也并未甩开容音,她要咬他,便让她咬,跟宠孩子似的。 “啊!” 容音惨叫了一声,放开了师伯的龙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嘴哭了。 “怎么了?” 原本还在想着,要不要假装呼疼的易擎大,立即从殿上方探下了龙头来,见容音真哭了,便是着急的问道: “我还没怎么着你呢,你哭什么?” “鳞片,太硬了。” 容音捂着嘴大哭,师伯的龙尾那么大,鳞片那么厚,她的牙都快被咬崩了。 又见得易擎愣了愣,旋即闷笑了一声,容音更是气了,又狠狠的打了几下身边的龙尾,扭头看向了殿门,不想再说话了。 她只管哭,却不知道在小师伯面前这样的哭,很想是在委屈,在撒娇,她并不懂这些。 因为他们都说小师伯是恨她的,可是有时候她跟小师伯打闹,也不见小师伯生气,两人还跟玩儿似的在相处,这种感觉,让容音觉着小师伯好像还挺疼她的。 所以她在生气啊,不该是你死我活吗?不该是恨不得撕碎了她吗?她无端端的觉着,小师伯在宠她,这是为什么? 27、027欺师灭祖 身周突然没有了声音,容音觉得奇怪,扭头去看,忽然一个大龙头杵在自己身后,吓得她赶紧爬远了一步。 周围水流涌动,易擎往前凑了一步,獠牙微微打开,看样子要吃掉容音一样。 她赶紧往前,穿着绣鞋的脚,踩在易擎的牙齿上,慌张的叫道: “您不准吃我,您吃我我就会哭的,您不准吃。” 易擎忍不住张嘴要说话,又被容音踹了几脚,他便干脆怒道: “你不听话,为何就吃不得你,留你在世上也是气本太子,干脆一口吃了得了。” “那您要我怎么样吗?” 又踢了小师伯的脸几脚,容音已经被这条恶龙折磨得没办法了,她总不能真的跟这条恶龙打一架吧?那是欺师灭祖,会被师祖吊起来打的。 用脚踢师伯的脸,就不算欺师灭祖的容音,将易擎的脑袋踹得一摆一摆的。 他也不跟她恼,只裂着血盆大口道: “音儿,你自己说过的,要给师伯看你那阴阳交合之处,结果你把师伯留在山洞里,自己一个人跑掉了,这事儿,师伯必然是要找你麻烦的。” “那那那,那再给你看,不就完事儿了吗?” 容音想得天真,被逼上梁山也是没有办法了,小师伯要看就给他看,看完了她就能脱身了。 那条庞大的恶龙不说话,他龇着尖锐的獠牙,龙头低低的,巨大的身体在这深海的宫殿中躬了起来,身上的鳞片一片一片的张开,宛若极为兴奋一般。 他在等着容音脱给他看。 容音气得又踹了小师伯的脸几脚,扭过了头去,幽暗的深色环境,遮蔽了她绯红的脸颊,她背对着易擎,又回头,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双手解开了系在腰上的粉色腰带,双手又伸入裙底,正要将亵裤褪下来。 又见小师伯还是保持着巨龙的形态,龙头近在咫尺,容音便是嗔道: “小师伯,您还是别看了吧,您这么大的眼睛瞪着我,我害羞。” “不成!” 易擎直接拒绝了容音,他冷笑一声,催促道: “快一些,你可是有前科的,对待小骗子,就是要一直盯着,直到你露出那阴阳调和之地,给师伯看够了为止。” 他还真的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这样盯着容音看。 容音无法,只能快速的将鞋袜脱掉,又脱掉亵裤,将光溜溜的双腿曲起,拢在裙下,可怜兮兮的看着易擎。 沉默的宫殿里,易擎的鳞片缓缓的放下,身体在深海中一点一点的摆动,他低头,依旧看着容音,眼皮一眨未眨,等着容音将裙子掀起来。 “真要看啊?” 容音一只手压着自己的裙子,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鞋袜与亵裤,见易擎没有回答她,她便是哭丧着那张俏丽,面对着小师伯,慢慢的躺在了这深海底,然后松开了拢着裙摆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实在是太羞涩了,小师伯为什么变态到喜欢看她的这个地方? 白纱做的衣裙在飘荡,缓缓的露出了容音白皙的小脚,赤裸的,未穿鞋袜,而裙裾继续随着海水的涌动方向,继续上扬...... 028师伯什么都看不见(微H+求猪猪) 黑蓝色的海水中,这珊瑚宫殿位于深海里,是阳光根本就照不见的地方。 巨型的龙蛰伏在这海底深处,静静的等待着下方,这个躺在宫殿里的姑娘,那白纱的裙裾,一点一点,一层一层的,如花儿一般的张开。 莹白色的,匀称且纤细的双腿,在这白色的重重花瓣之中,缓缓的显露了出来。 巨龙发出一道野兽的低吟,仿佛是在赞叹这双腿的完美,他低了低巨大的龙头,伏低了自己的身子,巨大的竖瞳紧紧的盯着容音的双腿。 随着深深的海水在缓慢的游动,一层白绸抚在她白嫩的大腿之上,在身周一颗夜明珠的照耀下,那腿心的一簇黑色的阴毛,正氤氲的涂在容音的阴户之上。 她已经羞得无脸见人了,另一只手干脆也放开了抓着的亵裤与鞋袜,双手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然后缓缓的,缓缓的曲起了双腿,在小师伯的盯视下,紧闭着双腿。 因着她的双腿十分的笔直纤细,完美得不可方物,因此,在她紧闭着大腿时,易擎也只能看到她裙下,那叁角地带之上,浮于表面的一簇黑色阴毛。 这自然是不能满足易擎的。 他的龙尾动了动,一根覆满了黑色鳞片的龙爪,那尖锐且庞大的利甲,轻轻的触了一下容音曲起的膝盖,便听得他沙哑着嗓音催促道: “双腿分开,师伯什么都看不见。” 双手捂着脸的容音,便踌躇着,缓缓的分开了光洁的双腿,将她那神秘的,从不曾给任何人看过的地方,一寸一寸绽放在她的小师伯面前。 易擎的龙头凑得近了些,庞大的鼻尖上全是野兽的纹路,他凑近了容音的双腿间,嗅了嗅这一处的味道,命令道: “音儿,腿再张大一些。” 躺在地上的容音便是不干了,她捂着脸,对这凑在她下体前的庞然大物不依的道: “别看了,师伯,您说了就只是看一眼的,别看了,不要看了......” “没看够。” 易擎摆了摆龙尾,多少显得有那么些的急躁,他催促道: “音儿你的腿儿都未张开,师伯就只见了个模糊,你再张开一些,把那穴儿露出来给师伯瞧瞧,快一些,快一些。” 被这恶龙磨得无法,容音只能微微颤栗着身体,将双腿分开,再分大一些,最后,在师伯的命令下,她的双腿分成了一个淫荡的大开姿势,彻底的露出了她那黑色丛林中,鲜嫩粉润的逼口。 就是这里了。 易擎紧盯着这粉嫩的一点肉芽,及肉芽下的那一道竖型的,因为羞怯,正在微微收拢的洞口。 他兴奋的全身鳞片都张开了,宛若什么慑人的力量在他的周身游走过了一般,一条巨大的龙,忽然化为了与容音差不多大的俊美男人,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的龙袍。 这小师伯变成了人,意味又不一样了,容音有些惊慌,忙撑起双臂,半坐起身来,要收拢她的双腿。 却是被易擎的双手撑住了膝盖,他将她的大腿大力的往两边分开,让她的大腿张开成了一个“一”字。 他则跪坐在容音的双腿间,眼中闪着欲念,提出了非分之想, “音儿,让师伯的这胯间之物,在你这粉嫩的逼口上,磨一磨吧?” 029最是与众不同(微H+求猪猪) 容音被师伯这般的孟浪给吓着了,她挣扎着往后退,要将自己被师伯强行分开的双腿闭拢。 易擎却是不许的,这深深的海底中,庞大不见顶的珊瑚殿宇里,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一只海底生物。 他见容音光裸着双腿还要后退,便是双膝跪在容音的大腿之间,一只手握住了容音的腰,不许她再往后,另一只手撩起了他自己的黑色衣摆,一脸正经,并不开玩笑,道: “音儿放心,母后乃是人类,不会知道这水底下发生了些什么事,我的动静小一些,父王也不会知道,音儿,师伯并不弄坏你的身子,你只让师伯蹭一蹭,师伯这样年纪了,还不曾知道这鱼水之欢的滋味呢。” 确切的说,当任何一个女人,亦或者女妖、女仙、女精怪,即便光裸着站在他这龙太子面前,他也对这些东西并无半丝兴趣。 只容音不同。 他这一生,只容音,最是与众不同。 海水之中,容音的气力并不如小师伯的大,她半坐起身子,双手撑在师伯的胸前,一脸惊慌失措的摇头,脑后的长发便若海草般的飘荡着,白色的裙裾一层一层,裹住了她和易擎的身体。 他将她抱近了些,让她的上身紧紧的贴着自己,另一只手在胯间捣鼓着,终是拿出了自己粗大紫红的阳锋,又见容音挣扎得离开,他便干脆双手都抱紧了她,让她分开双腿,胯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容音吓得要命,被小师伯这样的抱着,两人的下体都未着片缕,本该是他们最私密的部位,此刻却紧贴着,她的柔软,都能感受到小师伯那根肉棒的热度与硬度。 她瑟缩着,一只手撑着小师伯,无力的抗拒着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弯曲,指尖放在自己的唇上,又用那双秋水剪瞳看着小师伯,眼底透着害怕。 她怕她与小师伯今日做的事,会被师伯知道,若是师伯知道了,怕不是要吊着她打,得直接清理门户了。 “音儿......” 易擎并不管这一些,他发出一声略显满足的叹息,甚是下流,道: “师伯总算是觉得,与音儿坦诚了一些,因此觉着,师伯这欲根,定很喜爱音儿的嫩逼。” “别说,别说。” 被迫以这样羞人的姿势,跨坐在小师伯大腿根儿上,她带着泣音摇头,下体被小师伯的着肉棍烫得升腾起了一股让她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的欲望。 又察觉到师伯的双手放在她的臀上,推着她的臀,往他的方向靠拢。 便是这一点点的距离,带动了她的下身阴户,紧贴着师伯的那一根硕大的龙茎,深深的摩擦了一下。 “呀~~” 容音叫喊了一声,也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音,她浑身颤抖着,下体的阴唇被师伯的龙茎茎身分开,嫩嫩的花芽晕染着她的淫水。 抱着她的易擎则昂头,脖子处的青筋凸起,他看似极为舒爽,只等容音撑着他退开,他又将容音抱回来了一些。 便是这般,用容音柔软的阴户,买回摩擦着他的肉茎。 030师伯要到了(微H+求猪猪) 白色的纱裙漂浮在容音和易擎的身边,幽深的宫殿里,藏着这对小儿女,在偷偷的做着双方长辈们不允许的事情。 容音的眼神已经迷离了,得亏了这是在深海里,周围的光线幽暗,她脸上的潮红,并不能教师伯看见。 寻常时候,她定会觉得小师伯见她这般的淫荡,一定会笑话她,但现在她与小师伯这个样子,容音觉得,小师伯也好不到哪里去。 又被师伯抱着,用他那根布满了纹络的龙茎,一直在摩擦着她的阴户,引得可怜的容音觉得自己这朵花,要被小师伯揉碎了一般。 她觉着小师伯的动作幅度越发的大,将她推出去又拉回来的愈发频繁与快速,她只能颤抖着抱紧了小师伯的脖子,压抑着自己,发出一种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无地自容的呻吟。 “音儿,音儿......” 易擎无法自抑的轻声喊着容音的名字,微微一侧头,轻咬住了容音柔嫩的耳际,又将她的臀托住,站起了身来,抵在了那镶嵌着无数珍宝的庞大柱子上,双手抓住她的大腿,用自己的身体,推挤碾磨着她。 容音被小师伯折磨得一上一下的,她的发髻已经完全散落,那根别在发上的乌黑花簪也不知了去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小师伯给带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整个人,整个身体,整颗心,都在某种极乐的境界里。 她已经想不到其他的了,师祖或者是谁,此刻在容音这儿已经不足为惧,她想,她大概是魔障了。 又听得小师伯一直在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容音往小师伯的脸颊边微微的侧了侧头,不等她应声,小师伯的脸也侧了来,他的唇,含住她的。 “唔......” 容音微微张唇,她的眼眸徜徉着迷醉,与小师伯那双充满了侵略与情欲的眼眸对视,而后,她的嘴里,钻入了滑溜的一物,那是小师伯的舌头。 有心跳的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海底响起,是她和易擎的心跳,两个人的心都跳得很厉害,这心跳声交织成了一首鼓曲,带着激情与热烈,将容音和易擎一步一步的拖入欲望的深渊。 易擎的动作幅度越发的大了,他躬着背,勾缠着容音的小舌头,他的唇与她的唇瓣厮磨,他的下体,与她的下体紧贴,这便正如易擎自己所说,方是觉着,这个时候,才是与容音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但还不够,远远的不够。 他用力的用自己的龙茎,压紧了容音的下体,茎身分开了那条窄窄嫩嫩的小缝,易擎的唇,也离开了她的唇,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一双血红的眼,充满了火热的看着他的小容音。 “师伯要到了......” 易擎发出沙哑的音来,这声音醇厚又有些的苍茫,便将内中的情欲意味放大了许多,惹得容音也是节节攀升入了极乐的境界,她一脸痛苦的紧簇着眉头,头一偏,想在这高潮迭起之际,躲开小师伯的目光。 他却是不许,单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正对着他,两人一同进入那极乐的境界里去。 31、031一场春梦 白色的裙裾,宛若花瓣一般,在深海中漂浮。 花瓣的主人,纤细白莹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面前小师伯的双肩,捏皱了他肩头的黑金色龙纹。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情潮过后,易擎抱紧了容音,云雨之后的两个人,紧紧相贴着,都没有说话。 这种亲昵中,带着一丝疲懒的感觉,充斥在两人之中,海水随着易擎的心意而产生着一些细微且旖旎的反应。 连带着容音也觉得这海水对她善意了许多,起初有些让她动作凝滞的深海,如今,竟如躺在花蕊之中那般的舒适。 她微微的闭上了眼,将脸颊靠在小师伯的肩头,不见天日的深海中,她与他的身体渐渐的浮动了起来。 容音还保持着双腿大张,下体赤裸,与小师伯的龙茎紧贴的模样,又觉自己与小师伯正在失去重心,宛若飘零的一片树叶,在深海中并无半丝重量,也不知哪处是天,哪处又是地了。 她轻轻的闭上眼镜,就这样睡了过去,白色的裙裾在深海中漫无边际的弥漫,失去意识前,她仿若听到小师伯在她耳际轻声细语道: “音儿,师伯心悦你。” 这声音似梦似幻,容音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亦或者,是压抑在她内心深处的某些,不能言说的奢望,让她生了这样的一场梦。 总之,待得容音睁开眼睛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鲛纱做的白色帐幔,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散发着点点细光。 她拥被坐起,四处望了望,周围一片明亮的蓝色,塌下是一张贝壳做的床,身周长着奇特且名贵的各色珊瑚。 这里,并不是她与小师伯做了那等大逆不道之事的宫殿。 又掀被看了看自己的裤袜,全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容音便是恍然,她这是真与小师伯假意欢爱了一番,还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呸呸呸,容音急忙唾弃了自己一番,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她何曾想过要与小师伯做那等的事情?呸呸呸,小师伯是长辈,她素来都是尊师重道的。 这般忙不迭的否决了自己,容音没心没肺的掀被起身来,又觉下体黏黏腻腻的,这处殿内放了避海神珠,是以内中并无海水,容音这腿间的粘腻之感便愈发的明朗。 她强行忽略了这样的异常,只当这是她做了一场春梦所致,见得大师姐二师姐叁师姐从外头进来,她忙是端出一副笑脸来,挨个儿打了声招呼,试探性的问道: “我这是怎么在这儿啊?” “掌门昨日在大殿上喝得个烂醉,师祖让吩咐了送到这里来歇息,掌门自己不省得事了?” 说话的李卓倩一脸臭烘烘的表情,看着容音说道: “山中来了信,说今年的雨水下得少了些,紫笋怕是不能生长得很好,让我们快些回去布雨,是以我们既然已经与师祖见过了,寿礼也已送到,便是早些回去布雨,免得耽误了紫笋生长。” 那紫笋乃清心峰重宝,修真界里多少修士炼丹,梦寐以求一根紫笋,是以每年一到紫笋生长的季节,便有不少修真人士,拐弯抹角的求到清心峰来,想得一根紫笋回去炼丹。 32、032昨日峰主什么情况 清心峰中人,寻常是不出峰的,倒也不是谁规定了一定不许出去,只是大家的生活习性便是如此,任凭外界如何风云际会,清心峰内的人们,过着属于自己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平日里大家练功种花,过得甚是悠闲,这样不问世事的闲情,也就只有清心峰中人才能过得出来。 也莫怪乎,这龙宫的龙后,一直都想回到清心峰去过她那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但因着一场春梦,似有些眷恋的容音,听闻大师姐说起紫笋一事,便是有些的怔然,她似对紫笋的生长不再关心一般,只坐在华丽的贝壳床上,怀中抱着被子,不知该做些什么反应。 大约,究其因由,还是因着那场春梦的干系,让她对小师伯有了些旖旎的情绪,便不怎么想回清心峰照顾紫笋了。 那李卓倩见着容音这般反应,便是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板着脸予容音道: “峰主收拾收拾,我们这就去见过师祖,与她辞行了。” 说罢,李卓倩又看了看容音的神情,见容音还是带着一脸微醺的春意,坐在床上发呆。 她便是急得甩了一下宽大的衣袖,带出一道“飒”的音,转身,领二叁师姐走出了容音的房间。 往外走了些许的路,道路边满是五色的珊瑚礁,二师姐疾走两步,追上了李卓倩,转身来,单手一横,挡住了大世界。 路上这叁名身穿白衣,仙气飘飘的仙子便同时停住了脚步。 李卓倩蹙起柳眉,看着二师姐,不说话。 便听得二师姐问道: “大师姐为何要这般欺瞒峰主,昨日峰主明明就不是因着吃醉了酒被送回来的。” “你也知道她不是吃醉了酒被送回来的,” 一身冰冷的李卓倩,看着二师姐,言语间就显得更为锋利了,她道: “昨日峰主什么情况,我们叁人是最清楚的,这件事若是说出去,峰主和我们都脱离不了干系,但那位,可就不同了,谁也不会说他什么,只会说我们峰主恬不知耻,说我们规劝无方。” 昨日,其实送容音回来的,便是那位身穿黑色龙袍的龙宫太子,他若只是单纯的送了容音回来,那便也无妨。 但他将容音送回来时,她虽然衣衫裙袜整齐,却是双眸紧闭,面颊泛着桃花一样的红,那般娇艳动人,又满面春情,若是稍懂些人事的,便知她方才定是经历了些什么。 李卓倩当即吓得跌在了地上,只看着那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龙太子,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却是被那龙太子当作灰尘一般的撇了一眼,他只管送了容音上床休息,便再无话予李卓倩交待,又是柔情蜜意的坐在容音的床边看了她许久,才是离开了。 这般情形,若非李卓倩后来检查,发现容音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她当即便要去找那龙太子拼了性命去。 是以,这龙宫哪里还能待得,非但待不得,还需立即就走。 33、033什么情情爱爱 五色的珊瑚在蓝色的海水中,漫溢着华光。 身穿白衣的仙子们,在这小路上有了一丝小小的争执,二师姐云碧不敢苟同的看着大师姐,反驳道: “可是大师姐,如果我们不能如实告知峰主昨日的事,对峰主与那位......来说,如何公平?如若他们真的有情,我们岂不是在棒打鸳鸯?” “没有情。” 李卓倩一口否决了云碧说的话,她往前走了一步,咄咄道: “你最近实在话多,回去后即刻闭关自省,好好反思反思近日来你的反常。” 什么情情爱爱的?大道叁千,修真者不知凡几,在通往神途,不知折殒了多少修士的性命,稍有不慎,这修士便会走火入魔,尤其情爱,格外令人伤神。 是以,不若一心向道,潜心修习,这尘世间的情情爱爱,很快就会被忘的一干二净了。 彼时再回头看这漫漫岁月,又会觉得那些情爱也不过如此,不值一提。 也正是因为担忧容音的这一点,因此,清心峰先峰主容嫣去云游之际,专程将李卓倩叫至面前,向她交代了易擎对容音的心意。 那先峰主倒没有让李卓倩去阻止二人,只是恐将来容音与易擎身份悬殊太大,情爱路途波折,会让二人生出心魔来。 李卓倩谨记师尊担忧,如今看那龙宫太子的模样,怕对容音已是情根深种,自然要趁容音还不知人事时,将她带回清心峰。 但自出了峰后,这脾气温良的二师姐云碧,竟然几次叁番的规劝李卓倩,置容音于险境,李卓倩自然要罚她。 又见那云碧神情郁郁不再说话,她便冷哼一声,直接绕过了云碧往前走,去吩咐其余弟子收拾行装,去与师祖辞行...... 这繁花似锦的龙宫中,从来都不缺金光闪闪的东西,容音张望着脑袋,虽然心中如何不愿,但依然还是被大师姐催往师祖的后宫中去。 后宫中,后娇然身穿金黄色的后服,正坐在一张金色的龙椅上,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脚下的易擎。 她已屏退身周一群虾兵蟹将与蚌女,寂静显得这后宫中气氛格外凝重,甚至还颇有些剑拔弩张之感。 过了许久,后娇然看着一言不发,仅只跪在地上的易擎,气得直接朝他掷了一盏琉璃杯,怒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昨晚上,是不是和音儿在一起?” 易擎不说话,依旧抿唇沉默,他的面目坚毅,并不躲那一盏掷过来的琉璃杯。 龙椅上的后娇然,便是起身来,气得指着易擎骂道: “我千万次的与你说,你与她身份有别,身份有别,你本就魔气未消,再是起些波澜,你是想入魔神界,做那魔界神龙吗?” 龙族得天独厚,若未陨灭,天生就该为神,但修真界有魔族,神界也有魔神界,若是易擎为魔,魔界便能得一条魔族神龙,那将是整个修真界与神界之大患,将来必定人人得而诛之。 甚至,在易擎还未入魔之前,便会有人先下手为强,要趁他还未成魔之前,先行诛杀他了。 34、034可是为了躲我 当年迷迭林中,魔族太子来袭,就是为了偷易擎这龙蛋回魔族调教,岂料易擎为救容音提早破壳而出,魔族中人虽未得手,却也教易擎染了魔气,终年不散。 这个秘密,龙宫一直隐瞒世人,就连容音父母都不知此事。 易擎体内的那一丝魔气这些年也控制得很好,后娇然希望易擎能将这缕魔气一直控制下去,他与容音便不能在一起。 身份有别的两个人,即便在一起,也将生出诸多波澜,予易擎这本就岌岌可危的身体来说,实属不易。 更何况,后娇然为人十分古板,即便易擎体内没有魔气,她也断不许易擎与容音做出伤害龙宫及清心峰名誉一事。 跪在地上的易擎,只是静静的跪着,他的眉眼下垂,面对母亲的指责没有丝毫的反应,却也足以教人能感觉出他那反抗的意味了。 又有蚌女在殿外恭敬道: “龙后,清心峰峰主容音,说是要与您辞行来了。” 听闻容音的名字,跪在地上的易擎这才有了些反应,他略抬眸,眼底红光微闪,衣摆铺在地上,一旁的夜明珠衬着他衣摆上的黑色龙纹,略显狰狞之色。 殿上,后娇然听闻容音要来与她辞行,心生颓然,满心都是无奈之感,又狠狠的瞪了殿下跪着的易擎一眼,严令道: “你不许说话。” 又让蚌女传容音进来,她端坐在龙椅上,看着那扇金光闪闪的宫门打开,容易穿着一袭白衣,腰间一个粉色腰带轻飘,携着李卓倩与云碧款款而来。 端得清心闲淡,不愧是后娇然的衣钵传人。 跪在地上的易擎回头看她,她进来时,也看向易擎,两人的眸光相遇,容音很是心大的冲易擎裂开了嘴,笑了一下。 又欢快道: “小师伯也在师祖这里,可是太好了,音儿就不必再单独向小师伯辞行了。” 说着,容音大大方方的在小师伯的身边跪了下来。 易擎一直偏头看她,见她与他跪在一起,距离也近,便是欣慰的笑笑,也不枉他跪在这里,听了母亲半天的训斥,只要她肯与她亲近一些,怎样都是值得的。 又是想起容音来此处的目的,易擎依旧偏头看向身边的容音,关切的问道: “怎的就要回去了?可是为了躲我?” 殿上的后娇然见状,狠狠的拍了一下龙椅上的扶手,语喊警告, “易擎,闭嘴!” 易擎不再说话,只是固执的看着容音,他在等她的回答。 同样跪在易擎身边的容音,双眸懵懂的看看师祖,又看看小师伯,她觉察到,好像师伯与师祖之间,有些的不对付啊。 不管了,她还是说她自己的。 便直言道: “山中来信,今年紫笋因着雨水太少,让我领弟子们回去布雨,是以要早些回去,免得耽误了宗门内的炼丹大事。” “紫笋是要雨水足些。” 说起紫笋,龙椅上的后娇然一脸的怅然,她仿若忘了要提防容音与易擎,目光看向远方,又叹道: “可惜这龙宫位于深海,久不见天日,又少了清心峰的混沌之气,不适合种紫笋。” 35、035约定 龙宫深埋在这海底深处,虽然色彩斑斓处自有其中乐趣,可后娇然从小就在山中长大,过的便是那种宛若农家女一般的闲适生活。 荣华富贵在她这里,从来都是过往云烟。 便是一时间,念起清心峰上的紫竹,多了些思乡的愁绪,便没来得及管易擎如何。 只见那易擎跪在容音的身边,对她承诺道: “你且去,我过后便来寻你。” 容音听了,不知为何竟然十分开心,她跪在地上,侧身看着小师伯,笑靥如花的问道: “可是真的?小师伯来清心峰玩儿,音儿自当好生招待,今日许小师伯一杯清心茶,来日小师伯定要来赴约。” “我定去。” 易擎看着容音,微微的笑,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柔情。 同是跪在容音身后的李卓倩一听,忙是往前跪了两步急得唤了一声, “师祖,山中来人催得及,弟子们还需立即启程。” 龙椅上,回过了神来的后娇然,听着易擎与容音做出这等约定来,也觉甚是无个形状,便同意了,只管让殿外蚌女,装上数只储物袋赠予容音,才是送了容音离开。 她虽不许易擎与容音来往过密,却并非厌憎徒孙之人,相反,后娇然为人清冷,也曾将容音之母容嫣,当成女儿一般的疼爱,现今自然也是疼爱容音的。 只是如今她坐在这个位置上,易擎与容音又隔着辈份儿,许多事情便是身不由己了。 待得送走了容音,后娇然才是又看向跪在殿下的易擎,冷声斥道: “你也不必想着与音儿的约定了,自去龙落殿面壁思过罢。” 方才,易擎与容音之间,明目张胆的在后娇然脚下做着约定,那容音懵懂不知易擎意欲为何,后娇然可是看得清楚。 既然如此,她自不许自己儿子去赴容音的约,只管将易擎关上些许时候,消磨消磨他的意志,好教他明白,他与容音之间绝无可能。 跪在殿下的易擎,似早料到这一路不是坦途,他很坦然的接受了这样的惩罚,只静静的向母亲磕了个头,自去了龙落殿面壁思过。 思什么过?他要爱一个女人,这有什么过可思? 前路崎岖,易擎被关入了龙落殿的消息,并未传出龙宫,龙王已经严令龙宫守口如瓶,若是谁泄了这消息,必灭全族。 因此,已经回了清心峰的容音,也就没有再收到易擎的消息了。 她为紫竹布了雨,日日数着日子,见小师伯还未来,便又领着弟子们采了今年的新茶,想着小师伯来吃茶时,她定要带小师伯去清心峰的云崖上,一边下一盘棋,一边吃今年的新茶。 想着那样的光景,容音便不知为何,脸红心跳的,又似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小师伯了,便将今年的新茶烤得格外细致,平日里十分偷懒的一个人,竟然事事亲力亲为,比起寻常弟子可是勤快许多。 李卓倩将容音的这些细节反应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却又不知该如何阻止容音继续弥足深陷,问起容音来为何要这般勤快,容音自个儿也答不上。 她只知,将清心茶做得好一些,不教小师伯失望才好。 36、036龙宫来信了 春去秋来,山中日渐清冷,清心峰上,云雾缭绕。 容音穿着白色的斜襟长裙,披着柔顺的长发,脑后系着一根淡粉色的发带,站在云崖上,静静的看着云海翻腾。 从这处看东海方向,虽满目都是厚厚的云海,却也教容音看了大半天。 李卓倩从山下上来,到了云崖处,看了容音许久,见有风吹来,容音脑后的粉色发带飘飞,如此倾世佳人,如今却是一副思君不见君的失魂模样,实在教人忧心忡忡。 她心中一狠,对容音唤道: “峰主,龙宫来信了。” 正在看云海的容音一听,忙是回头来,倾城的脸上全是欢喜,同时带着一丝讶异,问道: “怎的现在才来信?小师伯什么时候来?” “他不会来了。” 李卓倩拢在宽袖中的拳头握紧,她紧盯着容音的眼睛,道: “龙宫说,太子不日将与龙族适婚女子成亲,因此,恐无机会再来清心峰吃茶,峰主,咱们不必再等。” 原本,容音那一张欢喜的小脸,在听闻大师姐这话后,突然一愣,她似有些懵懂,还未品味出内心听闻这消息时的个中滋味来,又见大师姐盯得她太紧,便是苍白着脸,强笑道: “这,很好啊,小师伯也是到了该迎龙妃的年纪,那那......那我是不是要给小师伯备份厚礼?” 有一种滋味,缓缓的在容音的心房中蔓延开来,有些的熟悉,她突然想起了小的时候,自己带了贺礼,兴冲冲的去见小师伯,想与小师伯赔罪,又想知予小师伯,她很是高兴,小师伯能从蛋壳里早些出来。 她想说,她是很喜欢小师伯的。 却是不想,被小师伯将她连人带着礼物,从屋子里赶了出去,那个时候,容音心中的滋味,便是如同现在这般模样。 一样的痛,这一回,却是比上一回,更让容音刻骨铭心。 她又觉得有些的奇怪,站在这云崖之上,不知自己为何要心痛,明明她是如此害怕小师伯,又如此期待小师伯,现今小师伯不来了,不是正好少了这样的烦恼? 李卓倩咬了咬下唇,捏紧的拳头微微的松开了一些,对容音劝道: “只是在选妃阶段,龙宫也并未对我们发出邀请,我们便巴巴的送礼过去,比龙太子自个儿还心急,很不合适,不若等此事定了下来,我们再挑选合适的礼物送过去恭贺一番,在此期间,我们可为龙太子选份好的大礼,也更有诚意一些。” 风儿轻轻的扬起容音的裙角,她转身来,背对着李卓倩,又看着云崖外的云海,静默了许久,才是咽下嘴里的酸涩,轻声道: “大师姐做主就好了,我......有些的累,想休息休息。” 真是累了,原本想着小师伯会来吃茶,这段日子便都在为了这件事情好生准备着,却不想小师伯又不来了,容音便一下子泄了气。 大师姐说了些什么,她也未曾听进去,如今只想多休息两日,又微微侧头,对身后立着的大师姐吩咐道: “那些茶叶,也是极好的,往年各峰峰主向我讨要,我因懒惰并未应允他们,劳烦师姐将我烤制的那些茶叶分上一分,包给各峰峰主,只说......只说我要闭关潜修,百年内,不想见客。” 37、037流云峰峰主 有人说,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 这一日千年的说法,未免也太过于夸张了些,但容音这人呐,平日里欢脱的很,一旦沉静下心来,她也很能坐得住的。 就这样一片紫竹林,一个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闭关日子,倒也这样过了好几十年。 几十年的时光,她想也足够小师伯选完龙妃,迎妻生子了吧,自然,也足够她慢慢的咀嚼这份她尚且懵懂的心情,日复一日的,一点点将她对小师伯的心情,揉碎了掰开了,细细的品茗。 她想,花了几十年的时间,她似乎,也应当,是喜欢小师伯的。 那样一个儿郎,俊武非凡,谁能不喜欢呢? 只是世事可叹,她与小师伯隔着身份与辈份,终究是有缘无份的,还不如收起这份欢喜,将小师伯就当成小师伯,这般还自在一些。 懂了这份心情,容音闲着无事,又在山中闭关了几年,左右峰中大小事都有师姐们管着,她就是出了这片紫竹林,也是不知干些什么,便一直这般耗着,若是无妨,她能一直一个人待至飞升神界,亦或者自此陨落,也无人知晓。 便是带着这样一种悠闲自在的心情,忽而一日,容音做完了早课,正在茅屋的院中收集花露,抬头便听得问剑峰的钟声响起,她的神情一凛,急急忙忙的拽了收集花露的紫金瓶,掐出她的雪花,朝着问剑峰飞去。 那问剑峰乃天极宗主峰,前任掌门,也就是容音的爹爹云游去后,峰主之位便传予容音的大师兄浩天。 而流云峰峰主之位,自易澜之后一直悬空,只待流云峰自行推举出合适人选,便再行继任之事。 这上百年来,各峰明着暗着较劲,流云峰更是连个峰主都无,峰中自然势微,年年说要选峰主,年年又选不出,因此,这召集各峰峰主议事的钟声,便也百年不曾响过。 待容音匆匆忙忙的飞至问剑峰那巍峨大殿外时,李卓倩及云碧这才慌张赶来,只听云碧焦急道: “峰主,我也是刚刚听闻,流云峰峰主之位,竟然传了龙宫太子易擎,说是各峰及掌门都是同意的,尤其是流云峰更是鼎力支持,可此事竟从未知会过我清心峰。” “天极宗门内的大小事,何曾知会过我们?尤其是流云峰,他们选个峰主罢了,与我们何干?” 说话的是李卓倩,她一脸的凝重,跟在容音身后落在了大殿之外,又随了容音进殿,便是见得掌门浩天坐于殿上掌门之位,所有各峰峰主都已到齐,就只差了容音一人。 她穿着荆钗布裙,头发还未梳理,依稀间,容音似还记得自己今日早起时,脸都未曾洗过的,见得殿内众人回头看她,又见站在众峰主之中,身穿黑色锦衣的易擎。 易擎侧头,狭长的眸眼直直的朝她看来,她面上一囧,便是如同乡野村妇般,干脆大摇大摆的进了大殿,眼观鼻鼻观心的同掌门见了礼。 38、038为何不要 “小师妹,今日召集大家来,一是为了让大家见一见流云峰新任峰主,二来,是想与大家商议一番,这魔族近来贼心不死,在修真界里讨不着好处,又大举进犯人间界一事。” 坐在掌门座位上的浩天,同小师妹解释了一番今次敲响警世钟的目的。 又见容音一副邋邋遢遢的村妇模样,一脸不怎么感兴趣的表情,便是微微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对容音道: “知你不喜这些烦心事,那你旁听便好。” 闻言,容音便是大喜,赶紧谢过掌门师兄,又左右寻了寻着殿上的桌椅,跑过去坐了下来。 她这般自在,与旁人都站着与掌门说话的恭敬姿态相比,着实不像个样子,但在座众峰主都明白,做为修真界第一宗门的第一美人,容音这性情倒是欢脱,但作息却是过着与凡间一般无二的劳作日子。 别的峰,要么整日炼丹画符修器,要么苦练剑法刀法掌法腿法,独清心峰上,讲究的是修身养性,种种地,喂喂鸡鸭鱼,采个茶,每日也就花一两个时辰练个功法,日子就这么过了一天。 这种日子在后娇然时代,还不是那么的明显,清心峰上的弟子看着还挺用功追求大道的,容嫣当峰主时,便渐渐散漫起来,轮着容音,更是将这种散漫发挥到了极致,甚至全峰上下,皆种起了地来。 因此,容音在掌门面前这般模样,大家虽然感叹,但也觉得见怪不怪,只管径自商议着去人间界除魔卫道一事。 都是一些琐碎的细节,听在容音的耳朵里,像是要打瞌睡一般,她便坐在一方案几前,拿出了她刚刚收集花露用的紫金瓶把玩,偶尔瞧一瞧站在殿上的小师伯,他倒是面目严肃且认真,仔细与人商讨着去人间界的细节。 并未给过容音半分颜色。 最后,掌门浩天便是安排好了,哪几位峰主去人间界的东面,那几位峰主去人间界的西面,说起容音时,浩天犹豫着,竟不知该不该派她往人间界去了。 她是师父之女,私心里,浩天是不想让容音吃苦奔波的,但这修真界人士,若是不外出历练一二,将来怎来得稳固心境飞升神界? 便是在掌门这般犹豫时,易擎突然开口道: “音儿就随我去吧,我来天极宗时,母亲便好生交代了我,让我处处顾着些音儿,她是我母族之人,交予外人磨砺,我也不放心。” 这言下之意,清心峰众峰主其余人,都是易擎和容音的外人!!! 容音闻言顿时一愣,差点跌落了手中正在把玩的紫金瓶,急忙起身来,冲掌门浩天摆手,又摇头,示意自己不要。 “为何不要?” 浩天疑惑的看着容音,道: “我觉着你与小师伯同去,甚好,他还能在路上多照应你一些。” 又是语重心长的看着容音,语气温和的劝道: “小师妹,这些年你越发的懒惰与消沉,再这般下去,将来如何飞升神界?修真之人,还是要多谢斗志才好呐。” 39、039你且随去 掌门师兄的意思,是嫌容音没有斗志? 容音耷拉着脑袋,奈何师兄和小师伯,及在场其余各峰峰主,都比她的辈份高,她纵然有心要离了小师伯远一些,可也没得旁的办法,只能当着诸位峰主及小师伯的面儿,接受这样的安排。 只等峰主会议开完,容音磨磨蹭蹭的落在众峰主身后,找了个机会蹭到那个,已经从掌门宝座上起身来的浩天,谄笑道: “掌门师兄,掌门师兄啊,可否商量商量,您不是也要去人间界吗?您看,音儿与其跟着小师伯,那还不如跟着师兄您呢?咱们可是一脉相承的正经师兄妹,同师父,同师母的呢......” “音儿!” 不等掌门浩天回答,一道喝音,自大殿门口传来,那位原本已经走出了大殿的易擎龙太子,不知怎的又折了回来,他一袭黑衣,眸间隐约有着红光,狭长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容音在浩天身边,那巧笑倩兮的模样。 容音吓了一跳,偏头看向大殿门口的小师伯,他的黑衣上龙纹若隐若现,背后便是一片昼光,因着这光太盛,反而教人看不清小师伯脸上的表情。 浩天原本被容音已经说得动了恻隐之心,结果被小师伯这一声喝,又给喝清醒了,当时他们在大殿上是怎么说来着? 对,因为容音自小身为掌门之女,便是受尽天极宗各方另眼相待,在座峰主及掌门,哪位不是容音的叔伯师兄辈?出门在外,必少不得要将她顾全仔细了。 这修真界人,若是处处小心,处处娇养,对将来修行大道并非好事,因此,易擎或许对容音有着旧怨,可看在母族份儿上,到底不会真正加害于容音。 人生多些磨砺,对容音来说,也是一桩好事。 此事浩天自己也明白,他若真同意了容音与他同去人间界,自己表面上为掌门,实际上,还是那个一直疼爱着小师妹大师兄。 便是这般,浩天一脸严肃的看着容音,狠心拒绝了她的恳求,只道: “你且随小师伯去,他也不会将你如何,这点利害干系,小师伯还是知晓的。” 话既已说道这个份儿上,容音就算是再不愿意,可也只能认命的随小师伯去人间界了,只待她怏怏的,宛若一朵脱了水的花儿,离开了掌门大殿,路过殿门边立着的小师伯时,容音赌气,礼都未行一个,直接目不斜视的出了大殿。 哼! 李卓群与云碧原是跟了容音进大殿了的,众峰主也都带了随行的弟子来掌门殿中,后来进了主殿,那是众峰主在议事的地方,都是不能带随行弟子进入的。 便是这般,所有各峰弟子,只能在偏殿候着,李卓群与云碧也不例外,如此,自然不知道主殿内都发生了些什么。 见着容音怏怏的,似又有些生气的从主殿巍峨高耸的殿门内出来,李卓群急忙上了前去,担忧的问, “峰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怎的这般垂头丧气?” “唉......” 容音看着李卓倩,叹了口气,还不待她将主殿内发生的事情说完,便听得背后,传来小师伯那充满了严肃,又极为认真的嗓音。 他道:“音儿,随我来。” 040 僭越 容音站在这巍峨殿外,回头看向小师伯,他的黑色锦袍袍角,随着这问剑峰上刚烈的风轻拂,又面目冷峻,身形挺拔,站在勾翘的屋檐下,别有一番王者气质。 便是听得李卓倩上前,对易擎道: “小师伯可是要与我们峰主协商去人间界” “闭嘴!” 易擎眉宇间戾气骤起,他踩着黑色的靴子,缓缓上前两步,负手而立,冲那李卓倩道: “小师伯这称谓,也是尔等能唤的?尔虽为本座母后之徒孙,却与本座身份地位悬殊甚远,尔要么唤本座一声太子,要么称呼本座一声易峰主,休要攀亲带故,小师伯的称谓,只得音儿与掌门能唤。” 一席话,批的李卓倩的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她心知易擎这是对自己生了莫大的怒气,可也不敢问为何,只能立在当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难堪。 一旁的云碧见状,忙是上前来,冲易擎福了福身,恭敬道: “易峰主,是我等僭越了,易峰主身份尊贵,万不是我等小辈能攀比上的,我与师姐自小长在清心峰上,素来又对这些繁文缛节不甚理手,望小师伯恕罪。” 说罢,她拉了拉李卓倩的长袖,将李卓倩扯着一同与易擎半弯膝福了一身。 易擎不理云碧,只看向容音,容音瞪着杏眼看他,见他看过来,便是嘟囔道: “就知道欺负小辈。” “说什么?” 身形挺拔的易擎,又负手朝着容易走近了一步,充满了威仪的看着她。 容音不回话了,只侧头看向李卓倩和云碧,低声吩咐道: “你们去罢,替我收拾好行李。” 说句实在话,容音本就不敢与易擎对着干,这会儿见小师伯拿出这番做派来,她再不懂事,也知道小师伯是心中生怒了,大家如今同在宗门之中,小师伯的辈分又高她许多,容音若是公然与小师伯对着干,当心安她个欺师灭祖之罪,那可就麻烦了。 李卓倩急忙抬头看她,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云碧又一拉扯,两人便后退着,离开了问剑峰。 留下容音立在原处,见的小师伯过来,也不行礼,也不唤他,只一幅“来打我呀”的姿态,真真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易擎踱步至她身前,见她蓬头垢面的,便是伸手,又见她警惕的一躲,他便是一愣,只缓缓的落下了自己的手,在她凌乱的发丝上,声音柔了柔,问, “可有想我?” 恨不得将他那爪子,从自己的头发丝儿上撸下去的容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易擎,反问道: “想你做甚?” 易擎便是俊脸一冷,勾住了容音的一缕发丝,轻轻扯动,道: “想我来吃你的茶。” “茶树都拔了种地,哪里来的茶?” 刚烈的风中,容音一侧身,不肯再见易擎,只双眸看着远处山峰,带着一股娇气,道: “再说,音儿何时说过要请师伯吃茶?音儿却是不记得了。” 闻得这话,易擎脸上神色便不止是冷,更是一股戾色了,他张口,要问容音的话,她却似已经回完了话般,直接转身逃走,驾着雪花便朝着自家的峰上飞去。 ———————————————————————— 这本书的成绩差得一塌糊涂,比我来po18写的第一本书成绩要差远了,所以有时候没有什么动力继续往下写,但总是会在沉沉浮浮的生活中,听到有这样的声音,让我回来更一更小师伯。 每听一次,便若上了一遍紧箍咒般,又爬回来更一章,虽然被动,但多少也是在坚持的。 是以,也并未想说什么特别的,只是想要感谢一直在等小师伯的你们,谢谢你们,始终没有放弃过。 041音儿何故这般不待见(微H) 云烟渺渺处,清心峰上的紫竹林中,容音坐在简陋的茅草房,思附片刻,便打开了一个粗糙的木柜子,从中选出几个储物袋,又怔怔在坐在了窗子边,看着窗外的一处细长的瀑布,正从山顶下落。 这瀑布落下的水流,会直接汇入星河之中,再落入阴间冤魂不散之地,与黄泉水汇合。 李卓倩带着云碧急匆匆的要来见容音,知她二人有话要说,说的些什么容音大略也能猜出一些,无非就是要她与小师伯保持距离这些,容音便也不想理会,只留书一封,说自己先去那人间界,嘱托李卓倩与云碧二人,或者好生照料清心峰上的花花草草,或者随流云峰上诸人一同前往人间界。 总之,不必再寻她。 她这想法是好的,自己一个人去人间界,既不违背掌门的命令,又可不与小师伯朝夕相对,还能在人间界过一段逍遥自在的日子,可是好。 却是还未出这修真界,只将将落在天极宗宗门势力范围下的一处小镇,便在镇子口上,撞见了在此处等她的小师伯。 容音立即转身要跑,却是被小师伯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半搂住,往镇外一处楼宇里走。 “这人来人往的,小师伯是做甚?” 被半抱半拖着入了一处院子的容音,脚下跺着青石板,好容易挣脱了小师伯,赶紧朝着院门跑,却是“砰”一声,撞上了一处禁制,气的她转身来,白色的裙裾飞扬,冲着小师伯发脾气,道: “小师伯,您这是在挑衅清心峰,别以为您当了流云峰的峰主,就能为所欲为了,我,我好歹也是一峰峰主,在天极宗的地位,是与您平齐的!!!” 那易擎负手在后,静静的看着容音发脾气,冷静道: “这里已经出了清心峰,我们的身份就不平齐了。” 而后,见得容音一愣,他上前两步,弯唇又笑, “是以,我是你的小师伯,你得听我的话,我让你在这里好生待着,那你就得好生的待着。” “啊啊啊,欺负人!” 修生养性了几十年的容音,见不得小师伯这等气定神闲的模样,又见小师伯靠拢过来,她便是拳脚交加的对着小师伯打了起来。 这龙族太子也是霸蛮,知容音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冷静不下来,便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扛在肩上,转身走过满是花树的院子,推开雕花的木门进去,将容音丢在了宽大的床上。 容音的衣裙实在累赘,她在床上扑腾了几下,这才抱起裙裾起身来,就要往床下头跳,却是被小师伯给挡住,她又捏着粉嫩的拳头打他,一幅生死都不想与他待在一处的气势。 易擎实在无奈,双手握住容音的手腕,将她强行的压在了宽大且厚软的床上,气结的问道: “音儿何故这般不待见小师伯了?说说看,不说,你今日就别想离开这处屋子。” 被压在了床上的容音,胡乱的踢着脚,又觉小师伯这不要脸的色胚,竟然与她一同上了床,他的身体整个的压在了她的身体上,教她除了乱蹬的双脚,全身上下,竟无一处能够动弹。 042师伯休得欺负音儿(微H) 这座院落被小师伯下了禁制,里头发生的任何事情,外面都看不见,容音心中有些急了,她奋力挣扎着,衣襟便是在这挣扎间被扯开了些许。 易擎低头望去,便是见得这衣衫内,容音的肌肤凝脂如玉,纹理细腻且还散发出一股独属于她的清香味。 又见一根银色的肚兜细带,挂在她那纤瘦的肩头上,肚兜遮在她松散的衣襟内,隐约可见上头绣着的花儿,那花瓣一层一层的招展着,开得正好。 这本也无甚稀奇之处,哪个女子没有肚兜,哪个女子的肚兜不是这般寻常样式,却是放在容音的身上,入了易擎的眼睛,他便觉着不同寻常,又勾人非凡起来。 易擎的闭了闭眼,低头,容音见状尖叫了一声,本能的偏过头去,怒道: “师伯,您又想做什么?” 他那高挺的鼻子便顺势嗅住了她侧头而去的脸颊,易擎冷笑道: “本也无意做些什么,只音儿这般厌弃小师伯,既如此,小师伯便不得不做些什么,好教音儿长长这记性。” 他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体上,单手下抚,到了容音的腰间,见她如此不肯听话,只单手掐着她的腰,张口便开始吻她的脸颊、脖颈儿、肩头、锁骨...... 一边吻她,还一边问道: “那日在龙宫里头发生的事,音儿还记不记得?” “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了,放开我,师伯休得欺负音儿,待音儿回去,定是要,定是要......” “定是要什么?” 易擎也是气的笑,他抬起头来去追容音的唇,见她胡乱摆头,他便也在她的脸上胡乱的吻着,又道: “定是要去掌门与我母后那里告我一状?音儿,你这心变的也是快,莫说我还未对你做些什么,即便做了什么,我将你困在这里,你如何去告我的状?” 这些年,他被困在龙宫中,月月去信予她,她都不曾回过只字片语,待他好不容易从龙宫脱身来,费尽周折的来做这劳什子峰主,她见他的第一面,却只当不与他认识。 易擎如何服得这气? 但他写信予她,此事容音半点不知情,只觉得这小师伯越发的可恨,自己在龙宫选了妃不说,竟又跑来招惹她,她再是不济,也断不去给人做那野婆娘的。 便是气得挣扎得愈发厉害,左右摆动着头,就是不想让小师伯来亲她。 却是不想,易擎直接伸手,摸入了她的双腿之间,便是隔着那衣裙与亵裤,大手握住了她的腿心,激得容音浑身一僵,脸颊瞬间变红,宛若滴血。 她本是个玩心极重之人,清修时,每日做些农活后,便在茅草屋里看些人间话本,倒也不对这鱼水之乐有所渴求,怎的被小师伯这般一摸私密之地,竟浑身宛若遭遇雷劫一般软绵无力,却又压抑难熬。 只见得这氤氲幔帐之内,容音原本这拼死挣扎的气势,无端弱了好几分,她无力的捶了小师伯几下,唇便被这条可恶可恨的怀龙缠上,他的舌头,便是这般强硬的撬开她的牙关,顺溜的滑入她的唇内。 043师伯如何就不忠诚了(微H) 便是小师伯这般的气息了,容音心中狂跳,双脚无力的蹬着床铺,大腿原是要闭拢的,却被小师伯的手用力揉搓着,这可真真儿是要了她的命了。 她便又觉得,这几十年来的清修,那是白修了,非但如此,随着小师伯的手,在她腿心间的动作,小腹内便是排山倒海的涌来情潮,容音捶打着易擎的手,也逐显软弱。 她似不愿一般的“嗯”了一声,唇舌被小师伯碾磨着,又抵抗无力,便显得半推半就了起来。 层层幔帐落下,雕着繁复君子兰的木门半开,也不必闭拢了,反正这处屋子被易擎下了禁制,里头发生些什么,都不会教外人知晓。 便是见那屋子内,情欲的气息渐渐浓郁,原本该是生气的龙太子,又该是恨的牙根儿痒痒的小花精,这会儿双双跌入了意乱情迷之中,他就伏在她的身上,唇舌一路下行,又到了她的胸前。 不知怎么的,容音裹住双乳的肚兜,就这么松松散散的,被易擎一把扯落。 她的胸前一凉,反应过来时,刚要用双臂遮住自己裸露的双乳,却被小师伯抓住了手腕,强行的压在她的脑袋旁。 易擎低头看她,见她面色绯红,似略有恼意,但更多的却是羞怯,便是笑着又来吻她,见她躲了一下,他便又来亲吻她的脖颈儿,一路下行,道: “音儿,师伯已经许多年没尝过你这奶子的香甜了,今日就让师伯尝尝可好?” 被迫展露双乳的容音,心中又气又羞,待得师伯吮吸至她那乳尖之上,咬着她的乳肉时,容音便道: “师伯真是这修真界里,第一淫邪之龙,旁人都说龙族人,对其伴侣极为忠诚,可是再看师伯,这是在做些什么?” “师伯不忠诚吗?” 易擎闻言,略略抬起头来,又往容音的锁骨一路吻了上去,容音微微挺了挺胸,他却偏不往下,唇舌只管行至她那耳垂处,缠绵吮吸着。 此时,容音原以为小师伯会顺着她那乳肉往下吮吸,直至含住她那略见显挺的乳尖,却是哪里料到,这恶龙似存了折磨她的心思,说了要尝她奶子的香甜,勾得容音起了心思,他却放着她那两朵硬挺的奶尖尖不管,只将濡湿的舌尖舔入了她的耳内。 容音只觉半边身子都要软了,她娇怯怯的呻吟了一声,轻喊一声, “师伯~~师伯~~~” “说啊,师伯如何就不忠诚了?” 易擎的舌尖,就如一条小蛇般,往容音的耳廓内一探一探,另有大手,又揉住了容音赤裸在外的乳儿,宛若逼迫一般,今日非要将此话问个明白。 “师伯,师伯明明已经有了妃子,还来招惹音儿,这算得忠诚吗?” 提起此事,容音心中愤怒,将她周身情欲又稍稍冲散了一些,却又听得小师伯用着悄悄的音,在她耳边道: “瞎说,我看,明明就是音儿想要弃了师伯,去另寻欢爱,还将这罪过怪在师伯头上,说师伯选了妃子,哪儿呢?音儿可是瞧见了?师伯若是有了妃子,还来这无甚趣味的天极宗做甚?” 044她是想要的(微H) 小师伯这话,便是让容音愣住了,敢情她自己一个人生了几十年的气,却原来小师伯并没有选上妃子吗? 又觉小师伯那舌尖往自己的耳洞内探着,她也来不及整理自己的心情,只是挣扎着,带着半边酥麻的身子,放低了姿态求道: “师伯,师伯放开音儿,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音儿也不是第一次与师伯做这样的事了,何必这般羞涩?” 易擎故意将容音的推拒理解为她过于羞涩了,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又扯落了她腰上系着的裤带,他起身一些,扯着容音的裙衫与亵裤往下拽。 容音已是上身赤裸着,趁着小师伯起身这空袭,侧身来,纤细的双臂捂着胸前两只软绵的奶子,便想要跑了。 却是又察裤脚被小师伯拽住,她红着脸,回头来踢了小师伯的膝盖一下,又扯着自己腰间即将滑落的裤头,娇嫩嫩的嗔道: “师伯好不要脸,这般欺负音儿一个晚辈,看这天极宗,与龙宫上下,哪里人比师伯更尊贵,可这般尊贵的人儿,竟然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来,哎呀,放手,音儿的裤子要掉了!” 易擎抬眸,看了这已经半裸的娇花,亵裤已被他扯落在了臀上,她遮挡间,只遮住了前面那点着黑色阴毛处,却未遮住那白花花娇软软的臀。 他一时孟浪得形骸起来,只管伸手,握住了容音的半边臀肉,手指指尖顺着那臀瓣间的缝隙,直直探往她的后庭,抚着了那一褶褶的地方,轻轻的揉压。 这可真真是拿住了容音的半条命了,她尖叫着,呻吟着,前方抓着裤腰的手便松了,又来后方想要挡住小师伯作恶的手指,却是不想,顾得了前,便顾不得后,若是要顾着后头,她前方自然守不住了。 易擎直接一手拽下了她的亵裤,将她剥的寸缕全无,容音踢着脚,又扭动着身体,香汗淋漓的想要将小师伯放在她后庭的手指甩开了去,却不见她这挣扎间,乳儿沉甸甸的晃着,双腿间那黑秋秋的毛发,沾着湿漉漉的淫水,这番模样,怎教易擎忍得。 他上前便是抓住了容音的脚踝,拖着她的双脚,将她拖得离他近了一些,只管压着她,迫她双腿分开,易擎低头便是含住了她的一只椒乳。 被小师伯几番舔渎着这一粒红润润的果子,容音浑身都在发软,她蜷着脚趾,长发黏在脸颊边、脖子上,与她那肌肤细腻的肩头,容音躺在小师伯的身下,手指咬住了唇,偏头,一脸极致的欢愉,欢愉到带上了些许痛苦的神色。 她已经快要无法忍受小师伯在她乳尖上的吮吸了,她白玉一般的双腿,被迫分开着,那腿心处,便压着小师伯的龙根。 容音又听得自己带着一股甜腻的嗓音,轻声的喊着, “师伯,师伯~~~啊,师伯~~不要再吃音儿的奶子了,师伯,小师伯~~” 这话里哪里有半分不要的意思?听在易擎的耳里,愈发觉着她的淫浪,她是想要的。 045妥妥的完了(H) 易擎吮吸着容音的奶尖,又是伸手,扯落了他腰间的盘龙纹玉带,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除去,直至赤身压在了容音的身上。 容音原以为,这一回小师伯不过跟前次一般,只在她双腿间磨一磨那龙根,加之小师伯对她这乳儿,又是揉捏又是吮吸,早已教容音失了礼法,因此,也并未挣扎得太过于惨烈。 哪里知晓,易擎扶着他那龙根便直戳容音的腿间蜜穴。 容音起初还未在意,只呻吟道: “师伯~~快些出去,不要啊师伯。” 易擎却是压在这娇躯上,腰腹往下一沉,用力抵入了容音的穴儿内,他舒服的昂头,双眸睁开,眼中一片血光,耳际早已不顾容音的尖叫与哭泣,缓缓的律动了起来。 修真之人,被破除了处子之身,到底能有多痛呢?容音看人间话本子时,也曾看到过一些淫秽霍乱的,都说能疼的女子生不如死。 以往,她觉着这生不如死,肯定是夸张了,修真之人阴阳交合,哪里会有生不如死的,结果突然就被小师伯,用龙根捅入了她的下体,教容音疼的是死去活来。 偏生她如何呼痛,如何求饶,小师伯就是如此无情,他根本就不顾她的叫喊,似要逞够自己的欲望般,不但用龙根入了她的身体,还进进出出的,似用她的穴儿,摩擦着他的整根龙棍,又似用他硕大的龙根,擦拭着她的阴穴。 容音疼的生气,通红着脸,也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只管大张着腿,用着自己这小小的穴儿,容纳着小师伯的进出,凭的他伏在她的身上,用他那根硕大的龙根,有节奏的捣弄着她的下体。 她半点反应都无。 给小师伯这条恶龙哪怕一丝儿的反应,容音都觉得恼! 易擎看出了容音沉默的反抗,他喘息着,用手肘微微的撑起了自己的上身,只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撇开的脸掰正,复低头来吻她的唇舌。 直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从腰腹处直接被折断了的容音,原本是打定主意不理这坏龙的,他却是一边在她体内律动着,一边用他那舌尖缠着她的舌,还不知廉耻的逗她。 只听易擎道: “音儿,这就不理师伯了吗?你瞧你这朵淫花,现在正在与师伯做些什么?嗯?若是让天极宗中,那些将你看得如何圣洁的弟子们知道,此时此刻,你这穴儿,正被你的亲亲师伯肏弄着,他们如何看你?” 随着易擎这话说的恶劣,容音的脑子里便不断的过着天极宗的众人面目,与修真界的这些个礼仪尊卑,这可是完了,妥妥的完了。 她一时花胆包天,待得小师伯的舌再探入她的口中,她便张开牙关,将小师伯的舌一口咬住。 易擎“嘶”的吸了口气,也不收回自己的舌,只管在二人下体连接处,重重的顶弄了一下容音,引得她发出“嗯”的一声,自己松了口。 舌子一得了自由,易擎便愈发的猖狂起来,只抓住了容音的小腰,若狂风暴雨一般的,狠狠的肏起了她。 046教你不听话(H) 许是受了易擎的心情影响,这天极宗脚下的修真小镇,立时布满了云雨,原就该到了傍晚时分,黑云压城而来,整座小镇便若黑夜提前降临一般,又是下了雨,那雨珠儿还偏生下的极大。 易擎在房中,抓着容音的腰,伏在她的身体上,用力撞击着她时,那雨珠儿便从空中落下,穿过他的禁制,落在屋顶上,院子里。 又打落园中娇嫩嫩的花儿,发出噼里啪啦,宛若玉珠掉落银盘的声响。 起先时候,容音承着这恶龙的欢,疼的嘴唇都发颤了,她忍着他在她的身体里作恶,他每一次进出的撞击,都能带起容音的下体,那火辣辣的疼痛。 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容音只觉自己再不反抗,就要被小师伯给折磨死在这床上了,她便是追着小师伯的唇舌咬他,只她一动,腰腹便是要用力的,穴儿自然便要缩紧,这一缩可不得了,硬生生将易擎给夹出了一身的汗来。 他显得很痛苦,伏在这娇嫩嫩的女体上,难得没了平日的气焰,只苦苦求饶, “别夹,好音儿,别夹师伯~~~不行,不行了,你乖一些,别~~~” 这告饶的模样,配上易擎这剑眉紧皱,一脸痛色,浑身肌肉紧张的姿态,让容音一下便得意了,她无师自通的,以为自己掌握了什么拿捏这恶龙的命门,便愈发的缩紧小腹,大腿内侧用力,用着自己原就紧窄的穴儿,使劲儿的裹住小师伯的这龙根。 叫他猖狂,看她厉害! 易擎“啊”的叫了一声,抱着容音翻身而起,龙根依旧不舍得从容音这销魂窟里退出来,只伸手,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容音的臀儿上,斥道: “教你不听话,该狠狠的打!” 容音何时被易擎这般动过粗的,她的逆反心理顿起,大腿内侧还是用力,故意使劲儿,且还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不让她夹这祸根吗?她偏生就要夹。 “音儿,音儿!!!你这个小妖精,音儿......啊......音儿你这小浪货......” 这下子宛若捅了马蜂窝了,易擎起先还在求饶,被容音这骚穴一用力夹裹,便是怒吼着,理智便是全全失了,直接抱着容音站起了身来,也不念及她初初承欢,也不念及她娇嫩细腻,只管逞着自己的兽欲,疯了一般的顶弄她。 这是神仙也给不了的欢愉,再多的富贵,再崇高的身份,也不及易擎在容音这温柔乡里弄一遭。 又见易擎无法控制的,赤身上长出了一片一片的黑麟,他将臂弯间的娇花抛上拉下,又将她抵在了房柱子上,弄她,疯了一般的撞击着她。 这会子,容音才是真真儿觉着自己折了,她方是后悔了自己这报复的心思,不该图一时的心情,而招惹了这个坏蛋,便是娇滴滴的服软,又呼疼道: “师伯,轻一些师伯,音儿太疼了,师伯,救命啊,~~~啊!~~~” 她哪里又能明白这男人的心思,火儿都已经被挑衅了出来,便是她如何痛哭求饶,都是不能的了。 047肾虚(微H) 便是易擎在她的体内宣泄自己的龙精,一股,一股,全全射入了容音的花蕊深处。 容音早已受不住易擎这疯狂的肏弄,受不了龙精的浇灌而晕了过去。 说起容音的本体来,原也只不过是那迷迭林中不曾开化的小花精,对于未曾依附在母亲身前之事,早已不记得了。 但易擎还是龙蛋时,便是放在她的本体身边孵化的,是以,他在临幸她时,那龙气缠绕,颇教容音熟悉。 她的身体并不排斥与易擎交合,不若别的精怪那般,碰到龙气便会受伤,只这龙精实乃大补之物,寻常妖精鬼怪,一沾即刻魂飞魄散,容音因被父母两位半神合力助修为人形,神魂方面自然强大。 之所以会晕,只能归咎为虚不受补...... 便是她这般的晕着,也挡不住禽兽一般的易擎,在射出首精之后,又奸了她叁四回,似要将这早泄的怨气,在她身上欺负个回本般。 于是,不断被龙精浇灌的容音,一晕就晕了那么七八天,才是在易擎出门之际,头晕脑胀的醒了来。 她身无片缕,拥被而起,只觉小腹鼓胀,坐起时,浑身经脉与之前相交,生生的被拓宽了叁四倍,周身灵气撑得她一身酸痛,只差炸裂。 容音急忙掀开被子,低头一看,自己这双乳上全是牙印,乳尖充血饱满一碰便是生疼,非但如此,大腿内侧还紫红不堪,又是急忙下床,跌在铜镜前再看,自己这脖子宛若被几万只蚊子咬过,密密麻麻的全是红色点点。 除了这叁处情景堪怜外,周身也无一处是好的,只是状况没有这叁处严重。 瞧着自己这幅尊荣,容音看的就气,敢情小师伯那禽兽,把她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啃了一遍吗?这不行,她得想办法逃出这淫窟,否则再等小师伯回来,抓着她一通好生折磨,她迟早得爆体而亡。 便是这般想着,容音急忙撑着自己,起身来在这房中翻找衣物,她的储物袋丢了,柜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能赤身走出了房门,手指捻着一片飞来的落叶,变幻了一套淡绿色的广袖斜襟衣裳,仙气飘飘的走出了院门去,破开易擎的禁制,赶紧的朝着人间界逃了。 禁制是易擎下的,容音一破禁制,他便已经知晓,此时,他正在镇上的茶楼与人说着话,只剑眉一动,将长指间的茶杯往桌上一放,起身便去追那不肖师侄。 这人间界里,容音也是常来的,她只脸色苍白的飞了一路,入了人间界后,就跌在了一处河畔上,心中真是呜呼哀哉,那丧心病狂的小师伯给她浇灌的龙精太多,还未来得及炼化之下,让她周身龙气浓郁,河里的鱼便都围拢过来,一条一条的往岸上跳。 有一旁正在洗衣的农妇见状,纷纷围拢过来,有人瞧着这景致奇异,有人又见容音一脸苍白,似身体极为虚弱,但长相标致,衣着不俗,便是问道: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肾虚。” 容音回了那好心的大娘一句,眼皮一翻,又晕了。 048我爹不要我了 迷迷糊糊中,容音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她听得小师伯正在她的身边,与那些个农妇说话。 却是原来,那几个原本正在河畔洗衣服女人,将她救回了她们的村子后,还未过一盏茶的功夫,易擎就循着龙气找了过来,现在正在同那几个妇人介绍他自己的身份。 容音撑着肾虚的身体,一下子就从简陋的床上坐起了身来,冲着身穿黑色锦衣华服的易擎便是喊道: “爹,您怎么来了啊爹。” 爹?几个凡间妇人,一脸怪异的看着易擎,这长相俊美,一看便是人中龙凤的男子,竟然有这么大一个女儿? 易擎的脸色一青,回头,用那狭长的眼眸,瞪着一脸苍白无力的容音,他不知她在搞什么鬼。 只见容音开始朝那几个妇人哭道: “呜呜呜呜,我爹不要我了,自我娘去世之后,他便看中了隔壁家有权有势的小姐,娶了给我当后娘,我是个可怜的人呐,那后娘待我真是不好,不给我饭吃,见儿天的打骂我,我爹还帮这她一同训斥我,呜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啊......” 闻得这话,那几个妇人,看易擎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凡人总是容易被挑拨的,她们原本对易擎那和善的面目,一下子变得鄙夷了起来,有人便是替容音打抱不平, “我说你这个人,看着也不是个没钱的,怎么就这么虐待你的亲儿?这后娘究竟能有多美,让你见着新欢就忘了旧爱?” “我!” 易擎气的脸色铁青,他堂堂龙宫太子、天极宗一峰峰主,竟然被几个凡间妇人围着谴责,又见那污蔑他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床上偷笑,蔫坏蔫坏的。 这没良心的,还亏得他煞费苦心,替她去寻那修真界增强阴阳调和的双修秘宝,她却跑到这凡间来,唆摆几个凡人来训斥他。 易擎气的发笑,他干脆放低了姿态,对那几位凡妇道: “是我不对,小女在那恶妇手下受了这样久的折磨,我竟对此一无所知,都是那恶妇手段高明,一直将我蒙在鼓里,自小女失踪之后,我便查明真相,早已休弃了那恶妇。” 又是侧头,隔着那几名凡妇,冲容音眼神发毛,却一脸慈爱的笑道: “音儿,快跟爹爹回家,来,爹爹今后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除了爹爹外,更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这话说的没毛病,但细听之下,仿佛又颇多含义,什么叫做“除了爹爹外”,敢情爹爹就可以欺负她吗?容音赶紧的摇头,撑着手臂往床内缩去,嘴里还喊道: “我才不信你,你有阴谋,你看你看,你嘴角在笑,肯定是有阴谋的。” 众凡妇,立即朝着易擎看去,只见他仪表堂堂,端的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哪里像是会在背后搞阴谋阳谋之人? 况且,即便人心再歹毒,总不至于将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儿,往死里折磨吧,不是这些凡妇见识浅陋,而是瞧那容音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谁都不会忍心教她受伤的。 除了那恶毒的后娘。 049你追来做甚 妇人们原该齐声谴责易擎的,却是又被易擎叁言两语的拨弄着,转头劝着容音,让她跟着爹爹回去。 又见容音一副就是不肯跟易擎走的模样,妇人们只能摇头离开,留了这小破木屋子里的容音,与她的爹爹单独谈谈心。 容音着急的看着妇人们一个一个的离开,她屈腿抱着膝盖,坐在这简陋的木床最里头,房中重归寂静,她偷偷的抬眼,觑了一眼易擎。 那身形颀长的俊逸矜贵儿郎,只往她面前走了一步,便听得容音大叫道: “啊,你别过来!” 易擎便是停下,好脾气的看着她,就立在她的床边,歪头道: “什么你啊你的,叫爹爹!” “你你你!” 缩在床里头的容音,朝他丢了个枕头,气道: “你追来做甚?再靠近我,我小命儿休矣,叫你别过来,不准过来!” 她发着脾气,见易擎非但不听她的话,反而提起衣袍,坐在了床沿边上,容音便是抬脚踢他,那一脚踩在了易擎的胸口,他倾身而来,顿了一顿,冲她勾唇笑了一下。 端的则个风流模样,惹得容音那小心脏,“扑通”跳了一下。 但她是谁,岂是被这美色轻易蛊惑之花,便又嘴硬道: “小师伯,您也铽无耻了些,硬的不行,您就想来软的,您这美色对音儿是没用的,音儿如今被您破了身子,将来是要绞了发,修佛入道去的,” “我看那修真界里,哪个佛庙道观敢收了你。” 易擎不顾胸前抵着的这只秀气小脚,只依旧往前,俊美脸颊凑近了容音的倾城颜色,又是道: “还在生气?你一醒来便跑,师伯不追你,又去追谁人?” 说话间,那属于易擎的气息,便落在了容音的鼻息间,她忍不住脸颊更是发烫,道: “谁让您来追了?做出那样的事儿来,天下人莫不捂着躲着点儿,莫论人间界抑或修真界,都是一样儿的,您还追来,怕不是想教天下间所有人都晓得?再说了,音儿才离了您一会儿,气儿都未曾喘匀,您就追了上来,音儿都不找师伯的担待了,师伯倒是不依不饶起来。” 想起此事,容音便是气的,她这身子被破的有些教她难以理解,但总归是给了小师伯的,到底是她吃亏,她也不想追究什么,只觉二人身份悬殊,做了这等事,趁早各自埋在心底,万万不能教人看出端倪来。 哪里还有小师伯这样无耻的,得了便宜,也不知寻个遮掩的借口,还巴巴儿的追上来。 随她说着,易擎只又凑近了她一分,鼻尖轻轻的蹭着她的鼻尖,带着安抚之意,柔声细语道: “师伯都让你跑了一路,你这体力不济,早早的就给师伯追上了,这也怨不得师伯,是不是?音儿要撒气,师伯受着,这总归是师伯做了对不住音儿之事,音儿又说,与师伯做了这等不容之事,这自然该藏着捂着的,但教师伯不再亲近音儿,那怕是不能。” 059定情信物(微H) 说话间,易擎缓缓抬眸,眼底血红一片,甚是瘆人,又斩钉截铁道: “放心,音儿,你自做了小师伯的人,那自是要与我纠缠至死方休的,此事小师伯能捂则捂,若是捂不住,师伯便带你去魔界,那里可不是讲究这些繁文缛节的地方。” “师伯???” 听闻这话,容音吓了一跳,她吃惊的看着易擎,总觉小师伯这血色的双眸,似有些不对劲。 魔族也有一双血红的眼睛,但小师伯的血眼,自他小时便有了,化身为黑龙时,那龙眼自然是红色的。 修真界人,都只道这是易擎的本体眸色,并未多想。 但今日这一看,又听得小师伯这话,容音心感不对,忙是伸手,抓住了小师伯的双臂,问道: “师伯,您在说什么?什么去不去魔界的?不要吓唬音儿。” 易擎却是弯唇笑了一下,看着容音说道: “就吓唬音儿了,看音儿还说要不要与师伯生份的话,再说这样的话,师伯就抓你去魔界!” 话音刚落,就被容音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她急得斥道: “师伯这话说得好似已身在了魔界中一般,不许再说,再说,再说我就......” “你就如何?” 易擎伸手,拿下了容音阻在他嘴上的手,将她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又直接伸出大手,钻入她的双腿间,隔着衣裙与亵裤,抚摸着她的腿心,柔声中,带着一抹色情,问道: “你就再不让师伯入这销魂窟吗?” “小师伯,说来说去,怎么又说回这个了?” 容音伸手,摁住小师伯在她腿心处造次的大手,脸颊红红的看着他,他却是将手一翻,抓住了容音的手,又低头来啄她的唇,只道: “那我们可说好了,音儿若乖一些,师伯自与音儿在这修真界里藏着掖着,别个不来寻咱们麻烦,师伯安分些就是,音儿若不乖,不让师伯钻你这销魂窟,师伯一个不高兴了,就昭告天下,将我俩之事在修真界里捅个底儿朝天,再带你返出修真界去,在魔界娶了音儿做师伯的发妻。” 这话,又岂是正道中人能说的,说得那魔界好似个自由自在无人管束的仙境一般,易擎不知,他那言语中,竟隐约透着一丝兴奋与向往。 听得容音心底害怕,便忙是点头,怕是这头点的再慢一些,教这疯魔了一般的小师伯,会说到做到。 见她同意,易擎心中也高兴,手指尖捻着一颗莹白氤氲的珍珠,放在了容音的手掌心中,他低头,来吻容音的唇,含着她的唇瓣说道: “此乃师伯在龙宫深处,被关禁闭时候,养的一只蚌儿结的珠,当时师伯便想着,将来我若出了那深海,自将此珠赠予音儿,权当了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 容音听了,在被小师伯亲吻间隙,偷眼觑着手心这颗又大又圆的蚌珠,暗道休矣休矣,这定情信物都给整出来了,天可见怜的,小师伯当真要跟她不死不休,娶她为妻吗? 051再叫声爹爹来听下(微H) 悠悠散发着些许霉味的木房子里,容音微微垂目,思绪不断被小师伯的唇打断,她半躺在他的臂弯里,他坐在床上抱着她,低头,亲吻着她的唇。 容音看着小师伯的眸眼,他的眸色已经渐渐从那血一般的颜色,愈发的红,红到了发黑。 于是,容音惊奇的发现,原来她识得小师伯几百年,竟从未曾发现过,他那时而红,时而黑的眼眸,竟然是红到发黑的。 “在看什么?” 易擎稍稍离了一些容音的唇,舌尖舔着她娇嫩的唇瓣,眼神氤氲着无限的宠溺。 “小师伯,您的眼睛是黑红色的。” 躺在小师伯臂弯里的容音,一脸好奇的抬起手来,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的触上了小师伯的眼角,她眨了眨眼,有些痴症了一般,赞道: “真好看。” “怕吗?” 易擎又低头,亲吻着容音的额头,顺着她的鼻梁朝下,来到鼻尖下,含住了她的唇。 听得容音在他唇间“嗯?”了一声,她很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因为小师伯的眼睛是黑红色的吗? 刚想说话,小师伯那滑腻腻的大舌便钻入了她的口中,溜溜的带着黏腻的龙涎。 容音又觉着这龙涎也是充满了龙气的,虽然没有龙精那般的威力,可也能让她将龙气转化成她的灵力,用以增强功力,只是她才将将受了小师伯一肚子的龙精,这龙涎却是实在多余。 如此想来,容音忍不住笑了一声,待得小师伯稍稍离开了一些她的唇,问她为何发笑时,容音便道: “现在方是觉着,原来小师伯的身上到处都是宝,师伯,您这些年,就当真没有与别的女子欢爱过吗?这修真界的女修士,怕是瞧着小师伯,就跟什么带有灵气的玩意儿似的,只管咬上小师伯一口,便要长生不老了。” 见她有这个兴致来打趣他,易擎也是笑,他的大手抚着容音的腰肢,摸得她忍不住笑着挣扎了起来,他便道: “也不知是哪个小妖精,在你的师伯还是颗龙蛋时,便日日夜夜的在师伯身边呱噪,虽说这天下女子再没有比她更吵闹的了,但师伯几百年纵观下来,女子皆是能饶之舌,若是再多招惹几个,怕是耳根子不得好了。” 说着这样的玩笑话,易擎将容音压在床上,只单手支着额头,伏在她这娇躯上,看她羞红的模样,柔情蜜意道: “哎,音儿,再叫声爹爹来听下。” 容音一愣,通红着脸摇头,又推着压在她身上的易擎,道: “小师伯这心思,也太......才不要,放我起身来。” “为何不要?” 易擎的兴致盎然,腰腹下沉,用已经昂扬的龙根,压着容音的下体,又道: “方才不是还叫得顺口,现在怎么就不能叫了,音儿,你叫师伯一声爹爹,师伯给你个好玩意儿。” 这妖孽说话间,便在容音的身上律动着,他在用他的龙根磨着容音的花心,激得容音下体欲望泛滥。 只恨不的,羞得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也比现在,被小师伯迫着叫他爹爹好。 052音儿喜欢(H) 陋室内,情欲正浓,窗外的妇人们已经散开,有孩童嬉笑着跑过。 容音被小师伯压在床上,身体随着小师伯的律动而柔软着,又微微将目光垂下,只看着小师伯锦衣上的龙形配饰,并不敢看他的脸。 易擎便是催促道: “方才伶牙俐齿的构陷我,现在怎么变成哑巴了?” 这般的调侃,教容音愈发的无地自容,她将脸颊微微的侧过去,又察小师伯的手,在她下体摩挲着,似要脱了她的亵裤。 容音便是急急问道: “小师伯,做什么?这里还是在人间界,外面很多的凡人。” “音儿不唤我爹爹,师伯便就要在这人间界里,与音儿做夫妻了。” 说着时,不由得容音拒绝,易擎已经将容音的亵裤扯落,又来解他的裤头。 容音又羞又急,抬手又来捶打小师伯,她的肚子里全都是龙精,这会子再被迫承欢,迟早要撑死了她去,便道: “师伯须知,这花儿浇的水过多,也会得涝病死掉的,音儿劝小师伯还是节制一些。” 又在挣扎间,被小师伯剥开了衣裳,露出裹着一对奶兔的肚兜来,她胡乱道: “都说女人是更不坏的田,但挡不住这牛儿太过于勤奋,总是耕耘,这田也会耕坏了去的。” 这话听得伏在她身上的易擎“噗”一笑,他来咬住了容音的耳垂,大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游走,只将她的大腿分开,将自己裸露了出来的龙根,往那柔软紧致的花心中戳将进去。 易擎喘息道: “你也知自己这田被耕耘的勤快,都说了,让音儿唤师伯一声爹爹,师伯便给音儿一个好玩意儿,你道是唤,还是不唤?” 容音早已被他磨的没了办法,这会子穴儿处早已湿答答水淋淋滑腻腻的了,便是被这色坯师伯一举顶入了下体,她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实在无法,只得软软的,羞羞的,轻轻的,唤了一声, “爹爹。” 正在做那兽行的易擎闻言,浑身一绷,直觉兴奋不己,龙根生生的在容音的体内涨大了一圈儿,又是抽插了几下,粗喘着央道: “好音儿,再唤爹爹一声儿~~~” 容音迫得羞死个人了,又觉小师伯这情趣实乃变态,但此时,已被师伯的龙根,推着腹中的情欲逐渐攀升而上,她无法,白皙的手指攀着小师伯的肩头,又弱弱的唤了一声, “爹爹,轻一点儿,爹爹~~啊~~爹爹啊~~” 她越是这般失了纲常的唤着,易擎越是没了形状,又见他昂头,额头开始肆意的长着黑色的龙角,只一面对容音做着禽兽不如的事,又一面丢了身份的回应着, “爹爹现在在做什么?嗯?音儿,爹爹在肏音儿,音儿喜欢吗?喜欢被爹爹肏吗???” 这般俊俏的儿郎,嘴里却是不干不净的吐着这样下流难堪的话,容音听在耳朵里,一下被师伯抛向了那高潮的顶端,她尖叫一声,下体攥紧了师伯的龙根,嘴里胡乱的喊着, “喜欢,喜欢~~音儿喜欢小师伯,喜欢的~~~啊~~~” 053小女匪(H) 正伏在容音身上动作的易擎,猛然间往前一顶,低头,看着身下娇娇儿的双眸,问道: “音儿方才说什么?” 容音娇喘着,哪里肯再吐出半个字儿来,她轻咬着下唇,红着俏脸,努力平复着呼吸,就是不言语。 易擎便是又顶弄了她一下,问道: “音儿再说一遍,说啊,说喜欢师伯,快些说。” “啊~~不要~~啊,不要说~~嗯~~~啊~~~” 偏头过去的容音,真是死都不肯再说这话来的了,她也知自己与小师伯身份悬殊,床第之事,再是如何孟浪,只不教人知晓都行,只这喜欢与否,却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说了,似乎就再也甩不开了,忘不掉了,若是将来她与小师伯分开,那她再闭关个几百年,几千年,那都是不能平复心伤的了。 是,她喜欢小师伯,但她不能说。 偏易擎与她不依不饶起来,她方才分明说了喜欢他,现下要她再说,她却又不肯说了,他只得狠命的顶了她许久,将她下体顶弄的淫水四溢,二人愈发意乱情迷起来。 又见容音实在嘴硬,易擎暗地里叹了口气,道: “不说是吗?没关系音儿,你与师伯来日方长,师伯不怕再听不见。” 说罢,他一个起身,将容音扶坐起来,她的下体依旧含着他的龙根,他却躺在了床上,动着腰腹顶她,又拿出了一块泪滴形状的坠子来。 容音跨坐在小师伯的身上,浑身都是细汗,扭着腰肢若蛇妖一般的动着,那股子带着懵懂天真的妖娆,自不必说。 又垂目见了小师伯手里这坠子,通体碧绿,散发着一股教人喜爱的生气,容音便是一边扭着,一边撒着娇问道: “这是师伯要赠音儿的吗?” “没得羞,师伯方才就赠了音儿定情信物,音儿都不曾回赠过师伯,怎的,师伯有个什么好东西,音儿都要得了去?” 易擎打趣她,见她不服,伸手便来抢他手里的坠子,易擎的手一让,龙根往上,狠狠的顶了这小女匪一下。 这一下真真顶弄的容音尖叫一声,她也不去抢那碧绿的坠子了,直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又急促着尖声道: “师伯,师伯,音儿要上去了,师伯~~~啊~~爹爹,快点快点,师伯快点~~~” “你这浪蹄儿。” 易擎被这女子淫浪的模样,勾的也是火气愈甚,他一面用力肏弄着她,一面掀起她的肚兜,将那泪滴样式的坠子,贴在了容音的肚脐上。 那方泪滴模样的坠子,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成了一汪绿色的水,钻进了容音的肚脐,她只觉小腹一阵清凉,原本因为被灌满了龙精而不适之感,瞬间没了踪迹。 她又觉这欢愉顶端,眼前一片绿意,浑身似有着用不完的生命力,原在欢愉高处之时,她便是要眩晕过去的,但这会子,又觉得似要更登顶峰,下体的情浪一阵儿一阵儿的,顺着尾椎涌至她的四肢百骸。 这一刻,容音觉着,自己与小师伯就像是只知苟合的兽,她承着他的恩露,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与他一同沦陷。 054绿意 从这一日的白天,到晚上时候,容音才被小师伯折腾了完毕。 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小师伯的怀里,神情恹恹的,一副将睡未睡的模样,又有外间凡妇来唤她与小师伯二人,易擎应了一声,便穿戴整齐的出去了。 容音躺在床上,听他在外间,与那凡妇说着话儿,复进来,易擎对她说道: “她们问我们可出去吃饭?” 见容音懒懒的侧躺在床上,不愿意理他,易擎便拉了她起身来,瞧着她脖子上红紫色的吻痕,一面替她穿衣,一面又道: “我已经回绝了她们,又给了她们一些凡间的银钱,今日我们就回去了。” “去哪儿?” 容音虽得了小师伯赠的那神奇的绿色泪坠子,不至于同之前那般,被小师伯肏弄的晕了过去,但一场欢爱下来,也被师伯折磨的够呛,此刻是半分也不想动的了。 坐在她面前的易擎,便是笑着,满脸皆是宠溺,道: “音儿是忘了我们来人间界做什么的了吗?” “做什么的?” 有些昏昏欲睡的容音,果真是不记得了,她低垂着头,只等小师伯将扶着她的手松开,她的额头就靠入了小师伯的怀中,一副懒得没有了骨头的模样。 偏生,易擎还纵着她如此,只管让她懒着,自己抱了她,柔声说道: “小师伯是奉了掌门之命来除魔卫道,小音儿便是来陪小师伯的。” 这话,教原本都快要睡着了的容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将脸颊靠在小师伯怀里,“呸”了一声,道: “明明音儿也是来除魔卫道的,怎的就变成个作陪的了?” 又自觉,一定要拿出些自己的厉害来,便打起精神来,自小师伯的怀中抬头看他,道: “那到时候,小师伯不必管我,音儿自行带着弟子们杀一处,小师伯去杀另一处。” “长本事了。” 易擎低头冲她笑,又来与她耳鬓厮磨道: “那敢问这位仙子,现在可否好好的睡上一觉,一会儿杀将起来,免得没有那些精力。” 人间界地域辽阔,有的地方就如容音落入人间界的这处村子般,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但也有一些魔界肆虐之地,教凡人活的是生不如死。 早在离开天极宗之前,易擎便早已部署妥当,流云峰弟子只从遭了灾的区域外围杀起,再呈包围之势,渐渐从外往内里杀去。 这般下来,实际任务并不显重,只需防范魔界又从外围反包了天极宗的弟子们即可。 容音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又在小师伯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的阖眼,迷糊中,只听她问道: “小师伯,您方才往音儿肚脐眼中塞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那是合欢宗圣宝,名为绿意,专助合欢同修之物,得了这个玩意儿,将来音儿再与小师伯欢爱时,便不至于受不住龙恩浩荡,再眩晕过去。” “合欢宗?” 容音听得疑惑,在浓浓睡意席卷而来时,她脑中只想着,这合欢宗不是邪门歪道吗?怎的小师伯竟能得了这样门派的双修圣宝? 055容音这不要脸的 易擎并没有解释什么,只将容音哄睡,再带着她离开,避开凡人的视线,往天极宗清心与流云二峰弟子汇聚之处飞去。 他与容音赶到时,清心与流云二峰弟子才刚到了这里,一落地,只等安置好容音,便有天极宗二峰弟子前来,与他商议斩妖除魔大计。 容音醒时,天极宗流云清心二峰弟子,早已经在易擎的带领下,与那些魔族杀将了起来。 她正好好的被小师伯安放在一处营帐内,账外就有清心峰女弟子们设置的阵法,用以将容音守护起来。 等她掀开帐篷出去溜达的时候,此处的魔族已经被小师伯带着弟子们斩杀殆尽,大家正要拔营,准备往内圈推进。 云碧与李卓倩二人从天上飞下来,急急忙忙的与容音见礼,还未说上两句话,又有掌门千里传音而来,对清心峰与流云峰此次大捷深表赞赏一番。 容音听的就得意了,见易擎身穿黑衣,领着一众精英弟子过来,她便是双手叉腰,对易擎说道: “小师伯,掌门师兄说我除魔有功,回去天极宗,要好好的赏我呢。” 一旁的李卓倩与云碧便是撇过了脸去,一脸羞愧的不想面对众人,她们家峰主除什么魔了?从头至尾都是流云峰峰主领着两峰弟子在除魔啊。 易擎却是宠溺的笑道: “这个是自然的,音儿此番辛苦了,等师伯回去,定向掌门表述音儿的功绩,非但掌门要赏,师伯这里,更是要赏的。” 这会子,不仅清心峰诸弟子脸上挂不住了,就连流云峰的弟子们,脸上也全是疑问,这,要赏容峰主,他们并没什么意见,可易峰主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的好吗? 又见容音这不要脸的,甚是欢喜的问道: “小师伯准备赏音儿什么?” 易擎想了想,竟认真回她, “音儿要什么?流云峰有的,都可赏给音儿。” 众人一时间,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一个要的如此天经地义,一个许的如此理所当然,也是绝了。 便是在一众人低头垂目,假装没听见二位峰主大人的对话时,那站在人群之中的李卓倩,一脸沉目的看着易擎与容音之间的互动。 待众人开始拔营,朝着包围圈内侧搜寻魔族踪迹时候,李卓倩悄悄的转身,到了一处僻静点,手中拿着一只用于千里传音的纸鹤,掐着诀,将那纸鹤送了出去。 “大师姐?” 一道隐含担忧的声音,自李卓倩背后响起,她回头看,是云碧站在她的背后。 云碧身穿清心峰弟子的统一白衣裙衫,微微蹙着眉头,踩着黑色的嶙峋石头上前来,问李卓倩, “大师姐方才在和谁传讯?” “与你无关。” 李卓倩一脸冷色,转身来便欲走,却是被云碧伸手拦住,她柳眉一竖,呵道: “放肆!” “大师姐,有些事,我们能管则管,管得太多,也是适得其反,这又是何苦呢?” 约是料到李卓倩所传讯的内容,应是状告易擎与容音形状亲密,云碧看着李卓倩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赞同她这样做。 056可怜我如今残花败柳 黑色的山石之上,此处偏僻,将将经过了一场大战,山下又被魔族屠戮,这方天地便是一派破败景象。 李卓倩听了云碧之言,冷笑一声,道: “我自管不了那位太子的,但你知他们二人一同前来,咱们掌门手腕子上的守宫砂还在或不在?我管不了,自有人来管。” 一听这话,云碧便是心道不好,她柳眉微蹙,问李卓倩, “大师姐,于您心目中,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流云峰的名声,还是咱们发誓要倾尽毕生精力,也得好好守护着的峰主重要?” “守护了流云峰的名声,那自然就守护了峰主。” 李卓倩的认知近乎固执,此时千里传音的纸鹤已经送出,她也不告诉云碧,这纸鹤是送往何处的,只管绕开了云碧往前走去。 又听得云碧在她身后恼到: “大师姐,您也看见了,咱们的峰主,与那位......早已没了心中结缔,这么几十年,无论大师姐您想什么招儿,对他二人都不是阻碍,大师姐!” 风吹着枯树,扬起李云碧白色的裙角,她没有回头。 除魔卫道的包围圈,便是这样继续往内推进着,这一路上,魔族不知被易擎领着的两峰弟子斩杀了多少,容音只每日跟在易擎的身后,给掌门发发千里传讯,别人家打魔族,打得要死要活的,她却只觉日子过得极好,又有小师伯惯着她,每天乐的就跟泡在那蜜罐里头似的。 又一日,容音躺在易擎帐内,枕着他的大腿,管他哼唧着要物件儿,只大言不惭道: “师伯,我从前就觉着灵兽门养的那些个灵兽不错,小师伯给音儿抓一只冰麒麟来养,如何?” “那是灵兽门的镇派之宝,如何给得你?” 易擎正在案上,画着一副地图,听得容音要冰麒麟,便是一口给回绝了,又道: “都说龙族天生便有神位,这冰麒麟自亘古时候,其实与龙族地位并列,都是四大神兽之一,后与玄武大战,被挤掉了神位,最后才沦落得被修真界门派给豢养了去当灵兽,你当这东西这样好得,得了,又那样好养活?” “哼!” 枕在易擎腿上的容音,便是起身来,故意钻入易擎的怀里,挡着他画地图,只见她故作幽怨道: “人家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果然是不能教男人轻易得手的,一旦得了手,将自己的身子给了,男人便不珍惜了,看吧,小师伯也同这世间男儿差不多,唉~~可怜我如今残花败柳......” 她还未幽怨完,便被易擎低头,用嘴封住了她那张胡诌的小嘴儿,那方案前,烛火跳跃,身姿俊逸的男人,直接丢了手里的笔,抱住了怀里这小女子,与她唇舌厮磨了片刻,又低头看她醉红了一般的俏脸,易擎勾唇笑道: “也成,难得有人肯为了一只灵宠,来对我使则个美人计,罢了罢了,等此次除魔结束,师伯替你去一趟灵兽门,取一只冰麒麟来予你玩耍,可是满意了?” 057音儿压着地图了(微H) 容音没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她被小师伯吻的头都晕了,又在烛火下,见他这俊美无双的眉眼,红着脸不满道: “小师伯,这般明目张胆的勾引人,也太没羞了。” “你若不被我美色所惑,我怎么勾引得了你?” 易擎倒打一耙,伸手抱住了容音的身子,低头加深了他的这个吻,又放肆的在她腰肢上抚摸着,将她抱起来,就坐在他的腿上,单手握住她裙底的脚踝,不等容音反应过来,便脱掉了她的一只鞋袜。 容音原本正被小师伯吻的心儿扑通扑通的跳着,忽觉脚下一凉,察觉到小师伯想在这营帐内做什么,忙缩着脚,又被小师伯勾住了她腰间的系带,只轻轻的一扯,身上的白衣便被解开了。 “别躲。” 见容音有退意,易擎松开了她的唇,又勾头来咬她的锁骨,轻声道: “音儿为何次次都要躲师伯?明明音儿也是喜欢师伯亲近的,对不对?” 容音不答,气息不稳道: “一会儿我不回自己的帐子去,大师姐和二师姐又该盘问了,师伯,好师伯,放我走罢。” “就一个晚上,她们知晓了,也不敢乱说。” 易擎不放她走,他对她好,在两峰弟子面前已经十分明目张胆,虽然现今还没有什么闲话传出来,但易擎并不担心这个,即便这些个弟子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哪个嘴碎的敢往上告吗? 他的唇一路往下,隔着容音的肚兜,含住了她的奶头,轻轻的咬着,又道: “音儿,你瞧这些个名门正派,哪个没有些许龌蹉,就连咱们天极宗内,其实也藏着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师伯只是心悦音儿,还远不到惊世骇俗的地步,门中弟子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拿我们如何?即便往上告了,那些个掌门,前掌门的,又能干净得了多少?” “前掌门......不是我爹爹吗?” 容音难耐的昂头,身体难以自抑的将自己的乳儿喂到了小师伯的唇前,又听小师伯“嗯”了一声,她有心要问个清楚,却被小师伯扯落了肚兜,一颗奶果子,正正含在了小师伯的嘴里,任凭他吮吸着。 这便让容音也忘了要问小师伯,她的爹爹有什么龌蹉事了,她一心沉浸在了小师伯吃她奶子的情欲里,越来越无法自拔。 烛火越发的暗淡下来,整座营帐被下了禁制,旁人无法从外窥听得内里半点儿动静,容音的长发扫在背后的地图上,她双手抱住了小师伯的头,轻轻的“呀”了一声,娇软软道: “师伯,轻点儿,将音儿这奶头子咬掉了,音儿会疼的。” “是受不住疼,还是受不住这情欲翻腾?” 吮吸着容音乳头的易擎,鼻尖蹭着软绵的乳肉,单手将容音的裙衫亵裤全褪了,干脆吐了她那一粒奶头,将她翻身过来,压着她在案前,一只手揉着她那白嫩的臀肉,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裤,拿出了他的龙根来。 “师伯,音儿压着地图了。” 容音回头,双手撑在那一卷地图上,还不等她说话,就只觉自己的臀缝中,挤入了一根火热的肉棍,那便是师伯的龙根了。 058音儿果然未说错(H) “那就用音儿在这图上作画,音儿作到那儿,师伯明日便去打哪儿。” 跪在容音身后的易擎,已然放荡形骸了,他扶着热乎乎的那龙根,缓缓的戳弄着容音的臀缝,又至那条窄穴处,顺着那滑腻的水儿,轻轻的往前刺探。 这动作,便少不得挤弄到趴在案上的容音。 她的身体随着背后小师伯的动作,而先后挪动着,胀红的乳尖,还带着小师伯的龙津,一下一下的蹭着案上的地图,这龙津蹭着地图上的墨,一块一块的晕染了这卷面。 容音这些日子,与小师伯在一处厮混,原先不愿做的事儿,这些日子也愿意做了,原先觉着不敢想的事儿,这些日子也愿意想了,便见得她嘴里呻吟着,等小师伯的龙根整根没入她的穴儿内。 那容音又是取笑道: “师伯莫不是不会作图,非得拉着音儿来帮着,若是在那斩妖除魔时候,师伯再拿出这幅地图来,岂不心猿意马了去?” “那便是音儿之大罪过了。” 易擎与她调笑着,又将她转过来,坐在那地图上,从正面肏入她的体内,道: “这样的姿势,水儿多一些,明儿师伯除的魔也多一些。” 此话可是在理的,她那奶尖儿上,凭的沾了他再多龙津,只在地图上涂抹两下便干涸了,不如容音坐在地图上,易擎一边肏她,龙根入了她的穴儿,带出的淫水也多,还能源源不绝也。 他这般一本正经的说出来,教容音面红耳赤,张口便来咬他,却被易擎镬住了唇,直将她吻得个天旋地转。 便是二人在这主营帐内颠鸾倒凤时,账外,李卓倩与云碧来请容音回去。 里头的容音抱着在她身上律动的小师伯,急道: “师伯您看,音儿果然未说错,师姐来寻了。” “来寻了也不放你出去,这紧要关头,你若离了师伯,便是要了师伯的命了。” 易擎动作着,哪里管外面李卓倩与云碧二人,只管掰开容音的大腿,将她撞的乳波晃荡,又压着她躺在地图上,一面肏弄她,一面弓背含住她的乳尖,尽情吮吸着。 又对她道: “你只管不做声,当不在这帐内,放心便是,咱们的动静儿再大,外头也瞧不见听不着的。” 果然,账外等着的李卓倩云碧,只见得前方营帐静悄悄的,竟不似有人,心中便知,这帐外有禁制,她们二人是解不开的。 但,虽然不知帐内动静,李卓倩与云碧却是能肯定容音就在帐内的,这二人如今是愈发的明目张胆了,哪里有谁离了谁的?时时处处,都能瞧着他们二人在一处。 便是这般,李卓倩越是等着,心下便越沉,云碧来劝她,道: “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峰主说不定正与流云峰主谈正经事。” “正经事?” 脸色沉沉的李卓倩,冷笑连连道: “咱们峰主什么性情,别人不知,你我还不知?她能有什么正经事情要谈?师妹说这个话,我是不信的。” 059身份悬殊 李卓倩便固执的在此间等着,云碧怎么劝,她都不肯回去。 这样一等,便是等了约莫一个晚上的时间,易擎营帐的禁制才是解开来,李卓倩与云碧立即上前去,正瞧见她们的峰主一脸娇俏的掀开了门帘。 李卓倩要张口喊她,容音却被帐内一双男人的手抱住,她笑着回头,与背后的易擎说了几句话儿,这才走了出来。 待出了小师伯的营帐,容音瞧着大师姐与二师姐,心中一紧,暗道,师姐们这是刚来,还是一直等在外面?这才清退了一些满脸的春情倦怠,上前皮笑道: “大师姐,二师姐,好早啊,来找师伯有事?” 李卓倩一脸的冰冷,看着容音不说话,云碧却是急得握住了容音的手,问道: “峰主,您,您怎么......唉,您怎么在六峰峰主这里,待了一个晚上?” 问完了话后,云碧也不等容音回答,只拉着她就往清心峰女弟子圈的营地里去。 虽说这营地,不如凡间那般,人都挤到一处的,路上也鲜少会碰到什么人,可这二人如今是越发的大胆,容音竟在易擎的帐内待了一个晚上。 只等云碧拉着容音的手,飞过了半座山的距离,到了容音自己的营帐内,云碧才是要来撩容音的袖子,要看她的守宫砂。 容音自然躲着她,只见那古灵精怪的女子,嘻嘻的笑着,在原地乱转,就跟一只泼皮猴儿般,教云碧急得直跺脚。 一旁的李卓倩看着,神色冷得如冰,她也不上去帮云碧,只道: “二师妹,你让她躲,看她能瞒到什么时候去。” 云碧累的气喘吁吁的,听了这话,原地立住,只恨道: “峰主,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昨天晚上,到底出事了没有?” 不等容音回答,李卓倩气道: “别问她,她定然是出了事,才会不教咱们看的,这回看师祖来了,咱们如何交代吧。” 正在乐不可支的跑来跑去的容音一听,顿时愣在了原地,偏头看向大师姐,疑惑的问道: “师祖为何要来?” 李卓倩抿唇不理她,又气又恨的往帐内的椅子上坐去,一言不发。 倒是云碧一听,直道: “完了完了,大师姐,原来你千里传音的是师祖?” “大师姐,您跟师祖通风报信???” 不敢置信的容音,抢先云碧一步到了李卓倩的身边,一脸控诉的问道: “大师姐这是要做什么?为何要给师祖千里传音?” “做什么?峰主还不清楚吗?” 李卓倩从椅子上起身,看着容音,一脸严厉的说道: “那龙太子,可是我们能攀附的?峰主,莫说咱们不要去想这些,就是你二人身份悬殊如此天差地别,还隔着这样的辈份,师祖也是不许你二人在一起的。” 顿了顿,李卓倩见容音面色苍白,她又道: “上回去龙宫,峰主您的梦还未醒吗?您瞧见了师祖的态度吗?她不会同意您与龙太子在一起的,师祖不同意,整个修真界,也没有这样逾越了辈份的事儿,您与龙太子,最后终究只是苦恋一场!” 060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最后终究,只是苦恋一场吗? 寂静的帐篷中,容音直接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神有些空洞,脑子里却又不断的回想着大师姐的话。 李卓倩还欲再说,云碧却是怒斥一声, “够了!” 她转身来,明明曾经是那样温柔的一个人,如今却是挡在了容音面前,又显得如此的强大,只见得云碧指着李卓倩,厉声道: “大师姐,我一再忍你让你,你如今是愈发的变本加厉,你说这些予峰主听做什么?说了又有什么意义?” “我不说,她就一直会以为自己能攀上龙太子那高枝儿,我如何不说?我便就是要说,今日也好教她清醒清醒,免得以为自己终有一日,会飞上枝头当凤凰......啊~~~” “啪”的一声响起,云碧甩了李卓倩一耳光,同时也打断了李卓倩的话。 容音带着苍白的脸色看去,原来是云碧抬手打了李卓倩一耳光,她顿时一惊,不敢置信那个从来温柔顺从的二师姐,竟然也敢以下犯上,打师姐的耳光。 只听得云碧怒道: “我们清心峰的峰主,如何就配不得龙宫太子了?莫说易峰主如今还只是个龙宫太子,就是那龙王的龙后,我清心峰也有峰主做过的!” 容音怔怔的看着二师姐,此时此刻,她突然发现她的二师姐,是如此的耀眼。 李卓倩也是看呆了这个样子的云碧,她捂着自己的脸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跑出了容音的营帐。 只等李卓倩一走,云碧才是转身来,看着容音,伸出一个手指来,狠狠的戳了一下容音的脑门儿,又拉过了容音的手,撩起她的大袖摆,看了看原本守宫砂的位置。 就只见,那道雪白的膀子上,原本应该鲜红如血的守宫砂,如今已经不见了踪影。 云碧“哎呀”一声,又觉得也不出所料,便是瞪了一眼表情无辜的容音,道: “你呀,从小就没心没肺的,我看你这下怎么跟师祖交代。” “除了任打任罚,我还能如何?” 容音的脸色愈发的苍白了,她将自己的袖子放下来,抱着双膝,坐在了床上,又道: “我态度诚恳些认错,师祖总不会打死了我罢。” 瞧着她这模样,似是要一条道儿的走到黑了,云碧原想劝,旋又叹了口气,一同坐在了容音的床沿边,伸手抱住了容音,道: “你说你从小顽劣成性,惹了多少祸事,挨的打骂还少吗?就是从来都不长记性,明明知道是错的,还是一头就扎了下去,师祖这次不会善了的。” “唉......” 坐在床上的容音,将脑袋靠在了二师姐的肩上,轻声说道: “二师姐,大师姐从此不再理我了吗?” “别再想着她了,多想想师祖来了,你该怎么应对吧。” 云碧一听容音这样讲,心里头就有很大的心酸,她本只是寻常女儿家,所思所想从不曾想过害人,也没有攀龙附凤的心,即便李卓倩将师祖请了来,容音还会忧心大师姐从此后还会不会再理她。 这样一位姑娘,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责罚呢? 061师伯在前面等你 思来想去,大约在这修真界里,所有的辈份都是乱不得的,即便容音与易擎自小一同长大,那都不能生出额外的情份来。 否则,便是大错特错的。 面对容音的未来,云碧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大师姐谁人不知会,直接便是一杆子捅到了师祖那里。 只能对身边的容音说道: “此事,你的守宫砂是怎么没了的,与龙太子也有干系,师祖那样性子的人,打杀了你都有可能,我们还须得找龙太子来,才能将此事遮掩了过去。” 若是发乎情止乎礼,事情也不至于太严重,龙后来了,只将二人各自罚了不再相见即可,可容音与易擎二人,分明已经越过了那道线,龙后自然震怒,容音这回不会善了。 哪里知道,容音却是直起了头来,对云碧摇头,道: “小师伯他.....不去找小师伯,不能去的。” “为何不能去?” 云碧一脸不解,都这个时候了,眼看师祖就要来了,容音一人无法担待此事,错是易擎与容音一同犯的,他不出来担待,容音一人如何应对? “不去,不去,不能告诉小师伯。” 并不解释为何,容音只顾着摇头,又双手握住云碧的衣袖,求道: “二师姐,您应承我,不能将师祖要来之事,透露到小师伯那里,无论师祖如何罚我,就说是我勾引的小师伯,与小师伯无关。” “你......” 云碧瞧着这个绝色女子,见她求得真切,只能叹了一声,道: “你怕是不会晓得师祖的手段。” 这个傻丫头,是打算袒护她的小师伯到底了,云碧再是相劝,也是不能动摇容音的心意,她也只能摇头叹息,由得容音犯傻。 只管这样过了一日,易擎已经领着两峰弟子,碾上了包围圈内的魔族,他在前方杀得血雨腥风,回身看时,容音依然跟在他的身后,捡着魔族身上掉落的宝贝。 易擎便是看得发笑,俊脸上带着血珠,歪头问道: “竟是没给过你好东西吗?这些个破烂货都要。” 杀声震天中,容音蹲在地上,抬头看着易擎,起身来,拿出一方绢帕,替他将脸上的血珠擦净,又看着他血红色的眼睛,只道: “小师伯给的,是小师伯给的,我自个儿捡的,那是我自个儿的,那怎么一样?” 易擎满眼都是宠溺,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 “怎么说都是你的理,那你跟紧一些,这些魔族太不中用,师伯快些杀完,好替你去灵兽门要冰麒麟去。” 说着,他转身来,在这尸山血海中,就要往前行去,又觉不对,只回头看去,容音并未跟来,他便皱起剑眉,问道: “还不跟来?” “师伯先去,这里还未捡完。” 她站在一具魔族的尸体前,冲他挥手,有焚烧的烟雾随着大风吹来,遮在了容音与师伯面前,她在雾中笑得格外好看。 “德性!” 易擎摇摇头,道: “那你快些,师伯在前面等你。” 062你太教我失望了 如火如荼的除魔大业,已经渐渐的接近了尾声,容音一双眼眸,充满了贪恋的看着前方身形挺拔的俊帅男人。 身后的李卓倩飞了上来,看着容音这幅痴样,脸色沉沉,低声道: “师祖来了,她不想惊动任何人,要单独见你。” 战火纷飞中,容音轻轻的“嗯”了一声,侧头看向李卓倩。 那李卓倩偏过了头去,不与她对视...... 因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龙后来找容音,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她自己本身也没带几个虾兵蟹将,只一人穿着素色的衣裳,站在海边的礁石上。 海风呼啸间,卷起龙后的素色衣摆,一阵怒涛渐息,容音已经被李卓倩带了过来,二人一同跪在了龙后身后。 后娇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辽阔的海面,双眸含着滔天的怒火。 她转身,弯腰抓起容音的手臂,撩起她的袖子一看,上面的守宫砂已经没有了,一时大惊,又看向容音,气的不知该如何说话了。 容音自小被娇生惯养着,何曾受过这样的脸色,便是被师祖一眼瞪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她脸色苍白道: “师祖......” “你太教我失望了。” 后娇然放下了容音的手臂,怒道: “我清心峰,怎么就出了你这样的孽畜?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清心峰与龙宫,都将成为天下笑柄,容音,你是要毁了清心峰与龙宫吗?” 容音摇头,额头磕在了礁石上,哽咽道: “不是,师祖,不是的。” 跟在李卓倩与容音身后赶来的云碧,见状急忙跪下,道: “师祖,照顾峰主不利,云碧也有责任,这并非峰主一人过错。” “你们的错,我稍后会拿你们是问。” 后娇然气的一拂袖,将云碧给掀翻在了地上,她又看着容音,厉声说道: “我以为这回来,最多只是重罚你与易擎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哪里知道你们已经铸下这等大错,容音你不能再和易擎待在一处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害了他,而不是在帮他?” 容音急忙点头,一手拽住了师祖的衣角,说道: “师傅,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勾引的小师伯,他如今......都是我的错。” 跪在她身边的李卓倩却是道: “师祖,峰主自小长在清心峰上,性子难免不谙世事,龙太子霸道强势,他若是刻意......” “没有,小师伯并没有,是我勾引的小师伯。” 容音哭着看向李卓倩,哽咽道: “大师姐,音儿知道您是想替音儿开罪,但是音儿的错,音儿绝不逃避责任。” “为什么?” 本来有意为容音求情的李卓倩,不是很明白的看着容音,她和云碧都不懂,容音天性烂漫,若不是易擎主动,她怎么会未嫁失身? 后娇然却是懂了,只因易擎身上的魔气,被容音知晓,他与容音二人,阻力越大,易擎便越是不能甘心,继而由怨生憎,终将心魔愈盛,一去不能回头。 容音正是因为看明白了这一点,她才愿意护着小师伯,不肯小师伯知晓师祖要来一事。 063做人好累 念及此,后娇然冰冷严厉的脸色略缓和了一些,她上前两步,在容音面前蹲身,道: “都说挥慧剑,斩情丝,你与易擎二人,你不能耽误他,他也不能耽误你,音儿,师祖希望你能明白,离开易擎,这也是为了你好。” 所谓互不耽误,是因为易擎体内的魔气稍有不慎,便会浸染至容音身上,特别是二人如今有了肌肤之亲,那魔气细若游丝,看着若有若无不可捉摸,实际很会随人心境而出来作乱,容音现在还有抽身而退的机会,一旦被易擎体内的魔气侵蚀,她与易擎就只能一同下坠。 这段情感本就艰难,二人因为身份地位的悬殊,整个修真界都不会善待他二人,若是再有魔气缠绕,加上又是两个人一同染了魔气,阻力将会更大,玉石俱焚的可能都有。 容音跪在礁石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问道: “师祖,问世间情为何物,能叫人生死相许,音儿一定要离开小师伯吗?” 师祖的这些话,她又岂是不能明白的?但终究是动了心,终究是不舍得的啊。 “在一起所受到的伤害,比分开所受到的伤害更大,那何故一定要在一起?” 后娇然起身来,长袖一甩,背对着容音,说道: “音儿,师祖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此事易擎当然要负上绝大部分的责任,他的错,师祖也不包庇,但你不能再留在天极宗了,你且走吧,从今往后,不许再出现在世人面前,天极宗清心峰峰主之位,将暂由你的大师姐李卓倩代理。” “师祖......” 容音抬起头来,伸手拉过后娇然的衣角,哽咽着问道: “音儿做下这样的错事,师祖怎么罚音儿都没有关系,音儿,音儿能不能去看看小师伯?去见他最后一面?师祖......” “还有什么再见的必要呢?走吧。” 后娇然一挥手,一道传送符丢在了容音的面前,她摇摇头,眼底虽有不忍,但为了容音与易擎两个都好,现在快刀斩乱麻,是最好的。 礁石下的海潮在怒吼,李卓倩起身来,走到了后娇然的身边去,她低头看了看哭得泣不成声的容音,又看了看后娇然,两人站在了一处,等着容音离开。 云碧哭着上前来,抱住了哭得心碎的容音,道: “师祖怎么这么狠心,她这是让你去哪儿啊?” 不管去哪儿,容音从此往后,不能再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了。 黑色的礁石上,容音摇头,她哽咽道: “二师姐,这个结局,其实我早已经知晓了,从小到大,你们不知道的是,我都一直在抗拒这个结局的到来,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起身来,海风卷着她的白裙衣摆,她表情破碎,转身看着迷迭林的方向,背对着师祖往前走去,又对云碧又说道: “小师伯那样一个男儿,又与我从小玩着,说不心动是假的,只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与小师伯一旦相恋,结局多半不能尽人意,与其心碎,不如趁早断了这样的念想,却是哪里知道,越是要断,越是难断......二师姐,做人好累啊。” 064陪我成魔也是一样 一步一步的,黑色礁石上的白衣女子,在飘扬的海风中离去。 她的身后,李卓倩见云碧一直跟在容音的身后,便是开口,问道: “云碧?你去哪里?” 前方的云碧停住,回身看着师祖与李卓倩,福身恭敬道: “回禀师祖、峰主,云碧自感悟性不足,愿随先峰主云游历练,此一生,先峰主不能再回天极宗,云碧便不再回天极宗。” 她态度尽管恭敬,话却说的很硬,也不等后娇然与李卓倩再说话,转身跟上了容音要走。 却是刚等深情破碎的容音拿出传送符来,要离开此处时,一道黑影站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处。 “易擎!” 站在海边礁石上的后娇然,柳眉怒竖,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易擎,斥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卓倩脸上有着一阵慌张,看着师祖,又看向挡住了容音去处的俊逸男儿,她也不知道那个明明在斩妖除魔的龙太子,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处。 易擎低着头,黑色的长发被海风吹得凌乱,他也不回答母后,只伸手挡着容音,垂目看她苍白的脸,声音又冷又怒的问道: “你说你会陪我成神,现在是要去哪里?” 容音看着易擎,泪眼朦胧道: “我......怕是陪不了了,师伯。” “不能陪我成神?” 易擎眼底裹着惊涛骇浪般的红,似血一般,陡而冷笑道: “也好,陪我成魔也是一样。” “易擎!” 站在海边,最高一处礁石之上的后娇然,闻言怒火滔天,冷斥道: “就凭你方才说的这句话,你就不能与容音在一起!” “我们要在一起,究竟害了谁?又妨碍到了谁?” 易擎顶撞着他的母后,他的脸色阴沉,一把拽过了要跑的容音,指着后娇然身边的李卓倩,道: “全都是你这贼子告的状,本座若不除了你,将来必成祸患,李卓倩,你自等着......” “师伯!” 未出口的杀伐谶言,被容音一声打断,她的脸上还挂着泪,海风一吹,泪珠吹散在了岸边,她挣扎着,要将自己的手腕从易擎的手中挣脱出来,难过道: “算了,小师伯,算了,算了,让我走罢。” “怎么能算了?” 易擎偏头看她,墨色的发中生长着黑色的龙角,他怒道: “你便从来都是这样,什么都能教你变心,我一路朝你狂奔,只别人叁言两语,你便能改了心意,容音,天下再狠的心,也不过你这样的了。” “我没有,我不是。” 哭着的容音摇头,她与易擎本来就没有开始过,从始至终,她都一直是拒绝的,哪里来的变心一说? 又见得前方的后娇然表情冰冷,身后已经齐聚一道银色阵法,这阵法容音识得,正是清心峰用来困人的囚笼阵,一入此阵者,即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从这阵中逃脱。 银色,带着冰雪的囚笼阵袭来,容音一挥袖,将师祖的阵法给破开,清心峰峰主代代亲传的阵法,也自有清心峰峰主能解。 “容音!” 后娇然又冷又怒的看着容音,指着易擎说道: “你且看他这个样子,现在若是不能拿下他,就是在害他。” 065魔神入世 “那是被谁逼的?” 易擎将容音的手腕牢牢抓住,将她的身子往他的背后一拉,一双血色的眼眸,一直看着自己的母亲。 他的背后,容音的白色衣袖与裙摆飘飘,摇头看着易擎落泪,她的心中很慌,低声说道: “小师伯,别与师祖吵了,您忍一忍,不要吵,音儿害怕,不要再吵了。” 前方的黑衣男人,在风中微微侧头,周身魔气开始缭绕,但却有稍缓趋势。 站在后娇然身边的李卓倩,却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易擎,道: “师祖,易峰主入魔了?” 由此可见,易擎身周的魔气已经十分明显,连李卓倩这等修为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了。 天空中黑云压城,后娇然看了一眼李卓倩,又抬手,双指并拢成剑,指着易擎怒道: “你这逆子,这是要弑母?放开容音,快随我回龙宫去,免得这等丑事天下皆知。” 易擎非但不放,反而更加攒紧了容音的手腕,黑气缭绕间,他冲后娇然冷笑道: “没有人想要杀了您母后,我今日也说了,我只要音儿,如若音儿不能陪我成神,那就随我一同入魔。” “混账东西,你自甘堕落也便算了,还要拉上无辜之人?” 后娇然怒气,甩出一条长鞭,便朝着易擎攻去,龙后一旦动怒,海水便成不平静之势,滔天巨浪自黑礁石下卷起,那在礁石之上的李卓倩与云碧,都不得不避让开去。 易擎抓着容音,连连后退,并不接母亲的攻势,但许是被后娇然逼得退无可退,易擎周身魔气大盛,头顶黑云开始旋转,竟是魔神入世之兆。 凡有散落在人间界的修真人士,皆抬头望向空中的丝缕魔气,又见得天极宗掌门浩天,抬头看向空中半晌,低头掐指一算,脸色立即变道: “不好,小师妹有危险。” 他音一落,立即召集问剑锋所有弟子,朝着容音与易擎除魔卫道的方向而去。 路上皆有闻风而来的修真界人士,众人还未触及那魔气汇聚之地,无数修为较低的修真界人士,便被逼退不得前进。 又见那魔气汇聚正中,后娇然见拿不下易擎这逆子,又急又怒道: “音儿,随师祖一同拿下他,将他囚于东海深处,你便还是清心峰峰主。”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便触怒了易擎,只见一道黑气朝着后娇然打来,被海中一条青龙蹿起,挡了下来。 龙吟声震天动地的响起,龙王易澜出海,护下了妻子,他又是化做龙身,朝着易擎身上一撞,将这逆子撞出极远,怒道: “畜生,你母亲生你养你,你便是这般待她?” 易擎被撞得松开了容音,他倒在地上,身下的黑礁碎了一片,只等他起身来,吐出一口血,便是望着远处的父母冷笑,道: “我若有心伤及父母,便不是这么个后果了。” “畜生!” 易澜又骂,一记掌朝着易擎拍来,成了心的要一巴掌拍死易擎了事,却是被半路一道白影挡住,龙王及时收掌,看着伸手挡住了他的容音,道: “音儿,你让开,此事不怪你,都是你后面这畜生造的孽。” 066不悔 容音身处魔气正心,背后便是从天际汹涌灌入的魔气阵眼,她这朵小花儿早已吓得瑟瑟发抖了。 面对着龙王的滔天巨浪,容音满脸都是泪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在入魔的易擎,额际一颗豆大的汗滑落。 另有师祖在龙王身后急道: “音儿,快点杀了他,这是魔神入世,他一旦入魔,又是龙身,此后修真界将再无他敌手,音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杀了他!” 容音背后,黑气缭绕的易擎,眉间血光大盛,魔痕已是显然种下了,他用一双血红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龙王与龙后,问道 “我害了谁?你们生我养我,现在却要杀我,我究竟害了谁?” “音儿,还不动手?” 后娇然急得飞身至易澜身侧,指着容音怒道: “你身为天下第一正道魁首之女,又是我天极宗清心峰峰主,当以除魔卫道为己任,音儿......” 泪眼婆娑的容音,缓缓的放下了挡在易擎前面的双臂,她回身来,看着在魔气中黑发大乱的易擎,无尽情意,又难受至极,只轻声道: “一念而从善,一念而从恶,一念而成佛,一念而成魔......果真如此,诚不欺我。” 易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黑发狂乱的飞舞,原本俊美隽秀的脸上,因着魔气的渲染,显出一种妖冶,他只看着容音,并无半点动作。 若是她在此刻杀他,他绝不还手。 又看容音,忽而仰天大笑,笑得腰也弯了,泪珠儿一串一串的落在狂风里,她又自言道: “罢了,魔神入世,终究因我而起,自当由我来替这天下人了难。” 便是在她说话间,天下风云际会,还远在魔气漩涡之外的天极宗掌门浩天,一见,立即御剑转身,大喊道: “不好,魔族大举进入人间界,怕是皆被魔神吸引而来,天极宗诸弟子随我前去迎敌!” 他一声令下,原本朝着易擎处飞行的天极宗弟子们,若雨点般,又调转朝着魔族肆虐之处飞行而去,一场修士与魔族大战,便是这般一触即发。 魔气漩涡正中,容音站在易擎面前,缓缓的抬起纤细的手指结阵,她的双眸泪水已干,此刻眼中神情几经变幻,终坚定无比,又开口问道: “小师伯,你悔吗?” 她若了结了他,他悔自己痴心错付吗? 易擎缓缓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容音在结阵,但他不悔,只听他道: “师伯没有害过任何人,此一生,我只想与你在一起,从生来,从小时,从少时,从长大,唯容音一人。” 这错了吗?他喜欢她,深入骨髓一般的喜欢着,她也不见得对他是无情的,他们彼此欢喜,这究竟错在了哪里? 又听后娇然在容音身后道: “不好,容音在以身为牢,在结囚魂阵!阻止她,她在助魔神脱困。” 易澜与易澜同时一愣,都没有听懂,便是都慢了一步。 就只见前方容音所站立的脚下,盛开了一朵似真非真,似幻非幻的花,花香一时四溢,她清声道: “吾容音,今以身为牢,困魔神于吾神魂为囚,魔神易擎,吾自知敌尔不过,往后,尔要出来为恶,吾既魂飞魄散,身死神消,阵结于此,神魂不散,牢不可破,牢破囚出,吾自灰飞烟灭,亦是不悔。” ———————————————————————————————— 马上就要结局了,这本书写了我快要大半年,终于磕磕绊绊的临近尾声,非常感谢一直在追《小师伯》的你们,谢谢你们又陪大包写完了一本书。 接下来,宣传一下大包的新书《宠妾》,没有收藏的赶快收藏啦,若是有猪猪,请往《宠妾》和《黑金高塔》投哦,不要去爱别人,要一直爱着爱你们的大包哦。 067最好的结果(微H)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却又好像没有经过什么血雨腥风,魔神就被囚在了天极宗清心峰先峰主容音的体内。 正道众人虽很莫名,人人回想起那日滔天的魔气,自破了个大洞似的天际往人间界倾灌,皆是一身余悸。 要知,龙族本就天生拥有神位,他们不比如凡人那般,辛苦修行数栽,又过数道天劫,最后成神者万之无一。 人一入魔,能力至少要翻上一倍,若是龙族成了魔,又是龙族太子,乃龙族最精纯的神之血统,一入魔便自是魔神,不说毁天灭地,至少将修真界屠个七七八八,那都不在话下。 可他偏生,就被天极宗一个小小的先峰主给困在了她的神魂里。 这究竟是魔神太无用,还是这容音太逆天? 无论如何,既然事实已经造成,大家心中再是觉得疑惑,也不能把容音给杀了,杀了她,她神魂内的魔神不就跑出来了吗? 因此,修真界诸大小门派,在天极宗外面,围了个七七四十九天,始终也未商量出个对策来,最后,见那被众人严密看管的容音,每天不是吃就是喝,要么就是窝在清心峰上种地浇花,别人家恨不得离她八丈远,她也不见得有多喜欢跟人交际。 自是悠闲自得的,在自己茅草屋外边,那块原就有的菜地里播了今年的新种,过起了自己一直在过的日子。 众人也就只给天极宗掌门浩天,留下了务必严密看守容音的话语,渐渐的撤离了天极宗。 最先走的是龙宫的龙王与龙后,那后娇然虽然嫉恶如仇,口里说着不能放过易擎,但她只觉得,只怕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易擎爱容音,那原本是一段孽情,而如今,这孽情却变成了困住魔神的牢笼,今后只要容音不死,魔神就会自愿禁锢在她的神魂内,而有魔神佑她,这世上也无人能将容音如何。 便是春去秋来,又是一年冬,浩天巡视天极宗,晃晃悠悠的就到了清心峰上,念及多日不见小师妹,也不知她这几日如何了,便落在了紫竹林外,叩动禁制,想进那紫竹林里看看小师妹。 屋内,容音正躺在床上,被一条黑色的蛇状魔物纠缠着,它布满鳞甲的身躯蠕动着,卡入她的大腿间,容音动了动被这魔物圈住的纤瘦腰肢。 又满脸通红的伸手,拨开那魔物凑过来的头,道: “别闹了,回去,掌门来找我了,若是被他瞧见什么魔气,又是一堆的人来看管着我,这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我可不想再被他们当猴子一般看着。” 黑色的魔物头顶长着犄角,吐出一道冷戾男音,赫然便是易擎的声音,他道: “那是你不让我去吃了他们,若是他们再来,你不拘着我,我帮你把他们全吃了。” “你敢。” 容音纠缠他不过,教他的尾巴滑入她的裙底,顺着她的亵裤裤管,便钻上了她的大腿,只往腿心处游弋。 这恶龙如今囚在她的神魂里,世人都怕他终有一日出来作恶,哪里知晓,正是如了这魔神的意,他才不管屠不屠修真界人士,只日日醉心淫她,闹得她神魂都不得安宁。 068大结局 有人时候,易擎还能收敛一些,若是无人,他顷刻就能出来缠她,偏生她的神魂囚着他,能力却又弱于他,只要他不离她远些,他要自由进出她的神魂,那是轻而易举之事。 便是造成了如今这样自掘坟墓的场面,他这般醉心淫欲,她还偏生不能离了他。 就只见这简陋的茅草屋中,娇嫩的花儿满脸胀红的“啊”了一声,不自觉的分开了大腿,任由那蛇一般的尾巴覆在她的阴户上,用着他最柔软的底部,轻轻重重的在她阴户上蠕动。 容音自是受不了这等折磨,只觉小腹一抽,有滑腻的水自她的穴内流出,润泽了黑蛇的尾部,教他蠕动得更顺滑一些。 蓝色碎花铺成的床上,容音十指抓紧了身侧的床单,原本那在她身体上纠缠的黑色魔物,又化出一条小蛇,自她斜襟处游出来,黑色的蛇形身体,箍着容音衣内的两团雪腻滑动,稍有碰触到那雪腻顶端的朱果,便激得容音娇喘连连。 她只一动,下身又流出一大波的汁液,等她浑身无力的挣扎着要起身,下体便被这魔物的蛇尾钻入,她“啊”一声,又娇软的躺回了床上,浑身随着这钻入体内的一截滑腻尾巴而难耐的动作着。 这是一种不自觉的夹和,他的那一截黑色蛇尾在她的下体内,搅得她穴内敏感酥麻,她又因着掌门师兄就在禁制外头等着,易擎缠她,一时半会儿又不会草草了解,容音一边分开大腿扭动着自己的娇躯,一边喘息道: “啊,师伯,小师伯快些饶了我罢,让我出去见一见掌门师兄,若是让他等的时间长了,他直接破了禁制进来,该是如何?啊~~~” “禁制是我下的,他进不来。” 黑蛇在她周身游走,推得她的衣裳凌乱敞开,裙子上已经湿润泥泞,并着亵裤一同脱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化为了人行的易擎,直接压在了容音的身上,他的性器便是那根滑腻的尾巴,此时在她下体内,又大了数圈。 只听得那木头做的床“嘎吱嘎吱”的晃着,易擎双手握住身下娇花的腰肢,有节奏的撞击着她的阴穴顶端。 满室淫靡,放浪淫乱。 “啊~~师伯,师伯,音儿要丢了,丢了~~师伯~~~师伯快一些~~” 随着易擎的肏弄,容音哪里还记得禁制外头的掌门师兄,她纤细雪白的小腿勾住了小师伯的腰,大腿分到最大,随着易擎的动作而迎合着他...... 只等那日理万机的天极宗掌门,一直等在紫竹林外头,脑袋上都似长了蘑菇,才见着这清心峰紫竹林外的禁制微动,容音一脸困倦的从林中款款出来。 浩天一见,以为她在林中禁锢魔神,自然耗费许多精神,等了她许久的一点子微末怨气,也瞬间烟消云散,只叮嘱她几句,说她现在事关整个修真界存亡,千万要好生照顾自己,无论天极宗抑或清心峰,一等杂事全不要她照顾,宗门内若有什么好吃好玩儿的天财异宝,也自当紧要着给她。 听得容音心中不甚欢喜,几乎是扬着小手绢,欢天喜地的将掌门给送走了。 又伸了个懒腰,望着清心峰上的皑皑白雪,赞了一声清心峰的雪景如画,便是听得脑子里易擎酸不溜丢道: “他竟然等了你这么长时间,这心也是够诚的。” “我师兄的醋你也吃,得亏他对我没什么,若是有些个什么,你不得把我泡在你那醋缸里头?” 容音摇摇头,笑着将手往后一背,懒懒散散的又往竹林里头走。 大雪落下,林中笔直的立着一名身穿黑色衣裳的男人,正执了伞立在小路上等她,待她走近了,他将手中的油纸伞遮在她的头上,眸色血红,翻滚着醋意,却又满脸温柔的看着伞下的女子,轻声道: “回吧。” 容易伸了个懒腰,伸手抱住了易擎的胳膊,两人一同走在竹林里,她轻声道: “老是住在清心峰上,也有些腻了,听说北极山的雪景很美,小师伯,不如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你要去哪里,我便陪你去哪里。” 伞下,男人温柔的声音响起,说着时,两人已经到了林海深处的茅草屋前,他只替她收了伞,又伸手撩开她脸上的发丝,他双眸虽然血红,浑身皆是魔气,但神情温柔宠溺,爱她已然入骨。 此一生生世世,她画地为牢,他甘之如饴,被她囚徒。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