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gl》 1.输给徒弟 姜原的风情是众所周知,同样的黑色皮椅,别人坐着老实端正,她像是没有骨头似得依着,地上放着刚脱下的红色高跟鞋,黑丝包裹的小脚软糯地踩着椅边缘,像是踩着人心上。 但是没有人敢碰她,玫瑰带刺,美人带毒。 轻轻打了个哈欠,姜原百无聊赖地撑着头,露出优越的下颚线,流畅优美。 说话都摇摇晃晃,“小澈,我想睡了。” 对面坐着的是她的徒弟俞知澈,输得只剩一件薄衫,被春潮打湿,隐约窥见令人心动的年轻身体,白皙中带着粉色。 别看她叫的熟,其实师徒关系并不太好,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一年也见不得几回,不知不觉长得越来越动人,脸皮薄又冷,睫毛细长,阳光下像把小棕扇子。 可惜看不懂眼神。小姑娘放下手中的扑克牌,淡声说道:“我跟。” 姜原点起根烟,白雾氤氲,隐约窥见鲜红的唇色,亦如她人美艳张扬。 她可不想把小姑娘输得连衣服都不剩,虽然是顺手赢走的,好歹也是自己养大的徒弟。 轻轻打个哈欠,“干嘛呀,就这么想赢我?” 当赌渊的城主虽然富贵奢华,拥有最高权利,但麻烦事也多,就比如现在这个每年都要例行举办一次赌渊大赛,赌渊可不和外面一样,她可输不起,输了就会戴上银牌,直接成为对方的奴隶。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俞知澈身上就有一块,但为了让她参赛,临时取下了。 按照往常,早应该结束,她懒,怕麻烦,怕浪费时间,倒不是害怕正面输给别人,就是觉得累,所以一般到最后,和徒弟之间基本就是表演赛。 今年这个俞知澈怎么回事,非得让她不留余地对待,赢得一件不都剩都没的那种嘛? 姜原又吞了口烟,让白雾消融在肺里,然后从红唇中溢出。 “同花顺,衣服不用,下次别来就行。” 俞知澈抬眸凝视了许久,“我也是同花顺。” 牌是一样的。就看牌型。她是红桃,俞知澈是黑桃。 等等...竟然输了。 姜原摸上脖子,陌生的金属冰冷刺骨,她拿出来一看,刻有所有物字眼的盖章引入眼帘。 她真是坐在城主之位太久了,久到骨子都软了,所以家产带着人都输给了徒弟。 赌徒嘛,自我安慰能力一流,很快就调节好了,毕竟没有谁会一直赢,也没有谁会一直输。 但是人群比她想象的反应还要激烈,个个盯着她,露出如狼般绿油油的双眼,甚至有人开始叫价了。 “滚。”新城主一句话,停止了喧闹。 姜原想着好歹养她这么大。 “城主之位给你,把奴隶身份给我取消了。” 俞知澈的视线放在她的脸上,“你想得美。” 小兔崽子,看把她厉害的。 姜原笑了,从烟盒里顶出根细嘴烟,叼在唇间,眉梢微挑。 借个火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可惜这位姑娘依旧眼神不太好。 沉默许会,人群涌动,纷纷划开打火机。无数的小火苗升起,像是一盏盏星灯,而姜原就是被捧的月亮,暖色系的烟火给她蒙了层薄雾,有些近又有些远。 眼眸中盛载的华光随着笑意倾斜而下,她微微抬颌,抿着烟尾,挑衅意味十足。 耳畔是嘈杂的议论。 “刚刚姜小姐是借的我的火。” “放屁,明明是我的。” “你们都看错了,是我的。” 俞知澈站起,在喧闹中她安静的有些过分,如果不是在赌场,姜原会觉得她只是名刚毕业的学生。 靠北,小兔崽子眼神有些危险。 烟被人夺走,摔在地上,还没等人反应,一股力量抵住腰,带着股寒意的薄唇覆上。 她能听见起哄声响彻云霄,还没反应过来,俞知澈将她抱在怀,提起她的高跟鞋。 “回去睡觉。” 姜原心情有些复杂,她只知道异性之间会用亲吻表达喜爱,俞知澈这小王八蛋咬她干嘛呢? 到了门前,穿过花园和游泳池,就像游戏一样老管家仿佛被设定好了,忘记了姜原,反倒一直再问小兔崽子的喜好。 最重要的是家里的厨子也不认她,那...小糯团子、桂花酿、糖醋里脊、糯米鸡,无聊的人生仅此的慰藉都要远离她了。 没事,还有机会,只要能赢回来。 可身为主人是有权规定奴隶行为,要是俞知澈这小王八蛋有意,她就得做对方一辈子奴隶。 姜原压下慌乱,勾住俞知澈的脖颈,“我当了十叁年的城主,这赌渊有些不少不为人知秘密,东城的黄金沙、海旺角的赌典,只要你放了我,我就都告诉你。” 俞知澈低头看着她,轻声问道:“是不是饿了?” …. 姜原有些生气,难道她平时的形象是这样吗? 她凑得更近了,几乎贴在俞知澈的耳垂边,“你真的不好奇吗?富可敌国的财富,一手遮天的权利,还有天下第一的能力。” 她自以为已经说的很透彻了,只要是个人都会愿意用这些东西换掉她。 俞知澈看了她许久,轻笑着摇头,然后问道:“那我就自己安排了,牛排行吗?” 这宠溺的语气简直魔鬼,而且小王八蛋笑起来竟然还有酒窝,苍天无眼。 人都有一种保护机制,突然的转变姜原还没有反应而来。 等她接受了从高高在上的城主沦为某人的私人品。心情糟糕极了,小王八蛋还古怪得很,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什么。 还允许她按照往常一样,用着城主的吃穿用度,俞知澈倒是去洗澡了,透过白蒙蒙雾气,发育得挺好,就是太冷了,疏远感陡然剧增。 姜原还记得,初遇时,她刚成了城主,意气奋发。小姑娘被爹输给了鳏男,站在墙角不哭不闹,她恶趣味丛生,就叫了对方两声小媳妇,还谈及做媳妇该有的本分,小姑娘非但不慌,还坦坦荡荡盯着她看。 她觉得没意思就作罢了,顺手收为徒弟,丢给别人养了。按理说,她是对俞知澈有恩的,这个白眼狼。 姜原哼哼唧唧的转了个身,假装睡觉睡着了。 夜晚。 “小兔崽子,你摸那呢?”姜原喘息着说道。 俞知澈头发上带着寒意的水珠从发尾滴落,流入姜原的颈部,惹得她不停发颤。 “你给我停下来,停下来。” “不装睡了?”俞知澈松开姜原大腿根部的柔软,“主人还没有睡,自己怎么先睡了。” 姜原从床上支撑起,主人?手指攀上俞知澈的背脊,轻轻一拧也就死了。 颈部被一扯,姜原从新被压回床上,银色的吊牌放在眼前。上面写着俞知澈,示意是对方的所有。 “你到底想要什么?” 俞知澈抬起姜原的脸,凑近用目光描摹脸颊,“你说呢。” “我可以帮你。” “哦?那我就要你吧。” 什么屁话。 察觉到姜原的不可置信,俞知澈笑了,“师父,要不要我再赌一场?” 姜原迟疑地瞥向俞知澈。 “如果你赢了,全部奉还,不过我有个条件,必须按照赌渊大赛的规则,包括输了脱一件。” 与早晨一样。那她这次提高注意力,不贪困岂不是稳赢。 “不敢吗?” 姜原反压住俞知澈,用手摁住她的嘴,“小王八蛋,你看不起谁呢?” 俞知澈学着姜眉梢微挑的模样,似笑非笑:“这就是同意了?” 两人话音刚落,法则自然展开,赌渊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没有工作,没有酬劳,所有的一切都靠赌,靠掠夺。 筹码的光排挂在空中。现在两人起始都是7分。除非一个人输到零,不然无法停止。 第二章 坐在赌桌上姜原才突然反应,她在赌渊许久,换牌、记牌、推演基本功全都了然于心,俞知澈究竟是怎么赢她的呢?难道对方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底牌。 “师父?”俞知澈出声提醒:“想比什么。” “骰子。”骰子是纯运气游戏。 “速战速决,我不想太晚睡觉。” 俞知澈顺着她点了点头。 桌面多出一套骰子赌具,白瓷骰盅握在姜原手中,衬得她指节分外清晰。 “你坐庄还是我。” “你想怎么都行。” 姜原不傻,俞知澈这般模样,完全是看轻她,当即冷哼一声,“到时候输了,今日之耻全部偿还,必定有你好受的。” 她自诩话已经说很重了,可这小王八蛋又笑了。 很轻,很快就止住。 酒窝也只是一瞬而收。 姜原气的牙痒痒。 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晃,手镯掉下,挂在腕骨处,她一边扶上去,一边问道:“大?还是小?” 俞知澈的薄眼皮抬了一下,“我后悔了。” 姜原冷哼一声,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晚了。念及你我师徒情分一场,你把我奴隶身份取消了,我可以让你下场好看一些。” “我后悔用这么长的桌子。”俞知澈继续说道:“太远了。” ....... 她那个小徒弟满脑子想什么呢,姜原气急反笑,“快猜。” 她好马上赢了,然后把俞知澈咬上十几口,解气。 七分的意思,并不是只要赢了四把也就胜利,而是直到一人为零才算结束,如果她和俞知澈有来有回,甚至可以比到两人脱光,姜原虽然不讨厌小王八蛋亲近,可这么羞辱的脱衣服在人前,她的骄傲和自尊心可不允许。 一定要速战速决。 骰子转,骰子停。 短短十分钟,已经开了四局。 姜原额前浮现一层细汗。 第一局,她把叁个骰子摇成迭加在一起点数为1,被俞知澈轻易猜出来了,她让小王八蛋带上耳塞,可是后来连续两把,不管她怎么摇,怎么耍诈,都被轻易猜出来了。 就好像有双眼睛能够直接看透一样,姜原蹙眉,不知所措之时,系统开始提示她脱下衣服。 前叁局,她已经褪去手镯和鞋还有耳环,只剩下外套能脱了。 慢慢扯开胸前的领结,红色丝绒在手指上缠绕几圈,轻轻一扯,领口自然松开,露出的细嫩肌肤泛着白瓷冷光。 锁骨性感,微微凸出,正因为主人的心思不稳起伏,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几口。 和今早赌场上相比,两人情况相反,姜原只剩下单薄的衬衫,卡其色裙子勾勒出细腰。 难道有人说赌渊的城主姜原是赌渊的第四件宝物。 美色当今绝世。 俞知澈眸光一掠,提道:下一把师父赢了就是整场赢了,如果我赢了师父坐到桌面上和我玩好吗? 砰的一声,因为拍桌子,姜原的手掌生出红印。 “你少看不起人!” 不平等的赌注,就是不尊重对手。 她自顾自生气,熟地一湿凉感,俞知澈不知何时她面前,附身吻在掌心处。 粉色唇瓣像是娇艳的花,非常柔软。 姜原想收手,却发现俞知澈起身跟过来,两人愈加接近。 柔软的唇瓣从掌心滑到手侧,流下一路微凉的水意。 “不疼了?” 面对的是少女温柔的眸光。 第三章 其实俞知澈在她收养的那天,大脑就烧坏了吧。 姜原不理解,她从未对人有过亲近的欲望,更别说这般亲密。 “你又不是男人,为何会对我有轻薄之意,我有的,你也有,又有什么好....好接近的。” 俞知澈握着她的手,脸窝在她掌心,“师父不知道女人之间也是可以的吗?” “知道又如何。” 她们之间哪来的感情,就算知道姜原也不会和俞知澈在一起。 年轻的城主轻笑间,身上多了几份落寞和冷寂,“没事,不管师父怎么想,我都不可能放过师父。” …… 这话她可不爱听,回忆收养的几年时光。 姜原怒从心头来。 “我虐待了你?欺负了你?你恩将仇报,你白眼狼。 “师父,你知道有一种比欺负更令人难过的事情吗?”俞知澈又说道:“直到前几天,要不是比赛的事情,您是不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 舔了嘴唇,姜原向来这样,喜欢欺负小孩,收养了很多,又容易喜新厌旧,其实她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徒弟。 “您不知道也没关系,以后一定能记住。”又听见俞知澈淡淡说道:“再过几天,我们就结婚好吗?” 姜原剧烈的咳嗦起来。 “不,你还年轻,大好的世界还没有看过,怎么就要步入婚姻的坟墓......” 口干舌燥,权衡利弊,姜原也没有想到自己能说这么很多,把一个月的量都快说完了,一抬头就看见俞知澈笑着看她,她明白这家伙什么都没有听见去 不行啊,虽然俞知澈很漂亮,但是她不想英年早婚。 “虽然赌渊不会有人比我更漂亮,但是总会有值得的女孩,你大师姐,二师姐,也许你还喜欢男的?五师兄怎么样,全师门都可以,你看中哪个和我说一下。” 嘶,颈部一痛,就听小王八蛋在耳边轻声说道:想都别想,就只有你。 俞知澈又从她领口处拿出银牌,用指腹摩挲象征所有物字眼的刻印,“其实让师父听话也挺简单的。” 挂着牌的奴隶要无条件听从主人的话。 姜原心中一片发颤,她想或许她可以凶一点,让俞知澈知道自己挺没有什么好的。 “孽徒!”姜原手指颤抖点了点她。 停顿一会后,她没事找事道:你要和我结婚,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吗?让我颜面尽失,这就是你的喜欢? “如果不这样,师父会看我吗?”俞知澈眸里的情绪一直很稳定。 “师父,你想想,不是你告诉我这样做吗?” 胡说八道,姜原根本不记得哪里接触过俞知澈。 师父果然是骗我。 那年雪很大,赌渊的天气十有八九这么恶劣。小姑娘看起来是刚刚买回来了。 穿着破烂布丁的衣服,打个赤脚,看着马上就要离开的她问。 师父,怎么样才能待在你身边? 姜原刚刚睡醒,睡眼惺忪中只惦记着怎么快点回去睡觉,随意撒了个慌。 “赢了所有人。” 结果小姑娘当真了,两年就成为她最优秀的徒弟,拉着她的衣摆问:师父我已经赢了所有人了,可以在你身边了吗? 她当时心情挺复杂的,因为多个人在身边,行程就不能自在,停顿几分钟后拒绝。 “不行。” 小姑娘急急忙忙地说道:“你说过只要我赢了就能在你身边....” 姜原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看着对方小脸通红,恶趣味丛生,把所有解释的话都吞了下去,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是说过只要赢了就能在我身边。” 又故意凑到小姑娘耳边,像个坏人,慢慢夺走对方眼神的光彩,“不过都是骗你的。” 小姑娘一下子表情就凝住了。 她看着自己懒洋洋道:“要不你赢了我,做我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 欺负小孩上瘾总有报应,现在洗心革面也没用了,姜原泪目。 她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你想一下,也许你只是苦太久了,接受到了别人一点点好,就用力攥紧,你把目光放远一点,人生是可以过得很精彩的,你会发现有更多值得你喜欢的人或者事物。” “好。”俞知澈顺从的听完她的话,“我现在很清醒,我做的都是我想要做的,以后也不会后悔,师父就是我生命里注定的爱人。” 姜原想反驳,你就是见色起意,俞知澈不给她机会。 “在啰嗦下去,师父就没法准时睡觉,就满足我一个心愿,坐在桌子上。” 再反应过来,姜原已经被横抱放在赌桌上。 第四章 姜原看着桌面,铺着一层绒毛,但也挺硬。 她骨头软,不管是躺着坐着站着反正没有个太好的姿势,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双膝跪坐,她今天是短裙,洁白的大腿被挤压出一层肌理。 强撑着,不被俞知澈拿捏。 可下一步,她便失了分寸,小王八蛋捏住了她的脚,轻轻地揉搓。 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心弦,那力度时重时轻,总带点挑逗意味。 师父,摇骰子吧。 “能不能等会再继续。” “没有胜负,赌局不会结束。” 输赢毫无悬念,俞知澈手上有外挂!最后叁把,依旧被猜出来。 姜原无奈,又想或许不用两人一起脱,还算好事。 可她只剩下内衬短裙,还要脱两处,不管她脱那里,都会露出大片肌肤,复杂地看了眼俞知澈。 俞知澈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师父,转过去。” 小姑娘走进,贴在她耳侧,把内衣脱,还穿着衬衫就好了。 她想确实是这个理,顺从了俞知澈,看着净白的手,慢慢从锁骨处下移到胸前,一颗一颗纽扣被解开。 喉咙干燥灯光亮得炫目。 白嫩的浑圆露出沟壑,因为背对着,她也不知道俞知澈有没有偷看。 耳侧的呼吸声确实乱了,细语道:师父,把手从袖子里掏出来。 白嫩肩头翘起,蝴蝶骨浮动,她把手缩放在衬衫中,鼻息全是小混蛋的冷香。 内衣被剥开,胸前一凉,乳粒被一刺激耸立,姜原恼怒的抓着俞知澈双手压在腰侧,就发现对方呼吸声加重。 微敞的内衬,从上往下看,整个雪峰得以窥见,饱满圆滑,像是满月,又似波涛,软嫩如水,不敢叫人掐去。 更加挠人心的是那两颗红峰顶在薄杉上,此刻半是遮掩半是露出。 热意从颈部蔓延到耳后,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燃烧出绯红。 俞知澈埋她颈侧,像是亲昵:“抱歉。” 意识到两人手还牵在一起,姜原放开她,将衬衫收拢,她当这么久的城主从没有谁和这么亲近过。 一时之间,尽然犯了这样的错误。 “闭上眼。” 俞知澈委屈地眨巴眼睛,倒也听话。不给她反应时间,又说道:还有一件。” 游戏的法则不可能改变,她们都得遵循赌渊的法则。 冰冷的手伸入姜原的裙底,将那遮掩芬芳之地的布料轻轻下拉。剥离时触碰敏感之地。 姜原忍不住轻哼一声,“快些。” 同样的冰凉之感,真空在人前的不安感加重,看着双膝之间的布料,只能咬着唇,颤颤巍巍得提起脚。 细长的腿,膝盖后的小窝都非常漂亮。 赌局结束后,姜原第一眼看去,那小混蛋的眼神就放在自己腿上,当即踹了对方一脚,走了几步后,转头骂道:孽徒。 她很生气,又不能乱扔东西。一路上把所有灯都掐灭了,让俞知澈回来的时候摔跤才好。 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完全裹住,准备忘记这个噩梦。 迷糊中,温热的身躯贴了过来,不用想姜原都知道对方肯定是欺师灭祖的那个王八蛋。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床。” 她毫不客气,把姜原抱在怀里。 “师父也是我的。”俞知澈看着怀中人一脸你想得美的表情,想了想,又亲了口她,“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 .......岂有此理。 姜原扒拉着床头,憋屈地挠了一会。 第五章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六章 正是春季,街边绿意盎然,买豆浆的老伯早早关了门,今日是赌渊少见的喜事,城主大婚。 姜原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的盛装,不得不佩服俞知澈的效率,更是恼她处心积虑,早几日就已经开始散布要成婚的消息,真不知道她怎么掐算如此准确。 让城里的人都知道她们结婚了。 门外伴娘催促。 松开紧攥在手心的眉笔,她起身出门,捻起两旁的婚纱,身后赶紧接着,避免洁白的纱布在地上托脏了。 还是熟悉的环境,外面长廊是大理石堆砌,两边也是曾经常见的雇佣劳工,却又好像很陌生,被精修了一翻,漂亮的像礼堂。 她熟稔达到客厅,被一双手牵住,前面并没有教父,也没有冗长的誓词。 而是俞知澈温柔的眼神,对方敛去疏远,温软柔和,拉着姜原走过长长的过道,直到神父前。 “师父,你愿意娶我吗?” 姜原见她认真,心中柔软被触动,她不好意思说违心话。 大厅一时寂静,有人坐不住了,大声说道:“早就听说徒弟垂涎师父美色,设计夺取家产,还要强迫她委身自己。” “大胆!”管家出来制止,“城主和姜小姐天作之合,轮得到你这个丑八怪出来反对。” “呵,我说的可有半句虚言,整个赌渊谁不知道城主师徒违背礼常,不仅是师徒身份,还是女子结合,两个女人是没有未来的。” 浑水摸鱼之辈当即起哄道:“对!就是!” 管家捏紧武器,火药味一触即发。 别急。俞知澈挥了下手,勾起姜原的小拇指,并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师父,你是如何想的。” 姜原很想跟着她们起哄,然后一跑了之,思寻片刻,说道:“两个人在一起,管她什么身份,真心实意才难得。” 小混蛋抿嘴一笑,眼眉弯弯,连手都放不开。 “姜城主,她蛊惑了你,这里的一切本该是你的,弟兄们也是想着城主原先的好,跟我们走吧,我们一定会帮你夺回一切。” “俞知澈确实贪图我的东西,你们就不贪图我的东西吗?”姜原好歹也坐在城主位子十几年,又不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通,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谁会不求图报帮助她。 起哄人只能大呵道:“看样子已经被蛊惑了,兄弟们带姜城主走!” 枪声在人群中响起,离她最近的男人一股大力拉住姜原的手,阴寒的触感,叫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俞知澈!” 俞知澈把人推开,姜原护在身后。 接着埋伏好的人出现,一阵厮杀中大汉哈哈大笑,“俞知澈,你这样护着她有什么用,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会过来找她。” 俞知澈冷声道:“闭嘴。” “你不让我说,我非要说,姜城主,你是好命,却让所有人在赌渊挣扎。” 俞知澈眸子一冷,护城士兵一动,将大汉的脸压在地上,迫使他无法发声 俞知澈将姜原拉回去,四周冷气即刻间烟消云散,她温柔地说道:“师父,等我回来在继续大婚。” 姜原只能看见小混蛋把婚纱下摆撕了,将她关进房间。 俞知澈接过茶盅,面无表情地将热水一点点洒在大汉身上,听着对方龇牙咧嘴的吃痛声。 “啊....啊...痛...痛。你挡得住我,挡得住所有人吗?” 茶盅掉在人上,摔得四分五裂。 大汉也应声倒地摔在地上。 城外,女人躺在车上,摇着扇子,仆人打着寒颤说道:“张铁叁死了,是真正的死亡。” 赌渊的人并不会真正的死亡,哪怕你输得精光,自杀,只会转生,依旧背负巨大的负债。 女人噗嗤一笑,“俞知澈还真拿到赌渊的核心了,能控制人生死了。” 车厢内响起一道苍老的男声,“不要多想,我们的唯一的目标是姜原,暗笔放下去了吗?” - 直到夜幕已深,俞知澈还没有归来,姜原正欲出门寻找。 俞知澈就出现在眼前,她将姜原伏坐在椅子上,“让师父久等了。” 姜原问道:“他们在大厅说的是什么意思?” 俞知澈慢慢地坐到她腿上,“师父,现在可是洞房花烛夜啊。” 姜原被同性的香气包围,再看见灯光下小混蛋充满暗欲的脸,有一些坐立难安,哼哧着不知道说啥。 俞知澈不给她冷静的时间说道:“我们就不要提不相干的人了好吗?” “不行!”姜原想跑,却被压在床上。 “你我已经成婚,为何不能做那些事?”俞知澈抱着姜原,一点稀碎的吻温柔落在她侧脸,“况且我们有赌渊的契约。” 姜原按住俞知澈的手,一边躲着湿热的吻,一边垂死抵抗,“慢点,能过几天来吗?” 一声轻笑,她用不上多少力,手腕被人攥住,俞知澈咬在她颈部,呼出热气,慢慢消融在细小绒毛上,小混蛋声音温柔:“别怕,很舒服。” 姜原绷紧,心里犯怵,想要挣扎,“俞知澈!我是你师父啊....唔。” 双唇被人擒住,舌尖轻轻湿濡,润滑的软肉摩擦,燥热又痒。 “唔....啊。” 好滑好嫩。 双腿忍不住摩擦,抵御压抑着的欲望,这事怎么这么舒服。诱得她忍不住舌尖厮磨。 水声充斥屋内,姜原魔怔了,她仿佛溺水之人,不停地沉沦在水温柔的包裹里。 小姑娘松开姜原,衣襟松垮,露出白瓷的肌肤,冷淡的眉眼里乱了情,波光潋滟。 “师父,你喜欢这样。” 这是人的基因本能,姜原目光闪烁。 忽然手被俞知澈牵住,放在少女胸前。 掌心下的软肉温热富有弹性,要是往常她一定马上松开,可现在被亲的色欲乱了意思,姜原竟然没有松手。 还恬不知耻的,摸进了少女的腰侧,一路丝滑,抓到一个柔软异常的东西,轻轻揉捏,乳肉都快陷入指缝了。 俞知澈吸了口气。 脸忍不住烧了起来,她还说俞知澈见色起意,她有好到哪里去。 刚想要从衣服里撤出手,却见小姑娘松弛的浴衣下滑,落在地上。 女孩子的身体怎么能这么好看,是造物者的惊世骇俗之作。 她被震住不敢乱动,俞知澈的身体比她更加紧致。灯光照在锁骨处,昏暗勾勒出胸前沟壑,浴袍滑在手肘处,漂亮的人鱼线隐没在叁角处,姜原喉咙发痒。 再看着漂亮人儿坐在她身上,柔软的细手按在胸口,慢慢地把她推下去。 洞房(上) 姜原再难抵抗。 顺从地接住俞知澈的吻,舌尖纠缠,又热又丝滑,推拉间,全是赤裸裸的欲望。 “唔....啊。”她发出媚态的喘声,太难承受了,黏糊的热意。 软在俞知澈怀里,裙摆下两条细白的腿有一只作乱的手,衣料被掀开,雪白的腿根一览无余,被蕾丝线箍出小圈的肉感,更加色气。 连什么时候衣服被人解开,推到手臂两侧都不知道。 她僵在原地,感受湿热的吻从下颚将温热传到颈部、锁骨、然后咬住乳肉。在乳晕处发出砸吧的水声。 姜原松开支撑的力。让自己处于混沌之中,仰头看向白得炫目的天花板。 奇怪的感觉,亲的她都要尿尿了。她一想夹起大腿,又被俞知澈分开,膝盖顶在腿心轻轻顶了两下,便让她泄气般惊呼两声。 “啊。” 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小虫子啃咬,想让腿心被更重的东西磨,最好伸进去,用力地碾磨。 她用力吸了口气,颈部肌理清晰。 “很奇怪。” “不要怕。”小混蛋已经吻到她的小腹,短裙被解开,褪到双膝处,内裤的松紧被拉扯,露出阴沟。 姜原再也受不住。 “不行!这样不行!你看清楚我是你师父,是养大的你的人。” “我知道,我就是太清楚了。”俞知澈又爬到姜原面前,用手拂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还没有开始呢,就这么怕,接下来怎么得了。” “过去多少了?” 她这个样子实在好笑,俞知澈嗯了一声。 “大概十分之一吧。” “我不做了。”姜原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什么惩罚都行。” 却被俞知澈一手直接抓回来,压在怀里亲了几口,“我慢点行不行。” 姜原一脸绯红,她不应该是这样。 “师父,这样我会忍不住的。”俞知澈压着她面向床头一边,“不看着,好不好?” 吻再一次落在肩头,像是蜻蜓点水,怪舒服,手也只是放在腰侧,姜原紧绷的精神慢慢放下。 偏扶着墙,双膝撑住,随小混蛋在后面放肆。 俞知澈分开师父的紧闭的双腿,她师父体色浅,连这熟女之地,也显得幼态般白嫩淡粉。 摸在大腿内侧,掌中触感柔而细腻。 拉扯间,波及阴唇,深色洞口被拉开,师父都会跟着一颤,她摸得狠了,扭动挣扎更厉害。 啪的一声,屁股多了一道红色五指印,黏糊糊的水从深色小洞口流出,涂的附近的粉肉亮澄澄。 师父不可置信转头看向她,就差把你敢打我刻在脑门上。 “不要恼,好好体会。” 话语间,双指分开丰满的大阴唇,拨弄里面的小阴唇,只觉得这张嘴好像活了,一呼一吸间,吐了不少黏水。 曲起中指揉弄阴蒂,只要轻轻刮两下,身下人就如触电般扭动。 “你乱弄哪里。” “爬起来一点。” “为什么?” “我好进去。” 姜原暗自咬牙,这人说荤话怎么随意自如,“你不知羞。” “害羞了?”俞知澈又亲她脸侧,扶着她爬起来,在她脑袋下垫了一个枕头,“埋进去。” “谁害羞了!”姜原愤怒地看向俞知澈,“我只是见不得如此淫乱的场景。” 她刚转过身去,俞知澈就整个人贴到她背上,润滑细嫩,让人好不自在。 小混蛋抱她十分用力,双臂向抵。两肩向靠。 耳尖被湿热的舌尖慢慢勾勒。 蛊惑之感再次升起,姜原又难以抵御内心的邪念,她想沉沦,想放肆,想释放欲望,忍受俞知澈对她鬓间厮磨。 8.洞房(中) 双乳再次被人拿捏住,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也没有那么抗拒。 被人随意索取,整个身子都供给别人玩乐。 陌生的酥麻之感慢慢从敏感处传向天灵感,让她阵阵发痒,更加陌生的是小腹升起的小火,哪里....好痒。 “难受。” “哪里难受。”俞知澈说话是这样的吗?冷淡夹杂着热意,低沉暗压,像是比她更动情。 同时面对这样的问题,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扭动身子,找个东西堵上欲望之口。 俞知澈看她行动便明白了一半,单手下探,覆在腿心处。 轻轻一揉,全是水,流的指缝都里都是。 姜原呜呜啊啊叫唤不停。 小混蛋不知道哪里受了刺激,把她擒得更狠了,还咬着她的颈侧。 “师父,张开腿。” “????”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混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又不安分了,去推搡俞知澈,却发现自己连动弹都不容易,可下处的感觉无比清晰,阴唇被人划开很多次,可恶的是哪指尖总是挑开小阴唇不进去,这时还画起了圈圈。她只能将脸埋进枕头。 “王八蛋。”姜原气得双眼发红,垂泪。 “师父叫我进去,我才敢进去。” “你!” 要她说什么,要她和俞知澈一样放荡吗? “进.....来。” 俞知澈咬了口姜原的下巴,把她疼得抽吸。 接着清晰的进入感觉,很顺滑,只有一下,泥泞之地就已经吸住整根手指。 俞知澈小心的抽动。 软肉摩擦,从未体会的密密麻麻快感,像是沸水,不断奔腾,将脑子里闹得不得安生。 姜原软了,腰压了下去,任由那根净白的手指出入粉嫩的腿心。 俞知澈再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内壁抠弄,自己又抱住姜原吻了几口。 这是什么感觉,只交人快乐的要死,又痛苦的要死,要人想要泄出去,又舍不得就这样结束。 姜原死死地攥紧床单,往常她是高高在上的城主,从来没有人可以像俞知澈这样对她放肆,她也没有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如此顺从欲望,脑海里,只想要更加激烈一些,想不要停,想要更多,她翻身倒在床上,勾住俞知澈的脖子。 如玫瑰娇嫩的唇微张,细汗布在脸上,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双眼睛蓄着水,更加叫人疯狂的是美人身上无一物,正沉溺在欲望的海水中。 谁不会动心不去拯救呢。 花心不停得冒水,弄四处都是水亮亮的。过于润滑,摩擦的强度也不够,俞知澈手指更加用力,快速在洞口摩擦,轻轻换着姜原的小名,“阿原。” “闭.....嘴。” 挤压的快感如喷泉一样涌出,更加多的水不知从何喷涌而出,而姜原也用手遮住了脸。 直到穴口不在抽搐,吐出最后一口水。 她喘着气睁开眼,看着小混蛋俯在她面前,发丝凌乱,脸蛋潮红,水雾般眼里都是自己。 她的湿法被人捋开顺好。 “舒服吗?” 很温柔的低声,可以看出来对方劲使力也不少,姜原懵懵中,红唇又被咬住,亲了几口。 “结束了?” “你好了。”俞知澈似恼地笑了下,“我还没有。” 她正对姜原跪坐,双膝分开,手指拨开阴唇,可这处未经人事,只能看见肉色细缝,不时流出几滴水,挂在内壁。 姜原马上转开头,又想刚刚她被看光了,看看俞知澈的又如何,何况大家都是女孩子,又有什么不能看,撑起身体,就凑近一些。 9.洞房(下) ,她双腿夹紧姜原的手,“此刻都做成这样,你还再说什么。” 姜原老脸一红,她确实尝了俞知澈的美色,此刻吃干抹净就像把人丢掉,太渣了。 “师父,进到澈儿里面去。” 小混蛋现在太乖了,有几分小时候的模样,姜原忍不住怜爱,学着她的样,用舌尖舔弄少女的锁骨,手指沿着肉缝进去。 软肉一拥而上,整个手指深陷其中。 “啊。”小混蛋在她耳边喘,她都还没有动,就喘得不行,“好涨,师父,澈儿疼。” “你怎么了。”她的声音有一丝焦急。 “动一下,师父在澈儿体内再深一些。” 姜原丝毫不敢乱动,“你那里疼。” 恨铁不成钢,俞知澈没办法地笑着扶在她的肩膀上,“师父就举起两根手指不要乱动。” 姜原听话,竖着手指向上,就看着那张开的小嘴随着主人身子上移慢慢吐出整个手指,丝丝缕缕的银丝被拉长断开。 她以为俞知澈不做了,没想到对方整个人又坐了下去,把她整根手指吞了下去。复做几次,小混蛋在她耳边呻吟得更加厉害。 “师父,好厉害。” 姜原觉得很丢人,但又想不到哪里丢人,只能死死地压住自己的手,让俞知澈玩的尽兴。 啪啪肉体拍击,俞知澈的胸型是半圆,下乳非常饱满,贴着姜原的胸前,蹭的她心口很热。 对方对接吻看的很重,一边套她的手指,一边搂着她,舌尖厮磨。 “嗯....阿原,就是哪里。” 淫词!放浪! 身上越来越热,俞知澈屏住呼吸,动作越来越快,姜原知道她快要到了,主动撞击。 终于一声闷哼,小混蛋落在她怀里,一样的热流外涌,水没有她那么多,但因为泡的时间过久,手指被润的起皮了。 姜原还是很自然帮她擦干净,两人睡了一会,在醒来,发丝缠在一起,叫她没法离得太远,不然扯得疼。 恢复理智,她没有办法面对俞知澈了。 之前还能说话,可两人做了这最亲密的事,脸一整青一阵红。 俞知澈看出来她的窘迫,又给她穿好衣服。 “师父,夫妻生活如何。” 姜原不知道,她有点食髓知味,还想在让小混蛋湿着眼睛看自己。 把一切归结于赌渊的冷清,她嘴硬起来。 “无非是一些亲密之事,只是做了这样的事,并不能说明什么是不是?” “对。”俞知澈气急反笑,从后面搂着她,温声说道:“要不要再睡一会。” 她也就慢慢睡进俞知澈的怀里,被亲好几口也无反抗。 10.清晨 姜原一醒来,俞知澈正坐在她边上梳发,她顿了两下,才明白她们是真的夫妻了,必须住在一个房间。 小混蛋睡衣还没有换,长发垂腰,凑过来就要亲她的时候,大部分滑到了她身上,弄得痒痒的。 “师父,新婚第一天,要再睡一会要吗?” 不行,姜原绝对不可以落入美色陷阱,她严正以待,好好说教一番,非得把俞知澈白日宣淫的想法按了下去。 “我又没说是那种睡。”俞知澈闹她,自己衣服解了一半,就挂在她身上,“师父,帮我梳头。” “你不要去处理城里的事情吗?” 姜原推拉之间,胸前红果从内衣下露出。小混蛋压在身上,捏在了指尖,又放在嘴里厮磨。 姜原还是没有学会那种媚态的呻吟,被舔了两口,就觉得无处安放的难受, 乳粒肿胀得恨不得往人身上顶,推搡了许久,才把人弄下去。 这般这般,反应过来就日上叁竿了,姜原松开俞知澈,只觉得自己快虚脱了,被搀扶着到了餐厅。 一路上,她装聋,听不见仆人的调笑,说城主好本事,把城主夫人弄得快要散了。 吃饱后,俞知澈还不肯放过她,拉着身边,“你要去哪里。” “我做不了这城主夫人,城主太厉害了。”姜原哼哧道。 “哦?”小混蛋笑了笑,“那师父做城主,好好疼我吧。 还没有姜原反应,俞知澈拉着她跑向议事厅,她们爬上楼梯,打开宣讲台。 只见她宣布,赌渊的新城主是姜原,一切的权限也都归还。 姜原目光复杂,直到从议事厅出来,看见仆人恭敬的表情,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自己从新是城主。 立马指挥,“快!把这个人拿下,关进牢房。” 穿着白色绒花帽的仆人道:“城主怎么能这样对夫人,夫人一心一意为你,太过分了。” 其他人也跟着语气揶揄:“如果非要夫人去牢房也行,晚上城主也得睡过去,因为你们已经结婚,得住在一起。” “......”姜原无语。 她突然觉得做这个城主也没有太多意思了。 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胸口的奴隶牌拿出来,在俞知澈面前晃荡了两下。 谁知道对方一挑眉,“这可不行哦。” “那你何必装模作样。” “闺房之乐。” 姜原被这个歪道理弄得皱眉,“那怎么没有看见你戴上这个牌子。” “我从小就戴着呀,戴了八年了。”俞知澈靠在姜原的肩头,“如果师傅想要,我也可以刻一个戴给你看。” 姜原当俞知澈还是不放心她,哪怕有赌渊在身,她恢复自由,天高海阔,怕是想寻也不见得踪迹,便不在说话。 当然她心头一直都有个困惑,就是昨天大婚时那些人的话是什么意思?而小混蛋的态度也可以看出,不想告知。 现在唯一能用到的人就是苏折扇她们,目前紧迫的事,就是救出她们两个,以便了解城外的事情。 悄悄打点仆人,带话要放了牢中的人,却被告知根本没有这两个人,那么可能并未被抓,可这么长时间没来见她,又说不定被俞知澈关在别的地方,姜原不能冒这个险。重新回到了客厅。 俞知澈正坐在书桌前看汇报。姜默默靠近她低头问道,“能不能放出苏折扇她们。” 俞知澈继续手头的工作,语气困惑:“叫狱中人出来,是不是得多方打点?” 姜原扶着座椅,凑近问道:“你想要什么。” 俞知澈抬头,目光轻轻放在她的脸侧,要是能凝成实行,估计在肌肤上摩挲了许久。 姜原缩回脖子,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加浓重。 果然她听见小混蛋,一字一句说得真切:“除了您的美色,我不接受任何贿赂。” 恼人的情绪像是一把火,当晚吃饭,两人坐在一起,姜原故意把不好吃的菜全夹给俞知澈, 结果对方乖乖地全部吃完,还朝她笑了一下。 自知无法令俞知澈吃瘪,姜原想跑,又被抓回餐桌前,对方舀了一勺被炖的乳白色的汤,放在她嘴前。 “怎么又生气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 俞知澈闻言松开了的手,“我不勉强你。” 姜原神色复杂地坐在一边静静思考处境。就看见俞知澈吃完后将剩余的菜放进冰箱里。还系上了粉红小熊的围巾,撸起袖子,就准备洗碗。 对于姜原来说这件事丢给仆人做就好了,她不明白俞知澈为什么要亲力亲为。 “我就是想给老婆洗碗呀。”俞知澈将水烧开,把碗筷放进锅里。也不用洗洁精。戴着手套揉搓起来了。 姜原吃她做的饭又看她洗碗,自觉不太好意思了,起来凑了过去。 她在俞知澈的目光下拿起了一个碗的尝试用水冲干净。 其实也很简单,没有任何问题,小学一年级也可以做好。 可是俞知澈还是停下手上任务,从后面抱着她,小心翼翼看着她的动作。 “这有什么好看的。” “作为家人会挂念你。”小混蛋说完,还在她脸边上亲了一口,“奖励老婆。” 姜原表情复杂,便准备回房里睡觉。 她向来如此,长夜寂静冷清,孤独无处不在,唯有梦境可以装作一切不存在。 可是今天不一样,等她从浴室里出来,长发微湿,一边擦拭长卷发,一边走向床边,俞知澈正蹲着在调试投影仪,细长的手指在屏幕前慢慢滑动,“晚上要不要看部电影?” 姜原很久没看过电影了,突然被人提起心里也涌上了几分兴致,“看什么?” “喜剧片?爱情片?科幻片?”俞知澈把选择权从新交给姜原。 见她滑动影视选择时频频跳过恐怖的分区。姜原问道:“你怕恐怖片吗?” 俞知澈回头看向她,“比较怕的。” “那我们就看恐怖片吧。”压抑住心中的欢乐,姜原补充道:“没关系,我会保护你。” 俞知澈摇着头设置完投影仪,又到厨房里切了些水果拌着酸奶,再弄了一些玉米片,放在姜原边上,最后坐在她身边一起看电影。 恐怖片都大同小异,用音效和夸张的镜头引起的害怕的心理。要么被吓得要死,要么槽点无限。 姜原正襟危坐,就等着俞知澈被吓得坐进她的怀里。灵异的音乐响起,她却心里先一颤,大半晚上的,窗户外的树影都变得仿佛有了生命。 然而下一秒,欢快的铃声响起,画面一群小孩牵着气球唱着儿歌,竟然变成了少儿频道。 “现在鬼片还有接儿童节目的?” “我换了台。” 姜原侧头看去,小混蛋低眉顺眼,清澈的双眼,盯着她神秘兮兮地说道:“师父,要不要看成人节目。” 这在法制的大陆可不能发生,难道十几年没有关注,赌渊已经引入了台湾的节目。 这事情可少见,本着尝鲜的念头,姜原答应了小混蛋。 11.教学(h) 影片开头是两个白皮肤女人,一个正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眼神暧昧,用着英语调笑着,姜原也没仔细去听,而是紧盯着她们的行为,坐在床边的女人。手直接钻进了对方的内裤,指头撑着不小的空地。 她一下就紧张起来。 “俞知澈,这是女人之间的做法?” “嗯。” 联想到结婚晚上差强人意的表现,她正襟危坐,欲好好学习一番,也好重振师风。 继续看去,却发现视频中进展很快,内裤被剥离,床边的女人的头已经伸进对方的双腿间,火辣的气氛只冲宿舍内,被动承受的女人呻吟声越来越大。 脑袋上生出黑线,怎么这么不详细。 俞知澈靠着枕边,看着姜原从电视前失落地爬回床上,止不住笑意。 “想学啊?” 姜原对承欢没有兴趣,因为那些滋味俞知澈早给了她,而是迫切地想要知道如何让小混蛋哭着在床上求饶。 也不硬着脸面了,连连点头。 俞知澈将空调的温度调高,衣服却是穿得更加周正,斯斯文文地坐在书桌上,戴上眼镜,又把烛光点亮,仔细看去,后颈处烙着颗小痣,被火光照去,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心痒。 袖口的扣子一并系好,又欲又清冷。 姜原被她一下子弄懵了,却见俞知澈仰起头,语气带着责问:“还学不学,离那么远?” 她当然走过去。 又听见俞知澈说道:“一百分的卷子,乱填都能拿着二叁十,你这七分怎么考出来的。” 姜原老脸一红,这是在玩什么羞耻play。 “老师给你补课,再学不会.......。”俞知澈轻笑两声,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是极强。 姜原恼羞成怒,瞪了过去,“谁才是教学的.......。” 人字还没有说出口,被俞知澈一把拉下,又是那种湿热的触感,被人含在嘴里都要融化了。 做爱的内涵在爱,性事之前接吻是可以提高幸福感的,两人的脸颊都有些红,姜原的唇更是红艳得有些妖气。 “还学不学?” 空气中的气氛变热 抿了抿唇,姜原倒是没有什么抗拒。 对方勾着她的手指,“衣服还要我自己脱?” 姜原这才知道要教得是什么,那七分又是暗指什么,这做1真麻烦,做0就不需要技巧分,做1做不好还会被人耻笑。 她暗自咬牙一定要学好。 摸索着人胸前,将两颗扣子解开。 俞知澈坐上书桌上。 “这里属于敏感的地方,不能用力。”她牵着姜原的手覆在自己胸前,“你试试。” 那晚印象最深刻的便是掌心下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 夜晚只感受到它的多变,此刻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它变换成各种形象。 像个水面团似的。 “唔。”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老师被她揉地发软,高傲地头颅低下,如墨的发轻扫肩头。 “老师还没有讲课就自己乱来,又做错了怎么办?” 口中是责怪,但却未有阻止。 “你乱揉到的顶端,只要兴奋了就会突起。是刺激女人的重要地方。” 她抓住姜原的手,令其停止。 “老师考考你,现在情动如何?” 姜原知道那种酸胀肿痛的感觉,她凑近又更仔细的观看。又用手戳一下乳尖。 “已经开始......兴奋了。” 被身体出卖后,俞知澈面若桃色,强撑着主导这场教学,气息不稳地说道:“除了用手指刺激外,也可以用口,要试试吗?” 姜原凑得很近,鼻尖几乎都要抵到乳头上,乳尖是粉朴朴的,看起来软嫩,莫名的有了一些吃下去的欲望。 她好奇地尝试舔了一下,那块地方的确实口感不错,像是硬一点的果冻,更让她在意的是俞知澈紧绷的后背。 回想一紧张,俞知澈就会低头吻她,于是她学着样,凑到俞知澈的脸边,亲了她一口。 “终于学进去一些,老师很欣慰。”俞知澈说这话时嘴角的酒窝再次显现。 她这样一口一个老师的,年纪又比姜原小,实在是令人羞耻,又闻着女人的冷香。只觉得心中升起暗火,一股不明的冲动让她焦躁不安。 姜原记得那一晚让她欲仙欲死,宛如海中漂浮之人,好像不仅仅刺激在胸前。 “还有呢?” 俞知澈瞥了姜原一眼,笑道:“师父,还真是未曾人事,天真童稚得可爱。” 你听听,天真、童稚这两个词语不是压着1的脊梁骨说话吗? 被戳到痛处,她欺身压过去,“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她咬着小徒弟的耳廓,一只手擒住对方双手压在墙上,单手探进裙底,摸到柔软处一愣。 “你怎么没穿?故意取笑我吗?” “我没有想到你会去摸。” 俞知澈这一话,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她又看了过去,想打量出用于反驳的破绽。 可对方周正的穿着都已被她弄得得稀巴烂,整齐的衬衫却唯独露出的浑圆,上面还有不少自己作乱的痕迹。 姜原流出了眼泪,她还怎么说自己直。 她就是喜欢女人的身体喜欢的不得了。 也不做推搡,把小混蛋的裙子往上一推,对方双腿并和,似乎并不愿意直接了当给她看。 “你这样我怎么给你上课?” 姜原闻言松开了擒住俞知澈的双手,却被人反杀抱在怀中。 “老师的示范已经做完,要继续学得同学实践。” 手指勾到浴袍的腰带,被对方轻轻一扯,白色的腰带就松开,浴袍四散,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姜原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手臂将软嫩的浑圆压得像是扁掉的水气球。 别人都给她看了,她不给别人看,就是这么小气。 可惜俞知澈目的不在此处,将她罩在怀中,双膝被人提,起立住又被另外两条腿卡好。 此刻最私密的地方暴露无遗。 室内的灯光被调到最亮处,所有想隐藏的东西都无法隐藏。 小混蛋压着她一起往腿心看去,只见几簇稀有的阴毛遮着晦暗的肉缝。 她两根手指直接拨开。 “这里就是女人的性器官,里面比较复杂,不好一言而论。” 说着也就说着还弄了一个枕头,垫在姜原的腰下,令整个腿心一览无余。 “外面肥厚一些的便是大阴唇。用手细细摩挲,会产生微妙的快意。” 她说便说,又非得用手去实践,姜原确实感觉到一股微妙的快意让她坐立难安,但还在接受范围之内,只是身子软了一些,挣扎之意下降。 俞知澈又屈指将姜原的私处分开。 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露还出两条粉嫩的小阴唇。 耳边是人温柔的吐息:“漂不漂亮?” 兔子急了还咬人。姜原侧头去咬她。 她本该是感到开心,终于把这小王八羔子给咬到了,俞知澈又没有多少反抗。 而身下带着微凉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花径。 一下子被填满,姜原呜的一声仰靠在了俞知澈的肩部。 慢慢的,深深浅浅的插入,像是在身体深处划过电流,刺激的快感令人难以承受,只得把心神都交付。 不多时粉嫩小阴唇,也随着肏弄充血肿胀。 “嗯。”姜原控制不住地用鼻息轻哼。 这情欲之事怎么如何使令人沉迷? 她忍不住向情欲咬处看去。 分明的手指整根浸没,就像被吃了下去。 姜原觉得发臊,用手掌遮住眼睛。 又听见人轻笑。 “少数人摩擦阴道会产生快感。看来师父身上倒没有不敏感的地方。” 余知澈边说着边退回手指。闹着姜原睁开眼睛,去看手指上挂着的晶莹露水,黏黏稠稠,成一丝一缕。 她心口发热,难以舒缓的情欲叫人不上不下。 “我忘跟你讲最重要的地方了。” 刚肏开过的小穴又被被掰开,俞知澈的大拇指按在阴核上。 等姜原察觉到了危险,被对方的大拇指压着磨。叁魂丢了七魄。爽得她头皮发麻。 她挣扎着往人怀里钻,想要在汪洋大海里找到救命的浮木,海水一层一层,将灵魂侵蚀。绵密的快感,她再无逃脱之地。 不一会儿身体深处像是被人揉开了,掩埋的露水涓涓不断流出。像是蜂蜜把殷红的花穴润得透亮。 “小水库。” 姜原听见对方又是这样取笑。 恼人的火气蒸的她面若桃红。 这人坏得彻底,把她身子打开了却不填满,既然就这样走进房里洗澡。 她脑子里的弦十根断了九个,最后一根突突直跳,她要俞知澈。 12.谁知道。 如果之前俞知澈冷淡是装的,那现在就是实打实的。不管姜原如何暗示,都只是拿着书在灯火下看。 眉目一淡,透着股无欲无求样。 丝毫不去管她被撩拨到起火的地方。 姜原心里不屑,假正经。 凑过去亲人,啄吻在对方唇上。 俞知澈只是翻动了一页书。 “嗯?”她发出疑问,又侧着头亲了口。 房间内除了烛火摇动,未见有其她动静。 桃花眼一润,水光潋滟,姜城主第一次对自己的吸引力感到困惑。 “还不够。”俞知澈放下书,把坐在她面前的姜原圈进怀里,“再想想应该怎么样?” ? 你不要不知好歹。 灯火葳蕤,俞知澈抿住的唇像是一抹淡红,她又没有少亲过。 于是勾住小混蛋的脖子,一次又一次献吻。 她送一次,俞知澈就接一次。 交错的吐息中,俞知澈还教她,稍微张开一点。 舌尖被勾住,嫩滑炙热,可这一次也未曾尽兴,俞知澈很快放开了她。 还把姜原牵到小腹前。 “知道该怎么做吗?” 当然知道。 丝质的衬衣很好脱,姜原扒拉上去,就看见小混蛋的人鱼线。 姜原坐到她腰上,上下滑动。 腹部被留了一地的黏糊,那火热的柔软蹭得她也难受 “蹭错地方了。”俞知澈无奈地伸入姜原的腿心,摸了两下穴肉,掐了一手的水,“抬起腰来。” 等坐到另一柔软处时,姜原瞳孔一缩,俞知澈在下面顶她。 两人的性器厮磨,柔嫩的肉穴贴在一处,是很温和的快感。 姜原脑子迷迷糊糊的,俞知澈找她亲吻,便迎上去。 不止揉了多久,姜原也慢慢熟悉女子之间的欢愉,她曲起俞知澈的一只腿,压在小腹前。 两人的水把大腿内侧都涂得锃亮。身形不停涌动,像是沉溺欢愉里的鱼,要死了一般。 总是找不到一个出路。她用力的磨蹭,就像到了膜最后的临界点。 没有办法撕破。 难受得都快要忘记呼吸了。 “俞知澈。” “淋到我身上。”冷质的声音有些破碎。 姜原的双臂被扯住,磨蹭的范围变小,她便反复在那阴核上碾磨。 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身子一颤,慢慢悠悠的落了下来。 俞知澈扯着她脖子上的牌子,把她拉进腿边。 盯着对方殷红的花穴。 姜原悲从中来,她当然看得出来,俞知澈没有她敏感,刮蹭之中她能到达高潮。但俞知澈还在情绪中。 想要拒绝,又被对方拉扯脖子上的绳索,跌进了双腿之间。 白净的嫩穴上,亮晶晶的,混合着两个人的露水。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姜原不愿从,仰起脖子,脑袋被一股温和的力量往下按。 她无可奈何和女人私处亲密。 毛发修剪干净,第一的触感是嫩滑细腻。 鼻息间都是女人的味道。 “张开嘴。” 欺师灭祖!罪大恶极!说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就算失去了1的资格,被人说不行,她也不能屈服。 察觉到她的犹豫,带着凉意手指摸到她的耳廓,女人仰躺着,眸光如水,黑发散开,摩挲中带着渴求。 这都不能满足还算是1吗? 姜原学着她的模样,先在腿侧轻啄,手指在阴唇中翻弄穴肉,唤起敏感度。 对方停留脸侧的手慢慢移开,转而抓住床单,也不再看她,而是仰头忍耐着什么。 姜原凑得更近一些,舌头刮蹭穴肉,黏糊糊的液体分不清是女人的分泌物还是自己的唾液。 跟随着她每一个动作延长出长长的透明丝线,挂在嫩红的舌尖上。 过于激烈的快感会让人想逃跑,俞知澈咬着唇,单肘撑住床单,腰线明显,用力往外缩。 第一次看见这小混蛋害怕,姜原扣住对方的双腿。将脑袋埋得更深,舌头也舔的更加用力。 往日风情灼曳的那人是姜原,她可从未被另一个人的风姿所吸引。 俞知澈喘起来非常好听。 她本来声线就冷,又压了声调,碎成几段,下手重的时候,闷哼绵密,下手轻的时候,又轻吟连喘。 姜原更加用力地伺候上去。 等温热的液体流到脸上,她才慢慢抬起脸,撑在俞知澈身边,拂开湿法。轻轻拍了对方的背。 俞知澈睁不太开眼睛,埋在她怀里。 姜原一动,就皱起眉毛。也就只能等着对方睡着,再去烧水,把一床的狼藉处理干净。 用力地拧热毛巾,她这手没干什么活,细白得有些过分,水也拧不干,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却也并未想要唤来佣人,而是自己擦拭。 “不许看了。”姜原冷着嗓子说道:“有什么好看。” 对方乖巧过分,除了刚刚嘴角带笑,好像在取笑她,她一说也关上了眼睛。 事情也做完了,喉咙有些干,往房间外走去。 黑夜中,厨房里仿佛有什么人影,树叶摇晃,她自然地喝完水,关了灯便出去。 一声清脆。 是客厅的灯被人打开。姜原抱着胸,看着面前带着白帽子仆人,也不说话。 仆人赶紧蹲了下来,姜原不喜欢别人进她的空间,惩罚人的手段很多,恶趣味的让人回味一生。 比如榴莲味的鱿鱼,让人听说了都不免胆寒。 “城主,我是有要事告诉你,深夜也是迫不得已。” 姜原倚在楼梯间,慢悠悠地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也不去问对方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能是什么? “城主,你就不好奇俞知澈为什么这样对你吗?” “什么?” “城主,这城主府若大的财富。” “你要是说这些,就赶紧出去。” 图钱财不可怕,不图才可怕。 仆人的额前留下一滴汗,怎么和那些人说的不一样,不是要先引起姜原对俞知澈的不满,再把最重要的问题说出来,两个人就无法再次信任。 “城主,赌渊出大事了,里层出现一座的黑塔。” “已经有不少人进去了,残废赢了恢复身体健康,穷鬼进去得到一辈子用不完的财富,但是更多的是输了倾家荡产。” 无非是多了一个庄家。赌的更大,姜原没有兴致,笑容更加灿烂了,她在想如何治一下仆人? 仆人看见她善意的笑容,吓得一声冷汗,马上喊道:“听说里面甚至可以赢得赌渊的秘密,如何从赌渊出去。” 出去,这个词语一出,姜原神色一震,要出去的,就算外面没有舒适的生活,也比在这里浑浑噩噩强。 难得说了一句有用的话,姜原也不想去惩罚,“行了,你走吧。”自己跨上台阶,就准备回去睡觉。 “城主!你听我说。”仆人说道:“已经有人赢了,是您,是您啊。离开赌渊的钥匙,把控赌渊的钥匙,都指向您啊,您要警惕那些凑近过来的人啊。” “这么重要的话,你怎么知道的?”姜原皱眉,过去十几年如一日的浑噩日子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输给俞知澈,就来了这么多事。 她话里的警惕明显,仆人赶紧回道:“不知是我,所有人,所有人都会知道。” 姜原套话结束,也懒得继续装下。 “别让我看见你,下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不管对方安得什么心,能够晚上进她的房间,话里明里暗里地暗示,一定是有背后的人指示。姜原不也爱杀生,只是让他离开。 可对方没有那么多心眼,还继续作死。 “远离俞知澈!城主!” 好歹也是床上人,姜原想要为小混蛋出气,心想临走前还是得给他喂香蕉牛奶粥。 然而俞知澈已经下来了。 目光冷冷,看着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