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NPH)》
小可怜
阮惜近来有些焦灼。
她今年已经二十九了,还没有男朋友。
小时候有人给阮惜算过命,说她如果到了三十岁还不结婚就会有血光之灾,转眼就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阮惜可不就急了。
为这事,她的闺蜜白钰说晚上要带她去酒吧见识更多的男人,她也咬咬牙同意了。
要说阮惜单身二十九年的原因,和她的胆小不无关系,她长得不打眼没什么男生追她,她也没那个胆儿去追别人,按部就班地过了这么些年,能同意去酒吧,可见确实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然而决心这事儿,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一进酒吧,本性就暴露了出来,白钰如鱼得水地迅速勾搭上了小鲜肉,阮惜却是浑身都不自在,无所适从地窝在角落里。
白钰和小鲜肉热舞完,回来看着阮惜还独自在卡座上喝水,颇为恨铁不成钢:“老娘为了你可是下了血本,你放眼看看,这儿这么多男人你不去勾搭,居然缩在这里喝冰红茶!”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然而阮惜就是怂么,她不敢。
冰红茶喝得有些多了,阮惜站起来去洗手间,借机逃脱了白钰的喋喋不休。
只是酒吧里灯光昏暗,阮惜又不敢抬头,没头苍蝇一样找错了地方,在包间的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阮惜这才抬起头,发现自己走错了,匆忙又转身。
转身的瞬间,她通过半敞开的包厢门瞥了一眼里面的景况。
包厢里错落坐着五六个年轻人,看起来都是年轻有钱的玩字号,其中两个人尤为显眼,气质不尽相同,却同样出类拔萃。
只是包厢里的氛围却好像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阮惜在心头嘀咕了一句,找到正确的路,释放完自己回到角落的座位上。
白钰又不在卡座上了,阮惜朝舞池里看去,果然看到了胳膊绕在了和小鲜肉脖子上贴身热舞的白钰,两个人已经到了耳鬓厮磨的状态。
阮惜开始盘算起自己是不是识相点早点偷偷离开,场上的氛围忽而有些变了。
阮惜察觉到之后,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见到了刚刚在包间里看见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包厢里出来了,正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出众的外表吸引了一票视线。
男人的双眸一下子和阮惜的对上,阮惜有些局促地收回目光,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端起冰红茶喝了一口。
还没来得及放下杯子,头顶上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阮惜抬起头,正见到五官精致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身边,还勾着薄唇:“能请你喝一杯么?”
说罢,也不等阮惜开口,径直在阮惜的对面坐下了。
阮惜僵着脊背放下杯子,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见他久久没有开口,踟蹰地小声问:“你是不是打赌打输了?”
阮惜的脑子里设想了一圈,这么优秀的男人又不瞎,这儿这么多好看的姑娘,唯独找上她了,无非就是真心话大冒险这一类的打赌打输了,而她看起来比较好说话。
闻言裴墨愉悦地勾了勾唇。
阮惜这下便知道了答案,心境轻松不少:“你是想知道我内衣的颜色还是什么?只要不是打听体重,别的我都可以配合你。”
裴墨从喉间溢出一声笑,性感的喉结跟着上下滑动,眸中散发出浓浓的兴味,盯着阮惜不放:“这里太吵了,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聊吧?”
阮惜被周围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再加上笃定自己不会吃亏,不多想便点头同意了。
直到跟着裴墨在五星级酒店开了套房,阮惜都不曾多想,这位先生的皮囊这么好看,就算真发生什么了吃亏的也不是她呀。
进了房间,阮惜先是好奇地从落地窗前打量了一番城市的夜景,而后回头,就对上了裴墨注视着她的浓墨般的眼神。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隔音甚好地杜绝了外面的世界,两个人说话间呼吸可闻,裴墨的视线又太过直白。
这时候阮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太过草率了。
阮惜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鼓起勇气抬眼问:“现在能说了吗,你到底要干嘛?”
裴墨薄唇轻启:“裸照。”
阮惜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什……什么?”
说到底,阮惜生活的环境还是太单纯了,她经历过的尺度最大的真心话大冒险也不过就是打听内裤颜色这类老套路。
或者说,她压根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是这么肆无忌惮的。
她哪里想得到,裴墨抽牌输了之后,被提出的条件是拍到下一个从门口经过的女人的裸照。
裴墨慢条斯理地从冰箱里拿出酒又取了杯子,在沙发上坐下后直直地看向阮惜:“你没听错,我要拍一张你的裸照。”
裴墨的目光太过放肆,瞬间,阮惜觉得自己在裴墨面前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赤裸裸地无所遁形,脸庞一下子涨红,双手也不自觉地开始朝胸前遮挡。
阮惜看向套房的门口。
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裴墨就好像已经算到了她的意图,说了一句“太晚了”。
阮惜气馁,只是嘴上仍然不肯妥协:“凭什么?”
“你现在不愿意自己脱也没关系。”裴墨不紧不慢地将酒塞打开,给自己倒了杯酒,“你刚刚被别人下了药,用不了多久就会起效。”
裴墨刚说完,阮惜就觉得自己四肢开始发热,浑身无力。
身体的虚软一阵一阵,浑身叫嚣着空虚,阮惜挣扎着在床上坐下,瞪大了眼睛看向裴墨,却不知只剩下了一汪春水,含娇带媚。
“小可怜。”裴墨唏嘘一声,将双腿交叠,“下次记得,离开座位之后就不要再喝之前杯子里的东西了。”
阮惜忍不住并拢双腿,尽管一直压抑着,却还是呻吟了一声,声音娇媚得阮惜自己都不敢置信。
好舒服
裴墨仍旧端坐一旁,阮惜羞于见人地躲进了被子里,乍接触的被单面是凉快的,阮惜忍不住在被子里翻滚,将脸贴上床单企图降温。
裴墨的手指在茶几上敲击,极为耐心地等着。
时间慢慢过去,阮惜一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忙活什么。
裴墨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不疾不徐地朝床边走去,然后大手一挥,将被子掀开。
被子下的阮惜已经眼神迷离,之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五官流泄出艳丽,红唇潋滟,满脸春色格外诱人。
裴墨看阮惜一眼,手里的动作仍旧不紧不慢,优雅得像是在用餐一样,先除去她的裤子,随意扔到床下,而后是上身的衬衫。
拉下内裤的时候,裴墨微凉的手指触碰到阮惜的腰,阮惜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腰肢随之摆动。
灯光下阮惜的肌肤滑嫩白皙,如白瓷一般,手感也是软绵舒服,裴墨的呼吸一下子变了,手指贴着阮惜的大腿一路滑过,引起阮惜的轻颤。
裴墨的手要离开,失去理智的阮惜不依不饶地追上他指尖的那丝凉意,最后径直扑到了裴墨的怀里,蹭着他身上的凉意。
裴墨垂眸。
阮惜紧紧抱着裴墨的脖子不撒手,几近全裸的躯体还在蹭着他。
“这可是你自找的。”裴墨低吟。
阮惜的脑子来不及分辨裴墨说了什么,就被他掀翻在床上。
裴墨解开阮惜最后的内衣扣子,霎时一双玉兔跳出来,裴墨伸手去揉捏那对饱满,手感果然软绵,舒服得让他爱不释手。
阮惜随着裴墨的动作难耐地低声呻吟着。
娇媚的嗓音一出,裴墨揉捏饱满的力度又重了两分,他俯下身从阮惜的脖间开始,一路向下滑到胸前,揉捏着饱满送到自己的嘴里,舔舐、吮吸、轻咬,左边之后是右边,一对红豆在裴墨的玩弄下很快挺立。
裴墨探出手,摸向阮惜的花穴,摸到了一片泥泞。
裴墨顺手在花穴上摩挲了几下,阮惜便仰起脖子,呻吟声越发大起来,双手勾住裴墨的脖子,迷迷糊糊间将双腿环在裴墨的腰间,嘴里呢喃着“要”。
这次裴墨带着些迫切地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昂扬,向阮惜的下身进发。
进入的瞬间,层层叠叠的肉裹紧了他,爽得裴墨的后脑勺有些发麻,而身下的阮惜眉头微蹙,不适地要驱离那不属于自己身体的肉棒,却被裴墨抓住了两臂动弹不得。
等阮惜不再挣扎,裴墨转而双手箍住她的腰,然后蓄力往里一顶。
“啊……”阮惜的唇间溢出低呼。
这次不给阮惜喘息的时间,裴墨已经在欲望的驱使下抽插起来,阮惜的痛呼也很快变成了呻吟,和裴墨的喘息声交织出暧昧一片。
开始还顾惜着阮惜,只幅度小小地半根半根进出,等阮惜渐渐适应之后,裴墨便捏着阮惜的臀肉,不知餍足地大开大合,引起阮惜满足而又痛苦的叫嚷。
“慢点……啊……”
裴墨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越发快地耸动下半身,连续的抽插让阮惜的声音变得破碎,快感一层一层堆叠。
在裴墨强势的攻势下,阮惜很快失守到了顶峰,她仰起脖子,脑海里一片空白,下身却止不住得抽搐。
高潮中的阮惜满脸通红,眼神失神却带着缠绵的媚意,裴墨揽着阮惜的双腿,俯下身,一边吻着她白嫩的脖子一边继续耸动,感受着身下阮惜因为高潮而越发紧缩的肉洞。
很快,阮惜就闭着眼嚷嚷着不要了,被下了药的冰红茶她喝得不多,一次就解了药性。
可裴墨哪里停得下来,低头流连在阮惜的胸前,让她放松不要收缩得那么厉害,下身一点不含糊地进进出出,顶得身下的阮惜娇喘连连。
好爽,好舒服。
裴墨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不软的,浑身上下摸不着骨头,肉是软的,下面是软的,身体也软得不可思议,随便他折叠成什么动作她都能承受,让他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还想要。
都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阮惜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快没了知觉,她忍不住求饶,想让男人放过她,却只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鞭挞。
中间裴墨还试图让阮惜在上面,发现她手脚确实没有力气很快放弃,将她顶在床头上,一只手掌扣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掰开她的腿一次次顶进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好像要把她顶出去。
阮惜又困又累,每次都觉得男人结束了她能睡觉了,却又一次次被男人拦腰捞起,把她折叠成另一个姿势方便他进出。
晕过去前,阮惜最后的念头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求珍珠!!!
停车场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在床上。
阮惜醒了,对上身旁裴墨深邃的一双眼。
昨晚发生的事情悉数滑过脑海,与此同时下半身的酸痛提醒她昨晚的疯狂,被子下两人的四肢还交缠在一起,男人结实有力的肌肉熨烫着她的皮肤。
阮惜倒是想离男人远些,可是身体稍微动一下都疼。
这时裴墨起了身,毫不在意自己赤裸,将阮惜身上的被子掀开,一只腿半跪在床上,对着同样一丝不挂的阮惜拍下了照片。
阮惜浑身酸软,即便听见了快门的声音也放弃抵抗般地一动不动,将头越发埋进枕头里,干脆装死。
这算什么?
听了白钰的忽悠去了酒吧,本以为能找男朋友,却失身不说还被人拍下裸照。
阮惜真是想哭。
裴墨拍完照,观摩着手机里的阮惜。
他昨晚本是想拍了照就走的,任由被下了药的阮惜一个人在房间里折腾一夜,却不想被她那时的媚态绊住了脚。
现在再看,阮惜好像又变成了平时那个不起眼的模样。
可是他清晰地记得,昨晚高潮下的阮惜迷人的模样和埋进她身体时让他的欲罢不能,连吐出口的呻吟都是催情剂。
想到这里,裴墨下身又是一热。
他将手机丢开,朝大床上的阮惜伸出手。
察觉到裴墨的意图,阮惜顾不得还酸软的下半身,急忙坐起来,用被子挡在自己的胸前:“真的不行,我到现在还疼着呢……”
裴墨的手一顿,有些不甘心地转而捏了捏阮惜脸颊上的软肉:“行吧,记得欠我的。”
阮惜眉头蹙起来了,嘀咕着:“谁欠你了?”
出了这个门,谁认识谁啊。
男人好像听到了她的嘀咕,正在穿衬衫的手一顿要回头来看她,阮惜又连忙讨饶道“欠的欠的”,这才逃过一劫。
裴墨走了,阮惜一直躺到快到退房的时间才起来,打个车匆匆回家。
好在恰逢周末,阮惜在家里躺了两天,才觉得好了一点。
到了周一,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阮惜也还是认命地爬起来上班。
她在派出所的户籍科工作,周一算得上是最忙的时候,她不能撂挑子。
阮惜是正规警校毕业的,刚毕业也是分配到基层干警的岗位上,然而可能是胆子太小了,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居然突发哮喘了,于是被调到户籍科。
忙了一个上午,终于到了午休时间,阮惜和科室的王姐去食堂吃饭。
这段时间的电梯很忙,她们科室又在顶楼,好不容易才上来一部,两人进去,阮惜按了一楼。
电梯里没别人,王姐这才跟阮惜分享刚打听来的八卦:“听说今天有大人物视察,我听隔壁小李说的,上面市局的局长陪着来的。”
“是什么人啊?这么大牌面?”阮惜小声问。
“谁知道呢,来了之后就进会议室开会了。”
阮惜听了一耳朵并没太在意,盯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看,毕竟今天中午吃什么对她来说更为重要。
就在这时候,电梯中途停下来。
电梯门打开,阮惜看清一行人后呼吸一滞,匆忙低下头去。
王姐瞬间收起了之前八卦的语气,正紧地和市局局长打招呼,阮惜跟在她后面胡乱地点了个头,头都不敢抬。
无他,局长身旁的那个人,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不就是自己的下身现在还疼的罪魁祸首吗。
对面一行人人不少,电梯瞬间逼仄起来,阮惜被挤到了角落。
忽然,阮惜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有一只手掌。
这么恶劣,阮惜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然而她也不敢出声,生怕被别人发现了端倪,只能任由那只手掌在自己的屁股上摩挲。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
阮惜眼睁睁地看着裴墨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云淡风轻地在局长的陪伴下走出了电梯。
王姐很激动地拍着阮惜的肩膀:“看见没看见没,市局局长旁边那个,小李没说这么帅啊,这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生怕再旁生枝节,阮惜和王姐借口有事不去食堂了,按了电梯原路返回。
在办公室坐定没多久,阮惜的手机收到了一条讯息。
“到停车场来。”
没头没尾的一条信息,发信人也不是什么熟悉的号码,然而这欠揍的语气,阮惜下意识地就是知道是那个人。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神通广大地知道她的号码的,但是阮惜并不打算去停车场,甚至连信息都不打算回一个。
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又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这次是一张照片。
她的裸照。
阮惜心脏急速地跳了一下,急忙将手机锁屏,背面朝上。
真是嚣张得很,明明白白地用她的裸照来威胁她。
阮惜咬牙不忿了一通,最后还是一边左顾右盼一边来到了停车场,她走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被别的人发现了端倪。
而商务车就大喇喇地打着双闪停在停车场中间。
阮惜上车,车门关上,防偷窥的玻璃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形。
车厢里,阮惜早已被裴墨压在了身下。
这么紧
阮惜奋力推开裴墨解自己衣服的手,起身去够他身侧的手机。
裴墨不在意地仰躺着,顺势将阮惜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的肌肤相贴让裴墨的某处很是兴奋,阮惜身上是让他感到熟悉和愉悦的绵软的触感和淡淡的体香,他的下身已经坚硬,正凶狠地抵在阮惜的后腰处。
阮惜自然察觉到了,但是她现在顾不上,裴墨的手机没有密码,她专心地打开裴墨的手机相册,找到自己的裸照删除。
裴墨毫不在意地任阮惜施为,一边拦腰禁锢住她,一边开始亲她的后耳:“删了也没关系,我那边备份还有很多。”
“你……”阮惜气得丢开裴墨的手机,要扭头看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耳边传来裴墨低声的威胁:“我劝你现在最好别乱动。”
危险的语气和喘息声让阮惜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动作缓慢僵住。
她坐在裴墨身前,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他的唇正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回舔舐,还有身后他抵在她身上的某处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
好半晌,阮惜声音嗡嗡地问:“我不动,你能也不动吗?”
“你说呢?”
说着男人低喘了一声,从后面解开阮惜胸前的扣子,手随即探了进去。
阮惜企图抓住男人的手却只是徒劳,只能由他将内衣掀起,胸前的那处软肉被裴墨一手掌握,然后肆意揉捏。
如愿摸到了阮惜绵软的胸,裴墨舒服地喟叹一声,另一只手越发地箍紧了阮惜的腰,用自己的坚硬蹭着她屁股上的柔软:“这是你欠我的。”
“鬼才欠……啊!”胸前猝不及防被裴墨大力捏了一下。
裴墨的另一只手也摸上去,变成双手从后面揉着阮惜的胸:“欠操。”
阮惜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淫靡的样子。
她胸前的衬衫被半解开,胸前两只不属于她的大掌在规律地画着圈,男人坐在她身后,探出的脑袋正在她的脖间又亲又舔弄,而她却露出了春色,娇媚的呻吟也不断从嗓子里溢出。
这时裴墨抬头,看到了后视镜里的阮惜。
裴墨邪邪地一勾唇,看着阮惜,同时分出一只手向阮惜的下身探去。
裤子的纽扣被解开,并拢的腿被裴墨强势分开,连同内裤被裴墨半褪到大腿处。
“怎么不穿裙子?”裴墨说着摸到了花心处,随即哼笑,“原来已经湿了。”
阮惜扭过头去,不想理他。
裴墨解开自己的裤子,控制住阮惜的腰让她轻轻抬起臀部,分身从她的身后埋进了她的体内。
“还是这么紧。”裴墨两手掌着阮惜的腰让她上下动作,“我怎么就对你丢不开手了,嗯?”
后视镜里,两个人仍是衣衫半解,下半身却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嫌弃碍事,裴墨将勾连在阮惜腿上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脱掉,然后大大分开阮惜的双腿,一边让阮惜动作一边用力地耸动着腰部。
随着这样的姿势,阮惜身体忍不住向后仰,裴墨亲吻着阮惜光滑的锁骨和肩膀,下半身却越发用力地撞击着阮惜。
阮惜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喘息的份。
不多时,阮惜没了力气,动作渐渐小了下来。
“真是没用。”
裴墨将阮惜调转了方向,趁势完全脱去自己的裤子后,手臂从她的双腿下绕过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这下就全是裴墨在动了。
阮惜坐在裴墨身上,被顶得不由得眯起眼,双手环在他的脖间,一双玉兔一直在自己的眼前上下晃动,裴墨注视了一会儿,倾身含住一个,吮吸得阮惜的呼吸越发没了章法。
这样的姿势尤其深入,阮惜感受着下身被裴墨的粗壮不住抽插,在裴墨的顶弄下渐渐到了高潮。
虽然是商务车的车型,比一般的车好了不少,但是车厢里毕竟空间狭小,颇有些施展不开,裴墨换不了太多姿势,却也足足实实将阮惜折腾得够呛。
午休两个多小时眼看着快到了,阮惜一直催促,裴墨才发快速地抽动着,次次顶到最深处,终于满足后放过了她。
蹭破皮
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阮惜顾不上多休息,从掉落的衣服里找出自己的,急急忙忙套上。
裴墨靠在真皮座椅上,看着阮惜着急忙慌的模样,伸手捏了一把她肚子上的肉肉:“好歹是个警察,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
阮惜怕痒,皱着眉拍掉裴墨讨人厌的手。
他这么嫌弃,那刚刚怎么还一直摸她?
她刚从警校毕业那会儿身体素质自然是好的,后来调到户籍科,她平时又爱宅着,运动量骤减,日积月累下来身体素质不就回去了么,甚至身上还有些肉肉的。
这话阮惜是不会说出口的,她自顾自地穿好衣服,从商务车上下来,匆匆回自己的办公室。
阮惜刻意在外面吹了一阵风,才躲躲闪闪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姐见阮惜终于回来,也顾不上打听她干嘛去了,急忙跑到她的座位旁悄悄地八卦着:“你知道吗,今天中午那个人居然是裴家下任的掌权人,你说他居然长得这么帅……”
阮惜心虚地垂眼,其实她只关心一个问题:“王姐,你说这么忙的人,他暂时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那当然,听说今儿上午也是抽空来的,午饭都来不及吃就走了,人家哪那么闲?”王姐嘚吧嘚地说着,肩膀勾了阮惜一下,“怎么,看上了?”
这真是太刺激了。
阮惜连连摆手,生怕和裴墨扯上关系:“那哪能啊?”
王姐放心了,转而规劝着:“这种人不是咱们能高攀得起的,咱眼光还是放低些,是不是想找对象了,要王姐给你介绍吗?”
阮惜心念一动。
之前没人为她张罗相亲这个事情,但相亲可确实是能迅速结婚的好途径。
虽然是有些赶鸭子上架了,但是和小命比起来,当然是小命重要。
于是阮惜点点头,有些怯懦地问:“可以吗?”
王姐打着包票,让阮惜等她的消息。
提心吊胆了几天,裴墨确实没再找上门来,阮惜的心渐渐放了回去。
然而可能是乐极生悲,下班的路上,阮惜被车撞了。
阮惜住的地方离派出所并不远,她每天都是走路上下班的,只是今天好端端地走在路上,居然就被车撞了。
好在并不严重,只是蹭破了点皮。
阮惜观察完自己的伤势,回身望向撞了自己的车。
就算阮惜再不识货,也能从这流畅的跑车线条上推断出这车不便宜。
驾驶室里的人走了出来,还是个带着墨镜的帅哥。
帅哥将墨镜摘下,蹲下身凑到阮惜身旁:“你没事吧?”
墨镜摘下,阮惜便认出了这个人。
那天她在酒吧的包厢里看见的那两个不俗的人,一个是裴墨,一个就是眼前这个了。
虽然那天他们看起来状态奇怪,隐隐有些对峙的感觉,然而不管怎么样,这人认识裴墨就相当于和麻烦挂了勾,阮惜才刚摆脱了,下意识地不想和面前这人有牵连。
于是阮惜摇头:“没什么大事。”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墨镜男扫了一眼阮惜的伤口。
一旁围观的大爷大妈们也劝:“以防万一还是跟他去医院看看,以免将来说不清楚。”
阮惜还是惜命的,于是有些战战兢兢地跟着厉一澜上车去了医院。
本来阮惜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伤去医院人挤人,结果厉一澜带她去的是附近的私人医院,仪器设备直接安排检查不说,还贴心得让阮惜恍惚以为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从海底捞毕业。
在医院检查完,果然没什么大碍,医生给开了些药膏。
出了医院的门,阮惜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和厉一澜分道扬镳。
阮惜要从厉一澜的手里接过药袋:“厉先生,我没什么事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今天撞到你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现在腿脚又有些不方便,怎么说也要把你送回家。”厉一澜抬高了手,就是不让阮惜拿过去。
阮惜想到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就头疼:“真的不用,我家离这附近不远。”
厉一澜看似妥协地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不如你让你家里人或者男朋友过来接你?”
她没有家里人,也没有男朋友。
阮惜放弃治疗,安份地跟着厉一澜上了他的跑车。
阮惜想着厉一澜的跑车太过高调,想让他停在小区门口就行,结果被他一句“送佛送到西”打了回来。
跑车停在了单元门口,厉一澜送她到了三楼才罢休。
厉一澜没有顺势要去家里坐坐,阮惜松了口气,从阳台看到厉一澜将跑车开走,心里终于尘埃落定。
她早就觉得奇怪了,总觉得这位厉先生问的话都意有所指,好像在拐着弯地打听什么。
不过,管他呢。
爱谁谁,过了今天,她就能回归起自己寻常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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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下了班的这段时间是阮惜一周里最喜欢的一个时间段,满含了对即将到来的周末两天的期待,不论做什么都没有挥霍和虚度的空虚感。
阮惜心情颇好。
她先回家把身上的制服换了下来,然后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些水果蔬菜,来对付即将到来的周末。
阮惜比较懒,平时吃食堂多些,不上班的时间也是叫外卖的多,只有偶尔心血来潮才会做饭。
最近这日子过得看似平静又有暗涌,隐隐让阮惜有种历经劫难的感觉,她决定晚上亲自做饭,算是小小的庆祝。
拎了两个满满的购物袋从超市出来,阮惜的心情愉悦地小声哼着歌。
然而一切的愉悦,却在见到超市门口的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时戛然而止。
阮惜僵在原地。
裴墨漫步走近,轻笑一声,然后从阮惜的手里接过购物袋。
阮惜还试图攥紧了购物袋,却轻易地被裴墨把手指头掰开,从她手里把购物袋拿走。
裴墨径自在前面走:“怎么不唱了?”
阮惜眨眨眼。
不需要她指路,裴墨走的方向正是她家里的方向。
身后的阮惜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慢吞吞跟在裴墨身后。
裴墨毫无错漏地摸到了正确的单元,上了三楼,在她家门口等着她,见她终于慢吞吞地爬上来,用下巴一扬“开门”。
阮惜不声不响地低头用钥匙开锁,而后先进了门。
一进门她就试图关门将男人挡在门外,然而一切努力在他强悍的力量下却只是徒劳,男人轻而易举地进了门,反手将门关上。
“碰”的关门声,听得阮惜心惊。
购物袋散落在地上,苹果滚了一地。
阮惜被裴墨拦腰抱起,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阮惜阻挡不了裴墨解自己衣服扣的手:“你就不能放过我。”
裴墨已经在盘剥她的裤子:“怎么?我操你操得不爽吗?”
略有些粗俗的话让阮惜涨红了脸,随即不甘示弱地梗着脖子:“你明明都只顾着自己爽……”
话音未落,阮惜感觉到裴墨脱她衣服的动作停下了。
阮惜错愕抬眼。
裴墨像是好脾气地勾了勾唇,狭长的双眸一眯:“哦?”
虽然裴墨的语气很平静,然而阮惜却在他平静的语气下听出了万分的危险。
顾不得自己的衣服被脱了一半,阮惜着急忙慌地要从沙发上逃走,却被裴墨轻轻巧巧地从身后抱住,拉住她的脚腕拖了回去。
“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每次都要很久,我受不了……”
阮惜连连找补,可惜已然迟了。
裴墨刚进门时脱她衣服的动作是急切的,这时候反而慢了下来,他单膝跪在沙发边,抵在阮惜的双腿间,一件一件地去掉阮惜的衣服。
这时候她生怕再惹恼裴墨,也明白就算她抵抗也是没用的,不敢动作只一味求饶。
裴墨不为所动。
阮惜躺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头顶白色的灯光,觉得裴墨就像是屠夫,而自己是他砧板上的肉,现在正仪式般地料理她,只等开餐。
渐渐的,沙发旁的衣服散落一地,阮惜终于一丝不挂,而裴墨身上的衣服却都还完好。
裴墨动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将阮惜的双手绑在一起。
阮惜越发觉得不安,快要哭出来:“我真的错了……”
裴墨置若罔闻,将阮惜推倒靠在沙发上,自己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手径直朝花心处探去,四处摩挲着。
求饶声开始夹杂起娇柔的低吟。
“湿得真快。”
阮惜的身体敏感得很,在裴墨的搅弄下很快出水,偏偏裴墨好像故意似的,搅弄得越发大声,听得阮惜一阵羞臊。
裴墨勾住阮惜的腰,俯下身去亲她胸前的那对柔软,同时将那根手指探进了花穴里。
上下失守,阮惜浑身一震,身体受了刺激忍不住仰起胸,却好像更是把自己的那两块柔软送到了裴墨的嘴边。
送上门的大餐,裴墨自然是接收了。
他含住阮惜的茱萸,用舌头舔弄,另一边手指尽数没入花穴里,不给阮惜适应的时间便开始扣弄。
阮惜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花穴里的水不断涌出。
“真是敏感。”裴墨在阮惜的耳后亲了两下,呼吸灼热,“可惜这才刚开始呢。”
说罢,指节开始在阮惜的花穴里抽送,伴随着阮惜刚刚流下的热液发出水声。
阮惜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不断仰起脖子,裴墨亲吻着她的脖颈,顺势又往里多塞了一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入得有些勉强,阮惜忍不住弓腰,被裴墨的大掌桎梏住。
两根手指开始在花穴中抽弄,裴墨在阮惜耳边吹着气:“这么紧,是怎么吃下我的肉棒的?”
阮惜哪里还说的出话来,她咬着下唇,却仍忍不住不时溢出呻吟。
快感层层堆叠,快到高潮时,裴墨却猝然抽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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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操我
一连三次,裴墨都在阮惜即将高潮时冷淡地抽离。
阮惜快崩溃了,身下的水不停流出来几乎打湿了沙发,身体非常空虚急切地叫嚣着想要,可裴墨就是不肯给她。
裴墨站起身来,抽出一张纸来淡漠地擦拭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任由自己的下身肿胀着紧绷成一团,将西装裤都撑开。
阮惜忍不住带着哭腔:“我要……”
裴墨随手将纸团丢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什么?”
阮惜哑口无言。
躺在沙发上的阮惜手被捆住,只能伸出双腿勾住裴墨的腰,用腿蹭着裴墨的那处,感觉到已经坚挺发烫得不行,却还是坚持着不肯给她。
裴墨躬身,捏住阮惜的下巴。
“要什么?”又问了一遍。
阮惜咬着下唇,她知道裴墨要听什么,也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这话着实难为情。
裴墨的声音近在咫尺,低沉压抑了欲望,更勾得阮惜难耐。
阮惜仰起脖子望向裴墨,见他注视着自己不肯动,俊朗的脸上是满满的不为所动,知道他不会轻易地松口。
半晌,阮惜垂下眼小声道:“要你操我。”
瞬间,阮惜觉得裴墨打在自己脸上的呼吸更热了。
目光在阮惜的脸上逡巡,裴墨命令道:“再说一遍。”
第一遍说出口之后,后面再说就没那么难了。
阮惜这遍的声音大了些:“我要你操我。”
“嗯?”裴墨放开了阮惜,看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衬衫。
“我要你操我。”阮惜的双腿开始不停地勾着裴墨的腰,看他仍旧慢吞吞地除衣服越发着急,“快来操我,我要你操我,快来……”
在阮惜的望眼欲穿下,裴墨终于脱完了衣服。
裴墨双手握住了阮惜勾在自己腰间的小腿,往下一拽,阮惜的屁股就坐到了沙发的边缘位置,而她双腿间的花户也大大地暴露在裴墨眼前。
这次不需要任何铺垫,裴墨的昂扬终于进入了阮惜的花穴。
有了前面的开拓,这次裴墨的进入比起前两次顺利了不少。
阮惜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被填满,两人的身下渐渐严丝合缝,不再哭嚷,而是脖子仰起满足地轻哼。
显然裴墨也是忍了很久,双臂勾着阮惜的大腿,甫一进入便整根地抽插,然后抵着她研磨一圈,如是反复。
阮惜的双手还被捆在身前,她身上的肉娇贵得很,这一会儿已经勒出了红痕。
裴墨将阮惜手上的领带解开。
阮惜的双手得到了自由,一边被裴墨操得浪叫着一边伸手去摸他胸前的肌肤。
虽然和裴墨做过两次了,但是前两次她都是被裴墨毫无保留地侵占,这还是阮惜第一次这样摸他。
男人的胸膛硬梆梆的,掩藏在肌肉下蕴含着力量,很明显锻炼保持得很好。
阮惜的手向下滑去,摸到了裴墨的腹肌,腹肌也很是匀称,有紧实感却不会过度发达。
再往下探一点……
阮惜听到裴墨轻喘了一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好像又胀大了不少。
然后随之而来的铺天盖地是他更加凶猛的操弄。
阮惜一次一次被裴墨凶狠地撞击,身体渐渐朝沙发里处陷落,裴墨的身体也跟着紧追不放,蛮横地一次次整根没入,直到阮惜被抵到了沙发的角落,两人下身耻骨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阮惜的娇喘,淫靡一片。
阮惜承受不住,双手勾住裴墨的脖子软声求着:“啊……你慢点……”
裴墨亲着阮惜的脖子,然而身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慢下来,每次都顶到阮惜的最里面。
很快,阮惜连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剩下下意识的娇喘呻吟,伴随着裴墨凶狠的操弄在叠加的快感下叫得越发高昂,直至泄了身。
阮惜到了,可裴墨却还没停下。
阮惜刚从快感中出来,下身忍不住地抽搐着,身体很快又迎来新一波的快感。
这次的快感来得异常强烈,身下有很强烈的汹涌着喷薄的欲望,阮惜胡乱地叫着忍不住挺起了胸,在胸口的茱萸被含住的瞬间终于达到了顶峰,感觉花穴里喷出了一道液体。
被阮惜的体液浇灌,裴墨也释放了出来。
阮惜浑身瘫软地躺在沙发上,小穴还在忍不住抽搐,还没从刚刚的快感里出来。
裴墨抽出自己的性器,“啵”的一声,阮惜的小穴里透明的液体混杂着白色迅速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酣畅淋漓。
大家都圣诞快乐~有没有珍珠送给阮惜~
被干醒
阮惜身下的小穴还因为刚刚的抽插没能合拢,还没从刚刚的余韵里出来,满脸通红,喘息着眼神没有焦距地不知道看哪在想什么。
裴墨最喜欢看阮惜这种高潮之后的模样,看得他又蠢蠢欲动,想就这么直接掰着她的腿再来一次,狠狠地肏进去,用白浆灌满她的肚子。
这次确实折腾她折腾得有些狠了,还是先忍忍。
不过,有一件事得先解决了。
“你家的备用钥匙在哪?”裴墨凑到阮惜耳边,声音带了丝蛊惑。
阮惜乖乖答了:“门口的消防栓下面。”
要是阮惜精神状态在的话,那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告诉裴墨,势必要他威逼利诱一番,只是正好这时候的阮惜还没回神,别说钥匙在哪,就是问她银行卡密码没准也会说出来。
这答案让裴墨笑了一下,她这是防止自己忘了带钥匙,所以干脆放外面?
看着阮惜这软糯糯的模样,下面又有抬头的趋势。
在付诸行动之前,裴墨兀自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阮惜是被腹中的饥饿感唤回神的,胡乱啃了些面包,然后等裴墨从浴室里出来也埋头进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穿着睡裙出来,裴墨已经走了。
阮惜心情稍定,也不免有些奇怪,嘀咕着这次他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阮惜回自己的卧室,擦完了水乳准备睡觉,阖上眼的瞬间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迷糊之间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然而虽然有些提心吊胆,但是身体终于是抵抗不住疲惫,阮惜很快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阮惜看着堂而皇之登门入室的裴墨,终于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整整一天,她都没能从床上离开,裴墨好像不知疲惫一般,不停地索要着,即便是到了,也休息不一会儿就重整旗鼓。
如果离开了,那地方就换成了书桌,地板,客厅……
早上她是被裴墨的动作弄醒的,睁眼时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裙已经推到了胳膊下,而裴墨的脑袋正在自己的胸前。
比阮惜的意识更早觉醒的是她的呻吟:“嗯……啊……”
裴墨的舌头在她的胸上作乱,湿漉漉的舌头给阮惜带来一阵颤栗,下一秒她的双腿被分开,挤进了一个火热而又坚硬的东西,隔着她的内裤在花心处磨蹭、周旋着。
“你……你怎么进来的?”阮惜断断续续地问出了口。
裴墨轻笑一声:“你想我怎么进去?粗暴点捅进去,还是慢慢地插进你的小穴?”
说着,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的东西又紧逼了两分,隔着内裤开始戳她的软肉。
阮惜有心想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错漏了什么,却很快没机会去思考。
裴墨的唇不离阮惜的胸,手里也没闲着地半推开阮惜的内裤,揉捏着阮惜的臀肉,手指够到了她的股缝,顺着缝隙朝里挤,终于等来了阮惜的湿意。
于是将阮惜腿间的内裤拉下,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坚硬挤了进去。
清晨,阮惜还没完全清醒,裴墨的那根肉棒已经挤进了她的体内,肆意驰骋着。
阮惜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她扬着脑袋,双腿挂在裴墨的腰间,承受着裴墨的抽插。
刚刚裴墨的动作很急,脱下她的内裤就进来了,所以她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起起伏伏。
做到了一半,阮惜被裴墨拦腰抱起来。
两人中间还保持着勾连,裴墨就这样一边抽插着一边带阮惜走动着。
阮惜有些心虚,她知道自己胖些,亏得裴墨臂力强,然而还是求生欲很旺盛地搂紧了裴墨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从卧室转战到客厅,阮惜脚踝上的内裤掉落,睡裙也被裴墨剥落,随意扔在客厅的地毯上。
而阮惜被裴墨放在了客厅的餐桌上,阮惜将手放在身后的桌面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双腿被裴墨掰开,大开着任由裴墨在她身前进进出出。
一个撞击太猛,阮惜闷哼一声,哆嗦着到了高潮。
因为高潮而不时紧缩的小穴越发绞住了裴墨的下半身,裴墨一时有些气息不稳,捏着阮惜的椒乳,勒令道:“放松些。”
裴墨很快又重新动作,像永不停歇的永动机。
阮惜体力渐渐不支,索性渐渐躺倒在了桌面上。
短暂停了一会儿,裴墨又抱着阮惜从客厅到了厨房。
阮惜有些绝望地想,果然昨晚的轻松都是有代价的。
做晕了
阮惜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屁股被迫撅得高高的,身后裴墨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裴墨双手握在阮惜的腰侧,每次都顶到阮惜的那块软肉,然后慢慢地抽出来,再顶。
“我不要了,啊啊……我不行了……”阮惜欲哭无泪,恨不得立即晕过去,“我没力气了,真的……”
“不要了下面还一直咬着我不放?”说着,裴墨又是用力的一顶。
阮惜也很恼恨这点,可下身却是不受她控制地一直在收缩,阮惜想问问他先休息一会儿行不行,可出口的只有破碎的呻吟。
阮惜今天刚醒就被裴墨搅和到现在,现在眼见着都下午两点了,她连早饭都没吃到。
现在实在是手软脚软,阮惜趴了下来,屁股也抬得更高,和腰身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裴墨摸上阮惜臀瓣上的肉,光滑而又细腻的触感每每让他爱不释手,更是催得他又胀大了一圈。
裴墨知道阮惜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又是那般潮红,微张着红唇迷蒙着眼,只可惜这样后入的姿势他看不到。
裴墨想着,下次要在镜子前面做,好让她看看她现在的骚样。
按捺不住了,裴墨将阮惜拽起来,双手在前揉着阮惜的胸,逗弄着那两颗红豆的同时,下身又开始整根整根地全力进出,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到阮惜的臀肉,阮惜的呻吟渐渐高亢。
阮惜最受不得他这样的操弄,反手抵在裴墨赤裸的胸前想推开他,却根本阻挡不住他什么,依旧每次都是又快又重地被插入,快感又迅速堆叠起,直到脑海中白光一闪,到了顶峰。
又一次高潮结束,阮惜几乎站不稳。
裴墨揽住阮惜的腰,见她确实软了手脚,不再刻意研磨,抵住阮惜的后背,身下奋力抽插着释放了自己。
随着阮惜的身体被裴墨重重地最后一撞,阮惜的眼前一黑,居然就这么晕过去了。
阮惜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
外面的天光是亮的,阮惜看着天花板一时有些懵。
很快,阮惜感受到被子下的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脑子混沌了片刻,随即便想起了自己之前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晕过去,阮惜眸中的讶异一闪而过,瞬间红了脸颊羞愤欲死。
听到裴墨的脚步声渐渐从外朝卧室里靠近,阮惜急忙闭上眼睛。
脚步声越发近了,而后似乎是在自己床前停下。
阮惜心跳如雷,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醒了还不起来?”裴墨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脑袋上响起。
装睡被拆穿,阮惜只有睁开眼。
裴墨站在自己的床头边,身上的衣服倒是穿得整齐,手里拿着一杯水。
阮惜慢慢地坐起来,因为没穿衣服的缘故整个人缩在被子的后面,只露出光滑的手臂来接过水杯。
接过水杯后阮惜便仰头喝起来,温度适宜的温水入喉缓解了她的饥渴,有两滴水从她唇边滴落,沿着脖颈一路下滑。
裴墨喉结一动,移开了视线:“平时看你活蹦乱跳的,怎么体质这么差?”
阮惜将水喝了大半,放下杯子也没答裴墨的话,她哪里是体质有问题,搁谁一天不吃饭一直不停地做爱那都得晕啊。
这时,阮惜感觉自己的下巴被裴墨捏住。
裴墨的手指按上她的唇,指腹在她的嘴唇上摩挲着。
看着裴墨近在咫尺的脸,阮惜大气不敢喘地垂下眼:他这是要亲她吗?
阮惜早就发现了,裴墨从不吻她的嘴唇。
即便两个人做过那么多次了,他可以将她的脖子、锁骨和胸部都亲咬舔舐得满是痕迹,却就算是情到浓时也不会吻她一下。
所以事到如今,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却从没和别人接过吻,倒也是怪异。
阮惜的嘴唇刚刚被水润泽过,红唇上现在还闪着水光,摸起来和她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样柔软。
“这次先放过你了。”裴墨最后只是缓缓地将她唇上的水渍擦干,“好好休息。”
说完,裴墨转身走出了卧室。
关门声响起,阮惜的心也跟着落地。
不认识
阮惜最近开始害怕周末的到来。
自从那次她被裴墨做晕过去,裴墨每周的周末时间都会到她那里,每次都是上来就像是要生吞活剥她一般恶狠狠地要她,一个劲儿地换各种姿势索取。
等她真的快不行了,裴墨就洗完澡就走,从不过夜,相当拔吊无情。
今天又是一个周五,不一样的是下了班之后阮惜没有直接回去,今儿晚上部门有聚餐。
老邢家的房子要拆迁了,老邢人逢喜事精神爽,请客请得也豪气,老早就开始预订这家以醉蟹闻名的醉仙居了,排了一个多月的位,终于轮到了今晚。
阮惜蹭着王姐的车来到了醉仙居,莫名心里有些不安。
往常的这个时间点,裴墨应该已经在等她了。
阮惜觉得自己特地给裴墨打电话通知这件事有些奇怪,毕竟他俩又不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需要报备行踪,所以她下午的时候只给裴墨发了条短信说她今晚不回去,裴墨那边则一直没回复。
“阮惜,我去趟洗手间,你先进去吧。”王姐见阮惜在门口发呆,催着她。
“哦哦,好。”
阮惜匆忙回神,独自沿着装修低调却处处精心的走廊里朝里走。
醉仙居里的装修偏古韵,在大厅里还设着小桥流水,阮惜从木制的桥上走过,猝不及防见到远处回廊走过来的裴墨。
裴墨自然是闲庭信步,他身侧的人不时和他说着什么,他也是无可无不可地随口应着。
趁着裴墨还没发现自己,阮惜不知道在心虚什么,匆忙转身躲了起来。
好在桥后面有一颗假树,阮惜借着假树躲在后面,远远地看着裴墨走开了,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阮惜打算继续去包厢,转身却撞上了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
“阮小姐?真巧。”来人弯着一双桃花眼,“还记得我吗?”
阮惜当然记得。
长得这么帅的一个帅哥,开着法拉利,还撞了她,随便拉出一个条件来她都印象深刻,何况这厉一澜同时符合了这三个条件呢。
最关键的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和裴墨在一起。
想到这里,阮惜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是啊,好巧……”
“你也来这吃饭?”厉一澜站在阮惜面前,状似无意,却正好将她抵在了他和树中间。
“是啊……”
觉得两人的距离过近,阮惜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背部却堪堪地顶在了树上。
“你认识裴墨?”
“不……不认识!”阮惜这次否认得很快,连连摇着头,随即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找补一般地轻描淡写着,“你说的是谁啊?”
“是吗?”厉一澜轻笑着。
阮惜低着头,自然看不见厉一澜的眼神里根本不像他的声音这般和善,而是满满的兴味和探究。
仓促间阮惜又觉得自己这样很不自然,
“那……”阮惜局促得很,“同事还在等我,那我就先走了。”
阮惜说完,挪动步子离开厉一澜的范围,而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厉一澜站在原地不动,侧身看着阮惜逃窜的背影。
阮惜到了包厢,里面闹哄哄的。
老邢和服务员嚷得脸都涨红了:“你们怎么回事?我老早就预定了的。”
“真的抱歉先生,作为补偿今晚的餐我们给您打六折。”服务员一个劲儿地倒着歉。
阮惜脚步放轻,坐到小光身边:“这是怎么了?”
“老邢一个多月前就预订的醉蟹,刚刚服务员突然过来说没有了。”小光和阮惜咬着耳朵。
阮惜“哦”一声,心下觉得有些可惜。
醉仙居难得来一次,来这一次还吃不到醉蟹,她上一次吃都是好些年前了。
小光接着说:“怎么可能咱们早就预订好的东西突然没了,多半是哪里的大人物突然加塞了,他们得罪不起别人,就捡我们的软柿子捏。”
还能这样?
阮惜淡淡地遗憾着,这也是没办法了,谁让他们人微言轻呢。
王姐去完洗手间回来,见这打着圆场:“算了算了,没了就没了吧,这顿就当便宜老邢了,大家多点些别的菜。”
服务员躬身出去了。
老邢一开始还有些怨气,场子一热络,大家又有说有笑地,就当无事发生了。
酒到半席。
醉仙居虽然以醉蟹出名,别的菜口味也是极好的,就是死贵死贵的,今天是别人请客,阮惜吃得很是开心。
正有说有笑地,席间端上来一盘醉蟹。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说没有了吗?”老邢糊涂了。
这次是经理模样的人亲自过来,从服务员的托盘里将醉蟹端上桌的。
经理恭敬地连连倒着歉:“抱歉,是我们的后厨弄错了,这盘蟹是请诸位吃的,大家消消气,不要放在心上。”
“行了行了,白捡的萝卜,还挑什么?”王姐朝老邢挤挤眼。
经理出去了。
大家虽然疑惑,却手下都不客气地取了各自的螃蟹来开壳了。
阮惜也不例外。
时隔些年,她终于又吃到了醉蟹的滋味,心下很是满足。
众人的螃蟹剥了一半,这时候餐桌上又上了一盘子醉蟹。
还是刚刚那个经理,这次他脸上的汗止都止不住。
喝醉了
“不是……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邢彻底懵了。
“刚刚那盘是您原本该得的,这盘是我们额外送您的。”经理点头哈腰着,出了包厢,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事实上,不止老邢懵,经理也很懵。
刚刚那位爷喊他过去,吩咐他给这桌上一盘醉蟹。
得罪谁他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位,当然是照做了:“那是以您的名义还是……”
贵人看一眼,经理就懂了,麻溜地找了借口送了过去。
谁知道,过不了多久,另一位公子哥也叫他过去,在他耳边吩咐了同样的话。
经理想起之前截了这一桌原本的醉蟹的事情冷汗涔涔,之前只听说是派出所的普通聚餐,所以开罪了就开罪了,谁知道叫那二位爷都这么惦记着,不知道里面坐的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一个小小的女人。
偏偏阮惜还没这个自觉,不管怎么来的,她开心地吃完两只螃蟹,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家店每天的待客数不多,虽然正是饭点,但走廊静悄悄。
廊灯灯光昏黄,阮惜踏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脚步声。
只是阮惜走着走着,前面拐角却迎面遇上了裴墨。
走廊南北相衔,整个通道一览无遗,这下就算是躲也来不及了。
在阮惜的意识里,她和裴墨的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像这样的公共场合自然牵扯越少越好。
阮惜瞳孔一缩,低下头,打算和裴墨来个擦肩而过,却在那瞬间被他捉住了手腕。
“啊”地低呼一声,阮惜紧张地边试图挣脱裴墨边左右看着,生怕被同事或是什么人见到。
裴墨对阮惜的挣扎不以为意,牢牢地把控着她:“什么时候结束?”
“等会儿还要转场的……”见周围没人,阮惜也慢慢停下挣扎的动作。
“再给你半个小时,然后到门口等我。”
阮惜哪里敢说不,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只是到底不情愿,嘴巴不自觉地有些嘟了起来却不自知。
裴墨在阮惜的脸颊上捏了一下:“多吃点,别又晕过去。”
说完,裴墨施施然地走了。
阮惜撇了撇嘴,和裴墨反方向继续往洗手间去。
上完洗手间,洗完了手,阮惜甩着手上的水滴正要回包厢,在洗手间的门口又撞上了一个醉汉。
厉一澜白皙的皮肤上是不正常的红色,浑身酒气,眼神也不太对劲,也没个人在一旁扶着他,跌跌撞撞地就撞到了阮惜的身上瘫着。
“厉先生?”
承受不住这样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阮惜被压弯了腰,急忙双手扶起他,却反而被厉一澜搂住了腰。
阮惜惊讶地抬眼,然后就顺势被低下头的厉一澜吻住了唇。
厉一澜的左手手掌扣在阮惜的脑后,另一只手桎梏住阮惜的腰,阮惜整个人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仰起头承受着厉一澜的吻。
阮惜的抗议正好让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口腔里,和她的交缠着,阮惜察觉到厉一澜嘴里的酒气,却只能任由他勾着她的舌头吮吸又逗弄。
终于,阮惜仰头逃离了厉一澜的吻,厉一澜却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向下,吻起了她的脖颈,又要滑到她的胸前。
“厉先生……”阮惜喘着气语气颤抖,“厉一澜,你清醒一点。”
忽然,阮惜察觉到她脖颈间的动作停住了。
厉一澜慢慢地放开了阮惜,眼神和语气好像都清明了些许:“阮小姐?”
阮惜双手抵在自己的胸前,垂着下巴有些后怕地喘着气。
“抱歉。”厉一澜摇了摇脑袋,语气歉疚,“我喝多了。”
这情景阮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也不再管厉一澜了,低头急忙逃开。
等阮惜的身型慢慢消失不见,厉一澜站直了身体,抬起左手闻了闻,转瞬间无论脸上抑或是眼里都不见丝毫的醉意。
什么喝醉,什么歉疚。
都是狗屁。
阮惜在包厢里平复了半个小时,然后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裴墨就站在屋檐下。
他的姿态闲适自如,芝兰玉树的人物,路过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看一眼,谁能想到这样的人脱了衣服之后在床上就是只饿狼呢。
“走吧。”见阮惜出来,裴墨率先转身。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停车场打着火,纵然颜色再低调,流畅的车型也格外显眼。
见到来人,驾驶室内司机出来开了车门。
裴墨侧身对阮惜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上车。
阮惜乖乖地坐进了车里。
有司机她就放心了,起码裴墨不会在车上就等不及。
先放第二个男主出来溜溜,过几天修罗场,嘻嘻
一周不干就这么紧,还是要多干
花洒里的热水洒落,阮惜被按着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裴墨埋在她胸前专注地舔舐着。
背部靠着冰冷的瓷砖,身前是火热亢奋的裴墨。
两腿间,裴墨的坚挺在她的花穴处蓄势待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她的软肉,刺激着她的花核。
刚刚她不过是洗澡磨蹭了一会儿,裴墨就敲门冷声催着。
“我还没洗完。”
阮惜有些心虚,刚刚厉一澜亲了她,她迫不及待地想彻底洗去他的气味。
“开门。”裴墨只有两个字。
阮惜不敢不给他开门,可开了门之后裴墨就挤进来,还反身锁了浴室的门,紧接着她就像现在这样被裴墨上下其手了。
下身又是被裴墨的坚硬一刺激,阮惜呜咽了一声,主动揽住了裴墨的脖子。
裴墨一只扶住阮惜的腰部,另一只手抬高了阮惜的右腿,将自己的火热顶了进去。
一周没做过,粗壮的异物进入又让阮惜不适地皱眉。
艰难地进到一半,阮惜身下又不停地绞紧。
“嘶”一声,裴墨左手依旧抬着阮惜的腿,右手对着阮惜的臀部又是揉捏又是拍打:“一周不干你就又这么紧,还是要多干。”
说着,裴墨往里奋力一挤,随着阮惜的一声“啊”,她的身体被他的坚硬填满。
裴墨抽身,慢慢将自己的坚硬抽出来,然后很快又整根插进去。
每周的第一次,裴墨总是没什么耐心的,恨不得立马将阮惜拆吞入腹。
这次也不例外。
一开始还耐得住,每次都研磨得阮惜闷哼一声,不多一会儿速度便越来越快,直到变成全速地挺进。
阮惜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总之忍不住想逃离,可身后是墙,身前是裴墨的胸膛,更别提她被裴墨牢牢地掌控着。
阮惜被迫踮着一只脚,娇吟渐渐越来越高亢。
身高差一开始还能忽视,现在却让想全速挞伐的裴墨觉得很不得劲,他将阮惜整个人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失重,阮惜急忙抱紧了裴墨坚实的肩膀。
裴墨抱着阮惜坐到了盥洗台上。
盥洗台高度合适,方便裴墨进出,这次他操弄得更快了。
两人还对着镜子,阮惜背对着镜子看不到,裴墨却是一边全力顶弄着阮惜一边尽收眼底。
阮惜的手反撑在她身后的台面上,湿发贴着她雪白的后背,裴墨的手掌捏着她的臀肉,等移开便是泛红的掌印。
阮惜娇吟着双颊潮红,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裴墨看着,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住了阮惜还在发出呻吟的嘴唇。
阮惜的呻吟声没了,变成被堵在喉间的呜咽。
这是两人间的第一个吻。
裴墨觉得,阮惜的唇像她身上其他地方一样软。
他抬起阮惜的下巴,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断吮吸,嘴里的津液全部掠取走犹觉不够,亲吻时不断发出“啧啧”的色情声音。
与此同时,裴墨的坚硬越发凶狠地在她的花穴里抽插着,进出间带出白色的黏液,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戳得阮惜几乎失神。
在被裴墨亲得几乎窒息的时候,阮惜率先到了。
灭顶的快感和身下的潮涌一起喷发,裴墨被热流一烫,颤栗着也释放了自己。
两人的嘴唇分开,阮惜只剩下喘息的份。
裴墨将自己抽离出来,然后掰着阮惜的下巴,让她掉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犹然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之中,双目迷离,满脸情欲的模样,一眼就能看出做了什么事情。
阮惜眨了眨眼。
镜子里的裴墨凑过来,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一口,一触即离:“洗完了早点出来。”
这次阮惜没敢再磨蹭。
她洗完澡,在客厅没见到裴墨的人,一扭头见到裴墨在卧室里,舒展着矫健修长的一双腿好整以暇地坐在她的床上,手里拿着她书架上的书在看。
阮惜战战兢兢地,在原地动弹不得。
裴墨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情,兀自翻了一页书:“你放心,今晚我不动你了。”
嗯?
既然他不做了还没走,难道是要在这里过夜?
阮惜心下奇怪。
刚刚他破天荒地在浴室里亲了她,现在还要在这里过夜了?
“过来。”许是觉得阮惜太磨蹭了,裴墨抬眼瞥向她,“你要是不想睡觉,那我把刚刚的话收回也未尝不可。”
阮惜慢吞吞地在裴墨的另一边坐下,然后拿起床头的乳液开始每天日常的养护工作。
擦完了脸部的水乳,最后到了身体乳。
阮惜也知道在裴墨面前擦身体乳这个动作比较危险,不过他刚刚说了今晚不动她了。
纠结了一下,阮惜背对起裴墨,开始擦身体乳。
谁叫你勾引我?
擦乳液的时候阮惜只想着速战速决,趁早完事儿,所以颇有些心无旁骛,未曾察觉她身后的裴墨在她开始擦身体乳时不知不觉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书。
擦完了手臂,挤压了新的乳液正要朝腿上涂,阮惜的手突然被裴墨抓住了。
阮惜吓了一跳,抬眼看向裴墨。
裴墨嗓音低沉:“我帮你。”
即便卧室里灯光不甚明亮,阮惜也瞧见了裴墨的眸色浓得化不开,带了丝压抑着的欲望,和他低哑带着欲望的嗓音如出一辙。
阮惜心中惴惴。
可是之前他说了今晚不碰她了的。
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阮惜有心想拒绝他可是又不敢,嘴唇嗫嚅了几下,还是没说出口。
裴墨也没有再多给阮惜机会。
她的手心刚刚挤压了乳液还没来得及涂,裴墨抓着她的手腕,往她的胸前抹去。
阮惜匆忙低头。
两人的距离过近,裴墨呼出的气息越发灼热,就打在她的脸上。
阮惜的力量无法和裴墨的抗衡,只能任由他拽着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前画着圈,看起来就像是阮惜在裴墨的掌控下自己揉自己的胸部,一圈两圈地画着。
不多时,裴墨拿开了阮惜的手,换上了自己的。
乳液早就抹匀了,裴墨再上手,不时还刻意地用指缝折磨着乳尖,让阮惜颤栗得更加厉害。
两颗红豆很快在这样的抚摸下挺立起来,阮惜咬唇别过脸,抑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直到阮惜怀疑自己胸前的乳液都要被裴墨这样抹干,裴墨终于收回了手。
阮惜松了口气,殊不知这只是开始。
睡衣和内裤接连掉落在地板上,阮惜被裴墨脱光了按着躺在了床上。
白色的灯光下,阮惜的肌肤有如白瓷一般,交织着她黑色的长发,看得裴墨火起,更别说她身上的每一处是多柔软。
裴墨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克制住操翻她的欲望,从挤压泵里挤压了身体乳开始给她涂抹。
软绵的触感袭来,裴墨的手掌自上而下,从阮惜的后脖颈间一路下滑,肩胛骨及至腰部,再从臀部一直到脚后跟。
冰凉的乳液在裴墨滚热的手掌里被摩挲,涂在阮惜的肌肤上,然后再慢慢地在裴墨的按摩下吸收。
趴在枕头上的阮惜什么都看不到,因此对后背上裴墨的动作格外敏感,觉得他的大掌走到哪里都带过一阵颤栗,起了鸡皮疙瘩。
阮惜制止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满面通红,干脆将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阮惜感觉到裴墨抬起了自己的脚后跟,将她的脚玩弄了一阵之后,再从小腿上一路上滑,直到在她的臀部打住,然后就在此地流连。
阮惜咬牙,压抑住从自己唇里发出的声音。
裴墨炙热的手掌在她的臀部摩挲着,打着圈的同时不时抓住臀肉捏两下,裴墨轻轻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原本凝脂般的肌肤很快印上了裴墨的掌印。
因为裴墨的这一下,阮惜忍不住“啊”了一声,随即卡在了嗓子里。
因为阮惜突然感觉到裴墨的那只手探到了她的私处。
阮惜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却正好将裴墨的手夹住。
这样的并拢并没能阻止裴墨,他不顾阮惜越发并拢的双腿,手掌继续朝里探去,摸到了阮惜的花心,开始用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虎视眈眈,那现在裴墨的意图就太过明显。
阮惜觉得自己再不阻止他就晚了:“不是说……今晚不动我了吗?”
阮惜感觉到裴墨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花核,
可惜,已经晚了。
“谁叫你勾引我来着。”裴墨粗喘了一声,手臂捞起阮惜让她跪在床上,身下的昂扬就抵在了她的入口处示威一般,“你勾起来的火,你得灭了。”
她怎么就勾引他了?
阮惜哑口无言。
裴墨叠在阮惜的背后,亲吻着她光滑柔嫩的后背:“再说了,已经过了十二点了,算不得食言。”
这时候,阮惜突然明白了那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裴墨又从床头柜上挤了些乳液,朝阮惜的身下抹去。
满地打滚,珍珠和留言我全都要
我捏捏,我的馒头压扁了没?
裴墨的手指一通作恶,逗弄着阮惜的花核,搅得阮惜的花心处透明的液体混着乳白的乳液一片泥泞不堪后,又继续往里,插进了甬道里。
“湿了。”裴墨说着,手指越发带出水声来。
阮惜听得羞愤无比,却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下在汨汨地流出水来。
裴墨抽出手,将早已坚硬的肉棒插进阮惜的腿间,直到坚挺被温热的软肉完全包裹住。
阮惜跪在床上,臀部不自觉地高高撅起方便裴墨进出,裴墨跪在她身后,捏着她的双臀配合着自己进出的动作。
这样跪着的姿势阮惜很快就撑不住了。
她有些小胖,跪得膝盖疼,裴墨每次顶得都很用力,直将她往床头顶,于是阮惜便没多久便耍赖一般地又趴了回去。
裴墨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跟着趴下,双手撑在她的脑袋边,边亲着她的耳朵伏地挺身边听她在自己的抽插下越发没了章法的娇吟。
阮惜被肏得咿咿呀呀,眉头蹙着,手指不由得攥紧了枕头。
阮惜这样趴着的姿势,裴墨看不见她的脸,只是听她的叫声逐渐高亢起来,裴墨猜到她要到了,于是身下越发快地捅着她的柔软,每次都又快又深。
终于插得阮惜到了临界点,阮惜胡乱地“啊啊”着,随后身体瘫软下去,将脸埋在枕头上一阵抽搐。
过了一会儿,裴墨躺下,将阮惜翻过身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我捏捏,将我的馒头压扁了没?”说着,裴墨的手往阮惜胸前的绵软摸去。
裴墨的手劲有点狠,雪白的嫩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阮惜蹙着眉,她的下身还在抽搐,随即感觉到体内的小裴墨不仅没消弭下去,反而更加蓄势待发。
虽然是女上的姿势,但是想让阮惜自己动是没什么指望的,她一贯疲懒,又刚刚泄了身,正是手脚没力气的时候。
裴墨开始缓缓地挺动起腰身。
“怎么还不完?”阮惜小声嘟囔着。
这样的姿势插得格外深,阮惜反手撑着裴墨的膝盖,想抬臀来让裴墨插得轻些,裴墨却寸步不让,越发高耸地挺着腰。
“你动动就能快些,我这周要出差了,你还不喂饱了我。”
阮惜便开始配合着裴墨的节奏自己动起来,一双玉兔随之上下晃动着,两点樱桃颤巍巍地等人采撷。
裴墨长臂捏着阮惜落在自己腰侧的双腿,挺身匀速地将肉棒戳在阮惜的柔软里。
“啊啊……去……啊……”阮惜寻了个空隙终于将话说完整,“去多久啊……”
“十来天。”裴墨重重地一顶阮惜,“高兴了?”
阮惜哼哼着,没说话。
她可不高兴吗,她都已经好多天没什么像样的周末了。
阮惜没什么思考的时间了,因为裴墨坐起身来将她翻了下去,两人瞬间调了个个儿,成了最传统的姿势,自己的双腿还环在裴墨的腰间。
接下来便是裴墨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裴墨在阮惜这里饱餐一顿,将阮惜操弄得腿都合不上之后便走了。
走的时候,还当着她的面将她的内裤放进了他的西装裤口袋里。
阮惜当时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只能在心里骂一句衣冠禽兽。
阮惜用了一周时间来恢复元气,终于等到了不用接待裴墨的周末,心情高兴得像放飞的鸟儿。
其实她一个人也没什么事情要做,但是总归是有一个周末不是在做爱中度过的了,今天周六她居然不是被裴墨强制做醒,而是自然醒,这件事就很值得高兴了。
真希望裴墨每天都出差。
到了晚饭时间,阮惜叫了外卖,今天外面在下雨,预计送达的时间要近一个小时。
外面的天色昏暗,阮惜将房子里的窗户关得密不透风,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边吃红薯片边等,伴随着电视综艺声音的还有敲击着屋檐窗户的雨声。
阮惜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雨下得越发大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
嗯?来得这么快?
阮惜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去开门迎接自己的外卖。
将门开了条缝而后探出头去,阮惜一愣。
门口站着的是厉一澜。
引狼入室
厉一澜浑身湿透了,看起来虽然有些狼狈,但是也遮掩不住他钟灵俊秀的样貌。
白色的衬衫因为被雨淋湿贴在他的身上,隐隐显露出他身体的肌肉线条,阮惜看了一眼匆忙移开眼,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阮小姐。”厉一澜开口了,面色纯良无害,“我到这附近正好下雨了,想借你家躲躲雨。”
之前在醉仙居碰巧遇到他被他强吻了,她还觉得尴尬,这会儿他突然过来敲门,总觉得不会遇到好事。
他都这幅模样了,直接拒绝的话,好像确实有些无情。
阮惜有些踟躇,不想放他进来又挂不下面子。
那句“有些不合适吧”在舌尖酝酿了半晌正要说出口,这时突然楼道里传来邻居开门的动静。
阮惜住的楼是老式的住宅楼,没有电梯,邻居要出门势必要走楼道里经过。
这附近都是老邻居了,阮惜生怕叫别人遇上自己和厉一澜在楼道里这模样落人口实,到时候她有嘴也说不清楚。
阮惜只有说:“你先进来吧。”
阮惜将门打开得更大了些方便厉一澜进来,想起自己还光着脚,转身回到客厅将拖鞋穿上。
丝毫不觉,在她身后,厉一澜的视线在她白嫩的脚上盘旋,而后向上扫过双腿,落在臀部、后颈,短短的时间将她的身材都打量了个遍。
“咔嗒”一声,厉一澜门关上了。
阮惜回头,见厉一澜高高大大的身形走近,恍惚有一种自己在引狼入室的感觉。
犹豫了一下,阮惜说:“我给你倒杯茶吧。”
“能不能借你的地方洗个澡。”说话的时候厉一澜的头发还在滴水。
人都已经进来了,这时候再拒绝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就送佛送到西。
阮惜用手指了洗手间的位置:“你先进去洗吧,我给你找找有没有合适的衣服换。”
“不用了,我让人给我送过来。”
厉一澜说着打了一通电话,随后便进了洗手间。
很快,洗手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伴随着窗外的雨声,阮惜听着越发觉得有些烦躁,综艺在眼前放着,她却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多时,洗手间里的水声停了。
厉一澜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却大喇喇地光裸着上半身,而下半身只用了一条浴巾围住,浴巾的颜色粉粉嫩嫩,正是阮惜平时挂在洗手间洗完澡后用的,再往下便是结实的小腿。
他的头发是湿的,水滴顺着他的发梢滴下,落在他光滑的胸膛上,又朝下滑去,直到落到腰间的浴巾旁再寻觅不到踪迹。
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自在的,厉一澜还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阮惜想问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转念一想他的衣服都湿了确实没法穿。
可无论怎么说,就这么出来了,孤男寡女的,这也太奇怪了。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阮惜瞥厉一澜一眼,跑去开了门。
这次是外卖小哥送来了外卖,还有另一个人带来了厉一澜的衣服。
接过两份东西,阮惜关上门回到了客厅,一扭头又撞上了厉一澜赤裸裸的胸膛。
阮惜借着放外卖的动作低下头,然后回避着视线对厉一澜举起装着衣服的手提袋。
“你的衣服。”
厉一澜却没有接过手提袋,反而握住了阮惜的手腕,手腕上传来他手指的温度,烫得吓人。
阮惜一惊,抬起头来。
此时,厉一澜的桃花眼里毫不掩饰他的欲望和势在必得。
直到这时,阮惜才终于明白自己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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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说明
1.看到有小可爱担心我弃文,我没有要弃文,只是为了文文的成绩能好点做出了一些挣扎,想过砍大纲直接完结,但是因为我脑海里已经有完整的大纲了,而且后面更加精彩,已经铺垫到了现在到底是舍不得,所以把文章改名搬到了新坑里,其余一切照旧。
2.以后所有关于阮惜这个故事的更新统一挪到隔壁《金丝雀上位手册》,以后都会在那个坑里更新,建议大家收藏《金丝雀上位手册》,这个坑会申请删除,前面的章节都和这边是一样的,一直在追更新的小可爱们可以直接从最后一章也就是第22章开始看,那是今天新鲜出炉的更新,注意避免重复购买哈。
3.有小可爱问到了我就说一下,我的设定里一共是四个男主,目前出场两个,会在后面陆续出场,可以剧透一下分别是高干军人和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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