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村夫》 山林生活(一) 山里多雾,一大早就雾气蒙蒙的,把什么都笼罩在里面。 玲铛却已经习惯了,她把家里要洗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打算拿去离家不算太远的小水潭旁洗。 等到太阳冲破云层时,她也洗得差不多了,刚准备拎回去晒。 她的小弟弟便机灵的跑过来,帮她提走了。 她的小弟弟才九岁,身量还不够此时的她高,湿的衣物再加上木盆的重量,他提得跌跌撞撞的。 铃铛站在原地笑了笑,才走上去,把盆从弟弟林小喜手中拿了回来,往家的方向走去。 林小喜像只猴一样挠了挠头才冲上去帮他姐。 铃铛和林小喜并不是亲姐弟,她是被买回来给林小喜当童养媳的,这也是铃铛早就知道的事情。 她被买回来时,才五岁,那时候林小喜还只是个奶孩子,只会吃喝拉撒和傻乎乎的笑。 那时的铃铛本来也没多大,但看着这个小小的软软的弟弟,又看着买她回来的阿爹那给他笨拙喂奶的模样,渐渐的接过来了养弟弟的活。 她是弟弟的阿姐,也是弟弟的阿妈,以后还是弟弟的媳妇。她养他长大,以后他会养她到老,然后一生就这样过去。 铃铛是这么想的,也希望以后这么过着! 回到家,铃铛把衣物晾了,给鸡鸭喂食、擦桌椅,去地里收金灿灿的玉米,然后看着那日头,便估摸着时间回家淘米煮饭做菜。 家里还有几块野猪做的腊肉,铃铛用刀割下。又去屋后的菜地里拿几根蒜苗,今天一大早阿爹又去山里打猎了,她打算做个蒜苗炒腊肉给阿爹,小喜最近好像也挺馋肉。 想了想,铃铛又割了一大块肉来。 她忙着,林小喜就跟在她身后帮她打下手。 铃铛本来还有些奇怪他今天怎么那么乖,但一忙起来就忘了。 算了,等晚上再问。 “吱啦…”油倒进去,然后放腊肉煸炒,腊肉放饭上蒸过才切,炒到腊肉边微微卷起时,铃铛夹了好几小块放碗里晾凉点,然后塞到在灶下烧火的林小喜嘴里。 林小喜喜滋滋的嚼着肉,心里想阿姐炒的菜越来越香了。 饭菜已经做好了,阿爹还不见回来,铃铛把坐不住的林小喜叫去门口望着等阿爹回来。自己则拿出了针线给林小喜补衣服,小喜太爱闹爱玩了,衣服经常破,她只好时不时帮他补补。 刚补到一半,林小喜冲进来了,他指着门外说,“阿爹今天打了好大一头鹿回来。” 铃铛出门看,看见了阿爹把他背着的那头鹿卸下,那头鹿的确很大,它流出的血把阿爹上半身的衣服都浸湿。 林冬没把湿的衣服脱下,他直接舀起缸里的水往身上泼,水有些温意,但因为晒的时间还不久便直接转成凉意了,让背着一头鹿而汗流不止热意熏天的他舒服了不少。 他把衣服脱掉放在盆里,拿着铃铛刚刚递给他的干巾擦了擦,偶有没擦净的水珠自分明肌理上滑落也不理,只抬步往屋里走。他为了那头鹿已饿了一早上了,腹中直打鸣。 林小喜在一旁羡慕的看着,他也想跟阿爹一样勇猛无比,但捏了捏自己手上的肉,他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像阿爹一样啊? 他看着铃铛,发现阿姐的目光还在阿爹身上,更想叹气了。 哼,迟早有一天,阿姐也会这样看着他的。 吃完饭后,铃铛还有些心神不宁,她把碗筷盘都收拾好,放在厨房刷洗。 一边刷洗一边想着,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竟只顾盯着阿爹瞧了,尤其看到阿爹脱了上衣后……铃铛越想面上越发红烫起来,也不知为何。 山林生活(二) 院里,林小喜和林冬正收拾着那头鹿,手起刀落,鹿肉被分成一大块一大块的放在大盆里,林冬一边切着肉一边指点着林小喜该怎么切,看到林小喜分心,还拍了拍他肩叫他看着些自己的动作。 林小喜不敢再分神看窗边的阿姐,阿爹的巴掌力道太大,即使放轻了拍到身上还是会痛。 阳光下阿爹紧实有力的手臂、壮实宽厚的胸膛…… 回屋打算小憩一番的铃铛不敢再看,她匆忙躺下,合上双眼。本只是打算假寐一会,结果真的睡着了,醒来后铃铛瞧了瞧天色,收拾了下自习,便重又戴上草帽扛着个筐往玉米地里去了。 林小喜不知又跑到哪儿玩了,阿爹现在估计在屋里歇着。铃铛擦了擦汗,继续收着玉米,现在的太阳并不算太大,再干一会儿就能把玉米收完了,然后再把玉米杆子踩折晒晒,过个几天就能收回家去当柴火烧了。 把玉米放到筐里,铃铛刚打算把它背起,却有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接过去了。 阿爹把她的筐背起,还往里多添了十几个才往家走去。要不是筐装满阿爹估计还会再拿,铃铛跟在林冬身后边走边想着,手里也搂着好几个玉米。 虽然阿爹说这种粗活不用她干,但她看着阿爹打猎那么辛苦还要操持着地里的活,心想能多帮阿爹干些活就多干些。 自阿爹回到家,她便闲多了,她只需弄些零碎的家务活,其余的全由阿爹干了。 阿爹背完了玉米,又去挑水将水缸装满,然后劈柴烧火做饭,阿爹的厨艺很好,她现如今做的饭菜都是阿爹教的,阿爹还会木匠活,家里的桌椅板凳便是阿爹做的,玲珰越想越觉着阿爹厉害。 山里的晚上有些凉意,铃铛把衣物收拾好,便提着阿爹刚烧好的热水向厨房里间去,本来夏天天热,只需将水往太阳底下一放便可得洗澡的热水,但今天水缸里的水用得太多了,傍晚时阿爹才将水挑回来将缸装满。 阿爹煮饭时大概也想到了,便顺手给她烧了一锅热水。 铃铛洗完澡穿着短衣短裤出来,风不算大但一吹向她,凉意便浸到她身上。 短衣短裤是阿爹想出来的,那时她才七八岁,刚开始练习缝补衣物,结果一不小心就将袖子剪短了。她那时都快哭了,阿爹却说短衣短裤也挺好的,大夏天的在自己家穿着多凉快啊! 自那以后,他们家夏天的晚上都是穿着各自的短衣短裤了,这样真的挺凉快的,尤其当屋里没风时。 她往自己房里走去时,遇到了搬着东西的林小喜。 小喜嘻嘻哈哈的跟她说:“阿姐,我和阿爹今晚要在外院睡,外面可凉快了!”神色中有些鼓动。 铃铛十岁前是和阿爹阿弟同一个屋里同一张床上睡觉的,但十岁的某一天,阿爹却突然隔出了一间小屋子,还重新打了一张床。那时阿弟还小还不懂事,但铃铛隐约明白了些,她谢过阿爹然后喜滋滋的去新屋子里睡了。 林小喜那时候闹着要跟铃铛同一个屋里睡,林冬不理他,他晚上便偷偷跑到铃铛房。 铃铛纵容着这个弟弟,像以前那样抱着他,任他压在自己身上睡。 这是因为林小喜小时候睡觉时喜欢乱动,铃铛怕压到他,便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索性小孩子也轻,后来便养成了这个习惯,直到被林冬发现。 后来林冬再也不许林小喜偷溜去铃铛屋里,偷溜一次便挨巴掌一次。 山林生活(三) 天热起来,男人们便喜欢赤膊露膛,林冬因着家里还有个女孩极少这样,除了今天中午天太热他实在是忘了,林小喜便跟着他学。 于是在夏日时的山下村子里常能看到一群赤裸上身的熊孩子里混杂着一个衣着完整的小孩。 夏天天热,即使山里有风,阳火燥动的男人还是觉着热,屋里开着窗跟没开一样,林冬使唤着自家孩子拿席子和枕头到院里,如往年一般在院里枕天席地而眠。 夜渐渐深了,林冬却隐约觉着身旁的小兔崽子没睡熟,但困意上涌使得他只能先把此事丢于脑后沉沉睡去。 小兔崽子林小喜听他爹发出了轻轻的鼾声,便蹑手蹑脚的起身往屋里走去。 他轻轻打开铃铛的房门,小声喊道:“阿姐,我进来了。” 屋里窗户大开,那是铃铛怕晚上屋内太热打开的,她自己无所谓却怕热到小喜,窗边还挂着驱蚊和驱蛇虫的香包。 月光从窗那儿洒进来,洒在熟睡的铃铛身上。 铃铛身旁有个明显的位置,那是她特意给林小喜留的,之前看见他时她便读懂了他那奇怪的脸色。 林小喜笑眯眯的躺上去,过了会儿觉着姿势不对,便翻了个身巴着他姐睡着。 他姐身上清清凉凉的,尤其是在夏日时,抱着她睡便像抱着块冰睡似的,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清晨,铃铛是被刺眼的光线弄醒的,她起身,动作小心的从林小喜身上翻过,然后去院里洗漱。 她没在院里看见阿爹,心想阿爹一大早可能又是去打猎了。 她不知道的是,林冬醒来后发现昨晚那睡不踏实的小兔崽子不在身旁,席子上除了他睡过的痕迹便没有他人,便进屋里看。 在他俩睡的屋里没找到人,而隔壁铃铛屋门却是半掩着的,他心念一动,便轻轻推开那门,后来他看到的那画面便成了他一生的魔障。 清晨微煦光线下,女孩的衣服被卷起,一对嫩白绵乳坦露着,大咧咧的任人赏看。 林冬本想转身就走,但他魔障的向前一步又一步,他警告自己把铃铛卷起的上衣放下便走,但粗砺的手向铃铛身上的衣物伸去时,他碰到了那双绵乳,一如想象中的滑腻柔软。 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林冬的肉棒立起来了,鼓鼓囊囊的一团,他也不忍放弃那轻柔触感,手上下揉着,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怕把手下的人儿吵醒,那顶端的果实他也轻轻拈了下。 要不是心中的那根弦还未绷断,理智还没完全丧失,他只怕都要亲口尝尝那朱果绵乳,看看口中尝到的滋味如何,是否真与手碰到时的触感一致,绵柔娇嫩。 他极力控制住自己,胸中藏着一股火气往山林深处走去,他要好好想想。 他从未想到自己如此混帐,对一个小姑娘起了邪念,那小姑娘如今是他的养女,以后还会是他儿子的媳妇。 有两种声音在他脑中嘈杂不休,一个顾及着人世间伦理,一个却鼓动他满足欲望。 林冬烦躁至极,他暂时不想家去,便在林子里晃悠。 铃铛洗漱完,便回屋里叫醒她阿弟。 林小喜喃喃几声,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铃铛失笑,直接拧着他耳朵叫他起床。 林小喜气呼呼的醒了,今天的阿姐一点也不温柔。 他跳下床拖拉个鞋就气气的跑去茅房了,阿爹不允许他们在屋里放夜壶,说夜壶有味嫌它臭。在屋外修了自动抽水的茅房不说,还挖了个堆粪池,说什么要沤肥。林小喜不懂这些,但他就是觉得他阿爹厉害,什么都懂。 过了一会又哭唧唧的跑回来。 他小声泣啜着对他阿姐说,“阿姐,我又尿不出来了。呜呜呜呜……阿姐,我是不是得病了?”泪眼汪汪的,铃铛大惊失色,不知所措,她又重拉着小喜去茅房,叫他解开裤腰带。 开春时,林小喜也得过此病,后来虽消了但还是担忧不已,便告诉了铃铛。 此次铃铛便想着要仔细看看,好歹也得找出病因呀! 但她望着赤裸裸露在她面前的那根东西,也看不出什么,除了比小时候大了些长了些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她伸手将肿胀的它把住,然后像照顾小时候的阿弟那样“嘘~嘘嘘~” “滋——”一股微黄的尿液喷射了出来。 眼里还含着泪的林小喜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接着又想到自己都那么大了还要让阿姐把尿,又觉着自己在阿姐面前丟脸了,但想了想他还是扭捏的对着他阿姐说:“阿姐,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好不好?”在阿姐这里丢脸就算了,绝不能让阿爹知道,要不然阿爹又要嘲笑自己是没长大的奶娃娃了。 新年开新文,求珠珠鼓励 山林生活(四) 铃铛皱了皱眉,装作为难的样子“阿弟既得了这病,还是告诉阿爹为好。” 把林小喜作弄的七上八下,差点要使出跟山下村妇学的撒泼打滚的招式时,才答应他不告诉别人。 但才露出点不好的苗头,铃铛却也发现了,她要他不许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就连这事也一并告诉阿爹。 林小喜讪讪的点头,如果让阿爹知道,那估计就不是嘲笑那么简单了,阿爹可能是要拿出藤条抽他了。 待事了,铃铛才去忙活其他事。 阿弟待会要去山下看望住在山下村子里的姑母一家,她要把东西备好装入筐中,免得阿弟又忘东忘西。上次阿弟便连自己的换洗衣物都忘了带,累得表哥同他在大晚上的又跑上来一趟。 铃铛收拾好东西,嘱咐一二后便放林小喜下山了,看着他远去渐渐消失在山路尽头,只觉一阵惆怅。 虽然自林小喜七岁起年年都会有下山这一回,但铃铛还是没能习惯。只觉着林小喜一走,这山便安静极了,没有他闹着,铃铛做事的速度是快了不少,但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她坐在屋槛处看山看云看飞鸟,视线一转,好像有个地方她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她把衣物巾子放在小背篓里,提着向屋左后方走去。 那有一处清澈见底的小池,是阿爹一筐石一筐沙建起来的。那时她和阿弟都还小,阿爹不放心她和阿弟,除去打猎时会把他们两个送到姑母家,其他时候都是把他们带在身边的。建这个小池的时候也是这样,阿爹在那儿铲沙堆石块,她和被阿爹放在大背筐里的阿弟就在不远处呆着,那小池是她亲眼看着阿爹做出来的,也是从那时候起她觉得阿爹特别厉害,是她心目中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句话也是阿爹在她小时候教她的) 阿爹说天热的时候进池里面耍耍会快活很多,池子建好后铃铛进里面玩过,真的很快活很舒服,但八岁之后她就再也没去过。 因为姑母说男女七岁不同席,让她注意着些。她愿意听姑母的话,因为姑母对她好,阿爹说当初是姑母先看见她,觉着她可怜才叫阿爹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她的。而且姑母说的也是对的,她们家是缺了个女主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和阿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铃铛跳进水里,头发盘起来,露出肩颈,解下来的衣物也被她放到前边那块大石头上了。 她在水里像一尾鱼自由自在的游着,阳光透过树与树之前的缝隙洒在水面上,金闪闪的一片,波光粼粼。 水里闪着的光有些扰眼,她游到水里的台阶处坐下,闭着眼歇息一会儿。 水面刚过她的胸乳处,明明是水动,但一眼望去却像是白晢的乳肉颤悠悠的荡成一片,直荡到林冬的眼里心里。 他刚从山林深处走回来,也没想到会在此遇到这个扰乱了他心绪却又不知情的人。 他蹲坐下来,让荆棘野草完全遮挡住他,挡住他的身影,也遮住他的目光,关住他心里的魔障,让它不可再放肆。而且此时出去也只会让他们难以相处,还不如就先这样,让她毫不知情的快乐的玩着。 他也不敢想象假如他真的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她心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爹爹会崩成什么样子? 林冬在心里叹了口气,目光却不自觉的越过荆棘野草向那人所在的方向射去。 “小心!”林冬扑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向水池方向跑去,离铃铛左肩不远处,有条蛇从草丛中探出来。 铃铛被叫声惊醒,睁开眼时便发现了那条蛇,她慌张的站起向右退,但怅惶中却右脚绊住了左脚,直接往后倒下,重重磕在石壁上痛昏过去。 林冬打蛇三寸,直接将蛇头砍下,便将其扔至一旁,下水将铃铛抱起,把她平放至岸边,帮她急救。 铃铛当时只是被痛昏过去,虽然倒下时水进了鼻喉有些难受,但好在进水不多,过了一会儿她就清醒了。 只是清醒过来的铃铛望着那双仍按压在她娇乳处的大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讷讷的喊着阿爹。 红霞爬上她的脸颊,林冬也有些慌乱,但过不了会儿便镇定起来,他又抱起她将她放到水池台阶处,正经地向她解释刚刚的行为。 铃铛信任阿爹便不再多问,她想离开阿爹的怀抱去拿衣物,她觉着这样大咧咧的坐在阿爹怀里不对,但阿爹把她锢得紧紧的。 她的手覆在林冬手上,轻声喊着:“阿爹,铃铛想上去拿衣服。” 阿爹却低哑着声音回她:“铃铛乖,别乱动,刚刚阿爹在此处好像还见着几条蛇。” 铃铛怕蛇,只得先坐在阿爹怀里紧张地东张西望。 她却不知她阿爹心里的挣扎,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子怀里搂着个一丝不挂的佳人,便是正人君子都忍不住,更何况林冬本就不是。 心神转念间,他不愿再顾及世俗伦理,只想抱着佳人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想着,他们住在山中,山下村民安居乐业极少往山里闯,便是真有人跳出来他也会护好她。 铃铛在林冬怀里东扭西扭的,她觉着水里有个东西硌着她,不太舒服,但她动阿爹钳在她腰间的手臂也越发紧,铃铛只得放弃。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那硌感没有了,但腿根深处却像是被塞了根棍子磨在那儿,铃铛张开腿然后一夹,怎么感觉这东西越来越大?她疑惑地往腿根处瞧,还没瞧仔细就被阿爹捂住了眼。 “阿爹,阿爹,怎么了?”她对她的阿爹还是信任着的,但当阿爹的手在她身上摸索时,她有些害怕又有种颤栗感。 她冥冥之中明白了些不可捉摸的东西。 ————作者分隔线 我有点想死,我觉得我写的东西好差啊,想写的东西没写完,总是少点什么。我真难! 山林生活(五)H 阿爹放下了遮住她眼睛的手,铃铛转过头去望着他,他眼里仿佛有着熊熊烈火。 她不敢再看,闭上眼任他动作。 阿爹还是那个待她温柔的阿爹,他的手抚在她身上,引起她一阵酥麻。 当他的唇前来探寻,她轻启唇瓣任他在她口中翻搅,勾着她的小舌嘬嘬作响。 她被他弄得无力支撑,攀附在他的胸口。 绵乳被大手托起揉弄成各种模样,他用手指揪着软肉上的尖端揉搓,铃铛觉着舒服但又不够舒服。 那细细弱弱的呻吟声冒出来,诱着林冬更用力些。 林冬越发搂紧怀里的小姑娘,他解开湿透的衣服,把粗长肿胀了的肉棒放出来攻城掠地,那物件铃铛没敢仔细看,只是一瞥而过。但她能感觉到它紧紧抵着她白皙的小腹,纤细匀称的腿被他分开,他挺进去霸道地挤在她两腿中间。 林冬右手沿着她的背脊下移,最后停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那里,接着往下狠狠的用力的揉弄小姑娘肉肉的臀。 不行,不可以在这里要了他的小姑娘,太委屈她了。 林冬这样想着,他站起来把他的小姑娘托起,抱着她往家里走去。 让她那纤细的大腿圈在自己的腰上,他的肉棒没有任何阻隔的抵上她的软嫩,因为走动他们互相贴合着接触着。因为这肉与肉的贴合,林冬的欲火愈发高涨。 他只得一边走一边揉拧按压着小姑娘的臀肉。 欲火实在难耐时,他也会停住脚步挺腰狠撞几下。 “阿爹,阿爹,铃铛难受……”黑亮的眸子水汪汪的,铃铛无辜又可怜地望着她阿爹,她不懂她阿爹的难耐,只低声泣诉着她此时的感受。 林冬喘着粗气停下走动的脚步,让小姑娘背靠在最近的一棵树上,然后近乎粗暴地从耳垂啃到脖子上,又从脖颈退至两团小巧丰盈的白腻乳肉处重重的吸吮着啃咬着,铃铛觉着有些疼痛又快活,眼眶里的泪直接掉下来,还夹杂小声的轻哼。 待她觉着身下有水出来时,更加羞怕了,她对着她阿爹哭喊说:“阿爹,铃铛想小解,呜呜呜,铃铛尿出来了!” 林冬伸手,果真在她腿间摸到黏湿的春水。他低笑几声,从之前的粗暴中回过神来,哄着他的小姑娘说:“铃铛别羞,这说明铃铛喜欢阿爹这样对你,阿爹会让铃铛舒服的,铃铛不要害怕。嗯!我的乖乖。”他抱着铃铛在她胸前又重重的吸吮,发出一声闷哼。 他把她抱进屋里,放在她的床上,他想在她的闺床上干她,最好把她干得叫不出声、合不拢腿,他恶意上头,狠狠的想着怎么样干她才最爽 他站在她床前着迷地看着床上那个嫩乳颤颤细腰袅娜的小姑娘,春水汩汩。 直看得铃铛羞意上来,用手遮住自己,但那风光怎么遮得完,只是更加诱人罢了。 他俯下身去,扶着她的腰沿着美好的曲线亲下去,微微后仰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然后火热的唇在她绵软的乳上流连,又从上到下、从下往上密密麻麻的亲。 他的唇移至她的小肚子,轻轻的在那上面啄吻,亲一下停一下。 铃铛只觉着全身发麻发痒,她的目光跟随着他的唇,最后她看见他的唇舌停在腿根深处,剩下的她没能再看见。 但她感觉到了,她细细弱弱的喘息着,她想让阿爹别进去。 但……… “唔……” 呻吟声从她的小嘴里冒出,她感觉到阿爹的舌头已经舔开那细缝,它钻进去像灵敏的小蛇在里面使劲搅动着,舌尖刮着肉壁。 她想把腿并起来,阿爹却把住她的腿,让她不得动弹。 林冬只觉着他的舌刚进去,肉壁便缠过来亲昵的裹着,令他寸步难行。 他含着那花穴上下舔弄着,只等到尝尽缝里流出的水才觉着满足。 她以为她的劫难终于过去,哪知这才真正来临。 “啊,痛……” 她的身子还颤着,就被林冬掐着腰挺进去。 铃铛痛得叫出声来,眼泪在眶中打转。林冬叹了口气,他怕自己的小姑娘受伤,更怕她经此一遭后更害怕他,只得停下攻城掠地的行动,轻轻吻开她的泪,告诉她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但那嫩穴还是太紧了,紧紧的箍着他的肉棒,林冬粗喘着又从上至下的吻着安抚着她。 等身下的人不再过于紧绷时,他才稍稍动起来。 等铃铛开始发出细碎的难耐的呻吟声,如猫叫挠在他心上时,他明白他获得了她的准许,在她身上激烈地起伏着,每一下都会挺进最深处,好几次都会顶到藏在里面的某处,每当这时她便会将他更紧密地包裹起来、吸允着他,让他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只想不停地撞向它,不愿停下。 欲望逐渐驱散了理智,他奋力地进出着,猩红着眼盯着他与她的交合之处,紫黑的肉棒不断进出着那娇艳欲滴的花穴,引得铃铛娇娇颤颤的呻吟着,没有停歇,腰肢摆动间却引来更疯狂的操弄。 她的小脚之前被他提起搭在他肩头,当春潮来时,她仰起细白的颈,长叫一声,搭在他背上的脚也死死抵着颤动着。 感觉到花穴里的巨大吸力,林冬如野兽般粗喘,深深一挺,在她里面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铃铛又被迫承受了一遭汹涌的快感,全身浮现出瑰丽的粉色,极致的慵懒和娇媚出现在她身上,美得勾魂夺魄。 林冬埋在里面,享受着她的余韵。 他真的躺在她的床上干了她! 他温柔地拥吻着他的小姑娘,心里满足极了。 山林生活(六)H 山林里的鸟多,鸟叫声也杂。铃铛便是被这嘈杂的鸟叫声惊醒的,她昏头昏脑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待思绪渐渐回笼,便羞红了脸躲在被子里。 她还记得昨日的疯狂,从水池到屋里,待她昏过去又再醒来后,阿爹还抱着她去了院子里。 月辉洒落在院子里,亮得能清楚看见阿爹的神色,她看见阿爹为她着迷为她痴狂。 林冬将她抱出本只是为了清洗身子,好让她睡得舒服些。 但一看见在月光下那仍旧青紫暧昧的痕迹,玲珑有致的身子,细腻丰盈的乳,纤细可握的腰和挺翘的臀,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霸道地将她抵在土墙上,急切的闯入她的檀口,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在她胸前腰间游走,给铃铛带来一波波汹涌的颤栗,那根粗长的物件更是在她小腹处乱戳,时不时还跳至她腿窝。 那顶端已经有了湿意,点染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的星星点点。 又来了!铃铛一想到之前的情事,眼睫就不安地翕动着,敏感的身子也跟着轻轻颤抖。 她并不是厌恶阿爹那样对她,只是…只是之前那灭顶的快感着实让她有些害怕。 似坠在万里高空中,又似沉在水潭里,她无法掌控那种感觉,只能随它上下起伏,最后迷失方向,只能柔顺乖巧地任它摆布。 她任阿爹摆弄着,倚靠在土墙上,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他捧着一团丰盈轻轻舔了一下。 她的乳小巧可爱,一手便可掌握,见那被夹在手指间的红尖尖被刺激地露出来,翘挺着展露于枝头之上,白雪红梅相衬,他被诱得直接张开口将其含了进去,舔含轻咬,另一手则细细感受掌下另一团丰盈,恣意揉捏。 铃铛呜咽出声,娇弱可怜的模样却越发刺激着他兽欲大发。 林冬摸了摸她身下花穴,摸出一手的淫水,不再顾及,直接挺了进去,掐着她的纤腰往里冲撞。 铃铛的腿盘在他腰间,渐渐没了力气,一直往下坠。 他把她提起又放下,上下的冲力让他的肉棒在花穴里更肆意的进出着。 “啊…嗯啊…唔……”铃铛受不住了,她大声的叫出来,一声比一声媚浪。 “小骚货,你怎么那么骚?嗯?”林冬用力的撞进去,抽出,又插进去。 “啪啪,啪啪!”他越干越爽快,大巴掌落在白嫩丰润的臀上,内壁夹得越发紧了,林冬更奋力的进出,“小骚货,小浪货,阿爹肏你肏得爽吗?” 铃铛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只懂得迎合着他,腰肢四摆扭动地更厉害了。 二人的云雨情事愈发激烈,如夏日暴雨疯狂急促。 “啊……”她迎来春潮泛滥的时刻,缠着他的肉壁剧烈地蠕动收缩着,让他抽插困难。 待春潮喷涌的那一瞬过去,林冬双臂紧箍着她,底下的坚硬伴着余潮重重插进去又抽出来,快速进出着,然后火山爆发,浆液注入其中。 事后铃铛晕呼呼的,面带春情过后的潮红,瘫软如泥。 林冬不敢再动她,她的闺床还没收拾上面尽是春水白浊,他便把她抱到他床上,打来水帮她细细擦着身子。 后背娇嫩的肌肤因为被压在墙上肏有些轻微破皮,花穴好像也有些红肿,林冬怜惜帮她上药,只是最后又忍不住用手指进出把玩着。 他的小姑娘太过美味,令人舍不得放下,只想继续沉沦,与她共享极乐。 ——————————作者分割线 第一次写粗口肉,还是蛮新奇的感受!有点想开白鹿原的肉,但看了看我开的坑,算了以后再说吧! 我想想阿爹这个还有什么play可以写,大家也可以提提建议。 山林生活(七) 天光大亮,当铃铛发现昨晚自己是在阿爹的床上沉沉睡去时就羞红了脸,她裹着薄被在床上翻了个滚,又转而想到动情之时阿爹口中吐出的淫言乱语,捂在被子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心绪翻转着。 她并非真的不知人事,她在那时并未抗拒阿爹,只不过是因为她崇拜着爱慕着阿爹。 还曾记得幼时,阿爹刚买她回来时便对她极好,宠着她护着她,晓得她初到陌生的地方心里有些害怕便天天给她做些小玩意逗她开心,有竹制的小蜻蜓,有草编的蛐蛐,用绳子拉动的小车……阿爹把他能想到的小玩具都给她做了。 阿爹还常说女孩要富养,男孩随意养养就好了。 于是阿弟幼时玩的玩具都是被长大后的她弃而不用的,阿爹也常常托山下的姑母给她带些时兴的衣饰头花。 她曾听到姑母劝阿爹说:“省着点钱财,莫要大手大脚的花用。” 但阿爹却反过来劝说道:“钱省来省去不都是要用的吗?反正都是用在自家人身上,该怎么用就怎么用呗!免得省来省去既不开心又过得不舒服。阿姐可还记得我们阿娘是如何省俭,可最后呢?最后不还是被那老货拿去赌了。”姑母从此以后便不再提此事。 她那时既感念于阿爹对她的好,又爱护着那个小她五岁的阿弟,待听见山下村里的人说她是被阿爹买回来给阿弟做童养媳时,她简直要高兴坏了,那时的她想着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不用嫁到别人家,可以永远和阿爹阿弟在一起! 她偷偷的去问姑母嫁人的事,姑母笑着说:“小铃铛也想嫁人啦!但小铃铛还得等等,等小喜长大了,小铃铛就能嫁人了。”那时的她喜滋滋的,只盼着她的阿弟快些长大,好嫁给他。 但后来事情是这么变成这样子的呢?她本以为她会是阿弟的阿姐,以后是阿弟的媳妇,然后和阿弟一起白头偕老。 大概是从她渐渐长大开始的吧!她越长大,阿爹便待她越疏远,明明阿爹还是同以前那般不让她干粗活重活,但她却敏锐的察觉到阿爹不再同她开玩笑,不再抚着她头喊她小玲铛。 那时她心里有些疑惑,但更多的还是对阿爹那待她与待阿弟的不同的嫉恨,明明说好了女孩子要富养要娇养,为何到最后您却忘了您曾说过的话,您也如山下那帮人一样只看重能传宗接代的儿子而无视终会嫁到别人家的女儿吗? 这不满埋于心中,天长日久的,她都快要忘了,以为同阿爹之间那冷淡的相处便是从小到大的常态时,阿爹却在她危险之时救了她,将她如珍宝般抱在怀里。 她佯装懵懵懂懂的顺从着阿爹,即使那时待她温柔得一如从前的阿爹要拉着她下地狱,她也心甘情愿。所以真真与阿爹行了房事,她也不恼,只是觉着有些愧对阿弟。 她起身理好心绪,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院里阿爹正裸着结实健壮的上身劈柴,她绽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抱住她阿爹。 林冬无奈,只得放下手中的劈柴刀,搂住他的小姑娘。 “怎么了?小铃铛。” 铃铛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紧紧抱着她阿爹呜咽着,像许久找不到家的孩子终于归家。 林冬不懂,却能感受到她的哀伤,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任她在他怀里发泄情绪。 待她哭够了,他才开口问:“小铃铛怎么了?一大早的就哭鼻子,是不是觉着阿爹欺负你欺负得太过了?嗯?”他揽着她进屋,为她擦掉泪水,坐在床边搂抱着她,话说到最后还带着些不正经的意味。 铃铛轻轻捶了他一下,才窝在他怀里鼻音有些重的说:“阿爹已经许久没有叫小铃铛了,小铃铛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她说得不清不楚,林冬却听明白了。 他亲向她的脸,从额头到眼睛到鼻梁,最后是唇。他细细的亲着,待她温柔又耐心。 “阿爹也没有想到小铃铛这么在意,都是阿爹的错,小铃铛原谅阿爹好不好?”他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 “不好!阿爹还没告诉小铃铛为什么呢?”铃铛水汪汪的看着他,仿佛一拒绝就又要掉金豆豆了。 林冬叹息一声,为什么呢?因为他对她的好逐渐超过了对女儿的好。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的关心就越了界,待他发现时已然阻止不了。 他的小铃铛那么美那么好,他却将近三十,她以后还会是他的儿媳妇。他只得控制着自己不再越界,为了她他也一再敲打着小喜,让他待她阿姐好些,不许辜负了她。 但就在昨天他放出了心中的欲念,真正决定要她时,他是想着若她有半分抗拒,他便不会动她甚至于远离此处免得她难堪。 但她没有拒绝他,他欣喜若狂却又担惊受怕,他怕他趁着她现在懵懂无知强要了她以后会遭她埋怨,但他仍想着能有一日欢愉便是一日。想到这处,他苦笑一声,他的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卑劣小人,便是觉着她以后会怨恨他仍是对她下了手。 但就算之后被千夫所指,被世人唾骂,他也一定会护着她,毕竟所有过错都是因他而起,是他先起的邪念,是他引诱了她。 山林生活(八)H 把各自心事都说开了之后,二人又黏黏糊糊的腻在一起好几天,只是林冬顾及着她初经人事不敢过于放肆,在云雨之事也温柔克制许多。 但一朝解禁老男人终归是欲求不满的。 这日傍晚吃饭之时,他哄她喝碗烈酒。 那是之前他用猎物与山下人家换的,本是想着心情苦闷之际喝上几碗,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便是新的一天。 哪曾想如今会先哄着他的小姑娘喝下。 烈酒入喉颇为辛辣,铃铛只觉着有星星在眼前转悠,她撑着桌子站起来试着走几步,只觉天旋地转。 林冬连忙揽住她,这傻姑娘嘞饭菜都没动一口,直接一碗干到底,这怎么可能不醉? 他把她带进屋里,让她在床上躺着,她却不肯非把他也给扯住,拉他一起躺下埋在他怀里喃喃念叨着什么。 林冬没听清,他凑过去想听听他的小姑娘的“酒后真言”,她却不再讲了,脸红通通的一片,喷在他脖颈处的酒气又热又熏,他觉着自己也要醉在这温柔乡里了。他的小姑娘仍在他怀里扭动着,似乎是觉着热,想把衣服扯开,不光是自己的衣服连他的衣服都想扒掉。 林冬只觉好笑,他任她动手解着,直到他看着她急得都快哭了,才善心大发的帮她。 铃铛终于觉得凉快了,她把自己贴在一个觉得特别舒服的地方,七手八脚的抱着,生怕转眼间就被别人抢走。 佳人在怀,林冬是既舒服又难耐。她贴紧他蹭着他,林冬想把她抱起来一些好让他进去,但喝醉了的小铃铛不愿配合,她叽叽歪歪的哼着,就是不肯放松半点力气。 林冬没法子了,他诱哄着她:“小铃铛想不想骑大马?阿爹让你骑大马好不好?” “大马,骑大马!”她终于给了他一些反应,凑上来毫无章法的吻他,嘴里还喃喃念着骑大马。 他把她抱起,让她坐在他腿上,掐着她的腰然后肉棒挺着进去,一进去花穴就湿滑紧致的裹着他。 她还在叫喊着,嗓音里带着委屈:“骑大马,我要骑大马,阿爹,我要骑大马。” 这小妖精!林冬咬牙顶着,他的小兄弟在里面不上不下的憋得难受。 他教她,掐着她的腰前后上下起伏,铃铛终于懂了,她像是找到新玩具一样乐此不疲的玩着这个新游戏,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林冬喜欢她的呻吟声帮着她配合着她,只盼她能永远这样玩着。 但这个姿势太累了,玩了没一会,铃铛就不想动弹了。她趴在林冬的胸膛上四处蹭着,二人胸乳相对,她嬉笑着拿她的红梅蹭着他的朱果,又把林冬的欲火激得越发高涨,他掐着她的腰往上提,然后放手让她重重落下。 “啊…阿爹…阿爹…”反复几次,肉棒从下往上直接贯穿她,把铃铛给吓得哭出来,又怕又舒服。 这还不够!不够!林冬粗喘着,把她抱起来一步步的顶弄,从房里走出去又走回来,走动间带来的极度愉悦使她娇喘着,汩汩春水淋下,一夹一吮间,林冬也跟着喘息着喷涌而出。 歇了一会,林冬把玩着那红艳艳的乳尖,轻啄一二。 他的小铃铛可真美,雪肤润乳,纤腰翘臀,如若当时他没要了她,是不是以后她就只能是小喜的妻,而与他仅有长辈之谊。 想着想着肉刃又挺立了起来,他细抚着她温软娇嫩的雪肤,眼里的欲念渐成风暴,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然后勇猛的插进去,花穴里还残留着他射在里面的浊液,插进抽出的带出嘭嗤嘭嗤的水声。 山里的夜是安静又嘈杂的,小虫儿躲在草丛里瞎叫唤。他把她扯向他,她的臀撞上他的胯,她低低浅浅的叫着,和着窗外的虫鸣声,白润的臀不断扭动着。 林冬插进去的每一下都是按着他的节奏来,又快又爽,重重的喘息着,铃铛被抽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之前还能浪叫着配合他,现在只能任他摆弄。 “啊…”她尖叫着泄了春潮,再也支撑不住斜斜倒下。林冬不许,他大力的掐着她,趴在她身上,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去掐弄她的雪乳红梅,把它揉弄得不成样子,才迎来最后那格外有力的一击。 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大汗淋漓。 ————作者的分隔线 我本来想用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来比喻两人,结果发现这是用来形容兄弟两人间的深厚情谊。 还好我查了百度,不然就闹笑话了。 以下出自百度百科的解释: 焦赞与孟良两位好汉各雄踞一方,遥相呼应,每遇强敌,互相支援,两人因此成了好兄弟。闲暇时,二人经常相互走动,把酒言欢,感情甚笃。现在,人们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来形容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 山林生活(九) “阿爹,阿姐,我回来了!”林小喜背着个小包袱从门边直接蹦出来,把正走着神的林冬吓了一跳。 他先上下扫了一眼林小喜,看见这小子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望了下日头,便晓得他是一大早就起来赶路才能在正午之前回到家中。 他也不必问原由,心中知晓这小子是为了他阿姐才那么着急就赶回来,毕竟今日是他阿姐的生辰。 林小喜进门没看到阿姐,只看到阿爹在院里忙活,他心里有些疑惑,直接问道:“阿爹,我阿姐呢?” “你阿姐还睡着,别去屋里烦她。” “哦,阿姐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晚?往日里她都是早早就起床的。”林小喜疑惑的挠挠头,“我今天一大早就走山路回来,就是想着能让她早早见着我给她备的生辰礼!” 他放下手里的小包袱,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怎么相信阿姐会变懒,走进屋里看了两眼,发现阿姐的房门的确关着,才垂头丧气的走出来。 当阿弟一进门发出那咋咋呼呼的声音时,铃铛就醒了,只是赖在床上不愿动弹罢了。昨晚的酒虽烈,但她也只是喝了一碗,真正让她起不来床的除了外头那老男人还有谁?他还好意思对着阿弟说她还睡着。 铃铛攥着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心里又羞又气。 “阿姐,你醒了?”铃铛正气恼着,林小喜就从窗户那冒了出来,小声的对着仍躺在床上的阿姐说话,“嘿嘿嘿,还是我聪明,晓得来后窗这儿。”他机灵地笑着,一副要从窗那里爬进屋里来的样子。 “小兔崽子,你去哪了?快给我过来,把这鸡宰了,给你阿姐炖锅鸡汤。”发觉林小喜不见了的林冬喊道,心中想着这小子怎么一转眼又不见人了。 “来啦!”刚准备爬窗就被阿爹喊过去帮忙的林小喜大声回应道。 刚刚被林小喜要爬窗进来的动作吓到了的铃铛松了口气,躲在被子底下的她一件衣服都没有,若被阿弟见着了还不知如何是好。都怪那老男人,铃铛咬牙切齿的想着,在心里把他大卸八块。 趁着这时候没人,铃铛起身利索的套上衣服整好床铺,自觉没有不齐整的地方了,才敢走出去。 院里,林小喜已经杀好了鸡,正给鸡用热水褪毛。他看见铃铛出来,就想放下手中的鸡,把包袱里的生辰礼拿出来给她。 但看了看自己一手的鸡毛,还带着点腥味,他就直接催着铃铛去翻,朝她大声说道,语气里还带着些求夸奖的意味。“阿姐,我给你备了件极好极好的生辰礼,你快去看看,就在那小包袱里,快去快去!” 待铃铛从小包袱里翻出了支细巧的银簪子,笑得一脸得意,“好看吧?这可是用我攒了好久的零花钱托表哥去县里买的。” “嗯,好看!”铃铛摸着这支银簪子,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她前年和阿弟一道去姑母家时,曾看到过有个姑娘头上簪着银簪子,那时只觉着好看便多盯了会儿,没想到阿弟还记着。 她把这支簪子簪到头上,朝他笑着。 “阿姐戴上这只簪子后更好看了!”林小喜发自内心的觉得他阿姐全天下最好看,尤其是戴上他送的银簪子后更好看了。 厨房里正打算整治出一顿丰盛宴席的林冬,听到院里的欢乐声,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作者分隔线 写得有点卡,突然发现我不擅长写的东西有好多哦,比如对话比如群像刻画比如气氛氛围,果然还需要多锻炼文笔多写点东西。谢谢小仙女们的支持,爱你们。 抱歉,今天太累了更不了,周末补回来 抱歉,今天太累了,又是领导视察工作又是感冒的,实在是太累了,今天真的更不了,我会在周末补回来的。 山林生活(十) 铃铛的生日过完便是九月了。 山间九月,气候已不算炎热,秋高气爽,夜间凉风习习,林小喜也不再想着去抱他阿姐睡觉了,但某人却憋出了一股火气。 自林小喜回来后,林冬和铃铛便不敢再像以前一样胡天胡地的闹着,尤其是铃铛,某些时候林冬趁着林小喜不在去拉一拉她的小手,都会被轻拍一掌然后抽走。 林冬越想越气,发现铃铛被林小喜带去小水潭抓小虾小蟹玩时更恼火了,他气闷地灌下一碗又一碗的酒,醉醺醺的说着胡话 铃铛现在是他的心肝,从前生气时不痛快时都没找她撒过火,现在都成心尖上的人了,更不会去找她撒火了。 拿她撒火他心疼,拿林小喜撒火? 哼!这小子能一转身就哭了,这小崽子打小起就机灵会哭,经常挑个好时候来气他,挨他揍挨他骂后,就可怜兮兮的去博他阿姐和他姑母的同情,扯着虎皮狐假虎威。 林冬就这样憋着火气睡着了。 另一头,铃铛正和小喜在小水潭里嬉笑。 月光亮堂堂的,洒在水里,洒在树梢上,树影连成一片,风吹过就窸窸窣窣的响,连虫子的叫声都大了些,夹杂在他们的嬉笑声里,把小水潭弄得热闹极了。 小水潭里的水是山上流下的,月光映照下清可见底,大鱼没有,只有些小鱼小虾,他们也不失望,开开心心的抓着。 凭着亮堂堂的月光,他们抓了半个篓的虾蟹,算是满载而归。林小喜得意洋洋的用着这刚从山下私塾先生学来的词炫耀。 从小到大,他的玩伴只有阿姐。 虽然经常被送到姑母家,同表哥也算是一起长大,但他还是更信赖阿姐,更喜欢同她讲话。 表哥有时候太不正经,林小喜在心里偷偷评价着他表哥。 他还记得去年还是前年的时候,表哥借着他没换洗衣服的借口,把他拐去看村尾王寡妇与别人在玉米地里偷情。 他那时人小还不知事,只觉着这白花花的肉看多了晃眼,而且那个点又到了他平时睡觉的时间,头一歪就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家里的床上了,还被表哥坑了一把,挨了阿爹一大巴掌不说还被阿姐念叨了一通。 想到这,林小喜转过头去看他阿姐。 阿姐的胸前也鼓鼓的,但好像又不像王寡妇那样。 林小喜挠挠头,他讲不出那种区别,反正他就是觉得他阿姐长得最好看,哪哪都好,又温柔又能干,眉眼也俊。 而且阿姐以后还会是他媳妇。 想着想着他就像偷吃了油的老鼠乐开了。 打他会说话起就有人逗他,问他有媳妇了吗?他那时候小不懂就直接不搭理那些人,长大后懂了还是不搭理。他烦透了这些只会嚼舌根的人,况且阿姐会不会是他媳妇关他们啥事呀!想要媳妇自己娶去。 铃铛走在他后面,没看见林小喜脸上那变幻多彩的神情,但她还是听到了他那时而乐滋滋的偷笑声,时而又气闷闷的哼声,像是有人惹了他一般。 她加快脚步与林小喜并行而走,耐心温柔的问他:“阿弟,可是有人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没有。”林小喜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似是不解铃铛为何这么问。 “那你为何总是唉声叹气?”铃铛也迷惑了起来。 “嗯?”林小喜才反应过来,他挠挠头有些羞赧的说“阿姐,山脚下的人都说你以后会是我媳妇,那阿姐,你……你愿意当我媳妇不?”林冬从小就教他要他对阿姐好一点儿,以后还要对自己媳妇好。他把林冬的话记在了心里,所以他想问问他阿姐,愿不愿意成为他媳妇。虽然他现在还没办法能像阿爹那样养家糊口,但如果阿姐愿意成为他媳妇,那他一定会努力长大努力赚钱养阿姐的,到时候阿姐想要什么他就给阿姐买什么,阿姐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铃铛没有料到林小喜会问这件事,她望着一脸期待的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阿弟,我……”嘴张合几次,铃铛终于发出了声音,“阿弟,阿姐不能……阿姐不能当你的媳妇。” “为什么?”林小喜有些委屈的说:“阿姐是嫌弃我年龄小吗?我很快就会长大的。” 他怕铃铛不相信,又肯定的说了一遍:“阿姐,我很快很快就会长大的,真的!” ————作者分割线 突然断更后,就想一直断更。 山林生活(十一) 第二天,林冬因为喝了太多酒头疼醒来时,觉着家里过于安静。 他看了看铃铛和林小喜,发现这两个小孩都不怎么说话。 好像闹矛盾了,他在心里这样想。 在做午饭时,林冬把铃铛带到厨房,想问问怎么了。 但铃铛默不作声,他把她抱起,然后坐在厨房的长凳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温柔的又问了一遍,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怎么了?嗯?告诉阿爹,小铃铛怎么这么不高兴?是小喜这个兔崽子惹你不高兴了吗?阿爹帮你教训他,好不好?”边说边观察着她的神色。 他知道他们姐弟二人的感情一向好,从小到大都是你让我我让你的,突然之间双方互相不理睬,那一定是出现了大问题。 “小喜没有惹我生气,是我让小喜难过了。”铃铛窝在她信任的阿爹怀里小声说着。 她把昨晚的事都告诉了林冬了。从小喜的问题到她的回答都完全告诉给他听。 林冬抚着她的背,心情复杂,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林小喜是他儿子,而铃铛现在是他的爱人,即使在他将她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时本是想当女儿养,待她长大若与小喜两情相悦,那她便成为他的儿媳,若是嫁予他人那他和小喜都会是她娘家人,替她撑腰。 但如今……但如今这种情况,林冬叹了口气,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铃铛犹豫着说:“阿爹,我们告诉小喜吧!把我们的事告诉他。”神色中带着挣扎与期待。 林冬想了又想,他安抚着铃铛,对她说:“再等等,小喜现在才九岁,他还小,也许他还不懂媳妇的意思。他可能还只是将你当做阿姐,只是他不知道。” 铃铛低下头低低的应了一声,神色不明。 “没事,等他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林冬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她。 午饭后,铃铛躲在房里。 她靠在窗边神思不属的想着,阿爹已经出门了,他说他今天去深山里瞧瞧,她却觉着他是后悔了。 她落下泪来,在昨晚被阿弟逼问时她只是为难却并不难过,但当她发现他后悔了,那个说会一辈子待她好的人,他退缩了时,她一下子就难过了起来。 她从未想到他会如此,一滴滴清泪滴落在窗台上。 躲在树上远远看着阿姐的小喜一下子就慌了,阿姐流泪了!都怪自己,一定是今天早上他不跟阿姐讲话害得阿姐难过。 他从树上跳下,奔回屋子里。 铃铛的门没锁,只是关上了,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向他阿姐认错。 “阿姐,我错了,你别哭了!” 铃铛泪眼婆娑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他,又听到他在认错,泪水更汹涌了。她现在更不知要对阿弟说什么了。 林小喜见到她这样更着急了,他冲上去抱住他阿姐,“阿姐,阿姐,你别哭了。”他急乱的安慰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像小时候他受伤了阿姐就坐他身边环抱着他哄他一样,他圈住她,让她靠在他怀里,嘴里还反复认错,发现阿姐的泪更多了之后,他便不再说他有错了,他只是说:“阿姐不哭,有人惹阿姐生气了,那阿弟帮你打他!” 哭了好一阵,铃铛的泣声才渐渐停了下来,才仔细一看她含着泪睡着了。昨晚因着小喜的问题铃铛本就没睡好,再加上她隐隐察觉到林冬在回避他们的关系, 林小喜抱着她把她放下,然后靠在她身边陪着她。 他不知道阿姐为什么哭,但他一定会一直在阿姐身旁陪她。 林冬在山林里行走,他思索着要怎样保护好铃铛。 假若他与她的关系真的被人曝出,为世俗所不容,他要怎样才能护好她。 他想了想林小喜,又想了想住在山脚村子里的阿姐一家,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最后望着被林木掩映的那座房屋,他做了个决定。 山林生活(十二) 林冬既做了决定便快步回到家里了。 铃铛仍在熟睡,发觉阿爹回来,林小喜帮她掖好被角,便轻轻的尽量不发出声响的走了出去。 林冬看着他的便宜儿子,目光悠远。 林小喜是他儿子,也不是他儿子。 他并不是真正的林冬,真正的林冬在一次打猎死去了,被他这个游魂取代。 夹在时空缝隙里久了都快忘了自己是谁时,能重新活过来,他比谁都高兴,就算多了个便宜儿子,多了个管他的阿姐,他也很高兴。 于是他一同取代的不仅是原身鲜活的生命力,还有他的身份。 他将桩桩件件都全盘托出,说予林小喜听,从夺取他阿爹的身份到诱引铃铛。 他不后悔他所做的事,只是终究担心待这幅躯壳老去不能再护她周全。 如今既对世俗禁锢如此忧心,又怕不能护她周全,那不如舍了这躯体,以游魂之态伴她左右。 林小喜已然呆滞,他茫然的望着林冬,还有些回不过神。 他不懂为何一瞬之间他阿爹不再是他阿爹以及阿姐之事,桩桩件件都令他措手不及。 待他从那冲击的余波中醒来时,天色已渐暗,林风呼啸而来,夹着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狂肆山林。 他避入屋里,阿姐已经睡醒,只是仍不理会他人,只自顾坐着,屋内一片沉寂。 小喜张了张口,他觉着阿爹估计也告知了阿姐此事,但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坐在他阿姐旁边。 待林冬避入里屋,他才凑到他阿姐耳边,想问些问题又问不出口,只能焦躁的挠了挠头,左思右想后扭捏的喊了声“阿娘?” 然后惹来铃铛一顿敲头痛打。 “阿姐,阿姐,我错了!我错了!”他抱头挡住,他年龄尚小,在同时知晓了借尸还魂与阿爹阿姐之间的事,第一反应先聚焦在阿爹不是他阿爹之事上,余波之后尚有闲心开阿姐玩笑,至于此后如何相处他暂且没想。 屋外雨声渐小,雨势虽大来得虽急,但去得也快。 只是一息之间,雨便完全停了,山光色显,笼罩山林。 山中又重归宁静,只余屋檐雨滴滴答直落以及水流归入溪流的哗啦之声。 一如此刻叁人心境,铃铛心思沉静,乍听奇事虽讶异但因关乎林冬,转瞬之间想了许多,压在心中,被小喜戏语扰乱后反而轻松不少。 他既已做此决定,她虽有所疑但仍信任于他。他若今晚寻她,该问的自然会问个清楚。 晚间,林冬果然来寻她,他一如此前将她温柔抱起,与她低语细诉,解其之疑。 只是答着答着,便意乱情迷。 林小喜撅着个屁股,躲在窗外。 他明明不想管阿爹与阿姐之事,但起夜之时发觉阿爹不在,又突然想到表哥带他去看的王寡妇偷情之事,便起了好奇心听他阿爹的墙角。 他偷偷站直,眼神乱瞄。 呃?人呢?茫然不解全写在脸上。 “臭小子,给我滚进来。”林冬大喝一声,把林小喜吓了个踉跄,差点撞到墙上。 从窗外绕了个圈跑进屋里,本想当作无事人模样,却被守在门口的林冬捉了个正着,只得唉声叹气的候着听阿爹的教训。 我感觉我对阿弟一点都不友好,都走了那么久的剧情了,怎么还没能让弟弟吃上肉? 山林生活(十三)H 我搞了那么久,居然还没上肉。不行,我要先搞一波肉。 稀薄的月光穿过那空虚的魂魄洒进来,长久以游魂形态存于世间的林冬,身上带着沉重晦暗的阴冷气息。 他望着床上的人,那一团浓烈而粘稠的黑色雾气爬上去,在她身旁盘绕回旋,仿若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蚕食鲸吞。 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还是如此好闻,那头柔软细腻的发丝被盘起,女体在月光下白洁无暇,他笼着她柔嫩纤弱仿若无骨的身体。 黑雾代替了他的手,往里触及再触及,阴冷粘腻的感觉深入体内,铃铛被冻醒了。她睁开眼,瞧见是林冬,又安心的合上眼,困倦的翻了个身。 黑雾从她的衣领处钻进去,剥开她的底衫,带着凉意浸透了她。 铃铛被搅得难耐,复又睁开了眼,求饶似的望着他,但他不给她机会。 一缕缕的探入饱受折磨的花穴里,被它挟拢吸附、蠕动收缩,却又寻不到真切实物,嫩穴里沁出芬芳香甜的汁液。 铃铛不由得蹙眉,细长手指紧拽着床布,娇呻出声。 他他知道是她的身体情动了,黑雾随他心意将她完全包裹住,然后置于半空中。 幻化出的手,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一缕缕雾气却又在她花穴里加深着翻扰着,感受到她的轻颤后愈发肆意,从上到下都玩弄了一遍。 铃铛终于忍不住了,她啜泣出声, 林冬却幻成人形,颇有重量的压着她,顶开她不停颤动的双腿,将肿胀之物送入温暖湿润之处缓缓律动。 铃铛的纤弱腰肢拱起,双腿完全为他打开,勾住他直教他神魂颠倒。 只是忽的神形变换…… 黑雾化成了林小喜,肆意妄为却又欢愉非常。 林小喜猛然从梦中惊醒,待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不由得舒了口气。 心神归定后终于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他熟门熟路地换下衣物拿去清洗。 一大清早,晨光微现,鸟雀惊鸣。 想来阿姐仍在熟睡,林小喜洗衣之时仍有心神东想西想。 自他九岁那年,阿爹将所有事都说开都布置好后,便如燃尽了灯油的烛火,一日衰老过一日,衰老之态令人心惊。阿爹却安慰他们说,此乃常态,既要舍弃躯壳便只能快速消耗此身生机,此消彼长,补他魂力。 叁年之后,阿爹“死去”,再之后也未得见其踪影。 在躯壳重病、危在旦夕之时,阿爹找来姑母商议他与阿姐的婚姻大事。 喜事前夕,阿姐与他均有不解,但他没敢发问,阿姐却直接质问阿爹,他本想避出去,但又心痒难耐十分想知道原因,阿爹也不赶他。 阿爹“死”时他应下阿爹的吩咐,照顾好他阿姐。 虽然他在心里腹议,即使没有这一交待,他也会护好阿姐。但为了做戏,他还是认真应下了。 在之前的年幼时光里,阿姐于他而言也许只是顾他长大的阿姐,但如今他也分不清对阿姐的情感出于何,是姐弟之情还是爱恋之思,他既不懂也不愿懂了。 总归是自那之后,阿姐如他幼时所想,成了他媳妇。 后来的他既有了对阿姐的遐思,儿时表哥曾诱他去看的偷情之事也一并涌上心来,春梦一发不可收拾,他对阿姐的心思亦是如此。 今日是他十五岁的生辰,如无意外,或许便是今晚,阿姐便会真真正正成为他的妻子。 在山林之中,他们二人相互扶持,又有一起长大的情分打底,阿姐早已接纳了他。 更何况他如今也长得不错,林小喜望着水面上的那个自己嘻嘻笑着。 再加上阿爹迟迟未归,韶华易逝,阿姐自然恐慌,如此可不能怪他趁虚而入。 晚间,红烛映衬下,人比花娇。 林小喜拥住他阿姐,将她放于床上,衣衫尽落。 胸乳浑圆挺傲,腰肢纤细不足一握,体态妩媚动人。 他用灼人的目光细细巡查,不肯留一点余地。 铃铛迎着他,手指从他的额间滑落,至他的鼻尖,然后是唇瓣。 似幼时的宠溺,又是情人的目光。 他的眼眸眯了眯,她突然倾身搂住他,吻上他,二人唇舌交错。 初经人事尚未实践过的林小喜败了,空有理论却不得其法。 铃铛娇笑,又怕他恼羞成怒,怜爱的为他打开双腿,勾着他劲实却又有些单薄的腰,迎合他的进入。 他会过意来,抬起她的腿,狠狠地骑了上去。 娇媚敏感的穴吞咽着他的肉杵,她的手抚着他的背脊,然后直起来在他耳朵处轻轻舔弄,林小喜这只小雏鸟受不住了,他奋力骑挺,在穴肉的吮吸夹弄下一泻千里。 他歇息了一会,然后重整旗鼓。 黑雾不知何时自敞开的窗进来……… 在后半部分脱离了大纲的我玩脱了,如果有什么Bug请指出来,我尽量给圆回去。 以后如果还有感觉,估计会再写番外。 但现在我萎了!真的萎了!我对它已经没有激情了,我现在只想找新欢。 想一想,感觉好对不起它呀!但一想到新欢,我又觉得什么都值了,下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