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糖》 难耐 刚入冬的天气,不算太冷。 云中的体育课向来以放养为主,男生们大都在组队在球场消耗体力,女生则聚在一起,坐在边上看着,偶尔配合的欢呼一声。 姜糖坐在台阶上,有些犯困得揉揉眼。 “糖糖,给。”陈夏从口袋里摸出一条薄荷糖,拆了一颗放在她手里,“清醒一点嘛,阿慎要进球了。” 姜糖慢慢的含着糖,舌尖上传来清淡的薄荷香,微微唤醒她的神志,她朝球场看去,果不其然,陆慎站在场中央,白色的短袖,抬手轻易的就投了个三分。 围观的女生控制不住的鼓掌。 陈夏:“唉,我家阿慎就是帅。” “班长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姜糖笑,指着抱在一团的女生,“你问过她们了吗?” “我不管啦!”陈夏也塞了颗糖进嘴里。 “话说回来,比起阿慎这种小屁孩,还是高二的林渊学长在女生方面比较有统治力。人长得又帅……” 姜糖默默的听着,出乎意料的没有打断陈夏开始说废话的兴趣,茶棕色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开始出神。 ……林渊。 那个人的脸。 不能想呀,一想就会脸红。 可是又会控制不住的去想。 瘦而高的个子,黑如墨汁的眸子,校服外套的拉链总是习惯性的拉到最上,微挡住下巴,神色淡漠而矜贵。 这样的人,笑起来的时候,偏偏眼神又散漫到极致。 “……糖糖,你又在发呆?!” 陈夏拿手背捅了捅姜糖。 球场中的人也停止了进攻和防守,篮球不知何时滚落出去,往深一点的灌木中钻进。 她猛地回神,眼睛跟着看了过去,语气有些着急,“我,我去捡球!” “欸?” 从来都恨不得削弱自己存在感的小白兔,是怎么回事? 不顾班上其他人的眼神,姜糖小跑过去,白色的球鞋踩在枯叶上,咯吱咯吱的响,她探身下去,蹲在茂密的灌木林里,伸手抱住了篮球。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来,哪位同学跟我们翻译一下第一句?” 对面的教室里正在上课。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高二七班的后排。 林渊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无所事事的把玩着手中的钢笔,手指纤细而长,白得骨节分明。 没什么表情,一贯的凉薄。 禁欲,充满诱惑感。 林渊把玩笔的动作忽然一顿。 前排女生站起来回答问题,露出桌上藏在课本后的小镜子,镜子的角度刚好的能看到窗外的……偷窥者。 小小的脸蛋藏在黑发里,露出一双温良的眼睛,嘴巴也小,樱桃般的红嫩,一张一合,在隐秘的喘息着。 短裙下的小腿,白而细腻,线条柔软,不经意往上蔓延,还能模糊得看到臀部的一角。 两人的视线在狭窄的镜子里相遇。 零点一秒的错愕,姜糖咬住下唇,手指不由控制的掀起了裙摆的一角。 怎么办,为什么一见到他,心底里的难耐就更多了一点。 好想被他摸…… 白色的蕾丝内裤,更多的肌肤裸露出来。 嘴角微扬,无声的道—— 【好看吗。】 林渊眼底的晦涩加深。 外表是清纯的女高中生,做得动作却如此色情。 放荡的小骚货。 真想把钢笔插进她的小穴里。 狠狠的让她叫出来。 赏玩 疯了,疯了。 姜糖抚摸着粉色的布偶,坐在教室里,脑子依旧昏沉沉的。 光是被林渊黑如永夜的眸子注视着,她就忍不住心颤。 太没有情绪了。 好像是在看一只钢笔,树叶,空气…… 这是一个难缝的好机会。 人生中难得的出格了这么一次,果然换来了他眼眸里浩荡有声的起伏。像沸腾的可乐泡沫。 他总该会记住这张脸了吧? 姜糖忍不住摸了摸脸,可疑的红晕悄然绽放,有发烫的趋势。 “糖糖,”后排的陈允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道:“等等一起去饭堂?到点就开溜,速度快点哈。” “……”姜糖犹豫了一会,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安心吃午饭的心情,低声的回了句,“不啦,我留在教室休息。” 她是走读生,午休都是在教室度过的。 陈允没想太多,“好,那我给你带面包。” 她点点头。 下课铃响起,根本不用老师喊下课,不到三秒教室里的人全空了,通往食堂的楼道一阵拥挤。 姜糖起身,背着人潮,往楼上天台走,打算去吹吹风让脸上的红晕稍微消退。 …… 天台的门没有锁,向来是坏学生们平时打闹的失乐园。 姜糖第一次上来,还来不及推开沉重而粗糙的大门,就被声声隐秘而混乱的呻吟声钉住了脚。 “……唔……” 若有若无的缠绵声。 还有衣物窸窸窣窣制造出的动静。 在安安静静的天台上,所有的声音都在无形中放大,暧昧交加的落入她的耳中。 姜糖定定的望着面前这堵门,紧咬下唇,最终轻轻得推开了一点。 眼睛倏然瞪大。 女生的校服衬衫已经褪尽,微挺着胸,手指细细地在乳尖上打转,眼角微红,不断得贴近,蹭着坐在角落里男人的手。 长指交叠,把绵软的一团揉捏成任意的形状。 “……人家想要嘛。” 是自亵,也是勾引。 淡紫色的蕾丝内衣解开,被扔在地上,跟着纯白色的制服衬衫一起,混乱又纯情。 女生口干舌燥,少顷,男生终于慢条斯理地把放在口袋里的左手抬起,在姜糖的视线中,能看到修长的五指抬起,顺着女生的鼻梁,嘴唇,一路往下游走到早已被摩擦成嫣红色的乳尖上,堪堪停住。 这只手,莫名地熟悉。 曾经出现在她的记忆里很多次,距离上一次,不过过了两个小时。 体育课的教室,林渊在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钢笔。 姜糖再微微一扭头,在女生不断增大的喘息声中,望进了林渊的脸。 清冷的少年仰着头,面带着赏玩的微笑,眼睛里则藏着一惯的冷漠。 衬衫上的前三颗扣子被解开,露着瘦削的肩,锁骨微微撑起,女生的手不知何时钻了进去,往下探着,他没有阻止,任由她百般的讨好。 而他手里也再没有任何动作。 “别停……我下面都湿了,好痒呐。” 女生扭头,轻咬在他凸起的喉结处。 姜糖的指甲几乎都要陷进掌心里,发痛却无法觉察,丝丝入骨的不甘堆满了一颗心。 他们下一步是不是就要…… 不行,不可以。 姜糖狠下心,手利落的敲在锈迹斑斑的大门上,沉闷的响声让天台上的旖旎出现了裂缝。 女生受到了惊吓,大眼睛惊恐得望着门口的方向,却没发现有人的踪迹。 这个点,不会有老师来。 “是谁在恶作剧?!”她恢复了平日里的嚣张,“别让我发现,我弄死你!” “够了。”林渊冷淡的开口,无视掉她至始至终的表演,“你滚吧。” 女生咬紧牙,“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不管是谁叫你过来的,”林渊站起身,日光穿过树缝砸落在他的眉骨处,森白的脸上毫无情欲,手从口袋里拿出消毒纸巾,擦拭在被她亲吻过的喉结处, “但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想法。” 纸巾随着他提起的脚步滑落在地,没有去看女生的表情,他推开门,望着黯淡无光的楼梯口,视线停在第三层台阶上。 那里静静的躺着一枚银色的耳钉,蝴蝶结样式,小女生喜欢的款。 他无声地扬起了嘴角。 衣柜 结束训练的舞蹈室,宽大的镜子前是女孩们娇软美好的身体。 陈允喝着水,彻底放松的盘腿坐在姜糖旁边,看着她缓缓压着腿,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露着流畅优美的下颌线。 就跟她弯下的腰肢一样美好。 “果然老巫婆还是很有眼光的,选你当领舞,”陈允赞叹一句,对上姜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懒得多加解释的摆摆手,看向别处。 下一秒,眼睛亮亮的。 “糖糖,”陈允露出压抑的兴奋声,“高三实验班的顾锋又来看你了唉!” 姜糖按着腿的手臂一僵,转头望向门外。 “看来这位学长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陈允道:“不然你就试试看……谈一段惊天动地的恋爱?” “不要。” 姜糖受不住那人带火的眼神,站直了身体。 身为多年的闺蜜,陈允秒get了姜糖的反感,拍拍她的肩,“也是,没几个月就要走的人有什么好的。不过,按照我多年的经验,他这次多半是想来告白的……” “我不会答应他的。” “我知道,”陈允顺着她的毛,“我只想提醒你,拒绝他的话,要稍微……温柔一点。别让人家瞬间崩溃丧失学习的能力,怎么也是个尖子生,要是没考好赖你怎么办?” 姜糖沉默了,拿起自己的小保温杯,倒了杯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舞蹈室的人三三两两的走完,陈允也想起要去看陆慎打球,慌张的起身,“那你随意发挥,我先走啦,晚上去你家吃饭!” 姜糖默默把水喝完,把杯子放回包里,背着走了出去。 “姜糖,你好……”顾锋立马跟在她身边。 “对不起,”姜糖抱歉的笑笑,下意识放低声音,“学长,我不打算谈恋爱。高中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距离高考还有五十多天,你要是把时间留在做题上,说不定你离清华北大又近了一步?” 这一段话,苦口婆心的,像极了班主任。 顾锋始料不及,准备好的节奏被打乱,连忙拿起准备好的奶茶,“糖糖……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知道你不喝冷的,还是烫的。” “不要,我有水。” “你就试一下,我排了很久的队!” 顾锋急了,多日围猎并没有换来温香软玉,让他焦躁不已,猛地扯过姜糖的肩,硬是把奶茶往她嘴边送,一番挣扎后,奶茶被打翻,滚烫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处流下,打湿了黑色的紧身衣。 顾锋的视线不住的往下探,紧身衣很好的把她胸线给描绘出来,因沾了奶茶,颜色更深了点,看得他喉头一紧。 姜糖下意识就要脱开他的手,却被紧紧抓住。 “糖糖,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可是你从来不理我,我都快毕业了,你能不能就满足一下我?” 他的手劲很大,想上前去亲她,却被姜糖抬手起来就是一巴掌。 在被甩耳光的刺激下,顾锋的手更加的粗暴,不断拉扯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要拖着她往屋内走。 “走开!” 空气里有布料被撕破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僵持的两人都安静了半瞬。 嫩白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锁骨和蕾丝边的白色胸罩……属于少女的清香在空中微微发散。还有在挣扎中,早就失去束缚的长发凌乱的披在了肩上。 后边楼梯,有三三两两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姜糖心跳如雷。 “……”顾锋顿时清醒不少,“糖糖,我……我对不起!”说着想帮她把耸拉下来的布料给抚好,挡住刚刚的不堪。 姜糖反射性的逃开他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敢跟他待在一块了,转身在楼梯口的大门被推开前,跑进了更衣室。 有男生嬉笑的声音无缝在门外传入。 还好,还好。 她咬住下唇,无法想象刚刚要是被人看到,会被传出怎样的谣言。手从手把上松开,慌张得环顾四周,想找到自己的外套…… 等等,这是——! 男更衣室?! 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一门之隔,就差伸手推开。 姜糖面如死灰,打定主意快步走向最角落,不起眼的衣柜前,拉开门弯腰得钻了进去。 速度快如柔软的猫科动物。 更衣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啧啧,林少爷今儿脾气怎么这么大,担心秃头主任找你赔门。” “傻的吗,这整栋楼都是阿渊家用钱砸出来的,还怕一扇门。” “……”被调侃的对象却意外的冷着脸,眉毛紧皱,“吵死了,闭嘴。” 蜷缩在衣柜里的姜糖冷不防瑟缩了一下。这声音,即使不用对上脸,她都知道那是林渊的。 天。 一定,一定不能被发现啊…… 上午才躲在小树林里撩过他,现在却衣衫凌乱的窝在男更衣室里。换了谁,都会觉得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生。 姜糖不安的想,手指在膝盖上忍不住划了又划。 更衣室内一时安静,林渊俊秀的脸在四周扫视了一圈,没有什么表情的开始边解着衬衫的扣子,边找着衣柜。 一秒,两秒。 最终,林渊停下。 姜糖的心跳快到要爆炸,死命捂着自己的嘴,害怕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眸光暗沉无光,在解下最后一颗扣子后,同时没有任何犹豫的拉开了面前的衣柜—— 猝不及防,缩在衣柜的少女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凌乱的发丝,眼圈红红的,嘴唇也是。整个人像猫一样无声无息的,视线再往下,胸前惹眼的嫩肉毫无防备的侵蚀着来人的视线。 姜糖:“……” 林渊依旧面无表情,就像根本没有看到她一般,唯有他自己清楚,此刻的姜糖在她眼里,更有种被人凌虐后,楚楚可怜的风情。 像一个漂亮的布偶,想更加彻底的把她……弄坏。 林渊脱下衬衫,微弯着腰,属于男人的发烫的气息扑面而来,脱了衣服,并不像外表看得那么瘦,肌肉线条流畅,是长期自律锻炼下保持的。一块块腹肌让人难以自控的想把手摸上去,一路数下去,甚至想探进裤头去进行更深的抚摸。 林渊把衬衫扔了进去,兜满姜糖涨红的脸,接着关上了衣柜的门。 姜糖手捧着衣柜,世界重新回到黑暗。 这是……被放过一马了? 心跳来不及回到正常轨迹上。 就听见林渊冷淡的命令道: “你们换好了,就先滚下去。” 她的手指再次攥紧。 # 谢谢小天使们的留言,评论和收藏。 因为正宫夫人在阿晋,所以这篇会更得慢…… 很不好意思,也超级谢谢大家。 湿透 更衣室的门被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姜糖睫毛颤颤,怀里还抱着林渊的白衬衫,心情揪得发紧,又带着某种刺激。 搞得她耳根子控制不住的发红。 “还不出来?” 林渊眼睑下垂,有几分厌世脸。说话的声音却低沉如大提琴的演奏声,苏苏的,在她心里留下一阵轰鸣。 姜糖的眼眶又红了点。 笼中的小白兔终于现身,林渊走近一步,抬手拿开了她遮挡在肩的衣服。 审视的目光由上至下。 奶子真大,很适合做爱时被挤压揉弄成任意形状。细腰他一手就能掌控,长腿细致而修长,他眸光黯淡了一下,光是想到让她把腿盘到自己的腰上,鸡巴就控制不住的要硬。 “不脱吗?” 他轻挑眉,对她的迟钝表示不满。 “……”姜糖没想他如此直白,手指控制不住的僵硬了一下。 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喉咙很干,理智告诉她,这又是一只狼,应该快点转身逃跑,可是无论如何,她都迈不动脚。 身体……竟然还可耻的因为他的声音微微发痒,小穴流出的水,一点点的把内裤濡湿。 林渊丧失耐心,抬手直接把她拉到身边,手指把她凌乱的长发拂到一边。 清凉的薄荷香扑面而来,姜糖从未和异性靠过如此近,腿软得差点瘫下去,腰却被林渊牢牢锢住,整个人半靠在他身上。 林渊盯着她无暇的侧脸,目光凶得像狼。 姜糖逃避性的闭上眼。 下一秒,他伸出舌头,舔舐住她的耳垂,呼吸声粗重,热气全然挥洒在她的脖颈处。 唔。 陌生又刺激的感官体验袭来,姜糖的心跳如打翻了跳跳糖,疯狂跳动着,小穴涌出来的水更多了,她难耐的发出一声嘤咛,紧紧夹住腿。 林渊的手从腰往下移,伸进她的裙摆,一路在她的腿上揉捏,带点茧的指腹摩挲过她的大腿肌肤,惊得她一阵恍惚。 紧接着,手隔着最后一道防线,直直捣弄住花心,不多时,透明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心。 “才舔一下你的耳朵,就湿了这么多,”他轻笑,“那要是换成舔你的小逼呢?乖女孩。” 姜糖慌乱的摇摇头,“不行……” “不想?”林渊嘲讽得分开她的腿,把早就幻想过的姿势付诸现实,抓过她的一只腿绕在腰上,重重的在花心上一顶,“那用鸡巴弄你,好不好。” 这个发展出忽她的意料,早就泛滥成灾的地方被他一撞,难以言喻得舒服让她扭动了下腰,似乎想要找寻更合适的位置。 可是嘴巴上还在死死的守着底线,“不可以……” 说出的话音更像是舒服的呻吟。 操。 本质就是个骚货,还装什么清纯女学生。 林渊被她撩得下体又肿胀了一圈,大力的扳过她的下巴,迫使她睁开眼,指着地板上的垫子,哑着声音道: “把衣服脱了,躺下去。” 验货 姜糖能感觉到他如暗火般涌起来的欲望。 这个感知让她有些害怕。 她从来没有如此直面过……还是在发生那种事后,姜糖控制不住的后退了一步。 可是,她又好喜欢他呢。 眼泪一点点滑落下来,肩膀似蝶翼般轻颤。 林渊却没多大的怜悯,病态的心理反倒让他产生了某种快乐。他挑眉,在她的沉默中,拿起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姜糖擦去眼泪,喏喏道:“……你有女朋友吗?” 林渊半阖下眼,背影在阳光下发着光。 “我,”姜糖往前挪了一步,两人的影子交织在一块,她低头看着,心跳得飞快,“如果我答应你,那我能不能……做你女朋友?” 换在以前,她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如此低微到尘埃里。 林渊闻言回头,低沉沉的眼眸盯着她半响:“跟我提条件?” 姜糖点点头。 他笑了,却带着浓浓的不屑,“你算得上什么货色。” 姜糖猛地褪下半遮的衣服,胸前的小白兔抖动着进入他的视线,她缓缓走近,抓着他的手,往下移按住自己的柔软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低媚:“我是什么货色的,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 林渊大力的捏了捏,一把将她推倒在桌上,“把腿分开,我要验验货。” …… 阳光洒不到的阴影处,姜糖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将腿折叠成M型,从未被人摘取过的秘密花园就这么袒露在空气中。 也在林渊深藏不露的双眸中。 他已经把衬衫重新穿好,又恢复到了清贵到不可一世的模样,反观她,全身赤裸,衣裙全掉落在地上。 “自己扒开,把骚逼露出来。” 姜糖咬住唇,清甜的面孔像晨曦间还未展露的花苞,双手却做着和面上完全相反的事,她挪移着手,把两片嫩肉往外翻了点,让那细缝展示得更清楚。 林执审视的目光像把利刃,在滴滴流过的时间里,放佛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她不受控制的又湿了点。 一根手指忽然直直的就捣了进来。 姜糖像受惊的猫弓起了身子,“不要。” 林渊俯身,另一只手刚好把她挺起来的双乳扣住,揉搓了一下,“不要什么,都湿成这样还装什么圣女。” 他把玩着乳尖,不断抠弄,直到两孔变红变涨,下体也难耐的朝他更放开了些。他将手指往深处探了点。 妈的,这么紧这么窄。 怎么给他操。 于姜糖而言,却是个从煎熬到慢慢适应的过程,她呜咽着,觉得全身上下都被他操纵着。 偏偏还有如此羞人的反应。 她偏过头,压抑着喉咙里舒服的呻吟,潜意识中姜糖还是有些唾弃自己的。 但是林渊极有规律的抽插,渐渐让她的小穴发痒。 好像想要的更多了…… 姜糖一点点的磨着林渊的手指,目光溃散,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一点上。要是有再粗的插进来就好了。 在迷离中,唯一疏解忽然被抽离出来,啵的一声,还带出了浅浅的水泽。 “……” 姜糖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袖,花心收缩了一下,试图挽留。 林渊知道她这是知味了,把手指径直插进她的口中,模仿着性器的抽插,在她的舌上来来回回。 “自己舔干净,你的逼水。” “……唔” “一碰你就发大水,天生就是给人骑的贱货。” “不是,”姜糖脸蛋发着红晕,看起来像熟透的水蜜桃,“我……不是。” “不是?”林渊凑近,鼻尖几乎相抵,“那就是刚刚在舞蹈室里干过了。” 姜糖摇头,嘴巴被他搅弄,胸被揉搓着,感官世界翻滚着热浪,下体又得不到该有的慰籍,双腿自觉的绕住他的腰。 “没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林渊隔着布料狠狠的顶弄了下。 姜糖舒爽得轻叫了声,被情欲控制的忍不住自己贴了上去。 “没给人干过,为什么这么浪?” “被你……就控制不住。” 底线一次次崩断,林渊显然不放过她,“我怎么你了,嗯?” “被你玩,”姜糖舌尖舔舐过他的手,眼神透着无尽的妩媚,“我,就好爽。” 从未想过的一幕如此发生。 姜糖承认自己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早在天台上撞见那一幕时,她就下定决心,就算林渊要玩女人,她也愿意奉陪。 林渊起身,一边拉下裤链,一边将她从桌上拽起,让她坐在垫子上。 姜糖懵然着,一丝不挂的身躯还沉浸在初尝到乐趣的玩弄中。 又粗又硬的鸡巴撑着的小帐篷,马眼处分泌出了些液体,他纤长的手指拽下最后一层布料,凶猛的性器一下弹到了她的嘴边。 “不是说喜欢我。” “那就给我口射出来。” 玩具 姜糖跪坐在垫子上,小逼还在流着水,无意识的磨蹭着垫子上的绒毛。 长发被林渊一手抓着,被迫仰起头直视着面前的巨物。 浅褐色的柱体,又长又粗。 紧贴着她的脸,滚烫得让她无法呼吸,马眼上还在分泌着亮晶晶的液体,是情欲的味道。 姜糖张开嘴,像第一次吃棒棒糖的孩童般,尝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咸湿的味道让她稍微皱了下眉,想要后撤,发顶则一痛,头上是林渊毫不留情的指令,“张嘴,让我操。” 姜糖服从,嘴巴刚张开,就被林渊发红了眼的顶了进去,火热得像要把她融化。饱满的胸脯受惊般的一抖,荡起了乳波。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格外色情。 他揉了一把乳肉,发狠的掐住。她皮肤过分的白,很快就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小心点,要是咬到我弄死你。” 是调教也是威胁,姜糖睫毛亮晶晶,费力的吞咽,她从小就是聪明的孩子,老师在课上说了一句她就懂了。 今天也是如此,姜糖收起牙齿,更加小心翼翼的对待。 她嘴巴太小,并不能完全容纳他。但口腔的温度过于温暖,里头的嫩肉好比她下面褶皱的小穴挤压得他舒服了失神。 林渊扶住又肿胀了一圈的鸡巴,挺了挺腰,想把另外被冷落的也送进去。姜糖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意图,嘴巴鼓鼓的说不出话。 不能再进来了…… 吃不下了啊…… 她的手抓在他的腰两侧,本意是阻止他的进攻,但力道太过小,反而被林渊找到了支撑点,按住她的头,用力一挺。 “……呜” 被迫深喉的姜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压抑着想要干呕的冲动,只能拼命利用舌头来回打转,舔弄着大肉棒,希望能像水果糖一样尽快融化于她的口腔中。 “鸡巴喂你爽不爽?” 林渊一边快速抽插,一边看着她被玩弄得满脸潮红的,“骚逼是不是更痒了?自己用手玩。” 姜糖早就湿透,幸亏刚刚全部脱光了,不然等会连内裤都没法穿,她把腿分得更开,手指学着林渊那般寻了过去。 逼流出的水比刚刚更多,有了足够的润滑,就连摩擦感都没有,姜糖轻松的插入自己,一边帮他口,一边开始自慰。 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姜糖爽得全身颤栗,虽然没有进入到最里面,但对于初经人事的她来说,已算是开拓了一片新领地。 是极乐园,也是让人堕落的天堂。 脸颊不自觉收缩,林渊感觉到鸡巴被用力吸住,灭顶的快感踏着白光而来,吸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如果不是验过货,林渊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处女了。这么会吸,哪里还有点纯情的女高中生模样。 他又往里挤了点,两个蛋紧贴在她的脸上,伸手摸了把她从嘴角滴落下来的液体,整个擦在她的脸上,“喜欢吸是不是,都给你。” 接着,林渊眸光深暗着,加快速度的冲刺。不等她适应,性器突突的跳着,卡在她喉咙处,如数的把精液射出。 姜糖被欺负得抬狠了,脑中瞬间空白。 林渊他……竟然射在她嘴里? 连接吻还没有,就做了如此色情的事。 姜糖委屈得瞪他,示意他快点出来。 林渊才不管她的感受,从她下贱的张开腿开始,就已经沦为了他的玩具。 林渊不急着从她嘴里出来,刚射过的舒爽让他恶劣的继续抽动了几下,把浑浊的精液堵在她嘴里,“吃下去,你不是很喜欢吗?” 姜糖被迫的吞咽了好几口他的精液,林渊才满意的抽离,望着她还在流水的小逼,轻“啧”道:“垫子都被你的淫水弄脏了。” 姜糖无力的喘息着,破烂的身体没了桎梏,软软的倒在垫子上,脸上沾着精液,白嫩的身体被他掐揉着,留下了点点印记,两腿还分开着无力合上,逼肉跟着收缩着,阴蒂肿大,显得淫荡又色情。 看得他眼都红了。 偏偏姜糖还搞扭着身体,手指按住阴唇,让没有满足的骚逼露出来。 “好痒……唔……” “帮我。” 她刚刚毫无章法的自慰,根本让她无法获得高潮,本能的想要一个更粗更硬的东西将她凿开。 林渊又硬了,恨不得就地办了她。 只是目前她还无法容纳得下,这个更衣室也不是帮她开苞的好地方。 林渊拿起被丢在一边的蕾丝内裤,语气沉了沉,“你自找的。” 薄软的布料被他攥成一长条,摩擦在了她的细缝上,又快又凶的上下摆弄,姜糖一边揉着胸,一边爽得不住呻吟。 “爽啊……好舒服……” “你那天故意撩裙子给我看,是不是就想到了今天,”林渊羞辱着她,“就那么想被人操是不是?” “没有,”姜糖闭着眼,“只想,想被你操。” 她太青涩,根本受不住他的动作,很快花心里翻涌出更多的水,娇喘了几声后,身子绷紧的到达了高潮。 “你说你骚不骚,”林渊把沾染着爱液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一条内裤都能让你高潮。” “骚,我骚……” 姜糖还在高潮后的快感中,嘴巴大张的,嘴角还留着精液,下体潮吹出的水再次把垫子的颜色浸得更深。 姜糖费力的把内裤从嘴里拿出来,讨好的拿腿夹住他的腰:“那我……是不是能做你女朋友了?” 林渊咬住她的奶头,重重吮吸了一下才抬头,语气满是讥讽:“你只配当个玩具。” 她顾不上其他的,挺起上半身,把奶子喂到他嘴边,面上的潮红褪去,依旧是清纯的像朵茉莉花。 嘴上却说着一些色情的话。 “那我也想……被你一个人玩坏。” * 走过路过的小伙伴 要是喜欢就收藏加评论一下下吧 爱大家!!! gt;lt; 恶心 姜糖回到家中已经是过了饭点。她轻轻推开家门,没在一楼见到人,倒是二楼的主卧处散出灯光。 妈妈回来了。 她身上还穿着不属于自己的男人的外套,这是绝对不能被妈妈发现的。姜糖悄声的脱下鞋,飞快的跑回楼上,把林渊的外套藏好,换了件卫衣才出来。 “妈?” 她叫了一声,没有人应答。 姜糖拉开姜梦熹的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她早就走了,留下一个礼物盒子。 盒子上大写的英文字母意味着价格不菲,姜糖拆开来看,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礼服裙,还细心的搭配好了一些小首饰。 姜糖毫无波动的放下,拿起另一张小卡片: 糖糖,听说你舞蹈比赛得奖了,颁奖典礼穿这套衣服去吧。 字迹很清秀,姜糖知道,这根本不是她的字迹,是经纪人的代笔,她才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她拨打她的电话,跟以往很多次一样:“糖糖,我在拍广告呢。” 周遭的声音很吵,听起来的确在现场。 电话那头有人问了一句“谁啊”,姜梦熹笑笑道:“噢,我的外甥女。” 姜糖沉默了一下,把电话挂断。 果然,这么多年了。 她还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 迷幻的灯光把所有人都的表情都渲染得迷幻而热烈,密集快节奏的音乐像蛇一样缠绕在男男女女的身上,快乐而混乱。 卡座上围坐着几个少年,染着黄毛的男生拎着一瓶酒大声道:“林渊,今儿你迟到,照老规矩来啊!” 林渊坐在中间的位置,面无表情的接过酒瓶,直接吹。 在场的都是认识好几年的狐朋狗友,酒吧是黄毛家开的,没人敢管他们,一帮人便经常来这里聚会,时间久了,就有借机跟着过来的女生,长相和身材都是俱佳的。 林渊不停歇的一口口闷灌下去,喉结滚动,即便如此,他也能依旧保持着一副清贵公子哥的模样,不见一丝放荡。 女生们眼睛看得都直了,等他喝干净后才娇笑着夸赞鼓掌。 范薇笑了声:“张勋,你少找借口灌林渊喝酒。” “那是,”张勋搂住旁边一个娃娃脸的女生道:“把大帅逼灌醉了,我就能独享三千佳丽咯。” 想得倒挺美,”另一个男生道:“就你这夜夜笙歌的肾虚样,妹纸们宁愿倒贴都不跟你。” “操你妈,胡说八道什么,”张勋摸了把娃娃脸的大腿,“你告诉在座的哥哥们,我勋哥昨晚干了你几次?” 娃娃脸不好意思道:“……数不清了。” 众人又是笑,黄色话题一被打开,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暧昧而火热。 张勋满意娃娃脸的上道,当场就扭过她的脸狠狠吻住她,大力的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响,手也钻进她的紧身小背心里,隔着布料揉捏。 其他人的兴致也被挑了起来,也开始对旁边的女生动手动脚。 范薇将抹胸小短裙往下扯了点,傲人的胸就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林渊看都没看她,径直起身去洗手间。 范薇按耐不住的跟在他后边。 贵宾专用的洗手间,一个人都没有。林渊掏出一根烟,低头点上放进嘴里,放松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得世界终于清净了。 但很快他就从镜子里看到了范薇的脸。 清净结束,“你不一起玩吗?” 林渊:“玩什么?” “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呀,”范薇妩媚的勾唇,“或者你喜欢在洗手间?” 林渊没应,隔着一层烟雾,他的面孔看起来淡漠又诱人。 这样的人,谁不想目睹他动情起来会是怎样呢。 范薇把根本没几寸布料的小短裙褪至脚边,淡紫色的bra一被解开,两颗奶球就抖动着进入他的视线。 她按住自己的奶头,开始揉捏,接着往下隔着内裤摸逼,嘴巴色情的张着,发出淫叫。 林渊视线一顿,脑子里浮现的是另一张柔弱的小脸,粉黛未施,没有像这群女生一样故作成熟妖娆的贴着假睫毛穿着齐逼得裙子。 几个小时前还躺在垫子上被他玩。 连勾引他都没有技巧,生涩的就像等着被他开封似的。 差不多的场景,林渊却没有想硬的冲动。 甚至泛起了一阵恶心。 一根烟抽完,他打开水龙头认真的洗完手,在范薇的满目期待中,推开门走了出去。 “林渊!”范薇不可置信的在后边喊他,心都冷了。 林渊头都没回。 此刻,他更想摸姜糖那对粉嫩到能滴水的奶头,把她插得边扭腰边浪叫。 *** 宝贝们 能多宠爱我一点分点珍珠和评论收藏给我嘛gt;lt; 气球 次日。 姜糖照旧踩着点到了学校。她不是住校生,每天听着早读声走到班上已经是常事。她性格温吞,走路也不快,等她到达班级门口时,距离早读结束还剩两分钟。 “报告,”她站在门口。 “姜糖,”班主任见了她,“你怎么又这么晚。”话虽这么说,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严厉,姜糖除了迟到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成绩稳定在年级前十,舞蹈比赛也拿到了一等奖给学校挣了光,跟坐在后排的坏学生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晨光照拂在她的身上,长发乖乖的被扎成一个小花苞,制服裙子贴在她的身上不用费尽心思的修短也能穿出日剧校园的甜美感。 姜糖攥着书包带子,很乖道:“老师,对不起。” “下次尽量早点,”班主任挥挥手,放过了她。 “卧槽,好学生就是不一样。” 后排有人酸了句,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所有人听清,陈夏扭过脸,凶巴巴道:“谢莎,你别阴阳怪气的。” 姜糖扯了扯陈夏的袖子,谢莎的存在就是每个班都会有的小太妹,她交际甚广,不管是校里校外都有认的哥哥们。 这样的人,犯不上和她起冲突。 班主任拍拍桌,“少说几句,下周就是期中考了,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谢莎听到考试两个字,立刻又趴了下去。 所有人一片哀嚎。 早读结束的铃声一打,班主任也不再多说,抱着课本走了,全班恢复了平日里的打闹。 姜糖把讲学案递给陈夏,让她补作业。自己则偏过头,盯着对面的教学楼,这个位置只能看到高二七班的两个窗口。 虽然看不到他。 但是…… “糖糖,你大题没写唉,”陈夏敲了敲桌,虽然她一个抄作业的差生自然不会蠢到连得分率低的大题都抄,但平时姜糖可是雷打不动的写到最后一题的优等生啊。 “……”姜糖低声道:“我忘了。” 也不是忘记了,只是昨晚她写着作业,脑子里却都是林渊的脸,他紧致有力的身体,沟壑分明的腹肌,再往下是藏在内裤下的热到发烫的肉棒。 昨天他说了那么多她这辈子都不曾听到的荤话。 摸了她自己都不曾那样对待的身体。 让她流了好多好多的水。 所以,她不可控制的又湿了,在漫漫长夜里,她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他是如何舔舐,如何用手指揉弄着她的阴蒂。 她无心再计算数学题,模仿着他的进攻自慰了一次。 就连最后睡着,梦里都是被他抱在教室的课桌上深深的插入,爽到她连叫唤,水喷到到处都是。 “唉,糖糖你是不是不会写,”陈夏边抄边道:“我去帮你偷陆慎的作业过来,你看看?” “你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谢莎一边涂着口红一边嘲讽,“倒数第二名安慰年级第三?” 姜糖还在失神中,陈夏不服气的回呛她,“你个倒数第一也没多厉害。” “所以姐姐有自知之明,”谢莎风情万种道:“从不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只在泡男人身上下功夫。” “莎姐,你又看中哪个了?”有人应和,“一大早就开始烈焰红唇,看来是个狠角啊。” “我们莎姐会随随便看上臭男人吗?对面的林渊你知道吗?” “卧槽,莎姐你要是能拿下,我们还得改口叫你嫂子了!” …… 谢莎什么都没说,妖娆的出了班。 姜糖顿了顿,脑子里只听得到林渊两个字。 她打开手机,几乎想找到他,告诉他说你不能上钩噢,不可以脚踏两条船…… 她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根本没有林渊的微信。 心情就像一个热气球从天上跌下,开始不断泄气。 她没有精神的趴在桌上,有点沮丧。 姜糖,你不过也就这样啊。 * 谢莎没有逮到林渊,因为他翘课到下午才来学校。 班里门口依旧热闹闹的,站了好几个得知消息想要过来送情书加微信的女生,林渊懒洋洋的扫了眼站在面前的女生,丢出一个字:“滚。” 他眼神里隐约透着不耐烦。 那么多的女生,却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一个。 不是说喜欢他的吗? 一个影都没有,算个屁的喜欢。 他连门都不想进了,长腿一迈转身进了洗手间。阿赫上来勾着他的肩,“呦,谁惹我们大少爷啦?” 洗手间里有男生在躲着主任抽烟,冲着他俩打了声招呼后继续闲聊。 抽烟男生:“顾锋,你之前不是说要追姜糖的吗,到手了吗?” 顾锋愣了一下,想到了前几日被姜糖种种的冷脸相对,断不会直接说出来,而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道:“那妞啊,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抽烟男生不太正经道:“你这意思是搞过了?怎么样,练舞的是不是腰特别软,做起来更带劲?” 林渊走到他们身边,目光幽然,他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水开得很大,被他故意一甩,全溅到他们身上。 黄毛男敢怒不敢言。 顾锋往旁边站了站,“切,就是一条死鱼,没什么意思,所以掰了。” “啧啧,”黄毛男咋舌,“白瞎了长得那么好看的脸。” 两人边说边走出去。 顾锋的后领忽然被大力的拽住,他忍住想爆脏的冲动,扭头看着林渊冷漠的脸,“林少,你有事?” “有,”他道:“想打你一顿。” 顾锋瞳孔一收缩,“我哪里惹到你了……” 林渊回想了一遍他们的全程聊天,勾起嘴角笑了笑,“那可太多了。” 接着林渊手上的力道加大,不由分说的把他拖进最里间,用力的按进了马桶里,磨着牙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现在有意思了吗?” # 大家……我是不是写的很差劲啊QAQ 还有噢 我这两天上popo都登不进来 为了防止失联 大家可以来微博找我@是废柴糕糕酱 如果以后进不来我就先放在这上面 围巾 风波之外的姜糖被陈夏拉着去小超市买冰淇淋。 陈夏再冰柜里翻了一下,才找到仅剩下两个的芒果酸奶味的可爱多,“我们一人一个。” “太冷了,我不吃,”姜糖在她后边道:“你也少吃点。” “冬天就是要吃冰淇淋的!”陈夏振振有词,见她实在不喜,就只拿了一个,姜糖拿了热饮柜的豆奶。 两个人往回走,路过操场,陈夏目光被陆慎迷住,天寒地冻的,姜糖更想待在温暖的室内,她拍拍陈夏的肩,独自回去。 教室在五楼。 姜糖喝着牛奶慢吞吞爬到三楼。 正对面的楼梯走下来一个人,黑色的阴影笼下来,她低着头,下意识的往旁边让了让。 那团影子也跟着挪了挪。 不仅如此,还伸出手用力的按在了她捧着的牛奶盒上。 姜糖忙咬住吸管,憋着气不让牛奶被喷出来,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向来人,小鹿眼太温柔,连一点火气都冒不出来。 林渊挑着眉阴阴的看着她。 姜糖定住,脑子里还在想,咦,他不是跟谢莎逃课约会去了吗?谢莎到了下午都没回来,班上的人都猜测她成功了,让她郁闷了很久。 “……” 牛奶到底是冒出来了一点,林渊及时收手,也阻止不了牛奶沾了姜糖一嘴,还滴了几滴在围巾上。 姜糖手忙脚乱的翻口袋找纸巾。 林渊弯下腰直接伸舌舔了她的嘴,扳起她的下巴,伸进去绕着她的舌根重重碾压了几圈。 连普通的亲吻都没体验过的姜糖:“……” 她下意识躲过,却被他抓着另一只手摸向了腿间。 滚烫得让她眉间一跳。 “我硬了,”他面不改色道:“帮我弄出来。” “……这里不行,”姜糖被他吓到,走廊里还有同学的说话声,随时都有走进楼梯间的风险。 林渊没说话,扣住她的手腕大步往楼上走,牛奶掉在楼梯上没人管,姜糖被迫紧随着他的步子。 四楼一个废弃的教室里,她被重重的推了进去,门被关上,林渊的手从背后伸进她的裙底,揉捏着她细嫩的臀肉。 粗大的物件隔着一层布料在研磨。 姜糖被他干燥冰凉的手摸得浑身直颤,他手劲很大,容不得她抗拒,上半身几乎是趴在桌子上,裙子被拉高至腰上,内裤被褪下,细直的腿被迫耻辱的分开。 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很快被插进了一根手指。 “林渊!”她紧皱着眉,没有任何一点前戏,她那里干涩又紧,突然的进入让她疼得一阵萎缩。 “不叫学长了?”林渊的手揉过她的阴唇,不断摩擦,内心的暗火被她勾得更甚。 她声音娇,再大声再急叫出来都显示不出气势。 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风情,像在叫床。他眼眸一深,抽出手指极有技巧的在阴蒂上滑过,柔软的地方很快充血挺立了起来。 “不行的……嗯………” 像有蚂蚁在啃咬着那处,她咬紧唇,下体很快变得黏糊,原本干涩的小洞也开始骚痒难耐。姜糖无意识的扭着腰,脸蛋通红。 林渊却转手摸进她的胸罩里,顶弄着两粒小红豆,掌心一紧,乳肉几乎要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恶劣道:“装什么,才摸几下就开始流水,你说你是不是母狗?” “我不是……不是的……” 姜糖的理智在他的撩拨下近乎崩溃,她不明白今天的他为什么火气这么大,比起昨天看起来更危险。 还用这么污秽的词。 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说过一句重话的姜糖落进了一个羞耻的漩涡里,想反抗却被他掐住了脖颈:“叫那么嗲干什么,想让外面的人都过来骑你?” 姜糖只能压抑住喉咙里本能的哀吟,小小声的呜咽着。 明明被羞辱了,身子却湿得更厉害了,淫水不断往外冒。 林渊满意了,松开手重重的顶在她的花蕊处,虽没撞进去,却也让她吃了味,腰扭动得跟蛇一样。 他将她翻过了身,姜糖还起伏在情欲里,听着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她缓缓睁眼,林渊已经迫不及待的拉高她的腿搭在肩上,手揉捏着那股缝,目光幽暗又热烈。 姜糖骤然一惊,挣扎着:“林渊,我……帮你用别的,不要……” 他语气冷冽:“母狗乖乖挨操就好了。” 他是真的想在这个废弃的,外面还时不时经过人的教室里把她上了! 和她想象中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眼底攒起的泪花越来越多,伴随着羞耻和即将到来无法预知的疼痛,姜糖委屈的哭了出来,她为什么要喜欢他啊? 林渊是真的想强要了她,顾锋说过的话就像一枚炸弹,让他如鲠在喉。 如果昨天下午她晚了一步没有躲进更衣室里,而是被顾锋拖进了舞蹈室里。 如果发现她在更衣室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那么此刻她又该会在谁的身下承欢? 光是想象,强烈的落差感就足以把他吞灭。他摸过她全身每个地方,知道她的奶子有多大多软,细腰不堪一折,骚逼有多会吃人。 只要稍微调教开发就能专为男人享用的尤物。 所以他更不能忍。 龟头才挤进了一点,林渊就感受到了她花蕊内壁里四面八方涌来的阻力,淫水浇在了柱体上,很紧也很暖。 他抿着唇,想叫她放松点,却猝不及防的看到她的眼泪。 姜糖在哭,就连掉眼泪也是小小声的,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可怜巴巴的样子像小猫。 额头上多了层冷汗,他才刚进来就已经让她觉察到了痛意,姜糖蜷缩着手指,拼命压抑着抽泣声,轻声求他:“不要……好不好?” 林渊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混账事。 她身子这么娇,要是真的破了那层膜绝对能把她痛晕过去。他声明狼藉无所谓,但她是乖孩子,这么出去肯定会毁了她。 “不准哭,”他依旧凶,但总算松开了她的腿,硬物也不再进去了,姜糖解救似的腰间一软。 林渊盯着她衣衫不整,眼眶发红十足被人玩疯后的模样,有点不太爽,他都还没抒解,她摆出这个样子算什么? 姜糖还没从混乱中抽离,就被拖着跪在了地上,脸颊被硬物抽过,下巴被抬高,她含着泪花看着面前的性器。 很肿很涨,棒身粗黑泛着青筋,龟头挺翘着分泌着液体,完全勃起的状态即便昨天才见过,姜糖还是下意识的想后退。 为什么看着极为清冷的一个人。 底下的肉棒能长得如此狰狞。 林渊耐心不多的抓住她的后脑,让她无路可退,肉棒抵在她的唇上,“不想被操就主动点。” 姜糖颤抖的张开了嘴,低头含住,太烫了,灼得她嘴巴里也是热热的。她费力的舔弄,阴茎早就被刚才两人之间的液体给弄湿,黏黏的,她只能一口一口吞下。 舌头贴在青筋上,生涩的辗转过。 可他依旧没有要软下的趋势。 她第二次帮他口,到底还是太过生涩。不懂太多的技巧,好几次还差点咬到他。 林渊干脆自己掌控频率,不管不顾的往里抽插,次次深入捅进她的喉咙里,姜糖强忍着反胃,嘴巴无力的软着。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无意识的一吸让忍耐已久的男人几乎把持不住精关。 男人最后大力的撞击了几下,手揉着她的胸,闷哼着把精液如数喷了出来。 姜糖呜咽着将肉棒从嘴里拿了出来,精液浇灌着她嘴里都是一股腥味,她嘴角处还色情的剥离出一丝银丝连在他的性器上。 林渊挺了挺腰:“收拾干净。” 她喘息了几声,把精液吞进肚后,才慢慢的舔着上面的淫液。 他低头看着她满目含春的脸。 即便做的这种色情的事,她的模样依旧是清纯可爱的,乖乖的,嘴角破了皮,也不敢抱怨他的粗鲁。 他怀疑她是不是不会生气。 这么乖的孩子,在床上应该会更听话吧。 …… …… 门打开,外头的冷风吹得她微皱了眉,想把围巾重新围上,可惜上面早就沾了牛奶和刚刚两人偷欢的液体。 姜糖搓搓手,鼻尖红红的:“我先回去了。” 林渊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额前的头发凌乱的塌下来,整个人还泡在射精之后的酥麻中,又颓又废。 他嗯了一声,将进来后就被他摘下的黑色围巾丢了过去,“戴上。” 奸情 阿赫在门口等了很久,才见到林渊不紧不慢的从教学楼里走出来。他跑过去跟在身边:“林大少爷,你怎么回事突然消失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没在学校了呢。” 林渊依旧是淡淡的,但看得出来气压没那么低了。 阿赫也放宽心开始絮叨了起来:“不过你今天怎么了,你和顾锋认识的吗?他惹到你了?被揍了也不敢放狠话。” 林渊:“想揍就揍。” 得,林大少还是这么随性。阿赫打住这个话题,眼睛一瞄:“我怎么记着你是戴了围巾过来的……” 林渊脚步一顿:“你记错了。” “不可能,那条我姐姐在米兰想给我买,都没买到。我记着可清楚了。” 林渊不耐烦了:“你怎么像个女的一样。” 阿赫谨慎的闭了嘴,两人站在台阶上,放学的铃声被敲响,学生们陆续背着书包走出来,姜糖被陈夏牵着横冲直撞的躲过人群,往舞蹈室跑。 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阿赫揉揉眼,指着姜糖的背影:“就是那条!我不会记错,黑色的围巾,经典的蜜蜂图纹,男士的……哎。” 他越说越小声,渐渐发觉到了什么。 女生是姜糖。 顾锋被揍的上一秒还在口嗨她。 林渊消失了一会后,围巾就在她脖子上了。 阿赫望着林渊往另一边走的背影,一个危险的想法横空出世。 妈的,不会吧! 这两人竟然有奸情! * 姜糖练完舞后,换了衣服,意外在储物柜里发现了一瓶巧克力牛奶。 陈夏在后边道:“你下午买的现在还没喝?” “早就喝完了,”她道:“不知道是谁的。” “我们几个人里好像只有你会喝这个牌子的牛奶,”陈夏挑眉,意识到了什么后道:“不会是有人送给你的吧……你还是别喝,扔掉吧。” “说不定是顾锋这种变态,”陈夏低声道:“小心点。” 姜糖想了一下,觉得陈夏说得有道理,将牛奶和其他的垃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陈夏搭着她的手臂走:“今天我们就在外面吃吧。我妈出差了,去一品居?听说那家茶楼的虾饺很好吃。” 姜糖自然没意见。 正是饭点,一品居里坐满了人,热热闹闹得和外面的冷风成了对比。侍者招呼着让她们稍等,正在清理桌面。 陈夏给她搓了搓手:“冷不冷,很快就到我们了。” 姜糖摇摇头,抬手正打算帮她把皱起的衣领整理好,二楼的长廊上走出了一个戴着耳钉的男生,忽然大声道:“呦,这不是姜糖吗?” 阿赫说完,视线不太自然的看向坐在包间里的林渊。他抽着烟,没太在意,好像没听到。 “我说,姜糖在楼下。” 他说着,让开了一点,让楼下的姜糖能隐隐看到包间里林渊的身影,阿赫死死的盯着两个人,妄图想窥探到一点奸情的迹象。 姜糖转眼就看到了他,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有烟雾,大概是在抽烟,包间门大开着,还有女孩子的谈笑声,很快,艾薇在他旁边坐下,低头不知道在说什么。 姜糖的心沉了下去。 陈夏将姜糖护在身后,敏感的看着这个大名鼎鼎的不良少年:“有事?” 阿赫:“管你屁事,又没叫你。” 姜糖拉了拉陈夏,小声说:“夏夏,我们走吧。不想在这里吃了。” 陈夏也怕这群不好惹的人真看上了姜糖,她们两个女生,肯定搞不过这一帮人,牵着她就往外走。 阿赫:“…………” 怎么就走了? 他讪讪的挠头回包间,就对上林渊异常冷淡的视线,阿赫下意识举起手道:“不关我事,我没吓她,是她们自己要走的!” 林渊弹了弹烟蒂:“我说你了吗?” “……”说是没说,但就是眼神像要把他吃了。 阿赫耸肩闭嘴。 艾薇极有眼力见道:“刚才是高一五班的姜糖?” “嗯嗯,”阿赫喝了口茶:“你认识?” “之前是一个舞蹈队的,后来我嫌太累就没留下来,”她拿出手机,翻出一张合照,“喏,之前比赛时拍的大合照。” 手机在所有人里转了一圈,另一个男生夸了句:“挺漂亮的啊。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吧,”艾薇笑,余光见林渊眼都没抬一眼,自顾自的玩手机,便放心道:“但是我们都在一个群里,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推微信给你,认识认识。” 只要不威胁到她追林渊,那么这些顺水推舟的人情,艾薇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阿赫八卦的心又起来了:“我也要进群!” 艾薇把他俩拉入了之前为了比赛组的群里,阿赫手快,一进群立马也把林渊拉进去,为了掩盖自己的司马昭之心,他还多拉了其他人进来。 艾薇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林渊顺手点开,群里第二个头像的人就是姜糖。她的头像就是她自己的照片,微垂着头的一个侧脸,长发被绑成了三股辫垂在肩头,半阖着眼,嘴角微弯。 很清纯很舒服。 林渊抬头看了一圈同样低头的男生,嘴角轻抿,透着微许的烦躁,他没多想的对着这个头像发送了添加好友的请求。 接着,表情更加不爽了。 阿赫凑近偷偷看他的屏幕,差点没笑出声—— [由于对方的隐私设置,你无法通过群聊将其添加至通讯录] 其它人也一片哀嚎。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只能看不能聊骚太可惜了。 看来以前没少被人骚扰过,防护意识简直一级。 他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少爷,你这不行啊……连妹纸的微信都没要到手……这,你不会是在追人家吧?” 林渊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不,是她要追我。” 哦,是吗? “……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阿赫道:“你这又给人送围巾又偷往人家的储物柜塞牛奶的,现在连微信都加不上。” 唉,听起来好卑微啊。 林渊把手机重重的往桌上一扔,眸光里已经有火气了,“我再说一遍。” “是她喜欢我,要追我。” 这话重复得说出来后,林渊心里恨不得下楼去逮人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迟钝的追求者,身边哪个女的不是只要动了点心思就立马想方设法要号码。她倒好,溜得比兔子都快。 妈的。 这到底是谁在追谁。 * 姜糖:我很佛的。 嘻嘻超级谢谢大家的珠珠和留言!! 新的一章也请多多疼爱我吧么么哒!! 幻想 陈夏忧心忡忡:“糖糖,你认识那个男生吗?” 姜糖抬眸:“不认识。” “那就好,”陈夏喝了口茶道:“你不知道那群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横行霸道,还到处玩女人……不过,他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姜糖悄声回答:“我认识……林渊。”这件事上,她有想过保密,可是不管怎么保密,她都没办法对一心为自己考虑的陈夏守口如瓶。 陈夏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怎么认识的?!” “……”姜糖偷偷看了她一眼,心里有点紧张,不敢把细节告诉她,“就是认识了。”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陈夏把茶杯怦的放回桌上:“他这种人最可恶了,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就喜欢看女生围着他转。还是垃圾大少爷的脾气,前几天我听说他无缘无故还在厕所里揍了人。” 姜糖被她嫉恶如仇的样子给吓得瑟缩了一下:“没、没欺负我啦。” 陈夏稳下心来,认真想了想,另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划过:“糖糖,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她们从小学一起陪伴到高中,比起闺蜜更像是形影不离的双胞胎,有时候对方的一些想法即便没说出来,彼此也都能感知到。 姜糖眨眨眼,没有否认。 “不可以,他不是好东西,”陈夏难得沉声,她私底下也不是安分的人,所以很清楚林渊这类人有多阴暗:“贴吧论坛里说他的早就盖了好几百楼,最重要的是,你根本掌控不住他。” 比起所谓恋爱时的快乐,陈夏更害怕她会受伤,她早就有听闻,有好几个女生被他们玩坏进了医院,她的糖糖这么温柔可爱,怎么能折在那样的人手里? 姜糖不说话了,小口小口的喝着豆腐汤。 其实……她也没那么单纯啊。 身体也是敏感得要死,会控制不住的去想让林渊真正进入自己时会是什么样子。肯定会很痛吧……但应该也是爽的。 她也没办法替林渊说好话,毕竟到现在她也看不清他这种人。 无时无刻身边都有漂亮的女孩子陪着,就算没有她,好像也没差。 姜糖的心情阴郁了下来。 …… 两人吃完饭回家,刚走出小巷子迎面就碰上了话题中心的人。 阿赫伸了伸懒腰,从角落里跑出来:“姜糖,又见到你啦!” 陈夏炸毛了:“你有病啊你?不要骚扰她!” 阿赫不屑:“你好烦啊,我又没叫你。” 姜糖划拉着手机的手一顿,茫然的望着阿赫,她是真的不认识这号人,刚想说什么,林渊就出现在了他身后。 个子很高,清俊的脸上一双眼生得尤其勾人,薄唇抿着看起来极为不耐烦。他披着黑色的外套,身形颀长,路灯碎在他脚下,硬是被他走出了T台的感觉。 陈夏一脸警觉。 林渊看也没看她,径直走到姜糖旁边,脸色很不好看的抢过她的手机,往巷子的另一边快步走去。 陈夏被阿赫缠着,走不开。 姜糖愣了一秒,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跟在他后边:“还给我!林渊,你干什么?” 林渊一言不发,步子迈得更大了,他飞快的点进姜糖的微信里给自己的微信发送了一条好友申请,接着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下通过,再将添加记录删除。 所有步骤做完后,他站定。 姜糖小碎步跟着飞快,一时没收住,直直撞在他后背上,吃痛得捂住鼻子。 林渊转身,把她包着史迪仔手机壳的手机塞回她的外套口袋里。 姜糖:“……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检查一下,”他淡淡开口,手指放在她柔软的唇上,揉了揉:“看你有没有乱加乱七八糟的人。” 烟草味笼了一层下来,完全属于男人的气息让姜糖后退了一步,“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我怎么知道你说得喜欢我是不是真的,”林渊难得配合的弯下腰,与她对视:“小学妹的身体又骚又浪,玩几下就流水,可一点都不清纯。” 姜糖懵住,身体不由自主的冷了下来。 而面前人说得话一句比一句更狠,像刀子一样落在她耳朵里:“说不定刚吃完我的棒棒糖,转头就发骚着找另外的男人?” 姜糖:“你!” 他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她? 长这么大从没听过的粗俗之语,好像在认识他的这几天里听尽了。女孩的眼眸里渐渐攒起了泪花,眼角微红,委屈得不行。 她放下自己的矜持和自尊去勾引他,并不是为了让他这么想! 林渊毫无波动,原本恶劣的脾气在看到她的眼泪后奇迹的有了好转。 果然,他还是最喜欢看到一个乖女孩被自己弄哭,不管是从肉体还是精神。 他甚至能恶趣味的感受到一丝快感。 林渊凑近,用嘴代替手指含住她的唇舌,舌头霸道的在她的口腔里掠夺,不顾她挣扎的意愿,大力的吮吸住她的舌,品尝得啧啧作响。 手也罪恶得在她的臀上扭转,揉捏了几下后从裙子的腰线上探了进去,她很瘦,即便是小号的百褶裙腰处还是存了些空隙,此刻却给了他侵犯的便捷。 姜糖整个人被迫委身在他的臂弯里,能感受到他的手正往股缝里伸去,她挣扎着,唇舌却被他叼着,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陈夏还在不远处,等等肯定会过来找到她。要是被看到这么淫乱的一面,她以后还怎么面对她? 林渊已经探进了她两腿间的嫩肉里,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强迫她稍微分开腿,手指则毫无阻碍的抠进女孩子最脆弱的花心里。 花壁立马挤压住他的手,无数的褶皱像会吃人的小嘴,林渊重重的又伸进去三根,在她的颤栗中找到一块凸起的果实,狠狠碾压。 “嗯…不…” 怀里的女孩闷哼着,说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受,但很快身体里的渴望像潮水般层层涌来,将刚刚的干涩给洗卷,淫水将他的手指都打湿了。 “又发大水了,嗯?” 一墙之隔已经有了脚步声。 “骚货,”林渊把手从她的裙里抽出,低骂了一句,见她绯红着一张脸又挂上了泪花,不耐烦的将手指沾染到的淫液抹在她脸上。 “哭什么,以后在床上更有你哭的。” 他没有安慰,只说着更冷硬的话,在陈夏到达前,松开她,维持着一贯清冷的表情从阴暗处走了出去。 陈夏听到姜糖隐隐约约的抽泣声,扭头质问:“你对糖糖做了什么?” 林渊至始至终都没把她放在眼里,把手放进了口袋里,手指还濡湿着,刚刚还插进了女孩湿热柔软的小逼里,触感美妙。 他挑起眉:“滚开。” 姜糖擦了擦眼泪,怕阴晴不定的林渊会对陈夏动手,急忙趁陈夏没开口前跑过去抱住她,“夏夏,我们回家。” 男人冷哼一声,消失在她们的跟前。 陈夏摸摸她的头发,“怎么哭了?” “没事,”姜糖摇摇头:“我只是被吓到了。” “好好好,”陈夏牵着她走:“没事就好,我们快点回家。” * 阿赫不太跟得上大少爷的心路历程。 刚刚去逮姜糖时,他还以为林渊想开了,打算主动追爱,结果直接把人家女孩给惹哭了,抱着闺蜜一副怕的不得了的样子。 他却心情大好,烟都少抽了三根。 阿赫很是担忧,很想去问他到底懂不懂怎么追女孩子,这样做不是把人家越推越远吗? 他到底懂不懂好学生和他们这种人之间是有璧的? 林渊懒得管阿赫,也不跟他们一块厮混了,破天荒十点不到就回到家。 洗过澡,松垮着套着黑色的浴袍坐在窗前,拿出藏在外套里的手机,点开姜糖的朋友圈。 他刚刚草草的浏览了一遍,通讯录的名单少得可怜,就连同班的都没加几个,关系网干净到不行。 正因为简单,她发朋友圈反倒没什么顾虑。 无忧无虑的展示着她私生活快乐的一面。 每一张照片都是她甜度满分的笑容。 知道她想养一只猫。 喜欢吃甜食,容易生病。 跟他一样,家里的大人经常不在。 俨然远离着他光怪陆离的世界,过着和他截然不同的生活。 纯粹,干净又美好。 ——但那又如何。 他迟早会把她拆之入腹,让她躺在他的胯下,被他骑得汁液乱飞,一点一点的弄脏。 林渊视奸着她的朋友圈到深夜,梦里都是她光着身体的骚样。 她握住脚踝,将腿拉开,主动露出花穴,一边仰着头呻吟,一边扭腰,白嫩的奶子晃动着,求他把她操翻。 他早就摸过她的全身,知晓她看似瘦削的身体里其实该有的都有,皮肤又嫩又滑。下体还未被人采摘过,粉嫩紧致。 他第一次用手捅进去的时候就摸到了一层膜,故意那么说就是为了羞辱她。 喜欢看着她不知所措委屈又不敢反抗他的样子,气得脸都红了。 做起爱来肯定更诱人。 他幻想着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挺腰把奶子送到他面前,给他吃,两条腿则像妖精般缠住他的腰,粗硬的肉棒狠狠顶进去,疯狂抽插,顶破那层膜,撞得她不停的浪叫,处女的血汇合着淫液不断飞溅,弄脏他们身下的白色床单。 * 超级无敌感谢大家的收藏留言和珍珠真的谢谢 让我有了动力 可惜popo没有可以让作者发红包的功能QAQ 浆果 姜糖在试卷上写完最后一个英文单词,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她放下笔,趴在桌子上。 从巷子到现在已经辗转过了半个月,在陈夏的“监视”下,她连高二的教学楼都没法进入,根本见不到林渊。 而他这个走到哪都自在发光体的人,却人间蒸发似的没有出现在校园。 姜糖琢磨不透最后见面时他的态度。 那么凶。 以前偷偷暗恋时美化过度的少年真实接近后却恶劣到不行。 她规规矩矩的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接触到像他这种坏的明目张胆的男生,其实是挺害怕的,但更因为如此,所以接触的每一秒都充满未知,她也禁不住的被吸引。 喜欢,没有减少反而增加。 考场的铃声打响,老师招呼着收卷,哗啦啦的白卷子传遍整个教室,周五结束了。 姜糖照旧和陈夏一块回家,家里没有人。 陈夏熟门熟路的拉着姜糖进到房间,放下书包坐在沙发椅上,嘟囔着要她快换上明天颁奖礼的小裙子。 姜糖听话的走进衣帽间,取下悬挂了多日的黑色裙子,换上。 陈夏眼里闪过惊艳,拿出手机拍了一张:“阿姨的眼光也太赞了吧!我还想说黑色配你会不会太显老,现在看好高贵啊!” 姜糖被她夸得有点脸红,迟疑的提着裙摆:“这个腰会不会太紧了点……” “就是要这样才美!”陈夏笑眯眯:“你要不要发张照片给阿姨看?她肯定也很开心。” 是吗。 姜糖眨眨眼,没应。 晚上,她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刚刚的照片,纠结了一会,才窝在被子里发了条朋友圈。这样,她应该也会看到吧? 姜糖攥着手机,在等着姜梦熹的评论点赞中睡着了。 …… 第二天,市中心的剧院。 姜糖很早的待在休息室里等待着,主办方对她们格外优待,每个获奖者都有独立的休息室,互不打扰,也省去了她担心的和别人交谈的环节。 她换好裙子,坐在镜子前描眉。 外头却是热闹的,隔壁的女生叫来了许多的亲朋好友,阵仗大得像过节聚会。 姜糖听着她一声声的招呼,有些怅然。她亲人关系是很薄弱的,姜梦熹极力掩藏着她们的关系,除了外公外婆,她也没有亲近的哥哥妹妹什么的。 “林渊,你终于来了!” 忽的听到这个名字,姜糖手一抖,眉笔滚落在地。她克制不住的起身,把门打开。 “你觉得我穿这套好看吗?”女生提着裙摆问刚从楼梯口走上来的少年。 “嗯,”他应着转过视线,听到声响后又放到姜糖的身上,眉毛轻挑:“好看。” 眼前的少女难得的将长发垂下,两侧青丝的阴影显得她脸蛋娇小,施了粉黛后一双鹿眼依旧温润没有攻击力,嘴唇红艳,像颗汁水饱满的浆果。 “我还有一顶帽子配着的,你等下我找找!” “好。” 他没停,径直朝她走过来,烟灰色的风衣扣子严丝合缝的扣着,衣摆生风,高冷又禁欲。 女生还在隔壁翻找着东西,林渊却抬手放在姜糖的腰上,紧身的勾勒,细腰掌控在手心里,只觉不堪一击。 姜糖被他灼灼的目光惊了一下,迟疑道:“你……” “找到了!”隔壁女生的高跟鞋轻旋。 林渊沉默的望着她,没有想要松开的痕迹。如此暧昧,任何人看到都难免浮想联翩。 姜糖心跳得很快,在女生冲出来撞破前反手将他拉进了房间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咦,人呢?林渊?” 正被寻找的男人却低笑了声,顺手反锁了门。 …… 姜糖被林渊抱着放在沙发上摸时,有点迷糊,想不通为什么他们每次见面都躲不开这些情色,林渊将冰凉的手往她双腿间探去时,女孩才反应过来的挣扎:“不可以,我等等还要……上台的。” 林渊抵在她肩上,少女的清香萦绕在他四周:“所以不想丢人的话,自己乖乖把裙子脱了。” 他并不准备放弃到手的甜品。 姜糖缓缓的盯着他,最后一丝理智还占据在她脑子里。 “不是说想和我在一起吗?” 边说,他亲吻住她的唇,带着淡淡薄荷和烟草的气息将她内心的防备轰塌。 姜糖微抬起身,手伸到裙子后边,摸到暗链,一路拉下,蕾丝低胸的裙子像果壳一样被剥开,露出里头白嫩的果肉。 林渊往后靠着沙发背,正襟危坐的看着她将裙子褪下放到一边,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的,长腿一伸,内裤被脱下,没有一根阴毛的阴唇白嫩有光滑,两腿微张,粉色的小洞随着露出一股缝来。 极为诱人的逼。 光是看着,林渊也禁不住的滑动着喉结,他贴身上去,嫌她手慢的帮忙把胸罩也扯下来,埋头啃咬,将两粒小红豆挑逗得愈发红嫩。 “嗯……你慢点……” 姜糖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被他色情的舔弄着一震,又痛又麻的,她眸光微红,想到此刻不断把玩她乳肉的人是林渊,整个人都热了,把腿张到最大,圈住他的腰,贴紧他胯下的巨物,让它在两片阴唇之间摩擦。 呼,舒服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反而加重了舔咬,手也大力的揉捏,乳肉从他指缝间就要溢出来。 少女的身体最敏感,没一会小逼里的淫水开始四溢的冒出,空虚和渴望让她扭动了下腰:“……我要……” 林渊放下那对白兔,往下摸了一把,将手中的液体展示给她看:“刚刚不是还要我慢点,嗯?” 偷情的刺激让她的感官比任何时候都调动得快,姜糖伸出舌头,乖乖的舔着他的手中的淫水:“我难受嘛……” “操。” 林渊被她无意识的撩拔酥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恨不得立刻顶进去插死这个淫荡的骚货。 他脱下裤子,胯下的肉棒挺翘着插进阴唇之间,虽未真正进入,但边缘的刺激让他抠捏她乳肉的力度加重。 姜糖张嘴,轻轻的喘息着,脸蛋娇媚得不行,下身的淫水被肉棒撞得飞溅在沙发上。 她呢喃着,妖精般的夹得更紧,让粗黑的鸡巴不断在两腿间进进出出,一下撞到里面的小珍珠,性器的交合,爽得她咬住了唇。 他还恶劣的多蹭了几下:“骚货,弄得你爽不爽?” “……爽,”她全身都红了。 “这几天,你有没有自慰过?” 林渊掰起她的臀,让肉棒更好的被夹紧,阴毛蹭着女孩最柔软的地方,像要把她撕裂开般的抽插着。 “有的……想到你……嗯啊……” “想到我什么?” “……”姜糖被撞得七零八碎,眸光潋滟。 没等到她的答复,林渊拧眉,放慢了挺动,龟头也避开她急需得到爱抚的淫核,只在外边随意得划着圈。 “乖,回答我。” “……想到你舔我,小穴就湿了,”她软得像棉花,在他身下依偎着,男人紧绷着落下的汗水滴在她的锁骨上,“还想你操我……唔……” 林渊炙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揉捏着她的腰,猛烈的撞击,蹭着她腿间的皮肤都红了,声音暗哑:“这么想男人?” “没有,”姜糖一下下的舔着他的喉结,讨好道:“只想你。” * 哈喽 今天生日 从饭局爬回来更新的 (因为太久没更良心不安) 打滚卖萌求收藏求留言和珍珠啦爱大家 么么哒~! 内裤 周遭一片安静,只剩下林渊在她腿间不断进出发出的啪啪声,涨到夸张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女孩身上最娇弱的花穴,时不时还撞过花核中的阴蒂,勾的淫水狂喷,极为淫靡。 姜糖被他顶得欲仙欲死,两颗奶球一荡一荡的,林渊看得眼都红了,低头嘴含住其中一头,舌头一圈地扫过奶尖,大力地吸着,放佛要吸出点什么。另一只手不断的揉捏右胸上的奶头,刺激得奶尖变得通红无比。 她全身最敏感的两个地方都被他伺候得格外舒服,喉咙里压抑着想要大声淫叫的想法,只觉得欲仙欲死。 想不到只是边缘做爱都能让她爽得不行,那要真的被他进入……姜糖懵懵地想着,淫水又冒了更多的出来,花心处也觉得更加空虚。 好想被他用鸡巴捅进来啊…… 房间外,有人敲了敲门:“姜糖同学,你在吗?” 突兀的声响打破了屋内的气氛,姜糖环着林渊腰间的腿下意识得夹得更紧了。 “操,夹这么紧干什么?” 他低骂了一句,肉棒被她一弄不由地挤进她小逼里。林渊蹩着眉,他并不打算在这里破了她的身,手大力地抽在她的屁股上。 “有,有人……”她小声的说着。 “想让人进来看你被我干?”他的手故意地揉捏在她的阴唇上,下体加重碰撞,双重的进出和羞辱感让她在一瞬间登上了顶峰,她压抑着泻了身。 “姜糖,在吗?” 门外的人仍在敲门。 林渊看了眼下体,温热的淫水浸泡着肉棒,舒服得让他喟叹,他抽了出来,鸡巴抵在她小腹上:“我还没爽。” 她自觉的伸手,很大,她的手险些握不住。 他舔了舔她的耳朵,哑着声道:“帮我弄出来。” 此刻听着他说的话,有种别样的性感。姜糖吃力地帮他撸,可是一点要软的迹象都没有,“你…能不能快点,没什么时间了。” “自己爽完了就要翻脸了,”林渊阴下脸,拿开她毫无章法的手,手按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要快点也可以。” 姜糖再一次帮他口,和之前的姿势不一样,他整个人就像骑在她身上一样,她的舌头灵敏地在柱体打转,每一寸都舔舐后,忽然凑近,张嘴含住底端的两个蛋。 重重的吮吸,吃得啧啧有味。 根据之前的经验,好像这么搞,他会更敏感些。 果然,这一次他很快地射了出来。 林渊在最后一刻从紧致的小嘴里抽出,全射在了她的脸上,满意地看着身下这张精致的小脸沾满精液,鸡巴还故意地磨蹭了一下,“好学生就是聪明。” 门外的人总算离开了。 姜糖勉强地从他身下起身,拿起纸巾擦脸,“我……还要上台的。”她之前化的妆! “要那么漂亮干什么,”他从背后抱住她,“你知道外面坐了多少男的?” 姜糖干脆用卸妆湿巾仔细擦干净,“……那又怎么样?” “那些人,表面装着很懂欣赏的模样,心里却在打量,谁的奶子更大,腰更软……西装裤下的东西想必都硬成铁了。”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从地毯上捡起她的胸罩,帮她穿上。 姜糖本还怕他又要闹他,但见他却是认真地帮她调整好扣扣子,便放心下来,她脸红红地在他怀里站起来,去拿刚才放在桌上的内裤,抬腿准备穿上。 林渊的手不安分的从胸移到她腰上,再一路摸到大腿根处,抢过那条淡粉色的内裤。 “……” 姜糖扭头瞪他,刚经历一小波情欲,眉眼间全是娇嗔,一点恐吓力都没有。 林渊松开她,从沙发上起身,衬衫凌乱,裤子松垮着,粗黑的肉棒又有点抬头的趋势,他毫不遮掩地掏出来,逗弄似的在她面前抖了抖。 “借我用。” 姜糖无措:“那……我怎么办?” “没有人会发现好学生裙子下少了什么,”他笑,把内裤放进了口袋里,“除了我。” “你还给我!”她急了,简直无法想象。 林渊将裙子丢给她,冷声道:“乖女孩,你时间不多了。” 姜糖哆哆嗦嗦地把裙子换上,因为太紧张后边的拉链怎么都拉不上,林渊嘴里咬着一根烟地走过来替她拉好。 姜糖以为他是戏弄够了,终于良心发现,扭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林渊绅士地帮她整理好碎发,语气却依旧玩世不恭:“所以,不想被人知道你是没穿内裤上台领奖的话,一会结束后跟我走。” * 打滚卖萌求珍珠啦啦啦~! 轻嗅 姜糖看着面前元气满满的女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生戴着搭配小裙子的同色系的帽子,毫不见外地挽住她,“你叫……姜糖是吧,刚刚他们还在找你,以为你没到呢。” 大概心里有鬼,姜糖总觉得她知道林渊中途是进了她的休息室。 她低下头,心里羞耻得不行。 “你也一个人吗,”女生以为她害羞,“我本来是有人的……但是不知道去哪里了,唉,说好了帮我拍照的!” 姜糖听着她毫无心机地话语,揪着裙摆的手有些僵硬。 她知道他的桃花一直很多。 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围着他。 但并没有真正承认过谁,不是吗? 她才一直怀有期待。 可是这样的人竟然会答应前来帮一个女生拍照,其中关系自然不浅……姜糖迷茫了,如果女生是正经的女朋友,那他又为什么会进她的房间。 甚至还强行拿走她的内裤,色气地说有用。 双腿间还濡湿着,她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总觉得上面还存有他的精液。 女生没想太多,见她失神的样子,安慰地凑近拍拍她的肩:“你不要紧张,我刚刚彩排过了,只是从颁奖者手上拿过奖杯而已,今天的主角是那些领导讲话,我们很快就可以下……” 她停顿了一下,视线瞄到她锁骨下隐没在裙子里的红痕。 在姜糖雪白的皮肤上很是明显,看颜色是新印上的。 姜糖微拉开了点距离,“……谢谢你啊。” 女生眼底滑过一片震惊,想不到外表小白兔的人私下玩这么开。 “付安安,你在发什么愣!到你了!” 前边嘈杂的人群传来一声招呼。 付安安回过神来,镇定道:“那我先上去领奖了,我是三等奖……很快就到你了。” “……好。” * 等到姜糖迈上舞台时,主持人正情绪饱满地喊出她的名字,场面暗了下来,只有一束白光打在中央,她被光笼罩着,像天仙下凡。 礼服裙也和同龄正热衷蕾丝,粉色的女孩子不同,黑色的裙子略微低胸,刚好卡在曼妙身材上最引人遐想的位置,腰线被收得很紧,长裙摆上的薄纱又不失妩媚。 姜梦熹还是留了一手的,顾念到她还小,没直接让人改成深V的。但她的让步也局限在此,她的审美不容有偏差。 “卧槽!!这个妹妹好漂亮!!很有明星像!” “被她这么一比,刚刚那些漂亮妹妹真的是妹妹。” “这腰也太细了吧……” “我觉得她长得好像港星姜梦熹!那种甜中带一丝冷的feel。” “这么说,貌似真的像!” 姜糖听不见台下在说什么,只觉得四面八方的嘈杂声在疯狂涌动着,镁光灯像刀子在割着她身上的布料,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真空着下体。 花穴上还有被人玩弄过的痕迹。 她抿着唇,不太自然地从领导手上接过奖杯,这个比赛早在一个月前结束了,她已经忘记了当初参赛的初衷,根本激动、高兴不起来。 主持人提示着合影留念。 姜糖微抬起头,找台下主办方的镜头。眼睛轻轻一扫,和坐在最后排的林渊撞上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不出来喜怒,独身坐着,在所有人的身后。 林渊抬起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那条内裤,放在鼻子下轻嗅。 他攥着,即使被人瞄到,也不会猜到是什么。 姜糖的瞳孔紧缩着,全身的血液都被他这个动作给点燃,她不可能装傻到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怎么能这样?众目睽睽之下! 她一边悲愤地在心里想,骚逼却控制不住地泛滥出淫水,根本都不需要自慰,就能一点点把阴唇染湿。 姜糖咬紧牙,紧紧并着腿,控制着淫水不要滴落下来。 几秒的时间,却过得格外漫长。 她几乎是小跑地下了台,不顾后台其他同学想要一块拍照的提议,进了厕所,撩起长裙,拿纸巾擦拭腿间的湿意。 取而代之的是空虚感,想要被硬物填满。姜糖夹起腿,脸色早就涨得通红,脑子里想的都是林渊胯下的那跟紫黑色的,挺翘的巨屌。 好想此刻就和他做爱。 不管不顾地被他插到翻白眼,娇喘至高潮。 * 许个愿望 下次更新大概是在周五噢 如果到了周五珠珠能到一百 我就来发双更~ (懒癌患者最后倔强) 打滚卖萌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哇~谢谢你们!! 最后大家圣诞节快乐哇!!!希望每个人都能被疼爱!! 跳蛋 一切结束后,所有人陆续从后台撤离。 一群不良少年站在7楼休息室的楼梯口,在等人。付安安已经快速把身上冗长的裙子换成来之前穿的小短裙,小碎步地跑去那群人中。 “林渊呢林渊呢?” 姜糖从洗手间出来,闻言看了过去,好几张熟悉的面孔,虽然不认识,但是经常看到他们跟在林渊旁边。 还有化着烟熏眼妆的艾薇。 “这不在这里吗?”阿赫指了指角落里玩手机的人,付安安没有顾忌,三步并作两步地就挽住林渊的手:“你刚刚去哪里了?” 艾薇眼睛瞪圆了。 其他人倒是习以为常,林渊也没有推开她。 姜糖不想再看,进了休息室关上了门。 手机响了响,她从桌子上拿起来。一个黑色头像的人给她发了微信:[出来。] 谁? 她懵了一秒,那个人继续发:[快点,别让我等。] 这种大少爷的语气,她认识的人也只有林渊一个了。 姜糖原本沸腾的心思渐渐平息。 她脾气再好也有些被气到了。 一个正牌女友,一个追求者再加上她一个偷情的,他想干什么?又把她当成了什么?! 姜糖关掉手机,径直换下礼服,百褶裙的长度虽不短但也不及礼服裙来的有安全感,她总觉得有风阵阵地在吹着小逼——这样子,她更不敢出去了! 她站在房间里,人生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 微信依旧在响。 [别惹我,快点。] [骚逼又痒了不听话是不是?] [我今天一定要干你。] 房间里没开灯,姜糖开了静音。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自己去当小三。 即使初次见面她就没尊严地勾引他。 还主动脱掉衣服求他玩。 她混乱地坐在沙发上,多年来克己复礼地规矩告诉她绝对不能出去。最多,最多,他等不到她就会走了,到时她再出来就好。 可惜,脚步声很快出现在门口,姜糖警惕地看向房门。 林渊拧了一下手把,没动,耐心丧失的他抑制不住暴躁,往后退了几步,抬脚重重地踹在门上:“出来!” 她被吓到,忙抬手捂住嘴,怕叫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姜糖,你乖一点,我不发火。” 他继续道,声音清凉,听起来竟然还有几分平静。 姜糖死死地不动。 很快有人上来阻止:“你好,现在这里已经清场了。” 林渊:“我有人要找。” “不好意思,”侍者礼貌道:“这个点了,你要找的人应该走了。” “……” 姜糖安静地听着,外头又恢复安静。她从沙发上起身,犹豫地要去开门……他大概已经走了吧。 但是下一秒,她眼睛倏然瞪圆。 林渊折返回来,手上多了一张房卡,他面容如水:“有没有人,我来看看。” 侍者一脸惊讶,不知道他手上多的房卡到底是哪里来的,想拦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刷了房卡,把门打开了。 屋子里又暗又静,的确空无一人。 侍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个……真的没人。” 林渊半阖着眼,不耐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扔给他:“出去。” …… …… 林渊关上门,也没开灯,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站定在一张铺着浅褐色桌布的桌子前,弯下了腰。 姜糖手抱着膝盖,紧张地闭上了眼。 三秒过去,他没有所动,她轻轻地睁开眼,仔细听着响动,就在姜糖以为他放弃了这块藏宝地时,桌布猛地被撩开,林渊的脸近在咫尺: “找到你了。” 不容她反抗,他直接伸手把她整个人给抱出来,安置在桌上,冰凉的桌面贴在她的腿上,冰凉地贴着,让她一颤,接着双腿被他挤了进来。 “你是觉得我脾气没那么差,还是你就喜欢跟我玩这种调调?”他危险地抿着嘴角,手伸进她的裙底,任意地侵犯。 “我……不想和你这样,”姜糖被迫受着地扭了扭腰,想把他的手指给挤出去,声音恐惧地变形。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装清纯你不累吗?”他抽出手,往她脑后一捋,将她用来束发的黑色丝带解开,抓住她的手牢牢绑住。 “你觉得我怎么发现你的?”他满意地欣赏着她瑟缩地像小白兔的模样,娇滴滴地,任他拿捏。 林渊拉开她的腿,摆成M字型,毫无阻碍地欣赏着她的小逼,阴唇饱满,里头层层褶皱中有透明的液体点点滴了出来,他低下头,静距离嗅了嗅,“因为我闻到你骚逼里流出的骚水的味道。” 姜糖能看到他埋首在自己腿间的头,他喷出的呼吸让花穴紧缩了一下,流出了更多的水。 他抬起头,沾着淫水的鼻尖抵在她的脸颊上,湿漉漉的,“你不会以为我要舔你吧?骚货。” 姜糖怔住,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幻想他帮她口的画面,湿得更大力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除了羞辱,更多的是让她产生了陌生的快感。姜糖不耻于这样的自己,迫切地想要让他出去:“我放弃了,不想被你弄了……你滚!” “你又不是妓女,怎么能说走就走?”林渊面色更寒了一点,“再说了,妓女都是要脱了衣服被人骑的,我还没骑爽呢,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 “放过你?不可能,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他打开刚刚去取房卡时顺手拿的情趣用品,一颗白色的球体,小小的,还带了一根细细的线。 “好学生知道这是什么吗?”林渊慢条斯理地拿出来,“本来我还想来日方长,这些小东西在我上了你以后再慢慢拿来给你玩。可是谁让你惹我生气呢?” 姜糖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你这个疯子!” 她想扔掉他手上的东西,可是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 林渊抬起她的腿,手拨开阴唇,在腿心里抠了几下,直接将跳蛋塞了进去,“你放心,它只是让你爽一爽,你那层膜我要自己来。” 异物忽然的进入,姜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私底下对这类情趣用品只存在于知道,根本没用过,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地含着,吞不进也吐不出来,只剩下一根线露在外面。 林渊按下按钮,轻微的电流声响了起来,跳蛋开始灵敏地撞击着褶皱内的嫩肉。 姜糖夹紧了腿,一种陌生的爽感油然而起。混合她的淫水要滑进更深处,穴肉红肿起来,阴蒂也被爱抚着骚痒着。 林渊看着她沉浸在爱欲里,脸都变得媚红了,“你还真是个荡妇,一个跳蛋都能满足你是不是?” “……没有,”她下意识地否认,嘴里却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没有?你叫那么爽做什么?”他冷冷地撕碎掉她的矜持,“又不是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他调到最大档,跳蛋疯狂地工作,嗡嗡地把她的小逼吃得起劲,她仰着头,眼泪都出来了,巨大的刺激对于她一个雏儿来说,根本撑不了多久。 “嗯……啊啊啊啊……!” 她颤声叫着,没几下就被送到了高潮,浑身痉挛着。 林渊没有给她更多的缓冲时间,将她被绑着的手松开,草草整理了一下裙摆,“跟我走。” “去哪?”她没什么力气地想擦腿间的淫水,发现全被跳蛋堵住了。 “去吃饭,”他手游离在她的身上。 “我不要,我要回家。” 林渊冷漠的笑了,看来她还是没学乖,手再次按下了跳蛋的开关,姜糖被一震差点站不住,腿软了下来。 “你不配合的话,我只能把按钮交给别人,”他轻声道,表情正经道:“应该还有不少人想玩你吧?” 这个混蛋! 她咬紧牙关,敢怒不敢言。 林渊搂着她,掌心停在她的臀上,揉捏了一把。 姜糖忍受着他的骚扰,想到出到外面会有很多人。 “……你把内裤还给我。” “你确定?”他抓了抓她的翘臀,“刚刚我去用它去厕所撸了一发,上面都是我的精液,你真打算穿?” 一想到让小逼和他的精液纹丝合缝地相贴,也无不可。 “……”姜糖一点都不想,湿漉漉的内裤只怕会让她更难受,她退一步道:“那你把跳蛋拿出来,我跟你去。” “你以为你有的选吗,”林渊惊叹她的天真,眼下的局面根本容不得她做选择题,“我得留着它,你要是中途不听话,就别怪我让你丢脸。” * 卑微作者在线乞讨珍珠 花螺 姜糖没有办法,只能夹着跳蛋和林渊一起去了之前订好的餐厅。所幸,一路上他没有按下开关,让她还能勉为其难地佯装着平静。 只是没有内裤这一层屏障,下体总是凉飕飕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总觉得只要有人微微弯下腰或蹲下,就能看到她的下体里淫荡地被塞着道具,能看到那根白线。 很羞耻。 进到包间,男生们一脸老司机的表情。 “哇,搞了这么久?可以可以。” “林少一出手就搞了个这么正的妞。” “太不要脸了,人家妹妹这么瘦,经得住你那大屌吗?” 姜糖被他们开车开的快羞死了,左右望了一下,没有看到付安安,但是艾薇在,看到他们一块进来,露出了探究的表情。 林渊则警告道:“闭嘴。” 全场只剩下两个空位,她跟着林渊坐下,艾薇坐在他的另一侧,妖娆地帮他倒了杯酒。 姜糖刚坐下,跳蛋忽然开始振动,而且是高频率的,高强度地干着她的逼,就好像是真的被鸡巴抽插着一样,猛地就让她爽上了天,她强忍住高潮带来的欢愉,几乎要叫出声。 她看向身边人,他竟然在这时候开了跳蛋! 林渊却面不改色地给她倒了杯果汁,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吃多点,待会才挨得住操。” 艾薇不太舒服他对姜糖的关心,忙移了移椅子,紧挨着他的手臂,抱在怀里摇了摇:“你不吃一口我给你夹得菜吗?” 她穿的是低胸的毛衣,两个奶球就这么隔着衣服蹭着他。 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吃菜还是吃她的两个波。 林渊不为所动,另一只手在桌下摸着姜糖的大腿,畅通无阻地进了裙底,一摸湿了一大片。他故意地用手指在她肥厚的阴唇上摸了摸: “我不吃菜,只喜欢吃肉。” 姜糖被他边说边玩,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手。 他扯了扯跳蛋上的线,像是要拽出来,一股电流密密麻麻地涌在姜糖身上,她夹得更紧了,她已经适应了跳蛋的抚慰,根本舍不得被拿出来。 林渊笑了,真是个淫娃,一个跳蛋都能玩到爽。 他漫不经心地喝了口汤,手从裙底退出,握着她空闲的手来到他的裤裆处,引着她握在手里。 还未勃起的阴茎,软软的,她也不太握得住。接着,林渊拉住她,让她把手放进了裤子里,实打实的触碰着他的肉棒。 阴毛扎在她白嫩的手心上,姜糖有点不适应,红着脸轻轻地换了方向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握着,手却无意地刮过他的龟头,刺激得他底下的巨物苏醒,在她手心撑大,搭起了个小帐篷。 “想不想舔?”他轻声道。 姜糖想把手收回,林渊不让,勃起的鸡巴弹了一下,打在她的手上,姜糖吓了一跳,手握紧了这根肉棒。 林渊挺了挺身,拿起筷子夹着桌上的牛肉。 肉棒也在她手里像被撸着的一动。 姜糖觉察出了他的意图,咬着唇,慢慢地伺候起肉棒。好大,真的很大,又长,粗粗的一截,手摸着粗略地测算,已经超过18cm了,她没看过其他人的鸡巴,但这程度的……已经是他们口中的大屌了吧? 林渊表面配合着其他人聊着天,内里所有的注意力只在下半身上,她不懂节奏,一会慢一会快,始终控制不到实处。 周围的人已经走了差不多,林渊暗了下眼眸,得不到释放的他暴躁无比,又不能把她立即按在桌上插,他伸手,丢了几颗花螺在她盘子上,“吃掉。” 姜糖一手拿起,没看到牙签,又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能拿到嘴边,伸出舌头往里边卷了卷,找到里头的螺肉,轻轻地吸。 正常的动作在被欲望煎熬着的男人面前,显得色情又淫荡。 就好像她在吸得不是花螺,而是他的肉棒,舌头灵敏地舔着,把柱体弄得又湿又黏,再张开嘴吞下,让龟头抵进她的喉咙里,方便他大开大合地操着她的嘴。 这么想着,他很快地射了出来,精液全部射在她的手里。 * 今天也是元气满满求珍珠的一天~! 肏屄 电梯里没有人,姜糖刚走进去就被林渊压在角落里,手撩起她的灯芯绒毛衣,揉捏着她的乳肉,嘴里也没闲着,伸出舌头和她接吻。 粗砺的手掌拉扯着她的两粒小红豆,干燥温热地很快把它们刺激成像石子一样硬。林渊抬起她的下巴,更方便他用舌头吃她的小嘴,不断地搅弄,发出啧啧不停的口水声,场面无比淫靡。 姜糖在他怀里扭了一下,舌根发麻:“……会有人……进来的……” 他们要去的是顶楼24层,不知道中途还会不会有人要上去。 林渊的手在她衣服里摸索了一会,解下了她的胸罩,没完全脱下,就挂在她的腰间。全身都失守,下体的跳蛋还在折磨着她的嫩肉,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林渊摸进去,手心都湿了:“有人来你不是更爽?当着陌生人的面玩你,你这个荡妇只怕还会摇着屁股邀请别人一同插你。” “我才不会!” 话虽这么说,但下体却湿得更厉害,就好像真的有人站在旁边围观着他们发浪。 也许,她的本质真的是个荡妇吧。 终于熬到了24楼,林渊勉强分开了她,姜糖走出去时依旧很没安全感,毕竟嘴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胸罩还挂在身上,奶头隔着轻薄的毛衣凸起了两粒小点,裙子也被撩到大腿处,走路时跳蛋隐隐露出。 林渊刷开房门,把她推进了浴室。 姜糖红着脸,手放在他的腰处,往下一拉裤子,狰狞的肉棒就跳出来。 “好大……” 她舔了下红唇,在餐厅里偷情般地帮他自慰的场面还依稀在目。姜糖仰头看着他的脸,笑得一脸清纯无害,手却替他脱掉了内裤。 “开始发骚了?”他受不住地偏头,倒了些沐浴露在手上,涂抹在她赤裸的肉体上,大手在她身上一路作祟,白嫩的胸上全是泡沫,看起来又大了一圈。 年龄没多大,却已经有了C罩杯,腰又细,常年训练下的屁股也不是松软地一大块,而是又翘又有弹性,他着重地掰弄着她的两瓣肉,手指也伸进了屁眼里抠弄。 “呃……那里不行……” 姜糖娇喘着,手也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游走。她对男人的裸体的观赏,只局限于他一人,原来看起来那么清瘦的一个人,脱掉衣服后的脊背如此强健有力,带着浓浓的荷尔蒙。 林渊往下去拽跳蛋的那根线,吃进去太深,费了点时间才把跳蛋拔出来丢到洗脸台上,堵塞的淫水很快从小逼里流出来,汇合着热水一股流在地板上。 “帮我洗,”他沉声吩咐。 已经到这一步,姜糖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了,她伸手就去倒沐浴露,却被他狠狠地用肉棒顶撞了一下,“骚奶子上那么多沐浴露,不用岂不是浪费?” 直白露骨的性暗示,姜糖没有多想,两只手揉捏着两粒奶球,微踮起脚,用胸代替手帮他洗着身子。 嫩肉摩擦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除了视觉的冲突,感官上也极为刺激。姜糖一边帮他,一边故意用带点嗲的声音问道:“学长,这样洗干净吗?” 林渊太喜欢她不知廉耻的骚样了。 他按住她的头,让她往下直视着那根粗大的性器,“这里还没洗。” 姜糖跪下去,继续用两粒大奶夹着他的鸡巴,龟头顶在她的胸膛上,她揉弄着从头到尾帮他洗了一遍。 也是在为他乳交。 林渊深深地粗喘了一声,手搭在她的肩上,低下头只能看到她抿着唇,神情认真地伺候他,占有欲和成就感达到了巅峰。 他挺着跨,用自己的节奏掌控着她的胸,火辣辣的摩擦在乳肉上,有点疼,又有点爽。 离开了跳蛋不久的小逼又开始泛滥。 姜糖看他快射了,扭过脸,含住了他的囊袋,舌头一刮一舔,林渊扯着她的头发,直接射在她的嘴里。 大屌却依旧没有要软塌下去的意思。 他关掉热水,俯身抱起姜糖,大步走出浴室,丢在大床上,拿起床头的避孕套,撕开戴好。 姜糖看着他拿避孕套时,内心的欲望被撕开到最大,她主动分开腿,张到最大,彻底露出花心,连穴里的褶皱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快插进来……” 林渊看着她欠操的骚样,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拉起她的一条腿,扶着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 被塞过跳蛋的花穴早就湿漉漉的,不需要多余的润滑,他闷哼一声,插进了半根,还未被开发的幽径从四面八方涌起来的褶皱挤压在他的肉棒上,紧致又湿热,爽得他头皮发麻。 刚刚在浴室里已经射过一次,林渊这会还能忍住要被她夹射的爽感。姜糖倒没那么好受了,她摇摇头,眼睛雾蒙蒙的:“不行……太大了,小逼吃不进去啊——” 她压抑不住地叫,林渊一咬牙,直接整根没入,有什么东西被他瞬间破开了,顶端顶在了她的阴道口,里面的九曲十八弯带来的冲击太过美妙……这才是真真切切肏穴的滋味。 他低吼着,看着白色床单下混合着透明液体的处女血,眼睛都红了,看着身下的女孩眼神如狼: “学妹的逼这么紧,我不进去怎么帮你松?” * 小可爱们,赏枚珍珠给我可好? 做爱 姜糖难受死了,觉得全身都快被贯穿了。她拿手背挡住眼睛,不受控制的眼泪从眼角冒出,嘴巴里发出的呜咽更像是猫在叫。 林渊的手移到阴蒂处揉,不断旋转,姜糖的叫声又媚了几分,刺激之下渐渐适应了巨物的存在,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泡住了他的性器。 他低头嘴巴含住了她的奶头,大声地啜着,觉得还不过瘾,大手按住了她的奶子,把它们挤在一处,他用牙尖同时咬住了两粒奶头。 姜糖顾不得喊痛,身上的男人开始挺动起来,动作极快地抽插,大屌每凿进一次,就稳稳地插在她的最深处,不适感过去后,她爽得全身都要舒展开了,“慢点……慢点……” 林渊又侧头去咬她的乳肉,直到上面布满了他种下的痕迹,他才松嘴,“慢点?” 他挑眉,放慢了速度,肉棒在她的甬道内浅浅推送,故意似的磨着她,弄得她小逼骚痒难耐。 姜糖轻哼了一声,揉了揉胸,楚楚可怜道:“不够……” “哪里不够?”林渊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朵,又往下舔了一口搭在胸上的手指,“这里?” 明明是他挑起的欲望,这个时候却要装作不知地隔岸撩着着无关紧要的地方。姜糖只想被他用大鸡巴狠狠地塞入,捅进,她哀求:“求你了……” 林渊不吃她这一套,“好学生,说清楚是哪里不够。”手打在她的阴唇上,啪的一声,小穴受到刺激,咬得更紧了。 “骚逼不够,流了好多水,好痒……要学长的大鸡巴堵上才行……” 姜糖呻吟着,摸到两人私处相贴的地方,黏黏的,他的阴毛都被打湿了,她手在上面划着圈,将淫液涂在他的睾丸上。 “操!” 林渊拿起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发力地撞进,囊袋打在她的耻骨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插死你,那么想被操,干脆被我肏死在床上好了。你说你怎么那么骚,在餐厅时就想给我搞了吧?椅子上都是你的淫水,就应该叫你班主任过来看看,心目中的乖孩子有多淫荡!” 姜糖被他肏得四肢发麻,手紧紧抱着他硬朗的脊背,一次比一次还大力,再加上她听着他说出来的荤话,羞耻又欢愉。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飞了。 身子高高地被荡起,又被踩碎。 这就是做爱的滋味吗? 她好喜欢。 “嗯……给你搞……搞死我呀,学长。” 高潮来临之时,她猛地夹紧,花穴里的嫩肉不断挤压,褶皱重重地绞住他的肉棒,放佛有无数的小嘴同时在吸,爽得他同时射了出来。 “呃……” 姜糖还停留在高潮带来的酥麻中,闭上眼缓了片刻才恢复过来,性爱过后的疲倦从大脑深处席卷着,她今天着实也消耗了太多的力气。 她扭过脸,却看到林渊摘下被射满的避孕套,浓浓的一泡被他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里,接着拆了第二个套。 ……又来吗? 姜糖揉了揉眼,顿觉得腰酸得过分,她看着他赤身走到床边,跨间刚射过精的阴茎软软的一大坨,她抬手碰了碰:“不是软了吗?” 林渊笑了,他重欲,才刚真刀实枪地插了她一次怎么可能就仅仅满足。 他上了床,肉棒蹭着她的脸,不像平时勃起时那么硬,这么磨着还挺舒服的。姜糖扭过脸,两手托起肉棒,含进了嘴里。 她边舔边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渐渐变大,便硬的鸡巴,她口得很尽心,顶端的蘑菇头被她吃得津津有味,脸颊凹进去,粉嫩嫩的脸和露在外头半截的粗黑的柱体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这不又硬了,”林渊捏着她的耳垂,把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 姜糖的嘴角还挂着银丝,连在他的阴茎上,她眨眨眼,浓密的睫毛晃动着,温吞的鹿眼被遮住,她色情地伸出手指,勾住之间的牵绊,并放进了嘴里,细细品尝。 “好吃吗?” “……”她摇摇头,有些嗔怪:“好骚。” “有你的逼骚?”他哑着声,抓着她的腿让她翻了个身,他捏着她的脖颈,沉声命令:“两腿分开趴好。” 姜糖头埋在枕头里,背对着他抬起腰,手按在自己的两瓣臀上,掰开,将被操的穴肉外翻的花心露露出来。 视觉看不到,想象的空间更大。 她摆着跟母狗一样的姿势,就是为了给他插。想象着他从后面进入,把她插得浪叫连连,头和奶子狂抖,她撑不住就会用手抓住床头,到时整张床都会跟着震。 那该有多爽。 姜糖蜷缩着手指,扭了扭屁股,淫水甩出来了一点,撇着头媚眼如丝地邀请: “请你插进来吧,学长。” * 今天去外面吃饭 点了个青椒板栗南瓜 结果上了以后发现只有南瓜 我问服务员板栗呢 服务员告诉我他们的南瓜叫板栗南瓜 我:……牛逼 所以, 有小可爱送点珍珠给我看看珍珠长什么样吗? 母狗 如果不是刚给她开了苞,林渊都会怀疑自己上了她的当,这哪里是初经人事的清纯学生妹,浪叫起来比起酒吧里的三陪还勾人。 他压低眉心,手套弄了一下肉棒,不急着插进去,手拿起床头的数据线,“头转过去。” 姜糖下体又开始骚痒了,初尝甜头她自然想要更多,她舔了舔唇,视线从他的胯间收回,听话地转了过去。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胃口被他高高吊起。 有点害怕,有点期待。 林渊拿着黑色的数据线在手腕缠了一圈后,拿着线在她白皙的后背一路滑过,蓦地眼中一暗,大力地抽打在了她丰满的屁股上。 “啊……” 姜糖吃痛地叫了声,火辣辣的,她扭头不解,为什么要打她啊? “不是让你转过去?”他沉声,重重地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道,“不听话。” 她怕他再打,不敢再转回去。 “骚货这么淫荡,屁股扭的淫水都出来了,跟母狗一样,用这个当鞭子给你玩,爽不爽?”他卷起数据线,用手指拔开阴唇,找到那块嫩肉撩拔了一下。 他一边玩着她的大奶,一边用数据线猥亵着她的下体,“学长这样玩你,爽不爽?” 初次的痛感消除后,只剩下爽,姜糖抬起腰,有些兴奋,“爽……母狗好爽……” 阴蒂被他用数据线拿捏着,快感灭顶而来,加上了先入为主的角色想象,她真觉得自己跟母狗一般淫荡,没有自尊,没有自我,被他作为主人把控着情欲。 林渊看着她主动贴着玩,被操得艳红的花穴中间夹着一根黑色的线,淫水外翻,滴滴地沾在上面,看得他眼都红了。 他抽出线,抬起她的一条腿,重重顶了进去,不给她承受的时间,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插得她不断淫叫:“肏死我了……好棒……哦……” 他暂时发泄了怒火,停在她体内,手板起她的下巴,让她张嘴,把那根沾满她小逼骚水的数据线塞进她嘴里。 “咬住。” 他骤然发力,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从后边捏着她的胸,“骚母狗自己尝尝你淫水的味道,骚不骚,一根线你都能玩爽,贱不贱?” “母狗好贱,”她被操得呜呜直哭,嘴里还咬着线,淫荡又色情,“好骚,淫水好骚……要大鸡巴才能满足。” 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两腿的穴肉被干得又扩张了一点,一根青筋凸起,涨的紫红的大屌在里边不断穿梭,黑色的阴毛摩擦着她外边的嫩肉,每次撞击,两颗大囊袋就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声不断。 忽然,巨屌一甩,无意地磨到了穴肉深处的一点,插得她逼肉一阵紧缩,一股濒临失禁的刺激感让姜糖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她真怕自己会尿出来,“出去……你快出去……” 被操到尿出来虽然爽,但她并不想被他看到……太丢人了。 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下,往后退了点,又更重更大力地冲刺了进去,每一下稳稳地碾压着刚刚那一点,声音被情欲晕染得暗哑:“这么深。” “啊……受不住了……” 她仰起脖子,感受到下体失守,被激得喷出了一道小水柱。 姜糖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灵魂很轻很轻,身子却爽到不行,像是要冲破云霄,全身像沐浴在泡有玫瑰花瓣的热水里,每根神经都酣畅淋漓。 几秒后,失重感消失。她喘着气,根本不敢抬头,腿心里湿了一大片,更多的全喷在床单上,他的肉棒和阴毛上。 “你没有尿,只是潮吹了,”他揉着她后背上的蝴蝶骨,轻轻说,难得有安抚之意。 林渊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他顶了顶,温柔不过一秒,又恢复了恶劣的语气:“真当自己是母狗?随便插插就能尿,这么下贱,就算是尿你也像舔吧?G点那么深,一般人操你你能爽吗?” 刚贴合的灵魂再次被撞飞。 姜糖被迫的在他胯下承欢,幻想出有别的男人一起插她的穴,叫的更加的兴奋,她揉着胸,声音随着床震得支离破碎。 “啊……母狗要被玩坏了……” * 跨年大家怎么过 我只想数着珍珠过 新的一年 大家心想事成~ 浴室 姜糖被他说着,忍不住开始揉捏自己的胸,边被他狠操,边玩弄自己。全身皮肤都红了,湿答答的,混合着口水和淫水。 两人赤裸地交叠在一起,唯一的纽带正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她的嫩逼里,姜糖喉咙都哑了,做到最后只剩下一声声的呜咽。 十足被玩惨了的样子。 林渊满足地射出,才放过了她,起身进浴室把浴缸放好热水,才把她抱进去。姜糖累得睁不开眼,浑身黏黏的被热水冲干净,林渊在她对面坐下,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分开,把她夹在中间。 泡了一会,林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两条腿曲起,支在浴缸边上,拿起干毛巾擦了擦她的腿心。 她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大张着腿,以为他又想继续,有些慌:“别……” 林渊低着头,扒开她的穴,两次做得太狠了,红肿了一大片,“真经不起操。” 他从洗漱台上拿起事先吩咐人放的药膏,打开,挤了点在棉签上,浅浅地涂了一层。 “……嘶” 姜糖忍不住轻嘶,方才有多浪,现在就有多痛。所有的欢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痛劲过后,药膏冰凉凉的,她微坐正,就能看到林渊的头埋伏在她腿间,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这个姿势就像是他在帮她口一样,她不自在地想收拢。 林渊握住她的脚,不让她动,额前的湿发挡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别乱动,让药膏停一会。”他停了停,把棉签往里推进了点。 姜糖没忍住地收缩着穴肉,小洞里被他打量着,若有若无的呼吸像会吸人一样,本来干燥了一会的小逼又开始吐出了点水沫出来。 “别浪,”他警告,“不想进医院就收敛点。” 并不是他好心,林渊甚至想压着她在浴室里再做多几次,只是怕她吃不消,撕裂进医院处理起来太麻烦。 养起来还需要时间,就没办法操她了。 姜糖被热气熏的迷迷糊糊,半困半醒间,胆子不由变大,她把腿分的更开,腰随着棉签的进出跟着扭动,红唇轻启,哦哦地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浪,配合着喘气,花心流出的水弄湿了林渊的手。 就像当着他的面在自慰。 “可是我好痒,你刚刚都把我的逼给操松了,没有鸡巴插真的好不习惯,哦……学长,我流的水多吗?用它来泡着你的鸡巴好不好?” 她一定是在梦里。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下贱的话。 或许淫荡放纵才是她的本质。 林渊把棉签整根塞了进去,反手抽了她屁股一下,“荡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姜糖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肩上,另一条腿收回浴缸里,手撑在浴缸边上朝他移近了点位置,脚趾在水下轻轻碰了他早已肿胀的鸡巴,“你不是也想吗?” “那我用脚帮你好不好?”她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说着把另一条腿也收了进去,两个脚心磨蹭着那硬的发烫的铁棍,开始模仿性交的撸动,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渊的脸,看着他开始慢慢被情欲染尽的眼眸,成就感大大加深。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完全是属于她。 这个想法一冒起,她腿上的动作更卖力,林渊的手指也挤进了她的穴内,不一会,又挤进了两根,开始律动,“那么喜欢被鸡巴肏,以后每天操你好不好?以后上学别穿内裤了,方便脱了肏,饿了就喂你吃精液,嗯?婊子。” “好,想跟学长在教室做爱。” 一室热气,原本平静的水面随着两人的水下动作不断震荡,波光粼粼的,没一会,速度越来越快,水被溅了一地,伴随着渐渐沉重的呼吸声,分别释放了出来。 精液喷在她的阴户上,很快又被热水冲走。 完事之后,姜糖腿早就软到没劲,她软绵绵地往前一靠,被林渊抱着站了起来。 林渊开的是套房,主卧已经在刚刚滚得不像样,地上还乱丢着他们的衣裤,空气里都是精液和淫水的味道,他直接抱着她进了次卧。 床很大,林渊把她放上去,她便自觉地滚到墙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睡,他关了灯,在另一边躺下。 上一秒还在做着最亲密之事得两个人,下一秒就各自躺在一头睡着了,一夜无梦。 * 凌晨六点。 姜糖睁开眼,一半是生物钟作祟,一半是因为全身酸痛如被车碾压过,她揉了揉眼,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后,坐了起来。 另一侧的人还在睡,背对着她,姜糖靠过去了点,看着他侧脸的睡颜。 昨晚种种,像梦一般不真实。 她伸手,怕吵醒他,手指隔空地在他的脸上游走,划过长睫,鼻子嘴唇再到喉结。 快要忍不住落下去的时候。 隔壁房忽然传来轻轻的手机铃声,她紧张地收回手,好在他没有被打扰,依旧沉睡。 姜糖下了床,走到主卧,在一堆衣服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来电显示“她”。 她静了静,接起。 * 今天上班? 我认真摸鱼 摸着摸着 老板忽然叫我 吓得我小跑进办公室 结果老板指着屏幕上的梦幻西游的页面问我 他新买的斗篷帅不帅 我长呼了一口气 幸好 老板也在摸鱼 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需要珍珠才能变得耀眼~ 检查 姜糖接到电话后,草草穿了衣服下楼打车。 司机问:“到哪个地方?” 她张口就想报医院的名字,但抬眼看到了后视镜里一脸疲态的自己,昨晚欢愉的证据还在身上,匆忙过去,姜梦熹一定会发现端倪。 姜糖说了家的地址。回到家,她仔细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才去医院。 坐在车上,姜糖紧攥着手机,她朋友不多,微信一个晚上没看,虽不至于爆满,但还是多了好几个红点点。 陈夏问她领奖顺利吗,她要上补习班没空过去,又问她平安到家了吗。 姜梦熹的则是助理发的,问她到哪里了之类。 她一一回复,又清空了聊天记录。 再往下,就是林渊的黑色头像,聊天内容还停留在他找她找得不耐烦那里,现在看,那些字眼更像有记忆力般,让她脑海里想到昨晚两人交合在一块的场景有多淫荡。 身上还很酸痛,小穴也有些破皮,不能太快步走。 她捂着额头,果然还是到了这一步。 昨晚进行时,她都没有提付安安。 因为她知道,不管林渊给她的答案是与否,她都会继续下去,甚至在这一层障碍下和他做爱,把道德廉耻抛在脑后,会更有偷情的刺激。 她真垃圾啊。 …… 酒店,林渊在床上翻了个身,清晨翻涌起来的性欲让他迫切地想要抒发,以前都是自己解决或者憋下去,但现在不一样,他有可以肏穴的人了。 身娇体软,肏起来水多又舒服。 他抬手往旁边一摸,空的。 林渊皱眉地睁眼,床的另一侧早就没有人影了。他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睡袍披上,走进主卧再到浴室,她都不在。 甚至,地上属于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如果不是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他都几乎怀疑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他烦躁地点起烟,抽了一口又一口。 她倒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不纠缠溜得还快。 他性情凉薄,维持长久的亲密关系对他来说,很难。 所以,他应该轻松才对,但他还是无端生了怒气,林渊低头看着涨的发疼的阴茎,咬住烟,在地上外套的口袋里拿出她昨天留下的内裤,上面还有她穿过留下的气味。 和她逼里留出的水一样骚。 他用内裤包住肉棒,开始套弄,一下一下,力道快重,又满足又不满足,怎么撸都没有真刀实枪地干一顿爽。 * 医院。 姜糖到的时候,姜梦熹已经从昏迷中清醒,她的手被包扎得严实,坠马之痛即便打了麻醉,也疼得有些难受,但她都皱眉忍下来了,张嘴第一句就是质问:“你来干什么?” 姜糖被她吼得愣在原地,眼睛还在她的伤口上。 “你生病,我过来看看,”她缓缓道。 “谁要你来!”姜梦熹瞪她,“你知不知道医院外面会藏着多少狗仔,我费尽心思藏你!你倒好,要自己跳出来是不是!” 姜糖咬咬唇,被她说得心里发酸。 助理有些尴尬:“对不起,梦姐,是我让糖糖过来的,她也是担心你,你不要……” “我不需要她的担心,”姜梦熹撇过头:“你是第一天才知道我的处境吗?我要是被曝光有个十六岁大的女儿,我还混的下去?” 她出道多年,又未婚,鲜少传出绯闻。不过33岁,很多粉丝观众都对她有清纯玉女的滤镜。 ……这个年纪,其实结婚生子,粉丝还是能接受的。 但是绝对接受不了她当年才十七岁就未婚先孕,还藏了这么久,跟对外营造的人设如此相反……在业内,已经是欺骗了。 姜糖有料到她会怪她,但没想到姜梦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连一点温柔都不给她,满脑子都是利益。 姜糖被她说得脸都白了,“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生下我这个累赘?” “没错,我后悔了。要是没有你,我早就风光嫁豪门了,”姜梦熹闭上眼:“我给你最好的物质条件,只求你做好一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很难?” 一字一句如针扎。 “一点都不难,”姜糖咬紧牙关,眼泪几乎要滚出,“在别人眼里,我根本没有妈妈。” 从小到大,在她的严加警告下,她都不会提及家人二字。 助理适时出来拉姜糖,帮她拿包,“来都来了,梦姐你不要这样…糖糖你去楼下买点水果上来。” 姜糖:“我不去,我要回家了。”反正她肯定不会吃。 “乖,不要闹脾气,”助理往她口袋里放了钱,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梦姐最近减肥得太厉害,现在还什么都没吃,你买的……她会偷偷吃的。” 姜糖抿着嘴,擦了擦眼泪,还是出了门。 …… 姜糖把新买的草莓洗了三遍后,放在盒子里走回病房,她懵懵的,不知道该做何面孔面对姜梦熹,她是很难过,但她恨不起来。 除了亲情,姜梦熹还是很慷慨的,她从小就不会像别的小朋友一样担心零花钱不够买心爱的裙子怎么办,陈夏哭着说她妈不给她钱去看五月天演唱会,姜糖还会赞助她。 她其实……还是很幸运的吧。 姜糖这么麻痹自己,稍微摆出了一个笑脸……蓦地,她站定在门口,“你在做什么?” 姜梦熹拿着她的手机,头也不抬,翻看得理直气壮:“检查。” 她手机没有密码的。 姜糖内心轰的一声,觉得血液都快凉了。 * 无语!!!我以为今天星期五,一大早急匆匆地要爬去上班,被我妈制止了……又不给我回去继续睡,被命令着做了一早上家务QAQ 亏死我了亏死我了亏死我了! [求珍珠] [给一点] [好不好] 廉价 姜糖知道她多疑,但万万没想到她能躺在病床上都不忘记翻她手机。 她把草莓放好,平定呼吸,走过去道:“还给我。” “等等,”姜梦熹道,眼睛犀利地在她的列表里浏览过,蓦地,她顿了顿,距离上次查她手机过了两个月,这个黑色头像的倒像第一次见。 姜糖余光瞥到,急忙伸手要抢过,姜梦熹不让,挑起眉道:“是谁?” 不能慌,不能慌。 她已经把聊天记录都删掉了,看不出任何端倪的。 姜糖手握成拳,轻声道:“同学。” “什么同学?”姜梦熹步步紧逼,“你们没有聊过一个字,为什么要加你?” “认识了就加了,一个学校的,为什么不可以?” “连同班都不是?”姜梦熹道:“男的是不是?” 姜糖抬眸,看着她眯着眼打量的表情,分外不适,有种被监视的压制感笼得她透不过气来,“男的,那又怎么样?我连社交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你每天待在学校,需要什么社交?”她呛声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加人,同班同学都没见你加多少,姜糖,你是不是早恋了?” “够了,”姜糖忍无可忍:“平常连电话都不打一个的,这个时候装模作样关心我做什么?”她去抢自己的手机,声音却因为心虚透着不自然,“你偷看我的手机就是你的不对。” 没有遇到林渊前,她没什么秘密。 手机被看了也没什么所谓,所以她也一直没有设密码。 但在昨晚之后,两人的关系早就不是普通同学能概括。 姜梦熹被她的反抗击起了不满:“你现在跟我吼什么,你吃的穿的不都是花我的钱?看下你手机又怎样,不看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姜糖,我告诉你,你要是早恋我就让你转校!” 姜糖:“我没有早恋!” “那好,”姜梦熹喘了喘,表情不如屏幕前的温软可人,有些刻薄道:“既然没有什么关系,也不联络,”她径直点了删除好友的选项,“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姜糖顾不上她的手伤,一把抢过,紧紧攥在手里:“你是不是有病?!” 姜梦熹:“你什么态度!” 姜糖往后退了几步,看着手机,界面里已经没有了林渊的微信,她气得想哭,姜梦熹凭什么这么做! 助理本在外面候着,想让她们母女说会话,没想到姜糖刚进去没多久就发出了争吵,她赶紧开门进去,就看到姜糖眼睛红红的拿起包和手机往外走。 “糖糖?”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她揉揉眼,没有看助理关切的眼神,几乎是跑着离开的。助理无奈地看着女人和少女,深深地叹了口气。 …… 下雨了。 林渊站立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雾蒙蒙的天,透明的玻璃窗印刻着他清俊的脸,他扭过头去,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机,安安静静。 他又想抽烟了。 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着,火光时隐时现。 蓦地,屏幕亮了。 他走近,来电却不是姜糖的。林渊扬起眉毛,接起,狐朋狗友的声音传来:“林少,林少!几天后跨年一起组局去玩啊。” “无聊,”他没什么兴趣。 “哎,你一定要加入我们啊,”阿赫道:“你不来,漂亮妹妹们也不来了,剩下我们几个臭男人面对面泡温泉有什么乐趣?!” 女孩子。 林渊眸光转转,脑子里瞬间就浮现起一张脸,“再说吧。”他挂断,斟酌了一下,打算拨个语音电话给她。 怎料,根本打不出去。 他低头看着系统提示的信息,脸色彻底黑了。 拉黑删除? 很好,很好。 就说早上怎么溜得这么快,敢情是只打算一夜情?他在屋内渡步,阴郁地想,果然,他最近太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这不行。 从小到大,喜欢他的女生哪一个不是主动出击,围着他满世界转。而那个贱货,除了虚虚的勾引几下就没任何动作,真当他是个打炮的工具? 所谓的喜欢,太廉价了。 他不稀罕。 * 夜深了,出来站街求珍珠~ 骚逼 周末结束,又回到了日复一日的校园生活。 很快就要期末,学校里又陷入了复习冲刺的阶段。姜糖坐在课桌前,英语老师已经把单词表读到第三页,她还停留在第一页上。 目光沉沉,没有焦距。 她低下头,拿出放在抽屉的手机,微信的界面被打开了无数次,发过了无数的验证申请,可都没有回应。 他拒绝了她的请求。 姜糖把手机放回去,看向窗外,看不到想看到的人。 心情低落到不能再低。 也对,像他那样不可一世的人,怎么会轻易地停下脚步。 可是,她真的好不甘心。 下了课,姜糖抱着班上的英语听写往办公室走,她特地绕了路,往高二教学楼经过,琢磨着要是碰到他了还能解释一下。 但很可惜,高二的走廊上倒挺安静,不像平常林渊在时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样子。 他不在。 姜糖走到办公室,听到高二的年级主任长舒口气道:“谢天谢地,在这学期的最后,林渊这个大魔王竟然请了长假。” “你就批了?”有老师接话。 “批了,他妈妈也没意见,真的,他不在,学校总算能安宁一段时间了。”女生们不会一下课跟打了鸡血似的往他教室跑,男生们也少了领头闹事的人,可谓是一桩喜事。 “现在的学生啊,”英语老师叹了口气,目光看到姜糖走进来,又变了语气,“要是都像姜糖一样乖巧就好了。” 姜糖:“……” 其实她一点都不乖巧。 联系不到,又见不了面,姜糖在复习和反复发好友验证中度过了十二月底。距离跨年只剩一天,唯一的节日成了冗杂学习中唯一的慰籍。全班上下都已经开始安排那最后的时间点该怎么过。 全班最小太妹的谢莎一大早就开始宣扬她丰富的夜生活:“我要跟林渊他们去泡温泉,到时候拍照片给你们看。” “去哪里啊?” 她说在W省,林家在那边有一个度假村的产业。 …… 后边的话,姜糖听不下去了,不可否认,她嫉妒得要疯了。 跨年,温泉,女孩。 多么暧昧的画面,光是想象,她都觉得心口很痛。上课铃声响起,聚集在一起聊八卦的人都散来,姜糖起身,拉住了谢莎,低声道:“你有林渊的手机号码吗?” 谢莎愣住,一瞬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即便全校的女生都喜欢林渊,但她都会下意识地把姜糖排除,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不谙世事了,有一种被保护得很好的感觉。 “你要?”她不确定。 姜糖点点头。 谢莎眯起眼,如果是姜糖的话,那么竞争力实在是太高了,妥妥的劲敌,哪个男生会不喜欢清纯嫩妹?可她转念又想,没有姜糖,艾薇也老是霸占着林渊,让她无法再进一步……让她们两人相争,其实也不错。 谢莎写了串号码给她,“不过,林学长一般不会回信息的,最好也不要电话骚扰,他会把你拉黑的。” “谢谢,”姜糖点头,随即又觉得有点可笑,她竟然跟情敌说谢谢? * 晚上。 姜糖洗过澡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白嫩的皮肤上带着热气,她两腿分开,将花穴露出来,手指扒在阴唇上,将逼里面的那条缝露出来,另一只手将手机架好,打开摄像头对着近距离的拍了一张。 还不够。 在记忆里找到他玩弄她时的方法,姜糖将手指放在肉珠上,浅浅刺激了一下,身体里划过电流,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手上自慰的动作加快,对着开始录制视频的摄像头玩弄着阴蒂。 “呃,好爽,要流水了……哈……” 她仰着头,咬着嘴唇控制不住地浪叫。盯着摄像头,幻想着林渊就在看,小逼里的水也流得越来越多,幸亏她用毛巾垫着,不然整张床都会是她的骚味。 快感也越来越密集,无法言喻的欢愉透过下体传达到四肢百骸,高潮到达,她脸红得叫了一声:“学长,肏我啊……” 她躺在床上喘气歇息了一会,才擦干净手去拿手机,两腿依旧分开坐着,姜糖把照片和自慰视频发了过去后才起身收拾下体。 干燥的毛巾上流淌着她刚刚流出来的淫水,她知道自己其实还能流更多的,只可惜没有肉棒。 姜糖想了想,将毛巾也拍了照。 …… “我说大哥,你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大,”阿赫靠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林渊将第三个企图对他投怀送抱的美女给扔在地上,“你前几天不是……还跟高一那小美女去开房了吗?” 按道理来说,不是更应该激发他的兽欲吗?这种事情,尝过了其中滋味,那有一肯定有二。谁知道他依旧跟平时一样,一副冰山撩不动。 “唉,是不是那小学妹太不知情趣了?”有人猜姜糖那种好学生在床上应该是放不开的,“她身材是不是很好,奶子摸起来是不是很……” 话音没落,就结结实实被泼了一脸的水。 林渊站起身,眼睛瞪着那位:“再说一个字试试?” 全场安静了。 他揉揉眉头,看着微信,今天已经没有收到她的好友申请的骚扰了……就这点耐心?林渊更不爽了,看一桌子的人都觉得碍眼,往外走,“我回去了,到时度假村见。” 林渊走到电梯口,手机就震了震,是短信的提示。 他没理,手机又连续震了好几下。 这年头垃圾信息都这么锲而不舍的吗?他不耐烦地拿出来看,整个人蓦地一愣。 好骚的逼。 * 每日三省吾身: 1.喝热水了吗? 2.擦身体乳了吗? 3.投珍珠了吗? 聊骚 第一张的穴肉粉嫩嫩的,肥厚的阴唇像贝壳,被人撬开后露出里头的肉珠,那股缝也对着镜头露着,没有阴毛的遮挡,一眼就能看到里头幽密的花道。 他眉头跳了跳,这个逼他再熟悉不过了。 被他用内裤猥亵过,用手指抠弄后,塞过跳蛋,甚至还被他用肉棒插入操。 不容他反应过来,另一段视频被发过来。 她在自慰,镜头拍不到她的脸,却能听到她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气音,浪叫着求他插,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完全把他当成了性幻想的对象,手指研磨的速度加快,没一会她就高潮了。 骚水也流了一些出来,很色情。 林渊眸光暗暗,胯下的性器已经被她撩骚得勃起,恨不得立即找个逼来插。 他闭上眼,嘴角带了点冷笑。 他这个小学妹,是真的行啊。 即使不见面,也有办法让他浑身窜起欲火?她就不怕他转身回去找个女人去上床? 手机又震了震,第三张是个图片,一条毛巾。他认出来,就是她自慰时垫在底下的那条,里面有些水—— [学长,要不要寄过去给你闻?] * [逼真骚。] 姜糖关掉灯看着他的回复,多日没有得到回应的空虚得到了一些弥补,她摸了摸自己满是红晕的脸,回复:[要被鸡巴填满呢。] 那头,林渊当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又发黄图又聊骚,一点顾忌都没有,不是淫娃是什么?他盯着胯下搭起的帐篷,真想立刻回到家,拿出她的内裤来撸。 那她呢?这么骚,不会是只要个男人就可以? 光是这么一想,他就彻底不爽了—— 他问:[想男人了?] 她回:[对啊。] 还真是。林渊磨了磨牙,可惜他现在不能立刻回去,明天就是12月31了,他真怕这个骚货一个控制不住就去找人来一炮。 …… 姜糖在床上滚了滚,林渊没有回复了,她抿着嘴,怎么回事,才聊不到几句,是她不够吸引人吗? 她等啊等,都快睡着了,手机才震了震:[明天放学后过来找我。] 什么? 她揉揉眼,想坐起来看得更清楚点,另一条信息已经发过来,是南航的订票提醒短信:[尊敬的旅客,您所乘坐的CZ3128次航班,由郓城飞往黎城的航班将由……] 姜糖知道,黎城那边就是谢莎口中的度假村所在的城市,他要她过去找他?他竟然有她的身份证号? 信息量有点大,她放下手机,皱眉思考。 陈夏还约她放学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给她的偶像冲票房…… 她还没有试过临时离开家。 有点纠结,有点焦虑,有点紧张……更有点期待。 …… …… 林渊却觉得自己又上了这个妖精的当。 说好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呢? 她不过随便聊骚了几下,他就先忍不住地出击,想把她看牢,不让她有机会去找男人,托人查到她的身份证号码,帮她订票,还稍微分析了一下她这种好学生肯定不会随便逃课请假,所以订了晚上八点钟的票。 整套流程下来,阿赫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 这么积极主动深怕见不到人的样子,哪里像刚刚才拒绝女人,洁身自好示好的冰山做派?他知道林渊和姜糖之间有说不清的暧昧奸情,但这几天不是没联系吗?没道理让林渊这么火急火燎啊? 阿赫开始脑速极快的分析,林渊又帅又好看,可能只有一个原因了—— 难不成……是大少爷第一次跟女孩子上床,活不好,人家不喜欢? 所以冷了他这么多天。 好、可、怜、啊。 阿赫快愁死了,跟在林渊后边献言献策:“我那有片,什么类型什么风格都有,你要不要看?我分享给你?” 林渊正烦着,“你有病?” “……”阿赫想,可能戳到大少爷的伤心处,赶紧转化思维,“跨年嘛,那么浪漫的时候,也要送女孩子一些礼物,女孩子不都喜欢些卡地亚,tiffany,宝格丽那些闪闪发亮的珠宝吗?带出去特有面。” “大少爷,来一条?” 林渊一脚把他踹出一米远:“来你妈。” * 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看出来……两个人目前都想把对方套牢[吐烟圈] 另外…… 天亮了起床上街乞讨珍珠给姜糖买卡地亚qaq 难伺候 温泉度假村早在前一天就封了场,不让外人进来,里面全都是自己人。依山而建,远离城市的喧嚣,到底是花季期的少男少女,本来还担心待在山里会不会太无聊了,结果却发现里头的设施非常齐全,除了温泉,还有自助餐和ktv之类的娱乐设施,晚上还可以放烟花。 ……简直人间天堂。 少女们早早地换上了特制的日式浴衣,里面则是各自的小心机泳装,中间一根松松的腰带,走路时裙裾飘飞,雪白的腿若隐若现。 艾薇第一个步入温泉里,在一群别别扭扭的女生里直接脱掉了浴衣,露出了三点式的比基尼,艳红色,布料很少,轻薄地堪堪遮住两点,下体则是一层布料从腿间包住,大半个臀肉都露出来。 “哇奥!”有人夸张地称赞。 把大半的男生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视觉一刺激,腿间那物都快憋不住了。 女生们心里面暗骂了她一句不要脸的贱人,也不服输地各自挑了喜欢的浴池泡,跟下饺子似地往下泡,男生们大饱眼福,各自对于今晚的目标有了打算,用浴巾遮住两腿,也跟着下去。 阿赫坐在林渊旁边,轻浮地对喊他名字的漂亮妹妹们吹了声口哨,转头道:“你不去泡泡?现在还早,你家的小白花估计还没上飞机,别浪费了啊。” 他的意思很明显,再不快点待会就不能偷吃了。 “别管我,”林渊这两天被他叨逼叨得快疯了,“你自己下去。” “不行,人家艾薇都暗示我很多次了,现在又眼巴巴地等你,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两人抬头,不远处,艾薇半个身子泡在浴池里,正对着他们,波涛汹涌的,对着林渊调情似地抛了个媚眼。 “那么不好意思,就自己吃了吧,”林渊面无表情道。 “……我又不喜欢这种类型。” “装什么,”林渊道:“不是很符合你最喜欢的胸大屁股翘?” “那不一样!”阿赫目光转转,看着窝在角落里在自拍的长发女生:“区别可大了,我跟你说……” “你在这里慢慢研究,我先回房间,”林渊拍拍他的肩,拿起喝了一口的酒,起身。 阿赫无语,敢情他还真打算守身如玉啊? 艾薇目光跟随着他,见他走过来,赶紧故意凹了一个诱惑的造型,眼巴巴地等着他。 结果,他径直撩起遮帘就出去了,一个眼风都没给。 旁边目睹全场的女生轻蔑一笑。 她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周嘉赫!你到底有没有帮我?” 阿赫懒洋洋的,“帮了,没用啊。” …… 林渊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 按理说,她应该到了。手机里杂七杂八地收了一堆信息,却没有一条她的,从那晚以后,两人没有再联系,她也没有明确告诉他,来还是不来。 忍住了想给她打电话的冲动,他点燃了一根烟。 妈的。 爱来不来。 他把手机丢在床上,开了局游戏,连打两盘后,时间越来越晚,他有些烦躁。 按照她睡完就跑的德性,还真没准不来。 外面开始下雪,纷纷扬扬的,路上没有一个人。 他拿起睡袍进浴室,二十分钟后出来,满脸厌气,觉得自己一个人待着太傻逼了,全天下的女人不都一样? 他找谁不是找。 蓦地,门被敲了敲。 林渊将浴袍往腰间一系,开门,冷不防地对上了一双温吞的大眼,女孩戴着毛绒绒的毛线帽,长发分成两股马尾,沾了点晶莹的雪花,睫毛也是,鼻子被冻的红红的。 全身穿的厚厚的,放在门把的手还带着焦糖色的手套。 看起来很温暖。 姜糖:“对不起,等久了吧,我迷路了。” 林渊愣了一下,语气算不上好:“你不会打车吗?” “……我打了呀,”她有点不好意思,“是在里面迷路的。” 她还一不小心进了露天浴场,里面开放的男男女女吓了她一跳。 不过好险,好险,他没有在里面。 林渊:“你怎么这么蠢?” “……”姜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继续道:“对不起。” “我骂你,你跟我道歉什么?”他更暴躁了。 姜糖:“……” 怎么这么难伺候。 新年礼物 姜糖脱下羽绒服,白色的毛衣显得她整个人毛绒绒的,她冷不防地颤栗了一下,“好冷。” 她怕冷,自己在家时不仅开暖气,连空调的暖风都要打开。 林渊从后边摸她的大腿根,“冷还穿裙子,嗯?”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腿根处摸索,时而划过腿间的花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隔着布料找到里头的蜜豆,撩拔了一下。 姜糖腰间软了软,一段时间没做,身体却在他的抚摸下找回了感觉,有湿意,她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 “还没开始,你就夹这么紧,”林渊把她抵在门上,从身后顶了她,“把我的手都夹住了。” 姜糖稍微放松了点,他就速度极快地把她的裙子和内裤脱下至脚踝,膝盖顶进她的腿间,不让她有机会闭上,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好学生,几天没操你,就忘记挨操的姿势是什么样了吗?站这么直,我怎么玩?” 姜糖脸红了。 “要在这里吗?” “你不是觉得冷吗,”他故意道,解下她的围巾,张嘴咬在她的脖子上,吸了吸,舌头轻微的打转,“我先给你暖暖。” 等他松开后,姜糖觉得那里该是被种上了草莓。 像是被标记了一样,她有点兴奋,配合地微弯下了腰,屁股高高翘起,方便给他摸。 “乖女孩。”他解下了她的内衣扣。 很快,她从刚进门时的全副武装被脱得浑身赤裸。林渊温暖干燥的手在她身上来回穿梭,他拥着她,用自己的燥热的躯体替她驱散寒意。 手指灵活地在她的乳头上掐捏,另一只手则在逼缝里上下捣弄……一点都没有生疏感,每一步都在跟随着他每晚做的梦。 小逼里的水湿答答的,沾满嫩肉,他搂着她的腰,让她把腿张得更开,浴袍下的肉棒早就勃起成粗硬的铁棍,手按着她的阴唇,龟头蹭了一下,挤了进去。 结合的一瞬,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姜糖身子往前倾,两粒奶头紧贴着门把,冰凉的金属刺激着,她猫一样的小声叫着,“太大了……” “是你小逼太久没被插,吃撑了而已,等我捅一捅,你就知道爽了,”林渊闷声道,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肉棒在她紧致的骚穴里穿行,把一层层的褶皱撞开,再重新被挤住的感觉太美妙。 他想到了她给他发的私密照,他回去之后就对着照片和视频撸了几发,精液喷射在屏幕上,就像射在她里面。 虽然有意淫的爽感,但比不上真刀实枪来得更刺激。 这才叫肏穴。 和他预想的一样,操没几下,她留的水更多了,里面热热的,全浇在他的鸡巴上,他随手抹了一把涂在她脸上,“怎么这么会流水。” 身子适应巨物的存在后,姜糖也渐渐陷入了情欲中,她别过脸,注意力都在下身,想被他狠狠操弄,让快感更强烈些。 她主动伸出舌头把他的掌心舔干净,色情满满的动作,偏偏她的眼神又是如此温吞。 “我还要。” 像极了在讨牛奶喝的小猫。 又甜又嗲。 林渊想操死她的心都有了。克制不住地加大力度抽插,性器结合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在安静的室内更像催情剂,他粗喘着,“都给你,他妈的,一操就犯骚,大晚上千里送来给我肏,你说你贱不贱?一天到晚就想被男人插是不是,把你插松看你怎么勾引人!” 姜糖发情地扭着腰,身体敏感得可怕,他撞进最深的地方,没几下就熟门熟路地找准G点一阵猛撞。 “好舒服……嗯啊……就是那里,要到了,”她难耐地把手伸到下面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揉着他的蛋,那里的触感和肉棒不同,有点软,皱皱的,“射给我好不好,好想要你……哈,不要再快了,要被你撞死了。” 死倒没死,灵魂却超度了一次。 久违的高潮到达,姜糖发浪地叫着,甬道内的嫩肉一阵紧缩,像要把他给夹出来,让他和她一块高潮。 林渊知道她的小心思,在紧要关头直接抽了出来,他还不想那么快射,才刚开始,他还要多玩几下。 姜糖转身面对着他,缩在他怀里感受着快感,眼神飘忽着,看着不远处的落地窗外的黑夜。 蓦地,升起了烟花。 开始只有零散的几下,很快,又统一的点燃升起,各种颜色的烟花磅礴沸腾,转眼又消失,短暂又美丽。 十二点了。 姜糖骨子里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刚刚那一刻,他就在她的身体里面,他们灵肉合一,互相满足。 她动情地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 “新年快乐。”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她真是得到了一个超级棒的新年礼物呢。 * 周末愉快朋友们!!! [我的口袋空了,需要珍珠才能填满呢] 处处吻 林渊微愣,唇舌间忽然多了一份柔软,是姜糖的。两人之间其实亲吻过好多次,但大都是他按着她的脖子亲上去的。 也不像这般纯情,每一次他都是直接撬开她的嘴,舌头舔进去,在她嘴里兴风作浪,每一次都舌吻得她“啧啧”出声,忘记呼吸。 如此认真,就好像他们是单纯到只会亲吻的普通情侣,把一个吻都能看得如此郑重,一吻便终生。 他不知她在想什么,很快掐紧她的下巴就占领进攻的一方,互相交换唾液,手掰开她的臀,肉棒重新挺进去,塞得满满当当。 “啊……” 姜糖娇吟了一声,腰一挺,一双雪乳撞在他的胸膛上,硬硬的,下面的更是。 他松嘴,让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抬高身子,让大奶子刚好对着他的脸,方便品尝。 “唔,好香,”他吃得津津有味,“以后我喂你精液,你也给我吃奶好不好?” 姜糖被他插得正煎熬,能感觉到他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捣弄在她的甬道内,也不发力,隔靴挠痒地在里头轻转。 她痒得不行,刚刚已对高潮的快感知味了,恨不得他快一点,狠一点,一下下捅进最深处! “快一点,好不好?”她求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她看着他的眼睛,有些羞,“好,都给你。” “都给我什么?” “奶子,都给你吃,给你吸,”她不安分地自己扭腰,试着自己动,可是姿势不对,不好发力,她怎么蹭都找不到舒服的点。只能眼神朦胧地看着他。 身后的门被人拍拍,“林渊!睡了吗?” 姜糖吓了一跳,隔着一层门,那人好像就拍在她的背上。 林渊却故意地单手握住她的手腕,举高挂在门上,突然开始发力,重重地研磨她的花心,另一只手来到她的阴唇内,找到那一粒阴蒂,刮了几下。 双重的刺激。 姜糖爽得想叫,可是怕被人听到,死死地抿着嘴,只是轻微地发出几声哼哼。 “卧槽,不会真睡了吧?” “睡个屁,现在才几点。” “不会在搞女人吧?” “可能在打游戏戴耳机了。”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 一门之隔,姜糖被肏得泪花都出来了,偏偏他还要低头轻声道:“哭得再大声点,让他们都听见,看看我是在搞女人还是打游戏。” 阴蒂被刮到爽点,她没忍住轻轻地在喉咙里浪叫了一声。 林渊眼睛都红了,把她的腿拉到肩上挂着,这个角度肏穴,能让性器进入到更深处,挺着腰打桩机般密密麻麻地顶弄着她: “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他们都听到你在发春,一起进来满足你好不好?我现在开门,让他们进来一起看,看你小逼是怎么被我操得出水的。” 说着,他把手放在门把上。 “……不要,”她摇摇头,可怜兮兮的,一边承受着疾风骤雨的性爱,一边担心他会真开门。让别人看到她赤身裸体,还被塞着鸡巴的样子。 林渊开口,一边干她一边沉声问门外人,“什么事?” “……就是,艾薇她刚好生日,”有人回答:“外面顺便在举办生日party呢,她没看到你,哭哭啼啼的闹着想找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林渊还没回答,姜糖却凑在他耳边,悄声道:“学长,射给我好不好?” 说着,夹紧了逼,死死地勾住他,极致的紧致让他腰间一麻,马眼不受大脑控制地就要射出来。 操,这个死骚货。 林渊理智还在,快要忍不住时,硬抽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外头的嫩肉上,把阴唇射得黏黏的。 外面的人还在催。 姜糖跪下去,伸出舌头帮他清理着鸡巴上的精液,模样乖得不行。 “干什么?” “你不是要出去吗,”她伸出舌头将嘴角的精液吃干净,模样清纯:“我帮你清理。” 他哪里还管的上别人,只想插她一晚,又对她的话心生不满,“你让我去见别的女人?” “如果你去见她,不会想起任何一刻我们做爱的样子,”她亲了亲肉棒,又往上寸寸亲吻着腹肌,胸膛,脖子,抱住他,最后停在他的喉结上,“那你就去吧。” 他真想知道,她来之前是不是刚吞了一瓶催情剂。不然这一处处的亲吻,怎么都能把他的欲望点燃。 * 周末你们出去玩了吗! 我又是大扫除的一天qwq 自慰 林渊把她整个人懒腰抱起,在手臂上掂量了一下,对门外的人沉声了一句:“我不去。”便不管他们再怎么催促,径直走进了里卧。 比起所谓的生日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把姜糖扔在床上,她仰面躺着,赤身裸体,剧烈运动过后皮肤都透着一股媚红,呼吸有些热。 姜糖以为他会直接扑上来,所以做好准备地把两脚分开给他肏。 他却站在床头,叼着跟烟道:“自慰给我看。” “嗯?” “装听不懂了,”他冷笑,结束情欲后他又恢复到了平日里凉薄样,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之前不是还很会地发黄图给我吗?一个人自慰太寂寞了是不是,还特地发给我看你的骚逼,这么喜欢被人看,我满足你,你不乐意了?” “可是,”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我更想被你搞。” “快一点,”他不为所动,“你让我满意了,我就插你。” 姜糖被他说着,小穴里其实已经在流水了,刚被操弄过,阴唇有些外翻,露出里面红嫩的软肉。她把手伸到下面去,轻轻抚摸在穴口周围。 “腿分大点。”他命令道。 她把腿曲起成M型,让他站在床头边就能看到全貌。她夹住小豆子,开始左右来回地揉捏,另一只手在穴口探了探,伸进了一根手指。 阴蒂被研磨得非常敏感,她一碰,身体就开始痒,有电流感的快感如浪潮拍打着她的浑身血液……不够,一点都不够。 她陆续插进了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齐动,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快速抽插得,每抽出一点,就带出了一些淫水。 姜糖嘴巴微张,忍不住娇喘,“哈……好舒服,肏我,狠狠的……” 这世界有比做爱更美好的事吗? 没有的。 她迷迷糊糊的想,眼睛盯着林渊,手指抽插得速度加快,眼神迷离,仿佛插着她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肉棒。 林渊吐了一口烟,他果然没看错,她真是又骚又浪,玩疯起来,根本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让她自慰她就乖乖照做,眼神火辣辣的,直接把他当成了性幻想的对象。 “你的胸呢?不摸了?” 姜糖听他这么说,手指弹在阴蒂上,灭顶的快感一过后,她便开始当着他的面玩着自己的奶子,很大,她的手根本握不满。 她甩着头,把奶子拉扯成各种形状,饱满又有弹性,像两个大馒头。 林渊都有些回味摸上去的感觉了,平时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姜糖结束了阴蒂带来的快感后,小逼的抽插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的g点太深,手指根本摸不到那里,只想有一根更粗更长更大的东西撞进来。 她一边玩弄自己一边求他,眼睛亮亮的,有水雾: “进来好不好?骚逼不行了,流了好多水,好热……进来给你泡鸡巴好不好?小逼会夹得你很舒服的,它好想你。” 又纯又欲 林渊抬起腿,脚放在她的花心上,湿湿的,全被淫液溅湿了。 她自慰起来的动作不算娴熟,所有步骤都是在他身上学的,想着他之前是怎么操她的,一边模仿一边更想要。 姜糖夹紧他的脚,坐了起来,温吞的眼睛里星星点点的,她忽然低下头去,舔了他一下。 林渊轻嘶了声。 不轻不重地吻落在膝盖上,像羽毛。 他丢了一盒避孕套在她身上,“帮我。” 姜糖撕开塑料包装袋,上面写的是草莓味的……这种东西还能像糖果一样分为各种味道的吗?她垂下眼睫,有些好奇地闻了闻,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草莓味。 “快点,”林渊看她懵懂的样子简直快要疯掉,鸡巴硬的滚烫,只想快点插进去,“等等给你尝个够。” 姜糖脸红地握住他的肉棒,套上,最大的尺寸还有些紧,手刚拉上的一瞬间,就被推倒在床上,腿被分到最快,露出红嫩的小穴,插到最里。 淫水很多,进去根本不需要阻碍。他抽动了数十次,每次都捅到最里面,屌顶撞着她的g点,大波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涌上来,身体火烧火燎的。 “好深,”她娇吟着,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两人严丝合缝,只有肉棒在进进出出。 他撞得很大力,有汗从额角滴落在她的奶子上,每次被顶到最深,两颗奶子都会一甩一甩的,像颗大奶糖。 姜糖摸着小腹,那里凸起来,是鸡巴在她身体里的痕迹,很深,都快顶到她的子宫口了。 “都给你吃,不要脸的婊子,放学了就过来给我操,上课时是不是就在想怎么爬我的床?不好好读书光想着吃我的精液,小小年纪就想大肚子吗?” 他平时话不多,只有在床上,两人赤裸相对时,她才能听到他说这么多话。 虽然都是粗俗的荤话,但听多了,也很受用…… 他说的,完全就是她内心所想。 最后一节课坐在教室里,满脑子都是他,草稿本最能暴露她的心事,一笔一划都是他的名字。就连刚才有人过来敲门,她都害怕他真的会操完她之后就去见另一个女生,刹那间的危机感让她的占有欲爆发。 要是他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就好了。 这晚,他们做了很多次,从床上,阳台再到毛毯上,整个套间都是他们欢好后的味道,她很配合,有心想要吸干他,什么姿势都配合,浪叫连连,像朵盛开的食人花,危险又美丽。 天光微亮,两人才在狼藉中草草睡去。 不像初次时分开而睡,两人还保持着最后一炮的侧入的体位,他从后边半拥着她,手臂牢牢地固定在她腰上,确保她不可能随心所欲地乱跑后才放心睡去。 …… …… 中午,林渊的房间门还未曾打开。 艾薇不顾阿赫的阻拦,哐哐的就开始砸门:“林渊,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阿赫在旁边抽着烟:“少爷八成还在睡,起床气大概能把整个度假村给点着,这么上赶着被骂?” “他昨晚一大早就回房了,现在也不出来也不叫东西吃,”艾薇继续敲门,“你就不怕……” 阿赫:“怕什么?” “他出事吗?”她大声道,“你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吗?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阿赫心想我他妈担心个屁噢。 这战况估计是大战了三百回合,说明他兄弟体力好,腰好,他该感到高兴才是……要真出事,他想了一下姜糖那瘦瘦的身板。 也多半是小妹妹进医院吧。 艾薇把阿赫的表情收尽眼底,心里的疑惑更加确定了。她才不真觉得林渊是一个人在里面泡温泉泡到天亮,又不是真纯洁的小女生,这点遮遮掩掩她岂能不知道? 她就是想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敢在她的眼皮底下勾引他! 她多次示好都被拒绝,多半是因为那个贱人! 姜糖睁开眼,被吵醒的感觉头痛欲裂,她在林渊的怀里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却被他抓住。他刚睡醒时的声音是带着克制的:“你别去,我去开就好。” 他很想发火摔东西,又怕把怀里这个给吓到。 姜糖看着他长腿一迈下了床,从柜子里扯了件黑色暗花紋的浴袍套上,走出卧室区,打开了门。 “有病?” 艾薇看着他清清淡淡的模样,眼睛下意识往他后边瞄去,第一眼就看到了被丢在沙发上的裙子,果然! “我怕你饿了,特地带了吃的过来给你,”她笑道,人想走进去一看究竟。 姜糖在床上安静地坐了一会。 女的? 是那个艾薇吗? 她皱皱眉。 林渊没让,堵在门口,“我不吃,”又看着阿赫:“麻烦你带着她和吃的一块滚。” 艾薇还想说点什么,视线一直在他后边疯狂扫视,忽然顿住。 露台的透明软帘之后,是一池温泉,她看到有个人影坐在里面,长发被撩到一边,大半个背赤裸着靠在岸边。 肤若凝脂。 蝴蝶骨隐约可见,天鹅颈和直角肩线条优美,不用看到正脸,已经是极品。 更何况那背上深深浅浅的,全布满了红痕,随便让人看到都觉得脸红。 又纯又欲。 * 呜呜呜呜我两章没求求珍珠就真少了好多猪猪qwq 本来怕每回都哔哔珍珠怕你们嫌烦来着……给一点呗漂亮的小姐姐们!~ 拨弄 艾薇双眼都快要喷火了。 如此正大光明的挑衅,显然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她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揪住这婊子的头发让她明白什么东西是不能招惹的。 艾薇挤出一丝笑容:“先让我把东西放进去好吗?反正都是要吃的。” 林渊:“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他懒得再废话,反手关上门,力道大到差点把她鼻子撞歪。 阿赫凉凉道:“你平时不是挺会装的吗,这回怎么装不下去了?” “那能一样吗?”艾薇扭头怒视:“之前那些女的,他都不会看一眼!”哪像这个狐狸精。 “那他又会看你吗?”阿赫挑眉道:“显然也一样啊。你上哪来的自我感觉良好,可以对他指手画脚。” 艾薇拉住他:“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你现在什么意思?” “把门牌号告诉你,不是帮吗?”阿赫背着手转身往前走,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住,扭头对心有不甘的艾薇道:“不然你觉得……我帮你把他送上你的床,这才叫帮?” 艾薇:“……” “那你想的太美了,”阿赫笑,他的长相更偏温柔阳光型,笑起来常让人觉得舒服。 此刻,艾薇看着他,却觉得有些冰冷和陌生。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可以让我背叛他?” * 听到关门声,姜糖从岸边滑进了温泉池里,热热的水温,熨帖着身体很舒适,冲淡了点昨晚激烈性事带来的不适感。 林渊坐在边上,半条腿没进池子里。 “想吃什么?” 她没回答,泡了一会后,慢慢地从温泉里朝他靠了过来……接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顺着睡袍的一角伸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她全身都是湿漉漉的,长发全拢在脑后,露出瘦削的脸,眼睛亮亮的,嘴唇被浸泡后像滴了水的红玫瑰,饱满有光泽。 林渊的手撑在后边,半阖着眼睛看她如水妖出浴地开始拨弄他的欲望,两条长腿垂在她的胸前,乳尖被刮得渐渐硬成小红豆。安然地享受着她的小动作。 她一手把玩着他的肉棒,微歪着脑袋趴在他的膝盖上,“那个女生喜欢你。” “嗯,我知道。” “我也喜欢你。” 他的手在她的裸背上游,摸着那深浅不一的吻痕,“嗯?” 他看起来不太信:“喜欢我就上完床就跑,删我微信?” 她小声道:“那我不是后面想加回你嘛……而且,你自己偷偷拿我手机加的,我都还没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林渊抬起她的下巴。 “……想问你,”手心里的肉棒变得硬挺,滚烫,她的指腹按摩般地抚过蘑菇头,有点黏黏的液体流了出来,“和那个女生睡过了吗?” 他挑眉:“没有。” 她笑了,低头把肉棒含进嘴里,嘴巴撑得凸起,只吞了半根,红嫩的嘴唇外还挺着一根黑红色的肉棒,上面布满着青筋,反差极大。 她品尝得啧啧出声,舌头在龟头处滑了一圈后,开始舔着柱体,手也不冷落地托着他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手法娴熟地取悦着。 林渊沉声道:“吞进去。” 她眨了眨眼,放松了嘴,让肉棒往喉咙处捅近了点,太大了,含进去的话嘴巴完全合不上,有银丝从嘴角流出来,弄湿了他的阴毛。 姜糖替他深喉地抒解了一会,就没什么力气了,她半个身子还泡在温泉里,根本用不上全力,面前的这个人倒是懒洋洋的,手撑着地,一点想射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她嘴巴酸了,拿手去碰了碰他的手指。 林渊这回没为难她,昨晚一夜疯狂,她这么瘦弱的小身板吃不消也是正常的。他到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地把她从温泉中拉起来,坐在腿上。 他的手在她私处摸着,果然已经有了濡湿的痕迹。 林渊拉高她的腿,将肉穴对准他的肉棒,缓缓地让她吃了进去。 姜糖坐在他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操纵着细腰,上上下下地套弄,一会托着她的屁股离开了点,很快又放开让小逼整根吞下,快感被他三浅一深地把控着,嗖嗖地直往她血液里窜。 “唔——好舒服——” 这个体位,两人相对着,粗长的鸡巴可以捅进最里面,身体紧依着。他按着她的腰,闷声粗喘,“昨晚还喂不饱你吗?一大早就上来挨肏。荡妇,这么饥渴,就没有去找别的男人?” 姜糖被顶撞着只顾着爽,小逼夹着他,一上一下配合地吃,淫水流了很多,嘴里只有放浪的叫声。 林渊不满意了,抱着她停下来:“怎么不回答?” 姜糖骑得正爽,忽然被刹住,骚逼都快痒死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只能自己摇着屁股做,脸蛋红红的,让粗黑的肉棒在她腿心间进出。 完全把他当成了自慰的工具。 林渊低头在她乳尖上咬了一下,手大力地打在她的奶子上,“荡妇!” 她腿盘在他的腰上,像蛇一样缠绕着他,额间都是汗,她有些委屈:“我好酸啊。” 他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她快哭出来了,知道他喜欢听什么,专挑着说给他听:“只有你啊……荡妇只和你做爱,你快点插进来,淫水都就出来了,快滴进温泉了。给我止痒好不好?” 林渊松开眉头,松下克制,他还穿着黑色的睡袍,下体的抽插却非常快,干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啪啪啪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更为羞人和明显。 两人身上都是汗,分不清是温泉气蒸得,还是林渊操得太过尽兴。最后他掰开她的屁股,射在她的逼口处,白色的浑浊液体黏在两人之间。 姜糖躺在一边微喘着休息。 林渊拉起她的一条腿,拿湿纸巾帮她擦干净,她闭着眼睛,以为他又被激起了兽欲,要继续来,有点抗拒地想拒绝。 忽的,电话铃声在她旁边的垫子上响了起来。 她睁眼刚看到手机,身后的林渊已经起身把手机拿起,中途还摸了摸她的头发,“房间有暖气,进去。” 姜糖揉了揉眼,他已经接起电话走进房间,绕过一小条走廊,走到阳台上接起。 她的心沉了沉。一点都不想动了。 高潮过后就是一大段的空虚和更多的无奈。 她刚刚,明明就看到了来电显示的是付安安的名字。 * 做人果然不能太浪 前段时间我还瞧不起深圳27度的冬天 短裙出门 这两天直接重感冒狂打喷嚏 太惨了!!! 卑微如我 在线乞讨珍珠qwq 渣男 “林渊,你不是说你只是去泡温泉了吗?” “怎么还有莫名其妙的女人打电话过来跟我告状?” “你房间里是不是藏了什么小狐狸精?” 见那头的人没回,付安安轻咳一声,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表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他凉凉道。 “……这不是习惯了吗?”她捶床道:“还不是你之前为了躲避爱慕你的小姐姐硬让别人误会我是你女朋友!现在好了,那什么薇的还特地打电话跟我告状说我被绿了!” “怎样,又被哪个小姐姐缠上了,漂亮吗?需要我出手吗?”付安安嘟囔道:“只要哥哥你说一声,我有的是办法!” 林渊被她吵得头疼:“姑姑是不是又没收你的零花钱了?” “…才没有,你不要转移话题,”付安安小声道:“你也没否认,看来你房间里真的有女人是不是?” “嗯,”他应着,“你不要去骚扰她。”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嫂子?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解绑了,我早就想单飞独自美丽了,我也有喜欢的男生想追!” “别想了,”他冷淡地警告:“敢早恋打断你的腿。” 卧槽,还能这么双标的吗? 等等……不对! “你就是想拿我当挡箭牌!替嫂子扫清障碍顺便让我帮你盯着其他人,”付安安痛心疾首:“我才多大,你就让我背负这么深的使命……” 他无心听她哔哔,转身看向屋内,姜糖已经披了件红底暗花纹的浴衣,在用干毛巾擦着头发,很瘦,背影看上去腰那块盈盈一握。 大概是等他打电话打太久了,姜糖放下毛巾,走到阳台的玻璃门前,对着他的视线,恬静地笑了笑,他目光往下走,停在她的脚踝处,上面浅浅地印着牙印,红红的。 他昨晚不知为何地硬要在她那里留下痕迹。 她也不会拒绝,只是微微痛哭了地抽泣。 听到她哭,他更忍不住想要她哭得再大声点。 鬼迷心窍了般。 林渊喉结滚动,戴上耳机示意她进来。姜糖推开玻璃窗,刚走到他身边,就被他拉着坐在大腿上。 手机显示还在通话,姜糖茫然地不敢讲话,有点心虚,想从他身上下来,手腕却被他扣着,不让动。 林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单手取出里面的手镯,给她带上,尺寸和他预想得刚刚好。 付安安说累了,真挚地提了最后一句:“你就不怕嫂子误会了拿刀砍我吗?!” 冰凉凉的触感,姜糖低头摸着手镯,长睫如蝶翼。 “不会,”他答:“她很乖的。” 他挂断电话,在她半垂的眼皮上亲了亲。 姜糖沉默。 他到底是怎么能做到一边跟正牌女友聊天一边面不改色地和她调情? 她的眼光怎么能这么差。 看上了一个空有外表的彻头彻尾的大渣男。 * 感觉全世界都放假了在预备过年! 为何我还得上到周三!! [呕 请给社畜的我投点猪猪吧~ 厕所 元旦过后,期末考也被提上了日程。白花花的学案卷子从头传到尾,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喜庆氛围给冲散。 英语老师念完最后一个单词,放学的铃声刚好响起,听写结束,“别动笔了,我都看着呢,昨晚干什么去了?组长把听写收好统一给课代表,不及格的明天到我办公室背——下课!” 英语老师一走,几大叠的听写本也收交到姜糖的桌上。 “拜托你啦!糖糖!” “多多关照!” “超级感谢!” 附加的还有一连串的赠语。姜糖在位置上等了一会,所有人都走光后,才抱着一大叠听写本慢吞吞地走去办公室。 以为人流已经少了很多,不曾想碰到篮球队的人,哐哐哐的篮球声在拐弯处响起,迎面把她抱着的一叠本子打翻。 “对不起!” 男生赶紧抱住篮球,低头看了眼被撞得后退的姜糖,想要一起帮忙捡,楼下的小伙伴又在催促。 “没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不好意思啊,”男生挠挠头。 姜糖蹲下身,一本一本地顺着走道捡起。忽的,有一只手放在了她要拾起的本子上,姜糖敢要出声感谢,那只手却径直握住了她的手,冰凉凉的,让她一颤。 手也不老实,一路摸进她的外套袖子里。 “怎么没戴?” 姜糖见是他,有点小开心,“你怎么来了?” 林渊把她怀里的一大叠本子抱过来,闻言似笑非笑道:“来上学啊。” “……” 姜糖见左右没人,才放心地跟在他后边,“那个手镯……在学校戴太惹眼了,我就没戴。” “怕什么,”他道:“谁敢说你?” 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像谁敢说谁必死的样子? 她赶紧道:“没人说,是我自己不好意思。” 他顿了下,伸手把她往旁边扯近了点,“腿短成这样吗,隔那么远。” “会有人看到的!”她悄悄地又挪了脚步,像在躲什么似的,怕他生气,弱弱地补了一句:“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他直接按住她的脖颈,捏着往前走:“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路把她拎着进了办公室,他才松手。 整个办公室安安静静的,老师都去开会了。 姜糖把听写本放在英语老师的座位上,看他没动,“你不走吗?” “你呢?” 她摇摇头。 “那我等一会,”他若无其事地站在她身边。 会议随时会结束,就算老师不回来,也很有可能有学生进来……这个地方,不太妥当。姜糖犹豫了下,又舍不得他走,最后还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几支笔,开始改听写。 林渊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一本本改,渐渐发觉不对劲。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间谍。” 姜糖窘,拿着黑色水笔飞快地把其中一个拼错的单词改正,最后换上了红笔打了勾,把这本的主人从及格边缘捞起来,免去了明日的留堂之苦。 “……大家都拜托我,”她小声道,又不懂拒绝,所以每次都会偷偷帮一些差一点就能上岸的同学。 “这样不行,”他难得有兴趣道:“这人字这么丑,你要改也得写得像点吧?” 狂放不羁的字体后面跟着一小排的字体,怎么看都是分外不搭。姜糖迟疑了一下,但这是她能写丑写出来的最大极限了…… “不专业啊,小间谍。” 林渊按住她握笔的手,随意写了几笔。 姜糖小声道:“你字真丑。”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手没松开,扣得更紧了,微俯身下来,带走压迫感的气息笼罩住她。 两个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他一动,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也没躲,气氛一时暧昧。 “你们在干什么?” 从会议室折回来拿文件的英文老师站在门口问道,姜糖瑟缩了一下,林渊无所谓地站好,桌下依旧握着她的手,不肯放。 英文老师扫了眼低头的姜糖和她身边的人……蓦地,瞳孔紧缩,臭名昭著的林渊? 她缓步走过来,视线在摊开的听写本上一顿,“怎么回事?” 姜糖怕被老师看出来她偷偷帮同学改听写,紧张得不行。林渊从她手上拿过黑色水笔,轻飘飘道:“找同学借笔,不可以吗,老师?” 英文老师心中有了判断,心想是自己大意了,让姜糖独自留在办公室里,遇上了这么一个不良少年,只怕是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 她道:“糖糖,你先回去,剩下的明天再弄就行。” 姜糖如芒在背,“好。” 她乖乖跟在老师后边出去,离开时不忘回头看了眼他,林渊站在原地,冲她一笑。 英文老师轻声道:“糖糖,你没有被欺负吧?” 她摇摇头。 “那就好,”会议室就在眼前,英文老师不放心道:“有什么就跟老师说啊,别怕。” “……”姜糖望着她走进去,心里羞愧得要死。 刚要扭头走开,腰就被人缠了上来,林渊的手钻进她的裙底摸了一把,漫不经心道:“告状了?” “没有。”她挣扎着:“会有人的,你小心点。” 林渊目中无人惯了,打小就是个小霸王,看上什么就一定会立马搞到手,这会也不管是在学校,一手搂着她把她半推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厕所里没有人,他反手把门给锁上了。 手直接撩开她的裙摆,摸着大腿根,从后边跟她接吻,舌尖舔过她的耳垂,然后来到她的唇瓣,带着水蜜桃甜甜的润唇膏的香气,舌头直接抵进,和她的交缠在一起,不断吸溜出水声。 姜糖也主动地应和,埋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屁股配合的翘起,让他能摸到更里面。 从温泉度假村回来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几天他顾忌着她要复习,没去招惹她,今天是实在憋不住了,才会在学校堵她。 好在她配合,没一会,就被他摸出了水,黏黏的,隔着一层丝袜,蹭着他的裤裆,磨得他的肉棒硬到不行。 直接拉下她裙子的拉链,把她抱上洗手台,手按压着她的阴蒂,更多的水从他指间流出来。林渊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了,知道什么样的速度能让她最快软了腰。 没多久,姜糖就在他的指奸下到了第一波高潮。 品尝过情欲味的姜糖自然不再是纯情的小白兔,她眸中还带着刺激下泛出的水珠,全身心想要让他也爽。 姜糖微蹲下身,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用嘴解下了他裤子的拉链,伸出舌头舔着被内裤包裹着大大一坨的肉棒,舔够了,再轻轻拽下,露出里面青筋凸显的巨屌,直挺挺的打在她嘴上。 * 妈妈呀!!我终于上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用了好几个加速器都不行!!刚刚无意在微博看到一个链接,点进去竟然可以上来!!!落泪!! 新年快乐!! 祝大家健健康康 岁岁年年有男人 今朝有男今朝睡 【珠珠还是要给我的噢嘻嘻嘻~爱你们!!】 后入 姜糖撸弄了一会,鸡巴就又大了一圈。 她舌尖在顶端舔了一会,沾着口水把肉棒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再偏过头,去含住他的蛋。她很会吸,这段时间已经被他调教出来了,没几下他就舒服地吸气。 虽然被她用小嘴口着很爽,但他更想插她。 林渊用手拍拍她的脸,姜糖的脸颊还鼓鼓的,里面吃得都是他的肉棒,“起来,我要插你。” 姜糖站起来,乖乖解下百褶裙,脱掉内裤,用两根手指扒开外阴。林渊把她抱上洗手台坐着,能方便看到她两腿大开时小逼里的灯光。 红嫩红嫩的,还吐出点晶莹的液体,一看就是等不及被操的样子。 林渊滚动着喉结,肉棒对准小逼就插了进去,刚交合时,两人都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喟叹。他解下她的衬衫,轻巧地摸到她后背,单手解下内衣扣,两颗浑圆跟着跳了出来。 他指腹间的轻茧不断拉扯着奶尖,没一会就把两粒小石子给刺激得挺立起来,姜糖一边接受着下体被他用肉棒撑满,全身都痒着,往前挺了挺腰,奶子都快碰到他脸上。 林渊知道她是被操得动情了,连奶子都需要抚慰,但他就是不动,闷哼着抽插了几下,明知故问道:“你想干吗?” 姜糖手搂着他的脖子,委屈道:“奶子……也想被你吸嘛。” 林渊低头把她的乳尖咬进了嘴里,边吸着边用舌头转圈圈扫过她的乳晕,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没一会就被他吸得乳头都红肿起来,还沾着他的口水,淫荡得不行。 姜糖被他上下联动地操弄,吸舔着,身体又敏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好爽……学长的鸡巴好大,插得我好舒服……” “唔,你好会吸……都给你吃。” 林渊把她伺候得舒服了,但一直憋着没把她插高潮,将她汗湿的长发拨到一边,亲了亲她的额头,掐着她的腰,给换了个方向,从后边操她。 他狠狠加重力道,巨屌捅在她的鲜嫩多汁的甬道里,手还不住的去刺激逼缝里的阴蒂,弹弄着,边扒开她的臀瓣,找到她的g点,一个劲地开足马力地抽打。 姜糖两手撑着不让自己掉下去,抬起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眼波流转,嘴巴还被他吮吸着红肿,被脱掉了衣服,脖子上挂深浅不一的草莓,奶子被撞得乱甩,乳波一荡一荡的。 她第一次看到两人做爱时的样子,有点羞耻,没想到自己的表情能这么放荡,偏过头,又想到她已经一丝不挂,而插着她的林渊却还衣衫规整,小逼里的水不免又多了。 林渊还故意道:“你怎么这么骚,跟AV里的女优一样,摆出这个表情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被操吗?帮你拍下来好不好?给你老师看看,她心目中的好学生在厕所里怎么被我操到高潮的?” 淫水磨蹭着他的肉棒,温温热热的一大泡,肉棒爽到不行,林渊一咬牙,直接先把她送上云端。 “哈……到了,”姜糖在他怀里喘气,不住地颤抖,睫毛上都是泪花,看起来娇软到不行。 林渊紧随其后的腰间一松,几时抽了出来,射在体外。 姜糖没什么力气地被他抱着,收尾工作依旧是他来做,抽出纸巾帮她腿间的精液给擦掉,替她把内衣重新扣好,衬衫和裙子也帮她穿上。 她整个人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手脚无力地被他摆弄着。收拾完她,林渊才整理自己的,将软下去的肉棒塞回内裤,随手把皱起的衬衫扯了后,抓着她的手在水龙头下仔细清洗。 水龙头的水是冷的,姜糖猛地激灵,想抽走,却被他抓紧着不让动,仔仔细细地清洗,从指腹到掌心,从内而外,清洗得很认真。 她偏头看着身侧的人,他依旧是清清冷冷的表情,还带着点舒坦后的慵懒,但眼神却很专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清洗什么宝贝。 如果能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姜糖有些遗憾地想。 * 大家有没有乖乖地待在家里呀? 要注意防护保重噢! 如果觉得实在无聊, 可以动动手指给我投投珠珠(^_^) 墨绿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偌大的校门口一片安静,姜糖跟在林渊后边走着,路灯半亮不亮的,她一个人踩着他影子走得很开心。 林渊拦下一辆的士,回头道:“我送你。” 姜糖一顿,刚想说不用了,就被他扣着手腕不容分说地塞进了车里,他在另一侧坐下,关上了车门。 她只好把地址报上。 车子开启飞驰进马路上,林渊靠着车窗,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着信息,坐姿很霸道,斜坐着,一双长腿都快霸占整个后座。 姜糖乖乖地坐着,短裙下的腿不可避免地和他的蹭到,让人心猿意马,她索性扭过脸看向窗外。 车子开进一条小路,再往前开个五分钟,就到了。角落处的罗森便利店一闪而过,姜糖想到了什么,扯了扯他的衣袖问:“你还记得这家便利店吗?” 林渊懒散地看了一眼,满大街都有的便利店,没什么特别,“没什么印象。” 虽然心里清楚他一定不记得了。 但还是难免有点难过。 …… 姜糖第一次遇到他,就是在这家便利店。 台风天,姜梦熹恰好在本地拍广告,特地来见她,人就坐在保姆车里,两人跟无数次见面一样,没聊几句就变得不太愉快,她不高兴地下车,进了这家便利店。 她没带手机也没带钱包,口袋里只用一点零钱,她用零钱买完一盒牛奶,想着喝完再慢慢走回家就好。 没想到,开始下了大暴雨,半个小时都没消停。 姜糖站在便利店外,眼看越来越晚,雨却越下越大,再看了一眼后边桌子处坐着的醉醺醺的大叔,害怕地要哭了。 叮咚一声。 便利店的门打开,有人叼着烟走出来,瘦瘦高高的,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睡眼惺忪的,姜糖抹了抹眼泪,怯生生地望了他一眼。 察觉到也是不好招惹的,她重新低下头。 他走过来,径直把一把伞扔进她怀里,姜糖抱住伞,后退了几步,茫然地看着他。 他比她还沉默,不发一言地走进雨幕下,再慢慢地把卫衣帽子扣上,大步走远。 那是一把墨绿的伞,非常隐晦的颜色,正如从那晚起,她从心底里暗暗生起的情愫。 车子很快停在姜糖住的小区门口,姜梦熹挑的,高档又注重隐私,一般出租车是进不去的。她下车,挥手跟他说了再见。 林渊靠着车窗,闭着眼应了一声。 姜糖忽然不想就这样走掉,站在车窗前,敲了敲玻璃。 他睁开眼,降下车窗,倦倦地望着她。 姜糖低下头凑近,抬手捧住他的脸,飞快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林渊愣住,没料到,反应过来时,姜糖已经松开他,小跑地跑进了小区里。 他缓缓地摸着嘴角,有点怀疑刚刚的真实,又带着点回味。 司机大叔轻轻地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 * 姜糖开始闭关复习期末考,最后一个考试周,林渊也没来打扰她,两人只存在于手机联系。 ……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复习累了就找他一下,吃饭时就找他一下,快睡时再找一下。 他极少回应,大部分是“嗯,好,晚安”。 周日的晚上,姜糖结束最后的复习,第二天就是期末考,她也没太多的心思继续学习了,坐在椅子上打开手机。 距离上一次找林渊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他还没回她。 姜糖有些泄气,这种聊着聊着忽然失踪的套路,不就跟网上说的渣男简直一模一样吗? 她放下笔,咬唇在相册找了张照片发过去。 * “最后一个球了。”阿赫提醒道。 桌球室里,香烟弥漫着跟仙境一样,林渊拿着巧克粉在桌球杆上轻擦了几下,弯下腰,瞄准斜对角的红色九号球,清完最后一杆球。 他又赢了。 阿赫与有荣焉地朝对面的黄毛道:“都跟你说我兄弟打桌球很厉害的,跟他玩斯诺克,你根本没机会上台。来来来,给钱给钱!” 黄毛不太服气地让人递上了一张卡。 对于他们来说,钱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游戏就要有赌注才刺激。 黄毛看向林渊:“挺厉害的,下次继续?” “没下次了,”他把桌球杆丢给别人,去位置上拿自己的手机,打开界面就是姜糖发来的信息。他点开来,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几个小时没理她,小骚货就憋不住了。 她给他发了一张照片,穿着白色吊带裙子,很透,里头没穿内衣,一对奶子若隐若现。 他问:[一星期没碰你,就寂寞成这样,今晚过去找你好不好?] 姜糖看到这条信息时,心想果然……他只有在看到这些照片时,才会秒回。 她赌气地回复:[好呀。] 反正他也不可能过来,姜糖放下手机,抱着长耳兔上床准备睡觉,有点愤愤地想,看他怎么下得来台。 一个小时后,她都快在暖暖的被窝里睡着时,楼下的门却响了门铃,一声又一声,急促不停。 * 嘻嘻有点高兴 最近在留言里除了日常眼熟id的小宝贝 还多了几个新的id!挺受宠若惊的qwq 谢谢你们给我的珍珠!!! 不知不觉已经三十多章了 距离我想象中的六十多章结束已经一半了 又可以写新脑洞了 也很开心! 【今天也请给我投点猪猪吧 谢谢!】 哄她 姜糖下了床,穿着拖鞋咚咚咚地跑下楼,隔着猫眼就看到他了。 真来? 她打开木门,隔着一道防盗门盯着他,“你怎么我住这栋?” 这个小区的房型都是独特的复式小洋房,隐私性极好,上次他也只是到门口没进来。 “看到你阳台上挂的内裤了。” 他淡淡道,一边垂眸看着站在玄关处的姜糖,她披着针织的毛呢外套,里面是一件雪白的睡裙,脸上带着一点惺忪,暖黄色的自动感应灯下,显得柔弱可爱。 想到她睡裙下的一对嫩乳,这会肯定没穿,只要抬手就能把玩到。 他眼神暗了暗。 “不让我进去,嗯?” 啪嗒一声,姜糖拉开最后一层门,抬手抱住他的腰,林渊被她抱得一愣,手在她头上摸摸,“这么急?” 姜糖松开他,忽的,甩开他的手,“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 林渊皱眉,刚刚的桌球室,是有不少浓妆艳抹的女人,黄毛那个猥琐货,喜欢压着女人打球,借此占尽便宜,封闭的环境下,的确会沾染点别的味道。 他没觉得有什么,反而问:“嗯,那又怎样?” 姜糖沉默了一下,刚刚那一丁点见到他的高兴被冲淡了不少,胸腔里攒动起一股怒气,“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去找那些女人不就好了。 林渊:“不是你让我来的?” “……”她气鼓鼓,“那我现在不要见你了!” 话毕,她径直要关上门,林渊手快地阻止,直接挤进去,扣住她推搡的手,把门拉上。 一室安静。 他的表情也没那么好看了,眉毛微挑着,明显不太耐烦。 姜糖见状,直接头也不回地跑上楼,却在半路被他从后边拦腰扛起来,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后,丢到床上。 她双手撑在床边,发丝凌乱地往后退,语气里带了点哭腔,“反正你就只想睡我,去找那些女人不都一样?” 林渊拽住她的腿,轻巧地就把她往身边拉,身体挺进她的两腿间,站在床边道:“不一样,跟你做比较爽。” 说完,俯下身就去亲她。 她偏过头,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脸,身子也是僵硬着,明显地抗拒。 是和之前从来没有的状态。 林渊撩开她的发丝,感觉到指腹间微微濡湿,顿了顿,压抑着暴躁,轻声问:“哭什么?” “你不要抱我,”她咬唇道:“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他心中明了,知道她在跟他闹脾气,印象中觉得很烦的事情,此刻倒有些受用。手依旧把她禁锢在身下,怕她又跑掉。他没哄过女人,只能迟疑道:“我没碰其他女的,刚刚在桌球室待久了,才蹭到的。” “如果睡谁都可以,我何必大老远跑过来敲你的门。” 见她依旧不肯看他。 林渊强行攥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板正过来,用尽自己生平最温柔的声音,怕吓到她似的道:“你不喜欢,我去洗个澡再来抱你好不好?” 一秒,两秒,三秒。 她终于开口,“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好,”他应着。 *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里停下。 林渊随意擦了下身体,就走了出去。 姜糖正趴在床上,手撑着头闭着眼等他。 小白兔已经脱下外套,只剩了件吊带,胸贴在床上,鼓鼓的,在领口处撑起一小块阴影,手臂环着,几乎要从睡裙里爆了出来。 裙裾下的细白的长腿轻轻地晃动,臀线丰满。 蕴藏着介乎于女孩和女人的清纯和妩媚。 她的漂亮,尽管看过很多次,也依旧能让人心动。 一双属于男人气息的手拔开她睡裙的领口,露出大半个胸,手在上面捏了下,触感极好,像一颗水球。 “又大了,”他掂量道。 姜糖睁开眼,翻了个身,被他轻轻压着。他裸着身体,额头上的发根带着水的滴了下来。瞳仁漆黑的,像深海底下的黑色岩石。 她拿过手头的干毛巾放到他发上,温柔地擦着,毛巾盖住他的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张薄唇。 姜糖蠢蠢欲动,手上的动作停下,仰身去亲他。 * 封印在家的日子又多了好几天 无聊也是挺无聊的 大家多多留言跟我聊聊天吧 qwq 帮她口 姜糖继续帮他擦拭着湿发。 林渊手撑在床上,压着她,力道适中,没让她觉得有压迫感,任她擦着,自己则低头叼住一双嫩乳。 她的胸型很好看,水滴型的,一手握不住,乳肉会从指缝间溢出,好似被他捏爆了一样。他低头吃着,牙尖啃咬着乳尖,粉嫩的乳头很快被他吸着水莹莹的,还留下了几道暧昧的痕迹。 渐渐的,他不满足于这块地方,一路往下的亲吻。 姜糖被他啃咬着,也心不在焉,索性扔掉了毛巾,配合地分开腿,下体早就在他玩她的胸时,开始湿了。 林渊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手撩开她的睡裙,露出她的蕾丝内裤,手指抓住两边,姜糖配合地抬起腿,让他脱下来。 雪白的馒头逼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 肉缝开着,中间的阴蒂娇弱地突起着,隐约有水光泛滥,里头被藏的很好的肉粉色风光等待被人挖掘,内壁在他的注视下,微微收缩着。 林渊舔了舔嘴角。 之前跟阿赫他们一起看过不少的片,最受不了的就是男的帮女的口,总觉得怪怪的。 但现在,盯着这个会流水的小逼,他竟然萌生了想舔一舔的冲动。反正这具身子从开苞到现在,都是给他一人操弄的,专属于他一人的,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了。 他按住她丰满的臀,在外阴上亲了亲,没有毛发,他的舌头直接贴在她的阴唇上,呼出来的热气让她心跳都快停了半拍。 姜糖被他的举动吓到,忙抓着他的手,“别,林渊……” 林渊直接扒开唇肉,咬住脆弱敏感的肉珠。女孩的身体直接僵直了,忽然涌至的白光简直要劈开她的身体,腿尖绷直了,牢牢搭在他的脖子上,刚刚的挣扎也变成了欲拒还迎。 她没想到会这么爽。 他额头上刺刺的头发还蹭在她小腹上,滴下来的冷水沿着内壁的褶皱往更深处走。冰凉凉的刺激,淫水更多了些,不断流出来。 林渊干脆张嘴把淫水全吸进嘴里,太多了,他品尝得咂咂作响,喉咙滑动着,不断吞咽。 “好痒……哦,好会吸,”她扭动着水蛇腰,忍不住挺腰把小穴往他嘴里送,隔靴搔痒般地开始动,呼吸变得急促,胸也摇晃得厉害。 林渊舔着满脸都是她的逼水,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发骚得不行,完全堵不住。他干脆换了个方式,舌头碾压进肉缝里,模仿着性交的方式抽插。 粗砺的舌苔不断地在内壁里绞,里面无数张小嘴急切地张开欢迎,虽然没有肉棒的粗大,但更为灵活,抵在里边不断抽动,把每一寸媚肉都安抚好,鼓鼓的。 淫水倒是不会流出来了,全被堵上了,全化成水泡不断在交合时喷出来。 “……嗯,好舒服,再快点,要到了!” 她颤着声道,低头就看到他的头在自己的腿间不断抽动的景象,内心上的刺激比肉体上还要多。 姜糖把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不断让小逼里的这股力道加深加重,粉嘟嘟的肉穴包裹着他,他都快溺死在这块肥美之地。 “啊……好喜欢……都给你吃” “骚水都被你吃完了……” 穴口翕动着,他加速地在她逼里冲刺,舔插了最后数十下后,她终于满脸通红地达到极点,细腰一弹一弹的,久久不能平复。 姜糖这次的高潮时间比之前的都长。 毕竟光是想到…… 喜欢的男生在帮自己口交。 她就软到不行。 * 放假到现在 我的朋友们已经放弃跟我玩你画我猜 转战去狼人杀了……可是我只想要简单平凡的快乐qwq 【比如抱住你们的猪猪!】 内射 林渊见她恨不得拿腿夹住他的头的淫荡样,就知道她是爽到了。 他松开她,嘴角里还挂着一滴银丝,湿答答的,从她的小逼里勾出来,鲜嫩多汁。 姜糖满足后,一眼就看到他勃起的肉棒,微翘着,青筋粗犷,耀武扬威地对着她,紫红色的散发着浓浓的欲望。 该到他爽了。 姜糖特别配合地把整条睡裙脱掉,赤身裸体的翻过身,手撑在床头,她知道他喜欢后入,每次后入时兴致都会特别高,不会故意折磨她,所以也更容易射。 林渊的手在她泥泞不堪的穴口里来回扣弄了一下,手心满是她的淫液,他随手抹在鸡巴上,当做润滑。 膨胀的龟头沿着媚肉一寸寸埋入,即便是刚被口过,姜糖的小穴也依旧没那么快能接纳他,好几天没操,又紧了。林渊憋得额头都是汗,只能先在穴口处慢慢磨弄着。 姜糖舒服得声音都带颤,不住地淫叫,扭着腰肢靠近,想让他直接进入。 “别这么浪,真进去你吃不消。” “不会的……骚逼就是要吃大肉棒的……要大才好。” 姜糖沉沦着说道,往后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圆润的触感,林渊一边揉弄她的奶子,腰身一挺,直接把肉棒贯穿于她。 “啊……” 她细碎地叫了一声。 林渊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肉棒已经整根进入,插得她媚肉外翻,淫水外流,在鸡巴的抽插下发出噗噗的水声。淫靡的气味在房间里散开。 让小穴适应了他的粗大之后,林渊挺动着公狗腰,开始一下下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最里面的肥美之地,带着发泄性欲的样子,猛烈地撞击着她。 “哦哦……好深……” “不行了……插到最里面了……” 姜糖仰头叫着,汗湿着的小脸上长发贴在她的脸上,侧脸看过去有几分妖孽之气,即便是做着最色气的事,她的眼眸却依旧清透。 还是不够。 林渊折起她的细腿,不断捣鼓着她里面最热的地方。 沉重的喘气声一下比一下粗重。 “给你复习一下怎么做爱,好学生期末考认真复习就是想考好,在我这里,你也得拿满分才行。” 他闷着声道,姜糖下意识地收拢住小穴里的媚肉,内壁上的褶皱层层叠叠地涌来,她发出一声喟叹,显然是到达了极乐处。 林渊被她毫无防备地一夹,当即也要射出来,顾念着要抽出来,姜糖却摇着屁股不让,娇声道:“……安全期。” 没有多余的时间缓冲,顷刻间全射了出来。 第一次被体内射精,浓浓的一泡,热乎乎的几乎要把她的骚逼烫到,小腹鼓鼓的,被他浇灌着射满。林渊故意地用手按住,让她闭着眼感受到他的东西在她逼内是如何喷发,流动的。 短暂的休息之后,林渊的性欲重燃。 姜糖忙背过身,“不行了,再做下去要天亮了,我明天还要早起……” “刚刚还发浪,现在就知道不行了?” “你刚射过,下一次肯定没那么容易,”姜糖缓缓道,有些委屈。 林渊皱眉,烦躁地在床边坐下。 虽然很想再要,但在折腾下去,她明天怕是会下体撕裂地去考试。 刚才被她骂说只想睡她,林渊这时也没强行上她来抒解。 他摸了摸她光滑的脊背,“那我抱你去清洗?” 姜糖摇摇头,“我明天再起来吧,我想睡觉了……” 林渊蹩眉,抽出几张纸分开她的腿给她擦拭腿间,射进去的就不管了,明天再弄出来。姜糖被他摆弄着也没什么反应,实在太困了,很快就睡着了。 伺候好她,林渊拉着被子盖在她身上,他则从后边搂住她。 姜糖这一觉睡得不算太安稳。 虽然是睡着了,但因为被人抱着,还是裸睡,都能感觉到林渊伸过来的手环在她胸上,腿还架在她的腿间,腿毛无意识地会摩擦过她的花心,酥酥麻麻的。 粗长的肉棒还抵在她腰间,微微翻身就能被它卡进肉缝里,实在是煎熬。 一夜无梦。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林渊第一个睁眼,满脸都是欲求不满的暴躁样,抓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是姜糖的。 “起来了,”他摸摸她的脸。 还在梦里的姜糖温顺着闭着眼,偏过头躲避他的叫床服务,像美人鱼似的滑进被子里,赖床到不行的模样。 林渊点开她的闹钟看,才发现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开了六个闹钟。每五分钟响一个,看来得在最后一个才会醒了。 六点半。 姜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被抱了一晚上,四肢都有酸,她一扭身就扑在了他坚硬燥热的胸膛上,腿刚放松的分开…… “呃……” 忽的一痒。 好死不死的,刚好把肉棒吃了进去。 * 求猪猪 让我检查一下你们口袋里的猪猪还在吗~ 失禁 早上刚醒的男生最不能惹。 林渊冷不防地被她一夹,全身细胞都舒服了,一晚上没满足的欲火在晨起时燃到巅峰,当下不管她醒没醒,把她的手按在床头,开始横中直撞。 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混合着一些淫水,让他进去得很顺利。 “唔,太大力了,要坏掉了……” 姜糖双手被束缚着,被动地承欢,如被蚂蚁啃咬过,她也痒得很,舔了舔唇,干脆放松,两腿环住他的腰,一上一下地给他骑。 舒服得她整个人都要软掉了。 顾忌着早上时间匆忙,姜糖忍不住提醒他道:“……要快点噢……啊……会迟到的……” 林渊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别分心。” 她偏过头,故意作对地在他压制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他闷哼了一声,半阖下眼看她。 下一秒,把她整个人牢牢地抱起,维持着抽插的姿势往浴室走去,姜糖抬起屁股,紧紧贴合着他,用腿盘住。 每走一步,就像在天堂边徘徊。 他还恶劣地把她提起来一点,再松开,让她带着失重的恐慌感吃回他的肉棒,猛地捅到了最柔软多汁的宫颈口处,姜糖瑟缩了一下,眼前有白光浮过。 失禁的错觉感几乎控制了她的神经。 姜糖吟哦了几声,快被操哭道:“不行,林渊……我想尿尿……” “不是已经到了?”他推开浴室的门,走进去,把她抵在墙上,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洗在性器相交之处。 细密的水柱打在她的阴蒂上,立刻充血肿胀了起来。 “啊……不行了……” 如此刺激之下,姜糖浑身战栗地高潮了,紧接着一股尿意控制不住地涌流了出来。 她面色潮红,嘴唇都快咬破了,一双眼朦胧,完全是被他欺负惨了的可怜样。 林渊莫名地满足,也不闹她了,抵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弄,加快速度和力道地在她骚逼里释放出来。 内射的圆满,让他久久不能平复。 姜糖从他身上下来,仍然无法面对自己被操到失禁的事实,胸腔浮起一股燥意,撇过头不敢看他,自顾自地冲洗下体。 他射了很多,满满当当的,她又羞又燥地想挤出来,却做不到完全清理。 林渊从后边扒开她的阴唇,手指伸进去抠弄,一些淫水和精液才顺着水流流出,“怎么这么笨?” 姜糖踮着脚被他清理好,只感觉腰又软了三分,唯恐又继续被拖着啪,赶紧拿起浴巾擦干,转身去刷牙洗漱。 女孩子的速度总是特别慢,等林渊一切都弄好了,她还在不紧不慢地系制服衬衫的扣子。 初晨的日光从窗缝里钻进来,打在全身镜前,折射出柔和的光线,顺着林渊的视线看过去,能一眼望到女孩的下半身还只穿着一条内裤。 衬衫系好了,姜糖弯着腰,去够放在椅子边上的百褶裙,柔美的弧线像画报上的女郎一样,丰满臀高高翘起,跟两个蜜桃似的。 林渊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好不容易克制好的情绪就怕一不小心再重新沸腾,他下了楼,出到外面抽烟等她。 * 还算热闹的早餐店里。 不少吃早餐的学生忍不住回头,叽叽喳喳地互相示意着角落里坐着的帅哥。 虽然只是低着头,单手撑在桌上,但不妨碍她们透过侧脸猜测真正的长相,淡薄却精致的眉眼,明明是坐在烟火气十足的早餐店,却依旧冷淡到像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只可惜。 女生们不无遗憾地偷偷看坐在他对面的女生,显然得名草有主。 太可惜了!! 姜糖第一次在早餐店里感受到如此多的瞩目,有点窘迫,也有点不好意思,喝粥的速度更慢了,眼看快到计划去坐地铁的时间了,她放下勺子,拉拉对面快要睡着的林渊:“走啦。” 林渊瞥了一眼几乎没动过的粥,“等下。” 她茫然。 他舀起一勺满满的粥,另一手板起她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姜糖被迫地张嘴。 他一口塞进去。 她嘴巴鼓鼓的,慢了一拍地咀嚼。 “粥有什么好咬的,”林渊不耐烦地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快吞下去。” 姜糖费劲地咽下,又迷迷糊糊被他强行塞满了嘴。 ……这是在喂饭吗? 周围的女生纷纷投来羡慕嫉妒的眼神。 只有吃力吞下一口又一口的姜糖知道。 这感觉……跟喂待会要上路的人没什么区别了。 一碗粥硬是被分成六口喂完。 …… 下了地铁。 姜糖看着时间,加快脚步地往前走,手还紧紧地攥住林渊的袖子,忍不住道:“要迟到了!” 林渊被她牵得懒懒散散,他大少爷就没那么早去上学过,不是很理解她的着急,“迟到又怎样,他们能拿你怎么样?” “可是……总归不太好。” 林渊想,好吧,好学生的脸皮总是薄的。 他反拉起她往西边走,姜糖在后边疑惑:“去哪?” “带你走小路。” 林渊淡淡道,大长腿一迈,姜糖被他拽的得在后边小跑,沿着楼梯一路往下,穿过高峰期的人流,往另一道僻静的小路跑。 需要十分钟才到的学校,时间被缩短了一半。 林渊手撑着栏杆轻巧地翻了过去,回头看着攥着裙子不太方便的姜糖,隔着栏杆朝她伸出手,“来。” 姜糖张开手,刚放到他身上,就被他整个拦腰抱过去,周围还有其他匆匆赶路的人。林渊手压在她后边的裙子上,严丝合缝的,一寸春光都没漏。 * 让我来康康有多少人起床了 起床了记得我投猪猪噢~ 大家也要更加注意防护了 一觉醒来 我舅舅家的小区也有人被感染了gt;lt;! 挑衅 “糖糖,你来了!” 距离分班考试还有一段时间,教室里一片低声交流复习的声音,陈夏放弃了最后一点临时抱佛脚的自觉,朝刚进门的姜糖挥挥手,语气有些急,“快过来!” 她这一声,引来了很多人的瞩目。 谢莎嚼着泡泡糖,吹出一个泡泡,随即又吹爆,“今天好学生没迟到啊。” 阴阳怪气的。 姜糖已经习惯,本来还想之前她找她要林渊的好吗时,按照她的性格会不给甚至将这件事张扬得人尽皆知,结果却没有,好像她们之间根本没有过对话。 但是今天……姜糖皱眉,总觉得比平时进教室时,多了些不一样。 更多人的眼神和窃窃私语。 “……” 她坐在陈夏旁边,放下书包:“怎么了?” 陆珩知道她们闺蜜有话聊,自觉地拿着语文课本回到位置上,不打算插入。 陈夏心思重重,低头打开手机,“学校的贴吧,你知道了吗?” 姜糖摇头,忽然有丝不太妙的预感。 陈夏点开其中一个贴,递给她看,“是好久前的帖子了,今天早上刚刚被顶起来……” 她低头。 半个月前,楼主发了一张偷拍图,拍的是放学时校外她和林渊上了的士的背影。因为光线暗,又是悄悄拍的,所以只能看到林渊的侧脸和她模糊不清的身影。 附文是“你们的男神貌似有女朋友了!” 底下纷纷留言—— 【差评,竟然没有正脸!】 【一起坐车就是谈恋爱吗……会不会只是拼车……】 【拼车?我笑了。】 【好像不是十一班的艾薇唉,这漫画腿,谁啊?】 【哇唔,如果是真的,有人要老脸挂不住了。】 【到底是哪个狐狸精???】 她们纷纷猜了一圈,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个话题就此沉没。 直到刚刚。 有人拍到了她和林渊牵着手在路上走着的照片。 正脸。 【破案了,这腿和头发长度,背影的胖瘦,本人没错了。】 【一分钟,快来人爆一下她是谁。】 【有生之年,能看到八点钟在学校的林少爷。】 【藏得真深呢……一直以为是隔壁学校的校花来着,不然就是艾薇。】 【说不定他同时交往好几个呢?】 【嘻嘻我认识!我们年级的!高一五班,成绩很好的标准好学生,划重点,她会跳舞。】 【小学妹不错噢,真厉害。】 【跳舞哈哈哈懂了,懂了。】 …… 陈夏担忧道:“你看,我之前不同意就是因为太多人盯着他了,你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如果被捅去老师那里,他肯定无所谓,但你不行。” 姜糖移开目光,“夏夏,没关系的。” 陈夏觉得她疼了这么多年的闺蜜是真的傻掉了,“之前,艾薇就一直在找人问是谁,现在……我就怕她欺负你。” 姜糖翻开课本,闻言抬头对她安抚一笑:“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她把书本放到陈夏面前,“我昨晚看了一下,我觉得这次期末会出的古诗应该就这几首了,你现在记一下应该有用。” “……”陈夏愣了愣,没想到她能这么淡定。 还以为她会害怕到哭…… * 陈夏说得没错,二十分钟后,姜糖背着书包去三楼的考场时,就被围堵了。 经过的学生只是扫了几眼,就低头快步走开,根本不敢招惹。 姜糖看着领头的艾薇和身后一群顶风作案染着黄毛的女生,微微一笑,无害道:“学姐,有事吗?” 艾薇瞪着她,虽然穿着衣服,但直觉告诉她,她就是温泉村里缠着林渊两天两夜不出房门的狐狸精!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那么柔弱,不就是给她欺负的吗? 周围人太多,虽然不好大动干戈,但一点小惩戒还是可以的。 艾薇:“把笔袋拿出来,找你借笔。” 姜糖乖乖拿出来,交给她。 艾薇身后的女生见状,嚣张地笑出声,“喂,妹妹,你胆子这么小,怎么勾引男人的?” 有人应和她:“可能床上功夫好,唉,你们学跳舞的,是不是身娇体软,什么姿势都能摆?” 艾薇把整个笔袋拿走,丢给后边的人,看见不远处的老师,“下次再来找你玩。” 姜糖眨眨眼,“学姐的本事就这么大吗?” 艾薇停下脚步,抱胸看着面前娃娃脸的女生,“你说什么?” 姜糖拿出书包里的保温杯,温柔道:“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林学长怕我迟到,还特地帮我煮了热水,帮我装起来的。” 艾薇瞳孔一阵紧缩,嫉妒到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她慢腾腾地拧开,热气从杯中冒出来,忽然手腕一抖,全倒在刚刚耻笑她“床上功夫好”的女生身上。 “啊!我操你妈!!”女生始料未及地被握住被烫到立刻变红的手腕。 艾薇一把把姜糖按在墙壁上,保温杯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贱人,你嫌命太长了是不是?” 姜糖被她按得有点痛,却依旧道:“学姐,你是不是以为抢走我的笔袋,我就没有笔可以考试了?” “你怎么这么蠢,我不会跟别人借吗?”她疯狂触碰艾薇的底线,“还是说,你已经跟我考场的人打过招呼了,没有人会借我?” 艾薇几乎要咬碎了牙,一般人见到这阵仗都是了点头道歉讨好,谁知道她竟然敢接连番的挑衅!还笑得一脸无害,简直荒唐! 没错,她认为,打击这种娇弱脸皮薄的好学生,第一件事就是让她格外重视的考试发挥失常,有她们几个吩咐,那群好学生根本不敢违背她的意愿去向姜糖示好。 姜糖抿起嘴角,“可是,我和你不一样。” 她余光瞥见带着考卷要赶往考场的主任,趁艾薇收手前,大声道:“主任!救救我!” 教导主任折返脚步,很快发现了楼梯处的小动静,推门进来,扫了一圈:“怎么回事?” * 气死我了 从十一点多开始发 本来美滋滋地想没过十二点 应该算加更的 结果现在才ok…… 唉 晚安啦 大家 在梦里也要记得给我猪猪噢! 吹气 “主任,她用开水泼人!”女生先行告状道。 艾薇则道:“找同学借支笔而已,主任,我们可没犯事。” 姜糖不急于评理,而是慢慢地整理了下被她压制时褶皱的制服,脸色苍白着,喉咙忍不住咳嗽起来。 主任眼神犀利地看向角落里的女孩,姜糖抬起头来,小鹿眼怯生生的,有眼泪要掉未掉,畏手畏脚的,不敢看艾薇一眼。 她故意地假装害怕地整理着碎发,实则是露出了脖颈上被艾薇大力扼制时留下的红痕。 主任认出了姜糖,最后一周的国旗下演讲,高一派出的就是这个小女孩,不由道:“你说说看。” 艾薇手指几乎要抠进掌心里,余光瞥见她掉下的眼泪,几乎是想动手给她几巴掌,装什么装!眼神也变得凶狠的警告她。 姜糖拿手背擦了擦眼泪,并没有立即指认,而是磕磕巴巴道:“……我,我不敢说。” 主任道:“姜同学,你不要怕。老师不会放任不管的。” 姜糖只是摇头:“……我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她们……她们要我的笔袋,我就给……了,我太害怕了…手抖,不小心……” 她不急着把艾薇的嘴脸说出来,但这欲说还休的调调,主任已经脑补出了一大串,艾薇她们几个又是臭名昭著的,这么多个不良学生围堵一个小可怜—— 真相如何,已经不需要分析了。 临近考试时间,主任眉头皱起,一个个审视过去,“你一个高二的跑来找高一的学妹借什么笔?平时不学无术就算了,还要影响别人?还有你们几个,以为期末了就没人管了是吗?染这头发是想造反?还化妆,当我老古董看不出来吗?眼线都要飞出来了!给我滚去办公室站着!” * 姜糖回到考场时,老师已经在分发考卷了。 老师看了眼时间,还在允许的范围内,便道:“进来吧,下次准时。” “好的,谢谢老师,”她礼貌道,静静地看了一圈考场的人,书呆子们似乎也预料不到她能回来考试,目光一滞。姜糖把书包放进储物柜,取出笔,回到座位上,前面的陆珩回头,用嘴型问她,没事吧? 姜糖摇头,平静地拧开笔帽,在答题卡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虽然直觉告诉她,像艾薇那样不可一世的人,肯定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姜糖蹩眉,管她呢,距离寒假也就这最后几天,她那种蠢货,短时间内又能想到什么高明的办法? 她敛起心神,开始专注答题。 上午考场结束,姜糖跟在陆珩后边出了考场,陈夏早早等候,窜在两人中间,一手搭着陆珩,一手搭着她,眼神在她身上乱转,“我听说了,糖糖,你没事吧?” “没有,”姜糖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陆珩:“因为她不会。” 陈夏拧了一把陆珩的胳膊:“我这是尽早放弃,为下午的考试做准备。” 陆珩:“放弃语文,奋斗数学?你真聪明。” “……” 依旧是三个人的午餐。 从饭堂出来,原本热热闹闹的篮球场只剩下几个体育生在发散汗水。 陈夏吃着冰淇淋跟陆珩走在前边。 姜糖不太想当电灯泡,背着手保持着六步远的距离。 忽然,一颗篮球重重地被扔了过来。 砸在女孩柔软的细腰上。 姜糖吃痛地摔坐在地上,抬头望去,不出所料地对上艾薇嚣张跋扈的眼睛,满脸是被她算计后的不甘心。 有人扔给她第二颗球。 艾薇假惺惺道:“抱歉,手滑了。” 又毫不留情地要砸过来,这次,正对着她的脸。 陈夏朝她跑过来,大喊了一句:“糖糖!” 姜糖捂着腰,想起身,可是太痛了,她根本直不起腰来。就在那颗篮球要被扔过来时,一只充满男性气息的手按在了她后背上。 少年高大的身影将她从头到脚的笼罩住,轻轻地摆正她的腿,膝盖被擦上,白净的皮肤上破皮正流血。 那颗篮球最后落在了林渊的脚边,借着滚进了草丛。 姜糖明确地感知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暴躁感,像一头濒临爆发的狼。 他把她抱起来,当务之急扭头往校医室走去。 艾薇大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根本不理。 * 值班的校医去午休了,偌大的医务室里安安静静的。林渊一语不发地把她放在一张床上,熟门熟路地从柜子里取出消毒酒精和纱布,创可贴。 姜糖拉拉他的衣角,想说什么,但对上他的脸,又不敢说。 陈夏在门口担忧地看着。 姜糖朝她眨眨眼,示意她先回去,陈夏不太放心,她又看向陆珩。 陆珩会意,拉着陈夏离开。 消毒酒精棉轻轻擦在她的膝盖上,姜糖瑟缩了一下,被他不容分说地按住,不让动地继续清洁。 姜糖忍不住道:“你都不问我疼不疼的?” 林渊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下,抬眸瞥了她一眼,姜糖对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不发一言,几乎不用问,掌心下试图躲避的膝盖已经暴露了她的情绪。 “笑什么?”被人欺负了有什么好高兴得。 姜糖仰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因为你在帮我上药呀,以前练舞时总是容易受伤,一起的女生们总是有男朋友帮她们处理,我也很羡慕的。” 林渊没说话,只是把酒精棉扔进了垃圾桶,转身出去。 她皱眉,难道她刚刚说错了什么吗? 因为关于“男朋友”的字眼太敏感了? 是她不自量力? 低头思考时,林渊重新回来,顺手把遮挡的蓝色帘给拉上,在这一方小空间里,他放下药水,坐在床边,眸光幽幽地盯着她的伤口。 姜糖张嘴,想说点什么来补救。 林渊则垂下头,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往她的膝盖上凑近。 微凉又痒的气息。 是他在轻轻帮她在伤口上吹气。 他道:“这样,是不是就没那么痛了?” * 今天股市一开 我也痛痛!需要猪猪的投喂才不痛! 丁字裤 纱布轻轻地贴在伤口处,让情况看起来没那么糟糕。 “腰,手呢?”他问。 姜糖揉揉腰,痛感过后,倒恢复了正常,便摇摇头。 林渊:“其它地方?” 她抬头,可以看到他半垂头关切的样子,漆黑的眸子,像水底下黑色的岩石,不见波澜,但依旧能在她的心上撩起一个洞。 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其他地方。 本就曲着的双腿,姜糖微一分开,就能露出百褶裙底下的秘密花园,她的脚撑在床单上,在空气中渐渐暴露。 她轻声道:“这里。” 林渊眸光灼灼,任谁都想不到在纯洁的制服裙下,乖孩子会在里面套上一条黑色丁字裤,介乎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清纯与妖媚。 ——但他是清楚的。 这副诱人的景象都是他一手促成的,这条丁字裤只是她和陈夏一起逛街时,带着对另一层次的好奇才偷偷买回来的,却一次也没穿。 是他手把手,哄着她穿上的。 薄薄的一层,与其说是布料,不如说是一根细绳,卡在她的逼缝和臀缝间,阻挡不住一丝褶皱。林渊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了,窄窄的一条,被吃进肉缝里,穴口隐约地张开。 他轻拽了下,又探回去,丁字裤弹在阴蒂上,很痒,瞬间肿大,她咬紧牙,忍不住发出一丝轻哼,像猫叫。 只不过是用手指随意揉捏了一圈,她就开始出水了,在丁字裤上泛滥起一层水光,红粉多汁大穴口就这么被他用手指插进去。 她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 脚趾不住地蜷缩。 林渊喉结滚动,底下的紧密让他不由疑惑。为什么她就是操不松的,总是不挑地点地发骚,身体总是配合着他的欲望,说湿就湿。 姜糖的目光扫过帘布,只要有人稍微撩开,就能目睹这里止不住的春光。 甚至……还能看到他们做爱。 “嗯……来嘛,”她哀求道,不满足他的手指,跟他胯下的巨屌想比,太细,又不够粗。 “你别动。” 他道,怕她发骚得把伤口牵扯到,林渊主动地抱住她,轻压在她身上,接着,释放出自己的欲望,龟头沿着晶莹的穴口勾勒了一下,趁她还沉迷在前戏时不经意的撩拔中,整根推了进去,肉棒再她柔软的内壁上一顿搅动。 “啊……好大,好喜欢学长……” “喜欢我,还是其它地方?” 姜糖欲求不满地喘息,脸上很快蒙上一层绯红,嘴巴张着,像被下了药地只顾被操,在他的操动中丧失理智。 “说啊!”他一下撞进最深处。 她的声音和下面淫乱出水的嘴一样,媚叫道:“喜欢!喜欢……学长的肉棒……大鸡巴!” “用大鸡巴操死你好不好?” “好,都给我!想要!” 即便是在性爱上,她也牢牢地发挥着好学生的本性,求知若渴地放荡着摇自己的腰,“还没跟你在这里做过呢……” 她眸光亮亮,眼里装着同样被情欲操控的少年,余光一落,注意到暴露在帘下的一只脚。 白色的三叶草。 艾薇几乎崩溃,她冲过来就想告诉林渊,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简单!心机这么重,一定不能被她骗了,外表单纯内心却城府极深。 却没想到会撞到这一幕。 那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竟敢在这里就勾引林渊! 姜糖并不打算就此停下,而是继续朝林渊的耳边道:“学长,射给我。” 腿大张着,看着粗黑的性器不断进出,青筋几乎爆开,她往下摸了摸,甜甜道:“一滴都不准剩噢。” 跟在温泉村一样。 她又一次地挑衅了情敌。 * 大家吃午饭了吗?嘻嘻我不用吃 你们分点猪猪给我 我就饱啦! 高潮 医务室的床并不怎么稳,动作稍微大点,就会发出暧昧刺耳的声音。 此刻,两人并不管这么多。 他俯在她身上,只顾大力地顶进去,不断地戳进小穴的最深处,甬道里的液体越来越多,全被他堵得发涨,姜糖觉得有点酸,被完全掌控住的感觉不要太欲仙欲死。 她被操得意识不清,嘴里只顾着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浪叫。要不是腿上有伤,她更想自己反扑上去,坐在林渊身上,用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在他锻炼姣好的身材上摸,一块一块地去数他的腹肌,再轻轻亲吻。 姜糖做不到的,他却轻而易举。 没一会,他还衣衫整齐,她就已经赤裸地躺在白色的床上,内衣扣被解开,软绵绵的奶子白得像雪,他动手揉搓着,像在玩雪球。 “呜……你亲亲我嘛……” 她任由他玩,手从他的衬衫下摆伸进去,紧贴着他的胸膛游走,媚叫着出声,好不惹人怜惜。 林渊抬起她的下巴,想象中的亲吻没有准时送达,而是被他微扭过脸,他咬在了她的耳朵上。 简直是重击。 “不行了!!到了……” 她浑身一阵颤,甬道内紧密的肉缝里就像忽然被融入了跳跳糖,混合着她的淫水噗嗤噗嗤地跳动,每一下,都砸在她最深处的g点上。一道白光划过,姜糖搂住他的脖子,下体紧贴着到达了高潮。 他的嘴,结实又不夸张的腹肌,混合着烟草香的衬衫和火热到足以把她贯穿的,那么硬的肉棒。 每一幕,都在她的大脑中无限放大,让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可自拔。 林渊轻轻地把她放侧,肉棒侧入进去,又顶到最深,看着她闭着眼享受着高潮再到又被刺穿后的惊呼,他分外满意。 只要在床上,她所有的情绪都被他掌握住。 林渊低声在她耳边道:“反应这么大,是有人在看你被操吗?” 姜糖瞥了一眼帘布下,白色的三叶草已经不在。 什么时候来,又什么时候走的。 无人关心。 “把帘子拉开,让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你被我插,好不好?” 他一下一下的说着,手撩开她被撞乱的发丝。 姜糖知道他也快要到了,正是他最兴奋的时候。 她配合地道:“……让大家都看到我被你揉奶子,翘着屁股被你操,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我…我是你的……” “我的什么?”他撞击着她,下面的水流得更快,尾椎骨被触碰得发出不堪的声音,他咬着她的耳垂,速度更快也更猛。 她勾起嘴,被撞得大叫:“……母狗……都给你呀……” 终于,他如愿地射在了她厚实的花心里。 滚烫的,满满的。 都交给她。 溃散的高潮幻觉里,他依旧贪婪地搂着她,一路在她身上舔咬,沿着后背的线条一路到尾椎骨。他还能看到她的下体微微流出的白浊液体,淫荡极了。 * 姜糖回到考场时,在座位上发现了一个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让她结束后去图书馆后面的体育馆等着。 她愣了一下,揉成一团放进书包里。 考试开始。 姜糖答题,水笔在白色的答题卡上写下一个又一个的答案……白色,又是白色……医务室的床也是纯洁的白。 可能到现在为止,都没人胆子大到在那张床上做爱。 可就在刚刚不久,她还在那张床上被肏到狂流水。 她攥紧了手中的橡皮擦,眼前的函数图像在那一刻变成了林渊肩膀到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朦胧又诱人。 呼。 快撑不住了。 本就湿润的小穴又开始往外冒水,丁字裤根本掩饰不了什么,她夹紧腿,却感觉那根窄窄的细绳拧住了阴蒂,猛地让她爽得捂住了嘴。 还有什么要流出来了。 ……是吃进去的精液。 “老师,”她艰难地举起手,“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 监考老师扫了她一眼,见她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看起来不像在撒谎,便道:“你跟我来。” 毕竟谁也想不到,一号考场的学生会在写试卷时被自己的脑补爽到难以自控,底下的丁字裤又早已湿透,如果不是忍耐着,骚水可能都要流满凳子上。 * 嘻嘻 客官们来点猪猪吧 清理 裙子被撩起,两腿分开,淫液已经迫不及待地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滑下。 姜糖拿过纸巾,垂头想擦干净。 却在想到了什么后,忽的收住了动作。她从口袋里拿出静音状态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这一幕拍下。 两股液体混合在一起,就像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真的,流了很多水呢。 屏幕闪烁了一下。 林渊:给我看看你的逼。 她换了个姿势,坐在马桶盖上,抱膝,腿分开来,镜头里的肥美如鲍鱼的阴户里却微张着一张骚粉的嘴,正缓缓地吐露着白浊的液体。 一直夹着精液,实在是没法专心做大题呢。 姜糖撩起一侧的头发,尝试着像他帮自己一样,将手指伸进去,想把精液抠出来,可惜她手指进去的地方不如他的深,监考老师又在外头等着,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隐忍着没叫出来,精液却没如愿地排出来,湿漉漉的淫水反倒是越来越多。 林渊叼着烟看着她发来的照片,视觉的冲击让这张照片有些隐秘的味道,就好像被人关着做了什么事似的,她娇嗔地朝他抱怨:太多了,弄不出来。 虽然急,但她是不会生气的。 他眯起眼,几乎能想象到她说这句话时的样子,眼波流转地盯着她,半垂着头,轻轻地咬着指甲,又甜又欲。 ——宝贝,那你先用纸巾塞住吧。 姜糖心跳得很快,把纸巾勉为其难地塞进去,让甬道内的精液不会随便地流出来了,处理完之后,手指都沾上了一些白浊。 一条新信息又进来了。 ——等到晚上,我再帮你洗干净。 沐浴露和男人粗长的手指。 姜糖有了画面,缓缓地将手指放进嘴里,一根一根地用舌头把白浊卷进嘴里,再慢慢吞下。 宛如在帮他舔着肉棒。 嘀嗒,嘀嗒。 姜糖站在洗手台前沉默地擦干净手,在镜子里和监考老师对视,礼貌地点了下头。 “没事吧?”老师担忧地望着面前柔弱得像猫一样的女生,见她面颊微红,抬起手想要查看,“该不会发烧了吧……” 她往后退一步,拒绝了老师的好意,“没事的,老师。” 她哪里是发烧,分明是发骚。 龌蹉的心思不该被人知晓,姜糖低着头走回考场。 监考老师摇摇头,现在的孩子,学习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 下午的考试结束。 姜糖背起书包,跟同一考场的陆珩道:“还有一些英语作文提纲在办公室里,我先去整理,明天可以发给同学们临时看看,你跟夏夏说,不用等我了。” 没有瑕疵的理由,陆珩没多想,答应了。 姜糖走进办公室,开始整理英语老师桌上留下的一堆还未装订的英语作文复习资料,她拿起订书机,慢吞吞地把剩下的都一一装订好。 渐渐的,老师们陆续离开。 她留下来惯了,老师们也没多说什么。 等到了那张纸条上说的时间,姜糖拉开主任办公桌下的柜子,在一串钥匙中找到想要的那一把。 冬天的天总是黑得很快。 姜糖把手插在口袋里,在雪地上一步一个脚印走过去,废墟的体育馆,因为天气太冷而暂时停止了维修,没有监控,成为了不良少年的天堂。 也是普通同学的噩梦。 害怕哪一天就被霸凌,被抓进这里的顶楼,在一个黑暗的角落被人施暴。 她在体育馆门口停下,安安静静的,隐约能传来顶楼艾薇和那群女生谈笑的回声,有烟头从上面掉了下来。 姜糖微微一动,拉住了体育馆的把手,轰的一声把大门给关上了,拿出钥匙,毫不犹豫地落了锁,牢牢地,挣不来。 做完这些,也顾不上去留意里面的人发现动静了没,她捂紧身上的大衣就一路返回办公室,把钥匙还了回去。 做完这些,她背起书包,离开。 校门外的大榕树下,有个身影站在那,挺拔得像松。林渊朝她看过去,随手按灭了手上的烟。 姜糖终于回过神来,眨眨眼,眼中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好像跟刚刚的是两个世界。 她朝他跑了过去,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林渊配合地连连后退几步,牵住了她。被他用冰凉的掌心相碰时,姜糖才发觉自己的手在不知何时已经出了细汗。 路灯下的雪,白到透明。 “……我,”她欲言又止,琢磨着怎么开口,“刚才……”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很多次,艾薇都是陪在他身边的那一个。 她是不是该报备一下? 林渊打断她,掐了下她的脸,直接了断地问:“现在舒服了吗?” “舒服,”她应道。 “那就好,”他微弯下腰,和她鼻尖相抵,“今天晚上,你除了下面那张嘴,其他什么都不用告诉我。” * 我觉得我的猪猪变少了qwq 大家是爬墙了吗 还回得来吗 喜欢 第二天。 姜糖被叫去办公室,艾薇和几个女生早就站在那里等候,见了她,依旧是用想撕掉她的语气道:“主任!昨天绝对是她把我们关在体育馆的!” 主任和几个老师被她们吵得头痛,看向姜糖,“你说呢?” 她轻轻道:“请问……学姐在说什么呢。” 主任把大致的经过告诉她,和她预料的大致相同。艾薇她们被关在没有暖气,没有信号的体育馆里,到了晚上九点,才被巡逻的保安解救。 唯一的疏漏是…… 她明明预测的是两个小时内,扫雪的大叔一定会经过那里。 没想到……竟然被关了这么久。 姜糖道:“不是我做的。” 好学生说一句话往往顶她们说一百句。 所有老师一副如释负重的表情。 艾薇咬牙:“那个时间段,只有她会去体育馆!不是她还有谁?”她瞥向姜糖,“你昨晚几点走的?” 姜糖镇定道:“六点半。” 黄毛女生大叫:“没错!那么晚了,她还不离开肯定有鬼!” “姜糖是我让她留在办公室的,”英文老师站起来为自己的学生辩驳,“她经常留到这个点。” “没错,”另一个老师道:“我看到她在整理了。” 主任:“那么,艾薇,我问你,你怎么能如此确定她会去体育馆?你们约定好了吗?” 艾薇蹩眉,如果说是故意威胁她去体育馆的,那岂不是……场面会对自己不利? 正纠结着,姜糖却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这么说来,纸条是学姐你给我的了?” 她从书包里拿出纸条,递给主任:“……本来我还以为是恶作剧,就没有理。现在看来,应该是学姐的意思。” 主任眯起眼,纸条上赫然写着—— 【下午结束后来体育馆,敢叫老师或者不来,你就死定了!】 “荒唐!”他大怒,“这就是你们做的好事?白天霸凌同学,还要报复人家?” 艾薇脸不红心不老地辩驳:“不是我!一个纸条而已,谁都可以造,凭什么说是我而不是她自己捏造来的诬陷我的?说不定是她把我们关在体育馆后想得脱身办法。” 姜糖有些好笑:“如果我知道在体育馆的是你,我还会过去吗?白白过去挨打?” 艾薇:“那是你根本就没打算进去!” 姜糖:“所以你承认了,纸条是你交给我的了?” 等等。”主任抬抬眼镜,看向艾薇:“你们昨晚待顶楼,也根本看不到门口是谁关的,”再看向姜糖:“你有其他证据能表明纸条是艾薇给你的吗?” 姜糖被问住。 全场一片安静时,有另一道女声响起:“我可以证明纸条是艾薇拿来恐吓姜糖的。” 是谢莎。 依旧是让人皱眉的太妹打扮,“昨天中午,我亲眼看见了艾薇趁她不在,把纸条放在她柜子里的。” 主任疑惑:“你一个十二号考场的,会去到一号考场?” 谢莎面不改色:“我想找她问问题,人没等到,倒是看到了……至于艾薇要让姜糖去体育馆干什么,我大概是知道的。” 她拿出手机,打开一个群聊,上面充斥着艾薇如何召集人马要给姜糖一个教训的经过。 “很抱歉,我不敢及时举报,”谢莎道。 “体育馆那边,不是很多学生会路过吗……说不定有人顺手就关上了,”有老师分析道。 班主任也出声保自己的学生:“其他先不说,姜糖也差点成为受害者吧,她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招惹这些人,主任,这么铁的证据在眼前,可不能包庇啊!” 半个小时的时间,几乎就把这件事给定下了,前因后果,艾薇留下的黑历史太多。 最后,给艾薇她们一行人记了大过,一连几天的闹事,主任直接让她们停校查看,也避免她们再骚扰姜糖。 至于到底是谁关了那扇门,依旧没有头绪,但所有老师普遍相信姜糖,艾薇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姜糖和谢莎前后走出办公室。 她们还是太生疏,上一秒还一条战线上,下一秒就沉默地如形同陌路。 走远了以后,站在楼梯的分岔口处,姜糖没忍住道:“为什么要帮我?” 谢莎回头看了她一眼,“当然是有人给我好处,我才这么干的。”她晃晃手机,“说几句台词,就能收一笔钱,这买卖不亏。” 她点到即止,哼着歌便跑下楼。 姜糖还想多问几句,腰就被身后出现的人抱住,淡淡的烟草香,林渊下巴贴在她的发上,“都解决了?” 果然!他是都知道的! 她揪着书包带的手渐渐用力,心情有丝复杂。 林渊见她没反应,以为她是在办公室里被吓傻了,摸摸她的脸,哄道:“还有没解决的吗?跟我说。” “没有,”她把他环在腰上的手拿下来,嘴角浮现一丝笑容,“一切顺利。” 就是……没想到他会纵容着她兜圈子戏弄艾薇。 那么,昨晚她估计的时间出现错误让艾薇差点冻了一夜,会不会也是他让人添油加醋的? 那他是不是也清楚她是如此的表里不一? 会不会讨厌背地里耍小聪明的自己? 姜糖艰难地开口:“你都知道我要干什么,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其实……不是个好人。” 林渊没料到她短暂的沉默是在想这些,看着她眼也不眨地望着自己,一脸恳切的想知道答案,觉得有些有趣。 “为什么这样问?” “怕你不喜欢。” 一想到他会讨厌,她都快无法呼吸了。 “……那你是觉得我会喜欢那种遇到什么事都会哭的女生?”林渊挑眉,“我没有耐心,你是知道的。” “所以,你喜欢我这种的是不是?”她的重点在前半句,眼睛亮了。 林渊往她脑袋上赏了一个爆栗,提步往前走:“我没说这种话。” 姜糖跟在他后边,不依不饶:“不讨厌不就是喜欢吗?” “你不要强词夺理。” “我这是实事求是!” …… ……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姜糖险些握不动笔。 一直以来,她都是独自处理很多的事情。她清楚成绩好,守规则是打开局面的优势,于是一直很努力,也将自己无害的外表当做是可利用的一环。 从未想过,会有人能真得看清她私底下的小动作。 这一天来得太快,但所幸,那个人是林渊。 她实在太开心,就连最讨厌的理科卷子都变得顺眼了起来。 心脏像被塞满了糖果,甜滋滋的。 * 三天的考试结束,姜糖在家补了一天的觉后,终于出门和林渊汇合。 “还会有人一起,”林渊牵着她过马路,言简意赅道:“一个你应该见过,另一个……应该不算见过。” 走到对面的城市广场时,姜糖远远地就看到阿赫在和他们招手。 那另一个是…… 她往阿赫旁边的人看去,有刹那的失神。 付安安大步朝他们跑来,脸上的笑容随着距离越近越是灿烂,她张开手,想要过来抱人。 姜糖本以为她是冲过来要抱林渊的,左手立刻松开和林渊十指相握的手,心虚得要死。 不曾想,付安安却是一路冲刺地朝她扑过来,直接把她抱住,热情的样子就差有个尾巴给她摇了。 姜糖:“………” 唉? * 超级感谢大家的留言! 我都看到啦嘻嘻 (?˙︶˙?) 感恩 感恩 可爱 林渊看着忽然空出来的手,面色一暗地放回口袋里,提步走前和阿赫并肩。 “是你,”付安安本来还以为像林渊这种直男会喜欢网红蛇精挂的,没想到竟然是姜糖,高兴道:“真好。” 姜糖勉为其难地微笑。 什么意思……真好? 是因为小三是她所以觉得松了一口气? 付安安拉着她的手,注意到手镯:“是他给你买的吧?” 姜糖看看走在前面的林渊,不自在地点点头。 “我就知道!”付安安撇嘴:“他怎么这么偏心,我当初缠他给我买个项链当生日礼物,他死都不肯买。” 还一起过过生日吗? 姜糖只觉得苦涩,也摸不透付安安的心态。 为什么她能这么安然处之? 她真的不懂。 一顿饭,姜糖吃得食不知味,她根本没办法融入他们三个人,很明显,他们应该是认识了很久,就连口味和忌口的都一清二楚。 牛雪花放在烤盘上滋滋地冒出香烟,服务员用剪刀剪裁成合适的大小。 姜糖心不在焉地吃着。 林渊夹了块炙烤的牛肉放在她的盘子里,“别发呆。” 姜糖小小声道:“哦。” 付安安给她倒了杯茶,“吃多点,你太瘦啦。” 她抬眼打量着两人,林渊正望着她,旁边的付安安则没心没肺地继续吃着盘子里的辣酱烤五花肉。 ……太奇怪了。 他们真的是男女朋友吗? 看到自己男朋友对她这么关心,付安安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如鲠在喉,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 她曾想在付安安的眼神里看到一丝疏漏,可是她太过的天真可爱,根本没有露出一点在看情敌的憎恶感。 姜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才是这个饭桌上最不正常的人。 付安安起身,“我去接个电话。” 阿赫不想当电灯泡,也跟着去了厕所。 林渊留意着姜糖的表情明显放松了许多,蹩眉想,她果然是怕生。 他拿起纸巾想要帮她擦一下嘴角。 姜糖却侧头避过,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再也憋不住了起身,不敢去看他陡然冷下来的眼神:“我……也去下洗手间。” 受不了了。 为什么偏偏是那么单纯的付安安。 她往洗手间走去,打算找她说清楚。 付安安正站在洗手台前补妆,为了方便讲电话开了扬声放在一边。 电话里的女声道:“怎么还不回家,又去哪里玩了?” 姜糖停下脚步,站定在门口。 付安安:“我没乱玩,我跟林渊出来吃饭的。” “有没有礼貌,怎么说话的?” “亲爱的妈妈,”她撇嘴道:“我今天晚上是表哥带我出来吃饭的。” “你表哥嫌你烦,还会带你出去玩?别骗人了,你是不是又去哪里疯玩让你表哥给你当挡箭牌!” 付安安:“……” 怎么还不信呢。 “好吧,”她泄气道:“是因为阿赫哥哥也一起,但是表哥怕只有小嫂子跟他们两个男的在一起会不自在,所以……才叫上我的。” 姜糖皱眉,本来准备好的一番措辞顷刻间被打乱。 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表哥谈恋爱了?”付妈妈听到了重点:“人怎么样?” “……还不错呀。听说成绩也很好。” “那就好,”付妈妈放心了,“回头你姑妈问起,我还有得答。” 付安安:“凭什么哥哥谈恋爱就可以,我就会被骂?!” 付妈妈反问:“你表哥这么聪明鬼精你怎么这么蠢?” 姜糖僵硬了许久的身子才彻底放松下来。 偷听偷到这种程度,有些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她已经不需要追根揭底地问个明白。 姜糖放下心来。 反正她搞清楚了,他身边只有她一个。 阿赫回来时,发现林渊脸色不太好,凑过去拦他的肩,“怎么啦?” “别碰我,”他不太爽,把今晚姜糖的心不在焉全归结在他头上,“你不是说四个人约会气氛会更好吗?” “……其实,我乱讲的,”阿赫主动坦白,“不这样说,你不带我玩啊,我后天就要回老家去待到开学前,你都不肯跟我吃顿饭,过分了兄弟。” 林渊此刻只想拎着他的头扔到烤盘上去。 “反正出来都出来了,就当约会嘛,”阿赫赶紧给他顺毛:“待会去看个电影,不都是情侣必备做的事吗?小女生最喜欢的了。” …… 晚餐结束,四个人去看电影。 刚好是姜梦熹的新片,姜糖本来就打算去看得,现在正好顺水推舟了。 距离电影开始还有一小段时间,阿赫知错地拉着付安安去楼下买零食,让林渊和姜糖去取票。 四张票竟然不是连座,而是前后的位置。 姜糖抱着一桶爆米花,依旧有些不真实地坐在林渊旁边等候,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 林渊还对她的冷落耿耿于怀,根本不看她。 姜糖欲言又止,最后决定先不问了。 还是先安抚他一下吧。 她拿起一粒爆米花递到他嘴边,“给。” 林渊:“不吃。” 她泄气地收回手,过了一会,又朝他靠近,几乎黏在他身上,抬起身子,非常快速地亲住他。 林渊没有防备,任由她作恶地用舌头挑开他的嘴,一粒酥酥的爆米花背强行喂进了他嘴里。 她得逞地笑了,眉眼弯弯。 林渊低声道:“别浪,回家再说。” “……”姜糖不自在地转过脸,摸了粒爆米花塞进嘴里,耳朵都红了。 她只是在讨好他而已。 他却以为她想要了? 这可是在外面啊! 付安安小跑地回来,头上戴了新买的米奇帽子,两边长长的,垂在胸前,一动,帽子上的耳朵就会竖起来。 “快一点,周嘉赫,你给我拍照!” 阿赫一脸搬石头砸自己脚地提着一大袋东西,还要认命地给她找角度光线拍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公主和奴隶。” 姜糖因为心情转晴,看什么都觉得耀眼。 没了芥蒂,她是真心喜欢付安安的,从外到里的单纯,根本不用任何矫揉造作。 不像她,只是表面可爱而已。 姜糖抬手摸了摸付安安脑袋上立起来的耳朵,小声道:“真可爱。” 付安安顾着摆姿势,没听到她在说话。 林渊在身侧听到,看着她垂头抚摸的样子,冷硬的心肠都软了几分。 不过,一个丑丑的帽子到底有什么可爱的? 他不懂,径直抬手将付安安脑袋上的帽子摘下来,反手戴到姜糖的脑袋上,不自在地夸赞道:“你才可爱。” 姜糖哭笑不得摸着帽子,她根本就不是因为帽子可爱才夸的。 付安安:??? 老娘是又莫名其妙地当了你们爱情路上的踏脚石吗? * 电影开始。是一部文艺的爱情片,奔着拿奖去的风格。讲的是一对无疾而终的姐弟恋,姜梦熹饰演的是一名钢琴家,而男主是最近转型的小生,饰演一个穷学生。 付安安和阿赫坐在前边,盯着特写的姜梦熹好几眼后,她忽然转过头盯着姜糖道:“突然觉得……你和姜女神长得好像噢。” 黑暗中,姜糖的眼神一滞。 林渊不耐烦地警告:“把头转回去,不要交头接耳地说话。” 把骚扰姜糖看电影的付安安给打发了。 姜糖扭头看他,这种类型的片子似乎对男生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跟历史书一样容易催眠,还没到三分之一,他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姜糖也不强求,安安静静地看着。 影片的高潮,是一场在图书馆里隐而不露的床戏,国产片的标准自然是不可能暴露太多,但除了重点部位,该露的还是露的,导演是烘托气氛的感受,用几个暧昧的镜头就足以挑拨出观众的情绪。 所有人都平息,等待着那个片段的到来。 姜糖窘迫极了,和喜欢的人看自己妈妈的床戏……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在姜梦熹的裙子要被撩起来前,她立即用手捂住了林渊的眼睛。 林渊根本没在看,闭眼快睡着时被她这么一碰,本能地睁开眼。 女孩甜腻腻的气息在他耳边提醒:“你不能看。” 越是这么说,那就越要…… 林渊拉开她的手,隐约看到了一点,很快就明白了片中的男女主在做什么。 他坏心地碰碰她的耳朵:“下次我们试试在图书馆,嗯?” * 看了你们的评论 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写过付安安的出场qwq 是在姜糖去领奖 温泉度假村里都有提到过的角色 懒得去翻的 只用记住她是个助攻就好啦哈哈哈 嘻嘻 大家元宵节快乐!!谢谢大家给我的猪猪!!感恩!! [下章放个打赏章 没有内容的噢] 卫生棉 短短两分钟的镜头,可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加上女人妩媚含情的眼眸和少年瘦劲的窄腰,也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更别提她旁边还坐着林渊。 她简直不敢想,在图书馆做这种事……之前在医务室,除了想敲打偷看的艾薇,还是因为格外保险。 姜糖没搭腔,实在是太羞人了。 林渊却不会想这么多,只觉得在那样肃穆的环境里做起来才叫刺激,保不齐还有隐约行走在书架前的同学,稍微拿开一本书,就能从书架间窥探见。 他要是故意压着她,她肯定反抗不了,只能用手撑着书柜,背对着承受他的撞击。 太安静的氛围。 她一定不敢出声,或爽或酸,都只能攥紧手上的书来借此泄力。而他偏偏就喜欢把她往害怕的地方逼,肉棒在甬道里冲刺,一边听她压抑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浅哼,一边弄得她汁液飞溅,说不定还会喷到书架上,污了一室的清净。 林渊眼都要红了。 他揉揉眉心,现在是光是看到一点旖旎都要把持不住了吗? 林渊敛起眉,微坐正了身体,神色恢复了正常,只是一直垂放在扶手的手落在了姜糖的腿上。 他的手就这么直白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距离裙摆不过几毫米的距离,稍微伸手,就能滑进她的腿根处。 如此,怎么能让她忽视? 姜糖一颗心怦怦跳,他的掌心像有火烧似的,被摸着的地方片刻就觉得滚烫。 电影结束。 阿赫送付安安回去,夜深的街道上,只剩下她和林渊。 林渊看着她的眸仁隐忍着涌着情动,“回我那?” 姜糖岂能不知他的心思,但也没拒绝地点点头。 他的住处就在城市广场附近,很快就到了。 林渊解开门锁,推开门把她拉了进来。 黑暗中,他抬手按亮玄关处的灯。 姜糖好奇地打量他住的地方,暗色调,虽然空旷但一些小物件的摆放,却不会显得冷清。她脱掉鞋,一路跟着他进了房间,脚踏进银灰色的地毯上,落地无声。 林渊打开室内空调,随手从衣柜里抽出一件短袖给她。 “你呢?”她问。 “我去客房。” 姜糖还以为他会和自己一同洗澡,转念又想,还有一晚上的时间,他自然不急。 她拍拍脸蛋,怎么感觉其实是自己在急? 难敌心情太美好,姜糖脱下上衣,竟隐隐地生出期待,手心都是烫烫的,有点紧张。 可是连初夜时都没有过的感觉。 陌生的甜蜜。 姜糖褪掉内裤,在看到内裤上的淡淡血迹时,向来温润的瞳仁却是微微一沉。 …… 林渊回到主卧,浴室里还有流水声,已经习惯了她的磨蹭,他单手打开手里的啤酒,靠着墙边喝边等。 浴室的门上笼罩着淡淡的水雾,隐约勾勒出里面女孩姣好的身段。 只消看了一眼,他就放下了酒,揭下围绕在腰间的浴巾,推门而进。 他也真是傻,人都进自己窝了,怎么吃不是吃? 姜糖正低着头往自己的腿上抹沐浴露,一只脚踮起踩在黑色的瓷砖上,白润的脚趾被热水冲刷得泛红,显得可爱诱人极了。 林渊半蹲下身,抬起她的脚,仔细得沾染上白色的泡沫,他的手就在她的脚背上深浅不一地打着圈圈。 姜糖朝他露出笑容。 林渊起身,手也一路地往上滑,从脚背,小腿一路到达大腿根,胯间的巨物已然勃起,他想做。 她撇过脸,手搂住他作恶的手,有点不好意思道:“今天不行。” 林渊朝她更近一步,把她围在墙角,亲了下她的鼻尖道:“又不是没做过。” 他还以为她在害羞。 她慌忙摇摇头,“我生理期到了。” “……” 林渊微眯起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的腿间,热水冲散掉了些泡沫,隐约还有几滴血混入其中。 他觉得自己都快爆炸了。 好不容易可以吃了,结果不行? 林渊舔了下嘴角,有些暴躁:“你怎么不早说?”这样他就不会想了一路的体位。 姜糖也很委屈:“来早了,我不知道嘛。” 她抬手拉住他,想哄几句,却被他一手推开,林渊一语不发,顶着肉棒就往外走。 姜糖犹如被打入谷底。 就这样走了?因为她身体不适,没法做所以生气了?他是不是后悔把自己带回来了? 乱糟糟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头脑。 她草草结束洗澡,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出来找他,房间没人,她推开门,正好看见大门被关上,因为带了情绪,还响了好大一声。 姜糖心如死灰,身子僵硬,生理期带来的酸胀感让她微弯了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睛里已经起了雾,她狼狈地抹了抹,几道水痕淌在她的手心里。 * 林渊再回来时,冷风已经将他的欲望吹散了差不多,他拎着一大袋东西回到主卧,把东西放下,一直趴在椅子上等他的姜糖听到动静爬了起来。 她放心了道:“那……我先回家吧。” 既然没办法做,那她还是自觉点走人别给他添堵吧。 林渊蹩眉,见她真的拿起包,喉结一滚,大声道:“放回去。” 姜糖瑟缩了下,不解。 林渊走到她面前,她还维持着坐在椅子上去够包的样子,微仰起头看他。 “你哪里来的癖好,”他冷声道:“一言不合就想走,当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对不起,”她只轻轻道。 林渊更烦了,命令道:“你今晚不准走。” 姜糖又要哭了,“可是你明明……生气……” “想操你操不到,”他倒是坦诚:“还不许我发掉点火气?” 姜糖沉默了,一张小脸还挂着泪痕,可怜兮兮的。 林渊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声音不觉放低了些:“我给你买了些东西,你看着用吧。” 姜糖打开袋子,里面满满一袋,除了必用的,还有一些热牛奶,巧克力和甜的蛋糕。 她还沉浸在他平静下来的心情中,迷迷糊糊地拿了其中一包,也没看,就进了洗手间换。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买的是……卫生棉? 姜糖没用过这种,一直都是用卫生巾。 她疑惑地看了眼包装的说明,看起来好像也不难? 她拆了其中一个,照着说明书的图片岔开腿,将棉棒尝试塞进去。 不行……好痛。 姜糖皱眉,抽出棉棒,扔进了垃圾桶里。又继续试…… 又陆续报废了三个。 再这样下去,整包都得被她试完了还说不定塞不进去。 她实在没经验,忽然想到了外面还坐着的一个人。 …… …… 林渊抬起头,听到动静放下了手机。 姜糖只探出上半身出来,脸红红得像苹果,他刚想问几句,就见她抿着嘴角。 悄声地问道:“可以进来帮我吗?” * 谢谢上章给我打赏了的小伙伴 多谢你们请我喝了杯多肉葡萄 谢谢给我投猪猪的小伙伴!请问今天我还配拥有猪猪吗qwq 别浪 林渊这辈子还没这么小心翼翼过。 他撕开包装,拿出里面的导管,半蹲在姜糖的腿边,盯着她岔开的腿间,咽了咽口水。 漂亮的景观就在眼前,褶皱干净诱人,花缝里的软肉因为姿势的关系正微敞开,因为刚来的关系,只有一点血冒出来,顺着她的腿根滑下去,点点滴滴的,像红梅。 并没有很浓的血腥气,还散发着若有若无沐浴露的香气。 对他来说,简直是煎熬。 “……可以了吗?” “等等。” 他尝试着将导管的入口对准花心,刚想轻轻推进去。姜糖就推着他的肩膀,喊痛。 林渊立马停下,他就不懂了,明明连那么大的肉棒都吃得下的小逼,怎么就塞不进去了。 他蹩眉:“换个姿势。” 姜糖改坐在浴缸边,腿尖踮着,两腿分开对着林渊,让小穴张得更大点。 林渊依旧维持着蹲着的姿势,她低下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头发。 重新开始。 这一次进行的顺利,紫粉色的导管对着入口,将白色的棉条推了进去。 林渊眼睁睁地看着棉条一点点被吃了进去。 就像前戏时,把手指放在里面一样。 最后剩下一小条线头露在外面。 整个过程比刚才顺利多了,她也没喊疼。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额头上也冒出了点冷汗。 姜糖:“进去了?” 林渊:“嗯。” 她站起来,走了几步,的确没感觉到有异物感,酸胀疼得感觉好像也没那么浓烈了,看来是弄对了。 姜糖第一次用棉条,像发现了新大陆。 林渊沉默地洗完手,瞥了眼镜子里的姜糖道:“麻烦。” 姜糖眨眨眼:“谁让你买的是棉条。” 还怪她了? 他关掉水龙头,幽幽道:“所以,我是应该把每一种都买回来给你选,对不对?” 姜糖想到让他抱着一大堆卫生用品去买单的样子,就觉得莫名好笑:“不用,用不了那么多。” 还真敢想? “……”林渊在她后颈处掐了一把:“想得美。” * 等姜糖整理完自己,林渊已经背对着她躺在床上玩手机。 她关掉卧室的灯,只留床头一小盏暖黄调的床头灯,从床尾爬上去,像柔软的猫科生物紧贴着他。 “林渊,林渊。” 她轻轻叫他,他没应。 姜糖便把手伸进他的睡袍里,一路抚摸,从上到下,腹肌再到跨间,一只腿伸进他的腿间,光滑的细腿火热地摩擦。 林渊翻过身来,把手机扔到一边。 制止住她不断作恶的手,声音明显粗了道:“别浪。” 特殊时期,她根本不怕,手还停在他的跨上划圈:“谁让你不理我。” 他往前顶了顶,肉棒在她手心上戳着,“硬着,没空。” 潜台词是让她安分点,别浪别乱撩了。 姜糖却抓紧他的灼热处,解开浴袍的腰带,身体往下滑了点,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肉棒。 之前都光顾着直接口,根本没认真看过。 微硬的阴毛间,一根肉棒粗黑,不管尺寸还是粗细都很可观,青筋凸起在肉棒表面,一路到顶端的蘑菇头处,龟头微弯翘着,怪不得每次都能撞到她的g点。 姜糖俯身过去,亲在了肉棒上。 林渊以为她要开始帮他解决,没想到亲吻只是开端,密密麻麻的亲吻陆续遍布在肉棒上面,从龟头到睾丸,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垂眸,手按在她瘦弱的背上。 片刻后,她抬起头,嘴角还沾着点银丝,笑着跟他说:“学长,从头到尾亲一遍你的肉棒,一共需要花掉我二十三个吻噢。” 林渊觉得,自己真的迟早被她搞死。 * 求猪猪啦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一起 黑夜暖灯,宽大的黑色短袖,娇小的身体,双腿跪趴。衣领从肩头滑下来,他看不见她埋首于他腿间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圆润的肩头。 腿根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蹭过。 他抬起手挡在眼前,喉咙深处随着她的寸寸进攻而发出低低的喟叹。 姜糖的手撑在他的腰上,金色的手镯妖娆地占据在她的手腕上,亦如她的唇舌,在充血发涨的柱体来回舔舐,伸出的舌头轻点在马眼处,小嘴吸住一点点冒出的晶莹液体。 耳边除了自己的用力吞咽的口水声,还有他止不住的喘息,如同隐伏在暗中的狮子,这让她有一点在驯服他的错觉。 她想让这声音绵延的继续,难得的没有听话地给他深喉,而是更夸张的舔,吸,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 林渊纵着她玩,在忍耐达到极限时,他坐了起来的,看清了两腿间的尤物,目光灼热能把她点燃。 没有像以往的在床上说着骚话和粗口,两人间的情欲安静得像电影里的片段,用纯情的画调泼出一幅生动的肉体契合图。 他按住她的后颈,将火热的肉棒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里,猛烈地抽插,迫使她嘴角张到最大,口水从嘴角处冒出,为他的鸡巴润滑。 不容分说地进入,她全然无法抵抗,短袖被他轻轻一拽,那刺眼的白肩再也不是唯一,整个肩头露出,再往下滑,就是饱满如浆果的胸,挤压在床单上,奶头红红的,像要被榨出汁来。 最后的汁水绽开在她嘴里,粗涨的巨龙终于停止掠夺,林渊伸手把她从腿间抱回怀里,姜糖干咳几声,渐渐平复着心情。 他伸出手指在她微张的嘴角处抹了一把,还有些湿湿的液体,分不清具体是什么,他塞进了她的嘴里,“一起吃干净。” 姜糖没说话,乖乖地含住他的手指,眼神平静下来,像婴儿叼住了安抚奶嘴。 很快,她舔干净了,林渊却没抽出来,依旧放在她嘴里,和她说话:“下学期,我就不在了。” 姜糖雾蒙蒙的眼睛停止了晃动。 很早之前,就对他的一切早有耳闻,教导主任经常在办公室里翻着日历,看距离林渊升到高三还差多少天,容忍他胡作非为的程度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无限放大。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要出国的,在不胫而走的小道消息里他那对给学校砸重金新建的两栋实验楼和教学楼的父母已经在去年办完了移民的手续。 也不算没有心理准备。 那……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了。 姜糖迟疑地点了点头。 林渊向来喜欢她在床上又乖又骚的样子,但也只局限于她翘起屁股被他干的时候,此刻却更像一团温吞的棉花,一口吞掉了其余的情绪。 他有点看不懂她。 他继续道:“那你呢,打算留在国内还是有其它计划。” 姜糖被问住了。 她的人生好像一直没有什么计划,只是在既定的步骤内完成该做好的事,读书好好读,复习好好复,舞好好练。 可如果真要问她想考多少名,想练到什么程度。 她没有特别大的野心。 况且,她的背后还有姜梦熹,很多时候会帮她处理好更多的事情。 姜糖含糊道:“暂时……不知道。” 林渊蹩眉,没有决定那就是未知数。 他决定哄一哄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姜糖揉揉眼,迷糊道:“可是,我还有一年……才高三。” 那又有什么关系。 林渊揉揉她的头,见她困得有些眼红,伸手关掉床头灯,把她放进了被子里,“睡吧,明天再想。” * 这两天 我爸我妈有事不得不回老家后 在家里 我妹和我的生活状态就是: 公主和奴隶 累死我了qwq 性感多肉 在线求猪猪 礼物 一个星期后。 姜糖戴着口罩,穿着印着史迪仔的毛绒毛衣从小区大门走出来,顺路扔了下垃圾后,沉默地走到了路对面,拉开了保姆车的车门,坐了上去。 姜梦熹正闭目养神,五指分开,助理正给她上着红色的指甲油,穿着香槟色的裙子,莫名有种后宫娘娘的阵势。 姜糖:“……你叫我下来就是为了让我闻指甲油?” 助理一顿。 姜梦熹睁开眼,大概是因为票房还不错的原因,看起来心情不错,“你期末考考完了?” “考完两周了,”她淡淡道。 “噢,那还不错吧,”姜梦熹拿起苏打水喝了一口:“下学期高二了,听人说高二要分班了,你有什么打算?” 姜糖挑眉,没想到她是来关心她学习得。 她想了想道:“你想我选什么?” 姜梦熹道:“女孩子不都是读文科吗?” 姜糖:“可是我理科也不差。” 姜梦熹:“那你选理科吧。” 姜糖:“……”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无所谓的态度。 “我没读过这么多书,不懂,”她坦然道:“你选什么提前知会我一声就行了,就算要学艺术也行,你自己看着办。” 姜糖静静地看着她红艳艳的指甲,截止到现在,谈话还算心平静和。 她眨眨眼,忽然想到林渊问过她的问题,姜糖攥紧衣袖,大着胆子开口问:“那我想出国读书呢?” “去哪?” “美国。” 姜梦熹放下苏打水,美眸一凛,一瞬不瞬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姜糖的心蓦地被攥紧。 半响,她蹩眉:“手续……会挺麻烦的吧。” “算了,”姜梦熹又道:“回头我看看资料,好像还要考雅思?” “是托福,”她小声纠正。 “随便,反正是你去考,”姜梦熹摆摆手,“你自己想好再告诉我,但是你要是选定了就必须考上,不要到时后悔又留级复读,我就等着你上大学后,就不管你了。” ……好像你也没怎么管过吧。 姜糖在心里偷偷道,但见她态度还行,也难得不反驳。 “行了,”姜梦熹的谈话目的已经完成,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假了去跟你那陈秋,还是叫陈冬的玩吧,你们两个小朋友自己去买点喜欢的,过年我不在,压岁钱一起给了,别找我要了。” “人家明明叫陈夏。” 姜糖见惯不怪地点头,收起卡放进口袋里,毛衣的口袋浅,她塞进去的同时也有东西掉了下去。 是之前看电影时留下来的票根。 姜梦熹抬眸,“可以看,但是不要学。” 姜糖:“……” 刹那间,放佛跟电影院内,林渊低声跟她说可以试一下的场景重合了。 她耳根通红,急急跑下车。 车门重重关上的瞬间,姜梦熹微敛下表情,“可以去医院了。” 助理在旁道:“怎么不让糖糖一起?” “复诊而已,”姜梦熹揉着太阳穴道:“人多眼杂,她就算了吧。” * 姜糖走到国金商场时,林渊正背对着她抽烟,她小跑跑过去,开心地从后边抱住他的腰,瓮声瓮气道:“猜猜我是谁。” 林渊按灭掉烟头,“……前面是个玻璃,我看着你一路跑过来的。” 姜糖放弃地抽开手,拉住他的手,顺着他的视线看到玻璃窗内的柜台,卖的是腕表,她拉拉他的衣角,眼睛亮亮的:“你喜欢吗,我给你买。” 林渊伸去牵她的手一顿,“……我是找了个富婆吗?” 姜糖:“你站在这里看,就没有看到喜欢的?” 林渊沉默。 他根本就没把注意力放在腕表上,倒是看了几眼隔壁家居店门口摆的大床,圆形的,让他不免恶劣地想抓着她在上面操会是什么感觉。 林渊:“怎么,你还想包养我?” 姜糖怕他不信,从口袋里拿出还没捂热的卡:“真的,我有钱。” 林渊当然不会真让她花钱,但看她兴致高涨的样子,不忍直接泼她冷水,摸摸她的头道:“嗯,你先好好攒着,等以后我没钱了再跟你要,好不好?” 姜糖点点头:“也行。” 林渊牵着她上了扶手电梯,商层里已经开始庆祝新年的活动,各种恭喜发财的歌响彻在上头,他忽然醒悟过来。 要过年了。 他默默地拿出手机,咨询唯一的军师阿赫:新年,我要送什么礼物。 阿赫秒回:……直接红包? 林渊:我怕她感动得直接反手把所有的积蓄都给我。 阿赫:嫂子原来这么可爱的?哈哈哈哈也是,我看她平时穿的用的,也都不是一般的牌子,你上次给的卡地亚好像她也没有特别喜欢? 林渊拧住眉,火气蹭蹭地冒。 他一字一句地回:你一天到晚看她做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再拉起她的手,拍了一张发过去:她每天都带,她喜欢到不得了,你懂个屁。 阿赫:………………………………? 热恋中的男生真的好复杂。 * 情人节唉!!!! 祝姐妹们做人不缺爱 做爱不缺人!! 暗自期待我的情人节礼物猪猪。 哈哈在评论里看到一个小可爱说不会送猪猪 放佛看到了两个月前的我 就是在最新章回 内容简介上面 会看到【我要评分】 你点一下就能送了 一个人每天都有两颗猪猪 不用的话会自动没有 第二天又重新有qaq 应该看得懂吧 看不懂来weibo:@多肉葡萄吼吼喝 找我 我手把手教学 【没有暗示我为这个号开了个微博的意思】 电影 林渊决定放弃找阿赫商量,他沉默地把手机通讯录翻遍了,也没找到和他差不多情况的参考对象。 毕竟都是一个比一个还会下半身思考的猪朋狗友。 还不如问付安安,他斟酌着,打算给她打一个电话。 姜糖恰好注意到了一个珠宝品牌,她低声跟林渊交待了几句,林渊收回手,放她过去。 他顾自走到角落打电话。 “……突然打电话给我,你想干什么?” 林渊冷声地听了那头几秒后,判断:“付安安,你在外面鬼混?” “我没有!”付安安慌张道:“我在外面补课,我妈给我报的数学班。” 鬼扯的补习班,还带BGM的? 林渊没揭露,直接问正事道:“你们女生通常喜欢什么?” “我喜欢的可多了,我想买我爱豆代言的香水、衣服,首饰!现在就跟对家在比代货热度!我巴不得一口气买二十份来帮忙搞销量,我家哥哥娱乐圈打工族实在太可怜了!” “能不能说点正常的?” “…不是你问得嘛,难道我不是女的?”付安安随口吐槽,“知道你想给嫂子买东西,不过一般的肯定讨不到她欢心,所以你才来问我。唉,我劝你不如直接问她。” “直接问?”他挑眉。 “对呀,你们这些死直男千万不要随便自以为惊喜地送礼!很多时候都是死穴好嘛!” 林渊扭头见姜糖已经从店里出来,提着一个小礼品袋,他心头微软,“好,知道了。” 付安安:“我回答了问题,你是不是得……?” 林渊:“我会让阿赫去送你回家,不要老跑去桌球室看人打球。” “?!!我都说了我在补习班!”付安安悲鸣一声,林渊则挂断了电话,随手给阿赫发了个地址。 姜糖已经走到身前,将手上黑色的礼品袋递给他,眼睛亮亮的,“我买的礼物。” 林渊微别开脸,手习惯性地搭在她脖子后,心里头莫名涌过一丝暗流。 也不是没有女孩子为了讨好他去精心地准备一些东西。 但和她给的感觉是不一祥的。 前者是累赘和负担,姜糖的是就算随手从路边捡片叶子来,他都能在心里开出花来。 “不是跟你说……” “你能帮我给安安吗?”姜糖低头把里面的盒子整理好,“上次听她说想要这条项链……你想说什么?” 林渊:“……” 姜糖以为自己听错了,把袋子放到他手上。 本来以为他会问为什么突然送安安,见他没多提,她也微安下心来,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之前自己暗搓搓地误会了付安安太多,是心虚地想要补偿一下吧。 “那你呢,”林渊试探道:“喜欢什么?” 姜糖:“我喜欢……” 她慢慢地想着,陷入了瞬间的迷茫后,才回答道:“草莓呀。” “什么?” “就是一串一串的,外表裹着冰糖的草莓,”她脸红红道:“以前很喜欢,但是学跳舞蹈后怕长胖,就戒了很多甜的。” 两人到了商层顶楼,再穿进另一侧的电梯间里,姜糖按下16楼,片刻后,到达练舞室,她从小练舞到现在,已经成了习惯,寒暑假总是固定地会报名一些班次。 培训班大厅早就坐了一群等候上课的少男少女,学艺术的都是外形条件姣好的,云集在一起就像校园偶像剧里的镜头。 烫着成熟卷发的女生一眼见到出现在门口的林渊,眼中划过一丝似曾相识的惊艳,轻挑地吹了声口哨,和旁边梨花头的闺蜜窃窃私语起来。 很快,她们走过来,梨花头女生大着胆子道:“哈喽,帅哥,我朋友挺喜欢你的,能加个微信吗?” 周遭都安静了下来。 卷发女生已经拿出了手机,满脸期待……根本没把他旁边的姜糖放在眼里,她们也是商量好的,如果姜糖要是开口阻拦,就开玩笑把她当成妹妹。 姜糖放在林渊掌心里的手指动了动。 林渊见识过太多这样的场景,充耳不闻地按住了电梯,低声对姜糖道:“一会你结束了就来我家,密码你知道吧?” 姜糖点点头,这几天她去的次数都快把他那当自己家了。 梨花头不死心继续:“帅哥,以前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夜肆的酒吧,我们好像一起喝过酒?都是朋友……” 电梯刚好到,趁着门打开的间隙,他才抽空瞥了眼梨花头一眼,有些腻于这样的搭讪,“你和你朋友一起滚。” 姜糖不太开心地看着她们,正准备说点什么,就被人叫住。 另一边有人走过来,顾雨跟她打招呼:“你也来这边上课?好巧,从初中毕业后就没见到你。” 顾雨是练习小提琴的,两人以前因为各种晚会表演认识过,还算熟,姜糖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刻。 林渊拧起眉,按住,电梯门重新打开。 他大步走出来,手环住姜糖的腰,“我忘了一件事。” 姜糖被他挡住了视线,看不见顾雨,只能茫然地望着他。 林渊俯下身子,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姜糖摸着额头,被那么多人看着,有些不自在,偏偏他却浑然不觉,还轻轻地抱住她,在她耳边淡淡地提醒:“不准对别的男生乱笑。” 姜糖:“……” …… 走出国金广场后,林渊看着手上姜糖千叮咛万嘱咐要交给付安安的礼品袋,有些烦躁地拿出手机,“舅妈。” 付妈妈应了一声,“怎么啦,今晚要过来吃饭吗?” “不用,”他勾起嘴角道:“你给安安报了补习班?” “没办法,这臭丫头期末数学竟然才考了三十分!”付妈妈满肚子的牢骚。 林渊意味不明道:“那你可得多注意点,说不定她会趁着出去补习的机会……” 他点到即止,付妈妈一下子秒懂,“好,我知道了,等她回来我揍她一顿!” 谈话结束,付安安得到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林渊的心情终于舒畅了。 下一步,他四下打量了下街边,车水马龙之中,到底在哪个鬼地方才会有卖甜腻死人的冰糖草莓? * 两个半小时后,姜糖输入密码,推开门。 接近傍晚,天已经全黑了,屋里没有开灯,她叫了一声,没有应。 大概是不在。 姜糖打开灯,换了鞋后走进房间里换了件舒服的睡裙,打开客厅里的投影,打算找部电影边等边看。 她随手打开一部,轻轻地喝了口水。 蓦地,一声妖娆甜腻的吟哦从音响里传出,镜头里女优禁闭着眼,光裸着身子被黑色的丝带从胸前穿过绑在一张椅子上,双腿也是被紧紧束缚,门户大开。 特写在她的两腿中间,浓密的阴毛分立在肥厚的阴唇两侧,黑色森林之间的小逼是黑粉色的,全身的媚态,有另一种说不清的风情。 姜糖呆呆地看着,嘴里的水都忘记吞了下去,撑在嘴巴里,鼓鼓的,像金鱼。 接着,镜头里有男人走近,他手上握着一根皮鞭,大力地抽在了女人的胸上。 姜糖轻嘶一声。 不痛的吗? 女优却叫得更入戏了,身子扭动着,努力地挺胸想要获得他更多的调教。 姜糖慢慢地咽下水,陷入沉思。 ……难道林渊是喜欢这种的? * 啦啦啦 虽迟但到 都辛辛苦苦写了这么多章了 要跑路早跑路啦嘿嘿! 天黑了,小可爱们该出来投猪猪啦~ 融化 滴哒一声,防盗门被打开。 林渊从外走进来,灰色的长风衣还沾着一点雪,雨雪天气,冻得他的脸也是冰冰冷冷的,他脱掉风衣,将手上的袋子放在桌上。 耳机刚摘下,就听到一声暧昧四起的娇吟在房间里响起。 他蹩眉地喊:“糖糖?” 客厅里还在播放着AV,显然是之前阿赫兴致冲冲给他下好的,林渊瞥了眼,对正在交合的男女没有任何兴趣。 姜糖趴在沙发上,手抱着一个抱枕枕着头,同样也是毫无影响地睡着了。 “……” 他松了衬衫的扣子,室内暖气充足,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姿势蜷缩着,裙摆卷上去了些,隐约露出丰满如蜜桃的臀。 胸压在抱枕上,鼓鼓的一团。 他俯身凑近,还能闻到她身上甜甜的果蜜香。 没有任何防备,更让人心痒痒。 林渊的手从她两腿间伸进去,一路婆娑着她大腿内侧里的软肉。 双腿曲着,他索性摆正她,将睡裙往上搭在她的腰处,脱下她的内裤。 手在脚踝上微用力,就被摆成了门户大开的M字型,腿心的媚红色在空气中微微翕动着,白嫩的馒头逼间阴蒂小巧可爱。 屏幕上的画面正渐入佳境,女人翻着白眼地享受着打桩机般的快感,大段的淫秽之词从嘴里不由地呼喊出来,白色的淫水粘稠着顺着椅子滴落下来。 呻吟声之间,姜糖紧紧闭着眼,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内裤早就被丢到哪去,还被他用手指插了进去。 林渊心生出一股正在奸她的恶劣感。 两天没做,逼疯又收缩回去,就连一根手指进入都觉得困难重重,里头无数的小嘴还在等待时机张开,艰涩紧致,真是怎么操都松不了。 太干了,需要润滑。 林渊沉沉地想着,掌心在她饱满地胸上轻揉,没有穿胸罩,触感极为柔顺。 姜糖还在睡梦中,莫名感受到了骚扰,她眼皮微动,要翻身推开这只猥亵的手,嘴里发出一声轻哼。 却并没醒来的样子。 他露出了笑容,握住她的手,将睡裙全部撩起,从肩膀脱出,盘旋在她两条细长的手臂上,垂在头顶上,让她动弹不了。 林渊摸着她熟睡中被压出浅红色印子的脸蛋,淡笑道:“要吃草莓吗?” 回应他的,是陆续恢复正常的呼吸声。 “嘴巴不想吃,那我只好喂你下边的另一张小嘴了,”他抚过她的唇。 他拆开独立包装的其中一串,亮晶晶的草莓,熟透了的红,隔着一层冰糖,白里透红,个头不大,却是多汁的。 他把草莓一颗一颗地摆放在她全裸的身体上,从乳沟开始,一路放到小腹上,宛如把女体当成了盛草莓的容器。 找了五条街才找到有卖,本打算买回来一口一口地喂给她,但现在这样……也不是不好。谁说草莓只能用嘴巴吃? 林渊摘下最后一块,将草莓放在她的穴口处,仔细地划圈,经过阴蒂时,着重地按了按,两根手指挑开逼缝,将草莓其中一头卡在洞的门口。 逼里的温度温热着,渐渐将草莓外的一壳糖衣给消融,将整个小穴上都沾满了糖浆,他抿唇,将半个还未融化的草莓全数推了进去。 一颗还不够,男人越来越坏的劣根性驱使着忍不住又拿了一颗塞进去。 紧致感将草莓研磨出一点汁水,混合着糖衣融化出来,再加上被翻来覆去玩了几遍后被开发出来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有点甜,又有点骚。 “宝贝,你真好看。” 他低声呢喃,对眼前淫靡的景象深感满意。只有他可以让她这样吃草莓。眸光暗下,林渊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这副美景拍了下来。 怎么只可以让他只看这一次? 变态般的占有欲让他忍不住记录,保存。 片刻后,林渊将手机丢在一边,低头趴在她的两腿间,嘴覆在黏黏流水的花心处,开始吃了起来。 像在喝果汁,他喉咙滚动地咽下了好几口。 当他把外边舔舐干净后,将舌头模仿性器插进去时,女孩娇弱的身体明显地一抖。 姜糖茫茫然地睁开眼。 * 你们听 仔细听 有没有听到空中回荡着四个字: “给——我——猪——猪——” 哈哈可能大家今日的猪猪用完了 但是你们也可以留言哇~ 明天好像要维修?根据之前的经验 维修后一两天 我的popo经常翻不进来[……] 所以如果不急的话就没关系 急的话我这两天要是写了 就先放weibo:多肉葡萄吼吼喝 上啦 想看的可以先看过瘾~ 谢谢大家!感恩! 下坠 眼底的睡意还未消散,强烈的快感如倾盆般袭来,撞得她四肢百骸里如过电流。 “嗯……啊啊啊……林…渊,”姜糖弓起上半身,看着自己不着片缕的被他奸淫着,一颗又一颗的草莓冰凉凉的熨帖着身体,底下的小逼被他勾着,挺进,媚肉里火辣辣的,还混合着异物感。 手被圈在裙子里,她别开眼,屏幕上的女人一脸高潮的表情正对着她。 姜糖耳根发热,顾不上羞耻,被他舔穴实在是太爽了。她将裙子脱下,手放在他头上,两条腿主动地盘在他脖子上,面色潮红,难抑地呼喊:“吃多点……都给你啊……” 林渊手托在她的臀肉上,贪婪地品尝着她洞里的骚汁,如同在品一杯收藏已久的美酒,每探入一下,舌根就会发出啧啧的声响。 下体流出的淫水染湿了两人身下的沙发。 当厮磨的节奏越来越快,无法言喻的快感像榨汁机开到最大档,越来越快的搅弄,汁液快速飞溅,不留一丝余地。 实在太快,太猛烈了。 倚靠在他身上的两只小脚一阵蜷缩后,姜糖到了顶。 林渊松开嘴,手在淫液泛滥的穴内一下下地爱抚,帮她延长高潮的快感,人往前移,把她压在身下,扯过她的头发和她接吻,鼻尖上还沾着液体。 姜糖在他唇上尝到了一丝甜味,眼睫低垂……原来下体里的异物竟然是草莓? 她娇声地碰他的手臂,声音里带了点啼哭:“……快拿出来。” “别啊,”他提着她的腰,将夹在她乳沟上的草莓拿出来,递到她嘴边,“我喜欢你的小逼里被我塞了草莓的样子。” 姜糖已然无法正视他手心里的这颗晶莹剔透的草莓,却抵抗不过他把草莓塞进了她的嘴里,只塞进去半颗,还有一半露在外头。 “现在,上面下面都吃了草莓,”他声音里带有几分愉悦的暗哑。 姜糖呜呜地想哭,不堪地折于他的臂弯里,想到看过的小电影里的片段……果然,男人都是喜欢这么玩的吗…… 林渊却是发自真心觉得此刻的景象美丽得妙不可言。 手机摄像头一直在待机中,他拿过一点,径直进入了拍摄的界面,镜头从她雾起弥漫的眼神里扫过,红得欲滴血的嘴唇里无辜得塞着一颗草莓,糖衣融化流出的糖水从嘴角流出,银丝滑落太她饱满的胸前。 他随手亵玩着,黏乎乎的液体便将两粒红豆摩擦得挺立起来。平坦的小腹上还被摆放着草莓,白与红,分明是鲜明纯真的颜色,在镜头里却成为了色情的摆盘。 还有她若有若无地呢喃,简直将场面提拔得活色生香。 姜糖求饶地握住他的手,朝他摇头,“别拍……” 沉浸在某种变态情欲里的林渊敛下眉头,一手解下裤子的拉链,低低道:“你把草莓吃完,我就放过你。” 姜糖开始咀嚼,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她此时还无暇品尝过甜食带来的美味,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机。 就好像……真的有人隔着屏幕在看她一样。 手机下,粗涨的性器被释放出来,耀武扬威地拍打在她的小腹上,微扫过草莓。 刚高潮后的小穴依旧骚痒着,慢慢地又开始分泌淫水,屁股又圆又翘地挺立着,渴望被更粗更长的肉棒贯穿。 她无力地抓着沙发,指甲深陷在其中,小腿娇气地搭在他腰上,去碰那烫到让人发慌的肉棒。 林渊轻轻地哼了几声,清冷又性感。 身体里的渴望像火苗一样越烧越旺。 即便知道是羞耻到不行的场面。 但依旧让她甘心地越沉越到底。 一路下坠。 * 耶耶耶 我又回来啦 榨汁 “我……已经吃完了。” 她草草吞进肚子里,顾不得擦拭嘴角多余的汁水,爬起来,坐到他身边,伸手拿过他的手机。 林渊把手机压在一旁的抱枕下,抬手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几颗草莓随着他们的动作滑至沙发上。 姜糖轻声道:“删掉,好不好?” 不用她说,林渊也打算在事后删掉,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想要几时操都行,偷录只是他兴趣使然而生得情趣。 他的手探进她的穴内,里面还能摸到隐没在里头的果肉,“可是下面的嘴还未吃完,怎么算?” 姜糖被他撩拔得脸色涨红,内心也是想要的,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张开自己的腿,主动地夹在他的跨上。 他身上依旧穿着完好的衣服,只将下体的欲望释放出,姜糖则赤身裸体,更像是她在故意勾引。 她落下得太快,肉棒并没有成功吃进去。 姜糖只好在扶着他起身,慢慢地摸着烫人的肉棒,在林渊审视的目光下,一点点对着自己的小逼,慢慢坐下去。 稳稳插进去后,姜糖倒吸了口气。 她想起之前他教她的,开始挺腰动起来,像骑马一样,夹着肉棒左右摇晃着屁股,如此直上直下的姿势,次次都能顶进花心深处。 姜糖甩着头发,忍不住地浪叫起来,底下的软肉都在他的狠顶之下被肏软了,湿漉漉地冒着水光。 里头塞进去的草莓也被捣弄压碎成果汁,粉碎的果肉顺着他的肉棒流下来。 林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大力地抽打了一下,“吃了草莓还这么小力?是不是吃不够,快点,让我操爽。” 姜糖听话地加快冲击的力道,压得沙发也在抖动,奶子淫浪地晃动,奶头擦过他衬衫上的扣子,疼得发痒。 “你快……摸摸我,”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手托起乳肉放到他嘴边,下体依旧电动小马达似地抽插着,还差一点就到达高峰。 林渊拿过草莓,在她的奶头上摩擦着,冰凉凉地刺激着她发情地娇喘连连,最后夹在乳沟上。他低头,鼻尖碰在她的胸上,去叼那颗草莓。 却也是在换个法子玩她。 舌头将两个奶子舔得满是津液,刚又是口又是接吻的,他嘴里都是酸甜的草莓味,姜糖看着他紧凑不急的动作,像是在故意给她的奶子刷上一层草莓酱。 这样,吃起来才会更美味。 他大口大口地啃咬着她的奶子,将卡在乳缝内的草莓咬碎,手指任意的抓揉。 姜糖的身子由上至下都被抚慰得很舒服,但自己骑着做爱,力道总是不及他来得猛烈,爽是爽,但到达不了灭顶的快感。 “哈……给你吃,都给你吃,骚货的草莓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嗯嗯嗯……你操操我好不好,下面的草莓也想被你吃掉。” 林渊将她抱起来,放躺在饭桌上,大屌抽了出来,在买回来的袋子里拿出避孕套,用嘴撕开后套上,深呼吸了几下,亲眼看着穴肉外翻的骚逼在空中狂流水,在它要渐渐闭合时,又撑了进去,搅和得里面一片泥泞,睾丸不断拍击着,鼓鼓的全是准备射给她这个小骚货的! “学长你好棒……好多草莓汁流出来了,好喜欢你……呜呜呜……” 她仰面躺在坚硬的饭桌上,虽然不太舒服,但能让她更为清醒地感受到被操得过程。姜糖手摸在他层层分明的腹肌上,一块一块地往上摸。 最后死死地抓紧了他的腰。 林渊肏得凶猛又紧密,龟头戳在花芯处,听着她宛如催情的叫唤,更是加速喂给她,让她到达极致的高处。 香汗连连,她整个人飘忽在云端,不断地抽气,痉挛中也不忘夹紧逼让他在这一方狭窄中一下下地喷出精液。 呼,好舒服。 姜糖被把玩着有些累了,沉沉地躺在饭桌上,双腿无力地垂下,侧头晕沉沉地看着林渊将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取下来,快速地打了个结。 再看她的腿心处,正缓缓流出混合着淫水和草莓汁。 她勾勾嘴,忽然有些好奇。 他的肉棒是不是也是草莓味的呢? * 谢谢我不在线还给我猪猪的小仙女们~ 先把两章放上来 新章也在今晚了噢~ 乖巧坐等猪猪投喂 除夕 姜糖把写完的各科作业挨个拍照发给了回老家过年的陈夏。 陈夏就等着她救命呢,在线接收后给她转账了888元。 姜糖:……给什么红包?又不要你钱。 陈夏:不是作业的钱!是恭喜发财,红包拿来的新年红包!你学习学傻了吗? 她恍然大悟,抬头看桌上的台历,已经是除夕了。 陈夏:你别再发回给我啦!我给你的还不够你送我的新年礼物呢!还有你的救命作业,不然我又得被我妈叨叨了qwq 姜糖只好作罢。 她揉了揉连续写了几个小时的手腕,打开手机翻了下朋友圈。 好像所有同龄人都跟陈夏一样都沉浸在对作业未完成的恐慌。 她没有这个烦恼,按理说应该是一身轻松才对,可心底不免还是有些空虚。姜糖光着脚在毛绒地毯上来回渡步后,决定去睡个午觉。 刚要爬上床,大少爷的电话就准时杀了过来。 明显是刚起床,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喉咙干干的,他清咳了几声,才恢复正常:“在哪?” “家里,”她乖乖交待。 “……”他轻声道:“你十五个小时没给我发信息,都在干吗?” 明明是你自己睡到现在才起。 “在写作业。” “这么乖?” 姜糖盖着被子,忍不住眉眼弯弯:“你这是在查岗吗,怎么说,也是我查你的才对吧?” 林渊随口道:“哪有。” “老实交代,”她似笑非笑,“你在哪张床上醒来的?” 还能在哪。 林渊盯着天花板半响,恢复清醒后,他忽然笑了,“你猜。” “……在我去过的公寓。” “不是。” 姜糖蹩眉,轻轻地咬住了指甲,心想还真被她查到猫腻了? 手机振动了一下,林渊发送了一个定位过来,锦冠华城,有些陌生。 “这是哪里?”她问。 “你过来不就知道了。” 姜糖好不容易把自己钻进被子里,不太想动,再加上他这么理直气壮的语气,根本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暧昧。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忍不住转念又想…… 万一真的有别的女人呢? 上次大半夜他从桌球室过来,带着一身的香水味,她还记忆犹新呢。 姜糖挂断电话,认命地重新起来,跑到衣帽间找衣服换,手头刚碰到纯白的毛衣,又记起是除夕了,虽然没有什么过节的气氛,但还是应景地换上红丝绒的套裙。 出门经过罗森,她想了想,推门进去:“请问有红包卖吗?” 店员道:“就在放口香糖的货架上。” 她看了眼:“没有单独一个个卖的吗?” “没有噢。” 姜糖犹豫了下,她没有那么多需要发红包的朋友。 林渊发了信息过来:到哪了? 姜糖拍了红包的图给他:在便利店看红包。 林渊:你来抓奸还带派红包的? “……”姜糖拿起一沓,付了钱继续赶路。 她动作慢悠悠地磨蹭完,到达林渊发来的小区,都快傍晚了。 她走到对应的花园别墅楼,还没按门铃,大门内忽然冲出来一只大金毛,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姜糖是怕狗的,从小远远见到猫猫狗狗都是宁愿绕道走,她攥紧包带,往后撤退了几步,腿根有些发软。 还好是家养的宠物,虽然会吼人但不至于直接扑到她身上。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叫了声“雪糕!” 大金毛立马掉头跑到林渊身边,他拉开大门,看着姜糖:“怎么不进来?” 姜糖没动,“你让它先走。” 林渊见她脸色明显白得厉害,伸脚轻轻地踢了踢雪糕,“进去玩去,这姐姐怕你。” 雪糕也是真听话,屁股一扭一扭地就跑开了。 姜糖如释重负,朝他靠近。 林渊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大概是醒了,一直躺到现在才起来,头发乱乱的,他也没在意,搂住她的腰道:“你抓奸就这个速度?要搞早搞完了。” 姜糖被他搂在怀里,手顺着他衣摆滑了进去,一把摸住了他的性器,半勃着的状态,很干净没有什么旖旎的痕迹。 她眼睛狡黠地眨了眨:“跟你偷情的那位看来没有满足你。” “嗯,”他亲亲她的额头:“所以才让你过来给我解决。” 外头风大,林渊半拥着她打算进屋,屋里则又走出来一个女人:“林渊,怎么还不进来?” “……!” 姜糖的手还在他的裤裆里,闻言下意识地握紧了。林渊轻嘶了一声,差点没被她这一下给搞死,他镇定地拉住她抽出来,回头应道:“嗯,就来。” 女人却隐约看到了一截裙角,走近几步看到被他抱在怀里的姜糖,眉眼带笑:“怪不得不进来,原来是女朋友来看你了。” 姜糖脸红红的,很不好意思地叫了声“阿姨”。 “大过年的,怎么让人家女孩子在外面站着,”付妈妈笑眯眯的,“方便的话,就进来一起吃年夜饭吧。” “姑,你先进去,”林渊知道她害羞了,“我哄哄她。” 付妈妈没多留,很快就转身进去了。 姜糖捏了捏他的手指,“你在你姑姑家怎么不提前跟我说,还让我来抓奸。” 太尴尬了。 幸亏没被她看到刚刚那一幕。 “不这么说,你会出来?”林渊了解她怕生的性格,拉着她往里面走,“没事,我提前跟姑说过了的,不算打扰。” “可是我什么都没带……” 哪怕是买点水果也好过空着手吧…… “都关门了,你还想去哪里买?”林渊揉着她的头,“我姑要看的是我的女朋友,又不是外卖员。” 姜糖紧张地走进去,换了鞋,一眼看到雪糕蹲在楼梯处朝她张嘴哈气,虽然知道它没有恶意,但她依旧害怕地不敢上前。 “付安安,”林渊朝楼上叫道:“下来带你儿子回房间。” “凭什么——” 付安安敷着面膜从房间出来,嚣张顶嘴的气焰在看到姜糖后变成了一声温柔的,“糖糖,你来啦?” “你嫂子怕狗,带它先上去玩,”林渊道。 付安安没再反驳,屁颠颠地带着雪糕上去。复式楼里没有什么人,专门煮饭的阿姨也放假了,家里只有他们四个人。 付安安坐在姜糖旁边,一边包饺子一边缠着她道:“你给我的项链太好看了!还是我喜欢的哥哥代言的!你怎么知道我想买?” “上次听你说过,”姜糖低头研究着面团,她没做过,不太会,饺子皮总是弄不好。 林渊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拆开来插进一根吸管,走到姜糖身边,抬手将她掉在耳边的发丝给抚平,“张嘴。” 姜糖嘴巴微张开,林渊将吸管放进她嘴里,她喝了几口后又松开,他顺势坐在另一边椅子上,接过边喝边看她笨笨地包饺子。 最后还是他看不下去,去洗了手过来一起。 姜糖愣愣地看着他手速极快地包完一小盘,速度是她的三倍,林渊沉默地捏完最后一个角,将面前漂漂亮亮的饺子放到她面前,转手将她包得丑丑的挪到自己身边。 付妈妈从厨房出来,稍微看了下进度,挑眉道:“林渊,你闹着玩是吧?你看看你女朋友包得,一个顶你十个!” 姜糖:“……” 林渊懒懒道:“我女朋友会就好了,我随便。” “啧,”付妈妈挑剔地瞪了他一眼,“那你等下自己吃自己包的。臭脾气,也就只有人家姜糖受得了你。” 姜糖快被说得无地自容,想着还是把饺子换过来好了,林渊却抓着她的手没让她碰。 付安安鬼灵精怪地目睹着一切,笑嘻嘻道:“哥哥,你也帮帮我呗。” “自己弄,”林渊头也不抬:“一天到晚,懒得像猪。” 付安安:“……………………?” 果然,她是飘了才会幻想林渊会对除了姜糖以外的第二个人好。 * 呼呼 新鲜出炉~ 有新鲜的猪猪分我一点吗! 很漂亮 宽敞的客厅内,每年如约而至的春晚充当着饭桌上的背景音,饭桌上满当当的年夜饭,远超四个人能吃完的份。 姜糖心虚地看着面前丑丑的,皮有些包不住馅的饺子,小声对林渊道:“还是我来吃吧。” “都一样,”他淡声道,没换。 付妈妈夹了块鸡翅放在姜糖的盘子上,看她秀气可人的样子越看越喜欢,扭头看了眼吃饭都不忘追剧的自家闺女,“吃个饭都不收心!” 付安安可怜兮兮地摘下耳机。 “糖糖,你没回去,爸爸妈妈没说什么吧?” “……”姜糖放下筷子,对这种提问已经习惯了,但看在付妈妈温柔的眼神里,她还是不太自然地道:“他们工作有事,没回来。” “这样啊,”付妈妈道:“那你今晚也别回去了,大晚上的,留下来吧,我们家房间多的是,如果你害怕,可以跟安安一起睡。” 付安安闻言,瞥了眼林渊,小声道:“……哪里用我陪。” “你说什么?”付妈妈没听清。 “没事,没事!”在林渊投过来的死亡凝视中,付安安连忙道:“反正我也很喜欢糖糖!” “那你多跟人家学学啊,”付妈妈免不得道:“不会的题可以让糖糖教你。” 付安安被支配得头皮发麻,求救地看了眼姜糖。 姜糖放在桌底下的手轻轻地放在林渊的膝盖上,朝他眼神示意了一下。 林渊放下酒杯,道:“算了,过年就让她玩会吧。” 付妈妈这才松口。 付家人没有守岁的习惯,一切结束后,付妈妈张罗着往付安安的床上加了床被子,又拿了安安还未穿过的新睡衣给姜糖,让她去洗澡。 有条不絮的安排,既不会让姜糖感到不好意思,又体贴周到。 姜糖浸泡在热水里,四肢百骸的温暖远不及今晚得到的一切,家里向来冷清惯了,也让她无形中产生喜静的性格。 但是原来有些吵闹是可以被接受的。 从来没获取过的温暖,只需一丁点,都足以让她感动良久。 她擦干净身体,换上了睡衣,帽子上还有两个可爱的触角,非常符合付安安的审美。 真可爱。 她拿起口袋上的手机,站在还散发余温的浴室里,打给了姜梦熹。 响了三分钟,没人接听。 她皱眉,又打了四通,依旧如此。 大概又在哪个剧组连轴转吧。 姜糖推开门,就看到坐在一边的林渊。 “怎么了?”他抬手摸摸她明显有些冷淡的脸。 “没,”姜糖轻轻地转移注意力,“就是有些困。” 林渊替她把睡衣扣紧,抬手把她抱放在自己腿上,姜糖抬高脸,朝他靠近,鼻尖相抵,磨蹭了一下,他略显粗糙的手在她唇上来回抚摸。 姜糖伸出舌尖,在他指腹上舔着。 无异于在撩火。 吻快要落下时,门就被敲响。 付安安的声音在外边:“糖糖,你好了吗?这么久了,你是有什么需要的吗?” 两人顿了一下,眸光有些无奈。 姜糖在他身上爬下来,怕惊动付妈妈,林渊起身去开门,脸色不太好看。 付安安见这氛围,就是打扰了林渊的好事,古灵精怪地闪身跑进去,抱住姜糖道:“妈妈让我好好照顾糖糖的,她还在楼下,哥哥你还是少操点心吧。” 林渊脸色铁青地关门离开。 屡次在他身上吃瘪,今儿总算是找到一丝机会翻盘,付安安开心地笑了。 * 付安安也是第一次有人跟她一起睡一间屋子。 长夜漫漫,她把平时不敢拿出来的一些化妆品翻出来和姜糖一块讨论。 姜糖是真的有些困,但不好扫她的兴,便边趴着边听她比较哪个色号的口红颜色更正。 最后,付安安把一小排指甲油拿出来,大晚上不方便化妆,涂下指甲还是可以的,她低头挑了一瓶红色的,扭头发现姜糖已经浅浅地睡下了。 没事,她一个人也可以的。 付安安小心地摆正她的手,干净透明的指甲,修剪得当,直接上色就行了。 她高高兴兴地刚拧开盖子,涂了点在姜糖的手指上时,房门就被敲响了。 “………………” 付安安去开门,外头的灯已经关上了,林渊挑眉走进去,眼睛径直找到姜糖,见她睡着了,没吵她,俯身轻手轻脚地把她打横抱起。 付安安:“你个臭流氓!” 林渊懒得和她争论,付妈妈已经睡下,他轻而易举地接到了人,转身回房。 “等等,”付安安叫住他,把指甲油塞进姜糖的睡衣口袋,“我才刚弄到一半,丑死了,剩下的让她醒了再继续吧。” 林渊低声道:“让你手贱。” “……”付安安毫不留情地合上门:“快走!” …… …… 其实记忆里,姜梦熹也是陪她过过春节的。 小时候不懂事,只知道她终于有大把的假期陪她待在家里,对于她的唉声叹气一概不知情,因为过年,她也不怎么骂自己,很高兴地看着镜子,看着她亲手给自己编了两条长长的三股辫,还给她换上了漂亮的红裙子,陈夏都夸她是洋娃娃。 后来长大了点,才明白,女明星的世界里休长假才是事业危机。 姜糖现在便也不会问她几时会放假,毕竟事业和生活总要有一个圆满。 但每年还是会照例给她打电话,报一声新年好。 已经有多少年了?她记不太清。 拼命想去数的时候,却猛地睁开了眼。 她倦倦地在黑暗中醒来,感觉自己躺的地方并不舒服,手还被人死死压制住,不能动弹。 察觉到她转醒,林渊提醒道:“手别动。” 姜糖适应了光线后,才发觉自己并没在付安安的房间里,而是在另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她坐了起来,也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被他抱在腿上。 月光从窗台里流进,加上微暖的灯光,姜糖终于看清林渊在做什么。 左手五指被放在他的手心里,原本透明的指甲被涂上了一层妖娆的红色。 林渊显然也没有经验,眯着眼睛无声地琢磨着,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小刷子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小拇指上,一点点,慢慢地填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完成了三根手指。 如此温柔。 姜糖怔然,猝不及防地撞见了这一面。 心情就像气泡酒,沸腾的,有些灼,咕噜咕噜地要上天。 “怎么了,”林渊见她一直没说话,蹩眉问道:“不好看?” 他的手从来都是用来拿烟的,根本没研究过这些细致的小东西,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继续,定定地看着她。 姜糖耳根有些发红,在淡淡的夜风中,调整了自己有些甜蜜的声音,道,“很漂亮。” * 昨晚稍微捋了一下后边的剧情………… 悄悄说下 会有波虐噢………… 不准揍我!!!【顶锅盖】 要揍的话 就用珍珠砸死我吧!!! 玻璃心 深夜里,两人又继续低声交谈了一会,姜糖依偎在林渊的臂弯里,等不及十指上殷红的指甲油晾干,又沉沉睡着了。 见她实在是太困了,林渊也没折腾她,抱着她坐在地毯上,手握着她白皙细小的手腕,侧头看外头黯淡无光的一轮弯月。 片刻后,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叮了一声。 林渊收回心神,下意识地看了眼姜糖。 本来以为是哪个狐朋狗友随意发了条信息过来,没想到又连续了好几下,怕惊醒她,连忙拿起手机,调成了静音,才去看信息。 一群人给他发的新年快乐。 除了家里人,亲近的朋友,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手机号码,给他发了祝贺以及暧昧不清的短信。 他看得脑子疼,全部删掉。 也注意到已经是零点了。 怀里的人有些被惊醒的样子,他忙抱起她,放到床上躺好,让她舒服地睡,姜糖沾上床,自动蜷缩成一团,小小一个地陷在被中。 他也上了床,从后边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道:“新年快乐。” 又是新的一年了。 * 姜糖醒得早,顾念还有付妈妈在,不好让她发现她是在林渊放进睡下地,轻手轻脚地起了身,林渊依旧枕着手臂在睡,她将被子仔细帮他盖好,才悄悄回到付安安的房间。 没锁,大概也是为了方便她。 安安也还在睡,她拿起包,翻出昨天买的一沓红包,抽出几封,塞了几张人民币进去。 装好后,放好。把一封放在付安安的床头后,她下到楼下。 付妈妈已经在准备早餐了。 在人家家里蹭吃蹭睡了一晚,姜糖脸皮薄,便到厨房去帮忙。 付妈妈也没拒绝,一边切着火腿肠,一边问道:“昨晚睡得怎么样,天气冷,安安没有跟你抢被子吧?” 哪里会冷。 一晚上都被林渊抱着,跟随身携带了一个大火炉,舒服的不得了。 姜糖心虚地道:“很好。” “那就好,”付妈妈随意问道:“你和林渊认识多久了?” 姜糖清洗着青菜,道:“一个学期。” 话毕,付妈妈安静了之下,姜糖缓缓地回过神……会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太过随意,认识不久就跑男方家里来…… 不曾想,付妈妈则道:“看不出来,林渊还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和人敞开心扉。你不知道,别看他平时朋友很多的样子,可真能和他说上话的,也就阿赫那个孩子,还是从小认识的。” 姜糖笑道:“好朋友不在多嘛。” “我和他妈妈起先还担心,他平时只跟阿赫一块玩,也从来不交异性朋友,还总大言不惭地主动喜欢的女孩子说他已经女朋友了——为了拒绝别人,连自己表妹都能抓起来堵枪口。” 姜糖:“……”她差点也被堵住了。 “所以就跟担心呀,”付妈妈压低声音道:“怀疑他是不是喜欢男孩子,安安被我管得这么严,还有心思去给喜欢的人写情书,你说他之前怎么就是个榆木疙瘩呢?但又怕他经常在外面玩,交一些不三不四的女生……” “见了你,我这也才放心了。” 付妈妈看着林渊长大,压根没想过他会找一个这么乖的女朋友,不免有些欣慰,异常双标地不反对早恋,越看越喜欢,话也多了点,“你也清楚他脾气不太好吧。” 姜糖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染的颜色,心里头微微一动,“也还好。” “别看他外表冷冰冰的,偷偷告诉你,其实他心里面特娇气的……”付妈妈斟酌了一下,“好像就是你们年轻人说得玻璃心?得需要人哄着,拱着。之前他爸爸妈妈工作忙,把移民的事情办妥后才告诉他,初中留言带着他一起走的,结果他竟然生气他们没提前告诉他,不肯去,硬是拖到现在。” 姜糖眨眨眼,没想过林渊的性格竟然会是这样的,就因为没有提前说明,所以打定主意留在国内这么久? 她有点无法理解。 姜梦熹才不会管她愿不愿意呢,每次见面都是来去匆匆,做的每次决定也容不得她反驳……她也没想过反抗。 这大概是因为他爸爸妈妈是从小就极为疼爱他吧,事事有回应,才能养出这样的性格。 身后,付安安忽然跑过来抱住她,“谢谢糖糖给我的红包!” 付妈妈吓了一跳,瞪她,“糖糖的红包你也收?” 付安安扮了个鬼脸,拍拍肚子,“我好饿呀,妈妈。” “去把你哥哥叫起来先。” “那我可不敢,”付安安拿着碗筷道:“大少爷的起床气都够我吃三碗了。” 于是,去叫有起床气的玻璃心大少爷的差事,被交给了姜糖。 …… “林渊,林渊。” 她俯身,轻轻叫道。 林渊半睁开眼,眼神沉沦着,有些被吵醒的火气,在看到面前人后才收敛住,哑着声音,半清醒地问道:“怎么了?” “该吃早餐了。” 林渊依旧闭着眼,“我不吃。” 姜糖很有耐心地坐在他旁边,垂眸打量他眼神里蕴藏的一丝火气,两人亲热了那么多次,她也明白他一大早有些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轻飘飘地将手伸进被子里,一路往下摸到了某个隆起的地方,嘴上依旧是在哄着:“你真不起来陪我吃早餐吗?” 片刻后,林渊才含糊地应了一声道:“好。” 果然,付妈妈说得没错。 他是得哄着才行。 姜糖眉眼弯弯,手心不由圈紧。刚要坐起来的林渊轻哼了一声,抬手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手从裙底钻了进去,慢慢问道:“门锁了没有?” * 就……林狗是比糖糖大一届 所以本来就会比她先去美国呀qwq 虽然来晚了 但依旧脸皮很厚地想要猪猪[……] 69 丝质的睡衣紧贴着他精壮的身躯,裤裆隆起的地方非常明显地鼓起了一大块,姜糖早有准备,早餐没那么快开始,替他抒解一下还是可以的。 她熟练地脱下,直直地盯着他的肉棒,吞了吞口水。 手掌在冠状处抚摸了一会后,毫不犹豫地就张嘴将刚苏醒的性器放进嘴里,软舌来回轻扫,腮帮子鼓鼓的,像含了一颗糖。 林渊的手在她的后背往下摸,往她裙底里探了探,手指已经有了湿意,一大早的真是淫荡。 手指在阴蒂上百转千回地揉捏,姜糖轻吭着,牙齿忍不住在龟头刮过,林渊紧绞着眉,提着她的腰,转了个方向。 漂亮的阴唇就像玫瑰花花瓣在他眼前绽开,露出里面细小的花核,肉缝里的蜜汁浅浅流淌,微微缩着。 姜糖松开嘴,半侧头,撒娇地看着他,“我也想要。” 晨光间,她上下两张嘴都是亮晶晶的。 林渊顶了顶跨,让肉棒拍打着她的脸,波澜不起地道:“别停。” “你是有多饥渴?”他坏心地往她喉咙深处捅了几下,“在别人家里就想被操?” 姜糖跪俯在他腿间,两腿分开,微踮脚,没真正坐下去,嫩逼蹭着他的嘴,有热气呼进来,如同被注入了蚂蚁,花心处越湿越痒。 嘀嗒。 淫水流了下来。 她知道时间不多,将微挡着的头发捋道一边,摇晃着屁股道:“你舔舔我嘛……” 林渊一面感受着下身被含住的紧致,一边欣赏着睁眼就可看的美景,抓起她撑在膝盖上的手,五指青葱,白润柔软的手被他强扭着放在了阴户上。 他霸道道:“自慰给我看。” 阴唇被他扒开,她一伸手就能摸到凸着的阴蒂,食指微勾着那块,腰间扭动的幅度承担不起地剧烈扭动,很快顺着润滑的水光插了进去。 她吟哦地叫了起来,嘴巴更快速地帮他的肉棒舔舐着,深深吸住。 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如白瓷上的一抹红梅,妩媚地做着淫秽的事。 如此近的距离,林渊几乎是在用眼神奸淫着她。 他偏头,手一下一下地在她臀上抚摸,“自己玩得舒服吗?以后自己在家脱光玩给我看好不好?蹲在沙发上,拿个瓶子把你的淫水全装起来……” 姜糖被他说得,夹紧了逼,抽出手指,“啵”的一声,像酒瓶瓶塞被拔了出来,“……不好,我想要你帮我……自己玩,不爽。” 她磕磕绊绊地说话。 林渊见她想要想得身子都泛红了,也不为难她,张嘴就把她湿漉漉的下体舔干净,舌头灵活地钻进去,不紧不慢地帮她口。 她像吸溜着冰棒一样地深吸了几口肉棒,声音已经充满浪荡不堪的情欲,“要快点,快点才行……” 他张嘴直接把整个小逼含进嘴里,舌头疯狂抽插起来,指腹按在她的阴蒂上,两者齐动,折腾得她欲仙欲死。 一大早,整个房间弥漫着淫靡的气味以及两人压低到不行的呻吟。床单内陷下去,不断交合的两人衣衫还算完整,只是暴露着下体,完全以69的姿势互相品尝着对方的情欲。 姜糖手揉捏住他的两粒睾丸,指甲磨蹭着肉棒,嘴巴不松地紧吸着,不多时,一道腥浊的精液就从马眼处喷了出来,像喷射奶油一般,全抹在了她嘴边。 她更加放松下来,全身的注意力只在他越来越快的节奏上,舌头虽然没有肉棒粗长硬,但胜在灵活,毫无死角地碾压在每寸软肉上。 她舒服又难受。 等灭顶的快感如约而至时,她忍不住地哭出了声。 * 不给我猪猪我也会哭的噢哈哈 大家周末愉快~ 粉色 二十分钟,刚刚好早餐煮好的时间。 姜糖脸颊上还带着暧昧的红晕,手掌轻拍了几下,打开房间的门。 金毛趴在走道上,听到动静,忙坐了起来,强烈表示想要和人亲近。 姜糖一动不动,有些僵硬地看着它。 它犹豫了一下,好像真的能理解她的害怕似的,往后退了几步地趴在角落,尾巴委委屈屈地摇来摇去。 她慢慢地走出几步,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它会突然动起来。 快要下楼梯时,它依旧乖乖地目送着她。 姜糖迟疑了一下,有些过意不去地停下脚步,伸手尝试着摸了摸它圆乎乎的脑袋。 金毛轻轻地蹭了蹭她的手。 “它不敢动你的,”林渊在她后边道,手上打开了一袋牛肉干,“要喂吗?” 姜糖点头,尝试着拿起递过去。 雪糕猛地抬起身,对着面前的牛肉干不断哈气,张开嘴控制不住欣喜地想要一口叼住。 姜糖看着它张开的牙齿,整个人都不好了,手上的牛肉干都没拿住,头也不回地快速小跑到楼下。 剩下林渊和雪糕,一人一狗地对视。 雪糕无辜地汪汪叫,低头把牛肉干吃进肚子里。 林渊敲敲它的脑袋,什么也没说地跟着下去。 …… 整顿早餐,姜糖脸色白白地吃完,付妈妈不解地瞥了他们两眼,还以为是吵架了。毕竟年纪轻轻的小情侣,自己的侄子又是狗脾气,肯定多少讨不到女孩子欢心的。 等姜糖用完早餐,付妈妈便指使林渊送她回去。 付安安没心没肺道:“不用你说,哥哥也会送的啦。” 林渊从车库里推出一辆全黑的顶配级哈雷,大长腿往上一跨,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头盔,“还怕?” “现在好一点了,”姜糖站在他身边,“我……刚刚是不是太夸张了?” 林渊摇头,将头盔套在她头上,有些大,毕竟尺寸头围都不是女款的,但好在能用,他收了下力,牢牢地固定好后,看着她脸颊两边被压出嘟嘟的两团,“你跑太快,来不及看你表情。” “……”姜糖语塞,被他拉着坐在后面,“走啦。” 机车启动后,喷出巨大的音浪,她没坐过摩托,以为速度会快到飞起来,下意识地就闭紧了眼睛。 结果……还好? 她又偷偷睁开眼,发现速度并没有快到连路边的景象都模糊,维持在稳定的速度上,不太像他的性格。 大概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吧。 姜糖想了想,又觉得有丝不对,探头问道:“可是,骑摩托被发现是不是会被抓?” 林渊懒懒的,“对啊,好学生。” 果然。 她不由担心道:“那你还是开快点吧。”这样就算被发现也不容易被逮到。 “你确定?” 姜糖拼命点头,“嗯嗯!我不怕的!” 话一落,机车排气音浪加大了好几倍,速度一连提升了三阶,姜糖始料未及,慌忙抱住他的腰,脑袋抵在他的后背上,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机车飞驰在路上,大年初一的早上,人和车几乎没有。远远看不见尽头的大路上,只有他们。 姜糖渐渐放松下来,也没太担心会碰撞到车,开始不断侧头打量,天边白茫茫的,日光不太充裕,刚好能把他们的影子照在地上。 风很大,虽然大部分已经被林渊挡掉了,但依旧吹得她外套鼓鼓的,她张开手心,看着微弱的阳光静静地躺在手心里,风声呼啸,但她的心却是宁静的。 不管是人或物,这种能被选定的感觉真好。 …… 黑色的哈雷停在小区外,姜糖下车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冒了冷汗。林渊帮她摘下头盔,顺手放在腿上,用手臂撑着。 另一只手伸过来。 姜糖顺从地低下,以为他要摸脸,结果他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脑后打转了一圈,声音有些低笑,“想什么呢,早上没被摸够?”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帮你去定个头盔,”他对大概的尺寸有数了,“想要什么颜色?” 姜糖:“粉色的。” 他本意想给她配个白色的,见她没犹豫地报了颜色,顿了一下,炫酷的机车配上娘里娘气的粉色头盔? “你喜欢就好,”他道。 姜糖跟他挥手再见,走回家的路上,手放在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 咦。 什么时候被放进来的。 她拿在手里,高兴地弯了弯眼角,回头去看林渊,他还没离开,人高马大地坐在机车上,低头看着手机。 随便的一个姿势,都像在拍画报,路过的人都会看上几眼。 ……选粉色果然是正确的。 他和机车配在一起,简直正中女生的审美取向,有一个女性气息明显的东西,能直接或间接地暗示他已经名草有主,好打发掉一些人不切实际的幻想。 至于其他。 她才不喜欢粉色呢。 * 把猪猪交出来! 让我看看是谁跟我一样熬夜了! [没有不熬夜就不用给猪猪的意思哈!] 保送 半个月后。 姜糖背着书包沿着楼梯往上走,接近化雪的天气,比前边几个月还要冻上几分,她穿了很多,走到五楼时,有些气喘。 一开学,课本,教室,年级全都升了一级,唯一没变的就是她依旧在迟到的边缘磨蹭,姜糖推开门,班上的人正热闹地联络感情,她放松了些,坐到陈夏旁边。 很快,班主任进来,照例开始一顿新学期的演讲,又重新安排了座位,结束之后才放他们回去。 “姜糖,陆珩,你们先留下来。” 班主任又补充道。 很快,所有人都走光了,陈夏也在班主任的凝视下,灰溜溜地背着书包跑到外面等等他们。 “高二了,”班主任开门见山道:“距离分班还有两个月,你们有考虑好方向吗?” 陆珩偏过头,陈夏正站在窗户外,隔着一层玻璃给他们做鬼脸。 他摇摇头。 姜糖也是同样沉默。 班主任并不打算给他们压力,只是道:“那现在就要开始想了,你们文理的成绩都很好,学校只是想提前了解你们的选择,帮你们做些规划。” 陆珩:“规划?” “对呀,”班主任笑道:“每一届高三都会推几个保送S大的名额上去,保送的话,除了成绩好,也需要其他准备的。如果你们选择理科,会额外给你们增加一些能获得资格的竞赛,文科也有相应的比赛,学习压力是会比高一重些。” “每个班都有两个名额,我把你们的名字报上去了,还有其他班的竞争……不过,我想问题不大,到时候的保送计划里面应该会有你们的。” 姜糖坐在位置上默默听着,视线越过老师的肩膀,看到窗对面的楼梯上,林渊难得的来学校,身边跟着的竟然不是一群狐朋狗友,而是低头在跟教导主任说着什么。 画面诡异的和平,没有争执。 姜糖缓缓地看着,也许是因为他很快就要出国了吧。 班主任吩咐完,“跟你们说,就是想让你们心里有准备,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学校会帮你们的。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表面是鼓励轻松的话,姜糖却觉得肩膀一重,沉沉的,好像有什么在压着她。 两人应好,从教室出来,陈夏站在两人中间,一手搭一个,“班主任和你们说了什么悄悄话?” 陆珩道:“保送S大的事,要我们准备。” “……那你们岂不是都要去S大了?”陈夏懵懂道:“学校真是太偏心了,明明凭你们的成绩,自己考都能考到,还要给你们保送,怎么就不关爱一下我这种差生。” “想保送得更难呢,”姜糖宽慰,眸光转转,问,“夏夏,如果我们真的都去S大了,你怎么办?” 陆珩也抿唇看着她。 陈夏迟疑了一会,看着闺蜜和男朋友,很快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那我也去S市啊,未来两年我努力一点,就算考不到S大,那同城的二本,三本我应该可以吧?实在不行就去读专科好了,挑一个离你们学校近的。” 那如果努力两年,就算成绩没到S大,而可以去其他城市同样不错的大学,你还愿意只是来S市读个二本,三本吗? 大大的疑惑,几乎脱口而出。 姜糖皱眉,最后还是把问题消化掉了,现在还早,这么逼问实在是太钻牛角尖了。 ……有问题的是她自己而已。 路的尽头,林渊在等她。 陈夏很懂做的松开姜糖的手,目送闺蜜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怎么这么久?”他问。 “老师有事交待,”她简单回答。 还未走远的陈夏听了,有些疑惑,小声道:“糖糖,不跟林学长说保送的事吗?她要是真的选择保送,不就得留在国内了?” 陆珩淡淡道:“还没确定的事,你少操点心。” * 林渊没多想,“待会有个局,要一起去吗?” 临近出国,他自然也多了一些为他欢送的聚会,虽然圈子不同,但林渊还想着借机把她的身份介绍给朋友们,好让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帮忙照顾一二。 姜糖脑子里的画面却是像温泉度假村那样的聚会,觥筹交错,各色各样的美女和控制不住下半身的男生。 应该会有很多个像艾薇那样的人吧。 如果在平时,她大概会去宣誓一下占有权,但今天她实在没心情去应付一群妖魔鬼怪。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思考。 “我不喜欢人多的,”姜糖道:“可以不去吗?” 林渊俯身,盯着她被围巾包裹仅剩的半张脸,看她神色的确有些倦意,也没强要,揉揉她的头,“好。” …… …… 无比热闹的KTV里,除了声嘶力竭的歌唱,还有起起落落的摇骰声,林渊一开门,就听到一声响亮的“丢你老母,就劈你!给我喝!” 他皱皱眉,姜糖不来果然是正确的。 众人见到来的是他,眼前一亮,“等你好久了!明明是主角,却拖到现在才来!我们还在想,要不要找几个漂亮妹妹去你家请你。” “你懂个鸡巴,主角就是要最后出场的。” 阿赫站起身,挥手留了个空位给林渊,见角落里几个女的收了粉饼打算靠过来,忙不迭地道:“别想往我们少爷怀里钻啊,人家名草有主的!” 马上就有女生借这个话头打压坐在中间的艾薇,“啧啧啧,某些人啊,机关算尽到现在还只能眼巴巴地观望着。” “说什么呢你!”艾薇身边的小妹飞眉一瞪眼。 “好了,别吵了,”另一道温良的声音阻止了他们的谈话,男生推了推眼镜道:“你想我们大家听你们互骂一晚吗?” 林渊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看过去,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名字,眼镜男很上道:“我叫温鑫。” 阿赫道:“也是个好学生,平时出来玩的少。” 跟一般眼高于顶的好学生不同,温鑫从来不介意和他们走到一起,平时也会在老师面前替他们美言几句,帮他们避过很多灾。 “来,林渊,你迟到了,自罚三杯啊!” 林渊收回目光,安静地饮尽手中的酒,喉咙滚动,微仰着头,只是侧脸也好看到爆炸。 温鑫看着林渊,忽然意有所指道:“恐怕今年开始,我更没有太多时间跟大家一起玩了。” “为什么?”艾薇瞥了他一眼,抖落指缝间的烟,“难不成你也要出国?” “当然不像林少这么潇洒,”温鑫道:“今天下课,老师通知我要开始整理保送资料了,不出意外,下个礼拜就要额外搞竞赛题了。” “你那么厉害,还怕这个?” “我当然怕,一个学校每年也就出两个保送S大名额,”温鑫笑道:“年级前二我都没份,自然得更努力了。” 有人给他出主意,“那帮你把第二名弄下来,你不就稳了?谁啊?” “前二名都在七班呢,”温鑫留有余地道:“重点保护对象。” 他虽没说出姓名,但足以达成他的目的。 艾薇瞳孔一缩,前二名……她为了找姜糖麻烦,提前去过一号考场,她的位置就是在进门的第二个。 贱婊子害了她被林渊冷落这么久,凭什么还能爱情学业两得意?! 她攥紧拳头,脑中疯狂跳跃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微抬起头,正好对上林渊冷淡如月的眼神。 她紧张了一下,以为他洞穿了她的想法。 岂料,他只是飘忽地停顿了一下,又偏过头去按亮了打火机,低下头将手上的烟给点燃,烟草气息扩散开来,轻淡的烟雾将他笼罩,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 午觉时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打开后台发现猪猪 收藏 字数 评论全部被清零了 吓得我去问管理员 人家说没有啊 于是我在梦里拼命刷新后台 真是吓死我了啊啊啊阿!!! 所以 你们可以多给我点猪猪让我在今夜梦中数个不停吗哈哈哈! 钝刀 姜糖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整晚,久久睡不着,手摇着长耳兔玩偶上的耳朵,左拉拉,右扯扯,心烦意乱。 她是很喜欢林渊,想到要分开,心情就像被一片烂叶被人用脚踩得咯吱作响。 但……仅仅是喜欢,就要放弃在学校容易触手可及的机会,放弃闺蜜去另一个陌生的国家,毫无人脉,还得额外去考托福,换到手的值吗? 她没办法轻易结交新朋友和人打熟,所以去了美国,世界里真的只有他了。 一直黏着会让人受不了吧? 他有自己的空间,像今天晚上的聚会一样。 唉。 她沉沉地叹了口气,心平气和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体会到手忙脚乱,她斟酌着,在天空即将吐肚白时,才睡下。 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姜糖关好灯离开家时,出乎意料的在小区门口见到林渊,他站在不断赶路的人中间,高瘦,硬挺,在画面里有些突兀。 她小跑过去,嘴里哈出了白气,“你怎么不进去找我?” 林渊摸着她的手,冰凉凉的。 “反正你都要出来。” 见他面色不太好,眼窝微深,眼睛里的红血丝有些明显,凑近闻了闻,还有浓浓的烟味。 林渊送她去上学,这次没赖床,时间还算充裕,两人可以慢慢地走在路上,不用跑。 姜糖扯着他的衣角,“你是不是熬夜了。” “你吃早餐了吗?” “昨天聚会太累了?” 林渊半阖着眼,没说话,听到她温温软软的声音,心底里难免冒出熬了一宿的无名火。 说了这么多,却没有一句他想听的。 姜糖见他不吭声,捂紧了帽子,小心翼翼地把手放进他的外套口袋里,很紧着他的大步子。 手心的触碰简直让他快撑不住,想要质问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学校的安排,是不是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另一个理智的声音又在提醒他,不可以胡乱揣测。她选择什么他都应该尊重她,不能发脾气。 一直到门口。 林渊从后边推了她一把,“进去吧。” “你不进去吗?” 他摇头,“下午再来接你。” 姜糖拉住他,蹩眉道:“林渊,你可以少喝点酒吗?” 林渊顿了顿,眸光在她身上转转,道:“好。” “烟也别抽了好吗?”她温柔道:“对身体不好。” 他道:“好。” 你说什么都可以。 那么你能不能也考虑选择一下我? 几乎要从心里冒出来的话,被他强行地压下,胸腔闷闷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让他非常暴躁。 在快要对她发火时,他沉声道:“快进去。” …… 姜糖的心里其实有了答案。 但在之前依旧需要确认一遍,她上午趁着课间偷偷给姜梦熹打了电话,都没有接,到了下午第二节下课,总算通了。 是助理接的,听清楚她的意思后,便道:“我会跟梦姐说的,你放心,糖糖,只要是你选择的,她都会同意的。” 姜糖这才安心。 刚出洗手间,有人告诉她“主任办公室找。” 姜糖疑惑,什么事需要惊动主任来找她?最近有林渊在中间警告,她和艾薇井水不犯河水,也未起争端。 她一路进到办公室,发现主任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开门见山直接问:“姜同学,你最近和林渊走的很近?” 姜糖被问得猝不及防,不是很想隐瞒,便点了点头。 “你们在谈恋爱?” “……”她安静了一下。 主任生气道:“你怎么能不知轻重呢!在这种关键时期,高中时间有多宝贝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违纪通告十篇有八篇全靠他贡献!学校贴吧上都记录着你们的动态,姜糖,你是我们这届的好苗子,为什么这么不自爱呢?他就是一个虚有其表的垃圾!” “主任,”姜糖开口,“我清楚他是什么人,虽然没那么好,但也没你想得那么坏。你要骂就骂我好了,就不要背后指责他。” “你还帮他说话?”主任眼里根本容不得沙,“你就是被他骗了,他现在倒好,直接一走了之,接下来你怎么办?还想顶着时差跟他谈恋爱?说句不好听的,他那种性格,肯定回头就找了别人,你又打算花多长时间走出失恋?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竞争名额?我很看重你的!” 一字一句,无法反驳。 不可否认,主任讲的这些,都是大多数人会面临到的问题,姜糖深呼出一口气,还是忍不住道:“那主任你打算替我考试吗?” “你说什么?” “你看重我,我很感谢,”她慢慢道:“但是我不想你过多地干涉我,你替我分析了这么多,可你又不是我的脑子,没办法替我考试,也没办法替我谈恋爱,所以……有些话,就请你别说了。” 主任重重地把水杯往桌上一拍。 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和他顶嘴! 早恋还敢这么大言不惭地咄咄逼人! 简直是要造反! 在心里暗骂了林渊一百句不是,他满是怒火道:“荒唐至极!姜糖,我没想到你这么执迷不悟,你愧对学校对你的重视!” 姜糖低下头,不发一言了。 “既然如此,”主任被她气得胸口疼,“你也不需要什么保送名额了,我会撤掉你的名字,等你哪天想清楚了再考虑!” 姜糖迷迷糊糊地从办公室里出来,脸还因为和主任抬杠而有些发烫,短短几句话,天知道她是用什么勇气说出来的,几乎要抽调了她身上的力气。 沮丧。 主动放弃和被人踢出来,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从碗里夺走过什么东西,她抿着嘴角,事后回味过来,有点想哭。 她抹了抹眼角,站在原地平复心情。 思维渐渐恢复往常,吸了吸鼻子开始镇定思考……为什么早不发现,晚不发现,却在这种节骨眼里被发现,主任平时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八卦贴吧存在,比起他无意中看到,更像是被人举报。 姜糖郁气层层,会是谁? 对面校长室的门被打开,她走开几步,又被叫住,熟悉到不行的人就站在她面前。 手更是丝毫没顾忌地摸上她的脸。 “怎么了?”林渊问,指腹间在她脸上能蹭到一点水光,眼角因为被擦过而显得稍红,他眉头拧起,还想多问什么。 她却道:“主任把我从保送名单撤下来了。” 话到嘴边,他又沉沉顿住。 “很难过?” 是因为想要留下来才觉得难过吗? 她点点头,“凭什么,你又没影响我学习,我也没退步……” 想要安慰却又觉得话不从心。 林渊从她的口袋里拿出纸巾,帮她擦了擦,“不高兴的话,不如我们就逃课吧。” 姜糖茫然地望着他,心底里的那一层叛逆被跟着诱哄出来。 反正……长久以来守规矩也没换到什么理解。 既然乖乖地表面被撕开了个洞,那不如再大一点? 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 姜糖拉着林渊去了她经常去的书店。 林渊不学无术,也就英语过关,看着一排排的参考资料,只觉得头痛,平时根本不会踏入的地方竟然会在离开前进来。 如果在之前,他可能还会因为有她陪着而觉得有趣。 但此刻,他看着花花绿绿的练习册,只觉得心像被钝刀一下下地划过。 这算什么。 通过这种方式暗示他? 林渊跟在她后边,像沉默而又忠实的守护者,勉强维持着平静的表面,殊不知冰山已经崩塌。 无法容忍。 他抓住她的手决议让她离开这个地方。 “等一下。” 姜糖轻轻地叫住他,手在他僵直的背上拍拍,“我还没拿书。” 拿个屁! 他几乎要爆发。 林渊阴翳地看着她踮起脚,努力去够最顶上的书,他狠下心没去帮她,更是希望她拿不到。 一秒,两秒,三秒。 她抓住书的一角,取了下来。 “好了,”她拍拍参考书,露出明媚的笑容,递给他,“买完单就可以走啦。” 碍眼的书在他面前翻来覆,他不想去接,只是用目光缓缓一扫,琢磨着该怎么丢掉,倏然眉毛一扬。 厚重的词汇词典,上面赫然印着托福必备四个大字。 “……” 来不及宣发的情绪瞬间散掉不见,折磨了他很久很久的那把凌迟的刀也总算没落下。 * 虽然今天很倒霉 但我还是早早地更新啦~ 有猪吗有猪吗~ 晕倒 冬日无白昼。 不过就是一会的功夫,世界暗下来,雪地靴和球鞋踩在雪地上形成深浅不一的脚印,在无边的黑暗里就像两个相依为命的旅人。 火锅店里热气腾腾,白雾不散。 “后天早上出发吗?” “对,”林渊把牛肉放到她的碗里,眼神扫过她恢复红润的脸,有些期待地想从她脸上看到些别的情绪。 姜糖低下头,表情难辨。 接着才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怎么了?”他问。 “想看看老师有没有找我,”姜糖把手机放在桌面上,“但是没电了。” 话题就这么轻轻被转过。 林渊半阖下眼,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曾经以为她最后还是会不舍得,会像单纯的小女生一样抱着他,哭一哭,问他能不能别走。 但至始至终,她都是游刃有余。 桌底下的腿被踢了踢。 姜糖轻声道:“林渊,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他单手打开了一瓶可乐。 “明明就是,”她放下筷子,“你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我看出来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问我?” “……对不起,”姜糖慢慢道:“因为我也是才刚决定好的,我有点害怕但不敢告诉你,怕你生气。” 林渊蹩眉,“害怕什么?” “怕很多呀,怕考试太难,怕申请手续太难弄,怕以后你不喜欢我了,我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该怎么办,”她如实道。 “我可以找专业的人教你并制定一整套不同学校的流程,你只用挑一个你喜欢的就好,”他镇定道:“还有,我不会抛弃你的。” 姜糖眨眨眼:“不用,我已经想清楚了,每件事都可以一步步解决的,不急。” “现在就已经想清楚,不怕我移情别恋了?”他淡淡勾唇道:“人心可是很难测的。” 姜糖笑了,“至于你,我也想清楚啦。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那我应该也没有办法,不过我从小到现在,追我的男生还是挺多的,到时候……应该也能找到下一个吧。” “你说什么?”林渊猛地抓紧她的手腕,“跟着我还敢想找下家?姜糖,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 姜糖不过随口说说,还是第一次目睹他如此轻易地失了态,属于少年生动肆意的怒火只需要一丁点可燃物就足以燎原。 他看起来,似乎是真的想把她吞了。 姜糖站起来,坐到他身边去,温温柔柔地抱住他,“我随便说说的。你别生气啦。” “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我是喜欢你的,”她往他怀里靠了靠,感受到他渐渐软化下来,把手搭在她的后背上,“怎么可能还去想其他人呢?” 林渊无奈:“你就是故意气我的。” 姜糖不置可否。 “不然你求我一下,”他捏着她肉肉的耳垂道:“我考虑一下,不走了?” 姜糖愣住,随即松开手,眸光转转,认真道:“我会去找你的。” 你等着我就好了。 果然是跟别的女生不一样,他都明示到这份上了,那么喜欢撒娇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转念又想,她根本不需要跟任何人比较,就是现在这样他也很喜欢。 …… 姜糖站在小区门口,目送林渊回去后,进了便利店去买第二天要喝的牛奶,十点多,没有什么人光顾,两个男店员一边摆弄着关东煮,一边闲聊。 “微博怎么回事,又他妈崩了进不去。” “可能又是哪个明星谈恋爱官宣了吧,你晚点再进去。” “……好像不是恋爱,”店员声音不由加大,“朋友圈有人说,微博上那条爆的头条是姜梦熹在机场晕倒了,好多粉丝看着呢!” “机场摆拍我听过,机场晕倒又是什么营销策略?”另一人不以为意,“她最近的电影不是快要下架了吗,准备再拼一波票房吧。” 姜糖呆住,想拿出手机来确认,却发现早就关机打不开。 “好像是真的哎,就在我们这边的机场晕倒的,被送进了人民医院。” “哐当”一声。 手中的牛奶滚落在地上,打断了两人的八卦,店员正抬眼瞪过去,想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摔了东西,结果从货架边走出来一个萌妹,瞬间变了脸,“小妹妹,你要找什么啊,让哥哥帮你。” 另一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姜糖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脑子空白地走出了便利店,掐了掐手心,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书包里还有现金,可以打车过去。 她站在路口,很快拦下一辆,坐了进去。 “去哪?” “……”姜糖认真思考了一下,姜梦熹每次都是从城西的机场落地,那块最近的人民医院是…… “去远景那片的人民医院,谢谢。” 她快速地下了决定,自认为镇定,但年龄太小,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提醒,“同学,记得系安全带。” “……不好意思,”她六神无主地系上。 脑子里是茫然的,怎么好好的就晕倒了?姜糖只希望能快一点到达医院,好亲眼去看到底是如何。 远景市的人民医院。 外头早就站了一群手持长枪短炮的媒体,医院不让进,只能在门口等,对着姜梦熹团队的工作人员七嘴八舌地问。 “到底怎么了,请问能说明一下吗?” “粉丝们也很想知道情况。” “是因为公司最近安排的日程太紧凑,所以累倒的吗?” “为什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因为很严重?” 姜糖拉起围巾,挡住了半张脸,从这群人的身后走进医院,就看到姜梦熹的助理正在跟人交待着什么,她匆匆走过去,闷声道:“你好。” 助理见了是她,吓了一跳,赶紧看了眼外面,发现没人注意到,立即拉住她往消防通道走,“你怎么过来了?糖糖,我们没通知你。” 姜糖:“还用通知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回事?” “你别瞎想,”助理道:“梦姐低血糖,最近减肥,今天一口东西都没吃,才不小心晕倒的。” “……那为什么要进医院?” “当然要,众目睽睽看着,”助理压低声音,“就是一个小小的炒作,借此做个全身检查,她正睡下,顺便等报告出来。” 姜糖半信半疑,“报告几时出来?” “最迟明天下午,”助理道:“我们做了加急的。” “好,”她道:“我留下来,一起等。” “糖糖,没必要吧……” “有,”姜糖认定道:“我要确认她没问题再走。” 助理见她态度强硬,叹了口气便道:“那好,你跟我来。” * 这两天沉迷看掌中之物(我明明可以很快乐) 我妹问我在看什么 我说 刑法 她说 没想到你还挺有文化 我:……………………? 看到上面的省略号了吗。 希望一觉醒来 我的猪猪也能拉这么长~谢谢! 小狗 姜梦熹被安排在单人的病房里。 姜糖戴着助理给的黑色口罩进来时,姜梦熹正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着,在打着点滴。 “不是说没什么事吗?” “梦姐睡了,你别担心,她打的是葡萄糖,”助理忙道,又怕等姜梦熹醒来看到姜糖会发脾气,忍不住劝道:“糖糖,不然我送你回去吧,明天你再过来也行。” 姜糖却觉得不妥,按照姜梦熹谨慎无比的性格,绝对不愿意在这个城市多待,以前休假在家,半夜忽然走人的事也没少干过,下次见面不知道在几时。 “没事,”她笑笑,“我就等一晚,刚好有一些学校的事要问她。” 助理想到她之前提到的托福,顾虑到要商量,便松了口,心里面也是挺心疼她,没怎么和姜梦熹多待过,也不好再冷下心拒绝。 “那我给你打点热水,给你洗洗脸吧,尽量不要出病房。” “好,”她乖巧地应道。 夜深了,关了灯,姜糖躺在另一张小家属床上,盘腿坐着,眼睛一眨不瞬地望着姜梦熹的睡颜。相比年前见到她时,整个人更瘦了,削尖似的下巴,长发垂下的两侧阴影打在脸颊上,看起来瘦弱不堪。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让她睡不着。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虚弱的姜梦熹,印象里她都是高高在上,妆容精致,不管是台前还是私底下都是非常精致到没有弱点的女明星。 姜糖也曾经想像她一样。 后来才发现,要无时无刻保持着精致,实在太难了。 异样感终于在她眼皮掀开时被打破。 “……水。” 姜糖忙下床,给她倒了杯温水。 姜梦熹第一眼看到她时,也是愣住,眼眸间有了丝怒气,让她整个人生动了不少,“你不在家里待着,你来这儿干什么?” 姜糖:“来看看你。” 她鼻尖轻哼,喝了水后声音润了不少,“你是怕我出了什么事,害你出不了国吧。” 果然,白担心了。醒后战斗力杠杠的。 姜糖躺下去,“你想多了,我做了决定的事是不会改的。” “明天早上,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我要待到你的体检报告出来,”姜糖一口回绝,“毕竟得清楚你还能营业多久,不然我的学费生活费怎么办?” 姜梦熹被她三言两语激怒地快要气死。 姜糖闭上眼,不再说话。 姜梦熹放下水杯,借着微弱的光线侧头看她,心底除了薄怒还有隐隐的无奈。 不愧是她的女儿。 长大了,即使外表再怎么甜美无害,但真心要开口的话,总是能最为伤人。 姜糖真的牢牢等到第二天下午,戴着口罩,就算被助理和其他人劝,也打定主意不走,和姜梦熹也更是无话可谈。 助理夹在两人中间,很是为难。 从来没见过这么别扭的母女关系,明明上一秒都还偷偷看对方,下一秒就扭头无视。 晚上,有人推门进来,姜糖拿着练习册的手一顿,原本是以为医生拿报告进来,看到助理之后,没什么兴趣地又低头看书。 助理瞟了她一眼,走到姜梦熹旁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隔了几秒,姜梦熹开口道:“姜糖,你去楼下给我买些红糖回来,我生理期要到了。” 姜糖皱眉,这种事什时候轮到她来了?但看了下屋内,助理忙着弄电脑,其他人也不在,好像也只有她了。 她乖乖去买,等再回来时,医生已经进来了。 姜糖把买来的东西放下,抬眼去看医生手中的报告批注,如助理所说的,除了最近节食过度,低血糖和营养有些跟不上外,其他一切正常。 “你满意了吧?”姜梦熹翻了个白眼,“就为这个连课都不去上,姜糖,你可真行。” 姜糖咬咬唇,忐忑了一整天的心才算回归原地。 她背起书包,沉默地离开。 * 姜糖回到小区时,紧绷的心情才渐渐好转,冷风扑面,因为紧张一直僵硬的背一时放松下来,只觉得有些酸疼 等她理清楚思绪后,已经走到家门口,台阶上坐着一个高瘦的人影。 她吓了一跳,面前的人已经先站起身来,阴沉沉的,“你去哪了?一天没见到你。” 林渊低头打量她,见她身上的衣服依旧是昨天时的,紧攥着她胳膊的手愈发用力了。 目光骇然至极,姜糖睫毛慌乱地眨了眨,斟酌着该用什么理由解释,但落在林渊的眼中,更像是在有意地隐瞒着什么。 “姜糖,”他冷漠道:“你要是敢骗我一个字,你试试看。” 冷风阵阵,姜糖脸白了几分。 他的手段,她一清二楚,只不过最近被隐藏得太好罢了,但一旦爆发,绝不会简单盖过。 姜糖犹豫了一会,还是软了下心,拉住他轻声道:“我不骗你,真的。” 林渊明显不信。 她皱眉,小心翼翼道:“你放开我好不好,痛。” 他抿紧嘴,手从她手臂上滑落,直扣紧她的手腕,不容她乱动。 姜糖低声道:“我妈妈生病了,我去医院看她。” 林渊顿住,细长的睫毛覆着一双瞳仁,紧紧锁定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说得可信度。 姜糖一眨不瞬地盯着他,小鹿眼有些泛红,“你不信?” “……” 怎么会不信。 他终于松了口气,“先进屋吧。” 姜糖拿出钥匙,走在前边要去开门,低下头忽然一扫,看到了他脚边还放着一个小太空舱,透明的罩内能隐约看到一团白白的东西。 “……什么东西?” 林渊俯身将拉链拉下,抱出一只软软,小小的幼犬,奶奶的躺在他的怀里:“送你的。” * 本来想在2.29更的 结果写到一半……跑去吃瓜 吃到现在qwq 下章有车 求猪猪啦! 发骚 “小狗?” 姜糖瞪大眼睛,疑惑地跟被放在太空舱里的白色比熊对视,又瞥了他一眼。 进到屋内,林渊把比熊从里面抱了出来,才刚出生不久,小小的一点,被套着一件小毛衣,黑溜溜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她。 “送给你的,”他道,“我不在,你身边养条狗也就没那么孤单了。它还小,你养着它大,可能以后就不会那么怕狗了。” 姜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脑袋,有点无措。 “你不喜欢吗?”他挑眉,没道理啊,宠物店的人跟他说,女孩子一看到白滚滚的比熊一定都走不动路的,她应该会喜欢才是。 “不是,”姜糖摇头,“我只是没养过,它好小,我怕……” “没事,”林渊松了口气,“我已经带它打过一次针了,宠物店的微信我待会发给你,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她好了,我跟他们交待过,到了该打针的日子,提醒你。狗粮那些……我来买,你记得收货就好。” 她只用负责跟狗狗玩就好。 姜糖抱住比熊,它现在有些困了,赖在她怀里不动,她抱了一会,才放到沙发上让它继续睡着,心里怦怦怦直跳。 如此事无巨细的安排。 害怕她孤单的心情。 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温情,姜糖看着面前等了大半天的少年,心跳得很快,一时忍不住抱住他,脸也红红的,“要做吗?” 林渊顺势提住她的腰,让她像考拉一样牢牢地缠在她身上,她的手还冰凉凉的,睫毛乱颤着,大衣被脱下,只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保暖衣,将她胸前的曲线衬托得曼妙,跳上来时,还在他身上摩擦,怎么会不想。 他心猿意马地抱着她上了楼,到了卧室,姜糖却从他怀里跳下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先去洗澡。” 林渊放开了她。 姜糖本想着去拿睡衣,被他阻止了,“反正一会都要脱,别穿了,宝贝。” 她点点头,径直走进浴室,也不关门,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黑色的衣服下是白到能发光的女体。 她背对着他,在洗手台拿起发圈,随手把长发包起,再把手伸到背后,解下内衣扣,轻轻一声落地,还未看清后,又弯下了腰,褪着内裤,双乳微垂下,奶头在空气中耸立着,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像在勾人快来吃。 林渊眼眸微暗,只是个开始他都快受不了了。 浴室的花洒被打开,她就这么在他面前神态自然地抹沐浴露,当沾满泡沫的手托住两个浑圆,挤出一道深沟时,他忍不住地硬了。 她又抬腿,把橙花香味的沐浴露抹在两腿间,手指划过逼缝,隐约露出里面的花核。 他压下眉心,“快点。” 姜糖笑了,总算等待他撑不住,才快速地冲洗掉身上的泡沫,稍微用浴巾擦干身体就被他整个抱到了床上。 她以为他一上来就会这么肏穴,配合地把腿张开接纳他,林渊却捧住她的脸,一下一下地亲吻,从额头,眼睛,脸颊再到嘴唇,喉咙活动着,舌头微贴而过,好像要吻遍她全身似的。 春宵苦短。姜糖忍不住拿胸蹭他,“这里痒。” 刹那间,把他全身的欲望都被勾起,林渊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有些凶,“你怎么能这么骚?” 姜糖才不会在床上怕他,伸出舌头把他的拇指含进嘴里,过了会才吐出,两个眼睛跟淬了媚药似的,声音甜甜的,“因为喜欢你才发骚的呀。” * ……不坑的呀。 是这几天复工了一堆破事加上我受不了我之前断更太久的文 就花了点时间一次性写完了 呼呼 心中的石头落地 接下来依旧是这里和我在晋江要开的新文同时码qwq希望我的手速跟得上 我也服了我自己怎么就这么喜欢给自己找事做 沉醉 “真的?”他低声问。 姜糖没有回答,转而拉住他撑在床上的手往下滑,放到两腿间,阴唇大开着,蹭着他的裤子,虽没直接接触,也能感受到他腿间的炽热,花心处早就湿漉漉一片,他的手抚过,黏黏的,全是水。 只是稍微一碰,她却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呻吟,一双眼睛看着他,全是难填的欲望。 “这么热情?”他脱下裤子,把龟头往她的穴口处按。 “嗯,”姜糖将腿夹在他腰间上,微抬起身,让腿心对他毫无保留地张开,“想让你快点进来,用肉棒操我的小穴。” 林渊沉沉地挺入,肉棒撞开层层沟壑直达深处,捣得水心四溅,性器忽然进入到一片暖流中,又紧又湿,舒服得酥麻了尾椎骨,温柔乡,销魂洞,他开始沉醉。 他将枕头垫在她腰后,抬起她的腿微折,盯着她淫荡的表情,开始横冲直撞地抽插,“几天不操你就逼痒了是吧?我走以后,你怎么办?骚逼没人插,怎么止水?” 姜糖紧紧地抱着他,让他的头贴在自己的双乳上,每寸欲望得到填满后,她发出一声喟叹,心跳得厉害,配合地扭了扭腰,让他的肉棒能更灵活地穿梭在骚洞里。 狭窄的阴道被他的肉棒吃得满满的,性器挺翘着,平坦的小腹微微突起,她伸手去摸,能感知到他的形状,是如何插得她不断流水,上瘾的。 “……可以视频,我可以自己弄,”她喃喃道,感受到胸前的红点被他叼着吃进嘴里,舌头在雪乳上不断打转,另一只手大力地捏住,像是要从里面榨取出乳汁,她控制不住地浪叫,“啊……再大力点……好爽……” “捅烂你好不好?让你下面那张嘴合不上,只能张着给我上!去上课就用东西塞住,敢让别人看到你发骚流水的样子,小心我打断你的腿,”他冷声警告,下身的冲刺却更快,卵蛋重重地撞击在她的阴唇周围,屋内全是做爱时发出的淫靡之音。 啪啪啪,亦如她嘴边被撞散不成调的呻吟,只剩下气息不稳的娇喘,吟哦着开始讨饶,刺激点太快,她有些无力承受,“不行了……林渊,你慢一点,好不好……要被你操死了呜。” “可是我就想这样干你,”林渊根本不打算放过她,一想到之后会有一小段日子见不到她,便顾不上许多,恨不得做满所有的份,肏穴得速度不减,“你里面的水好热,泡得我好舒服,爽死了,怎么这么会吸?” 姜糖别过眼,小穴翻涌了一阵,喷出了大量的阴精,像尿一样不断流出来,喷在他的肉棒和睾丸上,她在高潮的余韵里羞得不能直视他,却偏偏要听着他不断的说荤话,“别说了……” 林渊按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和他对视,看着她爽到几乎要翻白眼的淫荡模样,内心的野兽根本控制不下来,“还有你的胸……第一次在更衣室看,还没那么大吧?现在大到我都吃不下,是不是要谢谢我?” “哪有,”她轻哼着辩驳,“本来就不小。” 不然当时怎么能勾引到他? * 嘻嘻 感恩 谢谢观看 对了 我看微博说最近风声挺紧的? 大家也要注意点噢 减少翻墙次数 不要在外面分享vpn二维码之类的~ 周末愉快!!! 快活 姜糖高潮了,但林渊还没。 她喘息了一会,看着面前依旧顶在她体内的少年,漆黑的瞳仁里清澈透明,满满的装满着她的模样,眼尾微上勾,有点凶,但敌不过下面的肉棒绞在一个销魂洞里,表情倒是快活的。 姜糖想让他再快活一点。 她倾起身子,腿缠在他腰上,将两人换了个姿势,她光裸地坐在他腿上,双乳摇摇晃晃地蹭过他的黑色衬衫。 姜糖微抬起来一些,肉缝里夹着他粗硬的肉棒,又坐下,深浅不一地让他戳着最深处,让体内暖暖的淫水流从上到下包裹着他,手放在他的脖颈处,一面亲吻,一面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维持着女上的姿势,终于也将他扒得一干二净,彼此赤裸相对,姜糖能看到他因为欲望,腰线不断往上顶着的起伏,清瘦的腹肌舔上去硬邦邦的。 两人的身体肉贴着肉,下体相连的地方随着每一轮操干都会发出噗噗的淫荡声,她甩着头发,欲仙欲死地叫着,“学长……你好会……啊,不行了,我又要到了……” 林渊狠狠地抓着她的臀肉,小腹一挺,加快频率地磨着她的逼,打桩机地猛撞了十几下后,终于和她一起疏解出来。 姜糖无力地依附在他怀里,被他抱起放到地毯上,双腿折上去,她柔韧性好,主动地用手抓住脚踝,整个小逼完全张开在他面前。 全身镜就在面前,他故意地让她看着自己此刻的模样,小穴里还未稀释的精液黏在穴口处,小逼还处于被操开的状态,像一朵柔弱的海棠被逼着强行绽放。 他摸着她的肉核,不断地四下按捻,声音哑了些,“爽吗?” “爽啊,”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在他面前宛如荡妇的模样,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凝固在阴蒂上,随着他的手法,全身被刺激得一片绯红,“嗯……你把我弄得好舒服……” “我是怎么弄你的?”他没放过她,指腹一重,将阴蒂研磨得肿大了一些,知道她舒服,却没让她继续舒服了。 姜糖隐忍着酸胀感,看着镜子,泪眼婆娑道:“你在揉我的阴蒂,弄的我好爽,又有水了,好酸,想要啊……” 已经体会过被大鸡巴捣穴的滋味,轻轻一提点,整个人就肖想着不得了。 林渊看不得她放荡的模样,将她翻了个身,脸紧贴在地毯,两条腿分开,小逼大大地对着他的下体,俯身一挺,肉棒在她体内重新变大了一圈,耻毛和囊袋不断摩挲在她的阴唇上,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固定在地上,仰头叹气着不断输出。 “干死你个小荡妇……那么会勾人,喷了两次还想要,小逼一刻没东西捅就受不了对不对?操死你!母狗!” 姜糖头抬不起来,闭着眼睛好感受着身后人的粗鲁的性爱,眼角开始流泪,但身体依旧是对着他开放的,里头的小嘴依赖地吸着他,宛如包容进一座火山,在等着它喷发,射出滚烫的岩浆。 “对,就是你的母狗,姜糖是林渊的……” 她咬唇,配合地摇臀,乌黑的长发披在光裸地背上,上面已经遍布了激烈性爱的痕迹,种下的草莓一朵又一朵。 短暂的几个小时里,他们做了四次,最后姜糖彻底累垮,有心想勾他也抬不起身,还是跪在他腿间把他口射出来的。 林渊帮她清洗好身子,换上睡裙,放回床上,纵欲过后,姜糖面白如纸,对坐在床边擦着湿发的林渊轻轻问道:“几点了?” “快早上八点了,”他道,窗帘厚重,根本看不到外头亮起的光线,“没事,周末,你睡吧。” “不行,”姜糖坐了起来,“你是不是该走了,我陪你去机场吧?” “别了,”林渊好笑地看着她明明被操得下不来床却挣扎着要起床的样子,“宝贝,你在家好好睡就行了,姑姑他们会送我,而且……你这个样子,谁看了都知道我把你肏了,我不想让别人看着你瞎想有的没的。” 姜糖:“可是……” “还是说你想在机场跟我再来一发?”林渊挑眉,“告别礼?” 她顿住,她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被他玩? 但说到礼物,姜糖才恍然发现,自己似乎还没有送过他一份礼物,自己倒是收了他一袋又一袋的,她起身,拿起书包打开,在暗格里翻到一串佛珠。 这是小时候,外婆还在时替她在老家的佛堂里开过光的,说是能保佑她,也是陪伴她最久的东西了。 佛珠有些大,她一直以来就放在书包里,也没戴。 姜糖坐在床上,抓起他的手腕,套上去,大小也合适,暗红色的佛珠,莫名很衬他的冷白皮。 “送你啦,”她小声道。 林渊没拒绝,掀起被子替她盖好,手托腮地坐在床头,“好,你快点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姜糖起初还不舍得,圆溜溜的眼睛睁着和他对视,过了一会,终于撑不下去,眼皮一酸,视线模糊,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合上了。 手依旧握着他的,即便是睡着,心里头依旧心心念念着记挂着他。 她的少年,到底还是要远去了。 * 我终于码完这一章了!!终于可以去洗澡了!!! 感觉我这速度,六十多章结束的梦想肯定只能是梦想了qwq 周一了 有猪吗? 林妈妈 姜糖醒过来时,白色的小比熊正趴在她的床脚处。 应该是林渊走之前把它抱上来的,还喂过了东西,让它不会饿得乱叫吵醒她。 她套上羊毛外套,去浴室里洗漱,小狗很快跟上来,在她脚边打转。 姜糖还有点不适应,下意识躲了一下,它又立马跟上来,圆溜溜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脑袋也是圆圆的,讨人可爱得紧。 她拿毛巾擦干净脸,下楼。 比熊也一路跟着她,到了下楼梯时,它还太小,小短腿晃悠悠地点不着下一个台阶,怕得直摇尾巴。 姜糖见它没跟上,朝后看了它一眼,想了一下,还是折返回去,把它抱下来。 比熊就蹲在她脚边看她温了牛奶喝。 门铃声响起。 姜糖打开,是送快递的小哥,抱着一大箱包裹放到地上,“是姜小姐吗?你订购的宠物用品请签收。” “噢,好,”姜糖应着,拿起笔签下她的名字。 等人走后,她把包裹拆开,看着里面一袋袋的东西,还有玩具,终于有了要养狗的实感,姜糖蹲在箱子旁边,研究了一会,发了信息给林渊。 很快,他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到了?”她懵了半秒。 “你睡傻了吗?”林渊刚出机场,“你那边天都黑了吧。” 姜糖瞥了窗外一眼,睡前还是白天,现在已经暗下来了,他的确也该到了。 “东西都到了?”林渊道:“哪些不懂?” 他拿着手机,站在柱子旁专心地看着她,身边人来人往,来接机的管家站在一旁替他拿着行李箱,忍不住朝他投来一眼,“少爷,太太还在等你呢。” “着什么急,”林渊漫不经心道:“她要是急的话,怎么不一起过来。” 姜糖:“你有事?那我们晚点再……” “没事,”他一口否决,“你手上的那个红色包装的,是它的磨牙棒,你平时有事没事给它咬着玩。” “那这个呢?是药膏吗?” “是营养膏,”林渊道:“那罐装的才是它的钙片。” “……这样啊,”姜糖点点头,继续一个个问,她是真的宠物用品白痴,又性格使然,每一个物品都恨不得问个清楚,就连每日的狗粮应该放多少量都要琢磨。 林渊倒是没不耐烦,有问必答。 才刚分开没多久,他就已经有点想她了。 管家虽然没接触过林渊,但多多少少打听过他这个人,脾气差,几乎承包了所有富家公子该有的缺点,也不敢催他。 但似乎……也没想象中差? 见他一副还算温柔的样子,管家望了眼手机,试探性地继续道:“太太问……” 林渊抬眼,一个眼刀子刮过去,“有事?” 管家:“……没事。” 一切都是错觉。 等到大少爷终于心满意足地打完电话,从机场出来,管家一路飞驰,终于在林妈妈要睡美容觉前把林渊送到林家。 林妈妈敷着面膜从楼梯上走下来,手上抱着一只橘猫,十指染着殷红的指甲油,极富贵气,她上下打量着林渊,“不叫人?” 林渊淡淡的,“不好意思,好久不见,你又敷着面膜,我怕我认错人。” “……”林妈妈:“幸亏你爸爸今晚不在,不然又要说你了。” 林渊无所谓地脱下外套,交给迎上来的佣人,才迟迟地喊了声,“妈。” “儿子,”林妈妈高高兴兴地应着,把橘猫放下来,推着他往餐厅里走,“饿了吧,饭菜刚热好,快吃。” 林妈妈跟在他旁边坐下,左看右看地打量了三遍后,才问,“听老李说,你在机场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才愿意上车?” “怎么回事呀,”她摘下面膜扔进垃圾桶,往他碗里夹着菜,“听你姑姑说,你交女朋友了,你刚刚就在跟她打电话?” 林渊凉淡地“嗯”了声,算作回答。 林妈妈皱眉,“你也么还是这个狗脾气,我跟你说话,不是点头就是嗯,好,知道了……说多几句就要变脸,人家女孩子凭什么看得上你噢,你是不是强迫人家的?” 林渊放下筷子,表情终于变得生动了些,“我没有。” “啧,”林妈妈才不信,“那怎么没把人家一起带过来?我听安安说,对方可是个乖孩子,你是不是……” “妈,”林渊无奈,“你都还没见过她。” “我都想去烧香拜佛了,”林妈妈道:“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喜欢妖艳贱,后来看你平时不学习就算了也不早恋,就天天和阿赫玩又不肯跟我们一起来美国,还敢在外面跟别人说安安是你女朋友?你知不知道,我担心得要死!” 林渊:“妈,我跟安安一直……” “我一直以为你是gay!”林妈妈美目微眯着,把多年来的忧虑全盘托出:“跟阿赫才是一对!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失眠,又不敢问你,我就后悔为什么我当初就生了你一个,要是你真喜欢男人,你奶奶不得气死,林家后代交给谁?我还想要不要跟你爸爸再努力一把,生个替补的出来……” 他忍不住道:“我有那么差劲吗?” 林妈妈毫不客气,“你以为你除了这张脸,还能有什过人之处吗?” 林渊:“………” * 有猪吗~我全要! 想象 姜糖吃饭的时候,就在桌子另一边给它倒上狗粮和牛奶,她吃一口,就看着它低着脑袋吃得满嘴湿答答的。 ……问了那么多问题。 竟然漏了一个最重要的。 还没给它取名字呢。 姜糖盯着它半响,见它一直乖乖地埋头吃东西,也没有想象中的乱跑乱跳,把房间拆得乱七八糟的,走到哪还会黏着她,乖到不行。 “那你就叫……乖乖吧,”她拿起小毛巾给它擦嘴,擦干净后就把它放下来,把盘子放进水槽里。 手机闹钟准时响起来,姜糖按掉后,回房间里收拾了一下,将托福的教材放进书包里,戴好围巾下来,准备出门上课。 乖乖知道她要出去,一直想往她身上扑。 “不行噢,”姜糖从抽屉里拿出零食喂给它,“你不能去的,晚上再带你出去散步。” 宠物哪里能听得懂人话呢。 乖乖依旧不肯撒手,连零食都不肯吞。 姜糖只好心一狠,把它抱下来,再快速地把打开大门出去,再合上。 坐地铁过三个站,刷卡下地铁步行五分钟到达辅导班,教室里已经零零散散地坐了一些同学,还没齐,老师也没多等,就这样开始一个下午的托福培训。 和姜糖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本以为花钱来上培训班的都是刻苦念书的学生,结果一个月下来,她发现似乎在认真听课的只有她自己? 富家公子小姐永远霸占着后排,随意地聊天化妆,感叹时间怎么过得这样慢。 姜糖却觉得时间太快了。 快到她都没有太多时间去想念林渊。 大概是以前懒散的时间太多,导致现在的日程从早排到晚,除了本校加重的学习任务,还要额外抽时间背托福词汇。 两人隔了十二小时的时差。 她刚要开始一天,他的一天就结束了。 后排忽然发出一声大笑。 姜糖做笔记的手顿住,没听清地微皱起眉。 “请你们小声点。” 终于,有人出声提醒了。 “唉,知道啦。”有人漫不经心地应着,翻过一页课本,又彼此心照不宣地一笑,“某些人想护花,我们懂。” 姜糖回头望去,正好对上顾雨有些发红的脸。 “没事,”顾雨道:“是我自己没听清,别听他们乱说。” “好,”她点点头,转回去继续记笔记。 “……” 顾雨没想到她的态度竟然如此冷淡,礼貌性地客套和讨好倒变得像多余。 “不是,”有人看不下去,拿笔戳了戳他的背,“兄弟,你这样子怎么泡得到女神啊?” “别乱说,”顾雨小声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咱们都是要出国的,眼界能不能放宽点,又不是结婚了,你要是有本事,就让她踢了正宫,迎接你呀,”女生悄声道:“而且,我看她这么多天都是独来独往的,也没见身边有个异性,女孩子,肯定是想有人陪的,撑不住寂寞的。” 顾雨苦笑,心想你们要是见过那位正宫,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第一印象就是狠。 敢多看她一眼,就能把你打死的那种。 但他依旧还是有些……忍不住。 结束时,外边下了雨。 顾雨看着站在一楼大堂的姜糖,从书包里拿出了雨伞,鼓起勇气道:“姜糖,我送你?” 姜糖闻言,摘下耳机,婉拒道:“谢谢你,不用了。” “这雨一时半会没那么快停,”他劝道。 雨幕下,忽然有辆车行驶了过来,车窗降下,司机看向他们两人,“尾号0568的乘客在吗?” “不好意思,”姜糖往台阶下走,朝顾雨淡淡一笑,“我先走了。” 顾雨默默地看着她打开车门,弯腰进去,娇小的身子很快被藏在黑色的车子里。 姜糖放下书包,扣紧安全带后,才出声道:“车到了,我上来了。” “嗯,”耳机的另一头,林渊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听着她的声音找回清醒,“刚刚跟谁说话?” “一个班的同学,”姜糖道:“上次在舞蹈班,你好像见过的。” “……”他想了想,依稀记着上次也就见到一个男生?林渊坐了起来,瞬间清醒。 “到家了吗?”他嗓音哑哑地问。 姜糖看了眼窗外,“还没呢。” “让司机开快点,”他道:“我硬了。” “……” * 姜糖回到家,顾不上抱乖乖,脸红红地直接回到房间,乖乖一路尾随,想跟着进去,她把它抱远了点,“你不能看。” 耳机里穿来低笑声。 姜糖不敢直视乖乖单纯渴望的眼神,把门锁上了。 “那要……开视频吗?”她把书包放下。 “不用,”他低头看着看胯部勃起的一大块,手放了上去,“今天想只听你叫。” 姜糖换好睡衣,没搞清楚他想玩什么,“……只是叫?” “当然不是,”林渊道:“要很骚很浪的叫,像被我在床上肏穴的肏到爽得那种。” 她咬唇,突然让她这么叫床……没有一点前戏也不是在床上,空口怎么叫的出来? “快点,宝贝儿,”他循循善诱,“再不快点解决,我就要迟到了。” 姜糖坐在地毯上,斟酌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听到另一边的他嗓音彻底低了下来,像在压抑着什么,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像磨砂纸在划过她的耳朵。 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后,她的脑子里就有了画面。 矫健的腰跨,深色的从林有挺翘着的肉棒,嚣张地抬头看着她,凸起的青筋唤醒她的身体记忆,硬着的捅进来时,会摩擦着她的内壁,火辣辣的,总能顶到最深处。 她试探性地吟哦了一声,又柔又媚,林渊把手机开了扬声,丢在一边,让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开始变得放荡的声音。 “我的肉棒,它说想你了。” 姜糖咽了下口水,骨子里的欲望根本掩藏不住,“我也好想它……好想吃,我可以舔舔它吗?” “可以。” 林渊闭上眼,手放在肉棒上,就好像被姜糖握住似的,张开红润的小嘴,用温热的口腔含住,舌头边舔边吸。 “唔,好大,好热,嘴巴好麻。” “骚货,给我含好!敢掉出来,就没的吃了。” “好,”姜糖把手指含进嘴里,湿漉漉地绞着,声音含含糊糊地,“我帮你吸呀。” 紧致的喉管,猛地一吸,只觉得所有灵魂都被注入她这一张嘴里了,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放在卵蛋上,所有的性器官都在她的掌控中,深入骨髓,诱他深入。 “好紧。” “是吗?”她故意道:“有我的小逼紧吗?要不要进来,流了好多水,把地毯都弄湿了,你只想玩我的嘴不想肏我吗?” 声音里的情欲难耐,还有委屈。 就好似她张开着腿,可怜兮兮地渴求着他插进来。 “啊……学长,进来好不好?想被你肏,一个月没被操,更紧了呢,好像第一次。” “都要,”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恨不得将她的花心捅坏,鲜嫩多汁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放开,水越来越多,还有她细碎的叫声,“荡货。” 姜糖知道他是喜欢到不得了的,更加卖力地娇吟,“好深,好快,不行了,呜呜呜骚逼要被你操烂了。” 他咬牙,恨不得现在就订机票回国把她抱上床狠狠地肏一顿。 精液如数喷在手心上。 就像落在她的身体里面,一滴不漏。 * 大家周末愉快~! 有人看电竞比赛吗哈哈哈今天是一边摸鱼看WE一边写的qwq 房子 管家在楼下,看着时间,心想往常林渊虽然脾气臭,但在规划安排上都还算配合。 作为林家的独子,就算之前在外风流放荡,回来以后也得开始接手一系列的管理课程和人脉的扩展,行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今天倒是迟迟没下来。 正琢磨着要不要上去催,但听说大少爷的起床气堪比火山爆发…… 五分钟后。 他终于下来了,换上干净的白衬衫和长裤,神清气爽的,眼底也没有起床时的烦躁。 林渊问:“昨天给你的采购单,开始布置了没?” “……”管家想了想道:“少爷,其实你在外的房子原本就已经有设计师把装修布置好的,你想搬出去,随时。” “我不要那些花里胡哨的,”林渊道:“按照我发给你的想法去推倒重弄。” “好的,”管家哪里敢反驳,只是小心翼翼道:“不过,那份计划书和采购单现在在太太手上。” 林渊挑眉。 林妈妈坐在餐厅,翻着文件,见他过来,慢慢道:“待不到几天就想搬出去?” “离学校近点,”他倒了杯咖啡。 “不是因为在家里没办法学坏?” “……”林渊加了把糖,推给她,“想学坏住酒店不是更方便?” “重新弄可没那么快,”林妈妈道:“不如先住酒店?” 林渊淡淡道:“不急。” “道理我都懂,”林妈妈笑眯眯地翻到最后一页,“但是你为什么要求房间里的床单是粉色的,还要买一堆玩偶来装饰,还打算在衣帽间安置一批女装?儿子,你是变态吗?” 林渊:“……” 林妈妈喝了口咖啡,“就连拖鞋都要买双人的,好的,我懂了。” 他抬眸,“有意思吗?” 林妈妈笑了,眼尾上勾的弧度和他所差无几,“当然,能让你花费时间和金钱讨好的女生,我是真得挺好奇的。” “那你就好奇着吧。” * 春雪化开,世界终于不再是银装素裹。 图书馆内安静得只剩下提笔翻书声。 姜糖将学校布置的作业写完后,翻开托福的阅读练习题,眉头轻蹩着开始做。 对面陈夏终于绞尽脑汁搞定了数学题,看了看四周,在草稿纸上写了话,推给她:糖糖,我写完作业了,我们一起出去逛街吧。 姜糖犹豫了下,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她,在纸上写道:我还得再待一会,你去找陆珩陪你? 陈夏瞥了眼旁边戴着耳机的陆珩,抬手将他耳机摘下,凑近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达成了一致,很快两人离开。 时间慢慢过。 接近晚饭时间,人陆续变少。 姜糖起身时,偌大的图书馆里已经变得空荡荡。 她站在公交站上等车,视线无意识地飘远在前方,有陆续骑着单车从拐弯中出现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 嘴里反复咀嚼的单词也停下来。 等她意识过来时,已经过去了第十个。 39路公交车终于到了。 姜糖坐车到宠物医院,今天是定期给乖乖打疫苗的日子,为了节省时间,她中午出门时就送过来了,顺带着让医院帮忙给它洗个澡。 医院里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猫叫。 “乖乖真像一只猫,一直在那里趴着,也不叫。” 护士姐姐带着她去接。 乖乖白色的毛被清洗干净,多余的毛发还被修剪干净了,圆溜溜的脑袋,圆溜溜的眼睛,一尘不染的身子,像个小公主。 “你真好看。” 姜糖摸摸它的头,露出了笑容。 乖乖趴起来,想要隔着玻璃去抱她。 “等一下,”她安抚道,“先给你拍个照。” 姜糖将镜头对准它,挑了几个角度拍完以后发给林渊,才把它抱起来回家。 …… 林渊手撑着头,手里懒散地转着黑色钢笔,台上的管理学理论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沉闷无比。 百无聊赖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黑色钢笔被扔在书本页上,他拿起来,嘴角微勾。 * 姜糖牵着乖乖出来时,路口处的交通正堵塞着,救护车的响声在一整条道上响彻着,交警在紧急地疏通着。 “吵死咯。” “医院门口,都是这样,我早就习惯啦。” 报刊亭的老板拿出热狗递给别人,笑笑道。 姜糖往路边看去,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全是车灯在来回闪烁,在一排的小轿车里,隐隐的能看见一辆车身明显高于其他车型的黑色保姆车。 有些眼熟。 她牵着乖乖下了台阶,想走过去看一眼。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响。 乖乖汪了一声。 姜糖拿出来,置顶的微信栏上出现了新信息。 【隔壁的那只猫脖子上的颈圈】 【我想,戴在你脖子上会更好。】 她盯着看了半响,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从来就没有什么正经的,脸蛋瞬间涨红。 身边的人停下,姜糖抬头,红灯不知几时已经变成绿灯,车子们也井然有序地开始飞驰,堵塞已久的马路终于通畅了。 姜糖回到家时,陈夏正坐在她家门口的台阶上捧着一个饭盒等她。 “我妈做了粉蒸牛肉,让我拿来给你。” 姜糖打开门,乖乖踮起脚去闻陈夏手上的饭盒,她拿起布帮它擦脚。 陈夏蹲下身跟它玩。 姜糖洗干净手后,坐在饭桌上。 “糖糖,这个月好像有动漫展,”陈夏道:“我们一起去逛逛?” 姜糖:“周末吗?我应该没空……要上辅导班。” “这已经是你拒绝我的第n次了,”陈夏抱着乖乖,看着她明显比平时还疲惫的姜糖,心疼道:“糖糖,你太辛苦了。” “还好吧。” “可能因为我从小就不是学霸,所以不懂你们在想什么,”陈夏若有所思,“如果是我的话,选择出国可能就像找到一个可以逃跑的plan b,那更好不需要对学校里的考试付出太多心血。如果两边都兼顾的话,只会更累死我这种学渣。” 姜糖道:“……不辛苦的,夏夏。” 就是有点忙而已。 “哪里不辛苦,”陈夏道:“你以前都是十一点前就睡了,舒服又自在,你现在连走路都在背单词,也没空跟我玩了。不是说让你认真不对……就是总觉得你没有以前开心,你应该适当休息。” “休息,”姜糖重复着这个词,“我不喜欢打游戏也不追剧,休息也是浪费时间呀。” “……” 陈夏觉察到学霸闺蜜的脑回路应该是和她不一样,直接道:“你比如,你可以去找林学长,护照和签证你都有,也不差钱。这件事你一定有兴趣吧?” “要上学。” “周末去就够了,只是去见他,小别胜新婚,”陈夏鼓励她,“你难道不想吗?” 姜糖心里一动。 怎么会不想。 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他。 * 大家~我这本从一开始因为懒惰就没有上过榜 所以能拥有两颗星星就已经很高兴啦!很感谢! 仙女们也可以把猪猪留给其他太太的新书 助她们上榜! 嘻嘻 大家在评论区里多多留言说话一起吹水就好了hhh 我也会加快速度写完 到时候给大家送popo币哇(^_^) 晚安 好梦 绿茶 机票买下之后,心里的重担就好像被拧了很紧的矿泉水瓶盖终于被扭开了。 盯着日历本上划着圈圈的日子,每天枯燥无味的日子也有了一丁点盼头。 姜糖没有告诉林渊,她要去找他。 反正从他到了美国以后,两人每天都会通短暂的电话或者视频,他早就把一切报备给她,学校,家里和常去的餐厅。 周五下午,姜糖按照计划地去请假,班主任知道她在暗中准备着托福考试,瞥了眼课程表上的体育和思想品德课,很快批了假条。 姜糖到达纽约时,这个城市也才刚刚苏醒,等她辗转到达林渊在她耳边念叨过的学校地址时,刚好中午。 手机里还有两通的未接电话。 全都是她在飞机上没有接到的。 姜糖莫名心虚地回拨过去,站在校道上,身边经过不断投来视线的金发学生,外国人普遍人高马大,又发育得很好。 她站在中间,就好像一个白瓷娃娃。 “怎么现在才接,”林渊接了电话,“我以为你睡了。” 姜糖小声道:“我没在睡觉……” “睡不着?”他隐隐的听到她那边的动静,估算着大概是在深夜,眉头皱起,“在外面玩?” 姜糖想了想,看着路面上的指标,朝着目标方向走去,嘴上倒是毫不慌乱道:“嗯,睡不着,和朋友在外面。” 大半夜的,还能在哪玩。 林渊自己平时就浪,第一个想到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安分之地,立马冷声道:“有什么好玩的,赶紧回家。” “……我就不,”姜糖拖延着时间,望着一栋栋的教学楼,有些犯难,早知道他当初就该跟他多问详细点。 少见的不听话。 林渊头疼道:“你乖点,等我过几天把一些事处理好了就去找你好不好?” 姜糖一时没接话。 “姜糖?”他不耐烦了,琢磨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阿赫让他去逮人。 姜糖忙道:“好好好,你不要生气,你现在……下课了?” “嗯,”林渊从教学楼里出来,远远的就看到管家停靠在车的旁边,维持着接他下课的姿势。 他刚想继续说点什么,就听到后边穿插进来一个女声,“你现在去餐厅吃饭了?” 在堆满英文的氛围里,对于中文的捕捉能力则变强了许多。林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头,就看到一个黑发披肩的身影,背对着他打电话,脚边还放着一个小行李箱。 柔软的背影穿着淡粉色的裙子,手腕上还戴着熟悉到不行的手镯。 如此猝不及防。 林渊把手机挂断放回口袋里,快步朝她走去。 姜糖懵然了,有些无措地叫着他的名字,后背却忽然搭上来一只手,心跳突然加快,她来不及回头,那只手已经放到她腰上,整个人轻轻松松地就被抱了起来! 姜糖被吓到,叫了一声就被林渊按住腰,“嘘,到床上再叫。” 她仰头对上林渊的眼眸,一颗心回归到原位上,有些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被你发现了。” 管家把车开到一边,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刚刚还有些害怕大少爷到底是素了这么长时间了,看到漂亮的终于憋不住兽性,正想着要怎么拦,但照这情形看,两人是认识的? 还很亲密。 他看了看时间,还是出声道:“少爷,不然先去吃饭?” 林渊拉起她的手,“好。” * 林渊低声吩咐了管家几句,车子很快驶进中央公园。 预订好的餐厅就坐落在中央公园内,美景加美食,的确是哄骗单纯女孩的必杀技。 趁着姜糖去洗手间的空隙,林渊毫不犹豫地赶人,“你可以回去了。” 管家怎么会不懂他的心思,但还是厚着脸皮道:“下午,我还得送您回学校。” 他一个眼刀子横了过去。 “好的,好的,”管家识相起身,拍拍屁股,“少爷你记得下午有课哈,我就……先走了。” 姜糖从洗手间出来时,看着壁画下的座位已经少了刚刚中年男人的影子,林渊背对着她坐着跟侍者确认着前菜和甜品。 她提步刚要走过去,餐厅的大门却却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同样是中国女孩,华丽的欧美妆,第一眼同样看到林渊,径直走到他身边,表情热切地跟他打招呼。 姜糖停顿了一下。 看不清林渊的表情,但能看到女生满眼爱慕的神色,耳垂上夸张的耳环随着她想要靠近而摇晃碰撞。 “林渊,”她道。 中断了女生的说话声,林渊回头,将不耐烦的情绪收好,朝女生解释道:“我女朋友。” 女生眉毛一扬,目光有些犀利。 姜糖也正微笑的看着她,眉眼弯弯的,长发披肩,脸蛋小小却有着丁点的婴儿肥,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她走近,微侧身朝女生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女生一瞬间变了脸色,紧闭着嘴犹豫了一下,拿着包转身走人。 林渊给她倒了柠檬气泡水,“你说了什么?” 一句话比他的冷脸还有效。 姜糖淡淡道:“没什么。” …… 女生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牙齿干干净净的哪里有沾到口红的样子? 意识到被骗了,怒气冲冲地走回去,却看到林渊正将切好的牛排放到姜糖面前,她低着头,心安理得地享用他的体贴。 气氛里已经融入不下第三个人。 姜糖不经意地回眸,刚好看到女生,一点都不心虚地朝她露出了笑容,酒窝微陷。 绿茶到不行。 女生气爆。 * 想不到吧 我又来了嘻嘻嘻 热吻 酒店的门被打开,粉色的行李箱被推至一路滚到墙角。 林渊将姜糖抱起,放到桌上,也没急着亲她,长睫下的深黑色瞳仁就这么盯着她。 从眼睛到鼻子,再到红唇。 怎么看怎么不够。 越看越喜欢。 方才一直在外面,再多的亲热也只是局限于搂抱和牵手。林渊也没拼她,姜糖睫毛微动,心思早就像悬浮于汽水上的气泡,滋滋作响,沸腾到要溢出来。 她揪着他的衣角把他往自己面前压了点。 嘴唇终于碰到时,姜糖起初只是轻轻地含住他的下唇,很磨人的一下一下地舔,也没伸进去。 林渊受不住,把她的手往腰后一搭,加大攻伐节奏地重重亲吻下去,不留一丝余地,舌头绞着她,湿漉漉的,互相交换着呼吸的空隙,舌根发麻。 她好像变得不会接吻,只能被动地被他蚕食着,一点点空气都被抽走,闭着眼感知,心脏跳动着厉害,迷糊地回应。 结束了吗? 好像没有。 他的手已经摸进她的裙底,在柔软细腻的皮肤上游走,面上依旧在灼热地亲吻,手指则隔着内裤摸到她的阴户, 手指微勾,找到了某处,一捏。 她的呼吸声立马急促了起来,唔唔叫着,有些难受又有些兴奋。 林渊没撩开她的裙子,只是让她把腿分得再开些,手指活动的空间更大,连续揉动着阴蒂,她白嫩的脸上慢慢浮起绯色。 亲吻没有停,下身也在承受着他。 姜糖搭在他腰上的手渐渐收紧,搂着他的脊背,整个人像濒临被折下的海棠,艳丽又柔弱。 他手指节奏加快,薄薄的一层布料已经被水打湿,灭顶的快感由他指间带来,姜糖下意识地咬住他的下唇,狠狠地感受着阴蒂高潮的快感。 就好像在此刻,她才有了真的见到他的真实感。 上下两张嘴都被他深入过,只剩下一声轻过一声的娇喘。 比在手机里,由电流传播过来的声音还要骚浪。 姜糖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手刚要摸进他的衣服下摆,口袋里的手机就振动了起来,她改为伸进口袋里替他拿出来,是闹钟,提醒他下午的课快到了。 “……我在酒店等你,”她乖巧道:“你结束后来找我?” 也只能这样了。 林渊趴在她身上,沉沉地喘着粗气,平复了一下想要她的欲望,把她抱起来进到套房里的房间,“你先睡一会。” 一大早就落地,估计在飞机上也睡不好。 姜糖点点头。 林渊走后,她打开行李箱,拿了睡衣进到浴室,脱下淫水外流的内裤时,双腿间不觉地交叠着。 她浑身赤裸地站在浴室里,身上还留着林渊的气息,有些欲求不满。 ……真的,好想做爱啊。 * 林渊也是心不在焉。 他懒散地倚靠在椅背上,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敲打。 即便是坐在最后一排,也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 班上的留学生本来就多,女生们玩得开,很早前就想试试这个平时孤傲的男生,但都被他淡漠的气场给吓退。 都以为他素来禁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女生们时不时瞄向后边,虽然外表依旧整洁到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但眼神里的颓然和下唇明显被人咬破的痕迹,让他一下子从云端上跌下来。 蠢蠢欲动的心思简直关不上。 比起国内还算矜持顾虑的女生,这边的就大胆多了,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便直接扔了纸条在他桌上,随手一打开全是约炮,开房的信息。 林渊头疼。 他移开注意力地放在手机上,姜糖刚给他发了图片。 掉落在地上的裙子。 黑色的bra和简单到根本挡不住什么的内裤。 【哥哥,记得快点回来插我噢。】 “……” 果然,只是假装乖巧而已。 林渊按灭手机,忽然觉得他何苦要坐在这里为难自己,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他径直站起来,面对老师忽然停下来的满脸疑问,直接开门走出去。 * 姜糖洗过澡,围着宽大的浴巾躺在床上,闭着眼快睡着时,门铃陡然响起。 她睁开眼,以为听错了,门铃声则继续不停。 姜糖起身,在猫眼里看到不过半小时又折返的林渊,嘴角不禁上扬,露出有些狡黠的笑容,门打开,直接跳到他身上,被他牢牢抱住。 林渊抬腿把门踢上,浴袍的长度根本遮挡不住她挂在他身上的姿势,他抱着她,手毫无阻碍地摸到她的臀,和他想的一样,浴袍下一件布料都没有。 林渊轻轻一拉,就把她身上的浴袍给扔到床下,姜糖刚要去解他的扣子,却被他按住了手。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往后越去,看着摊开着的行李箱,目光一沉。 “宝贝,那是什么?” * ……我,又,来,了。 猫 姜糖意识到了什么,身子微僵。 林渊松开她,将行李箱上东西拿过来,毛绒绒的好像是猫耳朵,黑色微硬的皮革质地像是颈圈,还有成套的情趣内衣裤。 ……还不是他之前说想看她扮猫。 她也不知道是哪条神经搭错,还真配合地去了情趣用品店里买了回来。 放进来时还没想这么多。 此刻又是明亮的白昼时间,跟她想象的拉灯之后的夜晚如此不同。 羞耻的,淫荡的,没做过的。 一切都能被看清楚。 她耳根都红了,逃避地往被子里钻。 林渊拉住她的脚踝,把她轻松地拉出来,将猫耳朵发带搭在她的长发上,长发撩到一边,将颈圈扣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剩下的,你来,”他俯在她的颈窝处,“嗯?” 姜糖眨眨眼,看着床上剩下的衣物,手指微抖地拿起来,情趣内衣,根本就是为了露而露,几条线勾制成的,两点的位置根本没有任何遮挡,系扣起来,明显更紧了些。 黑绳束缚着,将一对嫩乳掐得饱满又挺立,只等待着别人采摘。 阴户镂空着,两条绳子在腰间搭着,防制的猫尾巴白色的刚好堵在她的臀缝上,看起来真得好像长了一对尾巴。 她靠在他怀里完成一连串的穿戴,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 林渊却很满意,摸摸她的头,身上还有好闻的,刚洗过澡的沐浴露的香味。 姜糖扭头,对上他的眼睛,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个变态,肯定又想到了……别的玩她的办法。 林渊站起来,并不急着解衣裤,而是从旁边桌上拿出一根香蕉,朝她招了招手,“糖糖,过来。” 姜糖犹豫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他想怎么玩,但本能地想要朝他靠过去。身子刚动,腿还未着地,就听他低声道:“宝贝,猫是怎么走路的?” 姜糖揪紧床单,迟疑了一下,见他面色认真。知道他是打定主意要这么玩了。 穿都穿了,再拒绝未免也太矫情了。 反正,她一开始会买……也是想讨他开心。 姜糖心态稳定了后,慢慢的趴在地毯上,颈圈上的铃铛随着她的移动而轻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胜雪的肌肤趴在黑色的毛毯上,强烈的刺激,每移动一步,就无法让人移开眼。 比起铃铛声,更让林渊血脉喷张的是她饱满地胸脯,紧绷着摇晃着乳波。 配上她天生温柔的脸蛋,色情又纯洁。 * 我再来!!! 谢谢给我猪猪的仙女! 上章不是故意要卡肉的哈哈哈哈哈我在公司摸鱼码字,让我怎么敢对着老板在脑子里大展鹏图哈哈哈 对啦 我想悄眯眯地问下 你们会同时在晋江看书吗 会的话……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想为我下周开的新文 打 广 告 …… 主人 姜糖停在他的面前,双膝着地地蹲在他身边,脸蛋贴着他的裤子,十分温顺。 手和脚也套上了猫爪模样的套子,粉色的。 林渊把手放在她的猫耳朵上,迫使她仰起头,香蕉被放在她的嘴边,他诱哄道:“宝贝,把它剥开。” 姜糖的手套在猫爪垫里,手指根本施展不开。 她迷茫地望着他。 林渊只是将香蕉放在她的唇上摩挲着,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 姜糖眨眨眼,张开嘴,慢慢地咬下香蕉皮,露出里面白色的果肉。 到了这一步。 不用他指示,她主动地张嘴含住了果肉,像含着他的肉棒似的,不断地用舌头轻扫着柱体,一双眼睛亮着水光,银丝从嘴角流出。 林渊看着她宛如荡妇的举动,下体硬起,直直地撑起了一个帐篷,她留意到,一边维持着帮香蕉口交的动作,一边偏过头,用软乎乎的手套覆在他的裤裆上。 林渊深深地吸了口气,面色却依旧如常,清淡至极。 可能是环境不同,眼前的他和在学校时不觉已经分出了些不同,虽然气质都是一样,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多了几分成熟感。 “骚货,现在满意了?” 姜糖小声道:“满意什么?” 林渊收回香蕉,将她按倒在地毯上,姜糖猝不及防,膝盖原本就是跪着的,这个姿势直接把她的腿分得大开,凉飕飕的,阴户间的肉缝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把手探下,将卡在她臀缝间的猫尾巴扫过她的小逼,痒痒的,里面流出的淫水一下就被打湿了。 “脱光以后拍内衣给我看,发信息让我回来插你,怎么,好学生还要在我面前装吗?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不知道?” 他手下一用力,将她身下的丁字裤拽下,猫尾巴一路沿着她的身材曲线打转,淫水涂满她的双乳。 “想要吗?” 明明他更想。 她脆弱地点点头,刚刚一路爬过来时,那根细线一直勾在她腿缝间,随着动作往小逼里延伸,把她弄得濒临高潮了好几次,就是没有到点。 林渊将羽毛制的猫尾巴在她的穴口出转着圆圈,褶皱内脆弱的花芯受不住撩拔,吐出更多的水。 姜糖受不了,全身像被蚂蚁啃咬,脸蛋烧得厉害,几乎要滴出血来。 “唔,给我嘛……好不好?” “说点我爱听的。” “学长……快点插死我这个荡妇,”她迷蒙着拉住他的袖子,在他身下不断扭着。 “已经听腻了,”他淡淡道,将袖子拉高,摘下手腕的腕表和佛珠,放在桌面。 “哥哥,”姜糖换了个称呼。 林渊分开手指,按在她的阴唇上分开,上头娇弱的阴蒂正充血对着他,他冰凉凉的手指刚弹了一下,她就惊呼起来,看起来已经不堪亵玩了。 还有淡淡的骚味。 他依旧没有进来。 姜糖楚楚可怜,在脑子里转换过其他的称呼,终于下定主意,晃了晃头,脖子上的铃铛作响,她呜咽着道:“主人。” 林渊眉头一跳,径直将猫尾巴捣弄进去,毛绒绒的在她内壁上转,模仿着抽插,快速抽动着。 “啊……好痒……主人……” 姜糖抬高身子,脚心贴在他的腿上,被揉骚着几乎失了魂,但很快,抚慰过后,欲望则渐渐加深,不够硬,不够粗,她渴望更多。 “主人让你叫了吗?”林渊眸色一暗,重重地打在她的胸上,雪白的皮肤上很快印上一层浅浅的巴掌印,几乎要爆出来的胸乳甩晃着,朝他的胸膛贴去。 他掐住她的下巴,冷声道:“再敢乱叫,就不插你了。” 裤链被拉开,巨物被释放出来,早就硬着的肉棒上龟头泛滥着液体,噗的一声就插进她的骚洞里。 有多久没交合了? 姜糖抿着唇,不敢出声,小穴含着他的肉棒,满足的填补感让她想浪叫又得忍住,深怕他真的抽出来。 她极力忍耐着,欲仙欲死,手抓着地毯,极力控制着自己,眼眸水雾雾的,眼角有了清泪。 林渊压在她身上,重重地顶进去,粗喘着,不断挺动。 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骚了很久终于被插翻之后,又一脸隐忍的模样,本就是清纯圣洁的脸蛋,此刻更像是被他从云端上拉进泥泞中,做着人间极乐之事,又怕秘密被暴露。 “婊子,千里送炮过来,我肏得你爽不爽?你一开始就想勾引我的对不对?那么骚的衣服你都敢买来穿,那么喜欢我买多点给你好不好?每天换着跟我视频?让我看看你还能多骚!” 她越是隐忍,下面的水流得越多,也更会转移注意力地收缩着小穴,夹紧着他,绞弄着,万千小嘴狠狠地吸着他。 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 滴滴 下班卡 大家一定要开心啊~ 睡觉 最后,地上一片狼藉。 姜糖枕着林渊的手臂,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阳台门被打开了点散点一室的欢愉之气,她的发尾被吹得飘起来了点。 他抬手轻拂了一下,另一只手搭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 姜糖有些困顿,但依旧强撑着眼皮子跟他说话。 异地恋的情侣,共度的每分每秒都异常珍贵。 她慢慢地跟他说乖乖这段时间的成长变化,又讲了讲学校的事,最后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姜糖迟疑着问:“……那你呢?依旧很受欢迎?” 林渊握住她的手心,没说话。 姜糖依旧对中午吃饭时碰到的搭讪女生耿耿于怀,才一小会功夫,就有美人投怀送抱,平时的场面她更加不敢想。 她试探性道:“中午那女生,你认识吗?” “认识,”他说,“之前见过。” 姜糖低声道:“我看得出来,她喜欢你。” “但是没说过几句话,”林渊蹩眉,手在她的脸侧,“想什么呢?” 她侧过头去,把被子往上盖了盖。 “不高兴了?”他贴过去,隔着被子把她整个抱住,“什么事都没有,你就生气。那你和顾雨,我岂不是要好好问问看?我才不会下雨天,送别的女孩子回家。” 你是不会。 但是你会送伞。 姜糖想着,“我不也没让他送吗?” “怎么,”他低笑,“你还觉得有点亏是不是?” “才没有,”她有种被反将了一军的感觉,“我好困,要睡觉了。” “嗯,”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姜糖闭了一会,又睁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道:“那你以后都不能跟那女生说话。” “好,”他无所谓道。 “看都不能看。” “……”林渊无奈,亲了亲她的眼角,“行。” * 姜糖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她偏过头看去,他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膝盖上放着笔记本,手指放在键盘上轻轻敲打着。 她钻回被子里,被子下鼓起的一团朝他身边爬去,被子微微微掀开,姜糖抬起他放在键盘上的手,身子灵活地钻进他的怀里。 林渊把笔记本放到一边,拉着她在腿上坐好,“睡够了?” 姜糖点点头,他亲了上来,将她吻得迷迷糊糊之后才道:“带你去吃饭?” “去哪?”她随口问道。 林渊松开她,将被子一抖,拿出她的手机,“我家。” 哦。 她伸手去拿行李箱里的衣服,脑子慢一拍的反应了过来……家? 姜糖偏头去看他,一脸疑惑。 林渊替她决定好了今晚的装束,拿出来放在她手边,“嗯,我妈妈想见你。” 姜糖:“?” “不想去?”他道,“那我和她说一声。” “别,”这样多不好,她慢慢道:“不好放阿姨鸽子的,但是……我什么都没准备。” 林渊轻声道:“不用准备。”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 林家的小洋楼外的草坪里一个人都没有,大概是知道今晚有客人来,很早地就已经在厨房忙碌了。 姜糖被林渊牵着走进来时,还有点不现实的感觉到。 直到她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林妈妈,和想象中的不同,面貌年轻得简直说是姐姐也不会有人怀疑真假。 她的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着的手,温和一笑,“来了。” “阿姨好,”姜糖道,“我是姜糖。” 林妈妈打量了她一会,果然如安安说得,是个乖巧的,容貌自然也是出众的,清纯中带点娇憨,非常容易吸引男生的保护欲。 很漂亮的人。 怪不得能让林渊一下午连课都不上,就陪着她。 不过。 林妈妈仔细想了想,问道:“你……跟姜梦熹是有什么关系在吗?” 怎么会如此像。 * 滴滴下午茶 姜女神 也不是没有人觉得她们像。 但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也只是简单地感叹一句“糖糖,你跟那个明星好像唉!” 而不是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姜糖瞬间以为林妈妈知道点什么,但见她像认真地在问,便轻轻道:“没什么关系,如果硬要说的话,”她怕太冷淡显得气氛尴尬,便笑笑道:“应该就只是粉丝和明星的关系。” 林妈妈点点头,喃喃道:“这样,我还以为……她是你亲戚什么的,姜女神现在可是我手头上最红的一位,也是,如果她身边有这么漂亮的苗子,应该也会想着送进来吧。” 姜糖沉默。 之前听说过姜梦熹开设的工作室背后是一个美国娱乐公司在支持,没想到…竟然是林妈妈在投资。 她也只能装作好奇,把坊间传闻拿来道:“原来姜女神签的是美国公司合同,我还以为她是香港星光公司的一姐。” “以前是呀,”林妈妈毫不避讳地跟她说着八卦,“我第一次见她本人是在后台,穿着羽绒服站在角落等着,监制过来让她准备时,羽绒服一脱,啧啧,亮片红色礼服,所有人都看着她。” “我当时就想,这也太漂亮了吧,”她道:“我一定要把她搞到手。” 俨然一副迷妹的样子。 姜糖:“……” 那应该是她更年轻些的时候吧。 好像她现在都不爱穿亮片了,都是丝绒质地的礼服裙。 林渊淡淡道:“你用词就不能稍微准确点吗?搞到手?你是变态吗?” “抱歉,”林妈妈掩唇一笑,瞪了林渊一眼,“可能太久没说中文了。” 管家上前提醒道:“太太,可以用餐了。” 三个人移了位置,姜糖对于姜梦熹的事还是有些好奇的,那些她不知道,八卦没有传递到的信息,她继续问道:“所以,姜女神就签过来了?” “没那么容易,她跟前东家有很长的合同约,我花了好多钱赔了违约费,”林妈妈拉住姜糖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坐下,“我以为她会心存感激地投入到我的名下,结果她竟然抽着烟跟我提了条件,要开工作室。” 林渊收回空落落的手,坐在对面,默默地看着两人交谈甚欢的样子,忍不住拿起手机,百度搜索了一下姜梦熹的百度百科,试图融入进去。 林妈妈看了过去,“吃饭时间不准玩手机。” 林渊:“……” 林妈妈继续道:“可惜后来我搬到美国来时,对于国内的一些事情没办法及时掌控,我以为她只是个漂亮的花瓶,结果她的想法还挺多,安排好的行程总是三番四改,最近更是。” 话语里虽有责备,但语气上却是极为纵容的。 姜糖渐渐放心下来。 晚餐是日料,姜糖盯着盘子里被热情放下的五片三文鱼,有点发怵,她一直……都不喜欢吃生鱼片。 林妈妈依旧温柔地看着她。 姜糖勉为其难地放了一片进嘴里,桌底下的脚轻轻地踢了下对面。 四目相对。 林渊扬起眉毛,拿起筷子,将她盘子里的剩下四块夹走。 林妈妈瞪他:“我就这么教你的吗,连女朋友的都要抢?” 林渊:“……” 很快,上了清酒。 林妈妈想到什么,忙让厨房将温好的热红酒拿上来,“女孩子还是喝这种比较好,太凉的对身体不好,晚上也能睡好觉,养颜美容。” 姜糖觉得自己又面临了一次考验。 她是真觉得什么酒都不好喝。 红酒杯要递到她手里时,对面的林渊再一次伸出手,夺了过去。 林妈妈:“?” 林渊面不改色道:“未成年人不许饮酒,你不知道?” 林妈妈:“……” * 我错了 不该上章写到那里就跑去看郑少女的新剧让大家误会了hhhhh 有空就关注下我的weibo吧 帮我涨涨粉呀 不想关注也没关系当我没说hhh 最后 晚安 好梦 耻辱 第二天,姜糖回国。 林渊过问了一下她的航班和时间后,想也不想地直接也买了张机票,打算陪她坐飞机回国后再连轴回来。 姜糖推辞过,他却依旧遵循决定。 长途飞行可是很磨累人的。 但对于林渊来说,总不能见着她一个人悄悄跑来,又一个人回去,更何况,能多出几个小时来陪她,又有什么累不累的? 头等舱内,人不是很多,姜糖旁边的位置没有人,林渊和空姐沟通了一会,成功坐到她身边。 “在看什么?” 林渊碰了碰她的手指。 姜糖回过神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个人,好多纹身。” 林渊抬头看过去,是一个坐在他们左前方的男人,穿着短袖,手臂露出来的地方是个大花臂,短裤下的腿也是密密麻麻的纹身。 “不痛的吗?” “不知道,”林渊凉凉道:“不然你过去问一下?” 姜糖闭嘴了,把眼神收回,脸往他身边蹭蹭:“其实也没有那么好奇。” “你喜欢?”他微讶,看不出来她竟然对纹身有兴趣。 姜糖摇摇头,“我是觉得很酷而已,纹身时又痛,又得伴随一辈子,如果不是特地要纹,那一个人得下多大的决心?” 他沉默了一下。 这哪里是决不决心的事。 明明就是够不够喜欢。 空姐走过来给他们派饮料,话题就此打住,林渊往她耳朵里塞进一只耳机,打开ipad里她喜欢的文艺电影,给她打发时间。 林渊陪她看了一会,就已经困得睡了过去。 肩膀忽然一重,姜糖小心翼翼地调整好姿势,让他更好地靠在自己肩上。 电影的内容也顾不上看了。 她忍不住偷偷侧头看他。 鸦羽般的长睫毛下双目紧禁闭着,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是先睡着的那个,好像都没有认真看过他的睡颜。 眉头似乎带了点疲倦,又有点懒洋洋的。 * 出了机场后,姜糖找到林渊事先安排好的司机,弯腰坐了进去后才给他发信息。 他简单地回复了“嗯”字。 距离他返程的航班也就剩下二十分钟。 落地没多久,他就又要回去了。 姜糖忍不住发微信给他:晚点视频噢? 林渊:好。 林渊:到家和我说。 虽然他很有可能在飞机上。 但她还是听话地回了一个小白兔点头的表情包,又跟司机道:“转弯,麻烦去一下市人民医院。” 司机一脸疑惑。 “我的小狗还在旁边的宠物医院寄养,”姜糖解释道,“我得带它回家。” 司机打了转向灯。 姜糖下了车,依旧是同个路口,但并没有像往常那般车水马龙,人挺少的,天气闷闷的,有几滴雨开始下起来了。 她从背包里拿出伞,准备撑开时,余光里瞥到一个女人的身影。 拿着包包挡在了头上,大步地往车里跑。 ……车也很熟悉。 姜糖皱眉,眼见女人警惕地回头张望时,下意识地撑开了伞,挡住自己的脸。 过了一会,黑色的车子离开门口。 她改变了前往宠物医院的方向,径直朝人民医院里跑去。 按照记忆里病房的位置,心跳快到地一路飞奔,险些撞到了人。 “怎么看路的?!”穿着羽绒服的胖子当头骂道。 “抱歉,”她无暇顾及,心里隐隐的不安需要去验证,连续说了几声对不起后,那人也在见到她一脸惨白后愣住,没有继续纠缠。 她径直到达vip病房层。 护士见过她,没有多问放她进去了。 姜糖走到病房门口,步子倏然变慢了一些,拿出手机,拨打了姜梦熹的电话。 熟悉的手机铃声从里面响起来。 和以前很多次不同,这次快速地接通了。 “怎么了?”她语气冷淡问道:“没有零花钱了还是没有生活费?” “你在哪里?”姜糖小声问道。 姜梦熹:“还能在哪里。” 不愧是在娱乐圈混饭吃的,就算被突然发问,也能用最完美的语气掩饰,姜糖屏息道:“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承认我是你女儿这件事?” “……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答案吗?” “证件可以作假,为了地位也可以撒谎,”姜糖前所未有的冷静道:“但是我想要知道的是你内心的真正想法。” 是不是从来都把她当外人。 不然,又怎么会连生病住院的事都要防着她。 怕她告密?又或者觉得与她无关? 良久,良久。 姜糖觉得自己等到血液都变凉时,才听到她用力道:“没错,姜糖,你是我的耻辱。” 一颗心被摔成了粉碎。 姜糖无法再听下去,委屈和不甘化成酸楚,快要从眼里落下来,她径直挂断电话,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 呜呜呜吓死我了 手机差点落在地铁上差点找不到 幸亏遇到好心的地铁保安帮我收起来了今天下午找到了 比起担心支付宝那些…… 更加没办法想象我在备忘录里写的新文存稿和popo的肉文稿子同时不见是一种如何心碎的体验 可怕 太可怕了 病 窗外风声变大了。 撕碎了原本闷闷沉沉的上空。 姜糖低下头,用力憋住了想要哭出来的情绪,推开了年面前的门。 医生抬起头来,“你是……” “我是804楼的……家属,”姜糖缓缓道:“想过来了解一下病人的情况。” “你把门关上。” 碍乎于姜梦熹的身份关系,医生谨慎道:“具体的情况,我已经告知过她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她。” 姜糖:“我已经问过她一次了,半个月前,同样的医院,好像也是医生你出示了身体状况良好的体检报告?” 那为什么她又会出现在这里? 姜糖的脑子还未顺应时差,乱乱的,顾不上什么说话技巧,径直打了直球过去,“医生,那份体检报告还在我家里,如果以后她出了什么事,我是可以用这份报告质疑你的能力以及其他,我不怀疑你的专业能力,但也请你告诉我实话。” “至于我是谁,你之前见过我的,多多少少心里有数,就不用装有保密协议了,”她冷淡道。 医生拧住眉,看她的模样大概也就是高中生,但说出来的话却深思熟虑地像个大人,还懂得压住他的职业生涯来谈判,把所有的退路都给他切掉。 “好,我告诉你,”医生权衡了利弊后,打开电子病历本,里头是放射科扫描过来的影片,他简单地告诉她来龙去脉,“在姜女士的胃部里发现了肿瘤,因为长期地作息不规律和不节制的节食,这颗瘤在增大,压迫住了其中的神经,会引发阵痛,之前会在机场晕倒,就是因为阵痛发作她体力支撑不住才倒下的。” “我们已经去化验了成分,明后天能判断出结果,具体的方案会在确认瘤的性质再判断。” 姜糖镇定道:“有可能会是恶性的吗?” “不好说。” “恶性的话,会死吗?” “……”医生回想起姜梦熹病服下骨瘦如柴的身体,有些无法直视姜糖的眼睛道:“会进行化疗或者放射手段进行救治,你放心,我们这边的肿瘤科医生都是全国顶尖的……” “那一切,等结果出来了我再来吧,”姜糖打断了他企图安慰的话,比起刚刚追问的慌乱,她起身时已经恢复了镇定,一语不发地彻底离开了。 姜糖坐在医院一楼的休息椅子上,把背包和行李箱放到身边,脊背挺直地坐了良久,一步一步地梳理着面前的一切。 想要整理出一个完美的头绪,却没有。 最后,她打车离开,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姜糖没什么食欲地吃了几口面包,回到房间,看到桌上还摊着她没做完的习题,拧开了台灯,坐下想要尝试着做下去。 一秒,两秒。 脑子里空空如也。 她惆怅地叹气,收好笔和书包,沉默地躺回床上。 时差泛上来时,她困困地快要睡着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怎么了?”她揉揉眼。 那头沉默了一下,才道:“不是说要视频?” “你到了?”姜糖勉强回忆起来。 “嗯,”他皱眉,“都几点了,不是让你到家给发信息吗?” “对不起,”她小小声道:“忘了。”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林渊道:“看来没有直接回家?” “……嗯,去了趟宠物医院接乖乖。” “那,乖乖呢?”林渊问道:“好久没看到它了,长胖了没有?” 姜糖下意识地摸摸身边,才发现根本忘记了这回事…… “我忘记把它带回来了,”她拿被子盖住了头,声音闷到不行。 林渊:“……” * 周一了祝大家尽量……愉快? 不愉快也行 我希望你快乐~ 电话 “……” 耳边是她隐隐的呼吸声,大概是太累了,连再见都没及时招呼,就这么地停止了说话声。 林渊静静地听了一会,转头下楼去问管家:“之前让你安排的司机,打电话给他,问清楚他把姜糖送到哪里去了。” 管家一脸莫名,但还是照做了。 过了一会,收到司机的回复,把她放在了人民医院门口,因为她要去宠物医院。 和姜糖说得话没有出入。 有落差的是她前后的态度。 明明就在昨天,她还能强撑着睡意和他腻歪,现在却忽然像被抽干了身体,累到话说了一半就睡着了。 是什么原因能让她去了宠物医院但是没有把乖乖带回来?反而还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 林渊更想知道的是细节,他忽然有点懊悔,自己没有直接把她送回家,让她在路上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 他看了眼手机,舍不得挂,塞上耳机,继续做手头上的事。 如果,她突然醒来想找人说话。 那就不会找不到人了。 忽然间,他似乎听到了几声略带低低的抽泣声,林渊握着鼠标的手顿住,几乎要开口。 抽泣声又很快消失了。 快到让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电脑游戏里,阿赫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不是……大少爷,你那边应该半夜了吧?不睡觉跑来找我打游戏就算了,怎么还挂机了?美国的网卡?】 【不然你去睡好了?】 林渊:【睡个屁。】 阿赫:【…………干嘛?不是听说姜糖去找你了吗?你不是应该精力全放在她身上后体力不支地早点睡觉吗?这么欲求不满是怎么回事?】 林渊没理他,只是淡淡道:【她倒时差,我等她醒来再聊。】 阿赫:【……牛逼,那等她醒来再给你打电话就好了?别来折磨我啊!!】 林渊:【没必要,她醒了我会知道。】 这话说得好像人家就躺在他身边,阿赫无语,忽然又想到了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心里头一边摇头道不可能又一边忍不住问:【不是,现在谈恋爱已经谈到了就算睡觉也要连麦的地步了吗?你在游戏都不跟我连麦?每次打字我都要死!】 林渊:【管你屁事。】 简而言之,你也配? 阿赫:【……你就宠着吧,宠到以后要是一点苦一点委屈都受不了,就由你受了!】 林渊倒是无所谓,女朋友就一个,宠着也不是不可以。 * 姜糖迷迷糊糊醒来,是在半夜,口渴醒的。 她拿起手机,想看眼时间,却发现手机还在通话状态,她试探性道:“林渊?” “嗯?”那头轻轻应道,好像一直在等她这句话似的,“起来了?” 顾不上还在教室里,林渊留意着耳机里的娇娇软软的声音,恨不得放大声十倍来听,“睡得好吗?” “还行,”她道,声音出奇地涩哑,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还没喝过一滴水,姜糖倒了水,喝了半杯后才道:“我忘记挂电话了……你怎么也不挂呀?” 无声的电话,持续了这么久,久到白天变黑夜。 他那边应该也是如此。 “没事,反正也睡不着,”林渊道:“现在舒服点了吗?” 姜糖:“嗯,有点。” 她才发觉自己还没有洗漱,迟来的洁癖作祟,姜糖急忙放下水杯,“我,我去洗澡了,好脏。” “怎么会,”他道。 那头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是水流声,听着水流的动静,大概能判断出她大概开始洗澡了,但出乎意料的,明明知道她赤身裸体地在那头,他却平静到没有一丝邪念。 嗯,只要她精神点就好。 姜糖把自己清理干净后,才坐下来慢慢和他说话,林渊本想问她到医院后的事情,她却先道:“林渊,我有个问题。” “嗯?” “……”她斟酌了一下,时间有点久,短暂的沉默让林渊的精神不免一阵紧绷,本以为她会问出什么,却听她道:“你妈妈,是不是特别喜欢姜女神啊?” 她忽然间想搞清楚,林妈妈口中的喜欢是指本就心底里的喜欢还是纯属因为姜梦熹能为她赚到钱,招财树般地喜欢? 林渊没料到她会问一个外人的,但也配合地仔细想了想道:“应该就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小时候,就经常看她去现场追星……我爸给她的钱好像大部分都给她砸进去捧她了。” 姜糖心里明了。 …… 电话挂断后,林渊听她语气恢复正常,没多想地转了转笔,却依旧有些疑惑地停留在姜糖最后的问题里。 难道她也喜欢姜梦熹? 一个破明星有什么好喜欢的? * 让我来康康还有谁没睡觉? 签名照 后半夜,姜糖就睡不着了。 她把摊着的练习册上做了一半的题重新开始写,思维在跟林渊说了话之后,终于变得清晰了点。 或者说是为了逃避某个即将要面对的事,而在她想不到对策之前不得不逼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让焦灼的压力一直笼罩着她。 天很快亮起。 又是平静的一天。 一大早出门,小区门口就有快递小哥停在一边,门卫叫住姜糖,“姜同学,有你的快递。” 一大早的,姜糖不记得自己有买什么,但包裹的收货人的确是她的名字看了眼时间,她匆匆地签收后抱着一路赶回学校。 到了教室,陈夏就凑过来,“糖糖,你买了什么要来学校拆啊?” 姜糖摇摇头。 “那我来拆?”陈夏找出剪刀道:“我皮糙肉厚,就算是炸弹也不怕。” 她这一说,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陈夏手起刀落,快递被拆成两半,露出里面满当当的杂志照片和应援的一些海报,满当当的。 照片上的女人或妩媚或清丽。 姜糖表情一顿。 “全都是有签名的!”陈夏感叹道:“我的天,糖糖你……” 一回头,看到姜糖的脸色,陈夏顿住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姜女神的?特地搜集给我,呜呜呜你太好了吧!” 众人则是一片艳羡。 班主任推开门,走进教室,一眼看到焦点中的姜糖,拍了拍讲义道:“马上要月考了,你们一个个都在干什么呢?以为围在学霸旁边就能蹭到好运?” 走过去,看到了她桌上来不及收走的明星杂志,眼角微压着道:“姜糖,现在正是冲刺阶段,你注意点。” 班主任鲜少对她说重话,姜糖微窘,把东西收起来后,翻开课本。 能一次性拿的出种类这么齐,统统都是限量签名的杂志和画报,除了林渊这位大少爷,也没有谁了。 姜糖拿起笔袋。 他……还真以为她追星。 不过,按照他的角度,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 她盯着黑板看了良久以后,忍不住偷偷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信息:谢谢。 那头自然已经开始了睡梦中。 …… 放学后,姜糖背着书包站在公交车站里,等着公交,一辆黑色的车子开到她身边,阿赫探出车窗来,笑道:“你要回家吗姜糖?我送你。” “谢谢你,但是不用了,”姜糖微弯下身抱歉道。 去医院的事毕竟是个秘密。 “别怕,”阿赫以为她害羞,“是林渊让我好好照顾你的……放心,我也是顺路,顺路。”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 林渊不在这么长时间里,他现在才出来照顾她? 姜糖仍然拒绝。 阿赫没有勉强,让司机把车开进小道里,在姜糖看不见的地方熄火。 阿赫的笑脸收敛住,按照林渊嘱咐的,他昨天动用关系去翻了宠物医院的访客记录,根本没有姜糖的名字。 ……所以,昨天她到底去了哪里。 一会后,姜糖等的公交车到了,她走上去。 阿赫想到林渊的吩咐,慢慢道:“跟上去。” 恐惧 为了怕自己忘记,姜糖的第一先去了宠物医院把乖乖抱走,小家伙因为被冷落了好几天,此刻不太想搭理她,摇着屁股背对着她。 姜糖逗了它一会,才把它放进太空舱里,进了附近的人民医院。 阿赫迟疑了一下,去宠物医院还是在他理解的范畴,又去人民医院是做什么? 跟着走了进去,她进入的是vip病房,他没有授意进不去。 阿赫想都不想,直接一个电话打给林渊。 美国这会正是清晨,他还在床上,起床气简直要把这边的阿赫给炸了,“你最好有事。” “不是,”阿赫忙告诉他,“偷偷告诉你,没准昨天姜糖是真来医院了,不是去宠物医院,是隔壁人民医院。” “……” “兄弟,你没印象了吗?”阿赫好心提醒,“以前你把隔壁初中黄毛打进医院,来得就是这一家啊!” 半响,他才开口道:“你怎么知道?” “我一放学就跟着她了,”阿赫道:“可能是她家里人生病了?不过能住vip病房的应该……” “谁让你跟着她了?” 林渊的语气冷了下来。 “……”阿赫愣住,“不是,你前晚心情不好不就因为姜糖拿?你手伸不过来,我想着帮你看看情况。” “我用你看情况?”林渊打断,“我要是想知道她在干什么,我不会自己飞回去跟着?你现在在哪?” “就在医院,八楼。” “回去吧。” 阿赫:“兄弟,我都到这了……” 最起码让他打探出来姜糖跑过来看得是哪位神仙吧? “别让我再重复,”他道。 阿赫只好放下手机,按下电梯,打道回府。 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这位大少爷了,他敢打赌他心里肯定是超级无敌巨好奇小女朋友到底是去找谁了,但能忍下来…… 也真算是修身养性了。 * 姜糖摘下口罩,对姜梦熹第一句话就是“我全都知道了,你要是还让我走不准我来看你,那我现在就开个直播,曝光一切。” 助理都被吓了一跳。 平时温温柔柔被骂几句就红了眼眶的小白兔咬起人来根本不留退路。 或者说,她笃定了姜梦熹不会真让她这么做。 姜梦熹追问:“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 “我自己发现的,”姜糖放下太空舱和书包,“你们的保姆车,太显眼了。” 助理忙说下次换一辆。 姜梦熹偏头去看打开书包的姜糖:“你可以假装不知道的,你来这里我不认为能有什么作用,还耽误你这个好学生的学习时间。” 姜糖在一边的桌椅上坐好,拿出英语试卷,头也不抬道:“是我学习,又不是你学习,耽不耽误我心里有数。” “……”姜梦熹被她堵得脸色都不好看了,本以为那天电话结束后,按照她从小就玻璃心的性格,应该更加想着和她划分干净,没想到还跟紧了过来。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感动吗?”她冷言冷语道。 姜糖回头,“我没想过你的心情,但我想到的是,你要是扛不住了,那我肯定得守在你身边,不然怎么继承财产?” 红了这么多年,名下的资产可不小。 哐当一声。 水杯滚落在地,姜梦熹气得发抖。 她的女儿……竟然盼望着她死? “你放心,我全部捐掉一分都不会给你。” “那你也得留着口气来安排这些事啊。” 姜糖从善如流道,心态强到爆炸。 她已经想好了,与其像以往那样讨好她反而碰一鼻子灰,还不如直接呛起来。 反正都不得她喜欢,那直接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好了。 …… 姜梦熹也真没赶她走。 姜糖把作业做完后,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我明天再过来”就戴好口罩离开。 良久,病房里只听得到助理轻声道:“梦姐,我觉得糖糖其实跟你还是……很像的。” 姜糖坐着电梯下楼,电梯停到第五层,进来一个男生。 她打招呼:“顾雨。” “糖糖,”顾雨扶了扶眼镜,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这几天你都没有去培训班……是身体不舒服吗?” “有点事情耽搁了,”她没过多解释。 顾雨也没追问,脸色却是欣喜的,一时间拼命地从脑子里搜刮着话题,“对了,你没来的这几天,笔记我都做了,下次拿给你?” 话音一落,男生就想抽自己一嘴巴。 怎么聊来聊去都是学习。 姜糖倒是没有拒绝,“谢谢你,下次在班上见到跟你拿吧。” “糖糖,你现在是在一中吗?” “嗯。” “我在云中……距离你们学校也挺近的,不然明天放学我拿给你?不然又得等到周末。” 这倒是,到了周末又有新的知识点,早点拿到还能自己补一补落下来的课。 姜糖扯了扯嘴角:“你方便就好。” “方便!当然方便!” 顾雨没想到她会答应,顿了一下才满心雀跃道。 * 林渊用冷水洗了把脸后,看着镜子里被放在一边的黑色手机,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距离他给她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姜糖没接,也没有回信息。 他沉下眉心,睡意早就彻底消散了。 终于,屏幕亮起来。 姜糖回拨回来,林渊拿起手机,单手挂断后,直接切成视频通话。 …… 姜糖坐在房间里,抱着乖乖把手机拿好,按了接听,从医院回来,心情还来不及整理好,就看到了未接来电上的电话。 他好像刚洗完脸,俊俏的脸蛋上沾了点水,湿漉漉的,额前的黑发掉下来了点,有些挡眼睛。 “姜糖。” 他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姜糖下意识地搂紧了乖乖,脊背徒增起一片鸡皮疙瘩。 有种小时候做错事被老师点名叫起来罚站的恐惧感。 …… …… 姜糖看着林渊的脸,有些心虚地抢先道:“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看手机。” 事实上,就算在病房里看到了,她也不敢接。 林渊蹩眉,对她这种二话不说先投降的招数一点办法都没有,又不能存心怪她,只是道:“刚刚在做什么?” “去了医院,”姜糖露出嘴角两边的小梨涡,把乖乖抱起来,“把它接回来啦。” 乖乖盯着手机吐了吐舌头,在林渊的注视下,忽然一倒头,埋进姜糖的怀里,楚楚可怜地模样。 林渊:“……” “我现在不想看到它,”他翻了个白眼,“你让它下去玩。” 姜糖照做,可惜乖乖不情愿,小爪子抱住姜糖的胳膊,死活不肯走,奶声奶气地呜呜叫着,她心都快化了。 “不行,林渊,”她抬头道:“它好几天没有看到我了,应该是有点怕,我再抱它一会,好不好?” 林渊不太爽地看着她细声细气地哄着乖乖,手在桌面上敲敲,瞧着乖乖一脸舒适地窝在她的身上,只觉得一股绿茶气息都快从屏幕面前冒出来了。 什么矫揉造作的垃圾狗。 转念又想到,这狗还是他亲自花了钱买回来,又手把手地教姜糖怎么照顾他的……顿时觉得自己头顶有点绿。 林渊喝了口水,继续道:“只是去了宠物医院?” 姜糖眨眨眼,四目相对,即使只是在屏幕上,他与生俱来的森然感,只需要微微揭露出一点,就会让她有些发慌。 ……好像没有办法对他撒谎。 她轻声道:“还去了人民医院。” “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姜糖摇摇头。 “那去做了什么?”他不觉得放低了声音。 姜糖沉默了。 桌下的手指攥紧。 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不想撒谎又不能告知他真相。 过了一会,林渊道:“姜糖,你不想说,对不对?” 这是他能发出来的,最低最温柔的音了。 姜糖“嗯”了一声。 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听到她坦白又直接地拒绝时,林渊的脸色还是黑了下来。 他继续:“你对我,有秘密了是吗?” 姜糖道:“……我也不想。” “你生气了吗?”她试探道。 “你觉得呢,”他把问题抛回给她。 姜糖不觉得涌生出一层负罪感。 她小声道:“除了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你,其他的……我都可以……” “不需要,”林渊认真道:“姜糖,我对你没有秘密。但是你有,对不对?” “……对不起。” “宝贝,”他压下心里的不适道:“你不用说对不起,只是我需要给你一个惩罚。” “……” “你愿意吗?” “愿意。” 本来,理亏的就是她啊。 “那天,我走的时候,在你的衣柜里留了个盒子,”他提示道。 姜糖听话地从椅子上下来,打开衣柜,在最底下的格子里发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 “拿过来。” 她抱着回到位置上,打开了礼盒盖子。 * 我改过来啦 原来今天的我只有差不多三千字 谢谢大家给我猪猪 感恩 惩罚 细雨初歇,窗外弥漫着雨后泥土清新的味道。 姜糖握着笔的手险先拿不动,低着头,目光有些溃散,望着卷子上的题目,每个字她都清楚,注意力却不在线,没办法组织成中心意思。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留着桌上的台灯。 周围黑压压的,更有无形的压力。 更别提还有旁边电脑上一直开着的视频通话。 林渊就在那头静静地看着,整间屋子唯一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肤白身娇。全身赤裸,长发披肩,该有的美景都尽收在他的眼前。 雪峰微晃,细腰颤得厉害。 电脑是侧放着的,刚好能看到她的全身,头微微侧,修长的双腿从椅子上垂落,脚背绷得笔直,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嗡嗡声在安静的空气里格外引人注意。 模仿着肉棒特制的玩具就夹在她的腿间,冰凉凉的玉制成的质地,没一会就在她体内变得温温的,柱体上还嵌入几枚滚珠,能更好地玩她的身体。 还是远程操控。 姜糖一开始把它塞进来都费力,不适感还未适应,林渊就已经按下了开关,忽然而至的振动,柱体在她狭窄的甬道内开始抽插,滚珠设计的位置也好似针对着她的身体,每滑动都刚好卡在她最舒服的点。 体内的淫水还来不及流出来滋润,实在是有些酸涩。 林渊却忽然不想怜惜她了,让她自己按着肉珠,自慰着强制高潮后,终于多出了水来接纳巨物。 上一秒还深情款款关心自己的人,给出的惩罚却是在使劲折腾着她。 舒服了也不能叫出来。 还要指令她得把面前的语文课本上的古诗给快速记忆下来,背不出来惩罚加倍。 姜糖以为他指的是把小玩具的频率加快。 况且,在这种情况下……又如何让她集中注意力在短时间内背出来。 大概是看她隐忍着难受,林渊便道:“别咬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 姜糖望着白纸黑字的课本,眼眶都红了地开始念道:“……吴宫花草埋幽径,”她闭上眼睛,天鹅颈圣洁地仰起,美背上颤栗出一道美好的弧度,手心通红,指甲内陷于肉里。 快要到了。 灭顶的快感降临之时,她眼前早就看不清楚字了,都是朦胧的,意识被重重碾压过后,她若有若无地娇吟了一声。 高潮后,她转过脸,泪眼朦胧地看向视频。 唇是红的,头发散乱着,巴掌大的小脸上风情满满。 如果眼前的不是电脑而是一台单反,那一定是一下快门便是一幅画报。 “林渊,”她叫他。 那边却是暗的,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肯定的是,他也是一定在注视着她的。 “不是让你背?”他淡漠道。 丝毫没有被撩起一片春心。 “我,我背不出来,”姜糖声音都是涩的,“我现在背,好不好?” “不好,”他道:“姜糖,我是被惩罚你,不是在奖励你。哪里有爽完了的再问我的?” 姜糖理亏,一切都因为她的有所隐瞒而起,“对不起。” “这三个字,你已经说太多了,”林渊轻声道:“你刚刚是不是看到,盒子里还有一个跳蛋?” “是……” “也拿出来,”他指示道:“拿着它,到小沙发那里趴下。” 姜糖猜不透他想玩什么,一开始看到跳蛋,她以为是像平时那样塞进小穴里,他却让她用了仿真肉棒。 “那我要……拿出来吗?”换成跳蛋。 “不用,”他意味深长道:“不影响。” 姜糖头贴在柔软的沙发上,背对着镜头,细长的腿弯曲折起,屁股高高翘着。 “掰开。” 她照做,凉凉的空气闯入身子里最隐秘的部位。 “现在,把跳蛋塞进去。” 可是,小逼里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姜糖疑惑,沉沉地想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一惊,下意识地道:“林渊,你……” 他竟然想这样玩,太变态了。 “宝贝,我说了是惩罚,”林渊道,此刻远在千里,光看操不到更是被激起了更为阴暗的想法,“又怎么会让你舒服?” “把跳蛋放到你后面的小洞里。” 万籁俱寂的夜晚,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音色般深沉好听,说出来的指令却让姜糖浑身一抖。 他从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啊。 * 【碎碎念时间】 因为昨天晋江不知道为什么出错了,我一直打不开我的新章,我只好打电话给客服,报了文章id号码让她帮我看下问题。 然后…… 她:“您好,请问您的文章名称叫《最怕老公突然回家》,是吧?” 我:……是,是的。 妈的!明明只可以报文章代码为什么要念出来!好他妈羞耻!我当初为什么取这个文名?! 最后 请问有仙女愿意移步到阿晋那边帮我收藏一下新文吗 搜书名应该就能找到qwq 因为我发现 最近榜单的线都好高啊!真吓死我这个扑街了……我好怕我到时候没办法上榜单 生活不易 我还是很想努力一下的 拜托啦 会尽力写得好看一点 新文阶段评论都会发红包哒! 感谢大家给我的猪猪和愿意看我的碎碎念! 闷雷 边上还有准备好的润滑液。 接下来的一切变得不可控制。 姜糖闭上眼睛,脸贴在抱枕上,视线一片黑暗,林渊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安静的世界里只剩下林知粒她自己。 她可以选择不做。 反正他也没办法强迫她。 手心微微出汗,每根神经放松下来后,思绪开始变得飘飘扬扬的。 彻头彻底的黑暗,让她渐渐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明明只过去了两天,她却觉得日子被拖扯得格外漫长,从医院到学校,她看到自己一颗心从稀巴烂再重新拼凑,努力伪装成完好的样子。 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 润润,凉凉的润滑液在空气中被散开来,有点玫瑰味。 她看不到自己在干什么,只能按照本能地将润滑液倒在臀瓣的小缝里。 原本插在她小逼里的仿真肉棒也动了起来,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更为敏感,一点点抽插着,将最原始的欲望和快乐重新给勾了出来。 她难耐地嘤咛了一声。 腰肢又低垂下去了几分。 像被压弯的柳枝。 好似逃避般,她一边享受着肉体上的欢愉,一边剥开自己,对着视频,毫无负担地涂上厚厚的一层润滑液,简单的扩充之后,拿起跳蛋。 她不发一言,以前为了配合他的性趣,还会故意夸大地摇臀放浪地说着荤话,但是今晚,安静到让他像在看一场默片。 动作上也没有多温柔。 初次被开掘的地方,连手指伸进去都会痛得蜷缩起来,她却想都不想要用跳蛋直接塞。 他一瞬间有些心软,想要出声让她停止。 却更明白她不想分享的秘密多半不是好事,她的极力隐忍,不愿意给他看到的难过,都是他所茫然,不知应对的事情。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被动勾引的一方,漂亮女孩们为了吸引他,会不惜地动用全身技能,或把面容身材当成武器企图唤醒他的性趣,不然就是编造一些故事来激发他的怜悯。 他一直都漠不关心旁人的喜怒哀乐,活到这么大的恋爱经验也只仅限于她一个人。 一股无名的怒火直窜上来,林渊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娇弱的背影,黑色的钢笔被用力地按在手心里,几乎要被折断。 水杯被一扫掷在地上,玻璃碎片划破他无名指,他却没有痛觉似的,目光沉沉地只盯着屏幕上的女孩。 他好像……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有包容性。 …… 姜糖最后是被痛晕过去的。 在醒来时,接近天亮。 她躺在沙发上,睡裙被蜷到上半身,露出不着一缕的长腿,秘密花园里的自慰器早就掉落在地上,双腿间粘乎乎地,不太舒服。 还好屋子里开了暖气。 姜糖缓了片刻,臀缝间还火辣辣的,强行开苞又没有章法,根本没进去。 她光着脚,适应了光线后,舒展了下酸痛的手臂,朝桌上的电脑看过去,视频已经被切断了,手机上还停着一点多,林渊给她发的“晚安”信息。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给她发这种有结束意思的话?之前,不管是早安,晚安都是她来进行的。 姜糖清理干净自己后,走出来,把房间的窗户打开,想将一屋子里沉闷的味道驱散走。 本该是天空吐肚白的时间,却依旧阴沉沉的。 几声闷雷后,雨点刷刷刷地快速砸下来。 她忙把窗户合上。 雨珠落在玻璃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 周末愉快呀! 呜呜呜谢谢姐妹们给我的猪猪 上章厚着脸皮打晋江广告本以为会被嫌弃 但没想到大家都好好噢!感动!谢谢!! 波澜 到了时间,姜糖把乖乖喂好后,从放伞的抽屉里随手拿了一把,踏入雨中。 换季之后,雨下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频繁。 姜糖撑开后,才发现自己拿的是初次见面时,林渊随手拿给她的伞,墨绿色的,和她全身上下哪哪都不搭。 也大,把她整个人笼罩着,一滴雨都碰不着她的身子。 到了校门口,检查值日的同学站在校岗亭下,轻声催促着,“快点,还有一分钟!” 姜糖加快脚步,左侧肩膀却被人拍了拍。 她回过头,看到顾雨撑着黑伞和她相对站着,“你终于来了,”他将放进袋子里的笔记交给她,“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学校。” “……”姜糖愣了下,“我们有约这个点拿笔记吗?” 她怎么没印象。 “是我想说早点拿给你,你可以早点复习的,”顾雨道:“你快点进去吧!” “那你不就迟到了吗?”姜糖道:“你可以打电话给我……谢谢你啊。” 从这里到他学校,虽然近但已经到点了。 “没事,你快点进去吧!” 姜糖点点头,刚要转身,眼角余光就看到有人快速走过来,猛地往旁边人一撞,她还来不及出声,顾雨就碰上围墙。 虽然没摔倒,但身后大半的衣服也都湿了。 阿赫嚣张地瞪了顾雨一眼,警告道:“他妈的,小心点!” 姜糖忙拿出纸巾递给顾雨,偏头看着阿赫,“你离他远一点!” “姜糖,”阿赫警告道:“你不准趁林渊不在就想乱搞!” “我没有你那么龌蹉!” “没有你对别的男生那么亲近,干什么?” “那是因为你们这种人,”姜糖平复着心情,看着他们身后的人,“一天到晚只能看到这些。” 阿赫拧眉,几乎要脱口而出问她,林渊不也是和他们为一类人的吗? 她转身走开的背影,厌恶感如此强烈。 “赫哥,别理了,”黄毛道:“很多好学生都是看不上我们的,我们都知道,表面上怕我们,私底下指不定觉得我们哪一天就进局子了。” “要不要告诉小少爷……” “闭嘴,”阿赫警告道:“你是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了还是牵手了?没有实锤你找他干什么?” 黄毛不说话了。 妈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个眼镜仔是在垂涎嫂子啊,不应该直接找人揍一顿让他紧紧皮吗? 不懂。 * 一大早闹出来的动静不小,姜糖不仅迟到被记名还被老师目睹了和一群混混在一起的场面,以为她也自甘堕落不学好了,班主任见她状态不对,有意敲打地在办公室道: “姜糖,你知道老师向来是最放心你的,但是接连两次月考,我看你的成绩都在下滑,”她语重心长道:“你已经掉出了前十,你从高一开始到现在都没这么差过吧?” 姜糖垂着头,“对不起。” “我知道,你可能不会在国内参加高考,”班主任道:“但老师是过来人,像出国这种比较复杂的事情,不稳定性太多,你没有到最后一步你没有保证你真的成功,所以你也不要忘记给自己找好退路。” “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乖,”班主任心情复杂道:“但很多手续,你一个人又要复习,应该是操心不过来的,你家里人呢?让他们找个时间来学校,我跟他们聊聊。” “……”姜糖沉默了一下道:“老师,我自己就可以的。” “唉,”班主任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 进到教室,班上后排的人依旧阴阳怪气地道:“好学生又有特权了,迟到和在外面早恋都不会被说”。 陈夏放下笔,“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么多人看着呢,”有人轻飘飘道:“不愧是老师的宝贝,胆子这么大呢。” “怪不得能勾搭上林学长,”早就有女生心怀不满了,“原来是全靠浪啊——” 她尾音拖得极长,十分讥讽。 好像是笃定姜糖会像平常一样,假装听不到,不发一言地在位置上坐下。 那道身影径直停在她的面前。 女生还来不及抬头,就被姜糖拿起桌上的水杯泼了过去,长发湿答答地全粘在脸上,刚补的睫毛膏黑成一团。 姜糖望着她,白嫩脸蛋上依旧是毫无攻击力的清丽,如果不是她慢慢地把水杯放回桌上,转而用稍惋惜的语气道:“原来你的化妆品不防水的啊。” ——大家都会觉得她只是一时失手。 不叫的狗最会咬人了。 女生气极,站起来要动手,就有男生拉住了她,眸光闪过一丝忌惮,“……他们没分手。” 陆珩淡淡道:“要上课了。” 女生暴躁地轻嘶一声,拿起桌上的纸巾直接从后门跑进洗手间。 全班人还处在看戏中的震惊里。 丝毫不相信能做出这一切的竟然是他们眼中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都不会拒绝你,单纯无害从不与人争吵的姜糖。 …… 姜糖坐回位置上,表面依旧平静,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面早已掀起了万丈波澜,手心紧紧攥着,有冷汗。 的确是冲动了。 真闹起来,她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她拿起来,是林渊的号码。 姜糖抿唇,想到阿赫的脸。 他应该知道了吧,过来质问她?还是听她的解释? 她头昏沉沉地痛,从未有一刻,想要全世界清静。 她敛下眸子,把电话挂断,倒扣着放进抽屉里,趴了下去。 * 大家早上好~ 谢谢大家的猪猪!感恩! 回来 两天后,化验结果出来了,姜梦熹的状态不太理想。 跟主治医生敲定好化疗方案后,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助理关上病房的门,回头看着神色淡淡的这对母女,原本已经做好同时安慰两人的准备,但目前来看,两人都是挺淡然处之的。 甚至还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和平。 姜梦熹看着姜糖在写的英语卷子,“你什么时候考试?” “三个月以后,”姜糖道。 “希望我能活到那时候,”她抱着温水道,“中介机构我让助理找好了,你有空就跟他们对接吧。” 姜糖握着笔的手一顿,淡淡的嗯了一声。 姜梦熹脸色苍白地靠在床上,日益消瘦的身体衬着病号服越发的宽大,她懒散道:“你不接电话的吗?” 姜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放在书包旁边的手机,“晚点。” “都亮了好几次了,”姜梦熹道:“男朋友吧?” 姜糖下意识地道:“不是。” “是也没关系,”她出乎意料道:“反正我现在这样,也管不了你了。你只要别像我一样,未成年被搞大肚子就好了。” 姜糖沉默。 她不止一次地在她面前提她就是未成年生了孩子,才会这么惨,就算当了明星也得整天提心吊胆。 但从来没有说过那个男人是谁。 她这么漂亮,应该会很多人追吧。 姜糖揉揉眼,也没问,反正都不重要了。 在她们两人的心里,那个人早就死了。 十点半,姜糖背好书包回家。 她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深深地吸了口气,捂好口罩后,正准备回拨,卫衣帽子却被人一扯。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目光锐利地道:“你跟姜梦熹是什么关系?” “……”姜糖目光一冷,心里头划过万千思绪,“你在说什么?” “我跟了好几天了,”男人道:“你不是工作人员还天天进出……” “管你什么事,”姜糖凉凉道:“做狗仔不偷偷藏好,还跑出来,信不信我报警告你尾随骚扰?” 见她一点也不怕,男人目露凶狠则道:“小妹妹,你配合一点,搞点料给我……你是她什么人?” 姜糖挣扎了一下,无奈他手劲太大,她痛得抿紧了唇。 她倔强地一声不吭,她不信他真的敢在医院对她做什么。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不妥,大力地拉着她往门口走。 “放开她!” 顾雨焦急道,声音很大,吸引了远处查房护士,“怎么了?” “你要带她去哪?”他上前,拉住姜糖的手,“姜糖,你没事吧?” 男人在听到她名字的瞬间,皱了下眉头,没想到她还有救星,不太想料没搞到还惹一身骚,在护士过来前匆忙放开她,走了。 “小声点,不要影响到病人。” 护士警告道,把他们当成了在吵闹的小情侣,“有什么事,出了外面再说。” 顾雨扶了扶眼镜,不太自在道:“那……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不太安全。” 姜糖摇头道:“不太好吧,这么晚了,你回去也挺晚的了。” “我一男的,怕什么,”顾雨道:“女孩子要更小心点。” 姜糖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那男的跑到哪里去了,如此不安定的情况在,她也不拒绝了,“那……麻烦你了。” 坐上出租车后,姜糖发信息把医院有狗仔的事告诉助理,助理回复让她这几天先别来了,她犹豫了一会,才答应好。 顾雨坐在另一侧,慢慢道:“你也是……家人住院了?” 姜糖道:“嗯。” “我家也是,”顾雨接着道:“我奶奶心脏不好,得开刀……唉,你说,我们要是出国了,他们怎么办啊?” “我们不出国,他们的身体也不会因此变好的……” 姜糖淡淡道,仔细地收着雨伞,顾雨愣了一下,才附和着,“也是,也是。” “那糖糖,你选好学校了吗?” “我跟我男朋友一起,”姜糖道。 直接堵死了顾雨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摸摸脑袋,“那,挺好的哈哈。” 车子到达小区门口,姜糖下车,真诚地对顾雨道了谢才进去。 顾雨苦涩地望着她的背影。 接着,手机滴了一声,他打开,是她如数转账过来的打车费和一句谢谢,泾渭如此分明。 姜糖一路走回家里,摸出手机再次回拨着林渊的电话,估算着他大概有空,等了一会,没人接,她一手打开门,走进去,想着要不要改成留言。 脚步忽然一顿。 客厅的阳台门打开着,窗帘被风吹得鼓起,影影绰绰的,大概能描绘出一个人影。 与之对应的手机铃声就在她耳边回响着。 * ……我不是因为在晋江开了新文就疏忽了糖糖 是我没写过这种虐虐的情节 就 不会写qwq 每天从那边嘻嘻哈哈回来后就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搞这个情节出来 流下了愚蠢的泪水 谢谢大家的猪猪 明天就是周三了!大家加油! 操晕 “林渊。” 姜糖轻轻地叫着,乖乖在她腿边摇了摇尾,她想起自己出门前太匆忙,好像真没关阳台的门,她又出去了这么久,按照他的性格,第一次会在门外乖乖等她,第二次,恐怕就…… 没直接把她从医院抓回来已经算是十分收敛的。 她走过去,放下书包,就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他身上有许久没出现的烟草味。 还有十分重的酒气。 “你喝酒了?别吹风……” 林渊抿着嘴,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这么晚?” “……”姜糖眼神闪烁了一下,“去医院。” 又是这个托辞。 巴掌大的小脸就近在咫尺,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眼前,他一低头,就碰上她的唇,牙齿在她的唇珠上一转,忍住了道:“去见谁?” “你不是答应我可以不说的吗?” “那我没答应你可以给我戴绿帽!”他忽然大声道,清俊的脸上一片冷冽,漆黑的瞳里是死死压抑着的怒火,手按在她娇小的肩上,控制不住地抓紧,“你他妈知道我一下飞机,手机都要炸了。” “不是,”姜糖觉得无妄之灾,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点,却被他直接按在了玻璃窗前,“……所以你信了?” “我当然不信,”林渊摸了摸她的脸,“你那么聪明,要真有奸夫肯定不会搞得所有人知道,但是——” “上次,你跟我说有人要送你回家的那个人也是他吧?” 他勾唇轻讽,“怎么,上回没送到,今晚就给送了?” “他也在医院,太晚了所以就顺便一起,”接二连三的质问让姜糖有些受不住,在体会过他对她的好之后完全不能接受他的任何一秒的冷脸,“林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好累。” “宝贝,我更累。” 他淡淡道,伸手抓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腕,反抵在她的身后,“你一天到晚,短信不回,电话不接,我一问你你就不想说。” “所以,他可以知道是吗?” 又是雅思又是校门口又是医院,重叠的巧合太多。 都是男人,还看不出她身边还有另一只虎吗? “……我也没告诉他,”姜糖几乎崩溃,“我谁都没说!你如果不喜欢我就换个补习班!你要还是忍不了……就去找别人啊,外面有大把讨你喜欢的!” “你宁愿我出去找女人,也不肯跟我说?”林渊脸色更难看了,看着压制在怀里的女人,手臂上的青筋凸显,“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对不起,我觉得我们……先冷静一下。” “冷不了,”林渊阴沉沉道,手伸进她裙子里,摸进她两腿间,“你不想说,就做。” 他一个用力,百褶裙就被拽下拉链滑到脚边,内裤也被丢掉,姜糖光裸着下半身,虽然是在黑夜里,但毕竟是在阳台上,她还又羞又气,想推开一直禁锢着她的臂弯,“我不想做,你走开!” “容不得你,”林渊将她放倒在地上,拉住她的两条长腿,扒开到最大,小逼暴露在空气中,许久没探入的幽密之地紧致到不行。 姜糖头痛欲裂,不知道为什么场面会发展成这样,耳边是他褪去裤子的声音,无力感积压在她心脏上,几乎喘不过气。 这几天接踵发生的所有事,她无力又耐心,根本没有心情跟他做爱。 “林渊,你不要这样,”她哀求,可怜兮兮道:“下次好不好,你想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你以前撩骚我时候,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林渊径直将手指插进她的花苞里,像在检查又像在为待会的巨屌做准备,不断地在她内壁里抠抠挖挖,“第一次就会故意露屁股给我看,现在跟我装纯情?” 操,怎么还不湿。 他耐心缺乏,直接加了两根手指,甬道内紧得像他第一次为她做扩充时的场面,也就一个月没见,就变得跟处女一样。 还不是欠操。 “啊!” 姜糖脚趾都蜷缩了,痛得在地上不住呻吟着,他一点都不温柔,就像没有感情的野兽,在拼命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不顾她的请求。 “套,我家没有……下次……” “闭嘴,我来就是干你的,”他口袋一翻,滚落出几盒避孕套,来之前什么都没带,就带了这个。 粗硬的肉棒在她臀缝间不断磨着,曾经光是想到就能让骚逼淫水直流的东西,此刻变成了一种折磨。 “为什么没有感觉?”他掐住她的脖子,酒精将每存情欲都放大,“你是不是真的变心了?” “咳咳……” 她眼里有了泪,手指无力地在他手腕上乱抓,几乎不用想象,只要她敢点头,他就会把她掐死! 林渊喘着粗气,肉棒在她阴唇上碾过,松开手,异常暴躁。 “林渊,”姜糖艰难地支起腰,手覆在他的脸上,额头几乎相抵,“不要这样,好不好……” 下一秒,窒息般的疼痛感袭来。 他懒得帮她润滑扩充,在听到她说出口得话后,直接用肉棒捅进了干涩的阴道里。 姜糖痛得要死,她从来没体会过没有滋润下的性爱会是一场酷刑,他就像一把冷冰冰的巨刃,要把她从上到下给锯穿。 乖乖被她的叫声给吓到,原本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睡觉,此刻汪汪汪的叫着朝他们跑过来。 林渊伸手关上了阳台的门。 龟头卡在她的肥厚的贝壳肉外,肉棒塞进去,痛涨得难受,他冷哼一声,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莫名更弄得她上瘾,硬是开始大开大合地捅起来。 没有爱抚,不摸她的双乳,也不弹弄阴蒂。 注意力全部被集中,看着他撑着身体来来回回进入,撕裂的痛楚让她惨叫连连。 但这具身体对他还是很熟悉的,花穴深处有了湿意,开始被操得湿漉漉的,有了润滑后,姜糖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 姜糖害怕自己动情之后,真的给他为所欲为,她不想两人在矛盾没解决前就先在床上被睡服,隔阂不可能因为一两次高潮就会消除。 “林渊,林渊。” 她一遍遍地叫他。 他终于停下来,贴着她,神情有些溃散地看着她。 “我们先分开,冷静一段时间……” 好不好。 话还没说清楚,林渊则被激怒,他起身捞起她,把她抱着坐在栏杆上,拉下她岌岌可危的上衣,将一层黑色蕾丝薄布给掀开,“你他妈简直在找死!” “你疯了?!” 这是在外面! 虽然是独栋的小洋楼,但并不排除会有人在外面花园散步看到或者是保安巡逻…… 稍有不慎,她还会掉下去! 林渊的手指陷在她丰满的雪乳间,大力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紧她的脚跟,对准好角度,再次插入。 背靠着小花园和一望无际的黑夜,他重重地在无数层褶皱内翻覆着,汁水泛滥,睾丸拍击在她的屁股上,响亮的碰撞声打破了安静的夜空。 姜糖坐在栏杆上,害怕得不行,只能搂紧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几乎把整个胸凑在他的脸上,林渊叼住一颗红豆,不断地吮吸,呼吸声粗重绵长,胯下的进出也更为大力,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阴毛。 炼狱般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姜糖控制不住地坐在栏杆上喷了一次淫水后,就被摊按在圆桌上挨肏。 酒精让他的持久力和情绪都被放大。 姜糖知道自己是惹怒了他,之后不敢再吭声,呜咽抽泣着被强行奸着,他射过一次后,更加精力充沛地操着她。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强制高潮后,姜糖晕了过去。 等你 姜糖醒过来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电话铃声不断吵闹,她头痛欲裂地翻了翻被子,找到接起,声音有些鼻音,昨晚的性爱带来的副作用。 她简单应了几声,“我现在过去。”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房间还拉着厚重的窗帘,看不出今夕何夕。 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没看到林渊,全身赤裸的,酸痛得像被车子碾压过,下体被牵扯到时还会作痛。 还有点凉凉。 可能是后面被上药了吧。 姜糖对于后半段的记忆一点印象都没,晕过去的那一刻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被操死在他身下了。 她起身,弯腰找到衣服,抖抖索索地穿上,心情渐渐平静。 楼下,她刚迈出楼梯没几步,一直坐在软皮沙发上的人影靠了过来,姜糖别过眼,咬着唇沉默地从鞋柜里拿出鞋子。 林渊在后边抱住她,冷杉木的味道萦绕在她身边,闻着很清新,也很让人清醒。 “天要黑了,你去哪?我陪你。” “去医院,”她出声,嗓子又哑又涩,“我自己去。” 他长睫一压,“你还是要这么对我吗?” “林渊,”她偏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问道:“昨晚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放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察觉到她的冷意,林渊抱得更紧了,今天一早醒来,他就后悔了,可是多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自然没有让他先低头的道理。 “以后不会了,”他细细地含住她的耳垂,慢慢道:“我保证。” 姜糖只是道:“我该出门了。” 他顿了顿,想要发火又死死的遏制住了,最后还是轻轻地松开了手。 绵绵软软的一个小人就从他怀里溜走了。 目送着她开门,走出去。 林渊终于听到了自己无奈又苦涩的声音: “宝贝,我等你回来。” 八卦 姜糖大步的走进医院,身体还没恢复,下体依旧火辣辣的,每走一步就在像踩在刀尖上。 助理打开门,一脸焦急道:“糖糖,你终于来了。” 姜糖望了眼紧闭的卫生间,“她还不出来吗?” “对,”助理点头道:“昨晚我回家休息一晚,刚要睡觉,忽然接到她的电话,姜姐说她不想做化疗了,我吓了一跳,本来想赶回来,后面她又说再想想,谁知道今早,我过来时,护士跟我说,她拒绝用药。” 助理跟在姜梦熹身边也有好几年了,此刻也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跟她讲着零碎的点,“……我就劝了她几句,没想到她就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说什么都不出来。” 助理也不是没想过撞门进去,但顾虑到她的脾气,怕更加激怒她。 姜糖走过去,拍了拍。 几声之后,里面的人依旧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只有一声声轻微的摩擦声证明她还完好无损地待在里面。 她更大力地拍了拍门,“出来谈一谈。” 姜梦熹依旧不发一言。 她有些麻木地继续敲门,脑子里一直混沌着,醒来时面对林渊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昨晚她害怕,恐惧,昏睡前甚至想过就此结束,但是醒来看到他的脸, 她就心软了。 反反复复,很矛盾。 本来就一堆糊涂事,偏偏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 姜糖忍不住了,紧握着拳头,重重地敲打着,“姜梦熹,你出来!” 助理有些担忧:“糖糖,你……不要这样。” “不这样她就会听话吗?”姜糖侧头质问道,向来温和的小脸变得阴沉沉地,像在积压了很久的情绪终于火山爆发了,“你出来!” “待在里面做什么?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她重重地道,手掌红了一大片,她却跟没有直觉似的,不断地敲。 姜糖想,她大概是懦弱的,昨晚被操晕前想的的分别的话,到了刚刚,看到林渊的脸时,就心软了。 说不出家,潜意识里更加不想去分手。 整个人就像被吊在钢丝上,麻木不知进退。 她本来可以顺遂地做完一切,和林渊在一起,没有难以开口的秘密,他就不会那么凶的对她,他本来就…… 对她很好的啊。 从小到大,能真心对她好的人,屈指可数。 每一个,她都很珍惜。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明星吗?端什么架子!还要我求着你吗?你以为……你以为我想每天放学过来守着你吗?你还想怎么样?”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她崩溃,大吼,眼泪流了下来,打湿了大半张脸,手掌痛到跟泛红。 助理赶紧拉开她,抱住她薄弱,不断在抖的身子,让她坐在椅子上,“别哭了,糖糖。” …… 姜梦熹坐在卫生间里,手腕无力地颤抖。 门外的声音从小时候只会嘤嘤嘤地哭着到现在会裹着愤怒,悲哀地质问她,好像过了很多年,又好像回到最开始的时候,她的生活只有一个被命运强迫送上前的一个小婴儿。 十七岁的年龄,和她当初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她活着的目标就在那一年被断送了。 昏暗的角落,被人拖着强行按在地上,什么都看不见,恐惧被放大,下身的疼痛像被天幕中撕裂而开的云一样,无限扩大。 很痛,很痛。 她根本不知道强奸自己的人是谁,身体里就埋进了一粒种子。 未成年,没有家长,正规医院怕出事没收,那个年代的私人诊所是真的会闹出人命的,她也不敢去,这粒种子就生根发芽了。 她曾阴暗的想过,如果是个男孩,就狠狠地折磨一顿,让他承担起那个强奸犯的罪责。 可却是女儿。 比她还要娇弱,不小心碰到手指痛了都要哭很久很久,要人哄才会好,同样的弱势。 她讨厌她,却又不能真得报复她。 眼不见心不烦的就这么到了现在。 这个秘密,到了最后还是被人拆了包。 姜梦熹打开昨晚收到的文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告知了她没办法完成的行程的违约金,是她所有存款的三倍。 那个掌握着中国区经纪业务的负责人,还好心地提醒她,如果不想赔也可以,不是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吗。 稍微砸下资源就可以红的,但是…… 想一瞬间赔完违约金,来钱最快的方法当然不是养成系的爱豆明星,有的是更适合的不堪手段。 * 林渊沉默地将烟头按在地上,坐在楼梯间里,看了眼时间,距离她进病房,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发信息。 又想到她出门前的表情,怕惹她生气,只能憋着。 楼梯间的门被人推开,很暗,他黑衣黑裤地坐着,没出声。 胖胖的中年男人没看到人,便放心地冲电话那头道:“您放心,绝对实锤,我买通了清洁的人,拿到了头发,检验报告就在我手上。” “……不是,这么大的消息,你们天环会出不起这个钱?” 听到熟悉的名字,林渊蹩起眉。 “我知道,按照姜梦熹现在的死样子,爆出来也回不了本,但是,我们可以最后炒作一波啊,出个专题,到底谁是她的男人?”胖男人深怕钱到不了位,认真出谋划策道:“还有,您不是也知道了吗,她女儿,多漂亮啊,打听出来了,从小也学跳舞的,身材极棒,就在附近的一中上学呢。” “要搞就搞个大的,不然到时她出国了就来不及了!” “……” 姜梦熹。 那个大明星? 他拧眉,她也在这? 林渊安静地听完,站起身,抖了抖掉在裤子上的烟灰,朝他走过去,目光放在他手上紧握着的文件袋上。 男人没想到还有人在偷听,暗道了声倒霉,就要离开。 他长手一抓,拉住他的衣袖,轻而易举地抓了过来。 林渊漠然地把他甩在地上,拿起掉在一边的文件夹。 男人死死按住他的手,“你谁?” “没谁,想揍你就揍了,”他懒散道:“就看你不顺眼。” “把文件还给我!你不准看!” “吵死了。” 林渊隐忍着的怒气发泄在他身上,一脚踩上他的手心,扬了扬文件,“听你说得这么起劲,让我看下八卦都不行,嗯?” * 谢谢大家给我的猪猪 梦碎 眼前的少年模样嚣张,让地上的男人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林渊则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好像真的单纯对他口中说得八卦好奇,他抽出文件袋的小细绳,一圈圈打开。 他看到了里面薄薄的几张白纸。 黑暗中,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林渊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让他不禁放松了眉头,“宝贝?”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林渊收回发狠的眼神,一手整理着稍微凌乱的衣摆,眼底生出几丝温柔来,“外面下雨了,你不要乱走,我很快过来。” 接着,不再看男人一眼,径直将文件里的几张白纸抽出来,塞进外套口袋里,大步往外走。 不过也就楼上楼下的距离。 林渊也没想隐瞒她自己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偷偷跟出来的心思,两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点到坐着不同的电梯到达一楼。 电梯门打开。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对面电梯里的姜糖。 小小的一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外套,长裙,从上至下,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想到她饱满又绵软的肉体上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有些愧疚的同时……更多的,一种隐秘的快感在他心里滋生而出。 晚饭时间,很多家属前来送饭,人群一时混乱,姜糖本就站得比较后,此刻刚走出来没几步,又要被挤进去了。 林渊刚要分开人流,朝她走过去。 有只手却更快,放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牢牢地护送出来。 走出来后,就跟林渊面对了面。 姜糖抬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顾雨松开手才叫道:“糖糖。” 多么亲昵的称呼。 林渊嘲讽地勾起了嘴角。 姜糖扭过头,轻轻地道了谢,依旧是冷漠礼貌的脸,态度温和却难以突破,顾雨有些泄气,紧接着就看到她眼底微微弯起,有了些许笑容。 虽然不明显,但他还是有些欣喜。 下一秒,姜糖却离开他,朝不远处的林渊走近,怕他生气地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你来了。” “我一直都在。” 他充满敌意的扫了顾雨一眼,手揽住她的肩膀,摩挲了一下,像是想把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给狠狠抹去。 如此危险的眼神。 姜糖有些害怕,忙道:“林渊,我们回去吧。” 林渊低头看她,脸色苍白着,看上去状态不太好,眼圈微红着,小鹿眼可怜楚楚,她放在他掌心里的手指动了一下,轻轻地划了一下圈,“我饿了。” 声音低低的,抚摸着他的手指。 他心中微颤,半响,移开目光,牵着她往外走去。 * 晚餐是附近港式私厨的外卖。 姜糖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什么胃口,难得想吃东西了,调羹在白瓷碗里搅了又搅,才喝了三分之一。 林渊坐在她旁边,袖子往上折了两层,替她剥着虾,骨节分明的手指,手臂肌肤下彰显男性力量的青筋隐约可见,就这么细致地为她取壳,饱满的虾肉沾了点海鲜酱油,再送进她口中。 姜糖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平静地嚼了嚼,全然看不出在医院时的异样。 她只咬了一半,就摇了摇头,不想吃了。 林渊将剩下的一半放入自己口中。 姜糖看着他,脑子里想起的是昨晚疯狂的一夜,他这样的人,嘴上说不出道歉的话,但实际上一切都展现在行动上。 他起身去洗手,叮嘱她再喝点粥,姜糖没应,一双眼睛则跟着他。 即便是背对,也无法忽视的灼热目光。 林渊慢慢地洗着手,水龙头哗啦啦的响,被她这么注视着,本该是欣喜的,却隐隐的心生出一丝不安来。 好像,面前有什么在等着他似的。 “林渊。” 终于,她开口,“我们谈一下吧。” …… 姜糖坐在沙发上,因为在家里,她脱下了针织外套,露出紧身的长裙,暗红色丝绒的布料,将她的身材紧贴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林渊眼神暗了暗,两人做过那么多次,光是看着,脑子里一瞬间就闪现起一些火热的片段。 “……我最近会很忙,”姜糖掂量着开口,“有些事情可能没办法兼顾。” 他在她身边坐下,微俯了身靠近,单人的沙发,位置有些拥挤,林渊抬起她的脚,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腰间一捞,让她半个身体坐在了他身上。 手把玩着长裙下的脚踝,玲珑又细致。 “嗯。” 他淡淡应着,手捏住了她有些蜷缩的脚趾。 不是很好谈话的姿势。 姜糖挣扎了一下,很快被他按住。 她半趴在他怀里,近距离看着他俊脸上明显也稍显疲惫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收回来。 “你也该回去了吧……几时的机票?” “想我走?”他挑眉,手掌不知何时摸上她后背,指腹压在她的蝴蝶骨上,“直接说正事。” “我可能,”她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了,“没办法很快去美国找你。” “然后?” “……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林渊偏头,嘴唇几乎贴在她的眼睛上,长睫慌乱的闪动着,落在他唇上,痒痒的。 他控制好面部表情,“你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对不起。” 放在她后背上的手勾住一个冰凉凉的金属物件,微往下,拉链一路往下滑。 “你说不确定,”他勾唇,“怎么,你是想跟我分手?” “不是,如果你同意,”她攥紧他的衣摆,“就当我们分开的时间变得长了些。” 犹记得,昨夜她也是这么说的。 原来清醒时听见,梦里的声音会比玻璃渣还要痛。 风动 掌心下的肌肤柔软又温热。 曲线能有多柔,能伸展出多让人血液澎湃的弧度,细碎呻吟时,能让人燥热无比,只想深入,不断去挖寻深藏里头的宝藏。 这是他一直以来拥有过的。 从未想过有失去的那一刻,即便是短暂,也无法忍受。 她趴在他腿上的姿势有些可怜。 林渊没有再摸她,沉沉道:“你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姜糖点头。 “你就这么确定,”他冷笑,“我会一直等你。” “我知道,不太可能,”姜糖轻声道:“所以…我不强求,林渊,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他却听懂了她的意思。 就算要承担离开后,他移情别恋的风险,她也不在乎。 林渊的人生里从来没这么被人可有可无地放弃过。 他莫名觉得可笑,拿起手机,几乎是用尽全力打开了相册,告诉她。 “我已经让人在中心花园附近买了房子,独栋洋楼,离学校不会太远,花园还空着,在想你喜欢什么花,房子里所有的物品都是双份的,你喜欢粉色,你的房间……” “对不起。”她打断,偏过视线。 一颗心瞬间被摔得稀巴烂。 就好像这几天的煎熬,难受根本抵不过她一句寻常的道歉。 他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按到骨折,固执得重复,“姜糖,你再看看,再想想,你要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吗?” “我对你这么好,你凭什么能这样对我?!” 手上传来的疼痛,连同多日的变故一样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世界一片喧嚣,吵得她抬不起头来,终于,她无奈地从他身上站起来道:“林渊,你一开始并没告诉我你的安排,如果你提前告诉我,我会让你不要这么做。你不能一意孤行后又强迫我接受。” 昏头的愤怒几乎要将他淹没。 黑色手机重重衰摔落在地上,巨大的冲击声刺激着两人的耳膜。 原来他的付出就是一意孤行。 他的骄傲和冷漠已经无法让他再往前走一步了。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林渊松开手,浑身跟被泡在冰渣一样刺骨,“想要我的时候拼命勾引,不想要的时候又恨不得让我快点消失。” “姜糖,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以后不要后悔。” 他说完,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在心里告诫,这不过就是她一心要玩弄他的手段,冷言看了眼坠落在她脚边,粉身碎骨的手机,一语不发,往外走。 看不见脸,清瘦的背影被灯拉出长影。 依旧是不可一世的傲慢模样。 他本该如此的。 姜糖愣愣地看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直到大门重重被关上,她才找回了一丝现实。 麻木又难受。 她弯腰将手机捡起来,眼泪砸在裂开的手机屏幕上。 * 姜梦熹的状态越来越不好。 姜糖隐约觉得她是不是有所顾虑,大段空白的行程最后还是被公司的人察觉到了异样。她不知道她还在坚持什么,每当听到动静,就让她躲起来。 有好几次,姜糖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她听不太懂,只知道解约大概需要流程和大量的违约金。 姜糖和助理商量着,最后还是决定转院到北京,那边的私人疗养所更加私密和高端。 姜梦熹在各地都有房产,倒不当心住的地方,要离开的前晚,她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姜糖,里面都是证件。 入夜,姜糖将物品收拾进箱子里。 她调好闹钟,躺在床上酝酿着睡意。 最近她的睡眠很差,翻来覆去经常要到三点才能勉强睡下,姜糖揉了揉眼,放在床头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她打开。 一条短信和照片。 照片上女人染着指甲油的手放在一件银灰色的风衣上,妖娆至极。 【小贱人,当初那么嚣张现在还不是被抛弃了,以后装白莲都没人看了吧?】 一个礼拜来,她陆续会收到艾薇的信息。 姜糖也不打算拉黑,从她的字里行间里音乐能知道艾薇趁机也出国接近林渊,一步步,毫不在意自己倒贴的手段。 姜糖回把手机锁屏,放到一边。 心中那个素来傲慢,耀眼的少年好像又一点点的回去了。 亦如她所想的一样。 这么热烈又不可一世的人,的确是需要像艾薇那样毫无保留的喜欢才配得上。 困困顿顿睡去,难受得像火撩。 半夜醒来时,后背湿透,她拥着被子坐起来,目光呆滞地望向阳台。 窗帘被风吹得鼓鼓的。 姜糖下意识地以为又回到了那天晚上,林渊就站在窗帘后边等着她回来。 风将窗帘吹开,阳台空荡荡的。 她直勾勾的盯着,不太相信,揉揉眼,又看过去。 没有人。 再也不会有人了。 撕裂开的疼痛冲击着她薄弱的神经,一下下,她紧紧抓着被子,难过得无话可说,浅浅的抽泣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出现,如风一样,来去无所踪。 她到底还是把他给弄丢了。 …… 良久,她起身,打开灯,想着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的行李,桌上的牛皮纸袋显眼的放着。 姜糖拿过来,打开,一系列的护照,户口本,身份证,港澳通行证摆得满满的,再往后就是…… 存折和很多很多的卡。 还有房产证明,不动产证明。 这是什么? 姜糖疑惑的拿起来,一个个的看,手机响起来,她一边接过,“喂?” “糖糖!”助理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在家里吗?” 姜糖应道,看到最后的一份文件,瞳孔微缩。 “糖糖,梦姐她……跳楼了。” 昏暗 “……” 放眼看过去的世界是黑色的,浓稠的酒精味混合着重金属的音乐在房间里来回纵横。 晦涩的,难堪的,淫乱的,只要一睁开眼,几乎就能将所有的负面,低俗的情绪宣泄而出。 脑子里都是姜糖白嫩多汁的肉体。 被抛弃的愤怒感让他的信念倒塌,身边的人明明都说,恋爱这种事,又不是一辈子只能谈一个,过不了几天就能忘掉旧人,投入到新人的怀抱中。 可为什么就偏偏他不行? 清纯的时候是真纯,连亲她的时候都会犹豫,骚起来的时候又能让他在床上爽翻,能自然把控这两种极端的,只有她。 少一分则不够味,多一分则太做作。 只有她,刚刚好。 酒精的麻痹作用下,让他产生了更为阴暗的想法,想回去找她,把困在卧室里,门和窗户都锁上,用绳子将她绑起来。 她皮肤那么白,绳子一定要用黑色的。 不能穿衣服,要全身赤裸。将她两只手和腿反绑在背上,让胸前的曲线完美自然地呈现出最佳的状态,臀部高高翘起,阴户裸露在空气中。 手贴上去,能感受到那处的温热,还有湿意。 她会反抗,挣扎,脸都白了,身体却会被调教到泛红,就像落在雪地上的红色梅花,极美。 把按摩棒塞进她嘴里,被她用唾液弄湿,再塞进逼里,频率开到最大,一开始或许难以忍受,但不用多久,她就能自己在床上玩起来,抖得像母狗,淫液被插得滴出来。 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一边被插一边委屈地落泪,眼泪看得他胯下生硬,最后用粗大的鸡巴堵住她的嘴,上下两张嘴,都塞满。 悬浮在夜空里的梦境,就连挥洒出来的酒精都成了星星。 浑浑噩噩的,眼睛闭着,嘴里却还能念叨着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渊终于醒来。 窗外的太阳刺眼无比,他拿手背盖在了眼睛上,等稍微清醒了一些后,才想起来自己在梦里对姜糖的渴望是有多不耻。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提起衣服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脊背上生起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敢想象,他要是真这么干了。 姜糖会不会杀了他。 应该不会,她脾气再凶也最多让他滚。 抱一抱就好。 ……妈的,都分手了。 他起身,一脚踹翻了椅子。 * 半夜两点,跑车的熄火声才在院子内响起。 林渊进门,就看到林妈妈神色严肃地坐在沙发上,嫌弃地盯着他看了半响,“去哪鬼混了?” 他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垂目不想说话。 “你不会去磕药了吧?”林妈妈看不得他这副烂仔的模样,“林渊,你要是干这种事,我和你爸爸是容忍不了的。” “别吵了,没有。” “那就好,”林妈妈微松口气,拿脚踢了踢了他,“起来,和我回国。” “不回,你自己去。”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我要是回去不在几天,还不知道你又要怎么作死!” 林渊咬牙,隐忍到极端,“回去干什么?” “姜梦熹去世了,”林妈妈声音低了低道:“你陪妈妈回去处理一些后续。” “好好的人怎么就跳楼了?死之前还把所有的钱全部转走了,生怕我们要扣她违约金一样,听说,她还有一个私生女,是我听国内负责人说得,也不知道钱是不是都在那个女孩手里。” “你说,我花这么多钱给她开工作室,欣赏她,容忍她的性格,到头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手下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想潜规则她……” “我现在怀疑她是不是没死,卷走我一大笔钱就跑,不愧是未成年就生了孩子,骗了所有人这么多年!” “别讲了,”林渊不耐烦道:“吵得我头疼。” “明天的航班,我到时让人接你,不许逃跑!” 林妈妈叮嘱完后,才扯了扯唇角,“快去洗澡,臭死了!” 林渊被念叨着回房间,躺在床上没动,后背上的的痕迹还不能碰水,又痒又痛得,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恢复了一点力气后,才起身打开衣柜,准备换衣。 灰色的外套静静挂在最外边,袖口上还沾着点脏灰,提醒着他最后一次穿这件外套时经历了什么。 他眼神暗暗,拿起来,手碰到口袋,鼓鼓的。 林渊迟疑了一下,缓缓地抽了出来,几张纸被塞在里头。 隐约可见第一行里“姜梦熹”三个字。 私生女?亲子鉴定? 他拿出来,摊开来看,每多看一眼,眼神则渐渐变得更昏暗。 快了 2. 葬礼还是要进行。 体面了这么久的人,到死也是该风风光光的。 直到这一刻。 姜糖才像活了过来,开始恢复精神打点着这一切。 在这之前,姜梦熹的死,以及网上渐渐多了的嘈杂之声,她都像失去感知似的,冷漠地完成所有。 学校也已经不去了,手机里除了回复陈夏的一切问题和关怀,就是静音和关机,再多的流言蜚语也伤不到她。 有媒体在小区门口蹲守,才第二天,不知道为何就消失了。 …… 葬礼仪式很简单,短短几个小时内就结束,只剩下凭吊的环节,消息即便保护得严实,但依旧走漏了风声,但好在,来的人中没有闹事者。 大部分都是安安静静地来,安安静静地走。 林渊站在门口收了伞时,已经到了尾声。 他扭头和林妈妈交待了几句后,转身走到陈夏身边。 陈夏和陆深作为极少数的知情者,在见到林渊进来时,神经都紧绷了不少。 他的表情看上去特别凶。 几天不见,黑发就被染成了银灰色,更有不良少年的劲。 陈夏都怕他是来砸场的。 离近了一点,他哑着嗓音开口:“糖糖呢?” 陈夏犹豫了会,才指着隔壁的小房间道:“有客人,她在招待。” 能有什么客人。 他漠然地想着,几天时间里,已经将她的底细全部调查完了,哪里还有什么亲戚。 林渊顺着陈夏的示意看过去,倒是真有个中年男子坐在她对面。 姜糖低垂着头,小小只地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个苹果在削皮。 几天不见,她就瘦了这么多。 长发被扎起来,小脸上接连几天跟在他身边养出来的一点肉,如今都看不见了。 林渊强压下心里的不适,走回中央去履行吊唁流程,注意力则还停留在刚刚那一眼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鞠躬完毕后。 林妈妈拉住他,“那孩子呢?我见见。” “等一下,”他淡声道,走回小房间门口,玻璃窗内已经没有两人的踪影了。 林渊扭头看向陈夏。 陈夏忙道:“糖糖说,去送一送他。” 他脚步顿住,走进房间看向放着苹果皮和一口没动过的苹果的桌子,却不见了水果刀。不安感涌上心头,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怪异,几乎在一瞬间有了答案。 “他们往哪里走了?” “侧门……” 林渊径直转身,长腿迈开着往指示牌的方向狂奔。 …… …… 月色皎洁如霜。 姜糖隔着三米远走在男人的身后,中年男子身材微胖,走几步路就要轻喘,看起来松散无力。 威胁过姜梦熹的是他。 最后一次和姜梦熹见面的也是他。 在她面前也敢说出这么恶心的想法, 那么对姜梦熹,肯定也说过不止一回。 她浑浑噩噩的心绪似乎也有了突破口,姜糖从口袋里拿出小刀,今夜月色皎洁,照得刀片上都反射出薄薄的寒光。 街口的红绿灯。 中年男子停下脚步。 没什么过路人,姜糖慢慢地将刀从袖子里露出来,快步朝他走去。 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嘴里还哼着歌。 逼死姜梦熹的人,就在眼前。 姜糖不明白,她都已经病得这么严重了,为什么还有人不放过她,还要想办法榨干她的手剩余价值。 既然如此,那就用命来榨取吧。 她柔弱的外表被冷漠代替,和往常很多次被欺负了就狠狠报复回去一样,这一次,她抬起了手,就没有想过犹豫。 姜梦熹的空洞的眼神就在看着她。 快了,很快了。 流血 弯月清冷如钩,晚风阵阵。 刀片刚暴露出来的一刹那,姜糖的大脑清明了片刻,在街道上原本慢吞吞跟着的身影徒然加快,细瘦的长腿快步奔跑,终点只有一个。 替姜梦熹报仇。 光是想到姜梦熹是忍着恶心生下了她这个强奸犯的女儿,还给予她一切优渥,她就忍不住颤抖。 而自己呢,却一直恨着她。 简直就是个混蛋。 这是她唯一能替她做的事情了。 两人的距离在缩短,姜糖奇迹般地变得分外平静,倒数着最后的时间,大脑回想着在解剖书上看到过的心脏附近的主动脉的位置,快速地朝他靠近。 薄薄的刀片距离目标不过毫米。 姜糖的视线恍惚了一下,一股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薄荷香味从她后头袭来,狠狠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姜糖,你想干什么?” 她不听,狠狠地挣扎,红灯只剩下最后五秒,错过这个红灯,她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个路口能让她这么做。 没料到看上去孱弱无比的小身影能爆发出这么大力气,林渊被她推开几步,黑色的瞳孔猛地紧缩,大手重重地握住了她的刀片。 中年男人一下子从困顿中清醒,意识到动静,腿差点软掉,嘴上还恶狠狠地道:“……贱货!你还想伤我?” 姜糖目光沉沉地看着林渊,下定了决心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手中的力道加重不减,很快,刺穿了他掌心上的皮肤,红色的血珠点点滴滴掉到地上。 “快滚,不然我先替她杀了你。” 他一脸阴霾,中年男人听到后,也顾不上其他,丢下最后一句“我会告你”就拼命往对面马路跑。 姜糖望着地上的血迹,心脏抽痛了一下。 他却像根本觉察不出痛似的,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另一只手抬起,想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她一把抽出刀片,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紧跟上中年男人,就要大步跑过去,林渊已有了防备,从后边将她整个抱起来,将掉落在地的刀片一脚踢开,顾不上掌心中的疼痛,抱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姜糖这才有了反应,拼命地尖叫,手和腿都在挣扎,“你放开我!!!都是他害的!!!” 从未见过的歇斯底里的模样,眼圈红红的,像是发怒的小狮子。 她也需要一个赎罪的方式来解脱自己。 “管你什么事?我们分手了,你放开我!” “你是不是有病?” 林渊没有回应,只是换了个姿势将她扛在自己的肩上,走到路边一直等待的黑色宾利前,推开车门,将她扔了进去,自己也坐上去,合上车门。 司机看到林渊手上的伤:“少爷,要不要去医院?” “我要下车,你放我下去!” 林渊偏头,拉住还想打开车门的姜糖,面无表情地拽下领带,将她的手快速绑住,红色的血迹也沾了她一手。 “不用,直接回家。” 之后,在看向怀里挣扎着头发都乱掉的女孩,手慢慢地放在了她的脖颈处,铁锈味的血腥气停在她的鼻翼间,“你听话一点。” 姜糖定定地看着他,瘦弱的小脸上疲倦又无神,宛如一朵干枯的玫瑰,在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下车后,她没再挣扎。 也没有力气。 视线往下飘,看着他还在不断冒血的掌心,睫毛微微颤了一下,闭上了眼。 司机没敢耽搁,快速地开回公寓。 被带回家后,林渊见她安静下来,低头将她束缚着领带解开,才坐到沙发上去,拿急救箱。 这里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人来住,但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上门打扫,屋内的空气还算清新。 姜糖揉动了一下手腕,扭头就要去拉开门。 “我进来时就已经锁了。” 他寡淡道。 姜糖低声道:“你要干什么?” “姜糖,”林渊懒得和脑子不清醒的她讲道理,反正也听不进去,索性直接指着房间道:“你先睡一觉,醒来我们再谈。” “我不要。”她态度坚决。 “不要?”他重复着道,压着眉,凉凉地笑了一下,站起身,当着她的面脱下裤子,露出好看的人鱼线,被内裤包裹着的,还未苏醒的肉棒鼓鼓的一团,“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你知道,我最喜欢操你的了。” * 抱歉大家!!! 锁了 姜糖瞪了他一眼,按耐住火气,回到房间,重重地将房间门关上。 林渊听着房门落锁的声音,面无表情地将裤子穿好,长腿搭在桌上,将手掌上的纱布用嘴咬掉,随意地打了个结。 她的脾气本就不是如表面这么温柔,但凡触犯到底线,就会狠狠地用力回击。 在学校被人欺负时,也不向他撒娇求庇护,都是自己不声不响将人解决,此时也是如此。 这一点,他早就清楚。 本就是吓一下她,没想到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洪水猛兽,原本亲密无比的人,现在防他像防狼一样。 他唇角微扯,不以为意。 等这事过去了,一定让她躺在自己身下把逼打开夹着他鸡巴磨。 他看上的人,这辈子都跑不了。 林渊把玩着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个陌生的电话,他懒散地接起。 陈夏有些紧张地问:“林学长,糖糖在你旁边吗?” “嗯,在,”林渊道:“没什么事,她在我这休息。” “那就好,”陈夏犹豫了一会,抱着乖乖,又看了陆珩一眼,才打定主意道:“学长,你有空吗?我们想和你说一下……糖糖的事。” “直接讲。” “陆珩的妈妈是心理医生,这几天因为葬礼的事见过糖糖,阿姨觉得糖糖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有点封闭自己……” 林渊听着,看着手上的伤,的确是不好。 “如果再严重下去,可能会得抑郁症,学长,阿姨开了药,但是糖糖都没有吃,你有空的话可以出来拿药吗?” “我现在过去。” 见林渊并没有丝毫的嫌弃,陈夏松了口气,才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我感觉,糖糖应该还有什么事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阿姨建议是如果能让她去个新环境会比较好,毕竟姜阿姨也是个名人,走到哪都会有新闻议论。” “糖糖没有家人了,但是我问过她,她不愿意搬来我们家,我很害怕,她会消失,学长,如果你真的喜欢她,能不能拜托你,好好地劝一劝她,不要……” 想到林渊的一堆桃色绯闻,陈夏有些不安道:“趁机欺负她。” 林渊拧眉,淡淡应好。 敲定地址后,他起身,拿出钥匙打开房间门,没开灯,黑压压的,大床上有小小的身影隆起,黑色的长裙因姿势被往上翻了一点,露出长腿,小脸贴在被子上,无意识地睡着了。 林渊坐在床脚处,抬手揉了揉她的脚,低睫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低叹一口气,将她抱起来,重新塞进被子里。 将被子抚平后,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后才离开。 …… …… 姜糖是后半夜醒来的,起身看了看四周,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门口,房间门竟然被打开。 她仔细听了听动静,没有觉察到林渊的脚步声,立马从床上坐起,下床,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房间外。 没有人。 竟然出去了。 有了这一认知,姜糖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起伏,快步走到大门前,推了推,没动。 被锁住了。 姜糖又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所有的窗户都关上了,整个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林渊这是…… 把她当宠物锁了吗? 求求你 林渊回来时,姜糖已经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整整一早上,听到动静,缓缓地抬起头。 晨间光线从窗户投进来,他逆着光,站定在门口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还在后,才合上身后的门。 从昨天到现在,这是姜糖头回认真地打量他,才发觉他染了头发。本就清冷的少年,一头嚣张的银发,衬得他肤色更冷。 眼窝很深,熬了一宿,自然是疲惫的。 林渊将怀里的乖乖放下来,比熊见到姜糖,立马直冲扑上沙发,快速走近后,感受到她的情绪不对,改为动作轻轻地趴在她肩膀上,黑色的眼睛担忧地望着她。 姜糖:“你不想我走,你要干什么?” 林渊转了转脖子,将外套脱下来,随意地丢在地毯上,坐在她面前的茶桌上,两条长腿分开,将她细嫩的小腿夹着,属于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彻底笼罩了下来。 “我要你跟我回美国。”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就应该守信。” “你现在也没有了顾虑,可以和我一起走了,我来接你。” 姜糖睫毛轻颤,“我不走。” 林渊:“你赖在这里又能怎么样,你现在的状态大概没心思应付高考,陈夏对你再关心,也没办法一直守在你身边。你没有家人,没有朋友……” 姜糖打断他:“我有钱。” 姜梦熹留给了她丰厚的一大笔遗产。 “你要搞清楚一点,”他压低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妈妈隐瞒病情违约在先,公司本就要替她支付广告违约费。如果我想,你是拿不到一分钱的。”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养着你。” “林渊,”她淡声道:“我没有办法想以前那样对你。” 林渊敛眉,望着她渐渐发红的眼圈,心脏不由地疼,但他并不打算退缩,手不容分说地压着她的手腕,“你会像以前一样对我的。” 她没力气继续和他扯,干脆将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给他看:“你知道为什么我在你面前从来不提姜梦熹吗?” 林渊挑眉停下来。 “是她让我对外不要说,我一直,一直以为她只是顾虑到身份敏感,”姜糖道:“所以就配合着不说,但是现在我才知道,她其实挺讨厌我的,更多的原因是,我会从她肚子里出生,是因为她十七岁时被人强奸了,没有钱打胎,叁个月后不得不把我生出来。” “我是一个强奸犯的女儿。” “我本来,就不该存在。她很痛苦,我明白,但是从来没跟我说,我还怪她不爱我。” “她凭什么爱我?” “别说了,”林渊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里有些不忍,方才特意营造出来的强硬,在见到她的眼泪后,总是软了下来,“糖糖,你别说了。” 他不让说,她偏要继续说。 “现在又因为有人仗着我和她是母女关系,想利用我去替她还违约金,她不想送我去脏地方,只能用这种方式割断合约。” “她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我,”姜糖定定地告诉他,“我没有你想象中的纯洁,我骨子里流的血,有一半是强奸犯的,我的存在,在害人。” 光是想到自己是强奸犯的女儿。 她就恶心,连自己都嫌脏。 这是一个定时炸弹。 如果有人深挖,就一定会知道。 面前的少年依旧耀眼,高高在上。 她有什么理由将他扯下来。 他那么好,不该被连坐着扣上和强奸犯女儿有关的帽子。 是她不配。 “我不在乎,”林渊的声音像把刀一般戳进她的心窝,“你如果担心这些,就更应该跟我走,去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日后,纵使有人说你一句不是,我会替你解决。” 不该是这样的。 骄傲的少年早就该被她吓退,像之前一样。 姜糖有些害怕,害怕他真的非她不可,往后看了一点,避开他的怀抱,低声喃喃道:“你不要这样。” “姜糖。” 林渊的语气沉了叁分,像个低气压中心,随时就要把她卷进去,他松开桎梏着她的手,拉起衣服下摆,脱下来,露出硬朗的身体线条。 他转过身,背对向她。 姜糖视线往上,麻木地看着他的后背,却在看清他身上的刺青后,不可置信地僵直了脊背,怎么可能? “糖糖,”他再一次叫她,“就算没有你母亲这件事,我也想着等纹身弄好后再回来找你。” “你之前在飞机上时,不是觉得一个人能下定决心去纹个伴随一辈子的东西很酷吗?现在我把你纹上,你是不是就能回到我身边。” “这么大面积的纹身,我这辈子都不会去洗了。你觉得我还能顶着你的印记去和别的女人上床吗?” “不是你需要我,是我要你。” “求求你。” 完结噢 姜糖在林渊的公寓里待了整整一个礼拜。 她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十几年的生活,泛善可陈,按部就班,不管是练舞还是学习,前者是姜梦熹喜欢,后者是习惯为之。 唯一的放纵,就是大着胆子去勾引了林渊。 让她单薄枯燥的生活多了几张彩页。 除了他,她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 她躺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温热的水熨帖着她的酮体,安静地待了叁分钟后,姜糖起身,冲掉了一身的泡沫,用浴巾擦干净身体,换上了毛衣和裙子。 这几天,林渊出门前也没有特意锁门,表面是放她自由,其实内心里的每一刻都在害怕,深怕回来时,门后的世界已经没有了她。 他牵着乖乖下楼溜圈,路过便利店时,推门进去。 便利店外的白色塑料圆桌边坐着几个逃学抽烟的少女,见了他,眼睛都直了。 银灰色的头发,表情如冰封似的,五官冷冽,皮肤比女生还要好,一点都不像同龄男生那般长着一脸荷尔蒙过剩的青春痘。 指尖上还夹着烟,要进去时随手用指腹按灭。 轻易地点起了年轻女孩们对冷酷大帅比的向往,脑内回想着他刚刚的动作,心跳加速,偏偏这样的人,手上牵的狗又是软萌无害的小比熊,出来时买的东西也不是烟。 而是几盒温过的巧克力牛奶。 有女孩大着胆子起身想要微信,他步子迈得极大,往公寓楼下走,还来不及叫住,就见他迎面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停下。 姜糖蹲下身,摸了摸乖乖的脑袋,起身背着包很他道:“我回家,叫了车了。” “嗯。” 林渊淡淡地应了一声,望向她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回家? 还回来吗。 他并没有这个自信,那晚的谈话并没有得到她明确的回复。 他到底是不忍心去逼迫她。 只告诉自己,她没有离开就已经很高兴了,一天又一天,说不定第二天她就想通了。 姜糖和他擦身而过,看到站在花丛里站着的女生,拿着手机,她挑眉,对她的意图了如指掌。 曾几何时,她也是偷偷跟在他身后,想接近又不敢。 她侧过头,叫了一声:“林渊。” 林渊视线依旧停在她身上,“我在。” “你到时候来接我吧。” 她道,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他喉结滚了滚,脑袋一瞬间发空,明明每个字都听清楚了,又觉得弄不懂。 林渊没有再追问,内心的欣喜让他的表情变得稍微柔和了一点,“好。” 姜糖点点头,继续往外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林渊才敛起眉,嘴上应好是一回事,更多的是害怕,姜糖身上有太多不稳定因素了,也许第二天又反悔了? 他掏出手机,让人及时报备好姜糖的行程。 * 姜糖从大门走出来,路边静静停着一辆黑色宾利,她打开车门,弯腰进去,脸上的笑容褪去。 司机冲她点点头,一路开往滨江路。 姜梦熹工作室的根据地就在此处,姜糖一路到达十六楼,走进去,墙壁上她的海报还来不及撕掉,里头的办公室内,有人正静静等着她。 “阿姨。” “坐。” 林妈妈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这几天都和林渊在一起?” 姜糖点点头,眼神温吞。 “我记得,你们是分手了吧?”林妈妈皱眉:“分手后又纠缠着,你觉得合适吗?” “是不太合适,”姜糖慢慢道:“所以我们打算复合。” 林妈妈一顿。 表情有些微妙,在这之前,她的确是很喜欢面前的女孩子,可爱温柔,进退有度,还能让她那无法无天的儿子给收住。 但是现在,她所担心的也是姜糖太能将林渊吃死了。 “姜糖,关于你母亲的事,我不想多说,你隐瞒不说我也理解,但是关于我儿子……” “我不太赞成你们还在一起,”林妈妈道:“有些感情把它放在最好的时候不好吗?你上一回甩了我儿子,他那段时间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不谈抽烟喝酒,而是他整个人都没有了神采,就像灵魂和肉体分开,颓废至极。 林妈妈也年轻过,自然知道时间能治愈一切,痛苦只是暂时的。 “你们能保证复合之后能在一起多久?你确定再被你甩一次,他还能吃得消吗?我是他妈妈,不想让他重复吃亏。” 姜糖抿唇,对于她说得这一切,虽没亲眼见过,但能想象得到,他瘦得比她还厉害,晚上睡觉时抱着她紧到难以喘气。 她没办法轻飘飘地用一句道歉打发,伤害了最喜欢的男孩子,她也很内疚。 姜糖从包里拿出牛皮纸袋,递给林妈妈:“这些是我接手的所有遗产,有一部分本应该就是要用来偿还工作室的损失,剩下一部分……” “就当是我把赌注交给你吧。” 林妈妈掂量着手里的文件,“你一个女孩子,没有钱该怎么办?” “要狠一点才能证明我的决心。” 姜糖道:“所以,这一次。我再没有任何退缩的机会,我一无所有,只能好好爱他,当然,我向你保证,如果以后他厌倦我了,我也不会因为这而继续赖着。” “姜糖,你是聪明的孩子,”林妈妈不为所动:“就算你把所有钱给我,但是按照你的本事,就算不用你提,林渊都会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你,你根本不会一无所有。” “您如果还有疑虑,我们可以签个协议,”姜糖轻声道:“但凡是林渊给我的,我都无条件转让回给您。” “你想清楚了?” 姜糖没犹豫地点头。 这个提议本就在林妈妈的设想范围,她作为一个母亲,没办法不为自己的儿子利益着想,替他提防着任何一个看似别有用心的女人。 协议很快让律师拟定好,秘书送进来时,迟疑道:“少爷好像知道了姜小姐来公司的事,正在过来……” 林妈妈看了对面的女孩一眼。 姜糖没有停顿地签完自己的名字,返还给林妈妈,多一份也没带走,见事情谈完了,她起身告别。 林妈妈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林渊以后不会抛弃你?” 分手姑且也该有分手费,但她什么都不要的态度让林妈妈不禁忧虑,若不能一辈子相守到老,那么姜糖到头来两手空空,岂不是浪费了青春? 姜糖拉开门,闻言温声道:“这个……” 她犹豫了一下,才给出了答复。 “就要看我的本事了。” …… 从办公室出来后,姜糖走到电梯口,电梯门刚好抵达16楼,林渊走出来,一路含着薄怒的脸在看到她的一刹那,融化了八成。 他伸手将她抱起,手臂上起伏的青筋依稀可见。 姜糖双脚离地,手忙搂住他的脖颈,猝不及防地有些慌乱:“快放我下来!” 耳垂肉眼可见的红了。 林渊没放,径直抱着她往电梯内走,声音低哑着道:“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姜糖眨眨眼:“说怕我再抛弃你一次。” 他将她放下来了一点,手依旧用力地揽在她腰上,敏锐地捕抓他想听的话:“再一次?嗯?” 心脏怦怦怦地直跳。 姜糖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好一会,红晕渐渐蔓延到脸上,上一秒还一潭死水的眸光又变得亮晶晶的,全都是因为他。 “嗯,如果你不介意我可能再次跟你提分手的……” “不介意,”他小心翼翼地亲吻了一下她的眉眼:“再被你甩,我也认了。” 只要拥有和你在一起的机会。 * 半年后。 纽约的一家中餐馆内的角落坐着一对情侣,这家开在唐人街的粤菜馆,吸引的大都是华人留学生。 此刻,大家注意到角落的动静,纷纷用眼神示意,这不是圈子里最出名的冰山情侣吗? 林渊本就是众所周知的冷漠,带着姜糖出现在学校里时,所有人都花了好长时间才能适应冰山原来喜欢的不是热情如火的辣妹,而是纯纯的甜妹。 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也有心思多的,想借靠近姜糖的名义去往林渊跟前凑,本以为这个笑起来像棉花糖的女孩子会是一朵纯情的小白花,结果却发现屡次搭讪,她都是冷淡的打断话题。 根本不是甜如小白兔奶糖,分明是一颗薄荷糖。 众人也开始私下讨论,两个都如此冷漠的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 入夜,姜糖洗完澡,出浴室时,卧室已经关了灯,只有林渊坐在床边玩手机的光。 她停下正在系浴巾的动作,转而悄声地脱下,浴巾下是一丝不挂的裸体,房间无光,正好给了她一些勇气。 姜糖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一路爬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腰,从他抬起的手臂间抬起身子,跨坐在他腿上,挡住了他看向手机的视线。 林渊下意识地抱住她,手掌刚摸上去,就知道她想要了,将手机扔到一边,仰起头和她舌吻了一会,手沿着她的臀,摸进她的大腿根。 手指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了一下,就听见怀里人含糊不起地开始娇喘,两腿间也夹紧了他的手,上上下下地起坐着,就着淫水蹭着他胯间的巨物。 速度越来越快,她哼哼唧唧地娇喘:“快一点,操我嘛。” 快要到顶的时候,林渊收回手指,摩擦消失,将她送上云霄又快速带回凡间。 姜糖难耐地咬住他的下唇,无辜又可怜。 “宝贝,”林渊在床上从来不惯着她,睚眦必报:“昨晚我都肿成那样了,你连帮我撸都不要,自己睡着了,现在……” “你想要,我可不想。” “不然你自己想想办法?” 姜糖咬咬牙,腿间湿得很快,将他的睡袍都弄湿了,她放在他肩上的手一重,将他压着躺到床上,手撩开他的浴袍,肉棒还呈半勃的状态,蓄势待发。 她弯下头,爬到他的腰腹部,用自己温热的嘴将肉棒含了进去。 紧致到要命。 她早不需要被他一声声教着如何口交了,像吃冰棒似的,一口含住半根,舌头灵活地沿着棒身各种舔舐,将龟头上的津液给深深吸进嘴里。 没多久,肉棒就变得又硬又粗,滚烫得不行。 林渊扭头打开了床头灯,淡黄色的灯光挥洒在她身上,很适合现在的情景。 姜糖握住肉棒,被突然的光明给惊了一下,白嫩的肌肤很快害羞地覆上红晕。 “关掉嘛。” “我怕太黑了,你看不清。” 他意有所指道,挺了挺腰,鸡巴顶在她的腹上,并没有要主动操她的意思。 姜糖意会到他说的话,抬起身子,分开腿,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饥渴的小穴,慢慢地坐下去。 刚吃进头,还来不及适应,林渊则握住她的腰,用力地拉着她坐下,瞬间吃得一点不剩。 快感突然涌现,姜糖受不住地浪叫了一声,很快就被他换了位置,被强硬地压在床上,脸对着枕头,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他快速地抽插。 憋了一整天的,恨不得把她的逼给捅穿。 “不是不想做吗?怎么现在又骚成这样?洗完澡就爬过来吃我的鸡巴,你就只顾你自己爽?” 姜糖被操得头皮发麻,勉为其难地辩解:“……昨天练舞……太累了。” “总有一天,我要去舞蹈室肏你的穴。” “……” 她迷迷糊糊得想了一下,舞蹈室的镜子四面八方都是,他要是真在里面干她,那她几乎是睁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媚态。 如果是后入,连流着水的交合之处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林渊察觉到她的分心,抬起她一条腿,侧入进去,惩罚性地冲刺了几十次后,射了出去,半喘着气,俯身亲着她的薄背:“想什么?” 姜糖还夹着他的肉棒,翻过身来,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下周二,可以。” “?” “那天下午,舞蹈房只会有我一个人,我有钥匙。” “操,”他刚平息的欲望又复苏了,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你一天到晚,不撩我会死吧?” 姜糖轻笑了一下,看着他失控的模样,想到其他人的谈话主题,她们一定想不到,林渊在床上会这么不受撩,随便勾几下,就能做到天亮。 刚开始的那几个星期里,她人虽然跟着他来这边了,但一想到姜梦熹,仍然没办法做到心平气和,失眠的晚上,她就会故意塞着跳蛋给他录视频,让他从隔壁房间过来操她。 然后再被他抱着沉沉睡去。 …… 半夜叁点,林渊看着姜糖体力不支地睡着后,才轻手轻脚地起身,替她盖好被子,光着上半身,叼着烟给姜糖定期看得心理医生打电话。 心理医生已经习惯大少爷这么晚给他来电了。 “她今晚又缠着我了,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点用?” 心理医生打了个哈欠,默默道:“姜小姐这几个星期的测评结果都是合格的。” 林渊:“你不是说她平时睡不着才想跟我……” “大少爷,合格的话,就说明姜小姐只是单纯想和你滚床单,不要多虑了。” “你确定?” “对,她这几天状态比之前好多了,我会减少用药的频率,你放心。” “……” 得到保证后,林渊直接挂掉电话,内心如释重负。 就算她不说,他也明白,当初她之所以会答应复合,根本不是因为她想要换一个地方重新生活,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没办法让自己好过。 不然就不会签下那一份协议。 她纯粹是不愿意看到他因为自己颓废,心软地想陪着他过得好一点。 这是她觉得自己还剩下的利用价值。 …… …… 一根烟抽完,他回到床上,拿起方才浏览到一半的相册,选了一张两人的合照发到朋友圈,发送成功后,才掀起被子躺进去,将姜糖抱住。 姜糖半梦半醒地闻到他身上的烟味,“你抽烟?” “在想事情。” “什么事?” “在想怎么和你求婚,你会答应。” 姜糖睁开眼,有些清醒,趴在他身上静了一会,“怎么突然说这个?”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叁周年,我想以后的每一年都能和你在一起。” “其实……” “怎么了?” “你不用求,我也会答应你的。” “真的?” “嗯嗯。” 林渊一手抱着她,一手拉开了床头柜,拿出一个红丝绒的首饰盒,打开,拿出里面的小号的钻戒,戴进她的无名指中。 她也学着,为他戴上。 夜色朦胧,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相互交错着。 “那现在,就是我们新婚的第一秒,”他有一顿没一顿地亲吻她,含糊不清地重复着道:“糖糖,我爱你。” 姜糖眼睫微湿,慢慢地回应着他,“我也是。” * 朋友圈上,是两人新年时的合照,她穿着红色的裙子缩在他怀里,和他的手紧握着,纤细的十指上还有他亲手替她涂的红色指甲油。 “每一年都要是你。” * 再见啦! 完结啦!!! 新文本周见!!!! * 谢谢大家!!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