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大人的娇软弟媳(糙汉 伯媳 古言高h 1V1)》 突然冒出来的“大伯” 盛夏六月,烈日当头。 太阳像吐了火似的,烤得花鸟鱼虫都蔫蔫的。处处都是灼热的气息,这热气吸到喉咙里都觉得烫人,接着就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上,甩不走躲不开,最后变成汗珠黏在衣衫上。 昌乐县通往青州的小道上,一个矮胖的马车夫正挥汗如雨地架着一座马车。 天太热,马儿也不愿快走,时不时不满地甩着头,鼻子也皱着,似乎在抱怨这炎热的天气。 这时,轿子里头传来一男一女两人的说话声,只听一个男子低声问道:“怎么不雇个大些的轿子,这么热的天,咱们三人多挤。” 轿子里头传出个粗哑的女子声音:“大些的?大些的要多花一两银子呢!” 男子不说话了,粗哑女声又不耐烦地说道:“再用些力!蛋不会下,打扇还不会?” 一个柔软悦耳的声音响起:“是媳妇不好,母亲不要生气。” 马车厢里头说话这位是个妙龄小美人,唤做溶月,另两位是她公婆。 那小美人柳眉杏眼,颜色极好,虽梳着妇人髻,看着年岁却小,发髻上只戴了支样式过了时的金钗。 小美人雪白的肌肤已经沁出一层薄汗,身上的衣衫用的倒是上好的料子,可惜颜色老气,也并不合身,挂在她身子上有些空荡。 溶月对婆母的态度似乎习以为常,只是乖巧地低垂着双目打着扇,并没有什么情绪。 婆母一直不喜她,成亲一年她还没有身孕,婆母便处处给她难堪,站规矩、跪祠堂成了常事。 她夫君姜文诚像他公爹一般,只会和稀泥,每次不咸不淡地说几句了事。 头一回跪了两个时辰的祠堂,她还委屈地同夫君抱怨,可他只敷衍地说什么“母亲是长辈,做晚辈的自然要恭敬顺从”。时间久了她便只能默默受着,谁让她也是个温和性子,又没有娘家撑腰。 家里的婆子们有几个好的,总劝她道,少奶奶,赶快生个嫡子傍身才是要紧的,有了嫡子在婆母那里就能好过些了。不然夫人定然要给少爷纳妾,到时处境会更难。 想到这,溶月轻轻叹口气,秀气的柳眉微微蹙了起来,她如何不想要孩子?可她夫君却…… 当初两人拜堂之日,闹过洞房后,她羞羞答答地摘下凤冠,忸怩着过去给夫君姜文诚更衣。 可他却“扑通”一声给自己跪了下来,说他有隐疾,不能行房,这等丑事又不敢告诉旁人,只告诉了她。他跪着求自己,替他保守秘密。 溶月当时惊诧万分,她那时才及笄不久,心思单纯,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当时只想着两人既已拜堂成亲,那他就是她的夫君,他求得恳切,她也心软,便答应了下来。心想着,只要两人相敬如宾,能好好过日子便是好的。 成亲一年,夫君从未碰过她,每日都是在书房读书到很晚,回房倒头便睡。 她到现在还是个处子,如何能有孕? 可这事又不能对婆母说,婆母每每都要开口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跪祠堂不算,有时还要动家法。 她心里委屈,不知悄悄哭过多少次。 有一次被婆母打得狠了,手肿得老高。她哭着同姜文诚说,两人还是和离吧,她保证不把他的事说出去。 姜文诚一听又给她跪了下去,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她留下,她看着也可怜,终于耐不住他的恳求,和离这事便作罢了。 阳光越来越毒,车夫和马儿都气喘吁吁。轿子里头传来不耐烦的催促声:“走快些!这什么时候才能到!” 溶月公爹的声音软绵绵地响起:“好了好了,这日头大,哪里走的了那么快。” 马车夫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轿子里头伸出一只戴着两只绞丝金镯子手来,把门帘猛地掀开,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黑瘦妇人探出头叫道:“怎么不走了?” 前头那车夫一边擦汗一边求道:“姜夫人,天实在太热,容小人歇一歇、喝口水吧。” 那黑瘦妇人就是溶月的婆母,娘家姓陈,生了双三角眼,凸着一张嘴,不耐烦地叫着:“才走多一会就要歇?误了时辰我可不给银子!” 车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又扬起马鞭继续走。 陈氏缩回轿子,拉着个脸拿手帕扇着风。她身旁坐着个五十上下、发须花白男子,就是溶月的公爹姜元发,身体微微发福,穿着一身绸衫,看着有几分斯文之气。 这姜元发本是个秀才,陈氏家里头是开镖局的,颇有家资。 姜元发娶了陈氏后,屡次赶考也不中,索性就不考了,拿着她的嫁妆开了不少铺子,在昌乐县算富户,摇身一变成了姜员外。 姜元发好声好气道:“急什么,早到些晚到些也不甚要紧。” 陈氏眼睛一瞪,不满道:“怎么不要紧?要是你那好儿子能乖乖听你的话,还用老娘费这样的功夫?” 姜元发知道他这个太太又要开始叫骂,也不敢回嘴,垂着眼睛不搭话。 陈氏狠狠瞪了他一眼,啐道:“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嫁到你们姜家!这么些年你和你那老不死的娘花了我陈家多少银两?当初你老娘不是说,你的原配被休了,长子也死了么?怎么现在突然冒了出来?” 不但突然冒出来,还是个大官! 若是他认祖归宗了,她的儿子不就成了庶子? 姜元发不敢看她,小声嘟囔道:“他又不肯认我。” 陈氏三角眼一瞪,声音又高了几分:“你这个废物!你既然是他老子,你让他去把人捞出来,他怎敢不听?我儿在里头不知受着什么罪……” 说到这,陈氏掉下几滴眼泪,使劲用手帕抹了抹。 作者: 祝大家农历新年快乐鸭! 正二品的指挥使大人 姜元发两手一摊,委屈道:“当初母亲把他们母子二人赶了出去,这么多年我们姜家也没顾过他们娘俩。如今他怎么肯认我?又如何会听我的话?” 溶月在一旁默默听着公婆的对话,这才恍然大悟。 她本来还奇怪,姜文诚是独子,从未听他说有兄弟,怎么突然会冒出一个大伯来?原来竟还有这样的过往。 之前公爹给那个大伯递了好几回帖子,一个回音都没有,她那婆母因为这事在家中足足骂了三日,她也跟着战战兢兢。 溶月当时也不明白,按说亲兄弟有了难,哪有当兄长的不伸手帮一把?其中竟有这样的隐情,那就难怪了。 溶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也一直忧心夫君的安危。 姜文诚虽然对她不算多好,但也没像婆母打骂她,两人在一起也算和气。如今他遭了难,自己心里也跟着着急。 前些日子,姜文诚去赴了个文人诗会,不知怎的诗会上居然同青州知府的外甥起了口角,还将人打伤,当晚就被府衙的人拿了、下了大狱。 她公婆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求着七姑八姨、三叔六舅的,想托人去府衙的大狱瞧瞧他们那宝贝儿子,再送些吃的用的进去。 谁知那府衙的大狱不仅不准他们探视,她夫君姜文诚不知怎地被挪去了都指挥使司的大牢。 她婆母听到这个消息当下就昏了过去,人中都掐肿了才醒过来。 谁不知道,那指挥使司的大狱可是阎罗殿一般,进去一遭怕是得掉三层皮,断胳膊断腿也是常有的。她那文弱的宝贝儿子如何受得住? 就在无计可施之时,姜元发竟偶然得知,新上任的青州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使大人,就是幼时就被他们姜家赶出门去的长子! 当年姜元发刚中了秀才,他的老师谢举人十分赏识他,还将自己的小女儿嫁给他为妻, 两人也过了一段举案齐眉的日子。后来,谢举人不知怎地卷入了乡试舞弊的案子,被斩了头。 姜元发的老娘担心儿子的前程,为了撇清关系,逼着姜元发写了休书。 谢氏不肯受这羞辱,死也不认那休书。 他老娘便硬是要将谢氏赶出去。 那时,姜元发的儿子庭哥儿刚七岁,年岁不大却极有主意。他拼命拦着祖母和父亲,说母亲走他也走。 姜元发的老娘心一横,把亲孙儿连同儿媳一起赶了出去。 她本想着再给儿子娶妻纳妾,还愁没有孙儿?没料想他们姜家最后只得了姜文诚这么一个独苗,这是后话了。 这么多年,姜元发时不时的偷偷打探他们母子二人的消息,后来听说他那长子从了军,立了不少军功,又投靠了贵人,连姓名也改了。 姜元发听到“徐弘川”三个字时,恍惚了许久,以为自己听错了。 后来又托人打听了那位新来的指挥使大人是何来路,同他的长子一一都能对上。看来是庭哥儿没错! 姜元发本想自己偷偷的去见这个多年不见的长子,把小儿子捞出来。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就不必将此事告诉他夫人陈氏,让她知道自己还有个长子怕是要闹的天翻地覆。 可是他往徐弘川府上递了三回帖子,都如同石沉大海。 徐弘川那里毫无回音,他也没了主意,只好将一切和盘托出。 那一晚陈氏又哭又闹,把他半边脸都扇肿了,足足五日才消肿。 姜元发苦口婆心地劝着陈氏:“我儿如今有了官身,正好将咱们诚哥儿救出来。不然的话现在咱们还能靠上谁?” 一提那徐弘川,陈氏就气的心口疼,可心口再疼她也知道是这个道理。 如今她也只能靠那个小畜生,才能把她的宝贝儿子捞出大狱。 姜元发又接着劝:“不光如此,若是我儿肯与我和好,就算认下了诚哥儿这亲弟弟,将来定少不了提携诚哥儿。别说替诚哥儿寻个高明的先生这等事,等诚哥儿高中,又有我儿在朝中帮衬,谋个好差事岂不是易如反掌?” 姜元发倒是知道打蛇打七寸,姜文诚是陈氏的命根子,她只此一子,后半生的依靠全在她这个儿子身上。 陈氏这才消停下来,也不哭闹了,紧接着便张罗着同姜元发一同往青州去,徐弘川不是不肯见他们么,那他们就去他的府邸堵他。 溶月听着公爹的话,心中免不得好奇,那指挥使竟是这样大的官么? 自从公爹把徐弘川的事告诉婆母之后,那边婆母在一哭二闹三上吊,这边的丫鬟婆子小厮也炸开了锅,得了闲便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爷议论纷纷。 还有的丫鬟打趣说:“原本以为咱们姜家只一位爷,现在又多出来一位,往后大爷岂不是要叫二爷?那大少奶奶往后岂不是二少奶奶了?” 溶月还听丫鬟婆子们说过,都指挥使大人可是个正二品的大官,新来的这个指挥使大人不仅有数个军功在身,还拜了当朝徐大学士的三弟做义父,在朝廷里可谓是风生水起。 若靠上这样的大树,姜家可就发达了! 溶月听的似懂非懂,不过那些丫鬟婆子惯会嚼舌根,也不知是不是出去说了什么。 本来因为姜文诚获了罪,家里门庭冷落,亲戚们都不上门了。 自从公爹说出这事后,家里头来往的人倒多了,话里话外的都在问这位新来的都指挥使大人。 溶月看得出,她那婆母脸上的笑容是咬碎了牙挤出来的。 她抖着脸上的横肉,一边高高在上地享受众人的巴结,一边恨的牙直痒痒——人家来巴结的是那老不死的长子,自己的儿子这会还在大狱里头关着呢。 作者: 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家家户户过新年呀! 招蜂引蝶的“狐媚子” 马车又走了半个时辰,此时已经是晌午,日头正毒呢。 车夫“吁”了一声,好言祈求道:“姜员外,姜夫人,晌午了,不如歇歇,喝口水用些饭来。” 陈氏不耐烦的声音从车厢里头传来:“知道了,那先歇歇吧。” 车夫一边擦汗一边哈腰道谢,连忙小跑到一颗大树底下歇息。 陈氏和姜元发也从车厢里头出来,溶月先下了车,然后乖巧地上前去搀扶。 陈氏瞪了她一眼,一把拍开溶月的手,骂道:“我还没老到那个份上呢!真是没眼色!” 溶月缩回被打疼的手,低着头小声道:“是媳妇不好。” 这里正好有个卖茶水的摊子,在几颗大树下头简简单单支了几张桌子,专门卖给过路的一些茶水点心。 陈氏自顾自走到茶水摊子那坐下,朝店小二要了壶酸梅汤。 不一会,冰凉的酸梅汤端了上来,陈氏没好气地瞥了溶月一眼,溶月连忙给她倒了一碗,又给公爹倒了一碗,然后就静静站在陈氏的身后。 酸甜冰凉的酸梅汤是解暑圣品,两碗汤下肚,陈氏总算气顺了些。 她左右打量了一番,发现不管是过路人,还是在摊子这里歇脚的人,都偷偷瞟着自己身后的儿媳。 陈氏回头嫌恶地剜了溶月一眼,哼着鼻音讽刺道:“狐媚子做派,到哪都要勾引男人!那么会勾男人,怎么连个蛋都不会下!” 陈氏嫉妒地瞪着儿媳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心里头是一百个不满意,怎么看都不顺眼。 她本来相中了县丞家的闺女,那闺女生得白胖,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身段! 可她那心肝宝贝偏偏就看中了黎秀才家的闺女,她不同意,她那一向温顺的儿子一反常态,同她寻死觅活的。 姜家可是三代单传,姜元发一向是个没主意的,陈氏再不愿也只能由着儿子。 相看了黎溶月之后,她愈发不喜了,脸阴沉得跟什么似的。 怪不得她儿子一心要娶这个,长得狐狸精一样!能把男人的魂勾走! 姜元发见溶月委屈地掉了眼泪,皱了皱眉,低声道:“你小声些,怎么说得这样难听?咱们姜家也算有些头脸,这么多人瞧着,别让旁人笑话了去。” 陈氏呷了一口酸梅汤,冷笑道:“怎么,嫌丢人了?嫁进来一年多连个蛋都没下,你们姜家就光彩了?左邻右舍都笑咱们姜家要成绝户了!” 姜元发叹口气,不再说话。 这一点上,他也不满。这个儿媳什么都好,就是一直没有身孕。 他自己就是个独苗,身边又只有一个儿子,不开枝散叶怎么行? 溶月含着眼泪,不敢哭出声音,只将头垂得低低的,尽量不让旁人瞧清楚自己的容貌。 溶月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像她的娘亲。爹爹疼爱她,却也时常叹气说,这样的容貌可别引来什么祸事。 好在她家住的偏僻,爹爹从不让她出门,她连左右邻居都极少见,自此倒一直相安无事地长到十四岁。 她公爹姜元发是她爹爹的同窗,有一回他带着儿子来家里找爹爹讨教文章,他们回去后不久姜元发便来提亲。 自从娘亲死后,她爹爹身子也不大好。 她知道,爹爹思念娘亲,爹爹这一辈子温柔多情,只爱娘亲一人。 娘亲当初生下自己以后伤了身子,旁人都劝爹爹纳妾,爹爹却说什么都不肯。 为了这事也彻底同族人断了关系,来到昌乐县独自生活。 可惜娘亲福薄,在她九岁时便染病去了。 爹爹自此郁郁寡欢,对她的疼爱却从未少半分,几乎所有的闲暇时间都教她读书写字。 原本她爹爹想着,姜元发不管怎样也与他是旧识,他的儿子又是独子,她嫁过去不会受委屈的。 虽然姜元发的老婆有些厉害名声,可自己的女儿温良贤淑,性子柔和,定能得婆母喜爱,便也没做多想,答应了这门亲事。 溶月见那姜文诚眉清目秀,又是个读书人,心中也暗自欢喜过。 只是没想到过门后,竟是这样一副光景。 爹爹在她成亲半年后就撒手人寰,婆母便愈发没了忌惮。 她爹爹这一生积攒下来的银钱都给自己做了嫁妆,却也被婆母强行收了去。 如今她吃穿用度,连婆母身旁的丫头都不如。 婆母身边总共四个丫头两个婆子伺候着,她夫君姜文诚也是两个丫头一个婆子。 她这边连一个丫头都没有,万事都要自己动手。 陈氏骂骂咧咧地喝完酸梅汤,一壶酸梅汤几乎见了底。 她起身便走,姜元发也跟着起身,瞧见溶月嘴唇都干了,小声说道:“溶月,你也喝些。” 溶月自然是渴得厉害,福了福身子道:“谢谢父亲。” 她把仅剩那一点酸梅汤倒到碗中,只剩了不到半碗。她快速把酸梅汤灌下去,干渴的喉咙总算能润了润;她用袖口擦了擦嘴,赶忙跟上婆母。 马车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才到青州,进了城后走了大约一刻,车夫便把马车停下,说什么也不肯再走了,姜元发便先从马车上下来。 陈氏掀着车门帘刚要开口骂,车夫对着姜元发又是作揖又是恳求:“姜员外,这天色晚了,小人还要回去呢。这一路来也不给歇脚,马实在没力气了。姜员外可行行好吧。” 姜元发不好意思地左右瞥了瞥,清清嗓子对陈氏说道:“得了,送到这就到这吧。咱们自己走几步,夫人也活动活动腿脚。” 作者: 大年初二啦~~~~~开开心心过大年鸭!!!! 初见时惊鸿一瞥 陈氏不满地瞪了姜元发一眼,甩开门帘从车厢里跳下来,又从钱袋里捏出几块碎银,扔到车夫手中。 车夫弯腰道谢,她瞧也没瞧一眼,扭着身子就走。 青州热闹繁华,溶月忍不住好奇地四处打量。 这青州她只有儿时来过一回,之后再没来过,嫁给姜文诚之后也从未出过远门。 三人没走几步,四面八方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来。 周遭的人都偷偷打量着溶月,时不时的还传来议论声:“这是哪家的小娘子,生的这样标致。” 溶月微微蹙起秀眉,有些不知所措。 在家里头丫鬟婆子也常说自己貌美,可她从未出现在这么多生人面前,这样的境遇是头一遭。 陈氏自然也知道周围的人在看什么,她回头去朝着溶月啐了一大口,伸手狠狠地拧了她胳膊一下,骂道:“狐媚子,到哪都不安生!” 溶月疼得眼眶都红了,委屈地小声辩解:“母亲,媳妇没有。” 姜元发也没想到会这样,儿媳这等绝色姿容确实难免招摇,本不该抛头露面的跟过来。 他忍不住小声同陈氏抱怨道:“也不知你非让媳妇跟来做什么,好好的在家不就没这等麻烦了。” 陈氏撇撇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她自然有她的用处,我儿遭难,她还想舒坦?” 三人又走了一会,来到一家饭庄前头,牌匾上三个气派的大字:福仙楼。 原来姜元发不知徐弘川府邸在何处,托了人找了这家饭庄的一个伙计,他会领着他们几个过去,先前递帖子也是找的这人。 他们来的时候不巧,客人正多呢,陈氏和溶月便在外头等着,姜元发进去找人。 刚巧这时浩浩荡荡地来了一二十人,抬着个盖着白布的,一下子就把饭庄门口堵住了,口中嚷嚷着福仙楼给吃死了人,他们来讨要公道! 福仙楼的伙计们也一窝蜂地跑出来,两边推推搡搡的,溶月被挤到路旁,不知又被谁猛地推了一下,一个趔趄没站稳就被推到了路中间。 此时刚好有人骑马往这边来,溶月一抬眼只见一匹高头大马朝着自己就这么直冲过来,顿时愣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就在马蹄子高高抬起就要踩上溶月的身躯时,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一个箭步冲到溶月那里,长臂揽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收。 矫健的身躯一个漂亮的转身,便将溶月揽至路的另一侧。 溶月只觉得腰身一紧,一阵风从脸侧吹过,再回神时那两匹马已经疾驰而去,她还活着? 溶月急促地呼吸着,渐渐回过神来,一抬头发现脸前头是个陌生的男子! 这男子身形高大健硕,剑眉英挺,星目深邃,高鼻薄唇,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男子瞧清楚了溶月的模样,也是愣了神。 怀中的女子肌肤白得似雪、杏眼桃腮,端的一副倾国倾城之貌,尤其那双娇艳的眸子沾了水似的,红润的唇瓣更是诱人采撷! 男子眼眸一暗,侵略的目光毫不客气地一寸寸扫过溶月的俏脸。 他掌下的腰肢纤细柔软,自己的胸膛却被两团丰盈结结实实地顶着,下腹顿时窜起股小火苗…… 原来不光长的美,还是个骨纤肉丰的! 真是能要男人的命! 溶月突然发现这男子正亲昵地搂着自己,顿时慌了神,使劲推着他的胸膛。 男子舍不得放开掌中纤腰,怀中女子第一次推他根本没推开。 他瞥见她的妇人髻时,心下一阵失落涌上,溶月再推他时他便松开了手。 溶月连连后退两步,嫩颊上早就绯红一片。 她又羞又窘地仰头望了那英武男子一眼,也知道眼前这人可是救了自己一命。 她朝着男子福了福身,娇软悦耳的声音响起:“多谢壮士相救,小女子不胜感激。” 男子也不说话,淡淡地点点头。 溶月朝着他感激地浅浅一笑后,忙转身回去对街的饭庄。 美人巧笑倩兮,如娇羞清艳的芙蓉花蕊,透着令人迷醉的芬芳! 男子的眼神一直粘在那婀娜俏丽的背影上,视线不由得落在美人露在衣领外的后颈,白得透亮,细腻光滑,一截嫩藕似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一直等在他身后的两个年轻男子这时凑了过来,其中一个喃喃说道:“青州府竟然还有这样的美人……” 他眼睛都看直了,用胳膊肘碰了碰另一个年轻男子继续说道:“我在顺天府都没见过这样美的女子。” 另一个年轻男子也失神地点头附和道:“顺天府百花楼的花魁都不及那位小娘子貌美。” 为首的男子收回视线,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们二人一眼,二人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再吭声。 为首的男子淡淡说道:“回都司。” 溶月过了街后,刚才来闹的那伙子人还没走呢,饭庄里头外头乱成一锅粥,她婆母被挤到一个角落哇哇乱叫呢,她想过去可前头都是人。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官爷来了!” 只见几个捕快小跑着赶来,闹事的这才消停了些。姜元发这时也从饭庄里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个伙计。他找了半天才找着陈氏,挤过去把她拉起来,这时溶月也好不容易挤了过来。 陈氏刚站起来,抬手就想扇溶月的巴掌。 溶月缩着脖子紧闭双眼,可陈氏的手在空中停了下来,随后气鼓鼓地收起手,狠狠踹了溶月一脚:“你是死人么?不知道过来扶?” 溶月痛呼一声,不敢说什么,忍着小腿的疼痛上前去搀扶婆母。 青州府都指挥使司 陈氏一瘸一拐地由溶月搀扶着走,三人跟着福仙楼的伙计左转右转,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座大宅子前头,东南处的大门上头高高挂着一张匾额,上面写着“徐府”二字。 姜元发擦了擦汗,笑眯眯地给了那伙计一百文的赏钱,那伙计点头哈腰地道了谢就走了。 姜元发则背着双手,感慨万千地打量着眼前的豪宅。他从未见过这样阔气的宅子,也是头一回见识朝廷官员的府邸。 眼前这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上头一双门环是绿油兽面锡环,彰显府邸主人的身份尊贵,这样的门环乃是一品二品大员才能用。 门口两旁立着一双圆鼓模样的抱鼓石,圆鼓预示着府邸主人的武官身份和赫赫军功。 姜元发得意地摸了摸那抱鼓石,啧啧,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使大人,那可是二品大员!他的庭哥儿当真是有了出息! 姜元发现在可是后悔死了! 当初就该拼命拦着他老母亲,不该把庭哥儿赶出去。不然他现在不就能住进这样气派的大宅子,连昌乐县的县令——不, 连青州知府都得看自己的脸色! 陈氏则靠在墙边揉着刚才被撞疼的肩膀,眼红牙酸地瞪着“徐府”二字。 这样的府邸一瞧就是有品级的官员才住的上,那小畜生怎的这样好的运气!生生把她的诚哥儿比了下去! 她的诚哥儿凭什么就要做庶子? 本来她打算着,等诚哥儿中了举,休掉这个不下蛋的,再给他攀一门好门第的亲事。 借着岳家的东风,平步青云那不是指日可待! 可她儿子要成了庶子,本来就是娶填房,谈婚论嫁又嫡庶有别,哪家好门第的女子肯嫁? 三人就这么干等着,一直等到日落西山。 眼看着天色就要昏暗下来,姜元发他们几个终于听到些动静。 只见从街道拐角处浩浩荡荡走来一队锦衣卫,队伍中间有个骑高头大马的男子,身形健硕,肩宽腿长,身着大红蟒衣,腰系玉带,头戴乌纱,尽显通身的气派!腰侧的绣春刀更是杀气腾腾! 此人正是青州府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使大人,徐弘川! 姜元发眼睛都直了,迸发出异样光芒,痴痴地迎了上去。 锦衣卫们也看见了他,其中两名提着灯笼快步上前,一左一右照着亮。 又出队两名锦衣卫架起大刀来厉声喝道:“何人在此!” 姜元发吓得腿软了软,差点没跪下。 他强撑着身躯,暗道可千万不要出丑,连声笑道:“草民姜元发。” “姜元发”三个字一出,马背上的徐弘川剑眉轻轻一挑,眼中闪过戏谑和鄙夷。 姜元发直勾勾地望着多年不见的长子,如今正器宇轩昂地高高坐在高头大马上,情不自禁叫道:“庭哥儿……” “大胆!” 徐弘川所骑马匹的两侧各有两个身着斗牛服的锦衣卫,右侧前面的那个大声呵斥了一声,快步走到前头来,厉声道:“再敢胡言乱语,大刑伺候!” 说话这锦衣卫长眉细眼,容貌周正,倒不像个武人。 他是徐弘川手下得力干将,叫做王士奇,其余三个分别是张虎、周实山和齐越。 这四人是徐弘川从军时出生入死的兄弟,几人早就同徐弘川拜了把子,一直跟在他身边。 这时,一旁的陈氏已经被都指挥使司的官威和这些锦衣卫的杀气吓破了胆。 她忙到姜元发身边狠狠地捏了他的胳膊一下,姜元发明白过来,连忙说道:“是草民糊涂了!草民糊涂了!草民姜元发是昌乐县的员外,此前给指挥使大人递过三次帖子。” 王士奇脸色微微缓和些,快步走到马匹侧面,还没等他说话,另一个浓眉大眼的锦衣卫抢先说道:“老大,我去把他们撵走便是,居然还找上门了!” 这人便是张虎,王士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低声道:“老三,你可长点脑子!都堵在门口了,要是硬撵人,吵吵嚷嚷的,万一再出了什么差池正好落人口舌。” 徐弘川意味深长地一笑,这分明是有备而来,怕是不会轻易就走。 想想今晚宴席上卢知府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那老狐狸故意安排的这出戏。 徐弘川低沉的声音响起:“先请进宅子里。” 既然来了,请君入瓮! 王士奇心领神会,又走到姜元发面前,冷声道:“姜员外且稍等片刻。” 姜元发和陈氏连连点头,识相地退到一侧,徐弘川骑着马从他们面前过去,两人哆哆嗦嗦的,头再不敢抬一下。 一旁的溶月自然也是低垂着头,她也是头一回遇上这阵仗,紧张得很,娇躯瑟瑟发抖。 徐弘川下马回府后,王士奇方才领着姜元发三人进了府。 宅子里下人麻利地掌了灯,姜元发和陈氏悄悄打量着这大宅子,惊讶得眼睛都快瞪了出来。 这府邸庭院深阔,雕梁画栋,好不气派! 二品大员的府邸果然不同凡响! 徐弘川径直走进前厅,踏着大步走到主位,右手一甩蟒服,一个利落的转身端坐在主位之上。 跟着进来的姜元发三人小心翼翼地瞟了瞟居高临下而坐的徐弘川,不怒自威,气势压人,双腿不觉又软了些,踏着小碎步子跟着进了前厅,也不敢坐,就站在厅中。 作者: 大年初四家中坐呀~~~~ 今日双更啦啦啦~~~ 绕不开“血浓于水” 张虎刚想也跟着进去,被王士奇一把拦住,白了他一眼:“你进去做什么,这是老大的家事。” 张虎愣头愣脑道:“老大的家事不就是咱们兄弟的家事。” 这时又凑过来一人,一副孔武之相,这位是周实山,他粗声粗气道:“老三,说你笨你还真笨。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还往前凑。” 王士奇意味深长地对张虎说道:“这些日子老大可心情不好,你小心着些,别让老大骂你个狗血淋头。” 张虎摆摆手,不以为然道:“不就是没进五军都督府嘛,这都指挥使不也是二品大员!” 王士奇又白了他一眼道:“这里的正二品和京城的正二品那可是天差地别,老大立了那样大的军功呢。你好好想想,这不光是把老大派到了外头,还让剿反贼。咱们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去找反贼?派到外头、又让剿反贼也就罢了,还偏偏调来青州府?” 一旁的周实山瞪着眼睛恍然大悟:“老二,你是说……他们是故意的?” 王士奇看了一眼周实山笑道:“老四变聪明了!他们分明是把老大架在火上烤!捉反贼捉到了是应该的,捉不到就是渎职。” 周实山点点头道:“确实如此,我和老三今日同老大在外头转了一整日,什么线索都没查到,连个蛛丝马迹都没有。” 王士奇瞥了一眼前厅里头的姜元发夫妇,接着又说:“再加上青州还有这二位,光是恶心都能把老大恶心死。若是老大哪回冲动了,还能被扣上个不孝忤逆的帽子。” 张虎搔搔头,疑惑道:“老二,你是不是想多了?” 这时,旁边那个一直不说话的锦衣卫突然开口说道:“老大刚上任,那姜员外的儿子就犯了事被府衙拿了。不在府衙那里审,却要送到咱们都司的大牢来。人家把戏台子都搭好了,就等着老大上去。” 说话这人生的剑眉凤眼,乍一看像女子一样秀美,这人就是兄弟中最小的齐越。 王士奇赞赏地点点头:“老五看得明白。” 齐越接着说:“老大若是按律处罚,那姜员外必定不依不饶,少不了一哭二闹,这不孝的帽子不就扣下来了。老大若是放人,知府大人那边必定不肯罢休,徇私枉法的罪名也就坐实了。” 张虎这回倒是不笑了,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道:“老二,那怎么办?” 王士奇悠然一笑:“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罢,他悄悄把前厅的门关上,带着其他几人往外头走,几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远—— “今日我和老四在街上瞧见一个貌美的小小娘子,啧啧,天仙似的……” “真的假的,你别是憋得狠了,看母猪都是貂蝉。” “哈哈哈哈!” “真的!老大也看见了!老四,是不是?” …… 前厅里,徐弘川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堂下的姜元发和陈氏,一言不发。 姜元发和陈氏也不敢吭声,紧张地直咽口水。 厅中的气氛诡谲又渗人,姜元发二人没多一会额头上就冷汗津津。 陈氏撑不住了,给了姜元发一个厉害眼色。 姜元发局促地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徐弘川一眼,艰难地开口道:“徐大人这么多年辛苦,草民没尽过该尽的本分,实在惭愧。草民本无颜面见大人,可是……可是草民那不孝子蒙冤入狱——” 说到此处,陈氏突然哭了出来。 她哭得倒是真情实意,十分伤心,“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姜元发身后的溶月也赶紧跟着跪了下来。 陈氏嚎哭道:“徐大人,就算大人不认老爷,可毕竟血浓于水,总归是亲兄弟啊!” 主位上的徐弘川戏谑一笑,这么直接就进入正题了,果然是一刻都等不得。 他慢悠悠地开口问道:“本官有一事不明,本官姓徐,姜员外姓姜,何来血浓于水一说?” 姜元发没好气地白了陈氏一眼,他本打算循序渐进,同长子好好沟通下感情。 他这个好夫人突然这么来一杠子,搞不好会坏了事! 陈氏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徐弘川这是打算死不认账了? 姜元发眼眶湿了,低声下气道:“大人所言极是,草民亏欠大人良多,没脸高攀,可如今犬子命悬一线,草民实在没有办法,这才厚着脸皮来求大人网开一面。” 徐弘川像是早就料到姜元发的说辞一般,脸上没有半点波动,眼神却极冷。 堂下这个自私懦弱、毫无担当的男人,眼看着他母亲被祖母赶出去,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肯为母亲说。 后来,母亲带着他吃尽了苦头,熬了足足十年日子才好过了些。 这男人如今还有脸前来相认? 若是此时他还尚在军中,早就一脚踹过去! 做了几年官,他才算收敛了些武人脾气,也沉得住气了。 徐弘川依旧一言不发,陈氏急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为了狱中的亲儿子,也顾不得眼前这男子这阎王一样的杀气了。 陈氏硬着头皮往前爬了几步哭着求道:“大人,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诚哥儿是大人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啊!” 徐弘川不屑地暗自笑道,果然句句不离血脉。 卢知府那老狐狸想必也料定,不管如何,姜元发和姜文诚同自己都是血亲,自己想不认都不行。 突然间,徐弘川微微一笑,悠悠说道:“好个血脉相连。不过,名不正则言不顺,既然如此,姜员外就择日迎家母回去,血脉相连的一家人也好团员。不然,本官难道成了姜员外的私生子不成?” 再见时暗自欢喜 本来姜元发见长子露出了笑脸,心下一喜,也跟着陪笑。 可听完他说的话,那笑容就立刻僵在了脸上。 一旁跪着的陈氏也不嚎了,张着嘴目瞪口呆的。 把他母亲迎回去?那自己怎么办?岂不成了妾室? 徐弘川兴味十足地欣赏着堂下那二人难看的脸色,眼底却越发冷了。 他那可怜的母亲积劳成疾,又郁郁寡欢,早就在七年前就已经过世。 他这么说不过是反将一军,缓兵之计罢了。 不等姜元发反应,徐弘川又淡淡说道:“本官事务繁多,姜员外请。” 这是要撵人! 姜元发还愣着,陈氏赶忙爬起来,使劲捏了捏姜元发的胳膊,他这才回过神,想起今日出发前陈氏对他的嘱咐:“今日这一去,他不认你咱们就赖在他宅子里不走!不然他若躲着咱们,咱们去哪寻他?” 姜元发有些扭捏地说道:“大人,这天色已晚,可否……可否借住一晚?” 徐弘川冷笑一声,这是打算赖在自己这里。 他刚想开口拒绝,陈氏把姜元发身后的溶月一把拽过来,讨好地笑道:“大人,诚哥儿已经成亲,这是大人的弟媳。” 陈氏捏着溶月的胳膊对她说道:“快叫大伯。” 溶月怯生生地抬起头,望了望堂上的男子,不由得愣住了。 端坐在主位之上这个身着大红蟒衣、腰胯着绣春刀,瞧着威武霸道的都指挥使大人,正是今日救下自己那男子! 原来他就是大伯! 溶月从姜元发身后被拉出来的那一刹那,徐弘川看清她的脸之后也愣了一愣。 白日里那个绝色美人,现在正站在自己面前! 一时间,徐弘川胸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再见那绝色美人,他是有一丝丝惊喜的。 可她居然是自己那便宜兄弟的女人,人生头一回,他尝到嫉妒的滋味。 徐弘川见溶月红唇微启,睁大一双杏眼,如同小鹿一样好奇又惧怕地望着自己,俏脸绯红,同把她救下时那神情一模一样。 刚被姜元发引出的怒火莫名消散了一半,徐弘川的眼底竟泛起一丝笑意。 溶月呆呆地愣在那,陈氏忙用手肘顶了顶她,咬着牙低声说道:“叫人啊。” 溶月回过神,吓得立刻垂下头去,暗道堂上这位徐大人好像不打算认下他们,可她又不敢违背婆母的命令,福了福身子,娇软地唤道:“大伯万福。” 姜元发和陈氏小心翼翼地瞥着徐弘川的反应,见他并没发怒,暗暗舒了一口气。 既然没翻脸,那就算认下了弟媳,不认老子没事,认下诚哥儿这兄弟也行。 陈氏朝徐弘川谄媚地笑了一下,转头又对着溶月说教道:“长兄如父,日后你要好好孝敬你大伯才是。” 溶月垂首乖巧地答应着:“是,媳妇知道了。” 主位上的徐弘川既没答应也没反驳,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一阵尴尬的静默之后,陈氏又给姜元发使眼色让他说话,姜元发可再也不敢说什么了,装作没看见。 陈氏无法,只好硬着头皮挤出笑说道:“大人离家多年,想必许久没尝过家乡的吃食了。老爷特地带了大人幼时最喜欢吃的蜜三刀,待会让溶月给大人送过去。” 她叫溶月? 徐弘川不由得回想起救她时,掌中的纤纤软腰和贴在自己胸口的两团丰盈…… 那柳腰他单手就能扣住,不过那般丰腴的乳儿恐怕一只手都握不下…… 这个时辰了,他们若是贪黑回去,这样的美人不落入魔爪才怪。就算住在城中的客栈里也不一定稳妥,必然引来觊觎美色的登徒子。 徐弘川淡淡开口道:“既然如此,三位就在本官府中将就一晚,明日再回去便是。”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姜元发和陈氏没想到徐弘川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他们以为还得磨上一磨呢! 徐弘川对那二人再也懒得看一眼,倏地起身踏着大步往外走,边走边说:“几位在这等着,过会自有人来带几位去客房。” 话说完,徐弘川已经走出前厅。 等徐弘川走了,姜元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起手来用袖口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陈氏也收起了笑容,眼中难掩怨怼狠厉之色。 等她的诚哥儿做了大官那天,看她不好好收拾这个小畜生! 过了一会,一位面容瘦削的中年男子来到前厅,自称刘总管。 这位刘总管领着他们几人穿过花厅,沿着抄手游廊往后宅走去。 期间,几人路过两间院子和正房所在的正院,然后才到正院后头的后院。 溶月第一次见五进的大宅子,连后罩房都有十几间。他们姜家是三进的宅子,也就三四间后罩房。 他们被领进后院的客房之后,大约过了两刻钟,刘总管带着一个小厮给他们端来了饭食:一盘葱烧海参、一盘油炸烧骨、一盘银苗豆芽菜和三碗鱼翅汤。 刘总管既不恭敬也不怠慢,简单说道“几位慢用”之后,便转身走了。 陈氏自顾自地坐到圆桌前,打量了一眼桌上的菜。这菜式倒是不错,但也不算什么稀奇,放在富贵人家不过就是平常饭食。 姜元发也跟着坐了下来,先是叹了口气,疲惫地说道:“总算没把咱们撵出去,还住在后院中,我还以为会让咱们住前头的倒坐房那。” 陈氏横了姜元发一眼,小声骂道:“撵出去?你是他老子,把你撵出去?他敢!” 作者: 大年初五迎财神呀~~~~ 祝各位小仙女乙巳蛇年财源滚滚,财运亨通~~~~ 以后的更新时间改成21:00,周末的加更22:00 “家传”的紫檀木簪子 陈氏眼红地打量着布置精美的客房,阴阳怪气道:“倒坐房那下人住的地方,他真敢让咱们同下人住在一处,外头的唾沫星子得淹死他!” 姜元发没好气地说道:“你可少说几句话吧,你还没瞧见么?正二品的指挥使,那是多大的官威?那样的大官,若是真动了歹心,你我二人恐怕早就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了。” 这话说的倒对,陈氏也知道。民不与官斗,因为根本斗不赢! 他们如今再有钱也只是平头百姓,一个靠山也没有。 那个徐弘川要真是起了杀心,还真是不好说能使出什么狠毒手段来。 他们一介布衣,怕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陈氏不由得瞟了瞟溶月那张俏生生的脸,暗道在福仙楼门口时,好在自己忍住了没扇她的巴掌,这狐媚子的脸今晚可有大用处! 还是她侄儿说的对,光凭血缘是拿捏不了徐弘川的,毕竟是他们姜家把人家赶出去在先。就算告到皇帝老儿那,也不见得能占理。 想拿捏徐弘川,手中得有他的把柄! 哼!小畜生,咱们是有备而来! 溶月见婆母看自己,忙上前去服侍她用饭。陈氏咬了一口那海参,啧啧,这味道真是极好,比福仙楼的都好吃三分。 姜元发也动筷开始吃,他一边吃一边还赞不绝口,还不望对陈氏说道:“那蜜三刀待会还是夫人送过去吧,你是女流之辈,他也不会对你怎样。” 陈氏白了姜元发一眼:“看你那个怂样子,待会让溶月送过去便是。” 两人大快朵颐了一番,吃饱喝足了,溶月才坐下来吃。 这会桌子上只剩下些残羹,海参被吃的一块不剩,她那碗鱼翅汤也被婆母喝了。 桌上只剩下些豆芽菜和一小块烧骨。 溶月已经习惯如此,她端起白饭,静静地吃着。 刚咽下最后一口白饭,小厮便过来撤碗碟,又端上了一壶茶来。 姜元发凑上去闻了闻,咧嘴赞道:“好茶!” 溶月给公爹和婆母倒了茶,姜元发呷了一口茶,笑着又赞道:“啧啧,还是龙井香啊!” 陈氏也喝了一口,的确香气扑鼻,是好茶。 吃饱喝足后,姜元发累了要歇息,溶月便同婆母到另一间客房去。 陈氏往床榻上倚了上去,颐指气使道:“给我揉揉腿,站了半天酸死了。” 溶月应了声“是”,柔顺地给婆母捏着腿。 这些事她都做惯了,平日里婆母就对自己喝来呼去,能让丫头做的事,偏让自己做,捏肩捶腿的都是常事。 陈氏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瞟了瞟溶月,难得好脾气地开口说道:“溶月,你是个省心的孩子,你嫁到我们姜家,是姜家的福气。” 溶月有些受宠若惊,低下头去说道:“母亲谬赞,媳妇愧不敢当。” 陈氏一边扇着手中的帕子一边又说:“我们姜家待你也不薄,你瞧那个开布庄的张家,媳妇过门一年没有身孕,张夫人立刻就给儿子纳了两个妾室,那张家媳妇哪像你这样享福?” 溶月喉中苦涩,低声道:“是媳妇不好,没能给姜家添丁。” 陈氏嫌弃地瞪了溶月一眼,口中却说:“只要你一心为了诚哥儿好,旁的都好说,这点你可要记住。” 溶月乖巧地点点头,陈氏想起大狱中的儿子,心里头像火烤一样,想起来就忍不住哭。 她掉了几滴眼泪,哽咽着说道:“我诚哥儿不知要遭多少罪,他身子单薄,哪里受得住!” 溶月见婆母呜呜地哭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她立刻跪了下去说道:“相公吉人天相,大伯定能出手相救。” 陈氏拿帕子抹了抹眼泪,突然从床上起来去扶溶月。 溶月先是一惊,婆母今日这是怎么了? 陈氏把惊讶的溶月扶起来,哽咽道:“你是个好孩子,知道为相公着想。你也瞧见了,那徐弘川不是个好相与的,恐怕不肯出力。待会你随我给他送蜜三刀过去,然后要好好求一求他。现如今,除了他谁还能救诚哥儿?” 溶月蹙了蹙秀眉,心想自己哪有脸面去求徐大人? 他如今连亲生父亲都不肯认,更别提自己这个外人。 陈氏从怀中掏出一只木簪子来,挤出个笑脸,装模作样道:“好孩子,这是娘的家传之物,可是上好的紫檀木料雕的,娘现在把它给你。” 溶月惊讶地看了看那只木簪子,瞧着做工甚是精细,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陈氏把簪子给溶月戴上,语重心长道:“娘现在就指望你了,待会咱们过去,你一定要好好求一求徐大人,求他放了诚哥儿。”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婆母从未如此和颜悦色,溶月颇有些诚惶诚恐,乖巧地点头称是。 陈氏这才满意了些,把他们带来的食盒递到溶月手上,说道:“咱们走吧。” 溶月为难地点点头,想想这时辰也不早了,犹豫了一下又小心地说道:“母亲,这宅子这么大,天也黑了,咱们寻不见路可怎么好。不如……不如明日一早再送去……” 陈氏突然变了脸色,沉声道:“让你办点事就推三阻四的!鼻子底下长的是什么?寻不见不会张嘴问!” 溶月连忙低下头去,陈氏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催道:“好了,赶快走吧。” 溶月连忙顺从地提着食盒,尽管她觉得此事处处不妥,却不敢违背婆母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婆母出了门去。 作者: 嘻嘻嘻,快吃肉了哟~~~~~还有两章剧情,然后就上香喷喷的肉~~~~~~ 紫腻红娇海棠花 溶月跟在婆母身后出了客房后,径直出了后院沿着抄手游廊走。过个垂花门就是正院,徐弘川定是住在正院的正房里。 两人走到垂花门一瞧,发现正房和后罩房之间的垂花门是锁着的。 两人只好沿着游廊继续走,想从正房前头那间院子的垂花门过去。 她们刚走到第二道垂花门那里,一个警惕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谁?” 溶月转头一看,是一个身着斗牛服的锦衣卫,眉眼秀美,像个女子一样。 陈氏和溶月福了福身子,陈氏堆着笑说道:“这位大人,民妇……民妇想要求见徐大人。” 来人正是齐越,他前头的三个兄弟就住在正房前头这两间院子。 张虎和周实山住在一个院子,王士奇独自住一个院子,他自己则住在正院的厢房。 原来徐弘川义父的兄长在朝中的政敌不少,徐弘川身份特殊,为避免混入奸细内贼,他身边没有贴身的小厮和丫头伺候,都是他五弟齐越料理大小事情。 齐越知道这两人是同姜元发一起来,遂问道:“尔等有何事要见徐大人?” 陈氏满脸堆笑地答道:“民妇给大人送些家乡的点心。” 齐越瞥了瞥陈氏奸诈的三角眼,又望了望她身旁的溶月,暗道这二人居然是一家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小娘子天人之姿,生的明眸皓齿,举止有礼,身上还香喷喷的。她这个婆母却一脸的尖酸狡猾之相。 齐越说道:“大人事务繁忙,你们给我便是,我给大人送去。” 溶月真是求之不得,这么晚了,她们两个女流去见个陌生男子到底是不妥,而且那个大伯对他们姜家人明显极为不喜,想必也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 没等陈氏说话,便听到院子外头传来喊声:“老五,老二正找你呢,快!” 齐越望了望二人又说道:“你们二位去找刘总管,把东西给他,他自会给大人送过去。” 说罢他便走了,溶月和婆母来到了徐弘川的院子,刚进正院,正好遇上刘总管从正房里头出来。 刘总管惊讶道:“姜夫人和少奶奶怎么独自出来了?” 陈氏讨好地笑道:“刘总管,民妇来给徐大人送点心,这是我家老爷从昌乐带来的。” 刘总管伸出手打算接过食盒,还说道:“姜夫人给小人便是,小人自会交给徐大人。” 溶月大约也猜得出,徐弘川那样的大官,不是她们这样的平头百姓随便能见的。婆母怕是打错了算盘,还让自己去求他。 陈氏耷拉下脸,瞧着十分沮丧可又无计可施。她又不能硬闯进去,只好不情不愿地将食盒递了过去。 溶月见婆母拉着脸,知道婆母不高兴了,连忙帮着说了句:“家父说过,这是大人幼时最最欢吃的,特地命家里头的厨子一早做出来。不是什么值钱的吃食,只想着让大人尝尝家乡的味道。” 刘总管点点头,刚想接下,只听正房里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栩伯,让她们进来。” 刘总管听到主子发了话,利落地侧开身子,弯腰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大人请二位进去。” 陈氏刚才还拉长的脸一瞬间惊喜万分,她忙把食盒一把塞到溶月手中,皱着脸小声说道:“溶月,娘这肚子突然疼起来,你替娘送进去吧。” 溶月一惊,连忙说道:“母亲,这……这不合适……” 陈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努力压低声音道:“诚哥儿就指望你了,快去。” 陈氏捂着肚子便转身走了,溶月懵懵地接过食盒,犹豫着地走进正房。陈氏一边走一边悄悄回头瞄着徐弘川的院子。 她见溶月进去了,刘总管也走了,这才停下脚步伏在墙边,紧盯着正房的大门,等了好一会才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转身走了。 溶月战战兢兢地迈进正房,还犯愁应该往哪边去,一个小厮便迎了上来:“姜少奶奶,这边请。” 溶月往过一望,原来是左边的那间,正巧瞥见徐弘川走进屋去的高大背影。 随小厮进去后,溶月悄悄打量了下四周,这是间书房,桌椅柜子都是清一色的黄花梨木所制,雕工甚是细致。 徐弘川坐到书案后头的太师椅上,说了句:“下去吧。” 小厮应了声“是”便关门离去。 溶月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根本不敢抬头,先是跪了下去说道:“民妇拜见徐大人。” 徐弘川望着那娇怯的小人儿,真是不知自己抽了什么风,居然让她进来。 刚才他本是想出去透口气,听到门口的对话,原本没打算理会姜元发的老婆,刘总管自会打发掉她。 可他听到她的声音后,却鬼使神差地让她们进来,这会姜元发老婆倒不见人影,没想到她一人来了。 徐弘川悠悠开口:“怎么不抬起头来?” 溶月轻轻抖了一下,硬着头皮抬起臻首,迎上了徐弘川锐利又玩味的眼神。今日,她是第二次这么近的看这个男人。 她这位大伯倒是五官周正,脸庞像被刀斧雕琢过一样,眉目英挺,坚毅硬朗。 白日里他身穿便服时已经是一身的英武之气,身姿高大魁梧,矗立在人群之中如巍峨山峰。 此刻他身着指挥使的大红官服,更显贵气逼人、器宇轩昂! 可溶月十分不喜欢徐弘川瞧自己的眼神,那双眼眸深邃如幽潭,又十分锐利,像是能剥了她的衣衫一样,让她不自在。 这回离得近了,徐弘川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溶月——眼前的佳人柳眉弯弯、眼如水杏,肌肤如雪,唇若点樱,整个人如同盛放的海棠花,好一个仙姿玉色、紫腻红娇! 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过来,溶月立刻红了脸,本就是个闭月羞花的美人,如此娇羞媚态更添风情无限…… 作者: 今天立春啦~~~~我决定加更一章嘻嘻嘻~ 祝各位小仙女立春快乐~~~~ 徐大人虎视眈眈 徐弘川深邃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羞涩的美人,有那么一刹那魂都不知飘到了哪去。 直到一股幽香传到鼻子里,他才定了定神,舒服地吸了一口气又呼出去,难道是美人的体香? 溶月见徐弘川盯着自己不说话,不知他是何心思。 那火辣辣的眼神落在身上直烫人,她心中焦灼,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大人,这是家父给大人预备的点心,请大人笑纳。” 徐弘川看不出喜怒,淡淡开口问道:“怎么不叫大伯了?” 溶月微微一愣,怯生生地望了徐弘川一眼,揣摩不清徐弘川的心思。 他不是不愿认下姜家么?怎么还让自己唤她“大伯”? 溶月不敢违背徐弘川的意思,只好小心翼翼地改口道:“大伯。” 徐弘川没打算认姜元发做老子,可听到那小东西唤自己“大伯”,悦耳的声音又娇又软的,叫得人心里酥酥痒痒。 他瞧着她年岁尚小,说是没及笄也差不多。头上梳的桃心髻,虽然是妇人样式,却依旧难掩少女的娇俏灵动。 徐弘川慵懒地开口问道:“几岁了?何时成的亲?” 溶月乖顺地答道:“十六,去年过的门。” 徐弘川挑起嘴角,轻笑一声说道:“不是说来送点心,拿过来吧。” 溶月闻言连忙起身,双手捧着食盒,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书案跟前停了下来,眼神中露出难色。 这里没有丫鬟小厮,那她是应该把食盒放在书案上,还是把食盒捧到他跟前? 徐弘川兴味地盯着溶月的一举一动,突然想起自己打猎时捉到的小鹿,同她此时一样,在自己股掌之间,扑闪着圆圆的杏眼,不知所措。 他又忍不住逗弄她:“不是拿蜜三刀来么?在哪?” 溶月一听,有些笨拙地将食盒放在书案上,打开食盒,端出一盘油浸浸的蜜三刀。 那股幽香更浓郁了,朝着他扑面袭来。徐弘川忍不住又深吸一口气,越发心猿意马了。 他抬眼直勾勾地盯着溶月的俏脸,她侧脸也是极好看,长长的睫毛,俏鼻小巧秀气,这会那俏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下去呢,粉嫩嫩的香腮像熟透的蜜桃,一直粉到了耳根子…… 他那便宜兄弟,怎的这样好的艳福? 徐弘川眼神闪动着幽暗的光,又去瞧端着盘子的一双玉手,十指纤纤,水葱似的,那洁白的玉腕上只有一只普通的青玉镯子,看着不值什么钱。 姜家现在也算有些家资,她连个贵重的首饰都没有? 亦或是,眼前这美人根本不是姜元发的儿媳! 徐弘川不由得暗自冷笑,这么多年来,在他身上使美人计的数不胜数,没有一回能成。 不过姜元发弄过来这个,倒是少有的好颜色,怕是没有男人扛得住。 溶月目不斜视,恭恭敬敬地把那盘蜜三刀放在徐弘川面前,然后低下头又后退几步跪了下去。 徐弘川漫不经心地捏起一块蜜三刀瞧了瞧,然后又扔回盘子里去。 这点心可不及那美人闻着香…… 徐弘川望了望跪着的溶月,又开口道:“怎么还跪着?” 溶月想起婆母的嘱咐,祈求地望着徐弘川,鼓足勇气开口道:“大伯,夫君他从不是鲁莽之人,定是被人冤枉,求大伯救救夫君。” 徐弘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溶月自然也看出来了,吓得娇躯一颤,立刻垂下眼去。 徐弘川冷声道:“他是不是被冤枉,本官一查便知,你难道要本官徇私枉法?” 男人带着怒气的声音十分冷硬,溶月此时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她求也求过了,也算对得起婆母的交代。 溶月连忙磕了一个头,抖着声音说道:“民妇知错了,求大人不要生气,民妇这就退下。” 徐弘川冷眼睨着她,斥道:“把你的东西也拿走!” “是。” 溶月颤抖着身子想要站起来,谁知连脚都软了,摇晃了好几下才站起来。 她挪了几个碎步到书案前头,想要把那盘蜜三刀放回食盒,谁知手也不好用了,一直抖个不停,一个没拿稳,盘子那么一歪,掉了好几块在桌案上。 “对不起……” 溶月吓得快哭出来了,手忙脚乱地把盘子塞回食盒,连忙去捡散落在桌案上的那几块蜜三刀。 徐弘川突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溶月吓得一颤,惊惧地望向徐弘川。 徐弘川只觉得她身上的香气越发浓郁,他也越来越热,裤裆那处渐渐紧绷起来。 春药? 她身上的香味恐怕有诈! 徐弘川眯起双眸,锐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刮在溶月身上,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低声喝道:“你给本官下药?” 这也不是徐弘川第一次被人下春药了,他义伯父的那些死对头没少在他身上下功夫。 光是春药他就中过两回,不过他凭着从军多年磨练出的意志,活生生地忍下那浑身要爆开似的痛苦,一把甩开缠上来的女子,硬是死死地扛着冲出门去。 还好他五弟是懂医理的,他又是泡冷水又是灌药,最后才算扛了下来,解了春药。这一回这药还不似他上一回中的那个药性烈呢。 溶月懵住了:“什么药?” 她下意识想把手往回缩,可那点力气根本撼动不了徐弘川。 徐弘川“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冷笑一声,鄙夷地说道:“还在这装模作样?” 先前一副羞羞答答的模样,还以为是个良家女子,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哪个良家的会给男人下春药! 骚货! 作者: 明天终于到肉肉了哈哈哈哈~~~~ 更新时间还是改回20:00 谢谢各位小仙女的珠珠和留言~~~~ 扛着美人回寝房(一更)前戏h 溶月的手腕子被徐弘川攥着根本挣脱不开,心里越来越慌,着急地用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胸口。 可惜,此时所有的推拒在徐弘川眼里都是欲擒故纵。 他双眸闪动着点点火苗,居高临下望着一脸惊慌的溶月,一股邪火从下腹窜出来越烧越旺,一点点散布到全身,让他喉咙都快烤干了。 溶月急的掉出了眼泪,她的手腕快被捏断了! 眼前这男人粗重地呼吸着,直觉告诉她,这男人十分危险,她得快逃! “放开我!”她已经顾不得尊卑礼数,甚至去掰徐弘川的手。 徐弘川眼神中闪过一丝邪魅,拉住溶月的手腕,突然把她扯到自己胸前,紧盯着她的双眼,鄙夷地吐出两个字:“骚货!” 溶月惊慌又恐惧地望着徐弘川,还不等她说话,只觉得身子突然一轻,只见徐弘川突然揽住她的腰身,弯下身子将她一把扛在肩上。 欠肏的骚货! 本来他只想把她撵走便罢,既然这么想男人,那他便成全她! “啊!” 溶月吓得尖叫出声,使劲挣扎,却被徐弘川死死地扣住双腿。 徐弘川扛着人大踏步地走出书房,直奔自己的寝房而去。 他一脚踹开了门,迫不及待地跨进房去。左手关上房门后,大步流星走到床榻前头,将扛在肩上的美人一把扔到床榻上。 此时的徐弘川眼中已不复冷静自持,已经没有丝毫理智,只剩下野兽嗜血的猩红…… 溶月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落在柔软的被褥上。 徐弘川利落又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衣裳,撇开乌纱帽和玉带,不消片刻便把自己的衣衫脱个精光,朝着床榻上的小美人便压了过去。 溶月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再一瞧徐弘川已经是赤身裸体,露出魁梧健硕的身躯来。 他肤色黝黑,肩膀厚实宽阔,两只手臂健硕粗壮,几乎同她大腿一样粗细;胸膛上肌肉贲起、轮廓分明,上头还有几道狰狞的刀疤! 男人的窄腰肌肉紧凑遒劲,平坦结实的下腹上茂密毛发中,挺立着一根紫黑色的粗硕阳物,足有六七寸长,青筋暴起,蓄势而发! 溶月脑子“轰”地一下炸开,脑中一片空白。她吓得垂下眼去,不敢再看男人赤裸的身躯一眼。 等她想转身爬走的时候,徐弘川像小山一样的健壮身子已经压了过来! 她哭叫着想要后退:“大人!大人!不要这样!” 徐弘川早已双眼猩红,似野兽紧盯猎物般盯着小美人,魁梧的身躯把娇软的小美人牢牢罩在身下,邪笑道:“还装模作样?这不就是你今晚来的目的么?” 说罢,他粗鲁地扯开身下美人的衣裳,不消片刻便把她的衣裙剥下来,露出了只挂着肚兜的玲珑玉体…… 徐弘川直勾勾地打量着身下的婀娜娇躯,果然如他所想,身下这美人不光肌肤雪白,还细腻得像白瓷一样透着亮! 这女人分明是给自己用了催情的药! 徐弘川突然想起来,他从溶月身上闻到一股异香,现在想想有古怪! 小美人如今一丝不挂,可那香味依旧浓郁,那催情香是从哪来的? 徐弘川见她的发髻上戴着一只金钗和一只紫檀木簪子,想了想后,他上前去一把就拔下那金钗和木簪,溶月的秀发立刻如黑瀑般披散下来。 徐弘川分别闻了闻那钗和簪子,发现果然是那只紫檀木簪子散发出来的香味! 他望着溶月冷笑一声,随手拿过自己刚脱下的蟒衣把紫檀木簪子包住,然后往身后一扔。 “骚货!” 徐弘川冷冷吐出两个字,紧盯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绝色美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舔吻上溶月的颈子,顺着脖颈一路往下,热烈地啃上她的香肩。 而他的大掌早就攀上酥胸,隔着肚兜使劲揉捏一只饱满玉乳…… 果然一只手都握不住……又大又软…… 溶月惊慌地哀叫着,男人脸上的胡茬坚硬,口唇所到之处把她的肌肤弄得好痛…… 她惊慌地流着清泪,小手使劲推着男人的宽肩,口中唤着:“大人……大人……不要这样……” 徐弘川还不满足,揪着那红色的肚兜一把扯去,惹得溶月惊叫一声,赤裸的上身暴露在他的眼前。 徐弘川盯着溶月赤裸的娇躯,瞬间惊呆了,那两团乳儿又大又圆又翘,像两个倒扣的白玉碗,樱粉的小乳尖俏生生的挺立着。 他一口便叼住那白嫩的乳肉和粉红色的小乳尖,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溶月的胸前,狠命地吸裹啃咬着香嫩的乳肉…… 溶月心里怕得厉害,小身子不住地颤抖。直到徐弘川叼住了她胸乳顶端啃噬,胸前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失声叫道:“不要……” 溶月伸手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双腕轻易就被徐弘川制住,牢牢按在头顶…… 徐弘川中了春药,自然不会怜香惜玉,只是顺从身体里的狰狞欲望恣意侵犯身下的小美人。 他含住小美人的乳肉不停啃咬,脸上青黑色的胡茬像一片刺,刺得小美人娇嫩的皮肤上瞬时红了一片,失控的力道在白嫩的胸乳上留下牙印子,惹得小美人哀声尖叫,用力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压胸前的压力…… 徐弘川轻松地一手扣住溶月的双腕,另一只手用力揉捏饱满的玉乳,指缝间溢出饱满白嫩的乳肉,而他粗鲁的力道也留下了暧昧的红印。 另一只玉乳更为可怜,小乳尖一直被他叼在嘴里残忍地吮吸啃咬,本来的粉嫩颜色被吸咬成殷红色,咬得小美人又痛又麻,哀声求他停下…… 作者: 珠珠马上就快100了,今天先把100珠的加更奉上~~~~~ 今日两更是foreplay,明日爆更肉肉~~~~~ 三章大肉~~~~~~咩哈哈哈哈~~~~~~ 肥嘟嘟的白虎穴(二更)前戏h 已然被欲火占据理智的徐弘川根本听不到溶月的话,蹂躏过那一对椒乳便松开按着溶月的手,双手热切地用力揉抚着她的纤腰,嘴里的热气不断喷到溶月的脸上…… 溶月见徐弘川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心急如焚,一边推他一边哭着求道:“大伯……大伯……不能这样……溶月是大伯的弟妹啊……” 殊不知徐弘川听到“大伯”和“弟妹”,兴奋得眼睛都亮了! 禁忌的诱惑比春药还能刺激男人的欲望! 他舔了一口嫩藕似的白嫩颈子,又张嘴咬住她的耳根,在她剧烈的颤抖中,附在她耳旁低声吐出几个字来:“弟妹就该给大伯肏……” 耳根传来的湿热感觉让溶月不住地颤抖,手都软了下来…… 终于,男人的唇舌离开了她敏感的耳根,她刚微微喘了口气便身下一凉,徐弘川把她的最后一层遮蔽扯掉了…… “啊!”溶月尖叫出声,紧紧合着玉腿。 徐弘川残忍地一笑,抬起身子捉住那一对脚腕,不费丝毫力气便将她两条细腿狠狠掰开,往女子的腿心看过去。 这一看,徐弘川差点鼻血都喷出来! 美人腿间的花穴一根毛发都没有,如同幼女一般! 两片蚌肉圆鼓鼓白嫩嫩、白馒头似的,紧紧包着腿心,根本瞧不见小穴的入口,只有一条细缝! 而那白嫩的腿根上,有一个小小的花朵形状的红色胎记,引人无限遐思…… 徐弘川只觉得喉咙格外干燥,难耐地滚动着喉结,接连咽下好几口唾沫。 他急切地伸手将肥嫩的蚌肉扒开,才瞧见蚌肉中间包着的一条粉嫩细缝! 细缝顶上含着一颗小小的花珠,含苞待放,诱人采撷! 徐弘川的眼神更加幽暗危险,他抬头望了望溶月羞红的娇颜,嘶哑着声音说道:“还是个白虎!” “别看……别看呀……” 溶月想要伸手去挡,哭得更大声了,连她夫君都没看过的地方,现在被一个才见两次面的陌生男人盯着瞧。 徐弘川直勾勾地盯着白虎嫩穴,大手来回摩挲着那白嫩的花阜,又用拇指往蚌肉里一摁,挨上那条细缝,上下来回搓着,指尖传来的滑嫩触感分外诱人,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娇嫩的腿心被男人手指上的茧磨得刺疼,溶月扭着身子尖叫一声:“啊!别碰呀!” 她挣扎得更剧烈,可徐弘川牢牢卡在她细白的双腿之间。 他捉住她脚腕把双腿往上压去,两只大掌接着便牢牢摁住她的腿根,溶月光洁娇嫩的腿心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子眼中。 徐弘川只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那光洁的牝户不住舔吻,湿热的舌头强行将那两片肥嫩的蚌肉分开,舔上肉唇中间的粉嫩细缝,还不住地往里刺…… 双腿被掰开摁住,溶月又尖叫出声,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双腿之间的羞处便被徐弘川含住,粗鲁暧昧地舔弄…… 她颤抖着娇躯,抽泣着想要起身,可徐弘川牢牢摁着她的腿根,她根本挣脱不开…… 徐弘川着迷地舔着美人腿间的细缝,还吮咬着上方的花珠,惹得小美人连连轻颤…… “放开我……”溶月微弱地挣扎着,腿心传来的陌生情潮让她既恐惧又生出一丝不知名的渴望来。 品尝嫩穴的徐弘川已经快要被欲火灼伤,他用一只大掌按住了小美人的两个膝盖窝,腾出另一只手来将一根粗指往小美人的幽径里探。 刚刺进去个指头,紧致的穴肉死死缠上来,像是要把他的手指绞断一般…… “啊——” 溶月僵直了身子,腿间传来尖锐的疼痛,无人触碰过的蜜穴就这样被男人的手指插了进来! 徐弘川嘶哑的声音喃喃道:“怎么这么紧……” 他望着溶月邪笑一下:“我那兄弟的物什想来是不够粗,弟妹还是这样紧,怪不得想男人。” 他紧盯着溶月的俏脸,手指又残忍地捅进去一寸,嘶哑着声音轻佻地说道:“大伯的鸡巴粗,弟妹可要好好尝尝滋味……” 溶月哪里听过这样的荤话?羞得脸颊像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腿心的痛楚越来越强,只能泪眼汪汪地求饶。 这时,徐弘川的指尖突然碰到一层薄膜!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愣,她是处子? 他突然自嘲一笑,自己怕是昏头了,身子底下这女人已嫁做人妇,还给男人下药,怎么可能还是黄花闺女? 不过这穴是真又窄又紧,吞他一根手指都费力,若是把他那驴物就这么直接肏进去,肯定得撕裂了她。 溶月疼得剧烈挣扎起来,她双手胡乱地抓着,想要推开徐弘川,口中哭求着:“大伯,溶月求求大伯,不要这样……快放开……” 徐弘川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的白虎嫩穴,根本听不见溶月说话。 他又去含弄细缝上头的花珠,溶月颤抖着身子,吐出舒服的呻吟…… 他趁着机会将手指往粉嫩的细缝又插进去一寸,惹的她痛叫一声,踢着腿想要摆脱侵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湿润柔软的媚肉紧紧裹上了自己的手指,紧得一动也动不了。男人的额头已经满是汗珠,一颗颗滴在美人白嫩的腿根。 一根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吃他胯下那驴物? 徐弘川咬着牙,用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逼自己耐下心来,一点点抽插着紧紧箍着自己手指的窄穴。 小美人哀声哭叫,他也不好受,胯下之物又硬又热,叫嚣着想要捅进小美人的嫩穴…… 男人想要再插进一根手指,那细缝却实在太紧,第二根指头刚试着想要探进去,溶月却疼得哭了出来,咿咿呀呀地啜泣,看着好不可怜…… 徐弘川急促地呼吸着,懊恼地低咒一声——这白虎穴窄得第二根手指根本塞不进去!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来回揉搓那细缝,然后又不甘心地把手指重新插了回去,不顾小美人的哭叫,用力来回抽插起来。 一根指头都受不了,他那驴物还不得活撕了她! 作者: 感谢小仙女们的珠珠~~~~~提前加更满百珠,开吃喽!!!! 说一嘴剧情,女主是软妹,明朝封建社会的女孩子,自然是被公婆和做大官的男主压制的。 其实本文前半段的肉多少有点强制性质,有些强取豪夺的味道。 这篇不是无脑肉文,是正正经经的言情故事,加上香喷喷的肉肉~~~~ 女主男主的性格都会发展和变化,两人吃苹果的style自然也会变化~~~~ 本文力求符合逻辑,包括吃苹果情节也是~~ 徐大人中春药霸道采花破处高h(一更) 溶月低泣着不停扭动娇躯,却被男人死死的压住。 腿心的压迫越来越大,紧紧闭合的幽穴被强行反复地撑开,可怜的女孩只觉得两腿之间又胀又疼,终于勉强吃下了男人的一根粗指。 徐弘川满意地望着手指上透明的蜜液,盯着溶月冷笑道:“骚货!这不是出水了么!” 他把第二根手指开始往蜜穴里塞,此时,他松开了小美人的腿窝,然后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了一只嫩乳,大口舔咬着红果似的的乳尖。 两腿之间像要被刀割开一样,溶月蹙着秀眉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一会去推男人的头颅,一会推他的肩膀,还拼命摆动着臀腹,想要躲开男人强硬的侵犯。 “不要……好疼呀……你出去……” 溶月哭的梨花带雨,胡乱捶打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只惹的男人连声轻笑。 他一只手轻松地把小美人的双腕按在床上,随后便又去衔住另一只嫩乳,炙热的唇舌挑逗戏弄着白嫩的乳肉,纵情享受着满嘴的香滑软腻,还不时将吸咬小乳尖。 他每咬一下,美人就颤抖一下,口中还嘤嘤哭叫着“不要”,男人见了她这副娇弱可怜的样子,更停不下来,只会更想狠狠肏她…… 娇嫩的花穴终于吐出了更多的蜜水,穴里的嫩肉愈发滑腻,暧昧地暗示着美人情动。 徐弘川红了眼,他再也忍不下去,下身硬得发疼,提着胯下小儿手臂一般粗的男根,顶上溶月腿间的细缝,大手迫不及待地掰开她两片肥嘟嘟的蚌肉,露出里面的小孔。 腰胯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紧闭的细缝,不顾美人的低泣求饶,粗长的肉刃毫不犹豫地插进紧窄娇嫩的入口,把那条细缝狠狠撑开…… “啊!” 溶月惨叫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利刃活活劈开,被一根铁棍子一般的粗硕鸡巴顶进身体里,疼得她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 徐弘川觉出龟头顶着一层薄膜,惊讶地望向溶月——她真的是处子? 溶月嘤嘤哭泣,使劲挣扎,不停捶打着徐弘川的肩头,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稳如磐石的身躯。 此刻的徐弘川也不好受,那窄小紧致的嫩穴死命夹着他的龟头,不停绞磨吮吸。 他爽得头皮发麻,气喘如牛,双手紧紧钳住她的细腰不让她扭动,自己腰部蓄满力量猛地下沉,那根驴物上鸭蛋大小的龟头,狠狠凿进美人粉嫩光洁的腿心,硬生生挤进蚌肉中间的细缝里,残忍地捅破里面的处子薄膜…… “啊!” 溶月瞬间身子僵直,惨白着俏脸尖叫一声,疼得急促地喘息着。 她两腿之间像被男人用利刃生生豁开,腿心一阵剧痛传来! 徐弘川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果然鲜血从美人的花穴里流出,顺着白嫩的蚌肉流到床榻上,还暧昧粘在他的性器上…… 竟真是处子! 完完全全地占有了纯洁无暇的身子,得到了美人的处子之身,让徐弘川生出无限满足,体内欲火更盛,顾不得美人初次承欢,那驴物般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往粉嫩细缝里捅,结结实实地肏了进去! “嗯……”男人舒爽地呻吟着,小美人滑腻湿热的媚肉死死地缠上他的性器,轻轻一动便销魂不已,他差点就泄了出来! 这穴儿也不知怎得,像荷包把他的龟头咬住一样,他是死死锁着精关,才没丢人现眼。 可惜他那阳物粗长,只进去半根,里头便已经紧紧将它裹住,再也进不去半分。 昏黄的烛火暧昧地闪动,只见床榻上一个肩背魁梧的健壮成年男子压着一个娇小婀娜的美人。 那小美人的两个细腿无力摊在男子腰身两侧,男子则挺着精壮的腰身,狠狠地一次次下沉着结实的腰腹,在美人的白虎嫩穴间来回抽送。 胯下茂密毛发中的阳物紫黑狰狞,青筋暴起,又粗又长,残忍地劈开美人腿间的白嫩蚌肉挤到两侧,用力顶入蚌肉裹住的粉嫩细缝,大开大合的抽插,带出象征美人贞洁的处子鲜血…… 美人被男子紧紧压住动弹不得,紧窄的嫩穴被捅了个通透,层层迭迭的嫩肉被巨物狠狠地强行撑开。 她委屈地“呜呜呜”地哭个不停,实在受不住男人这样粗大的东西,撕裂的疼痛疼得她频频颤抖抽气。 “大伯……好疼……真的好疼啊……” 溶月哭得梨花带雨捶打着男人宽阔坚硬的肩头,徐弘川的俊脸已被欲望扭曲,悬在她脸上头上下晃动,眼神里尽是幽暗浓烈的火热欲望,粗喘着说道:“骚货,既然敢来勾男人,疼也受着!” 不管溶月如何捶打都推不开压在身上的徐弘川,她耳边充斥着男人爽极的低吼声,只能被顶得向上耸动着,两条腿可怜兮兮地敞开,无助地任由身上的男人一次次劈开自己的身体捣进去,残忍地撑开腿心的幼嫩阴穴钻到深处去…… 徐弘川只觉得自己的男根被嫩穴里的层层嫩肉紧紧绞住,让他寸步难行。 他额头上浮起青筋暴来,不住地滴下汗来,脸颊上的肌肉一紧一松,似是咬着牙关忍耐着什么。 阳物被嫩肉吸裹的感觉让他爽得后腰发麻,完全听不见溶月的哭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被处子嫩穴紧紧咬住的性器…… 作者: 今日爆更肉肉,哈哈哈~ 吃肉就要吃到爽~~~今天我请客~ 各位小仙女不要客气~~~~~ 欲火焚身的大伯要活活捅死她高h(二更) 汹涌的快感顺着被嫩穴裹住的性器蔓延至全身,徐弘川舒爽得连声低吼,凶猛地摆动着腰胯,粗长坚硬的肉刃毫不怜悯地往小美人的嫩穴里捅,抽送了百来下,终于又进去了一寸。 徐弘川蹙着剑眉,眯起双目闷哼一声,终于又进去一截,这白虎穴怎么这么好肏,快把他的魂吸出来! “啊!” 溶月痛苦地尖叫,惶然瞪大美目,她的肚子要被捅破了! 徐弘川被欲火吞噬,在美人腿间疯狂地耸动着腰臀,沾着处子鲜血的男根大开大合地抽插,把粗长的肉刃往穴里头狠狠钉去,残酷地捣弄美人幽穴深处的媚肉…… “啊!大伯,停下啊……求你了……溶月求你了……拿出去……” 溶月流着清泪,被顶得上下晃动、气喘吁吁,连尖叫都是断续的…… 她只觉得小肚子里面被捅得难受极了,又麻又疼! 可怜美人惨白着一张小脸,双腿间黄豆大小的细缝口,一次次被男人胯下小儿手臂一样粗的巨根野蛮地顶开捅进去,层层媚肉被撑开到极致,狠狠捣弄深处娇嫩的软肉…… 溶月疼得连连颤抖,微张着的小嘴艰难地呼吸着,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觉得那根粗硬的肉刃好像要顶到她的心口,马上就要把自己活活捅死在床上…… 徐弘川顺着额头不住地滴下汗来,他舒爽得滚动着喉结,眯着双目喃喃道:“骚货,咬得这么紧……真会咬……” 刚破身的小美人着实还青涩幼嫩,却被压着狠狠地肏,哭得分外可怜…… 她被男子肏弄得得哀声痛叫,眼泪扑簌簌地流,可她身上的健壮男子不见丝毫心软,只是疯狂挺动结实的腰腹,青筋暴起的硕大阴茎一次又一次蛮横地撑开紧合的细缝,狠狠捅进去猛烈抽送,毫不留情地连连撞击嫩穴深处,龟头像只拳头砸在紧闭的胞宫口…… 徐弘川胯下那物什,驴物一样的又粗又长,结结实实地肏进溶月的处子穴里。 他忽然感到性器冠首处被花穴深处的小嘴吸啜一口,不禁粗吼一声,放开力道狠撞了几十下,要把身下的美人顶穿似的,才戳在嫩穴的最深处,腰眼酥麻地射了出来…… 徐弘川松开箍住溶月腰肢的双手,满足地趴在她身上频频喘着粗气。 身体里灼人的火焰终于灭了些,身子也不再疼痛难过,反而无比舒爽畅快…… 溶月低声抽泣着,脸上的泪痕都快干了。 徐弘川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他坚实贲起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乳肉,似乎在诉说着两人此刻的亲密…… 她的耳边的是他暧昧低沉的喘息声,鼻息间则是男子阳精和汗水混合的气味,十分淫靡…… 溶月淌下一行清泪,她知道她的处子之身刚刚被夺去了…… 她推了推身上的徐弘川,见推不动他便扭动身子想把身子抽出来。可她这一扭让徐弘川猛地吸了一口气,刚才舒爽松弛的下腹倏地又紧绷起来、硬如铁石…… 春药已经解了,他怎么又硬了? 溶月也感觉到那硬物又抵在腿间,她吓得连连推着徐弘川开口唤他:“大伯?大伯你快下去。” 徐弘川撑起身子悬在溶月上方,身子底下的美人像被狠狠摧残过的娇花,俏脸绯红,娇喘微微,说不出的一股子媚态。 溶月见徐弘川眼神幽暗地盯着自己,眸中闪烁着野性的欲望,吓得用力去推他坚硬的胸膛想把他推开。 徐弘川俯下头去,凑到美人娇花一般的而俏脸旁,想要去亲那樱桃小口。 谁知溶月嫌恶地撇过头去,避开了他的嘴唇。 徐弘川微微冷笑一下,伸出大掌扳住了她的下巴,重重地压在她脸上,用力吻上她娇艳的唇瓣。 他炽热的舌头长驱直入,热情霸道地挑逗着美人的唇舌,将她所有的嘤嘤哀叫都含入口中…… 胯下的男根硬得又要炸开一样,气势汹汹地抵住小美人刚刚被狠肏过的嫩穴。 徐弘川毫不犹豫地沉下精壮的腰身,又硬起来的阳物再度挤入身下的粉嫩细缝,狠戾地贯穿了美人的花穴。 溶月的娇躯瞬间又僵住了,她被男人吻住,尖叫闷在喉中,剧烈颤抖的娇躯暗示着美人的痛楚。 徐弘川被爽得闷哼一声,紫黑狰狞的巨根毫不顾及小美人才被野蛮地破身,迫不及待地在那紧致细嫩的窄穴里凶猛地抽送起来…… “呜呜呜……嗯……” 溶月左右摇晃着脸颊,想要躲开强吻,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的腰肢被徐弘川的大掌死死地钳住,腿间的花穴又被粗硬的肉棍子无情撑开,狠狠插了进去,毫无怜惜地捅到深处来回戳刺…… 男人终于放过她的樱唇,溶月挥动着小拳头捶打男人坚硬的肩膀,哀声叫着:“你出去呀……不要……快拿出去……” 徐弘川压在美人身上起伏着,剧烈地大口喘息,一口口灼热的气息喷在溶月的脸颊上,喉咙里滚出嘶哑的荤话:“咬得这么紧,大伯的鸡巴还没全进去呢,弟妹!” 徐弘川字字句句提醒两人的背德之事,溶月简直羞愤欲死,她摇着头委屈地哭道:“我没咬……我没有啊……你快出去……” 作者: 大口吃肉啦啦啦啦~~~~ 弟妹,大伯还没肏透呢高h(三更) 男人粗硬的阳物被那细窄的嫩穴紧紧勒住,里头层层媚肉缠绕上来,好像吸裹着他的阳物。 徐弘川闭眼狠狠地喘息了几次,然后抬起身子拉开溶月的双腿,把她腿间被肏得殷红的花户暴露出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屋里都是皮肉激烈拍打的“啪啪”声,床也“吱吱呀呀”地响,掺杂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和低吼声,还有美人淫媚的哀叫声…… 徐弘川一口接一口猛咽着口水,一边不停耸动腰臀,低头盯着被他肏得红肿的嫩穴口,一边伸出双手来到两人交合处,将那又肥又白的蚌肉向两边掰开,红着眼紧盯着小美人腿心。 小美人腿间的细缝本来被两片肥嫩的蚌肉包住,现在她的腿心像被他鸡巴硬生生豁开一个洞,嫩穴里头的媚肉死死勒着他的鸡巴,随着他的肏弄被拽出来又戳进去…… 徐弘川喘得更厉害了,只觉得鸡巴更硬更粗,爽的根本收不住腰腹凶猛的力道,一下一下如打桩般,将驴物一般的性器往小美人的娇穴里捣,狠狠凿着里头的花心…… “啊……好疼……求……求求你了……大伯……轻些呀……” 溶月被顶得一耸一耸,带着哭腔求男人怜惜她,她呜咽着捶打着男人的手臂,早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她也不敢挣扎,因为只要她一扭男人就肏得更深更狠,自己肚子马上就要被戳破…… 徐弘川被快感冲击得不住低吼,额头上胸膛上一溜溜的汗,滴在小美人的娇躯上…… 溶月的哀哀哭求声只会让他更兴奋,他长长地呻吟一声,咬着牙根锁着精关,享受着她蜜穴里头柔软的宫口吮裹龟头带来的极致刺激,红着双眼,声音都哑了:“骚货,这么会咬男人的鸡巴,肏死你!” 他弓着腰低头咬住在他眼前不停上下颤动的小乳尖,他这一咬那窄穴不住吸啜他的阳物,穴儿绞得更紧了…… 徐弘川舒爽得连连喘着粗气,大口喘息着,这一次因着里头有阳精的缘故无比湿滑,爽得他整个头皮都是酥麻的。 他将身下小美人丰润的臀瓣牢牢扣在掌中,尽情地甩动着腰胯,粗长的性器不断插进紧窄嫩穴,重重顶弄着身下的小美人,完全顾不得刚破身的小美人受不住这般凶猛的操弄…… 溶月疼得嘤嘤地哀叫,白腻的细腿挂在徐弘川粗壮结实的臂弯中,随着他的捣弄不断无力地晃动着。 她娇嫩的乳尖和乳肉一直被他叼在嘴里啃咬,下腹酸胀,身体里被捅得又酸又痛,青嫩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这等凶悍的狠肏,感觉腿间的花穴就快被徐弘川插裂了…… “大伯……求求你……停下……大伯……溶月受不住了……” 小美人嘤嘤哭着哀求,徐弘川从饱满的玉乳中抬起头来,望着身下被自己肏得一耸一耸的的小美人,眼泪汪汪地唤自己“大伯”,浑圆的椒乳暧昧地上下颤动,娇躯上本来雪白肌肤此刻泛着暧昧的粉红色,红嘟嘟的小嘴里不时还吐出娇媚的呻吟声…… 徐弘川的鸡巴更硬了,恨不得肏死这娇嫩的小美人,肏得她下不去床才好! 他伏下身子,俊脸凑到溶月的脸前,声音沾染着欲望的低哑:“骚货,还没肏透呢,怎么就受不住了?” 溶月接连被他羞辱,吓得闭上双眼,流泪流得更凶,想开口辩解,却被男人顶弄得快喘不过气,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徐弘川抬起身子,紧紧盯着小美人腿间的无毛嫩穴,那光滑白嫩处被自己紫黑的硕大性器残忍地撑开,自己那根驴样的东西一次次剖开紧闭的粉嫩细缝,嫩穴含进去大半根之后,自己的性器便再也插不进去,一进一出还带着处子破身的血丝…… 这一副淫靡至极的画面让徐弘川后腰酥麻,他猛地闭上眼睛大口粗喘,挺动腰腹开始大力抽插,狰狞的龟头重重地砸在小美人花穴深处的胞宫口,一下下不留余地、没个怜惜…… 两三百下后徐弘川低吼着顶在那胞宫口狠狠喷射了…… 他趴在溶月身上剧烈地喘息着,第二次射过后,更是极致的销魂,他从未尝过如此极乐! 那极致紧湿的嫩穴带给了他灭顶的快感,海啸似的凶猛快意顺着后腰、脊背冲进头颅,然后蔓延至全身。 他现在才明白,军中兄弟们说的“差点死在女人身上”是什么感觉——是销魂蚀骨而死! 徐弘川爽极地喘息了好一会,发现身子底下的小人儿一动不动。他撑起身子一看,溶月紧闭双目,已经昏死过去。 他把人肏昏过去了? 也是,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他那又是个驴物一样的,肯定是要吃些苦头。 徐弘川缓缓抽出性器来,翻身躺在床榻上,咽了咽口水,还在回味着销魂的感觉。过了一会,他侧过头去瞧溶月,犹豫着要不要把这女人弄出去,他从不与女子同榻。 美人的睡颜娇美无邪,又是刚被蹂躏过的一副凌乱脆弱之态,徐弘川也知她刚才挨得辛苦,最后还是拉过锦被将两人盖住,然后便也沉沉睡去。 作者: 肉香不香~~~~~~ 糙汉子就是粗鲁,不知怜香惜玉~ 陈氏的如意算盘 第二日天微微亮,陈氏便醒了。 她这一晚上都没睡安稳,生怕自己睡过了头,今早还有好戏呢! 陈氏忍着困意起身下床,穿好衣衫后便去叫还睡着的姜元发。 姜元发睡眼惺忪地嘟囔道:“这才什么时辰?天还没亮呢!” 陈氏低声骂道:“快起来!误了大事看老娘不收拾你!” 姜元发不敢违背夫人的意思,懒洋洋地坐起身来,连打了两个哈欠道:“夫人,起这么早做什么?” 陈氏一边盘上头发一边意味深长地笑道:“快起身,咱们待会去捉奸!” “捉奸?” 姜元发听到这两个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氏盘好头发,走到床前低声道:“那个小畜生不是不肯听话么?我用了一计,昨晚我让溶月给他送蜜三刀去,这会溶月恐怕正睡在那小畜生的床上。咱们现在就去捉奸,出了这样的丑事,那小畜生就有把柄在咱们手上了,不怕他不听话!” 陈氏得意地奸笑着,要说这“美人计”,还是她侄子陈暄出的主意。 姜文诚被拿之后,陈氏急的跟什么似的,徐弘川这边又没有回音,她真是六神无主。 她侄儿陈暄听说她要亲自去找徐弘川,便出了一计。“ “姑母,那个徐弘川如今势大,恐怕不肯听姑父的。” 陈氏愁的眉毛都成了八字形,恨恨道:“他若不肯救诚哥儿,我就去知府大人那里告他!” 陈暄轻轻摇摇头道:“姑母莫要意气用事,撕破了脸皮对咱们也无甚好处。” 陈氏没好气道:“那你说怎么办?” 陈暄眼睛一转,似笑非笑道:“他若有把柄在咱们手中,就好办了。” “哎哟,我的侄儿,咱们去哪寻他的把柄?” 陈暄附在陈氏耳边悄悄道:“姑母和姑父这回带着表嫂一同去,把表嫂送到他床上,然后再去捉奸。徐弘川到底是表哥的嫡亲兄长,这大伯同弟媳睡在一处,若是说出去,恐怕他这官帽都保不住!” 陈氏震惊道:“这如何使得?那我诚哥儿的脸面往哪放?” 陈暄悠悠道:“不拿住徐弘川的把柄,表哥恐怕是出不来了,还管脸面作甚?” 陈氏眯起三角眼沉思了片刻,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暄哥儿说的也是,反正那是个不下蛋的鸡,早晚要休掉她。这么一来不止可以名正言顺休妻,还能拿了那小畜生的把柄,往后为咱们所用!真是一石二鸟!哈哈哈!” 陈暄跟着笑道:“姑母说的极是,不光让他把表哥捞出来,往后还得乖乖给表哥铺路!” 陈氏笑的两眼眯成一条缝:“正是!还是暄哥儿的办法好!” 陈氏心中得意,昨晚那个刘总管拦着她们不让进那小畜生的院子,她还以为这下白忙活了,真是老天有眼! 姜元发愣了好一会,也不困了,一股脑从床上跳了下来,瞪圆双眼道:“你再说一遍?什么溶月在庭哥儿床上?你疯了吗?我们姜家的脸还往哪放?” 陈氏双眼一横,恨恨道:“你们姜家的脸?若是救不出我诚哥儿,你们姜家就要绝后了!还管姜家的脸?那小畜生摆明是不肯认你的,他怎会乖乖地把诚哥儿捞出来?咱们没他的把柄,他如何肯听话?” 姜元发还在呆愣之中,似乎难以相信陈氏的话,失神地问道:“溶月……不是那样的人……庭哥儿又岂会……” 陈氏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润了润喉咙,慢条斯理道:“我自有法子,多亏了暄哥儿弄来的好东西,那小畜生肯定上钩!” 这回姜元发总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这位好夫人背着自己下的一手好棋,把小儿媳设计送到长子的床榻上,然后再去捉奸! 姜元发抖着手穿好衣裳,口中不忘埋怨:“你怎可如此糊涂!竟做出这等丑事来!” 陈氏瞪了姜元发一眼,冷冷道:“那你可有别的办法救诚哥儿出来?” 姜元发语塞,他确实无计可施,小儿子也是他手心的肉啊! 哎,不管怎样,这也算个办法,先把诚哥儿救出来再说。 他低声问道:“你用了什么法子?” 陈氏得意地笑道:“本来我想在蜜三刀里头放些东西,暄哥儿说一来那小畜生不一定会吃,二来万一以后查验起来不好办。他给我弄来一只木簪子,说是用催情的药油足足泡了一个月,只要男人闻上一刻钟便可动情,女人闻了没事。昨晚溶月进那小畜生的院子之前,我把簪子给她戴上了。” 姜元发皱眉道:“暄哥儿从哪弄的这腌臜玩意?一个读书人,哪里学来的这下作手段!” 陈氏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白了姜元发一眼:“少废话,走!” 正院这里,徐弘川也早早醒了。他的床榻头一次有旁人,现在天还没亮,溶月来回翻身他便醒了,醒来时他的手臂还圈在美人的软腰上。 软玉温香满怀,果真是好滋味! 徐弘川捏了捏掌中的纤腰,忍不住来回摩挲起来,嫩豆腐似的肌肤,满手的滑腻。他顺着软腰往上滑去,罩上一只椒乳。 这奶子是怎么长的,又大又翘又软,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胀得手心满满的。 徐弘川扣着美人的玉乳捏了又捏,本来沉睡的小奶尖在他掌心渐渐挺立起来,他不由得低喘一声,下腹一紧。 肏! 这个妖精! 男人摸一下鸡巴就硬了! 采撷过的娇花嫩蕊 徐弘川深呼吸着强迫自己把手收回来,恋恋不舍地离开美人的丰乳。 此时天也蒙蒙亮了,屋里进来了些许晨光。 徐弘川眼力是极好的,借着微弱的光打量着溶月的睡颜。 她的睡颜也美得不可方物,看着还乖巧又柔顺,娇艳如花的脸蛋上透着一股被男人采撷过的妩媚之色…… 徐弘川情不自禁抬起手来,用指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心中有很多疑问。 她是姜元发的儿媳,还是姜元发弄过来送给自己的? 若是他儿媳,成亲一年怎还会是处子?这样貌美的小娘子,恨不得日日肏弄都不够,那姜文诚怎还会留她完璧之身到现在? 若是姜元发送给自己的,为何要装成他儿媳? 还是这事姜元发不知情,她是自作主张给自己下春药?意欲何为? 徐弘川只觉得眼前这美人是个谜团,他也拿捏不准她的身份。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滑过细嫩的颈项,一直滑到丰腴的胸脯上。美人胸前的肌肤如同嫩豆腐一样,在微弱的光线下那肌肤依旧白的反着光。 徐弘川咽了下口水,大掌忍不住继续往下伸,又扣住了盖在锦被之下的一只饱满的玉乳,柔软细腻的乳肉胀满整个手掌,他吐出低吟,越揉越用力。 这时溶月幽幽醒来,她难受地呻吟着,来回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胸前的压迫。 她要喘不过气了…… 溶月慢慢睁开双眼,发现天才刚刚亮,为什么她浑身酸得很。 她稍微动了动,腿心的疼痛提醒了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溶月的娇躯猛地一颤,侧过头去便瞧见了正盯着自己的徐弘川,昏暗光线下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他的一只大手正按在自己的胸前,暧昧地捏着自己的乳肉。 溶月忙拨开他的手,紧张地双手抓紧锦被,一脸戒备地往里头靠去。 徐弘川嘲弄地一笑,暗道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装模作样的。 他悠悠开口问道:“你怎会是处子?不是已经成亲了么?” 溶月轻咬下唇,有苦难言,这男人强占了自己,还有脸问这样私密的事? 她不肯说话,徐弘川欺身上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宽阔的肩膀压迫感十足,伸手去捏住她的下巴,吐出两个字来:“说话。” 溶月吓得浑身发抖,怕他又要兽性大发,可又不忍心将自己相公的丑事说出来,毕竟若让人知道,她相公怕是就没脸做人了。 溶月怯生生地望了徐弘川一眼,又羞得垂下眼去,鼓起勇气小声说道:“我不是……大伯弄错了吧……” 徐弘川剑眉一挑,玩味地咧嘴笑了起来。 旁的女子若把完璧之身交出去,定然是要男人负责,少不了要这要那要名分的。眼前这女人倒有趣,还否认自己昨晚是处子。 当时毕竟中了催情药,难道真是自己昏了头了? 徐弘川眼神幽暗,没再说话,却一把掀开了溶月身上的锦被,吓得她尖叫一声,双手慌忙地护住胸脯。 徐弘川这才看清楚,小美人婀娜白皙的娇躯上凄凄惨惨,前胸、玉乳上的肌肤都是被吸吮出的红印子,乳尖旁还有齿痕,提醒他昨晚自己是如何孟浪,将那粉嫩的乳尖叼在嘴里啃咬…… 不止如此,美人纤细的腰肢上和大腿上还留着红红的指印,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确实是肏得狠了些…… 徐弘川心中闪过一丝歉疚,手下动作却没停,一把伸出大掌,将她的双腿捞过来掰开,往上折了过去摁在两旁,溶月光溜溜的腿心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啊——” 徐弘川盯着溶月的腿心,确实又红又肿,细缝口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和白色干涸的阳精,暧昧地提醒着男人昨晚是如何破开这紧窄的处子穴,将它狠狠蹂躏的…… 都被他肏肿了…… 细缝上的嫩肉肿得连蚌肉都包不住了…… 徐弘川喉咙有些干燥,下腹越发紧绷。 要不是这刚破身的小穴瞧着实在可怜,他真想压上去再肏一回! 溶月羞涩得快哭出来,两只手又想挡着胸口,又想去遮住腿心,哀声求道:“大伯……不要……我还疼着……” 徐弘川暗道自己也不是什么畜牲,松开了溶月的双腿,下床去打开床榻旁边的多宝柜,拿了一瓶什么东西,又回到床榻上,淡淡说道:“你受伤了,涂些药。” 溶月猛摇着头,使劲往后缩,怯怯道:“不用了不用了。” 徐弘川轻笑一声道:“我是阎王不成,这么怕我?” 溶月扁扁嘴,腹诽道,阎王怕是也没有你吓人…… 徐弘川没了耐心,长臂一伸就把溶月从锦被中拽出来。 这小东西使劲踢着双腿,他叁下两下就箍住她的脚踝,又把那双细腿掰开来,往自己这里拖了过来。 “啊!” 溶月紧张地尖叫一声,膝盖贴上胸口,女儿家的秘处又一次暴露在男人眼前。 他一次又一次去瞧自己最私密之处,真恨不得立刻死过去才好。 徐弘川一只手摁住了小美人一侧的白嫩腿根,掌下的滑腻让他忍不住使劲揉了揉,一边慢条斯理道:“你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作者: 答小仙女们疑问~~~ 必须HE~~~~~ 过程微虐,小虐怡情~~~ 轻微追妻火葬场~~~~ 软妹扬眉吐气~~~~~ 至于肉肉,我们的宗旨是:娇花就要狠狠肏,一只肏到离不开糙汉的鸡巴,咩哈哈哈哈~~~~ 武人难得温柔一刻微h(一更) 溶月胆战心惊地望着徐弘川,见他此刻同昨晚一样,眼中闪烁着的野兽般的目光,真是怕他又兽性大发,便听话地停下了挣扎,紧闭双眼,红着俏脸,任由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在女儿家的秘处。 徐弘川满意地轻挑嘴角,算她识相,他好心给她上药,她还不愿意了!他这可是圣上御赐的上好金创药,他总共也才得了叁四瓶。 他把美人的两条玉腿又掰开些,朝两腿间的细缝望去。 美人可怜的牝户已经被拍打得微微鼓胀起来,蚌肉包在中间的那条细缝更是又红又肿的,像被暴风雨狠狠蹂躏过的花朵一般,嫣红零落,惹人生怜…… 徐弘川倒出些药粉来,仔细地涂在小美人的花穴口。 溶月只觉得腿心一阵刺痛,忍不住痛吟几声,身体轻轻打颤。 指尖柔软滑嫩的触感让徐弘川呼吸渐渐深重起来,他又多倒出些药粉,这回他将指尖往细缝里头送去,刚伸进去一小截手指,紧实的媚肉便密密实实地缠了上来。 “啊——” 溶月轻叫一声,惊慌地睁开双眼,腿心又被男人侵犯进去,她忍不住摆动着腰肢,挣扎着求道:“不要……大伯,求求你……放开我吧……” 徐弘川困难地抽动着手指,这嫩穴把他的手指死死咬住,难怪昨日他泄得那样厉害,爽得差点死过去! 他缓慢地抽插着自己的手指,好像在暧昧地抚摸花穴里头的媚肉一样,惹的溶月连连轻颤,抑制不住地低吟…… 徐弘川盯着溶月天真的媚态,低哑的声音响起:“昨日才肏过,怎么又这样紧……” 溶月听着他说着荤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祈求地望着男人,哀声叫着:“求大伯放开溶月吧……” 男人放肆的挑逗让花穴渐渐吐出蜜夜来,溶月红着脸低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中了邪? 徐弘川呼吸粗重起来,紧盯着插进花穴的指头上,晶晶亮的蜜水,突然俯下身子,俊脸几乎贴上了溶月的脸蛋,暧昧地嘶哑着说道:“男人一碰就出水,骚货!” 溶月眼眶都红了,捂着白嫩的胸脯,委屈地扁着嘴道:“我不是……” 徐弘川见溶月抖着香肩、泫然欲泣,瞧着十分委屈,冷笑着讥讽道:“不是?都敢给男人下春药,现在还作这副烈女模样给谁看?欠肏的骚货!” 男人无情的羞辱让溶月几乎羞愤欲死,她到现在也不明白,大伯口中的春药是怎么回事,她摇着头哽咽着辩解:“我没有下药……” 徐弘川自然不肯信她,刚想再塞一根手指,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说话声音。他立刻抽出手指,起身穿衣,还不忘把溶月散落在地上衣衫扔给了她。 院子里说话的声音正是陈氏和姜元发,他们二人从后院顺着游廊来到正院,发现院门从里头锁着,正商量该如何是好,那门却被人打开了。 陈氏一瞧,正是昨晚碰上的那个穿斗牛服的锦衣卫。 打开院门的是齐越,他和徐弘川一直是这个时辰起身操练,这是军中养成的习惯,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他一打开院门,发现姜元发夫妇站在门口,也是一愣,问道:“二位怎么在这里?” 陈氏没答话,一把推开齐越,大步走进正院,一边朝正房走去一边嚷嚷道:“溶月?溶月?当兄长的居然强占弟媳,这也没有天理了!” 姜元发朝齐越讨好地笑笑,齐越则一头雾水,什么强占弟媳? 他去追陈氏,想要拉住她。陈氏提着裙子小跑到正房门口,“碰碰”地使劲拍门,继续喊道:“大伯强占弟媳啦!没有王法,没有天理啦!” 齐越沉下脸来,大喝道:“放肆!” 他上前去一把揪住陈氏的胳膊,刚想把她拖出去,正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冷着脸的徐弘川走了出来。 徐弘川自然听到了陈氏的喊声,冷笑着暗说,原来在这等着呢,是想给他扣上一个强占弟媳的帽子。 陈氏见到徐弘川,先是吓得后退一步,随口硬着头皮叫道:“溶月昨晚没回去,定是在这!这算做官的强抢民女,还是大伯强占弟媳?” 齐越喝道:“休要胡言乱语!” 徐弘川轻轻摆摆手,示意齐越稍安勿躁,气定神闲地朗声说道:“陈氏,你可知陷害朝廷命官,按大明律,可抄家流放?” 陈氏愣住了,姜元发心虚地上前扯了扯她,示意她别说了。 陈氏想起儿子,心一横,嘴还硬着说道:“陷害?难道溶月不在大人的房里?不妨让民妇去搜一搜!” 说罢陈氏就要往正房里冲,徐弘川眼眸一眯,长臂一挥便将陈氏挡住,反手就将她推了个狗吃屎,厉声道:“放肆!” 姜元发忙去扶陈氏,低声道:“得了,快就此打住吧。” 他抬头讨好地笑道:“拙荆失礼了,我们这就走。” 陈氏踉跄着站起身来,狠狠甩开姜元发的手,眼中尽是狠厉之色。 她筹谋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冷笑道:“大人不敢让民妇搜,可是心虚?” 徐弘川怒极反笑:“不必搜了,她就在房内。” 这回换成一旁的齐越目瞪口呆地望着徐弘川:“什么?” 昨日那绝色小娘子,真被老大给吃了? 就算老大不认姜家,明面上没有大伯弟妹的名分,但血缘却做不得假,那小娘子说到底确实是老大的弟妹! 作者: 周末的双更呼呼呼~~~ 如意算盘落了空(二更) 陈氏狂笑几声道:“大人这是承认强占弟媳了?” 徐弘川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件帕子包着的物件,扔给齐越道:“老五,这是昨晚陈氏和她儿媳同蜜叁刀一起送过来的,好好瞧瞧这有什么玄机。” 齐越把帕子打开,一股异香传来,他连忙屏住呼吸,仔细一看,帕子里是一只紫檀木簪子。 陈氏一见那簪子立刻变了脸色,焦急地同姜元发对望了一眼。 姜元发更是差点吓破胆,这要是被发现他们胆敢毒害朝廷命官,怕是真的会被抄家流放啊! 齐越小心地拿起簪子闻了一下,然后连忙把那簪子包上,严肃道:“这簪子是拿催情药的药油泡过的,至少有蛇床子和淫羊藿,男子闻上一刻便欲罢不能。” 他突然想起昨晚遇上那二人时,闻到一股香味,就是这个味道! 陈氏脸色渐渐发白,暗叫糟糕,这徐弘川怎会看出来! 徐弘川冷笑道:“毒害朝廷命官,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齐越!” 一旁的齐越立刻拱手道:“属下在!” 徐弘川冷眼望着姜元发和陈氏,厉声道:“将这二人拿下!带回都司严加审问!” 陈氏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这时,溶月从正房里走出来,她刚才听到了齐越的话,原来大伯口中的“春药”竟是真的!就在婆母给她的那是木簪子上头! 原本她还以为是大伯兽性大发、强占自己,不成想竟是因为中了催情的药! 怪不得他一再出言羞辱,竟不知他是身不由己的。 溶月踉跄着踏出正房,不可置信地望着婆母,她为何要这样? 昨晚她送自己簪子,她便觉着蹊跷。 婆母平日里除了把不要的旧衣裳给自己,什么都不给。昨晚居然突然送什么“家传之物”,原来是这个缘故! 姜元发原本吓破了胆,见溶月出来了,连忙说道:“你这孩子,从哪弄的这簪子,没的让大人误会咱们。” 溶月一脸震惊地望着公爹,又委屈地看了看婆母,刚想开口说话,陈氏一个箭步上前去,“啪”地一声狠狠打在溶月脸上,还骂道:“小娼妇!我们姜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溶月被打的趔趄了一下,嘴角流出血来,眼眶也湿润了,委屈道:“母亲怎么能这样说?” 姜元发心虚,怕溶月说出实话来,忙点头哈腰地对徐弘川说道:“大人,这都是场误会。草民哪里敢毒害大人?只是两下不凑巧,正好赶上了。都是误会,误会。” 溶月的脸颊立刻被打红了,徐弘川瞥了一眼她嘴角血迹,锐利的双眸审视着姜元发和陈氏,一言不发,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齐越见徐弘川不说话,便也没动手拿人。他是个机灵的,自然明白徐弘川也就是吓一吓这二人,真拿下人反倒不好办。 姜元发见徐弘川没继续耍出官威,小心翼翼陪着笑脸道:“昨晚叨扰大人,我们这就走,多谢大人收留。” 说罢,他使劲给陈氏使眼色,陈氏再傻也知道借坡下驴,不然真被捉去都指挥使司的大牢,可就有进无出了。 她不情愿地同姜元发给徐弘川行了个大礼,然后便瞪着溶月骂道:“还不快走!” 这时,刘总管和王士奇正好也进了正院,他们也是听见了动静匆忙起身赶来的,一进院子便瞧见众人表情各异,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溶月见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公婆作势要走,她垂着头,抹去脸上的眼泪,也给徐弘川行了个大礼,然后转身一瘸一拐地跟在公婆后头。 徐弘川盯着溶月微微颤抖的身躯给自己行礼,心中说不出的一股复杂情绪。 他盯着溶月踉跄的背影,自然知道她刚破身,他将人又肏得狠了,十有八九是疼得厉害。 徐弘川吩咐刘总管:“栩伯,派一架马车送他们回去。” 王士奇微微诧异,老大对这几人怎么这样客气? 刘总管恭敬地应下,王士奇说道:“老大,我送他们出城。” 他想着,这几人别是又有什么诡计,看着他们出城才放心。 徐弘川点点头,院子里的人陆续走了,只剩下齐越眯着凤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徐弘川,一脸玩味道:“老大,这木簪子上那点催情药比你上次中的可差远了。” 那一回的春药被下在酒里,徐弘川又喝了有叁壶,他回来后泡了叁个时辰的冷水,足足又灌了七八回药,才缓了过来。 徐弘川轻轻白了齐越一眼,懒懒说道:“多事。” 齐越坏笑了几声,徐弘川转身回了正房,口中还问道:“琳儿她们什么时候到?” 齐越跟在后头答道:“嗯,信上说这个月末就到,我同老四去接。不过信上还说,梁侍郎家的那位四小姐也一同前来。” 徐弘川停下脚步,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她怎么也来?” 齐越笑嘻嘻答道:“信上没说,我也觉着奇怪,按说闺阁千金没有父兄同伴,不该出远门。想来是惦记老大,难耐相思。” 礼部左侍郎家的四小姐梁清宁心仪徐弘川的事,在顺天府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位梁四小姐作风大胆,见了徐弘川便像膏药一般贴上去,甩都甩不掉。 徐弘川白了齐越一眼:“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再胡说八道仔细你的皮!” 齐越挤眉弄眼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该说不说,还是老大你有艳福。” 没等徐弘川说话,齐越就贼笑着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作者: 谢谢小仙女们的珠珠~~~~~~徐大人最爱吃珠珠,吃了个饱呀~~~~~ 满百珠加更和周末的加更,明天更叁章咩哈哈哈~~~~~~ 补一句,恶婆婆是肯定要整治的,大伙稍安勿躁~~~~ 溶月含泪质问婆母 徐弘川回到寝房,打算把蟒衣换下,突然瞥见床榻上暗红色的血迹。 那是象征女子贞洁的落红,本该是出现在洞房花烛夜的喜帕上。 徐弘川缓缓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那抹处子落红。 这时,小厮过来打扫,他轻喝道:“站住,在门口等着。” 随后,他拔出随身的匕首来,将那块沾着血迹的布料割下,又找了个锦盒将它放了进去,再把那锦盒放进多宝柜的匣子里。 溶月随公婆默默地坐在马车里,心酸地垂着头不说话。 姜元发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左右打量这宽敞的马车,还四处摩挲着,口中赞道:“这马车真是阔气,啧啧。咱们回了昌乐可要在县衙门口转一转,让县令大人好好瞧瞧。” 陈氏白了他一眼,心中还懊恼着计策失败呢,又不好冲着溶月骂,一肚子气就这样一直憋到了家。 果不其然,这马车刚到姜家时,左邻右舍的小厮丫鬟的都跑出来瞧,姜元发得意地从马车上下来,有人还凑上来问姜员外这是去哪了,姜元发佯装随意轻松地答着,去拜访了青州府的都指挥使大人。 众人一听,这可不得了! 其实外头早传开了,青州府新上任的都指挥使大人与姜员外颇有渊源,只不过姜家没放出准话来,众人只是猜测却不敢细问。 陈氏勉强地笑着应付着众人,那一张张巴结的嘴脸看得她火气大! 那小畜生还想把他母亲迎回来?做梦! 溶月一声不吭地跟在婆母后头进了屋,婆母身边的赵嬷嬷赶快摆了饭。 溶月忍着身体和心里的痛楚,默默在一旁伺候婆母用饭。 腿心的刺痛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可更加荒唐的是婆母的所作所为。 若说她婆母不知道簪子上头的古怪,她是不信的。 她是姜文诚明媒正娶的发妻啊!婆母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等用过了早膳走出饭厅,溶月跟着婆母到正房屋里,平日里这个时辰,她要在婆母左右侍奉,不是捶背就是捏腿,婆母舒坦了她才能退下去歇一会。 来到婆母的屋里后,丫鬟婆子都退出去了,溶月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氏面色一沉,忍下心中不快,一屁股坐到堂屋的椅子上懒懒道:“不是说了么,都是误会。” 溶月哽咽着又问:“当真是误会?母亲不是说,那簪子是家传之物,既然如此,上头怎会有那种腌臜东西?” 溶月想起自己糊里糊涂地被一个陌生男人破了身,委屈地掉下眼泪,两手攥得紧紧的,头一次控诉自己的婆母:“母亲不喜欢溶月,溶月与相公和离便是。母亲怎么能给溶月下药,这样羞辱溶月,把溶月送到……” 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这句话溶月根本说不出口。 陈氏不知怎么回答,下意识想开口打骂,可还是忍了下来,装出副可怜面孔,拉住溶月的手说道:“孩子,母亲实在是没办法了。那徐弘川不肯帮诚哥儿,母亲能怎么办?只想着拿住他的把柄,让他把诚哥儿救出来。诚哥儿那样单薄的身子,难道你忍心让你男人在大狱里头受罪?” 溶月低声啜泣着没有答话,陈氏又说:“好孩子,姜家能娶你过门是姜家的福气,说什么和离的胡话。昨晚之事就当没有,这事是母亲做得不妥当,你要是怨母亲,母亲给你跪下赔罪。” 陈氏作势就要跪下,溶月连忙将她扶住,泪流不止。 回来这一路她想了许多,婆母平日里怎样苛待自己,自己都忍下了。 可这一次实在是欺人太甚,拿她当成妓子一样利用,她实在忍无可忍,所以才说出和离的话。 溶月刚想说话,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个瘦白的男子踏步进来,那男子身量不高,生了个瓜子脸,长相清秀,口中说道:“姑母回来了?” 这男子是陈氏的侄儿陈暄,他进来一瞧,笑道:“表嫂也在。” 陈氏连忙假意关心溶月道:“好孩子,快去歇着吧。这几日不用你在这伺候了,你也好好休养几日。” 溶月动了动嘴唇,还是咽下了想要和离的话,朝两人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开。 溶月走后,陈氏挂在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拉着个脸坐下。 陈暄心中一沉,上前小心地问道:“姑母,事情没成?” 陈氏颓然地叹了口气道:“上钩是上钩了,可也被那小畜生看出了那簪子上的端倪,一口咬定咱们毒害朝廷命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暄愣了一愣,皱眉道:“这……可惜了……” 他焦急道:“那表哥怎么办?” 一提到儿子,陈氏就抹眼泪,沮丧说道:“还能如何?这下子能用的法子都用了……” 陈暄回头望了望门口,又问:“表嫂刚才怎么了?” 一提到溶月,陈氏立刻换上一副狠厉面孔,啐了一口道:“小娼妇,还想和离?休书她都别想要!一个蛋都不下,吃了我姜家这么久的白饭,哼,等我歇过这几日,看我不发卖了她!” 双亲已故天人永隔(二更) 陈暄愣了一愣:“姑母这是要休掉表嫂?” 陈氏瞟了他一眼,端起茶盅来啜了口茶悠悠道:“她这皮相,卖五十两银子富富有余,运气若是好,说不定能卖一百两, 正好用这银钱给我诚哥儿走动走动。反正她娘家也无人了,谁还能说个不字。” 陈暄沉思了下,笑着劝道:“姑母可千万别轻举妄动,表嫂还大有用处。” “她还能有什么用处?” 陈暄上前给陈氏又把茶添上,劝道:“姑母想啊,那徐弘川与表嫂的事总归是做不得假,真要闹开来,他徐弘川的脸上也不好看。他们做官的最在意的就是官声,就算是他被下了药,当大伯的与弟媳睡到一处,这事也是个污点在他身上。所以啊,表嫂得留着,她就是人证。” 陈氏动作一顿,双眼冒出光来:“暄哥儿说的有理,那……诚哥儿这事……还有救?” 陈暄道:“徐弘川若真想治姑母的罪,姑母和姑父怎么可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依侄儿看,此事急不得,需从长计议。那个徐弘川看来是不吃硬,不吃硬咱们就用软的。徐弘川想必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利害。表哥这事,他兴许还是会出手。” 陈氏听的两眼冒光,连说道:“还是暄哥儿说的是,比你姑父强多了!” 这时,赵嬷嬷进来禀报,说县令夫人前来拜访,陈氏同陈暄对望了一眼,都感到意外。 陈氏忙说:“快请。” 陈暄则玩味笑道:“姑母,县令大人这消息倒灵通,这就上门来巴结了。” 陈氏得意地哼笑一声,对着铜镜整理了下发髻,然后便抬着头、趾高气扬地往前厅走去。 溶月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东厢房后,把寝房的门紧紧关上又上了门闩,然后把外衫脱了下来,露出里头被扯破的中衣。 还好昨晚外衫没被弄破,不然今日都不知该怎么见人。 溶月从立柜里又拿出一件中衣来,把身上破掉的那件脱下。 她不经意转头时,瞧见了铜镜中的自己—— 雪白的肩膀和前胸布满男人的吻痕,腰肢上赫然一个红色的手印子。 溶月刷地一下羞红了脸,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镜中那个被男子无情采撷的女子…… 她出嫁时,娘亲已经不在了,还是邻居的大婶来给她瞧了避火图,讲了圆房之事。 成亲一年,相公不曾碰她一下,她从不知道原来与男子圆房是这样的…… 痛苦……恐惧……却又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昨夜的孟浪闪现在溶月脑海中,大伯的身躯好沉好重,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动不了…… 那火棍子似的物什戳得她腿心好疼好疼,像要把她的身子劈开…… 可他的唇舌又湿又热,炽热的吮吻几乎落在她的全身,连女儿家最私密之处都被他含在口中…… 溶月连忙使劲摇摇头,暗斥自己真是中了邪,怎么还去想昨晚那荒唐之事。 她换好中衣,又新拿了一件外衫穿上,一边闷闷地想着婆母的话。 她现在进退不得,婆母不许她和离,况且和离之后她也并无去处,孤零零的一个女子,亲人早已去世,姜家还算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只要她夫君能平安回来,两人好好过日子,她便也是满足的。 可是,与大伯有了肌肤之亲总归是事实,婆母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她不知日后如何面对婆母,又如何面对夫君? 溶月拿起针线,一边缝着被扯破的中衣,一边想起她爹爹往日对她的教诲。 爹爹饱读圣人之书,她耳濡目染,知晓女德,本是贞良女子。 可她竟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破了身,那男人还是夫君的嫡亲兄长,这事既不贞又不伦,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亲? 针线熟练地在雪白的中衣上来回穿梭,溶月回想着父亲对自己谆谆教导的模样,情不自禁流下眼泪。 她好想念爹爹,到现在她还记得爹爹送她上花轿时的模样。 那时爹爹身子已经不大好了,衣衫挂在身上空荡荡的。 可爹爹温暖却干枯的大手握住她的双手,柔声对她说着:“爹的溶儿要嫁人了,娘亲在天上也看着溶儿呢。爹的溶儿温良贤淑,嫁过去之后,要好好孝顺公婆,侍奉夫君。” 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淹没了她的眼眶,她眼前一片模糊,缝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成亲这一年来,每次受了婆母的委屈,她都想着父亲在她出嫁前这番话,方才能平静下来。 她的爹爹是天底下最慈爱的父亲,这是父亲对她的期许,更是父亲对她说过的最后一番话。 那时她过门后,父亲便不知为何出了几日远门,回门也就没回成。等成亲两月后,婆母方才准许她去探望父亲,谁知那个时候父亲已经极其虚弱,话都说不出了。 她想留下照顾父亲,可父亲无论如何都不肯。 再接着,她在三个多月后就接到了父亲的死讯。 爹爹…… 娘亲…… 溶月泪流满面地轻轻唤着早已不在人世的双亲,绝美的小脸上满是哀伤之色。 溶儿应该怎么办才好?前面的路又该怎么走? 徐大人春心蠢动(三更) 夏夜的凉风轻轻吹动着床架上的纱幔,躁动的烛火跳跃轻舞着,暧昧的烛光轻轻洒在薄纱后头的美人身上。 徐弘川缓缓走向床榻,薄纱后头的胴体撩拨着他…… 他呼吸越来越沉,下腹也紧绷起来。他想上前去把那薄纱扯开,好一睹美人婀娜的娇躯。 可他的脚却沉重得很,只能等着夜风把薄纱吹开些,才能瞥见里头赤裸的美人。 夜风好像听到了他的渴求,终于把薄纱轻轻掀开。 伏在床榻上的美人不着寸缕,肌肤赛雪,滑腻如脂,不盈一握的纤腰软软地塌在床上,浑圆的屁股却微微翘着,正好让他瞧见两腿间的白虎嫩穴…… 徐弘川暗咒一声,下腹的鸡巴坚硬如铁,这时美人回头朝他嫣然一笑,那张脸分明是前几日突然冒出来的弟妹,溶月。 溶月杏眼含春,娇羞妩媚地轻轻摇着圆溜溜的臀,娇软地叫道:“大伯,溶月想要……” 骚货…… 徐弘川大踏步上前去,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除去衣物,然后便一把扯开薄纱,两只大掌迫不及待地握住溶月的柳腰,往自己下腹上压过来。 他死死盯住两片臀瓣之间的花穴,早已挺立的阳物往白馒头似的的蚌肉上撞去,硕大的龟头砸在被紧紧包住的细缝上…… 销魂的触感如潮水般涌来,可就在这时,掌中的美人突然消失,他又急又怒,想大喊却喊不出。 这时,徐弘川才突然惊醒,屋里漆黑一片,不知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 他喘着粗气,胯下硬如铁石。 徐弘川烦躁地起身灌了两杯冷茶,然后又躺了回去。 冷茶根本无法浇灭身体里燃起的欲火,他难耐地来回翻身,溶月的婀娜胴体在脑中挥之不去,尤其两腿间白嫩饱满的蚌肉,真是要人命! 这已经是连着第三个晚上做春梦了,回回在梦里头,她都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要他过去狠狠肏她。 徐弘川烦闷地吐出一口气,不由得想起那个销魂的夜晚,小美人软软地唤他“大伯”。 被自己压在身下破了身子,泪汪汪地哀声求饶,杏眼中又是羞涩又是委屈,可她腿间又紧又湿的嫩穴儿却将他的阳物狠狠裹住不停吸咬,差点把他的魂儿都吸走! 她到底是不是同陈氏合谋给自己下春药? 还是这全是她自己的谋算,想趁这个机会攀高枝? 亦或是她也不知晓那簪子的蹊跷? 她到底是不是姜元发的儿媳? 如果是,怎会将处子之身随便给了旁的男人? 如果她是姜元发弄来在自己身上使美人计的,人应该给他留下才是! 怎么还跟着走了? 心中的疑问一直困扰着他,身体里的火依旧不肯褪下去。 徐弘川烦躁地吐气,又想起那一晚,娇嫩的小美人在自己身下辛苦承欢,如花似玉的俏脸上尽是天真的媚态,微启的红唇中不断吐出哭唧唧的娇吟…… 如今这长夜里,床榻上只有他自己孤单一人。 徐弘川静静地躺着,在黑夜里一动不动,好像睡去了。 许久之后,那薄唇却轻轻吐出两个字来:“骚货……” 第二日一早,齐越见到眼圈有些暗的徐弘川,忍不住说道:“老大,这几日辛苦,不如多睡一会,少操练几日也无妨。” 徐弘川懒懒地答应了声,捞起架子上的一柄长枪就耍了起来。一时间,银枪闪烁,虎虎生风!齐越停下打拳的动作,忍不住赞道:“老大,你这枪法愈发凌厉了!” 徐弘川这套枪法正是岳家枪,他儿时同母亲去投奔舅父,机缘巧合下救过一个老妇人。 等那老妇人的儿子回来时登门道谢,这人竟是岳家枪的传人,便收了他做关门弟子,将这套枪法倾囊相授。 他就是靠着这枪法在军中屡立奇功,节节高升的。 练了快一个时辰后,王士奇、张虎和周实山才陆续起身,齐越还笑着调侃道:“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来。” 张虎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道:“又不是在军中,起那么早作甚。” 周实山笑着附和道:“就是,活动活动手脚便是。” 徐弘川把长枪扔回架子上,说道:“操练不能停,你们三个练满一个时辰再来用早膳。老五,咱们去洗洗。” “啊?” “老大……一个时辰啊……” 那三人愁眉苦脸地去拿兵器,齐越同徐弘川回到正院的耳房,小厮已经把热水倒在铜盆里,两人把衣衫脱去,拿起帕子擦洗着上身的汗水。 齐越随口问道:“老大,今日咱们还去查反贼么?” 徐弘川想了想说道:“反贼先放一放,咱们都是生脸,在街面上想来也打听不出什么。对了,姜文诚的案子你都知道什么?” 齐越一听,来了兴趣,好奇问道:“姜文诚的案子?” 徐弘川眯起眼眸沉思了片刻后问道:“姜文诚打伤的那个是什么人?” 齐越想了想,答道:“听老二说过,好像是卢知府的外甥。” 徐弘川擦拭胸前的手顿了一顿,又问:“老二还知道什么?” 徐大人登门拜访 b iq ugo8 .c om 齐越一边擦拭着胸前的汗水,一边说道:“老二说,卢知府这个外甥吃喝嫖赌、五毒俱全,是醉春楼的常客。听说连着三个月,日日都宿在醉春楼花魁的房中,却欠着白条。仗着卢知府这后台,醉春楼的老鸨子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徐弘川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卢知府的外甥,好。看来得查他一查。” 齐越眉毛一挑,兴味甚浓。 他们老大先前可是说过,姜文诚这案子就晾着,姜元发要是来,能躲就躲开,躲不开就打太极。怎么现在倒要插手了? 齐越盯着徐弘川咧嘴坏笑道:“啧啧,看来那晚小娘子定是伺候得好。” 徐弘川伸手就朝齐越打过一拳,齐越笑嘻嘻地挡住。 老大今日真是心情不错,骂都不骂他一句。其他三个可没少挨老大的骂,也就是他敢同老大开几句玩笑。 齐越与徐弘川的情分有些不同,他本是杏林世家的嫡子,这辈子按说应该做个郎中。 没曾想他九岁那年,一场瘟疫夺去家乡数万条的人命,他的祖父和父亲为了医治乡邻,积劳成疾、不幸染病,就此故去了。 多亏了徐弘川捡到他、收留他在身边,到如今已经十年整。 他把徐弘川当做自己的亲兄长,徐弘川待他也如亲兄弟一般。 徐弘川披上中衣,似笑非笑道:“卢知府那老狐狸就等着看热闹呢,既然搭了戏台,我不上去不是枉费了他一番心思?” 齐越调皮地拱手说道:“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知会老二、老三和老四他们几个。” *********** 从青州府回来后的这几日,溶月难得过得清闲。 婆母这回是真的理亏,难得宽厚一回,这几日允她歇在屋里,没让她在旁边伺候。 平日里要侍奉婆母,只有些零散的闲工夫,还得做些女工。 这几日难得有空闲,溶月摆开笔墨纸砚,静静地写字。 她爹爹生前在家中开了个学堂,靠着这份束修生活。 爹爹闲下来便教她读书,娘亲也教她写字,她写得这簪花小楷,是娘亲一笔一划、手把手教的。 闻了三日的墨香,溶月的心绪渐渐宁静了下来。 虽然私处的疼痛依旧提醒她与大伯那晚的荒唐,可她还是渐渐想明白了。 就算夫君日后问起,毕竟不是她主动勾引在先。 他若实在有气,那两人就和离吧,就算是夫君要写休书她也认。 若夫君愿继续过日子,他们是不可能有孩子了,左不过就是公爹从族里为他们寻一个嗣子,过继给他们过日子。 大伯若是多生几个儿子,兴许能过继给他们一个…… 溶月手顿了顿,突然想起那一夜在她身上起伏的健硕身躯,肩膀那样宽阔,汗水顺着他胸前贲起的肌肉流下…… 毛笔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 墨汁顺着笔尖滴到了宣纸上,溶月羞红了脸,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竟然去想大伯赤裸的身子。 她把毛笔放下,刚想再换一张宣纸,只听见外头隐约传来赵嬷嬷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声:“老爷,太太,徐大人来了!这会在前厅呢!” 溶月心中一惊,手中拿着的宣纸飘然落地。 徐弘川来了?他怎么会来? 溶月想起那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神和口中吐出的冷声羞辱,心底升起浓浓的不安,这种不安渐渐化成恐惧,让她微微颤抖。 她以为,两人这辈子应该再无交集了,最好也再无交集。 出了那样一档子事,再见面着实尴尬。 他以为是自己给他下药,虽然自己全然不知情,可到底也是卷了进去。 他怕是现在已经恨死自己了,若真如他所说,毒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压下来,她岂不是也难逃罪责? 徐弘川是不是来拿人的? 溶月心中一颤,想起那一晚徐弘川鄙夷的眼神,羞愧地紧闭双眼,然后又睁开,心想今晚她可要老老实实呆在自己屋里,千万不要同他见面。 溶月悄悄走到屋门口,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她听见她婆母在正房里头不悦地骂道:“喊什么?哪个徐大人?” 赵嬷嬷一惊一乍道:“哎哟太太,就是青州府的都指挥使徐大人!” 溶月听到她婆母叫道:“你昏了头了吧!” 赵嬷嬷气喘吁吁道:“听吴管家说,来人穿着大红的飞鱼服,报的就是青州府都指挥使司徐大人。” 溶月听到婆母屋里碗碟落地打碎的声音,接着公爹的声音便传来:“当真?”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q s .c om 她那公爹想必激动得手里的茶盅都拿不住了…… “老爷,奴婢怎敢诓骗老爷和太太!” 只见姜元发一掀帘子就从正房里踏步出来,脸上抑制不住地兴奋,喃喃自语道:“我儿来了!我儿来了!” 他左顾右盼道:“吴管家呢?” “回老爷,吴管家这会正给徐大人奉茶呢。” “快!快去告诉厨房,今晚做些好菜来,家里若是没有,赶快差人去买。快!” 姜元发指挥着下人,自己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快冲昏了头。 陈氏撇着嘴也从正房走出来,揶揄道:“看你乐的,说不准是来治你的罪的。” 姜元发一边扶了扶头上的冠,一边拍着身上的衣衫,嘴上还说道:“你还想不想他放诚哥儿出来?他肯来说明诚哥儿有救,真是没见识的妇人!” 姜文诚一案的隐情 陈氏被姜元发嘲讽,不情愿地闭上了嘴,往东厢房这边走来。 溶月一听连忙转身走到屋里去。 陈氏掀开帘子叫道:“溶月,你去叫暄哥儿来,同老爷一起去见客。然后再去厨房瞧瞧,可有什么缺的,缺了什么回来告诉我。” 溶月顺从地答应了一声,便出了正房的院子,往后院走去。 她夫君这位表弟陈暄从叁年前便住到姜家,和姜文诚一同读书。 本来他是住在西厢房,她过门后,他便搬到了后院的后罩房去。 姜家的后院一共叁间房,陈暄住一间,还有两间就做了他和姜文诚的书房,说是后院清静好读书。 溶月刚踏过垂花门去,便瞧见陈暄正往这边走来。 陈暄瞧见了她,温和笑道:“表嫂,宣纸不够用了?我再去拿些来,常听表哥说表嫂写的一手好字,什么时候也让表弟见识一番。” 溶月腼腆地笑着摇摇头道:“不是,宣纸够用。是青州府那位指挥使大人登门拜访,母亲唤表弟去前厅同父亲见客。” 陈暄先是一愣,随后惊喜道:“那位徐大人登门了?太好了!表哥有救了!” 说完,陈暄草草地同溶月道了谢,然后便快步往前厅而去。 等他到了前厅,见到主位上端坐着一位身着大红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伟岸男子,想来这位就是那个徐弘川了。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斗牛服、年轻些的锦衣卫,两人朝他看过来。 姜元发满脸堆笑,起身道:“这位是内侄,诚哥儿的表弟,两人一同作伴读书的。” 陈暄上前行了大礼道:“小生拜见徐大人。” 徐弘川淡淡地开口道:“免礼。” 徐弘川懒洋洋地同眼前这二人寒暄着,其实他本不该来,也不必亲自前来。 姜文诚的案子他心里已经有数,他想放人即刻就可以放人。 可也不知为什么,他还是亲自来了姜家,连他五弟齐越都讶异他这举动。 兴许是他心中总是放不下那个疑问,那个小东西到底是不是姜元发的儿媳? 所以他要亲自来姜家瞧瞧,倘若她不是,那便应该是给自己用美人计的。 既如此,他把姜元发的儿子放了,那小美人他今日就得带走,这也算银货两讫。 寒暄一阵后,徐弘川痛快地说明了来意,也就说起了姜文诚的案子。 姜元发和陈暄二人立刻收起笑容,竖耳仔细听着。 徐弘川一边喝了口茶,一边慢悠悠地问了问姜文诚在私塾里的日常。 其实,姜文诚这案子他今日已处置妥当。被打的那个卢知府的外甥姓贾名威,据说被姜文诚打成重伤,现在在家中养伤。 他先是差了王士奇在贾家的宅子外头守了两日,发现每晚都有两个披着斗篷的人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进去,早上又从后门出来,出来后的去处竟然是醉春楼! 齐越说过,卢知府这个外甥接连几个月几乎每晚都去捧花魁的场,那斗篷里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位花魁。 既然被姜文诚打成了“重伤”,还夜夜偷偷招花魁去服侍? 果然不出他所料,徐弘川听完王士奇的禀报后,止不住地冷笑。 他即刻便带着人立刻往贾家去。等他们到了,那门房还不知死活地耍横,拦着不许进,被张虎一脚踹开去。 一说“都指挥使司查案”,贾家的人就老实了。 等到徐弘川带着王士奇和齐越进到正院的西厢房,没等进去便闻到浓浓的药味。 走进西厢房后,徐弘川见到了床榻上“重伤”的贾威,面容惨白,胳膊和腿上还缠着一层白布。 王士奇招来为其医治的郎中问话,郎中磕磕巴巴地答了话,贾老爷又上前来煞有其事地说,他儿子伤得多么多么严重,定要严惩姜文诚才是。 徐弘川意味深长地一笑,悠悠说道:“贾公子瞧着腿脚伤得不轻啊,这可了不得,日后若是走路都不成可怎么好。” 贾老爷立刻接话道:“徐大人说的是!可怜我儿!” 徐弘川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本官这正好有一位神医之后,今日前来正是为了给贾公子医治。” 贾老爷愣住了:“这……” 徐弘川冷冷地瞥了这父子二人一眼,然后递给齐越一个眼色。 齐越点头,上前去对贾威笑嘻嘻道:“贾公子,我这针法死人都能医活。” 说罢,他把贾威腿上的白布拆去,贾家人立刻慌了,想要上前阻拦。 徐弘川带来的十来个锦衣卫“刷刷刷”地抽出绣春刀来,一时间房内寒光凛凛,锋利的绣春刀杀气腾腾,贾家人再不敢动,便只能在一旁哭嚎。 齐越叁下五除二便把贾威的裤子褪下,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头全是长短不一的细针。 躺在床上的贾威隐隐瞧着额头冒出汗来,却还是不敢动,只是虚弱地呻吟。 齐越拿出一根叁寸长的银针,坏笑着在贾威脸前头晃了晃,然后就朝着他大腿内侧的一处狠狠扎了下去! 贾威皱着眉头闷哼一声,没等他反应,齐越又是一针扎到小腿上,他再也忍不住痛叫出声。 徐弘川望着贾老爷微笑道:“令郎不是都走不了了么?看来这腿还有救,我这弟兄针法可还高明?” 雷霆神速结了案(二更) 贾老爷有苦说不出,拱手朝徐弘川连连拜着焦急地说道:“徐大人,犬子这点伤不劳大人挂怀,休养些日子就好了,请大人停下吧。” “啊!” 贾威这回是惨叫出声,这一针扎到了脚踝上,钻心得疼! 他再也受不了了,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拔掉腿上的针,叫道:“疼死了!” 徐弘川冷笑道:“今日定要治好贾公子的腿,齐越,继续施针。来人,按住他!” 贾威见两个锦衣卫凶神恶煞地朝自己走过来,立刻跳下床来来回走了几步,尴尬地笑道:“徐大人,不必了不必了。小生的腿能走了。” 徐弘川笑道:“果然是神医之后,这么会功夫,腿就治好了。” 贾老爷心虚地陪着笑,讨好道:“神医,神医!多谢徐大人。” 徐弘川瞥了贾老爷一眼,悠悠说道:“腿好了,胳膊还伤着呢。齐越,继续施针!” 说罢,他给锦衣卫递个眼色,两个锦衣卫大步走出来就将贾威一把按在床上,齐越手脚麻利地在他胳膊上一针接一针地扎,扎得贾威杀猪一般地惨叫。 贾威使劲挣扎,连哭带喊:“徐大人!徐大人!小生的胳膊也好了,快请神医停手吧!” 徐弘川好笑地望着惨叫的贾威和急的来回踱步的贾老爷,慢悠悠开口道:“停。” 齐越把贾威胳膊上的针一一拔掉,锦衣卫随即松开了他。 贾威像是怕徐弘川不相信似的,抡起两只胳膊划圈,还说着:“大人看,确实好了。” 徐弘川双手抱胸,望着齐越又说道:“好针法!你再去给贾公子号下脉,看看五脏六腑的可受了伤?” 贾威浑身颤抖了下,求救地望着贾老爷。可贾老爷有什么办法,只能在一旁不停哀求。 齐越上前去一把抓过贾威的胳膊,右手的手指往他腕上一扣,片刻后笑着说道:“奇怪了,贾公子这脉象……除了肾精亏虚,其余的都无碍啊!” 徐弘川颇有深意地盯着贾威一字一句道:“贾公子,可还有哪里不适?若是有伤,那就继续施针。” 贾威尝过那钻心的疼痛,哪里还敢再装病? 他连忙跪下拱手说道:“徐大人,小生并无不适,不必施针了。” 徐弘川冷笑道:“这就奇怪了,贾公子不是重伤么?今日一瞧怎么生龙活虎的?” 贾威和贾老爷此时冷汗津津,也不敢接话。 徐弘川自顾自说道:“想来是那郎中医术不精,真是庸医。” 一旁的郎中此时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下带着哭腔喊道:“徐大人,小人不敢呐!” 徐弘川厉声道:“大胆刁民,居然敢混淆视听!都指挥使司的案子也敢掺合!来人,给我拿下!” 两个锦衣卫瞬间便扭住一旁那郎中的两条胳膊。 贾老爷一边擦汗一边挤出笑劝道:“徐大人,都是误会,误会。” 徐弘川冷声道:“贾公子既然无碍,那案子便可撤了。这庸医本官带回去可要好好审问。” 那郎中闻言吓得当场尿了裤子,他是苦不堪言,一边是青州知府,一边是督指挥使司的阎王,他真是没活路了! 姜文城伤人这案子就算结了,一行锦衣卫离开贾家后,徐弘川带着齐越便骑马往昌乐县,直奔姜家而来。 徐弘川吃了两盅茶后,才对姜元发淡淡说道:“令郎与贾公子既有争执,兴许往日里便已有嫌隙。本官还要传黎氏问一问,他往日里可曾说过什么。” 他已经打听清楚,他这位“弟妹”姓黎,父亲是位秀才,在昌乐县这地界还颇有才名,半年前已经故去。 陈暄急忙说道:“徐大人,表哥之事小生最清楚,他往日里与那个贾威根本没有任何过节。” 徐弘川抬眼瞥去,问道:“怎么,他心里的事不同娘子说,只同你说?” 陈暄被问的一愣,讪笑道:“自然不是,确实该问问表嫂。表嫂刚才去了厨房,小生去唤她来。” 姜元发这时插嘴道:“时辰不早了,请大人赏光,留下用个晚膳,草民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一边用饭一边问便是。” 徐弘川瞥了姜元发一眼,微微一笑道:“那便叨扰姜员外了。” “哪里哪里,大人肯赏光,寒舍蓬荜生辉。” 溶月从厨房回到正院,完成了婆母的吩咐后,又伺候她更衣、梳头。 陈氏恨不得把她所有的名贵首饰都戴上,又拿出唯一的一身孔雀罗做的褙子和银条纱做的外衫换上。 溶月瞧得出,婆母生怕徐弘川看轻她,尤其是上回在他那里出了丑。 换好衣服,也梳好了头,这时赵嬷嬷来传话,说晚膳好了。 溶月向婆母福了福身,柔顺道:“母亲,徐大人是男客,溶月就在自己屋里用膳吧。” 陈氏刚想点头,一旁的赵嬷嬷忙说道:“瞧我这记性,太太,老爷说了,让少奶奶也去,说是少爷的案子上,有话要问少奶奶。” 溶月一愣,不安地揪住袖口,推拒道:“母亲,溶月去怕是于礼不合。” 陈氏犹豫了下,事关她那宝贝儿子,什么礼节不礼节的,再不合礼节的事她都做了,坐在一起用个饭算什么。 陈氏严肃道:“既然徐大人有话问你,你便也一同去吧。” 作者: 醉翁之意啊,徐大人~~~~~~ 那点色心就差写在脸上了~~~~~ 过几章就上肉了哈哈哈哈~~~~~ 小仙女们准备好健胃消食片,吃肉吃多了,不爱消化嘻嘻嘻~ 弄清溶月的身份 陈氏瞧了瞧溶月身上半新不旧的棉布衣衫,皱了皱眉,不情愿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云布做的桃红色褙子和月牙白外衫和襦裙,放在手中看了又看,然后扔给溶月说道:“去换上吧,既然见贵客,可别丢了姜家的脸。” 溶月动了动嘴唇,想开口拒绝,可婆母的话不容置疑。 赵嬷嬷还在一旁笑着说道:“太太这是把压箱底的好衣裳拿出来了,这颜色好看,正好配少奶奶。” 溶月回到自己那屋,惴惴不安地换上了婆母给她的这套衫裙。 这衣裳料子极好,若在平日婆母是舍不得给她的。 她穿上后,又对着铜镜整理了下发髻。铜镜中的女子柳眉弯弯、杏眼盈盈,这桃红色穿在身上,真是比池塘中盛放的荷花还要娇艳几分! 溶月走在婆母身后,来到了姜家的宴厅。刚踏步进去,只听陈氏笑呵呵道:“徐大人远道而来,真是辛苦大人!” 陈氏满脸堆笑,举止间对徐弘川也甚是恭敬。 这几日她算是想明白了,不管她心中再怎么不甘,把她宝贝儿子从大狱里捞出来才是最要紧。而如今唯一能帮他们的,就是徐弘川! 权势的诱惑和威慑是不可想象的。 他们从青州府回来那日,平日里连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县令夫人居然亲自登门,还带了不少礼物。 县令夫人还亲昵地拉着她的手,一口一个“好姐姐”地叫着,陈氏既受宠若惊,又洋洋得意。 此后的每一日,日日都有人来请他们夫妇二人赴宴,有一回的宴席县令大人也去了,对着姜元发还笑眯眯地口称“仁兄”。 一时间,他们姜家成了整个昌乐县风头最盛的。 陈氏人生头一回尝到了背靠权势和地位的滋味是多么可口美味。 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是因为姜家头顶这棵大树——徐弘川。 陈氏殷勤地笑着落了座,身后的溶月低着头,朝着圆桌主位的方向行了大礼,悦耳的声音响起:“民妇拜见徐大人。” 她可再不敢叫徐弘川“大伯”了,也没脸叫。反正他也无意认回姜家,还是叫“大人”吧。 徐弘川的眼神早就落在了那个袅袅娜娜的身影上,她今日穿倒是俏丽,正是二八年华的女子穿着好看的颜色。 她人又生的那样白净,桃红色这么一衬,更是白的发光,整个人如鲜花一样娇艳欲滴。 而这朵娇花,是被他亲手折下的…… 夜夜入梦的佳人总算站在眼前,徐弘川嘴角挑起一丝不宜察觉的微笑,整个人好像都舒展了些,没有平日里的雷霆威严。 一旁的齐越瞧了瞧那美貌的小娘子,又瞥了瞥徐弘川,眼中笑意满满,这才知道老大此行是为了什么。 姜元发敏锐地察觉到徐弘川似乎松弛了些许,小心翼翼地笑着朝溶月招手道:“溶月也过来坐,今晚是家宴,不必拘谨。” 说完之后,他悄悄瞥了瞥徐弘川,见他没动怒,心下更加欢喜。 溶月谨慎地入了座,根本不敢也不好意思去看徐弘川,却觉出好像有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脸上也泛起红晕。 姜元发和陈氏殷勤地招呼徐弘川和齐越吃这吃那,溶月则垂着头一声不吭地用饭。过了一会,陈暄提醒道:“表嫂,大人要问些表哥的事情。往日里,表哥可说过那位贾公子什么?” 溶月这才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徐弘川肆无忌惮地视线朝自己望过来,那眼神像是能烫人一样,她紧张得手一抖,筷子掉在桌上,俏脸更红了。 徐弘川见她像受惊的小兔一般,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 他觉得这女人实在有趣,像个谜团一样,也不知是惯会装模作样,还是本性如此,动不动就脸红。 他还真有些拿捏不准,她那晚是不是处心积虑地给自己下药。 溶月小心翼翼地答道:“夫君往日里没提过那个贾公子,只是说过那个诗会名声在外,整个青州府的读书人都去,这回他终于也能去了。” 徐弘川道:“哦?那是他第一回去?” 陈暄忙答道:“正是,表哥是头一回收到那诗会的请帖,还高兴了好几日。” 徐弘川又随便问了几句,溶月都一一作答。 这顿饭吃得如芒在背,溶月见徐弘川好像问完了,便站起身来福了福身子道:“母亲,溶月去沏清茶来,徐大人、父亲母亲慢用。” 她公婆饭后的清茶都要她亲自动手,今日正好是个好借口离开。 陈氏的脸有些不自在,那是丫鬟婆子的事,哪个大户人家也不会让儿媳动手沏茶。一旁伺候的赵嬷嬷十分有眼色,忙说道:“少奶奶,奴婢去就是。” 姜元发看了一眼徐弘川,也有些尴尬地笑道:“溶月这孩子懂事,想亲手给大人泡茶。” 陈氏挤着笑,接上话道:“徐大人头一次登门,她这个做弟妹的表些敬意也是应该的。” 徐弘川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溶月,此时的他脸上已经没有笑意。 从她进来开始,他便一直仔细端详着这屋里头每个人对她的态度。 不管姜元发夫妇还是陈暄这位亲戚,亦或是一旁伺候的丫鬟嬷嬷,面对她时言行和态度都十分自然,不像是装的。 换句话说,她似乎真的是姜元发的儿媳。 仙娥弄影红莲映水(一更 姜元发察觉出徐弘川身上的冷意,还以为他听到“弟妹”二字不满,埋怨地瞥了陈氏一眼,好像在说陈氏还是太心急了,此事还得慢慢来,万一惹恼了他可怎么好! 溶月借着公婆的话,忙点头退了下去。 而徐弘川则面无表情地望着婀娜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若真是姜元发的儿媳,人他可就带不走了。 徐弘川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清冽的味道充斥在口中,这是上好的秋露白,可今日喝在口中却味道稍差。 都已经成亲,还勾引旁的男人,果然是个骚货! 可她分明是处子,给自己下药应当不是因为想男人,那会是为了什么? 是想攀高枝? 还是此事是姜元发夫妇二人设的局? 什么人家会把小儿媳往大儿子的床上送? 徐弘川不由得微微冷笑了下,他这位“父亲大人”怕是只瞧得见自己的好处,旁的一概不管不顾。 真要说做出那等荒唐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弄清了溶月的身份,可他心中还是有谜团未解。 徐弘川不怎么说话了,一杯接一杯的喝。 齐越在一旁也不知老大怎么突然变了心绪,低声提醒一句道:“老大,这酒醉人,少喝些吧。” 姜元发殷勤地倒酒,还说道:“齐大人,我们山东的秋露白可是好酒,喝着甘甜。这一坛更是陈年老酒,好酒不醉人,不醉人。难得徐大人喜欢,多喝几杯不碍事。” 不一会,叁壶酒便见了底。 姜元发不敢开口给小儿子求情,先是讨好地说道:“徐大人公务繁忙,若是有什么事草民能帮上忙,请大人千万直言,草民定当尽心竭力,绝不负大人嘱托。” 徐弘川懒懒地瞥了姜元发一眼,随口道:“本官倒是有一事,过阵子舍妹就到青州了,本官想寻个女先生,教一教她识文断字。” 这话倒不是撒谎,徐弘川确实有此打算。 他的幼妹乔琳与他同母异父,当年母亲一个人带着他投奔了舅父,可当时舅父家也并不宽裕,家中还供着表哥和表弟读书。 母亲不愿给舅父做累赘,便由着舅母牵线搭桥,做了一位乔姓富商的妾室。 这位富商就是徐家叁老爷的夫人的一位远房亲戚,所以机缘巧合下,徐家叁老爷偶然见识了他的拳脚功夫,又对他的性情颇为喜欢,所以将他收为义子,还把他举荐到军中。 他的母亲谢氏后来生下一女,便是他的幼妹乔琳。 他母亲过世时,乔琳才六岁。他那幼妹只因是庶女,家中嫡母自然不肯用心教养,只识得母亲在世时教过她的那几个字。 他是求了他义父徐叁老爷,才能把她接到自己身边来,打算请个先生好好教她一番,于往后的婚嫁也有好处。 找个女先生,在青州府应该不算难事。可是那青州府是那个老狐狸的地盘,为以防万一找个眼线进家来,他打算在旁边的县城里头寻一个。 姜元发正好提起来,他是昌乐县的人,寻个女先生知根知底的,倒是也方便。 姜元发犹豫了下说道:“若说寻个先生倒简单,咱们这地界读书人是不少的。可找个女先生嘛——这懂诗文的女子,十有八九是出身书香门第。未出阁的小姐不可能抛头露面去教人识字,草民去打听打听哪个先生或秀才的娘子,会识文断字的,正好做女先生。” 这时,一旁的陈暄突然一笑,殷勤地说道:“姑父,还用去寻什么女先生,表嫂不就懂诗文么!” 姜元发微微一愣,这倒是,他这儿媳自小随她父亲读书,确实不假。 陈暄对徐弘川说道:“徐大人有所不知,表嫂的亡父是位秀才,在咱们昌乐县颇有名声。在他家学堂里头读书的童生里,还有一位去年中了举呢。表嫂不光懂诗文,还写的一手好字。” 徐弘川闻言后剑眉轻轻一挑,似乎十分感兴趣。 陈暄给一旁迷糊的陈氏递了个眼色,陈氏明白过来,随即笑道:“可不是,暄哥儿说的对,这不是现成的么?都是自家人,本就该互相帮衬,这样一来还能省下束脩。” 徐弘川眼中又透出笑意来,这姜家人,又开始把人往他这送了,有意思。 徐弘川没说话,陈暄放下筷子,站起身来说道:“我去拿表嫂写得字给大人看看,请大人稍等片刻。” 陈暄急吼吼地离开宴厅,不一会便拿着几副字回来,恭敬地递给徐弘川道:“请大人过目。” 徐弘川接过纸来一瞧,果然是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笔法古朴肃穆,却又一股灵动清婉的韵味。 徐弘川不由得看出了神,恍惚间想起他母亲的字来,也是簪花小楷,他外祖就盛赞过,母亲的字如仙娥弄影、红莲映水。 “嗯,好字。” 徐弘川毫不吝啬地开口夸赞,陈暄笑的眼睛更弯了:“小生不敢诓骗大人,刚刚表嫂还说,为大人效劳,她是极乐意的。” 徐弘川微微一笑:“哦?” 刚才羞答答地落荒而逃,不肯抬头看自己一眼,这会又巴巴贴过来,左不过就是女子欲擒故纵的伎俩,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撩拨男人,果真不是普通货色。 徐大人醉酒留宿(二更) 姜元发在一旁表情夸张地帮腔道:“当初不知多少人家看中我家诚哥儿,托媒人来提亲的数不胜数,草民都瞧不上。真真是看中了溶月这孩子知书达理,肚里有些墨水。这下正好能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也是她的福气。” 徐弘川淡淡一笑:“那便先谢过姜员外。” 陈氏见徐弘川又露出笑脸来,谄媚笑着问道:“徐大人,那……我家诚哥儿……” 徐弘川知道她想问什么,其实他今日就可以放人回来。 可一想到姜文诚放回家,与那小美人同睡一榻,他心里头便莫名地不自在,人自然也就没放。 徐弘川悠然一笑,缓缓说道:“过几日二位送黎氏到本官府中,可顺便去都司接人。” 姜元发和陈氏愣住了,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这么简单? 这就可以去“接人”了? 他们俩都以为还要审上一审,少不了过堂过几回,折腾上两月能出来都算不错了。 只徐弘川一句话,他家诚哥儿就放出来了? 齐越好笑地望着姜元发和陈氏,开口提醒道:“二位还不谢过大人?” 姜元发同陈氏这才如梦初醒,笨拙地站起身来,陈氏又踉跄着跪下,激动得说话都带哭腔了:“多谢大人!徐大人大恩大德,民妇没齿难忘!” 这一跪她可是真心的,这一个多月来,他们求爷爷告奶奶,又是托亲戚又是求故交的,最多也只能托人求到昌乐县县令那里,还被阴阳怪气地顶了回来。 人家说那可是青州府府衙的案子,他这个小小县令哪有资格过问? 姜元发和陈氏此刻头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权势的威力,都司的大牢从来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如登天。 徐弘川不过就轻轻一抬手,他们诚哥儿就能全须全尾的出来了! 姜元发也是眼眶发红,诚哥儿终于有救了! 更令他兴奋的是,他们姜家这下可靠上了大树!这往后在昌乐县,自己就是横着走也无人敢说个不字! 徐弘川放下酒杯,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角的酒渍,像是没看见姜元发夫妇行大礼道谢一样,自顾自说道:“时辰不早了,本官要回去了。” 说罢他站起身来,身体却微微打了晃,齐越赶忙扶住他,姜元发见状忙说道:“这么晚了,大人不如就在寒舍将就一晚。饮了这许多酒,骑马怕是不稳妥。” 陈暄也恳切说道:“是啊大人,不如明日一早再走。” 齐越也说道:“大人,姜员外说的是,醉酒不宜骑马。” 徐弘川扶着额点点头道:“那便叨扰姜员外了。” “哪里的话!在草民这鄙陋之处歇脚,实在是委屈了大人。” 姜元发给一旁的陈氏递了个眼色道:“快差人去把西厢房收拾收拾,大人今晚就歇在那。” 陈氏连忙点点头,带着嬷嬷和丫鬟便回了正院。 溶月正在自己屋里头忐忑地做着女工,刚才陈暄过来拿走自己的几副字,说徐大人要看。 她心中打鼓,不知那位徐大人意欲何为。 这会她便听见外头婆母指挥着下人在西厢房进出着,不知在干什么。 不一会赵嬷嬷带着个丫鬟便进来说,要从她这拿两床被褥,她这才知道,原来那位徐大人今晚要歇在姜家,就住西厢房。 溶月惴惴不安地领着赵嬷嬷去拿被褥,刚把赵嬷嬷送出去,又听婆母喊自己的名字:“溶月,去找两身诚哥儿的中衣来。” 溶月应下,从衣柜里拿出两套中衣,然后便掀开帘子走出屋去。 她刚踏出门去,便瞧见徐弘川由陈暄和齐越一左一右地扶着走进正院。 徐弘川似是微醺,平日里凌厉的双目这时半眯着,可他朝自己望过来时,溶月心里还是猛地一跳,连忙垂下眼去。 姜元发等人将徐弘川送进西厢房,还问了句:“大人稍后片刻,草民去叫个丫头来伺候大人就寝。 齐越摆摆手道:“不必了,我伺候大人更衣即可。” 姜元发点点头:“草民在后院打扫出一间客房来,委屈齐大人今晚在那歇息。” 齐越道:“我还是住在西厢房的耳房吧。” 这时陈氏正好端了茶走进来,笑道:“这是刚沏好的清茶,给大人润润口。” 姜元发见安排妥当,便领着众人退了出去,陈氏见溶月还站在她屋门口,皱眉埋怨道:“怎么杵在那?快把中衣送过去啊。” 说罢,她便同姜元发一起回了正房,陈暄朝几人行了个礼就回后院去了。 溶月忙点点头,忐忑地走到对面的西厢房,也不敢往里进,在门口唤道:“齐大人?” 齐越并没出来,在里头说道:“姜少奶奶进来吧。” 溶月只好抱着衣服走进去,徐弘川和齐越应该都在寝房,她声音提高了一些说道:“民妇拿了两件中衣给大人,放在堂屋的桌上了。” 齐越这时从寝房出来,做了个揖笑道:“有劳姜少奶奶,我要去个茅厕,徐大人醉了,还请姜少奶奶替我照看一会我家大人。” 说完他便走出门去,也不等溶月答应。 “哎——” 溶月愣在当场,她不知所措地望了望齐越的背影,又望了望寝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只能焦急地期盼齐越快点回来。 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正焦躁地来回踱步,寝房里头传来徐弘川低沉的声音:“来人……” 作者: 小仙女们猜猜,徐大人醉没醉~~~~~~ 跟狗似的还咬人 por1 8.c om 溶月焦灼地往门外望望,盼着齐越赶快回来。 可他才刚出去,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她不想进去,两人之间实在是尴尬,可里头那男人是姜家的贵客,又怠慢不得。 正在溶月犹豫之时,里头的声音不耐烦了起来:“来人!” 溶月蹙了蹙秀眉,硬着头皮走进寝房,见徐弘川正闭着眼躺在床上,右手搭在额头上,口中喃喃道:“拿茶来。” 他应该是醉了,溶月稍稍松了口气,心想那位齐大人一会就回来了,她在这撑一会便是。 溶月倒了杯茶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可徐弘川躺着呢,怎么喝呀? 她半蹲在床头边上,怯生生小声说道:“大人,茶来了。” 徐弘川没有动,溶月轻咬了咬下唇,端着茶盅不知如何是好,她总不能喂他吧! 徐弘川闭着眼又不耐烦地说道:“茶呢?” 溶月吓得轻轻一颤,怕他动怒,睁眼醒过来,瞧见了自己不是更尴尬? 她咬咬牙,起身坐在床沿,一手伸到徐弘川颈下,把他的头颅托起来后,再把清茶送到他嘴边。 徐弘川大口地喝着茶,想来真是渴了,不一会就喝得见了底。 喝完最后一口时,茶水不慎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溶月把他的头放平,连忙拿袖口轻轻擦拭他的嘴角和下巴。 突然她手腕一紧,原来徐弘川竟猛地攥住她的腕子,眼睛突然睁开来,两道鹰隼一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朝她射过来! 溶月被这么突然一吓,“啊”地轻叫一声,手中的茶盅都没拿住,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 她紧张地红着脸,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徐弘川死死攥住。 徐弘川似笑非笑,像是叼住了猎物的野兽,把溶月的手往嘴边一送,张口就咬住她的食指,炽热湿润的舌头暧昧地舔弄着含在口中的指尖。 溶月惊慌失措地想要抽回手指,可指头被咬住了,一动就疼。 她吓得浑身颤抖,想叫又不敢开口叫,这可是在姜家,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她哀求地望着徐弘川低声道:“大人……放开呀……” 徐弘川慢条斯理地舔弄着溶月的手指,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将她惊慌羞涩的模样尽收眼底。 溶月急的要哭出来,竟伸手去拍徐弘川攥住自己的手臂。这时门外头传来脚步声,溶月更慌了,顾不得手指被咬着,使劲往外抽。 徐弘川终于松了口,溶月的手获得自由后,几乎是从床榻上弹起来。看更多好书就到:rougo u3.c om 齐越推门进来,瞧见的就是这副诡异的画面——徐弘川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像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眼尾溢着满足;溶月则红着眼眶站在一旁,俏脸绯红,神情慌乱,地上还有一只打碎的茶盅。 齐越眉毛轻轻一挑,兴味十足地望着那二人,溶月把被舔咬的那只手藏在身后,羞窘道:“齐大人回来了,民妇这就告退。” 说完也不等齐越答话,低着头快步离去。 齐越进了屋,一边捡起打碎的茶盅,一边望着徐弘川调笑道:“老大,那小娘子怎么活像被你咬了一口?” 床榻上的徐弘川利落地起身,坐在了床沿,望着溶月逃也似的背影轻轻坏笑一下,口中还残留着佳人指尖的香味——墨香混着茶香。 一到自己面前就好像生怕自己碰她一下,然后还巴巴地贴过来。 欠肏的骚货! 溶月惊慌地跑出西厢房,头也不回地就往自己屋奔去。 可她刚到门口要推门,就听见正房的方向传来赵嬷嬷的声音:“少奶奶,太太唤少奶奶过去。” 溶月的心剧烈地跳着,生怕赵嬷嬷看出什么来,她略微僵硬地转过身来朝正房走过去。 刚进屋就瞧见婆母坐在堂屋喝茶,见自己进来,难得笑得这么灿烂,温和开口问道:“那两身中衣大人可还满意?” 溶月朝婆母浅笑了一下道:“徐大人醉了,没说什么。” 陈氏点点头,朝着赵嬷嬷说道:“去把我那支双螭牡丹金钗拿过来。” 赵嬷嬷进了陈氏寝房,不一会就拿着一支钗走出来。 陈氏拿过赵嬷嬷手里的钗,站起身来走到溶月跟前,挤出个笑来,说道:“好孩子,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了你,这只钗你拿着戴吧。” 溶月怔怔地望着那钗,虽然样式老旧,但瞧着得有叁两重,婆母无缘无故突然这么大方? 她的右手一直背在后面,不敢拿出来,怕婆母瞧见自己的手指、看出端倪。 一旁的赵嬷嬷笑道:“少奶奶,快拿着呀。” 溶月忐忑地把右手从背后伸出来,自己垂眼一瞥,右手的食指上还留着那男人的牙印呢! 怎么还咬人,跟狗似的…… 溶月两手接住金钗,朝陈氏行了礼道:“多谢母亲。” 陈氏点点头,懒洋洋道:“今日许是站久了,这腿酸。” 溶月明白婆母的意思,乖巧地说道:“溶月给母亲揉揉吧。” 陈氏满意地打量着溶月,挤出个笑来:“揉一会就成,可别累着你。” 等到溶月从婆母屋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以后的事了。 她自己一边捏着酸疼的肩膀和胳膊,一边瞥了一眼西厢房,见那边的蜡烛已经熄了,便松了口气,暗道可别再弄出什么荒唐事。 作者: 小仙女们真是又善良又热心又可爱~~~~~~~~ 本燕很喜欢~~~~~ 马上就到肉了,好激动嘻嘻嘻~~~~~ 蜜桃一样的肥美圆臀微h一更 她快步回到自己屋,刚进去就赶快把门合上又上了闩,这才安心地把堂屋桌上的蜡烛点上。 昏黄的烛火渐渐燃起,黑暗的堂屋有了光亮,溶月转身往寝房走,突然瞥见寝房门那里倚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她一瞧,不是那徐弘川又是谁! “啊!”溶月惊叫一声,手里拿着的金钗“咣”地掉在了地上。 他怎么敢就这么长驱直入自己的寝房! 溶月下意识地转身就跑,可门被她上了闩,她的手指刚想去拉开门闩,便觉腰腹一紧,身子也突然一轻,一股强大的力道把自己拦腰死死钳住,脚都离了地。 她低头一看,自己肚子上横着一条粗壮的手臂。 她一边挣扎着去掰那手臂,一边低声求道:“大人……求大人放开……” 身后仿佛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紧接着一股热气便喷到她的耳朵上,男人粗哑的声音暧昧地响起:“怎么不叫大伯,弟妹?” 不等溶月答话,徐弘川一口含住了玉珠似的小耳垂,炽热的舌头来回舔弄挑逗着。 溶月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也不知是怕的,还是耳垂太敏感。 她无助地踢动着双腿,两只手去拍徐弘川的手臂,声音都带了哭腔:“徐大人,求大人高抬贵手!” 耳边又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不耐:“不是说乐意给大伯效劳么?这会子还装什么?” 溶月没听懂他什么意思,可就愣神的功夫,徐弘川突然把她放下,又把她身子一转,她还没叫出声来,身子突然又一轻,徐弘川掐住她的腰肢把她一把扛在肩上,一手拿起烛台,大踏步往她的寝房走去! 溶月大头朝下的,更加没有安全感了,她想呼救又不敢叫,这要是让人看见她的名声怎么办,还让她怎么活! 没多一会,溶月便被扔在自己的床榻上,她挣扎着半坐起身来,胆怯地望着宽衣解带的徐弘川,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将他身后的烛火都挡住了,英武的面容在昏黄的烛光中泛出几分邪魅之色。 溶月吓得连连往床里头缩,哆嗦着声音解释着:“大人,上回不是溶月下的药,请大人明察。求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溶月……” 徐弘川危险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溶月身上,脚底边上先是落下飞鱼服,然后是中衣,最后是贴身的白袴。 溶月在徐弘川脱下中衣时便羞得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一眼,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 她还没想好怎么脱身,突然脚踝被使劲一拽,她被徐弘川从床角轻松就拽了出来。 溶月慌乱地翻过身去想爬走,徐弘川将她身上那件桃红色的褙子和外衫往上一掀,叁两下就扯开她的腰带,将下裙和中裙拽了下来丢到地上,两条白嫩光滑的玉腿映入徐弘川的眼帘! 他呼吸急促了起来,大手伸过去捏揉着溶月的腿根,满掌的柔软滑腻让他满足地轻叹了一声。 溶月身下一凉,接着腿根就让男人握住了,来回揉捏。 她挣扎的更剧烈,回头望着徐弘川祈求道:“大人,大人,不能这样……求求大人……” 徐弘川见美人都快急哭了,一边捏着腿根的嫩肉,一边把手往亵裤里伸,调笑道:“还在这装模作样!不能怎么样啊?弟妹?大伯……不能肏弟妹?” 溶月吓得想闭紧双腿,徐弘川一把将她的亵裤撕开来,饱满丰腴的圆臀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上回他也没仔细瞧,这臀儿又圆又翘,两颗硕大的水蜜桃子一样的,瞧着极肥美,果然如他梦中的一样勾魂! 徐弘川迫不及待地就把大掌覆了上去,掌中的臀肉又弹又滑,肥嫩的臀肉顺着他的指缝都溢了出去。 溶月轻叫一声,艰难地从背后伸手去拨徐弘川的手,哀叫道:“不要……求求大人……” 徐弘川的下腹已经硬如石块,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他掰开两瓣臀肉,终于又瞧见了美人腿心那诱人的白虎穴—— 两片肥美的蚌肉白馒头似的,圆鼓鼓的,紧紧包着中间的嫩穴,整个阴户上只看得见一条细缝,根本瞧不见穴口,就好像几日前从未被男人粗暴采撷过。 徐弘川压在溶月的腿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弄着那两片肥嫩的蚌肉,低哑的声音响起:“不肿了?” 溶月被徐弘川压着,动弹不得,光着屁股被他摸着腿心的私密处,羞得频频颤抖,连连低声求他“别摸”…… 腿上的压力突然消失,溶月连忙转过身来,想往床角缩。 徐弘川却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握住她的衣领,把那桃红褙子和外衫连着里头的中衣刷地一下就左右扯开,露出了里头红艳艳的肚兜来。 溶月急的掉下眼泪,可怜兮兮地握着徐弘川的手腕道:“徐大人,求求你,咱们不能……” 徐弘川贪婪地打量着溶月如花似玉的俏脸,两手突然握住她的双腕按在两旁,低下头去去亲她的小嘴。 溶月急忙把头撇开,徐弘川狠狠亲了一口粉嫩的脸颊,又去亲那两瓣红唇,溶月左右摇头,紧闭双唇,接连躲开了他的唇舌。 徐弘川冷冷一笑,不让亲? 他把溶月的两只细腕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抓着她前胸的肚兜。 溶月吓得花容失色,徐弘川野兽一样的眼神紧紧盯着她,缓缓吐出几个字来:“把嘴张开!” 溶月不肯张嘴,徐弘川揪住肚兜,作势要往下扯。 溶月哭叫一声:“不要……” 徐弘川贴着她的脸又说了那四个字:“把嘴张开。” 溶月流下眼泪,羞涩地微微张开了红唇,徐弘川突然一口吻了上去,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撩拨挑弄着溶月的香舌,强势扫过她口中每寸肌肤。 作者: 满五百珠喽~~~~~~啦啦啦啦啦啦~~~~~~~ 迎接第一颗小星星~~~ 撒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爱我可爱的小仙女们,mua mua mua mua mua~~~~~ 本日双更~~~~~ 让大伯好好肏一肏(微h) 美人的唇瓣柔软,香舌水润,徐弘川的越吻越热烈,丝毫不容抗拒,溶月只觉得都要喘不过气来,舌头跟都被他吸着,身子的力气被抽走一般…… 两人的舌头暧昧地缠绕在一起,溶月口中是男人浓烈的雄性气味,她被动地任由他火热的舌头在口中肆虐,喉中溢出轻声莺啼,更是撩拨得男人挺着粗硕的阳物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蹭着…… 不知过了多久,徐弘川松开了溶月的手腕,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诱人的樱唇。 他缓缓抬起头来,两人的唇齿间还拉出暧昧的银丝来,身下的美人轻轻娇喘着,杏眼水润迷离,脸颊绯红一片…… 徐弘川邪魅一笑,突然伸手抓住肚兜用力一扯,地上散落的衣物上翩翩落下一件大红的肚兜来。 “啊——” 溶月羞窘地用双手护住胸口,嗔怨地望着徐弘川:“你……你太过分了!” 她都乖乖听话了,他居然还是把她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给剥了去! 小美人生气了! 徐弘川轻轻一笑,侵略感十足的眼神落在她赤裸的娇躯上,这一身的的冰肌玉骨,白玉雕成似的,泛着一层莹润白皙的光晕…… 她那两条纤细的手臂根本遮不住饱满丰盈的玉乳,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白腻的乳肉挤在胳膊两旁都溢出来了,越发淫靡诱人! 徐弘川喘着粗气地伸出大掌将溶月的两条玉腿掰开,放在自己腰侧,直勾勾盯着美人两腿间的白馒头似的花阜,粗指迫不及待去揉弄她腿心肥嫩的蚌肉,不时还捏住顶端的花珠揉搓着。 溶月颤抖着娇躯,私密处又被眼前的男人玩弄,她慌得去抓男人的手腕,眼中尽是哀求之色,可怜兮兮地求道:“别碰呀……” 徐弘川一边来回拨弄着紧紧包着嫩穴的两片蚌肉,一边用粗指探着那条细缝,似笑非笑道:“叫大伯。” 溶月连连摇头,再叫大伯,无疑是提醒着二人不伦的关系。 她抓住男人在她腿心挑弄的那只手,可根本没有力气把他的手拨开,只能低声求饶:“徐大人,求求大人不要这样……” 徐弘川戏谑一笑,突然将手指往那细缝里捅去。 溶月低叫一声,腿心传来刺痛,徐弘川紧紧盯着她,粗指在穴口揉弄,微微用力往里捅去,又轻轻说道:“叫大伯。” 溶月眼眶都湿了,被侵犯的恐惧支配了她,她颤着嗓子顺从地唤道:“大伯……” 徐弘川俯下身去,满意地亲了美人白嫩的肚皮一口,随后盯着她的眼睛,猛然将手指捅进细缝! 溶月“啊!”地惊叫一声,咬着下唇连连痛吟,娇嫩的花穴突然被扩张,里头的媚肉使劲挤着男人的手指,把异物死死缠住。 徐弘川喘得更厉害了,一根手指都咬得这么紧,真是个要命的身子! 溶月只觉得腿心传来胀痛,还夹着酸麻,她脑中更是轰地一下,又一次被男人侵犯进来…… 她不满地哭叫着:“我都叫了,你怎么还不停下……” 徐红穿费力地抽动着手指,口中还调笑道:“多叫几声,叫得大伯高兴了,就停下。” 溶月再不肯信他,剧烈地挣扎起来,顾不得捂着胸乳,两只手去掰徐弘川的手。 而那两团饱满的雪乳见了光后,惹得徐弘川眼神一暗,抽出花穴里的手指,一把罩了上去,将一团乳肉在掌中用力揉捏,又低下头去咬住一只小奶尖,又舔又咬,还狠狠吸着白嫩的乳肉,把那小奶尖恨不得吸到喉咙口去。 “放开……好疼……” 胸前传来刺痛,腿心被捅得酸疼,溶月无助地颤抖着,无耐身上的男人像座山一样重,她根本摆脱不开。 徐弘川忘情地吸舔着那对丰满的玉乳,将两只小奶尖都吸咬得红艳湿润,才依依不舍吐了出来。 白玉碗似的两团椒乳上被他舔的泛着水光,他微微抬起头来, 望进那双湿漉漉的杏眼,伸手去狠狠捏了一下软嫩的乳肉,低哑地说道:“骚货,翘个大奶子勾引男人!” 溶月一边去推他的胸膛,一边委屈地扁扁嘴道:“我没有……” 徐弘川跪起身子来,把两条细腿往两边掰去,按住美人的腿根,紧紧盯着那白虎嫩穴,用拇指和食指把两片嫩鼓的蚌肉往两边扒去,露出中间极其细微几乎不可见的细缝来。 徐弘川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滴下汗来,喃喃低声道:“穴儿怎么这么小……” 刚才明明插了根手指进去,现在那入口出还是黄豆粒一般大小,他那驴物要是不管不顾地捅进去,怕是要把这小窄穴撕开。 “你……你别看……” 腿心的私密处没有一丝遮挡,彻底呈现在男人眼中,溶月恨不得死过去,踢动着双腿,趁着徐弘川松开她的腿根,半撑起身子往后缩,可男人的大手一捞,扣住她的大腿又给她拖了回去! 溶月红着眼睛求道:“大伯,大伯,求大伯住手……” 这声“大伯”更刺激得徐弘川下身的性器猛地一跳,眼前这绝色美人是他那便宜兄弟的女人,他货真价实的弟妹。 不伦的刺激让徐弘川欲火更炽,他一手摸上软嫩的臀肉,又捏又揉,一边暧昧地盯着那羞涩的俏脸低声道:“把腿打开,让大伯好好肏一肏……” 硕大的龟头狠凿进去(高h)一更 男人露骨的荤话羞得溶月别过脸去,可下一刻她的腿心便传来一阵湿热,抬头一看,徐弘川埋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她整个腿心都含在嘴里! “啊……” 溶月娇吟一声,莫名的渴望在身体中渐渐升起…… 男人湿热的舌头在细缝和花珠上来回舔弄,美人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猫儿似的轻轻媚叫着。 徐弘川将一根手指捅进那紧窄的细缝里,溶月刚舒坦一会,腿心便又传来刺痛,不由得痛叫一声。 徐弘川含住细缝上头的花珠,手指却在花穴里费力地来回插弄。 终于,细缝吐出淫水来,嫩穴口和他来回抽插的那根手指都亮晶晶的。 徐弘川难耐地滚动着喉结,汗顺着额头流下脸颊,似乎忍耐到了极限。 他欺身上前,紫黑色的粗硕性器直挺挺地立在胯间,蓄势待发。 等到溶月感觉到自己的腿心被一个火热的肉棍子抵住的时候,她心中一颤,不等她挣扎,男人小儿手臂粗的阳物猛地把细缝挤开,硕大的龟头狠狠凿了进去! “啊!” 溶月的双手下意识抠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强烈的胀痛从下身传来。 徐弘川那物实在太大,她也不知是不是寻常尺寸,溶月只觉得腿心像被人塞进来个拳头,将自己从中间劈开! 她哽咽地掉下泪,上一次被撕裂的恐惧笼罩着她,她眼泪汪汪地望着悬在自己上空的男人,半是嗔怨半是祈求道:“大伯……好疼……求大伯放过溶月吧……” 前几日才破身的窄穴几乎快把他的鸡巴夹断,徐弘川大口粗喘着,享受着下身传来的浓烈快感,见美人疼哭了,奇怪道:“不是已经破身了么,怎么还疼?” 他撑起身子,往两人的交合处看去,只见那幼嫩的细缝像是被他那驴物豁开一般,性器周围的嫩肉被撑得隐隐发白,美人紧小的嫩穴辛苦地含他驴物一般的男根,白嫩的腿根都哆嗦着。 徐弘川虽然心下不忍,可这样淫靡的画面让他脑中嗡地一下,所有的理智都断了弦,腰腹紧跟着一沉,竟将紫黑色的骇人性器直接捅进去半根! 溶月顿时又尖叫一声,徐弘川却爽的闷哼一声,自己的欲根被层层媚肉箍得紧紧的,畅美至极,里头像是有一道又一道玉门,上一回他的鸡巴来回抽动时,里头就像无数只小嘴又咬又裹,这一次刚插进去,又是差点立刻就泄在里头! 这骚货的穴儿,夹得他爽死了! 徐弘川的汗滴到美人的椒乳上,他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停住腰腹的动作,俯下身去亲了亲她的脸蛋,又舔了舔玉白的耳垂,嘶哑着声音说道:“要人命的妖精!还敢喊疼?让你每晚来勾老子的火!” 溶月疼得胡乱捶打着男人的肩膀,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总同自己说胡话。 最私密的地方又被这个男人侵犯进来,溶月知道自己挣扎也没什么用了,只能软声求他:“求大伯轻些……溶月真的疼呀……” 徐弘川邪魅笑道:“轻些?大伯还没开始呢,弟妹!” 说罢,徐弘川撑起身子,精壮的健腰蓄力,胯下的驴物又凿进去一截! 美人这白虎穴里头实在是崎岖紧窄,又湿又热,他爽得连连吸气,下腹继续往里顶,可阳物像被花穴紧紧缠住一样,只不过又进了小半寸。 溶月难受地闷声低泣着,男人下身那根粗硕的肉棍子不停往她身体里捅,在她的花穴里狠顶。 她微微一抬头,惊恐地发现自己平坦的肚皮上隆起一个鼓包来,男人越往里捅,那鼓包就越长。 他想将她肚皮捅穿么? 溶月惊惧地抬眼朝徐弘川望去,软声哀求道:“大伯……绕了溶月吧……进不去了……” 徐弘川猛地咽了下口水,低头看了看交合处,美人如幼女一般的白嫩腿心,被自己狰狞粗长的性器残忍贯穿着。 身下这小东西着实太嫩太小,他也知道自己的阳物非常人尺寸,处子一样的小东西怕是容纳得辛苦。 果然,他还有一截棒身没进去呢,美人那窄穴似乎已经到了底,实在吞不下了。 吞不下怎么行,他是定要尽根而入的! 看来要肏进胞宫里头,他的鸡巴才能全进去。 迟早要把她肏开! 徐弘川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幽暗的欲望,火热地望着身下被蹂躏得哆哆嗦嗦的小美人。 小美人如此生嫩,还紧如处子呢,今晚就被他破开胞宫,不知她受不受得住? 徐弘川的额角青筋暴起,结实的腰腹狠心一沉,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地砸在娇嫩的宫口上! 溶月这回连叫都叫不出了,红唇微启却发不出声音来。腿间的窄穴不光被撑开,里头娇嫩的胞宫口被男人的性器凶狠地砸上去,又酸又疼,穴儿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 作者: 肉来啦~~~~~ 快来吃啊~~~~~~ 香喷喷的大肉~~~~~~ 驴物钻到肚子里(高h)二更 可怜兮兮的小美人推着男人的胸膛哀声哭叫:“呜呜……好疼……大伯……你出去……啊!” 初经人事的小美人依旧容纳不下徐弘川胯下的庞然大物,被狠入了之后又胀又疼。 溶月哭得梨花带雨,以为又要被他如初夜那般凶狠插弄,小脸都吓得白了,哽咽着娇嗔:“你这个坏人……你想弄死我……” 徐弘川缓缓地下沉着腰臀,忍住熊熊欲火没有发狠来回抽插。 他见美人实在哭得可怜,难得温柔地哄道:“待会就不疼了……不肏开还得疼……” 溶月承受不住男人硕大的阳物,难捱地哀叫哭泣,那粗硬的凶刃狠狠凿进身体,她的穴口不由得收缩起来,想将入侵的硬物挤出去。 她的腰腹也往后撤,却被徐弘川的大掌一把箍住动弹不得,腿心被那粗长巨兽又狠狠劈开,用力捅了进来。 “大伯……啊——好疼……” 溶月挣扎踢动着两只小脚丫,双手也推着徐弘川的胸膛。 溶月无意的踢动使嫩穴夹住徐弘川的欲根缠磨搅弄,徐弘川只感觉到极致的销魂快感顺着脊背爬上头皮,失控地低吼:“别扭!” 他是拼命压抑着狠肏的欲望,看她捱得难受,想温柔些,她还在这扭! 可溶月胀疼得厉害,根本不听徐弘川的话,依旧使劲挣扎着,两只小腿不听话地踢动想要把阴穴里的硬物挤出去…… 徐弘川紧绷着的最后一丝理智断成两截,结实雄壮的腰胯再没有了怜惜,只能凶狠地往前顶弄,一下一下猛沉腰身,胯下的驴物往小美人腿间的细缝里狠插…… “啊——” 溶月紧窄的花穴被粗硬的阳物彻底撑开顶了进去,她颤着身子可怜兮兮地哀声求饶:“大伯……大伯你饶了溶月吧……” 徐弘川胯下的欲根被花穴死死地裹住,那欲根兴奋得青筋暴起,艰难地在细缝里来回插弄,腰胯越发狠厉地撞击溶月的腿心,只觉得那紧窄的幽穴快要吸掉他半条命了! 他粗噶地低吼,俊脸被舒爽得扭曲着:“真紧……这么会吸,真是个骚货!” 徐弘川被吸咬得头皮发麻,刚刚只敢入了一半多点的硬物又狠心插进一寸多,只听溶月狠狠颤抖着身子哀叫一声:“啊!太深了……不要……” 徐弘川在花穴里那格外狭小处来回插弄,销魂得不知所以,整个龟头被嫩滑的媚肉夹来夹去,爽得后腰都麻了! 他听到溶月的哀叫,抬起一只手揪住花穴上面的花珠不停揉搓。 溶月的敏感处被抚弄,花穴深处泛起一丝酥痒,胀疼的嫩穴也慢慢吐出淫水,穴里更湿滑了,总算微微好了些。 溶月软绵绵地仰躺在榻上低泣着,身子被顶的上下颠晃着,两条玉腿无力地摊开在男人腰腹两侧,饱满的椒乳被撞得乳波荡漾…… 男人又粗又硬的性器死命地往她腿心深处钻,插得那么深,似乎一直顶到她胃里一般,顶得她心肝一颤一颤,自己被撞得头晕转向…… 春宵帐暖,圆桌上烛火摇曳,床榻上高大黝黑的男子一下下挺动着健壮结实的腰臀,凶狠肏弄身下的娇娆美人,青筋暴起的紫黑巨根随着男人的起伏,残忍地捅开美人腿心的窄小细缝捣进去…… 美人的嫩穴实在太过紧小,男人的驴物来回进出间,把媚肉拖出来又插进去。 媚肉死死缠在棒身上,爽得男人粗喘连连,额头胸前都是汗水。 小美人无力地大张着两条细白的腿儿在男子身侧,被顶得雪乳上下颤动,两只小手软趴趴地攀在男子身上,泪光点点地嘤嘤哀叫,又似娇吟…… 小美人两瓣浑圆白嫩的屁股被男子牢牢扣在掌中,腿间的无毛小穴被又粗又长的性器凶狠地侵犯着。 粉嫩细缝被巨物撑开绷得紧紧的,薄薄的皮肉脆弱不堪,细缝口的粉嫩花瓣也被可怜兮兮地挤到两旁,这般紧窄的花穴艰难地吞吐着男人儿臂粗细的阳物,穴儿里头的红嫩媚肉随着硬物抽插被外翻出来…… 徐弘川抬起身子,红着眼睛盯着小美人腿间这副淫靡至极的画面,再抬头往上望去是一对上下不停颤动的椒乳,自己的男根被那名器吸得神魂颠倒,只是可怜身下的小美人被他肏弄得呜呜哭叫,泪水涟涟…… 徐弘川粗噶低吼道:“真紧!弟妹把大伯的魂都要吸走了!” “嗯……嗯……”溶月不住软声嘤咛,花穴渐渐湿润。 徐弘川见她适应了,便挺动腰胯又将阳物插深了些,每次都狠狠撞上花穴里娇嫩的胞宫口。 溶月浑身一僵,绷直了身子,穴儿里也流出爱液浇在龟头上,爽得徐弘川连连低吼,将她的一双细腿挂在臂弯里往前一压,被肏红的腿心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让他忍不住肏得更深…… “大伯……大伯……不要顶那里……求你了……啊!” 被嬷嬷听见可怎么好(h)三更 徐弘川精壮的腰腹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道,极快速地耸动插弄着。 他眼前的乳波荡漾得更凶,再也顾不得溶月被肏干得连声尖叫,声音都带了哭腔,胯下的硬物只能凶狠地撞击小美人白嫩的腿心,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响。 男人坚硬的小腹将小美人的牝户撞得红红的,狰狞硕大的龟头捣入窄穴,捅着小美人嫩穴深处的软肉,不断狠砸在紧紧闭合的胞宫口…… 溶月被肏弄得双目迷离,俏脸上红晕一片,雪白的娇躯都染上一层粉红。 这副被男人肏得死去活来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徐弘川,他只觉得鸡巴更粗更硬了,腰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这房间是她与他那个便宜兄弟的寝房,他在他们夜夜而眠的床榻上狠肏着他的弟妹…… 背德的刺激充满无限诱惑,徐弘川突然想,如果他没离开姜家,这东厢房本就是该他来住,身下这小美人合该是嫁给他的,本该给他夜夜肏弄得下不去床! 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姜文诚抢了他的女人! 现如今,他只要一想到姜文诚被放回家后,就要同溶月睡在一处,他胸口就说不出地闷。有时候,他甚至冒出一丝危险的念头来,让他那便宜兄弟在大牢里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暴毙”。 “轻些……啊!”溶月只觉得阴穴深处的那块敏感的软肉被男人无情地又捅又撞,随之而来升起一股酥麻快感,她既感到陌生又十分渴望,小腹和腿根都颤抖着…… 屋里里头充斥着“啪啪”地肉体拍打的声音,男人的腰臀快速起伏着,毛发茂密的下腹一下下砸在美人没有一丝毛发的腿心上。 美人本来白嫩的蚌肉都被拍红了,粉嫩的细缝如今已经是嫣红一片,艰难地吞吐着青筋暴起的粗硕性器,每一次进出那细缝都好像被儿臂粗的肉刃劈开,粉嫩的花瓣被暴力地扯开,被男人的性器蹂躏得东倒西歪…… 溶月美目失神地大口娇喘着,她感觉自己像被挑在铁杵一样的阳物上,任由那根滚烫的铁杵在她身体里插来插去,男人又肏得凶狠,那铁杵好像把她钉在床上一样…… 她瘫软着身子,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无力地任由徐弘川继续顶弄得她身子一耸一耸,将粗硬的阳物一次次凿进她的身子,把阴穴狠狠撑开,捅到深处的胞宫口才肯罢休…… “少奶奶?怎么还没睡?” 溶月心里一沉,惊恐地瞪大美目,外头隐隐传来赵嬷嬷的声音,她定是瞧见了屋里的光亮! 溶月紧张兮兮地望着悬在她上方的徐弘川,捶着他的胸膛压低了声音:“大伯……她会听到的……求你快出去呀!” 溶月一紧张,下面的窄穴吸得更紧,徐弘川爽得后腰酥麻,怎么肯放过她? 徐弘川邪魅一笑,将胯下的硬物抽出来又使劲撞了进去,惹得溶月娇吟一声,狠狠地捶了他两下。 他胯下动作不停,依旧摆动着腰臀前后耸动,享受着销魂名器那紧致万分的吸吮缠绞,一边贴在溶月的耳朵上哑声暧昧道:“她会听到什么,听到……大伯正在肏弟妹?” 这时又传来赵嬷嬷的声音:“少奶奶,早些睡吧,别熬坏了眼睛。” 溶月羞红着脸瞪着吐着淫词浪语的徐弘川,用力推开他的俊脸,惹得他连连轻笑。 她见徐弘川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便努力正常地回答道:“嬷嬷,知道了……我马上就睡……” 溶月这辈子都没这样羞耻过,一边与赵嬷嬷说着闲聊的话,一边被她的大伯哥压着狠狠侵犯,敞着腿被他的阳物一次次捅进来…… 溶月压低声音求道:“大伯,蜡烛还亮着……” 徐弘川心领神会,不情愿地把阳物抽出来,下了床去吹熄了烛火,屋子里立刻昏暗了下来。 溶月趁机坐起身来,一边拉过锦被盖在身上,一边紧张地屏住呼吸等着赵嬷嬷回屋,可千万不能让她发现徐弘川在她房里。 徐弘川片刻后就重新回到床上,溶月已经缩在床角,软声劝道:“大伯,溶月是你的弟妹,咱们这样于礼不合。大伯快回去吧,溶月求求你了……” 徐弘川冷笑一声,大掌一把掀开锦被,把溶月从里头拽了出来,掰开细腿趴了上去,捏住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亲她的唇瓣,低沉地悠悠说道:“老子的火还没泄呢,就让老子走?弟妹先给大伯泄泄火。” 说罢,便腰腹一沉,又将下腹的驴物狠狠捅进美人的嫩穴。 溶月闷叫一声,男人那物什像柄肉刃一样,狠狠插进她腿心,一直捅到最里头,恍惚间仿佛肚子都要被捅破…… 徐弘川再不客气,粗喘着开始不留余地地大操大干起来,下腹浓密黑硬的耻毛不断贴上溶月白嫩嫩的腿心,将白嫩的牝户蹭得麻痒…… 徐弘川胯下巨物抽送得凶猛,次次捅到深处,狠狠砸在花穴里的胞宫口上,宫口的软肉还啜吸着他龟头上的马眼,一股一股涌出爱液淋在龟头上,舒爽得他连连粗吼,差点就喷射出去,整个后腰都酥麻得厉害…… 小美人被肏昏了(高h)四更 “呜呜……”溶月低声娇吟着,无助地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敢叫喊出声,可是又实在被肏弄得狠了,胞宫口被硕大狰狞的龟头一下下狠狠顶着,小腹一阵酸麻,只能幽怨地望着悬在上方的俊脸,可怜兮兮地呜呜低吟…… 徐弘川眼眸幽暗火热,紧盯着身下的绝色小美人。 小美人嘤嘤哀叫着承受着自己的肏弄,羊脂白玉似的滑腻娇躯微微颤抖着,如瀑黑发松松散落在床榻,晕染情欲的娇艳美目水汪汪地望着他。 这小丫头哪知道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求饶媚态会让男人欲火更炽,更不可能放过了她。 他粗喘着狠狠送胯,粗长的性器捅进去大半根,还是没办法全进去,这便插得溶月不住轻颤,呜呜地哀叫,白嫩的肚皮被肏得凸起一个包来。 “大伯……大伯……太深了……” “老子还没全进去呢……还深?” 徐弘川知道身下的小美人才破身不久,受不住男人狠肏,更受不住激烈的宫交。 可是浓烈的欲火早已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他赤红着双眼,顾不得小美人哀叫低泣,一双大掌牢牢钳住小美人的柳腰,让她无法闪躲。 狠心将胯下儿臂粗细的紫黑阳物往小美人白嫩腿心的窄穴里狠狠地捅,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在小美人娇嫩的宫口上,硬是将紧闭的宫口凿出一条细缝,惹得溶月颤抖着娇躯嘤嘤哀叫,攀着徐弘川健壮的手臂,猛摇着头直哭着说自己受不住了! 徐弘川微眯着双眼享受着此刻的快感,美人的胞宫口像只小嘴一下下去含他的龟头,每次撞上去那小嘴还吐淫水,像是能往马眼里钻,爽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顺着欲火甩动着健壮的腰身,一下下狠肏身下的小美人…… “大伯……溶月受不住了……” 溶月又哭又叫,徐弘川红着眼依旧激烈抽送着,粗硬阳物不肯怜惜娇嫩的胞宫,一次又一次劈开她的腿心贯穿了花穴,将狰狞的龟头砸在宫口的细缝上凶狠地戳刺…… 徐弘川额头上的汗一滴滴落在溶月雪白的胸脯上,他滚动着喉结,猛咽了几下口水,紧盯着上下剧烈颤动的丰满玉乳,低下头咬住小乳尖狠吸了一口,随后抬起头来瞧着被蹂躏得浑身哆嗦的小美人,嘶哑着说道:“怎么这么不耐肏啊,弟妹?” 溶月颤抖着白嫩的肚皮哭着媚叫,男人充耳不闻,这般狠肏了上百下,只见小美人娇躯一僵,猛地弓起纤细的腰肢,厉声尖叫了一下,肚皮和腿根都微微颤抖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让男人捅破了,原是花穴深处的小宫口终是被男人彻底捅开肏了进去! “大伯……呜呜……好疼……求你了……停下……” 溶月湿润的双眸中满是哀求之色,急促地娇喘着开口求饶。 她已经被肏干得死去活来,已经被肏肿的花穴敏感得很,根本禁不住男人肏开宫口然后狠厉的插弄。 她颤抖着身子哭哭啼啼,不住地哀声求饶,可徐弘川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断大力顶撞她的腿心,每次都凿进去把深处的小宫口彻底捅开才肯罢休…… 徐弘川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控制腰腹的力道,可身下娇嫩的小美人还是给肏得嘤嘤地哭,他又仔细瞥了瞥让人血脉喷张的交合处,并没有任何血迹。 他邪肆地笑了笑,低头亲了溶月一口,低喘着断续说道:“你太紧了……让大伯好好肏一肏……肏透了就不疼了……” 溶月湿漉漉的眼睛哀怨地望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她腿心又胀又酸,可他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他胯下那驴物不断把自己劈开,死命捅进她的肚子里去,还对自己说着荤话! 溶月真想一巴掌打过去,可又不敢,委屈地掉下眼泪,扁着嘴控诉道:“你太过分了……肚子要破了……” 她气得连“大伯”都忘了叫,徐弘川见美人被肏得哭唧唧,大伯也不叫了,大人也不叫了,瞧着气鼓鼓的十分可爱! 徐弘川轻笑一声,低头去吻她的红唇,溶月愤懑地把头歪向侧面,徐弘川也不恼,啃咬着她白嫩的颈子,边添边说道:“大伯还没使力呢,真要放开了肏,怕是要肏死你。” “你——” 这勾魂的美人,他是真想肏死她!把她肏得下不去床才好! 徐弘川的喉结上下滚动,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下腹的硬物被那又嫩又紧的名器夹得脊背酥麻。 尤其是紧窄嫩滑的宫口狠嘬住他的龟头含弄,他低吼一声又连续狠顶了数十下,每一下那硕大龟头都残忍地破开胞宫口,精关猛地一松喷射出来,接着便倒在溶月的身上,粗喘着回味着刚刚的销魂蚀骨…… 徐弘川见身下的溶月没有声音,撑起身子借着月光一瞧,这小美人已经被他肏晕了过去…… 徐弘川大口喘着粗气,精壮的身躯上被汗水浸透。 他把性器抽了出来,下床去又把蜡烛点上,再去瞧小美人的腿心,本来被蚌肉包住的细缝现在像被豁开了个口子,汩汩白浊从嫣红的细缝里流出来。 肏破了肚子也受着(高h)五更 这一幕太过淫靡,徐弘川才软下去的鸡巴立刻又硬了! 他随手拿过一只帕子在溶月的双腿间擦拭了下,随后覆了上去,把那肥嫩的蚌肉掰开,扶着胯下的粗壮欲根顶着穴口又一点点挤了进去。 刚被他狠肏过的小穴还是那样窄,他进得还是那么艰难。 好在里头现在十分湿润,他顶着缠绕上来的媚肉,慢慢插进去,然后便开始耸动着腰臀肏弄昏迷的美人,一边揉弄着饱满的玉乳,越捏越用力,还揪住奶尖拉扯。 男人健壮的身躯不停起伏,不知疲惫的粗硕肉刃凶狠地顶肏着美人腿间的嫩穴。 那嫩穴已经被男人狠厉的撞击弄得肿胀发红,娇弱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上面还沾着黏腻的淫水和被捣成细沫的精液…… 溶月做了个疲惫的梦,梦中她好像在马车里,马车颠簸得很厉害,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溶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昏黄的烛光,熟悉床幔映入眼帘,这是她的寝房,可床幔怎么却来回晃动着? 刚才是个梦,可她依旧上下耸动着,再一看,自己上方悬着徐弘川来回晃动的脸,正火热地盯着自己,额头上都是汗滴,时而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醒了?” 腿心的酸胀提醒自己,这混蛋还没结束! 不等她说话,男人突然迅猛抽送起来,胯下的紫黑巨物凶猛地捅进她的腿心,捣着柔嫩的胞宫口,把胞宫挤压得酸胀不已。 溶月蹙着秀眉,去推男人的胸膛:“太深了……不要顶那里……” 她蜜穴里头酸得不行,媚肉被动地紧紧绞住肆虐的肉刃,男人丝毫不肯怜惜她,驴物一样的欲根打桩似的往她腿心捅,肏弄得又凶又猛! 徐弘川轻松地攥住溶月的两只细腕,按在她头顶上。 层层媚肉吸咬着他的鸡巴,他爽得连连吸气,龟头好像被一张张小嘴用力裹住吸吮,快把他的魂吸出来了! 溶月颤抖着连连娇喘,双手被摁住,在男人奋力肏干中软声求道:“求大伯绕了溶月吧……溶月不成了……” 两腿间被男人粗长的性器撑得又胀又麻,他的力道又是像要把自己顶穿一样! “肚子要破了……” 溶月眼泪汪汪,声音都带着哭腔。 徐弘川恣意甩动着腰胯,粗喘着享受连绵不绝的快感,满足地看着身下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美人,健腰铆足了劲儿捣着美人的嫩穴,撞得她酥乳乱颤,还低声调笑道:“谁让你先来勾老子!肏破了肚子也受着!骚货!” 溶月连连摇头哽咽道:“我没有呀……” 她从来没有勾引过他,为什么他总要这样说自己! 溶月的娇躯不停地上下耸动着,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也跟着颤动。 男人赤红着眼睛盯着上下乱颤的酥胸,突然停下动作,溶月以为他总算要结束了,结果她的腰肢被男人掐住,被男人翻转过去趴在床上。 她还没回过神,身后的男人钳住她的腰,粗硬的阳物朝自己腿心又撞过来! 溶月吓得挣扎着想往前爬,可男人的大掌死死扣住她的腰肢,健壮的大腿顶进她的双腿间,左右一劈就将她的双腿撑开,两片肥嫩蚌肉早就包不住细缝了,露出被男人肏得红艳艳的小穴。 “不要……” 徐弘川利落地把桃红色褙子和外衫连着中衣从美人身上剥了下来,他直勾勾地望着美人纤美的玉背,雪白无暇,纤腰不盈一握,纤腰再往下却是浑圆饱满的圆臀,嫩生生地翘起圆润丰腴的弧度…… 他低头啃了啃美人白嫩的后颈,又吸又舔,饱胀硕大的龟头从臀缝挤了进去,顶在美人腿心的细缝上,雄腰一沉,粗得骇人的性器把肥嫩的蚌肉残忍地撑开,硕大的龟头一下顶了进去! 溶月闷叫一声,无助地趴着任由男人侵入腿间的私密处,只能揪着身下的被褥低吟。 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胯下那驴物把她的腿心撑开,一直往身体深处顶去,她腿心的穴肉被狠狠撑开,早就被肏肿的小穴灼热胀痛。 徐弘川啃咬着白嫩的颈子,留下一串淡红色的牙印。 他的腰身继续使力,紧致的媚肉咬得他舒爽至极,可怜的嫩穴被他的阳物撑得不留一丝缝隙,他每动一下,媚肉都要缠住他的鸡巴舔吮。 溶月眼泪汪汪,她根本容纳不下他那尺寸,直到硕大的冠首压到了胞宫口,男人那驴物还往里捅,溶月只觉得身体要被男人豁开,肚子里头就要被男人捅穿! 她可怜兮兮地哀叫道:“大伯,进不去了……太大了……” 徐弘川趴在美人的玉背上起伏,胯下的阳物被夹得脊背酥麻,不时低吼出声。 高大健硕的身躯几乎将美人全部盖住,只瞧得见撇开的两条细腿和男人肩窝下的青丝散乱的头颅。 徐弘川拨开溶月侧脸的头发,低下头咬住白嫩的耳珠,含糊不清道:“大才能肏透……” 他要将这美人肏得透透的,往后再也离不开他的大鸡巴才好! 徐弘川突然狠狠摆动腰胯,坚硬的下腹打桩似的砸在美人的翘臀上。 溶月被压着狠肏,好在她臀肉丰盈,挡住了男人一部分凶狠的力道,她这才勉强捱得住,叫声也带着丝丝淫媚…… 每次那巨物顶在胞宫口上,她都忍不住轻轻一颤,最开始酸胀刺疼,渐渐地却酥麻起来。 胞宫被彻底捅开了(高h)六更 徐弘川也觉出里头的胞宫不住地吐出淫水来,浇在他的龟头上。 美人的小穴越来越湿,他兴奋地摆动着健壮的腰臀,一下下狠戾地肏进美人的腿心,丰满的臀肉顶在他的下腹,还能夹住伸不进去的那截性器,好像整条鸡巴被美人给裹住了。 他低吼出声,只能连连耸臀猛肏,每一下都砸在胞宫口上,硬是将闭合的宫口凿出一条细口,骇人的龟头捣着这条细口研磨,挤压着娇嫩的胞宫,肏得美人娇躯连连颤抖,连圆臀都不住地弹动着…… 溶月身子生嫩,根本无力承受这样凶狠的肏弄。 她连连哭叫着,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腿心的压力,可男人的欲根像钉子一样钉进她的身体里,凶猛的撞击好像把她钉在床铺上动弹不得。 “大伯……” 溶月回头去望徐弘川,嘤嘤哭着祈求,“饶了溶儿吧……溶儿不成了……” 徐弘川剑眉一挑,胯下依旧顶肏着,上身俯下去亲了亲溶月的脸蛋,喃喃道:“溶儿?这是你的乳名?” 溶月俏脸更红了,她怎么把自己的乳名说出来了? 徐弘川把大掌伸到她胸前去,捏住一只饱满的椒乳揉着,一边亲着她的颈子,低哑地说道:“溶儿……” 这声“溶儿”唤得温柔,可他胯下肏弄的力道却更加狠戾凶猛! 溶月嘤嘤哭着无助地低吟,胸前的小奶尖被男人捏住揪弄,腿心被男人狠狠撑开捅进去,本来只有黄豆大小的穴口,被迫辛苦地含着尺寸骇人的粗硕阳物,她只能揪着被褥,苦苦承受着男人无休无止的肏弄。 男人胯下尺寸骇人的紫黑性器凶狠地戳弄着美人的腿心,每次进出都将紧闭的细缝豁开,大半根粗硬的欲龙便消失在细缝口,狠狠顶进去抽出来,将细缝口的花瓣凌乱地挤在两旁…… 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就能摁住美人的纤腰,小二手臂一样粗的阳物更是为所欲为,平坦坚硬的下腹无情地拍打着美人的圆臀,两只饱满的球形卵袋也跟着一下下砸在白嫩的腿心上,传来淫糜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徐弘川精壮的腰身似乎有无穷的力量,宽阔的脊背上头沁满了薄汗,微微泛着光,肌肉结实的窄臀和大腿随着起伏的动作一收一缩,展示着男人胯下强劲的力道。 闷哼出声的低吼伴着美人的呻吟回响在屋子里,粗重的呼吸暗示着此刻的男人正享受着嫩穴带来的欲仙欲死…… 男人肏得凶狠,撞得溶月肚子里头又酸又胀,实在捱不住了,回头去哀求徐弘川:“大伯……溶月真的受不住了……肚子要破了……饶了溶月吧……” 徐弘川见美人哭得可怜,也知道自己肏得狠了些,熟妇都不一定受的住,更何况这才开苞没几日的小雏儿。 他难得展现一丝温柔,低下头去亲着溶月的脸颊,这种亲昵的动作让溶月心中一颤,然后耳边响起男人暧昧的喃喃声:“乖,再肏一会……” 徐弘川一边耸动着腰胯往美人腿心里顶,一边把手从前头伸到花阜拨弄,不一会就找到里头藏着的花珠,用拇指和食指揉了几下。 溶月的娇躯用力一颤,喉中溢出甜腻的娇吟,男人揉弄得更加卖力,时而轻轻揪着那充血的小花珠拉扯,美人的呻吟越发娇媚,穴里的媚肉咬得更紧了…… 徐弘川低吼一声,双目突然紧闭,咬着牙根才锁住精关。 再睁眼时,眸中被欲火覆盖,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越肏越紧,骚货!” 他急促地呼吸着,跪坐起身子,两手掐住美人的柳腰,突然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溶月迷迷糊糊地就被男人提了起来,往后揽去,她不得不跪坐起身。 徐弘川伸出左手捂住溶月的嘴,右臂揽住水蛇一样的细腰,往自己胯下狠狠按去! 溶月被男人揽住,被动地立起上身来,腿心的嫩穴便不得不朝那粗长狰狞的阳物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 骇人的性器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破开胞宫口,挤进美人娇嫩的胞宫…… 溶月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叫,杏眼微微翻白,娇躯僵直着,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艰难地喘着气,白嫩的肚皮可怜地颤抖着,上面还被顶得鼓出一个包来! 肏! 徐弘川闭着眼睛爽极地剧烈喘息着,终于全进去了! 这感觉真是欲仙欲死,人间极乐! 他到底还是肏开了美人的胞宫,狠心摁着小美人直接坐到自己的鸡巴上! 两行清泪从溶月的俏脸上滑落,胞宫又胀又疼,男人那东西捅穿了她的肚子,仿佛一直捅到心口上! 此刻的她痛苦地仰着修长的嫩颈,上半身被迫向前挺去,玉白的娇躯哆哆嗦嗦,浑圆的雪臀被迫坐在男人胯间狰狞粗长的肉刃上,像一只被挑在刀尖上的美丽天鹅,无助可怜,只能痛苦地喘息着…… 徐弘川粗噶地呻吟着,凑到溶月耳边喘着粗气低声道:“弟妹,大伯的鸡巴这才全进去……” 他松开溶月的嘴,大掌从巴掌大的小脸滑下,横在她的胸口,扣住一只圆乳揉弄。 男人不断耸动着腰臀,满足地低吼着,又粗又长的阳物像捅进美人的腿心,才破身的少女根本受不住男人这样蹂躏娇嫩的胞宫,被男人肏干得死去活来。 钳着美人的胯往鸡巴上摁(高h)七更 溶月绝望地流着眼泪,“呜呜”地哭了起来,身后的男人不光捅得那样深,还不知满足地一下下用力顶着她,那硕大的冠首就这样在她肚子深处来回戳弄,好像要把她从里头剖开,活活劈成两半! 溶月痛苦地摇着头哭叫:“大伯……溶月真的吃不下……大伯……求求大伯……” 徐弘川明知道他儿臂粗的鸡巴根本不是这副生嫩的身子能承受的,尽根捅入搞不好真会肏死她。 可谁让她生的这么美!勾了他的邪火出来,根本控制不了胯下的孽根,被那小穴吸咬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整根肏进去,肏死她!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要被他肏开的! 徐弘川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揉捏掌中丰腴的乳肉,喃喃说道:“这不吃进去了么,咬得这么紧,还这么湿,欠肏的骚货!” 男人紫黑色的粗硕阳物不知疲倦地顶肏着美人脆弱的腿心,戳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将美人顶得极速上下颠簸着,气都喘不过来。 溶月艰难地承受着身体被撑开的酸胀和穴心的刺痛,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胯下的力道也越来越凶。 她心中恐惧,胞宫一次次被那样粗的一根东西捅进来,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男人捣烂。 溶月断续地喘着气,回头哭叫着:“别顶了……求你别顶了……肚子要裂开了” 美人哭得凄惨,徐弘川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附在她耳边低声安抚道:“肏开就好了,谁让你勾老子的魂儿……再肏一会!” 溶月绝望地嘤嘤低泣,徐弘川松开滑腻的乳肉,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一扭,自己低下头去亲住了樱桃小口,将她的低吟哭叫都吞入口中。 男人炽热的唇舌攻陷了溶月口中每一个角落,他的舌与她的紧紧缠在一起,浓烈的男人的味道强势地钻入她的口中,这霸道的亲吻莫名地让她腿心的酸疼好了些,胞宫口有一处越发酥麻起来…… 男人的腰臀激烈地耸动着,“啪啪”肏干的鸡巴狠戾凶残,把美人细缝口的花瓣向两边扯开,小穴里头的淫水都带了出来,两人的交合处传来粘腻的水声。 徐弘川死死揽着溶月的纤腰,另一只手钳着她的胯骨,重重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摁,欲根一戳进嫩穴里就长驱直入往宫口捣,大龟头残忍地把宫口捅开,挤到娇嫩的胞宫里去。 他一开始只能挤进半个龟头,随着顶肏了数百下,紫黑色的鸡巴整根插入抽出,整个龟头便硬生生捅进胞宫里,与宫壁紧紧贴合在一起,无情地顶弄折磨着娇嫩的宫房。 小腹深处传来丝丝陌生的快意,同胀疼混合在一起,折磨着溶月所有的感官。 胞宫口被男人戳弄带来的酥麻让她疑惑,男人的侵犯明明是痛苦的,为何会生出一丝欢愉来? 这一切感受的冲击太过猛烈,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远远超出她能承受的。 溶月漂亮的眼眸失了焦,浑身微微颤抖,不死心地扭动着娇躯,想摆脱男人的桎梏,却被男人黝黑粗壮的臂膀死死扣住,就像被两条极粗的玄铁锁链捆住了一样。 溶月脆弱地摇着头,嘤嘤哭叫道:“太深了!不行……啊!轻些啊……不要再插了……大伯……不要再插了……” 身后的男人在她头顶粗重地呼吸着,每一声舒爽至极的低吼都传入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问她:“舒坦么?” 她都快被他那物什活活捅死了! 溶月回头求饶道:“大伯,肚子要破了……求大伯轻些……啊……太大了……” 嫩穴里头的淫水明明越来越多,随着他的抽插都流了出来,弄的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一片,连他下腹的毛发都湿淋淋的…… 徐弘川漆黑的双眸已经被浓烈的欲望淹没,怀里的小东西明明身子这样生嫩,他肏得又这么凶,居然越肏越湿,越肏越紧,真是媚骨天成! 他可真是捡到宝贝了! 徐弘川邪肆一笑,突然想逗弄一下这小东西,悠悠问道:“什么太大了?你告诉我,我就轻些。” “你!” 溶月一怔,咬着下唇不肯说话,恨恨地瞪着徐弘川。 她要怎么说出口?这人怎地这样坏? 徐弘川盯着溶月湿漉漉的杏眼,她生气的模样十分可爱,柳眉轻蹙,扑闪着水汪汪的明眸,还嘟着小嘴,这副模样让他心生出一丝怜惜来,又让他想肏死她! 他的大掌一把扣住美人的小脸,照着红唇就亲了上去。 “唔……唔……”溶月无助地吐出呻吟,脸蛋被男人紧紧捏住,唇舌又被他侵入进来,舔弄吸缠。 美人的檀口被男人狠狠侵占,热情地挑弄着美人的香舌,他越亲怀里的娇躯越软,他自己也亲的直冒火气,被含在嫩穴里的鸡巴更大更硬了。 溶月快喘不过气来时,徐弘川终于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离开她的嘴唇,又覆在她侧颈上吸咬着……她俏脸又热又红,腿心深处酥酥麻麻,让她的身躯不像一开始那样僵硬。 刚稍微好过一点,男人又握住她胸前颤动的乳儿揉了揉,贴在她耳边说着荤话:“吃了什么,奶子长得这样大?老子一只手都抓不住!” 翘个大奶子勾引男人(h)八更 溶月羞窘地咬着下唇,恨不得把徐弘川的嘴缝上。 她不肯说话,徐弘川坏坏地掐住一只小奶尖揉捏起来。 溶月媚叫一声,抬手去推自己胸前那只大掌,徐弘川突然揪住小奶尖,胯下朝美人的腿心狠狠一顶,软嫩丰腴的臀肉结实地顶在他平坦坚硬的下腹,美人臀缝下的娇嫩处被迫将一整根驴物含了进去…… “啊——” 徐弘川双目猩红,使劲捏着饱满的乳肉,在美人的哀叫声中粗吼着,喉结不停上下滚动,喉咙里传出被欲火烧灼过的嘶哑声音:“翘个大奶子勾男人,屁股上的肉也这么多,欠肏的骚货!” 说罢,徐弘川的大掌一把扣住溶月纤细的颈子,腰腹蓄满了力剧烈耸动着,大开大合地顶肏起来。 溶月被扣住了脖子,再不敢挣扎,流着清泪苦苦捱着男人凶猛的插弄。 在男人的绝对力量下,她是弱小的、无力的。 长满茧子的手掌轻松就将她的颈子握住,稍微一用力她便呼吸不得。 她最脆弱的地方牢牢握在男人手中,仿佛下一刻就会被他掐断脖子。 溶月顺从地靠在身后健硕的身躯上,两只手撑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男人顶得实在狠了,她便下意识把手伸到后面去推男人的腰腹。 她掌心下是一片坚硬热烫,那点力气根本撼动不了男人半分! 整根鸡巴被美人的嫩穴和臀肉紧紧夹住,这感觉让徐弘川销魂欲死,低吼声一声接一声,伴随着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回荡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旖旎…… 嫩穴越收越紧,胞宫里不住地吐出淫水,浇在徐弘川的龟头上,他舒爽地紧闭双目,享受着淫水钻入马眼的极致销魂,再也收不住腰身的力道,狰狞的紫黑色性器一下下结结实实地肏进美人的腿心,捅开小巧娇嫩的胞宫。 溶月已经被男人肏弄得发不出声音来,小腹深处的酥麻也越来越浓烈。 突然间,男人硕大的龟头不知戳到了胞宫口的哪块媚肉,她呼吸一滞,腿心深处涌出一股强烈又陌生的快感,突然仰着脖子媚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整个嫩穴急剧收缩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意从小腹里蔓延开…… 徐弘川被美人的嫩穴这样突然狠狠夹住,耳边传来美人娇媚的淫叫,极致的快意顺着被嫩穴咬住的龟头迅速窜上尾椎! 肏! 徐弘川暗咒一声,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锁不住精关了,随即剧烈挺动着腰臀,疯狂地插顶着小穴。 他的龟头被胞宫里吐出的一大股淫水浇得透透的,美人的嫩穴又收缩得这样剧烈,他突然意识到,怀里这小娇娇这是泄身了! 他把她肏上了高潮! 想到这,徐弘川闷哼一声,狠狠顶进了胞宫,深入骨髓一般的极致快感将他淹没,囊袋里的子孙液汹涌而出,一股股射进美人的宫房中。 整个花穴和胞宫随着美人的高潮紧紧绞缠着男人的性器,像无数张小嘴裹住了那粗硕巨物,吸咬舔吮…… 徐弘川低吼连连,结实的腰臀不停挺动着,脑中被极致的快意冲击得一片空白,从尾椎爬上的快感渗透了全身的每一块骨肉。 他不知射了多久,活了近叁十年,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一泻千里,他囊袋里的每一滴子孙液都被那销魂的嫩穴吸得干干净净,他只感觉此刻的骨髓都是酥的,除了剧烈的喘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 等他回过神来,粗重地呼吸着,大口喘了几口气,方才睁开眼眸。 此时他突然发现怀中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自己身上,一动也不动。 徐弘川慢慢将阳物从嫩穴里撤出来,又将溶月放倒在床榻上。他仔细一瞧,溶月双目紧闭,不知什么时候昏死过去了。 徐弘川暗咒一声,赶忙伸出手指去探了探溶月的鼻息,他刚才确实没了节制,不会真把人肏死了吧…… 好在手指传来微弱的热气,徐弘川这才舒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肏昏了。 他身子一倒,躺在溶月的旁边,一边享受着美人带给他的极致欢愉,一边望着她恬静柔美的侧脸。 今晚这小美人着实被欺负得惨了,被他肏昏了两回,全身香汗淋漓,脸颊上的泪痕还没干呢,纤长的睫毛都是湿的。 那小嘴被他吃了又吃,白嫩的颈子和肩膀上都是被他吮出来的红印子,衬在白皙的肌肤上,像一朵朵绽开的桃花…… 徐弘川眼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他情不自禁伸手揽住溶月的纤腰,把她圈在自己的怀中,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动作有多亲昵。 溶月轻轻嘤咛一声,靠在男人的肩头蹭了蹭,还在昏睡。 徐弘川闻着美人的体香,轻轻拨去被汗水浸湿沾在她脸上的青丝,心中的情绪陌生又复杂。 他不知自己为何今晚如此失控,偷偷钻进她的房中,本来他只想亲口问她心中的那些疑惑。 可一见着她,身体里的邪火就窜上来,根本压不住! 这小东西能轻而易举地影响他的心绪,一沾上她便欲罢不能。 他从来不是个沉迷女色的男子,上一次还可以怪催情药,那今晚又算什么? 他并没中任何的媚药,却如同一只欲兽,将稚嫩的小美人摁下身子底下凶狠地肏了又肏。 女妖精一样的骚货,惯会勾引男人,勾得他心旌摇动,欲火焚身…… 作者: 肉吃的爽不爽!!!!!!! 由于肉章爆更,本文以后周六日不加更了,存稿有限,断更就不好了。。。 满百珠依旧加更~~~~ 终究心有怜惜(一更) 徐弘川稍微歇了歇,气喘匀了才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这是她的寝房,他不能在这睡一整晚。 徐弘川回头望去,美人婀娜的娇躯一丝不挂,玉体横陈…… 白嫩的腿心被他肏得肿了起来,蚌肉都包不住中间的细缝了,红肿的花瓣还吐出一片白色浊液。 这香艳至极的一幕,看的徐弘川呼吸急促,下腹又紧绷起来。 骚货!昏过去还能勾引男人! 徐弘川不敢再碰那玉体,稍微碰一下他肯定忍不住再肏一回,这青嫩的身子怕是遭不住。 徐弘川拿过帕子擦了擦溶月腿心的白浊,一边擦一边还疑惑,这样销魂的身子,他那便宜兄弟怎会忍着不碰? 一想到姜文诚,徐弘川胸中又酸又闷,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这美人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他了,姜文诚若再敢碰一下,他就剁了他的鸡巴! 擦拭完美人腿心,徐弘川掏出上次那瓶金创药,倒出些药粉来涂在她红肿的腿心。 溶月似乎感觉到了腿间的疼痛,蹙着秀眉低声痛吟。 徐弘川瞄了瞄溶月两腿之间,比上回肏得还肿,好在没流血。 他不由得邪肆一笑,指尖在穴口的嫩肉上来回摩挲着。 还是雏儿一样的小东西,他那驴物一样的鸡巴居然都吃下了,真是个天生欠男人肏的骚货! 想起她刚才种种推拒,徐弘川的笑带着几分嘲弄,小小年纪倒是会用手段,欲迎还拒,好像个贞洁烈女似的。 涂完了药,徐弘川站起身来想把烛火吹灭就走。 他刚踏出一步,停下来想了想,把刚揣进怀里的金创药又拿出来,放在溶月的枕边,然后便吹了烛火离开了。 溶月第二日是被婆母在院子里的骂声吵醒的。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就听到隐隐听到婆母尖锐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十分地不悦:“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身,把自己当成这里的祖宗不成?” “行了行了,溶月这几日辛苦,多睡一会不打紧。” “太太,少奶奶昨夜睡得晚,奴婢还提醒了一句。” “睡得那么晚,点蜡烛要多少银子?那蜡烛一百五十文一只呢!蛋不会下一个,败家倒是一个顶俩!” …… 溶月彻底惊醒,突然“腾”地一下坐起身来,瞧窗子外头的阳光,现在至少是辰时了!她居然睡到这个时候! 昨晚的一切渐渐清晰,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突然她瞥见枕边的小药瓶,刚寻思这是什么东西,她拿过一闻,然后便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晚,徐弘川按住她的腿根,拿的就是这个味道的药涂在她腿间的伤处。 溶月的脸一下就红了,那个浑人把她弄的又肿又疼,她还睡过了头,真是气的想把小药瓶摔在地上,可腿心实在酸疼,她咬着下唇还是把那个小药瓶藏在褥子底下。 等到溶月火急火燎地穿戴整齐出了房门,公婆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她忐忑地来到正房进去,只见公婆同表弟正在堂屋喝茶,见她进去了,婆母嘴一撇,阴阳怪气道:“溶月来了,睡得可香?” 溶月低头福了身子,小声解释道:“母亲,媳妇身子不爽,这才睡过了,还请母亲见谅。” 她不会扯谎,说得结结巴巴,心里更是七上八下。起得这么晚,婆母肯定饶不了她的。 姜元发这时说道:“瞧着溶月脸色有些白,快去请个郎中,过几日就要去青州了,可别耽搁。” 陈氏朝溶月瞧过去,见她确实脸色有些苍白,神色恹恹的,这才口气稍微好了些:“原来是病了,我还以为这一去指挥使大人的府里当差,就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 溶月一脸懵,疑惑地问道:“什么当差?谁要去指挥使大人的府里?” 陈氏一愣,没等她说话,一旁的陈暄给陈氏使了个眼色说道:“姑母,表嫂病了就让表嫂回去好生歇息,不然怎么去接表哥?” 陈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对,对。行了,你快去歇着吧,不用上我这屋来。” 溶月呆呆地点点头,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婆母竟这样好脾气,若在平常定是少不了一顿责罚。 她给公婆行了礼便从正房退出来,低着头快步往东厢房走。 她起身照镜子时,瞧见她脖子肩膀上都是被男人啃出来的红印子,这要让人瞧见可怎么得了! 刚才她胆战心惊,生怕被婆母看出什么。 溶月走后,姜元发说道:“暄哥儿,你去请个郎中来。” 陈暄刚要应下,姜元发站起身来又说道:“等等,咱们昌乐县属那个范郎中医术高明,还是我亲自去请。” 陈氏急忙道:“做什么请范郎中,他的诊金好几两银子呢!” 姜元发没好气道:“医好溶月要紧,耽搁了去接诚哥儿事小,误了我儿的嘱托可怎么好?” 陈氏揶揄地白了姜元发一眼,哼,一口一个“我儿”,人家根本不认他。 陈氏倒是没拦着姜元发,吩咐一旁的赵嬷嬷道:“赵嬷嬷,把早膳给少奶奶端过去。” “是,太太。” “老爷老爷!” 吴管家这时急吼吼的过来,喘着气禀报道:“老爷,县令大人来了,说前来拜访徐大人。” 姜元发眼睛一亮,得意地对陈氏说道:“瞧见没有,咱们姜家往后在昌乐县算有头脸的人物了!” 作者: 上编推啦~~~~~ 撒花~~~~~~ 小仙女们真是太给力啦~~~~~你们真是我的天使呀~~~~~~ 徐大人一直处心积虑的要把小美人弄到手吼吼~~~ 可以预告一下,女主以后基本就不在姜家了~~~~ 表嫂必须得去青州(满600珠加更)二更 姜元发美滋滋地整理了下衣冠,然后便趾高气昂地跟着管家往前厅去。 陈暄等他走了,又屏退了下人们,然后急忙对陈氏说道:“姑母,表嫂还不知道去徐大人家里做女先生的事呢。” 陈氏疑惑道:“怎么回事?” “我昨晚只是去拿了她的字,没同她说徐大人找女先生的事。” 陈氏犹豫道:“暄哥儿,这事是不是不妥?” 陈暄道:“姑母是怕表嫂得了徐大人青眼,会怠慢姑母?” 陈氏缓缓点点头,阴狠道:“别仗了那小畜生的势,回头咬咱们一口。” 陈暄微微一笑:“姑母,当务之急得把表哥先救出来。既然他用得着表嫂,咱们必须得做这个顺水人情。姑母没瞧出来么?那姓徐的为何亲自来咱们家?他先前摆明不想与咱们有瓜葛,一说表嫂去给他做女先生,一口就答应了!” 陈氏愣了愣:“你是说……” 陈暄眯起眼睛暧昧地一笑:“英雄难过美人关。” 陈氏瞪着叁角眼,突然一拍桌子,低声骂道:“不要脸的狐媚子!当我儿死了不成!那便更不能让她去了!” 陈暄凑到陈氏脸前,低声道:“姑母,表嫂得去。咱们放着徐弘川这大树不攀,岂不是可惜?况且,日后咱们想靠‘强占弟媳’这名头扳倒那个姓徐的,现在表嫂住到他宅子里,不正好坐实了这罪名?他们有奸情也罢、没奸情也罢,反正他徐弘川到时候有嘴说不清。” 陈氏眯起叁角眼想了想,咧开大嘴笑了:“还是暄哥儿你会谋算,说得对,这会子咱们先忍下,待我诚哥儿他日青云直上,再收拾那个小畜生!” 陈暄担忧地说道:“表嫂若是不肯去呢?” 陈氏冷笑一声:“让她去她就得去,还轮得到她做主?” 溶月回到自己屋里,刚把门关上,便紧张得长舒了一口气,心剧烈跳动着。 她像做了贼一样,生怕旁人从自己身上看出什么。 走进寝房后合上房门,来到铜镜前轻轻拉开衣领一瞧,脖子上头全是红艳艳的吻痕。 她把衣领又扯开些,刚才急着出去也没细看,现在仔细一看,岂止是脖颈,前胸、肩膀上本来白皙的肌肤,都是男人吸咬出来的红印子! 溶月红着脸赶快把衣襟拉上,还好同婆母告了病,这几日她就待在屋里,等红印子消了再出门去。 她惆怅地坐到床上,掏出藏在褥子底下那个小药瓶,想起男人昨晚不顾自己的哀求,还是凶狠地侵占了她,不由得委屈地掉下眼泪。 他倒是吃干抹净地走了,留着她在这像做贼一样躲着众人,生怕别人看出什么。 又不是她主动勾引,现在却成了个“偷汉子”的女人。 溶月的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想起爹爹从前同自己讲的那些道理,只觉得异常羞愧。 而另她最难过的是,她竟然在与大伯哥这等不伦的丑事里,尝到了灭顶般快意。 就在昨晚她昏死过去之前,小腹深处突然涌出一股陌生的快感将她淹没,然后她便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叩叩叩!” 突然响起敲门声,溶月吓得手一抖,手里的小药瓶掉到了地上。 她急忙擦了擦眼泪,又把衣领紧紧收了收,然后去开门。 门口是赵嬷嬷,她笑眯眯地端着个托盘进来,还说着:“这是太太吩咐奴婢给少奶奶端过来的,少奶奶快吃吧。” 溶月温婉地笑着说道:“谢谢嬷嬷,劳烦嬷嬷端过来。” 赵嬷嬷把托盘放到圆桌上,又把上头的白粥和小菜摆出来,一边笑道:“少奶奶客气,这是奴婢份内的事。少奶奶昨夜怎那么晚还没睡?” 溶月的心猛地一跳,心虚地敷衍道:“想绣只荷包,上头的莲花怎么绣也绣不好……” 赵嬷嬷一副闲话家常的模样,笑道:“可别熬坏了眼睛,少奶奶年轻不晓得,奴婢有个邻居是个绣娘,年轻的时候白天黑夜的赶绣活,现在才四十多一点,眼睛都花了。” 溶月乖巧地点点头:“多谢嬷嬷提醒。” 赵嬷嬷连连摆手,这位少奶奶一贯和气乖顺,同下人也从不摆架子。 这样好的一个姑娘,太太偏瞧不上她。也是,没有子嗣的媳妇在婆家肯定是不好过的。 赵嬷嬷出去后,溶月又回到自己的寝房,把掉在地上的小药瓶捡起来,盯着那小药瓶出了神,许久之后轻轻说了句:“混蛋……” 被溶月唤做“混蛋”那男子,此刻正骑在高头大马上,悠然往青州而去。 今日天气倒是好,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徐弘川的心情也十分不错,一旁的齐越都瞧出来了,趁着两人下马歇息时,促狭地笑着调侃:“瞧你今日这神清气爽的,昨晚可快活?” 昨晚徐弘川自己偷偷摸出屋去,他全听见了。 齐越笑得凤眼弯弯,他就知道,老大亲自去姜家,定然不是为了姜文诚的案子去审问,看来果真是姜家里那朵娇花勾了他们老大的魂儿! 徐弘川轻笑着白了他一眼,轻斥道:“没大没小的。” 作者: 说一嘴剧情,本文含有破镜重圆的桥段,徐大人不会在短期内就明媒正娶。 一开始就说过,这文写的是爱情,爱情嘛,好事多磨在所难免;跌宕起伏才够深刻~~~ 不虐一虐徐大人,那可就太可惜了吼吼吼~~~~ 有的女子生有名器 笑容淡去后,徐弘川犹豫了下,还是低声问齐越道:“老五,你说……女子与男子……在一处的时候……昏了过去……可有不妥?” 齐越挑了挑剑眉,淘气地问道:“怎么,你把人肏昏过去了?” 徐弘川白了他一眼,又捶了他肩膀一下。齐越贼笑着“哎哟”一声,然后促狭地说道:“你那物什跟个驴物似的,不把女人捅死在床上便算好的了。” 他们在军中一起洗澡时,都瞧见过他们老大胯下那驴物。 当时大伙还羡慕地说呢,老大就是老大,子孙根都异于常人,不是一般的尺寸。 徐弘川想起昨晚走的时候,溶月还昏着,也不知她有没有事。 他有些担忧地问齐越:“头一回是处子,昏过去也算情有可原,可昨晚……她又昏了过去,会不会……被弄伤了?” 他这个五弟懂医理,这种事情也不好问别人,只能问问他。 齐越眼睛更亮了,像是听到什么大消息:“她是处子?这怎么可能?” 徐弘川道:“我也觉得奇怪,可处子之身做不了假。我还想问你呢,这成了亲,怎么还会是处子?” 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齐越想了想说道:“她若没有血流不止,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徐弘川这才放下心来,齐越又说:“她若还是处子,她那位夫君十有八九不举。” “不举?” 徐弘川恍然大悟,这倒是极有可能,怪不得她来给自己下药,看来竟真是想男人了! 齐越上下打量着徐弘川,笑嘻嘻地调侃说道:“你这等身量,又是个非人尺寸,那小娘子怎么招架得住?” 徐弘川没好气地又是朝他打了一拳,齐越灵巧地躲开,嬉皮笑脸道:“有些女子生有一副名器,紧窄异常却弹性极好,男子即便是阳物硕大也不易受伤。” 徐弘川眼睛一亮,立刻来了兴趣:“名器?没想到啊,平日里没见你同哪个姑娘在一处,怎么懂这些弯弯绕?是不是偷偷出去同女子私会?” 齐越白了他一眼,悠悠说道:“我哪里有你这样好的艳福,兄弟我还是童子身呢。那是我从前在一本医书里看见的。” “哦?你把那本书拿来给我瞧瞧。” 徐弘川随即上了马,打算继续赶路。 齐越也跃身上马问道:“老大,咱们的探子可有消息回来?” 徐弘川点头道:“反贼很快就要有动作,同青州里的内应接头。我就说么,反贼成帮结伙的,总要有个老巢在。青州府的这拨反贼倒是稀奇,咱们的人快把方圆五十里的地方都查探过了,根本没找到他们的老巢!” 齐越表情严肃,附和道:“我也这么觉着,这伙反贼闻着就不对劲。神出鬼没的,连个影子都摸不着。” 徐弘川冷笑一声,双目锐利,沉声道:“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在青州的内应不是普通的角色。好,就让老子会他一会!” 齐越心中有忧虑,忧心道:“老大,我总有种预感,他们把你弄到这里,怕是动了杀机。” 徐弘川淡笑一声,瞥了一眼齐越,语带叁分无奈道:“老五,官场上,处处都是杀机。” 齐越点点头,忧心忡忡地又问道:“老大,你真要姜少奶奶给琳姐儿做先生?她……毕竟身份特别,就这样住进来,岂不是和姜家又有了瓜葛?” 徐弘川瞥了他一眼,郑重道:“她姓黎,往后唤她黎娘子。” 他自嘲一笑又说道:“只要我人在青州,那姜家无论如何都与我有瓜葛。” 说罢,他双腿一夹便策马而去,齐越也随即跟了上去。 溶月在房里歇息,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还是赵嬷嬷敲门把她叫醒的,原来是公爹请了郎中来。 溶月十分不好意思,又不能推脱,只得让范郎中号了脉,心中颇有不安。 好在范郎中和蔼笑着说不碍事,不过是气血亏虚罢了,他开几副补益气血的药来,喝上叁五日便能好。 陈氏在一旁连忙插嘴道:“范郎中可否给看看,这成亲一年还没身孕,是不是身子有什么毛病?” 范郎中悠悠道:“少奶奶身子康健,怀孕生子并无碍。这事也不必着急,真若是急,老夫也给令郎切一切脉,方能知晓其中原因。” 陈氏顿时拉下脸来,嘟囔道:“我儿自是没毛病的。” 姜元发没好气地白了陈氏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请范郎中出去写方子。 溶月在一旁也不敢说话,婆母把下人支了出去,她知道婆母这是又有话说了。 婆母突然摆出个笑脸,溶月心中立刻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这婆母不管是怒还是笑,她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溶月,昨晚徐大人说,他们家缺个女先生。这女先生啊,不好找,咱们又有求于徐大人,所以……” 溶月忐忑地望着婆母,隐隐猜到了她要说什么,怪不得昨晚把她的字拿走了,她还纳闷,拿字去做什么? 溶月下意识摇着头,陈氏严肃道:“诚哥儿在他手里扣着,咱们总要给人些好处,才好求人家放人不是?听娘的话,正好你懂些诗文。” 作者: 小仙女们的留言要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都要长出吉吉了吗?这么厉害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谢小仙女们逗我开心~~~ 不得不说,小仙女们好聪慧呀,都猜到暄哥儿的秘密了嘻嘻~ 再说一嘴,这文是糙汉肉,按着软妹狠狠肏的那种(捂脸) 话说回来,爱情是会进展,态度也会变化,态度变了行为才会变。徐大人是个身体健壮、需求强烈的糙汉,没有爱上时自然只顾自己的感受,渐渐爱上才会顾及软妹的感受啊~~~~~~ 婆家是要大虐的,徐大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寸草不生~~~~ 不得已再入徐府(一更) 溶月纵使心中惧怕婆母,还是鼓起勇气小声拒绝道:“母亲,溶月去……不合适。这……哪有弟媳住到大伯家的……” 陈氏走上前去,拉住溶月的手,好言劝道:“这娘也知道,可这不是实在没法子了么?反正他又不认老爷,也算不得什么大伯。” 溶月想起昨晚身子要被捅穿一样恐惧和男人口中无情的羞辱,破天荒头一回开口拒绝陈氏:“母亲,溶月与大伯……出了那样的事……溶月再去,实在是……溶月不能去……” 陈氏没了耐心,把她的手狠狠一甩,冷声道:“怎么,让你为姜家出些力便推叁阻四的?你是想让诚哥儿一辈子关在大狱里不成?” 溶月吓得一哆嗦,立刻跪了下去:“溶月不敢。” “哼!” 陈氏瞪了蹬跪着的溶月,冷冷说道:“你且好好养着,两日后就去青州。” 说罢她便手一甩,扭着身子离开了房间。 婆母走出屋后,溶月才愣愣地站起身来,委屈得掉下眼泪。 她不想去青州,她怕那个男人,可她的声音微不足道,在这个家她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 她无奈地抹去脸上的眼泪,想了想还在狱中的夫君,长叹了一口气。 婆母说的也有道理,她总得帮着把夫君救出来。 只盼着夫君回家后,他能念着自己出的这份力,同婆母据实相告,她为何一直没有身孕。 公婆知道了真相,应该会给他们两人寻个嗣子。这样她便能与夫君守着孩子安生地过日子,往后也算有个盼头。 想到这里,溶月稍微好过了些。这时,刚好下人端来刚煎好的药,溶月皱着眉端起苦药一饮而尽。 歇了两日后,不知是不是范郎中的方子好,溶月瞧着脸色红润了不少。 姜元发早早地就给徐府递了帖子过去,徐弘川那边回音说,让明日一早就把人送去。 溶月不到天亮便起身,收拾好了随身的物件,挎着个小包裹跟在婆母身后。 走出大门便见一架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没想到陈暄站在马车旁,他也一同去。四人这就坐上马车往青州而去。 到了徐府后,那位刘总管已经等在门口,将四人客气地迎了进去,还准备了早膳。溶月颠簸了一路,心绪又不宁,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碗白粥。 用完早膳,刘总管便领着他们几个去见徐弘川。 还是在上回那个前厅,这一次,徐弘川的脸色好了些,正悠然坐在主位上啜茶。 姜元发也放松了不少,只苦了溶月一个,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徐弘川递给刘总管一个眼神,刘总管心领神会,转身出去了一会,回来时手里端着个托盘,上头用红布盖着。 徐弘川说道:“姜员外,姜夫人,待会便可去都司接人。这是五十两银子,半年的束脩,若是教得好,本官额外还有赏。” 刘总管把红布一掀,里头是五锭白花花的银子。 陈氏眼睛都直了,没想到徐弘川还肯给银子!这可是五十两啊! 她原本打算五十两卖掉那个不下蛋的,没想到还能从她身上额外捞到这许多银子。 陈氏真恨不得溶月在这里做一辈子女先生,一年一百两进她自己的荷包才好! 陈氏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眼睛盯着银子,咧着嘴假装客气道:“能为大人效力,还要什么银子,都不是外人。” 姜元发也点头道:“就是就是,大人实在不必客气。” 徐弘川淡淡一笑:“既是来做女先生,束脩肯定要给。黎氏,拿着吧。” 溶月抬起头来,愣愣地望着银子。 徐弘川真的是请女先生?女子也能做夫子,教人读书识字,还能赚束脩? 陈氏连忙走到刘总管那,一把抓起那几只银锭,一边谄媚地笑着说:“既然是大人的好意,那便谢过大人。” 她转头望着溶月说道:“娘替你收着,你在这好好伺候。” 溶月见陈氏揣走了银子,突然有一种她被卖到徐府的感觉。 徐弘川瞥了瞥陈氏,轻蔑一笑,随后说道:“刘总管,在后院收拾一间房出来给黎娘子住。” “是,大人。” “好了,二位这就去都司吧。” 说罢,徐弘川从主位上起身,大踏步往外走去。走过溶月的面前时,他见她使劲低着头,不敢瞧自己一眼,不觉得有些好笑,情不自禁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对着她说道:“有何需要,去找刘总管便是。” 溶月不敢抬头,福了福身,小声道:“是,大人。” 徐弘川低声轻笑了一声,他其实想问她,还肿不肿…… 姜家的马车跟在徐弘川后头,一路到了青州府都指挥使司。 叁人是头一回来,刚下马车便觉的这地方杀气腾腾的,脚脖子都有些软。 几人按照吩咐等在都司大牢的门口,大约过了一刻钟,两个锦衣卫架着个发须凌乱、面容憔悴的年轻男子走出来。 “诚哥儿!我的儿啊……” 陈氏再也绷不住,小跑上前去抱住儿子哭嚎起来。 姜元发和陈暄也赶紧迎了上去,眼睛也有些酸。 陈暄颤抖着双臂扶住了姜文诚的胳膊,红着眼睛哽咽道:“表哥……你受苦了表哥……” 作者: 大口吃珠珠~~~~撑死徐大人~~~~~~~ 徐大人吃了珠珠每回都要把美人弄肿了(羞涩ing) 珠珠是壮阳的咩哈哈哈哈~~~~~ 断袖之情的好算计 二更 wuy e79 8. c o m 姜文诚面容萧索憔悴,脸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身上的衣服又脏又臭。 衣衫上还有几处长条状破损,旁边的血迹都成黑褐色了,像是被鞭打过。 他见到亲人,眼睛也湿润了,颤抖着说道:“爹……娘……暄弟……” 姜元发哽咽着声音叹道:“出来就好……走,咱们回家去……” 姜文诚虚浮着身子,由陈氏和陈暄一左一右搀着往都司外走去。 一道锐利的视线朝他们射过来,扫视着几人的背影。 徐弘川冷眼瞧着那几人,望着姜文诚文弱的背影,心中升起异样的复杂心绪。 不管他承认不承认,姜文诚都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而自己睡了亲兄弟的女人。 一想到那小美人同眼前的便宜兄弟一直同睡一床,他心里就堵得慌。 那白嫩的酥乳又大又软,白虎逼那样嫩那样紧,也不知他这便宜兄弟摸没摸过…… 徐弘川眼一眯,眼眸深处浮现一丝杀机。 他突然有些后悔放人,真该让他“暴毙”在狱中。 明明眼前的便宜兄弟同溶月才是正经夫妻,弄的好像他的女人被染指,眼前的男人是那奸夫一样……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徐弘川很不舒适,他想着反正小美人已经人在他府中,姜文诚一时半刻是碰不了她了,旁的以后再说。 姜文诚坐着马车回到昌乐,陈氏立马张罗着下人烧水给他沐浴,又让厨房做些姜文诚平日爱吃的饭菜。 她一边心疼地替儿子脱下身上的脏旧衣裳,一边抹着眼泪道:“他们给你用大刑了?这罪名未定,怎么就用刑了?可怜我的儿啊……” 姜文诚虚弱地答道:“是府衙的狱头打的,都司的人倒没对儿子用刑。都司的人要是动了大刑,儿子怕是早就屈打成招。” 他环顾了下四周,问道:“溶月呢?” 陈氏停下手中的动作,尴尬地与姜元发对视了一眼,陈暄立刻温和地笑道:“姑母,姑父,不如让侄儿来伺候表哥沐浴。” 他望着陈氏,颇有深意道:“侄儿会同表哥好好说的。” 陈氏点点头,随后便同姜元发离开。 等他们俩一走,陈暄立刻扑到姜文诚怀里,环住他的腰身,喃喃道:“表哥……可让我担心死了……表哥……” 姜文诚也抱住了陈暄,柔声道:“我这不是好端端的么……” 陈暄抬起头来,眼中深情一片,情意绵绵地瞧着姜文诚,哽咽道:“我们能用的法子都用了,我当时想,若是表哥有个叁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姜文诚心疼地抹去陈暄的眼泪,低头亲了他的嘴唇一下,爱怜道:“傻瓜……” 陈暄拉住姜文诚的手,将他在大狱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姜文诚不由得一愣:“你……你算计溶月……把她……送给那个……” 陈暄嘟起嘴不满道:“怎么?你心疼了?那徐弘川根本不帮忙,不拿住他的把柄怎么救你出来?好险!” “不是心疼……” 陈暄又凉飕飕地说道:“你以为你是怎么出来的?咱们把表嫂送到了徐府,徐弘川才放你出来的。” 姜文诚讪讪道:“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我只是想着,我骗了溶月在先,现在又……又这样……” 陈暄“嗖”地抽回自己的手,冷声道:“骗?当初你自己亲口说的,她家里无人替她撑腰,娶她过来就算受了委屈,她也定然不敢轻易和离,你便能同我好一辈子。”看更多好书就到:h u ola wu.c o m 姜文诚语塞,尴尬地闭了嘴。 “你晓得不晓得,姑母是打算发卖了她的。要不是我出主意,拦下姑母,还说服姑母同意把她弄到徐府去,姑母若真卖了她,再娶一个回来,你还还如何能瞒住?” 姜文诚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说的是,不能让娘休掉溶月。” 陈暄拉住姜文诚的手,柔声道:“这样不是很好么,她去了青州,替咱们攀上徐弘川这棵大树。姑母也不用给你再娶一个,咱们俩日日厮守,省的我每日瞧你同她成双成对的。” 姜文诚抱住陈暄,笑着调侃:“你啊,还吃溶月的醋?你明知道,我从未碰她一下。” 陈暄抬头递给姜文诚一个媚眼,比个女子都勾人。 姜文诚搂着他便亲了上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暧昧的亲吻声和喘息声。 “咱们还得想个法子,表嫂一直没有身孕,姑母就算不休掉她,也定会给你纳妾。” “那怎么办?” “我倒是想了一个法子……” “那按你说的便是。” 溶月是第二回来徐府,不免战战兢兢的,好在那刘总管还算客气。 先把她领到后院,还是上回那间屋子。 刘总管说道:“大人特地吩咐过,黎娘子有何需要的,只管告诉小人。大人拨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伺候黎娘子。后院虽有单独的厨房,但一般不起灶,用来烧烧热水。饭点和茶水都有下人按时给黎娘子送来,黎娘子若有吩咐,直接使唤丫鬟婆子即可。” 溶月福了福身子,说道:“多谢刘总管。不用丫鬟婆子伺候,我自己一个人应付的来。” 刘总管想了想说道:“还是留下刘嬷嬷在后院伺候吧,待晚上大人回来,小人回过大人再作定夺。” 等着美人送上门 主人家既然这样安排,溶月只能点头。她又朝刘总管要了文房四宝,还列了个书单子。 刘总管拿在手中瞧了瞧,说上头有一多半的书,府里还没有,他收起单子说这就差人去买。 等刘总管走后,溶月在圆桌旁坐了下来,心中既不安又疑惑。 她原以为公婆又要拿她在徐弘川身上用“美人计”,没想到她竟真是来做女先生的,心中竟有些隐隐期待。 溶月想起小时候,她爹爹教孩童们读书的样子。 小孩子们的朗朗读书声和爹爹温和清澈的声音,都是她童年美好的回忆。 那时候,她就靠着墙坐在窗子下头,听爹爹讲诗经、论语。 她每每听的入神,都不肯去玩耍。 溶月记得清楚,爹爹性子温和,有的孩子顽皮些,也很少用戒尺打手心。 只是将顽皮的孩子叫到身边来,耐心劝导、谆谆善诱。 她家学堂里,几乎每一个孩子都喜欢他爹爹。 爹爹,溶儿好想你…… 徐弘川回府后已经是五日以后的事情了,原来他们收到探子的消息,有了反贼的踪迹。 徐弘川带着底下的兄弟去查,一去就是五日,可惜却扑了个空,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徐弘川一身风尘仆仆,绷着脸踏进府中。 这反贼就像泥鳅一样滑手,他们连个边都摸不着。好容易得到些消息,没想到只看见个影!一根毛都没捉到! 回到府中,他突然想起那小美人此刻就在他的宅子里,心绪倏地愉悦了不少。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刘总管道:“黎娘子这几日如何?在府里可还习惯?” 刘总管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徐弘川有此一问,他停顿片刻,从容恭敬地答道:“黎娘子一切都好,小人按照黎娘子吩咐,差人买了些书回来。她还说,不要丫鬟婆子伺候,不过小人还是留了刘嬷嬷在后院听候差遣。” 徐弘川点点头道:“她说不要便不要吧,往后黎娘子想要添置什么,不必问我,只管差人去买就是。” “是,大人。” 徐弘川身后跟着他那几个拜把兄弟,他们也听齐越说了,徐弘川找了个女先生。 张虎还好奇地问齐越道:“老大什么时候找的?听老二说,姜家那二位前几日来的时候,还带着个女子前来。” 王士奇道:“对,就是那个,她是姜家的少奶奶。我还瞧见了一眼,模样真是极好。” 周实山好奇地问道:“姜家?那岂不就是……”岂不是他们老大的弟妹。 张虎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姜家少奶奶来这做女先生?” 王士奇双手一摊:“我也觉得奇怪,按说老大不可能让姜家人住到府里,老大巴不得同他们撇清关系。” 齐越说道:“那位黎娘子是懂些诗文的,女先生不好寻,琳姐儿过几日就到了,这才把她请过来。” 其余几人点点头,张虎贼兮兮地问王士奇:“老二,你说那黎娘子模样极好,有多美?” 王士奇低声道:“我只瞧见一眼,啧啧,真是个大美人。” 张虎一脸羡慕道:“这青州地界,竟这么多美人?什么时候让我也能寻上一个。” 齐越调笑道:“你不是喜欢那位梁家小姐么?” 张虎咧嘴笑道:“人家是侍郎千金,瞧不上我这莽汉子。再说,人家看上的是老大,我哪里敢同老大抢女人。” “哈哈哈!” 徐弘川此时正在书房里,给义父写完一封信后,便拿起一本兵书看。 他没一会就瞧瞧门外头,心不在焉的,心思根本不在兵书上。 又过了一会,他有些烦躁地把兵书扔在桌案上,唤小厮来奉茶。 按说这女人该来勾引自己了,处心积虑地又是下药、又是毛遂自荐来他府里,不就是为了勾引自己么? 这会子都过了戌时三刻了,怎么还不见人? 一想到美人此刻就在后院,徐弘川身体里就窜出股邪火来,真想立刻跑到后院去把那小美人扒光衣裳,好好肏一肏! 他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嘴角浮现一丝嘲弄的冷笑。 好啊黎溶月,玩的一手高明的欲擒故纵! 他倒要看看,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到自己这里自荐枕席! 此刻的溶月不知道徐弘川这边的小心思,她这会正舒服地用温水擦洗着身子。 她第一日住进来那会还有些忐忑,不过那个过来伺候她的刘嬷嬷倒对她毕恭毕敬。 刘嬷嬷身材瘦小,低眉顺眼,人瞧着很本分,方方面面伺候得也周到,还说什么时候用热水,吩咐她去烧就好。 溶月微微一愣,她也能用热水? 在姜家的时候,婆母心疼柴火钱,自己从没热水用,只有她夫君沐浴之后,她才能借他的光,用他剩下的热水洗一洗身子。 这夏日炎热,每日都是一身的汗,她都是用凉水凑合擦洗一番。 徐府肯给她用热水?想来还是富庶,不在乎那几根柴。 溶月犹豫了一会,还是不好意思地吩咐刘嬷嬷去烧点热水给自己用。 刘嬷嬷烧好了热水便给她提了过来,还端了凉水过来,在铜盆里给她兑好温水,一边还说:“黎娘子若是想沐浴,提早一个时辰吩咐奴婢便是。” 自此,她每晚都可以用温热的水擦洗身子。在这炎热夏日,晚间能把一身粘腻的汗水洗去,真是分外舒爽! 作者: 花无缺同志给“天哪小爱的头好痒”小仙女的一封信: 小爱同志,我师妹说谢谢你的赞美和垂怜。 她写文写得头发都掉了好多,容她好好养养,女孩纸家家的,爱美~~~ 作为她的师兄,我给大家舞一段剑助助兴(嘿——哈——吼——),见笑了哈哈! 徐大人的颜值,请各位小仙女们参考本公子华美如玉的面容和风流倜傥的气质~~~~ 移花宫 花无缺敬上 某燕(尴尬笑):师兄,徐大人是健壮糙汉型的,就是高高大大、肩膀宽宽、八块腹肌那种的,不是你这个类型的啦。。。 花无缺:师兄也有八块腹肌哦! 徐大人的小心思 溶月不知徐弘川已经回府了,晚上她做了会女工活后,便唤刘嬷嬷送热水来,然后褪去外衫和中衣,开始擦洗身子。 温热的清水流过白玉雕琢一般的娇躯,溶月舒服地轻叹出声,满足地享受着此刻的宁静与舒适。 她原先以为,徐府是龙潭虎穴一样的,没想到这几日她过的倒是出乎意料得宁静闲适。 她不用伺候婆母,没人来使唤她,也没人来打搅她。 刘总管按她说的买了单子上的书回来,她可以静静地看会书写写字,刘嬷嬷还不时端茶点给她。 溶月仿佛又回到在爹娘身边的日子,那时她是那么快乐,有爹娘疼爱,生活一片岁月静好。 溶月舒服地哼起了曲,一边拧干帕子,伸进肚兜里擦着胸脯。 她不知道的是,门外头有一双眼睛正饿狼一样盯着自己半裸的身子,恨不得立刻把她吞入口中。 徐弘川终是没忍住,偷偷摸了过来,想瞧瞧这小东西在这干嘛。 没想到他顺着窗缝一瞧,便瞧见她娇躯半裸,正在房里擦着身子。 纤美的玉背雪白一片,那一对圆翘的双乳把肚兜顶得老高,他脑中立刻浮现出那两只饱满的椒乳被他肏得上下乱颤的样子…… 徐弘川顿时裤裆一紧,鸡巴立刻就硬了! 骚货! 挺着一对大奶子勾男人来肏她! 她知道自己会来,故意在这撩拨他? 徐弘川直勾勾地盯着屋里的春光,喉咙越来越干,差一点就推门进去! 可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这回他非得瞧瞧,这小东西到底还要装多久才来勾引自己! 徐弘川滚动着喉结,猛咽了一口唾沫,捏紧了拳头又松开,随后便转身离去。 第二日傍晚,溶月刚用过晚膳,刘嬷嬷便过来禀报道:“黎娘子,大人有请。” 溶月一愣,心跳莫名地快了起来。这几日的日子过得分外舒坦,她差点忘了自己现在身在徐弘川的府中。 溶月点头应下,随后便从后院出来来到正院。 她刚跨过门槛,便瞧见正院里头站着四个身着斗牛服的锦衣卫,其中一个她上回在姜家见过,是姓齐的那个。 齐越也瞧见了溶月,笑着唤着她:“黎娘子。” 其他几人也转过头来瞧她,溶月羞赧地低头福了福身子道:“齐大人。” 王士奇、张虎和周实山瞧见了溶月后,不由得都微微愣在那里,嘴巴都忘了合上。 齐越笑道:“这位就是老大给琳姐儿请的先生,黎娘子。” 王士奇还算镇定,抱拳笑道:“见过黎娘子,在下王士奇。” 他旁边的张虎和周实山彻底呆住了,都忘了打招呼。 还是王士奇用胳膊肘碰了碰张虎,张虎才咧嘴大声道:“原来这位就是黎娘子,在下张虎。” 周实山也抱了抱拳,算打过招呼了。 溶月一一见了礼,她刚想说话,便听到正房里头传来徐弘川不耐烦的声音:“还不进来!” 溶月吓得身子一抖,忙往正房走去。直到她走了进去,身后那几人还盯着她的背影叽叽喳喳地议论。 “老二,这个黎娘子就是上回我在街上看见的那个!老四, 是不是?” 周实山点点头:“老大还救了她呢,差点让马撞着。” 王士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当时你说见着天仙似的美人,我还不信。竟真是个闭月羞花的美人。” 张虎的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望着正房呆愣道:“可惜都嫁人了。” 他问王士奇:“这就是姜文诚的娘子?” 王士奇点点头,张虎一脸艳羡地说道:“姜文诚那厮,一个文弱书生,倒是好艳福,真是羡慕死人!” 齐越调笑道:“姑娘家就喜欢白面书生,懂得怜香惜玉你知不知道?” 张虎嘿嘿一笑,拍着胸脯挤眉弄眼道:“那是没尝过壮汉子的滋味,尝过哥哥那物件,就不想那文弱书生了。” “哈哈哈哈!” 院子里头的年轻男子们笑成一片,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 正房里头的溶月却没这么好的心情,此时正羞赧地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立在徐弘川面前。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民妇拜见徐大人。” 徐弘川懒洋洋地靠在太师椅上,放肆地上下打量着溶月,丝毫不掩饰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她今日穿着一身青绿,料子一般,样式也老旧,不适合她这二八年华的女子。 头上还是那只青玉簪子,别说宝石首饰了,连支金钗都没有。 徐弘川也瞧得出来,姜家舍不得花银钱在她身上,这穿的戴的,哪里像个富庶人家的少奶奶。 不过便是荆钗布裙,也难掩人间绝色。 徐弘川眼神幽暗,盯着眼前杏眼桃腮的美人,灼热的视线落在那娇美的脸蛋上,片刻后淡淡说道:“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溶月轻轻一颤,心里虽然害怕,但也不敢违背徐弘川的意思,不情愿地往桌案那里挪了几步。 徐弘川轻笑一声,没再为难她,问道:“书本、笔墨可都备齐了?” 溶月点点头:“不知姑娘是什么底子,是不是学过叁字经、千字文。女训、女诫,刘总管也差人买好了。笔墨纸砚,府里都不缺。” 徐弘川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舍妹不曾读过什么书,恐怕要从头学起,字也是要教的。” 云里雾里看不透 一更 溶月恭谨地应道:“是,大人。民妇还想着,虽不是男子,不必去考科举。若是姑娘喜欢,四书五经都读一读,也是好的。民妇想着,先从论语学起,再学诗经。” 徐弘川点点头,突然想起他娘亲曾说,女子怎得就不用读四书五经,女子更要读书,知晓道理方能治家教子。 他又问道:“四书五经,黎娘子都读过?” 溶月点点头,答道:“略略读过。” “字也写得好。” “谢大人夸奖。” 徐弘川好笑地盯着溶月戒备的姿态,别说媚眼了,进来之后根本头都不抬,一副谨守礼仪的模样。 他越来越摸不透眼前这女人,做出给男人下春药这等惊世骇俗之事,又处心积虑地来到自己身边,怎么到现在还没动作? 这时刘总管敲门,徐弘川便让溶月先回去。 溶月如临大赦,退到书房外头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捂着心“砰砰”跳的胸口,然后逃也似的快步回到后院。 徐弘川这人实在压迫感太重,每每在他面前,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 他的眼神好像淬了火,自己站在他面前时,总感觉两道火热的视线要剥开自己的衣裳,她压根不敢抬头瞧他。 男人瞧见过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在他面前她只觉得尴尬和羞窘,如今这样境地,真是进退两难。 溶月回到自己寝房后,靠在房门上紧张地呼吸着,好半天才缓过来。 既然来了,且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若徐弘川真的只是聘自己做女先生,她必当尽心尽力。 若他想拿自己当妓子一样戏耍,她决计不能在徐府不明不白地这么待下去! 这一晚溶月睡得战战兢兢,生怕徐弘川像在姜家那次一样,突然就跑到自己房里来。 不过她倒是多虑了,这一夜她安稳地睡到了天亮。而且之后的几日,徐弘川虽每日都会唤她去书房问话,旁的却什么都没做,手指头都没碰她一下。 溶月暗自想着,兴许是自己草木皆兵。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暧昧,可能那徐弘川说不定只是图新鲜,他这等身份,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不过,他至今也未娶妻,这倒是稀奇。不然以他这样的身份、这个年纪,恐怕应该妻妾成群了。她们昌乐县县令不过七品小官,还有叁个妾室呢。 徐弘川手底下那几个年轻的锦衣卫倒是十分友善,偶见见着了,讲话也客气。 其中那个姓张的锦衣卫还让自己帮着写封家书。 溶月估摸着他们该回来了,便拿着写好的家书来到张虎住的院子。 张虎不在房里,小厮说,几位大人还没回来。溶月刚想走,院子外头的游廊里便传来男子的说话声。 “老大,卢知府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催老大剿反贼呗。咱们连个影都摸不着,上哪去剿?” “上回同反贼接头的那人倒是狡猾,咱们差点就抓住了!” 这时徐弘川低沉的声音响起:“不是有个百姓见过那人么?” “对,是个卖柴火的。” “把人带到都司,让画师画个像,然后把画像张贴全城。” “老大,弄这么大动静?” 徐弘川冷笑一声道:“既然府衙的库房都出了事,卢知府那个老狐狸定然已经写本上奏了。若都司还没有头绪,你瞧着吧,不出半月圣上责骂的折子就得到。” 这时张虎嘟囔道:“这些日子咱们也没闲着,日日在外头风餐露宿,实在抓不住啊。按说府衙那边该派些本地的官吏捕快,帮着咱们一起查。咱们的人是真查不着什么线索,个个都是生脸,在这青州府问谁都问不出什么。” 众人已经走进张虎的院子,溶月这时已经退回到游廊,寻思着她先回去,待会再送张大人的家书过来。 徐弘川回到书房后,紧绷着脸,将身侧的绣春刀解下,“咣当”一声扔在屏风脚下。 身后几人不敢吭声,他们都知道,老大心里头烦闷。 剿反贼迟迟没有进展,卢知府那里还使绊子,这么下去圣上定然不悦,弄不好革职查办也是有可能。 王士奇上前道:“老大,既然有人瞧见了那内应,咱们早晚能把他揪出来。” 齐越也点头:“没错,只要抓住一个饵,剩下的大鱼就好办了。” 徐弘川坐在椅子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他知道他这些兄弟是宽慰自己。 剿反贼迟迟没有进展,怎么都说不过去,连义父都来了叁封信了。 原先他也没太在意,心想这么一小拨反贼,土匪一样的东西,还能上天不成! 没想到却是个有本事的,像泥鳅一样这样滑手,连个头发丝都没抓住。 王士奇皱眉沉思了片刻,严肃道:“老大,你觉不觉得这事有些反常。那反贼的内应难道能手眼通天不成?咱们都来两个多月了,却一丁点线索都查不出。” 徐弘川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朝王士奇赞赏一笑,悠悠说道:“老二同我想的没错,竟是我大意了。青州府这的反贼,绝不是普通角色,是专门等着我来的。” 吃了一缸的闷醋(二更) 徐弘川话音落下,其余几人不由得对视一眼,表情都十分严肃。 他们现在算彻底看出来了,青州府这回的差事,确实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徐弘川疲惫地说道:“你们先回去歇息吧,明日还要出去办差。让咱们的人继续盯好了。老二,若还有人手,再派二十个出去。” “老大,咱们自己的人已经都有差事了。” 徐弘川皱眉沉思,他现在只能用自己带来的人,不管是府衙还是都司里头的,不添乱便算好的了。再给他们什么差事办,不光差事办不好,万一里头就有反贼的内应,那就更糟。 齐越也看出徐弘川的难题,这青州府是人家的地盘,没有府衙从旁帮衬,他们束手束脚,两眼一摸黑,确实难办。 徐弘川皱着眉头低声道:“那便先让画师画像,先张贴出去再说。” 几人从徐弘川的书房里退了出去,张虎回到自己的寝房,便听小厮说刚才黎娘子来寻他。 他立刻就往后院去,正巧在游廊里瞧见了溶月往出走。 张虎兴冲冲地迎上前去,咧开大嘴笑道:“黎娘子刚才来寻我?” 溶月点点头,将手中的信递给张虎道:“张大人要的书信已经写完,刚才给张大人送去,张大人还没回来。” 张虎接过信来也不看一下,满脸堆笑道:“多谢黎娘子!我是个粗人,识字不多。多亏了有黎娘子,老五说黎娘子字写得好看,往后我也给家里多去几封信,还要劳烦黎娘子帮忙。” 溶月不好意思地浅笑道:“张大人过奖,若没有别的吩咐,民妇告退。” 张虎着迷地望着眼前的美人,下意识拦住她,又说道:“黎娘子帮了我大忙,我理应回报黎娘子才是。不论什么事情,只要黎娘子开口,我张虎一定办到!” 溶月轻轻摇摇头道:“这点小事,张大人不必放在心上,民妇要回去了。”说罢就福了福身子想转身往回走。 张虎忙又说道:“我给黎娘子去沏壶茶来,黎娘子还要什么,我一并拿来。若是府里头没有,我去外头买些来。” 溶月觉得这张虎有些难缠,没有回答他,径自转身想要往回走。 谁知刚转过身一抬头,却突然瞧见徐弘川正双手环胸,站在垂花门那,冷冷地看向她这边。 溶月吓得呆住了,徐弘川阴沉着一张脸,缓缓踏步走过来,锐利的眼神扫过溶月和张虎,淡淡开口道:“那是什么?” 张虎见徐弘川的眼神落在手里的信上,大咧咧答道:“这是我托黎娘子写的家书。” 徐弘川把手朝张虎一伸,张虎愣了愣,随后下意识把信递了过去。 徐弘川冷着脸从信封里把信拿出来,甩开后扫了几眼,之后脸色略微好些,上头确实是封家书。 他刚才从书房出来,打算去园子里走走,想想剿反贼的法子。 没想到还没出垂花门,便听到游廊里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再往前走两步便瞧见这两人在这里闲聊。 徐弘川冷声斥责道:“写家书去找刘总管,找黎娘子做什么!” 张虎尴尬地干笑两声,嘟囔道:“刘总管事务繁多,不好意思麻烦他……” 徐弘川瞪他一眼,揶揄道:“刘总管不得空,不是还有老五么?怎么不去找老五?平日里一年半年的,也不见你写家书,这会倒想起来了。” 张虎也觉察出徐弘川的怒气了,收起嬉皮笑脸,可却一脸无辜又摸不着头脑。 他们老大这是哪门子的火气?难道是因为没抓着反贼? 徐弘川锐利的眼神又落在溶月身上,吓得她身子一颤,两只小手紧张地攥着,大气都不敢喘。 一瞧溶月,徐弘川脸色更黑了,过去的那几日里,他日日传她前去,也不见她对自己有什么动作。 他还纳闷,她倒是沉得住气,原来是早就勾搭上了别的汉子! 他突然想起前几日张虎他们几个头一次见溶月时,还在院子里说着荤话。 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动了心思,看上了张虎? 徐弘川只觉得气都喘不匀了,他一个不留神,小美人就让旁的男子盯上了! 若是今日没叫他撞上,说不定夜里张虎都摸到后院去了他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徐弘川眯起双目,不怒反笑道:“既然黎娘子有这许多闲工夫,还帮着我的弟兄写家书。本官那有许多文书事务,黎娘子不妨来协理本官。” 溶月哪里敢去,吓得双腿都哆嗦着,连忙低头道:“徐大人,民妇不敢,请大人饶恕。” 张虎见溶月吓得娇躯发抖,刚想开口求个情,徐弘川突然转过头来,刀子一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张虎见状不妙,连忙低头灰溜溜地说道:“老大,我……我回房歇息去了……”说罢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溶月吓得不敢抬头,她是头一回见徐弘川发怒,心里七上八下的,声音都哆嗦了:“大人,民妇知错了,民妇这就回房去。” 徐弘川居高临下,盯着才到自己胸口的小美人,微微带着哭腔的娇软声音同自己求饶。 他先脑子里全是她在床第间被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媚态,那求饶的声音同现在一模一样…… 骚货,才几日没肏,就来勾引男人! 作者: 可爱的小仙女们,还有两章肉渣,就要上大肉了呼呼~~~~ 糙汉子吃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嘻嘻~~~~ 我们的女主确实是遇人不淑,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会遇上咱们的徐大人~~~ 按在怀里写字(微h)一更 徐弘川居高临下,盯着瑟缩的小美人,意味深长地一笑,悠悠说道:“黎娘子,走吧。本官那一堆文书活呢。” 溶月不想去,绞着双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突然她下巴一紧,被迫抬起头来,不得不直视徐弘川微愠的俊脸。 只见他朝自己慢慢凑过来,英挺的五官在眼前放大,两人的鼻子几乎快要碰上时,他在她脸前头轻轻说道:“是你自己走,还是大伯抱着你去,弟妹?” 溶月的身躯重重一颤,徐弘川低缓的语气充满威胁,若是让别人瞧见她被徐弘川抱着,她还要不要活了! 溶月连忙点点头,小声道:“民妇自己走。” 徐弘川微微冷笑一声,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随后转身往正院走去,溶月低着头认命地跟在他身后。 等来到正院,徐弘川屏退洒扫的奴婢们,还冲着齐越那屋喊了一句:“老五,你给我看着,任何人不得进来。” 说罢,便跨进正房内,走进书房,溶月也跟了进去。 刚踏进书房,只听徐弘川冷声道:“关门。” 溶月连忙转身把门关上,心中忐忑不安,心下升起不好的预感。 徐弘川似笑非笑地盯着惊慌的小美人,像盯着笼子里的小兽一般,幽暗的双眸里闪烁着野兽撕咬猎物的欲望。 憋了好几日的火气,今晚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了! 尤其是瞧见她同旁的男子讲话,真是恨不得立刻把她拖到自己屋里扒光,狠狠肏上一顿! 男人见了这等貌美的女子,心里头存的什么心思,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刚才他那叁弟张虎,盯着她瞧的那个模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徐弘川紧紧盯着眼前袅袅婷婷的美人,眸中还有怒气未散,整个房间的气息都紧绷着。 他只要一想到那两人可能已经睡在一处过,她赤裸的娇躯被张虎瞧见了,还被张虎压在身下肏弄,他心里头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便是他的结拜兄弟,若真是碰了她,他也照样把他的鸡巴剁下来! 徐弘川淡淡开口道:“怎么还不过来?等着老子抱你过来?” 溶月一惊,连忙走到桌案前头,又一次小声道歉:“大人,民妇知错了,请大人息怒。” 徐弘川往太师椅里一坐,在桌上随手拿过一个折子瞧了瞧,又扔在桌子另一侧道:“把这折子誊一份出来。” 溶月轻轻蹙了蹙秀眉,这书房里只有一张桌子,她要去哪写?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民妇……回房去写,写好给大人送来?” 徐弘川冷笑一声,直勾勾地望着溶月的俏脸,轻轻说道:“就在这写。” 说罢,用食指敲了敲右侧的桌案。 溶月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徐弘川已然动怒,她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绕了过去,忐忑地站在徐弘川的身侧。 徐弘川锐利又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溶月身上,她心里七上八下地拿过一张宣纸,用纸镇压好,又去伸手去拿砚台上的毛笔。 谁知手还没摸到毛笔,突然腰腹一紧,下一刻她就被徐弘川环住腰肢,坐到了他怀里。 “啊——” 溶月惊叫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 徐弘川的大掌从前头一把扣住她的颈子,把她死死钳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慢慢说道:“我劝你还是快写,若是写不完,就在这一直写,写上一整晚,直到写完为止。” 溶月绝望地停下挣扎,徐弘川动了怒,她是真的怕了,更不想在这呆一整夜! 就在溶月呆住的功夫,徐弘川两只大手揪住了溶月的衣襟、往两边使劲一扯,“斯拉”一声,把褙子、外衫和中衣都扯开,露出里头的红肚兜来。 溶月闷叫一声,也不敢挣扎,抖着手去拿毛笔,心想赶快写完,徐弘川就能放她走了。 徐弘川将美人左侧的衣裳拽下,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 他低下头去,火热的唇舌迫不及待地贴上美人的颈窝,久违的体香窜入鼻中。 他使劲吸了一口气,越闻越喜欢,从白嫩的颈子到肩膀,又亲又舔,上一次舔咬出来的红印子才消,又被他弄出新的来。 溶月难耐地低吟着,男人的唇舌又热又湿,脸上的胡茬却像一片刺似的,贴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把娇嫩的肌肤刺得又疼又麻,立刻红了一片。 她的颈子又分外敏感,她控制不住地急促呼吸着,手中的毛笔都握不稳了。 溶月若有若无的娇吟更加刺激了徐弘川,他裤裆那瞬间绷紧,里头的鸡巴立刻翘了起来。 他粗喘一声搂着她的纤腰,把她使劲往自己下腹按去。 溶月自然也感觉到臀下的硬物,她羞窘不已,却避无可避,只能红着脸坐在徐弘川怀里,努力凝神让手臂不要发抖,颤颤巍巍地落笔下去。 刚写下一个字,徐弘川的大掌便罩上大红的肚兜上,使劲揉了两下,便从肚兜边缘伸了进去,握住一只椒乳忘情地揉捏。 “嗯……” 溶月胸前一热,男人掌心的火热,源源不断从乳尖流入她的身体,凶猛的力道把她的乳肉都捏疼了,可微痛过后却让她的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 作者: 虽然还没到900珠,但今天还是把满900珠的加更奉上吧,正好周末了~~~ 反正早晚要到900珠的~~~~ 徐大人全靠珠珠补身子了~~~~ 看到为剧情着急的小仙女真是太可爱了~~~~~怎么这么可爱哈哈~~~~~ 大伯爱摸白虎屄(微h) 徐弘川一边啃着滑腻雪白的香肩,一边把玩着沉甸甸的乳儿,捏完了这边的又去揉另一边的。 饱满的乳肉塞满掌心还富富有余,他的指尖下更是一片柔软滑腻,让他下腹的火焰越烧越旺,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安静的书房里,散发着男人热烈的情欲味道…… “骚货……奶子长这么大……” 溶月努力忽略着肩膀上的刺痛和在自己胸乳上肆虐的大掌,好不容易写下二十来个字,这折子一共就几十字,她想着稍微忍个一刻钟就能誊好了。 谁知徐弘川突然捏住一只小乳尖,刺痛和酥麻让她低叫一声,右手一抖,把刚下笔的字都弄花了。 徐弘川望了望宣纸,埋在溶月肚兜下面的大手动作不停,揪住玲珑又脆弱的小乳尖来回揉捏,每捏一下,美人的娇躯都颤一下。 他邪魅一笑,悠悠说道:“弟妹,怎么写错了?重新再写。” 溶月的脑中翁地一下,突然明白了这可恶的男人对自己的戏弄,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这样一来,何时才能写完? 溶月咬着下唇,心中委屈却不敢发作,口中溢出难以抑制的娇吟,一边颤着手拿开写坏的宣纸,又拿一张来重新铺好。 溶月拼尽全力让自己忽略乳尖传来的酥麻,右手尽量把笔握稳,万一再写错,这一晚上怕是没头了。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右手上,连徐弘川的大手去解她的腰带都没意识到,直到裙子上的腰带被他解开,她才忽觉腰上一松,紧接着一只大手便探入裙中,紧贴着肚皮滑到她的小肚子上。 “啊——” 溶月尖叫一声,好在这一次她握住了笔,没把字弄花。 她可怜兮兮地回头小声道:“大人……不要……” 徐弘川喘着粗气,长指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花阜,接着便往下一探,食指和中指陷入两片肥嫩的蚌肉之间抚弄着,没一会便摸着了藏在里头的花珠。 他邪笑一下,贴在美人的耳侧轻声调戏:“不要什么?不要摸弟妹的白虎屄?” 指尖下的牝户没有一丝毛发,光溜溜肥嫩嫩的,光是摸两下,男人便抑制不住地剧烈喘息。 他猴急地用灵活的手指去拨弄蚌肉里夹住的小花珠,惹得怀中的美人连连轻颤,呻吟声也越发甜腻…… 这浑人说起荤话张嘴就来,溶月羞得脸像着了火,嘤嘤地带着哭腔说着:“大人……不要摸……不要……” 溶月轻颤着娇躯,回头软声哀求,徐弘川一边揉捏着丰满的玉乳,另一只手抚弄着光滑的阴阜和花珠,喘着粗气低声道:“怎么不写了?写不完,你可就走不了了。” 溶月委屈地把头转回来,咬了咬下唇,努力吞下口中的呻吟,定了定神后又提笔开始写字。 可刚写两个字,男人长着薄茧的长指突然坏心地夹住敏感的小花珠,一股酥麻从小腹晕开,溶月媚叫一声,手软的差点握不住笔。 身后传来男人的轻笑,还嘲弄道:“弟妹,可要小心些,再写错了还要重写。” 小美人娇躯在自己怀里轻颤,香肩都微微抽动着,徐弘川十分满意她的反应,长指也觉出湿意来。 美人动情了! 徐弘川的呼吸更加沉重,用拇指和食指突然捏住那颗敏感小肉珠轻轻一揪。 “啊——” 溶月手中的毛笔滚落在宣纸上,她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酥麻的快意冲击着她。 可男人不肯放过她,捏着她腿间那处脆弱又敏感处来回揪扯,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知所措。 徐弘川邪肆一笑,手下的动作不停,慢条斯理道:“怎么笔都掉了?弟妹,你又得重写了。” “大人……求大人放开……” 溶月伸手去推横在自己肚皮上的手臂,可却撼动不了半分。 指尖下越来越湿润,滑得他都快揪不住那小花珠了。 捏几下就出水,这身子不光娇嫩,还这般敏感,真是迷死个人! 徐弘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舔着玉珠子似的耳垂,嘶哑着说道:“把腿张开。” 溶月连连摇头,徐弘川揪住湿滑的花珠用力一捏,溶月弓起腰身重重一颤,口中的呻吟都破碎了,她还在捶打着男人的手臂:“别摸……放开我……” 徐弘川冷笑一声,又说了一次:“把腿张开!” 溶月还是倔强地摇着头,徐弘川不再废话,伸出两只手把她的裙子和中裤用力扯开,又把里头的亵裤也撕开扯下。 一时间书房里响彻布料撕碎的声音和女子惊慌的叫声,随后男人把美人的双腿从前头用力扳开,架在他自己的长腿上。 “啊——” 溶月此刻衣不蔽体,残破的下裙和亵裤脆弱地挂在一只腿上,而她则大张着双腿架在男人怀里,白嫩的肚皮上横着一只粗壮的男人手臂,黝黑的大掌摩挲着平坦软嫩的小腹,然后那大掌往下一滑,伸到美人的两腿之间,牢牢扣住了她的腿心。 溶月尖叫着使劲挣扎起来,可男人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把自己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徐弘川一边摩挲抚弄着白虎嫩穴上那两片肥嫩的蚌肉,一边轻笑道:“弟妹,接着写啊。” 溶月再不肯听他的话,男人分明就是戏弄自己! 捅几下就出水,骚货(h)一更 身后不断传来男人戏谑的轻笑,溶月捶打着横在身前的粗壮手臂,剧烈地挣扎着想从他怀里站起来。 可身后却传来微冷的嘲弄声:“骚货,刚才还在勾引男人,这会就不让摸了?不如我去唤张虎进来,让他瞧瞧你这副淫荡的样子!” 溶月吓得立刻停下挣扎,嘤嘤低泣出声。 她心里头怕,怕徐弘川真的会叫人进来! 如今,她是刀俎上的鱼肉,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溶月又羞又窘,再不敢惹怒徐弘川,只能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在她女儿家的私密处抚弄挑逗…… 徐弘川指尖的湿润让他更加燥热,他迫不及待地探进两片蚌肉中间的细缝来回揉搓。 没一会那小肉缝便吐出水来,他把中指往里头插了进去,异常紧致的穴肉把他的手指几乎是卡住,小美人更是身子一僵,回头望着自己的俏脸上泪光点点,嘤嘤哀叫着:“疼呀……” 徐弘川覆在圆乳上的手忘情地捏着小乳尖,中指继续往里插,口中喃喃道:“还知道疼?老子若不是怕活撕了你,才没直接肏进去,在这给你开开穴儿,你还不领情?” 溶月闻言,身子也不那么僵了,她原以为是男人戏弄自己,让自己难堪。 想起男人下面那根粗长得吓人的阳物,她不由得瑟缩了下,乖顺地靠在男人怀里。 她今日反正是逃不掉的,男人那东西那样可怕,若他真是来硬的,她怕是真会被他弄死。 怀中美人的顺从让徐弘川十分受用,他更加用力揉捏着那两团饱满的乳肉,整根中指都捅进小穴来回插弄,没一会小穴便吐了更多的淫水,把他整根手指都浸得湿淋淋的。 徐弘川粗喘着勾弄着紧致湿热的媚肉,感觉鸡巴马上就要爆了。 他突然抽出中指,朝美人白嫩的腿心狠拍了两下,嘶哑着说道:“骚货,捅几下就出水……” 溶月被拍打得剧烈颤抖着,可怜兮兮地低声道:“大人……不要打……疼……” 徐弘川揽着溶月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把她往桌案上一压,然后便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腰带和裤子,连官服都来不及脱,就挺着粗长的阳物,一把撩开她的褙子,露出两片圆润肥嫩的臀瓣。 书房里烛火很足,他将美人的玉体瞧了个清清楚楚! 纤细的柳腰不盈一握,他轻轻一压就能压断似的。 而柳腰往下却长着个圆硕肥嫩的臀儿,又圆又翘,上头白腻的臀肉轻轻一拍便颤悠悠的,他一把抓上去弹性十足,满手的软嫩香滑…… 这画面太过香艳刺激,徐弘川眼眸幽暗,两只大手扣到浑圆的臀瓣上狠揉了几把,又忍不住抬手朝弧度优美的臀尖用力拍去。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回响在书房里,伏在桌案上半裸的美人,此刻雪臀被男人拍得立刻红了一片,饱满的臀肉被打得连连颤动。 美人抖着玉背,可怜兮兮地回头求着:“大人,不要打溶月……” 徐弘川野兽一样的眼眸抬头盯着溶月的俏脸,抬手又使劲拍了一下浑圆的屁股,低声道:“奶子长那么大,屁股也大,真是欠肏!” “啊——” 臀部传来阵阵刺痛,溶月紧闭双目,认命地趴在桌案上,上身的褙子和单袄还没被男人剥掉,整个下身却光溜溜地落在男人的视线里,还翘着屁股被男人打。 她心中觉得屈辱,觉得她此刻如同妓子一般供男人取乐,可内心深处又生出一丝不该有的渴望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男人每次都弄得她那样痛,恨不得把她捅死在床榻上,这还不算,他还口口声声说她是“骚货”,极尽羞辱于她…… 她应该厌恶那男人才是,怎么还会萌生出一丝渴望? 徐弘川剧烈地喘息着,扶着胯下的阳物在美人的腿心来回蹭着,圆硕的龟头被穴口的汁水浸湿,瞬间整个阳物更硬了! 徐弘川火热的视线烙在美人的臀缝间,她臀肉太过丰腴,几乎瞧不见腿心的嫩穴。 他得伸手掰开丰润的臀肉,美人腿间的白虎穴才映入眼帘。 饱满肥美的蚌肉像两片白馒头,紧紧合在一起包着腿心的肉缝,洁白光滑的如同幼女一般…… 徐弘川喘着粗气,连连咽了几口唾沫,扶着硕大的阳物往两片蚌肉中间的细缝顶去。可穴口的嫩肉实在太紧,将硕大的龟头死死拦住。 肏! 几日没入这穴,又紧成这样! 徐弘川低咒一声,焦急地伸手去扒开那两片蚌肉,露出中间粉嫩的肉缝和黄豆大小的一个小孔,然后便顶胯将性器往小孔上顶去,摁住美人的胯骨,腰腹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瞬间没入那窄缝中,将紧紧合着的嫩穴硬生生捅开来! “啊——” 溶月抖着身子尖叫一声,腿心又胀又痛,像被男人塞了个拳头进来,仿佛下一刻就要撕裂! 溶月回头低声哀叫道:“大人……疼……” 徐弘川懊恼地喃喃道:“都肏了好几回了,也摸出水了,怎么还疼?” 作者: 提前庆祝满1000珠!!!!亮了两颗小星星!!!!! 今日爆更啦啦啦啦~~~~~ 弟妹乖,让大伯好好肏肏(高h) 溶月扁着小嘴哭唧唧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嘛……” 湿热的媚肉立刻紧紧缠绕过来,徐弘川猛吸了一口气,感觉到龟头被媚肉死死地勒住,汹涌的快意顺着阳物爬上脊背。 他舒爽地低叹一声,摁住美人纤软的腰肢,下腹又是狠狠一顶,粗长的性器将紧紧闭合的幽穴硬生生撑开,小儿手臂一般粗的阳物毫不犹豫地凿进去了半根。 “肏……怎么这么紧……老子鸡巴要夹断了……” 溶月又是尖叫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她感觉自己被那肉棍子活活剖开一样,从腿心把她劈成两半! “不行呀……大人……大人……拿出去……” 徐弘川此刻已经再无半分耐心,极致紧窄的嫩穴已经把他所有的理智都击碎,他猴急地用力顶胯,将硕大的阳物狠狠贯入美人腿心的细缝中,不顾美人娇声哀求,狠心将青嫩紧致的小穴一次次顶开,把阳物凿进去! “你太紧了……多肏肏就好了……” 美人光滑的牝户上那条细缝被紫黑色的巨根凶狠地捅入,可怜的嫩肉只能辛苦地含着那粗长的肉刃,被它粗暴地一次次撑开。 裹着肉刃的嫩肉已经被撑得发白,饱满的蚌肉被迫挤在两旁,无助地任由男人青筋暴起的欲根贯入娇嫩的小肉缝里去…… “啊……大人……疼……” 溶月被男人顶得伏在桌案上前后耸动,两腿间又胀又疼。 男人却不肯怜惜她,顶得深又重,火棍子一样的东西死命往她身体里捅,力道越来越凶狠,打桩似的凿在她的腿心。 徐弘川滚动着喉结,粗重的吐着气,听见溶月喊疼心中还是不忍,笨拙地俯下身去亲了亲她的后颈,下身挺动不断,口中嘶哑道:“叫大伯……” 溶月咬着下唇不肯开口,徐弘川坏心地狠狠一顶,溶月“啊”地尖叫一声,腿心又酸又痛,实在是捱不住,不情愿地唤道:“大伯……” 徐弘川满意地吸吮着溶月白皙的后颈,低沉的声音浸满了欲望:“弟妹乖,让大伯好好肏肏……肏透了就不疼了……” 他抬起身子,双手撑在桌案上,兴奋地甩动着精壮的腰身,健硕的臀胯用力地向前挺动着,坚硬的下腹不断“啪啪啪”地砸在美人的臀缝上。 驴物一样的性器在美人白嫩的腿心狠戾地来回抽插,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捅到嫩穴深处。 男人凶狠地肏弄百来下,那窄穴便再也拦不住那肉刃的侵犯,本来紧紧闭合的屄穴被男人的阳物彻底撑开,再捅进去时硕大的龟头便狠狠撞上了美人的胞宫口。 “啊——” 溶月哀声尖叫,上回那种酸疼的感觉又来了,她难受地想伸手去抓什么,可桌上都是笔墨纸砚,她只能难耐地抠着桌面,哀叫声越来越大…… 徐弘川舒服得喉结上下滚动着,感觉自己龟头的马眼像被嫩穴里头的一只小嘴舔上去一样,惹得他低吼出声,壮硕的身躯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肏! 龟头从穴口捣进去一路被紧紧夹勒着,插到里头还被深处的小嘴又裹又舔的,徐弘川舒爽得紧闭双目,脊背一片酥麻,刚才差点就泄在里头了! 骚货!这才肏了多一会就差点被她吸出来了,真是个妖精! 溶月可没那么好过了,肚子里头又酸又疼,她哀叫连连地挣扎着,带着哭腔回头求徐弘川:“求大伯轻些啊……受不住了……大伯……” 可怜她双手连个抓握的地方都没有,只能胡乱地拨弄着,把桌案上的宣纸奏折都弄散了,混乱中连笔架都被她拨倒…… 溶月被顶得来回耸动着身子,趴在桌案上辛苦地承欢,身后的男人凿得那样深,她的肚皮都快被捅破了!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丰腴的臀肉已经挡住了男人部分的进犯,男人才进去大半根而已。 “骚货!出了这么多水还受不住?还咬得这么紧?” “我没咬呀……” 徐弘川的身子已经冒出一层薄汗来,额头上的汗珠也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舒爽地微眯双目,摆动着健硕的腰胯,大开大合地往美人的嫩穴里肏弄,坚硬的下腹被丰满的臀肉紧紧顶住,两颗精囊不断“啪啪啪”地砸在美人的腿心。 二百多抽过后,男人才算稍微疏解了下欲火,舒爽地喷着粗气,喃喃道:“骚货,咬着老子鸡巴不松口,老子鸡巴大不大……” 溶月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 徐弘川下面那东西死命往她身体里钻,每回顶进去都撞在娇嫩的宫口上。 她肚子里又酸又麻,男人顶得狠了,还刺疼一下,溶月哀叫着祈求:“大伯……溶月受不住了……求大伯轻些……” 徐弘川根本收不住腰腹的力道,鸡巴被嫩穴吸咬得正爽,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地肏进去! 他抬手猛拍了臀肉一下,一边挺动着腰胯一边低哑地说道:“上回不是也受住了么……骚货……还没全进去呢就受不住?” 美人的臀肉饱满,顶在他下腹上绵软诱人,十分舒服。 而且丰满的臀肉还可阻隔一截性器,他便是用上十成十的力气,整根鸡巴也没法尽根而入。 正因如此,他便没了顾忌,心想着应该不会肏坏这小嫩穴,便尽情摆动着腰胯,将阳物凶猛地凿入美人的腿心。 一肏就哭的祖宗(高h书房play) 男人力道凶猛,溶月被顶的哭哭唧唧:“大伯……肚子里头胀呀……太深了……呜呜呜……不要这么深……呜呜……” “还深?上回不是把老子的鸡巴也全吃进去了么……” 徐弘川低咒一声,暗道这小美人想来还是年纪太小,屄穴太生嫩,他还没发力,那边就哭得像要被肏死一样…… 他本就自小习武,一身的力气,肩背健硕,腰腹精壮、肌肉结实,这会子没轻没重,把硬得像石头的肉刃疯狂往美人的窄穴里顶送,卯足了力气抽插了上百下。 那狰狞的龟头次次都砸在胞宫口捣弄,力道凶狠得将娇嫩的胞宫都挤扁了,惹得溶月激烈地颤抖着,不停挣扎起来。 “太深了……大伯……轻些呀……真的太深了……” 溶月哭着挣扎,觉得肚子都要被男人捣烂,深处的胞宫被顶的又酸又胀,她好怕徐弘川又像上一次那样,好像要把她肚皮捅穿。 她努力用虚软的双手撑着桌案,想抬起上身来,双腿也胡乱踢动着。 美人一挣扎,嫩穴收得更紧,媚肉更用力地吸绞阳物,让徐弘川闷哼一声,差点就当场泄在里头! 他摁住美人的柳腰,咬紧牙根,死死锁住精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别扭……再扭肏死你!” 这才肏了叁百抽,连半刻钟都不到,若真是把他绞得泄出来,他男人的脸面往哪放! 溶月像没听见徐弘川的话,铁了心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她身体里深处的胞宫被顶的实在酸胀,好像能感觉到里头被男人捣得快要破开一个口子,那粗硬的火棍子要从那小口钻到她肚子里去,把她的肠啊胃啊都捣碎…… 虽说上回她的胞宫已经被他破开顶进去,可这身子被劈开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她还是怕。 徐弘川被扭动的嫩穴缠绞得实在受不了,低吼了一声,连忙把性器从美人的腿心拔了出来,狼狈地大口粗重喘息着。 喘过了气后,他皱着眉懊恼地“啪啪”狠扇了两下扭动的翘臀,然后一把就将溶月翻了过来,扯开两条细白的玉腿放在自己的两侧,欺身上前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俯下身子盯着她惊慌的小脸,缓缓道:“老子怕你受不了,耐着性子给你开穴儿,还从后头进去……好啊,扭得这么欢,那就好好受着老子的鸡巴!” 说罢,他又直起身子,低头去瞧美人敞开的腿心,光洁的牝户和腿根都被带出来的汁水浸得湿淋淋的,在烛火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那两片白嫩蚌肉根本包不住肉缝了,已经被撞得微微发肿,中间的细缝也被他肏得都合不拢了,嫣红滑腻一片…… 徐弘川滚动着喉结,口中越发燥热,他伸手拍了拍没有一丝毛发的花阜,溶月随着他的动作白嫩的肚皮跟着一颤一颤的,徐弘川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却突然捏住花阜下面的花蒂来回揉搓。 溶月的娇躯猛地一颤,弓起纤腰浑身抖动,口中哀叫着:“大伯……不要……” 她被男人扣住颈子,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大敞着双腿,任由男人亵玩腿间的私密处。 男人手劲大,她费力地呼吸着,敏感的花蒂却被男人粗暴地蹂躏,强烈的刺激让她抑制不住地媚叫出声,那种陌生的快意又汹涌而来。 难道她真是个淫娃荡妇? “不要?不要还出这么多水儿?骚货!” 徐弘川揪住脆弱的花蒂一扯,刺痛混合着快意从溶月的小腹蔓延开,她杏眼湿润,浸着泪光可怜兮兮地望着徐弘川,软声祈求:“大伯,求你停下……” 小美人泪光点点,俏脸潮红,在自己身下敞着白虎嫩穴,徐弘川欲火更加炽烈,他坏笑着望着溶月,她应该不知道,这副模样求男人,只会让男人想要肏死她! 徐弘川终于松开了揪住花蒂的手,溶月刚舒了一口气,狰狞的阳物便顶上她的腿心,把细缝口的嫩肉强势顶开,霸道地挤了进来! “嗯……” 溶月难受地低吟一声,这回虽不疼了,还是胀得难受,像个粗棍子将她的腿心撑开捅进去。 徐弘川也是倒吸一口气,这窄穴还是勒得他头皮发麻,每回进去都要使劲顶进去,层层湿热的媚肉死死缠住他的鸡巴,好像要把鸡巴勒住。而顶到深处后,便撞上胞宫口的软肉,龟头又被狠狠裹住吸一口似的,这么一来一回真是爽得他脊背酥麻,脑中放空一片! 溶月体内深处的软肉被徐弘川狠顶一下,弓着腰颤抖着身子低泣出声,嘤嘤地哭着十分可怜:“疼呀……” 徐弘川懊恼地低咒一声,瞧见她脆弱的眼神心下还是一软,把鸡巴抽出来后再只入进去半根。 粗硬的阳物进去半根后便已经艰涩难行,似乎到了底。 “一肏就哭……我抽出来些……祖宗……” 徐弘川也发现,进去半根这小美人是受用的,不叫也不挣扎。 她这小穴儿实在又窄又浅,自己那驴物一样的鸡巴对她来说确实太过硕大,她吃着费力实属平常。 按说他该耐心些,毕竟美人身子青涩,才十六岁的年纪,又是刚破身没几日,对他这异于常人的尺寸难以承受。 不过他身下这小美人却生了个白虎名器,敏感非常,又弹性极好,真是对极了男人的胃口,他真是忍不下熊熊欲火去慢慢开拓那窄穴,尤其尝过上回整根肏进去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后,他便更加欲罢不能,肯定是要回回肏透她! 好好受着大伯的鸡巴,弟妹(高h书房play) 徐弘川一只手扣着溶月的脖颈,另一只手揉搓着花阜下面的花蒂,兴奋地挺动着腰胯,臀部虬结的肌肉一缩一缩的,把狰狞的阳物不断顶入白虎嫩穴,只进去半根就停下,这样肏了百来抽。 溶月终于受用了些,腿心不再酸疼,还涌出丝丝酥麻,娇吟声也愈发甜腻,腿间的嫩穴吐了更多的汁水,越来越湿,将男人的阳物浸得泛着水光,汁水还被龟头带出来,两腿间湿滑一片。 两人交合处响起粘腻的水声,暗示着美人的动情。 这让徐弘川更加燥热难耐,腰胯甩开了肏,胯下驴物忍不住又凿进去两寸,结结实实地砸在宫口的软肉上,将娇嫩的胞宫挤得变了形。 “啊——” 溶月猛地弓起腰身,腿根都颤着,摇着头哀声叫道:“太深了……大伯……拿出去……” 此时徐弘川已经化作欲兽,最后一丝理智在龟头被美人的胞宫口狠狠一嘬时,立刻化成了灰! 他左手用力扣住溶月的臀肉,健硕的腰腹凶猛地摆动起来,臀部结实的肌肉收缩得更加厉害,狰狞硕大的阳物狠戾地贯入她的腿心,速度快得都捣出了残影,大龟头朝着胞宫口狠狠又顶又捣,将紧紧闭合的宫口硬是捅开条缝来。 美人无助地哭泣着摇头,发髻散乱,却被野兽一样的男人扣着脖子死死压在桌案上。 她不知求了多少遍,可男人根本不肯停下来,在她身体里凶猛地抽插,娇嫩的宫口被他顶得又酸又胀,肚子里头好像下一刻就要被顶破了! 徐弘川喘着粗气低吼出声,左手一把扯去溶月的肚兜,两只白皙饱满的圆乳暴露在他视线中,激烈地上下颤动着,暗示着男人腰胯凶猛的力道。 溶月被男人顶得上气不接下气,侧着俏脸双眼失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激烈的肏弄让她头晕目眩,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在她眼前不停晃动,两腿间的压迫越来越大,男人的阳物每次插进来都顶得极深,她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胞宫被男人那驴物残忍地挤压着,而胞宫口的酸胀让她心中恐惧上回那种被捅穿的可怕感受! “太……深……啊——” 溶月想开口求饶,却被男人一个深顶刺激得尖叫出声,白嫩的肚皮上被顶出一个鼓包来,薄薄的肚皮不住地轻颤,娇嫩的胞宫被挤压得迸发出剧烈的酸胀感。 她崩溃地左右摇头带着哭腔尖叫:“大伯……溶月不成了……求大伯饶了溶月吧……” 小美人被肏得死去活来,嘤嘤地连声哭叫,腿心的那条细缝艰难地含着他胯下的粗长性器。 徐弘川虽心下有怜惜之意,却丝毫不减腰胯的力道,每次都结结实实地肏进去,外头只留下一小截棒身,这已经是他温柔的极限! 徐弘川额头的汗一滴滴落在白皙无毛的花阜上,一边低喘一边嘶哑地说道:“刚才不是扭得欢么?老子怜惜你从后头肏进去,你倒不领情。这回好好受着,弟妹!” 粘腻的水声越发响亮,男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嫩穴里的媚肉紧紧含着他的鸡巴又舔又嘬,把龟头和棒身的每一个肉棱子和每条青筋都缠绕吸咬着。 尤其里头宫口的嫩肉被凿出条缝后,胞宫口像只小嘴嘬得更欢了,回回咬上龟头的马眼处,把胞宫里被肏出来的淫水往里吐,简直是爽到极致,让他恨不得将这穴肏穿! 徐弘川一声接一声地低吼,宽阔的肩膀和胸膛上直冒热气,汗水一溜溜地流下。 他再也忍不下了,松开扣着溶月脖子的手,急切地脱去身上剩余的衣物,光裸上身,两手捞起她的大腿,把两条腿往上摁去。 溶月终于解开禁锢,接连咳嗽了几声,可下一刻双腿就被男人掀了上来摁在桌案上。 她就这样腿心朝天,女儿家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腿心中间的细缝被撑开像鸭蛋样大,正可怜兮兮地含着儿臂粗的紫黑阳物。 溶月本就潮红的脸蛋这回更红了,还没等她开口求饶,徐弘川便又凶狠地抽送起来。 那粗硬的驴物一次次将她的腿心撑开,钻到她肚皮深处残忍地顶弄娇嫩的胞宫。 胞宫口的压迫越来越强,隐隐的刺痛在她腹中蔓延着。 她的杏眼中透着恐惧,似乎已经预料到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无情肆虐和侵犯! 美人的白虎嫩穴被自己尽收眼底,充足的烛火让徐弘川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美人腿心的肉缝是如何辛苦地吞吐他的阳物的。 此时,本来肥白的蚌肉已经被拍得发红,无助地堆在细缝两旁,上头一片暧昧的湿滑泛着水光…… 小小的细缝口的穴肉被撑得紧绷着,艰难地含着男人狰狞的巨根,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那驴物撕裂。 而男人的肉刃一进一出时,嫩穴里的媚肉实在太紧,几乎是被肉刃拖拽出来,便是如此也死死缠着那粗硕的肉刃不肯松开…… 这样极致淫糜的一幕让徐弘川的双目更加猩红凶狠,像按住了猎物的野兽,随时准备伸出獠牙来上去狠狠撕咬…… 湿淋淋的媚肉缠绞着胯下的性器,让他的脊背越来越酥,胸膛上的汗也越流越多。 徐弘川舒爽地连连呻吟着,纵情挺动着精壮的腰身,平坦健硕的下腹无情地拍打着美人的臀尖,“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在书房里绵绵不绝。 大伯的鸡巴粗不粗?(高h书房play) 溶月破碎的哀叫声从未停过,她不敢再挣扎,怕男人一生气又掐住她的脖子。 男人的力气那样大,掐着她脖子的时候,仿佛下一刻他稍稍一用力,自己就会被他掐死。 她嘤嘤地哭着,崩溃的低泣声混合着甜腻的娇吟声不断传入男人的耳朵,让他知道他身下的小美人已经被他肏得死去活来。 “大伯……” 溶月嘤嘤哭着开口,她实在是受不住了,胞宫口的刺痛越来越明显,男人那东西钻得越来越深。 她还抱着一丝幻想,软声祈求不断耸动身体的男人:“太深了,求大伯轻些吧……溶月真的知错了,求大伯开恩,饶了溶月……” 徐弘川挺动着健壮的腰胯,邪魅一笑:“深?” 他突然拉过溶月的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把她的小手摁在他没捅进幽穴的那一截性器上,悠悠说道:“大伯还没全进去呢,弟妹。” 溶月顿时花容失色,手指下是男人下腹茂盛的毛发和一截又粗又热的棒身,硬得像石头一样,足有两寸! 她还摸到自己腿心处一片滑腻,淫糜又暧昧,吓得她使劲把手往回缩。 徐弘川邪笑着把她的小手摁在嫩穴外头那一截性器上,摁了一会后突然松开。 溶月吓白了脸,赶快将手抽回来,徐弘川却俯下身去,一手撑在溶月的脸侧,紧紧盯着惊慌又羞窘的俏脸,望着那双水汪汪的杏眼说着荤话:“弟妹,大伯的鸡巴粗不粗?” 男人灼热的双目放肆地直视自己,腰腹还在狠戾地耸动着,溶月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扁着嘴瞪着悬在自己上方那张英武的俊脸,实在气不过,带着哭腔控诉着:“你太过分了!” 徐弘川不由得轻笑一下,小美人生气了! 生气的时候都俏生生的,让他想要继续逗弄她,又想狠狠肏死她! 溶月气的眼泪流的更凶,无助地承受着男人凶狠的顶弄,还被他出言戏弄,脸像着了火一样。 她哽咽着控诉他过分,声音都破碎了,明明是生气,看在徐弘川眼里却分外可爱! 徐弘川下腹拍在圆润的臀尖上,又是狠狠一顶,溶月尖叫一声,无助地弓起纤腰颤抖着。 徐弘川只觉得胞宫口的嫩肉对着龟头猛嘬一口,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连连急促地喘息着,爽极地紧闭双目,猛咽一口唾沫才睁开双眼。 “弟妹咬得真紧,舍不得大伯的鸡巴?” 溶月轻颤着肚腹,嘤嘤开口轻斥:“你既知我是你的弟妹,还要做出这样不伦之事?” 徐弘川觉得有些好笑,嘲弄地说道:“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这会还怪上我了?难道是我给你下药不成?” 说罢,不等溶月说话,徐弘川直起身子来,扣住她的膝盖窝,把她的双腿往上使劲一摁,溶月惊叫一声。 她只要微微抬起头来,便能瞧见她两腿之间的淫糜景象。 徐弘川邪笑一下,在溶月惊慌的视线里,故意缓缓抽出下身的性器,溶月这才瞧了个清楚,在她身体里肆虐的阳物是何等可怖! 那紫黑色的狰狞性器缓缓从她腿心退出来,一寸一寸出现在溶月的眼前,全部抽出后,直挺挺地翘立在男人毛发浓密的胯间,青筋暴起,张狂地抖动两下,那东西像她手腕子一样粗,有八九寸长,跟个驴物一样! 就是这样可怕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那里那么小,是怎么吃进去的? 溶月呆愣地盯着男人胯下狰狞的巨根,吓得脸色越来越白。 怪不得她总觉得肚皮要被捅破、腿心要被捣烂了,这么粗这么长的肉棍子,还不弄死她! 美人惊愕的神情满足了男人的虚荣,他坏笑一下,低哑地说道:“弟妹还没回答呢,大伯的鸡巴,弟妹可还满意?” 溶月已经被吓得呆住,根本听不清徐弘川说了什么。 直到那狰狞粗长的巨物又抵在腿心上,她才突然一激灵,挣扎着双腿求饶道:“大伯,溶月真的不成了……太大了……” 徐弘川挺着硕大的阳物顶在白虎嫩穴的入口,细缝口的嫩肉又被顶开,滑腻的湿意让他低哼一声,暧昧地望着溶月湿润的杏眼,喉咙里吐出低哑的几个字:“大才能肏透!” 溶月心中几近绝望,她两个膝盖窝被男人死死摁住,眼睁睁地看着那驴物一样的东西没入她的腿心,随之而来的是体内强势的压迫! 溶月脆弱地摇着头,崩溃地盯着自己的腿心,祈求徐弘川大发慈悲能怜惜她。 那又粗又长的肉刃进去一大半时,她便闷叫一声,娇嫩的胞宫已经被男人挤住,胞宫口被那可怕的冠首狠戾地砸了上去。 进得这么深了,居然还有一截在外头呢! 溶月急促地呼吸着,刚想开口求饶,院子里头却传来男子的说话声。 她的心猛地一跳——外面有人! 就在这时,徐弘川健壮的腰腹蓄力一挺,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将胞宫口顶开捅了进去。 而外面的王士奇的声音也传了进来:“老大,我有事禀报。” 溶月恐惧得俏脸发白,双目失焦。书房外头有人来了,稍微侧耳一听便知道屋里里头在干什么。 肚子里汹涌而至的酸胀和刺痛,混合着被人发现丑事的极限恐惧,让溶月身子猛地紧绷起来,还来不及尖叫出口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徐弘川被突然这么狠狠一夹,瞬间精关大开,性器被美人的窄穴紧紧缠绞着吸嘬,尤其是敏感的龟头被胞宫咬住狠嘬,他瞬间脊背酥麻一片! 极致的快意直冲天灵盖,他马上撤出阳物,可惜还是太迟了,精囊里的子孙液凶猛地倾泻在美人的腿心! 老大可要补补身子 徐弘川着实没想到他这样快就泄了出来,呆愣地享受着极致销魂的舒爽,魁梧健硕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他耳边渐渐传来书房外头的齐越的声音:“老大这会不得空,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不得空?什么事?” “老大这会忙着呢,别废话。” …… 徐弘川剧烈地喘着气,高潮的余韵还在蔓延,身体里没有一处不是畅快至极。 他咽了口唾沫,懊恼地低咒一声,怎么连一刻钟都不到,这回可丢了大人了! 他朝溶月望去,发现小美人已经昏了过去,脸上才稍微好看些,还好她不知道自己泄得这样快,不然男人的脸面都丢光了! 外头的王士奇还在同齐越说着什么,徐弘川听不清。 他大口喘着粗气,体内充斥着高潮后的极致快意,仿佛心里憋的那团火终于散了去。 他低头望了望昏死过去的美人,从窄穴里退了出来,紧接着他的阳精也跟着涌了出来,顺着美人白嫩的腿根流到那梅花形状的胎记上,淫糜又诱惑。 徐弘川望了望美人的两腿之间,白嫩的阴户被拍红,腿心的小孔已经被他肏出个洞来。 小肉缝被蹂躏成嫣红色,汩汩吐出男人的白浊,如此香艳的景色刺激极了,他刚软下去的鸡巴又要抬头。 徐弘川暗咒一声别过眼去,俯身捡起地上的官服,把溶月赤裸的身躯裹住,将她抱起来往自己寝房走去。 他把美人放到自己的床榻上,又换上一身常服便走出寝房。 齐越刚把王士奇打发走,转身想回屋,正好徐弘川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齐越促狭地打量着徐弘川,凤眼似笑非笑的,也不说话。 徐弘川轻轻白了他一眼说道:“老二有什么事?” 齐越摆手道:“没什么要紧的,明日去都司再说也是一样。” 徐弘川点点头,又问:“老五,老叁这几日是不是常去后院?” “后院?” 齐越一愣,下意识往正房里望了望,又疑惑地看着徐弘川:“后院不是黎娘子住着么,老叁去那做什么?” 徐弘川微微拉下脸来说:“倒没什么,他托黎娘子帮他写了封家书。” 齐越明白过来,再一想刚才正房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那小娘子哭叫得厉害,看来刚才他们老大真是一点都没怜香惜玉。 齐越是个聪明的,暗道老叁真是不长眼,瞧见美人就往上凑,也不看看美人是什么身份。 齐越暧昧地笑了笑,低声说道:“老大,那小娘子刚才叫的凄惨,我听着都于心不忍。你那本就是个驴物,还不怜香惜玉些。再大点声,估计就要传到老叁的院子里了。” 徐弘川微微一笑,也低声说:“正想问你呢,每回都昏过去,是不是身子太弱了。你找些药来,给她补一补身子。” 齐越双手环胸悠悠说道:“不见得是身子弱,是老大你肏得太狠了。” 他坏笑着上下打量了徐弘川一番,笑嘻嘻、凉飕飕地说道:“黎娘子进去也才一刻钟,老大,你这几日怕是太累了,我给你也弄些补药,如何?” 徐弘川轻咳一声,白了齐越一眼,岔开话题:“你去后院,把那个刘嬷嬷叫来。” 徐弘川回了自己书房,一瞧见那桌案,就想起来刚才那香艳一幕,美人玉体横陈,千娇百媚地在自己身下承欢。 他第一次在书房里头见她,就想把她扒光摁在桌案上肏! 徐弘川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闭目,不一会刘嬷嬷便来了。 这位刘嬷嬷是刘总管的亲戚,毕竟黎溶月身份特殊,他当初特意吩咐刘总管找个妥帖的人来服侍。 徐弘川双眸锐利,打量着小心翼翼的刘嬷嬷,等她跪拜起身后,淡淡问道:“黎娘子这几日可还习惯?” “回大人的话,黎娘子饮食起居一切如常。” 徐弘川点点头,又问:“平日里都有什么人去后院找黎娘子?” 刘嬷嬷微微顿了顿,谨慎答道:“回大人,平日里没人来后院,黎娘子也不怎么出去。除了白日里去园子里头走走,其余时候都是一直在后院。” 徐弘川的脸色好了一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往后若是有什么人去后院都来禀报。” 刘嬷嬷连忙点头称是,徐弘川又说一句:“好好伺候黎娘子,回头也知会刘总管一声,黎娘子有什么吩咐、要什么东西,不必回本官,直接去办就是。” 刘嬷嬷恭顺地应下,徐弘川又吩咐道:“去黎娘子那拿一身衣裳送过来。” “是,大人。” 刘嬷嬷退出去后,徐弘川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是个有眼色的。 他这屋里被扯坏的衣裳散了一地,那婆子进来后眼睛也没乱瞟,看着是个稳重的,刘总管人找的不错。 不一会刘嬷嬷就把一套干净的衣衫送了过来,说是从黎娘子随身带的衣裳里挑的。 徐弘川一瞧,又是颜色老气、料子也一般,不由得嘲讽一笑,姜家也不知是穷是富,家里的少奶奶穿的比丫鬟婆子好不了多少。 他托着那套干净的衣衫往寝房走去,溶月还昏着呢,他把衣裳随手扔在一旁的桌上,自己坐到床边,望着昏睡的美人出神。 她发髻早就乱了,凌乱的青丝垂在脸颊上,睫毛上还湿漉漉的,脸上的泪痕都没干。 徐弘川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溶月的脸颊,嘴角浮现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笑。 一肏就哭,不光哭,还回回都昏过去,真是他肏得太狠了? 他这算客气的了,都没用上十分的力,这就昏死过去,用上十分的力还不肏死她。 作者: 小仙女们的珠珠好香好香~~~~~ 徐大人太需要进补了哈哈哈~~~~ 满1000珠了,好嗨森~~~~~ 飞鱼服下的赤裸娇躯 la m ei 7.c o m 徐弘川一摸上溶月的脸颊,只觉得指尖滑腻一片,让人爱不释手,不禁从眉毛摸到唇角。 这小美人真是生的沉鱼落雁之容,身子更是合他的心意! 每回他都控制不住地想狠狠的肏,肏得她下不来床才好! 最好肏得她离不开他的鸡巴,每晚都张开腿等着他来肏! 溶月仿佛知道有人摸她,不安地翻了个身。 这一动,裹在官服里头的娇躯露了出来,玲珑有致的身子白花花一片,又圆又翘的乳儿露出半只,正好就在飞鱼纹下头。 徐弘川眼眸暗了下去,小腹里头的火又渐渐烧了起来。 他的官服盖在她身上,真是别样刺激和诱惑。 官服上头的飞鱼之形,如龙头昂首,能呼风唤雨;双目圆瞪,似有雷霆之威! 这飞鱼纹彰显着他打拼来的尊贵身份,官服里头裹着的是让他销魂蚀骨的绝色美人…… 这两样是所有男人的毕生所求,如今都在他徐弘川的手里! 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刚才还摸着脸蛋的手毫不犹豫地滑了下去,捏住露出来的半只圆乳揉弄起来。 美人生了一副如此销魂的身段,勾得人欲罢不能! 徐弘川伸手去解自己刚穿上不久的衣衫,床榻上的溶月这时幽幽醒来。 她一睁开眼,便瞧见床榻边上裸身的徐弘川,望着自己似笑非笑,正褪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胯间茂密的毛发中,硕大的阳物直挺挺地立着,凶悍可怖。 溶月一惊,下意识撑起身子想往后缩,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徐弘川的床榻上,身上只盖着一件衣衫,衣衫下头一丝不挂。 溶月羞红了脸,抓紧身上裹着的衣服,警惕地望着徐弘川委屈地斥道:“你还要干什么?” 徐弘川不客气地欺身上前,微微笑着调侃道:“怎么,连大伯都不叫了?” 溶月见他的脸凑得越来越近,心中也跟着越来越紧张。 她一只手揪紧身上裹着的衣服,一只手去推徐弘川,扁着嘴轻斥:“大人既然也出了气了,就让民妇回去吧。” 徐弘川也没强压过去,被美人的小手推着便不再向前,眼神幽暗,定定地望着溶月桃花一样娇艳的小脸,轻轻说道:“回去?好啊,那你便把大伯的官服脱下来。” 溶月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裹在自己身上的正是徐弘川的飞鱼服,顿时吓得一颤!看更多好书就到:1 8ji ns e.c om 她一届平民百姓,哪里碰得二品大员的官服? 她小心翼翼地瞧着徐弘川,为难地咬着下唇,她的衣服都被扯破了,让她现在把官服脱下来,难道她光着自己走回去? 徐弘川像逗弄小猫一样,微微一笑:“不是要回去么?脱啊。” 溶月紧紧揪着身上的飞鱼服,着急地四处打量,突然瞧见桌上好像放着一身迭好的衣衫,心下一喜,试探地说道:“民妇换上自己的衣裳,马上就把官服还给大人。” 徐弘川收起笑容,突然伸手捏住溶月的下巴,邪肆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着她的杏眼,轻佻地悠悠说道:“大胆刁妇,竟然披着本官的官服。” 溶月吓得周身一颤,动也不敢动,杏眼中露出恐惧之色,心中十分焦灼。 那人言语斥责着她,模样却又像在挑逗她,她也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心思,现下有没有动怒。 溶月被徐弘川捏着下巴,也不敢挣扎,委屈地小声说道:“民妇不敢。” 她刚才昏了过去,定是这浑人给自己披上的,又不是她要穿的,现在还来问她的罪? 徐弘川见溶月被吓的不敢动,心中觉得好笑,还真被吓住了,真是有意思。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捏着美人的下巴来回摩挲着,轻轻说道:“那还不快把本官的官服脱下来。” 溶月的睫毛微微一颤,羞涩地望了徐弘川一眼,被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吓得垂下眼去。 她悄悄瞥了一眼桌上迭放的衣衫,咬着牙心一横,松开披在她身上的官服,突然挥开徐弘川捏着她下巴的手,挣扎着想要下床去拿她自己的衣衫。 谁知徐弘川比她动作更快,她刚把官服松开便将她一把摁在床上,放肆的眼神从她的俏脸一寸寸往下扫,一一掠过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和白嫩的花阜,将赤裸的胴体尽收眼底。 真是个尤物! 他看上一眼鸡巴就硬了! 溶月的两只手腕被徐弘川牢牢摁着,根本挣扎不开,慌乱地红着脸求道:“大人,民妇已将大人的官服脱下,求大人让民妇回去。” “回去?” 徐弘川微微挑起嘴角,轻松地用一只手将溶月的两只细腕按在她头顶,另一只手捞起一旁的官服,突然瞥见上头有一块布料被浸湿,还蹭上了些许白浊,一瞧就是从美人的小穴里流出来的。 他邪笑着望了望官服上的湿渍,还朝溶月的脸前头晃了晃,慢悠悠说道:“弄脏本官的官服,大胆刁妇,该当何罪?” 溶月也瞧见了官服上暧昧的印记,不用想也知道上头是什么,俏脸更红了。 她委屈地咬着下唇,也不知徐弘川是不是真的要罚她,心中又惧怕又焦灼,没一会眼眶便红了。 “大人……民妇知错了……” 怎么还这么紧(高h)一更 徐弘川见溶月都快急哭了,愈发想笑,差点笑出声来。 他一手将官服扔下床去,迫不及待地压到白嫩的娇躯上头,一身的铜皮铁骨贴上美人的凹凸有致,舒服得轻叹了一声。 徐弘川的俊脸几乎快贴上溶月的脸庞,大掌攀上她的柳腰揉了揉,然后又滑到她胸前,扣住一只玉乳揉捏起来。 一边捏着滑腻的乳肉,一边望着盈盈美目,低声诱哄:“叫大伯。” 他又这样! 溶月真是欲哭无泪,这男人明摆着每回都戏弄自己,偏要她提醒自己两人是怎样的不顾伦常。 她叫了又不肯放过自己,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溶月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肯再叫“大伯”。 徐弘川也不恼,低下头去一口吻住美人的红唇,重重地压上那两片红润的唇瓣,炽热的舌头强势侵入美人口中,与美人的香舌缠绕在一起。 溶月想要躲开,可徐弘川的嘴唇牢牢地压在自己的唇上,她无助又被动地张开檀口,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的唇舌炽热,像在她口中点燃一团火,让她的双颊越来越热,这股燥热顺着颈子一点点蔓延到全身,让她软绵绵晕乎乎的…… 徐弘川压着美人恣意亲吻,他新奇地发现,美人只要被他一亲,身子就软下去。 刚才还使劲挣扎,这会就只剩下呜咽声,他亲得更起劲,厚舌在美人口中四处侵袭,绞着美人的香舌又舔又吸。 也不知这妖精到底使了什么妖术,他瞧见那小嘴就想贴上去亲,一亲上去越亲越想亲,恨不得把这小美人含在自己嘴里,吞下肚去才满意! 她只要一躲着自己的唇舌,他心里头都莫名烦闷,非要捏住那张俏脸,狠狠亲上去才能罢休。 她的小嘴滋味怎么这么好! 又软又甜又香…… 不光美人的身子软成泥,徐弘川也是越亲越燥热,下腹越来越紧绷。 本来还想慢慢逗她一会,这下实在等不下去了。 徐弘川喘着粗气终于放过了美人的红唇,粗重的呼吸声从喉咙里传出,听在溶月耳中让她越发感到危险逼近。 溶月俏脸绯红,微微张着被亲肿的小嘴,不住地轻喘。 两人的脸庞离得如此之近,鼻尖蹭着鼻尖,撩人又亲昵…… 彼此口中吐出的灼热气息也应景地交缠做一团,轻轻拂在对方的脸上…… 男人眼神幽暗,欲火闪烁;女人杏眼微眯,目光迷离…… 徐弘川突然用膝盖挤进溶月的双腿间,健壮的大腿左右一撇,便将她双腿顶开。 溶月还来不及呼叫,徐弘川便急切地扶着坚硬的性器,顶上她腿心的细缝,毫不费力就找到湿滑一片的穴口,腰腹一沉就将粗硕的阳物顶进美人腿心的窄穴,把刚合上不久的细缝又残忍地撑开! “啊——” 双腿间浓重的压迫感袭来,溶月蹙着柳眉尖叫一声,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着。 她的腿心刚才就被那浑人凶狠地顶弄了半天,早就肿了。 那可怕的东西现在又戳进她的身体,弄得她腿间十分胀痛,哆嗦着两条玉腿,紧窄的细缝被迫含住圆硕的大龟头。 徐弘川也是低吟出声,敏感的冠首被紧致的白虎穴狠狠夹住,真是舒爽到了极致! 美人腿间的细缝好像要拦住他的鸡巴一样,拼命紧紧地合着,他顶上去的时候还被紧窄的穴口挡了一下,是他腰身又发了力,龟头是硬生生把细缝撑开来,残忍地捣了进去! 嫩穴里还残留着他刚才射进去的阳精,再加上小美人的淫水,里头又湿又滑。 徐弘川感觉自己的鸡巴像被一只小嘴紧紧裹住,连连闷哼出声,眉眼间被浓烈的欲望浸染着,刚把龟头塞进美人的腿心,便急切地剧烈摆动着健壮的腰臀,小儿手臂一般粗的欲龙恣意在美人的腿心进出插弄,全然不知身下美人的辛苦。 肏! 还这么紧! 今日都第二回了,还得使劲捅才捅进去! 徐弘川爽得紧闭双目,根本睁不开眼,只觉得那嫩穴紧得还像他头回破她的身子一样,把他的阳物死死缠住,他得挤开紧紧闭合的层层媚肉才能插进去,每进一寸都艰涩难行,将他的男根吸裹舔咬,凶猛的快意顺着性器爬上后腰,在脊背上乱窜! 徐弘川喘着粗气俯下身去,胡乱地亲着溶月的侧脸和嫩颈,哑声喃喃道:“每回都这么紧,咬得老子鸡巴舒服死了!” 他以为今日已经肏过一回,穴算是开过了,应该受的住他。 所以,他刚把龟头顶进去便蓄满了力,甩着精壮的腰身往美人的腿心狠狠地凿,驴物一般的肉刃狠插了几十下,便硬是捣进去了大半根。 狰狞的肉刃又粗又硬,势如破竹地戳进蚌肉中间黄豆大小的小孔,狠戾地贯穿着美人脆弱的幽穴! 可驴物进去大半根便仿佛插到了底,顶得身下的美人娇躯乱颤,连连哀叫。 “啊……太深了……你出去呀……不要……呜呜呜……” 作者: 感谢小仙女们的可爱留言~~~~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哈哈哈~~~~~ 本来写个小黄文自己爽一爽,被小仙女们可爱到了~~~~ 快来珠啊~~~~徐大人需要珠珠~~~不然肾虚就不好了嘻嘻~~~ Last but not least,隆重感谢qawsedrb小仙女的打赏!!!! 这是燕燕在Po收到的第一个打赏啦啦啦啦啦啦~~~~~~ 超级感谢qawsedrb,燕燕的第一个金主小仙女~~~~~~ Mua 亲一个吧~~~~ 肚皮都被顶出个包来(高h) 溶月扁着小嘴嘤嘤哭叫,刚刚被男人热情拥吻时闪过的一丝丝情动,在男人胯下巨根的无情鞭笞中,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无助地摇晃着头颅,嘤嘤低泣着,肿胀的腿心像被一只粗硬的棍子撑开捣进来,肆意地来回抽插。 徐弘川粗重地呼吸着,挺动着结实的腰臀一下下砸在美人的牝户上。 小美人哀声哭叫,他心里一软,贴着她的俏脸又亲了几下,喃喃说道:“刚才不是肏过一回了么……吃得下……” 溶月气的捶了他肩膀一下,那浑人下面的东西那样粗,捣得又凶,每次插进来她都生出一种要被腿心马上要被撑裂开的错觉。 徐弘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可她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了,脆弱又凌乱地在男人身下承受着凶猛的肏弄。 男人魁梧的身躯将她牢牢罩住,沉得像一座山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喘气都难。 她无助地敞着腿,娇躯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嘤嘤娇喘着承受男人粗长的肉棍子,像打桩似的捅进她的腿心。 每一下都凶狠地往她身体深处顶,都顶到了胞宫口还不停下,还要往里钻,重重挤压着她娇嫩的胞宫! “大人……轻些呀……太深了……” 溶月的腿心实在酸胀,红着一双杏眼,被男人顶弄得断断续续地哀叫。 刚才在书房他便把她的胞宫捅开了,她的小肚子现在还酸着呢,现在又被那驴物来回挤压,更是酸胀难耐! 徐弘川听到美人哀声求他,睁开眼一瞧,身下的溶月蹙着秀眉,眼睛红红的,咬着下唇似是难以承受,看着十分可怜。 可即便如此,他也停不下腰臀的动作,依旧结结实实地沉下腰腹,捣弄着美人的嫩穴,粗喘着疑惑道:“今日都肏过一回了,里头也出水了,难道还疼?” 他的鸡巴还有一小半在外面呢,这就疼了? 溶月委屈地瞥了一眼在自己上空上下晃动的俊脸,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哀哀戚戚地望着徐弘川,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徐弘川低咒一声,直起身子来,掰开溶月的玉腿压在两旁,往两人的交合处望去。 本来白嫩的阴户已经被拍红,细缝口的嫩肉都肿了,可怜地包裹着紫黑色的狰狞性器,而美人平坦白嫩的肚皮上鼓出一个包来,他来回抽插,那鼓包便来回滑动,还能隐隐瞧见棒身的形状…… “啊……” 溶月难熬地哀叫一声,他跪坐起来,捅得更深了,可怕的龟头就压在胞宫口那里挤。 徐弘川一边挺动着腰腹抽插,一边着迷地伸手摸了几下阴阜上的光滑软肉,肥嘟嘟滑腻腻,真是爱死了这白虎穴! 蚌肉光洁肥嫩,鼓溜溜的像个白馒头,看一眼就想舔舔,舔上去就想咬一口! 他眼神幽暗,抬眼望了溶月一眼,哑着嗓子道:“骚货,生了个白虎屄……” 他又垂下眼去,牝户上肥嘟嘟白嫩嫩的蚌肉往下,是一根粗长的紫黑色巨蟒来回进出着美人的腿心。 男人胯下的巨蟒模样狰狞、青筋暴起,上头还泛着淫糜的水光,时不时将他先前射进去的白浊给带出来,发出粘腻的水声…… 他这一瞧,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是肏得太狠了,怪不得美人叫疼。 可怜美人的腿心才被狠狠蹂躏过,已经狼藉一片,现在还要承受男人驴物的肏弄,穴口红肿的嫩肉辛苦地吞吐着他的阳物,连肚皮都被顶起来了…… 徐弘川眼神幽暗,呼吸更加粗重,被狠肏过的美人此刻脆弱淫糜,莫名让他滋生出邪恶残忍的念头,真想肏烂这小嫩穴,肏得她离不开他的鸡巴! “呜呜呜……太重了……轻些呀……” “骚货……夹着老子的鸡巴咬……还怎么轻!” 徐弘川虽然嘴上这样说,瞥了一眼辛苦承欢的溶月,纵使心中有怜惜,却根本不可能停下来,谁让她生了个妖精一样的身子,勾得他只想肏死她! 徐弘川胯下力道不减,却伸手抚上光洁的花阜,把里头的小花珠翻弄出来。 先用拇指揉了一会,见溶月哀叫声小了些,知道她受用,忍不住邪魅一笑,两只手指捏住挺起来的花珠,揉搓得更起劲,不时揪扯一下,每揪一下美人的肚皮都跟着颤,穴里的媚肉也跟着猛吸一口男根。 每回他肏进去这小骚货都又哭又叫,他一揉这花珠她的叫声就淫媚些,身子跟着软下来,小穴也吐水。 徐弘川微眯着双目,享受着窄穴的吸咬,身下这具诱人又敏感的胴体真是合他的心意,明明是个才承欢几次的小雏儿,腿间却生了个销魂的名器,他那么粗长的一根鸡巴也吃下了。 他知道她回回都疼,他那男根驴物一样的,熟妇怕是也受不住,更何况她尚且生嫩,小穴还那般浅窄。 他似乎感觉到,那小嫩穴生得极有弹性,贴心乖顺地努力适应着他那驴物,乳尖、花珠都敏感异常,诱着那小穴吐水,让小窄穴安然无恙地承受巨物的侵入和肏弄。 徐弘川一边捏揉着花阜里头的花珠,粗重地吐了几口气,小穴里层层媚肉这么一口一口吸着,吸得他受不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一圈。 “骚货……还吸!再吸就肏死你!” “我没有……” 溶月扁着小嘴哭唧唧地辩解,男人却喘着粗气忍不住又开始发力,挺着健硕的腰臀,胯下的巨物打桩似的凿进美人的窄穴, “啪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两颗硕大的囊袋也跟着击打着美人光洁的腿心。 骚货,老子伺候你(高h) 房间里烛火欢快地跳动闪烁,床榻上跪坐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前后用力挺动腰臀。 他身下躺着个冰肌玉骨的婀娜美人,敞着一双玉腿,男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粗长欲龙挤进美人光洁肥嫩的牝户中,戳开粉嫩的细缝口凶猛地贯入美人腿心深处。 每次捅到里头,美人平坦的肚腹都被顶起个鼓包来,雪腻的娇躯跟着轻轻颤抖,口中嘤嘤低泣。 “啊……不要……大伯……大伯……溶月受不住了……饶了溶月吧……” 溶月的祈求声已经带了哭腔,红肿的腿心无力承受男人这样凶狠地捣弄,肚子里头又酸又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男人顶穿。 美人泪光点点,哭唧唧地求饶,徐弘川粗喘着剧烈抽送着性器,盯着她邪笑道:“这会知道叫大伯了?” 肚皮被捅穿的恐惧让溶月乖顺地点头:“大伯,求大伯饶了溶月……溶月不成了……” 徐弘川见她紧蹙秀眉,哭得真是可怜,也知道自己肏得实在是狠了,不情愿地抽出粗长的性器,懊恼又轻佻地沉声说道:“下头不是咬着老子鸡巴咬的欢么?肏几下又喊疼。骚货,老子伺候你!” 说罢,他摁住溶月白嫩的腿根,伏下身子趴在她两腿间,两手扒开牝户上肥白的蚌肉,露出里头的花珠来,一口含了上去。 敏感的小肉珠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溶月媚叫一声,微微僵直的身子又软下来。 汹涌的快意顺着腿间的那颗小肉珠往身体四处蔓延。 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明明是男人欺负她,为什么一舔她那个地方,会这么舒服? 美人的呻吟渐渐淫媚起来,徐弘川含着那颗花珠舔得更起劲。 那小珠子已经挺立起来,他含在口中吸嘬一口,美人便媚叫一声。 他听得直冒火,忍不住一口咬住那小花珠,美人霎时尖叫一声,拱起纤细的腰身轻轻颤抖着。 “啊……” 溶月忘情地媚叫着,无意识地揪着身下的被褥,难耐地左右晃着头,似乎想逃开陌生的情潮,却似乎又想要更多…… 徐弘川被这声甜腻的娇啼勾得抬起头来,见溶月杏眼迷离,毫无保留地露出淫媚之姿,瞧得眼睛都直了! 他被那自然流露的媚态勾得突然窜出股邪火来,又跪坐起身子,大手掐住美人的柳腰,挺着粗硕的肉刃往她白嫩的腿心狠狠插进去,冠首结结实实砸在胞宫的小孔上,将娇嫩的胞宫口微微挤开了些! “啊——” 溶月尖叫一声,刚缓一会,男人的驴物就死命往她肚皮里钻,她小肚子里又是传来酸痛,就像刚刚在书房那一般,像肚子里头要被顶穿了! “肚子胀……太深了呀……求大人轻些……” 溶月哀声吟叫,水汪汪的杏眼可怜兮兮地朝徐弘川望去。 徐弘川低咒一声,不情愿地把阳物抽出一寸来,又俯下身去狠狠压在美人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懊恼道:“里头这么多水还喊疼,娇气!” 他下腹耸动的动作不停,依旧不断抽插着嫩穴,只是放轻了些力道,龟头挨上里头的宫口便停下,每次进去只是挤在宫口那,没有往里头狠凿。 他的鸡巴太长,想要全进去肯定要捅到胞宫里去。 这小东西的胞宫他肯定是回回都要肏开的,既然上了他的床,就得受着他的鸡巴。 好在男人已经泄过一次,不着急破开那宫口,免得又把她肏昏过去。 徐弘川强行按下想要在嫩穴里驰骋的欲望,右手捏住一只饱满的圆乳,俯身下去将顶端朱红色的小乳尖送到口中一口吞下。 小美人这奶尖也是极敏感的,他每次把小奶尖吃进嘴里,美人窄穴里的媚肉也一口口地吸吮他的男根,边吸边吐水。 骚货,身子这样敏感,下面的小穴一个劲地吸着他的鸡巴往里头吞,嘴里却还喊疼! “嗯……” 胸乳那里传来丝丝酥麻,溶月微眯着双目,轻轻蹙着柳眉,被迫感受着乳尖传来的陌生快意。 男人的顶弄总算微微轻了些,敏感处的爱抚和逗弄似乎开启了什么,溶月觉出腿心深处不知哪块软肉被顶弄得酥酥麻麻的,淫媚的娇吟声不断从她口中吐出。 怎么会这样…… 溶月还没来及细想,乳尖便传来刺痛,她“呀”地哀叫一声,水汪汪的杏眼委屈地往压在胸口的头颅望去,好似娇嗔一般。 他又咬她! 每次都要含着那顶端吸吮,又不是吃奶的小娃娃,为什么每次都要吃她的乳儿? 不光含着吸,还要一边舔一边咬,每回她第二日起身,乳儿上头都是他的牙印子…… 徐弘川忘情地含着朱红的小乳尖猛吸,灵活的舌头在上头打着转,吸着吸着就忍不住咬上去。 满嘴的香滑软腻,挺立的乳尖小巧玲珑,他一边耸动腰臀肏弄着窄穴,一边叼住被顶得上下乱颤的乳尖,轻咬舔吮。 美人的幽穴吸得狠了时,他闷哼着咬着那乳尖一扯,像要把那颗红果给叼走一样…… “啊——” 溶月难耐地尖叫一声,忍不住伸手去推男人的俊脸,带着哭腔软声道:“疼呀……” 徐弘川抬起头,双眸欲火闪烁,哑声道:“老子肏深了疼,吸个奶子也疼!下头咬得老子鸡巴快爆开了,疼也忍着!” 他下面的男根早就被小窄穴吸得受不了,胀得越来越硬,心里头只剩下一个念头,肏死这骚货! 肏开胞宫口(高h) 他怜惜她的小穴刚被他肏得红肿,现在才忍着没有狠肏进去,熊熊欲火只能靠咬几口乳肉发泄出去。 这骚货还不领情! 徐弘川撑起身子,凶狠地摆动着腰臀,坚硬的下腹朝着溶月白嫩的阴户上狠狠砸去,狰狞的阳物狠戾地贯穿着光洁的腿心,“啪啪啪”地拍打声越来越快,伴着粘腻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 突然又被男人凶狠地来回捅插,溶月的小肚子里头又酸又胀,她被顶得上下剧烈晃动着,气都喘不匀了,胡乱地推着男人的胸膛,扁着小嘴带着哭腔娇嗔:“太深了……你出去……” 徐弘川索性跪坐起身,捞起身体两侧的玉腿往她的腰侧摁去。 肥嫩的牝户彻底呈现在男人眼前,光洁滑腻,水光一片,蚌肉和穴口的嫩肉都肿了,被一根青筋缠绕的狰狞欲龙残忍地挤在两侧,只能可怜兮兮地含着粗长的男根。 徐弘川此时已经猩红了双眼,幽暗的眼眸中只剩下熊熊欲火。 嫩穴里头的媚肉不住地缠绞着他的鸡巴,尤其龟头戳到胞宫口时,宫口的软肉把龟头上的马眼吮住,胞宫还吐着淫水,他越插越水越多! 欠肏的骚货! 下头怎么那么会吸!吸得他的鸡巴都要爆了! 溶月这时也抬眼望着徐弘川,瞧见他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野兽准备撕咬猎物的眼神,心猛地一跳,下意识把屁股往后缩。 可她的腿根被男人死死摁着,根本动不了,下一刻男人的骇人的巨物就深深捅进她的身体,将深处的胞宫都挤得扁了,圆硕的龟头更是凿在柔嫩的宫口上狠挤,强烈的酸胀霎时从小腹中涌出! “啊——” 溶月弓着腰身哀声尖叫,这时的徐弘川已经顾不得她受不受的住了,挺着精壮的腰臀结结实实地肏进她腿心的细缝中,胯下没了顾忌,把阳物往嫩穴里头狠狠捣去,龟头疾风暴雨般砸在柔软的胞宫口上。 今晚本就被肏开过的宫口,此时更是难以抵挡如此狠戾的捣弄。 男人凶猛地抽送五六十下后,胞宫口上头的小孔硬是被硕大的龟头凿出条缝来,再顶弄了二叁十下后,娇嫩的胞宫便被龟头硬生生捅开! “啊——不要——大伯!大伯!求求大伯!啊——” 溶月流着泪尖叫着求饶,身体要被男人劈开的恐怖感觉又来了! 男人下面那东西快同她手腕子一样粗了,冠首更是鸭蛋那么大,她只觉得双腿间被根火棍子不断撑开塞进去,死命往里捅像要豁开她的肚子一样。 “呜呜呜……太深了……拿出去……” 她被男人顶得剧烈地上下晃动,没有半分力气挣扎。 她的腿心被男人的下腹砸得闷痛,男人用足了蛮力,凶狠地贯穿着她的身子,顶到身体深处把娇嫩的胞宫口捅开挤进去,粗硬的肉刃把她死死钉在床上一般,狠戾地地进出她的身体。 “啪啪啪”地拍打声又快又响,床榻也吱吱呀呀地叫,伴着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吟声此起彼伏…… 满屋香艳的春光旖旎淫糜,昏黄的烛火照映着床榻上恣意交合的男女。 男子身形魁梧健硕,黝黑的身躯上罩着一层薄汗。 肌肉虬结的粗臂摁着一双洁白纤细的玉腿,骨节分明的大掌像两只铁钳,将美人的圆润的大腿牢牢扣在掌中,按在美人柳腰的两侧,白皙丰腴的腿肉从男人的虎口处都溢了出来。 美人两条玉腿之间的牝户光洁白嫩,没有一丝毛发! 因着美人的玉腿被折了上去,腿间的牝户四仰朝天,肆意暴露在男人面前。 牝户上的两片蚌肉肥嘟嘟的,蚌肉中间的粉嫩细缝里插着一根紫黑色的阳物,棒身上青筋暴起,狰狞骇人! 男人精壮的腰身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坚硬的下腹“啪啪啪”地砸在美人光洁的腿心。 不时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宽阔的脊背、结实的后臀和粗壮大腿上的肌肉规律地收缩着,暗示着男人此刻雄浑凶猛的力道和澎湃汹涌的欲望…… 男人胯下的驴物疯狂来回捣弄着美人的白虎嫩穴,棒身上头闪着油光,沾满了小穴里的淫水。 美人整个牝户也是汁水淋漓,泛着一片水光,男人抽送二百来下过后,整个牝户被拍打得又红又肿,看着好不可怜。 “嗯……不要……太深了……大伯……太深了……” 这浑人顶得这样狠,又顶得那么深,回回都要捅开胞宫口! “刚才不是都进去了……让我再进去一回……” 溶月被顶的上下剧烈耸动着,胸前一对丰乳也跟着上下剧烈颤动。 乳儿白腻,乳尖朱红,被男人颠弄得像一对欢快跳跃的白兔。 沉甸甸的乳肉泛出一波接一波的乳浪来,刺激得男人越发红了眼,猛地俯下身去咬住一只圆乳,将滑腻的乳肉狠吸进口中噬咬着。 美人哀叫着去推他的头颅,他再抬头时,那只椒乳上一对深深的牙印子刻在上头。 “疼呀……你又咬人……” 溶月委屈地双手遮在胸前,雾气迷蒙的大眼嗔怪地望向徐弘川。 徐弘川喘着粗气上下起伏着,一边耸动着腰胯,一边直勾勾盯着溶月,嘶哑地说道:“奶子长这么大,晃着个大奶子勾引男人,骚货!” 溶月委屈极了,刚想辩解,却被男人发了狠的顶弄击碎了所有话语。 那浑人捣弄得这样凶狠,腿心被他彻底劈开一样,肚子里头的宫口被他不断凿开戳进去,那么粗的东西就往她的胞宫里钻! 再吸就肏死你(高h)一更 溶月的樱唇里不住吐出娇吟,原本她根本受不住男人这样肏弄,可这一回也不知怎么了,身体里的一处软肉在男人的抽插间酥酥麻麻,每次被戳上去,她腿心都忍不住收缩着,一股快意便顺着小腹中蔓延开。 那肉棍子明明捅得她肚子又酸又胀,为什么还会舒服? 怎么会这样? 溶月的娇吟越发甜腻,下面的嫩穴缠绞得更加厉害,层层媚肉一吸一吸,像把鸡巴往里头吞咽一样。 破开宫口的龟头就像被极紧小的一张小嘴包住吸嘬,这么又咬又吸的,男人爽得虎躯微颤,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不断流下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到脖颈上,滑到肌肉贲起的胸膛上…… “嗯……” 徐弘川粗重地呼吸着,难耐地低吟出声,嘶哑雄厚的呻吟声浸满了浓烈的欲望…… 他低吼一声,突然停下动作,猛吸了几口气,有些懊恼地“啪啪”拍了几下溶月的臀肉,咬着牙低吼道:“别吸!吸得太狠了!松松!” 妈的,再吸就把他的阳精吸出来了!肏! 溶月迷蒙着一双翦水明眸,无辜地望着徐弘川,他此刻的俊脸挂满汗水,表情狰狞扭曲,看着好吓人。 她被吓得快哭出来了,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呀! “我没有……我没吸呀……” 徐弘川见她睁着无辜的杏眼望着自己,大约也猜到她对这事还懵懂,低咒一声,又开始摆动腰臀,咬牙说道:“骚货,往死里吸……这么想要男人的鸡巴,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健硕的腰臀又突然增加力道,腰胯起伏得更大,紧实坚硬的下腹掉雨点一般凶猛地砸在溶月的腿心上! 粗长的性器结结实实地捅进细缝里,势如破竹地破开柔软的宫口,整个狰狞的龟头撑开脆弱的胞宫口,完完全全地挤进去抽出来! 这下不光嫩穴被捅了个通透,胞宫口也被贯穿得再也无力合上,可怜地任由男人像小儿拳头一样的大龟头来回进出捣弄…… “啊!肚子要破了!啊——真的要破了……呜呜呜……” 溶月尖叫着嘤嘤哭着,男人下面那个东西这回真要把她的肚子捅穿了,她小腹深处被男人来回捣弄的小口子被可怖的肉刃彻底撑开,每次都硬生生地戳了进去! 溶月僵着身子,惊恐地睁大双目,清泪顺着脸颊一行行流下来。 她好像被一只长矛从腿心贯穿,把她整个人都挑在那根长矛上! 那长矛一下下狠狠捅着腿心,想要把她钉进床榻里一样…… 徐弘川狠戾地捣弄着身下的白虎穴,里头的胞宫口像另一只小嘴把他的龟头吸进去吐出来,宫口的软肉比穴肉更紧地勒着他的男根,把整个龟头密密实实地咬住狠吸。 他才抽送了五六十下,腰眼便已经一片酥麻,宽阔壮实的虎躯爽得微微颤抖着。 肏! 含着他的龟头对着马眼嘬! 要他妈被吸射了! 溶月无助地高声淫叫着,腿心深处的软肉被男人顶弄得舒服不已,可被撑开的宫口又酸胀难耐。 而且宫口被来回戳弄时,不知从哪又冒出强烈的酥麻,这感觉汹涌而至又如此陌生! 溶月疯狂地晃动着头颅,抑制不住地吐出甜腻的媚叫,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凶狠剧烈的肏弄,尖叫着扭动着臀腹,想要逃开狰狞肉刃的侵犯。 美人的屁股一扭,腿心深处的胞宫口更是含住男人的菇头旋转着着吸咬! “嗯——” 徐弘川粗声低吼一声,鸡巴被嘬得实在太爽,他大腿都哆嗦了! 这个骚货,告诉她别吸,还吸! 真是欠肏! 男人报复似的的插弄更加凶猛,突然间,小穴里的软肉迸发出强烈的酥麻快意,胞宫也跟着猛地收缩起来,溶月被突如其来的极乐彻底淹没,情不自禁吐出高亢的淫媚叫声,甜腻的声音回荡在春光无限的房间里。 徐弘川正好戳进胞宫口,被紧紧收缩的胞宫密密实实地突然狠吸住,他抬眼朝溶月望去,也愣住了—— 美人紧闭杏眼,弓着娇躯,俏脸上一片潮红,极尽的淫浪妩媚,微启的樱唇吐出的呻吟是先前从未有过的婉转娇甜,甜得发腻…… 当徐弘川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美人这是又被他肏泄了,男人的虚荣心在此刻被高高捧起,骄傲和满足铺天盖地地充斥在胸中! 而下一刻他突然重重一颤,汹涌袭来的极致快意瞬间顺着后腰爬上脊背。 他努力锁着精关,粗喘着把鸡巴急吼吼地抽出来,可惜太晚了,他刚抽出来便喷了出来,白浊的阳精喷洒在美人的牝户和肚皮上,销魂的快感顺着脊背直窜天灵盖! “嗯……” 徐弘川爽的俊脸都扭曲了,低头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喷出精来。 他又被她夹射了? 这一次才刚过一刻钟! 今日已经是第二回被她这么快就夹射了! 徐弘川呆愣地享受着泄身的快感,脸上却难掩懊恼之色。 又这么快,这哪里还有男人的脸面! 徐弘川朝溶月望去,见她微眯着杏眼,虚弱地吐着气,娇躯轻轻颤动着,一副要被肏死的模样,他心里才稍微舒坦些。 终于把小美人肏爽了! 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徐弘川随手拿起个帕子,把溶月身上的白浊擦了擦,然后朝她身上趴了上去。 沉得像座山一样的身躯把溶月压得闷哼一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作者: 感谢小仙女们的珠珠~~~~ 徐大人可太需要珠珠补身子了嘻嘻~~ 小仙女们的留言实在太可爱了哈哈哈,咱们的徐大人是强壮的糙汉子,就是这么猛咩哈哈哈~~~~女主生有名器,天赋异禀哦~~~~~ 好多小仙女比徐大人都心疼小溶儿,真是怜香惜玉~~~~~ 耳鬓厮磨交颈鸳鸯(h) 徐弘川直勾勾地盯着身下那张潮红淫媚的小脸,忍不住凑了过去,在溶月红润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上一口,哼着低沉的鼻音,喃喃问道:“舒服么?” 溶月感觉魂都被抽走了一样,现在脑中还是空白一片,听到徐弘川的话,反应了好半天,呆愣地轻轻点点头,过了片刻又摇了摇头。 徐弘川见她被肏傻了一样,呆愣愣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心中更是得意又满足,晚上躁郁的情绪竟一扫而光。 他伏在美人的肩窝轻轻笑了几声,鼻尖蹭着美人的玉颊,低沉嘶哑的声音轻佻又暧昧:“总算耐肏了些,这回没昏过去。不过,这还不算肏透,才把里头那张小嘴破开,还没彻底进去呢……” 徐弘川着迷地深呼吸着,使劲闻着美人的体香,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弄玉珠似的小耳垂,一边舔咬一边含糊不清道:“大伯的鸡巴大不大……别的男人可没有大伯的这样的本钱……” 一想到她刚才同张虎讲话的那个画面,徐弘川就心中烦躁。 还敢想着别的男人,敢情是他的鸡巴满足不了她? 回回都一副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模样,怎么还能惦记上别的男人? 徐弘川没有意识到胸中的酸闷,大掌捏住溶月的半张小脸,扭向自己,望着她的杏眼,一字一句说道:“敢勾引我兄弟,我就肏死你!” 溶月湿漉漉的杏眼微微一颤,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吓得娇躯微微发抖,轻轻点点头。 徐弘川满意美人乖顺的态度,低下头压在被捏的嘟起来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松开了手。 溶月局促地缩了缩肩膀,小声说道:“大伯,溶月想回房去……” 徐弘川被她羞赧的模样逗笑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每次都羞羞答答的,真是会做戏,知道男人喜欢瞧什么模样。 他把膝盖顶到溶月的大腿间,身子突然挤了进去,两条长腿左右一撇,将两条玉腿又顶开。 溶月娇喘一声,惊慌地望向徐弘川,不是都结束了么,他又要干什么? 就在溶月愣神的功夫,男人大掌覆在她的臀肉上使劲揉弄了几下,粗硬的鸡巴便又顶上她的腿心,健腰猛地一沉,又撑开刚勉强合上的细缝,挤进美人的小穴里。 这小妖精实在勾人,那小脸蛋清艳至极,此刻还染上一层淫糜妩媚,瞧得他又窜出股邪火来,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 “嗯……” 两人都闷哼一声,溶月是胀的,徐弘川是爽的。 他望进美人惊慌失措的大眼,暧昧一笑说道:“既然还有力气,那再来一回。” 说罢,他便趴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着精壮的腰臀,挺着胯下粗长的性器又开始抽插着小穴。 徐弘川此刻心中还有些懊恼,今晚着实挫败,刚刚那两回那么快就被夹射了,他男性雄风何在? 泄过两回了,不似之前欲火汹汹,男人的力道比之前的狠戾稍微轻了些。 美人刚才泄身吐的淫水被阳物给捣弄出来,牝户一片汁水淋漓,湿滑粘腻的淫水把他的毛发都弄湿了,两人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床榻“吱呀”声,霎时房间里又是一片春色无边。 溶月微蹙着柳眉,被徐弘川宽阔的肩膀严严实实地罩在下面,侧着头娇羞地低喘着。 这个浑人沉死了,压得她要喘不过气。 幼嫩的胞宫口在一晚上被活生生破开两次,男人此刻的肏弄倒显得温和了些,虽然粗长的阳物也回回凿开宫口捅进去,溶月也勉强受住了。 她被男人压在身下顶弄着,“咕叽”作响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让她脸红心跳。 心中虽然羞涩,却早就没什么力气再去挣扎,认命地任由男人起伏着腰臀,挺着粗长的肉刃鞭挞自己柔嫩的腿心…… 男子坚硬厚实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胸乳上,两张火热的大掌扣在臀上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臀肉。 而他的头颅伏在她的肩窝旁,在她的脸颊、耳垂和嫩颈上来回游移舔吻着,他嘶哑低沉的粗喘声就响在她耳边,口中的热气一口口喷在她的嫩肤上,让她又麻又痒…… 两人的姿势十分亲昵,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如同一对恩爱鸳鸯在欢好…… 黝黑和雪白紧密交缠在一处,热情地起伏晃动,吟唱着爱与欲的亘古旋律…… 如此春宵一刻,两颗心脏隔着肌肤紧紧相贴,不期而至的丝丝悸动流淌在其中,轻捻慢揉的,撩拨着热情跳动的心房…… 魁梧健硕的男子如同一只凶猛矫健的野兽,泰山压顶般伏在猎物身上,喉咙震出阵阵低吼,恣意侵略撕咬着猎物…… 而男人压在身子底下的美人,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脆弱地上下晃动着哀声低吟,纤美的玉腿被迫敞开在男人的腰侧,玲珑可爱的脚趾头难耐地一蜷一缩着,仿佛想要蹬在床榻上,却被男人顶得来回滑动,不知所措…… 徐弘川粗重地喘息着,如同有着无穷力气,不知疲倦地在美人身上起伏。 身下的美人娇滴滴的媚叫,不似先前的恐惧与拒绝,声音娇甜软腻,他心中既满足又兴奋,这小美人终于被他征服了! 整根进去才能肏透让大伯进去(高h) 美人腿心的嫩穴依旧紧窄,粗长的阳物顶进去还是艰涩难行。 徐弘川被夹的连连吸气,里头湿滑一片,还是十分紧,他真怕这一回又是一刻钟就夹射,这个要人命的妖精! 顺着性器传到腰窝的极致快意让徐弘川闷哼出声,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着,在溶月肩窝里喘着粗气喃喃道:“今晚都肏两回了,怎么还这么紧……老子鸡巴都要勒折了……” 他咬了一口泛着粉红色的小耳垂,在溶月耳边吐着荤话:“尝到鸡巴的滋味了?使劲往里头吸……” 溶月被咬得低叫一声,本就绯红的玉颊听着他的荤话,越发红艳艳的,娇羞地低声道:“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没吸……” 他为什么总说她吸?她吸什么了? 徐弘川低笑几声,忍不住又在她耳边低喘着调戏道:“大伯的鸡巴今晚好好伺候弟妹,让弟妹再泄一回……” 溶月羞得真想拿被子把头蒙住,奈何被那浑人死死压着,一下都动弹不得,根本就逃不开,只能敞着两条腿儿任他鞭挞着腿心…… 男人起伏的腰臀渐渐起了凶猛之势,美人的吟叫声也越来越大。 男人压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顶弄,都不知过了多久,溶月眼看着桌上的蜡烛都燃掉一截了去。 溶月蹙着秀眉,哀声娇泣:“大伯……溶月不成了……肚子里头酸……” 男人胯下那物那样狰狞,此刻打桩似的往她腿心上砸,捅开了宫口还不算,现在还要用力往里钻…… 徐弘川腰腹蓄满了力,紫黑色的粗硬巨物整根进出着白虎嫩穴,大手捏着一只玉乳揉着,伏在溶月的颈窝里喃喃说道:“肏透了就好了,乖,让大伯进去……” 溶月无助地摇晃着头颅,肚子要被捅穿的可怕感觉又卷土重来。 “啊——” 溶月的娇躯猛地一颤,小肚子里强烈的酸胀突然袭来! 她的胞宫又被男人彻底捅进去了! 男人粗吼一声,那小儿拳头一样大小的冠首次次都狠戾地捣进胞宫里去,脆弱的胞宫被男人粗硬的性器顶弄碾磨。 溶月崩溃地左右摇头哭叫,她想逃开却被男人剧烈的肏干牢牢钉在床榻上,一下都动弹不得…… “太深了呀……呜呜呜呜……” 美人又被男人凶狠的肏弄惹得哭起来,徐弘川也知道自己肏得凶,他胯下那驴物实在是太粗长,远异于常人,发了狠的肏,能把女人捅死在床上。 他难得柔情蜜意一回,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美人的侧脸、耳垂和嫩颈上,沾满了欲望的嘶哑声哄劝道:“肏得深才爽……放松……让大伯的鸡巴进去……” 溶月扁着小嘴连连摇头,轻轻推着徐弘川的肩膀,带着哭腔求着:“大伯……太深了……求求大伯……放过溶月……肚子要破了……真的要破了……” 徐弘川喷着沉重的鼻息在溶月耳旁,难得耐心地温和地劝着:“今日都肏开两回了,你里面吐了好多水,肚子不会破……让大伯进去,整个都进去才能肏透……肏透了就好了……” 徐弘川说罢就跪坐起来,将美人的两条玉腿抗在肩上,又往下一压,腰腹迫不及待地往美人的腿心重重地砸下去! “啊——” 溶月尖叫一声,小腹深处传来酸疼,她低头一看,自己平坦的肚皮上被顶了一个大包!仿佛下一刻薄嫩的肚皮就要被男人的驴物捅破! “嗯……” 徐弘川也爽得剧烈喘息,他胯下欲根被美人的小窄穴夹的舒爽至极,这穴被肏开后,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简直是如登极乐般销魂! 整根鸡巴一插进去,就被穴里头湿热的媚肉紧紧绞住。 一直顶进去捅开宫口后,龟头就像被一只小嘴含住猛吸。 戳进了胞宫,宫口的软肉死死勒在龟头的肉棱子上,柔软娇嫩的宫腔将硕大的龟头完全包住,在他一进一出时对龟头又舔又嘬,爽得他天灵盖都麻了! 徐弘川扛着美人的双腿,将美人的娇躯压得几乎对折过去,黝黑魁梧的身躯将娇弱的美人牢牢罩在身下狠狠肏弄! 美人柔软的胞宫将他的龟头包裹住吸嘬,里头还不住地吐着淫水,往龟头的马眼里钻去。 极致的酥麻快意顺着龟头窜到脊背上,他此刻脑中已经全无理智,只剩下野兽般的原始本能欲望,压着雌兽将硕大粗长的性器狠狠钉进雌兽的牝户,凶猛又狠戾地来回贯穿。 美人嫩穴里刚吐出些淫水便被男人的欲根带出去,两人交合处淫水泛滥一般,湿滑粘腻,“咕叽”声越发响亮,美人的媚叫也越来越大。 溶月被男人压着把腿贴在胸前,脆弱的腿心被结结实实地捅了个通透。 男人狰狞的龟头发狠似的戳进她的胞宫用力捣着,娇嫩的宫腔不情愿地被男人的阳物侵入进来,柔软的宫壁被圆硕的龟头挤压得微微抽搐。 男人肏得又快又猛,粗硬的欲根抽出去后,胞宫还未得喘息,圆硕的菇头又凶悍地捣进来,将娇嫩的胞宫撑开抵在宫壁上…… 溶月只觉得小腹中又酸又酥麻,复杂又强烈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心生恐惧。 她崩溃地哭叫起来,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死死压住,只能胡乱地摇着头,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此刻的哭声又淫又媚,听在男人耳中只会让鸡巴更硬,更想狠狠肏她! 作者: 感谢小仙女们的珠珠~~~~~ 留言的小仙女们真是太可爱了~~~~~燕燕每天对着留言傻笑哈哈哈哈~~~~~~ 这章肉完了就是剧情了~~~吃了叁回徐大人才算泄了火(捂嘴笑) 两回以上才能算糙汉肉,一回就完了的,不过瘾呀~ 徐大人疯狂进补中~~~~ 睡在大伯的寝房里(h) “啪啪啪”的剧烈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夹杂着美人的软声哀叫:“大伯……大伯……溶月不成了……真的受不住了……” 徐弘川剧烈喘息着,他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挤出几个字来:“再忍一会……嗯……再忍一会就射了……” 接下来“啪啪啪”的声音更响亮,女子崩溃的尖叫声随之而来,一声高过一声去。 徐弘川双目猩红,像要把美人的嫩穴肏烂一般,凶猛地挺动着腰胯,美人脆弱的求饶声分外可怜,他不是不想怜惜她,只是这骚货生了个要人命的销魂身子,哪个男人沾上了也受不了! “啊——太深了呀……不要这么深……你出去!快拿出去!” 溶月哭得涕泪横流的,她肚子里头似乎已经被硬生生豁开个口子,男人肉刃像一柄长矛插进她的腿心,捅进豁开的口子,顶着她的胞宫来回狠狠地捣弄。 她要被凿穿了! 这浑人要活活肏死她! 溶月脆弱地呜呜哭叫,小腹中的酸楚和酥麻也越来越强烈。 突然间,胞宫猛地收缩起来,凶猛的快意再次将溶月淹没,也同时将男人吸咬得连连低吼,又加重了力道贯入她的腿心顶弄。 龟头突然被收缩的胞宫咬住,徐弘川再也锁不住精关,阳精喷涌而出。 他更为激烈地捣弄着嫩穴,极致销魂快意爬上脊背,冲刷着他的全身,他紧闭双目,爽的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睁眼,身下的美人奄奄一息地娇喘着,杏眸微眯着,整个人瞧着娇弱可怜。 他的阳精多到被挤出来,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白浊…… 徐弘川舒爽至极,满足地微微一笑——她刚才又泄了,被他第二回肏泄了! 徐弘川放下美人的双腿,不忍心再压着她,往她身边躺了下去,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转头望着她调笑道:“这回没昏过去,耐肏了。” 溶月感觉浑身酸软得像被碾碎了一般,听见徐弘川说着荤话,没有什么力气回应,只是虚弱地喘着气。 她没想到自己还活着,刚才最后那一刻,男人发狠地顶弄自己,脆弱的胞宫被戳的又胀又疼,肚子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捅破。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她要被徐弘川弄死在床上了…… 溶月喘匀了气,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来,胳膊却软的又跌回床榻。 徐弘川望着她问道:“你做什么?” 溶月虚弱地答道:“民妇回房去。” 徐弘川见她连胳膊都撑不住了,这会恐怕腿都是软的,还想自己走回去? 他一把按下她的身子,拿锦被来给她盖上,不容拒绝地说道:“就在这睡。” 溶月已经没什么力气去和徐弘川争辩,她可怜兮兮地望了望徐弘川,怯生生道:“民妇想喝水。” 徐弘川起身给她倒了杯茶,扶起她的上身,一点点喂到她口中,口中还说道:“你我独处,不必自称民妇。” 溶月没有理会他,只顾着大口地喝着茶,她快渴死了。 徐弘川见她渴得厉害,忍不住开口调戏道:“刚才下面出了那么水,怪不得渴得厉害……” 溶月口中的茶差点没喷出去,她羞赧地咽下冷茶,娇羞又嗔怨地抬眼瞥了徐弘川一眼,如同女儿家向情郎撒娇,欲说还休,媚眼生波,那自然流露出的妩媚之态,让徐弘川瞬间恍了神定在那里,心头像被一根羽毛拂过,又酥又痒…… 溶月别过眼去后,徐弘川才回过神来,心里直说这要命的妖精,一个眼神就能勾得自己欲罢不能。 怪不得张虎要惦记,换成哪个男人能不惦记? 徐弘川把茶盅放过桌上,再回到床上躺下去后,发现溶月已经睡过去了。 小美人今晚确实是累坏了,徐弘川拿着帕子把她的腿心擦拭了一番,又倒出些金创药粉涂上,然后才躺下身去。 徐弘川望着美人无邪的睡颜,盯着看了好一会,忍不住凑了过去,揽住她的纤腰,把她搂到自己怀中。 溶月不安地蠕动着,最后还是靠在他胸膛上继续安静地睡着。 软玉温香满怀,徐弘川满足地哼了一声,浑身每一处都极舒畅,不一会搂着美人也睡了过去。 溶月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快晌午。 她坐起身来,愣愣地望着窗子外头的阳光,暗想自己怎么睡到了这个时辰。 她再一看周围景物,这分明是徐弘川的寝房。 锦被之下,自己的身躯一丝不挂,昨晚的事情渐渐出现在脑海中。 溶月红着脸起身,忍住浑身的酸痛穿上自己的衣服。 她此刻心中五味杂陈,又是羞窘昨夜自己在那事中感受到的陌生又强烈的快意,又是尴尬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处境。 她现在这样算什么? 本来是来做女先生的,现在成了徐弘川暖床的丫头了? 她是有夫之妇的良家子,现如今在徐弘川的府里不明不白的,府里这么多人,早晚被看出端倪来,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溶月穿好衣衫,忍住腿间的酸胀,迫不及待地离开徐弘川的寝房。 谁知刚出正房,便瞧见刘嬷嬷就等在院子里,还有两个洒扫的小厮在打扫院子。 徐大人金屋藏的娇 溶月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刘嬷嬷,尴尬地愣了一愣。 谁知刘嬷嬷瞧见她,殷勤地笑着迎了上来,恭恭敬敬道:“娘子醒了?奴婢一直侯在此处等娘子醒来,膳食都备好了,在炉子上热着呢。今早大人特地吩咐厨房炖了虫草花胶乳鸽汤,给娘子补身子。热水也烧好了,娘子想要洗漱还是沐浴都使得。” 溶月轻轻点点头,低声说道:“先回后院吧。” 刘嬷嬷点头称是,跟在溶月后头,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大人真是细心,仔细吩咐奴婢在院子候着,不许下人们吵着娘子。又仔细吩咐了刘总管,用库房里上好的虫草给娘子炖汤。大人还说了,娘子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刘总管便是。” 溶月默默地往后院走去,她明显觉察到身后刘嬷嬷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以往带着几分疏远的恭敬,现在多了几分殷勤和讨好。 她轻叹了一口气,刘嬷嬷恐怕以为自己是徐弘川金屋藏的娇,两人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认谁都会这么以为。 刘嬷嬷不知道溶月的心思,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殷勤侍奉着眼前这绝色小娘子。 先前她便怀疑过这位的身份,果然如她所料,眼前这小娘子恐怕是徐大人的“爱妾”,没想到还这般得宠,徐大人竟这样上心。 徐大人去都司后,她同她那堂兄刘总管说了徐大人的吩咐。 她堂兄都讶异得半天合不上嘴巴,徐大人居然让那小娘子睡在自己寝房中! 要知道,正房里的书房是府中要地,里头都是要紧的文书。 除了徐大人那几个兄弟,只有刘总管和一个亲信小厮能进,旁人绝对不得靠近半步。 先前有个丫头,不知死活地去爬床,结果被拎着衣领扔了出来,又打了十板子,然后给撵出去了。 那徐大人居然让这位小娘子独自睡在寝房,一点都不防备着,这小娘子远比他们想象的得宠。 溶月回到自己房里,刘嬷嬷手脚麻利地摆了饭,溶月一瞧,今日的早膳都丰盛了许多。 她面前是一碗喷香的粳米粥,还冒着热气,里头放着各色果仁。 粳米粥前头是一碟子甜香的顶皮酥,另还有一碟小菜以及一道红糟鲥鱼。 顶皮酥香甜,是她极喜欢吃的。 她未出嫁时,爹爹宠着她,不时买来给她吃。她过门后也吃过几回,都是公婆吃不了剩下的才给她。 那红糟鲥鱼是道好菜,她小时候只吃过一回。 当时还是昌乐首富赵举人请爹爹去吃席,主人家特地让爹爹带回来的,她才跟着尝了几口,那鲜美的滋味至今难忘。 溶月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拿起汤匙来静静地吃着粥。 一旁的刘嬷嬷笑眯眯道:“娘子先吃着,奴婢去把虫草花胶鸽子汤端来。这些菜都是大人亲自吩咐刘总管让厨房做来的,尤其是这鲥鱼,厨房的人说今早买回来的时候新鲜着呢。还有顶皮酥,奴婢听见大人同刘总管说,顶皮酥香甜,女人家都喜欢吃。呵呵,大人对娘子真是极上心。” 刘嬷嬷欢喜地退了出去,溶月拿着汤匙的手却顿了一顿。 刘嬷嬷把汤端回来时,见溶月已经放下筷子,粳米粥喝了半碗,顶皮酥吃了一个,那鲥鱼却只动了几筷子。 她把汤放下,忧虑地问道:“这饭食不合娘子口味?奴婢这就去禀报刘总管,吩咐厨房再做些来给娘子。” 溶月轻轻摇摇头,说道:“不是饭食不好,是我吃饱了。这鲥鱼确实鲜美,嬷嬷若不嫌弃,就拿去吃吧。” 刘嬷嬷受宠若惊一般,连声笑道:“多谢娘子赏赐,奴婢还从未尝过这样的名贵的菜,真是托了娘子的福。哦,这汤大人吩咐娘子一定要喝下,给娘子补身子的。” 溶月知道,她若不喝刘嬷嬷一定会禀报给徐弘川,到时也是麻烦。 这时刘嬷嬷早就盛了一碗汤出来,溶月顺从地把汤喝下,足足喝了三碗才喝完。 用过饭后,刘嬷嬷刚把碗筷撤走,刘总管又来了。 溶月有些讶异,刘总管从来不来后院,她住进来之后两人只见过一次,说的是买书本的事。 刘总管的态度也不似从前,若说从前是淡定客套些,今日便多了几分恭敬。 他微微弯着腰,和煦地开口问道:“这早膳黎娘子可还满意?大人吩咐小人,黎娘子喜欢吃什么,厨房就做什么。黎娘子有何要求,尽管吩咐刘嬷嬷,她自会禀报给小人。” 溶月淡笑道:“多谢刘总管,一切如同从前即可,我没有什么要求。” 刘总管仿佛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笑着说道:“今早大人吩咐小人,叫裁缝来给黎娘子做几身衣裳。小人刚刚去库房查点了下,库房里头倒是有好料子,可那颜色都是给男子用的。小人今日亲自去布庄买些女子裁衣用的好料子来。黎娘子可有什么中意的料子和颜色?” 溶月轻叹了一口气,不管是刘嬷嬷还是刘总管,他们的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她此刻的身份和处境。 不管是精美的饭食还是新做的衣裳,是因为她“伺候”了徐弘川。 溶月淡淡说道:“我自己有衣裳,不必劳烦府上给我做新衣。” 这一回刘总管和刘嬷嬷都愣了一愣,不由得互相对视了一眼。 刘总管是见过世面的,脸上表情不变,却不由得暗自称奇。 一个平民女子,得了指挥使大人的垂爱,也算是攀上了高枝。 他还以为,这黎娘子突然飞上枝头变凤凰一样的,会拿自己当做半个主子。 没想到她竟神色淡淡的,倒出乎他的意料。 作者: 铁汉柔情呀,徐大人~~~~~~ 等着吃珠的徐大人:腰都酸了…… 蹲火葬场的小仙女们要稍微等等,还有蹲怀孕play的哈哈哈哈,真是淘气~~~~~ 打PP! 冥冥之中的牵扯 刘总管态度依旧恭敬,笑着说道:“那小人便斗胆自己做主,先挑几个颜色,然后拿来给黎娘子过目。” 等刘总管和刘嬷嬷都走了,溶月疲惫地倚在床榻上,俏丽的小脸上罩着一层浓浓的愁绪,柳眉时而轻蹙,杏眼中闪着点点泪光。 昨夜,她又同大伯交缠到了一处,这还不算,她还在其中尝到了蚀骨的快意…… 这就是鱼水之欢么? 让人心驰荡漾、欲罢不能…… 她责怪自己,在这有悖伦常的露水姻缘里,居然迎合着男人的占有,享受快意冲刷着身体…… 真如同徐弘川说的,她是淫娃荡妇么? 她不是呀…… 她是贞良女子。 溶月眼中的泪汩汩流下脸颊,羞愧的感觉将她一点点吞噬。 如果爹娘知道了自己在其他男人府中,这样不明不白地暖床,居然还乐在其中,爹娘一定会对自己很失望! 她怎么对得起爹娘这多年的谆谆教诲? 溶月擦了擦眼泪,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这般下去,她一个良家子,连暖床丫头都不如,无名无份,名不正言不顺的。 做人总得清清白白!这是爹爹教给自己的。 她想好了,等徐弘川回来她就去说,她不做这女先生了。 他先前给的五十两银子她会劝婆母还给他的,两人还是趁早了断这不伦之事为好。 溶月本打算等徐弘川晚上回府后,就去告诉他自己不想在这做女先生了。 没想到接连几日徐弘川都没有回来,她听刘嬷嬷说了一嘴,好像是他有公务外出,五六日内怕是都回不来。 这个刘嬷嬷是个嘴闲不住的,溶月不问她,她也一会说说东一会聊聊西。 刘嬷嬷倒是消息灵通,溶月听她说,徐弘川被调来青州府的都指挥使司,是为了捉反贼。 溶月惊奇地瞪大眼,仿佛在说,这光天化日的,没听说哪里有反贼呀。 不过话说回来,她忽然想起来,大约一年前青州这地界确实出了件大事。一伙人不知是流寇还是土匪,居然抢了官府的库银。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当时在任的周知府当即被摘了官帽,拿回顺天府问罪,知府一职便由现在的卢知府接替。 刘嬷嬷一边擦着多宝柜,一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这哪里会是土匪,哪个土匪有这样大的胆,敢劫官府的库银?” 溶月正缝着个荷包,点点头附和道:“正是,我听着也觉得奇怪。” “奴婢的堂兄说了,根本不是流寇土匪,分明是一伙反贼!” 刘嬷嬷停下手中的动作,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据说呀,这伙反贼可大有来头,有可能与那位‘建文君’有渊源……” 听到此处,溶月不由得停下针线,抬起头来惊讶地说道:“竟有此事?” 建文君是本朝的忌讳,她这个小女子也知晓其中轻重利害。那伙子人若是粘上建文君的名头,结局只有抄家灭族。 刘嬷嬷猛点头,绘声绘色道:“可不是,不然也不会派徐大人来捉反贼。徐大人可是打过大胜仗、立过军功的人!得过圣上的嘉奖!奴婢还听堂兄说,圣上对此事极看重,徐大人若是能顺利捉到反贼,将来定是前途无量!” 溶月懵懂地点点头,原来徐弘川是为了这事被调遣来的。 刘嬷嬷还絮絮叨叨地说着“如今年景尚可,怎会冒出反贼来”,溶月却陷入她与徐弘川两人初见之时的回忆里,他在街上还救过自己一命。 本以为是萍水相逢,谁知后来竟有这些牵扯…… 初见那一日,他“英雄救美”,长臂稳稳地环住自己的腰肢,救她于马蹄之下;而后来,那长臂却将她死死扣在他怀中,将她的身躯摸了个遍…… 溶月心中莫名泛起了丝丝涟漪,说不清是羞涩、是窘迫、还是悸动,心里只盼着徐弘川赶快回府,她好去辞别。 当天晚上,徐弘川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人——他的幼妹乔琳。 溶月刚用过晚膳,便听到了正院的动静,想来是徐弘川回府了。 她正酝酿着勇气,打算去和徐弘川辞去女先生这差事。 没想到刘嬷嬷乐颠颠地过来禀报:“娘子,大人回府了。大人唤娘子过去呢。” 溶月点头答应,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定了定神后,一脸坚定地出了门去。 她身后的刘嬷嬷望着溶月的背影,脸上似有不解。 大人召她前去,这小娘子也不打扮一番,身上的衣裳不是什么好料子、样式又老气。 前几日刘总管拿着新买的料子来给她挑,还叫了裁缝来给她量身,她还是拒绝,说不用做新衣裳。 刘总管无法,只好把裁缝打发了回去,说等大人回府再作安排。 刘嬷嬷好奇地搔搔头,这位黎娘子还真是有意思。 溶月来到正院中,刚到正房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徐弘川不满的声音:“乔家怎么也没让个男亲送你过来!你一个闺阁女子,身边没有父兄陪着,自己就出远门成何体统?闺阁名声还要不要了?” 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悠悠答道:“兄长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忙得很,从没功夫过问我。嫡母的话就更别提了,她不算计我都是好的了,还会让她的儿子来送我?不送就不送,我这不是全须全尾的么!” 只听徐弘川冷哼一声道:“乔家真是不知深浅,便是看在我徐弘川的面子上,也不该这样怠慢于你。” 几日不见心中想念一更 乔琳促狭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兄长有所不知,我那嫡母的娘家侄儿去年中了举,今年又攀上了门好亲事,是开封知府大人的嫡次女。我嫡母现在正得意呢,才不怕你。” “哦?” 徐弘川讥讽一笑,暗道难怪如此怠慢自己的幼妹,别说里子,连面子上都过不去。一个千金小姐,跟着出门的才一个贴身丫头,原来是有了新靠山。 他不觉有些好笑,一个四品官也能当靠山,那乔家太太当真是愚鲁之人,怪不得叁个儿子个个不成气候。 “还有一事,你的那个丫头穿着的是什么?你便不算名门贵女,也是千金小姐。你穿个秋香色,丫头居然穿个红色。尊卑有别,真是没规矩,乔家是怎么管教她的?” “哎哟兄长,红杏自小与我也算相依为命,是自己人,兄长就别责怪了……” 溶月走进正房,敲了敲书房的门,里头传来徐弘川的声音:“进来。” 溶月恭恭敬敬地踏步进去,垂着双眼朝徐弘川跪下行礼道:“民妇拜见大人,不知大人召民妇前来,所为何事?” 徐弘川端坐在太师椅中,深邃又带着几分热切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的佳人身上。 好几日没瞧见她,心中还有些惦念这绝色小美人。 这几日一到夜晚就寝,他便能想起两人上一回欢好时,那凹凸有致的滑腻娇躯泛着暧昧的潮红色,还有那娇艳的小脸深陷淫欲之中时,是何等的妩媚和诱人…… 徐弘川眼底含笑,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溶月恭谨的姿态。 两人已经有了数次肌肤之亲,她却一直是这副疏远恭敬的模样。 这“欲擒故纵”的戏也做得太足了些,都已经勾得自己快神魂颠倒了,怎么还是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多日相处下来,其实他心中也有疑惑。她每每都是矜持有礼,两人肌肤相亲时,也总是一副娇羞的模样。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给男人下春药、勾引男人爬床的那种女子。 难道……难道他是误会她了? 徐弘川拿不准溶月真实的性情是何模样,眼前的女人依旧是团迷雾似的。 他心中有时矛盾着,既希望着她是个温良贤淑的贞洁女子,又盼望她是个离不开自己鸡巴的骚妇…… 有时他还幻想,这小美人露出本色来,大胆勾引、恃宠生骄会是什么模样…… 溶月似乎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的视线,忍不住抬起眼眸悄悄望了一眼。 不想却对上了徐弘川闪着点点火光的幽暗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一点都不加遮掩,同他压在自己身上欺负自己时那眼神一模一样…… 溶月羞得连忙垂下眼去,一想起两人的暧昧时光,此刻站在他面前就像没穿衣裳,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美人清澈潋滟的一双明眸,含羞带怯地望了自己一眼又羞涩地垂下眼去,流转的眼波分外娇媚动人,像根羽毛轻轻刷了他的心口一下,让他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把她拽到怀里好好亲上一亲…… 徐弘川轻咳了几声,态度温和说道:“起来吧,黎娘子在府中不必跪拜我。栩伯刚同我说了,这几日厨房做的饭食不合你心意,那换个厨子便是。栩伯还说,裁缝都请来了,你不愿裁新衣?是何缘由?” 溶月站起身来,不敢抬眼去看徐弘川,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努力平静地说道:“大人误会了,民妇是胃口不好,不是不喜欢那饭食。奴婢随身带了衣裳,不必再裁新衣,多谢大人美意。” 徐弘川不容拒绝道:“反正琳儿来了也要做些衣裳,到时候一起做来便是。” 他指了指坐在一旁的乔琳,说道:“这位便是舍妹,开封乔家大房的六姑娘,黎娘子唤她琳姐儿便是。” 溶月顺着徐弘川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十二叁岁的小姑娘也朝自己看过来。 那小姑娘一身秋香色云罗外衫,梳着双丫髻,容貌秀丽可爱,瞧着却机警伶俐,眼神带着一分好奇、一分审视和一分警觉。 乔琳从溶月一进来就盯着她看,暗说着真是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啊! 她原以为她家的廖姨娘已经是倾城的美人,没想到眼前这位小娘子更是仙姿玉色、谪仙人一般的绝代佳人! 徐弘川与她对话时,她心中还微微惊讶,她那威严的兄长居然不用“本官”,直接说“我”,还仔细问她吃穿这种生活琐事,真是有趣。 溶月朝着乔琳恭敬地福了福身道:“乔六姑娘。” 徐弘川又对着乔琳说道:“琳儿,这是我为你寻的女先生。从今往后,你就跟着黎娘子好好读书写字。” 说到此处,徐弘川顿了顿,对着幼妹语重心长道:“母亲饱读诗书,虽无缘亲自教你,你也不可辜负母亲的期许。况且,往后论婚嫁之时,哪个有头脸的人家也不会寻个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女子做当家主母。真若如此,就算为兄想为你筹谋,也是无济于事。” 乔琳乖巧地点点头道:“琳儿知道了,多谢兄长为琳儿费心。” 溶月暗道,徐弘川倒是爱重他这个幼妹,字字句句都藏着对她的关怀爱护,连语气都是平和温软的。 徐弘川这副面孔,她倒是第一回见。两人过往中,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官,就是霸道好色的浑人。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幼妹倒是一派拳拳爱护之心。 作者: 多谢小仙女不吝赞美之情~~~~ 本燕甚是欣喜~~~~ 徐大人吃珠珠喽~~~~~ 补肾补肾,要dei要dei~ 搬到正院来住 徐弘川见乔琳满口答应,不由得暗自苦笑一下,他这个幼妹性格是有些顽劣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静下来好好读书。 徐弘川又嘱咐道:“不只读书,字也要好好练。母亲留下的字帖我这还有,你拿来临摹临摹,你瞧瞧你写的字,是个什么样子……” 乔琳被兄长训斥,有些羞赧,撅着小嘴嘟囔道:“琳儿知道了,兄长。” 徐弘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幼妹一眼,心中又是惋惜又是心疼。 母亲走的早,无人保护她也无人教养她。她在乔家这些年必然过的辛苦,身上若没些刺,早被嫡母碾碎了。 徐弘川又嘱咐一句:“黎娘子虽然只长了你叁岁,但是对黎娘子要称先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可对尊师不敬。” 乔琳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徐弘川又转头对溶月郑重说道:“黎娘子,家母走得早,去世时舍妹才六岁。如今,我将她的读书教养之事托付于你,还望你尽心尽力。” 溶月有些惊讶,原来徐弘川的娘亲、她公爹的原配早已经故去。 她忍不住同情地望了望那位乔六姑娘,幼年丧母的孩子是格外的可怜。这种滋味她是知道的,她娘亲去世时,她只觉得天都塌了…… 溶月顿时心中柔软一片,本来打算说出辞行的话,如今话到嘴边她却犹豫了,没有说出来。 徐弘川见溶月望着乔琳愣神,杏眼中满是怜悯,突然也想到她也算是幼年丧母,看来是同病相怜。 徐弘川微微一笑:“黎娘子?” 溶月回过神来,犹豫了下,还是点头答应道:“民妇定当尽心竭力,不负大人所托。” 徐弘川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琳儿就住正院的东厢房,齐越搬到张虎的院子去,黎娘子也住到正院来,就住西厢房。” 这下子溶月不安起来,惊讶的瞪圆了杏眼,这怎么使得! 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晚上他岂不是想来就来…… 溶月明显慌了,说话都结巴了:“大人……这……这……民妇不……不敢……民妇住在后院就好……” 徐弘川好笑地望着溶月慌得像只小鹿,悠悠说道:“后院是客房,府里若是来了客人,与黎娘子同住一个院子怕是不妥。况且琳儿就住在正院,白日里你教她读书也方便。都是自家人,不必生分。” 溶月还想推脱,书房外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大人,奴婢把姑娘给大人的礼物拿来了。” “进来。” 只见一个身着水红色纱衫、梳着双螺髻的年轻女子踏步进来,声音有些高,笑呵呵说道:“姑娘知道要来大人这里,半年前就开始绣这护膝,绣了好几副,说天冷的时候给大人穿上,暖和呢。” 徐弘川对着溶月说道:“这是琳儿的贴身丫头,红杏。” 徐弘川不悦地望了望红杏跳脱的举止,面色忽地罩上一层冷霜,语带威严地开口训斥:“做丫头的,仔细稳重为首要,方能护主子周全。你穿着个水红色,比你主子还鲜艳,是要越过她去不成?乔家是什么规矩本官不知,在徐府,须知上下尊卑有别!” 那唤做红杏的丫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被徐弘川冷硬的语气吓得立刻跪了下去,难堪地低头小声道:“大人,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把衣裳换了去。” 一旁的乔琳站起身来求情道:“兄长,红杏与我情同姐妹,不过就是件衣裳,这件是我赏她穿的,兄长不要生气。” 红杏不敢耽搁,立刻弓着身子退了出去,正好王士奇和齐越进来了。 他们俩不约而同先瞧了溶月一眼,笑眯眯地客气地说道:“黎娘子也在。” 溶月朝着他们福了福身,只听见乔琳欣喜地唤道:“越哥哥!” 齐越笑着应道:“琳姐儿都长这么大了,果然是女大十八变。” 乔琳羞红了脸,忸怩地绞着双手,王士奇跟着打趣:“你看看,只想着你的越哥哥,把你二哥都忘了。” 乔琳不好意思地对着王士奇福了福身子:“二哥。” 王士奇笑着点点头,随后对徐弘川说道:“老大,我们俩有事禀报。” 溶月见状便退了出来,满怀心事地回了后院,在自己床榻上呆坐了半天。 事情完全往她不可预料、更不可控制的方向去了,她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心软,应下女先生的差事。 这下子徐弘川还要她搬到正院去,不用想也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下可怎么办? 徐弘川的书房里,等女眷们走后,王士奇和齐越不约而同都收起笑容,王士奇忧心忡忡道:“老大,有些不对劲。” 徐弘川剑眉一挑:“怎么了?” “先前咱们不是打算找画师来画像么,我就差人去找了一个,谁知画完之后那卖柴火的就说画的不大像。我一开始也没在意,就吩咐下头的人多找几个画师来画。老大你肯定猜不着,咱们足足找了快二十个画师,每一个画完,那卖柴火的都说画的不像。” 徐弘川惊讶道:“竟有此事?怎么每一个都不像?” 齐越想了想插嘴道:“那买柴火的是不是自己都记不清楚那人的长相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可是二十几个画师哎,那卖柴火的一口咬定就说不像,若是记不清楚了怎么知道画的不像?” 徐弘川浓眉紧锁,也觉得此事蹊跷。不过就是画个像的事,怎么还这么费劲? 莫名其妙的敌意 王士奇埋怨道:“现在画了二十几张像,个个都不一样,这还怎么找人?” 齐越扶着下巴沉思道:“老二说得对,我也觉得有些古怪。” 王士奇又说:“我一一瞧过了,二十几个画师,每个画师画出来的都不一样。” 徐弘川双眼一眯,似乎微微惊讶:“哦?每个人画的都不一样?有意思……” 他又问道:“那个卖柴火的呢?” “一直扣在都司呢,是咱们自己人看守。” 徐弘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人先扣着。” 王士奇又说道:“还有,刚才我碰见刘总管,他说今日收到了卢府递来的帖子,卢知府的母亲下月二十叁做寿,请你和琳姐儿前去赴宴。” 徐弘川从太师椅中站起来,双手环胸冷笑了一声道:“这个老狐狸,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知是要摆的是个什么鸿门宴。” 齐越笑嘻嘻道:“他上回搭了戏台,老大你直接就给拆了,他怎么肯咽下这口气。” “哈哈哈哈哈!” …… 第二日一早,刘总管就安排下人来到后院,把溶月用的东西搬到正院去。 刘嬷嬷一副兴冲冲的模样,一脸喜气地收拾着正院的西厢房,她瞧着比溶月可高兴多了。 在徐大人面前多露露脸,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徐大人这样的大官,随便一句话都够她们全家鸡犬升天的! 刘嬷嬷“呼哧呼哧”擦着桌椅板凳,兴冲冲地暗自盘算着,她只要伺候得这小娘子高兴,徐大人若看在眼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赏赐。寻个合适的时机,把她那小儿子也弄进府里当差,对于她们这样的普通百姓,这就算一步登天了! 溶月则恹恹的,纵使心里不愿,但事已至此,只能接受这个安排。 她正惴惴不安地迭着衣裳往衣柜里收呢,只听一个又脆又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黎娘子,我们姑娘正等着黎娘子过来呢,时辰也不早了。” 溶月放下手中的衣裳,走出寝房去,瞧见昨日那个叫红杏的丫鬟站在门口,这个红杏是个方脸吊梢眼,眼尾甩着一丝尖利。 红杏也看见了溶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语带不满地说着:“我们姑娘都等了半天了,还不见黎娘子,再过一会怕是就要用午膳了。” 溶月抱歉地笑笑道:“我这才搬过来,耽搁了些时辰,真是对不住,我现在就过去。” 红杏勉强扯出个极淡的笑容来,也不答话,身子一拧转身就走了。 溶月看得出这个红杏不是个好相与的,不过她婆母对她刻薄惯了,她早就习以为常。 红杏这样的姿态她其实无所谓,再刻薄也不会比她婆母更差。 溶月来到对面的东厢,乔琳已经等在书房里,刘嬷嬷按照溶月的吩咐把先前买好的书本字帖都拿了过来。 乔琳一见那些书本,皱起眉头来嘟囔道:“要读这么多?这可读到什么时候。” 溶月轻轻一笑:“滴水穿石,慢慢读就是。” 溶月的笑容温婉和煦,乔琳忍不住也跟着笑了一下说道:“好吧,不读兄长又要责罚我。我那兄长爱用军法,读书总比打板子强。” 溶月听着乔琳孩子气的话忍不住“噗嗤”一笑,她眼神一瞟,却看见那个红杏冷着脸盯着自己瞧,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些。 这个红杏似是对自己极为不喜,她们并没有什么过节,这到底是哪来的敌意。 乔琳叹了口气,认命般说道:“先生,那咱们便开始吧。红杏,你就不必在这伺候了。” 红杏应了一声,然后便退出书房。 溶月按照先前预想的,先从叁字经学起。 她本以为乔琳生于富贵人家,虽然是商贾却家财颇丰,请个先生教养子女是理所应当的事。 可乔琳却连叁字经都没读熟,这样浅显的书,她还要不断解释其中各处的含义。 怪不得昨日徐弘川再叁叮嘱,她还以为说的夸张了,今日一见这乔六姑娘当真是“大字不识几个”。 不止如此,这位乔六姑娘一点都不喜欢读书,总是走神,还喜欢和溶月扯七扯八的聊。 溶月虽觉得不妥,但是又不好训斥她,只能委婉地提醒。 这才读了一个时辰,乔琳已经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她。 溶月这才知道,这位乔六姑娘是庶女,家中兄弟姊妹多,她父亲从不对她上心,生母又去得早,从小长到大没少受嫡母的磋磨,嫡兄嫡姐更是肆意欺辱她。 纵然徐弘川现在官职不小,可他的手也伸不到乔家的内宅里去。 更何况乔家本就是他义父岳家那边的亲戚,他更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 乔琳还说,她上头几位庶出的姐姐,都被嫡母“卖女儿”似的,不是嫁给老头子做填房,便是嫁给瘸子痨病鬼的,用庶姐们的婚事给她自己的儿子换好处。 徐弘川看不下去出了手,求了他的义父,由他义父出面同乔家说情,才把乔琳接到身边来。 说到此处,乔琳眼眶都红了,轻声道:“兄长都是为了我,我是知道的。兄长同我嫡母许诺,我的嫁妆不用乔家出一个铜钱,聘礼乔家可以留下,我父亲和嫡母这才同意放我出来。” 溶月静静地听着,不由得暗自唏嘘。 没想到这小姑娘瞧着金尊玉贵的,居然也活得艰难,富贵人家也有富贵人家的冷漠残酷。可怜她小小年纪,无人护她左右,真不知遭了多少罪。 作者: 又是努力码字的一天~~~~~~ 啦啦啦啦啦~~~~~~ 兄长喜欢她(一更) 溶月情不自禁握住乔琳的一双小手,温柔地说道:“徐大人把姑娘接出来了,往后都是好日子,徐大人必然能为姑娘寻一个好人家。” 乔琳虽然命苦,却有个护着她的兄长,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溶月心中动容,也不得不承认,徐弘川一派长兄如父的爱护之情,像只雄鹰一样把幼妹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是个有情义的好兄长。 想到这,溶月的脸色微微黯淡了些,心中有些羡慕乔琳,她若也有个这般护着自己的兄长就好了,那样就不会被婆母这般欺负。 溶月的话音刚落,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只见红杏突然走了进来,手上的托盘里放着茶水和两碟点心。 红杏放下托盘,绷着个脸对着溶月说道:“黎娘子,我家姑娘要用茶点,你先回房去吧,姑娘用完茶点我自会去叫你。” 溶月微怔了下,不怪徐弘川不悦,这个红杏确实行为有些出格,哪有下人直接就进主子书房不通报的。 溶月点头应下然后就先走了,等她走后,红杏埋怨地望了乔琳一眼道:“哎哟,我的傻姑娘,你同她说咱们乔家的事做什么。” 乔琳拿起一块枣花酥来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这怎么了,那个黎娘子瞧着面善,不像坏人。哎,这个枣花酥好吃。” 红杏翻了个白眼,揶揄道:“面善?我看分明是个狐媚子,你瞧瞧她那样子,定是个会蛊惑男人的,不要脸。” 乔琳不以为然道:“是么?她蛮和气的,哪有你说的那样。” 红杏坐到乔琳对面,拿起一块枣花酥也吃起来,还说着:“姑娘就是太好性儿了,她这样的狐媚子,奴婢一眼就能看穿!一瞧就是个会勾引男人的!” 乔琳好像没听到红杏的话,又从另一只碟子里拿起一块点心来,递给红杏道:“尝尝这水明角儿,也不知道是什么馅的。” 两人刚吃过两块点心,刘总管就来了,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捧着一堆布料的丫鬟。 刘总管笑着说道:“六姑娘,大人吩咐给六姑娘和黎娘子裁些新衣来。这些是青州府能买到的最好的料子了。现在是夏日,这里的料子都是罗和纱,这是闪色罗、织金罗和云罗,都是苏州制造局那边来的,那两匹是轻容纱。” 乔琳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上前去仔细摸了摸,赞道:“真好看。” 在乔家时可轮不到她一个庶女挑料子,更别提是这种名贵的布料,都是嫡姐穿剩下的才给她。 红杏也瞪大双眼,满脸的艳羡:“是啊姑娘,快瞧瞧,真好看。” 她瞥了一眼刘总管,问道:“给那个黎娘子也做新衣裳?” 刘总管点头道:“正是,这是大人的吩咐。等六姑娘挑完了,剩下再让黎娘子挑。” 红杏转了转眼珠,对乔琳说道:“姑娘,这几匹罗的花纹都好看,不如都拿来给姑娘裁衣。那轻容纱便给黎娘子吧。” 乔琳不置可否,刘总管有些犹豫:“这……” 他没想到,乔六姑娘把所有的罗都要了,本来是给两个人裁衣,黎娘子还没挑呢,却一匹罗都没得。 这位黎娘子明摆着身份特殊,若是同他们大人告状诉苦、吹吹枕头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红杏见刘总管犹豫,忍不住微微嘲讽道:“刘总管,我们姑娘是大人的亲妹子,怎么要几匹布料子都不行?” 刘总管微微一笑道:“红杏姑娘说的是,那这些罗便给六姑娘裁衣,裁缝明日就来,给六姑娘和黎娘子量尺寸。” 刘总管走后,红杏忍不住抱怨道:“姑娘你瞧瞧,那个黎娘子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大人还要给她做新衣?她算什么身份!居然还恬不知耻地住到正院的西厢,她也配!” 乔琳又拿起一块水明角儿来送到嘴里,漫不经心答道:“她是兄长请来的教书先生,算不得下人。” 红杏啐了一口道:“那也是个乡野村妇,可惜了那好料子,穿轻容纱都是抬举了她。” 乔琳微微皱了皱眉道:“红杏,你怎么瞧她那么不顺眼?是不是因为兄长喜欢她?” 红杏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恼怒,轻斥道:“姑娘说什么呢,奴婢不懂。” 乔琳放下手里的点心,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红杏面前,拉住她的手严肃说道:“红杏,你我自小一起长大,若是没有你,我怕早就被嫡母磋磨死了。我拿你当亲姐妹,你的心思我自然看得出。你对兄长有意,我自然愿意成全你。可是——” 红杏本来听得脸颊绯红,被这个“可是”打断,一脸的期待和疑问:“姑娘,可是什么?” “兄长并不中意你,他若看上了你,以他的性子,早就同我开口要人了。直到今日他从未提过,所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存这个心思。” 红杏又羞又恼的,斜着眼嘟囔一句:“看不上我,便能看上那个村妇了?” 乔琳“噗嗤”笑了一声:“黎娘子知书达礼,容色倾城,哪里是村妇。我是个女子都喜欢多瞧她几眼,更何况是兄长!” 红杏摇着乔琳的手尴尬道:“哎哟姑娘,看看都说哪去了,红杏不嫁人,一辈子伺候姑娘!” 作者: 各位小仙女们,节日快乐呀~~~~~~ 谢谢佩内洛普小仙女的节日祝福~~~~ 小仙女们的评论太可爱了哈哈~~~~~~(燕燕慈爱地拍拍) 珠珠满1500啦~~~~ 表哥表弟情意深 乔琳笑着抱了抱红杏:“快去叫黎娘子来,耽搁了好半天了。” 溶月这边刘总管才刚走,红杏就过来唤她过去。不过一会没见,那个红杏望着自己的眼神又冷了几分,像恨不得在自己身上咬一口似的。 溶月真是莫名其妙,不知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布料的事? 刚才刘总管来她这里,说裁新衣的料子只剩下轻容纱,先给她拿这个裁几件新衣,他稍后再去选些好料子来。 她本想推辞,刘总管只说这是徐弘川的吩咐,她也只能作罢。 溶月跟在红杏身后,红杏还是不依不饶,一边往东厢走一边冷声道:“我家大人不愿怠慢教书的先生,这才给黎娘子裁新衣。黎娘子可要知道自己的本分,别生出什么痴心妄想来。” 溶月一头雾水,她有什么痴心妄想?她巴不得赶快离开徐弘川的地界,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到了晚上,溶月回到自己的西厢房去用晚膳,刘嬷嬷在旁殷勤地侍奉着,一边聊着闲话道:“奴婢今日瞧见了奴婢堂兄买回来的那些个好料子,啧啧,真是好看哪!那个叫什么织金罗的,金光闪闪的,这要是做成衣裳,穿上不得和仙女一样。” 溶月淡淡地回应道:“嗯,是蛮好看的。” 刘嬷嬷给溶月盛了一碗汤,轻轻抱怨道:“可惜那些罗都被六姑娘挑走了,只剩下轻容纱给娘子。” 溶月淡笑了下说道:“无妨,本来我也不想做什么新衣裳。嬷嬷,我吃好了,嬷嬷也去用饭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溶月心中愈发忐忑不宁。 现在同徐弘川住在一个院子里头,她怕他晚上来自己房里,又要欺负自己…… 她好像在等待徐弘川踏进正院的脚步声一样,她想着,他今晚若是来,她就同他辞去“女先生”这差事。她一个良家子,若是没了清誉,往后怕是也没法活了。 可等来等去,正院里头依旧静悄悄的,直到垂花门落锁,徐弘川也没回来。 溶月暗自舒了一口气,可安下心来之后,心底却又涌上一股怅然若失。 她为什么会有淡淡失落呢?还是她根本就在期待什么? 她在期待那个浑人出现,恣意调戏欺侮自己么? 怎么可能…… 溶月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也睡不着,脑中突然想起那浑人落在她耳侧的吻,炽热湿濡的触感让她的肌肤酥麻一片…… 一股股热气不断喷在自己的耳根上,低哑的呻吟声闷在他的喉咙里,弥漫在她的耳边久久不散…… 她怎么会想起这么羞人的事! 溶月羞窘地拿被子蒙住了脸,轻捶了自己的额头一下…… 戌时的梆子才敲过,宁静的夏夜里,不时传来知了声和青蛙“呱呱”的叫声。 而姜家后院,夜空里却飘荡着若隐若现的呜咽呻吟,月色都显得暧昧撩人了些…… 那声音是从姜文诚的书房里传出来的,此刻的罗汉床上,两具赤裸的身子正交缠在一处。 姜文诚一丝不挂,压着一具白皙的身子上下起伏着。 仔细一瞧,被他压着的身躯苍白瘦削,却不似女子的纤细柔软。姜文诚狠狠一顶,被压着那人仰头高声吟叫,那不是陈暄却又是谁! “表哥……你坏死了……用力呀表哥……入死我算了……” 姜文诚剧烈喘息着低声道:“暄弟小声些,叫那么大声别让人听见……” “我不管……我要表哥……再捅进来些……嗯……” 姜文诚更加剧烈地送着腰胯,百来下后突然身子一僵,又使劲挺动了几下,然后便趴在陈暄身上大口喘气。 陈暄回头去望姜文诚,眼尾一片媚色,娇声说道:“表哥亲我……” 姜文诚微微一笑,低下头亲了上去。陈暄的舌头不停撩拨他,两人“咕咕叽叽”亲了好一会才离开彼此的唇舌。 陈暄双眼迷离,撒娇道:“表哥,你不在的那些日子我可想死你了……想你的鸡巴……想表哥入死我……” 姜文诚把手伸到陈暄胯下,揉捏着他的性器,暧昧地吐着淫词浪语:“表哥这不回来了么,夜夜入死你……” 陈暄呻吟出声,眯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说道:“表哥,下回表嫂回来,你得说服她同意咱们的打算,千万不能耽搁。” 姜文诚手下的动作不停,漫不经心地答道:“知道了,她性子和气,我劝她她一定会听,你就放心吧。” 陈暄点点头,悠悠说道:“若是一切顺利,咱们俩便能长相厮守了,也不枉我这一片苦心经营。” “也不知溶月在徐府怎么样了。” “你担心她啊?她最好把徐弘川伺候舒坦了,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怎么,又吃醋。你瞧瞧你,我都从未碰过她一下,你还要吃醋……” 陈暄露出个坏笑:“倒是便宜了徐弘川,我还想呢,那等身量的男人,鸡巴肯定又粗又长……表嫂那样的小身板,我还以为伺候他两回就得被捅死在床上……” 姜文诚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菇头,在陈暄的低叫声中酸溜溜地说道:“怎么,还惦记上他的鸡巴了?你还想伺候兄弟俩?” 陈暄妩媚一笑,回头挑逗道:“你肏我后头,我含着他的鸡巴,可好?” 姜文诚惩罚似的握了握手中的阳具,突然又开始起伏着身子,挺入陈暄的后穴去。 “表哥……” “看你骚的……一个鸡巴不够,还想要一个……” …… 徐大人的身世 徐弘川接连几日都没有回府,溶月还是偶然听见红杏同刘总管打听徐弘川怎么没回来,刘总管说这几日大人他们几个不在青州,去周围的郡县办差去了。 徐弘川不在,溶月倒一派悠然,萌生出一种岁月静好之感,仿佛又回到未嫁之时。 每日不用做别的,就是教教小姑娘读书,下午教她练字。乔琳这小姑娘虽然性子并不沉静,还略略有些顽皮,但还算是很配合。 这一日练字练得累了,乔琳瞧见溶月身上的荷包绣得十分好看,硬是要溶月也教她绣一个。 “先生不知,我绣工着实不好,每次给兄长绣个什么,他都要取笑我半天。我给他做的护膝上头,绣了些兰花,他说哪里像兰花,分明是杂草。” 溶月被逗笑了,捋出些绿丝线来,打趣道:“他怕是连杂草都不会绣,还好意思笑话你?” “哈哈哈!” 乔琳也“咯咯”地笑起来,跟着溶月一起穿针引线,她也很享受这般和睦轻松的时光。眼前这黎娘子人又和气,长得又美,怪不得兄长中意她。 虽然兄长什么都没说,她当日同黎娘子第一次见面时就看出来了。 兄长那双眼睛恨不得黏在黎娘子身上,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还关心她吃啊穿啊的琐碎细小的事情。 连她自己的那些琐碎事情,兄长都不经常过问。 乔琳好奇,这黎娘子是什么身世,应该是嫁过人的,又是怎么认识的兄长? 她在兄长这里好像还没过明路,妾室也算不得妾室,通房不是通房的。 等兄长回来,她可要好好问问。 这几日相处下来,溶月也很喜欢乔琳。这小姑娘机灵可爱,对她态度既客气有礼又不生分。 溶月很喜欢教她读书写字,仿佛回到自己小时候,娘亲握着她的小手教她下笔,爹爹手里捧着本书,一脸温情地笑望着她们两个…… 乔琳一边绣荷包,突然开口问道:“先生可是青州人士?” 溶月摇摇头:“我家在昌乐。” 乔琳突然抬起头来问道:“哦?那先生可知道姜家?” 溶月的心猛地一跳,呼吸有点急促,努力维持面孔上的平静点了点头。 乔琳恨恨道:“那个姜家做出那般冷血无情之事,也不知糟了报应没!” 溶月没有搭话,自顾自低头绣着荷包。 乔琳接着又说:“先生可知道我兄长的身世?” 溶月犹豫了下,暗道装作不知道可能也不是长久之计,便点了点头。 乔琳像打开了话匣子,继续骂道:“那个姜家真是丧尽天良!当年我母亲一个弱女子,父亲亡故,兄长又不在身边,就这么被姜家赶出去,还带着一个小孩子。一个女流身无分文,真不知他们怎么狠的下心去!” 溶月手中的动作一顿,心中既佩服又怜悯徐弘川和乔琳故去的母亲谢氏。 她连和离都犹犹豫豫,怕自己一个弱女子,离了姜家也不知道怎么活。 那谢氏却如此刚烈,为了反抗姜家的污蔑和不公,就算身无分文被赶出去也在所不惜,真是个奇女子! 她犹豫着问道:“那……令堂大人是如何带着徐大人生活的?” 乔琳放下针线,红着眼眶说道:“母亲从未说过那段日子,但兄长同我讲过。母亲当时卖了身上仅剩下的几件首饰,在城郊处租了间又小又破的屋子住下。我舅父那时远在千里之外,又常搬家,一开始并未收到母亲的书信,母亲想去投奔舅父却也没有盘缠。我母亲只能给人浣衣缝补赚些铜钱,勉强维持生计罢了。” “那时我兄长还年幼,帮不上什么,只能靠母亲自己一个人苦苦撑着。兄长说,母亲本是书香门第的闺秀,却要吃那样的苦。过了一年她们省吃俭用终于攒了些银两上路,可路上又被人偷了盘缠,还差点落到人牙子手里。母亲无法,只能带着兄长寻了一个大户人家给人家做嬷嬷,不过就是有个住处和简陋的叁餐罢了。” 说到这,乔琳的声音都已经哽咽了,溶月心中不忍,上前去将她揽在怀中,柔声安慰道:“令堂大人虽吃了许多苦,却有六姑娘和徐大人这样好的儿女,徐大人如今还这样出息,她心中定是欢喜的,九泉之下也可含笑。” 溶月温暖的怀抱让乔琳安下心来,她抽泣着点点头,溶月又温柔地给她擦去眼泪,又问道:“那令堂大人最后是怎么找到她兄长的?” “她在那户人家伺候了两年,好在她给我舅父的书信舅父终于收到了,千里迢迢来接她和兄长。” 乔琳顿了顿,黯然说道:“兄长说,虽然舅父把母亲接到家里,可舅母是不高兴的。母亲不愿给舅父添麻烦,便答应了舅母的安排,给我父亲做了妾室。我父亲那人是个凉薄之人,家里正经的姨娘就有九个,更别提通房丫头和侍妾了。他不过是新鲜,也没多喜欢我母亲。而且以母亲的心性,不可能愿意给人做妾。” 溶月见乔琳又说到了伤心处,小脸刚擦完眼泪,这会又流下眼泪来。 “我母亲早就积劳成疾,生下我后身子便更不好了,我六岁时她就……就……有时候我想……若是我没有出生……母亲还能好好地活着……呜呜呜……” 乔琳想起亡母,低着头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瘦削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瞧着好不可怜。 大人岂会瞧得上她 溶月的心早就软成一片,将眼前的小姑娘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脊背。 乔琳埋在溶月肩头呜呜地哭,溶月柔声劝慰道:“傻孩子,尽说胡话,我虽不识得令堂大人,却也是个想做母亲的女子。孩儿于母亲而言,都是世上最无价的珍宝,是母亲的心尖尖,是母亲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和最美的希冀。六姑娘来到世上,于令堂大人只有无限美好和幸运。我若有令堂大人的福分,能得了徐大人和六姑娘这样好的一双儿女,便是日日吃斋拜佛、折寿都愿意的。六姑娘,千万不要自责。” 乔琳破涕为笑,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何要对黎娘子说这些。这些话她只对红杏说过,从不与外人谈这些事情。 可能黎娘子像个和蔼可亲的长姐一样,她不知不觉就卸下心防来。 溶月又给乔琳擦了擦眼泪,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软声调侃道:“再过两年就及笄的人,可不是小孩子了,还哭得像个小娃娃,这可怎么做人家娘子。” 乔琳小脸蛋红了起来,忸怩道:“谁要嫁人……我可不嫁人……” 溶月被逗的掩嘴笑了几声,继续调侃着:“不嫁人也不怕,徐大人那样好的兄长,肯定愿意把六姑娘养在府中一辈子。” 乔琳得意地笑了笑,美滋滋道:“兄长待我是真的好。” 两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却不知道门外站着个人,线条刚毅的俊脸上露出一丝浅笑来,随即转身离去。 用过晚膳后,溶月吩咐刘嬷嬷去烧沐浴用的热水。 现如今已经到了叁伏天,正是最闷热的时候。便是太阳落了山后,吹得风也不大凉爽,还透着白日里残存的些许热气。 溶月住进徐府之后从来没沐浴过,只是每晚用热水倒在铜盆里擦擦身子。沐浴用的热水太多,虽然徐府阔绰,可她还是不好意思用去人家那么多柴火。 今晚实在是热了,中衣中裤都被汗水浸了透,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溶月这才让刘嬷嬷去烧水,正好徐弘川这几日不在府中,她准备今晚好好洗个澡。 正院里的东西厢房都是左右各自有个耳房,乔琳那间东厢有一间耳房红杏住着,另一间耳房是徐弘川拨给她的一个嬷嬷住着。 而她自己这间西厢的耳房,一间给刘嬷嬷住,另一间正好做了浴房,还放些杂物。 刘嬷嬷手脚麻利地往浴桶倒水,嘴里还同溶月闲聊着:“这天气热,水就不必太热了,不然又要出一身的汗。” 溶月一边解下外衫一边客气道:“有劳嬷嬷了。” 刘嬷嬷咧嘴一笑:“瞧娘子说的,这是奴婢的本分。娘子十天半月的也不沐浴一回,奴婢尽享清闲了,那乔六姑娘日日都沐浴呢。” 刘嬷嬷停下倒水的动作,压低声音抱怨道:“娘子,恕奴婢多嘴,娘子可要提防乔六姑娘的贴身丫鬟红杏。” 溶月正脱着中衣,随口问道:“这是为何?” 刘嬷嬷挤眉弄眼道:“娘子还没看出来么?那个红杏对大人的事可上心了,日日都去问刘总管大人做什么去了,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啧啧,她什么心思这还用猜?” 溶月脱衣裳的动作一顿,突然明白了为何红杏从第一日起就和自己过不去。 那这么说来,她……是发现了徐弘川与自己的事? 溶月顿时红了脸,又羞又窘,暗道连个才来不久的红杏都瞧出来了,那府中岂不是人人皆知? 刘嬷嬷见溶月神色黯淡下来,忙劝道:“娘子莫要担心,那个红杏是个什么姿色,哪里能与娘子相比!比娘子的一个手指头都不如,大人岂会瞧得上她!” 刘嬷嬷十分讨厌那个红杏,大家都是主子的贴身仆从,在自己面前还要摆架子、颐指气使的。说不了几句话就吹胡子瞪眼似的,活像自己欠了她十吊钱! 每日叁次的点心和果子,明明是做给乔六姑娘和黎娘子两个人的,那个红杏直接吩咐下人都拿到六姑娘屋里头,她们吃剩下的才给黎娘子端来。 她同她堂兄刘总管说过几回,她堂兄还嘱咐她,乔六姑娘是大人的亲妹子,千万不可怠慢。 溶月淡淡说道:“好了嬷嬷,水够了。嬷嬷先下去吧,不用在这伺候。” 刘嬷嬷退下后,溶月脱去贴身的衣物,跨进浴桶中坐了下去。水温刚好,微微温热却又不烫人。 溶月舒服地轻轻呢喃一声,两手掬起一捧水来洒在脸上。 水流仿佛洗去了她心中的焦灼,她的心绪慢慢平复下来。 她都住到正院里了,旁人猜也猜的出她与徐弘川是个什么关系。 纵使不是她情愿的,可与外人而言,这根本不重要。 她只盼着徐府的人出去不要多嘴,她总归是要回姜家去的。 溶月撩着水,清清擦洗着自己的肩颈。上一回男人吸咬出的红印子才消了不久,终于回到一片白嫩。 前几日她脖子上的吻痕还被乔琳看见了,还问她脖子上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虫咬了。 她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小声解释说,可能是蚊子咬的吧。 好在乔琳是个小姑娘,真的信了她的话,还一脸天真地问,青州的蚊子咬人这样厉害吗? 溶月忍不住腹诽,是你那虎狼似的兄长咬的,不只有红痕,她胸乳上还留着他的牙印子呢…… 作者: 好大一只蚊子~~~~ 牛牛小仙女太搞笑啦哈哈哈哈哈,还不许人休息,你是万恶的资本家吗(吐舌头~~~) 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微h)一更 溶月拿过澡豆来擦在脖子和肩膀上,暗自打算着,等徐弘川回来,她还是要同他说清楚,她在这是做女先生的,不是给他暖床。 他若再欺侮她,她便不做这女先生了。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溶月浑身清爽,心中的焦虑担忧好像被洗去一样。 她起身踏出浴桶,拿起干帕子把身上的水擦干,又穿上亵裤和肚兜。 她正反手去系肚兜上的细绳,听到房门被打开,屏风外头传来脚步声。 溶月以为是刘嬷嬷进来伺候,回头温和笑道:“嬷嬷,我洗好——” 话还没说完,她的笑容倏地僵在了脸上,从屏风绕进来的根本不是刘嬷嬷,是徐弘川! 只见他一身风尘仆仆的,还未摘下乌纱和换下官服,腰侧还挂着绣春刀呢,一看就是刚从外头回府。 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深邃的双目中闪烁着点点火苗,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半裸的身子。 徐弘川这样的眼神溶月可太熟悉了,每次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都被摁在他身下狠狠欺负,哪一回都被他弄得死去活来。 溶月愣在那里,结结巴巴道:“大……大人……” 刚沐浴过的美人如出水芙蓉,氤氲的水汽里,凹凸有致的娇躯若隐若现。 大红色的肚兜更衬得美人的肌肤欺霜赛雪一样的白,水葱绿的亵裤下面是一双修长纤美的玉腿。 徐弘川的喉咙越来越干燥,他像盯上了猎物的野兽,兴奋得双眼冒着绿光。 他从容地解下腰侧的大刀,“咣当”一声扔在地上,又摘下头上的乌纱扔在浴桶旁的方凳上。 他伸手去解腰上的玉带,一边脱着身上的官服,一边朝着美人走过去。 溶月回过神,脑子里“翁”地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还没穿衣服呢,连忙双手环胸,紧张地往后退,结结巴巴地求饶:“不……不要过来……” 耳房本来就不大,溶月后退几步后背便抵上了墙壁,再退无可退。 而此时徐弘川已经脱光,扔下最后一件贴身纨绔,毛发浓密的下腹上,又粗又长的性器直挺挺地翘着,气势汹汹的火棍子一样,随着徐弘川的步伐兴奋地抖动着…… 溶月羞得垂下眼去,还下意识地使劲往后缩,恨不得嵌到墙里去。 周遭的光线越来越暗,她不用抬眼也知道,男人已经走到自己跟前。 男人身材魁梧,肩膀宽阔,站在玲珑的美人面前像座山,把烛火都遮住了,可怜美人微微颤抖着被罩在他的影子里。 徐弘川就像捉老鼠的猫儿,漫不经心地逗弄着小猎物,悠然地踱着步子走到溶月面前,紧盯着还没自己肩膀高的小美人,好笑地望了望她瑟缩着的肩膀,轻轻吐出几个字来:“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 怎么不吃人! 她每回都被吃干抹净好不好! 溶月扁着嘴腹诽,也不敢回嘴,心想哪一回不是又咬又吸的,咬得她身上都是红印子。 还要吃自己的乳儿和私密处,好像要被他吞入口中吃下肚去一样。 溶月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望徐弘川的俊脸,讨好地软声求道:“大人,溶月想穿上衣裳回房去,请大人成全。” 徐弘川“噗嗤”一笑,这小东西还真是不了解男人哪! 男人见了她这样的美人,刚刚出浴、半裸着身子在房中,鸡巴比石头都硬,还能放过了她让她走? 徐弘川伸手捏住了溶月的下巴,溶月想缩着身子躲开,腰肢却被他另一只手一把钳住。 她被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躯抵在墙上,像被逼到了墙角的小兽,弱小无助又绝望。 徐弘川贪婪地打量着巴掌大的小脸,好几日不见,真是想死了这美人! 这小美人夜夜入梦,他就像被下了蛊,恨不得把这美人揣到怀里,时时带在身旁狠狠肏。 徐弘川直勾勾地望着美人的明眸,喃喃地轻声说着荤话:“若现在回房去就肏三回,在这里肏两回,你自己选。” 每每见了她,就想把她扒光了摁在床上肏,肏得她下不去榻,离不开他的鸡巴才好…… 溶月的脸腾地一下通红通红的,咬着下唇难以启齿,这要她怎么选? 这个浑人…… 徐弘川深邃的眼神细细扫过溶月俏脸上每一寸肌肤,那小脸蛋白得发光,嫩的能掐出水一样,细腻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白瓷…… 美人的俏脸上两弯细眉似远黛含烟,眉头轻轻一蹙便能勾人心弦,惹人怜惜…… 一双杏眼如盈盈秋水,波光潋滟,眼神娇滴滴水汪汪,眼波流转间自然露出娇媚风情,勾魂夺魄…… 秀气的鼻子下面是玲珑红润的樱唇,整个小脸仿若夏日盛放的芙蓉花,怎一个雨润红姿娇! 溶月可怜兮兮地望着徐弘川,他靠的这么近,身上伴着汗水的浓烈雄性味道扑面而来,他下面那根可怕的东西就抵在她的肚皮上,热腾腾硬邦邦的,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得这浑人兽性大发。 她不死心地软声劝道:“大人……这样于礼不合……请大人三思……” 徐弘川摩挲着美人细嫩的下巴,另一手揉捏着柳枝一样的软腰,嘶哑的声音响起:“怎么不叫大伯……叫大伯才于礼不合……你又没叫……” “你——” 他还知道大伯弟妹一处是于礼不合! 作者: 谢谢可爱的小仙女们~~~~ 每日投珠投得好勤奋~~~~~ 留言也好可爱呀哈哈~~~~~ 都是可爱的宝宝(慈母笑~) 让大伯摸摸,出没出水(微h) 溶月气的瞪着美目,气鼓鼓的可爱模样逗得徐弘川轻笑几声,继续调侃道:“弟妹在这光着个身子,不就是等着大伯来肏么……” 溶月娇嗔道:“谁等你了……我又不知道你今日回来……” 溶月一时情急,连“大人”也不叫了,反而像同情郎撒娇一样。 这样的感觉分外亲昵,徐弘川心弦拨动,眼前的小美人好像等他回家的娘子,耍着小性子不给肏。 徐弘川眼神一暗,突然低下头去吻上了溶月的樱唇。 溶月想要摇头躲开,徐弘川立刻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头颅牢牢控制在掌中,凶狠地压着她的嘴唇亲,霸道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瞬间长驱直入,侵占了她整张小嘴。 “呜呜呜——” 溶月无助地呜咽出声,被迫仰着头任由男人品尝着她口中的每一寸。 男人的唇舌带着独有的雄性味道,热情又不容拒绝地挑弄着她的舌头,舔吻着她口中的每一处。 她一开始还捶打男人的肩膀,可吻着吻着她的身子便软了下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传出的嘤咛声也带着几分媚意。 “嗯……” 水汽氤氲的耳房中,一对男女的唇舌热情地交缠着,黝黑健硕与婀娜玲珑紧紧相贴,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溶月被紧密地吻住,胸口的气都不够用了,艰难地呼吸着,舌根都被男人吸麻了。 徐弘川则越亲越停不下来,他也不知怎的,每次看见那红嘟嘟的小嘴就想亲上去。 小美人这樱桃口,又软又甜又香,碰一下就停不下来。 徐弘川也察觉出溶月的身子软了下去,动情地加重了力道去亲吻两片唇瓣,含着美人的香舌吸舔着。 娇吟声传到他耳朵里让他鸡巴更硬了,扣着她后脑的大手从上头滑下来,捏了几下饱满的臀肉,然后探入美人的亵裤,把手伸到无毛的花阜上摩挲着…… 溶月被亲得晕晕乎乎,亵裤被男人伸了进来,滑到她的小肚子上。 她下意识想去按住男人的手腕,可她那点力气阻止不了男人半分。 指尖的细嫩触感让徐弘川呼吸更加剧烈,他的长指迫不及待地在两片肥嫩的蚌肉里翻弄,没一会就揪住里头藏着的花珠开始揉弄。 “啊……不要摸……” 溶月奋力别开脸去,躲开徐弘川的嘴唇,腿间的花珠传来阵阵酥麻,她咬着下唇忍住呻吟声,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别摸……” 徐弘川邪魅一笑,低声调戏道:“把腿张开,让大伯摸摸,出没出水……” 敏感又脆弱的花珠被男人揪住捻揉着,溶月抑制不住地吐出媚叫,捶打着男人的肩膀低泣着:“别摸……不要摸呀……” 徐弘川满意地享受着耳边传来的娇吟,这小美人只要一亲身子就软,花阜里的小花珠被他揉一揉就出水,真是个敏感至极的销魂身子,他真想立刻就插进去! “还不让摸……不摸现在就插进去,你受的住?” 溶月嘤嘤低泣着闭了嘴,他下头的东西那样粗,比她的手臂细不了多少,若现在发狠捅进她的腿心,她怕是要被捅裂开…… 徐弘川手上动作不停,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像没了耐心,猛地把溶月身子一转,把她压在墙上,大腿顶进她的双腿间,两只大手抓住亵裤左右一扯,只听“斯拉”几声传来,水葱绿的亵裤变成了几块破布,落在徐弘川的脚边。 “啊——你做什么!” 溶月身下一凉,不安地挣扎起来,可下一刻男人的一只手便从前头伸过来,罩住阴阜开始揉捏里头的小肉珠,另一只手绕到她胸前,迫不及待地拢住一只饱满的玉乳用力揉弄。 “嗯……” 徐弘川舒爽地呻吟出声,左手是满手的软嫩丰盈,那乳肉鼓胀得他一只手都握不下。 右手的指尖是一片湿润滑腻,他揪一下花珠,美人就媚叫一声,甜腻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她越叫自己的鸡巴就越硬。 他喘着粗气,忘情地低头埋进溶月的颈窝处,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嫩颈上,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奶子长得真大,又嫩又软,摸着舒服死了……骚货,挺着大奶子勾老子的火……” 溶月被男人抵在墙上动弹不得,无力地咬着下唇,努力抵抗着小腹深处蔓延出的快意…… 她努力想紧闭双腿,可男人粗壮的大腿顶在她的腿间,她只能敞着腿,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腿间抚摸揉弄,揪住敏感至极的肉珠又捏又扯,撩拨着青嫩的身子。 这浑人这样欺负她还不算,还要对她说荤话,溶月委屈地辩解道:“我没有……勾你的……” 她耳边传来男人喉咙里震出来的一声低笑,紧接着她的耳垂就被男人咬住,下面的小花珠也被男人揪住一扯! 溶月难耐地仰头媚叫一声,身子抖动得更厉害…… 徐弘川揉扯着敏感的小肉珠,低头咬住她的小耳垂含糊不清道:“骚货,还说没勾人。水都快流老子一手了,不是等着老子来肏是什么?” 溶月轻蹙柳眉,可怜兮兮地伏在墙壁上。 徐弘川的调笑让她难堪得说不出话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他一揉捏那小小的肉珠,她就酥麻得流出水来…… 大伯这就喂弟妹吃鸡巴(浴房playh)一更 徐弘川今日本打算慢慢来,前几回恐怕是把小美人吓坏了。 可他现在硬得快要爆开,猴急地把揉捏花珠的手收回来,又急切地扣在美人的臀缝上,先是狠捏了几下软嫩的臀肉,然后长指一伸,从后面探到蚌肉包裹的细缝口。 他指尖传来一片粘腻的湿意,身体里的邪火烧得更旺,猛地把中指插进细缝,粗喘着说道:“骚货……男人摸几下就出水……欠肏!” 溶月闷叫一声,紧紧闭合的幽穴被男人的粗指突然就侵入进来。 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却被男人健硕的手臂揽住腰身,再怎么扭都无济于事。 男人还在她耳边调戏道:“这几日想不想大伯的鸡巴……大伯马上就喂给你吃……” 溶月急得都带了哭腔:“大伯……快拿出去……求求你……” 徐弘川用中指在美人腿心的细缝费力地来回抽插着,那小穴本来就十分紧窄,溶月又是站着,便是一根手指插进去都被紧紧缠住。 好在嫩穴吐了些淫水出来,徐弘川耐下性子来回抽插了几十下,整根手指已经湿漉漉的,仿佛是那小穴的盛情邀请。 “嗯……” 徐弘川的喉结连连上下滚动,暗咒这白虎屄怎么这么紧,他都快忍得要炸了,那穴口还是紧绷绷的。 这么紧不行,得再扩一扩…… 他低咒一声,又往那嫩穴里头塞进一根食指,紧窄的细缝又被撑开了些,媚肉咬住两根手指不肯放行,狠狠夹住两根手指。 他心一横,两根手指发了力,往窄穴里捅了进去。 溶月“啊”地低叫一声,腿心更加酸胀,紧接着男人的手指便开始来回戳弄,伸到她身体里还要勾弄里头的软肉。 她小腹深处酥麻得一缩一缩的,惹得身后的男人急促地低喘一声,倏地抽出手指,在她的臀肉上“啪”地狠拍了一下。 “骚货,老子的手指都吸得这么欢!这么会咬,老子这就喂你吃鸡巴!好好咬着!” 溶月慌乱地摇着头:“不要……我没吸……真的没有呀……” 徐弘川双目猩红,两手捏住溶月的胯骨往后撤了一点,溶月的腰身不得不塌了下去,臀儿也往后微微撅起。 紧接着徐弘川两手握紧她的双胯一提,她被动地踮起脚,整个下半身快被身后的男人抬起离开地面。 徐弘川身量高大,他叉开双腿屈着膝,又把小美人的臀儿提起来,美人腿心的嫩穴才勉强够得着他的阳物。 他本来打算在浴房里逗弄逗弄美人,再把她抱到寝房里肏。 刚才那小嫩穴一边吐着水一边含着他的手指吸,他是一刻也忍不了了,把小美人圆臀往起一提,又粗又硬的男根朝着她的腿心就顶了上去! 白嫩的两片蚌肉被不情愿地挤到两旁,可中间的细缝合得紧紧的,不肯让男人的阳物进去。 小美人身子青嫩,此时又站着,嫩穴口比前几次还要紧,徐弘川此时已经欲火焚身,牢牢扣着美人的胯骨,精壮的腰腹猛地一挺,粗长性器顶端的圆硕龟头将紧闭的肉缝狠狠撑开! 美人本来紧紧闭合的牝户上,被活生生捅出个鸭蛋大小的洞来,无助地任由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塞进去,将一条线似的肉缝,不容拒绝地硬生生豁开来! “啊——” 溶月还没回过神,便被男人从后头顶了进来! 她感觉自己从腿心处,被男人的肉刃一点点剖开! “啊……太大了……要裂开了……呜呜……” 她的声音都带了哭腔,那浑人下头的东西为什么生的这样大,每回都像往她身体里塞个拳头一样。 溶月的额头贴在墙壁上,两条藕臂艰难地扶在两旁,她腿心处胀极了! 这回倒是不疼了,可是那么小的一个口子被使劲撑开,还是胀得难受。 “你太紧了……别咬……” 徐弘川的额头频频流下汗来,他被夹得快要爽死! 敏感的龟头被白虎屄紧紧咬住狠吸,爽得他虎躯抖了一抖,挺着粗长的阳物又挤进去半寸。 小美人哀声低泣着,他忍住驰骋的冲动,弓着腰低下头去,往两人的交合处瞥了一眼,没看见流血才放下心来,却瞧见那无毛肥嫩的白虎屄被自己那驴物豁出个肉洞来,细缝口的嫩肉被撑得紧紧绷着,好像下一刻就要裂开了。 脑中“轰”地一下,徐弘川精壮的腰腹突然发力,一下子捅了大半根进去,坚硬的下腹砸到溶月的臀尖上。 穴里头的媚肉将侵入进来的欲龙死死缠住,徐弘川爽得闷哼一声,胯下的男根像被无数只湿濡温热的小舌头紧紧缠着吸咬。 “呜呜……真的要撑坏了……拿出去呀……” 美人嘤嘤地娇声嗔怪他,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更像是调情和撩拨一般。 他缓缓挺动着腰胯,紫黑色的欲根还算温和地在美人腿间进出着。 那小嫩穴太过紧窄,他被夹的来回抽插都费力,鸡巴被咬住使劲吸,享受地微眯着双眼,像自言自语似的:“这么湿了,撑不坏……真紧……舒服……” 溶月紧蹙着秀眉,拼命咬住下唇想要吞下快溢出嘴边的尖叫。 她被顶得前后微微晃动,隐忍地闷叫着,腿心像被捅进来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棍子,把她的身体不停撑开、戳到深处。 作者: 小仙女们好勤奋来投珠珠~~~~~ 燕燕亲一个MUA~~ 有位小仙女真是燕燕的知己,我就想写出那种又强制又甜的糙汉肉~~~~~嘻嘻~~ 终于有人品出甜味了~~知己,握爪~ 离了男人的鸡巴怕是活不了(浴房play高h)二 溶月微蹙着秀眉,凌乱地喘息着,喃喃低语:“好胀……轻些……” 徐弘川低笑一声,邪肆说道:“那是因为大伯的鸡巴粗,肏一会就好了……” 徐弘川耐着性子缓缓来回抽插着,今日这回仿佛有些许不同,不知是美人没叫痛,还是嫩穴里出了更多的水,他的男根上头泛着水光,被美人的淫水泡了个透。 紧窄的嫩穴终于扩开了些,里头又吐了好些淫水,虽然艰涩难行却抽插得十分顺畅。 尤其他插到里头撞上宫口的软肉时,美人的胞宫舔着他的龟头吐淫水,温热湿黏的淫水一股股浇在龟头上,还往马眼里钻,爽得他后腰和臀胯都微微颤抖着,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小美人这销魂的白虎屄,只想不管不顾地肏进去,恨不得把这嫩穴肏烂才好! 他低头紧盯着自己的驴物在肥嫩的白虎屄里进出,嘶哑着声音喃喃道:“今晚怎么这么湿,是不是想大伯的鸡巴了……” “我没有……” 溶月红着脸反驳,也感觉到腿心的湿滑,随着男人的顶弄还不时传来“咕叽”声,真是羞死人! 男人轻笑出声,低哑的声音轻轻吐出几个字:“小骚货……” 她不是…… 溶月想开口辩解,却被顶的喘不过气来,男人坚硬的腰腹往自己的臀上凶狠地撞上来,粗长的肉刃势如破竹地挤到她身体里,狠戾地来回贯穿着脆弱的腿心。 她杏眼微闭,急促地呼吸着,柔顺又可怜地伏在墙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的顶弄。 这样的姿势使得徐弘川被翘起的臀儿顶住,性器是没办法尽根而入的。 入进去大半根对于溶月而言倒是受用,刚好撞到胞宫口就停下,不似前几回,硕大的龟头不管不顾地砸上去狠狠捣着宫口,让她酸胀不已。 今晚这姿势,男人捅到穴心处碾着里头一处敏感的软肉,撞在宫口时更是又酥又麻…… 头一回,男人的肏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小肚子里酥酥麻麻,还越来越热,让她想要更多…… 甜腻的娇吟不断溢出美人的小嘴,下面的窄穴里越来越湿,不时还收缩一下,把男人的驴物吸裹得湿漉漉的,肉缝口水光一片。 “轻点咬……骚货……” 徐弘川低吼一声,被美人的嫩穴吸得浑身僵硬了一下。 她这屄也不知是什么名器,只要被她含住一吸他就受不了,若是戳到胞宫口,宫口的软肉更是含住龟头又裹又嘬,他得咬牙锁着精关才不至于立刻泄出去! “我没咬……咬什么呀……” 溶月扁着小嘴辩解,他为什么总这么说,每一次都好像特别生气,她什么都没做呀! 徐弘川也知道她还生嫩,不明白他说什么,他倒是有些庆幸,这小雏儿不知道自己下面那小嫩穴有什么本事。 她要是故意狠吸,他十有八九是扛不住的,现在就得泄出来,到时候男人的脸还往哪放! 徐弘川肌肉贲起的胸膛上不断流下汗水,兴奋地摆动着健硕的腰臀,腰腹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石头一样坚硬的下腹“啪啪啪”地不断砸在美人的臀肉上。 “啊……嗯……” 溶月的娇吟声越发甜腻,徐弘川也发现今晚美人的不同,也不哭了也不叫痛,嫩穴里头全是淫水,在抽插间被鸡巴带出来,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响起粘腻的水声。 小美人终于被肏爽了! 徐弘川心底涌出无限骄傲和满足,腰身挺动得更加卖力,猩红着双眼紧盯着胯下阳物进出着美人的白虎屄。 “越肏水越多……离了男人的鸡巴怕是活不了……” 美人纤细的玉背凹着优美的弧度,水蛇一样的细腰软软地塌了下去,仿佛使劲一撞就要撞断了。 细腰下面却是个浑圆丰润的臀儿,两只臀瓣又圆又翘,像两只大蜜桃一样鲜嫩诱人。 美人雪白的臀尖早就被拍红了,饱满柔软的臀肉随着顶弄的动作,不断被男人石板一样的下腹拍打挤压,都被顶出肉浪来…… 这肥嫩圆润的屁股,真是欠肏! “嗯……太重了……轻些呀……” 男人的撞击带着狠劲,疯狂地贯穿着她的腿心,那力道让她心中恐惧,两腿间像是要被他戳出一个窟窿来,体内深处更是被凶猛的力道捣得软烂,好像马上就要融化…… 徐弘川肆意挺动着健壮结实的腰胯,粗喘着闷着声音道:“轻不了……再轻老子得肏你一晚上……” 徐弘川红着眼睛低头紧盯着溶月的两股之间,自己那根狰狞粗长的鸡巴在美人白嫩的两腿间疯狂进出,快得已经捣出残影,只能瞥见淫水的反光。 小美人“咿咿呀呀”地娇声吟叫,窄穴里头的媚肉越缠越紧,绞住他的鸡巴狠吸,把他的鸡巴嘬得更粗更硬! 水汽蒙蒙的耳房中,“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回响在整个房间久久不停,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子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旖旎春色几乎快要溢出去…… 女子的媚叫声又甜又腻,悦耳得如同黄莺啼叫…… 男人低沉雄浑的粗吼声也连绵不绝,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 魁梧的男人肌肉健硕、肩背宽阔,从后面望去只瞧得见高大黝黑的男子在暧昧地顶送着腰臀,再仔细一瞧才能看见男子的长腿两侧还有两条细白的玉腿。 而男人的双脚旁,一双雪白的小脚丫勉强地蹬在地上,只有足尖脆弱地踩在地面,随着男人的顶弄一前一后地晃动着…… 作者: 今晚应该就投到1700珠了,加更~~~~ 美人被肏尿了(浴房play高h)三更 溶月的腿酸得不行,两膝开始颤抖,膝盖渐渐弯了下去。 身后的男人实在太过魁梧,她是被提着胯骨肏弄,两腿越来越没力气,撑不住身子了。 男人的阳物再捅进来时,就像一柄肉刃挑着她的腿心抽插。 “不行呀……大伯……溶月不成了……” 溶月可怜兮兮地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求饶,杏眼已经快失了焦,这副快被肏死的模样,只会勾起男人残忍的兽欲,更想狠狠肏她! 徐弘川勾勾地望着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心中邪恶的破坏欲升起,胯下的动作根本不停不下来,幽暗的眸子闪了闪说道:“站不住了?” 他自然也觉察出美人身子坠下去了,其实他有的是力气可以钳住她下半身,把她提住。 可他坏心眼地逗弄她道:“求我,求我狠狠肏你……” 溶月咬住下唇不肯开口,这样的荤话她怎么说的出口! 徐弘川坏笑一声,突然加重力道,青筋暴起的阳物发了狠一般贯穿美人的腿心,硕大的冠首朝着紧致的肉穴狠狠一挑。 “啊——” 溶月难耐地尖叫出声,这浑人使劲捣弄着她的腿心,她更站不住了! 她此刻被挑在鸡巴上肏,男人那粗硬的东西像一柄刀,豁开她的腿心把她挑在刀尖上顶! 可怜的美人哀声哭哭唧唧,两条玉腿哆嗦着被男人顶得前后晃动…… 她像被穿在长矛上的猎物,只能无助地任由男人把她挑在狰狞的肉刃上头,承受着肉刃无休止的抽插,把自己的腿心劈开捣进去,在自己体内深处重重地戳…… 徐弘川此刻享受着极致的销魂,双目微闭,神情享受,健壮的身躯前后不停地挺动,前胸后背都泛着油光,厚实的胸膛上不住地淌着汗,一溜溜滑到肌肉分明的肚腹上。 美人的嫩穴越收越紧,宫口的软肉一口接一口地嘬着龟头,他腰眼一片酥麻,咬着牙根锁着精关,可胯下的阳物被吸咬得欲仙欲死的,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扛多久…… 这白虎屄是越来越会吸了! 真是要命啊!肏! 徐弘川皱着眉,有些懊恼地低声斥道:“轻点吸!轻点!” 溶月被顶的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听清徐弘川说什么,她被挑在粗硬的鸡巴上狠肏,腿心灼热紧绷,实在捱不住,回头哀声求饶:“大伯……溶月不成了……受不住了呀……” “娇气……还是不耐肏……” 美人的声音娇娇软软,还带着点哭腔,徐弘川心中软了一下,停下腰胯的动作,弓着腰去看两人的交合处。 只见紧窄的细缝已经被他插弄得一片嫣红,细缝口的软肉微微肿了起来,肉嘟嘟的含着他的鸡巴,入口周围还沾满了被他带出来的淫水,黏哒哒泛着水光…… 这样淫糜香艳的一幕,徐弘川的鸡巴猛地一跳,又胀大一圈,眼神也是猩红一片! 溶月刚喘口气,没想到身后的徐弘川只是微微停顿了片刻,紧接着却顶弄得更加凶猛,她的两腿间被疯狂进出的欲龙插弄得又热又麻,体内深处的敏感软肉也被狠戳着。 “啊……” 溶月被凶猛的快意和灼热的酸胀夹击,口中的娇吟也高亢起来,她又舒服又难受,这种撕扯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 “停下!太重了……” 美人纤美的玉背轻轻颤抖,带着哭腔的娇吟不断回荡在房间里,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越来越响,她的臀瓣被撞得越来越狠,早就没了本来的白嫩,半个臀儿都被拍的红红的。 “老子的火还没泄呢……停不了……” 徐弘川凶猛地挺动着腰臀,精壮结实的臀腹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胯下的驴物狠戾地进出着美人的股缝,粗长得异于常人的阳物有大半根没入牝户上的小肉缝里,把白嫩的腿心豁出个肉洞来…… “大伯……求求大伯……” 溶月哀声娇吟,她的腿心马上就要被捣烂了,而就在这时,她还突然有了尿意! 溶月不安地回头望着徐弘川,可怜兮兮软声求道:“大伯……溶月……溶月想如厕……求大伯……停下……” 徐弘川双目闪过一丝邪魅,坏笑一声道:“就在这尿!” 溶月惊讶得睁大美目,愣了一会摇着头道:“不行……求求大伯……忍不住了……” 小肚子的坠胀感越来越明显,她是真的要憋不住了! 可身后的男人突然拉住她的两条胳膊往后拽,她的上半身不得不弓起,男人又突然发力顶得更凶,狰狞的驴物挑着她的腿心发狠地顶弄,不过五六十下过后她便扛不住了。 “啊——不行呀,忍不住了,呜呜呜……” 溶月崩溃地哭叫着,粗长的肉刃狠狠戳进她的腿心,她的小肚子本来就绷着,还被个火棍子来回挤,下坠感越来越明显。 终于,溶月实在忍不住,尿液从花阜间喷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地面上,还有一些顺着她的双腿滑下。 “呜呜呜……” 溶月崩溃地哭了起来,她居然尿出来了!当着那个浑人的面,就站在屋子里尿出来了…… 她边尿便哭,身后那个可恶的人还在顶着她的腿心,体内的快意和失禁的羞耻纠缠着她,让她不知所措,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水滴落地的淅淅沥沥声此刻听起来格外刺激淫糜! 徐弘川兴奋得双目猩红,汗湿一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把美人肏尿了! 作者: 为了我可爱的小仙女们,爆更~~~~~~~~~ 芙蓉出水清艳至极(微h) wn wenx u e.c om 徐弘川爽得腰眼酥麻,硕大的龟头顶上美人的胞宫口时,小美人的肉穴突然狠狠一缩,软嫩的宫口朝着龟头猛地一口嘬下去! “呃——” 汹涌的快意瞬间爬上后脊,直冲天灵盖,徐弘川脑中一震,大吼一声,体内的阳精突然喷射出来,他剧烈地挺动着腰臀,在美人的嫩穴里疯狂戳刺,美人被他顶得连声尖叫,扭着臀儿想要逃开。 “啊——” 溶月崩溃的尖叫出声,她还没尿完呢,那个浑人就狠狠地顶她,肚子被他顶得又酸又胀,肚皮快被他戳破了! “嗯……” 男人闭着双眼,疯狂挺动了几十下,随后便长长吐出一口气来,粗重地呼吸着。 喷射的快意实在剧烈,他脑子里空白一片,全身蔓延着极致的快活,等他回过神来时,耳边却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不似淫媚的哭叫,美人是真哭了。 徐弘川松开了溶月的双手,半软的阳物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射进去的阳精也跟着流了出来,顺着肉缝口流到美人的腿根。 溶月双膝一软,滑到地面上跪坐下去,嘤嘤地哭个不停。 她此时羞窘至极,双腿上沾着自己的尿,男人的阳精还从腿心流出来,顺着大腿汩汩流下。 尿液混合男人的白浊,在她腿间糊成一片,粘腻湿热的触感无不提醒她,自己被肏弄得死去活来,在那个浑人面前还尿了出来,就尿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 溶月哭得伤心,徐弘川见她缩成一团伏在地上,纤细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疑惑地蹲下身子问她:“怎么哭了?弄得疼了?” 溶月只是一味地哭,也不回答他的话。 徐弘川伸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只见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两只大眼沁满泪水,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瞧着好不可怜。 徐弘川语气也软了不少:“怎么不说话?哭什么?” 溶月抽噎着小声道:“我……我尿在……地上……了……” 徐弘川“噗嗤”一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小东西是不好意思的。 溶月埋怨地瞪着徐弘川,他还笑! 都是因为他不肯停下,自己才出了这样的丑! 她把头从徐弘川的手上扭开,不想再去瞧那张可恶的脸。 徐弘川见美人使了小性子,流露出娇俏之态,不由得被逗得翘起嘴角,调笑她到道:“怕什么……又没叫旁人看见……” 溶月嘟着嘴小声道:“待会刘嬷嬷来打扫,不就看见了……我……我都尿到腿上了……呜呜呜……” 越说越难堪,溶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流下来。 徐弘川轻笑一声,语气难得温和,劝哄她道:“哭什么,洗洗就干净了。”看更多好书就到:p owe nge1.c o m 说罢,他捞起溶月玲珑的小身子,抱起她长腿一跨坐进浴桶里。 这浴桶虽然大,里头挤进去两个人,一半的水都溢了出去。 溶月刚洗完时水还是热的呢,徐弘川肏弄了这么久,水早凉了。 好在天气热,溶月被浸入水中时微微抖了几下,很快便适应下来。 她被徐弘川揽住腰肢抱在怀里,紧紧趴伏在他的胸膛上。 两人的姿势无比亲昵,像缄倦交缠的爱侣一起共浴。 是凉的,男人的胸膛却火热…… 溶月好像第一次离徐弘川这么近,往日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官,她只敢低着头,不敢抬头瞧他。 而两人暧昧交缠之时,她每每都被顶得身体不停耸动,望向他时根本也瞧不清楚他的模样…… 厚实的胸膛里传来“砰砰”地心跳,溶月微微抬起杏眼,偷偷去看徐弘川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 他整个脸庞像刀削斧刻过似的,线条刚硬又坚毅。下颚布满青黑胡茬,密密麻麻的蔓延至腮骨,怪不得每次扎得她刺疼。 他连嘴唇的线条都是硬朗的,抿着嘴不说话时沉稳又刚毅,说话时庄重又威严。 再往上瞧,鼻梁笔直高挺,剑眉入鬓,眼眸含星,如幽潭深不见底,时而闪动刀锋一般的光芒。 溶月也承认,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五官俊朗、英气逼人! 徐弘川正想着该不该要些热水进来,突然瞥见怀里的小美人睁着雾蒙蒙的美目偷偷抬眼看自己,眼神好奇又羞涩。 本就仙姿玉色的美人,脸上身上湿漉漉的沾满水珠,白皙的脸颊泛着层层红晕,如同破水而出的芙蓉,楚楚动人,清艳至极! 笑意瞬间爬上他的眼尾,他摸上美人杏粉色的玉颊来回摩挲着,回望着清澈娇美的双眸,低哑地说道:“小丫头,这样的眼神看男人,只会让男人想肏你……” 溶月俏脸一热,连忙垂下眼去,这个浑人又说荤话! 徐弘川轻笑了一声,把她的小脸又捧起来,低头就亲了上去。 霸道的舌头几乎是立刻侵入美人的口中,缠着美人的香舌舞动,把她口中的每一处都掠过,几乎吞下她所有的气息。 男人的嘴唇重重地压在美人的樱桃口上,贪婪地品尝着美人口中的馥郁馨香,还不停挑弄美人的舌根,美人的呻吟声娇弱凌乱,似乎快要喘不过气去,靠在男人怀中软成了泥…… 溶月的呼吸急促又凌乱,她的唇舌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被男人的火热淹没吞吃着。 她口中全是徐弘川浓郁的雄性味道,脑子里像和了浆糊,越来越晕,不知身在何处…… 徐弘川依依不舍地抬起头,终于放过了美人的樱桃口,低笑一声调侃道:“吸气啊,小笨蛋……” 梨花院落溶溶月 溶月被亲得杏眼迷蒙,迷迷糊糊的表情娇憨可爱。 她柔若无骨般地靠在自己胸口,徐弘川真想亲死她,还想把她的腿掰开狠狠肏她! 真不知她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蛊…… 徐弘川只觉得怀中的美人真是处处都合他的心意,他怎么瞧都喜欢! 在外头连日风餐露宿的疲惫一扫而光,此时全身无比畅快满足。 他在水中摩挲着美人的玉腿,轻笑着说道:“这就给你洗洗,瞧刚才哭的……” 溶月柔顺地靠在徐弘川的怀里,还在急促地喘息。 徐弘川的大手在水中抚过她双腿的每一寸,随后便顺着大腿内侧滑到她两腿之间。 溶月轻轻一颤,红着脸捶了他一下,想要合上双腿,娇嗔道:“不要你洗……别摸……” 徐弘川的大手还是灵活地钻到她的腿心,抚弄了几下便找到细缝,把食指捅了进去,贴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嘶哑地低声道:“大伯给你好好洗洗,这里又湿又黏,里头射进去不少,大伯帮你把精抠出来……” 溶月红着脸扭动身子,奈何浴桶里这姿势,她根本合不拢双腿,只能眼睁睁地任由男人在她腿间抠弄。 “不要摸呀……我洗好了……拿出去……” 徐弘川的喘息急促起来,他又把中指也探了进去,刚刚被他狠肏过的细缝这会还来不及合拢,两根手指也吃下了,里头又湿又紧,含着他的手指不放。 溶月急得嘤嘤又哭了出来,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徐弘川轻笑几声,停下手上的动作,口中调笑她道:“还说琳儿是小娃娃,瞧瞧你自己,动不动就哭,一样跟个娃娃似的。” 溶月突然停下啜泣,扑闪着水润的大眼,惊讶地望着徐弘川:“你……你怎么知道?你听见了?” 徐弘川眼眸含笑,逗弄她道:“你不是说,徐大人那样好的兄长如何如何……” 他头一回听见溶月夸赞自己,竟不知在她眼中自己是这样好的人。 白日里他回来取些要紧的文书,也没让下人通传,凑巧路过东厢时,听见她和琳儿在里头说话。 他从不知琳儿竟对母亲的死这样愧疚,她从没对自己说过。 当他听见怀里的小美人软声安慰琳儿,还说自己是个好兄长,心底深处竟莫名地开怀愉悦。 溶月扁着小嘴垂下杏眼去,娇娇软软道:“我……我随口说的……” 徐弘川忍不住逗弄她道:“哦?那我不算好兄长?” 溶月顿了顿,抬眼望了望徐弘川,诚心说道:“大人待六姑娘是极好的,六姑娘能得大人照拂,是六姑娘的福气。” 乔琳同她讲的她们乔家的事,她一个旁人听得都心惊。 尤其是说到乔琳的四姐被她嫡母硬是嫁给了布政使司左参政的侄儿。 乍一听是门好亲事,可这位左参政大人的侄儿是个声名狼藉的纨绔,整日的不学无术,只知道玩粉头戏子,哪个好人家肯将女儿嫁过去? 不仅如此,那男人还性情暴虐,他的通房丫头们身上时常青一块紫一块,这在开封早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门当户对的都不肯嫁女儿过去,那纨绔活活拖到了二十有五,也没说成亲事。 乔琳说她嫡母知道后,硬是将她四姐许给那个纨绔,只因为她嫡母想借左参政大人的东风,给自己的二儿子谋个差事。 溶月瞧见乔琳说起她四姐时,神情哀戚绝望,淡淡地说了句,她嫡母说过,庶女就是要给嫡子垫脚铺路的。 尤其说到她四姐回门时,她瞧见了她四姐手臂上都是伤,一瞧就是鞭子打的。 她四姐只是哭,握着她的手说,若不是为了她姨娘,她真是不想活了。 乔琳说到这里还叹了口气,对溶月说,她亲耳听见嫡母对她四姐说,周姨娘就捏在我的手心里,你识趣的话,嫁过去好好伺候,周姨娘自然就有好日子过。不然的话,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姨娘。 溶月听得心惊,暗道那乔家太太真是个狠心的,庶女也是自己夫君的亲生女儿,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能如此作贱? 她夸徐弘川是个顶好的兄长,这是真心话。 做兄长的能为幼妹遮风挡雨,筹谋未来,这才是长兄如父该有的模样。 徐弘川心中一暖,情不自禁揽上她的香肩,将她抱得更紧,轻声说道:“谢谢你安慰琳儿。” 溶月惊讶地抬起头,对上徐弘川真诚的眼神。 溶月没料到,徐弘川会开口谢她。他们好像是头一回闲话家常似的聊天,没有剑拔弩张,没有放肆挑逗。 她浅浅一笑,又垂下眼去。徐弘川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两个人都不说话,此时的静谧和谐太过美好,好像两人之前尴尬又暧昧的牵扯从没发生过…… 徐弘川其实心中对她的疑问从未消减,这么多日相处下来,她实在不像为了勾引男人去下春药的女子。 他时常自问,是不是冤枉她了,她怕真的是无辜的。 溶月…… 徐弘川突然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叫溶月?谁起的名字?” 溶月的嘴角轻轻弯起,杏眼中闪动着思念又向往的神采,悦耳的声音软软答道:“是我爹起的,梨花院落溶溶月,正好姓黎,也顺口。” 徐弘川情不自禁接上:“柳絮池塘淡淡风。” 溶月抬头嫣然一笑,眼中露出微微的诧异之色。 这徐弘川是个粗糙的武人,还知道晏殊的词? 作者: 投珠珠的小仙女们,辛苦啦~~~~ 之前说这文差不多一百多章,其实是指剧情章,肉肉大概占叁分之一,全算下来本文至少也得二百多章,说不定叁百章~~~~ 大纲已经写完,所以剧情会按部就班往下走~ 一天一两章的确实不过瘾啊,小仙女们可以攒攒一起看~~~~ 妹妹把腿张开,哥哥又硬了(微h)一更 “你没有兄弟姐妹?” 徐弘川突然又开口问她,溶月摇摇头:“没有,我娘亲生了我之后身子就不好了。所以六姑娘心中的愧疚,我知道其中滋味。” 溶月的神色微微黯淡下来,徐弘川看在眼中,暗忖着一个弱女子父母双亡,娘家又没有兄弟撑腰,还不任由公婆搓圆搓扁? 徐弘川又问:“姜家待你不好?” 溶月的身躯轻轻颤了一颤,苦涩涌上喉咙。 她想要开口把那苦涩吐出去,可终究还是咽下了,只是幽幽说道:“我没有六姑娘那样的福气,能有大人这样好的兄长。” 徐弘川紧盯着溶月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说话时微微颤动的睫毛,让他的心好像被轻捶了一下,瞬间涌上浓烈的怜惜之情,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来,她若嫁的是自己就好了。 可惜美人已嫁作人妇,还是他亲弟弟的女人。 徐弘川心中莫名生出烦躁焦灼之感,他突然低下头贴在她耳边,嘶哑地轻声说道:“不如我给你当兄长……妹妹把腿张开,让哥哥帮你好好洗洗……” 说罢,他又摸上美人的两腿间,探到细缝口突然把两指用力捅进窄穴,溶月娇喘着低叫一声,嗔怨地望了徐弘川一眼,嘟起红唇嘤嘤哀叫道:“不要你洗……你拿出去……” 这个浑人,刚才还好端端的,突然又这般孟浪的模样! 徐弘川缓慢地抽动着手指,指尖勾弄着窄穴里的媚肉,呼吸粗重起来,贴着溶月的耳根喷着热气,说话声都带着鼻音:“妹妹这又湿又紧,生来就是要给哥哥肏的……” 溶月的俏脸更红了,不满地娇嗔道:“你本来就是溶月的兄长,做兄长的,不能这样对弟妹……” 没错,他的确算的上是她的兄长,他是她的大伯哥。 他这个当大伯的,刚刚把弟妹狠肏了一顿,现在,他的手指还抠着他弟妹的白虎屄…… 徐弘川的眼神幽暗下来,手指还在进出着小嫩穴,声音嘶哑暗沉,轻声说道:“哥哥又硬了,妹妹把腿张开,让哥哥好好肏一肏……来,叫声好哥哥……” 溶月气鼓鼓地把他的脸推开:“你……快拿出去……” 徐弘川也不恼,笑了几声悠悠说道:“叫大伯也好,叫哥哥也好……” 他抽出窄穴里的手指,盯着溶月的眼睛,把两根手指放在口中舔了舔,然后又捏住她的小脸,望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郑重说道:“不管叫什么,都得给老子肏!” 溶月被他这轻浮的动作和荤话羞得恨不得钻到水里去,徐弘川捏住她的下巴又重重地亲了上来。 溶月被迫张开嘴,又被男人灼热的唇舌占据。 他的双唇紧紧贴着她的唇瓣,厚重的舌头在她口中缠绕肆虐,还不时将她的舌头吸住,她只能被动地与他的厚舌缠在一起,口中溢出娇软的呻吟…… 徐弘川不知何时放开了她,溶月软声一团,脑子里晕乎乎,徐弘川抱着她踏出浴桶她也不知道。 “哗啦”的水声传入耳朵,徐弘川站起身,拦腰抱着溶月,溶月懒懒地靠在他胸口上,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突然间,溶月感觉自己两只腿被分开,后背抵上徐弘川的胸膛。 她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徐弘川握住她的大腿,把两腿左右扯开捞在他手中,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抱在身前。 “你做什么……” 溶月不安地扭动着,男人胯下那根东西就在她的臀缝那蹭,又硬又热,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心中越发紧张起来。 可她被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四周也没有她能抓握的地方,心里头的不安越来越剧烈,带着哭腔道:“放我下来……不是都弄过了么……快放我下来……” 男人的轻笑声从她头顶传来,似乎心情十分愉悦:“一回怎么够……大伯刚才不是说了,在这个房里,得肏两回。” 男人话音刚落,硬挺的巨根便蹭上美人的腿心,小儿手臂一样粗细,长长的一根,跟个驴物似的,棒身上青筋缠绕,冠首浑圆硕大,顶端的马眼已经兴奋得吐出透明的淫液来。 这样狰狞可怕的性器,刚刚才被美人腿心的小细缝吃进去过,也不知那黄豆大小的小孔是怎样吞下这巨蟒的…… 溶月不死心地扭动着娇躯,可她那点力道在男人的力量面前像只蚂蚁,不管她怎么挣扎,都被男人肌肉虬结贲起的粗臂牢牢禁锢在怀中。 “不要……大伯……求大伯放我下去……” 溶月紧张得身子僵硬,这个姿势太过屈辱,两条腿就这么四敞大开着。 她刚刚就在男人面前丢了脸,这会又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被他抱在怀中,真是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才好! 徐弘川箭在弦上,怎么可能放过嘴边的嫩肉。胯下直挺挺的阳物兴奋地抖动着,迫不及待地顶上美人的腿心,在细缝上头来回蹭。 美人绷着身子,把肚子里的阳精又挤出来些,被贴上来的欲龙来回蹭了又蹭,没一会整个牝户又湿滑一片。 徐弘川粗喘着,挺着粗长的鸡巴往美人的腿心顶,可那细缝却紧得根本顶不进去。 明明刚才都肏开过了,这会怎么又合得这么紧? 徐弘川懊恼地低咒一声,可能是这姿势的关系,小美人身子也有些僵。 他耐心地开口哄劝道:“放松,让我进去……太紧了……” 作者: 今日有加更~~~~ 我可爱的小仙女们~~~~~ 留言里还唱上了~~~~ 不乖的小仙女,燕燕要打PP~ 资本家都不带这么狠的~ 抱着套弄鸡巴(浴房play高h)二更满1800珠加 溶月急促地呼吸着,腿心的压力渐渐变大,粗热的火棍子顶着她的两腿之间要往她身体里捅。 不管有过多少次,她还是无法承受男人的硕大,每次他顶进来都是被豁开、捅穿的可怕感觉。 溶月哆嗦着求道:“大伯……放我下去吧……去寝房好不好……” 她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男人每次要自己,她从没一次能逃过的。 徐弘川闷笑一声,悠悠说道:“我不是说了,去寝房肏叁回,在这里肏两回。乖,再来一回就放过你。” 溶月的两只小手蜷缩在胸前,咬着下唇心中踌躇。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回寝房去还要来两回,她受不住啊…… 上一次被他弄了叁回,第二日快睡到了晌午,一整日浑身都是酸软的,腿心更是微肿了两日才好。 溶月犹豫的功夫,男人喉咙里又传出一声轻笑,随后他的手上便放几分力,让美人的身子自己往下坠去,好像坐着他的鸡巴往里吞。 “啊——” 溶月尖叫一声,她的身子慢慢坠下,紧绷的腿心被男人的肉刃顶着,一点点劈开腿心的细缝往里陷。 徐弘川手又是一松,美人下沉的身子让硕大的龟头得了逞,把紧紧闭合的小肉缝挤开,势如破竹地整个顶了进去。 “嗯……” 敏感的菇头好像被一个又紧又湿的小嘴吸裹住,男人舒爽地低喃一声,怀里的小美人身子崩的更紧,急促地喘着气,哀声叫道:“太大了……不要……真的太大了……” 头顶又传来男人的轻笑声,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听女人说他大。 徐弘川贴着溶月的鬓角,暧昧的低语道:“刚才不是都吃进去了……哥哥再喂妹妹吃一回……里头还湿着呢……别怕……” 这姿势本就让溶月腿根扯得紧紧的,男人那样粗的东西不管不顾地钻进来,溶月崩溃得滴下一滴泪珠,两腿间又被豁开了! 好像粗硬灼热的火棍子将她的腿心残忍地撑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劈成两半。 “呜呜呜呜……” 她无助地左右摇晃着头颅,发髻都散开了,凌乱地落在男人的胸前。 男人阳物的冠首像个小儿的拳头那么大,塞进她的腿心撑得紧绷绷的。 男人放任她的身子一点点坠下,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棍子就顶着她的腿心戳进来,越捅越深,自己的两股间好像就要被撑裂开来。 “放松……让哥哥进去……” 龟头倒是整个都戳了进去,可再往里顶却十分艰难,层层媚肉缠绞上来好像要把他的鸡巴拦住,龟头也被媚肉死死咬住,被狠吸的快感让男人呼吸都乱了,手上又松了松,任由美人坠下身子,那腿心的小肉缝不得不含着狰狞的驴物,艰难地吞吃下去。 “不要……太大了……呜呜呜……进不去了呀……” 身体下坠的失控感觉让溶月恐惧,而腿心的巨大压迫更是让她紧张不已。 她像徐弘川手里的一块肉,被他摁着往那根尖刀一样硬的鸡巴上坐! 她无助地被挑在刀尖上,从两腿之间被一点点的豁开,套在男人下面火热坚硬的肉刃上。 徐弘川则爽得呼吸越发粗重:“真紧……鸡巴都要勒折了……放松……肏进去就好了……” 男人的肉刃不容拒绝地顶进溶月的身体,把她娇弱的腿心撑开,比她胳膊细不了多少的阳物,将她的两腿间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多一丝的缝隙都没得。 溶月的小脸上布满泪痕,突然身体一沉,下坠的身体被迫含着男人的阳物吞了进去,整个腿心立刻被贯穿! “啊——” 溶月弓着腰身尖叫一声,娇躯微微颤抖着,被刺穿的感觉将她淹没。 她嘤嘤哭了出来:“要顶穿了……呜呜呜……” 徐弘川被夹的闷叫一声,终于进去了! 虽然这姿势只能进去大半根,不过美人的小嫩穴格外紧窄,没整根进去也是爽得不行,从冠首到棒身被湿滑的媚肉绞住狠狠吸咬,他迫不及待地握住美人的双腿,上下颠弄着怀里的娇躯,低哑喃喃道:“好紧……好多水……夹得哥哥舒服死了……” 溶月嘤嘤低泣着,柔弱的娇躯被徐弘川捏在怀里,恣意上下套弄着他的性器。 这个姿势让她陷入极限的无助和被动,她是如此的无力和弱小,在男人雄壮的身躯和无穷的力量面前,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恣意肏弄。 他把自己握在手中随意亵玩,钳制着自己的身躯,往他那个又粗又长的鸡巴上套。 她怎么喊怎么哭也没用,身子剧烈地上下颠簸着,腿间脆弱的细缝在每次坠下时,不得不吞下男人的欲根,被那粗长的硬物结结实实地贯穿了腿心! “要撑坏了……呜呜呜……是不是裂开了?呜呜呜……” 溶月哀声哭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肉刃彻底劈开,她就像挑在刀尖上的一块肉,被男人捏在手里往又硬又热的尖刀上摁! 徐弘川爽得连连低喘出声,这姿势新奇,美人的嫩穴咬得又格外紧,他低哑地动情道:“流了这么多水撑不坏……还是太紧了……好舒服……骚货……舒服死哥哥了……” 湿濡的媚肉缠着他的鸡巴狠吸,插到里头抵上不知哪块软肉,一撞上去小穴里的媚肉就咬住鸡巴吸嘬一口。 “嗯……” 小美人也跟着吐出一声娇甜的呻吟…… 作者: 换姿势啦~~~~~ 溶宝马上要爽了~~~~ 停下,六姑娘要听见了(浴房play高h)一更 这处软肉应该是美人的敏感处,徐弘川微微挑起嘴角,龟头狠顶了顶这块软肉,在美人的轻颤中,剧烈地上下颠弄着美人的娇躯,圆硕的龟头朝这块软肉又快又重地撞上去。 溶月只觉得一股酥麻快意从体内深处晕开,仰头吐出一声甜腻的娇吟。 又是那个地方被男人的欲龙捣了上去,那处软肉被龟头戳刺时,她腿心忍不住跟着一紧,被男人撑裂的感觉渐渐消失,胞宫好像吐了水出来,里头更湿了。 “啊……嗯……” 溶月的呻吟声染上几分媚色,僵硬的娇躯终于软了下来。 她是怎么了,明明这般羞人的姿势,被男人这样亵玩,怎么会这么舒服…… 腿心深处的酥麻快意,能让人上了瘾一样,莫名地想要更多…… 徐弘川也舒服得一口接一口喷着热气,美人的小嫩穴咬住自己的鸡巴吐淫水,又紧又湿又滑,当真是人间极乐! 小美人被肏爽了,窄穴里头一股股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还绞住自己的性器一吸一吸的,诱人的白虎屄好像一张紧致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鸡巴往里头咽。 “嗯……好湿啊……骚货……吸着鸡巴吐水……真是欠肏!” 溶月双颊潮红,微闭着杏眼,娇吟声越来越甜媚。 被撑破的感觉消失后,竟然这样舒服,快意的蔓延让她晕陶陶的,咿咿呀呀地媚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吐出来。 这个姿势男人无法入得太深,每回顶进来她的胞宫口只被轻轻撞上,没有被挤压捅破,她竟十分受用,不管是软肉还是宫口,都酥麻一片。 “嗯……” 溶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娇喘声又淫媚又甜腻,她虚软地靠在男人的肩上,耳边传来低哑的轻笑声:“舒服了?这姿势我是从春宫图上瞧来的,说女子的屄穴若是浅窄,这样的姿势鸡巴没法全进去,女子应当是受用的。” 溶月已经听不清徐弘川的话,小腹深处的快意越来越浓烈,身体里那块软肉也越发敏感,男人一撞上去她的身子都跟着颤抖。 这时院子里头传来说话声,好像是乔琳的声音:“刘总管说兄长已经回来了,书房里也没有人,他去哪了?刘嬷嬷可瞧见了?” “呃……奴婢不知……” 溶月听到乔琳的声音,慌张得身子一紧,身后的男人被猛吸一下,跟着闷哼了一声。 “快停下……六姑娘在外面……” 徐弘川轻笑一声道:“怎么,怕她进来?” 溶月一听“进来”两个字,更加紧张了,颤着声音娇嗔:“快放我下来……六姑娘会听见的……” 男人怎么可能停下? 徐弘川依旧颠弄着怀里的娇躯,口中还荤话不断:“听见她的兄长在肏她的先生?” “你——” 溶月恨不得把徐弘川的嘴给缝上,乔琳真的听见了怎么办! 她在男人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臀想要挣脱,这一扭穴里却更加酥麻,她抑制不住地吐出一声娇吟,随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徐弘川被她一扭也是连吸几口冷气,她这么一扭,窄穴里的媚肉好像转着圈的绞住他的鸡巴吸嘬,差点没把他的阳精吸出来! 肏! 骚货! 徐弘川嘶哑地低声轻斥道:“别扭……再扭肏死你……” 再扭几下他就泄出来了! 溶月捂着自己的嘴,生怕传出什么声音。 院子里又传来乔琳疑惑的声音:“人去哪了?咦,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刘嬷嬷,先生在房里么?” 溶月身子一僵,紧张得娇躯颤抖,用极小的声音软声求着男人:“六姑娘听见了,求求你,快停下……” 徐弘川喘着粗气道:“你小声些,她听不见。” 溶月只能用双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闷哼着承受腿心的戳刺捣弄,耳边传来刘嬷嬷的声音:“黎娘子……正在沐浴……六姑娘若有什么吩咐,同奴婢说便是,奴婢待会就去回黎娘子。” “哦,也没什么事,问问她瞧没瞧见兄长。” 她的兄长此刻正抱着自己往他鸡巴上套…… 溶月紧张得眼泪汪汪,好在乔琳终于走了。她终于松开了双手,大口喘着气,头顶上还传来男人的调笑声:“看你吓的,听见了怕什么……” 说罢,他又卖力地戳弄着小穴里的敏感处,惹得怀里的美人连声娇吟。 这般肏弄了两叁百下,溶月的娇躯潮红一片,腿心更是湿滑黏腻,暧昧的“咕叽”声传入她的耳朵。 “不……太多了……” 溶月胡乱地摇着头,心里惧怕向她袭来的强烈感觉,同前几次一般,她大约知道这是“要泄身”的感觉。 这种感觉快活至极,可又让她无比羞愧。 她同夫君的嫡亲兄长同房,本就不伦,大伯还口口声声说她是“骚货”。 在这样的不伦之事里,她明明被那浑人欺负,却含着男人的阳物吐水,两腿间湿淋淋的一片,还被男人肏弄得淫叫出声,她真的是荡妇么? 作者: 这几天犹豫,要不要写后穴play,溶宝不知受不受的住啊。。。。。 再想想吧。。。。 今天周末,加个更吧,祝小仙女们周末愉快~~~~ 花思燕的小仙女们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仙女~~~ 他把小美人肏喷了(铜镜play高h)二更 “呜呜呜……不要了……别弄那啊……快停下……” 溶月不安地扭动着腰臀,想要摆脱汹涌而至的酥麻快感,男人却不肯放过她,顶着她身体里那一处软肉狠狠戳弄,还撞上敏感的宫口用力摩擦,胞宫兴奋得微微抖动着,她小肚子里更酥麻了…… “骚货……里头的水都流出来了……还说不要……” 徐弘川凶猛地挺动着健壮的腰臀,暧昧的“咕叽声”暗示着美人腿心处的粘腻,阳物的进出越发丝滑,棒身上油油亮亮,全是美人吐的淫水。 甜腻的媚叫声和男人的粗喘声回荡在房间里久久不散,溶月不知被男人疯狂顶弄了多久,脑子已经晕成一团浆糊,耳边不时传来男人的低语声,她却根本反应不过来男人说了什么。 小腹里的快意越来越浓烈,她弓着纤细的腰肢急促地呼吸着,雪白的娇躯止不住地轻颤,漂亮的眼眸已经失了焦,恍惚间好像瞧见窗外的的光线都不见了。 刚才还亮着天呢,这会屋子里怎么黑了…… 徐弘川粗吼连连,钳着怀里的美人套弄着胯下欲根,他此时享受着绝对的掌控,完完全全地占有着美人。 这种绝对的占有和掌控给了他男性自尊的极致满足。 美人被他牢牢握在手里上下颠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吞吐着他胯下的性器,无法逃离无法反抗,还被自己肏得浑身火热,高声淫叫…… “欠肏的骚货……咬着男人的鸡巴吸……” 徐弘川猩红着眼睛低咒一句,胯下欲根被白虎屄越咬越紧,小美人叫得越媚,下面就缩得越紧。 这么狠吸谁也受不了,吸得他腰眼一片酥麻,若不是咬牙忍着,阳精早就被吸出来了! “太多了……不要……受不住了呀……” 溶月被肏弄得双目迷离,突然间男人走动起来,随着他的步伐,那欲龙顶得更深了! 原来徐弘川瞥见了一旁的铜镜,便走到铜镜跟前,镜子里头照映出淫糜交缠的一对男女。 魁梧黝黑的健壮男子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个玲珑婀娜美人,美人一身的肌肤莹白如玉,同男子黝黑的肌肤紧紧相贴。 一黑一白,正是阴阳八卦上的颜色;雄壮与柔美,如同巍峨高山与蜿蜒河流缠绵在一处;如此一阴一阳,和谐至极,亘古至今的永恒旋律,本就该如此动人…… 男人的眼眸中闪烁着熊熊欲火,紧盯着铜镜中的淫糜春色…… 镜中的美人容色倾城,云鬓香腮,一身雪腻的骨肉丰腴圆润,却生了个嬛嬛一袅的杨柳细腰…… 美人胸前的一对玉乳浑圆丰盈,随着男人的抛动,激烈地上下颤动着。 再往下瞧去,纤美的双腿被扯在两侧,两腿间的牝户光滑洁白,没有一丝毛发,竟是个万中无一的白虎! 牝户中间的小肉缝里含着一根紫黑色的粗长性器,青筋缠绕,狰狞得如同巨蟒,随着美人身子次次坠下,大半根便没入美人腿间的细缝,消失在美人的腹中,把白嫩平坦的肚皮都顶出个鼓包来,还有长条形的棒身形状,无比淫糜暧昧…… 徐弘川捏着丰腴的腿肉,顶得更用力了!在溶月的尖叫声里喃喃自言自语:“真是个妖精……专门来吸男人精水的……” 顶弄腿心的力道更加凶猛,溶月蹙着秀眉不停尖叫,想开口求男人轻些,无意间也瞥见了铜镜。 她定了定神,方才看清铜镜里的春色。 镜中的自己俏脸含春,被男人顶得上下耸动着,却难以相信镜中那个淫媚至极的女子是她自己! 再往自己的两腿之间瞧去,她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男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棍子疯狂进出她的腿心,在她的两股之间若隐若现。 那小儿手臂一样粗的东西,是怎么挤进自己的腿心的!那里明明小的塞不进任何东西! 她借着铜镜才第一回瞧清楚,男人下面巨蟒一样的阳物,是把她的腿心那条小细缝硬生生撑开个鸭蛋大小的洞,那么小的一个孔不得不艰难地含着那驴物,任由它钻到肚子里去! 怪不得她每次都撑得那么难受!没撑裂算好的了! 那可怕的东西不光粗,还长得惊人,大半根捅进来她已经被撑得满满的了,整个腿心都被那东西贯穿着! 随着男人顶进来抽出去的动作,她的肚皮上那鼓包来回移动,吓得她身子一僵,嘤嘤哭道:“肚皮真的要破了……呜呜呜……” 溶月身子一僵,小穴里嫩肉跟着猛地收缩了一下,男人的龟头狠顶在宫口戳弄,强烈的酥麻快意突然淹没了溶月,她猛地弓起纤腰,靠着男人的肩膀仰头淫浪娇啼,腿心深处涌上巨大的快感,让小穴猛烈地收缩着。 徐弘川粗吼出声,手上抛动得更激烈,阳物又胀大一圈朝着胞宫口捣去。 正泄身的美人敏感至极,却被男人狠顶着娇嫩的胞宫,体内的快意汹涌而至,突然间,溶月高声媚叫一声,一股液体从花阜中间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还喷到了铜镜上! 徐弘川猩红着双眼,呆愣地望着镜中美人潮喷的淫糜一幕—— 透明的水液从美人的花阜中间喷涌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美人弓着不盈一握的细腰,雪白的娇躯被情欲染成了一片嫩粉,难耐地轻颤着,白皙的肚皮都一抖一抖的,而那张绝美的小脸呈现着极致的淫欲妩媚,美得不可方物! 他把她肏喷了! 这名器还是个会潮喷的! 强烈的刺激让徐弘川突然精关大开,后腰一麻,瞬间猛烈喷射出阳精。 那小嫩穴还在收缩,像嘬着他的龟头往外吸嘬他的阳精。 他大声粗吼着猛烈地上下抛动美人的娇躯,美人仰头高声尖叫,窄穴吸得更紧,又喷出一股淫液来,淅沥沥低落在地上。 四五十下过后,房间里只剩下徐弘川粗重的呼吸声,他胸膛上下剧烈起伏着,脑中一片空白,他只觉得囊袋里的子孙液被这白虎屄吸了个干干净净! 作者: 恭喜溶宝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撒花~~~~~~ 宁鱼小仙女真是个贴心的宝啊~~~ 摸摸头~~~ 下回妹妹再多喷些(一更) 极致的高潮过后,溶月被强烈的快意冲刷得双目都失了焦,在男人的怀里软成了一摊泥。 她似要昏过去,又还留有一丝意识。恍惚间好像被徐弘川抱着走了一会,然后被放到床榻上。 又过了不知多久,一只温热的帕子覆到了她的双腿间擦拭着,她舒服地轻叹一声,眼皮却沉得睁不开。 美人如同一朵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娇花,鬓发凌乱,虚弱地喘息着,一副快要被男人肏死的模样。 徐弘川餍足地给美人擦着两腿间的浊液,爱怜地抹了抹那白虎屄,然后把帕子扔回铜盆。 他瞧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下来,他回府后晚膳还没用呢。 本来他打算用过饭再去瞧这小美人,没想到正好看见刘嬷嬷在烧水,忍不住问了一句,原来小美人在沐浴。 一想到她此刻正不着寸缕地泡在浴桶里,身体里的邪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根本忍不到晚膳以后,抬腿就进了西厢的耳房,正巧看见美人出浴。 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徐弘川唤刘嬷嬷去告诉刘总管传膳,把晚膳直接端到正房去。 今晚他还有不少折子和书信要写,胡乱吃一口后还有事要办。 徐弘川在溶月身侧躺下,舒畅地吐出一口气,然后伸出长臂把她揽到怀里。 小美人软软香香的一团,他真想一晚上都躺在这。 温柔乡,英雄冢…… 果真是如此,他越来越贪恋她的软玉温香和销魂胴体…… 怪不得总有君王被宠妃迷惑、忘乎所以,他今日才知晓其中缘由,真是人之常情。 徐弘川抬起手来抚摸着溶月的脸颊,暗自回味着刚刚的销魂蚀骨,不禁叹着这小东西怕不是妖精变的,自己真是恨不得死在她肚皮上! 溶月渐渐回过神来,眼前是男人坚硬黝黑的胸膛,上头还有一条狰狞的刀疤,从锁骨下头一直蔓延到胸口正中。 刚才在耳房发生的一幕幕被溶月回想起来,她的脸瞬间胀得通红,羞得不敢见人,她居然又尿了一回! 真是丢死人了! 溶月拉起锦被突然蒙住自己的头,徐弘川好笑地问道:“这是做什么?” 溶月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你快走……” 徐弘川去拉锦被,发现溶月死死拽着锦被,力道还挺大,忍不住笑道:“蒙着头做什么?” 溶月不说话,徐弘川怕她憋坏了,使劲把锦被拉下来,一张眼泪汪汪、双颊憋的通红的小脸露了出来。 徐弘川一愣:“怎么又哭了?弄疼了?” 溶月扁着嘴摇摇头,哽咽道:“不是……我……我尿出来了……” 徐弘川忍不住哈哈大笑几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低笑道:“不是给你洗干净了?” 溶月娇嗔地瞪了一眼面前的“始作俑者”,抽噎着嘟囔道:“我……又尿……又尿了一回……” “哈哈哈!” 徐弘川忍不住开怀大笑,溶月委屈地瞪着他娇嗔:“你还笑!都怪你!” 她又去拉锦被想往脸上蒙,徐弘川连忙伸手拽住了锦被,暧昧地低声说道:“小傻瓜,那不是尿。” 溶月一愣,杏眼睁得圆圆的,呆愣地问道:“不是尿?那是什么?” 徐弘川闪动着幽黑的眼眸,轻佻地伸出两根手指抬起溶月的下巴,滚动了下喉结,嘶哑地轻声说:“那是女子被肏弄得极爽后,泄身喷出来的阴精……不是尿……” 溶月又是疑惑又是羞涩,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真是娇憨可爱。 她拨去徐弘川的手指,翻过身去背对着徐弘川,嘟囔着说:“胡说……尽说些下流话来糊弄我……” “哈哈哈!” 徐弘川忍不住又大笑几声,刚想凑过去再逗逗她,却听到门口传来刘总管的声音:“大人,晚膳已经备好,二爷刚才一直在寻大人呢。” 徐弘川确实也是饿得厉害,又有都司的事要处理,还要同他二弟商量些事情,确实不能再逗留下去。 他贴到美人的耳边,轻佻暧昧的低语了几句,溶月羞得又拿锦被蒙住了脸,紧接着就引来身后男人的大笑声。 直到男人离开屋子,溶月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耳边还残留着男人口中吐出来的热气和放肆的荤话:“下回妹妹再多喷些……哥哥爱看……” 这个可恶的浑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皮了…… 徐弘川刚回正房,王士奇便来了,还好奇地问了一句:“老大,你这官服怎么湿了?” 没等徐弘川回答,外头又传来红杏的声音:“禀大人,奴婢给大人来送银耳莲子汤。” “进来。” 只见红杏穿了件闪色罗做的比甲和云纹罗做的外衫,衣衫倒是裁得极好,合身又显富贵娇俏。 她一见徐弘川,笑脸盈盈踏步进来,娇声说道:“听刘总管说大人这几日事务繁忙,奴婢想着这天又热,身子容易火气大。奴婢亲手做了银耳莲子汤,请大人品尝。” 王士奇笑道:“红杏姑娘可真是手巧,心思也细。” 徐弘川淡淡地瞥了红杏一眼说道:“放下吧。” 红杏喜滋滋地把托盘放到圆桌上,身后却传来徐弘川冷淡的声音:“老二,这汤给你喝吧,老在外头跑。” 红杏笑脸一僵,转过身来还想说什么,却对上徐弘川锐利的眼神朝她望过来,心里猛地一颤,到嘴边的话也不敢说了,只好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作者: 小仙女们爆出好多花样啊。。。。羞死人了~ 奇怪,那些nph 的个个都要后穴play呀,哈哈哈难道咱们频道的都是纯爱小仙女? 那就纯爱吧~~~~ 上夹玲的那个好坏呀,我觉得这个比后穴play都色色。。。 溶宝后期一定有主动~~~~ 狠狠夹徐大人,不留情嘻嘻~ 里头的小嘴还没进去呢(半夜偷吃高h) 王士奇等红杏走后,一屁股坐到圆桌旁,端起碗来开始喝银耳莲子汤,边喝边说:“老大,怎么才用晚膳?不是都回来了一个时辰了么?你吃着,边吃边说。” 徐弘川点点头,也在圆桌旁坐了下来,今晚这菜式不错,他胃口大开。 王士奇喝了几口银耳莲子汤后,说道:“老大,画师这事真是古怪。上回我不是说那个卖柴火的说哪个画师画的都不像么?这几日我把整个青州府所有的画师都叫到都司来了,又画了一遍,依旧如此,每个人画的都不像。我想着,这么多的画师总得有一个画得像吧,要不就是那个卖柴火的有古怪。” 徐弘川夹了一口醋虾,问道:“那个卖柴火的底细不是查过了么?” “是啊,确实是个普通的百姓,我亲自问过他的左邻右舍;还有他卖柴火那地方,周围的摊贩也是我亲自问过的,不似有什么古怪。” 徐弘川点点头:“若真是平头百姓的,料他也不敢在都司撒谎。” 王士奇将手中的汤一饮而尽,用手背擦了擦嘴道:“所以才奇怪,画个像的事多简单,怎么就这么费劲!” 徐弘川又夹起一块扬州狮子头送入口中,点头赞道:“今日这狮子头做的不错,老二,你也再吃些?” “不用了,我和老叁他们几个晚膳也吃了这狮子头,老叁也说好吃,吃了四个呢。” 徐弘川又胡乱夹了几筷子菜,然后起身说道:“明日我去府衙,你同我一块去。姓卢的那老狐狸也不知又卖什么药。咱们的探子也递了消息,你我商量一下,下一步该如何。” …… 溶月第二日睡到了巳时叁刻才醒来,窗外已经是阳光明媚。 她羞窘地坐起身来,一双小手揪着锦被,真是羞得都不敢出门去。 这已经是第二回睡到快晌午,她快没脸见人了! 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两朵红云飘上溶月的脸颊。 昨晚她睡到不知什么半夜的什么时辰,口渴得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的身后贴着一具坚硬火热的身躯。 她吓得叫了一声,耳边却传来熟悉的轻笑:“别怕……是我……” “你做什么……” 灼热又湿濡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耳根和颈子上,火热的大掌摸上了她的肚皮抚摸着,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呢喃:“晚上那两回还没进去里头那小嘴呢……让哥哥进去一回……” 他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小肚子那里轻轻摁了摁。 溶月颤着声音软声劝道:“都弄过两回了……饶了溶月吧……” 那浑人又笑了几声,喉咙里的声音嘶哑又诱惑:“让哥哥进去一回,就饶了你……” 紧接着他的大掌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勾在有力的臂弯里,那又粗又硬的烫人东西在她腿心蹭来蹭去。 她两腿之间竟是湿着的,男人就这样从后面狠心顶了进来,粗硕的性器把已经被肏肿了的腿心又撑开,惹得她娇喊一声,连连求他快出去,还往后伸出一只手去推他的下腹。 结果她却碰到了男人浓密粗硬的耻毛,指尖还抚上了又硬又烫的欲根,她尖叫了一声赶快把手缩了回来,只听见身后的徐弘川连声轻笑,又含住她的耳珠舔咬…… 徐弘川自己也不知怎地,处理完都司的事务该就寝时,鬼使神差地又来到西厢。 美人的睡颜无邪又娇美,他情不自禁脱去衣衫,在她身侧躺了下去,搂着她睡了一会。 谁知抱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硬的醒了过来。 吃了两回还吃不够,徐弘川喘着粗气挺动着腰腹,粗长的鸡巴刚顶进白虎屄,便被密密实实地缠住吸裹。 男子舒爽地呻吟声在静夜里回响,阳物被紧窄的嫩穴吸得魂不守舍,根本不肯停下,凶狠地挺动着腰胯,一边将绵绵密密的吻落在溶月的秀发,耳珠和脸颊上。 溶月被他下巴上扎人的胡茬弄得很痒,这浑人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落下缠绵的亲吻,可钻进她身体的粗硬巨物却不肯怜惜她,打桩似的狠狠地插进去顶弄! 一整根青筋暴起的粗硕阳物就这么结结实实地一下下肏进去,每一下都凶狠地撞上娇嫩的宫口,又快又重的力道顶弄了数十下便将紧紧闭合小宫口硬是给捅开了…… 身后传来男人难耐的低吼声,溶月可怜兮兮的嘤嘤哭叫不要再顶了,带着哭腔软声求饶,可男人的驴物凶狠地往她腿心钉去,破开宫口戳到柔嫩的胞宫里去,把胞宫捣得又酸又胀…… 如此抽送了百十下,溶月喉咙干涩,直说自己要渴死了,徐弘川才把阳物退了出去给她拿水来喝。 等她灌了足足叁盅冷茶才算解了渴,低喘一会的功夫便又被徐弘川掰开了两条腿压到胸前,大掌掐住她的腿根又把那根驴物捣了进来,狠狠贯穿她的阴穴。 那根硬得不行的粗硕肉刃在自己腿心不停抽送着,疯狂地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腿心撑开,狠狠撞到深处把胞宫口捅开,圆硕的龟头捣进去戳弄着宫壁,娇嫩不已的胞宫不住收缩颤抖。 柔软紧小的胞宫将男人的龟头绵密地吸裹着,极致的欢愉顺着男人的脊背直窜到后脑,让男人连连粗吼,剧烈地喘息,而后将他那驴物捣进来的力道越来越狠,似是要把她的嫩肚皮都要捅穿了…… 她小肚子酸疼、又困得厉害,娇泣着求徐弘川不要插得那么深。 可徐弘川在床榻之间便如同个欲兽一般凶猛,根本不听她讨饶,湿热的唇舌叼着她的小乳尖吸咬,凶狠地耸动着劲腰,胯下粗硬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剖开她的身子,大开大合地捣进紧窄的花穴。 硕大的龟头雨点一般砸在她敏感脆弱的宫口,每一下都残忍地把宫口顶开捅进胞宫里去,柔嫩敏感的宫壁被龟头又戳又捣的,她胡乱地捶打着徐弘川按着自己腿根的手臂和跪在两侧的大腿,哭叫着说肚子要破了,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越肏越激烈! 最后她被肏弄得实在狠了,也不知男人摁着她顶弄了多久,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晕过去,再睁眼就是第二日。 她是我兄长的人 刘嬷嬷耳朵倒是尖,听到了溶月起身穿衣的动静,在寝房外头恭敬地说着:“娘子可要奴婢端热水进来?饭食也都备好了。” “嬷嬷进来吧。” 刘嬷嬷笑眯眯地端着个铜盆进来,殷勤地服侍着溶月梳头洗脸。 眼前这位绝色小娘子真是好本事,把那个徐大人迷得神魂颠倒,还睡到她屋里头。 今早徐大人出门前,还把她堂兄叫过来训斥了一番,说给黎娘子做衣裳的料子怎么到了一个丫头身上! 再出这种疏忽就如何如何,他堂兄有苦难言,还是那位乔六姑娘听见了,从房里出来替她堂兄解了围,说是自己吩咐刘总管也给红杏做一身新衣的。 啧啧,裁衣裳这种小事徐大人都放在心上,可见这位小娘子真是得了大人的欢心。 刘嬷嬷喜滋滋的盘算着,自己也要跟着鸡犬升天了,再过些日子求一求这小娘子,让她同大人说说,许她小儿子也在府里谋个差事。 溶月窘迫得都不好意思去瞧刘嬷嬷,梳洗完后刚拿起筷子要用饭,院子里头便传来红杏的叫声:“这都什么时辰了,姑娘等了一上午,自己倒是好意思睡到这个时候!为了件衣裳也要同大人去告状,呸!还没过明路呢,真把自己当成这的主子了!” 溶月夹菜的动作一僵,脸色也黯淡下来,刘嬷嬷赶忙劝道:“娘子不必理会那小蹄子,娘子可不就是这的主子,她一个下人,不知自己的身份,一点规矩都没有。” 溶月喉中苦涩,默默咽了口唾沫,面色越发白了些,外头又传来乔琳的声音:“红杏,你说什么呢?快住嘴,回屋来。” 红杏口中嘟嘟囔囔地骂着“不知廉耻”,不情愿地回了东厢。 一进屋她就皱着一张脸对乔琳说道:“姑娘阻止奴婢做什么!奴婢又没说错!” 乔琳捏起一只马蹄糕吃着,含糊不清道:“你看你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黎娘子不过多睡了一会,我又不着急,你急什么。” 红杏一跺脚来到乔琳跟前道:“我的好姑娘,奴婢今早亲眼瞧见大人是从她屋里出来的!” 乔琳眼都没抬一下:“那又如何?” 红杏瞪一瞪眼睛,嘲讽道:“她定是勾引了大人,不知羞耻的村妇,居然还敢肖想大人!奴婢说她几句还不成?” 乔琳放下马蹄糕,一本正经地对红杏说道:“红杏,她是我兄长的人,你这样去冒犯她,回头兄长还要说我不懂管教下人。兄长训斥我,你就高兴了?” 红杏扁了扁嘴没答话,过了一会又斜着眼睛恨恨道:“反正奴婢就是看不得她那副狐媚子做派!奴婢这新衣是姑娘允了才做的,她算什么东西,去大人那吹枕头风!” 乔琳无奈地轻轻摇摇头道:“那些料子本来就是给我们二人裁衣用的,是我疏忽了,纵着你把料子都用了个光。兄长既然斥责了刘总管,说明对那黎娘子是上了心的。我劝你对她客气些,别像今日这样毛毛躁躁的。” 红杏撇了撇嘴没说话,上前去给乔琳添了茶,还嘟囔着:“也不知那下贱胚子使了什么法子勾引大人……” 乔琳“噗嗤”一笑,意味深长道:“你想想咱们家的廖姨娘,为什么把父亲迷的神魂颠倒?” 红杏顿了顿,想起乔家的廖姨娘,当年可是扬州的花魁,生的沉鱼落雁,一身的冰肌玉骨。 她明白了乔琳的意思,眼中难掩嫉妒,嘲讽道:“怪不得,那廖姨娘就是青楼出身,奴婢就说嘛,她定也是个轻浮浪荡的。” 乔琳没好气地微微翻了个白眼,她这个丫头平日里也算机灵,一到这徐府也不知是怎么了。 这时,溶月在外面敲门:“六姑娘,我来迟了。” 红杏不情不愿地去开门,见到溶月还拿眼睛剜了她一下,然后便扭着身子出去了。 乔琳笑道:“不打紧的,我正好偷个懒。” 溶月面色略略尴尬,但还是温和地笑道:“耽误了今日的功课,是我的不是,还请六姑娘多担待。” 乔琳笑着说道:“先生言重了,我又不去考科举,早一会晚一会的不要紧。若不是兄长逼着,我可不喜欢读书写字的。” 溶月被乔琳逗笑了,乔琳和气又俏皮,也不给自己脸色瞧。 乔琳拉起溶月的手往书房里走去,边走边说:“我刚刚闲来无事,作了幅画,红杏说好看,我不信,先生来帮我瞧瞧。” 溶月被乔琳拉过去一瞧,乔琳画的是幅仕女图,图中的女子坐在轩窗旁打着扇,巧笑倩兮的模样。 乔琳期待地望着溶月,叽叽喳喳道:“先生快说说,画的怎么样。” 溶月仔细端详着画作,微笑着说道:“神韵倒是出来了,仕女画最讲究气韵生动,六姑娘画的这仕女,眼睛画的好。不过这处的线条再细些、再流畅些便更好了。还有发髻的笔墨,这处再淡些更为恰当。” 乔琳频频点头,惊奇地望着溶月说道:“没想到先生也懂画,先生时常也画么?” 溶月轻轻摇摇头道:“我好久没作画了。家母从前喜爱作画,我不过在一旁跟着胡乱画着玩的。家母也喜欢画仕女图,尤其钟爱宋的素雅风气。” 乔琳点点头笑道:“我是个俗气的,就喜欢五颜六色。” 溶月笑出声来,打趣道:“看来六姑娘心仪的是大唐风流!” 乔琳眼珠子一转,兴冲冲道:“不如先生给我画一幅,还从没有人为我画过仕女图呢。” 作者: 隆重感谢stella小仙女的打赏~~~~~ 撒花~!~ 亲亲 Mua Mua Mua~~~~ 小仙女们真是太可爱了,留言区冒出好多花样啊哈哈哈哈~~~ 还炸出不少潜水的小仙女~ 你们的xp 暴露了哈哈哈哈~~~ 请大胆说出你们的fantasy!!!!! 大胆说出你们的xp咩哈哈哈!!!! 尽量都安排上,不过那些略微重口的得放到番外里写,纯情的小仙女们就可以直接略过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溶月想了想,点头答应:“也好,难得六姑娘今日有兴致。不过咱们先要练一会字,用过午膳后读‘论语’,然后再画仕女图,如何?” 乔琳满口答应,俏皮地笑着说:“我还以为今日能偷懒,还是要写字,哎。” 溶月去摆开笔墨纸砚,一边温和笑道:“六姑娘聪慧,这字写得大有进益。练字这事,一日都耽误不得,方能见成效。” 乔琳嘟起小嘴在书案旁坐下,还说着:“先生这话同我兄长说的是一模一样,啧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溶月正在磨墨的手突然一顿,面色微微发僵。 乔琳见她一脸尴尬,捂着嘴“噗嗤”一笑:“瞧瞧先生,还害羞了。我一早就瞧出来了,兄长可从未对哪个女子这样上心过。” 溶月羞赧地低下头去,不知该作何反应。 乔琳只当溶月是害羞,笑眯眯地接着又说:“兄长这么多年身边也没个贴心人服侍,这下有了先生,我这个做妹子的也跟着高兴。” 她从椅子里又站起来,拉起溶月的双手,亲切地说道:“等兄长娶了亲后,应当能过明路了吧,到时候我可要给先生送一份大礼。” 说罢乔琳转身又坐回椅子,拿起毛笔来开始写字。 而溶月却僵在一旁,“过明路”三个字让她胸口一闷,她猜也猜的出来,乔琳说的过明路应该是指纳妾之礼。 连乔琳都以为自己是徐弘川的暖床丫头,只等着给正室夫人奉茶过明路。 溶月胸中翻腾着复杂的感觉,手脚渐渐冰凉。 她一个良家子,还是有夫之妇,如今被人瞧成了爬床的,怪不得那个红杏要出言讥讽。 她很想同乔琳解释清楚,可又能说什么?说她其实有夫君,她夫君还是你那位兄长的异母弟弟? 如此一说,她不光成了爬床偷汉子的淫妇,还是同自己大伯哥有了苟且的无耻之徒…… 溶月的脸色越来越白,她哪里还有脸在这教小姑娘读圣人的书?一口一个礼义廉耻、忠孝仁义? 好在乔琳一直低头写字,没瞧见溶月的异样。 溶月不知愣了多久,直到脸上凉凉的,才发现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滑到嘴角里又咸又涩…… 她连忙用袖口擦去眼泪,心中的苦涩却难以拂去。 徐弘川拿她做个暖床丫头,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 而这还不是最遭的,她对自己才最失望! 在那不伦之事里,她竟隐隐沉沦在那鱼水之欢中。 爹爹和娘亲对她的教诲,她竟全忘了! 溶月紧闭双目,捏紧拳头,突然又睁开眼,眼神中透着坚定,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 她挤出个淡淡的笑容,轻声道:“六姑娘,不如咱们现在就画吧,午膳前我就能画完。六姑娘今日正好有作画的兴致,午膳后可自己再画一张,今日就不读书了。” 乔琳一听满口答应,只要不读书,做什么都是有趣的。她一听之乎者也就头痛,写字写得更是手腕子都发僵。 她兴致勃勃道:“先生等等我,我去换件新做的衣裳来。我就穿那件油绿绫机小袄和翠盖拖泥妆花罗裙,正好那拖泥裙是新做的,还没穿过呢。” 溶月淡笑着点头道:“油绿色娇俏,配六姑娘正好。” 用过午膳后,溶月利落地把自己随身带来的几件衣服收拾好,刘嬷嬷这时捧着好几块布匹喜气洋洋地进了门,笑着大声说道:“娘子,刘总管吩咐奴婢给娘子拿来新买的料子,娘子快瞧,都是上好的布料。娘子好好挑挑,刘总管说若是不合娘子心意,他再去买新的来。” 溶月迭衣裳的动作顿了一顿,接着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刘嬷嬷把布料放到堂屋的桌上,到溶月寝房一看,溶月正坐在床边迭衣裳,迭好后便把衣裳包起来。 刘嬷嬷一愣,问道:“娘子这是……要出门去?” 溶月点点头:“嗯,我今日回家去。” “没听娘子说今日要出门,娘子何时回来?” 溶月系上了包裹,垂下头去小声说道:“晚上就回。” 刘嬷嬷点点头,脸上又堆满笑说道:“刘总管待会要送些首饰过来,说这些是大人早上在库房亲自给娘子挑的。等刘总管在库房的账簿上记下了就送过来,奴婢刚才瞧过一眼,啧啧,那钗上的宝石那么大一个,可真是好看,奴婢还从未见过宝石呢。” 溶月没搭话,转而问道:“刘总管这会在库房?” “是,正记账呢。” “我要去见刘总管,劳烦嬷嬷帮我带个路。” 刘嬷嬷殷勤地答应着,两人还没走出门去,刘总管就来了,他身后跟着三个粗使丫鬟,手里的托盘上摆的全是金银珠玉的首饰。 刘总管未言先笑,躬着身子客客气气地说道:“小人先前买的料子给六姑娘做了衣裳,耽搁了给黎娘子裁衣,是小人的疏忽,还请黎娘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溶月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刘总管言重了,是溶月给府上舔了麻烦,这事全是大人的意思,溶月只是一介平民,不必浪费府上的上好布料。” 刘总管见溶月既不骄纵也不讨好,依旧一副不卑不亢的姿态,心中倒是微微赞赏起来,怪不得他家大人这样上心,确实不是什么庸脂俗粉。 他伸手示意溶月去看那几个丫鬟手里的托盘:“新料子已经买来了,黎娘子慢慢挑。这里是凤凰挂珠钗一支,莲花白珠簪一支,云纹宝石金镯一对,赤金盘璃璎珞圈一个,还有白玉素镯一对。” 作者: 小仙女们,咱们的溶宝是软妹哦~ 本就是软绵绵的性子~就算要硬,也得慢慢硬起来~ 溶宝不管在公婆那还是在徐府,都是个无依无靠的,公婆占着长辈的名分基本可以随意拿捏她;徐府里她是平民百姓,乔琳是正经的主子,她的大丫鬟自然也得脸,所以才敢嚣张。 溶宝除了明哲保身,也没什么好办法,这就是封建社会女性的处境,但是我们溶宝的好运气在后头呢~~~~~ 不过嘛红杏打脸也快~ 下一波剧情就到了~ 敬请期待~~~~ 下面一大波剧情来袭,等肉的小仙女可以攒到下星期再看~ 凤凰挂珠钗(一更) 刘总管见溶月神色依旧淡淡的,并没有预料之中的惊喜神色,不由得暗自称奇。这里都是名贵的首饰,她怕是见都未见过,现在赏给她,她居然眼都不抬一下。 刘总管微微顿了顿,笑盈盈地又接着说道:“这些都是大人一早亲自挑选的,大人还说怕黎娘子嫌弃那凤凰钗俗气,特意又挑了那支莲花白珠簪给黎娘子,正好配那对白玉镯。” 今日徐弘川出府前便吩咐他去库房,他寻思着是要挑选给卢知府的礼品呢,没想到他家这位大人拨弄了半天女子用的珠宝首饰,挑出这几件来,还喃喃自语:“这凤凰挂珠钗倒是富贵,瞧着却俗气,不配她,这支白珠簪倒是不错。” 刘总管恭恭敬敬地笑着又说:“这几样首饰黎娘子先用着,大人吩咐了,黎娘子得了空亲自去库房挑些合心意的来。” 溶月只是略略地看了一眼几个丫鬟手里捧着的首饰,嘴角挑起一丝自嘲的笑容,当上了徐大人的暖床丫头,能得这么多赏赐? 娇美的容颜上渐渐笼罩了一层若隐若现的哀伤,溶月看了刘嬷嬷一眼,淡淡说道:“刘嬷嬷,先把东西收起来吧。” 刘嬷嬷喜笑颜开地应下,溶月又望着刘总管说道:“刘总管,我过会要回家一趟,劳烦刘总管安排一架马车送我回去。” 她其实不想惊动刘总管,可是也不能靠两只脚走回昌乐。 刘总管微微一愣:“黎娘子要出门?大人早上……没说过啊……” 溶月努力维持脸上的镇定道:“这点小事,大人想必也没放在心上。” “那黎娘子什么时辰回?” 溶月停顿片刻说道:“酉时就回。” 刘总管点点头,他家大人确实亲口说过,黎娘子有何吩咐直接去办,不必回他。 “这样啊……好,小人这就去办,黎娘子稍等片刻。” 刘总管带着小厮出去了,刘嬷嬷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几件首饰放到妆匣里:“哎哟,这项圈可真好看!娘子,这凤凰挂珠钗奴婢拎着得有六两多重!” 这里每一件首饰至少也得一二百两银子一件,刘嬷嬷瞧得眼睛都直了,动作谨小慎微,生怕碰坏了这名贵的首饰。 溶月一眼都没瞧那些首饰,拿着包袱就往外走。 她打算趁着徐弘川不在,自己回姜家去,再也不回来了。 虽然只是个平头百姓,她却也是一个好人家的正经女子,清清白白的! 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在这给他暖床,往后爹娘的忌日怕是都没脸去。 尤其是昨日她还在他面前被他弄得失了禁,真是什么颜面都没有了! 溶月一想到昨晚的荒唐,她的脸就像着了火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浑人把她当做玩物一样淫亵戏弄,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自己给他暖床,她实在是忍无可忍,无论如何不能在这继续待下去! 反正徐弘川也白白得了自己的处子身,她夫君也放了出来,这也算银货两讫,女先生他尽可再寻一个! 溶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敢去想徐弘川会作何反应,只是暗自祈祷着他能放过自己,让她回去安稳的过日子。 姜家虽然算不得什么太好的人家,但她总归是姜家明媒正娶的正室娘子。 名不正则言不顺,人活一世,总得抬头挺胸地活着! 溶月挎着包袱从西厢里出来往正院外走,刚走两步就听见东厢房里传来红杏尖利不满的声音:“姑娘是没瞧见,那可是凤凰挂珠钗,贵人才配用的东西,大人怎么给了那个狐媚子!” “兄长要给谁就给谁,你急什么。” “姑娘,我问过刘总管了,那凤凰金钗是圣上赏赐之物,而且凤凰钗本就是正室才能用,她连通房丫头都不是,还敢戴那凤凰金钗?真不知是给大人灌了什么迷魂药……” “你说的也是,兄长考虑得欠妥当了,圣上御赐这凤凰挂珠钗,想来也是应该给兄长明媒正娶的夫人才是。” “就是啊!不知羞耻!这种狐媚子留在大人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溶月脸色发白,揪紧了手中的包袱,再不肯停留一刻,大步走出了正院。 刘总管倒是麻利,溶月走到大门时,马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溶月谢过刘总管,上了马车,晃晃悠悠地一个多时辰便到了昌乐。 熟悉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溶月心中却也没有预期里的喜悦。 她突然自嘲一笑,自己好像是从一个笼子到另一个笼子的鸟儿,总也飞不出去…… 溶月下了马车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交给赶车的车夫,说这封信是给徐大人的。 她总不能一声不吭就这么消失,总要解释一番才是。 她把信拿出来那一刻手都微微发抖,好像能预想到徐弘川看到这封信的怒气。 那浑人那样霸道,自己都没知会他一声就这么走了,他定是要发火的。 溶月努力平复心绪,既然已经如此,走一步看一步吧。纵使他是大官,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车夫先是一愣,然后呆呆地接过信来,刘总管不是说这位黎娘子晚上就回么。 溶月解释道:“大人读了这封信,自然一切就明白了。” 车夫无法,他又不能把小娘子押回马车去,只能迷迷糊糊地赶车回了青州。 溶月回到姜家后,众人皆是一愣,一副措手不及的样子。 作者: 感谢小仙女们的慷慨赞美和好吃的珠珠~~~~ 到2000珠了哦耶~ 如梦初醒(二更) 她许久未见的夫君这会正在正房给她婆母捏肩膀,见了她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怎么回来了?” 她公爹更是有趣,被茶水猛呛了一口,咳嗽了好几声才担忧地问道:“可是我儿……呃……徐大人有何不满意?” 刚刚还同儿子说笑的陈氏则立刻变了脸,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冷不热地说道:“怎么,没得徐大人的青眼,给赶回来了?” 溶月胸中苦涩,还是乖顺地福了福身子,温和地解释道:“媳妇同徐大人告假几日。” 她可不敢直接同公婆说自己私自就回来了,她打算先同夫君商量一番,让夫君去同公婆说。 姜元发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了溶月,快回去歇息吧。” 他现在可就指望这个长子了,这些日子他可是春风得意,成了昌乐地界的风云人物,县令大人见了都要礼遇三分。 陈氏白了姜元发一眼,然后朝溶月挤出个假笑,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回屋歇着吧,可别累着你,还要回去徐大人那里伺候呢。” 听到“伺候”二字,溶月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只觉得脸颊发热。 再一瞧婆母眼中的揶揄和鄙夷,她再傻也看明白了,她婆母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去徐府做什么。 恐怕从一开始,让她去徐府做什么女先生,他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溶月瞬间从头凉到脚,身子微微晃了晃,僵硬地点点头,给公婆行了礼后就退了出去。 陈氏的三角眼狠狠剜了溶月的背影一眼,等她出去后嘟囔一句:“也不知她回来做什么!” 姜元发不以为然地呷了一口茶,说道:“瞧你说的,她是咱们姜家的儿媳,不回这回哪去?” 陈氏也拿起茶盅来,啜了口茶后问姜文诚道:“你二位舅舅怎么还没到?路上是不是耽搁了?” 姜文诚笑道:“暄弟已经去迎他们了,应该过会就回来了。” 陈氏点点头,又对姜元发说道:“等会我两位兄长来了,你可别一直显摆你那个不孝儿子。人家都不认你,你还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姜元发捋了捋胡须,得意地一笑:“认不认的又如何,反正我就是他老子,他就是姜家的种,血脉又做不得假。” 说罢,他站起身来去逗弄新得的那只画眉,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暗自得意,他不过随口提了一句想养只画眉鸟,县令大人几日后便送了一只过来,毛色极好,声音也好听。 陈氏难掩眸中的嫉妒,嘴上却说:“是是是,老爷说的是。正好我两位兄长现下有难事,只盼老爷能同徐大人说个情,给我兄长行个方便。” 前几日她兄长给她来了信,说他们的有一批镖出了些事情,想请妹婿同都指挥使徐大人说说情,通融通融。 姜元发得意地哈哈大笑:“小事一桩,我儿可是都指挥使大人,正二品的大员!舅兄的事能有多大?在我儿那不过是芝麻绿豆大小一样的,抬抬手的事。” 陈氏心里直冒酸水,见不得姜元发得意的样子,转头同自己儿子揶揄道:“瞧瞧,一天到晚鼓弄那只破鸟,那破鸟都快成你爹的老子了!” 姜元发没好气地白了陈氏一眼:“这是文人雅士之趣味,这都不懂,真是粗鄙妇人!” 陈氏听了眼睛一瞪,拍着桌子叫道:“你说谁是粗鄙妇人!” 姜文诚见父母又要拌嘴,连忙去轻拍陈氏的后背,好言劝道:“娘,莫生气。爹同你玩笑罢了,怎么当了真。” 陈氏瞪了姜元发一眼,也没再发作,若是往常看她不撕烂他的嘴,现如今她还得指望这老不死的长子呢。 姜元发如今腰杆子也硬了,看都不看陈氏一眼,专心逗弄着笼子里的画眉鸟,随口说道:“诚哥儿,你媳妇回来了,就别在我们这屋了。去瞧瞧溶月,再问问你兄长的事。” 姜文诚乖巧地点头答应,又给了陈氏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才掀了帘子出去。 溶月回了东厢房后便坐在堂屋发呆,婆母刚才的眼神和语气让她如梦初醒! 她去徐府做女先生这事恐怕从一开始就是他们的算计! 如同给徐弘川下药那晚一样,她分明是婆母手中摆弄的棋子! 溶月无声地流下两行清泪,她不明白婆母为何要这样做!是因为她一直没有身孕嫌弃她? 可这又不是她的错! 脸上的泪止不住地流,如此炎热的夏日,溶月的心底却凉得如同三九的寒冰…… 她想起去徐府之前婆母给她那只金钗,对她利诱威逼,强逼着她到徐府去。 她当时还纳闷,哪有弟媳去大伯家住的。现在回想起来,明摆着就是亲手把她往徐弘川的床榻上送! 难怪徐弘川有恃无恐地欺负自己,她只当他孟浪好色,原来不过是银货两讫。 溶月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忽然间明白,她夫君这样快脱了身,也是因为这个吧。 她被当成个物件,送到徐弘川手里供他亵玩,所以姜文诚才从都指挥使司放了出来。 诚哥儿就指望你了…… 溶月想起婆母当时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原来如此…… 溶月紧捏着双手,心如死灰,他们姜家实在欺人太甚! 拿着她的清白身子随意作贱!更是罔顾她的清誉,把她往火坑里推! 这个家她是待不下去了! 咱们和离吧(一更)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溶月定睛一看,是她夫君姜文诚走了进来。 他脸上本来还挂着笑,见溶月面色不对,收起笑容问道:“溶月,这是怎么了?” 溶月心情复杂地望着眼前这个清秀温和的男子——她拜过天地的夫君。 为了他的颜面,她承受了所有的指指点点,是婆母口中“不下蛋的鸡”。 婆母欺侮她,处处给她难堪,他从未站在她身边替她说过一句话! 他入了狱,婆母作贱她的清白身子,就为了把他救出来!而爬墙偷汉、罔顾伦常的苦果,却要她来咽! 溶月突然觉得疲倦极了,失望到了极点,轻轻说道:“姜文诚,咱们和离吧。” 姜文诚突然愣住,明显慌了起来,连忙转身把门合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问道:“怎么突然又说和离?可是哪里不满意了?” 溶月突然笑了几声:“不满意?” 她收起笑容,头一回动了怒,质问姜文诚:“你可知道你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姜文诚面色一僵,垂下头去躲开溶月的眼神不说话。 溶月心中更冷了,声音也高了起来:“你可知道,母亲把我送去徐府为了什么?” 姜文诚心虚地挠了挠头,讪讪道:“不是做女先生么……” 溶月泪如泉涌,抖着嘴唇控诉着:“你什么都知道!却任由别人这样对我……” 姜文诚见溶月这回真是动了怒,伸手去握住她的双肩,却被溶月后退一步躲开。 她不想被姜文诚碰,一下都不想! 他尴尬地把手放下,口中柔声劝道:“我的好娘子,我如何不知道是你把我救出来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都是我不好,我连累了你。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都是为了我的性命。” 姜文诚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朝着溶月“咚咚咚”地接连磕了三个头,郑重其事道:“多谢娘子的救命之恩,我姜文诚这条性命以后就是娘子的。” 溶月见他行此大礼,不好意思地去扶他:“你站起来,一个大男人跪下做什么。” 姜文诚站起身来,温柔地说道:“是我拖累了你,我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才能得了你这样好的娘子。你也别怪母亲,她是实在没法子了,怕我在狱中受磋磨。我替母亲给你赔不是,她是救儿心切,你可怜可怜她一个做娘亲的心。” 溶月低着头不说话了,姜文诚见她好像被说动,连忙又柔声说道:“我们姜家上下对娘子都是感恩戴德,娘子莫要再说和离的话,我舍不得娘子。” “表哥!” 这时门外头传来陈暄的声音,他门也不敲直接推门就进来,瞧见溶月后也是愣住了:“表嫂?” 姜文诚笑着说道:“你表嫂告假几日。” 陈暄点点头,马上笑道:“表嫂辛苦了,歇几日是应该的。表哥,我爹和我大伯父已经到了,姑母唤咱们过去呢。” 姜文诚点点头,回头对溶月温和地小声说道:“娘子在房里好好歇着,两位舅父今日正好来做客,我先去陪着,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溶月只好点点头,姜文诚冲她温柔一笑,然后便同陈暄一起走了。 溶月自己呆坐在堂屋,许久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如今进退两难,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溶月走进寝房,把包袱放下,觉得身子疲乏得很。 那浑人昨晚三更半夜的又摸到她的榻上,压着她不知又弄了多久…… 明明在耳房里说就弄两回,最后还是爬上她的床,摁着她的腿根又狠弄了一回…… 溶月羞红了脸,忍住不去想昨夜的旖旎孟浪,躺在床榻上渐渐睡了过去。 溶月睡的倒是香,不成想徐府这边可炸开了锅一般。 徐弘川的书房里传出“噼里啪啦”瓷器打碎的声音,连着响了好几次,分明是接连砸碎了好几个茶盅碗碟的。 而正院里站着的刘总管身子一抖,此时是汗如雨下,一副要倒大霉的模样! 他正等着回禀大人黎娘子回姜家的事,半个多时辰以前,送黎娘子的马车空着回来了。车夫把一封信交给他,说黎娘子让给大人的。 他心下一沉,感觉事情不大对劲。 黎娘子亲口同自己说晚上回来,怎么就只扔一封信? 难道她在姜家突然遇上了什么变故? 若是这小娘子自作主张离开徐府,他就这么把人放回去了,那该如何是好? 刘总管惴惴不安地揣好信,安慰自己黎娘子分明说过,大人知晓她今日回去,刘嬷嬷也听见了。 大人先前也吩咐过,黎娘子有何要求直接去办,不必回他。既然如此,就算真有什么也不是自己出的过错。 可等他来到正院,就听见他家大人在书房里头砸东西,明摆着是雷霆震怒。他现在再去说黎娘子没回来,他家大人正在气头上,那一肚子气岂不是要撒在自己身上! 刘总管旁边还站着张虎、周实山和齐越,几人听到瓷器打破的声音面面相觑,周实山憨憨地问道:“老大怎么了,刚回来就发这么大火?” 齐越低声道:“不知道,老大今日从府衙回来就绷着脸,咱们都机灵些,别给老大添堵。” 可怜的刘总管的一听,汗出得更厉害了,频频用袖口擦着额头上的汗。 作者: 姜文诚若不是gay,兴许是个温柔的夫君吧,至少嘴甜~~~ 有的小仙女嗅觉好灵敏呀~~~ 这波剧情过后,的确是angry sex~~~嘻嘻嘻 窝火的徐大人(二更 书房里头的徐弘川黑着一张脸,刚把一套甜白瓷茶具砸了个稀巴烂。 一旁的王士奇眯着眼睛瞥了一眼地上白花花一片的瓷器碎片,暗道可惜了这么好的茶具。 他等徐弘川发完了火,好言劝道:“老大莫生气,咱们早就猜到那老狐狸会从中作梗了,遇上这事也不奇怪。” 徐弘川冷哼一声,枭鹰一样的锐利双目此时恨不得射出两道箭来! 一想到白日里去府衙的时候,姓卢的那老狐狸在自己面前那得意的模样,真恨不得拔出刀来一刀劈过去! 在给圣上的折子里进谗言就算了,还敢当着他的面耀武耀威,那张肥脸皮笑肉不笑地说“下官定当效犬马之劳,协助徐大人捉拿反贼。下官已亲自吩咐过青州府的画师,定要尽心竭力听侯徐大人的差遣……” 徐弘川眯起双目,冷声说道:“这个姓卢的老狐狸,今日分明是当面挑衅!原来是他动的手脚,我说这些日子这老狐狸怎地这样安静,不过是画个像的事,怎么还这么费劲!” 王士奇也紧皱双眉道:“我也没想到,那老狐狸手能伸这么长。老大,咱们目前只这一个线索,当务之急还是得把反贼内应的模样画出来。” 徐弘川冷笑一声:“姓卢的不是在青州府只手遮天么?既然如此,你们几个去别的府县找画师,我就不信,整个山东承宣布政使司,难道是他姓卢的说了算!” 王士奇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那老狐狸左不过就是耽搁耽搁咱们办案的节次罢了,顶多就是恶心老大你一下。” 徐弘川剑眉轻轻一抬,朝王士奇望过去,若有所思道:“为了恶心我?” 他扶着额头沉思了片刻,严肃说道:“老二,姓卢的这步棋其实大可不必,如你所说,不过就是耽搁咱们会功夫,最后总归是要画出画像来。除了想敲打我之外,我有种预感,反贼的这个内应身份绝不一般!” 王士奇眼睛一亮,也来了兴趣:“哦?这么说来,只要捉到这个内应,咱们应当就有头绪了!” 这时响起“叩叩”的敲门声:“兄长,是我。” 乔琳拿着一迭宣纸走进来,笑嘻嘻道:“二哥也在。” 王士奇冲乔琳笑了笑,然后对徐弘川说道:“老大,那我去安排老三几个亲自去别的府县找画师来。” “好。” 王士奇出去后,乔琳察觉到书房内紧绷的气氛,小心翼翼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谁惹兄长不高兴了?” 徐弘川见到幼妹,稍微给了个好脸色,淡淡问道:“你来有什么事?” 乔琳像是小兔子一样,轻盈地走到徐弘川身旁,把手里的宣纸递给他,得意地说道:“先生今日夸我的字大有进益,我寻思着给兄长瞧瞧。这些日子我可是用心得很,不信兄长去问先生。” 徐弘川拿过那一迭宣纸来,一张张仔细看过,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嗯,确实写得有进益,可见你下了些功夫。” 乔琳见徐弘川夸她,笑得更得意了:“瞧兄长说的,哪里是“下了些功夫”,琳儿下了大功夫的!” 徐弘川一张张的字看过去,最后一张竟是乔琳的画像,画中的少女娇俏灵动,表情顽皮可爱,画的是惟妙惟肖。 徐弘川眼睛一亮,抬头问乔琳道:“这是你画的?” 乔琳伸脖子过去一看:“哎呀,这画怎么混进来了。不是,这是先生给我画的。我今日闲来无聊画了张仕女图,没想到先生也懂画,便求着她为我画了张画像。本来我换上了新衣,要作一整幅仕女图的,可先生说下回再画。怎么样,画得像不像我?” 徐弘川赞许地点点头:“像,画得很好。” 画中的笔触线条极细致,连神态都画得活灵活现的。 他露出一丝笑来,打趣道:“把你泼猴一样的模样画出来了。” 乔琳轻轻一跺脚,娇嗔道:“哪个是泼猴!兄长又取笑我!” 徐弘川瞧了瞧画,又看了看乔琳,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一丝舒展的笑容来。 “黎娘子呢?” “先生说下午不讲书了,让我自己练字来着,午膳后我便没瞧见她。” 徐弘川点点头,对乔琳说道:“兄长这里还有旁的事,你先回去吧。对了,把黎娘子叫来。” 正房外头,刘总管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紧张兮兮地望着书房的房门。乔六姑娘刚进去,但愿她能让他家大人火气降一降,自己说不定能过关。 王士奇在一旁对齐越他们几个说着画师的事情,周实山道:“原来是那个老狐狸从中作梗,我就说嘛,画个像的事多简单,怎么那么多画师,哪一个都画不像。” 王士奇严肃地说道:“那个姓卢的今日在府衙是同老大当面挑衅,几乎是明说青州府的画师之所以画不像,是听了他姓卢的命令,这不是打老大的脸么!” 张虎恍然大悟:“怪不得老大发了那么大的火。不过老二,那知府就是个四品官,在老大面前还敢如此嚣张?” 王士奇没好气地白了张虎一眼,真是懒得理会他这个一根筋的三弟,齐越忍不住给接上了:“三哥,卢知府可不是普通的四品官,他是小阁老的人,便是布政使大人都得给他面子。他今日敢如此挑衅,是小阁老在敲打老大呢。” 黎溶月,你给老子等着 张虎和周实山如梦初醒般点点头,低声道:“原来如此。” 张虎低吐了口唾沫,骂道:“妈的,这反贼剿的,真他妈憋屈……一边把咱们弄过来抓贼,一边在旁边使绊子……” 王士奇突然给了张虎一拳,低声警告道:“别他妈乱说话,再给老大找麻烦。尤其是在都司里头,你晓得哪个是他们的眼线……” 张虎讪讪笑道:“明白了明白了。” 这时,乔琳从书房里走出来,对刘总管说道:“刘总管,兄长唤黎娘子去,劳烦刘总管去叫一声。” 说完,乔琳就兴冲冲地来到齐越面前,献宝似的把手里的字给齐越瞧,齐越夸了她几句,她小脸蛋都红了,笑得甜滋滋的。 多年未见,她的越哥哥长得更加俊美了,杜甫的诗里头说的“皎如玉树临风前”应当就是越哥哥这个模样。 乔琳娇羞地瞥着齐越的俊脸,瞧他的眉毛也好看、眼睛也好看,尤其是轻轻一笑的时候,明明是个武官,整个人却如同温润的暖玉,光而不耀,风度翩翩! 可怜的刘总管在一旁哭丧着一张脸,他哪里寻得着溶月,叹了口气后硬着头皮走进徐弘川的书房。 徐弘川见进来的人是刘总管问道:“栩伯?有事?” 刘总管咽了口唾沫,面露难色道:“小人来禀报大人,黎娘子……不在府中。” 徐弘川一愣,“啪”地一声扔下手里的折子,疑惑道:“不在府中?” 刘总管见徐弘川这个反应,心立刻就沉了下来。 看来他家大人并不知道黎娘子回姜家的事,这下可好了…… 刘总管汗津津地解释道:“午膳后黎娘子说要回姜家一趟,还同小人说大人是知晓的。所以……所以……小人就……” 徐弘川的脸沉了下来,冷声道:“所以你就把人放回去了?” 刘总管心头一颤,立刻跪下说道:“大人有令,说黎娘子吩咐的事情照做就是,小人不敢不从黎娘子的意思。” 徐弘川阴着脸不说话,他心里知道这不是刘总管的错。没想到那小东西居然这么大胆,一声不吭就跑了? 刘总管跪着又说道:“午膳后我把大人挑的首饰给黎娘子送了过去,黎娘子就是那个时候吩咐小人备下马车,还说晚上就回,刘嬷嬷也听见了。” 徐弘川又把刘嬷嬷叫了来,刘嬷嬷也是一脸懵:“娘子收拾了些衣裳,说今日回家去,晚上就回。” 徐弘川沉着脸又问:“都拿着什么走了?” 刘嬷嬷想了想:“屋里只少了娘子带来的那几件衣裳,还有娘子平日里用的木梳香膏什么的。” “那几件首饰呢?” “在妆匣里收着呢。” 给她的首饰也没带走,倒是不贪财。 徐弘川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刘总管和刘嬷嬷跪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徐弘川暗自冷哼一声,瞧着乖巧柔顺,内里还是个有主意的,不知会自己一声就敢跑回去! 是他亏待了她还是怎地, 他连圣上御赐的凤凰挂珠钗都给她了,本该是正室夫人才能用的首饰他赐给她用,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难道是迫不及待回去同他那便宜兄弟相会去了? 一想到她回姜家要褪去衣衫、同姜文诚睡在一个榻上,徐弘川脸色更差了,左手下意识伸到腰侧去摸绣春刀。 可进屋后刀就被他卸下了,左手摸了个空,他便烦躁地把手甩了下去。 刘总管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徐弘川的脸色,却不小心瞧见了他眼中的杀机! 他赶紧垂下头去,暗道黎娘子这是何苦,大人待她也算不错,怎会唱了这么一出,还不知大人要怎么收拾她,他们还得跟着倒霉……哎…… 突然间,刘总管想起那封信来,哆嗦着双手从怀里掏出来,努力稳住声调说道:“禀大人,黎娘子让赶车的赵三拿了封信回来给大人。” 徐弘川闻言马上朝刘总管瞧了过去,他接过信来,上头写着徐大人亲启五个字,是她的字。 他把信拆开,不耐烦地甩开信纸扫了几眼,上面的字并不多,不过是说她才疏学浅、难当教养六姑娘的大任,银子过几日会还给他,还请他“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 徐弘川冷冷笑着,三两下就把信“嘶拉”几声扯碎扔到地上,都上了他的床了,还想跑? 黎溶月啊黎溶月,真是长本事了!他倒是小瞧她了! 她以为这辈子她还能找别的男人? 她以为他会允许别的男人肏她么? 徐弘川微眯起双目,缓缓挑起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还真以为他不敢强抢民女啊? 以为她回了姜家藏着不出来,他也不能直接进去抢人? 他有都是法子,让姜家把她乖乖给自己送回来! 黎溶月,你给老子等着! 徐弘川冷着脸吐出几个字:“下去吧。” 刘总管和刘嬷嬷如临大赦般,连忙磕头谢过,尤其是刘总管长舒了一口气,暗说道这关可算勉强过去了。 他弓着身子往书房门口退去,刚退出门口合上房门,便听见书房里头突然传来一声“噼里啪啦”的尖锐碎响声。 徐弘川的桌案上最后一只甜白瓷茶盅被他狠狠砸碎了。 刘总管又哆嗦了下,赶忙去找小厮来打扫。 那套茶具还是徐三老爷送的,上好的甜白瓷,可惜全砸了。 作者: 剧情还要走十二三章,先预告一下~~~ 接着是一大波肉~~~~ 刚写完嘿嘿,太香了,自己都觉得香~~~ 救人要紧(一更) 第二日,不到卯时溶月就醒了过来,肚子“咕噜噜”地叫着。她打着哈欠往身侧一瞧,姜文诚并不在床上。 他平日里不早起,看样子是昨晚没在房里睡。 不知为何,溶月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们俩本是正经夫妻,睡到一处再平常不过。可她心里却莫名有些抵触姜文诚和她同睡一榻。 这种别扭的感觉从昨晚回来就萦绕着她,可能是两人两三个月不见,有些生分了吧。 溶月起身梳头,她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昨晚姜文诚走后她就睡下了,睡到了快戌时的时候醒来一次,那个时候她就有些饿了,起身喝了些冷茶,然后又躺回床榻睡了过去。 今早她是被饿醒的,昨晚一整晚都没人来给她送饭,她一直饿到了现在。 溶月寻思着一会去厨房先找点吃的来,等公婆醒了还要去公婆那屋伺候他们用早膳。 天刚微微亮,溶月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整个宅子十分安静,只偶尔传来几声鸡鸣和狗吠。她深吸了一口气,清新又微略湿润的气息沁入鼻孔,舒爽又怡人!昨晚夜里好像下了场雨,正好去一去夏日的燥气。 她往厨房那边走去,到了厨房一看,好在还有几张昨日剩下的芝麻饼,溶月拿了一张饼走出厨房,实在饿得厉害,等不到回房就先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口咬下去。 饼是凉的,有些硬,但是她饿狠了,吃着还是很香。 她刚吃了三四口,突然听见前头传来若隐若现的啜泣声。 溶月寻着声音过去一看,一个矮胖的妇人正蹲在地上哭着,地上破了几个瓦罐,一地的残羹剩饭,看她的侧影那人却是赵嬷嬷。 “赵嬷嬷?” 溶月疑惑地走上前去,打量了地上的剩饭问道:“嬷嬷这是怎么了?拿这些剩菜做什么?” 赵嬷嬷一见是溶月连忙起身行礼:“少奶奶。” 她尴尬地抹去泪水,支支吾吾道:“这是……奴婢……这昨日的剩菜拿出去可卖几个钱……奴婢寻思着……” 溶月有些纳闷,赵嬷嬷在婆母身边贴身服侍,偶尔也能得些婆母的赏钱,怎么还用卖剩饭?这才能赚几个铜板? 她眼尖地发现赵嬷嬷神情愁苦,温和地问道:“赵嬷嬷怎么哭了?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赵嬷嬷抬头望了溶月一眼,见她眼中关切,心里不由得一酸,涕泪横流地哽咽着说道:“不瞒少奶奶,奴婢的小孙儿几个月前患了惊风,郎中说用犀牛角的药方子还有的救。可……可那犀牛角名贵,一副药得二十两银子,郎中说至少也得用五副药……” 说到此处,赵嬷嬷泪如雨下,连连擦着泪水,呜咽着说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有那么多的银子……孙儿是奴婢的命根子,奴婢这才求了厨房的人,让奴婢把剩菜拿出去卖。” 溶月听着也揪心,赵嬷嬷的小孙儿才七八岁,那样小的孩子就得了惊风,真是可怜。 她轻叹道:“卖剩饭剩菜也没有几个铜板,嬷嬷没去求求母亲?” 赵嬷嬷是家里的老人儿了,伺候了这么多年总有些情分在,婆母应该不会坐视不理。 赵嬷嬷抹着眼泪,自嘲道:“奴婢略略提了句,太太只说今年家里头钱紧,为了少爷打点了不少银子出去,奴婢怎好意思再给太太添堵?” 溶月轻轻摇摇头,暗道婆母前些日子才得了徐弘川给的五十两束脩银子。 她这婆母抠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便是舍不得给她这个媳妇花银子,赵嬷嬷把她夫君姜文诚奶大,又在姜家伺候了二十多年,如今遇上了难事,婆母怎么一把手都不伸。 溶月倒是有心帮忙,虽然可怜赵嬷嬷,刚想说可惜自己手里头没有银钱。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赵嬷嬷柔声道:“嬷嬷且随我来。” 赵嬷嬷疑惑地跟着溶月回到正院,来到她住的东厢。 溶月走进寝房好像在翻什么东西,不一会就从寝房出来,对站在堂屋的赵嬷嬷郑重说道:“赵嬷嬷,溶月虽说嫁过来才一年,多亏嬷嬷处处照拂。溶月感激嬷嬷心善,这家里头无人替我说话,只有嬷嬷不时还能劝母亲几句。” 溶月走到赵嬷嬷跟前,往她手里塞了一只金钗,正是她去徐府前她婆母“赏”给她的。 赵嬷嬷的手一沉,低头一看那金钗,连忙摇头道:“少奶奶使不得,奴婢怎敢要少奶奶这样贵重的东西,这可是太太给的呢。” 溶月把金钗硬是塞到赵嬷嬷手里,柔声道:“我要它也没什么用处,嬷嬷遇上关口了,先拿它去救急吧。” 赵嬷嬷握着金钗,感动得泪如雨下,当即就跪了下来使劲磕头,嘴里哽咽着:“少奶奶手里也没有银钱,还把这样贵重的东西给奴婢。奴婢多谢少奶奶救命之恩!下辈子奴婢给少奶奶当牛做马!” 溶月连忙把她扶起来,温和地说道:“这钗不到四两重,差不多值五十两银子。另外五十两嬷嬷再去求求母亲吧。五十两不是小数目,一时半刻的很难凑齐。嬷嬷不如找母亲去借,大不了从月俸里扣便是,救人要紧。” 作者: 感谢投珠的小仙女们~~~~~ 都是燕燕的乖宝宝~~~ 这两天我还想呢,每天都来辛勤投珠的小仙女这么可爱,燕燕要给些福利才是~~~~ 燕燕编了个程序,统计一下哪几位小仙女投了多少珠~ 等到本文完结,投珠最多的前八位,燕燕有惊喜给你们~~~先不说是什么~这里先卖个关子 有的小仙女嗅觉好灵敏,都猜到后面的剧情了哈哈~ 他像个娘子偷汉的冤种(二更) 赵嬷嬷抹着眼泪作势又要给溶月跪下,她本来已经绝望,以为同小孙儿就要天人永隔。这下子突然又有了希望,她感激涕零地恨不得给溶月磕上十个二十个响头。 溶月连忙扶住赵嬷嬷,小声说道:“趁着大伙还没起身,嬷嬷快把这钗拿家去。这里人多眼杂的,别再弄丢了。” 赵嬷嬷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将那支金钗仔细地包好,塞到衣服最里头贴着胸口放着,然后千恩万谢地拜了拜溶月就出去了。 溶月坐了下来,静静地吃着手里的芝麻饼,寻思着一会就去找姜文诚说辞去女先生的事。 本来想昨晚就同他商量这事,没想到舅父来了,姜文诚又一晚上没回来。 她心里隐隐有些焦急,这事不宜拖下去。她没知会徐弘川一声自己就跑回来了,还欠着人家的束脩银子,得赶快给人家还回去才是。 没想到姜文诚一整日都不见踪影,上午问了下人说是同表少爷出门了,下午一问说正在陪两位舅老爷说话。 晚膳后,溶月实在是坐不住了,她心想着得赶快同夫君说徐府的事,让他出面和公婆说,不然婆母定然饶不了她。 她走出东厢,此时已经是戌时三刻,天色暗了下来,她正好瞧见赵嬷嬷从婆母那屋走出来,便问道:“嬷嬷可瞧见少爷了?是不是还陪着两位舅父呢?” 赵嬷嬷笑呵呵地连忙答道:“奴婢也没瞧见少爷,舅老爷那里只有老爷和太太陪着呢,这不太太今晚吃酒吃得头疼,奴婢给太太来拿些薄荷油。” 溶月点点头:“那嬷嬷去忙吧,我去后院瞧瞧。” 她走出正院穿过垂花门,袅袅婷婷的身影往后院而去,却不知道两道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背影。 溶月一边走一边暗忖,都这么晚了,姜文诚若没有陪舅父,极有可能在书房里头读书呢。 她夫君是个用功的,读书从来都读到很晚。许多时候她都睡下了,他还没有回房。 后院除了她夫君和陈暄一般没什么人,他们两人读书也不要下人伺候,现在都快入夜了,更是静悄悄的。 溶月往姜文诚的书房走去,快走到门口时便听到书房里头传来若隐若现的嬉笑声—— “别闹……再扭就出来了……” “我偏要……” “呵呵,真是调皮……该打……” “咯咯咯,表哥……” 溶月不疑有他,上前去敲了敲门:“夫君?” 书房里头立刻传来“砰砰”几声,好像撞上什么东西。紧接着姜文诚略微慌乱的声音从屋里头传来:“溶月?是你么?” 溶月答道:“是我,我有事同夫君说。” “先等一下,我马上来开门。” 溶月心中疑惑,这房门怎么还闩上了。 过了一小会,房门被打开,姜文诚脸色不大自然,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挤出个笑容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溶月好奇地往书房里头瞥去,只见陈暄站在罗汉床旁边,低着头背对着门口正在系腰带。 “表弟也在?” 姜文诚不自然地笑了笑:“嗯。你说你有事同我讲?” 这时陈暄转过身走到门口,朝溶月挤出一个略微尴尬笑容说道:“表嫂来了,我先出去,你们慢慢说。” 说罢便侧身挤出门去,慌忙走进隔壁的书房关上了门。 姜文诚让溶月进来,溶月踏进书房好奇地问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表弟怎么把衣裳脱了?” 正在关门的姜文诚面色一白,然后转过身像平常一样温和笑道:“表弟腰上长了个疖子,我帮他瞧一瞧,许是这天气热,火气有些大,过两日得叫个郎中来给他瞧病。” 溶月点头附和道:“嗯,是得瞧一瞧,可别耽搁了诊治。” 两人闲话这功夫,一个黑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书房的窗户外头,从窗子敞开的缝隙盯着屋里的一举一动。 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青州都指挥使大人徐弘川! 他此时一袭黑衣,静静地靠在窗边一动不动,神情冷峻机警,双眼射出两道精光来,似是暗夜中的罗刹,耐心蛰伏、待时而发! 本来,他是打算使些手段,让姜家把人给他乖乖送回来。 谁曾料想,昨晚他翻过来覆过去的一晚上都没睡好,还梦见姜文诚压着赤身裸体的溶月,把两根手指送到那白虎屄里,还朝着自己笑,边笑边说:“这白虎穴敏感得很,两根手指就能让她爽翻了去……” 他在梦里头便气的快七窍流血了,想上前去一刀劈了姜文诚,可手脚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文诚用手指在那小穴里进出…… 他早早地就醒了过来,胸口堵得跟什么似的,全是闷气,又砸烂了一整套茶具。 一整日他都忍不住去想,昨晚溶月是不是就躺在姜文诚旁边,姜文诚是不是像他梦里头一样,揉摸插弄着她的白虎屄…… 就算不举,手指还能用。她那小穴那样敏感,手指头捅几下说不定也能泄身…… 徐弘川烦躁地吐了一口气,只觉得头痛欲裂。一想到姜文诚的手落在溶月身上,胸口又酸又胀得想把那手剁下来! 等他是等不得了,恨不能立刻将那小美人揪回来,扒光了衣服狠狠肏上一顿,让她跑! 他自然也知道,昨晚那小美人同自己夫君睡在一处是理所当然,人家两个才是正经夫妻,不管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他这才怄气怄得厉害,自己活像个娘子去偷汉的冤种,只想剁碎了那奸夫! 真相大白于心 等到傍晚,徐弘川再也按捺不住,从都司牵了匹快马,连宅子都没回直接就骑马来了昌乐,还专门带了件夜行衣。 他今晚倒是要好好瞧一瞧,这姜家为何让她“乐不思蜀”地跑回来,是不是他那便宜兄弟在床上有什么本事让她爽翻了去! 马背上的徐弘川黑着一张脸,只要一想到昨晚梦里那情形,他就气血上涌,想拔刀砍人! 他原以为他能耐得下心来,等着那小东西自己乖乖回来。没成想他一日都没撑过,根本就等不及! 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这样沉不住气!从前刺探敌营时,他趴在草丛中整整两日一动不动,如今却浑身躁动不安,一刻也等不得。 懊恼、愤懑、嫉妒充斥着他整个身体,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晚他就给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点颜色瞧瞧!背着他就敢跑! 不是往姜家跑么?好!就让他亲眼看看,那姜文诚是不是碰了那小美人。只要碰一下,他就当着姜文诚的面肏死她! 正好捅破了窗户纸,让姜文诚也看看清楚,这小美人是谁的人!他往后还敢不敢碰一下! 敢碰就弄死他! 溶月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在徐弘川的眼中,她犹豫着对姜文诚说道:“夫君,我有事同你商量。” “正好,我也有事同娘子说。” 溶月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道:“我是从徐府私自回来的,女先生这差我不想做了。” 此话一出,正端着茶盅喝茶的姜文诚,一口茶倏地喷了出去,大惊失色道:“什么?你是自己跑回来的?我那嫡兄不知道?这怎么使得!” 溶月被他的反应吓得抖了一下,皱着小脸说道:“我在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这样下去怎么成……” 姜文诚连忙放下茶盅,走到溶月跟前焦急地说道:“做女先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再说又是自家人,有何不可?你说你,怎么自己就跑回来了?我那嫡兄若是动怒了该如何是好?” 溶月心里一酸,眼眶红了起来,声音也微微颤抖:“女先生?我被送去徐府做什么,你心里清楚!有哪个男子会把自己娘子往别的男人……” 溶月流下两行清泪,说不出后面“榻上送”那几个字,姜文诚忙解释道:“这不是权宜之计么,好娘子莫哭。” 溶月低着头嘤嘤低泣着,抬起头盯着姜文诚的双眼,哽咽着控诉:“我在徐府像个暖床丫头似的,徐府的人都瞧出来了,连姑娘的丫鬟都骂我不知廉耻。徐府又不是我要去的,我也从没有攀高枝的心思,如今却成了爬大伯床的不伦下贱之人,你是我的夫君,可曾替我想过我的清誉该如何!” 姜文诚被溶月说得一阵心虚,别过眼去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口中嘟囔着:“不过是旁的人嚼嚼舌根罢了,娘子何必放在心上。反正嫡兄先前就与你有了夫妻之实,一回和十回也无甚区别。” 姜文诚不痛不痒的话仿佛点燃了溶月的怒火,她心里的委屈像喷涌而出的洪水,人生头一回动了怒。 她气的使劲推了一下姜文诚,泪水涟涟地高声道:“姜文诚!你们姜家欺人太甚!当初母亲背着我下药,把沾了催情药的簪子给我戴上,诓骗我去给大伯送点心,我们这才……我黎溶月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被你们如此作践!” 姜文诚见溶月真的生气了,想上前去抱她,被溶月一把推开,又接着哭道:“母亲说为了救你出来,我也认了,到底也不是我去勾引的大伯,我对你问心无愧。可这还不算,还要把我送到徐府去给大伯当暖床的丫头!我不想去母亲硬是要我去……” 说到此处,溶月已经泣不成声,哭得梨花带雨,娇躯萧索地颤抖着。 她愤恨地抹了一把眼泪,指着姜文诚哆嗦着嘴唇控诉道:“你们姜家欺负我父母亡故,娘家无人,把我当个玩意送给人作贱!你们欺人太甚了!” 窗外的徐弘川听完这番话彻底怔住,这一声声嘤嘤哭泣和委屈控诉却如同拳头一样砸在他的心上。 此刻的溶月让徐弘川想起当年的母亲,母亲当年在这里同样是父母亡故、娘家无人,兄长远在千里之外。 姜家如同当年欺侮母亲一样,欺凌着眼前娇软柔弱的女子…… 他心口一阵酸,紧盯着屋里委屈哭泣的佳人,清艳的小脸上此时泪如雨下,可怜得如同雨打的海棠花,萋萋袅袅、摇摇欲坠…… 姜文诚心虚又慌乱地开始劝哄溶月,“溶月……言重了……这都是误会……” 溶月双眼哭得模糊一片,她奋力抹去脸上的泪水,抽抽噎噎地喝道:“我黎溶月是好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子,活得堂堂正正。如今出了这样的丑事,还有什么贞洁清誉?你们姜家是想活活逼死我!” 佳人声泪俱下、痛苦不堪,徐弘川心中泛起一丝歉疚,那双翦水明眸眼中的痛楚像根针刺着他,心中涌出无限怜惜,好想上前去拥住她…… 此刻,他心里是歉疚的,原来他竟真的冤枉了她,从头到尾都不是她情愿的。 不是她下药,不是她自荐枕席,不是她想攀高枝,不是她想男人…… 自始至终,她只是个无辜的女子…… 姜家不光苛待她,还无耻地利用了她,拿她当成玩意来算计自己、讨好自己。 而他自己呢,一直冤枉她是淫娃荡妇,一次又一次理直气壮地强迫她在自己身下承欢。 原来她之前每一个娇羞的神情和每一声无助的哭喊都不是装出来的…… 作者: 小仙女们太勤奋啦~~~~ 投珠这事随缘~ 我只是想着,每天都来投珠,一定非常喜欢这文文~ 本燕只写自己喜欢的文,有的小仙女也喜欢,那咱们是同道中人~~~ 每天都辛勤投珠,本燕不给些福利怎么说得过去~~~~ 还有个小仙女和我真是心有灵犀!!!!!我写大纲的时候想的就是“红狼发现奸情”那个情形,陈氏是女版红狼哈哈哈~~~握爪握爪~~~ 她只想好好的过日子(一更) 屋子里头的姜文诚也慌了,想要上前去给溶月擦眼泪,被溶月一把挥开,他焦急地柔声劝道:“娘子受委屈了,好娘子,这都是为了我,娘子才吃了这些苦。娘子若是有气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别哭坏了身子。” 姜文诚不厌其烦地温柔劝哄,溶月的哭声终于小了些。 “娘子,是我们姜家对你不住,为夫这辈子、下辈子都欠娘子的,恨不能给娘子当牛做马,偿还娘子的恩情。” 溶月哭得眼睛红肿,低声抽噎着不说话。 姜文诚见溶月好些了,连忙又说道:“为夫有件事,还得求娘子成全。” 溶月抬眼看了他一眼,低声问:“什么事?” 姜文诚咽了口唾沫,突然给溶月跪了下去,“咚咚”磕了两个响头,鼓起勇气说道:“娘子,母亲嫌你一直没有身孕,正琢磨休妻之事,让我再娶一个。可我……我的事娘子都知道,再娶也是无济于事。而且一旦再娶,为夫的秘密恐怕就守不住了,到时候早晚人尽皆知!” 溶月一听“休妻”二字,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刚要发作,姜文诚往她那跪着蹭了两步,柔声道:“若真是那样,我便没脸活了,咱们夫妻一场,娘子可怜可怜我吧。” 溶月见姜文诚一脸绝望,像是真的要去寻死一般,顿时心软了下来,低声说道:“你要我如何?” 姜文诚连忙说道:“只要娘子有孕,母亲不就不提休妻的事了?” 溶月一怔,委屈道:“你又不能……我如何才能有孕……你还是同母亲讲实话吧,咱们过继一个也能过下去。” 姜文诚压低声音说道:“过继是能过继,可是我这个法子更好。反正你在嫡兄那里伺候,只要娘子有孕立刻就回来,过上半月一月的再告诉爹娘有孕的事,到时候咱们不就高枕无忧了?” 溶月惊讶得瞪大双眼,嘴都合不上了,喃喃道:“你……你要我……” “不过就是借个种罢了,嫡兄反正也是姜家的种,又不是外人。娘子有孕,母亲那边就消停了,这样娘子不用被休,我也不用再娶,还能保住秘密。往后娘子也不用再受母亲的挑剔,岂不是一举三得?” 溶月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抬手就想打姜文诚一巴掌,可她从未打过人,手停在半空还是没有落下。 姜文诚连忙说道:“娘子先莫生气,不如好好想想。你一个弱女子被休妻,没有娘家可回,自己一个人要如何过活?就算我说服娘留下娘子,可总没有身孕,只能从族里过继一个给咱们。娘子想啊,那到底是旁人的孩子,哪有娘子自己肚皮里头的亲!” 溶月心中一动,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姜文诚这话,就像打蛇打在了七寸上。 姜文诚见溶月有些被说动了,又趁势说道:“娘子难道不想要自己的孩儿?” 溶月沉默了一会,轻轻点点头,她做梦都想要自己的孩儿。 “所以这样一来,娘子得了自己亲生的孩儿,我又不可能出去乱说,母亲从今往后再不会为难娘子,往后家里头还不是娘子说了算?咱们一家三口和和乐乐的,好好过日子岂不美哉?” 溶月静静地听着,窗外偷听的徐弘川不禁暗自冷笑,姜文诚这算盘倒是拨得响,还想揣了他的崽跑回姜家?真是白日做梦! 姜文诚是做梦,徐弘川自己也忍不住去想溶月大着肚皮、怀着自己孩子的模样。 她生的这样好看,生的娃娃一定也是白白净净。若是女娃娃定是和娘亲一样,长出副花容月貌,及笄后求亲的门槛都得给踏破;若是男娃娃,她教娃娃识文断字,他教武艺功夫,定是个文武双全的! 姜文诚见溶月还是犹豫,又往前蹭了一步,一把抱住溶月的膝盖柔声地哀求道:“娘子,为夫的性命就在娘子手上了。为夫不想要旁人的孩子,只想要娘子肚皮里的。等他生出来,我教他识字教他读书,娘子生出来的孩儿一定聪慧,将来考科举时也定能高中,至少也得是个举人老爷!到时候他娶妻生子,咱们二人含饴弄孙,一家人和和美美,神仙一般。” 溶月怔怔地任由姜文诚环着她的膝盖,他说的每一个字,对于她来说都像遥不可及的美梦。 本来她以为这辈子她与亲生的孩子是无缘了,可姜文诚又把她埋在心底的念想挖了出来。 生下亲生的孩儿,看他牙牙学语、日日长大;送他去学堂读书,长大了考科举;中了秀才后,替他寻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娶过来,她就有孙儿了。 溶月低声道:“你先起来,别跪着了。” 姜文诚见溶月并没有拒绝,心下一喜,站起身来握住溶月的手,柔声说道:“娘子,为夫这一生的愿望就是同娘子长相厮守。娘子受了委屈,为夫心里也难过。等娘子有了身孕后,咱们好好的过日子。” 溶月抿了抿嘴,鼻子一酸,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又扑簌簌流了下来。 好好的过日子—— 她从来就只有这一个愿望…… 她不奢望名利富贵,婆母如何为难她她都没有计较过。为何这么小的一个愿望,却这么难实现…… 她多想好好的过日子啊…… 佳人又是梨花带雨的模样,窗外头的徐弘川也跟着心弦一紧,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居然冒出个青梅竹马(二更 徐弘川忽地瞥见姜文诚握住了溶月的双手,只觉得格外刺眼! 他左手情不自禁握紧了身侧绣春刀的刀柄,忍下冲进去甩开姜文诚的冲动,腮骨凸起来又陷下去,牙根子都咬得发疼! 溶月被姜文诚握着手也觉得别扭,她想把手缩回来,心下十分不喜他的触碰,好像逾矩了似的。 姜文诚柔声又劝:“娘子若是愿意帮为夫度过这难关,如果不喜欢嫡兄,换个旁的男子为夫也毫无怨言。我听说,你是有个青梅竹马的,他前些日子刚回昌乐。” 溶月震惊地望着姜文诚,哆嗦着嘴唇想骂他几句,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猛地抽回自己的双手,冷声道:“我想一想吧。”说罢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殊不知姜文诚最后一句话,差点没让外头的徐弘川喷口老血出来—— 妈的怎么又冒出一个男人?还是青梅竹马? 这姜文诚的意思,找她的青梅竹马去借种也是一样? 徐弘川阴沉着一张脸,恨不能立刻劈死屋里头的姜文诚,再去劈了突然冒出来的青梅竹马,才算干净! 他气息都不稳了,她刚才还说“想一想”,是去想找谁借种? 她还翻上了牌子了! 徐弘川倏地紧闭双目,努力平复着胸中翻涌的怒火和酸水,真想立刻就跑到她房里去,摁着她往死里肏! 还敢想别的男人!当他是死人么! 当他这边气得七窍生烟时,只听屋内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接着传来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你同她说了?” “嗯。” “怎么,表嫂不愿意?我在旁边那屋都听见哭声了。” “哎,她也没说不愿意。毕竟这事对她也有好处,她……会想明白的。” “哼,这还由得她愿意不愿意?如今攀上徐弘川这棵大树就全靠她了,真能怀上徐弘川的孩子——表哥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哈哈!” 徐弘川的剑眉轻轻一皱,想起说话这人应当是上一回见过的陈氏她侄儿。 屋里的姜文诚坐了下来:“但愿如此,我像你教我的那样同她说了,要是不喜欢我那嫡兄,再寻一个旁的男子也无妨。反正只要能有身孕,母亲就不会休妻了。还好你提醒了我,真要是休妻再娶,咱们的事还怎么瞒得住?” 陈暄走到姜文诚身后,从后面环住了他,亲了他的鬓角一下,柔声说道:“我谋算了这许久,只为了咱们二人能长相厮守。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差错,好不容易攀上了高枝,别让表嫂搞砸了。” 姜文诚爱怜地拍了拍陈暄的双手,温柔说道:“我知道暄弟的一片苦心,多亏了有你谋划,我都想不出这么多点子来。你说的是,明日我再去溶月那里劝劝,让她回徐府去。” “表哥……” 两人说罢就亲在一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热,窗外的徐弘川见了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看见两个大男人嘴对嘴的啃,他只觉得一阵恶心,连忙把眼别过去。 原来他这个便宜弟弟竟是个好龙阳之癖的,怪不得放着美貌的娘子不碰,还主动送到自己的床上来。 陈暄恋恋不舍地离开姜文诚的嘴唇,酸溜溜地问道:“你今晚回房睡?” 姜文诚暧昧一笑:“我哪里舍得暄弟,瞧瞧你总是吃溶月的醋。” “这还差不多……你睡她旁边,谁知道半夜会不会爬到她身上去。” 姜文诚站起身来搂住陈暄,轻轻埋怨道:“我若不是为着你,怕你不痛快,早就眼一闭心一横,同她睡上两回怀孕了事。还用费这样的事,找个旁的男子来借种?” 陈暄脸一沉,狠推了姜文诚一下,尖声叫道:“好啊!我就知道你存了这个心思!姜文诚,当初你同我说的好好的,说让我做你的人,你一辈子只有我一个!现在又想睡你的娘子了!好!你去睡啊!” 姜文诚连忙软声哄着陈暄,窗外的徐弘川听得是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一想到姜文诚往溶月身上压,便是亲兄弟他也要将他剁碎了喂狗! 屋里头又传来“咕咕叽叽”的亲嘴声,接着陈暄急促地喘着气,断续着说道:“好了……别摸了……我爹和大伯父他们应该快过来了,我得去瞧瞧……” “就摸一下……” “讨厌……” “走,我同你一块去……” 徐弘川厌恶地皱着眉,心里膈应两个大男人亲热的模样,心里还在想着溶月。 她刚才哭得那样伤心,哭得他心烦意乱的,他真想立刻去找她。 可他又怎么同她解释,自己突然在姜家冒了出来? 这时,姜文诚书房旁边的那间房传来动静,好像有几个人走进来,徐弘川侧耳仔细听着,姜元发的声音传来:“二舅兄这酒量真是不行啊,这就醉了!” 紧接着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哈哈哈,二弟是老了,以前能吃上五六斤,现在三斤不到就打晃。” “哎呀你真是的,一直劝二哥吃酒,瞧二哥醉成这样。” 这个是陈氏的声音,那两个陌生男子听着是她娘家兄弟。 “爹,娘,大舅父,二舅父这是醉了?” 姜文诚和陈暄听见动静也过去那屋,陈氏的长兄笑道:“不碍事,睡上一觉就好了,你们早些歇息。” 自荐枕席 徐弘川静静地贴着墙一动不动,客房里头的人还在聊着。 他没想到陈氏的两个兄弟今晚也在,本来想现在就把溶月带回去,可这样一来动静太大,惊动了陈氏兄弟也不妥当。 反正看姜家的意思,她十有八九还是要被送回自己那去。 不管是姜文诚要借种,还是他老子姜元发要攀高枝,他们父子俩决计舍不得放弃自己这颗大树。 听着屋里头姜元发高谈阔论的声音,那调调得意洋洋的,徐弘川不由得无声地嘲讽一笑,他这个老子只在乎他自己的得失,他几乎可以肯定,姜元发为了攀着自己,一定会把溶月给他送回来。 客房里的人又过了一会便陆续走了,徐弘川本打算也就此离开。他刚经过客房的窗子,只听里头的人说道:“他们都走了,起来吧。” 徐弘川脚步一顿,站在客房窗边停了下来,顺着窗缝往里看去,只见床上的男子倏地坐起身来。 床边站着一个五十上下的男子,头发花白,脸色黑红,一瞧就是常年在外头跑,浓眉方脸三角眼,一脸的络腮胡子,一瞧就不是个善茬。 徐弘川记得陈氏娘家是开镖局的,家中有三个兄弟,两个长兄一个弟弟。 “大哥,你说妹婿能不能说动那个徐弘川给咱们放行?” 说话的是陈家老二,也生了一双同陈氏一模一样的三角眼,长着个圆脸,留了个八字胡。 窗外的徐弘川听到自己的名字,莫名地愣了一愣,听得更仔细了。 “听妹婿那口气,应该不难。再怎么说妹婿也是他老子,老子说话儿子就得听,天经地义!” 他又说道:“大哥,此事非同小可,大哥可有把握?” 陈大踱了几步冷哼一声:“古往今天,富贵险中求!咱们镖局虽赚了不少银两,可终究是上不得台面,见个穷教书的都得哈腰行礼。姜元发那穷秀才银子没得几个,在咱们面前还要摆谱。这一回就是咱们陈家的大好机会,只要这批兵器顺利弄进青州府,那位贵人亲口同我说了,咱们陈家是头功!” 兵器? 徐弘川眼睛一亮,想闻到了猎物的味道,双目迸出两道精光来! 陈二兴奋道:“当真?大哥,那位贵人什么来头?” 陈大得意地一笑:“来头可大了,说出来吓死你!” “说说,说说。” 陈大白了陈二一眼:“这你别管,你管好底下的人,挑些稳重妥帖的押镖,要是走露了风声——咱们整个镖局都得完蛋!” 徐弘川在窗外听得心惊,直觉告诉他,陈氏兄弟口中的兵器同那反贼绝脱不了干系!陈大口中的贵人极可能是上一回在他们手里溜走的反贼内应! 听他们二人的意思是要姜元发同自己开口,放他们的镖进城。 徐弘川冷冷一笑,青州府城门守卫是他们都司的人,怪不得脑筋动到了自己这里。 他还犯愁毫无头绪呢,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陈家兄弟定会同那内应接头,到时候就可以瓮中捉鳖了! 屋里头的陈二又问:“大哥,那位贵人要这么多兵器做什么?被捉住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陈大瞥了他一眼,不耐烦道:“这就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了,上头神仙打架,咱们这些喽啰跟着喝口汤。成了事后,我去求贵人给咱们陈家的子侄也谋个官府的差事,咱们陈家以后就算官家人了!” …… 徐弘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姜家,一路小跑到昌乐县的城门处,牵了自己的马,朝守城的士兵亮出块腰牌,然后骑上马绝尘而去! 回到宅子里已经是戌时末,他一脸严肃阴沉,刘总管大气都不敢出。 从昨晚到现在,他家大人一个好脸色都没有,嘴上虽然没有责罚自己,但是他晓得,大人对他定是不满,认为他处置得不得宜。 刘总管小心翼翼地接住徐弘川扔过来的缰绳,忍不住腹诽,黎娘子啊黎娘子,你可把我害惨了! 徐弘川大踏步回到正院,拿过刘总管手里的烛台,踢开正房的房门直奔寝房而去,谁料到刚打开寝房的房门,隐约竟瞧见他房里有个人! 徐弘川大喝一声:“谁!” 那人立刻跪下,瞧身形是个女子。徐弘川凑近些一瞧,眼前的女子却是红杏。她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纱衫,里头的红肚兜若隐若现。 红杏娇羞地抬起头,朝着徐弘川抛了媚眼,娇滴滴道:“大人,我是红杏。今晚让红杏伺候大人吧。” 徐弘川突然笑了一声:“你来伺候我?” 红杏连忙点头,满眼的爱意,恨不能立刻脱光衣裳,做出个忸怩的姿态诱惑道:“红杏一直心仪大人,只要能伺候大人,红杏便此生无憾。” 她今早就听说西厢房那个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大人把她赶走的,反正正中她下怀,她这便好好打扮了一番,等在大人的房中。 她就不信,一个乡野村妇都能得大人的青眼,她红杏有何不可? 徐弘川又大笑了几声,眯起双目,正好敛去眼中危险的眼神。 他缓缓朝红杏走去,红杏激动得面色潮红,以为自己马上就要飞上枝头了! 没想到她突然呼吸一窒,徐弘川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没一会她整张脸就憋得猴屁股似的! “唔……” 红杏想求饶,却一个字都发不出,窒息的恐惧渐渐吞噬着她,她眼中升起浓浓的绝望,又惊又惧地瞪着徐弘川。 徐弘川冷冷地盯着红杏,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他揪住她的脖子,像拖着死狗一样把红杏拖出正房,一把扔到院子中央,愤怒的吼声立刻传遍徐府:“来人!” 作者: 终于等到红杏倒大霉了~~~~~ 哈哈哈·~~~~ 感谢盛情赞美的小仙女们~~~~嘴巴怎么辣么甜~~~~好乖哦~~~~~~ 徐大人爱用军法 最先出来的是住在东厢的乔琳,她揉着眼睛睡眼惺忪,明显是被徐弘川的吼声吵醒的。 刘嬷嬷也跟着从西厢的耳房走出来,紧接着就是住得最近的齐越和张虎,他们俩从隔壁院子进来后,一头雾水地打量着院子中央正疯狂咳嗽的红杏,又望了望黑着脸的徐弘川,也搞不清楚眼前这是唱的哪一出。 随后刘总管小跑着赶过来,徐弘川见到他后,横着眉毛怒喝道:“这个丫头居然在我的寝房里!正房是什么地方!猫啊狗啊随便进来!你这个总管是怎么当的!” 刘总管脸色一白,颤着膝盖连忙跪了下去,叩首道:“小人该死!是小人失察!请大人息怒!” 他磕着头,也不敢把头抬起来,腹诽道六姑娘住在正院里头,她的丫头往正房跑,他这个做总管的怎么会发现…… 刘总管冷汗津津,也不知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大人本就有气,现在又来这么一下子!自己这顿罚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 王士奇和周实山这时也从自己院子过来了,王士奇微微一愣,问齐越道:“这是怎么了?” 齐越促狭一笑,朝院子中间咳嗽不止的红杏努了努嘴。王士奇往过一瞧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又有丫环爬床啊。 那丫环一副勾栏样式,半透明的纱衫能挡住什么,半截胸脯都露着,这下子整个院子的男人都瞧见了。 红杏终于顺过气来,结结巴巴地求饶:“大人……奴婢该死……奴婢知错了……” 乔琳还是个小姑娘,看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红杏到底是为什么让兄长发如此大的火。 她没好气地瞪了红杏一眼,上前求道:“兄长,红杏她一时鬼迷心窍,兄长大人不记小人过。” 徐弘川朝着乔琳严厉地说道:“红杏是你的丫头,你是她的主子。她做错的事,最后都会算到你头上,你可知道?御下不严,主不像主、奴不像奴的,半点规矩都没有!一个下人,背着主子敢去爬床,说到底是你愚钝不堪、心软纵容!” 乔琳被兄长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责骂,面子也挂不住了,红着眼眶低声道:“琳儿知错。” “知错?我看你从未知错!先前就点拨过你,你是一点都没往心里去!这个丫头杖了你的势,连我的寝房都敢随意进出!我的书房里都是紧要文书,泄露出去可招来杀身之祸!你就是这般管束下人的!” 乔琳委屈地掉下眼泪,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红杏心虚地瞥了一眼乔琳,鼓起勇气朝着徐弘川猛磕了几个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哆哆嗦嗦道:“大人,是奴婢猪油蒙了心,自作主张去大人房里。姑娘并不知情,大人责罚奴婢吧,饶了六姑娘。” 徐弘川冷笑一声,大声喝道:“好!好一个忠仆!本官成全你!” 他朝王士奇望过去:“来人!此人擅闯府邸军机重地,军法伺候!” 乔琳和红杏都愣住了,红杏吓得差点没晕过去,她不过就是爬床罢了,怎么还要动军法? 红杏焦急地望着乔琳,哭叫道:“六姑娘……六姑娘救救奴婢……” 乔琳也吓住了,愣了一会犹豫地开口恳求道:“兄长……红杏她知错了……怎么……怎么还用军法……” 跪在地上的刘总管更是吓得身躯颤抖、脸色发白,打完了红杏是不是就轮到他了? 张虎一头雾水,不解地小声问身旁的齐越:“老大怎么发这么大火……” 齐越但笑不语,周实山在一旁接话道:“你忘了,昨日老大刚被那个姓卢的当面挑衅,这火气还没散呢……” 张虎恍然大悟点点头:“说的也是。” 王士奇则瞥了他们二人一眼,疑惑道:“我怎么瞧着不像是因为姓卢的,有古怪啊有古怪。” 齐越兴味一笑,还是他二哥灵敏,他们老大怎会因为那姓卢的挤兑了几句就气成这样,分明是为了别的事。 现下府里还能有什么事?昨日刘总管从书房出来,老大在里头又砸了一个茶盅,后来刘总管告诉他,黎娘子没知会他们老大,自己擅自回了姜家。 啧啧,他们老大这拨怒火,恐怕是黎娘子惹出来的! 王士奇见齐越一脸坏笑,好像闻出了什么味,凑到齐越身边探头过去小声问道:“老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等齐越说话,徐弘川已经不耐烦了,瞪着王士奇怒吼道:“老二!动手!给我打十军棍!” 王士奇被点到了,为难地走上前去,他也觉得老大今晚有些反应过大。 不过老大一向谨慎,上一回爬床的丫鬟也被打了个半死。可上回打的是板子,今晚老大还要用军棍,这丫头恐怕腿都要打折。 乔琳彻底慌了,快步来到徐弘川面前,哀求道:“兄长,求兄长看在琳儿的份上,饶了红杏这一回吧。兄长,琳儿在乔家孤寡一人,只剩下红杏了。兄长……” 徐弘川不为所动,众人瞧得出今晚他是真的动了怒! “老二,动手!” 王士奇无法只得去取来军棍,张虎和周实山也麻利地拿来长凳,将吓成一滩软泥的红杏架起来按在长凳上。 王士奇挥起碗口粗的军棍,朝着红杏的臀腿处“啪”地一声落了下去! “啊!” 红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鼻涕眼泪瞬间喷涌而出,脸上一片狼藉! “啪!” 又是一军棍下去,月牙白的纱裙已经渗出红色来,杀猪般的惨叫声绵绵不绝回响在院子里,三更半夜的格外渗人! 作者: 红杏终于挨揍了~~~~~ 有的小仙女好搞笑,总结了徐大人高产的一个晚上,哈哈哈总结得蛮好,徐大人这一晚吃瓜吃得好饱~~~ 看样子墙角还是要多听~~~ 果然怠慢了她(一更) 乔琳被血淋淋的场景吓得小脸发白,小身子抖如筛糠,她也是头一回见兄长发这么大的火! 兄长待她一直还算和气,她也知道兄长是个武人,是上阵杀过敌的,处事也一贯杀伐果决,可亲眼瞧见这肃杀血腥的一幕真是吓得她差点晕过去! 在乔家,她嫡母打人不过就是让丫鬟婆子掌嘴,哪像眼前这样,这一棍棍打下去,棍棍到肉,直把人打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啪!” 又是一军棍砸在屁股上,红杏凄厉的惨叫声已经嘶哑,喉咙都破了音,整个后臀的衣裳浸满了血,红彤彤的一片,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乔琳突然干呕一下,差点吐出来! 她慌乱地跑到齐越跟前,红着眼睛求道:“越哥哥,你劝劝兄长好不好,求他饶了红杏吧。” 齐越知道徐弘川在气头上,他最是了解他这位义兄了,不动怒则已,只要发了火必然是地动山摇方能罢休! 他叹了口气,为难地说道:“琳姐儿,不是越哥哥不帮你,军令如山,发出去的令不可能收回来。” 乔琳见齐越也没有办法,又焦急地跑回到徐弘川身旁,只见她兄长面无表情,盯着瑟瑟发抖的红杏,嘲讽地笑了几声,冷冷说道:“本官今日倒是要看看,到底哪个才是不知廉耻的去爬主子的床! 乔琳听见徐弘川这话,一向机灵的她立刻猜到了什么! 她抓着徐弘川的手焦急地解释道:“兄长,红杏口无遮拦,冒犯了先生,还请兄长手下留情,红杏是误会了先生才出言不逊……兄长……” 她也是今日听刘嬷嬷说的,说黎娘子不告而别,难道是因为红杏说了什么?真是如此,兄长这气可不就撒到红杏身上了! 徐弘川这才慢悠悠瞥了乔琳一眼,见王士奇已经打了六棍了,开口喊道:“停!” 乔琳忙接着说道:“兄长,我替红杏给兄长赔不是,不该出言冒犯先生,她再也不敢了。” 长凳上的红杏此时已经叫不出来了,四肢软绵绵地垂在长凳两侧,奄奄一息的吐着微弱的气息。 王士奇上前去弯下腰来,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然后朝徐弘川说道:“老大,还有气。” 他已经收着劲了,毕竟是琳姐儿的贴身丫鬟,老大不会真的想把她打死。 徐弘川点点头,严肃地望着乔琳,沉声道:“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只打她六军棍。若敢再犯,直接打死!” 乔琳的小身子猛地一颤,被兄长脸上的杀气吓得不敢开口,猛点着头。 徐弘川又朝刘总管望过去,刘总管此时已经吓得站不起身来,脸上一片呆滞。 徐弘川冷声道:“刘总管失察,罚俸半年。” 刘总管先是愣了一会,然后才反应过来,接连磕了五六个响头,感激涕零道:“多谢大人开恩!小人感激不尽!” 才罚了俸禄而已,没打军棍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徐弘川脸上的怒气敛去了些,好像又回到往常深沉的模样,淡淡道:“好了,都去歇息吧。” 他刚想转身回屋,突然瞥见刘嬷嬷,说道:“刘嬷嬷,随本官来。” 刘嬷嬷被吓得一哆嗦,惊惧地看了一眼红杏,也不知大人叫她去是福是祸啊…… 徐弘川走进正房后,往书房走了过去坐到了桌案旁边,朝着刘嬷嬷吩咐道:“磨墨。” 刘嬷嬷赶紧应下,弓着腰头都不敢抬,小心翼翼地上前去笨拙地开始磨墨,握着研石的手都哆嗦着。 徐弘川问道:“平日里六姑娘和她的大丫鬟可有对黎娘子不敬?” 刘嬷嬷焦灼地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道:“这……奴婢……好像也没……” 徐弘川火眼金睛,一眼就瞧出来刘嬷嬷的欲言又止,沉声道:“你只管实话实说,若是撒谎,红杏的下场你也瞧见了。” 刘嬷嬷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下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一定实话实说。六姑娘对黎娘子还好,那个红杏讲话总是夹枪带棒的,说得话极难听,娘子每次听了脸色都不好,却也没说什么。红杏每日还摆脸色给娘子看,娘子那份的点心果子都送到她们屋里,吃剩的才给娘子拿来。有一回她们吃剩下送过来的甜杏,每颗杏子都被咬了一口……” 徐弘川脸色越来越沉,暗道果然是怠慢了她,刚才真该把那个红杏的腿打断!狗仗人势不开眼的东西!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 刘嬷嬷退出去后,徐弘川摊开信纸,压上纸震,然后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提笔开始写信。 这封信是要送到姜家去的,徐弘川刷刷几笔,没用多久就写完了信,然后装在信封里封上。他拿着信封静静地看了半天,之后便放在了桌案上。 刘嬷嬷退出正房后,见乔琳正费力地去扶红杏,她好心上前去同乔琳一起把红杏抬回她那屋。 刘总管跟在后头,瞧了一眼血肉模糊的腰臀,同乔琳说道:“乔六姑娘,小人去库房拿些金创药来,先把血止住。看着骨头应该没断,这已是万幸,明日一早小人去请个郎中来给红杏姑娘瞧瞧。” 乔琳眼泪含在眼眶里,点点头说道:“多谢刘总管,有劳总管。” 作者: 感谢小富婆们的打赏~~~~ 还有可爱的留言~~~ 今早惊喜地发现,居然上了读者推荐~~~~ 哦耶~~~~~~ 超级嗨森呀~~~~ 为了庆祝一下,今日加更~~~~~ 他该放过她的(二更) 溶月回姜家后已经过去了五日,陈氏的兄弟在姜家住了两日就走了。他们走后,姜文诚是从早到晚围着她转,不厌其烦地劝她回徐府去。 溶月这会正在自己屋里做绣活,姜文诚开门走了进来,溶月抬眼一看是他,没好气地又垂下眼去,继续缝着手里的肚兜。 她带去徐府的肚兜一个接一个被那浑人扯坏,趁着现在有功夫她赶紧再做几个。 姜文诚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念念叨叨的还是借种那件事。 溶月听得都烦了,她其实心里也拿不定主意,总觉得这事太惊世骇俗,可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儿,这诱惑又太大…… 溶月罕见地轻斥着姜文诚:“说来说去都是这个,你烦不烦。” 姜文诚也不敢回嘴,依旧笑嘻嘻道:“娘子别嫌我烦,如今我的性命前程都捏在娘子的手上,我就是娘子的牛马,娘子要打要骑都使得。” 这话听着粗俗,溶月嫌恶地皱起眉头道:“你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书都读到哪去了……” 她也不知是怎得,现如今瞧姜文诚怎么瞧都不顺眼,连他在房里待一会都觉得膈应,更别提和他同睡一榻了。 好在他之前说,现在天气热,他读书又读得晚,就直接在书房里头睡。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姜文诚回房睡,她还真不知膈应成什么样…… 溶月轻叹一口气,两人本是正经夫妻,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她也说不清,只觉得与他同处一室别扭得很,他一靠过来自己就想躲。 姜文诚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让她回徐府去,溶月见他手里拿着什么,随口问道:“你手里的是什么?” “哦,这是青州卢知府给我的请帖。” 溶月动作一顿:“卢知府?”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疑惑道:“卢知府怎会给你请帖?” 姜文诚眉开眼笑地看了看手里的帖子,答道:“下月卢知府的母亲做寿,请我前去贺寿呢。” 溶月不安地瞥了一眼帖子,狐疑道:“卢知府那样的大官,怎会突然请你前去?” 姜文诚哈哈一笑道:“我猜这应当是我那嫡兄的面子。” “你打算去?” “为什么不去?” “上回出了那样的事情,这回可谨慎些吧,别又招来什么祸事。” “娘子多虑了,现如今我有嫡兄在头顶上护着,还怕什么!” 溶月没好气地斜睨一眼姜文诚,暗道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徐弘川厌恶他们姜家厌恶得跟什么似的,连她一想起当初姜家对待谢氏那般无耻又残忍,心中都忍不住要骂上几句。 姜家的老太太、姜文诚的祖母早在十年前就得了不治之症故去了,她从没见过这位老太太。听她夫君说,他祖母最后那三两年被怪病折磨、生不如死,所以有时她腹诽着,那姜老太太也不知是不是糟了报应。 “表哥!” 东厢外头传来陈暄的声音,姜文诚应了声后,陈暄走了进来,面色焦急道:“表哥,表嫂,姑母唤你们过去呢,刚刚有人送来一封信,是徐大人的信。” 溶月微怔了一下,暗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自己给他的信里光说不担女先生的差事了,银子却迟迟没给人家还回去。 她埋怨地看了一眼姜文诚,都怪他,这么多天了,他根本没同公婆提她私自回来的事。 这下可好了…… 姜文诚也忐忑起来,那位嫡兄也不知是不是在信里头兴师问罪。 他们姜家尤其是他自己,如今全指望他这位高权重的嫡兄! 自他回昌乐后,在外头不知道有多风光。整个昌乐县有头有脸的人家,不管是举人老爷、秀才童生,还是员外富商的都争着请他赴宴、送他礼物,这众星捧月般的滋味实在是太好! 他可不想得罪头顶上这颗大树,便是把溶月白白送给嫡兄,他也是愿意的。 姜文诚忧心忡忡地望了溶月一眼道:“嫡兄定是动怒了,怪你回来这么多日也不回去。” 溶月没理会他,放下手中的针线往外头走去,姜文诚赶紧跟在了后头。 青州的徐府内,此刻徐弘川就站在书房的窗边,静静地望着外头。 他旁边的花几上摆着一盆花姿俏丽的杜鹃。都说杜鹃不宜生长在北方,可他偏偏就养在书房里头,这“花中西施”到底还是为他绽放着。 他捏了捏粉红色的花瓣,盘算着这个时辰信应该已经送到姜家了。 这封信他从姜家回来的当晚就已经写好,犹豫着一直没送过去。 如今他既已知道了当初下药的真相,也知晓了溶月实为无辜无奈,被姜家逼着送到了自己这。 他心里明白,她在自己府中,妻不是妻、妾不是妾,名不正言不顺的,实在是委屈了她。 她是个本分贤良的女子,不该将清誉毁在自己手上。 她是人家的正经娘子,有拜过天地的夫君,姜家再不好,也是她过清白安稳日子的地方…… 他应该还她清白、还她宁静的生活…… 他知道,他若为了她好,该放过她的…… 溶月和姜文诚来到正房,刚把帘子掀开,就见到里头她公爹拿着封信一脸愁容,旁边的婆母则朝着自己不悦地瞪过来。 “父亲,母亲。” 溶月恭敬地福了福身,刚直起身子陈氏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几日歇得如何?可还舒坦?” 没等溶月答话,姜元发就满脸焦急地说道:“溶月啊溶月,徐大人送来封信,信里头责怪咱们了。” 姜文诚在一旁急急问道:“信里说了什么?” 这辈子都别想跑(三更) 姜元发擦着额头上的薄汗,焦灼地答道:“徐大人说溶月回来了好几日,把人家姑娘的功课都耽搁了。言外之意,是让咱们把溶月赶紧送回去。” 溶月一听,微微蹙了下柳眉,徐弘川居然没提她私自回来的事情,也没让他们还银子。 没错,徐弘川这封信是明摆着告诉姜元发,赶快把人给他送回去! 从姜家回来那一晚他便写好了这封信,第二日犹豫着没送出来,是因为他想着溶月应当会听姜文诚的提议,没两日就应该自己回来了,他静静等着便是。 可是等了四日她还是没回来,他这便再也沉不住气了,将这封信送来。 此刻远在青州的徐弘川,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朵杜鹃花,神情坚定,势在必得。 虽然不是她情愿来徐府伺候自己的,但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她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这辈子只能睡在他徐弘川的床上! 还想跑? 想同别的男人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白日做梦! 手中的花朵娇美妍丽,徐弘川将花送到鼻子底下嗅着,挑起嘴角轻轻一笑—— 黎溶月,你这辈子都别想跑! 溶月望着火烧屁股似的公爹,叹了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父亲,其实我——” “溶月其实今日就打算回去了。” 姜文诚见溶月一脸决绝,连忙打断她的话,又递给她一个哀求的眼神。 姜元发连忙点头道:“对,对,赶快让吴管家去找辆马车。” 陈暄在一旁说道:“姑父,不必找马车了,徐府的马车在外头等着呢。” 姜元发有些埋怨地嗔怪溶月道:“信上说只允你三日假,你这都回来五日了,怪不得徐大人不高兴。” 溶月无视姜文诚哀求的眼神,平静地说道:“父亲,女先生这差事,溶月做不合适。” 姜元发和陈氏都愣了一愣,对望了一眼,陈氏不悦道:“你什么意思?” 姜元发看出了溶月脸上的抗拒,她为何这样的态度,他心里头明镜似的,连忙堆起笑脸说道:“你这孩子,谦虚什么。给自家人帮忙的事,都是应该应分的。要不是徐大人,诚哥儿怎会这么痛快给放了出来?咱们不能忘了人家的恩情。” 溶月心底一片冰凉,她好像第一次看清公爹这人的嘴脸,平日里瞧着和和气气,此刻满口仁义道德,而实际上对任何人都满不在乎,只在乎他自己的利益得失。 姜文诚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娘子。嫡兄于咱们有恩,需要帮忙的时候咱们还不伸把手?” 溶月凉凉地瞥了姜文诚一眼,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与她公爹如出一辙! 溶月头一回开口拒绝公婆:“父亲,溶月去徐府……不合适……” 陈氏眼睛一横,瞪着三角眼刚想开骂,姜文诚使劲朝着她挤了挤眼睛,陈氏这才勉强闭了嘴。 姜元发急得满头是汗,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快步走到儿媳面前低眉顺眼地哀求道:“溶月,好孩子,咱们姜家就指望你了。爹求你还不成么?爹求你回徐府去吧。爹给你跪下!” 说罢,姜元发作势要跪,溶月吓得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懊恼道:“父亲,万万不可,快起身。” 姜文诚也赶紧扶住他爹,焦急地劝着溶月:“娘子就答应了爹吧,你还当真让爹给你跪下么……” 溶月眼眶一红,自己被架到这了,还能如何? 她只得点点头,轻声道:“父亲,溶月去收拾收拾,这就回徐府去。” 姜元发听到溶月答应了,立刻站直了身子,笑眯眯道:“这才对嘛,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到了徐府好好当差,徐大人是自家人,也不必生分,去吧去吧。” 溶月强忍住泪水,朝着公婆福了福身子,转身回自己屋收拾衣物。 在马车里晃晃悠悠地不知多久,溶月一脸愁绪,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来。 马车在徐府的东南门停下,溶月刚掀开车门帘,就见到徐府的大门打开来,刘总管满脸笑容从里头走了出来。 “黎娘子,可算回来了。” 溶月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先前算是诓骗了刘总管,现下不禁有些尴尬。 “刘总管……我……我……” 刘总管笑眯眯道:“黎娘子安然回来就好。” 刘总管是个人精,自然瞧得出溶月脸上的尴尬和窘迫,他一边迎着溶月往宅子里进,一边还好心提醒道:“黎娘子,大人这两日脾气不好,待会见了大人千万谨慎。” 跟了徐弘川七八年了,刘总管深知,他们大人心里那口气还没出呢,也不知要怎么收拾黎娘子…… 溶月疑惑道:“大人……没去都司?” “大人说今日休沐,现在正在书房里等着黎娘子。” 溶月心中猛地一跳,面色有些惨淡。 她刚才在来青州的路上不停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怕,到了徐府同徐弘川好好认个错,六姑娘落下的课给补上就是。 一听见徐弘川正等着自己呢,她腿都有些发软。 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徐弘川发火是何模样她已经见识过。 上一回她帮他那兄弟写家书被他看见,被他摁着狠弄了三回,肚皮都要捅穿了…… 溶月心情忐忑地来到正院,只见刘嬷嬷兴冲冲地迎了上来,朝着她行了个大礼道:“娘子可算回来了。” 他的心却更痒了(一更) 刘嬷嬷殷勤地上前去接过溶月随身的包袱,一边跟着溶月往西厢房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娘子走后,大人发了好大的火。就在娘子走的第二日晚上,那个红杏居然去爬大人的床,被大人打了个半死。” 溶月惊讶地看了一眼刘嬷嬷:“当真?” 刘嬷嬷说的有鼻有眼:“奴婢亲眼瞧见的,用军棍打的,可真是吓人。奴婢当时吓得腿都软了,红杏被打的屁股都开了花,现在正养着呢。” 溶月走进寝房,拿过刘嬷嬷手上的包袱打开,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还好奇地问道:“红杏姑娘是六姑娘的大丫鬟,大人怎么罚得那样重?” 刘嬷嬷给溶月倒上茶,一边嘲讽道:“大人瞧不上她呗!奴婢早就说过,那个红杏没有自知之明,大人分明是对娘子上了心,怎么会瞧得上她?她以为娘子回去几日她就得了机会攀高枝,嘿嘿,这下没想到高枝儿没攀上,从高枝儿上掉下来了,摔了个嘴啃泥。” 溶月也没想到徐弘川对红杏爬床是这样一个反应。他这样的大官,按说身边应当妻妾成群,却一个女子都不见,实属罕见。 刘嬷嬷还在一旁捂着嘴笑道:“娘子没瞧见,那一晚红杏穿的跟妓子一样,那外衫什么都遮不住,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被大人撵出房来扔在院子里,奴婢堂兄还有二爷他们几个都瞧见了。啧啧,这红杏以后还怎么嫁人……” 溶月手中动作一顿,轻轻叹了口气,女子名节事大,未出阁的姑娘身子都让人瞧了,很难再说上好人家。 她忍不住说了一句:“大人何必这样罚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真是心狠……” “心狠?” 徐弘川的声音突然传来,溶月吓得手一抖,手中的衣衫掉在了地上。 正笑嘻嘻的刘嬷嬷回头一看,看见徐弘川高大的身影推门进来,也吓得身子一颤,连忙跪了下去:“大人。” 她刚才嚼的舌根大人是不是都听见了,她这张嘴真该打…… 徐弘川看不出情绪,淡淡地吩咐刘嬷嬷:“嬷嬷先出去吧,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 刘嬷嬷连忙应下,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把房门轻轻合上。 徐弘川热切的眼神落在美人身上,她今日穿的是玉白色直领对襟的短衫,下面是青绿色褶裙,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衣衫,穿在美人身上却既素雅又娇俏。 溶月怔怔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徐弘川,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连忙低头跪下行礼:“民妇拜见大人。” 徐弘川瞧着溶月恭谨的姿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先前他以为她是故作忸怩之态,不过是女子拿乔的手段、欲擒故纵罢了。 现在他才明白,她从无勾引撩拨之意,是个谨守礼节的贤良女子。 如此这般,他的心却更痒了…… “起来吧。” 溶月站起身来,徐弘川走到她跟前,声音倒是平和,看不出预料中的怒气:“我不是说过,你我独处,不必自称民妇,也不必唤我大人。” 男人魁梧的身躯满是压迫感,溶月忍不住轻轻后退了一步,可这寝房也不大,再退就退到床榻上了…… 不叫他大人,叫他什么? 他是想听自己叫他大伯吧…… 溶月乖巧地答应:“是。不知大伯来溶月这里,所为何事?” 徐弘川听她唤“大伯”,以前只觉得刺激,现下却突然有些腻烦这称谓了。 他兴味盎然地盯着紧张兮兮的溶月,突然转过身去,将衣摆一甩,在圆桌旁悠然坐了下去。 溶月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个动作,愣愣地望着他,迷糊的模样逗笑了徐弘川。 他瞥了一眼圆桌上的茶壶,悠悠说道:“怎么,不给我奉茶?” 他刚才一直在书房等着,听到她进了西厢,半天也不出来,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直接过来了。 溶月虽觉得徐弘川来她屋里分明是不安好心,可又不敢拒绝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端起茶壶往茶盅里倒茶。 徐弘川一双眼眸紧紧黏在溶月的脸上,好几日不见,那娇艳的小脸憔悴了些,眼睛也微微肿着,一瞧就没少哭。 她心里委屈,不愿回徐府来? 徐弘川不觉有些懊恼,姜文诚是个断袖,怎么那么大的魅力,让她舍不得姜家,不愿回他身边来? 他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床榻之上也让她爽了,怎么还这么委屈? 溶月把茶壶放下,刚想说“大伯请用茶”,手腕子突然一紧,紧接着就被徐弘川攥住了手腕一拽,下一刻便跌坐到了他怀里。 “啊……” 溶月轻叫一声,腰肢被紧紧环住,她脸颊瞬间红了一片,下意识扭动身子挣扎着:“放开……” 日思夜想的美人终于回到自己怀中,徐弘川几乎是立刻就硬了,两只粗壮的手臂牢牢将美人钳在怀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望着娇艳欲滴的俏脸,薄唇里轻轻吐出几个字来:“我不吃茶了,吃你……” 这浑人光天化日的就对自己说荤话,溶月真想去把他的嘴捂上! 她挣扎得更用力了,推着男人的胸膛,软软地抗议着:“放开呀……” 徐弘川低头贴在她的侧脸摩挲着,用力闻着美人的体香,然后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再动,鸡巴就硬了……” 作者: 感谢小仙女们的可爱留言~~~~~ 真是天真的小娃娃们呀,红杏对于乔琳而言是亲人是队友,溶月才认识了几天,她当然不管溶月受了什么委屈,一心要保住红杏。 乔琳有乔琳的教训~~~~ 她还是年纪太小,才十三岁呀,不懂人心丑恶~ 从今往后,我护着你(二更) 溶月一听吓得不敢再动,认命地乖乖坐在徐弘川的怀里,鼻息间男人身上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那是一股衣衫上的沉香混合着他身体雄性气味的味道。 她闻着突然有些心猿意马,想起那浑人伏在她身上欺负她时,散发的就是这样的味道…… 溶月轻叹一口气,她既然回了徐府,就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反正也敌不过他的力气,先前从没有一回能逃脱他的钳制。 徐弘川被溶月僵直的反应逗得轻笑了一声,怀里的美人柔顺乖巧,他伸出一只手来去摸溶月的脸颊,好像在抚摸着一件珍宝,似笑非笑地幽幽开口道:“刚才你说我心狠?” 溶月心虚地抬眼望了徐弘川一眼,软软道:“我……我说错了……大伯不心狠……” 徐弘川摩挲着美人的玉颊,悠悠说道:“红杏怠慢了你,我罚了她你不解气?还说我心狠?” 溶月娇憨地说道:“我为什么会解气?红杏不明就里,常人都会那般想,也不是她的错。府里其他人说不定同她想的一样,只不过没说出来罢了。” 徐弘川定定地望着溶月,想起那一晚她在姜文诚的书房里哭得那么伤心。 他才知道她心里这样的委屈,这样的憋闷,自己则像个十足的恶霸,强占人家清白的身子。 徐弘川扶起溶月的下巴,望着她的双眼郑重说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从今往后,府中不会再有人敢怠慢你。你在这里安心待着,姜家也不敢把你如何。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碰你一根手指头!” 他其实想说,你只管一辈子跟着我,绝不让你受委屈。 可这话他却不敢说出来,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如今尝到了惧怕的滋味。 他突然很怕从她口中听到拒绝,他怕听到她亲口说,不想在自己身边,想回姜家去…… 他不可能放她回去的,她便是不情愿,他也会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徐弘川的眼神真挚坦诚,郑重的承诺不似儿戏,溶月的心中忍不住轻轻悸动了下,望着他漆黑的眼眸,突然有些想哭。 自从她爹爹去了,再没有任何一人护她于风雨之中。她像一朵脆弱的花,狂风吹雨点砸,她便只能自己硬扛着,在狂风里脆弱地摇曳。 溶月红了眼眶,努力忍住泪水,轻声道谢:“溶月谢谢大伯。” 徐弘川见她又红了眼眶,心里涌上怜惜之情,捧着她的脸颊温和一笑:“你不必再羡慕琳儿有兄长护着,我也是你的兄长,从今往后,我护着你!” 溶月的眼眶忽地湿润了,她怕眼泪真的掉下来,在徐弘川面前出丑,连忙别过脸去,微微哽咽道:“谢谢大伯。” 徐弘川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指尖一片滑腻,蛊惑般地轻声命令:“别叫大伯了,叫庭哥哥。” 溶月惊讶地抬眼望着徐弘川,不知他这又想出了什么花样来。 为什么是庭哥哥? 溶月忽地想起来,公婆带着她第一次来徐府时,她公爹好像唤了一句“庭哥儿”,这是他的乳名? 小美人瞪着大眼,像只可爱的小鹿,呆愣娇憨,徐弘川忍不住挑起嘴角轻笑着,捏了捏溶月的下巴,低沉的声音里沾满诱惑:“叫庭哥哥,待会我就轻些弄……” 溶月的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羞得垂下眼去,她就知道这浑人不安好心! 还说要做她兄长,哪个兄长这样对妹妹的…… 她嘟着红唇不肯开口,徐弘川把手从她脸上滑下,按在她的腰带上,作势去解她的腰带,似笑非笑道:“叫不叫?” 溶月垂着眼,勉为其难地小声开口道:“庭哥哥……” 徐弘川露出满意的笑脸来,大手松开她的腰带,又捏住她的下巴,把那张绝美的小脸抬起来。 两人的视线对上,徐弘川眼神火热又深邃,望着溶月妍丽潋滟的双眸,轻声吐出几个字来:“溶妹妹……” 溶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那三个字好像拂过心弦一般,撩的人酥酥痒痒…… 而徐弘川眼中的火焰像是能烫人,让她呼吸急促,脸颊灼热…… 美人明眸闪烁,娇羞可人,徐弘川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去,吻上了他日思夜想的红唇。 软馥馨香瞬间传入口中,徐弘川舒服得轻轻哼了一声,忍不住将怀中的娇躯抱得更紧,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溶月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被他火热的唇舌挑弄得身躯燥热,额头上颈子上都冒出一层薄汗来。口唇间全是男人雄性阳刚的味道,舌头被他缠着吸着不放,好像整个人都要被他吃进去了…… 今日他脸上的胡茬格外扎人,扎得她嘴唇旁边的肌肤又痒又疼。 “唔……” 溶月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她要没气了,男人的嘴唇紧紧压着她的,她摇头想躲开喘口气,却被男人死死吻着不松开。 直到她伸手捶打他的肩膀,徐弘川才恋恋不舍地放过红唇。 溶月急促地呼吸了几口,徐弘川笑道:“小笨蛋,还是不知道吸气。” 溶月都憋红了脸,嗔怪地甩了他一眼,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好像在同情郎撒娇一般。 徐弘川眼眸一暗,低下头去还想亲,溶月连忙抵住他胸口娇嗔道:“你脸上的胡子扎死人了……” 拿你身上的东西赔 po w enge2.c om 徐弘川微微一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有些扎人,好几日都没刮须,两侧的脸颊和下巴长出来的胡茬粗硬一片,他自己摸着都划手。 他再仔细一瞧溶月的小脸蛋,果然嘴唇旁边的肌肤都扎红了。 徐弘川轻轻摸了摸娇嫩的下巴,还笑着说道:“这脸蛋嫩豆腐似的,怪我了,我明日就刮须,那明日再亲。” 岂止是明日,日日都要亲…… 日日都要给他肏…… 男人放肆的眼神像剥去她的衣衫一般,溶月俏脸红扑扑的,羞赧地轻声恳求道:“你放开我好不好……” 徐弘川挑起嘴角似笑非笑,调戏她道:“放开你?我还没问你的罪呢。” 溶月猛地抬起头,惊讶道:“问罪?” 徐弘川深邃的眼眸里火光闪烁,慢悠悠说道:“你这个刁妇,在本官这里担的是夫子一职,束脩银子都收下了。不经过本官首肯就擅离职守,私自跑出府去——” 说到这里,徐弘川停顿了一下,伸手捏住她溶月的下巴,沙哑地低语道:“大胆刁妇,该当何罪?” 溶月有点慌了,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心地瞥了一下徐弘川的表情,也不知他是同她玩笑还是真的生气了。 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溶月吓得有些结巴:“我……民妇……民妇知错了……” 徐弘川见溶月活像只被吓着的小猫崽子,强忍住笑,一本正经道:“不光私自跑出去,一跑就是这么多日,琳儿的功课都耽搁了,本官若不罚你便难以服众!” 溶月连忙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民妇再也不敢了。” 徐弘川眯起双目,佯装生气,沉声道:“你这罪名都司倒是管不着,应该送到府衙去,让知府大人审理。” 溶月吓得身上一哆嗦,小心翼翼道:“姑娘落下的功课,民妇给姑娘补上,求大人开恩,绕过民妇这一回。” 徐弘川微微一笑:“不送去府衙也不是不行,把银子赔给本官也成。耽搁这五六日,还得罚上一罚,十两银子。” 他知道她手上没有银子,当初那五十两被陈氏拿走,她身上一点不见名贵首饰,拿什么赔给他。 溶月蹙起秀眉,这下犯了愁。徐弘川这要求也不算过分,毕竟她收了人家的银子不假,又私自离开耽搁了六姑娘的功课,换做旁人可不就报官了。看更多好书就到:w o o16.v i p 溶月皱着一张小脸,她哪里有这么多银子,手上唯一值钱的物件还被她给了赵嬷嬷。 自己头上的青玉簪子和手上的镯子也就勉强值个一两银子,多的她也没有了。 徐弘川好笑地看着心事重重的溶月,一会低头看看自己的镯子,急得快哭了出来。 他憋着笑沉声道:“不赔银子就送官,不然你当我这徐府是市集一样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溶月又吓得一哆嗦,讨好地说道:“大人,民妇没有这么多银子。不如……不如民妇多教六姑娘两个月,算赔给大人的银子,可好?” 徐弘川轻笑道:“你想的倒美,还想赊着?不赔银子也行,拿你身上的东西赔。” 溶月愣住了,他想要她的首饰?这几件首饰也不值什么钱啊。 “大人想要民妇拿什么东西赔?” 徐弘川这才露出邪魅的笑容来,突然贴上她的耳朵,嘶哑地说道:“拿你的肚兜赔……” 溶月刚才还被吓得发白的俏脸此刻倏地一下红了起来,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浑人在调戏她! 她气鼓鼓地推开徐弘川的脸,瞪着美目娇嗔道:“你又吓唬我!” 徐弘川依旧似笑非笑,缓缓说道:“不想赔?那就报官吧,本官说到做到,到时候看看知府大人要如何罚你这个刁妇。” 溶月咬着下唇,狐疑地盯着徐弘川的俊脸,她心里头怕见官,又猜测这浑人耍弄自己。 溶月犹豫的功夫,徐弘川作势要站起身来,还说着:“走,随本官去府衙。” “等等——” 溶月还是怕了,懊恼地嘟囔道:“我赔你还不行么……” 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包袱道:“我包袱里有新做的肚兜,给你一个就是……” 女子贴身衣物是及其私密之物,送给男人既有定情之意,又有撩拨的意味,这等举止实属轻浮。 徐弘川眼神幽暗,盯着溶月的美目暧昧地轻声道:“本官要你身上穿的这个……” “你——” 溶月气的想骂人,又骂不出口来,小声道:“那……那请大人先出去稍后片刻,我……我脱下后给大人送去……” 徐弘川此时已经敛去笑容,火光闪烁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美人,低哑的声音吐出几个字来:“现在就脱……” 他捏着溶月的下巴揉了揉,眼眸中已燃起欲火来,嘶哑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刁妇,拿了本官的束脩银子又不好好当差,本官罚你你还不服?” 溶月紧张地呼吸着,她这回实在是理亏,徐弘川又压迫感十足,她被他盯得心里头直发毛,也害怕她不顺他的意,他接下来会兽性大发。 溶月无法,只好轻轻点点头,羞得垂下眼眸,不情不愿地去解开短衫上的扣子。 纤纤十指像细嫩的葱白,忸怩地解着扣子,好似美人柔顺地宽衣解带,自有一番别样风情。 徐弘川就这样直勾勾盯着轻解罗衫的溶月,心里极度渴望着有朝一日,她能同自己主动求欢,脱光衣裳叉开一双白腿,求自己去肏她的白虎屄…… 作者: 徐大人要开启漫长的调戏了~~~~ 本燕超喜欢男人特别会撩拨调戏那种(捂脸),尤其是糙汉子会撩,真是迷死人了~~~~ 小小的预报下,五章肉渣,七章大肉~ 还敢去找野男人(肉渣)一更 溶月所穿的对襟短衫上一共就五幅扣子,她抖着手指解了好半天,徐弘川也不催她,只是盯着她的小脸瞧,呼吸声却越来越重…… 好不容易把短衫的扣子解开,溶月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把手伸到中衣的领口里头,去解肚兜挂在脖子上的系带。 细绳很快就解开,可接下来溶月却犯了难,肚兜后背的系带可怎么解开?她只能把短衫和中衣都敞开,两手反手伸到后背去才能够得着后背的细绳。 虽然两人已经多次裸呈相对,可青天白日的在那浑人怀里半裸着身子,真是羞死人了! 溶月紧紧抓着外衫的衣襟,羞窘地抬眼望了一眼徐弘川,却被他眼中的火焰烫着一般,羞得又垂下眼去,小声喃喃道:“大人,背上的系带民妇够不着,求大人先放开民妇……” 徐弘川像盯住了猎物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不松口,还能放开她? 他微微一笑,轻声道:“本官替你解开……” 说罢,他便把溶月的外衫突然拽开,一把拉下中衣在腋下的系带,又左右一拨把中衣扯开,裹着丰乳的红色肚兜便暴露在他的眼前。 溶月惊呼一声,想要把衣襟合上,徐弘川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低下头去几乎贴上了她的俏脸,暧昧地轻声说道:“怎么,反悔了?本官替你解开,不是省了你的事?” 徐弘川话音刚落,便松开了溶月的手腕,把手伸进中衣里,摸到她的后背上。 佳人的玉背滑腻如脂,徐弘川着迷地抚摸着掌下的柔嫩肌肤,从腰肢摸到肩胛,一点没有去解开系带的意思。 溶月紧张地揪紧胸前的领口,却拦不住男人放肆的大掌,嘟起红唇委屈巴巴道:“快点解开啊……” 徐弘川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纤美的玉背,好像在挑逗美人一样,笑着逗弄脸红的溶月:“我找找带子在哪里……” 明明都摸到了,还装着没找着! 溶月急得快哭了,不安地轻轻扭动上身,想要躲开男人的抚弄,颤声道:“大人……” 徐弘川好笑地望着娇羞不安的美人,手指轻轻挑弄着她后背的肚兜细绳,口中要喃喃道:“原来在这,找到了……” 他轻轻把那细绳拉开,溶月连忙揪紧短衫的对襟,生怕他把她衣服扯开。 徐弘川揪住肚兜的下缘,轻轻一拽,美人的肚兜便被他脱了下来。 红艳艳的肚兜还带着美人娇躯的余温和体香,徐弘川瞥了一眼,一边把肚兜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边直勾勾望着溶月羞赧的双眼,暧昧地吐出两个字:“真香……” 自己贴身的衣物被男人拿在手上亵玩,溶月的脸颊火烧一样的热,捂进自己的衣襟可怜巴巴道:“这下可以了吧……” 徐弘川轻佻地揉捏着手里的肚兜,眼中火焰闪烁,滚动了下喉结,沙哑地说道:“耽搁功课的事先算了,我再同你算算别的账。” 溶月惊讶得微启红唇:“还有别的?” 徐弘川哈哈大笑了几声,忽然收起笑容,幽深的眼眸里迸出危险的光芒:“黎溶月,你已经是我徐弘川的人了,还敢跑去找别的男人?上回的教训怕是没记住啊。” 他把手上肚兜扔在地上,一把捏住溶月的小脸,贴在她耳边慢慢说道:“敢偷偷跑回去找野男人,我看你是欠肏!” 溶月的下颌都被捏痛了,此刻才感知到徐弘川的怒气。 原来刚才的“心平气和”都是装的,此刻的男人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气味,双目中闪烁着残忍的火焰,好像盯住猎物的猛兽,随时都要扑上来狠狠撕咬…… 溶月惊惧地瞪大美目,娇躯瑟瑟发抖,被捏住的小嘴含糊不清地求饶:“我没有……大人……民妇……不敢了……” 她吓得眼眶微红,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刚才脱她的肚兜不过就是戏耍玩弄,像猫儿玩弄老鼠一样。 他戏弄够了,才呲着獠牙,露出本来的狰狞面目! 徐弘川盯着他日夜惦念的绝美小脸,沉着声半是威胁半是诱惑道:“叫庭哥哥……” 溶月知道此刻的徐弘川是心中有怒气的,一点也不敢忤逆他,乖顺地唤道:“庭哥哥。” 黄莺一样悦耳的声音轻唤他的乳名,竟让他意料之外地愉悦,面色也稍微好看了些,又缓缓开口道:“自己把衣裳拨开。” 溶月轻轻蹙了蹙柳眉,迟疑着没有动作。 徐弘川冷笑了下,盯着她的美目残忍地一字一句道:“小溶儿,老子从前怜惜你身子青嫩,每一次不过两叁回就放过了你。既然还敢去找野男人,今日不把你的白虎屄肏烂,你就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 两颗圆滚滚的泪珠从溶月的明眸中滑了出来流下脸颊,她吓哭了! 徐弘川是真的生气了,今日是要在床榻上弄死她…… 以往两叁回她都受不住,再狠些她怕是没命了…… 溶月委屈巴巴地嘟着红唇,颤抖着一双小手把外衫和中衣拨开, 她只盼着他能格外开恩,对她怜惜些…… 浑圆丰满的玉乳映入徐弘川的眼帘,细腻光滑的肌肤欺霜侮雪似的白,他满意地松开捏着溶月脸蛋的手,立刻就迫不及待地罩上一只圆乳揉捏起来。 满手的香滑软腻,徐弘川呼吸越发粗重,手上的力道也渐渐重了起来,溶月也忍不住轻轻娇喘着,乖巧地坐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作者: 大家猜猜徐大人有多angry 哈哈哈~ 就喜欢看徐大人吃醋~~~ 除了我,都是野男人(微h)二更满2700珠加更 溶月其实并不明白徐弘川的怒气从何而来,她是私自跑了回去,耽搁了六姑娘几日功课,可他至于这么生气么? 还一口一个“野男人”,那口气活像他才是她夫君,好像自己跑回昌乐是去专门为了去找野汉子似的…… 他不知道他自己才是那个“野男人”么…… 美人半裸着上身坐在自己怀里,真是别样的刺激。 徐弘川死死盯着那两只嫩白的酥乳,那顶端的朱果小小红红的一颗,每次被他吃过之后便湿润地挺立着,可爱又诱人! 徐弘川掐了一下粉红色的小乳尖,惹得溶月“呀”地娇喊一声,他邪魅一笑,揪住小乳尖不松手,来回地揉捻。 美人投来嗔怨的目光时,他盯着美人委屈的美目,狠捏了一把滑腻的乳肉,嘶哑地低声道:“长这么大的奶子,是不是想勾男人来肏……骚货……” 这销魂蚀骨的妖精,是他一个人的骚货…… 胸前传来微微刺痛,溶月蹙着秀眉娇吟,可怜地小声说道:“庭哥哥,轻些呀……” 小美人娇滴滴地唤着自己的乳名,徐弘川的裤裆处崩得更紧了,鸡巴越来越硬。 徐弘川掐住软腻的乳肉,低声问道:“奶子让没让野男人摸?” 溶月连忙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委屈巴巴道:“我……我……没有野男人……” 徐弘川真是后悔死了,让她在姜家住了这么多日,真该当晚就带她回来! 虽然姜文诚亲口说过,不回他们的寝房去睡。可这么多日,谁知道他哪天摸没摸到溶月的床上去! 今日一早他再也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把那封写好的信给姜家送了去。 徐弘川又揪了一下小乳尖,溶月轻轻痛叫一声,徐弘川冷冷地低沉道:“除了我,都是野男人!” 溶月讶异地抬眼望了徐弘川一眼,她夫君姜文诚也成了“野男人”了? 徐弘川突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红艳艳的小乳尖,灵活的舌头绕着樱桃一样的朱果来回舔弄。 美人难耐地娇喘声不断传入他耳中,他轻轻一咬,叼住挺立的小乳尖边吸边咬,大手还揉捏着乳根处,饱满香软的乳肉胀了满满一手! “别咬……” 微微的刺痛化成一缕缕的酥麻,流淌到小腹中,撩动着情欲。 男人叼着白嫩的乳肉用力咬了一口,抬起头来瞥了她一眼,沙哑道:“咬你都是轻的……” 溶月急促地喘息着,想摆脱身上的热潮,可望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心中无计可施。 她现在连推他都不敢推,生怕惹恼了他,遭罪的还是自己…… “咕叽咕叽”的吸吮声从她胸前不断传出,男人时而像吃奶的娃娃,嘬住她的乳尖用力吸吮,恨不得把小乳尖吸到喉咙口,像要吸出奶水一样…… 时而像吃人的饿狼,叼着娇嫩的乳尖左右地扯,不时还要咬一口乳尖旁边的乳肉,把她的乳儿当成美味一样啃咬,像要把的乳儿吃下肚去…… 吃完了一只,徐弘川满足舔了舔嘴唇,邪肆地瞥了一眼双颊绯红的美人,低下头去又去吃另一只。 可怜刚被肆虐过的那只娇嫩的玉乳上头好几个牙印子,朱红色的小乳尖生生肿了一圈,上头沾满了男人的口水,湿湿亮亮地挺立着。 溶月瘫在男人怀里嘤嘤地吐着娇吟,身子不知为何热了起来,生出不知名的渴望。 终于另一只乳儿也被男人吃够了,粗重的喘息喷在溶月脸上,低沉的声音响起:“自己把下裙解开……” 溶月瘪着嘴哀求似的望了徐弘川一眼,见他眼神依旧不善,知道自己今日是躲不过去了,这男人明摆着是生气了,再惹他也无甚好处。 她不情愿地伸出两只小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下裙上的系带,被徐弘川锐利又危险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半点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乖巧地把裙子上的系带拉开。 可拉开之后,男人又沉声吐出几个字来:“中裤也解开。” 溶月蹙了蹙秀眉,慢吞吞地又把手伸到裙子里头去解中裤的系带。 带子扯开后,徐弘川邪肆地笑了一声,缓缓说道:“自己脱下来。” 大白天的坐在男人怀里宽衣解带,这实在太过孟浪。 溶月红着脸,求饶似的望着徐弘川小声哀求道:“庭哥哥,溶月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徐弘川冷笑一声,也不废话,大手揪住她的裙腰和裤腰,将下裙连同中裤往下用力一扯! 只听“斯拉”一声,下裙和中裤都被扯破,美人露出藕色的亵裤和一截白花花的嫩腿来。 “啊……” 溶月难堪地低叫着,却不敢阻止男人的动作,况且她也没什么力气去阻止他。 徐弘川揽住溶月的腰身将她一翻,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紧接着叁两下便把她的裙裤都扒了下去。 溶月只觉得眼前一晕,然后就变成了趴在男人的腿上,没等她尖叫出声,男人喘着粗气拽住她下身仅剩的遮蔽用力扯去。 “啊——不要——” 藕色的亵裤变成一片片破布落在地面上,溶月尖叫着扭动身子,想要从男人的怀里离开。 “啪!” 溶月屁股一痛,吃惊地回头朝徐弘川望去——他居然打她的屁股! 徐弘川盯着丰腴肥嫩的圆臀,眼睛像着了火! “啪!” 黝黑的大掌朝着浑圆的臀瓣上又狠狠打了一下,肥嫩的臀肉被拍得颤悠悠的,白皙的肌肤立刻就被拍红了…… 作者: spanking来了~~~~(捂脸) 溶宝被打屁屁了 (兴奋地坏笑) 被野男人摸过没有(微h扇打) 美人的外衫和中衣还挂在身上,下身却完全赤裸着,翘着的屁股像熟透了的蜜桃,下面是一双白花花的玉腿,看起来格外诱惑! 溶月小嘴一扁,嘤嘤低泣道:“疼呀……你怎么还打我的……我的……” 徐弘川紧盯丰腴圆润的玉臀,抬手朝着浑圆的臀尖又“啪啪啪”地接连打了数下,打得紧致饱满的臀肉暧昧地颤动着。 溶月哭叫着把手背过去想要挡住臀肉,可怜兮兮地软声哀求:“不要打……求你不要打……” 雪白的臀肉被拍得泛起一片红来,徐弘川抚上美人的圆臀,朝着肥嫩的臀肉狠捏了一下,沉声说道:“让你跑!打两下都算轻的!” 黝黑的大掌恣意揉捏着白腻弹滑的臀肉,接着便往美人的股缝间滑去,迫不及待地摸上腿间的牝户,火热的视线也落了上去。 美人无一丝毛发的白虎穴光洁滑腻,白皙肥嫩的两片蚌肉间只见一条线,中间的小肉缝被两片白馒头似的蚌肉紧紧包住,像幼女似的…… 不管瞧多少回,只要一看着这白虎屄,他便热血沸腾,欲火焚身! 徐弘川粗重地呼吸声回响在房间里,粗糙的手指着迷地抚弄着肥嫩的蚌肉,中指还不时挤进蚌肉里去,想要往窄穴里探。 可那小嫩穴紧紧合着,穴口的嫩肉死死拦着手指不让进去。 徐弘川直勾勾地盯着肥嘟嘟的两片肉唇,低喘着喃喃说道:“骚货……长了个又大又圆的屁股……还长个白虎屄……真是欠肏……” 男人放肆的大手在臀儿上和腿心恣意玩弄,溶月委屈地望着地面低喘着,她大白天光着身子趴在男人身上,还被他打屁股,真是没脸活了… 美人若有若无的低泣声终于被男人听见,徐弘川微微皱了皱眉,长臂一捞,又把溶月翻了过来抱在怀里。 见她委屈巴巴地掉眼泪,伸手给她胡乱地抹了抹眼泪,口中还埋怨道:“一声不吭就跑了,老子没委屈,你还委屈了!” 她几乎是裸着身子坐在男人怀里,溶月羞窘得说话都不成句:“我……你……” 徐弘川又把手指伸到美人的两股之间,喘着粗气地抚摸着肥嫩的蚌肉,突然伸出一指往细缝里捅了进去。 溶月娇喊一声,泪眼朦胧地望着徐弘川软软求道:“庭哥哥,溶月知错了……” 徐弘川艰难地抽动着手指,沉声问道:“哪错了?” 溶月一愣,咬着下唇,努力想要忍住口中吐出的呻吟,小声说道:“溶月……嗯……应该先……知会大人……庭哥哥……” “啊——” 溶月腿心突然胀疼起来,那可恶的男人竟然捅进来两根手指! 徐弘川冷笑着又捅进去一根手指,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还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他! 徐弘川用手指抽插着美人的嫩穴,紧窄的小穴死死挤住他的手指,抽动得十分困难。 他有时也纳闷,这样紧小的穴儿,是怎么吃进去他那根驴物的? 同徐弘川相处这么久了,溶月通过他的反应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她咬着下唇,忍着腿心的酸胀,不知道徐弘川到底想听什么。 她可怜兮兮哀声说道:“溶月……不该……耽搁姑娘的功……啊——” 男人的手指捅得更深了!手指头尖还勾着腿心里头的肉来回抚弄! 溶月轻轻扭动着身子,却无法摆脱腿心的压力,求饶地望着徐弘川软声道:“庭哥哥,疼……” 徐弘川低头瞧了瞧美人的两腿间,两片肥嫩的蚌肉被他的手指挤到旁边,中间细小的肉缝露出来,穴口粉嫩的媚肉裹着他的手指吸,他的手指已经是水亮亮的,不由得邪笑一声道:“这骚穴都吐水了,还疼?” 说罢,他两根手指猛地往上一挑,顶住嫩穴深处的那块敏感的软肉研磨起来。 “啊……” 溶月难耐地娇吟出声,徐弘川紧盯着潮红的小脸,冷声问道:“这几日里,这里被野男人摸过没有?” 溶月羞赧地摇摇头,徐弘川抽出手指,滑到小穴上头的肉珠那里,揪住小肉珠揉捏了几下,满意地享受着美人淫媚的娇吟,滚动着喉结嘶哑道:“骚货……” 白日里瞧着知书达礼的,被男人一肏就爽得喷水,他真是爱死了这骚货! 美人俏脸潮红,红唇微启,期期艾艾地吐着娇吟,徐弘川裤裆里的鸡巴轻轻跳了跳,急促地喘着粗气,手上却朝着肥白的花阜上“啪”地扇了一下! 阴阜传来微痛,溶月被拍得低叫一声,眼泪汪汪地望着徐弘川求饶。可他却盯着自己的眼睛,朝着裹着小肉核的阴阜接连扇去,清脆的“啪啪”声连绵不绝地回响在房间里,听着格外的淫糜…… “啊——” 溶月难以抑制地尖叫着,敏感的小肉核被男人扇打得胀痛难耐,她抬起双腿缩着肚皮,噙着眼泪求饶:“庭哥哥……不要打了……” 徐弘川盯着媚态横生的美人,又捏住花阜里的小肉珠揉弄着,低声问道:“真没让野男人摸?” 溶月连连摇头,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哪里有什么野男人? 徐弘川的脸色稍微好了些,突然又揪住小肉珠一扯,溶月痛叫一声,红着一双杏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徐弘川。 却见他的脸朝自己靠过来,盯着她的双目,锐利的眼眸迸出叁分狠意,沉声缓缓说道:“敢让野男人摸,老子肏烂你的白虎屄!” 作者: 小仙女们的评论好可爱,一口一个野男人的叫(笑出鹅叫了都) 这一章的spanking献给可爱的迈迈小仙女~~~~ 另外今天从读者推荐被拿下来了,就上了五天(囧) 我研究读者推荐好久了,发现上面有一部分文文,那数据比我的差远了,不管是珠还是收藏,就是收钱多 (面瘫脸) 收钱多才能上读者推荐,这是什么道理。。。 行啊,随缘吧~~~~~~ 给老子舔舔鸡巴(微h)一更 花阜里的小肉珠被男人残忍地掐住,传来阵阵灼热的刺痛,暗示着男人此刻的怒气。 溶月不敢挣扎,也不敢开口求饶,一双美目水汽氤氲,想哭又不敢哭似的,看着格外的可怜。 徐弘川直勾勾地盯着泫然欲泣的绝美小脸,终于松开了捏着小肉珠的手指,把手指送到溶月嘴边,低声说道:“把嘴张开。” 溶月不敢不听话,红唇颤巍巍地张开了些许,徐弘川将沾了淫液的两根粗指塞进樱桃小口中,残忍地轻笑道:“尝尝你自己的淫水……男人捅几下就流水……骚货……” 原以为是个荡妇,没料想竟真是个端庄贤淑的小娘子,在他面前羞羞答答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 可就是这样矜持的小美人,他一摸那小嫩穴,淫水却流得这么欢,这简直比先前更让他欲罢不能、神魂颠倒!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贞洁烈女被自己肏成了淫娃荡妇! 徐弘川紧盯着怀里的绝色美人,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强抢民女也好、强占弟媳也罢,这小美人这辈子只能是他的人!这一生只能给他一个人肏! 溶月被迫含住徐弘川的手指,口中传来陌生的淫靡味道,那浑人还沉声命令她:“舔!” 溶月羞窘得滚落一滴眼泪,惧怕男人的淫威,乖乖地挑动着舌头,轻轻舔着口中的粗指。 美人的香舌贴上自己的手指那一刻,徐弘川猛地吸了口气,鸡巴又胀大一圈似的,崩的裤裆那处更紧! 灵活的舌头湿润滑嫩,舌尖舔的每一下都像在主动挑逗他! 徐弘川猩红着双眼,死死盯着两片樱红的唇瓣含着他的手指,要是含着的是他的鸡巴,他不是要爽死了! 徐弘川按捺不住,手指开始回应美人的嫩舌,像玩弄小穴那般挑弄美人的舌尖。 终于等男人玩够了,把两根手指从口中抽出来,溶月松了口气似的低喘了一声,却瞧见那浑人把手指又放回他自己嘴里舔了舔,那模样又邪魅又淫糜…… 她羞得垂下眼去,身子却突然一轻,原来徐弘川抱着她站了起来,往床榻那边走去。 她耳边还被男人贴过来低语道:“小骚货……上头的小嘴也这么会吸……给老子舔舔鸡巴……” 溶月羞红着脸颊,惊讶地抬头望了徐弘川一眼,嘴唇动了动想拒绝,瞧见男人脸上危险的神色话又咽了回去,小声说道:“庭哥哥,你不要生气了,溶月下回真的不敢了……” 徐弘川将美人轻轻扔在床榻上,笑了一下说道:“还知道我生气?我以为你瞧不出来呢!” 他居高临下望着几近赤裸的小美人,不容拒绝吩咐道:“过来给我脱衣服。” 溶月蜷缩着娇躯,捂着胸脯迟疑了下,不情愿地往前挪了挪,伸手去解徐弘川腰上的革带。 她头一回见这样名贵的腰带,摸索了半天才解开麒麟纹的白玉带扣。 “继续!” 溶月红着脸将革带放在一旁,犹犹豫豫地去解他中衣和中裤的系带。 徐弘川兴味盎然地“欣赏”着美人给自己宽衣解带,一边猴急地脱下常服和中衣扔在地上。 溶月把男人的中裤解开后,露出最里头的裈裤来,她羞赧地停下手中的动作,谁知男人却沉声道:“接着脱!” 溶月羞窘地抬眼望了望徐弘川,咬着下唇小声祈求道:“庭哥哥……我……” 徐弘川见她脸红得像着了火,知道美人害羞,他就是想捉弄她! 自己白白焦心了那么多日,她却在姜家同他便宜弟弟日日相见! 徐弘川自己动手,叁两下就脱去中裤和贴身的裈裤,健硕魁梧的身躯赤裸裸地站在床榻边上,挺着胯下直挺挺的阳物,沉声命令着眼前的美人:“过来舔老子的鸡巴!” 溶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这浑人拿自己当做烟花女子取乐,让她去舔那个地方…… 美人委屈地嘤嘤哭了出来,徐弘川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皱着眉说道:“老子伺候你那么多回,你伺候老子一回就不愿意?” 溶月扑闪着水润的大眼,嘟起小嘴抽抽噎噎道:“我又没让你伺候我……” 他哪一回不是强摁着她的大腿根去吃她的腿心,也不是她求他的…… 徐弘川眼眸含笑,小美人都会顶嘴了! 他轻笑一声,摩挲着美人的下巴,调戏般地悠悠道:“小溶儿,若不是庭哥哥每次先伺候伺候你,你的白虎屄怕是早就被哥哥的鸡巴撕开捅烂了!” 溶月抿了抿嘴没说话,徐弘川这么一说也不算撒谎,每次他舔她下面都好舒服,好像……好像也流了好多水…… 男人突然收起笑容,捏着美人的下巴又说道:“好!从今往后,老子也不伺候你了,鸡巴直接捅进去,看看你受的住受不住!” 溶月一听吓得娇躯瑟瑟发抖,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直接进去……” 美人可怜兮兮地伏在他身前,雪白的娇躯轻轻摇曳,如同风吹的梨花娇弱不已,清艳的眼眸雾蒙蒙一片,眸中泪水盈盈,浸着叁分惶恐、叁分无助和叁分羞涩,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徐弘川不由得软下心来,暗道美人是真的吓着了。 作者: 感谢渔渔小仙女的暖心安慰~~ 偶也是这么想的,还是要写出好文来~~~ 好文才抗打~ 张开嘴含着(女口男微h)二更满2800珠加更 他见溶月的小脸上流下行行清泪来,懊恼地叹了口气,松开她的下巴,捧起她的脸颊轻声道:“好了好了,又哭。还没肏进去呢就哭……让你舔个鸡巴这般不情愿……” 溶月见徐弘川的语气软了下来,终于释放了些恐惧的心绪,认命似的抬头望着徐弘川软绵绵道:“我……我给你舔……你不要……不要直接弄进去……你的那个……那么粗……会弄坏的……我好怕……” 徐弘川一听她终于肯了,眼睛都亮了,又听她说怕自己的鸡巴,安慰她道:“傻丫头,吓唬你的。你给哥哥舔一回,哥哥以后还伺候你,不直接肏进去……” 溶月抹去眼泪,瞥了瞥男人胯间粗长得吓人的肉棍子,犹豫着低下头去,张开小嘴伸出舌头朝菇头上舔了上去。 徐弘川这处瞧着那么吓人,舔上去却温温热热的,也没什么不好的味道。 溶月第一次离男人的欲根这么近,忍不住暗自叹道,男人这物怎么生的这么可怖,像小娃的胳膊似的,怨不得每回捅进自己身体里撑得那么满…… 美人湿润柔软的舌尖终于贴上自己胯下的欲根,徐弘川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香艳至极的一幕,蚀骨的快意从龟头传来,绝色小美人吐出红润的小舌尖,一口口舔弄着他的男根。 徐弘川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伸手摸着溶月的发髻,嘶哑地诱惑道:“张开嘴含着……” 溶月娇嗔地抬眼望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张开小嘴去含那只硕大的龟头。 可她的嘴儿实在小,龟头又是鸭蛋一样大小,她张大了嘴只能把冠首勉强含进去,整张嘴就被撑得满满当当! 美人的樱桃小口终于含住了他的鸡巴,徐弘川红着眼盯着溶月的小嘴,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声越发粗重! 虽然只含了一个龟头进去,他已经是爽极! 美人上面的小嘴也是湿热紧滑,他好想狠插进去在里头驰骋…… 徐弘川粗喘着一边抚摸溶月的鬓发和脸颊,一边轻声诱哄:“含进去……就这样……嗯……再舔一舔下面……” 溶月难受地“呜呜”低叫着,那么大的一颗菇头充斥着她整张小口,那浑人还往里头顶,她的舌头无处可放,紧张地来回躲,可她舌头一动,男人便粗吼出声,突然按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往他的阳物上压去! “呜呜……”溶月差点背过气去,难受地想要把口中的阳物吐出来。 徐弘川却爽的抑制不住地摁着美人的头颅吞吐他的欲根,含进去就已经爽极,那湿软的小舌头在龟头上来回一扫,他差点泄出来! 男人的俊脸被淫欲吞噬,大手扣住美人的头颅往自己鸡巴上压,死死盯着美人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吐。 那粗长的肉棍子已经捅到她的喉咙口,溶月难受得想干呕,却被男人死死摁着脑袋前后来回地动,被迫吞吃着那驴物。 徐弘川微眯双目,脸上十分享受的样子,突然眉头一皱,立刻把鸡巴从美人口中抽出来,然后大口喘着粗气! 妈的,差点就射出来了! 溶月难受地咳嗽着,头顶传来男人嘶哑的声音:“小骚货,上头的小嘴也这么会咬……” 她急促地猛吸了几口气,刚才差点要憋死! 他那根东西太粗太长了,还要使劲捅到喉咙那,她的嘴吃不下啊…… 徐弘川见溶月的脸都憋红了,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了,他那东西大,美人的小嘴根本塞不下,本来就想让她舔舔,稍微解解馋,没想到太舒服了,还是失了控。 徐弘川坐到床榻上,爱怜地捧起溶月的俏脸,望着水汪汪的美目,动情道:“现在换庭哥哥伺候你了,小溶儿……” 溶月突然被推倒在床上,两腿被掰开来,她紧张地抬起头望去,徐弘川已经跪趴在她两股之间,正盯着她的腿心瞧,还抬头看了她一眼,邪笑着轻佻地说道:“小肉核都立起来了,等着哥哥来吃呢……” 说罢,他在溶月娇羞的眼神里,张口就含住了白嫩的花阜。 溶月腿心突然一热,亲眼瞧见男人吃自己的私密处,像突然被雷击了一下,娇躯猛地一抖,立刻瘫软在床榻上,男人火热的唇舌好像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 “嗯……” 溶月舒服地呻吟着,敏感的肉珠传出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意,男人灵活的舌头还压在肉珠上研磨揉捻,快意更加猛烈,她发出连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甜媚呻吟…… 徐弘川忘情地吞吃着口中嫩滑的花阜,不时啃咬着光洁的蚌肉。 这白虎屄实在肥嫩,他吸了口又软又滑的蚌肉,又忍不住咬了一口,真是恨不得把这白虎屄吃到肚子里去…… 牝户不时传来刺痛,男人又咬她,咬完又去嘬那颗肉珠子,她一会舒服一会刺痛,难耐地扭动着娇躯,莫名地想要更多…… 徐弘川含着小肉珠舔弄了一会,满意地享受着溶月甜腻的吟叫。 他之前还专门去找老五弄了本书来瞧,果然上头写着女子最是喜爱男子伺候这小肉珠,小美人确实受用得很。 “嗯……嗯……” 溶月雪白的娇躯已经泛红,小肚子里蔓延着酸麻的快意,怎么会这么舒服…… 为什么他一舔那个地方,她就浑身发热,身体里头还不住地流出水来…… 男人厚重的舌头压住肉珠突然打圈,溶月高声媚叫一声,舒服得连连吸气,脚趾头都蜷在一起。 这白虎屄可真好看(微h)一更 美人浸染着情欲的娇吟让徐弘川十分满足,他吸了一口已经挺立的小花珠,然后又往下舔去,含住两片蚌肉啃咬了几下,满口的肥嫩滑腻…… 然后他的舌尖又往蚌肉中间的细缝探去,刚舔上穴口的嫩肉便尝到了美人的淫水。 徐弘川粗喘一声,伸手把白皙肥嫩的肉唇往两边扒去,露出包在里头的小细缝来。 肉缝紧紧闭合着,被男人扒开也只露出黄豆大小的一个孔,旁边的媚肉粉粉嫩嫩,都被淫水浸湿了,像朵小小的花苞沾着雨露,娇滴滴亮晶晶! 徐弘川死死地盯着如同幼女一般的白嫩腿心,滚动了下喉结,咽下一口唾沫,喃喃自言自语道:“这白虎屄可真好看……” 他忘情地舔了上去,舌尖挑弄着香滑软嫩的肉缝,淫糜的味道充斥在口中,撩拨着他体内的熊熊欲火。 额头上渐渐浸出汗来,他忍着鸡巴的胀痛,耐下心等着美人动情。 从前他只以为小美人是个想男人的浪娃娃,与自己欢好时的拒绝与羞涩不过是欲擒故纵,女子拿乔的手段罢了。 如今才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再回想之前的种种,才明白那时她眼神里的紧张、惧怕与羞赧根本不是装出来的…… 先前每一回欢好时,小美人几乎都是崩溃地哭叫着,他当她是个想男人鸡巴的荡妇,也没多大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他肏得确实凶了些,几乎是强摁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欢,不管不顾地捅那小窄穴,怪不得小美人要跑回去家去,可他又不知情,只当她是欲迎还拒。 他其实还有些忧心来着,好几日了都不回来,是不是因为自己肏得太狠,小美人给肏怕了,不愿再回来…… 今日他无论如何要耐心勾出她的情欲,勾的小美人自己开口要才好,最好把她肏爽了,让她离不开自己的鸡巴! 徐弘川急促地呼吸着,舔够了小肉缝,着迷地吸了一口上头的小肉珠,又张大口将美人的整个牝户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从小肉珠滑到细缝口,挑弄过了细缝口又滑上去左右拨弄着小肉珠…… 溶月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着,黄莺般的吟叫声音甜腻淫媚,娇吟一声高过一声,男人把她整个腿心都吃了下去,敏感的花珠被他又舔又咬,小腹中的快意也渐渐堆积着,好像要把她抛起来! 溶月无助地左右摇晃着头颅,两条白腿胡乱蹬着身下的被褥。 她只觉得男人炽热的口唇要从两股间把自己吞吃掉,她有些怕,不能再多了…… 溶月脆弱地开口求道:“停下……不成了……” 徐弘川敏锐地觉察出美人怕是要到了,立刻裹住小肉珠狠狠吸嘬起来,还拿舌尖在上头来回拨弄。 美人挣扎起来,缩着屁股想要躲开,他一把按住两条玉腿,吸嘬得更起劲了! 突然间美人吐出一声高亢淫媚的尖叫,徐弘川唇舌更加用力,裹住小肉珠不松口,灵活的舌头不住地顶着那颗肉珠打圈。 美人的叫声随之更加甜腻,他伸出手指往肉珠下头的细缝里探去,却摸到黏哒哒一片的淫水…… 溶月头一回让男人用嘴伺候得泄身,没有贯穿身子的恐惧、没有捅破胞宫的酸胀,只有纯粹极致的高潮享受…… 她如同被用力抛向云端,身子轻飘飘的在云朵上飞,身子里头每一处都极为畅美! 蚀骨的快意吞噬了溶月,她双眼已经失了焦,白嫩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微启的红唇急促地喘息,身子软绵绵的瘫在床榻上。 徐弘川着迷地抚弄着美人腿间的细缝,上头水光一片,连腿根都湿亮亮的,美人这回是真爽了! 他低下头去舔了舔溶月腿根处的那个花朵形状的胎记,又吻上白嫩的肚皮,一路向上捧着一只玉乳亲了亲,又吻上她的香肩和侧脸,最后含着她的小耳珠暧昧地轻声问道:“舒服么……” 溶月呆愣地望着床顶,诚实地点点头,男人满意地轻笑一声,贴在她耳边粗喘着说道:“往后每回都给你舔……” 溶月渐渐回过神来,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今日的徐弘川好似有什么不同,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没等她细想,男人沾满了欲望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小溶儿爽过了,该换庭哥哥了……” 只见徐弘川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来,幽黑的眼眸中欲火熊熊,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他望着她的双眼,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摩挲着,慢悠悠地轻声说道:“小东西,还敢跑……今日就让你知道,跑是什么下场……” 溶月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紧张地缩了缩脖子,徐弘川下一刻却突然把她的双腿顶开,一手撑着身子悬在她的上头,一手扶着胯下硬得快爆开的性器,来势汹汹地抵上细缝口的媚肉。 美人的腿间早就湿漉漉的一片,鸡巴刚贴上去,又软又湿的美妙触感让徐弘川低喘一声。 他扶着硬挺的欲根,虎腰用力一沉,将紧紧闭合的肉缝猛然撑开,硕大的龟头一整个全顶了进去! 作者: 今天一章肉渣一章大肉,明天后天大后天每天两章肉~~~~ 总觉得一章看不过瘾,两章还可以~~~ 四月份有不少事,明天出个四月更文计划,请各位仙女们不要忘了看~ 轻了你怎么长记性(高h)二更 “啊!太撑了!好大……” 溶月蹙着秀眉哀叫了一声,腿心虽然没有被弄疼,可突然被他的巨物撑开还是受不住,他那物实在太粗了! 徐弘川憋了半天的火,如今是半分耐心也无,健硕的腰臀猛地沉了下去,大半根驴物瞬间没入粉嫩的肉缝里。 “啊——” 溶月被顶得尖叫一声,杏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徐弘川。 她的腿心被男人胯下的巨蟒突然就捅了进来,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撑破了! “好紧……几日不肏又这么紧……” 徐弘川爽得闭上了眼闷哼一声,刚泄身的小穴里头全是淫水,又湿又紧又热,像无数只小舌头缠在他的鸡巴上吸。 他粗喘着开始摆动腰臀,胯下的驴物费力地将小肉缝挤开插进去,盯着美人的明眸嘶哑地说道:“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男人的鸡巴了……” 溶月娇羞扑闪着水汪汪的美目,口中却难以抑制地吐出轻吟,蹙着秀眉软声求着徐弘川:“你轻些呀……好胀……慢一点好不好……太重了……” 她的两腿间快要被撑裂了! “老子憋了这么多日,慢不了!” 男人根本不肯放过她,凶猛地顶进着她腿心的肉缝,大开大合地贯穿着她的阴穴,一边低头咬了她的耳珠一口,轻佻地问着:“这几日想没想庭哥哥的鸡巴……” 溶月羞红了脸,伸手把男人的脸推走,娇嗔道:“没有……谁想你……” 徐弘川轻笑一声,两手又撑着身子,紧盯着身下美人的俏脸,卯足了劲耸动着腰臀,又是一记深顶,把性器往外抽出两寸就又狠戾地捣进去。 溶月蹙着眉辛苦地承受着男人凶猛的顶弄,软声求着他:“你轻些呀……那要弄坏了……” 好几日没肏过的小嫩穴又跟处子似的,紧得艰涩难行,肏了这么多回,还是同第一晚那样紧,真是要了命了! 徐弘川猩红着眼睛,恶狠狠道:“轻了你怎么长记性?” 他的腰身蓄满了力下沉,坚硬的性器往美人的软穴里打桩似的凿去,像是要把小窄穴肏松一样,力道凶狠、大开大合,捣了几十下后又肏进去一寸。 溶月被男人撞击得上下剧烈地耸动着,他刚开始弄就弄得这么凶,腿心被撑得又酸又胀,里头的宫口也被他狠狠戳来戳去,她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舒服,只盼他能怜惜些。 柔软的小手轻轻推拒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声音都带了些哭腔:“你轻些呀……我受不住……太重了……那真的要被戳坏了……” 男人精壮的腰身力道凶猛,下腹飞快地砸在她的两股之间,她的腿心被结结实实地贯穿着,仿佛塞进来根粗棍子打桩似的捣进她的身体,撑得皮肉紧紧绷着。 “老子憋了半天了,再憋鸡巴就废了!” 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又快又响,溶月的娇躯耸动得更厉害,觉出男人的阳物捅得更深,捣弄着她的宫口,一下下狠顶着小小的胞宫。 刚刚高潮过的胞宫敏感柔嫩,根本经不住男人这样狠戳。 溶月耐不住小腹里的酸麻,哀声吟叫着“太深了”,轻轻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男人的进攻一样。 徐弘川一把摁住她的细腰,顶着小穴里头的宫颈狠狠磨了一下,在美人脆弱的尖叫声里沉声道:“还想躲?怎么,不想给老子肏了?小溶儿,既然敢背着老子跑,今日就给老子好好受着!你这白虎屄乖乖给老子肏!” 说罢,他跪坐起来,捞起溶月的两条腿扛在了肩上,接着往她身上压了过去。 白嫩的牝户彻底被男人彻底掀了上来,精壮的腰腹往前一挺,下腹结结实实地砸在溶月光洁的腿心上,紫黑色的粗长性器瞬间一整根没入了她两股间的肉缝中。 “啊——” 溶月被顶得瞬间弓起细腰,哀哀地高声尖叫,她两腿被那浑人压在胸前,脆弱的腿心被他捅了个通透! 紧紧闭合着的细窄宫口就这样被那浑人硬生生的捅开了! “嗯……” 徐弘川紧皱双眉,眯着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全进去了,真他妈舒服! 这白虎屄里头像长了无数个湿热的小舌头,紧紧箍着他的鸡巴又舔又裹。 龟头肏开宫颈口那一刻更是极致销魂,像有只紧小的嘴儿裹着他的龟头吸,宫口的软肉卡在龟头的肉棱子还箍得紧紧的,柔软的胞宫把敏感的龟头密密实实地含住! 溶月害怕地嘤嘤哭了出来,肚子里头的胞宫被男人的巨龙直接破开戳了进去,酸酸胀胀的难受极了! 她不敢动,泪眼汪汪地望着悬在自己上头一脸享受的俊脸,带着哭腔哀求道:“庭哥哥,不要那么深呀……溶儿好胀……肚子里头要裂开了……” 男人压着美人的玉腿上下起伏着腰臀,沙哑地低声说道:“以前不是都进去过么……这么长的鸡巴都吃进去了……骚货……” 徐弘川知道自己今晚肏得又急又凶,先前那些回都得叁五百抽后,才敢肏到胞宫里去,这小东西生嫩,他也怕把她的小穴儿给撕了。 可憋了那么多日的欲火和怒气攒到现在,仅剩的一点耐心都在刚才给小美人舔下面的时候用光了! 作者: 今天这章免费看吧~~~~ 因为我喜欢我的小仙女们~~~~~ 狠狠蹂躏着胞宫(高h)一更 男人刚一弄进来就如此凶狠地贯穿着她的腿心,又窄又紧的小穴被骇人的巨蟒捅了个透! 溶月红着眼眶承受着两股之间的狠捣,她知道,徐弘川是真的生气了! 她扶着男人的粗臂,哭唧唧地小心地求道:“庭哥哥……呜呜呜……庭哥哥……溶儿受不住了……那么深……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呜呜……” 小美人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软绵绵地唤着“庭哥哥”,徐弘川暗咒一声,依旧迅猛地挺动着腰臀,但稍微收了些力气,没大开大合地顶弄,幅度小了不少,阳物只抽出一两寸来便又捅进去。 他盯着溶月的美目嗔怪道:“娇气……还是欠肏!” 溶月嘤嘤软声辩解:“你弄得那么深……还那么重……肚子里头胀呢……” 她扁着一张小嘴,又委屈又可怜。 那浑人还怪自己娇气?他下面那个肉棍子小娃娃手臂一样粗,直挺挺地钻到她肚子里捣弄她的胞宫,刚抽出去就又挤开宫口戳进来,还顶着宫壁研磨。 溶月雪白的娇躯难耐地轻轻颤抖着,敏感的宫口被男人密集地捣弄,战栗的酥麻顺着宫口蔓延着,男人又捅进胞宫里去碾磨,撑得她又酸又胀…… “庭哥哥……呜呜……求你不要那么深……” 美人被奸得死去活来般,泪汪汪地咬着手指,娇躯也颤抖不停…… 如此淫欲动人的美景,让男人欲火更炽,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徐弘川的眼神更加深邃幽暗,粗重地呼吸着,闷声喘息道:“不深怎么肏开里头的小嘴儿?裹着老子鸡巴不松口,还不让往深里肏……” 徐弘川挺动着腰胯急促喘息着,娇小软嫩胞宫像张小嘴儿裹着他的龟头吸嘬! 宫交实在是刺激,那小胞宫裹着他的鸡巴吐淫水,他越捅越湿,每顶一下那小胞宫就含着他的龟头嘬一口似的,宫口还紧紧箍着龟头下面肉棱子那处,一进一出摩擦那里简直要命一样的爽,爽得他腰都是酥麻的,囊袋里的子孙液叫嚣着要往外喷! 溶月胡乱捶打着男人的粗臂,哭叫道:“呜呜呜……肚子要顶穿了……你拔出去呀……太深了太深了……不行……” 男人虽然力道松了些,可这般蹂躏着胞宫,她也没多好受,脆弱地左右摇着头,想要摆脱腹中的酸胀和剧烈的刺激。 胞宫被男人密密实实地捅进去捣弄,她有一种肚子被顶穿的错觉,好像男人的阳物一直捅到了胃里,在她体内深处搅弄着脆弱的宫房。 徐弘川猛咽了一口唾沫,转头舔着肩膀上嫩藕一样的小腿,一边挺动着腰腹一边喃喃道:“里头好湿……不会顶破……怎么这么会吸……舒服死了……” 美人虽然嘤嘤地哭叫,可小穴里头的胞宫却有着极致的弹性一样,不管男人粗长的性器捣弄得多狠,都柔顺地容纳着男人的巨龙。 溶月脆弱地嘤嘤哭叫:“求你了……不要一直戳那……受不住了呀……” 男人邪肆一笑:“不要戳哪?” 溶月扁着嘴不说话,这人怎么这样坏!他明明知道,非要自己说出口! 肚子里头实在酸麻,溶月硬着头皮,抽噎道:“不……不要戳……戳溶儿的胞宫……” 虽然这也算不得什么荤话,可听在他耳中还是格外刺激! 徐弘川粗喘着一记深顶,狠狠凿进美人的嫩穴,毫不犹豫地又一次捅开宫口,捣进胞宫里戳弄着宫壁。 溶月尖叫一声,破碎地哭吟:“好胀呀……太深了……我都说了……你……你……” 男人坏坏地笑着,销魂的触感从龟头传到腰眼上,顺着脊背往头顶爬。 徐弘川爽得低吼出声,沙哑又淫糜地轻声道:“我又没答你说不戳进去……里头的小嘴不肏开,没法全进去……乖,肏一肏就好了……你放松些……” 美人的胞宫裹着龟头吸嘬,整根性器都被媚肉紧紧缠着裹,他心里真是爱死了这名器,他的鸡巴那样粗长,他肏得又狠,那名器却不见半点伤害,真是让他极为尽兴! 浅插难以满足欲火焚身的男人,徐弘川摆动腰臀的力道大了起来,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肏进去,又快又狠地贯穿着溶月两腿间的细缝。 “啊——” 溶月高声尖叫,脆弱的腿心被残忍地贯穿着,柔嫩的胞宫被男人的驴物无情蹂躏,小腹中酸胀和酥麻混在一起冲刷着她,她好想逃开这种可怕的感觉,可又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庭哥哥……求你了庭哥哥……溶儿受不住了……太重了……真的受不住……求求你……” 溶月哀求着压着自己的男人,男人只是闪烁着残忍的眼神盯着她,在她求饶的眼神里,侧过头去往她的一只脚丫舔了上去,邪魅地笑道:“求我?好啊!求我用大鸡巴狠狠肏你,说!” 溶月羞得脸红得像滴了血,无论如何说不出这样的荤话来。 她咬着下唇,被顶弄得上下剧烈耸动着,带着哭腔呜咽个不停,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亵玩自己的脚丫,羞赧地别过眼去,腿心的压力却只增不减。 她无助地嘤嘤低泣着,俏脸上淌下两滴眼泪来。 巨蟒一样的玩意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身体,在她的两腿之间翻滚肆虐,不光撑开腿心紧小的穴儿,还要在她体内深处恣意鞭挞。 她什么办法也没有,他定是不肯放过她的…… “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响了许久,男人压着美人弄了上千抽,雄浑的粗吼和娇腻的吟叫此起彼伏…… 作者: 天呐,我的小仙女们怎么这么贴心~~~~~ 还暖暖地安慰我,表扬我(星星眼)~~~~ 都抱在我怀里~~~~~用力抱~~~~~~ 苦命社畜,用力握爪!!!!! 理解万岁!!!!! 画小圈圈诅咒无良上司(邪恶笑) 摸摸“不随便”小仙女,太可爱啦~~~~ 看得好仔细,之前的章节发出来之前,改完也得再过个几遍才发,总能发现错别字。最近的没那么多时间,我想着还是加紧码字,这不存稿就用上了,我太明智了! 每回都肏哭,哭什么(高h) 床榻上魁梧健壮的男人此时双眼猩红,平坦坚硬的下腹凶猛地拍打着美人白嫩光洁的牝户。 那两只硕大的囊袋都甩到了肥嫩的花唇上头,乌紫色的狰狞阳物又快又狠地干到白虎屄里头! 尺寸远超常人的欲龙瞬间没入牝户上的小肉缝里,顶得美人的肚皮上都鼓了起来! 那小肉缝实在太紧小,粗长的巨龙捣弄得又快又猛,一进一出的还拖出粉嫩的穴肉和里头的淫水,随着男人无情的拍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男人的薄唇吐出怒气未散的荤话:“骚货,还跑不跑了!” 溶月呜呜哭叫着,凌乱地捶打着男人撑在她身体两侧的粗臂。 她的身子被男人对折一样地压着,脆弱无助地敞着腿心任由他顶弄抽插。 肚子里头酸得实在难以承受,她泪汪汪地望着男人,顺从地抽噎道:“不跑……了……溶儿知错了……庭哥哥……溶儿真知错了……你轻些……不要弄进来……那么深……” 徐弘川望着溶月邪肆一笑,抽出性器突然坐了起来,把她的两条腿摁在两侧,两只大手又钳住她的腰肢,粗硕的肉刃紧接着就又一整根捅进了她的腿心! “那换个姿势。” 溶月被顶得蹙眉尖叫了一声,这姿势也好不到哪去,她还是捱不住。 男人胯下那东西实在太粗太长,不管什么姿势她都受不住他。 巨蟒一样的阳物整根捅进来,在她身体里肆意搅弄,溶月腿心被撑得难受,委屈地哀声道:“太深了……肚子要坏了……” 徐弘川急促地呼吸着,一边低喘一边调戏道:“不深怎么肏透……” 他激烈地耸动着腰臀,胯下的驴物依旧是尽根而入,回回都要挤开宫口捅到胞宫里去。 他低头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刚刚才舔过的小肉缝,此刻正艰难地含着他那根驴物般的性器吞吐。 黄豆大小的小孔被他的鸡巴撑成了他鸡巴的形状,白嫩的花唇更是挤到两旁去,无力阻止男根的侵犯。 小美人青嫩的牝户被他的驴物残忍鞭挞着,两人的性器其实极不匹配,她太稚嫩紧小,粉嫩的白虎屄像没及笄的幼女,他的则是异于常人的粗长狰狞,像随时要撕裂幼嫩的牝户…… 黄莺啼叫一般的动人娇吟声声入耳,徐弘川满足地挑起嘴角,爱死了美人腿心这白虎屄,嫩的出水又吃得下他的粗长,自己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男人幽暗的眼眸紧盯着被他撑开的小肉缝,心底升起凌虐的快意,突然放慢了捣弄的速度,将鸡巴抽出来后又顶着肉缝,缓慢地一点点插进去,捅到里头挤开宫口,戳到胞宫里慢慢碾磨着宫壁。 “啊——不要……” 溶月的小肚子猛地一颤,那浑人顶着她的胞宫在里头又揉又搅,酸胀和酥麻齐齐汹涌袭来,她体内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还被男人“啪”地拍了臀瓣一下:“别咬!” 妈的,再咬就他妈射出来了! 徐弘川突然粗喘一声,也不着急狠干,慢慢顶弄着柔嫩的胞宫,亵玩似的磨着脆弱的宫壁,满意地享受着溶月崩溃的尖叫,每回碾弄那小胞宫,美人的叫声都带着哭腔,这处看来是小穴里头最敏感的地方。 溶月握住徐弘川的手腕,崩溃地拼命摇着头祈求:“庭哥哥!溶儿受不住了!停下来吧……求求你……快停下……” 徐弘川邪魅低笑道:“给哥哥喷一回,喷出来就停下……” “你……你这个混蛋……” 溶月徒劳地左右挣扎着,她的腰肢被男人死死摁着,那两条粗臂跟铁打的一样,她撼动不了半分! 她扭着腰臀想躲开男人的侵犯,可一扭徐弘川就打她的屁股,打了几下她也不敢扭了。 她像只孱弱的幼兽,被虎狼一样的男人摁着撕咬,除了发出脆弱的哀鸣,根本无力反抗…… 溶月被顶得上下不停晃动,认命地嘤嘤地流着泪,她知道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哪一回也没放过她。 徐弘川笑了一声,轻佻地逗弄她:“每回都肏哭,哭什么!上头也流水下头也流水,真是个水做的娃娃……这么多水,再给哥哥喷一回……” 溶月气的瞪了他一眼,人生第一次很想打一个人的耳光,那浑人总能吐出过分的荤话来,听的人面红耳赤! 美人娇嗔的模样娇俏可人,徐弘川真是爱极了这小脸蛋,更爱极了这女妖精一样的身子! 他忍不住罩上一只上下不停颤动的玉乳,用力捏了几下,盯着雪白饱满的乳肉嘶哑地说道:“这奶子怎么长的……嫩豆腐似的……什么时候能有奶水,给老子吃一口……” 溶月嘟着嘴嗔怪道:“你是小娃娃么,还要吃奶水?” 徐弘川邪笑一下,胯下狠狠一顶,美人的肚皮瞬间鼓出个包,尖叫着浑身战栗着。 “只吃溶儿的奶水……” 徐弘川一想到这丰腴的圆乳流出雪白乳汁的画面,鸡巴更硬了,生生又胀大一圈!腰胯耸动的力道立刻没了节制,激烈地贯穿着美人的小嫩穴。 耳边是美人淫媚的哭叫,眼前的白虎屄油汪汪水润润的,全是他拖出来的淫水,他的男根上、耻毛上也是亮晶晶一片,捅进胞宫的龟头更是被淫水浇了又浇。 “骚货……咬着鸡巴吐水……” 男人猩红着双眼喃喃自语,盯着自己那根狰狞的鸡巴在粉嫩肉缝里进出,让他肏出这么多水还在那哭,活像他强了她似的。 给老子喷出来(高h)一更 溶月水蛇一样的纤腰不时弓起来,蹙着秀眉嘤嘤哭叫着,小肚子的酸麻和快意越发浓烈,她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这浑人刚才都是装的,她还以为他这回怎么这样贴心,温柔地侍弄她。 全是装的! 刚弄进来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弄几下就硬生生肏开她的胞宫,那么长的一根东西全戳进来,胞宫就这样被破开碾磨着。 溶月双目涣散,喘息急促,只觉得胞宫要被捅穿了,突然剧烈挣扎着想要摆脱男人的钳制。 徐弘川爽得闷哼一声,牢牢箍住美人的细腰,咬牙切齿道:“扭什么!” 他咬着牙才锁住精关,小美人一扭屁股他是真受不了!还不到两刻钟呢! 溶月嘟着小嘴委屈道:“我真的受不住了嘛……你弄得那么深……” 徐弘川残忍地低笑一声:“受不住?小没良心的,你爽完就不管老子了?” 溶月扁扁嘴没说话,可怜兮兮地软声说道:“我……我没不管你……” 徐弘川突然更加迅猛地挺动着腰胯,砸得她的臀尖“啪啪”作响,又是一个深顶,硕大的龟头挤开宫口戳进胞宫里去,顶着软嫩的宫壁狠狠戳了一下。 溶月凄凄惨惨地哀叫一声,呜咽着哀叫“慢些”,徐弘川紧盯着身下被肏得直哭的美人,肌肉分明的健硕腰臀快速地挺动,大开大合地贯穿着美人细窄的小肉缝,喘着粗气沉声道:“骚货!又想跑?老子在床上没把你伺候爽?老子都他妈把你肏喷了,你还跑!” 溶月崩溃地尖叫着,娇躯剧烈地上下耸动,男人顶得那么深,肏得又凶狠,肚子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捅穿! “不跑了……溶儿再也不敢了……” 徐弘川凶猛地耸动着精壮的腰胯,臀上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停贲张着,暗示着男人凶狠的力道。 紫黑色的巨龙在美人的肉缝里飞快地穿梭,只见一片残影和疯狂甩动的囊袋。 美人白嫩的牝户被拍得一片红,“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又脆又响,男女交合处的湿润泥泞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男人望了望被自己蹂躏得粘湿红肿的小肉缝,可怜兮兮地含着他那驴物一样的性器,穴口的媚肉被他的鸡巴都拽了出来,花苞似的细缝和肥嫩的肉唇被男根捣弄得已经变了形! 他这样粗长的男根,这小嫩穴着实承受得辛苦,却给了他极致销魂的享受! 徐弘川喘着粗气,顾不得身下的美人尚且还青嫩,胯下挺动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还专门顶着花芯里那处敏感的软肉狠磨着。 “啊……” 溶月弓着腰媚叫了一声,徐弘川坏笑了一下,差点把这处给忘了,里头那块软肉也是小美人的敏感处。上回就顶着这软肉,小美人都喷出了阴精。 徐弘川捏着溶月的柳腰往自己的胯下拖了过来,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又挺着粗硕的欲龙顶进美人的腿心,直勾勾撞上花芯的软肉,然后再捣进胞宫里去。 溶月甜腻地吟叫一声,她的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着架在男人胯下,身体里头那块软肉被男人戳弄得极为舒服,被肏弄胞宫的不适都不那么明显了,只剩下强烈的酸麻! “嗯……” 甜媚的娇吟声不断从溶月的樱唇中吐出来,怎么会这么舒服,那处软肉和宫口被捣弄的时候,她整个小腹酥酥麻麻的,尤其是宫口被来回贯穿,本来还酸胀不适,这会却化成了蚀骨的快意。 这快意溶月并不陌生,刚才男人还把舔泄了一回。花芯和宫口变的更加敏感,男人凶狠的肏干在此刻却变成了挑逗与撩拨。 撩拨着她想要更多快意,挑逗着她渴求体内的巨兽给她高潮…… 徐弘川的全身已经被薄汗包住,小美人一爽,那白虎屄就裹着他的鸡巴狠吸,尤其是胞宫咬着龟头嘬,他被嘬得连连吼出声来,后腰麻了一片。 他额头频频滴下汗来,汗珠滑过硬挺的眉眼,流进粗喘的薄唇里,他死死盯着溶月淫媚至极的俏脸,咬着牙根恶狠狠道:“给老子喷出来!多喷点!” 上回美人潮喷的淫欲景色真是美不胜收,过去那几日他只要一想到那一幕,鸡巴立刻就硬了。 名器果然是名器,驴物一样的男根安然无恙的吃下去,还敏感得喷出阴精来,真是能要男人的命! 溶月弓着柳枝一样的细腰不停地战栗着,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两条玉腿胡乱地踢动。 男人狰狞的欲龙像钉入她的两股之间似的,力道那样凶狠,恣意在她身体里肆掠,又快又猛地撞着花芯处的软肉,肏开细窄的宫口戳进去碾磨胞宫。 可怜的小小宫口都来不及合上便又被男人的龟头挤开捣进去,宫口越来越酥麻,溶月吟叫的声音越来越高亢。 “啊——不要——快拿出去——不成了——” 崩溃的尖叫染着浓郁的淫媚,徐弘川盯着溶月被肏得失焦的美目,知道她快要到了,捏着她的柳腰一边挺着腰胯一边把白虎屄往他的胯下摁。 “别吸!松一松!” 他额头上汗如雨下,腮骨处微微凸起,他被她吸得也快不行了,这会是咬紧牙关撑着呢。 这白虎屄裹着他的鸡巴狠嘬,里头的胞宫一边吸着龟头一边往马眼里吐淫水,换谁谁也受不了! 溶月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使劲蹬着床榻想要摆脱男人的钳制,崩溃地尖叫道:“不成了……放开我……溶儿不成了……啊——” 作者: 牛牛小仙女太逗了哈哈,确实有工作氛围,本燕只要看到表格就烦! 最烦表格了!!!!Excel从世界上消失吧 (疯狂做法ing)!!!!!!! 突然发现,走之前多码些字,说不定加更都不用欠的,可以正常加更,嘻嘻~~~~ 4月8号原计划放假的,我看也不用放,应该可以正常更~~ 骚货!还跑不跑了!(高h)二更感谢小仙女们 徐弘川黝黑的大掌死死握住溶月的细腰,她的挣扎在他面前虚弱又无力,这一副被他肏得受不了的模样更让他想肏死她! 溶月只听见男人低吼一声,蘸满了欲火和怒火的声音传入她耳中:“骚货!还跑不跑了?” 溶月呜呜哭叫着摇头道:“溶儿不敢了……真的不跑了……求庭哥哥……饶了我吧……” 徐弘川依旧激烈地挺动着健硕的腰胯,手臂上、背上和腰臀上的肌肉随着身体的耸动有节律地贲张着! 他残忍地盯着美人涕泪横流的小脸蛋,沉声道:“敢背着老子跑,肏烂你的白虎屄!” 说罢,徐弘川放开腰胯的力道,凶狠地撞上溶月的腿心,狰狞的驴物肏干得又快又猛,床榻也发出急促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架子。 “啊——不成了——溶儿受不住了——” 溶月的娇躯疯狂颠簸着,男人坚硬下腹不停拍打她的腿心,剧烈的“啪啪”声回响在房间里。 她只觉得腿心的肉缝被男人的巨蟒结结实实地贯穿,硕大的龟头凶猛地捣弄着柔软的胞宫,那肉刃彻底钉进她的身体,直挺挺地刺到她的体内深处…… 徐弘川露出一丝嗜血的笑容,瞥见她肚皮上的鼓包,突然伸出一只手按了上去,腰胯耸动得更快,剧烈地肏干小穴里头的胞宫。 可怜娇嫩的胞宫被男人两面夹击,像被男人摁在龟头上恣意蹂躏…… “啊——” 溶月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叫声,男人按着肚皮凸起那处时,她的胞宫好似被男人凌虐般地捣弄,体内酸胀得让她更加崩溃,可宫口的酸麻快意也比之前更猛烈。 男人密集又狠戾的肏弄像在她腹中点了一团火,溶月突然长长地尖叫一声,小腹中的快意突然爆发,从小肉珠子那里喷出一道水液,就浇在徐弘川的下腹上。 徐弘川下腹突然一热,直勾勾地盯着小肉核那处喷出一道水液,美人真的喷了! 她又被他肏得潮喷了! 他腰腹顶弄得更加剧烈,不管不顾地肏到美人的胞宫里去狠戳。 高潮的胞宫正剧烈收缩着,被男人的阳物硬生生豁开宫口捅进来,敏感至极的宫壁更为激烈的挤压着龟头,似乎想把龟头挤出胞宫一样。 “啊——不要——快拔出去!” 溶月凄厉地尖叫出声,凌乱地扭动着娇躯挣扎着,高潮的胞宫受不住男人这样激烈的顶弄,无论是酸胀还是酥麻更为猛烈地冲击着她! 徐弘川怎么可能听她的话,胞宫越是收缩他越是狠戾地往里头捅,猩红着双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骚货,快把老子鸡巴咬断了!” 徐弘川被极致的销魂冲击得双目发白,古铜色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腰胯挺动得愈加凶狠,像是要捅穿美人的肚子!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溶月崩溃地尖叫不停,胞宫里头的刺激实在太强烈,酸胀酥疼混在一起,她难以抑制地溢出高亢的媚叫,又喷出一股阴精来,胞宫瞬间又被男人捣进去。 娇嫩敏感的胞宫剧烈颤动,受不住男人的进犯,溶月也哭叫得又媚又凄惨,她的胞宫像被男人顶穿,小腹深处微微胀疼着,却丝毫抵抗不了巨兽的进犯。 胞宫剧烈的吸嘬让徐弘川大吼一声,狼狈地抽出阳物,精水瞬间喷射出来。 他蹭着白嫩的花阜和里头的肉珠,一股股白浊顺着马眼喷涌而出,喷洒在美人的胸乳和肚皮上。 两人都急促地呼吸着,此刻时光仿佛静止了一般,只剩下了粗重和娇媚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此时的溶月双目失焦,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 她仿佛知道自己好像尿了出来,心下羞耻万分,想要拿被子把头蒙上,身子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最终只是动了动指尖。 她气若游丝,神识还是模糊一片,男人好像拿着帕子在她肚子上擦了擦,还笑了几声说了句话,可是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澎湃的快意像碾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她自己都有些惊奇,被男人肏弄得那么凶狠,明明肚皮要被顶破了,怎么最后会那么舒服…… 突然间,溶月呼吸一紧,一具火热的身躯朝她压了上来,她艰难的吸了两口气,像被一座山压在了下面。 紧接着,她的脖子上便被湿热的唇舌吻住,还又舔又吸的,顺着侧颈来到耳根上嘬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 “嗯……” 溶月虚弱地呻吟一声,小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呢,耳边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刚才喷了好多……小骚货,老子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溶月的表情迷糊又呆愣,她喷什么了?她不是尿了么? 男人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蛋和脖子上,有时还咬着颈子上的嫩肉吸嘬一口。 溶月轻轻蹙了蹙眉,不想要男人咬自己的脖子,每回都弄出那么多红印子来,衣领都遮不住…… “不要……” 她缩着脖子轻轻拒绝着,胸前却突然一痛,乳肉被男人使劲捏了一下。 “不要?” 危险的声音响起,徐弘川捏着溶月的下巴望着自己,定定地望着她,慢悠悠说道:“老子把你肏爽了,亲两下都不许?” 不知为何,溶月说出拒绝的话来,他心里就烦躁。 溶月这才慢慢回过了神,看清了徐弘川不悦的神色,她软软地解释道:“脖子上弄出那么多红印子……上回六姑娘都瞧见了……” 原来是这样,小美人是害羞呢。 作者: 真是没想到,本燕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还得到了小仙女们的热情赞美~~ 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本燕也是资深小黄文读者哈哈,读者的心态本燕也是有的,有些不讨喜的作者行为,本燕尽量避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 万不得已不要断更,更不能太监! 本燕的心态可能不同,我把来看文的小仙女看作同好、知己、同道中人!再此相聚,是咱们有缘分! 酒逢知己千杯少,举起手中的可乐,遥祝我的同好们,玩得开心,看得过瘾!!!!!! 你把老子当死人(一更) 徐弘川沉下去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嘟囔道:“看见就看见,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溶月很想说,哪个是你的人,可是她不敢。 今日徐弘川明摆着有气,刚才差点没把她的肚皮捅穿。 原来她以为这浑人在床榻上凶狠异常,今日才知道之前那几回他算客气的了。 她不告而别,他果然是动了怒,可她无法理解徐弘川的怒气,暖床丫头也好、女先生也好,他再寻一个便是,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徐弘川打量着溶月泛着红晕的俏脸,她在承欢后更是美得动人心魄! 清艳的眼眸中含着娇羞、染着妩媚,还带着几分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后的脆弱…… 这样美的一朵娇花,被他徐弘川亲手摘下! 徐弘川满足地压在美人的樱唇上亲了一口,问道:“在姜家怎么待那么久?” 久么?才五六日而已。 溶月微微一愣,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软声诚实地答道:“我……我原本没打算回来……” 她这么一说,徐弘川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怒火,“噌”地一下又着了起来! 他沉下脸来,悠悠说道:“看来我今日要不派人去姜家,你还打算不回来了?” 他原本信心满满,姜文诚要她借种怀上孩子,他老子姜元发想攀自己这棵大树,她肯定会乖乖回到自己这来。 没想到啊,她真没打算回来! 难道这几日是去找旁的男人了? 找她的那个青梅竹马? 徐弘川的脸色更加阴沉,胸口憋闷得很,怒火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他冷笑一声道:“好!黎溶月,你真是个好样的!” 溶月被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得一哆嗦,她又说错话了? 她是没打算回来呀,后来这不是姜文诚劝自己么,她其实心里还是犹豫借种这事不妥,上了徐府的马车后,她便是不想认命也没有别的办法。 既然也逃不开徐弘川的掌控,他又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怀上他的孩子也顺理成章,再找旁人她心里难以接受。 既然逃不开徐弘川,索性就用姜文诚的法子吧,要是能得个自己的孩儿,她这辈子就有了希望也有了指望。 徐弘川憋了一肚子的气,溶月还懵懵懂懂地望着他,他更气了! 一想到过去那几日她去找她的青梅竹马相会,他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现在他真是后悔,他应该第二日就派人去把她接回来,白白等了这么多日,万一真便宜哪个野汉子了,他怕是杀了那野汉子都不解气! 溶月见徐弘川气的胸膛起伏着,阴着一张脸,吓得身子跟着一哆嗦,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徐弘川忍着怒火,紧盯着她的俏脸沉声问道:“身子都给我了,为什么不打算回来?是想便宜别的野男人?” 溶月委屈地扁扁嘴,结结巴巴地嘟囔道:“我……你……那一晚……不是我愿意的……不是我下的药……” 徐弘川一直认定她是个给男人下春药的淫娃荡妇,她心里真是冤枉极了,此时忍不住滚下几滴眼泪来。 徐弘川这回没反驳溶月,他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他知道她在自己这受了委屈,自己本应该好好安慰她一番;可一想到她那么想离开自己,心里头还是堵得慌! 溶月垂着眼闷声又说道:“我本来打算回去以后,劝母亲把银子还给你,你再寻一个女先生就是……” 她轻飘飘的几句话,让徐弘川更加怒不可遏! 他冷笑一声,捏住溶月的下巴,盯着她迷糊的美目阴沉沉地说道:“黎溶月,老子今日要不肏死你,你把老子当死人!” 徐弘川突然撑起身子来,把溶月的身子翻了个个,溶月一脸懵地就趴在了榻上,心下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没等她开口求饶,男人握住她的腰肢把她往起后一提,她瞬间变成跪趴在榻上。 在男人面前光溜溜地撅着屁股,溶月觉得这姿势羞人极了! 腿心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给身后的男人,这让她既羞耻又脆弱,尤其她又看不到男人的神情和动作,更加让她感到不安和焦灼…… “你放开……不要这样……” 溶月软声娇嗔着,殊不知她挣扎的动作看在男人的眼中,只有白嫩的屁股扭来扭去,好似骚浪的挑逗男人来肏她…… 徐弘川急促地深吸一口气,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熊熊欲火快溢出双眸! 他抬手朝着肥嫩光洁的腿心“啪啪啪”地连抽了好几下,美人“啊”地尖叫着,疼得缩了缩肚子,他沙哑着声音沉声道:“骚货……扭着屁股勾男人肏你……小屄里头的水沾了老子一手,还他妈说不要……” “呜呜……不要打呀……” 溶月不敢再扭动,委屈地嘤嘤哭了几声,她没扭屁股勾他呀…… 她已经嗅到身后的男人传来的危险气息,撑着胳膊想要爬走,可男人铁钳一样的大掌死死箍住她的腰肢,腿心被又硬又热的肉棍子抵了上来! 作者: 小仙女们别忘了呀,这是徐大人的angry sex (捂脸) 充满怒火的爱爱(狐媚眼) 徐大人是不可能怜香惜玉哒~~~~~ 这应该是醋精的报复play~~~~~ 想要鸡巴来找老子(后入高h)二更满3000珠加 溶月呆愣地望着床榻上的被褥,都没来得及叫出声,狰狞的肉刃“咕叽”一声,凶狠地顶进了她的腿心,根本不容她喘口气,立刻就开始在她身体里狠戾地抽插起来。 “啊——” 溶月被顶得尖叫一声,腿心刚才就叫男人肏肿了,这会又被那么粗一根肉棍子撑开,胀得格外难受。 而且这姿势让男人轻而易举地就捅得极深,刚闭上的宫口这会又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捣着,酸胀得让她受不住。 “你别弄那么深呀……好重……你拿出去些……” 溶月回头可怜兮兮地哀求,徐弘川沉着脸盯着被他肏弄得泪眼婆娑的小美人,双目中火焰闪烁,早已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 他刚刚生出一丝怜惜之情,想着今日就弄一回,让美人歇歇。 可这小东西实在气人得很,他此刻只想肏烂那白虎屄,让她想着别的男人! 男人无情的声音响起:“刚才还吃鸡巴吃得欢,给老子好好含着!” 徐弘川嘴角噙着残忍的笑,对美人哀戚的呻吟充耳不闻,腰胯的力道迅猛如虎,平坦结实的腰胯毫不留情地撞着美人白嫩的腿心。 原本他心里怜惜她,他那阳物粗长得异于常人,她的小嫩穴那么浅窄,本受不住后入的姿势。 他想耐心等等,等她耐肏些再从后面来。 今日他实在是火大,也顾不上许多了,只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嗯……里头太胀了……不要那么深……肚子坏了……嗯……你出去些嘛……” 溶月紧蹙秀眉,口中不停溢出破碎的娇吟,她说不清肚子里头是难受还是舒服,复杂又强烈的感受掺杂在一起,她实在无力承受。 可怜美人身子稚嫩,又刚泄过身,小穴里头的媚肉和胞宫都极敏感,被男人这样凶狠地捣弄着,酸胀的不适是平日里的数倍。 徐弘川才肏干了不过百来下,溶月已经捱不住了,腿心酸得实在厉害,穴里头的宫口又被男人破开肏了进去,顶得她腿根直发颤,若不是被他扣着腰肢,恐怕早趴了下去。 她不知徐弘川的小心思,回头哀哀戚戚地求饶:“庭哥哥,溶儿受不住了……今日就饶了溶儿吧……” 徐弘川喘着粗气剧烈摆动着腰臀,砸得美人的圆臀“啪啪”作响,粗长的性器残忍地捣进红肿的细缝里,用力之猛好像要把卵蛋都肏进去一样。 “饶了你?” 徐弘川冷笑一声:“饶了你,你好去找野汉子?想要鸡巴来找老子,老子喂饱你!” 溶月委屈地软声道:“溶儿没找野汉子……” 她不明白徐弘川今日一口一个“野男人、野汉子”的,以为自己去找别的男人偷情? 她心里委屈极了,他把她看成什么人了? “呜呜呜……” 刚泄身的嫩穴根本禁不住男人这样蹂躏,溶月难耐地哭叫着,她的腿心要被那浑人豁开了! 溶月委屈地扁扁嘴,回头望着徐弘川求饶:“庭哥哥……肚子要裂开了……求你轻些……这么重溶儿受不住……” 徐弘川毫不客气地肏干着美人的嫩穴,剧烈喘息着喃喃道:“骚货……刚肏过还这么紧……你松一松……不会裂开……” 潮喷过的小穴更加紧小,他几乎是将性器楔进粉嫩的小肉缝里去的,青筋暴起的阳物挤开缠绞过来的媚肉,凶狠地戳弄着深处花芯的软肉和柔软的宫口。 溶月艰难地撑着自己的上身,两条藕臂不住地颤抖着,蹙着秀眉承受着男人胯下的巨蟒在她的身体里贯穿肆虐,除了嘤嘤地哭什么都做不了。 徐弘川可是爽透了,美人的细腰不盈一握,再往下瞧却长了个肥嫩浑圆的臀儿,又圆又翘的两片臀瓣雪腻白皙,被他的下腹撞得生出肉浪来,臀尖尖都被他撞红了。 美人臀肉丰盈,几乎遮住了腿心,他要微微后倾一些,才能瞧见那细窄的肉缝是如何吞吐他的阳物的。 光洁无毛的牝户早就被他拍肿了,粉嫩的细缝被乌紫色的狰狞巨根撑得变了形! 粗长的巨龙捅进肉缝激烈地来回抽插,穴口的媚肉已经被肏成了深红色,肿得肥嘟嘟的,瞧着又可怜又淫糜…… 这香艳的一幕冲击着徐弘川的双眼,胯下的欲根又被白虎屄紧紧吸咬,淫水将两人交合处涂得油亮亮的,“吧嗒吧嗒”的肏干声不断从交合处传出…… 溶月突然仰头尖叫一声,原来男人狠心一撞,还是把她的宫口破开了! 本来就是勉强承受,宫口被挤开后她小腹里极为酸胀,溶月哀哀地叫了几声,难受地扭着腰臀想躲开,臀儿却被男人“啪啪”地狠打了十来下,一边打一边还粗吼着:“骚货,扭着屁股勾老子!欠肏!” 后入这姿势让他轻易就能一捅到底,被他贯穿了快上千次的宫口早就拦不住他的阳物了,任由大龟头挤入胞宫搅弄。 胞宫含着龟头已经是爽极,她再一扭屁股,他差点就射出来! 上回就被老五听见了他在女人身上一刻钟都没捱住就射了,真是他妈的丢脸! 再让其他几个弟兄知道,他肏了一刻钟就泄出来,他妈的他别活了! 溶月委屈地哭了,回头软软地求饶:“庭哥哥,不要打了……求你轻些……那么深里头酸……” “深?” 徐弘川暧昧一笑,后入这姿势可以让男人轻而易举地捅到底,所以他才进去大半根就已经捅开了里头的宫口。 作者: 徐大人好生气呀~~~ 超级生气呀~~~~~ 糙汉子生气太吓人啦~~~~~ 继续angry sex~~~~ 再敢跑,老子肏死你(后入高h)三更庆祝满3 徐弘川突然拉起溶月的双臂,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溶月被迫仰起头,双腕在背后被男人一只手死死摁住,一只乳儿被他扣住,用力揉弄了几下,身后响起男人促狭又危险的声音:“还有一截没进去呢,小溶儿……” 话音刚落,徐弘川更加凶猛地挺胯,耻骨毫不怜惜地撞在美人的牝户上,青筋暴起的性器尽根而入,打桩似的钉进美人腿心的肉缝里,势如破竹地挤开宫口捣进胞宫里头! 因着姿势的缘故,巨蟒似的阳物不光戳进胞宫,还死死顶住了宫壁,将脆弱的胞宫撑得变了形,含着硕大的龟头抽搐…… “啊——啊——不要——快拔出去——溶儿受不住了!啊——” 溶月凄厉地连声尖叫,男人的巨蟒力道凶猛,不管不顾地往她肚子里头钻! 她的腿间仿佛被男人凶猛的肏干给凿穿了,胞宫也被肏得透透的,被男人的巨蟒撕咬啃噬,激烈地抽搐颤抖。 这已经不是她这样青嫩的身子可以承受的,她崩溃地大声哭叫,却被男人死死钳着,凶悍的肉刃无情地钉入她的腿心,撞击贯穿她娇嫩的胞宫。 “骚货!想要鸡巴就好好受着!” 徐弘川一手轻松地拽住溶月的双臂,精壮的腰身快速地前后耸动着,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另一只手捏住一只小乳尖揉捻拉扯,在美人崩溃的哭吟中沉声问道:“说,找没找野男人!” 溶月被顶弄得要喘不过气来,哭着摇头抽噎道“没……有……” 粗长的肉刃继续打桩似的凿入腿心,男人阴冷的声音又传来:“姜文诚碰没碰你?” 溶月已经被肏干得说不出话,虚弱地摇了摇头。 谁知徐弘川并不满意,冷笑一声后揪住小乳珠使劲一扯,尖锐的刺痛从溶月胸口传来,她仰着头又尖叫一声,实在受不住男人多处的蹂躏,上气不接下气地哭道:“真……的……没有……” 男人不满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还撒谎?” 他亲眼瞧见那个姜文诚握着她的小手,此刻的怒火更炽,胯下的动作越发没了节制,加重了插干的力道,直把美人脆弱的胞宫顶得没了本来的形状,像个脆弱的小套子套在硕大的龟头上被疯狂地碾揉着。 “啊——” 溶月凄厉地尖叫出声,被肏弄得实在受不了,回头望着徐弘川哭得眼泪淋淋:“庭哥哥……溶儿没撒谎……夫君他……没在房里睡……真的……” 徐弘川的脸色微微好了些,腰胯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大手从乳尖上滑下,伸到美人的花阜里又捏住了里头的小肉珠狠狠一扯。 “啊——” 敏感的肉珠被男人揪得胀疼,胞宫和花珠被同时蹂躏,溶月尖叫一声,娇躯颤抖得如风中落叶。 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肯怜惜她,粗硬的驴物依旧在她的身体里激烈地搅弄狠戳,敏感的小肉珠也被他又揪又扯,溶月被男人肏干得微微翻着白眼,尖叫声带着浓烈的哭腔。 “溶儿不成了……受不住了呀……呜呜呜……太深了……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 溶月崩溃的哭叫不绝于耳,徐弘川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后腰已经酸麻一片,她的胞宫抽搐得太剧烈,他的龟头好像被胞宫咬住狠狠嘬吸,像紧得不行的小嘴裹着他的龟头往外吸他的阳精!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喉结连连滚动,腰胯的撞击越发凶猛,那股子狠劲儿像要把美人胞宫捣烂一般…… 溶月雪白的娇躯颤抖得如同即将凋零的花朵,徐弘川恶狠狠地问着:“还敢不敢跑了?” 溶月连连摇头哭着答道:“不敢了……溶儿再也不敢了……” 男人拉住她反剪的双臂突然往后一扯,她被迫往后坐去,结结实实地坐到了男人驴物一样的鸡巴上! “啊——” 溶月凄厉地惨叫一声,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要被男人捅破了肚子,那巨蟒似乎顶穿了她的胞宫! 剧烈的刺激让她再无力承受,身子软了下去,眼前越来越黑…… 在昏迷的前一刻,她似乎听到男人愤怒阴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黎溶月,你要是再敢跑,老子肏死你!” …… 徐弘川休沐的第二日,神清气爽地起身来到庭院中操练,一旁的齐越笑嘻嘻道:“老大,今日瞧着气色不错啊!” 徐弘川笑了笑,随手把手里的长枪扔给齐越:“这几日没见你耍枪,耍几下!” 齐越矫健地接过长枪,一个神龙摆尾就把长枪朝徐弘川刺过去。 徐弘川轻巧地闪身躲开,脚下的步子灵活稳健。 齐越使着他亲自教的枪法,他自己赤手空拳地接招,庭院中的两人虎虎生风,枪头发出“咻咻”地凌厉吟唱。 徐弘川身手矫捷,力道刚猛,一招又一招稳稳地挡住齐越刺过来的长枪。 两人过了百十来招,齐越收起长枪,哈哈大笑地打趣道:“老大,昨日泡在温柔乡里,你这腰腿一点都没软,当真是厉害!” 徐弘川也哈哈大笑,假装训斥道:“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两人一起去耳房洗身,徐弘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齐越说道:“差点忘了,一会你去给黎娘子切个脉,瞧瞧身子如何,要不要用些药来补一补。” 齐越轻轻挑了挑眉,凤眼含笑,轻佻地问道:“怎么,昨日又把人肏昏过去了?” 昨日他们休沐在家,午膳后黎娘子就给接回来了,之后他们老大便一直不见人影。 一整个下午他去正院足足寻了他叁回,每回正房里头都空无一人,一问守在西厢门口的刘嬷嬷才知道老大在黎娘子房里头。 可怜黎娘子那纤纤身量,瞧着娇娇软软的样子,怎么受的住他们老大这等魁梧健壮的男人。 作者: 糙汉子的angry sex,过瘾不过瘾哈哈哈哈~~~ 满3000珠啦,燕燕好嗨森~~~~~~ 叁更~~~~ 金蝉脱壳 徐弘川挑起嘴角,星目眼波流转,那张俊脸难得浮现出一抹放荡不羁的神采,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儿,瞥了齐越一眼低声道:“昨日……是弄得有些过了。我虽尽了兴,可她昏了好几次。一会你给她瞧瞧,别伤了身子。” 他顿了顿,有些懊恼地说道:“之前是我误会了她,本来想着这回接她回来,待她要温柔些,哎……” 徐弘川把在姜家听到的事都告诉了齐越,齐越还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样子,口中还揶揄了几句,说他被美人迷的脑子都不好用了,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黎娘子不是那样的人。 齐越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啧啧,黎娘子上一回怕不是被你肏怕了才跑的。” 徐弘川轻笑着白了他一眼,自嘲道:“我也不知是怎地,一沾上她就不知所以,昨日确实肏得狠了些,过会你给她瞧瞧。” 齐越笑着答应下来,暗道这黎娘子果然不是一般本事,能让他们不解风情的老大这般温柔小意,还如此细心。 他看的清楚,黎娘子走的这几日,他们老大魂不守舍,整日拉着脸,黎娘子回来了才露出笑脸来。 他从未见过徐弘川如此神魂颠倒的模样,也难怪,那样美的一个小娘子,他每回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哪个男子能不动心! 齐越打量着眉飞色舞的徐弘川,忍不住暗叹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近女色的老大还不是也哉在上头! 两人洗过身子后,徐弘川又唤刘嬷嬷来,问黎娘子醒了没。 刘嬷嬷说没听见房里头有动静,徐弘川便传了早膳到正房里,他和齐越一道用早膳。 齐越见徐弘川眉宇舒展,心情甚好,忍不住开口调侃道:“这黎娘子回来以后,老大你才露出笑脸来。前几日可把我吓死了,生怕哪惹你不高兴再挨上一顿骂。” 徐弘川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递给他一个包子,说道:“老二他们几个明日应该就回来了。” 齐越咬了一口包子,含糊地答道:“嗯,时候差不多了,真是没想到啊,陈家的镖局居然会在里头掺一脚。” 徐弘川一口咬下去半个包子,咀嚼几下咽下后嘲讽一笑道:“恐怕不只是陈氏镖局,你想想,反贼吃喝拉撒,还得用刀枪剑戟,这么大一摊子事,不是普通人能周全的了的。且等老二他们几个回来,看看查到了什么,咱们再做打算。” 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苦思无解、找不到反贼的踪迹,他居然在姜家听到了风声。 徐弘川又说道:“明日你把那个卖柴火的从都司提出来带回来。” 齐越一愣,“这是为何?” 徐弘川微微一笑“咱们府里头有会画像的。” 齐越惊讶地瞪着眼睛,好像在说他怎么不知道。 他思索了片刻便想到了,试探地问道:“老大,你说的是黎娘子?” 徐弘川笑道:“聪明。” 齐越又塞了一口包子调侃道:“咱们府里头都是武人,做首打油诗都费劲,哪个还能作画?除了黎娘子还会有谁?” 徐弘川点头道:“前几日我瞧见她给琳儿画的仕女图,画得不错,我寻思着让她画着试试,兴许能成。对了,还有一事得你去办。” “什么事?” “你得了空,在这周围寻一个重病的年轻女子,身量和黎娘子差不多的。” 齐越咀嚼的动作一顿,惊讶地望着徐弘川试探地问道:“老大,你这是要……” 徐弘川意味深长地一笑:“金蝉脱壳。” 齐越是个聪明人,大概猜出了徐弘川的心思,心中又一次感叹,这位黎娘子真是好本事,他们老大这回动真格的了。 齐越想了想说道:“我留意着寻一寻,万一……万一寻不到呢?” 徐弘川夹菜的动作顿了一顿,然后说道:“实在寻不到,就从人伢子那里买一个来。” 齐越忍不住瞥了徐弘川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老大,你把她从姜家捞出来,然后打算如何?” 徐弘川理所当然道:“还能如何?她自然是要跟着我的。” 齐越又说道:“黎娘子……这样的身份……老大,你若把她带在身边,倘若有一日被旁人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就成了你的把柄。” 徐弘川长吁了一口气,放下筷子,微微皱了皱眉,低声说:“我知道。” 齐越也放下筷子,忧心道:“咱们还没有把柄呢,小阁老那里都不肯放过,把咱们弄到这个烂摊子里来,为的就是挤兑老大你。要添个把柄出来,他们要要杀要剐,岂不是更加易如反掌。” 只要御史一道折子上去,说他徐弘川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罔顾伦常强占弟媳,不光能摘了他的官帽,连性命都难保。 徐弘川只是皱眉不说话,齐越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 徐弘川揶揄一笑,似是下定决心一般,郑重说道:“兵来将挡,不管有没有她,我是徐家的人,小阁老怎么都不会放过我。” 齐越见说不动他,一脸忧虑道:“老大,你如今还未娶正室夫人,你的婚事恐怕得徐家做主。徐家相中的贵女若是个醋劲大的,或是个手段厉害的,知道你身边有个得你宠爱的妾室,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作者: 4月8号不放假啦,哈哈哈~~ 意不意外~~~ 老子的鸡巴大不大(h) 徐弘川瞥了齐越一眼,冷笑一声,神情笃定,眼神坚决,悠悠说道:“你说的没错,娶哪个贵女不是我说了算。我想过了,不管是哪家的名门贵女,若安分守己懂得分寸,我自然敬她这个主母。若是敢碰溶月一根手指头,我就让她变成个牌位,到祠堂里头去做她的正室夫人,正好往后也没人压着溶月!除了没有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她。” 徐弘川此番话从未对人说过,这次接她回来,他就已经打定主意把她留在身边,名正言顺地做他的女人。 等将来调回顺天府,他就来个“狸猫换太子”,让姜家的少奶奶“意外暴毙”,从此世上不再有黎溶月,他就可以带着美人远走高飞。 话都说道了这个份上,齐越知道已经劝不动徐弘川了,他惊讶得愣了半晌,饭都忘了吃。 他只以为他们老大是被美色迷昏了头,毕竟那小娘子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 他没想到,他们老大是真的动了心,未来那么远的事都做了打算。 刘嬷嬷这时候在外头禀报道:“大人,娘子醒了。” 徐弘川一听,扔下手里的包子,立刻站起身来拿帕子擦了擦嘴,同齐越说道:“你自己在这吃吧,我去瞧瞧她,等会我让下人来叫你。” 说罢就往外头走去,打开门口还吩咐刘嬷嬷道:“把早膳端过去,花胶虫草汤可炖好了?” “回大人,汤都炖好了,在炉子上温着呢。” “嗯,一并端过去。” 此刻的西厢房里,溶月还未来得及穿衣,正抱着锦被呆坐在榻上,想起昨日在徐弘川的怒火中荒唐地过了一个晚上—— 她被他操晕过去,又被他肏醒,被他压着狠肏不知多久,又被他干得昏过去。 她每次醒来都是不一样的姿势,一回是趴着醒来,下一回醒来时又是侧躺着…… 每回被肏醒,男人都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她的腿心。 也不知过去第几回了,她两腿之间已经被男人的耻骨撞麻,花阜里小肉核被他揉弄得也肿了,一跳一跳的。 她双眼涣散地瘫在榻上,两条细腿软绵绵地敞开,腿间传来“噗嗤噗嗤”的肏干声,男人压在她身上粗喘着凿弄着她的腿心,将她两腿之间贯穿得彻底! 她被男人凶猛地力道顶得来回晃动,早已没了尖叫的力气,只能吐出虚弱的呻吟,耳边回响着急促的“吱呀”声,木床好像下一刻就要散了架子。 她的腿心又不时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却推不开压在她身上起伏着的男人。 她已经被肏傻了,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浆糊,只感觉得到男人胯下的巨兽在她两腿之间抽插捣弄。 浑浑噩噩间,男人沙哑的声音不时响起:“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溶月被肏干得实在受不了,顺从着本能讨好压在身上的强壮雄性,双目失焦地傻傻回答着男人:“大……” 男人根本不肯绕过她,下腹依旧打桩似的砸在她的腿心,邪笑着又问:“老子肏得你爽不爽?” 她呆呆地点点头:“爽……” 男人还是胯下动作不停,沙哑地诱惑道:“说你想要老子的鸡巴肏你……” 她愣了愣,双目依旧涣散,软绵绵说道:“我想要……庭哥哥的鸡巴……肏我……” 她无意识地吐出淫词浪语来,却不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太阳穴“嗡”地一紧! 听到知书达礼的小美人吐出荤话来,刺激得鸡巴猛地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胯下肏干的动作更是没了怜惜,“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更快更响! “骚货……欠不欠肏……” 她难受地蹙起秀眉哀叫了几声,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顶得更狠了?她那么乖,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她肚子里头的胞宫早就男人干得透透的了,柔顺地吞吐着男人圆硕的龟头。 可男人实在捣弄得太狠,她的腿心快要被捅成了筛子,胞宫要被捣成肉泥了一般…… 她呜咽着哀声呻吟,不知被摁在榻上弄了几个时辰,她早就发不出尖叫声了,男人发了狠地肏她,她只能“咿咿呀呀”地叫着。 男人的声音又传来:“再跑就肏烂你的白虎屄,听见没?” 她乖巧地答着:“听见了……” 恍惚间,她好像又昏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又保留一丝神识,感觉到她的身体剧烈颠簸着,两股之间的肆虐从未停止,湿泞灼热酸胀。 她生出一个念头:徐弘川要把她活活肏死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沙哑的声音好像从远处飘来:“说你要吃老子的鸡巴……” 她顺从地软声道:“溶儿想吃庭哥哥的鸡巴……” 然后腿心的压力突然消失,她好像微微睁开了眼,却突然被捏住下巴张开嘴,隐约瞧见男人胯下那根乌紫色青筋暴起的巨蟒朝她凑过来,下一刻她口中便塞入一根火热的肉棍子,一直堵到她的喉咙口,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她被堵得快喘不过气,伸手想要把它拔出去,可脸前头堵着一顶肉墙,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那肉棍子在她嘴里凶悍地戳弄,还喷出一股股热液来,又咸又腥,带着一股特殊的麝香味。 就在她快要背过气时,那肉棍子终于拿出去了,她急促地张口喘着气,口中的液体呛得她连连咳嗽着,她听见男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沙哑道:“把老子的阳精都吃下去!” 她已经被男人肏怕了,迷蒙着双眼,听话地吞咽着口中咸涩的液体,然后眼一黑又昏了过去。 …… 作者: 徐大人是动了真心了~~~~~ 好好补身子才耐肏 溶月忍不住捂着双颊,面红耳赤地回想着昨日的放纵,那个浑人竟然还弄到了她嘴里头。 这时徐弘川推门走了进来,溶月瞧见了他又羞又气,还不敢发作出来,一半嗔怒一半羞赧地瞥了他一眼就垂了下去。 徐弘川见裹在锦被中的小美人,露着雪白的香肩,松散着发髻,漆黑的秀发裹着巴掌大的一张小脸,漂亮的眼眸轻轻瞪了自己一眼,眼尾还藏着一丝媚色…… 佳人好像同自己使小性子一样,搔得他心痒痒,俊脸上不由自主漾起一抹笑容来。 “醒了?” 他坐到床榻边上,见溶月不肯理他,也知道自己昨日实在是肏得狠了,语气不由得柔和下来,握着她的双肩柔声道:“我先给你涂些药,然后再起身用早膳。” 说罢,他去拉溶月身上的锦被,溶月吓得紧紧揪着被子,扁着嘴低声道:“不要……” 徐弘川微微笑道:“别怕,这两日我不碰你,你好好歇息。” 溶月抬头看了他一眼,腿心也是在是酸疼,半推半就地被徐弘川掀开被子。 徐弘川掀开被子一瞧,美人的娇躯上全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胸乳上好几个牙印子,顶端的小乳珠都肿了一圈,手腕、腰肢、大腿上都是他留下的红红的手印。 再掰开美人的双腿,两股之间更是可怜,牝户已经肿了起来,花阜里头的小肉珠也肿得是从前的两倍,可怜兮兮地挺着;两片肉唇中间的细缝也又红又肿,连肉唇都包不住了。 徐弘川皱了皱眉,有些后悔昨日的失控。 他倒出金创药粉来,小心翼翼地涂在溶月的两腿之间,先涂在小肉珠上,又在肉缝那仔细抹了抹,还轻轻探了进去,把药粉涂在里头。 溶月蹙着眉痛吟着,下头微微有些疼,火辣辣的,还十分的胀。 徐弘川温和的声音传来:“这金创药是御医所制,圣上赏赐给我的,涂上了约莫两叁日就能好。” 徐弘川涂完了药粉,又拿过溶月的贴身衣物来给她穿上。 溶月红着脸系好肚兜,又穿上了亵裤,羞赧地推拒道:“我自己穿……” 徐弘川还是拿过中衣中裤和外衫来,伸过手去帮她提着乌黑的秀发,轻笑道:“怎么,这会还害羞了?” 刘嬷嬷这时端了早膳进来,正好瞧见平日冷面阎王似的徐大人,这会子眉开眼笑地给那小娘子提着头发,心里又一次暗自惊叹,大人是真中意这黎娘子。 她把早膳麻利地摆到圆桌上后,有些同情地瞥了一眼溶月就退了出去。 昨日从下午都晚上,大人都在黎娘子房里不出来,她偶尔也听见了房里头传出来的哭叫声,想想那小娘子也是可怜,大人那一身的铜皮铁骨,小娘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捱住的。 溶月坐在铜镜前头梳头,徐弘川就坐在一旁盯着她瞧。 溶月被看得不好意思,转过头来问道:“你不用去都司么?” 徐弘川咧嘴一笑,调侃道:“怎么,这会不叫大人了?” 溶月娇嗔地瞥了他一眼,把头转回来继续照着镜子把发髻挽起来。 不知为何,经过昨日,两人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溶月自己也觉得奇怪,那浑人昨日那样欺负自己,她该厌恶他才是。 可是她没有,从姜家回到徐府回到他身边,她反而莫名地安心。在姜家那几日她整日的烦躁,回来以后反倒心绪宁静了下来。 小美人刚把发髻盘好,徐弘川就走上前去,在妆匣里翻了翻,然后拿起那支莲花白珠簪给她插上,着迷地望着铜镜里妩媚娇艳的佳人,喃喃说道:“这簪子配你,雅致又不俗气。” 溶月羞涩地瞥了一眼徐弘川,他动作如此亲昵,好像二人是恩爱夫妻似的。 两人坐到圆桌前头,徐弘川给她盛了一碗白米粥,还说着:“先吃些粥垫垫肚子,一会再喝花胶虫草汤。” 溶月也是饿了,不一会一碗白粥便见了底。可她却不肯喝那补汤,嘟着红唇说道:“我不想喝,那汤味道好怪。” 徐弘川还是把汤摆到溶月面前,不容拒绝道:“这是补身子的汤,当成药喝的,不好喝也要喝。” 溶月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徐弘川,小声嘟囔道:“我身子康健,若不是你,我才不用喝这汤……” 徐弘川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几声,很是喜欢溶月同他贫嘴,仿佛两人亲密了不少,就连她眼尾甩过来那丝嗔怪,此刻在他眼中都是娇俏可人的。 他伸出长臂捞起溶月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凑到她脸前头暧昧地低声说道:“要喝,好好补身子才耐肏……” 男人的荤话张口就来,溶月刷地红了脸,伸手推开了徐弘川的俊脸,娇嗔道:“你又说这样的下流话……” 徐弘川又是大笑两声,直勾勾地望着溶月艳若桃李般的脸蛋,不禁想起昨晚她快被自己肏死的模样…… 雪白的娇躯被他干得上下剧烈地耸动,口水都流了出来,漂亮的眼眸失了焦,只涣散着淫欲媚色,下头的小嘴却还紧紧咬着他的鸡巴吐淫水,他真是销魂到了极点! 作者: 昨晚刚刚把存稿都放到了“预约上传”里头,更到4月29号。 所有的存稿都用光了,用的一个字都不剩(囧) 还好之前存稿多,不然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办。。 从10号到29号的文文,肉的部分主要是 微h 和 oral,因为徐大人知道疼人了 (抛媚眼)溶宝被做得那么狠。。。要歇一歇。。嗯。。 一直没有大肉又不过瘾,我准备临时写一章番外肉给爱荤腥的小仙女们小小解馋一下~~~ 计划放到14号那一天加更~~ 满3100珠和满3200珠加更~~~~ 追妻火葬场是一定的啦~~~~ 超喜欢这个梗的!!!!! 往后你只管跟着我 徐弘川的声音瞬间沙哑了下来,贴着溶月的耳边轻轻说道:“虽然还是不耐肏,但是昨晚总算肏透了一回……” 徐弘川深潭一般的眼眸中闪动着暧昧的火苗,小美人浅窄娇嫩的白虎屄,后入那样凶狠的姿势,竟也吃下了他的驴物,爽得他天灵盖都要翻了! 不管肏几回,那白虎屄只是一味缠绞着他的鸡巴含得紧紧的;不管他肏得多狠,嫩穴里头的胞宫咬着他的龟头舔吮吸嘬,越肏越紧、越干越湿,他真是快死了在她的肚皮上! 男人火热的视线像剥去了她的衣衫,溶月脸颊又红又热,怕这个浑人再说出什么荤话来,嘟着小嘴软软道:“我喝,我喝还不行么……” 徐弘川笑着端起汤碗,一口一口喂她,樱红的唇瓣含着汤匙,他不由得想起昨晚这小嘴含着他的鸡巴吃精的模样,淫糜刺激到了极点,他裤裆一紧,立刻就硬了! 溶月喝了几口汤,也觉出了臀下的坚硬,眼眸中闪过一丝惧怕,可怜兮兮道:“不要……我还疼着呢……” 徐弘川不自然地调了调姿势,继续喂她喝汤,安抚她道:“别怕,都说了这两日不碰你。” 溶月眼中的恐惧让他微微自责,他想起早上齐越的话来,难道之前真是被肏怕了才偷偷跑掉? 齐越这个乌鸦嘴…… 溶月终于喝完了补汤,徐弘川还把她揽在怀里,她朝他望过去,轻声娇嗔:“你放我下去啊……” 徐弘川这会收起了笑脸,定定地望着溶月的双目说道:“昨日我心里有气,所以……才没了节制。” 溶月没说什么,只是柔顺地点点头,她自然也感觉出来了,昨日这浑人顶弄自己时,问了无数遍“还跑不跑了”,看来是气得不轻。 徐弘川又说:“你胆敢背着我私自跑掉,罚肯定要罚你。还敢说‘不打算回来’那样的话……更要罚你!” 说起这个他就有气,一想到她真打算不回来了,他就一肚子酸水,活像他是个弃妇一样。 溶月疑惑地眨了眨大眼,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自己就走掉。下一回……” 徐弘川突然捏住她的小脸,双眼射出两道利剑一样,恶狠狠低声道:“还有下回?” 溶月连忙摇头,嘴被捏的嘟了起来,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没有了没有了……” 徐弘川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的火气,紧盯着溶月惊慌的美目,一字一句道:“再有下回,直接肏死!” 溶月连忙点点头,这回她是真信了。 昨日男人活像是发了狂的野兽,她一度以为自己要被他肏穿了身子、戳破了肚皮,两腿间快被他捅成了筛子。 她这才明白,先前他当真算客气的了,昨日她才知道这浑人发起狠来是什么模样…… 美人娇怯惶恐,清艳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徐弘川的心又软了下来,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樱唇,直视她的双目,郑重地说道:“往后你只管跟着我,只要有我在,姜家的人绝不敢碰你一根手指头。” 溶月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心中一丝暖流滑过,这样的话她的夫君都从未说过,她曾以为,这世上只有爹爹才会护着她。 可跟着他是什么意思,她是人家的正经娘子,怎么可能一直跟在他身边? 徐弘川着迷地望着溶月的盈盈美目,他其实很想问,她愿不愿意跟在他身边。 可是他不敢问出口,她若说不愿,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他不知道溶月心里是怎么打算的,是不是像姜文诚说的那般,怀有身孕后就回姜家去,过“和和美美”的日子。 每次想到此处,徐弘川喉咙总有些发苦。 他自己也知道,溶月在姜家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娘子,姜家又是富户、吃喝不愁,即便婆母难为她,她只要诞下子孙,把婆婆熬老熬死,也是平安和顺的一生。 跟着他只能是个妾室,在主母面前算半个下人,若遇上个手段厉害的还要受磋磨,生的孩子也是庶子,要唤他的正室做“嫡母”。 她本就不是贪图富贵的人,给自己做妾室无甚好处,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 徐弘川突然好嫉妒姜文诚,又怨恨他那个便宜老子姜元发,姜文诚的一切本该是他的! 他若在姜家长大,溶月嫁的就是自己,他们俩就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举案齐眉、生儿育女,姜文诚口中“和和美美”的日子,本来应该是他的! 溶月忽闪着美目望着徐弘川不说话,他心里慌了一下,又抱紧她说道:“你的身子已经给了我,就是我徐弘川的人!你踏踏实实地待在我身边,旁的事情不用操心,我来处置便是。” 溶月想起两人的初夜,羞得低下头去,俏脸飞上两朵红云,像只娇艳欲滴的花苞。 徐弘川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含笑柔声说道:“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与姜文诚从未圆过房。” 溶月愣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徐弘川被逗得哈哈大笑,这个傻丫头,女人是不是处子,哪里做的了假。 徐弘川这么一笑,溶月也觉出自己冒了傻气,想起自己应该那晚应该有落红,他又不瞎,肯定瞧见了。 作者: 徐大人第一次做出承诺~~~~开心~~~ 本来明天下午的飞机,结果说北京明天刮台风,领导怕飞机取消,改签了今晚。。。又有一个倒霉蛋被临时选中了。。。本来自己住单间,现在两个人一起住标准间。。。真是美好的四月啊~~~ 台风都妨碍不了驴拉磨啊 (面瘫脸) 临时写了四章番外,放在14号加更,满3100,3200, 3300,3400珠的加更(两章高h),给大馋丫头们吃~ 还有比我更宠粉的吗!!!!! 想你们~ 我才是你夫君 溶月尴尬地轻捶了他一下,小声解释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瞒你,夫君他……他身子有隐疾,你不要告诉别人。” 徐弘川收起笑容,听着她叫“夫君”觉得刺耳,捏着她的小脸蛋沉声道:“往后不许叫他夫君,我才是你夫君,再乱叫就打屁股!” 昨晚后入时,那圆润肥嫩的屁股刺激得他双目猩红,被他狠打了不知多少下。 白嫩饱满的臀肉被打的颤颤巍巍,雪白的臀瓣上拍得都是红印子。 溶月羞得快抬不起头,娇嗔道:“你快放我下去……” 徐弘川抚摸着她滑嫩的脸颊,低下头去又压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暧昧地低语道:“咱们俩独处,你叫我夫君,不然叫庭哥哥也成。” 溶月揶揄地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浅笑着调侃道:“你都二十有八了,叫庭叔叔还差不多。” 她是从乔琳那听说的徐弘川的年纪,他瞧着英挺俊朗,居然都是快叁十的人。 徐弘川剑眉一挑,眼里的笑意快溢了出来,小东西都敢取笑他了。 他很喜欢她同自己这般亲昵地说话,好过谨慎矜持,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捏了捏溶月的下巴,轻佻地笑道:“怎么,嫌我老?哥哥就算六十八,照样也能肏得你下不去床!” 溶月羞得又捶了男人一下,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看他。男人不依不饶,轻声诱哄道:“来,叫一声庭哥哥……” 溶月羞窘地绞着一双小手,轻轻抬眼望了徐弘川一眼,原本冷峻的眉眼此刻温和了许多,眼中尽是期待,她抿了抿嘴唇,羞答答地小声唤道:“庭哥哥……” 美人悦耳的声音如黄莺一般好听,徐弘川听她唤自己的乳名真是极顺耳,眼中笑意更浓,紧紧抱着美人亲了又亲,沙哑地轻唤:“溶儿……” 溶月的心“怦怦”地越跳越快,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头酥酥痒痒,好像有根羽毛在撩拨着她的心房。 徐弘川着迷地望着怀中眉眼含羞的美人,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胯下阳物变的更硬,揽着柳腰的大掌越发不老实了,蠢蠢欲动地往美人的胸乳上摸去。 溶月察觉出他的异样,赶紧岔开话去,说道:“这次回去,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告诉你比较好。夫君他……” 她刚说“夫君”两个字,徐弘川脸色一沉,她忙改口道:“姜文诚说卢知府给他送了请帖,请他下月去他家的寿宴。我觉着此事不妥,他一介布衣,知府大人怎么会突然请他去,别像上回似的再弄出什么事端来。” 徐弘川面色微沉了沉,剑眉一挑:“你倒是关心他,怕他出事?” 溶月点点头,徐弘川只觉得气又喘不匀了,酸酸地说道:“不必管他,你只能想着我。” 溶月见他沉下脸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忙解释道:“我不是关心他,是怕又像上回似的被拿进大狱里去,再给你添那许多麻烦出来。” 徐弘川这才露出些许笑脸,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溶月的俏脸,嘶哑地低语道:“不怕,若是再犯了事,你张开腿儿好好伺候大伯,大伯再把他捞出来……” 溶月娇羞地白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来,徐弘川轻笑几声,见美人的小脸上露出不满来,心里头想起来她不喜欢两人这种“不伦”之事,暗道自己真是口没遮拦,忙又握住那双柔荑,好言好语道:“我说笑的,往后你只叫我庭哥哥,叫夫君也成。” 溶月低着头软绵绵地嘟囔道:“我又不是你的娘子……” 徐弘川捧起她的小脸蛋来,一本正经道:“怎么不是,身子都给我了,还不是我娘子?” 溶月羞涩地垂下眼不说话,徐弘川望着她郑重地说道:“溶儿,你看着我。” 溶月抬起美目,对上徐弘川深邃的眼眸,只听他一字一句地对她说到:“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你都别想跑!” 男人眼中的笃定和坚决狠狠击中了她的心,溶月的胸中仿佛有只小鹿乱撞,心越跳越快! 她脑子晕晕乎乎,呆愣地望着徐弘川,手也微微抖着,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徐弘川见美人含羞带怯、如同小猫崽子一样娇憨、懵懂又不知所措,爱怜地把她往怀里又抱了抱,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溶月静静地听着男人胸膛里的有力心跳,鼻息间是他身上的雄性味道,头一次感觉到男人的怀抱这样温暖舒服,让她好安心,想一直靠在他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徐弘川又对溶月说道:“我有一事得请你帮忙。” “我?” 溶月愣了一愣,她能帮上什么忙? 美人娇憨的神态俏丽可人,徐弘川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脸颊抚摸着,笑着说道:“你给琳儿画的仕女图我瞧见了,画得极好。正好都司这要画张像,明日我把人证提来,你照着他说的画画看。” 溶月懵懂地点点头,刚想问为什么找她来画,门外传来刘总管的声音:“禀大人,二爷叁爷和四爷回来了。” 徐弘川一听,神情立刻严肃起来,将溶月抱回到圆凳上头,嘱咐她“今日好好歇息”,然后便离开了她的寝房。 他刚踏出西厢,便瞧见王士奇他们几个风尘仆仆地走进正院,后头还跟着齐越。 “走,书房里说话。” 作者: 醋精求上位~~~~ 徐大人也不容易! 反贼大有来头 王士奇他们几个都灰头土脸的,一连几日连脸都没洗,身上都是汗臭味,等不及回房换衣裳便同徐弘川一起进了书房,同他讲了这几日在益都县查到的线索。 张虎灌了四杯茶后,拿手背一把抹去嘴角的茶水,最先按捺不住抢着说道:“老大真是神机妙算,陈家镖局果然是同漕帮有勾结!我们几个亲眼瞧见他们那批镖是从漕帮码头的货船上卸下来的!” 王士奇点头道:“没错,我潜入到陈家镖局里头亲自查验过,确实是兵器!而且看起来不像是私制的,像官制的!” 徐弘川惊讶地挑起剑眉:“官制?”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居然是朝廷的兵器,那这兵器从何而来? 王士奇严肃地点点头,忧心忡忡道:“老大,这里头的水看来深得很。” 徐弘川思索了片刻,沉声说道:“先不管那些兵器是哪来的,看来我猜的没错,漕帮在里头也插了一脚。走私兵器是诛九族的死罪,不可能陆运过来,一路上关卡太多,只可能走水路。” 齐越插嘴道:“老大,他们把兵器弄进青州府,明摆着是有动作。那咱们放他们进来么?” 徐弘川意味深长地一笑:“当然放进来,不然怎么揪住青州里头的内应?” 周实山问道:“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他们搞出大事情咱们来不及阻止,到时候怎么收场?” 徐弘川紧皱眉头,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这也是他的忧虑。 他不知道反贼的意图,万一放长线但是大鱼跑了,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齐越又说:“可如果咱们把陈家镖局和走私的兵器扣下,那就打草惊蛇了。陈家镖局不过是小喽啰,抓不抓的无甚要紧。正主在暗处猫着呢,这是咱们唯一的线索,若是断了再想找新的更难。” 徐弘川点点头附和道:“老五说的对,虽然这样冒险可只能如此一试。这伙反贼实在蹊跷,神出鬼没的,连个老巢都没有,恐怕不是普通的毛贼,应该大有来头。” 齐越面色一凛:“老大,你说的是‘建文君’?” 徐弘川眯起双目,揉着印堂道:“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建文君还能有什么老人?不过我也不确定,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事他们后头绝对不是普通角色。那兵器如果是官制的……要么就是从兵部、要么就是从兵营才能弄到……” 王士奇想了想问道:“老大,你的意思是……如果与建文君无关,这伙反贼其实是有人假扮?” 徐弘川嘲讽地笑道:“你想想,若是他们白日里是镖局或者漕帮的人,晚上蒙上脸就去劫库银呢?” 张虎急吼吼地插嘴道:“这就对上了!怪不得咱们怎么找都找不着踪迹!” 周实山不解地搔头问道:“漕帮和镖局的人能有这么大胆?” 齐越悠悠一笑道:“四哥,你这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大胆,所以后头一定有人指使,这人的身份绝不普通。” 徐弘川笑得意味深长,神情肃穆道:“老二,陈氏镖局你亲自去继续盯着;老叁老四,漕帮你们俩去盯,尤其是看看他们当家的都见了哪些人,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王士奇忧虑道:“那画师的事呢?这也耽搁不得。” 徐弘川笑道:“画师我已经寻着了,明日就能画出来。” 王士奇点点头,松了一口气,突然又问:“老大,你怎么知道陈氏镖局有问题?” 徐弘川表情不大自然,淡淡地说道是在姜家偶然听见的,正好赶上了陈氏的兄弟到姜家串门。 张虎傻乎乎笑道:“老大这运气,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好了,你们几个先去梳洗一番,好好歇歇。” “好!” “这身上都臭了,我先去洗洗。” 兄弟几人陆续走出书房,王士奇狐疑地回头望了望,对齐越说道:“老大没事去姜家做什么?” 齐越但笑不语,王士奇也是个聪明的,瞥了一眼西厢房,想起刚才走进正院时,老大就是从西厢房出来的。 他又问:“黎娘子回来了?” 齐越笑着点点头,王士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我竟才看出来,啧啧!老大这是掉进温柔乡了啊!” 他见齐越一脸坏笑,没好气地用胳膊肘怼了怼他,埋怨道:“老五,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也不通个气。” 齐越不以为然:“这是老大的家事,有什么好通气的。” “怪不得老大前几日发了那么大的火!我还纳闷呢,因为个卢知府也不至于。原来是……对了对了,打了琳姐儿的大丫头也是因为黎娘子吧,我就说嘛,毕竟是琳姐儿的贴身丫头,老大怎么罚得那么重。” 齐越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奉告的模样,王士奇白了他一眼道:“德行!也不早说一声。” “你嘴巴可严些,别告诉叁哥和四哥,叁哥那张嘴跟棉裤腰似的。” “放心吧,我什么时候乱说过。怪不得我前几回多瞧了黎娘子一样,就觉得老大那眼睛剜我一刀似的。” “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可别乱瞧了。” 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呢 徐弘川走后,溶月又吃了半碗白米粥,用了些小菜。 刘嬷嬷进来收拾碗筷,还殷勤地问她什么时辰吃点心和果子,要吃哪样点心她去吩咐厨房做来。 溶月身子还是乏的慌,腿间又酸又胀,走路都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便告诉刘嬷嬷不必端点心来了。 刘嬷嬷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同溶月闲聊着,还说到红杏,说她日日都要吃苦药,敷膏药,今日郎中来瞧过,说伤口总算是结了痂,再养些日子应该就能翻身了。 “那小蹄子不知轻重,还敢去爬大人的床,啧啧,这下子可吃了教训不是,屁股给打开了花。” 溶月喝了口清茶,想了想说道:“我歇息片刻,然后我去瞧瞧她。” 总归是乔六姑娘的大丫鬟,便是看在六姑娘的面子上她也去看看,更何况徐弘川话里头的意思,是因为自己才打了红杏。 溶月轻轻叹口气,她不想惹什么是非,也从没打算向徐弘川告红杏的状。 红杏虽然惹人讨厌,但不过就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也没做什么狠毒的事情。被打得这么重,她心里头其实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刘嬷嬷笑道:“娘子先好好歇着,养身子才是要紧。对了,刘总管刚领了两个粗使丫头过来,说大人吩咐拨过来伺候娘子的。” 溶月点点头,没像之前那样拒绝,刘嬷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大人对娘子可真是上心,刘总管还说呢,大人吩咐他去买两个伶俐的丫头来,给娘子做贴身丫鬟,府里头没有合适的,请娘子等等,人买来了刘总管还要调教一番。” 溶月刚想说“不用”,门外传来脚步声,只见徐弘川推门进来,刘嬷嬷行了礼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溶月站起身来行礼,徐弘川上前扶住了她,笑着说道:“你我独处就不必行大礼了,瞧着生分。” 溶月乖巧地点点头,徐弘川握住她的手问她道:“用过早膳了?合不合胃口?我刚才瞧刘嬷嬷手里端着的剩了不少呢。” 溶月被男人牵着小手,心里有些局促,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垂着眼软声答道:“我吃了大半碗粥呢,那碟子陈醋豆芽菜也都吃了。” 美人看着有些憔悴,昨日真是累坏了她。 徐弘川又自责了一次,她身子还是生嫩,耐不住自己狠肏,还得好好补补才是。 他情不自禁把溶月拉到自己怀里,揽着她的肩膀说道:“昨日是我孟浪了,我给你赔不是。今日你好好歇歇,有什么需要的去吩咐刘总管便是。” 溶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从前两人的“牵扯”只在床榻之上,除此之外徐弘川并没有表现出格外的关怀,更别提什么尊重。 她这次回来以后,总感觉徐弘川哪里不一样了,不管是看她的眼神或是待她的态度。 她自己其实也不同以往,也不知怎么的,有时他一句话就能撩动她的心弦,让她的心“怦怦”地越跳越快…… 可能真是身子太弱了,徐弘川说得对,那补汤还是要喝。 徐弘川揽住溶月的双肩,将她抱在怀中,着迷地闻了闻发髻的馨香,又轻吻了一下美人的青丝,扶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柔声说道:“我现在要去都司,晚上回来瞧你。” 溶月轻轻点点头,两汪秋水似的明眸望着徐弘川,那英挺的眉宇间竟浮现出一抹柔情,深邃的眼眸中似透出星星点点的爱恋。 溶月以为自己看错了,出神地望着徐弘川的俊脸,眼神一一落在他的眉眼、鼻梁和薄唇上,似乎想从他的神情里找到什么。 小美人扑闪着一汪秋水似的美目,直勾勾望着自己,徐弘川眼神一暗,摩挲着溶月的下巴,声音都哑了下去:“小丫头,这样的眼神看男人,男人只会想肏你……” 溶月面色一窘,立刻羞得垂下眼去,不好意思地嘟囔道:“我不看了……对不起嘛……” 徐弘川哈哈大笑两声,低下头压着美人的唇瓣忘情地亲了几下,依依不舍地离开红唇,轻喘着说道:“真是不想走……等我从都司回来,咱们一起用晚膳。” 溶月也被他亲得呼吸急促,红着脸不敢看他,男人又捧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才转身离去。 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呢? 溶月懵懵懂懂地思索着,脸颊上还留着那一吻的温度…… 男人毫不掩饰的喜爱让她脸红心跳,呼吸都乱了起来。 她身子有些沉,双腿还是软的,便又回到床榻上躺了下去。 刚才那一幕,两人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夫妻,娘子等着夫君晚上回来一道用饭。 说起来讽刺,徐弘川同她倒是更像一家的,他说的话做的事,姜文诚一件都没做过。 两下一比较,她才知道同姜文诚那般,哪里是夫妻该有的模样。 溶月叹了口气,食指轻轻挠着身上的锦被,突然冒出个念头来——她与徐弘川若是真的夫妻就好了…… 可惜她已经嫁了人,而他更是不可能娶个平民百姓…… 淡淡的忧伤爬上心头,溶月轻蹙柳眉,想着徐弘川说的“你只管跟着我”。 她一个有夫之妇,如何跟在他身边? 就算与姜文诚和离,就算不顾大伯弟妹的名分,徐弘川这样的身份,自己顶了天也只能是个妾室。 揪着锦被的纤细手指有些泛白,一会揪紧一会又松开…… 兄长极中意她 脑子里一团浆糊,剪不断理还乱的,溶月叹了口气,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睡了过去,睡醒时都已经过了午膳时分。 溶月不好意思地起身,刘嬷嬷听见动静赶忙进屋来伺候她梳头更衣。 刘嬷嬷瞥见溶月眼下的黑眼圈,是发自心底同情这小娘子,娇娇软软的跟玉娃娃似的,伺候人高马大的徐大人真是难为她了。 用过了饭,溶月寻思着拿些什么东西去看红杏。 她尴尬地翻了翻自己的包裹,里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物件能送人。 可又不能空着手去,她想了想,唤刘嬷嬷去把妆匣里的那对白玉镯拿了出来。 这对镯子还是徐弘川上次赏的,她算借花献佛吧。 溶月让刘嬷嬷也跟着,自己不好意思地敲开东厢房的门,一个脸生的小丫鬟开了门,她进去后听说乔琳在写字,便径直去了书房。 乔琳见了她微笑着起身打招呼:“听说先生昨日回来了,兄长特意嘱咐我,让我这两日日不要去叨扰先生。我想着兄长应当也有话要同先生说,便没去打搅。本想明日去瞧瞧先生,没想到先生倒先过来瞧我。” 溶月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笑道:“哪里的话,不敢劳六姑娘来瞧我。” 溶月敏感地察觉出,乔琳虽然依旧客气,态度却不如先前亲近。 她暗叹一口气,看来乔琳也知道红杏是因为自己挨得打,心里头肯定也不痛快。 溶月温和地说道:“我昨日听刘嬷嬷说,红杏姑娘被大人打了板子,我来看看红杏姑娘。” 说罢,她示意刘嬷嬷把那对白玉镯端上来,递给了刚才开门的小丫鬟。 “旁的东西我也没有,这对白玉镯就送给红杏姑娘吧。” 说到红杏,乔琳叹了口气,招呼溶月坐下,端起茶盅来嘟着嘴不满地说道:“红杏纵然有错,可兄长也罚得太狠了些,打了六军棍呢。红杏就是嘴厉害了些,可到底也没什么阴毒心思,先生千万别怪她。” 溶月尴尬地端着茶盅,听出了乔琳的话外之音,望了望她,窘迫地解释道:“六姑娘,我……我没同大人说过红杏姑娘的事……” 乔琳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溶月,看了一小会后笑道:“我信先生的话,也不知哪个多嘴的在兄长面前嚼舌根子。” 说完她还瞥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刘嬷嬷,那一晚兄长把这个刘嬷嬷叫到书房里去,她可全看见了! 乔琳在乔家莺莺燕燕的见了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家里头九个姨娘日日斗法,虚与委蛇、装模作样的她见得多了,是不是装的她一眼就能瞧出来! 溶月确实不像在撒谎,乔琳的脸色也好了些。 溶月又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她走后乔琳拿着她送的那对白玉镯来到东厢的耳房。 一个小丫鬟正在给红杏敷膏药,红杏皱着脸龇牙痛叫:“嘶——轻点啊!笨手笨脚的!” 小丫鬟慌忙低头道:“红杏姐姐对不住,我再轻些。” 红杏回头瞪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小丫鬟,见乔琳进来了忙笑道:“姑娘来了,这屋子都是药味,别把姑娘的衣裳熏着了。” 乔琳示意那小丫鬟出去,把装着玉镯的锦盒放在一旁,坐到红杏的床边,亲手给她上药,恨铁不成钢道:“这会知道疼了?早跟你说过断了那心思。你啊,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居然背着我就去爬床。” 红杏委屈道:“家里头爬床的丫头多了,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乔琳瞪了她一眼道:“你还真以为是因为爬床才挨了打?黎娘子不告而别,兄长怕不是以为她在你这受了什么气,这一肚子的火就发在你身上了!” 红杏皱着一张脸忍着疼,闷声道:“也不知那狐媚子给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大人从前待奴婢可好了,若是没有她——哎呦!” 红杏痛叫一声,乔琳没好气地加重了手劲,斥责道:“你啊,怎么还不长记性!什么狐媚子,她是我兄长的人!我兄长的人也是这府里的主子,听见没?!” 乔琳真是让自己这个贴身丫鬟弄得头痛,一边涂药一边语重心长道:“你知不知道,昨日黎娘子回来后兄长就去了她那屋,一直在她屋里待着,昨晚也睡在她那。我看得出来,兄长是极中意她,她是个得宠的,你去得罪她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你想想爹爹为什么收拾胡姨娘?再让兄长知道你没规矩,下回就不是十军棍这么简单了!” 红杏撇撇嘴没有说话,乔家的胡姨娘嫉妒廖姨娘得宠,没事就在太太那里煽风点火,给廖姨娘惹了不少的麻烦。 后来让她们老爷知道了,把胡姨娘的外衫扒了,放在院子里打板子,丢尽了脸,什么脸面什么体面都没有了,同她的遭遇一模一样。 乔琳又揶揄道:“兄长什么时候待你好了?看来我对你说的话你全当成了耳边风!先前我就说过,兄长对你从没有那层意思。这回你可死了心吧,你也瞧见了,兄长真要罚你,我求情都没用。往后你可消停着些,再不可对黎娘子不敬。” 红杏闷声敷衍道:“奴婢遵命,姑娘的话奴婢一定听。” 还不过来给夫君更衣 乔琳白了她一眼,瞧着她臀部那骇人的伤口又觉得心疼,叹口气道:“好在没伤着骨头,这膏药倒是管用,瞧着比昨日又好了不少。” 她站起身来,拿过锦盒来放在红杏的床榻上,说道:“黎娘子刚才来了,说是来看你的。这是她给你的白玉镯子,我瞧着成色还不错。” 红杏沉下脸来嘟囔道:“她来做什么,猫哭耗子!” 乔琳忍不住上前去敲了红杏的脑门一下,认真地说道:“黎娘子是个好性子的,我瞧得出来。她若真想给你颜色看,早不知在兄长那里吹了多少枕头风了,你还能好好的到现在?真是的……” 红杏咬了咬嘴唇没说话,乔琳软下语气来说道:“我先过去练字,你好好歇着吧。” 乔琳走出耳房回到自己的书房,她关上门后耳房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声,锦盒里的那对白玉镯被砸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晚上徐弘川从都司回来便径直来到西厢,亲自吩咐刘总管让厨房做些可口的菜式。 溶月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之间毕竟还名不正言不顺的,徐弘川待在她屋里有些说不过去。 她提议让乔琳来一起吃,徐弘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还说:“这样也好,反正是一家人。往后咱们一道用早膳和晚膳。” 乔琳被请了过来明显很是高兴,小脸上兴高采烈。 她与徐弘川这个兄长聚少离多,几乎没在一起生活过。 她住过来之后徐弘川又早出晚归,两人也不经常见面。 这世上她只剩下这一个至亲,可同他又有些生分,还有些怕她这位兄长。 叁人一起用膳,气氛倒是格外温馨怡悦。 乔琳意外地发现,她那个冷峻威严的兄长,在黎娘子面前竟露出不少笑脸来,不时还会打趣,把她儿时的趣事讲出来,逗得黎娘子娇笑不停。 乔琳极少见到徐弘川这副怡然自得的面孔,不觉暗自惊奇,心中又暗喜同兄长亲近了不少。 尤其是徐弘川同乔琳说,黎娘子请她以后一道来用早膳和晚膳,乔琳感激地望了溶月一眼,没想到她愿意劝兄长叫自己一起用膳,握着的筷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自从她娘亲去世以后,这是她第一回吃饭吃得如此温馨,有家人替她布菜,问她喜欢不喜欢吃这个吃那个,还能开心愉悦地说说话。 在乔家,她只能同一众庶子女一桌,桌上的菜都是嫡兄嫡姐爱吃的,哪个也不会问她喜欢吃什么。 乔家还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除了她爹爹能开口问几句话,谁也不许开口。 黎娘子好像温柔的长嫂,笑眯眯的,又体贴又和善。 乔琳心里清楚,若是旁的女子,巴不得能和夫君独处,说些私密体己的话,毕竟见面才有情分。 她先看倒是没看错,黎娘子不是坏心肠、黑心肝。 乔琳贪婪地享受着久违的亲情,暗道自己要是能一直住在兄长这里就好了。 用过晚膳后乔琳回了自己屋,徐弘川也回了正房。 到了晚上就寝时,溶月刚要躺下,寝房的门被“吱呀”推开,徐弘川笑意盈盈地踏步进来。 溶月惊讶道:“你怎么还不睡?” 徐弘川径自走到床榻边坐下,笑着说道:“往后我就睡这,还不过来给夫君更衣?” 溶月羞赧地轻啐道:“你睡我屋里做什么,你自己又不是没有寝房。” 徐弘川嬉皮笑脸道:“不让我睡这,那你睡我屋里也是一样的,我现在就抱你过去。” “哎——别……” 溶月吓得往后缩了缩,矜持地开口道:“我不去正房,那不是我该睡的地方……” 徐弘川的笑意淡了下去,知道溶月心中的顾忌,他其实很想许她一辈子都睡在正房里,做他名正言顺的娘子。 可惜事与愿违…… 徐弘川还是说道:“你不去那我就睡这,反正你选一个。” 溶月知道拗不过他,只好勉强同意。 徐弘川大咧咧地站起身来两手抬起往两边一伸,明摆着是等着她来更衣。 溶月抬起美目羞涩地瞥了一眼徐弘川,他还要自己亲自给他脱衣服,这是夫妻才有的亲密举止,她根本不好意思上前去。 美人娇羞的模样袅袅娜娜,徐弘川心更痒了,轻佻一笑说道:“怎么还不给夫君更衣?不听话夫君可要打屁股的……” 溶月软软地娇嗔一句:“我给你更衣……你等等嘛……” 她是真怕这浑人扒了她的裤子打她屁股,万一再兽性大发,她今晚是真的遭不住。 溶月羞答答地掀开锦被爬下床榻,给男子更衣她也是头一遭。 姜文诚从不用她伺候,回房又回得晚,她连姜文诚裸身的模样几乎都没见过。 徐弘川好笑地望着溶月笨手笨脚地解官服上的扣子和系带,在自己腰身上摸了半天才解开玉带。 她眉眼含羞,像刚过门的小娘子,手脚笨拙地伺候夫君更衣。 好不容易把官服脱下来,徐弘川嫌她动作慢,自己便把中衣中裤叁两下就扒下来,溶月则羞答答地钻回锦被里,背对着他躺了下去。 片刻后徐弘川宽阔的身躯便贴了过来,火热的唇舌落在她的后颈吮吻着,一股酥麻之意顺着她的脖颈爬过脊背,她的身子不禁微微颤抖了几下,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你干嘛呀……” 男人的大掌娴熟地从她的中衣下摆探进去,罩在肚兜上揉搓着那对丰腴的胸乳。 “给哥哥摸摸奶子……一整日都想死了……” 怎么这么会摸(微h) rou rou w u7.c om 男人的手劲很大,握着饱满的乳肉不厌其烦地又揉又捏。 溶月呼吸渐渐急促,樱桃小口溢出软软的喘息。 她伸手想按住徐弘川的安禄山之爪,可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别摸……哎呀……你怎么又咬我……” 徐弘川叼着白嫩的后颈咬了一口,湿热的唇舌又贴在上头吮吻了好几口,喉咙里滚动着沙哑的声音:“不能肏,还不让摸几下……不然你摸我……” 他抓着她的手就往胯下按去,溶月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突然贴上了一根又长又硬的肉棍子,在她手中还跳了一下。 她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什么,吓得想把手缩回来,可男人坏心眼地摁着她的手去摸他的性器,她手底下那物越来越硬,隔着男人的贴身纨绔仿佛都能把她的手掌都烫着一般。 溶月焦急地想把手缩回来,惹得徐弘川一阵轻笑,一边舔咬嫩藕似的脖颈一边调戏她:“哥哥的鸡巴粗不粗……” “你放开我……讨厌……我不想摸……” 徐弘川不仅没放开她,还捉着她的手腕伸到他的贴身纨绔里头去。 火热坚硬的阳物贴上美人柔嫩的掌心后兴奋地跳动着,徐弘川粗喘一声,声音越发沙哑了,咬住溶月的小耳珠含糊不清道:“用手握住……乖……快握住……哥哥硬得不行了……” 手心的阳物硬的像石头,溶月的脸颊红的像火烧一样,男人的粗喘蘸满了欲望,化成热气喷在她耳边,透着危险的讯息。 她的腿心还肿着呢,今晚是肯定受不住他弄,若是她一再拒绝,这浑人精虫上脑来硬的可怎么办。 溶月眼一闭心一横,也不再挣扎了,柔顺地握住菇头似的地方,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身后的男人立刻粗吼一声,喘的更厉害了,松开了她的手腕,又顺着她的肚皮爬了上去,伸到肚兜里头扣住一只乳儿揉捏起来。 “就这样……握住……上下动一动……嗯……就这样……别停……” 徐弘川埋在溶月的颈窝里粗重地喘息着,大掌用力揉捏着那两团丰腴软嫩的椒乳,捏得她微微痛吟了几声。 她顺着他的意思,上下撸动着燥热坚硬的阳物,又一次暗叹他胯下这物怎么生的这么骇人,她的手才勉强握住,这么粗的东西是怎么塞进她身体里的。 美人柔嫩的小手紧紧包着性器,暧昧地抚弄揉捏,像是美人在主动挑逗他一样,男人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意乱情迷…… 没想到被她的小手摸一摸都这么爽,徐弘川低喘着贴在溶月耳边轻语,告诉她怎么用手伺候他的阳物。 小美人无师自通似的,将他胯下的欲根侍弄得十分舒坦,他本来就想逗逗她,结果竟让她勾出火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好舒服……溶儿……再握紧一点……对……嗯……舒服死了……” 溶月害羞又新奇地握着男人的性器撸动着,竟意外地给了她一种掌控男人的感觉。记住网站不丢失:vipyzw.com 她的手轻轻一揉,伏在她颈窝里的男人就剧烈地喘息着,她微微用了些力,男人便喘的更厉害,揉捏乳肉的手劲更大。 此刻她仿佛驯兽人一般,凶猛的野兽就被控制在她的股掌之间,脆弱地被她捏在手心玩弄。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胯下的欲根在她手心挺动起来。 他还揪着她的小乳尖扯着,乳尖传来阵阵刺痛和酥麻的快意,她也不由自主地娇喘出声。 美人的娇喘无疑是火上浇油,徐弘川紧皱浓眉,耸动着腰胯去顶弄着美人柔嫩的手心。 他爱死了她如此心甘情愿地服侍自己,两人像两情相悦的爱侣一般,交缠在一处撩拨彼此的爱欲,耳鬓厮磨、如胶似漆…… 溶月咬着下唇,想忍住乳尖传来的酸麻,可甜媚的娇吟却不听话地从口中溢出去。 她一叫出声,却发现男人的鸡巴更硬了,顶得她手心都有些胀痛,大掌更是捏着她的乳尖不肯松开,时而揉捻时而揪扯,她又疼又舒服,雪白的玉颈这会已经泛着粉红,身子也冒出一层薄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急促地粗喘着,埋在她颈窝大口地喷着热气,紧接着她的手心便感觉到一股湿黏的热液从阳物里喷出来。 溶月生出个调皮的念头,她突然将男人的龟头握得更紧了些,然后快速上下撸动着。 身后的男人猛地一颤,胯下的阳物喷出了更多的浊液,贴着她的脖子粗吼一声,在她手心又剧烈顶弄了几十下,然后便停下动作,沙哑地喃喃道:“好舒服……” 徐弘川亲了溶月的脸蛋一下,低哑的声音暧昧地轻声道:“怎么这么会摸……小骚货……” 溶月羞得根本不敢看他,嘟囔道:“弄得我手上都是,我擦擦。” 徐弘川笑着起身去拿帕子给溶月擦手,又把身上的纨绔脱下,浑身光着又钻回被窝里去。 溶月红着脸紧张地轻斥道:“你……你怎么都脱了……” 她都“伺候”他了,难道他今晚还是想弄进去? 徐弘川摸上溶月的腰肢,摸索着中裤的系带,嬉笑道:“都弄脏了,索性脱了去。” “你干什么……别脱我的……放开……” “还没上药呢……哥哥给你涂药……” “不用你涂……” “你自己瞧不清楚……” “那也不用……啊!” 只听美人尖叫一声,一条雪白的中裤和茜色的亵裤被一条黝黑的粗臂从锦被里扔出来,还传来男人的放肆的调笑声:“这茜色配你,真好看!回头多做几条,庭哥哥喜欢。” 作者: 友情提示,下一章也是微h,溶宝要休息,上一次被做得太狠了…… 舔吃白嫩的牝户(微h) 溶月的下身被男人脱得光溜溜,她还来不及阻止,徐弘川就掀开了锦被,把她的双腿掰开,双眼紧紧盯着她的腿心。 溶月羞得捂住了脸,她挣扎了两下便停了下来,那浑人手劲怎么那么大,死死摁着她的大腿。 徐弘川着迷地盯着两条玉腿间的美景,光洁滑嫩的牝户上长着两片肥嘟嘟白嫩嫩的肉唇,昨日刚被狠狠蹂躏过,此时还肿着,难以包住中间的小肉缝,就连上头的花珠都包不住了,微微挺立着露出头来,比往常肿了一小圈。 徐弘川滚动着喉结,咽了几口唾沫,昨晚他揪着这小肉核肏穴,又拍了好多下…… 拍一下美人就剧烈地抖一抖,小嫩穴里头的媚肉跟着狠咬一口他的鸡巴,真是爽得他不知天地为何物! 小肉珠这会还肿着,肉唇都包不住了,他昨日手劲是大了些。 不止那小肉珠,细缝口的媚肉也肿得肥嘟嘟的,好像个小花苞一样从白嫩的肉唇里挤了出来,一瞧就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徐弘川盯着自己的腿心猛瞧,溶月捂着脸闷闷道:“涂好了没?” 谁知下一刻她腿心一热,抬起头来一瞧,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两腿之间,暧昧地翕动着,他将她的腿心含在口中舔吃起来。 “嗯……” 快感几乎是立刻顺着阴阜里的肉珠传来,那处还有些肿着,微微有些不适,可依旧被男人舔得十分舒服。 溶月软绵绵地躺回床榻,娇喘声不断溢出来,残存的理智让她虚弱地开口拒绝:“你快停下……不是涂药么……” 徐弘川贪婪地舔咬着肥嫩的肉唇,含糊不清地说着:“让哥哥吃一吃,吃完再涂药……” 这么诱人的白虎屄,哪个男人受的住? 只想一口吞下去放在肚子里才能满足! 徐弘川两手将白嫩的肉唇扒开,低下头去含住中间微肿的小肉核吸嘬。 灵活的舌尖压着肉核来回打着圈,美人的叫声越发甜腻,急促的娇喘声和渐渐流出的淫液,无不暗示着美人蠢蠢而动的欲念。 他温柔地裹住敏感的小肉珠舔弄,舔够了又含住了旁边的肉唇噬咬着。 光洁的蚌肉白嫩滑腻,他含在口中滑溜溜,像含着块嫩豆腐。 他忍不住一口咬上去,惹得美人哀叫一声:“呀……你又咬我……” 徐弘川像见了荤腥的野兽,叼着肥嫩的肉唇不松口,没一会那光滑的蚌肉上刻满了他的牙印子。 徐弘川抬起头来,死死盯着沾满他口水的牝户,沾满欲火的声音嘶哑无比:“好肥的白虎屄……嫩得出水儿……” 光舔几下,他的鸡巴又硬了! 这白虎屄骚得很,却还太生嫩,不耐肏。 徐弘川懊恼地喷着热气,盯着溶月白嫩水润的腿心猛咽口水。 小屄肿成这样,今晚美人是肯定受不住他肏干的,明晚也悬,真是憋死人了! 好在刚才射了一回,也算稍微疏解了下。 徐弘川忍下体内的欲火,又把头埋进溶月的两股之间,含住小肉珠更用力地吸嘬起来,直把她舔得高声淫叫,不停地晃动着头颅,白嫩的肚皮都颤动起来。 “啊……不行了……你快停下……” 男人听到她脆弱的哀叫,舔弄得更起劲了,将她整个腿心都含在口中,火热的舌头顶着她腿间的细缝重重地碾,从细缝又舔上去,把上头的小肉珠含在口中用舌头拨弄。 强烈的快意将溶月淹没,她脆弱地弓起柳腰,高亢的娇吟声像沾了蜂蜜一样甜腻。 两只白皙的小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褥子,十只脚趾紧紧地蜷缩着,对即将到来的情欲巅峰又恐惧又渴望…… 床榻上的绝色美人青丝散乱,上身还穿着中衣,下身却光溜溜的不着寸缕,敞着一双玉腿,两腿之间伏着个健硕男人,就埋在她的腿心“咕咕啾啾”地舔吃着白嫩的牝户。 男人的唇舌侍弄得她娇躯颤抖,杏眼涣散地吐着一声声淫媚的呻吟,水蛇一样的纤腰不时难耐地拱起,似乎在诉说娇躯深处的滚滚情潮…… 男人下颚的胡茬轻刺着她娇嫩的腿根,灵活的舌头热情地舔磨着敏感的肉核,汹涌的快意顺着男人的舌尖贯入她的小腹,蔓延到全身,让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酥麻的快感终于累积到难以承受,美人突然拱起腰身,发出一声酥媚绵长的尖叫,男人更是裹住了小肉珠用力顶弄起来,直把美人舔的嘤嘤低泣出声,胡乱地左右摇头不知所以…… 颤抖的娇躯终于回归平静,溶月急促地呼吸着,两鬓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上…… 小美人泄身后,淫水都从窄穴里流了出来,细缝口黏哒哒的,粉嫩的小肉缝像沾了露珠的花苞,娇艳动人、诱人采撷…… 徐弘川粗重地喷了几口热气,着迷地舔了舔粉嫩的小肉缝,把上头的淫水都舔入口中,暧昧淫糜的味道却让他下面更硬了,只想肏进那小嫩穴里头狠狠抽插…… 徐弘川忍得额头滴下汗水,他懊恼地别开眼,起身去拿金创药粉来,仔细地涂在溶月的腿心,口中不满地嘟囔道:“妈的,只能看不能肏,真是要了命了……” 溶月终于喘匀了气,微微抬起头来,望着徐弘川眼神有些意外。 她以为接下来这浑人定是要不管不顾地弄进来,没想到他真的只是给自己涂了药。 终于知道怜惜她了 徐弘川懊恼地躺在溶月身边吐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低哑地问道:“舒服么?” 溶月羞涩地瞥了他一眼,赶快又垂下眼睛,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徐弘川满意地笑了笑,揽过她的身子,抚摸着纤软的柳腰,摸着摸着忍不住滑下去罩上白嫩的阴阜摩挲着,嘴里喃喃道:“这又滑又嫩,怎么长的……” 溶月红着脸刚想去把他的手拨开,身侧的男人低咒一声,自己就把手收了回来。 他起身去把刚才扯掉的亵裤和中裤又捡起来给她穿上,喘着粗气自语道:“还是穿上吧,省的老子睡到半夜忍不住……” 溶月“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她头回见到徐弘川吃瘪的模样,好像吃不到糖的小娃,嘟嘟囔囔一脸的欲求不满。 他这回竟然说话算话了,真的没弄进来。 徐弘川给溶月提上了中裤后又躺了回去,捏了一下溶月的小脸蛋:“你还笑!有脸笑?” 溶月这一笑还止不住了——杀伐果决、一身官威的徐大人,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真是太有趣了! 小美人“咯咯咯”的清脆笑声,像化去了徐弘川心里的愤懑一般,他也跟着笑了出来,揽住溶月的身子说道:“下面确实肿得厉害,这两日先放过你,就歇两日听见没?” 溶月难得在徐弘川面前如此放松,望着他有些调皮地娇笑道:“歇五日行不行?” 徐弘川眉毛一挑:“五日?” 开了荤的男人恨不得日日都沾荤腥,尤其是他还是个身强体壮的,若不是她生嫩,每一日要肏上三五回才算尽兴。 他捏了捏溶月的下巴,恶狠狠道:“你把老子阉了算了,歇五日……” 溶月“咯咯咯”又笑了起来,她也知道,这浑人定是忍不过五日的。 她靠在坚硬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心里也滑过一丝暖流去。 他刚才上药的动作十分轻柔,好像生怕弄痛了她,与两人欢好时的凶狠模样判若两人。 她还以为徐弘川今晚非要睡到自己屋里,肯定是想做那件事。 没想到他真的忍下了,瞧他的表情忍得还很辛苦。 溶月的嘴角微微翘起,心里一阵甜丝丝的,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浑人终于知道怜惜她了…… 溶月第二日醒来时徐弘川已经不在床榻上,刘嬷嬷进来后同她说大人一早起身操练,现在正在书房里,吩咐说等她起身了去禀报他。 溶月起身梳洗,刘嬷嬷殷勤地问道:“娘子今日想穿哪身衣裳?昨个娘子还没回来的时候,刘总管就把裁好的新衣送过来了,娘子可要挑一挑?” 溶月闻言走过去一看,衣柜里整齐地迭放了五六身衣裙。 她仔细瞧了瞧,都是些上好的料子,织金罗、妆花罗、素绫、暗花绫,居然还有一套冰纨所制的衣裙。 刘嬷嬷在一旁笑眯眯道:“娘子,听刘总管说那料子是越罗和蜀绫,一等一的好衣料,听闻是大人从顺天府弄来的,专门给娘子裁衣用。” 她疑惑地望了望那套雪白的衣裙,不解道:“那身料子倒是好看,但奴婢不认得。” 溶月情不自禁抚上洁白的布料,指尖传来细腻滑润,她笑着说道:“那是冰纨。” 上好的冰纨晶莹剔透,光泽温润柔和,穿上冰纨所制的衣裙不仅格外凉爽,还如同仙子般轻盈飘逸。 冰纨这料子极名贵,她也只是见过一次,还是在昌乐陆员外家的喜宴上,昌乐县的县令夫人手里拿着的帕子是冰纨做的,好不得意地在宴席上炫耀了一番,周围的太太小姐好生羡慕呢。 溶月忍不住拿出那套冰纨裁的直领对襟外衫和褶裙,欣喜地穿在了身上。 一旁的刘嬷嬷眼睛都看直了,由衷地赞道:“哎哟哟,这冰纨做的衣裳可真好看!娘子穿上了简直像仙女似的!” 溶月笑着望了望铜镜,镜中的美人艳若桃李、身段玲珑,一身冰纨衫裙如同仙子的羽衣,华彩灵动、如梦如幻。 刘嬷嬷像想起了什么,从衣柜里又拿出一件水红色的百蝶牡丹纹的妆花罗比甲,笑着说道:“配上这比甲如何?” 溶月瞧了瞧不好意思地说道:“那颜色是不是太鲜艳了。” “哪里的话,娘子还年轻呢,这水红色正是娘子这年纪穿着好看!” 溶月接过比甲披在了身上,果然衬得白皙的肌肤更赛雪似的白,还更显得活泼娇俏! 溶月穿戴好新裁的衣裙刚踏出寝房去,便瞧见徐弘川从外头踏步进来。 他瞧见自己突然愣了一愣,眼中难掩惊艳之色,微微含笑道:“这冰纨衫裙穿在你身上真是极好看!” 本就是姿容绝世的美人,洁白温润的冰纨薄如蝉翼,穿上她身上阳光一照熠熠生辉,水红色的比甲勾勒出美人的娇艳俏丽,雪白的肌肤嫩的能出水似的! 盛装的美人如同池塘里亭亭玉立芙蓉花,怎一个千娇百媚了得! 徐弘川仿佛恍了神,直勾勾地望着溶月傻笑,溶月被他瞧得都红了脸,小声娇嗔道:“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 徐弘川回过神来,上前去拉住溶月的手轻轻摩挲着,眼中含情、嘴角含笑,顾不得刘嬷嬷就在一旁,在她脸前头低声说道:“小溶儿可真美,要迷死庭哥哥了……” 兄长可真会疼人 这浑人当着旁人的面就调戏自己,溶月脸都红到了脖子根,羞得抽回双手小声嗔怪道:“胡说什么呢……” 徐弘川如此直白地吐露着情话,溶月羞赧得根本不敢抬眼去看他。 这浑人在卧榻间只会说些荤话,正正经经地赞美她好像还是头一遭。 听着他夸自己,她心里头甜得像灌了一壶的蜜。 原来在他眼中,自己是这样美的…… 美人娇娇怯怯、羞羞答答,脸颊上染了层红晕来,好似熟透的蜜桃,鲜嫩甜美,撩得人春心荡漾! 撩拨得他只想立刻把这诱人的水蜜桃采下,送到嘴里咬上一口…… 徐弘川心情甚好,大笑了两声,握住了溶月的手,淡去了笑容问道:“手怎么这么凉?” 他把两只小手都握在他的掌中摩挲着,喃喃说道:“给你炖了药膳,待会用早膳的时候吃。” 溶月顺从地点点头,她的手被徐弘川牢牢牵着,他的手掌长满了茧子,有力且温热,仿佛给了她浮萍一样的人生些许力量和希望…… 徐弘川拉着溶月往外走去:“我吩咐下人把早膳摆在花厅了,那宽敞些,往后咱们在那用膳。” 两人刚到花厅,乔琳也来了,瞧见溶月的衣裳眼睛登时一亮,撅起小嘴来不满地撒娇:“这冰纨裁的衣裳可真好看,兄长怎么也不给我些料子!” 溶月不知道这事,尴尬地望了望徐弘川,只见他不以为然道:“这冰纨我只得了一匹,下回再给你便是。再说,小女娃穿些绫啊罗啊就好,等你及笄以后,兄长再给你更好的料子。” 乔琳嘟着小嘴坐下,羡慕摸了摸溶月的袖子,眼馋道:“这料子不光瞧着华贵,摸着也舒服,我还没有这么好的料子呢。” 溶月不好意思地说道:“要不然……这衣裳——” “这衣裳是给你做的。” 徐弘川打断了溶月的话,紧紧握着她的手郑重地说道:“你是我的人,这府里的好东西自然先给你用。我已经知会过刘总管,库房里的料子也好、首饰也好,还是什么其他的物件,你得了空亲自去挑,里头的东西想用什么便用什么,不必问我。” 手上传来男人掌心的温热,暖融融的,一路暖到了她的心房。 这样名贵的料子,连乔琳都没有,他只给了自己,库房里的东西竟也许她随便用…… 徐弘川仿佛说着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可听在她耳中却是别样的感动。 仿佛他真的是她的夫君,她是他娘子,是这宅子的女主人…… 溶月的眼圈微微发红,被男子放在心上,原来是这样的…… 一旁的乔琳往碟子里夹了一只蒸饺,朝着溶月玩味又调皮地笑道:“兄长可真会疼人,我可从没见过兄长待哪个女子这样的好。” 溶月羞红了脸,如今在乔琳面前也算捅破了窗户纸。 捅破就捅破吧,事已至此,她再极力否认更显得矫情。 徐弘川给溶月也夹了蒸饺,说道:“这里头的陷是猪肉干贝的,怕你不喜欢,我另吩咐了厨房又做了野菌的素馅,你尝尝看。” 他见溶月咬下一口去笑着问道:“可还合你胃口?” 溶月温婉地笑着点点头道:“味道很鲜美,好吃。” 徐弘川见她喜欢吃,露出笑容来,自己也夹了一只,整个就塞入口中,点头道:“味道是不错,刘总管说今日的干贝特别鲜。来,再尝尝这个野菌的。” 他又夹了另一只到溶月的碟子里,然后吩咐一旁的刘嬷嬷道:“去看看人参莲肉汤好了没?” 昨日齐越给溶月切了脉,说并没有什么虚症,喝些人参莲肉汤来滋补一下也无不可。 徐弘川殷切地嘱咐溶月:“药膳不好喝也还是要喝,等会汤来了先喝汤,免得用过早膳肚子太饱。” 乔琳一边嚼着猪肉干贝蒸饺,一边望着眼前的一对璧人忍不住笑着打趣:“从前我还真没发现,兄长同母亲似的,照顾人照顾得这样仔细。” 徐弘川冲着乔琳笑道:“你自小瘦的像只小猴,若不是母亲仔细照料,还能长这么大。” 徐弘川关切体贴的模样,让溶月不由得想起了去世的父亲。 她小时候染了风寒却不肯吃苦汤药,爹爹总是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劝着她,说喝几口药就吃一小块饴糖。 娘亲怨爹爹太娇纵自己,爹爹只是笑着哄她把一碗苦药喝完,喝完了还给她一块专门买给她的蜜饯。 这时,刘嬷嬷小心翼翼地把人参莲肉汤端了过来,徐弘川拿起汤匙自己先喝了一口,说道:“苦是苦了些,正好这有枣泥糕,喝完这莲肉汤吃块点心就不苦了。” 乔琳拿着一块枣泥糕正吃呢,塞得一嘴都是,含糊不清道:“先生,这枣泥糕好吃,做得甜着呢。” 溶月乖巧地把一碗补汤都喝了,徐弘川夹了块枣泥糕给她,口中还说道:“老五说了,吃药膳就不宜多吃甜腻之物,糕里头有猪油,只能吃一块,不许多吃。” 枣泥糕枣香扑鼻,溶月咬了一口下去,满口是枣子的甜香味,忍不住笑着说道:“这糕也好吃。” 徐弘川见她吃着顺口,笑了一下自己也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还没咬两口呢,只见王士奇一脸严肃地走进花厅,递给徐弘川一个眼色。 徐弘川心领神会,放下筷子说道:“你们俩慢慢吃,我吃完了。” 说罢便同王士奇一起走出花厅,两人往徐弘川的书房走去,王士奇焦急地压低声音说道:“老大,不好了!益都县那里传来消息,说陈家那批兵器不见了!” 徐弘川惊讶道:“什么!” 到嘴的鸭子怎么突然飞了! 反贼的画像 王士奇懊悔道:“本想着我暂且回来禀报查到的消息,稍后再回去也不迟,没想到……哎,我亲自盯着就好了!那批兵器不是要通过陈家往青州府里运么,我寻思三五日的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变故。” “咱们的人怎么说?” “我留了两个人在那盯着,是孟三和孟五两兄弟。就在刚才孟五回来了,说昨晚陈家出镖,走了有五辆马车,但是去的不是青州府的方向。他觉得不对劲,半夜翻墙进去一看,那批兵器果然不见了!” 没有这批兵器,他们便没了物证,麻烦! 徐弘川神情严肃,一屁股颓然地坐到书房的太师椅子里,微眯双目似乎在想什么。 王士奇又说:“好在咱们的人机灵,孟五留在陈家那盯梢,孟三跟在马车后头,现在还没消息回来。” 徐弘川敲了敲桌案,若有所思道:“老二,看来是走漏风声了!” 王士奇一愣:“走漏风声?老大,你是说……有人……” 徐弘川冷笑一声:“一定有人给那边通风报信!” 王士奇惊讶得瞪大眼睛:“这……不可能啊!他们怎么知道咱们盯上他们了?难道是孟三和孟五露出行踪了?” 徐弘川看了王士奇一眼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他们俩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没那么容易被人看出行踪。” 王士奇想了想,小心翼翼问道:“老大,那你的意思是……咱们这边出了内奸,给他们通风报信?” 徐弘川锐利的双目精光闪烁,答非所问道:“查陈家这事只有咱们五个和刘总管知道,在益都县的时候你和老三老四是不是一直在一起?” “是啊。” “刘总管虽然不知道你们去做什么,但也知道你们去了益都县。” 王士奇不可置信道:“刘总管?不能吧,他在老大身边也有年头了。” 徐弘川眉头紧锁道:“这事如此机密,旁的人根本无从知晓。不止是刘总管,其余的人也有嫌疑。” 反贼也好、兵器也好,这不是普通角色弄出来的事,背后一定有大鱼! 徐弘川揉着额头,脸色越来越冷,脊背也一阵发凉…… 他没想到,自己的身边居然也出了岔子,看来对方筹谋已久,他的身边都有他们的人! 对面是铁了心想在青州府将自己瓮中捉鳖啊! 徐弘川沉声道:“让孟五继续在陈家盯着,孟三传回消息后立刻禀报我。反贼既然要有动作,没有兵器成不了事,这批兵器不可能被送走!” 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齐越走了进来,说道:“老大,人提来了。” 王士奇问道:“什么人?” “那个卖柴火的,一会让黎娘子帮着画个像。” 王士奇惊讶道:“黎娘子会画?” “且试一试吧,反正也寻不着合适的画师,总不能这么拖下去。” …… 溶月吃完了早膳,徐弘川就差人唤她去偏厅。 她到了偏厅后一瞧,徐弘川和他的几个兄弟都在。 偏厅的主位后头立了张屏风,屏风后头摆了一张方桌一张木椅,桌上已经放好了笔墨纸砚,她这才想起徐弘川同她提过帮都司画像的事。 徐弘川见她来了,引她到屏风后头坐下,严肃地嘱咐道:“都司手上有位人证,一会提来后,他怎么描述你就怎么画,他见过的这人是反贼的关键人物,这像却迟迟画不出来,我们就没法找人。” 溶月谨慎地点点头道:“好,我试一试。” 她忐忑地在木椅上坐了下来,怕自己画不好,辜负了徐弘川的嘱托。 可她对此又十分期待,想着自己真能把他们要的人画出来,岂不是帮上了大忙。 没一会齐越便从外头领进来一个三十上下的布衣男子,王士奇命他将那一日见过那人的长相仔细说一说。 那卖柴火的开始回忆,一边想一边说。其实他都说了好多遍了,可每回那画师画得都不像,他又不敢撒谎,把他吓得呀,一连胆战心惊了好多日,生怕官老爷以为自己胡咧咧,所以回想得也格外仔细。 溶月专心听着卖柴火的描述,试探地下笔画去,不时还问他几句。 徐弘川站在溶月的身旁静静地瞧她作画,没想到她字写得好,作画也不差,不管是下笔的笔触还是线条都很流畅,一瞧便是有人指点过的,颇具章法。 溶月一心一意地画着像,全部的心神都在手中的毛笔上。 许久未作画,她下笔都有些生疏了,还在隐隐地担心自己画不好,反给徐弘川帮倒忙。 她画得专心致志,拿不准了还仔细地问着卖柴火的,时而蹙眉时而浅笑,整个人全神贯注、旁若无人地画着。 徐弘川出神地望着溶月的侧影,平日里他盯着她瞧,她都红着脸羞羞答答的模样。 今日他在旁边都瞧了她半天了,她完全没注意到,所有的心思都在画纸上。 徐弘川的眼神从溶月的侧脸滑下,落在雪白的玉腕和握着毛笔的柔荑上。 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舞动着手中的毛笔,落在纸上化作流畅生动的线条,勾勒出眉毛、眼睛、头发…… 她的侧脸便已经极美,鬓发如漆、眉如远黛,杏眼盈盈欲滴,粉腮莹润如玉…… 徐弘川不由得看得出了神,美人举手投足都是秀美典雅的,他的小溶儿有倾城之姿,又知书达礼,比顺天府的那些贵女也不差什么! 黎娘子生得可真好看 溶月正画得起劲,突然觉察出两道火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抬眼朝徐弘川望过去,见他那双幽潭般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情不自禁弯起嘴角,朝他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靥。 美人嫣然一笑如娇花绽放,美得动人心魄! 徐弘川像是突然被夺走了呼吸,那一刻似乎忘记了身在何处,像被摄了魂一样傻傻站在那里,望着美人出神…… 偏厅里的王士奇一脸兴味地斜着眼打量着徐弘川,同身旁的齐越交头接耳:“你瞧瞧老大,眼睛都看直了……” 齐越挑了挑剑眉,嬉笑着打趣道:“以前你瞧黎娘子的时候,你眼睛也直。” 王士奇赶紧瞪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可别胡说,让老大听见不劈了我……” 齐越眯着凤眼笑嘻嘻又说:“老大舍不得劈你,再说你不是有相好的了么,老大也知道。” 王士奇敛去笑容,眉眼间浮现一抹浓浓的相思,点点头道:“嗯,我银子攒的差不多了,青州这差事办完以后,我就去顺天府给她赎身。” 齐越关心道:“二哥,我这总共有五百两银子,你要用就拿去。” 王士奇感激地笑了笑,拍了拍齐越的肩膀道:“谢了,兄弟。你还没成家呢,银子好好攒着,给人家姑娘做聘礼用,我这够用。老鸨子要一千两银子,老大前些日子又给了我二百两,加上之前攒的,正好攒齐了。” 齐越点点头,他二哥那个相好的是个青楼女子,两人早就私定了终身,他们兄弟知道以后下巴差点惊掉。 他三哥还说,一个青楼女子做个妾室就顶了天,怎么还好上了。 他二哥因为这事好几天都没给三哥好脸色,只因为他这位相好的是他的青梅竹马,自小的情分。 其实,他这位二哥模样其实很周正,人又稳妥,有不少保媒拉纤的来问他娶没娶妻。 有一回顺天府的五军断事官杜大人都托人来说媒,说看着他二哥妥帖,人又踏实,想说给自己的庶长女,这都被他二哥回了。 齐越每每都忍不住暗自唏嘘,按说他二哥想要官身不难,靠着老大的人脉谋个一官半职轻而易举,若是许了杜大人,五军都督府里就有了姻亲关系,于仕途如虎添翼。 可惜他是铁了心要娶他那个相好,这样一来这辈子都做不得官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徐弘川走过来低声问王士奇道:“这个买柴火今日说的同之前在都司里说的是一样的么?” 王士奇点点头:“好像大致差不多,先前画像时我在旁边听过几回,大差不差。” 徐弘川点点头道:“谅他也不敢在都司撒谎。” 张虎见徐弘川从屏风里走出来去和王士奇他们说话,他便拉着周实山好奇地凑到屏风后头,见到正专心致志作画的溶月,不由得瞧得愣了神。 美人眉如墨画、唇若点樱,衫裙雪白、比甲粉红,比春日的桃花还要娇艳几分! 张虎望着绝色美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跟身旁的周实山愣愣地小声说道:“这黎娘子生得可真好看……” 周实山也着迷地望着美人,呆呆地附和道:“是啊,我也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小娘子,可惜都嫁人了。” 张虎上下打量着美人婀娜的身段,喃喃说道:“她若是能与那书生和离,我也愿娶她……” 周实山点点头:“说的是啊……这么美的小娘子,嫁过人也无妨……” 张虎坏笑着瞥了他四弟一眼,低声道:“老子巴不得那书生休了她,正好便宜老子!” 周实山刚想笑,突然发现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他随意地回头一瞧,立刻收起笑脸来。 老大就在他们身后!沉着一张脸,那眼神像两道利剑似的! 他连忙用胳膊肘顶了顶张虎,可张虎忙着看美人呢,还不知死活地调笑道:“老四,你说黎娘子怎么生得那么白,雪堆出来似的……啧啧!身段也好……” 周实山几乎吓白了脸,见张虎还没反应过来,连忙用脚使劲踩了他一下,张虎扭过头叫道:“你踩我干什——” 他也瞥见了身后的徐弘川,连忙堆起讨好的小脸:“老大……” 徐弘川笑了一声:“休了她,正好便宜你?” 张虎脸一白,讪笑道:“老大……我……我……我说着玩呢……” 徐弘川此刻的眼神十分危险,轻声吐出两个字来:“白么?” 周实山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张虎摸不着头脑,愣愣地问道:“什么白么?” 徐弘川微微一笑:“你刚才不是说黎娘子生得白么?” 张虎头上都快滴下汗来了,紧张地挤出个笑脸:“老大,我……” 溶月不知道那边的暗流涌动,正好这时候画完,她朝徐弘川他们望过去说道:“我画完了。” 徐弘川的眼睛狠狠地剜了张虎一眼,不悦地朝溶月走了过去。 张虎和周实山默契地对望一眼,赶紧从屏风后头一路小跑出来。 王士奇和齐越努力憋着笑,望着狼狈逃窜的二人,刚才屏风里头的对话他们俩全听见了,王士奇还幸灾乐祸道:“这两个憨货,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齐越笑得凤眼弯弯:“你不知道,先前三哥就让老大骂过一回,因为他去找黎娘子写家书,被老大撞见了。啧啧,真是不长记性。” “老三看见美人就走不动路,早晚折在这上头。” 一石三鸟、一箭三雕 张虎和周实山二人灰溜溜地来到王士奇和齐越这里,张虎冷汗津津地抱怨道:“我不过多瞧黎娘子几眼,老大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周实山白了他一眼:“下回可别盯着黎娘子瞧了……瞧也别拉上我……真倒霉!” 他转头又对王士奇说道:“你们是没看见老大刚才那眼神……啧啧……” 王士奇悠悠一笑,意味深长道:“你们两个也不看看黎娘子什么身份,就敢凑上去,真是欠骂!” 张虎不以为然道:“老大也不打算认下姜家,那也算不得什么弟媳。嫁给了老子,那才是老大的弟媳!” 齐越脸色一变,赶紧瞥了一眼屏风的方向,见徐弘川好像没听见,连忙板着脸低声训斥了张虎一句:“别胡咧咧,老大听见了饶不了你!真是不长记性!” 屏风后头徐弘川板着一张俊脸走到溶月跟前,溶月见他阴着脸,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徐弘川瞥了一眼杏眼桃腮的美人,暗咒这美人到哪都招男人惦记,若不是自己阴差阳错地先得了手,还不知道是如今什么境况呢! 他突然间有些感谢陈氏使出那下药的昏招,意外地成全了他! 徐弘川皱着眉回想着张虎刚才那垂涎的模样,暗咒今日真不该让她穿的这么好看,荆钗布裙都是绝色美人,再穿戴打扮一番,美得更如同瑶池仙女!也不怪张虎,任哪个男子瞧一眼都会心驰荡漾。 徐弘川心中不悦,脸也沉了下来,没回答溶月的话,只顾着自己看着那张画像,画中的男子脸庞瘦削,粗眉毛垂眼角,还有一脸微短的络腮胡子。 这人他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是哪。 徐弘川拿起画像走出屏风,来到卖柴火的面前问道:“你那日见到的可是这个人?” 卖柴火的伸头一看,连连点头道:“回大人的话,就是这个人!一模一样的!” 徐弘川和王士奇几人都十分欣喜,这画像终于画出来了! 徐弘川吩咐刘总管把人先带下去,他把画像交给王士奇,自己又走回屏风后头对溶月说道:“你画得很好,回正院去吧。” 溶月见徐弘川的脸色阴晴不定的,想开口问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柔顺地点点头就离开了偏厅。 徐弘川目送她走后,转身又回到王士奇他们那,只见几人眉头紧锁,齐越还说:“这人……怎么瞧着眼熟……” 张虎点点头:“我也觉得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哪个……” 徐弘川眼睛一亮:“哦?你们也觉得眼熟?” 王士奇一直皱着眉、扶着下巴思索,突然间他灵光一现,面色巨变,递给徐弘川一个颜色。 徐弘川立刻明白了,拿过画像说道:“总算是画出来了,画出来就好,咱们心里也有个底,万一以后遇上了就能一举拿下。” 他望着张虎和周实山道:“你们两个把人押回都司,然后就去盯着漕帮。陈家这边还是老二盯着。” 张虎和周实山领命后就走了,等他们出去了王士奇低声道:“老大,我认出来了。” 徐弘川盯着门口的方向,谨慎地比了个“嘘”的动作,小声道:“别在这说,去书房。” 三人快步回到正院,来到徐弘川的书房,刚合上门齐越就急着问道:“二哥,你真认出来了?” 王士奇点点头:“我看画像里这男子瞧着像卢知府身边的一个人!” “卢知府?” 齐越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你好好看看,没看错?” 王士奇道:“应该不会错,卢知府身边有个近侍,我见过几回,好像姓阮来着,看身形还懂些拳脚功夫。” 徐弘川也愣了愣,又仔细端详着那画像,狐疑道:“是有这么个人,我也见过。像是有点像,可……确定他们是同一人么?” “老大,你看——” 王士奇用手把画像上男子的下巴挡着,徐弘川一惊,连连点头:“没错,我说哪里不对劲,那个姓阮的没有胡子,这就对上了!” 把下巴盖上后,那眉眼简直一模一样。 齐越也凑过来看了看:“还真是!我说怎么看着眼熟,那人随卢知府来过都司一回,对,脸上确实没胡子,看来这胡子是假的。” 王士奇皱眉道:“反贼的内应怎么会是卢知府的人?” 这消息太过惊骇,几人都默不作声,齐越打破沉默道:“老大,你说卢知府会不会不知情?” 徐弘川冷笑一声:“若说那老狐狸不知情,就凭那个姓阮的,哪里来的狗胆,能弄出这么大一摊子?” 王士奇和齐越不由得对望一眼,皆是脊背发凉! 徐弘川望着二人悠悠说道:“怪不得当初那姓卢的要在画师上头动手脚,我当时还纳闷,他这一步棋大可不必,阻挠咱们查案子的法子和机会多了去了,何必惊动整个青州府的画师,这样岂不是落人口舌?” 王士奇也是恍然大悟:“没错!那老狐狸定是怕咱们认出来,反贼的内应就是他的近侍!” 徐弘川嘲弄地冷笑道:“我今日才算看出来,哪里有什么反贼,不过是给我徐弘川设的局,专门套我用的。” 王士奇忧心忡忡地望了徐弘川一眼,轻声道:“原以为他们只是想利用老大去办这棘手的差事,打压打压罢了,没想到他们是动了杀心!” 齐越则惊讶得目瞪口呆,愣愣道:“他们——竟敢——竟这么大胆!” 徐弘川悠悠说道:“他们假扮反贼,劫了官府库银,一是除掉周知府,换上他们自己的人;二是私吞官府库银,中饱私囊;三是再把我调遣过来,抓不住反贼就要被治罪。根本没有反贼,我去哪里抓?若这些反贼再弄出大动静来,圣上一旦震怒,定会取我项上人头!好一个一石三鸟、一箭三雕!” 齐越满脸的焦急,他也没想到此事竟如此惊世骇俗,又如此凶险,连忙又说道:“咱们不是查到陈家镖局了么?兵器在他们那里,若拷问出与他们接头的人,不是人证和物证都有了?” 王士奇叹口气,颓然低声道:“兵器被转移走了,咱们这里……恐怕出了内奸。” 酸溜溜的徐大人 齐越听见“内奸”二字,呆愣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老大周围的人不过就是他们几个,都是拜过把子的兄弟,关二爷面前发过誓的,会有内奸? 徐弘川望着他们二人郑重地说道:“老二,老五,如今我只相信你们二人。从今往后,查反贼的事只能有咱们三人知道。老三、老四还有刘总管,谁都不能说。” 他仔仔细细考虑过了,他身边这些人跟着自己快十年,若是有内奸,定然是别人许了格外的好处。 他在银钱上从未亏待过自己兄弟,他们不大可能为了几个钱就出卖自己。 对面的人极有可能是许了内奸不小的前程,毕竟权利的诱惑太大了。 老二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官,老五更是早就表明过态度,一直跟着自己做他身旁的小吏,不谋任何官职。 他的兄弟几个人里,只有老三和老四现在有官职在身。 刘总管此人更是油滑老道,虽然没有官身,但是他记得他家中子侄里头好像有一位在朝为官。 徐弘川冷笑一声,走漏风声的人,极有可能就在张虎、周实山和刘总管里头。 王士奇和齐越的表情格外严肃,他们俩也意识到,青州府这趟的差事,远比他们之前想象得来的凶险!搞不好是有来无回! 徐弘川想了想说道:“反贼在暗我们在明,反贼任何时候都可能弄出大动作来,咱们无从预判。当务之急,先确认卢知府是不是幕后主使;若是,咱们就想法子拿到证据,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王士奇点点头道:“好!那我去盯着那个姓阮的?” 徐弘川摆摆手道:“你别去,老五去,府衙的人都认得你。老五脸生,见人的时候也不多,应该认不出来。” 他对齐越嘱咐道:“你带着两个妥帖的人,从现在开始,每日就盯住这个姓阮的,他定会露出破绽来!” “遵命!” 徐弘川又问王士奇道:“蒋四在卢府里头现在如何?” 当时圣旨下来要把他调来青州,他便吩咐王士奇安排一个底下的人混进卢府去。 他想着那个姓卢的肯定要给他们使绊子,好在当时安了个棋子进去。 齐越眼睛一亮,钦佩地望着徐弘川道:“老大,你早就把人安插进去了?神机妙算啊!” 王士奇道:“蒋四现在是个采买的杂役,府里的马匹偶尔也归他照料。但他只能在外院转悠,没法进内院。” 徐弘川点点头,思索了片刻道:“老二,给蒋四递消息,明晚我亲自去探探卢府,让他来见我。” …… 画完人像后,溶月就径直回到正院。刚才徐弘川突然变了脸色,也不知是不是她画的不好。 她在西厢惴惴不安了一整日,徐弘川去了都司后,一直过了晚膳都没回来。 等到就寝的时辰到了,她下意识地望了望房门,房门安安静静地合着,没有一丝响动。 看来他今晚应该不会来自己这里睡了…… 溶月有些恹恹地解开发髻,脱下衣衫就吹了烛火躺下,心里头似乎松了一口气,想着今晚可以能睡个安稳觉。 可她合上眼,就想起徐弘川热切的眼神,像火焰一样能灼伤她一般…… 也不知他白日里在气些什么,自己问他的话他也不回答。 溶月迷迷糊糊地合了眼,不知睡了多久,身体燥热起来,喉咙有些干,她难受地晃了晃脑袋,半梦半醒间仿佛感觉到腿心处传来一丝酥麻。 怎么会这样…… 溶月终于睁开眼,腿心传来的异样让她猛地惊醒,她一抬头,借着屋子里的月光瞧见一个黑影趴在自己的双腿间舔吃着她的腿心。 “啊——” 溶月惊叫一声,吓得心快跳了出来,连忙撑起身子往后缩,用力伸腿去蹬腿间的不速之客,那黑影按住她的腿根,沙哑道:“别怕,是我。” 她听到徐弘川的声音这才停下挣扎,带着哭腔埋怨道:“你吓死我了!” 徐弘川爬到她身上,在溶月两侧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黑暗的房间中只有淡淡的月光,溶月看不清徐弘川的脸,只依稀瞧见他熠熠的双目,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 徐弘川突然开口闷声问道::“今日张虎到屏风后头瞧你,你怎么不叫我?” 溶月微微一愣,软声道:“我没瞧见他过来……” “他站在那盯着你瞧了半天,你不知道?” 溶月憨憨地摇摇头,徐弘川却不依不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沉着声音酸溜溜道:“陌生男人盯着你瞧,你躲也不躲?” 溶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答道:“三爷不是陌生人呀。” 徐弘川一口气憋在胸口,咽不下也吐不出,胸膛上下起伏着,突然低下头去亲住了溶月的小嘴,霸道的舌头几乎是立刻侵占了美人的檀口,用力挑弄缠绕着她的香舌,还嘬住她的舌头吸,她的舌根都麻了,男人也不肯罢休。 徐弘川的吻充满了怒气,溶月被动地承受着他霸道的亲吻,无助地娇声呜咽着。 她快喘不过气时,男人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唇,却一把扯开她的中衣,把肚兜撩了上去! 美人莹白的娇躯在薄纱般的月光下雪腻一片,男人的双眼紧盯着那对雪腻的酥乳,在昏暗的光线中依然能瞧见两只乳儿浑圆翘挺,形状美好,像两只倒扣的玉碗,饱满白皙…… 男人突然伸手朝着一只圆乳扇了一下,口中沙哑地喃喃道:“挺着个大奶子勾引男人……骚货……” 是不是存心想给别的男人瞧(微h)一更 徐弘川借着淡淡的月光,放肆的视线缓缓扫过美人丰腴的酥胸和柳枝般的纤腰…… 衣裙根本遮不住她的婀娜身段,是个人长双眼就能瞧得见。 老三老四白日站在那不知看了多久,他就同老二说了不到一刻钟的话,一转头他的小美人就让人盯上了! 胸乳上突然传来微痛,溶月“啊”地哀哀轻叫一声。 房间里只有微弱的月光,她看不清徐弘川的脸庞,而黑夜也似乎遮掩住她的紧张和羞涩,让她的身子格外敏感…… 被徐弘川扇了奶子,不觉得多疼,乳尖反而突然窜起一阵酥麻…… 她缩了缩脖子,委屈地软软辩解道:“我没有……你又冤枉我……” 徐弘川伸出大掌罩在浑圆的乳肉上,满手的滑腻酥软。 他用力揉捏了几下,鼻息粗重地沉声道:“冤枉你?张虎虽不是陌生男子,那你就让他盯着你瞧?” 一想起有旁的男人觊觎她的美色,他这胸口就闷的不行! 男人见了她这样的美人,心里头存的那点色眯眯的心思他还不知道? 他当初存的就是一样的心思!恨不能立刻把小美人扒光了摁在身子底下肏! 张虎那眼神直勾勾的,就像要抢走他手里的宝贝,他真是越想越气,捏着乳肉的手又抬起来朝着那只椒乳“啪”地扇了一下! “啊!不要打……” 溶月软绵绵地低声轻叫,伸出小手想要捂住胸口。 “还敢挡着?” 徐弘川气的不轻,轻松地抓起她的双腕,按在她头顶上,另一只手“啪啪啪”地落在圆润的椒乳上,软腻饱满的乳肉被扇得暧昧地抖动着,朱红色的小乳尖随着肉浪跟着轻颤,在微弱的光线里若隐若现,刺激着徐弘川的双眼和他胯下的男根! 溶月知道男人生气了,扁着小嘴软声求饶:“今日我真的没瞧见他过来,也不知他一直站在那里……庭哥哥不要打溶儿……”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庭哥哥”听得徐弘川顺耳了些,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松开了溶月的手腕,一只大手握着她的双乳恣意地揉捏着,又揪着小巧玲珑的乳尖捻了捻。 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溶月急促地低叫一声,脸上头传来徐弘川酸溜溜的声音:“明知道今日画像,还打扮得这么好看,是不是存心想给别的男人瞧?” 溶月连连摇头,乳尖传来的酸麻和刺痛让她语不成句,断续地娇喘着:“没……没有……我……没有啊……” 溶月吐出淫媚的娇吟声,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越来越敏感,男人逗弄逗弄乳尖她都觉得腿心湿润了起来。 徐弘川心里知道,她不是勾三搭四的女子,白日里她其实什么都没做,说不定根本瞧都没瞧张虎一眼。 可是他心里就是有气,又酸又闷的,手下的动作也没轻没重,揪住小乳尖用力一捏,冷声威胁道:“再敢给别的男人瞧,就肏死你!” 溶月尖叫一声,声音又酥又媚,扶着徐弘川的手臂,急促地娇喘几声,软软道:“溶月不敢……你轻些呀……弄疼了……” 美人黄莺般的娇啼撩得他越发心痒,他趴到美人身上,手上依旧揪着一只小乳尖来回地扯着,口中则叼住另一只小乳尖,咬一口舔一口的,身下的美人娇喘着扭动着婀娜的身子,无声地挑逗着男人的欲火…… 徐弘川一边吃着小乳尖,一边把手滑到光洁的牝户上抚弄,他急切地伸出手指挤开肥嫩的肉唇,却发现小肉缝早已吐出淫水来,把他的指尖都沾湿了! 徐弘川粗喘一声,欲火憋在身体里发泄不出来。 他懊恼地咬了一口白嫩的乳肉,溶月委屈地哀叫一声:“呀!不要咬我……” 埋在胸口的男人呼吸粗重,像只撕咬猎物的野兽,叼着她的乳肉不松口。 徐弘川揉弄着溶月湿润的腿心,把口中的小乳尖吐了出来,沙哑地低声道:“小骚货……下面都湿了……是不是等着男人肏呢……” 他自然也察觉到溶月在欢好时的变化,从一开始的青嫩和恐惧,到如今的敏感和顺从。 他心中得意,这小美人被他肏得越发淫媚,轻轻碰几下就吐水,还潮喷过好几回。 她离不开他的鸡巴才好,他真想日日肏得她下不了床去…… 徐弘川喘着粗气揉弄着湿漉漉的小嫩穴,爬上她的颈窝吻上了她的脸蛋和嫩颈,喷着热气嘶哑道:“是不是想哥哥的鸡巴了……骚货……” 溶月感觉到男人坚硬的性器抵着在她的腿上,暗示着男人体内的凶猛欲火,她可怜兮兮地小声道:“还肿着呢……” 徐弘川沮丧地低咒一声,他刚才给她舔下面的时候也觉察出来了,肉唇和中间的细缝还没消肿。 他不禁责怪自己,上回不该肏得那么狠,害他现在憋得辛苦! 徐弘川用手指饥渴地插弄了几下美人腿心的肉缝,恋恋不舍地把手指抽了出来,贴在溶月耳边低声诱惑道:“哥哥硬得难受,给哥哥舔舔……” 溶月羞红了脸不说话,徐弘川舔了舔玉珠子似的耳垂,热气一股接一股地喷进她的耳朵,低哑的声音似鬼魅诱惑:“小穴既然肿着,今晚饶过你。你用小嘴给哥哥弄出来,哥哥也吃一吃你的白虎屄……” 溶月知道,这色胚若是没得到满足是绝不会罢休的。与从前两人那些回比起来,他今晚算是怜惜自己了,没发狠弄进来。 她还是不好意思,小声喃喃说道:“昨晚……不是都弄出来了么……要不,我用手行不行?” 作者: 今天有加更,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哈哈~~~~ 溶儿吃不下呀(互口69)二更满3500珠加更 徐弘川咬了一口柔嫩的小耳珠,身下的娇躯轻轻颤动着,他低声沙哑地蛊惑着:“给哥哥吸出来……乖……哥哥的鸡巴喜欢溶儿的小嘴……” 溶月被他挑弄得双肩不由地主地轻轻颤抖,男人湿热的唇舌贴在她的颈侧热情地挑逗着她,不光含着她的耳垂舔咬,还在颈子上嘬了一口又一口。 耳垂和脖子都她极敏感的地方,溶月迷乱地娇喘着,火热的欲望好像顺着男人舔吻流入她的身体,他的舌头又湿又热,让她体内窜出阵阵战栗…… 他口中不停喷出灼热的气息,一点点侵蚀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她迷乱地喃喃道:“你的那个东西那么粗,溶儿吃不下呀……” 小美人知书达礼的小嘴突然吐出荤话来,虽然是无意为之,却是比舔他的鸡巴更刺激! 徐弘川胯下更紧了,难受地低咒了一声,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低哑道:“自己男人的鸡巴,粗也得吃下去……” 他粗重地喘息着,用力揉捏着掌下的丰腴乳肉,跟个饿狼似的,在溶月白皙柔嫩的脖颈和香肩上啃咬舔吃。 她身上无一处不娇嫩,牛乳似的雪肤闪着莹润的光泽,舔上去像是含了口嫩豆腐在口中,他的口齿唇舌间全是香软滑腻,真想把这玉娃娃吞到肚子里去…… 溶月嘤嘤地娇吟出声,感觉到男人又把手滑到她两腿间揉弄,顶着细缝就想往里探。 她心中一惊,赶忙按住男人的手腕,委屈巴巴道:“我……我给你舔……” 她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欲火马上就要失控,她腿心那还很肿,今晚铁定是捱不住他弄进来。 徐弘川轻轻一笑,满意地调戏道:“你骑上来,哥哥也吃吃小溶儿的白虎屄。” 溶月不知道徐弘川说的什么意思,疑惑地望着他从自己身上翻下去。 她扭扭捏捏地坐起身来,跪在男人身侧,犹豫地伸手去握住他胯下的阳物。 徐弘川粗喘一声,溶月再次感叹手中的肉棍子怎么会那么粗,她才勉强握住。 正当她鼓足勇气准备低下头时,突然下身一轻,一条大腿被徐弘川捞着跨到他身体的另一侧,如此一来她变成了骑在徐弘川的前胸处,光溜溜的腿心就在男人脸前头! “啊……” 溶月惊叫一声,下意识想扭着身子逃开,可徐弘川的两条臂膀牢牢捆住了她的腰肢,她根本逃不开! 下一刻,她的腿心突然一热,男人湿热的唇舌立刻就贴上了她光裸的腿心! “嗯……” 溶月软下身子,两股间传来的酥麻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伏在男人身上,暗道原来他刚才说的骑上来是这个意思。 徐弘川迫不及待掐了一把肥嫩的臀肉,紧接着两手扒开牝户上的肉唇,一口含住了花苞似的小肉缝来回舔弄。 溶月被腿心的湿热撩拨得全身酥麻,她定了定神,认命地握紧手中尺寸惊人的性器,低下头去朝着冠首舔了起来。 徐弘川立刻粗吼出声,又用力捏了一把圆臀,嘶哑的声音命令道:“把鸡巴含进去,吸一吸……再用舌头舔上头……” 溶月顺从地张开嘴,把硕大的龟头艰难地含入口中,身子底下的男人猛地一抖,腿心舔弄得力道更大了,舌尖往细缝里猛地顶了进去。 溶月被男人又粗又长的性器撑了满满一嘴,缓慢地吞吐着硕大的菇头,腿心被男人贪婪地舔吃着,她又是舒爽,又是难受,似冰火两重天! 口中被男人的巨物堵得满满当当,男人还挺着胯,往她喉咙里头顶,她被顶得阵阵干呕,不得不把阳物吐出来,急促地呼吸着。 男人低沉又模糊的声音响起:“别停,继续!” 溶月急促地吸了几口气,又低头含住了粗硬的阳物吞吐着。 没含多一会,男人便开始往上挺胯,手腕子粗的肉棍子在她口中用力撞着。 她若想躲开把那巨物吐出来,男人就咬住她腿心的嫩肉,她疼得哀叫,只好乖乖地又把他那驴物含入口中。 徐弘川满足地享受着美人的唇舌,虽然只进去半根,但湿热的嘴唇和柔软的香舌足以给他销魂感受! 不止如此,小美人不再推拒和羞涩,柔顺地埋在他胯间服侍着他,让他心里生出无限满足——他不光征服了美人的身躯,还征服了她的心! 渐渐地徐弘川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健腰不停地往上挺去,凶狠地往美人的口中撞。 溶月被顶得不时干呕,眼泪都被他顶了出来,难受地呜咽着含弄粗长的阳物。 突然间,男人沾满欲望的声音响起:“先停下。” 她如临大赦,连忙吐出粗硬的肉刃,把头撇在一边急促地呼吸着,她差点就憋死了! 徐弘川把溶月挪到榻上,自己坐起身来走下床塌,把烛火点燃。 他回到床榻上时,瞧见溶月发髻凌乱、娇躯半裸地跪坐在那,水汪汪的杏眼娇嗔地望着他,唇角流着她刚才含弄鸡巴时的口水。 美人的剪水明眸如一汪清泉,天真又无邪,却又被情欲啃噬过,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媚态…… 无邪又妩媚,勾魂夺魄的美! 徐弘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胯下的性器胀得又硬又疼,恨不能立刻捅到美人的蜜穴里去! 他站在床榻边上,伸出手对着溶月说道:“过来。” 作者: 不太会写口。。。写口好难。。 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溶月大概猜到了徐弘川的意图,羞涩地垂下眼,一点点蹭了过去。 突然她的双颊一热,男人的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她不得不抬起头来,娇羞地望着高大英挺的男人。 徐弘川摩挲着美人的桃腮,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波光潋滟的美目,熊熊欲火快喷出眼眶来,根本掩藏不住! 他急促地粗喘着,沙哑着声音喃喃轻声道:“生得这么美,下头还长了个白虎屄,把老子的魂都勾走了!上头的小嘴和下头的小嘴一样会吸,你这个妖精,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溶月俏脸绯红,又长又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徐弘川直白又热烈地吐露出他对自己的迷恋,让她晕陶陶的,脑子里头乱成一团,只能睁着一双杏眼痴痴地回望着他…… 她心里头涌出丝丝甜意来,还莫名地暗喜,真是越来越贪恋男人望着她时,眼中流露出的痴迷…… 平日里凌厉深邃的眼眸中,此时溢出了狂热的爱欲之焰,让她心如小鹿乱撞,呼吸都乱了,身子轻飘飘的,像能飞起来………… 他在说喜欢她吗? 溶月从未想过这件事,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从来都是直接又不容拒绝地占有她,孟浪地撩拨她埋在身体深处的情欲,强行把她推上云端,品尝那蚀骨的鱼水之欢…… 可他喜欢自己么? 溶月想起前两日刚从姜家回来,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笃定地说,以后只管跟着我,我护着你…… 一个男子对女子说这样的话,实在是暧昧不清…… 而且他种种言行,确实对她呵护备至、照顾有加。 那他为什么这样做?只是因为贪恋她的身子? 这个疑问自她回徐府那日起,就一直困在她脑海中。 溶月脑子里晕乎乎的,任男人捧着她的双颊,心里很想知道那个疑问的答案…… 徐弘川摩挲着娇花一样的嫩颊,直勾勾地望着溶月的双眼,轻佻地低声道:“小东西,才十六岁,身量还未长成呢……小屄就吃得下老子的鸡巴……天生的骚货……” 肆无忌惮的荤话让溶月的脸像着了火一样热,羞涩地垂下眼去,可又很想再瞧瞧徐弘川痴迷的双目,忍不住又轻轻抬起美目,含羞望着他的俊脸出神。 徐弘川快要醉死在那双清艳的美目中,瞧见溶月眼中若隐若现的娇羞情意,下腹的火更压不住了,粗重地喘了几口气,嘶哑地命令道:“张嘴!” 溶月虽然害羞,但还是乖顺地张开了小嘴,男人粗硕的阳物下一刻就顶了进来,她的嘴被突然撑得满满的,下意识伸出舌头想把那肉棍子顶出去。 可徐弘川的大掌突然牢牢扣住了她的后脑,她避无可避,呜咽着被迫吞入男人的驴物,被它狠狠撞在喉口! “唔……唔……” 溶月被男人摁着头吞吐他的欲龙,顶弄的力道太凶,把她的喉咙撞得酸酸的,有时还捅进喉管里去,害她不时干呕,眼泪都被他捅了出来! 徐弘川着迷地紧盯着两片红润的樱唇包裹着他的鸡巴,吞进去又吐出来,同她腿心的小肉缝简直一模一样,艰难地含着他的驴物往里咽! 他的大掌牢牢扣在她的后脑上,把她的小嘴往他胯下不停摁,双眼猩红地吐出两个字:“骚货……” 溶月被男人的阳物死死堵住了嘴,舌头胡乱地舔着粗硬的肉刃,她快没气了,眼泪一滴滴流下脸颊去…… “唔……唔……” 徐弘川色眯眯地望着溶月辛苦含弄着他的男根,她脸上凌乱破碎的表情让他更想凌虐她! 这小雏儿恐怕不知道,她那副快被男人弄死的哭唧唧的模样,从来就不会得到男人的怜惜,只会让男人更想肏死她! 溶月呜咽着被迫含着半根又粗又长的阳物,喉咙口被龟头不停撞上去,她真的要没气了! 窒息的恐惧越来越强烈,溶月伸手胡乱地拍打着男人的下腹,可那浑人依旧扣着她的脑袋往他胯下摁着,她求饶地抬头朝魁梧男人望着,眼中全是可怜的祈求。 徐弘川猛地吸了一口气,终于好心把鸡巴从溶月嘴里抽出来,溶月剧烈地咳嗽着,急切地连连吸气,小嘴被撑得又酸又疼。 她委屈地抬头望了徐弘川一眼,哭唧唧地控诉道:“你这个坏人……” 徐弘川轻笑一声,弯下腰去捧着她的脸蛋用力亲了一口,捏了捏她翘挺的小鼻尖,眼神轻佻地望着她嘶哑地说道:“谁让你男人的鸡巴大,你不吃谁吃?乖,再含一含,给哥哥吸出来……” 溶月抹去眼眶里的泪水,望了一眼欲求不满的男人,眼尾甩过去一抹娇羞情意,小声嘟囔道:“你才不是我男人……” 小美人撒娇的媚态勾的他心都酥了,徐弘川也不恼,把她抱在胸口捏着她的小脸蛋,笑嘻嘻地调戏道:“处子身都给我了,就是我的女人!我不是你男人谁是?” 溶月轻轻挑起嘴角,露出一丝甜笑来,徐弘川又捧起她的脸蛋,低头望着她的双眼,敛去脸上的嬉笑,大掌摩挲着她的眉眼和脸颊,沙哑的声音郑重严肃:“黎溶月,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他脸上的表情无比认真,不似玩笑戏谑,溶月的心“咚”地狠狠撞上胸膛似的,突然冒出个念头,她有点不想回姜家去了,尤其是不想怀着他的孩子回姜家去…… 黎娘子就是府里的主子 徐弘川抚摸着溶月的樱唇,嘶哑地诱哄道:“你男人快憋死了,好溶儿,快给哥哥弄出来……” 溶月红着脸瞥了徐弘川一眼,随后认命地将火热的阳物含入口中。 又软又湿的小嘴贴上他鸡巴的那一刻,无限的快感立刻窜入后腰,爬满整个脊背! 徐弘川低吼一声,大手爬上溶月的后脑勺,抚着她的青丝把她的小嘴往自己的胯下送。 美人的小嘴实在舒服,他在里头又捣弄了百十来下,便精关一松,在她口中喷射出来。 男人的阳精突然射入口中,溶月尝到一丝淫糜的咸味,挣扎着去推男人坚硬的下腹,想要把那驴物吐出来。 可徐弘川死死摁着她的脑袋,粗吼着命令道:“吃下去!” 溶月呜咽着被粗硬的肉刃撑着小嘴,无助地任由男人的阳精一股股喷在口中。 她一边咳嗽一边被迫咽下淫糜的浊液,那白浊还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饱满白嫩的胸脯上…… 徐弘川粗吼着死死盯着眼前香艳至极的一幕,激烈地挺动了几十下后,终于放过了溶月,把半软的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来。 溶月伏在床榻上剧烈地咳嗽着,徐弘川还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替她顺气。 喘匀了气后,溶月委屈地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嘟着小嘴不满地望了望徐弘川,娇嗔道:“你又弄到我嘴里……” 小美人的嘴角还挂着他的阳精,连滑腻丰腴的胸脯上都弄上了好几团白色的浊液。 徐弘川爱极了她这副淫媚的模样,像勾人魂魄的女妖精,专门来吸男人的魂儿! 他爱怜地拿帕子给她擦了擦,捧起她的脸蛋又亲了亲,暧昧地轻笑道:“溶儿伺候得好,哥哥真是舒服死了!现在哥哥来伺候溶儿……” 说罢,徐弘川就坏笑着把溶月推倒在床上,随手拉下床架上的幔帐。 只见幔帐里头的高大身影掰开了美人的玉腿,朝着美人的腿心埋了进去…… 没过多久,悦耳的娇啼声就从纱幔里飘了出来,又甜又腻,浸着淫欲、透着妩媚,飘在春情盎然的夜色里久久不停…… …… 溶月在之后接连半个多月都没瞧见徐弘川,他一直未回府,他那几个兄弟也都不在府中,连中秋都是她同乔琳两个人一同过的。 偌大的府邸就她们两人坐在一起吃月饼赏月的,微微有些冷清。 她倒是过得清净,身子也歇得不错,徐弘川给她的金创药确实有奇效,四日她就消了肿。 而且她每日都喝人参莲肉汤,连喝了这么多天精神头也好了不少,脸蛋越发地红润了,连乔琳都夸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像水蜜桃似的。 乔琳与她这些日子越发熟稔起来,时不时同她打趣:“兄长一见了先生跟丢了魂一样,那一双眼睛恨不得粘在先生身上。不过也难怪,先生长得这般貌美,我要是男子我也中意先生。” 刘嬷嬷也总是笑着恭维她:“娘子漂亮得像画里的人似的,奴婢长了四十多年,从没见过娘子这样美的。” 溶月愉悦地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芙蓉如面、细柳如眉,如花似玉的脸蛋既娇艳又妩媚,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美过。 雕着牡丹蝴蝶纹的精致檀木梳缓缓滑过如瀑的青丝,溶月的心思越飘越远。 他这么多日都未回府,也不知道去哪里办差,外头危不危险。 溶月漫不经心地梳着头,恣意享受着清晨恬淡的时光。 在徐府,她竟越发有一种岁月静好之感。 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伺候公婆,不必遭人掣肘,人人都对她恭恭敬敬。 刘嬷嬷同她讲,徐弘川早就吩咐了刘总管,他不在府中时,黎娘子就是府里的主子,一切听从黎娘子的吩咐。 现在府中上上下下,哪个见了她都极恭顺,连那个红杏都消停了许多,见了她乖顺地低头行礼,口称“奴婢见过黎娘子”。 溶月微微一笑,她完全没预料到,自己在这徐府倒是越过越舒坦。 不过这还不是最出乎意料的,那浑人不在府中,没法“欺负”她,她该高兴才是,可她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梳洗后溶月便同乔琳一起用早膳,饭桌上乔琳突然同她说,求她今日同她一起出门去。 溶月先是一愣,犹豫道:“大人不在府中,六姑娘还是等大人回来问过大人再说。” 乔琳嘟起小嘴撒娇道:“清宁姐姐给我递了帖子,我不去岂不是无礼?我们俩好久未见,本来她是要来拜访我的,这不是前几日是中秋么,她也有事耽搁了。今日她邀我去赴桂花宴,我要是不去多扫兴!” 乔琳同溶月撒着娇,心想着兄长一直不喜欢自己同清宁姐姐相交,正好他不在府中,她才能偷偷溜出去玩。 红杏这会虽然能起身走路,但伺候她还是不大方便。 她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能自己出门去,有黎娘子在旁边陪着是最好的办法。 溶月还是觉得此事不妥,乔琳是徐弘川的亲妹妹,若是有个闪失她也难以担待。 可乔琳一个劲地求她,还说若不是因为红杏挨了打,现在还起不来床,有红杏陪着她便不用劳烦自己。 溶月一听这话,心中难免愧疚,又实在拗不过乔琳扑闪着天真的双眼恳求自己,心一软就答应了下来。 作者: 马上要过“五一”啦,祝小仙女们玩得开心~~~~~ 之前的更文时间表里说过了,4月30号,5月1号和2号放假,五一假期挺长的,大家好好出去玩玩~ 离家近的回家歇歇~不知道投到现在有多少珠了,从3600珠以后的加更,五一以后的肉章给小仙女们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