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承欢》 第一章 天生媚骨 芙蓉帐内,佳人酣卧。依稀可见窈窕影。 谢姝咋然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心跳,她还活着。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被汗水打湿了的对襟小褂贴在身上,窗户有一小缝,冷风进过,她微微一颤。 缓了许久,看着熟悉的闺阁,连忙下床对镜一看,看着镜中人的稚嫩才明白,她这是又活了。 谢姝唤人进来,看着熟悉的丫鬟久久,恍若隔世,不禁泪流满面。 久久见主子哭,连忙上前,“小姐,哎呀,你怎么好端端的流泪了呀?这明天就行及笄礼了,您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呀!” “明天?”及笄礼?明天?谢姝想到了前世,有些惊慌。 “对呀小姐,据说可是那位亲自过来的呢!”久久与有荣焉。 她当然知道是那位,前世就是他的批命,让她一生不得安宁。天朝的传统,女子及笄之年,行礼做法施彩印。施彩印做法的法师还会给予批命,一朝富贵一朝泥潭全在法师出口间。越是位高权重的法师越是不好请,能请来的都是名门望族,贵不可攀。 前世她想过以将军府的威望,爹爹对她的宠爱请来的人定是不凡,但没想到请来的人是天师。更没想到…… 谢姝不敢再想,“久久,快给我梳妆,我要去找爹爹。”久久虽然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突然那么着急,不过小姐的吩咐她一向照听。 快步走向书房,谢姝只想再快点,希望天师还没走,穿过阁楼的竹林,只觉得到爹爹书房的路从未如此远过。 顾不得爹爹还在谈话,推开门,不想迎面撞上一人,抬头看,正是天师,露出欣喜的笑容,对上爹爹和哥哥们惊诧的眼神,来不及言语,她拉住天师就走。“爹爹,我晚些时候在与你们解释。” 走到了竹林小亭,谢姝微微喘气,看着对方淡漠的双眼,不由得放开了手。平整的白衣,也被她拉的凌乱了些许,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 扬手整了整衣襟,伍阡陌这才看向拉他过来的人,淡漠的眸子漾起一层波纹,这女子的命格不简单。 谢姝看着他站立在那里,仿佛就已成一方小世界。前世没有见过他之前,她一直以为天师是个快入土的老人,直至见到,才知道原来这样清绝俊逸的一个男子,那样年轻竟是天师。 “天师,请原谅小女的一时情急,把天师带到这里,实在是有不情之请。” 整理衣袖的手指抬了抬,示意她继续说。 谢姝顿了顿,“天师是否已看出我的命格?”手指攥了攥,有些局促。 伍阡陌垂下眼睫,淡漠道,“天生媚骨,凰飞九歌。” 没有人比谢姝更理解这句话了,前世就因这句批命,她葬送了自己一生。 “可能改?”她有些着急的问道。 伍阡陌摇了摇头。 心里仿佛被人重重锤了一下,闷疼地难受。她接着请求道,“那明天,天师能不能不说这个批命,换个普通的就好。” 他没有说话,这个请求简单,但是,跟他没有关系。 谢姝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眼神,心里有些着急,在他抬腿迈步要走的瞬间,倾身上前,拉低他的头,印上嘴唇。 许是求生的本能,让她的动作太快,他没有来得及反应,给了她可乘之机。 嘴唇上的柔软触感,让伍阡陌微微一怔,更多的是诧异,她竟如此大胆。 谢姝在他要推开她之前放了手,退后一步,睁大眼睛望着他,做出这番举动后她就后悔了。心里跳得极快,她也有些后怕。但是,她想活着,她不要过前生的日子。 伍阡陌抿了抿嘴唇,转身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她清了清嗓子,眼神坚定,“知道。” 心下一动,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求求你了,天师,我不想……不想入宫闱。” 看着她娇俏的小脸抬头渴慕地望着自己,伍阡陌有些怔忡,拂开她的手,清雅绝伦的声音依旧淡漠,“我可以帮你。” 回到殿内,看着模糊的卦面,卜算不出,这对他来说前所未有,当年师父就曾说过,以他的资质,飞升亦是有望的。他竟算不出和她有关的一切,伍阡陌收起东西,也罢,既如此,定是与他相关,好好护着便是。 …… 谢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情很复杂,既庆幸自己重获新生,又惧怕走上前世的道路。不,不会的,她不会,定不会再走上前世的道路。渐渐坚定的眼神散发出夺目的光彩,璀璨耀人。 久久走进来看着盛装的小姐,屏住了呼吸,太美了,美得不似凡人,有些骄傲,这是她从小侍候长大的小姐啊。扶着小姐,慢慢走向门口的轿子。 权贵股肱之臣,不会让自己的儿女在家中举行及笄礼,而是选在寺庙,一方面庄严圣洁,另一方面符合身份。选在家中举行的一般都是平民百姓。 沉泉寺,天朝锦都最大的国寺,住持空变,许多德高望重的长老汇聚此地。有名法师忘讳,过来接引,足见重视。 谢姝一步步迈上台阶,渐渐看清了顶端的人,依旧一袭白衣,飘然若仙。 及笄礼分三项,第一项刻字符,由母亲寻一块美玉,受及笄者拿匕首刻上自己的名姓,以示美玉已琢,有女初长成。第二项敬茶与父亲母亲,谢父亲母亲养育之恩,珍之重之,爱之戴之。第三项就是德高望重的法师给予批命了,且交付一玉如意,寓意一生如意。 谢姝接过如意,紧紧握着,手中沁出冷汗。 终于,淡漠的声音响起,“谢姝,平安喜乐,一生顺遂。”看着父亲母亲那样开心,看着两位哥哥爽朗的笑,谢姝终于定下心来,笑了,低声道,“谢谢!” 伍阡陌听到了,看着她的笑脸,心下微动。 她看着他离去,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道,“真的谢谢你!” 第二章 禁脔 夏日里,满池荷花摇曳生姿。谢姝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书。远处传来的声音,不得不使谢姝无奈的把书放下。 久久大口喘着气,谢姝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来,喝口水再仔细说。”久久拿起水就往嘴里灌,可算活过来了,“小姐,将军在找你呢?” “可知是什么事?” “有贵客到了,将军说让您去见见。” 谢姝挪步前厅,依稀望见屏风后一个清峻的身影。止住脚步,莫名的心里有些抗拒上前。但爹爹的声音已然传来,“阿姝,快进来。” “这就进来了。”顾不得心里的抗拒,走向爹爹。 谢谨礼爽朗大笑,指着坐在左上位的说,“阿姝,快过来见过二殿下。” 谢姝只觉得心内大震,瞳孔剧烈的收缩着,不敢抬头,如果,如果真的是……平复了一下心情,没事的,她已经改变了很多,这一世还有很多机会。 可抬起头面对那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她用尽了浑身力气,才没有逃离,“见过二殿下。” 看着那张清峻的脸,再温润不过的笑意,她只觉一阵心寒。不由得回想起了前世。 世人都说天朝二皇子,绝世无双,温润如玉,谁人知道,他面具下包藏的野心,隐忍数十年,一朝发之,变幻乾坤。 他用最温柔的话说爱她,却转身送她入他人榻,一个女人有多少十年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最美的十年却是在暗无天日地下,对,地下,她当了十年的禁脔,在他把她送给万俟柩的当天,她就已经没有了自由。 没有人知道万俟柩是谁,但是她知道。万俟柩,一个凌驾于皇权的人,少有人知这世上的隐世家族,隐世家族也分权阶,而万俟柩,就是所有隐世家族的神。是啊,神,一个她逃不开躲不掉的人。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样一个如神般的男子会看上自己,就如她始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重生。 “阿姝,阿姝。” 思绪回潮,“怎么了,爹爹?” 谢谨礼看着刚刚走神的女儿,无奈笑笑,又重复了一遍,“二殿下对将军府不熟悉,你带殿下游览一下我们府邸。” “理应如此,二殿下请随我来。”谢姝走在前面带路,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是不显半分,一边介绍一边引路。 片晌之后,“今日先到这吧,改日再请谢姝小姐指引。”依旧温润的声音。 谢姝微微颔首,正准备退去时,雅致的声音缓缓而来,“谢姝,我名牧枫禾。”谢姝离去的脚步顿了一瞬,她当然知道他叫什么,永远也不会忘。 牧枫禾看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窈窕却又单薄。突然心里有些发涩,好像从未见过,却又熟悉。 谢姝有些压抑,于是撺掇久久天黑跟她一起出府,呼吸着久违的热闹气息,她长长呼出了口气,这种感觉,真的——极好。“哈哈”溢出清脆的笑声。 久久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小姐啊,我们是偷跑出府的,小点声,被将军知道,就死定了。”欲哭无泪。 “久久,我这不是蒙着面纱呢嘛,出事了有我呢,安心安心。” “小姐——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哎哎哎,等等我,小姐……” 谢姝不想在听久久的唠叨,趁她没有注意,连忙走开。等久久发现没人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了。 发现前面有一老伯的摊子好多人围观,她快步走过去,只听得周围人苦恼的声音迭起。 “哎,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这谁能做到啊?” “就是,我看阿,没准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千两银子呢……” “还可以拿走里面的东西,真不知……” …… “这机关锁谁能打开,一千两银子和里面的东西,老汉我呀就给谁,童叟无欺。” 谢姝起了些念头,前世她被困,可没少钻研机关。 走上前,“我来试一试。”老伯眼睛一亮,“请。” 摆弄了两下,发现是个鸳鸯锁,必须两边同时解,才能解开,一旦两边不同步,解错了这锁就会带动里面的盒子,挤碎盒子。 谢姝微微思索,心里大概有个雏形之后,手下飞快,一盏茶的功夫,只听得“啪嗒”一声,锁开了,周围人叫好连连。 老伯抚了抚胡须,满意的笑了,“姑娘,里面的东西你可以拿走了。”又把一张银票递给了她。 谢姝接过一看,发现是一个臂钏,很精致漂亮,银色云纹雕琢的十分细致,还点缀着红色的宝石。“谢谢老伯。”十分开心,没有想到今天出来还有意外收获。 这时久久也找到她了,一边跟着,一边唠叨。 谢姝顿下来,转身不说话,眨巴眨巴眼睛望着久久。 “哎呀,小姐你……”看着主子无耻的卖萌,久久感到无奈又……好吧,还是无奈。虽然蒙着面纱,但是看着主子美丽的双眼,久久一想到那脸,就是大杀器好吗。 “阿姝。” 谢姝转身,鼻子撞到了那人的胸膛,揉揉酸痛的鼻子。 陆琴帷看着她的双眸,用尽力气抑制自己才没亲下去,真好,他还能见到她。 “琴帷,真巧,你也在这。” “不巧,我一直都在找你。”他默默地在心里道,却微微点头,“是啊,好巧。” 陆琴帷和谢姝自小一起长大,他大她五岁,一直都是哥哥一样的存在,有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就连她的亲哥哥,都嫉妒陆琴帷。 “琴帷,我们去吃东西吧。”走到他面前,用满含希冀的眼神望着他。 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庞引来了许多姑娘的注目,甚至有不少都红了脸。“好。”拉起她的手,走进酒楼。 看着桌子上都是自己爱吃的菜,谢姝舔了舔嘴唇。看着陆琴帷宠溺的笑容,她忍不住羞红了脸颊,越发迷人。 看着她娇媚的小脸,低头露出的白皙脖颈,他舔了舔后牙槽,心痒难耐,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阿姝”声音有些沙哑,她疑惑地抬头望他。 “阿姝,我去提亲好不好?”他看着她,认真得问。 烛火下,他的眼里盛满了她的身影,谢姝想到了,不管前世今生,他待她都是极好的,想到今后他是自己的夫君,心里甚至有些欢喜。 “好。”谢姝低下头,下一秒却被陆琴帷抱了起来,他是那样欢喜,她亦感同着他的欢喜。 第三章 鸳鸯交颈 灯火摇曳,红烛流泻,陆琴帷推门进来,就看到他的小娘子,盖着盖头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应是困倦了,关上门,拿起秤杆,挑起了盖头。 谢姝察觉视线变亮,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陆琴帷心跳的飞快,看着她,不由得感叹道真美!这就是他的妻! 取下凤冠,为她揉了揉肩膀,拉她坐在桌前,“吃点东西。” “嗯嗯,我快饿瘪了。”吃着糕点,谢姝转了转眼睛,“琴帷,你是怎么说动爹爹的?” 陆琴帷想到那日的场景,也不免失笑出声,那日,经过谢姝同意后,次日他便去提亲,他父亲与谢谨礼之交甚好,加上他与阿姝感情深厚,他本想水到渠成,却不想还是被刁难了一番,她那两个哥哥可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最难的,还是自小疼爱阿姝的岳父。 伸手把她掉落在脸前的发丝挽在耳后,倒了杯水放她面前,不疾不徐的说着那日发生的一切。 “你竟这样说,难怪我爹爹……”顾不得手中的糕点掉落,谢姝既感动又震惊。 是了,那日为了向岳父表忠心,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如若吾之妻非阿姝,生生世世,惟愿孤苦伶仃一人。” 陆琴帷看着妻子动人的双眸,眼神一暗,“阿姝,你吃好了吗?” 谢姝以为他要吃,点点头。却不料被他一把抱起,连忙伸手勾住他,害怕自己掉下去。看着他深邃到能吞噬一切的眼神,微微一缩。 挥袖扫去床上的桂圆莲子,放下她,“阿姝,我爱你。”谢姝心内涌出大片欢喜,情不自禁上前吻了吻他唇,“我知道。”有些害羞,不敢看他。 陆琴帷解开盘扣,取下霞帔,拉开一个个系带,衣服散落一地,待到她只剩一件肚兜,他忍不住被眼前的美景所动,红了眼眶,看着似雪的肌肤,饱满的双峰微微漏出一些风景,他轻叹口气,“阿姝,你这么美,叫我怎能忍得住。” 脱掉自己的衣物,覆身上前,吻住她的唇,辗转舔舐,轻轻勾掉肚兜,他伸出一只手掌,沿着纤细的腰肢往上抚弄,来到那雪峰之上,低头含住一粒红梅,吸吮着,揉弄着。 虽然前世谢姝已经多次人事,但今生她还是个雏,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如风中娇花。忍不住呻吟出声,伸手有些推拒。 陆琴帷渐渐往下,触到了那肥沃之地,勾出点点水渍,伸出一根指头缓缓探向里面。深吸了口气,她里面太紧了,只进了一个指节,便被嫩肉紧紧裹住,揉了揉小核,待她放松了,终于插进一根手指。 抽插间带出大片水渍,察觉她适应以后又挺进一根手指,迎来她的阵阵娇喘,直至他用三根手指扩张了好一会,拔出满是蜜液的手,揉揉她的腰肢,压向自己。 只进了一个头就卡住了,谢姝难受的扭了扭,换来他缓慢的挺近,他安抚的吻了吻她的锁骨,舔舔她的唇,勾起小舌,一下子顶进去,谢姝疼的蜷起身子,陆琴帷心疼她,却又无可奈何,她太紧了。 紧到他头皮发麻,咬紧牙根才没有射出来。 太涨了,他停在里面一动不动,谢姝疼痛渐消,生出瘙痒的感觉,忍不住弓了弓腰。 陆琴帷见她没有不适的神色,试探地抽插迎来了一声娇吟,下身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谢姝忍不住呻吟出声,听着自己发出的声音越发羞涩,这么勾魂的声音,真的是她发出的吗? “阿姝,阿姝,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听着他与平日言行全然不符的话,谢姝伸手捂住他的嘴,不想让他说这羞人的话,却被他咬了一口,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陆琴帷觉得世间万千笔墨都难以描绘如此美丽的她,清纯而欲绝,多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曼妙身姿如神女,却又似魔女勾魂摄魄,让人难以自持。 谢姝看着他为她而疯狂,沉迷于他给的欢快中。 “琴,唔~琴帷~慢~慢点,嗯啊,~啊哈,夫~夫君……轻点~嗯……我~,受不住了……”纤细的腰肢弓成弯月,小穴紧窒的寸步难行,他忍不住重一点,再重一点,狠狠地撞击。“阿姝,嗯~”闷哼一声,“姝儿,放松,你要夹死为夫吗?”陆琴帷拍拍她屁股,却换来更紧的绞合,吸了口冷气,快速肏干着,射出了一股浓精,直抵花心。 小穴一烫,她绷紧了小腿,与他一同到达了巅峰。还没等谢姝回神,体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她连忙缩臀后退,可抵不过男人的长臂一览,叫她再次跌回了怀里。 “嗯~真不行了,会坏掉的~啊……”微微泛着哭腔,更引人施虐的欲望。 舔舔泪珠,“乖,不会的,阿姝最棒了。” 谢姝欲哭无泪,棒什么,能吃掉你的肉棒吗? 红纱帐暖,佳人交颈,一晌贪欢。 第四章含花弄莳 “醒醒,小懒猫,该起了。”陆琴帷轻声呼唤,却换来了谢姝的一个巴掌,不免失笑,只能由着她睡,手上慢慢给她换上衣服。 等谢姝意识渐渐回笼,他正在抱着她洗漱,“我,我自己来。”有点不好意思,她接过毛巾,从他身上下去。 陆琴帷撩起她的头发,印上一吻,“好。我在外面等你。”谢姝点点头。 一路上,听着丫鬟小厮喊着夫人,谢姝犹有些不习惯。来到了正堂,陆琴帷拉着谢姝跪下,给父亲请安。 说道陆琴帷的父亲,其实谢姝也是十分敬佩的,凭一己之力以布衣寒士坐上丞相,才能十分出众,亡妻八年无在续弦,这份感情已是让谢姝动容。 陆琴帷、谢姝:“见过父亲大人。” 陆成业喝过谢姝的敬茶,“好。哈哈哈哈。”看着佳偶天成的一对璧人,十分欣慰。从怀里拿出东西,用手绢仔细包裹着,打开以后递给谢姝。 “这个是你娘故去前常常戴的镯子,倘若你喜欢就戴着,若不喜欢就留个念想。”陆成业眼睛微微湿润,想到了亡妻,如果她在,看到了定是十分欢喜吧。 摆摆手,让他们退下,他也老了,自从儿子接任官职后,越发怀念起从前了。 谢姝心内震动,眼睛有点酸涩,“谢父亲,我很喜欢。” 谢姝把镯子带上,陆琴帷有些动容,白玉的镯子,衬着皓腕,格外的好看。 自小就过来玩,陆府对于谢姝来说无疑就是第二个家。走在池边,他拉着她的手,感受着这岁月静好。就是遗憾过几日就要上朝,少了很多时间陪她。 他拿起她的手,轻轻摩挲,心里发痒,眼眸渐渐深邃,低头望着她,“阿姝,我饿了。”低沉悦耳。 嗯?饿了,不是刚吃过中饭吗?谢姝心里想,“那我们回去吃些糕点?”陆琴帷点点头,回去好,回房才能吃。 一进门,谢姝就被抵在门边,他有些急促的吻住她的唇。没有开过荤就算了,刚开荤的身子食髓知味,她的一点点动作,都能引来他的欲念。 她浑身发软,力气仿佛都被抽走,只能攀在他身上吸取空气。谢姝锤打他胸膛,真是个大尾巴狼,亏她还以为他是真饿。结果…… “唔~”尾椎升起的酥麻的感觉,让谢姝忍不住贴近他,陆琴帷小腹一紧,阴茎快速抬头,她感觉到了那份灼热,微微撇过头来,有些羞赧。 把她推在桌上,腰肢弯成满月,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轻解衣襟,露出那莹润的肌肤,叼住顶端,含弄舔舐,换来她难耐的扭身,陆琴帷手指揉弄花穴,下体涨得发疼。 撑开小穴,下体一撞,硕大的肉棒已进去一半。“嗯~”她呻吟着,好涨。他继续挺近,直至龟头触到花心,抽出,猛得一撞,尽根没入。“啊哈~,嗯~”抽搐着小腹,太,太刺激了。 粗壮的阳物撑平了里面的沟壑,茎身的青筋在体内跳动着,一下一下,连同她的心跳一起。忍不住喷出一股花液,,浇灌在龙首上。 陆琴帷闷哼,感受着她的紧窒吸吮,重重地肏干着,手指伸向两人的结交处,拨弄花唇,引得她身体轻颤,绞得更紧。肉棒挺进间触到一个小点,她一抽搐,泄了出来。 他挑起淫液给她看,“阿姝,你的水真多。”伸进她的嘴里,让她舔掉,快速伐干,让她说不出话来,口中留下涎液,眼中带着水汽,倾国的面容妖媚惑人,叫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捏紧她纤细的腰肢,快速挺进,肏干数百下,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宫口一烫,仿佛烫到了她的心田,谢姝亦是到了高潮,绷紧小腿,爽到眼前发黑。 良久——“最后一次,阿姝,乖。” 微微沙哑的声音:“你~嗯~你骗人。” “不骗你。”谁叫你太甜了呢。 “唔~嗯,啊~”又进去了,谢姝欲哭无泪。 ………… 陆琴帷陪她回门过后,便开始例行上朝了。 那日,刚换好朝服,他就看到自己小妻子微微发亮的双眼,她似乎很开心啊,眼瞳暗了一瞬,晚上再好好罚她。 谢姝本以为他上朝过后,自己就能轻松些,可没想到……晚上他如狼似虎,白日照样精神十足。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人,未曾想在床事上如此…… 不行不行,揉了揉发红的脸颊,不能再想了,再想都有画面了。谢姝打开衣柜拿了一件鹅黄色的襦裙,“叮咚”一声,掉了个东西,原来是那日赢的臂钏。 微微起意,戴在胳膊上,对镜照了照,很好看,想着等陆琴帷回来给他看看,就没有取掉。 谢姝正要出门,听到下人通报,“少爷。”跑出门,冲进他怀里,“今天怎么这么早?”接住她,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今日奏章不多。” “刚好,我有事情要与你说。”谢姝拉他进屋,给他倒了杯水,接过朝服挂在架子上,陆琴帷取下帽子放好,“何事?” “前些日子,天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个令牌,让我去跟他学些东西。”谢姝拿出信和令牌给他看。 陆琴帷没有看信,揉了揉她的头,“你想学自然可以,这种事情无需跟我说。你自己决定就好。” 谢姝有些苦恼,“但是,为什么天师要收我为徒呢?” 手指顿了顿,“可能他观你天资聪颖?”陆琴帷十分认真地说。谢姝失笑,捏捏他的脸,“就你会这么说。” “那,补偿一下我。”一下子抱起她进入内室。 “啊,快放我下来。”谢姝惊呼出声,突然的失重,让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你要去天师那学习,我们又少了很多相处的时间。”有些委屈的声音,谢姝听着有些心软,“可,可现在是白天。” “白日宣淫也不错。”陆琴帷吻了吻她,动手脱掉衣服。谢姝小腹一酸,这人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看着他俊朗的五官,吞吞口水“那,就一次。” “好。” 然后她在昏过去时,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不禁回想这是第几次了? 第五章挨饿 谢姝跟在后面走了很久,走到脚掌酸疼,还没有到天师的住所,没有想到天师在宫中的住所如此偏僻。 谢姝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其实她也没有想到,天师给的是他贴身令牌,想到刚才在宫门口,下轿的时候,侍卫看到令牌诧异的眼神,她方才知道这令牌不同寻常。 远处有一小河,河上停着一小舟,带她过来的小厮躬身行礼,“剩下的路只能夫人自己走了,天师不喜人打扰,奴告退。”谢姝仔细看看周围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上船划了一下,还好,不是很难划。 小心翼翼地划到对岸,松了口气,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房屋,朴实无华却又自然恬静,这里只有天师一个人住吗? 伸手推开门,院子里晒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天师正在树下看书,见她进来,招了招手,谢姝走过去,就见他把手中的书交给她。 “跟我过来。”依旧淡漠至极的声音。 谢姝跟在他后面,来到了一间屋子,伍阡陌背对着她,“鞋子脱掉。” “啊?哦。”谢姝看着他后背,怔忡了一下,回过神来脱掉鞋。 “衣服脱掉。” “啊?”捂住胸口,谢姝防备地看着他。 伍阡陌没有转身,“你身后,药草。” 谢姝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草药桶,早说呀,害她还以为……“那,天师,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可以出去了。” 伍阡陌身形未动,薄唇轻启,“打通经脉。” 好吧,看着天师背影,谢姝小心脱下衣服,跨进浴桶,嘶,深吸一口气,这水也太热了吧。 “手伸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师转过身来出声,谢姝一惊,抬头望去,只见伍阡陌闭着眼睛抬手。 谢姝伸出手,天师对上她的双手,“闭眼。” 眼睛闭上,感觉手掌开始发热,有股热流涌向小腹,微微扭转间流向四肢百骸,血管发涨,身体开始发疼,谢姝忍不住呻吟出声。 伍阡陌睁开眼,看着她裸露的皮肤涨成粉色,布满汗珠,喉结微动,“忍住。” 双手结印,打入她体内。 谢姝只觉得一股灭顶的疼痛突然袭来,另她几乎死过去之后,浑身轻盈,头脑清明。睁开眼,屋子里已不见天师踪影。 穿戴好回到之前的院子,天师正在喝茶。 谢姝抬头望了望时间,已近晌午了,出了这么多力气,她饥肠辘辘。乌溜溜的眼睛低转,“天师,我们中午吃什么?” 伍阡陌捏着茶杯的手指一顿,“辟谷,不食。” “那我可以吃东西吗?”谢姝可不想放弃美食。 “嗯。” “天师,那厨房在哪儿?” “没有厨房。” “那我吃什么?”仰天长叹,她无奈的问。 “辟谷、”伍阡陌还没说完,谢姝接上下一句、“不食,对吧。” “嗯。” 好吧,谢姝发誓明天来一定把糕点带着。无奈之下,面对咕咕叫的肚子,她只能多灌了几杯茶水下肚。 …… 晚上,陆琴帷看着谢姝嘴巴里塞的鼓鼓囔囔的,不停地伸手抚着她的背,有些心疼自责。 久久连忙倒水,有些抱怨,“小姐,你要是让我跟着,我去取些吃食,您也不会饿这么狠。” 谢姝喝口水,咽下东西,“没事,我这不是不知道吗,我明日再去时,多备些零嘴糕点就好了。” 陆琴帷扬了扬手,久久退下。他亲了亲她的嘴角,“累不累?” “不累的,就是我不知道天师原来是不吃东西的。”谢姝玩笑道。 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舀汤喂她。谢姝脸色发红,想自己喝,被他握住了手。 “够了,唔,我饱了。”谢姝忍不住在他腿上动了动,有些撑。 陆琴帷眼睛一暗,长长的眼睫低垂,咬住她的耳垂,摸摸她的小腹,虽然吃饱了,但却丝毫不显其形。低沉道,“我带你消消食。”笑声低醇动人。 谢姝扑腾着双手,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面对面抱向他,迈步踢上门,走向内室书案前。把她放到案桌,撩起裙子,拽下她的小裤,她接触到冷空气,微微一瑟缩,陆琴帷往自己身上一抱,坐在椅子上。 解开束缚在巨物上的衣物,她感受到了灼热,花心忍不住流出汁液,腻在了龟头上,微微抬起屁股,谢姝慢慢往下坐,害羞的不敢看他。 耳边传来他性感的闷哼,谢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汗水划过高高的鼻梁,挂在鼻尖,好好看。 谢姝心里一跳,小穴一缩。 陆琴帷忍不住她慢吞吞的动作,伸手一按,小腹往上一挺,龟头碰到了宫口,好像有小嘴吸吮,爽到头皮发麻,缓了口气,不断的向上顶弄。 “阿姝,喊我名字。”清朗的声音不复平日,沙哑低沉。 “琴,琴帷~哈啊~嗯,不行,要去了~嗯~”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陆琴帷只有紧紧抱着她的时候,才没有那种恍若失去的感觉,不断的没入,深插。 “阿姝,说你爱我。” “琴~帷~我爱你~啊!啊啊啊~”弓起小腹,花心喷出一道汁液,烫在他的龟头,陆琴帷再也忍不住,射了进去。 事后,谢姝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她怀里,陆琴帷抚着她的脊背,看着她的娇态,舍不得闭眼,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第六章 新奇事物 伍阡陌微微凝神,盯着谢姝手中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糖葫芦啊。”谢姝咬了一口,看过去,“你不会不知道吧?” “嗯。”伍阡陌答得认真。 谢姝没想过他真的不知道,伸手递在他嘴边,“很好吃的你尝尝。” 有些好奇这红彤彤的果子,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奇怪,但是他不讨厌。 伍阡陌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点点头。谢姝看着他淡淡的神色,有些失望。 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问。 “那你有没有逛过街?” “没有。” “你有没有同伴?” “没有。” “你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吗?” “不是。” “那你……”不知道能不能问,有些犹豫。 伍阡陌看着她苦恼的神色主动道,“历世。”怕她不明白,解释道,“历练,会离开。” 谢姝神色古怪,突然觉得这三个月以来,好像才认识他一样。如此历世,真是……“师父,我们今天出去吧?” 这还是谢姝第一次叫他师父,“好。” 拉起他的手,“走。”拉他来到了大街上,买来了两个帷帽戴上,伍阡陌任她动作,看着她踮起脚尖,配合地弯下身子。 一路上谢姝不停地向他介绍,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还给他买了很多小玩意儿。伍阡陌拿在手里,常年古井无波的眼神,微微闪烁,看着她忙碌欢快的身影,心剧烈的跳了一下。 按住胸口,这种感觉,奇怪却令他欢喜,是的,欢喜。 谢姝呼吸着久违的自由,心里暗喜,虽然跟天师学习可以学到很多,不过放松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哈哈,银铃般的笑声溢出。“师父,我带你去看捏面人的。” 老婆婆抬头看了一下他们说道,“夫人看看,您和您夫君要什么样的?”手上捏着蝴蝶,栩栩如生。 谢姝这才意识过来,连忙松开手,“婆婆,你误会了,他是我师父。” 伍阡陌垂眸看着她松开的手,攥了攥,空落落的。 “哈哈,恕老身眼拙,两位很是般配啊。”老婆婆开怀大笑。 戴着帷帽怎么看出般配的,谢姝想再说什么,伍阡陌出声,“要那个。” 看着他手指的方向,是一只小兔子。“好,婆婆,那只兔子我们要一对。”谢姝看着那只小兔子憨态可掬,甚是可爱,也想带回去一只给陆琴帷看。 天色渐渐暗了,市集上的小吃渐渐多了起来,谢姝看到远处的炸豆腐块和杏仁茶,口水直流,径直走过去,“老伯,我要一碗杏仁茶,一份炸豆腐。” “好嘞,您且坐着等会儿啊。” 伍阡陌随后来到,就见她眯起双眼,一脸享受。不免好奇那东西真的那么好吃吗? 远处两个大汉看到了她取下帷帽的脸,不禁心生歹念,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嘿嘿,小美人,来跟爷爷玩一玩啊,哈哈哈哈哈。” 谢姝退后一步,面露嫌恶,气愤之下,伸手推出一掌。没想到手中气劲勃发,大汉退后十余步,吐出一大片鲜血。她没有丝毫同情,罪有应得的人罢了。 只是有些好奇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想来肯定跟和这些日子的练功有关,回身看向天师,眼睛一亮,“谢谢师父。”她没有看到刚才,伍阡陌抬起的手复又放下,轻轻点头。 倒胃口,谢姝把钱放在桌上,跟伍阡陌准备回去。 一路上 “师父,我现在是不是会武功了呀?”扯着他的袖子,她好奇地问。 伍阡陌垂眸,这不是武功,但“嗯。”她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那我学成之后是不是可以飞檐走壁了。”谢姝比划着。 不止能飞檐走壁,伍阡陌心想,“嗯。”又接着道,“好好学。” “好的师父,我一定好好学。” 声音渐行渐远…… 暗处,一道修长的身影,没有错过伍阡陌的动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好奇,亦有玩味,更多的是掠夺。 “小花,小花……” 小花听到声音,看着娘亲。 “你这孩子,怎么不吭声啊,娘亲找了你这么久。”拍拍孩子身上的灰,抱起她回家。 “娘亲,我刚才看到一个很好看的人,我眨了一下眼,他就不见了,娘亲,那是不是神仙呀?”稚嫩的声音带着疑问和天真。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胡说。” 第七章 妄欲 “谢姝。” 谢姝不得不回头,“见过二殿下。” 又是这种感觉,看到她对自己如此冷漠,他心底有些酸痛。 “可否借一步说话。”牧枫禾笑着问道。 谢姝看了看周围,不是很偏僻,“好。” “我们之前可曾认识?”牧枫禾有些恍惚,脱口而出。 谢姝想到前世,何止认识,我们还有仇呢。面上不显,笑了笑摇摇头,“我怎会认识二殿下呢。” “我……”牧枫禾还想再说什么,谢姝一刻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行礼“二殿下,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走了很久,谢姝不禁咒骂,看着眼前一样的红砖绿瓦,周围一个宫女侍卫都没有,无奈继续前走,走了许久,看着眼前的牌匾,谢姝扶额,她怎么走到太医院了。 推开门,“请问有人吗?”奇怪,今日皇宫怎会如此冷清,天师的住所偏僻可以理解,为何太医院也如此偏僻。 “何人在此喧哗?”男人的声音传来。 顺着声音望去,谢姝弓身拘礼,“打扰大人了,我无意闯入此地,只因不小心迷路,误入此地。劳烦大人派一随从,我这就离开。” 仲浅听到她的声音,眼睛一暗,终于来了。 许久,那人没有说话,谢姝以为是他不喜打扰,十分歉然,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眼前一黑,倒下的身影被他接在怀里。 “我怎会让你走呢?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轻轻含住她的嘴唇,缠绵悱恻的声音轻不可闻,在她耳边呢喃。 陆琴帷在大殿之上心内一痛,险些站不住,这是,怎么了? 仲浅看着床上的人,一丝不挂,是那么美,那么圣洁,可偏偏身上的吻痕刺眼至极,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印下一个个吻,看着自己的吻覆盖上去,勾起唇,果然还是这样顺眼。 手指划过嘴唇,锁骨,渐渐往下,眼神越来越暗。 谢姝毫无意识,沉沉睡去,浑然不知自己遭遇的一切。 仲浅脱下自己的衣服倾身上前,含住她的耳垂,啃咬着,在她身上印下一个个印记,眼神移向无一丝毛发的小穴,掰开双腿,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去。 啧,那么紧,眼睛浓得似要滴出墨来。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玉瓶,拔出在她体内的手指,挖出粉色的药膏,送入体内,紧窒的小穴融入骨节分明的手指,仔细把药膏涂在每一个角落。 细细摸索,发出赞叹,她的每一个部位都生的如此完美。 身体渐渐涌上一层粉色,晶莹剔透,引人采撷。看着手指上牵连的银丝,仲浅挺身闯开花穴,嗯,忍不住闷哼一声,实在太紧,尽管涂了药,吃下他的茎身还是艰难。 谢姝扭动着身体,好热,唔。但就是醒不过来,微微摆动着双手,仲浅伸手,她紧紧的握住,像溺水的人抓住救赎。 仲浅笑出声,鼻子轻碰她的鼻尖,“待会就给你,乖,呵~”依旧轻柔的声音,只是多了欲望。 硕大的阴茎缓缓深入,挺到了低端,继续往里挤进,眯起双眼,一动不动感受着她极致的包裹之感。谢姝难耐的呻吟,身体微微挣扎。挺身轻轻抽动,撞击着花穴,撞到一处凸起,她突然抽搐了一下,仲浅笑的邪肆,“找到了。” 持续撞击那一小点,直至谢姝小穴越来越紧,小腿绷紧,到达高潮,泄出一包水渍。 仲浅拨起她的发,勾舌舔去她鼻尖上的汗珠。好想让你醒过来,大声的呻吟,但是还不是时候。 为了不让她察觉只能缓慢的撞击,直到他再也抑制不住,腰眼一紧,闯进她的花穴,射出浓浓的精液。 抽出阴茎,“啵”的一声,紧窒的花穴榨出点点白浊,仲浅眼神深幽一片,拿起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把她流出的白浊,一丝不漏的抹入花穴,送到最里面。 …… 伍阡陌看着卦面,还是算不出来,今日她有事吗,为什么还没过来? …… 等谢姝醒来,头有点昏,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到了床上,感受了一下身体没有异样,有些疑惑,看到先前那个红衣男子,坐在桌前依旧背对着她。 出声,“那个……”嗓子沙哑。 他递过一杯水给她。 这时她才看到男人样貌,一个——美得模糊了边界的人。美这个字很少用在男人身上,但是看到他,她下意识觉得美这个字眼,仿佛为他而生。 喝口水,谢姝清了清嗓子,“谢谢!我怎么会在这儿?” 仲浅接过杯子,“你晕倒了。” “啊?”虽然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晕倒,不过……抬起头笑了笑,“谢谢你啊。” 起身下床,他在写药方,谢姝看了一下,他的字真好看。 “我叫谢姝,谢谢你帮我,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就到丞相府找我。”谢姝看了看天色,准备离开。郑重向他道谢。 看着眼前的药方,谢姝接过。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回去煎服,一日两次。” “奥,谢谢!”谢姝收起药方,又听他道,“这里没有小厮,我带你出去。” 跟在他后面,谢姝看着熟悉的小路,快步走到前面,转身回头看他,已不见身影。真是奇怪。 …… “对不起师父,我有事耽搁了。”低下头不敢看他。 “无妨。”伍阡陌薄唇轻启。 谢姝有些内疚,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师父,我们今天学什么?” 伍阡陌挥手,空无一物的桌上出现一幅画卷。 谢姝心里大惊,难道师父也是那里的人吗? 伍阡陌没有看到她的反应,见她迟迟不过来,有些疑惑的望了过去。 谢姝走过来,扬起小脸笑了笑,“这是什么?” “祭祀舞。” 第八章 纵欲 斜阳落日洒余晖。 修长有致的手指执笔书写,轮廓分明的脸庞,在柔柔的光线照射下更显温润,书案前的面人小兔憨态可掬。 轻放下笔,遥遥看着窗外,阿姝还没回来。 陆琴帷走进厨房,看了煲着的汤,怕谢姝回来凉,又放了一块炭火。 …… “师父,我学的如何?”谢姝仰起头,其实她在练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动作没有问题,就是那种感觉,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无从辨别。 伍阡陌点了点头,她很聪明,只看了一遍,就已能舞出雏形,几遍过后,动作全对。 看了看天色,“今天就到这里。” 今日竟这么早结束,谢姝有些迫不及待想回去跳给琴帷哥哥看了,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少爷,夫人回来了。” “好。”放下书卷,去厨房把汤盛了出来,陆琴帷用手背试了试温度,刚刚好。 谢姝撞进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好想你哦,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就是好想你。”陆琴帷胸腔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抬起她的小脸吻了上去。 “唔~” 一吻作罢,陆琴帷喉结一动,下身已然硬挺。谢姝感受着她的火热,双颊升起红晕,一派娇羞。 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拿起汤匙,“尝尝。” 谢姝微微睁大眼睛,“嗯,好喝。” 看着她满足的神情,陆琴帷边喂她边舔去她唇边的水渍。 身体渐渐升腾起一股酥痒,小穴内部蠕动,谢姝扭动了一下身子。陆琴帷看着她动情的模样,手中放下汤匙,抱起她快步放到美人榻上。 伸手褪去她的衣服,欺霜赛雪的肌肤,还留有昨日的印记。格外诱人,忍不住想叫人,狠狠地欺负她。 “嗯,哈~” 他的大手像一团火,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沸腾,乳头被他捏住,从乳尖升起酥麻,渐渐遍布全身,好,好热,划过平坦的小腹,手指按住小核,谢姝忍不住抖抖身子。 捏住,轻扯,打圈,他无所不用其极,插入一根手指,抠挖旋转,手指拿出,谢姝难耐的夹了夹腿。 大掌分开双腿,低头含住那一小核。 谢姝挺身,抓住他的发丝,“啊,不,不要,脏的,唔~” 伸出舌头抵住穴口,发出模糊不堪的声音,“乖,不脏,阿姝,把腿分开。” 谢姝身上泛起粉色,扭过头不敢再看,听话分开双腿,却又被他的动作一惊,忍不住合拢,夹住了他的头,却把他的唇舌送的更紧。 “哈啊~”谢姝咬住指尖,太,太刺激了,“唔~” 牙齿咬住小核,轻轻厮磨,舌头抵住小缝,打着圈舔弄,手指揉弄阴睾,舌头伸进缝隙,抵进小穴内部,模仿着性器的动作轻轻抽插。 柔软的舌头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谢姝浑身发软,升不起一丝力气,圣洁的身躯染上堕落的欲望,任人宰割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化身禽兽。 舌头划出,溢出大片水渍,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去,交替抽插,唇齿不停舔弄,越来越多得水流出,陆琴帷看得红了眼眶,手指不停加快,把谢姝抛上高潮。 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抽泣,“尿,尿了,唔~”喷出大片汁液,陆琴帷舔着淫水,吻上她的唇,“乖,阿姝,不是尿了,你尝尝,这是你的味道,多甜。” 被迫尝了自己的味道,甜丝丝的,没有异味,谢姝看着陆琴帷鼻子上的液体,这淫靡的一幕,让他多了丝性感,直教人脸红心跳。 谢姝爬到他身上翘起屁股,扒开穴口慢慢下坐,看着他发出闷哼。心口巨跳,按住他起伏的胸膛,坐到根部,呼出一口气,太深了,小穴有种插透了的感觉。 上下套弄,看着他幽深的目光,英俊的脸上多了一丝性感,撑起小手,吻住他的唇。 天旋地转,陆琴帷再也抑制不住,把她压在身下,重重的抽插,“阿姝,阿姝,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低哑的声音带着性感。 孩子,想到他们以后的孩子,一定也很可爱吧!谢姝笑了,“好。” 汗水不停的滴下来,宽阔的胸膛困着娇小的身躯,不停的耸动着,“唔~哈~”一声声娇吟不绝于耳,满屋春色弥漫,男人的动作大开大合,失了平日的温润,猛烈的撞击,惹来女子不断的求饶。 …… 第九章 命格 腰酸背痛,想起昨晚的疯狂,看着帮她穿衣的陆琴帷,一派餍足。忍不住倾身上前咬住了他的肩膀,陆琴帷深吸一口气“嘶~你是不想下床了吗?” 谢姝看了看牙印,连忙下床离他远远的,陆琴帷宠溺地望着她,“过来,还没穿鞋。” 摇摇头,谁知道过去还能不能下床。 陆琴帷快步走过来,逼近角落,一把抱起她,放在床边,握起她的小脚,穿上鞋子。 轻笑出声,“这么怕我……”后面的话被谢姝用手捂住嘴,不让他出声。舔舔她的手,谢姝一抖,连忙把手放下。 “今日休沐,我陪你一块过去?”陆琴帷帮她洗漱时问道。 那只舞还没有给他看,谢姝眼睛里闪过狡黠,点点头。 陆琴帷没有到过天师的住所,这里跟他想象的有些差别,看着眼前的一切,想到阿姝日日与他在一处,忽然有些吃味了。手不自觉紧了紧。 谢姝吃痛,抬头望向他,“怎么了?” 心念一动,印下一个吻,“没事。” 太羞人了,“这是外面,不能,唔~”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他并非不分场合礼数,只是想到只他们二人朝夕相处,心里发酸,只想拥着她,驱散那不舒服的滋味。 陆琴帷望向不远处的人,松开了谢姝,谢姝也到了伍阡陌,复又钻进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伍阡陌,偷偷拧着陆琴帷腰上的软肉,陆琴帷闷哼一声,攥住她的手,不让作乱。 伸出手掌,安抚的拍拍她的背,谢姝松开他,见红了一片。陆琴帷转头看向天师,“天师,打扰了。” 伍阡陌眼眸低垂,“无碍。”率步走向平日练习的场地。 谢姝看着前面的师父,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师父的神色比初见时还要清冷。 陆琴帷没有忽略那一瞬间,天师在他身上凝滞的目光,不由得看了看身旁的谢姝,希望是他感觉错了。 “继续练习昨日所得。”伍阡陌扬手间,召一古琴,席地而坐,竟是要为谢姝伴奏。 “嗯。”神色认真。谢姝闭上眼睛,摒弃一切思想,心随意动,睁开眼,眸中潋滟光华,已不复平日神色。手指结印,扬起衣袖,一个个动作浑然天成,在琴音的配合下,谢姝仿佛天人合一,这舞仿若为她而生。 拨动着琴弦的手指从未停止,伍阡陌看着那个充满圣洁,生机,灵动的女子,祭祀舞经她的演绎,似要引出神明祭灵。 陆琴帷痴了,从发丝到指尖,无一不令他着迷。这就是他的妻,他最爱的人,舞出了他更多的贪心,更多的欲念,如玉的脸庞醉人一笑,熠熠生辉。他会用他的命守她生生世世周全。 “多谢。”却是在向伍阡陌道谢。 向来淡漠的心升起一丝不悦,他教她与他人无关。 一曲毕,一舞成。 谢姝小跑过来,满怀期待看向二人,“怎么样?” 伍阡陌:“嗯” 陆琴帷拿出手帕,擦去她额角汗珠,勾起唇角,“阿姝最棒,很好,我从未见过如此美得舞。” 伍阡陌顿了下,末了又补充道,“甚好。” 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谢姝看着陆琴帷,眼波流转,想说些什么,终是顾及师父在场没有开口。 回到院子里,伍阡陌递给她一本书,让她仔细研读。 谢姝接过,是一本结印术,若有所思,走到一旁坐下细细品读。 伍阡陌抬手,示意陆琴帷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陆琴帷一边品茗,一边时不时回望聚精会神读书的谢姝。 伍阡陌看着陆琴帷的举动,心念一动,施手布下结界。 陆琴帷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杯子,微微一笑,朗润的嗓音响起,“天师有话对我说?” 伍阡陌颔首,“你可知她命格?”淡漠的嗓音响起,水平无波,却是让陆琴帷心内大震,面上不动声色。 “知道。” 伍阡陌没有奇怪,想来是谢姝告诉他的。没有再说什么,解下结界,一室无言。 陆琴帷心里没有那么平静,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眼睛凝望谢姝,越发深邃。 回去的路上,谢姝感觉他不大开心,看着他皱起的眉头,伸手揉平,“怎么了?” 陆琴帷收回思索,回神感受着她的小手,握住她的手,“没事,我们回去吧。”紧握她的手,让她放心。 “嗯。”无法为他缓解情绪,那就让他舒心,谢姝回握住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缓步而行。 第十章 官渡 嘶,谢姝踮起脚尖,鞋子被人群踩掉了一只。久久扶着她有些着急,这人来人往的,可如何是好。 正在四处张望时,一袭红衣绕开行人,缓步走来,左手里提着小巧的鞋子,很是不搭。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今天才是第二次见面,可是谢姝总感觉他们之间认识了好久好久,莫名的熟悉感,但是谢姝可以肯定不管是重生之前,还是重生之后,他们并不认识。 久久怔在原地,约摸是被来人的容貌惊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来接过,给谢姝套上鞋子。这种场景,谢姝摸摸鼻子,微有些窘迫。 “谢谢这位公子。”谢姝穿好了鞋,久久松开扶着的手臂,向他躬身致谢。 “无妨。” 谢姝缓过尴尬的神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好歹也是帮过自己两回的人,总得说些什么,咳了咳,“眼下我们正要去水场,公子倘无事,不若一同前往。” 欣然一笑,“也好。” 谢姝看着与她并立而行的人影,身影颀长,飘扬的一袭红衣,仿佛能透过阳光穿刺到地面,煞是夺人眼球。看到微风略过衣角,抚到她的裙边,红与白的反差热烈又浓重。 不知出于什么心里,谢姝突然想到还没有问过他名字,“不知公子名姓,可否告知。” “浅。”他停了下来。 “浅。”谢姝跟在后面念了一声。 “对,我名浅,姓仲。谢小姐可要好好记住。”来人正是仲浅。 谢姝点头,就凭那张脸,她想忘记都很难。 仲浅不着痕迹护着她,免得被街上行人冲撞。 官渡,天朝一年一度的省会,除了特殊节日,数官渡场面最为盛大。相传匀青将军,在天朝建立之初,功勋无数,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在磨山以北的恒河之战,那一战定下了天朝的基础,为后世赢来了胜利。因为那天是农历六月七日,此后,人们就以每年的六月七日这一天,设立了官渡节,用来纪念匀青将军。 其中水场激武最是精彩,根据当时战争内容所编,敌对双方各自于水上,攻守兼备,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由舞姬改编过得舞蹈,充满了豪迈和英姿飒爽之态。格外令人振奋。 一行人来到水场,船只擂台已搭好,“让一让,不好意思,借过……”久久拉着谢姝好不容易挤到里面,大口喘气。谢姝抱着栏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又给久久吓了一跳。 “哎,小姐,你快看,那不是天师嘛?天师也过来了?” 谢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确实是天师,虽是带着帷帽,可再无人能将白衣穿得如此到位。天师在高台上,好像也在往这里看,谢姝挥挥手,只见那白色身影微动,好似点了点头。 虽是一同挤进来,仲浅却毫无影响,呼吸都不曾乱过一瞬,与谢姝久久微微凌乱的发髻不同,他还是那般。 仲浅看着高台上的那道身影,眼睛眯起,笑的越发恣意。 谢姝收回心神,看着精彩的表演,心中有些遗憾,陆琴帷今日无法和自己一同观赏,眼神黯然。 久久在一旁大喊助威,不停的晃着手臂。谢姝忍俊不禁,抚了抚额,久久一向是最喜热闹,今日省会,最开心的自是久久。 抬头看了一下,刚刚天师站立的地方,再无身影,想来天师不知何时早已走了。快要结束了,中午的日头,火辣毒人,谢姝心内燥热一片。 仲浅目光从未离开过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得透明,汗珠沁在皮肤表面,端的一幅诱人模样。伸手,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头顶的阳光,谢姝回头一笑,“谢谢!” 仲浅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微不可查的动了动,想伸手抹去她额际的汗珠,但狭长的凤眸撇了撇周围,快速把另一边也遮住了,成包围之态。 看到周围人都看不到了,心内微微宽敞了许多。 谢姝像是被包围在他怀里,有些不自然,刚好表演快要结束了,拉了拉久久,“多谢公子,我们要去酒楼,在此别过。改日有机会,定当拜谢公子。” 放下双手,眸光潋滟,“叫我仲浅就好。”还是对他很防备啊,不着急,慢慢来。 谢姝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微微放松下来,这个人出现的过于巧合,皇宫里那次也是,她摸不透索性不如远离。 酒楼里,久久狼吞虎咽,谢姝忍不住笑出声,就听到久久抱怨的声音,“小姐,你不能笑我,我刚才给他们呐喊用了多少力气啊,所以啊,多吃点是应该的。嗯,对。”一边说着,一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是的,你是用了不少力气,听现在的嗓音就可以听出来了,谢姝心想到。倒了一杯润喉的茶水放在她手边。 “哈哈,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谢姝莞尔。 “对了小姐,少爷今天晚上陪你过来放河灯吗?”久久嘴里嘟囔不清,依稀可辨大致意思。 “嗯。”想到陆琴帷,谢姝笑容更深。 “小姐,那我可以不跟你一起出去了吗?”久久停下动作。 谢姝有些疑惑,“为什么呢?” 久久翻了个白眼,“小姐你明白的,不要问我。”语罢,尽管谢姝有些疑问,她也不再说了,只尽心在吃。 明白什么?谢姝不明白,不过,夜晚陆琴帷拉着她的手,走到河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的时候,她回头间看到久久,好像明白了,嗯,确实有些不大厚道,应该给久久找个好夫郎了。 “笑什么?”陆琴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并无异样。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有些不大厚道。” 陆琴帷看着她目光流转在自己的侍卫和久久身上,有些明了,“嗯,是有些,不若帮帮他们。” 谢姝拉起他的手走在前面,“不用,你看他们。” 陈烨和久久一向是欢喜冤家,两人都觉得对方比自己笨,且什么都要拌嘴一番,也是很为有趣。 “陈烨,我跟你说了,你笨不笨,这条路不对,人肯定很多,应该走华宇街那条。”久久对陈烨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语。 “我,你看好了,这华文街的路虽远,但是行人极少,这才是正道,省得冲撞了我家少爷。”陈烨抱剑持立,分毫不让。 “凭什么只说你家少爷,我家小姐还不能冲撞了呢?”久久抓住话柄迅速反击。 陈烨快步走开,“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你真是……” 谢姝陆琴帷看到这一幕,相视而笑。是的,他们有自己的路。 第十一章 难耐 陈烨和久久早已不见身影。 河岸上,灯火辉煌,虽是夜晚,但却一派通明,谢姝挑了两盏好看的灯,在卖灯的台案上执笔写下一行字,陆琴帷悄悄望去,被谢姝察觉,捂住双眼,不许他看。 “这盏是你的,你写你的,可不许再看我的。”伸手递过去一个莲灯。 谢姝选的是并蒂莲,两盏灯成双成对,缺一不可,灯的底座下连着红色的丝带,只待两人写好,字条放进去,系上便可入水。 陆琴帷眼角含笑,接过灯。 谢姝写好,细细叠好,轻放入内。 他早已搁笔,那句话刻在他心头,自始至终从未变过,是他的信念,更是他的毕生所望。 “走吧。”谢姝找了一块空地,这边放的人也不是很多,只三两个人,蹲下来倾身,衣袖挽起,纤长的手指根根分明,莹白如玉,有些近了,正想往河中央靠进些。 陆琴帷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来放。” “好。”不太雅致的姿势硬是被他做出了清风朗月般的姿态,灯火下的五官更显柔和俊朗。谢姝有些失神。 周围渐渐走过来许多小姐,想上前来,但看到近旁的谢姝,又大多只是观望状态。陆琴帷放好灯,起身拉着谢姝刚要走开,一兰衫女子挡住了来路。 谢姝有些惊讶,静静站立不语。 那女子眉目间颇有些英气,五官标志,是个美人。见陆琴帷停身,抬头看着他,稍带羞涩,竟是直接忽略了一旁的谢姝。 “敢问公子,不知可有妻妾。”问得很是干脆。 陆琴帷看着谢姝站在一旁看戏,恨不得扒下她的衣服,狠狠地给她个教训,看她还能不能如此悠闲。嘴边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一把将谢姝揽在怀里。 “娘子,有人问我可有妻妾呢?你说我该怎么回答?嗯?”轻轻揉了揉她腰间的痒肉。 谢姝轻抖了一下身子,看到了那女子难堪的脸色,不由翻了个白眼,这个大尾巴狼。 清了清嗓子,“那个,姑娘啊,你也听到了。所以……”谢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我不在乎,我可以做妾。”那女子言语间颇有些执着。 谢姝瞪了他一眼,让他自己解决了这无意中捻的花。 轻笑出声,“这位姑娘,你也看到了,我已有妻,且永不再娶,此生来世,唯一人足矣。”陆琴帷把她紧紧扣在怀里。 谢姝拧他腰背软肉的手不自觉停了。 “她有什么好,我也可以做到?”那女子急切地上前一步。 陆琴帷神色不变,“她好或不好,我只要她。旁人再好,终不是我的心上人。” 谢姝有些呆愣。 周围许多人窃窃私语,因着谢姝带着面纱,还有人说陆琴帷不识抬举,这般美人都不要,还有许多女子没有上前,有些在庆幸,有些则黯然神伤。 那女子旁边的丫鬟有些着急,“你夫人带着面纱,怕不是个丑八怪。我们小姐这么好,真是瞎了眼,小姐,我们走吧,不同他一般见识。” 丑八怪?谢姝从小到大还没听过这话呢?不免觉得好笑。陆琴帷却在这时摘下了她的面纱,勾了勾她的鼻尖。 “她说你丑八怪,你还笑。” 众人看着面纱下的容貌,半晌未有言语,那美得不似人间的女子,看着她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就停了下来。 嗔怒地看了他一眼,谢姝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陆琴帷情不自禁压了下来,印上一吻。 末了,重新给她覆上面纱。“虽然不想让他们看你,但是,我也不愿你受半点委屈。”陆琴帷语罢,揽着她相视一笑,两人步行渐远。 谢姝心内震动,为着他的话,更为他的心,笑的越发动人。看着她眉眼弯弯,陆琴帷庆幸又给她覆上了面纱,他是知道她笑起来是多么的,勾魂摄魄。 陈烨和久久随他们回府途中,争论从未停止,倒是给这静谧的夜晚,添了些别样的乐趣。 回到屋内,谢姝脱下鞋子,揉了揉脚,今日着实走了太多路,有些酸疼。若不是跟天师练了一段时间的武,只怕连小腿都是疼的。 吩咐小厮送来水,陆琴帷接过木盆,小厮默默关上门。 放在床边,试了试水温,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她的小脚,放在水里,轻轻揉捏着脚底穴位,她舒服地发出声,有些昏昏欲睡。陆琴帷眸光幽深一片。 一个个如珠的脚趾也仔细擦干,轻轻挽起双腿,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陆琴帷打理好自己之后,长臂一伸,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好像只有这样,自己那颗空落的心才有着处。感受着下身的肿痛,在她嘴唇辗转许久,低沉的喘气声不绝于耳。 看着她被蹂躏过得嘴唇,大手握住炙铁,上下套弄,胸膛微微起伏,她太累了,他不想惊醒她。 食指摩擦着龟头,紧握肉棒,套弄了许久,复又倾身,在她秀美的锁骨上轻轻啃噬,舌头轻舔,印下一个个湿吻。手指加快,不断的加紧,深红的肉棒青筋虬结。 吻住她的嘴唇,小腹绷紧,他闷哼一声,手上满是泄出的白浊。 …… 仲浅看着手中的两张字条,手指轻捻间,写着“生生世世,唯护一人周全,只为一人倾心。”的字条已被他焚毁,只余下谢姝的字条被他放入怀中。 不免嗤笑,陆琴帷他有什么资格。 一袭红影,转瞬而过。 第十二章 无奈 朝堂上,大臣们噤若寒蝉,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顾望四周,额上豆大的汗珠不住下流。 “呵,好大的胆子。”虽是年过半百,但丝毫不减其威势,龙威浩荡,大臣们连忙跪倒,直呼皇上息怒! 当今圣上有四子三女,太子立嫡长牧燕青,二皇子牧枫禾,三皇子牧页格,四皇子尚小未及朝堂。 北方甘洛县大旱,太子请命押运赈灾物资,途中遭遇不测,身受重伤,物资尽数失踪,现如今,谁也不敢枉自揣测,生怕触了皇上的霉头。 众大臣小心翼翼,垂首不敢抬头。 牧枫禾上前一步跪下,“父皇,儿臣愿领兵前往,查清此事。” 牧帝龙眸微垂,还未说话,三皇子已然跪下,同样请命。 “陆爱卿,你怎么看?” 陆琴帷暗自思索,不动声色跪下朗声道,“臣愿领兵前往,二皇子三皇子千金之躯,此去多有不适。” “好,那便命你带精兵五千,前去查清此事,追回补给。”话音一落,大臣们纷纷松了一口气,如得甘霖。 忙接连道: “陛下圣明!”“陛下圣明!” “退朝——” 正要离去,二皇子走了过来。 “丞相此去,多加小心。”牧枫禾说完就走,并没有多余动作。牧页格爽朗地捶向陆琴帷胸口,只提了一句需要帮忙尽管说。 大臣中也不乏走过来语带一二,以示慰问之情。陆琴帷一一颔首,面上噙笑,优雅离去。 …… “我也要去。”谢姝坚持道。 陆琴帷摸摸她的头,笑着说道,“乖,不安全,你跟天师还有功课要学。” 谢姝摇头,她就是要去,她知道有危险,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要去。 “让我去嘛,如果你不让我去,我还是会想办法去的,那放在你眼皮底下看着我,不是更好?”谢姝搂住他的脖颈,狡黠地道。 陆琴帷松口,有些无奈,他说了很久,也无法阻止她的念头。“那你只能跟在我身后。” 谢姝跳进他的怀里,“好。”捧起他的脸印上一个吻,十分开心。在他怀里乱扭。 陆琴帷动了动喉结,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阿姝。” 谢姝身子一颤就要跳下去,“我还要给师父传信。不行。”却被大掌箍住腰肢。 腰带已被拿掉,谢姝按住他的大手,陆琴帷动作不停,“你写你的,我不打扰你。” “唔~啊”谢姝手指发软,纸上一片狼藉,墨水浸染,看不出字体,下身紧密相连,每要写一个字,他就撞一下,小腹一阵酸慰。 忍不住抽泣,“不行,呜……太深了,啊~”巨大的龟头顶住宫口,只差一点就破口而入,青筋虬结的棒身,紧窒的小穴细细感受着他的炙铁,在小穴里不住抽插,发出淫靡的声响。这就是他说的不打扰,呜。 谢姝泣不成声,这个体位太深了,稍不注意,就进到宫口里面,好像要把她顶穿,流出的水儿全被堵在穴里,小腹发涨,偏偏陆琴帷还时不时地伸手按一下。 怀里的娇躯发颤,陆琴帷舔舐着她的耳廓,引得谢姝不得不放下笔。 陆琴帷笑了,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下体相连处传来蚀骨的酥麻,阴茎在她的穴内磨了一圈,勾得她尖叫呻吟。 他挥手拂去书桌上的东西,抄起她的腿弯,似乎紧挨着书桌的一小部分,次次进出只余一个头部,巨棒进出间带出大片蜜液流在地上。 含住丰盈,吞吐间也不忘顾及另一只乳峰,食指与拇指轻轻捻压,揉弄间,雪白的乳肉溢出手指,绵软香甜,陆琴帷下身狠撞,引得谢姝越发大声的呻吟。 “呜呜呜,不行,啊,太深了,出,出去,嗯啊~” “乖乖,放松,太紧了,你是要夹断为夫的命根子吗?” “你,嗯哈~又~骗人,~啊啊啊,呜~说好,不,不,嗯~打扰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眼眸含笑,声音低哑,“我没有骗你”小穴箍地他头皮发麻,轻叹口气,“你现在也可以写。” 这样怎么写,谢姝嗔怒,眸带水光。 陆琴帷眼睛幽深一片,渐渐加快动作,吻住她的嘴唇,勾缠着她的小舌,发出渍渍的声音,狠狠钉撞数百下,闷哼一声,射出一股浓精。 谢姝大声呻吟,浑身抽搐,泄出大包淫水,被抛上顶峰。 陆琴帷拔出阴茎,发出“啵”的一声,抚着她的脊背平息着余韵,谢姝累得一动也不想动,身躯微微颤抖。 嘶哑的声音响起,“你骗人。”谢姝欲哭无泪。 陆琴帷温声安抚,“是我的错”,末了复又说道,“不该让阿姝这么舒服。” 谢姝羞赧。 她的小脚踹到身上,陆琴帷咽了咽喉咙,嗓音沙哑,“阿姝,不要乱动。” 谢姝感受着臀下慢慢兴起的灼热,恨不得立马跳出怀去,当然,是在她还有力气的情况下。 但是,现如今,她没有力气…… 夜,还长着呢…… 第十三章甘洛县 谢姝抬起头和陆琴帷对视一眼,陆琴帷颔首,两人不动声色继续端坐。 “大人请喝茶。”徐沛是此次随太子一同过来的官员。 陆琴帷颔首轻笑,“不知何时去探望太子?” “太子说了,丞相不必前去探望,太子无碍,只吩咐丞相尽心查案便是。”徐沛神色坦然,并无异样。 “如此,那便待陆某查完案,再去探望不迟。” 徐沛点头迎合,喝了口水,复又含笑道,“大人此行,必定累了,我这就吩咐下去,给大人接风洗尘。” 陆琴帷点点头,嘴角勾起,并未说话。 …… “陈烨……”陆琴帷在他耳边小声吩咐。 陈烨有些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是,少爷。” 谢姝坐在桌前,抬手倒了两杯茶水。 此行他不仅带了精兵五千,还有自己的暗卫,陆琴帷拿出特制笛子吹响,并无声音,少倾,一人跪至。 “戒严。” “是。” 暗卫离开,陆琴帷方坐下,接过一杯茶水。 “很不对。”谢姝认真道。 陆琴帷看着她,理了理她鬓边的碎发,“阿姝说说,哪里不对?” “一路上,我们并无看到山匪痕迹,此次行了半月之久,但一路并无异样,这就是最大的异样。” “对。”陆琴帷点头。 “还有刚才我问过两个小厮,他们从太子过来,直到负伤养伤,都没有见过太子。并且……”谢姝皱了皱眉头。 “并且,他对我们的饮食所好,很是清楚。”陆琴帷笑的越发温润。 谢姝点头,复又大胆猜测到,“会不会……” “不急,阿姝,我们慢慢等。”陆琴帷揉揉她的头,慢声回答。 “嗯。” 次日,陆琴帷有事去忙,她去看了看灾民。 “娘,我饿了。”一个羸弱的小孩依在娘亲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宝儿乖,再喝点水,睡着了就不饿了。等你睡醒了,吃的就来了。”妇人嘴唇干裂。 “滚,一群贱民。”朱门前,衣着华贵的男子斥骂着坐在门口的难民。 高阁府邸遮得了富人的户,避不了穷人的阳。遮一遮太阳,仿佛都挡了富人的路。 一群侍卫把难民拖走,不乏唉声连绵。 越往西走,灾情越是严重,前世她没有机会出来,这一世走出来,看见了如此场景,心内震痛。 干裂开来的土地,到处都是饿得走不动路的难民,不乏孩子的哭泣,甚至有人已经生病。可这些对当地的富民,官员,毫无影响,谢姝咬牙。 久久红了眼眶,“小姐——” 谢姝安抚她,拍了拍她的手,“放心。” “我的水呢?” “在这儿,小姐,给。”久久掏出水囊。 谢姝接过,起身到了一个婆婆跟前,蹲身递给她,她快速接过拔开塞子,就大口往嘴里灌,呛着了也不停,谢姝心里酸涩,抚着老人的背脊。 其他人也都聚集过来,谢姝回头,“把你们身上的水都给他们。”她这次过来,陆琴帷拨来四个侍卫,保护她们的安危。久久接过水囊,一一倒进他们的碗里,尽管他们的碗里并不干净,可并没有人在乎,纷纷仰头大口喝着。 谢姝注意到,许多都是老人和孩子,壮丁很少。老人平息下来,谢姝问道,“婆婆,有人给你们开仓放粮吗?” 老人无所谓地笑笑,“我们都是一些无名小卒,死了也便死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地官员……”谢姝还未说完,老人就打断了她的话,“他们,呵,只要自己没有损失,一切都好。”说到这里,谢姝哪里还能不明白,沉默片刻。 “婆婆,您的孩子呢?” 听到谢姝说孩子,老人这才抬头看着谢姝,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悲凉,嗓音嘶哑,“死了。” 谢姝后悔自己问了不该问的,“抱歉。”正要起身离去,老人嘶哑的嗓音响起,“若无事,你们还是走吧。”谢姝回头去看,老人已经转过身躺在树下。 谢姝心内一惊,不显于色,眼眸流转,“久久,走。” 回到住所,陆琴帷也回来了。 “累不累?”谢姝给陆琴帷捏着肩膀。 陆琴帷摇摇头,眼角含笑。 谢姝向陆琴帷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陆琴帷思索片刻,面容沉重,“阿姝,我让陈烨查过,里面不是太子。” 谢姝虽早有预感事情不正常,却并未想过如此严重,太子不在,是根本没有过来,还是……谢姝不敢深想,手指顿住。 陆琴帷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头靠在她的肩窝,“也许,我们今天夜里要出去一趟了。” 谢姝想了想,随机点头。 …… 谢姝跟着天师学了几个月,轻功还算可以,还好有陆琴帷护着,不然她一个人只肖片刻就被人发现了。 夜晚来临,乌压压的一片。 谢姝看着眼前的府邸,陆琴帷握着谢姝的手,两人小心翼翼地在瓦片上移动,谢姝只跟着天师学了几个月的轻功,好在陆琴帷轻功十分不错。 “本少爷要什么找不到,笑话,回去告诉他,要想继续合作,那边做干净点。”谢姝听到声音,拉着陆琴帷停了下来,掀去一角瓦片,悄悄望去。 是今天那个男子,陆琴帷倾身,护住谢姝。 “去书房。”谢姝无声道。 陆琴帷点头。 进入书房,两人忍俊不禁。原因无他,这个书房着实过于……有钱,生怕别人不知道的那种。 谢姝不禁心想,主人是怎样的心理,会把桌椅都制成金子的。 两人翻找了一下,并没有找到机关,谢姝有些累,倚在桌子上,忽然觉得书桌上的花瓶十分有趣,竟也是金的。抬手摸了摸,笑意一顿,抬头望向陆琴帷。 陆琴帷走过来摸了摸,翻开叶子,底部有一丝线,微不可查,他伸手拉了拉,书桌底部慢慢露出台阶,一个暗道,可容两人并肩而行。 陆琴帷走在前面,一只手拉着谢姝,在他身后。 走下台阶,通过一条悠长小道。小道两旁尽是财物珠宝,名贵字画。谢姝不禁心想,这人还真不愧为甘洛县一大蛀虫。 第十四章甘洛县 每一个放置财物的房间,都是用金子打造的栅栏,如同牢房般,着实令人无奈的品位。金光闪闪,简直灼人眼球。 陆琴帷停住了脚步,谢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格格不入的房间,与其他房间相比,太过于另类,竟是一间石室,两人慢慢挪步到门前。 石室门口两边各放置一颗燿石,门上刻画着一图案,简单的水纹样,陆琴帷微微思索,看了看四周,果然在石门边框又看到了火的纹样,探手在脚底所踩的石头处摸索,果真有一凹陷处,他又起身回到刚入密室的台阶处,捻来一把土灰。把土灰放置凹陷处,石门渐开。 谢姝看到门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一路上见得最多的是黄金,进入密室,摸到的绿叶,门上的水纹,门框的火纹,如果按照五行来说,金木水火俱全,唯独缺一个土。 陆琴帷依旧走在前面,谢姝跟在后面。 石室内部四面皆石架,上面都是账本,谢姝随手拿过一本,翻来一看,不禁心头涌上莫大的愤怒。递给陆琴帷,陆琴帷接过,眼神一暗,没有说话。 早知道这贺子昂是皇后的侄子,在甘洛县作威作福这么久,身后定是不干净,没想到做了这么多,账本上一笔笔全是官员私通往来的账目,谢姝又拿起其他账本,没有想到还有人命记录的。 谢姝心中气愤,干脆放下账本,转而去看其他的,石室中除了这些账本,还有两个箱子,一个是木头的,一个是金子的,一个个翻开,这里面倒是没什么,一个是字画一个是玉器。 陆琴帷也看到了,思及时间不早了,向谢姝说道,“先离开。”谢姝点头,两人随即离开。 回到住处,谢姝坐下倒了杯水,一边喝水一边想着事情。陆琴帷召开暗卫吩咐一番,随后坐下。谢姝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说哪里不对,原来是我忽略了。”看了看陆琴帷神色不变,有些责怪地看着她的手,她轻笑了笑,陆琴帷揉了揉被她拍红的额角。 是了,调查中的贺子昂虽有钱有势,但目中无人,背后的一切定是有人帮他,这个人才真正的不简单,能设计出这种机关定不是平平无奇之辈,加之贺子昂说的那句话告诉谁?要什么?这些都是疑点。 两人休息过后,天已经亮了,起身收拾了之后,又去了灾区。 跟之前惨不忍睹的情况有所不同,现如今有派来的官兵,军医,陆琴帷此次前来又带来了一批粮草,情况微微好转,谢姝走向军医询问,“此次干旱,会引发瘟疫吗?” 军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从医数年,颇有声望。他捋了捋胡子,“以老身的经验来看,该是不会。”谢姝点头,“如此甚好。” 陆琴帷正在吩咐事情,谢姝走向他,就听他道,“南边村庄查过了吗?” “查过了,南边村庄毫无影响,但不知为何没有一个村民,北边如大人所料。” “查一查贺子昂最近的往来。” “是。” 那人告退,陆琴帷揽过谢姝,头埋在她的颈边深吸了一口气。“阿姝,我们去看看。” 来到南边,两人震惊,久久和陈烨推开了那么多门,竟都毫无一人,谢姝推开一间门,陆琴帷紧跟其后,她摸了摸屋里茶具上的灰尘,很厚的一层,必定有一月之久,不,甚至更久无人居住。 村庄里还有一个树林,树林里满是坟墓,但是立的碑却无一字。谢姝仔细看去,虽有阳光照射却不免十分诡异,不由得想起了那位婆婆的话,心里有些惊慌,握住了他的手。 谢姝突然很想去找那个婆婆,“夫君,我们去找那个婆婆。”陆琴帷听她说过那天发生的事,心里明白,点点头。 来到西边那个村庄,谢姝去了那个老婆婆所在的位置,并没有看到人,又询问了一番,久久和陈烨回来纷纷摇头,谢姝心内大惊,陆琴帷眼神一暗,也想到了。 “驿站。” 两人来到驿站找到徐沛,徐沛迎面而笑,陆琴帷亦是含笑。 进去内厅,陆琴帷携谢姝落座。 谢姝在他们寒暄片刻之后,忽然道,“夫君,我上次吃这里的糕点十分好吃。” 徐沛看着陆琴帷宠溺的笑容,心内了然,吩咐身边的侍女端来糕点,陆琴帷致谢,“说来惭愧,内人十分重口欲,有劳大人了。”虽是如此说,但是面上一派自然,毫无羞惭之色,反而隐隐欢喜之态。 徐沛陪笑,心里明白这位大人定时十分疼爱自己的妻子,不过他扭头看了看谢姝,这位美人凭着姿色就值得如此。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陆琴帷眼底掠过寒芒。 徐沛回神,打着哈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的,正常正常。” “说来,我也惯爱茗茶。”陆琴帷端起茶盏,轻刮茶面,却并不喝。 徐沛眼睛一亮,“下官倒是有些好茶,不知大人好哪一口呢?” 陆琴帷喝了口水,“倒也无甚特殊,就是银针新竹罢了。” 徐沛本想巴结,不料他说银针新竹,脸色一僵,“大人说笑了,这等茶水岂是我们可以享用的。” 陆琴帷摆了摆衣袖,“倒是我思虑不周了,大人见笑。” “丞相哪里的话。”徐沛低头。 本来陆琴帷亦是要住在驿站的,不过为了方便行事,便去了临时搭建的离灾区较近的地方,回到住处。陆琴帷和谢姝均是不发一言,吩咐久久和陈烨去外面守着,不许一人进来。 热┊门┇阅┊读: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