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刺(1V1 先婚后爱)》 偷情登上报刊 钟嘉遥今天回家的时候,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裴越通常不会回来这么早,而如今,他坐在羊皮沙发垫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camp;e珠宝的杂志,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只款式普通的江诗丹顿,是结婚的时候钟嘉遥送给他的。 当年钟家帮他们安排好了去悉尼度蜜月,临走前,钟嘉遥借口说自己肠胃病犯了得以逃脱,而后她怕裴越和自家父母告状,斥百万巨资定制了块手表送给他。 裴越这样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名牌手表,可她没想到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他依然戴在手上。 裴越穿着一件烟灰色的高领毛衣,精致的下颌线埋在了衣领里,他低着头,钟嘉遥看不清他的脸色,但第六感告诉她,有问题。 见状,她连忙将希尔顿酒店的房卡扔进包里,裴越不动声色,但是翻书的声音越来越大。 许久,他抬起头望向她,眉眼深邃,但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遥遥。” “啊?”,钟嘉遥将裸色系带高跟鞋放进鞋柜,随口应了一声,裴越修长的身影靠近,挡住了她,她站直身子,足足比裴越矮了一个头。 “你自己看看这个。”,裴越将手中的报纸扔给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愠色,他的声音低抑而沉重,钟嘉遥喜欢听他说话,好像喉咙存着一盘古典音乐的磁带。 她接过报纸,是一份名为“乌鸦社”的娱乐报刊,她和当今影帝简一鸣的大名同时出现,而头版头条上,是两人在游乐场牵手的照片。 照片上的钟嘉遥依偎在简一鸣身旁,长发飘飘,甜蜜地像一对恋人,旁边的配文更是写道:camp;e珠宝千金疑似婚外情。 乌鸦社是这新兴崛起的八卦娱媒,两年间挖出的猛料数不胜数,从影后喜欢女人到新晋小生脚踏n条船,桩桩件件都被实锤,可想而知,这次的事件也将成为爆炸性新闻,钟嘉遥和简一鸣,无论哪个人的名字被拎出来,都会是微博一连串热搜的排面。 裴越摘下眼镜,他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铂金婚戒,自从结婚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摘下,钟嘉遥则将戒指藏在衣柜压箱底,只是在公众场合带出来装模作样而已。 “平日里私下怎么玩,我都没有管过你。”,裴越眉头紧蹙,薄唇微抿,“今晚是镜湖房地产的投资酒会,你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孰轻孰重吗?” 身为东方集团的现任ceo,裴越手下的产业从房地产遍及到影视,从父亲手中接过公司后,短短六年时间,裴越就成功让东方在纳斯达克上市,成为全国排名前五的跨国企业。 而钟嘉遥的家族产业,camp;e珠宝,是国内唯一一个在国际上被定义为奢侈品的珠宝品牌,近期,camp;e已经不满足于做高定珠宝,开始往服装和箱包行业进军,可以说,他们的婚姻更像是商界的一场世纪联姻,两个企业因此在各个领域都可以展开合作,相互扶持。 半年前结婚的时候,全微博都被他俩刷屏,导致系统瘫痪了整整两小时,裴越相貌出众,资产多到数不完,众多名门贵族的女儿趋之若鹜,而钟嘉遥家的时尚产业和娱乐圈靠的近,多少男明星都明里暗里对她表示过好感。 钟家父母传统,讲究门当户对,裴越的母亲早逝,父亲也想早些抱孙子,两家人一拍即合,撮合两人后就赶紧安排了婚礼。 钟嘉遥结婚的时候不过23岁,明显还没玩够,裴越虽然比她大了整整五岁,但是对这个硬塞给他的老婆也没什么好感,两人私下商定,结婚只是留个名号,在保证双方和公司的名声不受影响的前提下,两人可以各玩各的,互不干扰。 钟嘉遥奉行享乐主义,年纪轻轻就得到了别人一辈子都没有的东西,她除了帮家里打点事务之外,业余的时间就是各种猎艳,活成当代武则天。裴越明显比她成熟地多,日常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工作,一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样子。 看着裴越一脸严肃,钟嘉遥内心冷哼一声,区区一个乌鸦社而已,“我会让公关部联系他们的,放心。” 她知道这种八卦社也就敢欺负没有背景的明星,娱乐圈真正的资本大佬可一个没敢动,这次拿她开刀,兴许是太久没拿到封口费穷疯了。 裴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神停留在她锁骨被种的草莓印上,“昨晚去哪了?” “......”,钟嘉遥捂紧手上的鳄鱼皮包,昨晚她在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里和简一鸣温存许久,这个男人又帅活又好,千万粉丝追不到的男神,在床上温柔地叫她宝宝,想到这里她就是一阵满足。 “我问你话。”,裴越靠近了一步,深邃的眼眸默默注视着她,她轻轻一笑,回答道: “和朋友喝酒,怎么了?” “嗯,喝到床上去了?”,裴越伸出手指,指尖停留在她的草莓印上,似笑非笑,“这也是喝酒喝的?” “裴越。”,钟嘉遥对上他的眼,不甘示弱,“婚前我们说好的,这种事情,你不该多问。” “是。” 裴越看着她唇红齿白的娇俏模样,忽然有些烦躁,“可前提是不影响公司。” 他摩挲着无名指的戒指,继续道,“现在因为这件报道,晚上的投资很有可能不成功。” “钟嘉遥。”,他冷声道,“希望到时候,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钟嘉遥心底一阵厌恶,这个男人无时无刻板着个脸,还是简一鸣好,温温柔柔的,让她看着就舒心。 回到楼上的衣帽间,她换下了穿在羊绒大衣里的露背紧身裙,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当季的新款高定礼服,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婚戒戴上。 今晚的投资酒会,她的身份是裴夫人,钟嘉遥还是挺佩服自己变换角色的能力,在未经世事的大学生面前,她可以扮成温柔知心的大姐姐,在简一鸣面前,她可以矫揉造作当一个小女人,而现在她又可以拿出一副高岭之花的架势。 她天生有媚骨,知道如何吸引男人,在周围朋友一次次经历失恋痛苦的时候,钟嘉遥早已将目标对象各个击破,被男人们捧上神坛。 如果不是生在钟家,她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不过想想也罢了,她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妆发,裴越再怎么说条件也是上上等,更何况对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婚姻的本质不过就是一场交易,她清楚,裴越心里更清楚。 投资酒会现场 “好了吗?”,酒会开始前一小时,裴越敲了敲衣帽间的门,钟嘉遥打开门,只见他穿了一件宝石蓝的西装,指尖的戒指和自己的在一起,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裴越将额前的头发梳在脑后,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钟嘉遥往自己的双手戴上蕾丝手套,随后拿了一个满钻的晚宴包,朝他点点头。 在外人面前,她理所应当扮演着裴太太的角色,待人接物都是知书达理的模样,正因如此,裴越才会在所有的社交场合都带着她。 坐上裴越的宾利,钟嘉遥在车上看了眼手机,热搜里面没有关于她和简一鸣的绯闻,看来自家公司的反应速度够快,已经把这件事压下来了。 大众再怎么热烈讨论,这件事情也终究不会再登上台面,但比起这个,钟嘉遥有些担心即将到来的酒会,毕竟上流社会那些人的嘴,可没那么容易堵住。 自从和裴越结婚之后,她就变成了诸多贵妇小姐的眼中钉,这些人恨不得裴越立刻把她休了,人性的阴暗面从来都是在见不得光的事情上展现。 不过今晚有裴越在,这些人倒也不会明面上让她难堪。 车停在慧丰酒店门口,服务生绅士地替他们打开门,裴越走下车,随后挽着她,因为长期健身的原因,他的身形格外挺拔,钟嘉遥搭住他的臂弯,两个人一起往里走。 镜湖是政府最新开发的一处风景区,因为环境优美,四周绿化极佳,诸多房地产开发商意图拿下镜湖周围的楼盘,龙城的市中心区域太过于拥挤,现在人们纷纷想往偏僻一些的地方迁移。 裴越也是一样,他这次做了充足的准备,对拿下这块地皮胸有成竹,因而他不希望自家夫人的绯闻破坏这个计划。 酒会现场大佬云集,钟嘉遥站在裴越旁边,言笑晏晏,极力配合着他。 “裴先生。”,说这话的男人神色冷峻,右手的手掌内侧有一道长长的伤疤,裴越看见阮司予,同样礼貌地点点头。 阮司予手下的立滕影视集团,在短短五年之间就打破娱乐圈一家垄断的局面,况且据钟嘉遥所知,这个男人是部队出身,没有家庭背景的加持,一步步走到现在,她觉得不简单。 camp;e珠宝近期的代言人都是出自立滕的艺人,见到钟嘉遥,阮司予自然也是礼貌地问好:“钟小姐。” “近期和贵公司的合作很愉快。” “嗯,阮先生旗下的艺人都非常优秀,感谢合作。”,钟嘉遥客套地回复了几句,她猜测阮司予今天出现的目的,不过是探探风声,因为不是主要竞争对手,所以裴越和他多聊了几句。 趁着地皮拍卖还没开始,钟嘉遥跑到餐桌旁吃了几块蛋糕,裴越抿了一口酒,随后看着她头上的小型钻石发卡,问道:“自己买的?” 这个发卡是简一鸣送给她的礼物,但她还是点头道:“嗯,逛街时候买的。” “你不喜欢这种繁琐的装饰。”,裴越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不过没有继续话题,钟嘉遥看见远处一位一袭粉色纱裙,姿色庸俗的女人,打趣道:“裴越,你这前女友真是穷追不舍啊。” 炮友出现在现场 在和钟嘉遥结婚之前,裴越有一个谈了四年的女朋友凌希,凌希家里是搞互联网的,现在的几个常用社交app几乎都有她家的股份,当年凌希对裴越一见钟情,一番死缠烂打的攻势下,裴越只好答应。 虽然是恋人关系,但凌希对裴越来说就是个摆设,吃饭逛街像例行公事,四年间两人独处的机会不超过十次,而且裴越从来没碰过她。 在得知裴越要结婚后,凌希苦苦相求,以死相逼,家里怕她行为过激传出去坏事,还将她软禁了几个月。 想到这里,钟嘉遥就一直觉得裴越是个性冷淡,凌希再怎么庸俗也是个女人,而且肯定想尽办法勾引过他上床,他怎么就没反应。 自己和他在一起不过半年,钟嘉遥对他没兴趣,不会主动要求上床,但裴越也从来没有过想要干那种事的时候。 裴越在自己手机里的备注是“性冷淡”,她不相信一个身体健全的男人会忍住这么久不碰她,别看他长得挺帅,估计是有点问题。 凌希看见了裴越之后,面色绯红,小碎步走来,钟嘉遥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有点想笑,她觉得裴越喜欢聪明冷静的女人,可以帮助到他的人,而不是这种蠢货。 在商界厮杀过的男人,没有一个喜欢小白兔的,凌希可能是霸道总裁小说看多了,总觉得有个男人能无条件地爱上她,包容她的一切。 “裴越哥哥。”,凌希涂了淡粉色的口红,就连耳环也是俗气地很,两个小兔子的形状,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裴越,声音放嗲,“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钟嘉遥抿了口酒,一脸看笑话的模样,这么多人在场,裴越不好不理她:“嗯,还行。” “还行吗?”,凌希故意做出一副可怜他的姿态,“报纸上那件事......我都看见了。” “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可以私下找我说。”,她瞥了钟嘉遥一眼,以为裴越为被戴了绿帽子而生气。 “裴越哥哥,我一直在的,你知道。” ...... 裴越的手指捏紧酒杯,随后开口道:“那件事情是谣言而已。”,说完他搂住钟嘉遥的柳腰,罕见地露出笑容,“我和夫人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每次裴越笑眯眯的时候,钟嘉遥就知道要陪他演戏了:“凌小姐已经快26了吧。” “有的时候,把眼睛放在别人身上,反而阻碍了自己前进的脚步,不是么?”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凌希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不是说裴越和钟嘉遥面和心不和吗?出轨的事情出现,裴越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个,我朋友喊我,先走了。”,凌希提着裙子匆忙离开,钟嘉遥立刻和裴越保持着距离,“不考虑一下她吗?” 她吃了一颗樱桃,糖渍停留在红唇上,更显妩媚:“你闲着无聊的话,就找凌希啊,我看她挺愿意配合。” “我没你那么随便。”,裴越淡淡回应了一句,随后拿着服务生发放的拍卖号码牌离开,钟嘉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 性冷淡就性冷淡呗,还找借口。 来到酒店内场,钟嘉遥瞥了一眼,在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士中,有两个人格外显眼,一个是金融巨鳄陆之淮,一个是快消界的一把手余司扬。 其余的人就算是想竞价,或许也没有那个实力,在座的人们中,只有这两人是裴越的对手,不过她知道裴越这次是背水一战,只是不清楚那两个人愿不愿意多花钱了。 “各位投资人,大家晚上好。”,负责开发项目的工作人员走上台,“本次的地皮投资,我们采用公开竞价的方式进行,规则也非常简单,价高者得。” “在竞价开始之前,我们邀请到了一位神秘嘉宾为这次的项目剪彩,掌声欢迎。” 钟嘉遥随着众人一起鼓掌,但在看见台上男人的脸后,她瞬间愣住。 栗色的头发,左手食指的纹身......这个人,是简一鸣。 “大家好,我是演员简一鸣。”,看着简一鸣温柔的眉眼,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手中的包。 很明显,这次有人想阻碍裴越拿下地皮。 ======= 所有的小说都是一个世界观呀出现的男主可以在其他小说里面找 阮司予——《夜城迷情》男主 陆之淮——《笼中之雀》 余司扬——《病态占有》 你觉得我性冷淡? 简一鸣刚出场,众人看似不动声色,实则都在心底幸灾乐祸,上流社会的太太们闲着没事干,最喜欢的就是八卦了,钟嘉遥虽坐立难安,但良好的修养使她在表面维持了一个克制的状态。 裴越坐在她身旁,好似很平静。 简一鸣优雅地朝众人鞠了一躬,他穿着一身白色暗花刺绣的西服,更显身形高挑,剪彩完毕后,他站在台上看着钟嘉遥,微笑道。 “我的新电影《失眠》即将上映,还望大家到时候多多支持。” “这部电影,是我和我的女友宋恬共同演绎,希望大家喜欢。”,简一鸣话外的意思,就是想借机公开一下自己的感情,侧面证明钟嘉遥和自己没有关系。 众人哗然,钟嘉遥连忙打开手机,发现她和简一鸣的那张合照早就被p成了影后宋恬的模样。 因为照片模糊,而且图上钟嘉遥只露了半边脸,她的气质和宋恬有点像,公关部已经买通乌鸦社压下了这个消息,并且连夜把图片换成了编辑后的那张。 想到这里,她立马发了个消息给简一鸣:“你没事吧。” 今晚简一鸣脱单的消息爆出后,想必又是千万粉丝的不眠之夜,“没事。”,简一鸣下台后,回复地很快,“遥遥,为了不让你被流言困扰,这是我愿意做的。” 钟嘉遥知道简一鸣喜欢她,但没想到他为了自己,可以不惜和宋恬绑在一起,毕竟她知道简一鸣讨厌宋恬那副傲慢势力的样子。 她和简一鸣地下情近两年,在这段时间,对方杜绝了与任何女明星的私下接触,每次拍戏结束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来找她,简一鸣知道钟家看不上娱乐圈的戏子,在感情方面从不强求,即使她结婚了,他也一直默默等着她。 十年前出道以来,简一鸣一直单身,现在为了帮她辟谣被迫和宋恬在一起,钟嘉遥想到这里有点内疚,毕竟她内心清醒得很,对于他也只是玩玩而已,等哪天自己不感兴趣了,会换下一个。 “谢谢简先生,那接下来我们的拍卖正式开始,起拍价两千万。”,工作人员刚开口,裴越身后的余司扬就举起5号牌,“一亿。” 余司扬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如果没有裴越在,或许这次他却有胜算,裴越举起牌子,紧接着他开口:“五亿。” 余家的主要产业并不是房地产,钟嘉遥估摸着对方不会继续加价,没想到他再次举牌:“八亿。” “十亿。”,陆之淮坐在两人前面,刚开口,众人议论纷纷,这块地皮谁也不知道未来会被开发成什么样,现在以这么高的价格买入,不怕亏本吗? “十亿一次。” “二十亿。”,裴越摩挲着手中的戒指,最后一次开口,果然没有人加价,其他人纵使有万贯家产,也不敢在一块未成气候的地方投入太多。 裴越对于商业投资的眼光,钟嘉遥是佩服的,东方集团在他父亲手上的时候,只能勉强算个全国百强,裴越一经手,凭借野心与实力的加成,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酒会圆满结束,裴越开车带着她回家,他的脸色明显不似之前那般阴沉,趁着等红灯的间隙,他往钟嘉遥的手机上发了个地址。 “这周末去西城区的新家吃个饭。”,路灯微弱的光照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矜贵而清冷,“是我爸的家宴。” “哦,好。”,钟嘉遥打开对话框,保存了地址,裴越的爸爸裴青把她当自己女儿一样宠爱,他们在龙城的这套别墅婚房写的是钟嘉遥的名字,就连东方集团的股份,裴青也送了一点给她当做彩礼。 尽管对裴越没什么感情,她还是想要去探望裴青的。 车继续开,裴越的单手控制着方向盘,忽然冒出一句:“你觉得我性冷淡?” 第一次和裴越做爱(高H) 钟嘉遥倒吸一口冷气,刚才自己看手机的时候,不会裴越也在旁边偷瞄吧。 “没有。”,她继续维持冷静,“我不觉得,而且这事也与我无关。” “嗯。”,开进别墅,裴越停下车,猛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你干什么?”,钟嘉遥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裴越靠近了一点,眼神忽然有些暧昧。 “遥遥。”,他喊着她的时候,总是万分柔情,“怎么会与你无关。” 他端住钟嘉遥的下巴,身上雪松和檀木混合的味道清新冷冽,狭长的眉眼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随后一字一句地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性冷淡呢?” 钟嘉遥晚礼服背后的拉链已经被他解开,她打开车门刚想跑,却被裴越一把抱住,对方力气比她大,裴越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轻语道: “怎么?” “可以和其他男人做爱,就不能和我吗?” “你放手。”,裴越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钟嘉遥感觉自己的乳头被他反复轻点着,身体是躁动不安,“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哪样?”,裴越也不恼,一点点轻轻揉捏着她的乳房,钟嘉遥身子都快酥了,裴越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她的蜜穴更是配合地吐出淫液。 “不要在这里。”,她难受地扭了一下身子,裴越笑了笑,继续问她,“你想在哪里做?” “结婚半年,我还没碰过我的妻子。”,裴越下车,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一个炽热的吻堵住她的唇,裴越俯下身,扣子开了两颗,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遥遥,我和你上床,不算违法吧。” “我没准备好。”,钟嘉遥还没说完,底裤就已经被裴越脱了下来。 “湿成这样了,还没准备好吗?”,裴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穴肉里套弄了一下,她就已经敏感地哼出声。 “来,坐在我身上。”,裴越一步步控制着她的行动,钟嘉遥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褪去,但他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她坐在裴越的腿上,淫液已经沾染了他昂贵的西装裤,裴越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帮我把皮带解了。” 钟嘉遥只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又大又硬的东西上,她解开对方的皮带,拉开拉链,一根巨物呈现在眼前。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那根东西,但是尺寸这么惊人的......确实是第一次,光是看了两眼,下身又自动分泌出了湿润的东西,裴越抓住她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茎柱,“还觉得我性冷淡?” 不要射在里面(高H) 情欲上身,钟嘉遥摸着那根粗大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吻上裴越的唇,替他解开衬衫的扣子,裴越的身体结实而有力,她纤细的手指抚上对方的腹肌,随后自己往硬物上坐。 插入的瞬间,巨大的满足感来袭,裴越扶着她的腰,她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反复进入,钟嘉遥的双乳因为激烈的抽插而颤抖着,她从没想过裴越可以在床上这么厉害,仅仅过了几分钟,她便全身颤抖,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我还要。”,她换了个姿势,屁股对着裴越,像一只贪婪的小猫,裴越也不急,一点点抚摸着她不断流出淫水的阴户,见对方还没进来,钟嘉遥着急地扭了起来。 “快点......” “夫人喜欢吗?”,裴越笑眯眯的,插入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温柔,强烈的冲击感让钟嘉遥叫出声,裴越的撞击越来越用力,好像在惩罚她一般。 一次次高潮后,钟嘉遥精疲力尽,央求着裴越放过她,可对方的硬物依旧挺立,在深夜依旧拽着她来了一次,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钟嘉遥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说道: “别,别射里面。” 裴越没理她,雪白的精液直接进入她的蜜穴,钟嘉遥清醒过后,去浴室清理了一番,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五点了。 她没想到自己可以和裴越断断续续做了五次,她的历任男友或者情人都没有他这么好的体力,哪怕是骆程这种二十出头的小鲜肉,叁次就已经是极限。 洗完澡后,强烈的困意袭来,她只觉得走路的时候腿都软了。 裴越看着她换上衣服拿了包出门,随口问了一句:“去哪?” “买药。”,钟嘉遥淡淡瞥了他一眼,性欲过去后,她对裴越恢复了没什么好感的状态。 裴越蹙眉,但也没有阻拦,钟嘉遥一个人开着法拉利往药店驶去,她一点都不想怀孕,尤其是裴越的孩子。 她只觉得人活一世,将自己照顾好就可以了,没必要多此一举再生一个孩子折磨自己,况且以她的性格,必定给不了孩子一个稳定的家庭,她不想做不负责任的家长。 买完药后,她顺带加了几盒避孕套,回到家后便沉沉睡去,直到下午才醒。 裴越已经去公司了,钟嘉遥看了一眼手机,装修公司那里来了消息,她最近想在市中心开一家花店,请了最专业的团队来装潢,钟嘉遥大学时候学的是设计,花店的布局陈设均由她亲自操刀,匆忙换了衣服后,她收到了一个电话。 “姐姐。”,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带着一丝哭腔,钟嘉遥一听便知道是骆程。 她开着车,带着蓝牙耳机,语气有些不耐烦:“怎么?” 骆程和她是叁个月前认识的,年仅20,他就成为了mdc排名前五十的超模,骆程有二分之一的法国血统,是国内少有的浓颜系帅哥,钟嘉遥也是在叁个月前一眼相中,签下他拍摄camp;e的秋季新品广告。 骆程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此次借camp;e的广告顺利打开国内市场,收到的代言推广数不胜数,钟嘉遥原本只想和他发展床伴关系,睡了两叁次之后,简一鸣回来了,她便不想再联系骆程了。 谁知道这个家伙好像上头了一样,隔叁差五发短信打电话,钟嘉遥不知道拉黑了多少个号码,思来想去,她觉得为了避免以后继续纠缠,还是这次说清楚比较好。 “姐姐,我想见你。”,骆程低声恳求着,“行,西宁路的第一家咖啡馆。”,钟嘉遥回答道,“二十分钟之后见。” “真的吗?”,骆程开心地笑出声,急忙套上一件驼色的毛领皮夹克,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外跑,“我立刻来。” 挂掉电话后,钟嘉遥叹了口气,自己惹下的烂桃花,还得自己斩断。 桃花泛滥 咖啡馆内,骆程紧紧握着手中的冰美式,眼眶有点红。 “冬天喝这个不冷吗?”,钟嘉遥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有点尴尬,率先开口。 “为什么一直躲着不见我呢?”,因为混血的原因,骆程的眼睛是浅棕色的,他眼窝立体,于是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更显深情。 “姐姐,你知道我不会打扰你的,只是想时不时看见你罢了。”,骆程何尝不想和钟嘉遥在一起,但他明白自己只是个小模特,钟家永远不会看上他,因此他退而求其次,默默陪在钟嘉遥身边,可没想到这个愿望也实现不了。 “最近很忙。”,钟嘉遥敷衍地回答了几句,看见简一鸣又给自己发了消息,说今天收工的早,问她晚上有没有空,想到昨晚裴越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钟嘉遥心里很乱,见面的兴致全无。 “姐姐在找借口吧。”,骆程看着对方心不在焉的模样,内心更是跌入谷底,“你喜欢过我吗?” 他颤抖着声音质问,钟嘉遥抬起头,认真地回答道:“喜欢过。” “但是骆程,你知道,喜欢和爱是两种感觉吧。” “我可以同时喜欢上很多人,这是一种极其缥缈的情感,来得快去的也快,所以何必执着于这个。”,她抿了一口手中的香草拿铁,“况且我和你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许下什么诺言吧。” “......是。”,骆程自嘲地笑了笑,眼底尽是失望,“是我多想了。” “我本来以为......姐姐待我和别人不一样的。” 钟嘉遥生平最怕的,就是被男人缠上,见状她只好快刀斩乱麻:“骆程。” “你很好,但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温柔地对他笑笑:“没其他事的话,今天就到这里了,希望有机会,公司还能继续与你合作。” “我不会放手的。”,看着钟嘉遥离去的背影,骆程控制不住情绪,声音提高了一度。 “那随便你吧。”,钟嘉遥头也不回地走开,刚坐上车,简一鸣的电话就来了。 “宝宝。”,他结束拍摄,在电话那头温柔地唤着她,“晚上来我家吃饭吗?” “不了。”,钟嘉遥看了眼时间,“要去花店看看装修的情况。” “这么辛苦。”,简一鸣轻轻地笑了起来,随后开口道,“那我带点吃的来看你吧。” “上次你喜欢的那家私厨粤菜,我让他们打包一份茶田鸭和马蹄糕过来。” “谢谢。”,钟嘉遥不经意间露出微笑,和简一鸣相处绝对是让她觉得最舒心的,对方温柔又体贴,也不强求,这也是为什么钟嘉遥的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而简一鸣始终都在她心里占据着一个位置。 车停在市中心一间极简风装修的店面门口,钟嘉遥推开门查看了一番,基本上差不多了,等家具和装饰摆进来之后便可以开业了。 自从camp;e开始进军服装箱包行业后,她打算以公司的名义开这家花店,通过线下打卡的方式赚一波流量,虽平日里寻欢作乐,但在生意场上,钟嘉遥还是派的上用场的。 刚进来没多久,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超跑停在路边,简一鸣戴着墨镜口罩,穿着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缓缓走来。 “宝宝。”,他放下手中的包装袋,摘掉墨镜口罩,轻柔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想你了。” 结婚半周年的晚餐 简一鸣将她抱在一张大理石桌子上,趁着夜色开始解她的衣带,钟嘉遥有点躲闪,她向后坐了一点,开口道:“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好。”,简一鸣吻了吻她的额头,他在荧幕上是高岭之花,私下只对钟嘉遥一个人言听计从,从包装袋里拿出一盒盒食物后,他随口问了一句:“裴越那里,没有为难你吧。” 想到裴越,钟嘉遥不知道为什么下身有了反应,她摇摇头,故作镇定道:“没有,形婚而已,我和谁在一起他都无所谓。” “嗯。”,简一鸣抱住她,修长的手指托住她的胸部,低语道,“我知道,只是怕他要面子,做出什么欺负你的事情。” “怎么会。”,钟嘉遥笑了笑,“他还没那个胆子欺负我。” “你呢,和宋恬被迫炒cp,挺痛苦的吧。”,钟嘉遥知道宋恬一直对简一鸣有意思,要不是因为他们俩的这件绯闻,哪轮的上她和简一鸣当情侣。 “嗯......”,简一鸣哼了一声,随后拨开她浓密的长发,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是啊,挺痛苦。” “所以宝宝要好好补偿我。”,简一鸣刚准备脱下钟嘉遥的衣服,对方的手机忽然响起。 看着“性冷淡”叁个大字,他停了下来,有些好奇:“这是谁?” “......裴越。”,钟嘉遥想起他就是一百个不乐意,除了重要事情,否则裴越从来不会给她打电话,今天是怎么了? “要接吗?”,简一鸣喝了口茶,饶有兴趣地望着她,钟嘉遥想了想挂断了,不料过了半分钟,对方又打过来了。 “可能家里有事。”,简一鸣倒是体贴大度,“接吧。” “在哪?”,刚接起电话,裴越清冷的声线传来,“在逛街。”,钟嘉遥撒了个谎,裴越应了一声,开口道,“过十分钟到,在路口等我,有急事。” ??? 裴越知道她在店里? “我还没发给你我的地址。”,钟嘉遥话没说完,裴越就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简一鸣喂她吃了一口马蹄糕,她看着对方大老远跑过来,待了没多久就要赶他走,实在不好意思,“裴越......说要来接我,有急事。” “这样。”,简一鸣俯下身,认真地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那下次再见吧。” “你不会生气了吧?”,钟嘉遥在他瘦削的脸上捏了一下,简一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没有。” “只要宝宝的心在我这里,我不会生气。” 简一鸣前脚刚走,后脚裴越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了路口,他穿了一件烟灰色中长款的羊绒外套,款式和西服差不多,神色冷峻,简一鸣的车开过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裴越的眼底多了一丝戾气。 “挺忙。”,钟嘉遥坐上车,他故意调侃道,“这次再被拍到,打算怎么解决?” “......”,钟嘉遥冷笑一声,“用不着裴总操心。” “你说有急事,是什么事?” “吃饭。”,裴越往郊外驶去,钟嘉遥听见这两字,内心更是冒火,“吃饭算急事吗?” “打扰到你约会了?”裴越淡然地瞥了她一眼,“今天距我们结婚整整半年。” “叫你吃饭,是想有一张合照,周末家宴的时候给长辈而已。” 钟嘉遥没有回应,她已经忘了两人的结婚日期,不过裴越说的也对,演戏要演全套,他们除了婚纱照以外便没有其他合影了,家宴上倘若长辈问起来,也有点说不过去。 车停在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门口,钟嘉遥看着上面的招牌,席家花园?她记得这是一家私人定制式餐厅,要提前好久预约才行,两人跟着服务生的指引一同进入,钟嘉遥看着别墅里空荡荡的,随口问了一句:“今天就我们一桌吗?” “是的,裴先生包场了。”,接待他们的是餐厅经理,她微笑着看着钟嘉遥,继续道,“裴先生为了今天的日子,提前一个月就命我们准备,还。” 话没说完,裴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经理也会察言观色,立马闭嘴开始打岔:“两位要喝点什么,我先给你们上酒水。” 裴越他......为了这顿饭准备了很久吗?钟嘉遥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不喜欢自己,何必大费周章呢。 发现秘密交友软件(H) 前菜上了一份鲜虾沙拉,钟嘉遥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只觉得倒胃口。 裴越抿了一口玛尔戈红酒,眸色沉沉,“周末的家宴,时望也会来。” “时望?”,钟嘉遥记得他是裴越同父异母的弟弟,裴老爷子年轻的时候风流,在国外认识了一个女作家,偷偷生下时望后一直没敢带回国,直到前几年正妻去世,时望的存在才被知晓。 作为比裴越小叁岁的弟弟,时望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不过由于资历尚且,还处于助理的级别,裴越对于时望倒是无感,只有裴老爷子时常挂记着,指望他回来继承东方集团旗下的医院。 “嗯。”,裴越应了一声,“应该是准备回国了。” “好。”,简单交谈几句后,两人开始用餐,全程一言不发,最后的合照也是应付了事,裴越开车将自己带回家后,钟嘉遥百无聊赖地泡着澡刷手机,忽然,一个名为“秘密花园”的交友软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最近一段时间来,钟嘉遥也没认识什么新男人,就算认识了也是不合胃口,她好奇地点开了那个软件,上面写着八个大字:私密交友,付费入会。 大概意思就是这个软件只接受会员制,只有上传了资料缴纳会费之后才可以进入,而且声称绝对隐私安全,男会员的资料都经过严格审核,不会有骚扰女性的猥琐男出现。 钟嘉遥闲着无聊点了下载,交了999会费,看了一眼排行榜上热度最高的男会员,一身假saintlaurent西装,底下还有诸多迷妹点赞呐喊,她撇了撇嘴角。 这种伪富豪也顶多只能骗骗小女生而已。 再看了看排行榜上前十的女会员,各种蛇精网红脸,在镜子面前恨不得把自己的腰扭成麻花,钟嘉遥看了一眼照片,一个女会员甚至在自家的法拉利前面拍过照。 她轻蔑地笑出声,随后注册了一个名为“小七小姐”的账号,上传了几张不露脸的照片,钟嘉遥对自己的身材还是颇有自信的,照片刚发出去没几分钟,便收到了几位匿名打招呼的消息。 洗完澡后,她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平日里一直和裴越是分床睡,而如今她前脚刚进来,后脚裴越穿着一身睡袍,站在床边。 “你干嘛?”,她挑起眉,有点不爽。 “睡觉。”,裴越径直掀开被子躺在她身旁,钟嘉遥倏地坐起身,“自己没房间睡?” “和你一起睡还需要提前报告吗?”,裴越眼眸低垂,不动声色,钟嘉遥也不甘示弱: “不好意思裴越,婚前说好了互不干涉对方生活,你这样是越界了。” “越界?”,裴越伸出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钟嘉遥力气比他小得多,被困在臂弯里动弹不得,“遥遥。” 他伸出一根手指,进入钟嘉遥的睡裙内,挑逗着粉色的乳尖,语气戏谑,“那你是想让我越界,还是不想呢?” “你给我放手。”,钟嘉遥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但是裴越可不管她,他一只手捻着她的胸,另一只手在她的蜜穴周围打转。 钟嘉遥湿的很快,不到一会就轻轻哼出声,裴越顺势撩起她的裙子,柔声哄道:“乖。” 裴越的调教(H) “我......我不要。”,钟嘉遥没意识到现在她的声音娇媚得很,在裴越看来是欲拒还迎,“还是不要吗?” 裴越俯下身,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层情欲的雾气,看着钟嘉遥鲜艳欲滴的红唇,忍不住吻下去。 钟嘉遥解开他睡袍前的衣带,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抓住那根挺立许久的家伙,它看着无比狰狞,而钟嘉遥此刻却极度渴望它的进入。 “含着。”,裴越一声令下,她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了那根硬物,灵活的舌头不断扫过茎柱上的褶皱处,裴越的喘息声愈发沉重。 给他口交,钟嘉遥自己也难受地不行,她刚松开手,企图让裴越进入蜜穴,但对方俯下身吻了她一口,继续低语道:“还没到时候。” 钟嘉遥像等待着奖励一番,将肉棒重新含在嘴里舔弄,过了一会,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出,裴越的眼色深不见底,语气中压抑了一丝得意:“结束了。” “结束?”,她立刻拽住对方,渴求道,“不要。” “嗯?”,裴越甩开她的手穿上衣服,清冷地与方才判若两人,“你说了不越界的。” “我答应你。”,他说话的尾音里压着一丝笑意,钟嘉遥忽然意识过来自己被耍了,她的脸羞得通红,抄起身旁的枕头就往裴越身上扔。 以往在床上,只有她戏耍男人的时候,现在第一个被裴越耍了,她又急又气,匆忙扣上衣服,裴越捡起枕头摆好,看着一点都没被她影响:“遥遥,我是说话算数的。” “......你滚。”,钟嘉遥来到洗手间,望着镜子里自己凌乱的模样,一阵懊恼,方才真的是太蠢了,这种老家伙的伎俩都没认清。 裴越瞥了一眼她手机上密密麻麻的消息提示,看见了“秘密花园”的软件名,挑挑眉,然后开口道:“晚安,不打扰了。” “我他妈......”,钟嘉遥小声咒骂了几句,随后打开手机,数不清的男人给她发着暧昧的消息,赞美着她的身材,希望得到她的回应,钟嘉遥只觉得厌烦,果断选择了忽略消息,给自己的好友季宛晴打了个电话。 “喂”,季宛晴的声音懒洋洋的,好像刚被吵醒,“下周几有空?”,钟嘉遥问道,“想喝酒。” “钟嘉遥,你深更半夜的打电话就是为这?”,季宛晴抬高了音量,有些不满,钟嘉遥望着卧室墙上的壁画打趣道,“怎么?余司扬睡在你旁边,不忍心吵醒?” 季宛晴身为余家的养女,表面上和余司扬以兄妹相称,实则私下什么事都干过了,听见余司扬的名字,季宛晴压低了声音:“下周二晚上有空。” “ok,那我订个卡座。”,钟嘉遥只觉得郁闷得很,不吐不快,等到那天一定要和季宛晴好好说道这件事。 一连过去两天,她都选择了在市区自家买的大平层里过夜,裴越这次狠狠降了她一军,现在想起他,钟嘉遥就为自己感到尴尬,不过好在裴越也没有找她回来,唯一的消息,就是提醒她晚上去参加家宴。 家宴开始前,钟嘉遥特意去商场买了一件米白色的大衣,长辈都在的场合,打扮还是以端庄为主,她画了个淡妆,就出门开往西城区了。 裴老爷子新买的别墅在西城区的中心地带,钟嘉遥刚下车,便看见了裴越也从车上走下,他穿着一件深棕色风衣款式的外套,手里拎着几盒东西,钟嘉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上前按下门铃。 “遥遥。”,裴青已经快60了,虽然年岁已长,但背依旧挺得笔直,他的儿子们五官生得和他极像,都是一等一的俊朗,即使脸上生出几丝皱纹,但和同龄人比起来,裴青绝对是老年吴彦祖的级别了。 “好久不见,最近一切都好吧。”,裴青完全无视自己儿子裴越,拉着她的手就往客厅走,“爸爸平时见不到你们,好不容易看见了,这钱你拿去,就当是我给你的零花钱。” 什么时候打算要孩子? 说着,裴青就把一张银行卡往钟嘉遥的手中塞,“亲家公,这怎么行?”,钟嘉遥的妈妈周虹立刻上前拦住,“都这么大孩子了,自己会赚钱了。” “这是我给的,你别插手啊。”,裴青对钟嘉遥是越看越满意,随后直接将卡塞进她包里,“遥遥,收着,不许还给我啊。” “谢谢爸爸。”,钟嘉遥笑得甜甜的,裴青的脾气她知道,犟得很,当年他也是拿出断绝关系的架势,逼着裴越和自己结婚,如果再不收的话,恐怕他要生气了。 “今天孩子们都在,我也算是开心了一把。”,裴青喝了口铁观音,接着扬声道,“时望,和你嫂子见个面。” 时望应了一声上前,他的眉眼和裴越有些相似,和哥哥居高临下的气场不同,时望给人的感觉淡漠而疏离,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细碎的头发遮住眉毛,有种阴暗的美感。 他的个头和裴越差不多,只是身形略微瘦削些,钟嘉遥盯着他好看的鼻梁出了神,他的鼻翼上有一颗小小的痣,仔细看才能发现,很特别。 “嫂子。”,时望腼腆地笑了笑,“第二次见面了。” “是。”,钟嘉遥大方地与他握手道,“上次见你还是在婚礼上,这次准备好回国了吗?” “嗯。”,时望点点头,“准备来爸爸的医院帮忙。” “这下好咯,孩子们都在身边,我也算是享福。”,裴青和钟嘉遥的父母一起笑了起来,趁着还没吃饭,周虹悄悄将钟嘉遥拉到阳台,眼中略显忧虑。 “遥遥。”,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和那个简一鸣,真的没关系吧。” 虽然camp;e第一时间处理了绯闻,简一鸣本人也辟谣了,但周虹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上流社会的丑闻一传十十传百,她还是不想自己女儿被人指指点点。 “没事。”,钟嘉遥一向善于伪装,在父母面前还是清纯乖乖女的形象,“那次是我和裴越吵架,发了脾气,一气之下约简一鸣出来玩的,不知道怎么就被拍下了。” “你啊。”,周虹敲了敲她的脑门,嗔怪道,“这么大姑娘了,以后不许这样任性,幸好裴家人宽容,裴越也不和你计较,不然有你受的。” “知道啦。”,她扶着周虹就往外走,“妈妈说的话,我都放在心里呢。” 今晚的家宴裴青心情大好,还破天荒自己下厨煮了一锅花胶鸡,热腾腾的饭菜上桌,裴越坐在钟嘉遥身旁,给她舀了一碗汤。 钟嘉遥心里是一百个嫌弃,但表面还要装出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裴青看着他们夫妻俩,更是喜笑颜开:“遥遥啊,结婚有半年了吧。” “是。” “孩子的事情,是不是也该考虑了?”,裴青说得眉飞色舞,“不过啊爸爸不着急,你们慢慢来,我只希望入土之前能看孙子一眼。” “呸呸呸,说什么呢。”,钟嘉遥的爸爸钟瑞赶紧打岔,暗示道,“遥遥,赶紧表个态。” 钟嘉遥知道纸包不住火,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所以在承诺这件事上格外谨慎,万一哪天被双方家长发现两人形婚的关系,非得闹翻天不可。 “这我,我和裴越都很忙。”,她支支吾吾地解释着,可没想到裴越一把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向众人保证道,“我和遥遥商量过了,正在备孕。”???? 裴越脑子有病吧 钟嘉遥碍于这么多人在不好发作,刚准备解释,裴越转过头,眼眸里带了一丝暧昧:“是吧?” “啊” “是的。”,她迫于无奈点头,长辈们一听两人已经把孩子的事情提上日程,高兴地不得了,“老裴啊,你看,我就说吧,孩子们自己有打算,你等着就好了。”,钟瑞说着,给对方斟了点白酒,“来,干了。” 钟嘉遥此刻没有心情吃饭,她盯着裴越精致的侧颜,心里早用小鞭子抽了他一万次,这个王八蛋,谁要和你生孩子。 裴越倒是神色淡然,照常与众人闲聊,钟嘉遥分明看见了他的眼中有些许得意。 酒足饭饱后,裴青喝多了,偏要拉着时望和自己下棋,其他人纷纷离开,钟嘉遥上一秒还依偎在裴越身上和爸妈道别,下一秒便赶紧拉开距离回到自己车上。 “打算这样闹多久?”,裴越站在她的法拉利旁边,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钟嘉遥冷笑一声,“裴总还是管好自己,我爱去哪去哪。” “不回来吗?” “不回来。” “确定吗?” “确定。” “那好。”,裴越非但不恼,还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微笑,月色笼罩下,他的脸庞危险又迷人,“钟嘉遥,我们等着瞧。” 首-发:seyushu.com (woo16.com) 网恋男友出现 “笑死。”,开着车驶回公寓,钟嘉遥自言自语道,“明明就搞不定我,还装逼。” 回到公寓内,她开了一瓶气泡酒,躺在天鹅绒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看着电视,打开手机,前几天下的那个交友软件已经有了99+条消息,而钟嘉遥也在短短几天之内,超越了蛇精网红脸的热度,变成了排行榜上最受欢迎的女会员。 无数男人为她呐喊,讨论着要怎么样一张脸蛋,才配得上这副完美的身材,钟嘉遥淡淡笑了笑,这种夸奖她从小到大听惯了,不足为奇。 放下手机前,她好奇地去看了一下男会员的热度排行榜,一个黑色头像的男人似乎在一夜之间冲上第一,钟嘉遥看着那个叫“y”的昵称,顿时觉得有些新鲜。 点开对方资料,注册时间显示的是两天前,而且对方的照片和她一样,只有两张不露脸的照片,凭借两张西服照就能冲上第一,不简单。 照片上的男人身形修长,瘦而不柴,尤其是双腿的比例逆天,使用这个软件的人,目的都心照不宣,因而留言下许多女孩不惜主动送上门。 钟嘉遥瞥了一眼他的穿搭,全套brunellocucinelli,还是定制款,有品位,如果在龙城的话,兴许还能见见。 y先生没有发过动态,但只关注了一个人,钟嘉遥点开一看,发现那个人竟然是自己,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果然,再帅的男人也能被她倾倒,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是照骗呢。 她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洗澡去了,她有预感,对方对她感兴趣,而且一定会找她。 洗澡的时候,钟嘉遥满脑子里都是对方的那两张照片,她见过好看的男人很多,但是像y这样让她一眼入迷的太少了,刚洗完澡,她头发都没来得及吹,便赶紧拿起手机。 出乎意料,对方并没有给她发消息,而是点赞了另一个女生的动态,钟嘉遥的胜负欲被激起,连简一鸣的电话都不想接,一直干等到快睡觉,终于忍不住主动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她手心冒汗,心怦怦直跳,面对男人的时候,她一直是猎人的姿态出现,可现在却紧张起来,忐忑不安地等了十分钟,对方终于回复了。 「终于等到你了。」,y回复道。 「你一直在等我?」,钟嘉遥感到一丝奇怪。 「是啊。」 「以为等不到,差点就要卸载了,幸好你来了。」 钟嘉遥的唇边漾起一丝笑意,这个人说话真合她胃口,随后她问道:「你在哪?」 「和你在同一片天空下。」 钟嘉遥正思忖着怎么回复,对方发过来一条消息:「小七小姐应该很喜欢莫奈的画吧。」 「你怎么知道?」钟嘉遥又惊又喜。 「看你衣服的色彩搭配,明艳而不张扬,多了一丝温柔的味道,猜的。」,对方简单回复了几句,钟嘉遥对他的好感条瞬间拉到100。 「你为什么要用这个软件?」,钟嘉遥想来想去,还是先把对方的电话号码微信要到,方便以后继续交流。 「嗯......如果不用的话,就遇不见你这么可爱的人了,不是么?」,对方回复地很快,随后又自嘲道,「其实是现实生活中感情不顺,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 「谁这么没眼光?」,钟嘉遥飞快地打着字,她看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这个男人非富即贵,而且一定是成熟挂的。 「哎。」y先生叹了口气,「喜欢她的人太多,她总是看不见我。」 「不过今天能和你说话,我很开心。」,对方主动结束了这次谈话,「晚安,明天要开会,我先睡了。」 「等下!」,钟嘉遥立刻发了消息过去,「那个......这个软件我不常用,能给个手机号什么的吗?」 消息显示已读,但是对方没有再回复,钟嘉遥默默给两人的对话标记了星号,这样y再给她发消息的时候,她第一时间能看见。 夜已深,钟嘉遥却久久不能入眠,结婚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有了心悸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去了解一个人,钟嘉遥这个人向来现实,而如今却忍不住幻想起来。 少女怀春的思绪一直持续到和季宛晴去酒吧的那天,灯红酒绿之下,季宛晴看着她抱着手机眉头紧锁,打趣道:“怎么,养电子宠物啦?” 想着Y先生自慰(H) 距离上次聊天过了叁天,y先生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回复过她,钟嘉遥也是高高在上惯了,忽然被人这么冷落,心里总是不甘。 从小到大,一贯是男人追在她后面跑,她很少主动,而如今这形势,看来不主动是不行了。 思索再叁,她拍了一张酒桌上黑桃a香槟的照片发给对方,故意娇嗔道「不好玩,想回家了。」 片刻,对方回复了,「是不喜欢,还是有心事呢?」 这个人总能一语道破她内心的小九九,钟嘉遥的那点小心思无处可藏,她回复道:「没有跟想见的人出来喝酒,当然不喜欢了。」 过了一会儿,对方同样发来一张白兰地的照片,「就当是我在陪你喝好了。」 「在谈合同,心情和你一样。」 钟嘉遥噗嗤一下笑出声,这个男人会拐着弯哄她开心,季宛晴看着她对着手机乐了半天,有点不爽:“钟大小姐,今天是陪你放松的,把手机放下。” “不要。”,灯光的照射下,钟嘉遥眼波流转间透露着妩媚,“新钓了凯子,正聊着呢。” “哟。”,季宛晴眉眼一扬,“那不把他约过来玩?钟嘉遥,这可不像你啊。” “才认识,不着急。”,钟嘉遥一边回答着季宛晴,一边和y发了个消息:「一直和你聊天,朋友不高兴了,回去再说。」 「我也是。」,对方秒回道,「方才朋友问我一直看着手机笑,是不是谈了女朋友。」 这句话像一块小石子,激起钟嘉遥内心阵阵涟漪。她一直回味着y的意思,是对她有好感吗?还是只是复述一遍朋友的话?她对于感情一向是稳操胜券,这次却拿不准了。 原本计划和季宛晴玩个通宵,可才到晚上九点多,她就匆匆和对方告别回家了,刚到家,她便急忙打开手机告诉对方。 没过多久,y也回复了一句:「回来了。」 和他的交流中,钟嘉遥知道了他的老家在清河市,这次是来龙城谈生意,暂住几个月,「今天回去的时候,在橱窗里看见了一款香奈儿的连衣裙,我在想,如果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钟嘉遥惊讶于对方敏锐的观察力:「这是我最喜欢的服装品牌。」 「是吗?」 「那挺巧的,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见到你穿着这条裙子站在我身边。」 一整晚,钟嘉遥和他从音乐剧,聊到人生的理想与价值观,发现对方与她惊人地合拍,y先生像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人一般,寥寥几句,就让她的心安定下来。 「太晚了,我困了,你也早睡。」,y匆匆结束了对话,钟嘉遥虽然有些失落,但心里总归是甜蜜的。 「哦对了,睡觉的时候尽量仰卧,左侧卧对心脏不好。」 钟嘉遥怔怔地看着屏幕,知道她喜欢左侧卧睡觉的,可能也只有父母而已,她赶紧问道:「这也是猜的?」 「嗯。」,他淡淡应了一句,「晚安。」 钟嘉遥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仍旧夜不能寐,她的脑海里将两人的全部对话过了一遍,不知不觉间,身体起了感觉,她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入底裤里,y先生他......一定很英俊吧。 和他的对话明明没有一丝情欲,但却句句击中心弦,钟嘉遥用手指拨开自己的花瓣,一边想着他,一边按压着自己敏感的阴核,片刻间,下身渗出的蜜液浸湿了底裤,她急不可耐地褪下裤子,随后又另一只手摩挲着自己挺立的乳尖。 “好想要......”,她的脑海里满满都是和y先生见面后,他在床上和自己做爱时狂野的样子,她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蜜穴里,身体随着快感的来临倏地颤抖起来。 她不满足用手解决,随即打开床头柜,给av棒插上电就往自己的阴蒂上放,强烈的震动使得她面色潮红,快意冲入云霄,她捣弄自己下体的速度也加快,“噗嗤”几声,透明的淫液不断渗出,她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插我。” “好想被干......” 淫液从阴核处喷涌而出,钟嘉遥大口喘着粗气,无力地倒在床上,以往自慰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过潮吹的情况,她想了一会后起身,简单清理完毕,给y发了一条信息。 「我很想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见一面。」 意外还是巧合 接连过去一周,钟嘉遥工作的时候心不在焉,和y的来往基本都要靠她主动,主动找对方说话的时候,对方倒是能和她聊上许久,但如果她不出现,y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在camp;e的设计师办公室内,她抱着手机,心绪起伏,反反复复暗示了好几次见面,y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给她发的照片虽然没有脸,但也能看出来是个帅哥,钟嘉遥先排除了长得太丑的可能性,该不会是对方和她一样有家庭了吧。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扯出一丝讥笑,都用交友软件了,还装什么清高。 下班前,她对着镜子,将西装裙撩至大腿根部,纤细的腿部线条在镜头前一览无余,她穿着一双7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拍了张照片发给y。 她不是没有暗示过性方面的事情,y就当没看见一样,她和他聊喜欢什么姿势,y和她聊公园的音乐会,她发自己的内衣给他,请他挑选,y回复一个随便。 这个男人好像怎么撩都撩不动,钟嘉遥刹那间有点泄气,她原以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可没想到栽在这个人身上。 「调皮。」 过了半晌,对方回过来两个字,钟嘉遥嘴角轻微上扬,总算上钩了,于是趁热打铁道:「每天穿得这么好看,也不知道给谁看。」 「嗯。」,对方只是简单应了一句,「还没入春,多穿点。」 “......”,钟嘉遥看着对方的回复,内心升腾起一阵烦躁,她拿着包就往停车场走,“什么嘛,狗男人。” y喜欢假意顺着她说话,然后等她的心绪被挑动的时候,再泼一盆冷水,钟嘉遥嘟囔了几句,自己还偏偏就吃这一套,想着方才的对话,她没注意脚下的台阶,一个趔趄跌在了地上。 幸好停车场没有其他人,否则被人看见就太丢人了,钟嘉遥立刻脱下鞋,对着那罪魁祸首的高跟狠狠啐了一声,随后赶紧起身。 起身的瞬间,脚踝处一阵阵痛,她弯下腰看了看,右脚踝的皮肤处已经红肿了一些,她踉踉跄跄地走到车前,打算开车去医院看看。 倒霉到家了,男人搞不定,还把脚扭了,想到这里她便是一阵窝火。 这家医院隶属东方集团旗下,钟家已经是医院内定的vip了,于是钟嘉遥刚进来便被安排了骨科的专家会诊。 刚推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时望穿着一件宽松的白大褂,戴着一个细金框眼睛,正埋头写着报告,看见是钟嘉遥,他也有些惊讶。 “嫂子?”,他急忙起身,扶着她坐下,“我老师去手术了,你怎么了?” “没事。”,钟嘉遥看着他干净斯文的模样,心情稍微好了些,“就是把脚扭了,你给我看就行。” “好,我带你去拍个片子。”,时望点点头出门准备去了,趁着这个间隙,钟嘉遥给自己红肿的脚踝拍了张照发给y,抱怨道:「今日份的惊喜。」 几分钟后时望回来,推着钟嘉遥拍片子去了,她瞥了一眼手机消息,显示已读,但是对方并没有回复。 狗男人......钟嘉遥竟然和小女生一般有了情绪,一点都不关心人,白白忙活那么长时间钓他了。 出片后,时望细细研究了一番,随后开了几盒膏药,微笑着安慰道:“没什么大碍,回去涂点药,每日冰敷一次就好。” “好。”,钟嘉遥艰难地站起身,她满脑子都是y,内心凄凉,正准备离开,诊室的门忽然被推开,裴越闯了进来。 ???? 钟嘉遥看了看时望,时望的眼里同样掺杂着疑惑,裴越穿着一件纯黑的西装,眼眸里盛着隐约的担忧:“你没事吧。” “时望。”,钟嘉遥没捋清楚怎么回事,“你把这事告诉你哥了?” “我没。”,时望刚准备解释,裴越一个充满冷意的眼神让他把话憋了回去,“是我通知的。”,他立刻改口,裴越揽住她的腰,让她将身体重量放在自己身上,随后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先回去。” 久别重逢的做爱(高H) “回......回哪?”,钟嘉遥搭着他的肩回到车旁,随后裴越将她抱到副驾上,“你想去哪?”,他一改以往冷若冰霜的姿态,反倒温和起来。 “回我家。”,钟嘉遥小声回答道,“市中心那个。” “行。”,裴越开着她的车往回赶,钟嘉遥望着他矜贵淡漠的侧颜,一时有些语塞,他怎么不阻拦自己了? “这些天自己一个人住,有好好吃饭吗?”,裴越和她像平常情侣一样唠着家常,钟嘉遥只感觉奇怪,以前这个男人可是从来不管她死活的,“嗯,吃外卖”,她老老实实回答,裴越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偷懒。” 回到公寓内,裴越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脚踝,随后找来一个冰袋,放在患处轻轻按摩着,钟嘉遥看着他低垂的眼眸,忽然有些心悸。 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裴越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踝,眼眸浓稠如泼墨,薄唇微张,却不言语,许久,他开口道:“想吃什么?” “啊?” “算了。”,他蓦然起身,眼底泛起一丝薄雾,“问了也白问,我自己做主。” 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肉和几样蔬菜,顺带责备了几句,“冰箱里空空的,也不会照顾自己。” “那个。”,钟嘉遥打断道,“我要喝水。” 裴越拿了一个琉璃杯子,装了一些水后递给她,钟嘉遥刚喝了一小口,杯子就被他强势夺下,裴越抬住她的下巴,自然而缠绵地吻住她的唇,他漆黑如墨的眼里情潮涌动,似要将她淹没。 “唔......我......”,含糊的话从唇齿间溢出,钟嘉遥努力地说着话,“不要。” “遥遥。”,他眼底泛红,指腹游移在钟嘉遥饱满的胸部上,哑声道,“我很想你。” 还未来得及说话,一个吻再次将她吞没,裴越倾身而下,褪去她身上碍事的衣服,薄唇停留在她胸前的红樱桃上,钟嘉遥的下身倏地起了反应,抬眸看着他,裴越的衬衫还没解开,但是下体的那根硬物明显已经迫不及待,隔着布料就能清晰可见轮廓。 “遥遥。”,他俯下身望着她,眼里似有隐忍,“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钟嘉遥眼神一怔,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这是她熟知的那个裴越吗? 裴越修长的手指停在她的大腿根部,钟嘉遥喘息了一阵,暗示着他脱下裤子深入,看见了对方身下的那根巨物后,她的下身更是配合地潮湿许多。 裴越眼眶发热,沉声道:“坐上来。” 钟嘉遥攀着他的肩,开始有规律地摆动起来,裴越也没有闲着,他的指尖划过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肆意蹂躏起来,钟嘉遥望着那根硬物在身下一进一出,喘息声加快,逐渐变成了一阵阵高亢的呻吟。 “我求求你......”,她的眸子含媚生娇,嘴里不断吐出淫荡的话,“给我。” 裴越的薄唇强势落在她的锁骨上,温热的气息在耳畔萦绕,“怎么给?” 钟嘉遥急不可耐,她讨厌对方在做爱的时候故意装傻,看着裴越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她内心更是升起一股不满,“快点......” “遵命。”,裴越的唇边漾起一丝笑意,他扶着钟嘉遥的腰,大力地抽插起来,淫液顺着她的花瓣一直流到对方的大腿上,高潮之际,钟嘉遥轻咬着他的肩头,身体滚烫酥痒,裴越霸道地堵住她的唇,还没等她缓过来,就开始了第二次侵袭。 一整晚,他深邃的眸子里都染着欲,钟嘉遥被要了一次又一次,虽然做爱的时候猛烈,但裴越一点没伤着她的脚踝,在对方准备继续侵入时,钟嘉遥用尽力气抵抗道:“疼,累死了。” 她挣扎着起身,给自己披了件外套:“不做了不做了,受不了。” 裴越眼眸里含着笑意,却要装出一副深沉的模样:“饿了?” “嗯。”,钟嘉遥点点头,裴越起身后清理了一番,随后开口道,“洗个澡,我去做饭。” 来到浴室,钟嘉遥的周身被水汽萦绕,她望着小腹上欢爱而留下的痕迹,想起y先生,心神不宁,那个人......若是知道她结婚了,还会和她说话吗? 换上睡衣后她来到餐厅,裴越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不知道为什么,钟嘉遥望着他修长的指尖,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最近需要我来看你吗?”,裴越慢条斯理地舀了一碗汤给她,淡淡开口问了一嘴,钟嘉遥立马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 “嗯。”,裴越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审视,两人吃完饭,他穿上西装,声线恢复了以往的清冷,“走了。” 裴越前脚刚离开,后脚钟嘉遥就急切地打开那个软件,直到现在,对方也没有任何回应,她内心一阵酸痛,待在客厅踌躇一阵,刚准备睡觉,一条来自y先生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对不起,刚下飞机。」,他说话永远都是如此温柔,「现在好些了吗?」 钟嘉遥还没来得及回复,对方甩过来一串电话号码:「这是我的手机,以后就发消息联系吧。」 她的身体蓦然紧绷,号码存入之后,她指尖微凉,抑着心跳,犹豫许久后打了电话。 “喂。” 电话被接通,她僵硬着身子,唇线紧绷,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是我。” “我知道。”,对方的声音低而不浊,片刻的温柔中夹杂一丝性感,“你还好吗?” 他说话的瞬间,无数个画面闪过,钟嘉遥努力想着他的模样,但思绪总是定格在裴越那张冷峻的脸上。 隔着手机自慰(高H) 不,绝对不可能是他,裴越说话从来没有这么柔情过,钟嘉遥立马打消了这个可笑的猜想,对方的声音和裴越有点相似,但绝对不是一个人。 “还好。”,她坐在梳妆台前,端详着自己清隽的脸庞,“谢谢关心。” “这么客气。”,对方轻轻笑了起来,钟嘉遥心尖一颤,“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江远。”,对方平静地吐出两个字,这名字听着淡然,和他的气质相符。 “你呢。”,江远反问她,钟嘉遥当然不能真的告诉对方她的大名,“我叫苏以然。”,她胡乱编了个名字,对方应了一声,“很好听。” “江先生。”,钟嘉遥面颊微红,试探性地开口道,“我们当了这么久网友,是不是也该见一面了?” “当然。”,她没想到江远答应地很爽快,“不过苏小姐见面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钟嘉遥头一次被问住,“我就是想.....想看看你。” “嗯。”,江远没有继续,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你现在穿的什么?” “一件真丝睡裙。”,钟嘉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回答。 “穿在你身上,一定很漂亮。”,江远放满语速,语气里是一股勾引的意味,“不知道有幸,我能不能亲手脱下呢?” 钟嘉遥微微一愣,这还是江远第一次对她说这么暧昧的话,“不要”,对方的话语好像是一种暗示,让她忽然大胆起来,她呵气如兰,娇嗔道,“第一次见面就想上床,流氓。” “看来你想慢慢来?”,江远那边不紧不慢地接上,“谁说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呢?” 江远的声音温柔而不失力量,钟嘉遥感觉乳尖凸起,她不自觉地将手伸入下体,一点点揉搓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兴许在龙城,我与苏小姐曾擦肩而过,所以怎么能叫第一次见面呢?”, 钟嘉遥没有说话,她开了免提,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的呻吟声被听见,因为方才的欢爱,花穴还有些肿,如今又重新浸满淫液,她在阴核上轻轻弹了两下,整个人便好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苏小姐?”,江远的声音压着一丝笑意,钟嘉遥急促地应了一声,加快了蹂躏下身的速度,对方听见她愈渐浓重的喘息声,心照不宣道,“这是在干什么?” “唔......”,钟嘉遥忍不住出了声,淫液浸湿了她的手指,她喘着粗气娇声恳求道,“你......挂电话。” “这么不欢迎我吗?”,江远故意压低声音,“你在干什么?” “我......”,钟嘉遥嘴唇紧闭,花瓣里不断渗出蜜液,江远的声音低而沙哑,刻意诱惑着她,“苏小姐,如果实在受不了,也可以叫出声的。” “不要......”,她涨红了脸,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江远不依不饶,继续轻声道,“你喜欢什么姿势呢?” 过分,平时问的时候装听不到,这种时候故意提起来,钟嘉遥呼吸一滞,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快感充斥下身,她禁不住刺激娇喘起来。 “我......”,她的眼底情潮涌动,“我想要。” “你还没回答我呢。”,江远从喉间幽幽溢出几个字,“是喜欢在上面吗?” “嗯......”,钟嘉遥被他撩的挺直背,蜜液如柱般从身下喷射出,慌乱间,她挂断了电话,随后大脑一片空白,她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无比愚蠢的事情。 她居然......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隔着手机自慰了。 电影开幕式的修罗场(一) 躺了一会后,钟嘉遥起身换了新的床单,她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如此魂牵梦绕,冲动之下,她甚至想抛下一切去找江远。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以往她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恋爱脑,现在她自己都变成了讨厌的那类人,吞下一片褪黑素后,钟嘉遥沉沉睡去。 一连几天,她都在尝试着逐渐找回之前潇洒的生活状态,但只要江远来一个消息,她建立的堡垒就被完全攻破,对方总是一副清冷而疏远的模样,这让钟嘉遥内心不甘,发了狂一般想靠近。 她不光用言语挑逗他,更是想法设法用照片撩起对方的情欲,可江远依旧矜持淡然,只有在夜间通电话的时候,她自慰的喘息声被对方听见,江远才会暧昧地说几句情话。 这周五是龙城一年一度的电影节开幕式,camp;e作为本次明星的珠宝赞助商,也被邀请参加,钟嘉遥望着手中烫金字体的邀请函,心中忐忑不安。 虽然裴越也被邀请,但她打赌他对娱乐圈的大小事务不感兴趣,应该不会来,她担心的是简一鸣,最近她想着江远,把对方抛之脑后,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而今晚上被迫见面,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还有叁小时入场,钟嘉遥换了一套极为素雅的淡青色丝质长裙,她本就美艳,不需要过多修饰也能艳压全场,佩戴好自家的钻石珠宝,她将头发高高挽起,露出后背的蝴蝶骨,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她选了一款蜥蜴皮手拿包,走之前发了张自拍给江远,几秒之后,裴越打电话过来了。 “在家?”,裴越说话一向简短,她嗯了一声,对方接着说道,“等一会,我来接你。” ??? “今晚的开幕式你也去?”,话音刚落,裴越倒是不以为然,反问道,“我不能去吗?” 太反常了,钟嘉遥塞了一只口红进包,暗自思忖了一番,裴越从来不爱在这种场合露面,难道这次是为了捉奸? 一辆崭新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楼下,钟嘉遥坐上车,裴越穿了一身米白色的西装,宽肩窄腰,领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颇有几分禁欲的感觉,他瞥了一眼钟嘉遥的右手,冷声道,“回去把戒指戴起来。” 钟嘉遥一看,右手的无名指空荡荡的,赶紧回去找了婚戒戴起来,裴越看着她重新回来后,心情明显好了一些。 “这辆车新买的?”,钟嘉遥看着后面车窗的覆膜没撕干净,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裴越淡淡应了一声,本次的开幕式选址在市中心的当代艺术博物馆,两人刚下车就面对着媒体长枪短炮的轰炸,钟嘉遥和裴越两人,无论走在哪,在外人看来都是天造地设,裴越礼貌地向众人问好,顺势挽起她的手往前走。 钟嘉遥走至大厅内部,在放着自己名字的座位上停留了一阵,简一鸣正被记者们围成一圈采访,他今天穿了一件烟灰色的西装,剪裁干净利落,更显得他身形颀长,他眉眼弯弯,正笑着接受媒体的拍摄,依稀感觉对方的余光正朝这边瞥,钟嘉遥赶紧坐下。 裴越站在她身旁,几位拿过金马奖的导演正带着新人向他引荐,他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香槟,礼貌地与几人交谈着,钟嘉遥翻了阵手机,看见简一鸣正朝她的方向走来,顿时坐立难安。 还好在半路,简一鸣又被人拦住了,钟嘉遥被两位新晋的流量小花——秦书佳和黎晚晚叫住,拍了会照片,开幕式就正式开始了。 简一鸣上台致辞后,众人欣赏了历届获奖的影片,便进入了中场休息,钟嘉遥被工作人员带着去化妆间补妆,毕竟开幕式结束后的红毯照,才是女明星们争奇斗艳的重头戏。 化妆间是博物馆叁楼的画室临时改造的,钟嘉遥身份特殊,单独享有一间,助理才开始往她脸上扑散粉,简一鸣便直接推门而入。 “我......我先出去”,助理看着他的眼眸中似有暗流涌动,知道嘴严点好,一言不发地离开,钟嘉遥的瞳孔骤然缩紧,简一鸣一向温和,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急迫的模样。 “宝宝。”,他一把扣住钟嘉遥的手腕,将她贴在墙壁上,冰凉的指腹覆上她的唇。 “你去哪了?”,他神色复杂,眼眸微红,哑了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电影开幕式的修罗场(二) 在他的抚摸下,钟嘉遥的背骤然挺直,她知道自己心虚,但仍装作面不改色的模样:“没有啊。” “最近太忙了,家里看得紧,所以。” 话音刚落,简一鸣握着她的手,缠绵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唇齿交缠间,他身上松柏香水的气息一点点侵入毛孔,钟嘉遥动弹不得,话刚到嘴边,又被一个吻淹没。 “遥遥。”,他看见了无名指上的钻戒,心里生出一阵酸涩的情绪,“你想和裴越好好在一起了,是吗?” 钟嘉遥连回答的机会都没有,简一鸣将她抱到窗台,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一把拉下窗帘,解开钟嘉遥礼服后背的绑带,她又惊又怕,趁着他还没吻上,赶紧开口道:“我没和他在一起。” “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她眉头紧蹙,似有不满,上床这件事,以往简一鸣从不会强求,今天这副冲动的模样,让她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答应。”,简一鸣强行拿掉她的婚戒,在耳畔呢喃道,“宝宝,有时候......我不想再等了。” 夜色笼罩下,他的眸色浓稠如墨,“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这个影帝不当也罢。” “简一鸣。”,钟嘉遥甩开他的手,一脸不解,“你疯了?” “我......”,对方一时语塞,温柔的眼眸紧紧将她锁住,“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 简一鸣骨节分明的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道:“遥遥,我以你的名义,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 “你做事情之前过脑子吗?”,钟嘉遥眉心紧蹙,“万一被发现了,你怎么解释?我怎么解释?” “......我是匿名捐款。”,看见钟嘉遥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的模样,简一鸣的心像被攥着一样疼,“遥遥,你实话告诉我。”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唯独在她面前低下头,“你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吗?” “你现在......” “回答我。”,简一鸣打断她,眸底浮现出无尽的忧郁,一颗心犹如被放在浓酸里浸泡一般,疼得蚀骨。 钟嘉遥后退一步,呆呆地望着他,嘴唇紧闭,简一鸣瞧着她害怕的模样,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遥遥,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从今天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就感觉到了。” 钟嘉遥刚准备为自己辩解,身后的门倏地打开,裴越高大的身影出现,他的眼眸冷若寒霜,唇线紧绷,好像要将周围的一切撕碎,走近后,他抬眸,语气淡漠,还带着一丝嘲讽: “是不是打扰二位了?” 他睨了钟嘉遥一眼,随后开口对简一鸣说道:“简先生,四处都找不到我夫人,原来是在你这里啊。” 简一鸣抓紧钟嘉遥的手,同样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裴先生自己的婚姻状态,想必心知肚明,不必刻意来我这里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钟嘉遥左看看,右看看,身体一阵战栗,平常她都极力避免这两个男人碰上面,现在状况如此棘手,她帮谁都不对了。 “心知肚明?”,裴越冷笑一声,眸色深不见底,随后他瞥了躲在简一鸣身后的自己一眼,“我们是再正常不过的夫妻关系,简先生多虑了。” 听见夫妻关系四个字,简一鸣有些怀疑地朝钟嘉遥瞥了一眼,但仍冷声道:“裴先生,有些东西没法强求。” “你怎么就知道是强求?”,裴越想一把将钟嘉遥拉过来,可惜简一鸣将她拽的死死的,叁人僵持不下,钟嘉遥被拉扯疼了,索性甩开两人。 “你们吵,我出去。” 有和其他男人上床吗?(高H) 钟嘉遥刚按下电梯的下降按钮,简一鸣就一个箭步追上来,电梯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钟嘉遥故意站远了一步,对方欲言又止道: “宝宝。” “对不起......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钟嘉遥淡淡回答了一句,在美术馆后花园的角落,简一鸣将她冰冷的手放在掌心,柔声道,“遥遥,你告诉我。” “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对吧。” 他阖了阖眼,继续道:“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等到你愿意离开裴越的那一天。” 烦死了。 钟嘉遥看着他一脸受气包小媳妇的委屈样,怕伤害他,但又觉得他现在这样难缠,她一点都不喜欢。 “简一鸣。”,她清了清嗓子,平静地望向他,“我是有喜欢的人了。” “不过不是你,也不是裴越。” 简一鸣的手一僵,花瓣顺着风飘在了他的肩上,他毫无察觉。 “一直以来,我对我们的这种关系状态很满意,也并不想改变。” “言尽于此,如果你还想和我一起,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钟嘉遥看了眼时间,拿着包抽身离开,简一鸣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眼神在寒风中显得危险而又凛冽。 她回到大厅,红毯秀已经开始,裴越早早地坐在台下,像是预料好了她会回来一样,这种商业活动的场合,是camp;e珠宝宣传的大好机会,钟嘉遥儿女情长的事情再怎么多,这点还是拎得清的。 “分手了?”,看见钟嘉遥坐过来,裴越目光向着舞台,缓缓开口。 “和你没关系。”,钟嘉遥讨厌他这副看笑话的模样,裴越挑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哎......” “看他的样子,还以为你真的喜欢他。” “裴越。”,她眼中闪过一丝愠色,抬高了音量,“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闲事?”,主持人报到两个人的名字,裴越将婚戒重新戴回她的手指上,两个人微笑着合影完,他的眸子瞬间阴冷起来,“钟嘉遥,对你来说,任何人都不重要吧。” 开幕式结束,裴越送她回家,钟嘉遥看着窗外,内心无比烦躁。 到了公寓楼下,钟嘉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打算开门离开,裴越一把抓住她,檀木的香气侵入她的鼻腔,钟嘉遥被迫近距离观察着他的俊脸,“你想干嘛?” “嗯......”,裴越嘴角噙着笑,冰凉的指腹游离至她的后背,“遥遥。”,他的声音哑而低沉,钟嘉遥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江远同她说话的样子。 “你说,你会喜欢上哪种人呢?”,她的衣服顺着裴越修长的指尖滑落,他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双手抚摸上那两个滚圆的东西,“告诉我。” “你今天犯什么病?”,钟嘉遥躲闪不得,又羞又气,裴越炙热的气息在她耳旁围绕,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周围打转,随后缓缓开口道,“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钟嘉遥臣服呢?” 钟嘉遥下身早就在他的撩拨下湿的不成样子,裴越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钟嘉遥的双眼透着情欲,她的手伸向裴越的皮带,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别磨磨唧唧的......” 裴越任由她解开自己的皮带,车内的空间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做爱,钟嘉遥着急地坐在他身上,裴越眨了眨眼,没有任何要动的意思。 “遥遥。”,他捏了捏钟嘉遥粉色的乳尖,“这段时间你有和其他男人上床吗?” “没有......”,钟嘉遥攀着他的肩,自己扭动起来,花瓣不断渗出蜜液,裴越睨了她一眼,不为所动,“真的吗?” “骗我的话。”,他在她耳畔低语,“会有惩罚的。” 愿意和我生个孩子?(高H) “裴越......”,钟嘉遥眼波流转,不住地亲吻他的唇,“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嗯?”,裴越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么生分?” “老公......”,钟嘉遥雪白的乳房上下剧烈抖动着,光是在这根硬物上自己动,她都能达到高潮,裴越笑眯眯地看着她听话的模样,随后命令道,“转过去。” 钟嘉遥听话地转过身,趴在车座上抬起屁股,裴越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捅了进去,填满的瞬间,她娇媚地唤出声,裴越像抚摸一只小猫一样触碰着她光滑的后背,钟嘉遥的花瓣上淫液直流,她喘着粗气,渴求道:“还要。” 裴越加快了速度,她放浪地叫出声,“真紧。”,他两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又一次挺入,钟嘉遥的脑海里只有做爱两个字,裴越给了她一次高潮还不够,她继续坐在对方腿上,渴求他继续。 她拽着裴越的领带,主动吻下去,唇齿交缠间,裴越眸色沉沉,压着情欲开口道:“还是这样的你可爱。” 她的主动明显得到了奖赏,裴越扶着她的腰又做了一次,钟嘉遥香汗淋漓,车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裴越射入她体内的时候,她大口喘着粗气示意着不要。 对方非但没理她,语气里还有些得意:“不愿意和我生个孩子?” 钟嘉遥立刻抽出纸巾清理掉不断溢出的浓稠液体,清醒过后,她淡淡看了对方一眼,“不愿意。” 裴越挑眉,没生气,“你爱找谁生找谁去。”,钟嘉遥下车,眸色晦暗,“我家有钱,不稀罕继承你家财产。” 裴越打开窗,点了支烟,随后笑出声,“钟嘉遥,算你有骨气。” 望着对方开着车扬长而去,钟嘉遥长舒一口气,之后一瘸一拐走上电梯,和裴越上床怎么后劲就这么大,她估计又要腿疼一阵了。 刚到家,她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看江远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很遗憾,她发完自己穿礼服的照片之后,对方再也没有回应,这家伙不会又出差了吧,钟嘉遥思忖了一会儿,感觉被冷落,内心有点憋屈。 她褪下衣服,发现礼服上都沾染了些许方才欢爱落下的液体,洗了把澡后,在手机上发现了一个江远的未接电话。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立马回拨了过去,“喂。”,对方的声音懒洋洋的,他的鼻音通过电流无限放大,传到她耳中,听着格外诱惑。 “在干嘛。” “在看今晚的开幕式回放。”,江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清冷与嘲讽,“钟嘉遥小姐,你今晚很漂亮,那条裙子很配你。” 听见他认出自己,钟嘉遥的瞳孔骤然收紧,她按耐住紧张的心绪开口道:“你......认错人了吧。” “钟小姐。”,江远轻笑了一声,“骗人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因为你能骗到的,只有相信你的人,不是么?” 钟嘉遥沉默了一阵,和江远相处一段时间,她明白对方是冰雪聪明,可以一语中的,拆穿她的伪装,她闷闷地应了一声,那边继续道: “看着荧幕上,钟小姐与裴先生很是相配,实属良缘。” “不是的。”,钟嘉遥立刻打断,解释道,“江远,你明白商业联姻的目的不是爱情。” “嗯。”,对方的尾音压着一丝笑意,“钟小姐的意思是,你和裴越是形婚?” “......是。”,她承认,“我和他互不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 她忐忑不安,生怕对方会放弃她,“江远,我说这些的意思是......你不要觉得这个婚姻是个负担,我们还是可以。” “可以什么?”,江远打断了她的话,“可以继续偷情?” “遥遥。”,他叹了口气,钟嘉遥愈发觉得这声音听着熟悉。 “你太贪心了。” 离开他,和我在一起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他的最后通牒 “怎么?”,两人找了顶楼的一间空会议室,钟嘉遥和他保持着距离,自上次电影节开幕式之后,她便与他生疏了许多。 简一鸣的右手腕戴着一只百达翡丽,但时针和分针永远停留在7和4,因为7月4日是她的生日。 他喉结微动,而后开口道:“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我想给自己一段时间平静一下。” “遥遥,实话实说,哪怕是现在看到你,我还是会心动。” 简一鸣眼眶微红,修长的指节扣在桌子上,“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次拍摄结束后,我会和camp;e中止代言合同。”,话音刚落,钟嘉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他,“简一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知道。”,他的眉眼依旧温柔如春水,可心像被撕扯着一样疼,“就当我没用吧,只要看见你,还是会抱有期待。” “违约金我会赔偿,以后的话,若是你想通了回来,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帮助你。”,简一鸣刚准备走就被钟嘉遥一把拉住,“我有说和你再也不来往吗?” 她的心一阵阵往下坠,“你现在整这出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 “没有。”,简一鸣的眼里泛起一阵酸涩,他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她饱满的唇,“遥遥,你不喜欢我。” “你没错,只是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了。”,钟嘉遥牢牢地将他的手指攥在手心,她心里清楚地很,camp;e这两年业绩飞涨,基本都得益于简一鸣的代言,如果他突然解约,公司会面临超九位数的亏损。 “不许走。”,她眼眶潮湿,乞求般望着他,“一鸣,不要这样对我。” 简一鸣听见她求饶就心软,但是他明白,如果自己不狠心一些,钟嘉遥永远都不会下决心和他在一起,“对不起。”,他温柔地覆上她的红唇,好像要把自己毕生的情感都吻尽,钟嘉遥被他搂在怀里,唇齿交缠间,他看着她妩媚的眼,似要再次沉沦下去。 “一鸣。”,她压低声音,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你糊涂了,方才的话,就当你没说,好不好?” 简一鸣放开她,随后摇摇头,他这次孤注一掷,下定了决心,钟嘉遥这种人,不能一直给甜头,否则她永远不知道失去的滋味。 “在你没有想好在一起之前,我们不会继续合作。”,他轻轻合上门,钟嘉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好似被揪着一样难受。 她不擅长选择,也不想选择,之前是江远让她选择,现在又是简一鸣,保不齐哪天裴越也会逼着她做决定,她越想越苦恼,心不在焉地跟进完后续的拍摄后,她在办公室开了个紧急会议,拟定了下个季度的代言人选,同时让公关部做好简一鸣解约的发文准备。 既然对方已经下定了决心,再强求也没用,钟嘉遥从来不会将全部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在公司忙到晚上八点后,她开着车回到公寓,在家门口碰见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请问是钟嘉遥小姐吗?”,他们两人手里捧着一幅装裱好的现代画,钟嘉遥点点头,其中一个男人拿了一份协议给她,微笑道,“这是一位先生从佳士得拍卖行为您拍下的画作,麻烦您签收一下。” “一位先生?”,钟嘉遥看着协议上的捐赠人是匿名,只用一个y字代替,瞬间明白了是谁。 上个月,她曾经和江远提过自己很喜欢乔治·康多的抽象画,没想到对方记在了心里,看着令人咋舌的四千万拍卖价格,她小心翼翼地命人进门,将画放在了客厅。 江远这么舍得,她是万万没想到,况且对方还在等她给一个答案,如今送这幅画,是率先表态吗,钟嘉遥盯着画看了一会,江远先打电话过来了。 “喜欢吗?”,听见他温柔的嗓音,钟嘉遥倏地心一颤,眼眶微热,“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裴越掉马现场 江远听见她的回答,低声笑了两下,“不理你,岂不是我的损失?” “乔治康多的画作,叛逆而荒谬,但场景却无比现实,风格像极了你的个性。”,他的喉间好像含着一杯甘醇的酒,“你任性又自我,但又被迫活在现实的框架里。” 钟嘉遥望着落地窗前的倒影,鼓起勇气开口道:“对不起,我不该瞒你的。” “想通了?”,对方的语气掺杂一丝狡黠,“遥遥,这段时间没联系,你在忙什么?” “工作,应酬。”,她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覆盖住深不见底的眼色,“还有,想你。” ....... “我也是。”,他轻轻叹了口气,柔声回应道,“因为太想,所以把你纹在了身上。” 他发过来一张照片,钟嘉遥看见他的腰际纹了一个小小的数字7,“把属于你的数字纹上,就可以想象你在身边了。” “江远。”,她屏住呼吸,重新恳求道,“我想见你,认真的。”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遥遥,我想商业联姻,是我们这种人逃脱不了的,不是么?” 她抓着手机的手忽然一凉,“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父亲给我安排了合适的人选结婚。”,话音刚落,钟嘉遥的心跌入深渊,她呆呆地听他说完剩下的话,“为了你,我一直在推辞见面,但现在,我不知道这种坚持是否有意义了。” “若是你能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我会放弃一切与你在一起。”,他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如果不能的话,请恕我不能背叛未来的妻子,我会与你彻底结束。” 钟嘉遥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她眼睛湿漉漉的,眼泪差点就要滴落在手背,沉默了许久,她开口回答他: “好。” “给我一天,明天晚上,我会告诉你我的决定。” “嗯。”,江远的声线低沉而压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她在客厅里坐了一整晚,只觉得整个人的躯壳都要被吸入那副画里,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愿意为了感情付出所有,内心的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如果错过了江远,她会悔恨一辈子。 天刚亮,她挣扎着起身,简单地换了件衣服,随后拨通了裴越的电话。 “喂。”,她的语气平静淡然。 “裴越,我想和你谈谈。” “嗯。”,裴越的语气比她还要冷静,“我在家。” 钟嘉遥开着车回到他们的那栋别墅,裴越不在书房,她静悄悄地逛了一圈,桌上还放着他们婚礼时候的合影,照片上的她笑得异常勉强,裴越也是神色寡淡的模样,这样貌合神离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保存那么久。 衣帽间的衣物被收拾地整整齐齐,看来即使她不在,裴越也命下人打扫过了。“找我什么事?”,裴越从身后出现,好像才洗完澡,他穿着睡袍,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滴落,落在结实的胸膛上,钟嘉遥清了清嗓子,想说的话在脑海里过了无数遍,开口道: “我觉得,这样的婚姻状态,对于我们来说都很痛苦吧。” 她看着裴越精致俊美的脸庞,继续说道:“我们不喜欢彼此,却因为钱的原因被硬生生绑在一起,对任何人来说,都不公平。” “裴越,你很优秀,所以我觉得,你配得上一个好好爱你的妻子,而不是我。” 本以为裴越会面色阴沉下来,可对方自然地倚在门框,看上去毫不在意,“嗯,你看上谁了?” 裴越走近,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钟嘉遥,这个男人能让你和我离婚,不简单。” “和他无关。”,事到如今,钟嘉遥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是我自己想通了。” “真不错。”,他的眼眸勾起一起情欲,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长发,在耳畔柔声道,“终于上钩了,遥遥。” 听见这个声音,钟嘉遥全身猛地僵硬起来,她不可置信望向裴越,随后一把扯开他的衣带,一个数字的7的纹身赫然出现在裴越的腰间。 她的瞳孔骤然锁紧,喘着粗气后退一步,没想到裴越不依不饶,他将她揽在怀里,薄唇里微微启出几个字,眼底满是挑衅: “不是很想见面吗,小七小姐。” 掉马后第一次做爱(高H) “你......”,钟嘉遥倒吸一口凉气,她无法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和江远划上等号,“你是江远?” “看来不用点办法,还真搞不定你。”,裴越的手指熟练地穿过她衣服的缝隙,停留在雪白的胸部上,“遥遥,现在还想离婚吗?” “你耍我。”,她红了眼,又急又恼,只觉得自己想了这么久傻得要死,“想,现在就签协议。” “嗯?”,裴越俯下身,凑近了看她,清醒的松柏香水味刺入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她倏地屏住呼吸,“那把画还给我。” “不要。”,钟嘉遥委屈得很,头一次在裴越面前哭,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他青筋直露的手背,“都送出去了,哪有让人还回来的道理。” “那。”,他看着钟嘉遥哭哭啼啼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温柔地覆上她的唇,他眼眸幽深,随后哑声道,“婚都结了,哪有离的道理?” 裴越拿出放在衣柜抽屉里的备用手机,钟嘉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之间的每一条短信都被记录着,顿时脸羞得通红,“卑鄙。” “不卑鄙点,怎么让你喜欢我?”,裴越笑意盈盈地褪下她的衣服,“遥遥,我算是摸清你了。” “那你不喜欢我......也是装的吗?”,裴越的唇吻上了她胸前的凸起,情欲催动下,她沙哑地问道,对方闷哼了一声,让她躺在衣帽间的沙发上张开腿。 “喜欢。”,裴越的手指伸入她的穴肉内,她早已敏感地呻吟出声,“只不过我不喜欢强求。”,裴越的手指在她的穴内搅弄了一阵,紧接着将淫液统统塞入她的口中,“让猎物主动上钩,不是更好么?” 他解开皮带,那根狰狞的巨物早已按捺不住,钟嘉遥的腿自然地张得更开了些,裴越倾身而下,一字一句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在上面。” “我......”,钟嘉遥现在哪里管的上什么姿势,她只想对方狠狠地插入才好,“老公......”,她面色潮红,抓住他的大手,嘟囔道,“快点。” 裴越看着她粉嫩的阴户不断流出蜜液,情欲在瞬间喷发,他两只手固定着钟嘉遥的膝盖,长驱直入,钟嘉遥动了情,肆意蹂躏着自己胸前的柔软,急促地喘息着。 “好爽。”,淫液顺着穴口流至沙发的皮面,她面若桃花,求着裴越继续,“再用力点,啊......” “坐上来。”,裴越轻轻吻了她一口,随后将她拽起,钟嘉遥听话地坐在那根硬物上,裴越吻着她的锁骨,柔声道,“别急。” 他扶着钟嘉遥的腰,猛烈抽插起来,钟嘉遥的双乳剧烈抖动着,她两眼翻白,只觉得要被干昏过去,高潮之际,裴越还故意在她耳边呼气,她一慌,身下的淫液喷涌而出,裴越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睨着她,“还要吗?” 还没等她回答,对方再次将肉棒全部塞入,钟嘉遥大声呻吟起来,裴越粗暴地堵住她的唇,唇齿交缠间,她的喘息变得断断续续,直到正午的阳光洒进屋内,裴越才将身体里的液体倾泻而出,钟嘉遥的双眼雾气朦胧,裴越放好水,将她抱至浴室:“洗个澡。” 房间被水汽围绕,钟嘉遥双手报膝,想到刚才的事情,仍心悸不已。 她万万没想到裴越伪装得那么好,一个冷得像冰块的男人,居然可以在电话里温柔地哄她睡觉,他步步设陷,待她沦陷后忽然收网,让她不知所措。 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羞耻的话给他听,还......在通话的时候自慰,钟嘉遥羞红了脸,只骂自己太蠢,裴越那时候估计得意死了吧,她洗完澡,来到卧室翻出避孕药,犹疑了一会。 哪怕裴越是江远,她也对生育这件事充满了恐惧,她总是央求裴越不要射里头,可对方每次好像故意的一样。 她拆开包装,刚准备吞下,被身后的男人一个箭步夺走,裴越眉心紧蹙,眼眸里似有不悦:“遥遥。” “还给我。”,钟嘉遥抬起头望着他,裴越的眼色又阴沉几分,“你就那么不想有我的孩子吗?” 和老公借钱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她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我还没准备好怀孕,裴越,希望你不要勉强我。” 裴越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默默将避孕药扔进了垃圾桶,“下来吃饭。”,他嘱咐了一声便离开,钟嘉遥看着被扔掉的药物,一阵烦躁。 刚下楼,便闻见一股食物的香味,裴越煮的鱼汤在锅里冒着泡泡,“茶在旁边的壶里。”,他低头忙着手里的事,轻声提了一嘴,钟嘉遥刚打开冰箱,想拿瓶冰镇果汁,就被他夺下。 “不许喝这个。”,裴越倒了杯茶给她,眼里浮现一丝担忧,“脸色这么苍白,熬了多少次夜?” 他将鱼汤盛好端上桌,给她顺手舀了一碗,随后小声责备了句:“一个人住也不会照顾自己。” 钟嘉遥将自己的眼睛藏在鱼汤升腾起的水汽中,印象里,裴越总共就做过四次饭,四次都是为了她自己,她咕嘟喝了一口,裴越看了眼新闻,接着漫不经心地开口道:“简一鸣和你们解约了?” 听见简一鸣的名字,她的背猛地绷直,“是,昨天的事情。” “camp;e这次要亏一笔。”,裴越瞥了她一眼,虽面色沉重,语气却轻松许多,“最近你多关注一下公司的事情,不要再玩了。” “......好。”,钟嘉遥以前一贯不喜裴越这副为他人规划的架势,而如今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两人吃完饭,钟嘉遥一晚上没睡困得不行,但还是打算去公司看看,裴越换好衣服,看着她萎靡不振的模样,有些心疼。 “你确定要去?”,他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我送你。” “嗯。”,虽然喝了咖啡,钟嘉遥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她自己是没力气开车了,于是默允了裴越的提议。 结婚半年来,这还是裴越第一次送她上班,两人刚下车走到公司大楼门口,路过的人纷纷侧目,裴越身形挺拔,相貌出众,别人多看几眼也是理所应当,钟嘉遥扣子没扣好,裴越细心地替她整理好衣领,柔声道:“晚上我来接你。” “嗯......”,钟嘉遥困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裴越的眸子里溢出笑意,随后在她的侧脸上吻了一口,“走了。” 钟嘉遥的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刚推开公司大门,便看见公司的高层们拿着资料,集体往会议室走,“等等我。”,她唤了一声,跟上他们的步伐。 简一鸣工作室发布的声明十分官方,只是说自己的档期太满,排不上camp;e安排的各项行程,所以选择解约,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糊弄大众的借口,拿下camp;e的长期代言人,就等于在时尚圈站稳脚跟,简一鸣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 众人纷纷讨论着影帝解约的真实原因,昨天公关部连夜发了通告,再加上控评,舆论里暂时没有什么不利于钟嘉遥的消息,但是简一鸣在娱乐圈是一呼百应的存在,身为顶流,他的离开也带走了camp;e的大批客户。 果然,目前新品的订购率比去年同期下降了40%,今年camp;e将大量资金放在了服装和箱包产品线的开发上,本就现金流短缺,解约的消息一出,简一鸣的铁粉都觉得是camp;e薄待了自家男神,股价更是一落千丈。 钟瑞鲜少出现在公司,如今更是亲自主持此次的危机会议,钟嘉遥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引爆了这次事件,看着自己父亲焦虑的模样,内心过意不去。 camp;e出现危机,同行自然是隔岸观火,坐等得利,其余的企业都没有它的规模大,即使帮忙也是杯水车薪,高层们屡屡提议让东方集团出手相助,作为持股7%的股东,在跌价的时候适当增持是有必要的。 钟瑞有些为难,虽然裴青和他是亲家关系,但商场如战场,一下让对方掏这么多钱帮助,他未尝愿意,更何况万一求助不成,丢面子是小事,回过头来让自家女儿被裴家人瞧不起,这才是他不想看到的。 待会议解散,钟嘉遥来到钟瑞身旁,她心虚,所以有些不敢看他:“爸。”,她试探道,“回头,我和裴越说一下。” “说什么?”,钟瑞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当年也是一手拼搏打下了这个珠宝帝国,心里傲气,才不想让自家宝贝女儿开口求人,“你和他私下是夫妻,在明面上只是合作伙伴关系,这么一大笔资金,他可能给吗?” “股价总是有涨有跌,爸爸这边想办法,不用你操心。”,钟瑞明明急得上火,但还是不忘安慰她,愧疚的感觉从心底滋生,钟嘉遥与父亲告别后,坐上了裴越的车。 “怎么样?”,趁着等她的间隙,裴越看了一眼金融日报,见钟嘉遥神色凝重,他大概猜到了一些,“先回家再说吧。” “裴越。” 她鲜少这样认真地望向他,捏紧了裙角,她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想借钱。” 真拿你没办法(高H) “借钱?”,裴越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反问了一句,“要多少?” 钟嘉遥内心更加忐忑了,裴越不会以为她在和自己要零花钱吧,“那个”,她支支吾吾了一阵,也不敢把数字说的太大,“五个亿。” ...... 直到车停入别墅门口,他才开口,“要这么多干什么。” 明知故问,钟嘉遥在心底叹息,这男人消息灵通得很,怎么会不知道camp;e财务危机的事情,“这次股价大跌,之前公司的钱大都投在新产品上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帮忙。” 裴越下了车走在她前面,钟嘉遥见他没说话,心里更是憋屈,她过惯了趾高气昂的生活,难得低声下气一次,却又被无视。 “裴越。”,她跟着他进了书房,篓子是自己捅出来的,为了公司,她必须自己解决掉这个危机,“我方才说的话,你有听到吗?” “嗯。”,裴越坐下来,低头翻阅着桌上的合同,“遥遥,如果你不和简一鸣保持那样的关系,这件事便不会发生。” “是......”,她羞愧地低下头,虽然不喜欢裴越说教的样子,但不得承认,他句句在理,“你含着金汤匙长大,从小无忧无虑,性子也冲动。” “之前结婚的时候,我同你商量好互不干涉,原意是怕你和我不熟,嫁给我心里委屈。”,裴越抬起头,淡淡地看着她,“我没想到你会有一长串的暧昧对象,你有资格玩,但也要有承担一切后果的勇气。” 钟嘉遥全身发凉,像被浇过一盆冷水,她听着裴越慢条斯理地和她讲道理,心中有愧,“你可以不带感情的离开,但不代表任何人都和你一样。” “我知道......”,她嗫嚅道,“是我不对。” “那个。”,她的手指蜷缩着,看着裴越镇定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害怕,“那我自己想办法,你送我的画,我能不能先卖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嗯?”,裴越高大的身影忽然靠近,他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钟嘉遥只觉得他的眼眸含笑,好像没有那么生气,“不许卖。” 缠绵的吻落在她的红唇上,裴越的手指插入她漆黑如墨的长发,低语道:“钱我给你,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话音刚落,她裙子上的肩带滑落,裴越亲吻着她发烫的耳垂,声音哑了几度,“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 “答应我。” “嗯......”,书房内,裴越抬起她一条腿,抚摸着她湿润的穴肉,然后将硬物塞入,钟嘉遥脸涨得通红,淫液顺着大腿滴落在昂贵的地板上,“你,你门没关。”,她看着敞开的门,断断续续地求饶,裴越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家里只有两个人,怕什么?” 裴越每插入一次,她就能听见自己放荡的呻吟声在走廊回荡,她觉得无比羞耻,但身下的快感又让他无法自拔,“老公,老公好厉害。”,她眯着眼睛,身体内像燃着一团火,裴越撩起她的长发,摸着她光滑的躯体,喘着粗气进入。 钟嘉遥还不满足,她直接坐上桌子,桌上的文件哗哗落地,她张开双腿,粉色的阴户沾黏着一丝丝晶莹的液体:“插我”,她咬着嘴唇诱惑裴越,裴越情不自禁地吻住她,在耳边轻声说道:“哎......真拿你没办法。” “谁叫我喜欢你呢。” 再次进入的时候,钟嘉遥的手死死撑着桌面,裴越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玩味,偏要让她叫自己名字,等他满意了才给与她猛烈的快感,钟嘉遥只感觉一切如同疾风骤雨,她在裴越的身下尽情呻吟着,毫无顾忌。 高潮之时,她含着裴越的肉棒,对方闷哼一声,液体如柱般射入她的口中,她贪婪地吮吸完,随后无力地趴在裴越身上。 舍不得看见你疼 裴越俯身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待她清醒后,才发现书房的桌子上一片狼藉,裴越清理完地板上的液体,她站在一旁,顿觉尴尬。 “那个。”,她踌躇了一阵,还是决定开口,“我们下次的时候能不能戴套。” 裴越瞥了她一眼,沉声道:“理由。” “我没做好怀孕的准备。”,她抬头望向他,眼眸中似有不忍,“妈妈生我的时候险些大出血去世,我很害怕。” “还有就是。”,她盯着裴越锁骨上的红痕,“我怕疼。” “嗯。”,裴越没继续话题,而是坐在座位上开了一张支票递给她,“这个你拿着。” “哎。”,她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径直走出门外,“吃饭吧。” 她疑惑为什么裴越这些天总是亲自下厨,望着他唇线紧绷,一脸严肃的模样,钟嘉遥想着拿人手短,毕竟人家给了一大笔钱,她也不好多问。 吃饭的时候,钟嘉遥的花店打来电话,说已经布置好了,只等她确定开业时间,她看了看日期选定在了下下周末,最近被公司股价困扰,她实在没心情管那边的事情。 自从她表达过不想生孩子的想法后,裴越始终没怎么说话,她心中还愤懑不平了一番,这家伙不会思想这么死直男吧,21世纪了,老娘想生就生,不想生谁也强迫不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裴越从身后抱住她,抚上她的小腹,她只听见了他低声道:“遥遥,你怕疼对吗?” “嗯。”,她心跳难抑,摸着他手上凸起的经络回答。 “好。”,他的声音温柔而清冽,“下次我戴套。” 钟嘉遥呼吸一滞,难不成他沉默了一晚上就在想这? “我舍不得看见你疼。”,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喃喃道,“更不想失去你。” 裴越他是认真的吗? 钟嘉遥望着天花板,裴越的话不断在脑海中回想,她没想到这个孤傲的男人,愿意为了她妥协。 “晚安。”,他拨开她浓密的长发,在面颊上轻轻一吻,“遥遥,你终于回来了。”,随后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我很开心。” 这些天,钟嘉遥陆陆续续将市中心私人公寓里的东西往回搬,裴越关键时刻的一笔资金直接把camp;e从挣扎中拉了回来,除此以外,东方集团还大量订购了此次的新品珠宝,以保证其市场占有率。 钟瑞原本知道自家女儿和裴越要钱之后极为不满,把钟嘉遥大骂了一顿,后来还是裴越亲自出马解释,钟老爷子看着女婿这么真心,也不好再说什么。 东方集团倾囊相助的消息更是登顶微博热搜,众人艳羡钟嘉遥的好运气,纷纷在微博下留言要她出书,请教如何找到裴越这样的好老公,甚至还有人自行组建了两人的cp粉后援会。 裴越低调又多金的形象更是令无数少女魂牵梦绕,这样一来,camp;e的珠宝居然因为他的原因保持了销量,钟嘉遥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被迫出面,对他的态度也缓和许多。 过去兴许是自己不想去了解他,和他静静相处的半个月来,钟嘉遥才发现了他温柔而隐忍的一面,在做爱的时候,裴越也不会强迫她,她望着手中的钻戒,思忖了半晌,结婚之前,母亲周虹就对她说过,她自己看人的眼光没错,裴越值得托付,现在一看,果然是母亲有远见。 公司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钟嘉遥将重心放在了即将营业的花店上,她选了一个还算吉利的日子,邀请了几个朋友一起来参加开业典礼,顺便晚上去酒吧放松一下。 选衣服的时候,她在衣橱里发现了一条价格标签还没拆的粗花呢裙子,打电话给裴越,对方倒是大方承认了:“我买的。” “今晚上庆祝花店开业,和朋友们出去玩。”,钟嘉遥抚摸着裙身上昂贵的手工刺绣,唇角扬起一个微笑,“和你报备。” “行。”,裴越柔声嘱咐道,“早点回家,老板娘。” “嗯还有。”,他顿了顿,试探道,“没有其他男人吧。” “没有。” “那就好。”,裴越那边传来一阵催促的声音,“要开会了,你去吧。”首-发:po18m.vip (po18 uip) 他的病态占有 初春时节,她换上了裴越送的裙子后,搭配了一款米白色的珍珠链条包,头发打着卷儿垂落下来,散发着温婉的气质,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钟嘉遥满意地出了门。 本次的开业仪式,除了明星和几位富家千金外,钟嘉遥也给当下流量最高的几位网红发了邀请。半晌,人都到齐了,大家一起吃着下午茶拍照聊天,钟嘉遥招呼完客人后,就坐到了季宛晴身旁闲聊。 “哎?”,季宛晴瞥了眼她无名指的钻戒,“平时不是不戴吗?” “这么好看,不戴白不戴啊。”,钟嘉遥嘟囔了一句,季宛晴咯咯笑了起来,“哟,这是改邪归正了?” “不过裴越那么帅,又有钱。”,季宛晴给她使了个眼神,“拿捏住。” 钟嘉遥噗嗤一声笑出来,季宛晴继续自言自语道,“可惜啊,钟大小姐心有所属了,晚上不能一起钓凯子了。” “你敢钓?”,钟嘉遥睨她一眼,“那space酒吧里有你家男人的股份啊。” “呃。”,季宛晴挽尊道,“那看看总行吧。” 入夜,space酒吧内灯红酒绿,一派奢靡颓废的景象,这家酒吧是龙城明星富二代的最爱,光是开个卡座就要五位数,钟嘉遥和朋友们一起坐着,昏暗的灯光照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更显性感妩媚,服务生端上一扎鸡尾酒,她选了一杯长岛冰茶,刚抿了几口,便觉得有些头晕。 “不会吧钟嘉遥。”,季宛晴一脸吃惊,“你以前是千杯不倒,这才开始就不行了?” “我怎么知道?”,她看着手中的酒,自然也觉得奇怪,“可能最近太累了。” “累?”,说话的人叫周悦,家里是做化妆品的,“遥遥,你该不会是在床上累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酒吧内异常嘈杂,季宛晴也笑得也毫不拘束,“钟大小姐,艳福不浅啊。” “......我去一下厕所。”,钟嘉遥又喝了一口,越来越觉得蹊跷,她摇摇晃晃地起身来到卫生间,准备洗把脸清醒一下。 趁着自己还有力气,她给季宛晴他们发了个消息,说自己累的不行,打算先打车回去了,头一次喝酒的时候扫兴,她也有些过意不去。 “酒保大哥。”,她看着卫生间门口穿保安制服的男人,觉得好像有点眼熟,“麻烦你送我出去。” “要打车吗?”,对方带着黑色的帽子,灯影重重下,看不清脸色,待他靠近的时候,一股浓重的古龙香水味袭来,钟嘉遥跌跌撞撞,有点走不稳,他让她倚在自己身上,随后带着她从后门离开。 “......”,钟嘉遥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了车的后座上,而开车的人,是她求助的那个保安,“你是谁?”,她忽然警惕起来,但却压不住体内浓浓的睡意,有气无力。 对方摘下帽子,高鼻薄唇,眼窝深深凹陷,钟嘉遥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一张熟悉的混血脸庞。 “姐姐。”,骆程眼眸低垂,眼神里似有得意,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好久不见。” 钟嘉遥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后退,骆程死死盯着她,眼眸里的危险一点点蔓延,“我说过,我不会放手的。” 她努力睁开眼睛环视四周,车窗外的景象已经越来越荒凉,她试着求助,可是发现包已经不见了,“睡一觉吧,还有段时间。”,骆程开着车,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等了那么久,终于有机会了。” 随着车身不断摇晃,钟嘉遥头痛难忍,缓缓合上眼睛,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栋装修极简的房间内,而她正对的那面墙,挂满了她的照片。 她挣扎着起身,想凑近看看,可是双腿的力气仿佛被抽空,怎么动都动不了。 “怎么样?”,骆程端着一杯水走进房间,似乎比前段时间更瘦削了些,他笑看着躺在床上的钟嘉遥,眼神狠厉,仿佛在欣赏一只猎物,“你的这些照片,都是我拍的。” 说完,他喝了一口水,随后强行堵住她的唇,逼迫她张嘴喝下去,看着她皱起眉头,骆程扬起嘴角,“姐姐,你真好看。” 他将她抱在怀里仔细打量着,仿佛在观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许久,他痴痴地笑出声:“我们总算在一起了。” 姐姐,不要走好不好(H2300大更) “唔......”,钟嘉遥的唇被他猛地吻上,她的身体好似沉入海底,动一下都难受地很,她尝试移开骆程的唇,断断续续地开口道,“不要这样。” 骆程冰冷的指腹抚上她光滑的面颊,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钟嘉遥的口红印因为接吻印在了他的嘴角,他贪恋地看着她,甚至都不想拭去那一点痕迹。 “姐姐。”,他的声音哑了几倍,“我好爱你。”,他替钟嘉遥理顺头发,将她像洋娃娃一般摆好,“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指尖,“我不想被你抛下,把你带过来,也是迫不得已。”,钟嘉遥艰难地向后挪了一点,“放我回去......”,她刚挤出几个字,骆程再次倾身而下,吻住她颤抖的双唇,同时手伸向衣服后背的拉链,喃喃道,“好不容易得到了,我不会再放手。” 他看着这条裙子,还有她手中耀眼的钻戒,红了眼,“这些都是他给你的吗?”,随后他发了狂一般褪下钟嘉遥身上的所有衣物,紧紧地抱住她,“姐姐,我给你买了衣服,也给你买了戒指,我们不要他的东西,好不好?” 钟嘉遥被他牢牢按在怀里,近乎窒息:“你......知道这是绑架吗?” “我知道。”,骆程的眼眸低垂,他拿出了与全世界对抗的架势,“我不在乎。” “只要能拥有你,我什么都可以失去。”,他忘情地含住她的耳垂,好像要将所有的感情倾泻于此,“不要辜负我,好吗?” “我......”,钟嘉遥干咳了几声,“骆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不会的。”,骆程骨节分明的手挑逗着她暴露在外的一只乳尖,“你会爱上我的,只是需要时间。” 他低下头,含住了她胸前的红缨,肆意舔弄着,钟嘉遥死咬嘴唇,在欲望和理智中拼命挣扎着,随后推开他,“别,别碰我。” “姐姐。”,骆程的心像被攥着一样疼,“几个月前,你在这张床上,说你最喜欢和我做爱。”,他的手指伸入她潮湿的小穴,剧烈抽插着,“你变得太快了。” “嗯......”,钟嘉遥面色潮红,极力忍耐着他双管齐下的挑逗,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裴越的影子,“骆程,你放手。” 她阖了阖眼,感觉稍微清醒了一些,“记得你和我提起过你母亲的事情么?” “她被陌生人强奸后生下你。”,钟嘉遥说完这句话,骆程愣了一下,“你也不想我像你母亲一样痛苦,不是么?” “不是这样的!”,他暴怒地撕咬住她的唇,血液从钟嘉遥嘴角流下,骆程哑了声,抱着她说道,“我和姐姐是情侣关系,不是陌生人。” “我不想和你上床。”,钟嘉遥极力控制着身体原始的欲望,咬着牙说道,“让我回去,这一切就当没有发生。” “你还是想和裴越一起!”,骆程皱着眉头下床,拿起藏在柜子里的一把刀对着她,“姐姐,你知道吗,你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想杀了他。” “那你杀了我好了。”,夜间凉风习习,钟嘉遥已经清醒大半,她冷静地看着骆程,抓住他的手腕,“来。” “你明明知道我不忍心。”,骆程眼眶一湿润,之后愤怒地扔掉刀,“别逼我。” “我没有逼你。”,钟嘉遥披上外套,淡淡笑了笑,“这件事情因我而起,冤有头债有主,和他没关系。” “骆程。”,她熟悉他的脾性,知道对方吃软不吃硬,于是走近他,轻声哄道,“你太瘦了,晚上凉,多穿点。” “姐姐。”,他抬眸,眼里泛着绝望,“半年前,我第一次在公司遇见你,你笑着和我打招呼的时候,也是说的这句话。” “你和我一次次约会,在这间房子里做爱直到天明。”,他蹲在墙角,眼泪滴落在钟嘉遥的手背上,“在法国的时候,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关心我。” “他们一边欣赏我的照片,一边嘲笑我是强奸犯的孩子,我小时候拿到的面包,都是别人吐过口水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他自嘲地笑了两声,钟嘉遥别过脸,难过的情绪快要将她吞噬,她没想到自己随意递来的一束光,照亮了骆程的整个人生。 “对不起。”,风吹起她的发丝,她蹙着眉看向骆程,心乱如麻,“我一直是个很不靠谱的人,我......从没想过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他抬起头,轻轻笑了两声,“都是我一厢情愿。” 他打开卧室的衣柜,钟嘉遥看着一连排空瓶的抗抑郁药,刹那间屏住呼吸,“没告诉你吧,我生病很久了。”,他的笑容在风中格外凛冽,“每次想放弃的时候,看着姐姐的照片,我都会骗自己,你很快就会回来的。” “可是......”,他露出包裹严实的右臂,上面密密麻麻的满是结疤的伤痕,钟嘉遥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你傻不傻。” “我用了很多办法,你不知道的办法。”,他苦笑着抚上她苍白如纸的面颊,“可你从没看过我。”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姐姐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只活一天也行啊......” 钟嘉遥只感觉身体的力量都被抽空,她从来没有对骆程感到如此愧疚,一直以来,她以为对方只是情窦初开,暂时闹小孩脾气,“你有看医生吗?” 骆程淡淡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有什么用呢,哪怕我死了,也换不回姐姐吧。” “不许这么说。”,她心疼地捂住他的嘴,“你恨我好了,恨我也总比这样好。” “骆程,过去的事情,错都在我。”,钟嘉遥低着头,“因为我的贪玩,伤害了你,我可以帮你找到龙城最好的医生。” “没用的。”,他打断她,盯着窗台一朵枯萎凋零的玫瑰,“我知道自己好不了了。” “姐姐。”,他抬眼望着她,只觉得完美如神坻,“你以后......能经常来看看我吗?” “我不想再被你丢掉了。” “......好。”,她望向他,“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 骆程嗫嚅着嘴唇,最后一次恳求道,“今晚能不能陪陪我。”,他的眸子里有晕不开的浓雾,“我不碰你,我只是......好久没有抱过姐姐了。” “来。”,钟嘉遥抓着他消瘦的手腕,只觉得被骨头膈地疼,“明天,我就送你回去。”,他哽咽着看向远处,眼前的一切都化为尘埃,只有身旁的人是唯一有意义的存在。 钟嘉遥坐在他身旁,柔声安慰了一阵,不知不觉间睡着了,骆程看着她清丽的容颜,最后一次吻上她的唇。 “姐姐。” “我真的好爱你。” “这些,你都不会知道了吧。” 这里,他碰过吗?(高H) 第二天钟嘉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昨天停在酒吧门口的车内。 环顾四周,她看见包还在身边,立刻拿出手机,上面密密麻麻的几十通未接电话,都是来自裴越。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心有余悸,骆程经常用不同的号码打电话给她,但都被拉黑了,钟嘉遥果断拨通了对方经纪人的电话。 “喂,李女士。”,她一边开着车往家赶,一边焦急地嘱咐着,“麻烦安排人立刻去骆程那里看看。” “如果没事的话,请发短信告诉我一下。” 她一路疾驰,车刚停入车库,她便透过落地窗看见裴越静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拔下车钥匙,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裴越锐利的目光朝自己投射来,她呼吸一滞,佯装镇定道:“我回来了。” 裴越淡淡应了一声,一切太过于平静了,钟嘉遥知道是暴风雨开始的前兆,裴越越是生气,就越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情绪,想到这里,她主动走到对方身边,缓缓开口:“昨天出了点意外,所以现在才回来。” “嗯。”,裴越手中拿着一本财经杂志,他翻了一页,看上去毫无反应,“裴越。”,她尝试着稳定对方的情绪,“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我也真的没预料到......” “没预料什么?”,他抬眸望着她,眼里闪过一抹轻蔑,“没预料到会管不住自己,继续出去鬼混?” “我没有鬼混。”,钟嘉遥紧紧攥着手中的包,裴越审视了她一眼,随后轻轻笑了起来,她头皮一阵发麻,“钟嘉遥。” “真是会粉饰太平。” 他站起身,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空荡荡的右手,“酒吧的监控我看了,你是和别人一起出去的。” “玩的开心吗?”,他故意凑过来问她,眼神却好像要将她撕碎一般,“戒指都没了,很开心吧。” 钟嘉遥猛然意识到什么一样,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紧接着解释道:“我也不知道骆程会出现,他缠了我很久......不过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和他好好说清楚的。” “嗯。”,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神阴冷而狠厉,“你想骗我多久?” “你钟嘉遥的算盘,我现在是明白了。”,裴越用手指抹去她唇间残余的口红,“一边和我在一起,一边和其他男人上床,你很喜欢这种感觉,是吧。” 裴越接二连叁的质问让她委屈不已,她眼睛一红,说话有些哽咽:“我没有和他上床。” “嗯,让我看看。”,他走至她身后,一下解开裙子的拉链,钟嘉遥惊呼一声,整个人赤裸着呈现在他面前,“这里,他碰过吗?”,裴越像打量着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他的指尖戳了戳钟嘉遥的胸,她摇头道:“没有。” “这里呢?”,他冰凉的手停在了她下身的叁角区域,钟嘉遥难堪地流下眼泪,“裴越,你误会我了。” “误会?”,他粗暴地褪下她的底裤,随后死死抓住她,“我是误会你们的情人关系了?” 她被勒得生疼,“以前是,但......但我很久前就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她的身上仍残留着属于骆程的香水味,裴越心中升腾起无名的怒火,他将对方按倒在沙发上,随后不顾阻拦,狠狠进入,钟嘉遥下身如撕裂般疼痛,她强忍着泪水求饶,裴越压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喜欢和我做,还是和别人?” 痛感和快感同时传递,钟嘉遥眉心紧蹙,眼泪从苍白入纸的脸颊上滑落:“我没有和他上床。”,她哑了声,再一次重复,可没想到却迎来了更为猛烈的进攻。 裴越抓着她的膝盖,将整根硬物塞了进去,她的指甲陷入沙发里,死咬嘴唇,尽量让自己不叫出声,“现在装贞洁烈女了?”,裴越的指尖上沾着她下身的蜜液,他逼迫她张开嘴吞掉,钟嘉遥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调教下可以如此敏感,高潮之际,她抓着裴越的手,求着他继续。 裴越俯下身,却没有吻她,他眸色幽暗,盯得她惴惴不安。 裴越妒火中烧(H) 有了第一次的进入,第二次裴越插入的格外顺利,钟嘉遥的小穴又红又肿,她的乳头挺立着,承受他轮番的侵袭,“嗯......就是这里。”,裴越抓着她的头发,命令她坐上来,他的肉棒剐蹭着她内壁的敏感点,钟嘉遥的脸颊潮红,放浪地呻吟着。 “我好喜欢。”,她攀着裴越的肩,自己深深地坐下去,裴越扶着她的腰,小穴紧紧夹着肉棒,钟嘉遥爽得一直求饶,裴越死死按住她不让离开,就这样,她在他的身上又一次兴奋起来。 裴越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到了最后,钟嘉遥甚至有些麻木,她知道对方在惩罚她,裴越故意射到她体内,等到她狼狈地捡起衣服,他睥睨了一眼,随后嘲讽地开口道:“钟嘉遥。” 以往情动的时候,他只会在耳边,温柔地唤她遥遥,钟嘉遥穿好衣服,只觉得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要能上床,和谁你都无所谓吧。”,裴越提起她散落在沙发上的蕾丝文胸,眼底是显而易见的不屑,钟嘉遥被他羞辱,难堪地要命,“你太过分了,裴越。” “过分?”,裴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怎么对我的?” “钟嘉遥,实话实说,我已经不想替你收拾烂摊子了。”,他穿好衬衫,若无其事地系好领带,“不管昨天的人是你约好的,还是你不知道他会出现。” “这个人解决完了,还有下一个,我没精力去处理你的感情了。”,他生平第一次摘下戒指,放在桌上,“如果你不想继续,大可以告诉我,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没有。”,她害怕失去裴越,连忙抓住他,“裴越,我没有想离开,只是之前的感情......我需要一点时间处理。”,一向高傲的她,在裴越面前低下头,“以前是我太贪心,但我希望,你可以等等我。” 裴越听完她的话,唇角扯出一丝冷笑,不为所动:“等?” “钟嘉遥,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 阳光徐徐射入屋内,刺地钟嘉遥睁不开眼,裴越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这房子是你的。”,他解下别墅钥匙,扔在地上,“我会派人来收拾东西。” 钟嘉遥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像被盐渍过一般酸涩,她没有勇气追他,屋内空荡荡的,她坐在沙发上,直到深夜,确认了裴越不会回来后,勉强扯出一丝苦笑,躺在他们的床上。 裴越定制的新西装还挂在卧室的衣柜上,她闻着熟悉的松柏香气,刻意抑制住眼泪,骆程的经纪人发了消息,确认他没事,钟嘉遥忍着哽咽的语调,为他联系了龙城顶尖的精神科医生。 接连过去叁天,房子里都只剩下她一人,裴越在那天下午静悄悄地出门,便再也不见踪影,钟嘉遥浑浑噩噩到了叁天后的上午,搬家公司的人来取东西,她没让对方进门,而是执拗地翻了菜谱,学习了几道家常菜的做法。 以前她不开心的时候,裴越会亲自下厨,现在为了挽回他,钟嘉遥决定如法炮制,带到他公司去,她从小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做饭,忙活了一天,在失败了好几次后,她终于做了一道还算满意的糖醋排骨。 切菜的时候,她还不小心把手弄伤了,简单止了血后,她坐上车,往东方集团的方向驶去。 她换了件海蓝色的薄羊毛针织衫,裴越最喜欢蓝色,或许看见她的打扮,心情会好些,她刚踏进公司大门,众人纷纷和她打招呼:“夫人。” 婚后,钟嘉遥几乎没来过他的公司,她好奇地转了一圈,随后按下了顶层的按钮。 随着电梯缓缓上升,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不知道裴越是不是还在生气,愿不愿意见她,她想着能说上两句话也好,哪怕吵架,也比现在这样好受。 想到对方清冷矜贵的面庞,她的心就蓦然被揪起来。 追夫火葬场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暴雨后的湿身做爱(高H) 她坐在车内,看着过往人群逐渐稀少,各家各户都熄灭了灯,十二点半,一辆劳斯莱斯驶来,裴越将车停在路边,随后下车开门。 钟嘉遥从小到大体育都不好,但这次一看见他的身影,立即打开车门跑向他,雨水落在她昂贵的手拿包和珠宝首饰上,她墨色的头发被迅速打湿,趁裴越关上门之际,她冲至门口。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这副模样一定很难看,不然对方也不会蹙着眉,一脸嫌弃的模样,“裴越。”,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她毫不在意,“我,我有话对你说。” “说什么?”,裴越抬眼,一点要让她进来的意思都没有。 钟嘉遥瞧着他这副冷漠的样子,建立许久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我很想你。”,她刚开口,眼眶就湿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裴越似乎没有被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打动:“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看着她的衣服全部被湿透,神色微动,钟嘉遥抓着他的手,声音嘶哑,“你回家好不好?”,她低着头,用尽全部力气渴求道,“我们和好......可以么?” ...... “先进来。”,裴越看着她浑身湿的不像样子,打开门,递过来一块干毛巾,钟嘉遥哆嗦着身子,他站在远处看着她,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把衣服脱了。”,他的语气不似方才冷漠,随后上楼打开衣柜,拿了一件外套递给她,“先穿这个。” 她战战兢兢地接下外套,蜷缩在沙发角落,眼泪不住往下掉,裴越见她半天没动静,索性坐到她身旁,伸出手替她解开扣子,钟嘉遥雪白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雨水在身上蒸发,格外寒冷,她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裴越没有说话,拿着毛巾,替她擦干身体,钟嘉遥抬眸的瞬间,他倏地扣住她的后颈,发狂一般地亲吻她,唇齿交融间,钟嘉遥再度落下眼泪,他眼底的心疼依稀可见,“冷吗?”。 “嗯。”,钟嘉遥点了点头,裴越解开衣服,用精壮的肉体为她取暖,钟嘉遥被他揽在怀里,随后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裴越的双眼里情潮涌动,他扣上钟嘉遥的手腕,从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挑逗着她胸前的小乳粒,钟嘉遥眼底泛红,难受地扭着身子,“乖。”,裴越柔声哄着她,随后继续向她的下半身探索。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对方的进入,裴越解开皮带的瞬间,她抓着那根巨物,放入自己湿漉漉的小穴,裴越怕她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两只手臂紧紧护着她,她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胸前的那两团柔软随着速度的加快剧烈颤抖起来。 “我想要。”,她媚眼如丝,不住地恳求,“老公,给我。”,裴越与她十指相扣,调整了姿势后猛地用力,她被顶的高潮连连,今晚的做爱,两人都没有多言语,房间内只剩下性器搅动时传来的水声,和钟嘉遥压抑的呻吟。 “啊......”,她闭上眼睛,忘情地说着淫荡的话,“我还要被干。”,裴越摸着她滚烫的皮肤,让她躺下,他插入的时候顶到了花心,钟嘉遥抓着他的手,双腿用力夹紧,淫液顺着蜜穴流到了沙发上,裴越闷哼一声,随后想要拔出硬物,钟嘉遥摇摇头,渴求道:“射里面。” 雪白的精液填满小穴,裴越抱她起来,浴缸里放好了热水后,他将她放进去。 “自己洗干净。”,他恢复了往常的平静,瞥了她一眼后关上门,钟嘉遥洗完澡后,穿着他的衣服出来,裴越在卧室的桌前伏案,听见声音后,冷声道:“准备好了就回去吧。” “回去?”,钟嘉遥一愣,不敢相信地来到桌前,“裴越,你......还是不愿意和好吗?” “和好?” 裴越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眼底似有轻蔑的笑意:“你只是来我这,和我睡一觉而已。” 钟嘉遥的背倏地挺直,只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钟小姐,我们是炮友关系,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女海王上岸 “我们各取所需,这样一来,钟小姐还可以继续和别人欢好。”,裴越的声线冷冽,没有丝毫起伏。 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裴越舍不得她淋雨,接她进屋,原来只是为了看她摇尾乞怜的模样,她本以为对方有意重修旧好,没想到只是看她笑话。 原来是她想多了。 或许现在的她,在裴越眼中不过是一个荡妇的形象,她百口莫辩,只觉得心里酸涩到麻木。 自己种下的恶果,到最后还是得自己承担。 苦笑一声,她换上自己的衣服,拿着包离开,坐会车内,她只觉得自己连大哭一场的气力都没有了。 裴越想让她难受,不是不痛不痒的说两句话,而是用这种方式,让她削皮挫骨,疼得根本站不起来。 她憋着一股气开车回家,刚打开门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的喉咙里满是血腥的气息,已经是深夜,可她依旧没有丝毫睡意。 她的卧室里挂着裴越送给她的画,钟嘉遥呆呆盯着看了一夜,只觉得自己下贱得很,裴越这样赶她,她还不走。 清晨,她喝了杯咖啡,随后打了个电话给骆程的经纪人,“李女士。”,她关切道,“骆程最近怎么样。” “钟小姐安排的医生很专业,这些天他的情绪平复了不少。”,钟嘉遥放心了一些,继续说,“今天他需要面诊吗?” “是,约了下午两点,在清溪私人医院。” “好,我去看看他。”,钟嘉遥简单换了件衣服,这些天吃的少,裤子的腰都大了些,到了医院后,她在私人诊室内看见了骆程。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整个人更显得瘦削,银色的手链顺着手臂不住滑动,这次来除了探望骆程外,她还想让对方将戒指还给她,如今看着他漠然的眼神,有些不忍心提起戒指的那件事了。 “姐姐?”,看见钟嘉遥,他又惊又喜,钟嘉遥递过来一杯奶茶,柔声道,“嗯,来看看你。” “喝这个,心情会好点。” “能看见你,我就好很多了。”,骆程蹙着眉,想要替她将头发别在耳后,她倏地向后挪了一点,“......”,骆程收回手,尴尬地笑了笑,“今天有空吗,面诊结束后,我要回公司拍照。” “zegna和我签约了,我是首席模特。”,他仰起头,像孩子一样等待着她的夸奖,眼神里得意满满,“这么年轻就被各大品牌青睐。”,钟嘉遥笑着看着他,“说明你太漂亮了。” “姐姐可以去看我拍摄吗?”,骆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如果你在,我一定会发挥的很好。”,钟嘉遥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开口道,“骆程。” “前些日子在你家,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事到如今,我不能给你任何期待和幻想。”,她真诚地注视着骆程继续道,“你能有这样的成绩,我很为你开心。” “在你恢复的这段时间,我也会来看你。”,她起身,有些不敢看他的表情,骆程心里明白,钟嘉遥没有把话说死,完全是怕他心里承受不住,他死死抓着椅子扶手,指甲险些陷进肉里。 “好。”,他特意挤出一个微笑,知道不能再强求,否则连见到她的机会都没有了,“谢谢你。” “嗯。”,钟嘉遥目送他进入诊室后离开,戒指的事情,她没敢直说,回到家后,她只得拜托了对方的经纪人私下里找一找。 这些天想到裴越,她心里就堵得慌,午夜惊醒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看看身旁,她总以为裴越会心软,会回来找她,可惜无论她做什么,对方都是无动于衷。 分开的日子里,她发过无数短信给他,夜里打过无数次电话,裴越没有将她拉黑,他只是无视了一些有关于她的消息而已,她望着手机,苦笑着流下眼泪,这个人到了最后,还是残忍又温柔。 钟嘉遥努力了半个月,每次的主动联系都石沉大海,她尝试着从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搜寻他的消息,东方集团收购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在合照里,她看见秦子衿站在他身旁,清隽秀丽,他一身西服,矜贵稳重,两个人好像一幅油画,般配而刺眼,看得她眼睛生疼。 她的心一颤,好像坠入无底的深渊,再也看不见头。 裴越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她坐在梳妆台前,托着腮难过地回想着,他一定喜欢和他一样稳重理智的人吧,钟嘉遥的个性像一团烈火,将原本美好的一切烧得七零八落,这样麻烦的人,他怎么会喜欢。 去公司前,她找不到自己放首饰的盒子,没了裴越,她的衣帽间变得乱七八糟,她着急地翻了好久,终于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写着“首饰”的标签。 她忽然想起来,以前她总是丢叁落四,裴越怕她找不到东西,将每个物品都替她归类好,一一写上标签。看见他苍劲有力的字迹,钟嘉遥的心倏地一紧,眼底微热。 裴越那么完美,她怎么配得上。 她强打精神来到公司,下班后,坐在车里拿着手机,要说的话反反复复删减了好几次,终于,她鼓足勇气,按了发送。 “如果要告别的话,我希望可以好聚好散。”,她写道,“上次你带我去的席家花园,我订了个位置。” “周五晚上七点整,我在那里等你,有些话,我想当面说清楚。” 明明知道对方不会回应,她还是孤注一掷,抓着最后一点希望等待,她觉得自己可笑透了。 看着书桌上自己和裴越的合照,她想了很久,做了个决定。 如果这次他不来的话,她会逼自己放下。 和裴越的久别重逢(大更) 钟嘉遥干巴巴等到周五,手机里来自裴越的消息依旧显示为零,为了这次的晚饭,她像上次裴越做的那样花了钱包场,每道菜都仔细核对了一番,确保符合他的口味。 她的心里总是抱有一丝幻想,裴越只是表面冷漠,心里还是想她的吧,她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打扮了一番,带上了婚礼时候他送的全套首饰,换上一件天空蓝的丝绸缎面长裙,看着镜子面前姣好的面容,她扬起嘴角笑了笑。 六点五十,她准时坐在了餐厅二楼的包厢内,空荡荡的回廊里不断传来脚步声,她的手心渗出汗水,期待着裴越会出现。 一直等到八点整,服务生礼貌地敲了门进来:“钟小姐,需要先上菜吗?” “不用。”,她尴尬地笑了笑,“我再等等。” 九点整,服务生又进来了一次,钟嘉遥的心仿佛像被万千根针扎过,“那个,我先生可能有点忙。”,她拿起手机,“我打电话问问。” 她屏住呼吸拨过去,漫长的铃声后依旧是一阵忙音,她佯装淡定,拿着包起身道,“不好意思,先结账吧,他今天加班。” 披上外套出门,她看着自己在微风中摇曳的裙摆,叹了口气,自嘲道。 “裴越,你真狠心。” 她独自走了一阵,餐厅附近有一个小型公园,钟嘉遥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或是携手的亲人,或是热恋的情侣,灯火葳蕤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除了她。 坐在她对面的情侣依偎在一起,男人抱着她,眼底满是心疼,“老婆,等我有钱了,给你换个大的钻戒。”,“不要,就这个最好。”,女人满眼潋滟,重重吻了他一口,“不要乱花钱。” “爸爸妈妈干什么呢?”,不远处玩沙子的孩子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他戴着一个小熊形状的帽子,可爱极了。夫妻俩相视一笑,随后赶紧分开,“宝宝玩的开心吗?”,“开心。”,孩子扬起圆滚滚的小脸,“我想回家了。” 钟嘉遥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眼眶一红,她和裴越......曾经也这么甜蜜过吧。 曾经的她为了怀孕这件事想过诸多可笑的借口,而如今现在,她很想有一个属于裴越的孩子,很想。 孩子一定会像他一样稳重又聪慧吧,生得也会像他一样好看。可惜这些想法都被现实湮灭,再也无法实现了。 风逐渐有些凛冽,她赶紧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些,站起身离开,快步往车内走的时候,她的鞋跟太高,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子崴了一下。 望着自己红肿的脚踝,她索性脱下鞋子往回走,裴越不喜欢她穿高跟鞋,总是念叨对脚不好,她偏要穿,结果对方的车内就常备了一双运动鞋,等她累的走不动了就换掉。 裴越对她体贴入微,她那时候却连两个人什么时候结婚的都记不得。 她跌跌撞撞坐回车内,眼泪默默地滴落在光滑的手背上,静坐了许久,她只觉得裴越离她越来越远了,她想抓住,却发现对方早已逃之夭夭。 “钟嘉遥。”,她看着自己无比狼狈的模样,扯出一丝讥笑,“你活该。” 拿起手机,她狠下心删去了对方的号码,心里明白,戒断对他的想念还需要很长时间,但她不想再做无谓的纠缠了。 有的人,既然决定好走了,便是一去不复返,裴越便是这样的人。 从删除掉他的联系方式后,钟嘉遥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怨妇,她白天忙着工作加班,回到家就看电视剧看到睡着,裴越派人将东西拿走的时候,她还笑着和搬家公司的人道别,她一直等着那一纸离婚协议寄过来,可过去了近一个月,对方那边还是毫无反应。 只要不想起对方,她也觉得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camp;e的第一季服装产品已经完成,她忙于各种宣传推广,信箱里堆满了合同和各类企划书,几乎是脚不沾地。 月末,钟嘉遥收到了一封企业家交流峰会的邀请函,邀请函上依旧将裴越和她的名字打在一起,熠熠生辉,她苦笑一声,没想到再和他见面,会在这种场合。 峰会上商界大佬云集,兴许多认识几个人就能谈成一笔千万生意,她知道裴越一定会来,为了给camp;e融资,她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开始的当晚,她换上一件白色的露背晚礼服,胸口以珍珠点缀,颇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她刻意将眼线拉长,画得媚了一些,峰会现场的人们均衣着华丽,觥筹交错间,眼里是满满的算计,她刚进场,众人的目光就被吸引过来。 她挺直背,眼神平静而凛冽,远远地就看见裴越站在酒桌旁,一袭黑衣,身形高大挺拔,轮廓英俊分明,她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后对不远处的中年男人微笑道: “季总,好久不见。” 裴越也只默默看了几眼,接着转过身,手握香槟和旁边的男人小声聊着天,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距离。 “哟,钟大小姐。”,说话的人叫林凤美,是国立家电公司的执行董事,“还是年轻又漂亮。”,她精明地打量着钟嘉遥,注意到她的无名指上空空如也,顿时笑出几道皱纹,“看来你最近挺忙。” “是啊。”,钟嘉遥知道对方在商界驰骋多年,比她狡诈的多,说话也是叁缄其口,“camp;e的服装线刚开,时间紧迫。” “嗯。”,她抿了口酒,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手,“有裴越这么能干的老公顶着,你也别太辛苦。” 她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在试探自己的婚姻状态,钟嘉遥淡淡地笑了笑,“林总也是女强人了,怎么会不知道女性独立的道理。” “钟小姐言之有理。”,推拉之间,林凤美已经将她和裴越的状态猜了七七八八,她的女儿和钟嘉遥差不多大,若是真如她所想,两人已经离婚,想必她也可以安排自家女儿和裴越见面了。 “失陪了。”,想到这里,她便是一阵得意,拿着酒向裴越走去,钟嘉遥眼底平静淡然,转过身,险些撞在一个男人身上。 === 下章终于要和好啦,以后到完结都是小甜饼了,其实这几章卡了我蛮长时间,都是剧情,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很无聊。 海王上岸,要么你比她还会玩,要么你比她狠,显然裴越属于后者,钟嘉遥在我心目中,也算不上完全的渣女,她只是得到了太多,觉得任何人都不会离开,不知道自己该舍弃什么而已。 这几章属于一个心态的转变,我个人觉得安排这个剧情还是蛮有意义哒,感谢老爷们看到这里 谁说我们离婚了 (po1⒏ υip)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抬起头,看见了一张温柔清秀的面庞。 简一鸣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眉目含情,钟嘉遥看了看他右手的腕表,时间依旧没变,还是她的生日。 “遥遥。”,他的眸底浓雾滚滚,是看不清的复杂,钟嘉遥心尖一颤,“简先生。” “好久不见。”,简一鸣对她的疏远并不觉得奇怪,他瞥了一眼她的右手,眉头舒展了些,“最近怎么样?” “还行。”,她的眼底毫无波澜,“你呢,投资的十几家餐馆,都经营的不错吧。” “嗯。”,他点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怎么没和裴越在一起?” “我”,她知道简一鸣并无恶意,甚至在期待着她离开他,“他在忙,我嫌闷聊聊天。”,简一鸣熟悉她撒谎时候躲闪的眼神,心里大致有了数。 “觉得闷的话,就来找我吧。”,他以为钟嘉遥想通了,心情也轻松些,“和裴越的离婚手续办妥了吗?” 钟嘉遥没理他,径直从偏门离开,想去中庭处的花园静一静,简一鸣跟在身后,不依不饶。 “遥遥。”,中庭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俯下身,炙热缠绵的气息贴近,眼底满是心疼,“如果累了,就回到我身边吧。” 就在简一鸣快要吻上的刹那,她抽身离开,冷声道:“简先生。” “我有丈夫,希望你自重一点。” 简一鸣看着她淡漠的样子,有点不解,他印象里的钟嘉遥,从没在意过自己的这段婚姻,他指着她的右手,柔声道:“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谁说我们离婚了?”,钟嘉遥刚准备否认,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清冷又成熟,她的心剧烈跳动着,惊得不敢回头看。 这个声音她日思夜想了不知多久,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重新听见。 裴越走到她身旁,自然地挽住她的手,他唇线紧绷,神色安宁,“看来简先生的消息不灵通。”,他眼眸晦暗,夹杂着一丝笑意,“我和遥遥好得很,怎么会离婚呢?” 钟嘉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平静的模样,裴越伸出手,故意将自己揽得更靠近些,简一鸣看见他们亲密的模样,心底燃起一阵醋意,“钟小姐婚戒都没戴,裴先生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 “简先生年轻又有才华,想必有大把追求者。”,裴越似笑非笑,钟嘉遥的腰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钟小姐已经名花有主,不适合你。” “至于婚戒。”,他依旧笑眯眯的,“之前的太旧了,我想买个新的送给她,还没定制好,有什么问题吗?” 说完,他看向身旁的钟嘉遥,眼神暧昧:“夫人,对吗?” “啊”,钟嘉遥对他一百八十度转弯的态度还没反应过来,他轻轻捏了自己腰一下,钟嘉遥连忙看向简一鸣,“是啊。” “失陪了。”,简一鸣站在两人面前,顿觉难堪,直到他离开,裴越也没有放开钟嘉遥。 “你。”,她心悸不已,侧过脸看着他,眼一红,这么长时间过去,再见面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室外冷。”,裴越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钟嘉遥看着他精致的脸蛋,越想越难受,还没说话,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想看见我吗?”,裴越倏地抱住她,滚烫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他亲吻掉她滴落的眼泪,钟嘉遥委屈的要命,哭的话都说不出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她越哭越大声,裴越无奈又温柔地睨了她一眼,索性用吻堵住她颤抖的双唇。 “好啦。”,接吻的间隙,他低声安慰道,“这不是回来了吗?”,冰冷的指腹拭去她的泪痕,裴越的眼底无比柔情,“不许哭了,不好看了。” “要什么好不好看。”,钟嘉遥情绪激动,“我男人都没了,丑死我算了。” “嗯?”,他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后修长的指尖插入她浓密的长发中,“我不是你男人?” “你把我扔了快两个月。”,她泪光闪烁,抬起头质问,对方却笑意盈盈,“我给你发那么多短信,打那么多电话,你一个都不回。” “我,我还在餐厅等了你一晚上。”,她用力捶打着裴越结实的胸膛,“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这两月怎么过的吗?” 裴越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她只听得他哑了声,缓缓开口道:“遥遥。” “分开的这些日子里,我也很想你。” “骗子,想我又不回消息。”,她小声嘟囔一句。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裴越看着她,眼眶温热,“遥遥,你知道每次我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 他低头,吻住她的指尖,“我原以为分开对你来说是解脱,其实你来公司找我的那天,我就后悔了。”,他哑了声,继续道,“我固执地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我怕一回来,你又会继续和别人在一起。” “这段时间,只要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你的样子。” “什么解脱,痛苦死了。”,钟嘉遥的眼睛红通通的,“我约你最后一次见面,你为什么不来?” “我想逼自己放手。”,他淡淡的笑了一声,“但后来我又后悔了,再去联系你的时候,已经被拉黑了,我以为你放下了。” “不管了。”,钟嘉遥搂住他的腰,贪婪地占有着他的气息,“这段时间我想通了,就赖着你,赶都赶不走。” 他低头看着她黏人的模样,眼底的宠溺一览无余,“遥遥。” 他顿了顿,再一次确认道:“你真的准备好和我在一起了,对吗?” “嗯。”,许久不见,光是感受着他的体温,钟嘉遥都难受地不行,手不自主地伸向皮带处,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裴越的双眼涌入一阵情潮的暗海,“回去再说。”,他努力压抑着,可钟嘉遥似有似无的撩拨让他心中欲火重燃。 他抓住她的手,找到一间灯光昏暗的储藏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捧着她的脸,重重吻上去,她的红唇在反复的亲吻中更显娇艳,钟嘉遥的心酥痒难耐,毕竟这么久没做爱,她也很着急。 她解开裴越的衬衫扣子,抚摸着他紧实的肌肉,灯光笼罩下,他的人鱼线若隐若现,性感地让她情欲迸发,她一把扯下皮带,裴越将她抱在桌子上,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吻下去。 “嗯”,他身上的檀木香水味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毛孔,裴越按压着她圆润的乳尖,只摸了几下,她下身便又湿又难受。 “我想要。”,她拉开背后的拉链,随后直往裴越怀里躲,裴越褪下她的底裤,修长的手指伸入蜜穴,久违的感觉让她呻吟出声,对方捂住她的嘴,在耳边呼气:“嘘。” “这里是公共场所。”,裴越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顺便加了根手指,“如果不想被发现,就小点声。”,钟嘉遥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她咬着自己的嘴唇,裴越的手指灵活地在她身下穿梭,快感密密麻麻袭来,她不敢叫,只能大口喘着粗气。 首-发:woo18.uip (po18 uip) 裴氏夫妇在线互怼(高H) “老公。”,她抓住他的手臂,眼神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求求你干我。” 裴越让她坐在桌子上,双腿张开,手指刚离开,她穴里的淫液就滴落下来,裴越身下的巨物已经等待许久,进入的瞬间,钟嘉遥的身子仿佛触电一般颤抖起来,“好爽。”,她捂住嘴,扭动着腰肢小声呻吟着。 裴越看着她享受的模样,再次用力挺入,钟嘉遥被插得淫水直流,双腿不自主地合拢,裴越用手固定住她的膝盖,下身膨胀的欲望还没有发泄完毕,“我......我受不了了。”,钟嘉遥的双乳上下抖动,她咬着手带着一丝哭腔,“老公,我想叫出来。” “来。”,裴越让她攀在自己肩上,随后直接将她抱起来抽插,她用力咬着他的肩颈处,神色迷离,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袭,淫液滴落在地面,她又迎来了一次高潮,裴越将她放下,命令她面靠着墙壁,把屁股撅起来。 后入的时候那根硬物的感觉更加明显,钟嘉遥娇柔的身躯已经受不住他用力过猛的进攻,“不想做了。”,她又累又爽,呜咽着求饶,裴越一把抓住她的胸,声音低了几度,“方才求我的也是你,现在不想的也是。” “遥遥,你真是难哄。” “嗯......”,极度的喘息声中,她忽然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哎,你们知道裴越先生去哪了吗?”,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着急,“我们这里有一项新的发明专利,想说服他投资来着。” “不知道啊。”,身旁的人同样不解,“消失好久了,是不是抽烟去了?” “我找找吧。”,随着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钟嘉遥的呼吸急促起来,裴越俯下身,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害怕了?” “我......”,她腿一软,动的时候正好触碰到裴越的敏感点,精液尽数射进体内,裴越眯着眼,懒洋洋地开口道,“哎......那暂时到这吧。” “王八蛋。”,她站直了身,精液从她的穴里流出,弄脏了大腿,“我还怎么回去?” “嗯?”,裴越眉眼狭长,似笑非笑,“我抱你回去。” “臭流氓。”,还好包里有备用湿巾,她简单清理了一下后,两人穿好衣服,钟嘉遥还是觉得下身黏糊糊的,难受地紧。 裴越牵着她的手,钟嘉遥补好口红,两个人重新回到峰会大厅,在场交流的人们目光频频停留在这两人身上,原先想给裴越介绍对象的林凤美一脸尴尬。 裴越代表东方集团,想攀附的人自然数不胜数,他才吃口水果,就有人拿着酒杯靠近。 “裴越。”,钟嘉遥一边忙着应付,一边小声抱怨,“你快点,我要回家。” “回家干什么?”,裴越挑挑眉,好像不着急,“难不成......你还想要?” “要点脸。”,钟嘉遥抿了口酒,冷笑一声,“要不是你搞得我脏兮兮的,我才不回去。” “嗯。”,裴越和别人谈完公事后回头,眸光沉沉,“我觉得钟小姐是欲拒还迎。” “笑死。”,钟嘉遥美目流转,毫不客气,“就你?追老娘的人排到月球去了,你也配?” “嘴硬。”,裴越压抑住笑意,“方才不知道谁叫得那么大声。” 钟嘉遥的脸刷一下红了:“行,你狠,我自己先走了。” “等一会。”,裴越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等我把这笔生意谈结束。” “哎......”,钟嘉遥拿了块巧克力坐在窗台,看着裴越和别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内心感慨:果然男人最爱钱啊。 好不容易等到裴越载她回家,钟嘉遥迫不及待地坐上副驾,脱掉高跟鞋,“累死了累死了。”,“后备箱里有运动鞋。”,裴越笑着睨了她一眼回答。 “你没扔?”,钟嘉遥一脸懵逼,“我干嘛扔?”,裴越一脸不解,“不是,我们那个时候不是分手了吗?”,她胡乱地解释着。 “不是分手。”,裴越笑眯眯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是吵架。” 刚到家,钟嘉遥急忙跑上二楼,给浴缸放满水,脱下衣服进入后刚洗了一会儿,她便在朦胧的雾气中看见了裴越的身影。 “遥遥。”,他俯下身,故意在她耳边低语,眼里情潮暗涌,“我能不能一起洗?” 欲情故纵的挑逗(高H) ?? 钟嘉遥被他盯得有些害怕,毕竟她没从之前的激烈运动中缓过来,腿还酸着,裴越倒是不客气,褪了睡袍就直接坐进来,钟嘉遥被他抱在怀里,脸腾一下红了。 “你别动我。”,她感觉裴越的那个东西又立了起来,赶紧保持距离,可惜没逃得掉,“你躲什么?”,裴越在她耳边私语,温热的气息不断萦绕。 “那个,我。”,她下身湿了一点,“我想上厕所。” “骗人。”,裴越的手指停在她的小腹,似笑非笑,“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你。”,她难受地不行,嘟囔了一句,“我不想做了。” “嗯?”,裴越立刻拿开手,替她清洗头发,“谁说要做了?”,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钟嘉遥听了心里冒火,明明就有那个意思,还装的好像是她很想要一样,狗男人,服气。 “乖。”,裴越笑眯眯的,“我替你洗。”,他沾了点泡沫涂在钟嘉遥的胸上,她的乳尖在不断的撩拨下愈发红肿,裴越故意略过她的下身,修长的手指停在她的肩颈处。 钟嘉遥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勾引,裴越慢吞吞地替她洗完胳膊之后,她转过身,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老公。” “嗯?” “抱抱我。” “我在抱啊。” “不是这种抱。”,她抬起屁股,就要往裴越的硬物上坐,裴越拦住她,笑眯眯道,“我答应好你不做的。” “我反悔了。”,她主动吻上裴越的唇,说话有些含糊,“求求你。” 裴越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随后他抱着钟嘉遥的腰,声音温柔好几个度:“你确定?” “嗯。”,钟嘉遥话音刚落,裴越便插入至最深处,她抱着他的肩,臀部一起一伏,和裴越的性爱不需要过多言语便能达成默契,随着插入逐渐激烈,浴室内水花四溅,裴越动情地轻咬她的脖颈,试图留下一块印记。 “我还想要。”,钟嘉遥面色潮红,不知疲倦地坐在裴越身上,看着肉棒一进一出,她的双峰抖动地更加频繁,裴越的呼吸声愈发沉重,钟嘉遥高潮之际,他故意低下头,不断舔弄着她的乳尖。 对方大口喘着粗气,浴室内本就热气萦绕,她只感觉全身想被火烧过一样,滚烫到令人窒息,裴越抚摸着她的脊背,像安慰小动物一样哄她,她的双手撑在对方的腹肌上,淫液大片大片流出,和水混合在一起。 裴越挑起她一缕被浸湿的发丝,眸色沉沉,异常诱惑,“还想继续吗?” 钟嘉遥属于口嫌体正直,虽然四肢都快散架,但还是抓着裴越不放,裴越对她属于极度溺爱,抱着她出来,在床上又做了一次,等她回过劲来,发现床头柜上已经显示凌晨叁点了。 她摸着小腹,隐隐感觉有些异常,其实这两天她一直感觉肚子不舒服,钟嘉遥有个不好意思直说的小毛病,便是常年经期不正常,和裴越分别两个月之后,她的姨妈再也没有到访过。 她喝了口凉水,肚子忽然疼痛难忍,她熟悉这种感觉,每次要来姨妈之前都是这样,姨妈到访的时候更是要靠吃止痛药缓解,她急忙起身,来到厕所,看看有没有什么卫生巾可以备用,没想到放这些东西的盒子里空空如也。 她捂着肚子,心想真的是造孽,缠着裴越做那么多次干什么,裴越躺在床上看书,看着她扶着墙走出来,蹙眉道:“你怎么了?” “肚子痛。”,她刚说话,肚子又感觉好像被人打了一拳,“是我刚才太不小心了吗?”,裴越下床,慢慢扶着她坐下来,眼底满是怜惜。 “不是。”,她看着裴越真诚的脸,有些难堪地开口道,“我,我好像大姨妈来了。” 裴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家里有那个,卫生,叫什么的来着。” “卫生巾。”,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用光了。”,随后她抓着裴越的手做可怜状道,“老公能不能帮我去买一包回来。” “我?”,裴越一脸不解,“我不认识啊,怎么买。” “现在这个点又没有外卖,你去嘛。”,她两眼含泪,含情脉脉地盯着裴越,“步行五分钟就有个24小时便利店。” “我知道。”,裴越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想到自己即将肩抗买卫生巾的重任,好像也痛苦起来,“那个。”,他思考了一下,开口道,“什么牌子?什么形状?你打下来发我手机上。” 替老婆买卫生巾 “......蠢到家了。”,钟嘉遥无奈地望着他,“这种东西还能有不同形状?买一包日用的,一包夜用,夜用要防侧漏加长的,不要买清凉款的,带着难受。” “什么日用?什么夜用?加长是什么意思?还要清凉?又不是比基尼......”,裴越发出一大串疑问,钟嘉遥摸着肚子,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给你写下来,你直接拿给店员看就行。” 说着她拿着手机,往裴越那里发了一串消息,还不忘责备两句,“连这些都不知道,枉你还是个已婚男人。” “已婚男人需要了解卫生巾???”,裴越替她盖好被子,只觉得钟嘉遥是不是疼傻了,“遥遥,我要是很了解这玩意,那不是更奇怪吗?” “......行你说的都对。”,钟嘉遥眉头紧蹙,催促道,“快去吧,把消息内容给她看就行。” “好。”,裴越心里悲愤,但为了老婆舍身取义,钟嘉遥等了十来分钟,对方还是没回来,她着急地打了个电话。 “遥遥。”,裴越此刻戴着口罩站在一排女性用品货架面前,“这个25厘米......呃,干爽网面的怎么样?” “裴越,你是猪吗?”,她心里不爽,直接怼了起来,“把短信给店员看就行。” “你没发啊。”,裴越尴尬地躲在货架后面,小声抱怨了一句,因为个子太高难以隐藏,店员看着他有点可疑,走过来望了一眼。 “我发了。”,钟嘉遥气不过,看了一眼短信,才发现发给别人了,她心想这下完了,“那个,我好像发错了。” “......”,裴越崩溃地摸了摸额头,“买什么,你现在说。” “日用的24厘米一个,夜用的40厘米加长版防侧漏一个。”,她刚说完,对方就打断,“慢点慢点,我没找到。” 钟嘉遥气得昏厥,这个男人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怎么买个东西就这么困难。 “40厘米的找到了。”,裴越看着产品描述,蹙起眉头,“这么长,不会垫到腰上吗?” “......”,钟嘉遥无奈地笑出声,“你把手机给店员吧。” 半小时后,裴越磨磨唧唧地回来了,钟嘉遥只觉得时间过得无比漫长,看着这个男人提着卫生巾回来的瞬间,她仿佛看见救世主。 “下次自己去买。”,裴越摘下口罩,脸黑许久,钟嘉遥憋笑没憋住,被他狠狠地瞪了回去。 躺在床上的时候,裴越感慨自己又得禁欲一星期了,钟嘉遥倒是不在意:“这次来了,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 “啊?”,裴越纳闷道,“那东西不是应该一月一次吗?” “是啊。”,钟嘉遥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的那个......不太正常。” “遥遥。”,裴越忽然想到什么,转过身问她,“你上次来这个的时间还记得吗?” “嗯......”,她想了一下,“两个月前,和你吵架前不久。” “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吗?” “嗯。” “这么长时间不来,你没去医院?”,裴越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猛地起身,“明天我陪你去。” “不用。”,钟嘉遥拍拍肚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毛病了,回头我喝点中药。” “不是。”,裴越回想了一下,随后抓住她的手,“那几次做爱,我没有戴套。” “你意思是我怀。”,钟嘉遥话说到一半,立马咽了回去,“不会吧......” “先睡觉,明天我带你去看看。”,裴越俯下身望着她,钟嘉遥明显感觉到,他的眼里充满期待。 夜色正浓,她听着钟表的滴答声,一阵心悸。 她好像......没有那么排斥怀孕这件事了,如果真的能有一个裴越的宝宝,她也会很开心的。 被误认为怀孕 第二天早上十点整,钟嘉遥醒来的时候,裴越已经穿好衣服了。 看着他在镜子前整理领口的模样,钟嘉遥蹙着眉嚷嚷道:“你起那么早干什么,打鸣的公鸡都没你那么勤快。” “乖。”,裴越俯下身,递过来一个香香的早安吻,“我联系了妇产科的专家,他下午要去清河市开会,只能辛苦老婆早点起了。” “好吧。”,她无奈地坐起身,裴越下楼做早饭,她勉强撑着眼睛开始洗漱,刚结束又躺回床上,最后还是裴越等不及,催了半天才下来。 “好困。”,她狠狠咬了口叁明治,趴在桌子上,裴越打开电视听着今天的财经报告,钟嘉遥看他正襟危坐,容光焕发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哪来这么多精力。” “嗯?”,他吃了个番茄,不以为然,“没精力怎么伺候你?” ...... 她坐上裴越的车来到医院,抽完血后,被安排了b超检查。 裴越神色淡然,看着在思考什么一样,医生在她的肚子上照了好一会儿,摇头道:“没有发现异常。”,随后他将手指搭在钟嘉遥的手腕上,“最近情绪波动太大,再加上经常熬夜,导致内分泌失调。” 他拿着笔,洋洋洒洒开了一堆中药,“回去煎着喝,一日叁次。” “好。”,钟嘉遥提着大大小小的药包出门,在车上一路抱怨,“苦死了,这要怎么喝啊。” “嗯?”,裴越侧过脸看她,“嫌苦的话,我陪你喝啊。” “这是调经的药。”,钟嘉遥强调了一遍,裴越不以为然道,“和你有难同当啊。” “哎,还好没怀孕。”,她拍了拍肚子,“我还想多玩几年再说。” 裴越嘴角上扬,柔声道:“都依你。” “不过其实。”,她望着裴越轮廓清晰的侧脸,心跳加速,“其实如果怀上了,我现在觉得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身体是你自己的。”,裴越下车,替她拎着东西进门,“你自己决定就好。” 他来到厨房,拿了一个小锅开始煮药,钟嘉遥闻着味道就直作呕,倒是裴越耐心地劝导她,是药叁分毒,喝下去就好了。 他舀了两碗,一碗放在钟嘉遥面前,一碗给自己,颇有壮士送行的风范。“一起喝,就不苦了吧。”,他拿起碗,眉头都没皱一下,一饮而尽,钟嘉遥怔怔地看着他。 “我喝完了,该你了。”,裴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也只能忍着痛苦,捏着鼻子灌下去,回味的机会都没有,喝完的瞬间,裴越往她口中塞了一颗糖。 “这样就不苦了。”,他将碗收拾起来,嘱咐道,“以后我监督你喝,不许偷懒。” “......行。”,钟嘉遥睨了他一眼,本以为喝点中药没事,可是没过多久,裴越就开始流鼻血了。 他两个鼻孔里放着纸巾,仰头望天,钟嘉遥手忙脚乱地忙着收拾地上的残骸,抬起头看见他眉头紧蹙的模样,憋不住笑出声。 “自作孽,不可活。”,她吐槽了一句,“那药是活血化瘀的,你一个大男人能喝吗?” “......”,裴越觉得异常委屈,“如果你能乖乖喝药,我也不至于这样。”,话音刚落,血又从鼻孔里流出,没办法,他只能仰着头睡了一晚上,钟嘉遥在他旁边笑得打滚,两人闹到凌晨才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一阵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 裴越穿着睡袍,睡眼惺忪地开门,钟瑞和周虹两口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面色红润,满面春风。“......爸,妈。”,他有些懵,钟嘉遥的父母清晨跑过来干什么,低头一看自己半敞开的上衣,顿觉尴尬,他假装咳了一声,开口道,“先进来,我去喊遥遥。” 周虹进门的时候,钟嘉遥还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觉,“遥遥。”,周虹用一只戴了十克拉钻戒的手摸着她的小腹,眼神欣慰,“终于啊,不容易。” “不容易什么?”,钟嘉遥坐起身,一脸懵逼地望着她,只听见楼下又传来了裴越的爸爸裴青的声音。 “真给我长脸!”,裴青感觉重回十八岁,连手中的拐杖都不用了,他对裴越一向严格,如今竟然露出了慈父的笑容,“裴越啊,好好照顾遥遥。” “嗯。”,裴越也是满腹疑惑,这叁个长辈今天跑过来,就是让他好好照顾钟嘉遥? “哎......”,裴青长叹一口气,欣慰地摸了摸染黑的头发,感慨道,“怀胎十月,不容易啊。” 钟嘉遥刚好下楼,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和裴越来了个眼神对视。 钟嘉遥:?? 裴越:???? 规划好旅行 “爸。”,她看着裴青兴奋的模样,有些不敢说实话,“你从哪里知道我怀孕的?” “昨天你们不是去东方医院了吗?”,裴青反问她,“别人告诉我了,去的是妇产科。” “呃......是。”,钟嘉遥继续试探,“那他们没告诉你结果?” “告诉了啊,那要不然我怎么通知你父母呢?”,裴青振振有词道,“两个月身孕,b超片子我都看过了。”,随后他笑眯眯地看着裴越,眼角笑出几条皱纹,“裴越啊,是不是想瞒着我们,给一个惊喜。” ??? “遥遥,你说,想要什么奖励。”,裴青拍了拍她的手,“房子车子还是股票?你任选,爸爸都满足。” “不是,爸。”,钟嘉遥难堪地开口道,“你搞错了。” “你看看。”,裴青转过头看向钟瑞夫妇,“这两孩子,现在都还玩神秘。” “对了,老钟啊。”,还没等裴越开口,裴青看向钟瑞,“我觉得这件事暂时保密,等遥遥的孕期稳定了,再告诉媒体。” “......”,裴越憋了好久,终于发话,“爸,你们真的搞错了,遥遥没有怀孕。” “啊?”,裴青愣了一下,裴越怕他不信,直接拨了电话给昨天的专家,裴青听完之后,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医院办事的人都是猪脑子,诊断结果都能弄混,我全给他们开了!” 知道是误会后,几位老人絮絮叨叨好一会,裴越亲自下厨留他们吃饭,晚饭过后,一行人才离开。 “......无语。”,钟嘉遥想到今日的乌龙,趴在裴越身上吐槽了一句。 “不过吧,有人关心是好事。”,裴越在她的脸颊上啵了一口,“明天我送你上班。” 钟嘉遥想着就算不愿意,第二天还是会被强行塞进车内,懒得争辩,电视上播放着沐川县温泉度假村的广告,她想到如今春光明媚,正是旅游的好时节,顺嘴提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出去玩。” “去哪玩?”,裴越让她半躺在自己腿上,她指着电视上的度假村开口道,“这个看着不错。” “不行。”,裴越皱着眉拒绝,“看着脏。” ....... “那爬山?” “你找死?” “游乐场总行吧。” “人太多了,不行。” “你。”,钟嘉遥一时气急,裴越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老婆,还是我定吧。” “哈?就凭你?”,钟嘉遥展开了想象的翅膀,“你能想到什么好玩的?油菜花田一日游?参观革命烈士纪念馆?去公园看大爷遛鸟?”,“......”,裴越对她又爱又恨,发作不了,“你对我规划旅行这么没信心吗?” 随后他看了一眼日程,柔声道:“十天后可以出去玩,我请一周假。” “可以。”,她起身,拍了拍裴越的肩,看着他重新戴回了婚戒,钟嘉遥想了一阵,还是打算坦白。 “裴越。”,没了方才的嘻嘻哈哈,她认真地看着他,“我的戒指还在骆程那里。” “那天他伪装成酒保,把我带去他家。”,她怕裴越生气,心里惴惴不安,“我知道他得了抑郁症,因此一直不敢提戒指的事情。” “我替他找了医生治疗,但是......”,想到过去的自私,她羞愧地低下头,“我暂时不想伤害他。” “嗯。”,裴越应了一声,随后平静地看着她,她怕自己再被丢下,急忙回答道,“过去的那些感情,我都断了,只有骆程。” “我对不住他。” “遥遥。”,裴越起身,神色淡然,“这件事我不插手。” “你和骆程的事情,自己承担责任。” “至于戒指。”,他思忖了一番后开口,“重新定一个吧。” “你不生气吗?”,她抬起头,盯着他矜贵的面容,裴越摇了摇头。 “生气是最无用的情绪。”,裴越淡淡地笑了笑,“既然放下了,就向前看吧。” “裴越。”,入睡之前,她好奇地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嗯......长得漂亮。”,裴越有些困意,搂着她小声回答了一句,“骗人。”,钟嘉遥对这个回答不满,“你身边根本不缺漂亮的人。” “要怎么形容?”,他的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腰上,轻轻笑了起来,“那你喜欢我什么?” “我想想。”,钟嘉遥形容了一下,“成熟稳重,英俊多金,温柔体贴,还有,还有活好......”,裴越没忍住,笑出声,“我啊。” “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慢慢爱上了吧。” 甜甜蜜蜜的东京旅行(高H) 十天后,龙城国际机场。 钟嘉遥穿着一件简单贴身的白色连衣裙,看着落地窗外写着“东方集团”字样的飞机缓缓降落,裴越坐在她身旁,他罕见地穿了一件蓝白条纹的衬衫,整个人显得有活力许多,他正拿着报纸做数独。 钟嘉遥瞥了他一眼,心想总算可以出来玩了,前段日子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裴越的监视下,连跟朋友喝个下午茶都要打好几个电话,“我们到底要去哪玩?”,裴越一直鬼鬼祟祟的,不肯告诉她旅行计划,她也没想到一个短途旅行,对方会动用集团的私人飞机。 “到了不就知道了。”,裴越在报纸上填上一个数字,钟嘉遥有些不满,“不会真的是去参观革命烈士纪念馆吧。” “......”,裴越没理她,等了一会后,飞机准备就绪,他拿好行李,两人一起坐上飞机,飞机内空间宽阔,连沙发内饰都是用昂贵的小牛皮沙发制作,钟嘉遥在酒柜里拿了瓶伏特加,刚打开就被拦下。 他眉头微蹙,冷声道:“不许喝,忘了身体还没好吗?” “老裴,这是旅游,有点情趣好吗?”,她刚回到座位,酒硬生生被裴越拿走,“行。”,她冷哼一声,喝下裴越给她倒的白开水,“你虐待我。”,“虐待?”,裴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我陪你喝。” “我谢谢你。”,她没好气地转过身看向窗外,裴越坐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哄道,“等下还要玩,你要是喝醉了,可怎么办?” “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旅游。”,裴越的发型永远梳得一丝不苟,他的眼底温柔似海,钟嘉遥应了一声,“是啊,结婚那次去悉尼,我逃掉了。” “嗯......我觉得这次安排地还不错,你应该会喜欢。”,裴越的双臂环住她的小腹,在耳边轻轻说道,“我觉得你太自信了。”,钟嘉遥回过头故意怼他,裴越这种工作狂,她才不相信会有什么情趣。 两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东京。 裴越小心翼翼地牵着钟嘉遥走出飞机,扑面而来的樱花香气,让钟嘉遥的心情忽然放松许多,“我想着最近太忙,不能长途旅行,所以带你来这里看看,四月来东京赏樱不错。”,裴越和她并排走在一起,行人纷纷侧目。 钟嘉遥的内心充满期待,裴越看着她上扬的嘴角,开口道:“怎么样,没失望吧。”,“还行。”,钟嘉遥拍拍他的肩,“再接再厉。” 从机场出来还是早晨,裴越租了一辆车,两人往住宅区驶去,“我在千代田区买了间房子。”,他戴着墨镜,侧脸精致,轮廓清晰,“那里靠景点和各类商场都很近,带你玩也方便。” “你什么时候买的?”,钟嘉遥看见车停在一栋独栋别墅面前,装修是典型的日式风格,裴越不以为然,“好几年前吧,不然我去东京开会住哪。” 钟嘉遥迫不及待地推开木门进入,别墅内部的装修均用实木和砖木组成,格局精巧,色调柔和,她掀过一道竹帘,坐在榻榻米床上:“好漂亮。”,她环顾四周,闻着檀木的香气,心潮澎湃,裴越俯下身,看了看表上的时间,然后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 “遥遥。”,他眨了眨眼,眼神诱惑,“时间还早,我们现在干什么?” 钟嘉遥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装傻:“出去散散步?” “没意思。”,裴越坐在她身旁,骨节分明的手托住她的胸,他身上有薄荷的香气,清醒冷冽的气息侵入毛孔,“我们现在过二人世界,好不好?” 他一边哄着钟嘉遥,一边将她的裙子往上撩,“遥遥。”,他的眸子浓稠如墨,声音沉郁,“乖。” 钟嘉遥禁不住他哄,没过几下身子就软了,裴越让她张开双腿,随后他来到身下,抓住她的脚踝,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她的阴核。 “你。”,他湿热的唇覆上的瞬间,钟嘉遥的身体颤抖起来,淫液溢出不少,“别动。”,裴越抓得更紧了些,舌尖一下又一下刺激着阴蒂,她难受地扭起来,穴内的蜜汁流出大片。 她觉得羞耻,脸涨得通红,裴越解开皮带,温柔地睨着她,钟嘉遥急不可耐,只能求饶道:“老公,快点。” 裴越倾身而下,抚摸着她饱满的双乳,将下身的硬物塞入,钟嘉遥的双腿猛地夹紧,裴越的眼中情欲迸发,他压住对方的手腕,用力顶到最深处。 微风轻吹起窗帘,两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情欲丝丝绕绕,遍布角落。 我爱你,你听见了吗(H) 钟嘉遥抓着裴越的肉棒,继续往身下塞,她望着对方好看的面庞,好似要将他永远刻在脑海里,裴越让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护着她的腰猛地插入,她喘着粗气叫出声。 “老公好厉害。”,她说着换了个姿势,像小猫一样趴下等待裴越进入,蜜穴在阳光下被照的一清二楚,裴越摸了一把身下,沾了满手的淫液。 “真贪心。”,他低声笑着,眼里满是宠溺,“拿你没办法。” 后入的姿势让她的身体更加直接感受着那根巨物,她咿咿呀呀叫了好一阵,达到了高潮,裴越怕她会伤着肚子,赶紧将她抱在怀里。 “你。”,她的胸脯起起伏伏,过了好一阵才开口道,“好舒服。” “老婆喜欢就好。”,裴越瞧着她的双眼,暗含秋波,顾盼生辉,心里喜欢得紧,“清理一下,等会去看樱花。” “对了。”,钟嘉遥站在浴室的时候,裴越倚在门口,眼含笑意,“换件亮色的衣服,我带你野餐。” 钟嘉遥一听来了劲,她已经吃惯了什么黑珍珠米其林,野餐才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没想到裴越还挺懂,“知道了。”,她佯装淡定,随后换上了一件鹅黄色的系带裙子,头发用波点绑带扎起,裴越看着她打扮好,咋咋赞叹,“好看。” “算你有眼光。”,钟嘉遥瞥了他一眼后坐上车,两人来到上野恩赐公园逛了一路,裴越看着樱花花瓣掉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她刚要回头,裴越举着相机说:“别动,这样很好看。” “什么时候会拍照了?”,她看着相机里自己的侧颜,转过头问裴越,“哎......”,裴越眉眼一扬,“老婆这么漂亮,可不是要会拍照嘛。” 野餐的时候,他铺好餐布,将准备的食物逐个拿上来,钟嘉遥看着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有些惊讶,“不是才到吗,你上哪准备的。” “嗯?”,裴越的侧脸在阳光下英俊的让人移不开眼,“有朋友在日本,我拜托他提前一天备好的。” “还真的有规划啊。”,钟嘉遥嘟囔了一句,被裴越听见了,“那当然了,我答应你的。” 裴越坐在她身旁,她倚在他身上拍照片,裴越随口问了一句:“等下发微博?” “对啊,好不容易出来玩,当然要发。” “把我带上。”,他抱着她的腰,让自己的脸也出现在镜头里,钟嘉遥蹙眉道,“你不是不喜欢拍照吗?” “宣誓主权啊。”,裴越伸出手给她展示钻戒,“万一有人以为你单身怎么办。” “臭美。”,钟嘉遥笑出声,两人坐在草地上看着盛开的樱花晒太阳,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下午,裴越让她半躺在自己腿上,抚摸着她的长发,沉声道:“遥遥,你想坐摩托车吗?” “摩托车?”,钟嘉遥连忙坐起身,她上学的时候,各大言情小说里写的都是男主骑摩托带着女主深夜狂飙的画面,心里升腾起期待,“你会骑?”,她一脸狐疑地看着裴越,他这么稳重的人,应该不至于吧。 “嗯......”,裴越点点头,“其实我大学的时候很喜欢这个,那时候,我们还有一支车队。” “后来是因为母亲去世了,父亲觉得太危险,我也就慢慢放下了。”,他眺望远方,说着以前的事情,神色淡然,“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带你。” “当然喜欢了。”,她搂住裴越的脖子,“你带我去。” 入夜,霓虹灯亮起,整座城市五彩缤纷,繁华而喧嚣,裴越买了一辆黑色的雅马哈,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温柔而缱绻,“来。”,他给钟嘉遥戴上头盔扣好,“抱紧我就好。” 钟嘉遥看着摩托车店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年轻小情侣,还有些不好意思:“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玩这。” “这有什么?”,裴越笑眯眯道,“你嫌我老?” “没有。” “那就好。”,他将她抱上车,随后同样扣上头盔,嘱咐道,“遥遥,一定要抱紧我。” “知道啦。”,话音刚落,车子开始发动,她看着周围的景色变化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与天际融合,仿佛交汇成了一条线,惊奇地尖叫起来,“太好看了吧。”,她抱着裴越的腰,裙摆随风飘扬,机械的轰鸣声在耳边作响,“你说什么?”,风太大,裴越有些听不见她的话。 摩托车离开市中心的繁华区域,逐渐驶入郊区,钟嘉遥感觉到车速越来越快,四周的景色都已经难以分辨了,“太好玩了。”,她大声地笑了出来,裴越同样微笑着看向前方,随后吐出几个字: “钟嘉遥,我爱你。” “你说什么?”,风的声音不断鼓动耳膜,钟嘉遥贴紧他,大声询问着。 裴越停在路边,将她从车上抱下,摘下头盔后,发了狂一般吻她。 “钟嘉遥。”,他眸光沉沉,眉眼里似有星辰闪烁,“我爱你。” “现在,你听见了吗?” 让我再求一次婚吧 晚风渐起,他的碎发早已被吹乱,钟嘉遥抬眸,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眼眶倏地一热。 她的前半生碰见了很多人,他们有些来了就走,有些走走停停,但她从未为任何人驻足过,除了裴越。 她原本给自己规划的人生是潇洒自如,孑然一身,她觉得真爱是编出来骗人的把戏,她认为自己不付出,也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爱。裴越匆匆忙忙闯入,打乱了全部。 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傻的事情吗?至少很久以前,她是这样觉得,她看着周围的朋友热烈时候痴迷的眼神,失恋时候痛苦的模样,觉得可笑,因而一直置身事外,生怕自己会和她们一样癫狂,却没料到自己一个不小心,跌入裴越编织的网里。 喜欢一个人,其实也很幸福吧。 她踮起脚尖,往裴越的薄唇上轻轻一点,声音在风中有些颤抖。 “裴越。”,她笑起来明眸皓齿,“我也爱你。” “真的?” “真的。” 裴越猛地将她抱起来,孩子气一般转了一圈,她觉得痒,咯咯地笑起来求着他放下,裴越将她抱在摩托车的后座上,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 “其实......我准备很久了。”,他犹豫着开口,“分开的两个月里,我让人重新定做了一枚钻戒。” 裴越打开盒子,一枚鸽子蛋戒指映入眼帘,在夜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遥遥。”,他的声音真诚而炽热,“我从未想过离开你。” 说完,他拿着戒指,单膝跪地,钟嘉遥眼眸低垂,眼泪险些就要掉出来。 “过去的那场婚礼,我们都没有投入真心。”,他的眼中有无尽的温柔,“而现在,就当我重新求一次婚吧。” “钟嘉遥,你准备好嫁给我了吗?” ...... “我准备好了。”,钟嘉遥伸出手,那枚戒指稳稳当当戴在了她的右手,裴越起身,扣住她的后颈,言语无声,均埋没在缠绵的热吻里,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钟嘉遥的双眼里雾气蒙蒙,她闭眼,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 “我爱你。”,裴越再一次吻上她的眼眸,呼吸炽热,钟嘉遥抬起头问他,目光灼灼,“大学的时候,你骑车有带过别人吗?” “没有。” “我们车队有个传统,就是一定要带上自己最爱的女孩才行。”,裴越的手拂过她的脸颊,“以前我没碰见喜欢的,现在有了。” “臭美。”,钟嘉遥笑着打趣,随后抬起手看着那枚戒指,赞叹道,“好看。” “哪有你好看。”,裴越替她重新扣上头盔,让她双手搭在自己腰上,“坐好,我带你回去。” 钟嘉遥贴在他的背上,只觉得安稳而踏实,透过后视镜,她看见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仿佛一对热恋中的年轻情侣,甜腻地让她沉沦。 回到家,裴越计划着明天去动物园,钟嘉遥一直心心念念着温泉的事情,求了半天,裴越这个洁癖总是觉得温泉不干净,思索再叁,只允许她在泉边试试水,“遥遥。”,裴越在地图上画了个圈,侧过脸问她,“还想去哪里吗?” “嗯......”,钟嘉遥思忖了一番,“我想打电玩,还有去秋叶原。” “好。”,裴越都没察觉到自己笑了,“还是个小孩子。” 睡觉的时候,他们没有做爱,裴越搂着她入睡,钟嘉遥背对着他,心悸不已。半夜惊醒,她做了噩梦,梦见裴越走了,一切都没有了,她出了一身冷汗,紧紧抓住对方,裴越醒了,睡眼惺忪地抱着她。 “裴越。” “嗯?” “你会离开我吗?” 对方轻轻笑了起来:“想都别想。” 她亲吻着他发烫的指尖,情绪还没有从方才的梦境里缓解过来,“有时候,我觉得过去的自己挺过分的。” “你很好。”,他和她面对面,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你很好,明白了么?” “遥遥,过去的我们,或多或少都犯下过错误。”,他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柔声说道,“犯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走出来改变。” “我高中的时候淘气,弄坏了同班同学的一辆自行车,他的家境不好,那辆车是父亲省吃俭用买下的。” “他愤怒地在班上要打我,我父亲知道后也没有给我钱,我打了叁个月的零工,买了一辆新的还给他。” 裴越回忆着过去的事情,语气平缓,“再到四年多前,我觉得凌希缠着我太麻烦,无奈之下在一起,却没有尽过任何男朋友的义务。”,他抱紧她,自嘲地笑了笑,“你看,我也有很多辜负的人。” “每个人总是一步步走向成熟,有些事,既然过去了,就不必再想。”,他吻住她清甜的双唇,“睡吧。” 温泉旅馆的微醺之时(高H) 钟嘉遥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才起床,可能是前段时间睡少了,她总是感觉困得很,扶着腰出来,裴越已经在厨房忙活好了,他煮了一碗荞麦面,旁边一个个精致的小碟子里放了几粒寿司,玉子烧还有海草。 “还好我买了下午的票。”,裴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袖,有些无奈,“快去洗漱。” 钟嘉遥眯着眼睛,磨磨唧唧准备完毕后,裴越带着她来到上野动物园门口,她看着公告牌上的日文,只能依稀认识几个汉字,“这什么意思?”,她望着裴越,裴越应了一声,回答道,“今天动物园只接待单身客人,好像有联谊活动。” ??? 话音刚落,钟嘉遥将戒指摘下放进包里,工作人员看着他们并排走进来,觉得有些蹊跷,她赶紧拿英文解释道:“他是我哥,来陪我玩的。” ...... 裴越站在她身旁,脸黑了几度。 “对吧,哥哥。”,钟嘉遥转过头,对他挤眉弄眼,裴越唇线紧绷,没有说话。 见状,她只能尴尬地对工作人员笑笑:“不好意思。” “我哥他是哑巴,不会说话。”,她拉着裴越就往里面走,裴越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得由着她来。 好不容易被放进来,钟嘉遥兴奋地看着山上的猕猴,指着一只板着脸的对裴越说:“你看那只像不像你?” 裴越:...... 从进来之后,他们两人就一直接受着路人频频的注目礼,今天馆内的女性占绝大多数,裴越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个神态——整理发型,挺直腰板,说话声音放嗲。 钟嘉遥瞥了一眼站在裴越身后偷拍的女孩,打趣道,“裴越,艳福不浅啊。” 裴越睨着她,没说话,迎面走来的女孩穿着一身学生制服,梳着齐刘海,看见裴越的时候,脸红了大半。 “那个,请问两位是中国人吗?”,她面带微笑,友好地询问,钟嘉遥点点头,女孩激动地看着裴越,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这位先生,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 她看了看身后,紧张地说道:“我,我是给朋友要的。”,见身旁站着钟嘉遥,她确认道,“这位,应该不是女朋友吧。” 裴越瞥了钟嘉遥一眼,对方站在他身旁,双手抱胸,一副看笑话的模样,他礼貌地笑了笑,随后开口道:“嗯,不是女朋友。” “是我夫人。” “啊。”,女孩倏地后退一步,惊慌地道歉道,“对不起,我以为今天进馆的都是单身。”,看着对方仓皇离去的背影,钟嘉遥懒洋洋地感慨道:“没意思。” “怎么样有意思?”,裴越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一定要我给个号码?” “哎。”,她笑眯眯地望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相信你不会的。” “......”,裴越拉着她的手,眼里透着宠溺和无奈,“是我把你宠坏了。” 逛了一个下午后,裴越带着她来到一家日式小酒馆吃饭,意外的是,酒馆后面就是老板开的私人温泉旅社。 裴越属于财大气粗,怕有人觊觎自家老婆,早就付了钱包场,钟嘉遥今天心情大好,吃饭的时候酒喝多了,迫不及待地往酒馆后面跑,望着温泉的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她换了一件和服浴衣,刚准备把脚伸下去,裴越蹙着眉,制止道:“酒醒了再说。” “.......”,钟嘉遥醉意朦胧,媚眼如丝,趴在他身上朝他撒娇,两人都身着宽松的民族服饰,好像轻轻一扯,衣带就会掉落,“老公。”,她扑闪着眼睛,声音嗲了好几个调,“求求你。” “遥遥。”,他很少看见钟嘉遥撒娇,虽然心都酥了,但表面还是冷声道,“这招对我不管用。” 她软若无骨的小手伸进他宽大的袖子内,一点点揉捏着:“就进去一下下。”,钟嘉遥平时绝对不会这样讲话,她眯着眼睛,将全部重量压在裴越身上,继续放电,“好嘛。” “进去一下?”,闻着她身上的酒气,裴越俯下身,眼眸里多了一丝情欲,“你想我怎么进去?”,钟嘉遥还没回答,就被他横抱起来,推开门进入内室,她身上香甜的气息让裴越浑身燥热,将她放在床上,裴越轻而易举地挑开衣带,随后压住她的手腕,哑声道:“今晚想怎么做?” 钟嘉遥是个经不起撩拨的主,裴越短短几句话,她的下身就听话地分泌出淫液,裴越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她发出细微的呻吟声,随后主动解开他的衣服。 我想在上面(高H) “老公。”,她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眼色,“我想在上面。”,裴越凑近看她,两人的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她嘴唇微张,妩媚而性感,身下更是春色旖旎,裴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随后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纤细的脖颈。 钟嘉遥坐在他身上,因为酒精作用脸上泛起了红潮,她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又纯又欲,裴越半搂着她,另一只手上下拨动着她的乳尖,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唇被吻得愈发红润。 她攀着裴越的肩,眼中泛起浓雾,“好舒服。”,她的阴户里不断流出蜜液,裴越揽着她,紧接着就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她舌尖微露,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我还要。”,裴越让她躺下,随后扣住她的手腕,温柔地缠绕住她的舌尖。 “钟嘉遥。”,他哑了声,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我爱你。” 钟嘉遥闭着眼,感受着他的舌尖在身体的每一寸轻柔地摩擦着,身下的淫液迸发,裴越的眸子里情欲难藏,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袭来,她累得直喘气,对方却一点都不想放过她。 “我爱你。”,他吻得她全身发麻,她忘记了时间,自然地回吻着,直至深夜,旅馆的老板在门外敲门,两人才匆匆结束。 “两位是第一次来日本吗?”,老板头发花白,一脸慈祥地看着两人,“不是,不过来旅游的话,还是第一次。”,裴越回答。 “我看两位这么恩爱,提醒一下可以去浅草神社求一个缘结御守,以求婚姻美满幸福。”,他端上来一壶茶,谢过老板后,钟嘉遥趁他不注意,立马坐进了温泉里,“遥遥,你信这个吗?”,裴越看着手机上护身符的资料,顺口问了一嘴。 “不信。”,钟嘉遥昂起头,“我命由我不由天。”,裴越笑了笑,“我觉得讨个好彩头也不错。”,“老裴。”,她挑起眉,“平时没见你这么迷信啊。” “嗯.......”,裴越进入温泉,在萦绕的水汽中抱住她,低声说道,“我啊,迷信的很。” “遇见你,这不就完全靠运气吗。” 一连玩了近一周,钟嘉遥嘴上说着不想去神社祈福,结果还是口嫌体正直,拉着裴越去求了两个护身符,“放好了啊。”,她将一个放进自己包里,另一个放进裴越胸前的口袋,“不许弄丢。” “遵命。”,裴越的眸子里只剩下宠溺,离开前的最后一天,钟嘉遥在商场里买了个痛快,“呃,这双鞋。”,裴越指着一双铆钉款的华伦天奴,“家里有叁双。”,“我新买的不一样啊。”,钟嘉遥说着又买下一双。 “哪里不一样了......”,裴越小声嘟囔了一句,钟嘉遥拿着他的黑卡结账,裴越看着一条接一条的消费短信出现在手机,笑着感慨道: “哎,养老婆费钱啊。” 和钟嘉遥旅行的这一周里,他罕见地放下了全部工作任务,飞机降落至龙城后,两个人前脚刚进家门,后脚裴越就打开笔记本开始处理公务。 “哟,皇上又上朝啦?”,钟嘉遥正忙着将新买的衣服放进衣柜里,顺便打趣他,裴越原本在板着脸打字,听见这句话嘴角漾起笑意,“是啊,赚钱给老婆买衣服。” “我后天要去一趟清溪市。”,裴越看了一眼日程表,随后从背后抱住她,“去呗。”,钟嘉遥心里想着终于可以找季宛晴她们玩了,“去几天?” “嗯......谈一个地产的开发项目,可能要去叁四天。”,裴越将她扳过来,“你会想我吗?” “不会。”,钟嘉遥故意这样回答,想看他生气的样子,“老裴,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好。”,裴越同样笑眯眯地回应,“那我们等着瞧。” “还有。”,他继续道,“别这样叫我,我不老。” “这还不老?你多大了?” “18厘米。” “......我是问你年龄。” “28,怎么了?”,裴越挑起她的下巴,调笑道,“还有不到叁个月你就24了,我们年龄差缩小了啊。” “那又怎么样?”,钟嘉遥不甘示弱,“但你看着老啊。” 裴越坐飞机去清溪市之前,钟嘉遥还在camp;e的办公室里和同事们侃大山,听说裴越今日出差,众人都惊讶于钟嘉遥无所谓的态度,“你不去送送吗?” “哎,送个鬼,他有保镖,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去了干什么。”,说着她拿来一副扑克牌,“来斗地主啊。” 裴越只发了个报平安的消息后就仿佛消失了一般,钟嘉遥等了一天,也没看见任何新消息。 第二天下午,她终于忍不住了,拨了个电话给他,委屈巴巴地撒娇道:“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 你说想我,我就提前回来了(H) “嗯?”,裴越说话的尾音里压着一丝笑意,“我记得有人说,我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我没说。”,钟嘉遥的背猛地挺直,裴越没戳穿她,而是问道,“你在干嘛。” “打游戏。” “你呢。” “嗯......在路上了。” “什么在路上?”,钟嘉遥讨厌他这副卖关子的样子,裴越轻声笑了起来,柔声道,“不说了,提前晚安。” “王八蛋。”,钟嘉遥看着对方先挂断电话,十分不爽,特意将游戏里反派的人物名改成了裴越,对着打了一晚上才睡。 入夜,睡意沉沉之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抱起,紧接着跌入一个充斥着檀木香气的怀抱中,她迷迷蒙蒙睁不开眼,只听见男人低声嘟囔了几句,然后覆上她温热的唇。 “遥遥。”,裴越的眼底暗流涌动,骨节分明的手探入光滑的衣料内,钟嘉遥没有睡醒,轻哼了一声,裴越动作轻巧,胸前的衣扣瞬间解开。 “哎。”,他叹了口气,似笑非笑,“谁叫我这么想你呢。” 他的手指进入叁角区域进一步探索,钟嘉遥双眼紧闭,扭着身子,裴越在她耳边呼了口气,咬着耳垂,炙热的气息让她心尖狠颤,“裴越......?”,她刚睁开眼,便被湮没在他的热吻里,“是我。” “你说想我,我就提前回来了。”,他俯下身,与她十指相扣,然后扶着她的腰插入。 “再快一点。”,钟嘉遥轻咬朱唇,下身湿了大片,裴越茎柱挺立,她的敏感地带被他记得一清二楚,高潮之时,钟嘉遥夹紧双腿,呻吟的声音都软了好几度,裴越拔出硬物,吻上她的唇,唇齿交缠间,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他的手指伸入蜜穴,不断搅动着,只一会儿,钟嘉遥的下身就喷射出淫液,她娇憨地趴在对方身上,任由他将自己带入浴室清理污垢。 “裴越。”,她眯着眼,享受着对方为自己服务,“今天电视台打电话了。” “干什么?” “嗯......说要为我们做个专访,你想去吗?” 钟嘉遥前些日子在日本拍摄的照片在微博被疯狂转发,路人磕糖磕到昏厥,更有甚者亲自下笔撰写东方集团董事长与小娇妻的文章,裴越抬眸,淡淡应了一句:“你想我去吗?” “我随便。”,她瞥了一眼,“不过你这种个性,去了怕不是会冷场。” “你在就不会。”,裴越揉了揉她的头发,钟嘉遥打起了广告宣传的算盘,“我觉得如果去的话,可以顺带宣传一下公司的产品,这节目可在龙城电视台的黄金时段啊。” “行。”,裴越起身,用毛巾擦干手,随后温柔地望向她,“都依你。” “对了,他们会问什么?” “企划书我下午看了,大概就是怎么认识的,生活趣事,还有你的商业拓展生涯什么的。”,“生活趣事?”,裴越从身后抱住她,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乳头,“遥遥,我们的生活......不方便对外公开吧。” 钟嘉遥白了他一眼,“臭流氓”,她啐了一口,“我们聊的是积极向上的健康生活内容。” “嗯?”,裴越让她半躺在自己身上,指腹摩挲着她的唇,故意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这很健康啊。” 钟嘉遥:你滚。 下周叁晚八点的黄金档,一档名为《聆听》的访谈节目正式开始直播,裴越穿着一身烟灰色的西装,眉目如画,英俊挺拔,钟嘉遥身着海蓝色长裙,温柔雍容,主持人是电视台的名嘴肖烨,一向以犀利泼辣着名。 “欢迎两位来到《聆听》。”,肖烨看着他们坐在一起般配的模样,不禁好奇道,“请问两位是怎么认识的呢?” “相亲。”,钟嘉遥抢在裴越前面回答,“父母介绍认识的。” “那裴先生,初次见到钟小姐的印象是什么呢?又是怎么决定好娶她的。” “在遇见夫人之前,我的生活一直都挺沉闷。”,裴越的眼神宁静而遥远,“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场商业聚会上,她穿得高跟鞋鞋跟太高,不小心崴了脚,她站在角落里生闷气,然后被我发现了。” “从那以后啊,我的所有车里都会常备一双运动鞋。” 钟嘉遥想到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她扭了脚,裴越站在她不远处,不但没帮忙还笑出声,从那时开始,她就极其厌烦这个男人,谁知道后来还嫁给了他。 “如果要用一种动物形容对方的话,两位会怎么选择呢?我数叁声,你们一起回答哦。” 倒计时结束,他们望着对方,异口同声道:“狐狸。” “为什么会给出一样的答案呢,两位能不能解释一下。”,肖烨显然被逗乐了,钟嘉遥望着他,故意讽刺道:“我觉得裴先生像狐狸一样聪明,让人猜不到他是谁,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嘛。”,裴越笑眯眯地望着她,“我不过是觉得她太漂亮了而已。” 姐姐,我放过你啦,真的 趁着裴越被主持人询问创业相关问题的时候,钟嘉遥被助理带下台补妆,刚坐定,电话就响起,她接起后,一阵熟悉的少年嗓音传来。 “姐姐。” 听见骆程的声音,她呼吸一滞,立刻走到角落:“骆程。” “你还好吗?”,每次和骆程说话的时候,她都极其注意自己的言辞,“原本,我打算周末来看你的。” “谢谢。”,对方淡淡地笑了笑,“我在家,正在看你们的访谈。” “啊......”,她整个人的心都被提了起来,骆程没听见她说话,讪讪地笑了两声,“姐姐。” “我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的眼神。” “温柔里带着满满的爱意和仰慕,你从来没这样看过我。” “我......”,钟嘉遥试着转移话题,“你周末有空吗?” “你很喜欢他,是吗?”,骆程不依不饶,“告诉我。” “骆程,我觉得。” “告诉我。”,他打断她,笑得愈发勉强。 “是。” “如果你一定要听的话,没错,我喜欢上他了。” “嗯,挺好。”,骆程起身,将她的那枚钻戒放在手上把玩,眼眶泛红,“姐姐。” 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后开口,“我放过你了。” “原本我想将你留在我身边,但现在,我只希望你开心。”,骆程望着窗边那只凋零的玫瑰,心像被浸入浓酸一般疼,“只要你开心,我想我也会慢慢好起来的。” “骆程。”,钟嘉遥害怕他做傻事,柔声安慰道,“我还是可以陪在你身边,不过是以朋友的方式而已。” “这段时间,我尝试着让自己适应没有你的生活。”,骆程的眼神里有些坦然,“我永远都不会拿你当朋友,所以姐姐也不用拿这种话安慰我了。” “姐姐你......也不用来看我了。”,骆程艰难地做出了这个决定,眼泪滴落在苍白如纸的手背上,“我只是觉得,只要你一出现,我的人生又会回到从前,而现在,我想尝试着走出来了。” “......好。”,钟嘉遥答应他,“那答应我,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未来,我也希望你可以遇到一个爱你的人。” “戒指我会寄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吧。”,骆程装作无所谓地笑了两声,“他一定要对你好哦,不然的话,我还是会阴魂不散的。” “你恨我吗?”,钟嘉遥心乱如麻,怔怔地吐出几个字。 “不恨。”,骆程回答她,“你给了我一段最美好的时光,我只是......会记得一辈子而已。” 钟嘉遥刚准备开口,门外的催促声响起:“钟小姐,还有五分钟上场,麻烦准备一下。” “你去吧。”,骆程望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苦笑一声,“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通话。” “以往的日子里,我只希望你一切都好。” 采访结束后,钟嘉遥请求裴越让她半路下车,她想一个人走走。 “怎么了?”,裴越抚上她的手,有些担忧。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她勉强地笑了一下,“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 “遥遥。”,裴越刚准备开口,就被打断,“我决定好的事情,不想轻易改变。” “行。”,裴越眸色沉沉,柔声道,“等你好些了,我来接你。” 她在中心公园里走了好一阵,想到上次来这里,还是和裴越分开的时候,这个公园好像一个树洞,承载了所有她不开心的事情,想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 走累了,她买了杯可乐,坐在长椅上休息,心绪不宁,忽然,一个男人坐在了她身旁的空位上。 “一个人吗?”,简一鸣摘下口罩,他的眉眼宛如月色一般温柔,钟嘉遥一怔,“你怎么在这里。” 爱而不得,是人生常态 “今晚我本来在电视台录节目。”,他声音淡淡的,“然后就追着裴越的车出来了。” “遥遥,你决定好了,和他在一起吗?”,简一鸣的眼底里尽是宠溺,钟嘉遥点点头,“是啊。” “好。”,他点点头,“我尊重你。”,他想显现地轻松一些,但发现笑不出来,“其实,爱而不得,是人生常态吧。” “过去我一直在骗自己。”,他抬起头,眼眸一片晦暗,“我是演员,怎么会看不出你在伪装。” “其实我也是自作自受吧,明明可以早点离开,却硬撑这么久。”,他苦笑一声,“怪我,由不得别人。” “我可能,会不等了,也有可能会一直等下去,不过都是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了。”,他起身,身影被月色拉得愈发颀长,“遥遥,今天能和你说上话,我还是挺高兴的。” “一鸣。”,她抬眸,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毫无情绪,“谢谢你的理解。” “嗯。”,他看向远方,指着树下站着的那个身影,“裴越一直在等你吗?” “啊?”,钟嘉遥顺着他指的角度望去,裴越正静静地望着自己,“好了,我也该走了。”,简一鸣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温和地微笑道,“以后再见面的时候,就要唤你钟小姐了。” 简一鸣离开后,钟嘉遥缓缓迈向裴越,对方的眼色深不见底,淡淡开口道:“好些了吗?” “嗯。” “回去吧。”,他眼神隐忍,柔声道,“我怕你出事,所以刚才没有离开。” 钟嘉遥抬眸,并不想对他有所隐瞒,“骆程找我了。” “嗯。”,裴越看着车,指尖一颤,“什么事。” “他只是......说以后都不用联系了。”,钟嘉遥看着后视镜里面色苍白的自己,“我只觉得,很混乱。” “他有他的意图。”,裴越柔声安慰着,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放弃其实是重新开始的最好解药,一直沉浸在对你的想念里,只会让自己受伤而已。” “那你呢。”,钟嘉遥眼眶一热,看向他,“你以前,也在受伤吗?” ...... “是啊。”,裴越淡然地笑了笑,“我原以为,自己不在乎的。” “可是相处的时间越长,我越会感觉到,那时候的你每一次和别人出去,每一次对我的冷漠,都好像一把刀子插在我心里。” “其实啊,我也有想过很多办法搞定你,可惜都不奏效。”,裴越停下车,略显无奈地望向她,“伪装成江远靠近你,是我最后一次的尝试。” “这些......我都不知道。”,话音刚落,裴越就将她紧紧揽在怀里,气息温热,“没关系。” “只要你回来了,就好。” 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她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替她换上舒适的平底,晚上入睡前,钟嘉遥望着他,忽然有了个想法:“裴越。” “怎么了?” “我想养个宠物。”,她思考了一下,“你忙的时候,可以有个小东西陪着我,也不会太无聊。” “好,你想养什么?” “买两条小狗吧,正好房子前面也有花园,他们也可以作伴。” ??? 裴越听见“狗”这个字,忽然露出一丝惶恐的神色,钟嘉遥觉得有些好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没紧张。”,裴越将衣服迭好,随后佯装镇定道,“要不买只猫吧,我觉得你会更喜欢。” “不。”,钟嘉遥斩钉截铁,“我要养狗,而且周末就去看。” ...... 裴越陷入了漫长的沉默,许久,他缓缓开口道:“好吧,都依你。” “裴越。”,钟嘉遥趴在他怀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你不会怕狗吧。” “我没有。”,裴越气急,立刻激动地否定,钟嘉遥看他这副慌张的样子,多半是有了实锤,“哎......一个大男人,还怕两条小狗不成?” “谁说我怕了。”,裴越倏地起身,开始自我挽尊,“买就买,我陪你去。” “你该不会是小时候被狗咬过吧。”,钟嘉遥挑眉,试探他的反应,想不到裴越蹙着眉,憋了半天蹦出来一句,“我去隔壁房间睡。” 他离开的瞬间,身后爆发出一阵大笑,“想不到还是真的。”,钟嘉遥捂着肚子,看着他狼狈的身影,一向矜贵自持的裴越,忽然在她眼里可爱起来。 过了一周,裴越开着车回家,两只两个月左右大的拉布拉多犬跑过来,围在他脚边打转。 他一惊,钟嘉遥拿着狗粮追出来,扬声道:“来,认识一下孩子。” “一公一母,公的叫越越,母的叫遥遥。” 裴越:“.......能取点非人类的名字吗?” (完结)书桌下的口交挑逗(高H) “不好吗?”,她将一只毛色浅一些的小狗抱起来,“这只叫越越,你抱抱看。” 裴越身上穿着一套定制款的prada西装,显然有点嫌弃。 “裴越。”,钟嘉遥蹙眉道,“他们以后要和我们一起生活的,先培养一下感情。” 裴越一听她发话,也不敢造次,默默地接过小狗抱在自己怀里,奇怪的是,它在自己怀里格外的乖,钟嘉遥笑眯眯地看着他,顺带拍了一张照片,感慨道:“哎,真是父慈子孝。” ...... 裴越无可奈何地望向她,细心劝导道:“遥遥,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有什么问题吗?”,她给越越喂了一块饼干,“这是你儿子啊。” “......行。”,裴越放下它后,在衣服上发现了几根狗毛,他眼眸一冷,又不敢发作,“我去做饭。”,他说着打算进屋,“吃饭的时候,他们两个不许进来。” “哎。”,钟嘉遥抱起越越,对它说,“你看你爸多凶。” 裴越:...... 一连好几天,钟嘉遥忙着照顾小狗,连陪着裴越的时间都少了,入夜,裴越躺在床上,听着楼下钟嘉遥和小狗嬉闹传来的笑声,内心凄凉,只觉得自己好像那打入冷宫的妃嫔,这辈子都出不了头的那种。 “遥遥。”,想了想,他还是下楼,抱住钟嘉遥,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陪陪我,好不好?” “你这么大人了,自己睡觉。”,钟嘉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后柔声摸了摸越越的头,“越越,妈妈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裴越一见人不如狗,叹了口气,上去睡觉去了。 周末的时候,钟嘉遥签收了一个快递,她一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堆情趣手铐,她一怔,望向书房里办公的那个男人,裴越该不会是憋坏了吧,想玩点花样? 不过想来,两人也是好些日子没有做爱了,钟嘉遥拿着手铐,蹑手蹑脚的上楼,裴越穿着一件白色的西装衬衫,正在举行视频会议。 “这次的镜湖房地产项目,目前大家都完成地很好。”,他将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禁欲又性感,“我们预计的利润是50亿左右,小区的建设情况,过两天我会亲自去看看。” 看见钟嘉遥手里拿着东西走进来,他急忙用眼神示意她离开,谁知道对方俯下身钻进书桌底下,裴越见状,转了转手中的机械表,假装咳嗽了一声。 “裴总是有什么疑惑吗?”,对面说话的瞬间,钟嘉遥已经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裴越的嘴角扬起一丝不为察觉的笑意,冷声道,“没有,继续汇报。” 他道貌岸然地坐在这里开会,实际上下身的肉棒早已挺立,茎柱上的血管暴起,狰狞地等待着对方的爱抚,钟嘉遥轻笑一声,双唇含住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随后用舌尖舔弄起来。 裴越皱着眉,怕自己展露出一样,咳嗽了几声,钟嘉遥在他身下的动作愈发张狂,舌头不断摩擦着褶皱处,裴越坐不住,稍微动了一下就被她按住。 “裴总是不舒服吗?”,对面的高管们看他咳嗽了好几声,关切地问道。 “嗯,没有。”,他翻了一页企划书,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欲望,“你们继续。” 钟嘉遥见他还能忍,直接解开衣扣,将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夹在自己双乳之间,随着上下反复的摩擦,她自己也难受地不行,蜜穴里吐出出一滩蜜汁。 裴越听见她轻哼出声,依旧正襟危坐,随后他开口道:“有点急事,今天就这样吧。” “什么事?”,众人感觉很惊讶,裴越通常不会提早结束会议的。 “嗯......”,他的脸上漾起一抹笑,随后开口道,“家里来了只野猫,要去教育一下了。” 说完,他一把将钟嘉遥拉上来,放在自己腿上,对方笑眯眯道,“这就受不了了?” 裴越猛地扣住她的后颈,霸道地攫取着属于她的香甜气息,钟嘉遥喘着气,试图从他的双唇上移开:“别急。” 她拿出手铐,将裴越的双手扣住,裴越的衣扣还没有解开,他看着钟嘉遥,似笑非笑,“你喜欢玩这个?” “这不是你买的吗?”,钟嘉遥从他身上下来,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套弄了几下,裴越木然道:“没有啊。” “我不管。”,以往都是裴越挑逗她,这次钟嘉遥反客为主,裴越的双手被紧紧铐住,动弹不得,几番引诱下,裴越的薄唇愈发红润,他呼吸急促而炙热,随后朝她眨眨眼,渴求道: “老婆。” “帮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