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局(1v1,限)》 01.宴会上的荒淫(被继子玩弄) 苏岚从宴会上回到内室时,轻轻舒了一口气。她站在奢华的全身镜前,望着镜子里那个唇瓣鲜红、细腰长腿的美人,丝毫没注意掩住的门被轻轻推开。 “小妈,你好香。”男人将她拥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深吸了口气。 “贺洲,你、你疯了!放开我!”苏岚挣扎,自己的丈夫还在楼下,他怎么敢来抱她。 贺洲低低笑了声,指尖暧昧地滑过她纤细的腰肢,随后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她,苏岚整个人都陷入了他的怀抱之中。 “小妈,你怕什么,怕父亲发现么。” “父亲发现最好,这样,我就把你按在他面前操一顿,让他知道,小妈是我的,每天都被我操。”贺洲一手掐住她下巴,低头吻上去,水声渍渍,缠绵又色情。 “不可以的,我是你小妈,唔──” 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堵住恼人的话语。美人被锢着下巴亲吻,眉眼间都染上淡淡的媚意,自己的丈夫还在楼下,她却被名义上的继子按在怀里侵犯,眼角不由沁了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庞滑下来,摔到大理石的瓷砖上。 “苏岚,岚岚,我好想你。”一吻毕,贺洲哑着嗓子唤她,顺着泪痕一路吻下去,吻到锁骨的时候,他埋在白嫩细长的脖颈处舔咬,苏岚哽咽着,怕留下痕迹,推了他几下,手腕却被抓住,按在了头顶。 “小妈,你湿了。”贺洲一手探下去,指尖隔着丝滑的旗袍轻轻刺探了几下,深蓝色的旗袍上泛起一道浅浅的水痕。 苏岚仰头细细地喘气,粉嫩的唇瓣微张着,双眼迷离的望着继子,最终还是向前挺了挺腰,将花穴主动送到男人手上。 “快点。”她小声催促,声线娇媚动人。 贺洲得到许可,他蹲下,撩开旗袍,褪下洇湿的内裤,凑上去吸吮小妈吐露汁水的花穴 ,灵巧的舌尖逗弄着,阴蒂受到刺激股胀露出来,却被他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尖狠狠碾磨花蒂,苏岚一个哆嗦,眼角被刺激到泛起淡淡的粉红,腿一软就顺着墙往下滑,却被贺洲捞起来,白皙的大腿挂在男人有力的臂弯处。 “呜慢点……好酸……”苏岚爽的声音打颤,浑身发软,无力地倚靠在墙上,两腿岔开挂在男人臂弯,隐秘之处被男人吸吮的啧啧作响。 “小妈真没用,这就受不了,我替父亲好好开发开发。” 苏岚失神地仰头,发出似痛苦似愉悦地呻吟,没过多久就痉挛着到了高潮,黏腻的花液大半流在男人嘴里,还有一部分混着口水顺着光洁的大腿流下来,浸湿一小片丝袜。 贺洲扶住苏岚,近距离地打量小妈失神的双眸,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调情:“小妈,脸好红,眼睛也是,一会父亲见了,会不会看出小妈被我吃了。”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鼓鼓囊囊性器隔着光滑的西装布料顶撞摩擦苏岚的下体。 “啊……哈……不行……别撞了。”苏岚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阴蒂露出在空气里,硬如一粒小石子,被贺洲轻轻一蹭就惊叫出声,因为太舒服了,甚至带上几分哭腔。 “小妈明明很舒服。“贺洲温柔地舔着她绯红的脸蛋,嘴上却毫不留情地羞辱道:“这么骚,父亲满足不了你吧,真想把小妈操烂!” 苏岚心中一片苦涩,抬手去推他,却推不动,被困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前,呜呜咽咽地反驳:“不骚……” “不骚?” 贺洲一手箍住苏岚的细腰,一手钻到旗袍里,褪下腿弯洇湿的内裤,指尖勾着丝袜往下脱,露出雪白的大腿。他慢条斯理地将苏岚转了个身,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睁眼!” “呜……”苏岚羞耻地想抬手挡住眼睛,不去看镜子里淫靡不堪的场景,却被贺洲厉声呵斥,又听到他低低威胁了一番,无可奈何地垂下手,她半睁着眼,视线被泪水模糊,朦朦胧胧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的腿架在男人的臂弯里,麦色与雪白交织在一起,衬得那一抹白更刺眼。旗袍的下摆被推到腰间,媚红的花穴毫无遮掩的敞开,被贺洲玩的潮湿又黏腻,那颗原本藏在蚌肉里的害羞又小巧的阴蒂,则不知羞耻的硬着。 “行了吧……” 太羞耻了,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苏岚又气又怕,带着哭腔问他。 偏偏这时候,贺洲像是没听见似的,揉搓玩弄那一片狼藉的花穴,手掌沾满了湿漉漉的花液,他尽数蹭在了半透明的丝袜上。 “还不够。”男人恶劣地说。 苏岚低低啜泣,不自觉地将腿合拢起来,细腻白嫩的大腿夹住了贺州的手。 “骚穴是不是饿了?”贺洲故意曲解她的动作,低头亲亲她柔顺的发丝,他颠倒黑白地说,“骚货穿旗袍去参加宴会,是不是就想让父亲,还有那些老男人看看你有多淫荡。” 苏岚摇头求饶:“不是……今天不行,贺先生还在等我。” 贺先生是贺洲的父亲,贺敬年。苏岚是贺敬年的第叁任妻子,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是贺洲的小妈,也是他早年的暗恋对象。 没想到,等他回国,他的女孩就要嫁给老男人。 02.主动(邀请继子肏,差点被发现) 贺洲眼底泛起冷意,心中腾起淡淡的不悦,他不喜欢苏岚提到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尤其是她的丈夫,这令他感到极为嫉妒,苏岚悦耳动人的嗓音只能喊他一个人的名字。 “既然父亲在等你,那就快点解决。”贺洲压下心中疯狂的占有欲,绅士又温柔道。 手上动作却丝毫不留情,他揉捏小妈圆润的嫩屁股,命令道:“自己岔开大腿,掰开小穴。” 下流放荡的淫词浪语让苏岚震惊不已,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却对上男人放肆的眼神,苏岚咬着下唇摇摇头。现在还在贺家,随时都有人敲门进来,她和继子在逼仄的空间里乱伦做爱,犹如妓女一般的放浪举动,她实在做不来。 “那就慢慢来,等贺敬年会上来找你,看到我正在肏他的小老婆,啧,说不定看到岚岚被肏出水的小穴,忍不住要肏死你呢。” 贺洲慢声说,他声音低沉,刻意拖延语气,故意吓唬她,好似他的话立马成真一样,让人不得不信。 “就算我弄的快,小妈也来不及换衣服,旗袍上浸着骚水味,逼里还灌满了野男人的精液,里里外外都是骚味,一看就是被男人肏透了,这下贺家人都知道小妈是个荡妇了。”贺洲轻声笑了笑,低沉喑哑,“小妈,考虑好了吗?” 他当然不会心软,把选择权放在苏岚手里,却不容她选择另一个拒绝的答案。 苏岚没什么动静,贺洲看了眼手表,好整以暇地等待,只见怀里这个漂亮的美人倚靠墙壁,对他慢慢岔开腿,脸红得要滴出血来,露出闭合着却顺着腿流出淫液来的小穴,白皙的手指分开蚌肉,闭着眼睛小声地邀请他:“贺洲,别欺负我呜……。” 美人哭唧唧地掰开小穴邀请他,一副被欺负坏掉的模样,却可怜的哀求着。贺洲喉头一紧,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得可怕:“小妈,真会勾引人。” 苏岚哭出了声,抽泣着去抓男人的手,把贺洲的宽大温暖的大掌搭在光滑的阴阜上,阴蒂和粉嫩闭合的阴唇蹭着他的手掌,贺洲在部队待过一阵子,手上有层薄薄的茧子,苏岚只是来回磨蹭了几下,花穴就失禁般往下流着黏腻的半透明淫液,顺着大腿流经丝袜里。 “快弄……”苏岚意识模糊的哼着,雪白无毛的私处夹住贺洲的手,模模糊糊地说,淫荡且不知羞耻的求欢。 在淫荡暧昧的气氛下,小妈难得乖顺主动,又这么诱人。贺洲奖励般在苏岚脸蛋上啄了一口,解开西装裤,只是露出一根笔直昂扬的粗壮性器,迫不及待地蹭着湿淋淋的媚肉就肏了进去。 苏岚没反应过来,腿一软,不知是爽还是疼,睫毛微颤,挂着一颗半掉不掉的泪珠,“五分钟……” “小妈,你知道的,我没那么快。”贺洲哑着嗓子说,挺着胯下狠狠往上一撞,大开大合地肏着苏岚的花穴。 房间里,肉体碰触的声音啪啪作响,苏岚在猛烈的抽插中撞到坚硬的墙壁上,很快就达到了一个高潮,花穴战栗着绞紧贺洲的性器,浇上汩汩热流。旗袍的后下摆糊着乱七八糟的淫水,这件手动定制的衣服已经作废了。 “肏了这么久还紧的要命,小妈好会夹。”肉棒被高潮着的小穴绞住,贺洲爽的头皮发麻,享受着媚肉密密麻麻的吸吮,不等苏岚适应就又重重地一肏到底,在痉挛肉穴里不停地肏干,次次都擦过苏岚的敏感点,媚肉被带出来一点又肏进去,直肏得苏岚不停抽泣,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没过多久就又绞紧作乱的性器,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苏小姐,是您在里面吗?”门外突然想起一道说话声,苏岚听到自己的声音,惊吓不已,立刻朝门锁看去,花穴也被吓的死死绞紧了贺洲的性器。 贺洲忍不住“嘶”了一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低声道:“放松。” “别出声。”贺洲抱着苏岚,下身缓慢地抽插着,苏岚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眶通红地忍耐着半公开场合下偷情的刺激快感。 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下,试着扭动门把手,却发现被锁了,对身边的人说:“去找管家拿钥匙。” 要被发现了……苏岚仰着头被肏干,她咬着自己的手,泪水断断续续地往下流,委屈害怕地望着贺洲,眼神恳求对方把外面的人赶走。 贺洲一面肏着,一面低声逗她:“小妈,我娶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传来,门外的人在一把把试钥匙,随时都有打开的几率。 苏岚不敢叫出来,趴在贺州的肩上咬着唇小声抽泣着快停下,贺洲却兴奋地顶着敏感点,顶端撞上去后又抵住g点来回摩擦,苏岚一时没控制住,发出一声呜咽,在紧张的情绪下攀上高峰,情不自禁地潮吹,大股的淫液很快就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 “是我,在换衣服。”贺洲慵懒餍足地朝门外的人说着。 外面的人顿了下,尔后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打扰贺少爷了。” 脚步声离开,伴随着一道声音“快去找苏小姐在哪。” 03.拒绝(这个疯子又该折腾她了) “ 你、你怎么还不射。”痉挛着颤抖的美人呜咽咽地质问。 偏偏贺洲更兴奋了,伸手下去揉弄抽搐的阴蒂,两指暴力地快速掐弄着,双重快感袭来,直接把苏岚又送到了另一个巅峰,女穴淅淅沥沥地淋漓出清亮的尿液。 “贺洲,饶了我……啊尿了……呜呜呜……”苏岚哭着求他,羞耻的难以自拔地哭泣,在继子面前失禁的羞耻涌入心中,还是在这种随时随地都会被发现的场合。 “快了。”贺洲低喘着,额头出了薄汗,重重地又肏了几下,抵在小穴深处射了精,整个人的所有神经就像冒着泡的汽水,上瘾又痛快。贺洲极尽缠绵地吻着她,拦腰抱着去清理干净。 洇湿的旗袍皱巴巴地掉在地上,内里裹着小穴含不住的白浊,昂贵奢华的丝绸现在连一条麻布都比不上。 脏了。 所以一文不值。 苏岚躺在浴缸里,朦朦胧胧地这样想着,她也和那件旗袍一样,看起来光鲜华贵,万人艳羡,但内里脏透了,她为自己不齿。 这样靡乱不堪的性爱,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餍足后的贺洲总会温柔体贴地清理,苏岚舒服到喉咙里不由溢出几声呻吟,隐隐带着哭腔,每一次疯狂靡乱的性事都让她受不住,随着她和贺敬年的正式婚礼日期的推进,贺洲的脾气愈来愈不耐烦,无处发泄的情绪都用做爱来解决。 愈来愈猖狂,丝毫不顾及时间、地点。 方才那两个侍者还在找苏岚,时间并不充裕,贺洲只是将内射的精液带出来,草草冲了一遍身体,随后体贴地帮小妈穿上一件新的暗色旗袍。 苏岚如洋娃娃般任由贺洲折腾,扣好暗扣,她撞入一个宽大温暖的胸膛里,身后的人宝贝似的搂紧她,慵懒且性感地说:“小妈,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苏岚放空思绪,回忆起来,面上不显,心里却蓦然苦涩地笑了。 ──小妈,我娶你好不好? 苏岚敛了敛眸子,低头躲开男人深邃的双眼,遮掩忍不住外露的情绪,只是垂眸怔然望着那件新旗袍,仿佛要透过薄薄的一层丝绸看出破败不堪的身体。 她还记得一个月前,父亲的小工厂拉来了一笔投资,苏岚欣喜之余倒觉得纳闷,工厂不大,家里快要撑不下去要倒闭了,怎么还会有人上赶着送钱? 后来,她明白了,这不是白白送钱,而是等价交易。 她是家里随时可以丢弃、变卖的物品。 “ 小岚,贺家家主今天来了咱们厂子,听说啊和二夫人离了,听秘书说他有意娶你。” ──“爸爸,我……” “ 爸爸也舍不得把你送出去,贺先生年纪是大,委屈你了,但把你养这么大,要体谅体谅爸爸,有了钱,芸芸的手术就能尽快安排了。” ──“好,爸爸,照顾好妹妹。” 苏长峰知道,大女儿性子刚毅,有底线有原则,不会为了金钱委身于老男人,但绝对会为了妹妹苏芸牺牲自己,他卑劣无耻以治病为借口,将苏岚推出去了。 双方互利,自是欢喜,苏岚趁着小芸睡着的时候,来到她房间,拉着她的手静坐在床沿,不悲不喜,最后,在天亮前离开了。 从那之后,苏岚再也没有回过苏家,斩断了一切联系,只是从他人口中得知,家里过的很好,换了新房子和车。 “我忘了。”苏岚抬头,佯装不解地看向贺洲。 遗忘是最好的回答。 “苏岚。”贺洲蹲下来,搭在她肩膀上的大掌移到那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天鹅颈上,指腹摁在锁骨处摩挲着,他轻轻地说:“我知道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苏岚却听出来了,贺洲在生气,这个疯子又该换个法子折腾她了。 相顾无言,两人一前一后出去了。 这次宴会实际上与苏岚无关,贺洲几年前一声不吭地出国,近期才回来,面上看是与贺敬年和解了,这才有了这次宴会,贺敬年有意把他最得意的长子介绍给众人。 隆重到像是在昭示着什么,贺洲反倒不在意,站得笔直,得体地与贺家旁支的长辈一一问好,漫不经心抿了口酒,余光扫过一旁强颜欢笑的贺远,不由在心里嗤笑。 贺家这点破烂壳子,白给他都不要,贺远倒是在意极了,眼巴巴地瞅着那个位置。 “父亲。” 贺远朝走来的贺敬年问好,贺洲也淡淡的跟着应了一句。 他不在意贺敬年说了什么,注意力全被角落里喝酒的小美人勾走了,身上的暗色旗袍,在吸顶水晶灯照耀下显出暗纹,这是他送的,也是他亲手穿上的。 小美人心情甚是不悦,独自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脸颊浮上一层红晕,蔓延到白皙的脖颈处,可却神情冰冷,姿态典雅,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怪唬人的。 只有他明白,冷美人在他身下多软多娇,每次做爱前都推推拒拒的,一旦进去了,又和小猫咪似的又媚又浪。 “贺洲,既然回来了,明天就去公司。贺远,你大哥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帮衬他些。”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打断了贺洲的浮想联翩。 04.喝醉(小妈,哪里脏) 贺远攥紧了拳头,心里嫉妒的要冒酸水了,嘴上却轻松地调侃:“父亲,大哥比我厉害,该是大哥帮衬我才对。” 这话让贺敬年听得高兴,他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笑着说:“都是我的好儿子,你们俩几年没见面,都是一家人,好好聊。” 他本来还想多说些,好促进兄弟二人的关系,但视线里闯入一个熟人。 ──贺洲的亲舅舅,徐鸿文。 近些年发达了,一手创办了徽洲科技,在l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贺家在l市称得上是大家,但在近年崛起的徐家面前,就不够看了。 徐鸿文出席宴会不是因为贺家,而是为了外甥贺洲,除此之外,贺家的一切都让他厌恶,因此对于腆着脸凑上来的贺敬年没什么好脸色。 贺家的旁支也不是吃素的,个个都是人精,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好奇又惊喜,徐鸿文与贺敬年二人不合,恰恰说明他们反倒有搭上徐家的机会。 在贺敬年走后,本该促进兄弟关系的二人顿时变了脸,疏离淡漠,毫无半分客套。 贺洲远远朝贺敬年方向望去,恰好与舅舅徐鸿文对上视线,两人默契十足地笑了笑,随即移开视线。 ──鱼上钩了。 贺洲的心早就被角落里喝闷酒的小美人勾去了,迈着大步朝未来的小妈走去,丝毫不避讳。 小美人半阖着眼倚靠在卡座上,旗袍开叉到大腿根处,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看的贺洲口干舌燥的。 她明显是醉了,晕乎乎地嘟囔着什么,旁边还站着佣人,一脸无奈地端着醒酒茶,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把它给苏小姐灌下去。 “大少爷。” 贺洲微微颔首,视线扫过醒酒茶,神色如常地说:“苏小姐向来不喜欢这个茶味,以往也不是没醉过,扶上去休息罢。” “是。” 佣人应下,放下手中的茶,赶忙扶起神智不清的苏岚,她架不住,吃力地扶起,只好为难地看着置身事外的贺洲,“大少爷能不能搭把手,实在是怕摔着苏小姐了。” 这话正合他心意,贺洲淡淡的应了句,上前扣住苏岚的手腕和手臂,没有多余动作。 到苏岚的屋门口,贺洲避讳地停住离开,由佣人扶她躺下。 苏岚本不是千金大小姐,不习惯人伺候,佣人也是清楚的,只是帮苏小姐解开旗袍盘扣,松开发髻并用热毛巾净脸后便关门离开了。 待她离开后,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闪过,熟练地打开门,另一只手还托着一杯茶水。 “苏岚……岚岚?” 床上了人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又闭上了,软绵绵地嗯了声。 小醉猫。 贺洲无奈地笑了笑,把这只小醉猫扶起,背后塞上两个软枕,耐心地把解酒茶一口口喂下去,苏岚醉意上头,一点也不配合,尤其是看到贺洲这张脸,更是委委屈屈地躲开,小半的茶水都溢出来,顺着脖颈隐没于旗袍里。 为了让苏岚睡的舒服,盘扣早就被佣人解开了,胸前大片雪白透亮的肌肤沾了茶水,泛着淡淡的光泽,还有两团柔软若隐若现,甚是勾人。 今天做过火了,帮苏岚清理时,小穴有些红肿,贺洲本意是想放过她,可小醉猫诱人而不自知,无力地扒着湿透的旗袍,嘴里喊着难受想洗澡。 贺洲深深叹了口气,他哪能放心,还不是要一起洗澡。 苏岚被男人拦腰抱起,坐到浴缸里时,懒洋洋地屈起膝盖倚靠着,水温适中,直让她浑身放松下来。 酒精慢慢在血管里熏起来,原本有些清醒的意识又混沌了,苏岚眯着眼,感觉自己陷进一朵软云里。 暗色旗袍浸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贺洲一手托住苏岚的后脑勺,一手把衣服剥下来,忍耐着帮她一寸寸清理干净。 洗到一半,苏岚不知是醉着还是清醒了,调皮地撩起一掌水,打湿了贺洲的脸。 她笑了笑,可那笑容转瞬即逝,随即不停地嚷嚷着:“好脏。” “好脏,要洗干净。” 这话也许是说她自己,也许是在说贺洲,贺洲沉默不语,面庞依旧冷静,他站了起来,脱下衬衫与西装裤,随意丢在地上。 “哪里脏,小妈?”他平静地质问。 苏岚微微蹙眉,好似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她扶着浴缸边缘,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为何突然站起来了。 她醉了,半跪在浴缸里,贺洲跨进去,鼓鼓囊囊的胯部直接贴住苏岚的脸。 隔着一层布料,嫩滑的脸直观感受到那处勃发炙热,烫得她脸颊似乎要烧起来,苏岚忍不住舔了舔唇,用脸蹭了蹭,引得贺洲喟叹一声。 她下意识叼着内裤边缘往下拉,那根粗壮肮脏的性器啪的一下打在脸上,苏岚像是被惊吓到,慢半拍地躲开,而后小心翼翼用嘴唇碰了碰龟头,伸出一截小粉舌舔去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接着顺着柱身缓缓舔下去。 一双水雾雾的眼睛看向贺洲,因为醉意,眼角泛着红晕,潋滟动人。 贺洲抽出插在苏岚柔顺发丝间的手掌,扣住她的下巴,制止住她要把阴茎含进去的动作。 水声哗啦啦响起,不少水流溢出,贺洲半躺在浴缸里,掐着苏岚的细腰,让半跪着的苏岚坐在自己身上,勃起的阴茎抵在媚红的肉穴处,却迟迟不进去。 他逼着苏岚睁开眼,双眼直视她,散着压不住的怒气,声音冷静又克制。 “小妈,你还没说,哪里脏。”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one 05.浴室脐橙(反正已经脏了,不如更脏些) 苏岚望着贺洲,继而垂眸,两人距离极近,贺洲看见她卷翘浓密的睫毛轻微颤了颤,眼底显现小扇子般的阴影。 “你,这里。” 她缓缓把撑在贺洲胸膛上的手下移,顺着肌肉线条慢慢移到小腹上,最后葱白似的手握住蓄势待发的阴茎。 “这里脏。”又一次强调,倒像是赌气。 这话反倒没由来地让贺洲气笑了,他挺起腰,用阴茎蹭着被肏透的肉缝,穴被磨的又麻又痒,情动的肉穴流出黏腻透明的液体,悄无声息地融在水里。 “嗯……被弄脏了……” 贺洲哑着嗓子说:“苏岚,没弄脏。” 敏感的穴口被肉柱磨蹭,时不时碾过阴蒂,苏岚仰起脖颈,微张着小嘴喘息呻吟,难以启齿的欲望被撩拨起来,淫荡又生涩地扶住阴茎,软着身子用小穴去磨,却惹得身体里愈发渴求他插进来,狠狠地捣弄抽插,解去密密麻麻的酥痒。 “真骚!” 贺洲喉结上下滚动,看着苏岚腿上的红印,还没消下去,红白交织更是激起凌虐的快感,他沉下腰,蓦地把跨往上提,龟头狠狠戳在穴口,顶住敏感的蕊蒂来回碾弄。 “啊──”苏岚失声尖叫,夹杂着淡淡的哭腔,上半身弓起,指尖在贺洲背后划出道道红痕。 双腿哆嗦着,明明无法承受更多快感,却又不知教训抬起屁股去追那根能让她舒服的肉根,私处滑腻腻的,又在水里,她总是对不准,只好伸出两指扒开饥渴的肉壶。 “这里更脏。”她软绵绵地说着。 贺洲眼眸蓦然暗了几分,粗暴地掰开穴口,狠戾地撞进去,大半柱身都嵌进肉缝里,刚捅进去肉壁就谄媚地上来吸吮缠住。 “小妈嫌我弄脏了你罢。”贺洲沉沉地说,箍住腰肢上下顶弄,跟野兽似的失了心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苏岚脖子上,直至蔓延到锁骨处,又啃又吮一点也不温柔,白嫩娇嫩的肌肤尽是青紫斑驳。 “呜太快……了嗯……慢啊啊!!” 苏岚啜泣哭叫,被玩的大腿微微发抖,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识不清醒,也清晰感觉到这是场饱含原始兽欲、追求简单直接快感的情事。 啜泣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贺洲肏红了眼,托着她的小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浴室里除了哭喊声,还有淫靡的咕叽咕叽、噗滋噗滋的水声。 贺洲喘着气,身下的动作不停,反倒越来越快,恶狠狠地说:“小妈这就受不了,反正已经脏了,不如让您更脏点。” 苏岚双手无力垂在贺洲肩上,身体随着他的顶弄上下起伏,被肏的眼泪汪汪,眼眶和鼻尖都泛着殷红,可怜的模样没有激起男人的怜惜,反倒勾起他的施暴欲。 “啊啊──到了唔!”苏岚被摁着肏上了高潮,甬道痉挛着绞紧,但贺洲却没有半点要射精的意思。反而趁着她还在高潮时,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到交合处,揉捏搓弄着阴蒂,惹得她涟涟哭泣求饶。 苏岚醉意散去大半,反应过来自己说了胡话,软着身子抬头去亲贺洲,讨好似的伸出一截小舌头舔他的嘴唇,喃喃低语:“我错了,你……嗯一点也不脏……” 贺洲偏开头,躲开主动亲上来的柔软唇瓣。 小美人呜咽着,下面被插得烂熟,还有些肿痛,只好换了讨好的法子,纤细白嫩的手摸向饱满的囊袋,青涩又笨拙地抚摸,嘴里娇媚地喊着贺洲在床上教她说的骚话,使尽浑身解数希望他赶紧把精液射出来。 “呜老公快点……好舒服……” “骚、骚逼好痒,哥哥肏我嗯……” “要吃……精液,怀宝宝呜呜呜……” 苏岚头一回主动,贺洲也趁机发泄着前后耸动,毫无顾忌地单方面暴戾地索取,把苏岚肏地食髓知味,下意识迎合着肉棒扭动臀部,咿咿呀呀地淫叫。 意识浮浮沉沉,忽梦忽醒,苏岚不知道贺洲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久,她泄了几次,小穴又痛又痒,淫贱放荡地用那张嘴讨好男人。 贺洲却迟迟不射出来,换了几种姿势,逼着她喊了不少骚话,才畅快淋漓地射出来,射在她的身体里。 欲望发泄过后,贺洲又是一副温柔深情的样子,不像做爱时的粗暴,而是紧紧地搂着她,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温柔到要滴出蜜来,好似是一对情侣、一对夫妻。 苏岚累的虚脱了,身体像被碾过一样酸疼无力,抬个手都费劲,只能由着贺洲给她洗澡。 避孕药伤身体,可贺洲素来爱内射,但第一次做爱时还至少带了套子,后来也不知从哪知道她不易受孕,受孕率基本为零。所以除了第一回,后面每次欢爱都内射到最深处。 水早就凉透了,换水时,苏岚本以为贺洲会像之前一样,把体内的精液彻底导出来,毕竟以他们的荒唐关系,这不容出半点差错。 “含着睡。”贺洲抬起苏岚的屁股,缓缓抽出半软的阴茎,把带出来的精液抹在穴口。 接着,一个类似红酒木塞的东西堵在穴口,异物入体,苏岚扭了扭屁股,茫然无措地望着贺洲。 贺洲轻佻地说:“小妈,不是说要给我怀宝宝吗?” 算了,反正医生说她基本不可能怀孕,由着这个疯子来吧…… 苏岚默许了,躺在温度适中的水里,虚弱地靠在贺洲身上,感受着绵密的泡沫抹在身上,温柔有力的手掌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睡意朦胧,苏岚沉沉地睡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耳边响起一声叹息,还有一道和贺洲音色一模一样的话语。 “苏岚,你一点也不脏。” 苏岚想睁眼,眼皮却千斤重,无法睁开。她嘲讽地想,这不是贺洲,是梦。 ──可笑至极、心存幻想的梦。 06.吃醋暴怒(一千万的婚礼预算,小妈是狐狸 苏岚深呼了口气,握着红木筷子的手骨节泛白,若是仔细瞧上一眼,还能看见那手以不正常的频率微微颤动着。 一只不老实的手顺着她的腿一寸一寸滑向腰侧,大拇指指腹在她敏感的小腹按压揉弄,满满的性暗示意味。 在贺洲不顾场合的调戏下,苏岚却神色如常,忍住心里的怒火与羞愤,放下筷子,用汤匙小口小口地喝粥,她怕自己耐不住性子,当场拿着筷子朝那双咸猪手用力扎去。 贺洲坐在苏岚身侧,面前是贺远与贺敬年。 在餐布的隔离遮掩下,贺敬年细细品味着早餐,而贺远,反倒觉得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和这位苏小姐之间气氛古怪,视线时不时在二人间移动着。 贺敬年擦拭干净嘴,突然开口道:“小岚,听李秘书说,你是会计学毕业的。” “啊……是的,贺先生。”苏岚急忙放下汤匙回答,正襟危坐着,像是被老师叫去谈话的好学生。 “闲在家里也无事。”贺敬年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贺洲,说道:“贺洲今天去公司,你和他一起。” 莫名被提到的贺洲轻嗤了声,丝毫不给贺父面子,他不喜欢贺敬年对苏岚亲昵的称呼,即使他们有法定关系。 贺敬年皱着眉头,厉声喝道:“贺洲!” 贺洲收起吊儿郎当的神色,点头答应:“好的,父亲,我会好好照顾苏小姐的。” 喊的是苏小姐,而不是小妈。 苏岚与贺敬年的结婚登记表贺洲看过,但还没有正式举办婚礼,明面上没有同房,知道他们婚姻关系的人不多,就连贺远与贺家佣人都不甚清楚。 只当苏岚是来贺家做客的,好生伺候就是了。 苏岚手臂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要是能化成实体,定能哗啦啦掉一大片,贺洲这个不正经的色胚,非要 特意强调“照顾”二字,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乱伦的关系。 这个除了吃就是日的混蛋,和他一起去公司肯定不安全,苏岚也说不上来什么,隐约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去公司的事较为突然,苏岚还没来得及去楼上换上职场正装,就被贺洲喊走了。 “贺洲,我还没换衣服。”苏岚伸出白皙的手,轻轻扯了扯贺洲的西装下摆。 “不需要。” 贺洲从头到脚扫了一眼,苏岚穿着一身淡鹅黄色的过膝长裙,微卷的长发有规则地拢在胸前,视线往下偏移一点,则看到胸前鼓起的微妙弧度,奇异的诱人,青涩与风情巧妙地杂糅在一起,秀色可餐。 贺远与贺洲不对付,于是他们分成两拨,贺洲与苏岚同坐一辆车。 苏岚想坐副驾驶,刚碰到把手时,贺洲一个眼神扫过来,害得她只好坐后排。 正是早高峰时期,车流缓慢的行驶着,苏岚看着窗外向后移动的风景,若有所思。 “苏岚,你见过我吗,之前。” 声音平静冷淡,意外的带一点性感的低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苏岚回过神来,背脊僵直一瞬,下意识看了一眼专注开车的司机。 她想了一会儿,才说:“没有,怎么了?” 贺洲此前一直在国外,的确是没有交集,要说认识,她倒是在高中时期听说过贺家的二少爷,贺远。 “没什么。” 贺洲漫不经心地垂下眼,止住了后面的话语,一种微妙而捉摸不透的情绪包裹着他,直到下车。 说来也是笑话,贺洲与贺远都是贺敬年的亲儿子,前者更名正言顺些,但公司的股份还不如贺远。 一到公司,贺远端着好弟弟的模样,要把自己的办公室让出来。 “让给我?”贺洲挑着眉梢,瞥了一眼抑不住喜色的贺远,接过话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哪成,当哥哥的怎能抢弟弟的东西。” “李秘书,带我去父亲的办公室。”他戏谑地看向贺远,话却是对李秘书说的。 贺远勉强笑了笑,面上不显,心里却气的牙痒痒。 如苏岚所料,和贺洲待在一个半封闭空间里就没什么好事。 拉上百叶窗,搂着她斜躺着沙发里,面前的电脑上显示着这几年公司的财务报告,美曰其名要教她看报表。 “这里是公司!”苏岚不轻不重地拍掉腰上的手,作势要起来,贺洲长臂一挥,又把她勾在怀里。 “那又如何。”贺洲强势地把苏岚摁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软乎乎的抱枕。 鼠标滑动着,贺洲大致看了一遍,心下了然,公司里问题很多。 不过,这与他无关。 贺洲心思渐渐游离,李秘书很不对劲,苏岚和贺敬年分房睡,看上去也不亲昵,众人也不知关系。这些日子,他甚至怀疑那张结婚登记表是假的,是李秘书“无意”让他瞧见的。 按道理,李秘书是知情人,如果苏岚真是自己的小妈,李秘书又怎么会让他和小妈待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这个糟老头子在耍什么花样,但贺洲隐隐有些开心,划开手机屏幕向财务总监发了条信息。 【账做的很漂亮。】 屏幕对面的财务总监战战兢兢,还以为大少爷只是随意看看,没想到有两把刷子。于是连忙道歉,按照贺洲要求,把原始数据文件发过去。 财务总监呼了口气,打开李秘书的消息对话框,心想这李秘书真是料事如神,回道: 【已经按你说的,发给贺大少爷了。】 心情颇为愉悦的贺洲,搂着小美人耐心教导,苏岚才刚毕业,实习过几回,但业务能力还很青涩,于是他边看报表边向她分析解释。 “啧,贺敬年真是──”贺洲笑着调侃,戛然而止,手臂缩紧,把苏岚牢牢扣在怀里。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小妈,他可真宠你。” 苏岚蹙眉,不悦地说:“又发什么疯,松开,你弄疼我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苏岚被翻了个身,贺洲压在她身上,眼底怒火更甚:“一千万的婚礼预算,小妈是狐狸精吧,把贺敬年迷的神魂颠倒,这还仅仅是预算。” “苏岚,真有你的。” ———— 作话:好想开个新文,放飞自我,名字都想好了,黄暴虚拟游戏伪np文《18禁游戏:优等生》,还想尝试rpg模式。 比如根据评论选择play a:课堂自慰,被教授发现,带去办公室肏 b:课堂自慰,被周围男生发现,轮奸爆射,下课后被老师带去办公室教导 07.珍珠内裤,(小妈很喜欢珍珠吧,淫水都留 “贺洲唔──我不穿!” 苏岚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她被压在沙发上,裙子被推到腰上,被贺洲捞起腿换上不能不称为内裤的内裤。 由绳子和珍珠构成,穿了跟没穿样的。 “咔嚓──” 裙下的美景被人拍摄,艳丽的大阴唇中间嵌着几颗圆润光滑的大珍珠,再小的动作也会带动珍珠摩擦着穴口,花穴动情地泛出几滴蜜液,半包裹住的珍珠呈现出自然的光泽感。 珍珠的纯洁与小穴的淫靡毫无违和感的交织在一起,构成奇异的画面。 贺洲喉结上下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了几下珍珠,惹得身下人发出几声娇媚可人的轻喘。 “小妈,这是惩罚。” 裙子被放下遮掩住风骚的私处,苏岚欲哭无泪,这分明是找借口来满足他奇怪的性癖,耳边萦绕着贺洲恶劣的声音:“今天晚上给小妈脱下,我下午还有两场远程会议,小妈自己玩。” 苏岚软绵绵地应了,心道趁着贺洲不注意的时候脱下,睡觉前再穿上。 敏感点被珍珠缓缓磨蹭,她挣扎的时候忍不住扭动了身体,却让珍珠卡得更紧。 眼角落下一个吻,贺洲隔着裙子摸了把凸起的珍珠串,威胁道:“小妈要是脱下来,我可不敢保证婚礼那天,这些照片会不会……” 同时,贺洲屈起手指敲了敲手机屏幕,话只说道一半就放开了她。 下午的会议与贺氏无关,而是他自己的公司事务。 办公室里的帘子全被拉上,吊灯全被打开,璀璨的光线像是滴滴水流,顺着贺洲俊美的轮廓滑下来。苏岚静静地望着,她还没见过贺洲工作时候的模样,如变了个人似的,身姿挺拔的端坐在桌前,脸上没什么表情,明明还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却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如果……苏岚晕乎乎地臆想着,可耻的心思在胸腔中爆发出来。 贺洲成年后出国,如果她在高中时就和贺洲相遇,那该…… 想到高中时期,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画面,苏岚猛然一惊,摇了摇头,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唾弃自己放荡不堪的杂念。 苏岚啊苏岚,怎么就这么缺爱呢,见一个爱一个。 贱不贱啊你。 温润的嗓音响起,贺洲正在开会,暂时没心思关注她,苏岚瞟了眼被随意丢在沙发上的内裤,忍住下面的阵阵刺激,她想换个舒服的姿势, 余光注视着专心盯着屏幕的贺洲,一点点挪着身体把内裤勾过来,赶忙攥在手心。 苏岚不敢脱下珍珠内裤,贺洲那个神经病兴致上来了什么都干,但下面空荡荡的,很不舒服。 于是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去休息室打算套上内裤。 贺洲自然是注意到了,看着苏岚小鸭子似的步伐,不自禁勾起一抹笑容,转瞬即逝。 “呜……”苏岚关上门,捂住嘴不让呻吟声溢出,腿软的倚靠着门滑坐在地板上,短短的十几步路,凭借几颗珠子就高潮了,没有布料的吸收,裹不住在蜜液顺着大腿根留下来,嫩黄色的裙子后面有着一片明显的水渍。 不同于做爱和自慰带来的快感,是另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畅快。 珍珠淫浸在骚水里,苏岚喘着气,抽出几张纸把腿心擦干净,原本是该穿上内裤的。 可鬼使神差的,她的手钻到了裙子里,拨开两片阴唇,中指按在凸起的珍珠上,一下一下的往穴口里挤压,手指挪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舒服到满脸潮红。 不够,简单的按压还不能高潮。 苏岚换了姿势,跪坐在地上。 手一前一后的攥住卡在臀缝里的绳子,紧贴着穴口来回移动。 串珠时不时刮蹭到肉珠,带起阵阵颤栗,苏岚咬着唇,怕被贺洲听见。 就在她快要高潮时,门突然开了,苏岚泪眼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 于此同时,苏岚攀上高潮的巅峰,脑中闪过一片白光,灭顶的快感扑面而来,她仰头尖叫着。 “啊──呜别看,别看我……” 贺洲眯了眯眼睛,一眨不眨地视奸着无力躺在地板上双腿颤抖着的苏岚。 “小妈。”他哑着嗓子说。 贺洲蹲下来,轻松地分开她的腿,勾起腿心夹住的珍珠串在苏岚面前晃了晃。 “小妈淫水流了好多,珍珠全泡湿了,地板上还有一滩淫水,看不出来,小妈这么喜欢珍珠啊。” 贺洲慢慢地说,他衣冠整齐地蹲在一旁,苏岚则是裸着下半身,粉嫩的指尖和媚红的花穴沾满了淫水。 他很绅士,除了手上那串彰显主人骚浪的珍珠。 一片百叶窗被拉下,透过玻璃,正对着员工的一部分场景暴露在无数人眼皮子底下。 有几人好奇新来的贺大少爷,偷偷瞄了几眼,没看见贺洲,倒看见一个女性的背影。 她倚靠在桌上,下半身被桌子挡住了,头发披散下来,低着头,像是在看什么东西似的。 08.纸巾擦穴(小妈真骚,擦个穴都能把纸弄破 谁都不会想到,贺大少爷蹲在办公桌下,衣冠楚楚地撩起苏岚的裙子。 光洁的白瓷砖倒映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岚双手撑在桌后,咬着下唇,身体在贺洲的双手抚摸下微微颤抖,她一点也不敢往后面的玻璃外看。 满脸潮红,泪水盈盈,一副被欺负坏掉的样子,任谁看见,都能一眼看出发生了什么。 “小妈,既然不喜欢这串珠子,那就这样湿哒哒的穿上裙子回家,嗯?” 贺洲望着地板说道,而后撩起眼皮看向慌张无措的苏岚。 裙子一沾上水就成了半透明模样,紧紧的贴在皮肉上,要是坐下再起来,说不定还会卡在臀缝里。 比没穿还在色情一些。 “不……不行……”苏岚声音不稳地拒绝,还带着糯糯的鼻音。 “也是。” 贺洲点头,两指分开浸在淫水里红肿的阴唇,仔细观察后淡淡地说:“真是不知节制,小穴都玩肿了,就算不用这些花样,小妈也能走一路流一路,把自己磨出水来。” 苏岚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这人嘴怎么这么多骚话,叭叭叭得就像经验很丰富似的。 “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看见,走过的地方都滴滴答答流了一路骚水,这下大家都知道,有个骚货耐不住寂寞,不穿内裤在公司里找肏呢。” “快把帘子拉上!我不要这样!”苏岚压低声音,一脸羞愤,下巴示意角落里的遥控器。 贺洲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又收回来,仿若没听到苏岚的祈求,勾下桌上的抽纸。 拿出一张巴掌大的软纸,对折一次。 “喂,你干嘛……”苏岚咬咬牙,总觉得贺洲不怀好意。 “我在帮小妈擦干净骚水啊。” 贺洲装模作样地回答,语气还隐隐有些不被理解的委屈,说着便拿起手上的纸巾去擦湿淋淋的腿心。 “啊嗯──” 苏岚猝不及防地喘了声,瞪圆了眼,气鼓鼓地看着埋头苦干的贺洲。 就知道他没什么好心眼,肚子里都是坏水,他擦的时候隔着纸巾的手指不停地在肉缝里按压,不仅磨了磨殷红的阴唇,还捏了一把可爱的小阴蒂。 苏岚站着他蹲在地上,两人在姿势十分微妙。 只要贺洲一抬眼,就能看见微微抽搐蠕动的肉缝,四周没有毛,十分漂亮,看的清清楚楚,恰好适合干坏事。 手指摁着薄薄的纸巾挤进缝里,只是轻轻地划过就逼的苏岚闷哼一声。 肉缝翕合个不停,贺洲手上的力气重了些,下流地想着,要是把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去搅弄一番,肯定会淫水四溅,媚肉争先恐后饥渴地吸上来。 太阳穴隐隐发胀,贺洲揉了揉,那画面光是想想就硬得发疼。 “唔……啊……” 断断续续的隐忍的呻吟从小嘴溢出,很是克制,苏岚不知道房间隔音效果如何,但身后敞亮的玻璃墙总给她一种在人面前偷欢的感觉。 所以这呻吟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但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咕叽咕叽的水声都能听见,更何况淫叫声。 这纸没一会就破了,贺洲的手指直接接触到湿滑的软肉上,接着这个机会,微微曲起手指,指甲来回刮搔着轻颤个不停的肉壁。 真是嫩啊,比苏岚的小脸蛋还要嫩上几分,还饱满多汁。 “擦个穴而已,小妈都能发骚,把纸都弄破了。” 贺洲晃了晃中间破了个口子的纸巾,责备对方不顾场合的勾引发浪。 “啧,怎么越擦越湿了。”贺洲故意地说。 苏岚羞得都说不出话,瞥开视线不去看他。 这回贺洲多抽了几张,胡乱地团成一团,小球形状的纸团有着不规则的边边角角,直接朝小穴处用力的擦过。 “呀!……你怎么……”苏岚惊呼连连,腿弯曲了一瞬,又强撑着站起来。 纸团的褶皱不软不硬,其中一个稍硬的边角还迅速地蹭过小阴蒂,惹得小穴抽搐的更厉害,分泌的淫水把纸团边缘都打湿了。 苏岚紧闭双眼,尽量放空脑袋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提臀收气缩起小穴,天真地以为这样能阻隔逼水流出,贺洲也能速战速决地擦干水。 这样效果是好些,从源头止住水,很快就擦干了。 贺洲扫了一眼,继而垂眸,心里忍不住乐了。 傻乎乎地,天真可爱死了。 不过十几秒,苏岚就忍不住了,抖着嗓子问:“你……擦好了吧?” “嗯,还差一点。”这话让苏岚松了口气,所以也没注意到贺洲眼底闪过的一抹恶劣。 紧缩的小穴真是让人看的血脉偾张啊,贺洲凉凉地想,捏着纸团的手猛然重重碾过穴口,力道大到把小阴蒂都摁进去了! “嗯啊──!!!” 苏岚忍不住叫出声,声音高了几层,她彻底腿软,直直地跪下去,被贺洲一把揽在怀里。 失去人为控制的穴口松开,随着这一摔倒,大量蓄着的淫液噗得往外冒,宛如半失禁的样子,把贺洲的西装裤都打湿了,拉出几道透明的细丝。 “呜呜呜……贺洲你滚……” ———— 我jio得自己不行了,需要大家众筹一个肾。 前天还把自己的脑洞开了个np无下限文。 就是辣个优等生,18禁游戏文! 大家有时候可能会看到更新时间变了,但章节没增加,其实是我突如其来在修改一点小瑕疵啦,我jio的一天一更就很艰难了qaq 09.把珍珠捣进骚穴(骚逼含腻了鸡巴,今天就 “小妈,很舒服吧,这还没结束呢,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贺洲慢悠悠地摁下遥控器,隔绝玻璃窗外探究的视线,然后拾起那串珍珠链子,双手绞了绞,意犹未尽地看向伏在怀里双腿痉挛的小妈。 还没有……结束…… 苏岚哽咽了一声,吃力地移动着想要合拢双腿,贺洲的眼神实在是可怕,就跟夜晚里双眼绿幽幽的野狼一样,吃不饱喂不熟。 可还没来得及并拢双腿,贺洲甩着珍珠链子直直抽在娇嫩细腻的大腿内侧,力道不轻不重,但铺天盖地威压增加了苏岚的心里恐惧程度。 “嗯啊──” 苏岚双目含春,脸颊还带着泪痕,控诉般的眼神看向贺洲:“唔我不要玩了……你滚……混蛋呜呜呜……” 小美人崩溃地大哭起来,埋在贺洲怀里闷着哭泣,衬衫也被攥着皱巴巴的。 矜贵的手工西装彻底报废了。 贺洲垂眸,半晌,宽大温暖的手掌轻轻落在苏岚背后,自上往下抚摸着,像是在顺炸毛的小野猫一样。 耐心且温和。 “别哭了……苏岚。” 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安慰的话,可见贺洲实在是不会说那些好听的话哄人。 怀里的苏岚见状,借着这个劲委屈地啜泣,声调还抬高了几分。 在贺洲看不见的地方,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唔……这个贺洲,吃软不吃硬呀。 在知道不跟他犟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 贺洲还说着哄人的好话:“岚岚,我这是在……”爱你。 与此同时,苏岚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中,想着想着,自以为看透贺洲性子的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了贺洲抛心肺腑的情话,直让他把最后俩字憋回去。 完了完了完了。 明明是搁在心里笑,怎么笑出声了! 苏岚不敢哭了,老老实实地埋在他怀里,不用抬头也知道也能猜出那张脸布满寒冰,估计气得要肏死她。 “很好笑吗?” 贺洲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苏岚弓起的脊背,咬牙切齿到恨不得吞了苏岚,一口口嚼碎咽肚子里去。 “没想到小妈还有两副面孔,想来小妈也是乐在其中吧,明明就很喜欢和自己丈夫的儿子做爱。” 咕咚。 苏岚咽了口口水。 在那种情况下,她笑出来好像是有点不礼貌,现在听着贺洲压抑又克制的话语,好像任何解释都苍白无力。 “小妈怎么不说话!” 贺洲掐着她下巴,让苏岚昂起头来和他对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搭上贺敬年,他满足不了你,所以又勾引继子,把父子俩耍的团团转,很得意吧?” “那个糟老头子还要娶你,一千万可真大方,当年他和我妈结婚甚至连婚宴都没办!”贺洲咆哮道,憋在心里的话全部吐露出来。 胸膛剧烈的起伏,明显是气急了。 “疼……”苏岚侧开头,下巴被贺洲掐疼了,她轻声呐呐地说:“贺洲,你听我解释……你干什么!” 贺洲大力地扯起苏岚,翻了个身按在办公桌上,手肘抵在背上,使了巧劲逼迫她趴伏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撩起裙摆,对着撅起的两瓣屁股啪啪啪抽了几掌,发出清脆的声音。 苏岚闷声哼了哼,这才意识到贺洲还在为那个婚礼预算耿耿于怀,原本笑出来没多大事,分明是被贺敬年的做法给气到了。 “小妈,我说了,今天一天都要带着这串珍珠。” 手指游走在阴唇上,弹了弹小阴蒂,他又说:“可是小穴哭的太厉害了,要堵住才行。” “你不会……我不要那个唔──” 话音刚落,贺洲中指和食指并拢,点了点粉嫩的穴口,借着滑腻的淫液轻易地插进去了,修长的手指不断抠挖开垦,敏感的内壁紧紧吸裹住手指。 膝盖分开即将并拢的大腿,贺洲蹙眉,拔出手指,捞起苏岚的一条腿架在桌子边缘上。 失去手指的小穴张开小口,饥渴地等待异物的再次光临。 浪荡的场景尽收眼底,贺洲轻嗤一声,“小妈的穴每天都含鸡巴,腻了罢,那今天给骚穴喂几颗大珍珠。” 苏岚内心腾起奇异的羞耻,不等她拒绝,敏感娇嫩的花穴骤然被一颗珍珠侵入。 “你……呜──” 异物入侵,屁股抬的更高了,恰好适合接下来的玩弄。 这几颗珠子都略小,比指甲盖大半分,轻轻一推,粉红的小穴就张开口把小白珠子吞下,又立刻闭合。 苏岚挣扎了一番,本以为结束了,倏地叫出声来:“出去呀啊!──贺洲!──” 穴口紧紧吸住了贺洲的中指,最里面的珍珠直接被捣到g点,贺洲快速抽插着手指,珍珠在穴内也一下一下重重地按摩着敏感点。 每一次侵入,都凶狠无情地磨蹭柔软的内壁,疼痛与情欲交织在一起,让身下人发出诱人且淫靡的鼻音。 “呜要……快停……听下来嗯啊!!” “嘁,小嘴分明咬得很紧。”贺洲死死盯着发浪的骚穴,喑哑低沉的嗓子发声。 淫水在珍珠和内壁的夹缝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扭动的屁股被大掌固定住,手指抽出又重重地撞进去,妄图把珍珠顶进紧窄的骚穴深处。 “……啊啊太深了……顶、顶到了……哈啊啊啊啊!!!” “贱逼真是水多的不行。” 贺洲充耳不闻,手指凶狠地埋进嫩穴里,把那团软肉撞得啪啪作响,淫液四散飞溅到大腿根部。 苏岚没几下身体就抽搐起来,失声尖叫,如濒死的天鹅一般仰着头喘气,泪水闪闪落下,睫毛上还挂着一颗圆润剔透的泪珠。 花穴绵长的高潮余韵悠长,由于珠子堵在穴里,淫水只能一滴一滴地从缝隙里溢出,啪嗒啪嗒滑落在地板上,穴眼一收一缩,白皙的珍珠在红肿的肉唇下若隐若现。 今天已经泄了好几次,几乎连站着都没什么力气了,苏岚只能趴在桌子,沉浸在刚刚的情潮中,双目失神地望向贺洲。 10.震动珍珠(可以减少到一颗) 贺洲抽出了手,体贴地扶起软绵绵的苏岚,略带谴责道:“小妈的骚穴很棒,淫水也很多,不过未免也太敏感了。” “玩久了就会潮吹,还可能会尿失禁,啧,小妈实在太淫乱了。” 苏岚实在是被玩哭了,身体一抽一抽的,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默默地掉着金豆豆。 偶尔还蹦出一个哭嗝。 就在贺洲以为苏岚生闷气的时候,她才吸了吸鼻子,小小声说了句:“我不要戴那个。” 声音软糯糯的,像是踩在白棉花糖上,甜的掉牙。 “不行。” 有了先前那一遭,贺洲铁了心要惩罚她,低下头,低沉的嗓音传到她耳边:“……可以减少到一颗。” 怀里人闭上眼,眼尾桃花似的开出了红晕,轻轻的嗯了一句。 粉嫩的舌尖因为累极喘息而时不时从两排贝齿间探出,让人又怜又爱。 贺洲喜欢情事后累的说不出话的苏岚,每每这时,苏岚才会因他而情绪波动,脸上表情鲜活极了,灵动可人。 两人都是汗津津滑腻腻,贺洲拦腰抱起她,去休息室里清理,胸膛发出沉闷的笑声,肌肤相拥的真实感让他久违地感到了一丝愉悦。 “苏小姐,我记得你今早穿的不是这身。”李秘书降下车窗,故作惊讶地看向后视镜里换了一套衣服的苏岚。 苏岚呼吸一滞,早上那件鹅黄色裙子很是扎眼,没人问那才奇怪。 “我今天──”苏岚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贺洲打断了。 “泼上咖啡了。” 贺洲上车,一句带过,视线凝在副驾驶位上的李秘书。 “下班时间,李秘书倒是常去贺家,真是敬业,难怪父亲欣赏。” 话里话外满是火药气,李秘书笑了笑,没说什么。 贺洲升起窗户,淡淡道:“拉起隔板。” 前头的司机应了一句,隔板缓缓升起,将前后分成两个独立小空间。 狂躁喧嚣的音乐猛然响起,强劲凶猛富有攻击性的节奏倏地把苏岚吓得身子一抖,体内串珠随之一动,苏岚脸上浮现出羞愤的神情,双眼圆睁地看向贺洲。 “不喜欢?那就换一首。” 取而代之的是一首年代久远的老情歌,声调酥麻醇厚,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开来。 贺洲揽住苏岚的腰,手臂使劲,一把抱在怀里。 “啊──你干什么,这是在车里!”苏岚惊讶,声音越说越小,双手抵在他胸膛前,浑身抗拒。 “别乱动!” 贺洲抬手轻轻拍上苏岚的小屁股,而后双臂环紧,箍住扭来扭去的苏岚。 “……不许乱来!”苏岚嗔怒,咬牙切齿,贺洲跟个小泰迪似的,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嗯。” 贺洲笑意沉沉,勾起苏岚的下巴吻上去,不紧不慢地说:“只是想抱抱你。” 发丝蹭在颈子上,顿时腾起密密麻麻的痒意,苏岚推不动,败下阵来,任由他抱着。 “苏岚,你是我的。” 贺洲在怀里人的天鹅颈处深嗅了一下,沉沉说道,声音小到被音乐掩盖住,散逸在空气里。 俩人就这个姿势直到车停,下车时,李秘书已经在车前候着了,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说:“贺少爷和苏小姐关系真不错,贺先生知道了,定会高兴。” 阴阳怪气地暗示着什么,苏岚听懂了,反倒没有慌乱惊诧,她和贺洲,的确明显,稍一观察就能看出蛛丝马迹,更何况李秘书。 “哦,是吗?” 贺洲瞥了一眼李秘书,不到一秒就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李秘书到底是外人,贺家的事就别横插一脚,我刚回国,不清楚家里事,我──” 话说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事,贺洲轻笑一声,揶揄看向李秘书:“我还以为您是贺敬年流落在外叁十余年的私生子。” “贺少爷说笑了。” 一句话连连讽刺他和贺敬年两人,李秘书压下心里的不痛快,表面上服个软把这事揭过去了。 看着贺洲肆意潇洒的背影,李秘书不屑地勾了勾唇。 纨绔子弟,与贺远一般是个废物。 今日的贺宅冷清许多,诺大的餐厅就贺敬年、贺洲与苏岚叁人。 贺远向来是不着家的,一个月勉强能出现在饭桌几回,其余时候借口繁多,不是工作便是出席大大小小的宴会。 说的倒是好听,交结朋友,拓展生意…… 就很离谱。 贺洲能一副好脸色和贺敬年待在一块,也是看在苏岚的面子上。 贺家,真每一处都肮脏不堪。 贺敬年早年是个穷小子,发际后倒学起斯文人那套,规矩颇多,于是现在饭桌上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 若是仔细听,还能察觉到某处传来嗡嗡震动的声音。 就知道贺洲不怀好意,那不是一颗普通珍珠。 苏岚脸都快埋在碗里,藏在头发丝里的耳尖红若美玉,象牙白的粉底都快盖不住脸上的媚意。 只是轻微的震动频率就引得一阵轻颤,含糊不清的闷哼顺着咀嚼的食物一同咽下肚子,贺洲还坏心眼地隔着布料按了口袋里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 身旁的人身子陡然一弯,又艰难挺直,好不容易习惯了作乱的频率,却感到一双手顺着脊椎尾部慢慢往下摸。 掌心落在尾椎处,毫不留情的往下一按。 苏岚发出一声黏腻的闷哼,与此同时,被贺洲落碗的声音一同盖住。 ———— 没想到我躲过了开学,考试周还是不放过我 今天吓死我了,好几回用流量都登不上po 突然发现珍珠的戏份占比排第叁(严肃jpg)下章把珍珠解决掉! 11.误会(骚穴里吃着珍珠,去书房待到现在, 临到晚饭结束,一通电话把贺洲喊了出去,他暧昧地捏了捏苏岚的手心,苏岚勾了小拇指回应,乖乖地去房间里等着。 “舅舅,贺敬年找上你了?” 电话那头的是徐鸿文,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贺洲轻笑了一声,嘴里叼着的烟上下摆动,烟雾迷蒙了深邃而凌厉的眼眸。 贺洲倚靠在花园的雕花柱上,隐没在黑暗里,长身玉立,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若是让人瞧见,定要称句后生可畏。 “约他去k市。” 贺洲缓缓吸了口烟,往后一靠,舒服地吐了口烟圈,雪白的烟雾缠绕着不肯离去,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多拖个十天半个月,贺敬年那副嘴脸我可真是看够了。” 那头的徐鸿文哈哈大笑,应下了,舅甥俩从容不迫地计划后面的事情。 漫长的通话结束,贺洲悠然离去,地上散落着烟蒂和白灰,他之前没有烟瘾,罕见的是回国后时不时对烟有所依赖,借着弥漫的烟雾放纵情绪。 苏岚端坐在书房里,书房的格局空间很大,旁边的半开放式空间应当是贺敬年专门办公的地方。苏岚有些迷茫,佣人请她来书房,说是贺先生有事找她,可来了后又留她一人在这里。 身体里的那颗珠子早就停下了,房间里没找到空调与风扇开关,又粘又热的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沉闷极了,苏岚满脸红霞,几颗亮晶晶的汗珠从尖瘦的下巴滑下。 时间慢吞吞地挪动着。 贺洲在外头吹了一会儿风,身上的烟味散了大半才溜到苏岚房间里,空无一人,但灯是开着的。 显然是中途出去了。 贺洲低低骂了一句,走到楼梯角是恰好撞上了红晕扩散到脖颈上的苏岚,心里猛然一跳,沉着脸扯着苏岚回了自己房间。 门被大力关上,砰的一声。 直接把人搂在怀里推到门上,又狠狠亲下去,急切地将苏岚衣服脱下,托起人朝床上走去。 两人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贺洲一手制住苏岚,一手撑起身扯开领带,双眼赤红道:“他碰了你没有!” “什么……” 苏岚舔了舔被咬了破的唇角,只觉得贺洲现在的状态不正常,但没有刻意的反抗,任由他褪下了自己的衣服。 “小妈为什么从叁楼下来?” “……贺先生……让我去书房。” 贺洲冷笑,轻松地将她压住,一手将苏岚的两只白瘦手腕钳制在一起压在头上,另一只手抚摸上光滑的腿根,一路往上攀升,最后轻轻按在了水润的穴口。 “骚穴里还吃着珍珠,去书房待到现在?贺敬年玩了你的珍珠没,是不是肏你了,还是让你给他摸出来?” 贺洲面色平静地说着阴暗的猜测,他的表情越平淡,苏岚就越感到一种奇异的羞耻,也意识到贺洲误会了什么,抬手“啪”地直接给了贺洲一巴掌。 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 苏岚的手软绵无力,倒也不疼,面上还倔强落泪,贺洲百般忍耐的神志彻底昏聩,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坚挺的凶刃,对准开合的穴口顶撞进去。 “嗯唔──” 毫无防备地进入让苏岚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抱住贺洲,指甲都快陷入到他的皮肤,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伏着,肉穴一寸寸吞下男人的肉棒。 “慢点……慢点……啊啊……”苏岚猛地尖叫起来,身子一阵痉挛,异物抵到最深处才发觉那颗珠子还没被拿出来,声音嘶哑哭喊着让贺洲出去。 “呜没有……他没有碰我快、快出去……珠子还在里面呜呜呜……” 委委屈屈的哭腔让贺洲陡然清醒一瞬,没有再往里深入,就着这个动作抱起苏岚朝墙面镜走去,苏岚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被肏的断断续续地急促喘息,苏岚深怕摔落,回抱住贺洲的脖子,双脚不自觉得勾缠了他的腰身,绞得紧紧的。 贺洲故意放慢脚步,每走一步,那小穴也紧张得将肉棒吸得更紧,伺候的贺洲十分舒爽。 “贺敬年没有碰你?” 贺洲空出一只手掐住苏岚的尖下巴,强迫她朝镜面看去,眼中滑过一丝戾气,沉声道:“脸红的不成样子,内衣裤也都湿透了,小妈若是撒谎,今天这珠子就不必拿出来了。” 苏岚睁开眼,镜子里的她脸色绯红,双目含泪,嘴唇被贺洲啃噬得红肿,胸前也红痕斑斑,发丝垂落,好不狼狈。 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苏岚眼里落了两行泪,哭声和喘息声混合成无助的哀求。 “信我,贺洲,呜他真的没有碰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让我上去,可能是临时有事所以让我独自待了一会,真的……” “把珠子拿出来好不好……很难受呜呜……贺洲求你了……” “随便你怎么、肏我都可以……” 被贺洲抱着肏的姿势让珠子顶到更深处,可怜了苏岚都慌张的眼眶红了,才换来贺洲一句轻飘飘的“可以”。 贺洲下巴蹭着苏岚的发顶,忍住心里酸意,轻声温柔道:“我相信小妈,小妈也只能含我的东西,知道吗?” 苏岚哭着点头。 —— 同更两篇文,突然陷入贤者模式... 莫名觉得学习时间好轻松(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不爱学习啦,写煌文,让你的孩子爱上学习!) xx考试,缓更三天或两天xx 热┊门┊书┊籍┊就┇上: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原┊创┇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美┇文:woo18νip﹝wσo❶❽﹞woo⑱·com 更┆多┆精┊彩┇书┊籍: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热┊门┊书┊籍┊就┇上: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原┊创┇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美┇文:woo18νip﹝wσo❶❽﹞woo⑱·com 更┆多┆精┊彩┇书┊籍: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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