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落下青青草地》 1一柱擎天 夏一一觉醒来,已是日上叁竿了。 宿醉的头痛让她百般不适,昨天的记忆来回在脑海里回转。 紫藤萝树下。 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林云天和她并肩而立: “夏一,我们分手吧。” “我真正喜欢的人是栀栀,我喜欢她,我爱她!” “对不起,我知道我们青梅竹马,我也知道我们订婚了,可夏一,我把你当亲妹妹看,只要你同意解除婚姻,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画面一转。 深海会馆中。 林云天与他的一众兄弟觥筹交错,发表单身感言: “我早就想和夏一那个死男人婆分手了!” “什么指腹为婚的娃娃亲,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夏一一副冷冰冰的死人脸,漂亮是漂亮,可别提多强势了,说一不二,哪有我的栀栀温柔可人?” “以后要我对着那张脸过一辈子,还不如让我去死呢!她高的跟大老爷们似的,也就那大长腿能看了,穿个平底鞋都和老子一般高,偶尔穿个高跟鞋我还得仰头看她,搞得本少爷我哪有一点男性雄风呢!” “再说,你们看她那前不凸后不翘的,前头一马平川的,跟搓衣板似的,说的好听叫性冷淡风的超模身材,说得难听老子胸肌都比她大,以后要真的结婚了,老子胯下这根大铁棒都硬不起来呢!别更提夏一那女人还那么多前男友了!” “也不知给老子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下头怕不是都黑木耳了,哪有我的栀栀冰清玉润不染纤尘?我的栀栀都没有交过男盆友,她是我见过最单纯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孩了,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天使一样,就算我爸要打断我的腿也无所谓,我怎么忍心教我这么好的栀栀背负小叁的骂名?” 画面再一转。 她仰头看着星空,抱着酒瓶子在露天阳台上对瓶自饮,喃喃自语: “老爹说,老妈变成了星星去天上了!” “星星,不对,妈妈,讨厌,为什么不把一一生成胯下自带铁棒的男孩子!” “这样一一是儿子,老爹就不会嫌弃一一是赔钱货女儿了,也不会非要把一一当成豪门联姻的工具人了!” “一一才不喜欢姓林的那个窝囊废,好吧,一一是大洁癖性冷淡,一一就没有喜欢过哪个男孩子,一一交了好多男盆友,就是想看看这毛病能不能好?可一直都没好,一一觉得男生都好恶心,别说生孩子了,连亲嘴都不想的!” “可老爹后来生不出儿子,就想让一一给他生外孙,一一以为只要一一做出一番事业,就可以改变老顽固老爹的想法,可老爹还是说女孩子就该相夫教子,说林云天是好女婿,哪哪都好,说他都愿意当夏家的上门女婿,一定很喜欢我,就差拿他当亲儿子了!” “老爹还说林云天是妈妈给我定下的娃娃亲,为了老爹开心,为了妈妈在天之灵,一一才勉强同意和林云天订婚的,可林云天那大坏蛋居然嫌弃一一男人婆,嫌一一身材差,嫌一一前男友多,嫌弃一一黑木耳,还说对着一一,他胯下那根大铁棒都硬不起来!混蛋玩意!” “嘿,我呸!林云天那狗东西哪里比一一强?不就是比一一下面多长了一根大铁棒吗?妈妈,一一不想联姻,一一想当男孩子,一一也想自己的下面长出一根大铁棒,哼,要比林云天的大铁棒更粗更长更厉害!唔,流星,有流星飞过去了,许愿,一一许愿要当男子汉,要下面也能长出一根大铁棒!” 她居然为了林云天那狗男人,喝得酩酊大醉,还说了这么多醉话,真的是太可笑了…… 夏一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觉得愈发好笑了。 等等!!! 她,她睡裤那儿一柱擎天的是什么玩意儿? 夏一看着她裤裆那儿高高撑起的大帐篷。 似乎有雨后春笋。 拔地而起。 她的睡裤里头塞了个什么玩意儿,下面胀得好痛,怎么有种蛋疼的荒唐感…… 伸手把睡裤连带里头的小内裤给扒了下去,胯下立马有一根剑拔弩张的巨龙横空出世,“砰”地一下弹了出来。 夏一看得目瞪口呆。 风流艳丽的桃花眸乌溜溜瞪得溜圆。 好家伙! 好粗,好长! 宛如赤龙,嚣张跋扈,就在一团浓密的黑森林中狰狞翘起。 通体粉白,偏生顶端又平添几分诱人的赤红色,匀称笔直,秀美精致,偏偏又尺寸骇人,雄浑有力。 雄赳赳气昂昂的,看起来气势恢弘,粗壮昂扬的棒身上的青筋暴凸,如蚯蚓般坟起缠绕,下头有两颗核桃一般沉甸甸的囊袋垂在腿间。 还有那溜圆饱胀的蘑菇巨顶,晶莹光亮,长得格外秀气,一跳一跳地摇头晃脑,顶上的小孔儿处还冒着一抹藕断丝连的清液,泫然欲滴,她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奇异的腥膻麝香气味…… 夏一与自己胯下新长出来的大铁棒面面相觑。 懵逼了足足五秒。 难怪半梦半醒之际,浑身不适。 尤其小腹下更是胀痛难忍。 这么好长一根硬梆梆的,却只能被窝在她那可怜兮兮的蕾丝小内裤里,又怎么能装得下?! 她,不对,他变成大男人了?! 做梦?梦见自己下面真的长出了一根大铁棒? 还是穿越?穿成了一个大男人?可这房间陈设,明明就是她自己的房间啊! 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夏一吃痛地“嘶”了一声。 做梦,叉掉。 她囫囵提上睡裤,一气冲进浴室。 看着镜子中熟悉的那张厌世冷艳脸,还有那一头美艳动人的波浪大卷长发,穿越,叉掉。 脸,没变。 声音,没变。 身高,也没变。 唯一的变化就是小妹妹没了,多了个小弟弟,哦,不对,是大弟弟!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本就一马平川的胸,之前明明还略有起伏,如今怎么好像更平了? 好像肩也宽了点,腰上那隐隐可见的腹肌好像也变得结实了! 好家伙,没胸,却有大唧唧?!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大唧唧的缘故,夏一再看自己一头及腰的大波浪长发,哪哪都觉得别扭…… 原本是风情万种的冷艳象征,可现在总觉得娘里娘气的,根本不堪匹配老子胯下这根虎虎生威威武不屈的大铁棒好吗? 夏一捞起一把剪刀,从脑后拽起长发马尾,干脆利落地咔咔几刀。 再随手将额前刘海往脑后一捋,哇靠,这大背头,绝了! 活脱脱一绝世花美男啊!!! 虽然头发被剪得跟狗啃似的,可依旧无法阻挡她的帅气逼人,镜子里头那位可不就是个风华绝代的妖孽大美男,荷尔蒙感爆棚,甩桦大校草狗男人林云天一百条街好吗?! 不过话说下头这大玩意儿还支楞楞翘着,肿么办? 洗了个冷水澡后,夏一新鲜出炉的大铁棒终于偃旗息鼓。 纵然软了下去,可还是好大一根垂在那儿,夏一穿上浴袍后,找不到合适的女式内裤穿,就挂空挡出去了,一边走一边甩底下那左摇右晃的大铁棒,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2好大好白 虽然她从小就想当男孩。 六岁之前的生日愿望,她都许愿长大后能当男孩子。 就连幼儿园时,老师问大家长大后要做什么,大家都说科学家,老师,演员,大老板什么的,只有她认真地说长大后要做男孩,还被笑话了…… 昨晚喝醉了,好像确实点说了醉话,依稀记得那时候天上还有流星划过…… 不是吧,对着流星许愿真的可以成功? 以后她,呸呸呸,他就是大男人了?!不枉他对着星星喊妈妈,果然是亲妈啊! 会不会再什么时候,一夜之后就再变回来了吧,不行不行,那可不行,千万不要!!! 夏一飞速且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如此那他就不必再联姻嫁人了,而他家老头子岂不是有大儿子继承家业了,可又怎么和老爹说呢? 正胡思乱想着,搁在枕边的手机“叮咚,叮咚”连响了好几下。 夏一打开微心,瞬间一大堆消息蹦了出来,只比刚才他那根大唧唧从内裤里蹦出来的速度慢了一丢丢。 大眼一扫就是什么分手,女神,难过,喝酒,渣男,吃饭,我可以追你吗,之类的字眼…… 看来是他和林云天分手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夏一懒得回复,他兴致缺缺,正准备将手机扔开,长指却不小心点开了最上头新发来的消息栏。 他的小跟班顾大牙,给他发了一段小视频。 得宜于他老爹将夏氏做得又大又强,即便放眼整个华夏,也是能排得上前十了,所以纵然她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也不妨碍学校里一大波同龄的二代小姐凑上来要和她做朋友,划掉,做跟班。 而顾大牙就是其中翘楚,算得上是最积极最谄媚最狗腿的了。 既然都点进聊天页面了,夏一也不介意纡尊降贵再动一下手指,将小视频给点开了。 然后。 再一次。 目瞪口呆。 这居然是一段艳照视频。 还是慕甜栀—— 也就是林云天爱得难以自拔的那位栀栀的艳照视频。 视频里,慕甜栀似乎刚被兜头淋下一盆冷水,浑身湿淋淋地半跪在床边,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颤着身子,半湿的乌发海藻般披散身前腰后。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慕仙女,即便身遭厄运,仰头看着镜头怯生生地惶然无措,却还是坚毅地强忍着不肯掉下泪来。 她故作镇定地摇着头,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带着颤音儿:“我没有……不要这样对我,这样是不对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希望你们不要用如此粗暴的手段,这对我,对你们都很不好,我相信一定有更好的方式解决……身为桦大学子,我们不要丢学校的脸好吗?” 说话时还死死捂住被扯坏的领口,想掩住自己春光乍泄的胸口。 可偏偏这一捂,藕臂拦着胸前那丰盈饱满的两弧浑圆,给挤得愈发呼之欲出,颤巍巍地根本遮不住,还压得险些都要从里头跳出来了。 白色的娃娃衫睡裙被水淋湿后,湿得透透的,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的丰乳细腰勾勒得是一览无余。 更别提这手机拍摄镜头,是居高临下的视角。 一眼望去,只能瞧得见那两团白霜霜的雪腻翘耸,波澜壮阔,中间还有道深深的沟儿黑黝黝的,紧俏无比,深不见底…… 这半遮半掩的,犹抱琵琶,比什么都不穿赤裸上阵,来的还要勾引诱惑,简直教人根本移不开眼,恨不得一头栽进去,生生溺死在这嫩生生的雪浪翻滚里头! 夏一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暗火。 好大,好白。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胯下的那根大铁棒又站起来了。 心底的暗火涌向四肢百骸,烧得激荡炽烈,嘶吼着奔流不休皆齐集一处,比早起晨勃时的阵仗来的只大不小,怒胀勃发,硬梆梆胀得生疼,几乎都想把他的睡袍下摆给顶破了…… 靠,硬了硬了! 鸡儿硬了! 夏一的拳头也硬了!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怎么会对着慕甜栀那朵抢了他未婚夫的白莲花硬了鸡儿?怎么可能!?他这根新长出来的大铁棒疯了是不是? 众所周知。 桦大有两位校花。 冷酷无情的红玫瑰御姐女王夏一。 和温柔似水的白月光软妹仙女慕甜栀。 当初虽说是夏一占了先机,先因一组军训照在学校论坛迅速走红,被吹捧为有史以来最美的第一校花,风头一时无两。 开学后,因病未曾参加军训的慕甜栀姗姗来迟,一张图书馆看书偷拍迅速屠版,热度居高不下,比夏一当时的军训照只高不低。 相比夏一的高贵冷艳目下无尘。 对尔等凡人不屑一顾的厌世冷脸。 还有她一米八六走t台也绰绰有余的超模身高,学校里至少七成男生得抬首仰望。 而慕甜栀,为人比名字更甜。 长得是不食人间烟火,却对所有同学都一视同仁,见谁都是温温柔柔的语笑嫣然。 号称春风百里,都比不得慕仙女莞尔一笑。 更别提她的身高穿鞋也就一米六叁,可不就显得愈发平易近人了。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在那人高马大臭脸女王夏一的衬托下。 慕甜栀自然就很轻易俘虏了学校里大部分理工宅男的心。 后来者居上,投票数跟坐了火箭似的,最后成功摘下了桦大第一校花的桂冠。 自小美到大的夏大小姐,被夸漂亮夸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倒也不在乎这等虚名。 可这虚名刚挂上来不到两月。 仅仅当了一个月零二十五天的第一校花。 就被拉下了马,剩了个不伦不类的第二校花。 开玩笑,夏一! 第一名的一! 什么时候当过第二了?! 夏一倍觉奇耻大辱,她不稀罕什么第一校花,可本该她的囊中之物,就这样被人抢走了?! 自小就心胸狭窄、锱铢必较的夏一在心里暗搓搓记下一笔。 之后两人更孽缘不断,慕甜栀称病躲了军训,进校时文学院就没有空余的床位给她了,而夏一在的机械工程院里僧多粥少,女生少得可怜,所在的宿舍正好多了一张床位。 两人分属不同学院,还是被分在了同一个寝室。 正所谓王不见王,一听到这消息,不等慕甜栀搬进来,夏一就搬到了学校隔壁的四海云庭公寓里去了。 她这人优点不多,其一就是有自知之明。 若是日日看着仙女那张惹人厌、却比她还好看的小脸,一定会时不时想起这屈居第二之仇。 没错,连夏一自己都觉得某人那张清妍脱俗惊尘绝艳的仙女脸,还真的美的冒泡,好像输的不亏…… 只怕自己这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发作起来,凭她空手道加跆拳道黑带叁段的段位,把那弱不禁风的小白花给打坏了可不就不好了! 之后,夏一从未见过慕甜栀本人。 可有关慕仙女的传说,她却连一丁点都不曾错过。 3骨酥筋麻 谁叫她身边的那一群富二代大小姐跟班们,都非常看不惯这位桦大所有男生心中的白月光女神,经常给她吐槽慕仙女的各种事迹。 虽然不乏有添油加醋之嫌,可那矫情圣母的莲言莲语实在是听得夏一险些酸倒了牙。 男生看不出来,还当慕仙女是清纯无害善解人意的云端白月光。 可女生永远最懂女生,这位可不就是朵装模作样拿腔作调的白莲花嘛! 夏一原本只是听听罢了。 可谁能想到最后连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也沦陷在慕仙女的仙女裙下了。 谁又能想到,一觉醒来现在已经有了大鸡儿的他,也没能把持得住,对着这位先有夺第一之仇,又有抢男友之恨的小白花起了生理反应? 不过顾大牙怎么给他发这种视频? 难不成是她辗转得知慕甜栀是他和林云天的分手原因,要帮他出头? 果然,顾大牙紧跟着又给他发了一段语音: “老大,这小贱人居然敢勾引林校草,我带人来给你报仇了!小骚货骚的出奇,整天在外头招蜂引蝶勾引男人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抢老大你的男朋友,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咱们必须给这小叁一点颜色看看!” 呵,带人给他报仇? 这么正义?真的如此简单吗? 顾大牙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别以为他不知道其中内情。 她苦苦暗恋的某男神满心满眼只有慕仙女,她一直恨得牙痒痒的。 如今抓住机会,就用他夏一的名头去收拾慕甜栀,预防着万一闹大了东窗事发,还能背靠夏家这棵大树好乘凉,求得全身而退? 狐假虎威。 分明是拿他当枪使呢! 有本事自己去收拾慕甜栀,拿他夏一当筏子干什么? 而且就算他夏一要报被甩之仇,也从不会假手于人,什么时候轮得到顾大牙这个小喽喽替他出头了? 夏一打了语音电话过去。 “放开慕甜栀,不许对她动手!” “老大,这白莲花敢抢你家林校草,我这是给你报仇呢?” “我有叫你这么做吗?叫你带的人通通住手,你们打她了?” “还没来得及,就浇了一桶水而已,我带的那几个人又胆小,听她背了几条校训和法条,就不敢动她了,我正要亲自动手,先把她裙子剥光,再狠狠收拾这小贱货一顿,不穿衣服,才能打的更疼,记得更清呢!” 顾大牙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恶意,还有终于找到机会收拾贱人的得意张狂。 她跃跃欲试地建议道,悄悄压低了声音:“老大你说,咱们把她的果照放上论坛好不好?让人都看看这骚货是什么骚样,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看还有没有男生把她当高高在上的女神!我还有个叔叔是混黑的,要不要找他手下轮了……” “闭嘴!”夏一眉头皱起:“顾大牙,给她道歉。当着她的面,把你拍的什么视频、照片及备份通通删掉,不许到处乱传。” 看这视频背景,分明是在桦大宿舍里,顾大牙居然带人去宿舍里霸凌欺负慕甜栀,要给她拍果照?还要用她叔叔手底下的人去轮…… 呵,夏一从没见过顾大牙这样又笨又毒的蠢货,干坏事还这么大庭广众明目张胆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她干的?生怕查不到她头上,送她去唱铁窗泪? “老大!我这可是替天行道,为民除……” 夏一翻了个白眼,直接打断她:“否则,你知道后果的,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顾大牙,没有人敢把我夏一当枪使!你把电话给慕甜栀。” 这个蠢货不会以为摆出了他的名字,夏家最后就会帮她摆平这烂摊子吧,还真当他是冤大头了? 等了两秒,手机那头传来了顾大牙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声。 之后又传来一声带着试探的软糯甜声儿,柔腻腻地勾着上翘的低泣尾音儿:“夏一,是你吗?” 手机那头的的夏一无声地骂了一声。 靠,白莲花的声音好甜! 夏一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短短两个字,可以被叫的如此婉转幽扬,甜腻多情…… 他顿时觉得身子软了半边,唔,骨酥筋麻……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下那稍显萎靡的大铁棒,跟课堂上刚走神的学生,立马就被老师点了名似的,猛地一跳,神采奕奕地顶了顶他的浴袍,别提多勇猛了! 好家伙,就这么不争气吗? 这大铁棒,人家叫的是我大夏一,叫的是你小夏一吗?激动个毛线球啊! “嗯,是我。”夏一冷声道:“你有受伤吗?视频都删了吗?” 对面的慕甜栀轻轻地抽了抽鼻子,细声细气的给夏一道谢: “没有受伤,视频删了,谢谢你的关心。夏一,多谢你帮我说话,避免了这一场无谓的纷争风波,虽然我知道大家都很善良,只是吓唬我,才不会真正动手伤害我的,可能这样和平结尾太好了。我也理解,大家只是太热心肠了。” “也怪我做事可能不妥当,人际交往中不曾注意分寸,叫大家误会了我的为人。夏一,真的太谢谢你了,一一,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一一,你真是个大好人,有机会我可以请你吃饭吗?顺便解释一下今天的误会。” 夏一没有给慕甜栀这个请吃饭的机会:“不必。” 跟逃命似的,丢掉这两个字就非常冷酷地挂掉了语音。 他可不是怕了慕甜栀。 他是怕了他的那只大鸡儿啊! 不过就多听了几句慕仙女这绵绵春雨般的甜甜话音儿,他下头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忒来劲了。 闹腾的动静越来越大,硬的都疼起来了…… 不过这白莲花别的不说,话术一流,端水大师。 参与校园霸凌的,都成了古道热肠的热心人? 而他这个不想给手底下自作主张的狗腿子顶罪的老大,还真是个大好人?先声夺人,以为把这高帽子扣上来,他就会真的会如她所愿做个大好人吗? 罢了,这些不重要! 还是先解决他这根不争气的大铁棒吧! 夏一恨恨地隔着浴袍打了一下那高高翘起的大唧唧,硬什么硬,怎么对谁都硬?还能不能行了?能不能有点原则,有点骨气? 然后他就只能无奈地重回浴室,冲冷水澡去了。 白莲花只是被浇了一盆冷水而已,他就得洗两遍冷水澡,这也太惨了吧! 说起来那朵娇滴滴假惺惺的小白花,身材的确惹火,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凹凸有致,肉全都长到该长的地方去了,不像原来的她,的确是平了一点…… 喂喂喂,这鸡儿刚软了一点,怎么又硬梆梆地支棱起来了?他只是想想那朵白莲花,都不能想的吗? 4如你所愿 为了更好地适应男人的身份,夏一洗完澡,从网上买了各式花样的男士内裤后。 本着求真务实的学术原则,便开始了对各国经典动作大片的研究与学习。 准备学着像真正的男人一样。 用五指姑娘自我纾解胯下那蓬勃而起的欲望。 可看着屏幕中打斗激烈的劲爆画面,不仅他心如止水,他的大鸡儿也很不配合,连礼貌地硬一硬都不肯,毫无反应…… 他新长的大鸡儿坏了? 夏一不信邪,觉得兴许是现在看得这片儿不够好看,他又连看了叁四十部不同类型的动作大片,虽然从中学到了不少姿势花样,汲取了许多男欢女爱的先进经验。 可他的大鸡儿依旧无精打采,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 真的坏了? 夏一只觉晴天霹雳。 好不容易长了根大唧唧,却还没用过就坏掉了?! 可他刚刚,明明对着那朵白莲花的湿身视频硬了啊! 怀着惊恐忐忑的心情找到手机,打开微微信找到陈大牙,幸好他刚刚只顾着解决小夏一的问题,匆匆挂掉语音,并没来得及删掉她的好友…… 在她一大堆解释的语音消息上面,那个过了两分钟已经来不及撤回的艳照视频还在。 夏一赶紧再点开视频。 视频里的慕甜栀尽管一身狼狈,可那张脸还是美的惊心动魄,不愧桦大仙女之名,名不虚传。 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也不过如此了。 她似乎被吓得狠了,小脸皎白如玉,眼尾薄红,泪涟涟地泫然欲泣,乌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越发衬得雪肌清透,漂亮的得像个贵重易碎的琉璃娃娃,只想把她当成掌上明珠般捧在手心。 那长长的睫毛黑鸦鸦的,微微敛起好看的弧度,也不知是挂着水珠,还是泪珠儿。 像是他窗外那翠绿的芭蕉叶上,清晨时分带着的鲜润露水般,欲落不落的,抬头看人时,水汪汪的狐狸眼眸光潋滟,惊惶无措中有无心的媚态倾泻而出。 这楚楚可怜的,乖巧,纯净,又倔强,简直是直勾勾的看到他的心坎里,看得他心都要化了…… 唔,靠,硬了!有反应了! 跟喝了叁大杯黑咖啡提神似的,别提多精神抖擞了! 所以,他的大鸡儿只对那朵白莲花有感觉? 不可能,不可能! 这只能说明,他的大鸡儿虽然色,虽然饥,但并非来者不拒,反而挑食的很…… 唔,这才对嘛! 他夏一的大唧唧,也是很挑剔的,可不是对着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硬的! 夏一一边看视频,一边在心里对比,若是只看脸,白莲花这得天独厚的仙女颜,牛奶肌,狐狸眼,樱桃嘴,都不知道甩那些女主角多少条街了。 毕竟是在校花评选中,能压了从前的她一头,这颜值的确没的说…… 再往下看,白莲花的胸也长的好。 白生生颤巍巍的圆润嫩乳儿轻轻一压,看起来跟胸前揣了两只小白兔似的。 大水蜜桃似的饱满形状,虽然被半遮半掩地藏在黑色内衣里头,粉黝黝的乳沟儿更是教人浮想联翩…… 看起来着实比那些大到下垂的大奶牛,来的可爱多了。 还有她那小腰,唔,的确是盈盈不堪一握的…… 若是叫这朵白莲花像那些女主角似的,一件一件脱得光光的…… 或者教她穿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情趣内衣,唔,男人心中高不可攀不忍亵渎的白月光仙女,若是被拉着堕下无边地狱,沾染泥尘,再不能回到那高高在上的云端…… 夏一眸色幽邃,舔了舔唇。 优雅地带上准备好的天鹅绒手套。 眼中看着视频里泪盈于睫的白莲花,眉目如画,脖颈纤长。 耳中听着她软语轻音地解释,带着昆山玉碎般低泣似的勾人颤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抽噎声儿,好像软糯甜腻的蜜糖拉出丝来…… 莫名就想上手,欺负得她真的掉下泪,哭出声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雌雄莫辨的妖孽美少年一手探至身下,生涩地开始自我抚慰起他那根苦等春日终至,这才恢复生机盎然、蓬勃傲然的大铁棒来。 过了半个小时,夏一终于抑不住唇边的嘶哑低音。 他甩了甩疲累的右手。 操,这白莲花要脱不脱的,搞得人不上不下的! 还有他这大铁棒怎么搞得,怎么还弄不出来?还能行不能行了! 就先这样吧。 昨天晚上他好像喝酒喝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夏一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嫌恶地将手套丢进垃圾桶里。 艰难地翻了个身,盖好被子,挺着他那根还是有点硬梆梆的大鸡儿又睡了过去。 梦里的慕甜栀依旧阴魂不散。 白衣乌发,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一身湿漉漉地半跪在地上。 她抬起螓首瞧着夏一,芙蓉娇面翠眉颦,秋水含波低溜人。 不仅不是畏惧地掩住胸前,反而主动扯开衣领,仿佛献宝似的,捧着凑到了他的眼下,娇声道: “一一,我可以叫你一一哥哥吗?一一哥哥,你瞧瞧栀栀的奶儿白不白?大不大?好看不好看?栀栀的奶儿长这么大,就是为了讨一一哥哥的喜欢,栀栀要一一哥哥给人家揉奶子,给人家的奶儿揉的更大好不好?” 她那小手纤纤,使劲托在胸前丰腴之下。 仿佛很辛苦才将自己胸前那沉甸甸的两团捧了起来,柔柔晃晃的,两峰高耸入云,白如羊脂,素似积雪,白霜霜地简直都要从领口溢了出来。 夏一费了好半天的劲都移不开眼,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老子才看不上你这朵白莲花呢!我才不喜欢你这大奶子,才不揉你的大奶子,走开,走开!” “不嘛,不要,栀栀求一一哥哥,一一老公你摸摸,保准你一摸,就喜欢上了!”慕甜栀急哭了,一把抱住夏一的大腿将他扑倒在地。 她先自己脱掉内衣,半湿的睡裙下两只跳脱而出的饱满雪腻,动如脱兔,活泼泼地漾起娇嫩嫩的乳波雪浪,然后又拿住夏一的大手,带着往她的胸前摸了过去。 夏一本是不情愿的:“我才不摸,少勾引我!真该让你的追求者们看看,所谓的白月光仙女,居然主动脱衣裳,主动要别人摸奶子,我才不喜欢仙女发骚……” 可双手却诚实地摸上了那对娇弹可人的乳儿。 毕竟这掌中之物,尽是柔润酥腻,软的不可思议。 指尖陷入绵软膏脂之中,娇馥馥的好生肥嫩,如暖香腻玉,沉甸甸的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手心似的。 还有那两点樱花似的嫩尖儿抵过来,不安分地挤出了他的指缝…… “对呢,栀栀是一一老公的骚仙女,栀栀只骚给我的一一老公看!老公,哥哥,揉的栀栀好舒服,把栀栀都给揉湿了……栀栀下面都流水了,小溪流似的停都停不住……”说着,慕甜栀就伸手摸到了夏一的身下,擒住了那根热气腾腾的大铁棒。 她鸦青色的长睫密密扑闪,甜甜笑着亲向夏一的唇角:“骚栀栀想要老公的大铁棒,唔,摸着好大,好长,好喜欢,老公可真厉害……骚栀栀想要帅一一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地拿大铁棒插栀栀……一一老公把栀栀花儿给插开花好不好?把栀栀花儿插得很好看……” “小骚货,既然这么想要,那老公就如你所愿。”夏一鼻息急促,忍不住翻身而起。 “噗通”一声,他摔下了大床。 操! 夏一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5梦想成真 “栀栀,我和夏一说清楚了。” “我和她分手了,我要名正言顺地追求你。” “栀栀,我是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可以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听着坐在咖啡桌对面的林云天的真情告白,尽管已经在心里说了无数个可以可以。 可慕甜栀还是瞪大了她漂亮的狐狸眼,仿佛不敢置信一般摆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脸。 林云天! 这可是林云天!! 林氏财团的小少爷!!! 她要成为豪门大少的女朋友了吗?!!! 慕甜栀自小就有一个梦想,她要嫁入豪门,要嫁个有钱人。 为此,她辛苦考入华夏顶尖学府桦大,为自己嫁入豪门增加筹码。 每日带着虚伪的假面,掩饰自己嫌弃爱富,贪慕虚荣的本性,待人接物都极尽妥帖温柔,优雅大方。 甚至为了维持她不食人间烟火的白月光仙女人设。 她连谈恋爱的渴望也压抑住了,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连个手指尖儿都不许男生碰。 可谓守身如玉,只为了等待她那身在豪门的真命天子,能开着价值千万的限量版豪车来娶她…… 开学两年,在一众可绕桦大叁千多圈的追求者中,好不容易从中挑出了几个非富即贵的种子选手,却无意中得知校花夏一的男盆友——桦大校草林云天。 竟然是林氏财团的小少爷!!! 林氏财团!!! 整个华夏排名前五十、即便放眼全世界也是排名前五百的大大大财团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超级大金龟啊! 可怎么,怎么他偏偏就名草有主了? 可想到林云天背后的林氏财团,超级富二代的光环加身,最终还是燃起了慕甜栀想要挖墙角嫁豪门的熊熊斗志。 借着她所在的舞蹈社团与学生会展开合作的机会,她如愿以偿认识了时任学生会会长的林云天。 她并未刻意流于表面地勾引林云天,只不过在共事的过程中,抓住一切机会展示自己的善良、单纯与温柔。 比如说,脱口而出的夸赞崇拜。 比如说,只是碰到手指便会脸红心跳。 或者偶然间向林云天展现一下她那藏在衣下、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毕竟夏一哪里都好,可身材似乎的确是平了些…… 比如弯腰帮忙捡起他掉落的笔。 随着稍稍倾身的动作,宽松的领口不经意露出了她那悠长深邃的事业线,春光旖旎,波涛汹涌,却是昙花一现,稍纵即逝…… 亦或者穿一件栀子花一样的雪白长裙。 不多装饰,却美的恰到好处,同色系的带子在腰后绑起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将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水蛇腰给绕起来。 刻意走在林云天的前面,婷婷袅袅地扭着她蜜桃似的云润翘臀,一头海藻般浓密的及腰长发落了下去,若隐若现地露出她那足以惊艳众人的腰臀比……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慕甜栀自认她和林云天保持着应有的安全距离,自始至终连一丁点儿肢体接触都少得可怜。 本以为品貌兼备如夏一的墙角定是牢不可破,可没想到不过叁个月罢了,林云天就移情别恋喜欢上了自己…… 慕甜栀在心里同夏一轻轻说了声抱歉。 她可并没有故意要挖夏一的墙角,只是这墙角慢慢地就自己跑过来了,怪只怪夏一太好强太强势,留不住男人的心! 即便不论林云天的林氏小少爷身份,可以打败拿了诸多奖项的桦大风云人物夏一,成功撬走她的男盆友,也是很能满足慕甜栀的虚荣心了。 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了林云天的表白!!! 苍天怜见,果然对着流星许愿,真的可以梦想成真耶! 前天晚上她听说林云天和夏一分手了,激动的半夜辗转难眠,就悄悄起床去阳台上看星星去了。 没想到还遇上了带尾巴的流星,“咻”地一下飞速划过夜空。 她当时赶紧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望:“希望我可以成功嫁入豪门,我要嫁个有钱人,要很有钱很有钱很有钱的……” 虽然第二天上午还没起床,就被夏一的朋友们来找茬,一桶凉水兜头淋下,浇了她个透心凉心飞扬,更险些连裸照都要被拍了…… 不过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真的成了!林云天和她表白了!!! 慕甜栀表情控制满分,讶异,疑惑,以及微不可察的惊喜兼而有之:“啊?会长,您说什么?” “您要追求我?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可我这么普通,哪里比得上夏一那么优秀,我又何德何能?虽然我对会长你……” “若真的论起来,我和夏一还勉强算是室友呢!你们才刚刚分手,我们又怎么……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岂不是坐实了我是小叁的传言?这样对会长您的名声也不好……” 尤其是第二句说“虽然我对会长你”,恰当地戛然而止。 惊觉失言,将后半句的“也有感觉”及时吞吃入腹,但言有尽意无穷,相信对方一定能懂她的潜台词吧! 林云天清俊的面容上,果然多了几分怜惜心疼:“栀栀……” “哟,好一朵清新脱俗、婊气冲天的白莲花!”有不合时宜的声音在慕甜栀身侧响起,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轻蔑与不屑:“夏一,看看人慕仙女的手段,怪不得云天哥哥被抢走了呢!” 夏一? 慕甜栀呆愣当场,扭头一看。 标志性波浪大卷发。 厌世妖孽脸,桃花眸,和眼下一点小小的妩媚泪痣。 还有那一脸高贵冷艳、目下无尘、仿佛人人欠她八千万拖了数年未还的冷漠表情。 果然是夏一!!! 她抱臂而立,一身帅气中性风的打扮,显得长身如玉,气质斐然。 这时面无表情站在她身侧不远处,不远不近刚刚好,想必正好能听清自己和林云天的对话。 而她身旁那个名牌堆砌也不嫌多的浓妆女孩,一脸的不屑:“什么第一校花,什么白月光仙女,什么桦大男生梦中情人排行榜榜首?表面清纯无害,背地里却干着勾引别人男朋友的无耻勾当,我看啊,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叁,下贱,呸!” 比起夏一仿佛局外人似的的冷眼旁观,这女孩反而更像是那个被抢了男盆友的原配夫人。 慕甜栀没想到这一幕会被夏一看了个正着。 即便她自信没有在她和林云天恋爱期间主动插足,可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居心不良,难免有些心虚气短。 被骂狐狸精小叁,似乎并不冤枉…… 怎么走了昨天那个泼她水的太妹大姐头,今天又来了一个趾高气扬的大小姐? 夏一怎么就人缘这么好,怎么有这么多要帮她出头的朋友啊! 昨天她还在电话里和夏一说都是误会,结果今天就被她撞见了林云天和自己表白,简直社死当场…… 寻不到地缝的慕甜栀忍不住红了娇靥,试图向夏一解释一二:“夏一,我没有……” 6湿身诱惑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浓妆大小姐打断:“假惺惺的白莲花,你可闭嘴吧!你这个狐狸精恬不知耻,还有脸和原配说话?” 慕甜栀六神无主地看向林云天。 这种场面,她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面对慕甜栀这样楚楚可怜的求助眼神,只要身为男人,便没有能拒绝得了! “白茉茉,有什么冲着我来。”林云天的确也是这么做的。 他站起来将慕甜栀护在身后,男友力爆棚:“栀栀是无辜的,她什么都没有做。我和夏一已经分手了,我有权利追求其他的女孩子!” 白茉茉似乎并不想和林云天对上,她看向夏一:“夏一你说句话啊,你就任由那贱人把你的男盆友抢走了?” 夏一冷漠脸:“说什么?” 她抬手看了看腕表:“白茉茉你叫我来咖啡屋,究竟有什么要紧事?我时间不多,你还有十叁分钟。” “我带你来,当然是抓奸的啊!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白茉茉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 要什么反应? 夏一实在是懒得搭理这个白茉茉。 他刚变成胯下铁棒真男人,本该顶着帅气寸头招摇过市的。 可却为了怕被旁人揣测,他是因为情伤怒剪叁千烦恼丝,只能戴了顶假发保持从前的风情波浪大卷发,这已经够让他不爽的了! 这个白茉茉说有要事,一定要约他来喝咖啡。 呵,别以为他不知道,白茉茉一直喜欢林云天。 在从前她和林云天在一起时,就虎视眈眈,想趁机上位。 好不容易等到他和林云天分手了,没等趁虚而入,就又见林云天和慕甜栀打的火热,就想把他这个前女友搬出来,想让他帮忙解决掉这个新上位的新欢吗? 顾大牙一个,这白茉茉又一个。 真当他夏一是善茬,一个个还都想拿他当枪使啊?可笑! “抓奸?”夏一耸耸肩:“我和林云天已经分手了啊。而且白茉茉你真要帮我出头,要骂也该骂林云天这个刚和我分手就和别人表白的大渣男才对吧?” 白茉茉气的柳眉倒竖,咬了咬唇:“云天哥哥哪里是渣男了?哼,夏一你,你别不识好歹!怎么好赖不分啊,我不管你了,活该你被这白莲花把男朋友抢走了!” 说完就又看了一眼护着慕甜栀的林云天,恨恨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见这位谩骂的主要战力白茉茉同学走了,慕甜栀稍稍安了安心。 她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瓣,绕过林云天走向夏一:“夏一,你真的别误会。会长今天约我来,是谈公事的,我们真的没什么……” 幸好桦大咖啡馆上午的顾客不多,只寥寥坐了几桌。 可还是有人注意到这边一男叁女的动静,有好事八卦者竖直了耳朵偷听,还有甚者已经拿出手机偷拍了。 慕甜栀脸皮薄,刚刚白茉茉言之凿凿骂她什么小叁的,那嗓门可一点都没压低…… 昨天那个姓顾的带人泼水,好歹是在她的寝室,她知道室友悄悄去找宿管阿姨了,就算夏一不打电话来制止,也根本出不了什么大事。 那时她被泼了水,又被撕扯着要扒了她的睡衣,夏天的裙子布料本就单薄,又湿得透透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挣扎撕扯? 即便她拼命护住自己,可还是“撕拉”一声,胸前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隐隐绰绰地露出了一角墨绿色的蕾丝胸衣,以及鼓囊囊的饱胀酥胸…… 眼看舍管阿姨还没来,而领头的恶女已经把手机对准自己要拍照了,慕甜栀索性破罐破摔,双臂环起胸前两团沉甸甸的饱满娇软,暗暗调整姿势、角度。 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既然都已经被泼湿了,形容狼狈。 如果这照片或者视频真的传出去了,那她也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林云天和其他人的眼中。 圣洁优雅的白月光校花。 乍然受辱,如九天玄女堕入红尘。 湿身诱惑,惹火热辣的魔鬼身材若隐若现,浮想联翩。 白裙半湿,丰乳细腰,冰清玉洁的仙女惨遭欺凌,柔弱无助,自然是最极致最矛盾也最勾人的反差了! 雪白的睡裙被残忍地扯破,可怜她香肩半裸,依稀可见一身白的耀眼的牛奶肌,胀鼓鼓的酥胸,细细的水蛇腰,欲露不露,半遮不掩,犹抱琵琶半遮面…… 她故意说话拖延时间,只要最后不被剥个精光,这流出去的照片啊视频啊,说不好还能勾起男人心中隐秘的某些情结,只能让他们包括林云天更心疼自己,更喜欢自己,更迷恋自己…… 没想到却被夏一给阻止了,她居然还要求那个姓顾的当着她的面,把拍的什么照片视频都给删个精光,倒是将她的如意算盘给打得七零八落。 而今天咖啡馆众目睽睽的,若她现在不趁着夏一这个前任在,把一切都归结于误会,她这白月光仙女的好名声可不就完蛋了? 可昨天以前,夏一可能会相信自己。 然而林云天刚刚的表白言犹在耳,简直坐实了她是小叁插足的事实,这个解释的确苍白无力了一点。 慕甜栀忍不住忐忑地想,夏一会不会气的当场甩自己一个响亮耳光? 罢了,好名声值几个钱,哪里有嫁入豪门来得实在?若是为了林云天变得声名狼藉,更为他受了夏一一巴掌,相信林云天只怕更心疼她吧…… 她都要吓得闭上眼睛了,却没想到夏一忽然笑了。 惯是冷漠的妖孽脸,勾唇一笑。 竟莫名有种雌雄莫辨、摄人心魄的风情来。 看着夏一微微低头,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定定地瞧着她。 脸上居然连一丁点妆容修饰都没有,瞳仁儿沉沉如墨,眼底好似藏着一穹璀璨的星海银河,还有长长的睫毛乌鸦鸦地垂落下来,右眼下有一颗细看才能瞧见的小泪痣。 慕甜栀险些看呆了,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有些心跳加速,是面对林云天都没有过的小鹿乱撞…… 夏一好笑地重复了一遍:“真的没什么?” 这话听在慕甜栀的耳里,只觉得对方的声音略显中性。 虽不如她自己这吴侬软语的甜美娇嗲,却自带一种似金石相击般的清冽冷厉:“所以你不会答应我前男友的追求,现在不会,将来不会,永远也不会吗?” 这话问的一针见血。 慕甜栀讷讷地动了动玫瑰色的唇瓣,竟是无言以对。 她再次求救地看向一旁的林云天,可转头见他似乎也等着她的答案。 若她今天对夏一的问话应了声是,那骄傲、且大男子主义如林小少爷,肯定不会再搭理她了! “我和会长从前没什么,现在没什么。”慕甜栀暗暗握紧了拳头:“可以后的事情,我不能保证。” 她欲语还休地看了林云天一眼,带着崇拜的星星眼中,有软绵绵的秋波流转:“毕竟会长是个很好的人,性格好,能力强,人也长得很帅。有这样优秀的人追求我,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真的不能保证我能抗拒得了他的魅力……” 此言一出。 某些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了。 慕甜栀觉得她还应该感谢夏一。 若非她步步紧逼,自己还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对林云天剖白心迹呢! 正所谓夜长梦多。 以林云天的长相家世,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正等着上位呢。 她好不容易撬动了夏一的墙角,如果给她人做了嫁衣,那她不得气吐血吗?还不如现在话赶话的,直接承认罢了! 7以牙还牙 林云天面上的喜色藏也藏不住:“栀栀,你的意思是……” “我,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回答夏一的问题而已……”慕甜栀适时地红了脸,腮边浮起了一抹娇艳的桃花色。 夏一冷眼瞧着她俩深情对望,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想他昨天刚成为热血男人,胯下铁棒就对慕甜栀有了绮思。 甚至还做了春梦,继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他完全清醒后还是及时克制住了邪念。 虽然林云天为了他的栀栀和她分手,可这只能证明这狗男人见异思迁,栀栀有可能是无辜的…… 毕竟眼高于顶如他,百般挑剔如他新长出来的大铁棒,对慕甜栀这样的绝色尤物都无从抗拒,更别提林云天这等凡夫俗子了。 本来还想着莫非是他冤枉了慕甜栀,然而今天先是听见了她的莲言莲语,他刚刚试探了两句,就听见这借坡下驴,脱口而出的真情告白,还有这副含情脉脉眼波流转的妩媚娇态…… 是个男人,谁受得了啊? 该死的,还真是一朵盛世白莲花啊! 居然还趁着他的问话,讲尽了漂亮话向林云天表白? 硬了,硬了! 拳头硬了! 大铁棒好像也要硬了! 夏一抬手抵唇,轻咳两声:“什么意思?我的傻哥哥!” 他的嘴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哥哥你是个很好的人,性格好,能力强,人也长得很帅,魅力十足到教人无法抗拒,嫂子把你都给夸成一朵花了,这分明是答应你的追求了。” 林云天讶异道:“哥哥?” 夏一忍着叫哥哥的恶心,继续死亡微笑脸:“前天分手时不是说,一直把我当亲妹妹看的。我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了,做不成情侣,做兄妹也可以,怎么了,哥哥,这就说话不算数了?” “算数,当然算数,当然算数了,我的确是把你当亲妹妹看的。”林云天讪讪笑道。 他万万没想到没想到,夏一竟然将他分手时的推辞信以为真。 夏一看向慕甜栀,多情的桃花眸中好像落下了漫天星光:“嫂子,你不就是答应了我哥哥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总不能是妹妹我会错意了吧?” 慕甜栀,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你说不对,老子就当你是纯白无辜的! 慕甜栀也没料到如此峰回路转。 夏一这个前女友居然帮她搞助攻? 她原本还担心要如何委婉答应林云天的追求,而不显得自己太过迫不及待。 本想徐徐图之,又怕太过矜持,被别人捷足先登,看刚刚那个白茉茉,对着林云天一脸痴迷,一口一个甜腻腻的云天哥哥,摆明跟她一样对林云天心怀不轨! 如今夏一居然主动帮她送助攻?帮她和林云天确定关系? 因为白茉茉的关系,已经感受到浓浓危机感的慕甜栀心念电转,这煮熟了的鸭子都送到嘴边了,决定抓住机会,当机立断。 “夏一,你说什么呢?别叫我嫂子,你们才刚分手,我怎么能……虽然我因为你的关系,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会长,可……哎呀,不对,不对,我说什么呢……”她急忙摆手,梨腮的酡颜艳色一直蔓到了耳根。 她只当自己是慌得口不择言,仿佛说多错多地捂住嘴,羞答答地低眉敛目,瓮声瓮气道:“我什么都没说,会长你什么也没听见,夏一你也什么都没听见……会长再见,夏一再见,我下午还有课,我先走了!” 嘴里说是没听见没听见的,可不就是以退为进,间接承认了自己愿意做林云天的女朋友? 慕甜栀说罢抱起椅子上的书包,就要羞的落荒而逃,却不料夏一伸手将她一把拽住。 “嫂子你害什么羞,我们都听到了。”他笑得眸眼弯成月牙。 很好,很好!如此急不可耐,坐实了想上位的心思,那就别怪他不给机会了! 长长的眼睫盖住幽邃的瞳色,嫣红的唇瓣轻轻张开:“若是因为我叫林哥哥抱不得美人归,那我可不是罪过大了,放心,我这个前女友举双手支持,嫂子你就答应我哥吧!” “夏一,你真的不介意吗?你好好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人?”慕甜栀感动地抬头看向夏一,明眸善睐,眼尾泛起春日桃花般的娇娇艳色,简直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夏一有些扛不住她这样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咽了口唾沫:“当然,我夏一又不是小心眼的女孩!” 呵,我夏一是小心眼的男孩。 还特别睚眦必报,特别小肚鸡肠的那种。 他拍了拍林云天的肩膀,很“哥俩好”地道:“做情侣会分手,做妹妹可是一辈子的,这笔账我算得明明白白,我可励志要做最开明最旷达的前女友呢!不过哥哥嫂嫂,拜托你们先地下恋情,毕竟我和我哥可才刚分手,你们转眼就在一起,妹妹我面子可过不去啊……” 林云天也回拍上夏一的肩膀:“我妹说得对,哥都听你的,毕竟这嫂子都是你帮我追回来的,只是委屈你嫂子了。夏一你不知道,栀栀可受欢迎了,要不是我分手分得快,只怕都被别人追走了。” “哦?嫂嫂这么受欢迎啊?那哥你岂不是得好好谢谢我同意分手!”夏一假笑,强行忍住将林云天摔个过肩摔的冲动。 还未有所动作,就见慕甜栀亲热地抱上他的胳膊,不留痕迹地分开他和林云天:“不委屈,怎么会委屈?多谢夏一你同意我们在一起,要是没有你的祝福,我才不会鼓起勇气和会长,不,和云天在一起……” 哟,白莲花这害怕他和林云天走的太近,旧情复燃? 不过…… 现在她贴得这么近,也不知道身上涂了什么香水,栀子花似的浓郁香气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 随便呼吸一口,就觉得香甜的要命! 更别提她胸前两团高耸饱满,就这样软绵绵地抵在他手肘处,娇弹柔腻,胀鼓鼓的被压得微微变了形状。 唔,真的好大,好软…… 靠靠靠,不行,硬起来了! 悄无声息的热燥爬上了夏一的后背,他不自在地松了松领口:“嫂子昨天不是叫我一一吗?还叫我夏一,多见外啊。走,嫂嫂,叫我哥请我们吃饭,林云天,后头跟上。” 林云天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前女友,光明正大地拐走了他的新女友。 心中不由佩服自己,不愧是他,能让前女友和现女友和平共处,好得跟姐妹似的,也就他林云天能做到了…… 而慕甜栀表面和夏一亲热,心里也泛着小嘀咕。 夏一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为什么再叁助攻叫自己和林云天在一起?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还是说夏一在装大度,装温柔,准备从她手里把林云天这个有钱有貌的金龟婿再次抢回去? 慕甜栀以为夏一要和她抢林云天。 殊不知夏一是要和林云天抢她慕甜栀才对! 为什么夏一如此热切促成慕甜栀和林云天的恋爱关系? 当然是为了报仇咯! 林云天不是早就和白莲花勾搭上了,给从前的她戴绿帽吗? 那就别怪现在有了粗粗长长大铁棒的他,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同样勾搭上那朵白莲花,回送他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咯! 若不早日让他俩确定恋爱关系,他又怎么能绿的名正言顺,绿的光明磊落呢? 林哥哥,听,有雨滴落在青青草地了! 8二爷不行 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黑衣保镖站成两排。 领头的两个将那神秘的鎏金大门推开:“小姐,请。” 看着门里流淌出来的那昏黄桃粉交相掩映,暧昧的灯光中分明充满了未知的危险,隐约有家具黑黝黝的影子落在地板上。 看在慕甜栀的眼里,这黑影仿佛张牙舞爪的鬼怪,只等着她一踏进去,便将她整个撕得粉粹,皮肉骨头什么都剩不下了…… 可她没有选择,只能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 谁叫她那该死到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的亲爸,欠了这整个华京最大最有实力的无名地下赌场的钱呢! 足足一千万,简直是卖了他自己也赔不起呢! 想起今天上课收到短信的那一刹那,明明是盛夏炎炎,慕甜栀却只觉如坠入寒冬冰窟,背后一阵一阵地泛起了彻骨的寒意。 她以为她已经改名换姓,抛弃那不堪的过去。 可以有崭新的、美好的、充满无限可能的人生! 可这短信的到来,却还是将她重新拽回了暗无天日的过去。 她亲妈因为生下她难产离世,而她亲爸酗酒烂赌,时不时还有高利贷上门追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据说客死他乡,只有她和年迈多病的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后来爷爷生了重病,为了治病又把能借的亲戚都借了一遍,奶奶无力抚养她,也为了不拖累她,就把年幼的她送到福利院,被现在家境小康的爸爸妈妈收养了。 可谁能想到她这无缘的亲爹这么能活,烂赌就算了,还敢来无名赌场这样势力庞大纵横黑白两道的地下赌场,还欠下了足足一千万的巨额债务! 势力豪横如无名赌场,能顺藤摸瓜找到她这个被收养了亲生女儿也不稀奇。 可慕甜栀总觉得哪里不对,像她亲爸这样贪赌的小喽啰,最多混迹一些小场合,只怕连无名赌场的大门在哪儿都找不到吧,如今居然能欠下一千万的巨债,也是匪夷所思了! 她是恨不得这烂赌鬼用命还了这巨额赌债,可赌场的人却是拿捏住了她的命门——她的奶奶,她的名声。 奶奶她一直病痛缠身,现在住在医院好生养着,这还是她长大后寄出去的钱,全都是她攒下来的零花钱和奖学金,外加她上了大学后时不时做些小兼职,才勉强可以支撑流水似的医药费。 若她不帮亲爸还账,赌场的人就去医院找她奶奶。 奶奶的病切忌动怒动气,为母则刚,哪有看着自己亲生儿子去死的道理?想必奶奶听说了,一直会出院,继续捡破烂也要救儿子吧…… 更别提若她不帮忙还账,赌场的人就要来学校贴大字报。 若她有个赌鬼亲爹的真实身世曝光,尽管有人会同情她可怜她。 也想必也有人会落井下石,毕竟她这个人人眼中的白月光女神,却不帮亲爹还钱,冷血无情,在某些人眼中只怕是禽兽之举了…… 更别提她还想钓金龟呢,林家家大业大,最是看重名声,若这事传扬开来,她这千方百计新交上的男盆友,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基础,多加变故,只怕就要立刻泡汤化为虚无了! 短信最后还说赌场老板二爷要见她这个桦大校花, 还钱的事情好商量,什么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慕甜栀也不是没想过向林云天借钱。 可刚在一起就借钱,实在有损她刻意营造的视金钱如粪土的好形象。 更别提林云天林氏财团小少爷的真实身份,鲜为人知,旁人都只当他是家世平平靠脸吃饭的校草罢了,她贸贸然开口,一借就是一千万,岂不是暴露了什么? 就算她舍得下脸,也足够聪明想到了好的借口,可前几天咖啡馆见面后她和林云天夏一一起吃饭,夏一特意挑了个贵的地方,笑着说要宰大户。 饭后结账,林云天豪气冲天地表示刷卡,却被告知他名下所有的卡已经被冻结了,最后还是夏一拿出钱包解得围。 虽然林云天嘴上没说什么,可慕甜栀看他和夏一的眼色交锋,怕不是就因为和夏一分手的关系,家里的长辈断了他的钱,不知还是不是要考验她这个新女友是不是爱钱胜过爱人呢…… 短短半天,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筹钱的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了,哪怕前路便是悬崖下的万丈深渊,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于以后她不能想,也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甫一进去,大门就“砰”地一声从外头关上了。 慕甜栀忍着害怕,四下看了看却发觉无人可在,试探着叫了一声:“二爷?” 她这甜甜的话音刚落,就被有人从背后熊抱环住,压低的声音低沉磁性中带着轻扬的笑意:“小仙女,你终于来了?真是叫二爷好等!” 身后的男人生得高大,他的身高优势压得慕甜栀喘不过气来。 火热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说话时嘴里还带着薄荷烟草的气息,轻轻柔柔地拂到了她圆润的耳垂上。 慕甜栀浑身一颤,却动也不敢动,依稀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且听着似乎挺年轻的,她还以为传说中叱咤风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赌场二爷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呢…… “二爷,您放开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她强做镇定地抿了抿唇,只是那仿佛不堪露重的蝴蝶般轻轻颤动的眼睫暴露了她的胆怯畏惧。 她试探着动了动,湿漉漉的狐狸眼里有盈盈薄泪在打转:“不是说来商量还钱的事吗,您贴我这么近做什么?二爷您威名煊赫,势力滔天,要什么女人没有,总不能要强迫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吧!” 男人沉醉地满满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甜体香,是那馥郁清雅的栀子花芬芳…… 他说:“小女孩?小女孩能有这么骚、这么大的奶子?别以为说两句漂亮敞亮话,爷就放过你了!” “爷我还真不是个好人,坏得透透的,就喜欢强迫你这样嫩到了骨子里的小仙女,不愧是桦大鼎鼎有名的人间白月光,小仙女好香,香得爷的大铁棒都硬气起来了!”说着就低头亲上了慕甜栀粉雕玉琢的小脸。 磨磨蹭蹭的啄吻,从侧脸一直亲到唇角。 同时大掌也跟着攀上少女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长指似带着星星似的小火苗,沿着那陡然凹陷的腰线,从善如流地抚摸起来,一点一点地往上探,轻而易举就燃起了慕甜栀一身的燎原之火。 为了维持仙女人设,一直守身如玉,最多不过和男生蜻蜓点水的碰碰指尖,还是一碰即离的那种。 慕甜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不知为何,分明这二爷讲话下流无耻,可动作却并不粗鲁,薄唇亲的温柔,指下动作亦然是缱绻流连。 还没等他的大手摸到她胸前那盈盈鼓胀的雪峰,慕甜栀整个人就禁受不住,腰身一紧软得似没了骨头,仓皇难耐地扬起天鹅似的粉颈,仿佛是被捉住了尾巴尖儿的小奶喵一般猛地抖了一下,急忙伸手握住男人已经摸到了胸下的手掌。 寒鸦一般的卷卷长睫颤巍巍地搭拢下来,水汪汪的眼眸中染上迷蒙春色,软绵绵地嘤咛一声:“唔,二爷不行,不行……” 9残花败柳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平时说话就是糯糯的软音娇嗲。 这时更是娇滴滴的带着隐约的哭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甜腻腻的仿佛是煮沸了的桂花蜂蜜,尾音婉转地都能拉出糖丝来…… 身后的男人亦虎躯一震。 抬手将她拦腰抱起,叁步并作两步,走向了不远处的大沙发。 他抱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小仙女坐下,教她乖顺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小仙女胆子倒不小,敢说二爷我不行?呵,说这话,也不问爷我裤裆里的这根大玩意儿答应不答应!” “不是……”慕甜栀慌乱抬头,只来得及看见一张盖住了上半张脸的老虎面具。 没等再看清对方的模样,就被他再次勾住腰肢,同时还有那微凉的唇瓣贴了过来。 趁着她开口的间隙,长舌顺势入侵,在她的嘴里搅弄不休。 似乎是因为他还喝了酒的缘故,嘴里醇厚浓郁的酒味也弄得她昏昏欲醉,醉的她头脑一片混沌飘然,不知云里雾里。 从没接过吻的小仙女被迫轻张樱唇,无可奈何地任其索取,丁香小舌被缠得毫无还手之力,被亲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似乎都能听到有暧昧的水声…… 尤其男人身上炽热清冽、依稀还带着柏木柑橘的馥奇气息,将她从头到脚给笼罩起来,围得密不透风。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块丝滑香软的巧克力。 突然被对方含进口中,尽管心不甘,情不愿,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他炙热的舌尖,飘飘然地融化成一团绵细馥郁,腿心似乎也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热腻暖流被烧得汩汩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蓦地觉得浑身一凉,才惊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八九不离十了。 而腿根处还有一根热腾腾的庞然大物顶了过来,怒然勃发,剑拔弩张,硬梆梆,滚烫烫,一探一探地便要顶撞过来…… 那,那是男人的……! 慕甜栀猛地从痴迷中清醒过来,不行!不行! 她急忙偏头躲开此时还不停下的激吻,护住衣衫不整的胸前。 桃颊粉红,螓首猛摇,鼻息急促,还是想垂死挣扎一番:“不要!二爷!二爷!您听我说,明明,明明我是来商量还钱的事儿,您还没听我说如何还钱呢!别这样!” “哦?那你现在有一千万还给爷吗?”男人情难自抑地闷哼一声,喘息越发粗重。 慕甜栀看着这位大名鼎鼎的二爷,即便被老虎面具遮住眼鼻,可只看那侧脸轮廓,高鼻薄唇,依旧能看得出几分俊美无俦的味道。 她咬了咬玫瑰色的唇,长睫低垂:“没有,可是,可是我以后一定能加倍还给二爷的!二爷今个儿别动我,我是桦大的学生,我以后真的可以赚钱还您的!而且,而且……” 她而且了半天,还是决定将林云天这个靠山给搬出来:“而且其实我有男朋友了,他是林氏财团的幼子,我有他做我男朋友,二爷您还担心我还不起这一千万吗?” 本以为对方多少会顾忌林氏财团的名号,谁知道男人不屑地轻嗤一声:“你说林云天那个毫无作为的二世祖?小仙女脸蛋长得好,眼光却不怎么好,怎么就看中那二货了?小傻瓜,爷要的可不是钱,爷要的是你这个乖巧的可人儿!” 见他居然毫不畏惧林云天的声名,慕甜栀才惊觉她低估了这位二爷的势力…… 可她好不容易勾搭到林云天做了他的女朋友,有了嫁入豪门的希望,还是希望能为了他保全自己的清白之身…… 她用力攥起粉拳,憋住一口气。 抬眸定定地看向二爷,眼神清澈,真诚地不能再真诚了:“其实我和他已经……已经上过床了,二爷您如此英明神武,势力滔天,想要什么冰清玉洁的好女孩没有,肯定瞧不上我这样不干不净的残花败柳吧……” 破罐破摔,成败在此一举! 她看了这屋内陈设,除了暧昧奇怪的粉黄灯光,其他装饰皆是简约大方,干净的一尘不染。 而这位二爷一身西装西裤,整整齐齐的穿戴,连里面黑色衬衫的扣子都规规整整地扣到了最后一颗。 而他面具下肌肤如雪,唇红齿白,胡须也剃得干干净净,举手投足神态慵懒中,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矜贵与高傲,哪怕是抱她亲她,强迫的动作都不甚粗暴,反而极致温柔,分明像是少女漫画中走出的清冷贵公子。 当然,除了那下流的言语之外…… 不管了!她赌这二爷是个大大的洁癖男! 情感洁癖!身体洁癖! 果然对方惊呼一声:“什么?!” 慕甜栀放宽了心,稳了,稳了! 她赶忙拉起被脱掉的衣裙,便要起身离开:“我没有福气,不能伺候二爷了,不过您放心,这一千万我一定会尽快还您的,连本带息,绝对分文不少!” 可刚一起身,就被二爷一把拉住手腕,瞬间天旋地转,转眼便被他压在身下:“爷说你有这个福气,你就有。不就是被林云天那小子占了先机,爷不在乎,爷可不许你这样用难听话说自己!” 男人贴着她滴血似的的耳畔,毫不意外地惹了身下人的颤栗不休,他胯下硬梆梆的滚烫长物使劲往下顶了顶:“就是可怜我的宝贝小仙女了,跟了那窝囊小子,只怕都不知道真男人有多威风!爷的大铁棒掏出来可比他的厉害多了,保准让小仙女用了再也离不开呢,哭着喊着要爷的铁棒天天操小逼呢!” 这位戴面具的二爷,不是旁人。 正是夏一。 他早年为了向老爹证明自己,很早就开始投资创业了。 凭借独到的眼光与前瞻性,再加上老爹充足的零花钱支持,就赚的盆满钵满,国内外到处是他的产业,只他名下的资产虽说比不上他老爹,可和林氏财团相比也是伯仲之间了。 刚刚说林云天是个窝囊废,也不是他口出狂言。 的确是瞧不上他,这家伙若是安分乖巧,看在青梅竹马的份上,看在老爹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以后结婚了他在家看孩子也不是不行,偏偏作妖要分手…… 而这个地下赌场就是他十六岁时买下来的,这黑白两道都想试试,二爷的名号也是那时候传出去的,所谓二爷,一一不就是二嘛,没想到他这如今还成了真正的二爷了! 以他的身家背景,查到慕甜栀的家世把柄,耍几个小把戏,自然也不费吹灰之力。 而夏一听慕甜栀刚刚说上过床,第一时间吓了一大跳。 这倒不是他有什么该死的处女情结! 毕竟之前也做了二十年的女人,最厌恶那些恶臭男人的恶臭想法。 他主要是惊的,敢情林云天这厮胆敢在没分手的时候就和慕甜栀上床了? 不过也就一秒的功夫,他立马就反应过来,慕甜栀这丫头鬼精鬼精的是在诈他呢! 倒不是他坚信林云天这厮能有多么品德高尚,而是他相信慕甜栀这朵拿腔作调的白莲花…… 10直捣长龙 一贯自视甚高的校花女神,平时清高的很,连个指头尖儿都不许男人碰,又怎么会在男方还没分手的时候就去勾搭他上床,岂不是失了她白月光的身份? 而且别以为他没注意到这仙女多敏感,随便摸个腰,身子都软得要瘫倒在他怀里,更别提接吻了,比他还不会伸舌头呢,连个气都不会换,险些都给自己憋坏了…… 说起来在慕甜栀进门前。 夏一也有点紧张,还喝了点小酒壮胆。 他虽说从前不是信女,如今更不是善男。 可真要干起这霸王硬上弓的事儿来,的确是业务不熟练啊! 且他之前还从赌场找人,招了几个和慕甜栀类型差不多的辣妹作陪,别说他觉得这些替身哪哪儿都差点意思,就连胯下的大铁棒一点面儿都不给,心平气和的,连个头都不抬! 幸亏他装得好,冷着脸挥挥手教人走了,要不然传出来二爷不举的名声,他可就丢了大脸! 本要对着慕甜栀那朵白莲花亲亲抱抱的,多少有些不适应,可没想到这副男儿身他适应的不能再好了。 看着白莲花那张脸,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听着她软绵绵的甜音儿,这兴致就别提多昂扬了,骚话一堆一堆的,他还有的许多还没说呢! 尤其看着她怯生生的勾人样,狐狸眼水汪汪的,还真就是情不自禁地就亲了上去,伸舌头什么的,别提多自然了。 白莲花的玫瑰唇果然是软软的,香香的,一如他想象的那样甜,不,比他想象的还要甜,比他吃过的所有糖果都来的甜…… 待他和慕甜栀言语交锋完毕,将她一把压到身下。 饶是清冷自持如夏一,到了这时候也是硬的不行,生机勃勃忍无可忍了。 他手也不闲着,往下一探,就将少女裙下泛着的小内裤给扒了去。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要,别勉强我,二爷,我求你了,不要这样……”慕甜栀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隔着裙子按住了男人爬上她腿根的大手。 不知为何她腿心夹得越紧,越无法控制那处儿暗生春潮,身下不住颤缩,而潺潺涌流的春泉,则是一股接着一股争先恐后的奔涌而出,直顺着大腿根儿流了下去…… 夏一觉得指尖湿呼呼的,面具下长眉一挑:“哟,这是什么都浇到爷的手上了……爷还什么都没摸到呢,小仙女这就自己骚水流个不停了,都湿成水帘洞了……爷知道,仙女都爱装纯,说不要,不要,不就是要……” 左手擒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将她紧紧阖闭的双腿大力掰开,中指先行探路,沿着那湿漉漉的水迹寻觅芳踪:“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夏一低头一看,那源头活水处可不就是朵娇艳欲滴的小粉花,那儿粉嘟嘟的,含苞待放地吐着蜜儿,干干净净的,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操,这白莲花居然还是个白虎! 他看得是喉头发热,指尖钻入那两瓣桃色肥软,柔情挑逗着里面的奇娇异嫩,紧窒软烫…… 无数水汪汪的春水软嫩立马拥挤过来,饥渴地吮了一下他的手指,咬得他再难进发…… 靠,好紧,只插进一根手指头就这么爽了! 嫩紧,水润。 带着无穷的、致命的吸引力…… 要真的把他下头那根急不可耐地大铁棒塞进去,怕不是要爽翻天? “唔,不要……真的不行……唔,二爷,我求你了!”慕甜栀红着眼眶,泫然欲泣,粉腮晕起桃花,娇音嘶哑地低吟细喘,几近呜咽…… 她挣扎着想逃,可手软脚软。 软的一塌糊涂,根本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 尤其随着那柔软的指腹在她腿心扣扣挖挖,忍不住腰身一酥,又紧跟着一波春潮汹涌,倏地一下有什么喷了出来…… 靠,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忍不了了…… “唔,小仙女现在变成了小骚货了,这骚水足足喷了爷一手,还装个什么劲?不是说早就和林云天那小子做过了,怎么还绷的这么紧,很紧张?小逼紧的都要把爷的手指给咬下来了!”夏一眸光深浓幽邃,喑哑而有磁性的声音蛊惑性地落在少女的耳畔。 处女座大洁癖的他,这时却丝毫不在意那滑腻喷出的春水,弄脏了他的手指…… 他窸窸窣窣地解了自己的长裤,身躯压得更低,扶着自己急得要爆炸的昂扬灼热亲密地抵了过去,跃跃欲试。 倒不是他不想一鼓作气冲进去,只是这花口儿湿溜溜的,又小又紧不好找,这第一次他可不想露怯,若没塞准岂不是丢了他二爷这真男人的凛凛威风? 好半晌试试探探的,终于找准位置。 慕甜栀这时羞愤欲死的挣扎躲闪,自然是不够他看得,轻易将人压制得当:“乖,让爷的金箍棒入了你的水帘洞,一千万一笔勾销,爷再给你一千万可好?” 趁着她惊讶的当口,抬起她小巧的下颌,含住她丰润的玫瑰唇,温柔细密地吮了上去。 窄腰绷紧,往前一顶。 硬烫饱满的蘑菇圆顶便猝不及防地撞了进去。 “唔,好紧……” “唔,好痛……” 亲吻的间隙,有细碎的呻吟低喘同时出口。 “痛……唔,二爷!太大了……唔,不行啊,会,坏掉的……”慕甜栀凄婉地叫了一声,咬着唇仰起粉颈,勾人的狐狸眼湿漉漉地滚下泪来。 她下意识地用力凹下柳枝似的纤腰,可怜兮兮地娇颤着,想把这突如其来的大玩意儿给挤出去,却根本无法如愿以偿…… 便是未曾亲眼所见,就凭她下面那几乎要被撑破的胀痛感,她都依稀能猜到这二爷尺寸别提多傲人了,尤其只被那热腾腾的大家伙挺进来的一瞬间,她就被撞得神思涣散,险些又高潮了…… 夏一也难受的厉害。 做男人似乎也没那么爽! 这刚一插进去,那紧致的软肉就纠结着一拥而上,密密层层地裹紧缠绕,紧的险些要了他的这半条命! 春深似海,海纳百川。 偏偏里头又似有一股凶猛的吸力紧迫袭来…… 唔,若非他又最爱面子,只怕险些一个没忍住,便要缴械投降了! 他低头将细密缱绻的吻,落上慕甜栀娇慵清妩的小脸。 将她落下的泪儿一一舔去,鼻尖,耳垂,脖颈,蜿蜒而下,犹落一片濡湿,轻柔:“乖,我的好宝贝儿,不是说都和林云天做过了,怎么小逼还紧的出奇?果然是那小子不行,爷的小心肝,别哭,哭得爷心都软了,爷疼你,爷今天儿就好好让乖乖爽一把……” 身下再一耸腰,入得更深。 朝着那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的粉壁,一寸一寸进的更深。 进的愈深,那花儿便缠的越紧,惹得夏一好胜心起,再猛一挺腰,势如破竹半破开那痴缠紧窒的粉肉儿,挺破那层若有似无的阻隔后直捣长龙…… 每次一听到林云天的名字,慕甜栀就觉得心肝一颤。 她眸泛春水,晕晕陶陶地低低叫唤:“唔,二爷……您,您轻些……能不能,能不能别提林云天……我今天和二爷,和二爷这般了……就,就别提那煞风景的人了……” 她的内心,总会涌起一股浓浓的背叛感。 毕竟已经确定关系了,虽无关爱情,他可是她的初恋,更是她嫁入豪门的最大希望…… 11欲仙欲死 原本还想着要把她的初夜,留在她和林云天的新婚之夜,要不然,也得是订婚之后吧…… 偏偏下头的穴儿被撑得又痛又胀,说不出的痛中,又掺杂了些奇怪莫名的酸麻快感,教她无力再去想些什么,可怜小花儿勉力吮吸,却又被撞得灼然怒放,不堪其扰…… 又粗,又壮,又长。 胡乱在她身下一个劲儿地往里钻。 本就紧窒无比的嫩穴儿,被那烧红的铁杵一般捣了进来,烫得那一圈圈死死地吸裹起来。 唉哟,这,这是顶到哪里了,不行了…… 唉哟,不行! 不行,真的不行了! 忍不住又是一波春潮汹涌,兜头淋下。 夏一这正好赶了巧,刚退出去再进来时,一时撞得力气大了,捅得再深了些,尽根凿入,突然就撞上了一朵嫩不可言的软腴嫩蕊儿。 他那圆头大顶上蓦地一软,仿佛揉进了什么软酥跳弹其中,被那嫩蕊儿轻巧地啄了一口,又被那绵绵不绝的春液淋个正着。 唔,要命…… 霎时腰窝发麻,热血激荡。 就连身下顶撞的动作也跟着快了起来:“嗯?小骚货说说,你和我是哪般了?怎地就不能提那窝囊小子了,爷才操了你几下,你这小浪逼就爽得吹潮了,可不就是那小子不行?只不过你现在在爷的胯下快乐,脑子里还能想着别的男人……真不怕爷生气?呵……看来还是爷不够猛,叫小仙女还能想起别人来……” 身下长物青筋暴涨。 茁壮莽撞。 也发了狠似的一来一回。 九浅一深,逐渐掌握要领。 重重劈开这曲折婉转的销魂嫩肉,大刀阔斧地顶撞而来,绕着刚刚偶然顶过的那一点嫩蕊儿打转,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又急又凶。 就连那两颗饱满鼓胀的囊袋,也啪嗒啪嗒地打在嫩生生的穴口,惹得那四周幼嫩奶白的肌肤,都可怜地给拍得泛起娇滴滴的粉意来。 疾风骤雨。 一石激起千层浪。 浪打芭蕉,叶叶蜷心。 “不不不,二爷最猛了,二爷好厉害……二爷,怪我,怪我不该提的,我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别人了……”慕甜栀自然急急求饶,只怨自己说错了话。 极致的酸麻快慰,又痛又美。 随着身下长物的急抽猛送,也跟着涌上四肢百骸。 不知是被顶了多少下,着实刺激得她全身颤栗,香肩半裸,一抖一抖的抽噎着。 桃花似的眉眼水汽迷茫,长睫飞颤,梨花带雨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颗颗落下。 她自来是会说漂亮话讨好人的,可这时也着实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翻来覆去地讲:“二爷真的好厉害,弄得,弄得人家都不行了……弄得人家眼前黑茫茫的,爽,很爽,飘飘的……求二爷,求二爷轻一点……好快……” 毕竟已经被这二爷插进来了,清白都丢了。 还不如好好讨好与他。 不是说一千万一笔勾销,甚至还要再给她一千万的吗? 既然逃不了,躲不掉,事已至此,还不如好好享受呢! 可这事儿虽然快活,可又难捱的很。 二爷的这根大家伙上盘着青筋硬棱,不住地磨着她那娇软的穴肉褶皱刮蹭画圆,且还每一次都能无比准确地撞到她的敏感点。 夏一愈发兴起,他恶趣味地又追问了几句:“小仙女叫栀栀是吧,乖栀栀和爷说,是爷的肉棒长,还是林云天的长?就他裤裆里的小玩意儿能不能一步顶到最里头啊?爷的大肉棒粗不粗,大不大?操的栀栀小仙女你爽不爽啊?” 如轻舟入海,随波逐流。 却猛地一个浪头打来,惊涛来似雪。 骤然将她给抛上风口浪尖,晚日浮沉急浪中。 本以为如此已是极致,可偏偏又一巨大浪头打来。 一浪堪比一浪高,骇然起伏,颠簸浮沉中波涛滚滚而来,如排山倒海蓬然击下,滔天巨浪拍打过来,意乱情迷地恍然陷入灭顶之灾。 慕甜栀出了一身粉汗,白玉似的腿儿打着颤儿绷直,觉得根本无处安放,忍不住菟丝花一般攀上男人结实有力的窄腰,甜腻腻的尾音莺啼急转,转为呻吟着呜呜咿咿的掉下泪来。 勉力直起纤腰雪背,讨好地又将自己缩紧娇颤的小嫩穴儿主动凑了上去:“是二爷的长,二爷的大,二爷的最厉害了……啊……不行了,二爷放过我,我说实话,我没有,我没有和林云天做过,还是第一次……疼的慌,二爷疼疼我好不好?二爷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您这么威武霸气,厉害,厉害,真的好厉害……” 小手攀上男人劲瘦的腰背,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娇躯一阵阵地摇了起来。 她自来是个趋利避害的性子,心知反正都被迫破了身,再装贞洁烈女又给谁看呢?还不如卖个好呢! 穴里的嫩蕊被撞得歪捣蠕颤,泪茫茫、昏昏然地不知被抛上了几次极乐浪峰,帆布鞋里的脚趾也跟着蜷起。 身下快意澎湃,纷至沓来,逼得她险些要疯了,如决堤的巨洪狂泄,难以自控地喷了好多春水,慕甜栀觉得自己只怕要把这条小命给一并丢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夏一低吼一声,险些又美的喷泄而出。 不行,不行! 这才多久?他这样的 他看着慕甜栀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呼。 柳如眉,云似发,鲛绡雾縠笼香雪。 狐狸眸流光潋滟,眉尖若蹙,凝着绮丽春色。 哪里是什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白莲花? 分明是庭前妖冶无格的艳芍药,招招摇摇地便将这分妖冶艳色晃进了他的心坎里,原本圣洁的仙女流落红尘,艳态迷离,媚意横生…… 胸前亦是被他撞得漾起了白盈盈的乳波阵阵,看那两团翘耸挺拔,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只觉美不胜收。 大手如愿以偿地揉上其中一只肥腻腻的雪兔儿,绵软如膏如脂,几乎难以一手掌握,惹得他爱不释手地揉搓起来。 无论他挤压成什么形状,一放开便又能恢复成先前的挺拔饱满,盈盈欲滴,更如他先前做得春梦一般娇软弹手,这软香腻玉稍一用力,便觉得要融化在了他的掌心…… “哦?小仙女夸得爷我心里高兴……那爷又怎么能让你失望不是?自然是该更努力些……”夏一的额角也出了细汗,嘶哑着清音重重喘息,低头嘬了几口那樱花粉般的奶尖儿。 明明是锱铢必较的小心眼,明明是讨厌这朵白莲花的,讨厌白莲花当年抢了她的第一名,还夺了她的男朋友…… 可这时的讨厌,计较,通通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觉得身下的美人儿无处不好看,无处不可爱,一身的奶白肌肤泛起了娇艳灼灼的桃花色,奶儿软绵绵的高耸饱挺,腰儿细的轻轻上手就能环住…… 尤其是她腿心这朵缠得越发暖紧的小嫩花,柔软多汁,曲折神秘,春水潺潺无休无止,即便被他插了这么多次,一如既往的紧窒销魂,蚀骨盈天…… 忍不住掰着她的玉腿,又换了新学的姿势。 挺腰又是沉沉一记,迎着那汩汩而来的黏腻蜜液,狠厉猛干。 这浑身简直是用不尽的力气,将身下这快到尽头的大铁棒连连深送。 连入了不知多少次,乘风破浪,披荆斩棘,将那嫩径中的团团销魂娇蕊揉入拉出,窜上脊髓的销魂教他越战越勇,抽送间终于力有不怠,一泄如注,带出一股一股白浆缠绵,华美流溢…… 咦?这朵白莲花也太娇了些。 刚换到大床上,爷才射了一次,满打满算也才不过半个多小时,还没爽够,怎么她就累得昏过去了? 12糖醋小排 桦大叁食堂中。 慕甜栀端着餐盘,正在寻找哪有空余的座位。 就听不远处有人唤她的名字:“甜栀,慕甜栀,这边,这边。” 扭头一看,原来是室友沉玉。 沉玉害怕自己瞧不见她,一个劲热情地摆手。 不过慕甜栀第一眼瞧见的,却是她身边的夏一。 人潮拥拥中,夏一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一派清冷无波。 低眉敛目,长指拿着乌木筷子,却更像是在执笔作画,当是其中最显眼的风景了。 夏一这种富家小姐,连宿舍都不住。 居然也会来挤平民食堂,倒是稀奇了。 慕甜栀忍着浑身酸疼,轻一脚浅一脚地端着餐盘过去了。 即便这时浑身不适,可她的语笑嫣然已经熟练到了骨子里:“一一,你也在,好巧啊。” 夏一抬头看了一眼。 自然瞧见了慕仙女的招牌笑容。 被她秋水盈盈似的眼波轻扫,只觉被和煦的暖阳轻轻掠过周身,总算是懂了何谓春风十里,百里千里,都比不得慕仙女甜甜一笑。 再看这张宜喜宜嗔的芙蓉面,宛如春日刚被雨露滋润过的新桃初开,妩媚秾艳,娇滴滴的嫩到了他的心坎里…… 他清清冷冷地点头,颔首:“嗯。” 不巧,他是专门等她的。 调查过她最喜欢叁食堂星期叁特供的糖醋小排,特意喊上她室友一起来叁食堂守株待兔的。 沉玉先看了看夏一,又看了看慕甜栀。 她惊讶地眨了眨眼:“夏神,你和甜栀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想介绍你们两个认识呢!” “我认识新朋友,还要通知你不成?”夏一说。 沉玉举手讨饶:“我怎么敢让夏神您通知我?可不敢不敢!说起来咱们都一个寝室的,你们早就该认识了,可偏偏谁叫夏一你大一开学后就搬出去了,要不第一校花第二校花都在我们寝室住着,简直别提多有面了!” “只要能认识,什么时候认识都不晚。”慕甜栀打圆场,她温温柔柔地轻声道:“我和一一虽然刚认识,正所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我很喜欢一一呢!” 沉玉吐了吐舌头:“喜欢夏神什么?喜欢她这个大冰块脸?是了,夏天来了,需要这个大冰块降温呢!” 她是夏一的同班同学。 同学两年,晓得夏一是外冷内热的性子,无所顾忌地开玩笑。 夏一淡淡地瞥了沉玉一眼:“好好吃你的饭。” 沉玉即刻噤声,做了个用拉链缝住嘴的动作。 顿了顿,夏一状若无意地多问了慕甜栀一句:“栀栀你刚刚走路,怎么有点一瘸一拐的?” 这自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他心里还寻摸着,这朵白莲花果然是娇滴滴的,以后得好生养着了。 那晚明明他都克制地收敛许多,瞧着她浑身香汗地晕过去了,也觉得心疼,就再草草弄了两叁次罢了,并未尽兴,算不得酣畅淋漓。 都两天了,难不成下头还难受着? 要不要给她送点药?果然还是本真男人在床上太猛了,即便收敛了,都把这小仙女给弄得不要不要的… 慕甜栀面上的甜甜笑意,有一闪而过的僵硬:“没事,就是下楼梯扭到脚踝了,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怎么没事?都请了一天的假了!”沉玉快速吃完了嘴里的饭菜,大惊小怪道。 她努了努嘴:“前天甜栀说回家有事,昨天回来时就一瘸一拐的,连下午的大课都请假没去上呢!我们学霸栀向来轻伤不下火线,从不逃课的,之前重感冒都带着口罩去上课,昨天居然请假了,可见这脚伤真的很严重了!” “哪有小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算什么学霸,哪有一一这个传说中的大神厉害,不过笨鸟先飞罢了。”慕甜栀尴尬地呵呵一笑。 一说起昨天,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想起了惹得她一身酸痛的罪魁祸首。 那该死的天杀的二爷,占了她一夜的便宜。 大清早的,没等她醒过来,居然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还有话没和他说,那晚还想趁着在床上吹吹耳边风的。 偏偏她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神魂颠倒,头脑昏昏沉沉的,可怜她哭得是一枝梨花春带雨不住求饶,只他狼心似铁,哭得嗓儿都哑了也不曾放过她…… 只顾着哭哭啼啼的求饶了,还没等想好措辞就被累得眼前一黑晕过去了,醒来更是浑身酸痛得一塌糊涂,回来时很容易就被室友看出腿脚不便,只好撒谎自己崴了脚…… 不过那二爷倒也算得是个重信守诺的主儿。 财大气粗,居然还真的往她账户里打了一千万…… 天降横财,虽然算是自己的卖身钱,可也是一笔巨巨巨巨款了! 说起来,若非她先认识林云天做了他的女朋友,那二爷好像也挺好……呸呸呸,她才不会喜欢那种开赌场的臭流氓呢!藏头露尾的,连脸都不敢露,说不定是什么惊世大丑男呢! 可丑不丑的,拉上灯倒也什么都看不见了,二爷所言非虚,他在床上似乎的确还真的蛮厉害的……不过反正都结束了,银贷两清,以后也见不到了! 她心情复杂,转移话题道:“一一,你也打了糖醋小排这道菜啊,很好吃的,我最喜欢吃这个了,不过只有星期叁才有,平时都吃不到呢。” “怪不得你们能成朋友呢,口味很一致嘛!”沉玉埋头苦吃,吞着嘴里的饭菜囫囵道:“这家伙可最挑剔最讲究了,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今天居然破天荒拉着我要吃食堂,还点名糖醋小排,问我哪个食堂的最好吃,可真吓到我了!幸好我老听甜栀你说叁食堂星期叁的小排,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带夏神去哪呢!” 慕甜栀正心无旁骛地吃她心爱的小排:“嗯嗯。” 一点儿都没从沉玉这罗里吧嗦中听出了夏一的图谋。 她夹了一块糖醋小排,心满意足地嗅了嗅这沁人心脾的肉香。 长而翘的睫毛卷起好看的弧度,颤巍巍的动了动,眼里满满的都是肉。 先吹了吹氤氲的热气才放进口中,酸酸甜甜的酱汁黏腻腻的包着酥脆可口的小排,上头还有炒熟的白芝麻点缀着,甜酸醇厚,香脆鲜嫩,只一口就唇舌留香,别提吃得多津津有味了。 玫瑰色的饱满唇瓣上,不留意就沾了一点酱汁琥珀棕色。 似乎察觉哪里不对,又悄悄地露出一点粉嫩嫩的舌尖,像小奶喵似的熟练地给舔了去,不留一点痕迹…… 看在对面的夏一眼里,长睫下眸色暗深如夜。 不自禁滚了滚微不可察的喉结,小腹下蠢蠢欲动。 也跟着吃了一块糖醋小排,味道差强人意,远远比不上眼前的秀色可餐。 他意有所指:“是,口味的确一致。” 口味? 是说对男人的口味吗? 慕甜栀听出了弦外之音,吓了一跳。 她猛地抬头:“啊?” 夏一很满意。 对方的眼里有了自己。 终于不再只有糖醋小排了。 他挑了挑眉:“都喜欢糖醋小排啊,难不成还有什么?” 无端又想起了前天晚上那一夜销魂。 面前这位最爱甜笑的小仙女,眼里可全都是自己。 13对症下药 说起来他昨天本想等着小仙女醒了,在这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大好时光,再大战叁百回合的。 可惜这朵娇滴滴的白莲花着实贪睡,看着她一头乌发散在枕侧,睡得香甜,小蒲扇似的长长羽睫乖巧地轻垂搭拢下来,睡颜皎皎,如朝霞映雪,他又哪里舍得叫醒她? 又可恨他上午有四节逃不掉的大课,只能先行一步了。 这一顿饭下来。 慕甜栀食不知味,总觉得夏一说的似有深意。 而夏一同样食不知味,就着对面白莲花仙女的仙姿秀色,忍不住浮想联翩,心浮气躁。 只有沉玉这个局外人吃得大快朵颐,吃完了还吧唧吧唧嘴:“这糖醋小排果然名不虚传,好吃得我舌头都要鲜掉了,下次甜栀你再来吃,一定要叫上我,你们俩个怎么吃得这么慢,快一点啦!” 吃完饭夏一帮慕甜栀拿过餐盘,陪着她在后头慢悠悠地走。 见沉玉那个急性子走在两人前面,他压低了声音:“嫂子,你怎么一个人来吃饭?嫂子都伤到脚了,林云天怎么不陪你一起啊,这家伙果然一直都不是个称职的男朋友,委屈嫂子你了。” “林云天在东校区还有课,过来不方便,他不知道我伤了脚,我也不想麻烦他。况且一一你们刚分手,我和他哪好经常见面?”慕甜栀说道。 她心中腹诽,还不是你这个前女友说什么地下恋情,林云天他俩不好时时见面,现在还明知故问个什么劲? 至于她和林云天虽然不能中午一起吃饭,但下午也约好了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偷偷约会,这话就不必告诉夏一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夏一来者不善,远没有表面上这么友好,尤其她看自己的眼神古里古怪的,指不定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呢! 慕甜栀心里对夏一还是防备的,可一丁点儿都没有流露出来:“一一,你别叫我嫂子了,听起来怪别扭的,你就叫我栀栀吧。” “好啊,栀栀。”夏一从善如流,栀栀两个字从舌尖自然流泻。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栀栀你下午还有课吗?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自习?” 据调查显示,每个星期叁,慕甜栀在叁食堂吃完饭,就会去图书馆自习,风雨不改。 而慕甜栀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不好意思了一一,我下午虽然没课,却有事要忙,改天好吗?后天上午我没课,你和沉玉一个班,自然也是没课了,到时候我们再约图书馆好吗?” 她做人素来滴水不漏,深谙“改天”一词,便是遥遥无期了。 所以特意又点了另外一个时间点,表明自己是真心诚意愿意答应夏一的邀约。 不管夏一有何图谋,眼高于顶的玫瑰女王难得抛出了橄榄枝,她岂有不配合之理,这表面上的“塑料姐妹花”是做定了,最起码以后不会有人打着夏一的旗号来骂她这个小叁了! 夏一欣然点头:“好,不见不散。” 说话间已经到了回收餐盘的地方,夏一放下餐盘,和沉玉慕甜栀道别:“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转头离开后,夏一就给林云天的好兄弟之一打了电话。 叁分钟后得到反馈,林云天下午不去喝酒,据说是和美女有约呢! 哦,要约会? 有没有问过本二爷的意思呢! 本来想着她今天身体不适,他就只陪佳人学习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心力去和林云天狗男人约会?呵! 和沉玉一起回到寝室的慕甜栀,给自己化了个美美的心机素颜妆,又挑了件春花烂漫的小裙子,下摆还蓬蓬的,别提多可爱了…… 用沉玉的话说。 打扮得花枝招展,好像穿了整个春暖花开在身上似的。 慕甜栀刚出门赴约,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四海云庭26楼,开门密码是你的生日。爷给我的小骚货半个小时,否则你的林小少爷就会收到一个大大的大惊喜电影,长达五六个小时的那种!!!” 惊喜电影?! 还长达五六个小时的那种! 惊喜?是惊吓吧! 反正慕甜栀吓得不轻。 晴空霹雳,当头棒喝。 开什么玩笑?像二爷那种大人物,居然还会把那种事儿偷偷拍下来? 勿论如何不敢置信,可慕甜栀还是不能冒险。 她只能给林云天打了个电话,解释有事要忙。 之后又急匆匆赶往短信上提到的四海云庭,学校旁边最高级的高级公寓。 慕甜栀顾忌着自己说过崴了脚的借口,校园里人来人往不敢快走,幸好离得不远,紧赶慢赶,最后到校外后一路小跑,终于赶在时间限制内到了目的地。 输入密码时,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果然门开了。 她关上房门,抚了抚一直砰砰狂跳的胸口。 四下环顾又没见到人,心有余悸地又看了看门后:“二爷?” 没人? 这次人没有躲在门后,那究竟去哪了? 慕甜栀站在玄关处,抬手看了看腕表。 她喘着细气,试探着喊道:“二爷,半个小时还差叁分零二十八秒,我来了,没有失约,您人在哪儿?。” “很好,果然很守时。”走廊深处缓缓走过来一个高大身影,他的声音低沉优雅,令慕甜栀想起了悠扬醇厚的大提琴音。 不比那天晚上的灯光昏暗,如今天光大亮。 慕甜栀看见今天的二爷。 依旧带着那张遮住眼鼻的老虎面具。 然而一改那天晚上笔挺熨帖的西装。 只穿了一件长及膝盖的白色薄款长外套,款式普通,裁剪一般。 可穿在他的身上,却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将他衣下那黄金比例的完美腰身比勾勒得明明白白,宽肩窄腰大长腿,仿佛是从她才看过的时尚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堪称行走的荷尔蒙…… 即便看不见脸,也让人觉得应该是个无敌大帅哥…… 慕甜栀无端地吞了一口口水。 看着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就像是一步一步踏在了她的心上,糟糕,腿有点软…… “医生最喜欢守时的病人了。”夏一抬手扶了扶面具,伸手请慕甜栀坐下:“慕小姐请坐,我已经从早前的通话中得知了穆小姐你的症状,我会为你对症下药的。” 医生?病人? 还对症下药? 敢情二爷身上穿着的白外套,是医生穿着的白大褂啊! 二爷的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什么早前的通话,她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了? 慕甜栀懵了两秒,怔怔地按照吩咐坐下了:“不知医生,我得的是什么病?” 14好好内敷 她忍不住伸手按住险些掀到腰际的花裙子,蜷起长腿就要躲开:“医生?您这是要干什么?哪有这样给病人看病的!” “穆小姐,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夏一滚烫的掌心覆上慕甜栀的手背,惊得她立马挪开了手。 他摆出医生的架子,一本正经道:“医生眼里无男女,穆小姐私处有伤,致使行动不便,自然是该上些药,这样才能好得更快一些。” “我……”慕甜栀被说得羞不可抑,精致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二……医生你怎么知道的?” 她羞得死死并拢双腿,摆出宁死不屈的架势。 “是二爷特地请我,来给穆小姐您看诊的。”夏一看也不看慕甜栀,从口袋里掏出薄薄的橡胶手套。 慕甜栀听他精分地喊着二爷、二爷,好像这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再看他专心致志的侧颜,面具下他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似模似样地要戴上手套。 二爷这医生演的倒是惟妙惟肖,日后他若是赌场开不下去了,去混个娱乐圈当个演技派也不是不可以…… 若非这面具,身形,声音,嘴唇,这清朗精致的下颌线。 甚至连身上散发出那青橘柏木香水的气味,都和那晚的二爷一毛一样,她还真的要以为二爷给她找了一个医生看病呢! 夏一戴好手套,将慕甜栀春花烂漫的花裙子堆卷在腰间,不容推拒地掰开了她细腻雪白的腿根。 他凛然正色:“二爷说那一夜孟浪莽撞了。只怪穆小姐太过甜美可人,叫他精力充沛,雄风大振,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这才伤到了穆小姐,听说第二日穆小姐离开时,走路姿势略有怪异。二爷心疼穆小姐,特地叫我来给你看看!” 慕甜栀:“……” 这大色狼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她太甜美可人,他又精力充沛,雄风大振,要了一次又一次的,这不是拐着弯儿地夸自己威猛吗?这二爷还挺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 等等,二爷这嘴唇?这下巴? 她怎么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没等慕甜栀发散思维,具体回忆一下究竟在哪里见过。 她就觉得下身蓦地凉浸浸的。 二爷把她裙下的安全裤,连着里面的小内裤一并扒下来了…… 而扮演医生的二爷,就蹲在她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低着头细细地瞧着她非常私密的腿心,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扑了过来,又羞又痒,酥酥麻麻的…… 夏一瞧着她光光洁洁的腿心。 白馥馥的两瓣丰满娇娇阖起,拢得紧紧的。 肥嫩酥融,仿佛粉脂雪玉一般,鼓蓬蓬地含苞待放,只能依稀瞧着一丝细缝儿,微微肿胀破皮,沁沁的娇粉欲滴,带着几分靡红。 这可爱的细缝儿微微翕动,似不堪他灼热的目光逼视,往外冒起了一缕又一缕姣净的盈盈水泽,薄薄的澄澈春浆染上桃苞,隐隐有暖香扑鼻,还能瞧见有那娇俏粉腻的小珠儿冒出了头…… 瞧着似乎都没怎么肿了? 那怎么白莲花今天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他轻咳两声,忍着伸手去摸的冲动,从白大褂口袋中又掏出一盒膏药。 指腹蘸了些雪白的膏体,小心翼翼地涂上那两瓣桃苞儿,因为害怕下手没轻没重的惹得她疼,别提多轻了,只是一触即离。 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哑的一塌糊涂,却还是带着克制:“穆小姐的私密处似乎肿得不厉害了,外敷些药,再歇歇,想来就没事了,不知这样轻重可好?” 明明只是被轻轻一碰。 蜻蜓点水的一碰,极致温柔,慕甜栀觉得整个腰以下都麻了。 其实昨天歇了一日一夜,今早起床,已经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可她顾忌着自己昨天回来说崴了脚,不好露馅,就只好继续装着还没痊愈,走路一瘸一拐的…… 下面传来一阵薄荷般清凉的感觉,奇异的快感顺着脊椎骨爬了上去。 紧紧绷着的纤腰顿时软了下来,眼睫颤抖,喉间一声甜腻腻的娇吟忍耐了许久,终于在此刻喊了出来:“唔……” 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却冷不丁将男人还在涂药的手指挤了进来,不小心撞到了她那颗胀卜卜的敏感嫩珠儿,一股芬芳热流瞬间就喷了出来…… 夏一刚开始,听她叫了一声。 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弄痛了她这娇弱不堪的小桃穴儿。 可再听她这婉转情动的音调,似乎不像是痛,反而…… 尤其之后她夹紧双腿。 随即又喷了他一手的湿滑香腻,淅淅沥沥的…… 其实下午叫白莲花来,一半是气她要去和林云天约会,一半是心疼她走路不稳,去找了药膏,想帮她抹抹药,顺便满足一下他看小电影时涌起的医生情结…… 除了这两样,他其实并没有其他心思。 可这时忽然福至心灵,又想到了刚刚白莲花从进门,到乖乖坐下,一路走起来平平稳稳的,只有紧张与忐忑,哪里有分毫不舒服的样子? 好家伙,他竟险些被诳到了! “穆小姐请控制一些。你这水似乎流的太多了,若是把药冲走了,失了药效,那可就不好了!”一想到白莲花似乎并无大碍,夏一的心思立马就活络起来了。 慕甜栀死死地咬着玫瑰唇,讷讷不敢言语。 她万万没想到,不过是被上了药而已,她就敏感的一塌糊涂,竟然一下就喷了出来…… 此刻浑身无力,娇慵无助,恨不得寻个地缝,偏偏又被二爷这故作正经的问话,给臊得更加无地自容了。 什么叫控制一些? 她要是能控制的住,还会这么丢脸吗?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高潮了,她小腹下泛起一片空虚难耐。 腿心的穴儿忍不住抽缩蠕颤,无比热切地吞吐起来,好像在盼望着什么似的,盼望着那夜滚烫烫硬梆梆的大家伙能…… 不,不!不! 才没有,她骨子里才没有那么淫荡呢! 慕甜栀眼眶微红,眸光泛起一汪潋滟秋波,百口莫辩:“我,我……” “不过似乎并不好控制。”夏一眸色深浓,他哑声道:“我看穆小姐这儿粉盈盈的,倒有些消肿了,外头无妨,可里头只怕伤的不轻,更得好好内敷才是。手指只怕不行,探的不够远……” “啊?”慕甜栀不明白。 内敷?从来只听过外敷内服的,哪来的内敷? 而且手指不行?那什么才行? 不会是要用什么猎奇恐怖的性爱工具吧,不行,不行的! 她心慌的厉害,生怕二爷有什么怪癖,又从口袋里拿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夏一站起身来,伸手从盒里挖了一大坨雪白药膏出来,险些挖空了整个药盒。 然后空出来的另一手,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白袍的扣子,慕甜栀这时才见他胯下鼓作一团,早就高高支起了大帐篷…… 眼见二爷就要在她面前脱下裤子。 慕甜栀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不行,不行,她不敢看! 她吓得抬手捂住眼,只觉小脸发烧烫的厉害,结结巴巴道:“医生,我觉得,我觉得真的不用涂药……我没事了,那儿不疼,真的不疼,我能不能先走了……” 话音未落,就觉被二爷倾身压下,一身好闻的男儿气息将她罩了起来。 夏一轻轻咬上慕甜栀浑圆滴血的耳垂,坏心眼地吹了口气:“我已经把药涂到我的工具上了,可以帮穆小姐好好内敷了。穆小姐,我这帮忙上药的工具有点大,有点粗,您稍稍忍一下……” 说着轻轻抬起她一侧细长的美腿。 耸着劲腰,找准位置,将他胯下那根已经涂好了药膏的大工具给顶了进去。 15魂飞魄散 “唔……医生,你,你弄了什么工具进来……弄得我,我好不舒服……”慕甜栀被捅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甜腻的低喘中竟自带一种惬意的叹息。 挪开手后,长长的眼睫下泫然欲泣。 雪白的贝齿急忙咬上娇艳欲滴的菱唇,才勉强将这羞人的愉悦喘息吞入腹中。 太丢脸了,她才没有,才没有享受其中呢! 她说不清刚才捂脸时,自己对预感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儿…… 究竟是期待…… 还是更加期待…… 她悲哀地想着,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了。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然而当这涂了药膏的庞然大物真的揉开穴口,直冲冲地破开层层嫩肉一插到底,把她难以启齿的隐秘处给撑得满满的,胀胀的。 还凉凉的,唔,救命啊! 先前抓心挠肺般空落落的酥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畅快,酸胀难言,几乎刚插进来,她就忍不住又要快乐地高潮了…… 她情动地仰起自己的玉白雪颈,春心荡漾,却丝毫不忘自己的病人人设,仿佛这时后知后觉,才发现所谓工具的真相。 “不行……唔,医生,你,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骗人?说什么大工具,你居然,把,把你的那什么给插进来了,不可以的……你这样,这样对得起二爷吗?唔,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二爷戴绿帽,你,你就不怕我告诉二爷吗?”说话间扭着粉臀,便试图惊慌地要逃开闪避。 这位权势滔天的二爷喜欢玩。 她这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又哪敢不配合呢? 二爷不是要玩什么医生病人的把戏吗?那她就陪他演,要演就演个过瘾咯! 见慕甜栀还想反将他一军,夏一愈发起了兴致。 白莲花居然拿戴绿帽来暗搓搓的讽刺他,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演戏嘛,自然是有来有往,才有意思…… 夏一感受着身下那紧致贪婪的媚肉缠上他的大铁棒,这一阵一阵紧绞蠕颤的美妙销魂,鲜嫩多汁,春深水暖,还有许多绵绵不绝的蜜汁流注,美不可言,绞得他再也把持不住。 “慕小姐何出此言?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他屏住粗重的呼吸,言语淡淡道:“刚刚已经解释过了,是一时并未找到趁手的涂药工具,无奈才用了我的随身携带之物。医生眼中无男女界限,这医者父母心的事儿,哪里算得上绿不绿呢?” 这话,说得是冠冕堂皇。 这动作,也是干的又快又猛。 迎着那多得出奇的潺潺蜜水,一记一记入得更深更重,美名其曰:“慕小姐,你自己说说看,这手指太短太细,怎么能像我这根长长的大工具一样进的更深,又怎么能确保将您这里面的每一处,都给好好的均匀的涂上药膏呢?” 身下长物也发了狂似的全根插入,全根拔出。 往那九转十八弯的迷人深处重重一撞,那粉玉似的小桃苞儿再次被他这急急冒进的粗长大物完全填满,花开怒放。 这一路高歌猛进,威武霸气,如猛虎下山,在最里头寻到那朵娇滴滴浮起的花心嫩蕊,狠狠磨了一遭,便是狂蜂浪蝶般的一阵狂采。 这大插大抽之下,又被折腾得手足无措,慕甜栀被撞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快美难挡,筋疲力尽,那可怜兮兮的小花心险些都要被顶穿了…… 她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身粉汗淋漓,气息急促:“唔……你才,才说得没有道理!你,你胡说八道,你强词夺理,哪有这样涂药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把你的这破工具拔出去啊!” 而且那药膏本就带着几分奇异的清凉,这时涂在那昂扬大物上长驱直入,把她那温热紧窒的粉壁给弄得毫无抵抗之力,冰火两重天中,也只能绵密乖巧地任其顶入拔出…… 是说不清的刺激。 是道不明的妙趣横生。 她觉得又愉快,又难堪,忍不住将上身饱满胀痛的两团嫩乳儿弓起,虽然嘴上骂的过瘾,可诚实无比的身体敏感的一塌糊涂。 身下娇嫩嫩的穴儿,亦是欢喜地一圈一圈咬紧瑟缩,水汪汪地不停沁着蜜水,但当清凉退却,来回抽动之间她又能重新感受到那粗大长物的坚硬与炙热,甚至那盘虬跳动的暴起青筋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这猛一下,松一下的,哭得她泣不成声,几乎都一抽一抽地哽咽了。 “你这个色医生!我不要你治了!你混蛋,无耻,下流卑鄙,我一定,一定要告诉二爷,二爷英明神武,一定会把你这个大色狼大卸八块的……”借着骂医生的名义,将自己攒起来的脏话一股脑骂了出来。 还没说完,身下长物那硬梆梆的大圆头来势汹汹,也不知道被顶到哪儿了,仿佛平地惊雷击中她的脊背,纤腰乱扭,白嫩嫩的脚趾蜷成一团。 快感如排山倒海席卷而来,瞬间有无声黑白的错觉。 她眸眼半阖,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欲落不落的水珠儿,娇躯几乎都要被顶飞了,而花心酸坏,大股大股的花汁如决堤一般,春潮带雨晚来急,这热潮滚滚,茫酥酥的尽数喷溅而出,泛滥成灾…… 慕甜栀这一番唱作演俱佳。 夏一又哪里听不出她是在变着花样地骂自己? 可这傻丫头是不是忘记,她这样说不就承认她是本二爷的女人了? 将将被这淋淋春水浇的险些不保精关,尤其那两瓣桃肉更是死命紧颤颤地绞了起来。 他低头看去,只见慕仙女腿心那朵娇滴滴的嫩桃儿,这时被自己的大物撑得溜圆饱胀,丝丝缕缕的花汁儿这是塞也塞不住,都亮晶晶的溢了许多出来。 他一狠心,咬牙将自己的大肉棒给拔了出来,娇粉色的穴儿又缓缓地闭合回去,而滑腻腻的淫水儿沿着她雪腻的腿根蜿蜒淌下,将她臀下清新烂漫的花朵裙给洇湿了一大片又大一片的,空气中尽是奇异馥郁的腥甜气味…… 夏一腹下愈发火热,他扬眉点头,气定神闲道:“对,慕小姐提醒我了,你这里面的水儿滋滋流个不停,只怕是又把药给冲走了……我现在也该拔出来,重新涂药了……慕小姐你这下头水多得出奇,跟闹水灾了似的,倒是难为我这个做医生的辛苦劳累,也只好多弄几次了……” 等再次涂完药膏,被那凉意一浸,他胯下的昂扬长物得了片刻冷静。 少时的养精蓄锐,夏一只觉现在自己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儿,好你个指桑骂槐的白莲花,变着法儿骂爷是吧? 他重整山河旗鼓,挺着自己硬挺巨硕的大铁棒,对着那丢过后娇娇烂烂的水润穴儿又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一气呵成,感受着这一如既往的紧密缠绵,连下头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恨不得一并冲进去。 之后自然又是一番虎虎生威,威风凛凛。 慕甜栀被闹得是几乎要魂飞魄散,美目潋滟,长睫娇颤,哭得嗓子都哑了。 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抛上了狂潮汹涌中的风口浪尖,声声动情的娇啼婉转中丢了一回又一回,只怕那刚刚才涂上的药膏还真的被冲的一点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