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妻(高h)》 被非礼 天高气爽,微风吹起泥地上的落叶,金黄的枯叶漂浮旋转,空气传来干燥的土壤味道。 一位少女身着青色外衣、褐色襦裙,在往上看见到她头上束好了黑鸦鸦的鬓发,鹅蛋脸上有一弯柳叶眉,一双圆溜溜的杏仁眼,一个直挺挺的琼鼻,粉嫩的樱桃口,衣物之外露出白生生的肌肤,胸前鼓囊囊的,手里提着菜篓从市集回来。 走到拥挤的巷子里,见一伙流里流气的男人正在对另一人拳打脚踢,那人举起双臂护住头颅,嘴里不断求饶,而领头的是一位着灰色短打,浑身戾气的高大男子,他狞笑着命令其他人:“继续打,今天先给你个教训,明天可得按时交钱,不然我可没有今天这么好说话。”他双臂交叉,短衣下露出鼓囊囊的臂肌和粗壮的小腿。 那少女名叫甄珠儿,住在学坊外巷,她已认出那带头男子是谁,男子名李磊,是她家同住一巷的邻居,和他从小玩到大。 李磊父母早逝,家中剩下年迈的爷奶和几家杂货铺子,因为他家里有几分资产,平日里游手好闲,领着一群跟班在青山镇上晃荡,后来成为了青山镇上的有名的混混。 甄珠儿看过几次他和别人打架,心里害怕,便疏远了他。可李磊像是不懂她的意思,经常晃悠着来找她,甚至说一些下流的话语挑逗她,街坊邻居都对此指指点点。 她估量了一下眼前的情况,决定明哲保身为主,想要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就在甄珠儿抬步欲走时,李磊目光扫到她,眼珠子顿时蓦然一亮,快步走来勾起笑容道:“珠儿妹妹买菜回来了,看这菜这么多一定很重吧,我帮你提。”他抢走了甄珠儿的菜篓,有意无意地靠近她,右手揽过她的薄削的肩膀推着她走。 甄珠儿察觉到对方不停地将身体逼近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的脖子,有些厌烦,道:“磊哥,你不管他们了吗?”侧头示意前面那些小喽啰,他们停下动作等着男人下一步指示。 “哎,今天先饶他一命。”他可惜地低叹,然后对那些人挥手,喊道:“放了他,你们都散了吧。”人群如鸟兽状分散,其中还有几个回头对着李磊挤眉弄眼,吹着口哨消失在幽深的巷子中。 “这样行了么?”李磊强行拖着甄珠儿走,不知不觉中手换了个位置,握在纤细的柳腰上,温热的大手紧紧贴合着纱织的布料。 甄珠儿觉得很不舒服,想要叫他放手,当她抬头一望,却发现对方盯着在珠儿隆起的胸部不放,她气得两颊通红,色如桃花,使劲推开腰间的手,气冲冲地向前走。 李磊几步就追上她,一手抓住她莹白的手腕拖到了一个无人的岔路,逼她靠在落满灰尘的墙角,轻轻一扔菜篓,低头轻声道:“为什么躲着我?” 甄珠儿不甘心地抬头,直视他,清脆地说:“我为什么躲着你,你还不知道吗?” 李磊面上笑嘻嘻地,可眼睛全是冷漠,“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要躲着我?” 她嘟着嘴委屈道:“有你这样喜欢人的吗?天天缠着我,不是想摸我的手就是想摸我的胸,你就是个登徒子,脑子想着占我便宜,从来没有尊重过我。” 李磊歪头想了想,郑重道:“那我从现在开始不碰你,你能答应做我妻子吗?” 甄珠儿慌乱地看着他,皱眉道:“那不行,我不喜欢你。”话刚说完,男人扶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下来。男人热切又焦急地亲着她,她紧闭朱唇,男人用力咬了她唇瓣一口,她疼地张开开了嘴,想要叫出声,却被男人抓住机会,伸舌长驱直入,不断挑逗她的丁香小舌,扫荡整个口腔,唇齿交错,琼浆流出。 甄珠儿颤抖着拍打他双肩,呜咽挣扎声被吞没,后来一股酥麻的感受从背脊里传上头脑,她渐渐地停止了挣扎,星眸迷离,瘫软地靠在墙壁,依靠男人的力量才勉强站直,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荡。 李磊亲着亲着不满足单纯的唇舌交流,他粗糙的大手慢慢伸向了身下人的胸前,使劲揉搓了几下,捏住顶端的蓓蕾按压,透过衣物感受饱满挺翘的椒乳,此时甄珠儿被亲得神魂颠倒,不知男人的手已经对她尽情地非礼。他右手捏着乳房,左手继续向下掀起长长的襦裙,伸进亵裤内不断搓弄。 甄珠儿被身下男子冰凉的手惊醒,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随后无力地喘息着地倒在坚硬的石板地上,眼带春色,樱桃口嫣红肿起,她摇头地重复:“这样不行的,你不能这样,不可以。” 李磊半蹲下身子,拍拍她滚烫的脸颊,“珠儿,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认定你是我媳妇,明天我就央媒人去你家提亲,这样我们以后再做这件事更加天经地义,懂吗?” 甄珠儿茫然地坐在地上,李磊拉着她起来,拿起菜篓,推着她往前走,低声道:“珍珠儿,若是你再躲着我,我就当着你爹娘的面与你行周公之礼,让我们提前做夫妻。” 甄珠儿一路恍恍惚惚地回到家中,甄母甄父见李磊送她回家,埋怨道:“怎么是这个瘟神送你回来的?我们之前不是叫你离他远点,真是不听话。” 甄珠儿哽咽道“不是我招惹他的,是路上他见了我就非得送我回来。” 甄父提起隔壁洪合镇有位秀才看中了甄珠儿,已经央媒人上门提亲,他们查看过秀才的样貌、出身、才学,觉得很合适,所以答应这门婚事,双方的庚帖已经交换了,叫甄珠儿最近不要出门,安心备嫁。 甄珠儿想起李磊的话,不禁暗自蹙紧眉头。 争吵 第二天上午,甄珠儿还在被窝里躲懒,就听见院子里的敲门声,甄父连忙去开门,她也穿戴整齐轻轻推开房门露出一条缝,杏眼好奇地往外瞧,只见镇上有名的媒人杨老太太满脸堆笑地和甄父走进客厅,甄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坏了,准是那流氓托人来提亲。甄珠儿心里既惶恐又欣喜,惶恐的是爹娘说过已经答应了别人家的提亲,显然不可能答应他,而忤逆李磊的人会被报复得很惨,她担忧自家能否经得起男人的怒火;欣喜的是,李磊果然没有说假话,真的央媒人前来家中,可见他着紧自己。 她感觉胸腔的心脏砰砰跳动,眼珠子一转,决定躲在窗下偷听他们说,毕竟这关系到她的终身大事。 漫步走到石阶上,蹲下身子,期间轻盈得像一只灵巧的猫儿,不发出一点声音,她小心翼翼地把耳朵凑到窗缝上,仔细地留意里面的谈话。 甄母上了茶,屋内传来了茶杯碰撞托盖乒铃乓啷的清脆声音。 一个陌生的女音响起:“甄大官人,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大女儿珠儿已经十五了吧。我前些日子在街上看得到她,模样标致机灵,出落得亭亭玉立……” 甄父有些明白这位大媒人的意思,他抬手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直截了当地说:“我想我已明白你的意思了,有人看中了我女儿,请问是哪家才俊?” 杨老太太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即换上真诚的表情,“这个人你们也看着长大的,无论家世、样貌、才华样样拿得出手——就是住在东边的李少爷李磊。” 甄父微微翘起的嘴角立刻耷拉下来,脸色阴沉得马上要滴水,失声喊叫道:“怎么是这个冤家!” 甄母也哀叹道:“他那般凶恶,我女儿嫁过去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杨老太太赔笑,“李少爷还不好吗?家里几家铺子,旱涝保收,还有一百多亩良田收租,不愁吃也不愁穿。”她观察着甄父甄母的神色,接着道:“再说他父母早逝,家里只有两位六十多的老人家,你们也知道这两位老人是最慈祥不过的人,珠儿嫁过去不用受婆婆那等闲气,这门婚事,怎么看都无可挑剔。” 甄父推辞道:“好是好,可我们已经为珠儿订亲了。” 杨老太太垮下脸,想着自己打了水漂的媒人礼金,觉得一阵肉痛,随即不依不饶地问:“哦,请问是哪家孩子?怎么之前珠儿已经定亲的事没个口风漏出来。” 甄母解释道:“前几日洪合镇的童秀才托人来问,我和孩子他爹觉得可行,就在昨日敲定了这门婚事,交换信物和庚帖。” 杨老太太一字一句地念道:“那可真是巧啊——” 甄母叹息,“可不是嘛。” 后来他们有客套了几句,杨老太太才离开。 甄珠儿茫然地回到房里,柳眉轻蹙,贝齿咬着下唇,只因两股情绪交织在心里,一方面觉得低落无措,一方面又是庆幸欣慰,真真矛盾得很。 还没等她整理好自己的思绪,甄母敲门而进,对她说:“我和你爹怕夜长梦多,准备把婚期提前,成婚前你就不要出门了,待在家里学学怎么做家事理内务,嫁到别人家就不能像家里一样随心所欲。” 甄母担心地望着她,“童秀才性格温柔良善,你嫁过去能和他琴瑟和鸣。而李磊是个魔星,他保不定会怎么折磨你,你看他平日里横行霸道、无所顾忌。我知道李磊他喜欢你,你虽不说但也有些心悦于他,是吗?” 甄珠儿低头不答。 “我们作为父母的总希望你过得好,因此早些定下你的婚事,以此拒绝他的求亲,珠儿,希望你懂爹娘的苦心。” 甄珠儿抬头一笑,形状优美的眼睛有些发红,把头伏在甄母肩膀上,轻柔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考虑,我不怪你们。” 心里沉甸甸的东西被她轻轻地放下去,坠落到荒芜的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被拾起。 --------------------------------------------------------------------------------------------------------------------------------- 李磊下午就找上门来,他对着甄父拱手作揖,一脸正色铿锵道:“甄伯父,我与珠儿青梅竹马,两人对彼此熟悉。再说,我对珠儿——”他扫了甄母旁边站着的甄珠儿一眼,“早已情根深种,望伯父伯母成全我俩,我必将珠儿当成我的心肝,如珠如宝地爱宠着,也必把伯父伯母视若亲父母孝敬侍奉。” 甄父脸色铁青,右手颤抖抬起又放下,厉声道:“我们甄家有自知之明高攀不起李少爷,还请李少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别再多做纠缠。” 李磊唇角用力地抿起来,目光像霹雳火花一下对到甄父的眼珠上,嗤笑道:“甄老头,我看在珠儿面子上好声好气地和你说话,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甄父只觉得浑身血液往脑袋上冲,面上胀得通红,气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快滚出去,我们珠儿是绝对不会嫁给你这混账的!” 李磊轻佻地看了看甄珠儿,挑眉道:“是吗?我看未必。”他凑到甄父面前低头小声说:“我有一百种办法让珠儿只能嫁给我,你要不要试试?识相点就赶紧退婚,懂?”他笑着拂了拂甄父的肩膀,甄父眼见气得说不出话,甄珠儿急了,她冲上去拉着李磊往外走:“我要和你聊聊,你别气我爹。” 李磊居然温顺地随着她的拉扯动作迈步,与刚才嚣张跋扈的样子截然相反。 后面的甄父甄母焦急地看着他们,甄父喊道:“珠儿,回来!别管那个混蛋!” 甄珠儿充耳不闻,径自拉着他出家门外。 被迫脱衣 青山镇外有一处芦苇荡,从这里往上看,满眼天高云淡,清风吹拂着脸庞,舒适惬意旁边就是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芦苇杆,犹如稻田里的麦浪,一波又一波地左右摇摆。小时候,甄珠儿和李磊经常深入到芦苇丛里玩耍嬉戏,等她身子抽条胸部鼓起后,终于意识到不能这样和男孩子来往过密,因此疏远了他。 甄珠儿站在水潭边,凉风扬起她的碎发,她开口道:“你不能对我爹娘这么凶。” 李磊反笑:“他们都要把我的姑娘许配给别人了,我还能无动于衷。” 她涨红了脸,嗫嚅道:“我不是你的姑娘,你别乱说话,污了我的清白。” 李磊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声如金石,“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就两厢情愿,互生情意了,现在就差媒妁之言。” 甄珠儿有些难为情,但心里是欣喜的,不过想到甄父甄母的话,眼神忽而黯淡下来,她告诫道:“总之你不能对我爹娘不敬,他们千辛万苦养大我,不是为了受气的。” 李磊冷哼一声,咬牙道:“我喜欢你这么多年,谁敢拦着我我饶不了他!”随即露出阴狠狰狞的神色。 甄珠儿难过地想,按照爹娘的说法,她和童秀才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她和李磊是不可能成事的,让着霸王知道还不得拆了她家,让爹娘担惊受怕,现在还是找借口先稳住他。 深思一番后说道:“你这段时间不要再去我家,我爹娘看了你肯定气得心口疼,我跟他们说,他们那么疼我,肯定会依我。” 可男人怀疑地睨她一眼,不相信道:“你这丫头说谎吧。之前那么胆小一人,见我和别人混就不和我往来,现在居然为了我和你爹娘作对?” 她害怕得心怦怦直跳,立刻做出应对。 她的眼圈红了,泪水聚集在眼眶,快要落下,哽咽道:“你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你才相信我么?” 李磊心疼得扶住她的脸,大手拭去面上流下的泪水,悄声抱怨说:“你明知我最受不了你哭,你还使出这样的招数。” 甄珠儿恢复镇静,“你信我,不过在我通知你之前你千万别再来我家,我怕我爹被你气死。” 李磊敞口一笑,“那也行,得留下个证物,免得到时候你反悔。” 甄珠儿一怔,愣愣道:“什么证物?” 男人咬着她耳朵说:“我要你脱衣服给我看。” 她张大了口,支支吾吾地说:“这不行,事关女儿家的贞洁……” 李磊挑眉,沉下脸来,“怎么?我们迟早是夫妻,洞房夜不得裸裎相对,现在不过是提前看了而已。而且要是有一天你负了我,我就上你婆家去告诉他们我已经看了你身子。难道——”他悠悠地说:“你这是缓兵之计,想要拖住我然后嫁给你的好秀才?” 甄珠儿反驳道:“什么好秀才?我都没见过他,你就一天到晚瞎想吧。”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直说,给不给我看?不看我就去把那什么秀才打一顿,让他自己来退亲,省了我的事。”他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吐露出一股戾气。 甄珠儿睁大了眼,贝齿紧咬下唇,似是挣扎,然后坚定地说:“脱就脱。” 李磊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胸膛剧烈起伏,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上战场之前给自己鼓劲,然后一鼓作气把衣服脱掉。 她把上衣脱去扔到了旁边,露出莹白如玉的肩膀和线条优美的手臂。、 李磊眸色变得幽深,嘴里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 甄珠儿接着把襦裙褪去,只剩下葱绿的抹胸和亵裤,抹胸底下鼓鼓囊囊如同即将绽放的花苞,随着生命的脉动颤抖,抹胸底下是平滑柔嫩的肚儿,粉嫩嫩的肚脐眼置于小腹中间,亵裤下面是穿着绣鞋的小脚。 她颤巍巍的挺直身体,犹豫地说:“这样够了吧,还要再脱吗?” 李磊盯着那隆起的花苞,呼吸越来越重,咬字道:“脱!” 甄珠儿心一横,为了这流氓不再惹事,她只好先奉献自己,再图其他。她抬手解了抹胸,又弯腰褪了亵裤,把绣鞋留着,然后抬头望着对方:“这样总可以了吧。” 李磊魔怔了般从头到脚看了她全身,甄珠儿美得不像是人,如同勾魂的妖精,现在就是来勾他的魂魄。他第一眼就爱上了那如蜜桃大小的雪白酥胸,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芳草萋萋,芳草下掩映着娇嫩的花瓣,那花瓣之中是花心所在,是他未来的快乐源泉。 他走向她的位置,甄珠儿却害怕得往后退,他快步走去把她抱入怀中,鼻子往下嗅了嗅鬓发,只觉得发间是一阵让人酥软的香气,令他浑身麻痒。 甄珠儿颤声说:“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紧密双眼,嘴唇向下,“珠儿,心肝,让我亲亲。” 将离 李磊像一头饿了几百年的凶兽,从笼子里释放出来后,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对着美味的佳肴格外的珍惜,对食物的各处流连忘返。 他一边温柔地抚摸甄珠儿的身体,一边从脸颊处轻轻吻了上去,珍珠儿闭眼颤抖,感受对方嘴里喷出温热的气息,粗糙的大手从脖子而下,一手攥住右侧乳房,指尖狠狠捻过尖尖花蕾。另一只手滑向双腿之间,小心翼翼想要探寻那幽密之处。 甄珠儿觉得不好,连忙夹紧双腿,不让对方的手触摸那隐秘之处。 男人辗转吮吸她的锁骨,她被逼着仰着脖子,颤声道:“你骗人,说好只是看看的,为什么动手动脚?” 李磊轻笑一声,似是讥笑她天真无知,“珠儿,我告诉你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以后可千万别轻易相信男人说出的话。”他说完歪了歪头,想到了什么,又加上一句“不过,我的话例外,因为我是你男人,你要听我的。” 他接着把她推倒在野地上,伏身而上,牙齿咬住乳尖,细细地啃咬,品尝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味道,右手缓缓在腿根流连。 美貌的女子无助地躺在暗红潮湿、质地细软的泥土上,墨色头发沾染了一些泥土颗粒,白玉般的背部染上暗红,她害怕地哭叫着:“别——我不想要——放了我!”她脑海里想象自己未婚先失身的场景,如果被别人所知,她一定会被千夫所指,万人痛骂。 李磊本想继续自己的动作,出闸的猛兽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但身下这个女人是他爱之所系,当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就心疼得直发抖。他左手慢慢握成拳头,额头青筋凸显,用尽自己的意志力把身体从女人的身上爬下来,无声地坐到一旁,背对着甄珠儿、 甄珠儿哭了一会,渐渐止住抽泣,冷静下来,她扫了一眼背对他郁闷坐在地上的男人,快速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又把身上沾惹的泥渍拍打下去。 她清了清喉咙,想要引起男人注意,可他还是不理她,她委屈地撅起嘴,佯装嗔怒道:“你都看了我的身子,凭什么还要摆脸色给我瞧?要论委屈还是我一个黄花闺女被人污了清白更应该摆脸色。”她瞪了一眼男人的后背,转身小跑。 李磊听到她的脚步声,眼睛直冒火,“腾”的一声站起来追出去,几个大步就赶到女人的身后,把她抱了个满怀。 甄珠儿定住,平静地问:“好了吗?还生气吗?你不顾我的意愿非礼我我都还没发脾气呢。” 他闷闷地道:“我难受。” “我也难受,你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 李磊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凑过去亲了她的额头,认真道:“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他像小时候一样,亲昵地摇了摇她的肩膀,祈求她的原谅。以往每次只要他惹他生气,就会想办法讨她开心,然后轻轻摇她的肩膀,甄珠儿就会故意高傲地扬起下巴,哼的一声说:“这次我就先放过你。” 远处天空一群水鸟铺天盖地掠过,遮挡了金色的阳光和细絮状的白云,很快经过他们的头顶,又迅速地飞走,只余一串高高低低的鸣叫声传入耳中。 甄珠儿抬头望着天空,鸟群在她含有水光的眼珠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最后消失不见,澄澈的瞳孔里倒映着空旷寂寥的蓝天白云。她难过地想,她和这个青梅竹马的恋情可能像这些鸟儿一样,不过是短暂的停留了一会罢了,急速地逝去在时光之中。 她低下头,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调说:“我们回去吧,再晚一点我爹娘估计就要报官寻人。” 李磊强调:“珠儿,你快点叫你爹娘想办法退掉这门婚事,然后接受我的提亲,不然你就等着瞧。我生气的后果非常严重。” 她看着他,“嗯”了一声,重复警告他,“在我没通知你之前,你别轻举妄动,要是害我嗲娘受伤,我不会原谅你的。” 李磊拍着胸脯说:“你放心,我都依你,不过你得尽快解除和那破秀才的婚约才是。” 李磊和甄珠儿漫步走回家,进家门前,李磊继续说:“你快些和我成婚,刚刚我对你做那事已经肖想很久了。” 甄珠儿飞红了脸,啐他一下,“臭流氓。” 李磊躲过去,笑着说:“哎,快进去吧。”等甄珠儿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他才转身往他家方向走。 甄珠儿回到家,脸还是红红的,神色却郁郁寡欢。甄父甄母立刻走过来问:“那臭小子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怎么可能?”甄珠儿神色自如地回答。 甄父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甄母关切地询问:“那你们出去那么久谈什么呢?” 甄珠儿跺跺脚,娇声道:“他想和我成婚呢,我怕他做出什么事来,就想办法稳住他让他不要闹事。” 甄父长叹一口气,“珠儿,你做得好,为我们省下不少事。” 甄珠儿试探地问,“爹,娘,我真的不能和李磊成亲吗?那什么秀才我都没见过他,也不喜欢他。” 甄母严厉地瞪了她一眼,“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能置喙,爹和娘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行吗?看看你弟弟,比你小十岁都比你懂事听话。” 天井里甄珠儿六岁的弟弟甄玉正拿着小铲玩泥巴,糊得满脸都是泥浆。 她嘟着嘴,垂下头来,表示听训。 甄父又道:“我看,这桩美满的姻缘要被那混子一通搅黄。” 甄母哀愁地应声。 甄父提出,“我和亲家商量商量,让两个孩子早办婚事,悄悄地不要声张,免得出事。” 甄母再次同意。 甄珠儿一语不发,扭头跑回了房间,卧在被窝里,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从脸颊倾泻而下 出嫁 甄父甄母怕夜长梦多,尽快置办好嫁妆琐碎就定下婚期,又怕李磊这个霸王出来搅事,便偷偷带着儿子女儿回老家永安村,让甄珠儿在永安老宅出嫁。 一天早上,甄珠儿披着红盖头,茫然地被父母塞进花轿。她眼中只有盖头那红艳艳的颜色,笼罩住她所能观察到的一切,她低头,一双小巧的红色绣鸳鸯布鞋悄悄地从沉沉褶皱的裙摆下探出,如同一只雏鸟小心翼翼地走出巢穴。她的丈夫有一副清亮的嗓子,正欢天喜地和甄家的宾客寒暄,老宅充满了欢声笑语,丝毫不见伤感之意。 弟弟甄玉见姐姐坐上花轿,一群人要离开,他不知所措,一以为姐姐走了以后就不回来,哭得惊天动地,新郎官和甄父甄母温声哄着他。 渐渐地,哭声逝去,滴滴答答喇叭声响起,崭新的轿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像婷婷袅袅的少女,轻轻巧巧地向前走。 甄珠儿坐在轿子里,纤手抓住帕子,抬高抚摸自己的胸膛,好像能感觉到心中的心酸与悲伤、失落与愤懑,眼中酸涩却没有泪珠。她以为当她出嫁的时候会哭得凄惨无比,原来一滴泪都没有落下,脑子里空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这就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出嫁,怎就如此匆忙紧迫,让她犹如漂浮在空中无所依旁,心思繁杂。她脑海中不断闪现自己在床上,身旁亲朋好友喜气洋洋祝福她,母亲和弟弟亲密地牵着她,然后为她盖上盖头时那一幕,她想自己永远不会忘记。 --------------------------------------------------------------------------------------------------------------------------------- 李磊这段时间很烦躁,他几次叁番找人登门去甄家,让甄珠儿出去见他,被甄父甄母拒绝,过了几日竟然全家消失不见了。他气急败坏,连忙找到道上的人查清他们的下落,又因县令有亲缘关系,他求上门查找甄家的户籍,却发现,甄珠儿的户籍早已迁出,他顿时了然,不由大怒。听到消息称甄家已回老家,立刻直奔永安村找上门去。 当他看到甄家房屋还没来得及完全撤下的喜庆装饰,面色一怔,随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用力砸门,气势汹汹。 甄父打开门,看见李磊,顿时一愣。 李磊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闯进院子里,大跨步走到卧房,他仔细辨认了一下,认出了哪家是女孩的闺房,冲过去把门推开,却发现里面布置得红彤彤的,可一些物品如镜子、衣柜等已不在其中。 他觉得血液直冲脑门,眼睛变得猩红无比,手里的拳头握得嘎吱响,转身对着害怕看着他的甄父甄母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明明知道我和她是相爱的,可你们还偏偏要把她嫁与别人!” 甄母争辩道:“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想让她嫁给谁就嫁给谁。你一个外男竟无缘无故闯进我们家,我们要报官抓你才是。” 李磊轻佻一笑,走上前来,面对面盯着甄母,轻声说:“你可以试试,县令是我亲戚,县衙的衙役与我有旧,你看他们听不听你的?”然后紧迫地问道:“她多久前出嫁的?” 甄母支支吾吾地说:“叁日前。” 李磊无神地看着地面,原来就差几日,她本可以不嫁给别人,是他来迟了。忽然一个念头打上来,今天是她出嫁的第叁日,她会不会回娘家?这样他是不是可以看到她? “那她今天回门吗?”他假作镇定地问出。 甄父把甄母推到他身后,让自己直面眼前魁梧雄壮的男人,“洪合镇又经水路陆路,舟车劳顿,我们让她半年再回来一次,免得劳累。” 李磊失望地合上了眼,随即又痛苦咬牙道:“珠儿明明和你们说过她心中爱我,想要嫁给我,为何你们一定要拆散我们。” 甄父不屑地哼哼几声,“我们珠儿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她说都听我们的安排,你别是自作多情了。” 李磊眼光定住,不可置信地念叨:“她竟没有和你们争取过吗?可她明明承诺过我的。” 甄父自豪地说:“我们家女儿听话又懂事,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流氓混混,也许不过耍着你玩而已,谁想到你这么精明的一人居然信了。”他独自乐呵了几句。 李磊却脸色一变,怒目圆睁,双颊涨红,自言自语道:“珠儿,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呵,我真傻。” 甄母出声:“你明白了就快点走吧,别再待在我家。” 李磊望着甄父甄母,拳头用力握得嘎吱嘎吱声,怒吼控诉道:“你们一家都是骗子!”他的眼眸烧得血红,一字一句道:“从来没有人能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无论是你们两个人,还是珠儿,我都要拿你们的命。” 他恶狠狠地盯着甄父,像老虎看着猎物的眼神,轻笑道:“我李磊做事讲究原则,事不过二,今天算是第一次给你个教训。若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就把你们都扔进青江里,神不知鬼不觉。” 李磊拿起院子里斜插着的斧头,甄父甄母害怕地后退回甄珠儿房间关上门,他却不管不顾抄起斧头对着另一间房门一同乱砸,把木门砸的稀碎。然后走到,走到里面之间完整的架设,这是甄父甄母的主卧。他像一只凶猛的饿兽,狠戾地破坏者房中的一切,把房间弄成一片废墟,随即长长呼出一口气,随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小男孩甄玉在旁边的房间苦得声嘶沙哑,不停喊叫“爹”、“娘”,甄父甄母正瑟瑟发抖地躲在甄珠儿的房间,不敢出来。 李磊手里握着斧头,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甄父甄母通过窗边的缝隙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冲出去,跪在地下抱着他的腿,涕泗横流地求饶。 李磊本也不想对那小男孩如何,他知道甄珠儿很在乎自己的弟弟,他不过是想过去哄哄他罢了,甄父甄母一副他要杀人的诚惶诚恐模样,实在是没取,他突然觉得没意思了,就甩开他们的手,像之前一样警告道:“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不然你们懂得。” 甄父甄母没有了往日的豪横与傲气,鬓发散乱地不断点头。 李磊走出甄家,随便找了个藏稻谷的遮蔽处,打算在那里休息一晚,想想要如何对付这个欺骗他的女人。 他想恨她,不再爱她,可他的心无法控制,没办法生出比爱更强烈的恨意。思绪从爱与恨离开,他想象着甄珠儿穿着精美的嫁衣,躺在新房里,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抚摸揉弄,肆意亲吻,他恨得咬牙切齿,想现在提到冲到那男人面前把他杀了再奸了甄珠儿。 他靠在稻谷堆上,闭眼想象甄珠儿那身白玉似的肌肤,挺拔娇嫩的乳儿,柳腰凹陷,丰臀翘起,纤柔的小脚微微向上抬搭到他的肩膀上,让他可以在她身上任意驰骋,如同马上的将军在自己的草原上作战,永不停息,直到把敌人揉碎。他要她的身子只属于他,任何觊觎她的男人都将被他消灭,哪怕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他要让她在他身下欲仙欲死。 李磊颤抖着手伸入裤里,脑海里都是那狡猾可恨的女人,过了许久才缓缓射出精液。 第二天一早,李磊起身往回走,他特意绕路经过甄家,却发现大门打开,他疑惑地进去,里面的衣物细软已空空如也,原来甄父甄母带着甄玉连夜跑路,连门都来不及关上。 李磊心道,这样也好,我弄珠儿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阻碍了。 ------------------------------------------------------------------------ 第七章应该可以上男女主的肉,在婆婆和老公眼皮子底下偷情多有意思! 巴掌 洪合镇昭宁巷,一栋寻常的白墙灰瓦四合小院坐落其中,甄珠儿不慌不忙地推开大门,缓步进去。她是新嫁娘,听闻童家相好的邻居有姑娘马上要出嫁,忙得团团转,她被婆婆带着上门帮忙操持,今天婆婆身子不舒服,她只好一个人去,到了饭点再回童家。 穿过小院进到堂屋,堂屋里有两个人坐在太师椅上,聊得十分投契。坐主位那人正是甄珠儿的丈夫童立轩,他穿着蓝色长袍,笑得斯文儒雅。而坐在客座那人身材魁梧高大,与她的丈夫兴高采烈地说着话,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这人背对着她,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这背影看着好熟悉,甄珠儿默默地想,脚步也慢下来。 那陌生男子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却发现他不是什么陌生人,根本就是李磊! 甄珠儿大惊失色,她有些慌张地看向童立轩,却发现自己丈夫笑容可掬地望着自己,再看李磊,他面露好奇,似是不认识她,然后拱手作揖,朗声道:“想必这位神仙样貌般的女子便是嫂夫人童甄氏了,小弟这厢有礼。” 她的丈夫道:“正是正是!贤弟目光如炬,一眼就认出来正是贱内。” 甄珠儿有些茫然,李磊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而童立轩看起来与李磊相熟。 童立轩看自己的妻子一副莫名的样子,上前解释道:“这位是我好友的表弟,名叫李磊,来洪合镇做点买卖。可他在这没有亲友投靠,他表哥专门寄信过来让我好好照顾他。” 李磊不动神色地瞄了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多亏童兄相助,不然我还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只是这段日子要拜托童兄和嫂夫人多多包涵。” 甄珠儿不可置信地瞪直了眼,声音颤抖地问:“李……李兄弟这段时间要住在这吗?” 童立轩不满地看着甄珠儿,甄珠儿的态度好像反感他的自作主张,表现出抗拒的姿态,他打圆场道:“贤弟在洪合镇举目无亲,又能依靠谁呢?这段时间就劳烦夫人对贤弟多加挂心,等贤弟安顿下来找到住处再搬离不迟。” 甄珠儿神色惴惴,情不自禁地偷看李磊,却发现对方也在望着他,两人目光接触,她心虚地低下头。然后推说自己要看看午饭做得怎样,往灶房去。 童家买了个十二岁的小丫鬟,名叫翠云,其貌不扬但勤劳肯干,童家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灶房里油烟气重,地上有一层薄薄的灰烬,翠云一团稚气,正在大锅前翻炒青菜。 她看了几眼,过来帮忙端菜放进饭厅。 午饭时,童立轩热情地邀请李磊上圆桌,他坐在李磊右侧,甄珠儿坐在李磊左侧,童立轩的母亲童张氏坐在李磊的对面。 甄珠儿食不知味地握着筷子,随意夹了几样,就装模作样地小口吞咽,不想再吃,耳朵听童立轩和李磊一口一个“长兄”、“贤弟”高谈论阔,觉得这一幕无比可笑。 忽然,她觉得大腿根部处有些异样,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可再仔细感受,异物触感越重,好像是一只手在摩挲她的大腿,低头一看,发现李磊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挪到她的腿根处,来回轻扫。 她唬得整个人都快跳起来,她抬头看桌上另外两个人,童张氏微笑地看着童立轩和李磊闲聊,并没有注意到别的地方。童立轩专注地和李磊说话,注意不到这边。而李磊,除了把手伸过来,下面的脚也有意无意地送过来,蹭她的脚。 童立轩注意到她的视线,疑惑地问:“夫人,你怎么了?额头怎么突然这么多汗?是生病了吧?” 甄珠儿浑身僵硬,她感受到自己浑身冒着冷汗,额头有几大滴汗水滴落,她心里慌乱,可李磊还像什么没发生似的平淡地看着她,桌下却猥亵骚扰不断。她想现在立刻揭穿他,把他扫地出门,但她明白,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和李磊婚前有旧,她就完了。 她不着痕迹侧身躲过李磊的脚,然后把咸猪手扫下,对着丈夫挤出难看的笑,声音沙哑,解释说:“这太阳太猛,我刚刚外出被晒了一下,可能被晒到了,现在有些不舒服。” 童张氏担忧地看着她,温声建议:“你先回房休息,我叫翠云烧点姜汤,送过去给你,喝了再睡,醒过来就没事的。” 童立轩也劝:“快回房休息,看你脸色多白。” 她这才起身告退,走出去的时候,她觉得李磊虽然没有正眼看她,可是他视线如同蛛网般黏腻缠在她身上,如同猎人做好陷阱,闲适地等着猎物一头撞进去。 她一个下午待在房里,喝了姜汤就沉沉睡下,直到暮色霭霭才走出卧房。 童张氏他们已经吃过晚饭回到房里,童立轩待在书房温习功课,李磊则待在特意给他收拾的厢房。 甄珠儿警惕地望了院子里的动静,这才走到厢房,轻轻敲了几下,然后刻意低声:“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门哐当一生开了,李磊站在门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径直走进去。 李磊把门关上,转身走近甄珠儿。 “你想怎样?”甄珠儿厉声问。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痛苦地说:“你问我想怎样?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更加靠近她,目光像火炬一样炙热,轻声说:“是你骗了我,我现在不过是来讨债。” 甄珠儿抬头问:“你要讨什么债?” 李磊低下头来,嘴唇贴近她的脸颊,“你就是我的债。”随即用力抱住身前的女人,尽情地攫取她的芳香气息。 甄珠儿一下没反应过来便被亲了,她反应极快地甩了一个巴掌,推开桎梏她的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李磊站在蜡烛的阴影处,痴痴地看着甄珠儿的身影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才回过神来。 -------------------------------------------------------------------------------------- 下章上肉 补偿(微h) 李磊住进来已经好几日了,只要甄珠儿和他在场,他必想方设法骚扰她,她不胜其烦,想开口让丈夫和婆婆赶他出门,被一口拒绝。随后甄珠儿又故意在吃饭的时候明示暗示让他搬出去住,被丈夫训斥“心胸狭隘”,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想要好好生活时这个灾星就出现祸害她,她躲在卧房暗自垂泪。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甄珠儿以为进来的人是自己的丈夫,正准备和他说话,抬头看却发现是李磊。 她大吃一惊,连忙站起来,强作镇定地问:“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在外面说,这是我和夫君的卧房,这不像话。” 李磊宛如一只好整以暇的老虎,轻巧地向猎物走去,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你总躲着我,我只好来找你了。” 甄珠儿有些着急地往房门看,生怕童立轩这时候进来,却发现门已经被栓上,默了一瞬,吐字道:“为什么要反锁门?” 李磊站在她面前,他的身影完全覆盖住她的全部,“我要和你谈谈,如果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甄珠儿把慌乱的心绪压下去,冷静地说:“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遵守承诺,骗了你,我向你道歉。可是,你究竟怎样才能放过我?” 李磊嗤笑一声,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双目对视,语带缱绻道:“你知道吗?自从我看了你的身子,就念念不忘,日思夜想,做梦都想与你做夫妻,行鱼水之欢。” 甄珠儿的心好像被秤砣拉扯着,坠着有些痛,脑海里浮现往日的生活,泪水涌现在眼眶里,嗓子沙哑道:“现在我已嫁人,你以后会有比我更好的妻子,忘了我吧。” 李磊听了这话,语气变得生硬起来,“你骗了我,想一走了之?” 她的下巴被桎梏住,星眸含泪,低声道:“我没有,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放过我也放过自己。” 男人低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檀口滑过,“我像着了魔一样想睡你,你让我得到你的身子,说不定我就会忘了你。” 甄珠儿怔住,一滴泪珠从微红的眼尾落下,李磊急不可待地用舌头把泪珠舔下,吞咽进喉咙里,他长长的湿滑的舌头在脸颊滑过,宛若一条蛇爬过。 甄珠儿还存有理智,摇头坚拒道:“不行,这样不行。” 李磊的声音好似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就睡一次,假如我舒服了就离开这里,再也不找你。” 甄珠儿想到李磊来的这几天,她过得煎熬无比,夜夜提心吊胆,不由有些犹豫,还没等她想好,对方的舌头就侵入她的香口中。 李磊一手掐住她的柳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固定,迫不及待地亲了上来。他张开嘴巴尽情吞噬她的一切,挑动舌头与她共舞,像快渴死的鱼遇到甘霖一样不断索取她,吸吮她的丁香小舌,一条透明的银丝从他们交缠的口角中延伸出。 甄珠儿觉得自己被男人灼热强大的气息夺走了全部呼吸,她再也没办法思考,全部神思都在这个可恶又可怕的男人上。 等男人放过她时,她猛地清醒,低头看发现自己的衣衫凌乱,前襟大大开着,一只黝黑的大手卡在她红色鸳鸯肚兜里,正握着沉甸甸水滴状的雪白酥胸。 搞了(po18.us) 甄珠儿抓住李磊的手臂,神色认真,“我们睡一次之后你果真不再纠缠?” 李磊也神色郑重道:“只要我们睡一次,让我对你的肉体不再存有念想,我不会再来烦你。” 她凝视着男人的眼睛,强调:“这是你答应我的,不可以反悔。” 李磊嬉笑道:“先做了再说吧。” 他俯下身,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膝弯,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背,一把抱了起来,悠悠地往床上走。 甄珠儿惊得攥住李磊的外衣,原本顺滑的布料表面隆起一道道褶皱,李磊揶揄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她放在柔软的架子床上。 床上铺着水红的被单,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甄珠儿发丝有些凌乱,一缕碎发贴在她的脸颊旁。 她支起肘臂,迟疑道:“等等,你不会想在这里……?” “那又怎样?”李磊不以为然,语带嘲讽道:“你害怕我玷污你们夫妇的圣地吗?呵,我偏要在这。” 说罢,低头扯开她的上衣,把肚兜从下往上一推,跳出两个白皮水蜜桃似的乳儿,一点红缨点缀在顶端,如同雪地里掉落的红梅,甄珠儿紧张得呼吸急促,上半身雪肤随着她的吐息一张一收,雪乳红缨颤巍巍地晃动。 李磊觉得有一股微弱的闪电从他的脊椎骨窜过,让他像被电了一样激动兴奋,呼吸越发沉重,眼中的嘲笑变为深重的欲望。 他趴在她身上,大得出奇的两手用力握紧她的胸乳,上下、左右推移,乳肉从指缝里析出,疼得甄珠儿轻声一呼。 他着了迷似的盯着那红缨,拇指捻了几下,不可控制地吸了上去,吮得咋咋作响,不停变换姿势让自己吸得更着力,他现在的姿态犹如饿紧了的一岁小童,恶狠狠地吸着母亲的奶。 甄珠儿觉得这厮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土匪,逮到了她就尽情地在她身上逞欢,他的牙齿时不时磕到她娇嫩的胸,疼得她嘴里不停“嘶——”。 她不想再陪他玩这种母亲喂奶的把戏,提醒在她身上咬得不亦乐乎的男人,“快点做那事,别耽误时间。” 李磊觉得心里一寒,原来这负心的女人只想快点摆脱他,他暗想道你就妄想罢,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随即愤恨地抬头瞪她,寒声道:“既然你不识抬举,我也不必做什么前戏讨好你。” 他拉下甄珠儿的亵裤,露出雪白的屁股,脱了自己的裤子,扶住那铁棒似的阳具,在她花房里上下蹭了几回,便使劲掰开她的大腿,用力一捅。 甄珠儿脸色发白,她没想到这男人的阳物居然比她丈夫大这么多,又粗又长,她的私处没有经过润滑,干涩得很,被这铁杵般大小的器物一下肏了进去,疼得她浑身冒冷汗,只想逃脱。 李磊从小暗恋甄珠儿,一心想和她成亲,向来洁身自好,往日他一边幻想着甄珠儿一边自渎,来纾解自己的欲望。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他觉得自己进入的不是女人的阴道,而是天堂的路口,他觉得浑身轻飘飘的,那处被紧紧裹住,又热又紧,舒服得他好似升了仙。 两人腹儿依偎,腿儿傍贴,他按住女人的蜂腰,腰腹使力,不停地向前冲刺,他感觉自己像一个驰骋在沙场的将军,在自己心爱的草原上奔驰纵横,无所顾忌。 此时的甄珠儿云鬓半斜躺在红被单上,青丝散乱,香汗淋漓不断。她没有任何快感,麻木地躺在那里,粉腿缠不住男人的腰,男人只好自己把好,不断地推着她的身子向前律动。 过了几刻,她感觉到男人的速度猛加了几回,意识到男人快要射出,她不停推着男人的身子往外,娇喘吁吁道:“你快点出去,不能射在里面,你快出去!” 男人被她推拒的动作惹恼了,强行按住她的双手,虎背熊腰几乎癫狂地颤动,他把她的身子当做战场一样,最后他把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吐露在女人的花心上,李磊觉得自己在这场战役中胜利了。 甄珠儿几乎要哭出来,她下身糊满凉凉的黏液,男人硕大的器物堵在那里不出来,她感觉到粘稠的液体还在不断地往里流,她气得狠狠锤了几下男人的胸膛。 李磊沉浸在高潮中不可自拔,过了很久才清醒过来,他小心翼翼地从女人的花瓣处退出,然后看见黄白液体沾满了粉红的花瓣,他满意地笑了笑。 再探想甄珠儿的脸,发现她清皱眉头,牙齿咬得唇瓣露出很深的痕迹,脸色苍白,大开双腿,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精液慢慢流在被单上。 他正想说些什么,只听门外有人“咚咚”地敲了几声门,童立轩的声音传来:“珠儿,你还好吗?为什么要锁门?快开门,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摆弄(h) 李磊笑吟吟地看着身下的女体,把她翻了个身,抓住胯部,后入了进去,肏入肏出的时候女穴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听了更加兴奋,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发狂地操弄着甄珠儿。 甄珠儿抖得厉害,一丝抵抗都做不到,便被李磊随心所欲地摆弄。她跪在床铺上,被冲撞得不住向前扑,几乎不能稳定。 男人在背部紧紧贴住她,高大的身子完全拢住她,他轻轻地说:“快回答他,他的妻子被一个野男人在他的床上日了。”他的舌头轻舔她的背部,像一根羽毛搔过她的皮肤,酥酥痒痒得让人发软,他的手抚住她的胸脯子,揉搓按压,诱哄道:“快说话呀,嗯?” 此时,敲门声更加急促,童立轩着急地跺脚,“珠儿,你没事吧?怎么不开门?” 甄珠儿正随着李磊的揉搓而敏感得发颤,背脊酥麻,听了童立轩的话,不禁冷汗直冒,心慌意乱,肌肉紧缩。她快要被这男人弄疯了,可她还有理智,她想要摆脱李磊,和童立轩好好过日子,这是她为婚姻付出的代价,心绪不平同时,她哑声回答:“我在午睡呢,刚刚哭过就困了,你先做自己的事,我没事。” 李磊猛地被蚌肉夹紧,一股快感自天灵盖袭来自上而下,他爽得马眼微缩,欲泄出来,强自忍住冲动,抽插幅度缓下来,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契进去。 童立轩听了甄珠儿的话,有些踟蹰,但还是回道:“那我去书房温书,你好了就出来吃点东西,别饿坏身子。” 甄珠儿把头埋在双臂上,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杏眼微阖,低沉沉地说:“你快去吧。”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随后一串脚步声远去。 甄珠儿长松了一口气,浑身无力爬伏在床上,若不是李磊扣住她的腰臀使力,恐怕她早已软成一滩烂泥。 忽而,李磊将她翻转了过来,压在她身上,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发怔,翘而长的睫毛颤巍巍地闪烁,他爱怜地啄了啄她的睫毛,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干涩的丹唇,“珠儿,我日得你爽吗?” 甄珠儿沉默着不回答,水润润的眼神显得哀伤自责,莹白修长的双腿无声地合拢着,这是拒绝的暗示。 李磊觉得自己下贱,冷笑着钳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咬了上去,毫无章法,吮得她小巧的樱桃唇红艳艳露出水光,娇怯不胜力。 他撑起身子,从上与她对视,“你这没良心的女人就该每天被男人肏得欲生欲死才好,我看你那没用的夫君身体文弱,怕是满足不了你。” 甄珠儿侧头呆呆地看着床边垂下的红彤彤帐子,就是不理会他。 他气得发疯,用力扣住她的柳腰,下身磨娑她微微湿润的花穴,一下闯了进去。 “啊—”甄珠儿短促地喊了一声,随即死死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李磊故意地挑衅看着她,然后操纵着那物拼命往里钻,像是想要入到她的苞宫里。 她下身胀得鼓鼓囊囊,那肉条抽动摩擦她的花径,一下一下要闯进她的身体深处,让她很不舒服,她举起双手想要推拒,却被抓住双腕提在头上,白玉似的双腿被他抬高握在他的腰腹处缠绕,她一个女人只能像个玩偶一般被男人肆意玩弄、猛肏。 李磊猛动向前冲刺,嘴里还不断说着脏话:“贱人就该被我这种野男人草死在床上,你这贱人,我饶不了你!”他诡异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臀,肉波晃动,轻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别想摆脱我。” 这声音小得仿佛自言自语,只有男人听见,女人正抗拒着一波又一波快感袭来,不觉他思。 甄珠儿醒来时,李磊人已不见踪影,她发现自己玉白的身子布满青黑的指痕,特别是胸部,有牙印指印,双腿之间是白浊的黏液,有些已干涸地凝固在外阴处,凝结在黑色的毛发丛里。她身体酸软,双腿之间痛得合不起来,只能勉力撑起身子,找到桌上的一盆冷水,拿起毛巾为自己清理。 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和李磊纠缠,她放下心来,只觉得生活又有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