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小姐的異種日誌》 一,開發(觸手慎入) 我对异种族之间的各类性文化和活动產生兴趣的那时候,是我十八岁的那一年,在一次深山的探险任务之中,在我身上发生的至今仍令我面红耳赤的一件事情。对很多人来说,那一次的事件足以令一个人疯掉,產生自杀的念头,就算不是如此,都定必认为该事件可算是人生中一大耻辱,但对我来说,却可以说是一种奇妙的契机,一个成就我一生的契机…… 小时候,我在一个传统的精灵部落长大,远离人类、魔族的国度,这令我们村落的文化得以保持纯洁,传统得以保持完整。精灵可以活上好几百年的光阴,甚至有传说得出精灵可以不死的结论,这也就是为何最后精灵都会选择自成一角,一来,或者是年寿之长使我们看到了人性的丑恶,二来,年寿的差别让我们难以跟其他种族產生感情,叁来,对于年寿之长和永保青春的自傲使我们不屑与他族交流。于是,我们纯粹,也无知。 由于对「成年」的定义实在模糊,精灵的成年礼设于幼年精灵使用第一次魔法后的日出,有些精灵在四十岁已经进行成人礼,有些则近百岁仍未进行,至于我在十八岁行成人礼,就像是一位刚读完小学的孩子前往大学进修博士一般的荒唐。大家的成人礼都非常的简单直接,单人到村落的后山找到落单的魔兽,然后抽取一根手指份量的兽血,回到村落之中交给长老后为之完成。 那一天的日出,只是由黑蒙蒙的天空变成稍稍光明的灰蒙蒙,那时候下着不少的雨,却没有令成人礼延迟半刻,同时也没有使我当时的盛情减却半分。成人礼完成后,长老会为我们戴上象徵成年的戒指,我当时正是期待着那戒指的到来,猜想着那戒指的顏色,和我在同龄精灵之间那骄傲的神情,至于对于那天会发生的「那件事」,那时候我是半点都不知情的。 日出后的两个小时内,后山内的魔兽都不见影跡,或者是因为豪雨的关係牠们都躲到洞窟里避雨去了。于是,为了找到成人礼所要求的魔兽血液,我沿着魔兽留下的淡淡脚印及气味,冒着倾盆大雨使得身上的白衣变得半透明,紧贴着身上的肌肤浑身不是滋味。 到达一个可以用作避雨的洞窟的时候,已经是六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那时候对地理环境的定位并不熟悉,当抵达那地方,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那些高低不平的山路弄得筋疲力尽了。 「魔兽在哪,要尽快找到才能回去啊……好累,好饿,我想回家啦……」 带着近乎要倒塌的身体,我向着洞穴的深处走去,手中拿着自己第一件获得的魔法道具,一个魔法光球,照亮了洞穴的四周。当我越走越深的时候,头顶上的鐘乳石所掉下的露水就越来越多,也感觉越来越黏稠,地下所走的路也由十足的坚硬变得逐渐软化,周围的空气中的一股花蜜的香气便越来越浓烈。觉得这个地方越发不对劲的我本来就要离开这个古怪的洞穴了,但那个时候,我同时也听到了魔兽的叫声,心想一直在找寻的魔兽一定就在洞穴的更深处。 我就向着洞穴内部继续前进了。 走着走着,自己不经不觉地开始感到昏昏沉沉的,脚底下的地板似乎也变得不实在,唾液从口边不自控的流出,当时我认为这只是自己疲累的表现,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回头。更别说自己已经在转角的位置看到了魔物身体的一部份了,找了一整天的猎物可不能就这样放过。 「好睏,为什么会这么睏,这不正常,这不正……要回头,要回……」 就在最后的那一刻,我的右脚交错左脚,重心一时向前,一时向后,自言自语的内容模糊不清,随后也不清楚是向前抑或向后一倒,便摊在了这个奇怪的洞穴里了。 在再次清醒之前,我隐约的感受到自己的右脚被某种黏滑的东西缠着,自己那副毫无反抗能力的躯体被那东西一直拖拉着,途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湿漉漉的身体越变黏稠,像是被涂上了一层蜜糖,由锁骨一直顺着身体的曲线流淌直到粉红的阴唇那处。 之后被弄醒的原因,是因为一滴从发尖而来露水。那露水的冰冷和身上那暖和的蜜糖状黏液的温度差使得我全身打了个冷颤,使得我顿时就从昏睡的状态醒来了。 「嗯哼,嗯,呜嗯嗯嗯?」 本来持在手上的魔法光球掉在鲜红的地上,照亮了我的四周,只见这光把这密闭空间照得特别的明亮,应该是因为我现在身处的地方特别狭窄,令到魔法球所发出的光无处可逃,全都聚焦在这个细小的空间里。 刚醒来的我并没有花上许多的时间就看清了四处的环境,只见那所谓鲜红色的「地板」其实是一个类似内脏的肉壁,周围附带着一根又一根的光滑触手。这些触手跟书籍中的章鱼触手有着明显的差别,它们没有吸盘,尖端也处于一个可以自由开合的状态,大多在释放着一团又一团的粉红色雾团,使这细小的空间充满着花香的气息。而其中一根触手又个别的比其他触手粗大,其他的尽其量的只有自己手腕般粗,它的粗度足足有我的小腿粗,至于它的尖端究竟长个怎么样子却是看不见的…… 因为它的头直探进了我的私处里头。 「嗯?嗯嗯!」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我一开始的时候只是顾着把自己的身体从那粗壮的触手中抽出,一时也顾及不了那插在自己口中和綑绑着自己四肢的触手了。我死力的晃动自己的上身,试图凝聚体内的魔力发动我唯一学会的魔法「火球」,但无奈自己不管在体力和魔力方面,都无法让自己从触手的纠缠中脱离。途中,在我挣扎的时候,我感觉到在体内的触手轻轻磨擦着阴道的内侧,苏麻的感觉便随着这种动作涌上了大脑,心脏跳动得越快之馀,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半秒。 这下我可知道不妙了,我这几下的挣扎让那些触手知晓了我醒来了的一事,随即就把綑绑着我的触手索紧,插在口中的那根触手也开始活动起来,滑溜溜的跟我的舌头玩起了缠绵的动作,我的口中顿时感觉到少许的甜美汁液从它的口中流到我的喉咙去。从口中流出外面的汁液滴到我平坦的胸部上,形成了一个淡紫色的小潭,这让我迅速理解到这些汁液并不是普通的蜜汁。 后来我知道了这些汁液的正名是媚药,这些汁液和空气中的粉红气体,全都是媚药! 「嗯啊~」 口中的触手似乎认为它已餵够了我媚药,便滑过了我的舌头,离开了我的身体,途中在我和它之间留下了一条热滚滚的黏液丝。而当时的我便状似笨蛋般的吐出了舌头,口中的甜美汁液沿着我那根摊软的舌头溢出,跟我乳房上的透明黏液混在了一起,那对不成熟的乳头在液体的流淌下,显得不符年龄般的色情。 体内的媚药使得我的身体热得疯狂,身上的汗水、黏液和媚药洒满了我幼嫩的肌肤表面,当我合起了嘴的时候,口中的唾液仍继续不自控的流出。于是,我尽力的把那些唾液和媚药吞回肚子里去,贪婪的喝着那甜美的汁液,我越喝得多,身体就越感兴奋,一股幸福的温热感从身体的深处流到了全身,使得我扭动着自己幼小的身躯,四肢像痉挛一般伸得直挺挺的。 「嗯啊~身体变得很奇怪,好想要~好想要些什么~」 小时的精灵教育并没有向我灌输任何有关「性」的事情,而精灵的繁殖方法也跟其他种族不一样,他们认为用自己的身体来直接生產婴儿只会是不洁的,种族的纯度也会因为这种褻浊的行为而有所下降。因此,长久以来精灵的出產方法都是通过神树吸收两性的魔力和精力来自动產生的,大多的精灵,除了长老一辈外,大多不知道一具阴茎除了用来撒尿外有什么用处。 而我,也自然不知道那根触手插在我的私处里是为了什么,一开始的恐慌性挣扎也只是出于对陌生事物长在自己体内的惧怕,而并非对触手会在体内產卵繁殖感到害怕。 这些种种的因素,使处于发情状态的我,对眼前这根足足有小腿粗的,滑溜溜的,红通通的,滚热的,看起来美味十分的触手產生了极大的渴求和兴趣。我不知道它跟我私处之间有什么关係,也不知道它将要在我的身体内搞些什么。 好想要啊, 我的生物本能如此说。 (发明止痛药过程备註1: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初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当时的媚药量应该加倍,要不然丧失处女的痛楚会带来短时间的不快,导致整体的体验下降。鉴于该类型触手的媚药永久副作用接近零,我当时就应该更贪婪的吸吮那根触手的汁液,让自己处于一个更强的止痛发情状态。) 「噫啊!插进来了,好像有什么撕开了,好痛,停下来,好痛啊!」 触手似乎了解了我所想的事,一口气衝进了我的私处内部,把我的第一次夺走了,那处女膜撕裂的一瞬间,本来正处于发情状态的我痛得再次挣扎起来。那些本来静待着的触手见状,便巧妙的加快媚药雾团的喷射,负责餵送媚药汁液的触手也再次撑开了我所咬紧的牙关,直接向我的体内输送了一轮又一轮的蜜浆,直至我的胃部撑不下为止。 我的身体顿时以可见的速度变红,汗珠如雨水般从皮肤中渗出,激烈的快感和满足感散发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使得指尖发麻。先前的痛楚被接踵而来的刺激感所覆盖,四肢也开始呈现放松的状态,开始去享受这个愉悦的过程。 「开始了,啊~滑溜溜的,这种感觉,好棒~」 粗大的触手在我的子宫外进进出出,每次当它顶撞深处的时候,我的头便像脱力似的向后仰去,口中的唾液和媚药也随着这激烈的晃动洒出。身体在触手的操弄下像个操偶大师手下的木偶,上演着幼女和恶魔共舞的大话剧。 触手在我的里面扭动着,私处的内膜和它那起伏不平的末端演奏着独一无二的进行曲。抽插的节奏配合着一浪又一浪白色的高潮,隆起的腹部上水乳交沟,脸上的晕红佈满羞涩的汗珠,反射着肉壁内的光景。从心底发出的愉悦叫声在这个密闭的肉闺房里连绵不绝,这从未感受过的热情使人麻痺,使人忘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处境、自己的立场,令人產生一种自己拥有控制权的错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四肢再也不是处于被束缚的状态,而是自己主动的抓住那些本来应限制自己自由的触手,空着的双腿轻轻滑过挑逗四周的幼小触手。由本来不情愿的、被迫交尾的立场,转变为双方的主动立场,它强行的把繁殖的触手塞进我的子宫里,我就强行的把它的触手扯来,含在自己湿漉漉的口中吸吮,一副直要把所有汁液吸乾之势。 「嗯嗯~好美味的汁液,给我更多~嗯咕嚕咕嚕~下面也要,更多,嗯哼~」 触手就如会听懂我的请求一般,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同时,为了夺回主导权,本来间着的触手把我的双臂捲得比之前更紧了,脚踝也被滑溜溜的触手抓紧,最幼小的触手们争先恐后的在我的身体每个角落轻轻的爱抚着,从指尖到肚脐,从脚底到耳窝,从舌头到私处的豆豆。像是回应着我刚才的吸吮一般,触手把我身上的体液舔去,随即洒上它自己的黏液和媚药,无时无刻的都在宣洩着主权。 突然间,綑绑四肢的触手把我的身体向下猛力一扯,插在私处里的触手亦同时配合地向我体内最深处的地方送去并停了下来,我的全身顿时被这一套简单又粗暴的动作弄得彊直,四肢延至指尖全都向最外边伸去,型成一个人体「大」字。剩下能动的腹部也只能左右的摇晃,就像是在恳求着更激烈的交沟,自己私处入口的那处也在喷射着自己从未见过的水花,沾湿了本来已经湿透的触手。 「誒,怎么停下来了,俄玩霜摇嘛(我还想要嘛),嗯啊~给我,更多,更……」 在我那口齿不清的娇喘淫语能给说完之前,那在私处里的触手忽然又开始动起来了,速度和力量都比之前的还要更强,每一下的抽插都配合着綑绑四肢的触手,把粗大触手的尖端插进我所想像不到的深度。这些如同猛兽一样的触手使得我只能像个白痴一样在空中摇晃,每一声的淫靡叫声都是触手的衝击所逼出的呼气声。在我享受着整个过程的同时,自己只能咬紧着牙关,假装不知道自己现在所感受到的幸福温暖感,其实是痛楚被媚药屏蔽后的產物。其实在我仅存的理性思考之中,我是深知道如果自己是普通的人类女性,这些触手好有可能已经在第一击的那一瞬间就使我一命呜呼了。 「哦哦哦哦哦~要升天了,舒服得要升天了~」 就像那个在精灵界所流传的故事一般,古时跟恶魔共舞的那位精灵少女,被同族的精灵称之为邪堕的黑玫瑰,她的称号从她头上那顶永不凋谢的黑玫瑰而来。故事的结尾讲述她因为找到了真爱而离开恶魔的怀抱,头上的玫瑰化成比天国更纯白的顏色。 而我,则正正相反,象徵着淫慾的黑玫瑰的幼苗在我不知觉的时候,已经种在了我的心田。 在触手粗暴的抽插的情况下,私处的爱液混着触手的黏液,一起的把那细小的幼苗栽种成可爱的小花蕾。触手的速度又再加快了,就像是一首即将步入高潮的演奏曲,其乱暴的噪动使得我失去了所有的主导权,眼花模糊的同时,头只可以好像断掉了一般的垂下,全身的肌肉都无力的在空中摇盪。触手肉壁内的空气既潮湿又闷热,但遭受触手所宠幸的私处却散发着一种舒爽的感觉,甚至令我短暂的忘记了自己是被触手所捕捉的事实。 「啊哈~嘻嘻噫啊!好激烈,身体好像快撑不住了,眼前全都是……全都是……星星……嘻嘻,好喜欢,好想永远留在这里,我不想走了,我不想……啊哼,啊~」 一些我从来没有被教会的知识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脑海里,生物的本能令我渐渐了解到这些触手在做的事,我开始理解到自己所做的事是一种男与女之间会做的,用来传宗接代的事。生来对事物理解的天分也让我推测到这在我私处抽插的触手,即将在我的子宫里放下能够繁殖后代的液体或固体,一些能创造生命的精华液体,或者本来已经寄宿了幼体生命的卵,或者二者兼有。 而同时,生物的本能也让我开始渴求着这些触手的种子,在已经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当时已经做好了要把一生交付给这些触手的觉悟了,更何况全身的每一条感官神经都在释放着欢悦的讯号,眼下根本没有任何拒绝受孕的原因。因此,当时还只有十八岁的我,竟像个身经百战的淫魔一样扭动着自己未成熟的臀部,口吐着薄薄的白雾,脸上掛着一副淫荡的笑容,身体在欢迎着那触手的播种行径。 「要射进来了吗?可以哦,射多少都没问题,我想要很多的,更多的~嗯啊~」 粗壮的触手在一轮激烈蠕动后,终于在最后的一次衝击中伸到我子宫里的最深处,一阵温暖的流体黏稠物质涌进了我的体内,在到了尽头的时候开始在子宫的顶部堆积,份量多得在我的体内形成了回流的情况。那是一种感觉比普通的黏液更要稠结的浆糊,即使在我的腹部胀得像临產的状态下,屯积在里头的液体仍然像胶水一样留在发热的肚子里,迟迟不肯流出体外。 直到那根触手离开我的身体为止,这受精量所带来的衝击使我的双眼空洞的望着正上方,嘴处于张大的状态,伸出来的舌头根本无力收回口中,不停的流出一滴又一滴的唾液。在触手离开的那一刻,我潜意识地娇喘了一声,扭动着腰部向着触手们撒娇,同时,阴唇也一收一放,浓厚的美味精液从下面的那个口慢慢的溢出。面对着这条仍在吐出纯白的宝贵精液的触手,那末端的型态终于被我一看究竟了,一粒又一粒像葡萄般大的鲜红颗粒在它的上面形成一个圆环,在摩擦我的阴道时带来了莫大的刺激,特别大的头部使它在衝击我的子宫时弄得我特别有感觉。 那是一根令人欲罢不能的兇器啊! 「好多,白色的精液,喜欢,好喜欢,肚子被撑起的感觉好舒服,啊~」 花蕾渐渐成长,以扭曲的姿态绽放出蔓妙的花冠,散发出令人熏醉的魅香。我继续扭动着我的身体,轻轻的咬着舌尖,食指碰了碰綑绑着我的触手,眼神在恳求着下一轮的激情,再也记不起当初我是为什么进入洞穴,也记不起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了。 「触手先生,再来一遍,嘛~让我当你的妻子,当你的苗床,当你孩子们的妈妈吧,嗯啊~」 之后,提供光源的魔法光球失去了光辉,我便在完全黑暗的空间中被抽插,被餵媚药,被内射,如此一般的循环持续了不知道多少的时间,到我被精灵村的村民救出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据村民所说,我当时所身处的是一种拥有智慧的触手怪的繁殖脏器内,如果对手是普通的触手怪,我多半会在精液中淹死然后被消化。但是,在我被救出的时候,仅仅一半的脏器的空间被精液所填满,那隻触手怪应该并没有杀害我的意思。那个时候,第一个衝过来的是我的母亲,她跟我讲述了我当初被救出的时候,全身通红得似个成熟苹果,身上所能够鑽进的地方基本上都被各类的触手插着,村民想把我移开的时候,一方面触手怪的纠缠不让我离开,另一方面我自己也像是依依不捨似的,紧紧抓住那些触手,口中所含着的媚药触手也被我死死的吸在嘴里。 之后的那一整个星期,父母和好几个村民都在轮流看守着我,免得我自己出门再去找那隻触手怪,直至我体内的触手媚药、黏液和精液都排出体外后,才放心让我在村内再次行动。 至于那隻触手怪的下场,以及那半个月的愉快时光里发生了什么事,那又是下一章日志的话题了。 二。一,神秘的男人(1) 「……起床了哦。」 在软绵绵的床上,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即使我知道现在已经是早上,我仍然赖在床上装着熟睡的样子。 「妈!起床了啦,妈!」 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扯到了远处,黏稠的触手鑽到我的背部和床之间,我的腰被轻轻的捲起,在睡意朦胧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被触手捲到半空中。擦了擦双眼,我舒坦的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一个懒腰。 「哦,早安,多利安~」 「才不是早安呢,是午安,午安!你昨晚不是答应过我,你会来参观我去魔法学院的入学试吗?还有二十分鐘考试就开始了,妈,你再不准备出门我们就要迟到了!爸,你也是啊,你就准备这副模样出门吗?」 在屋内的小阁楼上站着一位长着红色的浓密鬍子和鬚子,身体壮实,皮肤黝黑的男人。他身上穿着不符合形象的蓝白相间睡衣,头顶上的睡帽吊着一个白色的小球,他正在做着每天都会做的深蹲。 「哪有要说午安这么夸张嘛,现在才早上八时,啊,不对,我的手錶怎么不会动……早安哦,老公,你什么时候走上二楼去的?」我挥了挥手,然后把那个男人的正装拋到他的身上去。 距离那天在洞穴里发生的事已经过了足足十年有多了,我现在住在人类国度和魔族国度之间的中立城市「古拉格城」,在山脚买下了一间有叁层高的小洋房,跟丈夫和儿子两人住在一起。 「在你睡得像一隻猪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早上的定时晨操了,做了叁个小时,现在是十时哦,亲爱的。」丈夫用他那条红通通的触手接住了他的衣服。 现在的丈夫,就结果而论,就是那天在洞穴里遇到的那一隻触手怪。 十年前。 在那天的那件事件过后,即使身体里已经不再残留任何媚药,但我的心始终还是对那天所发生的事感到痒痒的。可是,我也知道如果自己再贸然去找那隻触手怪,只会对自己村落里的家人和朋友带来不便。于是,自此之后,我对魔法的知识和魔法道具的运用进行了深入的了解和鑽研,凭着我的学习天赋,叁个月后终于学会了村里所存放的所有魔法书之中的法式,也对自己所能把握的魔法道具瞭如指掌了。 我带着十二分的准备,再次前往那个令自己毕生难忘的地方,那天的天气比叁个月前的好多了,我所能反抗的手法也多得数也数不清。我走到洞穴的入口,利用风属性的魔法把洞里的媚药瘴气吹到洞的外头去,魔法光球也带多了好几个,把一整个洞穴的内部全照得表露无遗。 「给我出来!给老娘出来!你这隻只懂小把戏的触手怪!」 虽则当时我是这样说的,但其实当天我已经打算再跟触手们爽上一场,我就连内裤都没戴上,一想像到自己会再次品尝那巨根,小穴的汁液就沿着大腿的内侧流下。 只要再试上一次,再抽插一次,再内射一次,我就把你这触手怪炸得稀巴烂。 岂知你,这隻不近人情的触手怪,竟然缓慢的走出洞穴,本来足有叁米高的你跪在了我的面前,像是一副道歉的姿态一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仰视着我。你的触手呈着摊平的姿态,并没有要袭击我的任何意图。 「你这怪物,这是什么意思……你……你!把我的第一次夺去了,把我困在你的身体里足足半个月,现在居然在道歉,你这隻怪物!」我气得用力的踢你头部,死力的踩踏你的触手,试图让你反抗,让你再次成为那天的那隻淫兽,让你再次侵犯我,再次蹂躪我身体的每一处。但你始终不为所动,即使我抓起你那根释放媚药的触手,用力的吸吮,却什么都吸不出来了。 失望和气愤的感情充斥了我的内心,我的脸上摆出了矛盾的表情,转过身把新製的法杖拿在手上。 「那既然你跪着,不管是为了道歉,抑或是为了求饶,你的生死都是任我决定的吧?那你去死吧,没有价值的怪物,去死吧!」 就在我高举着法杖,开始念起我所学会的最高破坏力的咒语,打算把连同你在内的一切都化为灰烬的时候,你那个大得滑稽的头下突然鑽出了一个细小的身影。那个细小的身影状似人型,头上长着橙色的触手,长着一对比精灵稍短的长耳朵,脸上的双眼一边红的,一边绿的,那绿的犹其跟我的双眼相近,就似是完全复製了我眼睛的基因一般。 他的脚步蹣跚,却不惧怕正在念着咒语,正发着火的我。他一步又一步,张开了幼细的双手,最后走到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右腿。他的触手尾巴缠住了我的脚尖,白滑的脸蹭着我的膝盖,轻轻的发着「嚶」、「嚶」的叫声。 「妈……妈?」 我看着眼前这素未谋面的小孩,握着法杖的手便软了下来,法杖掉到地上,那魔法水晶碎满了一地。我应该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特徵就跟我和眼前的触手怪一样,各佔了一半,长耳朵、人身、绿眼睛遗传了我的基因,至于橙色的触手头发、红色眼、触手尾巴则来自触手怪。 在那半个月里的不知道哪一天,在那片黑暗的空间之中,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诞下了这隻杂种。可能是在第十天,或者是第十一天,不知道为何那天身体变得特别的虚弱,昏睡了足足一整天,可能是分娩导致自己身体陷入了强制的休眠状态。又或者,是第五至第六天的那段时间,那天的触手特别的安份,抽插的速度比正常的慢了一半。 「妈妈……哈……我真是当了妈妈了,我才十八岁啊,在精灵的生物学来说应该不可能有繁殖的能力啊……哈哈……我这要怎样跟长老们交待……对了……杀掉……嗯,杀掉就可以了,令人愉悦的触手留下……孩子,这杂种杀掉……」 那时的我还年轻,半点人生歷练都没有,这种突如其来的事件对我的人生来说就像一个乐谱上的污点。冷静不下来的我抓起了那孩子的手臂,单手就把它抽到半空去,无视着那小孩的哭喊声,我把他的手握得死死的,一步步的走近洞穴外的悬崖处。在我把小孩扯出洞穴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脚踝被黏滑的触手轻轻扯着。 「别杀他,杀我,错,我。」 你这触手怪说出了不成熟的精灵语,这只令我的心情更加恶劣,更加的不知所措,情急之下我转过头去便把你那缠着我脚踝的触手炸断。现在的我即使只是用不需吟唱的轻便咒语,都可以把你整隻怪物炸飞,我告诉自己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自己把手上的杂种摔死,你绝不是现在的我的对手,我知道,你也知道。 但即使如此,我每走一步,你用来缠着我的触手就多一根,我炸断了一根又一根触手,身体越来越靠近那不远处的悬崖。最终,我便逼得你向我扑来,用全身的重量压着我,把我从我们的孩子分离。 「来啊,像你那天一样侵犯我啊,把媚药直接塞进我的口里啊!用你怪物的本能把我干上天啊!事到如今,你别再装正人君子了,把我吞进你的身体内啊!你这触手怪!」 你,缓缓的从我的身体上离去,在躺着的我旁边看着我。虽然看不出你这触手怪的表情,但你的神态,你的身体语言,只让人感受到你心中的一种悲伤和懊悔感。我看了看你一眼,又看了看那孩子一眼,眼泪不自控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 面对着你这无力的道歉,我只感到哭笑不得,我开始拍打着地上的崖石,用碎石掷向你的头上,脸上的泪水乾了又换了湿的,空虚的眼神望着远无边际的天空。这时的我就像被遗弃了的鲜花,在你的生育脏器里的时候,我至少还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即使快感和幸福感是被强加的,即使生存意义是被强加的。现在的我,或者比那时被綑绑的状态更加不知所措。 「道什么歉呢,你毕竟只是一隻怪物,怪物尽了其本能所做的事能辨对错吗?我们把那小孩养大吧,至少他有权利选择不当一头怪物。」 那天之后,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精灵村落里了,我已经不再是那些纯洁的精灵的一员了。因为有了孩子的责任,我有了对物质欲望的私心,我的动机将不再纯粹,我不能再逗在纯朴的人群之中。 我只是一朵长在白玫瑰群的一朵黑玫瑰。 「妈,要迟到啦!」 一把清爽年轻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那天差点被我丢下悬崖的小孩,就是眼前的这位英俊的少年,多利安,那是根据一个精灵勇者的名字来取名的。现在的他,刚取得了城市魔法学院的入学试门票,是一个聪明的小男孩,在每天的早上都会煮好早餐,清洁好屋子,负责把捱夜的我叫醒。 「来了,我懂得用传送魔法嘛,不急啦~」 即使当初这个儿子是我所不情愿生出来的,但如今,对我来说都没有差了。 虽然这十年的路程走得相当的痛苦,但结果而言,当初的那隻触手怪和所谓杂种,都成为了我的家庭,我的寄託,我的骄傲。 我现在感受到了真实的幸福感。 我们离开了小屋,留下了印证这些年的回忆物事,我知道今天的黄昏我们会再次在这家里欢谈细事,我露出了微笑,开始了这日常的一天。 「突发新闻,突发新闻!咦,怎么这家没有人呢?」 屋子的窗边种着鲜绿色的蔓藤,叁楼的迷你研究室放着一瓶又一瓶的化学物和生物液体,多利安的睡房里掛着一幅叁年前拍下的全家福,洗手间里贴着「请瞄准再解放」的贴纸,饭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圆木饭桌,叁张木椅,桌上放置着喝剩的提神饮品,报社的专用送报鸟在桌上放了一份报纸,报纸上的头条写着: 「号称『少女杀手』神秘男子出现,一天内共十四名少女遭下毒手」 而那时的我不知道,这所谓「神秘男子」,将会是我失去平静的生活的开端。 二。二,神秘的男人(2) 「副会长,这是这个月出版的魔法学杂志,另外这个月洛曼帝国向我们订购的止痛药足足增加了一倍,合约细则我已经放在你的办公桌上了,另外,另外……」 飘散着坛木香的办公室内,长着蓝短发的小伙子身为我的助手,在我的桌边稟报着这几天发生的事。虽然我说他是一位「小伙子」,但他的年龄其实是二十九岁,比二十八岁的我还要大上一岁。但当我成为这个国际魔法学协会的副会长的时候,我利用了精灵永远青春的特性谎报自己为二百岁,自此我便成为了协会里长老一般的角色。 「洛曼帝国的新国王是个野心满满的人,看来这一批止痛药应该会用在不久的战争当中吧,虽然我发明止痛药的原意并不是如此,但生意就是生意,要是拒绝这单交易的话我们协会的名气会受损吧。」我在合约上签了名,接着便拿起了杂志。「对了,你还想说些什么呢?」 「副会长!你今天也是一样的美丽,即使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了百多岁,我也喜欢着你!我仰慕着你,你对魔法界的贡献,不管是魔法术式的简化,不管是止痛药的发明,不管是对治疗不孕症的研究,都是惊动世界的伟绩!你的才能和平坦的胸口,我都喜欢,嫁给我吧!」 「滚出去,你这萝莉控。」 「啊,在我滚出去之前,有些事情要提醒一下像你这种美丽的女性。今天的头条新闻出现了一位只针对少女的淫贼,听说他只需要跟受害者对视,就可以让她们口吐白沫,昏倒在街头上。你在街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哦。」 那蓝发小子戏剧性的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体,真的就像个球一样滚出了我的办公室了。 「什么淫贼啊,正常人都不会对我这种身形的精灵產生任何兴趣吧。魔物还比较难说,但如果那个是人类的话,一个正常的人类对我这个……」 我面对着桌上的镜子,托了托那覆盖于白裙之下,那根本不存在的胸部。正如那蓝发小鬼所说,就是平坦,自十年前的那件事后,身体的变化就只有长高了的份,其他的女性特质就好像缺席了似的。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同时也庆幸自己的身体为自己带来的方便,至少那个头版新闻的淫贼不会对我这身体產生任何遐想。 「什么?『少女杀手』的悬赏加到500万比利币了,让我跟副会长请个假,你在协会门口等我!」 平时从不多办事的销售部副主管跑到我的办公室门前,在并不知道精灵们都拥有着超强听觉的情况下,向我提出了请病假的要求。他并不知道我已经听到他在电话中跟其他人谈及悬赏金的一事,那副摆在我面前的装病模样,也不知道该让人生气还是感到好笑。 「横财能被称为横财,就是因为不切实际啊,副主管,吾辈劝你还是打消寻找那少女杀手,好好工作吧。」 拒绝了他的病假申请,除了是因为自己口中所说的那些表面原因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有一个的。 我也需要这笔500万比利币的悬赏金啊! 「500万啊,那可能够让我买上最先进实验器材啊,协会的经费又不可以胡乱调动……下班的时候去找找那位老朋友吧。」 说起那位老朋友,他在我和触手怪离开精灵村的路途中为我们提供了不少的支援。 那位老朋友,名字为撒拉芬,是名游走各地名驰天下的魅魔。在我跟她相遇的时候,她正在原野里寻找着各式各样的春药的材料,作为魅魔產业链里其中一个大集团的老闆,亲力亲为的为自己的魅魔集团研究出最强的魅惑配方。 在我们无家可归被迫睡在巨树底下的那时候,她那双紫黑色的羽翼来到了我们面前,她那张犹如天使的脸孔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她那双彩瞳就似是世界的瑰宝,她的微笑彷彿已经把人的灵魂给吸走。纵使她身上的所有特徵都显示着她是一隻魅魔,但在我的眼中的她,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使。 「啊,这个……」 「嗯?」那时候在利用蚕丝编织着孩子衣服的我举起了头,看着近乎耀眼的撒拉芬,她身上的衣服散发着华丽的气息,跟我身上的布衣简直是天壤之别。 「是精灵,你真的是精灵吗?这纯正的精灵才拥有的九吋长耳,绿色的虹膜没有半点杂质,我一定是在作梦吧?请告诉我正在作梦吧!」 近乎雀跃的撒拉芬想靠近我的时候,那时候还未想好名字的儿子爬到撒拉芬那两颗硕大的果实上去,双手本能地把弄着那软软的东西,头上的触手熟练的把她那盖在乳头前的礼服剥下,接着便开始吸吮着那些她身上有,而我身上并没有的营养品。 「喂,杂种,不要这样,失礼死人了,快给我下来!」 「啊~这真是一个活跃的孩子呢,不用介怀,我遇过不少的成年的男人,他们有的都半隻脚踏进棺材了,还是喜欢在我的这里吸食母乳。婴儿看到乳房便开始吸吮,这并没有什么好责怪的。」撒拉芬面对着多利安的突袭并没有感到半点生气,尽显了她的气量和经验。 撒拉芬转过头看着躲在树后的触手怪,露出了一副看到猎物似的表情。 「我的名字叫撒拉芬,幸会,精灵小姐。你介意跟我做一场交易吗?」撒拉芬轻咬着舌头靠近了我。 「交易?什么交易?」 「是这样的,于我看来那边的那隻触手怪应该是那种会听你指令的魔物吧?我们魅魔们对触手怪的媚药和精液都有着极大的需求,无奈地,能够在不被抓去繁殖或者杀死的情况下採集这些液体可以说是不可能的。因此,能够拥有知性的触手怪是十分可贵的,我想你把这触手怪让给我,相对地,我也会……」 我敏锐地察觉到撒拉芬语气之中的转变,发现了她打算欺诈我们一事。没等她把话说完,我的法杖就架在了这魅魔的头上,当时我的神情必定是狰狞十分吧,这吓得撒拉芬向后退了几步。同时,多利安也从她的身上跳了下来,咬着牙向她摆出了一副兇恶的表情。 「完全没有交涉的馀地吗?那好吧,看来我只好用抢的了!」她咋着舌,凭空拿出了一把魔剑。 撒拉芬在我们五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样的友善,她的战斗方式和能力都是许多魔物和人类所无法比拟的,就像一匹无法驾驭的猛兽一样,她从那天使的假面中突破而出,成为了一具纯为了破坏而生的恶魔。 不过最后都是败给魔法天赋略胜的我就是了。 之后,触手怪就像当初对我所做的一样,把她困在了自己的生殖脏器里去了。 里面所发生的详细状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在她被困在里面的期间,我把她那些被脱下的礼装改装成了自己的、触手怪的和多利安的衣服。 好像是过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吧,撒拉芬才大喊投降,那时候我们已经从深山到了隔壁的小镇,用她身上的钱买了不少吃的和日常用品了。我们在一间荒弃的小房子里把她放了出来,只见她全身附满了黏液和紫色的液体,肚子也胀得像个孕妇一样,当初那副华丽的自信模样完全的消失,面前只剩下了一个发情笨蛋。 「撒拉芬小姐,你要的精液和媚药都到手了,我想作为交换你的衣服和身上带的钱被我们用了也没什么关係吧?」 「触手……果然好厉害~好喜欢,啊嗯~想要更多。」 过了一整个月才宣佈自己投降,我也不禁去佩服魅魔在性事上的耐久性,当时看着她那副精液媚药中毒的样子,想必需要至少数天的时间才能开始恢復意识吧。哪知道撒拉芬竟然在同一天的下午,就可以清晰的跟我们再次提出了交易的要求,看过那些对双方都有利的条款后,我不禁开始对眼前这魅魔產生了尊敬。 之后,她把一间迷你私人研究所和小平房以低价租给我了,每个月则会来我们家拿取一定份量的触手精液和媚药,同时交给我们市场平均工资叁倍的月费,为我们家的日常开支,和日后在魔法上的研究带来了基础的资金。 时间久了,我和她就成为了知交。可是,她仍然有一个令我讨厌的地方。 「精灵酱~」 「把你那对碍事的双乳从我的头上拿掉,我看不到前面了!」 下班之后,我便在约好了的地方,撒拉芬的家里聚脚了。当我一坐在她家的沙发时,她那对丰满的东西就像水袋一样拍在我的脸上,从后而来的拥抱把我埋在她那成熟的兇器之中。就像是在嘲笑着我的平坦一样,她的双峰在我的头上摇左摇右的。 「平时都是我主动去找你啊,为什么今天突然起了兴致来我家里呢?难道是……你终于要放弃魔法研究,跟我一样学会诱骗男人吗?」撒拉芬边跟我开着玩笑,边在她的厨房里准备着可疑的饮料。 「不是啦,我只是想知道今天头版新闻的那个少……」 「『少女杀手』对吧?神秘而变态的男人,传闻说能在大街中强姦良家妇女而不被发现,被他所侵犯过的女性都像是被无数的男人抽插过一样,明明这一秒还是处女的少女,在下一秒已经像歷经无数次高潮般的荡妇。如果我不是已经『饱』了的话,我也想去见证一下这个男人的本事呢~」撒拉芬把一杯明显混合了媚药的饮品放在我前方的茶几上,摊出右手示意我去把它喝光。 「对,就是那个,我想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 「你丈夫的触手已经满足不了你吗?虽然作为魅魔这样说很奇怪,但过份纵慾对一个人的精神健康不太好哦。」 「不是这样的,赏金,我是为了那1000万比利币赏金才想找他的!」 没错,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的赏金已经由500万增加至1000万比利币了,原因是连洛曼帝国的女骑士团团长都惨遭那神秘男子的毒手,受害者亦迅速增加到二十五位少女了。 「哦~我都差点忘记了,你除了是一位随时都欲求不满的淫慾精灵之外,还是一个对研究魔法和科学充满狂热的天才呢~」 「我对你后面所说的天才那部分表示认同,但淫慾精灵什么的,欲求不满什么的,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 「是吗?那为什么你的下面全湿了呢?」 被撒拉芬这样一说,我急忙向下一看,果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内裤就被自己的体液所沾湿了,耳尖也变得赤红,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像发了烧一样。 「媚药,什么时候?」 「或者是因为学了你那研究精神,我发明了一种有别于传统媚药的特强媚药。无色、无味之馀,效果也比平时强了足足叁倍哦!」 「在我进屋子来的时候?嗯啊~」 「没错,在你进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慢慢弥漫在这空间之中了,惊喜吧?」 知道了茶几上的媚药是幌子之后,我便捲缩着自己发情的身体,躺在地上把自己新研发的媚毒解药吞进口里去了,才能够勉强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停止了那些不体面的发情的呻吟声。 「你给别人惊喜的方式还是一点都不讨好啊。」 「嘛~这也是魅魔的一种特性嘛~我们的生物本性会让我们去追寻自己所欲求的人与物,跟你相处的久了之后,便越来越看到你的可爱之处了,精灵小姐。啊哼~精灵小姐,不来做吗?来嘛,就一次,好吗?」 「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在来到撒拉芬的家里的时候,已经隐约的感受到撒拉芬不自然的眼神,想必是魅魔也有特定的发情期吧?不是为了吸精的魅魔,而是一个为了跟喜欢的人一起做的发情少女。本来想着要她帮忙找「少女杀手」就要欠下人情了,但现在看来,这可以变成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了。 「什么条件?」 「用你擅长的占卜术帮我到那个少女杀手,我成功抓到他之后,就让你跟我做,让你跟我做爱,我的身体一整天都任由你摆佈。」 「两天!一天太少了,两天!」 「一天半,我只可以接受一天半。」 「好!成交!」 二。三,神秘的男人(3)(體型差惡魔、淫紋 「突发消息!突发消息!有人目击到少女杀手出现在东城门的市集,衝着赏金的各位勇士听着,少女杀手现在好大机会藏在东城门的市集里!」 为了增加我得到悬赏那1000万比利币(相当于异世界货币2000万美元)的机会,撒拉芬利用了她那广大的人脉向城市中人撒了一个谎,好让他们远离少女杀手真正会出现的地方——西郊的小教堂。 在汹涌的人群之中,我戴着白色的斗篷遮盖了自己的脸部,逆流而上。为了减少被发现的机会,我施下了隐身的魔法,也放弃使用会发出巨大声响的传送魔法,直到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也仔细的看到没有人在背后跟踪,我才取消了隐身魔法,急步跑到了那寧静的小教堂前。手中握着一把轻便型的魔杖,小心翼翼的走上楼梯,轻轻的推开了教堂的大门。 生怕敌人已经摆放了陷阱,我把两粒会吸引魔法陷阱的小球拋进了教堂里面,在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的装置后,我才真正的踏进了教堂的内侧一步,另一隻脚则站在教堂的外面。我再次确认了后面没有任何人,而教堂内也不会对我带来任何即时的危机,才放心的走进了教堂的内部。 「嗯,比我想像中的要小呢。」 说出这句话的并不是我,并不是我在说这个教堂的空间小,而是其他人,另一个在教堂里的人。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我之间的距离正是不可思议的短,就像在我的耳边所传来的一般,明明刚才已经确认四周没有人跟来,也没有人身处于教堂的内部,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一把如此接近的声音呢? 往下一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屁股,隔着我上班用的裙子轻轻的摸着我的阴核。由于我尚未完全从撒拉芬的特强媚药中恢復过来,被他这样一触碰之下,我的下面就湿成了一片。 「少女杀手!」 迅速了解到情况的我紧握着魔杖,转身向那男人的位置施了一记简易麻痺魔法,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发现然自己根本没有施放任何的魔法,手上的魔杖也变成了一根在抖动的成人玩具。同时,身上的符咒、魔法道具和后备魔杖都在一瞬间消失了,身上的衣服却尚在。 「哈哈哈,原来是来了个变态呢,你打算用塑胶肉棒对我做些什么呢?在我面前表演自慰秀吗?你身上还藏了些什么『秘密武器』呢?跳蛋?肛塞?」男人突然就站在了远处的讲台上,手上拿着的圣经颠倒着,形象彷彿一位叁流牧师。 「瞬间移动吗?盗窃技能吗?不对,让我猜想的话,你应该在某程度上拥有操控时间的能力吧。」 这个男人既然会做出掉换我的魔杖的愚蠢行为,必定是因为他拥有着他所自信的魔法吧。现在的我失去了最强的攻击手段,只能透过利用不需魔杖辅助的魔法,防御自己,然后趁他不在意的时候拿回自己的魔杖进行反击,因此,我需要时间,我比他更需要准备反击的时间。 「没错,能够在一瞬间明白到我的能力的人,你算是第二个。这天神所赋予的,在这个世界里尽情作弊的时间能力,比天下间所有的魔法都要强大,停止时间的能力,无限制停止时间的能力,简单而暴力!这是我在本来的世界所触及不到的境界,一个让我把地上世界变成天国的契机!」 这个话癆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把基本的防御咒语和攻击陷阱施展完毕,接下来,就要在他察觉不了的状况下在我从裙子撕出的白布上写上咒语。 「本来的世界?你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是的,没错,在我前世的那时,我就一直致力于研究时间控制的科技上,作为第叁帝国的教育、文化和科学部的首席科学家,找出时间的奥秘便是我毕生的愿望。然后,在我被敌军处刑之后,天神让我以新世界的神的姿态重生在这美妙的世界里!」 「那你就把这个能力用在强暴少女的恶行上吗?这也算是神的行为吗?」 「你一定是没听过宙斯的大名了……啊,说来你也听不懂啊,是的,我就直接承认了,把这个能力用在强暴少女身上的是我没错,反正她们大多都不知道是我干的,又有什么差呢?」 「你有想过那些女孩们的感受吗?」 「没有啊,我自己爽不就行了吗!」 「我就在等你这句话。」 对我来说,拥有着同理心的人,和只顾着自己的快乐的人,即使犯了同样的恶行,即使同样是可憎的罪犯,也是有着处理方法上的差别的。前者需要关上一辈子,为他们所犯过的事懺悔,心中的内疚感和对改变过去的渴求将会把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而后者…… 需要立即处决! 我从背后抽出了那张刚写好的跟踪型爆炎符咒,对准了那全身裹着黑布的少女杀手,一声发令,符咒便跟踪着那人,飞快的赶去了。那人试图通过停止时间来转移空间,似乎暂时躲过了符咒的追踪,他更试过在我的身边穿梭,但见到地上那显而易见的魔法陷阱便打消了攻击我本体的意愿了。这符咒只要锁定了敌人一次,便会永远的追踪着那人,即使那人逃到了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它也会穷追不捨,直到目标被摧毁,或者施法者魔力尽失。 命中,那男子最终还是被符咒所击中,黑色的身影被一整团的火焰包裹起来了。 但当然,既然我要把章日志分成叁个部分,我想你也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这么简单的就被打倒吧? 留在空中的那团熊熊光焰本应继续燃烧直到目标被完全歼灭,但却在一瞬间消失了,那男人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骤眼看来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 「怎么可能……噫啊!」 「你刚才一定觉得我是一个话癆,所以没有把我说过的话听进心里去吧?我说过我是一名首席科学家,对吧?你知道吗?任何的火焰,任何的化学反应都需要粒子的碰撞来產生,亦即形成火的铁叁角之一的『热量』,停止时间的能力,即使是用在粒子上也同样可行啊!」 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消失,地上放下的魔法陷阱也在同一时间消退,像是我刚才所做的一切准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果刚才你用的是光魔法可又是另一种说法了,这种光粒子的特性,即使在我死前,也还在研究的当中。至今我发现即使我在停止时间的时候,自己仍然能够看到周边的事物,那就证明了光魔法即使在停止时间的状态下,也能够伤害到我,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呢?」 他的这番言论瞬间让我明白到刚才这短短的两分鐘内,我们并不是以魔导师的身份,也不是以战士的身份,而是以两位顶尖科学家的身份进行着殊死的对战。而说实话我实在惭愧,在这一轮的较量之中,是我输了。刚才那些正义凛然的大话,如果打不嬴,就只是假大空的废话而已,但知道自己输了的我仍妄想进行最后一次的反击,向那男人张开了双手,快速的念了一连串的咒语。 「没用的,太迟了,你也一样,刚才的那个什么骑士团团长也一样,你们都一样,根本不理解我这绝对的力量!」 在我能够道出咒语中最后一隻字之前,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强行把我的思绪打断了,从私处传来的温暖爱泉直击我的脑袋,对我的身体所造成的衝击一下子就使我向后方倾倒。我双手勉强的撑住自己的上身,看着稍微鼓起的腹部和从私处流出的黏稠精液,情不自禁的从口中发出失礼的呻吟声,四肢的无力感使我只能看着前方,咬牙切齿的同时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就完结了呢,精灵小姐,你的身形可算是我品尝过的少女之中最小的一个,小穴窄窄的,挺可爱的,我不太讨厌这种新鲜的感觉哦。」 「慢着!」 在他准备就这样离开的时候,只剩下半点力气的我坐了起来,拨走了私处口的精液,用着剩下的力气向那个男人大喊着。被我这样一喊,他也就掉过头来,向着我看了过来。 「你干翻过的女人全都昏过去了,对吧?她们全都疯掉了,对吧?」 「是这样没错。」 「但如你所见,我还有着意识!你的肉棒对我来说只是零食而已,你这牙籤仔!」 为了得到悬赏,为了让我找出他时停能力的弱点,我需要把他留在这里一段更长的时间,观察他的行为模式,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我相信即使是再强的对手,都有将其打败的方法。 「确实,被我用过时停的女人都有需要住院休养的需要,刚才那个女团长也是如此。能够撑过一下子涌上来的,积聚了十多分鐘的高潮和性交过程所带来的快感,你应该是第一个吧。那么……」 话音未落,我的身体便瞬间换了个姿势,形成左脚摊在地上,右脚留在空中的一个v字型。跟上次一样,一阵强烈的舒服的感觉一涌而至,逼使我全身脱力地趴在地上,舌头软软的摊在地上,身体像一条在地上垂死挣扎的活鱼一般,一跳,一跳的。不同的是,这次我的身体比上次更加的赤热,还有除了从子宫流出外,口中也流出了不少腥臭的白浊精液。 「下面的入口这么的小,上面的口却总说着大话,这下不还是失去意识了嘛。我还要去找下一个目标的,你就给我乖乖的睡一觉吧!」 就在他真的打算离开的时候,我用右手狠狠的拍到地上去,把自己从趴着的状态转至躺着的姿势。 「你觉得……哈呼……我会就这样投降吗?你……哈呼……连触手怪都不如的,牙,籤,仔!」 「是我失算了吗?」 他又重施故技,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干翻后,我一次又一次的再次挑衅他,直到我的腹部胀得像孕妇般夸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黏着那个人的精液,我都还是口出狂言对那男人所自傲的肉棒施以鄙视和侮辱。我们换过无数的位置,无数的体位,他试过不同的角度,我亦发出过各式各样的淫荡的叫声,但到了最后,曾经经歷过各种魔物的洗礼的我,和能够利用时间停止来补充体力的他,两人之间根本就决不出胜负来。 「再来~嗯啊~再来!难道说你累了吗?你还是男人吗?」 「再来!我还未被打败呢!」 「再来一次!」 「再来!」 「再来~」 这已经不能被称为纯粹的时停强姦或者性爱了,这是一场强者之间的对决,一场矛与盾,命运的对决。就像一盘将棋大师之间的对战棋局一样,双方的棋步来去如风,丝毫不让给对方一刻喘息的机会。 「够了!我受够你的挑衅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像其他少女一样,被干过一次之后就陷入昏厥呢?你这个……呼哈……顽强的精灵婊子!」 「你在说什么呢?由始至终,都只有你在停止的时间里行动吧?我会不会昏厥,也只是由你的能力和技巧所决定的吧?我的意识还能够保全至今,只能证明一件事,就是你技术的不济,就是你的那里不够大,就是因为你作为男人无能!你还是跟我一起到骑士团那里去,然后自首,承认你的罪行吧!」 这激将法本来的行使原因,是因为我已经大概掌握了时停的弱点,为了让他失去理性,製造出能够反击的空缺,又或者如果我足够幸运的话,或者他真的会因为对自己的性能力失去信心而自首,那我的1000万比利币就手到拿来了。 但是,我这如意算盘却意外的打不响了。 只见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终于脱下了身上的黑袍,脸上的蓝眼和头上的银发,跟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类民族都长得不一样,白晢的皮肤比我们精灵族的还要更白。 但这些本来在他身上的身体特徵不久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只听他一声咆哮,身体上的血管瞬间就在他的皮肤表面呈出暴张的状态,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头、每一吋皮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发大。肌肤的顏色从一开始的白晢随着身体的增长而变成了纯粹的黑色,从额头的两则长出了恶魔专属的双角,臀部上方长出了比我的手臂还要粗的尾巴。至于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他身上各处所出现的未知文字,那些古怪的文字发着危险的蓝色光茫,令到即使不懂那些文字含意的人都会感觉到这副身体的怪异和恐怖。 「承认我的罪行?自首?罪恶是由强大的一方决定的,这是自古到今的法则!你在说我没用吗?你在侮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吗?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强大,让你看看我至今还未用过的王牌,我会让你后悔你说过的那些无用的挑衅话语!」 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恶魔后并没有影响到他那停止时间的能力,在我还在思考着究竟他身上的文字究竟为何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牢牢的扣住,呈现出全尼尔逊的姿势(男女面对同一个方向,男性站立,用双手捧住女性双脚,手掌扣在女性后颈的姿势)。这恶魔的肌肤除了热得像温泉之外,还额外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炭烧气味,这种肌肤紧贴着我的背部和大腿,光是这种热量已经使我处于快要中暑的状况,全身的汗珠像豆大一般散佈在我的皮肤上。 他的前臂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这使我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性,就像被一具坚固的石像固定了双腿和后颈一样,无法逃脱。面对着贴在我的肚子上这根无法逃脱的,比脖子还要粗的庞大之物,我只能用力的摇着头,眼乏泪花的用手指抓刮着这恶魔那坚不可摧的身体,恳求着他不要把自己的身体毁掉。 「这下谁是牙籤仔呢?你再说说看啊!」 「不是你,不是你,别把那东西插进来啊,会死人的,会死人的!不要啊啊啊!」 我的哀号对这恶魔来说就像是餐前的祷告,无论过程如何,他都会对我的身体饱餐一顿,我对他来说就只是摆在饭桌上的美食而已。涨大得离谱的阴茎上面刻着诡异的不明符文,在我私处的入口来回晃动,黏滑的预射精液在我的阴核上拉着透明的丝,彷彿在为真正的交沟作好准备。 「果然做爱还是要有反应的好啊,就让除了我们两人以外的时间完全停止,让我们永远的做下去吧!」 「等等,永……永远?噫啊啊啊!」 那恶魔的淫秽之物强行撑开了小穴的入口,以破竹之势衝进了我的身体深处去。这粗暴的插入,使我感觉到体内脏器都移位了,全身撕裂的痛楚使我的脑袋进入了自我防御的机制,使得我眼前所见的事物全变得暗淡,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以使本来的痛楚得到减缓。但即使如此,身体的剧痛仍然使我痛苦不堪,肢体呈现出捲曲的形状,同时口吐白沫。 「不要啊……好痛,呜呜呜,我投降了,你嬴了,你嬴了啦。」 「看来这巨根就连传说中的精灵都承受不起呢,这样吧,我为你进行一个仪式,以减免你的痛楚吧……来,把嘴张开。」 为了脱离现在这难以忍受的痛楚,当时的我并没有想这么多便转过头望着那恶魔的脸,张开了嘴巴。接着他那条粗长的舌头便伸进了我的口中,探索着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那舌头温柔却灵敏,跟我的幼舌欢快的交换着唾液。同时,他的尾巴来到了我那膨胀的腹部前面,开始用它的尖端在我下腹画起了奇怪的图腾,一个以心形为中心,用各种曲线点缀着的淫秽符文,其中那些古怪的文字则是由那恶魔的阴茎转移到我的身上,它们由本来的蓝色,到了我下腹跟符文融为一体后,便变成了烙印着的鲜粉红。随着符文的逐渐形成,身体的痛楚果然便开始减退了。到了最后,本来的痛楚已经完全消失之时,我的私处已经湿成了一片。 我不知道那恶魔对我的身体做了些什么,至少那时候还未知道,只知道全身的神经都在发痒,腹部正释放着淫慾的讯号,望着那插在身体里的大鸡鸡,脑海中只有着「干我」、「干我」、「干我」的想法。 「嗯,真是一个乖孩子啊。早就听说精灵的年龄不会影响他们的外貌和体型,但带着这种娇小的身体,真的很难令人想像到眼前这是个过百岁的老太婆呢。」他的舌头从我的口中抽离,在我的嘴里留下了浓烈的焦炭味。 「美洛才不是老太婆,如果人类跟精灵的岁数比例为一比十,嗯啊~那我今年才不够叁岁呢~」或者是受到身上那淫纹的影响,我的说话开始异常,语气渐渐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一般。 「原来是这样,美洛酱今年原来才叁岁啊,真是个可爱的好孩子呢。美洛酱现在最想要些什么呢,叔叔可以送给你哦。」恶魔的诡笑嘲讽着失去知性的我,墨黑色的肉棒在我的深处顺时针的搅动,搅拌着里边的淫液。 「牛奶,我想要好多好多的牛奶,塞满我这个小肚子。」 「真是个色色的小女孩……呢!」 肉棒稍稍向外移出后便再次向着我的里面插去,肚子上的淫纹随着我的高潮发出了魅惑的光茫,每一次的抽插都至少做成一至两次的高潮,这种频繁的程度是我出生以来从未试过的,一个,全新的境界。虽然我当时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看着自己下体不断地溢出少女的淫水,我想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摆着一副幸福的表情吧。 我扭动着腰,在肉棒进出肉穴的同时,自己也在配合着这恶魔的节奏,刺激着自己的性感带之馀,也在迫着那恶魔踏进最后的射精阶段。 「你就这么想要吗?那我就如你所愿,给你注满浓厚的牛奶吧!」 恶魔的阴茎在我的里面搅动得越来越快,粗度也越来越夸张,在我的里面膨胀了起来。接着他转过身去,一步步踏上那神圣的讲台上,他踢开了放着烛台和圣典的白玉桌,践踏着教父的圣服。在教堂的彩绘玻璃前,我那时才知道那恶魔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些什么。 看着玻璃倒映中的自己,差点认不出那个是我来着。头上的头发由本来的金黄变成了紫黑,右额上长出了幼小的稜角,右眼的眼白变成了墨黑,除了那腹部上的淫纹外,原来自己还出了一条类似魅魔的尾巴,正在潜意识地捲着那粗壮的巨根。在神圣的十架前,我和另一隻恶魔的身影在月光下公然褻瀆着神明,发着天理所不容的淫荡色声,淫水和黏液附在教堂的红地毯上,形成了一大片污渍,那液体的份量甚至乎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溏。看着倒映里那吐着舌头放纵淫慾的自己,我就像是对自己感到自豪一样的,摆出了两个v字。 「快射进来吧,嗯嗯嗯啊~快点~」 「我要来了,接好了哦,不要漏出来哦!」 就如他说的那样,肉棒终于停止了抽插,它的头部牢固地贴在我的子宫内壁里,把炽热的精种推进了我的身体内部。这些精液一下子就填满了我的腹部,使得我的腹部膨胀起来之馀,还从我的阴唇边缘溢出了不少装不下的份量,这立刻就让我看到那些精液的样貌。 只见那些满溢而出的精液,跟我所见过的所有类型都不一样,既不是哺乳类魔物的那种纯白,亦不是卵生动物的那种產卵型式,也不是植物魔物的那种花粉或孢子。他的精液有着一种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感觉,黏稠度跟触手怪的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温度就像炭火一样,如果当时我并没有腹部的淫纹,也没有身上那类似恶魔的姿态,我觉得自己应该已经烧伤了。 最大的分别,在于它的顏色,溢出的那些精液外观就像半透明的史荚姆,里面夹杂着跟我腹上淫纹有着相似顏色的条状物质。那些物质像是有生命似的在精液里游走,似乎比起那些半透明的黏液,这些物质才是精液里最重要的部分。 而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被这些精液射在里面的后果。 「好棒~嘻嘻……哈哈……出来了好多奇怪的牛奶,这种感觉……喜欢,好喜欢!这种灼热的感觉,美洛要彻底爱上了!」 我腹部上的淫纹像是回应着我身体所承受着的快感一般,发出了刺眼的强光,随后体外精液的粉紫色物质游到了我的阴道里,不久便像是鑽到了我腹部上的表皮一样,为这淫纹加上了一些额外的线条。 我再次看着倒映中的我,额头两边都长着小小的恶魔之角,双眼的眼白位置都变成了纯粹的黑,彷彿一个刚刚成形的恶魔一般。 「你看看我们俩,就像一对新婚的变态夫妇一样呢,你看看你的角和我的角,你的尾巴和我的尾巴,这样在外面被人看到的话人们一定会说我们两人有夫妻相呢。」那恶魔温柔地轻抚着我的头发,像是在认可着我在交媾过程中的配合表现,又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在调情一般。 「夫妻?」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又好像没有,听到「夫妻」两隻字后,我的大脑就像故意屏蔽着某些不想让我知道的资讯,但我越想不起来,就越想去想起。一个又一个零散的场景在我的眼前略过:上面写着「妈妈第一」的水杯、亲手编织的礼服、某个壮实男人的微笑、叁个人的全家福……每个场景我都看得十分清晰,但却怎样都想不起它们的含意。 「嗯嗯,没错,美洛酱和我是夫妻哦。」 恶魔轻拍着我的头,把我脑袋里最后的挣扎完全的抿灭了,只留下了一具渴求着性爱的淫兽。 「嗯~我很快乐哦,当你的妻子真是幸福呢。」 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破碎的记忆碎片一般,根本不可能详细记进这本日志里面。大概就是包括了激情的接吻、自己主动把用下面的口吞进那巨根、在世界的时间都停止了的情况下穿着黑色婚纱在街上做爱、在空中交沟等等。由于世界的时间被停止了,这些事件都发生在那近乎永恆的黑夜之中,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次,做了多久,恶魔们的欲望就像是无穷无尽的那般,根本找不到终结的一天。 直接最后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另一个人抱起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在我面前出现了。 一位老朋友捧着坠落了的我,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声: 「回家吧。」 EXTRA(1)—觸手怪都有家人?(上) 那是在我遇见撒拉芬,得到了一个用来研究魔法和科学的实验室后发生的事。长话短说,我儿子的父亲,就那隻触手怪,那时候刚刚完全掌握了拟态的能力,各国的通用语言也学得差不多了,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身边的人说自己的丈夫是个正常人,而他亦可以找一份正正经经的工作了。 「我说啊老公,你们是不是所有的触手怪都会分泌出……呣噗……同一种类型的媚药呢?还是说不同的触手怪的媚药都有不同的……舔……功效呢?」 在研究着由媚药转化成止痛药的过程中,需要大量的触手媚药,于是,在我同意交给撒拉芬的份量之外,我每天都会定期从触手怪丈夫身上採集一定数量的媚药。 而採集的方式,一般都是用口。 「这个,其实我早就想跟你……啊,噫啊……说的了,我们这些高智商的触手们其实……慢点,慢点,啊……跟普通的触手怪基本结构一样,媚药应该都是一样的啊~」 「我们这些」高智商触手怪? 「这样说来,你应该知道……呜噗……其他高智商触手怪的所在地了?」 「啊,对啊,我在以前被他们赶出去之前,一直都跟他们一起……啊啊啊啊啊……住啊。」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便乐得开了花,自知以后的研究一定会因此而有所进展的时候,便急急的把口中的媚药吐到烧瓶里封好,鸡手鸭脚的把行李给整理好了。 「老婆,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触手怪丈夫把裤子穿好后,赶到我的身边问道。 「多利安,还有你,快点换好衣服,我要去见你家人一趟!」 在接近深夜的时候,城门早就已经过了关门的时间了,除了拥有着特急签证的人以外,所有人都不可以在那段时间进出古拉格城。但在撒拉芬的帮助下,我早就已经办好了几份紧急使用的签证,在离开城市的时候可说是畅通无阻。于是,在丈夫的领路之下,马车飞快的赶到了我所不熟知的深山之外,之后,那马伕不敢继续深入那近乎阴森的深山地带,把我们丢在远离垮市的郊野地区后,便像是逃生一样离我们而去了。 「你的家人真的就住在这山头里面吗?」剩下的路程中,我都是坐在人型化触手怪丈夫的肩头上渡过的。 「是的,至少在我被他们赶出去之前。」 「哦……对了,为什么你会被他们赶出来呢?」 丈夫摆出了一副难为情的表情,多次对我露出一副「真的要说吗」的样子。但当我每一次都用力地点着头之后,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在我的耳边细声地道出了他当初被赶出来的原因。 「不是吧……」 他从他被赶出来的原因,说到当初第一次遇见我的事,在这个漫长的解释过程当中,我们应该已经走完了一半要走的路了。 「是真的,你就信我这一次吧,老婆。」 「啊,不是说我不相信你,只是发现了这些年来一直都误会你了,心中有点儿过不去罢了。」我摸着丈夫顺滑的红发,微笑着说道。 原来啊,触手怪丈夫当初在家族里,也算是特别的一个异类。当其他触手怪都已经找到一堆本来不情愿的女人来当苗床的时候,他却在这充满淫慾的家庭中保持着贞洁,在多次被同族人威逼利诱之下,他还是无动于衷,不肯去凌辱那些不是出于自己本意而接受交沟的女人。最后,家族的长老认为他已经丧失了作为触手怪族人的资格,把他从家族之中除名,并赶跑了他。 在被家人赶离之后,他走上了一条自我探索的道路。曾经,他试图到人类的市镇了解人类的文化,却不用一会就被公会所通缉,至今他的画像仍然被贴在某些公会的委託面板上。之后,他前往了魔物所掌管的领地,不久便发现了他们随心所欲的程度并不下于他本来的族人,他不久就觉得自己跟他们格格不入,后来也离开了魔境。 直至某一天,他终于来到了那个他将会遇上我的地方,一个就在精灵村不远处的洞穴。虽然那地方是他第一次所见的,但那洞穴的结构跟他老家的一比,便发现根本就差得不远,他彷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却发现家中所有熟悉的人都消失得一乾二净了。 那一天,他大哭了一场,积累了好几年的媚药就这样散佈了整个洞穴,他所发出的哭喊声便是我当天误闯洞窟,误以为是普通魔兽的那些叫声。没错,那天充斥在空气中的媚药其实是眼泪,就因为触手怪丈夫是个大哭鬼,才令我昏倒在洞穴之中,他其实本来就没有要把我诱骗进来的意图。 他啊,就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而已。 之后,发现我昏倒在地上的他,以为我是因为不够食物和水才昏倒的,于是便把我带到洞穴的深处去,把他所能找到的野莓和兽肉都找来了。同时,他又见我全身冒着汗,以为我感到炎热的他,便把我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了。可这一连串好心的举动便导致他之后做出了不可逆转的恶行。 他那一天最大的错误有叁个:一、他以为可以用正在分泌媚药的触手餵我吃食物;二、他低估了自己作为触手怪的生物本性;叁、他遇上了我,第一次令他一见钟情的女人。 「我真的对那天的事感到非常抱歉,到了今天我仍没有办法原谅当时的自己。再加上,把我对你施以强暴一事,以自己作为触手怪的生物本能作藉口带过,这也使我更加的讨厌自己。」 这下子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胶着了,本来只是好奇丈夫为何被触手怪同族赶走,并打算藉此取笑他一番的我,很快就发现了这话题过度严肃了。虽然那天在洞穴里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时间,但看来触手怪跟本性宽容的我相比,还要更加的在意他所曾犯下过的恶行。 我们精灵本来是高傲的种族,这是世界所公认的,但这种高傲又同时带着高度的包容性。有些人认为我们这种包容性,生来不爱记恨的性格,也是高傲的一种表现,但对我来说,我们之所以不记恨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们那过长的寿命。如果我们要活上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时间,那么为了一个只会活上几百年的强权,或者只活数十年的恶人而记恨一辈子,那不是很痛苦和白痴的事吗? 「老公……」对着沉默的丈夫,我知道自己有责任跟他说明一件重要的事,于是便把多利安抱起并举到了他的面前,让他们两人可以好好的望着对方。 「你们两个笨蛋给我听好了。人生之中我们总会做错各式各样的事,遇上各种的不幸,失去我们所珍视的事物,但这种痛苦并不是我们的全部。正如当天你对我做的事,也并不能代表了你就是完全的邪恶,亦不能就此剥削了你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继续说道。 「人虽然要紧记自己所做错过的事,以此作为借凿,但同时学会找到自己做对的事也是非常重要的,人才会找到人生的意义啊。你看看我们的儿子,都成长得如此健康和可爱了,如果当初你没有阻止我一时衝动,他现在就不会跟我们同在了……所以说啊,既然我都原谅你了,那你也应该学会原谅自己了吧。」 丈夫并没有正面的回答着我所说的话,但不久,我便隐约的听到他的哽咽了,接着他紧紧的抱住了儿子,另一隻手用来擦乾自己的眼泪。 「别在这个时候流泪啊,你又想周围散播媚药吗?真是的……」 那个时候我才突然想到,从丈夫身上採集媚药未必就需要用到口啊,下次试试用洋葱,可能都可以从他的泪水中收集到媚药呢。 三。一,雙子的願望(1) 「美洛酱的反转化仪式已经完毕,但是这孩子啊,实在是吸收得太多远古魔精了,看来以后都会在腹部留下这个不妙的东西啊。」 在我再次恢復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七天后的事了。就像是前一夜喝得太醉一样,我的头就像被恶鬼的双手用力压着般痛,迟迟散不去的晕眩感排山倒海的衝击着我的视野,旁边已经准备好一个大水桶,好让我在呕吐的时候不会弄脏地上的名贵地毯。 「只要能把她救回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还可以要求些什么呢?以后你有任何想我做的事情,我都会全力去做的,这个人情,我真是还一辈子都还不清啊!」坐在我左边一把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说到人情,这个月的精液和媚药呢?」 「在这里。啊,还有你叫我帮你找的资料,整个国际魔法学协会中接触过我老婆的人的资料都在这叠文件里了。不过……我实在不太明白为什么你需要这些资料来干什么呢。」 「会这样问只证明了你还入世未深呢,触手君。你觉得以博学魔法闻名的美洛酱会这么容易就败给那什么『少女杀手』吗?你觉得一个把精灵转化为恶魔的仪式是这么容易就能顺利进行吗?你妻子会被搞成当天的那副模样,一定不是偶尔发生的不幸事故,而是人为经过起码一年时间的精心策划,才能使她在一夜之间变成恶魔的。而做成这次事件的主谋,多半是擅长偽装的,经验老到的魔族成员。」 「像七大魔将的那种?」 「嘛~我觉得倒未去到那种层次,如果是七魔将,我以前的直属上司的话,恐怕连我也反转不了那转变术式。那个人多半是跟我以前一样,是位七魔将旗下的支柱吧?而且……嗯,我想我应该认识那个人。」 就在眼前的物事开始变得清晰后,我终于看到自己身处的位置了。那里正是我老朋友撒拉芬的家,一眼就认得出的老爷鐘和其他奢侈的物品,当天放着可疑饮料的茶几上现在放满了一叠叠的文件。在我的身边,触手怪丈夫和撒拉芬两人轮流用乾净的毛巾洗刷着我的身体,触手捲起了我的右手,擦拭着那些在皮肤表面的汗珠。 「早安,亲爱的。」 「老公,撒拉芬……发生什么事了?」 缓缓的把自己的上身撑起后,腹部传来了隐隐的痛楚,使我顿时按住了肚子。我看了看插在前臂的针头,便了解到自己正在处于某种治疗的阶段,但是我正在接受着什么治疗呢?我病了吗?什么时候病的?我的记忆仍然像被一片乌云所遮盖着。 「魔法学院那边明天才开学,我今天可以过来帮我妈的治……」撒拉芬的家门打开时伴随着清脆的银铃声,一位清爽的少年步进了这房子之后,我便应声转过头去。 「多利安……」 「妈!」 我那可爱的儿子拋下了他手上的教科书,用我所未见过的速度跑到了我的面前,他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脸埋在我的肩头一段好长,好长的时间。他的样子就像见到了死去的亲人回生一样,单单的一个「妈」字就把他那源源不绝的思念传到了我的心里。 「好啦,好啦,我的肩头都湿透啦。大家啊,怎么你们的表情这般苦呢?我这不就醒了吗?」 「妈……呜呜呜……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看到你……哽咽……撒拉芬打败了那个可怕的……我们救了你……你根本不是自己……」 「老公,当初我的状况很严重吗?」知道那还在我肩上哽咽的多利安说不出顺畅的话来,我便转向触手怪丈夫问个详情。 「嗯。」 据他所说,在撒拉芬用某种特别的方法打败少女杀手后,单单把我和他的身体分离的过程就用了足足叁个小时。当初恶魔化的少女杀手和我就像融合了一样,阴茎的头部和我卵巢的部份以密不可分的血管和神经线连在一起,再加上恶魔状态的我像是在发狂一样的阻止着我们俩的分离。最后整个切断和镇压过程找来了总共叁十位骑士、魅魔和医生,整件事也被列作机密处理。 「这是一个在魔界中,被称为『双生』的特殊状态。」撒拉芬补充说。 切断了我和另一隻恶魔的连结后,才是医生们噩梦真正开始的时候。当时的我身心都变成了恶魔,对着试图帮忙的多利安进行了袭击,在我再次被镇压后,撒拉芬便开始连同城市中最顶尖的医生,一起研究着记载着古文字的典籍,可是,当他们发现到书籍上最后一页记载了我腹部上的淫纹后,大家的脸色都顿时变得死灰了。 那么复杂的术式根本没有办法用医学知识来解除,这是他们的想法。 但撒拉芬的坚持和她对古魔法的了解,最后成为了把我救回来的主要因素。她迅速的请走了大部份的医生,只留下对我进行医学观察的医者,然后找上了她所认识的着名画师、魔导士、工程师和设计师,开始共同创造了世界上独一无二,只为了解除我恶魔化的状态的解咒术式。那咒文完成的时间足足用了五天,才勉强的把我身上大部分的恶魔淫纹解除。 「那即是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回復正常了吧?」 「不,正如撒拉芬刚才所说,你吸收的魔精实在太多了,导致你现在体内仍然扎根着……那个东西。」丈夫一手把盖在我身上的床单揭开,把我腹部上所残留着的淫纹根部显露在我的眼前。 「这……这是什么?噫啊!我刚才腹部的疼痛也是因为这个吗?」 「不,那是因为你被过大的生殖器抽插过,在恶魔化解除后,那些肌肉撕裂的疼痛感开始回復正常罢了。至于你肚子上那发着紫光细细的心型淫纹,是我们古魔族所称为『魔之根』的物事,只有在吸收过大约一个加百利湖的份量的魔精才会出现。」撒拉芬解释着。 「一个……湖?」 「嗯,不是普通的湖,而是加百利湖,在远古时代孕育过无数时代的勇者和魔王,当时世上最大的湖。要吸收那么多的魔精,想必你和那恶魔一定做过不下千万次了吧?但也有可能是我一时算错的,毕竟恶魔精液中的魔精有时候会比较浓,如果那恶魔的精液每次都含有高浓度的纯正魔精,那可能只要做上千次就可以留下『魔之根』了。」 撒拉芬所说的话实在过于复杂,聪明的我一时间也没办法全然理解,我只知道那件事情过后,我的身体似乎还残留了一部分不妙的东西,那是我所需要注意的。 「对了,你一定会问了,那这个『魔之根』究竟有什么害处呢?」 「嗯……」 「首先,魔之根是曾经堕魔的标志,被刻上了的人,据古书记载,会拥有比以前高出十倍的魔力量,体力和力量都会有显着的提升,那确实听起来是一件好事呢。但是,作为代价,你的身体会随机的陷入发情状态,而且日后在面对魔族的战斗中,你必定陷入发情状态且无法反击。」 「这不是很不妙吗?随机发情什么的。」 「不过我觉得对你来说应该是没什么影响吧,反正你平时早就已经长期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了。」 「你说谁欲求不满啊!」 当我想挥拳揍撒拉芬的时候,腹部上的淫纹顿时发出了红光,一下子就把我弄得趴倒在病床上,脸上的热气使得我急速的喘着气,同时淫水也把内裤沾得湿透了。 「就是这样了,这个『魔之根』的效果就是如此的显着,如果日后你想跟魔族战斗的话,记得跟他们保持距离,也不要被他们碰到你身体任何的一个部分。我现在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触手,你给我好好照顾我的老朋友,我要出门一趟,去清理门户什么什么的。」 撒拉芬离开后,便是一段颇长的沉默期,我们叁人都在寧静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思考着这次重逢后所想要对对方说的事情。然后,多利安说了他成功通过魔导学院的入学试,并成为首席一事。丈夫也在开始说话了,他说在这个星期我缺席魔法学协会工作的时候,是他利用拟态魔法,再加上撒拉芬的错觉魔法,在协会里假扮我的身份工作。我们的对话就像川流一样,没有一刻的终止。 到了那一天的最后,丈夫背着疲累的我,回到了那熟悉的家。 三。二,雙子的願望(2) 「老朋友的礼物」 在我终于恢復了精力之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国际魔法学协会办公,而我打开办公室之后第一件见到的事物,就是一张撒拉芬送来的卡片,和两位跪在我桌前的陌生少女。 「这是……什么鬼?」 我看着地上那两位少女,一位银发,一位蓝发,他们的手上各拿着五百万比利币,一声不哼的待在这办公室里。她们即使在我步进了房间后,仍是一动不动的跪着,眼前的这个场景使我感到尷尬十分。想着这场景应该是跟撒拉芬有着直接的关係,我便把桌上的卡片翻了过来,上面是这样写着的: 「亲爱的发情精灵……」 谁是发情精灵啊? 「……在你看到这张卡片的时候,你应该同时看到两位少女吧?他们两人就是导致你身体种下『魔之根』的罪魁祸首哦,经过我和洛曼帝国的魔导骑士团一番调教后,她们现在已经成为可爱的美少女了,请你任意差使她们吧。对了,她们手上那一千万就是「少女杀手」的悬红,请笑纳。」 卡片的下面还放着两份「调教报告」,我打开了它们并看到了上面所记载着,两人如何从男人变成女人,然后被进行了「善堕」过程的详细记录和图片,但碍于内容实在过激并涉及国家机密,我暂时并不能把那些内容公之于世。于是,我把那两本报告锁在夹万里,转过身看着地上的那两个人。 「那么,你们两个,打算跪到什么时候呢?有人可以开始跟我解释这件事的因由吗?」 首先开始说话的是那个银发的少女,当她抬起头的那一刻,我大概已经知道他在变成少女之前是哪位了。蓝色的虹膜和白哲的皮肤,那不就是当初为祸全城的「少女杀手」吗? 「我的名字叫欧赛.亚尔伯特,是之前转变成恶魔状态的那位异世界人。」 「嗯,我知道。」 「我要跟你道歉!其实我并不是什么第叁帝国的首席科学家,我只是个喜欢日本文化的中二病德国屁孩,那些科学知识只是上物理课时学到的,我想向你这位真正的发明家郑重的道歉一次。」欧赛再一次摆出了士下座的姿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为了冒认为科学家而道歉,但看着下跪的歉意,我也只好照单全收了。 转过头,我看着蓝发的那位少女,这下我可感到困惑了。少女杀手向我道歉也是合情合理的,但这个蓝发的傢伙是谁,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呢? 「我……我是,你以前的那位助手。」 「吓?」 「其实我的真正身份是七大魔将之一别西卜所派来把你消灭的恶魔支柱,本名为化勒,专长为利用契约夺得女性的心。你之所以在那一晚堕落得如此的快速和彻底,都是因为我事先让你签下了上百张的恶魔契约,这全是我所想下的诡计,潜伏在你的身边足足一年有多了,真是十分抱歉!」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当天跟欧赛战斗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完全使不出全力吧。看着两位跪在地上的少女,我只能摊坐在椅子上,仰天叹了一口气。心中所想的是,撒拉芬能把他们两个人抓住固然是一件好事,但要把她们交给我来处理又是另一回事了,先不要说那两人究竟是不是对我拥有百份百的真诚,就算真的归我这边了,我又该如何处理她们呢? 「我的主人啊,你一定是在怀疑着我们的忠诚吧?放心,我们两人对你必定是一心一意的,因为你看啊……」她们两人站了起来,在我的面前掀起了裙子,露出了肚子上的咒纹。 就像我当初一样,她们的肚子上烙印着以心型为中心的淫纹,但那「淫纹」跟我的不一样,除了看到它们的顏色为圣光同色的金黄外,上面的文字也跟现代的教廷文字相似,其复杂程度好比我当天所被印上的魔纹一样。除了那「圣纹」特别起眼之外,她们两人的下面都是什么都没穿的,像是痴女一样让我看着她们那湿润的私处。 「副会长,这里有些文件需要你……哇哦哦哦,原来你正忙着,我还是不要骚扰你了。」在这个奇妙的时刻,平时都不来找我办公事的销售部副主管闯了进来,看到眼前这美景,急忙把我办公室的门掩上了。 「好啦,好啦,我都知道你们的忠诚了,快把衣服穿上,内裤也给我穿上!再这样下去整个协会的人都会以为我好女色了……副主管,你别再在外面偷看了!给我确确实实的关上门,然后滚出去办公……至于你们俩,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要跟我说的,就出去跟人事部的那位阿姨说你们是我新聘任的员工吧,她会为你们指点工作的了。」我跳过了木桌,把两位少女的裙子拉回本来的型态,再把她们两人手上那一千万比利币的悬赏拿走。 「等等,主人,你就不想知道下一位魔将支柱要干上什么坏事吗?」化勒为表诚意,就已经急忙的向我分享情报了。 「下一位支柱又要对我下手了吗?」 「不,不,别西卜的计划是派牠那五位支柱分组清除古拉格城的主要战力,然后迅速佔领这个具有极重要战略位置的中立城。我们的目标分别是城市魔法学院的校长、洛曼帝国女骑士团团长、s级冒险者迪亚哥和你。」 「五位支柱清除四个目标?」 「嗯,我们五位恶魔支柱分成了叁组,一对特殊的『双子』恶魔为第一组,她们的行动往往都是共同进行的,目标是校长。我和欧赛为第二组,目标是你,当天『少女杀手』的计画其实只是针对你而进行的行动,会顺利打败女骑士团团长只是意料之外的收穫,算是抢了另外一位支柱的功劳。」 「这样说,最后一位支柱本来是要一个人消除两个目标吗?」我开始对魔将支柱们的战力分配感到困惑了。 「没错,最后的那一位支柱是……额,一个比我们想像中更离谱的战力,他的力量过于强大,就连别西卜也忌他叁分。为了不让他靠近中立城吸取过多的力量,同时又想利用他作为战力的一部份,别西卜只派他埋伏在城外的野区,让不得不经常来回城池工作的女团长和s级冒险者成为他的目标。说实话,如果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你们四人,多半都不会落于下风的。」化勒在解释的同时,欧赛也在旁边点着头,犹其是在说到那位支柱的强大时,她点头的力度就变得更大了。 有这么可怕吗?就连拥有时间停止能力的欧赛,都会害怕的恶魔,究竟是怎么样的怪物啊? 然后我想起了撒拉芬。 「世界上有许多恶魔都拥有免疫或减免固定魔法的能力,打败我的撒拉芬大人能够消除我一成的时停效果,所以能够保留在时停里大约十个百分比的速度。而我们在说的那位恶魔支柱,则拥有着百份之百的免疫效果。」欧赛摇了摇头,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太愉快的经歷。 「算了,先不要谈那个恶魔,现在我想你多加注意的,是准备向学院校长施下毒手的双子恶魔『玛帕斯』和『哈帕斯』。他们的破坏力和技术性都分别比不上刚才所谈及的最强支柱以及我们两人,但一旦让他们打败了学院的校长,他们所掌控的力量将会是难以想像的。」化勒以极为严肃的语气警告着说,这也不禁使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化勒又继续说明起来了:「简单来说,他们的能力主要有两种:一、由特级『双子』魔法作为媒介,两位本来就是双胞姊妹的恶魔拥有着极犯规的『共生』特性,只要你不在她们两人同一个身体部位弄伤她们,她们就不会受伤;只要你不在完全一致的同一刻处决她们,她们就不会死。二、洗脑,她们的洗脑技术是一流的,透过对任何人做成任何伤害,她们就可以控制宿主了。」 这不是完全无解吗?又杀不死,又伤不了,还要被伤了一次就被洗脑,这不是近乎无敌了吗? 等等…… 刚才化勒说那对「双子」的目标是谁? 城市魔法学院的校长……城市魔法学……多利安!今天是城市魔法学院的开学礼! 「化勒,欧赛,那对双子恶魔今天就要去消除魔法学院的院长了吗?」 「额……我想应该是今天或者明天吧,毕竟别西卜的任务还是早日完成比较好嘛。」 听她们俩这样说,我全身的神经都麻痺了,双手从出生至那一刻都未曾像那个时候一般的抖。一想到在儿子有份参与的开学礼中,埋伏着两位如此可怕的恶魔,我便急得挠着本来已经颇为奔放的头发,全身都长出冷汗来了。 「你们两人,现在,立刻,跟我一起去魔法学院!」 在另一边厢,多利安正坐在学院礼堂的一侧,拼命的背诵着即将要演讲的台词。在学院的开学典礼中,入学考试的首席考生将会获得在台上自由演讲的时间,如今可见,我的儿子对他用心准备的讲稿再叁的检查,再叁的确认着讲辞的质量。 殊不知一对貌似小女孩不知不觉地已经来到了他的前面,正用着魅惑的眼神看着他。 「哥哥,你在干什么呢?」 其中一位小女孩爬到我儿子的膝上,把他的讲稿压了下去,另一位则绕到了他的身后,轻轻触碰着他的腰部。 「你们两个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会来到礼堂的后台来呢?」 「跟我们玩,好吗?」那对女孩没有理会我儿子的质问,继续以温柔的声线挑逗着他,把我的儿子弄得面红耳赤。 「你们这些……嗯!」儿子他当时是这样想的,这两个小女孩明显的不是什么正常的女孩子,母亲早前已经被恶魔所侵犯过,自己眼前这两个人,很有可能都是那些恶魔的同类。想到这里,他便提高了警觉,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魔法咒符,但这一切都太迟了。 那两位女孩,是七魔将手下的支柱「双子」恶魔,在他身后的是玛帕斯,身前的是哈帕斯。玛帕斯用超乎常人的握力捻住了多利安的手,一刀便划破了他的皮肤,同时,哈帕斯用她的嘴唇封住了我儿子的口,屏蔽了他向外求救的呼声。在我儿子终于不再挣扎后,哈帕斯才把她的口移开,两人的唾液顿时拉起了丝。 「可爱的小哥哥,你从此就是我们的新男朋友囉,哈帕斯/玛帕斯的愿望,你会用心的倾听吧?」 三。三,雙子的願望(3) 「多利安!」 到我用传送魔法到达魔法学院的时候,校园的礼堂外已经被重重的结界所封住,身边的人无一不在议论着礼堂里发生的事。 「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正在用结界封印着谁?」我周围问着那些在施发着结界的魔导士,却很快就被维持秩序的骑士推回入群之中,四周所见,全都是担心着自己儿女安危的家长,谩骂声响遍了群眾之间。 「主人,我们恐怕暂时进不了礼堂,我们还是快去找那对双子恶魔吧。」 化勒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既然我担心着多利安被双子恶魔所牵连,我就应该先找到那两个始作俑者,而不是浪费时间在这个地方凑热闹…… 「听说是那个入学试的首席变成恶魔了,真是可怕呢。」 ……可是,正当我想离开现场的时候,一句隐约的对话像针一样传到了我的耳内,这令我立时步回那被围封的礼堂,把阻碍着我的人一一推到了一边去。 「主人,你回去干什么啊!不是要抓双子恶魔吗?」 「双子恶魔由你们来处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不顾那两位前恶魔的反对,我走到结界的外面,把其中一位魔导士击晕以製造结界中的空隙,让我进入了作为事发地点的礼堂。 「小姐,不要乱来啊。」 「小姐,给我离开事发范围啊!」 「快封上结界,别让恶魔逃出来了。」 「但是那小姐……」 「不要管那精灵了,快关上,这是命令!」 远离了外面嘈杂的环境之后,我便赶到了礼堂的大门前,右手握着门柄,正打算一下子把门推开的时候,一阵隐约的音乐忽然从里面传了出来。在我还犹豫着这是否一个陷阱的时候,礼堂的门竟自己打开了。里面负责打开大门的,是两位穿着管家制服的年青人,而迎接着我的是一张由入口延伸至舞台的黑色地毯。 礼堂里所呈现的环境跟外面的人所传出的混乱场景完全对不上,可以说是跟我想像的带着天壤之别。礼堂黑地毯的两侧各自站着一排整洁的学生,他们高举着闪亮的长剑整齐地形成一个列队,像是为我这位来宾举行着欢迎仪式一般。在地毯的另一头,那本来黑暗的舞台在一瞬间被点亮了,光亮的台上坐着一群拿着乐器的学生,每一位都像是经验丰富的演奏家一样,用着严肃且认真的眼神凝视着眼前的乐谱。 台上在指挥的那个人并没有面对着我,因此我并不能断定他的身份,可是他的身高就像是化勒所形容的双子恶魔一样,一般的矮小。 「多利安,你在哪啊?快给妈妈一个回应好吗?」 在我来回检查着列队中的每一个学生,尝试寻找自己的儿子的同时,台上的前奏响起。那音乐就像在形容着一个在森林中迷失方向的途人一样,在丛林之中漫无目的地搜索着出路,当我要以为找到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却发现那只是一个跟我儿子长得差不多样子的学生,希望与失望,在音乐之中明显的被带了出来,这音乐,彷彿在玩弄着我的情绪。 搜索无果的我只好跳到舞台上,继续寻找着儿子的踪影,但演奏家当中,始终找不到任何跟多利安有半点相似地方的学生。我又利用舞台的高度,在高处俯视着礼堂的下方。在我找得越焦急的时候,周边的音乐就演奏得越快,像是渐渐的要过渡至第二乐章了。 「够了,我玩够你们的游戏了!」 我用法杖的末端揭开了那乐团指挥的斗篷,本以为里面的就是双子恶魔其中一人,可当我把斗篷揭开后,里面却只有一个在假扮小孩子的兔子魔偶。那魔偶转过头来,用着诡异的笑容面对着我,吓得我顿时把它踢到舞台下面去了。当乐团失去了指挥后,音乐便渐渐变得没有条理,形成了一部可怕又混乱的进行曲。 「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样对兔兔呢?」 从礼堂的扬声器中传来了一把女孩的声音,听到这声音之后的兔子魔偶便慢慢的站了起来,笨拙地爬回乐团的正中央,慌张地捡起指挥棒摆平了乐团的乱象。这时,真正的主谋终于渐渐露出头来了,从后台的帘幕中,走出了一位娇小的女孩,她的双眼发着令人不安的鲜红,脸上同样刻着当初欧赛身上所刻着的古文字。 「就是你把我的儿子夺去的吗?快把他交回来!」由于撒拉芬曾解释过我身上的「魔之根」能因为距离的长短而决定发情效果,因此,为了减轻那咒文对我的影响,我便向后跳去以跟那恶魔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是哈帕斯,姐姐叫我留在这里守着这些人偶,恕我不能好好招呼局外人。」 那名为哈帕斯的恶魔见到我之后便恭敬地行了个礼,她不但长得像个小孩子,就连在行礼的时候都隐约显出她的不成熟。之后,她知道我并不是她的目标人物之后,她便丧失了斗志一般的掉过头去,打算回到后台去了。 「誒等等,不是,你可要把我的多利安还回来啊,别想着一走了之啊!」我打算向她追过去,但碍于在战斗时需要跟恶魔保持距离,我只可以在远方大喊着。 「啊,原来是多利安的母亲啊,这可不是哈酱可以办到的事呢,姐姐负责开始和取消洗脑,而我则负责控制被洗了脑的人,洗脑你的儿子并不是我故意所为。」哈帕斯貌似是位异常理性的恶魔,也似乎没有要骗我的意图,看来她就真的只是没办法把多利安回復原状而已。 但恶魔们,都擅长说谎,这是化勒所教会我的道理。 「那么,为什么这人群之中,唯独是我的儿子被藏起来了?难道这也不是你的故意所为?」 我把光魔法的符咒贴到法杖上的魔法晶体上,耀眼的光辉瞬间把法杖变成了一把长得夸张的光剑。面对着这光剑的哈帕斯还是保持着一副幼稚的模样,就像是我的杀意根本没有传到她那里去一样。 「唉,还是瞒不过母亲大人你吗?好吧,我就照直说吧,把你的儿子洗脑……都是为了我们的愿望,请你原谅我和姐姐的这等恶行。」 即使对理解天赋近乎点满的我来说,哈帕斯的这番言论对我来说都是难以解读的,特别是「愿望」的这部份。究竟我的儿子有什么地方是如此的特别,吸引了这对双子恶魔的注意力呢? 在我稍微分心的时候,哈帕斯便已经控制起人群来,使得他们开始在音乐下起舞了,她消失于那些混乱的舞蹈之中,令到我不能对她进行任何侵略性的行为。我当然可以静待时机再进行下一个动作,但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另一个双子恶魔很快就会完成她的任务,多利安就会被她们带回魔境去了,因此我只可以走进人群之中,尽快找到哈帕斯的身影。 「多利安对我们来说,是不可取代的。」 哈帕斯的声音像是从后方而来,又像是从前方而来,人群的脚踏声把我平时灵敏的听觉搞得毫无用武之地,他们的舞蹈更是使我眼花繚乱。在这个即兴的舞会之中,莫说要找出哈帕斯了,就连走出这个地方都成困难。 「他当时,就像这样被我们抱在怀抱之中,成为了密不可分的存在。作为人家妻子的你,应该不难理解我们的感受吧?」 在我完全察觉不了的情况之下,一对冰冷的双手从我身后缠了过来,轻轻的抱着我的腰。那时,我便知道自己因为焦急而大意,落在敌人的手中了。被她这样抱着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无从反击,如果我攻击她,自己就会因为「魔之根」的效果而陷入发情的状态,进而丧失战斗的能力。 太差劲了,我是什么时候变成如此不小心的一个人呢? 「你的身体很温暖呢,不会像欧赛的那般热,又不像我这般冷,就像被洗脑之前的多利安一样,你能让我多抱一会吗?」 本来还以为当我一被抓住之后,自己便要被洗脑了,但哈帕斯却只是抱着我,把头贴在我的右肩上。不久,一串比她的双手还要冰冷的液体从她的脸流到我的背部去了。其实,至今哈帕斯的一切行径都似乎没有任何侵略性,她跟当初极具攻击性的欧赛,以及那诡计多端的化勒都不一样,她就像是一个没有刀刃的刀柄一样,根本看不出她会伤害人。或者,我可以透过对话说服她把儿子还回来。 「你哭了吗?」 「没有,哈酱才没有哭,哈酱是坚强的恶魔!我只是……我只是……沙子入眼了。」 我转过身去,抱着哈帕斯的头,一眼便知道她在说谎了,只见她的眼眶泪水盈盈,红着的眼根本就没有半点恶魔应有的恶意。 「说给我听听吧,究竟你们的愿望是什么呢?」 于是,我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三。四,雙子的願望(4)(亂倫、觸手、3 在远古的过去,在魔物和人类诞生之前,原始的世界是由亚神、天使、精灵和恶魔所支配着的。不上不下的亚神放弃了神性成为了不同的类人种(包括兽人、人类和巨人),天使回到了天国,精灵选择了隐居,而恶魔则诞下了以自己为原形的魔物。 七位最上位的恶魔作为「魔将」君临魔境,而七十二位特级恶魔则作为他们的「支柱」办事。而在这七十二位特级恶魔之中,便有一对天生拥有特殊羈绊的女性恶魔——名叫「哈帕斯」和「玛帕斯」的双子恶魔。她们出生所附带的能力,就是化勒所谈到的「共生」特性。 虽然身为恶魔,但这两姊妹却深爱着所有的衍生种族(类人族、精灵族和魔物种),除非魔将有所命令,要不然她们绝对不会伤害我们。因此,即使拥有着共生不死的作弊能力,她们仍然被其他恶魔所看扁,甚至连某些低级恶魔都不屑与她们共事。身为她们上司的别西卜有见及此,便打算让她们放弃这些种族,其中的方法,就是让她们看到那些人丑陋的一面。 作为七大魔将的别西卜也可算是个好上司了,他把本来属于自己的洗脑能力无条件地送给了那对双子恶魔,从而大幅削弱了自己的能力。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洗脑能力的另一个作用,能够让使用者看到被洗脑者的过去,这样下去,那对双子恶魔便能看清楚那些她们所爱着的种族,并不是像她们想像一般的完美无瑕了。 而别西卜打的这个主意可说是颇为成功的。 玛帕斯和哈帕斯看到了我们不完美的人心,类人种的贪婪本性、精灵傲慢的一面、魔物缺乏着同理心,这些都成为了双子恶魔对我们改观的主要因素,她们开始主动的对人们进行洗脑,把她们认定为最劣质的那些人处决,次等劣质的人派到战场上去。虽然两姊妹对我们的种族仍存在着少许的希望,但至今被她们洗过脑的人们当中,并没有一个人的灵魂能够令她们回心转意,重拾对我们的爱。 直至今天。 「我们的愿望,就只是如此的简单,一个没有杂质的灵魂,一个可以使我们再次爱上和平的灵魂,但人类的本性就是贪婪,而魔物的本性便是放纵自我,我们根本不可能受上这些残次品……直到我们遇上了你的儿子,一个精灵和魔物之间的產物,他的灵魂终于让我们找回了初心,我们终于看到了实现我们愿望的曙光了。」哈帕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简述着她和她姐姐对多利安拥有着执念的原因。 一个没有杂质的灵魂,我的儿子?哈哈哈,我该说什么好呢,看来真的是情人眼里出撒拉芬啊。天下又怎可能有完美的灵魂呢,有的,也只是对她们而言是完美而已。在我眼中啊,多利安只是个未长大的色小鬼而已,你知道他头上每一根触手头发都可以当作生殖器来用吗?他以为我和他老爸不知道,一个星期之中总有一两天自己躲在厕所里把玩着它们,这也能算得上完美的灵魂吗? 看来哈帕斯观察洗脑者的过去,会跟随着自己对一个人的喜好而放大某些自己喜欢的片段,屏蔽一些自己不想看到的片段,这不正正就是热恋中的人所犯下的通病吗? 「哈酱,你们的愿望我应该是理解了,但我想知道,你爱上的那个多利安,是一个只听你们命令的木偶吗?」 哈帕斯被我这样一说,便脸色一沉,低着头又哭了起来。 「你把他洗脑后,也只能得到他的身体,而得不到他的心啊。我当然明白你们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的感受了,爱一个人的时候,如果根本没想像过自己能佔领对方,或者被对方佔领,那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爱吧。但对着没有感情的人偶,即使自己知道从前的他有多么的完美,眼前的那个人也不会是自己所爱的人啊。」 经过我这样的一番劝说,哈帕斯终于放弃了把我儿子藏着的念头,把多利安召唤出来了,他的身影便从舞台底下的储物室走了出来。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本来是应该让我松一口气的,但当我看到他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后,我便开始流起一串串的冷汗来了。 「哈帕斯……」 「嗯?」 「你给我的儿子动了些什么手脚吗?」 「没有啊,只是我姐姐在离开礼堂,前往消灭学院校长之前,在多利安的额头上画了个古怪的符文,说什么『等她回来一起享受一番』,我也没有特别去深究她对多利安所画的符文是什么啊。」 啊,看来这对双子恶魔的「愿望」有着天壤之别啊,眼前的这位妹妹对灵魂的质素有着执着,在择偶的时候会去选择跟自己性格相乎的男人,而那位到了别处的姐姐,只是个纯粹喜欢交沟的变态啊! 看着自己儿子的头部长满着粗壮的触手,以及佈满全身的青筋和汗水,我很难想像双子恶魔的洗脑能够继续控制住这暴走的多利安。 「别在这里待着啊,哈酱,你们的洗脑似乎已经对我的儿子没有作用了,快躲开啊!」 话音未落,我儿子的触手便飞快地抓住了哈帕斯的右腿,一用力便把她捲到了半空中了。周边的洗脑学生似乎知道了哈帕斯陷入了危险,开始对着多利安的方向施发法术,其中有数发击中了他的身体,却似乎对这位入学试首席尖子完全没有起到作用。那个时候,看到丝毫无损的儿子,我都不知道我应该为他感到骄傲还是为自己感到担忧了。 「母亲大人,多利安变得好奇怪哦,是哈酱做错了些什么吗?」只见多利安的触手灵活地把哈帕斯身上的衣服撕毁,湿润的液体在她的肚子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痕跡。 深知这样下去多利安便会犯下不可饶恕的恶行,即使之后哈帕斯原谅了他,那傻孩子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于是,我只好对着自己的儿子念起了不会致命的攻击魔咒,希望这样就可以阻止他的行动。可就在我差点完成法术之前,多利安的触手便以不可视的速度把我手上的大法杖撃飞,同时把我的腰缠住了,把我也捲到半空中去了。 「多利安,给我醒醒!」 听到我的说话后,多利安彷彿真的清醒了少许,暂时停下了动作,但没过多久他就再次操控着自己的触手,开始伸进了我的内衣里去了。 「你这坏孩子……嗯啊~」在我把短杖拿出并打算向儿子施发的时候,一阵舒服的暖流便从我的腹部传至大脑去了,那时候,我才记起自己的儿子也算是半个魔物,因此免不了会触发我体内「魔之根」的效果。 这下可真的不妙了,先不要说哈帕斯所洗脑的学生完全敌不过我儿子,就连我自己也完全不能对他进行任何攻击的手段,那时的我只希望哈帕斯还有着我所不知道的杀手鐧,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就……算了,看来我的希望还是落空了,只见哈帕斯比起我现在的处境还要绝望,可以说除了她的私处和头部之外,全都被我儿子橙红色的触手给綑起来了。 「母亲大人,你也被抓起来了吗?我现在感到很害怕啊,多利安的本性并不是这样的,至少在我看到的记忆当中,他是一名彬彬有礼、温文儒雅……啊~一定是姐姐的咒文做成的,姐姐好过分,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多利安!」那哈帕斯到现在还在念着多利安的本性,为他找寻着开脱的理由,看来她是当真对我的儿子產生了感情了。 那时,对着爱上了我儿子的哈帕斯,我已经不再对她抱有任何的仇恨了。现在的我们是坐在同一艘船的队友,面对着同一个困境,我们应该一起去面对。于是我便拿着其中一根比较细小的触手,用力掷到哈帕斯的那边去。 「这是……」她勉强地伸出右手,把我掷过去的触手接住了。 「那是负责分泌媚药的触手,我见你对这些触手的反应如此的敏感,想必这一定是你的第一次吧?你们双子恶魔的『共生』虽然令你对伤口和致命伤產生免疫能力,但根据这能力的描述,你应该不能对『痛楚』產生免疫的。以及由于你的处女膜根本就不会破裂,触手会透过那个膜中间的小洞穿过你的外阴,到时候那种想撕裂却又撕裂不了的感觉一定会为你带来很大的痛楚的。」我一边被触手撕破衣服,一边对哈帕斯进行着详细的说明。 「那……会很痛?我不想要那种疼痛的感觉啊!」哈帕斯恐惧的眼泪一串串的流下,使得我的心都开始痛起来了。 「所以说你需要我给你的那根触手,把它含在口里,把所有它分泌的汁液吞进去,你之后就不会疼痛了。记住,要尽全力的吸吮,触手往往都不知道究竟要下多少媚药才能够完全免去一个人的痛楚的,你需要自己去衡量!」 哈帕斯点了点头,一口把那根触手含在自己的嘴里,她就真的如我所说的那般,拼了命的在吸吮着那触手所输送的所有媚药。肉眼可见,即使那根触手已经有离开她的嘴巴的意图,她还是死死的把它固定在自己的口中。直至最后,媚药的效果终于明显的把她全身的肌肤变得通红了,哈帕斯才无力的让触手脱离自己的口部,让满溢的媚药从嘴边流出体外。 「姐样(这样)……哈呼……咒交了咩(就够了吗)……感觉……呼哇呼哇的……嗯嗯~好温暖。」一时间大量注入的媚药令哈帕斯的舌头暂时陷入了麻痺,说话变得模糊不清。 「哈酱,要来囉。」 最粗的两条触手同时分别的插进了我们两人的小穴里,由于我的经验比较丰富,这下子的衝击即使对正在发情的我来说,也只是中等的程度而已,只不过心中的罪恶感却比平时的性行为更加大了,毕竟对象是自己的孩子啊!我转过头去,只见到在另一边的哈帕斯所给的反应却跟我截然不同,她这时已经被迫吐出了舌头,身体正不自控的抽搐着。 「这是什——么,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我在哪?姐姐!多利安的妈妈,我的脑袋变得不正常了,嗯啊啊啊~」 「滑溜溜的感觉,感觉很奇妙吧,相信你很快就会习惯这种感觉的了。」 多利安的触手在数量上明显的更偏向缠着哈帕斯,或者这就是我儿子的潜意识吧,它们在她的身上进行着详细的爱抚,就像无数的手指在挑逗着她那跟年龄不成正比的幼小身体。 随着触手的抽插,我的下面开始渗出一定份量的淫水了,身体也开始发热,在已成定局的这一刻,我也只能扭着腰承受着这不伦的快感。反观哈帕斯那边的情况,虽然我们两人都在被做着相似的事,但她的反应明显比我的夸张得多了,如小喷泉一般,她的私处兴奋地向四处溅射着淫液,双眼也像是对不上焦一样,伴随着泛着的泪花在抖动着。面对着她现在所感受着的一切,我竟开始妒忌起来了。 「多利安,我也要,我也要更多的媚药,我也想你动得更激烈,来啊~给我更多!」 儿子头上的触手应该是听到我的请求了,于是本来空置着的触手一涌而至,把我身上所能填着的洞都给堵上了,黏滑的触手像蛇一样在我的全身来回窜动,一切的动作都变得更加激烈和仔细了。源源不绝的媚药向我上下的口里一併喷了进来,身体顿时便舒服得伸得笔直。 淫靡的气味和呻吟声,伴随着兔子人偶所指挥的催情音乐,在这本来应该用来教育莘莘学子的严肃之地里,呈现在一眾被洗脑的学生面前。这时哈帕斯全身只剩下一隻眼是没有被触手所遮盖着的,而看不到自己状况的我,凭着身体上的触觉感观,也知道自己正处于差不多的状态。那个时候,即使自己的耳朵被触手所盖住了,我仍然能够听见哈帕斯那急促且可爱的娇喘声,同时也知道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短了。 「啊嗯~嗯嗯嗯~我的心在砰砰的跳,明明我是如此的冰冷,为什么会感觉到自己的温度呢~嗯哼~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我……啊,啊!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如此舒服的事情!」 在我们能再看到对方的时候,我们两人已经处于可以碰到对方的距离了,哈帕斯脸上那淫荡的舒畅表情在我的面前表露无违,那水汪汪的双眼,泛红的皮肤,伸出外面的红舌,这一切一切都在我的眼前清晰的让我饱览着。 「嘘~不用作声,用心去感受吧。」 既然触手把我们两人拉到如此接近的位置,我又怎可以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呢?于是我便伸出双手跟哈帕斯的进行了十指紧扣,用着最后的力气,我把她拉到了我的脸前,对着她的嘴就亲吻过去了。 在一边享受着触手抽插所带来的高潮的同时,我和哈帕斯两人便一边分享着各自的唾液和媚药,酸咸的汗水从她的脸流到了我的鼻尖上,我那些快乐的泪花飞洒到她的脸颊上,就连两人的发尖也在碰着对方的额头,像是在共享着这一刻那交沟的喜悦一般。 接着,触手的速度显着的加速了,但这也并没有把正在接吻的我们分离。就似是难捨难离地,我们一边发着隐约的呻吟声,一边在对方的口中起舞,两根柔软的舌头在探索着对方,同时也在探索着香甜的汁液。彷彿一对不愿分离的情侣,我们互相的对视着,看着对方那晶莹剔透的眼眸,这短暂却永恆的光阴就像被无限地拉长一般,进入了慢镜的动作场景。当我们两人的唇离开了对方时,哈帕斯舔着嘴边那馀下的甜蜜汁液,我估计着自己当时也做了相同的事,最终,一条只出现在一瞬的口水丝正式象徵着我们舌吻的结束。 「母亲大人……」 「叫我美洛酱就可以了。」 甜美的舌吻结束之时,便是触手进入最后乐章的时刻了。触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在我们的里面发出了活塞运动的响亮声响。面对着这射精前的一段疯狂的时间,我抱住了咬着牙关的哈帕斯酱,在同时也感受到连续高潮的状态下,轻轻的抚摸着正经歷着第一次的她。 「哈酱,在我一声令下,啊~请你向着我的儿子大喊一声『阿斯高多利』,你一定要这样做,只有你才可以停住多利安的狂暴化。」我在她的耳边这样说道。 「嗯,嗯,我会……噫啊~我,记住的了。」 最后的最后,触手停在了我们的体内,不久便向我们的里面射出了大量的黏稠精液。被这首次受精的衝击所影响,哈帕斯立刻便失去了对兔子人偶和洗脑学生的控制,使礼堂里所有的演奏者和舞者都停止了行动,同时,她也露出了恐怕是她人生之中最淫秽的表情,下体所泻下的淫液把礼堂的木地板和地毯弄得全湿了,看来以后这些设备都要全换了。但就在这个最舒服的时候,也是最需要保持清醒的时候,我知道这时哈帕斯便会暂时停止连续的高潮,同时触手也处于最弱状态的时候,这时我便指令着她向多利安的方向喊出了刚才我所谈及的咒语。 「阿斯高多利!」 一瞬间,哈帕斯舌头上出现了一道用作中和多利安额上符文的魔法咒文,那是我刚才在跟哈帕斯舌吻的时候,用我自己舌头的血液所写下的术式。而配合着「阿斯高多利」这咒语,多利安头上的符文终于从他身上消失了,这不伦不类的触手姦表演看来也就此告了一段落了。 「主人,你没有事吧,我们把玛帕斯绑好了之后就赶过来了……哇~这是什么气味啊,这么浓烈的精液和媚药的气味,究竟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啦?」 在欧赛用停止时间的力量把玛帕斯制伏过后,她便连同化勒一起来到礼堂来了,而当时场面的壮观程度我想大家都大概能想像得到了。于是,在那件事过后,我们利用了欧赛的能力好好的整理好礼堂的佈置,把一切都回復了本来的样貌。同时,玛帕斯和哈帕斯都答应了把当天目击事情发生的人都洗一遍脑,让他们忘记开学礼里发生的事情。 结果而言,学院的开学礼也正常的在同一天进行了。 有某些魔力比较强的人并没有完全丧失记忆,例如学院的校长一样,他们就像作了一场奇怪的梦一样,共同记起了开学礼当天礼堂里有人变成了恶魔一事。但由于记起事情的只有一小撮人,以致之后这件事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了,直到它成为了魔法学院的十大传说之一为止,才开始出现各种奇怪的推测。 这个传说,便被后人命名为: 「双子的愿望」 四。一,所思念的(1) 在早前双子恶魔一事之后,多利安对我的态度產生了极大的变化。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羞愧,即使我和哈帕斯多次的表明当天礼堂所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他仍然是刻意的避开着我,我们两人的关係就此陷入了胶着的状态。 「老婆,儿子还是不肯好好面对你吗?」触手怪丈夫切开了流心包蛋,在没有多利安出现的早饭中显得特别的冷清。 虽然现在这个状况我早就已经料到了,身为自小最黏我的孩子,多利安又怎能够一时间接受他(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强上了自己母亲这事实呢,但假如他就这样自此对我產生了歉疚感的话,恐怕以后的日子对这家庭来说会是一点都不好过了。 「这是要怎么办呢?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忘记当天所发生的事吗?」 就在我苦恼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数把谈话的声音,不久便有人敲起了门来。在我把门打开之际,在面前出现的便有四位女士,分别是双子恶魔、撒拉芬和化勒,他们手上都带了各式各样的礼物前来拜访。 「美洛酱,我们来探望你了~」 双子恶魔两人一下子就在我旁边窜过,把礼物放在桌上后便四周找起我儿子来了。剩下的撒拉芬和化勒,一个用她那对碍事的双峰把我的脸埋在里头,一个在我的后面搂着我的腰,并趁机在我的身上乱摸一通。 「老婆,撒拉芬我知道是谁的,但另外那叁位是……」 「伯父好,我是哈/玛帕斯,我们是多利安的女朋友。」双子恶魔一起向我那触手丈夫鞠躬。 「女……女……女朋友?我儿子才十岁耶,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啊,不对,我儿子受你们照顾了……等等,女朋友,两人?还要是双胞胎?孩子妈妈,你知道多利安有两位女朋友这一事吗?」 「不知道啊,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现在我感到非常的混乱,你们这几隻东西在人家最烦恼的时候过来干什么啊?」 撒拉芬笑了笑,一边把大门锁上,一边故作神秘的把我拉进房子里,然后在我旁边轻轻的说起了她们前来的原因。 「就是知道你正在烦恼,所以我们才来啊。双子恶魔是为了安抚多利安的情绪而来的,化勒是来帮忙做家务的,而我……是为了把这个交给你而来的。」 只见撒拉芬把一张咖啡色的名片塞到我的手心里去,我便打开一看,上面正正便写着「深层次洗脑专家」七隻大字。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在烦恼着些什么了,美洛酱,我们魅魔之所以能够虏获眾多男人的心,除了因为我们都有与别不同的姿色外,还有我们那擅长体察人心的特性啊。那天在礼堂发生的事情,多利安应该还记得一清二楚吧?因为他对这件事的悔疚,以及他魔力量的高,令到双子恶魔不能把他当天的记忆删除,现在多利安他应该不想出来面对你吧。」撒拉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正中要害,彷彿把我现在心想的都挖出来说明一遍了。 我手握着撒拉芬所给予的卡片,又望着多利安那紧闭的房门,心中正在纠结着究竟清除记忆这方法是否就是最好的选择。如果真的把他这段记忆消除了,那即使我们日后可以过上跟以往一样的生活,是不是就代表着那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呢?但如果不去消除多利安这段记忆,他对自己的自责又可以用什么方法来化解呢? 「不要再想了,美洛酱,这卡片可是我千辛万苦地找来的,我已经帮你预订了你跟那博士会面的时间了。你就快点给我去协会请个假,然后快点出发吧。」 在撒拉芬半推半请的请况下,我也难以拒绝这份热情,不久便收拾了行装,准备前往位于邻国的「深层次洗脑专家」研究所了。 「撒拉芬,在我离开古拉格城的这段期间,麻烦你好好照顾我老公和儿子了。还有,如果这座城被魔族入侵了的话,就记紧立刻联络我……还有还有,不要在我离开的这段期间偷拿我老公的媚药,要不然我就把你的翅膀切下来燉汤哦~」 拿着一个箱子的必备品后,我便在眾人的欢送之中踏上了前往他国的火车。火车的车轮随着鸣笛的声响而开始转动,古拉格城的月台便逐渐离我而去,丈夫的身影在列车的呼啸之中变成了白米一般的细小,直至连古拉格城的风景也变得白米般细小,我才把头转回前方。 那时,车上座位基本上是坐满的,这也便使得车厢内的谈话声源源不绝的围绕着我的周围,热闹的气氛彷彿就像置身市集,却也衬托出我的格格不入。 回想起来,自从跟丈夫和儿子离开精灵村后,自己就再也没有独自旅行过了。现在我孤身一人前往他乡,心中那短暂的自由感远远比不上那对家人的不捨,即使现在只是旅程的开始,我却已经想像着自己完成要办的事,回到家中的场景了。 「精灵姐姐,你一个人乘搭火车吗?」 正当我暗自叹息的时候,一把温柔轻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源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我右边坐了一位比我儿子还要小的人类男孩,他身上穿着浅红色的衬衫,蓝色的工人裤,嘴里似乎在咀嚼着软糖。他正在称呼着「精灵姐姐」,于是我便向前、向后、向右看了一遍,确认了整个车厢里只有我一位精灵后,我才认定那男孩正在呼唤着我。 「嗯,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你呢,你的家人呢?」 小男孩摇了摇头,彷彿是在表示自己也是一个人在旅行,又彷彿是在说自己没有家人,他脸上的表情犹如是悲伤的,又似是平淡。总而言之,这位男孩给人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感觉,一种让人觉得他在装小孩的感觉,一种让人隐约感到不安的感觉。 面对着这奇怪的男孩,我决定暂时不加理会,自己望出窗外看风景就是了。 在男孩和我初次说话后的五分鐘内,我们两人都没有再跟对方谈上任何的话。我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农田,看着农夫们在炎炎夏日之中,锄头的动作无止息地进行着,城市的影响渐渐的在这车程中减却下来了,四周都变成了一片绿色。虽然外面的天气应该是炎热的,但在车厢内,只要打开一扇窗户,舒爽的空气便会一涌而上,把理应闷热的空气吹走。 我的心情便慢慢的变得轻松起来了,直到那男孩又开口为止。 「你有发现那些农夫大多都是女性吗?」 「嗯?」我不太明白那男孩为何要道出这样的说话来,但他这样一说,便使我开始用心的去观察农田上的那些工作的人,这样一看,果然发现上面大多都是女性。 「要打仗了。」那男孩说出了我其中一个想法。 确实,当本来在农地里的强壮男人都消失不见的时候,很大可能就是一个国家开始徵兵的时候了。在不远处的农民家走来了两位穿着全副盔甲的士兵,把一位瘦削的少年带上了马车,身后的那妇人跪在地上恳求着他们不要带走自己的儿子,这场景更使我确信了那国家正在征兵的事实。我转头望着那坐我右边的男孩,不禁对他的洞察能力感到称奇。 「是呢,看来要打仗了。」 「我们现在经过的是本来拥有『鲜果之国』之称的费德民国,但近年由于天气的不稳,导致了农作物失收。市民的生活质素下降,让他们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选了一个主张扩张领土的疯人领袖,一个满口大话,但知晓群眾想法的大骗子。他们正在征兵,为的就是在未来攻打近年民望和经济下滑的洛曼帝国。」 「但想要打仗的不只是费德民国,其实洛曼帝国也希望能够以打仗一事舒缓国内民怨,以及靠打胜仗来改善国家内部的经济。说实话,两个国家打仗一事已经是无法避免,你情我愿的一个局面了。小子,其实你懂得的还不少啊,你的家人平时经常跟你谈政治吗?」 我开始对这男孩所认知的產生了兴趣,想更深入的去试探他究竟对现今局势了解有多深。于是,在馀下的车程中,我跟他谈起了各国的政治议题,又谈到了近年的科学议题,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我们在这本来漫长的火车旅程之中无所不谈,彷彿不知时光的流逝一般。 而我在那个时候,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比较聪明和成熟的男孩,殊不知自己已经离危险越来越近了。 四。二,所思念的(2) 叁年前,有一个在年度国际魔科学大会上令我印象特别深刻的讲座。那时被称为精神魔法和脑神经专家的爱德华伯爵,在讲台上他表现出的权威固然让人难以忘却,但他在研讨智慧种族的记忆方面却是更加的令人讚叹不已。 「我们的灵魂,就是记忆,只要记忆尚在,即使那人的肉体死去,他的灵魂尚在。」 看似跟科学无关的结语在当年被魔科学界誉为「神来之笔」,这句说话后来也被刻印在许多医学院的大门外,以提醒学生在学习知识之前,应以仁心为本。而当时正在研究止痛药对大脑影响的我,也在他的分享之中获益良多,虽然那一年的生物学奖被他夺去了,但我仍然对他的研究抱以尊敬的态度,同时希望有一天能获得比他更高的成就。 只是,有一天,爱德华伯爵的城堡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片平地,自此之后,他便在我们眾人的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 「好了,我这就到目的地了,刚才在车上跟你谈得挺畅快的。我们就此别过了,希望你尽快找到你的家人吧。」 火车来到了终点站,眾人纷纷的抽起自己的行李,有规有矩的下车了。而我和那奇怪的男孩,也跟对方握了手,想着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我便抱了那男孩一会,之后才就此分道扬鑣,各自前往所属的入境闸口。 这下我终于来到大和诸侯联国了,经过洛曼帝国、费德民国和另外两个附庸国的国境后,火车最终停在主大陆中最南端的国,一个以海產和海盗着名的神奇国度。一个由六十八位诸侯分食的南部之国,不分高低,互相制衡同时又互相监视的奇异局面,这种现象在这世界上是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比拟的。 我所要前往的是一个位于联国东部的古都「回乐城」,那是由一位古老的乐音家族成员所控制的城市,城市上上下下都跟音乐离不开关係,到处都是卖乐器和乐谱的商店,也是演奏着乐器的人。千奇百怪的乐器和演奏家,随处可见的海產食肆,掛满上空的红灯笼……即使那天并不是特别的喜庆节日,四处仍然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彷彿就在过节一般。 我很难想像我要去拜访的「深层次洗脑专家」竟然会在这样一个玩乐为重的城市。 「啊,不好意思,我想问一问这条街道要怎么走呢?」 不熟路的我找到了一个在卖管乐器的伯伯,希望他能指点我道路的走法。但当我问完我的问题后,那伯伯似乎并没有听懂我的说话,皱起了眉头。之后,他便在货物展示台下找了一下,用力一扯,只见一隻黑色猫咪被他抽了起来,放在了一张绿色的小枕头上。 「不,不,我不是想买猫,我是想问……」 「你是在说谁是猫呢?」 听到那黑猫开始说话之后,我当场便吓得发出了尷尬的叫声。 「吃什么惊呢,明明身为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精灵,居然对会说话的妖猫作出这么大的反应。真是的,现在的年青人也难免过于不成体统了吧?」 「对不……起。」 这世界真是无其不有,我居然向猫道起歉来了。 「行啦,老朽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精灵小姐无需向我道歉。哦对了,你刚才是在问那老伯那条街道怎么走吧?这老伯只听得懂用音乐唱出来的语言,他是答不到你问题的,让我来为你解答吧。要前往那条街道你首先向前走两个街口,到了大街转右,一直走直到见到一座过河的桥,过桥后再过叁个街口,见到地下市集的入口后进入就是了,最后在地下市集的『丁』出口离开,便会到达你的目的地了。」黑猫像个说唱的表演者一样,以惊人的速度指示了我的道路。 「吓?」 「你记不住吧?这里是我刚写下的地图,跟路线走就可以了。」 「哦,谢谢,真的实在是太感谢了。」 就在我接过地图的草纸后,便打算转身离开了,但就在我准备转过身的时候,那黑猫的爪子便扯住了我的上衣,阻止了我的离开。正当我对他的阻拦感到困惑的时候,他把一个串着迷你木笛的项鍊掛到我的脖子上,同时一隻肉掌轻轻的按到了我的额头去。 「回乐城是一个製造回忆的地方,也是一个保存记忆的地方,如果你把这个项鍊戴好,那就代表着我们两人曾经相遇了……那这城市,将会是你永久的记忆。」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那黑猫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收了别人礼物我可不能就这样离开啊。之后,我也不知道道谢了多久,然后我才正式的离开那个摊档,前往我在这个城市的目的地。 然后,气氛一下子就改变了。 让我知道自己找对地方的第一个原因,并不是那「深层次洗脑」研究所的门牌,而是那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氛围。明明刚才还是充满着音乐和色彩的街道,到了该处的附近时就再也没有任何令人感到愉快的感觉。就犹如被下了某种结界一样,研究所的外面就是没有人敢摆摊,也没有人敢在那一处久留,冷清又令人发抖的空间犹如另一个世界的產物。 我承受着那难耐的空气,缓慢又沉重的走到研究所的门前,那铁门旁边安装了一个孤单的红色门铃,我便把手放在门铃上,迟迟都不敢按下。我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本能地抗拒着这一所阴暗的地方,我不想进去,但无奈我一定要进去,为了跟儿子再次过上正常的日子,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最终我按下了门铃,铁门便缓缓地为我而打开,眼前出现的是一条近乎全黑的楼梯,向着下方的未知空间延展而去。我吞了一口水,向着这楼梯走了第一步,然后第二步,然后第叁步,石阶的冰冷彷彿透过我的靴子传到了我的心中,给人一种心绪不寧的感觉。之后大门在我的身后缓缓的紧闭上,在关上的一刻同时楼梯的两侧亮起了白光,让我看清楚了前路,只见楼梯的末端又有一道跟大门一样的铁门,而门旁亦有一个门铃,但这次顏色是蓝色的。 这一次我按下门铃的速度比上一次快多了,已经下定决心的我一下子就按下了门铃,而这道门也像是看到了我的决心一般,开啟的速度也特别的快。这门一开,在我面前的便是一个黑暗的巨大空间。 「我是古拉格城的精灵美洛,请问『深层次洗脑专家』在吗?」 巨大的黑暗空间在我的一声呼喊之下產生了回音,不久这地方便全点亮了,全黑的空间变成了被白光所照亮的白色盒子。而在这空间之中放置了比我原本想像中更多的物事,从执行着精密动作的机械臂,到数之不尽的化学原材料,从变异的古怪物种,到每一个已知种族的大脑标本。 在这个房间的中央坐着一位穿着白色实验袍的人,那是一个最近才见过的身影,矮小的身体,成熟的眼神,难以参透的笑容…… 「哈囉,精灵小姐~」 「你……你是火车上的那个男孩!难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专家吗?」 接着,小男孩沉默不语,从椅子上爬了下来,急步走到白色房间的出口处,并一声不吭的离开这地方了。正当我想去追问那男孩的时候,同一道门又再次打开,这次在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位年迈的老人。那老人虽然年纪已经甚大,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神气仍然不下于现今的年青人,所穿着的衣装也表现出了他的尊贵。一举手,一抬足,我都彷彿要向他下跪一般的贵族气息。 「刚才那位是愚子爱德华二世,本人爱德华伯爵,想必精灵小姐理应有所听闻?」 「当然了,在叁年前突然人间蒸发,曾在魔科学界中获得过无数奖项的爱德华,今天能够跟你面对面约谈是我的毕生荣誉。」 在这个分章一开始介绍的那个人,就是他了。 「毕生荣誉吗,小姐你过誉了,现在的我只不过就是一个隐居的老人而已。至于你最近对止痛药在手术上的应用的研究,那才是真正能改变世界的大事,可是说年青有为啊。」 「哪有这种事呢,伯爵先生言过了。」 我一直跟着他的步伐,来到了白色房间外的一个办公室里。这办公室的格局比刚才那研究室的氛围正常得多了,只见四周的装潢似是豪华的家室,佈置着木製的书架和咖啡柜,红色的皮革沙发和矮小的圆茶几,舒适的办公椅和柔和的灯光。这与外面研究室的不同,也许表示了爱德华伯爵那公私分明的一面吧。 「坐下吧,精灵小姐。」 爱德华把一杯热茶放在我面前,戴上了金丝眼镜开始查阅他手上的资料。 「你今天过来的原因,是想我帮忙清除令郎的一段记忆吧?」 「是的没错。」 爱德华皱了皱眉头,像是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理我的要求,也像是在无言地批评着我打算洗脑自己儿子的决定。他接着捻住了桌上的一个相框,把它转过来好让我看到上面的照片。 「我也是一个有儿子的人,我很明白你想跟自己儿子重修关係的决心。你看啊,有哪个时候男人会比看到自己的儿子茁壮成长更快乐呢?」 我看着照片中的两人,是一对父子,照片似乎已经经过一段时间的歷史,开始有点黄色斑点出现在表面上,但我仍能清晰的看到上面是爱德华和二世的合照。 回想当时,我应该早就知道这爱德华有些不妙的地方,他所给我看的照片上,两父子之间的年龄差大约为叁十年,现在的爱德华二世又怎可以保持像小孩一般的岁数呢? 但可能是因为出于对他的尊敬,以及在儿子消除记忆方面有求于他,我当时并没有立刻对他提出质疑。 「和儿子相处的每一段时光都是珍贵非常的,虽然我们之间的关係时好时坏,但对我来说记忆就是记忆。所以说,如果客人想消除的记忆并不是过于沉重的悲剧,又或者足以影响日常生活的心理创伤,我都不会建议他们把记忆消除。」 面对着爱德华的一番言论,我顿时开始在反思着自己究竟应否对自己的儿子进行洗脑。确实,多利安对我所產生的歉疚感是难以清除的,但那件回忆也的确是一件曾发生过的事件,换句话说,那是多利安的一部分,是证明他曾跟我相处过的证据,我并没有权利去把这段记忆消去啊。 「精灵小姐,我并不是想批评你想洗脑令郎的举动,我只是想你想清楚再做决定而已。就像这一支笔一样,这是儿子送给我的钢笔,你留意到上面那个花痕吗?如果我把这个刮痕磨掉了,就像是把一个人不愉快的经歷消除,那这支笔还是本来的那支笔吗?」 爱德华在我面前拿出了一支金色的钢笔,试着为我解释着洗脑消除记忆的副作用。但不知道为何,我的集中力一下子就被那支笔的刮痕吸引住了,就像是这支笔本来就有着特殊的魔力一样,让人的视线难以离开它的笔身。 「看来你一时间是决定不到的了,你这一晚就在我们这里留宿吧。」 四。三,所思念的(3)(正太慎入) 把我带到客房去的是爱德华二世,在前往那房间的途中,我们经过了一条掛满画像和照片的走廊。这些影像于我看来是被十分的珍视的,即使有一些的拍摄年份已经有好几十年了,但它们的质素仍犹似昨日才製成一般。同样是爱德华和他儿子的图片,这些却比办公室那张发黄的照片保养得更好。 「美洛小姐,你也看过我父亲桌上的那张照片了吧?那张是我和父亲第一张拍的照片,之所以发黄是因为他经常把它拿出来观赏。至于这些掛在走廊的照片,都是之后所拍摄的。」 我跟他走在这条长走廊上,越看就越觉得奇怪。明明这些照片是几十年前拍摄的,为什么眼前这位爱德华二世还是像个小孩般的模样呢?然后我再用心的去观察每一张照片,只见每隔一段时间所拍摄的照片上,爱德华二世的样貌就有少许的不同。而现在身处于我旁边的爱德华二世,脸上的特徵也跟照片上的爱德华二世有着颇为明显的差别。 走廊这阴暗的环境,就彷彿是为了掩盖这事情一样,为了不让人发现照片里和现实中的爱德华二世有明显差别而设置的。但对于不管是视觉或者听觉都比人类优胜的精灵来说,这种手法就像是用来骗小孩子的把戏一样。 但是,即使我知道这地方疑点重重,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质问就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就像我的大脑忘记了如何对可疑的事情作出反应,又像被某些东西弄成了哑巴一般。 「下了楼梯后前面就是你的客房了,精灵小姐请小心梯级。」 深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的我本来便想把口袋中的魔杖拿出,把爱德华二世撃倒并逃出这研究所,但双腿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去。我的意识正抵抗着自己身体那不停却的步伐,但始终只能使我的脚步变得缓慢,而并非完全停下或转过身去。 到了最后,我还是被不知名的力量驱使,被逼走到了这地方的底层。那时候,我已经心力交瘁,双脚软软的呈现快要倒下的样子。明明就只是两至叁层的楼梯,但我所消耗的精神力就像是走了一整个星期一样,身体已经接近要放弃的状态了。 「看来你已经累了呢,请跟我进房间吧。」 在这个阴暗又古老的地下层阶里,在那里设置的「房间」也不会是真正给客人用的客房吧?知道自己恐怕将要被带到可怕的房间的我,一边猛烈的摇着头,一边的用像布甸一样的双脚走到爱德华二世所指的房间去。但在他打开房间的那一瞬间,我心中的预想便被打破了,只见那个地方看似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睡房而已。 感到困惑又害怕的我坐在床的红色被子上,接着爱德华二世便把房门锁上,坐在我对面的木椅上笑瞇瞇的望着我。 那个时候我明明没有被施以任何的束缚魔法,身体却像被绳索绑起了,只能让我左右的晃动。 「动不了吗?这是正常的,父亲引以为傲的催眠术用在任何人的身上,都能令他们动弹不得。你现在还能够稍微挣扎得到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的状况,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 催眠术?什么时候? 「催眠术第一个要点就是得到对方的信任和注意力,因此在你上火车的那一刻,我就要为了得到你的信任而做好准备了。我以一个小男孩的身份靠近你,再以你认为有意思的话题跟你展开对话,在得到你完全的信任后,我便定期在我们的对话内容中加插暗示的字眼……例如,『茁壮成长』。」 在他说出「茁壮成长」四隻字之后,我的喉咙就像解开了枷锁一般,我顿时便能够再次说起话来了。 「这实在太奇怪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的样子过了数十年仍然像个八岁小孩一般?爱德华究竟进行了怎样的研究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能够再次说话的我急忙的大喊起来,但我的声音恐怕是没有办法穿过这研究室的地牢了。 「嘘,『茁壮成长』,你太大声了,我这不就正要像个标准奸角一样,跟你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嘛。」 再次被封锁了说话能力的我,只能看着爱德华二世把床边柜子里的相册拿出来,纵使我的魔杖就在我触手可及的位置,但被施以暗示的我现在只能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摆佈。爱德华揭开了那相册其中一页,开始向我说起了爱德华和他儿子之间的事。 他是这样说的。 在爱德华一世还是一位年青人的时候,他只是一位出身于平民家庭的男子,于乡郊与城市之间的小市镇里他组织了一个温馨的家庭,和幼妻一起生活在还不算太小的平房之中。 「爱德华先生,恭喜你,是个健康的男婴呢!」 那时的爱德华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只希望过上平凡的生活渡过一生,而妻子生出了可爱的男孩,使他距离这凡人的梦想更加的接近了。但就在那个时候,男孩八岁的那一年,他突然就患上了罕见的「慢性魔力流失综合症」,医生断定那男孩不能活超过两年。 那个名为爱德华的男人当时像是疯了似的,他平生最爱的就是这儿子,其疯爱的程度更甚于他对妻子的爱。于是,他在这两年期间带着自己的儿子四处求医,费尽了毕生的积蓄找上了当时最好的医师和魔导师,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可以继续活下去。但即使他已经拼尽全力,他的儿子还是快要撑不下去了,长年累月的舟车劳动反而让他的预计死期提前了六个月,知道儿子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后,他用所剩无几的积蓄请了个摄影师,为他们两人拍下了两张照片。 那是他们两人第一次拍照,也是最后一次拍照,如今那两张照片一张在爱德华的办公室里,一张在爱德华二世的这本相册里。 「我想你现在一定有这样的一个疑问了,那你眼前的这位爱德华二世呢?究竟我是谁呢,我是谁,我是……啊额啊哦啊啊啊……我是……啊啊誒噫……我……」 眼前的这个爱德华二世就像被鬼魂缠上身一样发起疯来,虽然我那时可是被这突然癲狂的他所吓坏了,但碍于我仍然没有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我只能任由这男孩在我的大腿上口吐白沫,同时却还是动弹不得。 「啊,抱歉,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在反抗了,用了一会才镇压下来。对了,我们刚说到哪里了?」 爱德华二世抹走了他口边的白沫,又继续解释起他和他父亲的事了。 「我相信你应该有听说过玛帕斯和哈帕斯的大名吧?别西卜手下两位拥有特别犯规的能力,号称『双子恶魔』的两位七十二柱魔神,她们拥有别西卜亲手所赠的洗脑和读取记忆的能力。而当初,别西卜相中了爱德华那隐藏的才智,想把他纳入靡下,便命令她们在原本的爱德华二世死去之前抽取他所有的记忆,并拷贝到一个假想载体里去。这样,爱德华的儿子生前的记忆就得以保留了。」 又是别西卜搞的鬼?为什么我明明还未见过他的真身,他的存在感就已经变得如此的高,我碰着的任何事情都一定关乎到那个恶魔呢? 「但记忆始终就只是记忆,即使两个人拥有着一模一样的记忆,他们也始终是不一样的人。我父亲深知这个道理,别西卜也知道他知道这个道理,于是便下了誓言,只要父亲能帮忙完成别西卜所派的一个任务,他的儿子就可以完全的復活。在那天到来之前,别西卜就吩咐玛帕斯和哈帕斯,每年都找来一位跟他儿子拥有着差不多面貌的男孩,亦即是类似我这副身体本来的主人,作为爱德华二世的替代品。」 被他这样一说,我便立刻想起了爱德华伯爵当年在国际魔科学大会上所道的那句话:「我们的灵魂,就是记忆,只要记忆尚在,即使那人的肉体死去,他的灵魂尚在。」其实我记得他当初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带着异样的哀伤感,但当时的我只觉得他是在感叹当时的魔科学家已经变质,而并没有去了解他这句说话背后真正的意思。 如今看来,他当初所说的这句话,原来是在说自己那已经死去了的儿子啊。 「但最近,这副身体本来的主人反抗得越来越频密,最近还试过摆脱了一次这被洗脑的状态,恐怕是哈帕斯和玛帕斯发生了什么事了吧。因此我父亲便自行用他对脑神经的认知,加固了我对这身体的控制。但他所做的也只是短暂的补救措施,看来不久我便又要离他而去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旁边那名为爱德华二世的男孩静坐着,跟我一样的望向了空洞的墙壁。其实,我应该叫这男孩做「爱德华二世」吗?他没错拥有着爱德华二世前世的记忆,应该也继承了前代诸位载体的所有记忆,但他始终只是一个装载着记忆的人偶,一个只会根据着量化的记忆而行动的皮囊啊。 「但这也并非一件坏事,因为只要完成了别西卜的任务,真正的我就会復活了……我跟你说啊,别西卜最近终于向我父亲下达了第一个,亦是最后一个任务,而那个任务,就是你!」 明明上一刻还在说正经事的爱德华二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绕到了我的身后,忽然就把手伸到了我的内裤里去,开始灵巧地挑逗起我的私处。对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的我,被他把玩得开始发起热来,同时又不能开口问究竟这男孩究竟在干些什么,精神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 「不用作声,安静的去感受自己下面的快感,准备好自己的身心去进行最后的洗礼吧。在父亲把你洗脑并送给别西卜之前,作为儿子的我有责任去确保你的身体状况,让父亲为你订製一套合适和有效的深层次洗脑方案。」 男孩把另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了我的口中,强硬地使我的头向上仰去。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和他那近乎熟练的手艺,都使我的身体进入了接近发情的状态。口里的唾液因为我的嘴巴合不起来而向外流淌,沾湿了我身上的衣物,赤红的耳根,上面隐隐的佈着汗水。 「你或者觉得这只是我为了侵犯你而编造的借口,但其实这是许多前来的人被洗脑前的最后一个要求。很奇怪吧,明明是要被消除记忆,但竟然大部份人都会选择在被洗脑之前,以被爱抚的这种方法来完结她们的旧人生。或者这是因为在做这种性行为的时候,大脑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镇定化学物,所以在进行像洗脑这种重要事情之前,大家都会有这样的一种选择吧。」 男孩的手指伸进了我私处的里面,以惊人的速度和准绳度刺激着我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纯熟的技巧所影响,我的下面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少女的汁液,同时我的口也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 「那当然了,多数来这里接受洗脑的人都会带上自己最爱的人,爱抚、性爱的程序都是在他们之间发生的。但精灵小姐是隻身来的,我就替你所爱的人帮你完成你人生中最后一次的性爱吧。」 说毕,爱德华二世把我拉到床上躺着,把身上的上衣脱去,又把裤子脱去,准备对我进行整套的标准性行为。可就在这时,我用对自己身体最后的控制权张开了口,表示自己有话要说。那男孩见状便念了一声「茁壮成长」,让我把要说的话给说完了。 「爱德华……二世……还是该说你是他的记忆载体呢?算了,就叫你爱德华二世吧。能把脸靠近一点吗?我有点话想仔细的跟你说。」 只见那男孩真的把头靠过来了,我便趁这个机会亲上了他的嘴唇。是我当时偷偷的用了撒拉芬所教授的魅魔技能,那是我在教堂那时停事件后拜託她教我的技能,如今终于有用武之处了。 这行为让本来处于拥有绝对控制权的状态的他措手不及,在我们两人的嘴唇离开对方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害羞的神情如今盖过了他过往那令人猜不透的诡笑。他的脸也涨红了,或者比当时的我还要更加涨红。 这样认真的看一看,原来被爱德华二世的记忆所寄生的男孩还挺可爱的嘛。浅啡色的秀蓝,俊俏的脸孔之上有一对晶莹的蓝眼眸,幼小却结实的身体看得出他以后会成为一位健壮的男人。如果当初在精灵村里出现类似他一般的男性精灵,想必我在成功追求他之前,绝对不会离开精灵村吧。 「你这女人!」 虽然他胯下的那物事并不算十分粗壮,但这一点足以用他的技巧和热情来弥补。特别是在我对他进行了强吻的反击后,他就像是在报復一样用最适切的角度和速度迫得我连声的娇喘,他和我的汗水,整个房间一下子充满了性交的荷尔蒙气味。 「你刚才说过……嗯啊……这会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性交,对吧?其实啊,哈呼……这也是你的最后一次啊!试想想……噫啊……你的父亲得到了真正的儿子时……哼啊……他还需要你这个只有记忆的偽物吗?」 被我这样一说,眼前的爱德华二世只是板着口脸的望着我,眼神顿时变得像死灰一样。虽然他的动作依旧,但我可以看得出他对我所说的话所感到的不安,看来我是说中了他心中的难处了。 「你说什么?我的父亲不会捨弃我的!」 「真的吗?那在你的记忆中,你父亲……啊嗯……在你的本体死亡之前,和你作为记忆载体存在的这段时间,对你的待遇就真的就没有任何的差别吗?」 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表现出他的不自信了,他让我重拾说话能力就是我取胜的关键,为了可以逃离这个研究所,我一定要把我的理据全说出来。 「你记得你父亲接到别西卜的任务时的表情吗?他有对过你做出那样的表情吗?快想想……啊呀……如果真正的爱德华二世回来了,你在这个家还有立足之地吗?」 爱德华二世的动作明显的慢下来了,我知道这是最后,亦都是最好的机会,接着我便向他的脸上吹了一口魅惑的香气,继续的用温柔的声线说服他把我身上的催眠解除。 「哩,让我走吧,就说你父亲的催眠失效了,不小心让我逃走了,那么你便继续可以成为你父亲眼中的第一位啦。哩哩,让我走嘛。」 「精灵小姐,我不可以,不可以……背叛父亲……」 最后,男孩完全的停下了动作,而他下面的那档东西也慢慢的失去了硬度,他脸上的眼泪已经像河川一样流在脸颊之上,可以说已经没有反抗我的任何能力了。这时,身上的束缚不知不觉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爱德华二世他真的听了我的劝说,把我身上的催眠术解除了。 「催眠术我解开了,这恐怕是我第一次违背父亲的意思吧。你说得很有道理,精灵小姐,或者我这个只拥有那个人的记忆的载体,也慢慢的起了私心,想成为真正的爱德华二世了。」 爱德华二世把我的内裤还给了我,还给了我那时在火车站里给他的那个拥抱,第一次的露出了真摰的笑容。抱了一会,他又开始哭起来了,良久都没有停下来,于我看来,他终于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小孩了。 之后,我们向对方互相说了些道别的说辞,我便转身向外面离去了。 这下我可得到颇多的资讯了,但我始终还是不明白别西卜针对我的原因,也不知道究竟别西卜他还招揽了多少人,爱德华他洗了多少人的脑。这些种种的未知数都让我对前路感到忧心,前方似乎没有任何明确的方向。 「嘛,算了,首先我要逃离这个研究所,之后的事情就之后再解决吧。」 殊不知要逃离这个地方,其实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困难得多。 四。四,所思念的(4) 多利安从小就是一个学习速度比较迟缓的小孩,虽然理应遗传了我强大的理解能力,但在他五岁前的那段日子,即使我教他任何的语言或魔法,他都完全是什么都学不进去。我当时是希望他能至少学些防身的魔法的,但离开了精灵村的我又没有任何经济能力,带他去正规的学校上课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就只能每一天都传授一些语言和魔法知识予他,以浸染的方式进行教学。 「妈……妈……送给你……」 虽说他并不是一个特别有天赋的孩子(至少当时我是这样认为的),但他就是特别的善解人意。似乎是为了他那先天不足的学习能力,上天给予了他一个了解人心的能力,使他所做的一切都能够准确的得到我的欢心,有时真以为他有读心的能力。 但也是这个近似读心的能力,让他成为了一个只为他人而生存的孩子,这是至今也让我非常担心的一件事。 「多利安,为了跟你重过以往的日子,而使用爱德华那种洗脑的方式是错的。我现在可是明白了,你等我,妈妈现在就回来找你。」 自从被欧赛恶魔化那一事之后,我明白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丈夫和多利安,犹其是多利安,他现在也只是一个幼稚的孩子,标准的妈宝。我退到了这个研究所的一个角落,眾多的机关和曲折离奇的路线,已经使我喘不过气来了,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我是否真的能够逃离这个地方也成了未知数。 我有必要把想对他们说的话全都记录下来。 「儿子啊,我知道你是一个很为人着想的乖小孩,但是有些时候你也要为了自己而作出自私一点的抉择。就像当初我得悉你长年不说话的原因,竟然是为了对你爸爸当年在那洞穴对我做的事而懺悔,那当然,我至今都不可能当那天发生的事没发生过,你父亲可是强行夺去了我的第一次呢。但你没有必要为了他人的罪孽而负责啊……」 在我用道具录下自己的话语时,一个搜索用的魔法眼球高速的靠近我身处的位置,使得我只好赶到另一个位置躲藏。但就在我以为暂时避过了爱德华设下的机关时,我的右手便立刻摸到了噁心的湿软物事,只见一隻黏性极强的史莱姆状物体把我死死的黏住了。情急之下,我便发射了一个浓缩火球使它完全的蒸发,岂知这一举便立刻把四周的看守魔物引了过来,一时间便把我包围住了。 「真是的,这个该死的研究所,早知就不要听撒拉芬的怂恿来这里了,什么深层次洗脑,我早就应该察觉到……多利安,如果你听到这段录音的话,那就即是我逃不出这个研究所了。我知道在这里说这些话有点仓促,但我真的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当初我知道你父亲让我生下你的时候我曾一度想把你杀掉,把你丢到那悬崖下一了百了,那时候还小的你可能已经忘记了,但那件事我一直记到了现在……」 纵使我在自己的身上施下了多重的保护咒语,手上用圣火魔法包裹的魔杖亦足以对魔物一撃致命,但碍于我身上仍有「魔之根」所遗留下来的副作用,我只能够用魔法对它们施以威吓。其中那些不怕我手上魔杖的魔物便一个个的向我攻来,逐渐的把我身上的保护咒削除。 「我所犯下的罪孽绝对不比任何人少,我甚至多次的想在你和你父亲睡着的时候就这样杀了你们。现在的我当然不会这样对你们了,但曾经多次萌生那种想法的我,又何尝不是一个罪人呢?人做错事了,就去改啊,如果我有幸回到家来了,你可以再次在餐桌前跟我畅谈吗?我真的很想你啊,多利安……」 在我面前的魔物们突然靠到了走廊的两旁去,前方便顿时出现了一条宽阔的通道,就像要让什么大型的物事通过一样。牠们的这个举动只让我困惑了一会,不久我便知道他们这样做的原因了。只见一个巨大的兽人从远处高速而至,在我能把所有防御咒文转移至我的前方之前,兽人那势头猛烈的上勾拳就把我撃飞至半空,使我在落地的一瞬间把所有保护咒都耗尽了。 「可恶啊!为什么在这里会用不上转移魔法的呢?难道我真的要葬身于此吗?多利安……老公……撒拉芬……我还想跟你们一起共渡日子啊。多利安啊,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了,别让妈妈担心了。老公啊,以后就要靠你保护多利安了,多多跟他交流吧,年青人是时常需要劝导的。撒拉芬,虽然我只跟你认识五年,不算短也不算长的时间,但你可以说是最值得我信赖的朋友了,化勒、欧赛和双子恶魔交给你管了,如果你能为我守护好我在古拉格城的家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好了。但如果不行的话,就跟我儿和丈夫一起逃走吧。」 我一边勉强的避过那兽人的木棒和拳头,一边把剩下要说的都录了下来。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逃出这境地了,可能再避多叁下兽人的猛攻,我就又要被命中了,那时候我就要用身体硬接他的拳头了。在快要被打死的这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时,我的泪水便不自禁的流下来了,兽人那拳头擦过了墙壁,碎石便和我的泪珠一起洒在半空中。咬紧牙关的我和狂笑着的兽人在这一刻互相的对视着,我们两人都知道这一刻以后的胜负已分,这场战斗之中只剩下苟延残喘的我,还有我那毫无意义的挣扎。 「好了,停手吧。」 一把男人的声音传至,兽人便停下了他的攻击,恭敬的退后并单膝的跪下了。眼前只见一个老男人的身影,脚步缓慢的走到坐在地上的我面前,那人便是爱德华伯爵,把我困在这个研究所的罪魁祸首。 「你这臭老头!亏我还如此尊敬你,原来在你那些科学的成就背后,你竟是如此卑鄙的一个人。」 我趁着自己的魔力和体力还未见底,便向那并非魔物的爱德华伯爵攻去,希望掌握着这最后的机会逃出这鬼地方。岂知他那彷彿行将就木的身体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灵活,不但避开了我的第一撃,就连第二撃,第叁击都躲过了。 「看来我那个儿子的记忆载体,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解释给你听了吧,真是的,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背叛我,即使他拥有着我儿子的所有记忆,但他始终不是我真正的儿子啊!」 爱德华的尾龙骨长出一条伸展自如的机械尾巴,在我能对他那改造身体的疯狂作出反应前,那钢铁的尾巴已经把我扫到地上去,然后他用那尾巴尖端的针刺向我袭来。幸好我仍拥有着躲避的体力,一个转身便避过了那尾巴的针刺,它和地板的碰撞便產生了清脆的声响。 「啊!你这个灵巧的精灵,你觉得你还可以逃去哪里呢?你知道我为了把你骗过来,花费了多少的财產和精力吗?你知道我要洗脑多少人才能骗到那个撒拉芬,让她把我介绍给你吗?从别西卜下命令要我把你献给他的时候,我就已经为你的到来而准备了,你眼前的这些魔物,这近似迷宫的研究所,我为你精心研究的催眠法,以及之后把你洗脑的那个东西……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别西卜履行他的承诺,这一切都是为了把我的儿子復活!」 近乎年迈的爱德华即使身体要承受那尾巴的重量,他的动作依然像狂风一般的快速,凌厉的攻势几乎让人窒息。这不禁让人想到他的身体应该进行了不止尾巴那部份的改造,或者现在的他,已经有大部分的地方并非人类了吧。 「你也是有儿子的,你的心中也是知道一位父亲,一位母亲,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做到什么的地步的吧?如果你的多利安跟我的儿子拥有同样的遭遇,相信你跟我一定会做上同样的事情。」 尾巴的型态在战斗的期间又多次的改变型态,尾巴的主干一时粗一时幼,末端的针刺还时不时像暗器一样向我飞来,五花百门的攻击方法令人觉得自己在看杂技表演一样。 「我真是对你既憎恨又羡慕啊,竟然可以为了那些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就找我来为你儿子洗脑……我可是失去了儿子才开始操控他人的记忆啊!你说我卑鄙,你说我卑鄙!这已经不是单单的一个任务了,美洛小姐,这是我个人对你的鄙夷,也是对你还拥有一个儿子一事的嫉妒!等下我对你进行洗脑的时候,我一定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欢快吧……毕竟,在你的儿子失去一个母亲的时候,就是我可以跟儿子重聚的时候了!」 听到这里,我已经压不下我的怒气,握着手中的魔杖打算用我所学过杀伤力最强的咒语,把整个研究室夷为平地了。但就在我抱有这个同归于尽的念头时,我的双脚就突然开始发软,跪在了那伯爵的面前。在爱德华身后走出了一个矮小的身影,一个才刚离别不久,熟悉的身影。 「美洛小姐,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办法看着你把我的父亲杀掉啊,我不忍心啊。」 那矮小的身影正正就是那个早前答应把我放走的爱德华二世,看来他口中的「把我身上的催眠解除」,也只是一句谎言而已。就在那时,我要开始咒骂那对父子的时候,爱德华那机械尾巴的针头便插进了我的后颈里去了。 「好好睡一觉吧,精灵小姐。」 四。五,所思念的(5)(植物觸手、洗腦、身 在我醒来的时候四周都白朦朦的一片,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看得不太清楚,但我明显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袍,四肢则被某种蔓藤状的东西束缚住,不管我如何的挣扎,綑绑着我四肢的枝条也牢固得像钢索一样。 「哦,醒来了吗?」 当我的视野开始清晰起来的时候,眼前便见到那对爱德华父子,两人正在一个精密的机器面前检视着各种连我也看不懂的数据。我再环视了四周的环境,只见自己身处的地方正是当初最接近入口的白色研究室,本来放置在这房间内的其他仪器似乎都被暂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只剩下父子面前的检视器,和一个不知道是生物还是机器的巨型黑色物事。而我自己,则只穿着浅绿色的手术袍,手脚被那黑色物事所延伸出来的枝条所綑绑住,高高的悬掛在空中。 「你们在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爱德华伯爵转过身来,双手放在背后的走到了我的正下方,他那块可憎的脸上掛着灿烂的笑容,心中定必在打着许多不妙的主意吧。 「真的要把你放下来吗?在既没有魔力又没有体力的情况下,从高空就这样放你下来,你就这么想死吗?」 我看了看我和地板之间的距离,瞬间的意识到自己并不想就这样摔死,连忙的摇起头来。 「我想也是的,与其现在就摔下来,还不如再挣扎多一会,多活一会儿?更何况别西卜曾经叮嘱过我一定要保留你丝毫无损的身体,我也不会对你的身体如此的残忍的,不过,至于你的脑袋和意识呢……别西卜可没有说要保全完整啊。」 爱德华指了指他自己的脑门,暗示着他要对我的脑袋动手脚的时候,我才惊觉自己的耳朵被不知名的丝状物侵入了。不知道那些丝状物究竟到了我头里哪个部分的我,只能选择静止不动,免得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所挣扎的动作搞坏了自己的脑袋。但同时,这种被人任意摆佈的恐惧,不禁让我半闭着眼睛,眼角泛着泪花。 「很神奇对吧?明明被剌穿了耳膜,但却还能听到我说的话。确实,任何对耳朵结构有些许认知的人都知道,异物根本没有办法在不损害耳膜和耳蜗部分进入大脑吧,但我就偏偏要否定他们的认知,颠覆世界对所谓『常识』的理解。让我为你介绍吧,脑部外科手术的最新突破,由恶魔花改造而成的微创手术助手,我毕生的杰作,代号『黑色斑块』的生物变异体!」 这个时候我终于看清楚那黑色物事的外观了。我本就在想为何它的型态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原来它果然便是我曾经研究过的「恶魔花」变异体。恶魔花那本来为绿色的蔓藤、红色的花蕊、用来注射麻痺毒素的微细针刺,全都是为了捕捉小动物和牲畜而存在的。以往,动作缓慢但难以消灭的恶魔花曾经使整片大陆的肉类粮食陷入严重的短缺之中,直至有人发现了专门对付它们的毒物,才使它们近乎消失于自然界中。 但眼前的这朵恶魔花明显跟那些以往的恶魔花不同,除了植物的本身变成了黑身白点之外,蔓藤在顏色上也由绿色变成黑色,在整体上的大小也比普通的大上好几十倍。那些蔓藤像我的手臂一般粗壮,那本来用来注射麻痺毒素的针刺也完全的变了样,白色的针头变成了金黄色的,里面的毒素液体也散发出一股异样的气息。而那个花蕊,那带有足足有玉米粗度的雄蕊的花,正在分泌着一股强烈的花香,那气味的浓烈不禁让人感到昏昏沉沉的,同时也让我的下面痒了起来。 「又是媚药吗?你们这些魔物就没有什么新意吗?」 「不,这不是媚药,我相信你如果有研究过这个品种的话,你应该知道恶魔花的习性是如何的吧?没有雌蕊的恶魔花是透过暂时改造小动物的生殖器官,然后用雄蕊让牠们怀上恶魔花的孢子,释放到大自然的。它们所分泌的并不是媚药,而是让雌性适应雄蕊,并让她们自行释放一种俗称『催產素』的活性多肽,和给予快乐的多巴胺,的一种混合物。」 「不就是媚药吗?呣……」 那粗壮的雄蕊趁我在说话的时候冷不防地伸进了我的口里,强行的把我的说话打断。那东西湿涧又黏滑的同时,它的表面还附着眾多软绵绵且富有弹性的颗粒,让我在把它含在嘴里的时候也不至于难受。接着,那些颗粒在我舌头和牙齿的按压下,渗出了蜂蜜一般的浆液,又甜又可口的香味,无法抗拒的美味。 那时的我是清楚的知道那些液体有什么作用的,爱德华也有提及过它们作为混合物的功能,但在明知道不可以吸食这些汁液的情况下,我还是彷彿多天没喝水的沙漠旅人一样,把这些蜜浆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啊,抱歉,刚刚想起了,那些混合物里好像还真的放了一些媚药。不过嘛,有放媚药与否也不会影响到你把它们喝下去的行为吧,毕竟这个被改造的恶魔花本来就是人型生物的天敌,你现在就像那些被恶魔花用来繁殖的发情小动物一样,根本就没有拒绝雄蕊的权利。」 那恶魔花变体的雄蕊从我的口中离开时,一丝雪白色的浆液从我的口中流了出来,掉到了那同样为白色的地板上去。当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连一点挣扎的意志也提不起来,或者是因为恶魔花那专门对付雌性生物的特性,又或者是因为我正处于被爱德华伯爵催眠的状态,又或者……只是纯粹那些汁液实在太香甜了? 我只知道这雪白的浆汁确实如爱德华所说一般,跟普遍的媚药有着明显的差别。以前,普通的媚药只会为人带来兴奋和炽热的发情效果,但这隻恶魔花所分泌的混合物跟它们不同,它除了使我全身赤热之外,还加添了一种奇妙的安心感。就像那种跟自己平时在家里的那种归属感,又像那种跟丈夫和多利安待在一起时的安全感,一种幸福的感觉。 啊,不对,这恶魔花的变异体正打算把我改造成它的专用雌蕊啊! 「看来是准备妥当了,虽然这是人类首次用『黑色斑块』来进行手术,但看来第一个准备步骤进行得相当的顺利呢。」 「等等……首次?」 「没错啊,是首次呢,这隻恶魔花变异体是我上个月才改造成功的,之后恐怕有些地方还有待改善呢,例如说……要把它繁殖的能力除去,之类的?」 一听到恶魔花还未被消去繁殖的能力,我对被植物着床的恐惧便一涌而至,那些蜂拥而至的惧怕感便立刻把方才短暂的幸福感都压了下去。一时间,随着我的情绪產生改变,爱德华的检示器上便出现了一条特别长的棒型体,以及在一个大脑状的地图上显示出数十个红色的小点。 「好了,找到精灵小姐脑袋里控制恐惧的那个部份了,现在针对该部分的无效化处理。」 我当时并不知道爱德华口中所说的无效化为什么意思,只感觉到脑袋里好像被注入了某种毒素,我心中的恐惧便立刻消失不见了。虽然我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危险的,从常识来说也是清楚自己并不想怀上恶魔花的孢子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害怕不起来。看着那渗漏着雪白的浆液的雄蕊,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欠缺了某种正常的反应。 「然后是悲伤和愤怒的部分……精灵小姐,你认得这是什么物事吗?」 爱德华从他的口袋中拿出一个蛋状的物体,举高让我看到那东西的全貌。只见那物事上面有两个按钮,一个为录音,一个为播放的按钮,他手中之物正正就是我要送给多利安的录音器,恐怕是在他为我换上手术袍时发现的吧。 「我想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不知道如果我不小心的把它丢到地上,然后再不小心弄坏了的话,你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你这卑鄙小人!」 「好的,愤怒的部份也找到了,暂时无效化吧。啊,还有悲伤的那部分也……」 爱德华一手把那录音蛋丢到他的机械尾巴去,一下子就把它夹得粉碎。看到自己连最后的话都不能转送给自己所珍视的人,我也怎能不感到悲伤呢?就是这样,爱德华连我脑中释放伤心的讯号的部份也无效化了,这下我可以感受到负面情绪的权利便完全的被禠夺了。 「情绪方面的部分就这样完成了,现在就可以确保你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意识了吧。好,接着下来就到处理记忆的部分了,精灵小姐,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我的感觉……感觉……」 好幸福,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纯粹的快乐和满足感。我知道当一个人并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时会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但在那一刻,我真的就全心全意的享受着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感。虽然在物理上我正在被限制着肢体的活动能力,但心中却正在感受着无法言諭的快感,没有恐惧,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 「看来感觉不错呢,那让我把你释放快乐和兴奋讯号的那部分加强数倍之后,我们就会开始把你的记忆随便的覆盖一下了。」 在爱德华要把我的记忆洗去之前,我的思想已经完全的被愉悦所淹没了,眼前的一切都像在发着美妙的光芒一样,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渴求着更多的快乐,欲求着更多的幸福感。我的脸上掛着一副欢悦的笑容,在旁人的眼里看来我现在一定笑得像个笨蛋一样吧? 接着我向下一看,看到了恶魔花的雄蕊们,它的雄蕊原来不只一根,那时,我才发现它的身上长了不下数十根的数量,每一根都散发着令我难以抵抗的香气。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遇上触手丈夫的时候,他的身上也有这种香味,但是,这恶魔花所散发出来的气体比起他当天所分泌的媚毒气体还要强烈,单单只是吸上一口就已经让我的私处发痒了。 豆大的汗珠和汁液在我两腿之间流淌而下,张开的小嘴兴奋地呼着温暖的气息,双目的焦点已经骤然失去方向,凌乱的头发沾满雪白的蜜浆,幼滑白哲的小腹随着我那轻声的喘息起伏。令人愉快的香气,让我整个身体都进入了求偶的状态,充着血的耳尖发着夸张的热量,新鲜的唾沫在我的口中垂涎而出,彊直的手指轻微的震抖着,小腹上的淫纹痕跡也再次发起了粉红色的强光。 这时,恶魔之花似乎知道我的身体已经进入了可以交配的阶段了,身上的雄蕊们便开始精神起来了,它们抓住了我身上手术袍的两侧,强行的把它撕开了,让我露出了本来隐藏着的上身肌肤。接着它们似乎正在为着究竟谁先上而在讨论着,不久,便有一根似是领袖的雄蕊镇止了它们。那根突围而出的雄蕊不止粗度为冠,它身上的顏色和结构也似乎跟其他的不一样,顏色为突出的鲜紫色,在根部还有着眾多的蔓藤状的微丝,就如同那插在我耳朵里的细丝一般,我想应该是有着特殊的作用的。 「啊,看来是没办法了呢,来吧,尽情的蹂躪我吧~」 我张开了双手,欢悦地迎接着那根怪异的雄蕊棒子,私处的入口也已经近乎湿透了,为了进行激烈的交沟而作出了预备。那柔软却又坚挺的植物巨茎在阴唇的表面来回的擦拭着,在挑逗着发情的我之馀,同时还涂抹了更多雪白的浆液。那沾在皮肤上的蜜浆泛着闪亮的磷光,就像我家乡冬天所下的第一场雪一样,那纯粹又美丽的色泽,真的很难想像是从那庞大的恶魔花之中分泌而出的。 等等,家乡?那是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联想起一个不认识的地方?那些长耳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们的脸上好像都掛着笑容,他们为什么向着对方互丢雪球呢……什么是雪球? 我大概知道自己的记忆渐渐的被消除了,但对此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焦虑,甚至还感到有点舒适,好像身上的重担被逐渐的放下了一般。接着,我口中呼出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雄蕊的顶端在我的私处的入口缓慢的扭动起来,湿润的阴唇被它多汁又富弹性的颗粒温柔地撑开,那鲜艷的雄蕊紧接着便把前端慢慢地推到我的里面去。 凹凸不平的雄蕊表面即使只是轻轻的擦过我阴道的黏膜,也使得我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声,咬紧着牙关的同时我的唾液便从口边的两侧流下,一直流到了下巴的尖端。 「真是的,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制止恶魔花的繁殖行为吗?啊,不过只要它不会影响到整个洗脑过程的话,我也不介意就是了……再者,看来有个人也正乐在其中嘛,你说是不是呢,精灵小姐?」 爱德华又继续清除及改造着我的记忆了,而爱德华二世则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检视器,时不时就偷偷望向我这边,脸上的表情既不是在表达着快乐,也没有悲伤,旁人根本就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爱德华二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也与我无关了,我那时只是在期待着被干得乱七八糟的事情,并没有空间时间去想其他的事项。我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我跟恶魔花之间的性事上,只见那根紫色的雄蕊应该已经顶到了我的子宫口处,看来已经是到了尽头了。 可就在我以为那雄蕊就只会伸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它却开始缓而有力地向更深的位置探进,恐怕应该是撑开了我的子宫口,伸进了我的子宫内去了。正常来说,这个行为应该会对我带来极大的痛苦,但看来我的脑袋里连释放疼痛讯号的能力也被无效化了。在这植物的巨根插到我私处的最内侧时,我的心里除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之外,就只剩下过多的安全感和舒服的感觉。 「嗯啊~被顶到最深处了。明明应该很痛的,明明应该……但是……好舒服,啊~」 这种舒服的感觉是怎样都藏不住的,很快我的身体就对雄蕊的插入作出了明显的反应。强烈的兴奋感觉让四肢的伸展已经达到了极限,手指向外张开的同时带着微微的颤抖,双眼正不自控的抖动,视野里彷彿开始出现小许的星点。一双细小的贫乳虽不至于能够分泌乳液,但却作为性兴奋的指标立得挺挺的,粉红色的小柱便立在我的胸部上,一颤一颤的跳着小舞。这让我想起了触手怪丈夫平时也喜欢玩弄我的乳头啊,说什么它们像粉色的小蘑菇一样。 嗯,丈夫?谁是我的丈夫?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一隻不知名的触手怪?我的伴侣……难道不是我眼前这隻恶魔花吗?又好像不是这样,我是这隻恶魔花的……苗床?我的生存目的不就是为了恶魔花繁衍后代吗? 安置在我头脑里的微丝动得越来越快了,一瞬间就把许多本来不存在的记忆放进了我的脑袋里。同时,深深的插在我私处的雄蕊开始缓慢的动起来了,扭动、搅动、晃动,它的每一个颗粒都在刺激着我里面的性感带,巩固着我对它的爱。那附在它根部的蔓藤状微丝也开始各自行动了,有一些跟着雄蕊一起进到我的里面去了,有一些则留在外面,吸吮着、把弄着我粉嫩的阴核。 「咿呀呀呀呀~子宫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抚摸着一样,好痒,好有趣,好舒服,好舒服啊~」 「那是因为你的卵巢和子宫正在被改造啊,精灵小姐,想知道你的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看着自己的内部被蹂躪一定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吧,要是正常状态下的我一定不会想去看的,但出于我当时已经被洗脑得糊里糊涂了,我竟想亲眼的看着自己的里面被改造。于是,我便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爱德华让我观看自己的里面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点头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是想让我给你看你子宫里的情况的话,就说出声啊。」 「我想……我想看……」 「看些什么?听不清楚哦,能大声点吗?」 「嗯哦哦哦~我想看我的里面。」 「里面的什么?」 「我想看自己里面被雄蕊搞得乱七八糟的情况!我想……我想看自己的里面是如何被改造的!嗯啊~我想亲眼看着自己舒服的位置被抽插的样子~」 「真是个变态的精灵小姐呢,就真的这么想看吗?」 爱德华按下了控制器上的按钮,萤幕上便立刻出现了我小穴里的断面图。鲜红色的子宫内膜沾染着雪白的黏液,数不清的细丝附在肉壁之上,正注入着不明的液体。其馀的细丝则沿着我的输卵管鑽到了最深入的那处,紧紧的缠绕着那两颗灰粉红的卵巢,那些细丝的尖端伸进了里面,灵活地搅动起来。 虽说卵巢的神经并没有很密集,但看着自己整个深漉漉的子宫都在被肆意的把玩、改造时,我的里面就不自禁的夹得更紧了。爱液和浆液沾满了破烂的手术袍,把本来的绿色染成了纯白的一片,那些液体又沿着手术袍漏到了地上去,形成了一个充满性爱气味的小潭。淫秽的呼叫声在这个广阔的房间里產生着延绵不绝的回音,以及那雄蕊和我小穴里的液体所搅动的声响,都一时间把这个研究室佔领了。 「呼嘻~恶魔花的阴茎……好腻害~好喜欢~又粗又具弹性的鸡鸡,在我的里面噗哧噗哧的……噫啊~想要更多,想要被恶魔花先生的东西灌满里面,哦哦哦哦,动作开始加快了……好喜欢,好幸福,咿呀~」 「你喜欢就好,精灵小姐,接下来就要把你对自己儿子的记忆消除,这个过程之中你只需要继续好好的享受就可以了,不需要过于……哗啊!」 在爱德华要把我最后的关键记忆消除的时候,一个从他身后袭来的灭火筒一下子就把他撃晕在地面了。只见站在他身后的便是当初把我放走的爱德华二世,他击昏了自己的父亲后便连忙在控制器上按了数个按钮,房间的顶部喷出了恶魔花所厌恶的气味,逼使恶魔花的蔓藤把我放到了低处去。爱德华二世从抽屉中抽出了一枝用试管装着的化学物,跑到了我的正前方。 「精灵小姐,真是抱歉了,要你受上这可怕的手术,但父亲的研究所的地堡结构是可以随时间而变换的,我只有让他以为我背叛了你才可以把你送到这个离出口最接近的主研究室啊。放心,你现在脑袋里的记忆和情感只是暂时被无效化的,不过如果让父亲他进行了最后的手术程序的话,你就真的永远都是一个性爱人偶了。快喝上这个让你脑部活化的解毒药剂吧,然后把这个通往外面的钥匙拿去,离开这里,把我父亲的恶行公诸于世!我们没有许多的时间啦,快喝下去啊!」 爱德华二世正打算把试管的塞子打开之际,一把闪亮的剑刃便刺穿了他的腹部,一声惨叫之下他跪到了地上,手上那装着洗脑解药的试管滚到了我的脚旁。爱德华二世身上的血液慢慢的渗到了那个黏液和爱液的潭子上,他那受伤的身体随之被丢到了一旁,而那刺了这一刀的男人,正正就是刚才理应被击晕的爱德华伯爵。 「笨蛋,白痴,蠢货!我早就应该这样做了,什么记忆载体,什么儿子的替代品,我早就知道那东西不可能取代我的儿子了!背叛你的父亲?一而再,再而叁的背叛我!幸好我的身体大部分的部位都改造了,要不然你就会令我让这隻精灵逃走了!可恶,可恶啊!我等下才跟你算帐,现在我要去处理这隻精灵。」 爱德华一边抹去他尾巴上刀片的血跡,一边走到装着化学物的抽屉处去,他拿出了一枝黑色的试管,里面所载着的化学物品被黑色的管子所遮盖着,但想必也是某些不妙的东西吧。他拿着那瓶新取出的试管,再捡起地上那枝洗脑的解药,左手一枝,右手一枝的摆在我的面前。 「好了,既然我儿子想给予你逃走的机会,我这就让你选择吧。我左手的这一枝是我刚才那不肖子拿给你的解药,你喝了这一枝,你就可以回家去了,你想在外头做什么都可以,你甚至可以回去见你的儿子,或者向骑士团告发我的所作所为。右手的这一枝是从这隻恶魔花身上抽取出来的原液,我稍微的做了些手脚,估计可以让你现在的触感神经加强十倍的敏感度,但这样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请你做出选择吧,精灵小姐。」 任何正常人都知道应该去选择他左手握着的那枝药物的,毕竟选择右边的结果一定是不堪设想的。但现在的我,肚子里正被插着一根又粗又美味的雄蕊,那些软绵绵的颗粒又在磨擦着我最敏感的地方,这种令人上癮的快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即使知道自己选择右边那液体之后,属于自己的未来就不復存在了,但选择左手的药物也同时代表着这场令人感到愉悦的繁殖性爱将会就此中断,左与右的选择已经并非理性的考量可以决定的了。 我知道自己要选左手边的,我知道的,我脑袋中仅存的理智正叫喊得声嘶力竭,要我去选出「正确」的选择。 「呼哇~十倍的敏感……十倍的舒服……我哪有可能拒绝嘛~我要你右手的那枝,嗯嗯啊~」 「真是美妙的选择呢。」 爱德华二世那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充满着失望和自责吧,看着本应高贵的精灵为了个人的性欲拋弃一切,又同时怪责着自己当初把我带到他父亲的研究所,他现在就只能看着他父亲轻轻的拉出我的舌头,把黑色试管里的液体灌进了我的口里去。 在那些原液被我咕嚕咕嚕的吞进去时,我的身体果然立刻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就像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变成了敏感带一样,恐怕只要被任何人的手指一碰也可以引发我的性高潮。 这时,爱德华把屋顶上的喷洒装置关上了,恶魔花的花蕊就立刻再次把我带到高处去,同时它的动作也开始更加的快速了。那雄蕊的每一次抽插,我的头脑都像发了狂一般的释放出快乐的讯号,就像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一样打到我的灵魂深处,把我变成了一个只会娇喘的变态精灵。眼前的所有事物都被成千上万的繁星所遮盖,双眼的视线也只能放飞自我地胡乱对焦,唯一还能够看清楚的,便是萤幕上那显示着自己的子宫深处不停地被衝击的影像。身体上的体液和恶魔花的黏液已经再也分不出彼此,混成了催情的鸡尾酒,吸引了其他的雄蕊在我的皮肤上乱舔起来,成群的植物舌头舐着我的脸上、胸部上、腹部上、脚底、臀部上的少女汁液,敏感度倍增的我顿时便被它们的触动弄得全身都快乐地颤抖着。 「噢,可怜的精灵啊,你就这样沉沦下去吧。以你这近乎无限的寿命,应该可以永远的感受这种凡人所不能想像的快感吧,忘却世间的所有事物,一切的烦恼,永永远远的待在这名为幸福的牢房。这样,可能对你这些永恆的种族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吧。」 那时的我已经接近把过去的记忆完全忘掉了,甚至乎连自己的名字、年龄都已经如风中残烛一样,随时可以离我的脑袋而去。我的精神力只集中于那根在我肚子里的,以及那些在我身体上的雄蕊,全心全意地侍奉着这颗巨大的恶魔花。炙热的脸颊,温暖的唾液,湿透的发丝,赤红的幼舌,沉醉的笑顏,湿润的粉唇,柔软的小乳,微突的下腹,淫魅的叫声,黏稠的阴唇,紧緻的穴壁,通红的子宫,或者正如爱德华所说,这个结局对我来说是最宽容的了。既不需要因为自己过长的寿命而为离去的爱人而苦恼,也不需要再去为世界上那些短视之人而感困扰。 以后的日子,只需要在虚构的「真爱」之中沉溺浸淫,再也不用再对任何事情负责,对任何事情產生牵掛,对任何事感到悲伤,或者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啊。 我放弃了。 「啊~我不管了,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咿啊~好舒服,好舒服,眼前的雪花飘啊飘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最后的一丝理性离开了我,就像最后一根用来吊起重物的钢丝终于断开一般,我的身体就顺着那好比重力的快感,堕到了那无底的深渊。我全身的肌肉终于呈现了完全放松的状态,少女的爱液从私处的出口喷洒而出,口中的淫语再也没有保留地全然吐出。 同时在我周边的所有雄蕊也彷彿没有了束缚一样,开始尽情地蹂躪着我的身体。抽插着我子宫里面的雄蕊固然如疯了的一般在我的里面蠕动,本来在我体外的两根雄蕊也分别向我的屁穴和口中伸进去了,其馀的雄蕊也开始更频密的纠缠着爱抚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处。大量的雪白浆液进了我的体内,为本来已经对植物肉棒无法自拔的我再加添额外的舒爽感觉,我闭上了双眼,好好的感受那些雄蕊的颗粒在我的体内体外触碰着、轻抚着、衝击着我最敏感的地带。 「嗯嗯嗯哦……噗哧……嗯……噗……」 綑绑着我的那些触手突然分别的把我的双手和双脚合在一起,把我从「大」字调节至一条直线的型态,这个体位瞬间的让我的小穴更紧緻的夹住了那根粗壮的雄蕊,也好使綑绑着我四肢的蔓藤和雄蕊可以互相配合,对我的子宫做成更大和更快的抽插动作。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被塞上了嘴巴的我只能在喉咙里发出连续的呻吟声。 接着,本来已经闭上了的眼睛再被其中一根雄蕊蔓藤紧紧的盖上了,在这完全黑暗环境中,面对着未知的动作,我的心中只剩下兴奋与期待。看来我真的被玩坏了,无论是身或心,都被这恶魔花雄伟又美妙的巨茎们,和它无可挑剔的性技所俘虏了。即使自己以后也要当它的苗床,永永远远的为它生更多的恶魔花,我也打从心底的乐意服侍它,永远的爱它。 「好,这就大功告成了,洗脑的过程完全的完成了。」 本来插在我耳朵里的细丝抽离了我的脑袋,盖着我眼睛的,和插在我口里的雄蕊也离开了我的身体,好让我可以睁眼看到那屏幕上的自己,以及地上那庞大的恶魔花,我的新任丈夫。 奇怪地,就像是为了隆重其事一样,恶魔花的雄蕊们暂时停下了在我体内外的动作,它摘出了一朵白色的花儿,安插在我的发间,接着一根比较细小的雄蕊靠到了我的嘴前,轻轻的亲吻了我的红唇。其他的雄蕊则把我身上那破烂的手术衣脱下,不消一会就造出了一件简单的头纱,掛到了我的头上去。它们这一连串的动作就像在预备着一场即兴的婚礼一样,虽然感觉好像有点怪异,但那一刻的我无疑是只感到幸福的。 「看来这朵恶魔花很喜欢你呢,精灵小姐,真是恭喜你们了。」 随着雄蕊们把一枚蔓藤戒指套进了我的无名指之际,仍插在我体内的那根紫色雄蕊便为这场简易的婚礼做出了最后的动作。它用着至今最猛烈的一击推进了我子宫的顶部,那衝击力甚至乎可以让我腹部的外面呈现着凸出的形状。雄蕊固定在我子宫的最深处之后,整条雄蕊都开始进行强烈的脉动,一股热烫烫的暖流瞬间涌进了我如今最敏感的地方,侵佔了我整个腹部的里头。萤幕上的断面图显示得更是清晰了,那紫色的雄蕊在我的子宫房里注入着海量的粉红黏液,准确来说是比黏液更加黏稠,比液体来说更像是固态的软胶物。 我的腹部逐渐的隆起,直至涨得像个孕妇后,那根雄蕊才慢慢的退出我的小穴。而那些恶魔花的孢子则一滴不漏的留在了我的肚子里,等待着我的卵子与其结合,產出数以百计的成熟孢子。紫色的雄蕊在我膨胀着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就像一个父亲在细听着自己儿子在肚子里的声音一样,其馀的雄蕊则跟我一起看着萤幕上那载满爱的精华的子宫。 「好舒服……里面装得满满的……恶魔花的精液……喜欢……」 我的小穴被恶魔花的孢子中出后,便一缩一缩的抖动过不停,无力的软舌摊在口外,雪白的浆液便伴着唾液一同掉到了地上去。我身体以及精神上的能量都被消耗得一乾二净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无力再动上半分。我便这样看着恶魔花打开它巨大的花瓣,露出粉红色的内部,那佈满了香甜美味的蜜糖的表面。接着就像是在迎接着我这位新娘一样,那些蔓藤慢慢的把我放到恶魔花内部的中心上,让我躺在一个就像睡床一般柔软的表面上。 「誒,恶魔花先生,这是……」 叶子状的蔓藤把一碗花蜜递到了我的面前,那时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束缚的我仍然无力接过那个碗,恶魔花便把那花蜜灌进了我的口里。喝过这甜美的花蜜后,我便头昏昏的摊在它为我预备的床上。最终,看着上面的花瓣慢慢的闭上,以及眾多可爱又绅士的雄蕊们慢慢的缠到了我幼小的身体上去,我便用手指掰开了自己小穴的入口,露出了那湿漉漉的内部,用近乎魅惑的温柔轻线说: 「可以哟,恶魔花先生,请给我更多,更——多的爱吧~」 五。一,母親、愛妻、摯友(1) 美洛在精灵语中解作「包容」、「和平」和「善良」,其真正的读法在语文界别中一直备受争议,有的说这词语应当作一隻字来读出,有一派则认为这词跟精灵的传说之中,曾使世界和平统一的英雄王「美克洛」有关,因此应该在美和洛之间加上「克」一字。 但不管这词语应该是怎样读也好,父母在给予我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希望我长大后可以成为一位善良的人吧。 「起来囉~美克洛小姐,是时候要走了。」 「是读作美洛啦!」 一滴从上空降到我鼻尖上的清新露水,以及一把娇滴滴的声音把我从久违的安睡之中叫醒之后,我便撑起了自己的上身,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不慌不忙的伸了个懒腰,再拨了拨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朦胧过后,我张眼看到了那清澈的河水半浸着我一丝不掛的身子,这陌生的地方长满了色彩斑驳的晶石,佈满了纯净的水珠水纹,平静的河水缓慢的流到了这洞穴的出口处,那出口处是一个带着柔和光芒的地方。 这时,我记起了,我什么都记起来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喜好,自己所爱的人,从出生至今所发生的事,包括自己是如何在精灵村里长大,离开精灵村,对抗别西卜的恶魔们,以及……变成了恶魔花的新娘的详细过程。想到这件最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时,我的头便不禁感到微微的赤痛了,心中亦同时出现了许多急需被解答的疑问。 「我在哪里,这个地方是……哪里?刚才的那把声音……」 「我在这边啊,精灵小姐,你在看哪里呢?是睡糊涂了吗?」 我沿着那把声音望了过去,只见该处什么都没有,直至地上发出了轻微的抓刮声,我才发现地上坐着一隻小巧的黑猫。不对,那不是普通的一隻黑猫,而是我曾经在回乐城里见过的那隻猫,那隻帮忙乐器摊子接客的说话妖猫啊。 「你不就是……」 「是的,你没有记错。」 「你为什么……」 「在这里?」 「额……嗯。」 「精灵小姐,我知道你有许多的疑问,没关係的,老朽会一一的跟你解释清楚。不过在这之前,我想你先喝下这个。」 黑猫的尾巴把一颗果实形状的晶石拔出,丢到了我的手上去,当晶石稳定地被我抓在双手上的时候,它的表面便出现了一条裂缝。之后,黑猫便示意我把它掰开,把里面的内容物喝下去。可曾经被灌过无数可疑液体的我,又怎能不对眼前这碗里的物事產生抗拒呢,一时之间,我无法把这未知之物放进口里。 「放心,这不是媚药,这是让你的灵魂免于冲淡的仙丹(药水版),你也不想慢慢被这条星河送到另一个世界去的吧?」 灵魂……星河……果然是这样吗?我听父母说过,人死后的灵魂会经过星河的洗涤后进行审判,再回到灵流之中分配到不同的新生肉体去。看来,我果然已经离开人世了呢,是被恶魔花的混合物毒死的吗?还是被它的孢子撑死了呢?不过被爱德华那混球洗脑改造后,我想我即使在死去的那一刻,都爽得要升天的摆出一副笨蛋模样的吧? 看来,「舒服得要死」的这个夸张用语,在人类的歷史上终于第一次可以合理的用上了。 「喂,你不要再在自己的心里自言自语了,可别忘记了你现在是处于半灵魂的状态,你心中所想的一切都可以被人听到啊!真是的……年轻人真的就是年轻人,脑袋里总喜欢跟自说自话。」 「等等,『半』灵魂状态?那是什么意思?」 「哼……」 那隻黑猫扭转了他的方向,摆着尾巴跳过了河道,虽然不清楚自己正处于一个怎样的环境,但我想跟着他的步伐去走是准没错的了。接着,我们一猫一精灵跨过了高低不一的矿石小丘,越过了眾多的溪涧,爬过了用麻绳搭造的悬梯,最终来到了一个舖满青苔的灰色大石上。 「坐。」 「嗯……」 「你是肯把那碗东西喝下去了吗?我们走了这么久了,你还是捧着这碗仙丹药,那究竟你是要把它喝下呢,还是不要喝下呢?」 看来我也别无他法,在喝下这碗药之前,看来那隻黑猫都是不会跟我解释我现在的情况的了。于是,我便迟疑了一会,闭上了双眼,一下子把那仙药倒到自己的口里面了。 「看吧,不是媚药呢。」 果然不是媚药。 「什么叫『果然不是媚药』啊?难道我的样子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不是的,黑猫先生,我只是……你知道的,经歷得太多了。」 我和猫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黑猫也似乎知道我过去所发生的事,便靠近了我,把软软的肉掌踏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的拍了两下以示安慰。看来,虽然他刚才的言行都表现出他的高傲和不通人性,但心底里都是一隻富有同理心的猫妖来着。 「对了,我可以摸摸你的毛发吗?」 「别想着碰老夫啊,不过……如果只是一次的话,也不可以说不行的。」 我盘坐在坚硬的石头上,把黑猫抱到自己的双腿上,轻轻的把手放在了他的后背上。这种感觉,柔顺的毛发就好比高贵的丝绸一般,摸上去有种非同凡响的满足感,再加上他舒爽的呼嚕声更让我感到了无比的成就感。我的手顺着他的毛扫去的时候,他的头就转了过来,舔了舔我的手背,让我把手的集中力转移到他的额头上。他的鼻子碰了碰我的食指,我便开始用指尖替他的前额按摩,这样一来他便瞇起了双眼,露出了享受的脸容,呼嚕声也变得更大了。 那时,我彷彿忘记了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感觉又好像回到家里一样了。 「啊,最近真是被各种的事情干翻了,都没有时间让我好好的平下心来,现在让我好好的静下心思,是要让我轮回转世前,给予我最后的祝福吗?」 「精灵小姐,看来你一直以来都误会了,我从来都没有说你死了,那是你自己的个人解读而已。正如我刚才所说,你现在处于的状态是『半灵魂』状态,那便表示你还是有可能回到现世的。」 知道自己还有机会回到自己本来的身体,我的精神就开始抖擞起来了,我立刻就站了起来,黑猫便从我的大腿上跳下,晃动了他的全身。 「什么!你是说你有办法把我带回现世吗?我还想回去见多利安,我的老公,和撒拉芬他们,求你帮帮我了,黑猫大人,我待会就买一堆罐罐给你吃,好吗,好吗?」 「首先,我的真身并不是一隻猫,我不需要罐罐,谢了。其次,我的名字也并非『黑猫』,尊重我的话请叫我瓦沙克,我可是恶魔之中的王子,仅次于七魔将的存在,请你不要忘记这一点了。还有……」 「等等,你是恶魔?是七十二支柱的那种恶魔吗?但你这个样子,你真的没在骗我吗?」 「真是的,难道选择这副可爱的样子真的错了吗……」 瞬间,黑猫的身体出现了巨大的变化,由本来只有小腿般长的大小,变成了足足有叁十米长的庞然巨物,血红的龙翼跨展至洞穴里的石壁,不过他那双翠绿的眼依然是没变的,仍然是翠绿的。 「满意了吗?」 被黑猫先…… 「别叫我黑猫!」 被瓦沙克先生的巨大型态逼到墙角的我双脚发抖了起来,我顿时修正了本来放松的心情,被吓得双眼都要流出泪来了。他见我开始感到惧怕之际,便立刻变回了黑猫的状态,并示意我回到那块青苔石上。走到那石上的时候,我向下一看,便见到了他刚才在石上变型时在表面上所留下的巨大爪印,这下我再也不敢对眼前这隻黑猫有任何的不敬了。 「对不起,瓦沙克先生,对不起……」 「不,是我粗鲁了,竟对一个二十八岁的婴儿动怒,说实惭愧。但要不是这样的话,看来你也很难开始认真起来吧?好了,说正题了,你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你的记忆和理智全都被爱德华的恶魔花吞食了,导致在某种意义的层面上,你已经死了。但你的肉体和部分的情感确实还存在于现世之中,也并不能说你完全的死去。」 「意思是说,现在的我是从本来的我分离出来的灵魂產物吗?有……两个我?」 「嗯,我早就知道你的领悟能力高的了,但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没错,现在你的灵魂是不完全的,在现实中的你也是不完全的,我的责任就是去处理这些奇怪的灵魂。要不就把他们所拥有记忆部分的灵魂放回现世和本来的灵魂合併,要不就把他们在现世中的灵魂强抢过来这里进行轮回。我做的多半是后者,原因是大多的情况都是失智老人的记忆,都已经无法回到自己在现世的身体里了,那还不如早点让他们脱离不上不下的苦痛囚牢?」 我曾研究过有关老人失智的病症,一直想不明白究竟为何他们一定会在短短的数年内被夺去性命。如今经瓦沙克的解释,我想我开始有点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但为什么是由你来负责呢?你可是一个恶魔啊,这工作不是应该由神明负责的吗?」 「你是在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天神吗?他们才没空管这些飘泊的灵魂啊,反正到最后人也一定会死的,只要安安定定地坐在审判桌前,等着一批批完整的灵魂送到天秤上,他们的工作就完成了啊。那些神明大可等你的身体慢慢的被恶魔花折磨到没有气息后再处理的,但那可能是多久之后的事呢,十年?一百年?还是一千年?这样下去你,这个包含了记忆和理智的灵魂要在这里待多久呢,那时你一定会感到十分寂寞吧。」 嗯,我想必会在这里一直等,然后闷得要死吧,虽然我已经可以当作死了就是了……对了,为什么瓦沙克作为一个恶魔会对我们產生怜悯呢?在我的人生当中所遇过的恶魔大多都本来是邪恶自私的物种啊,即使是生性善良的,也会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不择手段,但瓦沙克他,似乎并没有这种自利的心态,这是一件非常怪异的事。 「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有私心呢?过于信任他人也许是你的一个致命弱点啊……好,也免得浪费你时间了,我待会还要去处理其他的灵魂,我就直话直说了,你回到自己身体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暂时以幽灵的状态回到现世,找你信任的人去拯救被困在恶魔花里的你。」 「为什么不可以现在就把我送回去呢?只要我在这里回復魔力和体力,我就应该可以轻易摆脱那颗恶魔花吧?」 「正处于灵魂状态的你又怎样回復魔力呢?你现在的肉体既没有魔力也没有体力,即使把你送回去,你也只会继续沦为堕落于快乐中的苗床精灵而已,诚然,只有在外部把那颗恶魔花杀掉,你才有復生的意义啊。还有,我只有能力让你回去自己体内一次,如果你再次被爱德华洗脑的话,我就没办法再帮你了,所以请你好好的听我说,去找帮手吧。」 理解到能让自己再次復生的机会就仅此一次,我便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便照着瓦沙克的吩咐进行了暂时性的幽灵转化仪式,稍等片刻便被送到了现世之中,那熟悉的家门前了。飘浮在蜗居前的我慢慢的靠近了那光亮的屋子前,漫天的星光透过了我透明的身躯,我紧握着拳头,深知自己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里面等着我,心中所想又怎能以文字表达出来? 「我……回来了。」 就像往常一样,我再次回到了家中。 五。二,母親、愛妻、摯友(2) 「救命啊,爱德华大人,杀人了啦,救命啊!」 这魔物尸横遍野,血肉横飞的景象,要从叁十分鐘前一个洋房里发生的事开始解释起来。 (叁十分鐘前) 「吃饭了。」 在没有人察觉到的情况下,在幽灵状态下的我穿透了家中的墙壁,躲在了房子某个阴暗的角落中,只见多利安就如往常一样煮好了饭,把餸菜放在了桌上。那天,不知道为何在我离开了家之后饭桌前反而坐多了人,围着餐桌的有双子恶魔、化勒、撒拉芬、我丈夫和多利安本人,但餸菜的质和量却完全没有上升。 说「没有上升」应该算是恭维的了,多利安的手艺就像回到了第一次煮菜的水平,肉、菜、饭全放在了一个大盘上,调味料像是失了控制似的佈满整盘「东西」(已经不能用「餸菜」来形容了)。桌前的每个人,除了特别赏脸的玛帕斯和哈帕斯之外,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看着这物事肚子在打鼓,却不敢碰那难以被定性为食物的混合物。 「好吃!多利安亲,有更多的吗?」双子恶魔哈帕斯和玛帕斯可能是正在对我儿子疯狂的热恋着吧,又或者她们本来的味蕾就有问题?只知道在一旁看着的撒拉芬面容都开始扭曲了,别说吃了,恐怕她再看那盘东西多一眼都要呕吐了。 「你们一家平时都是吃这种食物的吗?也难怪副会长她一整个星期都……」 「嘘!」没等化勒把她那失礼的话说完,撒拉芬就急忙截住了她的话语。但我丈夫和儿子都敏感地知道了她想说些什么了,接着前者便长叹了一口气,后者在含着一口厨馀的情况下默默的流下了两行泪水。 「化勒你这笨蛋,不是说好了不提美洛小姐的事吗?我已经派人去查究竟她去哪了,现在的我们应该乐观面对啊。」 撒拉芬细声的骂着不通人性的化勒,把她骂得垂下头去了。但在责骂化勒的途中,我看得出撒拉芬其实比起怪责化勒,她更像正在怪罪于她自己,毕竟是她把不明来歷的「洗脑专家」介绍给我的,现在我整整一个星期不见踪影,责任自然就落在她身上去了。 我那触手怪丈夫仰望着屋顶,双手放在大腿上叹了口气,为这尷尬的场面开口说起话来了。 「我记得老婆在饭桌前的时候,家中总不会缺少欢乐的气氛,即使只有我们叁个人:一位精灵、一隻触手怪、一隻触手精灵,我们都可以无间断的开着玩笑,谈着日常的蠢事。现在桌前有六人,却无论如何都热闹不起来,有时候真的只有在失去了的时候才懂得珍惜吗……我真的很爱她啊,唉。」 在一旁听着的我顿时便感到害羞起来了,如果我并非处于幽灵状态的话,我的脸一定会涨得红红的。知道丈夫对我的心意,我便想亲自给他一个拥抱,就算身为幽灵的我不能给予实质上的拥抱,至少也是应该让他见到我的。可是,当我想现身在大家的面前时,这次便轮到撒拉芬开口了。 「美洛酱是一位很好的朋友,虽然我总是喜欢用我的双乳捉弄她,但其实我心底是知道的,比起拥有丰满的胸部的我,她平坦的胸口装载着的胸襟比任何人都广阔。她接纳了我这前恶魔为朋友,信任着我,我却……她真的是我们的中心人物啊,没了她,彷彿就像失去了人生中最贵重的瑰宝一样,我的心便像被掐住的一般痛啊。」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在被撒拉芬称讚,我的心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可能是她用字上和表达上出现了问题?不过,我知道撒拉芬真的是一位很为我着想的朋友,这次向我介绍了位危险人物也恐怕不是她的错。就在她要把自己给我卡片的那件事告诉我丈夫和儿子的时候,她还是不敢对他们开口,把那些句子吞回口中了,闪缩的眼神和稍微惭愧的面容都展示了她的悔意。我看着也不禁为她感到难堪。 「我妈……」 接着下来便到多利安发言了,我想这一次最感到自责的恐怕就是这个只有十岁大,凡事都想过头的蠢儿子了吧?只见他低着头,不敢跟任何人进行眼神接触,恐怕只要再多说一隻字,自己的情绪都会因而崩溃。看着他这个样子,作为母亲的我便感到无比的心痛,我已经不想再藏在角落里,有种想直接走出来在他的面前安慰他的衝动了。但同时,我更想知道他其实心中是怎样想的,究竟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看法是如何的呢,我真的想听听看。 「我妈,从小到大……哈呼……她都是最疼爱我的人,有时候她是有点毒舌的,有时候她也会表现出不成榜样的懒散模样,但到了晚上,每,一,个,晚,上,她都是为我讲故事,为我吹熄油灯,为我盖好被子的好妈妈。在我的每一个回忆片段里,都有她身影的出现,她的陪伴是我每一天都习以为常的事。即使发生了在礼堂里的事,她还是每一天都来敲我的门,不求回应的关心我,现在她不在了,这一切都……这一切都……呜呜……是我的错……」 看到儿子难受的表情,我也决定不再藏着自己了,于是我飘到了客厅里,把自己的身影显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了。 「啊喂,不是吧?难道是我太过掛念美露酱吗?我竟然开始產生她出现在我面前的错觉了。」 「别胡乱开玩笑啊,撒拉芬小姐,我可经不起……哇,鬼啊!」丈夫转过身去观看撒拉芬所指的方向时,看到了处于幽灵状态的我,立刻就吓得掉到地上去了。 本来也对撒拉芬所说的话半信半疑的多利安,看到了他父亲那如此夸张的反应后,也转头望向我身处的方向了。见到了我的身影后,他的表情便顿时变得复杂起来,像是在庆幸着自己能再次见到我,又像是在害怕着我是否已经遇到了什么不测,因此才以半透明的状态出现在眾人的眼前。 「应该是一种新的投影魔法吧,大家不需要这么担心,至少我们现在知道美洛酱安全了……」 「什么投影?怎么化勒我什么都看不到呢?」 「那是幽灵吧?哈帕斯知道哦,人死后就会变成幽灵吧,这绿绿的我也见不少了,这明显……就……是……幽……」 看着我丈夫和多利安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即使幼稚如哈帕斯都知道是时候闭上嘴巴了。经过她一番的「幽灵发言」后,房间里的气氛很快就变得死寂,多利安摊坐在他的椅子上,良久都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我丈夫则摇着头,口中在嘀咕着些什么,刚才还在拿我的胸部开玩笑的撒拉芬,则双手压着脑门,自责的流起泪来了。 而化勒她,好像是因为关係不够紧密的缘故,根本就看不到我的身影,即使正眼的看着我的灵体,也还在找寻着大家口中的「幽灵」。 「怎么了大家,我还未死啊,但如果你们仍然处于这样的颓丧状态的话,说不定我的身体就真的救不活了啊!快起来啊,多利安!老公!撒拉芬!快听我说!」 之后,在大家开始振作的时候,我便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了,当然撒拉芬给我介绍洗脑专家一事,便变成了我自己为了研究神经学而拜访研究室了,这样便保全了她的面子之馀,也让她有一个帮我救回我的身体的动机了。多利安在听我解释事情经过的时候,整个人都由悲伤转成了悲愤,途中不断的咒骂着那把我洗脑的爱德华伯爵,这恐怕是我多年来见过多利安最愤怒的一次了。 「爱德华这混球!我现在就去宰了他!」跟多利安一样愤怒的还有我的触手怪丈夫,他一拳就把面前的饭桌打成两截,桌上的恶魔料理一下子就了满地。他转过身去,跳上了二楼回到自己房间里,不久便带着他特制的宽剑回到了眾人的面前。 这时,玛帕斯留意到我脖子上纹了一个随时间而减少的数字,询问之后,我便对大家坦白了自己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要是在此之前不能成功把我的身体从恶魔花身里救出,我便会被强行扯回灵界,再也回不来了。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啊!美洛酱的丈夫、儿子,快跟上来,我可以在二十分鐘内飞到回乐城,请你们紧抓着我的双腿!」撒拉芬一边展开翅膀,一边走到屋外,我老公和儿子,和双子恶魔两人也跟出去了。 「我们也要去帮多利安的妈妈,等上我们啊!」 「好,化勒你帮忙看家!」撒拉芬一边拍打着翅膀,一边让四人抓紧她的双手双脚,准备向高空飞去的时候,四周的草坪便翻起了绿叶,一股强风把四周的邻居都吸引过来了。 「我回来了,跟我所有用时间停止能力强暴过的人道歉一遍费了我一整个星期的时间……哇啊,这是什么回事,怎么美洛小姐的家会起了这么强大的风压呢?」这时,一直不见纵影的欧赛终于回来,然后她的扁帽一下子就被强风吹到半空去了。 「欧赛!你和我一起帮副会长看家!」 「啥?」 「我说,你,跟我一起帮,副会长,看家!」 撒拉芬的起飞一下子就把地上打出了一个大坑,四周的屋子都被这惊人的冲击波震得玻璃全没了,这弹跳的速度让我们一下子就远离了地面,地上的房子就只变得如米粒般的大小。撒拉芬左望,右望,用她那异于常人的视力锁定了某个指定的方向,便开始了她那亡命的飞行之旅。途中,那飞行速度所造成的衝撃波迫使了上面的四人用魔法防卫了自己的耳膜,但为了尽快拯救我的身体,他们每个人都没有对此作出任何的埋怨或不满,默默的把这要命的旅程忍受下去了。 「到了。」 果然不足二十分鐘,我们就已经到达回乐城了,但降落的地点并不是当初我进入研究所的那个入口,而是一个跟普通街道没差别的地点。 「嘖,怪不得我派的人都找不到研究所了,这粗製滥造的幻觉结界,是其他恶魔的產物吗?」 双子恶魔和我家的两父子从撒拉芬身上下来后,她便双手放在地上,念了两隻外语文字,地上便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咒文。经撒拉芬用力一按,地上的那些咒文便断开并失去作用了,周边的环境便立刻回復了当天我所见到死气沉沉的空间,那道令人感到不安的铁门仍旧立在同一个地点。 「碍事……魅魔光线!」 当我还在以为魅魔光线是哪种魅惑他人的技能时,撒拉芬的双手便凝聚了一团刺眼的粉红色光芒。嗡的一声,一道两米直径的光波便把研究所的外门和内门都直接烧成气体了,巨大的爆炸声把正在游览的旅人们都吓得逃离了我们身处的地方,使本来已经只有寥寥数人的地带变得更加冷清。 「哩,妈妈你的身体就在里面吧?」 「我不是太清楚啦,可能主研究室的地点已经进行移动了,要找出那房间恐怕需时啊。」 「正好,在把那畜生痛殴一场之前,就拿这些小兵小卒热热身吧。」 首先步进去的是多利安,在他面前衝来迎战的时一个中等级的骷髏兵,平时需要至少五名见习骑士来对付的魔物,一下子就被我儿子头上的触手打到墙壁去。然后当那近乎被一招击杀的骷髏兵想站稳脚的时候,一隻粗糙且大的手夹住了它的头部,让它再次被用力的压到墙上。那正是处于人类型态的触手怪丈夫,只见他为了确保骷髏兵的死亡,把它那坚硬的头骨完全压碎了,以致墙上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碎痕。 他另一隻手捻住了两隻哥布林的脖子,像是在拋小型垃圾似的轻松地把它们丢到后面去,玛帕斯和哈帕斯便相继接手,在它们的身上刺开了一道小小的伤口,吸取它们的记忆之馀,也让我们可以透过洗脑控制更多的魔物为我们办事。 「多利安的妈妈说得没错,看来把她身体藏着的那个房间已经不在原处了,根据我刚所得的资讯,这个迷宫般的研究所拥有着每一个半小时就改变格局一次的特性,但看来并非所有驻守魔物都知道地图的全貌。」 「我们需要控制更多的魔物,才能找出那房间的位置啊。」 「嗯……看来是这样没错呢,爸爸!」 我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老父和儿子脸上看过这样的表情,那是一个既激昂又愤怒的神情,即使是我也差点被他们所震慑了。 「哈帕斯,玛帕斯!」 「是的,多利安亲?」 「之后我会向你们丢来巨量的魔物,你们就帮忙把它们的记忆抽出来吧,事后我会好好的答谢你们的。」 哈帕斯和玛帕斯被我儿子命令的时候都乐得心中开了花,还要听到事后会得到「答谢」,她们两人就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双手握着双匕首,做好了迎接的架势。 接着,父子两人便相互击掌以示行动的开始,稍稍蹲下后,他们两人就飞快的向迷宫的深处猛衝,另外叁人和我的幽灵体相继其后。路上遇到的魔物种类繁多,数量亦眾多,但对我家的那两个男人来说就像再造废料一样,兽人和史莱姆,骷髏兵和哥布林,魔虫和牛人,多利安和老公两人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处理掉。有的没控制好力度的就当场变成一堆肉酱了,有的还完好无缺的就拋到身后去,让哈帕斯和玛帕斯刺伤并抽取记忆。这个过程之中,本来在一开始出尽风头的撒拉芬也只能成为负责捡漏的冗员,看着我丈夫拿着厚重的阔剑挥着刀光剑影,和多利安用尽头上所有的触手把打算逃走的魔物扯回来,她只能抱怨着自己没有出场的机会。 「救命啊,爱德华大人,杀人了啦,救命啊!」 这句话,是在一隻魔狼在被我丈夫一巴掌拍到走廊的末端,粉身碎骨前最后的遗言。 哇啊,真的不想跟这两个人为敌呢,幸好他们两人一个是我的老公,一个是我的儿子,要不然自己的下场恐怕跟地上的那些尸体一样吧?在一眾魔物被虐杀之际,我只能低声的嘀咕着,看着他们那近乎可怕的战斗姿态,我也不禁打了个寒噤。 「找到了,在魔物们的记忆中,这附近有道特别的门,看来困住多利安妈妈的身体的研究所就在那里了。」 这时,玛帕斯向着正嗜着血的父子两人高呼着,他们听到了这消息后便放下了手头上的魔物,跟着她们一起来到了一道黑色的铁闸前。多利安向我丈夫点了点头,那阔剑便手起而落,把锁着那两扇门的铁鍊一分为二。接着,两人分别用力的推开了那铁门的两边,我想那铁闸的重量应该是颇为惊人的,在他们推开门的时候,那门和地面的磨擦力足以產出了不少的火花。 「誒,不对,这不是困住我的那个研究室,这个是……」 在打开那道重门之后,走廊里的光慢慢的照亮了门后那阴暗的空间,里面的景象慢慢的显现在眾人的面前了。那是一个广阔的,放满了刑具的囚牢,然而,里面的囚禁者却只有一人,这房间里所有的刑具都只是为了用在那个人身上,为了折磨他,并非为了从他的口中得到任何的资讯,而单单只是为了折磨他而已。 那人的身上佈满了止血布,所有的伤口也是洽到好处的要不了他的命,满身的瘀伤、刀痕、血跡,让我差点就认不出那个人本来的样貌了。但他腰部那特别深的伤口,那细小的身型,仍然难以被猜透的表情,都让我了解到那人究竟是何人了。 「爱德华二世!」 五。三,母親、愛妻、摯友(3)(魅魔、一對 「你有听说过魅魔的传说吗?」 小时候,母亲经常跟我讲述世间万千种族的传说,其中一个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一个有关魅魔这恶魔种族分支的故事。 相传,在魅魔这种族刚出现的时候,亦即原始魅魔的诞生时期,她们本是一群纯情但同时又美丽的善良恶魔。可是,一眾女性的亚神看到了美貌胜于天神的她们,便曾经试图把她们整个族都灭绝,原因据说是为了防止亚神中的雄性与她们结合,生出神与恶魔之间的禁忌之物。在那场压倒性的战争之中,被逼上绝路的原始魅魔们被逼放弃了自己繁衍后代的能力,并被亚神们施以只能用男性的精力维生的诅咒。 后来,被诅咒后的初代原始魅魔,曾经也有真心的爱过不同的男性,但到了最后,那残酷的诅咒让她们所爱的男性只覬覦着她们的肉体,最终让她们只能在对男性失去了信任的情况下,放弃了找寻真爱一事。渐渐地,魅魔便变成了只为了吸取男人精力而活的自私种族,为了生存,她们也只好接受了自己只能成为人们眼中的荡妇的事实,背着这被强加的罪孽活下去。 但有些魅魔相信真爱总有一天会到来的,她们深信着那一天,就是她们从诅咒中被解脱的日子。 「那么妈妈,如果魅魔真的被人真心的爱上的话,她们会变成怎么样呢?」 「我想,她们一定会感到幸福吧。」 从过去的回忆回到了那阴森的行刑囚房里,被折磨过的爱德华二世经过撒拉芬的治疗后,终于回復了说话和行走的能力。他指点了我们一条直通研究室门前的秘道,从那牢房的后面打开了一道隐藏的门,让我走下那条被烛光所照亮的梯级。 「大家跟我来吧。这是一条新开的秘道,我老爸为了惩罚我试图帮助你逃出研究室,把这个困着我的刑具室直接连着主研究室的门口,好让他在办完研究后,就立刻到我这边折磨我。但也正正因为这样,才能让我一下子就把你们带到研究室的所在地。」 不久,我们便来到了研究室的大门前。当初,我被爱德华送到研究室的时候是处于昏迷状态的,所以根本没看过连接着走廊和研究室之间的大门,竟是一道如此怪异的物事。只见那道被两名巨大的兽人和一堆精英魔物守住的门,就像拥有着生命一样,带着节奏的呼吸着、脉动着,那是一道有血管,有肌肉组织的活门,恐怕打开的方式也是与别不同的。 「妈,就是这里了吗?」 「嗯。」 「我们一起上吧,爸爸,你觉得你的宽剑可以斩开那道奇怪的门吗?」 「包在我身上吧。」 两父子作出了迎战的架势,准备踏出这个隐藏的角落时,爱德华二世便立刻在我家的那两个笨蛋打算强攻的时候,及时的制止了他们两人,我的幽灵体也挡在了他们面前,把他们逼回魔物所看不到的角落去。 「等等!你们两个真的打算就这样衝过去吗?」 「要不然呢?」 「你们两个的脑子里就只有肌肉吗?我告诉你们吧,即使你们成功把守门的所有魔物打倒,那道门都不是靠蛮力或魔法就可以打开的。那可是别西卜亲自交到我父亲手上的……」 「阿斯莫德之门。」 截住了爱德华二世的发言的撒拉芬走到大家的面前,望着那个隔在我们和我的肉体之间的活体门,似乎对它有着一定的认知。确实,作为原恶魔七十二柱的撒拉芬,同时也作为存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原始魅魔,她对眼前这道门一定有着一定的了解吧。 「恶名昭彰的『阿斯莫德之门』,是七魔将之一,坐拥「色欲」权能的阿斯莫德所持有的神器。相传在过去作为阿斯莫德的盾而存在,拥有着绝对物防和魔防的特性,除非某两个条件同时被达成了,要不然它绝对不会被破坏。」撒拉芬如此说明道。 「那我们只能等爱德华自己把门打开吗?我想,他在知道我们入侵他的研究室时,早就已经打算永远死守在里面,直至别西卜亲自来把多利安妈妈的身体夺走,顺便把我们都杀掉吧?笨蛋才会在这个时候开门呢!」哈帕斯的推论十分的正确,假如我现在处于爱德华的立场,也一定会这样化解我们的袭击。 「我还不想死啊,多利安的第一次都还未被我夺走……如果让别西卜知道我们背叛了他,我们一定会不得好死啊!」玛帕斯双手抱着头,双脚开始颤抖起来了。 「那又不一定要这么悲观,撒拉芬阿姨刚才不是说只要同时达成两个条件,就可以把门破坏掉了吧?」 「我才不是阿姨,你别乱说,我只是活得久了一点,懂得比你这触手小子一点而已。确实,『阿斯莫德之门』如果没有专用的钥匙,本来是需要同时完成两个条件才可以被破坏掉的,但在古代的第叁次魔神大战之中,这个盾被一名以操控神剑成名的亚神猛攻下,剑盾同毁。现在这道门只是本来二分之一的大小,只需要达成一个条件就可以破坏掉了。」 「哪这个条件是什么?是要把人献祭给这道门吗?」我丈夫这样问道。 「嘛……献祭是献祭,但献祭的是……额……」撒拉芬脸上顿时涨得红红的,迟疑着究竟应该怎样向我家父子和双子恶魔解释。 「献祭什么啦?快说啊,妈妈剩下的时间不长了,只剩下……一个小时五分鐘!你就别再拖啦!」 「精……精……」 「精什么啦?」 「精液啊!我说就是了,是精液啊,任何种族的都可以,只要献上二十公升的精液,门的表面就会被弱化啊!高兴了吗?知道答案后高兴了吗?」 啊,不愧是「色欲」权能拥有者的专属神器,就连破解的方法都是用这种色色的东西吗?等等,要是按这个逻辑来说,在上古时代把这道门一分为二的亚神,他所用的神剑难道是……不是吧?我听说阿斯莫德多数是以女性姿态出现的,而那传说中的神剑亚神是男的,难道所谓的魔神大战说的是一场恶魔与神之间的…… 「不,美洛酱,那场魔神大战真的就纯粹是一场血腥的战争,并不是亚神和恶魔之间的混交。再说了,传说中的那把神剑被截断成两部分了哦,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痛的事吗?」 多利安和我丈夫听到这里,下面不禁缩了缩,恐怕是想像到自己那里被折断所带来的痛楚吧。 「这道门难破坏的原因我想大家都清楚了吧?作为一个用在战场上的盾牌,即使知道它的弱点,也不可能即场把裤子脱下来自慰,亦不可能有任何人能一次就射出二十公升的份量吧?毕竟大家都不是鲸鱼……但现在它并非作为盾牌,而是作为一道门来防御外敌的时候,我们便有机会收集足够的精液了。理想的话,只要全力的用上叁十分鐘的时间,就可以把份量储够了。」 在撒拉芬把那勉强算是一个作战计画的战略告诉大家后,大家就只能够作出互相对视的无奈神情,心中都在想着几个颇为重要的问题:一、精液由谁提供?二、精液要如何处理?叁、真的要在其他人面前把精液搾出来吗? 「额,我可提供不了二十公升的精液,即使是处于触手怪的型态,我每次的极限也只有八百毫升啊。每次的射精时间所需至少五分鐘,这样我老婆的身体等不了这么久。」 「而我的份量比我爸的还少,每次只有五百毫升……」 撒拉芬在我家的两父子说完自己的份量时,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摆出了一副噁心的表情,我想她应该开始对他们两人產生了鄙夷的感觉了。即使他是一个魅魔,作为一位绅士也不应该在女人的面前大谈自己的射精量啊!回家后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两人。 「不是吧……这么少?不够用啊。」 收回前言,看来我太小看魅魔对性事的开放程度了,区区大谈自己的射精量,对撒拉芬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啊。刚才她脸上那不满的表情,原来是在嫌我家的那两父子的射精量不足啊。 「看来这个精液量的问题还是需要专家来处理啊。多利安和你的父亲待会请在研究室那条走廊的两侧守住,双子恶魔在这条秘道出口守住,如果你们发现有野生触手怪、兽人、鬼族等等含精量比较大的魔物就把他们带过来,其馀的请一个不留的杀得乾净!」 「那我呢?」被晾在一旁的爱德华二世感到自己似乎一无是处,不好意思问起来了。 「啊,对啊,还有你啊……你能战斗吗?你的精液量比兽人还要多吗?你还是跟美洛酱待在一起吧,恐怕你也帮不了什么忙。」 撒拉芬给予大家相应的指示后,所有人就开始分头行动了,只留下我和无力的爱德华二世待在原处看风景。不消片刻,本来堆在研究室外面的精英魔物,就被杀得剩下那些看起来精液量颇高的魔物,知道接着下来的情节可能对爱德华二世的衝击过大,我便用半透明的双手盖着他的眼睛了。 「各位勇猛的男士们,让我撒拉芬大人亲自为你们服务,可是一件你们一生人之中最光荣的事呢~来吧,让我看看你们大腿间的巨物,逐一的给个评分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一生难忘的,只见撒拉芬对着那些巨大又强壮的魔物们施下了一个范围魔法,粉红色的迷雾瞬间便笼盖了他们每一位。本来还忌惮着杀了无数同伴的魔物们,立刻便消去了本来害怕的神情,接着一具又一具的巨根从他们的裤子之中破裂而出,没穿裤子的那些则像弹弓一样形成了一枝雄伟的巨柱。没完全被我盖住双眼的爱德华二世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也不禁张开了口,一时之间无法藏住他那惊讶的表情。 「要是像平时那般的话,我还会为你们做一点前戏的,例如舔一舔你们那骯脏发臭的蛋蛋,为你们的前列腺按摩之类的,但今天的时间紧迫,我们就直接进入正戏吧!」 撒拉芬迅速地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副性感的身躯,白滑的肌肤,丰满却又不感冗赘的双乳,可爱诱人的粉红乳头,生来魅惑男人的弹力屁股,深润得洽到好处的小穴,粉嫩的舌头。我终于理解到为什么当初对着这些原始魅魔,那些女性亚神会如此害怕她们把男性的亚神抢走了。 接着,她把一眾魔物之中体型最大的独眼鬼呼唤到她的身旁,并让他躺到地上,好让自己可以双脚踏上他的大腿内侧。面对那根恐怕比我大腿还要粗的笔直大棒,撒拉芬也只是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舔了舔她那香甜的红唇,在我还在担心着她的小穴究竟会否被撑坏的时候,她的下面已经把那根巨茎吞下去了。 「嗯啊~你有一根不错的鸡巴呢,独眼先生,不过只有粗度是不够的,就看看你的含精量是否就跟你的体型成正比吧!其他在围观的兽人啊,龙人啊,都过来吧,让我用其他方法好好招呼你们嘛~」 接下来的场景真的是过激了,为了爱德华二世的精神健康,我只好用全身盖住他的视线。但作为幽灵的我,又怎么能够好好的把光遮住呢?只见爱德华二世他仍然对着撒拉芬那处看得目瞪口呆,看着他现在的表情,似乎比起想着色色的事,他更是用着敬佩的眼神看着我的老朋友。 说实话,我也是相当敬佩着撒拉芬在性事上的才华的,要是我现在处于跟她一样的立场,又哪有可能在口中含着一根巨茎,手握两根鸡鸡,两边腋下又各摩擦着一根,再用胸部夹着一根,屁穴和小穴又各自插着一根,双脚按摩着一根的情况下,同时满足了所有魔物之馀,还能够表现出泰然自若的表情呢? 在这个时候,如果我被这样蹂躪的话,我应该早就不省人事了。但撒拉芬的状态却就像没有任何问题的那般,把所有魔物的鸡鸡都接纳了,她在性爱时的魅力,甚至乎使到没有被服务的其他魔物也开始在手淫,就像是为了他们心中的「女王」献上自己精华的举动一样。 「等下,好像有点不对劲,撒拉芬她……」 就在我以为撒拉芬真的就不会被魔物和她之间的性事,影响到生理和心理状态时,我想起了当初我丈夫把她困在生殖脏器里的情景。一开始被我丈夫在里边乱干一通的时候,她似乎也是能够免于被媚药和触手抽插影响的,但一旦到了某个极限,她的反应就开始变得剧烈了,就像吃饱了饭,再也吃不下一样。 等等,撒拉芬还真的有提及过她也会有「饱」的时候啊,我记得是在我去捉拿「少女杀手」欧赛前,她便有这样说过。难道说「饱」了的意思就是指在吸取男人精力上已达到极限,魅魔就会失去了对快感的免疫力,变成类似普通人的状态吗? 看着撒拉芬脸上的红晕越发赤红,皮肤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脸上的表情也开始表现出微微的不自然时,我便确信了我刚才的推测应该有着相当高的可能性。再这样下去,恐怕撒拉芬应该没有能力撑到储够二十公升精液的时候了。 「哇,撒拉芬真是一个好朋友呢,为了救回你的身体把这么多肉棒都一起处理了,如果我人生中也能遇到这样的挚友,你说那会是一件多美好的事呢?」 在我能对爱德华二世作出回应前,围绕着撒拉芬的魔物们都开始不受控的向她的内外射精了,应该是她用了魅魔独有的魔法吧,那些魔物们一下子就把蛋里的精液全都清光了,变成了一具又一具的乾尸。只见採集了大量精液的她开始有点喘不过起来了,她召唤了一个浮在空中的玻璃容器,把收集到的精液都传送到那里面去。这样看来,如果容器的容量为二十公升,那现在所收集到的则只有六升左右。 「可恶,这里全部的魔物加起来也只有这么多吗?已经过了十分鐘了,也只收集到这个份量吗?可恶啊!身体也开始达到极限了,这样下去我要怎样才能收集到二十公升啊?」 撒拉芬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心中的焦急和愧疚全都写在她的脸上了,为了不让她承受太大的压力,我只可以点点头,对她至今所做的努力予以肯定。 「撒拉芬阿姨,我发现了一隻特别强大的魔物,现在正把它引过来啦!」 那是多利安赶来并传了过来的叫声,而在他身后追赶过来的,则是一把似曾相识的脚步声……那是一把既沉重,又扎实的脚步声,那魔物的每一步都似乎为这整个研究所带来轻微的震动,所到之处,都要留下自己曾经存在过的证据一般。那巨型魔物的身影渐渐反映在走廊的墙上,其大小压倒性地胜过每一隻被撒拉芬搾过精的魔物,甚至可以夸张地说,比所有那些躺在地上的魔物加来,都还要更加庞大。 那是当初把我击飞至半空,一下子就把我身上的保护咒击破的巨型兽人,才几天没见,他身上的肌肉便变得更坚硬健壮,身上的皮肤也变得更加黝黑了,而且,他手上的武器也似乎改了摸样?可能是他在抓住我的身体有功,因此他的武器从普通的巨大木棒,变成了一把簇新的血红战斧,上面还纹上了某段符文,似乎拥有着施放魔法的能力。 「哦吼,你们就是我的手下们所说的入侵者吗?居然已经攻到主研究室前了,不赖嘛……咦?那边那绿幽幽的傢伙好像在哪见过,啊对,好像那位被我老大抓了的精灵就是长这个样子的。」 在我印象中,这隻巨型兽人并非那种喜欢说话的那种魔物来着,是因为上次他被命令不准跟我说话吗?还是说他就是那种只有在某种场合才会开口说话的兽人呢? 「噢,对了,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叫戈布,是一名爱好跟强者决战的兽人战士。我跟着别西卜,接着被派到了这间研究所当护卫团团长,这一切都是为了早日跟世界上最强的敌人决一死战。然后到了今天,我终于遇到了你们一群像样的强者了……来吧!就让我们共渡这最后的时光,用肌肉对肌肉,骨骼对骨骼的进行战士间的对决吧!」 「誒,来了个笨蛋吗……吃我一记魅惑之箭啦。」 撒拉芬直接无视了戈布兽人的战斗邀请,立刻就向他发了一记粉红色的箭矢,打算跟其他躺在地上的魔物一样,把他的精液全抽乾。但戈布看到这迎面而来的魅惑之箭时,却只是轻轻松松的用手指把它弹回去了,反回去的弓箭撒拉芬躲避不及,直接就被自己的攻击所反噬了。 「这是什么?魅魔专属的魔法箭吗?如此缓慢的射速,又钝又软的箭头,难道这就是你最强的攻击吗?我实在是太失望了,这样也能被称之为战士间的死斗吗?」 半跪在地上的撒拉芬缓缓的撑起了身子来,口中喘着大气,只见她的身体由头到脚都渗着花香的汗珠,脸蛋和耳根都变得红通通的,一跳一跳的小穴入口漏出了两滴残馀的精液。看来她不但已经达到了魅魔可承受的快感极限,还因为自己所发出的魅惑魔法而彻底进入了发情求偶的状态了。 「呼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摆糊涂了,居然被自己的魔法反击了,这可真是第一次呢。嗯啊~原来中了魅惑魔法的效果是这样的吗?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等等,你在干什么,不要过来啊!这不是我所想要的战斗,啊!别碰我那神圣的鸡鸡啊!雅美蝶~」 啊,就结果而言,撒拉芬还是及时完成了二十公升精液的份量。 还有,原来戈布是一个处男。 (h剧情将录于日后的extra章节) 五。四,母親、愛妻、摯友(4)(少許植物觸 「啊,门打开了。」 把海量的精液涂在阿斯莫德之门后,果然如撒拉芬所料,门身的结构开始变得脆弱,本来活着的门慢慢的失去了生命跡象,变成了一道普通的石门。我家的两父子一脚就把这门踢出了两个坑来,石门便就此碎裂。在门的后面不意外的出现了一直在守着的爱德华伯爵,以及把我的身体死死的困在里面的变种恶魔花。 「哦?就连那位大人送给我的恶魔之门也挡不住你们吗?我还以为这迷宫可以撑到别西卜大人的来临呢,但看来还是因为我没有狠下毒手,把你这不肖子碎尸万段,所以才让他们顺利的来到我这里来啊!」 爱德华的机械尾巴一下子就向爱德华二世所站之处射来了十数根锋利的钢针,我丈夫见状便立刻用他那把阔剑挡住了那些快速飞来的针刺,差点被自己父亲杀死的爱德华二世便顿时吓得坐在地上去,在后方的撒拉芬便轻轻的把他扶起。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呢?你这人还有人性吗?」我丈夫忍不住口的大骂了起来。 「如果是根据我身体被机械改造的百分比的话,我应该还拥有大约四成的人性吧?怎么了,想来痛打我这个人渣一顿吗?还是说想先救了……这隻精灵?」 爱德华按下了手上的摇控器,研究室的萤幕上便立刻显示了一个巨大的画面,那上面播放着的正正就是我的身体正在恶魔花里面的情况。处于幽灵状态都已经有一段时间的我,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如何的把弄着,现在萤光幕上展示了自己的状况,正好的就提醒了我那肉体所处于的境地究竟有多么的糟糕。 「虽然不知道你们打算如何『拯救』那隻已经变成恶魔花苗床的精灵,但我想,只要我能够捱过这数十分鐘的时间,就应该可以等到别西卜过来把你们全都收拾掉了。在这之前,就让我们,好好爽爽!」 知道时间无多的大家就像本来已计画好的一般,分成了两个小组,多利安和我丈夫衝向了爱德华,而撒拉芬和双子恶魔则向我身体那边赶去了。 「爱,德,华!」 「把我们的妈妈还来!」 触手怪丈夫的阔剑虽然沉重,但在他手上的时候就好像一把普通的长剑般的轻便,他拥有着狂战士一般的武力之馀,灵活度也如同飞燕一般,不消一会就把爱德华的机械尾巴削走了好几块特别重的金属零件。同时,在爱德华格挡着我丈夫的猛击的时候,多利安也在旁尽力的配合着他父亲输出着攻击魔法。瞬间,那边的战场便变成了一个金属火花和魔法球的火拼场面,一时间根本看不清这几个人的身姿。 「美洛酱,我们来救你了,虽然你的幽灵就在我们后面,这样的说辞会有点古怪,但我们还是来救你了!」 才刚从自己的魅惑魔法恢復过来的撒拉芬,只过了片刻就回復精神了,这时的她,和玛帕斯、哈帕斯两人一起面对着这颗巨大的恶魔花,和我的身体之间就只有一层花瓣之隔。 「哈帕斯,玛帕斯,听好了,由于我的攻击有可能连累到美洛酱,拯救她身体的任务主要交给你们做。你们的目标是在它身上做成任何种类及大小的伤害,只要能让你们成功取得恶魔花的控制权就可以了。我现在为你们施下防御媚药的保护咒,这样你们就可以在免疫恶魔花的媚毒雾气,开始尽情的在它的身上划痕了!」 在撒拉芬施好保护咒后,玛帕斯和哈帕斯便开始向恶魔花飞奔过去,那黑色的巨花看到她们来势汹汹,大概也知道自己要找方法防御了。在肆意的喷洒着媚毒的同时,它也敏捷的拿起了地面一块松脱的白色板块,挡住了玛帕斯手中的匕首,以防止自己有任何一处受伤。 看来这颗恶魔花知道双子恶魔们的固有能力,那能够透过在生物身上创造伤口而控制他人的犯规技能,但为什么它会知道呢?刚才撒拉芬在跟哈帕斯她们发出战略指示的时候,恶魔花是应该听不到她所说的内容的。难道是爱德华事先跟恶魔花解释了双子恶魔的能力吗?这也不太可能,毕竟恶魔花的理解能力有限,能够知悉双子恶魔的攻撃能控制生物一事,并作出相应的对策,是不符合恶魔花智商的怪异行为。 「是记忆……驱使它作出反应的是肌肉记忆,正确来说,是我的肌肉记忆!」 我想起来了,瓦沙克在把我变成幽灵并送回现世前所说过的那些话。他说,我的记忆和理智全都被爱德华的恶魔花吞食了,那意思即恐怕是现在的这个恶魔花拥有着我生前的所有记忆和思考能力…… 这可不妙了。 「撒拉芬!哈帕斯!玛帕斯!立刻远离那隻恶魔花啊!它现在可是拥有我生前所有的记忆和智力,它会使魔法的啊!我重复一遍,它会使用魔法啊!」 在那叁人能够作出适当的反应前,那恶魔花的雄蕊们便凝聚了一个金黄色的光球,接着化成了无数的光束向着四方八面攻击。过于接近的双子恶魔身上就被多道的射线所撃中,所幸她们的能力有着不同时受伤就不会受伤的离谱特性,才可以避过这近乎必死的攻势。可在后面的撒拉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作为专注于精通各种魔法的魅魔,即使拥有着可以让她以高速飞行的翅膀,她的闪避能力比起另外的几位战友可以说是稍逊的。只见一枝略过的光束一下子就把她的小腿刺出了个鸡蛋黄大小的洞,使她失去了平衡掉到地上去了。 「为什么你不早说啊,美洛酱你这笨蛋!」 说过那小许的怨言后,还不至于失去活动能力的撒拉芬便迅即展开了翅膀,在飞行的时候避过了恶魔花接着下来的攻势,同时她也开始用着各种各样的攻击魔法向它的雄蕊进行反击了。 另一边厢,多利安和我丈夫已经把爱德华的机械尾巴破坏得只剩个根部了,相比起撒拉芬那边的情况,看来他们的进展是相当的不错的。但是,他们那正在对战的叁个男人,气力方面好像已经开始有所消耗,特别是由一开始进入研究所的时候已经担当前锋的触手父子,攻击的力度已经没有早前的这么凌厉了。 这时,本来跟父子两人都被消耗了许多体力的爱德华,从身上拿出了一瓶红色的药水,一边在躲避着阔剑和魔法的攻击,一边把它喝下去了。喝光以后,他的力气一下子就全都回归了,从他的背后又长出了一对机械爪,弥补了断掉的尾巴之馀,还增强了不少的战斗力。 「你们来这里真是一个极错误的选择呢,看来不用别西卜出手,我也可以把你们全部人解决啊!受死吧!」 看着两边的战斗都未能取得上风,爱德华二世和我都开始着急起来了。看不清楚自己脖子上的时间还剩下多少的我转身望向了那孩子,向他询问自己在现世还剩下多少的时间。他看了看我脖子上的数字后,他的脸上便开始明显的出现了不安的情绪。 他用着颤抖的声线说了声……「两分鐘」。 原来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五十八分鐘了,但这场复杂的战斗却完全没有可以在两分鐘内完结的跡象。难道自己最后仍然是不能够回到自己的肉体里去吗? 不对,这是我的身体,正在战斗的触手怪父子、撒拉芬、双子恶魔,全都是为了夺回我的身体而努力着的。身为这场抢夺战之中最核心的角色,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呢?这时,我又想起了在跟瓦沙克离别前最后问的那些问题,和他所给予的答覆。 「我的脖子上怎么有一堆在动的数字呢?」 「那是你能够在现世行动的时间,当脖子上的时间归零的时候,你就会被强行送回这里来,并以后都不能再回你本来的世界了。」 「除非我在这个时间之前再次跟自己的身体融合,对吧?」 「嗯,没错。」 「但实际上是要怎么融合呢?是有什么特定的咒语和仪式吗?」 「仪式本来是有的,但我早前碰巧送给你的那条迷你木笛项鍊,可以让你的幽灵在靠近你的身体时自动进行融合……说实话,我也没想过送给你的那条项鍊可以这么快就用得着的,应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好呢?」 「那即是说我可以随时回到自己的身体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你也不想在回到自己的身体时立刻就被恶魔花播种的,对吧?就当是答应我了,请你不要在自己的身体被救出来之前和自己的身体融合,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 啊,我想自己以后一定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事吧? 「多利安的女朋友们!」 听到我用「多利安的女朋友」来形容自己的哈帕斯和玛帕斯,立刻就关注起我即将要说的话来了,同时撒拉芬也停下了手上的攻击,斜视着幽灵状态的我。 「你们还记得『阿斯高多利』这句咒语吗?当初哈帕斯你在礼堂里中和了多利安额头上的咒语,用的那个咒文,运作的原理你知道吗?不知道也没关係,等一会你只要不断向恶魔花大喊这五隻字就可以了,撒拉芬、爱德华二世,你们也可以一起喊,在我跟自己的身体从新融合后,大家就一起开始乱叫『阿斯高多利』吧!」 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无多了的我,也不能够跟他们解释这么多了,处于幽灵状态的我无视了恶魔花它所有的攻击和外皮,直接来到了花的内部中心。我深深的了解到自己现在身体的情况是处于多么恶劣的环境的,这样一融合,或者只需数秒,甚至只是半秒,我的心灵可能就会面临崩溃。但我就只剩下这个机会了,若果错过了,我就这一辈子都不用再见到家人和朋友们了。 「好了,好了,好了,深呼吸,净呼吸……我做好心理准备了,融合吧!」 本来处于隐形状态的木笛项鍊同时在我的幽灵和身体上出现了,它们相互对照,发出了一阵柔和的绿色光芒,在我能意识到仪式的始末之前,自己的灵魂已经回到了本来的身躯里去了。 噢,不。 「干……干干干干干……哦哦~这实在是太不妙了……噫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又痛又舒服的感觉,我还未做好心理准备啊……咿噫……好难受……舒服得好难受啊!」 回到自己身体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全身的痉挛,根本不能以文字来形容的快感遍佈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膨胀的肚子装满着成熟的孢子,当母亲的虚偽幸福感又再次唤起了当初被洗脑时的记忆,这种难以忘怀的舒服感觉又再次回到了我的脑海之中。 「不行……不行嗯啊!我不可以再输给你的,外面有最爱我的人在等着我!我的老公!我的儿子!我的挚友!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把正紧紧抽插着子宫的雄蕊强行扯了出来,在身体仍然被满溢的淫慾佔据着的情况下,我用着双手死力的掐着那根曾经把我干得乱七八糟的紫色雄蕊,不让它再次接近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这一刻我知道了,使自己每一天充满衝劲的,驱使我在科魔法上研究的,让我感到真正快乐的,这些我赖以生存的强大力量,都是建基于简单的原因。 「因为我是他们的母亲,爱妻和摰友啊!阿斯……高多利!」 虽然听不到花瓣外的叫声,但我是知道的,他们一定正在吃力的大喊着一句对他们来说很陌生的「咒语」吧。果然,我在里边所喊的叫声立刻就跟外面的喊声產生了共鸣,恶魔花的全身便彷彿陷入了极大的痛楚,在颤抖着的同时把花瓣全都摊开来了。 这场长得要命的噩梦终于完结了。 「怎么可能!我精心改造的恶魔花啊!我要用来復活我儿子的精灵小姐啊!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你们把我的梦想都毁了!」 「梦想?」 刚从恶魔花中走出来的我身上佈满了黏液,肚子也装满着恶魔花的孢子,恐怕自身的发情效果都还未退却,但现在的我即使还只能一拐一拐的走,也要表达出自己心中所想的。 「你当初训话我,指责我为了重修和多利安的关係而寻求洗脑的途径,你是骂得没错的,那时的我确实是错误的,不成熟的。记忆这种事即使是多么的痛苦和残酷,也还是构成完整的我们之必要原素,没了任何的一个部份都只会让人感到不完全。但是!过于执着于过去的记忆的话,那些记忆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能从带来遗憾的记忆中抽离,我们还能被被定义为活着吗?爱德华,你的梦想只是一个虚构出来的幻境,一个你试图用科学偽造回忆的幻象,你正在犯着我当初来找你帮多利安洗脑的同等错误啊。」 爱德华沉默了好一会,看着躲在我们后面的爱德华二世,似乎想通了多年来都没想通的事。他慢慢的收起了背部的机械爪,走到了爱德华二世的面前,好好的看了看这个带有他儿子多年来的记忆的载体。 「看来是我错了呢。」 多利安和我丈夫点了点头,对着我刚才所说的话表示认同,同时又好像有点不解的皱起了眉头。我拖着被蹂躪的身躯扶住了撒拉芬那隻受了伤的小腿,故意的捻了捻她的创口,让她摆出疼痛的表情。大家都准备要回家去了,经歷了这场长久的战斗,所有事情都终于要和平告一段落了。 才怪。 「错在没有早就把你给杀掉啊!」 爱德华手握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用力的向爱德华二世的颈动脉插去,幸好多利安眼明手快,早就看穿了那个混球一定不会好好的悔过,一根触手就把他手上的手术刀打到地上去。见到多利安阻止了自己要杀死儿子的记忆载体这行为,他便开始发难了,全身被改造过的部分都从皮肤里露出来,由本来就见过的机械尾巴及背后的机械爪,到以前没看过的被硬化的四肢和头骨,看来这时又要引起一场大战了。 「哟西~找到弱点了~」 在爱德华能对我们做出再进一步的伤害前,玛帕斯乾净俐落的在他的皮上划出了一条疤痕,哈帕斯也就立刻控制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一时间完全的动弹不得了。 「啊,儿子啊,你刚进研究所之前不是说要痛殴爱德华一顿吗?」 「誒,我印象中你也有这样说过啊,老爸……」 「是吗?看来是我们两人都有这样讲过呢。」 我家的两父子拉了拉筋,松了松手脚的肌肉和筋骨,接着便空着双手的走近了受德华的前方。 「要杀我的话,至少也给我来个痛快啊,哩,能至少带把武器吗?不行吗?噫……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啊啊啊!」 (殴打爱德华的情节将收录于日后的extra章节) 那一天,回乐城那处特别阴暗清静的街道,发出了悦耳的敲击声和呼喊声,之后的日子,那条街便再次摆满了摊子,变成了其中一条游客必须到此一游的景点了。 后世的人,都称这条翻新过的街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