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野(校园H)》 香草 八月份的夏天,带着一股子闷热的气息充斥着男孩的卧室。偶尔有微风拂过稍稍褪去一些热意却也是引鸠止渴更让人心情沉闷。 这是许安意要求的,不开空调。 随一野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看着桌面上的练习题,偶尔将眼角的目光停留在旁边的女人身上。 穿着短袖露出白藕般的手臂,鼓鼓涨涨的胸部随着她紧促的呼吸而起伏跌宕,她的额头已经有了些细细的汗水,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就没停下,正对面的是一台小小的风扇。 一副热疯了的模样。 随一野就这么看着她呼呼的吹着风扇,自己如老神坐定一般对35度以上的天气毫不在意,他不怕热,所以没许安意那么夸张。但是看她热的发疯的模样,随一野终于有些好奇地开口:“你为什么不开空调呢?” 许安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做你的题。” “哦。” 她就有这点毛病,但凡周遭温度舒适一些就忍不住睡觉。只有保持这种高温状态才能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不过今天气温实在是过高,许安意觉得自己似乎迷糊了起来。 她的手肘顶在书桌上,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偶尔扫过随一野练习册上的题目。 随一野握着笔,看着满页还未写完的英语练习题叹了口气:“老师,我去上个厕所。” “好的。” 她点头,看着随一野从椅子上站起来。才十五岁的高中生就已经达到了一米八的高个子,站起来的时候投下的阴影都能将她整个人遮个严实。 这种身高在南方还是比较少见的。 不过随家有钱,营养跟上去,孩子的身高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许安意用手撑在书桌上,打量着这个房间的装修,卧室面积比她家客厅还大,靠窗的位置还放了一个小茶几和沙发,墙壁上挂着一把吉他,随处可见的健身器材,衣橱下面的透明鞋盒整整齐齐放着十多双球鞋。这是一个很爱运动的少年——许安意第一次看到他的体格就知道他是个体育健将。 她挪开目光,开始检查起他写的练习题来。 随一野开门进来,便看到许安意在翻弄他写了的练习题,漆黑的秀发柔顺的披在身后,红笔在她指尖上来回旋转着。 “我回来了。” “嗯,继续把题做了。” 他拉开椅子,椅子的一角刚好勾在她椅子的一个角上,往外一拉,端坐在椅子上的许安意整个人就强硬似的外拉不受控制的往下倒。 人在受到危险时总会下意识的求救,她下意识的抓住了身边男孩的手臂,在他震惊的瞳孔里被她一同拉倒,且刚好倒在她身上。 下午三点钟,窗户还开着不停的往里输着热气,他身下炙热的女体还有胸前软软的一团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他用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从上而下的目光能看到衣服里白花花的软肉高低起伏着,一下子被吸引住了目光。 许安意眯着星眸,窗外吹着热风就像墨西哥暖流一样让她身体里隐隐约约有些躁动不安起来,血液里有一股因子玩要冲破这身皮囊的阻碍冒出尖来。 眼前的男孩子长着一张帅气的俊脸,挺直的鼻尖上开始慢慢凝成一滴小小的汗水,黑漆如墨的双眸就这样与她对上。 久旷的身体,炙热的天气,身上男孩子坚硬的臂膀,还有他衣物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还不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让她一下子想到宠物店里的哈士奇,眼神迷茫而又直白的热烈。 闷热的天气让她的大脑有些昏沉,许安意将两条纤细的双腿缠绕在男孩的腰肢上,用手拉住他胸前的衣服用力的拉向自己:“嗯,那就别起来了。” 海盐H(二更) 随一野瞪大了眼睛,他是应该起来的,他还有作业没有写完……他还要上课…… 对了,身下的女孩还是他的家教。 两朵淡粉色的浮云飘在他的脸颊上,就像青涩的水蜜桃还未成熟就想要自行坠落,他慢慢靠近了她。 许安意熟练的两只白藕缠在他的脖颈上,吐息如气:“去床上。” 这地上这么冷,她才不想落下什么毛病。 随一野的床很大,她被他甩上去陷入柔软的大床里,躺在男孩经常睡着的床铺上,枕着带着他身上清香味的枕头,就像夏天里青涩的柠檬一般,十五岁的少年的身体年轻且炙热。 裸露的蜜色肌肤贴在她白釉如瓷的肌肤上,极大的色差让人有一种莫名的躁动感。 许安意低头看了眼他胯下的巨物,黝黑粗大,正抬着头向她打招呼。她伸出手指点了点龟头,肉棒就顺从的低了下去。 她用手打握住,引起随一野的惊呼声。 一下子快速抓住了她的手腕,脸上带着微微泛红:“你、你别玩我……” “哦。”许安意只是想看看他那处地方大不大。 没想到才十五岁的少年,长得高鸡巴也大,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你那里怎么那么黑?”许安意挑眉逗弄他:“年纪轻轻就是个老司机了?” 老司机?什么意思? 随一野还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明白她说的话:“……我没有过那种经历。” “那你怎么那么黑?!” 他有些委屈:“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我打篮球……” 许安意也只是逗逗他,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打篮球怎么了?你打篮球边打边晒鸟啊?!” “好了。”许安意柔声安慰他:“我只是逗你玩而已……你这个颜色很正常的……” 色素沉淀,只有小说里的处男才是粉嫩的肉棒。 久旷的身体让她对一个少年都产生了性趣,许安意用手握住少年的肉棒,顺从的躺在床上用他的龟头磨蹭着自己的穴缝。下面已经有了些湿意,但是还是不够。 “你看过av没?” “看过……” “那就好。” 许安意让他贴着自己的身体,将他的肉棒玩弄于股掌之中,手中的肉棒越来越坚硬炙热,她终于将龟头分开阴唇对准了凹进去的洞穴。 这时候,她还不忘鼓励一下随一野:“就这,进来吧。” “哦、哦。”他有些不太明白,想起被朋友哄骗看黄片的经历,眼睛瞪的大大的握住自己的肉柱往那粉嫩的穴洞口插进去,慢慢的,稍微将胯部往她深处里贴合,龟头就被柔软的嫩肉吞了进去。 许安意旷了半年,下面紧的要命,光是个龟头她都有些受不了,特别是少年的肉棒尺寸还那么大。 “嗯……嗯哼…你慢点进去……” 随一野只觉得屁股尖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聚集在身下的肉棒里,又使劲把肉棒塞进去两分就直接泄在了她的体内。 许安意还没到爽点,就感觉到有股精液进了花穴里面。 她眨眼,随一野也眨眼。 两个人僵持不下,都赤身裸体的相见。随一野的肉棒还塞在她的花穴里,隐隐约约又硬了起来。 “还想继续吗?” 他老实交代:“想。” 这回便是打持久战了。 整根肉棒都塞进了肉穴里,满满当当的。 许安意双手紧紧的抓住少年的手臂娇喘着,他进来的那一瞬间几乎到了高潮点! 操女人是什么感觉? 随一野只觉得自己下面的肉棒就像被一团柔软又弹力的棉花团紧紧的咬住,每次抽动一下,就带动着肉棒的快感。那里面的花穴就像是长了爪子一样将他的肉棒扣押在里面不许动弹。 他不信,在她体内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根没入,书桌上的笔和作业被吹倒在地,窗帘被夏风掀开,透露出卧室里交织的一对年轻男女。 “嗯嗯……哦……呃呃……慢一点啊哈……” 许安意真是要被他操死了,他肉棒又粗又大,每次都压在她宫颈口上难受的不行。刚破戒的少年情欲旺盛,一股脑的只想在她身上发泄。 炙热粗长的肉棒捅进紧致的花穴里放肆的操干着,没一会儿许安意就到了高潮。花穴深处涌出一大股花液流在他的龟头马眼上,随一野整个人都红了眼使劲的摆动着屁股在她体内疯狂抽插。 许安意是真难受了,操的下面火辣辣的疼,抓着他的手臂呻吟道:“……快点!” 她都高潮三次了,他怎么还不射! 她就手伸到随一野屁股后面,狠狠的捏了一把。少年就倒在了她的身上,最后一击将人生中的第二次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随一野是校内篮球队的主力队员,常常要做很多集训搞得一身的健肉,少年强壮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许安意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看到他肩膀上明显突出的肌肉,十分健壮有力,有些心动似的咬了一口。 没用劲,他不疼。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袋搁在她的肩窝处平缓着呼吸。床头的墙壁上还贴着NBA球星签名的海报,肩膀被小小的贝齿轻轻的咬了一口,痒痒的,女人的香味瞬间窜进了他的鼻尖里。 ——他又想要了。 许安意赶紧推开他,肉棒从体内拔出来流出一大滩不明液体带着一些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开空调!” 他老老实实的把空调给她打开。 许安意热的要死,一场性事之后这种热度只增不减。她捡起地上的内裤往上穿,少年的精液就沾在了内裤上。 随一野给她递衣服:“你要去洗个澡吗?” ??? 许安意赶紧摇头:“不了——” 要是家长看到她跟随一野搞在一起的模样,估计得把她大卸八块。 她用脚踢了踢随一野:“几点了?” “五点了。” 许安意将自己的书整理好:“今天就不上课了——作业你记得写完。” “我知道了。”他陪着她出了卧室,还去冰箱里拿了瓶冷饮给她喝:“外面很热,给你喝这个。” 他的黑眸里像揉碎了星光一样让人沉沦,发梢上带着些汗珠 许安意本想怼他一句,后来还是将话吞回了肚子里:真是便宜你了,操个女人就送瓶水。 “算了。”她拒绝:“回头你妈问起来不好交代。” 大门被许安意关上,随一野站着原地上久久没有动弹。阳台上吹来徐徐暖风涌进整个房屋里开。他抓了抓头发,奔向卧室。 那张床已经不堪入目了,床单皱巴巴的几乎要形成一团,被褥被踢到了床下,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上面有一些难以言喻的不明液体。 鬼斧神差般,随一野凑上去,鼻尖挨近那团液体,轻轻的嗅了嗅。一股淡淡的的腥味窜进大脑里,像海盐,还带着女孩子独特的清香。 他的脸止不住的红了起来,等会家人就要回来了,他要整理房间。随一野本来想把床单被套全部拆下来丢进洗衣机,却又担心被父母发现。 于是只将床单拆了下来清洗甩干,将它偷偷带回房间里,把窗户打开,让夏日的热风吹进来让它干得更快一点。他担心风干的太慢,还跑去卫生间里把吹风机拿过来慢慢的吹着湿润的床单。 夏风吹进来的时候会轻轻的带动床单的一角,洗衣液里独特的柠檬清香洋溢在整个卧室里,那股海盐味便从他的鼻尖逐渐的消失。 等床单干了过后,随一野将它重新铺在床上。被褥折叠好放在床上原来的位置。他躺在床上,偶尔蓝色的窗帘被轻轻的吹起来,书桌上的圆珠笔轻轻的转了个身。 晚风(三更) 她从随一野家的小区出来,去外面的药店里买了盒避孕药,虽然是安全期但是也要谨慎一些。就着温水服下,药片入喉,刚破戒的少年控制不好自己的性欲,她下面被操的火辣辣的疼。 特别是她还穿着牛仔裤,真是举步维艰,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抱怨起来随一野下面那玩意儿,真他妈大,操。 一路精疲力尽的坐地铁回家,幸好地铁人不多还留出一些余地给她歇息。许安意闭着眼睛,身上还带着一股飘散不去的情欲味静静地靠在座椅上。 回了宿舍,先是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内裤上干涸了一块乳白的精液,花穴里随一野射进去的精液流在上面已经风干。 温热的水液冲洗着疲倦的身躯,阴唇被温水冲刷后有一些刺痛。许安意用手指触碰了一下,疼的她卷起了脚趾。迅速的洗完澡,把衣服丢在一旁,她穿着睡衣爬上床静静地休息着。 睡不着,她打开手机刷微博,刚好看到随一野给她发了来好几条微信。 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表情包。 许安意淡淡的扫一眼,将手机丢在一旁,对着天花板上转动的电话扇发呆。电风扇在天花板上呜呜的转,背阳的地理位置使得宿舍要比外面凉爽许多,适宜的温度让她感到宁静而舒适。 而后许安意惊出一身汗,终于回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她跟一个高中生上了床。 这可真他妈……牛逼。 那一瞬间的懊悔很快就消失殆尽,让人回味无穷的反而是少年流着津液的身躯和沉重的喘息,还有他柔软的枕头和大床,微风吹进来时能闻到的淡淡香草味。 年轻的男孩子果然要比学校的老油条让人怀念。 申月明从外面刚回来,手里还捧着刚买的冰镇西瓜。打开宿舍大门带着一股暖风冲了进来,她手扶着栏杆看她:“我闻到西瓜味了。” 申月明笑嘻嘻拿水果刀切了一块给她:“夏天必备神器——冰西瓜。” “下个星期就得去学习实习了,你找到实习的地方了没?” “没。”清甜爽口的西瓜化作淡淡到汁水味充盈着嘴里,实在是舒爽极了。许安意对实习地点无所谓,抱着西瓜拿着纸垫在手里避免西瓜汁滴在床上:“学校安排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吧,不想整那么多事。” “也行。”申月明笑:“你成绩好,肯定会分到好的实习地方的。” 实习之前的一个星期要交大量的材料,还要领取实习教育手册作为工作记录把它填满。班上的其他同学都借此机会从学校里搬了出去,毕竟他们这个大学在开发区偏远地带,离市区的实习中学远,来回休息不方便。 许安意这段时间既忙着弄材料又忙着找租房子,在高温的夏日里几乎累的快要昏厥。 至于随一野后来又发的新微信,她压根就没看。 星期三的下午五点钟放学,随一野来回翻看着没人回复的信息。第三天了,他发出的消息如石沉大海一般,许安意一条都没回他。 外面的太阳仍然是那么炙热,光线透过窗户照到少年高挺的鼻梁上。他将脑袋放在书桌上看着窗户绿油油的参天大树发呆。 蒋军等了他大半天,看着他玩会手机发会呆,就没见他收拾书包,忍不住嚷嚷了起来“你怎么那么慢啊?别人都走完了。” 随一野终于有所动作,慢吞吞的从板凳上站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书包。 他今天有点不对劲,蒋军皱着眉凑过去问他:“你咋了?” “没什么。”随一野将书包挎在肩上十分随意:“走吧。” 许安意一条微信都没回他,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在哪里。 他隐隐约约记得许安意是A大的学生,眼睛忽地亮起来,朝着蒋军嚷嚷:“我不回家了,我要去网吧打游戏。” “你发疯了?!突然要去打游戏?!” 他撒起谎来是不会脸红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手痒想去玩玩,你帮我打掩护呗?” 蒋军跟他玩的最好,对方出去玩之类的都会帮着瞒对方的父母,他不担心蒋军不帮忙。 “真的假的?”蒋军颇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之间又萌发出想要去网吧的念头。 “真的。” “……行吧。” 从学校出来他打算直奔A大去找许安意,刚出校门口的自己穿着一身显眼的高中校服肯定进不了大学的校门。 随一野迅速买了一套短袖短裤穿在身上,校服被他塞进了书包里。他长得高,常常打球的原因使他的身体看起来极为强壮有力,比较高一的同龄人来说要成熟许多。特别是把校服脱掉,几乎没有人怀疑他是个未成年。 彼时的许安意还在图书馆下面的复印店里打印资料,根本不知道随一野正向她奔来。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许安意目光复杂的在看着来电提醒“学生随一野”五个字上面来回打转,电话自动挂掉又重新被他拨打起来,来来回回两三遍后,就连老板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许安意终于接了电话。 其实随一野没想过自己能打通的。 他穿着普通的短袖短裤,打扮得跟一个大学生无异,毫无悬念的从保安眼底下溜进了A大里,却不知道怎么找她。再三犹豫下还是打了她的电话,感谢微信设计的如此多样,在没有手机号的情况下也能联系对方。 “喂?” 他咳嗽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冲动:“……我在A大……” 许安意带他去了食堂里吃晚饭,夏天的傍晚还是热的要命,清一色的纤细美腿在校园里随处可见,她给他买了碗粥,滚烫的,热气腾腾的暖气在空中上升着。 流了一身汗的随一野抿唇沉默。 她坐在他对面,歪着头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你找我干什么?”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许安意挑眉:“哦,你想我怎么回你?” 合着上完床之后还得床下谈情说爱一番? 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她叹了口气,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对于自己做过的行为,只有对与错之分,从没有后悔两字。成年人的世界里,看对眼了来一发抒发一些生理欲望这也是可理解的事情,但是发泄的对象一旦是错误的人就有些控制不了局面。 “今天星期三,你不是上学吗?” “……我跟我朋友说我去网吧通宵打游戏,让他给我打掩护。” 许安意打量了他身上的穿着:“你……校服呢?” “书包里。”随一野忍不住有些骄傲起自己的小聪明:“我知道高中生不能随意进入大学校园,我特意去买了一套新衣服,把校服塞进去,没人知道我是一个高中生!” 他说的激动,许安意却只听到他毫不犹豫的买了套新衣服,有钱人的生活她可太羡慕了。 她坐在他对面,傍晚明媚的霞光爬了进来铺在食堂的地面上和餐桌上。 班上有好几个同学来食堂吃饭,刚好看到她坐在这里,对面还坐着一位年轻的小帅哥。 王艳率先就上去打招呼:“许安意,这谁啊?” 好几个女生朝着随一野的方向看过来,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发梢,英挺的鼻梁,极为分明的下鄂线昭示着男人的一面。他光是坐着,背脊挺直都能感觉到他长得十分高大。 有人轻轻的推了推许安意打趣:“谈了男朋友都不跟我们说,这么帅,可以嘛你。” 许安意是班上里的老好人,几乎跟谁都说的来,她扫了一眼随一野,笑着和她们说话:“下次有机会给你介绍个更帅的。” 随一野乖乖坐在椅子上不敢有所举动,看着许安意八面玲珑的将朋友送走,身上背着书包看起来还是有些年少。 “走吧。” 随一野同她一起走出食堂,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周遭的景物都渐渐笼罩在沉静的夏日里。 校园的湖水吹来阵阵凉风,柳枝随风摇曳着枝条。 许安意终于停下脚步,站在一块几乎无人经过的角落:“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也不知道。 下意识想这么做,就做了。 比如那天下午,荷尔蒙爆发的一塌糊涂就在自己的卧室里整个下午的上课时间和她在床上疯狂的做爱。过后等她走了又小心翼翼的将被褥和皱巴巴的沾着两人体液的床单洗干净,用吹风机吹干,唯恐被自己的父母知道。 躺在床上给她发了好多条她没有回复的微信。明月挂在夜空之上,蝉鸣在午夜里惹人清梦。他躺着枕头上,似乎还能闻到上面沾染了许安意秀发的清香味。 三天之后,他终于又下意识的一个人跑到A大里来找她,毫不知耻的打她电话同她站在这里。 “我、我……”随一野抓着头发难以言喻:“就是这个意思!” 她勾着唇角打量他脸上的神情,十几岁的少年就是这样,对性容易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他的脸,许安意常常忘记对方只是个孩子。十五岁的少年无论再怎么样脸上也是蜕不去的稚气还有未张开的五官。可是随一野不同,他几乎是标准的少年长相,高鼻梁,薄唇,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毫无任何的稚气可言。 这也是为什么,许安意在那个炎热的下午,看到他的脸不受控制的跟他做爱。 她总是觉得对方是一个成年人。 “你说你去网吧通宵?” “嗯。” 她笑了一声,在他耳里听起来就像风铃一样轻飘飘的好听极了。 许安意凑近他,在夏日的夜晚凉风中轻声道:“今天晚上还想回去吗?” 他抿着唇仍然压不住上扬的嘴角,随一野的脸有些泛红,耳朵烫的要命,但他还是坚决的摇头:“不……不回去。” 他瞒着朋友和父母,坐了这么久的地铁,费劲千辛万苦才进了A大到她身边来。 呐,为什么要回去呢? 有凉风轻轻吹过,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未成年也可以留夜的,对吧? 开房(四更) “那你等我吧。” 她住的宿舍就在这附近,随一野陪着她一起去她住的那一栋宿舍楼。A大是比较出名的师范大学,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走出来是个人有六个都是女的。 这一路上有好几个女孩都朝着随一野看过来,看他修长的身材,看他帅气的脸庞还有走在他面前悠哉悠哉的许安意。 女生宿舍是进不去的,她回过头来笑了笑:“你等我一下。” 随一野很听话,身上还背着书包,里面塞满了他的校服和作业站在她的宿舍楼下。 她上楼去了。 她还会下来吗? 随一野不知道,心里就怀揣着一头到处乱蹦的小鹿一样隐隐约约有些期待她的身影,期待后面要发生的事情。那种砰然跳动的,不受控制的心跳让他有些感到紧张和兴奋。 比打游戏拿下MVP还兴奋。 许安意上楼是为了拿身份证的,出去开房要身份证,但是她放在寝室了。 她把自己的小包包拿上,将身份证和一些必备的物品放进包里。 申月明问她:“去哪?” “出去玩呗。” “笑死!”申月明捏了一把她的翘臀,手感柔软舒服,是个男人都得爱惨她这一身软肉:“我听王艳说你谈男朋友了?还长得挺帅?” 许安意理东西的东西一滞,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室友耳朵里了。她叹了口气:“也还行吧,比前任要好一点。” “谈男朋友都不跟我们说!” 许安意心想跟学生搞在一起的事儿可没那么光荣的大肆宣传,她笑了笑糊弄过去:“感情还没稳定,稳定了再跟你说。” “今天晚上还回来没?” “唔。”许安意还挺认真的想了想要不然给他开了房自己回来睡,不过这种机率估计为零:“应该不回来了。” 申月明递过来三个避孕套,朝着她挤眉弄眼:“三个,够不够?” 还省了买套的钱。 许安意笑着接过来放在包里,拍了拍自己塞满东西的小皮包:“万事俱备!” 她下楼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比起中午的炎热要终于要凉爽一点,草丛里响着蛙声还有树上的蝉鸣,好几个女孩走进宿舍楼时都不免要看看站在一旁的随一野。 “走吧。” 从宿舍楼到校外距离十分远,他们一同搭乘了校园公交车。夏日后的夜晚两个人都穿着简单的衣服,学生挤满了公交车。随一野能感觉到自己触碰到她身上肌肤时传过来的温热感。 许安意白皙的手臂,还穿着他从未见过的短裤,露出两条纤细修长的双腿,与他紧贴着在这个狭窄的车内。 那种触感一下子唤醒了被搁置在大脑深处最欢愉的记忆。随一野的脸忍不住的爆红起来。 她带着他下了车,大学城附近多的是没有营业执照的小旅馆。 随一野未成年,情侣公寓和酒店都需要两个人的身份证登记。那种没有营业执照的小旅馆没那么多要求,一个人的就足够。但是相比酒店来说,环境要差上许多。 才5平方米的空间,狭窄的两个人不能同时并行。 不遮光的破旧窗帘能透出街道外的霓虹彩灯,呼呼作响的电风扇,坏了的台式电视机,最低级的蹲坑式厕所。唯一能入眼的,就只有这张大床,看着还算干净整洁。 许安意还以为这种大家少爷可能会不习惯这种环境。没想到他自己把书包丢在一旁就去卫生间里面冲澡。 到底是为学生服务的旅店,卫生间的玻璃门能够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男孩的裸体,健康的蜜色肌肤,精窄的腰身,紧实的臀部。 随一野披着浴巾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湿答答的模样,胸膛上还有些未擦拭的水迹,顺其自然的慢慢滑落到腹部上…… 一旁的电风扇还在呼呼的转,这么闷热又拥挤的房间里,他一出来就刚好站在了床沿边。看着有些呆,脸上的潮红也不知道是洗过澡后的模样还是他心里不受控制的心跳。 随一野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在那天周末下午以前他也没干过那种事。 他成绩不是很好,学什么都没兴趣,是班上的差生,但是他热爱体育热爱运动喜欢打游戏常常去酒吧包夜玩个通宵。 可开房和做爱比起打篮球去网吧要令人兴奋和紧张的多。 他没敢动,一心等待着许安意的最后通牒。 最后还是许安意开了口,拍了拍柔软的大床,轻轻的说道:“过来吧。” 各位,新书真的很需要猪猪,因为要上新书榜呜呜呜 在小旅店里做爱HHH 她关了灯,拿出放在一旁的避孕套。借着外面的霓虹彩光和月光,随一野能看到许安意在撕开一个小小的,正正方方的东西。 这是学校小卖部不会卖的东西,只有他跟朋友一起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经过结账收银的地方才能装作不经意间窥到柜台上陈列的,令少年羞耻又好奇的东西。 他看到她用小小的贝齿,咬住避孕套包装一角,然后退去包装后,将里面的避孕套拿出来。 在她手指尖上把弄著,黏糊糊的感觉。 “会戴吗?” “……不会……” 许安意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有些无奈,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荫翳,黑墨般柔滑的秀发上洒下一些月光。 她的手指是温柔的,轻轻的捏住了他下身已经昂扬的巨物,十分有耐心给他戴上避孕套。随一野跪在床上,低着头,看见她秀气的脸庞,还有洁白如玉的耳朵。 许安意的打扮和穿着一点都不像个老师。 在他印象里,老师就是带着黑框眼镜,穿着会发出刺耳声音的高跟鞋,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永远不会有任何表情的模样。 她戴上去了。 随一野却有些觉得不舒服,皱眉看着自己下面那根巨物上面裹了一层透明晶莹的套膜:“疼。” 许安意低头看了看,发现肉柱柱身被避孕套箍出了印子,将避孕套从他肉棒上又扯下来丢在垃圾桶里,看了看申月明递给她的另外两个避孕套。 M码,小了。 ——真没想到啊。 许安意抬头看了他一眼,少年的耳朵是泛着淡淡的粉色的,正乖巧的听从她的下一步指令。 算了,许安意连带着另外两个一同丢进了垃圾桶里。反正现在不可能再出去买套了,她买的避孕药还有剩,明天吃就是了。 随一野看着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就像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先是短袖,然后再到印有小草莓的粉红色内衣……圆满白嫩的乳房一下子暴露在他的眼前。 许安意以为这种事天生就是男人的本性,却没想到随一野还挺矜持的,这半天都没动。 “还记得怎么做吗?” 他听到自己声音在颤抖:“嗯……” 他伏在她身上,紧贴着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本能的,下意识的含住粉色的乳头,将它含在嘴里,神圣而虔诚。 “嗯……别用力……”许安意在他耳边低声呻吟:“……嗯……啊哈……” 明明周末才发泄过一次,但是男孩的含乳让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那股冒上来的情欲。 随一野回忆起那个炙热下午的片段,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她的穴缝里摩挲……给予对方一定的时间陷入这场情事里以便更好的享受。 就像第一次许安意教导的那样,他用龟头分开两片阴唇,划到花穴入口,那里已经湿答答了一片,往外流着淫液。他用龟头挑了一些,然后毫不犹豫的进入到她的体内。 平时良好的身体素质一下子就突显出来,腰部上的肌肉显眼,肩膀上坚硬的肌肉一下子就显了出来。带着刚洗浴后还未擦干的水渍,就这么在男孩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随一野没有任何技巧可言,靠着本能的潜藏在身体里的力量将肉棒一下子全根送进她体内。冲破紧致的穴肉,龟头一路如刀刃般破开逼仄的甬道,直达宫颈口。 她纤细的两条腿牢牢锁在男孩的腰部上,他的肌肉那么坚硬,每一次的挺进都撞在她阴户上都有些疼。许安意觉得自己的腹部要被撞肿了。 第二次性爱对于随一野来说要熟练许多,他可以一边在许安意的身上舔舐,舔舐她身上的汗珠,啃咬她胸部可爱的小乳头,身下的肉棒却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到她的腹部上,凿进她的花穴里。 他喜欢打球,喜欢打游戏,喜欢做各种运动。 但是没有任何运动比做爱更让他食髓知味的了。 才十五岁的少年被勾引着破了身,在她身上就像一只小狼崽一样疯狂而沉陷。 汗液和体液相互交杂混合结合成浓浓的情欲味,她闭着眼睛,双手紧紧锁着他的强壮的臂膀,嗅着这间闷热破旧旅店里的潮湿霉味和令人动情的情欲。 许安意的双腿被他牢牢的钳住在他宽窄有度而强硬的腰上,肉棒一下一下的,狠狠的,进入她的体内。含着她白腻圆满的乳房,体会着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 身下的大床嘎吱嘎吱的作响,随一野舔舐着她锁骨上细细麻麻的汗珠,用舌头将它全部吞噬干净一滴不剩。 入的过深有些疼,许安意就会去咬他的肩膀,但是她怎么咬的动坚硬的肌肉,只不过是刺激着随一野更凶猛的进出。 她太热了,热的要命。这家旅馆只有老旧的电风扇没有空调,下面的肉棒烫呼呼的像火棍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刺进她的体内。 许安意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可身上的少年,他额头滚烫的汗水和他头发未干的水滴都被他身体的高温给挥发在这个逼仄又闷热的空间里,他比她更烫。 “啊哈……慢一点……” 她被一次又一次的卷入高潮里无法自拔,又担心自己刚恢复好的小穴被男孩操肿,她不满地揪他刺手的短发,抓了好几根在手里。 随一野伏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着,外面的闹市街灯五光十色,楼下是嘈杂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声音传进房间里。他的头发被她捋了好几根下来。随一野索性抓住她的手,年轻强壮的少年将她完全控制在掌下,与她紧紧的十指相扣。 做的时间过长,下面疼的厉害。许安意在他怀里疼的卷缩了脚趾,紧皱着眉头,贝齿咬着下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的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所打湿贴在她的脸上。 随一野沉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来,就像野蛮的雄狮一样在她身上的每个领域标记着自己的专属印记。 “许、许安意……” 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外面的月光有一小部分照到少年的背脊上。 许安意根本就没力气回他,轻飘飘的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许安意许安意许安意……” ——你他妈叫魂呢?! 他猛烈的冲进来,捏紧她的十指疼,屁股一紧,一股劲儿的泄在体内,随后倒在她身上开始喘着大气。她累的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推倒身上的少年。 旁边的电风扇还在呼呼作响,楼下的晚上熙熙攘攘的吵闹着。老旧的窗帘遮不住所有的光线,对面高楼的霓虹灯还是穿透进来。 旅店的弹簧床垫年久老化,带着吱呀呀的声音响起来。闷热而潮湿的破旧旅店里,霉味和情欲味并重,随一野伏在她身上侧过头看窗帘背后隐约可见的彩灯。 以前的这时候他应该在哪儿? 在网吧的包房里……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开黑打游戏,电脑桌上是各种饮料摆的乱七八糟,然后跟朋友一起语音打团打怪,一起享受胜利的喜悦。 随一野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唤着她的名字:“许安意许安意……” 她没有回答。 他借着月光看见她宁静的脸庞,闭着的双眸。 早就睡着了。 第一次写这种文,不知道大家喜欢嘛~ 吻痕 早上六点半,许安意顶着两个偌大的黑眼圈敲开寝室的门。宿舍其余两个早就已经搬了出去,只留下申月明和她在这里。 申月明睡眼惺忪,半睡半醒之间只听到有人不停的在敲门。她下床,打开门,便看到许安意赫然站在门口惊了她一跳:“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这他妈现在才几点钟啊,小情侣不抱在一起好好睡到日上三竿大清早的赶时间回校呢? 许安意挥手,她现在困的要命,没倒在路边睡着撑着最后的精神回宿舍已经是极限,根本没精力再回她一句话。 申月明关了门:“难道你男朋友工作党?!上早班?!” 她笑了笑,没回。 上个鸡巴的早班——那是上早读! 真是操他妈的。 你见过凌晨四点钟有人偷偷摸摸醒过来开灯补作业的吗?许安意见到了,大概四点钟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身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跟着啪——的一声,就有人开了灯。眼皮子上方顶着那么亮的一盏灯,谁他妈睡得着,她带着一肚子的不满醒过来,发现随一野竟然——在补作业?! 还装作懵懂无知的无辜样,真他妈想起来就火气大。 许安意接了杯水,把之前的避孕药拿出来就着水服下。 申月明坐在一旁看见她脖子上像被蚊虫叮咬过的痕迹,深红色的,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又凑过头看见她桌上放了的避孕药,吸了口冷气:“哇……你们这战争够激烈啊……我给了你三个套,都不够用的?!” 一杯水入喉,整个人要舒服了一点。 许安意将水杯放在桌面上:“不是,套小了,没用着。” 申月明挑眉,有些不坏好意:“哇哦……” “有点羡慕了……” 许安意爬上床,上下眼皮子都要粘在一起几乎睁不开眼睛,强撑着精神应和着对方的调笑:“不是瓷器活,别找金刚钻。” A大位置偏远,幸好他早起才没迟到。随一野懒洋洋的坐在位置上,纵欲过度和睡眠不足并行的后果就是没精神。他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上朝着旁边的蒋军问了一句:“昨天我妈有没有问起来?” “没。”蒋军摇头:“你妈估计又出差去了,哪知道你回没回家。” 他睡眼朦胧随意的应答一声,随手抽出一本书打算盖在头上借着早读补眠,结果却被蒋军伸手给拦住。 “唉唉唉?”蒋军眼尖,一眼就瞄到他脖颈下方一个红红的印记像是刮痧才会出现的东西,深紫色的小印记,穿着夏天的校服能够轻易被人发现:“你这儿咋回事啊?” 他用手指指了一下他脖颈处的那个痕迹。 随一野有些迷茫,大手抚着脖颈不明所以。手机屏幕充当镜子,他看到他脖颈下方的吻痕,小小的,深紫色的,这不是蚊子叮咬就可以解释的印记。他的脸在还算凉爽的清晨里有些隐隐发烫,下意识的将衣领往上提了提,一把蒋军挥开:“磕到了。” “你他妈牛逼啊,磕到脖颈,怎么没把你脖颈磕断啊?”蒋军没怀疑他的回答,脑袋也没往其他方面想,笑嘻嘻的去逗他脖颈处的痕迹:“我说你磕那么严重,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回头你妈要是发现你这个玩意……而且还说你是在我家睡的……” 想到这儿蒋军都浑身打了个激灵:“老子可是个直的!” “滚你妈的。”他越说越奇怪,随一野顺手就拿起桌上的书笑骂着朝他扔过去被他刚好躲开。 前桌的陈佳卉转过身子,她穿着蓝白色的校服,绑着高高的马尾,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带着淡淡的笑容:“随一野,你又去网吧啦?” 随一野还跟着蒋军打闹,听到女孩的话脸上的嘻笑也淡了下来:“是啊。” 他对陈佳卉没什么好态度,对方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好学生,还坐在他前面还老爱扯一些有的没的玩意儿。随一野将作业从书包里拿出来:“我交了啊,你下课了别跟我拿。” 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眼眸一下失去了光彩:“我只是想问你一下……” 随一野敷衍应答:“嗯嗯,知道了。”他顺手抽过一本书盖在脑袋上埋在书桌上开始补眠。 得不到好的回应,她拿过他书桌上的作业转身坐好,翻开对方的作业给他查缺补漏。 蒋军眼看着这两人的互动,一言不发。在班长转身之后用脚尖踢了他一下,没醒。他将随一野丢过来的书放在他桌上,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打起游戏来。 至于那个印痕的事情,就像不起眼的米粒一样被蒋军抛至脑后。随一野将头埋在书桌上,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又偷偷摸摸的照着自己脖颈处下方的位置,那个吻痕小小的,只要遮盖好就没有人会发现。 他将手机放回原处,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烫。 想要评论嘤嘤嘤,聖誕節快樂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哦 lt;div class=imgStyle1gt; lt;divgt;lt;img src=<div class=divimage><img sr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