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穿Prada的男魔頭 【繁体】 週一去上班的心情,比上墳還沈重。 這一句話用在齊嘉言身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齊嘉言望著地鐵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張張臉,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臉上都帶著相似的麻木,呆滯的目光在密封的空間里交錯。 地鐵窗戶的深色玻璃反射出他的倒影,一張稜角分明的年輕臉龐,如果忽略那一對深深的黑眼圈,倒也堪稱英俊。 齊嘉言自嘲的笑笑,連續多日熬夜加班,累得跟狗一樣,沒有黑眼圈才怪呢! 不及多想,地鐵已經到站,齊嘉言拎著事先買好的咖啡和三明治,行色匆匆地走出地鐵站。 地鐵站的出口正對著一棟高聳入雲的金色大樓,是S市有名的地標。無數知名企業入駐其間,齊嘉言就職的凌雲廣告就是其中之一。 齊嘉言搭乘電梯來到五十樓,刷卡進門。 因為來得早,此時公司里空空蕩蕩的,沒幾個人。 凌雲廣告在廣告業界首屈一指,以時尚前衛著稱,其辦公室自然是設計獨到,充滿創意。 整間辦公室以紅、白兩色為主色調,牆上掛著當代抽象派的名家作品,每台辦公桌上都配著最新款的蘋果電腦。 這裡的每一件傢具都充滿設計感,帶著流暢圓潤的弧線,據說是斥巨資從意大利定制進口的。 凌雲公司的座位排布也跟其他公司不同,是一種看似隨意、實則精巧的流線型佈局。坐在辦公室的任何位置,抬眼就可以看到公司每一位同事,但又不用正對著任何人。 如此匠心獨到的設計,據說是由凌雲的設計總監冷灝親自操刀,令到每一個初到凌雲的客戶贊不絕口,在第一眼就被震懾乃至征服。 然而,齊嘉言顯然沒有心情欣賞辦公室的設計,他小心地掃了一眼最左邊的辦公室,發現大門緊閉,裡面沒有燈光溢出,頓時松了一口氣。 齊嘉言施施然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放好包,打開電腦。 一般人上班頭一樁事就是開郵箱查收郵件,但齊嘉言卻沒有這麼做。 他上班第一樁事,不是查看郵件,而是一邊慢慢地吃早飯,一邊打開網頁瀏覽自己最喜歡的職業棒球賽報道。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先打開郵箱看信,迎接他的必定是鋪天蓋地的炸彈,被轟炸完以後,他的心情肯定會糟糕頭頂,不會再有胃口吃早飯,更沒有心思去關注自己的愛好了。 他加班加點忙活了整整一個禮拜,終於在昨晚半夜把三個項目的最終設計稿發給了上司冷灝。齊嘉言覺得自己這麼辛苦,配得上好好吃一頓早餐,吃飽了以後,才能有力氣應付他的魔鬼上司。 齊嘉言細嚼慢嚥地啃著三明治,隨手瀏覽最新的職棒聯盟的新聞,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整個辦公室騷動起來。 設計部助理阿傑一陣風似地跑過,衝他大叫道:“齊嘉言,我的天,你還敢吃早飯?快收起來,Devil已經到樓下啦!” Devil(惡魔)是他們私下裡給冷灝起的綽號,用阿傑的話來形容,他們的上司冷灝,整個就是一男版的“穿Prada的惡魔”。 齊嘉言嘴裡正含著一口咖啡,被阿傑的話驚到,差點一口噴在電腦屏幕上:“他不是今天一大早要去東京嗎?怎麼來公司了?” 阿傑苦著臉指了指窗外陰沈的天空:“天氣預報說將有颱風過境,他的航班取消了!” “所以他現在的心情肯定不好,大家要小心了!各就各位,準備好,快點!”阿傑大聲喊著,風馳電掣地衝向樓梯間。 齊嘉言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心情糟糕,連帶著胃都隱隱絞痛起來。他低頭看看手裡還剩半個的三明治,嘆了口氣,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大門砰地一聲推開,一身米白色西裝的冷灝快步走了進來,阿傑低著頭,緊緊跟隨在他身後。 整間辦公室鴉雀無聲,人人埋頭乾活,連大氣都不敢出,氣氛壓抑到極點。 齊嘉言低著頭,耳中飄過來冷灝特有的聲音。一字一頓,平緩而優雅,沒有抑揚頓挫,卻帶給人如山的壓力。 “航空公司真荒謬,這麼一點毛毛雨竟然就停飛。”冷灝邊說邊把精緻昂貴的西服脫下,丟給身後的阿傑,面無表情的吩咐道,“你幫我改訂明天早上去東京的機票。” “可……可是……我剛剛打電話問過航空公司,他們說受颱風的影響,今明兩天的航班都取消了,您看……”阿傑戰戰兢兢,邊說邊抬頭打量冷灝的臉色。 冷灝的臉瞬間沈了下來,他微微挑眉,輕緩卻斬釘截鐵地道:“我不需要聽你的理由,不管用甚麼方式,明天早上十點,我必須抵達東京機場!” 這完全不容反駁的冷酷口吻讓阿傑渾身一抖,只能哭喪著臉應下來,轉身拼命打電話聯繫飛機去了。 見老闆的心情不佳,所有人的頭低得更深。冷灝環視一圈,把客戶經理嚴豐叫進了辦公室。 等冷灝進了他的辦公室,恐怖壓抑的氣氛才有所緩解。 齊嘉言深呼吸幾次,做好了心理準備,才點開了郵箱…… 二十幾封郵件爭先恐後地跳出來,發件人都是冷灝,發信時間赫然是今天凌晨兩三點。 冷灝的每一封郵件都是長長的英文,對於毫不留情地評點了齊嘉言交上去的設計稿,批得體無完膚,簡直慘不忍睹。此外,冷灝又交給他好幾項新設計任務,要求他在本週內完成。 齊嘉言忍著怒氣,逐字逐句地讀完,胸口憋了一口老血,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他茫然地盯著電腦屏幕,怔怔出神,這時突然跳出一條消息,是冷灝發來的:“來我辦公室,馬上!” 【简体】 周一去上班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 这一句话用在齐嘉言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齐嘉言望着地铁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张张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脸上都带着相似的麻木,呆滞的目光在密封的空间里交错。 地铁窗户的深色玻璃反射出他的倒影,一张棱角分明的年轻脸庞,如果忽略那一对深深的黑眼圈,倒也堪称英俊。 齐嘉言自嘲的笑笑,连续多日熬夜加班,累得跟狗一样,没有黑眼圈才怪呢! 不及多想,地铁已经到站,齐嘉言拎着事先买好的咖啡和三明治,行色匆匆地走出地铁站。 地铁站的出口正对着一栋高耸入云的金色大楼,是S市有名的地标。无数知名企业入驻其间,齐嘉言就职的凌云广告就是其中之一。 齐嘉言搭乘电梯来到五十楼,刷卡进门。 因为来得早,此时公司里空空荡荡的,没几个人。 凌云广告在广告业界首屈一指,以时尚前卫著称,其办公室自然是设计独到,充满创意。 整间办公室以红、白两色为主色调,墙上挂着当代抽象派的名家作品,每台办公桌上都配着最新款的苹果计算机。 这里的每一件家具都充满设计感,带着流畅圆润的弧线,据说是斥巨资从意大利定制进口的。 凌云公司的座位排布也跟其他公司不同,是一种看似随意、实则精巧的流线型布局。坐在办公室的任何位置,抬眼就可以看到公司每一位同事,但又不用正对着任何人。 如此匠心独到的设计,据说是由凌云的设计总监冷灏亲自操刀,令到每一个初到凌云的客户赞不绝口,在第一眼就被震慑乃至征服。 然而,齐嘉言显然没有心情欣赏办公室的设计,他小心地扫了一眼最左边的办公室,发现大门紧闭,里面没有灯光溢出,顿时松了一口气。 齐嘉言施施然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放好包,打开计算机。 一般人上班头一桩事就是开邮箱查收邮件,但齐嘉言却没有这么做。 他上班第一桩事,不是查看邮件,而是一边慢慢地吃早饭,一边打开网页浏览自己最喜欢的职业棒球赛报道。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先打开邮箱看信,迎接他的必定是铺天盖地的炸弹,被轰炸完以后,他的心情肯定会糟糕头顶,不会再有胃口吃早饭,更没有心思去关注自己的爱好了。 他加班加点忙活了整整一个礼拜,终于在昨晚半夜把三个项目的最终设计稿发给了上司冷灏。齐嘉言觉得自己这么辛苦,配得上好好吃一顿早餐,吃饱了以后,才能有力气应付他的魔鬼上司。 齐嘉言细嚼慢咽地啃着三明治,随手浏览最新的职棒联盟的新闻,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整个办公室骚动起来。 设计部助理阿杰一阵风似地跑过,冲他大叫道:“齐嘉言,我的天,你还敢吃早饭?快收起来,Devil已经到楼下啦!” Devil(恶魔)是他们私下里给冷灏起的绰号,用阿杰的话来形容,他们的上司冷灏,整个就是一男版的“穿Prada的恶魔”。 齐嘉言嘴里正含着一口咖啡,被阿杰的话惊到,差点一口喷在计算机屏幕上:“他不是今天一大早要去东京吗?怎么来公司了?” 阿杰苦着脸指了指窗外阴沈的天空:“天气预报说将有台风过境,他的航班取消了!” “所以他现在的心情肯定不好,大家要小心了!各就各位,准备好,快点!”阿杰大声喊着,风驰电掣地冲向楼梯间。 齐嘉言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心情糟糕,连带着胃都隐隐绞痛起来。他低头看看手里还剩半个的三明治,叹了口气,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大门砰地一声推开,一身米白色西装的冷灏快步走了进来,阿杰低着头,紧紧跟随在他身后。 整间办公室鸦雀无声,人人埋头干活,连大气都不敢出,气氛压抑到极点。 齐嘉言低着头,耳中飘过来冷灏特有的声音。一字一顿,平缓而优雅,没有抑扬顿挫,却带给人如山的压力。 “航空公司真荒谬,这么一点毛毛雨竟然就停飞。”冷灏边说边把精致昂贵的西服脱下,丢给身后的阿杰,面无表情的吩咐道,“你帮我改订明天早上去东京的机票。” “可……可是……我刚刚打电话问过航空公司,他们说受台风的影响,今明两天的航班都取消了,您看……”阿杰战战兢兢,边说边抬头打量冷灏的脸色。 冷灏的脸瞬间沈了下来,他微微挑眉,轻缓却斩钉截铁地道:“我不需要听你的理由,不管用甚么方式,明天早上十点,我必须抵达东京机场!” 这完全不容反驳的冷酷口吻让阿杰浑身一抖,只能哭丧着脸应下来,转身拼命打电话联系飞机去了。 见老板的心情不佳,所有人的头低得更深。冷灏环视一圈,把客户经理严丰叫进了办公室。 等冷灏进了他的办公室,恐怖压抑的气氛才有所缓解。 齐嘉言深呼吸几次,做好了心理准备,才点开了邮箱…… 二十几封邮件争先恐后地跳出来,发件人都是冷灏,发信时间赫然是今天凌晨两三点。 冷灏的每一封邮件都是长长的英文,对于毫不留情地评点了齐嘉言交上去的设计稿,批得体无完肤,简直惨不忍睹。此外,冷灏又交给他好几项新设计任务,要求他在本周内完成。 齐嘉言忍着怒气,逐字逐句地读完,胸口憋了一口老血,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他茫然地盯着计算机屏幕,怔怔出神,这时突然跳出一条消息,是冷灏发来的:“来我办公室,马上!” Devil氣場太強大,hold不住了! 【繁体】 齊嘉言懷著悲壯的心情,在同事們充滿同情的目光注視下,走到冷魔頭的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從裡面傳來冷灝和嚴豐的對話。 “您聽我解釋,這次華天項目的競標,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客戶對於我們的設計方案很滿意,但問題是競爭對手開價比我們低太多,出於預算的考慮,客戶更傾向於選擇對手。不過華天老闆說了,如果我們肯降價百分之十五,他還是會優先考慮我們的。” “降價?”冷灝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不屑,“凌雲向來是明碼標價,從不打折,華天邀請我們競標時就該知道我們的規矩。” “可是……這一次情況真的有點特殊,如果我們堅持不讓價,恐怕很難……” 冷灝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我沒功夫聽你解釋你的無能,降價絕不可能!華天的項目我們投入那麼多精力設計方案,參加競標,你必須給我拿下來。如果失敗了,你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齊嘉言透過門縫看進去,頭髮花白年近五十的老嚴,一個勁地鞠躬道歉,腰彎得都快折斷了。 冷灝卻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命他出去。 老嚴佝僂著背退了出來,臉色灰敗,額頭上全是冷汗,徬佛陡然間老了十歲。 這樣的場景齊嘉言並不陌生,他才加入公司還不足半年,親眼看著冷灝炒掉了多少人。 凌雲的設計部原本有三十多號人,現在留下來的已經不足半數。人少了,活兒卻沒少,於是剩下的人身上的壓力就更大了,人人都處於超負荷工作的狀態,偏偏頭頂上還有個魔鬼上司,大家都活在惶惶不可終日的恐怖氣氛中。 齊嘉言默默嘆了口氣,雖然心中很同情老嚴,卻幫不了他,他自己也屬於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他硬起頭皮,規規矩矩的敲了三下門。 “進來。”冷灝的聲音清冽剔透,像淬著冰水,透著一股子寒意。 齊嘉言推門進去,冷灝翹著二郎腿,手裡正拿著他昨晚交上去的設計稿。 冷灝穿著一件深藍色襯衫,領口微敞,隱約可見脖子上懸著一條銀色鍊子,下身是貼身的米色休閒褲,修飾出他修長筆直的腿。鼻梁上架著一副設計師品牌的銀邊半框眼鏡,襯著他清冷的五官和白皙的膚色,別有一種冰冷禁慾的美感。 齊嘉言以一個Gay的眼光來看,冷灝的樣貌真是非常有魅力。 不過,冷灝給人印象深刻的不僅僅是他的外貌,更是因為他出色的能力。二十五歲從哈佛MBA畢業後,他拒絕了多家跨國公司的高薪邀請,加入了當時還默默無聞的凌雲廣告,做了凌雲的設計總監。只用了短短五年時間,他就把凌雲推上了廣告業界的頭把交椅。 齊嘉言至今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冷灝的情景。 那是在一次客戶會議上,當時齊嘉言還在為另一家廣告公司工作,作為項目小組的一員參與競標會。 冷灝代表凌雲廣告上台展示他們的設計方案,他無可挑剔的風度和精彩絕倫的演講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以至於他講完之後,其他競爭對手自嘆弗如,紛紛棄權,主動退出競爭。 齊嘉言聽完冷灝的演講後激動地想,如果能為這樣的人工作,該有多好!所以當接到獵頭打來的電話,說凌雲有意聘請他擔任設計師時,他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跳槽。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有些人只宜遠觀,不宜近看,誰能想到看上去那麼風度翩翩的冷灝,私下裡卻是那麼可怕的性格! 短暫的入職培訓之後,齊嘉言正式簽約加入凌雲,從此陷入了一場噩夢。 一週七天無休,手機二十四小時保持暢通,加班到半夜是家常便飯,忙得天昏地暗,毫無私生活可言。 他齊嘉言好歹也是英俊瀟灑的純1一枚,每次去Gay吧,都會有漂亮的男孩主動投懷送抱,可自從加入凌雲,他已經幾個月沒有過娛樂放鬆了,光應付他的魔鬼上司就夠他疲於奔命了。 作為一個典型的處女座,冷灝將這個星座的缺點發揮到了極致,龜毛、毒舌、完美主義,對屬下要求嚴苛,不能容忍一絲差錯,任何事情不按照他心意來,就會被批得體無完膚。 齊嘉言可憐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快被打擊得不剩甚麼了,感覺每天上班面對冷灝都是一種折磨。 “我說……”冷灝突然開口,把齊嘉言跑到爪哇國的思緒拉了回來,“你大學是怎麼畢業的?這樣的設計稿,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也比你做得好!我是不是該感謝這場颱風來得及時,否則拿著你這樣的設計方案去東京見客戶,我的臉面都要丟盡了啊!” 齊嘉言被叫進來就做好心理準備會挨罵,但冷灝的話還是給了他一記窩心腳。 阿傑說得對,冷魔頭還是不要開口說話比較好,一開口就破壞美感,讓人胃口倒盡。難怪他三十歲了還沒個伴兒,這樣的爛性格,誰能受得了啊? 齊嘉言深深吸了口氣,低聲道:“您的郵件我都看過了,我會按照您的意思去修改的。” 冷灝面無表情的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今晚十二點前把改好的方案發給我。” “今晚?”齊嘉言面有難色,“可是,今晚家父六十大壽,我要回父母家給他賀壽……” 冷灝毫不客氣的打斷齊嘉言的話:“我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你想做甚麼都可以,但是在十二點之前,我必須看到修改好的稿子!” ”這……“齊嘉言的臉色難看起來,這是擺明瞭刁難他嘛,冷灝給他提的修改意見多達幾十處,就算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工,都未必能在十二點前做完,哪裡還有時間去給父親賀壽? 他忙得好幾個月沒有回家看望父母,父母嘴上不說甚麼,但心裡肯定不滿意,如果連父親的六十歲壽辰都不能回去,他可以想象父母該有多失望! 於是齊嘉言鼓起勇氣,再度請求道:“總監,父親一輩子才有一次六十大壽,我答應過一定回去的。我父母住在近郊,去賀壽完再改稿,肯定來不及,我請求您寬限一天,明天晚上我一定交給您。” 冷灝挺秀的眉峰高高挑起,下巴微微上抬,這是他發怒的先兆。 “呵,我想你還沒搞明白情況,我的指令不是給你討價還價的!而且,不是我不讓你做孝子,是你做的東西太爛了,不得不返工重來。再說一次,今晚十二點前必須給我,明白麼?” 齊嘉言氣得捏緊了拳頭,望著冷灝那張囂張至極的臉,再也感覺不到半點美感,只恨不得一拳砸上去,砸個稀巴爛。 他憤憤地抬頭瞪著冷灝,可惜只持續了短短幾秒,就被對方強大的氣場擊退,被迫屈服於Devil的淫威之下,忍氣吞聲地領命離開。 【简体】 齐嘉言怀着悲壮的心情,在同事们充满同情的目光注视下,走到冷魔头的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冷灏和严丰的对话。 “您听我解释,这次华天项目的竞标,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客户对于我们的设计方案很满意,但问题是竞争对手开价比我们低太多,出于预算的考虑,客户更倾向于选择对手。不过华天老板说了,如果我们肯降价百分之十五,他还是会优先考虑我们的。” “降价?”冷灏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凌云向来是明码标价,从不打折,华天邀请我们竞标时就该知道我们的规矩。” “可是……这一次情况真的有点特殊,如果我们坚持不让价,恐怕很难……” 冷灏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没功夫听你解释你的无能,降价绝不可能!华天的项目我们投入那么多精力设计方案,参加竞标,你必须给我拿下来。如果失败了,你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齐嘉言透过门缝看进去,头发花白年近五十的老严,一个劲地鞠躬道歉,腰弯得都快折断了。 冷灏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命他出去。 老严佝偻着背退了出来,脸色灰败,额头上全是冷汗,彷佛陡然间老了十岁。 这样的场景齐嘉言并不陌生,他才加入公司还不足半年,亲眼看着冷灏炒掉了多少人。 凌云的设计部原本有三十多号人,现在留下来的已经不足半数。人少了,活儿却没少,于是剩下的人身上的压力就更大了,人人都处于超负荷工作的状态,偏偏头顶上还有个魔鬼上司,大家都活在惶惶不可终日的恐怖气氛中。 齐嘉言默默叹了口气,虽然心中很同情老严,却帮不了他,他自己也属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硬起头皮,规规矩矩的敲了三下门。 “进来。”冷灏的声音清冽剔透,像淬着冰水,透着一股子寒意。 齐嘉言推门进去,冷灏翘着二郎腿,手里正拿着他昨晚交上去的设计稿。 冷灏穿着一件深蓝色衬衫,领口微敞,隐约可见脖子上悬着一条银色链子,下身是贴身的米色休闲裤,修饰出他修长笔直的腿。鼻梁上架着一副设计师品牌的银边半框眼镜,衬着他清冷的五官和白皙的肤色,别有一种冰冷禁欲的美感。 齐嘉言以一个Gay的眼光来看,冷灏的样貌真是非常有魅力。 不过,冷灏给人印象深刻的不仅仅是他的外貌,更是因为他出色的能力。二十五岁从哈佛MBA毕业后,他拒绝了多家跨国公司的高薪邀请,加入了当时还默默无闻的凌云广告,做了凌云的设计总监。只用了短短五年时间,他就把凌云推上了广告业界的头把交椅。 齐嘉言至今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冷灏的情景。 那是在一次客户会议上,当时齐嘉言还在为另一家广告公司工作,作为项目小组的一员参与竞标会。 冷灏代表凌云广告上台展示他们的设计方案,他无可挑剔的风度和精彩绝伦的演讲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以至于他讲完之后,其他竞争对手自叹弗如,纷纷弃权,主动退出竞争。 齐嘉言听完冷灏的演讲后激动地想,如果能为这样的人工作,该有多好!所以当接到猎头打来的电话,说凌云有意聘请他担任设计师时,他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跳槽。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有些人只宜远观,不宜近看,谁能想到看上去那么风度翩翩的冷灏,私下里却是那么可怕的性格! 短暂的入职培训之后,齐嘉言正式签约加入凌云,从此陷入了一场噩梦。 一周七天无休,手机二十四小时保持畅通,加班到半夜是家常便饭,忙得天昏地暗,毫无私生活可言。 他齐嘉言好歹也是英俊潇洒的纯1一枚,每次去Gay吧,都会有漂亮的男孩主动投怀送抱,可自从加入凌云,他已经几个月没有过娱乐放松了,光应付他的魔鬼上司就够他疲于奔命了。 作为一个典型的处女座,冷灏将这个星座的缺点发挥到了极致,龟毛、毒舌、完美主义,对属下要求严苛,不能容忍一丝差错,任何事情不按照他心意来,就会被批得体无完肤。 齐嘉言可怜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快被打击得不剩甚么了,感觉每天上班面对冷灏都是一种折磨。 “我说……”冷灏突然开口,把齐嘉言跑到爪哇国的思绪拉了回来,“你大学是怎么毕业的?这样的设计稿,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也比你做得好!我是不是该感谢这场台风来得及时,否则拿着你这样的设计方案去东京见客户,我的脸面都要丢尽了啊!” 齐嘉言被叫进来就做好心理准备会挨骂,但冷灏的话还是给了他一记窝心脚。 阿杰说得对,冷魔头还是不要开口说话比较好,一开口就破坏美感,让人胃口倒尽。难怪他三十岁了还没个伴儿,这样的烂性格,谁能受得了啊? 齐嘉言深深吸了口气,低声道:“您的邮件我都看过了,我会按照您的意思去修改的。” 冷灏面无表情的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今晚十二点前把改好的方案发给我。” “今晚?”齐嘉言面有难色,“可是,今晚家父六十大寿,我要回父母家给他贺寿……” 冷灏毫不客气的打断齐嘉言的话:“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你想做甚么都可以,但是在十二点之前,我必须看到修改好的稿子!” ”这……“齐嘉言的脸色难看起来,这是摆明了刁难他嘛,冷灏给他提的修改意见多达几十处,就算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工,都未必能在十二点前做完,哪里还有时间去给父亲贺寿? 他忙得好几个月没有回家看望父母,父母嘴上不说甚么,但心里肯定不满意,如果连父亲的六十岁寿辰都不能回去,他可以想象父母该有多失望! 于是齐嘉言鼓起勇气,再度请求道:“总监,父亲一辈子才有一次六十大寿,我答应过一定回去的。我父母住在近郊,去贺寿完再改稿,肯定来不及,我请求您宽限一天,明天晚上我一定交给您。” 冷灏挺秀的眉峰高高挑起,下巴微微上抬,这是他发怒的先兆。 “呵,我想你还没搞明白情况,我的指令不是给你讨价还价的!而且,不是我不让你做孝子,是你做的东西太烂了,不得不返工重来。再说一次,今晚十二点前必须给我,明白么?” 齐嘉言气得捏紧了拳头,望着冷灏那张嚣张至极的脸,再也感觉不到半点美感,只恨不得一拳砸上去,砸个稀巴烂。 他愤愤地抬头瞪着冷灏,可惜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就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击退,被迫屈服于Devil的淫威之下,忍气吞声地领命离开。 你這麼努力,值得嗎? 【繁体】 齊嘉言憋著一肚子氣回到位置上,雖然對冷灝的不講情理很惱火,但為了趕上父親的壽宴,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埋頭拼命乾起活兒來。 為了能早點交差,趕回家去跟父親賀壽,齊嘉言心無旁騖,連飯都顧不上吃,全神貫注地改設計稿。 終於按照冷灝的要求全部修改好,又復查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疏漏,齊嘉言才按下發送鍵,將稿子發到了冷灝的郵箱。 發完稿子,齊嘉言抬頭一看,才發現公司里空無一人,同事們都回去了,只剩下他一個。他抬腕看表,赫然咦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天,父親的壽辰! 齊嘉言提著事先準備好的賀禮飛奔下樓,攔了輛出租車直奔位於郊區的父母家。 然而,等他抵達時,父母家的窗戶一片漆黑,燈光全滅了。 這也難怪,現在都過了半夜十二點,父母自然已經入睡。 齊嘉言頹喪地扶額,長長嘆了口氣:拼了老命的緊趕慢趕,還是錯過了父親的六十大壽,唉…… 那口心氣兒一洩,他立馬就感覺又疲乏又飢餓。從早到晚就吃了半個三明治,就是個鐵人也撐不住啊! 齊嘉言猶豫了一下,正準備把禮物悄悄放進信箱就離開,身後的大門卻開了,他的母親托著個燭台從院子里走出來。 “嘉言,是你嗎?”齊母猶疑地喚道。 “媽,是我,抱歉,我來晚了……”齊嘉言內疚地望著母親,“父親已經睡了嗎?” “你爸晚上被你姐夫敬了兩杯酒,你也知道他的,酒量那麼差還偏愛喝酒,這不,剛才就不舒服了,吃了兩片藥就睡了。” 齊嘉言跟著母親進了屋,齊母關心地道:“餓不餓?我去給你煮點夜宵。” 齊母跑進廚房一通搗鼓,很快就端出來一碗酒釀湯圓,上面還打了個雞蛋。 齊嘉言一天沒吃飯,正餓得發慌,二話不說捧起碗,狼吞虎嚥的吃起來。 齊母見兒子清瘦了許多,還一副牢里剛放出來的餓死鬼樣,不禁心疼地道:“嘉言,你怎麼瘦了那麼多?新工作很忙嗎?” “唔,還行……”齊嘉言不想讓母親擔憂,含混其詞道,“就這陣子忙,以後應該會好起來,到時候我就能常回來看你們了。” “唉,瞧你這孩子說的……”齊母摸了摸兒子的頭,眼神慈愛而溫柔,“回家看我們倒是其次,我跟你父親呀,就是擔心你,怕你累壞了身體。你一個人在外面住,身邊也沒個人照顧你,說起來你也不小了,就算你不喜歡女人,至少也該找個穩定的伴兒……” “媽,我現在哪有功夫考慮這個?”齊嘉言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這孩子從小就很有主意,又很要強,媽說的話你未必聽得進去。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也許你覺得年輕時要打拼事業,但對父母來說,孩子賺多少錢不重要,你能過得平安健康才是我們最關心的。” 齊母看著小兒子,語重心長的道:“雖然你不說,但我看得出來,自從換了這份工作,你好像就一直都不太開心……” 齊嘉言一邊吃著酒釀湯圓,一邊聽著慈母的念叨,心裡百感交集。 以前他經常覺得母親在耳邊念叨很煩,但這次他承認母親的話不無道理。凌雲給他的薪水在業內算是高的,但畢竟只是一份工作。為了這麼點錢,天天被冷灝折磨,當牛做馬地乾活,連陪伴父母的時間犧牲了,這樣是否值得? 齊嘉言在父母家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總算恢復了精神。 翌日冷灝飛往日本開會,齊嘉言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破天荒的準時下班了。 剛走到公司樓下,就收到好友文濤的電話,說被派出國做項目的小A終於回國了,大伙兒晚上給他接風,順便好好聚聚。 彩虹天堂是一家著名的Gay吧,也是齊嘉言從前經常混跡的地方,而文濤、小A則是他的玩伴兼損友。不過自從進了凌雲,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踏足這種娛樂場所了。 趁著今天冷魔頭出差在國外,齊嘉言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放鬆的機會。 晚上九點,華燈初上,正是酒吧街最熱鬧的時候。 齊嘉言打扮了一番,出現在彩虹天堂,而文濤和小A已經先到了。 “嘉言啊,你小子失蹤很久了,都在忙甚麼呢?”文濤半開玩笑地抱怨。 齊嘉言沒好氣地道:“還能忙甚麼?工作啊!” “我每次打你手機,你不是在開會就是在通話,甚麼工作這麼忙啊?公司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賣命?”文濤邊說邊給齊嘉言倒了一大杯冰啤酒。 齊嘉言接過酒杯,仰脖一飲而盡,將酒杯重重的扣在桌上,嘆道:“唉,一言難盡啊!滿以為跳槽到凌雲是個好機會,誰料到碰上個冷灝這麼個超級變態的上司……” 話音未落,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手機鈴聲竟然是《命運交響曲》,強烈而急促的樂符重重敲擊著人們的心臟。 齊嘉言臉色刷地變了,這是冷灝的專屬鈴聲,每當這音樂響起,就好像催命符在追殺他。 “這是甚麼鬼音樂?嚇死人了!”小A揶揄道,搶在齊嘉言之前拿起他的手機。 《命運交響曲》越發恢宏嘹亮,彷彿是死神在一步步迫近。 “哎,別鬧,把手機給我!”齊嘉言跳起來搶手機。 “喲,這麼緊張,是你相好的打過來的?”小A跟文濤擠眉弄眼的開著玩笑,故意把手機舉得高高的,見齊嘉言撲過來搶,就順手丟給文濤。 “見鬼!是我老闆打來的,你他媽快點給我!”齊嘉言冷著臉上去推了文濤一把,惡狠狠地從他手裡奪過手機,迫不及待地接通了電話。 “你在甚麼地方?怎麼那麼吵?”冷灝冰冷的聲音傳過來,聽起來相當不滿,“我半小時前發給你的郵件,為甚麼到現在都沒回?” “抱……抱歉,我和幾個朋友在外面,沒有注意查收郵件。”齊嘉言趕緊往酒吧外面跑,邊跑邊跟冷灝解釋著。 還好,冷灝只是打電話過來跟他確認一個設計方案的細節,齊嘉言跟他說明完畢,冷灝就匆匆掛斷了通話。 齊嘉言回到酒吧,卻發現文濤和小A都用怪異的表情冷眼看他,他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剛才對待朋友的態度欠妥,不禁臉上訕訕的。 整個一晚上,兩個朋友都對他愛理不理,齊嘉言無趣地低頭喝了一會兒悶酒,感覺頭有點疼,就提前告辭離開。 酒吧里很悶熱,可走到門口,被冷風一吹,頓時被激得打了個寒顫。 突然,肩膀上多了一件外套,齊嘉言回頭一看,是文濤不放心他,跟了出來。 文濤嘴裡叨著煙,順手遞給他一根,掏出火機給他點上。 齊嘉言平時沒有抽煙的習慣,但偶爾心情不好時,也會抽一兩根解悶。 齊嘉言一邊抽煙,一邊把心裡的苦水倒了出來。文濤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聽著。 聽完齊嘉言的訴苦,文濤說道:“嘉言,我能理解你的苦悶,但其實你並非沒有選擇。你有沒有想過辭職不乾?畢竟,世界上不是只有凌雲一家公司。你年輕,又能幹,姓冷的不懂得欣賞你,你就另謀高就唄,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呢?” “可是……我還是不甘心就這麼放棄,辭職的話,就意味著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文濤對好友的不開竅,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那你就甘心被姓冷的控制,當牛做馬地被他使喚,還動不動要挨罵?沒有休息日,二十四小時待命,一點私生活都沒有,即使在跟朋友聚會時還時刻惦記著工作,這樣下去誰還願意跟你來往?” “你有沒有仔細想過,如果每天去上班都覺得痛苦,面對上司是一種折磨,這份工作是不是真的適合你?人生那麼短,而美好的年華就這麼幾年,你卻把自己弄得這麼不開心,整天生活在壓抑苦悶之中,值得嗎?” 是啊,自己那麼拼命那麼努力,卻還是得不到承認,值得嗎?齊嘉言在心裡面問自己。 ----------------------------------------------------------------------- 喜歡的希望收藏和評論哦~~ 【简体】 齐嘉言憋着一肚子气回到位置上,虽然对冷灏的不讲情理很恼火,但为了赶上父亲的寿宴,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埋头拼命干起活儿来。 为了能早点交差,赶回家去跟父亲贺寿,齐嘉言心无旁骛,连饭都顾不上吃,全神贯注地改设计稿。 终于按照冷灏的要求全部修改好,又复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疏漏,齐嘉言才按下发送键,将稿子发到了冷灏的邮箱。 发完稿子,齐嘉言抬头一看,才发现公司里空无一人,同事们都回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他抬腕看表,赫然咦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天,父亲的寿辰! 齐嘉言提着事先准备好的贺礼飞奔下楼,拦了辆出租车直奔位于郊区的父母家。 然而,等他抵达时,父母家的窗户一片漆黑,灯光全灭了。 这也难怪,现在都过了半夜十二点,父母自然已经入睡。 齐嘉言颓丧地扶额,长长叹了口气:拼了老命的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父亲的六十大寿,唉…… 那口心气儿一泄,他立马就感觉又疲乏又饥饿。从早到晚就吃了半个三明治,就是个铁人也撑不住啊! 齐嘉言犹豫了一下,正准备把礼物悄悄放进信箱就离开,身后的大门却开了,他的母亲托着个烛台从院子里走出来。 “嘉言,是你吗?”齐母犹疑地唤道。 “妈,是我,抱歉,我来晚了……”齐嘉言内疚地望着母亲,“父亲已经睡了吗?” “你爸晚上被你姐夫敬了两杯酒,你也知道他的,酒量那么差还偏爱喝酒,这不,刚才就不舒服了,吃了两片药就睡了。” 齐嘉言跟着母亲进了屋,齐母关心地道:“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夜宵。” 齐母跑进厨房一通捣鼓,很快就端出来一碗酒酿汤圆,上面还打了个鸡蛋。 齐嘉言一天没吃饭,正饿得发慌,二话不说捧起碗,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齐母见儿子清瘦了许多,还一副牢里刚放出来的饿死鬼样,不禁心疼地道:“嘉言,你怎么瘦了那么多?新工作很忙吗?” “唔,还行……”齐嘉言不想让母亲担忧,含混其词道,“就这阵子忙,以后应该会好起来,到时候我就能常回来看你们了。” “唉,瞧你这孩子说的……”齐母摸了摸儿子的头,眼神慈爱而温柔,“回家看我们倒是其次,我跟你父亲呀,就是担心你,怕你累坏了身体。你一个人在外面住,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你,说起来你也不小了,就算你不喜欢女人,至少也该找个稳定的伴儿……” “妈,我现在哪有功夫考虑这个?”齐嘉言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这孩子从小就很有主意,又很要强,妈说的话你未必听得进去。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也许你觉得年轻时要打拼事业,但对父母来说,孩子赚多少钱不重要,你能过得平安健康才是我们最关心的。” 齐母看着小儿子,语重心长的道:“虽然你不说,但我看得出来,自从换了这份工作,你好像就一直都不太开心……” 齐嘉言一边吃着酒酿汤圆,一边听着慈母的念叨,心里百感交集。 以前他经常觉得母亲在耳边念叨很烦,但这次他承认母亲的话不无道理。凌云给他的薪水在业内算是高的,但毕竟只是一份工作。为了这么点钱,天天被冷灏折磨,当牛做马地干活,连陪伴父母的时间牺牲了,这样是否值得? 齐嘉言在父母家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总算恢复了精神。 翌日冷灏飞往日本开会,齐嘉言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破天荒的准时下班了。 刚走到公司楼下,就收到好友文涛的电话,说被派出国做项目的小A终于回国了,大伙儿晚上给他接风,顺便好好聚聚。 彩虹天堂是一家著名的Gay吧,也是齐嘉言从前经常混迹的地方,而文涛、小A则是他的玩伴兼损友。不过自从进了凌云,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踏足这种娱乐场所了。 趁着今天冷魔头出差在国外,齐嘉言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放松的机会。 晚上九点,华灯初上,正是酒吧街最热闹的时候。 齐嘉言打扮了一番,出现在彩虹天堂,而文涛和小A已经先到了。 “嘉言啊,你小子失踪很久了,都在忙甚么呢?”文涛半开玩笑地抱怨。 齐嘉言没好气地道:“还能忙甚么?工作啊!” “我每次打你手机,你不是在开会就是在通话,甚么工作这么忙啊?公司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卖命?”文涛边说边给齐嘉言倒了一大杯冰啤酒。 齐嘉言接过酒杯,仰脖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的扣在桌上,叹道:“唉,一言难尽啊!满以为跳槽到凌云是个好机会,谁料到碰上个冷灏这么个超级变态的上司……” 话音未落,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手机铃声竟然是《命运交响曲》,强烈而急促的乐符重重敲击着人们的心脏。 齐嘉言脸色刷地变了,这是冷灏的专属铃声,每当这音乐响起,就好像催命符在追杀他。 “这是甚么鬼音乐?吓死人了!”小A揶揄道,抢在齐嘉言之前拿起他的手机。 《命运交响曲》越发恢宏嘹亮,彷佛是死神在一步步迫近。 “哎,别闹,把手机给我!”齐嘉言跳起来抢手机。 “哟,这么紧张,是你相好的打过来的?”小A跟文涛挤眉弄眼的开着玩笑,故意把手机举得高高的,见齐嘉言扑过来抢,就顺手丢给文涛。 “见鬼!是我老板打来的,你他妈快点给我!”齐嘉言冷着脸上去推了文涛一把,恶狠狠地从他手里夺过手机,迫不及待地接通了电话。 “你在甚么地方?怎么那么吵?”冷灏冰冷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相当不满,“我半小时前发给你的邮件,为甚么到现在都没回?” “抱……抱歉,我和几个朋友在外面,没有注意查收邮件。”齐嘉言赶紧往酒吧外面跑,边跑边跟冷灏解释着。 还好,冷灏只是打电话过来跟他确认一个设计方案的细节,齐嘉言跟他说明完毕,冷灏就匆匆挂断了通话。 齐嘉言回到酒吧,却发现文涛和小A都用怪异的表情冷眼看他,他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刚才对待朋友的态度欠妥,不禁脸上讪讪的。 整个一晚上,两个朋友都对他爱理不理,齐嘉言无趣地低头喝了一会儿闷酒,感觉头有点疼,就提前告辞离开。 酒吧里很闷热,可走到门口,被冷风一吹,顿时被激得打了个寒颤。 突然,肩膀上多了一件外套,齐嘉言回头一看,是文涛不放心他,跟了出来。 文涛嘴里叨着烟,顺手递给他一根,掏出火机给他点上。 齐嘉言平时没有抽烟的习惯,但偶尔心情不好时,也会抽一两根解闷。 齐嘉言一边抽烟,一边把心里的苦水倒了出来。文涛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 听完齐嘉言的诉苦,文涛说道:“嘉言,我能理解你的苦闷,但其实你并非没有选择。你有没有想过辞职不干?毕竟,世界上不是只有凌云一家公司。你年轻,又能干,姓冷的不懂得欣赏你,你就另谋高就呗,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可是……我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辞职的话,就意味着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文涛对好友的不开窍,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那你就甘心被姓冷的控制,当牛做马地被他使唤,还动不动要挨骂?没有休息日,二十四小时待命,一点私生活都没有,即使在跟朋友聚会时还时刻惦记着工作,这样下去谁还愿意跟你来往?” “你有没有仔细想过,如果每天去上班都觉得痛苦,面对上司是一种折磨,这份工作是不是真的适合你?人生那么短,而美好的年华就这么几年,你却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开心,整天生活在压抑苦闷之中,值得吗?” 是啊,自己那么拼命那么努力,却还是得不到承认,值得吗?齐嘉言在心里面问自己。 ----------------------------------------------------------------------- 喜欢的希望收藏和评论哦~~ 辭職要賠一百萬,坑爹啊! 【繁体】 齊嘉言從酒吧回家後,翻來覆去的想了一整夜,終於下定了決心。 次日一早,他起床不緊不慢地吃完早飯,踩著點兒進了公司,剛進門就迎面撞上助理阿傑。 “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啊?Devil都已經到了!”阿傑把他拉到一邊,小聲八卦道,“哎,你知道嗎?老嚴離職了。” 齊嘉言愣了一下,旋即冷冷一笑道:“這沒什麼稀奇的吧,這種鬼地方,換了誰也不想呆。” “誒?”阿傑困惑地看著他,齊嘉言卻不再多言,拋下他逕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客戶經理嚴豐在公司幹了十幾年,算是淩雲的元老了,就因為丟了一筆訂單,就被冷灝毫不留情地掃地出門。冷灝這種毫無人情味的做法委實讓人寒心,也更堅定了齊嘉言辭職的決心。 齊嘉言打開電腦,把事先打好腹稿的辭呈一口氣敲出來,用郵件發給了冷灝。 發完辭職信,他長長出了一口氣,定定地盯著電腦,等待冷灝的回復。 冷灝總是習慣在第一時間回復郵件,可是今天卻很異常,齊嘉言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下午五點,依然沒有收到冷灝的回復。 等待的過程總是充滿煎熬,尤其是難以預料冷灝的反應如何,齊嘉言如坐針氈,靜不下心來,好幾次走到冷灝的辦公室外面張望,可是冷灝辦公室的門始終緊閉,人一直都沒有出來。 齊嘉言不敢隨意打擾冷灝,左思右想,又發了一封郵件,委婉的提醒冷灝自己在等他的回復。 這次冷灝倒是回得很迅速,只有倆字:“八點。” 齊嘉言好歹跟著冷灝一陣子了,明白他的意思是晚上八點鐘才有空跟自己談。 齊嘉言在煎熬中一點點的忍耐,終於等到晚上八點,這才走過去敲開了冷灝的門。 冷灝斜靠在轉椅上,摘下他的銀絲邊眼鏡放在桌上,仰著頭半眯著眼,拇指和食指並起輕輕揉捏眉心。顯然,跟客戶開了一整天的電話會議,就算是像他這般的工作狂,也不免感到疲憊。 齊嘉言默默坐在他對面,等待冷灝開口。 “你要辭職?”冷灝淡淡地問道,臉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不出喜怒。 “是……”齊嘉言硬著頭皮答道。 冷灝積威已久,齊嘉言面對他時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讓他幾乎抬不起頭來。但他想起之前立下的決心,不能再繼續被這個魔鬼控制自己,一定要改變這種糟糕的狀況。 於是,齊嘉言鼓起勇氣道:“淩雲是一間很好的公司,但我想我並不適合這裡……” “你適不適合應該由我說了算。”冷灝冷冷地打斷齊嘉言的話。 “您看……公司已經走了那麼多人,連老嚴也離職了,我走了也不影響什麼吧。” 冷灝突然輕笑起來:“其他人,包括老嚴,都是被我解雇的,還是頭一次有人要炒掉我這個老闆。” 齊嘉言噎了一下,在當今社會,被公司解雇或者自己辭職走人,不都是很正常的事?為何到了冷灝嘴裡,就變成了自己要炒掉老闆這麼嚴重的罪名? “不,我哪裡敢炒您,我只是感覺自己才疏學淺,不足以勝任目前的工作……” 冷灝不耐的揮了揮手,打斷了齊嘉言言不由衷的謙虛,一雙銳利的丹鳳眼緊緊盯著他,道:“你真的想好了,一定要走?” “是,我決心已定!”齊嘉言咬牙道。 “好啊,那咱們就按合同行事吧!” 齊嘉言愕然:“合同?什麼意思?” 冷灝從抽屜裡取出一份勞動合同,輕飄飄地丟到他的面前:“這是你的勞動合同,好好看看上面的條款。” 齊嘉言疑惑的撿起合同,這份勞動合同他自己也留了一份,但從來沒有仔細翻閱過。 在他印象中,勞動合同都是標準格式的一紙文書而已,所以當初人事部拿給他簽時,他只是草草看了一下薪水、職位、年假等重要資訊,就瀟灑地欠下了大名。 難道裡面隱藏了什麼霸王條款? 齊嘉言望著冷灝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趕緊拿起合同仔細閱讀,果然在最後一頁的中央,用小號字體寫著這樣一個補充條款:“由於乙方曾經由甲方資助,赴國外參加為期三個月的專業培訓,故乙方在五年之內不得離職。若在五年內乙方提出辭職,則須向甲方支一百萬元付賠償金。” 一百萬元賠償金! 尼瑪,要不要這麼黑啊!! 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馬虎大意,沒看清條款就簽了這坑爹的賣身契呢?現在真是悔之不及! 齊嘉言抓亂了頭髮,幾乎當場暴走。 記得入職時候,人事部就跟他畫了個大餅,描繪了美好的前程,又說他是公司重點栽培物件,因此一入職就可以出國參加三個月的專業培訓。 齊嘉言當時感覺非常好,心想淩雲不愧為業界龍頭,願意給一個剛入職的新員工投資那麼多。三個月培訓結束,回國上班第一天,人事經理就笑眯眯拿給他一份正式員工合同,齊嘉言不疑有他,就簽了約,哪能想到對方給他挖了這麼大的陷阱啊? 冷灝翹著二郎腿,整暇以待地欣賞著齊嘉言驚怒交加的窘態,慢條斯理地道:“既然你決心已定,我強留你也沒意思,咱們都是規矩人,就按合同辦事,你把賠償金交了,就可以去辦離職手續了。” 齊嘉言又羞又怒,臉上白一塊紅一塊。 一百萬現金,他上哪兒去弄這麼多錢? 冷灝擺明瞭是在刁難他,還擺出這樣高高在上的姿態。可是白紙黑字的合同擺在那裡,就算打官司他也討不了好處,齊嘉言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我拿不出這麼多賠償金……” “啊,那我可就愛莫能助了。”冷灝遺憾地兩手一攤,裝腔作勢的歎氣道,“看來你只能繼續待在這兒了。雖然你人不聰明,工作效率也差強人意,但誰讓我缺人手呢,只好勉為其難的繼續用你了。” 齊嘉言氣得都快吐血了,緊捏拳頭,手背上青筋根根爆起。他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克制住揍人的衝動,轉身準備離開冷灝的辦公室。 “等等,回來,我還沒說完呢。”冷灝突然叫住他。 “您還有什麼吩咐?”齊嘉言臉色難看,勉強問道。 “嚴豐走了,客戶經理的位置空缺,明天上午有個跟華天的會議,你頂替他,陪我一起去。” 齊嘉言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道:“這……這恐怕不行吧?我……我是設計師,哪能代替客戶經理見客戶呢?” “NO NO NO!”冷灝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而是通知你,明天上午九點,跟我去華天公司參加客戶會議。” “你……”齊嘉言氣結,騰地站起來指著冷灝的鼻子,差點破口大駡。怎麼會有這麼霸道不講理的人,簡直不可理喻! 冷灝也站起來,冷冷揮開齊嘉言指著他的手指,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道:“我再強調一遍,我說的話,是不允許任何人討價還價的!” “如果你能拿出一百萬賠償金,馬上就可以走人,我絕不攔你。但你只要一天還在淩雲,就要遵守我的規矩,不要妄圖違反我的命令,聽懂了嗎?” 一百萬賠償金像是戴在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齊嘉言縱有十八般武藝,也是無力回天。 齊嘉言的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恨恨地應道:“是!” 飽受打擊的齊嘉言渾渾噩噩地從公司出來,無精打采地乘地鐵回家,走到家門口一掏口袋,卻發現鑰匙不見了。 他努力回憶一番,才想起自己好像把鑰匙落在公司了。 看來今天註定是他的倒楣日,無奈之下,齊嘉言只能返回公司拿鑰匙。 公司的大樓晚上十點半熄燈,等齊嘉言重新返回公司,已經過了十一點。辦公室空無一人,到處一片黑乎乎的。 齊嘉言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摸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找到了丟在桌上的鑰匙。 收好鑰匙,他正準備回去,這時,突然聽到冷灝的辦公室裡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聲音。 四處一片黑咕隆咚,靜得連根針落地都清晰可聞,這聲音顯得格外詭異。 齊嘉言有點毛骨悚然,但到底敵不過好奇心,便壯起膽子,躡手躡腳地挪過去。 冷灝的辦公室有一扇朝外的落地窗,皎潔的月光毫無遮擋,將房間的每個角落都照得一覽無餘。 齊嘉言將眼睛湊到門縫處,朝裡面張望,這一眼卻令他差點失聲驚叫…… 【简体】 齐嘉言从酒吧回家后,翻来覆去的想了一整夜,终于下定了决心。 次日一早,他起床不紧不慢地吃完早饭,踩着点儿进了公司,刚进门就迎面撞上助理阿杰。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啊?Devil都已经到了!”阿杰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八卦道,“哎,你知道吗?老严离职了。” 齐嘉言愣了一下,旋即冷冷一笑道:“这没什么稀奇的吧,这种鬼地方,换了谁也不想呆。” “诶?”阿杰困惑地看着他,齐嘉言却不再多言,抛下他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客户经理严丰在公司干了十几年,算是凌云的元老了,就因为丢了一笔订单,就被冷灏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冷灏这种毫无人情味的做法委实让人寒心,也更坚定了齐嘉言辞职的决心。 齐嘉言打开电脑,把事先打好腹稿的辞呈一口气敲出来,用邮件发给了冷灏。 发完辞职信,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定定地盯着电脑,等待冷灏的回复。 冷灏总是习惯在第一时间回复邮件,可是今天却很异常,齐嘉言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下午五点,依然没有收到冷灏的回复。 等待的过程总是充满煎熬,尤其是难以预料冷灏的反应如何,齐嘉言如坐针毡,静不下心来,好几次走到冷灏的办公室外面张望,可是冷灏办公室的门始终紧闭,人一直都没有出来。 齐嘉言不敢随意打扰冷灏,左思右想,又发了一封邮件,委婉的提醒冷灏自己在等他的回复。 这次冷灏倒是回得很迅速,只有俩字:“八点。” 齐嘉言好歹跟着冷灏一阵子了,明白他的意思是晚上八点钟才有空跟自己谈。 齐嘉言在煎熬中一点点的忍耐,终于等到晚上八点,这才走过去敲开了冷灏的门。 冷灏斜靠在转椅上,摘下他的银丝边眼镜放在桌上,仰着头半眯着眼,拇指和食指并起轻轻揉捏眉心。显然,跟客户开了一整天的电话会议,就算是像他这般的工作狂,也不免感到疲惫。 齐嘉言默默坐在他对面,等待冷灏开口。 “你要辞职?”冷灏淡淡地问道,脸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不出喜怒。 “是……”齐嘉言硬着头皮答道。 冷灏积威已久,齐嘉言面对他时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但他想起之前立下的决心,不能再继续被这个魔鬼控制自己,一定要改变这种糟糕的状况。 于是,齐嘉言鼓起勇气道:“凌云是一间很好的公司,但我想我并不适合这里……” “你适不适合应该由我说了算。”冷灏冷冷地打断齐嘉言的话。 “您看……公司已经走了那么多人,连老严也离职了,我走了也不影响什么吧。” 冷灏突然轻笑起来:“其他人,包括老严,都是被我解雇的,还是头一次有人要炒掉我这个老板。” 齐嘉言噎了一下,在当今社会,被公司解雇或者自己辞职走人,不都是很正常的事?为何到了冷灏嘴里,就变成了自己要炒掉老板这么严重的罪名? “不,我哪里敢炒您,我只是感觉自己才疏学浅,不足以胜任目前的工作……” 冷灏不耐的挥了挥手,打断了齐嘉言言不由衷的谦虚,一双锐利的丹凤眼紧紧盯着他,道:“你真的想好了,一定要走?” “是,我决心已定!”齐嘉言咬牙道。 “好啊,那咱们就按合同行事吧!” 齐嘉言愕然:“合同?什么意思?” 冷灏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劳动合同,轻飘飘地丢到他的面前:“这是你的劳动合同,好好看看上面的条款。” 齐嘉言疑惑的捡起合同,这份劳动合同他自己也留了一份,但从来没有仔细翻阅过。 在他印象中,劳动合同都是标准格式的一纸文书而已,所以当初人事部拿给他签时,他只是草草看了一下薪水、职位、年假等重要信息,就潇洒地欠下了大名。 难道里面隐藏了什么霸王条款? 齐嘉言望着冷灏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赶紧拿起合同仔细阅读,果然在最后一页的中央,用小号字体写着这样一个补充条款:“由于乙方曾经由甲方资助,赴国外参加为期三个月的专业培训,故乙方在五年之内不得离职。若在五年内乙方提出辞职,则须向甲方支一百万元付赔偿金。” 一百万元赔偿金! 尼玛,要不要这么黑啊!! 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马虎大意,没看清条款就签了这坑爹的卖身契呢?现在真是悔之不及! 齐嘉言抓乱了头发,几乎当场暴走。 记得入职时候,人事部就跟他画了个大饼,描绘了美好的前程,又说他是公司重点栽培对象,因此一入职就可以出国参加三个月的专业培训。 齐嘉言当时感觉非常好,心想凌云不愧为业界龙头,愿意给一个刚入职的新员工投资那么多。三个月培训结束,回国上班第一天,人事经理就笑眯眯拿给他一份正式员工合同,齐嘉言不疑有他,就签了约,哪能想到对方给他挖了这么大的陷阱啊? 冷灏翘着二郎腿,整暇以待地欣赏着齐嘉言惊怒交加的窘态,慢条斯理地道:“既然你决心已定,我强留你也没意思,咱们都是规矩人,就按合同办事,你把赔偿金交了,就可以去办离职手续了。” 齐嘉言又羞又怒,脸上白一块红一块。 一百万现金,他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 冷灏摆明了是在刁难他,还摆出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白纸黑字的合同摆在那里,就算打官司他也讨不了好处,齐嘉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我拿不出这么多赔偿金……” “啊,那我可就爱莫能助了。”冷灏遗憾地两手一摊,装腔作势的叹气道,“看来你只能继续待在这儿了。虽然你人不聪明,工作效率也差强人意,但谁让我缺人手呢,只好勉为其难的继续用你了。” 齐嘉言气得都快吐血了,紧捏拳头,手背上青筋根根爆起。他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克制住揍人的冲动,转身准备离开冷灏的办公室。 “等等,回来,我还没说完呢。”冷灏突然叫住他。 “您还有什么吩咐?”齐嘉言脸色难看,勉强问道。 “严丰走了,客户经理的位置空缺,明天上午有个跟华天的会议,你顶替他,陪我一起去。” 齐嘉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这……这恐怕不行吧?我……我是设计师,哪能代替客户经理见客户呢?” “NO NO NO!”冷灏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通知你,明天上午九点,跟我去华天公司参加客户会议。” “你……”齐嘉言气结,腾地站起来指着冷灏的鼻子,差点破口大骂。怎么会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冷灏也站起来,冷冷挥开齐嘉言指着他的手指,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道:“我再强调一遍,我说的话,是不允许任何人讨价还价的!” “如果你能拿出一百万赔偿金,马上就可以走人,我绝不拦你。但你只要一天还在凌云,就要遵守我的规矩,不要妄图违反我的命令,听懂了吗?” 一百万赔偿金像是戴在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齐嘉言纵有十八般武艺,也是无力回天。 齐嘉言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恨恨地应道:“是!” 饱受打击的齐嘉言浑浑噩噩地从公司出来,无精打采地乘地铁回家,走到家门口一掏口袋,却发现钥匙不见了。 他努力回忆一番,才想起自己好像把钥匙落在公司了。 看来今天注定是他的倒霉日,无奈之下,齐嘉言只能返回公司拿钥匙。 公司的大楼晚上十点半熄灯,等齐嘉言重新返回公司,已经过了十一点。办公室空无一人,到处一片黑乎乎的。 齐嘉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摸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找到了丢在桌上的钥匙。 收好钥匙,他正准备回去,这时,突然听到冷灏的办公室里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声音。 四处一片黑咕隆咚,静得连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这声音显得格外诡异。 齐嘉言有点毛骨悚然,但到底敌不过好奇心,便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挪过去。 冷灏的办公室有一扇朝外的落地窗,皎洁的月光毫无遮挡,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照得一览无余。 齐嘉言将眼睛凑到门缝处,朝里面张望,这一眼却令他差点失声惊叫…… 窺淫,發現冷魔頭的另一面(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當衆被按摩棒玩弄的滋味如何?(微H) 【繁体】 翌日早上八點三刻,西裝革履的齊嘉言出現在華天集團的樓下。 片刻之後,一輛黑色賓士S600平穩的駛過來,齊嘉言認出這是公司接送冷灝的專車。 豪華大奔停在樓前,司機下車,轉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恭敬地將冷灝迎出來。 冷灝今天裡面穿著黑色襯衣,外面套一件銀灰色的阿瑪尼西裝,考究的裁剪和富有垂墜感的布料恰到好處的修飾出他勻稱修長的體型,凸顯出他冷峻優雅的氣質。 若不是前一晚親眼目睹冷灝的激情演出,誰能相信這麼個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竟有著如此不堪的嗜好? 齊嘉言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冷灝的下身,褲子果然不是貼身款,他暗暗勾了勾唇,心中有了底。 冷灝也側頭打量齊嘉言的衣著,視線在他的深色Damp;G西服和腳上的TOD's皮鞋上略作停頓,然後淡淡地嗯了一聲,算是讓他過關了。 冷灝對衣著打扮是出了名的挑剔,曾經有新員工第一天來淩雲上班,被冷灝以著裝不及格為由,攆回去換衣服。 有了這樣的先例,整個淩雲廣告再沒人敢隨便穿衣服,恨不得把名牌都堆到身上。齊嘉言身上這套行頭也讓他大出血,還好通過了冷灝挑剔的審核。 齊嘉言主動上前替冷灝拎包,跟隨他一起走入了華天的大樓。 華天集團是S市的房地產巨頭,這次他們招標的是一個造價高達幾個億的高檔別墅項目的行銷策劃方案。老嚴就是因為沒有能拿下這個項目而被炒了魷魚,這一回冷灝親自出馬約見對方的專案負責人,頗有勢在必得的架勢。 華天方面也很重視這個項目,又見對方派出了大名鼎鼎的冷灝前來談判,故而整個項目組的主要成員都來參加這次會議,連集團的副總也來了,十來號人把偌大的會議室坐得滿滿當當。 冷灝進門就跟客戶熱烈的寒暄,跟平時在辦公室的冰冷傲慢不同,面對客戶時他倒是禮數周到,談吐風趣,妙語如珠,三言兩語就贏得了客戶的好感。 寒暄完畢,冷灝打開蘋果筆記本,將設計方案投影在白色牆面上。面對客戶多位元重量級人物,他依舊是氣定神閑,冷靜自若,開始了他精彩紛呈的講演。 齊嘉言默默地跟在冷灝身後,忠實地扮演小跟班的角色,冷灝在上面演講,他則負責給他播放幻燈片。 冷灝的演講功力那是有目共睹的,淩雲的設計本就不俗,經過他的講解顯得格外精彩生動,聽得下面的客戶頻頻點頭。 “……本專案可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正對陽湖北面,建議做成高層的湖景獨棟洋房,每棟都可以欣賞陽湖的風光,同時以大落地窗、大飄窗拉近于湖景的距離;第二部分位於南側,可排布雙拼別墅和聯排別墅,這樣做的好處是……呃……” 冷灝正說得眉飛色舞,激情的演講進行到高潮,突然,他渾身一震,臉色驟變,優雅迷人的聲音也變了調。 雙丘之間的按摩棒突然震動起來,把冷灝驚出一身冷汗,好在按摩棒只震了幾下就停止了,冷灝松了口氣,也沒去多想按摩棒怎麼會突然震動。他屬於敏感體質,按摩棒只是震了幾下,腿間蟄伏的器官受到刺激,就有了微微抬頭的跡象,還好被貞操鎖束縛著,看不出異樣。 在眾目睽睽之下,冷灝自然沒有辦法把東西取出來,只能不動聲色的朝著講臺挪了挪,把下半身隱藏在講臺後面,以免被人看出異樣。 冷灝說了句抱歉,就繼續講下去,然而他剛講了兩句話,按摩棒再次震動起來,這一次比上次的振幅還要大,按摩棒的柱頭快速旋轉,劇烈摩擦他的G點,令他雙腿發軟,險些失聲驚叫出聲。 “唔……”冷灝死死咬住唇,手扶住講臺,目光慌亂的掃視台下的聽眾。 華天的人對他的異常表現都露出愕然的神情,唯有齊嘉言一味低著頭,眼睛盯著電腦螢幕,右手操控著滑鼠,左手卻揣在衣兜裡,看不到在做什麼。 冷灝的目光立刻變得銳利,淩厲的眼刀嗖嗖地朝齊嘉言飛去。 齊嘉言似乎感受到了冷灝的注視,緩緩地抬起頭,欣賞著冷灝的窘態,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挑釁的微笑。 冷灝這會兒哪還能不明白是誰在搗鬼,又氣又怒又羞,眼睛狠狠地剜著齊嘉言。如果目光也能殺人的話,齊嘉言早就被剁成碎片了。 可惜,別說當著客戶的面不能行兇,就算冷灝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力氣。按摩棒頂戳著他的敏感點,穴內又酸又麻,強烈的刺激讓他欲仙欲死,偏偏前面又被貞操鎖鎖住,半勃起的分身被束縛在鐵籠裡,被堅硬的金屬硌得生疼,簡直比受刑還痛苦。 齊嘉言還不甘休,握著遙控器的拇指猛地一推,將按摩棒調到了最高檔。 冷灝腰都直不起來,白皙的俊臉漲得通紅,額上滲出點點汗珠。他不得不拼命咬緊牙關,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當著尊貴的客戶浪叫呻吟出聲。 華天的人終於發現冷灝不對勁,忙問道:“冷總監,您怎麼了?” 齊嘉言欣賞夠了冷灝的窘態,這才假惺惺地搶到前面扶住冷灝,扶著他坐下來,回頭對眾人解釋道:“你們有所不知,冷總其實生病了,但他說今天的會議太重要了,不能錯過,所以還是咬牙堅持著來開會。” “哦,這樣啊!”眾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紛紛對冷灝的敬業精神表示了高度贊許。 “既然冷總身體欠佳,會議就改天舉行吧。”華天的專案負責人提議道。 誰知齊嘉言卻道:“不用不用,讓冷總下去休息,由我來替他講完吧。” 說罷齊嘉言站起身,在冷灝複雜的目光注視下,風度翩翩的走上了講臺…… 【简体】 翌日早上八点三刻,西装革履的齐嘉言出现在华天集团的楼下。 片刻之后,一辆黑色奔驰S600平稳的驶过来,齐嘉言认出这是公司接送冷灏的专车。 豪华大奔停在楼前,司机下车,转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恭敬地将冷灏迎出来。 冷灏今天里面穿着黑色衬衣,外面套一件银灰色的阿玛尼西装,考究的裁剪和富有垂坠感的布料恰到好处的修饰出他匀称修长的体型,凸显出他冷峻优雅的气质。 若不是前一晚亲眼目睹冷灏的激情演出,谁能相信这么个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竟有着如此不堪的嗜好? 齐嘉言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冷灏的下身,裤子果然不是贴身款,他暗暗勾了勾唇,心中有了底。 冷灏也侧头打量齐嘉言的衣着,视线在他的深色Damp;G西服和脚上的TOD's皮鞋上略作停顿,然后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让他过关了。 冷灏对衣着打扮是出了名的挑剔,曾经有新员工第一天来凌云上班,被冷灏以着装不及格为由,撵回去换衣服。 有了这样的先例,整个凌云广告再没人敢随便穿衣服,恨不得把名牌都堆到身上。齐嘉言身上这套行头也让他大出血,还好通过了冷灏挑剔的审核。 齐嘉言主动上前替冷灏拎包,跟随他一起走入了华天的大楼。 华天集团是S市的房地产巨头,这次他们招标的是一个造价高达几个亿的高档别墅项目的营销策划方案。老严就是因为没有能拿下这个项目而被炒了鱿鱼,这一回冷灏亲自出马约见对方的项目负责人,颇有势在必得的架势。 华天方面也很重视这个项目,又见对方派出了大名鼎鼎的冷灏前来谈判,故而整个项目组的主要成员都来参加这次会议,连集团的副总也来了,十来号人把偌大的会议室坐得满满当当。 冷灏进门就跟客户热烈的寒暄,跟平时在办公室的冰冷傲慢不同,面对客户时他倒是礼数周到,谈吐风趣,妙语如珠,三言两语就赢得了客户的好感。 寒暄完毕,冷灏打开苹果笔记本,将设计方案投影在白色墙面上。面对客户多位重量级人物,他依旧是气定神闲,冷静自若,开始了他精彩纷呈的讲演。 齐嘉言默默地跟在冷灏身后,忠实地扮演小跟班的角色,冷灏在上面演讲,他则负责给他播放幻灯片。 冷灏的演讲功力那是有目共睹的,凌云的设计本就不俗,经过他的讲解显得格外精彩生动,听得下面的客户频频点头。 “……本项目可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正对阳湖北面,建议做成高层的湖景独栋洋房,每栋都可以欣赏阳湖的风光,同时以大落地窗、大飘窗拉近于湖景的距离;第二部分位于南侧,可排布双拼别墅和联排别墅,这样做的好处是……呃……” 冷灏正说得眉飞色舞,激情的演讲进行到高潮,突然,他浑身一震,脸色骤变,优雅迷人的声音也变了调。 双丘之间的按摩棒突然震动起来,把冷灏惊出一身冷汗,好在按摩棒只震了几下就停止了,冷灏松了口气,也没去多想按摩棒怎么会突然震动。他属于敏感体质,按摩棒只是震了几下,腿间蛰伏的器官受到刺激,就有了微微抬头的迹象,还好被贞操锁束缚着,看不出异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冷灏自然没有办法把东西取出来,只能不动声色的朝着讲台挪了挪,把下半身隐藏在讲台后面,以免被人看出异样。 冷灏说了句抱歉,就继续讲下去,然而他刚讲了两句话,按摩棒再次震动起来,这一次比上次的振幅还要大,按摩棒的柱头快速旋转,剧烈摩擦他的G点,令他双腿发软,险些失声惊叫出声。 “唔……”冷灏死死咬住唇,手扶住讲台,目光慌乱的扫视台下的听众。 华天的人对他的异常表现都露出愕然的神情,唯有齐嘉言一味低着头,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右手操控着鼠标,左手却揣在衣兜里,看不到在做什么。 冷灏的目光立刻变得锐利,凌厉的眼刀嗖嗖地朝齐嘉言飞去。 齐嘉言似乎感受到了冷灏的注视,缓缓地抬起头,欣赏着冷灏的窘态,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挑衅的微笑。 冷灏这会儿哪还能不明白是谁在捣鬼,又气又怒又羞,眼睛狠狠地剜着齐嘉言。如果目光也能杀人的话,齐嘉言早就被剁成碎片了。 可惜,别说当着客户的面不能行凶,就算冷灏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气。按摩棒顶戳着他的敏感点,穴内又酸又麻,强烈的刺激让他欲仙欲死,偏偏前面又被贞操锁锁住,半勃起的分身被束缚在铁笼里,被坚硬的金属硌得生疼,简直比受刑还痛苦。 齐嘉言还不罢休,握着遥控器的拇指猛地一推,将按摩棒调到了最高档。 冷灏腰都直不起来,白皙的俊脸涨得通红,额上渗出点点汗珠。他不得不拼命咬紧牙关,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当着尊贵的客户浪叫呻吟出声。 华天的人终于发现冷灏不对劲,忙问道:“冷总监,您怎么了?” 齐嘉言欣赏够了冷灏的窘态,这才假惺惺地抢到前面扶住冷灏,扶着他坐下来,回头对众人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冷总其实生病了,但他说今天的会议太重要了,不能错过,所以还是咬牙坚持着来开会。” “哦,这样啊!”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纷纷对冷灏的敬业精神表示了高度赞许。 “既然冷总身体欠佳,会议就改天举行吧。”华天的项目负责人提议道。 谁知齐嘉言却道:“不用不用,让冷总下去休息,由我来替他讲完吧。” 说罢齐嘉言站起身,在冷灏复杂的目光注视下,风度翩翩的走上了讲台…… 只是一個吻就能讓你原形畢露 【繁体】 華天的專案齊嘉言是全程參與設計的,對其中的設計理念和行銷方案自然爛熟於胸,演講的幻燈片冷灝也在前一天晚上發給他看過,所以代替冷灝演講不成問題。 不過齊嘉言畢竟是設計師,第一次出席這麼重要的會議,若不是冷灝支撐不住,是輪不到他上臺的。 出人意料的是,齊嘉言雖然是第一次上臺演講,還是當著十幾個重要客戶,卻絲毫不見緊張,表現得可圈可點。雖然不能媲美冷灝的老練,但卻充滿了年輕人的自信和銳氣。 華天副總聽得頻頻頷首,用讚賞的口吻道:“後生可畏啊!淩雲公司果然人才濟濟!” 冷灝心情十分複雜,一方面恨齊嘉言竟敢算計他,害得他當場出醜;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認,齊嘉言的表現令他刮目相看。 雙丘之間的按摩棒依舊在不知疲倦的震動著,冷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又不能起身,怕被客戶看出異常來,只能苦苦咬牙堅持。 齊嘉言不緊不慢的講完,又回答了華天提出的疑議,可以看出華天方面的態度明顯鬆動了,對於價格也不再那麼死咬不放。 齊嘉言一邊應付客戶,一邊用眼角的余光關注冷灝,發現他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眼看冷灝快要堅持不住了,齊嘉言才假惺惺地走過來,彎腰柔聲道:“冷總,你感覺怎麼樣?” 冷灝心裡恨不得咬死他,卻只能狠狠地瞪他,說不出話來。 齊嘉言望著他這副敢怒不敢言的吃癟模樣,心裡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齊嘉言心裡得意,臉上卻裝出憂心忡忡的樣子,轉頭跟華天的人道歉道:“真是抱歉,我們得先走一步了,冷總看起來病得不輕。” 華天的人對這個小夥子印象很好,覺得他年紀輕輕一表人才,關鍵時刻也能挑起大樑,又見他那麼關心冷灝,更是覺得這男生很懂事,會關心人。 “沒事,冷總身體要緊,這個項目我們會重新評估,回頭再聯繫你們。”華天副總說道。 “多謝您的理解,那我們就先失陪了。”齊嘉言上前扶住冷灝,朝會議室外面走去。 冷灝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濕,腿軟得像麵條,雖然深恨齊嘉言,卻不得不倚靠在他的肩頭,才能站穩腳。 齊嘉言半摟半抱著冷灝,出了會議室卻沒有直接下樓,而是摟著他往洗手間走去。 “你……帶我……去哪兒?”冷灝虛弱的質問。 齊嘉言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貼著他耳朵低語道:“去洗手間幫你‘鬆綁’啊,難道你想就這樣子走出去?” “你個混蛋!”冷灝怒瞪他,可惜他這會兒實在氣勢不足,雙頰暈紅,漂亮的丹鳳眼氤氳朦朧,幾乎要滴出水來。 冷灝這副不同於尋常的媚態讓齊嘉言下身一緊,腳下加快速度,將冷灝拖進男洗手間的隔間,然後重重的甩上了門。 冷灝扶著門板勉強站立,色厲內荏地叱道:“你……你滾出去!” “你病得這麼厲害,我怎麼能捨下你不管?”齊嘉言邪氣一笑,猛地握住冷灝的手腕,將他壓在門板上,大手放肆的揉弄冷灝緊實的臀肉,甚至探入了兩腿之間的禁地,“嘴上讓我滾,其實這裡很想我‘進來’吧?” 陌生男子富於侵略性的氣息噴在冷灝的頸間,火熱強壯的身軀緊貼著他,令他本就處於敏感狀態的身體瞬間繃緊,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襲上心頭。 “你……你要做什麼?”冷灝驚慌起來,拼命掙扎抗拒。 可惜齊嘉言的手勁大得驚人,一隻手就將他的雙手手腕箍緊,壓在頭頂上,令他無法動彈。 “你說我要做什麼?”齊嘉言輕鬆的壓制著冷灝,另一隻手掏出按摩棒遙控器,將震動由最強模式換成了三短一長的變頻模式。 “唔……啊……”振動模式的突然轉換令冷灝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原來的強力模式雖然刺激,但這種三短一長有節奏的刺激更讓人心癢難耐,他感覺後庭酥麻無比,淫液都要流出來了。 冷灝淫蕩的呻吟讓齊嘉言心中一蕩,忍不住低頭親吻他,濕熱的吻劃過脖頸、耳垂、臉頰,慢慢移向那張微微顫抖的淡色薄唇。 “不,不要親這裡!”冷灝慌亂地扭過臉,天生的潔癖讓他無法忍受與人唇齒相接。 “嗯?不要親這裡?”齊嘉言眸色深沉,冷冷一笑,捏住冷灝的下巴,對準他的嘴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唔……”冷灝來不及抗拒,就被這霸道無比的吻奪去了呼吸。 不得不承認齊嘉言的吻技十分高超,趁冷灝不備強勢侵入齒間,而後溫柔的含吮、細緻的挑逗、反復的撩撥,不放過口腔裡每一個敏感的角落。 冷灝很快就在他的熱吻中迷失了,身體不由自主地發軟,腦子裡一團漿糊,徹底失去了抵抗力,連皮帶什麼時候被解開都不知道。 “一個吻就能讓你原形畢露,明明是個饑渴的騷貨,偏要裝出堅貞的模樣來。”齊嘉言毫不留情的羞辱冷灝。 一吻終了,冷灝的神智恢復,低頭一看,才發現他的褲子被脫下,下半身完全赤裸,連貞操鎖也暴露出來。他慌亂的捂住要害,企圖阻斷齊嘉言的視線。 “別遮了,我早就知道了。”齊嘉言揶揄道,從褲兜裡掏出一枚鑰匙,正是開貞操鎖用的。 齊嘉言既然能有按摩棒的遙控器,自然也會拿到貞操鎖的鑰匙,自己的秘密已經完全被他掌握! 冷灝臉色灰敗,腳底一滑,整個人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简体】 华天的项目齐嘉言是全程参与设计的,对其中的设计理念和营销方案自然烂熟于胸,演讲的幻灯片冷灏也在前一天晚上发给他看过,所以代替冷灏演讲不成问题。 不过齐嘉言毕竟是设计师,第一次出席这么重要的会议,若不是冷灏支撑不住,是轮不到他上台的。 出人意料的是,齐嘉言虽然是第一次上台演讲,还是当着十几个重要客户,却丝毫不见紧张,表现得可圈可点。虽然不能媲美冷灏的老练,但却充满了年轻人的自信和锐气。 华天副总听得频频颔首,用赞赏的口吻道:“后生可畏啊!凌云公司果然人才济济!” 冷灏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恨齐嘉言竟敢算计他,害得他当场出丑;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齐嘉言的表现令他刮目相看。 双丘之间的按摩棒依旧在不知疲倦的震动着,冷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是又不能起身,怕被客户看出异常来,只能苦苦咬牙坚持。 齐嘉言不紧不慢的讲完,又回答了华天提出的疑议,可以看出华天方面的态度明显松动了,对于价格也不再那么死咬不放。 齐嘉言一边应付客户,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关注冷灏,发现他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眼看冷灏快要坚持不住了,齐嘉言才假惺惺地走过来,弯腰柔声道:“冷总,你感觉怎么样?” 冷灏心里恨不得咬死他,却只能狠狠地瞪他,说不出话来。 齐嘉言望着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吃瘪模样,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齐嘉言心里得意,脸上却装出忧心忡忡的样子,转头跟华天的人道歉道:“真是抱歉,我们得先走一步了,冷总看起来病得不轻。” 华天的人对这个小伙子印象很好,觉得他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关键时刻也能挑起大梁,又见他那么关心冷灏,更是觉得这男生很懂事,会关心人。 “没事,冷总身体要紧,这个项目我们会重新评估,回头再联系你们。”华天副总说道。 “多谢您的理解,那我们就先失陪了。”齐嘉言上前扶住冷灏,朝会议室外面走去。 冷灏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腿软得像面条,虽然深恨齐嘉言,却不得不倚靠在他的肩头,才能站稳脚。 齐嘉言半搂半抱着冷灏,出了会议室却没有直接下楼,而是搂着他往洗手间走去。 “你……带我……去哪儿?”冷灏虚弱的质问。 齐嘉言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贴着他耳朵低语道:“去洗手间帮你‘松绑’啊,难道你想就这样子走出去?” “你个混蛋!”冷灏怒瞪他,可惜他这会儿实在气势不足,双颊晕红,漂亮的丹凤眼氤氲朦胧,几乎要滴出水来。 冷灏这副不同于寻常的媚态让齐嘉言下身一紧,脚下加快速度,将冷灏拖进男洗手间的隔间,然后重重的甩上了门。 冷灏扶着门板勉强站立,色厉内荏地叱道:“你……你滚出去!” “你病得这么厉害,我怎么能舍下你不管?”齐嘉言邪气一笑,猛地握住冷灏的手腕,将他压在门板上,大手放肆的揉弄冷灏紧实的臀肉,甚至探入了两腿之间的禁地,“嘴上让我滚,其实这里很想我‘进来’吧?” 陌生男子富于侵略性的气息喷在冷灏的颈间,火热强壮的身躯紧贴着他,令他本就处于敏感状态的身体瞬间绷紧,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袭上心头。 “你……你要做什么?”冷灏惊慌起来,拼命挣扎抗拒。 可惜齐嘉言的手劲大得惊人,一只手就将他的双手手腕箍紧,压在头顶上,令他无法动弹。 “你说我要做什么?”齐嘉言轻松的压制着冷灏,另一只手掏出按摩棒遥控器,将震动由最强模式换成了三短一长的变频模式。 “唔……啊……”振动模式的突然转换令冷灏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原来的强力模式虽然刺激,但这种三短一长有节奏的刺激更让人心痒难耐,他感觉后庭酥麻无比,淫液都要流出来了。 冷灏淫荡的呻吟让齐嘉言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亲吻他,湿热的吻划过脖颈、耳垂、脸颊,慢慢移向那张微微颤抖的淡色薄唇。 “不,不要亲这里!”冷灏慌乱地扭过脸,天生的洁癖让他无法忍受与人唇齿相接。 “嗯?不要亲这里?”齐嘉言眸色深沉,冷冷一笑,捏住冷灏的下巴,对准他的嘴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唔……”冷灏来不及抗拒,就被这霸道无比的吻夺去了呼吸。 不得不承认齐嘉言的吻技十分高超,趁冷灏不备强势侵入齿间,而后温柔的含吮、细致的挑逗、反复的撩拨,不放过口腔里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冷灏很快就在他的热吻中迷失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脑子里一团浆糊,彻底失去了抵抗力,连皮带什么时候被解开都不知道。 “一个吻就能让你原形毕露,明明是个饥渴的骚货,偏要装出坚贞的模样来。”齐嘉言毫不留情的羞辱冷灏。 一吻终了,冷灏的神智恢复,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裤子被脱下,下半身完全赤裸,连贞操锁也暴露出来。他慌乱的捂住要害,企图阻断齐嘉言的视线。 “别遮了,我早就知道了。”齐嘉言揶揄道,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钥匙,正是开贞操锁用的。 齐嘉言既然能有按摩棒的遥控器,自然也会拿到贞操锁的钥匙,自己的秘密已经完全被他掌握! 冷灏脸色灰败,脚底一滑,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在洗手間里偷歡(HH~) 【繁体】 “起來,別裝死!”齊嘉言毫不客氣的踢了冷灝一腳,冷灝痛得顫了一下,可還是眼角沖下望著角落。 齊嘉言不屑地勾唇,穿著皮鞋的腳準確地踩向冷灝的大腿根,緩緩地抖動腳腕,隔著貞操鎖玩弄冷灝脆弱的男性部位。 冷灝的性器一直處於半勃起狀態,腫脹發紫,卻被貞操鎖緊緊束縛,無法發洩出來,哪裡禁得起齊嘉言這麼玩弄,痛得他嘶了一聲,眼淚都溢出來。 “痛,別踩……”冷灝淚眼朦朧地抬起頭,用乞憐的目光望向將他踩在腳下的男子。 從冷灝的角度自下而上地望去,齊嘉言高大俊朗猶如天神,居高臨下,用一種輕蔑冷酷的眼神地睥睨著他。 下體疼痛不堪,後穴騷癢難耐,心理上被踐踏侮辱,三種不同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特的快感,將他的身體燒得火熱,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想要匍匐在男人腳下,哀求他玩弄自己。 心理的變化迅速反應在了臉上,冷灝的眼神不再抗拒,而是變得柔軟謙卑,帶著一絲討好的媚意。他夾緊雙腿,感受著按摩棒強烈的刺激,腰肢不由自主的款擺,口中的呻吟也越發婉轉嫵媚。 “閉嘴,賤貨!”齊嘉言冷冷地甩了冷灝一耳光,“這可是客戶的洗手間,隨時會有人進來,你叫得這麼淫蕩,是想要別人都來參觀你的騷樣麼?” 齊嘉言抽他耳光的力氣不大,但其中侮辱的意味卻足以讓冷灝羞憤欲死。可越是被侮辱,他的欲望就越高漲,腫脹的分身翹起,抵在貞操鎖冷硬的金屬上,讓他感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冷汗淋漓而下。 “嗚……給我,我想要……”冷灝雙腿夾緊,無意識的相互摩擦,濕漉漉的眸子饑渴的盯著齊嘉言手中的鑰匙。 “想要什麼?”齊嘉言惡劣的拎著鑰匙在冷灝面前晃了晃。 “想要……想要射精,求你開鎖,讓我……射出來……”冷灝眼神閃爍,忍著羞恥感說出請求。 望著平素高高在上的冷魔頭以謙卑的姿態跪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讓他釋放,齊嘉言的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被打壓許久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同時也令他欲火炙熱起來,褲襠處明顯的凸起一塊。 “我讓你射出來,對我有什麼好處?”齊嘉言冷冷的道。 跪著的姿勢讓冷灝的臉正對著齊嘉言隆起的襠部,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唇:“我……我幫你吸出來!” 此言一出,冷灝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俊臉因為巨大的羞恥而遍生紅暈。 齊嘉言心跳加速,渾身血液都沖到下體,分身像吹氣球一般迅速挺立,將西褲撐起一頂巨大的帳篷。 “誰知道你技術好不好?這樣吧,你先用嘴巴讓我射出來,我就給你開鎖。” 冷灝痛苦地嗚咽一聲,他已經快被折磨得失去理智了,心裡面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想勃起、高潮、射精,而眼前的男子卻控制著他的命門,令他不得不屈從。 冷灝心裡鬥爭了幾秒,就自暴自棄的接受了條件,顫抖著手探向齊嘉言的腰間。他的手抖得太厲害,解了幾次都沒有解開。 齊嘉言被他慢吞吞的動作弄得不爽,抬腕又給了他一巴掌,催促道:“快點!笨死了,沒有服侍過男人嗎?” 冷灝羞得眼睛都濕了,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才把齊嘉言的西褲解開,剛一拉開拉鍊,那根碩大的分身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狠狠地擊打在他的臉上。 冷灝不可思議地盯著那根充分勃起的紫紅色陽具,足有十八公分長,兒臂般粗細,柱身青筋環繞,龜頭飽滿圓碩,鈴口滲出透明的淫液,看上去充滿了威脅力。 齊嘉言年輕英俊,甚至還有點娃娃臉,沒想到胯下這根兇器卻長得這麼猙獰恐怖,這就是傳說中的“童顏巨屌”麼? 齊嘉言被冷灝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受不了,大陽具直往上翹,快貼到肚臍了。 “含進去啊,還用我教你嗎?” 冷灝溫順的閉上眼,張開嘴費力的含了進去,齊嘉言的性器委實太粗大,才吞入三分之一,冷灝就覺得嘴被撐得滿滿的。 可是齊嘉言卻不耐煩了,粗暴的抓緊冷灝的頭髮,腰杆猛地往前一送,用力捅入他的喉嚨。 冷灝痛苦的嗚嗚叫著,可是大陽具把他的嘴完全撐開,讓他合不攏嘴,粗壯的龜頭深深抵入喉嚨口,強烈的腥膻味充斥在口鼻間,讓他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他下意識的吞咽幾下,卻聽到齊嘉言舒爽地吸氣。 “哦,對,就是這樣,賤貨,吸得我好爽!”齊嘉言一邊獎勵的摸著他的頭髮,一邊挺動腰杆,在冷灝嘴裡前後抽送。 冷灝只好儘量放鬆口腔,配合男人的侵入,同時蠕動舌尖,賣力的吸吮,給男人帶來更大的刺激,以便讓他早點射出來。 可是齊嘉言的持久力驚人,操了好久還是硬挺著,分身甚至有越來越粗硬的趨勢,冷灝快受不了了,感覺嘴巴都被操得快脫臼了,口水順著齊嘉言的分身淌下去,下身被束縛著,痛得快爆裂了,無法發洩的痛苦讓他眼淚肆意橫流,汗水和淚水將他冷清俊美的臉弄得一片狼藉。 冷灝跪在齊嘉言的腿間,一邊賣力的吸吮他的陽具,一邊用迷蒙的淚眼乞憐地望著他。 冷灝的下身卻一絲不掛,上身名貴的阿曼尼西裝被揉得皺成一團,裡面黑色襯衣的扣子被扯落,濕漉漉的貼在他白皙的身體上,模樣淫賤不堪,可又致命的性感。 而齊嘉言穿戴整齊,西裝革履,神情冷酷嚴肅,好像出門就可以參加商務會議,只是拉鍊拉開,露出一根粗碩的陽具,被冷灝含在嘴裡取悅。 高高在上的冷總監那張總是刻薄叱喝他的薄唇,此刻卻費勁地含著他的陽具,饑渴的吸吮取悅,這樣的場景讓齊嘉言渾身燥熱,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樣的冷灝是他從未見過的,齊嘉言猛地從冷灝嘴裡抽出快要爆發的陽具,掏出鑰匙打開了他的貞操鎖。 貞操鎖一打開,冷灝就愉悅的輕呼一聲,被束縛一上午的分身迫不及待地勃起,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幾乎碰都沒碰就呻吟著射了出來。 “這麼快?憋壞了吧!”齊嘉言冷笑一聲,再次把大陽具塞回冷灝的口中,堵住他的呻吟,同時將按摩棒調到最高檔,在嗡嗡的震動聲中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冷灝耳中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口腔中傳來濃烈的腥澀味,他明白齊嘉言就要被他吸到射精了! 這讓冷灝很有成就感,剛剛發洩過的分身再度硬起來,握著自己的分身快速擼動,同時享受著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他的眼前一陣陣發黑,尾椎骨處像有無數細小的電流竄動,他弓起腰,眼看就要再次達到高潮…… 突然,洗手間的大門砰地一聲打開,在隔間裡幹得熱火朝天的兩人被嚇了一跳,動作停了下來。 便池裡傳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同時響起男子談話的聲音。 “副總,今天聽下來,我感覺淩雲的設計方案更勝一籌,您覺得呢?”齊嘉言辨認出說話的正是華天專案負責人。 “嗯,確實令人印象深刻,而且,冷灝還帶病出席會議,看起來很有誠意啊!”這個聲音是華天的副總。 “是啊,業內都說冷灝為人冷傲,沒想到他還蠻拼的!” 齊嘉言心中暗笑,望著胯下賣力地吸吮他陽具的冷灝,用口型無聲地嘲諷道:確實蠻拼的。 冷灝臉一紅,報復似得用力吸了兩下,舌頭狠狠刷過鈴口,齊嘉言本就快到極限,冷不防被偷襲,渾身一個激靈,竟然就這麼射了出來! 灼熱腥膻的精液噴射出來,全部澆灌到冷灝口中,冷灝嚇了一跳,想要吐出來,卻被齊嘉言牢牢扣住後腦。 “不許吐出來,吞下去,否則我就把你這樣子丟出去!”齊嘉言貼著他的耳朵小聲威脅道。 冷灝無奈被迫吞下了他的精液,齊嘉言還不甘休,軟下的分身還賴在冷灝嘴裡,強迫他將上面的淫液都舔乾淨,才拔了出來。 門外的談話還在繼續…… “唉,他們也不容易啊,我會建議老總再加一點預算,讓淩雲接這個項目。畢竟是幾個億投資的項目,在策劃行銷方面不能省,要是能賣得好,也不差那麼幾十萬的廣告費了。” “您說的對!”專案負責人表示贊同,繼而又壓低嗓音笑道,“別說,冷灝生了病那副柔弱的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 “哈,你要是對他感興趣,不妨潛規則他一下?”副總開起了葷玩笑。 “您還是饒了我吧,冷灝那副高貴冷豔的女王范兒,我可招惹不起,吃下去會消化不良的!” 兩個男人說笑著解手完,終於離開了洗手間。 他們萬萬想不到,僅僅一門之隔,高貴冷豔的冷女王被壓在廁所隔間,屁股裡塞著按摩棒,被人無情的羞辱調教。 “沒想到你還挺招人的啊!”齊嘉言冷笑著,一手握著按摩棒捅冷灝的後穴,另一手繞到身前搓弄他的分身,“真該讓他們看看冷總的真面目,表面上高貴冷豔,私下裡卻是個欠操的賤貨!” 冷灝又痛又爽,想叫卻又不敢叫,只能死死地咬著手指,在言語和行動的雙重淩虐中得到絕頂的高潮,哭著射出來…… 【简体】 “起来,别装死!”齐嘉言毫不客气的踢了冷灏一脚,冷灏痛得颤了一下,可还是眼角冲下望着角落。 齐嘉言不屑地勾唇,穿着皮鞋的脚准确地踩向冷灏的大腿根,缓缓地抖动脚腕,隔着贞操锁玩弄冷灏脆弱的男性部位。 冷灏的性器一直处于半勃起状态,肿胀发紫,却被贞操锁紧紧束缚,无法发泄出来,哪里禁得起齐嘉言这么玩弄,痛得他嘶了一声,眼泪都溢出来。 “痛,别踩……”冷灏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用乞怜的目光望向将他踩在脚下的男子。 从冷灏的角度自下而上地望去,齐嘉言高大俊朗犹如天神,居高临下,用一种轻蔑冷酷的眼神地睥睨着他。 下体疼痛不堪,后穴骚痒难耐,心理上被践踏侮辱,三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快感,将他的身体烧得火热,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匍匐在男人脚下,哀求他玩弄自己。 心理的变化迅速反应在了脸上,冷灏的眼神不再抗拒,而是变得柔软谦卑,带着一丝讨好的媚意。他夹紧双腿,感受着按摩棒强烈的刺激,腰肢不由自主的款摆,口中的呻吟也越发婉转妩媚。 “闭嘴,贱货!”齐嘉言冷冷地甩了冷灏一耳光,“这可是客户的洗手间,随时会有人进来,你叫得这么淫荡,是想要别人都来参观你的骚样么?” 齐嘉言抽他耳光的力气不大,但其中侮辱的意味却足以让冷灏羞愤欲死。可越是被侮辱,他的欲望就越高涨,肿胀的分身翘起,抵在贞操锁冷硬的金属上,让他感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冷汗淋漓而下。 “呜……给我,我想要……”冷灏双腿夹紧,无意识的相互摩擦,湿漉漉的眸子饥渴的盯着齐嘉言手中的钥匙。 “想要什么?”齐嘉言恶劣的拎着钥匙在冷灏面前晃了晃。 “想要……想要射精,求你开锁,让我……射出来……”冷灏眼神闪烁,忍着羞耻感说出请求。 望着平素高高在上的冷魔头以谦卑的姿态跪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让他释放,齐嘉言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被打压许久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同时也令他欲火炙热起来,裤裆处明显的凸起一块。 “我让你射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齐嘉言冷冷的道。 跪着的姿势让冷灏的脸正对着齐嘉言隆起的裆部,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我……我帮你吸出来!” 此言一出,冷灏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俊脸因为巨大的羞耻而遍生红晕。 齐嘉言心跳加速,浑身血液都冲到下体,分身像吹气球一般迅速挺立,将西裤撑起一顶巨大的帐篷。 “谁知道你技术好不好?这样吧,你先用嘴巴让我射出来,我就给你开锁。” 冷灏痛苦地呜咽一声,他已经快被折磨得失去理智了,心里面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勃起、高潮、射精,而眼前的男子却控制着他的命门,令他不得不屈从。 冷灏心里斗争了几秒,就自暴自弃的接受了条件,颤抖着手探向齐嘉言的腰间。他的手抖得太厉害,解了几次都没有解开。 齐嘉言被他慢吞吞的动作弄得不爽,抬腕又给了他一巴掌,催促道:“快点!笨死了,没有服侍过男人吗?” 冷灏羞得眼睛都湿了,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才把齐嘉言的西裤解开,刚一拉开拉链,那根硕大的分身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狠狠地击打在他的脸上。 冷灏不可思议地盯着那根充分勃起的紫红色阳具,足有十八公分长,儿臂般粗细,柱身青筋环绕,龟头饱满圆硕,铃口渗出透明的淫液,看上去充满了威胁力。 齐嘉言年轻英俊,甚至还有点娃娃脸,没想到胯下这根凶器却长得这么狰狞恐怖,这就是传说中的“童颜巨屌”么? 齐嘉言被冷灏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受不了,大阳具直往上翘,快贴到肚脐了。 “含进去啊,还用我教你吗?” 冷灏温顺的闭上眼,张开嘴费力的含了进去,齐嘉言的性器委实太粗大,才吞入三分之一,冷灏就觉得嘴被撑得满满的。 可是齐嘉言却不耐烦了,粗暴的抓紧冷灏的头发,腰杆猛地往前一送,用力捅入他的喉咙。 冷灏痛苦的呜呜叫着,可是大阳具把他的嘴完全撑开,让他合不拢嘴,粗壮的龟头深深抵入喉咙口,强烈的腥膻味充斥在口鼻间,让他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他下意识的吞咽几下,却听到齐嘉言舒爽地吸气。 “哦,对,就是这样,贱货,吸得我好爽!”齐嘉言一边奖励的摸着他的头发,一边挺动腰杆,在冷灏嘴里前后抽送。 冷灏只好尽量放松口腔,配合男人的侵入,同时蠕动舌尖,卖力的吸吮,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刺激,以便让他早点射出来。 可是齐嘉言的持久力惊人,操了好久还是硬挺着,分身甚至有越来越粗硬的趋势,冷灏快受不了了,感觉嘴巴都被操得快脱臼了,口水顺着齐嘉言的分身淌下去,下身被束缚着,痛得快爆裂了,无法发泄的痛苦让他眼泪肆意横流,汗水和泪水将他冷清俊美的脸弄得一片狼藉。 冷灏跪在齐嘉言的腿间,一边卖力的吸吮他的阳具,一边用迷蒙的泪眼乞怜地望着他。 冷灏的下身却一丝不挂,上身名贵的阿曼尼西装被揉得皱成一团,里面黑色衬衣的扣子被扯落,湿漉漉的贴在他白皙的身体上,模样淫贱不堪,可又致命的性感。 而齐嘉言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神情冷酷严肃,好像出门就可以参加商务会议,只是拉链拉开,露出一根粗硕的阳具,被冷灏含在嘴里取悦。 高高在上的冷总监那张总是刻薄叱喝他的薄唇,此刻却费劲地含着他的阳具,饥渴的吸吮取悦,这样的场景让齐嘉言浑身燥热,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这样的冷灏是他从未见过的,齐嘉言猛地从冷灏嘴里抽出快要爆发的阳具,掏出钥匙打开了他的贞操锁。 贞操锁一打开,冷灏就愉悦的轻呼一声,被束缚一上午的分身迫不及待地勃起,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几乎碰都没碰就呻吟着射了出来。 “这么快?憋坏了吧!”齐嘉言冷笑一声,再次把大阳具塞回冷灏的口中,堵住他的呻吟,同时将按摩棒调到最高档,在嗡嗡的震动声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冷灏耳中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口腔中传来浓烈的腥涩味,他明白齐嘉言就要被他吸到射精了! 这让冷灏很有成就感,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再度硬起来,握着自己的分身快速撸动,同时享受着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尾椎骨处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窜动,他弓起腰,眼看就要再次达到高潮…… 突然,洗手间的大门砰地一声打开,在隔间里干得热火朝天的两人被吓了一跳,动作停了下来。 便池里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同时响起男子谈话的声音。 “副总,今天听下来,我感觉凌云的设计方案更胜一筹,您觉得呢?”齐嘉言辨认出说话的正是华天项目负责人。 “嗯,确实令人印象深刻,而且,冷灏还带病出席会议,看起来很有诚意啊!”这个声音是华天的副总。 “是啊,业内都说冷灏为人冷傲,没想到他还蛮拼的!” 齐嘉言心中暗笑,望着胯下卖力地吸吮他阳具的冷灏,用口型无声地嘲讽道:确实蛮拼的。 冷灏脸一红,报复似得用力吸了两下,舌头狠狠刷过铃口,齐嘉言本就快到极限,冷不防被偷袭,浑身一个激灵,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灼热腥膻的精液喷射出来,全部浇灌到冷灏口中,冷灏吓了一跳,想要吐出来,却被齐嘉言牢牢扣住后脑。 “不许吐出来,吞下去,否则我就把你这样子丢出去!”齐嘉言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威胁道。 冷灏无奈被迫吞下了他的精液,齐嘉言还不罢休,软下的分身还赖在冷灏嘴里,强迫他将上面的淫液都舔干净,才拔了出来。 门外的谈话还在继续…… “唉,他们也不容易啊,我会建议老总再加一点预算,让凌云接这个项目。毕竟是几个亿投资的项目,在策划营销方面不能省,要是能卖得好,也不差那么几十万的广告费了。” “您说的对!”项目负责人表示赞同,继而又压低嗓音笑道,“别说,冷灏生了病那副柔弱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 “哈,你要是对他感兴趣,不妨潜规则他一下?”副总开起了荤玩笑。 “您还是饶了我吧,冷灏那副高贵冷艳的女王范儿,我可招惹不起,吃下去会消化不良的!” 两个男人说笑着解手完,终于离开了洗手间。 他们万万想不到,仅仅一门之隔,高贵冷艳的冷女王被压在厕所隔间,屁股里塞着按摩棒,被人无情的羞辱调教。 “没想到你还挺招人的啊!”齐嘉言冷笑着,一手握着按摩棒捅冷灏的后穴,另一手绕到身前搓弄他的分身,“真该让他们看看冷总的真面目,表面上高贵冷艳,私下里却是个欠操的贱货!” 冷灏又痛又爽,想叫却又不敢叫,只能死死地咬着手指,在言语和行动的双重凌虐中得到绝顶的高潮,哭着射出来…… 你到底想要怎樣啊? 冷灝連續射了兩次,被淩辱的羞恥感,害怕被人發現的恐懼,令他心理上不堪重負,不過同時也帶給他極致的刺激。他目光渙散,失神的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息。 齊嘉言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漂亮的丹鳳眼濕潤微紅,清俊的臉上殘留著情慾的痕跡,薄唇微微腫起,嘴角還溢出一絲白濁的液體,那樣子別提有多淫靡了。 如果不是在狹窄的洗手間辦事不方便,齊嘉言肯定會上了他,不過,冷灝一副快崩潰的虛弱模樣,再來一次的話估計要暈死過去,齊嘉言再禽獸,也不至於為了洩欲不顧冷灝的死活。 於是齊嘉言幫冷灝穿好衣服,給他重新戴好貞操鎖,然後橫抱起他走下樓。 【繁体】 冷灝緊閉雙眼,一聲不吭的把臉埋在他懷裡,,任由齊嘉言把他抱回車裡。 冷灝這副樣子顯然不適合去公司上班,齊嘉言便吩咐司機開往冷灝的住處。 豪華大奔駛進西郊高檔別墅區,門衛看到熟悉的車牌順利放行。 西郊別墅區是著名的富人社區,小區裡頭亭台樓閣,小橋流水,花木成蔭,尊貴而雅致。 齊嘉言看得又羨慕又嫉妒,在房價飛漲的年代,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擁有一棟別墅,是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努力一輩子都難以實現的夢想。不過轉念一想,擁有一切的天之驕子冷灝,卻被他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也足夠讓他自豪了。 車子停在冷灝家樓下,齊嘉言正準備送他上樓,不料一直閉著眼睛不吭聲的冷灝突然睜開眼,說道:“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老王,你送他回公司。” 齊嘉言怔了一怔,冷灝已經冷冷推開他下了車,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上樓去。 司機老王顯然習慣於接受冷灝的指令,待他下車後,就立刻啓動車子把齊嘉言送回公司。 回到公司後,齊嘉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著電腦螢幕發呆,根本靜不下心來工作。腦海裡浮想聯翩,一會兒是冷灝被淩辱得脆弱不堪的模樣,一會兒是冷灝對他頤指氣使、冷漠刻薄的嘴臉。 整整一個下午,冷灝都沒有再回公司,也沒有在處理郵件,對於他這樣的工作狂,委實是很罕見的。 齊嘉言回想起冷灝倔強的拒絕他陪伴、腳步蹣跚地獨自上樓的身影,不免擔心起來,聽說他都是一個人住,早上被折騰成那樣,餓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他準備吃的,身體不舒服有沒有人照顧他…… 齊嘉言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為冷魔頭操心,不免唾棄自己。不過是小小報復了他一下,看他可憐脆弱的模樣,就開始心軟了,竟忘了冷魔頭平時是怎麼摧殘他的。 齊嘉言努力把冷灝趕出腦子,這時候突然收到了電話,是華天的項目負責人打來的,通知他們中標了,讓他們準備好過去簽合同。 齊嘉言將這個好消息一公佈,整個設計部一片歡呼,華天項目的設計費高達數百萬元,拿下這個案子,就意味著大夥兒都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奬金。 跟同事們慶祝完,齊嘉言猶豫了一下,給冷灝傳了條短訊,告訴他中標的消息。短訊發出,仍然是石沈大海,沒有得到半點回音。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冷灝才重新出現在辦公室。 齊嘉言抬頭望去,冷灝身著一件黑色長款風衣,將他的五官襯得越發冰冷淡漠。他步履匆匆的進門,誰也沒有理會,就徑直走入他的辦公室。 隨著冷灝的回歸,辦公室裡恢復了一貫的低氣壓,很快,人事經理被冷灝叫進辦公室。 片刻之後,人事經理退出來,經過齊嘉言的位置時,望著他欲言又止。 齊嘉言微微皺眉,正要詢問詳情,電腦上叮地跳出一則訊息:“來我辦公室——冷灝”。 冷灝長久以來的積威令齊嘉言條件反射的心臟一緊,旋即失笑起來,如今他還怕甚麼呢?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從在華天對冷灝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破釜沈舟,豁出去了,倒是要看看冷灝要如何出招? 齊嘉言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慢悠悠的踱進冷灝的辦公室。 冷灝脫了外套,裡面穿著一件高領毛衣,竪起的領子正好可以遮住他脖子上淩亂的吻痕。他的臉色蒼白,精神難掩憔悴,不過比起昨天的狼狽樣已經好了許多。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撞,冷灝的眼神瞬間有點慌亂,下意識的躲開齊嘉言灼熱的目光,故作平靜地道:“請坐。” 齊嘉言在冷灝對面坐下,目光放肆的停在冷灝臉上,問道:“冷總叫我來,有甚麼吩咐?” 冷灝蹙眉,掩口低咳幾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才止住了咳嗽。他的身體狀態似乎不太好,看來昨天的事情對他心理和生理上都造成了沈重的負擔,他還沒打擊中恢復過來。 冷灝抽出一紙文件,遞到齊嘉言的面前:“這是你的離職申請書,你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名吧。” 怪不得剛才人事經理看他的表情那麼奇怪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齊嘉言面無表情的接過冷灝遞過來的紙,草草瀏覽一遍,最後在主管簽名那一欄看到了冷灝龍飛鳳舞的簽名。 “呵,那一百萬賠償金怎麼說?我可拿不出那麼多錢!”齊嘉言冷笑道。 “咳咳!”冷灝低頭又咳了幾聲,蒼白的臉因為劇烈咳嗽而浮起兩團紅暈,“我跟人事部談好,不用你付賠償金了。你簽了名就可以走了,本月的工資和奬金會如數匯到你的賬戶。” 冷灝邊說邊打量齊嘉言的反應,見齊嘉言面無表情,一雙漆黑銳利的眸子透著冰冷,不禁慌亂起來:“你……如果要找工作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寫推薦信……” “哈哈!”齊嘉言突然諷刺的大笑起來,“為我打算得這麼周到,我是不是該對您感激涕零呢?” “不……不用謝,只要你把那個……鑰匙還給我。”冷灝略帶忸怩的說出請求。他身上戴著的貞操鎖只有一把專配鑰匙,在齊嘉言手裡,如果不拿回來,他恐怕得一輩子都帶著那玩意兒,他總不好意思請開鎖匠來幫他開貞操鎖吧! “原來是為了鑰匙!”齊嘉言冷笑,壓抑不住心底的怒氣,霍然站起身逼近冷灝,健壯的雙臂撐開在桌子的兩角,將冷灝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 冷灝一下子想起昨天被齊嘉言逼迫侮辱的情景,臉色刷地難看起來,慌忙往後退。 冷灝節節後退,齊嘉言步步緊逼,把冷灝逼入死角,困在牆壁和手臂之間。 這一下冷灝再也維持不住冷靜端莊的形象,顫聲道:“你……你別亂來,這可是在辦公室!” “你叫啊!讓全公司都過來看看,不可一世的冷總監是怎樣跪在男人腳下,淫蕩地吸吮雞巴!”齊嘉言得意地揚了揚手裡的手機,“你昨天的精彩表演,我可是都錄下來了呢!” 冷灝氣得快要崩潰了,狠狠推了齊嘉言一把,眼圈通紅,帶著哭腔罵道:“齊嘉言你這個卑鄙的混蛋!我知道你恨我不讓你辭職,可是你也……報復過我了,現在我同意無償地讓你走,你為甚麼還不肯放過我?你到底想要怎樣啊?” 冷灝被逼到失態哭泣的樣子,讓齊嘉言心頭的怒火消了一點,老實說,冷灝那副高高在上的施捨嘴臉實在讓他惱火,現在撕掉了那層偽裝,倒是誠實可愛多了。 齊嘉言抬起冷灝的下巴,溫柔地舔吻他眼角的淚珠,冷灝下意識的想躲開,卻被齊嘉言霸道地箍在懷裡。 “別動,你乖乖聽話,讓我爽一次,我就給你你要的,否則,我就把你的視頻群發給所有人。” 冷灝身體一顫,難以置信的問道:“在……在這裡?” “對,就在這裡。不知道這裡的隔音效果怎麼樣,你最好叫得小聲一點。” 齊嘉言松開了手,退開兩步,望著眼神茫然手足無措的冷灝,突然冷冷命令道:“脫!” 【简体】 冷灏连续射了两次,被凌辱的羞耻感,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令他心理上不堪重负,不过同时也带给他极致的刺激。他目光涣散,失神的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 齐嘉言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漂亮的丹凤眼湿润微红,清俊的脸上残留着情欲的痕迹,薄唇微微肿起,嘴角还溢出一丝白浊的液体,那样子别提有多淫靡了。 如果不是在狭窄的洗手间办事不方便,齐嘉言肯定会上了他,不过,冷灏一副快崩溃的虚弱模样,再来一次的话估计要晕死过去,齐嘉言再禽兽,也不至于为了泄欲不顾冷灏的死活。 于是齐嘉言帮冷灏穿好衣服,给他重新戴好贞操锁,然后横抱起他走下楼。 冷灏紧闭双眼,一声不吭的把脸埋在他怀里,,任由齐嘉言把他抱回车里。 冷灏这副样子显然不适合去公司上班,齐嘉言便吩咐司机开往冷灏的住处。 豪华大奔驶进西郊高档别墅区,门卫看到熟悉的车牌顺利放行。 西郊别墅区是著名的富人小区,小区里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木成荫,尊贵而雅致。 齐嘉言看得又羡慕又嫉妒,在房价飞涨的年代,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拥有一栋别墅,是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努力一辈子都难以实现的梦想。不过转念一想,拥有一切的天之骄子冷灏,却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也足够让他自豪了。 车子停在冷灏家楼下,齐嘉言正准备送他上楼,不料一直闭着眼睛不吭声的冷灏突然睁开眼,说道:“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老王,你送他回公司。” 齐嘉言怔了一怔,冷灏已经冷冷推开他下了车,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上楼去。 司机老王显然习惯于接受冷灏的指令,待他下车后,就立刻启动车子把齐嘉言送回公司。 回到公司后,齐嘉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计算机屏幕发呆,根本静不下心来工作。脑海里浮想联翩,一会儿是冷灏被凌辱得脆弱不堪的模样,一会儿是冷灏对他颐指气使、冷漠刻薄的嘴脸。 整整一个下午,冷灏都没有再回公司,也没有在处理邮件,对于他这样的工作狂,委实是很罕见的。 齐嘉言回想起冷灏倔强的拒绝他陪伴、脚步蹒跚地独自上楼的身影,不免担心起来,听说他都是一个人住,早上被折腾成那样,饿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准备吃的,身体不舒服有没有人照顾他…… 齐嘉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为冷魔头操心,不免唾弃自己。不过是小小报复了他一下,看他可怜脆弱的模样,就开始心软了,竟忘了冷魔头平时是怎么摧残他的。 齐嘉言努力把冷灏赶出脑子,这时候突然收到了电话,是华天的项目负责人打来的,通知他们中标了,让他们准备好过去签合同。 齐嘉言将这个好消息一公布,整个设计部一片欢呼,华天项目的设计费高达数百万元,拿下这个案子,就意味着大伙儿都可以拿到一笔丰厚的奬金。 跟同事们庆祝完,齐嘉言犹豫了一下,给冷灏传了条短讯,告诉他中目标消息。短讯发出,仍然是石沈大海,没有得到半点回音。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冷灏才重新出现在办公室。 齐嘉言抬头望去,冷灏身着一件黑色长款风衣,将他的五官衬得越发冰冷淡漠。他步履匆匆的进门,谁也没有理会,就径直走入他的办公室。 随着冷灏的回归,办公室里恢复了一贯的低气压,很快,人事经理被冷灏叫进办公室。 片刻之后,人事经理退出来,经过齐嘉言的位置时,望着他欲言又止。 齐嘉言微微皱眉,正要询问详情,计算机上叮地跳出一则讯息:“来我办公室——冷灏”。 冷灏长久以来的积威令齐嘉言条件反射的心脏一紧,旋即失笑起来,如今他还怕甚么呢?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从在华天对冷灏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破釜沈舟,豁出去了,倒是要看看冷灏要如何出招? 齐嘉言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慢悠悠的踱进冷灏的办公室。 冷灏脱了外套,里面穿着一件高领毛衣,竖起的领子正好可以遮住他脖子上凌乱的吻痕。他的脸色苍白,精神难掩憔悴,不过比起昨天的狼狈样已经好了许多。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撞,冷灏的眼神瞬间有点慌乱,下意识的躲开齐嘉言灼热的目光,故作平静地道:“请坐。” 齐嘉言在冷灏对面坐下,目光放肆的停在冷灏脸上,问道:“冷总叫我来,有甚么吩咐?” 冷灏蹙眉,掩口低咳几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才止住了咳嗽。他的身体状态似乎不太好,看来昨天的事情对他心理和生理上都造成了沉重的负担,他还没打击中恢复过来。 冷灏抽出一纸文件,递到齐嘉言的面前:“这是你的离职申请书,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名吧。” 怪不得刚才人事经理看他的表情那么奇怪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齐嘉言面无表情的接过冷灏递过来的纸,草草浏览一遍,最后在主管签名那一栏看到了冷灏龙飞凤舞的签名。 “呵,那一百万赔偿金怎么说?我可拿不出那么多钱!”齐嘉言冷笑道。 “咳咳!”冷灏低头又咳了几声,苍白的脸因为剧烈咳嗽而浮起两团红晕,“我跟人事部谈好,不用你付赔偿金了。你签了名就可以走了,本月的工资和奬金会如数汇到你的账户。” 冷灏边说边打量齐嘉言的反应,见齐嘉言面无表情,一双漆黑锐利的眸子透着冰冷,不禁慌乱起来:“你……如果要找工作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写推荐信……” “哈哈!”齐嘉言突然讽刺的大笑起来,“为我打算得这么周到,我是不是该对您感激涕零呢?” “不……不用谢,只要你把那个……钥匙还给我。”冷灏略带忸怩的说出请求。他身上戴着的贞操锁只有一把专配钥匙,在齐嘉言手里,如果不拿回来,他恐怕得一辈子都带着那玩意儿,他总不好意思请开锁匠来帮他开贞操锁吧! “原来是为了钥匙!”齐嘉言冷笑,压抑不住心底的怒气,霍然站起身逼近冷灏,健壮的双臂撑开在桌子的两角,将冷灏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 冷灏一下子想起昨天被齐嘉言逼迫侮辱的情景,脸色刷地难看起来,慌忙往后退。 冷灏节节后退,齐嘉言步步紧逼,把冷灏逼入死角,困在墙壁和手臂之间。 这一下冷灏再也维持不住冷静端庄的形象,颤声道:“你……你别乱来,这可是在办公室!” “你叫啊!让全公司都过来看看,不可一世的冷总监是怎样跪在男人脚下,淫荡地吸吮鸡巴!”齐嘉言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手机,“你昨天的精彩表演,我可是都录下来了呢!” 冷灏气得快要崩溃了,狠狠推了齐嘉言一把,眼圈通红,带着哭腔骂道:“齐嘉言你这个卑鄙的混蛋!我知道你恨我不让你辞职,可是你也……报复过我了,现在我同意无偿地让你走,你为甚么还不肯放过我?你到底想要怎样啊?” 冷灏被逼到失态哭泣的样子,让齐嘉言心头的怒火消了一点,老实说,冷灏那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嘴脸实在让他恼火,现在撕掉了那层伪装,倒是诚实可爱多了。 齐嘉言抬起冷灏的下巴,温柔地舔吻他眼角的泪珠,冷灏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齐嘉言霸道地箍在怀里。 “别动,你乖乖听话,让我爽一次,我就给你你要的,否则,我就把你的视频群发给所有人。” 冷灏身体一颤,难以置信的问道:“在……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怎么样,你最好叫得小声一点。” 齐嘉言松开了手,退开两步,望着眼神茫然手足无措的冷灏,突然冷冷命令道:“脱!” 坐到桌上,把腿張開!(H) 【繁体】 “脫!”齊嘉言站得遠遠的,冷冷地命令道。 男人冷酷的表情和無情的口吻令冷灝心跳亂了節拍。無法抗拒這樣強勢的命令,他一邊將手指撫上褲腰,一邊下意識地掃視四周。 冷灝的辦公室用磨砂玻璃隔成單獨的一間,他向來注重隱私,朝裡側的玻璃牆面懸掛著淡綠色百葉窗,窗簾隔斷了同事們窺探的視線,然而朝外側卻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簾是拉起的,陽光毫無遮擋的照射進來,把房間裡照射得異常亮堂。 冷灝為難的瞟了一眼巨大的落地窗,祈求道:“先拉上窗簾吧。” “不用!”齊嘉言看了眼窗外,斷然拒絕了他,“這裡是五十樓,難道還有蜘蛛俠爬上來?” “這……”冷灝臉上露出掙扎的表情,十指攥緊衣角,怎麼也下不了決心。 “別矯情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在辦公室做這種事。快點,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冷灝被戳破心事,臉上露出羞恥難堪的表情,卻也知道齊嘉言不會放過他,鐵了心要在辦公室裡淩辱他。無奈,他只能牙一咬,眼一閉,開始脫衣服。 趁著冷灝脫衣服,齊嘉言毫不客氣的佔據了他的真皮坐椅,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欣賞美人寬衣解帶的姿態。 冷灝先脫下套頭毛衫,而後解開Gucci牛皮腰帶,褲子輕飄飄地滑落到地板上,脫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黑色低腰內褲。他的手徘徊在內褲邊緣,似乎下不了決心褪去最後的遮羞布。 “呵,你是在跳脫衣舞麼?這麼半遮半掩、欲拒還迎的!”齊嘉言毫不留情的用言語羞辱他。 齊嘉言放肆的目光和嘲諷的話語讓冷灝羞憤欲死,巨大的羞恥感讓他俊臉燒得通紅,可同時又有一種奇異的興奮感從心底升起,既畏懼又渴望,兩種矛盾的心態交織在一起,令他的身體火熱起來,下體悄悄地起了反應。 最後一層遮羞布終於揭開,戴著貞操鎖裡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連身體的反應也無處遁形。 之前兩次事起倉促,齊嘉言都沒有仔細打量冷灝的身體,這一回屋內光線充足,冷灝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每一個毛孔都纖毫畢現。 他的膚色比想像中得更為白皙,細膩猶如上好的官窯白瓷,閃動著瑩潤的光澤。薄薄的肌肉覆蓋在勻稱的骨骼上,少一分嫌瘦弱,多一份嫌粗壯。他靜靜地閉著眼,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漂亮的肌體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猶如一副十九世紀的裸體美男油畫,美得奪人呼吸。 齊嘉言望著這活色生香的美景,呼吸急促起來,口中卻冷酷的命令:“坐到辦公桌上,把腿張開!” 冷灝低垂著眸子,依言照辦,赤身裸體的坐到光滑寬大的紅木辦公桌上,對著齊嘉言的方向羞澀地打開了雙腿。 堆滿文件的辦公桌上,高不可攀的冷總監一絲不掛,對著下屬淫蕩的張開大腿。他的兩腿之間,蟄伏的男性器官微微抬頭,卻被一個醜陋的鐵籠禁錮著,得不到解放。在鐵籠下面,雪白雙丘之間的菊穴若隱若現。 冷灝閉著眼,既恐懼又期待的等待著齊嘉言下一步動作。 齊嘉言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翹臀上:“賤貨,腿再張大,眼睛睜開!” “嗚……”冷灝雪白的臀肉立刻紅腫起來,一雙濕漉漉的黑眸驟然睜開,委屈地望著施暴的男人。 冷灝雙手用力掰住膝蓋,將腿打開到最大角度,緊閉的菊穴都露了出來。今天他沒有插按摩棒,細小的菊穴一張一縮,看得見裡面粉紅的褶皺。 “這還差不多。”齊嘉言滿意地點頭,大手順著大腿根部,緩緩地滑向菊穴,在穴口曖昧的撫摸,突然探出中指,用力的刺了進去。 “啊……痛!”冷灝驚喘一聲,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卻被齊嘉言攬住腰,扣在懷裡動彈不得。 “噓,輕點聲……”齊嘉言懲罰性的在冷灝側頸上咬了一口,修長的手指卻沒有停下,而是在小穴裡緩緩抽動起來。 冷灝的後穴畢竟經常被按摩棒開拓,被手指插了幾下就放鬆下來,自動地分泌出潤滑液,柔軟的穴肉密密的包裹住手指,隨著他抽插的節奏收縮著。齊嘉言見狀又加了一根手指,一邊玩弄他,一邊輕笑道:“今天怎麼沒插按摩棒?嗯?” 冷灝羞澀地咬著唇,忍受著後穴處傳來的不適,偏過臉拒絕回答。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嫌按摩棒太小,已經滿足不了你這淫蕩的小嘴了!怎麼樣,想換個口味,吃吃看我的大肉棒嗎?”說著,齊嘉言故意用硬挺的下體撞了他兩下,拉起冷灝的手覆在自己的襠部,即使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那根充滿威脅的巨獸。 “那種冷冰冰硬邦邦的死物怎麼能跟真的大肉棒相比呢?我那根可是很粗很大哦!恐怕嘗過一回,你以後就離不開它了,天天求著我上你呢!” “求你,別說了……”冷灝劇烈的喘息,齊嘉言放肆調戲的話羞得他眼睛都濕了,紅暈從臉上一直蔓延到脖頸,整個身體都泛起淡淡的緋色,令他看起來格外性感誘人。 “好,不說了,那我們就做吧!” 【简体】 “脱!”齐嘉言站得远远的,冷冷地命令道。 男人冷酷的表情和无情的口吻令冷灏心跳乱了节拍。无法抗拒这样强势的命令,他一边将手指抚上裤腰,一边下意识地扫视四周。 冷灏的办公室用磨砂玻璃隔成单独的一间,他向来注重隐私,朝里侧的玻璃墙面悬挂着淡绿色百叶窗,窗帘隔断了同事们窥探的视线,然而朝外侧却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帘是拉起的,阳光毫无遮挡的照射进来,把房间里照射得异常亮堂。 冷灏为难的瞟了一眼巨大的落地窗,祈求道:“先拉上窗帘吧。” “不用!”齐嘉言看了眼窗外,断然拒绝了他,“这里是五十楼,难道还有蜘蛛侠爬上来?” “这……”冷灏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十指攥紧衣角,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别矫情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快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冷灏被戳破心事,脸上露出羞耻难堪的表情,却也知道齐嘉言不会放过他,铁了心要在办公室里凌辱他。无奈,他只能牙一咬,眼一闭,开始脱衣服。 趁着冷灏脱衣服,齐嘉言毫不客气的占据了他的真皮坐椅,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欣赏美人宽衣解带的姿态。 冷灏先脱下套头毛衫,而后解开Gucci牛皮腰带,裤子轻飘飘地滑落到地板上,脱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低腰内裤。他的手徘徊在内裤边缘,似乎下不了决心褪去最后的遮羞布。 “呵,你是在跳脱衣舞么?这么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齐嘉言毫不留情的用言语羞辱他。 齐嘉言放肆的目光和嘲讽的话语让冷灏羞愤欲死,巨大的羞耻感让他俊脸烧得通红,可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从心底升起,既畏惧又渴望,两种矛盾的心态交织在一起,令他的身体火热起来,下体悄悄地起了反应。 最后一层遮羞布终于揭开,戴着贞操锁里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连身体的反应也无处遁形。 之前两次事起仓促,齐嘉言都没有仔细打量冷灏的身体,这一回屋内光线充足,冷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个毛孔都纤毫毕现。 他的肤色比想象中得更为白皙,细腻犹如上好的官窑白瓷,闪动着莹润的光泽。薄薄的肌肉覆盖在匀称的骨骼上,少一分嫌瘦弱,多一份嫌粗壮。他静静地闭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漂亮的肌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犹如一副十九世纪的裸体美男油画,美得夺人呼吸。 齐嘉言望着这活色生香的美景,呼吸急促起来,口中却冷酷的命令:“坐到办公桌上,把腿张开!” 冷灏低垂着眸子,依言照办,赤身裸体的坐到光滑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对着齐嘉言的方向羞涩地打开了双腿。 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高不可攀的冷总监一丝不挂,对着下属淫荡的张开大腿。他的两腿之间,蛰伏的男性器官微微抬头,却被一个丑陋的铁笼禁锢着,得不到解放。在铁笼下面,雪白双丘之间的菊穴若隐若现。 冷灏闭着眼,既恐惧又期待的等待着齐嘉言下一步动作。 齐嘉言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翘臀上:“贱货,腿再张大,眼睛睁开!” “呜……”冷灏雪白的臀肉立刻红肿起来,一双湿漉漉的黑眸骤然睁开,委屈地望着施暴的男人。 冷灏双手用力掰住膝盖,将腿打开到最大角度,紧闭的菊穴都露了出来。今天他没有插按摩棒,细小的菊穴一张一缩,看得见里面粉红的褶皱。 “这还差不多。”齐嘉言满意地点头,大手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地滑向菊穴,在穴口暧昧的抚摸,突然探出中指,用力的刺了进去。 “啊……痛!”冷灏惊喘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齐嘉言揽住腰,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嘘,轻点声……”齐嘉言惩罚性的在冷灏侧颈上咬了一口,修长的手指却没有停下,而是在小穴里缓缓抽动起来。 冷灏的后穴毕竟经常被按摩棒开拓,被手指插了几下就放松下来,自动地分泌出润滑液,柔软的穴肉密密的包裹住手指,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收缩着。齐嘉言见状又加了一根手指,一边玩弄他,一边轻笑道:“今天怎么没插按摩棒?嗯?” 冷灏羞涩地咬着唇,忍受着后穴处传来的不适,偏过脸拒绝回答。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嫌按摩棒太小,已经满足不了你这淫荡的小嘴了!怎么样,想换个口味,吃吃看我的大肉棒吗?”说着,齐嘉言故意用硬挺的下体撞了他两下,拉起冷灏的手覆在自己的裆部,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根充满威胁的巨兽。 “那种冷冰冰硬邦邦的死物怎么能跟真的大肉棒相比呢?我那根可是很粗很大哦!恐怕尝过一回,你以后就离不开它了,天天求着我上你呢!” “求你,别说了……”冷灏剧烈的喘息,齐嘉言放肆调戏的话羞得他眼睛都湿了,红晕从脸上一直蔓延到脖颈,整个身体都泛起淡淡的绯色,令他看起来格外性感诱人。 “好,不说了,那我们就做吧!” 辦公室Play不要太美好!(HHH) 【繁体】 隨著一陣響亮的拉拉鍊的聲音,一根充分勃起的大陽具彈了出來,紫紅色的柱身雄赳赳挺立,紅潤光亮的龜頭對準了不住翕動的小肉穴,虎腰前送,眼看就要叩關而入…… “不,這樣不行!”冷灝驚恐的掙扎起來。雖然剛才齊嘉言用手指做了初步的拓張,但這麼粗大的玩意兒跟手指怎麼能同日而語?連潤滑劑都不用,就這麼插進來,他還不得肛門撕裂啊? “嘖,一會兒又要我做,一會兒又說不行,你怎麼這麼麻煩?” 冷灝無語凝噎,卻又不敢頂撞齊嘉言,軟聲道:“你……太大了,好歹抹點潤滑劑,還有記得帶套。” “我這樣硬挺著,到哪里弄套子?”齊嘉言咬牙道。 “啊,我有!”冷灝靈機一動,從齊嘉言懷裡溜出來,彎腰到辦公桌最下面的抽屜裡一頓扒拉,翻出一管潤滑劑和一盒安全套。上次買潤滑劑和按摩棒時,店家額外贈送了他一盒安全套,正好派上用場。 “我艸,你這裡倒是作案工具齊全啊!”齊嘉言不知怎地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冷冷地瞪著冷灝,命令道,“幫我戴上!” 冷灝拆開安全套的外包裝,乖巧地跪到他兩腿之間,正準備用手給他套上,卻被齊嘉言一巴掌揮開:“誰讓你用手,給我用嘴!” 冷灝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齊嘉言反手擒住手腕,用脫下的皮帶捆在背後。 看著冷灝呆呆的樣子,齊嘉言不耐煩的握住威脅力的大肉棒,在他臉上抽了兩下:“還愣著幹嘛?快點!” 肉棒打在臉上不疼,卻很具侮辱性,冷灝手縛在背後,跪在齊嘉言的兩腿之間,叼起保險套,笨拙的往齊嘉言勃起的肉棒上套。 齊嘉言垂眸望著跪在他腿間的俊美男子,白皙的俊臉帶著羞恥的表情,淡色的薄唇含著透明的安全套,艱難地在自己胯下蠕動著,他的動作很不熟練,濕滑的舌頭不時在在陽具上舔過,剛套進去一個頭兒就滑出來,試了好幾次都不行,把兩個人都折騰出一身大汗。 “啪!”冷灝嘴巴酸麻,一不小心安全套掉到地上去了,他不安地抬眸看了齊嘉言一眼,猶豫著是否要撿起來。 齊嘉言被他又舔又含的,弄得欲求不滿起來,不耐煩地一腳踢開安全套:“太小了戴不進去,下次記得買大號的!” 說完,齊嘉言抄起潤滑劑,擠了小半管在手上,一半塗在自己的陽具上,一半塞入冷灝的後庭,從裡到外,用手指慢慢滑動,直到那淫蕩的地方完全鬆弛,濕滑的液體從小口溢出。 冷灝意亂神迷的任由齊嘉言擺弄,不知不覺中被翻過身,臀部高高翹起趴在辦公桌上。 齊嘉言從身後攬住冷灝的腰,充分勃起的分身抵住臀縫,在濕潤的穴口緩緩磨蹭。融化的潤滑液把冷灝的菊穴弄得一片濕滑,圓碩的龜頭淺淺插入穴口,又立刻退出,幾次三番地戲弄,讓早已情動的冷灝忍不住呻吟出聲。 “快,進來……”冷灝祈求道。 “什麼進來?進到哪裡?”齊嘉言的手不緩不慢的揉搓冷灝胸前的櫻果,龜頭故意停在穴口不動。 “嗚……”冷灝痛苦地嗚咽,雪白的臀下意識地往後挺。 齊嘉言揚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打得他渾身一顫:“賤貨,想要什麼,說啊!” 冷灝的羞恥心完全被剝離,只剩下被貫穿的渴望,崩潰地道:“想要你的肉棒……進到我的浪穴裡來!” 齊嘉言獎勵的親了親冷灝的後頸,端穩大陽具,腰身用力往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就整根兒操進了肉穴,一插到底。 “啊!”冷灝驚呼一聲,旋即死死咬住唇。 徹底被貫穿的感覺讓他頭皮發麻,儘管做了充分的潤滑,但齊嘉言的性器太過碩大,菊穴有一種被撐破的感覺,痛得眼淚不由自主地湧出來。 齊嘉言感覺陷入一團溫熱緊致的軟肉中,滑嫩的穴肉費力的含著自己的寶貝,不時的抽搐絞緊,想要把他榨幹一般,銷魂的滋味兒難以言喻。 “真棒!”齊嘉言忍不住贊道。他也算是閱盡美男,可沒有哪個人的身體能帶給他這麼極致的享受,何況這個人還是他高高在上的老闆,卻只能屈辱的被他騎在身下,肆意操弄,心理上的征服感增強了身體的快感,讓他的陽具更硬了幾分。 齊嘉言停在最深處,閉著眼享受了一會兒,待冷灝適應,身體放鬆下來,才扣緊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 齊嘉言不僅器大,活兒也夠好,試探了幾下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對準那裡發起進攻。 冷灝剛剛因為疼痛而軟下的分身,立刻被刺激地勃起,可是卻被貞操鎖束縛著,得不到紓解。後穴酥爽,前身疼痛,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讓他快崩潰了。 “鎖……幫我開鎖……” “說好是讓我爽一次,我可沒有義務讓你爽。”齊嘉言不理會他的哀求,繼續九淺一深,深入淺出地操他。 “嗚……求你……求你了……別折磨我……”冷灝的聲音帶著哭腔,那種想發洩卻無法勃起的痛苦,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齊嘉言停下來,抓起他後腦的發根,猛地往上提,迫使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冷灝那張清冷的臉因為欲求不滿而微微扭曲,濕漉漉的水眸含淚哀憐地望著他。 齊嘉言摸著冷灝的臉,冷冷的道:“讓我放開你也行,以後我說什麼,你都要乖乖聽話,嗯?” 冷灝忙不迭地點頭。 “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主人想要你的時候,你就要像個婊子一樣張開腿,讓主人隨便上,知道麼?” 冷灝臉上浮起尷尬難堪的表情,又是興奮又是屈辱地點了點頭。 “來,叫一聲主人聽聽。” “主人……”冷灝顫聲喚道,屁股往後翹了翹,似乎在催促齊嘉言滿足他。 “真是個聽話的奴兒,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就滿足你吧。”齊嘉言就著插入的姿勢,掏出鑰匙,插入貞操鎖的孔,哢嚓一聲旋開,順手把鎖丟在地上。 分身一旦得到解放,冷灝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歡呼,腫脹了許久的分身直直翹起來。由於手被綁在身後,無法碰觸到自己的分身,他只能自己扭動腰肢摩擦桌面。 齊嘉言望著他淫蕩的扭腰擺臀,二話不說猛力插起來,對準G點兇猛的幾個頂刺,冷灝就受不了了,渾身繃緊,分身一陣抖動,崩潰般的射了出來。 冷灝高潮時,菊穴收縮絞緊,死死咬著齊嘉言的肉棒,緊的幾乎無法動彈。 “想夾斷我嗎?鬆開,賤貨!”齊嘉言咬牙,狠狠抽打他的屁股,一邊咒駡一邊掰開他的臀肉,粗大的陽具對準花心,毫不留情的快速挺刺,蹂躪著那不斷抽搐的肉穴。 冷灝一邊射精一邊被打屁股,菊穴還被無情的操幹,身心的淩辱帶來綿綿不絕的快意,讓他的高潮被無限延長,精水不斷噴射,連射了十幾股,把整潔的桌面弄得一片狼藉。 齊嘉言被他的浪穴夾得有點受不了,但不想這麼快射精,便拔出濕漉漉的陽具,把冷灝抱著轉了個身子,解開他手腕上的皮帶,讓他面對面坐著,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拉開他的雙腿,再度沖進了濕滑不堪的菊穴。 冷灝無力地掛在齊嘉言身上,修長的雙腿圈在他腰間,齊嘉言胯下那根長槍不知疲倦地衝殺,面對面的姿勢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頂在最敏感的地方,太強烈的刺激讓冷灝忍不住浪叫出聲,甚至無法顧忌是否會讓外面人聽到。 “真是個欠操的騷貨!”齊嘉言罵了一聲,低頭吻住他的嘴,堵住了他的浪叫,同時握緊他的腰用力操弄。 冷灝嗚嗚叫著,淫蕩的扭動身體迎合,分身碰都沒碰到,就再次被插到高潮,白濁的淫液噴射出來,弄得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 看著身下人被兩次操到高潮,齊嘉言不免自豪,同時也有點驚訝:雖然大部分男人被刺激前列腺都會有快感,但很少有人能只靠後面就高潮射精的。冷灝這身體可真是敏感得很,自己真是挖到寶了! 齊嘉言心裡暗爽,嘴上卻諷刺道:“被人操屁眼就能射出來,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淫蕩呢!難怪要用貞操鎖鎖著自己,不然這樣淫蕩的身體,只怕一刻也離不開男人,遲早會變成婊子吧?” 冷灝已經被操得神志不清,下意識的抱緊在淩虐他的男人,淫蕩的菊穴還在不停蠕動,像是祈求更多的歡愉。 齊嘉言不再多言,他也感覺差不多了,將冷灝抱下桌,命他扶住窗沿,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不遠處林立的高樓,樓底下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冷灝赤身裸體的站立在床前,腰部弓起,臀部高高撅起,窗外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他白皙光潔的背脊上,點點汗珠在陽光下閃動光芒。齊嘉言站在他身後,托著他的臀,開始最後的衝刺。 兇猛的衝刺撞得冷灝幾乎整個人貼玻璃窗上,不得不拼命用手抵住玻璃,被蹂躪了許久的菊穴不知疲倦的吞吐,似要榨幹男人的精力。 齊嘉言的喉嚨裡溢出野獸般的低吼,衝刺的速度越來越迅猛,胯部重重地撞擊幾十下,挺身抵入肉穴的最深處,痛快地噴射出來,把滾燙的精液全部注入冷灝的體內,結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此時,突然響起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門外傳來助理阿傑的聲音:“冷總,我可以進來嗎?” 【简体】 随着一阵响亮的拉拉链的声音,一根充分勃起的大阳具弹了出来,紫红色的柱身雄赳赳挺立,红润光亮的龟头对准了不住翕动的小肉穴,虎腰前送,眼看就要叩关而入…… “不,这样不行!”冷灏惊恐的挣扎起来。虽然刚才齐嘉言用手指做了初步的拓张,但这么粗大的玩意儿跟手指怎么能同日而语?连润滑剂都不用,就这么插进来,他还不得肛门撕裂啊? “啧,一会儿又要我做,一会儿又说不行,你怎么这么麻烦?” 冷灏无语凝噎,却又不敢顶撞齐嘉言,软声道:“你……太大了,好歹抹点润滑剂,还有记得带套。” “我这样硬挺着,到哪里弄套子?”齐嘉言咬牙道。 “啊,我有!”冷灏灵机一动,从齐嘉言怀里溜出来,弯腰到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一顿扒拉,翻出一管润滑剂和一盒安全套。上次买润滑剂和按摩棒时,店家额外赠送了他一盒安全套,正好派上用场。 “我艹,你这里倒是作案工具齐全啊!”齐嘉言不知怎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冷冷地瞪着冷灏,命令道,“帮我戴上!” 冷灏拆开安全套的外包装,乖巧地跪到他两腿之间,正准备用手给他套上,却被齐嘉言一巴掌挥开:“谁让你用手,给我用嘴!” 冷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齐嘉言反手擒住手腕,用脱下的皮带捆在背后。 看着冷灏呆呆的样子,齐嘉言不耐烦的握住威胁力的大肉棒,在他脸上抽了两下:“还愣着干嘛?快点!” 肉棒打在脸上不疼,却很具侮辱性,冷灏手缚在背后,跪在齐嘉言的两腿之间,叼起保险套,笨拙的往齐嘉言勃起的肉棒上套。 齐嘉言垂眸望着跪在他腿间的俊美男子,白皙的俊脸带着羞耻的表情,淡色的薄唇含着透明的安全套,艰难地在自己胯下蠕动着,他的动作很不熟练,湿滑的舌头不时在在阳具上舔过,刚套进去一个头儿就滑出来,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把两个人都折腾出一身大汗。 “啪!”冷灏嘴巴酸麻,一不小心安全套掉到地上去了,他不安地抬眸看了齐嘉言一眼,犹豫着是否要捡起来。 齐嘉言被他又舔又含的,弄得欲求不满起来,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安全套:“太小了戴不进去,下次记得买大号的!” 说完,齐嘉言抄起润滑剂,挤了小半管在手上,一半涂在自己的阳具上,一半塞入冷灏的后庭,从里到外,用手指慢慢滑动,直到那淫荡的地方完全松弛,湿滑的液体从小口溢出。 冷灏意乱神迷的任由齐嘉言摆弄,不知不觉中被翻过身,臀部高高翘起趴在办公桌上。 齐嘉言从身后揽住冷灏的腰,充分勃起的分身抵住臀缝,在湿润的穴口缓缓磨蹭。融化的润滑液把冷灏的菊穴弄得一片湿滑,圆硕的龟头浅浅插入穴口,又立刻退出,几次三番地戏弄,让早已情动的冷灏忍不住呻吟出声。 “快,进来……”冷灏祈求道。 “什么进来?进到哪里?”齐嘉言的手不缓不慢的揉搓冷灏胸前的樱果,龟头故意停在穴口不动。 “呜……”冷灏痛苦地呜咽,雪白的臀下意识地往后挺。 齐嘉言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打得他浑身一颤:“贱货,想要什么,说啊!” 冷灏的羞耻心完全被剥离,只剩下被贯穿的渴望,崩溃地道:“想要你的肉棒……进到我的浪穴里来!” 齐嘉言奖励的亲了亲冷灏的后颈,端稳大阳具,腰身用力往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就整根儿操进了肉穴,一插到底。 “啊!”冷灏惊呼一声,旋即死死咬住唇。 彻底被贯穿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尽管做了充分的润滑,但齐嘉言的性器太过硕大,菊穴有一种被撑破的感觉,痛得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 齐嘉言感觉陷入一团温热紧致的软肉中,滑嫩的穴肉费力的含着自己的宝贝,不时的抽搐绞紧,想要把他榨干一般,销魂的滋味儿难以言喻。 “真棒!”齐嘉言忍不住赞道。他也算是阅尽美男,可没有哪个人的身体能带给他这么极致的享受,何况这个人还是他高高在上的老板,却只能屈辱的被他骑在身下,肆意操弄,心理上的征服感增强了身体的快感,让他的阳具更硬了几分。 齐嘉言停在最深处,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待冷灏适应,身体放松下来,才扣紧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齐嘉言不仅器大,活儿也够好,试探了几下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对准那里发起进攻。 冷灏刚刚因为疼痛而软下的分身,立刻被刺激地勃起,可是却被贞操锁束缚着,得不到纾解。后穴酥爽,前身疼痛,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他快崩溃了。 “锁……帮我开锁……” “说好是让我爽一次,我可没有义务让你爽。”齐嘉言不理会他的哀求,继续九浅一深,深入浅出地操他。 “呜……求你……求你了……别折磨我……”冷灏的声音带着哭腔,那种想发泄却无法勃起的痛苦,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齐嘉言停下来,抓起他后脑的发根,猛地往上提,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冷灏那张清冷的脸因为欲求不满而微微扭曲,湿漉漉的水眸含泪哀怜地望着他。 齐嘉言摸着冷灏的脸,冷冷的道:“让我放开你也行,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要乖乖听话,嗯?” 冷灏忙不迭地点头。 “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主人想要你的时候,你就要像个婊子一样张开腿,让主人随便上,知道么?” 冷灏脸上浮起尴尬难堪的表情,又是兴奋又是屈辱地点了点头。 “来,叫一声主人听听。” “主人……”冷灏颤声唤道,屁股往后翘了翘,似乎在催促齐嘉言满足他。 “真是个听话的奴儿,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就满足你吧。”齐嘉言就着插入的姿势,掏出钥匙,插入贞操锁的孔,咔嚓一声旋开,顺手把锁丢在地上。 分身一旦得到解放,冷灏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欢呼,肿胀了许久的分身直直翘起来。由于手被绑在身后,无法碰触到自己的分身,他只能自己扭动腰肢摩擦桌面。 齐嘉言望着他淫荡的扭腰摆臀,二话不说猛力插起来,对准G点凶猛的几个顶刺,冷灏就受不了了,浑身绷紧,分身一阵抖动,崩溃般的射了出来。 冷灏高潮时,菊穴收缩绞紧,死死咬着齐嘉言的肉棒,紧的几乎无法动弹。 “想夹断我吗?松开,贱货!”齐嘉言咬牙,狠狠抽打他的屁股,一边咒骂一边掰开他的臀肉,粗大的阳具对准花心,毫不留情的快速挺刺,蹂躏着那不断抽搐的肉穴。 冷灏一边射精一边被打屁股,菊穴还被无情的操干,身心的凌辱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意,让他的高潮被无限延长,精水不断喷射,连射了十几股,把整洁的桌面弄得一片狼藉。 齐嘉言被他的浪穴夹得有点受不了,但不想这么快射精,便拔出湿漉漉的阳具,把冷灏抱着转了个身子,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让他面对面坐着,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拉开他的双腿,再度冲进了湿滑不堪的菊穴。 冷灏无力地挂在齐嘉言身上,修长的双腿圈在他腰间,齐嘉言胯下那根长枪不知疲倦地冲杀,面对面的姿势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太强烈的刺激让冷灏忍不住浪叫出声,甚至无法顾忌是否会让外面人听到。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齐嘉言骂了一声,低头吻住他的嘴,堵住了他的浪叫,同时握紧他的腰用力操弄。 冷灏呜呜叫着,淫荡的扭动身体迎合,分身碰都没碰到,就再次被插到高潮,白浊的淫液喷射出来,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看着身下人被两次操到高潮,齐嘉言不免自豪,同时也有点惊讶:虽然大部分男人被刺激前列腺都会有快感,但很少有人能只靠后面就高潮射精的。冷灏这身体可真是敏感得很,自己真是挖到宝了! 齐嘉言心里暗爽,嘴上却讽刺道:“被人操屁眼就能射出来,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呢!难怪要用贞操锁锁着自己,不然这样淫荡的身体,只怕一刻也离不开男人,迟早会变成婊子吧?” 冷灏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下意识的抱紧在凌虐他的男人,淫荡的菊穴还在不停蠕动,像是祈求更多的欢愉。 齐嘉言不再多言,他也感觉差不多了,将冷灏抱下桌,命他扶住窗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不远处林立的高楼,楼底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冷灏赤身裸体的站立在床前,腰部弓起,臀部高高撅起,窗外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他白皙光洁的背脊上,点点汗珠在阳光下闪动光芒。齐嘉言站在他身后,托着他的臀,开始最后的冲刺。 凶猛的冲刺撞得冷灏几乎整个人贴玻璃窗上,不得不拼命用手抵住玻璃,被蹂躏了许久的菊穴不知疲倦的吞吐,似要榨干男人的精力。 齐嘉言的喉咙里溢出野兽般的低吼,冲刺的速度越来越迅猛,胯部重重地撞击几十下,挺身抵入肉穴的最深处,痛快地喷射出来,把滚烫的精液全部注入冷灏的体内,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此时,突然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门外传来助理阿杰的声音:“冷总,我可以进来吗?” 你想要的難道不是一個能滿足你的男人? 【繁体】 敲門聲音響起的時候,齊嘉言剛剛進行完最後的衝刺,將體液激射入冷灝體內,大量灼熱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內壁上,熱燙得冷灝一陣哆嗦,也跟著射出來。 連續三次高潮射精令冷灝渾身癱軟,耳朵裡隆隆轟鳴,連視線都是模糊的,對阿傑在門外的詢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阿傑敲了兩下門,見冷灝沒有回應,不由得踟躇起來。他平時跟齊嘉言私交不錯,在他看來,齊嘉言算是挺有才華的設計師,但不知為何冷總老是責駡他,今天冷灝一進來就把齊嘉言叫進去,談了半天都不出來,阿傑不免替他擔心起來。 正好華天送來了合同,阿傑便趁機來找冷灝簽字,順便想探一探裡面的情況。 阿傑猶豫了一下幾秒鐘,又繼續敲門:“冷總,華天的合同到了,對方催我們儘快簽好寄回呢。” 聽到說是華天的專案,齊嘉言率先回過神來,伸手拍了拍冷灝的臉,道:“冷總,回個話吧。” 齊嘉言嘴上催促,可發洩完的分身還插在冷灝的菊穴裡,不肯拔出來。 冷灝的理智漸漸恢復,這才驚覺自己這副樣子是多麼的淫靡不堪,在落地玻璃窗前白日宣淫,赤身裸體的被男人抱在懷裡,屁股裡還含著男人的分身。這副樣子怎麼能讓阿傑看到? 冷灝低咳一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對門外吩咐道:“知道了,你先收好合同,我開完會來找你。” 阿傑“哦”了一聲,正準備退下,卻聽到門裡面傳來齊嘉言的聲音:“阿傑,請等一下!” 冷灝大驚,身體一下子僵住,猛地回過頭,用力瞪著罪魁禍首,壓低聲音道:“你還要幹什麼?” 心理上的緊張立刻誠實的反應到身體上,小穴不由自主的絞緊,齊嘉言被他夾得暗爽,軟下去的分身受到刺激,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齊嘉言一邊摟緊冷灝的腰,把分身挺送得更深,一邊附到他耳邊壞笑道:“我讓阿傑把全公司的人都喊進來,讓大家看看冷總這副被男人操得腿軟的騷樣,好不好?” 男人惡劣的話語讓冷灝又羞又怒,哀求道:“別這樣,求你別戲弄我了!” 冷灝因驚嚇而羞澀惱怒的模樣,齊嘉言竟然覺得十分可愛,壞心的嚇唬了他一下,這才正色對阿傑道:“冷總說大家最近辛苦了,他請大家喝飲料,你去樓下買點飲料來分給大家。” “好咧,我這就去!”阿傑興沖沖地領命,跑下樓買飲料了。 見阿傑終於離開,冷灝長籲了一口氣,不滿地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請大家喝飲料,你不要假傳指令好不好?” “幾杯飲料而已,何必這麼小氣?何況,我這麼辛苦地滿足你,你好歹也要付點報酬吧?”齊嘉言揉著他緊實的臀肉,分身很快又堅硬起來,他毫不客氣地按住冷灝,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冷灝早就體力耗盡,腰腿酥軟,哪裡抵抗得了齊嘉言的蠻力,他的身體敏感得要命,被插了幾下又來了感覺,索性搖動屁股迎合起來。 齊嘉言禁欲了幾個月,一旦開葷根本停不住,他翻來覆去、變著花樣地操弄,從窗前幹到桌上再到地板上,直把冷灝操得哭泣求饒,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射到精水稀得跟水一樣,齊嘉言才暢快地射出第二發。 許久沒有得到滿足的欲望一朝得到紓解,齊嘉言閉著眼,品味著絕妙的滋味,而冷灝卻被幹得半死不活,如果不是被齊嘉言摟在懷裡,肯定已經軟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齊嘉言心滿意足的拔出分身,大量白濁的精液立刻從紅腫的穴口溢出來,冷灝白皙的身體上佈滿著殷紅的吻痕和青紫的淤痕,顯得淫靡不堪。 冷灝的辦公室帶著獨立洗手間,齊嘉言抱著冷灝進去清洗,整個過程中冷灝都閉著眼,也不說話,像個木偶一樣,任由齊嘉言擺弄。齊嘉言幫他沖洗乾淨,還不忘給他戴好貞操鎖。 冷灝低頭看了看重新戴上的貞操鎖,道:“現在,你可以把鑰匙給我了吧?” “嗯?我有說過要給你鑰匙麼?” “你不是說,只要我讓你爽一次,你就給我我想要的嗎?”冷灝氣憤地道:“我想要的就是鑰匙,你快把鑰匙還給我!”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想要的是一個能滿足你的男人呢!”齊嘉言笑著,溫柔的親了親他的臉,“難道我剛才沒讓你爽到嗎?” 冷灝的臉不由得紅了,說沒爽到是騙人的。齊嘉言有一句話沒說錯,男人的真傢伙比冷冰冰的按摩棒強太多了,被生生操射的滋味不要太美妙! 他偷眼望去,齊嘉言高大健壯的身軀充滿雄性魅力,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寵溺,大手在他腰間不輕不重的按摩著,讓他有一種被呵護被寵愛的感覺,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冷灝努力趕走亂七八糟的念頭,板著臉道:“那是另一回事。” 齊嘉言勾唇一笑,說道:“如果我沒弄錯,這種貞操鎖都是主人給奴隸用的吧,鑰匙應該由主人來保管。在你的內心之中,難道不希望有一個主人,掌控你的身體,滿足你心底隱秘的、無法說出口的欲望?” “你剛才哭著叫我主人,求我讓你射的時候,難道不是出自真心?” “我……”冷灝仰起頭望著面前強勢的男子,眼神充滿了矛盾和掙扎。 “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鑰匙我先保管著,你想清楚了再答覆我。” 洗完澡出來,冷灝恢復了一點力氣,撿起衣服往身上套,穿完衣服回頭一看,齊嘉言正用那張離職申請書擦抹辦公桌上的精液,擦完之後,把那張沾滿汙跡的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你怎麼把它扔了?你不是要辭職麼?”冷灝皺眉道。 齊嘉言露齒一笑:“我改變主意,不辭職了。老闆你這麼需要我,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這裡有高薪拿,還有美人睡,傻子才要走! 冷灝被齊嘉言的厚臉皮噎得無語,要是放在從前,他早就發怒了,可如今兩人剛剛發生這麼親密的關係,冷灝實在無法再板起臉來訓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齊嘉言得意洋洋地退出辦公室。 【简体】 敲门声音响起的时候,齐嘉言刚刚进行完最后的冲刺,将体液激射入冷灏体内,大量灼热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内壁上,热烫得冷灏一阵哆嗦,也跟着射出来。 连续三次高潮射精令冷灏浑身瘫软,耳朵里隆隆轰鸣,连视线都是模糊的,对阿杰在门外的询问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阿杰敲了两下门,见冷灏没有回应,不由得踟躇起来。他平时跟齐嘉言私交不错,在他看来,齐嘉言算是挺有才华的设计师,但不知为何冷总老是责骂他,今天冷灏一进来就把齐嘉言叫进去,谈了半天都不出来,阿杰不免替他担心起来。 正好华天送来了合同,阿杰便趁机来找冷灏签字,顺便想探一探里面的情况。 阿杰犹豫了一下几秒钟,又继续敲门:“冷总,华天的合同到了,对方催我们尽快签好寄回呢。” 听到说是华天的项目,齐嘉言率先回过神来,伸手拍了拍冷灏的脸,道:“冷总,回个话吧。” 齐嘉言嘴上催促,可发泄完的分身还插在冷灏的菊穴里,不肯拔出来。 冷灏的理智渐渐恢复,这才惊觉自己这副样子是多么的淫靡不堪,在落地玻璃窗前白日宣淫,赤身裸体的被男人抱在怀里,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分身。这副样子怎么能让阿杰看到? 冷灏低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对门外吩咐道:“知道了,你先收好合同,我开完会来找你。” 阿杰“哦”了一声,正准备退下,却听到门里面传来齐嘉言的声音:“阿杰,请等一下!” 冷灏大惊,身体一下子僵住,猛地回过头,用力瞪着罪魁祸首,压低声音道:“你还要干什么?” 心理上的紧张立刻诚实的反应到身体上,小穴不由自主的绞紧,齐嘉言被他夹得暗爽,软下去的分身受到刺激,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齐嘉言一边搂紧冷灏的腰,把分身挺送得更深,一边附到他耳边坏笑道:“我让阿杰把全公司的人都喊进来,让大家看看冷总这副被男人操得腿软的骚样,好不好?” 男人恶劣的话语让冷灏又羞又怒,哀求道:“别这样,求你别戏弄我了!” 冷灏因惊吓而羞涩恼怒的模样,齐嘉言竟然觉得十分可爱,坏心的吓唬了他一下,这才正色对阿杰道:“冷总说大家最近辛苦了,他请大家喝饮料,你去楼下买点饮料来分给大家。” “好咧,我这就去!”阿杰兴冲冲地领命,跑下楼买饮料了。 见阿杰终于离开,冷灏长吁了一口气,不满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大家喝饮料,你不要假传指令好不好?” “几杯饮料而已,何必这么小气?何况,我这么辛苦地满足你,你好歹也要付点报酬吧?”齐嘉言揉着他紧实的臀肉,分身很快又坚硬起来,他毫不客气地按住冷灏,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冷灏早就体力耗尽,腰腿酥软,哪里抵抗得了齐嘉言的蛮力,他的身体敏感得要命,被插了几下又来了感觉,索性摇动屁股迎合起来。 齐嘉言禁欲了几个月,一旦开荤根本停不住,他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操弄,从窗前干到桌上再到地板上,直把冷灏操得哭泣求饶,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射到精水稀得跟水一样,齐嘉言才畅快地射出第二发。 许久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一朝得到纾解,齐嘉言闭着眼,品味着绝妙的滋味,而冷灏却被干得半死不活,如果不是被齐嘉言搂在怀里,肯定已经软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齐嘉言心满意足的拔出分身,大量白浊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来,冷灏白皙的身体上布满着殷红的吻痕和青紫的淤痕,显得淫靡不堪。 冷灏的办公室带着独立洗手间,齐嘉言抱着冷灏进去清洗,整个过程中冷灏都闭着眼,也不说话,像个木偶一样,任由齐嘉言摆弄。齐嘉言帮他冲洗干净,还不忘给他戴好贞操锁。 冷灏低头看了看重新戴上的贞操锁,道:“现在,你可以把钥匙给我了吧?” “嗯?我有说过要给你钥匙么?” “你不是说,只要我让你爽一次,你就给我我想要的吗?”冷灏气愤地道:“我想要的就是钥匙,你快把钥匙还给我!”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想要的是一个能满足你的男人呢!”齐嘉言笑着,温柔的亲了亲他的脸,“难道我刚才没让你爽到吗?” 冷灏的脸不由得红了,说没爽到是骗人的。齐嘉言有一句话没说错,男人的真家伙比冷冰冰的按摩棒强太多了,被生生操射的滋味不要太美妙! 他偷眼望去,齐嘉言高大健壮的身躯充满雄性魅力,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宠溺,大手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按摩着,让他有一种被呵护被宠爱的感觉,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冷灏努力赶走乱七八糟的念头,板着脸道:“那是另一回事。” 齐嘉言勾唇一笑,说道:“如果我没弄错,这种贞操锁都是主人给奴隶用的吧,钥匙应该由主人来保管。在你的内心之中,难道不希望有一个主人,掌控你的身体,满足你心底隐秘的、无法说出口的欲望?” “你刚才哭着叫我主人,求我让你射的时候,难道不是出自真心?” “我……”冷灏仰起头望着面前强势的男子,眼神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钥匙我先保管着,你想清楚了再答复我。” 洗完澡出来,冷灏恢复了一点力气,捡起衣服往身上套,穿完衣服回头一看,齐嘉言正用那张离职申请书擦抹办公桌上的精液,擦完之后,把那张沾满污迹的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你怎么把它扔了?你不是要辞职么?”冷灏皱眉道。 齐嘉言露齿一笑:“我改变主意,不辞职了。老板你这么需要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这里有高薪拿,还有美人睡,傻子才要走! 冷灏被齐嘉言的厚脸皮噎得无语,要是放在从前,他早就发怒了,可如今两人刚刚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冷灏实在无法再板起脸来训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齐嘉言得意洋洋地退出办公室。 我下面給你吃吧! 【繁体】 翌日冷灝沒來公司上班,這回他結結實實的病倒了。 那天在華天洗手間play,冷灝心靈受驚之餘又著了涼,昨天開始咳嗽,有點感冒的跡象,不過他還是堅持著來公司上班的,偏偏在辦公室又被齊嘉言折騰了那麼久,身心俱疲,下班回去後就開始發燒。 阿傑給冷灝的家庭醫生打電話,囑咐他趕緊去冷灝家看診,剛掛上電話,一轉身差點撞上了齊嘉言。 “我靠,你怎麼無聲無息的躲在我身後,嚇死我了!”阿傑抱怨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膽子那麼小呢?”齊嘉言的道歉聽不出多少誠意來,猶豫了一下問道,“他……病了?” “他?你是說Devil啊!他一上午沒進公司,但你知道的今天是給大夥發薪的日子嘛,可是財務必須要他簽了字才能放款,沒辦法,我只好打他手機咯!沒想到啊,他竟然發燒病倒了哎,燒得人都糊塗了,不知道吃藥,也沒叫醫生上門就診。” “啊?這麼嚴重!”齊嘉言吃了一驚,心不由得懸起來。 “可不是嘛!”阿傑搖了搖頭,突然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盯著齊嘉言,“你今天有點怪怪耶,往常你不是巴不得Devil不出現嗎,怎麼居然會主動關心他的情況了?” 齊嘉言怔了一怔:“我……” 阿傑的眼中冒出八卦的神采,湊近了逼問道:“老實交代,昨天你們倆關在辦公室裡聊了那麼久,到底在聊什麼啊?他還那麼好心情,請大家喝飲料,簡直西邊出太陽啊!” 齊嘉言笑了笑,一本正經的隨口亂編道:“我覺得世間所有問題都源於缺乏溝通,所以昨天我們倆好好的、深入的‘交流’了一番,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阿傑立刻肅然起敬,用一種看偶像的眼神仰望齊嘉言:“竟然能跟Devil談人生談理想?齊哥,我崇拜你,你是我滴偶像!” 說完阿傑把桌上的一份文件往齊嘉言手裡一塞,說道:“所以,去Devil家找他簽字這一偉大而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齊嘉言坦然接受了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不僅是為了全公司的人能及時拿到薪水,也揣了一份私心。畢竟冷灝這場病恐怕有他的一份“功勞”,想到冷美人孤伶伶的病倒在家裡,身邊也沒個人照顧他,齊嘉言多少有點不忍。 半個小時後,齊嘉言來到冷灝的別墅前,按響了門鈴。 嘀——嘀——嘀—— 門鈴響了半天,沒人來應答,齊嘉言皺了皺眉,鍥而不捨地接著按鈴。 冷灝本來吃了醫生開的藥,在樓上睡得迷迷糊糊,可是樓下聒噪的鈴聲響個不停,吵得他不得不下樓來開門。 “誰啊?”冷灝的聲音沙啞,帶著濃重的鼻音。 齊嘉言不答話,繼續按門鈴,冷灝家平時除了司機和阿傑很少有人來,他以為是阿傑送文件過來,就毫無防備的開了門。 等看清齊嘉言那張英俊的臉出現在門口,冷灝大驚,下意識地關門。齊嘉言眼疾手快地伸出一腳,擋住了門板,靈活地一閃身溜進屋子。 被門外的冷風一激,冷灝大聲咳嗽起來,邊咳邊問道:“你……你跑來幹什麼?” 齊嘉言打量著冷灝,他的臉色比昨天更加蒼白,,劇烈的咳嗽讓他的臉頰泛起不健康的紅暈,眼角也是紅紅的,裹在厚厚的羊毛毯裡的身軀還在微微發抖,看上去格外地脆弱,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 可饒是身體虛弱無比,冷灝還是緊緊扶著門把手,漆黑的眼睛充滿戒備的瞪著他,試圖強撐起老闆的氣場。 齊嘉言來之前雖然知道冷灝病了,但沒想到他病得這麼嚴重,冷灝那副明明病得不輕還強撐著的倔強模樣,竟然令齊嘉言從心底裡憐惜起來。 齊嘉言不由分說地橫抱起冷灝,一邊上樓一邊道:“病成這樣,就不要強撐著了,乖乖回床上躺著。” 冷灝身型體力都不如齊嘉言,即使不生病的時候也不是他的對手,現在的狀態更是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乖乖地被男人抱著回到臥房。齊嘉言將冷灝輕輕放在床上,掀起被子給他蓋好,然後伸出手覆在他的額頭。 手上灼熱的高溫令齊嘉言皺起眉:“溫度很高啊,吃過藥了?” 冷灝吸了吸鼻子,齊嘉言強勢而溫柔的模樣讓他有些無所是從,胡亂點了點頭。 “很難受嗎?” 冷灝搖搖頭。 “肚子餓不餓?” 冷灝還是搖頭。 如此問了幾句之後,就陷入一陣尷尬的沉默,冷灝低咳一聲,率先開口道:“你到底過來做什麼的?” “哦,是阿傑委託我拿這個來給你簽字,如果你不簽字,今天大夥兒就領不到薪水。” 原來是為了領薪水,才這麼巴巴的跑到我家來,冷灝心裡湧起幾分失望,眼神也冷下來,淡淡的從齊嘉言手裡接過檔和簽字筆,刷刷刷幾下簽上大名。 “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別打擾我休息。”冷灝冷冷地說完,翻過身躺下,把脊背沖著齊嘉言。 聽著齊嘉言的腳步聲消失在房間外,冷灝感覺身上更冷了,拉起被子蒙住頭,整個人像貓兒一樣蜷成一團。 可是很快就聽到齊嘉言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我這裡是西郊別墅A區5棟,有個當天件要送到XX路XX號50樓的淩雲廣告,請儘快派人上門取件……” 冷灝愣了一下,緊接著蒙在臉上的被子被扯開,齊嘉言放大的笑臉陡然出現在眼前:“我下麵給你吃吧!” “下流!”冷灝揚手給了他一巴掌,紅著臉罵道。 【简体】 翌日冷灏没来公司上班,这回他结结实实的病倒了。 那天在华天洗手间play,冷灏心灵受惊之余又着了凉,昨天开始咳嗽,有点感冒的迹象,不过他还是坚持着来公司上班的,偏偏在办公室又被齐嘉言折腾了那么久,身心俱疲,下班回去后就开始发烧。 阿杰给冷灏的家庭医生打电话,嘱咐他赶紧去冷灏家看诊,刚挂上电话,一转身差点撞上了齐嘉言。 “我靠,你怎么无声无息的躲在我身后,吓死我了!”阿杰抱怨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胆子那么小呢?”齐嘉言的道歉听不出多少诚意来,犹豫了一下问道,“他……病了?” “他?你是说Devil啊!他一上午没进公司,但你知道的今天是给大伙发薪的日子嘛,可是财务必须要他签了字才能放款,没办法,我只好打他手机咯!没想到啊,他竟然发烧病倒了哎,烧得人都糊涂了,不知道吃药,也没叫医生上门就诊。” “啊?这么严重!”齐嘉言吃了一惊,心不由得悬起来。 “可不是嘛!”阿杰摇了摇头,突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齐嘉言,“你今天有点怪怪耶,往常你不是巴不得Devil不出现吗,怎么居然会主动关心他的情况了?” 齐嘉言怔了一怔:“我……” 阿杰的眼中冒出八卦的神采,凑近了逼问道:“老实交代,昨天你们俩关在办公室里聊了那么久,到底在聊什么啊?他还那么好心情,请大家喝饮料,简直西边出太阳啊!” 齐嘉言笑了笑,一本正经的随口乱编道:“我觉得世间所有问题都源于缺乏沟通,所以昨天我们俩好好的、深入的‘交流’了一番,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阿杰立刻肃然起敬,用一种看偶像的眼神仰望齐嘉言:“竟然能跟Devil谈人生谈理想?齐哥,我崇拜你,你是我滴偶像!” 说完阿杰把桌上的一份文件往齐嘉言手里一塞,说道:“所以,去Devil家找他签字这一伟大而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齐嘉言坦然接受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不仅是为了全公司的人能及时拿到薪水,也揣了一份私心。毕竟冷灏这场病恐怕有他的一份“功劳”,想到冷美人孤伶伶的病倒在家里,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他,齐嘉言多少有点不忍。 半个小时后,齐嘉言来到冷灏的别墅前,按响了门铃。 嘀——嘀——嘀—— 门铃响了半天,没人来应答,齐嘉言皱了皱眉,锲而不舍地接着按铃。 冷灏本来吃了医生开的药,在楼上睡得迷迷糊糊,可是楼下聒噪的铃声响个不停,吵得他不得不下楼来开门。 “谁啊?”冷灏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齐嘉言不答话,继续按门铃,冷灏家平时除了司机和阿杰很少有人来,他以为是阿杰送文件过来,就毫无防备的开了门。 等看清齐嘉言那张英俊的脸出现在门口,冷灏大惊,下意识地关门。齐嘉言眼疾手快地伸出一脚,挡住了门板,灵活地一闪身溜进屋子。 被门外的冷风一激,冷灏大声咳嗽起来,边咳边问道:“你……你跑来干什么?” 齐嘉言打量着冷灏,他的脸色比昨天更加苍白,,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脸颊泛起不健康的红晕,眼角也是红红的,裹在厚厚的羊毛毯里的身躯还在微微发抖,看上去格外地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可饶是身体虚弱无比,冷灏还是紧紧扶着门把手,漆黑的眼睛充满戒备的瞪着他,试图强撑起老板的气场。 齐嘉言来之前虽然知道冷灏病了,但没想到他病得这么严重,冷灏那副明明病得不轻还强撑着的倔强模样,竟然令齐嘉言从心底里怜惜起来。 齐嘉言不由分说地横抱起冷灏,一边上楼一边道:“病成这样,就不要强撑着了,乖乖回床上躺着。” 冷灏身型体力都不如齐嘉言,即使不生病的时候也不是他的对手,现在的状态更是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地被男人抱着回到卧房。齐嘉言将冷灏轻轻放在床上,掀起被子给他盖好,然后伸出手覆在他的额头。 手上灼热的高温令齐嘉言皱起眉:“温度很高啊,吃过药了?” 冷灏吸了吸鼻子,齐嘉言强势而温柔的模样让他有些无所是从,胡乱点了点头。 “很难受吗?” 冷灏摇摇头。 “肚子饿不饿?” 冷灏还是摇头。 如此问了几句之后,就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冷灏低咳一声,率先开口道:“你到底过来做什么的?” “哦,是阿杰委托我拿这个来给你签字,如果你不签字,今天大伙儿就领不到薪水。” 原来是为了领薪水,才这么巴巴的跑到我家来,冷灏心里涌起几分失望,眼神也冷下来,淡淡的从齐嘉言手里接过文件和签字笔,刷刷刷几下签上大名。 “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别打扰我休息。”冷灏冷冷地说完,翻过身躺下,把脊背冲着齐嘉言。 听着齐嘉言的脚步声消失在房间外,冷灏感觉身上更冷了,拉起被子蒙住头,整个人像猫儿一样蜷成一团。 可是很快就听到齐嘉言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我这里是西郊别墅A区5栋,有个当天件要送到XX路XX号50楼的凌云广告,请尽快派人上门取件……” 冷灏愣了一下,紧接着蒙在脸上的被子被扯开,齐嘉言放大的笑脸陡然出现在眼前:“我下面给你吃吧!” “下流!”冷灏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红着脸骂道。 來,我餵你吃 【繁体】 齊嘉言臉上挨了一巴掌,莫名其妙的捂著臉,不明白為什麼冷灝會生氣打他,腦子轉了個彎才發現了自己的語病,頓時失笑道:“你想哪兒去了?到底誰下流?我的意思是,我去給你煮麵條吃。” 冷灝聽完齊嘉言的解釋,才明白自己想歪了,臉紅得更厲害:“誰要吃麵條?” “不吃麵條啊,那我去煮粥?” 冷灝惱羞成怒了:“什麼都不吃,我都說了不餓了!” 齊嘉言對炸毛的冷灝視而不見,溫和的勸道:“就算現在不餓,等會兒也會餓,我先去給你準備著。” “齊嘉言,你給我滾回去上班,不然……就算你無故曠工!” 冷灝努力撐起魔鬼老闆的架勢,企圖嚇退齊嘉言,然而他燒得雙頰通紅、眼眸濕潤的樣子,一點氣勢都沒有,反而顯得色厲內荏。 齊嘉言自然不會畏懼他,聳了聳肩道:“這樣啊,那你儘管扣我的薪水好了。不過,我有在照顧老闆,不算‘無故’曠工吧?” 說完,齊嘉言彎腰在冷灝唇邊偷了一吻,替他掖好被角,站起來朝樓下廚房走去。 冷灝望著自說自話,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的男人,只覺得滿心無奈。這人臉皮怎麼能這麼厚,怎麼樣都趕不走他!不過無奈之餘,也無法忽略心底的一點點溫暖,在黑夜裡獨行久了,突然遇見一絲亮光,就會忍不住想靠近。 走進樓下的廚房,齊嘉言驚呆了! 寬敞的開放式廚房,一塵不染,鍋碗瓢盆井然有序,瓶瓶罐罐整齊劃一,純白色的櫥櫃和地磚泛著滲人的冷光。 這種典型德國式的廚房,過分的乾淨冰冷,沒有一點煙火氣,讓齊嘉言感覺這不是廚房,倒像是個停屍房! 齊嘉言搖了搖頭,把這個荒謬的念頭趕出腦海。 齊嘉言走進去,東摸摸西看看,拉開櫥櫃的門,呵,裡面東西還真不少!除了餐具之外,還擺滿各種廚房工具,連削土豆條、洗蘑菇都有專門的工具,還有量杯、天枰、溫度計、計時器……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抽屜的最下層擺著一本厚如磚頭的外文書,齊嘉言一看書名就絕倒了--《精確是美食的唯一標準》,翻開一看果然是德國人寫的烹飪書,每一道菜都寫著嚴謹的配方、水溫、火候、烹飪時間等,精確到小數點。 作為美食愛好者,齊嘉言搖頭歎氣,果然只有德國人才能把烹飪變成如此無聊的事情呢,不過這廚房倒是很符合冷灝處女座的龜毛性格。 想像一下,冷灝系著花圍裙,一手拿著飯勺,一手捧著這本厚書,一板一眼的照菜譜燒菜的畫面,齊嘉言就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齊嘉言打開冰箱門,發現裡面空蕩蕩,只有兩個簡易三明治和一袋蔬菜沙拉,翻遍了廚房,也沒有找到米或者麵條。 看這廚房的嶄新程度,冷灝估計一年也難得下廚幾次吧?也難怪,這樣子冷冰冰的廚房,讓人怎麼有做飯的欲望? 天天吃三明治沙拉,怪不得他那麼瘦,以後得好好補補。 見家裡沒有食材,齊嘉言決定出門採購。 半小時後,齊嘉言手裡拎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先上樓看看冷灝,見他睡得正酣,溫度似乎也退了一點,便放心的下樓做飯。 冷灝一覺睡到傍晚,醒來時渾身黏膩,汗出如漿,他輕哼了一聲,想要翻身,卻發現背後有具溫熱的軀體。 冷灝一動,齊嘉言就察覺了,自然而然的伸手攬住他的腰:“醒了?感覺好點沒?” 冷灝點點頭,皺眉抱怨道:“好熱……” “熱點好,可以助你發汗,排出身體的熱量,這樣才能退燒。”齊嘉言扶著冷灝坐起來,溫柔的道,“粥煮好了,我去給你盛點。之前看你睡得香,就沒有叫醒你。” 冷灝仍然不覺得饑餓,但望著齊嘉言殷切的眼神,竟不忍心拒絕。 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粥端進來,遠遠的就聞到一股撲鼻的清新香氣,聞著就讓人有食欲。 “這是綠豆薄荷粥,綠豆清熱解毒,薄荷驅散風熱,最適合發熱初期的人食用。來,快趁熱喝吧。” 冷灝意外的看了齊嘉言一眼,沒想到這傢伙對於廚藝還蠻有研究的樣子。他端過來喝了一小口,皺眉道:“好燙!” “是嗎?我去幫你吹吹。”齊嘉言把粥端到陽臺上,用勺攪拌,讓風吹散熱度,感覺差不多了,才重新端到冷灝面前。 冷灝懶洋洋的拿起勺,喝了一口,又皺眉道:“太淡!” 齊嘉言扶額,下樓到廚房裡找了一塊冰糖,放到粥裡。 冷灝又喝了一小口,抱怨道:“太甜!” 齊嘉言歎氣,跑下樓弄來一小碟醃黃瓜。 誰知冷灝嫌棄的一扭頭:“我不吃醃制食品!” 齊嘉言危險的眯起眼,冷冷的警告道:“你作夠了沒?” 他辛辛苦苦地煮粥,卻被各種挑剔,還被指使得團團轉,再好的性子也要忍不住抓狂了!要不是看在冷灝是病人的份上,齊嘉言早就拂袖而去,不伺候他了! 冷灝眨眨眼,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眼神卻帶著幾分狡黠和戲謔,齊嘉言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耍了。 齊嘉言也不生氣,接過冷灝手裡的碗,勾唇笑道:“來,我喂你,這樣你總吃得下了吧?” 經過幾次交鋒,齊嘉言這麼笑的時候,通常都不會有好事,冷灝乖乖閉上嘴,不敢再戲耍他。 齊嘉言拿起白瓷勺,慢慢攪拌粥,舀起一勺,喂到冷灝嘴邊。 “張嘴,啊--”齊嘉言像哄小孩一樣。 “還是我自己吃吧。”冷灝尷尬的說道。 齊嘉言不理他,只管把勺子往他嘴裡送,冷灝無奈,只能張開嘴吞下去。 粥的溫度正好,不燙也不冷,煮的恰到好處,軟軟糯糯,入口即化,還帶著一股薄荷的清香,清清涼涼的沁入腸胃,五臟六腑都很舒服。 齊嘉言喂他的時候,眼神是那麼專注,動作是那麼溫柔,讓冷灝有一種被寵溺被疼惜的錯覺。 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吃,大半碗粥進了冷灝的肚子,他胃口向來不大,感覺飽了,就不肯再吃。 齊嘉言也不強迫他,就著他的碗,把剩下的粥一口氣喝了乾淨,然後收拾餐具下樓。 冷灝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齊嘉言中午來到他家,恐怕連午飯都來不及吃,一直守在他身邊照顧他,還為他做飯,喂他喝粥,就算自己對他冷言冷語,諸多挑剔,他也沒有生氣離開。 自從被齊嘉言窺破秘密,冷灝就感覺自己的硬殼被撬開了一道縫,而如今,這條縫有越開越大的趨勢…… 【简体】 齐嘉言脸上挨了一巴掌,莫名其妙的捂着脸,不明白为什么冷灏会生气打他,脑子转了个弯才发现了自己的语病,顿时失笑道:“你想哪儿去了?到底谁下流?我的意思是,我去给你煮面条吃。” 冷灏听完齐嘉言的解释,才明白自己想歪了,脸红得更厉害:“谁要吃面条?” “不吃面条啊,那我去煮粥?” 冷灏恼羞成怒了:“什么都不吃,我都说了不饿了!” 齐嘉言对炸毛的冷灏视而不见,温和的劝道:“就算现在不饿,等会儿也会饿,我先去给你准备着。” “齐嘉言,你给我滚回去上班,不然……就算你无故旷工!” 冷灏努力撑起魔鬼老板的架势,企图吓退齐嘉言,然而他烧得双颊通红、眼眸湿润的样子,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显得色厉内荏。 齐嘉言自然不会畏惧他,耸了耸肩道:“这样啊,那你尽管扣我的薪水好了。不过,我有在照顾老板,不算‘无故’旷工吧?” 说完,齐嘉言弯腰在冷灏唇边偷了一吻,替他掖好被角,站起来朝楼下厨房走去。 冷灏望着自说自话,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男人,只觉得满心无奈。这人脸皮怎么能这么厚,怎么样都赶不走他!不过无奈之余,也无法忽略心底的一点点温暖,在黑夜里独行久了,突然遇见一丝亮光,就会忍不住想靠近。 走进楼下的厨房,齐嘉言惊呆了! 宽敞的开放式厨房,一尘不染,锅碗瓢盆井然有序,瓶瓶罐罐整齐划一,纯白色的橱柜和地砖泛着渗人的冷光。 这种典型德国式的厨房,过分的干净冰冷,没有一点烟火气,让齐嘉言感觉这不是厨房,倒像是个停尸房! 齐嘉言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赶出脑海。 齐嘉言走进去,东摸摸西看看,拉开橱柜的门,嗬,里面东西还真不少!除了餐具之外,还摆满各种厨房工具,连削土豆条、洗蘑菇都有专门的工具,还有量杯、天枰、温度计、计时器……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抽屉的最下层摆着一本厚如砖头的外文书,齐嘉言一看书名就绝倒了--《精确是美食的唯一标准》,翻开一看果然是德国人写的烹饪书,每一道菜都写着严谨的配方、水温、火候、烹饪时间等,精确到小数点。 作为美食爱好者,齐嘉言摇头叹气,果然只有德国人才能把烹饪变成如此无聊的事情呢,不过这厨房倒是很符合冷灏处女座的龟毛性格。 想象一下,冷灏系着花围裙,一手拿着饭勺,一手捧着这本厚书,一板一眼的照菜谱烧菜的画面,齐嘉言就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齐嘉言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空荡荡,只有两个简易三明治和一袋蔬菜沙拉,翻遍了厨房,也没有找到米或者面条。 看这厨房的崭新程度,冷灏估计一年也难得下厨几次吧?也难怪,这样子冷冰冰的厨房,让人怎么有做饭的欲望? 天天吃三明治色拉,怪不得他那么瘦,以后得好好补补。 见家里没有食材,齐嘉言决定出门采购。 半小时后,齐嘉言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先上楼看看冷灏,见他睡得正酣,温度似乎也退了一点,便放心的下楼做饭。 冷灏一觉睡到傍晚,醒来时浑身黏腻,汗出如浆,他轻哼了一声,想要翻身,却发现背后有具温热的躯体。 冷灏一动,齐嘉言就察觉了,自然而然的伸手揽住他的腰:“醒了?感觉好点没?” 冷灏点点头,皱眉抱怨道:“好热……” “热点好,可以助你发汗,排出身体的热量,这样才能退烧。”齐嘉言扶着冷灏坐起来,温柔的道,“粥煮好了,我去给你盛点。之前看你睡得香,就没有叫醒你。” 冷灏仍然不觉得饥饿,但望着齐嘉言殷切的眼神,竟不忍心拒绝。 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端进来,远远的就闻到一股扑鼻的清新香气,闻着就让人有食欲。 “这是绿豆薄荷粥,绿豆清热解毒,薄荷驱散风热,最适合发热初期的人食用。来,快趁热喝吧。” 冷灏意外的看了齐嘉言一眼,没想到这家伙对于厨艺还蛮有研究的样子。他端过来喝了一小口,皱眉道:“好烫!” “是吗?我去帮你吹吹。”齐嘉言把粥端到阳台上,用勺搅拌,让风吹散热度,感觉差不多了,才重新端到冷灏面前。 冷灏懒洋洋的拿起勺,喝了一口,又皱眉道:“太淡!” 齐嘉言扶额,下楼到厨房里找了一块冰糖,放到粥里。 冷灏又喝了一小口,抱怨道:“太甜!” 齐嘉言叹气,跑下楼弄来一小碟腌黄瓜。 谁知冷灏嫌弃的一扭头:“我不吃腌制食品!” 齐嘉言危险的眯起眼,冷冷的警告道:“你作够了没?” 他辛辛苦苦地煮粥,却被各种挑剔,还被指使得团团转,再好的性子也要忍不住抓狂了!要不是看在冷灏是病人的份上,齐嘉言早就拂袖而去,不伺候他了! 冷灏眨眨眼,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眼神却带着几分狡黠和戏谑,齐嘉言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 齐嘉言也不生气,接过冷灏手里的碗,勾唇笑道:“来,我喂你,这样你总吃得下了吧?” 经过几次交锋,齐嘉言这么笑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有好事,冷灏乖乖闭上嘴,不敢再戏耍他。 齐嘉言拿起白瓷勺,慢慢搅拌粥,舀起一勺,喂到冷灏嘴边。 “张嘴,啊--”齐嘉言像哄小孩一样。 “还是我自己吃吧。”冷灏尴尬的说道。 齐嘉言不理他,只管把勺子往他嘴里送,冷灏无奈,只能张开嘴吞下去。 粥的温度正好,不烫也不冷,煮的恰到好处,软软糯糯,入口即化,还带着一股薄荷的清香,清清凉凉的沁入肠胃,五脏六腑都很舒服。 齐嘉言喂他的时候,眼神是那么专注,动作是那么温柔,让冷灏有一种被宠溺被疼惜的错觉。 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大半碗粥进了冷灏的肚子,他胃口向来不大,感觉饱了,就不肯再吃。 齐嘉言也不强迫他,就着他的碗,把剩下的粥一口气喝了干净,然后收拾餐具下楼。 冷灏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齐嘉言中午来到他家,恐怕连午饭都来不及吃,一直守在他身边照顾他,还为他做饭,喂他喝粥,就算自己对他冷言冷语,诸多挑剔,他也没有生气离开。 自从被齐嘉言窥破秘密,冷灏就感觉自己的硬壳被撬开了一道缝,而如今,这条缝有越开越大的趋势…… 在床上我說了算! 【繁体】 齊嘉言洗好鍋碗,收拾好廚房,重新回到二樓臥室,卻發現臥室裡失去了冷灝的蹤影,而隔壁書房的燈亮了起來。 齊嘉言輕輕推開書房的門,就看到冷灝穿著一身睡衣,坐在電腦前處理郵件。 冷灝坐得筆直,眼睛聚精會神地盯著筆記本螢幕,時而蹙眉時而沉吟,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的按鍵上飛快地敲打著。他的臉色仍然有些蒼白,不時的掩口咳嗽,但視線始終聚焦在電腦上,神情非常的專注。 都說專注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而帶病工作的冷灝讓齊嘉言既心疼又欽佩。 齊嘉言以前經常抱怨要加班到深夜,有時候半夜還被叫起來幹活,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保持開機狀態,但換個角度想一想,作為上司,冷灝的工作時間比公司的任何一個員工都長,他每天來得最早,下班總是最後一個離開,經常淩晨兩三點還在回郵件。 身為淩雲實際上的頭兒,冷灝的工作強度,以及肩上承受的壓力更是別人無法想像的。雖然冷灝性格魔鬼了一點,但他確實是個能力出眾、責任心極強的老闆,否則淩雲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之間獲得飛速發展。 跟冷灝的接觸越多,就越會發現他身上的優點,原來那令人討厭的性格也變得不那麼可憎了。 齊嘉言默默地望著冷灝的背影,冷灝始終都在專注的辦公,完全沒有意識到齊嘉言在他後面呆呆看了許久。 一件帶著體溫的暖和大衣披到冷灝的肩頭,他訝然抬頭,正對上齊嘉言溫柔的笑臉。 “病還沒好,注意保暖。”齊嘉言邊說邊替冷灝扣好大衣扣。 冷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手指不停地敲打鍵盤,一心撲在工作上。 齊嘉言無奈的搖搖頭,早知道冷灝是一個工作狂,就算是勸他不要做,他肯定也聽不進去的。他不再多言,悄悄退出書房,輕輕的把門掩上。 牆上的時鐘指向了十一點,冷灝的書房依然燈火通明。 齊嘉言端著託盤,推門走進去,笑道:“打擾一下,你該吃藥了。” 聽到吃藥,冷灝立刻皺起眉頭:“我已經好多了,不用吃了吧?” “要遵從醫囑,不許任性!”齊嘉言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把準備好的藥丸和溫開水遞到他手裡。 冷灝的俊臉皺成一團,抱怨道:“可是藥很苦啊,我討厭吃藥!” 這麼大的男人竟然怕苦?冷灝難得的露出孩子氣的一面,齊嘉言暗暗好笑之餘,又覺得他十分可愛。 “聽話,乖乖吃藥,病才會好得快。”齊嘉言像哄小孩一樣哄他,指了指託盤上的一碗湯,“看,我給你燉了川貝雪梨湯,吃完藥喝一點甜湯,就不苦啦。” 川貝雪梨湯賣相誘人,青花白瓷碗盛著金黃色的湯汁,裡面有燉得酥軟的梨肉和糯糯的銀耳,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冷灝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你做的?” 齊嘉言笑著點頭:“對啊,這是我專門為你做的,你不是老是咳嗽嗎?這個湯清咽潤肺,化痰止咳,可以緩解你的病症。” 齊嘉言的笑容似乎帶著特殊的魔力,輕而易舉的擾亂了冷灝平靜的心,冷灝心跳加速,轉開眼睛不敢與他對視,接過藥丸,慌亂的一口吞下。 吃完藥之後,齊嘉言端著碗,一口一口的喂他喝川貝雪梨湯。 湯果然是很香甜,比冷灝以前喝過的任何一種甜品都要甜,甜蜜的滋味從味蕾一直蔓延到心底…… “好喝嗎?”齊嘉言用紙巾替冷灝擦去嘴邊的湯汁。 “嗯!” “那再來一碗?” 冷灝搖搖頭:“不,不用了。” “好,既然夜宵吃完了,就該休息了。”齊嘉言說著,不由分說的闔上冷灝的筆記型電腦。 “哎,我那封郵件還沒發出去!”冷灝急道。 “你生了病應該早點休息,沒做完明天再弄,要知道,工作是做不完的。” “喂,你不能這麼自作主張,這裡是我家,你……唔……” 剩下的話被濕熱的吻堵了回去,齊嘉言霸道的用吻封住冷灝喋喋不休的嘴,直到懷裡的人癱軟下來,失去抵抗力,才抱起他往臥室走去。 被齊嘉言強壯的身軀壓倒在床上,冷灝的心不由得慌亂起來:“你起來,我要去洗澡。” “發燒了還洗澡,你想病情加重嗎?就算你有潔癖,一天不洗澡也不會死的!” “可是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很難受,不洗澡我睡不著……”冷灝抗議道。 齊嘉言敗給了龜毛的處女座,無奈的道:“那好吧,我用熱毛巾幫你擦身體。” 冷灝嘴一張還想抗議,卻見齊嘉言以眼神瞪了回去:“再不聽話,我就一個月不給你開鎖!” 冷灝臉一紅,不得不低頭認輸,委委屈屈的接受不平等條約,誰讓齊嘉言掌控了他的弱點呢! 齊嘉言跑出去打了一盆熱水,將白毛巾浸入盆中,拎起來擰乾。 “把睡衣脫了。”齊嘉言握著熱氣騰騰的熱毛巾,吩咐道。 冷灝的手停在衣扣上,臉上露出羞澀尷尬的表情,顯然是回憶起在辦公室被迫寬衣解帶的事情,他這樣的神情反而激發了齊嘉言的惡劣因數。 “害羞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齊嘉言笑得一臉邪惡,“還是說,其實你想讓我來幫你脫?” “呃,還是讓我自己擦吧……”冷灝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齊嘉言欺身過來,長腿一跨就上了床,對著冷灝的翹臀啪地扇了一巴掌,痛得他驚呼一聲。 “忘記規矩了?在床上我說了算,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許違抗!” 什麼時候定過這種規矩,我怎麼不知道!冷灝鬱悶在心裡嘀咕。 不過,雖然平時齊嘉言看起來很溫柔很好脾氣,但在床上絕對是個暴君,不許有半點違逆,否則就會被罰得很慘。 回想上兩次的經歷,冷灝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微顫的手指摸到腰間,緩緩解開了睡袍的腰帶…… 【简体】 齐嘉言洗好锅碗,收拾好厨房,重新回到二楼卧室,却发现卧室里失去了冷灏的踪影,而隔壁书房的灯亮了起来。 齐嘉言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冷灏穿着一身睡衣,坐在电脑前处理邮件。 冷灏坐得笔直,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笔记本屏幕,时而蹙眉时而沉吟,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键盘的按键上飞快地敲打着。他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不时的掩口咳嗽,但视线始终聚焦在电脑上,神情非常的专注。 都说专注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而带病工作的冷灏让齐嘉言既心疼又钦佩。 齐嘉言以前经常抱怨要加班到深夜,有时候半夜还被叫起来干活,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开机状态,但换个角度想一想,作为上司,冷灏的工作时间比公司的任何一个员工都长,他每天来得最早,下班总是最后一个离开,经常凌晨两三点还在回邮件。 身为凌云实际上的头儿,冷灏的工作强度,以及肩上承受的压力更是别人无法想象的。虽然冷灏性格魔鬼了一点,但他确实是个能力出众、责任心极强的老板,否则凌云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之间获得飞速发展。 跟冷灏的接触越多,就越会发现他身上的优点,原来那令人讨厌的性格也变得不那么可憎了。 齐嘉言默默地望着冷灏的背影,冷灏始终都在专注的办公,完全没有意识到齐嘉言在他后面呆呆看了许久。 一件带着体温的暖和大衣披到冷灏的肩头,他讶然抬头,正对上齐嘉言温柔的笑脸。 “病还没好,注意保暖。”齐嘉言边说边替冷灏扣好大衣扣。 冷灏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手指不停地敲打键盘,一心扑在工作上。 齐嘉言无奈的摇摇头,早知道冷灏是一个工作狂,就算是劝他不要做,他肯定也听不进去的。他不再多言,悄悄退出书房,轻轻的把门掩上。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十一点,冷灏的书房依然灯火通明。 齐嘉言端着托盘,推门走进去,笑道:“打扰一下,你该吃药了。” 听到吃药,冷灏立刻皱起眉头:“我已经好多了,不用吃了吧?” “要遵从医嘱,不许任性!”齐嘉言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把准备好的药丸和温开水递到他手里。 冷灏的俊脸皱成一团,抱怨道:“可是药很苦啊,我讨厌吃药!” 这么大的男人竟然怕苦?冷灏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一面,齐嘉言暗暗好笑之余,又觉得他十分可爱。 “听话,乖乖吃药,病才会好得快。”齐嘉言像哄小孩一样哄他,指了指托盘上的一碗汤,“看,我给你炖了川贝雪梨汤,吃完药喝一点甜汤,就不苦啦。” 川贝雪梨汤卖相诱人,青花白瓷碗盛着金黄色的汤汁,里面有炖得酥软的梨肉和糯糯的银耳,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冷灏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你做的?” 齐嘉言笑着点头:“对啊,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你不是老是咳嗽吗?这个汤清咽润肺,化痰止咳,可以缓解你的病症。” 齐嘉言的笑容似乎带着特殊的魔力,轻而易举的扰乱了冷灏平静的心,冷灏心跳加速,转开眼睛不敢与他对视,接过药丸,慌乱的一口吞下。 吃完药之后,齐嘉言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喂他喝川贝雪梨汤。 汤果然是很香甜,比冷灏以前喝过的任何一种甜品都要甜,甜蜜的滋味从味蕾一直蔓延到心底…… “好喝吗?”齐嘉言用纸巾替冷灏擦去嘴边的汤汁。 “嗯!” “那再来一碗?” 冷灏摇摇头:“不,不用了。” “好,既然夜宵吃完了,就该休息了。”齐嘉言说着,不由分说的阖上冷灏的笔记本电脑。 “哎,我那封邮件还没发出去!”冷灏急道。 “你生了病应该早点休息,没做完明天再弄,要知道,工作是做不完的。” “喂,你不能这么自作主张,这里是我家,你……唔……” 剩下的话被湿热的吻堵了回去,齐嘉言霸道的用吻封住冷灏喋喋不休的嘴,直到怀里的人瘫软下来,失去抵抗力,才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被齐嘉言强壮的身躯压倒在床上,冷灏的心不由得慌乱起来:“你起来,我要去洗澡。” “发烧了还洗澡,你想病情加重吗?就算你有洁癖,一天不洗澡也不会死的!” “可是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很难受,不洗澡我睡不着……”冷灏抗议道。 齐嘉言败给了龟毛的处女座,无奈的道:“那好吧,我用热毛巾帮你擦身体。” 冷灏嘴一张还想抗议,却见齐嘉言以眼神瞪了回去:“再不听话,我就一个月不给你开锁!” 冷灏脸一红,不得不低头认输,委委屈屈的接受不平等条约,谁让齐嘉言掌控了他的弱点呢! 齐嘉言跑出去打了一盆热水,将白毛巾浸入盆中,拎起来拧干。 “把睡衣脱了。”齐嘉言握着热气腾腾的热毛巾,吩咐道。 冷灏的手停在衣扣上,脸上露出羞涩尴尬的表情,显然是回忆起在办公室被迫宽衣解带的事情,他这样的神情反而激发了齐嘉言的恶劣因子。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齐嘉言笑得一脸邪恶,“还是说,其实你想让我来帮你脱?” “呃,还是让我自己擦吧……”冷灏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齐嘉言欺身过来,长腿一跨就上了床,对着冷灏的翘臀啪地扇了一巴掌,痛得他惊呼一声。 “忘记规矩了?在床上我说了算,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许违抗!” 什么时候定过这种规矩,我怎么不知道!冷灏郁闷在心里嘀咕。 不过,虽然平时齐嘉言看起来很温柔很好脾气,但在床上绝对是个暴君,不许有半点违逆,否则就会被罚得很惨。 回想上两次的经历,冷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微颤的手指摸到腰间,缓缓解开了睡袍的腰带…… 下次試試黑色皮質丁字褲 【繁体】 腰帶落到床上,淺藍色的睡袍緩緩揭開,白皙勻稱的男性身軀一點一點地展露在面前。 齊嘉言居高臨下,看著冷灝寬衣解帶,視線自上而下,掠過精緻的鎖骨、淺紅的乳首、平滑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圓潤的腳踝…… 在昏黃的橘色床頭燈下,冷灝的身體籠罩上一層朦朧曖昧的薄紗,令他本就光潔細膩的皮膚顯得格外晶瑩剔透,可能因為發低燒的緣故,還泛著淡淡的緋紅,白皙的身體上縱橫交錯著昨天交歡時留下的殷紅的吻痕和青紫的指痕,顯得異常情色撩人。 冷灝褪下外袍,只留下一條內褲,低垂著眸子不敢抬頭,饒是如此,他依然能感覺到頭頂兩道灼熱的視線,仿佛能燙傷他的身體。 “內褲也脫掉!”齊嘉言冷冷命令道。 冷灝難堪的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手捏住內褲邊緣,稍稍用力把那條黑色內褲拉扯下來。 齊嘉言用指尖挑著冷灝褪下的黑色內褲,瞥了一眼CK的商標,挑眉輕笑道:“嗯,內褲都是名牌啊,可惜少了點情趣。” “黑色很襯你的皮膚,下次可以試試丁字褲,最好是黑色皮質的……”齊嘉言目光放肆地停在冷灝渾圓的翹臀上,想像冷灝戴著貞操鎖,穿著黑色皮質丁字褲的樣子,前面把襠部勒得緊緊的,後面兩片雪白的臀瓣從黑色的細帶中突出來……不行了,鼻血都要飆出來了! 齊嘉言戲弄的言語令冷灝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感覺既難堪又無助,脫光衣服,赤身裸體,任憑男人檢視身體,用言語猥褻自己,這讓他心裡承受著巨大的羞恥,可同時又有一種被征服被淩辱的快感,心跳不由得加速,額上滲出薄薄的汗,連帶著縮在貞操鎖裡的性器也有了興奮的跡象。 “你……你快點吧……”冷灝忍不住催促道。 齊嘉言這才拿起熱毛巾,屈起長腿半跪在床上,替冷灝擦拭起身體來。 柔軟的毛巾細緻的拂過每一寸皮膚,濕熱的水汽熨貼著每一個毛孔,當觸碰到青紫色的淤痕時,冷灝會蹙起眉,緊緊咬唇,好像難以忍受痛苦的樣子,卻不知道這樣隱忍的表情只會激發男人更深的獸性。 齊嘉言緊緊盯著冷灝,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變化,冷灝隱忍而無助的表情令他喉嚨一陣陣發緊。 好不容易擦完了上身和四肢,冷灝以為酷刑即將結束,卻不料齊嘉言的手突然分開他的雙腿,探入他的臀縫之間,用指尖曖昧的撫弄那緊閉的菊穴口。 “不,別碰那裡!”冷灝抽了口冷氣,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那個隱秘部位昨天剛剛被過度使用,至今還有些紅腫,輕輕一碰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齊嘉言用力的手臂扣住冷灝的腰,柔聲安撫道:“別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只想看看你那兒是不是受了傷。” 冷灝卻不肯相信他會有那麼好心,身體亂扭,兩腿胡亂蹬踏,企圖把齊嘉言趕開。 齊嘉言不耐地嘖了一聲,身體強勢的擠入冷灝兩腿之間,迫使他無法合攏大腿。懷裡一具赤裸的美男亂扭亂動,肢體交纏之間,齊嘉言的身體迅速被挑起了火花。 “別動,不然我真的上了你!”齊嘉言警告道,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呼吸聲粗重起來,明顯在壓抑著情欲。 冷灝感覺自己的後臀被一個粗碩的圓頭頂住,頓時僵住,不敢再亂動。 “呃……我那裡沒有受傷,就是有點腫,昨天我已經處理過了。”冷灝的口氣軟下來,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哀求意味,“你別亂來……我可是病人……” “怕什麼?我說過不會傷害你的,乖,放鬆點……” 冷灝見掙脫不了,只能鬱悶地閉起眼睛,隨他折騰去了。 齊嘉言壓在冷灝身上,分開他的長腿,仔細查看起來,發現雖然穴口有些紅腫,但的確沒有撕裂的跡象。 修長的手指在入口處輕柔的按壓摩挲,待穴口的肌肉放鬆下來,才淺淺刺入一點,立刻感覺到裡面軟膩濕滑,緊緊吸附住他的手指,還不停地收縮著。 由於低燒的緣故,內壁的溫度明顯比平時高了許多。據說發燒時做愛會更爽,因為菊穴的溫度更高。想像一下馳騁在高熱緊致的菊穴中的快感,齊嘉言不由地心猿意馬,分身更硬脹了幾分。 齊嘉言望著隆起的下體,不由地暗暗苦笑,面對冷灝,自己好像越來越沒有自製力了呢,不過他再禽獸也不至於對病人下手,只能暫時委屈自己的小兄弟,苦苦憋著了。 齊嘉言忍得難受,冷灝也沒好到哪裡去,被徹底開發過的身體,變得越發的敏感淫蕩,菊穴裡的敏感點被手指戳弄了幾下,就輕而易舉的挑起了情欲,穴裡瘙癢起來,連帶著前面的分身也勃起了。 冷灝的變化自然瞞不過齊嘉言,躺在身下的這具身體有多麼敏感,他最清楚不過了。 “要不要幫你‘鬆綁’?”齊嘉言含吮著冷灝的耳垂,感覺他的身體因為快感而輕顫。 看著這張清冷高傲的俊臉染上情潮,漂亮的丹鳳眼也變得濕潤朦朧,性感的薄唇發出低低的呻吟,會令他產生無比強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負他、蹂躪他,直到他哭著求饒為止。 勃起的分身被貞操鎖的鐵籠無情的困住,尖銳的疼痛讓冷灝出了一身汗,烏黑的劉海被汗水浸濕,濕答答的耷拉在額前。 “要……給我……”冷灝終究敵不過欲望,低聲祈求道。 【简体】 腰带落到床上,浅蓝色的睡袍缓缓揭开,白皙匀称的男性身躯一点一点地展露在面前。 齐嘉言居高临下,看着冷灏宽衣解带,视线自上而下,掠过精致的锁骨、浅红的乳首、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圆润的脚踝…… 在昏黄的橘色床头灯下,冷灏的身体笼罩上一层朦胧暧昧的薄纱,令他本就光洁细腻的皮肤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可能因为发低烧的缘故,还泛着淡淡的绯红,白皙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着昨天交欢时留下的殷红的吻痕和青紫的指痕,显得异常情色撩人。 冷灏褪下外袍,只留下一条内裤,低垂着眸子不敢抬头,饶是如此,他依然能感觉到头顶两道灼热的视线,仿佛能烫伤他的身体。 “内裤也脱掉!”齐嘉言冷冷命令道。 冷灏难堪的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手捏住内裤边缘,稍稍用力把那条黑色内裤拉扯下来。 齐嘉言用指尖挑着冷灏褪下的黑色内裤,瞥了一眼CK的商标,挑眉轻笑道:“嗯,内裤都是名牌啊,可惜少了点情趣。” “黑色很衬你的皮肤,下次可以试试丁字裤,最好是黑色皮质的……”齐嘉言目光放肆地停在冷灏浑圆的翘臀上,想象冷灏戴着贞操锁,穿着黑色皮质丁字裤的样子,前面把裆部勒得紧紧的,后面两片雪白的臀瓣从黑色的细带中突出来……不行了,鼻血都要飙出来了! 齐嘉言戏弄的言语令冷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感觉既难堪又无助,脱光衣服,赤身裸体,任凭男人检视身体,用言语猥亵自己,这让他心里承受着巨大的羞耻,可同时又有一种被征服被凌辱的快感,心跳不由得加速,额上渗出薄薄的汗,连带着缩在贞操锁里的性器也有了兴奋的迹象。 “你……你快点吧……”冷灏忍不住催促道。 齐嘉言这才拿起热毛巾,屈起长腿半跪在床上,替冷灏擦拭起身体来。 柔软的毛巾细致的拂过每一寸皮肤,湿热的水汽熨贴着每一个毛孔,当触碰到青紫色的淤痕时,冷灏会蹙起眉,紧紧咬唇,好像难以忍受痛苦的样子,却不知道这样隐忍的表情只会激发男人更深的兽性。 齐嘉言紧紧盯着冷灏,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冷灏隐忍而无助的表情令他喉咙一阵阵发紧。 好不容易擦完了上身和四肢,冷灏以为酷刑即将结束,却不料齐嘉言的手突然分开他的双腿,探入他的臀缝之间,用指尖暧昧的抚弄那紧闭的菊穴口。 “不,别碰那里!”冷灏抽了口冷气,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那个隐秘部位昨天刚刚被过度使用,至今还有些红肿,轻轻一碰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齐嘉言用力的手臂扣住冷灏的腰,柔声安抚道:“别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想看看你那儿是不是受了伤。” 冷灏却不肯相信他会有那么好心,身体乱扭,两腿胡乱蹬踏,企图把齐嘉言赶开。 齐嘉言不耐地啧了一声,身体强势的挤入冷灏两腿之间,迫使他无法合拢大腿。怀里一具赤裸的美男乱扭乱动,肢体交缠之间,齐嘉言的身体迅速被挑起了火花。 “别动,不然我真的上了你!”齐嘉言警告道,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呼吸声粗重起来,明显在压抑着情欲。 冷灏感觉自己的后臀被一个粗硕的圆头顶住,顿时僵住,不敢再乱动。 “呃……我那里没有受伤,就是有点肿,昨天我已经处理过了。”冷灏的口气软下来,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哀求意味,“你别乱来……我可是病人……” “怕什么?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乖,放松点……” 冷灏见挣脱不了,只能郁闷地闭起眼睛,随他折腾去了。 齐嘉言压在冷灏身上,分开他的长腿,仔细查看起来,发现虽然穴口有些红肿,但的确没有撕裂的迹象。 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轻柔的按压摩挲,待穴口的肌肉放松下来,才浅浅刺入一点,立刻感觉到里面软腻湿滑,紧紧吸附住他的手指,还不停地收缩着。 由于低烧的缘故,内壁的温度明显比平时高了许多。据说发烧时做爱会更爽,因为菊穴的温度更高。想象一下驰骋在高热紧致的菊穴中的快感,齐嘉言不由地心猿意马,分身更硬胀了几分。 齐嘉言望着隆起的下体,不由地暗暗苦笑,面对冷灏,自己好像越来越没有自制力了呢,不过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对病人下手,只能暂时委屈自己的小兄弟,苦苦憋着了。 齐嘉言忍得难受,冷灏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敏感淫荡,菊穴里的敏感点被手指戳弄了几下,就轻而易举的挑起了情欲,穴里瘙痒起来,连带着前面的分身也勃起了。 冷灏的变化自然瞒不过齐嘉言,躺在身下的这具身体有多么敏感,他最清楚不过了。 “要不要帮你‘松绑’?”齐嘉言含吮着冷灏的耳垂,感觉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轻颤。 看着这张清冷高傲的俊脸染上情潮,漂亮的丹凤眼也变得湿润朦胧,性感的薄唇发出低低的呻吟,会令他产生无比强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负他、蹂躏他,直到他哭着求饶为止。 勃起的分身被贞操锁的铁笼无情的困住,尖锐的疼痛让冷灏出了一身汗,乌黑的刘海被汗水浸湿,湿答答的耷拉在额前。 “要……给我……”冷灏终究敌不过欲望,低声祈求道。 我射了你才許射!(H) 齐嘉言扬手在冷灏屁股上扇了一掌,冷冷训斥道:“忘记该怎么求我了?” “求主人……打开我的锁,给我满足……”冷灏忍着羞耻说出恳求,第一次叫主人很艰难,第二次则容易得多了,再难堪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做一次和十次也没什么区别,冷灏自暴自弃的想着。 齐嘉言冷笑着拍了拍冷灏的脸颊:“小贱奴怎么那么淫荡?昨天主人才狠狠的满足过你,插得你高潮了那么多次,今天你病了,还缠着主人,要主人满足你,真是不知廉耻的骚货!” 冷灏的脸皮被羞辱得滚烫起来,可心底的渴望却更加灼热,难以忍耐,他斜眼睨了齐嘉言一眼,羞涩妩媚的眼波让齐嘉言喉咙发紧,接着,冷灏的手竟然探到齐嘉言的裆下,隔着裤子套弄他隆起的阳物。 齐嘉言有些惊讶于他的主动,但并没有出手制止他。冷灏受到鼓舞,胆子更大了,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扯开他的内裤,一根紫红粗长的阳具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冷灏忙用手环住它,上下套弄起来。 齐嘉言赞许地嗯了一声,眯起眼翘起腿,仰靠在床头,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做得不错,再用力一点!唔……下面的蛋蛋也要照顾到!” 冷灏赤裸着身体,侧躺在他身边,卖力地替他手淫,同时扭动胯部,在齐嘉言的大腿上磨蹭着,以缓解被锁住无法勃起的分身的肿痛。 齐嘉言瞥了一眼他淫荡的行为,从脱下的裤兜里掏出钥匙,替他打开了贞操锁。 被束缚许久的分身一旦获得自由,立刻膨胀翘起来,精神抖擞的直立着,冷灏喉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双手松开齐嘉言的阳具,转而握住自己的分身,快速的撸动了几下,眼看就要射出来,却被齐嘉言制止,大手狠狠掐住冷灏的分身根部。 “啊,好痛!放开我!”冷灏痛得弓起腰,眼泪都要冒了出来,即将发泄的分身被生生扼住,难受得几乎要死去。 齐嘉言冷冷呵斥道:“每次都不等主人,只顾着自己爽,哪有你这样的奴儿?” “呜呜……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求你放开我……”冷灏涨红着脸,流着泪祈求,泪眼朦胧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怜。 齐嘉言不为所动,把冷灏抱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冷灏不敢再自慰,乖乖地握住齐嘉言的阳具,抖动手腕快速撸动,专心致志地为他服务。 充血的大阳具被柔软滑腻的掌心包裹着,不停地摩擦滑动,不同于插穴的感觉,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尤其是给他服务的是个赤身裸体的性感美男,而且还是好似高岭之花的老板。 冷灏的分身因为被狠狠掐了一下,又失去照顾,本来高昂的头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齐嘉言被伺候得舒爽,便大发善心地握住冷灏半软的分身,有节奏的撸动起来。 “嗯……好舒服!”冷灏忍不住淫媚的叫了一声,一边卖力的给齐嘉言打手枪,一边前后耸动腰肢,在齐嘉言掌心里抽送起来。 “真是个骚货!”齐嘉言眸色加深,狠狠揉捏冷灏饱满的臀肉,“让主人先射出来,你才准射!” 冷灏压抑不住快意的喘息,齐嘉言帮他手淫,比他自己撸管更加刺激,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射出来,可是看齐嘉言的阳具还精神抖擞的坚挺着,毫无射意,冷灏不得不咬牙,痛苦地憋回去。 可渐渐地,快感越来越强烈,冷灏终于忍不住了,失控的哭着求道:“主人……求你射了吧,我……我快憋不住了!” 有些人哭起来令人心烦,但冷灏哭泣的样子却格外性感,脆弱中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看着那张清冷高傲的脸因为情欲而扭曲,因得不到高潮而泪流满面,让齐嘉言有种恨不得狠狠做死他的冲动。要不是顾念着冷灏的身体,齐嘉言早就化身为狼,用大肉棒狠狠操他淫荡的菊穴了! 冷灏毫无尊严的哭着,连连哀求:“主人,求求你……我……我不行了……让奴儿射吧……” 齐嘉言这才淡淡的点点头:“乖奴儿,允许你射了!” 齐嘉言说完,在冷灏红肿的龟头上用力拧了一把,冷灏爽得声音都变了调,弓着腰,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把齐嘉言的腹部都弄湿了一大片。 齐嘉言不等冷灏射完,将他推倒在床上,拔出自己肿胀到极点的大阳具,快速套弄几下,低吼着对准冷灏的脸猛烈地喷射出来。 冷灏的意识还沉浸在高潮之中,浑身瘫软,虚弱的喘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齐嘉言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自己脸上。 冷灏屈辱的闭起眼,感觉灼热的液体迎面浇过来,在自己脸上连连射击了十几股,才停止下来。 齐嘉言一边射精一边盯着冷灏的脸,看着那张漂亮性感的脸被玷污,浓黑的长眉和纤长的睫毛都沾满自己的体液,带着腥味的白浊液体顺着他的鼻尖、脸颊、嘴角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构成一幅无比淫靡的画面…… 【繁體】 齊嘉言揚手在冷灝屁股上扇了一掌,冷冷訓斥道:“忘記該怎麼求我了?” “求主人……打開我的鎖,給我滿足……”冷灝忍著羞恥說出懇求,第一次叫主人很艱難,第二次則容易得多了,再難堪的事情都經歷過了,做一次和十次也沒什麼區別,冷灝自暴自棄的想著。 齊嘉言冷笑著拍了拍冷灝的臉頰:“小賤奴怎麼那麼淫蕩?昨天主人才狠狠的滿足過你,插得你高潮了那麼多次,今天你病了,還纏著主人,要主人滿足你,真是不知廉恥的騷貨!” 冷灝的臉皮被羞辱得滾燙起來,可心底的渴望卻更加灼熱,難以忍耐,他斜眼睨了齊嘉言一眼,羞澀嫵媚的眼波讓齊嘉言喉嚨發緊,接著,冷灝的手竟然探到齊嘉言的襠下,隔著褲子套弄他隆起的陽物。 齊嘉言有些驚訝於他的主動,但並沒有出手制止他。冷灝受到鼓舞,膽子更大了,伸手解開了他的皮帶,扯開他的內褲,一根紫紅粗長的陽具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冷灝忙用手環住它,上下套弄起來。 齊嘉言贊許地嗯了一聲,眯起眼翹起腿,仰靠在床頭,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做得不錯,再用力一點!唔……下麵的蛋蛋也要照顧到!” 冷灝赤裸著身體,側躺在他身邊,賣力地替他手淫,同時扭動胯部,在齊嘉言的大腿上磨蹭著,以緩解被鎖住無法勃起的分身的腫痛。 齊嘉言瞥了一眼他淫蕩的行為,從脫下的褲兜裡掏出鑰匙,替他打開了貞操鎖。 被束縛許久的分身一旦獲得自由,立刻膨脹翹起來,精神抖擻的直立著,冷灝喉中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雙手鬆開齊嘉言的陽具,轉而握住自己的分身,快速的擼動了幾下,眼看就要射出來,卻被齊嘉言制止,大手狠狠掐住冷灝的分身根部。 “啊,好痛!放開我!”冷灝痛得弓起腰,眼淚都要冒了出來,即將發洩的分身被生生扼住,難受得幾乎要死去。 齊嘉言冷冷呵斥道:“每次都不等主人,只顧著自己爽,哪有你這樣的奴兒?” “嗚嗚……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求你放開我……”冷灝漲紅著臉,流著淚祈求,淚眼朦朧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可憐。 齊嘉言不為所動,把冷灝抱起來,讓他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冷灝不敢再自慰,乖乖地握住齊嘉言的陽具,抖動手腕快速擼動,專心致志地為他服務。 充血的大陽具被柔軟滑膩的掌心包裹著,不停地摩擦滑動,不同於插穴的感覺,卻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尤其是給他服務的是個赤身裸體的性感美男,而且還是好似高嶺之花的老闆。 冷灝的分身因為被狠狠掐了一下,又失去照顧,本來高昂的頭無精打采的耷拉下來,齊嘉言被伺候得舒爽,便大發善心地握住冷灝半軟的分身,有節奏的擼動起來。 “嗯……好舒服!”冷灝忍不住淫媚的叫了一聲,一邊賣力的給齊嘉言打手槍,一邊前後聳動腰肢,在齊嘉言掌心裡抽送起來。 “真是個騷貨!”齊嘉言眸色加深,狠狠揉捏冷灝飽滿的臀肉,“讓主人先射出來,你才准射!” 冷灝壓抑不住快意的喘息,齊嘉言幫他手淫,比他自己擼管更加刺激,好幾次他都差點忍不住射出來,可是看齊嘉言的陽具還精神抖擻的堅挺著,毫無射意,冷灝不得不咬牙,痛苦地憋回去。 可漸漸地,快感越來越強烈,冷灝終於忍不住了,失控的哭著求道:“主人……求你射了吧,我……我快憋不住了!” 有些人哭起來令人心煩,但冷灝哭泣的樣子卻格外性感,脆弱中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看著那張清冷高傲的臉因為情欲而扭曲,因得不到高潮而淚流滿面,讓齊嘉言有種恨不得狠狠做死他的衝動。要不是顧念著冷灝的身體,齊嘉言早就化身為狼,用大肉棒狠狠操他淫蕩的菊穴了! 冷灝毫無尊嚴的哭著,連連哀求:“主人,求求你……我……我不行了……讓奴兒射吧……” 齊嘉言這才淡淡的點點頭:“乖奴兒,允許你射了!” 齊嘉言說完,在冷灝紅腫的龜頭上用力擰了一把,冷灝爽得聲音都變了調,弓著腰,渾身抽搐著射了出來,乳白的精液把齊嘉言的腹部都弄濕了一大片。 齊嘉言不等冷灝射完,將他推倒在床上,拔出自己腫脹到極點的大陽具,快速套弄幾下,低吼著對準冷灝的臉猛烈地噴射出來。 冷灝的意識還沉浸在高潮之中,渾身癱軟,虛弱的喘息,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齊嘉言將灼熱的精液盡數噴射在自己臉上。 冷灝屈辱的閉起眼,感覺灼熱的液體迎面澆過來,在自己臉上連連射擊了十幾股,才停止下來。 齊嘉言一邊射精一邊盯著冷灝的臉,看著那張漂亮性感的臉被玷污,濃黑的長眉和纖長的睫毛都沾滿自己的體液,帶著腥味的白濁液體順著他的鼻尖、臉頰、嘴角緩緩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構成一幅無比淫靡的畫面…… 為甚麼不試試呢? 冷灏洗澡的愿望得以实现,不过是被齐嘉言抱着洗的。 冷灏家的豪华浴缸很大,齐嘉言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两个人脱光了泡在里面。 冷灏这会儿清醒过来,想到自己刚才竟然毫无廉耻地主动求欢,悲观的感觉从此再也无法在齐嘉言面前抬起头来。被玩弄到高潮,还被屈辱地射了一脸,最悲哀的是,他竟然没有觉得不可接受,反而感觉很有快感。 齐嘉言见冷灏不抵抗,索性把他整个儿抱在怀里,替他洗头洗脸。 他将沐浴乳抹在沐浴球上,揉搓出丰富的泡沫,在冷灏身上均匀涂抹,直到乳白色泡沫淹没他白皙的身躯,再替他冲洗干净。洗干净之后,又倒了一点精油,让冷灏趴在浴缸沿子上,替他按摩,放松全身肌肉。 齐嘉言温柔的眼神、体贴的动作、轻重适宜的按摩力度,都让冷灏很受用,不知不觉地浑身松弛下来,忘记了脑中纠结的事,最后竟然趴在浴缸里打起了瞌睡,被齐嘉言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美美的洗了一把鸳鸯浴,齐嘉言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冷灏抱回床上,也不忘用吹风机替他吹干头发。 忙完这一切之后,齐嘉言取出温度计,替冷灏量了量温度,发现竟然退烧了。冷灏睡得很安稳,也没有咳得那么厉害了。 难道说,做爱有助于治疗感冒,难道这个命题真的成立?早知这样,刚才就不手下留情了,齐嘉言不无后悔地想。 不过,望着冷灏像孩子般睡得很香甜的样子,齐嘉言心头微微一动,俯下身子,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细细端详他。 睡梦中的冷灏,敛去了平日凌厉的锋芒,连冷峻的五官都柔和了下来,显得特别迷人。 齐嘉言忍不住探出手指,轻轻抚摸冷灏的脸,刚刚洗完澡的脸颊白里透红,紧绷而富有弹性,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来,完全不像一个三十岁男人的皮肤,难怪公司那帮女同事都暗暗羡慕冷灏,四处打听他保养皮肤的秘诀。 他可以想象,如果冷灏出现在Gay Bar那种地方,会有多少男人会为他倾倒,奋起追求。不过,现在这个性感的美男是属于他的,至少身体是被他控制着,想到这一点,齐嘉言就感到很自豪。 最开始或许只是出于报复,但随着接触越多,相处越久,齐嘉言的心思慢慢起了变化,忍不住想要拥有更多,让冷灏完完全全的、从身到心的,都属于他一个人。 齐嘉言温柔而霸道的箍住冷灏的腰,让他睡在自己的臂弯里,抱着他一起陷入梦乡…… 冷灏在家里足足休养了三天,其实按照他的脾气,本来第二天退烧后就想去公司上班的,但是被齐嘉言阻止,硬是让他多休息了两天,直到完全痊愈。 冷灏在家里自然不会闲着,依然是电脑开着,手机不离手,电话邮件不停,忙得团团转。 齐嘉言也请了三天年假,全程陪同“病号”,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每天挖空心思,变着法子给冷灏做美食,一天三顿大餐,晚上还有夜宵甜点加餐,颇有用美食征服美人的架势。 俗话说,要征服一个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 齐嘉言的母亲是这句话的忠实信奉者,精研厨艺,做得一手好菜。出身于这样的家庭,齐嘉言自幼受到熏陶,对做菜很有天赋,厨艺可圈可点。 冷灏很小就离开父母出国读书,早早就独立生活,不过对于做饭一事,他实在没什么天赋,经常就只靠快餐三明治简单打发。现在突然天天被人山珍海味的伺候着,开始还不习惯,但几顿下来,就很快被美食给打动了。 尤其是每天晚上工作到半夜,有个人会主动关心自己,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靓汤,真是从胸口到肠胃都熨烫得暖暖的。 有好几次,冷灏都想开口让齐嘉言回去,不需要再花时间陪着自己,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而齐嘉言就此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而且每晚都要赖着跟他睡一张床。 冷灏彻底痊愈的那天晚上,他泡完澡回到卧室,一推开房门,就看见齐嘉言端坐在皮椅上,一脸严肃的望着他。 冷灏下意识的退了小半步,就看到齐嘉言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冷灏踟蹰不前,齐嘉言从椅子上站起身,朝他走过来。走得近了,冷灏看清楚他的手里握着那把控制他下半身的钥匙,不由得开始局促不安,眼睛四下乱瞟,掩饰着内心的紧张情绪。 齐嘉言站在冷灏面前,一言不发地望着冷灏。他的身高比冷灏高出大半个头,就这样居高临下的往下看,带给冷灏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沉默使得气氛变得很凝重,冷灏有点受不了,几乎要夺门而逃。 这时,齐嘉言突然开口说道:“已经三天了,你有答案了吗?” “欸?”冷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指的什么,顿时红晕从脸一直延伸到脖子。 齐嘉言见冷灏不吭声,还以为他忘记了,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耐着性子提醒他:“那天我问你,愿不愿意让我保管这把钥匙,做你的主人,掌控你的身体,满足你心底所有隐秘的、无法说出口的欲望?” “作为回报,我会照顾你,保护你,用你希望的方式爱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就那么自信,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冷灏微微仰头,黑眸中带着几分疑虑。 “你的身体对我很有感觉,你的意志也愿意服从于我的命令,难道不是吗?”齐嘉言轻轻的搂住冷灏的肩,在他的耳畔诱惑道,“所以,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冷灏眼神闪动了几下,似乎有所心动,但又有些犹豫,难以下决心。 齐嘉言知道这对于冷灏来说,是一桩异常艰难的决定。他并没有催促冷灏,继续温柔的劝说:“我们可以约定一个安全词,如果你不愿意的时候,说出安全词,就可以随时叫停,我保证不强迫你。” 齐嘉言郑重的做出承诺,把钥匙平摊在手心中央,托到冷灏面前,耐心地等待冷灏的答复。 时间凝滞下来,只听见墙上闹钟的指针走动发出的轻响,小小的金属钥匙在手心静静地躺着,闪动着银色光辉。 大概过了二十多秒,冷灏深吸了一口气,握住齐嘉言的指尖,替他合上了手掌。 齐嘉言的眼睛蓦地明亮起来,不过接下来冷灏的话却让他差点一头栽倒…… 【繁體】 冷灝洗澡的願望得以實現,不過是被齊嘉言抱著洗的。 冷灝家的豪華浴缸很大,齊嘉言放了滿滿一浴缸熱水,兩個人脫光了泡在裡面。 冷灝這會兒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才竟然毫無廉恥地主動求歡,悲觀的感覺從此再也無法在齊嘉言面前抬起頭來。被玩弄到高潮,還被屈辱地射了一臉,最悲哀的是,他竟然沒有覺得不可接受,反而感覺很有快感。 齊嘉言見冷灝不抵抗,索性把他整個兒抱在懷裡,替他洗頭洗臉。 他將沐浴乳抹在沐浴球上,揉搓出豐富的泡沫,在冷灝身上均勻塗抹,直到乳白色泡沫淹沒他白皙的身軀,再替他沖洗乾淨。洗乾淨之後,又倒了一點精油,讓冷灝趴在浴缸沿子上,替他按摩,放鬆全身肌肉。 齊嘉言溫柔的眼神、體貼的動作、輕重適宜的按摩力度,都讓冷灝很受用,不知不覺地渾身鬆弛下來,忘記了腦中糾結的事,最後竟然趴在浴缸裡打起了瞌睡,被齊嘉言趁機吃了不少豆腐。 美美的洗了一把鴛鴦浴,齊嘉言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冷灝抱回床上,也不忘用吹風機替他吹幹頭髮。 忙完這一切之後,齊嘉言取出溫度計,替冷灝量了量溫度,發現竟然退燒了。冷灝睡得很安穩,也沒有咳得那麼厲害了。 難道說,做愛有助於治療感冒,難道這個命題真的成立?早知這樣,剛才就不手下留情了,齊嘉言不無後悔地想。 不過,望著冷灝像孩子般睡得很香甜的樣子,齊嘉言心頭微微一動,俯下身子,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細細端詳他。 睡夢中的冷灝,斂去了平日淩厲的鋒芒,連冷峻的五官都柔和了下來,顯得特別迷人。 齊嘉言忍不住探出手指,輕輕撫摸冷灝的臉,剛剛洗完澡的臉頰白裡透紅,緊繃而富有彈性,細膩得幾乎看不出毛孔來,完全不像一個三十歲男人的皮膚,難怪公司那幫女同事都暗暗羡慕冷灝,四處打聽他保養皮膚的秘訣。 他可以想像,如果冷灝出現在Gay Bar那種地方,會有多少男人會為他傾倒,奮起追求。不過,現在這個性感的美男是屬於他的,至少身體是被他控制著,想到這一點,齊嘉言就感到很自豪。 最開始或許只是出於報復,但隨著接觸越多,相處越久,齊嘉言的心思慢慢起了變化,忍不住想要擁有更多,讓冷灝完完全全的、從身到心的,都屬於他一個人。 齊嘉言溫柔而霸道的箍住冷灝的腰,讓他睡在自己的臂彎裡,抱著他一起陷入夢鄉…… 冷灝在家裡足足休養了三天,其實按照他的脾氣,本來第二天退燒後就想去公司上班的,但是被齊嘉言阻止,硬是讓他多休息了兩天,直到完全痊癒。 冷灝在家裡自然不會閑著,依然是電腦開著,手機不離手,電話郵件不停,忙得團團轉。 齊嘉言也請了三天年假,全程陪同“病號”,照顧他的衣食起居。他每天挖空心思,變著法子給冷灝做美食,一天三頓大餐,晚上還有夜宵甜點加餐,頗有用美食征服美人的架勢。 俗話說,要征服一個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 齊嘉言的母親是這句話的忠實信奉者,精研廚藝,做得一手好菜。出身于這樣的家庭,齊嘉言自幼受到薰陶,對做菜很有天賦,廚藝可圈可點。 冷灝很小就離開父母出國讀書,早早就獨立生活,不過對於做飯一事,他實在沒什麼天賦,經常就只靠速食三明治簡單打發。現在突然天天被人山珍海味的伺候著,開始還不習慣,但幾頓下來,就很快被美食給打動了。 尤其是每天晚上工作到半夜,有個人會主動關心自己,送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靚湯,真是從胸口到腸胃都熨燙得暖暖的。 有好幾次,冷灝都想開口讓齊嘉言回去,不需要再花時間陪著自己,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而齊嘉言就此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而且每晚都要賴著跟他睡一張床。 冷灝徹底痊癒的那天晚上,他泡完澡回到臥室,一推開房門,就看見齊嘉言端坐在皮椅上,一臉嚴肅的望著他。 冷灝下意識的退了小半步,就看到齊嘉言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冷灝踟躕不前,齊嘉言從椅子上站起身,朝他走過來。走得近了,冷灝看清楚他的手裡握著那把控制他下半身的鑰匙,不由得開始局促不安,眼睛四下亂瞟,掩飾著內心的緊張情緒。 齊嘉言站在冷灝面前,一言不發地望著冷灝。他的身高比冷灝高出大半個頭,就這樣居高臨下的往下看,帶給冷灝一股強大的威懾力。 沉默使得氣氛變得很凝重,冷灝有點受不了,幾乎要奪門而逃。 這時,齊嘉言突然開口說道:“已經三天了,你有答案了嗎?” “欸?”冷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指的什麼,頓時紅暈從臉一直延伸到脖子。 齊嘉言見冷灝不吭聲,還以為他忘記了,心裡不免有些失望,耐著性子提醒他:“那天我問你,願不願意讓我保管這把鑰匙,做你的主人,掌控你的身體,滿足你心底所有隱秘的、無法說出口的欲望?” “作為回報,我會照顧你,保護你,用你希望的方式愛你,給你想要的一切。” “你就那麼自信,能給我想要的一切?”冷灝微微仰頭,黑眸中帶著幾分疑慮。 “你的身體對我很有感覺,你的意志也願意服從於我的命令,難道不是嗎?”齊嘉言輕輕的摟住冷灝的肩,在他的耳畔誘惑道,“所以,為什麼不試試呢?” “我……”冷灝眼神閃動了幾下,似乎有所心動,但又有些猶豫,難以下決心。 齊嘉言知道這對於冷灝來說,是一樁異常艱難的決定。他並沒有催促冷灝,繼續溫柔的勸說:“我們可以約定一個安全詞,如果你不願意的時候,說出安全詞,就可以隨時叫停,我保證不強迫你。” 齊嘉言鄭重的做出承諾,把鑰匙平攤在手心中央,托到冷灝面前,耐心地等待冷灝的答覆。 時間凝滯下來,只聽見牆上鬧鐘的指針走動發出的輕響,小小的金屬鑰匙在手心靜靜地躺著,閃動著銀色光輝。 大概過了二十多秒,冷灝深吸了一口氣,握住齊嘉言的指尖,替他合上了手掌。 齊嘉言的眼睛驀地明亮起來,不過接下來冷灝的話卻讓他差點一頭栽倒…… 受不了時就大聲喊老公 “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这段时间钥匙暂时由你保管,不过……”冷灏下巴微微抬起,嘴角露出骄傲的笑容,“如果你不能令我满意的话,我还是会收回来的!” 还要试用期?你以为是在招聘员工,不满意还能辞退的,想都别想! 不过,齐嘉言尽管心里不爽,还是点头同意了冷灏的条件,将那枚小小的金属钥匙小心都收起来,用一根红绳穿好挂在脖子上。 做好这一切,齐嘉言盯着冷灏,似笑非笑的道:“你身体痊愈了吧,不如现在就开始试用?” 齐嘉言的眼眸漆黑深邃,如不见底的寒潭,只是被他这么看了一眼,冷灏就心跳加速,身体不受控制的酥软下来,心中油然升起被征服的渴望。 冷灏酡红着脸,低下高傲的头颅,像奴隶一样驯服地匍匐在齐嘉言的脚边。 “很好,看来你已经有做奴的自觉了。”齐嘉言抬腿,用脚尖挑起冷灏的下巴,冷冷地道,“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从现在起,你要学会遵守我的规矩。” “我的规矩很简单,只有两条:第一,在床上要绝对服从于我,竭尽全力取悦我;第二,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不许射出来!这两条,你能做到么?” 冷灏乖巧的点了点头。 齐嘉言眼中露出几分赞许的神色,又道:“在开始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确定你的安全词。” 安全词在SM关系中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M在被调教的过程中,可能会无数次的哭喊求饶,但这都是正常的调教范畴,S不会因为M说不要就停下来的。 然而M的承受力毕竟有限,如果游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畴,M就可以说出那个安全词,而一旦M说出安全词,不管S玩得多high,都必须要停下,不能再继续下去。这是SM游戏的规则,建立在相互信任相互取悦的基础上,而不是一方强加给另一方的凌虐和折磨。 “安全词?”冷灏眼中掠过一丝茫然,英秀的眉毛微微皱起,认真的斟酌起来。 齐嘉言见冷灏久久沉吟不语,忍不住催道:“你想好了没,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我……”冷灏一脸犹豫,似乎难以决断。 “唉,差点忘了你是纠结的处女座!”齐嘉言受不了的叹了口气,大大咧咧的道,“既然那么难选,就让我来帮你决定吧!‘老公’怎么样?” “老……老公?”冷灏傻眼了,哪有这样的安全词? “哎,真乖!”齐嘉言赞道,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脸,“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当你受不了的时候,就大声喊老公,明白了吗?” 冷灏感觉自己似乎被占了便宜,可齐嘉言宠溺的目光又让他很欢喜,下意识地就想让他满意,于是就稀里糊涂的点头答应下来。 “好了,那我们开始吧。” 房间的灯光瞬间昏暗下来,齐嘉言的神情也变得冷酷严肃,冷冷的命令道:“脱!” 齐嘉言下命令的时候,冷灏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尊严被狠狠剥离,但神经末梢却兴奋起来。 他微微支起身体,解开浴袍的腰带,赤裸的胸膛、小腹、大腿乃至下体都露了出来。刚洗完澡,他只披了一件浴袍,里面都是真空的,连内裤也没穿,两腿之间的男性器官安静地蛰伏在金属笼子里面。 感觉齐嘉言灼热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冷灏羞涩地闭上眼,缓缓地褪去了浴袍,赤身裸体的跪坐在齐嘉言面前,想象着自己是一个奴隶,正将身体献给奴隶主享用。 “整整一分钟,你的动作太慢了!”齐嘉言不满的训斥道,“做得不好,就要接受惩罚。” 冷灏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后,两只手腕被捆在一起,他回头一看,才发现双手被解下来的浴袍腰带给绑住了。浴袍的腰带质地柔软,却很坚韧,手腕被束缚着不疼,却也无法挣脱。 冷灏的容貌如冰雪般清冷俊美,天生带着一股高贵冷艳的范儿,如高岭之花,凛然不可侵犯,但越是这样,越是容易让人产生狠狠压倒蹂躏的欲望。此时他双手被缚反绑在身后,一丝不挂的跪在自己面前,这种强烈的征服感令齐嘉言立刻欲火炽热起来。 齐嘉言叉开双腿坐在椅子上,望着跪在面前的冷灏,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沉声命令道:“现在,用你的嘴帮我口交。” 冷灏的身体微微一颤,下意识的想起第一次在洗手间被迫为男人口交的屈辱情景,但他只停顿了半秒,就温顺地埋下头,用牙齿咬住齐嘉言裤子的拉链,笨拙的往下拉。嘴毕竟不如手灵活,费了半天劲才拉开了裤链,冷灏喘了口气,把脸埋得更深,咬住内裤的一角,努力把里面的巨兽释放出来。 【繁體】 “好,那我就給你一個月的試用期,這段時間鑰匙暫時由你保管,不過……”冷灝下巴微微抬起,嘴角露出驕傲的笑容,“如果你不能令我滿意的話,我還是會收回來的!” 還要試用期?你以為是在招聘員工,不滿意還能辭退的,想都別想! 不過,齊嘉言儘管心裡不爽,還是點頭同意了冷灝的條件,將那枚小小的金屬鑰匙小心都收起來,用一根紅繩穿好掛在脖子上。 做好這一切,齊嘉言盯著冷灝,似笑非笑的道:“你身體痊癒了吧,不如現在就開始試用?” 齊嘉言的眼眸漆黑深邃,如不見底的寒潭,只是被他這麼看了一眼,冷灝就心跳加速,身體不受控制的酥軟下來,心中油然升起被征服的渴望。 冷灝酡紅著臉,低下高傲的頭顱,像奴隸一樣馴服地匍匐在齊嘉言的腳邊。 “很好,看來你已經有做奴的自覺了。”齊嘉言抬腿,用腳尖挑起冷灝的下巴,冷冷地道,“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從現在起,你要學會遵守我的規矩。” “我的規矩很簡單,只有兩條:第一,在床上要絕對服從於我,竭盡全力取悅我;第二,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之前,不許射出來!這兩條,你能做到麼?” 冷灝乖巧的點了點頭。 齊嘉言眼中露出幾分贊許的神色,又道:“在開始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做——確定你的安全詞。” 安全詞在SM關係中起著非常關鍵的作用,M在被調教的過程中,可能會無數次的哭喊求饒,但這都是正常的調教範疇,S不會因為M說不要就停下來的。 然而M的承受力畢竟有限,如果遊戲超過了他能承受的範疇,M就可以說出那個安全詞,而一旦M說出安全詞,不管S玩得多high,都必須要停下,不能再繼續下去。這是SM遊戲的規則,建立在相互信任相互取悅的基礎上,而不是一方強加給另一方的淩虐和折磨。 “安全詞?”冷灝眼中掠過一絲茫然,英秀的眉毛微微皺起,認真的斟酌起來。 齊嘉言見冷灝久久沉吟不語,忍不住催道:“你想好了沒,你的安全詞是什麼?” “我……”冷灝一臉猶豫,似乎難以決斷。 “唉,差點忘了你是糾結的處女座!”齊嘉言受不了的歎了口氣,大大咧咧的道,“既然那麼難選,就讓我來幫你決定吧!‘老公’怎麼樣?” “老……老公?”冷灝傻眼了,哪有這樣的安全詞? “哎,真乖!”齊嘉言贊道,寵溺地摸了摸他的臉,“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當你受不了的時候,就大聲喊老公,明白了嗎?” 冷灝感覺自己似乎被占了便宜,可齊嘉言寵溺的目光又讓他很歡喜,下意識地就想讓他滿意,於是就稀裡糊塗的點頭答應下來。 “好了,那我們開始吧。” 房間的燈光瞬間昏暗下來,齊嘉言的神情也變得冷酷嚴肅,冷冷的命令道:“脫!” 齊嘉言下命令的時候,冷灝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尊嚴被狠狠剝離,但神經末梢卻興奮起來。 他微微支起身體,解開浴袍的腰帶,赤裸的胸膛、小腹、大腿乃至下體都露了出來。剛洗完澡,他只披了一件浴袍,裡面都是真空的,連內褲也沒穿,兩腿之間的男性器官安靜地蟄伏在金屬籠子裡面。 感覺齊嘉言灼熱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冷灝羞澀地閉上眼,緩緩地褪去了浴袍,赤身裸體的跪坐在齊嘉言面前,想像著自己是一個奴隸,正將身體獻給奴隸主享用。 “整整一分鐘,你的動作太慢了!”齊嘉言不滿的訓斥道,“做得不好,就要接受懲罰。” 冷灝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後,兩隻手腕被捆在一起,他回頭一看,才發現雙手被解下來的浴袍腰帶給綁住了。浴袍的腰帶質地柔軟,卻很堅韌,手腕被束縛著不疼,卻也無法掙脫。 冷灝的容貌如冰雪般清冷俊美,天生帶著一股高貴冷豔的范兒,如高嶺之花,凜然不可侵犯,但越是這樣,越是容易讓人產生狠狠壓倒蹂躪的欲望。此時他雙手被縛反綁在身後,一絲不掛的跪在自己面前,這種強烈的征服感令齊嘉言立刻欲火熾熱起來。 齊嘉言叉開雙腿坐在椅子上,望著跪在面前的冷灝,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沉聲命令道:“現在,用你的嘴幫我口交。” 冷灝的身體微微一顫,下意識的想起第一次在洗手間被迫為男人口交的屈辱情景,但他只停頓了半秒,就溫順地埋下頭,用牙齒咬住齊嘉言褲子的拉鍊,笨拙的往下拉。嘴畢竟不如手靈活,費了半天勁才拉開了褲鏈,冷灝喘了口氣,把臉埋得更深,咬住內褲的一角,努力把裡面的巨獸釋放出來。 吞下去,舔乾淨(H) 齊嘉言饒有興致地看著冷灝在自己胯下折騰,毛茸茸的腦袋和濕熱的唇舌在敏感部位蹭來蹭去,他沉睡的男性器官受到刺激,慢慢變得堅硬,雄赳赳地昂起頭來。 勃起的碩大陽具卡在褲襠裡,這可苦了冷灝,他又咬又扯又拉又蹭的,使出吃奶的力氣,弄出一頭大汗來,好不容易才把那頭蘇醒的巨獸放了出來。 紫紅粗長的大陽具筆直挺立在面前,圓碩雄偉的龜頭色澤飽滿,柱身上縈繞著鼓起的青筋,顯得有幾分猙獰,目測還沒達到完全勃發的狀態。 冷灝直勾勾的盯著齊嘉言傲人的男根,想像著這根殺氣騰騰的大傢伙曾經在他的身體裡穿刺抽插,帶給他無以倫比的高潮刺激,頓時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呼吸急促起來。 齊嘉言也不說話,握住大陽具,曖昧地在冷灝的嘴唇上磨蹭著,龜頭的鈴口溢出的透明淫液沾到了他淺紅的唇瓣上,像上了一層水色唇蜜,顯得誘人而情色。 冷灝伸出舌尖,在紅得發亮的龜頭上舔了起來,一邊細細地舔,一邊挑起眼梢往上瞟,嫵媚的丹鳳眼氤氳含情,勾魂攝魄的。 齊嘉言從來沒見過這樣勾人的冷灝,簡直像修煉千年的狐狸精,殷紅的小舌繞在他的龜頭上,靈活的打轉,不時的掃過敏感的鈴口,每碰一下,就像有千萬股細小電流竄過,帶來酥麻的快感,他的陽具變得像鐵石般堅硬,硬脹得有點發疼。 被舔了一會兒,齊嘉言受不住了,雙手按住冷灝的後腦勺,勁腰使力往前送,沙啞著聲音道:“騷貨,都含進去,用力吸!” 冷灝聽話的把舌頭收回去,張嘴費力的將龜頭整個兒含入口中,儘量吞得更深。 齊嘉言感覺自己的分身被溫熱濕滑的口腔緊緊包裹,不由得舒爽地贊了一聲,然後毫不客氣地朝裡挺進,用力抵到冷灝的咽喉口。 齊嘉言的陽具異常粗長,像利劍一般直直地抵入咽喉深處,可憐的冷灝被狠狠咽住了,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難受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你的小嘴很棒,吸得我很舒服!”齊嘉言一下一下撫摸冷灝柔軟的黑髮,低沉性感的聲音中帶著誘哄的意味,“想不想讓主人更舒服一點?乖,放鬆喉嚨,放鬆,對……就是這樣,再深一點,全部含進去,你可以做到的……” 咽喉被深深插入的感覺讓冷灝生理上產生了強烈的不適感,他望著頭頂強勢而溫柔的主人,齊嘉言英俊的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冷灝受到莫大的鼓舞,身體也燥熱起來。 想讓主人沉溺,想給他更多快感,這樣的想法讓冷灝忍住口中的不適,儘量的仰起頭,放鬆咽喉,讓那頭兇猛的巨獸一點點的深入,直至完全吞至根部。 “乖奴兒,你做得太棒了!”齊嘉言嘉獎道,閉著眼停了一會兒,才在這濕軟的小嘴裡緩緩地抽送起來。 胯下的赤裸美男以完全臣服的姿態,虔誠的膜拜他的陽具,那雙漂亮的丹鳳眼朦朧濡濕,晶瑩的淚滴在眼眶中打轉,薄薄的紅唇被撐大到極致,艱難地包裹著過於碩大的分身。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齊嘉言心底升起強烈的自豪感和征服感,產生強烈的淩虐欲,想把他狠狠玩壞。 齊嘉言悶哼一聲,十指用力扣住冷灝的後腦勺,猛烈擺動腰身,在冷灝的口腔中快速抽插,毫不留情的蹂躪他的口舌和咽喉。 “嗚嗚……”冷灝嗚咽著,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迅猛的抽插令他的下巴都酸麻了,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滑落。 但不可否認的是,齊嘉言動情的喘息、略顯粗暴的動作、陽具上濃郁的雄性氣味,讓他的身體也起了變化,分身迅速勃起,硬硬的頂在貞操鎖上。 冷灝賣力的含吮大陽具,下腹緊貼著齊嘉言的小腿,淫蕩的扭動胯部,在他的腿上磨蹭自己的分身,借此緩解下體的腫脹。 冷灝淫蕩的動作讓齊嘉言眸色陡然加深,低聲咒駡了一句,操弄他嘴巴的動作變得如疾風暴雨一般,每一下都沉重而迅猛,狠狠抽送了上百下,最後深深的捅入咽喉深處,停住不動。 耳畔響起男人嘶啞的低吼,冷灝屏住呼吸,感覺嘴裡的大肉棒劇烈地跳動了幾下,緊接著灼熱腥濃的液體爆發在口腔深處,接連噴射了十幾股,才停止了發洩。 齊嘉言發洩完,並沒有立刻拔出來,冷冷命令道:“吞下去,舔乾淨。” 有過一次吞精的經驗,冷灝第二次就沒有了那麼大的抵觸,毫不猶豫地把口中的精液吞咽下去,又將那半軟的分身從下到上舔弄乾淨。 舔完之後,冷灝大口喘著氣,眼神迷茫,一小股白濁液體從嘴角溢出來。 齊嘉言用指尖沾上漏出的精液,重新塞回到他口中,道:“主人的精液是對你的恩賜,都要舔乾淨,一滴都不許浪費。” 冷灝乖乖的含住手指,像貓兒一樣吮吸舔弄起來。 齊嘉言感覺到手指上傳來的酥癢,調笑道:“主人的精液有這麼好吃嗎?” 冷灝嗯了一聲,俊臉通紅,抬起濕漉漉的眼,充滿渴望的望著他…… 【简体】 齐嘉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冷灏在自己胯下折腾,毛茸茸的脑袋和湿热的唇舌在敏感部位蹭来蹭去,他沉睡的男性器官受到刺激,慢慢变得坚硬,雄赳赳地昂起头来。 勃起的硕大阳具卡在裤裆里,这可苦了冷灏,他又咬又扯又拉又蹭的,使出吃奶的力气,弄出一头大汗来,好不容易才把那头苏醒的巨兽放了出来。 紫红粗长的大阳具笔直挺立在面前,圆硕雄伟的龟头色泽饱满,柱身上萦绕着鼓起的青筋,显得有几分狰狞,目测还没达到完全勃发的状态。 冷灏直勾勾的盯着齐嘉言傲人的男根,想象着这根杀气腾腾的大家伙曾经在他的身体里穿刺抽插,带给他无以伦比的高潮刺激,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起来。 齐嘉言也不说话,握住大阳具,暧昧地在冷灏的嘴唇上磨蹭着,龟头的铃口溢出的透明淫液沾到了他浅红的唇瓣上,像上了一层水色唇蜜,显得诱人而情色。 冷灏伸出舌尖,在红得发亮的龟头上舔了起来,一边细细地舔,一边挑起眼梢往上瞟,妩媚的丹凤眼氤氲含情,勾魂摄魄的。 齐嘉言从来没见过这样勾人的冷灏,简直像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殷红的小舌绕在他的龟头上,灵活的打转,不时的扫过敏感的铃口,每碰一下,就像有千万股细小电流窜过,带来酥麻的快感,他的阳具变得像铁石般坚硬,硬胀得有点发疼。 被舔了一会儿,齐嘉言受不住了,双手按住冷灏的后脑勺,劲腰使力往前送,沙哑着声音道:“骚货,都含进去,用力吸!” 冷灏听话的把舌头收回去,张嘴费力的将龟头整个儿含入口中,尽量吞得更深。 齐嘉言感觉自己的分身被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不由得舒爽地赞了一声,然后毫不客气地朝里挺进,用力抵到冷灏的咽喉口。 齐嘉言的阳具异常粗长,像利剑一般直直地抵入咽喉深处,可怜的冷灏被狠狠咽住了,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难受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你的小嘴很棒,吸得我很舒服!”齐嘉言一下一下抚摸冷灏柔软的黑发,低沉性感的声音中带着诱哄的意味,“想不想让主人更舒服一点?乖,放松喉咙,放松,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全部含进去,你可以做到的……” 咽喉被深深插入的感觉让冷灏生理上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他望着头顶强势而温柔的主人,齐嘉言英俊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冷灏受到莫大的鼓舞,身体也燥热起来。 想让主人沉溺,想给他更多快感,这样的想法让冷灏忍住口中的不适,尽量的仰起头,放松咽喉,让那头凶猛的巨兽一点点的深入,直至完全吞至根部。 “乖奴儿,你做得太棒了!”齐嘉言嘉奖道,闭着眼停了一会儿,才在这湿软的小嘴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胯下的赤裸美男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虔诚的膜拜他的阳具,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朦胧濡湿,晶莹的泪滴在眼眶中打转,薄薄的红唇被撑大到极致,艰难地包裹着过于硕大的分身。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齐嘉言心底升起强烈的自豪感和征服感,产生强烈的凌虐欲,想把他狠狠玩坏。 齐嘉言闷哼一声,十指用力扣住冷灏的后脑勺,猛烈摆动腰身,在冷灏的口腔中快速抽插,毫不留情的蹂躏他的口舌和咽喉。 “呜呜……”冷灏呜咽着,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迅猛的抽插令他的下巴都酸麻了,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滑落。 但不可否认的是,齐嘉言动情的喘息、略显粗暴的动作、阳具上浓郁的雄性气味,让他的身体也起了变化,分身迅速勃起,硬硬的顶在贞操锁上。 冷灏卖力的含吮大阳具,下腹紧贴着齐嘉言的小腿,淫荡的扭动胯部,在他的腿上磨蹭自己的分身,借此缓解下体的肿胀。 冷灏淫荡的动作让齐嘉言眸色陡然加深,低声咒骂了一句,操弄他嘴巴的动作变得如疾风暴雨一般,每一下都沉重而迅猛,狠狠抽送了上百下,最后深深的捅入咽喉深处,停住不动。 耳畔响起男人嘶哑的低吼,冷灏屏住呼吸,感觉嘴里的大肉棒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紧接着灼热腥浓的液体爆发在口腔深处,接连喷射了十几股,才停止了发泄。 齐嘉言发泄完,并没有立刻拔出来,冷冷命令道:“吞下去,舔干净。” 有过一次吞精的经验,冷灏第二次就没有了那么大的抵触,毫不犹豫地把口中的精液吞咽下去,又将那半软的分身从下到上舔弄干净。 舔完之后,冷灏大口喘着气,眼神迷茫,一小股白浊液体从嘴角溢出来。 齐嘉言用指尖沾上漏出的精液,重新塞回到他口中,道:“主人的精液是对你的恩赐,都要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浪费。” 冷灏乖乖的含住手指,像猫儿一样吮吸舔弄起来。 齐嘉言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酥痒,调笑道:“主人的精液有这么好吃吗?” 冷灏嗯了一声,俊脸通红,抬起湿漉漉的眼,充满渴望的望着他…… 自己蹭出來(H) 冷灝的分身早已充血挺立,把貞操鎖頂得高高隆起,顯然已經情欲蓬勃,但齊嘉言卻惡意地戲弄他,伸出腳尖,輕輕地踩壓他戴著貞操鎖的分身。 “啊,好痛!”冷灝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哀求道,“主人,求你……” “求主人做什麼?” “求主人……打開我的鎖。” 齊嘉言點點頭:“看在你剛才表現不錯的份上,主人就滿足你的請求。” 哢嚓一聲脆響,貞操鎖一取下,被壓抑許久的分身就迫不及待的立起來,冷灝舒服地呻吟一聲,情不自禁的夾緊雙腿,在齊嘉言的小腿上用力蹭了幾下,龜頭劇烈抖動,眼看就要射出來。 啪! 冷灝的臉上狠狠挨了一記耳光,痛覺讓他生生的清醒過來。 “我說過允許你射了嗎?”齊嘉言不悅的皺緊眉峰,冷冷呵斥道,“主人讓你射的時候才許射,這麼快就忘記了?” 冷灝白皙的俊臉立刻紅腫一片,卻不敢反駁,伏低身體道歉道:“對不起,主人,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齊嘉言教訓過冷灝,順手撿起地板上的波斯地毯,鋪在床上,對冷灝命令道:“趴上去,像母狗一樣,屁股翹高。” 冷灝懷著幾分畏懼幾分期待的心情,按照齊嘉言要求的姿勢跪趴在毯子上,屁股撅得老高,像極了一條待操的母狗。 齊嘉言並沒有立刻上床,而是用冷灝擱在桌上的領帶蒙住他的雙眼。 冷灝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眼睛被蒙住看不見,雙手被縛在身後無法動彈,這種無助的狀態讓他既惶恐又期待,不知道接下來齊嘉言會對他做什麼。 齊嘉言站在床邊,欣賞著床上赤裸的美男子。 冷灝身材修長勻稱,皮膚像美玉一般白皙瑩潤,摸上去光滑而富有彈性,此刻他以獻祭的姿勢,安靜地伏在床上,從脖頸到尾椎,形成一條平滑完美的弧線,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充滿了令人讚歎的美感。他的臉陷入毛絨毯子裡,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圓翹的屁股高高撅起,臀縫間誘人的粉色小穴若隱若現。 齊嘉言剛剛發洩過的欲望迅速抬頭,呼吸也急促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克制住立刻提槍操進去的衝動。 這是他們確定關係後第一次做愛,一定要讓冷灝留下終身難忘的印象。 冷灝在黑暗中焦急地等待,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想像得到,齊嘉言灼熱的視線掃視著自己的裸體,他在視奸著自己,而自己卻只能無助的跪趴著,像被俘虜的奴隸,毫無抵抗的接受著奴隸主的淫辱和玩弄。 漫長的等待讓冷灝的精神飽受煎熬,赤裸的身體感覺到了冰涼的寒意。 終於,一具溫熱強健的軀體覆上了他光裸的脊背,令他顫慄地低吟起來。 靈活的手指在冷灝的肌膚上游走,富有技巧的挑逗著他,時而輕柔時而粗暴。手指的主人像一位技巧嫺熟的鋼琴家,在他的身體上彈奏著動人的旋律,手指撩撥之處,情欲的火苗便熊熊燃起。 那雙富有魔力的大手將他渾身上下都愛撫了一遍,先是胸口,揉捏兩顆小巧的櫻果,將它們捏得腫脹,硬硬的挺立起來,而後滑到肚臍眼處,緩緩地畫著圈兒,接著再往下,撩撥敏感的小腹,再往下至腹股溝,反復徘徊撫弄,卻始終不觸碰那早就勃起的分身。 齊嘉言一邊耐心的愛撫,一邊溫柔地親吻冷灝。輕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耳際,含吮著他敏感的耳垂,令冷灝難以抑制的發出低啞的呻吟。綿綿不絕的從耳垂延伸至後頸,沿著脊柱的弧線一路滑下來,直到尾椎骨,背部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細緻的吻過。 長時間耐心的親吻和撫摸,將冷灝體內的情欲之火煽動得越來越旺盛,白皙的皮膚泛起淡淡的緋紅,口中的呻吟越來越婉轉高昂。 冷灝胯下的欲望高高翹起來,幾乎要貼到小腹上,雙丘之間的隱秘菊穴也漸漸潮濕,一張一翕的蠕動,渴望著被填滿,被狠狠地蹂躪。 那雙帶著魔力的大手終於握住了冷灝的分身,有節奏的套弄起來,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插入他的菊穴,對準他的前列腺按揉摩擦。 被蒙住眼睛之後,身體的感官就更為敏感,感受著溫熱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龜頭和雙丸,菊穴中的敏感點也被刺激著,如潮的快感洶湧而至,冷灝劇烈的喘息,隨著男人套弄的節奏淫蕩的扭動腰肢。 “舒服嗎?想不想射出來?”齊嘉言性感渾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撩動著冷灝的心弦。 “舒服,想射出來……”冷灝誠實地、毫不羞澀地說出心中的渴望,“主人,讓我射,求你了!” 齊嘉言望著像淫獸一樣追逐著快感的美男,無聲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雙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來吧!” 【简体】 冷灏的分身早已充血挺立,把贞操锁顶得高高隆起,显然已经情欲蓬勃,但齐嘉言却恶意地戏弄他,伸出脚尖,轻轻地踩压他戴着贞操锁的分身。 “啊,好痛!”冷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哀求道,“主人,求你……” “求主人做什么?” “求主人……打开我的锁。” 齐嘉言点点头:“看在你刚才表现不错的份上,主人就满足你的请求。” 咔嚓一声脆响,贞操锁一取下,被压抑许久的分身就迫不及待的立起来,冷灏舒服地呻吟一声,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在齐嘉言的小腿上用力蹭了几下,龟头剧烈抖动,眼看就要射出来。 啪! 冷灏的脸上狠狠挨了一记耳光,痛觉让他生生的清醒过来。 “我说过允许你射了吗?”齐嘉言不悦的皱紧眉峰,冷冷呵斥道,“主人让你射的时候才许射,这么快就忘记了?” 冷灏白皙的俊脸立刻红肿一片,却不敢反驳,伏低身体道歉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齐嘉言教训过冷灏,顺手捡起地板上的波斯地毯,铺在床上,对冷灏命令道:“趴上去,像母狗一样,屁股翘高。” 冷灏怀着几分畏惧几分期待的心情,按照齐嘉言要求的姿势跪趴在毯子上,屁股撅得老高,像极了一条待操的母狗。 齐嘉言并没有立刻上床,而是用冷灏搁在桌上的领带蒙住他的双眼。 冷灏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眼睛被蒙住看不见,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动弹,这种无助的状态让他既惶恐又期待,不知道接下来齐嘉言会对他做什么。 齐嘉言站在床边,欣赏着床上赤裸的美男子。 冷灏身材修长匀称,皮肤像美玉一般白皙莹润,摸上去光滑而富有弹性,此刻他以献祭的姿势,安静地伏在床上,从脖颈到尾椎,形成一条平滑完美的弧线,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充满了令人赞叹的美感。他的脸陷入毛绒毯子里,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圆翘的屁股高高撅起,臀缝间诱人的粉色小穴若隐若现。 齐嘉言刚刚发泄过的欲望迅速抬头,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立刻提枪操进去的冲动。 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做爱,一定要让冷灏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 冷灏在黑暗中焦急地等待,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得到,齐嘉言灼热的视线扫视着自己的裸体,他在视奸着自己,而自己却只能无助的跪趴着,像被俘虏的奴隶,毫无抵抗的接受着奴隶主的淫辱和玩弄。 漫长的等待让冷灏的精神饱受煎熬,赤裸的身体感觉到了冰凉的寒意。 终于,一具温热强健的躯体覆上了他光裸的脊背,令他颤栗地低吟起来。 灵活的手指在冷灏的肌肤上游走,富有技巧的挑逗着他,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手指的主人像一位技巧娴熟的钢琴家,在他的身体上弹奏着动人的旋律,手指撩拨之处,情欲的火苗便熊熊燃起。 那双富有魔力的大手将他浑身上下都爱抚了一遍,先是胸口,揉捏两颗小巧的樱果,将它们捏得肿胀,硬硬的挺立起来,而后滑到肚脐眼处,缓缓地画着圈儿,接着再往下,撩拨敏感的小腹,再往下至腹股沟,反复徘徊抚弄,却始终不触碰那早就勃起的分身。 齐嘉言一边耐心的爱抚,一边温柔地亲吻冷灏。轻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耳际,含吮着他敏感的耳垂,令冷灏难以抑制的发出低哑的呻吟。绵绵不绝的从耳垂延伸至后颈,沿着脊柱的弧线一路滑下来,直到尾椎骨,背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细致的吻过。 长时间耐心的亲吻和抚摸,将冷灏体内的情欲之火煽动得越来越旺盛,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绯红,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婉转高昂。 冷灏胯下的欲望高高翘起来,几乎要贴到小腹上,双丘之间的隐秘菊穴也渐渐潮湿,一张一翕的蠕动,渴望着被填满,被狠狠地蹂躏。 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手终于握住了冷灏的分身,有节奏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入他的菊穴,对准他的前列腺按揉摩擦。 被蒙住眼睛之后,身体的感官就更为敏感,感受着温热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和双丸,菊穴中的敏感点也被刺激着,如潮的快感汹涌而至,冷灏剧烈的喘息,随着男人套弄的节奏淫荡的扭动腰肢。 “舒服吗?想不想射出来?”齐嘉言性感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撩动着冷灏的心弦。 “舒服,想射出来……”冷灏诚实地、毫不羞涩地说出心中的渴望,“主人,让我射,求你了!” 齐嘉言望着像淫兽一样追逐着快感的美男,无声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双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来吧!” 終於被主人插入了!(HH) 齊嘉言望著像淫獸一樣追逐著快感的美男,無聲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雙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來吧!” 冷灝的雙手被縛,無法為自己手淫,齊嘉言又鬆開手不碰他,他只能伏低身體,淫蕩的扭擺腰肢,在身下的毯子上摩擦自己腫脹的分身。 這條純手工毛毯是冷灝去波斯旅遊時候花了上萬美金買回來的,平時十分珍愛,但這時候卻顧不得會不會弄髒它了。毯子上的金線刺繡微微凸起,帶著粗糙的質感,敏感的龜頭蹭在上面,有點疼痛,但也異常刺激。 齊嘉言跪坐在他身後,津津有味的看著冷灝用身下的羊毛毯自慰,他柔韌的細腰壓得很低,貼在毯子上放蕩的扭動,腰扭得快要折斷的感覺,細膩白嫩的臀肉也隨之劇烈抖動著。 在這種帶感的畫面刺激下,齊嘉言的性器完全勃起,高高挺立,叫囂著要佔有這個淫蕩的男人,狠狠操死他。 冷灝看不到四周,也無暇他顧,他的身心都沉浸在即將高潮的狂喜之中,隨著幾次用力的聳動,他仰起頭弓起腰,身體繃得緊緊地,緊接著,渾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口中發出舒爽的叫聲。 “啊啊啊!”冷灝仰頭浪叫起來,分身跳動著,一股白濁的精液從鈴口處激射而出,噴濺在名貴的波斯毛毯上。 齊嘉言再也按捺不住,扳開冷灝的臀瓣,將自己膨脹到極點的大陽具猛地插了進去。 冷灝的身體正處在高潮中,菊穴剛被擴張過,足夠濕潤放鬆,大陽具插進來,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擋,順暢的一插到底,齊根沒入。 終於……終於被主人插入了! 狂喜瞬間淹沒了冷灝,在心理上和生理上同時感受到絕頂的快感,他忍不住哭喊出聲,分身噴射更多的精水。 齊嘉言伸手握住冷灝持續噴射的分身,快速的擼動,延長他的高潮。高潮的菊穴拼命絞緊,死死咬著他的大肉棒,緊得幾乎無法挪動,爽得他頭皮都發麻,恨不得融化在這迷人的浪穴裡。 齊嘉言深吸一口氣,克制住射精的衝動,用力掰開冷灝的雙丘,毫不留情的用力操幹起來。 前面的分身被握住套弄,後面的菊穴被狠狠貫穿,前後夾擊的巨大快感讓冷灝的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了,身體像處在狂風巨浪中,恐怖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綿延不絕,每次他以為到了巔峰,不料下一浪來得更洶湧,將他拋上更刺激的浪潮。他眼前一陣陣發黑,幾乎要在這致命的快感中死過去。 這樣恐怖的高潮前所未有,好像永遠也停不下來,冷灝射到腰虛腿軟,一滴精水都不剩,身體卻還在高潮中抽搐。 冷灝瘋狂的搖著頭,胡亂的浪叫著,哭喊著,哀求著,什麼淫蕩無恥的話都喊了出來。 可是齊嘉言卻並不因為冷灝哭泣求饒就放過他,畢竟他沒有說出安全詞,說明他還能夠承受得住。 齊嘉言騎在冷灝身上,像一個勇猛的騎士,用自己的長槍無情地征服胯下被縛的奴隸。 紫紅粗長的陽具不知疲倦地殺進殺出,將粉色的菊穴攪弄得天翻地覆,滋滋地冒著淫水。每次抽出時,深紅色的穴肉都被帶出來,又被狠狠地干進去,粗碩的龜頭沉重地撞擊著G點,每一下撞擊都會引來冷灝失控的淫叫,濕滑緊致的小穴緊緊咬著他的大肉棒,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等冷灝被幹得癱軟成泥,分身斷斷續續地吐出稀薄的體液,齊嘉言才解開他眼睛上的領帶和手腕上的腰帶。 長時間的束縛將冷灝雪白的手腕勒出一道深紅的印記,蒙著眼睛的領帶被淚水打濕了,漂亮的烏眸濕潤迷蒙,纖長的睫毛綴著透明的淚珠,俊臉上濕滑一片,不知是沾了淚水還是汗水,那副被淩虐後的淒迷模樣,實在讓人心癢難忍。 齊嘉言把冷灝面對面抱在懷裡,一邊熱烈的吻他,一邊托著他的臀部,聳動虎腰,展開最後的衝刺。 冷灝體力耗盡,完全跟不上齊嘉言兇猛的節奏,只能嗚咽哭泣著,雙腿無力的掛在男人腰間,張開腿任由男人姦淫蹂躪。那根不知疲倦的巨大兇器在他紅腫的小穴間縱橫馳騁,插得他渾身哆嗦,欲仙欲死。 死去活來了不知道多少回,才聽到耳邊響起粗重的喘息,插穴的節奏變得狂烈,床板被撞得地動山搖,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終於聽到一聲低吼,緊接著,一股股灼熱的欲液洶湧的沖進他的體內,熱燙得他也再度浪叫著沖上高潮,分身抖動著,噴出稀薄如水的幾滴體液…… 【简体】 齐嘉言望着像淫兽一样追逐着快感的美男,无声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双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来吧!” 冷灏的双手被缚,无法为自己手淫,齐嘉言又松开手不碰他,他只能伏低身体,淫荡的扭摆腰肢,在身下的毯子上摩擦自己肿胀的分身。 这条纯手工毛毯是冷灏去波斯旅游时候花了上万美金买回来的,平时十分珍爱,但这时候却顾不得会不会弄脏它了。毯子上的金线刺绣微微凸起,带着粗糙的质感,敏感的龟头蹭在上面,有点疼痛,但也异常刺激。 齐嘉言跪坐在他身后,津津有味的看着冷灏用身下的羊毛毯自慰,他柔韧的细腰压得很低,贴在毯子上放荡的扭动,腰扭得快要折断的感觉,细腻白嫩的臀肉也随之剧烈抖动着。 在这种带感的画面刺激下,齐嘉言的性器完全勃起,高高挺立,叫嚣着要占有这个淫荡的男人,狠狠操死他。 冷灏看不到四周,也无暇他顾,他的身心都沉浸在即将高潮的狂喜之中,随着几次用力的耸动,他仰起头弓起腰,身体绷得紧紧地,紧接着,浑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口中发出舒爽的叫声。 “啊啊啊!”冷灏仰头浪叫起来,分身跳动着,一股白浊的精液从铃口处激射而出,喷溅在名贵的波斯毛毯上。 齐嘉言再也按捺不住,扳开冷灏的臀瓣,将自己膨胀到极点的大阳具猛地插了进去。 冷灏的身体正处在高潮中,菊穴刚被扩张过,足够湿润放松,大阳具插进来,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挡,顺畅的一插到底,齐根没入。 终于……终于被主人插入了! 狂喜瞬间淹没了冷灏,在心理上和生理上同时感受到绝顶的快感,他忍不住哭喊出声,分身喷射更多的精水。 齐嘉言伸手握住冷灏持续喷射的分身,快速的撸动,延长他的高潮。高潮的菊穴拼命绞紧,死死咬着他的大肉棒,紧得几乎无法挪动,爽得他头皮都发麻,恨不得融化在这迷人的浪穴里。 齐嘉言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用力掰开冷灏的双丘,毫不留情的用力操干起来。 前面的分身被握住套弄,后面的菊穴被狠狠贯穿,前后夹击的巨大快感让冷灏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了,身体像处在狂风巨浪中,恐怖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绵延不绝,每次他以为到了巅峰,不料下一浪来得更汹涌,将他抛上更刺激的浪潮。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在这致命的快感中死过去。 这样恐怖的高潮前所未有,好像永远也停不下来,冷灏射到腰虚腿软,一滴精水都不剩,身体却还在高潮中抽搐。 冷灏疯狂的摇着头,胡乱的浪叫着,哭喊着,哀求着,什么淫荡无耻的话都喊了出来。 可是齐嘉言却并不因为冷灏哭泣求饶就放过他,毕竟他没有说出安全词,说明他还能够承受得住。 齐嘉言骑在冷灏身上,像一个勇猛的骑士,用自己的长枪无情地征服胯下被缚的奴隶。 紫红粗长的阳具不知疲倦地杀进杀出,将粉色的菊穴搅弄得天翻地覆,滋滋地冒着淫水。每次抽出时,深红色的穴肉都被带出来,又被狠狠地干进去,粗硕的龟头沉重地撞击着G点,每一下撞击都会引来冷灏失控的淫叫,湿滑紧致的小穴紧紧咬着他的大肉棒,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等冷灏被干得瘫软成泥,分身断断续续地吐出稀薄的体液,齐嘉言才解开他眼睛上的领带和手腕上的腰带。 长时间的束缚将冷灏雪白的手腕勒出一道深红的印记,蒙着眼睛的领带被泪水打湿了,漂亮的乌眸湿润迷蒙,纤长的睫毛缀着透明的泪珠,俊脸上湿滑一片,不知是沾了泪水还是汗水,那副被凌虐后的凄迷模样,实在让人心痒难忍。 齐嘉言把冷灏面对面抱在怀里,一边热烈的吻他,一边托着他的臀部,耸动虎腰,展开最后的冲刺。 冷灏体力耗尽,完全跟不上齐嘉言凶猛的节奏,只能呜咽哭泣着,双腿无力的挂在男人腰间,张开腿任由男人奸淫蹂躏。那根不知疲倦的巨大凶器在他红肿的小穴间纵横驰骋,插得他浑身哆嗦,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了不知道多少回,才听到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插穴的节奏变得狂烈,床板被撞得地动山摇,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终于听到一声低吼,紧接着,一股股灼热的欲液汹涌的冲进他的体内,热烫得他也再度浪叫着冲上高潮,分身抖动着,喷出稀薄如水的几滴体液…… 搞定冷總的絕招 次日早晨,冷灝用完齊嘉言精心準備的愛心早餐後,率先離開了家門。 別墅外,恭候已久的司機打開車門將冷灝迎上了豪華大奔。 齊嘉言一邊喝著米粥,一邊目送著冷灝離去。他注意到冷灝雖然跟往常一樣,面無表情,走路時腰杆挺直,但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他走得不快,稍微有點一瘸一拐的,這自然是因為昨晚被幹得狠了所致,儘管已經幫他上了藥,但顯然他還是有些不適。 為了避嫌,兩人決定暫時隱瞞情侶關係,司機接了冷灝先走,齊嘉言稍晚再出門。 齊嘉言悠然地喝完粥,收拾妥當,踩著點兒進了公司。 由於冷灝病癒回歸,公司裡立刻恢復到低氣壓狀態,人人都是目不斜視的盯著電腦,辦公室裡回蕩著敲打鍵盤的聲音。 九點一刻,冷灝召集設計部開會,討論華天的行銷方案,作為專案小組的一員,齊嘉言自然也要出席。 回到工作場合,冷灝又恢復了冷酷無情的Devil風格。 “我不在的這三天,你們應該過得很舒坦吧?”冰冷的目光一一掠過在座的每一個員工,被他掃視到的人都噤若寒蟬,縮著脖子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當碰觸到齊嘉言熱烈的目光時,冷灝的眼神微微閃爍,迅速地避開了視線,似乎不願與他長時間對視。他低咳一聲,正式開始會議。 華天的專案在投標時就有了設計雛形,接下來只不過是把工作細分,交給各個設計師去完成,而指派任務的自然是冷總監了。 冷灝在休病假時,腦子裡就分派好了任務,他習慣於在腦中構思好藍圖,然後下指令給屬下,屬下只要按他的要求,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好即可。 分配給齊嘉言的是樣板房的室內裝修設計方案,冷灝看了他一眼,說道:“客人要求,十種不同房型各出一套設計方案,你就用北歐風格吧,金屬冷色調,傢俱素雅低調,凸顯簡約時尚元素。” 誰料齊嘉言卻搖頭道:“恕我直言,北歐風格已經被用濫了,無法體現出高檔別墅的概念。依我看,不如試試日式寫意風格,用原木、素色牆紙、木質推拉門、榻榻米等傳統裝飾,呈現出現代生活中的自然和諧之美。” 齊嘉言反駁的話一出口,會議室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張大嘴,瞪大眼睛望著他,好像看到外星人似得。誰人不知,Devil向來獨斷專行,說一不二,他決定的事,竟敢當面反駁,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 齊嘉言怔了一怔,這幾天跟冷灝相處,都快忘記他是魔鬼上司了。他下意識地抬起頭,略帶緊張的望向冷灝。 冷灝皺著眉,薄唇緊抿,盯著齊嘉言看,漆黑明亮的眸子中看不出喜怒。 眾人屏住呼吸,等待一場暴風雨的降臨,誰知,冷灝卻只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那麼,按你的理念先設計一套給我看看。” 眾人的下巴掉了一地!助理阿傑雙眼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老大,幾乎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連冷灝都被阿傑無比滑稽的表情逗樂了,嘴角彎了彎,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冷灝素來冷著一張臉,幾乎從來不笑,這一笑好似冰河解凍,春滿大地,迷人得不得了。 所有人都被他的笑容閃瞎了眼,感覺腦子和眼睛都不夠用了,迷迷瞪瞪的開完會,一臉崩潰的走出會議室。 齊嘉言慢吞吞的走在最後,腦海裡還反復重播著剛才冷灝不經意綻放的笑容,正想得出神,突然阿傑從斜刺裡竄出來,將他拖到茶水間。 “你說,Devil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子啊?”阿傑一臉憂慮的問道。 齊嘉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才燒壞腦子了呢!” “那怎麼會……這太反常了!事有反常必為妖!”阿傑嘟囔著,突然八卦兮兮地湊到齊嘉言面前,“齊哥,你是不是……搞定了他?” 齊嘉言心想:應該把“定”字去掉,我搞了他! 齊嘉言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阿傑立刻一臉崇拜地歎道:“哇塞,齊哥你真是我的偶像,竟然連Devil都被你降服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快教我幾招搞定他的絕招吧!” 搞定冷灝的絕招?這還真不能教給你! 齊嘉言信口胡謅道:“哪有什麼絕招啊?不過是多溝通多交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有道理……” 阿傑喃喃的念叨著這八字真言,若有所思的頻頻點頭。齊嘉言趁機擺脫他,溜回到自己的座位。 快到中午的時候,齊嘉言正想著要不要邀請冷灝共進午餐,突然公司郵箱裡跳出一封帶著重要標識的郵件,點開一看,原來是通知十二點召開公司全體員工大會,由董事長王永卓親自蒞臨主持。 淩雲公司背後股東有好幾位,冷灝掌握少量的股權,但最大的股權所有人,也是董事會主席,名字叫王永卓,人稱老王董。老王董已年逾六旬,處於半退休狀態,一年到頭只有在年終尾牙上露面一次,淩雲公司實際的最高掌權者是冷灝,雖然他只是掛著總監的職銜,但幾乎所有人都認定,冷灝升任總經理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淩雲所有員工都收到了這封郵件,大夥對於老王董的突然出現,都感到有些奇怪。 謎底很快揭曉了,中午十二點,一身富態的老王董攜著一位西裝筆挺的陌生男子閃亮登場。 大腹便便的老王董先是跟大夥熱情的打招呼,又滿臉堆笑的對冷灝噓寒問暖,關懷了他的病情。寒暄過後,老王董便隆重介紹了身邊的年輕男子。 “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青年才俊名叫秦簡。他畢業於美國著名的斯坦福大學,擁有經濟學和管理學雙碩士學位,在美國加州多家著名公司擔任過高管,創下非常驕人的業績。如今,我們很榮幸的聘請到他,擔任淩雲廣告大中華區總經理一職,讓大家一起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他吧!” 【简体】 次日早晨,冷灏用完齐嘉言精心准备的爱心早餐后,率先离开了家门。 别墅外,恭候已久的司机打开车门将冷灏迎上了豪华大奔。 齐嘉言一边喝着米粥,一边目送着冷灏离去。他注意到冷灏虽然跟往常一样,面无表情,走路时腰杆挺直,但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他走得不快,稍微有点一瘸一拐的,这自然是因为昨晚被干得狠了所致,尽管已经帮他上了药,但显然他还是有些不适。 为了避嫌,两人决定暂时隐瞒情侣关系,司机接了冷灏先走,齐嘉言稍晚再出门。 齐嘉言悠然地喝完粥,收拾妥当,踩着点儿进了公司。 由于冷灏病愈回归,公司里立刻恢复到低气压状态,人人都是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脑,办公室里回荡着敲打键盘的声音。 九点一刻,冷灏召集设计部开会,讨论华天的营销方案,作为项目小组的一员,齐嘉言自然也要出席。 回到工作场合,冷灏又恢复了冷酷无情的Devil风格。 “我不在的这三天,你们应该过得很舒坦吧?”冰冷的目光一一掠过在座的每一个员工,被他扫视到的人都噤若寒蝉,缩着脖子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当碰触到齐嘉言热烈的目光时,冷灏的眼神微微闪烁,迅速地避开了视线,似乎不愿与他长时间对视。他低咳一声,正式开始会议。 华天的项目在投标时就有了设计雏形,接下来只不过是把工作细分,交给各个设计师去完成,而指派任务的自然是冷总监了。 冷灏在休病假时,脑子里就分派好了任务,他习惯于在脑中构思好蓝图,然后下指令给属下,属下只要按他的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好即可。 分配给齐嘉言的是样板房的室内装修设计方案,冷灏看了他一眼,说道:“客人要求,十种不同房型各出一套设计方案,你就用北欧风格吧,金属冷色调,家具素雅低调,凸显简约时尚元素。” 谁料齐嘉言却摇头道:“恕我直言,北欧风格已经被用滥了,无法体现出高档别墅的概念。依我看,不如试试日式写意风格,用原木、素色墙纸、木质推拉门、榻榻米等传统装饰,呈现出现代生活中的自然和谐之美。” 齐嘉言反驳的话一出口,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张大嘴,瞪大眼睛望着他,好像看到外星人似得。谁人不知,Devil向来独断专行,说一不二,他决定的事,竟敢当面反驳,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齐嘉言怔了一怔,这几天跟冷灏相处,都快忘记他是魔鬼上司了。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略带紧张的望向冷灏。 冷灏皱着眉,薄唇紧抿,盯着齐嘉言看,漆黑明亮的眸子中看不出喜怒。 众人屏住呼吸,等待一场暴风雨的降临,谁知,冷灏却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那么,按你的理念先设计一套给我看看。” 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助理阿杰双眼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老大,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连冷灏都被阿杰无比滑稽的表情逗乐了,嘴角弯了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冷灏素来冷着一张脸,几乎从来不笑,这一笑好似冰河解冻,春满大地,迷人得不得了。 所有人都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感觉脑子和眼睛都不够用了,迷迷瞪瞪的开完会,一脸崩溃的走出会议室。 齐嘉言慢吞吞的走在最后,脑海里还反复回放着刚才冷灏不经意绽放的笑容,正想得出神,突然阿杰从斜刺里窜出来,将他拖到茶水间。 “你说,Devil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啊?”阿杰一脸忧虑的问道。 齐嘉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才烧坏脑子了呢!” “那怎么会……这太反常了!事有反常必为妖!”阿杰嘟囔着,突然八卦兮兮地凑到齐嘉言面前,“齐哥,你是不是……搞定了他?” 齐嘉言心想:应该把“定”字去掉,我搞了他! 齐嘉言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阿杰立刻一脸崇拜地叹道:“哇塞,齐哥你真是我的偶像,竟然连Devil都被你降服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快教我几招搞定他的绝招吧!” 搞定冷灏的绝招?这还真不能教给你! 齐嘉言信口胡诌道:“哪有什么绝招啊?不过是多沟通多交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有道理……” 阿杰喃喃的念叨着这八字真言,若有所思的频频点头。齐嘉言趁机摆脱他,溜回到自己的座位。 快到中午的时候,齐嘉言正想着要不要邀请冷灏共进午餐,突然公司邮箱里跳出一封带着重要标识的邮件,点开一看,原来是通知十二点召开公司全体员工大会,由董事长王永卓亲自莅临主持。 凌云公司背后股东有好几位,冷灏掌握少量的股权,但最大的股权所有人,也是董事会主席,名字叫王永卓,人称老王董。老王董已年逾六旬,处于半退休状态,一年到头只有在年终尾牙上露面一次,凌云公司实际的最高掌权者是冷灏,虽然他只是挂着总监的职衔,但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冷灏升任总经理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凌云所有员工都收到了这封邮件,大伙对于老王董的突然出现,都感到有些奇怪。 谜底很快揭晓了,中午十二点,一身富态的老王董携着一位西装笔挺的陌生男子闪亮登场。 大腹便便的老王董先是跟大伙热情的打招呼,又满脸堆笑的对冷灏嘘寒问暖,关怀了他的病情。寒暄过后,老王董便隆重介绍了身边的年轻男子。 “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青年才俊名叫秦简。他毕业于美国著名的斯坦福大学,拥有经济学和管理学双硕士学位,在美国加州多家著名公司担任过高管,创下非常骄人的业绩。如今,我们很荣幸的聘请到他,担任凌云广告大中华区总经理一职,让大家一起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吧!” 有一招叫做以退為進 老王董熱情洋溢的發言完畢,並沒有如期待的那樣響起掌聲,淩雲所有員工的目光都聚集在冷灝身上。 冷灝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深邃的眸子黑沉沉的,看不出半點情緒來。他冷冷地盯著老王董看了幾秒,嘴角輕輕扯了扯,才象徵性的拍了幾下巴掌。 有冷灝帶頭表態,員工才敢跟隨,四下裡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 老王董似乎松了口氣,熱情的把冷灝介紹給秦簡,不惜用了許多溢美之詞,快把冷灝捧上天了,最後笑著道:“兩位都是青年俊傑,將來通力合作,一定能讓淩雲更上一層樓!” 新總經理秦簡看上去三十五歲左右,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完美微笑,對冷灝伸出手去,誠懇地道:“鄙人初來乍到,以後還請冷總監多多支持我!” “不敢當。”冷灝冷淡的回答,手指跟秦簡輕輕碰了碰,就立刻收回。 齊嘉言混雜在人群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冷灝。雖然冷灝面色如常,冷靜而有風度,但齊嘉言還是察覺到冷灝眼中的寒意。他敢打賭,這一次任命新總經理,冷灝事先並不知情。 冷灝在淩雲當慣了一把手,突然空降一個總經理來管他,換了誰也不會高興,何況冷灝是那麼高傲的人!齊嘉言難以想像他對別人低頭的樣子。 老王董見冷灝和秦簡之間氣氛有些僵持,便主動建議道:“難得大家都在場,不如一起共進午餐,我請客!” 冷灝絲毫不給面子,搖頭拒絕道:“抱歉,我身體不舒服,先失陪了。” 冷灝說完,不顧老王董黑下來的臉色,乾脆俐落的抬腳就走,徑直下樓離去。 齊嘉言望著冷灝的背影,不管什麼時候,冷灝的背影都是如此倔強,脊背挺得筆直,腳步優雅從容,好像天生就是那麼自信,這樣的冷灝,讓齊嘉言莫名的心疼憐惜。 冷灝一離開,員工們也紛紛散去,老王董和秦簡自覺無趣,也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齊嘉言心裡牽掛著冷灝,擔心他的身體,更憂心他的情緒,顧不得用餐,攔了輛車直奔冷灝家。 冷灝的別墅裝的是密碼鎖,齊嘉言這幾天住在那兒,密碼早已爛熟於心,到了冷灝家就直接開門進去,直奔二樓。 齊嘉言心急火燎地沖上樓,推開書房的門,登時愣住了! 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讓他牽腸掛肚的某人既沒有默默躲起來悲傷,也沒有氣急敗壞地摔東西發洩,而是悠閒地盤腿坐在地板上,手裡捧著一本時尚雜誌,正看得津津有味。書房的唱片機播放著舒緩的鋼琴曲,小凳子上擱著一杯英式紅茶和幾塊奶油曲奇,午後燦爛的陽光灑在他的肩頭,好似一幅歲月靜好的畫卷。 齊嘉言忍不住失笑道:“你倒是悠閒得很!” 冷灝看到齊嘉言並不意外,微微挑眉道:“不然你以為我會怎麼樣?” 齊嘉言貼著冷灝坐下,自然而然地把他摟進懷裡,親了親他的額頭,道:“我以為你會生氣呢。” “我是在生氣啊!”冷灝拿起奶油曲奇輕咬一口,就著紅茶慢慢吞咽下去。他嘴上說生氣,神情卻看不出半點不悅來,反而顯得氣定神閑。 齊嘉言想起老王董和秦簡被他當面甩臉子,難堪到極點的臉色,不禁笑出聲來,不過笑完了他還是不免擔心:“你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一走了之,不是正好把機會讓給秦簡麼?” “嗯,你好像很關心我啊。”冷灝似笑非笑的斜睨了齊嘉言一眼,丹鳳眼微眯的神情讓齊嘉言想起他昨夜熱情放浪的模樣,眸色驀然加深,拉起他雪白的手腕輕輕咬了一口,咬出兩排淺淺的齒印,又伸出舌頭曖昧的舔舐。 突如其來的調情讓冷灝呼吸亂了節拍,手腕上又酥又癢,一直癢到心裡頭。他順勢倒進男人懷裡,戳了戳齊嘉言的腦門,道:“有一招叫做以退為進,懂不懂?” “以退為進?”齊嘉言似乎明白了一點,蹙著眉認真思考起來。 “王永卓這個老傢伙想對付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苦於沒有機會。這次我病得不巧,正好錯過了年度董事大會,他就趁機塞了個親信進來,事先不通知我,就這麼突然宣佈任命總經理,想給我來個突然襲擊,打亂我的陣腳。哼,他既然不給我臉,我又何必給他臉?反正我跟他遲早要撕破臉,就不必假惺惺裝客氣了!” 【简体】 老王董热情洋溢的发言完毕,并没有如期待的那样响起掌声,凌云所有员工的目光都聚集在冷灏身上。 冷灏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深邃的眸子黑沉沉的,看不出半点情绪来。他冷冷地盯着老王董看了几秒,嘴角轻轻扯了扯,才象征性的拍了几下巴掌。 有冷灏带头表态,员工才敢跟随,四下里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老王董似乎松了口气,热情的把冷灏介绍给秦简,不惜用了许多溢美之词,快把冷灏捧上天了,最后笑着道:“两位都是青年俊杰,将来通力合作,一定能让凌云更上一层楼!” 新总经理秦简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完美微笑,对冷灏伸出手去,诚恳地道:“鄙人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冷总监多多支持我!” “不敢当。”冷灏冷淡的回答,手指跟秦简轻轻碰了碰,就立刻收回。 齐嘉言混杂在人群中,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冷灏。虽然冷灏面色如常,冷静而有风度,但齐嘉言还是察觉到冷灏眼中的寒意。他敢打赌,这一次任命新总经理,冷灏事先并不知情。 冷灏在凌云当惯了一把手,突然空降一个总经理来管他,换了谁也不会高兴,何况冷灏是那么高傲的人!齐嘉言难以想象他对别人低头的样子。 老王董见冷灏和秦简之间气氛有些僵持,便主动建议道:“难得大家都在场,不如一起共进午餐,我请客!” 冷灏丝毫不给面子,摇头拒绝道:“抱歉,我身体不舒服,先失陪了。” 冷灏说完,不顾老王董黑下来的脸色,干脆利落的抬脚就走,径直下楼离去。 齐嘉言望着冷灏的背影,不管什么时候,冷灏的背影都是如此倔强,脊背挺得笔直,脚步优雅从容,好像天生就是那么自信,这样的冷灏,让齐嘉言莫名的心疼怜惜。 冷灏一离开,员工们也纷纷散去,老王董和秦简自觉无趣,也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齐嘉言心里牵挂着冷灏,担心他的身体,更忧心他的情绪,顾不得用餐,拦了辆车直奔冷灏家。 冷灏的别墅装的是密码锁,齐嘉言这几天住在那儿,密码早已烂熟于心,到了冷灏家就直接开门进去,直奔二楼。 齐嘉言心急火燎地冲上楼,推开书房的门,登时愣住了! 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让他牵肠挂肚的某人既没有默默躲起来悲伤,也没有气急败坏地摔东西发泄,而是悠闲地盘腿坐在地板上,手里捧着一本时尚杂志,正看得津津有味。书房的唱片机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小凳子上搁着一杯英式红茶和几块奶油曲奇,午后灿烂的阳光洒在他的肩头,好似一幅岁月静好的画卷。 齐嘉言忍不住失笑道:“你倒是悠闲得很!” 冷灏看到齐嘉言并不意外,微微挑眉道:“不然你以为我会怎么样?” 齐嘉言贴着冷灏坐下,自然而然地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我以为你会生气呢。” “我是在生气啊!”冷灏拿起奶油曲奇轻咬一口,就着红茶慢慢吞咽下去。他嘴上说生气,神情却看不出半点不悦来,反而显得气定神闲。 齐嘉言想起老王董和秦简被他当面甩脸子,难堪到极点的脸色,不禁笑出声来,不过笑完了他还是不免担心:“你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一走了之,不是正好把机会让给秦简么?” “嗯,你好像很关心我啊。”冷灏似笑非笑的斜睨了齐嘉言一眼,丹凤眼微眯的神情让齐嘉言想起他昨夜热情放浪的模样,眸色蓦然加深,拉起他雪白的手腕轻轻咬了一口,咬出两排浅浅的齿印,又伸出舌头暧昧的舔舐。 突如其来的调情让冷灏呼吸乱了节拍,手腕上又酥又痒,一直痒到心里头。他顺势倒进男人怀里,戳了戳齐嘉言的脑门,道:“有一招叫做以退为进,懂不懂?” “以退为进?”齐嘉言似乎明白了一点,蹙着眉认真思考起来。 “王永卓这个老家伙想对付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苦于没有机会。这次我病得不巧,正好错过了年度董事大会,他就趁机塞了个亲信进来,事先不通知我,就这么突然宣布任命总经理,想给我来个突然袭击,打乱我的阵脚。哼,他既然不给我脸,我又何必给他脸?反正我跟他迟早要撕破脸,就不必假惺惺装客气了!” 冷總的反擊 齊嘉言雖然年紀輕,但並非不懂辦公室政治。 任何一家光鮮亮麗的大公司背後,都充滿了爾虞我詐的高層鬥爭,這是一個看不見硝煙的戰場,卻比真實戰爭還要殘酷無情。 淩雲廣告在冷灝加盟之前,只不過是個員工不足十人、籍籍無名的小公司。僅僅五年時間,冷灝用他非凡的商業頭腦和卓越的戰略眼光將淩雲帶到了行業龍頭的位置,可是以老王董為首的那幫股東卻貪婪不知足,不滿冷灝大權獨攬,獨斷專行,看到淩雲業務日趨穩定,蒸蒸日上,就想著過河拆橋,把冷灝擠出去,再安插自己的人進來。 想到冷灝為淩雲嘔心瀝血,鞠躬盡瘁,連生病的時候都加班到深夜,到頭來卻遭人排擠,這也太不公平了! 齊嘉言一面為冷灝憤慨不平,一面憂心忡忡地問道:“那咱們應該如何應對?” 齊嘉言沒有用“你”,而是用了“咱們”,擺明瞭要跟冷灝站在同一條戰線,這樣的態度令冷灝心情大好。 “以為派個空降兵來,就可以把我架空,未免太天真了。如果這麼容易就被他得逞,我這些年在業內也是白混了!” “對,一定要給他們點厲害看看!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一定竭盡全力幫你!”齊嘉言拍著胸脯表忠心,又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給他們來個迎頭痛擊?” 冷灝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我不回公司,就歇在家裡,直到王永卓親自上門來請我回去。” “這……”齊嘉言愕然,心裡不免嘀咕。 但不管他怎麼追問,冷灝只是笑而不語,一副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模樣,弄得齊嘉言好奇不已,但不管他怎麼軟求硬磨,始終都撬不開冷灝的嘴。 齊嘉言在家裡坐立不安,反觀冷灝倒是氣定神閑,繼續聽音樂看雜誌,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好了,你別在我眼前亂晃了!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回公司上班吧。”冷灝終於發話道。 齊嘉言想了想就同意了:“那好,我去公司裡替你盯著,一有風吹草動,我就第一時間通知你。” 冷灝微笑著沖他擺擺手,齊嘉言忍不住低頭狠狠吻他,吻得冷灝氣喘吁吁,這才放開他,出門上班去。 冷灝站在二樓陽臺,目送齊嘉言遠去的背影,緩緩的收回視線,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越洋電話:“喂,Jacky,幫我查一個人的背景資料,姓秦,名簡,三十五歲左右,畢業於斯坦福商學院……” 傍晚時分,齊嘉言回到家,一五一十的跟冷灝彙報公司的情況。 “你走了以後,大夥兒都無心幹活,那個姓秦的還想坐到你的辦公室裡,被阿傑以沒有鑰匙為由給拒絕了!” “臨到下班的時候,姓秦的假惺惺的跑過來,說要邀請全公司一起聚餐、K歌,擺明瞭要收買人心呢!結果你猜怎麼著?根本沒人理會他,最後只有幾個不懂事的小實習生樂顛顛的跟他去了。” 齊嘉言說得眉飛色舞,冷灝卻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齊嘉言眼睛一瞟,看到茶几上擺著一張打印紙,彎腰拿起來一看,赫然是秦簡的背景資料。 齊嘉言匆匆流覽,目光停在最後一行小字上,恍然道:“原來他竟是老王董的女婿,這就難怪了!” 冷灝懶洋洋的點頭道:“老傢伙只有一個女兒,嬌慣的不得了,不過實在沒什麼能耐,於是他就想方設法招了個有點背景的女婿,想讓女婿來做接班人,掌管淩雲。” “都什麼年代了,還搞世襲制這一套?真可笑!”齊嘉言不屑的冷笑,“何況淩雲又不是他老王家的,其他股東能同意麼?” “老傢伙謀劃不是一天兩天了,其他股東控股不如他多。不過,對於他的突然襲擊,我也不是沒有準備,就看誰棋高一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冷灝絕口不提回公司上班的事,還真的是休假的樣子,電腦不開,郵件不收,電話不接,從工作狂一下子變成了清閒散人,這樣的變化讓齊嘉言很不適應。 不過,冷灝並非大門不出,齊嘉言發現他每天都有外出。 第一天,冷灝去跟歐亞集團CEO打了一場高爾夫。 第二天,冷灝跟華天的老總喝了一回下午茶。 第三天,冷灝更是邀請了十幾個客戶,在自家的花園裡辦起了BBQ。 冷灝請了爵士樂隊和烤肉廚師,齊嘉言自告奮勇的幫忙打下手,一幫子人喝酒烤肉,歡歌笑語,賓主盡歡。 期間冷灝絕口不提自己賦閑在家的事兒,反倒是客戶們喝高了以後,一個個都拍著胸脯保證,跟淩雲合作只認冷灝一個人,換了誰都不行! 冷灝風風度翩翩地向客戶們道謝,眼都不眨地一口幹掉了滿杯的啤酒。 齊嘉言站在篝火邊,遠遠望著冷灝周旋於各色人等之間,談笑風生,風姿醉人,他的眉眼神采飛揚,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成熟的魅力。 齊嘉言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冷灝的情景,冷灝那卓爾不群的優雅氣質、與生俱來的人格魅力,一下子就折服了自己,死心塌地的想加入他的團隊。 如今這個男人,依然是令他欽佩崇拜的上司,但他們之間多了一層更親密的關係,冷灝成為了他的情人,他們肌膚相親,夜夜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齊嘉言癡癡地望著冷灝,嘴角不經意地露出一縷微笑。 似乎是察覺到了齊嘉言的凝視,冷灝也恰巧轉過頭來。 明明滅滅的篝火輝映下,冷灝漆黑的鳳眸中跳動著小小的火花,清冷如玉的臉龐顯得如此生動而迷人。 悠揚的音樂、烤肉的香氣、人群的喧囂,統統從他們眼前消失,只有兩道熾熱深情的目光,久久糾纏在一起…… 【简体】 齐嘉言虽然年纪轻,但并非不懂办公室政治。 任何一家光鲜亮丽的大公司背后,都充满了尔虞我诈的高层斗争,这是一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却比真实战争还要残酷无情。 凌云广告在冷灏加盟之前,只不过是个员工不足十人、籍籍无名的小公司。仅仅五年时间,冷灏用他非凡的商业头脑和卓越的战略眼光将凌云带到了行业龙头的位置,可是以老王董为首的那帮股东却贪婪不知足,不满冷灏大权独揽,独断专行,看到凌云业务日趋稳定,蒸蒸日上,就想着过河拆桥,把冷灏挤出去,再安插自己的人进来。 想到冷灏为凌云呕心沥血,鞠躬尽瘁,连生病的时候都加班到深夜,到头来却遭人排挤,这也太不公平了! 齐嘉言一面为冷灏愤慨不平,一面忧心忡忡地问道:“那咱们应该如何应对?” 齐嘉言没有用“你”,而是用了“咱们”,摆明了要跟冷灏站在同一条战线,这样的态度令冷灏心情大好。 “以为派个空降兵来,就可以把我架空,未免太天真了。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他得逞,我这些年在业内也是白混了!” “对,一定要给他们点厉害看看!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齐嘉言拍着胸脯表忠心,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冷灏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我不回公司,就歇在家里,直到王永卓亲自上门来请我回去。” “这……”齐嘉言愕然,心里不免嘀咕。 但不管他怎么追问,冷灏只是笑而不语,一副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模样,弄得齐嘉言好奇不已,但不管他怎么软求硬磨,始终都撬不开冷灏的嘴。 齐嘉言在家里坐立不安,反观冷灏倒是气定神闲,继续听音乐看杂志,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好了,你别在我眼前乱晃了!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回公司上班吧。”冷灏终于发话道。 齐嘉言想了想就同意了:“那好,我去公司里替你盯着,一有风吹草动,我就第一时间通知你。” 冷灏微笑着冲他摆摆手,齐嘉言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他,吻得冷灏气喘吁吁,这才放开他,出门上班去。 冷灏站在二楼阳台,目送齐嘉言远去的背影,缓缓的收回视线,拿起手机拨了一个越洋电话:“喂,Jacky,帮我查一个人的背景资料,姓秦,名简,三十五岁左右,毕业于斯坦福商学院……” 傍晚时分,齐嘉言回到家,一五一十的跟冷灏汇报公司的情况。 “你走了以后,大伙儿都无心干活,那个姓秦的还想坐到你的办公室里,被阿杰以没有钥匙为由给拒绝了!” “临到下班的时候,姓秦的假惺惺的跑过来,说要邀请全公司一起聚餐、K歌,摆明了要收买人心呢!结果你猜怎么着?根本没人理会他,最后只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实习生乐颠颠的跟他去了。” 齐嘉言说得眉飞色舞,冷灏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齐嘉言眼睛一瞟,看到茶几上摆着一张打印纸,弯腰拿起来一看,赫然是秦简的背景资料。 齐嘉言匆匆浏览,目光停在最后一行小字上,恍然道:“原来他竟是老王董的女婿,这就难怪了!” 冷灏懒洋洋的点头道:“老家伙只有一个女儿,娇惯的不得了,不过实在没什么能耐,于是他就想方设法招了个有点背景的女婿,想让女婿来做接班人,掌管凌云。”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世袭制这一套?真可笑!”齐嘉言不屑的冷笑,“何况凌云又不是他老王家的,其他股东能同意么?” “老家伙谋划不是一天两天了,其他股东控股不如他多。不过,对于他的突然袭击,我也不是没有准备,就看谁棋高一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冷灏绝口不提回公司上班的事,还真的是休假的样子,电脑不开,邮件不收,电话不接,从工作狂一下子变成了清闲散人,这样的变化让齐嘉言很不适应。 不过,冷灏并非大门不出,齐嘉言发现他每天都有外出。 第一天,冷灏去跟欧亚集团CEO打了一场高尔夫。 第二天,冷灏跟华天的老总喝了一回下午茶。 第三天,冷灏更是邀请了十几个客户,在自家的花园里办起了BBQ。 冷灏请了爵士乐队和烤肉厨师,齐嘉言自告奋勇的帮忙打下手,一帮子人喝酒烤肉,欢歌笑语,宾主尽欢。 期间冷灏绝口不提自己赋闲在家的事儿,反倒是客户们喝高了以后,一个个都拍着胸脯保证,跟凌云合作只认冷灏一个人,换了谁都不行! 冷灏风风度翩翩地向客户们道谢,眼都不眨地一口干掉了满杯的啤酒。 齐嘉言站在篝火边,远远望着冷灏周旋于各色人等之间,谈笑风生,风姿醉人,他的眉眼神采飞扬,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齐嘉言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冷灏的情景,冷灏那卓尔不群的优雅气质、与生俱来的人格魅力,一下子就折服了自己,死心塌地的想加入他的团队。 如今这个男人,依然是令他钦佩崇拜的上司,但他们之间多了一层更亲密的关系,冷灏成为了他的情人,他们肌肤相亲,夜夜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齐嘉言痴痴地望着冷灏,嘴角不经意地露出一缕微笑。 似乎是察觉到了齐嘉言的凝视,冷灏也恰巧转过头来。 明明灭灭的篝火辉映下,冷灏漆黑的凤眸中跳动着小小的火花,清冷如玉的脸庞显得如此生动而迷人。 悠扬的音乐、烤肉的香气、人群的喧嚣,统统从他们眼前消失,只有两道炽热深情的目光,久久纠缠在一起…… 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由於前一晚鬧得很晚才散場,次日他們都沒有早起。 上午十點,突然接到了阿傑的電話。 “Boss,不得了啦!出大事兒啦!”阿傑的大嗓門隔著話筒都能震得人耳膜疼。 冷灝把話筒拿得耳朵遠一點,皺眉問道:“什麼事情大呼小叫的?” “今天啊,前前後後有十幾個客戶打電話過來,說要解除跟淩雲的合約呢,包括華天和歐亞這樣的大客戶。姓秦的這會兒正焦頭爛額,躲在洗手間給老王董打電話求救呢!” 冷灝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嘴角,聽著阿傑繼續往下說。 “不過依我看,就是老王董過來也沒用呢!客戶都表示,務必讓冷總繼續負責他們項目,不放心交給其他人,如果這些合約都取消的話,公司差不多要損失好幾千萬美金,更不要說將來的損失!冷總,我看您差不多可以回來了吧?大夥兒都盼著您呢!” “嗯,我考慮看看吧。”冷灝說著,掛斷了電話。 阿傑的電話來了沒多久,老王董就開始給冷灝打電話,手機連響了十幾回,可冷灝一概不理。 到了傍晚時分,冷灝家的門鈴被摁響,老王董親自登門造訪了! 兩人關在冷灝的書房,閉門密談了大半個鐘頭,老王董擦了擦光禿禿的腦門上的汗水,如釋重負的起身告辭。 齊嘉言推開書房的門,冷灝神情輕鬆地翹著二郎腿,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對比灰溜溜離去的老王董,談判的結果不言而喻,他這位手段過人的上司兼情人大獲全勝了! 齊嘉言輕輕走過去,從身後環住冷灝的肩,輕咬他的耳垂,道:“恭喜你……” 冷灝的耳垂一向敏感,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聲,轉過臉來,烏黑的眸子深深望著齊嘉言,主動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冷灝的唇濕潤而柔軟,輕輕觸碰就立刻離開,齊嘉言卻被他一下子勾起了火,呼吸粗重起來,捏著他尖尖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擒住那兩片薄薄的紅唇,反復碾磨蹂躪,霸道的舌侵入唇齒之間,有技巧的挑逗撩撥,弄得冷灝呼吸亂了節奏,身體不由自主的酥軟下來。 這三天冷灝表面冷靜,但運籌帷幄,腦子一刻都不敢放鬆,精神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齊嘉言體諒他,知道他沒有心情談情說愛,也沒有再糾纏他,只是晚上摟著一起睡。 但兩人都是正值盛年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唇齒交接,火熱激吻之下,自然而然的產生了欲望。 冷灝俊臉潮紅,輕咬被吻得殷紅濕潤的下唇,仰起臉渴望的看著齊嘉言,邀請的意味十分明顯。 誰知齊嘉言裝作沒看見,狡黠一笑道:“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禮物?”冷灝意外的眨眨眼。 “放在臥室的床上,你自己去看。”齊嘉言披上外套,站起身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兒?”冷灝拉住齊嘉言的手。 “我出去買樣東西,很快就回來。”齊嘉言親了親冷灝的額頭,柔聲道,“去拆禮物吧!如果喜歡的話,你會知道該怎麼做。” 齊嘉言曖昧的語氣讓冷灝渾身燥熱,癡癡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雖然有點不滿齊嘉言在這時候丟下自己,但還是乖乖的進臥室拆看禮物了。 【简体】 由于前一晚闹得很晚才散场,次日他们都没有早起。 上午十点,突然接到了阿杰的电话。 “Boss,不得了啦!出大事儿啦!”阿杰的大嗓门隔着话筒都能震得人耳膜疼。 冷灏把话筒拿得耳朵远一点,皱眉问道:“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 “今天啊,前前后后有十几个客户打电话过来,说要解除跟凌云的合约呢,包括华天和欧亚这样的大客户。姓秦的这会儿正焦头烂额,躲在洗手间给老王董打电话求救呢!” 冷灏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嘴角,听着阿杰继续往下说。 “不过依我看,就是老王董过来也没用呢!客户都表示,务必让冷总继续负责他们项目,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如果这些合约都取消的话,公司差不多要损失好几千万美金,更不要说将来的损失!冷总,我看您差不多可以回来了吧?大伙儿都盼着您呢!” “嗯,我考虑看看吧。”冷灏说着,挂断了电话。 阿杰的电话来了没多久,老王董就开始给冷灏打电话,手机连响了十几回,可冷灏一概不理。 到了傍晚时分,冷灏家的门铃被摁响,老王董亲自登门造访了! 两人关在冷灏的书房,闭门密谈了大半个钟头,老王董擦了擦光秃秃的脑门上的汗水,如释重负的起身告辞。 齐嘉言推开书房的门,冷灏神情轻松地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对比灰溜溜离去的老王董,谈判的结果不言而喻,他这位手段过人的上司兼情人大获全胜了! 齐嘉言轻轻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冷灏的肩,轻咬他的耳垂,道:“恭喜你……” 冷灏的耳垂一向敏感,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声,转过脸来,乌黑的眸子深深望着齐嘉言,主动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冷灏的唇湿润而柔软,轻轻触碰就立刻离开,齐嘉言却被他一下子勾起了火,呼吸粗重起来,捏着他尖尖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擒住那两片薄薄的红唇,反复碾磨蹂躏,霸道的舌侵入唇齿之间,有技巧的挑逗撩拨,弄得冷灏呼吸乱了节奏,身体不由自主的酥软下来。 这三天冷灏表面冷静,但运筹帷幄,脑子一刻都不敢放松,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齐嘉言体谅他,知道他没有心情谈情说爱,也没有再纠缠他,只是晚上搂着一起睡。 但两人都是正值盛年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唇齿交接,火热激吻之下,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欲望。 冷灏俊脸潮红,轻咬被吻得殷红湿润的下唇,仰起脸渴望的看着齐嘉言,邀请的意味十分明显。 谁知齐嘉言装作没看见,狡黠一笑道:“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冷灏意外的眨眨眼。 “放在卧室的床上,你自己去看。”齐嘉言披上外套,站起身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儿?”冷灏拉住齐嘉言的手。 “我出去买样东西,很快就回来。”齐嘉言亲了亲冷灏的额头,柔声道,“去拆礼物吧!如果喜欢的话,你会知道该怎么做。” 齐嘉言暧昧的语气让冷灏浑身燥热,痴痴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虽然有点不满齐嘉言在这时候丢下自己,但还是乖乖的进卧室拆看礼物了。 主人喜歡你這只小狐妖(H) 一個小時後,齊嘉言回來了,走上二樓的樓梯,就聽到臥室裡傳來曖昧低啞的呻吟聲。 看來他應該很滿意自己送的禮物,齊嘉言勾唇一笑,懷著期待的心情,推開了臥室的門。 雖然早有預期,但床上的美景還是令他呼吸一滯。 他的情人一絲不掛的側躺在大床上,墨藍色的床單襯得他膚色如雪。最吸引他眼球的還不是誘人的裸體,而是他身上的裝飾。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雪白的狐狸耳朵,尖尖的直立於頭頂兩側,外面是白色長絨,耳朵裡面是粉紅的短毛,下方還綴著兩隻金色小鈴鐺,配上冷灝清冷俊美的瓜子臉,顯得特別可愛。 冷灝雪白的脖頸上圍著一圈白色短毛小圍脖,喉結處系著一隻粉紅蝴蝶結,中央也鑲著一隻金色小鈴鐺。他的腦袋輕輕一轉動,鈴鐺就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齊嘉言的視線順著脊背光滑的曲線,緩緩下移,白皙圓翹的雙丘之間,竟然生出了一條雪白蓬鬆的狐狸尾巴,足有三十公分,長長的拖在修長的大腿之間,還在微微抖動著。 臥在床上的冷灝聽到門口的腳步聲,驀然睜開眼,支起身子回首望過來,就好像一隻從沉睡中蘇醒的千年狐妖,天真而魅惑的表情渾然天成,不動聲色的誘惑著男人踏入罪惡的深淵。 齊嘉言喉嚨一陣一陣的發緊,有一種化身為狼撲上去撕碎他的衝動。雖然早料到這身打扮會很適合冷灝,卻沒想到他裝扮起來會這麼妖媚,簡直是挑戰他的定力。 冷灝見齊嘉言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不禁羞得俊臉生暈,伸手去扯頭頸上的裝飾。 “不許動!”齊嘉言趕忙上前一把按住冷灝,暗啞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情欲,“乖,別動,你這樣子很美。” 齊嘉言火熱的身軀一貼近,冷灝就渾身一顫,臀間的狐狸尾巴抖得更厲害,他主動環住齊嘉言的腰,輕咬下唇問道:“主人喜歡我這樣子嗎?” “喜歡,主人喜歡你這只小狐妖!”齊嘉言把赤裸的狐妖抱進懷裡,扯了扯他的狐狸耳朵,又伸手探到他的雙丘之間去摸那根狐狸尾巴。冷灝分泌的淫水把臀縫弄得濕漉漉的,菊穴中的狐狸尾巴發出嗡嗡的輕響,不住的震動著。 原來這並不僅僅是一個情趣用品,狐狸尾巴肛塞的後端還連著一根按摩棒,有十公分長,三根手指粗細,將肛塞塞入後庭,啟動遙控器,按摩棒就會自動震動,刺激前列腺。 冷灝在齊嘉言回來之前,就已經被按摩棒玩弄得渾身火熱,現在被男人抱在懷裡,肆意撫摸私處,更加情欲如焚。他扭動身體,磨蹭著齊嘉言的胸口,做出主動求歡的姿態,膩聲喚道:“主人,我想要……” 啪! 齊嘉言狠狠一巴掌扇在冷灝的翹臀上,叱道:“騷貨!主人沒有回來,你倒是先玩開了,我讓你穿戴好等我,可沒讓你自己玩!” 冷灝痛得尖叫一聲,雪白的臀瓣立刻紅腫起來,羞恥和快感交織,令關在貞操鎖的分身瞬間勃起。 齊嘉言的手指揉捏著他胯下的雙丸,脆弱的睾丸被揉捏,冷灝又痛又舒爽,後庭的肛塞還在劇烈震動,分身腫脹通紅,想要發洩,卻束縛在籠子裡,得不到滿足。 明知道冷灝這樣子不可能高潮,齊嘉言還是故意問道:“自己玩弄自己舒服麼?高潮了沒?” “沒有……”冷灝用力搖頭,甩得頭上和脖子上的小鈴鐺叮噹作響,軟聲哀求,“主人,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齊嘉言抓著冷灝後腦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直視自己:“再有下次,就把你脫得精光,肛門裡插著按摩棒,丟到大街上去,讓所有人都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賤貨!” “不過……”齊嘉言邪氣的笑了笑,“沒准你就盼望著那樣呢,讓別的男人都看到你淫蕩的自慰,然後一起上來操你,用精液灌滿你的小洞,直到你吃不下去為止,是不是?” “不,不是!”冷灝漲紅了臉拼命搖頭,可身體被齊嘉言描繪的場景刺激得騷水直流,分身脹痛得快要炸裂開來,眼淚忍不住湧出來,“主人,求您不要折磨我,奴兒受不了了……” 盈盈含淚的水眸,軟軟糯糯的呻吟,扭動身體時頭上的尖耳朵一顫一顫,臀縫裡那條毛絨絨的大尾巴甩來甩去,又萌又浪的樣子,實在是勾人至極。 齊嘉言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狐狸精,讓冷灝四肢著地跪在床上,扯住他的狐狸尾巴往外拉,小菊穴緊張的將肛塞吸得緊緊的,像是捨不得吐出去。 “騷貨,給我鬆開!” 【简体】 一个小时后,齐嘉言回来了,走上二楼的楼梯,就听到卧室里传来暧昧低哑的呻吟声。 看来他应该很满意自己送的礼物,齐嘉言勾唇一笑,怀着期待的心情,推开了卧室的门。 虽然早有预期,但床上的美景还是令他呼吸一滞。 他的情人一丝不挂的侧躺在大床上,墨蓝色的床单衬得他肤色如雪。最吸引他眼球的还不是诱人的裸体,而是他身上的装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雪白的狐狸耳朵,尖尖的直立于头顶两侧,外面是白色长绒,耳朵里面是粉红的短毛,下方还缀着两只金色小铃铛,配上冷灏清冷俊美的瓜子脸,显得特别可爱。 冷灏雪白的脖颈上围着一圈白色短毛小围脖,喉结处系着一只粉红蝴蝶结,中央也镶着一只金色小铃铛。他的脑袋轻轻一转动,铃铛就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齐嘉言的视线顺着脊背光滑的曲线,缓缓下移,白皙圆翘的双丘之间,竟然生出了一条雪白蓬松的狐狸尾巴,足有三十公分,长长的拖在修长的大腿之间,还在微微抖动着。 卧在床上的冷灏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蓦然睁开眼,支起身子回首望过来,就好像一只从沉睡中苏醒的千年狐妖,天真而魅惑的表情浑然天成,不动声色的诱惑着男人踏入罪恶的深渊。 齐嘉言喉咙一阵一阵的发紧,有一种化身为狼扑上去撕碎他的冲动。虽然早料到这身打扮会很适合冷灏,却没想到他装扮起来会这么妖媚,简直是挑战他的定力。 冷灏见齐嘉言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不禁羞得俊脸生晕,伸手去扯头颈上的装饰。 “不许动!”齐嘉言赶忙上前一把按住冷灏,暗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情欲,“乖,别动,你这样子很美。” 齐嘉言火热的身躯一贴近,冷灏就浑身一颤,臀间的狐狸尾巴抖得更厉害,他主动环住齐嘉言的腰,轻咬下唇问道:“主人喜欢我这样子吗?” “喜欢,主人喜欢你这只小狐妖!”齐嘉言把赤裸的狐妖抱进怀里,扯了扯他的狐狸耳朵,又伸手探到他的双丘之间去摸那根狐狸尾巴。冷灏分泌的淫水把臀缝弄得湿漉漉的,菊穴中的狐狸尾巴发出嗡嗡的轻响,不住的震动着。 原来这并不仅仅是一个情趣用品,狐狸尾巴肛塞的后端还连着一根按摩棒,有十公分长,三根手指粗细,将肛塞塞入后庭,启动遥控器,按摩棒就会自动震动,刺激前列腺。 冷灏在齐嘉言回来之前,就已经被按摩棒玩弄得浑身火热,现在被男人抱在怀里,肆意抚摸私处,更加情欲如焚。他扭动身体,磨蹭着齐嘉言的胸口,做出主动求欢的姿态,腻声唤道:“主人,我想要……” 啪! 齐嘉言狠狠一巴掌扇在冷灏的翘臀上,叱道:“骚货!主人没有回来,你倒是先玩开了,我让你穿戴好等我,可没让你自己玩!” 冷灏痛得尖叫一声,雪白的臀瓣立刻红肿起来,羞耻和快感交织,令关在贞操锁的分身瞬间勃起。 齐嘉言的手指揉捏着他胯下的双丸,脆弱的睾丸被揉捏,冷灏又痛又舒爽,后庭的肛塞还在剧烈震动,分身肿胀通红,想要发泄,却束缚在笼子里,得不到满足。 明知道冷灏这样子不可能高潮,齐嘉言还是故意问道:“自己玩弄自己舒服么?高潮了没?” “没有……”冷灏用力摇头,甩得头上和脖子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软声哀求,“主人,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齐嘉言抓着冷灏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再有下次,就把你脱得精光,肛门里插着按摩棒,丢到大街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不过……”齐嘉言邪气的笑了笑,“没准你就盼望着那样呢,让别的男人都看到你淫荡的自慰,然后一起上来操你,用精液灌满你的小洞,直到你吃不下去为止,是不是?” “不,不是!”冷灏涨红了脸拼命摇头,可身体被齐嘉言描绘的场景刺激得骚水直流,分身胀痛得快要炸裂开来,眼泪忍不住涌出来,“主人,求您不要折磨我,奴儿受不了了……” 盈盈含泪的水眸,软软糯糯的呻吟,扭动身体时头上的尖耳朵一颤一颤,臀缝里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甩来甩去,又萌又浪的样子,实在是勾人至极。 齐嘉言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狐狸精,让冷灏四肢着地跪在床上,扯住他的狐狸尾巴往外拉,小菊穴紧张的将肛塞吸得紧紧的,像是舍不得吐出去。 “骚货,给我松开!” 還記得你的安全詞嗎? “騷貨,給我鬆開!” 冷灝深深吸氣,努力放鬆括約肌,齊嘉言趁機用力一扯,取出了肛塞。 肛門裡的按摩棒不見了,冷灝松了一口氣,可立刻有一種空虛的感覺襲上心頭,粉紅的小穴一張一翕的,渴望更粗大更火熱的東西插進來。 冷灝忍不住身體後傾,腰肢淫蕩的扭動,似乎在催促齊嘉言快點進來滿足他,可先進來的卻是齊嘉言的手指。 濕滑的指尖將冰涼的液體推入冷灝火熱的甬道,冷灝訝然回望,只見齊嘉言從紅色瓶子裡擠出來的透明狀啫喱,送入到他的菊穴裡。 細心的冷灝辨認出這不是他們常用的潤滑劑,齊嘉言察覺他疑惑的眼神,解釋道:“它跟以前用的不同,你好好感受一下。” 冷灝很快就感受到哪裡不同了,潤滑劑初始有點涼,但很快就熱起來,菊穴裡像著了火一樣,熱辣麻癢得難以忍耐。齊嘉言將狐狸尾巴肛塞重新插回去,對著他前列腺的位置,按下遙控器的開關,按摩棒再次劇烈震動起來。 “啊……”冷灝急促的叫出聲來。 不等冷灝開口求,齊嘉言就體貼的幫他開了鎖。 冷灝長籲了一口氣,卻聽到男人冷冷的命令:“記住規矩,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射!” 這簡直是要了冷灝的命,他本來就是敏感體質,用了催情的潤滑液,前列腺被按摩棒刺激著,分身脫離了貞操鎖的束縛,高高翹起來,形狀漂亮的龜頭腫脹紫紅,鈴口滲出一滴滴透明的液體,好像在哭泣。 齊嘉言還嫌不足,從送給冷灝的禮物盒裡取出一對毛絨手銬、一根羽毛挑逗棒和一條情趣皮鞭。他將冷灝的兩隻手腕套入手銬,分別鎖在床頭兩個柱子上,那手銬裡面鑲著厚厚的毛絨,不會磨傷手腕。 齊嘉言手執挑逗棒,在冷灝白皙的身體上輕柔拂過,羽毛所過之處,就好像有一股股麻癢的電流竄過。冷灝難耐的呻吟,無助的扭動身體閃躲,可是手被鎖在床頭,任他怎麼扭動也躲不開,後庭的按摩棒還在不知疲倦的震動,隨著他身體的扭擺起落,插得更深。 冷灝的呻吟拉著長長的尾音,白皙的身體像一條淫蕩的白蛇,在墨藍色的床單上翻滾扭動,可不管他怎麼哭泣哀求,都打動不了齊嘉言。 好幾次冷灝忍耐不住,弓著腰做出射精的動作,卻被齊嘉言狠狠一鞭子抽在龜頭上,痛得他眼淚嘩嘩直流,分身立馬軟下來,精水被生生憋回去。而這時,齊嘉言又會用羽毛棒挑逗他的分身,按摩棒對準他的敏感點抽送,再度挑起他的欲火,在他即將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又一鞭子抽下來,將他的高潮生生遏止。 如此死去活來好幾回,冷灝哭得眼睛都紅腫了,聲音也啞了,烏黑的短髮被汗水浸透,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菊穴裡流出來的淫水把狐狸尾巴都浸濕了。 不行了,這樣下去他一定會被玩死的! “小奴兒,受不了了?”齊嘉言扯著他的發,迫使他直視自己的眼睛,“還記得你的安全詞嗎?” 一道靈光射入腦海,不堪折磨的冷灝立刻哭喊起來:“記得……老公,老公,求你……求你別折磨我了……” “真乖!”齊嘉言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臉,果然扔掉了挑逗棒,打開他的手銬,拔出他後庭的按摩棒,然後從另一隻藍色瓶子裡擠出一坨啫喱,塗在自己膨脹的大陽具上。 冷灝雙眸含淚,呆呆地望著他的動作,齊嘉言胯下那根碩大的男根直挺挺的豎立,青筋環繞,猙獰可怖,隨著他塗抹潤滑劑的動作,圓碩的龜頭不時從指縫間探出頭,透明的啫喱為它鍍上一層水色的薄膜,充滿雄性的誘惑。 齊嘉言靠坐在床頭,下巴微抬,朝冷灝勾了勾手指,冷灝毫不遲疑的爬過來,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大肉棒,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眶都熱起來。 “想要就自己坐上去。”齊嘉言指了指胯下紫紅勃發的大肉棒。 冷灝完全放下羞恥之心,立刻分開雙腿跨坐在齊嘉言身上,讓大龜頭對準自己饑渴的肉穴,慢慢的沉下腰去。 【简体】 “骚货,给我松开!” 冷灏深深吸气,努力放松括约肌,齐嘉言趁机用力一扯,取出了肛塞。 肛门里的按摩棒不见了,冷灏松了一口气,可立刻有一种空虚的感觉袭上心头,粉红的小穴一张一翕的,渴望更粗大更火热的东西插进来。 冷灏忍不住身体后倾,腰肢淫荡的扭动,似乎在催促齐嘉言快点进来满足他,可先进来的却是齐嘉言的手指。 湿滑的指尖将冰凉的液体推入冷灏火热的甬道,冷灏讶然回望,只见齐嘉言从红色瓶子里挤出来的透明状啫喱,送入到他的菊穴里。 细心的冷灏辨认出这不是他们常用的润滑剂,齐嘉言察觉他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它跟以前用的不同,你好好感受一下。” 冷灏很快就感受到哪里不同了,润滑剂初始有点凉,但很快就热起来,菊穴里像着了火一样,热辣麻痒得难以忍耐。齐嘉言将狐狸尾巴肛塞重新插回去,对着他前列腺的位置,按下遥控器的开关,按摩棒再次剧烈震动起来。 “啊……”冷灏急促的叫出声来。 不等冷灏开口求,齐嘉言就体贴的帮他开了锁。 冷灏长吁了一口气,却听到男人冷冷的命令:“记住规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这简直是要了冷灏的命,他本来就是敏感体质,用了催情的润滑液,前列腺被按摩棒刺激着,分身脱离了贞操锁的束缚,高高翘起来,形状漂亮的龟头肿胀紫红,铃口渗出一滴滴透明的液体,好像在哭泣。 齐嘉言还嫌不足,从送给冷灏的礼物盒里取出一对毛绒手铐、一根羽毛挑逗棒和一条情趣皮鞭。他将冷灏的两只手腕套入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个柱子上,那手铐里面镶着厚厚的毛绒,不会磨伤手腕。 齐嘉言手执挑逗棒,在冷灏白皙的身体上轻柔拂过,羽毛所过之处,就好像有一股股麻痒的电流窜过。冷灏难耐的呻吟,无助的扭动身体闪躲,可是手被锁在床头,任他怎么扭动也躲不开,后庭的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的震动,随着他身体的扭摆起落,插得更深。 冷灏的呻吟拉着长长的尾音,白皙的身体像一条淫荡的白蛇,在墨蓝色的床单上翻滚扭动,可不管他怎么哭泣哀求,都打动不了齐嘉言。 好几次冷灏忍耐不住,弓着腰做出射精的动作,却被齐嘉言狠狠一鞭子抽在龟头上,痛得他眼泪哗哗直流,分身立马软下来,精水被生生憋回去。而这时,齐嘉言又会用羽毛棒挑逗他的分身,按摩棒对准他的敏感点抽送,再度挑起他的欲火,在他即将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又一鞭子抽下来,将他的高潮生生遏止。 如此死去活来好几回,冷灏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声音也哑了,乌黑的短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菊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把狐狸尾巴都浸湿了。 不行了,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玩死的! “小奴儿,受不了了?”齐嘉言扯着他的发,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还记得你的安全词吗?” 一道灵光射入脑海,不堪折磨的冷灏立刻哭喊起来:“记得……老公,老公,求你……求你别折磨我了……” “真乖!”齐嘉言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果然扔掉了挑逗棒,打开他的手铐,拔出他后庭的按摩棒,然后从另一只蓝色瓶子里挤出一坨啫喱,涂在自己膨胀的大阳具上。 冷灏双眸含泪,呆呆地望着他的动作,齐嘉言胯下那根硕大的男根直挺挺的竖立,青筋环绕,狰狞可怖,随着他涂抹润滑剂的动作,圆硕的龟头不时从指缝间探出头,透明的啫喱为它镀上一层水色的薄膜,充满雄性的诱惑。 齐嘉言靠坐在床头,下巴微抬,朝冷灏勾了勾手指,冷灏毫不迟疑的爬过来,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大肉棒,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眶都热起来。 “想要就自己坐上去。”齐嘉言指了指胯下紫红勃发的大肉棒。 冷灏完全放下羞耻之心,立刻分开双腿跨坐在齐嘉言身上,让大龟头对准自己饥渴的肉穴,慢慢的沉下腰去。 冰火兩重天,太刺激了! 菊穴被按摩棒開拓過,又塗上了潤滑劑,有足夠的潤滑度,但畢竟第一次用騎乘姿勢,齊嘉言的性器又太過偉碩,剛剛含入一個頭兒,冷灝就痛得冒出冷汗,身體像要被撕裂一般。 “嗚,主人,太大了……”冷灝俊臉憋得通紅,卡在那裡不上不下,難受得直掉淚。 齊嘉言伸出手指,拭去冷灝眼角的淚,憐憫的歎氣:“明明很想要,卻吃不下去,真是可憐的奴兒!” “嗚嗚,求主人幫幫我!” 齊嘉言扣住冷灝的腰,腰腹猛地用力往上一挺,巨大的陽具衝破阻礙,狠狠地撞擊到花心,撞得冷灝眼前一黑,手指下意識的抓撓,把齊嘉言的背抓出幾道血痕。 緊致柔韌的穴肉裹得密不透風,緊得幾乎不能動彈,背上的刺痛更激發了男人的淩虐欲,齊嘉言一巴掌扇在冷灝臀上,狠狠罵道:“只不過幾天沒操你,騷穴就緊成這樣子!以後是不是要天天操著你才行?” 說罷,不等冷灝適應,就挺動著長槍,在他菊穴裡猛烈律動起來。 剛動了幾下,兩人就立刻感覺到了不同的滋味,冷灝的內壁熱情如火,齊嘉言的大肉棒卻冰涼冷硬,冰涼的肉棒操弄火熱的甬道,帶給兩人冰火兩重天的刺激。 “怎麼……怎麼會這樣子?”冷灝喘息著問道。 “這是新款的情侶潤滑劑,紅色的是熱力型,會促進血液迴圈,刺激情欲;藍色的是冰爽型,清涼舒心,提升激爽。兩個一起用,就會感受到冰火兩重天的快感哦。” “你剛才就是跑出去買這個?” “嗯,這個款很暢銷,我可是跑了好幾家店才買到呢,就為了滿足你這個淫蕩的奴兒!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唔,好,好爽……”冷灝舒爽得眯著眼睛,內壁因為刺激而不停收縮著,吸的齊嘉言粗聲喘氣。 “那該怎麼樣報答主人?嗯?” 冷灝雙手搭著齊嘉言的肩膀,腰部用力上下扭擺,主動騎乘著男人,讓過分粗大的陽具在自己的甬道裡快速進出。 騎乘的姿勢可以讓上面的人控制方向和力度,冷灝調整著角度,讓碩大的柱頭每一次都頂在自己最敏感最騷癢的那一點上。 望著齊嘉言因快感而微微扭曲的俊臉,冷灝油然升起巨大的成就感,動作越發狂浪,耳朵和脖子上的金色小鈴鐺隨著他擺動的節奏,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冷灝一邊擺腰快速起伏,一邊撫摸玩弄自己的身體,本就瀕臨爆發的身體,在這樣前後刺激之下,終於無可抑制的沖上高潮。 “主人,我……我想射了!”冷灝漲紅了臉,手指緊緊掐住分身根部,濕漉漉的黑眸眼巴巴望著齊嘉言。 “准你射了!” 齊嘉言話音剛落,冷灝用力騎了他幾下,急促的尖叫一聲,菊穴抽搐著絞緊,分身連連抖動,幾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鈴口處激射而出,熱乎乎的噴濺在齊嘉言的胸膛上。 絕頂的高潮讓冷灝眼前陣陣發黑,耳朵裡嗡嗡亂鳴,眼淚漣漣墜落,軟綿綿地癱在齊嘉言懷裡,再也沒有力氣動彈。 齊嘉言溫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淚,將他抱在懷裡,輕輕撫摸不停顫抖的汗濕的脊背,幫助讓他從高潮中平復下來。 等冷灝恢復過來,齊嘉言毫不客氣的推倒他,讓他像母狗一樣跪趴在身前,高高撅起屁股。齊嘉言用自己最喜歡的體味,騎在冷灝身上,一邊抽打他的屁股,一邊用大肉棒狠狠捅他,每一下都插得極深,慢慢的抽出來,再快速的一插到底,插得他高聲浪叫,騷水橫流。 冷灝被幹得渾身亂顫,流著眼淚不停求饒,可是他越是哭叫求饒,齊嘉言就越是性致高昂,將他翻來覆去的搞,插射了好幾次,哭叫得聲音都嘶啞了。 換了好幾種姿勢,最後性感的美人被齊嘉言抱在懷裡,齊嘉言坐在床沿上,冷灝雙腿叉開跨坐在他身上,手臂摟著他的脖子,臀縫中一根粗大的陽具不知疲倦的插進抽出,每次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來,將兩人交合的部位弄得濡濕一片。 齊嘉言的大手緊緊扣住冷灝細韌的腰,將他的身體一次次狠狠帶向自己的胯下,套弄自己碩大的陽具。 這樣的姿勢讓每一次插入都深到極致,讓冷灝有一種身體被刺穿的錯覺。 可憐冷灝早被榨幹,分身半軟著,射到射不出來了,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無力的垂在兩側,被齊嘉言插得亂搖亂晃。 “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冷灝嘶聲哭喊,不停地求饒。 “小浪貨,騷穴夾緊,叫得再浪一點,老公要射了!”齊嘉言粗聲喘息,高高提起冷灝的兩隻腳踝,赤紅著眼狠命撞擊他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 在冷灝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床聲中,齊嘉言低吼著釋放了自己滾燙的精液。 與此同時,冷灝半軟的分身也顫抖了幾下,從鈴口處溢出幾滴淡黃色的液體,竟是被插得失禁了…… 【简体】 菊穴被按摩棒开拓过,又涂上了润滑剂,有足够的润滑度,但毕竟第一次用骑乘姿势,齐嘉言的性器又太过伟硕,刚刚含入一个头儿,冷灏就痛得冒出冷汗,身体像要被撕裂一般。 “呜,主人,太大了……”冷灏俊脸憋得通红,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得直掉泪。 齐嘉言伸出手指,拭去冷灏眼角的泪,怜悯的叹气:“明明很想要,却吃不下去,真是可怜的奴儿!” “呜呜,求主人帮帮我!” 齐嘉言扣住冷灏的腰,腰腹猛地用力往上一挺,巨大的阳具冲破阻碍,狠狠地撞击到花心,撞得冷灏眼前一黑,手指下意识的抓挠,把齐嘉言的背抓出几道血痕。 紧致柔韧的穴肉裹得密不透风,紧得几乎不能动弹,背上的刺痛更激发了男人的凌虐欲,齐嘉言一巴掌扇在冷灏臀上,狠狠骂道:“只不过几天没操你,骚穴就紧成这样子!以后是不是要天天操着你才行?” 说罢,不等冷灏适应,就挺动着长枪,在他菊穴里猛烈律动起来。 刚动了几下,两人就立刻感觉到了不同的滋味,冷灏的内壁热情如火,齐嘉言的大肉棒却冰凉冷硬,冰凉的肉棒操弄火热的甬道,带给两人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怎么……怎么会这样子?”冷灏喘息着问道。 “这是新款的情侣润滑剂,红色的是热力型,会促进血液循环,刺激情欲;蓝色的是冰爽型,清凉舒心,提升激爽。两个一起用,就会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哦。” “你刚才就是跑出去买这个?” “嗯,这个款很畅销,我可是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呢,就为了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奴儿!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唔,好,好爽……”冷灏舒爽得眯着眼睛,内壁因为刺激而不停收缩着,吸的齐嘉言粗声喘气。 “那该怎么样报答主人?嗯?” 冷灏双手搭着齐嘉言的肩膀,腰部用力上下扭摆,主动骑乘着男人,让过分粗大的阳具在自己的甬道里快速进出。 骑乘的姿势可以让上面的人控制方向和力度,冷灏调整着角度,让硕大的柱头每一次都顶在自己最敏感最骚痒的那一点上。 望着齐嘉言因快感而微微扭曲的俊脸,冷灏油然升起巨大的成就感,动作越发狂浪,耳朵和脖子上的金色小铃铛随着他摆动的节奏,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冷灏一边摆腰快速起伏,一边抚摸玩弄自己的身体,本就濒临爆发的身体,在这样前后刺激之下,终于无可抑制的冲上高潮。 “主人,我……我想射了!”冷灏涨红了脸,手指紧紧掐住分身根部,湿漉漉的黑眸眼巴巴望着齐嘉言。 “准你射了!” 齐嘉言话音刚落,冷灏用力骑了他几下,急促的尖叫一声,菊穴抽搐着绞紧,分身连连抖动,几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铃口处激射而出,热乎乎的喷溅在齐嘉言的胸膛上。 绝顶的高潮让冷灏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乱鸣,眼泪涟涟坠落,软绵绵地瘫在齐嘉言怀里,再也没有力气动弹。 齐嘉言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不停颤抖的汗湿的脊背,帮助让他从高潮中平复下来。 等冷灏恢复过来,齐嘉言毫不客气的推倒他,让他像母狗一样跪趴在身前,高高撅起屁股。齐嘉言用自己最喜欢的体味,骑在冷灏身上,一边抽打他的屁股,一边用大肉棒狠狠捅他,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慢慢的抽出来,再快速的一插到底,插得他高声浪叫,骚水横流。 冷灏被干得浑身乱颤,流着眼泪不停求饶,可是他越是哭叫求饶,齐嘉言就越是性致高昂,将他翻来覆去的搞,插射了好几次,哭叫得声音都嘶哑了。 换了好几种姿势,最后性感的美人被齐嘉言抱在怀里,齐嘉言坐在床沿上,冷灏双腿叉开跨坐在他身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臀缝中一根粗大的阳具不知疲倦的插进抽出,每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来,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濡湿一片。 齐嘉言的大手紧紧扣住冷灏细韧的腰,将他的身体一次次狠狠带向自己的胯下,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次插入都深到极致,让冷灏有一种身体被刺穿的错觉。 可怜冷灏早被榨干,分身半软着,射到射不出来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无力的垂在两侧,被齐嘉言插得乱摇乱晃。 “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冷灏嘶声哭喊,不停地求饶。 “小浪货,骚穴夹紧,叫得再浪一点,老公要射了!”齐嘉言粗声喘息,高高提起冷灏的两只脚踝,赤红着眼狠命撞击他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在冷灏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中,齐嘉言低吼着释放了自己滚烫的精液。 与此同时,冷灏半软的分身也颤抖了几下,从铃口处溢出几滴淡黄色的液体,竟是被插得失禁了…… 多事之秋 雖然被折騰了一晚上,走路時腿都有些發軟,但勤勉敬業的冷總監還是一大早就出現在淩雲辦公室。 說來也怪,以前大夥兒感覺冷灝像壓在他們身上的巨石,讓人喘不過氣來,可是當他真的不在了,所有人又感覺被抽去了主心骨,茫然無所適從。 因此,當冷灝重新回到公司,像以前一樣頤指氣使的發號施令,所有人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重新找回了方向。 隨著冷灝的回歸,淩雲廣告又恢復了一貫的忙碌。新總經理秦簡牛逼轟轟的從天而降,然而屁股都沒有坐熱,就被匆匆調回美國,就像一滴水墜落河中,只是留下小小的漣漪,片刻後就消散無痕。 只有冷灝清楚,同意調走秦簡,不過是老王董迫於壓力下做出的暫時性讓步,但不代表老王董已經認輸,相反的,接下來他面臨的挑戰會更艱巨。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加倍小心謹慎,不能出一絲差錯,否則勝利的天平就會傾向對手。 這一陣子註定是多事之秋,冷灝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閱覽郵件,突然,助理阿傑行色匆匆的跑過來,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 Zamp;A,業績額占淩雲年收入超過四成的第一大客戶,其大中華區CEO意外身亡了。 說起那位CEO,可謂業界的一朵奇葩,不足四十歲就身家過億,引得無數人既羡慕又嫉妒。 職業經理人的收入不菲,給到CEO的年薪以百萬計數,饒是如此,僅靠薪資是沒可能擁有過億資產的。Zamp;A作為全球五百強企業,每年美國總部都有億萬美金的巨額投資,這位CEO胃口和膽量都非常驚人,貪污受賄拿回扣,無所不用,才能在短短幾年時間聚斂數量驚人的巨額財富。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機關算盡最後還是躲不過天災,這位CEO攜著某公關公司一位美女銷售赴泰國潛水,不幸發生意外,溺水而亡。 “所以說啊,人間最大的悲劇就是,人死了,錢沒花完!冷總您說對不對?”阿傑戲謔的調侃,語氣中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成分。 冷灝眉頭緊皺,揉了揉自己被蹂躪了一宿至今酸痛不已的腰,冷冷道:“行了,別貧了!” 作為淩雲第一大客戶,冷灝這些年沒少在這位胃口很大的CEO身上下功夫,費了不知道多少時間和金錢,才建立了穩定的合作關係。可那人一死,所有的一切都要重頭來過了,這事情發生在這個節骨眼上,可真不是時候! 冷灝對那位貪污好色的CEO沒什麼好感,對他的死也不會有什麼悲傷。作為生意人,他只關心接下來淩雲跟Zamp;A的合作會不會受影響。 “Zamp;A下一任CEO人選確定了嗎?” 阿傑忙點頭,獻寶似的彙報道:“據可靠的內線消息,新任CEO今天走馬上任,是從美國總部派過來的。” “那人什麼背景,叫什麼名字?” “背景什麼的暫時還沒打探到,只知道名字叫Denis。” “Denis?”冷灝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有點古怪,立刻追問道,“姓什麼?” 冷灝的態度有點奇怪,阿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搖頭道:“暫時還不知道姓什麼。”不過姓什麼有什麼關係,見了面不就知道了嗎? 冷灝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緩了緩臉色,道:“我需要第一時間約見這位Denis,你幫我預約一下,越快越好!” “是,Boss!”阿傑領命退下,趕緊聯繫Zamp;A的總秘,幫冷灝安排會見去了。 等阿傑離開辦公室,冷灝怔怔地望著窗外林立的摩天大樓,一時間心緒紛亂。 世上叫Denis的人那麼多,應該沒有那麼湊巧吧? 冷灝釋然一笑,收回了視線,重新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去。 【简体】 虽然被折腾了一晚上,走路时腿都有些发软,但勤勉敬业的冷总监还是一大早就出现在凌云办公室。 说来也怪,以前大伙儿感觉冷灏像压在他们身上的巨石,让人喘不过气来,可是当他真的不在了,所有人又感觉被抽去了主心骨,茫然无所适从。 因此,当冷灏重新回到公司,像以前一样颐指气使的发号施令,所有人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重新找回了方向。 随着冷灏的回归,凌云广告又恢复了一贯的忙碌。新总经理秦简牛逼轰轰的从天而降,然而屁股都没有坐热,就被匆匆调回美国,就像一滴水坠落河中,只是留下小小的涟漪,片刻后就消散无痕。 只有冷灏清楚,同意调走秦简,不过是老王董迫于压力下做出的暂时性让步,但不代表老王董已经认输,相反的,接下来他面临的挑战会更艰巨。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加倍小心谨慎,不能出一丝差错,否则胜利的天平就会倾向对手。 这一阵子注定是多事之秋,冷灏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阅览邮件,突然,助理阿杰行色匆匆的跑过来,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 Zamp;A,业绩额占凌云年收入超过四成的第一大客户,其大中华区CEO意外身亡了。 说起那位CEO,可谓业界的一朵奇葩,不足四十岁就身家过亿,引得无数人既羡慕又嫉妒。 职业经理人的收入不菲,给到CEO的年薪以百万计数,饶是如此,仅靠薪资是没可能拥有过亿资产的。Zamp;A作为全球五百强企业,每年美国总部都有亿万美金的巨额投资,这位CEO胃口和胆量都非常惊人,贪污受贿拿回扣,无所不用,才能在短短几年时间聚敛数量惊人的巨额财富。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躲不过天灾,这位CEO携着某公关公司一位美女销售赴泰国潜水,不幸发生意外,溺水而亡。 “所以说啊,人间最大的悲剧就是,人死了,钱没花完!冷总您说对不对?”阿杰戏谑的调侃,语气中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 冷灏眉头紧皱,揉了揉自己被蹂躏了一宿至今酸痛不已的腰,冷冷道:“行了,别贫了!” 作为凌云第一大客户,冷灏这些年没少在这位胃口很大的CEO身上下功夫,费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和金钱,才建立了稳定的合作关系。可那人一死,所有的一切都要重头来过了,这事情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可真不是时候! 冷灏对那位贪污好色的CEO没什么好感,对他的死也不会有什么悲伤。作为生意人,他只关心接下来凌云跟Zamp;A的合作会不会受影响。 “Zamp;A下一任CEO人选确定了吗?” 阿杰忙点头,献宝似的汇报道:“据可靠的内线消息,新任CEO今天走马上任,是从美国总部派过来的。” “那人什么背景,叫什么名字?” “背景什么的暂时还没打探到,只知道名字叫Denis。” “Denis?”冷灏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有点古怪,立刻追问道,“姓什么?” 冷灏的态度有点奇怪,阿杰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暂时还不知道姓什么。”不过姓什么有什么关系,见了面不就知道了吗? 冷灏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缓了缓脸色,道:“我需要第一时间约见这位Denis,你帮我预约一下,越快越好!” “是,Boss!”阿杰领命退下,赶紧联系Zamp;A的总秘,帮冷灏安排会见去了。 等阿杰离开办公室,冷灏怔怔地望着窗外林立的摩天大楼,一时间心绪纷乱。 世上叫Denis的人那么多,应该没有那么凑巧吧? 冷灏释然一笑,收回了视线,重新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 我還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 阿傑的效率非常高,片刻之後就帶來好消息,Zamp;A方面已經確認,明天Denis有空,可以跟冷灝共進午餐,地點就定在蜀香樓。 冷灝有些意外這麼快就能約到對方,但在商界合作關係中,能搶在第一個約見客戶新任CEO,從一開始建立良好的關係,就能為以後打下堅實的基礎,於是冷灝自然應下了對方的邀約。 阿傑領命退下,邊走邊小聲嘀咕,“這位CEO的喜好可有夠特別的,商務會餐哪有定在川菜館的?而且老外不是一般都吃不慣辣麼?” 阿傑低著頭匆匆走路,不小心一頭撞上一堵肉牆,抬頭一看正是齊嘉言。 “走路不看前面,低著頭嘀咕什麼呢?”齊嘉言揉了揉被撞疼的胸口,問道。 “啊,沒什麼,我在給Devil安排明天跟Zamp;A新任CEO的午餐會議呢。”阿傑抬頭望了一眼齊嘉言手中拎著的便當,猛然一拍腦袋,驚叫道,“哎呀,我忘了給Devil定午餐了!這下死定了,死定了!” 齊嘉言一把拉住驚慌抓狂的阿傑,提著手中的便當盒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別擔心,我多定了一份便當,正好可以給冷總。” “哇,齊哥你真是我的救星!”阿傑感動得熱淚盈眶。 齊嘉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充當好人:“你忙你的,便當我幫你送過去給他。” 阿傑連連道謝,齊嘉言瀟灑的沖他擺擺手,拎著便當,輕輕推開冷灝的辦公室大門。 冷灝目不斜視,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腦螢幕,齊嘉言也不出聲,躡手躡腳的走到他身後,伸出長臂從後面環住他的肩膀,在他側臉上偷了一香。 “唔……”冷灝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 齊嘉言晃了晃手中的便當:“給老闆送飯啊,來,先吃完飯再幹活吧。” 冷灝點點頭,跟齊嘉言面對面坐在旁邊的小方桌上。 齊嘉言打開便當盒,將較豐盛的那份雞腿飯推到冷灝面前。 不過,冷灝興趣缺缺,只吃了幾口就擱下筷子,一副沒有胃口的樣子。 齊嘉言問道:“怎麼,便當不好吃嗎?” 冷灝撇了撇嘴:“太油膩,有點噁心,吃不下去。” 齊嘉言愛憐的摸了摸冷灝的臉,壞笑道:“幸好你是個男的,不然以你這症狀,我會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呢。” “胡說八道!”冷灝臉一紅,忿忿地瞪了齊嘉言一眼。不過依照他們做愛的激烈程度,每次他都被射到肚子裝不下,他要是個女的,沒准這會兒已經被齊嘉言搞懷孕了。 齊嘉言最喜歡看冷灝被他調戲後又羞又窘的模樣,恨不得再次在辦公室好好疼愛他一番,不過冷灝的身體偏弱,高強度的性愛後總休息幾天才能恢復,看來得想辦法給他補一補才行。 於是齊嘉言微笑著提議:“外面買的便當肯定沒有我做的好吃吧,以後我每天幫你準備愛心便當好不好?” “誒?”冷灝訝然抬頭,齊嘉言眼中的寵溺讓他不由自主的沉溺,“那……會不會太麻煩了?” 齊嘉言握住冷灝的手,溫柔的笑道:“怎麼會麻煩?看著你吃不下東西,我會心疼。” 被握住的手傳來溫暖的熱度,從指尖一直暖到心窩,冷灝心跳加速,有一種難言的情愫流遍全身。 “明天中午,跟Zamp;A的午餐會議,你陪我一起去吧?”冷灝用期待的眼神望著齊嘉言。 “沒問題!”齊嘉言毫不猶豫的答應。 不久之前,冷灝命令他陪同參加華天的會議,當時齊嘉言只覺得無比厭惡,可如今,冷灝說出同樣的話,齊嘉言卻絲毫不反感,反而覺得被冷灝信任依賴,是一種幸福。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當兩人卿卿我我甜蜜的吃午餐的時候,在Zamp;A總裁辦公室裡,一個身著黑色西裝、身材高大的男子接到秘書撥來的電話:“Denis,淩雲方面已確認,明天中午十二點冷灝將跟您共進午餐。” Denis淡淡地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他彎下腰,從酒櫃中取出一瓶法國特級香檳,為自己斟上一杯。 Denis緩緩偏過臉,深邃如刀削的五官,英俊得近乎邪惡,一雙罕見的琥珀色眼睛,像盯住獵物的豹子,嗜血而冷酷。 酒杯中金黃色的液體散發出璀璨的光芒,Denis遙遙舉杯,眼神溫柔的望著前方,仿佛那裡坐著他深愛的情人。 他緩緩開口,輕柔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回蕩在空寂的辦公室。 “灝,我回來了,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讓你逃走。” ======================================= 發現點擊好多,但都很少人收藏和留言,對手指gt;_lt; 喜歡就包養人家嘛,不能做玩弄人家的渣攻喔~~~ 【简体】 阿杰的效率非常高,片刻之后就带来好消息,Zamp;A方面已经确认,明天Denis有空,可以跟冷灏共进午餐,地点就定在蜀香楼。 冷灏有些意外这么快就能约到对方,但在商界合作关系中,能抢在第一个约见客户新任CEO,从一开始建立良好的关系,就能为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于是冷灏自然应下了对方的邀约。 阿杰领命退下,边走边小声嘀咕,“这位CEO的喜好可有够特别的,商务会餐哪有定在川菜馆的?而且老外不是一般都吃不惯辣么?” 阿杰低着头匆匆走路,不小心一头撞上一堵肉墙,抬头一看正是齐嘉言。 “走路不看前面,低着头嘀咕什么呢?”齐嘉言揉了揉被撞疼的胸口,问道。 “啊,没什么,我在给Devil安排明天跟Zamp;A新任CEO的午餐会议呢。”阿杰抬头望了一眼齐嘉言手中拎着的便当,猛然一拍脑袋,惊叫道,“哎呀,我忘了给Devil定午餐了!这下死定了,死定了!” 齐嘉言一把拉住惊慌抓狂的阿杰,提着手中的便当盒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别担心,我多定了一份便当,正好可以给冷总。” “哇,齐哥你真是我的救星!”阿杰感动得热泪盈眶。 齐嘉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充当好人:“你忙你的,便当我帮你送过去给他。” 阿杰连连道谢,齐嘉言潇洒的冲他摆摆手,拎着便当,轻轻推开冷灏的办公室大门。 冷灏目不斜视,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屏幕,齐嘉言也不出声,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伸出长臂从后面环住他的肩膀,在他侧脸上偷了一香。 “唔……”冷灏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齐嘉言晃了晃手中的便当:“给老板送饭啊,来,先吃完饭再干活吧。” 冷灏点点头,跟齐嘉言面对面坐在旁边的小方桌上。 齐嘉言打开便当盒,将较丰盛的那份鸡腿饭推到冷灏面前。 不过,冷灏兴趣缺缺,只吃了几口就搁下筷子,一副没有胃口的样子。 齐嘉言问道:“怎么,便当不好吃吗?” 冷灏撇了撇嘴:“太油腻,有点恶心,吃不下去。” 齐嘉言爱怜的摸了摸冷灏的脸,坏笑道:“幸好你是个男的,不然以你这症状,我会以为你怀了我的孩子呢。” “胡说八道!”冷灏脸一红,忿忿地瞪了齐嘉言一眼。不过依照他们做爱的激烈程度,每次他都被射到肚子装不下,他要是个女的,没准这会儿已经被齐嘉言搞怀孕了。 齐嘉言最喜欢看冷灏被他调戏后又羞又窘的模样,恨不得再次在办公室好好疼爱他一番,不过冷灏的身体偏弱,高强度的性爱后总休息几天才能恢复,看来得想办法给他补一补才行。 于是齐嘉言微笑着提议:“外面买的便当肯定没有我做的好吃吧,以后我每天帮你准备爱心便当好不好?” “诶?”冷灏讶然抬头,齐嘉言眼中的宠溺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溺,“那……会不会太麻烦了?” 齐嘉言握住冷灏的手,温柔的笑道:“怎么会麻烦?看着你吃不下东西,我会心疼。” 被握住的手传来温暖的热度,从指尖一直暖到心窝,冷灏心跳加速,有一种难言的情愫流遍全身。 “明天中午,跟Zamp;A的午餐会议,你陪我一起去吧?”冷灏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齐嘉言。 “没问题!”齐嘉言毫不犹豫的答应。 不久之前,冷灏命令他陪同参加华天的会议,当时齐嘉言只觉得无比厌恶,可如今,冷灏说出同样的话,齐嘉言却丝毫不反感,反而觉得被冷灏信任依赖,是一种幸福。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当两人卿卿我我甜蜜的吃午餐的时候,在Zamp;A总裁办公室里,一个身着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的男子接到秘书拨来的电话:“Denis,凌云方面已确认,明天中午十二点冷灏将跟您共进午餐。” Denis淡淡地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他弯下腰,从酒柜中取出一瓶法国特级香槟,为自己斟上一杯。 Denis缓缓偏过脸,深邃如刀削的五官,英俊得近乎邪恶,一双罕见的琥珀色眼睛,像盯住猎物的豹子,嗜血而冷酷。 酒杯中金黄色的液体散发出璀璨的光芒,Denis遥遥举杯,眼神温柔的望着前方,仿佛那里坐着他深爱的情人。 他缓缓开口,轻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办公室。 “灏,我回来了,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逃走。” ====================================== 发现点击好多,但都很少人收藏和留言,对手指gt;_lt; 喜欢就包养人家嘛,不能做玩弄人家的渣攻喔~~~ 怎麼會是你? 冷灝生著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按照外表判斷,大約都會認為他適合高雅的法式料理,很少有人知道,其實他喜好重辣的川菜。 對於公司高層之間的商務會餐,在哪裡吃以及吃什麼,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出席的人以及談論的內容。 出於禮節,冷灝攜著齊嘉言,提前一刻鐘抵達了會餐的地點——蜀香樓,卻沒料到,對方比他們到得還早。 看清起身相迎的高大男子的一刹那,冷灝的臉色陡然一變,腳步也微微一頓。好在他是見慣大風大浪的,失態僅僅是短短一瞬,立刻就恢復常態,快得讓人來不及察覺。 齊嘉言走在冷灝身後,看不到他的臉色,但對面的Denis卻將冷灝這細微的表情變化悉數收入眼底,眼中的笑意更深。 琥珀色的雙眸電力十足,英俊邪肆的面容一笑起來,魅力四射,四周的幾位服務員小姐都被電得羞紅了臉。 齊嘉言怔了一怔,沒想到Zamp;A新任CEO竟然這麼年輕帥氣,不過,Denis下一個動作讓他十分不爽。 Denis沒有按照正常禮節跟冷灝握手,而是熱情的一把摟住了他的腰:“冷灝,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 相比於Denis的自來熟,冷灝就沒有那麼輕鬆了,被抱住的身體明顯有些僵硬,冷淡的問道:“楚曦,怎麼會是你?” 楚曦,也就是Denis,微微一笑道:“我回國了。” 注意到齊嘉言和秘書疑惑的眼神,楚曦主動解釋道:“我跟冷總是老同學了,當年我們在哈佛商學院,一起渡過了兩年的美好時光。” 齊嘉言內心一陣莫名的不爽,楚曦的秘書則捂嘴笑道:“這麼巧啊,沒想到冷總竟然跟您是同學,那可真是有緣!” 這時候冷灝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跟楚曦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起來,有說有笑,氣氛活躍起來。 不過,齊嘉言注意到,冷灝的語氣十分客氣,對楚曦始終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感,反觀楚曦,看向冷灝的眼神卻有著難以掩飾的柔情。 “來,我記得你最愛吃水煮魚了。”楚曦夾了一塊魚肉,細心地把魚刺剔除,放到冷灝的碗裡。 冷灝面無表情的抬眼看了看他,淡淡的道:“你有心了,不過那是我以前的習慣,現在我已經不太喜歡吃這個了。” 楚曦的臉色有瞬間的僵硬,隨即哈哈一笑:“沒關係,你喜歡吃什麼,儘管點,今天我請客。” “楚總客氣了,哪有讓客戶買單的道理?” “呵,你我之間何必這麼客套?既然你堅持,那這一頓你請,下一頓我請你。” 冷灝禮貌的道了謝,眼中的疏離卻一點都沒少。 這一頓飯,大部分時間都是楚曦在滔滔不絕的說話,他談吐不俗,很有幽默感,冷灝只是適時的應和幾句,在旁人眼裡,只會覺得楚曦是個隨和可親的老闆。 只有齊嘉言感覺有些彆扭,冷灝雖然為人冷漠高傲,但在重要的客戶面前,他向來都是談笑風生,遊刃有餘的。 何況,Zamp;A是淩雲的第一大客戶,跟Zamp;A新任CEO打好關係,正是今天這場會餐的目的,恰巧對方是冷灝的老同學,照理來說,冷灝更應該利用好這層關係,跟對方拉近距離,可是今天冷灝的表現卻顯得過於拘謹了。 不過,眾目睽睽之下,齊嘉言雖然一肚子疑問,卻不好問什麼。這頓飯吃得真是百般滋味在心頭,每個人心中都有著不同的感受。 好不容易捱到結束,冷灝買完單,率先起身告辭,齊嘉言自然緊緊跟隨。 一直走出去很遠,齊嘉言都能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追著他們,如芒刺在背。 【简体】 冷灏生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按照外表判断,大约都会认为他适合高雅的法式料理,很少有人知道,其实他喜好重辣的川菜。 对于公司高层之间的商务会餐,在哪里吃以及吃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出席的人以及谈论的内容。 出于礼节,冷灏携着齐嘉言,提前一刻钟抵达了会餐的地点——蜀香楼,却没料到,对方比他们到得还早。 看清起身相迎的高大男子的一刹那,冷灏的脸色陡然一变,脚步也微微一顿。好在他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失态仅仅是短短一瞬,立刻就恢复常态,快得让人来不及察觉。 齐嘉言走在冷灏身后,看不到他的脸色,但对面的Denis却将冷灏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悉数收入眼底,眼中的笑意更深。 琥珀色的双眸电力十足,英俊邪肆的面容一笑起来,魅力四射,四周的几位服务员小姐都被电得羞红了脸。 齐嘉言怔了一怔,没想到Zamp;A新任CEO竟然这么年轻帅气,不过,Denis下一个动作让他十分不爽。 Denis没有按照正常礼节跟冷灏握手,而是热情的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冷灏,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相比于Denis的自来熟,冷灏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被抱住的身体明显有些僵硬,冷淡的问道:“楚曦,怎么会是你?” 楚曦,也就是Denis,微微一笑道:“我回国了。” 注意到齐嘉言和秘书疑惑的眼神,楚曦主动解释道:“我跟冷总是老同学了,当年我们在哈佛商学院,一起渡过了两年的美好时光。” 齐嘉言内心一阵莫名的不爽,楚曦的秘书则捂嘴笑道:“这么巧啊,没想到冷总竟然跟您是同学,那可真是有缘!” 这时候冷灏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跟楚曦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起来,有说有笑,气氛活跃起来。 不过,齐嘉言注意到,冷灏的语气十分客气,对楚曦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感,反观楚曦,看向冷灏的眼神却有着难以掩饰的柔情。 “来,我记得你最爱吃水煮鱼了。”楚曦夹了一块鱼肉,细心地把鱼刺剔除,放到冷灏的碗里。 冷灏面无表情的抬眼看了看他,淡淡的道:“你有心了,不过那是我以前的习惯,现在我已经不太喜欢吃这个了。” 楚曦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随即哈哈一笑:“没关系,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今天我请客。” “楚总客气了,哪有让客户买单的道理?” “呵,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套?既然你坚持,那这一顿你请,下一顿我请你。” 冷灏礼貌的道了谢,眼中的疏离却一点都没少。 这一顿饭,大部分时间都是楚曦在滔滔不绝的说话,他谈吐不俗,很有幽默感,冷灏只是适时的应和几句,在旁人眼里,只会觉得楚曦是个随和可亲的老板。 只有齐嘉言感觉有些别扭,冷灏虽然为人冷漠高傲,但在重要的客户面前,他向来都是谈笑风生,游刃有余的。 何况,Zamp;A是凌云的第一大客户,跟Zamp;A新任CEO打好关系,正是今天这场会餐的目的,恰巧对方是冷灏的老同学,照理来说,冷灏更应该利用好这层关系,跟对方拉近距离,可是今天冷灏的表现却显得过于拘谨了。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齐嘉言虽然一肚子疑问,却不好问什么。这顿饭吃得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感受。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冷灏买完单,率先起身告辞,齐嘉言自然紧紧跟随。 一直走出去很远,齐嘉言都能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追着他们,如芒刺在背。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奔馳車平穩的行駛在回凌雲廣告的路上,冷灝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望著車窗外。 齊嘉言伸手過去,輕輕握住冷灝的手,感覺到他的指尖冰涼。 “你沒事吧?”齊嘉言問道,擔憂的目光盯在冷灝臉上。 冷灝神情淡然的搖搖頭。 “這個楚曦,以前跟你關係好麼?”齊嘉言又試探道。 “五年沒見過面,以前關係好不好,現在也是跟陌生人沒甚麼兩樣了。”冷灝輕描淡寫的說完,低下頭看手機,開始收發郵件,擺明瞭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齊嘉言的第六感告訴他,楚曦跟冷灝的關係沒有那麼簡單,不過他也瞭解冷灝的脾氣,他不想說的話,問也問不出來,看來還得慢慢探聽。 連續幾天沒上班,冷灝積累了許多工作,一直忙到九點多才結束,洗完澡出來,齊嘉言已經在床上等他了。 齊嘉言赤裸著上身趴在床上,健美的背部閃動著古銅色的誘人光澤,肌肉線條流暢而優美,腰上隨意的搭著一條薄毯,掩住下身的風光,可饒是如此,還是難以遮掩下面結實性感的臀部,以及修長有力的大腿。 冷灝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們之間火熱的歡愛,自己被矯健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操弄的情景,渾身的血液一下子湧上臉,呼吸急促起來。 沒等他反應過來,身體已脫離理智,擅自行動起來。他從身後摟住齊嘉言的腰,火熱的唇迷戀的親吻他光滑的脊背,從頸部緩緩往下,一直到尾椎,最後停留在臀縫之間,軟滑的舌尖挑逗那個隱秘的小洞,還嘗試著往裡面深入。 齊嘉言剛開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冷灝難得的主動服侍,可是當冷灝企圖把手指刺入他後穴時,齊嘉言警覺起來,毫不客氣的打掉他越界的手,一個翻身坐起來。 “你想幹甚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你了!” 冷灝悻悻的縮回手,帶著怯意和討好的看著齊嘉言,齊嘉言指了指胯下微微抬頭的陽物,冷灝就乖乖的俯下身子,含進去賣力吞吐起來。口交了一會兒,齊嘉言的大傢伙就精神抖擻的直立起來,冷灝立刻趴在床上,翹高屁股,甚至用手指掰開自己的菊穴,擺出邀請的姿態。 情人這麼主動求歡,齊嘉言自然不會客氣,罵了一句“騷貨”,挺槍狠狠地乾了進去。 冷灝今天好像特別飢渴,一操進去就開始大聲呻吟,腰肢淫蕩地扭動,央求齊嘉言更用力的乾他。 “快一點……再猛一點……啊啊……好爽……操死我……” “騷貨!讓你發浪,操死你!”齊嘉言從後面騎在冷灝身上,大手扣著他的腰肢,挺腰送胯使勁抽插,大陽具把小穴操得撲哧撲哧亂響,自動分泌出大量淫液,連潤滑劑都不需要了。 濕滑的穴肉緊緊的包裹著大肉棒,像要榨乾他一樣拼命吸吮,爽得齊嘉言頭皮都發麻,沒有堅持多久,就被夾得低吼著射出來,一滴不漏的射在冷灝的浪穴里。 第一次射得這麼快,齊嘉言羞惱不已,感覺大失顏面,而冷灝還差一點沒有到高潮,迫不及待又纏上來,兩人很快開始第二輪纏綿…… 這一場激烈的交歡持續到深夜,兩人折騰到筋疲力盡,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射得身上床單上黏糊糊一片。 撫摸著冷灝汗濕的脊背,齊嘉言柔聲問道:“寶貝,你今晚好像特別浪,是受了甚麼刺激麼?” “你不喜歡嗎?”冷灝低著頭往齊嘉言懷裡鑽,找到一個舒服的角度躺好,困倦地打了個呵欠,“好累……” 齊嘉言當然喜歡情人主動,但冷灝的舉止透著反常,明顯藏著心事,這讓他不得不擔憂,可是沒等他繼續追問,冷灝已經蜷縮在他懷裡,墜入了甜美的夢鄉。 冷灝睡覺時總是蜷成一團,畏冷似得抱住身邊的人,據說這樣睡姿的人普遍缺乏安全感。 齊嘉言若有所思的凝視懷裡人安靜的睡顏,低頭吻了吻他的額角,憐惜的把他摟進懷裡…… 【简体】 奔驰车平稳的行驶在回凌云广告的路上,冷灏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望着车窗外。 齐嘉言伸手过去,轻轻握住冷灏的手,感觉到他的指尖冰凉。 “你没事吧?”齐嘉言问道,担忧的目光盯在冷灏脸上。 冷灏神情淡然的摇摇头。 “这个楚曦,以前跟你关系好么?”齐嘉言又试探道。 “五年没见过面,以前关系好不好,现在也是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了。”冷灏轻描淡写的说完,低下头看手机,开始收发邮件,摆明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齐嘉言的第六感告诉他,楚曦跟冷灏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他也了解冷灏的脾气,他不想说的话,问也问不出来,看来还得慢慢探听。 连续几天没上班,冷灏积累了许多工作,一直忙到九点多才结束,洗完澡出来,齐嘉言已经在床上等他了。 齐嘉言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健美的背部闪动着古铜色的诱人光泽,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腰上随意的搭着一条薄毯,掩住下身的风光,可饶是如此,还是难以遮掩下面结实性感的臀部,以及修长有力的大腿。 冷灏不由自主的想起他们之间火热的欢爱,自己被矫健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操弄的情景,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脸,呼吸急促起来。 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脱离理智,擅自行动起来。他从身后搂住齐嘉言的腰,火热的唇迷恋的亲吻他光滑的脊背,从颈部缓缓往下,一直到尾椎,最后停留在臀缝之间,软滑的舌尖挑逗那个隐秘的小洞,还尝试着往里面深入。 齐嘉言刚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冷灏难得的主动服侍,可是当冷灏企图把手指刺入他后穴时,齐嘉言警觉起来,毫不客气的打掉他越界的手,一个翻身坐起来。 “你想干什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你了!” 冷灏悻悻的缩回手,带着怯意和讨好的看着齐嘉言,齐嘉言指了指胯下微微抬头的阳物,冷灏就乖乖的俯下身子,含进去卖力吞吐起来。口交了一会儿,齐嘉言的大家伙就精神抖擞的直立起来,冷灏立刻趴在床上,翘高屁股,甚至用手指掰开自己的菊穴,摆出邀请的姿态。 情人这么主动求欢,齐嘉言自然不会客气,骂了一句“骚货”,挺枪狠狠地干了进去。 冷灏今天好像特别饥渴,一操进去就开始大声呻吟,腰肢淫荡地扭动,央求齐嘉言更用力的干他。 “快一点……再猛一点……啊啊……好爽……操死我……” “骚货!让你发浪,操死你!”齐嘉言从后面骑在冷灏身上,大手扣着他的腰肢,挺腰送胯使劲抽插,大阳具把小穴操得扑哧扑哧乱响,自动分泌出大量淫液,连润滑剂都不需要了。 湿滑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大肉棒,像要榨干他一样拼命吸吮,爽得齐嘉言头皮都发麻,没有坚持多久,就被夹得低吼着射出来,一滴不漏的射在冷灏的浪穴里。 第一次射得这么快,齐嘉言羞恼不已,感觉大失颜面,而冷灏还差一点没有到高潮,迫不及待又缠上来,两人很快开始第二轮缠绵…… 这一场激烈的交欢持续到深夜,两人折腾到筋疲力尽,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射得身上床单上黏糊糊一片。 抚摸着冷灏汗湿的脊背,齐嘉言柔声问道:“宝贝,你今晚好像特别浪,是受了什么刺激么?” “你不喜欢吗?”冷灏低着头往齐嘉言怀里钻,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躺好,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好累……” 齐嘉言当然喜欢情人主动,但冷灏的举止透着反常,明显藏着心事,这让他不得不担忧,可是没等他继续追问,冷灏已经蜷缩在他怀里,坠入了甜美的梦乡。 冷灏睡觉时总是蜷成一团,畏冷似得抱住身边的人,据说这样睡姿的人普遍缺乏安全感。 齐嘉言若有所思的凝视怀里人安静的睡颜,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角,怜惜的把他搂进怀里…… 你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冷灝料到楚曦肯定會來找他,但沒想到他的電話來得那麼快。 接到楚曦電話的時候,冷灝剛剛跟美國總部開完視頻會議,老王董雖然讓他的女婿秦簡暫時回總部,但顯然並沒有放棄,還在通過董事會向冷灝施加壓力。 鈴聲持續的響著,冷灝望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某個熟悉號碼,皺眉按下通話鍵。 “Hi,灝……”電話那頭的男子聲音跟從前一樣富於磁性,充滿蠱惑人心的力量。 冷灝時隔五年後聽到那一聲親暱的呼喚,一時有些怔忡,但旋即清醒過來,冷冷的道:“楚總還是叫我冷灝吧,您打電話過來,不知有甚麼吩咐?” “就算分手了,還是可以做朋友吧,你又何必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呢?”楚曦的聲音竟然有些委屈。 冷灝忍不住冷笑起來:“楚曦,別玩花樣,你到底想做甚麼?” “哈,說話還是這麼一針見血啊!”楚曦笑起來,聲音越發的溫柔,“沒有甚麼,我只是想幫你。” “幫我?你離我遠一點,就算幫我大忙了。”冷灝毫不客氣的說道,“沒別的事,我就掛了!” “別掛別掛!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煩,凌雲的董事會給你壓力,你在公司被排擠,有人想趁機取代你的位置,只不過客戶還在你手裡,所以他們才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如果在這個節骨眼,失去了Zamp;A這個最大的客戶,你說會發生甚麼事?” “你在威脅我?”冷灝一下子沈下臉來,聲音冷得要掉冰渣。 “你別誤會,我真的是想幫你。有我的支持,你一定能坐穩凌雲的第一把交椅。” 冷灝深深的呼吸,壓抑著胸口的怒火,他很想摔電話,但不得不承認,楚曦抓住了他的弱點,這個節骨眼上,他還真不敢得罪Zamp;A這個佔公司業績四成的最大客戶。 楚曦見冷灝不說話,知道他已經想明白了,便趁機道:“週五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這……”冷灝沈吟。 楚曦聽出他的猶豫,不禁笑起來:“別誤會,不是單獨請你,我還邀請了Jacky、Tommy等好幾個老同學,這是我畢業後首次回國,想跟大家好好聚聚,你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吧?” 聽到說還有其他同學參加,冷灝才放下了心,想來眾目睽睽之下,諒他楚曦也不敢玩甚麼花招吧? “OK,我會來。”冷灝終於答應下來。 齊嘉言感覺最近冷灝越來越反常,白天比從前更加冰冷無情,而到了晚上,就像變了一個人,淫賤得連最風騷的MB都比不上,纏著他做了又做,慾望強烈得驚人。也虧得齊嘉言年輕力壯,精力充沛,不然真是會吃不消。 讓齊嘉言擔心的不只是冷灝對於性的需求越來越大,而且是玩得越來越重口,普通的捆綁束縛、言語調教已經不能滿足他,他幾次三番央求著齊嘉言用鞭子抽打他,暴力侵犯他,把他蹂躪得淒慘不堪,他才能得到高潮和滿足。 雖然齊嘉言也從施虐中獲得快感,但每次完事後,看著那具原本潔白無瑕的軀體上布滿鞭打和掌摑的虐痕,青青紫紫的淤痕,高高腫起的鞭印,交錯密布在白皙如玉的身體上,觸目驚心,讓齊嘉言心疼不已。 他知道冷灝承受著董事會施與的壓力,可能還有別的心事,可是不管怎麼問,明問還是暗探,冷灝總是不肯吐露心事,這讓齊嘉言十分鬱悶。兩人床事越來越和諧,但心卻好像離得遠了。 【简体】 冷灏料到楚曦肯定会来找他,但没想到他的电话来得那么快。 接到楚曦电话的时候,冷灏刚刚跟美国总部开完视频会议,老王董虽然让他的女婿秦简暂时回总部,但显然并没有放弃,还在通过董事会向冷灏施加压力。 铃声持续的响着,冷灏望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某个熟悉号码,皱眉按下通话键。 “Hi,灏……”电话那头的男子声音跟从前一样富于磁性,充满蛊惑人心的力量。 冷灏时隔五年后听到那一声亲昵的呼唤,一时有些怔忡,但旋即清醒过来,冷冷的道:“楚总还是叫我冷灏吧,您打电话过来,不知有什么吩咐?” “就算分手了,还是可以做朋友吧,你又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楚曦的声音竟然有些委屈。 冷灏忍不住冷笑起来:“楚曦,别玩花样,你到底想做什么?” “哈,说话还是这么一针见血啊!”楚曦笑起来,声音越发的温柔,“没有什么,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你离我远一点,就算帮我大忙了。”冷灏毫不客气的说道,“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别挂别挂!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烦,凌云的董事会给你压力,你在公司被排挤,有人想趁机取代你的位置,只不过客户还在你手里,所以他们才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失去了Zamp;A这个最大的客户,你说会发生什么事?” “你在威胁我?”冷灏一下子沉下脸来,声音冷得要掉冰渣。 “你别误会,我真的是想帮你。有我的支持,你一定能坐稳凌云的第一把交椅。” 冷灏深深的呼吸,压抑着胸口的怒火,他很想摔电话,但不得不承认,楚曦抓住了他的弱点,这个节骨眼上,他还真不敢得罪Zamp;A这个占公司业绩四成的最大客户。 楚曦见冷灏不说话,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了,便趁机道:“周五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这……”冷灏沉吟。 楚曦听出他的犹豫,不禁笑起来:“别误会,不是单独请你,我还邀请了Jacky、Tommy等好几个老同学,这是我毕业后首次回国,想跟大家好好聚聚,你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 听到说还有其他同学参加,冷灏才放下了心,想来众目睽睽之下,谅他楚曦也不敢玩什么花招吧? “OK,我会来。”冷灏终于答应下来。 齐嘉言感觉最近冷灏越来越反常,白天比从前更加冰冷无情,而到了晚上,就像变了一个人,淫贱得连最风骚的MB都比不上,缠着他做了又做,欲望强烈得惊人。也亏得齐嘉言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不然真是会吃不消。 让齐嘉言担心的不只是冷灏对于性的需求越来越大,而且是玩得越来越重口,普通的捆绑束缚、言语调教已经不能满足他,他几次三番央求着齐嘉言用鞭子抽打他,暴力侵犯他,把他蹂躏得凄惨不堪,他才能得到高潮和满足。 虽然齐嘉言也从施虐中获得快感,但每次完事后,看着那具原本洁白无瑕的躯体上布满鞭打和掌掴的虐痕,青青紫紫的淤痕,高高肿起的鞭印,交错密布在白皙如玉的身体上,触目惊心,让齐嘉言心疼不已。 他知道冷灏承受着董事会施与的压力,可能还有别的心事,可是不管怎么问,明问还是暗探,冷灏总是不肯吐露心事,这让齐嘉言十分郁闷。两人床事越来越和谐,但心却好像离得远了。 也許他有了外遇 週五晚上,本該是難得的情人之夜,誰知冷灝卻說有應酬,拋下齊嘉言一個人出去了。齊嘉言閒在家無聊,就跑出來找好友文濤喝酒解悶。 掛著橘紅色紙燈籠的居酒屋內,文濤看著許久不見的好友一口一口的喝悶酒,不時長吁短嘆。 當齊嘉言再一次把手伸向酒壺時,文濤攔住了他。 “你怎麼了?”文濤跟齊嘉言關係非常鐵,也是少數幾個知道他跟冷灝關係的人,不過他對這段年下戀並不太看好。 “哥早就告誡過你,不要亂搞辦公室戀情,尤其不能跟老闆亂搞。跟別人談戀愛,分手了頂多是失戀;跟老闆談戀愛,一旦不成,既失戀又失業,人財兩空!說吧,你是失業了還是失戀了,還是既失業又失戀?” 齊嘉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讓你失望了,我既沒失戀,也沒失業。” “那你乾嘛悶著頭喝酒,這可不像你的風格!”文濤把胳膊架在齊嘉言肩頭,擺出哥倆好的姿勢,“有甚麼心事說出來給哥聽聽,別一個人悶著。” 文濤老氣橫秋的口吻讓齊嘉言忍不住失笑,文濤大他好幾歲,一直以來確實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他。 齊嘉言沈吟了一下,終於跟文濤傾吐壓在心頭的苦惱。 “如果……你明明感覺到你的情人有心事,可是不管怎麼問,他都不肯跟你說,會是甚麼原因?” 文濤眉頭緊緊皺起來,掏出一根煙點上,吸了幾口之後,幽幽吐出幾個煙圈。 在裊裊青煙中,他緩緩地說道:“我的經驗未必準確,但我分析下來,大體會有兩種情況。” “哪兩種情況?” “第一種情況,他故意隱瞞你,也許他有了外遇啊,身體或者心理出軌……” 齊嘉言臉色有點難看,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那日跟楚曦會面的情景,楚曦看冷灝的曖昧眼神讓他非常不舒服,他的直覺告訴他,冷灝和楚曦之間不會只是普通同學那麼簡單,但任憑他如何試探,也撬不開冷灝的口。 齊嘉言略加思索,搖頭道:“依我對他的瞭解,如果他移情別戀了,一定會光明正大的告訴我,而不是偷偷出軌。另一種情況呢?” “另一種情況,他遇到了麻煩,但不想讓你知道。因為他認為即使你知道了,也無法幫他解決問題。” 齊嘉言心頭一震:“你是說,他覺得我沒有能力幫到他,說了也白說?” “對!” 第二種可能性,不得不說很有可能。冷灝最近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但他習慣於一個人默默扛著,不跟任何人訴苦或尋求幫助。 雖然冷灝確實能力很強,大多數情況下可以獨立面對各種挑戰,比如上次跟老王董的交鋒,他單槍匹馬就贏得非常漂亮。但作為一個S,不被自己M信賴的感覺,讓齊嘉言多少有點難以接受。 在跟冷灝交往之前,齊嘉言對於SM圈子有所耳聞,但並沒有涉足其中。跟冷灝正式交往以後,齊嘉言查了很多資料,對於性虐癖做了一番深入研究。 性虐癖形成的原因,有很多種。有些人是先天有受虐傾向,有些人則是後天成長環境所致。 值得注意的是,許多受虐癖並不是地位低賤的人,恰恰相反,像冷灝一樣的精英人士是受虐癖高發人群。他們是天之驕子,站在社會金字塔的頂端,從小到大都是一帆風順,樣樣都很出色,這類人往往擔任領導者的角色,但社會地位高也就意味著承受更大的壓力,壓力一旦超過某個臨界值,心理就會失衡,需要通過受虐的方式來釋放壓力。 不過,這類人的內心始終是驕傲的,不會輕易認可主人,除非對方是真正的強者,強大到足以征服他,令他心悅誠服,全心全意的信任和臣服。 不可否認,對冷灝這樣的精英人士施虐,給齊嘉言帶來強烈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但他也沒有忘記,冷灝把鑰匙交給他時,跟他約定的一個月試用期。顯然,他還沒有通過試用期呢! 齊嘉言沈默了半晌,道:“所以他不肯跟我吐露心事,是不相信我有能力幫他解決問題?” “很有可能。”文濤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想征服女王陛下,可不是一樁容易的事哦!” 齊嘉言緊緊握拳,黑亮的眼眸迸射出堅定的神采。 他不是一個會輕易動心的人,但一旦看中了,就會牢牢抓住,絕不放手! 【简体】 周五晚上,本该是难得的情人之夜,谁知冷灏却说有应酬,抛下齐嘉言一个人出去了。齐嘉言闲在家无聊,就跑出来找好友文涛喝酒解闷。 挂着橘红色纸灯笼的居酒屋内,文涛看着许久不见的好友一口一口的喝闷酒,不时长吁短叹。 当齐嘉言再一次把手伸向酒壶时,文涛拦住了他。 “你怎么了?”文涛跟齐嘉言关系非常铁,也是少数几个知道他跟冷灏关系的人,不过他对这段年下恋并不太看好。 “哥早就告诫过你,不要乱搞办公室恋情,尤其不能跟老板乱搞。跟别人谈恋爱,分手了顶多是失恋;跟老板谈恋爱,一旦不成,既失恋又失业,人财两空!说吧,你是失业了还是失恋了,还是既失业又失恋?” 齐嘉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让你失望了,我既没失恋,也没失业。” “那你干嘛闷着头喝酒,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文涛把胳膊架在齐嘉言肩头,摆出哥俩好的姿势,“有什么心事说出来给哥听听,别一个人闷着。” 文涛老气横秋的口吻让齐嘉言忍不住失笑,文涛大他好几岁,一直以来确实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他。 齐嘉言沉吟了一下,终于跟文涛倾吐压在心头的苦恼。 “如果……你明明感觉到你的情人有心事,可是不管怎么问,他都不肯跟你说,会是什么原因?” 文涛眉头紧紧皱起来,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几口之后,幽幽吐出几个烟圈。 在袅袅青烟中,他缓缓地说道:“我的经验未必准确,但我分析下来,大体会有两种情况。” “哪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他故意隐瞒你,也许他有了外遇啊,身体或者心理出轨……” 齐嘉言脸色有点难看,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日跟楚曦会面的情景,楚曦看冷灏的暧昧眼神让他非常不舒服,他的直觉告诉他,冷灏和楚曦之间不会只是普通同学那么简单,但任凭他如何试探,也撬不开冷灏的口。 齐嘉言略加思索,摇头道:“依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移情别恋了,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告诉我,而不是偷偷出轨。另一种情况呢?” “另一种情况,他遇到了麻烦,但不想让你知道。因为他认为即使你知道了,也无法帮他解决问题。” 齐嘉言心头一震:“你是说,他觉得我没有能力帮到他,说了也白说?” “对!” 第二种可能性,不得不说很有可能。冷灏最近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但他习惯于一个人默默扛着,不跟任何人诉苦或寻求帮助。 虽然冷灏确实能力很强,大多数情况下可以独立面对各种挑战,比如上次跟老王董的交锋,他单枪匹马就赢得非常漂亮。但作为一个S,不被自己M信赖的感觉,让齐嘉言多少有点难以接受。 在跟冷灏交往之前,齐嘉言对于SM圈子有所耳闻,但并没有涉足其中。跟冷灏正式交往以后,齐嘉言查了很多资料,对于性虐癖做了一番深入研究。 性虐癖形成的原因,有很多种。有些人是先天有受虐倾向,有些人则是后天成长环境所致。 值得注意的是,许多受虐癖并不是地位低贱的人,恰恰相反,像冷灏一样的精英人士是受虐癖高发人群。他们是天之骄子,站在社会金字塔的顶端,从小到大都是一帆风顺,样样都很出色,这类人往往担任领导者的角色,但社会地位高也就意味着承受更大的压力,压力一旦超过某个临界值,心理就会失衡,需要通过受虐的方式来释放压力。 不过,这类人的内心始终是骄傲的,不会轻易认可主人,除非对方是真正的强者,强大到足以征服他,令他心悦诚服,全心全意的信任和臣服。 不可否认,对冷灏这样的精英人士施虐,给齐嘉言带来强烈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但他也没有忘记,冷灏把钥匙交给他时,跟他约定的一个月试用期。显然,他还没有通过试用期呢! 齐嘉言沉默了半晌,道:“所以他不肯跟我吐露心事,是不相信我有能力帮他解决问题?” “很有可能。”文涛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想征服女王陛下,可不是一桩容易的事哦!” 齐嘉言紧紧握拳,黑亮的眼眸迸射出坚定的神采。 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动心的人,但一旦看中了,就会牢牢抓住,绝不放手! 醉翁之意不在酒 當齊嘉言和文濤喝酒聊天的時候,他牽掛的情人冷灝就在離他不遠的另一間居酒屋,跟楚曦以及幾位老同學聚會。 楚曦本來想把聚會地點定在一個高大上的地方,但是後來一想,高大上的地方雖然情調更佳,但未必適合敘舊,反倒是樸實無華的居酒屋更有懷舊氣氛,適合三五個好友聚在一起,無拘無束的暢談閒聊。在這樣一種懷舊輕鬆的氛圍里,冷灝更容易卸下心防,憶起他們曾經的甜蜜往事。 居酒屋古舊的布簾一動,走進來一位戴著銀邊眼鏡、打扮精緻時尚的俊美男子。 穿著和服的服務生頓覺眼前一亮,立刻迎上來,柔聲細語的鞠躬問好,然後將他領到事先預定的包廂。 榻榻米四周圍坐著幾張熟悉的面孔,冷灝微笑著跟幾位同學打招呼,也淡淡的衝楚曦點頭致意。 冷灝一進來,楚曦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的臉上,溫柔得可以掐出水來。 楚曦和冷灝曾經是一對兒的事情,在同學之間並不是秘密,楚曦這麼不加掩飾的深情凝視,分明是對冷灝舊情未了,在場的都是人精,互相遞了一個瞭然的眼色,默契的把楚曦身邊的位置讓出來。 冷灝雖不樂意靠近楚曦,但如果刻意保持距離,反倒顯得矯情了,索性大大方方地在楚曦身旁坐下。 這一下正中楚曦的下懷,楚曦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心情大好之下,一口氣點了好幾瓶價格不菲的清酒。 他們都是哈佛商學院畢業的精英,平時也是慣於應酬的,酒量不在話下,多年同學不見,彼此感覺很親切,說起當年在校的趣事,都不免感慨唏噓。 觥籌交錯之間,氣氛越來越熱烈。 “Denis,你畢業後一直在美國待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回國了?”長著一張胖臉的Jacky忍不住問道。 楚曦笑了笑,笑容竟然有些落寞:“中國同學畢業後多數都回國了,我一個人留在美國其實寂寞得很,一把年紀了連個伴兒都沒有,孤家寡人的好不可憐。” “怎麼會?”高瘦個子Tommy怪叫起來,“你這麼好的條件,怎麼會沒有人追你?” “可是我不喜歡渾身毛茸茸的鬼佬,還是比較喜歡俊秀的東方美人。”楚曦說到“東方美人”的時候,眼睛有意無意的瞟向冷灝,嘴角的微笑越發迷人。 冷灝對他的騷擾目光視若無睹,低頭專注的切著一條秋刀魚。他動作利索,姿勢優美,修長白皙的手緊握餐刀,一刀一刀,寒光閃閃,很快就把秋刀魚肢解,魚肉剔下來,只剩下白森森的魚骨。 冷灝的表情越是冷淡,不假辭色,楚曦就越是心癢難搔,如果不是旁邊坐著別人,他早就抱住冷灝狠狠親了。 楚曦不停的給冷灝夾菜,幫他端茶倒酒,殷勤備至,這麼熱烈的追求姿態,簡直把同桌的幾個同學閃瞎了眼,自覺腦門上亮晶晶的,像上千瓦的燈泡一樣。 大伙兒都不是沒眼色的人,自然看出來楚曦組織這場同學聚會,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此機會親近冷灝才是真正目的。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兩人坐在一起的畫面真的很協調,一個英朗邪肆,一個清俊秀逸,怎麼看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何況,冷灝回國這些年,也沒聽說他交過男朋友,楚曦此番回國,兩人正好可以再續前緣。 既然弄明白了怎麼回事,也就沒必要繼續當電燈泡礙眼,酒過三巡之後,幾個同學紛紛起身告辭。楚曦假惺惺的輓留幾句,其實內心巴不得他們早點走,好留下他跟冷灝獨處。 冷灝上完一趟洗手間,回到包廂,發現裡面只剩下楚曦一個人了。 “他們人呢?”冷灝驚訝道。 楚曦笑道:“走了,他們都有家有室,自然要早點回去。” “那我也走了。”冷灝走到位置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卻被楚曦一把拽住胳膊。 【简体】 当齐嘉言和文涛喝酒聊天的时候,他牵挂的情人冷灏就在离他不远的另一间居酒屋,跟楚曦以及几位老同学聚会。 楚曦本来想把聚会地点定在一个高大上的地方,但是后来一想,高大上的地方虽然情调更佳,但未必适合叙旧,反倒是朴实无华的居酒屋更有怀旧气氛,适合三五个好友聚在一起,无拘无束的畅谈闲聊。在这样一种怀旧轻松的氛围里,冷灏更容易卸下心防,忆起他们曾经的甜蜜往事。 居酒屋古旧的布帘一动,走进来一位戴着银边眼镜、打扮精致时尚的俊美男子。 穿着和服的服务生顿觉眼前一亮,立刻迎上来,柔声细语的鞠躬问好,然后将他领到事先预定的包厢。 榻榻米四周围坐着几张熟悉的面孔,冷灏微笑着跟几位同学打招呼,也淡淡的冲楚曦点头致意。 冷灏一进来,楚曦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的脸上,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楚曦和冷灏曾经是一对儿的事情,在同学之间并不是秘密,楚曦这么不加掩饰的深情凝视,分明是对冷灏旧情未了,在场的都是人精,互相递了一个了然的眼色,默契的把楚曦身边的位置让出来。 冷灏虽不乐意靠近楚曦,但如果刻意保持距离,反倒显得矫情了,索性大大方方地在楚曦身旁坐下。 这一下正中楚曦的下怀,楚曦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心情大好之下,一口气点了好几瓶价格不菲的清酒。 他们都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精英,平时也是惯于应酬的,酒量不在话下,多年同学不见,彼此感觉很亲切,说起当年在校的趣事,都不免感慨唏嘘。 觥筹交错之间,气氛越来越热烈。 “Denis,你毕业后一直在美国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回国了?”长着一张胖脸的Jacky忍不住问道。 楚曦笑了笑,笑容竟然有些落寞:“中国同学毕业后多数都回国了,我一个人留在美国其实寂寞得很,一把年纪了连个伴儿都没有,孤家寡人的好不可怜。” “怎么会?”高瘦个子Tommy怪叫起来,“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没有人追你?” “可是我不喜欢浑身毛茸茸的鬼佬,还是比较喜欢俊秀的东方美人。”楚曦说到“东方美人”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的瞟向冷灏,嘴角的微笑越发迷人。 冷灏对他的骚扰目光视若无睹,低头专注的切着一条秋刀鱼。他动作利索,姿势优美,修长白皙的手紧握餐刀,一刀一刀,寒光闪闪,很快就把秋刀鱼肢解,鱼肉剔下来,只剩下白森森的鱼骨。 冷灏的表情越是冷淡,不假辞色,楚曦就越是心痒难搔,如果不是旁边坐着别人,他早就抱住冷灏狠狠亲了。 楚曦不停的给冷灏夹菜,帮他端茶倒酒,殷勤备至,这么热烈的追求姿态,简直把同桌的几个同学闪瞎了眼,自觉脑门上亮晶晶的,像上千瓦的灯泡一样。 大伙儿都不是没眼色的人,自然看出来楚曦组织这场同学聚会,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此机会亲近冷灏才是真正目的。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两人坐在一起的画面真的很协调,一个英朗邪肆,一个清俊秀逸,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何况,冷灏回国这些年,也没听说他交过男朋友,楚曦此番回国,两人正好可以再续前缘。 既然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也就没必要继续当电灯泡碍眼,酒过三巡之后,几个同学纷纷起身告辞。楚曦假惺惺的挽留几句,其实内心巴不得他们早点走,好留下他跟冷灏独处。 冷灏上完一趟洗手间,回到包厢,发现里面只剩下楚曦一个人了。 “他们人呢?”冷灏惊讶道。 楚曦笑道:“走了,他们都有家有室,自然要早点回去。” “那我也走了。”冷灏走到位置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却被楚曦一把拽住胳膊。 想擺脫他?做夢! “饭吃过了,酒也喝了,你还想怎样?”冷灏不满的皱眉道。 “别走,再陪我聊一会儿,好不好?”楚曦将冷灏按回到座椅上,冷灏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只好冷冷地瞪他。 楚曦望着他的眼睛,用一种忧伤的语调轻轻的说道:“我们分开整整五年零十四天了……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跟我说说好吗?” 冷灏低垂着眼帘,淡淡的道:“没什么好说的,跟普通人一样,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如此而已。” “灏,你走了以后,我经常独自一人去哈佛图书馆。你知道吗?图书馆大楼后面,当年我们一起种下的那棵小松树,如今已经长得郁郁葱葱,有两层楼那么高了……” 冷灏终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底漾起细小的涟漪。 记得他们一起栽树时,曾经手拉着手立下誓言,愿他们的爱情如松柏,历久常青,永不凋零。 言犹在耳,可惜物是人非,纵然冷灏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想起那些甜蜜而心酸的往事,亦不免心头一阵伤感。 楚曦没有漏看冷灏情绪的波动,趁机握住他的手,琥珀色的眸子里浮起万种柔情:“灏,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你,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这五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 楚曦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有一种上位者的霸气,此时却放低了身段,半跪在冷灏面前,低声下气的请求他。这样的楚曦让冷灏不由怔愣,一时忘了甩脱他的手掌。 楚曦见冷灏没有拒绝,心头暗喜,得寸进尺的去拥抱他,这一下却把冷灏惊醒了。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推开了楚曦。 楚曦的俊脸露出受伤的神情,但冷灏却不为所动,冷笑道:“楚曦,从你为了野心爬上欧文斯的床的那一刻起,你就失去了拥抱我的资格!” “灏,可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当初的确是我不好,但过了这么久,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够了!”冷灏冷冷打断他,“你应该了解我的,我对爱情有完美主义情结,眼里容不下一丝瑕疵。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你迈出了那一步,就注定了我们之间再没有可能回头!” “何况……”冷灏抚平衣角的皱纹,清亮的黑眸流露出一丝温柔,“我现在已经有交往的恋人了。” “你有恋人了?”楚曦惊愕,强烈的嫉妒像毒蛇狠狠啃噬他的心脏,怒声道,“呵,那他知道你有受虐癖么?他能满足得了你么?” 冷灏被楚曦的话刺得怒火中烧,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甜蜜:“当然,他比你强多了,而且对我很专一,不会像你那样劈腿滥交。” 楚曦不说话了,死死盯着冷灏,阴冷的目光看得冷灏毛骨悚然,但他还是挺直了脊背,寸步不让。 两人对视了十几秒,楚曦的态度终于软下来,苦涩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我失言了。你找到更好的人,那样……那样最好不过了,只要看到你幸福,我也就满足了。” 楚曦拿起桌上的翠色酒瓶,给自己和冷灏各倒了一杯酒:“来,喝完这最后一杯,从此我们只做朋友。” “好,喝完这杯,我就回去。”冷灏急于摆脱他,不及多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没有注意到楚曦偷偷将自己的酒倒在地上,并没有喝下去。 一杯酒下肚,冷灏感觉有些头晕,晚上他饮了不少清酒,清酒入口清淡,但后劲十足,他也没太在意,拒绝了楚曦送他回家的提议,扶着墙朝洗手间走去,准备擦把脸,醒一醒酒再走。 楚曦目送冷灏倔强的挺直腰背,踉跄地朝洗手间走去,嘴角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阴险笑容。他并不着急去找冷灏,而是在洗手间门口守株待兔。 找了新恋人,就想摆脱他?做梦! 本来想好好的重续前缘,对他温柔一点,但既然冷灏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也不介意用一点强硬手段,让他认清现实,乖乖的屈服就范。 想到冷灏那张漂亮的脸,销魂的身体,楚曦就忍不住欲念横生。这些年来,纵然他阅尽美色,抱过各色美人,但始终只有冷灏最合他的心意,所以,他一定要把他抢回来,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 ================================== 作者有話說: 按照实体出版的要求,网络连载部分至此结束啦~某梦在此特别感谢大家的支持~ 实体书由台湾龙马文化出版,收录全部无删节正文,还会有甜蜜热辣的番外喔,有条件的不妨收藏一本XDD 购书方式:龙马书城 .longmabook/index.asp?action=shop_viewamp;actiontype=openamp;id=3426 也可以到麦芝彩购买~ 正文完结章(1.1万字) 冷灏进了洗手间就察觉不对劲,口干舌燥,身体莫名的燥热,裤裆里的分身竟然在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硬胀起来。 掬了把冷水泼在脸上,依然压不住身体的热度,冷灏皱着眉趴在洗手台上,回想楚曦刚才的言行举止。 不对!楚曦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最清楚,他万里迢迢的回国,费尽心思的接近自己,又怎么可能在听说自己有恋人就轻易放弃,还说出祝福他的话。 这太不像楚曦的为人了,他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绝不可能轻易放弃,除非…… 冷灏立刻想起最后喝的那杯酒,递给他酒杯时楚曦的眼神有些古怪,再联想自己眼下的状况,登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混蛋,竟然给他下药! 冷灏又惊又怒,恨不得冲出去暴揍楚曦一顿,可惜他现在面红耳赤,腿脚酥软,冲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正中那禽兽的下怀? 药力来势汹汹,几乎卷走了冷灏的理智,额上的汗水一滴滴渗出,他趴在洗手台上,粗重的喘息,脑子也晕沉起来。 冷灏咬紧牙,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强迫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拿起洗浴台上的玻璃花瓶,狠狠的砸到墙上。花瓶哗啦啦碎了一地,他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紧紧握在手心,尖锐的玻璃刺破掌心的嫩肉,鲜血立刻冒出来,钻心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 门外的楚曦听到洗手间里的异常声响,关心的敲门问道:“灏,你没事吧?” 冷灏冲过去将洗手间的门锁上,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道:“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真的不要紧?要不然我进来看看你?” “不用,我过一会儿就出来。” 暂时缓住了楚曦,冷灏抬头环视四周,看到有一扇大窗户,顿时眼前一亮。他强忍着胀痛的下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窗户前,颤抖着手推开窗户。 居酒屋只有一层楼,洗手间的窗户正对后街,这给冷灏的逃跑制造了绝好机会,他毫不犹豫的从窗户里爬出去,纵身跳下。 窗户离地面有一米多高,落地的刹那,冷灏的腿脚一软,啪地跪倒在地上。 催情药异常霸道,他只觉得裤裆里胀得不行,勃起的分身顶在贞操锁的铁笼上,只要轻轻一动就痛得他直冒冷汗,直不起腰来。 他粗重的喘息,握着玻璃片的左手被刺得血肉模糊,他一咬牙,把玻璃碎片换到右手,死死握住,立刻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晕眩的头脑再度清醒。 楚曦过一会儿发现自己不见,肯定会追过来,不能待在这里,必须赶紧逃! 此时已接近午夜,后街是一条窄小的街道,夜深了人迹稀少,就算有陌生人经过,冷灏也不敢随意呼救,免得自己神志不清,被歹人占了便宜。 冷灏弓着身子,逃生的欲望支撑着他,艰难的朝前面爬,贴着墙根爬了十几米,抬头看到另一家居酒屋的招牌——竹之韵。 这时,有脚步声从他逃出来的酒吧的方向传来,冷灏心里一阵慌乱,扭头看到竹之韵门前有个装饰性的大水缸,缸里头却是空的,他灵机一动,手脚并用地爬进去藏好,顺手拉过装饰性的藤条花枝顶在头上。 刚刚藏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楚曦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着,冷灏咬牙切齿,立刻掐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调成无声模式。 可就算这样,楚曦的电话还是锲而不舍的打进来,冷灏不理睬他,蜷成一团缩在水缸里。 冷灏听到脚步声从远而近,楚曦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冷灏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楚曦在四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冷灏的踪迹,甚至还进居酒屋询问,被告知没有看到冷灏,只能失望的离开竹之韵,继续向前搜索。 听到楚曦的脚步声远去,冷灏还是不敢出来。他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药物的作用下,意志越来越薄弱,快要支撑不住了。 冷灏颤着滴血的手指,艰难的拨出了唯一的快捷键。 “喂,宝贝?”手机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传来熟悉而浑厚的男子声音。 冷灏听得差点落泪,苦苦压抑的欲望因为听到情人的声音而涌上来,差一点失控的呻吟出声。他艰难的深呼吸,虚弱的道:“快来……救我……我在竹之韵门口的……水缸里……” 说来也凑巧,齐嘉言喝酒的居酒屋正是这一家竹之韵,一接到冷灏的求救,他的脑子轰然炸开,风一般地冲出门去。 以冷灏高傲倔强的个性,不到山穷水尽,是不会轻易求救的,因此可以断定,他遇到了严重的危险。 纵然齐嘉言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他拨开水缸的伪装,看清楚里面狼狈不堪的情人时,还是大吃了一惊。 冷灏紧闭着双眼,俊脸潮红一片,密布细小的汗珠,两片诱人的薄唇被咬出血珠来,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被割得鲜血淋漓的手下意识的搓揉鼓胀的裤裆,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显然在极力忍耐着痛苦。 冷灏这副春情萌发的模样,很明显是中了招,被人下了药! 齐嘉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时间愤怒和心疼同时涌上心头。 感觉到有人抱住自己,冷灏努力睁开朦胧的眼,艰难的抬起头,认出是齐嘉言,僵硬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嘉言……呜啊……”冷灏想说话,可一开口却发出羞人的呻吟。 “是我,没事了。”齐嘉言轻拍冷灏的背,将外套脱下来裹住他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 冷灏一触碰到齐嘉言的身体,就立刻像蛇一样缠住他,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又摸又啃,淫浪的挑逗男人,搅得齐嘉言呼吸不稳,欲火一下子被挑起来。如果不是在外面,他肯定就地狠狠“惩罚”冷灏,不过,毕竟时间地点不对,齐嘉言只好强硬的扣住冷灏的手腕,不许他乱来。 由于是出来喝酒的,他们都没有开车,齐嘉言双手抱着冷灏,让文涛帮忙拦了一辆出租车。 冷灏的别墅离此地较远,而齐嘉言租赁的公寓倒是只有三四公里,齐嘉言当机立断,让司机送他们去自己的公寓。 齐嘉言抱着冷灏坐上车后座,冷灏已经忍耐到极点,齐嘉言刚一松手,他就饥渴的缠上来,哼哼唧唧的贴在在男人身上磨蹭,仿佛一刻都等不了了。 “好热……”冷灏扯掉齐嘉言盖在他身上的外套,又撕开身上的衬衫,掌心流出的血把衣服弄得血迹斑斑,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齐嘉言身上,扭着腰肢求欢。 齐嘉言被冷灏缠得上火,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老实一点,到了家再疯!” 可是他忘了冷灏是个M,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浪叫一声,再度扑上来,像条哈士奇一样对齐嘉言的脸又亲又咬,热情的不得了。 齐嘉言狠狠心把冷灏从身上扯下来,用脱下的衬衫反绑住他的双手,这样冷灏虽然还是不安分的扭动,但好歹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司机也看出来冷灏不对劲,不用齐嘉言吩咐就以最快速度将他们送到了目的地。齐嘉言丢给司机一张面额够大的钞票,说了声不用找了,弯腰抱起冷灏,匆匆地上楼。 冷灏看着清瘦,但毕竟也有一百多斤,齐嘉言把他扛上三楼,也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齐嘉言如释重负的把冷灏放在地板上,解开他被绑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喘匀了气,就见冷灏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又来了一招饿虎扑食,结结实实的把他压在身下,湿热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唇。 冷灏虽然身体很淫荡,但在床上向来是齐嘉言占有绝对控制权,冷灏只是听从他的指令就行。不过此刻,中了春药的冷灏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主人奴隶,他脑中只剩下交媾的欲望,强烈到冲昏了理智,再不得到满足,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齐嘉言本来打算先给他止血,处理伤口,再慢慢帮他纾解欲望,可是这美好的计划被冷灏这一记狂热的吻给打乱了。本来就一路被挑逗骚扰,身体处于紧绷状态,这一记热吻一下子勾起齐嘉言的欲火,而接下来冷灏的动作则让他仅剩的自制力彻底崩溃。 冷灏用受伤比较轻的右手拉开齐嘉言的裤链,俯下身子一口含入他半硬起的分身,饥渴的吞吐起来。 “操!”齐嘉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下身的快感汹涌如潮,他下意识的抓紧冷灏的头发,随着他吞吐的节奏前后挺腰,在他湿热的嘴里抽插起来。 兵荒马乱之中,齐嘉言还不忘关注大门,确认大门关紧了,不会被人看到活春宫,才放心大胆的投入到欢爱中去。 就在玄关处,两人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互相撕扯,衣服一件件的甩到地上。 冷灏浑身一丝不挂,骑跨在齐嘉言腰上,药力的催动下,小穴里面瘙痒难耐,涔涔的流出水来,将臀缝弄得一片湿滑。他主动抬高腰臀,分开两片白生生的臀瓣,嫩穴对准男人硬挺的阳具,狠狠地坐下去。 “嗯……” “啊……”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齐嘉言舒爽得直吸气,冷灏则是又痛又爽,仰着头尖叫一声。 粗长硬挺的阳具直直锲入身体,深深插到底,有一种把肚子戳穿的错觉,可同时也带给冷灏无比的满足,巨大的刺激让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 望着身上的情人痛苦地蹙着眉,泪流满面,可怜兮兮的模样,齐嘉言的心软作一团,就着他们交合的姿势,猛地坐直身体,将冷灏搂进怀里,亲吻他泪湿的眼角。 “宝贝,别哭。” 情人温柔的吻和怜惜的话语,反而似是勾起冷灏的伤心,眼泪掉得更凶了。 “抱歉,我弄疼你了吧?”齐嘉言被冷灏反常的情绪弄得心慌,以为他是被弄疼了,就准备从他体内撤出来。 “别……别出去!”冷灏颤声哀求,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挂在齐嘉言身上,小穴收缩,死死锁紧大阳具。 齐嘉言大惑不解,冷灏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痛苦,可却不许他抽出去,随后他才发现冷灏还戴着贞操锁,锁里面的分身已经硬胀得发紫,顶得不锈钢笼子高高翘起,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句,从脖子上摘下钥匙,利索的为冷灏开了锁。 冷灏像被关了十年终于刑满释放的囚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立刻握住肿胀不已的分身,自顾自的打起手抢来。不过,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后穴被插入,仅靠套弄分身根本不能达到高潮,他只好一边给自己手淫,一边骑在齐嘉言身上上下起伏,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唔……啊啊……好大……好爽……”冷灏被春药控制,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淫言浪语,性感的身体像骑马一样,一颠一颠的起伏着。 齐嘉言扶着冷灏的细腰,配合着他的节奏,在他落下时狠狠挺腰上顶,圆硕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小穴里的敏感点上。 如此鱼水之欢,忘情交合,两人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冷灏毕竟被催情药折磨了很久,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让他支撑不了多久,在齐嘉言几个猛烈的纵身冲刺之后,冷灏尖叫一声,弓起腰痉挛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时小穴绞得死紧,像是要榨干男人的精水一般,齐嘉言一下子没控制住,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灼热的精水全部喷在灼热的甬道,烫得冷灏连连哀叫。 极致过后,两个人都感觉像是小死了一回,汗流如雨,心跳如雷,在地板上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动弹。 到底是齐嘉言体力更好,喘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冷灏的手掌还在流血,殷红的血迹在两个人的身体落下斑驳的痕迹。 齐嘉言起身到房里取来碘酒和纱布,为冷灏包扎伤口。 欲望纾解了一发,冷灏的理智总算回归了,碘酒敷到伤口上,痛得他直吸气。 齐嘉言心疼地责备道:“你怎么对自己那么狠?万一割伤了筋脉,可怎么办?” 冷灏咬牙道:“如果不这样做,此刻我恐怕已经躺到别人床上了!嘶……好痛,你轻点!” 齐嘉言手脚利索的包好伤口,这才霍然抬头,眼神凌厉如刀锋,带着冷冷杀气:“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冷灏不再隐瞒,把自己跟楚曦的狗血情史简略叙述了一遍。 冷灏和楚曦是哈佛MBA的同班同学,两位踌躇满志、才貌双全的年轻人相遇,自然而然的产生好感,相互吸引,在浪漫的异国校园里走到了一起。因为美国对于同性恋更加宽容,他们决定毕业后留美工作,那时的冷灏,对他们俩的未来是充满期待的。 毕业前夕,楚曦进了一家著名咨询公司实习,这家公司是业内首屈一指,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冷灏挺为楚曦高兴。可万万没想到,楚曦却瞒着冷灏,跟这家公司的某位合伙人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冷灏就得知了恋人出轨,他一贯骄傲,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怎能忍受情人的背叛,便立刻跟楚曦提出分手,毅然回了国。 五年来他没跟楚曦有过任何联系,原以为这一段尘封往事就此过去,不料楚曦竟然时隔五年后再度出现,还成了凌云最大客户的CEO,更没想到的是,在他已经明确拒绝了对方,楚曦还是纠缠不休,甚至卑鄙的给他下药,企图逼他就范。 冷灏一边叙述,一边偷窥齐嘉言的神色。只见后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冷灏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对不起……”冷灏轻声道歉,不敢抬头看齐嘉言。 齐嘉言阴沉着脸,冷冷道:“之前为什么瞒着我?” 冷灏嗫嚅道:“我怕你会多心,而且……我以为自己能解决好这个事情。” 齐嘉言很想臭骂他一顿,但看到冷灏低垂的脑袋和裹着纱布的手,终究不忍太过责怪他,叹了一口气,将他揽入怀中。 “你总是把自己当作万能的上帝,什么事情都一人扛着,这样会让我不安,更会心疼。”齐嘉言低头亲了亲冷灏的额头,“我们俩现在是一体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答应我,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好吗?” 冷灏眼圈发红,用力的点了点头,也用热情的吻来回应齐嘉言。 两人缠绵的接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冷灏体内的药力还没散尽,很快又被勾起了情欲。 齐嘉言让冷灏跪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屁股,自己则站在他身后,扳开他肉感十足的臀肉,粗长的大肉棒对准微微红肿的入口狠狠操了进去。 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菊穴里,里面滑溜溜的,齐嘉言毫不费劲的一插到底,插得冷灏一声浪叫,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分身。 “不许摸自己,靠后面射出来!”齐嘉言舔咬着他的耳垂,冷冷命令道。 冷灏尽管中了春药,但潜意识中还是自动服从主人的命令,果然听话的松开手。 齐嘉言插入之后,并没有前后抽插,而是托着冷灏的臀,劲腰灵活转动,让圆硕的龟头在菊穴里画起圈来,由慢而快,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点,而后又改用九浅一深的花式插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冷灏抓不住节奏,穴里快感的火花乱迸,爽得他头皮发麻,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细腰像蛇一样扭摆,淫浪的不得了。 正操得火热,齐嘉言突然停下来,问道:“那个楚曦上过你么?” 冷灏脑子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哪里顾得上什么楚曦,只是一味哀求:“别……别停下来……” 齐嘉言啪啪几巴掌扇在冷灏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受惊骤然夹紧,爽得他直叹气:“操,真是浪货!说,那个王八蛋操过你么?” 冷灏被打得清醒了几分,他本不想说,但被逼得狠了,只好羞赧的点头承认,但不忘补充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他跟楚曦交往两年,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一起,总不可能天天柏拉图吧。 齐嘉言果然被刺激到了,双眼赤红,妒火翻腾,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冷灏猛地掀翻过来,握住他的两只脚腕,高高架在肩膀上,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插得冷灏哭叫不已。 齐嘉言一边狂烈的操弄他,一边恶狠狠的逼问:“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谁操得你比较爽?” 冷灏被插得如风中落叶,语不成调:“……啊……你……” “我什么?说完整!” “你比他厉害,你操得我更爽……” “那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能操你,你再敢出去勾三搭四,我就操死你!” “好……嗯嗯……只让你操,操我,操死我……”冷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胡乱喊着淫词浪句。 两条修长的腿自发的张开到最大,迎合齐嘉言大肉棒疯狂的抽插,大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小穴自动放松,让它深深插到底,抽出去的时候,穴肉紧紧收缩,依依不舍的挽留。 大量分泌的淫水混着先前射入的精液,被快速进出的大阳具捣成细碎的白沫,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滋滋流出,随着肉体拍击的节奏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齐嘉言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尽情操弄冷灏,冷灏前面的分身碰都没碰,就被操射了两次,哭叫得嗓子都哑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别弄了……” “不是你求我操你的吗?现在说不行的也是你!”齐嘉言见冷灏快受不了了,自己也差不多了,命令道,“骚货,夹得再紧一点,叫得再浪一点!” 动作剧烈得让沙发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肉体拍击声音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呻吟,浓重的情欲回荡在整个公寓里。 “啊呃……”齐嘉言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高潮的刹那猛地拔出来,将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冷灏的脸和身体上,把情人浑身上下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高潮过后,齐嘉言闭着眼粗重的喘息,额上汗水滚滚落下,等他睁开眼,才发现身下的冷灏已经晕了过去。 齐嘉言微微一怔,随即怜惜的抱起情人,到卫生间清洗身体,冷灏昏昏沉沉的随便他摆弄。 洗干净之后齐嘉言抱着冷灏上床,望着臂弯里冷灏恬静的脸,齐嘉言心头一片柔软。 “宝贝,我爱你。”齐嘉言在他光洁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一字一顿的说道,“胆敢对你下手的人,我绝对不会饶过他!” 齐嘉言温柔的眼神转为冷酷,为冷灏盖好被子,悄悄离开卧室,从冷灏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他的手机,果不其然,手机上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和数条短讯,都是来自于楚曦。 齐嘉言微眯起眼,略加思索,编了一条短信回复楚曦:“抱歉,刚才我喝多了酒不舒服,出去逛了一圈,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几秒钟之后,楚曦的短讯就回过来,报给他一串地址。 齐嘉言换了一身黑色无袖T恤和低腰牛仔裤,又翻出几样物件放进黑色牛津包,背上包出门,直奔楚曦给的地址。 自从冷灏突然消失,楚曦就一直忐忑不安,给他药的人再三保证,说这个药是高档货,只会催动情欲,没有副作用,他才大着胆子混在酒水里,借敬酒的机会让冷灏喝下去。 看着冷灏喝了药进了洗手间,他守在洗手间门口,等着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冷灏出来,门还被从里面反锁住了,他发觉不对劲,一脚踹开门,却发现冷灏消失不见,而窗户敞开着,显然是从窗口跑了。于是他赶忙跑出去在附近搜索,可是搜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人,这让他不免怀疑,是不是那药没有产生效果,或者冷灏识破他的诡计,逃之夭夭了。 遍寻不到冷灏,打电话、发短讯他都不回,楚曦无奈,只能悻悻的回家。可就在他几乎放弃的时候,冷灏竟然回消息了,还说要到他家来找他,楚曦自然喜出望外。看来冷灏不过是欲擒故纵,实际上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这不,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一回绝对不能让他跑掉! 楚曦赶紧在家里布置起来,铺好桌布,点上蜡烛,取出酒柜里收藏的上好红酒,甚至还燃起印度熏香,力求营造一个浪漫温馨的氛围,要让冷灏享受到最佳体验。 楚曦像一个春情勃发的毛头小伙,期待与佳人共度良宵,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响起了悦耳的门铃。 楚曦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可是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他期盼的冷灏,而是高大英挺的年轻男子,看着还有点面熟。 楚曦的记忆力很好,立刻就认出这位英俊小伙是冷灏的手下,名字好像叫齐嘉言来的,便迟疑的问道:“齐先生?” 齐嘉言露齿一笑:“楚总真是好记性,只见过一面就记住在下了。” “这么晚找我有事?” “是冷总就让我过来的。”齐嘉言不等楚曦继续追问,微笑道,“楚总,外面风大,我们可以进屋里聊么?” 齐嘉言的笑容温柔而无害,楚曦听说是冷灏让他来的,就情不自禁的放松了警惕,让齐嘉言进屋来。 齐嘉言进屋后也不说话,楚曦忍不住问道:“那个……冷灏,他怎么样了?” 你这人渣还有脸问?齐嘉言恨不得回身一拳揍飞楚曦,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忍下了揍人的冲动。 “冷总本来是要亲自过来的,但是他喝多了,感觉身体不适,实在来不了。” 听到说冷灏不能来,楚曦自然失望不已,他原本盼望与美人翻云覆雨,共度良宵呢,生理和心理上都做好了欢爱的准备,就好像子弹推上了膛,却突然失去了猎物的踪影。 楚曦难以掩饰的失望自然落在了齐嘉言眼里,他心里冷笑,神情却依然恭敬。 “冷总虽然不能亲自来,但他不想失信于您,便让我代替他,过来陪您……”齐嘉言语气暧昧,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齐嘉言暧昧的话语让楚曦微微一怔,他抬起眸,借着柔和的烛光,仔仔细细地打量眼前的男子。 如果说冷灏是高贵女王型,齐嘉言就是阳光帅气型。他的五官俊朗端正,漆黑的眸子炯炯有神,穿着一件无袖紧身黑色上衣,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蜜色的皮肤,低腰牛仔裤紧紧包裹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腰臀线条优美有力,浑身洋溢着一股子青春蓬勃的朝气。 楚曦的心跳漏了一拍,刚刚因为冷灏不能来而熄灭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起来。他生性风流,喜好美人,各种类型都来者不拒,虽然最喜欢的还是冷灏,但并不妨碍他去品尝其他美人。 冷灏自己不能来,却大半夜的送了一个手下过来,这其中的暗示,不是再明显不过了么? 也罢,征服冷女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今晚不如先拿这位小帅哥聊解寂寞吧。 这样想着,楚曦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看齐嘉言的目光也肆无忌惮起来。 感觉到楚曦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齐嘉言心里一阵恶寒,腼腆地笑了笑,飞快的抬眸看了楚曦一眼,然后故作害羞地低下头去。 他一笑起来,左侧脸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腼腆羞涩的模样越发激起楚曦的兴趣。 “既然是冷总的好意,我就却之不恭了。”楚曦轻笑,拉着齐嘉言坐到桌前,打开桌上的红酒,倒入精美的水晶杯,“来,陪我喝一杯吧。” 上好的红酒散发着诱人的醇香,楚曦邪肆的眉目在烛光映衬下半明半暗,透出一股子诱人堕落的意味。 齐嘉言深深看着他,端起酒杯啜饮一小口,赞道:“好酒!” “82年的波尔多拉菲,喜欢的话回头我送你两瓶。”楚曦对于美人向来很大方,何况还没得手,自然更加殷勤。 楚曦别有用心,齐嘉言蓄意勾引,两人一边对饮,一边眉目传情。 酒过三巡,气氛正浓,眼瞅着楚曦微有醺意,齐嘉言突然扯开衣领,道:“唔,好热啊……” 齐嘉言边说边飞快地解开上衣前襟的纽扣,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光洁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异常性感。 楚曦的喉结上下滑动,偷偷咽了口口水,琥珀色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深起来。 齐嘉言尤嫌不足,站起身缓缓走到楚曦面前,执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呢喃道:“你摸摸看,我的身体好烫,心跳得好快……” 楚曦的手指触及齐嘉言的胸膛,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紧致,富有弹性,细小的汗珠覆盖在性感的躯体上,两点樱红若隐若现,显得如此魅惑,这样年轻而美好的身体让楚曦欲念横生,他粗喘一声,低头亲吻他的胸口,齐嘉言的身体一颤,微微用力推开了楚曦。 “等一下!”齐嘉言红着脸,指了指客厅的落地窗,“先把窗帘拉上。” 楚曦笑了笑,年轻人到底是脸嫩呢,不过拉上也好,免得被人偷窥了这诱人春光。 楚曦起身走到窗前,哗地拉上百叶窗。趁着楚曦背过身拉窗帘的时候,齐嘉言迅速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药粉,倒入楚曦的酒杯。 他的动作非常快,只用了两三秒钟的时间,等楚曦拉好窗帘转过身,齐嘉言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姿势。 “来,我再敬你一杯,喝完这一杯,咱们就可以歇息了……” 齐嘉言的话语毫不掩饰的透露出邀请的意味,楚曦被他诱得欲火烧身,毫不迟疑的拿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喝干。 “呵呵……”齐嘉言的笑容渐渐放大,眼神透出凶狠。 楚曦感觉眼前的景物乱晃,努力眨了眨眼,视线却越来越模糊,身体失去知觉,终于陷入了黑暗…… 楚曦苏醒时,窗外已透出微弱的晨曦,他感觉浑身冰冷,四肢发麻,低头一看,差点没昏死过去。 只见他浑身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跪趴在地板上,脖子上套着黑色皮革项圈,手脚套着黑色仿真狗掌,不锈钢手铐和脚镣捆着他的手脚,后穴插着一条狗尾巴肛塞。 楚曦又惊又怒,张嘴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来嘴里也塞了一个狗骨头形状的口塞。 不用照镜子,他都可以想象得出自己是怎样一副淫贱不堪的模样,对于一个习惯当主人的S来说,这实在是无法接受的侮辱! 楚曦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站在他面前的英俊男子,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齐嘉言冷笑一声,扬起手里的皮鞭,劈头盖脸给了他几鞭子。 楚曦痛得闷哼一声,却还是不甘示弱的昂着头怒视他。 齐嘉言一把揪起他的额发,逼近他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不是很不服气,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整你?” 楚曦点点头,心里隐约猜到这事也许跟冷灏有关,但没想到冷灏竟然会派人来整他。 “你给冷灏下药的时候,一定没想到,有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迷药下到你的酒里吧?”齐嘉言松开楚曦的头发,对着他的脸连连挥拳。 “这一拳,揍你出轨在先,还用下药这种卑鄙手段对待曾经的爱人!” “这一拳,揍你色胆包天,竟敢对老子起龌龊的心思!” “最后一拳,是揍你个不长眼的王八蛋,竟妄想染指老子的人!” 一记记势大力沉的铁拳揍得楚曦眼冒金星,鼻血长流,搞了半天才明白自己招惹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冷灏的现任恋人。 看着齐嘉言这副狠戾模样,楚曦欲哭无泪,悔之莫及,原以为是只温和无害的小白兔,随便拐上床玩玩呢,哪里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恶狼啊! 楚曦想要躲闪,可惜手脚都被牢牢束住,只能倒在地板上,任由对方拳打脚踢,毫无抵抗之力。 齐嘉言暴揍了楚曦一顿,狠狠出了胸口的恶气。 楚曦蜷缩着身体,把脸深埋在胸口,看上去好像认命的样子,不过他心里到底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齐嘉言一脚踩在楚曦胸口,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冷笑着威胁道:“我劝你别妄想报复,更不要再打冷灏的主意!我已经把你这副尊容拍下来了,如果你敢再起坏心思,你们公司全体员工将会收到尊贵的楚总扮作狗奴的裸照,到时候你可就出大名了!” 楚曦浑身颤抖,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疼痛,可是齐嘉言还不知足,扯着他脖子上的狗链,用遗憾的语气说道:“这套狗奴装我早就相中,买回来准备送给冷灏的,他穿上肯定很迷人。可惜啊,现在全让你给糟蹋了!” 齐嘉言边说边摇头叹气,一副给楚曦穿了狗奴装简直是便宜了他的神情,气得楚曦差点没厥过去。 齐嘉言相信楚曦必定不敢再轻举妄动,这才不慌不忙的起身离开。至于被揍成猪头、昏倒在地的楚曦,就看他有没有运气及早被人发现了。 齐嘉言忙活了一整夜,回家先冲了个澡,上楼走进卧室,大床上冷灏仍在酣睡,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情人已经悄无声息的为他解决了心腹大患。 望着冷灏恬静美好的睡颜,齐嘉言宠溺一笑,低下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记温柔甜蜜的吻…… 尾声 “什么?你要辞职?”凌云董事长王永卓难以置信的看着冷灏。 冷灏傲气的点了点头:“是,我去意已决,您就不必挽留了。哦,对了,顺便告诉您一声,我已经将手里的凌云股权都转给了蔡氏。” 老王董的脸色像开了染坊,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别提有多精彩了。 冷灏的离职必定会给凌云的业绩带来重大的打击,更糟糕的是,蔡氏原本是凌云仅次于老王董的第二大股东,如今冷灏把他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都给了他,蔡氏拥有的股份就跟王永卓不相上下,以后这董事会的大权可有的争了! 冷灏的态度这么坚决,而且之前老王董做了那么多过河拆桥的事儿,背地里不知道捅过他多少刀,现在就算拉下老脸来求他,冷灏也不会答应留下的。 老王董长叹一声,颓然瘫坐在座椅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其实从老王董开始刁难他的那一天起,冷灏就有了另起炉灶的想法。广告公司没有什么固定成本,凭借的是圈内口碑人脉和设计水准,这两样冷灏都不缺。 以前之所以没有这么做,只是感觉时机没有成熟而已,而且创业要承受很大的压力,一个人干的话太苦太累了,如今有了齐嘉言这个“贤内助”,冷灏才下定决心,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让他意外的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阴魂不散的楚曦竟在一夕之间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冷灏敢断定这其中一定有齐嘉言的功劳,但无论他怎么追问,齐嘉言都只是笑而不语。冷灏问不出来只得作罢,反正楚曦已是过去式,只要不来烦他,就最好不过了。 冷灏一离开凌云,就创立了自己的设计公司,起名灏言。冷灏出任总裁,齐嘉言则被提拔为副总。 有趣的是,冷灏一走,凌云设计部的骨干也齐刷刷的辞职,纷纷表示要跟着他,连阿杰也屁颠颠的加入了灏言。 对此,齐嘉言深感不解,自己跟着冷灏离开凌云,是为了帮助心爱的人,可是阿杰他们平时背地里哪个不是对冷灏怨声载道,怎么也一个个死活要跟着他呢? 阿杰听完齐嘉言的疑问,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嗤笑道:“凌云这么些年来,只有冷灏炒人的份儿,却从来没有人主动辞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齐嘉言摇摇头:“愿闻其详!” “哈,那你一定也不知道,冷灏在凌云的这几年业绩有多好吧?你猜猜我去年的年终奖拿了多少?” “多少?” “整整二十四个月的薪水哦!我这还只是平均水平,还有比我拿得多的呢!放眼业内,不,放眼全国,有哪个老板会这么舍得发钱?傻子才会辞职哟!” “原来是这样啊!”齐嘉言加入凌云才半年,并不知道往年的奖金竟有这么丰厚,听完阿杰的解释才恍然大悟。难怪不管冷灏怎么魔鬼可怕,把人往死里折磨,还是大帮人忠心耿耿的跟着他。这样出手大方的老板,天下少有,自然要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啊! 午夜时分,冷灏别墅的卧室。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淫靡的气息,豪华大床一片狼藉,凌乱不堪,刚刚缠绵过的两具火热躯体紧紧拥抱在一起。 齐嘉言翻身压在冷灏身上,轻轻啃咬他性感的锁骨,问道:“亲爱的,你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 冷灏像一只被喂饱的波斯猫,眯着眼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那么,我可以结束试用期,提前转正了吗?” 冷灏歪着头望着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缓缓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齐嘉言开心地抱住冷灏,狠狠亲了一口,“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冷灏好奇的问。 齐嘉言微笑不语,像变戏法似得变出一只精美的墨蓝色方盒,单膝跪倒在冷灏面前。 难道是求婚戒指? 冷灏难以掩饰内心的兴奋,怀着几分激动几分期待的心情,伸手接过了那只精美盒子,轻轻掀开一看,却愣住了…… 黑色天鹅绒的内盒中央,静静躺着一只异常精致的贞操锁,用纯银打造而成,内侧镶着柔软的丝棉,外表镶嵌着几十颗亮若繁星的小碎钻,围成一个心形图案,在灯火下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你以前那把锁旧了,质量也不太好,我帮你换一把新的,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哦。” 他他他……竟然专门请人去打造这个?! 冷灏不可思议的瞪着这把特制的贞操锁,白皙的俊脸像染上一层落霞,绯色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鼻尖。 齐嘉言把冷灏拥进怀里,柔情款款地问:“你愿意为了我戴上它吗?” 冷灏漂亮的黑眸中漾起浓到化不开的情意,薄唇弯起一个美妙的弧度。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