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 第1章 江瑄张着白皙的腿,边晃边哭着说:“没去哪,哪也没去……就和同学去吃了个饭……” 顾炎掐着他的腰,低声问话,声音冷静自持,丝毫让人觉不出他在做这档子事:“没去哪?那我回来找你找不见?” 江瑄边哭边摇头,他觉得自己快缺氧了,顾炎高大健壮的身躯整个压在他身上,密丝合缝,用力捏着他的下巴,又像要吞掉他一般的吃他的唇。 江瑄用力挣了挣,努力挪出一点空隙,“吃了饭……我们就去看了个电影……轻点……轻……点!你他妈轻点!”江瑄把腿翘起来一下一下踢顾炎的头,但身下仍不断被出出进进,伴着淫糜的水声和惩罚的力道,顶的他想哭又想叫。 顾炎稍稍起身,毫不在意的抓住他的腿,就着这个姿势狠顶了一会,感觉总算出了点气,把江瑄的腿放下,看着他被自己掐的红了,皱了皱眉头,没做声,接着把他整个人轻轻地抱起来圈在怀里,自上问下的缓顶了起来,又问:“我上个星期怎么跟你说的?” 江瑄总算能喘口气,把汗湿的头轻靠在顾炎的肩上,撇了撇嘴小声说:“你说七点前要回家” “明知故犯,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是在要我的命”顾炎故作狠声说。 江瑄没说话,想起刚看到这个老男人一副惊慌失措,好像天塌了的样子,没回嘴,搂上他的肩膀,头在脖子里蹭了蹭,说:“知道了,对不起叔叔。” 顾炎其实也不老,35岁正当年,只是人平时不苟言笑,看谁都是一副冰山扑克脸,和江瑄成天笑眯眯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别人看到都说不像亲的,长相不像,肤色不像,性格更是南辕北辙。每次江瑄都说,“怎么不像,他就是我叔叔”,还一副张牙舞爪,凶狠要打人的样子,他说这话时口气笃定,认真,渐渐就没人开这玩笑了。但其实他俩还真不是没血缘关系的,江瑄六岁的时候,被顾炎在垃圾堆旁边捡到的。 江瑄隐约记得,那天下着小雨,天色灰蒙蒙的,周围的街道很静,具体静不静其实他也忘了,因为他饿的要命,突然发现垃圾桶里有一块塑料包好的面包,他喜出望外,立马踮起小脚够来吃,刚伸手,就听到旁边很多人从巷子里冲出来的声音,脚步声伴着雨声,在寂静的街上显得震耳欲聋,江瑄刚伸出的手停住了,回头看到一群黑衣人,手里拿着枪,神情凶狠,隔老远都能闻见血腥味,一群人为首簇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额前沾着乱掉的头发,仔细一看,眼皮上还有血,正眯着眼看他。 小江瑄一下紧张了,唰的一下把手背在身后,可怜兮兮对一群黑衣人的说:“这面包扔在了没人要,我才捡的…” “你说什么?”男人声音很低,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里听起来格外让人觉得害怕,江瑄说话更小声了,轻轻重复一遍,那人还是没听清,像是有兴趣一样,弯腰凑过来,轻声问:“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江瑄看到后面跟着的黑衣人,面露急躁但不敢出声催促,只看男人越靠越近,血腥味越来越重,他心里害怕,但又不敢不说,只好嗫嚅又说:“面包没人要,我才捡的”。 顾炎离得近了,才看出这脏小孩长得白白净净,睫毛很长,因为害怕轻轻抖动的睫毛,呼扇呼扇的,像蝴蝶的翅膀,说话间吐出的气息软绵温热,跟这个潮湿的雨天格格不入。 顾炎刚想再开口让他说点什么,远处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后面有个人站出来,垂着头快速报告,“老大,快走,这里不能久留”,顾炎斜着眼撇了那人一眼,那人瞬间站直,动也不敢动,顾炎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扬了扬下巴说:“把他带着”。 第2章 江瑄小小的身体瑟缩在垃圾桶旁边不敢动,蔡二听到顾炎命令,走到江瑄面前,将他整个儿拽着衣服提起来,半抱半夹地带走了。 江瑄肚子和胃被胳膊顶的难受,突然想起垃圾桶好不容易翻到面包,那面包看起来又软甜可口,竟然就这么错过了,越想越生气,于是张嘴就在蔡二身上咬了一口,蔡二不防,“嗷”的叫了一声,手一抖差点把江瑄扔在地上。江瑄就看到他眉毛一抬,眼睛一瞪,朝他挥了挥手里的枪,作势要打他,这时顾炎的声音传来:“鬼叫什么,活腻了?” 蔡二差点一个立正,过了一会小心地看顾炎没追究,才狠瞪了江瑄一眼,又继续走了。 江瑄被带回了顾炎的别墅,其他人检查周围安全后离开了。 两个人坐在亮堂的大厅,江瑄小心的窝在沙发角,顾炎敞开腿坐在中间,头靠在沙发背上,合着眼一副疲态。江瑄小心抬头打量身边的人,发现他闭上眼睛没那么凶,也不太像是坏人的样子。 江瑄摸摸肚子,瘪瘪的空无一物,于是他鼓足勇气喊了一声:“叔叔。” 顾炎没动,像是没听见。 江瑄心跳如鼓,再喊:“叔叔!” 顾炎还是没反应。 江瑄不敢再喊,等了一会,还是抵不住饿意,轻轻地爬到顾炎身边,对着他耳朵用气音小声说:“叔叔!我饿了!”边说边用自己的小手扒拉顾炎,一不小心,滴了口水在男人的手臂上。 眼看着口水顺着弧度滑下来,江瑄顾不得害怕,连忙用小手去擦口水,反复几遍后,又小心翼翼拿起自己的脏衣蹭了蹭,一抬眼,发现顾炎正睁开眼睛看着他。 小江瑄吓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瞪大眼睛,瘪瘪嘴,一下子哭了。 他越哭越大声,毫无减弱的趋势,像是憋足了劲儿要把房子哭塌,顾炎被他震得耳膜生疼,勉强皱着眉直起腰,手按着腹部,问他“哭什么?” 江瑄奔放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装了开关,抽噎地说:“我,我饿了。” 顾炎看他哭的乱七八糟,脸上的土像地图一样蜿蜒流开,鼻涕挂着要掉不掉的样子,顿了顿,问:“要吃什么?” “面包。”江瑄说。 顾炎站起来,点点头,说“好”。 他低头看看自己腹部的状况,打电话给刚走的蔡二,让他接家庭医生过来,顺便买点面包。 第3章 从那次以后,江瑄发现,顾炎对他的眼泪是没办法的,眼泪比什么都管用,饿了要哭,疼了要哭,没人陪要哭,不顺心也要哭,这样一来,不管多过分的要求都会被满足,他像一只生来就会撒娇的喵咪,无师自通地冲着主人喵喵叫要奶吃。 江瑄被带回来以后,经常看不到顾炎。顾炎家生意做得大,黑的白的都沾,他在家排行老二,但能力和胆识是一顶一的,刚开始掌权的时候没人服他,顾炎面上不怒,但做起事情来十分狠厉,明里暗里做了不知多少决绝的事儿,不管是谁,要杀要剐从不讲半分情面,留下一个无情狠辣、暴怒无常的名声,但总归经营得当,利益分配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渐渐反对的声音没有了,没人跟钱过不去。 江瑄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长得比同龄人小,顾炎除了吩咐下人将他照顾妥帖外,很少亲自关注他。江瑄刚上小学的时候,没人和他玩,别人扔沙包接不住,跳皮筋也迈不的开腿,慢慢就被孤立了。 偶尔一次,顾炎得闲去接他放学,江瑄费力迈开小腿,爬上家里的奔驰大g,上车后看到顾炎手搭在眉心在闭目养神,没说话,就只蔫蔫的坐在那里。 车开了有一会,顾炎睁眼问他:“怎么不叫人?” 江瑄把头转向窗外,一副生闷气的样子,不吭声。 顾炎觉得奇怪,自己偶尔回家,这小孩儿都兴奋的很,悄悄咪咪的一会碰下袖子,一会又凑近了闻下味道。顾炎在书房办公,他轻手轻脚走进去在旁边看漫画或者小人书,顾炎去洗澡,他要紧紧跟在后面,手里还捧着自己的卡通小睡衣,一副不让进去誓不罢休的表情。顾炎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江瑄变得不再怕他,明明刚回来时,看到他就发抖,抖得顾炎差点吩咐人带他去看病。总之一有机会眼睛时刻就粘在他身上,像今天这样冷淡不理人的样子实在少见。 “说话。”顾炎用手掌住江瑄的头,轻轻的转了过来。 江瑄嘴扁成了鸭子嘴,眼圈红红的,样子委屈极了。 顾炎看到他哭条件反射般用手按了按眉心,耐着性子问:“怎么了,不要哭”。 他一说这话,江瑄原本绷住的情绪立刻决堤,打开哭闸呜呜呜地说“同学不和我玩。”边说边把毛绒绒的脑袋往顾炎的怀里拱,把眼泪和鼻涕一股脑蹭在男人的西装上。 顾炎常年不喜人近身,成年后除了爬床的,没人像这小玩意儿一样肆无忌惮的靠近他,甚至还要和他一起洗澡!他看人哭的实在可怜,忍了忍没推开,只抬起手轻拍江瑄的背,稍微扬起声音对蔡二说:“明天去学校看看,这事要先办。” 蔡二应了一声,默默地想,小少爷,不一般。 上了初中,小个子的状况仍没有改变,好在江瑄从初中开始长开了,皮肤是女同学都会羡慕的牛奶色,眼睛水灵灵的滴溜溜圆,说起话来,细声细语,举手投足也是温和有礼貌,虽然被顾炎和那一群手下养出了点少爷习性,偶尔有点小脾气也绝不是不懂收敛,样貌招人,比例修长,同学喜欢围着他转,在学校里不再那么孤僻。 虽然江瑄从没特意要求过什么,但学校的老师都知道这是顾老板家的小孩儿。每次家长会,顾老板和校长坐在一处,班上老师挨个去找他汇报情况,大到江瑄的学习成绩,小到交什么朋友,食堂 第4章 江瑄读高中时,顾炎姐姐的孩子阮亦来借住了。 说是借住,其实是寻求庇护,顾炎的姐姐顾曼一直跟着夫家在x省发展,做的也是黑白两沾的生意,最近势力**太快,形势一下子紧张起来,不安分的人打起了身边人的主意,顾曼没有办法,只能向顾炎求助。 顾曼是像水一样温柔的人,在顾炎小时候,生病给他熬过粥,天冷送过衣,也是在他打架后,唯一一个摸着他头和他说打赢打输不要紧,保护自己最重要,在顾炎清冷的童年岁月里,是为数不多的温暖,所以他没有迟疑,派人立即将阮亦接了过来。 那天江瑄放学归家,飞奔进家门,边跑边喊:“吴妈,快给我一碗杨梅汤!多多多多加冰!” 吴妈是江瑄6岁进门那年被顾炎请来的,慈眉善目,做的一手好菜,还会做各式各样西式,照顾人经验丰富,江瑄很喜欢她。吴婆刚开始来的时候,以为这样的大户人家怎么也是规矩繁复,等级森严,来了却发现实在简单。总共伺候两个人,雇主年虽然一张脸整天板着骇人,但意外地不挑剔和好伺候,6岁的小少爷看起来比她还拘谨,叫他一声少爷,那小孩儿懵懂的眨眨眼,一双小手放在背后,老老实实的样子,像是不知道她在喊谁。一开始,她碍着尊卑,少爷少爷地叫了一段时间,但江瑄始终不能适应,也就作罢,改口喊他小瑄,好在雇主并不介意。随着江瑄长大,吴妈发现这孩子不但模样可人,性格也是随和的紧,偶尔跳脱不跋扈,甚至还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和她撒娇,她是知道江瑄身世的,渐渐把他就当自己亲孙子一样疼。 吴妈听到他声音,连忙从给他端出杨梅汁来,她知道江瑄最怕热,早早把杨梅汁给他冻在冰箱里,偏偏江瑄这小身板子受不住冷,吃多了一准儿肚子疼,一折腾就是半宿,所以也只给他半碗。 江瑄喝完巴巴嘴,一副爽到但又没爽够的样子,对吴妈歪着头微眯眯眼笑的讨好,企图用乖巧的演技再骗半碗来喝,可惜吴妈不上当,接过他手里的碗说:“老板叫你回来就去书房,好像家里那边来了个小少爷。” 江瑄有半个月没看到顾炎了,顾炎现在更忙,社会形势总是在变,想要一个家族能在历史长河中长久驻足,军火、毒品不是长久之法,不想在阴暗的空气中抱着金山银山一起腐烂,只能对现有产业进行战略性的调整,但改革的过程总是伴着鲜血,老旧的势力和思想也不是那么容易断绝。 江瑄来到书房,规规矩矩的叫人。 顾炎抬手指指沙发:“坐”。又问:“怎么又瘦了?” “太热了,不想吃饭。” “怎么吴婆不知道给你做点清淡的吃?” 江瑄怕他怪罪吴妈,连忙说 “没有,做了,是我自己不想吃。” 看顾炎还在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只好又说:“我没有瘦很多,只是这几天胃口不好,以后会好好吃饭”,他听着回答的乖巧,其实心里在腹诽“这么久不回家还管我死活”。 顾炎似乎是对这回答满意了,没再追问,扬扬下巴对他说:“这是阮亦,你叫表哥,来家里住段时间”。 江瑄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少年,单看腿长就知道比自己高了不少,这个认知让他有点小小地不开心,但是仍然礼貌的说:“表哥好,我是江瑄。” 阮亦显然是不清楚他们关系的,对江这个姓表现的有些许吃惊,但也只顿了一下,然后说,“你好弟弟。”说着向江瑄伸出了手。 江瑄16岁了,第一次有人这么正式和他握手,连忙起身上前,学着大人一样,握住轻晃了晃。 “阮亦比你大一岁,上高三,你们一起上学,互相照顾。”顾炎说。 江瑄点点头,没说话,接着听阮亦说:“放心,舅舅,我虽然刚到这里,也会帮忙照顾弟弟。” 江瑄听着这话不乐意,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个棒槌,不然怎么一个二个,认识久的,刚认识的,都上赶着要照顾自己呢。 第5章 第二天,司机接两个人一起去上学了。 江瑄是起床困难户,每天都得让吴妈叫个三四遍才能爬起来,上了车也是哈欠连天,恨不得能缩成一团,像只猫一样舒舒服服蜷在后座上。 阮亦看起来精神很好,他有晨跑的习惯,等这个弟弟起床,他已经运动回来沐浴好了,看着江瑄困兮兮的可怜样儿,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没动也没说话,别墅距离学校有段距离,他准备安静的让江瑄补个觉。 转头看向窗外,发现别墅风景很好,通往小路两边种了很多郁郁葱葱的树,既能挡雨又遮阳,路边湿润的泥土里铺满各式各样的花,香气混合着泥土的味道,为这闷热的夏天平添一股沁人心脾的凉爽。 他看的入神,冷不丁听见『嗵』的一声,是江瑄睡的歪过来,直接倒在他身上了。他长期锻炼,身上肌肉硬邦邦的,当下就把江瑄撞醒了。 江瑄眼睛半睁半闭,慢慢直起身,呆坐了几秒钟,转头看见身边的阮亦,又像是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表哥,对不起,我睡着了,给你撞痛了吧?” ‘你那么小一只,看起来又瘦又小的,虽然身上软软的,但也是我撞痛你差不多吧’,阮亦看着江瑄因为睡眠和惊吓变得红扑扑的脸,面无表情地想着。 “表哥?”江瑄看着阮亦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又说:“对不起哦!” “没事,你再睡会儿吧,可以靠着我,没关系。”阮亦抬手在唇边轻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失态。 “没事没事,我随便眯一下就好了。”说着抿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边揉头边说,:“其实刚才撞得我头好痛,一下子精神了。” 阮亦噗嗤一下笑了,觉着弟弟和黑面舅舅不一样,白白的很可爱。 隔天再去上学,阮亦还是安安静静的上车,看到江瑄睡得七歪八扭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往他旁边凑了凑,放松自己的肩膀,让江瑄的头微微倒在自己身上,不让他觉得硬的硌人,也不因为滑倒而惊醒。过了一会,他悄悄挪动了肩膀,把江瑄半抱在怀里,怀里的人因为姿势的舒适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呢喃,阮亦低头闻见他身上牛奶沐浴露的气息,心想,连沐浴露都用的这么幼齿,慢慢靠后仰头,也闭目养神去了。 久久闷人的天气,终于迎来了一场大暴雨,凉爽的天气让人好眠,阮亦却在床上烙煎饼,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子烦躁挥之不去。 他起身,到浴室冲凉,打开花洒,用力的抹了一把脸,接着用力的甩甩头,手臂直直的杵在浴室墙壁上,不知在想什么。紧接着,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抚上自己火热的欲望,卖力的撸动起来,动作间,似乎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牛奶香,瞬间欲望又涨大了几分,愈加燥热难耐令他痛苦的蹙眉,他低吼两声,加快手速,但缺滋少味,怎么都出不来。 阮亦擦干身体走出浴室,看着墙壁,那是江瑄房间的方向。他想起每天靠在自己怀里补觉的软软地身体,低头就能看见雪白的后颈,潮湿微红,像是引诱人上去狠咬一口,但是用力太大他一定会痛吧,还是轻轻地咬,温柔地亲,听他发出甜美地哼声,最好再像小猫一样躲来躲去,自己再箍紧他,叫他不准乱动。 但空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挺着火热的欲望,像行走在沙漠饥渴地旅人,渴望得到一汪清泉的垂怜。他慢慢向江瑄的房间走去,像魔怔了一样,边走边想:我不去做什么,什么也不做,只是去看一下他,反正每天早晨都可以看见,现在提前几个小时又有什么要紧呢? 终于,他打开隔壁房门,属于江瑄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大口大口地吸气,好像光是熟悉的体味就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欲望来的更加猛烈,他不由自主的靠近,把裤子稍稍褪下,手再次摸上自己胀大的阴茎,像得了毒品瘾君子,急不可耐地撸动起来。 他忘情地沉浸在夹杂着江瑄气味欲望里,甚至不压抑自己的呼吸,粗重又充满快乐,这时,突然听见一声暴怒地低喝,“阮亦!”就看顾炎大步快速地冲进房间,提着他肩膀和衣服,将他狠狠的掼在墙上。 第6章 阮亦整个人猛撞在墙上,喉咙发出一声剧烈的闷响,顾炎用手掌用力捏紧他的嘴巴,上下扫了他一眼,看他衣冠不整,丑态毕露的样子更用力将他的头磕往墙上磕,发出“咚”的一声,暴怒又不可置信地盯着阮亦说:“你他妈……”阮亦无声地挣扎了起来,用力的扳开顾炎禁锢他嘴巴的手掌,他的手咸湿粘腻,刚一触上顾炎的手,顾炎嫌恶地立即松开了。阮亦双手合十,不住地搓动,哀求道:“舅舅,舅舅,求求你,我们出去说好吗?求你。” 顾炎回头看了江瑄一眼,看他还好好的睡在床上没醒,沉声说:“把裤子提起来,到书房等我。”阮亦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出去了。 顾炎先去江瑄卧室里的卫生间洗了洗手,擦干净后坐到江瑄床边,长长地出了口气,压了压情绪,开始仔细地打量人。左看右看,觉着小孩儿和捡来那年除了长高以外没什么区别,从小吃饭、上学这些平常人家孩子都会按部就班做的事情,他也总是要自己分出一些心思来额外照看,上学没有朋友要哭,饭菜不好吃要哭,自己总是不回家也要哭,长大了不经常哭倒是好了,一个男孩子长得比花还娇嫩,又喜欢撒娇,虽然他自己没意识到,难道自己还要帮他防着男人了?那女人呢?估计喜欢他的也不少吧?顾炎想来想去,觉得这小子实在欠揍,只知道给他找麻烦,于是愤愤地捏住江瑄的鼻子,不让他喘气儿。 睡梦中的人,受到幼稚地袭击,稍稍张开嘴巴呼吸,顾炎一闻就知道是他从小用到大的橘子味儿牙膏,没松手,继续捏着,江瑄皱起眉头晃了晃,没晃开,朝上蹬了蹬腿,像不赞同似得轻轻出了一点气音,直接背过身去又睡了。这都没醒,顾炎看着他想,自己不来,他岂止是被人看着,是不是摸摸他的小肚皮,亲亲小脸蛋,只要对方轻轻地,他都能继续睡觉啊? 本想冷静一下,免得出去直接捏死阮亦,但简直被江瑄毫不设防的行为气的张牙舞爪,毫无形象,偏偏做不了什么,他咬牙切齿,把薄被子拉过来给江瑄盖住了肚子后轻声出去了。 到了书房,似乎是不想看到阮亦一眼,只说,明天你妈妈接你回家后,就去自己房间睡下了,阮亦一个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地样子和刚来别墅那天判若两人。 第二天是周末,江瑄起来就看见顾炎和阮亦坐在桌子旁边,氛围很奇怪。阮亦低声下气说着什么,顾炎端起手臂,靠在椅背上,他身材高大,即使坐着也压迫感很强,一副不为所动又些许不耐烦地样子。 江瑄慢慢走近喊了一声:“叔叔、表哥早上好!” 顾炎没看他,脸色也没变化,阮亦倒是抬起头,可是眼下黑青,一夜之间胡子茬都长出来了,一看就是没休息好,江瑄没看过他这样不修边幅地样子,不合时宜地想:啊…为什么我就是不长胡子!!表哥都长胡子了!!我也想像李逵一样manman哒!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脱口而出问:“表哥,你知道怎么才能让胡子发育的好吗?” 阮亦:“……” 顾炎像是习惯了他的无厘头,没什么反应,也没打算为他解答青春期少年之疑惑,单指指凳子让他坐下,说:“阮亦今天就回自己家去,有人来接。” 江瑄:“啊?不是说最快也要读完高三吗?” 顾炎还没说话,就听阮亦低声说:“弟弟,我做错了事,对不起,今天就要走了。” 江瑄:“你做什么了?”他很疑惑,究竟做什么错事了需要回家这样严重。 阮亦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垂下头没吭声。 江瑄又追问了一次,还是没得到回答。只好作罢,转向对顾炎说:“叔叔,可以让哥哥留下吗?”他从小到大,身边都没有什么同龄亲人,阮亦以一种亲密、保护、包容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成为亲密无间地兄弟、朋友,他舍不得让人走。 “不行。”顾炎说。 “为什么?”他不满意自己的要求被拒绝,不是一向有求必应的吗? “不行就是不行!”顾炎稍稍提高了声音,像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行?我偏要哥哥在这里住!”意识到请求没用,他开始耍赖,说着还去拉阮亦,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顾炎看着他就快碰到阮亦的手,火气蹭的窜到头顶,大声严厉地喝止他“江瑄!” “你干嘛突然这么大声!”江瑄被他吼的一抖,眼圈一下子红了,手也忘去牵,像是当着外人的面被家长大声训斥地小孩儿,难为情地要哭出来。 顾炎地狠厉像是一个吹圆地气球,看到他这副样子,一下子瘪了,放缓声音对他招招手,说,“过来。” 江瑄含着泪气鼓鼓地走向他,甚至故意重重地坐在他腿上,企图用自己的体重惩罚一下顾炎大声对自己说话的错误,但是顾炎脸色变也没变,还顺势把他在腿上转个圈面向自己,说:“不要闹,我有自己的道理。” “你有什么道理,强权的道理吗?”他小声抱怨,边说还用手胡乱蹭眼睛。 “不是强权,你听我的话。”顾炎把他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摩挲他的眼下,不再生气,甚至轻轻哄他。 “可这是哥哥,从小就只有这一个哥哥,多呆几天都不行吗?”江瑄再次向他请求。 阮亦愣愣地看着他们,两个人距离很近,说话的时候鼻子几乎碰到鼻子,手指相握,分享方寸之间彼此地呼吸,但他们浑然不觉这样姿势有多么亲密,像是理应如此。 他从小就知道顾炎舅舅,狠辣、暴戾、薄情几乎是他的代名词,他从没想到,为了一个孩子,他捡来的孩子,他竟然是这样惯养的,可以这样低声下气,旁若无人地哄人。也是,阮亦心想,我还算什么人呢?对着毫无所知地弟弟做那种事,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也他妈够恶心的了,他嗤笑自己。但他呢?舅舅呢?他想起昨晚顾炎看他的眼神,再抬眼看他们此时此刻姿态,无端地,一种扭曲怪异的念头在他心里升腾而起,挥之不去。 第7章 最终顾炎做出了妥协,一方面因为小崽子闹得实在厉害,另一方面,顾曼苦苦哀求,形势紧张,她现在不敢随便出门,让阮亦回来实在危险。顾炎对她说,我跟姐夫说过,你们在省外,做事不要太霸道,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顾曼也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江瑄搬到了顾炎的卧室睡。 他不明白,自己6岁没怎么样,怎么16岁了反而要睡在一处?他也是这样对顾炎说,顾炎告诉他,你搬过来,哥哥就留下来和你一起上学。于是江瑄点点头乖乖同意了。 顾炎的卧室的床很大,铺着成套深蓝色的棉质床单,因为他喜欢软床,加铺的一层厚棉絮,看起来蓬松舒适,甫一躺上去,江瑄就满意的咪咪眼,抱着枕头睡着了。 顾炎沐浴后出来,就看他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微微长着嘴巴,睡的香甜。好在床够大,顾炎附身躺下,摸了摸睡红的脸,亲亲他的发顶,把他蹭上去的衣服拽下来盖住肚子,挨着他躺下睡了。 睡到半夜三更,感觉江瑄不住地翻身,顾炎迷糊地把他搂在怀里,像小时候生病那样抚摸他的后背,这些事做成习惯的,江瑄刚来别墅的时候,很多时候都睡不安稳,瘦瘦小小的一个,经常生病,顾炎那时也才不到三十,从没有过照顾小孩子的经验,小江瑄有个头疼脑热,医生来看过,明明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他还是止不住地哭,那时吴妈还没来,没人能问,局势也不稳定,不敢从大宅那边找人,就只能笨拙地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晃动和安抚,似乎拍背是最有效的一种方式,每次都能止住哭声,让小孩儿慢慢睡着。 但这次好像没起什么作用,过会儿毛茸茸的头,整个拱进他的颈窝,又边拱边哼哼,声音带着急促,拿不准是不是生病难受了。 他伸手拧开床头灯,稍稍起身,想看他哪里不舒服,刚把人放在床上,就听到一声极为不满的哼声,像是在申诉突然停下地安抚,还伸出手胡乱地抓,要把人拽回来,顾炎连忙又抱他半躺在自己身上,轻轻拍他,问:“怎么了,哪里难受?”江瑄应该是醒了,但还是没吭声,变本加厉地在男人脖子上磨蹭,边蹭边发出甜腻的哼声,不耐烦中夹着委屈。 顾炎不懂状况,小孩儿从来没有这样撒娇过,他心里急,面上不显,想把人抱着坐在自己怀里,再问问清楚。可刚一挪动,他就觉出不对了,小孩儿的腿间有个热乎乎的硬物抵着他的大腿,他不敢再动,也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像是怔楞在那里。 是啊,他已经16岁了,一个孩童已经长成了青涩的少年,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哭又怯生生的奶娃娃了,他的成长与爱欲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感受产生变化,就像一棵自然生长地小树,在不经意间向你展示出勃勃生机。 江瑄睁开眼睛,有些泛红,一额头的汗,有点委屈:“叔叔,我好难受。” 顾炎突然觉得喉咙干涩,拿起水杯猛灌了口水,因为空调的低温,杯里的水是冰冰凉的,把剩下的喂到嘴边,“乖,喝点水。” 江瑄不耐烦地挥开:“拿走!不要!不要!” 顾炎:“那要什么,你跟我说。”他半搂着人,循循善诱。 江瑄难耐地扭动着,委屈地大叫:“不知道!你想办法!” 顾炎看他的样子,像没体验过,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江瑄从小身体就弱,初次遗精竟然来的这么晚?他惊讶小孩的晚熟,也责怪自己的疏忽。 对不起,本想把这一点写完的,不卡在这里的,但是我又去打麻将了!哈哈哈哈哈哈!明天见! 第8章 “嘘,你乖点,好不好。”顾炎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轻轻在鼻子上亲了亲,像是在安抚不安的小动物。 江瑄抬手紧紧搂住顾炎的脖子,使劲儿把自己贴在他身上,听话不再乱动。 顾炎被他勒地稍抬起头,哭笑不得:“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 江瑄松开手,跪坐起来,用一双红眼睛瞪着他,控诉他的嘲笑。 他的薄睡裤支着小帐篷,又一副大义灭亲的表情,顾炎一下就被逗乐了。 把人放平在床上,虚抱着,慢慢退下睡裤,看到卡通的棉质内裤洇湿出一小块水渍,没忍住,低头在上面亲亲,问:“难受吗,都出水了。” 江瑄声音一抖:“什么出水了?” 顾炎不答,把小内裤拽下来,秀气的阴茎直挺挺的撅着。 那根东西颜色是淡粉色的,龟头红彤彤,顾炎握在手里,把玩着,像是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玉器,小孩儿难受地要命,不见他动,便无师自通地在男人粗糙的大手中冲撞起来,边撞边发出呜咽呜咽地呻吟声。 他那处太嫩了,顾炎不敢用力,怕他第一次胡乱用力伤到自己。 持续不停甜腻腻的哼声听得顾炎脑子发麻,他像是喝醉了酒,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 过了一会儿,小孩儿的手用力抓住他的一角,随着高亢地“嗯…”一声,射了出来。 手上被乳白色精华烫了一下,他回过神,坐起身拿纸随便擦了擦手,回头看江瑄放松过后的姿态,爽的面色潮红,小舌头都露出来半截,裤子也不知道穿,刚才过分精神的小东西软趴趴呆在腿间。 他又转身侧躺回去,把人搂回怀里,尽量把下半身往后,不让自己肿胀到快要爆炸的欲望波及江瑄,凑到耳边,潮乎乎地问:“乖,舒服吗?” 江瑄刚射过精的身体敏感的很,耳边的热气让他身体升腾起一股酥麻,他像是恐惧,缩着脖子躲了躲,轻轻嗯了一声。 不满意他的躲闪,一下子将半个耳朵含在嘴里,舌头粗略滑过耳廓,齿间啃噬柔软的耳垂,又像诱导小孩子吃糖果的坏大人一样问:“想要更舒服吗?” 江瑄被他舔的哼哼,耳边是持续不停咕叽咕叽的水声,相似的燥热从耳边快速蔓延到整个身体,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推开,哼哼唧唧:“好热…呜呜…难受…走开!” 顾炎变本加厉地箍紧他,半个身体压上去,转而亲吻他的鬓角“我不走开,哪里难受,还是这里吗?”他明知故问,把手覆在半挺立的柔软上面,轻轻揉搓,慢慢逗弄,想让欲望再次回归。 “嗯…嗯…叔叔!”江瑄被刺激地拱起身,腹部用力绷起,显出青涩的少年线条,上面出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像是刚刚出蚌的磨成的细软珍珠粉,软嫩又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叔叔?这词仿佛一下子变了味儿,从前依赖、亲昵和信任,现在是欢愉、刺激和快乐,亲情与爱欲,克制与放纵在这一刻合流,他听着他的呢喃,欲望冲破了理智牢笼,仿佛不可思议又顺理成章地想,这是我养大的孩子,我爱他,他要爱我,也只能爱我。 恼人的唇舌终于从耳边挪开,江瑄还没喘一口气,胸前一点就被含住,舔吮咬吸,反复折磨。 江瑄哪来过这么刺激的,身体上下被双重夹击,他快被刺激的神智不清了。“呜…叔叔…不要…” “怎么这么甜?嗯?”顾炎仔细咂摸粉嫩的乳头,忍下暴涨的欲望,控制着自己想要施虐的力道,轻声反问:“不要,为什么不要?” 江瑄呜呜地晃着头,发间全是汗,声音全部变了调,一会儿高亢的呻吟,一会儿细细喘叫,全部情绪掌控在顾炎的股掌间。欲望弥漫的战场正在悄然转移,手掌松开挺立的青涩欲望,缓缓下移,滑过的大腿,大手掌住半个臀,时轻时重的揉捏。 乳头还在嘴里不停的折磨,疼痛过后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陌生的地方涌上来,江瑄小手忍不住把被忽略的一边捏住,企图获得双倍的快乐。玩弄乳头的快感让他无法分神去照顾被忽视的欲望,摸了一会,腾出手揪着顾炎的头发把他往那边乳头的方向拽,嘴里念叨:“这边…唔…这边…” 虚软又陷入情欲地身体没什么力气,好在顾炎领会了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抬起头:“舒服吗?宝宝” “嗯嗯…舒服…还要”江瑄胡乱应着,没注意到一双大手早就将双臀揉的通红,露出了隐秘青涩的入口。 一只大手顺从地捏上另一边乳头,江瑄刚舒服的哼了两声,就被三根手指塞进嘴巴,胡乱翻搅着,口水顺着手指流下,口腔被撑大的感觉让他感觉有点羞辱,偏过头去,把嘴里的手指吐出来,抬脚想蹬人,没等使力,就感觉某个身后奇怪的地方被入侵了。 沾满口水的手指不停在穴口打圈按摩,另一只手有技巧地揉捏乳头。像是在徐徐实施一场捕猎行动,从喂食到扣笼,缺一不可,顾炎无视挺立着欲望,耐心十足。 “宝宝,明早想吃什么?”顾炎状似无意的问,按摩扩张的手没停。 “呜…八宝粥…嗯…叔叔” “嗯,我在的,除了八宝粥呢?”他缓慢推了半截指头进去,感受到极致的紧涩,轻轻搅动,接着转移小孩的注意力。 “蛋饼…蛋…饼也行…”小孩儿大概是真的迷糊了,用不太清明的脑子报出两种平时爱吃的东西,陌生的感觉使他自然而然地攀上宽阔的的臂膀,使劲把头往人肩膀上蹭,像一个不安地兔子希望得到猎人的庇护,口中不停的呢喃:“叔叔…叔叔…” 顾炎不再忍耐,低头狠狠地吻住怀里的人,嘴唇贴着嘴唇,舌头勾住舌头,唾液交换,来回纠缠,满满地吻在一起。 一根手指的出入不再困难,加入一根手指,小屁股仍然吃得顺利。身后窄涩的小穴变得松软湿润,三根手指并行肆虐,另一边重新握住粉嫩的欲望,手指在后穴变着角度刺弄,深深浅浅,终于,摸到凸起的一点,顾炎用力一按,软白的身躯猛地弹起,哭声响起:“嗯…啊…不要!”被被久久折磨的情欲终于再次喷射出来,江瑄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再次搂住顾炎的脖子,抽噎着睡着了。 工作时在写 吃火锅在写 你们忍心看着我的微博挂了几天还是0粉丝吗?!!! 第9章 顾炎看看小孩儿,低头瞅了瞅裤裆,神色狂躁地撸了一把头发,下床洗凉水澡去了。 第二天,江瑄迷迷瞪瞪的睁眼,起床看了一眼闹钟,嗷的一声:“天啊!九点十五!怎么没人叫我!”边喊着边连忙从床上弹起来去洗漱尿尿,正嘘的开心,冷不丁听到一声:“早晨不用去学校,我帮你请假了。”江瑄吓得小鸟差点没扶稳,刚想回头瞪人,突然间表情变幻莫测,一张脸红了白,白了又红,一张小脸别提多精彩了,最后只狠狠道:“呸!”然后提起裤子跑了。 顾炎摸摸了鼻子,被小孩儿唾弃地一脸无辜,随即耸耸肩也跟着下楼去了。 走到餐桌前,看着江瑄狼吞虎咽地喝一碗粥,他心里想,原来性欲可以刺激食欲,以后多来几次,小孩儿还能多吃几碗饭,随即面无表情的张口道:“宝宝。” “咳…咳咳…”江瑄被他惊世骇俗的称呼吓到,咳得惊天动地,吴妈赶快来给他拍背,边拍边说:“哎哟,祖宗,你慢点吃。”顾炎慢条斯理地给他扯张纸巾,递给他:“宝宝,慢点吃。” “你干嘛叫的这么恶心!我已经长大了!” “是的,我知道你长大了。”顾炎说着,冲江瑄深以为然地眨眨眼。 江瑄登时红了一张脸,手里的粥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愤愤说道:“臭流氓!” “谁流氓,谁昨天一个劲儿…” 江瑄看他也不管有人没人,嘴上没个把门的,眼见就要把自己公之于众,急忙伸手堵住了可恶的嘴,一张脸涨的快成猪肝色了,小声又急急在他耳边:“你别说!”说完像是不放心,把另外的手也叠上去,企图加固封印。 顾炎被他双手勒住,但一副泰然享受的神情,不动也不挣。 他不动,江瑄也不动,两人像行军对峙,杠上了。 吴妈见两人饭也没吃完就闹上了,赶紧过来劝和:“瑄瑄,先吃饭,小心等下闹胃痛,顾先生也还没吃呢。” 江瑄:“吴妈,你先出去!” “要我出去啊?好好,这就出去。”吴妈转身去厨房打扫卫生。 江瑄等了一会,等吴妈走进厨房,他又大声喊:“吴妈,门关上!” 吴妈不知道他闹哪出,把厨房门合上了。 终于饭桌上就他两个人,他松开手,用警告、骄蛮地眼神看着顾炎:“不准说!” 顾炎不说话,一直看着他。 江瑄被他看的发毛,刚想张嘴,就听顾炎拍拍腿说:“过来。” 腿是坐习惯的,从小他吃饭费劲,除了刚到那几天知道喊饿,后面被喂的越来越娇惯,要顾炎放在腿上哄着才肯吃饭。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顾炎顶着一张冷峻地脸,别的小孩子见了跑的老远,生怕他像家里大人说的那样,动不动就抬枪崩人,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偏偏捡来的小江瑄亲近他,像是没了他,饭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等他坐上来,顾炎把人圈在怀里,伸手拿他吃剩半碗粥喂他。吃了一口,又吃一口,江瑄觉得全身都不对劲,心咚咚的跳,手也不知道往哪摆,再说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抱着吃饭呀?来回扭动,挣了挣小声说:“我自己吃。” 房间太大,两个人太少,像是只有贴近了耳语交流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顾炎圈着他的手紧了紧,无视他的别扭,脚尖翘起,用力地颠了他一下。 江瑄被他颠地差点没坐稳,连忙伸手勾住了大人的脖子。 顾炎像是满意了,继续慢慢喂他吃粥,动作轻柔很多。 一顿饭把江瑄脑子吃成了浆糊,晕乎乎地被顾炎又抱回楼上。 先漱口后,被放在床上勒令休息。不过这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也要跟着一起躺下啊,你不是很忙吗? 躲在被子里江瑄闷闷的开口:“叔叔,今天不用出门吗?” 叔叔?又是叔叔,顾炎突然笑了,没回答他的问题,轻轻掐住他的鼻尖,反问他:“觉得累吗?小色鬼。” 江瑄登时觉得全身都羞热了,像是被煮熟的虾子,迅速往被子里缩了缩,手抓着边缘不说话。 顾炎怕他闷着,把他被子拉开一点,附身在嘴角亲了一口,低声说:“不用羞,宝宝长大了才会这样。” 像是无所遁形,江瑄把头埋进顾炎的肩窝,断断续续地开口:“那……别人家…别人家小孩…也会那样吗?” “哪样?” “就是那样。” “哪样?你说说看”。顾炎把嘴唇贴在他的耳后,耐心地问。 江瑄的头使劲蹭,像是想钻进顾炎的身体里,把手搂住肩膀,攒足勇气“那样啊,就是你昨天那样。” 顾炎把他的小脑袋从肩膀上揭下来,轻吻着他的额头、眉眼,手慢慢地伸进被子,滑过细腻的腰身,往后探去。 小孩儿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乖乖的不动,等到被触到隐秘的入口才轻轻呜了一声。 顾炎围着昨天才被手指侵犯的入口缓缓地打圈按压,朝着小孩儿的耳朵吹了口热气:“是这样吗?”说着不等人反应,把整个软趴的耳朵含在嘴里,细细咂摸舔舐。 江瑄整个身体细密地颤抖起来,用手推着人,猫儿一样的哼着说:“呜…你坏…” 顾炎从耳朵亲到脖颈,所到之处留在淫糜暧昧的痕迹,看着小孩儿身上一朵朵小红花,冷水冲走的欲望瞬间回归,胀的发疼。 他剥开江瑄睡衣,走廊突然响起蹬蹬急促脚步声,门没关,蔡二风一样冲进来:“老大,渡口的货……”话没说完,就看见顾炎快速把身下地人拢进,回头像是要杀人一样看着他,他吓得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连忙转身出去候着了。 第10章 顾炎一走就是四五天。 那些老家伙太能惹事了,本来黑转白的路就走的艰辛,还有一群不知死活的老头子们出来挡路,平时小打小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谁知道现在把篓子捅到海关那里了,竟然被扣留了一批违禁药品!不让搞毒开始沾违禁药了?顾炎暗想,这些老不死带着自家儿子,真他妈活腻歪了。 “老大,顾顺那边的货全部被扣住,警察今天在他家里搜了三遍,估计是被查了个底儿掉。”蔡二说。 顾炎靠着沙发抽烟,咬了两下烟嘴,神清诲暗。 “二伯亲自过来等候多时了,想见您一面。”蔡二接着说。 “呵,见我,这时候知道见我了。” 蔡二看他要笑不笑的样子,知道顾炎这是动了真怒了。 “他就顾顺这一个儿子,虽然不争气,估计也不能眼睁睁看人去死。”他小心提醒,怕二伯狗急跳墙出阴招。 “该死的人留不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他。”顾炎说完站起身,去赴赵检察官的约了。 说起这个赵检察官也是个硬茬,省里新上任的一把手,钱不收,礼不要,怎么送去的怎么给你退回来,要说这事业转型是真他妈憋屈,搁十年前,谁敢跟顾家摆这个架子,早就找个黑灯瞎火的天,砰砰几枪给你料理了。环境变了,人做事的方法也得变,跟不上时代,只有饿死的份儿。 顾炎惯是个看清楚形势的,纯黑的那一套早就行不通了,一个可以杀,三个可以杀,能杀掉所有的挡路石吗?做生意嘛,最重要是和气生财。他不拿枪,也不拿乔儿,亲自上门设局请人吃饭了。 宴席设在x市的金莱,金莱说不上多么富丽堂皇,风味独特,只有窗外景色是全省独一份的,从金莱俯视看下去,能看到全市的夜景,看到灯光闪烁下流淌的河,像细碎的金子铺满整个河面,看到各个立交桥上蜿蜒行进的车子,规规矩矩亮起尾灯,排排行进,有种诡异的舒适感,站在这里,把自己和繁乱的众生剥离开来,享受片刻的轻松。 然而赵检察官是个意外。 他显然是下班直接过来的,穿着制服,整个人坐在那里背异乎寻常地挺直,神清紧绷,面对顾炎,像是如临大敌。 “赵检察官看起来似乎很紧张。”顾炎随意开口道。 “并没有。”检察官抬手松松领带,微微吐了一口气。 “尝尝这里的菜,不错。” “我想你今天来应该不是找我吃饭的吧。”检察官看他不疾不徐的样子问。 “什么事情能比吃饭重要呢?”顾炎不为所动,并不急着进入正题。 “我的时间比吃饭重要。”检察官似乎不太吃他那一套,站起来想走。 刀叉和餐具碰撞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显得极为响亮,顾炎甩开手里的餐具说:“我顾炎请人吃饭没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道理。”他伸开长腿,背靠在椅子上,状似无意的说,撇开伪装好地绅士气质,整个人气压一下子低了下来。 检察官对顾氏集团做过充分地调查,知道他是靠什么起家的,一时看他露出本性,不知该走该留。 过了一会儿,顾炎起身,又搂住人的肩膀往回拽,两人靠在一起像是多年的兄弟,口气熟稔,“既然来了,吃一点再走吧。” 检察官比来时还紧张。 蔡二在包房外等的抓心挠肝,心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两天老大情绪低沉,虽然没有外露,但自己跟了他那么多年,总能窥探一二。想起前两天误闯老大的卧室,那眼神,啧啧,想到都要尿裤子了,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话说,老大哪里觅得新人啊?情妇就那么固定的两个,也是好长时间没去了,没什么新人啊… 谁啊那是… 思维发散,想的嘴巴微张,面孔朝天,顾炎和检察官开门出来就看见他这副傻样。 送走检察官,看到顾炎情绪似乎轻松了一点:“老大,成了?” “嗯”,顾炎捏捏眉心,“不波及我们,别的不管,你盯着点,别让那几个蠢货再惹事。” 蔡二应了声,开车送顾炎回别墅。 走到半路,忽然听到顾炎沉声说:“停车。” 蔡二听这语气,心肝一颤,脚踩刹车,不知道怎么了,扭头一看,江瑄在路边歪歪扭扭的走着,像是喝多了,旁边跟着一个阮亦,俩人勾肩搭背,边笑边走。他心想,这俩人感情挺好!想回头跟老大夸夸,江瑄有些日子没见像是长高了,转头就看到顾炎面沉如水,周围空气冷的快凝结成水了,蔡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没敢说话。 “后面跟着。”顾炎说。 钱都输完了,又回来更新了,我好惨一女的! (小赌小赌! 第11章 今天江瑄有个要好的同学过生日,理所当然地喝多了。 江瑄摇摇晃晃地挂在阮亦身上,感觉世界都在转,怎么什么都是花花绿绿的,嗝…真不错。“表哥,我们去酒吧看看呗,我…我都还没去过。” 阮亦看他双眼都醉到不能聚焦还想着去玩:“酒吧没什么好去的。” “带我去看看呗,就看看。”说完委屈巴巴地又说:“叔叔从来不准我去,我都十六了…” “你喝多了不回家舅舅会生气。” “我没喝多,你看我,多精神”说完,自己站直,手敬礼,脚开始踢正步,一脸正义凛然的表情看着阮亦。 “…那看一下就出来。”阮亦毫无立场地答应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一个醉鬼。 江瑄到了酒吧立刻开始撒欢,哇塞,这个灯好亮!这么多灯!舞台上跳舞的小姐姐好好看!还有小哥哥!哇塞!他直接冲到台子上,跟着音乐疯狂的扭动起来,嘴里振振有词:“蹦沙卡拉卡,蹦沙卡拉卡…”半眯着眼,跳的扭捏又沉醉。 阮亦简直没眼看他,上去一把他拽下来,江瑄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手扶住阮亦的肩膀,直接倒在他身上,而后不好意思地笑了“表哥…对不起,又…又撞到你了。” 带着酒气和甜甜的笑,阮亦看的几乎怔住了。 周边喧嚣的人声和爆炸的音乐突然一下子空了,只有眼前这个人,鲜活有温度,让人忍不住靠近。 “走吧,你喝多了。”阮亦紧了紧抱着他的手。 “没多!没多!不走!”江瑄张牙舞爪地推开阮亦,像是生怕他把自己拉走了,直接往人多的地方钻去了。 突然间的音乐切换,全场漆黑了两秒钟,接着又躁起末日狂欢般的音乐,全场地人像是打了兴奋剂,狂动地手臂,撕裂般地声音,尽情地宣泄,阮亦一下子连他人影都瞧不见了。 江瑄佝偻着身体钻啊钻,不知道怎么地越来越黑,明明刚才那么亮的灯,怎么都不见了呢。 “表哥…表哥…”江瑄喊着,人太多了,他被挤得转不过身。 “表哥!”他站直,提高了声音。 “阮亦表…”还没喊完,嘴巴就被人整个捂住,勒住脖子后仰,往更黑的地方拖拽去了。 江瑄被拖进了一个包厢,乌漆嘛黑,什么都瞧不见,外面的音乐也听不见了,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死命地蹬腿,手扬起来拽住来人的头发。 顾炎差点被他薅秃,他把江瑄的两只手并到背后用一只手抓住了,腿顶住人的屁股,压着怒气低声问:“谁准你来这的。” 周围太黑,江瑄又怕,一时间小孩竟没分辨出是谁,“关你屁事,老子愿意!” 顾炎刚才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阮亦那个粘在一起地样子,差点想冲上来剥了阮亦地皮,顺便再给这不知死活的小屁孩几巴掌,让他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还敢在外面喝酒,喝那么多,还敢来酒吧?当他平时说过的话在放屁吗? “你是谁老子?”他气极反笑,腿上用了力气,把江瑄顶的在墙上滑了滑。 “老子是你老子!”酒精的刺激好像给了他不知名勇气,变得混不吝了。 顾炎一把拽下他的裤子,对着屁股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啪”的一声,在黑暗的房间显得尤为响亮。 “呜啊!”江瑄被打的弹起来,好他妈痛! “你再说一遍,谁是老子。”顾炎手没停,用了力气啪啪地在江瑄屁股上揍,大有不改口就不停手的意思。 江瑄被他打的吱哇乱叫,头顶在墙上,出了一脑门汗,就不服输,边叫边喊:“我…我是老子,我…我还要做你祖宗!!” 顾炎看他越说越不像话,一把把他转过来,“好好看看,你在跟谁说话。” 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抬起醉眼,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眼前人,好家伙!江瑄眼睛一下子蹬圆,头发都竖起来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上裤子就想跑。 顾炎大手一伸,一把就把他捞回来,重新禁锢回去。 “想跑?” 江瑄气势一瞬间瘪回了地心,吞吞口水,嘴巴动动:“叔叔。” “谁是老子?”顾炎低声再问,手捏住脸,捏的江瑄嘴巴撅起来,口水沿着凹陷的嘴角留下,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 江瑄汗流的更凶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甚至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活不过今晚“你…你是老子,你是老子。” “谁准你来这里?”顾炎盯着他鲜红蠕动的嘴巴,因为害怕颤动的睫毛,闻到了他身上混着甜酒独特江瑄的味道,新鲜又迷人。 “玩一下嘛…”江瑄看顾炎的声音稍稍缓和了一点,扭了扭肩膀,想要贴上去撒娇。 顾炎稍往后挪了挪,不给他机会“裤子脱掉。” 江瑄的小脸整个垮掉:“啊…还打啊,好痛的叔叔。”说着不紧没脱,还提紧裤腰,五官皱在一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全然没了刚才要做人老子的气势。 “脱不脱?” 江瑄不敢造次,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个溜干净。 “去开灯。” 江瑄又溜着小鸟,把灯打开。 顾炎让江瑄趴下他的腿上,检查小屁股有没有受伤,刚才被这小鬼气的根本没收住力气。 果然,雪白的屁股上指痕迹交错,平时就稍显圆润的屁股,此刻更为肿胀饱满。 顾炎心里升起一股异样凌虐情绪,对着屁股轻轻吹了口气,问道:“痛不痛?” 屁股像被羽毛轻轻抚过,你这不是废话吗,江瑄心想,嘴上可怜兮兮的小声说:“痛,我痛死了。”还有痒,但他没说。 本以为能得到一个抱抱安慰,谁知顾炎大手一挥,又重重的打在屁股上。江瑄被打的大叫,本来停下的痛感又突然来临,重复打在伤处,那滋味是痛上加痛,苦不堪言! “叔叔,我错了!”他赶紧认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疼出了汗,在顾炎腿上来回的扭动。 顾炎充耳未闻,又是一巴掌,比刚才还狠。 “啊!叔叔,我真的错了!”江瑄一下子从顾炎身上翻坐起来,抱住家长的脖子,再次认错:“我知道错了,真的!再也不来了!”打屁股怎么这么痛!还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啊! 顾炎看他双腿岔开,坐在自己身上,本来垂在腿间绵软的性器稍稍抬头。 他揉上饱受蹂躏的双臀,使了些力气,重复他的话“再也不来了?” 江瑄觉得身体变得很热,比刚才喝多了还热,热从不断被揉捏屁股上传来,蔓延到全身,忍着想要呻吟出口的欲望,微微扬起头,摇的像拨浪鼓,“再…也不来了,呜…屁股…屁股好热。” 顾炎看他的样子,扬了扬嘴角,张嘴含住他不甚明显的喉结,吮了吮说:“你要听我话。” 第12章 “嗯,我听话。”江瑄难耐地扭扭,用鼻音回答。 揉捏地大手终于停了,江瑄觉得麻痒的屁股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刚刚缓过一口气,就被顾炎把上衣一起脱了。 少年白皙瘦削的身体完全展示在眼前,微微的汗味和青涩的体香混合在一起,令人心醉沉迷。顾炎埋头在江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憋闷整晚的心情,终于找到纾解渠道。 “叔叔…”江瑄难耐的哼哼,稍歪歪头夹住顾炎,“好热…” 顾炎咬上颈侧的嫩肉,舔吮吸磨,一只手轻轻捏住胸前的肉粒,边咬边拧。 江瑄觉得呼吸更热了,仿佛全身都在叫嚣着贴上去,抱上去,蹭在一起,陷在一处。 “叔叔,脱…脱掉”江瑄迷迷糊糊的表达诉求,不断撕扯顾炎的衣服,像只被侵犯的小兽,一半瑟缩一半勇敢。 顾炎听他的话,把人整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一把扯掉衬衫,几下脱了长裤,重新将身体附了上去。 手掌住江瑄红润软白的脸,轻轻啄了啄:“以后离阮亦远点。” “嗯!” “不许在外面喝酒。” “嗯!” “不许再来酒吧” “嗯嗯!好”答应你,全部答应你。 顾炎得到满意的回答,低头含住面前人的嘴唇,舌头先在口腔里逡巡一圈,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又勾起舌头,舔起上颚。 江瑄那处极为敏感,被舔地直哼哼。 顾炎的手直奔要害,划过腰线,来到了紧涩的穴口。 还是像前几次一样,围着穴口慢慢打圈,江瑄显然是比前两次习惯这样的触碰,主动抬起双腿,盘到了顾炎腰上。 “乖宝宝。”顾炎喜欢他的主动地亲昵,奖励性的吻了吻胸前的肉粒,把手指缓缓的伸进入口。 没有润滑的洞口闭塞难入,顾炎耐心的磨着,一根两根手指,轻进慢退狠揉,在慢慢渗出肠液的润滑下,三根手指终于进退自如。 顾炎抽出手,穴口发出“啵”地一声,他再次附下身,把江瑄抱起来,“宝宝,你看着我。” 江瑄睁眼开,眼波带水。 “叔叔…”江瑄看他一眼,就使劲往怀里拱,寻着唇来吻。 “宝宝,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在做爱。” 顾炎听的一怔,不知道他哪学来的。 像是羞了,江瑄抿起嘴笑了:“那天你走了,我买了书,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谁带你去买的?”江瑄自己绝想不到这些东西。 “阮亦表哥。” 又他妈是这个阮亦,顾炎几乎是想立刻起身去捏死他。 “叔叔你别气,是我让他带我去的”江瑄感受到顾炎一瞬间的僵硬和愤怒,一把搂住了家长的肩膀。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摸我那里,不好意思问,才让他带我去买书的。”“他把嘴巴贴近顾炎的耳廓,小声又炫耀地补充:“我买的漫画~带图的!” 顾炎无奈“怎么不问我”,他把两人的距离彻底拉近,扶着自己硬挺的欲望,慢慢戳弄粉嫩的穴口。 “呜…”江瑄舒服的眯眯眼,委屈地说:“你不接我电话。” 顾炎想起,前几天太忙,一直处理生意和那些烂事,竟然连此等大事都错过。 “什么不懂都问我,我会告诉你。找不到我,就把问题攒起来。”顾炎说着,慢慢把欲望挤进去,走走停停,感受极致的吸裹,爽的头皮发麻。 江瑄被插的倒吸一口气,什么啊,根本不是书上画的那么爽。 他把腿缩回来,不满地推推大人“嗯…嗯…,好痛…” 顾炎重新掌住他的腿,坚定缓慢的继续大事业,进半段退半段,忍着抽插到底的欲望,小心照顾身下人的感受。 “别乱动,乖点,会舒服的。” 四片唇重新贴在一起,吸吮纠缠,彼此的唾液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江瑄的欲望重新升腾起来,声音逐渐变了调,给顾炎发出冲锋的信号。 这边顾炎终于一插到底,忍不住发生一声闷哼,甬道和性器像是天生一对,密丝合缝的贴合,穴里的软肉拼命讨好,变着法的吸附,顾炎用自己仅剩不多的理智慢慢抽插,怕伤到小孩儿的第一次。 江瑄被他磨的出汗,越来越痒,开始口出狂言:“叔叔,没吃饭吗?” 顾炎被他说的顿了顿身形,而后笑了,拍拍他的屁股说“宝宝最厉害。” 话音没落,就把两条细白的腿搭在肩膀上,大开大合的操起来,性器快速摩擦穴口,含着水声,似乎能瞧见穴口里面的红肉。 江瑄说不出话了,性器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舒服地可怕,他觉着肚子都被顶起来了,手按住肚皮上凸起的形状,呜呜哭起来:“叔叔,我的肚子,呜呜呜呜,破了…” 顾炎只能把他腿放下,换个角度,把人圈在怀里顶,“不怕,没破,现在看看,是不是没有了。” 江瑄泪眼婆娑,低头瞅了瞅肚皮,果然没有作怪的大棍子了,“嗯,没破…”他满意的点点头,瞅着顾炎又笑开了。 顾炎看着他的眼睛,清澈水亮,里面有宇宙,有星星,也有自己。 他低头吻住人,轻声问:“舒服吗?” 小孩满意的嗯了一声,“慢慢的,很舒服。” 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这样不行,那样不行,肚子还不能顶出形状,俩人不像上床到像是伺候祖宗,但顾炎不觉得,他只想这夜长一点再长一点,想小孩永远不要长大,永远只看他一个人,永远不离开他的身边。 第13章 蔡二十分想跟进酒吧劝劝,小少爷不小了,都十六了,玩玩没什么的啊,但是看老大一脸铁青,还是闭嘴算了。 等到一会儿,倒是先看见阮亦出来了,一脸焦急,拿着手机不知要拨谁的电话,平时干净整洁的小伙子这会儿不知怎么乱七八糟,头发乱了,领子也歪了,蔡二见状连忙下车去问状况。 “阮少爷,你在这干嘛呢?” 阮亦没答,着急地问“蔡叔,看见瑄瑄了吗?” “老大在酒吧应该找着他了吧,俩人估计在一块呢!” 阮亦听完这句话,立刻问道“舅舅来了?”脸上带着一种松了口气又立刻提心吊胆的神情。 看的蔡二乐了,老大的狠,亲侄子都怕。“早就来了,这都进去快一个小时了,上车吧!” 俩人一块等到半夜,蔡二迷迷糊糊的要睡着,阮亦却一直紧绷着神经,酒吧人都走了一波又一波,那两个人还没出来,把酒言欢吗?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身影,顾炎用薄薄的毯子裹住江瑄,抱在怀里。 蔡二赶紧醒醒神,下车去准备把江瑄接过来放在车上,顾炎却没让,抱着人稍稍侧身,“开门。” 接着看到后座的阮亦,本来稍显柔软的神清不见了,盯了他一会,“坐前面去。” 阮亦准备下车,突然看见江瑄没有裹住的脚白皙整洁,五根脚趾乖乖的并在一处,只是脚踝上的指痕分外刺眼。 阮亦背一下子绷直,目光陡然变得凶狠,他盯着顾炎,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可是又看到江瑄睡在顾炎怀里,红扑扑的小脸,靠在顾炎肩膀上,像是世界上没有比着更安稳的地方了,他眼神又变得有点悲哀。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他们什么都做过了。 顾炎看他像看一只幼龄斗鸡,不屑在面上表露的过于明显,扯了扯毯子把江瑄的脚盖住,不耐烦地说:“滚去前面。” 第二天,江瑄醒的很晚,先是背过身避开照在脸上的光,而后头在枕头上用力蹭蹭,把自己整个掀过来趴在顾炎身上。 顾炎像是没感觉他的重量,眼睛没有睁开,抬手慢慢来回抚摸江瑄的后背,扭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 江瑄脸又红了,小声的趴在顾炎耳边说:“叔叔。” “嗯。”刚刚睡醒的成熟男性嗓音,沙哑又性感,听的江瑄脸更红了。他又贴近一点,扭捏又小声喊:“叔叔…” “嗯。”顾炎又应了一声,手慢慢往下滑,用力捏了捏两瓣屁股。 江瑄被捏地“嘶”了一声,昨晚被揍的记忆瞬间回笼,如果不捏他他都差点忘了,刚想进行正义的发声,话还没出口,身后隐秘地穴口就闯进了一根作恶手指。 “你…你怎么能打我呢…嗯…” 刚刚开发过的穴口温暖湿润,昨天激烈的性事让穴口仍微微张开,光是手指的触感就足够让人心动。 顾炎手指不停往深处探寻,温柔又耐心,嘴上却说“再不听话,还要挨揍。” 江瑄不干了,打屁股太痛了啊,什么家长啊,天天揍小孩儿!于是他愤愤的咬上顾炎的耳朵,还用湿软的小舌头用力的舔了一下。 顾炎顿了一下,几乎立刻抽出手指,换上早就硬挺的欲望顶了进去。 江瑄被顶地呜咽了一声,皱起小脸,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苦兮兮地说:“屁股还肿呢。” 顾炎本就被他亲的火大,这会儿又作死的摸他撩他,一句肿了没能换回怜惜,反倒被顶的更重了。 “呜呜…我疼,你轻点…”边说还边捶大人的头。 顾炎只管顶他,谁让这小孩儿大清早的就不让人安生,变着法儿的勾他。 “真的疼,叔叔…叔叔…”江瑄开始哭了,边哭还边讨好似得吻着顾炎,一下一下,像小鸡仔吃米一样。 俩人一直贴着,小孩儿全身软的像水,只有挺翘的阴茎一直硌着他,哪里是不舒服,顾炎看他是舒服过头了。 哭着哭着,江瑄发现身体里的硬棒越涨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他边哽咽边说:“我是不是刺激着你了啊?” 顾炎忍无可忍,抬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揍了一下,“不想死就别骚了。” 江瑄被这一巴掌直接打射了,本来是撒撒娇,现在是真哭了。 晚上看情况可能还会更 也许 maybe 大概 第14章 俩人卧室厮混了一会儿,厮混的江瑄嗯嗯啊啊,哭哭啼啼着射了三次。 下去吃饭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顾炎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江瑄膝弯处,江瑄屁股坐在顾炎手臂上,搂着脖子,一副被人蹂躏过后无精打采地样子,顾炎精神倒是很好,毕竟是吃饱喝足了。 顾炎把人放在膝盖上喂粥吃,吴妈是见怪不怪的,小时候江瑄闹病闹情绪,别管多晚、多忙、多累,顾炎都是这样喂的,有时斥人有时黑脸,但从没有把人扔下不管。 江瑄吃的慢,半个小时才吃完一点粥,嘴巴沾了米粒,顾炎也不擦,手捏住下巴,直接凑上去吮个干净,手也不消停,在腰间摩挲不停,江瑄脸红透了,用腿直踢人,踢完还在耳边说:“等下被吴妈看见了!” 顾炎瞟了吴妈一眼,不甚在意的说:“怕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这话说出来像平时聊天一样没有咸淡,不像是在说情话,但是江瑄觉得全身都热了,稳稳心神,假装也没所谓的偏过头,故作平淡说“那你也是我的。” 顾炎听到他孩子般的宣言,笑了笑,点点他的鼻尖说:“当然。” 坐了没一会儿,江瑄突然想起,他今天约了同学一起去书店,买明天的考试用书,和顾炎说声要出门就起身想走,结果身后饱受折磨的某处传来一阵麻痛,一个没站稳差点跪在地上。 还好顾炎及时搂住他,才没造成门牙碎裂的惨剧。 “和哪个同学去?”顾炎问。 “江花,我们班唯一跟我一样姓的,还有阮亦表哥。”江瑄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顾炎抬眼看到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平淡地说“我把阮亦送到大宅了。” “啊?什么时候送走的啊?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啊,表哥怎么也不和我说啊!”江瑄一下子站起来,急了。 顾炎顿了一下问:“你很喜欢他?” 江瑄急忙点头:“是啊!你让他回来啊!” 顾炎脸色没变,但语气沉下来:“他回不来,你再提他,我直接送他回x省。” 江瑄不明白顾炎怎么总是看阮亦不顺眼,一开始不是挺好的,再说一个三十几岁的人了,犯得着和一个小孩儿过不去吗!还是他喜欢的表哥,一瞬间觉得委屈,他身上痛的要命,又被冷言冷语的对待,一下子小脾气上来了,看也不看顾炎,扭头就跑出家门。 顾炎也没追,给蔡二打电话安排人去跟着,二伯那边最近不清净,他不放心。 江瑄气呼呼跟江花半小时就逛完书店,闹着别扭,不想回家,就和人商量着去喝点东西。 江花一口应下陪着去了。 班上江瑄人气是很高的,他长得漂亮,人又聪明,待人还好,谁都想和他一块儿玩,关键是他还有钱,不抠门,出去请客大方,但江花不这么肤浅,她家里情况不好,江瑄帮过她几次,她心存感激。 “怎么啦?今天这么不开心。”江花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事。”江瑄没什么要说的欲望,怎么说呀,说自己被男朋友气到了,还是被家长欺负了呀。 男朋友…嗯…是男朋友吗?叔叔什么都没说过。 江花看江瑄的脸从沉闷变得疑惑又变得羞涩又生气,简直是非常精彩。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说呀,我保证不和别人讲。” 江瑄想了一下,感觉总憋闷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个…就是你们和男朋友吵架了怎么办啊?” 江花有点惊诧:“你交女朋友了?”这绝对爆炸新闻,天知道学校有多少痴心少女要心碎了。 “没有…不是,是男朋友。” “??”江花“…什么?” “也不算男朋友,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总是欺负我,让我生气。”江花担心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要被人骗了呀。” 江瑄一下子笑了,语气笃定道:“他不会骗我,只会气我。” 明明顾炎从没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但他就是知道,就是单纯的信任他,依赖他。 “那个…吵架的话,要看看是谁的错误吧…”江花斟酌着措辞,大脑缓慢运转,还在慢慢消化江瑄交男朋友的事实。 “还用说吗,我会有什么错呀?”江瑄皱皱鼻子,又一遍说:“肯定不是我的错!” “嗯…也不一定嘛…”话还没说完,江花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脊背瞬间绷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接起来规规矩矩的说:“爸爸。” 江瑄也紧张了,班上谁都知道,江花的爸爸经常喝酒,喝多就打人,好在总是出门,偶尔才回家。 每次江花的爸爸一回家,她就遭殃了,手臂上青青绿绿的,来上学,同学总要帮忙报警,但江花还没成年,他爸爸仍然是法定监护人,改变地效果微乎其微。 江花无意识地咬咬吸管,颤抖着声音说:“那我就先回家了,我爸爸让我回去煮饭。”说着就要站起身走了。 江瑄连忙跟着起来说:“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别别,不用了,没事的。” 江瑄看她故作坚强的样子,更坚持了:“我和你一起回去,他敢打你,我找我男朋友揍他,他很猛的。” 江花:“…那谢谢你了。” 蔡二在外面跟了半天,也没让小少爷发现,想着逛了这么半天,眼瞅着天都黑了,好不容易看着两个人从咖啡店出去,上去招呼江瑄回家了。 江瑄看到他,话都没说,眉头先皱起来:“蔡叔,你怎么在这?” 蔡二看人不高兴了,连忙说:“我路过,路过。” 江瑄嗤笑:“这么巧。”又说:“你跟我?” “没有,绝对没有。”看江瑄一直拿审视的眼神看他,心想着,这小少爷怎么越长和老大越像啊,这气势都如出一辙的,虽然有点小奶小奶的。 他面上不敢露,继续恭敬地说:“不是跟,最近不安生,老大不放心。” 江花在旁边听了半天,听到什么老大…什么跟踪的,情绪更紧绷了,扯扯江瑄的衣角问:“你是不是闯祸了呀。” 江瑄没答话,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我们走。” 蔡二看人直接就走了,也没上去拦,老大就说看着,没必要把气氛搞的这么僵硬,于是给顾炎去了一个电话,电话刚响就被接通了,像是一直等他电话似的。 “老大,小少爷和那姑娘走了,需要我去带他回别墅吗?” 顾炎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钟才说:“不用,继续跟着,别出事就好。” 第15章 江瑄一路跟着江花走,越想越气,干嘛呀,不去酒吧不喝酒就算了,表哥也送走了,出来和同学逛个书店都要被跟,他是被养起来一无所知的猪吗?他是有分寸懂进退的三好男孩好不好! 走的七转八拐总算到了江花家,房屋小而昏暗,门一打开,一大股酒味儿混着潮气扑面而来,江瑄下意识的稍别过头,看到江花双手绞着,紧咬着下唇,知道人是不安了,连忙故作轻松地说:“走呀,我们进去看看你爸爸。”江花看江瑄没有嫌弃的样子,点点头带着人进去了。 江花的爸爸躺在沙发上,像是睡着,手脚大喇喇的敞着,看体型是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江瑄一看江花整个人从进房间的一瞬间就绷紧了,江瑄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紧张了,俩人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步,不吵醒睡着的人。 “咣”的一声,在昏暗潮湿的空间显得格外突兀,江花不小心踢到了散落在地方的酒瓶子,她整个人吓得弹跳半步,手捂上嘴巴,弯下腰,想努力淹没自己的存在。 江瑄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往沙发上瞄,看人没动,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刚要迈腿往厨房走,就听沙发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再转头过来看,本来睡着的男人正睁着稀松的睡眼盯着他俩看。 江花还在往前走,江瑄伸出手轻轻的拉了她一下。 江花回过头,小声但尖尖的“啊”了一声,喊道:“爸爸。” 男人含混不清的“嗯”了一声,眼睛漂着江瑄问:“你是谁?” “叔叔你好,我是江花的同学。”江瑄没有放松警惕,但还是有礼貌的问好。 “不怎么好,为什么和花儿一起回我家?”男人还是面无表情的问,但江瑄觉得他不高兴了。 “因为刚在一起买书,她突然要回家,我就陪她回来了。”江瑄小心的应对着。 “我的花儿,我的家,你陪着回?”说着,站起来一把手扯过旁边吓得发抖的江花,搂在怀里,姿势亲昵地怪异。 江瑄从心底升起一种恶心感,看江花低下的头,不断抖动的身子,向前走了一步“你松开,她不愿意你抱她。” 男人嗤笑了一声,低头凑近问江花:“花儿,我不能抱你吗?”作势还在耳边嗅了嗅。 江瑄眉毛挑起,眼神凌厉,弯腰捡了个酒瓶就朝对面砸了过去。 玻璃碎的到处都是,江花也被波及了,她吓得尖叫,但第一时间趁男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起身就想拉着江瑄跑。 “你他妈想去哪?!”男人暴怒的低喝响起,随即大手一拉一甩,把两个人全掼在了地上。 地上的玻璃碎硌进了背,江瑄疼的冒汗,但没管自己,连忙把江花推起来,在她耳边说:“快去楼下找刚才那个叔叔!”江花哪敢把他一个人留在楼上,男人发疯了,江瑄这小身板根本扛不住。 她企图拉着江瑄一块走,但转眼间,男人狠狠地拉过她,把她压在沙发上。 江瑄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混乱间手上也扎出血,他狠命的扑上去,趁男人不备给江花拉出一个缝隙,吼道:“快走!”江花不敢再耽搁,赶紧冲下楼去。 蔡二在车里抽烟,愁眉苦脸的想着咋把江瑄整回家去,不经意的往楼上望去,盼着小少爷能早点下来,这一看不要紧,下午跟小少爷在一起的女孩儿从楼道里跑出来,头发散乱,脸上带血,蔡二赶紧下车,江花立刻看见她了,冲过来的一刻边哭边说:“叔叔,江瑄!江瑄!楼上!” 蔡二没等她话说完就往楼上跑,江花家门大敞着,蔡二一进屋就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抓着江瑄的往地上撞,江瑄满脸是血,已经意识模糊了。 蔡二上去一老拳就把施暴的人撂倒,那人哪是蔡二这种练家子的对手,几下就被打的服帖了。 蔡二见人爬不起来了才敢把江瑄扶起来,彻底看清楚他的模样以后,心咯噔一下,完了,全他妈完了。 他掏出手机给顾炎打电话:“老大,出事了。” 顾炎赶到医院的时候,江瑄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蔡二和一些兄弟守在病房,沾血的衣服被换下,脸上也擦的干净,只是整个人躺在那里,小小一个,额头和眉眼肿的厉害,像年画上的大头娃娃。 顾炎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仔细的看,手伸进被子,和江瑄的小手握在一起,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可是刚一触上的瞬间,小孩儿就醒了,睁开眼看着顾炎笑了。 “叔叔,你怎么才来呀。” 他声音不大,但好在平稳,顾炎靠近他,把唇轻轻贴在额头上,问:“宝宝,痛不痛?” 病房里的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孩子都多大了,这么亲密啊?蔡二赶紧使个眼色让人全部出去,还勒令他们不准偷看,自己也关门去外面守着。 一看人都走了,江瑄的小嘴立刻就瘪了,眼泪花要流不流地吊在眼角:“痛死了,你抱抱我。” 这时候就是星星顾炎都要去拼了老命去摘一颗,别说抱一抱,可刚伸手摸上后背,就听见他痛呼了一声,顾炎连忙松开手看,背上星星点点都是口子,浅的倒是没事,有几个深的口子有好几厘米,他看着都痛,也难为江瑄看到他还笑的出来。 江瑄不管,还是说:“没事,你抱我,我不痛。”顾炎只能手往下移,托住屁股,扶着肩膀,把人搂进怀里。 “怎么搞成这样的?”顾炎问。 江瑄被他这个平淡的语气迷惑,想也没想就说:“哎呀,就是下午一起买书的江花,她爸爸回来了,叔叔你不知道,她爸爸特别恐怖,每次一回来就打她,我就想着,男子汉大丈夫肯定要保护女孩子啊,我就送他回家,谁知道他爸爸不仅打人,还那样抱她,就是那种…很恶心的抱她,然后我就揍他了!”说完还得意洋洋的冲着顾炎笑,眼角的泪花都没擦干净就开始要表扬。 顾炎越听心越沉“为了保护她把自己搞成这样?” 江瑄听他声音沉下来,脸上一点也没有为自己骄傲的意思,坐直了皱着眉问:“你什么意思?” 抱也不要自己抱,顾炎嘴角扯扯,像是笑了,面无表情盯着他瞧,半天张嘴说:“我养你这么大,是让你保护女孩子把自己搞成这样?” 早晨被教训,下午被揍,晚上本以为可以得一场温柔的安慰,结果还要挨骂,江瑄的委屈快要汇成大海,想也不想就说:“那你养我干什么?为了让你自己搞我?!” 顾炎面沉似水,眸色黑的像墨,但江瑄讲完也不怕,手还把人往外搡,吼道“你出去!” 顾炎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力气大的不像人类“你再说一遍,养你为了什么?” 江瑄被他捏的痛死了,比下午挨揍痛,比一万个人踩在他身上都痛,痛的他又哭了,边抹泪边狠狠地说:“你和江花的爸爸也没什么区别,养孩子都是用来操的。” 挨揍了 晚上看情况 不打麻将应该可以写一点 求评求收 我都要萎了 第16章 “用来操的。”顾炎无声的重复这句话,从心而起的火席卷全身,席卷过那些疲惫不堪又无可奈何的日日夜夜,把那些愉悦的、恼人的、令人无法忘记的成长记忆全部熔作刀剑来戳他的心肺。 他点点头,像是认同了,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江瑄坐在床上,像是一个激情澎湃、血脉喷张的拳击手,做好全副武装,对手却突然弃赛,宣布他直接晋级。他用力的锤了一下床,想要挥散无处可发的怒气,结果扯到背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们的声音不算小,蔡二一直守在门口等着顾炎吩咐,谁知被迫吃了一个惊天大瓜,整个人骇的目瞪口呆,江瑄小少爷和老大?啊??老大从没睡过小男孩儿啊,他啥时候好这口的啊。 他这思绪还没理清楚,门就被大力地推开了,顾炎稍稍低头从病房门出来,一脸肃杀之气,仿佛刚才被话伤到的人不是他,蔡二听他问:“那个江花的爸在哪里?” 蔡二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能善了,幸亏他早早把人囚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不然现在也不知道杀谁泄愤。这些年因为环境的关系,顾炎做事很少见血了,而且最近很敏感,前段时间风波还没过,这时候不适合再出人命。 蔡二斟酌着用词,想了半天还是没说,实在不敢,老大这脸色,这气压,说多了怕连他都崩了。 顾炎得了回答直接带人过去了,吩咐着蔡二留在医院,照看着江瑄。 蔡二愁眉苦脸地进了江瑄的病房,门刚有响动,床上的人就慌忙的坐起身,眼睛也亮亮的,结果一看是他,眉眼眼见的耷拉下来,又蜷回病床,把自己缩成一团。 蔡二尴尬的挠挠头,说:“老大走了,我看是要去杀人了”。 江瑄再顾不上自己那点小情绪,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道:“杀人?” 蔡二:“是啊,那个…你俩是不是吵架了啊,我看老大挺生气的。” 江瑄脸色一下子不自然,身体变得僵直:“……你都听见了?” 蔡二憨憨的点点头:“听是听见了,但只有我,其他人离得远。” 不到一天的时间,被两名观众发现了不同程度自己谈恋爱,江瑄的心情还是有点点复杂的,但现在时间紧急,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问道“叔叔去了哪里?” “就城边那里…” 没等他说完,江瑄就从床上下来,说:“带我过去”。这什么年代了,还杀人?一个大活人能无缘无故的失踪吗?他不过是挨了顿打,又没什么大事,犯得着去杀人吗? 他甚至想起第一次见到顾炎的时候,男人手上握枪,身上挂血,像个地狱修罗,他无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催促道:“快走。” 蔡二:“小少爷,你这一身的伤,这时候哪能挪动啊?” 江瑄斥到:“我有什么不能挪动的,又不是坐月子,流点血能怎么着啊?” 蔡二没办法,只能带着人去了,边走边想着,这小少爷挺刚的啊,不知道怎么一和老大对上就娇滴滴像个姑娘。 昏暗的厂房,房间的正中吊了一个白炽灯,斑驳的墙皮有些长出绿油油的青苔,整个房间狭小而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站了二十几人,但却只能麻袋里人呼哧呼哧地喘气和惨烈地求饶声。 顾炎手握着一根粗长的钢筋,狠厉的盯着渗血的麻袋,扬起手开始新一轮的招呼,底下人不问也不敢动,今天老大狠得渗人。 钢筋把掌心的皮都磨的烂掉,但他无知无觉,像个来自地狱使者,一下一下,狠命的抽打在要看不出形状的麻袋上,小孩儿身上的伤和说过话像一锅滚滚地热油泼在他身上,烫的他理智全无,面目全非。人是不是要被他活生生的打死,他不在乎,只觉得这样不够,不够!这让人魔障地邪火闷在胸膛让人快要爆炸。 “拿枪来!”他随手抹了一把,蹭一脸的血,神情变得更为可怖。 手下人把枪交到他的手里,顾炎毫不犹豫的抬起手,这时江瑄和蔡二破门而入,看清楚屋内的情形,江瑄立刻大喊:“叔叔!” 顾炎充耳未闻,高大的身躯连晃动都没有,砰的一枪直接开出去! “顾炎!”江瑄几步窜过去,白皙的手指直接握在枪上,情急之下甚至叫了家长的全名,“你干什么!这人再坏也是江花的爸爸!” 被他握住的手冰冷生硬,连颤抖都没有,平静的像一汪死水。 江瑄眼睛直直望着顾炎,他面色惨白,除了急忙赶来变得微红的嘴唇,整个人一点血色都没有。 顾炎看他的样子,想伸手擦掉他的汗,也想把他抱在怀里亲亲身上的伤,想跟他说,不管想怎么样直接说就好,不用着急,他的眼神困顿而悲伤,像是困在牢笼里的猛狮,怎么挣扎都始终找不到出口。 于是顾炎把枪塞在江瑄手里:“我也是和他一样的人渣,不知道再怎么去补偿你,你可以开枪打我”说着,他手依次点着自己的胸口,额头,臂膀:“这里,还有这里,随便哪里,只要你想,我都随你。” 第17章 江瑄看着顾炎,他没什么表情,甚至声调和哄他睡觉、哄他吃饭没什么两样,但吐出的字却像龟裂大地上一阵寒风,吹得他眼睛泛红,双手颤抖,他知道,他说错的话,让人伤心了。 他把枪从顾炎的手里卸下来,转身递给蔡二,回身靠近顾炎的怀里,轻声说:“我是你的,你说的。” 他仰头看人,看到顾炎笑了,但却没伸手抱抱他。 后面人当然没杀成,在场的人也松了一口气,老大先走了,整个禁闭的空间放佛都宽敞了几平米,几个人得了江瑄的吩咐,把江花那个混账爸爸送去了私人医院,蔡二也连忙把江瑄送回医院安置了。 折腾了一大气,像个活蹦乱跳的猴子,回到了医院,刚躺会床上去,江瑄的痛觉也像是恢复了,疼得他不知道怎么办好,顾炎不在,只能咬着被子在硬挺。 就这样在医院养病休息,每天和护士和医生打太极,能少吃点药就少吃点,也不想打针,但似乎和医生撒娇并没有什么用,哭的话,稍微好一点,但也不像顾炎那样百求百应。 已经五天了,明天应该可以出院,但顾炎始终没来看过他。 “叔叔这几天在做什么?”江瑄问蔡二。 “老大还在忙上次顾顺的事,二伯狗急跳墙了,最近做事不地道。” “哦。”江瑄了然的点头,继续问:“就是很忙了?” 蔡二看着他的神色,肯定道:“很忙。” “哦…”江瑄没再发问,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接,以前从不会这样。” 蔡二不知道怎么接嘴,于是保持沉默。 “怎么办啊,他不理我。”江瑄半撅半咬着嘴唇。 蔡二为难的看着他,显然没有充当情感专家的天赋。 “你说他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这误会大了,老大怎么疼江瑄的,这些年蔡二都看在眼里,虽然两个人角色转变有点快,让他难以接受,但就算不做男男朋友,不管江瑄多大,顾炎都不会不管他的。 于是蔡二说道:“不可能,老大那么疼你。” “他哪里疼我了,我在医院这么多天不理我。”说着,声音有点哽住了。 蔡二是招架不住他的眼泪的,赶紧找个借口溜出去透风了。 江瑄一个人在病房,忍了半天,还是把前襟哭湿了个彻底。什么大人呀?气话能信吗?你什么都没表示就跟我睡觉了,我也没生气呀,虽然是我自己愿意的,他心虚的加了一句,又在心里继续质问,而且我都主动对外宣布了你是我男朋友,你单方面不理我了算怎么回事啊?边想着边拿牙齿狠咬着被套,一圈圈牙齿印湿润又驳杂,显然这两天没少拿被子撒气。 生气归生气,但江瑄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以前不管他做多浑的事、说多气人的话,顾炎从来没有跟他计较过,他是大人,就是要懂得冰释前嫌呀。 怎么办呀,打了那么多电话,一个都没有接过,明明以前不管多忙,都会得到goodnite call的,江瑄想一想又要哭了,但他自己哭谁也看不见,白伤心!于是转转脑子,给顾炎发了一条短信:“叔叔,我伤口感染要死了。”发完躺平,在床上安静的等消息。 门外蔡二的电话立刻响起,他恭敬地接起:“老大。” “小瑄今天怎么样?” “小少爷挺好的,估计明天就能出院。”蔡二纳闷,不是早晨才汇报过吗。 顾炎顿了顿问:“伤口感染没有?” “啊?没有啊,早晨医生说恢复的可好了。”蔡二没心没肺的说。 “看好他,不要让阮亦靠近。” “是,老大,阮亦少爷来了几次我都挡回去了。” “明天去学校请假,让他继续在家养养。” 蔡二听他这话没有回去看看江瑄的意思,想到人刚才那个可怜样儿,继续道“小少爷这两天一直问您。” “嗯。”顾炎没多说就把电话挂了。 蔡二无奈,去病房看江瑄去了。 这一进门,就看江瑄头顶着床铺,屁股撅的老高,双手把手机抬高像是朝拜似的跪在床上,嘴里振振有词:“回!回!回!” “小少爷…您这是咋了…” 江瑄猛地把头起来,一个没坐稳,直接滚到地上去了,也不爬起来,坐在地上呆呆的说:“我都要死了,他还是不理我。” 蔡二“…”虽然很想告诉他真相,老大每天都在问他,电话最少打两个,可是老大不让说嘛。 “他在哪,我去找他!”江瑄蹭的一下子站起来,脱下病服就想走。 正巧吴妈推门进来给他送午饭,看他毫不顾忌的动作,声音立马高了八个分贝:“瑄瑄!你这是在干嘛!快躺下!” 说完连忙放下保温饭盒,一边把江瑄往床上按,一边唠叨:“你这是又要干嘛?啊?好不容易快好了你自己还不保重着点啊…哎哟,我这心呐!” 江瑄敢无视蔡二,却是不敢不听吴妈的,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劲儿的给蔡二使眼色,蔡二点点头,手指指电话,出去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蔡二硬着头皮说:“老大,小少爷一直吵着要见您,您看您要不过来一趟。” 顾炎沉默了半晌:“明天好好把他送回家,其他不必理会。” 这下蔡二是真的没办法了,回去冲着江瑄无奈的摇摇头,江瑄认命的躺回床上,也不像之前那么大吵大闹了,眼神放空的看着天花板,没点儿精气神。 出了院,江瑄听话的回家修养,每天按时吃饭睡觉学习,蔡二怕他拉下功课,帮他请了一个家庭教师,他弥漫痛苦的修养期又凭添了一份苦闷无奈。 江瑄在家里养了半个月,没养胖,反而瘦了几斤,吴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有心给顾炎打个电话,却被江瑄发现后赶忙制止了,本来就已经在生他的气了,再说不好好吃饭不是真的不理人啦?嘴甜的保证自己肯定好好吃饭,却又因为食欲不振屡次失败。 一天吴妈趁着江瑄睡的早,拨通顾炎的电话,还没等雇主说话,吴妈就着急地说:“老板,你怎么这么久不回家呀?” “什么事?”吴妈这样问,肯定是江瑄出问题了。 “哎呀,别紧张,没什么大事,就是瑄瑄不吃饭啊,人都瘦了。” “几天了?” “出院那天就这样了,其实在医院也吃的不多,我每天变着花样儿做,也就吃那么几口,您抽空回来看看他呗,喂喂他,说不定能多吃点。” 吴妈要是自己有孙子,估计早就宠上天了,16了还喂饭?说出去都匪夷所思,估计也没别人能像他俩这样一本正经的讨论这个问题了。 顾炎在电话那头捏捏眉心,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只好对吴妈说:“好,今晚给我留门。” 等到顾炎应酬完回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他轻手轻脚的走进自己的卧室,坐在床边,借着月光看小孩儿的睡脸。 快一个月没见,江瑄还是睡在他的床上,脸上的伤恢复的七七八八,但人整整瘦了一圈,本来有点婴儿肥的面颊变得瘦削立体,偶尔呼吸不稳,皱着眉头,像是梦里有什么烦心事。 他看着江瑄,几乎是不可克制的,手主动触到柔软的头发,不敢用力,只虚虚地附在上面,看了片刻,手指轻轻蹭了蹭小孩儿的微张的嘴巴,还想作恶的往里伸,但突然想起了什么,手触电般的往回缩,拍拍自己的脑袋,喝点酒又不清醒了,站起身,去另外的卧室休息了。 今天江瑄终于做了一个好梦,睡醒了直直的往楼下跑:“吴妈,昨天我梦到叔叔回来了…”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顾炎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吃饭。 吴妈一下子笑了:“傻小子。” 江瑄太久没见到人,一下子呆了,反应了几秒,突然大叫:“啊!我还没洗脸!”说完手捂着脸,露出几条缝,赶紧跑上楼洗漱,生怕他洗慢了,回头人又走了。 “长大了,还知道臭美了,以前什么样儿没见过呀!”吴妈笑话他。 顾炎摇摇头,无奈的笑了。 第18章 江瑄洗完脸,规规矩矩的坐下,双手放在桌子上,抬眼看着顾炎喊道:“叔叔。” 因为洗的急,额发都还湿着,顾炎看他乖得不像样,低声对他说:“坐过来,把粥端着。” 江瑄拿起粥,挪到顾炎旁边的凳子上。 顾炎拍了拍腿,眼睛看着他。江瑄头顶瞬间开了一朵大喇叭花,嘴角直接咧开,笑得灿烂,稳稳地坐在顾炎怀里。 好想撒娇,好想道歉,但有点不好意思,克制地抿抿嘴,靠近顾炎轻轻的再叫:“叔叔。” 顾炎“嗯”了一声,手揽着他的背,拿过吴妈递来的毛巾,慢慢擦他脸上的水。 “吴妈说你最近不好好吃饭。” 江瑄在毛巾的缝隙里委屈地朝吴妈控诉了一眼,心虚地说:“没有呀…” “还说没有,看看你身上还剩几两肉?”顾炎用腿颠颠他,又捏了捏他的脸。 江瑄顺势把脸埋进大人的颈窝,闷闷地说:“我有好好吃饭,只是吃不下太多,但是每天都是按时吃的,很听话。” 顾炎摩挲他瘦削的肩胛骨,一时没开口说话。 江瑄也不动,安静的趴在大人怀里,偷偷吸气,嗅着从小到大令自己安心的气味。 顾炎没察觉他的小动作,过了一会儿拍拍他,让他转过来吃早饭。 顾炎自顾自地喝粥,眼睛不经意的瞟着小孩儿,见他头一口两口吃的还算顺利,半碗后就开始慢慢地磨,一个米粒一个米粒的吃。 顾炎放下勺子沉着脸看他。 江瑄苦兮兮地说:“吃不下了。” 顾炎舀起半勺粥:“张嘴。” 小孩儿听话的张开嘴吞了,一瞬间小红舌头和白粥混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极为色情的画面。 顾炎瞬间肢体变得僵硬,坚持着喂了几勺,将江瑄移到旁边的凳子上,对吴妈说:“我今晚回来。” 然后起身出门了。 江瑄蒙了,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又走了,这是生气还是和好了呀。 到了晚上,江瑄特意没睡,想等着大人回来再好好的郑重道歉,早上吴妈就在旁边真的很羞耻…等来等去,夜里两点半,还没等到人,没撑住睡着了。 可能因为心里惦记着,没一会儿又醒了,迷迷糊糊看看表是凌晨四点了,卧室只有他自己,想着顾炎说要回来的话,他趿上拖鞋,往旁边的卧室去了。 走到偏卧,看见顾炎合衣躺在床上,手搭在眉心上,睡得很沉。 江瑄委屈地撇撇嘴,干嘛睡在这里,我在等你的呀。凑得近了,闻见顾炎一身酒气,还有点格格不入的香味,嗯…还挺甜的,等等!香味!?! 他弯下腰,小心的在顾炎身上嗅,闻闻脖子,又闻闻胸口,一直向下,甚至连裤裆都闻了,像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片刻后江瑄站直身体,呆呆的看向顾炎,这是女人香,比学校里那些女生成熟很多的香味。 他站在床前无声的流泪,也不走,用手一直擦眼睛,但眼泪怎么也擦不完,干嘛啊,他有犯这么大的错吗?不要他了?不要了也要打声招呼啊,现在扔垃圾都要用心分类才能丢啊! 顾炎睡眠很浅,听见隐约有浅浅地呼吸和抽气声,睁开眼就看见江瑄在自己床边抹眼泪,他下意识就想起身把小孩抱在怀里,模糊间又怀疑是做梦,迟疑了一下,躺着没动。 江瑄看顾炎醒了,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自己,蹲下去抱着膝盖哭的更凶了。 顾炎半醉半醒,连忙起身,就着小孩的姿势,像抱个小木箱一样,把人抱在床上,手揩揩眼泪,轻轻地低声问:“宝宝,怎么又哭了。” 听顾炎温柔的问话,江瑄一手捂着流泪的眼睛,一手去捶大人的肩膀,哭的声音模糊:“呜呜呜!你…你好坏!好臭!” 顾炎听的失笑:“哪里坏了,又哪里臭了,早晨洗澡了。” “就是臭!你自己闻!”说着,扯起大人的衣领凑到鼻下。 顾炎几乎立刻就知道他哭什么了,今早出门太糗,来不及遮掩,顶个帐篷落荒而逃的模样兄弟们看个正着,这帮混犊子胆子也大,喝完酒就往他怀里塞了个姑娘,那身香水味儿冲的顾炎头更晕了,倚在沙发上缓了缓神,才推开人径直回家。 想想自从察觉到那点不为人知的心思,顾炎就没在碰过其他女人了,过往的一些情人断的干干净净,谈不上守身,只是觉得小孩儿太干净了,像天上的月亮,纯洁姣白,美好的不沾一丝邪佞。而且这个月亮时晴时雨,麻烦的要命,顾炎哪有时间还去看别人呢。 小孩儿哭的梨花带雨,顾炎也不解释,故意说“什么味道?我没闻到。” 你前几天说话戳人心肺那个劲儿呢?现在哭什么呀?这是爱情,还能总是容你撒泼打滚呀? 江瑄一个劲儿哭:“你…你先和我睡觉了,又和别人睡觉!呜呜呜…你就这么教小孩儿的!” 顾炎:“你不让我和你睡觉,好。但也不让我和别人睡觉,这是什么道理?” 江瑄一下子哽住了,他知道自己让顾炎伤心了,伤心到一个月不理他,受伤了也不来看看他,他本来是鼓足勇气道歉,但现在吃不准顾炎是不是还想要他,只能揪住大人的衣服,声如蚊讷:“我没有不让你和我睡觉。” 他哭的口齿不清,加上顾炎头晕,一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于是低声问他:“说什么?” 江瑄脸都憋红了,才憋出这一句话,实在没勇气再说一次,于是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轻轻在顾炎的嘴角印下一吻,不再说话,直直的看着大人。 顾炎抱着他的手一下子收紧,克制地问:“宝宝,什么意思。” 江瑄:“就是这个意思。” 顾炎看着他“会不会又后悔?” 江瑄急了,语速飞快地说:“我本来就没有后悔,我都和江花说你是我男朋友了,那天说的只是气话。” 顾炎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说。 “我…我知道,你养我不是为了那个,你对我好,我知道。”说完往大人的怀里蹭蹭,手抱住大人宽厚的背,感觉闷在心口的一口浊血终于吐出去。 但顾炎还是不说话,抱了一会儿,江瑄抬头不安的看他,想听他的回答。 顾炎受不住他的眼神,低头亲亲他:“你让我那么难过,别想蒙混过关,再说几句好话哄哄我,我才考虑原谅你。” 妈呀 我要把自己甜齁了 这章送给昨天新来收藏的朋友们 因为取消了边限,涨了一百个收藏,评论也变多了。 果然评论收藏是最大动力~~ 继续加油啦~~~ 第19章 江瑄何时听过顾炎说这样的话,登时笑开了,手摸上家长的脸:“你好羞,还要我哄。” 顾炎低声地笑了,凑到江瑄肩上咬了一口,“再胡乱说话,屁股打开花。” 江瑄立刻把手捂住屁股蛋儿:“大人不能打小孩儿。” “谁家小孩儿像你这么会勾人?”顾炎舔了一下咬出的牙印,顺着肩膀,亲到脖子,在江瑄的的耳朵上流连。 江瑄像是被顾炎喷出的热气烫到,缩缩脖子,哼出了声,不退反进,把自己送进家长怀里,粘稠又真挚地道歉:“叔叔对不起,让你难过。” 顾炎抬头认真的看着江瑄,片刻后在他鼻尖轻吻一下,像欣慰又像投降:“你乖就好。” 江瑄手不规矩的伸进顾炎的衬衫,头靠近大人的颈窝,满足地说:“嗯,我乖。” 靠的近了,又闻见那恼人的香味,本来略显青涩的抚弄登时变的暴力,使劲捏住大人的一块腋下软肉,恶狠狠的问:“你到底有没有和别人睡觉!” 顾炎被他这吃味的态度哄得心情大好,有心逗弄他,板板脸假装漫不经心地说:“睡了的话,你要怎样?” 谁知江瑄没掐没咬,只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片刻之后,腿一翻就要从顾炎身上走开。 顾炎一把把人捞回来压在身下,亲亲了,哄道:“逗你的。” 江瑄咬了他嘴唇一口:“我不信!” 顾炎带着他的手慢慢往下伸:“真的没有,不信你检查。” 江瑄简直被顾炎这个不要脸的手段震惊了,羞愤的狠掐了家长的腰:“你…你老不正经!” “几天不见会挠人了,老不正经…我老吗?”说话的间隙,硬挺的欲望狠狠的顶了江瑄一下。 又像不够过瘾一样,伴着深顶的动作,解开小孩儿的睡衣,整个含住胸前的一片软肉,轻咬重吮。 江瑄立刻没声儿了,急促的喘着气,听大人还在作恶地问:“嗯?我老吗?说话。” 江瑄被顶的在床铺上滑来滑去,湿热的舌头一刻不放过他,好像他再不说句软话就要被吞掉半个胸部。 “不…不老,你最不老了…” “呜…不要咬了叔叔。” 顾炎听了这话,不仅没松口,还用舌头狠狠的舔过红彤彤的乳头。 粗粝的舌头刮过软肉,江瑄的声音立即变了调儿,急促高亢的叫他:“叔叔!” 这边顾炎终于松口,就看江瑄胸部被他吸的红肿水亮,本来扁平的地方稍稍鼓起,红尖尖挺立的上面,充满性别倒错的美感。 “宝宝,给我生个小孩。”顾炎重新吻上他的嘴唇,和刚才的轻柔安慰的吻毫不相同,充满欲望和占有,通过唇和舌传递到江瑄身体每个角落。 江瑄浑身燥热大脑空白,迷迷糊糊毫无立场地认同他:“嗯…啊…给你生…” 顾炎听的满足,掰开他雪白的臀瓣,看到正中间殷红的入口,诱人但紧闭干涩,他鬼使神差般低头凑了过去。 江瑄没受过这个,在舌尖触上的刹那间,被刺激地猛拱起腰,崩溃的叫:“不要…叔叔不要,那里好脏…” 顾炎顺势在他抬起的屁股上咬一口,起身和他接吻:“宝宝很干净,你尝是甜的。” 舌头重新搅在一处,顾炎吻得又凶又狠,江瑄的口水包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腮边亮晶晶,整个人看着淫糜不堪。 顾炎双手把江瑄白软的双腿向外掰开,翁动的穴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像是迫不及待的吞下什么似得。 他张开嘴,把整个穴口包住,用舌尖轻轻拨动青涩地褶皱,耐心又温柔,感到穴口变得潮湿柔软,试着把舌头往里推,不停的吸吮戳刺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听到小孩呜咽呜咽的哭叫声,闷不做声的加快动作。 一颗毛茸茸的头拱在腿间,除了穴口离魂般舒适,大腿内侧软肉也被毛发搔的巨痒无比,江瑄稍抬起身看了一眼,呜呜呜的又躺会去,他想不到,顾炎居然在为他做这种事,毫无芥蒂的把他那里含在嘴里,还吃的咂咂有声,他身前的小肉棒硬到滴水,后身的穴口软嫩湿滑,江瑄觉得自己舒服地快要升天。 顾炎边抠边舔,不一会儿穴口已经张开两个手指的大小,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不停抚弄小孩儿的欲望,没过一会,江瑄抬起腰一下子射了出来,顾炎等他高潮的余韵过去,抹掉他喷在肚皮上的精液,转手蹭在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上,慢慢地把自己全部推了进去。 因为准备工作实在充足,进去的过程顺利无比,几乎在顾炎插进来的瞬间,江瑄刚刚泄过的欲望又变得挺立起来,他迷糊的伸出手,想要像家长做的那样,让自己变得更舒服。 顾炎掐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移开,凑过去吻他,低声地问:“宝宝,插射好不好。” 顾炎的动作大张大合,一场性事下来,任他怎么求饶都没停下半分,在他哭着叫着完全靠前列腺高潮射出来后,才准他喘口气,掐着他的腰慢慢挺动,江瑄无意识的小声抽泣,呜呜呜的哭的满脸是泪。 顾炎抹了一把他的脸问:“宝宝,舒不舒服。” 江瑄不理他,或许是压根没听到,沉浸在剧烈高潮的情绪中出不来。顾炎自顾自地加快频率,过了一会儿江瑄在快频抽插中醒转,控诉着说:“你一点不温柔!” 他腿搭在大人肩上,全身潮红,一脸的满足与爱意,偏偏还口是心非说着不满。 顾炎俯身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他没听见,于是用力的收缩一下穴口,腿摆动夹了一下顾炎的腰,无知无觉地问:“叔叔你说什么呀?” 刚恢复了一半精神就又开始作死,顾炎真不知该说他无畏还是无知,稍稍提起腰,猛的开始冲刺,把人死死按在怀里,咬牙切齿地说:“说爱你。” 天微微亮了,两人的情事才刚刚开始。 第20章 顾炎猛地一阵挺动,终于射了出来,江瑄被一股热流烫的直抖,努力的抬起手臂,环住了身上的大人,轻轻在顾炎汗湿的鬓上吻了一记。 顾炎阴茎射完也不见软,蹭两下又硬的像铁,索性埋在江瑄的身体里慢慢磨,江瑄张开红彤彤的嘴唇开始喘息,和激烈的操干不同,这种缓慢磨人的情欲让人更加晕眩。 顾炎张嘴含住江瑄的唇,低低唤人:“宝贝。” 江瑄的体力几乎全部用完,顾炎射了一次的功夫他射了两次,刚刚射完又不停的磨他,他全身汗湿,躺在大人身下,脆弱又美丽,像个没有意识的性爱娃娃,乍一听到温柔的呼喊,灵魂回窍,手轻轻掌住大人的脸,轻声认真道:“我真的不行了,叔叔你别再动了。” 顾炎动作没停,也很认真的和他说:“宝宝,男人不能说不行。” 江瑄没想到他还会讲这些俏皮话,愣了一阵说:“我不是男人,是你的宝宝。” 顾炎没忍住笑了,只觉得他实在可爱,咬着他颈子上的软肉,凶狠的顶了他几下,把人整个抱起来,插坐在腿上。 这个姿势进的极深,江瑄扬起头,大口呼吸,缓解过多快感带来的窒息感。 缓了半天,越来越觉出不对,几分钟啦?还不动,睁眼看着家长,只见人颇具玩味的看着他,一副等他指示的样子。 江瑄又觉得身体麻痒的厉害,作恶的大棍子捅的那么深,只跟着两人的呼吸轻微的晃动,他想收回刚才的话,觉得动动也不是不行。 他勉为其难的对顾炎说:“叔叔,你可以动一动。” 顾炎看着他的面色:“不动,体谅宝宝,我知道你辛苦。” 呵呵,现在知道体谅了,江瑄想咬他,但是下面越来越痒,显然不是咬人的好时机,于是诚恳地哼唧:“我很痒…你动一动嘛…” 顾炎不厚道的笑了:“你自己说的,不要后悔。” 江瑄大义凛然的点点头。 粗长的阴茎不断进出,殷红的穴口因为操干不断的内外翻动,掀起一波波红色肉浪,江瑄呜呜地哭:“太快了…慢点…呜呜…慢点…” 顾炎一点都不想慢,紧致的甬道夹的他十分舒爽,里面的软肉争先恐后的讨好他,缠着他,就像小孩儿一样,说着慢点慢点的话还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是没他就没法呼吸。 “叔叔,我爱你,爱你,可以慢点吗…呜呜…” 顾炎更加大力和快速的顶:“爱我是这么用的吗?你拿来讨好我?” 什么屁话,江瑄气的锤了他的头一记,接着还是软绵绵的求饶“不是不是,真的爱你…慢…慢点啊…”江瑄被顶的上气不接下气,窒息的快感重新将他笼罩,密集的让他害怕。 顾炎被他捶的更疯了,低头含住他的乳尖, 不停顶也不停咬,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江瑄像是天生知道怎么讨好顾炎,根本没有思索,手搂住埋在胸前的的头,含住耳朵,小舌头拼命的往里钻,用仅剩的力气潮乎乎在家长耳边说:“射给我…射给我…我给你生孩子…” 顾炎被他撩的身体一僵,几乎几个狠顶立刻泄在江瑄身体里,他又气又好笑,这是哪里学来的招数?搂紧怀里的人问:“这也是漫画书教的?” 江瑄被快感折磨的快要发疯,再次射过的身体绵软不堪,没有一丝力气,说不出话。 顾炎得不到他回答,故意不拔出来:“给你堵住,一滴都流不出来,这样宝宝怀的更快。” 这人好坏,江瑄气的咬了他肩膀一口,自以为很用力,但除了一片亮晶晶的口水,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顾炎的精水又浓又多,连续两次内射让江瑄的肚子鼓鼓涨涨,阴茎堵在穴口,什么都流不出去,但江瑄已经没空去管,他累的魂不知所以,窝在家长怀里沉沉睡去。 顾炎抱着他躺下来,像个守财奴一样环着江瑄,一句床第间玩笑话,他却想要当真,但不能生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江瑄在他这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慢慢把小孩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拖着屁股小心抱去浴室做清理,情趣是情趣,身体总是第一位的,下次也内射吧,虽说怀不上,但…万一呢,顾炎面无表情地想。 很短小,但是写完了这一点觉得也可以放出来,明天醒了再接着写吧。 晚安。 第21章 早饭两人自然是错过了,醒来时几乎天黑了,整晚的没睡加剧烈的超纲运动,江瑄觉得身上要散架了。 他刚一扭动,顾炎就醒了,把他捞进怀里,搁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按着腰。 江瑄心中的一点点不满,毫无立场地烟消云散了。 可是按着按着一个滚烫的硬物抵上了他的大腿,他登时给了顾炎一锤子,怒道:“你是禽兽吗?” 顾炎把他往上拖拽,软乎乎的身体蹭过,欲望更加坚挺,他吻着江瑄的颈窝闷闷的笑:“只抱一下。” 江瑄哼了一声,扭了扭找个舒服的姿势,安分地不动了。 顾炎问他:“最近学习怎么样?老师还习惯吗?” “嗯…还好吧,想回学校,家里太闷了。” “家里闷?学校不闷?” “学校可以和朋友玩儿啊,江花、徐宁、老高啊…好久没见他们了。”还有表哥,但他没说。 顾炎咬上他的耳朵,低声问:“我不好玩吗?” 江瑄微睁大眼,像是看他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顾炎表情没什么波澜,他只能诚恳地认可:“好玩,就是玩起来有点累…” 也许是刚刚确认恋爱关系,顾炎像一条大狗粘着人,用他这辈子都没用过黏糊糊的语气说:“好玩就只和我玩。” 江瑄噗的一下笑了,喷了顾炎一脸口水:“你好粘人啊叔叔。” 顾炎假装不在意的擦擦脸,掩饰着微红的老脸,手指伸进江瑄温热的口腔,搅一搅,直直往他身后探去。 江瑄赶紧从他身上滚下来准备跑路,但顾炎比他更快,两人的实力悬殊过大,可怜的小洞被瞬间填满了。 “你说话不算数!”江瑄挣着要打人。 “不动,我保证。”顾炎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手抱起他,不要脸地说“只是抱你洗漱。” 江瑄被他平静的语气噎住,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气鼓鼓的瞪人。 顾炎不管,抱着他往浴室走。 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平滑红肿又水润透亮,伴着微微渗出点肠液,完美地把粗大的茎身全部含住,伴着呼吸不断蠕动。 顾炎把他放在洗手台上,微微搭住一个边,满满的插住身下的人,拿过旁边江瑄的牙刷,挤好牙膏,温柔开口:“宝宝,张嘴刷牙。” 江瑄搂紧大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台子,穴口也紧紧的箍着人,带着哭声说:“这怎么刷呀,我要掉下去啦。” 顾炎手撑住他的后背,说:“没事,往后靠。” 江瑄听话的移了移身体,整个靠在家长坚实的手臂上,和家长之间拉出一段缝隙,性器插的更深,他双手把住大人的臂膀,哼吟从唇缝中泄出。 顾炎把牙刷伸进他口腔,仔仔细细一颗一颗慢慢刷过,忽略小孩儿情不可耐的小动作,低低在人耳边说:“你长虫子了。” 江瑄穴口正自发吸吮着性器,麻痒窜过尾骨,舒服的要命,听到他的话登时全身僵住,含着牙膏颤抖地问:“什…什么虫子?” 他从小就怕软体虫子,光是想象他们蠕动的样子他就要吐出来了。 因为紧张,穴口吸的更紧,顾炎爽的一声长叹,抱着人上下颠动起来,听小孩儿还在继续追问,嘴上的白沫蹭在他耳朵上,他狠狠地顶两下,作恶的回答他:“这只大虫子啊。”江瑄呜呜呜哭的更凶了。 连续的逞凶和失信,江瑄不想理人,吃过晚饭直接把人赶下床去,顾炎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任他怎么踢打都不恼,只轻轻的哄他,但小孩生着闷气,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吭声。顾炎只好许诺,下周放他回学校上学,又顺便许诺了周末的一场野游,才换了睡回床上的资格。 周一江瑄回到学校,因为顾炎时刻盯紧他的饭食,所以勉强回到了受伤前的体重,整个任看起来生龙活虎,甚至长高了2厘米,刚到班上,江花立刻凑过来。 “那天真的对不起,害你受伤。”江花看着他额头隐约痕迹愧疚的快要哭了,明明江瑄那么白美帅,结果差点因为自己破相了。 “哎呀,没事没事,我都好了。”江瑄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又压低声音道:“你爸没再发疯吧,他…”话没说完,眼睛瞟了瞟江花,看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顿时止住了话头。 江花勉强的笑了一下:“没事,我趁他拘留的时候搬出来租房子了,快要上高三了,我想有个安静的环境学习。”说完眼睛看向远处,像是憧憬着以后的生活,嘴角微微向上:“我早晚会彻底摆脱他。” “那你生活费怎么办?”江瑄担心地问。 “我在打工呀,下了课就过去。” “打工?在哪里啊?”江瑄有点兴趣,顾炎的生日要到了,他想送给他一份礼物,这礼物一定要是自己赚钱买的。 “啊?你去打工啊?”江花诧异的看他,怎么都不像会缺钱的样子。 “嗯啊,我想去,我男朋友要过生日了。”他得意洋洋的说,不太考虑观众的感受。 江花:“……” 江花:“上次那个很凶的男人是谁啊,我还以为他是坏人。” 她说的是蔡二,蔡二凶吗,不觉得呀,现在他和顾炎恋爱了,应该算是平辈了吧,蔡二是谁,他想了想大言不惭说:“是我的小弟。” 江花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匪夷所思的像在看一个智障。 江瑄急忙解释:“是真的,他是我男朋友的小弟,自然也是我的小弟了。” 又扯到男朋友了…江花不太走心的说:“那你男朋友真厉害啊…” 江瑄没在意江花变得精彩的脸色,只是十分肯定的点头:“对,他超厉害!”还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各个方面。” 和江花说好,放了学一起去打工的地方看看,他先给家长打电话,顾炎接的很快,低沉的嗓音传来:“宝宝。” 江瑄听的的五迷三道双耳通红,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在心里暗暗骂这老男人什么破声音,稳稳心神假装平静地问:“叔叔晚饭回家吃吗?我等你呀。” 他听到顾炎低低的笑了,说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继续嘴甜撒娇:“你是我男朋友嘛,我当然要问你。” “今天可能晚点回去,你乖乖吃饭,要多吃一点,回去我会问吴妈。” 得到满意的回答,江瑄应得爽快,又聊了两句挂了电话,拉着江花直奔打工的地方去了。 第22章 两个人到江花选的几个地方去看了一下,最终选择在了时间支配相对自由的便利店,每天放学就来,八点半一起回家,店长看他们结伴而来,还特意安排在一个班次,俩人谢过之后就分头回家,商量好第二天放学直奔便利店。 江瑄回到家,顾炎还没回来,他先吃了饭,吴妈做了很多他喜欢吃的饭菜,因为心情不错,多吃了半碗,吴妈高兴的在旁边直夸他。 晚上休息时,本想等顾炎回来,左等右等还是睡着了,半夜才模糊感觉顾炎躺在身边,应该是洗过澡,一身水气,江瑄滚进顾炎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顾炎亲亲他的发顶,抱着他一起睡了。 江瑄睡的很好,可醒来的时候,顾炎已经走了,好像这段时间家长又变得非常忙碌,江瑄撇撇嘴,麻溜起床洗漱。吃饭时,边吃边琢磨怎么和顾炎说要晚点回家,时间不长,只要15天,一天30,450块就够了,他喝着粥,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吴妈:“叔叔早晨走时吃饭了吗?” 吴妈:“老板回来过吗?我没有看到他呀。” 江瑄点点头,顾炎怕只回来看看自己,可能是因为下午打的电话?可没有多休息就又走了,他有点心疼,但又觉得美滋滋的。 放了学两人直奔便利店去了,工作很简单,理理货,收收钱,两个小时一下子就过去了,今天他没再给顾炎打电话,一来过分殷勤会引起猜疑,二来以顾炎的繁忙程度,应该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提前给吴妈说好在学校补习功课要晚点回家, 计划完美的度过了几天。 顾炎分身乏术,最近顾家二伯因为顾顺的事情起了反骨,也许也只是为他的不安分找个由头,竟然敢利用顾家的名头在外重新操持枪械生意,顾家虽然本就靠此发家,可顾炎三令五申,不可再沾染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可有利的地方就有人在,一些不安分的老不死跟着干,只是不知道钱挣在口袋有没有命花,现在整伙人都的东躲西藏,顾炎没找到,警方也没什么线索。 “还没消息?”顾炎问。 “基本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兄弟几个推测可能已经不在本市。”蔡二说。 “不可能,这里是他的根,他舍不得走,继续找。”顾炎笃定。 “是,老大。” “把上次那个检察官约出来,我和他谈谈。” “我这就去办。”蔡二应下。 吃饭的地点还是约在了上次那个的地方,检察官来了之后,顾炎大致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顾家如何发家都是几十年前的事,现在顾家的产业逐步转白,贡献的税收和gdp占全省非常大的比重,最近家中有人不安分,他会首先处理,如有线索一定和警方达成合作,大家互利共赢。 检察官一方是很清楚他们态度的,对他们一直做的产业也有所调查,虽然对顾炎的说辞半信半疑,但目前警方也没有更好的突破方式,只能答应了顾炎的要求。 看到他们面上合作的态度,顾炎稍松了口气,顾家生意现在局面来之不易,耗费他颇多心血,不能因为几个蠢货断送了整个顾家的前途。 他揉揉眉心,对司机吩咐道:“回家。” 已经五六天没回家了,小孩儿没有打电话过来,乖也只乖了一天,顾炎弯弯嘴角, 想着回去收拾他,好好揍他的小屁股。 回到卧室,没惊动谁,小孩躺在床上熟熟地睡着,白肚皮露出一截,像个无知无觉的小动物,顾炎抬眼看看表,发现已经凌晨三点,不打算吵醒他,只低头吻吻他的额头,隐隐约约的香味传来,勾的他往下动动,又往下亲亲,发现自己隐隐有不受控制的趋势,赶紧从小孩儿身边走开。 顾炎理所当然的冲了一个凉水澡,躺回床上时,冰的江瑄一个瑟缩,随后又像认出人了一样,滚进家长的怀抱,不管冷热,睡个踏实。 小孩儿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小内裤,白白软软的滚进自己怀里,本就难以克制的欲望像火一样烧起来,他拿被子把江瑄包住,自己躺在床边并不去碰,他睡得熟,顾炎不想吵醒他。 但江瑄在六点半左右的时候还是被“叫醒了”,硬邦邦的阴茎伴着水声在他体内轻柔地抽插,他刚哼出声,顾炎便知晓人醒了,不再收着力气,从背后搂紧人,咬住软乎乎的耳朵问:“宝宝,想我吗?” 江瑄本以为是在做梦,梦见顾炎轻柔的亲他,从肩膀吻到后腰,再亲上羞涩的穴口,耐心的扩张,梦里他全身燥热,又不停反省,几天没见自己就做这种梦啊?怎么这么饥渴呀! 此时听见顾炎的声音才完全醒转,什么梦呀,原本就是家长主导的恶作剧! “你…你干嘛啊…” “干你啊…”顾炎说。 江瑄:“…” “现在…几点了?” “快七点钟了。”顾炎给他翻过来,正面进入他,抽插着问:“想我吗?这几天乖不乖?” 江瑄有点喘不上气:“想的也乖的…我…都胖了…呜呜…慢点,慢点… “慢点上学就要迟到了,我们快点,等下我送你上学。” 江瑄抬手搂住家长的脖子:“不能…不能迟到,今天要分班,那就快…快点…” 他是被顾炎抱上车的,整个人软成一滩面条,窝在顾炎怀里,瞪着人。 顾炎弯弯嘴角,低声在他耳边说:“很想你,你再看我,我要忍不住了。”吓得江瑄赶紧闭上眼睛补眠了。 等到了学校,江瑄又舍不得走了,窝在家长怀里半天不肯下车,嘴里念念叨叨:“几天没回家了呀你…像什么话…谁家长总是像你几天几天不回家啊,那要是我总是不回家,你还不揍死我呀,偏偏你自己又做的不好,我都六天没有看到你了…” “我们班那谁的家长周末都带一家人去温泉山玩了,我看她发的照片也好想去那里泡泡温泉啊,听说那里还有很好吃的冰淇淋蛋糕,但吃的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的是你要经常陪我呀…我…” 顾炎看他没有要停的趋势,只好吻住他,低声保证:“有时间一定回来,这段时间忙完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江瑄一下子想起自己悄悄摸摸进行的事业,很懂事的和大人说:“我都是随便说说,你还是事业为重,叔叔。” 顾炎哭笑不得的看他,点点头:“你说的都对。”拍拍他的屁股继续说:“快去上课吧,要迟到了。” 江瑄还是很不舍的亲了他一下,就往教室跑了,顾炎看他跑的飞快,有点后悔只做一次了。 第23章 江瑄拿到450块钱,简直开心的要飞起来,这些天连蒙带骗又贡献苦力总算有了结果,拉着江花就往市中心去了。 江花:“你要买啥呀?” “去了看看就知道!”江瑄边蹦边跳,手里拿着钱刷刷的甩,看着挺厚,最大面额50块。 到了全市最大的shopping mall,江瑄带着江花去往最打眼的店里走,“有一位名人曾经说过,想要拴住你的男人,就要勒紧他的裤腰带——瑄·厉害列夫斯基。” 江花:“……” 没过五分钟,俩人昂着头进去,丧着气出来,最便宜1500,还是柜台小姐看他长得帅给他打了八折。 “这么…这么贵的吗?”江瑄不确定的问。 江花:“……嗯啊,好…好贵。” 集体把俩人贵磕巴了。 江瑄重新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弱弱地说“要不我们去看看领带吧,买个最便宜的,俗话说的好…那个…礼轻情意重。” 江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对的。” 江瑄进一家看似平平的男装店,直接开口:“姐姐,请问你们这最便宜的领带多少钱?” 柜台小姐上下打量他一眼,热情道:“先生您好,最便宜3800一条。” 江瑄噎住:“我…你…”支吾半天又说:“一条领带,你确定?” 柜台小姐笑眯眯的说:“对的先生,我们这是世界顶级男装品牌,这个价位已经很便宜了,而且,您身上随便一件衣服都比这领带贵,我看您不像自己带,送人嘛,就讲究一个心意。” “啊?我?就这?”江瑄扯着身上的白t恤,不可置信的问。 柜台小姐点点头。 江花看着架势拉着江瑄出去了,后面的柜台小姐不屑的瞪了他们一眼:“没钱看个屁。” 江瑄叨叨咕咕的和江花说:“我打半个月的工连个袖子都买不起…”江瑄垂头丧气的揪揪头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啊…我想起来,前几天徐宁说,老街那边的巷子里有一家手工定制首饰店,超好看,我们去看看呗。” 江瑄眼睛亮了,手工定制,超好啊,说不定可以刻字! 俩人拐五个弯,转了六个圈才找到那家偏僻的小店,门头很精致,推门走进去,江瑄立刻被各式各样的戒指吸引了 “江花!快看!这个!”江瑄拿起一个男款戒指,样式素雅,没有多余的装饰,看又干净的漂亮。 顾炎的手大而修长,跟他软乎乎的小手不一样,很有男性美,江瑄光是想想顾炎带上的样子,就美的冒泡。 “老板,麻烦您,这个多少钱?” “这个是铂金的戒圈,9800。” “啊……”江瑄几乎泄气了,450什么都买不了啊… 老板看他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很和蔼地说:“如果你实在喜欢,给你做成版型一样的银戒指,只收你400块,你看行不行?” 江瑄一下子蹦起来:“真的吗!太谢谢您了,能刻字吗?”没等人回答就等不及说:“我要刻‘江瑄—你的宝贝’”! 江花:“……” 老板:“……” 临近天黑,本来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下起小雨,巷子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分散站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有人打着电话,也有人不停的抬头望望,低头看看手机,像是比对着什么,只听见一个人低声说:“找到了,没错,是他。”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那人继续说:“旁边跟着只有一个女孩,没看到其他人。” 定制戒指太难做,老板紧赶慢赶还是弄了两个多小时,连字一起刻好已经八点半了,江瑄告诉老板别急别急,一定要弄到最漂亮才行,因为是送给男朋友的生日礼物,他嘴皮子一直没停,老板被他磨怕了,连声答应他,还祝他永远幸福。 这天顾炎回家很早,连续不断全城大搜索终于得了线索,最近有人看到顾家二伯死忠手下在市内某家便利店出现过,范围缩小,也就意味着抓到人的时间缩短了,终于快能解决这个蛀虫。 到了家发现江瑄还没有回家,吴妈说他最近在补习,自己几次打电话过去也被匆匆挂掉,顾炎知道江瑄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所以没再去打扰他,但已经十点多了,小孩儿还没回家,他拿出手机给江瑄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嘟嘟的响了很久,没人接听。 忽然一股寒气从顾炎的脚底升起,他稳稳身形,再打,没人听,再打,再打…… 顾炎拨通蔡二的电话:“今天放学有没有去接小瑄?” “老大,今天我去跟消息,是阿正去接的。” “打阿正的电话。” 顾炎的声音平静的近乎渗人,蔡二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赶紧让身边人拨阿正的电话,但不管打多少遍,都是无人接听。 “老…老大,电话没人听。”蔡二声音开始发抖。 “去找,定位小瑄和阿正的手机。” “老大…我…” “快去!”顾炎大吼,暴怒的情绪顷刻泄出,手抖的几乎无法自持。 沉寂的天空闪过一道耀眼的白光,紧接着轰隆隆炸开几道闷雷,黑压压的云一层层漫过头顶,越聚越厚,越压越低,瓢泼大雨如利剑般直插而下,今夜注定无眠。 下面的不太好写,写了大几百被我删掉了,等我磨一磨呀~ 隔壁新文《迷魂夏夜》开更啦~~求收求咸鱼啦~~ 第24章 “老大,阿正的尸体找到了,在小少爷的学校附近。” “……” “小瑄呢?” “少爷的手机最后定位在市中心的一家首饰店里,调了附近的监控,摄像头全部被破坏了。” 蔡二小心看顾炎脸色,他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暴露出他的不安与慌张。 雨一直在下,暮色天空像是破了大口子,大雨没有带来应有的凉爽,密不透风的雨幕像是抢夺为数不多的氧气,整个空间愈发阴沉憋闷。 “叮铃铃…”忽然一阵刺耳铃声响起。 顾炎接过手机:“喂。” “顾当家,你好啊…”故作爽朗的笑声响起,让顾炎瞬间捏紧了拳头。 “不敢当,二伯,许久没见到您了。” “那你也不来拜访我,没点当小辈的样子啊。” “是我失礼了,您现在方便吗?我这就过来。”顾炎语调平平。 “哈哈,说方便也方便,说不方便也不方便,我这请了一位客人,今天可得好好招待。” 顾炎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豆大的汗水立刻涌出,顺着鬓角滴下来,不一会儿几乎浸透了他的衬衫。 他像是低声笑了:“二伯您这话说的,您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晚辈一起招待是应该的。” “呵呵,从小都没听你这么乖的说过话,你别说,听起来还挺舒坦的。” 顾炎把电话稍稍移开,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说道:“二伯高兴就好。” “看来这小娃,我没绑错。”电话那头得意洋洋。 顾炎对着蔡二指指手机,蔡二比了一个ok的手势,顾炎继续说:“二伯想看看小瑄跟我说就行了,没必要杀了阿正。” “杀不杀是我说了算的,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狼崽子,顾家怎么起家的?我做点老本行你满世界的追杀我?” 顾炎大步跨出门,蔡二要给他打伞,被他一手挥开,大雨淋遍全身,他反而觉得狠狠透了口气,二伯还在电话那头和他谈判,他进进退退,虚虚实实,几乎用尽毕生的耐心和演技。 顾二伯有点迷惑了,盛传这孩子顾炎宝贝的很,但也没见怎么样,还有闲暇和他谈东谈西,狼崽子就是狼崽子,养大的孩子和钱比算个屁,顾二伯狠啐了一口吐沫,但顾炎好歹答应不再追杀他了,这目的也算达到了。 “让我听听小瑄的声音。” 电话那头有人狠踢了角落里的麻袋一脚,江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听见了吗?” 江瑄的声音很小,顾炎什么没听到,除了那一声闷响,但他不敢再问,只说:“听见了。” “钱,人明天到位,我换个别的地儿做生意,省的你找我晦气。” 其实他可以提更过分的要求,甚至要顾家家主的位子也无不可,只要江瑄的一点惨叫,顾炎就会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等待处决的恶犬,任凭发落。 “好的,二伯放心。”顾炎挂了电话,停顿几秒,头猛地朝车窗玻璃上撞,蔡二赶快从后坐过来他拦住,“老大,您保重。” 玻璃被撞的裂开了缝,血从额头往下流,像一道道血泪,顾炎喘着粗气,瞪着猩红的眼:“今晚救人,死活不论。” 蔡二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的,从他有了当主家的心思,出手狠绝,一向是只有别人死,没有他顾炎伤的,可这次像是被彻底拿捏住了,让人用刀抵住了软肋,不能挣也不能动,一身的怒火和无处发泄,只能朝着自己发狠,恨自己的不小心,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把宝贝弄丢了。 “快快,再开快点。”蔡二催促道,车子在迸溅的雨滴中疾驰而去。 ----- 得了顾炎的应,顾二伯把江瑄从麻袋里放出来,抓过来时这小孩一路反抗,没少吃苦头,长的白白净净的,倒没看出是个带刺儿的哑巴,怎么打都不吭声,一声求饶都没有过。 这么一想,老头子来兴趣了,捏住江瑄脸上一块肉,左看右看,突然狠狠抽了一巴掌,登时就有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叫两声听听。”他手捏住江瑄的下巴,晃来晃去,像是在逗狗。 江瑄狠厉的盯着他,对着他脸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 他却像个变态似的笑了,不在意的抹抹脸:“不是小时候还叫过二爷爷吗?怎么二爷爷招待一下你,你还这个德行?” 那是为数不多顾炎带他回老宅的几次,那年他十二岁,顾炎的位置坐的稳了,想带他回去办个简单的仪式,认他做干儿子,可他闹了几天别扭,说什么都不答应,顾炎只好作罢,只是带他回去小住了几天,告诉所有人,这是小少爷,别人不服,怎么野的也算?私生子啊?顾炎“稍微”整顿了一下家风,就没人再敢说三道四了。 江瑄身上很痛,不知道是哪里骨折了,刚才吐完那个傻逼他有点后悔,应该搞怀柔政策,被绑架的不都这样吗?也许还能撑到叔叔来救他,叔叔应该很生气吧,自己又不听话惹了大麻烦,唉,怎么总是闯祸呀?明明是想让他开心的,从小把他养大,对他百依百顺,可自己好像除了和他睡睡觉,哄哄他开心,也没什么能给的,好不容易买个礼物,还被抓了,他自嘲的笑笑,如果手脚没被绑住,他都要帮他们再好好揍自己一顿,真没用,他漫无边际的想着,突然远处传来剧烈的枪响。 他看见他的二爷爷吓得摔了一个趔趄,还不忘狠狠踢他一脚,想要攥住他的细脖子,可还没瞪他站稳,膝盖就多了一个血窟窿,血哗啦啦的流出来,一下子跪在地上,枪也摔出老远。 江瑄眯着被打肿的眼睛,飞快的滚过去捡起枪,指着顾二伯:“别动,老不死的。” 他从没摸过枪,顾炎不准他接触这些,拿枪的手因为用力不当微微有些颤抖,但他心里一点都不害怕,只要制住人就行,顾炎来了。 叔叔,他喊着,也许声音很大,也许根本没有出声,等了很久又或是只一刹那,一双熟悉又温暖的手,带着颤抖,轻轻卸下他手里的枪,把他拥进怀里,他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顾炎了。 他微微仰头靠着,笑着很丑,从怀里掏出那个他精挑细选的银戒圈,上面染了血,变成了不规则的椭圆形,可他眼睛肿着,没看出来,像献宝一样送进顾炎掌心,轻声说:“叔叔,生日快乐。” 本应该是开心的时刻,但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进嘴里,涩到极致,苦不堪言。 我来北京培训啦~~可能更新不太稳定,尽量抽空写呀~~ 请假会在微博说的 ^ ^ 第25章 顾炎在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唇离开时带着些许的土,他又低下头去,把小孩儿的额头吻的干干净净。 旁边剧烈的打斗渐渐停了,蔡二带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顾二伯和他一些小啰啰制服在地,他们逃亡许久,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顾二伯被几人制住,脸贴着地呼哧呼哧的喘着,恶狠狠地说:“你12岁那年我就应该宰了你。” 顾炎没回头,外套脱下想把小孩裹在怀里,专心致志旁若无人。 顾二伯:“我刚才就应该先杀了他。” 顾炎回过头站起身,狠狠地一脚朝恶臭的嘴巴踢过去,顾二伯的喉咙被堵住,舌头却吊在嘴外,脸上沾满了带血的口水,顾炎觉得不过瘾,提完提起脚尖狠碾了碾,顿时鲜血喷出,把带钢的鞋尖都沾湿了,顾炎嫌恶的蹭蹭,对蔡二说:“好好给他洗洗嘴。” 蔡二应了,提起棍子照着他的嘴轮番招呼,狂捅不止,直到牙齿全部打脱才停手。 顾炎重新过来,踩住他的头居高临下的说:“二伯这么后悔过去,那就下辈子重新来过吧。” —————— 把江瑄送到医院,顾炎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眼眶骨裂,肋骨也断了两根,其他身上青青紫紫数不胜数。 顾炎握着江瑄的手,好歹那手还是软软热乎乎的,给了他少许安慰。 其实小孩儿受的伤并没有多重,比起他受过大大小小的伤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他不敢合眼,只呆呆坐着,一会儿摸摸额头,一会儿掖掖被子,或者什么都不干只盯着他看。 江瑄第二天中午才醒,睫毛颤颤还没睁眼,顾炎就立刻站了起来,附身摸摸他,轻声唤他名字。 江瑄张嘴想说话,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顾炎喂了他一口温水,但还是不行。 顾炎马上去找医生进行会诊,喉镜拍了,脑补ct也做了,但找不出病因,医生只能归结为应激性短暂失声。 醒了却不能说话,有点憋闷,江瑄抬起手,摸摸顾炎的额头的伤,不赞同的皱皱眉,手往下摸摸他的鼻子和嘴唇,又轻轻地笑了。 这时顾炎心里的苦才一点点漫出来,从胸腔到四肢,涩的他几乎坐不稳身形。从小就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恨不得使出全身解数娇生惯养,却总是一次次的在他眼皮底下受伤。顾炎把脸埋进江瑄的被子,轻轻呼气。 江瑄轻轻拍拍顾炎,等他直起身,眼睛滴溜溜的在人身上转了几个来回,顾炎了然的抬起手晃了晃指头:“在这呢。” 江瑄弯弯眼睛,用口型说:“喜欢吗?” 顾炎:“喜欢。”用额头蹭蹭江瑄的,补充道:“喜欢到命里去了。”说完拿起江瑄的手问:“你的呢?” 就见江瑄有点不好意思的抿抿嘴:“没钱啦。” 顾炎笑了:“以后我给你买。” 江瑄点点头,睡过去了。 醒了发现顾炎还是一个人身边守着,几乎是他一醒,顾炎就会轻轻回应他,让他知道他在身边。昏睡几天,江瑄有些分不清时日,但总归不短了,他看看顾炎,发现他双眼通红,胡子拉撒的,和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衣服好像自从他第一天醒过来到现在也没换过,头上的纱布也还是系的那个扣子。 江瑄那手机打字给他看:“怎么不换衣服?”因为肋骨做痛,所以手机上点的很慢。 顾炎耐心的等他打完,看了一眼就低头嗅自己的衣服:“臭吗?” 江瑄如实的点点头,有点儿。 “那就忍着点。”顾炎说。 江瑄瞪他,他也不为所动,甚至闭上眼睛。 江瑄伸出手来拽他,谁知动作大了,牵扯到痛处一下,又摔回床上。 顾炎一下子急了,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类似懊悔、愧疚又恨不得自己以身代替的表情,就像江瑄第一天醒来时看到的他的样子。 江瑄赶忙把手附在他的脸上,张嘴无声的安慰他:“不痛,没事没事。” 可是顾炎的表情还是那样,江瑄心里不好受,用手轻拽了拽顾炎,顾炎就附身趴在了他身上。他突然觉得叔叔不再是那个无所不能无坚不摧的钢铁人,他生命里有了巨大的裂缝,裂缝里全是因他而生的脆弱和害怕。 他眼泪不停的掉下来,止也止不住。他想说点什么,但嘴张开使了大力气还是没有声音,急得他直绞手,手指头都攥红了。 顾炎搂住他颤抖的身躯,在耳边轻声安慰:“没事,宝宝不哭。” “我去收拾收拾,你乖乖等我。” 江瑄还是哭了一小会儿,感觉情绪稳定点了,才放开人去洗澡了。 顾炎回来的很快,可能不到一个小时,衣服换了,胡子也刮了整个看上去清清爽爽的。 江瑄抬起手指了指额头。 顾炎无奈:“这个不换了,只是一点小伤。” 江瑄不答应,作势要哭,顾炎凳子都没坐热又跑去给自己换药了。 一切都按照小孩儿的意愿来了,才勉强看到了一点笑模样,顾炎照例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又得到了不赞许的目光。 “怎么了?” 江瑄拍拍床,示意他躺过来。 顾炎:“床太小了,我怕挤到你。” 江瑄敲字:“那我想回家。” 顾炎:“明天问医生。” “还想洗澡。” “不行,医生不准动。” “回家你帮我洗,行不行?”江瑄水汪汪的看着他,想看他怎么拒绝。 顾炎思考了几秒,艰难的点点头。 培训终于结束了,感觉自己在北京都要晒化了。 背着电脑去,背着电脑回,中间只写了三章,还有两章是隔壁《迷魂夏夜》,哈哈。 今天本来是很想粗长的,但七点多就起床一直忙到晚上才回家,就又短小了。 这文不会坑的,所以不担心哦~因为哪怕有一个读者来催我,我就超级不安哈哈。 晚安啦,明天还更哈~~ 第26章 江瑄闹着回家,哄了几天实在哄不住了,顾炎看他伤势稍微稳定了,决定带他回家治疗。 不知道多久没有休息过了,他双眼通红,眉目间掩饰不住的疲倦,偏偏每天还是对江瑄温声细语,照顾得比请十个护工都周到细致。 刚到家,就把顾炎拉到身边,敲字:“叔叔陪我睡一会儿。” 顾炎摸摸他的头说好。 顾炎一只胳膊给他枕着,另一只揽住他没有受伤一侧腰腹轻轻拍着哄他,像小时候总是做过的那样。 没一会儿江瑄就闻着顾炎的味道睡着了,医院的消毒水味儿太刺鼻,家长的怀抱又太温暖,他忘了原本的目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天都黑了,顾炎还在闭着眼轻轻拍他,他懊恼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但剃的太短,手指用力过猛划过头皮,抠的自己龇牙咧嘴。 顾炎:“怎么了。” 江瑄气呼呼地瞪他。 顾炎作势要起来,被江瑄一把拉回来,动作牵扯到伤口,痛得他额头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把脸埋进被子,想等着这疼劲儿过去再好好和家长理论。 顾炎知道他这是真的痛了,一般没事要夸张地大喊大叫,真的痛了反而一声不吭,像是连着心脏,顾炎也跟着颤了一下,接着斥道:“乱动什么!” 江瑄愤怒敲字控诉:“你干嘛不睡觉!” 顾炎糊弄他:“我怎么没睡?” 江瑄皱着眉,颤着手指他的眼睛。 “真睡了。” 江瑄气的要打他,顾炎赶紧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江瑄拍拍床,一定要顾炎躺下,还轻轻扯他的衣服,示意他脱掉好好睡。眼睛瞪大大的,一副要监督的模样。 顾炎一步步按照指令做好,还把他抱来旁边一并躺好。 空间十分安静,没有人开灯,只能听见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顾炎动动,把江瑄的手包裹在掌心。 过了一会儿顾炎轻声喊他:“宝宝。” 江瑄晃了晃他手,当作回应。 顾炎低低的笑了,房间又重归安静。 时值中秋,别墅外面金黄的树叶铺了一地,江瑄是最喜欢的时节,每天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太阳不再炙热刺眼,发出柔和的光晕,澄清又缥缈,混合着各种极其绚烂的颜色,让人心生向往。 “有没有听见落叶的声音?” 别墅很静,风起了,江瑄仔细分辨一阵,确实有干枯树叶簌簌飘下又叠落在一起的脆响。 过了好一会儿,顾炎又说:“宝宝,我很爱你。” 江瑄的脸腾的红了,只是天黑了谁也看不见,他被这几个字击中了,头晕目眩,看天花板都觉得在转圈圈和他心里的小人一起跳舞。 顾炎带着他的手钻进被子,放在自己硬挺的下身上,裹着他的手用力按了按,长长吐出一口气。 “叔叔。”江瑄无声的喊着。 但顾炎听见了,对上他的眼睛,不受控制般靠近他,看到他抖动的睫毛,接着是密实的纱布,克制地躺回床上说:“算了。” 江瑄着急捏捏他胀大的阴茎,顾炎就看见他张开嘴,舌尖动动,无声的邀请。 顾炎定睛的看着他:“你确定?” 江瑄点点头,小嘴持续张着,像是不吞点什么进去就无法闭合一样。 顾炎手指轻蹭他的嘴角,把一根手指探进去,搅他的舌头。 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亮晶晶的,顺着脸颊滑到枕头,不多一会就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顾炎用手指上的口水描过江瑄的眉眼,直到他的眉眼都是水水润润的才停手,侧过身,内裤包裹的胀大直接贴在了江瑄的脸上。 江瑄不明所以然,抬头看着顾炎。 “脱掉。” 江瑄刚要抬手,就被顾炎按住了,“用嘴。” 江瑄鼓起腮帮子瞪人,但此时显然起不到什么效果,他认命的咬住内裤的边缘,缓缓下拽。 粗大的阴茎直接弹出,打在了江瑄的脸上。 顾炎低低的笑了,模仿的性交的动作,戳戳江瑄的嘴唇,示意他张嘴。 性器是怒涨地紫红色,尺寸惊人,带着轻微的膻味,江瑄用脸蹭蹭,也许是出于原始崇拜,他觉得喜欢的很。 因为没做过,江瑄显得十分生疏,张大嘴巴尽力含住,却只含进了一个头,先是磕到牙齿,后面又咬了一口。 顾炎“嘶”的一声,但阴茎弹弹在他嘴里变得更加粗大了。 江瑄含了一会儿,苦着脸吐出来,摆出一个很勉强的表情。 顾炎呼吸十分粗重,但还在尽力的克制本能。“宝宝张开嘴,我自己来?” 江瑄点点头,顾炎说:“牙齿包住,不要咬我。” 江瑄乖乖的应了,嘴巴不知廉耻的张大,舌头不安分的晃来晃去。顾炎被他勾的失了神,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将自己塞了进去。 口舌被填的满满当当,江瑄记着嘱咐不敢咬人,只好用力张大嘴,双颊发酸,口水横流,这不怎么好受,他后悔了,想用舌头将巨物顶出去。 软软的舌头用力顶住龟头,舔的顾炎发出舒爽的一声闷哼,开始在他口腔里浅浅的抽插起来。 口水越积越多,两人耳边甚至响起淋琳的水声,江瑄的舌头被挤得无处安放,还在胡乱的舔着。 顾炎被刺激一个猛地挺身,茎身捅进喉咙,狭窄的喉道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 江瑄剧烈咳出来,几乎呛出了鼻涕,顾炎一下子清醒了,把阴茎抽出来,龟头和红唇间连着一条若有似无的晶线。 顾炎看他可怜的模样立即后悔了,不知道怎么自己年纪越大定力越差,被勾的几乎失了神志,他肋骨还断着。 可江瑄咽咽口水,又邀请似得张开嘴,还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举给他看:“你不许动了。” 顾炎摇摇头,不来了。 江瑄退一步:“就含着,行不行?” 顾炎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欲望高涨,怎么这张小嘴倒像是饿极了嗷嗷待哺一样。 折腾一番,江瑄终于又得逞了,他身上包扎的严实,腰腹全部缠住,板板的躺在床上,一边含着家长阴茎吃的咂咂有声,一边在心里默默叹气:现在的大人可真难哄。 第27章 咂摸了很久,家长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于是再次试着拿喉咙吞,但做一次下来咳掉半条命,而且比起舒适,家长似乎更关心他的承受力。 “还好吗?” “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宝宝还好吗?难不难受?” “吐出来吧,就这样,不要再呛到。” 几乎是隔不了几秒钟就要问一次,生怕他被这根大东西噎死一样,他有那么蠢吗。 于是更用力的吸,更卖力的舔,间隙中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家长,软红舌头出出进进,有时是一个舌尖,有时全部弯绕贴覆在茎身上,又或者是吸咬住整个囊袋,直到听见家长性感的低声粗喘,才得意的笑眯了眼睛。 顾炎看他卖力的样子心都化了,这是他从小养大的孩子,是像月亮,像云朵,又像初春的嫩芽一样干净漂亮的人,他愿意同自己的肮脏的欲望一起沉沦吗?或许是愿意的,但他稚嫩青涩又懵懂无知,只会用他明亮的眼睛望向自己,带着小小的得意和满载的爱意,像冬日的暖阳经久不息照遍终年不化的冰山,然他柔情似水。 他是爱我的,是的,他愿意。 顾炎不受控制第捏住江瑄的脸,让他张大嘴,把阴茎抽了出来,用力握上水哒哒茎身,狠狠的撸动,龟头不时的碰到江瑄柔软的嘴唇和脸颊,不一会儿江瑄的脸被流出来的液体蹭亮晶晶的,他伸出舌尖舔上近在咫尺的茎身,顾炎身体绷紧,一声低吼射了出来。 粗大的茎身抽动着把精液射的很远,一开始越过江瑄的脸,落在外侧耳朵上,一些落在他的鼻尖上,一些流出来的落在了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唇和舌头上,但更多的喷在他眼睫上,太多太浓,几乎让他睁不开眼。他被顾炎的味道包围了。 “叔…叔叔…好烫…”江瑄瑟缩着小声喊。 顾炎来不及回味美妙,胡乱抹开他脸上的白浊,惊喜地问:“能说话了?” “嗯嗯…对啊,好像是的!”江瑄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又想大声欢呼,但多日未能正常运转的声带没能帮他完成这一使命,反倒把口中的精液吞了下去。 顾炎眉间的阴霾终于散了些许。 看着小孩儿红扑扑布满精液的脸,他故意凑过去耳边问:“是不是我捅开的?” 江瑄涨红着脸不知道说啥,流氓话课业没来得及好好练习,小黄书也没看过几本,只好闭紧眼睛,作出一副你说啥我都听不见的样子。 顾炎就着精液在他脸上涂涂抹抹,逗够了人才走下床去,拿来温湿的毛巾帮小孩儿擦脸,谁知道玩的久了,有一些精液干涸在脸上,顾炎用手指慢慢抠才抠下来了,折腾半天,把江瑄的小脸整个通红,半天没消。 小孩儿还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拒绝交流,顾炎摸着他的脑袋,深深的看了他一会儿,附身在嘴唇亲了一记,轻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看好你让你受伤,对不起让你在懵懂的年纪毫无选择地我一起沉进爱欲,穷尽一生都无法离开半步。 江瑄睁开眼,睫毛颤颤地看着家长,没能体会到这三个字的意味深长,回吻他后大度地说:“没事,我只想你能开心点。” 顾炎笑了,很珍惜地看着他,郑重的在额前印下一个纯洁地吻。 养了三个多月,终于能勉强活动,顾炎不想他落下功课,还是请来了上次的家庭教师,江瑄就在养病和学习中苦苦挣扎着。 他仗着病痛,再次和顾炎提起要阮亦回家的事,一个人躺着实在无聊,每天连窗边的鸟儿几点开始叫,一分钟叫几声都了如指掌,即将入冬,树变得光秃秃的,周围再挖掘不出新的乐趣,顾炎陪了他两个星期,也不得不去公司照看生意了。 他记得和叔叔提起这事儿的时候,顾炎先是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问他早晨医生来检查时,说他身体大好是不是真的。他不敢拿这事骗人,点点头说“当然啊。” 顾炎说:“今天接阮亦回来陪你,呆几天他自己说了算。” 江瑄高兴地直欢呼,理所当然没看见顾炎危险的眼神。 看到阮亦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恨不得跳在人身上去抱。阮亦自从他上次受伤心就像猫抓一样,但不管如何说舅舅都不准他来看望,他也明白为什么,于是想偷偷地去,偏偏几次溜到病房门也被蔡二拦下了。 阮亦看着扑在怀里的他,仰着头笑得开怀,像是自己对他来说是了不得重要的人,他刚想抬手回抱住他,就见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把江瑄安稳的接回了地上。 “阮亦少爷,没吃饭呢吧,吴妈把饭做好了等着您呢。”蔡二手边说着边按住江瑄肩膀,防止他再次靠近。 江瑄还挣扎着要往阮亦那边去,蔡二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老大走时吩咐我,让阮亦少爷最少离你2米远。” 江瑄有点懵,隔两米远怎么在一起玩啊?那还叫一块儿玩吗? “为啥?” “那个…男男授受不亲。” 他不可思议地和蔡二说:“这是表哥啊。” 蔡二把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似是不知怎么开口般艰难说道:“你是不是也管老大叫叔叔啊?” 江瑄的脸腾的红了,也不顾上阮亦,转身飞快跑进屋了。 坐在餐桌上江瑄还是羞耻地没回过魂儿,虽说是那么回事儿,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呀,你就这么给人当小弟的吗?奚落大嫂啊?江瑄小本子上默默记了蔡二一笔账,可怜的蔡二还在一旁兢兢业业地帮自己老大防火防盗防表哥呢。 随后阮亦也坐在桌子上,看他愣愣的盯着桌子发呆,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在江瑄碗里,关切的问:“小瑄,怎么了?” 江瑄被喊的回了神,端起碗就开始扒饭,胡乱应道:“没事没事。” “慢点吃。”阮亦怕他噎到,站起来想拍拍他的背。 谁知道江瑄脑子里一直回响顾炎的话,察觉到阮亦的动作立刻把背往下沉了一下,躲过阮亦的手,接着抬头自然地笑笑:“没事表哥,你多吃点。” 阮亦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尴尬的收回手,默默的吃饭。 盼了那么久的才把人盼来,啥活动能隔着两米进行啊?江瑄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当即兴高采烈地对阮亦说:“表哥,等下我们玩丢沙包吧。” 阮亦:“……” 蔡二:“……” 但二人架不住江瑄的软磨硬泡,活生生的在院子里玩了两个小时的丢沙袋。 江瑄先宣布暂停,呼哧带喘的躺在地上:“不…不玩了,我要累死了。”躺了几个月,医生才准许运动他就来了一发狠得,扔的胳膊酸痛,跑的双腿无力,就差翻白眼了。 阮亦比他体力好得多,蹲在他面前,伸手擦他头上汗:“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还能真砸你啊?” 江瑄没听出他口气的不对劲,只晃了晃头蹭阮亦的手:“啊呀……我累死了表哥。” “起得来吗?我抱你?”阮亦作势上前。 江瑄累的啥都忘了,刚张开手就听蔡二一声猛咳,他赶紧把手转了方向,侧身撑地翻坐起来,边扒拉掉头上沾的土边瞄一眼蔡二,最后转过头和阮亦说:“没事,我上去洗洗。” 阮亦看了一眼蔡二,没说什么,也回自己房间收拾了。 第28章 晚饭时顾炎回来了。 吴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虽说是给阮亦接风,但基本都是江瑄爱吃的。 江瑄吃的欢快,还不忘给顾炎夹菜,把自己最爱吃的芝士焗虾几乎都夹给顾炎,说他最近瘦了,要好好补补,顾炎点点头,但把虾剥好又都放回了他的碗里。 江瑄:“叔叔,上次是不是说好带我出去玩呀?” 顾炎:“想去哪里?” 江瑄:“去x市郊外那里的温泉山庄呗,上次我同学就是去那里玩的,听说很好玩。” 顾炎:“可以,或者其他想去的地方都可以带你去。” 江瑄摇摇头说:“那里可以泡温泉,现在正合适。”说着舔了舔勺子上的芝士,笑眯眯的看着人。 顾炎盯着他的舌头看,一时没有回答。 “对了,表哥也要和我们一起去,学校放寒假了。” 顾炎先是抬头看了阮亦一眼,两个人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对视了一会儿,阮亦先移开了视线低头吃饭,顾炎看着江瑄期待的脸,点点头应了。 出发订在天气不错的周末,江瑄整个人异常兴奋,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把他给憋坏了,激动从收拾行李就开始了,絮絮叨叨一直说个不停,最后顾炎把人吻得喘不上气了才停止。 最后出发有两台车,蔡二给他们开车,另一辆车上一同出来的兄弟,上次江瑄受伤始终让顾炎心有余悸,手底下人也因为这事儿受了不小的处罚,一方面是保证安全,一方面也有带着底下人散散心的意思。 路不算近,到了接近傍晚,天色几乎全黑了,山庄地上暗桩到处安装着黄色的暖灯,配上随处可见的木质建筑,整个氛围轻松又温暖。 天空适时飘起今年的初雪,江瑄兴奋的不得了,车刚停下就又要往下冲,顾炎按住他硬是给他带上毛绒帽子和围巾才准他出去。 雪花不大,江瑄用手接着,可雪花刚刚接住就化了,于是他张大嘴边转圈边接着,想尝尝雪是什么味道,一副傻样看的顾炎头疼。 小孩儿玩了一会儿跑到顾炎身前,故意咂咂嘴:“叔叔,你知道雪是什么味道吗?” 顾炎看着他笑着摇摇头。 江瑄神神秘秘踮起脚,在顾炎耳边说:“我知道,等一会儿给你尝尝。”说完哈哈大笑,又怕人听见这羞话一样,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拉住顾炎小跑着去泡温泉。 江瑄兴奋的似乎忘记了还有一个他大力邀请回来的表哥,阮亦看着俩人背影,低下头自嘲的笑笑,半天站着没动,等到雪花在头上都落上浅浅一层,他才吸吸鼻子,踢着石子慢慢踱回到自己房间。 顾炎出手惯是大方的,出来玩的每个人房间都是套间,房内配饰温暖奢华,阮亦躺在软乎乎的大床上想,放松一下也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该忘就忘了。 他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所以没急着去泡温泉,换了稍暖和的衣服又出门闲逛了。 山庄处处风景都不错,冬天来了,这里并不显得十分萧瑟,光秃的树上虽然没了叶子,但落上一层薄雪,暖灯一照,枝干晶莹剔透好看的紧,路上的鹅卵石竟然越走越温热,他隔着靴子都感觉到温暖逐渐升高,他索性脱了鞋袜,光脚踩着鹅卵石漫无目的地散步。 忽然一声难耐的喘息传到耳边,他下意识屏住呼吸放轻脚步,越往前走,声音越清晰。 是小瑄。 那声音不知是从鼻子哼出来的还是嗓子冒出来的,轻极了,也腻极了,时而放松的低吟,时而收紧高亢,但翻来覆去喊的都是两个字:“叔叔。” 阮亦心被揪成了一团,但又控制不住的靠近,走的近了他似乎看见两条雪白的胳膊,用力的搂住身前人的脖颈,两具身躯紧紧贴合,上下剧烈滑动着。 温泉的热气盖过水面,飘至中空,视线能见度极低,但阮亦觉得自己什么都看清了。 看清了江瑄的明明被操的受不住却扔把自己的身体往前送,张着嘴胡乱呻吟,原来那张嘴除了形状好看,呻吟声也格外好听,像刚出生的小鸟,叫声纤细稚嫩,丝毫与情欲搭不上边儿,勾得人再用力的操他,操的他声音变调,双眼泛红,最好留下眼泪来。还看见江瑄额前留下的汗,顺着白皙的皮肤融进滚烫的温泉水中,再由阴茎狠狠捅回他的身体里,如此循环反复,不知疲倦。 顾炎抱着江瑄,似乎往温泉后面的树林里看了一眼,不着痕迹的加大力度,顶的江瑄连连求饶不止。 “叔叔,叔叔,轻点…轻点好不好……” 顾炎不为所动地反问他:“你说好不好?”说着把江瑄的腿重新固定在自己腰上,抱着他翻过身挡的严严实实,压在温泉池边,掐住一条腿狠狠的进出,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整个囊袋都送进去。 江瑄觉得整池水都快被顾炎送进了身体里,肚子也毫无道理的鼓胀起来,明明穴口紧紧箍着,怎么会进水?他更用力的缩紧了,抱着顾炎脖子吓得快哭了。 “叔叔,水太多了,停一停……” 顾炎伸手摸摸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认同他:“嗯,的确水多。”而后改成双手托住屁股,上半身只靠江瑄自己着力,他屁股下沉,顾炎进的更深了。 阴茎全部几乎抽出来,又毫无间隙发狠地捅进去,水波越荡越开,处在漩涡正中的江瑄身体被顾炎顶的弹起,又随着水压一起落下,周围的氧气像是全被顾炎吸光了,他仰起头,再求饶的间隙大口换气,但还是要在这场过分激烈的性爱中要窒息了,他无路可走般吻上顾炎的唇,哼出鼻音百般讨好,甚至细细舔过顾炎每一个齿缝,希望能得到他的垂怜。 树林里,阮亦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看到江瑄任凭顾炎作贱还是那么甘之如饴搂着人的脖子紧紧不放,他怎么那么贱?平时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仿佛不谙世事,却在这里放肆又放荡地在养育之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阮亦几乎恨上了江瑄,恨他的清纯无知,恨他毫无保留的信任,恨他毫无顾忌的亲近,恨他不爱自己。 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能爱我。 阮亦的欲望跟着心一起碎裂了,飘进漫天的雪里,再也不见踪迹。 恍惚间看见水里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江瑄趴在池边,手紧紧抓住前面地上的巨石稳住身体,他的手指白皙漂亮,现在因为用力凸出青筋,刚从水里拿出来还冒着热气。整个姿态像一条想要上岸的鱼,鱼尾一跳一跳带着上半身上下摇摆着,明明是糜烂不堪的姿态,却发出了愉悦至极的呻吟。 阮亦捂住耳朵,转身离开了。 脚步声远了,顾炎把江瑄重新翻过来对着自己,小孩儿因为长时间的激烈喘息声音变得低哑,脸颊通红,无力的靠自己的肩膀上任凭摆布,还是不忘偶尔肩头落下几个轻柔的吻。 顾炎重新把自己送进他体内,江瑄胳膊一阵收紧,脖子扬起,身体一阵痉挛,喉咙和鼻腔一起发出低哑的呻吟,不知道射出今天的第几次,顾炎扔在抽插着,高潮后的穴口令人着迷。 持续不断的高潮击中了江瑄,他开始无意识小声的啜泣,嘟嘟囔囔说出许多羞人的话,手在家长背后抓出道道红痕。 热气不断升起,雪花持续落下,白雾和碎雪交相笼罩二人的周围,为这场经久不息地性爱凭添几份纯洁神圣的气息。 第29章 第二天江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看一眼表已经接近下午两点钟。 昨天做到后半程昏睡过去,没多久被顾炎弄醒,哼哼唧唧配合一会儿又因体力不支睡过去,半梦半醒中在不断堆叠的快感中起起伏伏,好像是哭了,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很快又被家长吻的干干净净。 江瑄揉揉眼,转着头四处望,没找人就到下床去洗漱。 他手撑着墙慢慢走,后面火辣辣的痛,好像还有点肿,像是还有东西塞在里面,伸手摸摸发现上面涂着药膏,稍微放下心。 刷牙的时候听见厚重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想是顾炎回来了,昨晚做的太狠了他有点闹别扭,继续刷着牙,没回头。 不一会儿,一双大手自腰处摸上来,缓慢游移。 他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理人,胡乱用水扑了把脸,想回去休息,可身后的手紧紧箍着他,不让他动。 他只能靠在背后人的身上,懒懒地哼唧:“不要闹了,叔叔。” 身后人的呼吸一下子停了,之后变得粗重,更用力的贴住他,突然捏住他胸前的红粒毫不留情地碾。 江瑄痛呼出声,顾炎本就爱亵玩他那里,吸不过瘾就用咬的,他也乐得包容家长的小癖好,但昨晚过度的情事早就让那里变得红肿不堪,再这样用力地弄,江瑄受不了,想反抗。 可加诸身上的力道愈来愈大,呼吸也愈来愈热,他觉出不对,顾炎有时恶劣但从不会对他这么粗暴急色。 一瞬间警铃大作,身体先大脑一步反应过来,瞬间双脚用力登上洗漱台,上半身用力把后面的人撞翻在地,他来不及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外面爬,谁知道一下子被拽住一条腿,死命把他往回拖。 江瑄醒来就全身赤裸,不仅后面被扯的极痛,鸡鸡也被粗糙的地板拉蹭着,他几乎一瞬间就痛呼出声,后面的人像是吓到了,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江瑄蜷缩起身体,痛的额头冒汗,还不忘转过身去看看逞凶的人,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目瞪口呆。 “表…表哥?!”江瑄从嗓子眼挤出不可置信的几个字。 阮亦被这细软的一声击中了,站直的身体晃了晃,随后又像猎豹一样迅速把江瑄抱在起来锁在怀里,往床上大步走。 江瑄被震的回不过神,但直觉阮亦不会伤害他,所以没有挣扎,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颤抖着喊:“表哥…” 颤抖的声音让阮亦肩膀塌下来,几乎一下子泄了气,他从不想让他害怕,好好的把人放在床上,蹲在床边不再动作,只红着一双眼睛不说话。 这眼神还是让江瑄有点害怕,他幅度很小吞了口吐沫,赤裸着身体同时让他脸部充血,他慢慢把被子扯过来一点盖在身上。 谁知阮亦不准,一把大力又把被子掀了回去,对他满是吻痕齿印的身体,呼呼的喘着粗气,神态不像情欲倒像是游走在暴怒边缘不知如何自控。 “表哥,你别这样。”江瑄手捂住他的小弟弟,憋红了脸说。 阮亦亦一种不容置喙的力度把他的手扒开,似乎打定主意要他赤裸相呈。 无奈江瑄只能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侧过来一点说:“表哥,你干嘛啊,真的别这样。” 阮亦手滑着大腿根捏上他的屁股,哑着嗓子问:“那我该怎么样。” 江瑄感到一阵不适,从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恶寒,身上的每一个汗毛都竖起来,原来表哥是有这样的心思,所以叔叔一直都是知道的,不准他靠近,但偏偏自己又是个慢神经。 他想挣脱,可阮亦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他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长的不高又不壮,像个小鸡崽一样任人揉捏。 “不要这样,叔叔知道了,你怎么办?” 阮亦被“叔叔”刺激得又发了狠,把那屁股蛋死死捏着,几乎捏出了青紫色,声音喷出了火,“你就非得跟他?” “我们在一起,他是我的男朋友。”江瑄很痛,但他眉头都没动一下,“跟”这个字伤害了他。 “他多大岁数了,玩过多少女人你知道吗,有闲工夫和你谈恋爱?你傻不傻啊,随便说点好听的就能把你往床上骗。” 江瑄很生气,猛地运起全身的力甩开他,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说话。 “顾炎是什么人啊?你就是他随手捡来的一个物件,哪天他不想要了就甩了,招呼都不会和你多打一个。”阮亦捏住他的下巴,充满恶意地说。 “叔叔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江瑄忍不住吼道,也甩开他,过了一会又摇摇头,说:“算了,我和你说不着。”说着不再看阮亦,他不是一个值得解释的人。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阮亦在脱衣服。 江瑄猛的把头转过来,不敢相信又嫌恶地盯着他:“你要这样?” 他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阮亦心一颤,把脱了一半的衬衫又拽回肩膀上。 房门咚咚猛响,起码有十个人在同时敲门。 来不及反应,门就被大力地撞开,顾炎大步都在前面,先是看到江瑄完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随后又看到阮亦敞开地衬衫。 顾炎眼睛黑沉沉地盯着阮亦,大步上前抬起脚狠狠踹在肚子上,不等他反应又揪起他的领子一老拳把他打趴在酒店的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被冲的散落一地。 阮亦打的两眼发黑,趴在那里起不来,他183的个头在顾炎面前根本不够看。顾炎揪住他的头发,一句话都没说,按着他的头往桌子上撞,咣咣的声音听着就是把人整死的架势。 房间里挤了很多顾炎的手下,可没一个人敢上前,江瑄着急地喊着顾炎,可顾炎气疯了只管打人什么也听不见。江瑄急忙忙的在被子里找了半天,终于摸出内裤穿上,刚伸出条腿要出来,就被蔡二按住了。 “你就别去了,阮亦少爷刚才玩失踪把老大骗出去找他,转头就跑你这来了,老大能不生气吗?” 江瑄甩开他:“生气也不能把自己侄子打死啊。” 他刚要动,就听见顾炎压抑着暴怒的声音说:“江瑄,坐那别动。” 他只能听话,乖乖地坐在床上大声说:“我不动,你给我穿一件衣服行不行?” 顾炎发狠地动作一下没停,只说“盖好被子,别动。” 江瑄急了,再这样下去阮亦怕是要被他打死了,让蔡二先把人都轰出去,一下冲过去抱住了顾炎的胳膊。 顾炎停住动作低头看他,把浑身是血的阮亦甩在地上,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把江瑄裹住,口子都系上,刚好能够盖住屁股。 顾炎喘匀了气,半蹲着把江瑄抱进怀里,问:“怕不怕?有没有事?”他神情可怖,还带着未褪下去的刻骨怒意。 但江瑄不觉得,安慰地抱抱他:“我没事,你不要怕。” 顾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转过头狠盯着面目模糊的阮亦。 江瑄看着顾炎小心地开口:“我去看看表哥,行吗?我没事,他什么都没做。” 抱着他的手收的更紧了。 江瑄扳过他的头,剥开他凌乱的头发,在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真的没事,表哥是一下子糊涂了。” 顾炎嗤笑,“他糊涂,他就没清醒过。” 他盯着江瑄:“你知道他刚来家里的时候吗?他跑进你的房间看着你的脸自慰!” 江瑄的脸一下子发白,呆呆地不知该说什么,但抱住顾炎的肩膀,不让他再去教训人。 过了一会儿,顾炎抱起江瑄迈出房间,没再回头看一眼阮亦。 阮亦趴在地上,耳边轰轰作响,模糊的对话让他知道自己被判了死刑,他脸贴在地上,嘴角、眉梢和身体流出的血染红了地毯,他吃力地咧咧嘴笑了,什么都结束了。 第30章 顾炎抱着他去另外一个房间,窗台几净明亮,床看上去也很柔软舒适,顾炎一把拉上窗帘,脱下江瑄身上宽大的外套,把他放进浴室。 顾炎先是调好水温,才把他抱过去放下,江瑄本想说自己可以走,可看到家长阴沉的脸又没敢多说。 温水冲刷过身体,大大缓解身上的酸痛,顾炎站在旁边仍穿的整齐,丝毫看不出刚刚动了手,他随着水流冲洗江瑄的身体,沉默的摸了个遍才按压了旁边的洗发水,在手心搓了搓,对江瑄说:“闭上眼睛。” 细腻的泡沫从头发滑进耳朵,轻柔的按摩了片刻,顾炎就着泡沫搓洗起起来,从耳廓到耳道,每个角落都没放过,过了一会儿,绵密地白色泡沫下看见两个通红的耳朵。 水流和泡沫刺激的江瑄无法睁眼,他抓下顾炎的手,像小狗一样甩甩头,嘟囔着说:“别弄了。” 他依赖又天真的神态取悦了顾炎,他说了不弄就不弄了,打好沐浴露,冲洗过后就抱出来了,还是都不让他走路。 洁白宽大的浴巾包裹住他的身体,连头部也没放过,他像一个贞洁地阿拉伯女性,只露出一张被热气熏红的小脸。 顾炎把他放在床上,脱去沾湿的衣服也去沐浴,直到冲洗好出来,看到江瑄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暗暗后悔和他说那番话,江瑄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自己永远保护他照顾他就好了,何必去让他知道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呢。 顾炎靠在床边,江瑄解开身上的浴巾靠了过去,温暖的皮肉相贴,让他找到了一点安全感。 “叔叔。”他闷声闷气的叫人。 顾炎搂住他,“嗯。” 江瑄想了一会儿,说:“我以后不和表哥玩了。” 顾炎嗯了一声,问:“心情不好?” “我想不通。”他用头拱了拱家长的怀抱,又把脸埋进去。 顾炎:“世界上的人这么多,有不同的想法和不同的行为,当然也有不同的欲念,没什么想不通的。” “那你能想通吗?” “能,但不能是你。”顾炎顿顿又说:“不能想你,不能碰你。” 江瑄笑了,“那你要把我看紧一点。” “当然。” 二人没什么游玩的心思,收拾片刻驱车回家,路上江瑄坐在副驾,还是忍不住问:“有没有把表哥送去医院?” 顾炎没用司机跟,自己开着车,目视前方不说话。 江瑄知道这是不想她再过问的意思,但放心不下又问了一次,顾炎说让他给蔡二打电话把阮亦送去医院,江瑄这长舒了一口气。 到家后,吴妈赶忙过来要接住行李,顾炎避开了她的手,自己提上楼去。吴妈问江瑄:“做什么了?怎么出去玩了一圈心情反而不好啦,和老板吵架啦?” 江瑄摇摇头,说:“吴妈,长大挺烦的。” 吴妈笑话他:“你才几岁呀,这才哪到哪。” 到底是心疼他,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结果江瑄没吃多少就放了筷子,顾炎强迫着喂了几口,看小孩儿实在不想吃只好作罢。 半夜时分,江瑄发起了烧。 他像个小火炉一样贴着顾炎不停翻身,顾炎本来睡眠就浅,感觉到他不太安稳就醒了,替他量了体温,38.7c。 不知是累到了还是吓着了,但还好不是高烧,顾炎想取药箱帮他降温,可江瑄难受地皱眉,下意识的拽紧衣服不让他走,顾炎只好把他围的严实抱着他去拿。 拿好也不能离身,顾炎一手握着他,一个手在他手心脚心不停的擦,帮他散热降温。 边擦边问:“宝宝,感觉好一点吗?” 问了很多遍江瑄都没回答,但他一旦不说话小孩就扭着要闹,动一下就出一身虚汗,顾炎只好不停,一直轻声的叫他,让他乖一点,坚强一点。 江瑄从小体弱,动不动就有个头疼脑热,都是他一手照顾过来的,最初也是不会的,硬邦邦的一个男人,拿惯了枪,不知道怎么一个男孩儿娇滴滴的总是生病,但为了让他不哭,为了看他笑,什么都学会了,这种程度根本难不倒他。 两个人的状态似乎没有因为岁月改变过,几乎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甚至到现在变成情人,除了时常做爱,顾炎仍然觉得他是怀里的那个孩子,撒泼打滚爱撒娇,心境纯洁也柔软干净。 如此反复了几个小时,温度总算降下去了,顾炎把人哄睡后仍轻轻拍着,每隔半小时量一下体温,确认不会反复后才睡下了。 在家平淡的度过几个月,江瑄渐渐不再把阮亦的事情放在心上,时间如水,总是会冲刷掉那些不甚重要的回忆和不那么值得记忆的事情。 也快过年了,这一年的奋斗取得了阶段性成果,顾炎公司转型比较顺利,那些个阿猫阿狗都清理的差不多,于是他放了全公司和自己的假,让大家好好回去过个年。 别墅外面因为持续落雪,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偶尔有细碎的雪花随风飘起,卷起一阵雪浪,又被风吹散慢慢飘回地上。 地上全是江瑄踩出来的脚印,他对这项活动乐此不疲,美其名曰雪地创作,其实只是借机撒欢。 顾炎下班回来就见他全副武装地堆雪人,堆出来四五个排排坐着,也不知道在外面疯了多久。 “瑄瑄过来。” 他穿着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和驼色毛衣向他招手,站在雪地里看着挺拔又温暖,江瑄听声扭头,看到他双眼发亮,飞快扑到他身上夸奖他:“叔叔,你今天好帅。” 顾炎握住他冰凉地手,没理会他的故意讨好,“明天不准玩雪了。” “不行!” “再说一遍。”顾炎看他。 江瑄吧唧一下亲到他脸上:“我想玩。” 顾炎:“过年带你回大宅,去不去?” 江瑄想了想,问:“我说了算?” 顾炎“不算。” 看到江瑄翻了个白眼,顾炎包容地笑笑,“有些事要回去才能办,你乖乖的。” 感觉平平淡淡没啥好看的了~~~ 安排完结了~~ 你们有想看的啥play吗? 我结尾安排一个点赞比较高的。 如果没人回复就很尴尬,ball ball 你们给我肥某人一个面子,细细。 第31章 顾炎少有闲散的时间,江瑄想两个人在家多腻几天,所定在除夕出发。飞机很早,小孩儿在床上耍赖不起,抱他坐起来又慢慢滑下去,反复几次顾炎只能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挤上牙膏给他刷牙,这时倒是配合的很,让张嘴张嘴,让漱口漱口,睫毛一颤一颤,嘴角也翘起,但就是不肯睁开眼睛,顾炎也由着他,拿起湿毛巾浸过温水,在脸上仔细擦拭,末了擦干净还附赠一个早安吻。 抱回床上还穿着小花睡衣,顾炎问他是不是穿衣服也要自己来,小孩儿还是不应,被剥成一只成色上等地白斩鸡,等着家长动作不老实了,才咯咯笑着跑开自己穿衣服。 出发时天气很好,太阳终于肯赏脸出来露面,雪地被照着亮晶晶的,像有无数宝石埋在下面闪闪发光。江瑄前几日堆的雪人还坚挺的坐在那里,每个都戴着帽子和围巾,他跑过去挨个拍拍头,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 半天才挥手告别。 其实江瑄甚少离开这里,也很少去大宅,除了刚捡回别墅时,顾炎只因为有事带他回过一次,他现在连那个地方的轮廓都记不清了。 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抵达目的地,大宅那边派了三台车接,清一色的黑色迈巴赫,车边上站了三四个高大地黑衣墨镜男,看到顾炎二人出来上前要接行李,江瑄被顾炎牵着,手伸进家长的衣袖中取暖。 大宅的大小其实和别墅差不多,修在半山腰上,僻静幽深,周围植被茂密,恨不得住的久了连人都要变成树精。到了地方,两个人姿态没变,只是顾炎高出江瑄许多,牵起手来又那样坦荡,不像情人,倒像一个父亲牵着淘气儿子。 到了差不多是午饭时间,桌子上林林总总不下30道菜,摆盘十分精致,脚下地毯柔软,旁边烧着壁炉,里面的柴火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凭添了几分年味。摆饰也十分讲究,房子外观看似古老,但走进玄关却处处透着新意,应该是听闻顾炎回家过年又重新拾掇过了。 顾炎坐上家主的位置,其他人才纷纷落座,江瑄坐在他的旁边,桌子被围的满满当当。 顾炎举起酒杯对桌上年纪稍长的人说:“大伯,您不必这么客气,我是小辈,敬您一杯。” 他是坐着说的,可对面那人一下子站起来,碰了碰他的杯子,低头说:“当家的,过年好,6月份我和老二…” 顾炎坐的稳当,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今天过年,我们不提过去的事,今天能坐在这里的就好好吃饭,希望明年也是这些人,最好给顾家增几个子添几个孙,大家都跟着热闹热闹。” 他这番话说的喜庆,却让人直冒冷汗。去年二伯一家人是坐在这桌和大家团圆的,今年连他的儿子、孙子都没了影子。桌子上的人神色各异,但始终是顺从的多,顾炎扫视一圈,夹了口菜放在江瑄碗里,宣布开席。 江瑄起的早,这会儿昏昏沉沉的没胃口,隐晦地掐掐顾炎大腿,表示自己不吃了,顾炎也没逼他,只是轻拍拍他的手回应,打算留下空间给其余的人热闹一会儿,免得他在谁都放不开。 刚离开桌子,阮亦的妈妈就迎了上来,顾炎微微颔首,叫了一声姐。 顾曼亲切地应了,说:“这一年多亏了你,帮忙照顾小亦,现在你姐夫那边也稳定了,过了年我想把他从大宅接回去,没想到这孩子昨天自己先走了。” 顾炎:“姐,不用客气的。” 说完顾曼还想要说什么,但顾炎已经转身领着江瑄上楼了。 江瑄小心瞄着顾炎的脸,没注意一脚踩空,顾炎连忙抓紧他,江瑄借着机会搂住顾炎的脖子,嘴巴咧着乖乖地冲着人笑,顾炎摸了摸他的头发,把他抱上楼了。 “怎么了,怕我不高兴?” “对啊,你那么小气。”说着江瑄冲他做了个丑鬼脸。 顾炎想了想,说:“宝宝,我35岁了。” 江瑄:“嗯?” “你16岁,阮亦17岁。” “啥意思?” “我不是小气,等你20岁我就39岁,你30岁我就49岁,到时你喜欢年轻力壮的抛弃我怎么办,我总要有点危机感的。” “啊?”江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似乎被他这一番发言震惊了,怎么看他都不像刚才在饭桌上让人瑟瑟发抖的家主,倒像是从没谈过恋爱初中生的内心告白。 江瑄抱住他:“你在说笑吗?叔叔。”顿了顿接着说:“你就是你啊,就算70岁、80岁也都是你啊。” “我只会喜欢你啊。” 顾炎被他认真的发言逗笑了,几乎是要笑出了声。 江瑄从没见顾炎这么外露表达喜悦的情绪,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揍人,“你怎么这么老了还喜欢捉弄人啊?” 顾炎攥住他两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向前倾身堵住了他的嘴。 没什么一帆风顺也没那么多有恃无恐,大概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患得患失吧,当然,三十五岁的男人也不例外,如果你没发现,只是了解地还不够深罢了。 作者有话说:一直卡文 后面还是不知道写了一堆什么东西 烂shit 决定不再折磨大家 下章完结 完结在微博搞一发口红抽奖,由于本人粉丝33个,中奖率极高 = = 欢迎到时参与 第32章 顾炎箍着人亲,手也不老实,但天光大亮,不好白日宣淫,没一会儿就放开了。 “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江瑄没回答。 “要不要喝水?”顾炎看他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样子,好心地又问。 江瑄瞪了他一眼:“喝!” 第二天是初一,顾炎没想守着那些规矩,等江瑄睡饱了才出发,没有让人随行,自己开着车就往山上去了。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还好佣人时常清扫着,积雪不很厚,坡却越来越陡,两个人只好把车停在半山腰,牵着手步行向前。 走了接近一个小时,顾炎四处望了望,指了一个方向对江瑄说:“快了,就在那里,坚持一下。” 江瑄说好。 或许是听小孩儿呼呼喘气,顾炎走了一步又回头问:“要不要背你?” “不用啦,我已经长成男子汉了,叔叔你不要总是小看我好不好!”说着紧了紧相握的手。 江瑄从未在这个季节爬过山,山上的草和树都穿上一层雪白纱衣,风一吹过又露出绿色,雾气不时升起,看起来飘渺空灵,尤其是快走到山顶,俯瞰大地,觉得自己很渺小,少年人时常有的烦心事很不值一提。 这样想着,转头看着顾炎,家长完全跟他不一样,只是呼吸稍显急促,还是沉稳的样子,他快走两步凑上去,给了家长一个半是寒气半是温暖地吻。 他呼出的气在睫毛上结了冰霜,一眨一眨扫在顾炎脸上,是很新奇的感受。 等他的唇离开了顾炎又把他拉回来靠进自己怀里,微微张开嘴含住他的睫毛,一下子冰霜就化开了,他顺势亲亲小孩的眼睛,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处矮坟前,顾炎站定了一时没有开口说话,江瑄感觉到了什么,表情也跟着变得肃穆,他双脚并拢,站得很规矩,看看墓碑,又看看顾炎。 眼前的墓碑是黑色的,光秃秃的只有刻了两个字“贺桐”。 此人从何而来又因何而去,夫从谁家,子嗣几许全无痕迹,只是一个名字,像雪一样轻飘飘的落那里。 半晌顾炎开口:“这是我妈妈的墓。” 江瑄没说话,只是挪挪脚步,贴他更近了。 顾炎呼出一道白气:“她死了二十几年了,在我7岁那年她抑郁症自杀了。” “怎么会得抑郁症?” “因为自从她生下我,我爸就很少回家了。好像外面养了人,至于是几个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没有人敢找上门,前几年先来的,现在都尸体都不知道埋在哪了。” 说着他要笑不笑的对着江瑄扯扯嘴,“我是不是挺畜牲?”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没有去管,只是怔怔的看着墓碑,过了一会儿又拂掉上面的雪,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江瑄被他这个样子扯的心疼,眼睛水汪汪的恨不得替他哭,也许这样他们两个都能好受一点。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是相依为伴,只有彼此,他从未见过顾炎的爸爸妈妈,印象中问过一次,可顾炎地气压一下子低下来,沉默的可怕,江瑄从此就没再问过。 没想到是这样的事,7岁和自己被捡回来时差不多大,这样的家族,不难想象顾炎一个爹不疼妈不在的孩子是如何长大的。 江瑄一把抱住顾炎,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埋进家长的怀里:“叔叔,以后我陪着你,你别难过。” 顾炎擦擦他的眼泪,带着他一起跪在碑前。 “妈,儿子不孝,自从立了墓,从未来看过您,我恨您抛弃我,恨您让我没了妈妈,从小任人欺负我,打我,你却躺在这里一言不发。” “但现在都过去了,今天我来了,带着瑄瑄,您没见过他,他是我养大的孩子,是您走了以后我唯一的亲人,是一个漂亮、懂事、暖人心的孩子,是我的爱人。” “我知道您肯定会骂我自私,骂我胡闹,在他很小的年纪就让他承受这些,他甚至还没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他说到这里,江瑄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赞同地使劲摇头。 顾炎笑了,擦擦他的眼泪继续说。 “今年是大年初一,是拜父母的日子,所以带他来了,希望您知道,我在这世界上不再是一个人了,有人陪也有人爱。” 江瑄哭的很凶,地上的雪被眼泪砸出一个小坑,实在止不住索性扑到家长怀里嚎啕大哭。 顾炎托住他的背笑了:“您看他,从小到大都喜欢哭,知道一哭我就没办法,要什么给什么,命拿去都行。” 江瑄不赞同地咬他,多大了人了还要乱说。 “他很好,您如果在世一定会喜欢,希望您保佑他平安长大,也保佑我们永远幸福。” 说完他站起身,不顾反对把江瑄背上,一起鞠了躬后下山去了,他很急,等不及让小孩儿慢慢走了。 两个人身上落了雪,进老宅大门时仆人立刻上前服侍,顾炎挥开他们,背着人直直上楼。 忍到关上门,顾炎直接压上去,把江瑄挤在墙边,边吻边脱衣。 没一会儿就把人剥地精光,他手里拿着一块白色头纱,稍微整理一下,戴在江瑄的头上。 纱的垂感很好,戴好后垂落在江瑄肩胛骨地位置,那片骨骼凸起和白纱交叠,像翩翩欲起的纯白蝴蝶,禁欲又色情。 江瑄很乖地不动,只是手指玩着头纱,问:“这是什么?” 顾炎隔着头纱和他亲吻,手拢住他的背,“是我妈妈结婚时的头纱,我一直留着。” 江瑄脸腾的红了,妈妈的头纱… “叔叔,什么意思呀。”他小声问。 顾炎笑了,手往下伸在他后面搅,全然没了平时的耐心,没几下就凶狠的把自己捅进去,江瑄痛呼出声,但把着家长的肩膀慢慢调整呼吸,努力把家长容纳进来。 顾炎彻底进去后不再动了。 江瑄也不动,只是隔着头纱看顾炎微红的眼眶、眼角的皱纹和紧绷的嘴角,手跟着目光一寸寸的摸过去,摸了许久,像是要把这个人永远的刻在自己心里。 看了很久,顾炎掀起头纱和他深深的接吻,江瑄又哭了,眼泪流进两个人的嘴里,却尝不到一丝苦味,像糖一样顺着交换的唾液流进心里。 顾炎开始缓缓地,等江瑄适应了就越来越用力,技巧全部丢掉,原始地像只兽,不停地把自己送往最深处,确认领地和配偶。 江瑄被顶的喘不上气,仰起头躲过家长窒息一般地亲吻,再越发激烈的动作中,感觉手指被套上一个硬环,他刚想要低头去看,就听见家长在耳边低声说:“宝宝,嫁给我。” 顾炎没给他看的机会,说完就重新把唇印上去狠狠的吻,既不让他回答也不准拒绝。 可怜地江瑄只能紧紧环住家长的脖子,在被顶的嗯嗯啊啊答应了不知多少次。 窗外的雪还在飘落,转眼又是新的一年。 作者有话说:完结啦~~ 哇!我好厉害!哈哈哈哈!有一天下午随便写了一个开头,发在这里,没想到收到了评论,真的好惊喜,竟然真的有人在看! 然后我就一直编啊编,居然编完了。 第一次写文,很多地方都写的不好,但感谢大家的包容,尤其是经常评论的几位,真的给我非常非常大的动力,非常感谢! 写太长怕你们不看,微博抽奖大家来玩哦~~~ 要取关的等我粉丝过了100再取关,哈哈哈哈哈哈!!因为只有50个你们谁取关我立刻就会发现!! 你说多尴尬! 中奖率极高!来耍! 下一本也欢迎你们找我玩! 番外会有,旗袍play一定安排,等我!! 第33章 番外1 “铃铃铃……”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江瑄的头像针扎的一样,他痛苦地皱眉,拽过被子蒙过头顶。 昨天同学聚会,又光荣的喝多了。 自然是不敢回家的,半夜躲进自己的小出租屋里,默默祈祷家长在加班。 房子是秘密租下的,从大一开始,已经有三年多了。他时常贪睡,大学的课时间上又没什么连续性,经常早晨上完,下午最晚才又上一节课,宿舍早就被家长退掉,被勒令回家去住,这当然没问题,但别墅太远,他不想总是麻烦家长来回接送。 顾炎在他安全这件事上总是过于小心翼翼,比如要求他七点之前就要回家,还要亲自确认他到家才放心。生意慢慢走上正轨,这几年明显风平浪静了不少,他小心一点也就是了,不必草木皆兵,他都20了,怎么也都贪玩想要一点自由的。 于是悄悄租了一个小房间用来补眠,晚上还是乖乖回家睡觉,快大四了,夜宿倒还是头一回。房子不大,但朝向很好,冬天早晨阳光斜照进来,让人身上暖洋洋的,夏天又很避暑清凉,江瑄很喜欢,所以即使冒着被揍屁股的风险也一直没有退租。 持续不断地铃声让他心烦,他口气恶劣的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江瑄!你怎么还不来啊,大家都在等你排练呢!” 女孩尖尖又带着娇嗔怒气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江瑄捂着脑袋感觉更难受了。 “姐姐,你非要我去演女人干什么?我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这样良心不会痛吗?” “你昨天答应的,别想反悔,系里数你最白最合适,不找你找谁!” “我他妈喝多了也能算数吗?啊?” 他痛苦的哀嚎没有得到同情,电话那头无情地说:“别废话,赶紧来,不来给你家长打电话说你昨天喝酒了!” 要好的几个同学都见过家长,高高大大很是帅气年轻,但身上又带着沉稳可靠的气质,跟几个同学都熟悉,因为每次开学都请他们吃饭,不选对的只选贵的,把那些同学收买的服服帖帖,都觉得顾炎是个和气地好好叔叔。 但同学不知道江瑄是怎么回事,平时在学校有点张扬和小嚣张,一见到他家叔叔就乖得像只幼鸟,说什么听什么,只知道点头撒娇卖乖,几乎不离巢,偶尔出来聚会这也不干,那也不喝,别问,问就是家长不让,昨天还是实在被几个女生激的没辙了,说他像没断奶的娃娃,气的他才喝了几口酒,结果酒量差的没回去家。 “你还敢说,还不都是你们逼的!”江瑄气呼呼地说。 “哈哈!反正我不管,你来也得来,不来也行,就等着回家挨揍吧!”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江瑄对着手机干瞪眼,认命的从床上滚爬起来,对着初升的太阳撅着屁股滑稽一跪,“太阳公公,请保佑我守住秘密!”而后脑袋拱在晒热的床单上,险些再次睡着。 到了学校手里就被塞了一块丝丝滑滑的东西,摸一摸还有点毛茸茸的触感,他抖开仔细一看,是件酒红色的丝绒旗袍,旗袍绣着金边,从领口到臂下缝着精致的盘扣,是个淡雅的款式。 “……” 江瑄举着旗袍,面无表情的对着学姐指了指,然后摇摇头。 学姐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指指手机。 江瑄愤愤的瞪她两眼,扭头换衣服去了。 天气有点闷热,更衣室空间很狭小,江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即使他再瘦削也是成年男孩的身材,女式旗袍套上身还是有点为难,加上出汗粘滞,他呼哧带喘顺着头往下拉,上半身很顺利,只是后面卡在屁股上怎么拽不下去。 他的臀部本就圆润饱满,卡在旗袍的下摆被两侧的开叉挤的变了形,他热的急躁,手上没了数,使劲往下扯,没想到咔嚓一声,开叉的地方有一侧直接开到了胸部的位置,连乳头都露出来了,这下好了,穿是穿上了,就是他妈的像哪个落魄家族出来卖的。 “操……”他低低的冲着衣服骂了一声。 “这么大火气?”后面伸出一双手从背后抱过来,握住他急躁的手,安抚地按了两下后下垂摆在身体两侧。 江瑄一瞬间寒毛竖起,但马上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他手胡乱的抓紧衣襟,手里布料的触感提醒着他现在的样子。 “叔叔…”他不安又羞赧地喊。 他弓着腰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想自己的这个滑稽的样子被家长看到。 像是故意与他作对,本来只有点点幽光的更衣室突然灯光大亮,有人把整个会场的灯都打开了。 他几乎一瞬间捂住脸,羞到发抖。 顾炎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视线灼热,他更热了,唇边的绒毛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叔叔……”他又低低的叫。 别看了。 顾炎不让他挡着脸,一只手掌托起他的下巴,低低命令:“睁眼。” 他还是不肯,死死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颤。 剧场的灯光洒在他的小脸上,像布了一层金粉,每一颗汗珠都闪闪的发光,有些刚刚从毛孔里渗出来,有些顺着脸颊流下来,滑过因为害羞紧咬的嘴唇,顾炎跟着汗液吻上去,安抚他道:“宝宝,没事,睁开眼睛。” 他被这温柔的声音蛊惑,几乎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呆呆的看着顾炎,只是手还在不停的抠旗袍的扣子。 顾炎加深了吻,评价道:“酒味还很重。” 看来太阳公公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他微微撅起嘴睁大眼睛看着顾炎,卖乖道:“只喝了一点点。” “喝到回不了家也叫只喝了一点点?” “知不知道昨天是谁送你回那个小破屋?” 顾炎回家很晚都等不到人,只好打开定位,发现标记一闪一闪的不动,在本市最大的酒吧。 匆匆赶来接人回家,可是还是来迟了,小孩儿早就喝的酩酊大醉,但还一直惦记着不要让叔叔知道,送他回出租屋。 其实他那个出租屋顾炎在他租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他也知道小孩儿长大了,不想事事干预,只是多派了几个人平日护他安全,想等着小孩儿主动和他说,谁知都三年多了,还是没等到一个坦白,平时他乖乖的回家睡也就算了,谁知昨天竟然敢偷偷的夜不归宿。 说着手上稍稍带了一点火气,顺着被江瑄扯破的旗袍摸上去,拧在江瑄的乳头上。 江瑄的姿势就不太好看了,旗袍几乎被他自己扯成两半,堪堪地挂在身上,顾炎把他一条腿盘在了腰上,他只有搂紧家长的脖子才能站稳。 因为时间总是对不上,两个人有段时间没亲热了,他的乳头被顾炎玩的敏感,这样一拧当下就像打开了什么性爱开关。 他伏在顾炎肩上小口喘着,下身也往顾炎身上蹭,可嘴上说着:“叔叔,这里不行,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穿着成这样怎么回家?嗯?” 他手背贴着旗袍的内里缓缓下移,手指楷干净江瑄腰窝的汗,揉上他的屁股。 软嫩的肌肤混着汗液,触感愈发滑腻,狭小的空间里热气不断蒸腾,江瑄身上软的几乎要站不住。 手指顺着臀缝滑下来,旗袍盖住的地方密不透气,江瑄下面出了很多汗,多的几乎像在流水。 “别…别摸了…”他正说着,穴口一下子探进两根手指,江瑄没有防备,几乎当即哼吟出声,反应过来是在哪里,连忙紧紧咬住隔着衣服咬住家长肩膀,把声音闷住。 他摇晃身体不肯配合,可似乎把那两根手指吞的更深了。 “拿走…拿走!”江瑄几乎快哭了,那么多同学都在外面等着他排练,他却在这个几乎密封的空间里偷欢。 “嘘…嘘…小声点,被人听到了。” 江瑄抖着嘴唇不敢再叫,他身体大开,被顾炎挤在墙上,连旗袍上面的领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整件衣服几乎只有腰上堪堪连着一点,顾炎把头埋进他的脖颈,不顾及地咬他。 江瑄只好哄人,“叔叔,叔叔,轻一点。”声音不敢太大,用着气音,呼出的热气全喷在顾炎脸上,还带着宿醉甜酒的气味。 顾炎不理会他的讨好,抽出手指换了个大的顶住他,紧了紧盘在腰上的腿,腰上开始用力。 多年的交欢,穴口早就操的烂熟,像是认了主人,性器靠近主动就往里包裹着吞。 江瑄怕极了,可熟悉的快感涌进全身,他忍不住张开嘴要叫,又生生咬住嘴唇忍住了。 衣服箍着他的胳膊,让他无法放开手去抱,他小声要求:“我想把衣服脱掉。” 顾炎把他两只腿都抱起来,让他整个悬空,只有屁股下坠,亲亲他的鼻子,“不脱,你这样很漂亮。” 这个姿势把性器全部吞了进去,又反射性地夹紧。明明亲密的快感让江瑄拼命地想要舒展,可外放地空间又让他恨不得缩成一团,他难受地满眼都是水,要掉不掉的挂在下睫上。 他这个样子几乎要让顾炎忘记夜不归宿的小小错处,不想罚他吓他,只想好好疼他。 顾炎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把旗袍唯一连着的一点也扯开,让江瑄汗湿的皮肤呼吸自由的空气,只剩下两个肩膀吊着些许酒红丝绒。 顾炎用性器狠狠顶了两下,顶的江瑄往上滑了一滑,一只手隔着衣服轻柔在江瑄后背上按,轻吻他的耳朵说:“别怕,没有人。” 江瑄早就被顶的溢出声音,眼泪彻底流下来,停不住的湿了整张脸。 他呆呆的看着顾炎,像是没听清他说什么。 顾炎温声重复:“外面没人,蔡二把人都轰出去了。” 江瑄泪眼瞪着他,瘪瘪嘴,呜呜的大哭出声,那样子和六岁时简直毫无差别。 顾炎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温柔的顶,无奈的去吻他脸上的泪,“别哭了,小哭包。” 江瑄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在家长面前好像总是有流不完的眼泪,他也不想哭了,可是止不住,只好抽抽嗒嗒地在家长耳边说:“叔叔,用…用力一点。” 顾炎得了指令,在更衣间操的人呼吸困难、汁液横流,最后严严实实裹着他的衬衫,把操迷糊地人抱回家了。 半夜江瑄醒了,发现自己还在出租屋里睡着,让他吓一跳的是顾炎居然也躺在身边,床下放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有一套衬衫规规矩矩的摆在旁边备用,整整齐齐的叠在那里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他转头看看顾炎,发现床也小,顾炎要微微蜷起腿才睡得下。 江瑄甜蜜地叹了口气,决定不日退租,和不太秘密的三年小屋说再见。 作者有话说:剩下的番外不定时掉落~~ 想到啥写啥~~ 最多再写一两个吧 我也想开新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