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星枭宠》 她的男友变了 那晚安瑶接到电话,得知男友薄星川被彗星砸伤,目前在医院紧急抢救。 简直晴天霹雳! 她半夜赶往医院,闻着消毒水刺鼻气味,在抢救室外的走廊苦苦守候。 薄星川热爱天文学,喜欢研究星体,偏偏像上辈子毁灭了星河系。 出事当晚,他独自去野外观测流星雨,被其中一颗彗星砸中身体,致使皮肤大面积烧伤,现在生命垂危。 他是孤儿无父无母,抢救室外,只有她一个人蹲守。 深夜医院静得可怕,她坐在冰凉的长椅上抹眼泪。路过的护士冷眼旁观,对这种场景屡见不鲜。 她跟薄星川谈了两年恋爱。 谁能料到,他会突然发生意外,脚踏在死亡的悬崖边。 抢救室的红灯一闪一闪,像薄星川的生命力燃燃灭灭。 她恍惚沉睡过去,梦到一段回忆。 梦里的自己,拾级而上,轻轻推开天台的门。 无垠浩瀚星海,像笼罩世界的漆黑帷幕,洒满细碎的钻石,小小的一颗,凝着来自远方的银亮星光。 夜幕下,高瘦的男人笔挺在眼前,白衬衫朴素而干净,伫立栏杆旁眺望星空。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正要给他来个突袭,遽然听到他清朗的低语。 “他们在哪儿呢?” 那声音饱含求知欲,令她产生浓浓好奇。 “他们是谁?”她歪歪脑袋,脸蛋贴着他的背。 薄星川转过身,弯起嘴角看向她:“这话不是我讲的。是物理学家费米几十年前提出的悖论,如果外星人比人类早进化100万年,应该已经来过地球了。” 他每次讲到外星方面的研究,柔和的嗓音都会激动上扬。 安瑶兴致缺缺:“哦,我不相信有外星人。” “我信。”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眸子亮如星辰,“他们迟早会来地球的。” 安瑶脑袋里幻想出一副场景,笑出声:“岂不是所有国家的领导人要去迎接外星人?” 他沉着嗓音:“他们会带来毁灭。” 安瑶背脊一寒,愣然看向他。 薄星川望向远方的一颗星,徐徐跟她解释:“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接受印第安人的热情欢迎后,第二件事是屠杀他们种族,人类的历史一直是在抢占资源的动力下推进的。” 安瑶撅嘴:“外星人跟人类不一样啊。” 他平静的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生命的本质完全相通。地球上还有大量未开采的能源,如果外星人能来到地球,说明已经发展到远超我们的高科技时代,他们星球能源应该早就耗竭了,极可能会屠杀我们强占资源。” 安瑶缩起脖子:“听你一说,我有点怕。” 薄星川莞尔一笑,温柔拥她入怀:“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拼死保护你。” 安瑶埋进他的胸,笑道:“好啊,就要他们把你抓去好了,反正你最喜欢外星人。” “不,我只喜欢你。” 笑出眼泪,她恍然察觉这是梦。 梦里的薄星川毫发无损,一身好闻干净的气息,轻轻将她的脸熨帖胸膛。 湿热的触感划过面颊,是泪的温度。 原来是梦有感觉的。 神啊,求求你,不要带走他! 我只想求他活下去,哪怕一天,一天就好。 …… “小姑娘,醒醒。” 肩头被轻轻拍了下,她睡得全身酸痛的醒来,模糊地看清跟前一件白大褂。 抢救室的红灯灭了,她抖着肩膀,整个人抽空了似的,好一会才凝聚精神,喉头哽咽地拽住医生的下摆:“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看了眼手术记录:“患者已经脱离危险,只是全身烧伤很严重,这辈子可能……” 他看了眼安瑶,没再说下去。 安瑶起身,抹了把眼泪:“太好了,谢谢医生,真的谢谢你!我可以看看他吗?” 医生说:“不行啊,重症监护室不准许进家属,怕带来外面病菌,患者现在烧伤严重,可不能被自家人感染。” 安瑶理解的点头:“好,我就在外面等。” 没过多久,安瑶被护士央着去办住院,协议书要家属才能签。 薄星川没有亲属,她只能谎称是他的表妹,可面对高昂的出院费犯了难。 幸好医院比较人道,愿意延缓付费时间。 安瑶家境还不错,但父母极力反对她跟薄星川在一起,说他无父无母没有依靠,日后嫁给他会委屈了女儿。 安瑶喜欢的是薄星川这个人。 他聪明博学,为人低调沉稳,考到顶尖大学后,一边打工一边完成学业。 他从不领学校颁发的救助金,维持着男人的自尊,甚至熬过一个礼拜几个馒头的艰难时期。 哪怕一无所有,他都会省下最好的给她,对她的好从不挂在嘴上说。 薄星川知道他跟安瑶的家境差距,曾经一度痛苦地想放弃她,不愿耽误她的未来,是安瑶坚持要跟他在一起,小心翼翼支撑亲情和爱情。 这笔医疗费巨大,安瑶只能想办法跟父母借钱,等以后慢慢还给他们。 重症监护室家属不能进出,安瑶每晚都会抽时间过来,守在玻璃窗外看全身包裹的薄星川。 他伤得太严重了,一直昏迷不清。 “裹得像粽子一样。”她笑了,眼泪却忍不住淌下。 要是他醒来,肯定又会笑话她爱哭,泪腺发达。 嗡隆,窗外响起雷鸣声,雨声大震。 头顶的灯暗了下来,病房里外一片漆黑。 居然停电了。 安瑶喊住一位路过的护士,着急地问会不会影响病人。 护士回答:“病人正在输液,氧气管还有氧气,你别担心,医院会发电的,几分钟就会来电了。” 安瑶长舒了口气,在原地耐心等待。 十分钟后,电力周转过来,刺亮的白光照得眼睛有点疼。 她揉揉眼皮,透过玻璃窗看向重症病房,那一瞬间,心脏像被人猛地拎了起来。 只见,原本躺着薄星川的病床,竟然空无一人。 病房里大敞的窗户,呼呼鼓进风雨。 安瑶担心他滚下了床,连忙喊护士过来。 护士穿着防护衣进入病房,到处搜一遍,没发现薄星川的踪影。 “奇怪了,人到哪里去啦,他都伤成那样了,不能起来的啊……” 医生过来,责怪护士怎么把人搞没了,病房窗户也不准随便打开。 可那扇窗户,明显是被人暴力推开的。 安瑶跑下楼底,没看见薄星川坠落的痕迹,却在地面上找到一条被扯开的纱布。 她看清纱布干涸的深红血痕,一股寒意从脚底往头颅猛窜。 “星川!星川!”她嘶声力竭的大喊。 周围撑伞的路人,纷纷用诧异的眼神望向她。 她在雨中疯了似的到处找,各处角落发现散落的纱布,顺着线索一点一点寻觅踪迹。 冰凉的雨水泼在身上,她竟没感觉到一丝寒冷,唯一念头就是找到薄星川。 已经没空去思考,一个重伤昏迷的大活人,是如何从十二层高楼跳下,又撕开身上纱布在雨中独行。 她只担心,他伤口会不会沾水溃烂。 不知不觉,她来到一处建筑工地,因为下雨,工人早回家老婆孩子热上炕了。 雨水冲刷着沙子,使得她脚底打滑,一个不慎摔在地上。 她膝盖刮了道口子,咬着牙艰难爬起身,擦掉眼皮沾着的雨水,望见二十米开外一个裸露的高大男人,矗立在漂泊的大雨中。 雨淅淅沥沥,围成重重水帘,模糊了视野。 那个男人是谁? 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一层层寒意缓缓渗透进她肌肤,第六感在脑子里叫嚣着危险。 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 “星川,是你吗?”她犹豫地靠近,眯起眼睛,努力看清他的样子。 不远处,电线杆要退休的老路灯,勉强赐予一点寡淡的光亮。 淡白的光从他背后拢了过来,勾勒出高大精壮的身形轮廓,水滴沿着手臂肌肉冲刷而下,在沙地上汇聚成一淌小溪。 他看似比薄星川更高更强壮,身材胜过t台秀的高级男模,刀锋凌厉的气场能震慑万物。 她当场想拔腿就跑,可看清他的面孔,脚跟钉住一般呆在原地。 眼前那张俊美苍白的脸,赫然是摘下眼镜的薄星川。 他抬眸,目光上挑,眼皮松松散散,黑到极致的瞳仁逡巡她,像打量一个陌生人。 不对…… 那眼神,更像人类蹲在草地旁,观察一只趴在叶片的蚂蚁。 —————————————————— 流云有话说:全文很甜,男主和原男主算同一个人。 雨下的赤裸对峙 浓稠黑夜,暴雨砸落地面,噼啪巨响。 安瑶跟他目光对撞的那刻,心脏像被一只手掌捏了下。 是惊是喜,分不清了。 那晚被陨石砸中后,医生说他全身惨遭烧伤。可眼前赤裸的男人,每一寸肌肤都完好无损,甚至比以前更肌理分明,富有雄性力量。 他打量自己的眼神,没有以前的脉脉柔情,是完全陌生的目光。 安瑶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态。 不管怎么样,他还活着是么,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星川!”她呼唤他的名字,朝他飞奔过来,“你身体好些了没?” 薄星川察觉她靠近,眉宇微微颦起,俊脸寒如冰霜。 安瑶奔跑着朝他伸出手,他身影忽地一闪,凭空消失在她眼皮底下。 她扑了个空,一头雾水地环顾四周,急促喊道:“星川,你在哪?” 空旷的施工地,唯有她回荡的喊声,和噼里啪啦的雨声。 重重雨帘,望不到任何人的影子。 “星川?”她喊了好几声,纳闷极了。 方才明明看到他在那,好端端怎么不见了。 眼前遽然晃来一道身影,衣领传来勒紧感,某种可怖强悍的力量,猛地将她摁在墙壁上。 “啊……”她惊呼一声,后背撞到坚硬石头,脑袋震得发蒙。 缓冲回神,她眨了眨眼睛,看清面前是薄星川。 他一丝不挂地覆盖她,高大的身躯罩下沉沉黑影,单手掐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莹润细腻的肌肤。 若是平时,她会以为他跟自己在玩情趣。 可是,这情况太诡异了。 他捏弄她的鼻子、眼皮、嘴唇,动作没一丝温柔,更像在实验室里摆动一只小白鼠。 “你怎么了……”她担心得不行,急急地问,“是不是不舒服,跟我回医院好不好?” 他毫无反应,盯着她的眼眸犹如两束幽火,仿若要将她点燃焚烧。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人类的活体,每次他占领某个星球前,都会将星球里最高等生命体解剖,以便更迅速地了解它们,毁灭它们。 手掌下的人类活体,明显是雌性生物,幼嫩得不可思议,比他见过其他星球的高等生物脆弱得多。 她白皙的肌肤盈着雨珠,微光下衬得晶莹剔透,浑身散发出一抹淡淡幽香,微垂着脸,犹如他曾在一座星球见过的雪绒花苞。 纤细柔美,莹白发光。 他微微施力,就能掐断茎秆。 人类这样柔弱的生命体,在万分苛刻的进化筛选中,是怎么成为这座星球的唯一霸主? 他抬起一只手,伸向她的喉管,考虑着从哪里开刀。 神经元遽然传来尖锐的疼痛,五根指头无意识地抽搐,根本无法动这个人类活体一下。 还没适应这具身体的原因么,可他从来没发生过类似情况。 安瑶被勒住喉咙,咳嗽几声,颤声恳求道:“咳咳……星川,跟我回家吧。” 他挑高一条眉:“家?” 看来她跟这具身体有特殊的关系。 他对人类社会的关系纽带,比活体解剖更感兴趣,倒不如先放她一马,观察所谓的人类情感到底有多牢靠。 松开她后,那阵疼痛与抽搐,奇异地消失了。 安瑶揉了揉被掐痛的部位,猜想他是不是伤到了记忆力,为何摆出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动作还那么粗暴。 更犯难的是,薄星川光着身子,要怎么带他回家呢。 她瞄了眼他的下半身,虽说看惯了那根狰狞的大家伙,但如果要他这样跟自己走,半路上会有居民吓得报警吧。 —————————————— ps:新文冲榜期,不苛求大家投珍珠,能点下收藏就行了~万分感激~ 同居生活 安瑶迫不得已,在附近小商铺,买了件灰色长外套。 薄星川斜视外套,神情淡漠。 安瑶捧着外套,像哄小孩子似的,声音放软:“我给你披上吧。” 她将外套披在他宽厚的背,整理好衣领,一颗颗扣上前排的纽扣。 他好高大哦,难道,一夜之间长高了? 以前她的头能擦到他肩膀,现在脑袋勉强顶到他胸膛,跟他的身高差越拉越大了,衬得她像大树底下的小蘑菇。 安瑶欲哭无泪:“你是不是长高了呀?” 薄星川抿着唇,一言不发,似乎不屑回答。 安瑶给他整整衣服,退后打量几眼,心花怒放。 普普通通的灰色外套,简简单单披在他身上,凸显了宽肩窄臀的身段。男人身材好果然不一样,就算套个麻袋也很有型。 安瑶挽住他胳膊,亲昵地蹭蹭:“我们回家吧!” 薄星川不习惯被亲近,本能反应是要将对方撕碎,可手臂却跟使不上力似的。 她身上那股清甜香气,肌肤柔软的触碰,使得他有些恍惚。 罢了,就随便她一次。 两人同居的出租房,是一厅一室的甜蜜小蜗居,离这里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安瑶带薄星川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洗澡,免得湿了身上着凉。 薄星川杵在客厅不动,居高临下扫视小房子,高大的身形显得房间愈发拥挤。 安瑶咧着细牙,装作凶凶的样子,小爪子挠他的胸:“怎么不动啦,要我帮你洗么,小心我扁你哟!” 薄星川垂头,冷漠睥睨她,眼底暗黑深不见底。 她在威胁自己? 轻轻一捏,就会折断的柔软生物,毫无一点威慑力,像软软白白的外星幼兽,敢用它小小的犄角顶撞他。 安瑶对视上他的黑眸,刹那间,背脊微微一颤,产生了给老虎拔毛的幻觉。 她很快甩掉这个念头。 欸,想什么呢,他是她男朋友耶。 “快去洗啦!”安瑶将薄星川推到浴室,替他打开热水,麻利地拔下那件外套。 充裕的光线,从天花板投射而下,更清晰地照出他肌肉咬合的腹部,线条均匀恰到好处,不会显得粗狂狰狞,反而像希腊石雕一样优雅精致。 安瑶细细打量他的皮肤,抑制内心涌动的澎湃热流。 太好了,一点伤痕也没有。 她稳住心情,轻轻关上门,朝他歪头笑:“要乖乖洗干净哦!” 薄星川伸手,触摸莲蓬头撒下的热水。 这是人类的洗浴科技么,技术太低端了,流出的水也遭受严重的污染。 在他领地上的某个星球,有座明澈见底的地下喷泉,足足占了半个星球的面积,水流永恒的温热,缺氧的环境使得很多生物无法生存,保证了足够的洁净,是他私人浴池。 浴室外,安瑶立在门边,细听哗啦啦的水声,眼眶微微烫热。 掐了掐手背,有点疼,确定不是在做梦。 就算一夜间恢复,太过超乎寻常,她小心翼翼地掩饰好,不去追究怪异的现象。 只要他陪在她身边,她就很满足了。 薄星川沐浴后,披着她挂在架子上的浴衣,走到卧室边,望见安瑶一身雪白睡裙,坐在一张双人床上,用碘酒涂抹膝盖被磕破的伤口。 伤口有点严重,她不敢洗澡,拿湿热毛巾擦干全身,然后给自己简单疗伤。 她捏着一根粘碘酒的棉签,轻轻擦膝盖上殷红的破皮,疼得小声嘶嘶,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人类真是脆弱。 他继续观察她暴露在外的肢体。 一条腿弯曲,另一条腿横在床上,大大咧咧地岔开裙子,露出大腿光滑的肌肤,像纯净透白的凝乳。 他想起之前摩挲她的触感,肌肤细腻得像丝绒,很有弹性,柔软的嫩滑仿佛还粘在他的指腹,令人心痒。 浅蓝色小花内裤,覆盖在两腿之间,微微隆得像小馒头。 他忽然想研究一下,人类女性的白皙胴体。 安瑶察觉他过来了,柔软的躺平,眉眼弯弯的笑,朝他勾起莹白的脚丫子:“过来帮我擦药。” ———————————————— ps: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gw.vip 红唇欲滴 安瑶印象里的薄星川,一直是温柔自律的人,严格控制做爱的频率。 所以性这方面,向来是安瑶主动。 今晚,薄星川重伤归来,她没打算对他动土,适当亲热就好。 她四肢摊平,等他来拿棉签,良久没发现动静,疑惑的问:“怎么了?” 小腿忽地被厚实的手掌裹住,掌心火热,灼得她心头一惊,昂头看过去。 薄星川俯下身,颀长身躯挡住灯光,立在她上方,落下沉沉的幽黑阴影。 因为他的逼近,不知什么原因,她的心猛地悸动一下。 他黑眸一眨不眨扫视自己,从头到脚,冰冷的视线完全像在打量一件物品,毫无往常的那种亲昵。 安瑶问:“怎么不戴眼镜了,看得清吗?” 她记得薄星川度数很高,不戴眼镜就是半盲人,站在他一米远都看不清脸。 他没吭声,抬起她一条腿,看向裙底。 “干嘛啊……”她大吃一惊,只觉得这行为像猥亵。 可是他的神情极其淡漠,跟人类抓了只小兔子,拉开腿辨别它的性别一样。 “放开我啦!”她抖抖腿,想要摆脱尴尬的姿势,但力道对他而言只是蚍蜉撼大树。 薄星川手指捏着裙子,跟撕纸似的,稍稍施力将其撕开两半。 吱啦,布料被扯烂的瞬间,厮磨她耳膜。 全身暴露在外,冷飕飕的空气袭上肌肤,安瑶有点犯懵,一股无名之火涌了上来。 薄星川放开她的腿,大掌覆上她饱满的乳,尽情揉捏几下。 很软很有弹性,跟果冻生物手感比较像。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对她不敢太过用力,动作极尽温柔,哪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捏碎一个生命体。 这真是前所未有。 可能是因为,她长得符合他的审美。肌肤和气味也是他最喜欢的,找不到任何讨厌的地方。 他正要给她翻个身,看看后背。 安瑶蓦地窜了起来,一头扑向薄星川,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啊啊啊!你把我最喜欢的睡裙撕碎了!你赔我的裙子!” 薄星川微愣一下。 这个柔软的小家伙,竟敢攻击自己,噼里啪啦的一顿捶打比挠痒痒还轻。 安瑶捶几下就停了,磨着牙关:“你欺负人!” 他冷笑一声,这算欺负么。 哼,她还不知道真正的欺负,是怎样的鲜血淋漓吧。 安瑶凶巴巴的,用手指戳戳他的胸:“以后不准这样了,知不知道?” 薄星川的种族没男女之情,只有战争和杀戮,不懂情侣间的撒娇。 他觉得这像威胁,若是换做别人,早被他大卸八块。 可是由她说出来,莫名的可爱,像只毛绒绒的小动物,在他胸口挠痒痒。 安瑶想起他刚从医院出来,说不定还有内伤,手指摩挲他肌理分明的胸脯,温柔极了:“我打的你疼不疼?对不起啊,我真的是被气糊涂了。” 薄星川勾唇笑了。 他初次遇见,转变如此快的种族,一下子野蛮一下子温柔,难道人类女性都是这样吗? 他为了让焦躁不安的小家伙,平静下来,将她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 她一身赤露的被塞进被褥,以为他要那啥了,羞红了脸,蚊蚋似的小声说:“不要吧,你身体刚恢复,过段时间再那个……” “那个”是什么意思? 求知欲极其旺盛的薄星川,暂时把这个疑问抛在一边。 他垂眸看她脸颊绯红,麋鹿似的眼脉脉凝视自己,愈发觉得小家伙新奇可爱。 “不过亲亲,还是可以的。” 安瑶闭起眼,嘟起小嘴巴,要亲亲。 桃心形状的唇,莹润凝香,像衔着一颗鲜艳欲滴的红樱桃。 他凝视她的红唇,口干舌燥,想品尝下她的味道,忍不住一口含住,轻轻咬了咬她嘴巴。 “嗷!”她捂着微痛的唇,一脸震惊的看向他。 他又在搞什么啊…… ———————————————— ps: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gw.vip 舔她 他初次尝到柔软少女的滋味。 不是唇齿间的甜,而是吞进肚腹的充气糖果,遇水融化,激荡出一股股气泡,香甜腻人的滋味充盈胸腔。 漫长的生命里,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美好得使人心潮澎湃。 他再次附身,衔住她柔软的唇瓣,含在嘴里吮吸一会,犹觉得不够,湿热的舌头顶弄进去,用力探索檀口每一处柔软。 她叮咛一声,唇皮被他吮吸得发麻,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的吻技生疏粗暴,与其说是缠绵,更像在掠夺占有。 好不容易,他结束这个灼热的湿吻。 唇瓣分开的刹那,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足以说明吻有多剧烈。 她大口大口喘息,裸露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绯红,大脑缺氧般一片迷惘。 他两手支撑在她的身侧,幽黑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眼神极其陌生。 她身子缩进被褥里,心砰砰直跳,害怕又兴奋着,这是以前性事未曾有过的体验。 眼前的薄星川,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由被动变为侵略者,风卷云吞地要蚕食她。 他猛地掀开碍事的被褥,火热的身躯覆上她,一口吮咬绵柔丰腴的乳肉。 “啊疼……轻一点……”她难耐地拱起身子,像小虾米在锅里煎熬。 她的皮肤对他而言太脆弱了,咬了下就生出了一圈红印子,实在可怜又可爱。 他牙齿松开她的乳,舌尖灵巧地在被咬红的乳肉舔弄,肌肤沾湿津液后,那一圈红印子竟然消失了。 他的舌肉继续往下滑动,像大型猫科动物,给自己的幼崽舔遍全身。 尤其在她受伤的膝盖,他的舌尖多停留了一会,以打圈的方式轻柔地舔舐表皮,溢出的血渍被舔得一干二净,红肿渐渐消退,伤口奇迹般的迅速愈合。 安瑶裸身被舔遍了,皮肤每一个毛孔都放松开,仿佛被柔软云雾包裹起来,舒服得骨酥筋软,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薄星川附在她身上,垂眸观察她沉睡的脸庞,越看越是喜欢。 这个柔软的小家伙,长得很对他的口味。 他的种族有不少人,会把其他星球的生物养在身边,排解漫长生命的寂寞。 而他就比较嫌麻烦,更喜欢探索未知星球,然后亲手毁灭掉,没时间也不喜欢养那些脆弱的小生命。 而这次,冷血无情的他,也没打算为她破例。 薄星川的种族毗族,进化轨迹跟人类很像。 经历过数百万年,跟大自然搏斗的混沌时期后,智慧的星火被点燃,文明起步,科学技术突飞猛进,毗族很快超越其他物种称霸星球,能源也在短短几万年间被耗竭一空。 为了生存,毗族里的少数精英,携带最后的资源乘坐飞船,寻找可易居的星球。底层的毗族则被残忍地抛下,自生自灭。 在庞大的宇宙星系中踽踽生存,历经数千万年后,毗族研发了一种特殊的技术手段,彻底改变生存方式,从此拥有了永恒的生命,不再需要繁衍后代,来维持种族的延续。 为了繁衍而诞生的爱情,自然不再被需要了。 毗族现在人丁稀少,但经过数千万年的进化筛选,已经比绝大多数的星球的物种要强悍太多,再加上天性残暴,随时随地都在攻占其他星球,抢夺资源。 人类也不过存在了数百万年,跟毗族一比,简直是刚学会走路的幼崽。 薄星川眼里的安瑶,正是毫无威胁可言,柔软又脆弱的小生命。 跟她所发生的亲昵举动,对他而言,就好比人类在深林里游玩,遇到一只天真可爱的麋鹿,陪着它回家,抚摸亲吻它。 过于漫长的生命,终究会归于聊赖。 薄星川立在窗边,看了安瑶最后一眼,纵身越出窗外,颀长身躯划出长长的抛物线,逆风袭入浓郁深黑的夜幕中。 —————————————————— ps:男主很快会开启护妻模式! 玩个游戏 原本绿野遍地的山丘,被陨石砸出一片污黑焦土,枯草碎石狼藉不堪。 夜风中,他矗立在陨石坑旁,身披星光,仿若凌驾于万物之上。 他扫视一遍焦土,来到凹陷处,弯腰捡起碎石里一块黝黑事物。 摊在手心,赫然是一枚黑石戒指。 他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手攥成拳,朝天空抬了抬戒指。 黑石戒指闪出一道微亮的白光,划入乌云缭绕之中,随即犹如怪物一般的巨硕宇宙飞船,在乌云下方显出黑色金属底盘。 他下达指令:“扫描。” 飞船的底盘抛射出网状的光丝,以超光速环绕整个地球,精准扫描出地球的地图、生态环境、人口密度、资源分布区域。 读取出这些庞大的数据,大概要费半天的功夫。 他揉了揉眼睑,略感一丝疲乏。 虽然已经将这具身体,优化到最大性能,但毕竟是人类的肉身,还会有食欲、睡眠等生理需求。 拥有肉身之后,这些需求无疑造成麻烦,但更方便他了解人类这种族的特性。 他也乐于借用人类身份,隐藏自己,无声无息霸占这个星球。 他对着戒指发令:“上船。” 飞船底盘投下一束白光,顷刻间把他输送回船舱,这里有他为肉身准备的舒适舱房。 明日获得地球数据,再计划如何毁灭人类这个种族。 * 安瑶次日醒来,发现薄星川失踪了。 她慌了神,满世界的寻找,他却如同人间蒸发,哪也摸不到踪迹。 难道昨夜是梦么,可是没多久,医院打来电话,询问发生什么情况,为何薄星川会消失在重症病房。 安瑶迟疑半晌,回答:“他昨晚转院了。” 医生满肚子火的责问:“他伤得那么严重,没办出院就随便转院啊,你们转的是哪家医院,来来回回的折腾,对他的健康没影响吗?” “对不起!之前的费用我会付清,他现在病情很稳定。” “随便你。”医生一下子挂断电话。 安瑶迫不得已地撒了慌,医生要是知道薄星川一夜间恢复,很可能视为医学奇迹,一伙科研人员会将他绑到实验室里做研究。 除此之外,还有一桩事很奇怪。 她是疤痕体质,昨夜被薄星川舔过之后,不仅膝盖的伤口愈合了,还有以前的陈年旧疤,全部恢复当初的雪白嫩滑。 细细回想,这一系列怪事的起源,会不会跟陨石有关呢? 既然找不到薄星川,不如去陨石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痕迹。 打定主意,安瑶搭了辆网约车,前往远在郊外的野地山丘。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长相油腻猥琐,穿着身泛黄的皮褂子,刻意找她聊一些擦边球的恶心话题。 安瑶忍着厌恶,对司机的话置若罔闻。 司机开在山野小道,忽然转头朝安瑶斜了眼,浑浊的眼球闪过一道令人发寒的凶光。 “小姑娘,挺傲的么。” 安瑶头皮发麻,察觉这漫山遍野的郊外,四周并无车辆。 司机咯咯一笑,回身继续开车:“你说的陨石坑就在不远,这荒郊野岭的地方,除了我俩肯定没什么人。” 他阴森的笑,使人寒毛直竖。 安瑶的手钻进包包,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拨打求救电话,毕竟他只是言行诡异,并无做出逾越的事。 司机遽然拔高嗓门:“你在报警?” 安瑶像被他吼声扼住喉咙,大气喘不上了,掌心汗津津的,手机险些滑落下来。 他怎么知道她在拿手机,是一直从后视镜窥视她吧,这足以说明他有问题了。 安瑶不管不顾,立即拨打报警电话,车子猝然停在野地里。 司机跳下车,来到后驾驶位,拉开一端的车门,弯身朝安瑶咧开发黄的牙齿。 安瑶迅速挪向另一侧,正要打开车门,却发现安全锁被关上。 原来他早有一手,动作驾轻就熟,这类事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司机撸起袖管,眯起叁角眼,欣赏蜷缩在车窗旁的少女,躬身朝她爬了过来:“小妹妹别害怕啊,叔叔不会伤害你,来陪叔叔玩个游戏。” 你在哪里 薄星川仰躺在休眠仓,准备剥离肉体,让这具躯壳进入低温休眠状态,自己再数据化,继续控制这架在空中隐形的太空飞船。 他手指伸向开关,那一瞬,感受到休眠仓透来的寒冷。 跟先前在小小蜗居里,他搂着赤裸少女的温暖截然不同。 休眠仓是让身体在一瞬间速冻,新陈代谢降低到极限,保持细胞的鲜活,在漫长的时间内不老不死,这是高科技的长眠方式。 那正常的人类是怎么休眠呢? 他突然想尝试一下,没有开启休眠仓,而是找了块柔软的毯子躺下。 由着生理的本能,困意铺天盖地而来,他恍恍惚惚做了个梦。 梦里,光线昏黄朦胧,依旧是温暖的小窝。 柔软少女一丝不挂,双手双脚缠绕他,面对面在大床搂抱彼此。 她樱红色小嘴,吐出甜腻的呻吟,跨坐在他大腿上起起伏伏,双团雪乳上下晃动,嫩白的肌肤泛起一抹淡淡绯红。 梦里的他,感受胯间某根巨物,深埋进湿热狭的洞天福地,那处像柔软紧致的肉吸盘,用力吮吸着他的部分。 他托起她的臀部,疯狂地进出甬道,捅出黏腻的水湿了床褥。 身下,传来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床板发出痛苦的吱呀声。 “啊……星川……”少女颤抖着呻吟,水润的眼眸朦朦胧胧凝望他,眸光纯净晶亮,仿佛自己是她全世界的唯一所有。 他心头激荡,愈发用力占有,跟她结合成一体。 眼前忽地闪过一击白光,梦里场景像玻璃似的破碎开,小窝瞬间消失,他独自漂浮在犹如宇宙的漆黑混沌。 柔软少女不见踪影,只剩下他一个人。 一股绝望的孤独感冲击他的心头,这是数万年从未有过的感受。 他发了疯似的,在混沌无垠的梦里,依着本能去寻找她。 隐隐约约间,听到一声遥远的呼喊。 “星川!星川!你在哪!救救我……” 他头颅仿佛窜过电流,猝然从梦中惊醒过来,撞开休眠仓的顶盖,飞身跳出仓外,厉声对飞船发出指令:“扫描附近的区域!” 而此时,安瑶躲在车内,抬高脚,用尖锐的鞋根猛踹爬进来的司机。 “操!好烈!”司机咯咯笑着,捉住她的脚踝,油腻的大手滑进她的裙底。 安瑶觉得自己是被猎人围捕的小鹿,毫无逃脱的余地,只能活生生地被剥皮削肉,甚至啃咬得尸骨无存。 “星川……星川……”她嘶声力竭。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会本能地呼唤最爱的人。 她不甘心死在这,不甘心被人活活凌辱,因为还没见他一面。 星川,你在哪里…… 司机一把撩起裙子,摁住她扭动的双腿,拽着内裤往下扯,咧开黄黑的门牙:“喊吧喊吧,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他不由得意忘形,平日里那些女人瞧不起自己,只有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就能轻轻松松地将她们制服,尽情折磨她们的肉体。 砰! 车子猝然剧烈震动,刺得司机耳膜发麻。 司机回头一看,眼珠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 只见,身后关上的车门,硬生生地被扯断。 还没看清是谁干的,他的脚跟被一只大手捉住,某种无法抵抗的力量将他拽下了车,像玩具似的狠狠抛到地上,鼻子磕到岩石,疼得头昏眼花。 “谁……是谁……”司机蜷缩成一团,抹着满脸的鲜血,万分惊惧的望着那人。 眼前,一道高硕的身躯挡住霞光,倾斜过来,把他压在沉沉暗影底下。 薄星川低垂眼眸,俯视脚下的他,犹如看一只在泥泞里扭曲挣扎的蝼蚁。 ———————————————— ps:过五百珠珠加更。 她的诱惑 司机疼得抽搐,满口鲜血,抬头看向薄星川:“你……你谁啊……” 薄星川打量司机,像评估一件物品,毫无感情倾泄。 司机看了眼被掰断的车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瑟瑟发抖,一股寒意从脚尖窜到头发丝。 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空手掰断钢筋铁板,压根不可能办到的。 除非他不是人…… 薄星川促狭地眯起眼,勾起一边嘴角:“该发挥你最大的价值了。” “什么?”司机还没反应过来,天顶划来一击白光,随即他整个人消失在光芒中。 待他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全身赤裸,四肢冻住似的无法动弹。 蘑菇形状的小型机器飞在上方,对准他的裸体进行扫描。 “物种:人类。年龄:48岁。身体状况:患有尖锐性湿疹、淋病……” 最丑恶的隐私被喊了出来,司机除了恐惧外更多的是屈辱。 他年轻时被妻子抛弃,四十多岁一事无成,跑出租勉强维持生计,因嫖妓患有一身性病,在外人眼里是活在底层的弱者,往往弱者喜欢欺负比自己更脆弱的群体,他看不惯那些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总觉得她们穿那么暴露,是为了勾引男人。 所以,等她们上了他的车,他会刻意拐道去荒郊野岭,拖下车肆意强暴,蹂躏娇嫩的肉体,再亲手掐断她们年轻的生命。 凌虐的过程十分美妙,他乐此不疲,连续杀害七个年轻女性。谁知道有一天,他这样肮脏的蝼蚁,会成为未知生物的第一个试验品。 蘑菇机器喊出主人的指令:“活体解剖开始。” 身侧的仪器射出数把激光刀,滋滋朝他的身体划了过来,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组织器官,一块块被激光刀齐整地切割下。 凄惨的尖叫声响彻船舱,直到他失去了舌头。 * 安瑶被折磨得腿脚发软,踉跄地爬下车,有些搞不懂情况。 那个变态应该是被人拽下车,可是一会儿功夫,人到哪里去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几十米开外,有一道迎风而立的修长身影,穿着系腰带的黑袍,勾勒出宽肩窄腿的完美身段,十分眼熟。 他缓缓旋身,一张俊脸异常冷峻,望见她的那刻,长睫毛微微扇动一下,片刻后那森黑的眼眸柔和下来。 “星川!”她喉咙沙哑,风似的飞奔过去,一头扑进他怀里。 脸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他坚硬紧实的胸膛,享受他徐徐透来的温暖,所受的委屈积攒爆发,化为泪水盈满微红的眼眶。 薄星川低头看柔软少女,她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一滴滴滑下面颊,犹如经历雨打风吹的雪绒花,凄美动人。 她很用力地抱紧自己,生怕他溜走似的,汲取他令人安心的气息。 整个晚上没睡,她哭累了,早已精疲力尽,过了好一会儿,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他随即带她回到飞船,命令机器人按照人类的生活方式,短短十分钟不到,将一套船舱装修成舒适的卧房。 安瑶被抱进大床上,绵软的羽绒被褥包裹起她。 浓密睫毛沾着泪花,晶亮点点,惹人怜爱极了。 他忍不住抬手,擦掉睫毛上的泪水,指腹轻柔地摩挲她莹白的面颊。 软软小小的,像奶香团子。 他都不敢用一点力气,生怕捏伤那娇嫩的肌肤。 这样的小生命太脆弱了,一个身患多种疾病的男性,就能轻而易举地蹂躏她。 要是他迟来了片刻,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若是平日里,他压根不会管她的生死。 也许是因为那个梦,他下意识的去保护她,甚至忍不住跟她亲近。 要不,就将这个小家伙养在身边,随时随地抚摸几下,排解漫长生命的孤独无聊。 他还没养过小生命,接下来,不知如何下手。 具体该怎么养,如何喂食,最好白白胖胖的,这样摸起来手感更好。 柔软的唇 安瑶睡得很踏实,稍稍翻一下身,绵柔的蚕丝会细细亲吻肌肤,意识逐渐放松,仿佛躺在母亲的摇篮里。 睡饱后,她醒来的瞬间,被眼前场景吓一跳。 只见,一只蘑菇形状的白团子,趴在枕头上,离她的脸咫尺距离,两颗黑玻璃镶嵌在蘑菇头,像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她看。 “啊!”她惊呼出声。 白蘑菇倏地飞起来,跟吓坏似的疾速逃离,碰的一声撞上墙壁,磕得头冒黑烟,又摇摇晃晃地窜出房门。 安瑶愣愣看着白蘑菇飞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后现代风的精美卧室。 她翻身下床,望向衣柜的落地镜。 镜子里的自己,亭亭而立,一身水色长裙,轻柔得不可思议,曼妙的裙尾闪亮得像一条鱼尾。 回忆起睡着的那刻,是跟薄星川在一起,她急声呼唤:“星川,你在哪?” 她一靠近房门,门遽然自动打开,不由得惊叹,这房子太先进了吧。 房门外是客厅,跟餐厅隔了玻璃墙,方形餐桌竟有五米长,摆着一盘盘香气四溢的美食,菜品完全不一样,西餐中餐应有尽有。 其中一盘,还盛着鱼子酱,一粒粒饱满鲜艳。 她记得鲟鱼的鱼子酱,是最贵的美食之一,吃一小口要好几千。 这栋房子的主人,是多么有钱的富豪? 她委实饿了,盯着满桌的佳肴,咽了口唾沫。 “不合胃口吗?”身后透来低磁的嗓音,熟悉得令她心颤。 薄星川披着黑袍,目光疏冷地望她一眼。 安瑶发觉是他的那刻,眼眸清亮,像只小猴子跳进他怀里:“星川!!!” 薄星川被她抱个满怀,微微一僵,似乎不习惯跟人亲近。 安瑶蹭他紧实的胸膛,呢哝:“你溜到哪里去了,一醒来就见不到你,我还以为你被外星人抓走了,这又是什么地方?” 她恨不得变成挂件,挂在他的身上,这样他不会几次叁番的消失了。 薄星川禁不住想笑,这小家伙太黏人了吧,离开一会就舍不得他。 真不好养呢。 为了喂饱她,他命令飞船的智脑,烹饪人类世界里最昂贵的食物,还有点担心她不合胃口。 他平静的开口:“不喜欢吃的话,全部倒掉换一桌。” 安瑶一脸吃惊:“呃……这一桌是你准备的么?” 她男友什么时候变土豪了,难不成是被有钱的父母认回家了? 蹲在门缝底下的白蘑菇,听到主人的命令,鼓起勇气朝餐厅飞过来,特意绕开安瑶,准备将一桌的食物回收。 安瑶嘴巴微张,指着白蘑菇:“这是什么啊,好可爱,刚刚醒来我也看到它。” “可爱?”薄星川颦起眉头。 他可一点也不觉得,早就想把它改造得凶恶点,别软弱得连人类少女都怕。 安瑶察觉白蘑菇,要处理掉那一桌的佳肴,连忙说:“别倒了,好浪费!” 白蘑菇被她靠近,吓退了好几米,眼睛眯成黑豆子。 薄星川努努嘴角,示意白蘑菇可以滚了。 白蘑菇轻轻飘开,继续靠边蹲墙角。 安瑶生怕浪费粮食,坐下来,生疏地拿起刀叉,切割下一小块法国鹅肝,塞进嘴里嚼了嚼。 她问:“你不吃吗?” 薄星川一言不发,静静看她吃完。 安瑶扫光叁盘,再也吃不下了,这一桌菜肴最贵,但不符合亚洲人的胃口。 还是最喜欢她的麻婆豆腐。 吃饱喝足后,她跳上沙发,打开电视遥控,发现竟然是全息投影,再次刷新她的认知。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薄星川:“你失踪的这一天,是不是认祖归宗了?” 薄星川没理她,拿着白蘑菇给的光卡,用手指触摸,读取司机的活体解剖资料。 安瑶拍拍身旁的位置:“坐过来!” 薄星川眉心拧成个川,但还是走过去,勉勉强强坐在她身边。 安瑶将他的手臂抬高,钻进他宽厚的怀抱,小脑袋往胸膛一靠。 这样才舒服嘛! 薄星川被她柔软地贴着,微阖眼皮,逡巡她俏丽的侧脸。 她扭身看他,黑眸盈着光,柔柔地凝视他。 跟梦里的眼神一样。 他忍不住抬手,抚摸她睡乱的黑发。 她温顺地歪歪头,脸挨了挨他火热的掌心,神情迷醉,红唇朝他送了过去。 半晌,薄星川没反应,只是揉揉她的头,像安抚粘人的小狗狗。 平时的话,薄星川都会抱着她亲,现在冷淡疏离,非得她主动才肯摸摸她。 她忽然有种严重的危机感。 男朋友是不是变心了…… —————————————————————— ps:大家不投也无所谓了,加更会影响质量,还是佛系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