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于你的牢笼》 第一章 Miriam 安城,夜晚。 在本应是人烟寂静万分的深夜。 离市中心不远处的一条大道却灯火辉煌,那正是夜猫子准备开始夜生活娱乐的灰色地带,璎街。 而这条大道上有个代表性第一地标,座落于大道中间段的38层高楼,棩珚会馆。 除去1楼大厅,13楼以下各层分布着餐厅、酒吧、夜店、俱乐部、娱乐城以及可用于洽商应酬或私人派对的独立式包厢。 其上的楼层皆为休息住宿的客房,但最顶层的38楼,只有持身分卡的特定人士才得以进入。 而此时,38楼最角落的房间内…… 「啊……啊!」 密闭的空间里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还有一阵一阵粗重的喘息,床头幽暗的灯光映照着床上正在交缠的两副躯体,可想而知房内正在进行着什么事情…… 「嗯……嗯唔……啊嗯……」 「唔……哈……果然,会让人上瘾的Miriam,这传闻不假啊……唔嗯……哈……Miriam……」床上的男人一脸舒爽地说着,下身不停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击,性器交织而发出的水声伴随着男人舒服的喘息环绕在耳边。 「嗯唔……呵……卢、卢总,觉得……还…舒服吗?」委身于男人身下被唤为Miriam的女人,纤纤玉手搭上男人的手臂,指尖轻轻地划着。 卢总被这小女人举动撩拨得差点就要忍不住,一把就抓住了那还在自己手臂上作乱的小手,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失了男人的尊严,「啊……哈… …舒服,当然舒服……」一边说着一边将女人的小手移至唇边亲了一口,属于男人的雄壮似乎又再胀大了一点。 卢总眼神灼热地盯着在眼前晃动的白皙,内心极度渴望能用嘴去侵略舔遍这片光洁,但却因为『规定』而只能用自己空出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在边缘抚摸过过瘾。 粗糙的手掌沿着身体曲线一路而上,最后在女人的脸上驻足,「Miriam,我……想看看妳的脸,就一下下……这面具能不能……」 「不行喔。」卢总拇指摩娑着掌下弹润,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打断。 女人的脸上戴着遮盖眼部以上的银色面具,但即使被挡住了一半以上的面容,还是看得出女人拥有姣好艳丽的美貌,双眸从面具挖空的洞透露出来,那眼神更是无比勾人。 「还有……刚刚这个,也算是……违规了喔。」女人轻挥了挥还被卢总握着的玉手,示意自己是在说刚刚卢总亲吻了自己的手的举动,同时,目光还有一阵锋利闪现而过。 接收到女人那眸中的冷意,卢总似是联想到了什么,心中一瞬间地颤抖,立马道:「是……是,非常抱歉,我……我不会再犯的……」卢总突然地惧怕,身上的热度骤然退却,宛如刚才的燥热全都是假的。 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僵硬,女人轻笑了一声,起身用胳膊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并靠向男人耳边轻轻说着:「没事的,这次算初犯原谅你了……」说完便退开身子,转身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 回眸看向身后还有些楞然的卢总,说:「接下来,就从后面来吧……」 卢总望了望女人妩媚的姿态,又看了看面前轻晃着的翘臀,女人那私密的光景全数乍泄就这么亮在自己眼前,卢总盯得呼吸逐渐加重,身体热度开始回温,原本因心理状态而有些萎靡的棒状也重新复苏而挺立,一个冲动便直接趋身贴上女人的身体,直直地冲入那蜜道之中。 「啊!」女人因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叫了一声,「嗯嗯……唔……啊啊……呜…嘤……」而后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击发出呜咽声,室内再次响起了那些淫靡的声响。 「啪!啪!」一次次的抽插还有一声声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让卢总愈加兴奋,愈加倾身与女人的玉体完全贴合,想要让分身更加地往深处探寻。 卢总侧眼一睨女人胸前随着身体晃动而一同摇摆的两团浑圆,被欲火烧坏了脑袋,想也不想一下子用手双双攫住,「唔嗯!啊……噫……」男人双手肆无忌惮地搓揉并挑逗着女人的乳尖,让女人似是愉悦地嘤咛出声。 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气息,耳边的喘息声愈加粗重,大床也因为震动幅度变大发出叽喳的声音,身上男人的动作也像是即将到达顶峰而渐渐加速,然而身下的女人虽像是很有感觉的呻吟着,背对着男人的面容却是冷光一片。 一切的反应都是演出来的,突然换成了后背式,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再继续看着身上男人的脸及身体会忍不住吐出来,但现在一下一下逐渐猛烈的撞击也是让她快无法忍受心里、胃部以及下腹的不适感吐出来。 ——拜托,快点结束吧。 即使男人抓着她的胸部这举动,也是违反了规定之一,但女人一心只想草草了结,就忍耐一下子也没什么大不了,放任卢总随他去了。 像是听到了女人心里悲痛的期盼,上面的男人终于在最后几次的猛力冲刺下,将欲望倾泻得一干二净。 卢总像是无力般地直接趴下,而处在下位的女人也承受不住一个男人甚至是体型并不那么标致的男人全身的重量,连带着被直直压下。 第二章 交易工具 不论是这男人一完事就像废了一样瘫软还将人压住,或是自己还能感受到对方依然停留自己体内的恶心感,这两种情况都让女人内心怒火直冒,但女人强忍着不悦,她还有事要做。 微微侧身,伸手将床头柜的抽屉拉开,取出里面的一份文件。 「卢总。」 男人听到呼唤随即抬头望去,便看到女人递到自己眼前的合约书及一支笔,下一秒便没有犹豫地接过并在合约书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祝您合作愉快。」女人浅浅一笑接回文件并放到床头柜上,再回头,眸中尽是冷漠道:「时间到了,卢总。」然,男人双眼紧闭像是睡着没听到一样没有动身的打算。 「叩叩。」一阵敲门声,下一秒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男声,提醒着:「时间到。」 但卢总依旧像是在留恋什么,沉浸而无回应。 「卢总……」门外继续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请注意。」 一句简简单单只有三个字的提醒,却让原本还死赖着不动的卢总倏地睁开眼,急忙退出女人的身体跳下床将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后打开门,睹了一眼站在门外的男人怯懦地说了声:「万分抱歉!」便越过男人离开此地。 门口的男人转头撇了一眼离去的卢总便回头看向房内还缩在床上用棉被包成一团的女人,地上还有刚刚卢总急忙脱落的套子,眉头轻皱,眼中好似有一丝什么闪过,又立刻整理了思绪,淡淡开口:「凌小姐,江先生还在等妳。」 没有得到回应,门口的男人还想说什么,女人就开口了:「二十分钟。」 男人顿了一下,「我知道了,」表情有些微妙地关上了门离去。 听见关门声后,女人像是取暖的样子又将身子缩了缩,大概过了一分钟才从床上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女人名叫凌泱,在工作上则为别名Miriam,而所谓的工作,就是当那男人的交易工具,刚才门外男人口中的江先生——江樊。 交易工具,也就是当那男人在公事上的客户或是合作对象,提前献给对方的谢礼,而她的任务也就是陪那些男人度过春宵一晚,最后让他们乖乖签上合约书,任务完成后便回去见他将成果交到他手上。 凌泱放了满浴缸的热水后直接整身泡了进去闭上眼楮,反正待会去回去见那男人还是得再清洗一次,现在自己只想好好地休息,没必要浪费时间。 泡了十五分钟左右,凌泱起身抽过旁边挂着的浴巾包裹身子出了浴室,换过衣物后也不管发丝还有些湿润,直接离开房间下了楼。 会馆大门外停着一辆黑色宾利,旁边站着的正是刚刚房门外的男人——萧衡。 凌泱走出大门,瞟了眼那再熟悉不过的接送车还有旁边的萧衡,径直走去。萧恒看见凌泱靠近便立马打开后车门,凌泱也没看向他说了句「走吧。」直接坐上车,萧衡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上车开了出去。 –––––––––– 没过多久,车子便开到了郊区,四周皆是含有私人庭院的高级别墅,车子靠近一间白色别墅停了下来,待里面的佣人开启大门后才又缓缓驶入。 停好车,凌泱也没等萧衡就自己开门下了车,径自走进别墅内,萧衡一看立即慌忙下了车跟在后头一起上了楼。 来到二楼的一间卧房门口,萧衡轻敲了门,「江先生,凌小姐回来了。」 过没多久,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听闻,萧衡伸手打开门侧过身让凌泱进入房间,看着凌泱面无表情,又望向房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的男人,随后满是无奈的表情低头关上门离去。 凌泱侧头睹了眼沙发上的男人,那是江樊,一头黑色的俐落短发,鼻梁高挺、像是雕刻一般的完美脸庞,偏白皙的肤色感觉有些阴郁却不失男人的气息,随意翘着脚的姿势却依旧有着优雅,安静得仿佛这空间只有他自己。 第三章 去洗干净 凌泱抬脚走近,将刚让卢总签完的合约书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江樊瞥了一眼那合约书,一动不动也没看一眼站在面前的凌泱就将视线转回手上的文件,仅开口说了句:「去洗干净。」男人的嗓音也低沉的好听。 凌泱也没说什么,就像是收到指令的机器人般转身朝着房内的浴室走去。 关上浴室门后的凌泱,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摘掉面具后的面容比遮去一半时更加端正美丽、宛若天仙,一笑定能掳获众人,但此刻这张脸,却是万分难受、万分悲痛,却没有流泪。 她早已哭不出来。 脱了衣服打开花洒,与方才还在会馆房间内的随意清洁不同,将沐浴巾加入泡沫便开始猛力搓遍身体每一个角落,那力道像是要把一层皮都给搓落。把白嫩的肌肤都给搓红了,才用热水将泡沫都冲净,发红的皮肤接触到热水时那一瞬间的灼热,才能让凌泱得到心灵的缓解。 坐进浴缸,凌泱将身体整个滑入水中直至掩没整个头部,久久没有浮出水面,忍到极限了才探出头大口换气,曾经她也想要这个样子或是用其他方式好让自己可以一了百了得到解脱,但是—— 她舍不得。 再次躺着将头侧靠在浴缸边缘闭上眼楮,一动也不动得像是睡着了一般,思绪渐渐飘远,热水持续地放着也不怕水凉,时间就像浴缸满溢出的水渐渐流逝。 「太久了。」直到外面传来一阵低沉含有一丝催促的声音,凌泱才睁开了双眼直起身,套上浴袍出了浴室。 开了门,床边的暖光刺入眼帘,早在凌泱进房间前就已盥洗好的江樊也身着浴袍,正倚靠着床头看着刚刚还被晾在一旁的那份合约书,一副慵懒的模样却如画一般,眼前这光景让凌泱一阵失了神。 男人注意到了视线,抬头望向呆然站在浴室门口的女人,轻轻一笑,放下手中文件张开双臂,床头灯的黄光映照着男人的笑脸,那是无尽的温柔,可以治愈一切的温暖。 『怎么愣在那儿?过来呀。 』 男人的嗓音中也如那张温柔笑脸一样有着万分宠溺。闻言,女人便径直朝着床的方向跑去,将柔软的身子直直投入那向她敞开的怀抱中。男人低头看着紧抱着自己的女人,唇角轻翘着依旧是那般宠溺的弧度,一手轻轻梳着女人细软的发丝,抱着女人的那只手臂也再紧了紧。 『说说刚刚愣着想什么? 』 『说了可不能笑我啊!就是……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世纪美男躺在床上,那画面就像画一样美得我无法动弹啦! 』女人有些娇嗔的说着,引得男人一阵笑。 『不是说了不能笑的吗! 』女人有些闹脾气地扭过头,男人无奈地笑笑:『妳說了但我又没答应。 』 『那妳知道这个世纪美男为何每次在妳洗澡出来时都在这位置等着吗? 』男人捏着女人小巧的下巴,转过那别扭的头面向他,女人看着男人那双宠溺又含有一丝狡黠的眼眸,缓缓摇头表示不知道。 『因为……』卖关子拉着长音,下一秒女人无措的惊呼声响起,男人瞬间转过身将女人包围在床与自己之间后继续说:『在这里可以一眼看到世纪美女的出浴画面,也如画一般赏心悦目,而且……』男人仿照着女人刚才的说词,又再次卖了关子。 男人渐渐低下头,眼看两人的距离差一厘米就要吻上了下一秒却停下,连女人都为了准备迎接一场唇齿缠绵而闭上眼楮,才终于接着说:『这个世纪美女还会像现在一样乖乖闭上眼,乖乖让自己属于我。 』 女人错愕地睁开眼对上男人坏笑的脸庞,恼羞得整张脸都烧红了,抬手就要推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气呼呼大喊:『你! ……讨厌! 』 然而女人还来不及举起手便已被压制,男人的吻也随即落下。 男人意犹未尽地吻着,大手也慢慢开始四处作乱,但女人有些不领情,还持续着她小小的反抗,直到男人有些忍不住地在她耳边轻喊着:『泱泱……』 这声宠溺的轻唤宛如咒语一般,女人别扭的反抗转为了接纳,小手也开始轻抚男人的手臂、宽厚的背以及那俊逸的脸庞,最后小手臂环上男人的脖颈深吻着。 两人就这么甜蜜地溶进床褥之中—— 「过来。」突然一道冰冷的唤声响起。 第四章 叫出声 那命令式的呼唤就像一把利剑,将一时恍神沉浸在回忆中的凌泱给刺醒。 看着眼前一脸冰冷明显不耐直盯着自己的江樊,凌泱内心自嘲地轻笑了一声,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不由自主回味从前的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 不再怠慢一分一秒,不然待会更自讨苦吃,凌泱抬步走向江樊。 只是才刚站到床边,江樊随即大手一抓,粗鲁地将凌泱一把扯到床上,另一手将凌泱身着的浴袍下摆掀起,没有半点前戏,一个挺身,直接从后方用力地贯穿了凌泱的身体。 「啊——!」原本还因江樊拉扯自己的一连串动作而吃痛地趴卧在床的凌泱,大脑还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就感觉到自己下身传来的强烈刺痛而惊叫出声。 尽管不久前也跟别的男人做着同样的事情,但那些欢愉都是演出来的,本来就没进入状况,再加上清洁过了两次,那里早已干涩。 江樊似是没有察觉到凌泱的不适,又亦或是知道却故意当作没发现一样,毫不在意地抽插着。一阵又一阵的猛力袭来,凌泱只能十指紧抓着床单忍受着。 私密的内部干涩摩擦得生疼,痛得凌泱几欲想叫出声,却还是死死咬住下唇并将头埋到了枕头里不让发出一点声响。 看着身下的女人埋头隐忍的模样,江樊心中一股不悦升起,突然慢下速度缓缓地抽出,就在凌泱以为他要拔出去的同时,霎时一个用力,「唔— —!」比刚刚都还要猛烈的挺身撞击,像是要把她的骨架给全部撞碎,半分因为惊愕,半分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凌泱有些受不住地闷哼了声,随即又回到忍耐着的状态。 凌泱不变的隐忍模样让江樊更加地烦闷了,也不把自己粗硬的那根抽出来,就这么硬是把凌泱翻过了身,再狠狠地顶撞了几下。 因为先前的一番拉扯,凌泱身上的浴袍绑带早就松开,再因为身上的男人那无比粗暴的动作,胸前的美好光景大大敞开,雪白的双峰也随着男人反覆进入女人体内的动作上下晃动。 「出声。」尽管男人吐出的喘息再怎么饱含欲火,命令式的话语却如同要把一室的炽热都结冻般的冰冷。 凌泱就算是难受得眉头紧皱,原本娇嫩的嘴唇也为了抑制住声音都快咬破出血了,依旧是死不松口,江樊见状心中怒火更盛,语气更加不悦:「叫出声!」 耳边能听见的依然是凌泱死命憋着的呜咽声,为什么不出声?要她叫出声无非就是为了祝他的兴,好来折磨自己,她为什么要叫出声? 凌泱的抵死不从让江樊忍无可忍,一手抬起凌泱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稍稍地俯下身压制着,两人的身躯更加的密合。 「我叫妳出声!」江樊伸手掐着凌泱的下颚,紧紧捏住得力道让凌泱痛得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她都要觉得下一秒自己的下颚就会被这么捏碎。 江樊一个迅速就将自己的拇指伸进凌泱的嘴里,让她一直维持张嘴无法合上,下身也一个猛力一撞,终于成功地让凌泱发出不再是低声闷哼的叫喊:「嗯啊——!」 「啊!嗯……唔……啊啊……」果然一听到女人耐不住地呻吟起来,男性的雄壮似乎又慢慢更加壮大,「在其他男人的床上不是很会叫吗?现在还装什么矜持?嗯?」腰部卖力地摆动,两方紧密缠绕的私密处也渐渐开始发出暧昧的响动。 「怎么?开始有感觉,舒服起来了是吗?」江樊感觉到进入的动作越来越滑顺便知道凌泱是有感觉了,涌出的爱液达到了润滑的效果,又道:「真的就是淫荡。」 江樊一句一句嘲讽的话语,凌泱听得字字诛心,眼眶似是因为痛心泛泪而湿润,明明若是男人见到这般娉婷动人又楚楚可怜的模样,没准会激起一股保护欲,但现在却是得不到这个正在索求她的男人一丝怜惜。 「痛……」 第五章 不能哭 「痛……」江樊的压制还没有松懈,反而因为动作通顺起来的关系,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上身也像要埋进眼前的温香软玉里愈加俯下贴合,凌泱两腿的角度被压得都快趋近于劈腿,就算她柔软度再好,被这样压着也快疼得麻痹。 这声无意识又似乎含有一丝丝哀求的轻呼,细小到在这满屋情热声响还有低沉喘息及轻声娇吟里,不仔细听的话其实很容易被忽略,但却很清晰地入了江樊的耳中,一个习惯性的条件反射,还真的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动作。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每当自己太过沉浸于情欲里无法控制时,只要这个女人向自己娇声求饶,就会慌忙停下动作查看,溺爱地拨着遮盖于女人额前的散乱发丝并柔声地问:『疼吗?还好吗?是不是弄痛妳了? 』 但倏地江樊就回过了神,怎么自己突然就想起从前,他再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被眼前这女人的矫揉造作给欺骗。 放下扛在肩上的那条腿变换姿势,两手扶着凌泱的膝盖,突然施力下压,硬是将凌泱的双腿撑到最开,再大力地冲刺着。 「啊——!」大腿被大力扯开,疼得凌泱一滴泪就这么滑出眼眶,江樊一暼那滴落至枕头上晕散开的水滴,内心宛如一根针刺进般生疼,随即又无视掉那内心感受,一下一下地猛烈进攻,在性器抽出到最边缘就快要掉出去时又骤然插进,好似不达最深处不罢休。 「痛?妳不就最爱这样吗?」 「唔嗯……啊……啊!不……嗯……」凌泱再怎么想抑止叫出声,终究还是免不了溢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不?呵!妳不是就爱在男人床上爽,就爱男人这么操妳干妳,怎么可能不?」江樊讥讽道,掐着凌泱的纤腰变本加厉地掠夺,连带手掌的力道也不由地加重,凌泱的肌肤本就白嫩,此时腰部和大腿都被掐得通红。 「妳在伺候那些男人的时候应该没能尽兴吧?毕竟我下达了那些不成文的规定,不能看脸、不能亲,也不是想摸就哪都可以摸,只有现在这样被我要,被我狠狠地干才能爽吧?啊?」 江樊两手紧紧钳制着凌泱的腰部,开始比刚刚愈加快速地抽动,力量也没有减弱一分,「但有人就是不怕死,特别爱挑战底线。」 不论是男人毫不留情蹂躏的蜜穴,还是男人碰触到的各个部位,包括她的心,各处传到大脑的痛感再加上剧烈的冲撞,晃得凌泱眼前发昏,根本没有余裕去细想江樊这番话中的涵义。 江樊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特有的低沉的性感喘息,因生理的舒爽而饱含情欲却又含有一丝隐忍。凌泱暼了一眼江樊的俊脸,男人此时微微地闭着眼楮,如她所想,江樊是感觉舒服,并且快要到达顶峰的状态。 只要一舒服了就会闭上眼——这是他的习惯表现。这是她在两人长年相处,每每亲密床事上眷恋地看着他时发现的他的小习惯,仅仅是发现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习惯,也能让曾经的她甜蜜得能够开心很长一段时间,而男人总会一脸宠溺地刮刮她的小鼻尖,顺带笑骂她一句:『容易满足的小笨蛋。 』 但那都是从前了。 再度忆起过去的种种,凌泱的心难受得鼻子一阵酸涩,引得眸中积含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趁着江樊还没有睁开眼不会注意到,反手将头下的枕头推起然后侧头一抹,将那些泪滴连同蓦然迸出的情绪通通扼杀。 是她欠了江樊的,一切都是她欠他的,不能哭。 第六章 消毒 片晌,伴随着一阵满足的叹息,江樊的欲望也一并喷发。沉醉在余韵不过半晌,便不予半点温存地拔出分身,也不顾那似乎还没餍足的坚挺,径自下了床,抽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套在硬棒上的保险套扔进垃圾桶,步入浴室。 仍然原样躺在床上的凌泱斜着头,美眸直直跟随着男人的背影直到浴室门关上,美丽的面容顿时黯然苦笑。 是啊,他早已不会再像以往那些温暖的时光,不会在事后与她一起腻在床上继续嬉戏打闹,也不会故意撒娇柔声地哄着她再来一次,只会像现在一样结束的当下,就立马抽身留下他冷漠的背影,刻不容缓地直奔浴室冲洗,就好像是在嫌她脏一样。 喔不,不是好像,是的确就是在嫌弃她脏。 从她拿着任务的成果回来后就被命令去把身子洗干净,然后被他强制索求酣畅淋漓一场,纵使谁也没得心里痛快,这些动作,为的就是去除掉那些心理上闻得到的其他男人的味道而做的举动,就像那些人称天真活泼实则娇气无理的小女生,有意无意被厌恶的人碰触到时,就立马转身跑去找心仪对象做同样的触碰动作,貌似在讽刺那个被厌恶的人身上有什么病菌般,那口头上说的所谓的"消毒"。 是啊,她的确是脏了,不论是江樊亲自指派给她的这种任务,又或是有其他的缘由,她的身子早已脏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凌泱移开了盯着浴室门的视线后,捏着被角背过身,随意拉拢一下被褥覆盖自己的身躯后便闭上眼楮,仿佛这一点小小的动作就将所剩不多的力气耗费殆尽,一动不动像是已然进入梦乡,事实上她也是真的累到下一秒就可以睡着。 听着浴室的流水声哗哗响,就在凌泱真的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浴室内的声响戛然而止,没多久就听到江樊开门走出浴室的声音,凌泱虽然还醒着,但她也没睁开双眼,静静地闭目养神。 用毛巾随意擦拭着湿发的江樊也仅是暼了眼床上那女人娇小的背影,微微皱眉,一言不发自顾自地脱掉身上的浴袍穿戴起衣物。 穿戴整齐后也没有把头发弄干的打算,走向床边,拿过摆在床头柜上的那份合约书,他知道凌泱并没有睡着,丢下了一句:「三天后。」也不管对方是否有确实听到,一分一秒也不愿再多待地径直离开了房间,连凌泱考虑要不要开口应答的时间,以及她想提醒他头发要好好吹干的机会都没有。 门外,才刚关上房门的江樊抬起头就看到萧衡恭敬地迎面走来:「江先生。」像是已有先知江樊有话要说,低着头等待指令。 倏地,江樊凛然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拿着的合约书一手撕碎,一把将那些残渣碎屑交给萧衡,眸光幽暗,森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开口说:「合约作废。卢安山的破嘴跟两只手都不要了。」语毕,萧衡回了声:「是。」仔细地将那堆碎片收好。 江樊听到了萧衡的应答后正准备掉头朝书房走去,却又忽地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 「还有,一样把那个拿给她,以及五十万。」微微回过身向萧衡下达完指令便重新迈出步伐进了书房。 萧衡自然是明白江樊所说的她指的是房内的凌泱。 望着江樊走进书房,那刚劲英挺却孤迥悄怆的伟岸身影,萧衡默默地叹了口气。 第七章 两个月前那天 房内。 凌泱仍旧是江樊离开前侧躺在床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睁着的双眸,在温煦柔光下显得水润明亮。 江樊刚对她说的三天后,指的是她得去执行的那任务,也就是她要委身于其他男人,为他完成合约最后一步。 凌泱想着想着,心又难受了起来。曾经的他们两人,有别于方才那般的粗言暴行,在这张床上无数次翻云覆雨、缱绻难舍,最后相拥而眠,度过了无数漫漫长夜, 他俩在一起,时长八年。 直到两个月前那天,在她也还没搞清楚现场状况,只知道她才刚从似乎睡了很长很沉的睡梦中睁开眼,眼前是几个她看都没看过的男人满脸猥琐、光着身体,而她也同是衣不蔽体,且满身只要是成年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斑驳痕迹及污浊液体,才刚苏醒尚未开始转动的大脑愣了几秒,直到下体传到大脑的不适感让她开始不安地意识到些什么,恐惧惊愕地正要放声尖叫,房门就像是算好时间地被用力踹开。 一声巨响,本呼之欲出的声音也硬生生被吞了回去,她呆愣愣地转头看向从门外冲进来的人影,那是眼中和她一样含着惊愕,满脸愤怒的像是要把房内所有人都杀了似的江樊,其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也是满脸错愕的萧衡,还有脸色苍白捂着嘴的她的好友秦安佳。 霎时间脑中白得连哭都忘记了的凌泱,就这么眼楮张得老大一眨不眨,眼睁睁看着江樊一个箭步上前,猛地往她眼前的几个男人脸上招呼数拳,拳拳皆有血滴飞溅,暴揍得不成人样,江樊的脸上也溅到了几滴血,拳头早已满是血红。 那也是凌泱第一次见到江樊满身嗜血气息的姿态,内心被莫名的恐惧侵蚀,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声:『江樊……』 跪在地上一拳一拳砸着地江樊顿时回过神停了动作,急忙起身要去查看那个呼唤他的声音来源。然而,站定到凌泱面前看清了她的模样后,才刚要伸出的大掌倏地停下,面部原本满是急切关怀,刹那间被愤怒、失望还有嫌弃全数掩盖,恶狠狠地瞪着她,吐出的话艮苦冰凉:『凌泱,你这么缺吗? 』 耳边一声轰鸣,凌泱霎时仿若耳膜被炸得粉碎听不清江樊刚刚说了什么,心脏万箭穿心的痛却也让她脑回路清醒,『不……我不是……江樊,你听我说……』眸中瞬间溢满了泪水,慌慌张张要去拉住江樊的手臂,却被江樊万般厌恶地挥了开。 『怎么?刚刚是突然被抓包傻住了,现在才知道要哭吗? 18线小演员都没像妳演的这样不全。 』 『不……不是!我真的没有!我……我不晓得……我是昏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 』凌泱是真的慌了,她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听着凌泱杂乱无章的说词,江樊更是嗤之以鼻:『哈!昏过去?凌泱,妳是爽到昏过去,脑子不清醒吗?妳知道妳现在人在哪儿吗?这里可是棩珚38楼!没有身分卡就上不来的地方!难不成妳要说有人不长眼地在我的地盘把妳弄昏还偷了妳的身分卡,这么大费周章把妳扛到这房间玷污妳是吗? 』 闻言,默默站在门边的秦安佳莫名地抖了抖,垂在大腿两侧的手不自觉攥紧。 第八章 变相嫖她 眼看江樊双眼充斥着不信任,凌泱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都生不出来,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明明真的是受害者,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放任泪流。 江樊看凌泱张着嘴却没有其他解释,心凉透了沉入谷底,确信了自己的推断,将视线转到了昏厥在地的几个男人,自嘲又讥讽道:『呵!还多P啊玩得够大啊!我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在床上根本满足不了妳,凌泱,妳好样的,真够可以啊。 』 随后冷哼了一声,转过身说:『处理干净,绑回去。 』也没有看一直愣在门口的两人,但却很明显知道是对着萧衡吩咐,语毕便如一阵风般大步离去。 江樊的离去就像是给凌泱定了死罪,大脑一瞬间静如死水,双眸一片死寂,外界的一切她都无法吸收,就连萧衡托秦安佳带着她去浴室梳洗都像是没有生命的人偶一般,每个动作都需要旁人操纵,最后被萧衡带回去并关在房里她也没有一点知觉。 直到过了一周,她终于再见到江樊,以为他终于能好好再听一次她的解释,却从他口中听到要将她送上别的男人的床,让她一下子掉进绝望的深渊里。 『凌泱,不是爱玩、想跟别的男人搞吗?我让妳玩啊,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玩! 』 她想要好好跟江樊解释,但江樊丝毫不给她机会,擅自辞了她的工作将她软禁。初次执行那天,她哭闹、她抵抗,但仅仅她一个柔弱女子棉薄之力,怎么能抵得过江樊手下那些大男人,连拖带绑得被带到了交易房间里。 江樊站在她面前,冷冰冰抛下一句:『凌泱,幼稚园小朋友都知道做错事要被处罚。 』 这话似是一棒子将她打醒又似是一棒子将她打昏了,她也不哭不闹了,安安静静地依照他的吩咐去伺候他的那些合作对象,然后回来让他进行"消毒"。 因为她明白了。 明白了她无论如何的确是生理上背叛了江樊,明白了她对江樊的亏欠,明白了这些是对她的惩罚。 面对江樊漠然的神情,以往会柔情似水望向她的那双眼楮如今已是一座冰窖,她便知道,即便她说得再多,他也不会再给予信任了。棩珚会馆可是江樊手下的产业之一,动动手指都能查到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却没有去查,而是一口咬定他的推断,继而如此对待她,这代表什么? 他早已不在乎。 那天之后的这两个月里,卢总已是第四个她得去陪睡的对象。起初她也疑惑过,江樊大可以大手一挥把她撵走,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但这个疑问,凌泱也是一下就明了了。 好歹他们交往了八年,把人赶走一了了之这种做法,对于在上位者角度的江樊来说哪有这么好解决的事,用脚趾头来想也知道是为了折磨她罢了。 他们的曾经,已然一去不复返。 「哔哩哩。」寂静的房内响彻一阵铃响,凌泱一暼床头的手机,这个时间点会收到的通知也就只有那个了阿,那是她帐户入帐的通知音。 伸手拿过滑亮萤幕点开通知,果不其然,那是她的帐户进了五十万的通知。 江樊的说词是,他辞了她原先的工作,让她能好好的随时上阵,而这些就是她完成任务该得的酬劳。然而这微妙的入帐时间点,让她不由地觉得这男人就是在变相嫖娼,而嫖的人是她。 凌泱苦笑了一下,这说法也是挺合理,反正在他眼中,她已经跟棩珚会馆里那些陪酒小姐一样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女人了。 第九章 与萧衡的一场谈话 「叩叩。」凌泱才刚放下手机便听到敲门声,「凌小姐,我进来了。」传来的是萧衡的沉着嗓音,门被开启,萧衡边走进房内边说着: 「江先生交代我拿软……」 「我知道,你放着吧。」萧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泱打断,萧衡虽有些尴尬,但还是恭敬地应了声︰「是。」 将拿来的东西放在离浴室最近的梳妆台上,完成被交代的事项后就该离开的萧衡却还待着,转身望着依旧以背示人的凌泱,伫立片刻,忍不住开口:「凌小姐。」 思绪一直是飘远状态的凌泱突然听闻有人叫唤自己,才有些意外萧衡还在房间里没有离开,纳闷地问:「怎么了?是他还有什么另外交代的吗?」以为是江樊有其他要交代给她的事情。 「不,不是,是我有话……」 萧衡支支吾吾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让凌泱不免有些好奇,用棉被包裹好自己的身子后终于坐起身看着萧衡,「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 萧衡看着凌泱一脸疲惫,眸子里是一片黯然,过去他眼中站在江樊身旁的凌泱是那么光采动人,他实在不能明白本是相爱得羡煞众人的一对怎么转眼就变成这副模样。 「我……江先生他……他还是关心妳的,我知道他要妳去……这么残忍对妳……」那些事情让萧衡难以说出口,语句便有些停顿,「但这软膏是他亲自吩咐我拿来给妳,他是真的关……」 「萧衡,」萧衡还没说完的话又再次被打断,「你不用这么帮他打圆场,毕竟他本来就是对的,有错的是我。」凌泱看着萧衡静静地说着,明明是毫无波澜的表情,却让人感到一丝苦涩。 凌泱隐忍着悲痛的面容,让萧衡有些不忍,情绪也稍稍有些激动,急切地说:「妳们本不该是这样的啊!明明妳们就还关切着对方,爱着对方不是吗,凌小姐,两个月前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妳說出来江先生一定会听的啊!」 相比起萧衡的急切,凌泱倒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双眸微微低垂,淡淡道:「我说过了、解释过了,结果你也看到了就是我现在这样。我也说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晓得我怎么就在那个房间那张床上,但是萧衡,实际情况你也亲眼见证了,千真万确是我亏欠了江樊。」 一时被迫切的情绪捣乱思维的萧衡被这番话给稍稍拉回,而凌泱继续说着:「至于还爱不爱,的确,我是爱他,我是舍不得离开他,我甘愿接受他的惩罚,为了他能好好拓展事业含垢忍辱陪睡拿回合约,」说到这里,凌泱不由地顿了一下随后自嘲笑笑:「不过其实凭借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我去陪睡才能拿回合约什么的,这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的一种方式,这个样子,你说他还爱我吗?更何况他最初就没有去查那晚的情况,不是吗?」 第十章 是他从没给过我机会 听闻至此,萧衡垂在大腿两侧的手下意识握了握,头微垂着双眼死盯着地板不敢去看凌泱那自嘲的笑容。他没有办法跟凌泱说,其实当时江樊第一时间就有让他去调查,但得到的结果却是监视系统在两三天前就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复完全,所以什么证据都没有拍到。 除了这点,江樊后来的所做所为都正如凌泱所说的,他半句反驳都没能说出口,只能这样死死听着。 「萧衡,自我认识江樊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已经在江樊身边跟着了,我和你一样认识了八年,而你与江樊熟识更长的时间,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的,一旦他做下决定,就不会再更改,你应该比我还清楚的。」 萧衡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凌泱也没打算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转而说:「我倒是,想请你帮个小忙。」 「什么忙?」对于凌泱突然的转移话题,萧衡有些愣然的抬头,疑惑地看着凌泱。 「想拜托你替我提醒他,记得洗完澡要快点把头发吹干,不然他又会犯头疼的,不用提到我,以你的名义提醒他就行了。」说完,凌泱径自侧身躺下,回到了以背示人的姿势说:「好了,我也是想睡了,萧衡你也早点休息吧。」 听着凌泱小小的请托,萧衡怔了怔,心里又是一阵五味杂陈,但也只是应了声:「我知道了。」便要离开房间。 「萧衡,」才刚开了门的萧衡再度听到凌泱的叫唤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凌泱的背影等着她继续说,「不是我不解释、不愿意让我们回到从前,而是从那天开始,他从没给过我机会。」 凌泱的声音轻得像是在独自低喃,却宛如一根细针直直刺进萧衡的耳膜。他承认他是个很感性的男人,凌泱此时透露出的种种无奈及悲伤,让他忍不住眼眶发热,深怕自己会在此地露出丑态,确定凌泱不再开口后便快步离去。 房门一关上,须臾,凌泱又再次起身,下了床走向梳妆台,伸出手摸了摸萧衡拿进来的那条软膏好似在想些什么,然后拉开了小抽屉,而小抽屉里已然躺着三条相同的软膏,两条全新,一条开封用了一半。 每次都不嫌浪费送来全新的一条,难不成他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太过粗暴需要用上一整条吗? 下身还隐隐传来地刺痛又让她自嘲地笑笑,她又在想什么傻事呢?这不过是他希望她能时不时就擦一次软膏,好让她能随时在好的状态上阵吧,也不知道会不会涂多了反而生什么病。 突然脑袋一转,这样下去,她要是再伺候男人十次、二十次,这抽屉岂不是就要再多十条、二十条软膏吗? ! 不行,还是得找个机会偷偷跟萧衡说一声,让他做做假动作别再真的送软膏来了,凌泱默默地想着,将新的那条丢进抽屉拿了那条已开封过的软膏,进了浴室梳洗。 梳洗完再拖着疲累的身体硬是将床单都换了,才钻进床褥里沉沉睡去。 第十一章 干什么?干妳。 那天之后已过了一周,那晚江樊交代凌泱三天后的任务也照常上阵照常结束了,当然包括那美其名为"消毒"的江樊的暴行。 江樊没有让她去干嘛的时候,原本的工作也被夺走的她,平时不是在家看看电视、滑滑手机闲到发慌,大半时间就是窝在刚搬进这栋别墅时,江樊特别空给她的画室里。 凌泱自16岁到现在的这八年来,生活一直是围着江樊打转的,可现在的江樊几乎是一大早就出了门直到大半夜才回到家,就算在家也几乎是关在书房里,晚上他们也分房睡了,如果不是江樊有事主动找她,平时凌泱基本见不着他的人。 她没有什么生活圈,相比以前,她现在几乎是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虽然江樊没怎么限制她的基本自由,但她也不爱自己独自一人出门逛街之类的,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反而更舒心,绘画是凌泱的兴趣,也是她最热衷的一项事物,画画能让她纾压心情,她很喜欢将她所见的事物、景象以及各种心境描绘下来收藏,宽敞的画室里已堆了不少随笔涂鸦和各种画作。 凌泱此时正坐在画室正中央面朝着落地窗外,拿着调色盘及画笔对着画板涂涂抹抹。 她从中午开始已经画了四个多小时了,眼神认真得仿佛整个人要融进画布里,丝毫不被外界打扰,就连江樊已经站在画室门口看着她好一阵了也没发觉。 直到凌泱发现手上没有她要的颜色,转过身要去取颜料,眼角余光瞄到才被门口那安静高大的黑影吓到。 他站在那儿多久了?也不出点声是想吓死她不成? 抚着胸口呼了一口气平息过后,才对着那个人影开口问:「有事吗?」 江樊又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待会在棩珚有场酒会,妳跟我去,萧衡已经把礼服送到妳房间,半小时准备好。」说完就径自转身离去,没等她回应也不问她的意愿,一字一句都是在下达命令,而她无权拒绝。 凌泱回到房间就看见床上平放着一套蓝紫渐层缩腰鱼尾礼服,丝绸的材质使渐层的色彩中透着一股梦幻,偏深的色系又能将她的肤色衬得更白,不得不说江樊算是有眼光。 打算最后再换上礼服免得弄脏,便先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化上妆容,配合礼服她上了稍微偏深的酒红色口红,又将柔顺的长发吹了个微卷,还没套上礼服就已透着一股美艳的气息。 凌泱拿起礼服套上,拉链拉到一半却像是卡到什么拉不上来,背过身照了镜子才发现夹到了缩腰的绑带,使劲想将绑带扯出来却又怕一个不小心把昂贵的礼服弄坏,僵持了一阵倒是觉得绑带越卡越进去,拉链拉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当凌泱愁得发慌,门外传来了男人不耐的唤声:「妳好了没有?」 凌泱一听是江樊在催促,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明一下状况让他帮个忙,江樊就已经直接开门走了进来。 进门后,视线正好对上背朝着门微微回首望着他的凌泱,脚步怔愣,眸光闪动,迅速地打量了一番,虽然礼服尚未穿好还松松垮垮的,但整体美感也有了七八分,礼服梦幻的色泽带有着一股神秘感,微卷的长发单绕搭在她的右肩上,露出另一边晶莹香肩及白皙的美背,美艳得让人想在那片纯白上咬一口。 江樊看看凌泱错愕的小脸,又看看她手背在身后拉着拉链的姿势就知道她出什么问题了,皱了皱眉,迈开长腿走近边说:「需要帮助不会出个声吗?是要浪费多少时间?」 面对江樊带着隐隐怒气的靠近,凌泱下意识退后了两步,但对上了江樊不悦的目光后又乖乖地站回他面前转过身让他处理。 江樊扯了扯又轻轻一抽,绑带就顺利脱离了拉链的夹击。正要拉上拉链,一抬眼,凌泱洁白无瑕的脖颈就撞入视线中,沿着柔美的线条映入眼帘的是明显的迷人锁骨,由于拉链还没拉上,他的身高这角度正好能瞧见胸前那尚未被礼服完全包覆而若隐若现的雪峰。 盯着盯着,渐渐觉得下腹处燥热聚集。 江樊久久没动作,凌泱才要转头瞄一眼瞧他在做什么,就感觉到耳边一阵热气还有明显的鼻息,脖颈间一个温热柔软贴附着,而江樊骤然搭上凌泱的肩,两手穿过礼服肩带并顺着凌泱的肩膀和手臂抚摸而下,礼服顺势被脱落。 「啊!你干什么!」毫无防备就被脱了衣服,凌泱惊叫质问。 「干什么?干妳。」江樊嗤笑了一声说着,礼服落地的那一刻江樊也立马大掌一攫那挺立的软嫩揉捏起来,突如其来的举动也让凌泱惊呼一声。 江樊那句露骨的话让凌泱一瞬间羞红了脸,边挣扎边有些恼怒道:「你突然发什么疯啊!不是还催着要去酒宴吗?!刚刚又是谁说浪费时间!你放开我!」 「我说了算。」 –––––––––––––––––––– 桉枂:前面写了十章到这里才终于换了场景阿……这速度真的怕会不知不觉变长文…… 弱弱地求收藏!求珠珠!回应点评! 第十二章 这不是湿了吗? 凌泱根本是完全被江樊圈在怀里的状态,她再怎么奋力挣扎也敌不过男人强而有力的双臂。 江樊似是有点被凌泱的挣扎惹恼,她不断扭动的身躯也蹭得他那里愈加燥热,指尖移向雪白上的一点小红莓,遽然一捏,「嗯啊!」冷不防的刺激让凌泱忍不住嘤咛出声,江樊也持续着一下搓揉一下拉扯的动作,接连不断的攻击,使得凌泱的娇喘声渐渐从唇齿之间漏出来,「嗯!呼……唔嗯……你……够了!住手!」 凌泱没有停下反抗但也渐渐无力,倏地江樊将凌泱环腰抱起,落在地上的礼服也被他捡起一把扔至床上平平躺着,抱着凌泱让她坐到梳妆台上后蹲下身扳开她的双腿。 凌泱吓得一个机灵就要合上腿,「你……要干嘛……」 「说过了,干妳。」江樊抬头轻暼了一眼凌泱,两手用力硬是把凌泱要合上的腿再次扳开,「很久没帮妳服务了吧?想念吗?妳现在应该好好回味、好好享受才是。」 拨开遮挡住三角地带的那片薄布,隐密的嫩穴乍见光明,伸出一根手指往窄缝一抠,咕啾一声,「这不是湿了吗?口头不要,身体倒诚实,欲拒还迎?」将沾了蜜液的指头举到凌泱面前晃了晃,那距离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碰上她的唇,凌泱惊得一把转过头避开,恼羞却无话可说。 江樊又嗤笑一声收回手,大掌左右两边贴着大腿内侧向根部滑去直到私密处两侧停下,看着眼前含苞待放的花穴,江樊蓦地用左手拇指轻轻描绘着阴唇,每当指尖抚过那通道出入口,都仿若下一秒就要进入却又吊人胃口地掠过,而右手拇指轻压着阴蒂缓缓搓揉着,「嗯唔!嗯!」轻微的刺激让凌泱又忍不住地轻哼起来,蜜穴也渐渐有些细微收缩。 见凌泱有感觉却又隐忍地模样,江樊就更想肆意操弄她让她叫出声,压着阴蒂的右手拇指骤然加快速度搓揉,用嘴代替了左手,舌尖一遍一遍沿着阴唇舔舐打转,继而停在洞口来回舔弄。 「啊——!呃嗯……啊唔!唔唔……嗯!」刺激加剧,银铃般的娇声喘息已然掩藏不住。 江樊灵活的舌头又再往穴中探进,时不时加重吸吮,「噫!嗯啊!唔啊……哼嗯……不要……啊啊嗯!」凌泱的娇吟伴随着淫水交织咕啾咕啾的声音环绕整个房间,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了江樊的头发,大腿也不由自主拢紧,紧紧埋住了男人俯在她双腿间的头。 女人难耐的叫声愈渐高亢,花穴的颤动也愈渐频繁,身体也时不时有轻微抽动,江樊知道她快要去了,手上动作猛地加快,在穴口大力吸吮,随后立刻轻咬一下那被搓红的小豆子,「嗯啊啊——!」随着女人一阵叫喊,蜜道骤然收缩,身子抽搐了几下,冲上云端后从暗道涌出的甘霖,沾得江樊的嘴边还有下巴都是蜜液水痕。 但江樊丝毫不在意,随手一抹,唰—地站起身,解了皮带松了裤头,正准备要提枪上阵,就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江先生,你在里面吗?」那是萧衡的声音。原定的出发时间都已过了许久但就是没半个人下楼,萧衡找了整栋别墅了就是没看到江樊的人影,唯一没找过的就只剩凌泱的卧室了,虽然没多大把握他会待在这里,但姑且还是来找看看了。 房内的两人都愣了一下,双双转头望向房门,差那么一厘米就要长枪直入,现在却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一秒定格。 「江先生?你在吗?」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萧衡又再问了一次,如果也不在这里那到底是去哪儿了?还在烦恼思索着还有漏了哪些地方没有找,就听到房内终于有了回应:「我在。」 终于找到人让萧衡松了口气,也没多想江樊为什么会在这,两人又在里面做了什么,傻傻地说着:「江先生,原定的出发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再不出发的话……」 萧衡又话没说完,眼前的门就突然从里面被打开,而门边站着的男人此刻脸特别黑…… –––––––––––––––––––– 桉枂:即时刹车噂滴抱歉啦!桉枂跪地赔不是ヾ(_ _。) 后面会有的,很快!(虽然我真的是肉渣 求珠珠求收藏嘤嘤嘤 第十三章 人和人交往,年年都有痒 当那敲门声响起时的房内两人—— 本欲准备好来一场极致的享受,现在却被那敲门声硬生生打断,江樊的心情顿时不是那么美好。 凌泱抬头瞄了眼眉头紧皱还死盯着那扇门脸非常臭的江樊,轻轻咳了一声吞了吞口水:「那个……」虽然关键时刻叫停她也觉得怪尴尬的,但此时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率先出了声。 江樊回过头瞥了眼一脸无措的凌泱,闭口不语,倾身抽了几张纸巾将她的下身及大腿擦拭干净且内裤穿好,又将自己的脸也擦了擦,穿好裤子再稍稍整理过仪容后,把凌泱从梳妆台上放了下来,走到床边拿过礼服帮她套上。 确认了一眼礼服没有问题,但她的头发在刚刚弄得有些乱,抬手轻抚了抚开口道:「再重新整理一下吧。」便转身去开了门。 门突然地被打开,萧衡吓了一跳,抬眼瞄了瞄黑着脸的江樊又看看房内面色稍稍有些潮红发尾凌乱的凌泱,怔了怔不禁心想,自己该不会是坏了什么好事吧…… 江樊感受到萧衡盯着房内女人的视线,心口突地冒出一股不悦,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遮挡,对着凌泱说:「动作快。」随后眼神示意萧衡去准备驾车。 萧衡察觉到江樊那别扭的小动作,又接收到他犀利的视线,内心暗暗抚了抚额,颔首示意便快速下楼逃离现场,江樊也随后关上了房门下楼。 凌泱还沉醉在江樊刚刚那一连串的举动中,事发之后的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尖刺,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温柔的对待她,小手似留恋地覆上他刚刚轻抚过的发丝上,愣愣地盯着那男人的背影。 直到男人出声提醒并关上门她才回过了神,不得再怠慢,迅速重新整理头发,再补了补妆容便下楼上了车。 从别墅到达棩珚会馆不过三十分钟路程,他们一路无语,好似刚刚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下了车,江樊走至凌泱身旁勾起手臂,她也没有二话的伸出小手轻挽住,她是江樊的女朋友这件事众所皆知,在人前他们依旧扮演着好好情侣的模样。 「江少来了。」 「是江少啊!待会得去打声招呼!」 「哎呀,旁边的女人是哪家名媛?真漂亮啊我怎没见过。」 「人家江少小心翼翼藏着的小女朋友呢,我在很久之前的一场宴会上见过这孩子。」 「啊?!人家还想着要去留点好印象的呢……」 「妳别肖想了,据我打听到的消息,两个人在一起八年有了。」 「八年很长了呀,那什么七年之痒也都过了,这都该结婚生孩子了吧?」 「年轻人呗,两人世界的时间怎样都不嫌短,江少也才26岁啊。」 「人家小情侣都不急,你急啥呢?」 进入棩珚会馆里的宴会厅,里头已聚集了不少政商名流,大厅人声嘈杂,周围不少窃窃私语此起彼落。 凌泱要是听到了那句七年之痒,肯定会在心里嘲讽一句——人和人交往,年年都有痒。她俩八年还不是走到濒临崩溃这一步,尽管她也不愿意。 江樊也曾带她出席过一些宴会,但是次数不多,因为她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也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名人没有必要抛头露面,所以众人只知她是被江樊藏着的小女朋友,并不是很熟悉她这个人。 不太适应这种场合的凌泱,搭在男人手臂上的小手下意识地握紧,莫名心里有点不安在发酵,她脑袋一个念头闪过…… 要是在这人群当中,刚好碰上她曾经陪睡过的那些合作对象怎么办?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一意识到有这种可能性,内心的不安就逐渐扩大,忍不住隐隐颤抖。江樊发觉凌泱的异样微微低头望去,精致的小脸布满恐惧,他有些疑惑,以前带她参加宴会不曾有过这种反应的,怎么回事? 环顾了整个宴会厅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再次低头盯着凌泱,勾着的手臂稍微缩紧了些,将她的小手稳稳固在自己腰侧,因为江樊的举动,凌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引过去,抬头看向正低头盯着自己的江樊,他问:「怎么?妳不舒服?」 江樊虽面无表情,但其实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可在凌泱的角度来看就以为是自己惹他不快了,暗暗压下那不安感,告诉自己是她想太多了,吐了一口气说:「我没事。」 江樊本还想说些什么,但陆陆续续有人前来寒暄,他不得不先招呼几声,凌泱也安静地跟在身旁,有人向她问好也面带微笑回应。 「江少,」此时,从两人身后响起的一声叫唤,让凌泱倏忽不寒而栗,两人回过身,一位中年男人身后跟着几位也同是来参加宴会的有名人士朝着她们走来,中年男人站定到她们面前向着江樊伸出手:「前几天谢谢江少的好意了。」 第十四章 凌小姐让我有一种熟悉感 江樊伸手回握了中年男人的手,漠然道:「我才要谢谢张总有意与我合作。」 趁着两人寒暄之时,凌泱又快速看了两眼,眼前这称作张总的男人,不正是前几天江樊让她去陪的对象,张淮吗? ! 脑中警报乍然大响,凌泱整个人警戒到最高点,她害怕被认出来,身子躲闪微微退至江樊身后,尽管她身为Miriam时都戴着面具所以对方根本没看过她长什么样,但她还是害怕得想尽可能将脸遮住。 整个人颤抖得比方才还要明显,凌泱不禁心想,江樊是不是故意带她来这场酒宴?是不是明知道会遇见还要把她带至人前?就这么想给她难堪吗? 江樊察觉到凌泱的小动作,转头看过去,看到她脸上又是那惊恐的表情,他终于是知道凌泱的异样从何而来了,而且那眸中藏着一丝丝愤怒和悲痛,她莫不是误会了,认为他是故意带她来这里的? 但他仅仅是因为这场酒宴要携伴参加,他又知道凌泱这两个月几乎都是关在家里面,才临时决意带她来的,而且这场酒宴虽然办在棩珚会馆,但他也是受邀参加而并非主办方,所以他并不晓得有哪些人会参与,他也没事先看过出席名单。 私心驱使他不想背上莫须有的罪名,想先和她解释一声,但张淮此时对着凌泱开了口:「这位就是江少的小女朋友吗?久闻初见,幸会幸会。」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说着,也向凌泱伸出了示好的手。 凌泱看着那朝自己伸出的手,心里有再多的抗拒还是碍于场面伸手回握道:「张总幸会,我是凌泱。」但只是一瞬间便收回了手,身子又退回江樊身后。 张淮有些愣然望着自己只被轻握了一下的手,总觉得凌泱有意避着自己?但随后也没多想,默默地收回了手,笑道:「凌小姐很是美丽动人,很漂亮,江少上辈子莫不是烧了高香就是积了很多阴德阿。」 「肯定的。」江樊客气的回应,张淮又继续道:「但我总觉得凌小姐让我有一种熟悉感,总觉得有点像……Miriam?」 张淮一提起那个名字,凌泱就惊得毛都要炸开,警铃大作,被江樊固在腰侧的手抖得更加剧烈。 江樊低头望着自身腰侧的那只小手担惊受怕颤抖得明显,这并非他的本意让他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愧疚感,抬手轻拍了拍凌泱的手背。 凌泱感觉到那只像是在安抚自己一下一下轻拍着的大掌,耳边就听见江樊带着一丝丝冰冷嗓音:「张总,」抬眼望去,江樊虽是客气地微微笑着,但周身却有着一股森冷气息,「这话可得好好说呢,把我的女人当成什么人了?」 瞧见江樊眸中闪过一点阴狠,张淮慌得额角突突跳,解释道:「不,我无意冒犯!只是感叹江少身边都是完美的女人呢,我并没有恶意,非常抱歉!」 「凌小姐脸色从刚刚就不太好,是人不舒服吗?还是我刚刚的那番话那凌小姐不愉快了?一时没想太多口不择言我很抱歉,我真的无意冒犯凌小姐。」张淮一脸满心歉意,急切地跨出一小步。 江樊将凌泱往身后挡了挡,不动声色地回避掉张淮一时的靠近,脸上依旧是那客气礼貌的神色,开口替凌泱回答:「没事,只是不习惯这样的场合罢了,我不常带她参与这种场合,她不喜欢也容易累,我也舍不得。」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厅内似忽在寻找着什么。 「江少这是金屋藏娇啊!我要是女人肯定会很羡慕凌小姐。」张淮自顾自地笑说着。 待看见自己要找的人,江樊便微微侧过头,下颔轻抬示意方向,向凌泱低声道:「秦安佳在那儿,妳过去找她吧。」 「嗯。」凌泱应了一声便朝他指示的方向离去,她也不愿意再待着,这情况让她坐立难安,且江樊满嘴鬼话他自己也不嫌恶心,她倒是听不下去。 走向旁边一席沙发座位,看见秦安佳的身影,轻喊:「安佳。」 此时正对着服务生叮嘱事项的秦安佳闻声望向声音来源,见是凌泱朝她走来便回唤了声:「泱泱?」挥了挥手让服务生先离开,抬步走向凌泱,拉着她往沙发一坐,「妳怎么来了?」 第十五章 妳不打算离开他吗? 秦安佳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这问题根本是白问,凌泱会来这场酒宴当然也只有江樊这个原因。 「江樊带我来的。」凌泱不晓得秦安佳内心的纠结。 「那你怎么没跟着他?他愿意让妳一个人乱跑?」 「到刚刚都还跟着呢,但是碰上他让我去陪过的人了,他让我过来找妳的。」凌泱皱着眉郁闷地说着,想到方才那情况就满怀不安,心里很不好受。 秦安佳是知道凌泱跟江樊两人现在的状况的,毕竟当初发生那件事时她也在场。 凌泱跟秦安佳虽是朋友,但其实两人也是因为江樊才认识的,秦安佳现在还是棩珚会馆的经理来着。 秦安佳和萧衡一样都是从小就跟江樊一同长大的,但与萧衡的主从关系不同,她跟江樊还有萧衡只是在小学同班,自然而然熟识,又不知道为什么三个人一路到了高中都还是在一块,她也就没有像萧衡那样使用敬称,不过江樊平时都是一副不苟言笑冷冰冰的样子,对谁都没什么兴趣,所以秦安佳跟江樊之间的关系倒没有说很好,反倒是与萧衡关系比较好。 后来江樊认识了凌泱,一来二往,凌泱也就跟秦安佳认识了,虽然同是女孩子自然走得近,但凌泱上了大学搬进江樊的别墅后,秦安佳突然渐渐减少了联络她的次数,可她整颗心都在江樊身上,也没在意那么多。 但凌泱有什么心事,能说的对象大概也只有秦安佳了,就像现在她心里难受,也只能向秦安佳吐苦水。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带我来参加宴会,故意用这种场面折磨我。」凌泱虽然嘴上说着自己怀疑,但心中又觉得江樊刚刚的举动又不太像是刻意带她来这里,否则怎会让她离开那修罗场?她也真是越来越看不懂那男人脑袋里在想什么。 将头轻靠着沙发椅背,凌泱望着宴会厅奢华的天花板,闭了闭眼,向秦安佳说:「安佳,妳說我该如何是好?我心好累阿,心疼得难受阿……」 秦安佳沉默,眸中似有一丝什么闪过,半晌才开口说:「泱泱,妳不打算离开他吗?」 秦安佳的话,让凌泱睁开眼微微侧望向她,苦笑道:「离开?想过呀,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妳怎么不走呢?」一听凌泱这么说,秦安佳眸光一瞬间亮了起来,急切地问。 「安佳,我舍不得,我们处了八年,妳要我怎么说放就放?」 「但妳这么继续下去能得到什么?!妳这不是在自我折磨吗?!妳还指望妳们能回到从前吗?!」 对于秦安佳突然激动的语气凌泱有些纳闷,「我都没在乎这么多了,妳这么激动干嘛呢?」她自己是当事人情绪反应都没这么大,秦安佳倒比她还要紧张。 「萧衡跟我劝和,妳倒是跟我劝离,妳们不是挺要好的吗怎么这下站不同阵线了?」凌泱淡淡道。 凌泱说这些话其实也没意指什么,秦安佳自己倒是惊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过于心急了,神色些微不自然,口气缓和说着:「我这不是心疼妳吗?我跟妳都是女人,萧衡一个男的怎么会站在我们女人的角度想。」又故作语重心长道:「说真的,江樊这样折磨妳,妳又忍受着上陌生男人的床折磨妳自己,凌泱,妳认为妳能忍多久?为什么要这样糟蹋妳自己?」 秦安佳讲的这些,起初她也不是没想过。脸色黯然,叹了口气,「是我亏欠了他。」随后从沙发上起身边对着秦安佳说:「妳还要忙的吧,快去吧,我自己去自助吧那儿拿点东西吃。 」 也许她的决定,在外界的人来看都会觉得她疯了,但,爱一个人到什么程度,只有自己知道。 面对凌泱不愿意再继续聊下去,径自离开的背影,秦安佳暗暗咬了咬牙。 第十六章 犹豫 凌泱拿了一点食物,又回到了沙发座位慢慢享用。 视线不知不觉跟上了正在厅内四处走动的江樊,上前与其寒暄攀谈的人络绎不绝。 望着江樊挺拔不群的身姿,凌泱有些出神。 忆起初见江樊,那时的他身上已然透着一股站在社会顶端的领导者风范,还有尚未褪去的青涩及年轻傲气。 一年经过一年,凌泱几乎是见证了江樊从傲然少年转变为成熟稳重有担当的男人这一路历程,现在的他是那么的意气风发,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眼。 说起来,江樊身后可是在安城占有一席之地的江氏财团,但他却决定脱离家族的庞大资源,不仅打造了棩珚会馆,并成立自己的个人企业,陆陆续续涉足了娱乐、影视、餐饮、科技、地产、医疗等各项产业,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拓展他的事业领地。 天才的聪明才智、手段精明刚毅果决、高瞻远瞩有胆识、新一代的杰出人才,这是外界人们给予他的评价,他是众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不论外表及风度都帅气俊俏的他不乏仰慕者,但他为人淡漠、性情乖讹,对于那些追求者从不看在眼里。 可这样的他,曾经却是将他的柔情蜜意、一世宠爱都献给了凌泱。 但,现在的她似乎再与那些温柔无缘了。 如今已如此完美的江樊,往后要是再继承了家族事业,身价肯定是高过天边。 可她呢? 凌泱想着自己没有能与江樊相提并论的事业,甚至失去对江樊的忠贞,还有这具已是污秽的身躯,她还拿什么站在他身边? 不免想起秦安佳对她说的不离开他吗?为什么不走?继续下去能得到什么? 她是不是该离开?让江樊去寻找美好的下一段情,这才是对他的未来最好的选择吧?凌泱第一次有了犹豫。 一直盯着那伟岸身影的眼楮,微微发涩,她怕她会忍不住想哭。 「泱泱?」她正转开视线,起身想去外面吹吹风透点气,肩膀突然被轻拍了一下,身后传来低沉却柔和的男性嗓音。 回过头一看,凌泱下一秒便惊喜地喊了一声:「翊哥哥!」随后兴奋地拥住了出现在眼前的人,「你回来安城了啊!」贴在男人胸膛上的小脸撒娇地蹭了蹭。 而远处刚刚注意到凌泱视线的江樊,循着方向望过来,正巧看见这一幕,眼楮微微眯起,周身逐渐散发出一股阴冷气息,视线定在那男人脸上,那人是…… 男人突然被猛地抱住先是惊愕了一下,随即面露温柔宠溺的浅笑,抬手轻拍怀中女孩儿的头,轻笑道:「是啊,妳的翊哥哥回来了,泱泱都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爱撒娇啊。」 凌泱并没有注意到远处慢慢靠近的危险,微微拉开与眼前男人的距离,甜甜笑道:「习惯嘛~而且自从你出了国,我们已经五年没见了啊。」 男人名叫景翊,与凌泱从小认识,可说是儿时玩伴,对凌泱来说就是邻家大哥哥的存在,小时候当她的父母忙于工作时,景翊都会来陪着她一起玩或是教她学习。 –––––––––––––––––––– 桉枂:今天出门办正事耽误更新晚了Orz 最近平日要开始忙工作了,为了确保能日更所以暂时最低限度先每日一更 假日要来勤劳码字存稿了嘤嘤嘤 一直没肉大家会不会觉得没看头阿我好担心?д? 这周会有的呜呜 第十七章 她的翊哥哥 凌泱的父母都是景家公司的员工,并与景翊父母相熟。凌泱父亲与景翊父亲两人是大学好友,毕业后景翊父亲便向凌泱父亲提出到景氏协助他的邀请,自此之后两家来往频繁,小孩子自然玩在一块儿。 景翊还有一个大哥,他是二子,下有一个小妹,他大凌泱四岁,凌泱总喊她翊哥哥。本皆安稳幸福的两个家庭,可不幸的是,在五年前景翊大哥与凌泱父母的一次海外出差,却不想遇上飞机事故,三人就这么离开了他们。 凌泱是独生女,景家就协助一同操办了凌家父母的后事,那之后,身为二子的景翊自然就得担下继承家业的这份重担,便依照父母的期望出国深造,而当时已和江樊交往的凌泱就搬进了那栋白色别墅,两人也就少了联系。 「翊哥哥在国外这几年好吗?景叔叔和景阿姨呢?」景家父母对凌泱来说就像第二个父母,可那之后却也是少了联系,她问道。 景翊抬手揉了揉她头顶,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温柔笑道:「很好呢,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接手公司了,我爸妈他们也很好,就是整天念叨妳呢。」 「我会找时间去看看他们的。」凌泱有些歉意,缩着脖子道。 「妳呢?跟江樊好吗?」景翊微微垂眉问。 一听景翊提到那名字,凌泱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立即故作泰然自若的模样回答:「很好啊,就还是那样。」 可景翊没有错过凌泱那一瞬间的紧张,其实早在他出声叫住凌泱之前,他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当然连方才凌泱独自一人望着远处那个人影时的悲伤神情都看得透彻,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并非小事。 他很担心,所以即使明白凌泱有意隐瞒,他还是果断的戳破道:「泱泱,我很了解妳,别骗我了,妳不对劲。」面色担忧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江樊那家伙难道对妳不好吗?」 凌泱知道景翊对于她的情绪一向很敏锐,但她不敢让景翊知道那些事情,她怕景翊知道了会看不起她,不再当她的翊哥哥,景翊就像她仅存的家人,她不想再失去了。 依旧那般说词,「我真没事呢!翊哥哥你想多了。」 「泱泱,翊哥哥不希望妳有事却还隐瞒我,从小都是我照顾妳,妳父母亲都不在了,我就是妳的第二家人,不要拒绝依靠我,有事要说,好吗?」景翊不死心地想问出所以然,但他不能以逼迫的方式逼她说出口,他希望他们能像家人一样真心相对。 景翊温暖的话语让凌泱倏地有些鼻酸,小时候父母忙于工作,并不是有很多时间陪伴她,景翊就相当于她小时候的避风港,她们曾一同欢笑,他在她生气难过时听她唠叨,她跌倒受伤的时候他背她回家。 可那些肮脏的事,她不敢说出口,她不想让景翊记忆中纯洁乖巧的她染上污点。 「真的真的真的没事啦!我们还是那样,好得整天腻歪呢!」强作镇定整理情绪,故作甜蜜笑道。 「不说我啦,翊哥哥跟谁来的呢?」 对于凌泱打算瞒到底的态度,景翊暗暗叹了口气,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也只能先作罢,但凌泱的事有待观察,如果真让他知道江樊待她不好,既然他回来了,他就不会放任凌泱受人欺负。 转了个语气无奈道:「跟姚姚一起来的呢,她去化妆室了,待会儿就能见到她了。」景翊口中的姚姚,指的是他妹妹,景姚。 「二哥!泱泱姐!」说曹操曹操到,远处传来女孩细腻甜嗓的叫喊,那是正一路向他们跑来的景姚。 可,景姚冲刺的力道过猛,本想一下熊抱住凌泱却成了煞车不及,一下把凌泱给撞了出去。 凌泱脚踩着高跟鞋,一个重心不稳,整个身子往前倒去。 「小心!」景翊眼看凌泱就要扑倒在地,正伸出手要去搀扶,凌泱就感觉自己纤细的手臂被从旁大力一扯。 第十八章 那也得看究竟是谁对不起谁 侧头望向手臂上那受力来源,江樊阴沉的脸映入眼帘。那冷漠的眸中似乎有一丝着急遽然而逝。 凌泱有些怔愣,他刚刚不是还在厅中央的吗?怎么出现在这? 江樊大掌一个用力,将凌泱拉正站定在他身侧,「怎么这么不小心,受伤了怎么办?」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故意在众人面前才说的还是真心诚意地在关心她。 「抱歉阿……都是因为我突然撞过来,泱泱姐妳没事吧?真的对不起呀。」景姚在旁边唯唯诺诺道,小心翼翼地转着凌泱细细检查。 凌泱刚被江樊拉过身的那一下,有感觉到些微刺痛感,稍稍转了转脚踝,果然疼痛更明显了,这下应该是扭到了。 细眉不易察觉地轻皱了一下,但她不想扫了这许久不见的兴,装作没事道:「没事呢,倒是姚姚不能再这么莽莽撞撞的了阿,要是不小心把自己给摔受伤了怎么办呢。」 景姚小了景翊六岁,听说是景家父母意外得来的爱女,活泼开朗的个性获得了景氏上下的万千宠爱,景翊平时也是对自家妹妹疼爱有加,景姚虽与凌泱只差了两岁,可景家培养出的景姚爱撒娇的性格,让她也习惯将景姚当成了自己的小妹妹怜爱。 「跟妳說过多少次了在外面给我注意一点,总这么鲁莽,到底还有没有身为名媛千金的自觉了!」虽然景家给予景姚无尽宠爱却没有让她养成骄纵蛮横的大小姐性格固然是好事,但相反总是没有半点气质的模样,让景翊很是头疼。他装作发怒的样子,对景姚斥责道。 「我这不是太久没看到泱泱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一时太过高兴了嘛。」景姚低着头咕咕唧唧。哥哥生气很可怕的,她得先装乖孩子。 「景公子、景小姐,好久不见。」一旁的江樊突然开口先是打了声招呼,而后又说:「不过多年未见,景小姐地大家闺秀之路似乎依然原地打转阿,这样就算有追求者,也是会被吓跑的。」 「!」景姚听着江樊明嘲暗讽的话语倏地想要爆发,但对他寒冰利剑的眼神,想要爆出口的话全数吞了回去。她虽然只见过江樊几次,但她从以前就莫名很怕他,他的眼神总是没有温度地让人战栗。 景姚想不明白她的泱泱姐怎么就喜欢这种人,明明他家哥哥温和敦厚,对凌泱也有无尽的温柔关怀,比这种人好千千万万倍,她怎么反而跟江樊这种冷血动物在一起了?明明哥哥他…… 江樊这番话使景翊微微蹙眉,但还是摆着好脸色回道:「江少好久不见,也多谢江少的好意提醒,小妹的疏失,作为兄长的我自然会再多加教育。 」景翊和江樊两人也没见过几次面,只是因为凌泱才知道彼此的存在,两人都是互称景公子及江少。 「是吗?」江樊不以为然,「泱泱的脚有些肿了,得先处理,我们就先离开了,失礼。」语毕,就轻轻搀扶着凌泱要离开宴会厅。 原来,方才凌泱偷偷转着脚踝的小动作及那一瞬间不动声色的皱眉,他没有错过。 「等等。」正要擦身而过,景翊却突然喊住了两人,侧过身微微靠向江樊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道:「江樊,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泱泱的事,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江樊听到景翊此时直呼了自己的名字,低低嗤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向景翊道:「那也得看究竟是谁对不起谁。」随后也没等对方的回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什么阿那个人,真让人生气!气死我了!」被留下的景家兄妹,景姚正气呼呼咬牙切齿,而景翊却是陷入沉思。 他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 桉枂:明天有肉兒吃啦! 求收藏!求珠珠唷! 第十九章 还是妳想要景翊来帮妳? 江樊带着凌泱离开宴会厅后,一路上楼至38楼的专属房间。 这期间他们依旧一句话都没有说,好似每当他们独处时,他们就没有对话的必要。 凌泱到进了房门都还在想着,难不成江樊一直都在注意她的状况吗?不仅是进入宴会厅后她感到紧张,还是碰上不想也不该碰到的人时她的惶恐不安,甚至是她被景姚撞到差点跌倒还扭伤了脚却闭口不说,但他还是察觉到了。 他是不是,还像以往一样时时刻刻关注着她? 江樊让凌泱坐上沙发,什么也不说,蹲下身就要去抓凌泱的脚,突然的动作让凌泱下意识缩了一下。 对于凌泱的瑟缩,江樊似是有些不满,抬眼瞥了一下那有些尴尬的小脸,便径自抓起她的脚脱下她的高跟鞋。 「嘶……」江樊对着凌泱的脚踝一下捏一下压,疼得她倒吸一口气,不晓得是她的错觉还是对方真的故意,总觉得他的手劲好像有点儿大。 江樊放下女人的小脚,起身到旁边拿出手机,打给萧衡让他拿点药上来。 「不用这么麻烦的,不是什么大伤,回家休息休息就没事了。」在这静谧得只有呼吸声的空间里,凌泱终于率先打破了沉默。 比起留在这里让他帮她上药,她倒比较想他让她回家。她平时如果来到棩珚会馆只为了一件事情不用说都心知肚明,这些再加上当初那件事,棩珚简直成了她的梦魇之地,如果可以,她实在是一秒都不愿久留。 然而,对于凌泱的推托,江樊仅是瞥了一眼,便将视线转向窗外不做任何回应,只是他的目光始终定在一个点,而落地窗外的漆黑夜景将屋内女人的身影倒映得清楚明显。 待萧衡拿着药敲响房门,江樊只是开门接过便让他离开没让他进门。 当他拿着药要再蹲下身时,凌泱又再次开了口并伸手摊开掌心:「我自己来吧。」 以前的江樊在她受伤或不舒服时没少帮她做这些事,可那是在两人还浓情密意的时候,现在的江樊要为她做这些事,她反而觉得心里过不去了。 江樊依旧当没听见凌泱说话,也对那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视而不见,自顾自进行动作。凌泱看他把自己说的话都当空气,心里顿时觉得不满,干脆直接伸手要夺过江樊手中的药,「我真的自己来就好,不劳你费心。」 也不知道是她的举动还是她的话哪个点惹他不爽了,江樊猝然站起身,手上的药大力一摔,吓了凌泱一大跳,「是不劳我费心还是不想要我碰妳?还是妳想要景翊来帮妳?」 「你突然间说什么呢?这关翊哥哥什么事?」江樊突然提到景翊的名字,凌泱只觉得一脸懵,她只是想自己处理而已,这突然莫名其妙得提到景翊又是哪一出? 那一声"翊哥哥"使江樊听得更火了,不管不顾地讥讽道:「刚才不还聊得很开心?怎么?现在是把心思打到他身上了,受够了在我身边待了八年,想回去找妳的翊哥哥让他带着妳远走高飞是吗?」 他这些话让凌泱也顾不得脚还疼着,倏地站起身径直就要往门外走。 「妳去哪?妳这是被我戳中心思想逃吗?还是再也等不及了要回去找景翊?嗯?」凌泱的手才刚搭上门把,下一秒就被江樊给拽了回来,还被重重地推在门上,背撞得她眼眶湿润。 「你突然发什么疯!真是有病!你放开我!」她的手腕被江樊紧握得生疼,她奋力地挣扎着。 江樊口不择言的话语真的让她心碎了一地,他就像一竿子打翻了他们八年的感情、八年的时光,将她对他八年来无尽的爱意完完全全践踏在脚下。 –––––––––––––––––––– 桉枂:昨天一个不小心就是睡了一天没更新OTL 前几天才在说为了确保能日更结果马上打脸(罪过) 晚点还会有一更,本想补偿昨天未更所以今天来三更好了 但桉枂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视情况了555希望大脑快点动起来 下两章没意外是肉喔 第二十章 取悦我 她要是真的对景翊有什么非分之想,当初又何必决定跟江樊在一起?而且还一过就是八年?这些他明明都知道的,但他现在却一下子将他们的八年都推翻了。 江樊的所言所语,让凌泱觉得刚刚还想着他是不是还时时关注她的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这两个月以来对于江樊的一言一行皆俯首帖耳的她,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地违抗着,他把她和景翊之间纯白的关系跟那些肮脏事混为一谈也让她受不了。 「有病?我就让你看看怎样叫有病!」江樊被凌泱那句骂声激到,大掌一扯,一把将凌泱身上的礼服给撕了,原先的价值不斐如今成了残破不堪的廉价碎片。 「啊——!」大掌继而在凌泱胸上重重一捏,让她忍不住痛叫一声,浓密纤长的睫毛都被溢出的泪水沾湿。 江樊怒拽着凌泱到沙发边,他一屁股坐进单人沙发,双腿大张背靠椅背,典型的大爷坐姿,抬头对着站立在前的凌泱道:「取悦我。」还怕凌泱不懂他意思的用眼神示意着自己的跨间。 凌泱还在想挣脱那只擒住她的魔掌,就听到江樊那似是将她当作是出来卖的女人般的命令,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取悦我,听不懂?」江樊又再复诉了一遍,这次还加上了他的手,指着跨间。 「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的!」江樊的态度让凌泱失控的尖叫,他现在是把她当什么?真把她当作泄欲工具了吗?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心情了吗? 他们还两相好的时候,江樊不是没哄过她让她帮他口,可凌泱真心不爱做这种事,郑重其事地拒绝了江樊,甚至还赌气了好几天,让江樊没办法只能作罢并承诺她不会再让她做。 可现在他却要让她做。 「是阿,我是说过,可那是那时候,妳不也没为我好好守着妳的贞洁,干了我不喜欢的事吗?我又为什么不能让妳做妳不喜欢的事?嗯?」最后那声调微扬的单音,似是表明自己的论点很正当,没什么错且甚是无辜。 凌泱真希望自己现在立马失聪什么都听不见,江樊的字字句句都在一下一下地剜着她的心,明明那之后的一切都是他的推波助澜,可为什么他现在却让她担起所有的责任而他与此无关?她真的怕下一秒她的心就会崩溃。 凌泱不甘地瞪着,失声吼道:「你凭什么!我不!」 「不?」江樊满脸讥笑,「我有的是办法让妳不得不,我也可以让妳的翊哥哥知道妳的肮脏事。」 此话一出,凌泱美眸睁得更圆,他现在是拿景翊威胁她吗?他对她,终于连威胁都用上了吗? 凌央气得浑身止不住颤抖,满眼的失望,可这份失望来源,在两人眼中就各自不同了。 江樊感觉已经很久没看到她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至少这两个月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副沉默死寂的模样,可她现在却是因为景翊而有了情绪起伏,明明是他自己开口逼她的,现在却反而心里不是滋味。 不再等女人动作,一把扯过凌泱让她跪在自己跨间,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握住那弹出的硬挺,另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扯使她痛得张嘴,就那一瞬间,迅速将分身塞入她的嘴中,抓着她头的手再猛力一压,吞至深处。 粗长的棒状一下子抵到喉咙深处,凌泱难受得眼泪都被逼出来,一阵呕吐感骤然袭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江樊的钳制,弯着背跪在一旁眼泪直流干呕起来:「呕!咳…咳咳!呕……」 双手因为瞬间的恐惧剧烈颤抖着,但凌泱尚未缓过来就被江樊一把抓起,同样强硬的手段让她含住男根,「唔……嗯…唔嗯……嗯…」随着男人抓着她的那只手,形成一上一下吞吐着的动作。 –––––––––––––––––––– 桉枂:咦?结果只写到了肉渣中的渣中之渣 如果今天来得及生出明天的份晚点就会再发一章(没发就是桉枂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是说前期真的都是在大虐女主喔,会不会有读者受不了就弃坑阿,我会哭喔QAQ…… 受不了的拜托留言回应说一声阿,桉枂会想办法发个番外撒糖之类的,跪求别弃555 这里也事先预告之后会慢慢变付费章节(二十章之后先从肉开始下手(这场肉还是会免费喔 正文剧情收费就看进度了(桉枂估计是到40章都还不会ww 还希望大家在付费后还能继续捧场阿QQ你们能留下就是我的动力QQQQQQ 第二十一章 給我吞下去 凌泱真怕他又像刚才那般粗暴的蹂躏她,搭在男人腿上的双手推拒着,但她的力气当然比不过同时也在使劲的江樊,转而掐着他的大腿,尖利的指甲像是要穿过西装布料般陷入男人的腿部,想让他放开抓着她上下动作的那只手。 对于女人在自己大腿上施加的疼痛,江樊像是没有感觉般的放任她折腾,不但没有如凌泱所愿地放开她,反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唇齿间漏出舒爽的喘息:「呃嗯……哈……」 那挺立在女人口中逐渐从顶端渗出象征着舒服的汁液,混合着口腔内的口水,室内开始有咕啾的淫靡水声回荡着,「嗯……呜嗯……唔……」凌泱低低的呻吟着,嘴部吞吐的动作还时不时伴随着啾噗啾噗的声响,凌泱实在不敢相信这些羞人的声音出自于她的口中,耳根子及小脸都羞得涨红。 口中的那根总有意无意地顶到深处,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凌泱难受得想吐,她知道江樊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将她当成玩物,存心让她难受。 一直上下不停动着,凌泱已经觉得脖颈和嘴巴都酸得不行,但江樊却是觉得不够,将凌泱的头一下拉起。 凌泱还以为终于解脱,殊不知下一秒江樊就将两只手指直直伸进她嘴里,夹着她的舌头轻扯着,「用上妳的舌头。」然后手指从她的嘴抽离,转而对着自己勃起的长棒比划着,修长的指尖从根部顺沿而上,接着画圈绕过顶端的伞状,最后停在前端那细小的洞口,然后又用那指尖抵着凌泱小巧的下巴使她的头微微抬起,直视她因方才的不适而通红又水汪汪的双眸,邪笑道:「看懂了?」 他这是要让她自己照着舔呢?但凌泱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接收到凌泱眸中的怒意,江樊内心有一股异样情绪缓缓升起,但他随即无视,无所谓道:「不做?妳知道后果。」 他这是又拿景翊威胁她,她要是不做就让景翊知道她那些肮脏事,她的心被江樊用无形的针一根一根扎得钻心地疼。双手颤抖地握上那直挺在自己眼前的肉色,缓慢地伸出舌尖,照着男人刚刚比划的方式细细舔舐着,舔到顶端的缝口时,铃口的刺激让江樊忍不住吐出叹息:「呃!……哈……」 低着凌泱在自己跨间因为动作而缓缓动着的头顶,他的心里就更加不快,他不痛快就想让凌泱也一起不痛快,目光更加凌厉的瞪着那微微起起伏伏的头颅:「凌泱,为了他妳倒是连自尊都可以不要了!」 他的这句话就像致她于死地的最后一把利剑,将她的心划出一道大大的血口,鲜血不停地往外流,一滴泪偷偷地从眼角滑落。她哪里是为了景翊不要自尊,她为的正是她渺小的自尊、渺小的名声,今天换成是要告诉其他人,她都会为了那些而这么做,她只能这么做!他究竟还想要她如何? 江樊骤然又抓起凌泱的头,将棒状再次直直挤进那张小嘴,压制的大掌重重地压了几下,每一下都要让凌泱窒息难以呼吸,泪水狂飙,就在她快要受不住,江樊最后一次压下后停住,被含在嘴里的肿胀终于将滚烫的欲望倾泄而出。 「给我吞下去。」 –––––––––––––––––––– 桉枂:咱们男主是不是自相矛盾得让人想揍他? 没事,我也想(喂 桉枂平日都得早起所以要早早入睡,昨晚还在码下一章的一半就差不多该睡了 所以这章只好放到今天发了OTL 求珠珠喔!有珠珠桉枂才有动力在未来让咱们男主知道什么叫追妻火葬场 (′????`) 第二十二章 做到妳吞了为止 江樊冰冷的命令话语响彻在耳边,但凌泱完全没有心思去管他,她被呛得根本没有办法做吞咽的动作,连鼻腔都呛得难受,鼻水就像逐渐从口腔满溢出的浊白精液一样缓缓流出。 使劲拍开江樊压制的魔掌,「呕!呕…咳!咳咳……哈…咳咳…呕……呜…」弯在一旁将口中的黏液全都吐了出来,控制不住地大力咳着与难受地干呕,手还不停地颤抖着,她真的以为她刚刚会被江樊那样玩到窒息没命。 但江樊并没有因为凌泱明显的痛苦而决定停手,起身一把拉起凌泱,连拖带抱移动至床的方向,大力将她摔在床上,继而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以及凌泱身上仅存的一点点布料瞬间褪去。 江樊力量之大,没有丝毫的控制,凌泱摔得脑袋发晕,痛苦加剧,她害怕江樊接下来还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恐惧得想逃。 可江樊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想逃?逃去哪?」俯身双膝立在凌泱头顶两侧,形成与凌泱相反方向的趴卧姿势,那雄壮的男性象征就这么明晃晃地亮在她面前,距离极近。 「刚刚没有听话吞下去,我就做到妳吞了为止。」语落的同时将那棒状,粗暴地塞进那张小嘴。 「唔——!」恶心感再度涌上,但她现在的处境根本没有能让她挣脱的余地,只能奋力并疯狂地对着江樊的腿又拍又打又抓。 但他依旧不为所动,束手无策的凌泱甚至起了一口咬下他那根的念头。 「妳要是敢咬,就得有准备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像是能够感应到凌泱脑中的想法,江樊一语道出警告,接着分开了凌泱的双腿,粗糙的手指直戳进隐藏在三角处的窄穴里。 「嗯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凌泱身子颤得一个激灵。 江樊陷入通道的两只手指缓缓抽插着,须臾便沾满蜜液。抽出手指,来回搓揉着指尖的精华,揶揄嘲弄带着冷笑说:「我才刚碰妳,这样也能湿?妳真是又让我改观了阿,原来妳其实是喜欢这种被强的感觉是吗?」 「如此说来我倒才是委屈了妳八年,所以让妳忍不住上了其他男人的床的罪魁祸首阿!」江樊低吼着,下身突地猛烈穿刺,肿胀直捣凌泱口腔的每个角落直至深处,他的指头又再次强硬地撑开她的密道。 私密处给予江樊的欢愉回应,是凌泱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尽管她的心里再怎么想反抗,可她的身子终究被他品尝过了那么长时间,身体早自主性地养成根深蒂固的习惯。 「下午那时才帮妳弄了一下妳也爽不够的吧?嗯?」江樊存心贬低她,每一句话都在把她当作淫乱的女人看待。除了一直在女人私处用手指操弄之外,他低下头,加上了自己的舌尖去舔舐探测她的敏感处,霎时淫靡的水声漫溢。 「唔!嗯唔……呜…嗯呜……」与江樊那张嘴不留情面地一句接着一句相比,凌泱能发出的仅仅是微弱的呜咽,上下两处的进犯,凌泱只觉得水深火热,头下方的床单湿了一片,却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抽动而流下的唾液,还是她心痛委屈而溢出的泪水。 她直到刚刚都还在想,她们俩在她房间内更衣时发生的那一幕幕,还有进入宴会厅后他隐微的关怀,是否是男人终于愿意再次对她温柔,亦或是她真的太想念他的柔情了,因而产生的记忆错乱与错觉,但现在江樊提起的方式,却是将她渺小的梦境都打碎。 江樊猛地加快腰部挺身的速度,又一次的欲望喷发,雄根在口腔内一颤一颤,这次凌泱没有能够退开的空间,被死死抵着直到那凶猛的颤动结束,终是将男人的产物吞入腹中。 –––––––––––––––––––– 桉枂:得预告一下明天应该无法更新QQ 加班好累,桉枂需要一点点缓冲嘤嘤嘤 好想快点到假日啊! ! ! 求珠珠呀!有珠珠桉枂就勤劳码字!!! 第二十三章 凌泱,妳一辈子也别想逃离我 江樊看着凌泱眼含泪水,确实地将他的精液吞了下去,的确,他的目的是达到了,但他的心情也没有多爽快。 心里满腔的焦躁也是愤怒,同时也是沉痛。 他内心深处也是不愿这么强硬地对待凌泱,但是,他若不这么宣泄自己的情绪,谁又来为了她对他的背叛,来给他一个交代? 「咳咳!……啊!」江樊起开身,折磨并没有结束,翻过凌泱的身子,抬起她的翘臀使她弓着身,猛地从后贯穿而入。 江樊猛烈的冲击不断,凌泱难忍娇喘连连,她不知道他今天究竟发的什么疯,她自认她今天并没有哪里得罪了他,也不知道究竟哪个点刺激到他,亦或者,他要折磨她,无须理由。 漫漫长夜,这场持久战从深夜直至天明,这期间彼此交缠的喘息呻吟与肢体交合的声响延绵不绝,大床上的两副身驱变换过多种姿势,种种都让女人饱受痛苦。 待江樊终于完全迎来最后一刻后,也是累得瘫下身子,健壮的身躯笼罩住身下同样累得无法睁眼的小女人,这举动似是单纯无意的倒卧,又似是不动声色的轻拥,他在不晓得是否已经睡去的凌泱耳边低语着:「……凌泱,妳一辈子也别想逃离我……」语落,余留疲累的叹吁。 在凌泱失去意识前,正好将江樊的这句话确确实实地听入了耳,她不明白江樊这个晚上为何总提起她要离开他身边,可她明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虽然疑惑,但在感受到体内涌入一股热流时,她早已没有心力在去琢磨于她身上的男人的内心想法,无力地昏睡过去,她只知道 —— 今夜,他的暴虐慆淫,她的羞愤耻辱。 –––––––––– 某夜,在一处荒郊区。 杳无人烟的荒野异常阴冷,寂然的辽阔中却能听到从一间破旧的废弃房屋中传来叫喊声。 「来人啊!有没有人——」 残破的建筑格局依稀还能推敲出原先是客厅的空间里,位于中央,一个体型稍嫌臃肿的男人正被绑在椅子上,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这人,正是与凌泱有过一次交易之夜的卢总,卢安山。 「到底是谁……是谁把我绑来这的,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想收拾谁?」卢安山对着空气的威吓尚未落下最后一个音节,便被门口传来的一阵脚步声以及语气中透着冰冷的疑问给打断。 像是融入夜色中的黑色身影缓缓踏入屋内,身后还跟着一群犹如军队般整齐划一的黑衣人,待卢安山透过月色的明亮看清眼前究竟是何人后,目光惊讶错愕带点疑惑:「……江少?」 江樊仅是侧目瞥了眼被绑着且一脸纳闷地望着他的卢安山,没有理睬那声叫唤,径自走向卢安山对面的沙发椅坐下。 卢安山不是很明白江樊怎么出现在这,也不是很确定他的出现是否与自己被绑在这有关联,只能先弱弱地向面前宛如冰雕的英俊男人开口:「江少啊,虽然我不晓得您怎会出现在这里,但我突然就被绑在这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您若是路过,能否好心的帮我解开啊?」 闻言,江樊冷笑一声,「卢安山,你是不是蠢?」 –––––––––––––––––––– 桉枂:一个不小心就是五天没更新(万不该),但是桉枂应该到过年前都是如此繁忙期OTL 桉枂一月超忙,就连休假都要没有自己的时间了QQ 好想快点到年假rrrrr希望到时能够火力码字 第二十四章 他的内幕 「您……这是什么意思?」卢安山一脸愕然,江樊做什么突然骂他? 「你被绑在这那么长时间都没看见半个人影,而我现在突然出现,还不帮你解危,而是无关紧要坐在你面前,聪明人就该知道是我绑的你。」江樊淡漠道,眸光带讽瞥向前方的被拘束者:「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卢安山惊愕地睁大双眼,满脸不解:「不是……江少这是为了什么?!该签的合同不是都签了吗?!」 「为什么?呵!该签的合同你的确是都签了,但你不还是违反合约规定了?」江樊淡淡陈述着。 卢安山细细地回想了自己哪里得罪了眼前这尊大佛,规定?这关键字让卢安山突然想起了他与Miriam共处的那段时光,以及自己曾被女人提醒的事,倏地了然。 江樊看着他的表情变化,似笑非笑,「卢总这是终于找回记忆了?」 卢安山想着当时女人还一副好心的样子对他说是初犯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结果转身还不是让江樊知道了,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也不想想自己的处境,口不择言:「那贱女人,果然还是告了密!」 卢安山的话一说出口,江樊的脸就完全冷了下来,轻抬起手,站在一旁的萧衡接收到江樊的授意,朝向围着卢安山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抬手比划了一番。 那名黑衣人领命,走到卢安山身前,抬起手猛地一挥,重重地招呼在卢安山脸上,那手劲大得他嘴角瞬间渗血,震得他眼冒金星,但还没完,那黑衣人又抬脚使劲往他身上一踹,整个人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以为你在对着谁说话?说的又是谁的事?」江樊周身散发着冷峭凶残的气息,这个空间就像零下几十度的极地一般要将人冻伤,「还想死得好看点,就想清楚了再开口。」 「不过,很快你也用不到你这张臭嘴了。」但又想了想道:「喔不,是你想用,也用不了了。」 听着江樊像是在布达他的死期,卢安山猝然浑身哆嗦,心里满是惧怕,从低处抬眼望过那居高临下且如同冰雕的存在,求饶道:「江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一时鬼迷心窍,真不是故意的啊!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放你一马?」江樊冷哼一声,「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既然你有胆子违规,就得不怕死地承担。」 江樊起身悠悠地走向卢安山,蹲踞在他眼前,「都要死了,就告诉你吧。」停顿片刻又继续道:「并不是她告密,甚至,并没有人告诉我。」 「什么……?……!」卢安山先是疑惑,随后似是顿悟了什么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直是那似笑非笑、英俊却如撒旦的脸庞。 他好歹也是自己成立公司走到这个位置,怎么说都还有点脑子,不会想不到江樊话中的暗示,说不出话来的他只能吐出一句:「……真是……疯了…… 」 「为什么……?你到底有何用意?!那女人究竟什么身份?你要这么大费周章……!」 对于卢安山的困惑,江樊只是回应一句:「你说呢?」不再多言,站起身回到沙发上坐下,冷酷地吐出一句:「动手。」 黑衣人瞬间团团围上,卢安山吓得大喊:「不!别……别过来!啊!」可手脚都被绑住的他连逃都无法逃。 不久,一阵鬼哭狼嚎响彻整个死寂,却也在须臾之间戛然而止。 –––––––––––––––––––– 桉枂:本想接连上一章一起发的,但最后还是挪来当今晚更新的份了 不晓得这两天还有没有时间码字 不然下次更新应该是元旦TT 珠珠……求珠珠…… 第二十五章 景姚的邀约 酒宴那晚过后,凌泱再次睁眼已是在她熟悉的房间内,大脑完全没有怎么回到别墅的记忆,但想必也是江樊让萧衡将她带回来的吧,他与她之间现阶段的情况总不可能是他亲自抱她回来的吧。 距离酒宴那天又好几天过去了,这些天凌泱完全没看见江樊的身影,好似那男人这些天根本没有回家。 但凌泱似乎没有在意那么多,她每天一如往常地吃过佣人准备的午餐后,就把自己关在画室久久不出,她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待在画室里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以及这些天过去却始终空白一片的画纸。 她想画,可是她的脑中却突然没了半点灵感,就连随便下笔都做不到。绘画一直是她用来抒发情绪及压力的方式,她跟江樊变成现在这样之后更是如此,但目前的情况反而让她心里更闷了。 越是待着越加难受,她丢下画笔离开画室,无所事事的她久违地来到客厅打开电视,仿佛心不在此地拿着遥控器随便按着,压根还没看清转到的频道内容就换了下一台。 直到转到新闻频道并出现引起她注意力的关键字,她才突然停了下来。 【卢氏企业总裁卢安山失踪多日,今于某处荒郊寻获已证实死亡】 失踪?死亡?凌泱有些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电视上还在播报着不晓得可信度高不高的小道消息,以及卢安山的妻子一脸冷漠得完全没有半点丧夫之痛在接受着采访的画面,说着卢安山平常就得罪了很多人,莫不是此次惹上了哪个惹不得的大人物,然后买通了黑势力而被这么除掉了。 卢夫人回答的方式没有一丝夫妻的情份,就连访问的众媒体记者都觉得诧异,但后续记者访问关于两人夫妻间的感情问题,凌泱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她的心思早已飞离新闻报导上。 刚才新闻上还提到了卢氏企业有内部员工检举公司非法交易及违法事迹,一一经过查证,卢氏企业如今已是面临瓦解的状态。 那不久前卢氏和江樊签的合约呢?现在发生这种事,对他影响大不大?他这些天都没回过一次家,是不是就在处理这些事情? 凌泱一时担心起江樊的状况,她不是从商的那块料,所以对于江樊事业的经营状况她其实一知半解,他以往也总和她说她没必要担心这些小事,她只要眼里看着他就好。 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通电话问一下他的状况,但她又不敢直接拨通江樊的号码,正打算从萧衡那边打听而翻着联络人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刚巧来电,可显示的却是凌泱不认识的号码,她还在迟疑着该不该接,对方就挂断了,萤幕才刚暗了下去,下一秒又骤然亮起,对方不死心地又打过来。 凌泱盯着萤幕上那串号码,万一如果搞不好有可能是江樊身边的人呢?想了想还是接通了,但另一头却是传来女人的声音:「泱泱姐!」 这声叫喊及称呼令人熟悉,凌泱疑惑地回应:「姚姚?」 「对对对!泱泱姐,是我是我!妳刚刚怎么不接电话呢?」 景姚活跃的声色清清楚楚地从电话那头传到了凌泱耳边,这ㄚ头总是这么精神饱满,她失笑道:「我这里没存妳的号码怕是推销电话呢,妳从哪要的我的电话号码?」 「我从哥哥那里要的呢!我们本来还怕泱泱姐妳换过号码呢,幸好幸好。」 原来翊哥哥一直存着她的号码吗?她的心里突地升起一股暖意。 「哎呀这不是重点,泱泱姐妳现在有事忙吗?」 「没事,在家待着呢,怎么了?」景姚这么风风火火打来,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一听凌泱闲着没事,景姚立刻兴奋地欢呼:「太好啦!泱泱姐妳现在能不能出来啊?我现在正愁着没人陪我逛街喝咖啡呢,上次在酒宴还没机会跟妳聊几句,想找妳好好叙叙旧啊!」 景姚突如其来的提议,凌泱思考了片刻,刚刚还在担心着江樊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但怕是人家大概也不稀罕她的关心,一部份也在意着她现在什么都画不出来的状况,或许是她真的把自己关着太久、太压抑了,出去走一走可能会好一些吧。 「好好好,那妳待会把地址发给我,我准备一下就出门。」跟景姚确认过后挂了电话,回房间换了套外出的服装背上包包便要出门。 正在前庭进行保养江樊众多高级名车这项大工程的手下,一看见凌泱走出家门就急忙忙上前,「凌小姐这是要出门吗?那我送您,请上车吧。」这个人是江樊另外配给她的司机,陈垣。 陈垣恭敬地伸着手臂引向那排豪车,但凌泱淡淡拒绝:「谢谢,不用了,我只是跟朋友喝个咖啡,我自己去就行。」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打了车扬长而去。 被留下的陈垣一脸意外,凌小姐这两个月多来,除了去棩珚会馆的那几次之外,完全是足不出户,这突然说跟朋友去喝咖啡,是真是假? 看了看远处越来越渺小的车尾灯又低头看了看表,陈垣想着他也该出门了,掏出车钥匙,驾着那台平时接送凌泱的黑色宾利驶离别墅。 –––––––––––––––––––– 桉枂:结果还是鬼混到半夜更新OTL 接下来两周完全是包括假日都满档…… 码字时间很谜,更新时间也很谜…… 是不是该考虑一天只睡四小时TT(会死掉 新年快乐!!!求珠珠ㄚ求珠珠!!! 第二十六章 千载难逢的机会 抵达景姚告诉她的所在地,但出现在凌泱眼前的人却不是那个风风火火打电话让她出来的景姚。 远远就看见了似乎也在等着谁的身影,凌泱快步走近边喊了声:「翊哥哥?」 听闻熟悉的唤声,从低头看着手机的姿势抬起头来的景翊,看到正小跑步来到自己跟前的人儿也疑惑的回应:「泱泱?妳怎么在这里?」 「我是刚刚接到姚姚的电话,让我出来陪她逛街喝咖啡叙叙旧才来的呢,原来翊哥哥也在的吗?」凌泱陈述着。 「不,我也是姚姚打给我才来的,到刚刚都还在公司忙着呢。」景翊一脸奇怪道:「她确实是有问我要了妳的电话号码,不过她是說妳没办法出来,才又吵着要我出来陪她的阿,怎么回事?」 凌泱也觉得莫名其妙了,她分明是答应了景姚的邀约的,但到了景翊这边说词却不一样了,而且也没看到给他们两人打电话的景姚出现。 「我打给她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丫头古灵精怪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景翊无奈地拿起手机拨了景姚的电话,而另一头响了两声后立刻被接通了。 『哥哥?怎么啦? 』 听着景姚像个没事人的声音,景翊渐渐焦躁:「还问我怎么了?不是妳吵吵闹闹,非要我出来陪妳才罢休的吗?我现在丢着公事不干跑出来,结果妳在哪?妳还跟我说泱泱没办法出来陪妳,结果泱泱现在也在这儿等着呢!妳最好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对于自家哥哥一连串的唠叨从手机那头传进自己耳里,景姚不以为意,反倒天不怕地不怕地嚷嚷着:『哥哥你怎么平时头脑那么那么那么的好,现在却笨得跟猪头一样啊! 』 「什……!妳說什么?!」景翊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八年时间,哪时被人这么骂笨还比喻成猪,如此有胆的人也就只有他一向没辄的自家妹妹了。 真不知道现下是该对她骂他笨得像猪这件事生气,还是她身为名媛千金却用词这么没点气质的问题伤脑筋了。 『我可是在帮你创造机会阿哥哥!你该感谢有我这个好妹妹! 』完美无视掉景翊差点忍不住的爆气,景姚还在自顾自骄傲地说着:『我都帮你把泱泱姐约出来了,千载难逢,这可是把泱泱姐从那臭男人身边夺回来的大好机会啊!哥哥你可得好好表现别漏气了阿! 』 「妳这丫头在说什……」景翊扶额,话还没说就被景姚急冲冲打断:『哎!哥哥,我还有事要忙,不跟你说啦!你加油啊!挂了挂了! 』话音一落,通话就啪的一声被挂断了。 景翊看着手机闪烁着通话时间随即消逝转为一片漆黑的萤幕,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疲累地按了按眉心,谁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是真有事忙还是在装忙。 见景翊结束通话放下手机,凌泱缓步走近他的身后,「怎么样?姚姚说了什么?」景翊在通话时稍稍跟她有一点距离,她没有听见他们兄妹俩的对话内容。 景翊回过身,却一下子僵住了。 没有抓好距离的两人离得有些近,凌泱小巧的脸蛋刚好在他的胸前,景翊由上而下望着她温润带着疑问的眼眸,有点出神。 他从小到大怜惜爱慕这个女孩,可女孩却不属于他。 景翊心里五味杂陈,他从没有将他对凌泱的心意予以言表,可他的好妹妹景姚却将他的心看得通透,还帮他想方设法制造机会,即使手法真的拙劣到他无话可说。他不是没有抢回本该是他的女孩的想法,但他觉得景姚的想法太过于天真,如果只是增加两人相处的时间就有机会的话,那凌泱早该是他的了,她不会有机会投向除他以外的男人的怀抱。 但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只把他当作哥哥般看待,她唯一以男女之情去看待的男性只有——江樊。 突然,景翊脑中闪过酒宴那晚,凌泱悲伤望着男人背影的面容,以及江樊那意味不明的话语。 凌泱跟江樊两人在一起了八年却仍旧亲密无间到令人不解的程度,也让景翊本打算就这么放下,但,如果他们两人之间真的有了什么嫌隙…… ? 景翊微微眯了眯眼楮,眸色暗下,他想,这对他来说,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但他又该怎么做才好? –––––––––––––––––––– 桉枂:停摆好久终于生出一次更新(而且还没什么重要情节OTL 请原谅桉枂一闲下来就大懒(年假都过几天了现在才更新 也谢谢等待以及催更的读者,让我没有直接弃坑(喂 不是不想更新,但大脑停摆了快一整个月觉得脑生qwq 第二十七章 如果她要离开 「翊哥哥?」凌泱见景翊一直盯着她却迟迟没回话,纳闷地又再一次出声轻唤。 而这声轻唤也确实成功唤回了景翊飘远的思绪,但他一脸复杂,他总不可能告诉凌泱,景姚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才做戏给他们俩打了电话的吧。 边懊恼着边支支吾吾,景翊人生第一次没能抬头挺胸说话:「没……没什么,这丫头做事总是只瞻前不顾后,弄得现在没办法来了。」 「这样阿……」虽然景翊反常的表现,且没有得到景姚对他们两人说词不一这问题的解释,都让凌泱觉得还是有些怪异,但她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担心起是否耽误到景翊的工作,「那是不是给翊哥哥造成麻烦了呀?工作肯定很忙的吧?你还是快点回公司吧。」 自从接手了景氏之后,他的工作量的确比以前增加了好几倍,但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了,这突如其来的独处时间,他何尝不要? 「没事,我也是将公事处理完告一段落才出来的,没什么大碍。」景翊温柔的拍了拍凌泱的头顶,微笑轻声道:「再说了,那么久没见,上次也没能好好聊,我还想跟妳多说说话呢,还是说,泱泱这几年都没有想翊哥哥,不想跟我叙叙旧?」 「怎么会!」凌泱焦急地反驳着:「我也很想念翊哥哥的!」 「呵呵呵,好好好~」景翊宠溺地揉了揉凌泱的头,他望着她着急又不服气的小脸,心中跟着柔软,她还是那个会黏着他、跟他撒娇的小女孩。 景翊暗自发誓,不论是过去发生了什么,或是未来会发生什么,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用尽他的全力去保护她。 「那我们找个地方坐,或是去哪儿走走吧。」景翊提议道。 两人先是在饮料店买了喝的,而后便来到附近的一座小公园。两人坐在长凳上侃侃而谈、有说有笑,景翊向凌泱说了不少他在国外这五年的际遇,形形色色的人群、差别甚大的生活习惯,还有景姚闯了哪些祸。 『哈……哈啾! 』人不知在何处的景姚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 凌泱听着景翊说着那些她所没有过的经历,觉得很新鲜,她不禁心想,自己有一天是否也能四处游走他乡,看看世界各地不同的风景,也许还能让她那空白了好几天甚至不晓得是否会继续空白的画纸上,染上新的色彩。 如果终有一天,她要离开这里的话…… 景翊盯着前一秒还万分兴喜听着他说故事却突然挂上悲伤神情的凌泱,心中一阵酸涩,压下那股不适合在此时出来干扰他的感受,景翊笑笑地对着凌泱说:「都在顾着说我的事情,泱泱呢?我不在的这几年过得怎么样?也跟我说说泱泱的事吧。」 「我、我吗……」景翊突然问起自己,凌泱有些为难,「我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呢……就是很普通地在大学上课,然后很普通地毕了业,又很普通地找到了工作,然后很普通地上班而已啦,虽然很平淡无奇,但我过得很好的!」 「那妳跟江樊呢?」 霎时间,景翊没忍住,心直口快地道出他最想问的问题。 景翊突然的发问,且还是直接表明地问起她与江樊两人之间,凌泱看着眼前人一脸的认真,让她莫名地紧张起来,她害怕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 桉枂:这章本想再多打一些,但为了下一章的衔接就还是先断在这了 等到女主回家,就是吃肉的时刻了! 先心疼咱们泱泱TT 是的,我又要乱虐女主了(被打 第二十八章 最喜欢的哥哥 凌泱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应对,才不会让人觉得可疑,表面上装作没事地笑着回应:「翊哥哥上次不是问过同样的问题了吗?我们很好,没事的。」 景翊却突然抓住凌泱的手,突然的举动,以及被那大掌紧抓的力道都让凌泱有些惊讶与愣然,不禁抬首望向那大掌的主人,却看见那专注于自己的凝视。 那道视线里透漏的认真,让她莫名有些心慌得不敢直视,又急忙忙地低下了头。 「泱泱,我上次也说过了,妳别骗我,妳若真过得很好,妳们之间若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妳不会不敢看着我跟我说。」景翊转而两手抓住凌泱的肩膀将她转向自己,逼迫让她面对面直视自己,「泱泱,也许先前我人在国外没能照顾到妳,但现在我人就在这里,我就在妳的面前,我希望妳遇到什么困难能够全部都告诉我,就算妳跟江樊感情再怎么好,但从小看着妳长大的人是我,我才是妳仅存的家人,我才是能够一直保护妳的人!」 望着景翊激动又悲伤的脸庞,凌泱不明白景翊如此难过的原由,但她的心却跟着难受了起来。 晴朗温煦的阳光照射在景翊的背上,从凌泱的角度来看,就像是背着光闪闪发亮从天而降来拯救她的大天使,这副光景,缓缓浮现出多年前,在她失去了珍爱的家人时,为她满是雨夜的心照进一丝光明,与此时在站在她眼前相同俊容的朦胧身影,又渐渐与另一相对桀骜不驯,却无比认真地对她说会保护她、宠爱她一辈子的身影重叠。 但那身影,却在下一刻烟消云散。 景翊方才的话语一直萦绕在她脑海中,确实,她跟江樊过去再怎么好,如今依旧支离破碎了,曾经的诺言也都宛如风沙一般散落于尘土,不再重要。 「翊哥哥……」就像是被久违的关怀逼至临界点,随着一句开口轻唤,凌泱的眼眶就蓦地泛红,一颗晶莹的泪珠也顺着眼角滑下。 看着眼前女孩儿终是无法继续隐忍而落泪的可怜模样,景翊再也无法自制,倏地将凌泱拥入怀里,轻轻地、温柔地拥着。 「我是最懂妳的翊哥哥,所以妳别瞒着我,不论发生什么,我一定都站在妳身边。」 凌泱静静地哭着,而景翊也没有说话地陪着,正当景翊刚想说些什么时,远处却有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 「砰!」 「痛!」突然小腿受到一股撞击,景翊有些吃痛地呼了声,松开凌泱低头一看,有颗球这从自己脚边滚远,随后落入一个男孩手中。 景翊本以为是男孩一个不小心踢到他们这边来,但下一秒,小男孩却对着他奶声奶气地骂着:「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弄哭女孩子呢!你爸爸妈妈难道没教你女孩子要捧在手心上疼的吗!」 景翊愣了,这下说明刚刚那颗球是故意踢向他的了吧? 「哥哥……别这样吧……」一个小女孩走近小男孩并弱弱地缩在男孩的身后,即使没听到女孩对男孩的称呼,也能从两人相似的小脸蛋知道他们是兄妹。 「没事的米米,我们不能让这男人再欺负这位大姊姊!」男孩小心翼翼地将妹妹护在身后,又对着景翊叫喊着:「爸爸说,欺负女生,把小女朋友弄哭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姊姊妳这么漂亮,配这臭男人太浪费了!」 凌泱两人听着男孩奶声奶气的话语都先是一愣,随即凌泱被逗笑了,而景翊倒是一脸无辜地站在一旁。凌泱走近两个孩儿身前蹲下身,抬手轻揉了男孩蓬松的发顶,轻道:「大姊姊不是他的女朋友,他跟你一样都是哥哥唷!是姊姊最喜欢的哥哥!」 「是哥哥还把妹妹弄哭,那更不行了!」男孩又急着大喊。 凌泱真的是被逗笑得不行了,她真想看看这兄妹俩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哥哥是在安慰姊姊呢,不是哥哥把姊姊弄哭的,他跟你一样,都很疼妹妹的!」一番解释之后,凌泱也跟这对兄妹俩玩了一会儿,直至天色渐暗,接送两个孩子们的人来了,凌泱才与他们道别。 而景翊自始至终都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幕,脑海中回放着他与凌泱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以及她刚才所说的那句"最喜欢的哥哥"。 「但我……并不想只做妳的哥哥。」 「翊哥哥,你说什么?」景翊不由自主道的感叹,刚巧被走回来地凌泱听见,却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景翊笑了笑,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从长椅上起身,向凌泱道:「不早了,我也送妳回去吧。」 –––––––––––––––––––– 桉枂:最近有在构思一些番外内容(拜托妳好好写正文 之后可能会以付费章节的方式发出吧 付费详细之后会再说明或是公告简介O_lt; 下一章付费肉文希望订阅不会太惨烈O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