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燕诀》 一.噩梦 “思珏我就送你到这里啦。”张家书生挠挠脑袋,脸颊微不可见地泛出红晕。他指尖还残留着少女刚刚触碰到的余温,暖得像炉火一般。 温思珏亦低下头,她并不是故意碰到的,但却因此怀了十分的庆幸,心里揣了只百灵鸟似的雀跃不已:“迁哥哥回去路上小心。” 她依依不舍惜别了心上人,脸上终于绷不住爆发出灿烂笑容,哼着歌在梨花树下转圈圈。雪白的花瓣一片片散落在她头顶,肩上和衣角,像簇拥着一位高洁纯真的神女,而神女陷入爱恋,像八九月的水蜜桃,甜蜜而温柔。 她轻巧地迈步进屋,把自己摔在柔软的棉被中,回想起今天回家路上的一幕幕,兀自地笑出声。 等温思珏从被子里抬起头,嘴角笑意还未收敛,惊觉床头站了一个人。他身形高大,穿着玄色衣裳,一张脸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温思珏猛地跳起来大叫:“何人肆意闯我家!” 人影并未消散,这并不是梦。他何时来的?怎么来的?为什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他是人……还是鬼? “思珏……”男人更进一步,将少女逼至床角,“你胆子真大。” “你如何知道我名字?”温思珏冷汗直下,恨不得缩成一团。这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死亡寒意让人骨头里都冻得疼。 “你刚才哪只手碰的他?”男人缓缓坐在床沿,如同一把未劈出的利剑,沉默而锋芒毕露。 温思珏这才看清他的长相,不过是二十来岁的陌生青年,眉头紧锁,星眸剑目,薄唇微抿,好看得不似人间颜色。但她不敢答,这张漂亮的脸仿若随时都会要人性命,戾气十足。 “这只?”青年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左手,指尖与张书生不同,是完全的冰冷刺骨。 温思珏想要缩手,却如同被一条无形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她眼睁睁见男人丢下这只手,又去挑另一只:“哦知道了,碰的这只。” “你……你不要,太过分……”温思珏战战兢兢叫道,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你……尊重……我要,我要叫……” 青年凉凉地扫了她一眼。后面没说完的话她硬是再也没有勇气说出口。这人形成的压力为什么如此强大?让她丝毫忤逆不得。 下一秒,温思珏就知道了原因。 青年不过手指轻轻一动,她的右手就从手腕处齐根断去,“啪”一声死物般落在干净的地板上。 万物寂静。 温思珏被吓得魂不附体,哪怕右手传来剧痛,竟然也叫不出一点儿声音。 这个男人,他不是人!他要杀了我!他要杀了我! 就在她凝固的片刻,男人手指又一动,一只白嫩的新手从断口处重新长出,不过眨眼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不是强烈的疼痛和床下的断手,这一切就像是匪夷所思的幻梦。 “你……你是谁……”温思珏张大了嘴巴,两行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她害怕,她害怕这个魔鬼。 “慕容思燕。”男人出乎意料地回答了她的问题,“你会记住我的。”那双冰凉的手缓缓抽去少女的腰带,又缓缓拨开少女的外衣,像行刑的刽子手在欣赏死囚无用的挣扎。 “你干什么……”温思珏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眼泪流淌“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 亵衣应声而裂。 “求求你了!求你!”她嚎啕大哭,朦胧泪光中看见男人也已除尽了衣物,泰山一般压下来,挡住了所有光亮。 “你会记住我的名字的,思珏。”黑暗中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不同于他手的冰凉,他的身体是火热的,像火山一样烫,尤其是抵着温思珏大腿的地方,坚硬又硕大,足以令人胆寒。 “不……不……”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阻止这个叫慕容思燕的男人肆意掰开她的腿,肆意挑逗着她未经人事的粉色秘密,肆意将自己的巨物对准洞口齐根没入。 昂长的哭泣戛然而止。温思珏遭遇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般僵住了:这个魔鬼真的,真的将她彻底地强暴了! 男人是不会理会她的失神的,他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次次退至洞口又狠狠插入,如对待血仇般毫不留情。 右手腕好痛,下体也好痛。 温思珏抽噎着,恨不得昏死过去。但男人撞击的“啪啪”声是忘不掉的魔音,摧残着她脆弱的神经。 巨物每一次进入都蹂躏着她娇嫩的花径,在她身体里点燃一把火,熊熊地燃烧起来。火催生出了水,巨物进出得更加恣意,两颗卵蛋狠狠拍打着少女充血的花瓣。 “太深了……停下……停下……”她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嗓子已经喊叫不出,可下体里的巨物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要……求求你……” 她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最后满脑子只剩下不断插入的肉棒和下体的胀痛感。男人好像不知道疲倦,她受不了了。时间过得好漫长好漫长。 她只记得昏迷前大概仍是在求饶的:“放过我吧……慕容思燕求求你……求求你……”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她浑身赤裸地躺在凌乱的被窝里。掀开被子,身上满是白色的精斑。 昨夜,竟不是个梦。 她强撑着坐起来,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痛的。下体有东西缓缓流出,是那个魔鬼射进去的东西,好多,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他强暴了她多少次,他何时走的,温思珏全然不知。那要是个梦该多好啊。 她恍恍惚惚下了床,踩到个异物,低头一看竟是自己的断手。她又颤抖起来,房间里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昨夜有个魔鬼来过。 她受了极大打击般逃出房间,连热水也来不及烧就把自己泡在初春刚打上来的井水中。再冷的水也盖不住她心底的寒意。 如此洗了七八遍,温思珏才颤颤巍巍地穿上衣服。都说春寒料峭,实际上到底不如冬天寒冷,但她足足裹了三件冬日的厚袄才停下手来。 做完这些她便空了脑子,坐在梨花树下发呆。一直坐到夕阳西下,张迁散了学堂来敲她家的门:“思珏姑娘,思珏姑娘在吗?” 过了半晌,大门才稀开一条小缝,温思珏躲在门后露出一双眼睛呆呆地望着他。 “思珏姑娘昨日说给我带早饭,我一直等着,可是没等到,怕你出了事……”张迁红着脸抬头,突然对上那双空洞的眼睛,大惊失色道,“思珏姑娘怎么了!” 温思珏动了动唇,沉默了一会儿轻轻道:“我明日便搬走了,迁哥哥不必再来了。” “为何如此啊!”张迁着急地想推开门问问清楚,温思珏却如同受惊的小鸟般“砰”地将门摔上了。 “迁哥哥不必再问,不必再来了!快走吧!”门那边传来少女压抑着哭腔的声音。 “思珏,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啊!”张迁急切道,“你且与我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快滚!我不想见到你!”少女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张迁没了声。他在墙外默默地站了许久,墙内半点动静也无。最终他还是伏身对着门缝道:“思珏姑娘若来找我,我一直在村东头的。”言罢转身离开。 温思珏终于在梨花树下呜呜地哭噎起来。 二,出逃 她不知道该走到哪里去,可哪里去都比待在这间充满了噩梦的屋子里好。 她没有余钱,只得把所有面粉都烙了饼揣在包袱里趁夜色匆匆离去。 今夜,慕容思燕没有来。但她不敢闭眼,怕一觉醒来会看见面前多出个噩梦般的身影。她一定要跑得足够远,远得所有妖魔鬼怪都找不到她才行。 如此昼伏夜出跑了三日,尽管心惊胆战,但仍是有惊无险。温思珏已打定主意,从原本东边的潺州跑到西边的丹州去。西边繁盛人又多,最是好隐藏的,哪怕皇帝找人也得费些功夫。 仔细计划过一遍,温思珏的心就定了些,行起路来也不再那么急躁,就是选的隐秘路线太过偏僻,废了不少精力。 这天夜里她又孤身一人走山路,突然瞥见草丛中绿光闪闪一双眼睛。她毫不迟疑立刻爬上树去,果然见一只灰狼气急败坏地走出来。 扑杀不成,灰狼仰天长啸,唤来整整一群恶狼围在树下,对这个过于机警的猎物虎视眈眈。 僵持了一会儿,有狼尝试以身撼树把温思珏摇下来,还好树够粗,并没有什么作用。几匹强壮的灰狼聚在一起呜咽一阵,突然见其中一个将前爪撑在树干上,第二匹狼立刻踩在它背上做出同样的动作,就这样一只叠一只竟然慢慢接近了温思珏。 温思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毫无办法可用。在第十头狼叠上时,狼群看她的眼神已如盘中餐肉。第十二只狼叠上时已朝她挥出一爪。尽管尽力躲闪,她的小腿依然被划出深深一道血痕,离她命丧之时最多不过半盏茶。 此危急时刻,树林暗处响起草木摇晃的声音。恶狼纷纷转头瞪向来处,一高大男子穿着比夜色更黑的长袍缓步走来。原本充满了蝉鸣鸟叫的树林突然就安静了,安静得诡异。 狼群默契地散落开来,一只一只想要四散逃跑。男人照旧不急不躁,黑袍下的手指微动,就有一匹狼倒下。这不是争斗,是单方面的肆意屠杀。 温思珏从那人现身时就开始发抖。她知道这些狼可能还不够拖上他片刻,当机立断溜下树跑走。 男人没发现似的,专心致志剿灭狼群。当最后一匹狼倒下,姑娘已经没了踪影。 温思珏发誓这辈子没有跑过这么快,更何况还拖着一只伤腿,直到双腿都没了知觉才不得不跌落在草丛里。 她双眼发昏,大口喘着粗气,连蝉鸣声什么时候消失的都没有发现。 “思珏累着了。”低沉的男音在她耳边轻轻笑道。 这一声如平地惊雷。温思珏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男人绝美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张刻进骨子里的魔鬼脸庞。 慕容思燕一直悄无声息地蹲在她身后。 温思珏僵了片刻,疯了似的用手撑起身子往前爬,腿上破裂的伤口拖出一道血痕。 慕容思燕并不阻止。他负手跟在温思珏身后,她爬一尺,他便进一步,找着有趣事物般看她垂死挣扎。 男人的冰冷气息紧逼着温思珏,她跑不掉了。 女人放弃了求生,紧紧用手抱住自己的衣服,誓死捍卫最后的底线。 幼稚的小孩子伎俩。 慕容思燕嗤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精壮的身躯暴露在惨白的月光下。 他要在这里?在这荒郊野外? 温思珏使劲摇头,眼中满含泪水。 男人视若无睹。他轻轻地,一根一根地掰开温思珏扣紧的手指,欣赏着她脸上越来越惊恐,越来越绝望的神色。 赤裸的女体上满是奔跑过后浸出的汗水,在月光下晶莹剔透,任人采撷。 慕容思燕低头舔了一口少女颤巍巍的乳尖,很嫩。身下人立刻一个哆嗦,他便狠狠吸了上去,一边又伸手夹住少女的粉色花瓣,用力地揉搓起来,似要揉碎了挤出汁液。 温思珏遭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小声呜咽起来,可夜风太大,还未传远就已经飘散了。 “思珏好香。”慕容思燕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嫩乳,坐起身将胯下巨根对准了少女紧闭的花穴。他随意顶了顶,穴口只堪堪含住小半个龟头就再吃不下了。 “吃不下的……不要入了,不要入了……放过我吧……”温思珏强撑着眼泪,哀哀求饶。 “怎么会吃不下呢?”慕容思燕微笑道,“前几日思珏可是整根都吃下去了,小穴还死命地绞着我,很舍不得我走呢。” “不是的,不是的!”温思珏苍白了脸色,红着眼睛摇头,“我没有!”她又回想起那噩梦般的一夜,那根让她生不如死的东西。 “试试就知道了哦。”慕容思燕挑起嘴角,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疼痛,花穴是不是被撕裂了,不然怎么能容纳如此巨大的东西?下体像被堵满了石头,撑得难受。 温思珏蹙紧了眉头。 第二次了,第二次被强暴,她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律动起来。他这次并不着急,九浅一深地戏弄着她,硕大的龟头在花心周围顶顶撞撞,一不小心碰到,温思珏便一个战栗。 他是故意的。 他蹂躏着少女温软的酥胸,啃咬着少女敏感的耳垂,玩弄着少女肿胀的阴蒂。温思珏在他身下颤抖,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抽噎间隙飘出来,蜜水潺潺地流了一地,在两具纠缠的身体间牵出淫靡的水丝。 “你看,你的身体多喜欢我。它在叫我操得更深,它在叫我操死你。”慕容思燕笑道,“淫荡的女人,被强奸也这么高兴。” 温思珏听不见。她好像飘到了天上,一沉一浮就要触摸到太阳。她眼角淌着泪,张着嘴,弓起身子,徒劳地扭动,像一条脱水的美人鱼。 下体勉力含住的巨物突然冲撞起来。她咿咿呀呀地叫,如狂风骤雨中一叶小舟,被一个浪头又一个浪头搅得天翻地覆。 突然一道强光闪过,万物皆归于虚渺。她撑起的腰身无力地砸回地面,只余下绯红的双颊与不断抽搐的身体。 “爽不爽?”慕容思燕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多来几次。” 温思珏说不出话,她一次又一次被抛上天空,直到耗尽所有精力,乞求男人停下:“不要了……好痛,不要了……思燕……” 她叫出“思燕”两个字的时候,男人缓了缓。她得了宝似的“思燕思燕”地唤他,只希望他能放自己一马,不要再入了。 男人侧耳听了一会儿,笑道:“可别这么叫我,不然你会死在这儿。” 温思珏迷茫地望着他。 慕容思燕却突然发起力来:“继续叫啊!叫!”巨龙凶猛地顶撞着她不堪承受的花穴。 “不要!痛……不要……停下来……”温思珏哭出了声,她的小穴已经肿成一片,花白的穴肉外翻,双乳满是凌虐过后的红印。她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为什么要遇到这个永不知疲倦的魔鬼? “因为你活该……” 那是慕容思燕的声音吗?她精疲力尽地闭上眼睛。如果活着太痛苦,那么就死去吧。 在女人昏厥之后,一片黑暗中,男女交媾的淫靡声仍久久不歇。 三,道观 自己为什么还会醒来呢? 温思珏勉强用被撕碎的衣裳遮挡住自己更加残败的身躯。下体高高肿起已经让她的双腿无法闭合,甚至无法走路。她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撑开花穴,让肚子里的精水流出来。 山风吹过,让人情不自禁地放空。一切的一切要是个梦,该多好啊。 “本座道是哪家的淫娃荡妇,小穴被操得肿得如此高,竟还撑开了这般玩耍?”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不辨男女。 温思珏吓了一跳,立刻放开手,把自己的私处挡得严严实实:“是什么人?”她抬头四望,周围空荡荡一片,竟一个人都没有。 一团黑雾落在她面前,渐渐凝成人形。 是妖怪? “不若哥哥来帮帮你这小淫娃?”妖怪狞笑着走近,大手一挥,温思珏身上的衣服已做烟尘消散。 “不可以!不可以!”温思珏撕心裂肺地尖叫。她会死的,她会痛死的。但她半点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妖怪握住了她的酥胸。 “瞧瞧多可怜,都被捏红了。”妖怪一笑就露出了尖牙,“那让我再咬一口也不妨……” “妖孽住手!” 妖怪身后穿来一声高喝,他转过身去,见不远处站了个十二三岁的小道童,圆嘟嘟一张脸正怒气冲冲。 妖怪笑道:“哪家黄口小儿也敢教爷爷做事?” 温思珏赶紧把自己埋在草丛里,尽力遮挡着赤裸的身躯。 “吾乃赤峰真人门下弟子,汝且尊重些,不然收了汝!”小童子怒道。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你尽管来试试!”说着妖怪已经合身飞出,一脚直踢童子面门。 童子举起双臂阻挡,被逼退了两三步:“汝果然有些路数。” 妖怪笑而不答,攻击越发紧密难缠。童子也不甘示弱,从随身口袋里抽出一大叠符箓,挥挥洒洒与他斗到一处。 小半个时辰过去,童子符箓将尽,妖怪渐渐占了上风。他桀桀怪笑道:“且把你吃了再涨我三十年修为!” 童子眉头一皱,也意识到今日凶多吉少,赶紧从胸口摸出一张淡金色符箓:“妖孽妄想!” 树林里突然刮起狂风,天际隐隐有闷雷作响。妖怪终于变了脸色,转身要逃,但天雷已至,毫不留情地劈了他个灰飞烟灭。 温思珏确然看呆。这世上真的有妖孽魔鬼,也真的有大佛神仙。 “妖孽已除,姑娘自行离去吧!”童子擦了擦汗,就要离开。 温思珏赶紧从草丛里探出头大喊:“道长请等一等!带我一起走吧!” “吾不带人走。”小童子老气横秋地皱眉道。 “我……我衣服刚才被妖怪弄没了,道长好歹借我一件。”温思珏尴尬道,“我……我也一心向道,想学道长的法术。” 童子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她:“汝未一心向道。”这句话说得十分肯定,不给半点否认的机会。 “其实……其实我是……”温思珏咬了咬牙,“被一个妖怪纠缠上了,没法摆脱他,惶惶不可终日。请道长救我!”她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响头。 童子一愣:“是什么妖怪?” 温思珏无言,她根本不知道慕容思燕是什么妖怪:“大抵和刚才的很像,都……都喜爱欺负姑娘家……”说完这句话她脸已通红。 童子却未见异色:“那就是修合欢道的魔修了。汝被他欺负以后可觉得身子虚弱,力不从心?” 何止如此,现在连路也走不得了。 温思珏频频点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道长救我!”说着又磕了三个响头。 “这句话并不是吾家的。”小童子黑了脸,“不过吾既受了汝几个响头,姑且就带汝见一见家师。他肯不肯救汝,就看汝的缘分了。” 温思珏连声称谢。 不过半日,小童子就拉着她来到一座道观里。观主赤峰真人在大殿里接待了她。 温思珏见到这位慈祥的白发老人,悬了许多日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她声泪俱下哭诉了被魔修缠上的种种,不仅被迫背井离乡,而且时常命悬一线,朝不保夕。 “道长若肯救小女一命,小女必结草衔环,用一生报答道长。”温思珏磕头道。 赤峰真人沉吟:“他若真能让你生肌锻骨,身上修为少说也有千余年,就算是我亲自对上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但姑娘既已求到我面前,坐视不理实非正道所为,能为天下除去一个千年魔头也是好事一桩。为今之计只有在观内布下阵法,诱他前来,届时加上我与弟子的配合,邪魔必被诛灭。” 温思珏大喜过望。 赤峰又道:“但你确定他会再来吗?修合欢道的魔修往往都是多多益善,很少会反复与同一女子亲近。” 温思珏想了想道:“烦请道长给我十天时间,十天内他不来,我自就下山归家去了。” 赤峰点头应允,并交给她一张符箓:“若那魔修前来,你一定要把这张符贴到他胸口。修为浅的身死魂灭,修为深的功力少说也要被限制四五成,我们的胜算就是板上钉钉。” 温思珏赶紧把符箓贴身藏在胸口。 赤峰为她专门僻出一间客房,平日里看起来不打眼,实际上已经布下重重法阵,万事俱备,只欠慕容。 温思珏是希望那魔鬼出现的,只求经此一役能够彻底脱离他的噩梦,但一日两日过去,也在心里暗暗庆幸他不来。这说明慕容思燕就是个喜新厌旧的合欢道魔修,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来干扰自己的生活了。 就在第六天温思珏已经要放弃的时候,慕容思燕出现了,仍是一身纯黑色袍子。 温思珏正坐在板凳上剥橘子吃,手里的橘子突然被人捞走了。她心里警铃大作,面上不懂声色地转头去看,果然是慕容思燕。 慕容思燕一只手捏碎了橘子,汁液流了满手,伸到温思珏嘴边轻轻说了三个字:“舔干净。” 温思珏已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连连后退摔在床上。 “我不急,你倒很急?”慕容思燕勾起嘴角,指尖一动,女人身上的衣服都已不翼而飞,“却之不恭。” 他一步步逼近。 温思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符箓还在衣服里,如今被他丢去了哪里?少女心中腾起莫名的勇气,竟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下来,蹿到了房间的另一头:“把我衣服还我!” 慕容思燕有些吃惊:“在道观里还真长了些本事,你以为住在这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温思珏怕得牙齿打颤,仍坚持道:“把我衣服还我!”她话音未落,一晃神,屋那头的慕容思燕已经不见了,再一眨眼,人已紧紧地压在她身前。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下来:“不还又怎样?”说着双手掐住了温思珏不盈一握的纤腰。 温思珏悚然一抖,她感觉像有两团火从男人手上蹿出,在她身体里长驱直入,烧软了半边身子。她半依在冰冷的墙壁上,仍是咬牙含泪道:“把我衣服还我!” 慕容思燕一招手,衣服又原封不动地穿在了温思珏身上:“看来你喜欢我一层一层剥掉,思珏。” 他伸手去扯女人的腰带,却见她按住了衣襟,颤抖道:“我自己来。” 这可真是大稀奇。 慕容思燕干脆负着手看她动作。 温思珏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入自己衣襟,停顿了一下,猛然掏出一个东西抵在慕容思燕胸口。 慕容思燕向来沉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的东西。 一张纯金色的纸,用血淋淋的朱砂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 这是一张符箓,一张顶级诛邪符箓。比小童子那天用来对付妖怪的中级符箓要强势出千倍万倍。 男人的身影消散了,如浓稠的黑雾四散在安静的空气里。 温思珏瘫倒在地。她已经经历了人一生所能经历的全部惊骇,恐惧,挣扎与反抗。她只想好好地哭一场,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她的确趴在地板上呜呜地哭起来。 (全文完) (↑没有,只是皮一下) 四,教训 哭过之后,温思珏收拾好心情打算去大殿致谢,再回到潺州重新开始平静的生活。她的迁哥哥还一直在村东头等她。 梳好乱发,束紧了衣衫,背上小包裹,曾经明艳的少女似又出现在眼前。温思珏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推门走出了房间。 屋外阳光明媚,万籁俱寂,道观里常年的烟火气令人心旷神怡。她还闻到了腥味,今天中午应该有肉吃。 深吸一口,她迈步前进,身后突然传来男音:“这么高兴,是要去哪儿?” 是魔鬼的声音。 这,不,可,能。 温思珏如遭雷劈。她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径直冲向院门。木制大门不知怎的就卡住了,温思珏死命拉扯,终于在扯掉一个拉环后拉开了院门。 向外冲的脚步陡然顿住。 门外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黑色衣服的男人。他是温思珏一辈子都不敢忘记的噩梦,这个魔鬼。 慕容思燕。 温思珏下意识地回头。屋檐下,另一个慕容思燕正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凉凉地看着她。同样的黑衣,同样的绝美容颜,同样危险至极的气息。 两个慕容思燕? 温思珏脑子已经转不过来。院外的慕容思燕进一步,她便退一步,直到被夹在两个慕容思燕中间,动弹不得。男人的热度贴着她的背,贴着她的胸传上来。 前面的慕容思燕挑起她的脸庞,后面的慕容思燕一口咬在她脖子上。温思珏瑟瑟发抖,难以接受地问:“为……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没有死?为什么有两个慕容思燕?为什么她就逃不脱魔鬼的掌控? “思珏知道我是什么吗?”前面的慕容思燕吻上她的额头,“是凤凰哦。杀我一次,我就会变得更多。” 温思珏冷汗直下。 “思珏不乖,得给思珏一个教训。”慕容思燕舔了舔她的脸颊。 什么教训?不,她不要教训! “我错了!慕容思燕,我错了!”温思珏吓得眼泪直流,“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要教训,我不要!” 男人没有回答,掐紧了她的脖子往上提,直让她双脚凌空。温思珏眼泪鼻涕一下子全出来了,小脸憋得通红,两只腿胡乱地蹬,不一会儿就眼睛直往上翻,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慕容思燕真的要杀了她。 温思珏的手无力地垂下去,就在昏迷的档口,男人手一松,她结实地砸在地上猛吸了一大口气。 两个慕容思燕由不得她缓缓,径直拂去她衣裳,将她提起来,一人含住了少女娇嫩的花瓣,一人双手袭上少女的酥胸。 喘气声渐渐变为意味不明的呻吟。浑身赤裸的少女被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玩弄得颤抖不已,眼神迷离。 眼见她又高潮了一次,身后的慕容思燕将早已坚硬的巨龙对准了水淋淋的花穴。虽然进入没有困难,但瞬间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还是让温思珏难耐地惊叫。 前面的慕容思燕摩挲着少女的下巴,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他火热的巨物送到温思珏嘴边时,少女不受控制地主动含住了。 温思珏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在亲密地舐舔着巨物,小嘴努力地吞吐着更多,让慕容思燕发出舒爽的喟叹。 身后的慕容思燕笑道:“果然是淫荡啊。舔着我的东西,把我夹得紧得不得了。”说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肉体相撞啪啪做响,水花四溅。 前面的男人也十分配合,在温思珏的嘴里肆意驰骋。他的东西太长太粗,使劲顶入也只入得了一半,但已顶住了温思珏的喉咙,逼得她一哽一哽地收缩着肌肉,似难以承受,泫然欲吐。 身前身后都是猛烈的撞击与逐渐攀升的快感。温思珏像串在铁签上的白肉,被刷上了红油香料,放在火上烤得滋啦作响,不知今夕何夕。 她昏昏沉沉间,感到两人又换了位置,仍旧毫无倦意地肏弄着她。可能是晌午了吧,精力消耗过度的她饿得头晕眼花。慕容思燕也察觉到了似的,不由分说射在她喉咙深处,连在肏干花穴的那位也移到身前来,射了她一嘴的米白色精华。她的嘴已先于她的厌恶,把这些东西吞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舔了舔嘴角,邀功似的冲慕容思燕笑。 “夹得好了,自然把你喂饱。”慕容思燕的巨物又挺了起来,熟门熟路地尽根顶入花径。 温思珏嘴在笑,眼泪却顺着脸流下来,身子不住地发抖。 另一人伸手逗弄了一下她的花蕊,立刻湿了一手:“好会流水的女人。”他将湿润的手指顶在温思珏菊门,轻轻地撩拨着,然后放出巨物没有任何征兆地强行进入了少女紧窄的后庭。 “啊——”温思珏惨叫出声,巨痛甚至淹没了花穴持续不断的高潮。两根巨物都深深地埋在少女体内,其上跳动的青筋都能被敏感的内壁感受得格外清晰。 下体好涨,含不住了,太大太多了。 温思珏窒息了,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呼吸。所有的思维停止,只有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挥之不去,蚀骨夺魂。 男人律动起来,他们的巨根还没有抽出一半,少女已经失禁一样喷出一地水花。男人并没有停止,他们有时候双进双出,有时候一进一出,丝毫不留给温思珏休息的机会。肉棒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壁,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坚硬与火热。 快感来得太猛烈。不过百十抽,温思珏已经泄了三次,肚子高高拱起,是被粗物堵在里面的淫水。 又过百十抽,温思珏双眼已经失神,口水从她半张的嘴巴里流出来,沿着嘴角滴在上下跳动的双乳上。 她一次一次被推到濒死的边缘,又一次一次被强行拉回神智感受着灭顶的高潮。三人身下那片土地湿润异常,像下过一场又一场的暴雨。 她为什么没有晕过去,是慕容思燕不让她晕吗?他们已经射了多少次,还没有完吗? 当最后一股精液喷在温思珏血色尽失的小脸上,她终于如愿晕了过去。 两个慕容思燕互看一眼,变成了一个。他抱起温思珏青痕满满的身躯推开门向院外走去。 一路上全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都穿着道服,其中歪在大殿门口那个小孩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大殿正座上,一具老尸失去了头颅,仍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像死前都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鲜血喷满了整座大殿,一间血红色的道观。 慕容思燕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仿佛一切与己无关。他将这一片炼狱远远甩在身后,消失在迷雾丛丛的山林间。 五,魔宫 温思珏在一张大床上醒来,层层叠叠红色的床幔无风自舞。她穿着妥帖的广袖衣裙,却不是自己的那套,白白净净的身体已看不出曾饱受折磨。 她跳下床来,四周是空荡荡的大殿,挂满了轻薄的红色帷幕,影影绰绰间似梦中仙境。她赤脚站在光滑的地板上,这地板也极净,隐约倒映出人影,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白衣少女。 温思珏没有出声。她拂开纱帘向前跑去,空无一人的大殿里回荡着孤独的脚步声。 尽头是五六人高的殿门,看起来颇为宏伟。温思珏这才注意到屋顶远远超出了正常高度,没有谁家会如此铺张修这样巨大而空旷的房间。 推开门,门外候了两排少女,都穿着同样的嫩绿色衣裳,低头顺目,安静异常。 见温思珏出来,少女们将她簇拥起来,又是搬凳子又是端果盘。有人拿梳子盘起她一头青丝,挽了个十分繁复的髻,有人替她簪上沉重的珠钗宝石,还有人捧来一套曳地长裙,是温思珏从未见过的丝滑布料。一群人井然有序,飞快地将她装扮起来,但没有一个人说过一个字。 温思珏叫了几声都无人应她,于是扯下头上刚簪好的一只八宝金钗使劲撺在地上,宝石碎了一地。少女们波澜不惊,又重新拿出另一只替她簪上。如此摔了五六只,温思珏终于放弃。 待到装扮完毕,她已成了布料珠宝堆里一个小人,满头的首饰与厚重的衣服令她举步维艰。 这时迎上来一位蓝衣少女,低头道:“请姑娘随我去用餐。”然后不由分说扶住温思珏右手,半拖半拽地将她往别处带。 温思珏挣扎不过,索性由她去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乖巧些好。 她抽空观察周围的地形。先是穿过一条朱红色长廊,长廊外汪汪一片尽是流水,水面薄笼上一层雾气,荷花怪石零落地探出水面,偶有游鱼,十分雅致。然后路过一排排大殿,个个都高得惊人,殿门镂空雕花,极尽奢华。最后进入一殿,上面挂着“泓沁”的匾,殿中摆着一张巨大方桌,方桌上五颜六色摆着少说上百道佳肴,饭香扑鼻。 温思珏愣在当场,她从没见过如此浩大的场面。 这时蓝衣少女退下,房内走出一位紫衣少女:“奴婢服侍姑娘用膳。”她拿一双银箸为温思珏布菜,先夹了些素菜递到面前:“姑娘且尝尝合不合口味?” 温思珏盯着碗里的菜,迟疑道:“这是哪儿?” “菜不合姑娘口味?那尝尝这些吧。”紫衣撤下素菜,夹了些肉丸鱼蟹。 “你先告诉我这是哪儿,你是谁!” 紫衣笑了笑又夹了一筷子虾仁:“姑娘吃了饭,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我们对姑娘没有恶意,尊上回来前日日都会如此,姑娘见谅些。” 温思珏吃了一口,味道出奇地好。“尊上是谁?”她随口一问,立刻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是慕容思燕是不是!” 这是什么,这是慕容思燕的老巢! 紫衣答:“尊上就是尊上。”又夹了一筷子青菜:“荤素搭配着吃才好。” 温思珏哪里还吃得下,手上筷子啪嗒落在地上。她完了,她被慕容思燕囚禁了。 紫衣重新换上筷子,温柔地为她拭去眼角泪花。 温思珏突然道:“我吃了饭能去逛逛吗?” “姑娘想如何都行。”紫衣道。 温思珏闻言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多说,埋下头认真吃菜。一顿饭吃得和谐而安静。 饭后她独自游荡在空旷的宫殿间。这里仆从和守卫都很少,像根本就不怕她逃跑。她找不到围墙,只找得到一片接一片的迷雾,她走进去无论走多远都依然是白茫茫的迷雾,但只要回头一步,又是慕容思燕那雕梁画栋的精致老巢。 这是妖法,她小小一个凡人破不了的。 她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寝殿,行将就木地做一个玩具,每天被漂漂亮亮地打扮起来,被喂一些好吃的菜肴,被丢在空荡荡的房间。 十日过后,尊上回来了。温思珏被尤为隆重地包装成一朵娇花抬到尊上大人的寝殿里去。 尊上正坐在案前看一卷书,烛火摇曳,他十分专注。 温思珏手脚都被丝带捆住了,裹了毯子丢在床上。这些捆神仙的绳子用来捆凡人实在是杀鸡用牛刀。温思珏不敢发声,怕他突然想起殿内还有个等他采撷的姑娘。 过了一个时辰,慕容思燕揉揉眉心走向床榻。温思珏全身都崩紧了,却见他扯过自己身上的被子盖上,平躺下直接睡去了。 灯火骤灭,慕容思燕说了一句“这花样捆得不错”就再没有声息。黑暗中,只有温思珏自己巨大的心跳声和满头冷汗。 等了半刻,温思珏小心翼翼地放松了身子,企图翻个身,她侧卧了太久,手臂都麻了。慢慢地翻到一半,慕容思燕充满戾气的声音陡然响起:“不操你一顿你睡不着是吧?” 温思珏吓破了胆,咚一声砸在床上。灯火亮起,慕容思燕撑着头看她,一双眼睛里翻涌着暗流。 “我睡得着!我马上就睡着了!”温思珏大声发誓。 慕容思燕二话不说摸上了她的左乳:“你的心跳吵到我了。”他手掌渐渐握紧,就要把温思珏的心掏出来似的。 温思珏痛得脸变了形。她全身上下都被捆住动弹不得,只得仰起头去够慕容思燕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住了男人的唇。 很凉,很软,还有点甜。 “我错了,操我,操我我就睡得着了。”温思珏追索着男人的唇,含糊不清地说。 慕容思燕终于放下了只差一步就要掐进女人肉里的手。温思珏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外跑了一个来回。 “这是你求我的。”慕容思燕冷冷道。 “我求你的,求求你操我……”温思珏艰难地把全身都贴到男人身上,讨好地扭动着,“操操我,我好想你的……”她实在有些说不下去,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已经足够了。 慕容思燕解开了绳子,又重新把她的手脚绑在床柱上,温柔道:“我现在就来好好操操你。” 温思珏看着自己羞耻的姿势,还未开始心里已经胆寒。但她没有退路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实际上大腿都在微微颤抖。 慕容思燕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了她,还高高在上地问:“你要的肉棒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温思珏发出一声惨叫,咬着牙答:“好大……思珏好爽……” “没有感情。”慕容思燕面无表情地将肉棒捅得更深,已经触碰到了少女最深处的私密。 “啊……”温思珏被顶得不断颤抖,“啊……思珏好……啊,好爽……” 顶到了,顶到子宫口了。 又痛又刺激。 “好大……唔……”温思珏半是真情半是假意地呻吟着,“操得思珏好爽……太大了,啊……” “再来。”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胯下的撞击却更加激烈。 “唔!不要了!不要了!”温思珏大口喘着气,双眼通红,但她看到慕容思燕冷淡的神情,立刻清醒过来改了口:“再深些,思珏好舒服……” “啊啊啊好厉害……太深了……太大了,思珏吃不住了……唔!救命……啊……操死思珏了……啊,好深……” 啪啪声在空荡的大殿里尤为清晰,昭示着殿内两人在进行如何激烈的运动。温思珏的淫水被操了出来,湿淋淋流了一床单。有时候她都在怀疑,自己是否真如慕容思燕所说,是个淫荡至极的女人? 花心被男人撞得软烂,温思珏一阵一阵地喷出淫水。受不了了,好累,她已经经不起更多的高潮,却被人强行推着,去体验更刺激的所在。 到最后,温思珏已经意识模糊,甚至忘了讨好慕容思燕,跟从着身体的本能不断呢喃着:“不要了,受不了了……不要了……不要了……” 慕容思燕将最后一泡精华射在她温暖的花径里,然后枕着女人高耸的双乳安静睡去。 六.规则 这一觉果然极沉极沉。 温思珏做了一个梦,她梦见慕容思燕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操得汁水横流,还一个劲儿叫她放松些,小穴不要咬那么紧。 她惊醒过来,身上真骑着一个人,是慕容思燕,正猛烈地肏干她。 小穴因为紧张下意识地收紧。 慕容思燕一巴掌扇在她娇臀上,印下鲜艳的红色手印:“叫你放松些,你听不懂吗!” 小穴又本能地缩了缩。极致的紧密让肉棒每一寸进出都无比清晰磨人,温思珏毫无防备地在刚醒来时就被迫承受了一波灭顶高潮。 最后早饭是让人抬到寝殿里来吃的。温思珏腿软得床都下不了,由慕容思燕抱在怀里用了膳。 饭后慕容思燕自去处理事务,温思珏歇好了身子就一个人在宫里闲逛。 自这位“尊上”大人回来之后,整座宫殿都鲜活起来,原本半里不见人烟的回廊也开始处处出现守卫。绿衣的,蓝衣的,紫衣的侍女们在各大宫殿间来回穿梭,好不热闹。 不知不觉逛到厨房,温思珏听到有主事在吩咐:“水晶虾仁、红焖羊肉、五香鸡柳,这些都是姑娘爱吃的,明日午膳一定要上。再配清水笋子去去油……” 真是个尽职尽责的主事啊! 温思珏听着听着就咽了口水,连她自己都还没注意到的喜好已经成为厨房务必遵循的守则。 有一个犹豫的声音响起:“姑娘喜欢的菜和前面那位并无不同。既然前面那位不喜欢小炒青椒,或许也不该给这位姑娘上。” 前面那位?温思珏赶紧又凑近了些。 “总要试试才知道。不然让尊上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怠慢。”主事严厉道,“前面那位的事,不许在姑娘面前提。要是伤了尊上和姑娘的关系,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她和慕容思燕的关系着实没什么可以再被伤害的余地了。温思珏撇撇嘴赶紧溜走。她是知道了,慕容思燕在她之前还有个宠姬。 等等,为什么要用“还有”?她根本就不是宠姬,顶了天是个玩物,完全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供奉着这尊大佛。只要她一个不小心,明天慕容思燕的主菜就是红烧温思珏。别说有一个宠姬,慕容思燕就是有一千个宠姬,温思珏敢多说一个字都算她是女中豪杰。 晚膳后,慕容思燕照例在案边看书,温思珏躺在床上等他。 这宫里人不知道什么毛病,就喜欢把人捆得跟螃蟹似的,她还能在慕容思燕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 男人今天似乎颇有性致,书堪堪翻了两页就径直往床上走来。温思珏一边流着冷汗一边告诉自己不要怕,昨晚的成功告诉她取悦这个魔鬼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她主动把胸挺到慕容思燕怀里,水蛇一样地扭动着身子求欢。慕容思燕果然中招,按着她的脑袋深深地吻下去。 温思珏这才悚然一惊,之前慕容思燕虽然强上过她好几次,甚至连后庭也不能幸免,却好像从未吻过她。正思索之际,男人的舌头已攻城略地紧紧地和她纠缠在一起。温思珏就像一块细嫩的白乳糕被他含在嘴里,肆意舔咬吞咽着。慕容思燕霸道又隐隐带着甜润的气息彻底包裹住温思珏。 她的脸陡然红了。她竟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当真是魔宫里新一任的宠姬。 这个吻极长,温思珏被吻得昏天黑地,直到慕容思燕的巨物插进小穴带来难耐的痛苦与饱胀感,她才略微清醒过来。 慕容思燕并不像以前那样凶狠,他慢慢地填满温思珏又慢慢地离开,空虚与满足在花穴里交替上演。温思珏竟渴求似的夹紧了那巨大肉棒,不停地收缩吮吸着,口中发出痴迷的呻吟。 从未有过的快感和讨好慕容思燕的心理让她失去理智遵从着身体的本能,像一朵娇花颤颤巍巍地露出稚嫩花心。 慕容思燕顶到了,撑满了,来回地剐蹭着。酥麻的感觉从小穴沸腾到全身,温思珏颤栗着,忍不住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晃动屁股,让肉棒插得更深,更深。 慕容思燕知道女人已深陷欲海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淫水越流越快,小穴食髓知味地吸咬着他的巨物,于是突然发狠力畅快地抽插起来,次次顶进花心。 温思珏说到底也就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女儿家,哪里遭得住慕容思燕这样对待,咿咿呀呀地惨叫,已经吐不出句子。慕容思燕却还不放过她,又凑上去吻她的唇,双手搓揉着少女饱满的双峰。温思珏立时就泄了,破布娃娃般瘫软下来。 再后来,慕容思燕又不依不饶让她泄了三次才作罢。温思珏早就神志不清,想也不想地搂着慕容思燕的腰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慕容思燕也没对她大胆的行为表现出任何不快。 尊上的脾气琢磨不透,可温思珏好像摸到些门路,只要自己顺着他些,配合他些,就不会太过悲惨。慕容思燕既然留着她,就暂且由他去,她总归会找到脱身办法的。 在主动吃了几次肉棒,吞了几回精以后,温思珏如愿要到了藏书阁的借阅权。一有空闲她就会去里面翻书,表面说是对奇闻异事有兴趣,实则翻的全部是如何杀死凤凰的道法类书籍。 她一直很疑惑,道观的时候不是有两个慕容思燕吗?现在怎么又只有一个了?虽然一个已经够她受的,她希望另一个永远别再出现才好。而且当时说好万无一失的法阵,怎么事到临头又不行了?也不知道赤峰道长他们当初在做什么?自己在被两个慕容思燕欺负的时候,竟也没人来救。 虽然暂时没有在藏书阁里找到她想要的法术,但她有了一些新发现,是一本野史,记载的是老一代魔君慕容覃尊的故事。光是里面慕容二字就足以引起温思珏的好奇心了。 书里说,魔界自几十万年前起,一直由慕容家把持,慕容覃尊就是第九任魔君。他性子暴戾,做事情随心所欲,光掳来的美人就有二十位之多,一生更是孕育了三十多位皇子,十几位公主,魔界因此大乱。魔君与皇子间,皇子与皇子间纷争不断。书里大肆描写了皇族里的勾心斗角,宛如一部恢宏史诗。因为参与人员过多,人名又十分相似,书的最后还附了一张皇子关系图,密密麻麻比蜘蛛网还乱。 温思珏一眼就看到了混在其中的一行小字“九皇子慕容思燕”。温思珏顿悟了,看他这么厉害,竟然不是妖怪,而是妖怪的头头!怪不得赤峰真人也拦不住他,怪不得能住在这种富丽堂皇的地方,怪不得每顿饭要上一百多道菜! 能从三十多个竞争对手里脱颖而出,慕容思燕绝不是一般的狠人。温思珏打了个哆嗦,毕恭毕敬地把野史塞了回去,心里暗想:喜欢掳美人这事,他倒是和他爹如出一辙。 慕容思燕近来觉得温思珏乖巧了许多,想要杀她的想法也不是那么迫切了,尤其是她迷离着一双眼睛在他身下哀哀乞怜的时候最让他身心愉悦。但是他却知道,小东西主动求欢的时候抿着嘴唇,眼睛不停地眨,正是她说谎的下意识动作。每次进入前,那双白嫩的腿控制不住地抖啊抖,她还强装镇定的演技实在太过糟糕。可慕容思燕不戳穿,他就想看她演戏,看她讨好他,看她痛得不行还喊“再深些”,看她究竟会玩出什么花样。 因此温思珏小心翼翼提出想要出宫走走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少女本来已经做好了慕容思燕一变脸就立刻扑上去求饶的准备,手伸到一半又僵住了。慕容思燕不管她这些,从善如流地握住她的手腕往床上拖。一夜过去,她自然又喊哑了嗓子,死鱼一样晕在床上,人事不知。 慕容思燕很满意。 他又想起从道观带回温思珏那日自己随手抽的签,释义为“福祸相依”。 ****************** 作者君:慕容大人即将吃几章盒饭,缓和一下男女主无可挽回(不是)的感情(doge) 七,少年 温思珏出去玩,慕容思燕自然是不屑作陪的。他要真肯陪她,温思珏倒不得不诚惶诚恐起来。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一个临时的乖巧的性伴侣。不,不好意思,不是伴侣,是奴隶。 两位紫衣被指派来保护她的安全,其实也就是监视,然而慕容思燕实在多此一举。逃,温思珏是不打算逃的。她要是能逃出魔君的手掌心,还用得着几个月来的卖力表演?现在就是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得先掂量掂量被抓回去之后,自己的肚子肉是蘸麻酱好吃还是蘸辣酱好吃。 一人两妖收拾好先去了京城。温思珏从小没出过潺州,见什么都是稀奇的,一路蹦蹦跳跳好不快活。紫衣隐身远远地跟在后头,也不敢随意打扰。 最近秋闱将至,京城里汇聚了大量的异乡客,热闹非凡。随便走进一家茶馆,都能瞧见几桌羽扇纶巾的学子在高谈阔论,有时是国政,有时是诗文。 温思珏喜爱化妆成男子混在他们中间套些闲话听听。学子们总是让她想起张迁,想起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想起腼腆的少年指着北方说自己以后一定要去那儿做出名垂青史的功绩。 现在想来,青涩得彷如前世。 温思珏出神了一会儿,周围已经讲到这次秋闱。有一青年压低了声音道:“赵家的先生开了试前课,听说他舅舅的媳妇儿的庶儿子的好友是这次出题人的门生。为了多打探些消息,许多学子已经报了名,在里面上课了!” 周围人嘲道:“那么多人开试前课,为何偏偏去听他家?这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太远了吧。” “你们知道什么,潺州的会元张迁,丹州的会元何志健,重州的会元董文章都报名了。哪怕赵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与这么多会元同过窗,那是可遇不可求的经历啊!” 众人哗然,连连称是。 只有温思珏听到“潺州的张迁”以后脑袋嗡嗡作响,额外的一个字都再听不进去。她从角落站起身直冲过去拉住青年的衣服,高声问道:“在哪儿报名?” 青年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四方街上从左数第二户人家就是了。”话音刚落,揪着他的瘦小少年已经撒手冲了出去。 温思珏从没想过还能再听到张迁的消息。她没有什么好奢求的,只想再看他一眼,远远的一眼就行。因为温思珏知道,他们中间隔着的,已经不再是小山村里的百十步路,不是少男少女心思的那一层纸,而是魔宫里的日日夜夜,是光明与黑暗最遥不可及的距离。 进了赵家交过钱,温思珏藏起手心的汗走向学堂。不过十几步路,像耗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掀帘。 他果然在。 下午的阳光斜照进来,张迁穿着深灰色的衣服坐在阳光里,木簪高高盘起发髻,俊逸出尘恍若仙人。他在第一排听得很认真,脸色不喜不悲,时不时提笔在书本上记录两句。他的字也和人一样端正,横竖提点,笔锋干脆利落。 温思珏凝视着他的侧脸呆在门口,直到夫子唤她:“站着做什么?最后一排还有座位!”她方才如梦初醒,低着头走过去。 张迁回头看了她一眼,并无反应地转了回去。 也是,妖怪的易容法术,怎么能让凡人看穿呢。 温思珏患得患失地看着张迁挺拔的背影,他这样优秀的人迟早会功成名就的。而他和她已经是两路人了。 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 临座的青年很不会看人脸色。他偷偷瞅了好几眼温思珏,终于侧过身来低声道:“我叫周墨,本地人,你呢?” 温思珏只好道:“温决,潺州人。” “好巧,我们名字都是两个字。” “……” 散了学,温思珏故意收拾得很慢,想目送张迁先走,却不料张迁突然停下手向最后一排走来。温思珏见他目光端端正正盯着自己,一时慌乱异常,四处转头,想要装出没有发现的样子。 他或许只是想跟周墨说几句话,稳住,不要自乱阵脚,他看不出来的。 温思珏不自觉咬紧了下唇。 但偏偏张迁就停在她桌子前面喊她:“这位兄台,在下潺州张迁。” 温思珏瞬间红了脸,慌张地答道:“我,我叫温决。” 张迁噗嗤一笑,和风一般:“我第一眼瞧见你就觉得熟悉亲切,仔细想来与我一个……妹妹很像,如今听名字觉得更加有缘分了。” “哦,哦?是吗?”温思珏强作镇定,“可我是男人,说我像女子,兄台所言有些令人生气了。” “在下鲁莽,给温决兄弟赔个不是了。”张迁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不如今晚在下请温兄弟喝酒,聊表歉意吧。” 温思珏更加慌乱了:“今日家中还有事,改日再约张兄。”说完逃似的跑走了。 张迁微有错愣,低头一看,温决没收拾的笔墨书本还摊在桌上,何苦跑得这么急?他又一看,上了一下午课,书本上干干净净一个字也没有,不禁轻笑出声。 第二日,温思珏哈切连天地赶来上早课,完全不是因为好学。她本以为起得够早了,来到学堂竟已有一人,是张迁。 晨雾还未散,张迁就着熹微的烛火在写什么东西,听见门帘响动,他抬起头,旋即露出笑容:“温兄来了,在下正好写完。” 他将一本册子递到温思珏手上:“家境贫寒,没什么见面礼好送给温兄的。昨日笔记顺手就给整理了,正好送你一份,不要嫌弃才好。” 温思珏略略一翻,二十几页的记录,上课所讲事无巨细都分门别类地列在里面,不知是从什么时辰开写的才理得出这样一份笔记。她鼻头发酸,推拒道:“我不过是家里安排来科举走个过场,浪费不得张兄如此心血。” “送给你怎么算浪费?你要是不收,在下只有丢进柴火堆里才是浪费。”张迁笑盈盈道,“温兄不必为难。在下只是觉得投缘,想结识个朋友罢了。” 温思珏只好收下,在上课时趁人不注意偷偷塞进胸口,心里说不出的酸涩甜蜜。 过了一会儿周墨又来了,叽叽喳喳在温思珏耳边念个不停。温思珏不胜其烦,瞪了他好几眼,他却笑得愈发开心。 晚上,整个学堂的人都去聚餐,温思珏不好推脱也去了。酒过半旬,天幕已黑,一群人疯疯癫癫在露台高歌,几日过后,他们就要各奔前程,到时候有的平步青云,有的零落成泥,再不复今日心情了。 温思珏不敢饮太多,因此一直安静坐在一边。周墨倒是喝了很多,差点儿倒在她身上,幸亏她眼疾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扶住了,不然回去慕容思燕发现她身上有男人的味道,非剐了她的皮不可。 张迁微醺,他眼睛亮亮地扫过温思珏,提着一壶酒坐在她旁边闲聊。他可能一看到温决就想到了温思珏,一个劲儿的跟她说他们以前的故事,是很平凡的少女与少年的青春。 温思珏沉默。她轻轻问:“那么后来呢?” 张迁灌了口酒笑道:“她不喜欢我,就走了,找不到了。” 温思珏喉头酸涩,张口想要帮自己辩解,却什么声也发不出。黑暗中,她流下一滴泪,没有人看见,她只是依旧轻轻地说:“那还真是可惜了。” 张迁点点头,醉倒在她身旁。 温思珏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始终没有伸出手去。 夜晚的风,一如既往地凉。 所有往事,携夹在风里,不情不愿地被拉扯开去。 再见了,我亲爱的姑娘。 再见了,我的少年郎。 八,笔墨(新年加更) 醉酒的学子被各家仆从领回了家。 张迁家里的情况温思珏是知道的,他根本养不起书童,但温思珏自己去送又……她想了半天,还是支了个紫衣去送。 周墨堂堂一个世家公子哥,居然也没带仆从,醉酒之下差点就要拉住温思珏的手要她亲自送回去。温思珏头疼得不行,于是另一个紫衣也被派了出去。 她独自回客栈睡了一晚,刚刚睁眼,紫衣就守在床边神色慌张地与她说:“姑娘,魏紫不见了!” 温思珏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果然跟着自己的两个紫衣只剩下了一个,消失的那个是昨夜送周墨回家的魏紫。 “你别慌,我先去问问周墨!”温思珏穿上衣服就往学堂跑,一边跑一边想,魔宫里出来的仆从都是最忠心的,断不可能自己逃跑。魏紫既是紫衣,一身修为比绿衣蓝衣不知高出多少,以她的战斗力,一夜屠尽小半个村子都不是难事。这次悄无声息地消失,难道是遇上了什么正道高人?不知道周墨有没有发现了什么或者被殃及到? 到了学堂,周墨照例懒懒散散地坐在最后一排,一点也没缺胳膊少腿。温思珏凑上去问他:“我昨夜安排的送你回家的婢女呢?你有没有看见她?” “婢女?”周墨满脸疑惑,“昨晚你有叫人送我?” 居然喝断片了! 看见温思珏脸上的越来越盛的怒火,周墨赶紧陪笑道:“我这就回去问问,我家下人肯定知道的。” “我跟你一起去。”遇到这种事,温思珏哪还有心思在学堂里听课,她本就不是为了科举来的。 周墨有些诧异,迟疑了一下道:“也好。” 周墨家住城南,如今是很鼎盛的家族,虽然偏远些,但已在京城谋得一席之地。温思珏接近他家时已经闻到一股香火气。 “自几百年前先祖在寺庙求得一张上上签,我家家境逐渐殷实,因此信佛的传统一直被传承下来。”周墨从胸口摸出一条红绳,上面还系了个金佛,“看,我从小就戴着的。” 果然,行至门口,周家大门甚至大门旁的灯笼上都用金色颜料画出一个“卍”字,看起来十分威严肃穆。 隐身的紫衣指着大门冲温思珏摇了摇头,温思珏心领神会,对周墨道:“还未给周家老爷夫人写过拜贴,我就不贸然去了,在门口等你就行。” “我们什么关系,还在意这些俗礼?哪有让客人等在家门口的道理。”周墨说着就要来拉温思珏。 隐身紫衣牢记自己的使命,一爪子抓向企图非礼姑娘的坏男人。周墨胸前金佛一闪,她猝不及防被打飞出去,周墨却似毫无察觉。 温思珏大惊失色,右手却被周墨实打实地抓住。少女的力气到底不如男人许多,轻轻一拉就被强行带了进去,她只来得及回望一眼,紫衣正跪在路边吐出一口鲜血。温思珏朝她做了两个字的口型,也不知道她看懂没有。 急匆匆经过一片桃林和一条走廊,周墨还在拉着她向前。 “我们要去哪里?”温思珏问道,她挣了挣,仍是没能抽出手来。 “就是这里了!”周墨冲进一间屋子赶紧关上房门。 “搞什么?”温思珏疑惑道,“我们干什……” 话未说完,男人突然用双手环住她把她压在房门上:“干你,我们干你。” 他狂乱地吻起来。 温思珏瞪大了眼睛,努力侧开脸不让他吻到。男人却并不苛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落下数个火热的吻。 温思珏猛烈挣扎:“你!你!你……你有龙阳之好!” 周墨箍得更紧了,双腿也顺便把温思珏的腿夹在中间,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完全被男人嵌进怀中:“你是不是男人,你自己不知道吗?” 温思珏如遭雷劈,张大了嘴道:“你……你……” “我知道你和你那两个妖怪护卫每天一起来上课。我还知道她们两个都是母狐狸。”周墨高深莫测地笑起来,“怎么有你这么笨,这么可爱的姑娘呢。我家就是靠着除魔卫道兴盛起来的。天底下谁会不知道周家灭妖十六符呢?偏偏你这个妖怪堆里的女人就是不知道。” 他话锋一转,笑道:“的确想知道妖怪看上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寻常。我不介意把母狐狸们都处理好了再来找你玩玩,是你自己迫不及待要送上门的。” 周墨把脑袋埋进温思珏的脖颈:“好香,和昨晚一样香。” 交往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幕幕闪过,他从一开始就识破了一切! “你放开我!我要叫了!”温思珏忍住鸡皮疙瘩高声呵道。 “你叫不出来的。”周墨云淡风轻地给她贴上一张符,“这张,人用也可以。” 温思珏登时瘫软在地,瞪着眼睛看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周墨刚脱下外套的时候,房间里响起敲门声。他低低啐了一口,道:“晦气!”然后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二弟在做什么?好重的妖气。”来人站在门口望了望。 “哪有好重。”周墨径直让开了,满不在乎道,“就是个女人。” 来人道:“哪怕不是妖物,身上沾了妖气就不要动她。只要散干净了,随你怎么样,不用急这一时半会儿,不然爹娘知道了有得骂你。” 周墨撇撇嘴,咬着牙从喉咙里鄙夷道:“那就看有人是不是那么多嘴了。” “先关到后院里去,这女人有用得很呢。”那人置若罔闻走进来抱起温思珏,在周墨记恨的目光中渐渐走远。 行至无人处,抱着温思珏的人揭开她身上的符温和地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啊?姑娘可以叫我周笔,家里排行老大。我二弟是个急性子,哪里气着姑娘了,通通可以与我说,我为姑娘做主。” 温思珏撇过头去,一点都不想听周家人说话。 周笔也不生气,继续道:“你与一起来的狐狸关系很好?我刚才听她一直‘姑娘姑娘’地叫你,便没忍心杀她。倒是昨晚来的那只,走在半路就被二弟随手杀了,没能保住她是我的失察。” “二弟喜欢你,你以后是要常住我们家的。他时常冲动好杀你要容忍,如此才能平平安安地过下去。即使过不下去,我也会帮你,毕竟是姑娘家,总应该被呵护的……” 温思珏索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后院一词乍听起来很舒适,但周家的后院不同寻常。这里实际上是一间一间逼仄的泥瓦房子,没有窗,七八十间并排在一起。温思珏还能听见其中几间里传出的非人叫声。 “委屈姑娘了。”周笔欠了欠身,把温思珏塞进其中一间,然后是落锁的声音,房内陷入一片黑暗。 这何止是委屈?未免太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了吧!温思珏摸索了一圈,发现房子实在太小,若人躺下腿都无法伸直,说是房子,更像笼子。泥瓦缝里还有各种鸟毛,兽毛,看来曾经关过不少妖怪。尽管可能有人打扫,但排泄物和汗的味道还是充斥着温思珏的鼻腔。 这地方根本没法住。 在长久的黑暗与寂静里,温思珏只能开始胡思乱想。 也不知道是几个月过后,慕容思燕才会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经做了别人的禁脔?他那么高傲的人估计会把所有周家人连同自己在内都千刀万剐吧? 这样想来,他还是别来的最好,温思珏还想多活几天。但是不来,等她多在这恶心笼子里住几天,身上妖气散尽,被周墨拿去随心所欲,噫—— 要不还是来吧。 至少慕容思燕不会把她关在笼子里,还会好心好意给她住那么漂亮的宫殿,喂她每天一百道菜。连他长年阴云密布的脸,相比之下也显得俊美过人。 可是仅剩的那个紫衣也被抓了,不知道她报信报出去没有?怎么报的?她有没有听懂自己最后说的“慕容”两个字?她要是没反应过来怎么办,早知道应该说“尊上”啊,她们对这两个字熟。 温思珏犹豫了一会儿,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您可千万要快点儿来啊尊上大人! 恐怕连她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么期盼见到慕容思燕的一天。 **************** 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慕容大人终于快带着他的肉上场了。总是要在成为np文的前一秒急刹车,我太难了) 九,橙衣 张迁两天没有见到温决了。 自那日上午他跟周墨出去了,再没有见过他回来,反倒是周墨无事人一样下午就来上课了。张迁随口问了一句,周墨道:“温决家里急召他回去,立刻就走了。” “什么事比科举还重要?” 周墨皱了皱眉,厌烦地挥手道:“问这么多我怎么知道,好像是死了人吧。” 张迁点点头似是信了。 另一边,魔宫里,紫衣传来急报。 慕容思燕侧耳听了会儿起身就要出门,走至门口,忽又打了个旋儿地折回来:“这种小事派个橙衣出去就够了,劳不得本君动手。”然后信手点了一位,复坐回位置上看书。 看了一会儿,书没有翻页,他转头问紫衣:“那个周家是个除魔世家?” “几百年前刚兴起的,无关紧要,因此宫中也一直不关注。”紫衣斟酌着答。 “可抓过我们什么人?” “未曾,只抓过些小散修。” 慕容思燕皱起眉,很是沉思了会儿道:“听说京城一向繁华,且去看看什么模样。” —————— 女主惨兮兮的分界线 —————— 温思珏要被憋疯了。 她在这暗无天日的猪圈里被关了整整三天!整整三天!都没有人来救的吗?她真的要被迫去做周家的通房小丫鬟了!而且她吃惯了魔宫的精致菜色,周家每天送的饭简直就是猪食!猪食!猪食!清水煮白菜不加盐也就算了,唯一的肉渣居然是汤里漂浮的叶青虫! 呕。温思珏又要发吐,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还没反应过来,牢门洞开,许久未见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她的双手分别被人制住,不由分说地往外拖。等温思珏缓过劲儿来,人已经到了前院。她抬眼望过去,乌泱泱一大片,全是周府的护卫。 其中混杂着四个衣服极为花哨的,一个是周笔,一个是周墨,一对老夫妻估摸着是他俩的爹娘。 这么大阵仗是要怎样?审我?把我鞭尸?温思珏被自己的猜测吓得瑟瑟发抖。 却见那端庄的老妇人只扫她一眼就转过身去对着天空恨恨道:“你若肯束手就擒,我们绝不伤她。你若再多杀我周家一人,我定要她陪葬!” 温思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凌空立着一位橙衣美人,手持双剑,半身浴血,气势如虹。 美人笑道:“那倒要赌赌是我的剑快,还是你的剑快。”话中尽是强者的高傲。 周家四人互看一眼,竟不约而同把温思珏围在当中,每人抽出一把剑来架在她脖子上。周母道:“你若不在乎这姑娘,尽管来试。除非你有把握一击击杀我们四人又不伤她分毫,否则今日就是她死期!” 使不得!使不得啊! 温思珏转头看向周墨,他并不看她。温思珏又看向周笔,他神色倒轻松一些,还有空低声向她说:“权宜之计,温姑娘莫怪。” 周墨阴阳怪气的嘲讽立刻在另一边响起:“这关头了还做乖面子呢。” “与人为善是天性使然,二弟不当如此说的。” “你且演,反正你最擅长……”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周父低声呵斥。 天空上,沉默的橙衣美人已做出决定,她手中长剑“叮当”落地,说:“你们胆敢伤她,我必舍了命将你们一个个诛杀干净。” 周母立刻笑起来:“我们自然说话算话。收了你这么个妖怪,家族足以鼎盛百年,为难一个凡人做什么。” 她又接着转头对周墨说:“墨儿这次立了大功,顺藤摸瓜这一招妙极,你有什么要求,明日尽管向族里提。” 周墨不答,扫了一眼周笔,只是挑着嘴角笑。 都开始论功行赏了? 温思珏心里在哀嚎:不行啊!好不容易来个救我的人,怎么就还束手就擒了呢! 眼见周府仆人拿着捆妖索和符咒靠近橙衣美人,天边突然传来笑声:“周夫人舍不舍得再顺着藤摸个更大的瓜呢?” 橙衣噗通一声跪下了:“恭迎尊上,奴婢有罪未能救出姑娘。” 周家人霎时都白了脸色。原来战力无双的橙衣美人竟然只是妖怪窝里的一位女婢?女婢尚且只能智取,主子该是个什么货色?本以为能收服个大妖名震天下,如今看来倒像是要被收服了。 一席黑色的身影如水墨晕染般在天空中缓缓现身,乌黑的长发顺垂在身后,被一条丝带松松系住。来人立在飞檐尖上,眼神轻佻,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温思珏简直热泪盈眶。魔君大人实打实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头头啊。 “你是何人!”周笔沉声道。 “你不配知道尊上姓名!”橙衣已挣脱众人垂首立于慕容思燕身后,“请尊上责罚奴婢!” 慕容思燕摆了摆手,示意暂不多提,仍旧不咸不淡地站在檐上睨着周府众人。 周墨被他看得发毛,咬牙切齿道:“你要不说话,我就剐下这女人一片肉!” 慕容思燕竟然抿唇一笑,点了点头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 周墨骑虎难下,当真把剑对准了温思珏的手臂作势要砍。 温思珏惊呼:“尊上救救我啊!”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慕容思燕未有动作,周墨这一剑却如同石沉大海,丝毫砍不进去。他挣扎了几番,只得惊疑不定地收回长剑。 慕容思燕又伸出三根手指。 “尊上给你们三句话的机会。”橙衣立刻道。 周府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盛气凌人的妖物,手下真章都未见,胆敢如此托大?周家虽然底蕴不深,但没有几件压箱底的本事,怎么混得到京城来?他莫要欺人太甚了! “我们本不愿鱼死网破,是公子苦苦相逼……”周老爷涨红了脸,用长剑划破自己的掌心,鲜血分毫未落,如颜料般涂满了整个剑身,宝剑发出金红色的耀目光辉与铮鸣之音。 他以剑做笔,凌空书画出一个极其繁复的符纹,温思珏站在一边都被那符散发出的炽热气息压得喘不过气。当一笔写完,前院中所有风都停歇下来,沉重的呼吸声后是灵气隐隐流动的声音。 “那就只好烦请赐教!” 破空声起。 青瓦皆碎,墙倾木摧。 慕容思燕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句话。” 带着毁天灭地气息的强势一符在黑衣男人身前堪堪一丈远停下,如阳光下的泡沫轻柔地消散了,一切似乎从未发生。 “怎么!怎么会!”周老爷难以置信。 “第二句话。” 场面一时死寂。 十,鸳鸯(h) “上仙饶我周家一次,周家必定祖祖辈辈牢记上仙的恩德,供奉上仙!”周笔猝然一跪。 “凡人也肖想供奉本君?”慕容思燕闲闲地开口,第三根手指缓缓伸出。 “周家愿意为奴为婢永远伺候上仙!”周母慌了神抢着说。 “魔宫不收凡人。”说完慕容思燕不再想听他们多说一句话,微一拂手,满园的周家人都似燃尽的烟花,飘散作飞灰了。 这就是魔君吗?他这么强?温思珏目瞪口呆,在这紧要关头她竟然还有空想:他说这话岂不是不把我当人看? 正出神着,慕容思燕已经走到她身前。温思珏一个条件反射立刻噗通跪下,抱着他的腿声泪俱下:“魔君大人终于来救我了!” 慕容思燕不为所动,一脚甩开她走了。倒是橙衣美人会怜香惜玉,赶紧把她扶起来。 温思珏:这人什么毛病? 但她不敢多嘴,亦步亦趋地追了上去,身后别致的周家府邸骤然陷入深深火海中。 不过小半日,周家失火的传闻就扩散开去。官府发现周家人悉数埋葬在火中,烧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这些都是后话了。 慕容思燕救了温思珏并没有折返回宫的意思,慢悠悠地往她住的客栈走。温思珏哪还有不明白的,房门一关,立刻慷慨就义似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慕容思燕依在床上看这赤裸的白玉美人,神色没有半点波动。 温思珏知道这次闯了大祸,绝对不能善了的,一咬牙主动贴上去拉开男人的衣衫。男人却一把推开了她:“身上这什么味儿!” 温思珏第一次被拒绝,而且是因为这种理由,脸上一时精彩极了。她待在那小牢房太久,已经忽视了里面的奇怪气味,现在被慕容思燕当面戳穿,着实又气又羞。她抓起衣服恨恨地披在身上,涨红了脸叫小二送几桶洗澡水上来。 洗澡水来得很快。慕容思燕依旧躺着,丝毫没有避开的意思,温思珏迫不得已只得当着他的面走进浴桶。水温恰好合适,稍稍舒缓了她别扭的心情。她背对着慕容思燕,努力忽视男人毫不掩饰的目光,自顾自地清洗起来。 洗完一桶水,慕容思燕又让她进另一桶水里去洗。如此反复三次,温思珏浑身都红透了像只下了沸水的虾米。慕容思燕终于腰带一松,举步跨入浴桶。 客栈的桶实在太小,温思珏和慕容思燕紧贴着,男人的肉体束缚着她。她脸上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通红一片。 “这里洗了么?”慕容思燕伸手掐住温思珏娇嫩的花瓣。 温思珏立刻一抖,荡起一圈圈水纹。她嗫嚅道:“洗了。” “还不够。” 慕容思燕的手指轻轻挑出少女花核,仅仅是这点小小的刺激已经让它充血膨胀起来。他缓缓揉搓着,不时小力一捏,毫不掩饰的快感冲得温思珏头皮发麻。她在男人怀里不安地扭动,沉沦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中,像一条被掐住了七寸的蛇。 就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男人撤开手来,同时还握住了温思珏的双手不让她得以解脱。温思珏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哀求地看着慕容思燕。 “该做什么?” 温思珏闻言立刻仰头吻住慕容思燕的唇。她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男人却如追逐猎物的猛兽不由分说撬开了她的牙关,逼迫着她接受男人肆无忌惮的掠夺。 温思珏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两朵红梅在水中傲然盛放,看得人血脉喷张。 “涨能耐了,会勾引人了。”慕容思燕低下头咬了一口少女的嫩乳。 疼痛中带着情欲的酥麻,温思珏不禁呻吟,却又立刻被慕容思燕吻住了:“你且叫叫看,看看客栈里的人能不能听见?” 温思珏一惊,强行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出声。慕容思燕偏偏不让她如意,径直拎起少女上半身往桶外一丢,温思珏白嫩的屁股立刻翘在桶边,花穴微缩,香艳得不能更香艳。 慕容思燕毫不停顿一插到底,直抵到少女子宫口。温思珏被激得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已是到了高潮。 肉棒却并没有停下,将这个高潮拉扯得极长,并且锲而不舍地顶撞着少女含苞欲放的子宫口,企图撞出些缝隙来。 温思珏“呜呜”地摇头,她不可以的,那里进不去的!高潮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花穴使劲地吮吸挤压着,试图阻止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这显然是无用的,她吸得越紧,高潮就来得越快。当花穴里的软肉再次痉挛着失去控制时,男人巨大的龟头一举顶进了子宫。 温思珏挣扎着,浴桶里的水被她泼出去一大片,但慕容思燕死死地钳住她的腰,女人的下半身不得不牢牢地贯穿在粗长的巨龙上,半点缝隙也无。 慕容思燕的龟头被紧小的子宫口箍得又疼又爽,他不禁律动起来,一进一出地逗弄着那小口。 温思珏神色痛苦,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她用手捂住嘴巴,无声地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撞击。 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最是让慕容思燕喜欢的,他不介意让她更痛苦一些。于是男人手指挑住了少女柔嫩的花核,或轻或重地揉捏着,用指腹缓慢摩挲。 温思珏立刻浑身战栗,双腿发软,只能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桶沿。 “忍住,一盏茶时间内你敢泄出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慕容思燕魔鬼般的威胁在她耳边响起。 温思珏面露惊恐,一盏茶?怎么可能?她本已到达临界,强生生忍住了,转移注意力到别的地方去。可听了那话之后,身体非要跟她作对似的,紧张得更敏感了。她一心想着不能泄,不能泄,花径就把肉棒咬得更紧,花核被挑逗掐弄的感觉就更清晰。 巨龙放弃了子宫口,转头去撞少女花心。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好痒!啊……不要,不要!我受不了的……啊……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不要顶那里!” 来势汹汹的快感逼得她指甲掐进肉里,企图延缓高潮的来临。 “不错,半盏茶了。”慕容思燕戏谑道。 温思珏哀哀求饶:“放过我……啊……啊……不要……我忍不住了……啊……别……啊……求你……啊……好痒……啊!不要!……不要顶……”她浑身已绷成一根弦,随时都会断裂。 慕容思燕却看到少女粉嫩的小口努力吞吐着自己紫黑色的巨物,紧小的穴口被撑得微微发白,花瓣沾了水鲜艳欲滴。他抽插得愈发猛烈,活活要干死温思珏似的:“十,九,八……” 温思珏握紧了双手,就快了,就快完了。 “六,五……”男人不怀好意地蹂躏着花核,他似乎也要到达极限。 “二……”龟头顶进子宫,一股浓精喷涌而出,烫得温思珏浑身一抖。猛烈的高潮骤然如山崩海啸,势不可挡地淹没了少女苦苦抵抗的意志。 温思珏双目失焦,一股清水从花穴深处喷出,浇在慕容思燕刚刚发泄过的龟头上。她仿佛置身于人间天上,已然忘了自己是谁。 唤醒她的是慕容思燕一声轻笑:“思珏差一点就逃掉处罚了,真是可惜呀。” 说完轻轻吐出最后一个“一”字。 十一,逛街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磨人的东西? 温思珏勉强扶着柱子站起来,花穴里的两只小球顺势碾压过敏感的花径。她“哎哟”一声,松开手又跌回床榻上,金球狠狠撞上花心,把少女折磨得气喘吁吁。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气定神闲地坐在小桌边用茶。他塞进去的金球是少见的精巧宝物,球壁上遍布小突刺,刺尖圆润不伤及内里却能给使用者带来极致的刺激;球心中空,里面养着数只淫虫,以少女汁液为生。只要使用者情动,蜜水就会顺着球壁上微不可见的小孔进入球心,淫虫为了抢夺吃食骚乱不已,带动金球不断颤动。 果然,温思珏倒在床上泄了一回之后不仅没有得到舒缓,反而叫得更加厉害了:“救救我……不要!不要!啊!救……救我……啊……啊……呃……不可以……不要了……快停下来……啊……太快了……啊啊……” 两只金球在她体内疯狂颤动,不断戳刺着花心与子宫口。好酸,好痒。温思珏双手捂着肚子,把自己的衣服都快撕烂了。 慕容思燕走过来扶起她,哪怕是轻微的运动都让温思珏额头冒汗:“我受不住……啊……别动我……啊……别动了……又顶到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慕容思燕偏还推着她往前走。温思珏腿全然软了,依在男人怀里,勉强迈出小碎步。 “啊呀!”不过十来步,温思珏就站住不动了,潺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一直流,打湿了棉鞋。 慕容思燕仿佛没看到,搂着温思珏直往外走:“去逛街。” 温思珏根本没办法阻止他,她知道这就是慕容思燕之前说的处罚,可这处罚也太过分了吧?她已被情欲折磨得满脸通红,只能尽可能把自己缩在慕容思燕怀里,不让别人看出来。下体的刺激让她把嘴唇都咬得发白,生怕泄露出一丝呻吟。 两人依偎着走出客栈,看起来像一对浓情蜜意的情侣,旁的人却不知道少女裙下是怎样水淋淋的风光。 今日逢场,正是热闹时候。慕容思燕是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妖怪头头,按理说满街的小玩意儿应该没一个他瞧得上眼的,但他偏偏就要每个摊位都去逛一下,跟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一样。温思珏原本有心想看,但自从身下埋了两颗金球,由不得她有心无心,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金球抓紧了。 慕容思燕先去买了两个糖人,做糖的老人家看着这对俊男美女乐呵呵道:“我给你们多放点儿糖!”慕容思燕难得地微笑点头,还装模作样把温思珏的腰搂得更紧了。 真是活见鬼了,慕容思燕也有看起来平易近人的一天。 男人塞给温思珏一只小兔子糖人,十分宠溺似的就着她的手吃了好几口。温思珏本来双手都抓在慕容思燕身上,不得不松开一只配合他表演,颤巍巍的身子更加立不住了,只有同样紧紧搂住慕容思燕的腰才不至于跌倒。 连体婴儿似的两个人在闹市档口上旁若无人地亲热,引得路人频频回望,暗自感叹世风日下。 温思珏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羞愤欲死,他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自己身下被塞了东西吗! 慕容思燕不顾女人那张越来越扭曲的小脸,在她额头上轻轻扫过一吻:“走,去看看别的。” 您充满恶趣味的表演真还出神入化哈。温思珏暗自腹诽。 正走着,前方路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聚集了好大一堆人。温思珏只来得及扫了一小眼,看见辆马车,眼前突然一黑。 慕容思燕用手挡住温思珏的视线:“没什么好看的,马车撞人,人骨头都撞出来了。” 温热的触感透过肌肤,像晨时一张雪白的热毛巾令人浑身都放松下来。一片漆黑中,阳光透过慕容思燕纤细的指节割裂出一条条金线。 温思珏晃了神,以至于忘了关心其他事,直到慕容思燕带她走过人群,自然而然地放下手。 温思珏看了一眼那只手,又看看慕容思燕的脸。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左顾右盼地往前走,还抽空问她:“看我做什么?” “觉得你今天不大一样。”温思珏斗胆道。 慕容思燕和煦的脸色一顿:“少说几句自然会活得久些。”说罢又做无事发生过,拖着温思珏兴致盎然地进了衣裳店。 衣裳店的老板热情似火,忙不迭跑上来招呼:“随便看随便试。店里挂着的样式都是能做的,花纹样子也能改。二位给谁看衣服?” 慕容思燕:“给我夫人。” 温思珏的脸色已经极尽古怪。 “夫人年纪轻长得又美,最该试试我家新的款式和布料,都是京城当季最流行的!”老板笑颜如花取下一套深蓝色齐胸长裙递给慕容思燕。 慕容思燕目光一挑,温思珏立刻乖巧地接过裙子走到内室试穿。 房门一关,她却并顾不上裙子,把手伸到下体想要拉那两颗不断震颤的金球出来。指尖刚一触碰,金球立刻滑向更深处,顶得温思珏穴内软肉一阵抽搐。她闷哼一声,把手指埋得更深,可金球就跟狡猾的泥鳅一样借助着她指尖的力量挑逗着少女早已不堪承受的花心。小半刻过去,金球未出而温思珏已大汗淋漓。 “夫人还没出来?”慕容思燕在外头问。 温思珏忙支起身子把长裙套上走出去:“第一次穿这种样式,不太会。” 慕容思燕坐着上下打量她一番,最后目光饶有兴趣地在她湿润的右手上停住:“确实不太会。” 温思珏赶紧把手背到身后。 “这套不好看,下一套。”慕容思燕抛过来一件紫色的。 这时老板又凑上来:“这件也不错,夫人试试。”他手上是一件粉色的长裙。 慕容思燕刚要摆手,衣服已经被温思珏一并带了进去。他沉着脸色,没有多说。 试了紫色那件出来,慕容思燕神情满意。但温思珏穿上粉色出来,他脸色立刻就黑下去,有些沉郁又有些惊愕,指节把梨木桌面扣得砰砰作响。 “你不喜欢粉色吗?”温思珏有些可惜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她倒挺喜欢粉色这件衣服的,衬得她整个人活泼可爱了不少。 慕容思燕没有回答。 老板在一边帮腔:“夫人的肤色白皙,配粉色相得益彰,很多人想穿也穿不上这个颜色呢。依我拙见,粉色这件是最合适的。” 慕容思燕沉默良久:“都买了。” 老板欢喜得不得了:“好嘞,您稍等,这就给您包起来!” 温思珏走到慕容思燕身边,见他还有些出神只好安静站着。 慕容思燕突然叫她:“思珏。” “嗯?” “思珏。” “嗯?” “思珏。” “嗯?” 不是,你要哪样儿你说啊。温思珏满头雾水。你要不喜欢那件粉色我不买还不成吗?堂堂一个魔君为一件衣服抠成这样? “没事。”慕容思燕把温思珏揽进怀中,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可把思珏折磨坏了,回去就满足你。” 感受到自己臀下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温思珏瞬间红了脸。刚才他们好像不是在说这事儿吧?他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公共场合调戏少女还有没有人管了! 十二,温柔(h) 慕容思燕出人意料地让温思珏换上了粉色衣裳。 刚才在店里不是还不喜欢吗? 反正温思珏是完全猜不透这位阴晴不定的魔君大人。无情的时候,他屡次快要了温思珏的小命,温和的时候又会任温思珏高兴甚至下意识保护她。难不成是个精神有问题的魔君大人? 但是现在温思珏猜到他的心思了。他一关上房门整张俊脸上都透露出三个大字“要干你”。 温思珏哆哆嗦嗦坐到床上,一半是怕的一半是期待的。她不好意思说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把小穴里那两只金球丢出去了,她想要更粗更坚硬的东西来抚平花穴深处的瘙痒与躁动。她的确快被这种欲望折磨死了。 慕容思燕反而不急不缓。他脸色说不上高兴,仍旧冷着一张脸,但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温思珏的腰带,轻缓地脱下温思珏的衣衫,一件一件叠好放在枕边,庄重得像是参加祈福祭祀。 温思珏等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把他按倒在床上就地正法。淫水哗啦啦地往外淌,打湿了大片床单,金球魔疯一样猛烈刺激着她不断收缩的甬道。 “我来帮你。”温思珏终于忍不住道,沙哑声音中暗含的情欲连她自己都感受得到。 慕容思燕抬眼看她,表情微微惊讶,旋即一笑:“好,你帮我。” 温思珏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笑,嘴角咧开,眼睛眯成两道弯月牙,长长的睫毛温柔地覆在脸上,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纯净而明媚。她竟觉得这画面眼熟,好像张迁也曾这样开心地向她笑。 她愣了一下,旋即被全身的欲望叫醒,三下五除二地剥干净了慕容思燕,然后跪伏在床上轻轻抬起屁股央求道:“帮我取出来……快,受不了了……” 女人的下体清晰地展露在男人眼前。花核充血肿胀,花穴微微稀开一条粉红小缝,无法抑制的淫水就从这里流出来,打湿了茂密的黑色森林,沿着光滑白嫩的大腿一路流到床单上,水淋淋的,说不出的诱人。 “好,都听你的。”慕容思燕伸出两根手指轻松地滑入了小穴,“水怎么这么多,是想要了吗?”他的手指并没有急于去探寻小球,反而坏心地在花径内搅了一圈。 “唔!”温思珏绷紧了脊背,发出难耐的呻吟,“不要……不要这样……取球。” “思珏还没有回答我,是想要我吗?”慕容思燕用指尖不断戳刺着敏感的内壁,坚硬的指甲和柔软的指腹带给人无穷的痛苦与酥痒。 “想要!想要!”温思珏苦苦挣扎,花穴极尽所能地收缩,卖力地吮吸着手指以缓解渴望。 “叫我的名字。” “慕容思燕,想要慕容思燕……慕容思燕干我!啊!救命……”金球正好压到花心,突刺在软肉上颤抖着顶撞。 男人于是把手指入得更多,但花径紧窄又湿润,只会把金球推得更深,刺激得温思珏一阵气喘。 “咬紧了,球再进去可就难取了。” “是……” 温思珏不得不大吸一口气抵抗住浑身的酥软去挤那带刺小球。慕容思燕不再逗她,快速地撑开花径夹住金球,铛铛两声抛在桌上。一番动作完成,温思珏已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慕容思燕不做停歇,巨大的肉棒缓缓填满了她。 “舒服吗?” “舒服。” 温思珏头一遭被人在床上认真伺候,飘飘乎如登仙境。肉棒进出的速度刚刚好,撑开每一道褶皱,然后稳稳地顶开花心,纯粹的酥痒让她全身都投入其中,忘乎所以。 她像是被蛊惑了,主动追吻慕容思燕。慕容思燕亦深情地回吻她。两人如缠绵的爱人,尽情地为对方盛放。 “你爱我吗,思珏?”慕容思燕加快了抽插速度,两具肉体撞得啪啪响。 “我爱你,我爱你慕容思燕。”温思珏意乱神迷,“啊……顶到了……好尊上……我要到了……啊……要到了……” 两股热流同时喷出,精水灌了温思珏满满一肚子,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清洗,直接睡了过去。慕容思燕也由着她,把她拥在怀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温思珏在男人怀里醒来,早晨的金色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街上卖豆浆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清脆。这一切温馨得让她觉得不真实。 慕容思燕仍在沉睡,他少有起得比温思珏晚的时候。温思珏不敢惊醒他,只好一动不动地侧躺着。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飘进温思珏鼻腔里,是一种很清淡的气息,像雨后的山林混杂着花香。 他的睫毛可真长啊,又浓又密,像两把小刷子。这时没有了凶狠的戾气,慕容思燕看起来终于是个正常的青年了,甚至这张脸足以让人泥潭深陷。 温思珏看着看着入了迷,直到长长的睫毛微动,露出一双茶棕色的眸子。她在这眸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早。”慕容思燕吻在温思珏唇上,如同享用早点慢悠悠地舔咬着。 温思珏涨红了脸。她居然害羞了,她居然觉得慕容思燕是真的在表达喜欢。真是铁树开花,太过稀奇,慕容思燕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我的老天爷啊。 两个人从左右位吻成了上下位。温思珏下意识伸手环住了慕容思燕的腰,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早已经自然而然地打开双腿等待慕容思燕的进一步动作了。 喂!怎么回事?她已经这么淫荡了吗? 慕容思燕哪有不趁势而为的道理。晨勃的大肉棒面目狰狞地对准了温思珏颤巍巍的花穴口。 看着男人性感的喉结与精壮的肌肉,温思珏咽了咽口水,小穴颤抖着开始洪灾泛滥。 乌黑色的龟头在穴口抵了抵,花穴吃得有些困难,勉强含住了小半个。慕容思燕坏心地往前推进一点儿,花穴正好卡在龟头最粗壮的地方,被撑得极紧。 “不要……好粗,吃不住了……”温思珏哀哀乞怜,“好大……呜……”小屁股忍不住往上逃,被她吐出去一些。 慕容思燕握住她纤腰,不庸质疑地整根插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他都要抽离到龟头卡住花穴口才更往里进,花核被一撑一紧的穴口拉扯带动,肿胀得不得了。 才入了几次,温思珏就承受不住咿呀求饶起来:“啊……尊上……尊上莫入了……我难受……啊……” “叫我什么?”男人撞了撞花心。 “慕容思燕!慕容思燕!”温思珏惊叫,腰肢忍不住向上拱起,“啊……别碰……好痒……啊啊啊……受不了了……啊……不要……要到了……” 慕容思燕撤出肉棒,花穴立刻像被拔了塞子的酒瓶,喷出一股清泉。温思珏倒回床上大口喘息,身体不时抽动着,一对娇乳随之上下起伏。 慕容思燕等女人缓过劲儿来就将她翻了个面,跪伏在床榻上。温思珏是最怕这个姿势的,这样会入得好深。但慕容思燕不容她反对,直接一撞将龟头送入了子宫。 “啊!痛!” 慕容思燕压上身握住她两边的丰盈:“揉一揉就不痛了。”说着下身死命抽插,次次都顶入最深处。 “呜……好痛……”温思珏使劲摇头,“我要死了……啊……不要……要死了……”激烈的撞击让少女的臀尖都泛出红色,映衬着花穴口被抽磨成白沫的淫液。清晰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昭示着男人动作的凶狠程度。温思珏就像一匹野马,被人骑着,拿鞭子抽着,在大地上颠簸狂奔。 “受不了……啊……不要了……太深了……好深……啊……不要……”她双目失神,小穴艰难地收缩推拒着,然而这种推拒也被男人当作勾引。 “别夹了!”慕容思燕威胁道,“你又想塞金球了?” 听到这两个字,温思珏小穴一紧,又喷出一股热流。 “知道了,等会就给你塞。”慕容思燕在她耳边笑道。 喂!不是这样的啊!但温思珏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 十三,公主 只要温思珏一戴上金球,慕容思燕的必备项目就是逛街。他越来越恶趣味了,但一个时辰笑的次数比以往一个月都多。 温思珏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渐渐了解了这个大魔头,渐渐看到他并不如外表般冰冷的内心。在强大的实力与冷血的表象背后,慕容思燕原来也像个普通人,会开怀地笑。 会笑的慕容思燕实在太招桃花了。哪怕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体态娇柔的少女,路过的姑娘们也会不知从哪里变来那么多鲜花抛给他。 跟着慕容思燕的温思珏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囚犯游街。那些姑娘们在想要砸中尊上大人心的同时,也希望砸死她这个碍眼的绊脚石。 慕容思燕见温思珏更加瑟缩起身子,脸色就沉下来。他扫视了一圈周围跃跃欲试的姑娘们,弯腰捡起一支娇艳的红色山茶花,啪一声折断了根茎。 姑娘们齐齐后退。 慕容思燕低头剥掉几瓣生得不好的花叶,勾着温思珏的脑袋将山茶花插在她发间,仔细端倪一阵,似是满意,然后搂着温思珏扬长而去。 温思珏乖巧地充当一个挂件,嘴角上扬却暴露了她的小心思,扒拉着慕容思燕的双手也抓得更紧了。别说,跟这么好看的男人出门挺有排面的。 卖糖人的老人家还认得这对神仙似的眷侣,远远地招呼他们:“今天吃糖不?” “吃!”温思珏展颜道。 突然小穴里的金球不知道被什么催动,撞在娇嫩的花心上,按着那一处使劲研磨。温思珏浑身一抖捂着小腹就要摔倒,慕容思燕一把将她捞住:“她肚子不舒服,今天不吃了。”说完提着女人走远了, “是不是……你干的……”温思珏喘着气摩擦着双腿,企图减缓小穴的高潮。她不能在大街中间就泄出来。 “有空朝老头笑,怎么不朝我笑笑?”慕容思燕把她提溜到小巷里,语气带了三分威胁。 温思珏闻言勉强咧开嘴角,小腹又一阵酥痒,到嘴边的话通通都变成了呻吟:“我错……啊……啊啊啊……呃,顶到了……啊……”她捂着肚子顺着墙角滑坐下去,额头沾满汗水,看起来欲仙欲死。 “笑,笑好了,我考虑考虑让它停下来。”慕容思燕叉着手蹲在温思珏面前,一副探究的表情。 温思珏咧嘴一笑,比哭还难看。 “不对。” 温思珏把牙花子都龇出来了。 “好丑。” 温思珏不干了,扑上去把慕容思燕按倒在地,狠狠地吻了下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这回笑好看了吧!” 慕容思燕逗弄着女人的丁香小舌,意犹未尽地从嘴巴吻到耳垂:“勉勉强强吧。” 体内的小球终于消停下来,温思珏缓缓支起身子,她身下的慕容思燕却把脑袋往一边撇。 “你刚才是不是偷笑了!”温思珏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没有。” “你笑了!” “没有。” “你笑我了!” “没有。” 慕容思燕凑上来重新吻住温思珏的唇:“现在才在笑。”他用舌尖勾勒着少女的唇形,若即若离地与她纠缠,深深一吻,然后离去。 金色的阳光描绘出线条分明的轮廓,此刻男人的眼神像三月的春草,柔软而充满生机,嘴唇刚刚吻过,是娇艳欲滴的红。慕容思燕抿着嘴笑,如同夏日西瓜瓤中心最甜的那一口,清凉多汁。 温思珏呆呆望着他失了神。 慕容思燕低笑出声:“你不会喜欢我了吧?”眼睛里净是揶揄和嘲笑。 温思珏一股热血冲上脑子,恨不得跳起来大声宣誓“我绝对没有喜欢你,只是刚才阳光太好晃神了”,但是她理智回笼硬生生忍住了:“我一直都喜欢你。”说罢还摆出一副娇羞状。 慕容思燕脸色一僵,笑容尽收,也不管温思珏如何,率先踏出了小巷。突如其来的低气压让温思珏手足无措,只得小心翼翼地追了上去,心里暗自抱怨: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喜欢还跟她摆脸色,难道非要说不喜欢他才开心? 两人沉默着穿过闹市。温思珏想了想,还是试探性地拉住了慕容思燕右手。男人的手是温热的,并没有推拒她。她便得寸进尺抱紧了慕容思燕的胳膊,把脸贴在他肩头。 温思珏正暗自窃喜计划通,下体的金球又失了束缚地颤抖起来。她眉头紧皱,下意识去瞧慕容思燕脸色,男人维持着冰冷的表情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好小气的男人,就知道拿金球来折磨她。温思珏不得不圈紧了慕容思燕的腰,全身都依在他怀里,脚步虚浮地跟着前行。 前面是一家胭脂店。店里人手很少,人气却很旺盛,里里外外围了三层人。温思珏不敢靠近,她现在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情欲勃发的甜腻气息,很容易会被人瞧出端倪。 慕容思燕搂着她站在人群外。人堆里的店小二已踩着凳子高声宣布:“今日有莫大师亲自调制的桂花香膏出售,各位请赶紧些,卖完这批再补货就是下个月了!” 人们蜂拥入店。 温思珏伸着脑袋一个劲儿往里瞅。 “你想要?”慕容思燕淡淡道。 “没有,就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厉害。”温思珏立刻缩回身子。 慕容思燕搂着她穿过人群向小二走去:“桂花香膏全部包起来,我买。” 小二正笑嘻嘻清点着账目,闻言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着慕容思燕,见男人神色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当下陪笑道:“桂花香膏因为是大师亲手制作限量的,所以比旁的贵很多……” 慕容思燕脸色分毫未变。 “还剩十盒,一共六百两……”小二继续瞅他脸色,看他的确要买,立刻笑逐颜开,“这就给您包起来!” “且慢,公子买这么多香膏作甚,不如让给本宫几盒?”身后传来不急不缓的女声。 温思珏回头望去,店内的姑娘们自觉为来人让开一条道。红衣少女在仆人的簇拥下走到他们跟前:“本宫喜欢桂花香膏得紧,君子不夺人所好,公子说是不是?” 周围隐隐有抽气声夹杂着“长公主”一类的低呼。 慕容思燕不置可否地转过脸看她。 原本笑盈盈的长公主看着男人一愣,突然又改口了:“既然是这位公子先到,本宫就是让与公子又何妨。” 慕容思燕没甚反应,拿了东西就要走。长公主的一位侍女突然站出来:“公主好心把香膏让你,你怎么也不道谢?” 咯噔。温思珏心头一跳。完了完了完了,这是对魔君大人说话的态度吗?今天的胭脂店怕不是要被血洗?现在的姑娘们都这么不要命吗? 慕容思燕果然冷了脸,就在他要爆发的前一瞬,长公主赶紧呵斥道:“小碧,懂不懂规矩!冲撞了公子还不道歉!” 小碧立马认错:“奴婢有罪,望公子海涵!” “我的贴身婢女不懂事,让公子烦心了。看公子眼生,不知是哪家府上的,本宫也好替她登门致歉。”长公主情真意切道。 公主替奴婢登门致歉,这由头也扯得太不着边际了吧。温思珏一挑眉,显然已经了解了她们的套路。 慕容思燕不答,长公主又道:“那请公子对饮一杯总不成问题的吧?公子可否看在让这一袋香膏的情谊上与本宫个面子?” 说着下人递上一张纸条,长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携起慕容思燕的左手,把纸条放在他手心:“今日晚间,公子按这个地方来。”手指意有所图地在他掌心打了个圈。 真是胆大包天,连魔君大人的油也敢揩! 慕容思燕看她一眼,搂着温思珏走了。 胭脂店外众人窃窃私语。 “又是哪家倒霉的公子哥被这位看上啦?” “哪怕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人家该如何还是如何。” “谁让是陛下的亲妹妹呢,惹不得的惹不得的。” 十四,我懂(h)(情人节加更) 慕容思燕和温思珏直接回了客栈。温思珏见他还捏着那张纸条,心里有些忐忑。按理说,他早该丢了才对,难道真的想去赴约?可那长公主一看就是对慕容思燕另有暗示,他也愿意?他真的看上那姑娘了?她从不认为慕容思燕会是这种随性的人。 温思珏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什么滋味。她看慕容思燕待她日益和善了,便隐约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况且前两天慕容思燕还亲自来救她来着。但如今看来,竟是她想多了? 慕容思燕见温思珏一回来就欲言又止,冷着脸道:“想说什么就说。” 温思珏纠结了一会儿,低声道:“你今晚真要去?” 慕容思燕看着她不说话。 温思珏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那姑娘……我瞧着不太好……我觉得你应该也不喜欢……” 慕容思燕惊疑不定地看向她,似乎想要在她脸上瞧出个洞来。 良久,他爆发出一声冷笑:“你觉得?你懂我吗?” 温思珏愣住了。 慕容思燕一把揪起温思珏的衣领把她丢在床上:“你懂我?你懂我平时喜欢吃什么?懂我平时喜欢玩儿什么?懂我活了几万岁最想要什么?” 他逼近温思珏,表情近乎狰狞,眼眶却红得惊人:“你懂我?” 温思珏被吓住了,一动不敢动。男人的手伸进她裙底,手指顺畅无阻地埋进花穴,按住金球,死命刺激着少女脆弱的敏感点:“可我懂你,我让你高潮你就非得高潮不可。” 他太熟悉这具身子了,哪里会让温思珏颤抖,哪里会让温思珏惊叫,他了如指掌。 温思珏拼命抵抗着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她不知道慕容思燕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变得这么愤怒,这么凶残,这么毫不顾忌地羞辱她。但突刺研磨着娇嫩的花心,手指让它们进入得更深,更重。快感来得太意料之中,她不得不认输,花穴颤抖着喷出一汪清泉。 慕容思燕扯出那两只金球抛了去,掷地有声。然后他解开长袍,用力地贯穿了温思珏。龟头毫不留情地直捅进狭小的子宫口,卵蛋将花瓣拍得变形,她的腿被一字形大打开,以便完全接纳男人凶猛的撞击与占有。 淫水被粗长的肉棒搅动带出,随着肉体的大开大合溅得满地都是。他不像是在追逐肉欲,更像是在泄愤。 温思珏也不好受。这样直插直入的方式带给她太多的快感与痛苦,每次插入肉棒都似乎要把她的下体顶穿,她甚至能看清自己肚子上凸起一根巨大肉棒的形状,它的每一次进入与抽出都清晰可见。 花穴口已经被撞得发麻,虚弱地承受着肉棒来回不断的剐蹭与卵蛋的撞击。花核已然完全被唤醒,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相撞时阴毛的戳刺让它不断濒临极乐。 “你不是被操得很享受吗?嗯?”慕容思燕恶狠狠道,“你在被我干你知道吗?” 他把温思珏的双腿推起来,压在温思珏的双峰上,让女人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两人目光中:“看清楚,我在干你!你还会被我干到高潮!” 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的乌红色肉棒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它拔出时带出的淫水都快飞到温思珏脸上了。小腹被挤压,花穴不得不收得更紧,一点点的厮磨都像被凿进了骨子里。 温思珏大腿控制不住地抖动:“不要这样……啊……这样,受不了……太粗了……啊啊……好粗啊……不要……啊……太粗了……不要插……” 阳根顶住了花心,狂风暴雨般地进攻。 “啊……啊哈……不……我要到了……啊啊啊……不要……啊……那里,不要……要到了……啊……啊……” 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的花穴里喷出一股激流浇在龟头上。温思珏浑身抽搐,已登仙境。 慕容思燕就着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将她翻了个面,肉棒将花径的每一丝褶皱都搅了个遍。 进攻还在继续,温思珏只有不断呻吟的份儿。她紧抓着床单防止自己被身后这头发了疯的凶兽顶下床去。 慕容思燕甚至用手指顶了顶她的后庭,一根没入了就再加一根,直到三根细长的手指合并作一粗根,深深捅了进去。 直肠咬得更紧,异物感让它不断把手指挤出又不断地被攻陷。手指坏心地隔着一层软肉按压着另一边被紧紧绞住的巨根。 “啊……不要……不要按……要死了……啊啊……不……救命……啊……不要……” “要泄了……忍不住……啊……啊哈……停……啊啊啊……不要……要到了……到了……啊啊啊……” “吃不下了……呜……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慕容思燕……呜……不要再插了……不要……好痛……” 在一次次被送达高潮中,温思珏不知怎的突然感到悲伤,好像心底有个匣子被打开了,明明说不出来为什么,但眼泪还是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男人的愤怒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和眼泪就消散。他宛如一座压抑了很久的火山突然喷发,不把一切生命都烧得干干净净就不会停歇。 慕容思燕操干着她,用骇人的性器贯穿她的花穴,用宽厚的手掌挤弄她的乳房,用湿润的舌尖舔舐她的皮肤。 “你高潮了四次。你记住,慕容思燕把你干高潮了四次,他太懂你了,思珏。”慕容思燕咬着牙道。 温思珏一边哭,一边想要忽视这些羞辱性的话语。她突然感觉背上有水滴落下,是慕容思燕的汗水吗?抑或是……她看不到慕容思燕的脸,那水滴仅仅落下两滴就再没有后文。 慕容思燕又入了百十抽,再次把温思珏送到顶峰才在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浓精。 他下床穿好衣衫,关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 温思珏躺在凌乱的床榻上,这里满是欢爱过后的液体与气息。她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侧着脸看着散乱的灰麻色床帘,呆呆地出神。 房间里只剩下长久的静默。 (既然是情人节,不如让我们来干点拆cp的好事吧!(●? ?ω?? )?) 十五,失宠 慕容思燕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他可能是去赴了约,可能是回了魔宫,温思珏说不准。她脑海里一直回放着慕容思燕把她按在床上时怒目圆睁的表情,似癫似狂的状态,明明很凶狠,很暴戾,那血红的眼眶里却隐隐约约有一丝崩溃中的辛酸。他好像有很多温思珏不知道的故事。 慕容思燕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玩儿什么?有什么还没实现的愿望?他是从三十多个兄弟中杀出重围的魔君,是冷血无情反复无常的魔鬼,是会救人会关怀会笑的普通男人。 温思珏应该感到害怕,可偏偏忍不住去想,他那张常年覆满冰雪的脸后,究竟是怎样的过往?究竟是什么事,值得天下第一的魔君去难过辛酸呢? 温思珏等了两天,慕容思燕没有回来,他可能回魔宫了。 期间街坊里传出劲爆消息,说皇帝的妹妹睡梦中被人挖了双眼,至今没查到凶手。连每天给温思珏送饭菜的小二也忍不住跟她八卦几句:“真可怕啊,能在皇宫里来去自如!” 听描述,像慕容思燕能干的事。 可他既然的确不喜欢那个女人,跟我生哪门子的气?温思珏百思不得其解,收拾收拾乖巧地滚回了魔宫。 宫内一切如常。所有人见到温思珏仍旧喊她姑娘,每天仍旧喂她一百道菜,她仍旧可以去藏书阁里看书,唯一的不同只是慕容思燕不再召幸她了。 温思珏就像个失了宠的弃妃,整日整日地看不见慕容思燕。没有那个男人,不用讨好他,现在的生活应该是温思珏做梦都不敢奢望的理想生活,但她就是好奇,就是忍不住。紫衣说慕容思燕在书房,温思珏就去书房外偷看,一个人影都没有。紫衣说他在温泉,温思珏就去温泉偷看,池边有一地水,人已经走了。再后来问紫衣,紫衣就不肯说了。 温思珏了然:慕容思燕刻意在躲她。 奇了怪了,向来只有温思珏躲着慕容思燕走,慕容思燕躲她干嘛?此事大有蹊跷! 女人的好奇心最是不能吊着。温思珏四处探寻不得门路,浑然已经忘了自己在魔宫艰难求生的处境。她日日去书房外蹲着,就不信慕容思燕会堆着那么多政务不处理。 第五天慕容思燕果然对她忍无可忍了,从背后像拎猫一样把探头探脑蹲在墙拐角处的温思珏拎到面前:“活腻了?” 他眯了眯眼睛,像吐着血红色信子的蛇。 温思珏立刻就怂了,一段时间积累来的好奇心霎时烟消云散。她瑟缩着脖子勉强笑道:“那……那哪儿能……呢……” “蹲这儿干嘛。” 温思珏淌下一滴冷汗,斟酌着答:“想魔君大人了……” “想我哪儿。” 温思珏:???啥玩意儿?要回答“哪儿”这个问题,难道要说那儿?这也太那个了吧。 她不回答,慕容思燕就不动。僵持了一会儿,温思珏不得不道:“想魔君大人眼睛鼻子嘴巴……所有的都想!” “没看出来。” 温思珏恶向胆边生,树袋熊一样抱住慕容思燕,手忙脚乱地扒拉他衣襟和腰带,这招她屡试不爽,只要在床上让慕容思燕舒坦了,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她一边剥一边暗想: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衣服穿得这么多,跟剥粽子似的? 慕容思燕屹然不动,冷冷道:“回自己寝宫待着去。”说完扯下温思珏的手脚,独自走进书房,还把门关得啪一声响。 温思珏人傻了。 这招都不管用了? 慕容思燕禁欲了? 她一个人孤零零在门口站了半晌才突然想到,如果慕容思燕禁欲了,那她以后还有什么仰仗可以在这宫里平平安安活下去?这可真的成弃妃了呀,造孽呀。 她脑海里不断闪过话本子上对冷宫嫔妃惨无人道生活的描述:“不过双十年华已是青丝成雪”“她嘴角淌着涎子嘻哈笑道‘皇上今晚还要来看我哩’”“半湿的杂草垫子下老鼠都生了五窝”“没有炭盆,冬日冻死些人都是常事”…… 温思珏肝胆俱裂地往寝宫走,路上听到两个蓝衣在说什么“女人”“尊上”“刚带回来的”不禁更加惶恐。她冲出去,那两个蓝衣见她来了,霎时作鸟兽散了。 “你们刚才说什么!”温思珏冲着背影大喊。 她彻底完了。 慕容思燕肯定又带了新的女人回来了。 原来不是禁欲了,是另有新欢了。 温思珏心里有点儿酸酸的,还有点儿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失宠了,难道就因为那一句话?她原以为相处了几个月,慕容思燕好歹会惦念她几分的。她原以为,慕容思燕对她是有情分的。她原以为,慕容思燕的后宫里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 都是她以为而已。 晚上紫衣伺候温思珏用饭,她也没吃几口。五花肉不香了,炸鸡柳也不香了,青椒牛柳看起来尤其面目可憎。 紫衣见她食不下咽,轻轻问她:“姑娘不吃饭是有什么心事?” 温思珏泫然欲泣:“慕容思燕不要我了!” 紫衣惊道:“姑娘何出此言啊?” “他,他……他都不让我碰他!”温思珏哀道,“他带别的女人回来了是不是!” 紫衣犹豫道:“奴婢未曾听说有新的姑娘……” 她见温思珏仍哀嚎不止,大着胆子说:“尊上只是一时恼了,姑娘哄哄他也就好了。尊上待姑娘的不同,姑娘当真看不出来吗?” 温思珏被问住了,偏着脑袋看她。 紫衣循循善诱:“偌大一个魔宫,尊上只许了姑娘一人直呼他名讳,这是何其的恩宠。姑娘要进藏书阁便进了,要出宫玩便出宫了,姑娘要的,尊上没有不许的,还不足以说明姑娘在尊上心中的地位吗?况且十几年来,姑娘是唯一一位被带入宫来的,尊上要真是喜新厌旧的人,何至于后宫空缺只有姑娘一位呢?” 可十几年前不还有一位“前头的”宠姬吗?温思珏忍了忍,没问出口。 “尊上生姑娘的气,姑娘只要找到缘由好好解开误会,定会长固荣宠的。姑娘觉得自己失了宠,可现在不也好端端地在殿里吃饭吗?”紫衣夹了一筷子鸭肉放到温思珏碗里,“饭后姑娘再想也不迟。” 温思珏觉得她说得有理,心稍稍落定几分,同时又不禁想到慕容思燕问她那句“你懂我”颇含深意,反复琢磨之下,像是在恼温思珏不懂他。 她不禁沉思:做人宠姬恐怕只是肉体上满足还不够。慕容思燕这个老妖怪活了成千上万年的,宠姬也没几个,说不定心灵寂寞得很,需要一个爱他懂他的女人来填补这份空缺。自己之前只侧重了肉欲,没有从心灵上真正关怀过慕容思燕,所以他觉得生气好像也说得通。 可心灵上的关爱要怎么搞呢?温思珏之前在床上也胡乱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但现在都已经被慕容思燕看穿。难道是需要从行动上表达出自己的爱意? 怎么样才算是爱一个人的行动呢? 温思珏寝宫的灯亮到很晚很晚。晨鸡破晓的时候,一个灰扑扑的人影从一大堆情爱话本子里爬出来,此人正是困到睁不开眼的温思珏。 她用嘶哑的嗓子仰天长叹:喜欢人是个技术活,慕容思燕你得加钱! (今天考研初试成绩出来啦,目前看来还不错所以要准备复试,尽量不断更,如果断了小可爱们多多谅解鸭QAQ) 十六,玉燕 厨房里一大早就来了贵客。这里如果不是出了什么食物上的纰漏,是很少有大人物光临的。因此厨房里的绿衣蓝衣们都很惶恐,每人见一次温思珏都会战战兢兢地问她:“姑娘来这里作甚?” “来……来给魔君大人做早餐……”温思珏红着脸结结巴巴道。 说出来还怪丢人的…… 婢女们立刻露出一副“竟然恩爱如此”的微笑来,口里还不忘叹道:“姑娘对尊上真是用心。” “尊上平日里喜欢吃什么?”温思珏趁机打探。 “尊上如此修为,早已不吃东西了。”婢女们如实答道。 温思珏:??? “那还修这个厨房干什么?” “大多数时候是煮东西给我们奴婢吃的,自姑娘来了以后也为姑娘准备饭食。” 温思珏哑口无言,又不死心道:“可尊上总该吃过什么东西吧?他上一次吃了什么?” 众人嘀嘀咕咕一阵,迟疑道:“大约十六年前尊上好像用过一道彩雀浮青汤。” 十,六,年,前。 慕容思燕没吃过的饭比温思珏吃过的饭都多。她今年也才刚刚十六岁而已。 见温思珏呆住,绿衣们赶紧打起圆场来:“爱不爱吃什么的尊上已经不看重了,姑娘有这份心就是最好的,无论姑娘做什么,尊上都会欢喜的。来,这里是刚洗好的龙吟菜,这里是刚剥好的赤鳌虾,这里是刚剁好的巨鸟骨……” 温思珏懵懵懂懂被推到灶台前,连调料都已被整整齐齐地洒在锅里,只等她下一锅铲,这道菜就算是她亲自做的了。 锅里的菜温思珏并不认识,但它长得格外翠绿,整个厨房粗一看来也就里面这一小把,似乎是十分珍贵的。 热气腾上温思珏的脸颊,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放下锅铲:“我并不识得这道菜。我就做普通的菜色就好了。”说完从架子上抱起一缸面粉,自己找了一个案板和面。 绿衣蓝衣们面面相觑,只好散开各忙各的。 她们其实小瞧了温思珏。温思珏自小在山村里长大,虽然做不来酒楼里的精致菜色,更比不上魔宫里见多识广的大厨,但基础小菜都还能入口。 温思珏想着,既然要说喜欢,至少得是自己亲手做的菜吧。如同曾经她也为了某个人,做过许多次的早饭。 最后提去慕容思燕书房的是一碟包子,一杯豆浆,一碗清炒藕片。温思珏站在书房外,始终狠不下心去敲门,走到门口了,忽又折返到廊下,又走近,又离开。 如此反复三次,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锻炼身体?”慕容思燕冷冷地看着她。 他好像刚从别处过来,只看见温思珏提着盒子在路中间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温思珏眼角抽搐,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说着狗腿地掀开食盒盖子。 慕容思燕略瞟一眼:“丢剩菜?” 温思珏谄媚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试图挽回道:“也不是剩菜……没人吃过的……” “想来也没人吃。”慕容思燕越过她迤迤然进书房里去了。 他刚才说什么? 温思珏先是震惊,然后把一口银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我不能生气,我不能生气,我不能生气。 她看看盒子里的早饭,又看看大门紧闭的书房,索性豁出去了,直奔慕容思燕而去。 她不能让自己今天一早上白忙活! 温思珏气势汹汹地踹开书房大门,把食盒往慕容思燕的书桌上一拍,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吼道:“我今天给你做的早饭,你吃还是不吃!” 书房里一片寂静。 慕容思燕瞅着色厉内荏的少女,半晌,用指甲敲了敲白瓷杯,闲闲道:“我怕你在里头下毒。” 温思珏端起豆浆咕咚咕咚喝了半碗。 慕容思燕又指向包子。 温思珏哼哧哼哧吃了一个,然后无师自通地夹了几片炒藕吃。做完这一切,她把食盒推到慕容思燕跟前,赌气似的瞪着他。 慕容思燕叹了口气,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哎,怎么都是我不喜欢的菜色。”言语中尽是嫌弃。 温思珏嘟囔道:“那你喜欢什么你说啊!” “酱香腾蛇肉,青鸟十三拼,灵芝夔龙汤……”慕容思燕噼里啪啦报出一大堆温思珏闻所未闻的菜名,“怎么,难点儿就不会做了?” 温思珏呆了呆,心虚道:“会做!我现在就给你做!” “那快去吧。”慕容思燕打开一本折子,漫不经心地挥手。 温思珏神志恍惚地离开了。苍天啊,她究竟是给自己揽了什么苦差事啊! 慕容思燕瞟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笑了笑,端起手边的豆浆小口小口地喝。 整个下午,魔宫的厨房炸了三次。 当灰头土脸的温思珏把这几样菜送到书房里时,慕容思燕只夹了一筷子,说了一句“勉强”。过了会儿又道:“明天继续。” 那一刻,天都黑了。 温思珏颤抖着伸出手道:“慕容思燕,其实……其实我不会做菜。我可以做别的。” “菜还可以啊。”慕容思燕挑眉道。 “真不行……真不行,特难吃我吃过了……谢谢魔君大人安慰。”温思珏眼珠子一转,“公务这么繁忙需要休息,明天我陪你玩儿吧。魔君大人喜欢玩儿什么?” 结果第二天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后悔。 魔君大人喜欢的东西,她小小一个凡人怎么配陪他玩儿呢?她怎么就忘了这茬儿呢? 如今她才知道,慕容思燕最喜欢玩儿的就是从魔宫这个房顶上跳到那个房顶上。 天可怜见,魔宫的屋子本来就出奇地高,慕容思燕飞得又快,跟瞬移似的。温思珏被他拎着衣服领子在天上飞来飞去,那场面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差点儿把她给颠吐了。 有时候慕容思燕还喜欢吓她,飞到一半手松开,温思珏整个一直线落体,尖叫声传得有半个魔宫远。不幸中的万幸是,每次慕容思燕都能在她落地前接住她,不然她今天真的算是舍命陪君子了。 飞累了,慕容思燕就带她坐在屋顶上看星星。温思珏经过一天的惊吓,双手死死地锁住慕容思燕的腰,掰都掰不开。 她根本不想看星星,只想踩到实地上去。而且“慕容思燕”和“看星星”两个词实在是太水火不容了吧?她有时候都怀疑慕容思燕是不是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 慕容思燕此时兴致很高。他指了一颗星星问温思珏认不认识,温思珏摇摇头。他又指一颗,温思珏又摇头。他指了十几颗,温思珏一颗认识的都没有。毕竟她又不是研究天文地理的,哪里认识什么星星。 温思珏摇完头觉得自己今天估计快凉了,慕容思燕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 他就放下手,静静地坐在那儿看天。 两个人吹着夜晚的凉风,脚下是灯火辉煌的宫殿,头上是银光闪烁的星空。 温思珏的心也慢慢沉静下来。 她听到慕容思燕沉稳的心跳声,像战场上发号施令的战鼓。男人揽着她的肩膀,手臂的热度把所有寒意隔绝在外。 她微微抬起头,就能看见慕容思燕耳鬓的碎发在夜风中飞舞,拂过他挺拔的鼻梁与鲜红的唇。 那对扇子似的睫毛扑闪扑闪。 “思珏,你知道我刚才飞起来用的什么法术吗?”慕容思燕轻轻问道。他似乎也沉醉在这寂静的夜色里,不忍打搅。 温思珏摇头。 “玉燕诀。”他低下头凝视着温思珏的眼睛,“像燕子一样自由地飞。” 慕容思燕的语气从未有过的柔软。 温思珏心底好像有一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她下意识地呢喃:“玉燕诀……” 像燕子一样,自由地飞。 十七,游戏(h) 温思珏觉得慕容思燕应当是原谅她了。 毕竟昨晚慕容思燕放她回去的时候还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快回去吧,别着凉。” 这是慕容思燕说的话。 我的天,听听这话,简直堪称世界十大奇迹之一。 温思珏非常自觉地把魔宫新一代宠姬的名号顶在了自己头上。除了她,还有谁能让慕容思燕说出这样的话!还有谁!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温思珏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见人打招呼也有劲了,大早上乐颠颠地给慕容思燕继续送豆浆包子。 慕容思燕果然好说话很多,从善如流地吃完了温思珏今日的贡品,还把她抱到腿上一起看折子。 折子上的内容温思珏不感兴趣,看了一会儿就开始无聊。她拉过慕容思燕一缕头发开始编辫子,编了满头又拆。别说,男人要是长好看了,什么发型都帅得惨绝人寰啊! 温思珏不禁凝视着慕容思燕。凭良心讲,如果看美男能延年益寿,那每天看慕容思燕小半刻就能与世长存。 慕容思燕伸手捂住了温思珏的眼睛:“你这样很打扰我看折子。”语气里竟还有些宠溺。 “有点儿无聊。”温思珏伸手环住了慕容思燕的腰,把头放在他肩膀上。男人身上清甜的气息包裹住她。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话语间透露出些许撒娇意味。 “明天搬去行宫吧,你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慕容思燕无奈道。 “但现在我还是无聊,你陪我。”温思珏得寸进尺。 “那我们,玩儿点儿有意思的?”慕容思燕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对着温思珏的唇印下一吻,手灵巧地钻进了少女衣内,握住一抹丰盈。 饱满的乳房在他手指间弹动,花蕾瞬间硬了起来。慕容思燕低头咬开衣衫,衔住一只狠狠吮吸,又用牙齿试探地刮咬着。 温思珏软了半边身子,花穴淫水潺潺流出:“唔,好舒服,好痒。”她意乱神迷地抱住慕容思燕的头,将他埋到自己双峰间:“两边都要。” “好贪心的女人。”慕容思燕又去衔另一边,来回交叉着舔咬。 “要……慕容思燕我要……”温思珏扒拉下男人的外套。 慕容思燕却按住她的手笑道:“不,今天玩儿点儿别的。” 他手一伸,掌中出现了一捆绳子。温思珏被按在太师椅上,双手都被绑住,一双奶子被交叉而过的绳子挤得浑圆。粗糙的绳子摩擦着娇嫩的肌肤,虽挑起无边情欲,但到底不如男人的手来得动人。 “慕容思燕……”温思珏哀求道。 “别急。”男人笑道,提起温思珏的双脚分别绑在书桌腿上,这样她的花穴就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渴求的淫水亮晶晶流了一椅子。 慕容思燕蹲在她身前端详着这淫靡景象:“思珏的花瓣真美,粉粉嫩嫩沾了露珠。”说着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你干什么慕容思燕!”温思珏浑身一抖,刚才的感觉太刺激了,她的花珠从未如此激动过。 “思珏不是也很喜欢?”慕容思燕直接吻了上去,坚硬的牙齿压着花瓣,灵巧粗糙的舌头一会儿逗弄着花珠,一会儿熨帖着花瓣,上下翻飞好不快活。淫水汹涌而出,他便贴上去猛吸一口,温思珏的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啊嗯……救命……啊啊啊……嗯嗯……别舔……啊……别吸了……”温思珏泪眼朦胧,太爽快了,她承受不住。 太师椅被颤抖的身体摇得嘎吱作响。 “呜呜……不行了……啊啊嗯……舔到了……啊……呜……不要……啊啊……” 一股清流喷涌而出,足足溅了半丈远。 温思珏大汗淋漓,躺倒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像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慕容思燕这才站起身来,取下自己的腰带蒙在温思珏脸上:“思珏爽快了,游戏就要开始了。这个游戏叫,猜猜什么东西在操你。” 温思珏眼前一片黑暗,听到慕容思燕的话语,小穴又颤巍巍流出一滩淫水,微风吹过,下体凉凉的。 许久没有响动,温思珏问了一句:“慕容思燕?” 没有人回答她。 突然,一个毛躁的东西刺在充血的花核上。因为黑暗而被无限放大的痛痒感贯穿了温思珏的全身。 她蓦地惊叫起来:“啊!”绑在桌角上的双腿不断颤抖。 “时间有限哦,思珏猜猜这是什么东西?”慕容思燕用手中物体刷刺着花珠,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温思珏强撑着刺激去感受那东西,但花核最是敏感,稍微触碰就淫水直流,现在要用它去体会外物,近乎一命换一命的交易。 花核试探着探出头,花瓣痉挛着接受蹂躏。那物一下子扎中了红心,像有千万只蚂蚁从小穴上爬过,又令人害怕,又令人酸软。 “唔……”温思珏呻吟出声。 “十九八七……”慕容思燕用它在花核上打着圈。 “毛笔,是毛笔……”温思珏强忍着酥痒答。 “不对。”慕容思燕轻笑,“答错了要接受惩罚。”说着往小穴里塞入了一只金球。 球身上尖锐的突刺摩擦过花径,好爽。金球浸润在淫水里,立刻欢快地跳动起来。 “下一个。”慕容思燕又拿了个东西顶在花穴口,此物四四方方,棱角分明。 温思珏喘气道:“你先……告诉我,上个……上个东西……是什么?” “是头发。”慕容思燕用手中之物尖尖的棱角戳了戳花核,“思珏要专心,不然这个也猜不出来了。” 什么嘛!慕容思燕故意的!明明知道在书房里温思珏最容易猜的就是毛笔,偏偏要混淆视听,拿跟它类似的头发来折磨她! 温思珏吸了口气,重新静下心去感受新的东西。 慕容思燕把它塞进了饥渴的花穴中,四边锋利且坚硬的棱角刮着内壁,穴口都被它撑作方形。此物并不深入,就在外沿撩拨似的一进一出。 好想吃得更深,花穴里面好痒。 温思珏吞了口唾沫,犹豫道:“是镇纸。” “不对。”又一颗金球被推了进去,“是我的印章。” 花穴里两颗金球什么时候压了一下花心,什么时候顶了一下子宫口,这些感觉都在黑暗中事无巨细地传达给温思珏。她哆哆嗦嗦,在临界的边缘徘徊,不禁求饶道:“我猜不出,我真的猜不出。” “这个呢?” 一个粗壮的冰冷柱体顶入花穴中,金球一下子被撞入深处。 “啊——”温思珏仰起头,花穴被撑得好满,这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压过一切。 “……三二一。”慕容思燕已经倒数完,柱体拔出,第三颗金球被推入花穴。 “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温思珏使劲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太多了……小穴要坏了……” “不多,思珏的小穴还可以吃更多。”慕容思燕接连又塞入两颗金球。 温思珏已然说不出话来,她大张着嘴,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五颗金球塞满了整个甬道,花径中每一处都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与刺激。第五颗金球含在花穴口,震颤间穴口不停收缩,花瓣被带动颤抖着拍打花核。 极致的快感像一张密网将温思珏束缚其中,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终于,一股黄色的液体从温思珏下体喷出,它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停止。 慕容思燕摘下温思珏的眼罩,笑道:“思珏爽到失禁了。” (从这里开始剧情就要崩坏了!!接受不了男女主感情线的谨慎阅读!!纯属yy作品,剧情瞎看看!) 十八,喜爱(h) 温思珏勉强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看着地上那滩水渍羞愧难当。她哑着嗓子哀求:“快取出来吧……我不要了……” “思珏舒服过了,可我还没有。思珏让我舒服了,我就把它们拿出来,好不好?”慕容思燕嘴上哄着温思珏,坚硬如铁的肉棒却不由分说地顶进她嘴里。 温思珏无法回答,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小穴刚刚经历过一阵灭顶高潮,现在就又被激得不断收缩,连带着上面的小嘴也下意识吸紧了男人粗壮的巨根。 慕容思燕被伺候得倒抽一口凉气:“思虑好会吸,小嘴好热好软。” 女人的舌尖舔舐过棒身,仔仔细细地压过每一根凸起的青筋,然后在蓄势待发的龙头处不断打圈,时不时顶进马眼,挑逗着男人忍耐的极限。 慕容思燕忍不住在她嘴里抽插起来,次次顶入深喉,感受到她喉头紧致的挤压。 温思珏埋在男人胯间,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满脑子只剩下激烈的性爱与欲求不满的小穴。她动情地迎合着慕容思燕,突然感觉花径里的小球像被人指使,按紧了她的花穴和子宫口折磨。 她悲戚地叫起来,想要把嘴里的肉棒吐出去。慕容思燕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死死按住女人的脑袋,勇猛地在她嘴里快速进出。 温思珏被越堆越高的快感带到天上,浑身都在痉挛。她的脑子里忽地炸开一片白光,又泄了身。 慕容思燕见状,抵在她喉咙深处,释放出了米白色精华。他射得极多,温思珏被迫一口口地吞着,喉头微动,人见犹怜。 发泄完,慕容思燕终于舍得把温思珏从沉浮的欲海中拯救出来。他一颗一颗地掏着金球,每掏出一颗,温思珏的身体就颤抖一下。等五颗全部取出,她又酥酥麻麻泄了次身。 慕容思燕抬眼瞧她,已经是神智恍惚,状若失魂了。他不由轻笑出声,慢慢解开绳索。因为高潮时的挣扎,温思珏脚踝和手腕处都已磨红。慕容思燕心疼地舔了舔,安慰地将她抱在怀里:“思珏受苦了,下次不玩儿了。” 温思珏依在他胸口喘气,话都说不出来。 他本来还没有尽兴,见到温思珏这幅样子只好忍下来,用外袍盖着,将她抱去寝殿休息。 路上偶尔遇见一两位仆从,都是低眉顺目,不敢直视。但没过多久,魔宫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位温姑娘是极为受宠的。魔君大人是头一次会在下人面前与女人露出亲昵姿态来。 把温思珏放在床上,慕容思燕转身就要回去批折子。温思珏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叫他:“慕容思燕!” 他就又软了心,折回来掀开被子躺在温思珏旁边:“我不走,我陪你。” 温思珏伸手抱住他。两个人拥在光线暧昧的床上,呼吸声与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这样的感觉很安静,很舒服。 “思珏,我喜欢你。”慕容思燕突然低声道,声音似一坛老酒,令人沉醉。 温思珏虽然心里有过猜测,仍然忍不住红了脸,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 “你不说点儿什么吗?”慕容思燕失笑道。 “嗯,嗯?好……好呀。”温思珏低着头,像只遇事就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我还要操你,也好呀?”慕容思燕一双大手在她光裸的背上游走,女人被他镶进怀中。 “好,好呀……”温思珏声如细蚊。 被子被一把掀开。 慕容思燕强势地翻身压上女人:“这可是你说的。刚才都泄到熬不住了,我才放过你。你现在再求饶,我可不会听了。” 温思珏下意识缩了缩,花穴又开始淌水。 慕容思燕脱光衣服,粗硕的肉棒直接冲进了还没完全准备好的女体。 “痛——”温思珏忍不住叫道。 “含一含,慢慢就不痛了。”慕容思燕低声劝慰,把分身埋在温思珏体内,低头去吻她的唇。 温思珏主动迎上去,痴迷地与他纠缠,两人唇齿间牵出难舍的银丝。 花穴渐渐适应了粗壮的异物,更多的淫水沿着棒身往外涌。 慕容思燕试着搅了搅,花穴里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好淫荡。”他笑着顶了顶。 “啊哈——”柔软的花心被坚硬的龟头彻底侵犯,温思珏忍不住浑身一抽,“啊……那里,就是那里……” “哪里?我怎么不知道呢?”慕容思燕故意在花穴里四处乱撞,就是不去碰花心。 “花心……碰一碰它……啊……想要……”温思珏扭动着身子企图把那媚肉送到肉棒旁边。 “思珏自己来。”慕容思燕向后一躺,肉棒沾着汁水撤出了小穴,直端端在空中挺立着。 温思珏下身一片空虚,追着爬过去,看着狰狞的肉棒又有一瞬间的迟疑。这东西可真大啊,又长又粗,头部微微勾起,最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样子。 “怕了?”慕容思燕笑道。 温思珏只好跪立在他身上,用纤长的手指掰开娇嫩花瓣,试探着往下坐。 刚刚吃了半个龟头,她就哀哀叫唤起来:“好大,撑得小穴好痛。” “痛就一口气吃进去,慢慢磨自然是痛的。”慕容思燕不怀好意道。 温思珏信了他的话,腿上力道一松,整个人由着重力狠狠地往下落。 “啊!”紧致的小穴将肉棒完全吞下,突如其来的饱涨感让她惊叫出声。怎么没人和她说,这个姿势会吃得这么深?子宫口猝不及防被粗暴地顶开,疼得她“斯斯”抽气。 慕容思燕虽然感觉下身被绞紧,软嫩的媚肉不断吮吸着马眼,但因是温思珏第一次主动,好歹忍住了使劲操干的欲望。 温思珏缓过劲儿来就开始慢悠悠地晃动屁股,让肉棒慢慢地退出又进入,温和地熨帖着花穴里每一处褶皱。小穴很是保守,每次吐出只舍得吐半根肉棒出去,吞吃的时候又只敢吞进三分之二。 温思珏一次一次地被填满,一次一次被深入花心。每每顶到那致命的一点,她就得颤抖着身子僵片刻,才又慢悠悠地继续吞吐着。 沉浸在致命的快感中,她甚至发不出一丝声音,只会机械地上下晃动,全身心去感受交合的快乐。 慕容思燕让她玩儿了百来抽,终于受不了这样慢悠悠的折磨,顶着胯律动起来。 “哎呀!”温思珏陡然被一个深入,要死要活地惊叫,“太深了!不要!轻一点儿……慢一点儿,太快了!唔……好深!” 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立刻将她送上了天堂。花心欢快地喷出一股激流浇在龟头上。 温思珏没了力气,被慕容思燕抱下了床。 “你要做什么?”她挂在慕容思燕身上,忍不住惊呼。 “换个姿势干你。”慕容思燕托住她白嫩的臀肉,将女人双腿缠在自己腰上。 温思珏浑身的支撑点都落在了小穴里,肉棒把她整个人顶起:“好深……啊……吃得太深了……呜呜……受不了……已经顶进去了……啊深……不要再入了……” 慕容思燕走动起来,肉棒就在行走间一进一出狠狠地玩弄着花穴。 温思珏生怕自己掉下去,花穴牢牢吸住巨物:“啊……好粗好重……我吃不住了……唔……嗯啊……救命……太刺激了……小穴不行了……要掉了……啊不要进去……啊啊啊……不要……” 她哆哆嗦嗦又泄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