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淫奴(nph)》 凌辱太子妃(1)淫刑逼供 大魏教习庭内,贺兰皇后正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凌厉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太子侧妃徐凝欢,可怜那太子侧妃才刚成年的年纪诞育皇长孙不到三月,正是虚弱娇软的时候,却只着了一件小肚兜,亵裤都因着撕扯破烂不堪地挂在腰间,哭得泣不成声! “母后,妾身真是冤枉的!妾身没有私通,是被人算计了……” “闭嘴!昨日宫宴那么多外命妇进进出出,怎么偏偏算计你?平日里便是妖妖乔乔不安分的,如今太子往西山大营才三月不到便私通淫贼!秽乱宫闱成何体统!” 一旁跪着的老嬷嬷们折腾美人惯了,见皇后如此轻贱这太子侧妃,想来她也是无法翻身了,便提议道:“皇后娘娘,方才已经验了侧妃的下身确实红肿,排了许多浓精出来,如今侧妃她仍不肯招供怕是要替那野男人脱身,不如上上刑……” 就在这时,皇后宫里的掌事太监来报说十三殿下清早起来高烧不退,让她回去瞧瞧,这贺兰皇后从来偏爱幼子,听闻这事不禁忧心忙起身,又对着那些嬷嬷道:“给本宫可劲折腾,本就是蓄意勾引爬了太子的床得了子嗣才入了东宫,真真是下贱娼妇,你们不必优待她。” “是,恭送皇后娘娘……” 听见皇后娘娘这话,原本被吓得心力交瘁的凝欢一时虚软地跪着眼泪不住湫湫而下,想着逃出去,却又被几个嬷嬷死死按住,为首的林嬷嬷只大声道:“既然穴儿都清干净了,上给她灌些花油,堵上一天看她还招不招!” “不不,救命……救命……”空旷的教习庭内,回荡着太子侧妃凄厉的惨叫声,只疼得其他被关在教习庭内的罪妇不住瑟瑟发抖! 两日后,勤政殿内 “乖,乖,晏儿不哭,乖……怎么这娃娃还哭得这么厉害?”温温柔柔地抱着正在啼哭的皇长孙好生哄着,才三十出头就当了皇爷爷的皇帝陛下只觉得头疼起来,皇后并非太子生母,把皇长孙交与她,他自然是不放心,便让乳母带着皇长孙在西配殿住下,谁知道这两天来总是醒了哭,哭了醒,陛下不免心内焦急。 “这……许是离了生母,小主子他不安生……不如陛下……把太子侧妃召来?” “不成!那贱妇如今在教习庭还不肯招供……”抱着小皇孙度着步皇帝陛下烦躁极了,思来想去,又想不出好办法。“那……且偷偷让人把她召过来……在懿梅阁见朕……” “是……奴才这就去办!” “务必瞒着皇后……” “是,是……” 皇帝陛下与皇后自幼定了亲,却阴差阳错先娶了太子生母,倒让她成了继后,因而自得了皇后,皇帝陛下便疏远了其他宫嫔,别说皇子们的妻妾了,未免皇后猜忌,他是从来不见不相干的女人,可太子是他最为宠爱的儿子,这小皇孙又这般可爱,实在舍不得他这般哭闹,只得偷偷召见那犯了事的罪妇。 才三个日夜而已,徐凝欢已经被蹂躏得衣不蔽体,容颜憔悴,本以为必死无疑了,不想却得了陛下的召见,凝欢只喜忧参半地上了那轿辇,嬷嬷们自以为皇帝陛下要赐死她也不管不顾,只让她几乎全裸往懿梅阁去了。 凌辱太子妃(2)针扎媚穴(重口慎入)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福禄见轿辇到了忙吩咐宫女梅香拿着斗篷伺候太子侧妃下轿辇入内面圣。 在昏暗的教习庭里呆了多日,终是见着日头,徐凝欢不禁潸然泪下仿若再世为人,可穴儿里还插着玉势,肚子被灌了各种折腾人的秘药,涨得犹如孕妇一般,只得颤巍巍地在梅香的搀扶下入了懿梅阁。 那梅香从来在皇帝跟前伺候,虽听闻教习庭的可怕情状却未曾见过从那儿出来的罪妇,见太子侧妃这般可怜兮兮模样,不禁有些心疼。 “怎么慢慢吞吞的,晏儿都哭了好一阵了。”从乳母那儿把宝贝皇孙抱过来,皇帝陛下不住责难。一回头却见一位披着斗篷的病弱美人缓缓而来。 只见那太子侧妃,发髻凌乱却灌入穴儿里的秘药折腾,脸儿涨得绯红,这罪妇原就生得眉目多情,那樱桃小口小而饱满,隐约斗篷里的玲珑娇躯教人看了迷恋不已,虽说被折腾作贱了好几日,倒把这产后有些丰腴的美人调教得更为妖冶,皇帝陛下不禁在心底暗骂一声娼妇,复又被孙儿的啼哭声唤回了神智,只有些不悦。 徐凝欢怕陛下恼了忙虚软地跪下来行礼,“罪妇见过父皇。” “嗯,你来抱抱晏儿,他一直哭。”有些尴尬地别过脸,皇帝陛下只清了清嗓子让她上前抱抱孙儿。 “是……”心疼地瞧着啼哭不已的孩子,徐凝欢一时也顾不得别的,忙把她的晏儿抱得紧紧的,不想她忘了自己如今衣不蔽体,几乎全裸,一时伸手抱着孩子那玲珑有致的玉体便露在了皇帝眼前! 皇帝陛下瞧着她那粉粉嫩嫩却凸起得厉害的乳头,那雪白的肉团儿因着哺乳涨得跟两个木瓜似的,一时觉得有些面红耳赤,只低声喝道:“贱妇!衣裳都被野男人扒了吗?” 闻言,凝欢委屈极了,只不住摇头,“父皇明鉴,妾身那夜酒醉是被恶人污了身子,不是蓄意私通野男人……”难过地抱着已然不再啼哭的麟儿,凝欢只哑着嗓子哭诉。“妾身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酒醉迷乱,又被拉到假山洞里漆黑一片,只是摸着那恶人似乎穿着华服,不似宫里的侍卫妆扮……” “大胆!你这淫妇还想污蔑哪位郡王皇子不是?真以为你这娼妇长了张祸水妖媚脸就当朕的皇弟皇子都是急色的?你有几个胆子几条命担得起污蔑皇族的罪名?”虽说皇帝陛下也做过猜想却总觉得此乃莫大丑闻,只想着任由她死在教习庭算了,不料这小淫妇竟大胆地提了这一茬忙喝责她。 “妾身不敢……只是,只是……”一旁伺候的福禄见势头不好忙偷偷给凝欢使眼色,一时间吓得她不敢再多言语,只搂紧了娃娃低泣,几乎晕厥过去! 福禄见小主子安静了忙道:“陛下,您瞧,小主子是记挂生母呢,如今侧妃她一身狼藉,不如让宫人服侍她清理身子,再给小主子喂些奶水?” “嗯……”面色阴沉地把小皇孙抱回来,皇帝只冷冷地盯着她,又道:“先把那一肚子花油排了肮肮脏脏的。” 凝欢自知如今平白被恶人奸了,又被皇帝陛下嫌弃,皇后娘娘又是个厉害主儿,远在西山大营的太子殿下必定已经知道自己脏了,再见不得人只得任由主上责骂罢了。好在不一会儿梅香同棠香便扶着她洗漱去了,倒是免了半刻的难堪。 皇帝抱着小皇孙脑海里却想着方才入了眼的那一对椒乳,一时间烦躁起来。福禄又不住轻声道:“陛下,虽说事关皇族颜面,可侧妃她在东宫名声一直不错,原先也是太子殿下一心求娶的,陛下不如彻查一番……” “朕也不是不想查,只是这事牵连众多,皇后又一口咬定那淫妇……朕再想想吧。” 浴房内,刚排完一肚子花油的凝欢只觉得如释重负,在梅香的搀扶下泡到了浴池里,一时离了皇帝陛下只偷偷哭泣,这些天,夹乳头,拿针扎媚穴,几乎尝尽了酷刑,只委屈得她无法言说! 那棠香在宫里呆的久些,剥开她的贝肉见穴儿都有针扎过的痕迹一时也心疼她,只轻声道:“待会儿要同陛下说说,那是对付宫妓的法子,从未见过如此折腾命妇的。” 凝欢听了这话感激得不得了,只抹了抹眼泪,”谢姑姑好意……” “太子殿下原是我姨妈奶大的,多少有些情分在,皇后娘娘虽厉害,陛下却宽容又疼爱小主子,侧妃莫要忧心。”说话间凝欢终被打理得能见人了,又虚软地回了内室,皇帝见她也确实虚弱不已,只得赐座。 棠香见陛下起了怜悯之心忙跪下来道:“陛下,恕奴婢死罪,侧妃她,如今被折腾得全身都是针痕,连私密处亦是伤痕累累……” “怎么会,皇后向来为人淳厚……”虽说他的皇后气量有些小却从未有过苛待宫人的传闻。 凝欢自知人微言轻,不敢多言语,只是坐着穴儿都疼,直不停抹眼泪,梅香也可怜她,只上前把她的遮羞外裳扯开,托起她一只乳儿,“陛下您瞧,这只乳头都被针扎出血痕来……还有那穴儿……”说着不顾凝欢拦着,梅香把她的亵裤也剥开,分开那红肿的贝肉,让皇帝仔细瞧瞧 (? ???ω??? ?)这是我写过最重口的合集_(:з」∠)_ 凌辱太子妃(3)可怕的奸淫 低头瞧着那媚穴,是个稍稍凸出的馒头穴,却不想里头的肉壁被扎满了好些针眼,若不是仔细瞧还看不出来!而凝欢则是又羞又难受几乎又要抹眼泪。 “陛下,不若把太医叫来验验身,若真是私通,里头的情状应是没有伤,可是教习庭给侧妃灌了花油,方才奴婢的手指也深入探查了发现仍有伤痕在……许是被奸淫留下的……还有大腿内侧几处破损的伤还没好。” 闻言,凝欢不住捂着唇儿低泣,“父皇,那夜,那夜那恶人狂暴得很,加之酒醉需索无度竟要了妾身三回,还咬了妾身的大腿同穴儿……上头还有齿印,只是嬷嬷们要把妾身往死里折腾并未禀报……” 果然上头有齿印!皇帝陛下一时疑心起来,见孙儿乖巧地睡过去了,只低声道:“福禄,把杨太医请来,就说给朕请平安脉。” “是!” 如此,凝欢方松了口气,只疲惫地倚在靠垫上,皇帝怜她这般,复又拉过一条毯子与她盖上。“你再详细说说那夜到底如何?” “我……”紧张而难堪地抓着毯子,凝欢不住抹抹眼泪,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那夜本该同皇后娘娘请安再回东宫,谁知道喝了几杯热酒涨奶涨得厉害,一时胸口疼,便偷偷穿过御花园……酒醉朦胧也看不真切,只见一高大男子倚在栏杆边,加之那夜角门那头灯笼忽被吹熄了,我的侍女又如厕去了,我自己提个小灯笼……才到假山口那酒醉的男子亦是厉害便把我拉住捂着我的嘴拉到假山里……” 听着儿媳妇的复述,皇帝陛下只觉得面红耳赤,又不住稳住自己往下听。 “那人声音嘶哑得很,妾身听得不真切,一直唤我娇娇,我以为他认错人了忙推拒他,他却不依,先是打晕了我,奸了一回,待醒来他又拿,拿那孽根插了妾身的嘴射了一回,太子殿下从来温存,妾身从未被如此对待几乎欲死……那人又见我被奸软了身子越发肆无忌惮……竟咬了我的大腿根同穴儿……还说还说……从未奸过我这般嫩的……”越说越难堪,凝欢不住捂嘴哭了起来,脸儿一时煞白一时潮红。 “然后呢?”皇帝陛下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高高竖起了,只得换了个姿势坐着。 “他见妾身醒了,直说要妾身同他做奸夫淫妇日日偷情才好……妾身不依又奸了妾身二回,说什么说什么,奸熟了哪里不依从的……接下来男人走后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衣裳不整地爬出来,就被侍卫们瞧见了……就都说我私通……” “这些同教习庭的嬷嬷说了吗?” “原是要说的,她们一来便给我洗伤口,洗身子,扒衣裳定罪折辱……如何肯听……” 一旁的福禄忙道:“陛下,命妇失贞见不得人都是直接当罪妇处理,若不是今日把侧妃提出来只怕那人都要折腾坏了。” 皇帝瞧了瞧儿媳妇只轻声吩咐:“查了查那日角门是哪一队侍卫看守,还有……哪个郡王皇子的妃子姬妾乳名或大名唤娇娇的。” “陛下,奴婢隐约记得,三殿下身边的侍寝宫女叫婼娇,梁王的侧妃乳名唤娇娇,平阳王正妃唤李念娇,她们几个都是颇为得宠时常入宫请安……” (?′?`?)*??*猜猜谁是凶手 凌辱太子妃(4)下贱淫妇 皇帝陛下思来想去总觉得放她一个人在后宫不安全又怕被贺兰皇后发现,如此,便把凝欢安排在勤政殿的西配殿住下,让她好生照看皇孙,待事情有个结果再还她清白,教习庭那边只让嬷嬷们隐瞒着。毕竟他把儿媳妇留在身边若是被贺兰皇后知晓又是一桩事件。 凝欢虽得了宽松处置,静心养伤带娃却是失了贞洁同名节,夫君又不在身边,每每夜深人静总是啼哭不止,哀叹自己命苦。 这夜奶完醒来吃夜奶的赵晏,凝欢有些饿了,却又不敢惊动姑姑们只得喝些水顺便起来涂涂玉露膏,不想才抹着玉露膏,皇帝陛下却是听见婴儿啼哭声过来,想瞧瞧孙儿是不是起夜了,方进去却见儿媳外裳没绑好,两个木瓜奶大咧咧地敞着,手指还在媚穴里头搅动,一时觉得面红耳赤,一颗心砰砰直跳!忙背过身去。“朕是过来瞧瞧晏儿。” “陛下……”瞧着皇帝陛下那高大伟岸的身形,凝欢一时也有些控制不住,虽说才进了教习庭三天,可那三天日日有玉势插着,有花油折腾着,凝欢已经成了淫妇一般的体质。如今涂了玉露膏,媚穴湿漉漉的,见了陛下竟立即淌了春水,一时羞臊难堪! “怎么了?”听她声音发颤,皇帝陛下一时有些着急,忙上前瞧她,凝欢一时饥渴一时羞臊,只拢着衣裳含情脉脉,忽地跪下来。“你……”察觉她神色有异,皇帝陛下一时也挪不开步子。 “陛下……我,妾身坏了身子……求陛下赐死妾身吧……肮肮脏脏的……可如何了得?”她现时只披着外裳,里头什么也没穿,淫水很快打湿了衣裳,有的已然流到了脚踝同底板,那若隐若现的馒头穴不住瑟缩着,像风雨中含苞欲放的娇花一般,渴求着男人呵护疼爱。 “你……你这淫妇……”皇帝陛下连日来前朝后宫琐事繁多,忙的焦头烂额,见了她这下贱妖媚模样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着退出去,凝欢却鬼迷心窍一般扑上前搂着他的腰,哭哭啼啼道:“求陛下处死贱妾……贱妾,坏了身子了……夜里总淌水……” 那娇美人就这么跪着,小嘴儿言语间隔着裤子似有若无地摩挲自己的肉棒,皇帝陛下实在把持不住,那肉棒一下竖的高高的,直戳着她的脸。 “你放开朕!否则朕立刻赐死你!” “那陛下杀了我吧……这下贱身子通窑姐花娘有什么不同!”扬起那绝色的面庞,凝欢不住落泪,那娇柔模样看得皇帝陛下几乎被勾走了魂魄!男人真真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只把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下体,复又骂了一句,将她抱起来。“下贱淫妇!等朕办完事立刻弄死你!” 反正她被淫贼强暴,不可能再让她回太子身边,既然她这么想死,让自己爽一回再寻了由头赐死算了,进了教习庭的哪个不是淫妇?淫妇就该死!想到这儿,皇帝将她摔在了床上将她的衣裳扯开直接插了进去! 凌辱太子妃(5)奸淫太子妃(1) 凝欢原是出身不高,到底亦是文官家庭出身,自得了太子殿下雨露滋润,怀了子嗣纳为太子侧妃。太子殿下怜惜她稚龄承宠,总是万分温柔,如今被奸人强暴又被皇帝陛下那粗大龙根入了娇穴,虽说她是自己渴求操弄,亦是万般无奈。越想越委屈,凝欢竟落了泪,男人一时见她这般只捧着她的脸儿有些恼。 “你又是为何?”这后宫里那个女人得了他的恩泽不是万分感激,奉承逢迎的?偏她不同竟一副委屈模样! “妾身想太子殿下了……呃……”本就是她不对在先勾引皇帝陛下,如今还说什么想太子,皇帝真真是恨不得操死这贱妇!粗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着她的穴儿,一把将她两个乳儿狠捏起来,只见那奶汁立刻喷的两人的脸,胸前上到处都是又湿又腻,凝欢羞得满脸潮红,皇帝则有些惊诧,他还未曾临幸过哺乳的妃嫔倒觉得十分新鲜! 难堪地捂着脸,凝欢想别过脸去,男人却把她的手分开,愣了愣才道:“帮朕舔干净!” “这……”这叫她如何做得出来?! “就跟你那晚舔野男人的鸡巴那样!”自从那日听完这淫妇的复述之后,皇帝便做起来春梦,梦里头这淫贱的太子侧妃衣裳被扒光了,下身湿漉漉的,张着嘴儿被自己的肉棒抽插,还给自己舔阴茎,一时间男人倒是恶趣味起来,“同朕好好说说,那日可给野男人舔了?” “我……我……”难过地摇摇头,凝欢还是点了点头。“那汉子厉害,逼着妾身舔,说,说不舔就……把妾身拎出去让侍卫轮奸……” “怎么舔的?”不论是让野男人盘算侍卫轮奸她或是听她说被逼舔野男人的肉棒,都让皇帝陛下听得兴奋起来复又深深抽插方逼着她讲述。 “妾身……妾身,不曾做过那等事,只胡乱舔一阵……用舌头……妾身还不小心磕了他的菇头……呃嗯……”还没讲完,皇帝陛下的巨根又涨了一圈,该死!这淫妇!真下贱! 捧着她的脸儿对着她的檀口一阵热吻,粗暴地吮着那丁香小舌,皇帝陛下只觉得血脉喷张,等一会儿操得差不多就让她给自己舔肉棒!虽说这贱妇嘴儿被野男人射过,应是脏了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好好亲吻她,那檀口好生甘甜,这贱妇必定是花油泡多了成了个骚货体质……毕竟教习庭便是专门调教罪妇跟宫妓的。 小舌却男人疯狂的吮吸着,凝欢被吓坏了,想着推开男人的脸,好分开这个吻男人却不依不挠,她一心对待太子,未曾想委身他人,便是勾引了陛下也是不要这般热吻的,男人却干脆把她按得死死地,待把她口中的蜜液吮得差不多又哺了自己的津液到她口中。一时间凝欢无法拒绝只吞咽了下去,男人却还嫌不够,放开她后趁着她被吻的虚软便张着嘴让自己的津液滴落在她口中同胸前,凝欢从未受过这等折辱,一时羞坏了,男人却又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吃自己的津液。 有些窒息地吞咽着皇帝陛下的津液,凝欢已然虚软不堪,只默默垂泪。见她吞的差不多了,男人才把落在她胸前的津液舔干净叼起她的一只乳头吮乳汁。反正明天便要赐死这贱人,干脆趁现在多淫弄几遍! 凌辱太子妃(6)奸淫太子妃(2) 皇帝陛下从未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舔起自己儿媳妇的乳汁,而且这娇娃娃年纪不大,乳儿却肥硕,两只雪白肉团里面奶水充沛,教他越吮越精神,只越发肆无忌惮地操干这贱妇。贺兰皇后善妒,他又因着年少时的情分对皇后颇为尊重,便将充实后宫的选秀改为每三年一次为适龄的皇室宗亲选妃,太子是已故杨皇后所出,还未到选立太子妃的年纪,却是早早把身为三公主伴读贊善徐凝欢破了身,当时贺兰皇后一度震怒,要拿这贱妇灌红花汤,还是他挡下来的,一晃孙儿都几个月大了,自己却把儿媳压在身下操干…… “陛下……妾身实在受不住了……”万分难堪地抓着男人的背,凝欢不停地求饶,不知道是不是在教习庭被折腾坏了胞宫,皇帝陛下一次次刺入只觉得好似一根铁棍子在她肚子里搅弄,折腾得她整个人汨汨地冒冷汗。 男人却不肯怜惜她,直抓着她两条腿儿挂在自己肩头拼命狠刺,反正过完今夜,便要把这淫妇赐死…… 不论凝欢如何求饶仍是无用,男人只越发带劲地凌辱奸淫,终是被男人奸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皇帝陛下浑身赤裸地醒来发现自己正搂着凝欢躺着脑海里回荡着昨夜的放浪行径一时惊出一身冷汗忙想着坐起来,才发现怀里的人儿正昏睡着,那细密的长发掩着她的小脸儿,有些面红地撩开她的乌发,皇帝陛下才发现凝欢此刻面无血色地闭着眼,嘴唇干涸几乎死过去一般一时吓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他才记起自己的阴茎还插在她的穴儿里忙想着抽出来,却发现两人身下一片血红,凝欢的下身还淌着血,自己的阴茎也沾了血,惊得坐了起来,忙唤来宫人服侍。 梅香早早醒来发现陛下竟不在床上,一时觉着事情不好,又听见西配殿传来陛下的声音更是心惊胆战,忙同棠香她们一齐过去。福禄则连忙传唤太医去,如此忙了一通,才见皇帝陛下浑身赤裸地抱着几乎被折腾死过去的太子侧妃,一时吓得宫人们胆战心惊,如此私密丑闻竟被她们瞧见了只怕少不了割舌头喂哑药! “快看看,她是怎么了?”此刻皇帝陛下也顾不得其他只茫然地扶着凝欢的脸儿,凝欢被他这么一折腾才疲累地睁开眼,几乎欲死一般。瞧着忙前忙后收拾着脏污痕迹事物的宫人们,她隐约感觉是葵水来了,泪水不住滑落,如今却是连一些死前的体面也无了! “陛下,侧妃她……许是来葵水了……”心疼地瞧着被折腾得浑身情欲痕迹的凝欢,梅香只低声道:“从前大皇子大婚洞房也是惊着了……” “原是如此……”皇帝陛下这才松了口气,又将她搂紧,怪道她昨夜一直喊疼,原是来葵水的征兆,看来以后得小心些,以后?不知为何,皇帝也是惊讶自己想到了以后这个词,思来想去还是把她抱起来,让她在自己的龙床上歇息,又听了太医诊脉的结果,果然是来葵水,也安心了。不过太医又道侧妃在教习庭被折腾伤了胞宫同产道方葵水方这般汹涌,得好生养着,又让皇帝陛下对她心生怜惜。 如此歇了两天,凝欢方才能起身,这两日她躺着龙床,皇帝陛下似乎在东暖阁歇息,却教她疑惑,竟迟迟等不来那白绫或毒酒。 直到第二天黄昏,凝欢起身让乳母把孩儿抱来给她瞧瞧想着给娃娃喂些乳汁,才把肚兜解开,却瞧见五殿下走了进来,凝欢吓得把娃娃放在床上自己躲到了衣柜里。 凌辱太子妃(7)逼问羞辱 五殿下,乃皇帝陛下同贺兰皇后所生之长子,为人仁厚,却不如太子殿下之杀伐决断,所以皇帝一直保留着已故皇后之子的太子之位。在太子临行前,他托付了五殿下帮忙照看凝欢,不想竟生出来那淫秽事,他是想帮也帮不了,只得偶尔过来瞧瞧赵晏,尽尽他这做皇叔的责任。 而凝欢瞧着五殿下抱起她的晏儿一时内心复杂,她想出去求五殿下帮帮自己却是知道无法,只得默默看着他逗弄自己的儿子。这时皇帝陛下却来了。 “父皇……我来瞧瞧晏儿。”有些尴尬地看着皇帝陛下,五殿下有些不安地同他请安。 “嗯……”面无表情地坐下来,皇帝陛下只示意他把孩子抱到自己跟前,“他的母……他的乳母呢?” “儿臣只瞧见他一个小娃娃在床上……”说着,五殿下又不住好奇地瞥着床上那很明显是年轻女子的外裳,皇帝陛下亦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尴尬地咳了咳。 “父皇,虽说人证物证俱在儿臣总觉得很是可疑,皇嫂她……” “休要替那贱妇求情!若不是念着她诞育皇孙的功劳在,早把她赐死了!”不知为何,一听到有人为凝欢求情,皇帝陛下便浑身不自在,虽说追查了一番,也在东宫搜了一遍并无通奸证物,可那野男人还没查出来,他绝对不能放了那贱妇。 “可是……儿臣同欢儿一齐长大,欢儿她确实品性纯良,从来不敢逾越,欢儿为公主伴读时,儿臣……儿臣……” 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竟然同那贱妇也不清不白,皇帝陛下一时怒拍桌子喝道:“胡言乱语!她可是你皇嫂,你如何这般了解她?这话朕就当没听见,跪安吧……” “是……”本想为凝欢求情不料惹怒了父皇,五殿下亦是无奈,只得先行离开,却不想他这一番话,却给凝欢招来灾祸! “小淫妇……你出来!”待五殿下走后,将孙儿交给乳母,皇帝陛下只不悦地道。凝欢自知躲不过,只得颤巍巍地拿肚兜遮羞从衣柜行出来…… 皇帝陛下一时见了她冰肌玉肤,腰肢纤纤,一对木瓜似的大奶子却不住乱晃粉粉嫩嫩的乳头若隐若现,一时倒教他移不开眼。 “陛下……”难过地跪下来,凝欢想着把肚兜穿上,皇帝却一把将她的肚兜扯掉,扔在地上。 “你这淫妇,何须用衣物遮羞?你同元懿是什么关系?他要为你求情?” “我,我,妾身只是从前在三公主身边伴读与五殿下,处过一段日子……”难堪地捂着那纤纤玉手根本捂不住的大奶子,凝欢只这般说着。 皇帝陛下却不信,只拉起她的手逼她同自己对视,凝欢一时想躲开男人却应是钳住她的下颌。“坦白说,否则……朕立刻奸了你!” “我,……我们是清白的……”被吓得一颤一颤,凝欢想辩解,男人却一把将她的裤子褪下,露出那已经干净了的娇穴。许是真的被折腾坏了,才两三日月信便走了。 凌辱太子妃(8)威逼利诱 “陛下……臣妾确实同五殿下并无逾越之事……”难过地摇着头,生怕会被奸了,凝欢忙夹住双腿,男人却一把将她拎在怀里,目光凌厉地盯着她,一把将她的双腿打开,只瞧得凝欢难堪无比!“陛下……臣妾可是太子殿下的侧妃……” “贱人!那夜勾引朕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自己是太子的侧妃?”勾起凝欢的下颌逼着她同自己对视,皇帝陛下不断回忆起那夜的欢愉情状,自己的龙根肆无忌惮地进出她的淫穴,竟让他觉得舒爽无比。这宫里的女人,比她娇柔妩媚的多了去了,却从没有见过她这般的,生了张绝色清纯的脸儿,背地里却有一副勾引人的娇躯,让自己迷恋起她的身子来。 想到这儿,皇帝陛下竟控制不住拿手指去拨弄凝欢的阴蒂,吓得她不住乱扭起来。“不,不,陛下……求你别这样……”皇帝陛下不是要赐死自己吗?如今这般又是为何? 男人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只贴着她的耳朵笑道:“莫说野男人要奸你,你这般淫荡,朕亦是受不住……思来想去,元懿对你如此上心,留你这贱妇妖精在太子身边万一他俩兄弟不和睦,只会误事,自今日起便造了册子让你在外命妇中除名,你老老实实留在朕身边以太孙的乳娘在殿里伺候……” “不成,陛下这不可以……陛下若要这般折辱妾身,莫不如赐死贱妾算了……”浑身赤裸地被男人困在怀里,凝欢羞得无地自容,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男人却不依她,只将她抱起来扔在床上,覆了上去捏住凝欢的脸颊低头含着她的唇儿吮吸亲吻起来。明明已是生养过的女人,虽说尚在稚龄却是初为人母加之她天生媚骨,真真是勾人心魂,教人难以自制! “嗯呃……”被动地承受男人的吻,凝欢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能由着男人蹂躏自己,心里头更是发苦,竟又被别的男人一再蹂躏欺辱,亦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凝欢只不住低泣。男人见儿媳落泪不住吻着她的眼角,又舔了舔她的脸颊,又贴着她的耳朵道:“今日念在你葵水刚走且放了你,好好休息两天,再服侍朕。” “我……”难过地摇头,凝欢还想说什么,却又被皇帝陛下掐了掐颈子,她实在害怕极了只得点点头。 “这才乖……你若安心服侍朕,便让你时时见着晏儿,否则……朕便让皇后亲自抚育太孙……” “臣妾,臣妾自己养育孩儿便是……不敢劳烦皇后娘娘……”贺兰皇后从来不喜太子殿下若是晏儿落入皇后手中只怕凶多吉少,为了孩子的安危,凝欢只得屈从了! 而在西山大营历练的太子殿下此时才收到密信说自己的侧妃凝欢被奸污,一时间气恼不已!“这是五殿下亲手交给你的?” “正是……五殿下说徐侧妃蒙冤受屈,被关进了教习庭日夜蹂躏……” 凌辱太子妃(9)妖精贱妇 得知爱妃受辱,太子殿下简直心急如焚,一时却是回不了京城,只得修书让五皇弟替他调查一番,再上密折求父皇宽宥凝欢,莫要再折辱自己那可怜的爱妃。皇帝陛下一时接了这折子简直气坏了,只气冲冲地入内将密折摔在地上。 此时凝欢正在给娃娃喂奶,一时间吓坏了,只慌忙地抱好孩子,拿肚兜掩着裸露出来的肌肤,却又被陛下拉了起来。“你这贱妇!把朕的太子都勾引坏了!竟然为你求情!” 妃嫔命妇失贞可是死罪,便是死在教习庭亦是死不足惜,太子却不依不饶,想保住凝欢的位分,这让皇帝陛下大为光火。 而凝欢闻言则是半是欣喜半是忧愁地将地上的密折捡起来,里头字里行间都是在为自己求情,凝欢看了激动不已,只抱紧孩子不住落泪。“陛下责骂是应该的,可责骂贱妾便是,切勿迁怒太子殿下……呃……” 还未等凝欢把话说完,皇帝陛下便抱着她含着她的唇儿吮吸舔舐热吻起来也顾不得她怀里还有个小孙儿在。犹如春花一般娇软馨香的唇瓣,即便不是处子亦是动人不已教人沉醉,也怨不得太子为她着迷自己不也陷进去了?一吻过后,着人把赵晏带下去,皇帝陛下复又把她搂的紧紧的,眼神里满是不可名状的肉欲。 “陛下……我,我……”害怕得直摇头,凝欢想躲开却是怎么也躲不开,不一会儿便被男人摁在衣柜边上轻薄。这些日子她没少被皇帝陛下折辱淫弄,原是伤了身子的,后来叫太医调理了半月算是好些了,自从陛下知道她身子好了起初还忖度着小心些折腾,如今一下朝便寻由头欺辱她,或是逼她为自己舔阴茎或是抱着她插穴,只把她折腾得几乎死过去! “你这妖精贱妇!生来便是为祸宫帏的,如今失了贞太子还对你念念不忘……只怕得换个地方把你藏起来方安生……”捧着凝欢的脸儿,皇帝陛下 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有些低哑地说着,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轻轻吹了吹气,吓得凝欢不住轻颤却是不敢言语,生怕说错话,皇帝陛下不知道要把自己发配去哪儿! 腾出手来紧了紧她的腰肢,陛下又咬了咬她的脖颈,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老是伶牙俐齿惹怒朕吗?” “贱妾不敢……”害怕地抓着男人的肩头,凝欢只娇软地说着,略想了想又道:“臣妾但凭陛下处置,只求陛下莫要让臣妾离开晏儿……” “是么?”不停地蹭着她的身子,将那裹胸裙拉下来一寸一寸地舔舐她的肌肤,轻咬那雪白的肉团儿,吮吸那甘甜的乳汁,皇帝陛下不住冷笑道:“那要看你怎么说服朕了……” 凌辱太子妃(10)羞辱逼问 凝欢虽说已是为人母了,可到底还是不十分会伺候人,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怯怯地抓着陛下的肩膀,踮起脚尖红着脸儿 贴上去小心地啄了啄皇帝陛下的嘴唇。 男人从未见过如此生得娇柔妩媚却生涩不已的美人只觉得自己快被她勾引坏了,忙将她的后脑扣住撬开她的唇舌勾着她同自己热吻起来。后宫里那个嫔妃是没被调教过便送进来的?自然都是些体贴懂事乖觉的美人,即便是贺兰皇后床第之间亦是顺从的。可她却不同,笨拙地承欢,笨拙地回吻,便是如今学着勾引人也是笨笨的,却也勾人心魂,叫人难以自持! 一吻过后,皇帝陛下又将她抱到了床上,有些粗暴地把她的衣裳全扯下,实在等不及她服侍自己了。可又忍不住想戏弄她。“帮朕把衣裳解开……” “唉……”羞羞怯怯地坐起来,凝欢只得赤裸着身子为皇帝陛下解开那腰带同衣裳。男人直盯着她不放,而她却只是被男人这般注视着便忍不住浑身燥热隐隐感觉下身湿漉漉了!小心地夹紧双腿,凝欢想为自己遮羞,皇帝陛下却察觉出她似乎情动了,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有些急色地舔舐着她的下颌。又同她十指紧扣,近乎疯狂地舔舐着她,拿舌尖描绘着着娇人儿的唇形,后宫那么多女人,每日忙完朝政已经有些疲于应对,他从来不曾这般费心对一个女人做前戏,怪道太子要为她求情,她确实是个……古怪得女子,让男人沾了便不想把她放开! 心里头挂念着夫君可身子却在夫君的父皇底下承欢,凝欢真真羞愤欲死,可为了夫君,为了她的晏儿,她得忍辱偷生!好容易挨过了那令人窒息的吻,凝欢只觉得整个人虚软不堪,软倒在床褥上,眼神有些迷离地瞧着皇帝陛下。 这小东西确实很讨他喜欢,皇帝陛下又不住感叹,感觉自己的龙根竖的高高的,便挺了挺腰杆用龟头戳了戳她的穴儿口。“可喜欢这东西?” “妾身不懂……”知道皇帝陛下在问什么,凝欢只羞臊地摇头,男人却故意掐了掐她的脸颊,有些促狭地道:“朕的龙根,同太子的比,你喜欢哪个,嗯?”说着,趁着她穴儿淌水,男人便一鼓作气把龙根挺了进去。 “呃嗯……”忽地被插进了一根大肉棒,凝欢真真臊坏了却是挣扎不得,只得抓着男人的背把脸贴在男人的肩头。皇帝陛下却不许她逃避,只捧着她的脸缓缓动作起来。“快告诉朕!” “阿嗯……臣妾不知道呃……求陛下饶恕嗯啊……” 凌辱太子妃(11)偷欢捉奸 “快告诉朕!”深深地挺进那勾人的媚穴里,皇帝陛下不住贴着她那娇艳的红唇不停地问着,一时间凝欢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半天才涨红了脸道:“臣妾,臣妾只一次便怀了晏儿……实在不懂这些……太子殿下怜惜妾身,也不敢在孕中碰,碰妾身……嗯嗯……” 竟然是这样嫩的身子!难怪她总是羞羞怯怯的,原是只一次便怀上了,加上被野男人玷污,倒是自己先尝够这妖精的味呢!被凝欢的话刺激得血脉喷张,皇帝开始越发激动地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硕大粗长的龙根在那娇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捧着那小人儿的脸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热吻着,皇帝陛下努力地用自己健硕的身体征服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嗯呃……”从未被这般对待过的凝欢简直要羞坏了,只得抓着男人的背不停地扭着身子,男人发觉她的挣扎更是被激起了兽欲越发不打算放过她,直按着她的腰狠狠地挺动抽插起来。引得她不住媚声大叫起来。 有些绝望地别过脸,凝欢不住淌下了辛酸泪,她变坏了,竟被皇帝陛下这般凌辱奸淫居然觉得很是欢愉。 “你这小妖精!”抱起凝欢将她上下颠着,亦不知道操干了几百下,终是射了一回,男人略歇了歇仍觉不够餍足。却见外头福禄神色匆忙地赶来说皇后娘娘过来了。吓得凝欢一时面色惨白,皇帝陛下也有些不安,忙穿好自己的衣裳,凝欢才刚承欢整个人虚软不堪,竟无力躲到衣柜里,皇帝陛下只得拉她伏下盖上被子。 近日来皇帝陛下连中宫也少近了,不禁让贺兰皇后疑惑起来,心想莫不是陛下瞒着自己偷纳了私宠?入内却见皇帝陛下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可又闻着内室一阵异香不禁警惕地环顾四周。 “皇后,可是有要事?”佯装镇定地瞧着皇后,皇帝陛下一脸悠闲地站了起来。 “近来陛下甚少出入后宫,六宫妃嫔都有些怨怼之辞,臣妾也觉着陛下过于辛劳便来瞧瞧陛下……”面上说着觉得皇帝辛劳,皇后却不住盯着那被子下露出来的肚兜瞧,一时恼怒不已,却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轻笑道:“抑或是宫中如今少有新人进来,陛下见了旧人厌烦?”说着皇后一把抽起床上的肚兜不住轻嗅。“好香啊……” 凝欢自入宫便知道贺兰皇后并不好相与,一时间躲在锦被下不住发颤。皇帝陛下则有些尴尬地牵着贺兰皇后的手扶着她到外间坐下。“再香亦是庸脂俗粉,哪里及得上你分毫?” “是么?那皇帝陛下且把这庸脂俗粉交于臣妾调教一番?臣妾必定把她调教得叫陛下称心如意……” 凌辱太子妃(12)道观清修 把凝欢交给贺兰皇后调教这不把小兔子放狼窝里吗?皇帝陛下自然是不肯的,只得转移话题道:“朕思来想去,如今太子远在西山,朕这些日子忙于政务也着实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叫咱们的元懿帮朕打理政务……” “陛下竟还记得元懿是咱们的骨肉,臣妾还以为陛下心里眼里只有杨皇后的太子呢。”见皇帝开出的条件不错,贺兰皇后倒是把那肚兜放下了,反正皇帝偶而会偷腥亦不是一次两次,她这次便打算不计较了。“陛下亦是过于小心,那贱妇无德教养皇长孙,臣妾想着您亲自教导长孙也是累的慌不如……” “咳咳,皇后每每操持后宫事务,朕见你劳心劳力亦是心疼,便让乳母操劳便是,对了,临近午时,朕到你宫里用膳吧?” “是……”贺兰皇后同皇帝陛下年少相识到底熟识他的脾性如此便见好就收倒给彼此台阶下,只是临行前偷偷瞧了瞧那瑟瑟发抖的被褥,心想必得将那床上的妖精揪出来,好好惩治方安生。 待帝后二人走后,凝欢方心有余悸地坐起来,一时间吓得身上又是泪又是汗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接下来大半日,她的晏儿像被藏起来似的,没有人再把他抱过来,问问梅香她们,她们亦是顾左右而言他,到黄昏的时候棠香服侍她在西暖阁沐浴后却拿了一身道袍要她穿上。 “这是什么意思?”满心疑惑地瞧着那道袍,凝欢很是不安。 “侧妃,陛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您去玄清观修行一段时日,长孙殿下有我们几个看着……您且安心去吧……” “这,不成,我不能离开晏儿……而且陛下答应过我……”难过地拢着身上的浴巾,凝欢不停地摇头。 “朕会隔些时日带晏儿去看你,你听话。”从皇后那儿回来,越想越是不安,皇帝陛下还是决定先把她送出宫去,免得被贺兰皇后查出来自己调包了太子侧妃收做私宠的事,到时候不只彼此难堪,亦不好面对太子。 “陛下……晏儿还那么小,您怎么舍得让他与母亲骨肉分离?”害怕孩子被夺走,凝欢也顾不得什么忙跪下来抱着皇帝陛下的腰不住低泣哭诉。那对肥硕的乳儿隔着浴巾蹭着皇帝陛下的腿教他有些烦躁起来。皇后已经疑心了,若是再留她在宫里只怕撕破脸彼此难堪,也会教太子难堪,还不如先让她出宫避避风头,往日里贺兰皇后还会约束那些自己私下临幸过的宫女,实在教他为难! 思来想去,皇帝陛下还是狠心决定把她送去道观再做打算。一把将凝欢抱在怀里,皇帝陛下只温柔地哄着她。“欢儿听话,等过些时日朕再想法子接你回来……” “陛下……陛下……臣妾不拘在哪儿,只要把晏儿带在身边……” “不成,晏儿是皇长孙,朕要亲自教养,你且去道观修行些时日,朕答应你会让你看到晏儿。” “那……那求陛下放凝欢回到太子身边可以吗?” 凌辱太子妃(13)玉体横陈 把她送回太子身边这绝对是不可能的。皇帝陛下忍着不发脾气才令她把衣裳换好入夜便遣人把她送到玄清观,如此,凝欢便暂时做了姑子在玄清观一处僻静山峰住下,身边有一个妈子同一名哑奴伺候着,倒是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清修生活。 凝欢生来貌美,便是换上道袍,褪去脂粉亦是柔媚动人娇若二月春花,清早同哑奴一齐于山茶丛见蠲露水,一袭浅色道袍,头上绑着素冠垂着素色丝带远远望去真犹如世外仙姝一般。摘下一朵并蒂山茶花,美人儿不住垂泪,咬着唇儿在心底抱怨,原以为能同太子殿下好生过日子,如今却添了这么些祸端只怕再归不得了,那皇帝陛下虽说隔些时日便过来瞧自己,可掐指一算都过了月余,只怕亦是骗人的,只可怜她的娃儿,还不到半岁就离了生母亦不知道如何了…… 就在此时,忽闻马鸣,竟是皇帝陛下独自御马驾临,凝欢一时心慌不已,只立在原地,男人却是欣喜不已,从马上下来像个小年轻似的奔到她跟前。“欢儿,朕来迟了……”一把将凝欢搂在怀里,皇帝陛下不住慨叹。“自你走后政务繁忙,这一忙竟忙了月余……” “陛下……”对于皇帝陛下,凝欢仍有些抗拒,可一想到晏儿在他手上却是不敢过多表露只顺从地伏在男人怀里。“陛下,晏儿呢?” “他长胖了许多,仍在朕那儿好生教养着。”不停地揉着凝欢,男人不禁低头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真是醉人! “陛下不带晏儿一同来吗?”有些失落地瞧着皇帝陛下,凝欢不住问道。她好想自己的娃儿。 男人将她手中的山茶花拿过来为她簪在发髻上只轻笑道:“朕这两日在城西微服私访,并没有带晏儿出来,等下次可好?”说着便牵着她走到马边上,示意她坐上去,凝欢却摇摇头。“这是陛下的御马,臣妾不敢放肆……” “无妨,朕许你坐着,还要为你牵马。”不知为何,月余不见皇帝陛下越发思念起她来了,不知是因着那柔嫩的娇躯还是那绝色的姿容,总之教他日夜惦念起来。将凝欢抱上马,朝阳的光辉散落在那娇美人的身上,映得她那如玉的面庞越发动人,教皇帝陛下越发耽溺起来。 而凝欢却是心事重重,一是挂念孩儿,一是挂念太子,现如今幽居于此只怕越发难见人了!到了处所皇帝陛下将她抱在怀里,疼宝贝似的轻吻她的脸颊两人便这么入了内室。有些幽怨地瞧着陛下,凝欢好一会儿才道:“陛下,下次带晏儿来好吗?” “朕想想……”难得温柔地拿下她的发冠,解开凝欢的腰带,男人终是急不可耐地扯下她的道袍,眼睛直盯着那对雪白的肉团瞧,真如白玉雕琢一般的肉体,叫人难以自持! 凌辱太子妃(14)山上偷欢 凝欢这个人有些木,可好歹明白了,皇帝陛下是故意借着晏儿来要挟她。一面说晏儿是皇长孙得由他好生教导,一面又抓着各种机会欺负自己,可怜她一个失了贞的妇人,太子又不在身边,可不由他作贱了去?衣裳被皇帝陛下剥了个干净,却是连遮掩也无法,只被迫在陛下身下袒露自己的身子,羞得她难过地掩面。 皇帝陛下却是一寸一寸地舔舐她的肌肤,贪婪地吸吮着她那对饱胀诱人的奶子,不一会儿又吮出来些许乳汁来,一时倒教他惊讶了。“怎么乳汁还在?” “我,我盼着陛下把晏儿带来,不敢叫乳汁断了……”咬着唇儿,满脸通红地瞧着男人,凝欢有些难堪地说着。这些日子以来虽离了娃儿她却是不叫奶水断了的,每每饱胀不已便挤出来好些,倒是留着乳汁在,好等着孩子过来自己能喂他些。 “好孩子,等下次,下次一定把咱们的心头肉带来叫你抱抱他。”温温柔柔地吻着凝欢,皇帝陛下由上而下缓缓地吻遍她的身子,轻咬她的柳腰,满是怜惜地瞧着她,真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怎么就成她跟陛下的心头肉了?晏儿分明是她同太子殿下的孩子!“陛下……”可她又不敢多说话惹怒男人,只得轻声唤他。男人爱她含羞带怯地轻唤自己倒是很受用,一把将她扑倒,又领着她为自己宽衣,不多时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对她疯狂地索求着。纤细的身子被高大伟岸的男人禁锢着,灼热而硬挺的阳具疯狂地在她的嫩穴中进出,让凝欢的香汗伴随着娇吟不断落下。 怯怯地抓着男人的肩膀,凝欢只觉得被操干得晕眩,直软在男人怀里。珍珠般的泪水缓缓滑落面庞,凝欢不住扭动着身子低泣,自从教习庭出来,她的身子变得极为敏感,皇帝陛下还在卖力操干,她却已经忍不住泄了两回。泄了身便浑身软绵绵湿漉漉半点气力也无只得由着皇帝陛下折腾自己罢了! 男人见她被自己干的神魂涣散,满脸失神模样不由得意起来,心里头越发怜爱这小丫头了!接下来几日,皇帝陛下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一直呆在凝欢身边,同她过着好似寻常夫妻一般的生活。如此违逆人伦,只叫凝欢心慌,放在帝王家,她是太子侧妃而他是皇帝陛下,放在寻常百姓家他俩可是公媳偷情! 眉头紧皱地坐在溪边瞧着毫无顾忌地在溪水里泅水的陛下,她真是高兴不起来!毕竟,她不是陛下的妃子啊。 而陪着陛下微服私访的侍卫见陛下上了玄清观一直不下来,却是焦急的很又不敢冒冒然上山只得偷偷给宫里的五殿下递信儿,五殿下心怀父皇安危也顾不得别的只偷偷违抗皇命上山去了…… ┐(─__─)┌上山之后五殿下的钛合金狗眼没了没了 15窥见奸情 元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瞧见这样的画面!曾经那样娇憨可爱的凝欢此刻竟然软倒在父皇怀里,坐在溪边的巨石上任由他亲吻抚弄,那娇软的身子便这么倚在父皇身上,湿漉漉的发丝贴着他俩竟晕染出一股子淫靡的气息。有些不安地隐在林子里,五殿下怎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只瞧着他俩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交媾缠绵,亦不知道凝欢被吻了多久,父皇才把她抱上马两人往一处峰峦而上,元懿忙偷偷跟了上去。 被皇帝陛下带回了居所,凝欢羞得无法,好在哑奴跟妈子下山买东西去了,才让她安心些。“陛下,欢儿真的累了……”搂着皇帝陛下的脖子,今天已经被索求了两回的凝欢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撒撒娇。 “你这丫头!朕也从来未曾这般……”身为皇帝三宫六院,再寻常不过的,可他从来都对后妃们淡淡的,只有对贺兰皇后有些许年少时的情感在,随着年岁推移那份感情也渐渐淡了,加之贺兰皇后善妒有时候会作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来,久而久之连对贺兰皇后的那份情也慢慢消解了。可她却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她貌美绝色,更多的是在她身上皇帝陛下竟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让自己内心无法平静。“伺候朕喝些酒你再去洗漱一番,嗯?” “唉……”山上寒气重,皇帝陛下怕冻着她便是开春的天也带了薄酒与她吃,却是让凝欢受宠若惊的,把屋子里温酒的小火炉生起来,凝欢又觉得头发湿漉漉的难受,便坐在一旁边烤火边擦头发。 闻着那淡淡的酒香,男人缓缓走到她跟前,勾起她的下颌仔细地瞧她的脸,些许濡湿的鬓发沾在脸颊边上,柳眉杏眸,樱桃小口,有些尖瘦的脸儿红扑扑的,这娇滴滴俏生生的小模样还真勾人! 凝欢被看得心慌不已,忙站了起来,男人却把她勾在怀里又是一阵热吻,不多时便把她摁在墙边掏出肉棒再次插进了她那娇嫩的穴儿里。 门外的五殿下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又再次陷入了震惊之中!他的父皇竟这般淫辱他的皇嫂!这事若是被皇兄发现了,可闹个没完!凝欢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作出这等事来,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问清楚她。也不知道他俩折腾了多久,五殿下感觉自己站的腿麻了,皇帝陛下才把凝欢放了,自己个儿躺在床上歇息,凝欢忙拿着衣裳打算到浴房洗身子去,不料出来却瞧见了五殿下,一时间吓得脸色苍白,衣裳都吓得掉地上了只木木地瑟缩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皇嫂你……” “求您替我瞒着,殿下……”难过地捂着心口跪下来,凝欢不住落下两行珠泪,又捻着自己披散着的长发低泣。 (?o?;这几天喝月子酒催乳,喝到感觉醉醺醺的(?_?)家里还有个喜欢毛手毛脚的傻逼 凌辱太子妃(16)暗中调查 与此同时,贺兰皇后寝宫中掌事姑姑正进来回话。“可查清楚了?陛下寝宫里又钻进去哪只野猫?”温柔地抚着怀里毛发乌蓬蓬的猫儿,贺兰皇后阴恻恻地问着。 “奴婢无能,陛下寝宫那儿有梅香他们看着个个嘴紧,竟探不出来……只打探到长孙殿下那边近来添了两个乳母,前头有个服侍得不好被陛下撵走了。” “乳母?怕吃奶的那个不是长孙吧……”有些气恼地用护甲扣着小几,贺兰皇后笑得有些狠戾。“果然猫儿戒不掉鱼腥味,那两个乳母可见着了?” “娘娘,奴婢听说长孙殿下一开始认母乳,不肯吃奶妈子的奶,只进了些许羊奶,后来来了个年轻乳母便安生了,偏偏陛下撵走的却是那个年轻乳母……”一旁伺候着的琴瑟忙说道。 一时间,贺兰皇后立时变了脸。“该死!倒把那妖精给忘了,找个人偷偷摸进教习庭,看那个贱货还在不……” “这……她可是太子侧妃,陛下他从前也是有规矩能克制的人……这不能够吧……”虽说掌事姑姑是皇后的人到底是宫里生长大的,并不十分相信皇帝陛下会荒唐至此。 “那是太后还在时的情形,现在太后不在了,皇子们也能为他分忧,陛下可闲得慌想找些刺激事来做不是……你瞧瞧咱们的大长公主,陛下的胞姐才死了驸马就纳了三面首……也不怕床太窄……” 而此时贺兰皇后口中的妖精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委屈屈地瞧着五殿下,元懿见她这般娇弱又哭的伤心实在顾不得别的,忙脱下自己的披风将她罩住拉到一边宽慰。“皇嫂你先别哭,我,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先说与我听听,其实皇兄已经来了两封密信叫我好生照看你,可你也知道教习庭的事都是命妇,我不好插手,却不想你跟父皇……”不想你跟父皇都勾搭到一块了!尚未立妃纳妾的五殿下觉得今日之事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不是这样的!我并非自愿,我……”无奈地抓着五殿下的手,凝欢顿了顿方将前因后果讲与他听。这将近两个月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听得元懿一愣一愣的,简直比淫浪话本还要荒唐三分!皇嫂她不只被身份不明的贵胄奸污还被父皇纳在寝宫淫弄,若不是母后起了疑心父皇才把她安置在这里。 “若是单单我一个人遭罪便算了,如今晏儿被陛下拿住,他也魔怔了似的还说晏儿是我同他的骨肉……晏儿可是太子殿下的孩子……陛下是不要我做人了!” 心疼地瞧着凝欢,五殿下又偷偷瞅了瞅屋里的情形,好一会儿才道:“皇嫂,你就当没见过我,先在这儿过日子,我隔三五日来看你,再写封密函同皇兄说,就说你被贬到玄清观思过……等皇兄回京城先把你接回去,反正到时候父皇心里有鬼也不敢多言语不是。” “也行……殿下,你能帮我拿一样东西来吗?” (?′?`?)*??*走一点剧情 凌辱太子妃(17)提防 元懿虽说未曾立妃纳妾,但年纪也不小了到底明白一些事,只轻声道:“可是要避子药?我想法子帮你配一些来。”瞧着父皇那急色样……他要是常“微服私访”的话一些恐怕还不够! “嗯……凝欢谢过五殿下。”咬着唇儿把眼泪擦干,凝欢从心底感激这位仁厚慈心的皇子。不论前朝后宫,从来人心难测,即便从前只是小小的公主伴读,在后宫里见识的倾轧也是多了去了,便是在学堂里五公主最得盛宠她的两个伴读女官出身高贵些亦是盛气凌人对自己诸多刁难,而自己也是因为这些才遇到太子殿下的……一想到太子殿下,凝欢又难过了起来,这日子也不知道何时才到头。 这般商定之后,凝欢一直在山上盼着太子殿下哪天上来接自己。如此又安静了一些时日。 而皇帝陛下在玄清观小住了三天便回了宫,自然是有底下宫人帮他把事掩盖过去的,贺兰皇后也查到了些许线索却并不发作,倒教皇帝越发放松了。这日午后闲来无事批完奏折又抱着长孙赵晏在走廊透透气。 “陛下,您瞧这小殿下慢慢长开了,生得白白嫩嫩的,眼睛好似侧妃呢……”拿了温热的帕子为陛下怀里的赵晏,梅香不住地夸着陛下怀里的小娃娃,除却太子殿下年幼之时,恐怕这长孙殿下受的恩宠是最多的。 “嗯……晏儿除却眼睛随了他生母,其他的都随朕……随了朕的太子……”温温柔柔地瞧着小孙儿,陛下又想起了那个娇美可人的丫头,还是得想法子让她光明正大地在自己身边呆着,一个月就去那么几次实在不够过瘾! 当皇帝陛下还在沉思该怎么办的时候,宫女棠香拿着几套叠放齐整的衣裳走了过来。“陛下,这些是给侧妃准备的,您看还合眼不?”虽说是去道观清修,陛下久了又觉得亏待她了,让尚宫局赶制了几套衣裳出来,准备给凝欢带去。男人嘛,对于剥女人衣裳这件事总是乐此不疲的,尤其是这绯色衣裙衬着那雪白的肌肤,只是想象一下而已,皇帝已经觉得浑身酥麻了,那徐凝欢真真是个妖精。 “不错,还过得去。”轻轻抚了抚那绣着海棠花的肚兜,皇帝陛下开始想象着凝欢穿着这肚兜的情形,这时候福禄却提了一句:“陛下,今儿个是十五……” “那朕今夜得去皇后那儿?”对于贺兰皇后他从来是尊重的,毕竟她虽长了自己二岁,为人善妒,却是真心实意爱自己的……不过她现在似乎更爱这凤座。 “不过皇后娘娘方才让她宫里的掌事宫女来过,说娘娘来月信了不大舒坦怕是不能侍寝……” “哦?你让人看看皇后宫里的人后来有没有去过教习庭。” “是。” 连侍寝也不要了,这让他不得不警醒些。将赵晏交给梅香带下去,皇帝不住轻叹。 “陛下,其实皇后她从前也是担得起贤良的名儿……当年为了您连名声也不顾的。” “朕的皇后,朕明白,好了,棠香把衣裳装好,朕待会儿要出宫。” 凌辱太子妃(18)贱婢 皇帝陛下黄昏时分得了空便换身衣裳出了宫,寻凝欢去了,毕竟他已经习惯了不往后宫去。可呆在寝宫里又让他十分记挂凝欢,只得出去解解相思之苦。 凝欢虽暂时见不着自己的儿子可一想过了暮春就是夏天了,天气一热小孩子衣裳自然穿得少些难免肚子会受凉,她得做几个小肚兜给她的娃娃穿。记得当时得知她怀孕太子殿下便盼着是个儿子这般便可应了皇帝陛下的承诺把她扶正做个正正经经的太子妃,不料如今却难堪了…… 正一面伤怀一面忙着活计,不想却听见了马蹄声,凝欢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往外头去。合该是陛下来了,陛下说过会带晏儿来,心里头挂念着儿子,凝欢脸上带着笑却发现只他一个人来顿时难过起来。“陛下……” “欢儿……”下了马一面牵着她的手儿一面把马拴好,一脸俊朗散发着成熟男人魅力的皇帝陛下又温柔地瞧着她,见她好似有些失落不住解释道:“今日比较忙,忙完都晚了,怕咱们晏儿受凉朕并没有带他来,下次带他来可好?” “嗯……是……”哪里是忙,今儿可是十五,陛下得去皇后娘娘那儿,估计皇后有事或是什么的,他才能“溜出来”吧!坐在一旁的栏杆上瞧着那一轮渐渐明朗起来的圆月,凝欢不住在心里头嘀咕着。男人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她边上坐下将人搂在怀里轻声道:“朕今日可特特把皇后撇下过来的,欢儿别难过了,嗯?” “没事,可下次,下次陛下一定要带晏儿来阿……” “好!”说着,皇帝捧着她那精致的脸儿贴上去热情地低头吻着她的嫩唇。那香香软软的樱桃小口儿,色如春花,口中津液如蜜一般将他心生饥渴好生沉醉! 被陛下这般亲热地吻着,凝欢却不住在心底偷偷轻笑,皇帝陛下会特地撇下皇后娘娘过来她是不信的,近年来皇后娘娘特别能辖制他,除却一二个亲近皇后的嫔妃哪个还有过恩宠的?而且皇帝年轻时的荒唐事也不少了,当年太子殿下的生母随他一同被贬到暨州守皇陵,谁也没想到他竟还在外头养着个婢子偷情,后来事发的时候杨皇后被气得难产血崩留下太子一个孤零零的……想到这儿,凝欢又不住自嘲起来,自己如今也成了偷情的贱婢不是么?那天差点就被皇后娘娘发现了,或者,或者皇后早发现她了,只是暂时不发作而已。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一吻过后发现凝欢脸色不大自然,陛下不禁低声询问。 “我……没什么,就是还有点怕冷,陛下我去给您温酒吧?” 凌辱太子妃(19)设计 凝欢今夜也不巧,月信来了,并不能伺候他,只又拿出小火炉给他温酒吃,却不好同他直接说自己来月信的事。皇帝虽是男人心思也细腻见她床上摆着个汤婆子又垫了靠枕于是问道:“可是来月信了?” “啊……嗯……比上个月迟了些日子,原等得我心惊肉跳。”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怎么个想法,凝欢只轻声回话,顺便提了一句月信迟了,想着他会不会主动拿避子药给自己,不料皇帝一把将她抱起来,笑道:“不来的话也不怕,为朕再添个公主便是了。” “我……这哪里能够?”她可是太子的侧妃!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办法这么做,只羞羞怯怯地把脑袋埋在他肩头,不住轻叹。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男人又道:“把你丢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过些日子朕安排你去行宫吧,虽说远了点但朕可以夏日避暑住在行宫里,你也过得舒心些。”暂时只能这么做,等太子兴头过了自己再指一个世家贵女给他便是了。 听着皇帝陛下的话,凝欢是越听越没底,他万一真把自己关在行宫,再出来就难了!不行, 她得想法子早些离开这儿,不能光等着五殿下把太子殿下找来。不过为了不让皇帝陛下起疑心,凝欢只轻轻点头,又让出来一个位置示意他坐下,自己拿出来几个小肚兜跟方才放下来的针线。“臣妾给晏儿做了几个小肚兜裹肚子用的,待会儿陛下给他带去吧。” “朕也为你带了衣裳来,这身道袍太素净了。”轻柔地抚着凝欢的长发,皇帝把装好的衣裳拿了出来。“叫棠香准备的,都是平日里你爱穿的花色,绣的是玫瑰海棠。” “谢陛下……”其实那并非她平日里爱穿的花色,她的喜好从来是素色寡淡些的花色,不过太子殿下却是爱看她穿艳色的衣裳,想到这儿她又不安起来了,还是得早些走,否则不知道往后还会出什么事故! 当天夜里皇帝陛下就离开了,凝欢倒是松了口气,大约隔了两三日,这天天气好,把哑奴支开去摘山茶叶,她自己个儿便悄悄往溪谷那边去了,五殿下说了如果避子药配好了就在这儿接头,暗号是一种竹哨声方才她听见了便把人支开了。果然到了那儿便瞧见一身月白色长袍的五殿下。 元懿见她把道袍换下穿着绯红色的襦裙不禁皱起眉头来。又不好多说什么,便将避子药拿了出来。“宫里并没有这种禁药,又怕被母后发现,我在外头叫人偷偷配的。所以耽搁了些天。”说着,五殿下又瞥了一眼她的妆扮,不禁疑心起来,她这是打算跟父皇了吗?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衣裳跟首饰是陛下带来的,又有人盯着,我若是不把道袍换下来,陛下怕是会疑心我。”接过五殿下拿来的药,凝欢又不住难过起来,一对桃花眼低垂着雾气蒙蒙,一时间倒教五殿下说不出话来。男人顿了顿一下抓住她的手臂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对了,我已经写了密函给皇兄,应该过些日子就会到他手上了。” “殿下,我,我怕等不及,你可以帮我离开这儿吗?” “娘娘,这个是五殿下在外头配的药,也按您说的换了温补的。”安公公把一张呈上来,又安分地跪下来不敢多话。 “好,办的很好,下去领赏吧。”仔细地看着那药方,贺兰皇后不住冷笑。“真是,本宫这是给太子生了个亲弟弟呢,你说是吧。”看了一眼正给自己捶腿的琴瑟,贺兰皇后将方子揉成了一团。 “娘娘息怒,五殿下他宅心仁厚……” “仁厚能当饭吃吗?也不想想当年是谁先夺了本宫的嫡王妃之位,杨蓝玉这贱人真是阴魂不散!” “那娘娘为何要,为何要把药换了?万一太子侧妃,万一姓徐那个贱人怀有龙嗣……” “陛下这般勤快,怀龙嗣,那是自然的,咱们便把他俩一把,现如今陛下同太子仍是亲厚,若是徐凝欢有了龙嗣,你说太子咽得下这口气吗?” 凌辱太子妃(20)博弈 贺兰皇后从来雷厉风行,手段毒辣,不论是从前在母家抑或为后这十多年都是处处防范步步为营,除却在杨皇后手中丢过嫡妻之位分从未失过手,如今查出来徐凝欢勾搭上了皇帝陛下,自是不会放过的。才几日的功夫她便把计策布置好了,就等着陛下同太子入套。 “其实奴婢觉得,这事儿原是错在陛下,那徐侧妃也不过是残花败柳,陛下又是个喜新厌旧的……过些日子也就丢开了,娘娘何必为这个同太子对上?”太子殿下从来是个狠角色,琴瑟作为跟随她多年的心腹不免多提点几句。 “元懿算是养废了,再不对上想法子解决掉以后可就麻烦了。” 与此同时,西山城内,行宫之中。 将元懿的密函放下,太子殿下不住在书房里头踱步,密函里头提到凝欢已经从教习庭出来了,现如今在玄清观思过,这让他安心不少,又恨不得立刻去玄清观把她接到自己身边但又不能操之过急。 “殿下,太子殿下,京城里来人了,您快去看看。”这时,一直跟在他前边的护卫随云面带喜色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她来了……”没想到元懿竟然那么快就帮自己把凝欢带来了,太子殿下有些意外又很是雀跃,不住低声念叨,又整了整衣裳往外头去,不料迎面而来的却是杨国公府的玉山县主杨敏若。 “太子哥哥,东宫出了事,我好担心你,恰好嫂嫂来西山省亲我便跟来了。”一身水蓝色广袖缀珠长裙,生得端庄娴静的杨敏若脸上带着微笑,捂着心口上前同他行礼,又觉得有些累在侍女的搀扶下坐在栏杆边上。 “表妹,你身子不好,便在表嫂的母家歇着,赶路来这儿伤身。”太子殿下自一出世就没了生母,除却依仗父皇对他的栽培便只有国公府的支持,对于自己的嫡亲表妹,太子是爱护的,不过她身子同性情都不适合作为太子妃的首选,是以他才会选择凝欢。“带郡主去暖阁歇息。” “不,我昨天已经歇了一天了。太子哥哥,敏若想同你说说话,想多看看你。”杨敏若自幼便喜欢她的太子哥哥,可恨被徐凝欢捷足先登,还趁着太子哥哥不在勾搭野男人,还好被抓去教习庭调教去了,如今东宫没了女人,她自然得抓着这个机会。 “先去歇息,我有事。”虽然有些不耐烦,太子还是语气温和地同她说话。 “好……”有些不甘心地咬着唇儿,杨敏若只得随着侍女一齐往暖阁歇息去了。 “郡主,我怎么瞧着太子殿下好像还惦记着那个贱人……”扶着自家郡主,侍女碧兰不住轻声道。 “毕竟她给太子哥哥生了个儿子,一时间若是弃了她不免让人觉着太子哥哥薄情,不过出了这等下作事,估计太子哥哥不会再要她了,咱们走着瞧。” 凌辱太子妃(21)布局 听见凝欢想让自己带她离开,元懿有些为难。毕竟自己不是她的夫君,就这么带她走好像不太好,再者有他的母后盯着,他也不能做的太过,思来想去,只能安慰安慰她。“我再想想办法,皇嫂,你先在这儿呆着,放宽心。” “这……嗯!那殿下知道太子什么时候能回京么?”凝欢也知道男人为难,只得盼着太子殿下早些来接她。 “快了,他准备上折子告假回京了。”说完两人便分开了,如此又相安无事了一些时日。 这日元懿一如往常下了朝便往勤政殿同皇帝议事,不想赵晏却病了正发烧,一时间乳母宫女都忙碌起来,皇帝也无心朝政,把哭到睡过去的小娃儿抱在怀里。“你去帮朕看看便是。” “是,听梅香说晏儿从后半夜就不舒服了,依儿臣看,不如让皇兄早些告假回来照看他吧?”知道不能提凝欢,元懿只得提了提太子元嵘,希望顺便帮太子引出告假一事好早日接回凝欢。 皇帝闻言立时面色铁青。“你皇兄是国之储君,怎么可以为了个孩子便这般任性?”皇帝一下子便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真真又气又恼,却不好再发作,只道:“去你母后那儿问安。” “是!”元懿也知道劝不动他只能离开往凤仪宫去了,却不知道凤仪宫那儿更是安排了一个局等他跳进去。 自从皇帝陛下少入后宫之后,六宫妃嫔彻底臣服于贺兰皇后之下,亦是冷冷清清的,可以说如今六宫乃大魏开国以来最冷清的,毕竟只剩下一些年纪大一点的妃嫔,偶或有年轻的宫嫔,都被贺兰皇后打压着。宫人们发展到了对凤仪宫闻之色变的地步。 元懿并不是女子,实在不能理解其生母的行径只能自己做到尽量不要惹母后生气罢了。 “殿下,你可好些日子没来凤仪宫了。”凤仪宫的首领太监见元懿来了忙同他寒暄几句。 “近来母后可安好?”拿了一些银子打赏与他,元懿不住套起凤仪宫的话来。 那太监也是做惯这事儿,瞧瞧四周方低声道:“殿下,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了皇后娘娘,娘娘今儿私下召见了国舅爷说要他去天机楼办件事。娘娘的事小的不敢议论只能说到这儿……” “天机楼……好吧……我就当作没听见你这话。”天机楼可能大魏有名的暗杀组织,母后这又打谁的主意?带着满心的疑惑,元懿步入了凤仪宫内殿,却听见正在给皇后梳头的琴瑟不安道:“娘娘,那太子侧妃不懂事勾引陛下,您想法子再把她弄回教习庭就是了何必用上天机楼的人?” 凌辱太子妃(22)出逃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陛下改了这毛病怕是不能够便让别人帮本宫做,免得到时候事情被捅出来诸多麻烦不是。”在珠帘后,听着自己母后的话,元懿只觉得心惊胆战,想立刻去玄清山把凝欢接下来,可又怕母后察觉出来,只得强装镇定咳了咳入内请安。 “儿臣参见母后。” “元懿你来了。”顾不得发簪还没插好,贺兰皇后忙起来抓着五殿下的手,拉着他陪自己坐下。“真是儿大也不中留,你父皇不来后宫也就罢了,你怎么也好些天没来了。” 虽说贺兰皇后极为狠戾,手段毒辣,但对于几个亲生骨肉却是宠爱非常的,只不过现下元懿同太子那一派走的近,贺兰皇后总是不太高兴,却还是一副慈母做派。 “母后可健忘了,父皇他安排我参政所以忙了起来。”一想到母后派人暗杀凝欢,元懿有些坐立不安,贺兰皇后却假装看不出来直拉着他谈天说地,磨了好半天才许他出宫。待人走后她才不住摇头。“真是白养了这么个蠢货,处处维护着太子。” “母后不喜欢五哥这般,儿臣也看在眼里,五哥他其实是对皇位一点也不感兴趣,也不晓得得护着母后。”十三皇子一直在次间写字,才十岁左右的年纪却心智成熟得如成人一般,见母后处处为他的五皇兄铺排,他却不懂事,不免安慰自己母后几句。 “好孩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一把将十三皇子搂在怀里,贺兰皇后眼眶红红的,复又冷笑起来。“杨蓝玉你便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儿子!” 元懿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凝欢接出来,思来想去越来越不安,他不能把母后要杀人的事透露出去,最后还是决定抢在天机楼前头把人救出来。 当天夜里,他就派了自己的暗卫上玄清观把凝欢带出来。凝欢当时正在抄经文,哑奴在一旁伺候着,忽地一阵异香袭来,哑奴倒在了地上,凝欢自己亦疲软不堪,顿时心下骇然,不多时便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一时间又是害怕又是羞窘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急得不住淌泪。那人却道:”主子莫怕,我是五殿下的心腹,来接你的。” 凝欢听见这话才安心下来,那侍卫悄悄打量着凝欢那绝色的容貌,只觉得六宫之中无人能出其右,便是贺兰皇后的嫡长女怡馨公主亦是差了她三分,偏偏她是太子的侧妃不知为何会在这儿又和五殿下有了交集,只怕往后麻烦事不少! 将近凌晨凝欢才被带到五殿下的私宅,此时那迷香的药性已然解开,披着黑色的斗篷,一进内室便瞧见等了自己一整夜的五殿下,不禁觉得松了口气又回想起连月来的屈辱,一时又是喜又是悲,直跪下来大哭不止。 见他那可怜的皇嫂心中悲戚,元懿忽地一颗心也揪了起来,忙上前拉她起身。“皇嫂别哭,在这儿已经安全了,别怕……” “我……你不是说等太子殿下来接我么?” “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元懿还想着怎么同她解释,外头又来了个暗卫通报,“殿下,陛下他连夜得知了侧妃不见的消息,现到处搜查着,怕是这里也会被搜查!” 凌辱太子妃(23)回忆初夜(上) 五殿下原想着凝欢是自己的皇嫂为免将来落了口实,把她安置在这儿即可,但是万一被禁卫搜查到就糟了!来不及细想,元懿只得带着她偷偷上了王府的马车。可到了王府他才觉得如此甚为不妥,可又不知道该把她放哪里才好! “我……是我连累你了……”咬着唇儿,凝欢满是愧疚地道歉。那对眸子雾蒙蒙的噙着水汽很是澄澈又很是魅惑。她总是这般,生了一张勾人心魂的脸,举止言谈总吸引着旁人而不自知。 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元懿怕她担惊受怕又徒增烦恼只得抬头笑道:“别怕,有我母后在呢,等父皇查到我的时候,估计你都出城了,父皇再生气,母后也会帮我,快去休息吧,我让人把院子收拾了出来,平日里是给大皇姐住的,你且住着。” “嗯……”攥着袖子,凝欢愧疚不安地应了一声方点点头,这时候五殿下特地为她挑出来的侍女拢玉提着一只精巧的琉璃灯走了过来。“徐主子让奴婢带您过去,我叫拢玉,是殿下的贴身侍女,殿下临时把我拨给您使唤。” “嗯。”把手搭在拢玉手臂上凝欢到现在还觉得手有些发抖,她觉得好似做梦一般,竟从陛下眼皮底下溜出来了!“你是殿下的通房吧?怎么好叫你伺候我?”借着光亮,凝欢仔细瞧了瞧这名叫拢玉的侍女见她生了张鸭蛋脸,又很是娇柔的模样衣裳料子却看着比一般侍女的要好上许多,不禁有些好奇。在东宫,陛下赏过两个通房给太子,不知道婚前如何,从自己入了东宫却未见太子有宠幸她们,自己带了六个丫鬟陪嫁,有一个预备给太子做妾的,记得才提起这事太子就恼了,吓得她不敢再提及此事。 一面领着凝欢进屋一面把丫鬟端来的水奉给她,拢玉不住轻笑起来。“咱们王府可不准提通房二字,我原是大公主分配给殿下的,当时公主说通房也好妾室也罢,当给殿下开开荤,结果殿下立刻发火了,不过殿下怕我为难就把我留下来了。”见凝欢坐下来准备把头发放下,拢玉又轻声道:“咱们殿下说要等新婚夜呢,可把我们笑死了……” “阿?”听见这话,凝欢觉得有些吃惊,烛光下在柔软的鬓发映衬下脸儿越发白皙娇艳了。世上竟有这般痴的男子,凝欢不住感叹起来,虽说听起来好笑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待换上寝衣,便侧躺在床上由着拢玉给自己盖被子,一对桃花眼隔着放下来的纱帐望着那烛光,思绪飘到了自己与太子的过往去了。 那是三年多前的事了,本来徐家在朝堂地位不高,自己天资也不十分高,有一二道算术题都答不出来,不料三公主同太子殿下一齐来采选伴读,自己就这么被三公主随便一指添了名额留下来的。在葵元斋做公主们伴读,自己的名次一直在末等,其他伴读都是世家贵女,凝欢因着家世一般成了贵女们嘲讽的对象。不是说她穿得过于素净穷酸就是说她口脂不够好看,每每见她们围着玉山郡主说说笑笑时,凝欢也想同她们说笑,却是不能够,因为没有一个贵女瞧得起她,而公主们呢大多数时间都在告假。 如此凝欢便挨了两年,后来贵女们先后到了赐婚的年纪,有的成了郡王妃有的成了皇子侧妃,有的则被赐给了将军或公侯,都是显贵人家,自己与玉山郡主同岁,公主们都出嫁晚,那个时候又来了一波新的伴读,贵女们依然围着玉山郡主转,也不知道谁提了个头让皇子公主们一齐上学堂,自己因着年纪大些被安排到了太子身边坐。 太子,便是未来的皇帝,是多少贵女的争夺目标,不过当时据说玉山郡主同太子自小定了娃娃亲,太子妃非他莫属,其他人最多肖想一下侧妃的位分而已。而自己无缘无故被安排到了太子殿下身边无意间惹了众怒,有天下学,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踩到了靖国公嫡孙女的裙摆,得罪了她们,她才辩解了几句就被几个侍女按角落里扒衣裳,为了羞辱她,她们把她的衣裳都撕了,只剩了肚兜跟亵裤让她遮羞,凝欢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种委屈一时哭得几乎晕过去,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天也慢慢暗下来,而太子殿下却不知道为何走了进来…… 24回忆初夜(下) 害怕地瑟缩在角落里,凝欢实在不敢就这么穿着肚兜回自己的隔间里,却不想太子殿下竟走了进来,吓得她一个激灵背过身去,整个人都在发颤,他们的初次也是到目前的唯一一次并没有给凝欢留下好印象,太子殿下仿佛醉酒了一般,将她抓进了自己怀里,勾着她伏在自己心口。 虽说凝欢已经坐他身边好些日子了,可她从来不敢抬头看太子殿下的,相较之下,五殿下经常陪着三公主找自己下棋猜灯谜,反而见得多。那是一张俊逸又带些冷峻的年轻男子的面庞,太子殿下随了皇帝陛下的长相同体格,要比寻常男子高大些,五殿下却是一副富家贵公子的气质,太子则是隐隐显露出帝王之相。这样的男子,她哪里敢胡乱肖想!可他现在怎么无缘无故抱着自己? “那春酒是你拿来的?”男人一把捧着她的脸,声音有些低哑地问她,眼神里却满是浓烈的欲望,叫她看了好生害怕! “我,我不晓得……”害怕地抓着太子殿下的衣襟,凝欢眼泪唰唰地往下淌,整张脸竟比此时的太子殿下还要红,还要滚烫。后来她才知道太子殿下竟是被人下了媚药,却不知为何那人并没有出现反而祸害到了自己! “是么?”男人实在憋不住了低头狠狠地吻着她的唇儿,双手不住地抚着她那白皙嫩滑的背,厚实的胸膛贴着那两团白白嫩嫩的丰腴肉团,太子殿下似乎很是饥渴! “唔……嗯嗯……”羞臊不已地挣扎着,凝欢想躲开却越发被男人抵在墙上根本逃不开!这个吻持续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歇,凝欢都被吓傻了,却不敢看男人又逃不掉只急得掉眼泪。太子殿下见她这般忽觉好笑竟又一把扯下她的肚兜,那如玉一般的身子便这么大咧咧地露在他跟前,勾得他根本移不开眼,眼前的女子生得很是柔媚,一双柳叶眉似蹙非蹙,眸子泪汪汪的好生可爱,这时候太子殿下才想起她是坐在自己身边的一个伴读女官,还是负责三公主元淑的功课,不禁轻叹一声,伴读女官未经赐婚在这宫禁里可是父皇的女人! “太子……我……”凝欢拼命想挣开却怎么也挣不开,不多时便软倒在了男人怀里。“我不是呃……”那雪白的身子被男人死死地按住,她吓得都不敢睁开眼了,没想到男人竟然把她托起来,将脑袋埋在她的胸前,一口叼着她那粉粉嫩嫩的乳尖开始吮吸起来,虽说凝欢已经成人了,可在宫里每天除却伴读还有嬷嬷们看着她哪里懂得男欢女爱的事,早已吓得抖若筛糠,可又躲不开,只能委委屈屈地抓着男人的肩膀,害怕地看着被关起来的房间,可别被人瞧见才好!凝欢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整张脸却因一种莫名的快感而变得潮红不已,男人的唇不停地抿着吮吸着她胸前的肉团,大手在她的臀肉上捏弄着,教她不住低吟,那粉嫩的樱桃小口不停流泄出醉人的呻吟。 太子亦是忍不住停下来抬头看她,往日他觉着男女有别并没有多看她的脸,如今看来却是如三月春花一般娇艳欲滴,这样娇柔妩媚的女子……若不是出身较低恐怕已经嫁入王室了吧?或许,他可以大胆些把她纳为侧妃? 凝欢并不知道太子在想什么,只战战兢兢地瞧着男人,可又觉得一种令人窒息的快感如凶猛的浪潮一般席卷而来,她还来不及思考竟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收缩一股水从穴儿里淌了出来,温温热热的,把她那遮羞的亵裤打湿了!她是紧张得失禁了吗?凝欢未经人事也从未看过话本什么的,整个人一时间羞耻得泪珠儿不住坠落,男人却觉得有些好笑,贴着她的下颌轻吻她,有些急色地用手指剥开亵裤的裆部侵入那柔嫩娇软的穴儿里,终于忍不住掏出自己的阳具蹭着那处子穴。 “别,求您……别……”若是在宫里失了处子身,可就没命活了!凝欢惊恐不已,可还是阻止不了男人,那小小的穴儿很快便被侵入了,正如男人所说的,他喝了春酒控制不住,而自己很快也控制不住了,初时她还很害怕,还觉得男人的阳具过于粗大有些疼痛,可随着抽插的动作,肉体的厮磨,那花穴却是紧紧箍着男人的阳具不放,竟让她彻底沉沦了! “殿下,殿下……”不停地唤着男人,凝欢觉得自己浑身汗津津的,手指忍不住去抓男人的衣裳,可又感觉扑了个空,这时候凝欢才睁开眼发现自己竟是做起了春梦,而且亵裤竟然湿了,好羞人!更令她难堪的是五殿下竟然坐在床边眉头紧皱地看着自己! 凌辱太子妃(25)冤枉 “皇嫂……你梦见皇兄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香汗淋漓,睡眼惺忪的凝欢,五殿下忽觉得有些尴尬,又觉得她这般乌发如瀑,脸颊绯红的模样好生勾人。提到太子,凝欢又有些低落,眸子低垂着,好一会儿才失落地点点头。“殿下,我几时才能去西山那儿?我……我……”回想起那个春梦,凝欢又觉得很尴尬,却不住思念起太子殿下来,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可以立刻赶到太子殿下身边! 合该早些把她送出去的,可皇帝陛下现在把皇城的禁卫派了一半出来搜查,元懿倒是不敢冒冒然把她送出去,万一半途被禁卫截住就糟糕了!“外头禁卫军还在搜查你,还得等几日,不过皇兄的暗卫们已经快到了,等他们到了就可以把你送出去。” 听他这么说,凝欢正想说些什么,拢玉忽地走了进来,隔着珠帘道:“殿下,大公主带着小郡主来了。”大公主嫁的是定远侯,两人相差将近二十岁岁,原本贺兰皇后为公主挑的是定远侯世子,谁知道公主竟看上做了十来年鳏夫的定远侯,宁愿去做世子的继母!刚开始气得贺兰皇后羞恼不已,好在大公主嫁过去后前两年虽有些波折,后来却是夫唱妇随琴瑟和谐,如今大公主还未生养,今日带来的小郡主便是定远侯原配所出的亦茹郡主。 凝欢与大公主并不相熟,一时有些害怕,五殿下却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些便吩咐拢玉她们伺候她洗漱穿衣。有些拘谨地在拢玉的服侍下穿好衣裳,用早点,凝欢又忍不住偷偷问:“大公主她……有事吗?”大公主是贺兰皇后所出,凝欢从未与她正面接触过如今又是待罪之身不免害怕起来。 “好像是因为二公子的婚事,奴婢也并不十分清楚……公主跟咱们五殿下正在外头讲话,侧妃如果实在好奇可以到那边窗台听听……” “阿?这不是听墙根么?”凝欢这个人比较木,一时间很是不好意思。拢玉也不住轻笑,只低声道:“奴婢先去忙了。” “昨夜,听说太子侧妃从宫里逃出来了,可把禁卫军忙坏了,阿懿可听说这事了?”漫不经心地看着同侍女一齐跑到小船上玩的小郡主,元淑公主不禁问道。 “昨晚,我同珣卿他们几个喝酒去了,也是早上才听说的。”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元懿忙扯了个谎,却听见元淑冷笑一声,“珣卿昨晚正听着我家二公子诉苦,哪有时间找你喝酒?” “咳咳……大皇姐……” “你的事我不想多管,不过我想多嘴说一二句,你知道吗?就因为徐侧妃被强暴,坏了名声,我家二公子向徐侧妃母家提亲不多时便惹怒了家里的太夫人,老人家一把鼻涕一把泪,求着我拆散他俩呢,把我给烦的……” “欢儿……皇嫂她是被冤枉的……”听见外头的人这般看不起凝欢的母家,元懿不住为她申辩。 “那父皇呢?也是冤枉不成?”转过身一把将身后的窗户推开,元淑有些冷冽地看着躲在里面偷听的凝欢。一时间吓得凝欢又羞有愧面色惨白! 凌辱太子妃(26)另做打算 “公主殿下……”不安地看着元淑公主,凝欢愣了一会儿忙跑出去跪伏在地上。“我和陛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 “停,停。”拿着折扇拦住凝欢要说的话,元淑公主不住揉了揉眉心。“起来吧,父皇这性子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不过你也太不中用了,如今你母家女孩都难出嫁了,还给本公主添了烦恼,真是,你觉得你该怎么办才好?”元懿见她这般刺激凝欢想上前为凝欢说几句,元淑却拿手按住他的胸膛。“我有几句私密话同侧妃说,你且一边去。”说着,元淑将凝欢扶了起来。 “公主殿下……是凝雪跟定远侯二公子的婚事么?”如今徐家适龄婚嫁的便只有凝雪一个,不禁让她忧虑起来,虽说凝雪是二房的庶女可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不想却因为自己连累了她。蹙起眉头瞧着与贺兰皇后容貌十分相似却要平易近人些的大公主,凝欢不住问道。 “不管是哪一个,反正你徐家要嫁女儿是难了……知道该怎么解决吗?”让凝欢陪着自己坐在凉亭上,元淑拿着折扇敲着石桌。 有些紧张地咬着下唇,凝欢想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恕妾身愚钝……我……” “父皇他现在还没将你从玉牒中除名,又把赵晏养在身边,母后又步步紧逼,想来他很可能要给你儿子皇太孙的身份,可是杨国公的女儿玉山郡主却去了西山,你的侧妃身份现在岌岌可危明白吗?” 点点头,诚恳地看着元淑公主,凝欢不禁想起了玉山郡主与太子曾经定过娃娃亲的传闻。若是玉山郡主想嫁给太子想必太子嫡妃的位置必定是她的。“可是我已经失了贞洁,五殿下帮我回到太子殿下身边已是大幸……如何敢奢求太子嫡妃之位?” “你必须成为太子嫡妃,巩固自己的地位,从而洗刷自己的冤屈,否则,你的母家姐妹一辈子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么,如果你声名受损被废了,谁的利益最大?”虽说目前她的父皇怀疑徐侧妃被强暴这事是母后做的,但元淑却觉得另有其人。 闻言,凝欢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怎么会?郡主她……她和我从未有过交集……” “可是你为太子生下了长子阿……”轻笑着站起来,元淑公主让凉亭下立着的侍女去找郡主过来,准备打道回府。“你如今同杨敏若的关系就犹如当年我母后同杨皇后的关系,不同的是,当年是杨皇后施计抢先诞育皇子,我母后被将了一军,才成了继后……杨敏若可比杨皇后还不饶人,你又没我母后的能耐好自为之吧。” 杨皇后不饶人?凝欢很是疑惑,贺兰皇后并不是好相与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现在也不想想别的,原本她只是希望顺利回到太子身边为奴为婢什么都好,如今却该另做打算了。 凌辱太子妃(27)抵达行宫 接下来的日子,凝欢是安安稳稳地在五殿下的府邸度过的,等着风头过去了在城外同太子殿下的暗卫会合,再去西山,听见玉山郡主去了太子身边她很着急,毕竟论亲疏先后,都是郡主她占了先机,自己同太子殿下一开始就是因为误会而结合,若不是有个孩子在恐怕自己也未必有那个机会成为太子侧妃。想到这儿,凝欢觉得自己得振作起来,打起精神,于是重新拾起钗环首饰装扮自己,加之用冰肌玉肤露保养,整个人越发白皙动人,那种浑然天成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气质,那似有若无的幽微体香,行走间香风缭绕,给这空旷的院落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也让五殿下元懿有些迷失自我。 “今日不用去陛下那儿吗?”将怀里的猫儿放下来,一身鹅黄色滾白荷花边苏绣云锦露肩长裙的凝欢带着甜甜的笑在元懿身边坐了下来,那猫儿是原是大公主的,养了快六年,因着于礼俗不合,大公主让拢玉带着猫儿住在五皇子的府邸,如今也是只老猫了,颇通人性。自凝欢来了之后便黏上了她。 元懿坐在湖边正投着鱼食喂鱼,见凝欢难得打扮起自己面上竟还挂着笑,不禁看得有些发痴,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挺直了腰,闻着凝欢那淡淡的体香,瞧着那令人着迷的云鬓花颜,虽并未有金步摇点缀,却已叫人心弛神往!有些面红地瞧着凝欢,五殿下笑得有些不自然。“今日免朝,父皇身体有些不适,我帮他看了一会儿折子他便让我回来了。” “皇上病了吗?”虽说跟皇帝陛下关系不清不楚,且并非完全自愿,可皇帝陛下对她还算是宠爱的虽然那种独占欲可怕了一点,但凝欢还是尊重他的,毕竟在其他方面,皇帝陛下并没有错处可挑,如果硬说他哪里不好,便是年轻时风流了些吧!“是……是被我气病了吗?”会想到他在山上对自己那般热情,凝欢有些愧疚,毕竟陛下是真心疼晏儿的。 “父皇早上刚停止搜查了,可能是累的吧,太医开了些安神药给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凝欢,元懿觉得自己实在有些龌蹉,对方可是自己的皇嫂!这些天为了找她,皇帝并没有怎么休息,但为了不让凝欢感到内疚,元懿并没有告诉她实情。 “嗯,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知道皇帝陛下一定不会轻易接受自己离开了这个事实,凝欢也是无法,毕竟太子殿下才是她的正经夫君不是吗?其实从前跟在三公主身边,凝欢也隐约感觉出五殿下对自己的心思,不过她却是不敢肖想五殿下的,毕竟是贺兰皇后的儿子,却不想最后自己成了太子侧妃。扬起嘴角,凝欢那对明亮的眸子很是真诚地看着元懿,她现在真的迫不及待地想去找太子殿下,就算不为自己,也应该为了自己的母家不是吗?如果晏儿真的被立为太孙,而自己却无法保住位分,那么晏儿就要喊别人做母亲了。 好在当天夜里京城便全面解禁了,换了套简单的装束,拢玉为她收拾了行装便出发了,本来她以为只有自己跟着暗卫走,不想拢玉也跟着,她倒是疑惑了。“你不是五殿下的通房吗?” 颇为新奇地看着车帘外的夜色,拢玉摇了摇头,“原是要让汀兰伺候您的,可殿下并不喜欢我在他跟前凑,我便自请出府跟着您啦。侧妃可莫要嫌弃我……” “怎么会?”其实她也不确定现在太子殿下会不会喜欢自己还是出于面子才把自己接走,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倒叫她忐忑起来。西山离京城并不十分远,不过也是赶了半个月的马车才到的,在拢玉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站在行宫前,凝欢才觉得松了口气,这时管事嬷嬷领了一顶小轿已等候多时忙请了她上轿。凝欢又不住问道:“太子殿下今日可有休沐?” “呃……今日太子殿下忙,他吩咐了先让奴婢带您去碧落院歇息,夜里才来看您。” 这话并没有什么错处,可凝欢却不安起来,太子他出去了,却不是去军营里,一时间让她紧张起来。 凌辱太子妃(28)我想要你 原本凝欢还带着些许恐惧,因为她现在是个失贞妇人,恐怕只能在太子殿下身边做个贱妾罢了,不想太子殿下却为她安排了不错的居所,虽说不比在东宫华丽却是很宽敞,在东宫因着怀有身孕,她同太子殿下是分殿而居的。一路舟车劳顿,凝欢在见完殿下为她安排的几个丫鬟妈子后便在拢玉的服侍下睡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竟已是午后,迷迷蒙蒙地坐起来,看着日光斜入地板上,微风拂过窗台摆着的兰花轻轻摇曳不免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那淡淡的笑,一身米黄色软缎寝衣的她披散着乌蓬蓬的长发,踏上了长榻的踏板,坐在上头伸出手指头轻轻碰了碰兰花的叶子,这大约是太子殿下安排的吧?他喜欢兰花,却不知为何总让自己穿海棠团花裙。 太子殿下将玉山郡主送到尉迟府后便急急忙忙地回来了,为着快一些,他甚至没坐马车直接骑马回来的。数月未见,她胆子又那么小,也不知道如何了。从马上下来,便见内侍官朝自己走来,太子殿下虽很是雀跃但脸上表情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侧妃可来了?” 那內侍官忙回话:“方才您同郡主才出去侧妃主子便到了,只是车马颠簸得辛苦,早早在碧落院安置了,加之您又去了尉迟将军家所以未敢通报……” “碧落院?”眉头一皱,太子殿下有些奇怪,这不是自己原先安排的地方。 “回殿下,是这样,原是要安排侧妃主子在琼芳园住,郡主前天说琼芳园好,想在那儿住些日子,好看琼花……” 听见这话,太子殿下顿了顿微微一叹便快步往碧落院去了。碧落院满园皆是青翠欲滴的藤萝,间着洛神花,一进去奇花异香扑面而来,比琼芳园要小许多倒也雅致,才走进去便见睡得迷糊的凝欢勾着木屐从屋里出来,那娇小玲珑的身形,如瀑一般的及腰长发,精致明艳却带着柔媚婉约气质的脸儿令他呼吸一窒,他的爱妃从来都这般令人惊艳,尽管很是欢愉,不过他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 凝欢原以为太子殿下要入夜才会来,不想他早早过来了,倒是很意外,忽又想到自己虽换了衣裙却并没有梳妆,此刻素面朝天,想来并不能见人忙用宽大的衣袖掩面,男人却似乎不许她这么做,快步上面贴在她边上,伸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一时间感觉她轻轻一颤,另一只手缓缓地把那轻软的袖子拉下来,露出凝欢那绯红诱人的小脸,许是婚后一直分隔两地,许是之前凝欢身怀有孕,太子殿下一直未能够好好同她相处,此刻却觉得十分新鲜,又觉得这张脸是怎么也看不够的,还有鼻尖嗅到的幽幽体香,让他不住在心底惊叹。 “太子殿下……”有些惶惑地看着男人,发现太子殿下的目光很是炽热,忙垂下脸,侧了侧身子,男人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你受苦了……”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太子殿下早已知道了,但他只觉得心疼,还有便是让人想方法把那个混蛋找出来,不过查了好些日子仍是毫无头绪,不得不让他疑心。 将凝欢轻轻地放在床边,太子殿下捧起她的侧脸低头用鼻头蹭着她的鼻尖,眼睛半眯着不住嗅着那似有若无的幽香。凝欢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不已,一时间只觉得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叫她不住发颤,只得夹紧了大腿掩盖如此窘态。男人却很不满足,一把将她摁倒在床上,覆了上去。 “呃……殿下……”半抬起头,凝欢有些害怕,想起身,男人却满是饥渴地吻着她的脸颊同下颌,有些恶趣味地咬了咬她的脖颈轻声道:“我想要你……凝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