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夫人》 老爷真厉害 赵老爷如今四十三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总爱流连花巷里头,去岁叫自家夫人累着火气,气没了。转眼过个半年,便娶了续弦入门,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寡妇,名叫尤合穗,平日里装扮得花枝招展的,花钱也如流水,尽管如此,也深得赵老爷喜爱。 赵老爷人呢,因早年浪荡惯了,这会儿中年便显现许多毛病,尤其在床上,哪怕是花巷里的姑娘拿了重金伺候,也要在心里暗暗翻白眼,还不如那些个抠门的穷酸小白脸来得给劲,好歹干得她们嗷嗷乱叫呢,纵然是没技巧,体力也旺盛。他也知晓自己身体上的不足,家里供着尤合穗这样的美人,床上不好失了雄风,叫美人看低,尤其美人不仅有副好皮囊,底下的小嘴也要命得很。于是四处搜刮壮阳之物,只为一夜七次。 这日里,老友贼眉鼠眼塞过一瓶小药罐,赵老爷了然收下,答应借出家中小妾,随后立即驾马回府了。 另一头赵府内,尤合穗叫大儿媳缠得恼火,垂首听她牢骚,尖锐的指甲抠着掌心,抠了一道道红印,终是忍不住,草草打发了,紧着赵老爷便推门进来了,尤合穗还当大儿媳又折回来,瞪眼过去,这才瞧清是赵老爷。 赵老爷也不恼,只搂了过来,肥腮贴过去,一顿胡亲,嘴里头心肝心肝地叫唤。 “好心肝,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尤合穗窝在他怀里,细腰给身下圆滚大肚一顶,无名火升起,拧着赵老爷腰间溢出的肥肉。 “你说呢?老大娶的什么好妻子,惯会挑剔我的不是,总觉得自己院子里待遇差了,是我在暗中使坏,还有那些个姨娘们,这不是那不是,你倒好,平素也不替我杀杀那群婆娘的威风,看我年纪轻,就觉得我好欺负!” 赵老爷疼得咧嘴,一双手伸进裙底,捉了腿来摸,嘿笑着哄道:“甭在意,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得空我便去说她们。” 尤合穗见好就收,哼声揭过这一篇,一对丰乳隔着衣料顶上他胸膛,扭着小腰蹭上赵老爷腿间的二兄弟,重新挂上笑脸,嘴里不忘喊声好老爷,这么会儿他便有些受不住了。 赵老爷适时塞了两粒药丸往嘴里,把尤合穗丢床上去脱了个精光,冲着她嘿嘿笑,低下身子来,捧着一对香软的奶又亲又舔,叫尤合穗敏感得不行,细细地吟叫两声,嫩白的腿盘上肥垮的宽腰,腿肚磨着,时不时抛两个媚眼。赵老爷得到回应,一刻也不容缓地顶开她腿间的小缝,就着粘稠的淫水慢慢将整根没入,尤合穗半眯着眼,还想更深点,扫向身下,顿时有些扫了兴,面上不多显露,同赵老爷肌肤相贴,紧紧夹着他的老二,嘴里高呼:“老爷顶得好深、好深,太深了,太深了——”赵老爷备受鼓舞,扶住尤合穗一把水蛇腰向前冲刺,恨不得俩子孙袋也塞进那紧致的小道里爽一把。 尤合穗一对手臂搂不住赵老爷的背,只好挽住他的脖子,配合地呼气吸气,神情享受,不时吹捧一句:“老爷好厉害。”不多时,赵老爷精关一松,尽数喷洒而出。 大汗淋漓地干过一场,赵老爷药效也过了,整个人虚下来,收拾也懒怠,拉了被子便沉沉睡去了。 尤合穗擦了身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熟睡中的赵老爷,今夜比上次,不过就多一盏茶的功夫。 真没用。 天黑了约会 赵老爷爹娘去得早,上头没人,当家的便是尤合穗了。可惜众人不服,说她一个小寡妇进来也就罢了,掌权算怎么回事? 尤合穗冷笑。不服也不顶用,赵老爷就是叫她管家了。 管家最难的地方便是那一众婆娘和前夫人生养的小女儿,一个比一个能刁难人。至于赵老爷两个嫡出的儿子,老大贪图她的美色,有没什么脑子,让吃点豆腐就治得服服帖帖,老二是难对付些,比老大来得聪明些,不过平素不爱掺和后院之事,何况就算他来掺和了尤合穗也不怕,她连赵家夫人都做上了,自然也自信能拿下赵老二。 尤合穗心下已有计算,院里几个姨娘不足为惧,她们算不上正儿八经的主子,怎么着也不敢过了那条线。大儿媳这个难缠的货色,也能打发得动,再不济,在赵大爷面前掉两滴眼泪,叫他管好自家小娘子就是。 眼下不好解决的便只有赵小姐了。年方十一,人小鬼大,见不得尤合穗一丁点好,抗议尤合穗掌权,便是她打头。前些时候还嚷嚷,说是这辈子都不走出赵府,找夫家也要入赘的,就准备和尤合穗死磕着呢。在她看来,自己的老爹终究还是会偏袒自己的,哪怕现下被尤合穗这只狐狸精迷了眼,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可惜尤合穗不打算让赵大小姐笑太久。 距离赵老爷上次夜御尤合穗已经过去十来天了,那之后没几日赵老爷便外出经商去了,约莫要个把月才能归家。自打赵老爷离开赵府,赵大爷那个色欲熏天的东西就凑上来了,成天顶着张猥琐面目喊着要吃奶,混着别的下流话一并说给尤合穗听,就算是她这样听过无数荤话的小寡妇也被骚扰得面红耳赤。 眼见赵大爷的耐心就要到极限了,尤合穗不好再推掉,只嗔他心急,约定于今儿夜里在偏院相会。 是夜,尤合穗特意熏了香,身上的衣裳是纱掐的,透过去连肚兜的花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在外头披件厚些的斗篷,严实地裹住了身子,这才没能从外头看出些什么端倪,面庞隐在宽大的帽子下,踏着小路往偏院走去。 鬼使神差地,尤合穗途经赵二爷院子时走近了些,听见里头有动静,悄悄走近了,在他院子门口往里边探头。 赵二爷在打拳。 尤合穗有些楞了。 风吹过,惊动野猫,野猫惊了人,尤合穗受了惊,不可控地叫了声,哪怕是及时压住声音,却还是—— “谁?” 被赵二爷听见了。 好手段尝尝 赵二爷三步并两往外走,尤合穗没能跑掉,被揪住了后颈。 尤合穗被打了个转,从背对变为四目相对,可怜巴巴地看着赵二爷:“二爷,扰着你了?我路过,不用在意,回去吧。” 赵二爷第一眼却落在她红得要命的嘴唇上,有一瞬的愣神,才又恢复冷面。 “夜深了,不呆屋里,跑哪去?” 尤合穗一听这口气也不顺气了,就算她年纪小,名义上也是她继母,她一个路过的都这么客气地说话,怎么这个儿子就嚣张成这样了? “二爷,你不会连你母亲的行踪都把握得这么严吧?捉奸呢?”尤合穗尤其咬重“母亲”二字,瞪着赵二爷。 他冷笑道:“拿什么手段进的赵家?也配称作人母?” 尤合穗也不脸红,冷哼声:“管我什么手段,能进来就是我的本事,如今你再怎么不认我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放尊重些。” 说罢她便要从赵二爷手中挣出,可惜赵二爷不肯放人,尤合穗恼了,更用力去挣脱,哪想把斗篷给扯开了。 一览无余,好风光。 赵二爷脸红了,随后更是怒火从中生。 “好一个赵夫人,如今你的手段要叫谁尝尝?”他逼近她,质问她,“我大哥?还是哪个看对眼的下人?嗯?” 尤合穗喘着气沉默,方才的挣扎实在有些耗力,还等不及顺平了气,已经顺势缠上他脖颈,一挑眉,在他耳边呵气:“让你尝尝,要不要?” 赵二爷脑子“轰”地炸开了。他知道这个小寡妇妖艳下贱,没想到还这么没道德,打赵老大那个色鬼的主意也罢了,竟然打他的主意! 还没有女人这么大胆。哪怕是伺候他的丫头们,在床上也都规规矩矩,没有一个人揽着他的脖子拿这么流氓的口吻和他说话。 这回轮到赵二爷想挣脱了。 越是挣脱,尤合穗搂得越紧,两个人贴得更近。 赵二爷两眼一闭。 “松手,今夜我便当做没事发生过。” 尤合穗偏不撒手。 “那我不呢?我偏想今夜和你发生点什么?” 好软。 尤合穗的胸就这么贴上来,赵二爷脑子里的第一念头居然是这个。 太无耻了,他该让自己清醒点,赶紧脱离这个贱女人。 还好香。 她究竟去见谁?还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花里胡哨的。 尤合穗此时又在他耳边说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不想要?” 赵二爷裆部鼓鼓,仍然强忍。 “赶紧走。” 尤合穗媚笑一声,吻在他耳垂上。 “走了,记得忘记今夜,好儿子。” 赵二爷被这枚吻迷得脑子发昏,站在原地出神许久,还是夜里的冷风吹醒神的。 尤合穗已经不见身影了。 他还在回味。 老了还能干 经过这么个小意外,尤合穗也没了太多兴致,原想打道回屋,但想赵老大渴求了这么多日,不好这么抛下他在偏院受冷,还是裹紧斗篷过去了。 才推门进去,便被赵大爷紧紧搂住。 “我的小心肝,怎么这么晚才来?” 果然是父子,尤合穗心想。 “路上叫野猫吓着了,耽误了会儿。” 赵大爷也不再问细节。 偏院太阴,尤合穗身上厚实的斗篷也没让她觉得暖和,偏偏这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床榻上也干干净净,硬得咯人。 尤合穗今夜熏的香在肉体面前根本不值得赵大爷注意,他一心只扑在体力活上,匆匆替尤合穗脱了斗篷,那一身纱衣也懒得欣赏,直接撕开来,直奔肚兜下两团雪白的奶丸,红艳艳的小豆粒拿掌心揉搓着,埋首在她柔软的肩颈处,又亲又啃,听尤合穗在身下连声娇吟,底下越是雄起了。 尤合穗解开他裤腰带,放出半硬挺的肉棍,一面套弄着,一面受着赵大爷玩弄这一对酥胸,心下也暗自比对这俩父子,赵大爷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论是长度或是粗细。 赵大爷玩够了胸前的两团香软,大掌贴着腿心,拿手指探入,叫尤合穗吸紧了,一点也不让动弹。 “姑奶奶,吸断在里头了。”赵大爷玩笑道,说话间又探入一根手指,艰涩地在里边搅动,尤合穗细声地喘。 细水慢流,已经足够湿润,尤合穗曲起腿来,赵大爷对准了口,龟头顶入,抬臀往内冲,抽动间用力十足,子孙袋打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二人结合处也有了黏连的丝线。 尤合穗心满意足地捧住赵大爷的头,一双细瘦的手穿入他发间,长腿夹紧,承受着赵大爷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嗯……啊、啊啊、大爷、好爷爷,轻点弄……” 赵大爷整个身子虚压下来,问道:“是老爷厉害还是我厉害?” “嗯哼、嗯……嗯啊,老爷、老爷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和大爷比,爷,奴的爷爷,好人儿,受不住了,可轻些、啊——” 赵大爷在花心处打磨,偏偏不痛快起来:“爷爷就是到了那个年龄,也能让你求饶。” 尤合穗难受得紧,弓着腰贴上去,嗲着声:“好大爷,等到那个年纪,奴还要你入,快快动一动,奴还想要。” 赵大爷方才满意地笑了,摆腰又抽送起来,将要泄时,猛地顶到底,尤合穗堪堪受住,没了动弹的力气,搂着赵大爷的手也颤起来。赵大爷缓缓退出了,低头看着两片外翻的软肉中流出的浓稠白液,心中得意,同尤合穗又调情了会儿,才搂着尤合穗出了偏院,将人送回去了。 赵大爷送过尤合穗,回到自己屋中,不想大奶奶还未歇下,也不点灯,就坐在昏暗之中,吓了他一跳。 “今夜又是哪个贱蹄子?”大奶奶一开口便带着浓重的鼻音,可见是狠哭过一场。 赵大爷冷哼一声,懒得搭理,去靴脱衣便要睡去。 大奶奶又缠上来:“混蛋!我自打嫁到你赵家,哪处对不起你了?!” 赵大爷不理会她,她便拿起枕头往他身上一顿砸,砸得他忍无可忍。 “够了,疯婆娘!一到床上,你就跟张纸做的,碰一下就疼,才进去个头便哭喊着叫我出来,你倒是说说亏不亏待?” 大奶奶沉默下来,赵大爷继续睡了。 过了许久,屋里才有大奶奶轻微的啜泣声。 ======================================= 大家新年好。本来十二点前就要更新的,突然给带着情绪崩了,给拖到现在了。 这篇文就是我一时兴起写的,第一次写,我也不会把握那些乱七八糟的,很多地方甚至我都还没来得及细化,都很粗糙,除了女主其他人我连名字都没想好,反正先写着就是了。后面的走向我还没想好,很多人的结局我也没想好,但我肯定会先送赵老爷这头猪上西天的,其他的大家随便看看吧!新年好!记得出门戴好口罩,勤洗手吃熟食哈! 偷情被抓了 这几日叫尤合穗头疼的,是赵二爷的婚事。 赵二爷如今十八岁,早便该定亲了,可惜腿瘸了,也不严重,不过是走路跛脚呗。可人姑娘家就觉得严重,那就谈不成了。门当户对的谈不成,不配对的也瞧不上,这不就耽搁下来了。可赵老爷说了,今年得给他定了,越拖越不好定。有理。尤合穗也急呢。 不过,十八岁……年纪可真好啊……比尤合穗还小一岁呢。 滋味会不会也很好? “夫人,到了。”丫头扶着尤合穗,站在赵二爷的院子前,眼见尤合穗眼神飘得越来越远了,轻声提醒道。 “哦。”尤合穗打住了自己的遐想。 端起了正儿八经的主母样,跨进院子,敲门而入。 赵二爷满脸的厌恶。 “哼。”尤合穗也就挂不住笑了,“又不是我爱来。” 也不等赵二爷招呼,尤合穗径自坐下了,让丫头倒了茶,便叫她出去候着了。 “你爹要我今年千万给你把婚事敲定了,你自己说说呗?”尤合穗直入主题。 赵二爷低头擦拭某物,一声不吭。尤合穗看不清是什么。 她在桌下拿鞋尖撞他,“说话呀,有看上哪家姑娘吗?” 赵二爷抬头看了眼她,继续低下头去。 “你这会儿也不必挑剔了,你的条件,比你好的瞧不上咱们家,比你差的你就将就着点就是了,抓紧把婚事定了,今年我也过个好年,免得三姑六婆都凑来问,问我这个主母怎么做事的,连儿子的婚事都定不下来。”尤合穗也不尴尬,自顾自说了一串。 “你看上哪家合适?”赵二爷抬眼,冷淡地问一句。 尤合穗眼一亮,“孙家呀。八字我找人算过了,正合呢。孙家虽说家底不太丰厚,但家里头家教好呀,教出来的女儿也乖顺。” 孙老父教导女儿十分严格,养成了唯唯诺诺小娘子,一看就好管。 “那就孙家。”他说完,又低下头了。 尤合穗摸不透了。 先前不还嫌这嫌那嘛?祖宗,变脸可真快。 也罢,正事做完了,赵大爷还等着她下一桩正事呢。 尤合穗起身要走,脚已经行至门槛前,赵二爷却突然出声了。 “那天晚上是我大哥吧?” 她回过头去,笑得娇艳:“赵二爷果真聪慧。” 随后留下呆愣的赵二爷,利索地走了。 不过,赵二爷一个劲地擦着的,是把剑吧? 偏院如今已成了尤合穗与赵大爷的偷情地点,应尤合穗要求,此处也简单地布置了些东西。 尤合穗来时,赵大爷已等候多时,瞧见人来时,差点儿要飞去抱住尤合穗。幸好忍住了。 等尤合穗进了屋子,赵大爷才欣喜地将她抱起,凑着嘴亲个不止。 “心肝,给爷好好亲亲,想死爷了。”赵大爷连亲好几顿,仍然不满足。 尤合穗给亲得满脸通红,受不住地嗔他:“讨厌不讨厌,都要喘不过气了。” 赵大爷近来十分喜爱尤合穗,连窑子都不爱去了,成日只想着尤合穗,还有她身下的小嘴,一碰着人半点不肯松开,扯了她衣领着急吃奶,尤合穗笑他猴急,一口一个儿子莫急。 “奸夫淫妇!” ——二人正亲热着,裙摆都掀至大腿间了,冷不防有人跳出来,这么大喊一声,尤合穗险从赵大爷怀里跌落,堪堪扶稳了,二人一齐看去,竟然是赵小姐! 十一岁幼女 赵小姐打尤合穗入府便看不顺眼她,只觉得骨子里头一股骚气,不是什么好货色,做她的母亲,未免太不够格了!于是便铁了心地要抓她小辫子,等的就是自家老爹出去的时候,尤合穗偷情的大好时候。 皇天不负有心人,自家二哥与自己闲聊时说漏了嘴,说他在前几天的夜里头碰见过尤合穗,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做什么简直连想都不必想了。于是天天蹲尤合穗院子外头,跟踪她,果然掌握了她的行径。不过赵小姐几次不曾看清过那个奸夫的面目,想是府里头哪个身强体壮的莽夫罢了。今日人赃俱获,她大喊着跳出来,怒指狗男女,却发现那个奸夫正是自家大哥! 这件事最后落得了一个尴尬的处理——赵大爷让赵小姐忘了今日所见到的场面。 这可能吗?她好不容易抓到了尤合穗的把柄! 赵小姐压根不搭理赵大爷,威胁尤合穗:“你要么自己想法子叫我爹休了你,要么就等着我告诉我爹,让他休了你!” 尤合穗气得翻个白眼:“小兔崽子,你算哪门子货色,真以为自己很能耐?” 赵大爷夹杂其中十分痛苦,哄好了尤合穗赵小姐又闹,哄好了小妹尤合穗又闹,最终以赵小姐骂不过尤合穗跑路为结局,赵大爷身心俱疲,也没空想着这个那个了,只叫尤合穗别和小孩儿计较,回头他会去劝说。 尤合穗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往他怀里歪去:“反正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我要真给休了,沦落街头了,那可怎么办呀?” 这双我见犹怜的泪眼对着赵大爷,赵大爷哪里还想得起方才吵得不可方休的女人是谁?立马便哄着说好了,还跟着一块斥责小妹不懂事、不识大体,随后二人便各自抱着心事回去了。 尤合穗回到屋里,面色沉重,打发丫头退下去,一个人静静想着。 赵大爷肯定要去和赵小姐沟通的,只是最终恐怕是从“她尤合穗和大爷偷情”变成“她尤合穗偷情”,那赵大爷顶什么用呢?还是得她自己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赵大爷果然如同尤合穗所料,央求自家小妹放他一马,最后只是被吐了几口唾沫,挨了几句骂,受了会儿气,还是成了。赵小姐的口供原也不打算供出赵大爷,只是顺势撒个气罢了。 尤合穗和赵大爷便静了好几天,赵大爷有几回还想顶风作案,尤合穗一掌给他拍开了,说是自己如今日夜担惊受怕,没那个心思。 说是没这个心思,实则忙着捉赵小姐。 尤合穗给赵小姐找了个好地方——怡红楼。她给老鸨一笔钱,老鸨借了间楼里最偏的屋子给她,尤合穗到时,隔壁恰巧正在办事,赵小姐被绑在床上,老早就被迫听着隔壁的动静,奈何嘴里塞了一团的东西,什么话也骂不出来。 随从给她搬了张座椅在床跟前,尤合穗坐了下来,一个眼色使去,立即有人将赵小姐嘴中一团布拔了出来。 “你个臭婆娘你不要脸!你敢动我试试!我呸!下贱的东西,自己又骚又贱,还动到我头上!”赵小姐的嘴里一空,便破口大骂。 尤合穗皱着眉头听完了,才说道:“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肯认错,我便给你松绑——得跪下,说‘母亲我错了,不该对您口出狂言,态度放肆’。” 赵小姐根本不答应:“呸!你算什么货色!去死吧!” 赵小姐的口水喷了尤合穗一脸,尤合穗抽了手帕擦了擦脸,满脸厌恶地丢了手帕,又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人,便有个壮汉上前,给赵小姐把布团塞了回去。 “十一岁的花苞,便宜你了。”尤合穗啧了声。 壮汉随后揭起赵小姐的裙子,扒了里头的裤子,猥琐的脸上堆满了笑意,赵小姐才觉得害怕起来,摇着头看他。 而尤合穗则坐在一旁,捧了盏茶喝,看好戏开锣。 ============================================= 刚看了下po是不是不能写未成年的。。那我是不是要放过赵十一了 粗汉干幼女 赵小姐当下万分恐惧,扭动着身子抗拒壮汉的抚摸,隔壁窑姐儿一声盖过一声的媚叫听得她越来越发慌,这样的恐慌在壮汉掏出自己又黑又粗的肉棒时达到了顶峰。 尤合穗却被那粗壮的肉棒惹得下头一阵搔痒。 壮汉跨腿在赵小姐两侧,扶着龟头在赵小姐的小穴口蹭了蹭,来回不见淫水沾上,只好自己吐了两口唾沫,稳当地扶住赵小姐的腰,不让她扭动,随后便硬闯了进去,赵小姐才吃进个龟头便疼得皱起脸来,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声。 那壮汉也不好过,赵小姐夹得太紧,他进不去,只好退出来,放了两指进去抠弄,弄出些水来,才又试着插入。赵小姐在壮汉的抠弄下不觉流着水,心里觉得羞愤,歪头拿一双泪眼瞪着尤合穗,尤合穗回个笑给她,叫她更加伤心了。壮汉则不曾理会赵小姐这些小动作,专心抽插着,逐渐进了半根,舒爽地嘶叫着。 隔壁的男女停了下来,耳边便只有壮汉抽插小穴的声响,听得赵小姐面目通红,眼尾已有泪一串串流下。 壮汉是个野蛮人,就连这样的快活事上也没有什么技巧,一昧地猛冲猛撞,顶得赵小姐快昏过去,她如今觉得浑身无力,越扭反而叫这野蛮人越激动,索性不动了,绝望地流着泪。 尤合穗观赏着赵小姐的表情,十分舒心地笑了。 这场性事还在继续,壮汉拔出自己的肉棍,抽掉赵小姐嘴里的布团,一手捏住她两颊,强迫她张开嘴来,把那吓人的肉棍塞进了她嘴里。 赵小姐勉强地吃进一段,嘴快要被撑破,嘴角酸楚,喉口也有要呕吐的意思,壮汉在她嘴里抽插几回,将精液尽数喷在她嘴里,赵小姐一阵恶心,呕吐着从嘴里吐出那些白液,看着不断流出的白液和自己被干得发肿的小穴,赵小姐嘴中还是昏了。 壮汉提起裤子,拿了钱走人,尤合穗叫随从捆起赵小姐,遮了面目,扛上了马车,二人打道回府。 尤合穗把赵小姐丢回她自己的床上,在她屋子里等她自己醒来。 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赵小姐睁开眼,发现在自己的床上,还当那是一场梦,可一动弹,双腿的酸痛又将她打回现实,她颤抖着坐了起来。 尤合穗注意到她的动静,走了过来:“醒了?” 她看向尤合穗,满眼写着恨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流泪。 尤合穗只当看不见她的眼神,简单地交代了:“等你爹回来了,嘴给我闭牢了,日后我还看在你识时务的份上给你说门好些的亲事,否则我便把你丢了贞洁的事儿抖出去,谁也别好过。” 赵小姐转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哭起来,尤合穗嫌聒噪,回去了,还特意吩咐她的两个丫头让她哭够了再给她进食,这会儿也不必进去劝说她。 解决了赵小姐的尤合穗现在又觉得眼前一片明亮,哪哪看着都是好景,吩咐人去叫赵大爷来商量家事。 赵大爷接到这消息后脚不敢停地跑去了,一进屋便把门落了锁,和尤合穗亲在了一块。 “心肝,想死我了,总算想开了,还不叫爷好好疼疼你。”赵大爷手脚麻利的把尤合穗脱了个精光,尤合穗嬉笑着骂他,问他几天没吃荤了。 赵大爷嫌床榻太远,把她一抱,叫她稳当坐在桌上,尤合穗捧着奶给他吃,吃足了便替赵大爷宽衣解带,敞开腿来,抬脚勾住赵大爷的腰,勾得他心痒,握着半挺立的阴茎插进尤合穗微张的小穴,里头早有淫水浸湿,十分顺滑,赵大爷满足地闷哼了声,底下一圈圈肿大硬挺起来,尤合穗搂着他,正要说些调情的话来,没想有丫头敲门。 “夫人,大奶奶求见。” 赵大爷差点就软了。 奶子给我玩 “不见,说我乏了,已经歇了。”尤合穗向外说道。 丫头应了声便走远了,赵大爷却仍然有些发慌。 尤合穗眼见着身下的阴茎渐渐要抽出,抬手握住了。 “好大爷,不是说今儿好好疼我么?怎么就要走了?” 赵大爷被尤合穗柔软的手这么一握,那感觉又回来了,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哪怕就是被发现了,那也干了再说! 尤合穗拱腰去贴,赵大爷又把注意力放回来了。 “夫人,奶奶说就叨扰您一会儿,说两句便回去。”丫头又折了回来,赵大爷两眼闭上,这会儿真要软了。 尤合穗也上火了,这个关头打搅她好事,顺手拿了个茶壶丢过去,瓷器磕着碎了一地,丫头也吓着了,立即会意,又走远了。 尤合穗亲着赵大爷:“好了,这回不会再来了。” 赵大爷咬咬牙,抬起尤合穗的腿,抱了起来。 还是床上安全。 尤合穗十分享受这段路途,随着赵大爷的走动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舒服地她趴在赵大爷肩头一阵娇喘。 赵大爷把她放在了床上,又起了别的心思 他揉着尤合穗的胸,柔软的手感叫他舍不得松手:“心肝,今儿咱们疼疼你的奶子,好不好?” 尤合穗不依:“好哥哥,人家下头的嘴都没吃够呢,你先喂人家吃饱了,咱们再说别的。” 赵大爷笑了笑,卖力地抽送起来,还分心去舔尤合穗挺立的奶头,学孩童吸奶,吸得尤合穗一阵疼一阵爽,连连讨饶,不多时就在赵大爷前头泄了身子。 赵大爷还打趣道:“心肝儿今夜不行,竟然没等爷就泄了,该罚。” 尤合穗自己揉起那一对奶来,指缝里溜出两粒红果果,眯着眼媚声问:“爷要怎么罚?” 赵大爷看得下身一紧,狠狠嘬了口:“等着先。”他打定了主意,这对奶他今儿非得好好弄一弄。 没多久的功夫,赵大爷精关一松,给尤合穗喂得满满当当,不给她休息的空档,将她两团雪白的奶团儿夹住软下的阴茎,撸动两下,便又硬挺起来。 尤合穗抬手搓弄那一对子孙袋,央着赵大爷动作轻些,赵大爷无暇理会,酥胸裹着阴茎的快感叫赵大爷快要升天了。 赵大爷将要泄时,低吼了声,撒在尤合穗雪白的脖颈、下巴和两颊上。 尤合穗已经软绵乏力:“大爷折腾死人家了。” 赵大爷捧着一对遍布红痕的奶亲了又亲:“好心肝,你才折腾坏爷了,怎么哪哪都这么软呢,上边的嘴也软,下边的嘴也软,胸也软,软得爷要陷进去了。” 尤合穗勾起笑,得意地笑着:“比大奶奶如何?” 赵大爷把尤合穗吹捧得无边无际:“怡红楼的头牌都不比你。” 尤合穗撑着起了半身,散乱的发垂在肩头,才经过性事的脸娇红欲滴,美艳至极,没擦净的白液残留在脸上,更有淫靡的美艳。 赵大爷看的呆了,咽了咽口水,竟然不自觉凑前了去,伸着舌头将残液舔净了。 尤合穗也是一愣。 舔完了的赵大爷咳了两声,捞了衣物穿了就走,连褶皱都没去抚平,就穿着一身皱巴的衣服回去了。 赵小姐上吊 尤合穗才高兴过了一天,翌日便有人急忙忙赶来,说赵小姐上吊了! “死了没?”尤合穗一惊,忙问道。 来传话的人摇摇头:“给救下来了,这会儿应当没大碍了。” 尤合穗捂着心窝的手这才松开,一口气也顺了,带着两个丫头赶去看看情况。 赵二爷和老大儿媳都在屋子里,大夫还在看。 尤合穗才进来,便清晰地感觉到赵二爷仇视的目光,她皱起眉,心想赵二爷又发什么疯? “大嫂,您先回去吧,小妹应该没大碍了,我和夫人在这里头看着就行。”赵二爷看向大儿媳。 老大儿媳点点头,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两句便走了。 赵二爷把尤合穗拉走了,拉去了隔壁的小厢房。 赵二爷鲜见地眼红了:“你对小妹做了什么,你自己说。” 尤合穗站在他面前,一语不发。 赵二爷:“她都告诉我了,你怎么能狠心对她一个小女孩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尤合穗抬头看着他:“残忍吗?你走出赵家看过吗?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姑娘怎么长大的么?我爹把我卖给屠夫的时候,你又知道那个屠夫对我多残忍吗?我初进门时也没对赵小姐怎么啊,怎么偏偏叫我受着她的不满?我又没给过她低头的机会么?她自个儿给脸不要脸。” 说完这么一串,尤合穗越说越生气,转头就走,没两步又回头:“你也是。” 这回真走了,赵小姐要是归西了最好,最省心。 赵二爷最好一块跟着去。 赵大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去死。 赵二爷就这么愣在原地,他不明白,那句“你也是”是什么意思。 尤合穗“砰”地一声砸合上了门,下人们不敢上前过问,只在门口自己小声嘀咕。 她本来没打算把屠夫那段事儿告诉赵二爷的。 尤合穗躺在床上自己和自己说话。 这样肯定让他觉得自己在博同情呢。 算了,反正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赵二爷爱怎么想怎么想。 这么想想,尤合穗又觉得赵大爷好些了,在床上,就哄你一个。 自己躺床上乱想了些时候,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天黑了,尤合穗喊人伺候着用了晚饭,问了赵小姐情况。 丫头一边伺候她用饭,一边回话:“二爷陪了小姐一下午,晚上一块用的饭,这会儿情绪好多了。” 尤合穗点头,接着便只沉默着吃饭。 赵大爷晚上回府时才得知赵小姐的消息,听说已无大碍,松了口气,但怎么突然就上吊了? 他脑子里总浮现尤合穗的脸,想着想着,又想到那天她赤裸着身子,半撑起身子,一对殷红遍布的酥胸,挂着残液的脸,发红的唇,含情的目。 不能再想了。 赵大爷怀里揣着盒子,却在去尤合穗院子的路上停滞了。 不能去,去了肯定想要她。 赵大爷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让她歇一歇,明儿再弄她。 ====================================== 走点剧情,一写剧情我就不行了 蓝宝石耳坠 赵大爷连着好几日在店铺里打转了,这几日有笔大单子下来,京城里的人家,没法糊弄。这下不仅弄不着尤合穗,见一面都忙得没空见,给他想得心痒痒,又没法抽身。 至于那天赵大爷怀里的盒子,也还没能送去给尤合穗,放屋里头还怕给大奶奶发现,于是一直带在身边。 尤合穗没了赵大爷,成日只好翻看春宫图册,看得口干舌燥底下流水,偏偏只能自己凑合着用角先生解解渴,实在难耐。 收拾收拾,尤合穗招了人去备马车:“咱们也去铺里一趟。” 尤合穗的出现叫赵大爷憔悴的面目上立即有了精气神来,碍于下人们尚且在场,只客客气气地招呼了下她,随后遣人送她去二楼的厢房里头喝茶。 赵大爷交代好手头的事情,小跑着上去了。 一推开门,便瞧见尤合穗在架子旁,耳朵上一对耳坠十分亮眼,是艳丽的蓝宝石,镶着金边,瞧着十分富贵,色彩又鲜艳,虽说压不住庄重的场面,却很适合尤合穗这样的少妇。 尤合穗转头看他:“大爷哪儿弄来的好东西,藏着掖着要给谁送去?” 赵大爷不免多看了两眼,果真和他想得不差,尤合穗戴上正正合适。 他上前去,又仔细看过,捏捏尤合穗的耳垂,笑着吻上去:“原就是给你的,季家的少爷从京城里不知哪个商贩子那儿淘来的,我瞧见给你正合适,便同他要来了。” 这个答话倒叫尤合穗有些意外了。她不过是闲着翻动会儿,瞧见漂亮便戴着玩一会儿,没想真是给自己的好东西。 尤合穗干笑两声:“怎么平白无故的就给我了?” 赵大爷带尤合穗到榻上,欺在身下:“心肝,我如今真找了你的魔道。” 尤合穗抬腿勾住赵大爷的腰,替他解了袍子,松了裤带,自个撩起裙子来,两腿一敞,底下一干二净,她什么也没穿。 赵大爷狠狠骂了声:“你就是来榨干我的。” 尤合穗知道他忙,也不磨他,单刀直入,一入到底。 里边还不太湿润,这么一进来也有些疼,尤合穗没忍住皱起眉来哼哼。 尤合穗同赵大爷颈贴颈,分心问上一句:“铺子里忙不过,怎么不叫二爷一块帮衬?” 赵大爷抬起她的臀,一次入得比一次深,尤合穗魂都要飞了。 他有些喘:“他哪里会这些。” 尤合穗没法继续探究了,她只想珍惜当下这会儿快活时候,张嘴咬在赵大爷肩头,“嗯嗯呜呜”一阵阵的,底下一汪的水给赵大爷搅得黏黏糊糊,她越是忍着不敢叫出来,赵大爷越是送得更深,她掐着赵大爷的背,拿拳头打他,只是软绵绵的,反而使他更有劲了。 赵大爷在她耳边谈条件:“你翻过去,咱们就弄轻点。” 尤合穗红着脸拍他,还是应允下来,赵大爷便拔了出来,看她翻过身子,高高地翘着臀,岔着腿给他入。 赵大爷不轻不重往她屁股上那么一拍,险叫她叫了出来,捂着嘴,扭头瞪着赵大爷,此际赵大爷抬着阴茎猛地钻进香径,尤合穗的叫声终究是没忍住,断断续续地从手掌里漫出来,回过头自己在心里暗骂赵大爷。 他扶着尤合穗的腰一阵阵用力,看着她昂起的脖颈,还有耳边的蓝宝石耳坠,随着晃动闪着光,心头大好。 不多时完事了,还仔细给尤合穗收拾了身子,送着她上马车,看着马车走远了,方才回去办事。 经此一战,尤合穗不仅腿脚酸软,臂膀也酸得不得了。 就不该听赵大爷的,她心想。 ========================================= 我卡了我卡了我卡了我卡了我卡了我卡了我卡了!!!!这两天要是没更新就是卡太严重了,尽量是日更,另外有个小脑洞可能会先写下,小短篇,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