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稀》 第一章外来者 我从小就在一个名叫古郗的村子长大,我呢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只是在我四五岁时候我爸妈因为养不起家里的那么多孩子,把我卖到了这里。 整个村子里的老人都很是古怪,只是我现在见惯了倒也说不出些什么。 村子很大,不过人口并不多,就那么近百来户,好吧,其实外面的村子里的人有多少我也不清楚。 因为我都没有去其他村逛过,出去也最多只是上学的时候,每天村子,学校两点一线的。我能出去上学已经很不错了,村子里有规定我们这些人不准出去。出去之后将会有极其残忍的惩罚,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从小就养这的,哪能有这份特例。 不过学习这种东西估计与我无缘,勉强考了个高中,大学实在是尽力了也没捞着。 毕业之后我就只能回到村子里无所事事。 这天我跟往常一样跑到村子门口那条小溪那玩水。 水清澈见底,时不时的有一群小鱼游过去,大夏天的把脚丫子往水里一放,真爽! 眼看着太阳快到正顶上了,我忙收起脚穿鞋就要走人,该到点吃午饭了,再不回去定又挨妈碎碎叨叨,经常一念叨就是半个小时。 “小姑娘,等等……” 没想到我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唤,停下脚步看去。 是叁个外乡人,一男两女,男四五十岁,两个女孩子应该是跟我一样的年纪。 我很惊讶,为什么他们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小姑娘,请问这里是古郗村吗?”男人乐呵呵的向我问道。 听到他这边问我大概猜到了,看向那两个女孩子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同时心里也很疑惑,那日子不是这段时间啊。二人看着村子满是新奇跟天真,脸上都带着笑容。许是因为年纪相仿,我的心忍不住动容了一下,轻声道:“你们是来游玩的吗?我们村没什么特别的。” 男人黑下脸,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你管我们做什么?” 我自然不怕他,回瞪了一眼过去。 两个女孩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当是再说我排斥她们这些外人来村子里。她们手牵着手,穿白色长裙的那位温柔的笑道:“你放心,我们只是听说你们村子有个古老的传说,就像来收集资料。” 闻言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男人一把,传说倒是有,但这人铁定是乱编了个,要不然人家怎么可能会来。 这时我注意到不远处的那家人的门开了,出来一个看似五六十岁的老太太,阴森森的盯着我看。 我瞬间感到头皮发麻避开目光,不敢再理会他们叁人,转身撒腿就跑,我猜老太太是在警告我不要多事。 跑了大老远,我回头看了一眼,心里默默地为她们祈祷,唉,希望她们的结果不会太坏。 回到家我就见妈跟门神一样杵在门口,赶紧跟小孩子犯错了一样跑过去冲她撒娇先一步揽错,“妈,我错了,我不应该贪玩回来迟了。” 撒娇多了现在哪还管用,妈直接在我手臂上就连掐两下。 疼的我嗷嗷叫躲到一边。 还受了一个没好气的白眼,“啊正不在我就管不住你了是吧?到点了也不知道回来吃饭。” 我讨好的咧嘴笑了笑。 忘了说了,啊正是我的未婚夫,也是妈的儿子,我呢是从小当做啊正的童养媳来养的。 啧,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尽管他表面最多只有岁数的一半,但是!他还是老男人。 啊正前段时间村子了,每年这段时间他都会出去10到15天的时间。不为别的,就只是挣钱而已,要不然我们一家子的花销是哪来的,只是啊正从来都不告诉我他是去做的什么。 我推搡着妈进屋,生怕她开始碎碎叨叨,“妈,我饿死了,您做了什么菜呀?” 当看到菜的时候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全身补身体的,一点诱人的欲望都没有。 妈盛了碗汤放到我跟前,嘴里还念叨道:“你俩都一块那么久了肚子里也没个动静,啊正明天就回来了,你啊加把劲,争取快点让我抱上孙子。” 嘿,感情是因为这个啊,我冲妈嘿嘿一笑,眼底净是嚣张,“抱孙子这两年您就不用想了,啊正说了他不想要那么快小孩,正好没能领证,所以最起码没领之前他都不会要。” 妈一听自然不乐意,但也知道她儿子的性子说一不二,谁想改变都难,只是在一旁嘟嘟囔囔的叙说不高兴。 我全然左耳进右耳出,高中毕业回来后妈就强制性叫我跟啊正一个屋,但事实上也就前段时间我19岁生日的时候我俩才真真正正的那啥。在此之前就偶尔打过擦边球,也就妈认为我俩已经做过爱很久了。 第二章偷看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三章绝望的庄歆雅 一连几天时间我都被啊正守在家里,生怕我又溜去看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问他那个美女后边怎么样了他也不啃声,烦了就直接把我往床上一扔。 “啊正,慢点,慢点~”大开大合的操干没几回合就让我支撑不住,原本撑着床的手罢工,使不出一点力气,腰软塌塌的往下坠,迫使屁股翘得更高,几乎前半个身子都想往床上贴。“嗯~啊,啊,啊正……” 啊正伸手把我的腰捞起来,双手禁锢在两侧,撞击的更加大力,“爽不爽?” “爽,老公,你轻点~啊……” 龟头剧烈的冲撞刺激的我的肚子疯狂痉挛,直冲云霞的快感让我完全招架不住,不受控制的蜷缩着脚趾,嘴里全是求饶的话语。 淫水流满腿心,被啊正不停歇的搅动, 没办法,我这懒惰的身子骨经不起他的折腾,而且那嘴硬的很,死活都撬不开。 窝了那么久,我只觉得整个人发霉的厉害,趴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瞅着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啊正。 啊正长的并不帅,纯粹就是那种耐看型,不过这不妨碍他在我心里是最帅的。 估计是被我看烦了,他的视线大发慈悲的落在我身上,他问:“无聊?” 我犹如听到天籁之音,点头如蒜的应声。 谁知他问完就没了下文,嗯了一声后继续在他的键盘上敲打。 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猛的一头扎进去他怀里,手顺势把电脑往旁边推了推。眼角瞄了屏幕一眼,全是一串串代码。 这一下他就不好操作了吧。 果然,啊正揉了揉我的头发,另一只手试图掰开我环住他的双手,未果无奈道:“素素乖,在一边待着去,要不然就玩会儿手机。” “我不。”我嫌弃的撇嘴,手机有什么好玩的,光拿着也不知道要干嘛。想到这我越发的使劲往他怀里拱。 啊正被我闹得没了脾气,又嫌我在捣乱,只能答应我出门,不过不准乱走动。 其实出来也没什么能玩的,但我就是不想憋在家里。 刚在村子里没晃悠一会儿就遇到一个人—张兰。 张兰大我几岁,跟我们不同,她是跟她丈夫谈恋爱自愿嫁过来的。 见着我她笑盈盈问:“你在这瞎逛什么呢?” 我老老实实的回道:“家里闷着无聊,就只能出来四处走走。” 她嗤笑一声,“那倒也是,我家那位想吃笋了,正好现在我也闲的没事要去剥几颗,你去不去?” 这还用想?我忙连连点头,让她在这等会我,撒腿就跑回家拿工具。 后山有一处鞭笋林,现在这个季节正好是采摘季。 爆炒什么的让人想想都流口水。 现在正值下午,上山的人估计就我们两个,周围除了鸟鸣跟虫鸣就静悄悄的。 我们完全不担心有野兽出没,那么多年来在这附近遇见的少之又少,有时候我还恶趣味的想估计是跟村子的气场犯冲,或者是村子连人家野兽都不愿意靠近。 然而,我们停在了去竹林的路上,因为刚才我们发现了一个人,她捂着肚子躬着腰躺在地上低声哀嚎,伴随着嘤嘤抽泣,激的鸡皮疙瘩直起。 刚开始听见声音没见人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得个半死,还以为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几乎要拔腿就跑, 得亏张兰大胆硬拉着我过来看。 是那位穿白长裙的女生,她居然逃了出来,只是现在很不幸的药发作了。 她艰难扯着我的裤脚希望我救救她。 这我哪做得到啊,与张兰大眼瞪小眼的,解药这种东西我们怎么可能会有,而且在村子里这样是犯禁忌的。 但看着她痛的几乎晕厥我又于心不忍,光看着她疼我都受不了,如果放我身上的话那我不得觉得疼疯了,干巴巴的开口道:“要不然我们把她送回去吧。”我不知道买她的人的性子怎么样,脾气好的这事就翻篇,脾气不好的也最多挨一顿打,不过也总比在这痛死的要强。 听到我的话女孩剧烈的摇头,发白的嘴唇抖的厉害,连带着看向我的目光都流露出了惊恐。 我觉得如果她现在动的了的话一定会不停的往后退远离我。 张兰性子急,说话都不带拐弯的,眼一瞪便道:“你不想死的就回去,在这求我们也没用,解药我们可没有,而且我们跟你非亲非故的,别连累上我们。你要么就痛死在这,要么我们回去给你那位报个信,让他来带你回去。” 我扯了扯她的手臂她也不理,硬是把话说完。 女孩应该是绝望了,捂着肚子的手也顿住,她还不想死,缓缓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轻声对我们说了句谢谢。 一直到我回头看不见她的身影的距离,她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动。 那一刻我心里百感交集,有对她的怜悯,也有为自己感到庆幸。 我是因为自己早早就卖到这里,早已经习惯了村子,并且妈从小就给我灌输着我以后要嫁给啊正的思想,以至于完全没有逃离的欲望。 可她不一样,她是长到那么大被拐卖来的,怎么可能会不想着逃跑,只可惜,她,是逃不掉的。 第四章带坏小孩 后来我去张兰家串门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女孩被带回去之后挨狠狠的打了一顿,方圆五十米都能听见她的惨叫声。 听了张兰的描述我回家之后傻兮兮的问啊正如果我跑了你又抓到我了你会怎么样? 啊正定定的看了我许久,突然笑了,“我会把你的皮给扒了。” 瞬间我打了个冷颤,不乐意的捞过枕头砸他,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怒骂:“你怎么可以这样!” 啊正接住枕头,“谁让你问这白痴问题。”接着他眼一横,表情阴森森的盯着我,“还是说你有那想法?” 遭了,被反将一军,身子比脑快的我躲进被子里,嘴里振振有词的发誓,“我没有,绝对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开玩笑的问问。” “是吗?”啊正冷笑,强行掀开被子将我覆在身下,把上衣与内衣一并推开,呼出的热气撒在胸上激起我的鸡皮疙瘩,含住左边的红果的轻轻啃咬,口水涂满整个红晕,手也没闲着,握着另一边酥胸细细揉捏。 “嗯~”我不受控制的呻吟,眼睛逐渐迷离,虚搂住他的脑袋细细品尝胸上传来的快感。 他弓着身子炽热抵在我大腿上,我抽着腿轻轻磨蹭,直至啊正受不了拖着我起身半跪在床上,而他站直身子解开裤子,居高临下的低声轻哄:“素素乖,含一含。” 我皱着眉看着贴在唇边的肉棒不愿意张口,粗大的肉身与浓重的雄性气味不至于难以下咽,只是单纯的讨厌它分泌出来的液体,黏腻腻的卡在嗓子眼难受,关键还很难咽下去。 阿正知道我在抗拒什么,一手扶着肉身大拇指抹过马眼,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往下压迫使我张嘴借机塞进龟头。 我瞪了他一眼,却乖乖的含住龟头用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双手握住柱身时不时的吞吐含弄。 舒适的呻吟声仿佛是催情的药物,花穴里水流的厉害,没一会儿就饥痒难耐,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寻求慰藉。 粗大的肉棒整根插入温热的甬道那一刻仿佛人生都被填满,来回抽插的撞击更是刺激全身的经脉,“嗯~嗯~插重点——好爽——啊啊……” “不了不了,轻点轻点,老公~啊——” 啊正吮吸着我锁骨上的标记轻笑,“小东西不诚实,一会要重一会要轻。”说完加大腰间的力度抽搐的更快速。 干的我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锁骨上半边翅膀的标记从我记事起就已经存在,啊正说过他爱极了这个翅膀,因为只要我一发情它就会发光。 嗯,当天午饭我都没得吃上,醒来便已经是晚上了。 真的是,白日宣淫他也不怕带坏我这个小孩。 再后来我许久没有听到过关于女孩的消息,又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怀孕,木讷着脸在院子里打水洗衣服。 我凑上去跟她说话,一声不吭,眼神都没给过我一眼,整个人跟机器人一样机械的洗着衣服,洗完了就关门回屋。 次数多了她才慢慢搭理我,她告诉我她家住南城,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会告诉我她与好姐妹发生的众多事情。 她叫庄歆雅,很符合她的气质,另一位叫南安。 她也说过当初她们应该听我的话转身离开,就不要落得现在这幅下场。 没到这我都只能沉默不语,而她说完又会抹去掉下的眼泪,悲凉的说:“认了吧。” 第五章偷听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日期很快就接近那个日子,让我意外的是村长居然没有急急忙忙的找人,而是每天慢悠悠的拿着他的烟杆坐在花坛上抽。 很快的,我便有了答案。 那天村长叫啊正到他家里去说是商量点事情,本来我觉着没什么,村长一直都有着把位置传给啊正的意思,也经常会叫他过去交代点事。同一辈人就数啊正最为沉稳,有当担。 村民也很少有异议,只要谁能在以后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好处那便由谁来当村长。 但我很快又看到一个另一个人进村长家,是齐叁,也就是那个成功买下南安的人。 心里不勉泛起嘀咕:他去干什么? 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我偷偷跑了过去。 刚进院子就听到齐叁的声音在厨房那传来,“那我哪知道您呐?” 吓的我忙弯下腰溜到厨房窗口下,紧紧贴着墙根。 他们前边说了什么我不得而知,只听村长呵斥:“嚷嚷那么大声做什么,信不信我抽你?” 第一次干这事的我心慌的厉害,光听着声音又觉得难受。卡在裤兜里的东西让我知道它的用处来了。 拿出手机跳出相机,小心翼翼的窗角下漏出个摄像头,怕发现没敢漏出多少,能看完人就行,这期间大气都没敢喘一声。 村长他儿子一家没跟他一块住,老人家自己一个人家里没有安装煤气灶,就传统的灶台,此时他正坐在灶台前点着烟杆抽。 啊正跟齐叁并排坐他边上。 “今天我叫你们来不为别的,就为了祭祀的事情。” 齐叁闻言一脸的疑惑,“村长,这是跟我有什么关系,一项不都是您们这些操办的吗?” 村长瓢了他一眼,“现在哪还来的那么多人给我们,你跟你那媳妇成日里就听见嚎叫,没个安宁,我想着省的被那些人叫高价,就干脆让她去得了,钱我给你加上个一万怎么样?” 我震惊极了,村长居然想要把南安放去献祭。之前我有问过妈,妈明明说过放去献祭的人都是濒死的,把她们在圣石那里拱养起来,直至死亡。 所谓的供养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除了一日叁餐,其他的压根就不会管。 可南安明明是好好的,而且她也没有犯着禁忌…… 听着村长说的加上一万齐叁两眼放光,嘴上却虚伪的说着:“那哪成啊,她好歹是我买了的婆娘,再说了她也泛着什么大事不是?” “这我自然想到,既然她不犯事,那你就给她创造给机会出来犯,又……” 村长话没说完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啊正打断,他站起来,鄙夷的目光在齐叁身上停留一下道:“村长我家里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村长不大高兴,但也没说什么,摆了摆手放他赶紧走。 趁着啊正转身之际我忙收回手机半蹲在地上像个鸭子一样跑出去,还得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响。 我没有回家,而且去找张兰,在村子里面能跟我无顾忌说话的也就除了她了。 我去到她家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打理花草。 她尤为喜欢种花,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花香,照她的话说是,花香能使她放松。 我走过去拿张小板凳坐她旁边,轻轻拉过一朵红玫瑰凑在鼻尖闻。 香是挺香,可我没有那种觉得放松的感觉。 张兰看了我一眼,觉得稀奇,“怎么了你这是?神情恹恹的,是不是干什么坏事挨骂了?” 我没理会她的打趣,斟酌了半天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跟她讲一遍。 听完后张兰也只是诧异了一下,很快又神情恢复正常,仿佛她早有预料。她问我:“你对这事看法怎么样?” 我皱起眉头,看法吗?不用思索一个念头就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慢吞吞道:“就觉得,挺残忍的,真当了祭品的话铁定活不久了。” 她又问道:“你觉得啊正残忍吗?” 话音刚落我立刻摇了摇头。 “你妈呢?” 我仍旧摇头。 张兰笑了,点了点我的脑袋,“那不就是咯,你在这纠结个啥?人家要让她献祭你也没得办法,除非你找出个人替代她,否则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她面色突然惆怅,道:“圣石几百年来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你以为村子只是因为穷才买媳妇那么简单啊?其实只不过是为了有备无患,找不到濒死的人的时候他们到了日子便让买来人女人那里抓阄,谁抓到谁就得去。” “现在啊,没让抓阄,直接选她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可告诉你,你的心全给憋回肚子离去,虽说人家会看在你从小在村里长大的份上不管你,但你也别给自己找了罪受。” 捏着玫瑰花的手僵硬了一下,很快又细细撵着花瓣,我抿着嘴神情复杂,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附和张兰的话。 第六章献祭 祭品是必须要有的,哪怕整个村子没了女人,抢也得要从外边抢一个回来当祭品。 叁百年前,村子里的人多灾多病,能活的长就的尽在少数。 一天一个仙姑打扮的人路过村子,给了块石头,也就是现在的圣石。把圣石供奉起来,并且每年的那个日子献祭一个女人在圣石旁,生时圣石会吸收她的精气,死后把她埋在圣石下边滋润圣石。 如此,村子里的人便会得以长寿,并且少病多灾,不过村民以后生的后代将只会是男孩,那时候的人怎么会思考是真是假,照做就是了。 关于圣石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便是万万不得遭受到任何损坏。 回家前张兰还告诉了我一个密秘。 是她男人喝醉时跟她说漏嘴的,原来只要一怀孕,那么吃的那个药就会自动消散,不必要再吃解药。 所以,那个药其实并不算是拴住女人的,而是确保自己能有个后。 联想到村子里那条不能出去的规定我懂了,这个规定又可能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祭祀那天全部人的出来了。 村长这些年迈的老人走在最前端,我们这些跟在后面从山脚下一步一磕的上到半山腰的宗祀祠堂前。 石头切起来的屋子,前几年刚重新翻修过,看着倒是没有破败不堪,但光看也能感受都里边传来的压抑。 啊正还是跟以前一样紧紧抓着我的手在队伍的最末端,因为我们这个位置根本就看不清前面在做什么。 我们边上是庄歆雅,她应该还不知道现在要做到是什么,更不知道她的好朋友即将成为祭品。 面无表情,别人做什么她便跟着做什么。 祠堂旁边有间小屋子,里面关着的正是南安。 前两天她在村口被守着的人抓住,我不知道齐叁是怎么忽悠她让她抓着机会跑的,按齐叁这人的人品应该会让她尝过毒发的感受。 有人过来找啊正,说村长叫他到前边去。 啊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祠堂那边,不放心的叮嘱我只能在原地不动,不准上前去看。 我点头应声,捏着他的手掌让他放心去吧,脸上待着让人信服的笑容。 等啊正走后我正要跟着往前挤,庄歆雅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臂,眼里流露的渴求。 我知道,她是想趁机看一下南安怎么样了,本不想理会她,可她的手紧紧拽住,力气大到我手臂发疼。 僵持不下之际她松开了,低垂着眼膜不发言语。 我赶忙重新挤去前面,找了个还算可以又能确保啊正不会发现我的位置,结果一个不经意的扭头我发现她居然站在我的身后,她还是悄悄跟上来了,眼睛在四处不停的搜寻着。 也不知道她男人是干什么吃的,听说孕妇的情绪是最难以控制的,她现在怀着孕,万一发生了点什么意外可就难过了。 村长那边乱七八糟的仪式已经做完了,同时也有人把小屋子里的南安推搡出来。 看的南安出来的那一刻我清楚我瞥见庄歆雅的瞳孔紧缩。 南安的双手绑在身后,嘴也如之前的被封住,她试图挣开两旁人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他们把她推到在圣石前边,没有任何填铺的泥土。摔下去的时候我看见她下意识的拱起腰不让肚子着地,可很快又放了下去,一个快到让人忽略的细节。 庄歆雅的脸煞白,哆哆嗦嗦的问我:“她怎么了?为什么要抓她?” 我听到我的声音有些缥缈,也带着怜悯:“她是祭品。” 闻言庄歆雅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嘴里重复道:“祭品……” 当她重新看向南安的时候,并且全是全是紧绷我就猜到她想做什么,眼看着她要冲过去忙半张着手臂挡在跟前拦住她,低声呵斥:“你疯了,他们会打死你的。” “那我能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这群疯子害死她吗?我已经妥协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她的眼泪瞬间飙落下来,哭喊着抓着我的手臂摇晃,“我求求你,救救她好不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让眼睁睁的看她出事。” 我怔怔的看着她,却依然死死的拦住她的脚步,轻声道:“不可能的,圣石好好的话如果没有祭品村子就会遭到反噬,贸然你冲上去也最多被打死一个,献祭一个。” 庄歆雅僵住了,她收回手愣愣的站着,低着头静的可怕。 我不在理会她,视线重新落在南安那。 第七章圣石碎了 村长拿出柳树枝条抽打南安,我听不到那边的声音,只知道南安愤恨的瞪着村长,每抽一鞭她的身子就抽搐一下,身上很快就出现一道道血痕。 许是打狠了,南安居然借着剩余的一点点力气支撑起来猛的朝村长撞去,撞完人后她便没了任何力气趴在地上,身子下边被血渲染了裤子。 村长这近一百六十来岁的老人哪禁得起她的撞,直愣愣的摔倒下去。 一时间周围闹哄哄的,纷纷围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就在确认村长没有大碍,众人松了口气时, “嘭~” 奶白的石块纷飞。 全场一片寂静,圣石碎了。 被趁乱跑进去的庄歆雅快速的拿起,使劲了力气砸向墙壁。 全然没人注意到躲在一旁缓缓的勾唇。 一股神秘的力量从圣石残破的碎片飘出,吸收进我的体内,强大的力量充斥我的身心。 眼睛有些发热,我捂住眼睛轻轻闭上,盖住猩红的眼眸,同时脑海也在梳理涌现出来的记忆。 再次睁眼眼底已然一片清明。 上赶着过来的枪,本来以为得要我多加引导才行,没想到她倒是不傻,知道我说的圣石就是被供奉起来的那个。 不过,这友情的力量倒是很强大呢,没有让人失望。 这不,回过神的村民都纷纷暴怒,把庄歆雅团团围起来。 看到啊正悄然退下来我也赶紧撤回到原位去,以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没看到,只听到她痛苦无比的喊叫声。 啊正走到我跟前,牵起我的手就往回家的方向带。 我扬着脸疑惑的问他:“刚才歆雅姐姐径直的往上面冲,我拦也拦不住,现在是发生了什么吗?” “没事。” 我笑了笑,也没指望他会回答。扭头看了眼半山腰,既然这个男人一直自认为的在保护我,那我便一直让他“保护”下去。 我跟我的“父母”事实上一直都有着联系,只是一直都是偷偷的背着啊正进行。 前段时间他们告诉我时机已经成熟,必须得抓紧时间把圣石毁掉,可圣石一直长年累月的有人守护,哪能那么轻易靠近,何况也就能人拿起来能毫无知觉,也才能轻易的破坏。到真成了瞌睡来了送枕头呢。 晚上一番温存之后我趴在啊正怀里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很多事情早已偏离正轨,爱上这个男人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哪怕现在记忆全部苏醒,我也没有想要远离他身边的一丝丝意愿。 事已至此,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仇必须报,可要我离开他,又舍不得。 想的脑袋快要炸裂也纠结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禁在脑海中自暴自弃的想干脆直接把人杀了后把尸骨永远带在身边。 “你想不想出村到外面玩玩?” 我哪有什么精力去玩,眼下的主要任务是找到那几个叛徒给他们一一了结。但该装的模样还是得装,抬起头努力挤出惊喜的表情望着他,“真的吗,可是村子不是不让随意出去吗?” “圣石都没了哪还要遵守什么规定。”啊正说。“如果你想出那咱们就出,最多去跟村子说一声。” 闻言我高兴的点头应声,“好。” 心底却在盘算,他的话倒是给了我一个警醒,如果村子里的人都走了出去,那么我岂不是多了很几分泄露踪迹的危险,到时候必定有很多致命的危险。 第八章腐肉 几天后我偷偷来到了后山,南安没有死,继续被关在那个小屋子里,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脸色白的可怜,听到我进来连抬头看我一眼的力气都没有,无力的蜷缩着身子低声呻吟。 没有医生,也没有任何人替她处理伤口,带血的衣服都没有人帮她换,最要命的是她的伤口腐烂的严重,开门时还看到几只老鼠从她身上仓皇逃走。 腐臭味,血腥味混杂着屎跟尿,臭气熏天,差点没让人窒息,令我止不住的想要作呕。 走到她面前唯一还算干净点的地方慢慢蹲下。 她的眼底流出希意,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抓住我的裤脚,干裂发白的嘴唇苦苦哀求,跟庄歆雅之前同一个模样,“救救我,求求你,我好痛,也好饿……” 我扯回裤脚,仿佛看蝼蚁一般勾起嘴角,“救你可以,只是你得把你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交换。” 南安有些错愕,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嘴唇无声的蠕动了一会儿才出声,“好,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救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放心,我只是想要你身上的这些肮脏,恶心的腐肉。”我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冰冷的刀体贴在她腐烂的最严重的大腿上。 南安的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的想把腿挪开,却没有任何力气。 手起刀落,没两下就把她的腐肉割下,余光撇了她脸色一眼,没变化,想来是腐烂的已经没了神经,这样更和我意。 那东西把腐肉装起来后我盯定睛看向南安,思索再叁还是把人留下,说不定还能有点用处。想到这我伸出右手食指对着左手手掌轻轻一割,一道伤口浮现,血液顺着纹理流到地面上,再被我滴到她的伤口上。 几秒钟后,我手掌上的伤痕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血痕。 我的血全被南安的伤口吸收,同时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恢复如初,苍白的脸也染上了血色。 南安瞪大眼睛震惊不已,坐起来确定自己真的没事了之后她看着我的目光全是害怕,身体还以肉眼可见的在抖动,挪动着屁股试图离我远远的。 “噗呲”我嘲讽的看着她笑了,明知故问道:“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刚染血色的脸再次刷白,哆哆嗦嗦的开口:“你,你不是人。” 我收起笑容,冷着脸在她腰部打下一个标记,看着她因为突如其来的刺疼叫唤一声,随后慌乱的拉起衣角查看。 “这个标记是我给你的烙印,代表着你以后的生命全部掌握在我的手里,敢违背我的命令我自然让你没有好果子吃。” “也别妄想着脱离我的掌控,但凡我手轻轻一捏,就算你在天涯海角,这儿,也能让你痛不欲生。”我指了指标记站起来。 闻言南安无声的张了张嘴,大气也没敢喘,蜷缩着肩膀低头,身板僵硬无比。 太阳落在半山腰,彩霞遍布整个山头,我停下行走的脚步抬头仰望。 叁百年前魔界大乱,我一时不慎被几个叛徒联起手来打成重伤,逼不得已吐出元神让村落供奉,而自己脱换成孩童模样冰封沉睡。 呵,叱咤风云又如何,单是性别就有人自以为是的不肯信服,刚把我拉下第二天就另立魔君。 抬手挡着眼前遮住光亮,叁百年足够让你坐稳,可无论如何,该还的都必须给我还回,最坏的后果只不过是同归于尽罢了。 来到村里的一口大水井边,现在的村民都在家里煮饭,吃饭,周围一个人也没人。 我站在井边垂眸,这口井除了我们家都在用,因为啊正更喜欢山泉水,特意去另接。 把刚才在南安那割下来的腐肉拿出来,浓厚的腐臭味在打开包装之后瞬间散发,轻挥两下手指便有丝丝黑气钻入肉里。只要村民喝了污染的水,不出叁天必死。 然而就在我快要把腐肉丢下井里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在干什么?” 是啊正。 我被吓了一跳,嗖的一下将腐肉丢到一边的草丛里慌忙转身,嘴里结结巴巴的回道:“没,没干……”什么,最后的两个字在看到他的面容时卡在了喉咙里。 第九章轻点~疼 一双桃花眼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熟悉又陌生,一如既往的妖孽。 我呆愣住,脑子在那一瞬间全然空白。 “你在干什么?”他又问了一遍,温润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只是,这不是啊正的声音,是他——阔别了几百年的仇人? 我有点想笑,可心揪的却又让我想哭,与此同时我发现我的手抖的厉害,真傻呢,一开始居然没有丝毫察觉啊正就是他。仰着脸盯着他看了许久,耳边突然响起我自己冰冷冷的声音:“恭喜,你又赢了。”叁百年前打赢了我统领魔界,而现在,把我当成了个傻子一样耍,能力以及身心都成功碾压一遍。 屈辱感冒上心头,让我很想过去杀了他,可是我知道,不可能的,我杀不了他,他毫无掩饰的魔力让我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之前想的同归于尽就仿佛跟我一样是个笑话。 贴到他跟前,挽起他的手臂笑脸如花,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怎么样,是不是很得意?让以前凌驾于你之上的魔君躺在你的身下娇吟,完完全全沉沦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幻化成的真正的啊正,但最起码比我还要来的早,因为他从始至终给我的气息都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他把我当傻子看了十几年,什么等领了证再生孩子的都是屁话,只不过是因为他什么都知道,怕留下后患而已。 他绷起一张脸,眼底有着我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的深沉,“素素,我对你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没有欺骗过你。” “不要叫我素素。”火气在一瞬间点燃,一股蛮劲把他推开,尖锐的嗓音在四处飘荡。 陌离稳住身体,抬手轻抚了下我的发旋,“素素别闹,冷静点,听话。” 这一副自己没有做错的态度更加刺激我,咬着牙瞪他神情愤恨,“当初我就应该直接让你打死,就用不着像现在这样给你当笑话,从现在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魔界我死也不会放手。” 陌离的脸阴沉下来,深邃的眼眸看的人心慌,神情就像要吃了我。 突然他猛的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的我直发疼,紧接着周围环境一个虚晃,便回到了房间里。 而我随即被他推落在床上。 我承认,那一刻我懵了,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 直到他跨跪在我的身上脱掉上衣一脸凶狠的看着我,“桥归桥路归路?老子他妈的说过,你要是敢离开老子,老子把你的皮都给扒了。”说完他更是撕扯我的衣服。 他的力量压制着我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干巴巴的挣扎跟放狠话,“你放开我,你敢乱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哪怕死我也要拉着你陪葬。” 陌离充耳不闻,压制住我的手脚更快速的扒衣服。 心里慌极了,我的身体太熟悉他,就算脸不是同一个,可是给我的气息是啊,哪怕这一刻多想唾弃自己,可是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朝他贴近,私处更是不停的往外流水,想要他的抚摸。 陌离清楚的知道腰侧是我的敏感点,故意用手在上面轻抚引得我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呵,想让我情不自禁向他低头服软不可能,梗着脖子瞪他。 他的指尖顺着腰线往下滑,最后覆盖在花穴上,两根手指在穴口轻轻蠕动,嘴角挂着恶劣的笑意,“湿的真厉害。” “妈的,混蛋!”恼羞成怒的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单手都能脱裤子,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啪” 脱完裤子后这货强行架起我的腿,居然顺手还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准骂人。” 我快要气疯了,偏偏又挣扎不开,勉强紧紧并拢双膝不让他得逞,破口大骂道:“我就要骂,混蛋,你放开我,我要跟你拼了,姑奶奶跟你没完。” “啪”又是一巴掌。 “把腿松开。”语气仍旧是温润,除了呼吸重了些以外就仿佛他在做平常的事情。 “不可能。” 力量终归是悬殊的,没抵住多久我就坚持不准了,我知道现在不管是哪方面我都对不过他,但是他自己也栽了不是吗?作为唯一的明眼人都能栽,那就代表了在这方面他输的比我惨。 “陌离。”见他就要跻身进去忙伸手挡住,试图放柔自己的声音,“别这样,我求求你。” 陌离愣住了,停下动作凝视着我,一言不发。 见有效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我爱的是啊正,所以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果然,陌离的神情瞬间变了,铁青着脸,沉声道:“我就是啊正。” “不,你是陌离,不是啊正,陌离不会这样对我,啊正更加不会强迫我的意愿。”没办法,我只能循循善诱扰乱他的思绪,再趁机逃走。 眼看着他的眼神逐渐混乱,我还没来得及抽身,就被他以极快的速度拉开手并一插到底。 我整个人都傻了,反应过来后肺差点没气炸,“你大爷的。”耳边还要听他嘲讽。 “小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就你这也想扰乱我的心智,你以前幻化过的人也不少,怎么可能连这都想不明白。” 说话间他轻轻抽动,一下一下刺激的我软的一塌糊涂,心就像猫抓一样,觉得不够满足,下意识的躬起腰肢,哪怕拼命在心里警告自己不可以沉沦也无济于事,脑子自动关闭思想,整个人晕晕乎乎,仅剩的理智让自己咬住嘴唇不肯呻吟。 陌离抽动的越发大力,每一下都直击花心,甚至有几次冲进宫口,疼的我直抽气,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哭泣着求饶,“啊~你轻点,轻点~疼——” “疼也受着,想离开我你想都不要想,除了我身边你哪都不准去。”话落他吻住我的嘴唇还狠狠的冲了几下。 脑子仅剩一片空白,除了承受之外完全没了想法,不知道过了多久,晕过去的时候我只知道他还没满足。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施了咒,房间也设了结界,就连房间门都出不了,体内的魔力被压制的彻底。 第十章结尾 这时陌离开门端着饭菜进来,只是顶的却是啊正的脸,越看越气,窜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 打了几下也没打动,他又不还手,意兴阑珊的收手坐到床边生闷气, 啊正把饭菜放在梳妆台摆好,只当我在闹小孩子情绪,“二十年前我遇见齐正,他不知道做了什么被一群人追杀,等我救下他的时候已经快咽气,托我把些钱带给妈,结果我意外发现你的元神,就顺势留了下来。” 原本就是怕他们找到把我彻底抹杀才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还是这陌离,捞起枕头朝他砸去. 可想而知,被轻易的接住。 “别闹,赶紧把晚饭吃了。” 我双手环胸没好气道:“我才不吃,让我不闹也行啊,只要你把魔界还我,之前发生的任何事情我都通通不再计较。” 陌离叹了口气,“你不适合管理魔界,当初你继位之后,底下的人私下里脏乱如麻,常常有人偷跑出去横行霸道,偏偏你做事从不深究,只看表面,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拉你下位。何况现在叁百年过去了,你更加管理不了魔界。” 他说的我心里都明白,其实我并不喜欢当魔君,每天都有着许多理不断的烦心事,所以当他们推出替罪羊的时候我就只会顺意杀鸡儆猴,可是这也导致就像陌离说的那样,他们就算怕我也只是在表面怕,再加上陌离,我这个魔君当的闹心的很。但是心里就是有着一股气,固执的认为魔界原本就是我的,别人凭什么在我手上抢走。想到这我瞪了陌离一眼,“呸,这不是你抢魔界的理由,当初也是你欺负我欺负的最惨。”每天都要在他的约束下过日子,一言不合便形成对立。 陌离眨了眨眼,选择闭嘴不说话,只是眼底带了丝丝笑意。 这时妈来敲门,一进来就把陌离给赶出去。 “乖宝,是不是啊正欺负你了,今天就听到你们吵,啊正也不准妈进来,刚听着你们是不是又闹起来了?”妈抚摸着我的脑袋一脸心疼,“你跟妈说,妈帮你教训他。” 一时间我有些委屈,搂着妈的腰没吭声,这件事情自然不能跟她讲,我不舍的让妈伤心,除了瞒她一辈子别无选择。 孤独了百年的心一但进入了他人真的很难剔除,可是我不愿意自己输得这么彻底,每天拉着一张脸让他伺候这伺候那的,一有不顺心就把自己锁房间里偷偷吃东西谁也不理。 我问过陌离为什么不选择永远瞒着我,他当时回了我一句让我很恼羞成怒的话,恨不得把人丢出去喂狗。 “在你怕暴露身份想把村民都毒死之前我确实是想永远对你隐瞒身份的。” 慢慢的脸就拉不下来了,人也变得越来越娇气,动不动就委屈的想哭,可能——是因为怀孕了的原因吧,上一次唯一没戴套的一次,居然就那样中了 。 我们搬了出来,与现在的世界脱节的厉害,只能每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不过陌离倒是经常性的去上班了,不像以前那样一年才会去一次,他提过一次十几年前他开了家公司,到现在还一直经营着。我一直很不明白他的工作跟电脑里的那些满屏的代码有什么关系。 所以这一次我趁他去上班的时候悄悄跟了过来,高楼大夏里面兜兜转转的路让我很迷茫,这里的工作人员不肯告诉我陌离在哪,也不准许我上楼。不过说来也巧,我误打误撞的打开一道暗门当进去看到熟悉的景象时我就知道这趟没白跑。 几百年的魔界变化不大,一如既往的阴气沉沉,我理了理头发,等下我可不想直奔魔宫打架的时候它散了。 硝烟四起,不得不说现在的魔宫防御能力非常不错,我刚把宫门的两个守卫打下人就被团团围住。 虽说体内的魔性被激发,可最终还是寡不敌众,而我也低估了他们的能力。 当被押送到陌离跟前时整个人的脸面都丢尽,脸愣是没敢抬一下怕被他嘲讽。 偏偏陌离光看着我不说话,边上的人又在大言不惭的请求他彻底将我铲除,唯恐又怕我与百年前那样逃走。 “何况她现在已经怀孕体内的魔力被压制的最弱,不尽早杀死的话到时候可就又是一个麻烦了。” 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左仟嘴这么欠,早知如此当初当魔君那会就该先把他的嘴给撕了,暗地里瞪了一眼后抬起头委屈的看着陌离,娇滴滴的撒娇:“老公~” “也不嫌地上凉。”陌离的脸色并不好看,沉着脸起身将我抱进怀里,对左仟说道:“已经能不说话时就闭嘴。” 在场的其他人极其震惊,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他的态度让我满意,窝在怀里娇着声音喊膝盖疼。同时不妨碍我的目光落在人都傻了的左仟身上,除了他没人看到我眼底的狠厉。 番外一 破烂的小屋蜷缩着个女孩,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头紧蹙,嘴里哆哆嗦嗦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嘎吱!” 摇摇欲坠的门在被推开时发出的声响将她惊醒,噌的一下立即坐起,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 我站在原地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后边走进去边勾着一个自认为还算温和的笑容,“哎呀,你看你,让你自己先找个地方待着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破烂地方。” 半蹲在旁边伸出手想触碰下她的脸却被躲开也没多在意,看着那双惊恐无助的眼睛,我的声音带上了点怜悯,“看看这张美丽的脸,都饿脱相了,这怎么行,没钱吃饭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传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虐待你呢。” “我,我没有手机,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虚弱无力的声音以及怯生生的表情让人光看着心都能碎一地,病态美人最能令人引起同情心的不是吗? 想到这笑意更浓,拿出张照片指着中间那个男人给她看,“记住这个男人,好好的勾引他,最好能是让他要死要活的离不开你,最后弄死也好弄惨也好,你自己把握,答应了的话等会儿我就待你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过只能垫一下下肚子喔,剩下的那些你得自己争取明白吗?” “知道了。”南安愣愣的点头,眼底毫无波澜,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不是一道选择题,不管答不答应她都得去。 甜腻的奶香在鼻尖蔓延,我张着嘴轻轻咬着杯壁借力支棱着脑袋看向对面公司楼下。 一个衣着破烂的女生依靠柱子坐在地上东张西望,从这距离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紧张,只要身边路过一个男人她就使劲的仰着脖子瞧人家脸,然而望走了一个又一个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她等的那位。 我看了眼时间,真是奇怪,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这人居然还没有出来,跟偷看到的出勤表上的每天下班打卡时间不符呢。 待温热的牛奶已经凉透,那位迟迟未现身的人终于露面,手里攥着串东西,估摸是钥匙面色不佳的快步行走。 要想拦住一个人,地下室车库里的东西怎么可以漏掉呢?只是我那一掌拍碎了内部的什么东西这就不得而知了。 认出来人南安慌慌忙忙的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袖,在佐迁嫌弃的目光下张着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一点都不可爱! 人就要甩手走掉她才磕磕巴巴的开口:“别,别走,求求你,我,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饱饭了,求求你。” 佐迁正对着她朝我背过了身,看不到表情,只知道南安可怜兮兮的说道:“只要您能给我口饭吃,您说什么我都答应您。” 二人接着又谈论了两句,南安就被他拉走并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果然,可怜兮兮的美人谁都逃不过。 “姐姐!” 久违的称呼在耳边出现让我一愣,抬眼看去,是我那唯一仅剩下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两张相似的面容在脑海中重迭让我一瞬间失神。 父亲一共拥有3个孩子本来在我们叁个之中只会有一位是下一任魔君,但没想到我的妹妹身上居然也有魔君标记,因此她出生后那段时间造成了极大的轰动。映象中的妹妹很美,仅仅一眼就能让人忘不掉的那种美。 柔柔弱弱的性子总能让人不受控制的去呵护,生怕她磕着碰着,只可惜,她生错了地方,也生错了时间。 父亲很疼妹妹,可他也常常在私底下从小教育我离妹妹远点,甚至为了防止我们有交集,我总会被逼着学习各种东西,明明在她出生前我才是众星捧月的那一个,因此嫉妒妹妹可以得到父亲的溺爱,并且能够随心所欲的玩耍是我日常最常做的事。 直到…… 因为一次意外父亲伤势惨重,整个魔族都束手无策,就在众人纷纷猜测位置会给妹妹时,魔君给我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那便是杀了任何与我争夺的人! 杀掉那一位他疼了几十年的女孩—— 仅是因为她的身上也有印记,只有杀了她,魔君的位置我才能坐稳,坐强。所以从一开始,妹妹的人生在她被发现也有印记的时候就已经被定夺。 还记得那天躲在外面偷听的妹妹听到之后疯了一般冲进去哭泣着嘶吼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问题我其实也很想知道,在长大后的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也认为偏爱妹妹的父亲肯定也会理所当然的将位置给她,为了眼不见为净还时常偷跑出去玩乐。 “我也有魔君印记,您最疼爱的人也是我,为什么选的人不是我,甚至您连让我争一争的机会都不给,凭什么?这不公平。” 父亲沉默的看着妹妹据理力争了,浑浊的双目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想法,终于缓缓开口:“你想要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唯独这个位置你不能跟你姐姐争,想也不行,动手。”说完最后两个字他偏过脑袋闭上了眼睛,昔日严肃的语调在这一刻极其沧白。 当妹妹在我手下不甘的没了生息时我才明白原来自己也被主导了人生,因为从小对她没有亲情的情感,所以我才能做到下手时的毫不犹豫。 “姐姐。” 弟弟的再次出声把我唤回神。 与此同时他自顾自的在对面坐下,脸上装饰着笑意,说的话也满是怀念:“等了这么久姐姐终于回来了,你这一直走就走了几百年,我很想你。” 看着乳白的牛奶听着他的话低声发笑,“吧嗒!”,将口中的杯壁咬下一口,吐出来的碎片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击声,挺直腰杆对视他的双眼,“你可别说笑,我俩交谈过的次数可是连十根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上位那一年的弟弟刚刚出生,并且身上没有标记才被父亲准许活了下来。由他的母亲亲自抚养,他母亲对我恨之入骨,加上怕我又对她的孩子下杀手,成年前的弟弟我从没见过,就连成年后的他更是在魔族里当一个透明人,说他想为他姐姐报仇我还信,想我?不可能。 弟弟的笑容僵硬住,尴尬的他只能干巴巴道:“现在那位魔君不准任何人在魔界及公司以外的地方用魔法,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这么做了。” 我嗤笑,眼里满是嘲讽,“他凭什么管我,用不用是我自个说了算,他算个什么东西。” 弟弟听了我的话叹了口气,双手抵在桌边浑身散发着惆怅,“姐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即便这个位置是从你手底下抢过去的,可现在他才是魔君,不论怎样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我们都只能听他的。” “不过姐姐你放心,在我心里魔君的位置只属于你,有必要的话弟弟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这坚定的眼神让我看得多少有点自愧不如,现在我已经歇了心思,之所以垮台有一半原因还是在我自己身上,以至于让那群贱人有了可乘之机,至于陌离跟那件事情关系并不大,全魔族人民推选出来的魔君,为魔族人民尽心尽力的力量强大的可想而知。 名副其实的收割王啊,那群人不被气的半死打死我我都不信。 “好啊。”不过装样子谁不会呢。 弟弟笑了,道:“现在之前的那几人都已经退了下来供自己儿子上位,想要搞他们轻而易举。”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这么说来我不对他们进行报复都对不起自己。 弟弟前脚刚走陌离立马出现在我对面,一双桃花眼充斥着阴森森的目光,看的人心慌的一批,梗着脖子问:“干嘛这么看着我?”心里警铃大作! 他微笑着一言不发的在我身旁坐下,右手揽住我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放在我肚子上轻轻抚摸,“我凭什么管你?” 该死,我就知道听到了,他的语气很慢,可是说的越慢也就代表着问题更加严重不是吗?咽了咽口水仰着脸紧张的看他。 “我算个什么东西?”他自顾自的说着话,而手居然顺着衣摆往里边伸,吓得我连忙摁住,开什么玩笑,这里虽然是二楼,可是这玻璃窗子只要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的一清二楚,我可不想在他人面前走光。 被摁住的手没有再继续,低下脑袋凑近我耳边问“你说我算个什么东西?” 呼出的热气激起我全身鸡皮疙瘩,可怜兮兮的摇头,“我,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吗?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玩笑哦……” 我发誓,以后我说这些的时候绝对绝对一定会看清楚周围有没有他在,此时躲在酒店厕所里抵着门的我愤恨的想。 而门外的陌离正在催促,“你很不乖,从我出去到现在回来已经过去很久了,就算是泡澡也早该出来,乖乖的把魔力收起来开门,要不然你老公我等下可不跟你客气。” “我不,我还怀着孕呢,你不可以乱来的。”欲哭无泪的我哆哆嗦嗦的开口。 乖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想到之前只是一根按摩棒就被他坏心眼的折磨的死前活来,我现在连一丝丝想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放心,咱们跟人类的不一样,只要没有受伤宝宝就不会有事,素素听话。” 隔着门我仿佛已经看到他嘴角上那恶劣的笑容,“我不要,除非你保证不用那些东西。” “最少两样。” “不行。” “一样。” “不行。”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妥协道:“既然都不答应,那你必须得帮我口出来一次。” 只是口的话比用那些好很多,权衡之下我打开了一道门缝,小心翼翼的探着脑袋,“这是你说的,可不准骗人。” 天真的我信了他的点头,当衣服全被脱了压在床上亲的迷迷糊糊突然被四束黑气捆住手脚定在床上时整个人有些懵,茫然的看他。 双腿被迫大敞,而陌离跪坐在中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私处一览无余的风光。 炽热的目光让人臊热不堪,不安的扭动一下双腿,红着脸娇呵:“你别这么看我。” “为什么不能看?”陌离邪笑着伸出只手朝花心探去,食指与中指轻轻摁压穴口,瞬间温热的淫水挂上他的手指,“真骚,只是轻轻碰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穴口因为他的触碰发出阵阵颤栗,不停的吮吸手指想要得到更多。 “嗯~嗯——” 抽回手后他弯下腰在花穴进行舔舐,偶尔想要将舌头顶弄进穴口,这幅色情的场景羞的我看不下去,却又被刺激的浑身酥麻,闭上眼睛仔仔细细的去感受。 即将沉沦在这朦胧的快感时,陌离直起了身子,下一刻有东西抵住穴口,本来已经是他塞进了点龟头,可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小了些,猛的睁开眼睛试图弯着脖子望去,幅度有限,什么也没看着,但是我敢肯定,觉得你是他的肉棒。 见我已经反应过来,陌离笑了,将手里的东西整个推进去,“小傻子,我说什么你都信,虽说其他的可以不要,但是这个说什么我也想试试。” 气的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只能愤恨的白他一眼,那东西应该是椭圆形的,存在感还好,最起码没有感觉到撑,紧接着他又拿着一样小巧的东西覆在花穴上,冰冷冷的橡胶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莫名的心慌,忙问道:“这是什么?” “这叫跳蛋,能让你爽的东西。”话音刚落他立马摁下了开关。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小巧的东西允吸着阴蒂,强大的吸力让人瞬间身软无力,而阴道里边的跳蛋疯狂的震动拍打着肉壁,强烈的快感飞速的传导到大脑,快到让人抓不住。 “好爽——啊啊啊~”蜜液争先恐后的分泌出来,屁股下的床单没一下就湿了大半,可爽归爽,它却带着一种钻心挠肺的感觉,就好像一群蚂蚁在啃噬,即便高潮喷发时陌离也坏心眼的没有停下,偏偏被绑,只能憋屈的攥紧手脚带着哭腔摇头娇喊:“老公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看的津津有味的他动了,搂住我的腰收起黑气,半抱起来后靠在他身上,本想趁机将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却被他先一步抓住,大手轻而易举的捏着我的两只手腕背在我身后。“那么爽停下了多可惜。” 肿胀的肉棒就贴在我脸庞,马眼流出几道精液在暗红色的龟头上,莫名的诱人,没等他吩咐自己便伸出舌头将龟头面上都扫了一圈再将它包裹进嘴里。 “小嘴真热。”陌离轻笑,空出的左手伸到酥胸上肆意揉捏,“含射了我就把跳蛋拿出来。” 这话一出我不自觉的有些卖力,没办法,现在双腿跟花心都很麻,特别是阴蒂,肿胀的隐隐发疼,就想要快点结束这份刺激。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还没过多久就熬不下去了,一波接着一波高潮降临,花心跟阴蒂已经爽到酸涩,小腹一抽一抽的往下流大量淫水,难受的要命,吐出肉棒仰着脸委屈的朝陌离艰难说道:“难受……” “哪难受?你不说我可不知道。”话虽这么说但他放低了身子,手顺着腰线摸到花穴感慨道:“好多水,就跟泡在水里似的。”仅仅摸了一下,再次抬起手时上边已经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嗯~啊啊——老公,我求求你,快点拿出来吧。”将整个上身往他身上贴,抽抽搭搭地哭泣。 在他大发慈悲把跳蛋取出来时我仿佛经历了重生,元神回体时都没怎么感慨。 番外二 我不知道弟弟心里打的什么计划,陌离跟我了说荧哲那几个老家伙早已经被他一个个拔除,会留下他们的儿子完全不可能,养虎为患的道理他不可能不清楚。 上任魔君大闹魔宫逃出来后欲加害魔族重要人员……是想凭借陌离的手杀了我吗? 那大可不必,现在的我魔力都没恢复到七成,直接动手的话还不一定能打赢他,何况现在我还怀了孕,只要一受伤孩子必定会受到牵连,我元气也就会更加大伤。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我在公司对面的,难不成一直都在跟踪我?跟踪的话那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从陌离办公室里安全出来,或许他单纯的认为我是逃出来的,并且找了南安勾引佐阡加深了他的想法。 过了一段时间趁着妈不在家的时候打电话给南安询问情况,她立即就向我哭诉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注视她,可是不知道那人是谁,心里怕的慌。 我搅动着碗里的补汤漫不经心道:“他爱看就看呗,慌个什么劲,又不是叫你杀人。” “万一那个人是佐阡手底下的人呢,这段时间以来我都感觉到他不让我接近,我白费力气不要紧,可如果查出您来那多不好,而且……” “咚!”汤匙碰撞碗壁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那头的南安瞬间噤声,大气更是不敢出,隔着电话都能听出她忐忑的心情。 “那现在就杀了他。”回想到手机里收到的几张亲密照我冷下脸。 迟迟没有得到回话,并且喇叭还隐隐传来哭泣声,皱着眉不耐烦的将电话挂了。 真是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当初就不应该浪费精力留她一条命。 汤刚喝完又接到她的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她惊恐的叫喊说有人要杀了她,话一出倒是让我听愣了,赶过去时还以为是佐阡,没想到是我那弟弟。 见到我就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路狂奔过来躲在我身后,头发乱糟糟跟个疯婆子似的。 我看见弟弟问道:“杀她做什么。”他的表情有些狠厉,双眼直勾勾的瞪着南安,按理说两人怎么会冲突到一块呢? “她想给佐阡留信告秘后自杀了断。”弟弟冷笑一声。 闻言我转身看向南安,只见她神情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我,浑身抖动的厉害,疯狂的摇着头反驳,“我没有,我没有。” 我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拎起,勾起嘴角,声音如鬼魅般:“没有你怕什么?活腻歪了跟我说呀,我会满足你。”说完把人往地上一甩,疼的她一阵阵哀嚎。 弟弟凑到我身旁,“为什么不杀直接掐死她?她背叛了你就不配继续活着。” 他的反应让我很奇怪,问:“杀了她一个人类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以为就凭她也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面对我的质问弟弟很是诧异,皱起眉头反问,“我为什么要有好处?”突然变的愤怒,“你是在怀疑我吗?那你想错了,我说帮你就是帮你,没有半点掺假。” “是,荧哲他们我是说谎了,可是我只是为了让你能因为仇恨更能对陌离现在的走狗们下手,只有杀了他们你才能有机会杀掉陌离。” “为什么要为我帮我?是我杀了你姐姐。”我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清他,他让我分辨不出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意。 “那又怎样?我讨厌她,如果不是她母亲的眼里就不会没有我,如果不是她我从小就不会过的那么艰苦……我的第一顿饱饭,是你给的。”说到最后时他的话有些哽咽,眼底饱含了很多我看不出的情绪。 我很意外,对于他的生活我从来都没有打听过,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单纯的以为他只是长的瘦,出于对弟弟的照顾给了他点东西吃罢了。叹了口气,整个人有些尴尬,“抱歉,我还以为你想为你姐姐复仇,我也骗了你,其实我没要夺回位置。” “为什么?”弟弟皱着眉质问,“你不是这样的性格。” 这要我怎么说呢,承认自己没能力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诶,思索再叁道:“以后见着陌离叫姐夫。” 他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沉默的看了我好一会后生气的走掉。 他人走了那么接下来到南安,回头发现她在傻愣愣的看着,我人回头了她才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我嘲讽道:“戏好看吗?” “我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没想过要背叛您的,可是可是我发现他居然是歆雅暗恋的人,想到因为我才死的歆雅我完全下不了手,求求您饶了我。”美人梨花带雨的跪地瑟瑟发抖的求饶。 “那又如何?背叛就是背叛,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背叛我。”我蹲下身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我直视。 煞白的脸毫无第一次见她时的生机活力,一双明眸失去光泽,就,如同那时的庄歆雅。她知道杀人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杀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村子门口的玩偶结界还是她替我放的呢,村民在我的庇佑下长寿是有违天道的,出来了对我可没好处。 我缓缓的笑了,捏着下巴的手收紧一下,“你应该庆幸我现在为了孩子不会杀人。”站起来冷着脸扔给她一把黑色的沉刀,“想让我放过你跟佐阡,容易,用这把刀在佐阡面前将你腰间的印记割下来,能不能让他出手救你就看你本事了。” 这把刀只要一割下去要想南安能继续存活佐阡最少得付出百年魔力被我吸收的代价对她救治,他从一开始就对我防范的厉害,没想到我会在这等着他吧。 下一次见到南安时是在陌离公司里,恰好撞击她去给佐阡送饭,那时我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脸也幻化了模样,从我身旁路过的时候依稀能看见嘴角未消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