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H,含乱伦)》 001小公主 一九九四年,春。 盛家大院,盛宗均的妻子悦农正在一株日本樱下晒太阳,脚边睡着的的咖啡色卷毛狗突然狂躁地大叫起来。只见悦农高而圆滚的肚皮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从浅梦里惊醒过来,下身羊水已经破了,湿透了她的裤子。 被困在肚皮下的小生灵应母亲晒着暖洋洋的日头,忽然贪恋起那日光来,自己却受困于这柔韧的皮肉之下,她可不愿意再被困住,迫不及待地想要闻闻这密闭的空间以外的花香,也学她母亲波斯猫一样晒晒太阳。 她这一时兴起,可吓坏了她母亲,肚子一阵紧过一阵,悦农脸色布满了苦楚,低低的sy声楚楚可怜,想要喊人来,张张嘴巴,却发出任何声音。 这一刻,她想,她只怕是要痛死了。 虽然花园里四下无人,万幸有条小狗在,见主人痛苦成这样,小狗急得汪汪乱叫,激烈的吠声终于招来了人,负责陪产看护的护士见悦农双手抓着椅子动弹不得的模样,机敏地回屋子喊了人来,速度去请接生大夫。 盛宗均赶到家时,产房外挤满了人,里头正在进行自然产,医生和助产士的呼声此起彼伏,产妇的尖叫更是频频传来,屋子外的是盛洪驹将军,和将军夫人,产房里尚未出生的小公主爷爷奶奶正是这二位。 小公主的父亲盛宗均是将军的老来子,脾气大是出了名的,只要他在场,任是将军夫妇也是轻声细语,更别提小公主的姑姑们了。但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他平时冷酷俊逸的脸上竟然也带上一分交集,不自觉释放在外的低气压,让站在他身旁的人深受其害,禁不住地有些颤抖,深怕俊颜一怒为红颜,冲进产房里把那个折腾人的小公主给一把拽出来,揍一顿先说。 盛宗均此时心乱如狂,虽不是初为人父,但这莫名的烦躁却是头一回,听着屋里一阵一阵的口申口今声,他那颗心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握住,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他欲不顾忌讳冲进产房时,身边突然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他低头一看,是自己的外甥,穿着一身合体的小西装,颈子上还别着蝴蝶领结,浓密细软的头发也不知是谁给打理的,梳得油光发亮,看起来可笑极了。 平时连将军夫妇都说盛宗均是个硬心肠的,做起事来不管不顾雷厉风行,也不知是像谁,他们盛家一个个都是温和贤良的人,只这一个大宝贝,生生地被养成了混世魔王。 可这一瞬,这大魔王倏地被自己外甥软嫩软嫩的小手给握住,心里疯狂摇曳的狂草却停了下来,仿佛插进了一根定风神针,那狂风再也不能嚣张。 “怀秋,告诉舅舅,是哪个蠢货把你打扮成这样的?嗯?” 五岁的怀秋长得像个漂亮的娃娃,看起来女气,可一双眸子却生得墨一样黑沉,配上他现下滑稽的打扮,竟也诡异的合适。 怀秋被点了名,抬起小脸直接与盛宗均对视,眼底没有丝毫畏惧,声线稚嫩,却很坚定:“舅舅不是说要把表妹嫁给怀秋吗?既然是与妻子见面,当然要穿得得体些不是?” “我什么时候说要把我的公主嫁给你了?”盛宗均挑眉,声音冷冷的。可气啊,他的宝贝还没打娘胎里出来,就已经被臭小子给惦记上了! 怀秋仰着小脸,不服气道:“舅舅忘了上回来我家吃饭说的话了吗?” 盛宗均眼珠一转,想不起有这回事,转头问他姐姐,“有这事儿?” 他姐姐世爱好笑又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怎么没有了?我可是亲耳听你对我儿子保证的,可不许你反悔啊!” 怀秋听妈妈也帮着他,更理直气壮了,撅着小嘴看着他这糊涂舅舅,心里得意地甜滋滋的。她妈妈见这鬼灵精聪明地可爱,捏捏他小脸,他讨好地夸起母亲来:“妈妈最爱我了。” 盛宗均没好气地睨了眼这算计他的母子,哼了一声,“喝醉酒说的话不算数!” 话音一落,盛世爱的丈夫怀甚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盛宗均其他几个姐夫,怀甚笑眯眯地看着小舅子,“怎么不算数了?你那会儿可没见醉到哪里去,我和皮皮都亲耳听见了,是不是啊,皮皮?” 四姐的丈夫姓皮,昵称皮皮,是空军后勤的人,和姐夫同部上下级,但为人圆滑,是个人精,因此叫这诨名也意外贴切。换做盛宗均的话说,他老小子得了个好姓! 这会儿被点了名,这位四姐夫也开始混说起来,帮腔道:“那是,我亲耳听小舅子你说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盛宗均气这些人一个个都欺他醉酒胡闹记不住事,但口说无凭,寻思着怎么狡赖,无奈心里寻着法子,产房里一阵疾呼,这一生可把他三魂七魄全给喊了回来,“悦农!悦农!!” 他进不得门,只能干站在门外喊妻子的名,一声一声,听地旁人的心也跟着一阵抽紧。 产房里,助产士按着悦农的身体,熟练地用手在她肚皮上挤压,教导她如何呼吸用力,终于,她一声尖叫,婴儿的头出来了。 2. 当盛宠还不叫盛宠,只是个无名婴儿时,就已经得到了全世界最浓烈的爱。 因为,她的老爸是盛宗均。 从漆黑的空间落入光明人世后,拥堵在她耳边的隆隆人声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当她,她才分不清好坏,不论谁把她抱在怀里都是尖锐的哭声招待,于是她那些个姑父们就开始集体嘲笑她父亲生了个泼辣货。 她老爸却打她生下来后就没多看一眼,只是趴在他妻子床前,握着她的手,低低诉苦:“悦农,你可把我吓坏了。” 悦农疲惫地朝他流露一丝笑意,任由他孩子气地将她紧握着,“刚刚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他听了立即虎起脸,“你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死?!” 见他生气,她却只是无力的笑笑,“人总得一死,又有谁避得开?” 大概是生了个孩子体验到一回什么叫九死一生,她一个少妇说这样的话,竟透着几分超然绝尘。这可把盛宗均给吓坏了,掰过她美丽的脸,一瞬不瞬地认真瞧着她:“悦农,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心里委屈了?告诉我,我立马就改,嗯?” 她却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存着怨气放到这时候用的小心眼吗?” “你当然不是!我小心眼,是我小心眼!”眼见着犯了大小姐的大忌,男人立马没原则地道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过错全揽下来再说。“悦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行么,你别不理我呀!” 悦农躺在床上轻哼了一声,娇娇弱弱的,勾地人没了半个魂。 这时候盛世爱推门进来,见她那宝贝弟弟又跪在弟媳妇床前认错来着,好笑道:“悦农啊,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或者,看看孩子?” 盛宗均投了一记求救的眼神给姐姐,他姐姐却置若罔闻,自顾自说道:“悦农啊,今天你给咱们家立了个大功,现在无论想要什么都成,你尽管开口啊,甭客气。” 盛宗均紧忙附和:“对,悦农你行行好,讨个什么赏都成,要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别生我的气了成不?为了我这种笨蛋气坏了身子多不值!” “你还知道自己笨呐,真是万幸!”悦农翻了个白眼,她就是历了劫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感慨,却不想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被他误解成那样,真是她把他当鲜花,他把她当牛粪,随便那么一比,能把人气死好几十回! 男人见她冷言冷语的,更着急了,跪在床前拉着她小手一个劲求饶:“我不但笨,还傻呢,好好悦农,亲亲悦农,你别和我计较行不?” 他这会儿亟欲求饶,当然原则尽失,也不知道他如何办到的,他小的时候一个人跑进飞机场还差点酿出祸,盛洪驹气得胡子都翘起来,叫他下跪认错,他就是不跪,还嚷嚷着盛洪驹虐待儿童。 自打娶了媳妇,呵呵,别说下跪,就是叫他趴着他也是言听计从,就跟膝盖被人偷走了一样,毫无尊严可言。 盛世爱每每遇见此种情形都心觉玩味,做女人就得做悦农这样的,嫁个丈夫指东不敢往西,让做啥就做啥。 然而他们小夫妻俩的事她到底不好参合,帮谁都不是,只好摇着头出了门。 好巧的在房门口撞见了自己乖儿子,看着那漂亮精致的脸盘,今后娶媳妇倒是不难,就是担心他会遇上悦农那样的,不由担心起来。 怀秋透过尚未闭合的门缝往里瞧,疑惑地问他母亲:“舅舅又给跪了?” 盛世爱关好房门,在外甥面前勉力为自己弟弟保持住威信,怀秋却又说,“舅舅就是只纸老虎,看着吓人,沾了水立马糊成一团。” “那是对你舅妈才那样!”盛世爱指正儿子的观点,“你见过他给别人跪过没?” 怀秋黑溜溜的眼珠一转,老实地摇摇头,“妈妈你的意思是只能给自家媳妇跪吗?” “当然。”话一出口,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她儿子已经一溜烟的不见了,只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呐呐地补了一句:“笨儿子,你可别好的不学光学你舅舅啊……” 002今后都听媳妇的 话分两头,这会儿的盛宠就是条小糊涂虫,眼睛还不能睁开,除了哭就是睡。 她爷爷抱着她直夸长得好,别家的孩子生出来都是皱巴巴的,只有她更荷花仙子托生了一样,皮肤光洁透着荷花尖尖那点粉红,漂亮的简直不像话。 等晚上了,护士把她又洗了一遍,她所有姑姑都到齐了,一个个都涌到了一起围观她,逗逗小嘴,亲亲小脸什么的。 她听不懂她们在讲什么,又无力反抗,只能被抱来抱去,要是不喜欢谁身上的香水味儿,她就用洪亮的哭声吓唬人。 等终于医生护士都陆续走了,家里才开席摆了晚饭。 那边孩子的爸爸终于求得妻子的原谅,胸中郁气散开,在饭桌上坐下,瞥了眼被包成粽子一样的女儿,气不打一处来,瞪她一眼。 谁知好巧不巧,他女儿正张着嘴哈欠,细嫩的粉红小嘴儿张成一个笑的弧度。 怀秋捧着饭碗下来饭桌,瞧见这一幕,便说:“小舅舅,妹妹朝你笑呢。” 盛宗均淡淡的反问:“是吗?”心里却说,看这傻姑娘,见着狼也笑,今后指不定给老子招回什么桃花债。哼! 怀秋随即搁了饭碗,饭也顾不上吃,眼巴巴地看着母亲怀里抱着的一小团软肉,“妈妈,您能给我抱抱妹妹麽?”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还粘着饭粒。 他妈妈睇了他一眼,看他那小狗似的可怜样,“臭小子先把脸擦干净了再说!” 怀秋紧忙用衣服袖子擦擦脸,胡乱揩干净了,伸手向前,小心翼翼地把妹妹接过来。 “你紧着点,这可是你小媳妇。”他爸爸见他那疼惜的模样,忍不住就打趣。 怀秋眼珠子都舍不得从妹妹伸手挪开一分,低着头“诶”了声,当作答应了。那小人大概也知道谁异常疼爱她,蹬了蹬小腿就往怀秋心窝子里钻去,看她愿意和自己亲,怀秋忍不住勾起嘴角,喃喃说:“妹妹,我是你怀秋哥哥。” 小人听不懂人话,只是满足地打了个哈欠,见她这爱困的小模样,怀秋微微一笑,马上抱着她走到她爸爸身边,“舅舅你也抱抱妹妹,她可乖了。” 盛宗均睨了眼自己女儿,一桌人都停了筷子,仿佛这才发现,自打小公主出世以来,谁都抱了她,就剩她亲爹亲娘没抱她了。 “小五,你愣着干嘛?前几天还叫嚷着要抱闺女,现在生出来了,却不稀罕了?” 盛宗均笑骂道:“你闭嘴,我怎么不稀罕了!” 他姐夫皮皮想不通就扯着嗓子问:“那你还干坐着?我们怀秋的小胳膊抱着你女儿就不累啊?” 怀甚随即补了一刀:“你急什么,都说了这是我怀家的媳妇了,没小五什么事儿。”说着又暧昧地朝盛宗均笑笑,拿筷子点了点小舅子,“咱们小五不得了啊,一看就是个岳父像。” 这话一说出来可不得了了,盛家就盛宗均一个儿子,其余全是女儿,如果盛宗均只能当岳父,那就说明盛家香火断了。 果然,首座的老爷子从鼻子了一声冷哼,眼见丈夫出言得罪了老丈人,盛世爱笑呵呵地圆场,那眼睛娇嗔地瞪了丈夫一眼,“你说什么呢,我们小五怎么有岳父相了,我爸爸才长着一副岳父相呢!” 然后她这样说,老夫人又不乐意了,说道:“三姐儿,你的意思是怪我把你们姐妹生成姑娘了咯?” 皮皮一看形势不对,救场道:“哪里的话,要是没老太太您,我们哥儿几个说不定这会儿都还打着光棍呢,上哪儿去找这么些个标致的媳妇啊?是吧,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 他那三个姐夫哪有说不是的理儿,自然连连称是,老爷子老太太这才笑逐颜开,重新动了筷子。 他们这一番计较,盛宗均都看在了眼里,但他倒是不介怀,只要是他的悦农生的,儿子女儿都没差,他一样爱就是了。 怀秋看舅舅终于把妹妹接过去了,不由松了口气,他“媳妇”抱久了才觉得重,看来以后他得多吃点才行了。 盛宗均将自己女儿搁在腿上,这会儿她就真的乖乖的不哭不闹,可爱的不得了,大家见他有了女儿眼神都变了,纷纷笑了起来。 原来混世魔王做了爹,也是个寻常人的模样。 没逗一回,护士过来抱孩子去喂奶,手心那软软的触感一下离开,他的眼神随即黯淡了下去,神色怅然,吃饭也不香了。没等大家吃饱,他就借口有事,溜回房了。 悦农没生之前还以为以一己之力生完孩子,定然会累到昏睡三天三夜,没想到那样声嘶力竭的生完后,除了不能移动,她脑子清醒的很。尤其在与丈夫吵了一架之后。 她头一次喂女儿奶,只知道这小家伙狼吞虎咽的劲头像极了她父亲,在灯下细细观察小东西的五官,找到了几处神似之处后,露出甜蜜与满足的笑容。 盛宗均推门进来,见到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眼睛都直了。 悦农见他那傻眼,吃吃笑了起来,朝他招招手。“过来。” “做什么?” 她娇娇地“啧”了一声,“让你过来就过来!” 盛宗均闷咳,低着头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悦农刚休息了一小会,恢复些精力,眼见怀里只顾得上吃奶的小东西,粉嫩的小脸还皱褶,眼睛也没睁开,柔声开口:“想她了吧。” 盛宗均把眼神移到妻子身上,见她温婉的容颜此刻透这虚弱苍白,心里隐隐有些愧疚,上前轻轻连着孩子一起拥住她,“这次辛苦你了。” “你以后当爸爸了,能懂事起来吗?” 他重重点点头,“今后都听媳妇你的。” “那也没必要,我就希望你好好待我,心里装着我就可以。” “老天作证,我这一辈子除了你别的什么女人我都不要!” “你女儿不是女的啊?” 他又笨笨的补充,“那得另外算了,我第一个爱你,第二个再爱她。” 床上的女子听了笑得一脸温柔与甜蜜,她只想,这世间只怕没有比她更幸福的女人了。 盛宗均低头见她眉目含情,心头一软,再也说不出话来。 被他痴痴注视着,悦农有些不好意思,“你这么傻傻看着我做什么?” 他若有所思,“悦农,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她听了这话,心神微动,掀起眼帘瞧着他,与他柔情的视线相触,好看的眉眼一层一层舒展开来,像是夜里绽放的昙花,叫人看了无不惊奇,折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盛宗均忽而用力搂住她,深深地吻起来,悦农屏住呼吸应和,他的体温,他的话语,床头的灯光,揉成一颗蜜糖送进了她嘴里,她吃着这丝甜蜜,心里舒坦地只想叹气,有他这样,她这辈子算是值了。 从他们相识,到相爱,结婚,生子,一幕幕都在眼前依次流淌过,像是在这个吻里轮回,回温,成为一种绵长而笃定的力量,生生不息下去。 然而就在他们夫妻俩你侬我侬忘情时刻,却有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不耐烦地吐出奶头,哼哼了一声,嘴巴一瘪,就要放声大哭。 盛宗均不得不先暂停,看着不识相的女儿,再看娇唇欲滴的妻子,咽了咽口水。 悦农出于本能地先顾及女儿,拉下喂奶的半边衣服,轻轻拍拍女儿的背,柔声哄着:“哦哦小乖乖,你怎么了,噎着了麽?” 她哪里知道,婴儿对这个世界的感知能力比成年人敏感万倍,一旦她出于一个空间里,却发现她不是这个空间里的焦点,她就会用哭声引起大家的注意。 这是她天生就会的小把戏,当然,其他婴儿也是这么过来的。 悦农好不容易把小公主哄好了,丈夫却说:“这小东西只怕以后不会让你省心。” “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麽?”悦农嗔怪道。 盛宗均含笑看着抻着小身子蹬着小腿的奶娃娃,忍不住将脸凑到她怀里,拿自己高挺的鼻子痒痒她,这招对他女儿不奏效,但却把他老婆逗笑了,她弯着眼睛温柔地看着他:“你都还没给她取名字呢。” 他抬头与她对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就叫盛宠吧。” 他眼前的这个女子,奇异般的,有着让他心慌意乱的能力,但同时她一个微笑又能叫他立即镇静下来。作为一个军人,他无疑有着刻板冷硬的一面,内心的刚武使得他从不轻易服软,可他见她的第一面,就将那躁动铭印在心中,一生不敢或忘。 如果这就是爱,那么,他们的女儿,就应该带着使命感替他们延续下去。 003溅奶 自从盛宠从她爹那里到来了这么个名字,她就成为了盛家一家老小关注的重点,名字带着无限爱意,本人也集八方宠爱于一身。 小娃娃在蜜糖里泡了一年,终于到了她第一个生日。 她爷爷一个月前就命人准备,来参见她抓周的人自然不少。 她已经比一年前长得好看许多,谁见了都夸她好看,然而她自己却觉得自己和大人们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时不时地对人爱答不理的。 她目前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揪她爸爸的头发,她太小了,她爸爸就是生气了也不能和她计较,她觉得好玩极了,乐此不疲。 除了爸爸,她第二个爱亲的人就是她怀秋哥哥了,两个人经常抱在一起睡觉觉,被她糊了一脸口水怀秋也从来不生气,还总是笑眯眯地吃她口水。 她大概是同龄女孩中最早拥有男朋友的人吧。 怀秋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他小媳妇,把尿擦屁股他学得很快,若是天气好,两人就一起出去“散步”。虽然盛宠才只会爬,而且困意来了就地躺倒,时常怀秋一个不留神她就在软软的草地上或者香香的花丛里睡死过去,把保姆吓得魂飞魄散,还以为把小公主弄丢了。 怀秋却觉得媳妇可爱死了,粉嘟嘟的,浑身带着奶香味儿,性子还迷糊,这样的小人,就是整天放在膝盖上玩都不会觉得累啊。 至于他那个帅地惊天动地的小舅舅,经常从部队赶回来探望妻儿,悦农美丽聪慧,温柔贤惠,比起自己的母亲,怀秋总是能呆呆地看上这位舅母一阵子。 他媳妇这一家,父亲英俊非凡,母亲天生丽质,站在一起就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怀秋就在心里想,他的“岳父岳母”基因摆在那儿,他媳妇长大以后应该不会难看的,或许生的比她妈妈更好看也指不定,每次他一想到这儿,心里就美滋滋的,好像媳妇已经到手了一样。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盛宗均生了这么个娇宝贝,无异于在自家庭院种了一棵枇杷树,外头的人吧,看着这枇杷树一寸一寸长起来,心里就等它亭亭华盖,在枝头开出花儿,结出青色的小果子,然后看着这小果子慢慢变得橙黄。盛宗均一想到再过十几年,就会有一群臭小子站在他栽的枇杷树下直咽口水,气就不打一出来。 而他的宝贝女儿这会儿尚未开智,哪里知道自己整天被人惦记着,抓周宴她抓了她爸爸的钢笔塞进嘴里舔了舔,把盛宗均给乐得,抱起她来亲了又亲。 她又不分好坏,在一大堆东西里头,就那么随手一抓罢了。抓完了她的任务也完成了,打了个哈欠,对妈妈张开手要抱抱要呼呼。 悦农见她没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倒也松了口气,拍拍她的背哄了一阵,然后交给保姆照顾她睡觉。 虽说是她的抓周宴,但凑作堆一起玩的都是大人们,一家子老小加上远亲近邻,嘻嘻闹闹地一直闹到后半夜才歇。盛宠却一觉睡醒,开了神志,眼睛习惯性地开始找人。 说来盛宗均是真心疼她,虽然她有自己的公主房,但她的小床还是放在他们夫妻俩的主卧室。盛宗均时常都在部队,悦农未怀孕前还觉得自己寂寞,当生了盛宠后心里有了依靠,也舍不得让孩子一个人睡,盛宗均难得回一次家,当然是老婆女儿放在一起他心里才舒坦,“休假”的才有意义。 今晚盛宠照例还是睡在他们夫妻俩大床旁边的小床。 一觉醒来,她首先被隔壁床上的动静所吸引。她是个不爱哭的小孩,她爷爷也说她是个前世没受委屈的福气娃,为此总和自己的老战友们津津乐道,其实她那里是那好命,她就是没有“哭”这种情绪罢了。打从她出生三个月后,她一滴眼泪都没掉过。 她这么安分,唯一得了便宜的只有她的保姆而已。因为她从来不哭,保姆不知道松了多少次气。 也因为她不哭,这会儿身在情潮中的盛宗均和悦农压根就没察觉身边的女儿正吮着自己大拇指看他们夫妻办事。 悦农雪白的身子正被盛宗均大力顶撞着,因为哺ru而丰满无比的双峰跟着那律动荡起迷人的波纹,她咬着牙抓着枕头两边,汗湿的短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嘴里不时低低求饶:“老公……不要了……啊……我不行了……嗯……” 伏在她身上的盛宗均充耳未闻,深邃的眸子微眯,在军营里锻炼出来的强健双臂紧扣着妻子的纤腰,不准她退缩,髋部有如上满了发条一样,一下一下撞进她身体最深处。 悦农的口申口今声早已支离破碎,迷蒙的杏眼媚如丝,恍惚的意识让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溢出来。“嗯……啊啊……老公……好深……太深了……嗯……” 盛宗均将那火热坚挺一次次退出到尽头,然后果决地送入最深处,听她那样哀哀的叫着,成就感在他胸臆一直流窜。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他不改频率,却突然松开她腰上的两只手,改握住她上下晃动的双峰,雪白的肉被他用力抓握成各种形状,粉嫩的尖尖从他指缝间不安分的溢出,那份疼痛的快感,刺激她不住摇头吟叫。 大概是一时失控,一道ru白色的液体“咻”一下射在男人小麦色的胸膛上,盛宗均一愣,停下来用手揩下那水液,不敢相信他把老婆直接操出了女乃水…… 在他发怔的期间,悦农缓缓回了神,见他看着自己指尖那水儿的呆样,娇声笑了下,“还高干子弟呢,你怎么连奶水都没见过?” 盛宗均睨了眼她那粉尖儿上溢出的白水儿,又看看自己指尖,勾了魂儿似的把指头放进自己嘴里,就是nai的味,不甜,也不好吃,但却有一股香气窜进鼻子。 这香气像是一剂春药,自己打在了他心里,只听他嘿嘿一笑,俯身吻住悦农的小嘴儿,长舌头色情地舔着她,勾着她,最后又不给她吃,移到她耳边轻声问:“知道什么叫高干麽?” 他下身巍然不动,已经让悦农痒痒的很,这会儿又不给亲,可把她着急坏了,胡乱就回了他一句:“高级干部子弟……” 盛宗均捏着她的胸,凤眼一飞,嘴角勾人魂魄的一笑,在吻住她之前教育她:“不是那么回事儿,高干,是高频率干你的意思……” 悦农哪里顾得上他这混不吝的解说,只觉得他终于又开始那凶横的捣弄,解了她下身的痒,也解了她心里的痒。 盛宗均不光大力捣弄她这穴,还一路吻到了她胸前,那汁水四溅的雪奶,像是这饕餮大餐的餐后甜点,迷得他一直吮,吸干了这个换另外一个,直到他吃饱心满意足,才松开她。 悦农本就是这粉尖儿最敏感,这样被他凶狠的吃着,无论在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获得了一次高氵朝,下身喷得把他根下那两只浑圆肉袋都打湿了,腹前的黑毛一缕一缕的黏在那青筋毕露的鼠蹊部。 盛宗均吃了一阵,他十四五岁初尝情事,打那以后就没停止过在这方面的钻研,但和悦农欢好的上千场,他却从没想过要去和自己女儿争食,这不吃还好,一吃可不得了了,那汁水像是壮阳药似的,一针打在他后臀,疼的他爽的他就想这么一直干她到天荒地老。 就这么飞速地操弄了一会儿,他还嫌不过瘾,放开她的女乃子,将她骨肉匀称的双腿提起压倒自己肩头,换成另一个姿势,扶着自己黑紫的凶器,在她水淋淋的穴口上下滑动勾引一番,然后调整了角度,用极为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入了进去。 悦农被他弄得一直吸着肚子折着腰,下身一阵紧缩,待他又开始疾风骤雨起来,她除了捂住的口申口今之外,根本没有迎合的力气。况且,这姿势是男人享受的姿势,女人除了紧绷并享受不到快感。 但她还是配合的浅吟,“嗯……嗯啊……啊……” 悦农的身子被狠狠地撞进枕头堆里,盛宗均固定着她的肉臀,大肆倾入驰骋。他深爱这女人,一方面她在家世品貌上足以与他相衬,另一方面,他俩第一次见面他就将她拐到了床上,破了她的身子,虽然当时享乐的成分居多,干起来也是不管不顾,可事后她没哭没闹,送她回去后走路姿势都不对了,还一直冲他笑。 当时盛宗均心里就一软,觉得这姑娘挺傻的,他从车子后视镜里看她一直对着他越开越远的车子挥手说再见,直到他把车子拐了弯不见了,他开出一百米远,好笑的猜那傻姑娘会不会还在原地挥手呢,为了求证,他挂了倒档,把车子倒回路口。 果不其然,这傻姑娘还在傻乎乎地挥手。 见他车子回来了,反倒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盛宗均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总之,当时就产生了那么一个念头,他或许应该考虑和她处处看。 004回床率 可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罢了,新生事物太多,令他无暇顾及前尘往事,一个转身,就投入新欢怀抱中去了。 再见面时,是在年关后的元宵节上,当日的情形,哪怕他今日回想起来,仍是想发笑。 他也是元宵节休假回家,回来的路上去和朋友吃个便饭,没想到在餐厅会遇见她,她化了淡妆,艳若桃花,面前坐着个男人,双方拘谨而寡言,显然是在相亲。 他就跟中了邪似的,两条腿径直往她走去,然后神神叨叨地开始演起来,一把揪起那男人的衣领,质问:“你是谁?竟敢对我的女人出手?” 那男人是个妥帖的性子,疑惑问她:“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悦农愣在那里说不上话,见她一贯呆呆的,他就替她回答了:“我就是她的男朋友,你还不快滚。” 那男人不慌不忙,隔开他的手,站直身子理平了自己的衣领,拿起桌上的账单,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相亲对象走远了,她才醒过神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抻着嗓子嚷嚷,理直气壮的:“我做什么?我当然是来找你的,要是我今天不来,你是不是就和他在一块儿了?你可别犯傻啊,那种男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但男人更了解男人,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了。” “那是我世伯家的儿子,你在胡闹什么?” “我怎么胡闹了,那种不体贴的男人,和他好只会让你很辛苦。” 悦农好气又好笑,“见你我只会更累。” 说完,拎起自己的手袋,打算走人。 盛宗均哪能就这么白白放她走人,相见不如巧遇,好歹他有一天假,又被她弄得一肚子火没出发,扛着人都上楼开了个房,先压倒吃掉再说。 但盛宗均真心是个忘性大的,第二回压倒吃掉后,在部队里心心念念她那小身子,白天倒还好,晚上就想她想到不行,那叫声就好像在他脑子里扎根了一样,没睡一会儿就响起来,叫地他只能半夜偷偷起来洗内裤。 别家的男孩十四五岁偷偷瞒着妈妈自己洗内裤很正常,他那会儿已经是床上的练家子,从来没有梦遗这回事,可他这都二十四五了,却摊上这种事,虽说军营里光棍多得是,不少还是没开苞的处,但像他这样的情场高手半夜起来洗内裤,传出去不得丢死人呢嘛。 他心里恨啊,却又拿她没办法。回头部队里去修铁路,进了川藏一待就是小半年,等回来时,都忘记悦农这人是谁了。 可老天就那么爱开玩笑,就在他快要忘记她的时候,又给遇上了。 前头两次见面大家都傻乎乎的,这一次更傻,他当天负责警卫,她却站在接见领导人的队伍里。还带着她朋友。 和她一起来的姑娘是个没脑筋的,光顾着看热闹,把她给丢下了,他把领导送上车后,脱队回头找她,附近的居民听说国家领导人下访,纷纷走出家门看热闹,街上挤满了人潮。 她一时半会脱不了身,无奈地顺着人潮移动,走着走着,经过一个岔路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力量带走,撞进了一个怀抱里。 她当时怔怔的失了神,被来来往往的人挤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为了平衡,她只能抓着他不放。 与此同时,方才还在心里叫骂的盛宗均,心情反而转好了,低下头睇了眼怀中绵软娇人,嘿嘿一笑,“你是拜托老天爷了吗,这样也能走入我的视线?” 听见他的声音,悦农惊呼一声,想要挣脱他,却被他伸手环抱住,“跟我走。” 说着便换了位置,将她圈在自己臂下,拨开人群,横穿而走。 期间他那只大掌一直危险地揽着她的腰,偶有几次他一收紧,她便只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胸前两团挤压成很夸张的形状。察觉自己正在被他轻薄,她将头抬起,伸手捶了他一记。 盛宗均是一肚子坏水打定主意要勾引她的,低下头看着只道他胸口的她,见她长长的睫毛,挺俏的鼻子,白皙的脸蛋,下腹一紧。 两人贴着身子走了一阵,终于走到一棵樟树下,他提着她一下跳入百年老树的栏杆里,钻进树洞,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在树干上。 这棵树长在了风水位,他低头拿脚踢了踢地上用过的避孕套,想必有不少心胸开放的火热男女在这里野合过,再看眼前这美娇娃,他却有些懊恼自己身上没个套。 “你不要这样,弄得我不舒服……”一下被推进这乌漆麻黑的树洞里,她这样出身在富贵之家里的姑娘说不怕是骗人的,下意识地想要逃脱,却撞上了他腹前的硬物。 盛宗均生生挨了这么一下,哪有放她走的道理,伸手就撩开了她的裙子,把内裤往边上一拨,探了探,已经湿了。放心的解开风纪扣,拉下链子掏出家伙事,往那缝里狠狠一推,就给入进去了。 她个子矮,他个子又太高,这一下两人都不轻松,她和他先头两次,都在酒店的豪华套房里,最大的床最软的枕头可供使用,在这儿黑漆漆的树洞里,却什么也没有,她也只有两次经验,都不知道怎么配合他这心血来潮的情事。 刻不容缓的,他拉过她,狠狠抵着她,俯下头,吻上她的红唇. 在口内不住翻搅的湿滑舌头,并不会让她觉得恶心,反而被他好闻的气味给弄得晕头转向,小舌随着他的舔弄和他纠缠. 他一把扯下她胸前的扣子,把她身上的衣服向两旁拨开,扯下她的白色胸罩,随即两只雪白的女乃弹跳出来,在他眼前不住晃动,他捧起一只绵乳,不住的揉抓,将它们挤压出各种形状,然后张口含住其中一只,灵舌不停在她粉尖尖上快速翻搅,用力的吸吮。 “啊嗯……”她全身无力的靠在树干上,双腿虚软的无法支撑,就要往下滑落,却是被他入得更深而已。 她腿间散发出的动情气味,让他不觉气息渐乱,粗喘起来.“宝贝,你好香……我先前都忘记尝尝看你这里的味道,今天凑巧,那就让我吃吃看,是不是如我想象的香甜……” 在她还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时,下身忽然被湿滑温热的软物触及,她低下头,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嘴埋进她腿间,用舌舔画着她的花唇。 他也不阻止她乱动的手,灵舌不断舔吻着她流出湿液的花唇及细缝,她掩住花穴,他就转而吸吮花穴旁的嫩肉;她移过来遮住他吸吮的部位时,他就重新舔弄她的甬道开口处。直到她放弃阻挡,转而将手抓住他的头发,他才专注的吸吮轻咬她两片贝肉。 “啊!天啊……”她喘着气,放弃了挣扎,将头仰起闭上眼,感受腿间传来的快意。 前戏太长,他们俩一个小时后才从树洞里钻出来。出来时悦农脸上还沾着泪珠,睫毛湿成一片,小脸红红的,见她衣服破了,他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也亏她娇小纤细,一件外套把那一身狼狈全遮起来了。 盛宗均快活了一次,出来时神清气爽,拥着她去找自己的车。 也不能就这么把她送回家去,找了个借口跟她家里说要带她出去玩,她老爹倒是开明的,只说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他先回去把事情收尾了,又给他爸爸打了电话,说有事在身这几天都不回去了。顾全了这些,他才安下心来好好陪她。 说是陪她,其实就是上床而已,两人在酒店床上窝了三四天,到最后他都快要觉得自己黔驴技穷了,才从她身上爬下来。但这次是做得过分了,送她回去第二天,他就接到她爹的电话,先把他教训了一顿,然后才说允许他俩约会。 他被那阵教训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回头又来了那么一句,这给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招数,对他可不管用,但人家看得起他,愿意把女儿交到他手里,他也就一声不吭先要下了。 只不过呢,男人的玩心真是个定时炸弹,虽说名正言顺可以一起睡了,但是吧,他眼睛还看着外面的姑娘们呢,一个不留神就在别人身上挥汗如雨去了。 那会儿的姑娘心地都很纯良,喜欢一男人首先看他有没有才华,其次看长得帅不帅,盛宗均那将门之子的出身摆在那儿,军校毕业,写了一首好字,英文说得也漂亮极了,弹琴唱歌那时部队里的娱乐需要,下厨煮饭那时部队里的生存技巧,可放到姑娘们眼里,就成了一个绝世好男人的形象。 他对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长得好看的先上了再说,长得可爱的那就先牵手,长得不好看也不可爱的,呵呵,要看他的心情和需求。 总之,他英俊潇洒技巧好,和他睡过的姑娘们回床率一直很高。 这不,虽然老丈人(当时还不是)把女儿交给她了,但也没见他有多宝贝,前女友一找上门来,先脱了裤子操练上再说。 激情过后,他是痛快了,下床抽了根烟,想着是时候回去了,出了旅馆却看见她就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这之后的事情就得用套路来说了,其实无非是她吃醋生气,他登门求原谅,换做是别的女人,敢在他面前拿乔,早被他甩出几条街不知道,可她不一样。他上门找她吧,她也是见他的,但一句话不说,就光让你看看,然后客气地把你送出门。 四五次之后,他也悔不当初,不是悔没能管好自己下半身,而是后悔当初认识了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上床。这不,好像上出感情来了。 005刚修好的膜又插破了 他是个心里一旦有主意就会去做的男人,他寻思着既然她整个人里里外外他都探索过了,那这媳妇总归跑不了的,先前几次去她家他都把路线摸索好了,等一个夜黑风高月圆夜,他三俩下翻墙进了她家里,找到她房间,开锁的本事也没丢掉呢,她又料不到今天他会来,所以没有双保险,他就这样进去了。 要说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看过,可她房间还是头一回来,女孩子在自己的小空间里总是最放松的,所以他甫一进门,踮着脚进去将门关上反锁,摸到她床前,只看到一具喷血的身子横陈在自己眼前。 悦农睡着睡着就被人给压住了,对方又摸又揉的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舒服的一直叫。 盛宗均耐不住她这一道道催命符,扒光了全身,掰开她双腿,摸了摸下身已经湿透,提枪上马。 但是呢,他没料到,这妮子是真心打算和他吹了,所以连处女膜都给修好了,他这一刺进去,立马就感觉到了,俯下身一看,床单红了。 悦农这回是醒过来了,见到她在床上,倒也不惊慌,打了个哈欠,问他:“怎么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他气得大叫。 “你小声点儿!”她比了个嘘声放在嘴边,打开灯瞪眼瞧他,“你是要把我爸爸招来送你去警察局吗?!” 灯一打开,他那赤诚精壮的身子立时无所遁形,腿间那根孽物上还沾着她的血,看起来狰狞极了。 悦农扯了块枕巾丢过去给他盖住,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应该表现的柔弱点,“你怎么又这样了,一声不吭就桶了进来,我不是肉做的吗,我就不疼吗……” 盛宗均就愣在那里,眼见着她把眼泪珠子落下来,才知道上前拥住她,好言好语一阵安慰。 悦农嘤嘤哭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哭的太大声,她爸爸生气她去抓奸的事,最近她做什么都挑她的刺,他是很中意盛宗均这个未来女婿的,觉得男人在结婚前玩玩也不为过,悦农自己也拎不清,因为让她去抓奸的是她妈妈。 她妈妈觉得男人如果一开始就管不住,那结了婚就跟别想管住他,所以必须得一个下马威,不能因为对方是将门之后就把自家姑娘给糟蹋了。 这阵子她爸爸妈妈因为这件事吵了许多回,她自己却很清醒,这男人不知道她的好处,也不懂得珍惜她,那她完全有资格去嫁给更好的人,前些天她去找样式诚(就是被盛宗均误以为和悦农相亲的那位哥哥),问他喜不喜欢她,样式诚说喜欢,她又问你介不介意我不是处女,样式诚愣了下,然后诚实的回答,他介意。 她听了后说,好吧,既然你介意,那我就去做手术了。 样式诚又惊又愕,她却好像处理了一件忧心事,高高兴兴去把膜给补好了。 可她算来算去,也算不准盛宗均会半夜偷溜进来,还二话不说又把她刚修好的膜又给插破了。这男人委实可恨呐! “悦农,我的好悦农,你别哭了成不,是我混蛋,我错了行不行,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麽?” “我再也不信你说的话了,反正回头你又把我给忘了。” “我怎么能把你给忘了,我本来就打算娶你回家的,你别哭啊,我们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 “不好。” 盛宗均:“……” 反正,这一晚,他光顾着哄她了,一宿没睡。 第二天就就向上级打了结婚报告,先把证给扯了再说。 听着这妖媚至极的呻吟,盛宗均忍不住吞吞口水,暗想他老婆出了卧室门就一副高贵典雅的模样,却在他身下这么魅惑,这会儿低头细瞧她陶然喘息的模样,直叹她天生尤物。 “不要了……老公……救命啊……”悦农现在也有些悔了,不能在这种事上一直由着他胡闹,一旦养叼了他的胃口,今后就难办了。 想当初,她头一回和他睡,酒店房间里有一面蠢蠢的大镜子立在床头,她那时心性单纯,等被吃得七七八八了,才从镜子里窥见了猫腻,当时映入她眼帘的是男人扇子面似的精壮的背部,男人那结实的臀部因为使劲儿浮动的线条是那样性感,她立时给看傻了。 盛宗均顾念她头一回,便搂着她侧交,舒服的她直哼哼,这不也看到那面镜子了嘛。 那时他四姐已经结婚,嫁的是皮老将军的孙子皮航勋,皮皮打小就在空军大院里玩,他爷爷是建国以来头一批飞行员的教官,可老爷子却不让他碰飞机,说他性子糙,以后会变成个贪恋军功的讨厌鬼,盛宗均倒是觉得老将军这话说得妥帖极了,他四姐嫁给皮皮后,洞房花烛夜第二天回娘家和几个姐姐交待情况,盛宗均也是耳朵灵,就听见那么一句“你们都不知道他多造次呢,做|爱的时候非得在床头摆一面镜子,做一会儿歇一会儿,照照镜子,觉得自己挺帅。嗤。” 回头他问皮皮是不是有那么回事,皮皮嘿嘿一笑,只说“我就是觉得自己长得挺俊的,想看看自己做的时候是个什么样。” 盛宗均听了就猛翻白眼,呵呵,这个变态,光顾着照镜子了,也没给他四姐弄快活了,这新郎官可当得不怎么样啊。 那之后不久,他就认识了悦农,然后也是头一回在镜子里瞧自己干女人,别说变态什么的,以他男人的角度来看,他和他身下的这个,男的帅,女的美,不管是脸蛋儿还是身材,都是数一数二的。 难怪皮皮爱照镜子了,埋头做和边做边看,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 但悦农却觉得太羞人了,也就头一次稀里糊涂地让他变态了一回,打那以后,也没摊上这外在条件,所以没来第二回。结了婚之后反而爱害羞,他提过一回,被她给拒绝了。 她挨操的时候哪里顾得上照镜子呢,眼睛看他本人都还不嫌够呢。那精瘦有力的腰,那强壮喷起的手臂……就如这会儿一样,她只顾得上哀哀的叫唤,口水分泌实在太多,都来不及咽下去,从嘴角一直溢出来。 盛宗均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她完全沈浸其中,傻傻的痴痴的,媚眼如丝觑着男人那完美的身型,强健的肌肉线条,还有那硕大的硬挺,直到他完全达到高潮,低低的嘶吼出来,“嗯啊……” 与此同时,以一周岁稚龄观摩他们夫妻办事全过程的盛宠,突然一个喷嚏,泄露了她一直在围观的秘密。 盛宗均全身暴泄,正是紧要关头,猛然听到这个小喷嚏,打眼看来,盛宠也是个糊涂虫,也不懂装睡,她爸爸无声地瞧着她,她也就呆呆地歪着头与他对视,眼看着她老爸的脸色越来越黑,她还拿自己的小手揉揉眼睛和鼻子,打了个悠长的哈欠。 换做是别人,早在那样的目光与气势下没了力气,也就她看起来是条小肉虫,但对外界的所有情绪都是刀枪不入,自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盛宗均从老婆身上爬起来,揉揉妻子的小脸,“女儿好像一直醒着。” 悦农被连着几个姿势操劳了一小时,这会儿人困马乏,就想呼呼大睡,经他这么一提醒,艰难地睁开迷蒙大眼,“嗯?” 盛宗均体谅她辛苦,便自己翻身下了床。走到婴儿床前打开小夜灯,他女儿果然醒着,悦农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她是饿了吗?” 盛宗均朝她笑笑,“你睡吧,我来照顾她。” 悦农闭上眼睛沉沉地呼了口气,听见丈夫在哄孩子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笑。 盛宠不哭不闹,被爸爸抱着只顾着扒拉爸爸的黑头发,她见她妈妈也是这么拽爸爸的,有样学样。盛宗均单手抱着她,一手泡了瓶奶粉,小家伙虽然不是很饿,但大人给喂她也吃。 见她吸奶吸得砸吧砸吧作响,葡萄似的眼珠子直直地往床上半裸的悦农看,盛宗均瞧着她这小眼神可爱,心里一乐,叹道:对不住啊闺女,你妈妈的奶都给你爹吃干净了,你要想吃,得等明天咯。 大概是父女间的心电感应太强,他刚自得其乐,盛宠却用一泡热热的童子尿烫了他手臂,盛宗均一下愣在那里,侧腰全片湿透。 盛宠也是他爸爸俊脸拉下来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提前通知就尿了,小孩子的敏锐她还是有的,不着痕迹地踢了踢小腿,告诉她爸爸她已经吃饱肚子了,想睡觉了,赶紧把她放回自己的床上去。 然而这一招却没有奏效,她眼珠子一转,只听她爸爸低沉一声怒吼:“老婆,尿片在哪儿……?!” 006岳父相 盛宠生日宴没过多久,她四姑姑家有人添丁了,皮航勋得了个大胖小子,请盛宗均过去吃饭,几个姐姐姐夫凑在一起就取笑盛宗均,说:“小五啊,也奇了怪了,我们几个生的都是儿子,就你一个女儿,怎么着吧,说起了好像有点邪门呢”。 盛宗均喝了口酒,也兀自纳闷呢,但也不言语。回到家时,悦农正在卧室给盛宠把尿,盛宗均一边扯领带,一边带着点酒意熏然似笑非笑地说:“瞧这小逼生的。” 悦农听了不由瞪他一眼,“你怎么说话的呢?”保姆可就在外头,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 见她恼了,他也笑了笑,走到她跟前半蹲下身子,盛宠这会儿正脱了裤子吃奶嘴,也不晓得她爸爸这个混不吝正在仔细瞄她下身,还把小腿张更开了。 在悦农眼里看来,这对父女都不是个省心人,刚刚保姆还说小姑娘要尿,这会儿她把在这里,又不尿了,悦农手有点发酸,丈夫又成了个醉鬼,她想先把姑娘放下,给丈夫弄完醒酒汤来再说。 谁料,她手刚一提起,姑娘尿了…… 并且撒了她爸爸一身。 盛宗均晚上被几个姐夫挤兑了一通,虽说姑娘他也爱,但大家都生儿子,他没有,就显得不潮了。这才眼巴巴地看着女儿下面,仿佛他多看几眼女儿就能给他生出一个小鸡鸡似的。眼神特别傻。 结果猛地被姑娘童子尿一浇,酒醒了一半。 “你这小鬼,拿尿浇你爹都成业余爱好了是吧?”被尿淋了一脸的男人大怒。 悦农赶紧给女儿擦干净了屁股,包好布片(盛宠一包纸尿裤就各种生气),把闯祸精先安顿好了,这才回头照顾丈夫。 “你对她耍什么脾气,都几岁的人了,还没个正经,谁叫你自己把头钻到她腿下的。”悦农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打量他郁闷的脸色,心里觉得好笑极了,但也只能忍着,“就没有一分钟是不费力的。” “你才知道吗,就因为这样女人们才离不开我,这就是我的魅力。”他笑眯眯地握住她的手,一脸讨好。 悦农翻了个白眼,简直要气到跌倒,这脸皮厚的,都快赶上城墙了。 两人唧唧歪歪换了衣服,婴儿床上盛宠已经呼呼大睡,夫妻俩上了床,挪到床边,床头亮着一盏台灯,盛宗均将老婆搂在怀里,热热的气息洒在她颈间,时不时抬头看看他那小公主,眼底一片柔软。 悦农看着她女儿,叹了口气,她大概猜到他今晚为什么有点反常,皮皮家也生了个儿子,这会儿就他没有了,他大概是心里有念想了吧。 过了会儿,她将葱白的五指搭在他手背,柔声问道:“你是不是也想有个儿子?要不,咱们再生一个?” 盛宗均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就这样挺好的,儿子女儿不都一样嘛。” 怎么能一样,悦农在心里叹气。 盛宗均紧了紧她的腰,在她颈窝里香了一个,“前几天去了趟医院,赵家老头进重症了,就隔着玻璃窗看了一眼,回头时路过病房,陪着散步的,给喂饭的,把屎把尿的,清一色都是闺女,没见着一个小子。呵,所以说,还是生闺女的好,生个臭小子只怕我老死在医院里他还在外头给我得瑟呢。” 听他这么说,悦农不禁有些感动,转了个身,将脸贴在他胸前,亲了亲,他又说:“老婆,咱们生一个就够了。” “真的?” “嗯。我还记着上回你疼得死去活来呢,我不要你再疼一次了,我心疼。” 原来是被头一胎的撕心裂肺给吓着了,悦农不觉莞尔,伸手搂住他的背,轻叹一声,这男人,真真是要把她整颗心偷走。 盛宗均见她小猫样儿,安慰似的揉揉她的背,本来气氛挺好的,温馨可爱,结果下一秒他脸就黑了。 怀里的女人跟条泥鳅似的溜进被子里,扒拉下他的睡裤,握住他胯间那孽物,小舌头给舔了上去。 要知道她是极少这样主动的,别说给做口活,就是平常让她主动吻一下,也十分的难。因为她嫌他脏。 这女人的逻辑一向很诡异,一方面说他们结婚前他玩了不少女人,那东西和那舌头都脏的不得了,另一方面吧,他真有心跟她接吻,她也是让的,再来那根孽物,要插也给插啊。可是呢,她就是被动的承受,让她做口活什么的,你就别想了。 盛宗均自然是从前女友们那儿尝到过被舔的妙处,心心念念地指望老婆给他来一回,结果头一次就被拒了,还赏了他一耳光呢。 好嘛,不给就不给好了,谁让他栽进她手里了。 悦农这会儿也在想,她这是毁了自己规矩呐,可是又能怎么着,她现在就想伺候他一回。 盛宗均被弄得躺在床上直喘气,大手捧着老婆的头,恨不得整个入进她嘴里,没想到才没过一会儿,身子一阵巨颤,就给交代了。 他像干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把老婆从被窝里捞出来,放到灯下一看,额头,鼻尖,嘴角,下巴全沾着浓稠的白蜜,他一窘,又不知道怎么挽回这秒射的记录,讪讪的先接个吻再说。 悦农心里有笑,知道他在窘什么,也就任由他亲着自己小嘴,里面那些咽了下去,他才松开她,往她脖子吻去。 “你轻点儿……”丰满的胸脯被他掐住,她嗔怪了一句。 “还有吗?”他凑到那粉尖尖上打圈勾舔了一阵,问她。 “没有了,都给你女儿吃光了。” “我不信,给我挤挤。” “挤什么,我是奶牛吗?”她好笑又好气。 “那吸总成了吧?”他无非就像喝口女乃,这都不给,就太小气了,所以看着他的眼神特别无辜。 悦农拿他实在没辙,只好将上身脱干净了,躺在那里任由他胡闹。见她妥协,他欢欣鼓舞,彻底蹬了下身睡裤,掰开她两条大腿,扶着硬物入进去。 悦农舒服地叹息一声,随着床铺的摇晃,轻吟起来,比起大叫的浪味,这轻吟却是媚到了男人心里去,下身挺得越发厉害,很快捣出汁水。先前释放过一次,第二回他决计不会再稀里糊涂的给交待了,意念之下,这情事就显得绵长起来。 悦农抓着他的头发,胸前被他吸得直接高氵朝,大约一个小时后,他才给了她好处,也不从她里边退出来,搂着她就那么睡下了。 悦农摸摸他汗湿的额头,腿勾着他的腰,人却钻到了他怀里,两人就那么睡了一整晚。 盛宗均没有辜负他父亲的期望,听话的继承了衣钵,在军营里打开了一片天空。随着军衔进阶,他的职务也不再局限于单纯的父亲的意愿所向,所以当有机会调任兰州军区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同意了上级指派。 他这一走,就是小半年,回到家中也只是短暂休假,就又回去了。因而盛宠头一个会喊的是妈妈,第二个是爷爷,第三个是哥哥,第四个才是爸爸。 盛世爱是歌唱家,除了演出之外,业余就负责专门教导儿子,因此怀秋四岁就能背诵唐诗三百首,五岁就破例上了一年级。 怀秋聪明,再加上父母上心,因此年龄虽小,在班上成绩却不差,等他有了媳妇那年,他开始发狠了念书,珠算心算,英语演讲,样样都是头名,稳坐年级第一不说,还长得漂亮精致,在老师和女同学眼里那是相当的有人气。 比起他来,他媳妇就差了远了。盛宠虽然不笨,但也就是个普通孩子,八岁上一年级,那时候怀秋都念初一了,万幸他俩念的学校就在两隔壁,凡是都有个照应。只不过抛开身份背景不说,盛宠无论搁哪儿都是平凡到不行的孩子,她爷爷虽然也教她认字背诗,她能认,也能背,但不出两个小时,准都忘记,而且是一个不剩的忘记。口算也是如此,十以内的加法就能撂倒她。老爷子时常被孙女弄得又气又累,加上身边有怀秋这么个不用教也念书一级棒的,一比之下,更是来气。 怀秋跟他不是一个姓,但盛宠跟他一个姓啊!难不成是基因有问题?! 老爷子又不甘心的试了几次,但结果还是一样,悦农就劝他,说:“爸爸,女孩子笨些也无碍,反正也是要嫁人的。” 老爷子听儿媳妇这么懒洋洋的一句,又想开了,这话也对啊,反正是要嫁给别人家去的,要祸害也是祸害别人家的孩子,没他老盛家什么事。但也不能这么放任着不管,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但他一把年纪了,帮不上什么忙,她妈妈又对她很随便,没有半点上心的样子,老爷子只好叹了口气,嘱咐老师多教教自家孙女。 007怀秋 怀秋是在盛宠进小学那年搬进老宅的,连着还有他妈妈盛世爱一起。因为怀甚被委派做一个保密任务,说了没两三年不会回家,盛世爱心想左右没什么事,那就不如搬回去和爹妈一起住,既可以侍奉二老,也可以和弟媳妇作伴。 说来也巧,她搬回家没几天,皮皮家的也回来了,皮皮比怀甚晚几天接到指令,也跟着怀甚一起去了。临走前知道怀甚家的回了老宅,心想老婆和自己亲娘关系有点紧张,不如也送回娘家去好了,免得他进了部队还不安生。 这么一来,老宅里就热闹起来了,三个孩子,三个妈妈,再加两位老人家,吃饭的人一多,家里就闹腾开来。 尤其是皮皮的儿子小政轼,七岁的男孩子破坏力简直无法想象,家中所有的玩具最终都成碎片,书成碎片,玻璃杯成碎片,沙发坐垫爆出芯儿,台灯灯罩被撕毁,垃圾桶破裂,保姆阿姨发现冰箱里的鱼不见,还有,奶奶的假牙碎成一颗一颗。 全家人都拿这孩子没办法,看着这臭小子,就知道皮皮当年是什么样儿了,于是,“皮皮”这个简称,正式落户在了政轼头上。 悦农本来还觉得自己女儿不怎么样,但和小皮皮比起来,自家女儿就懂事多了,吃饱喝足了就不闹,自己一个人也能玩,上芭蕾课也很安分,比起小皮皮,不知道省了多少心。 她觉得,女人要是生出那么一个儿子,肯定会老得很快。 唯一的好处是,自从怀秋和皮皮来了以后,盛宠总算开口说话多起来了。为了让皮皮安分点,四姐(皮皮妈)特意让皮皮早一年念书,把堂姐弟二人安排在了一个班上,而且当同桌。 政轼谁都敢捉弄,惟独不招惹自己堂姐,他总觉得盛宠呆呆的笨笨的,和班上别的女孩子比起来安静许多,他心里有主见,欺负谁也不欺负弱质女流,正如常言道“盗亦有道”,他皮归皮,做人却很有原则。 除去这一层,还有一层是他不敢弄盛宠的。那就是怀秋的嘱咐了。 皮皮不喜欢怀秋,因为他这个哥哥既聪明又厉害,还很会讨好大人,而且,他是从来不吃亏的人,皮皮一搬回老宅子,偶然几次发现不是他干的事也被大人按了个罪,他是个玲珑七窍心的机灵鬼,没几次就发现那些事都是怀秋做的。 因为怀秋在大人眼里是个好孩子,所以他是不会干坏事的,那些调皮捣蛋的事儿都是皮皮干的。大人都这么想。 皮皮虽然郁闷,但也不得不说,怀秋真的又聪明又阴险。他不过是轻轻揪了盛宠一下头发罢了,回头怀秋就往老爷子的茶水里搁了辣椒水,然后皮皮就被妈妈暴揍了一顿。 诸如此类的事儿发生过三五次之后,皮皮就长得心眼,知道要提防着点他的怀秋哥哥了。怀秋发现他有那么一阵子很安分,也跟着和颜悦色起来,整天笑眯眯地瞧着皮皮,但皮皮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又一天开始了。 六点一刻,盛家老宅子里准点出现了敲门声,六点钟就已经起床的老爷子看了眼站在盛宠房门口的怀秋,欣慰的笑笑。 怀秋这是干啥呢?呵呵,当然是叫小公主起床。 家里的大人们起初还觉得怀秋把日子过得有些过于隆重,笑他少年老成,但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照顾呆头呆脑的妹妹和顽劣成性的弟弟,是哥哥天经地义要做的事儿。 盛宠的房间是常年不上锁的,但怀秋觉得,必须敲过门,过会儿才能开门进去。这是身为男子应有的礼貌。 果不其然,小公主还在粉红的床上睡着,怀秋笑眯眯地瞧了她一会儿,才一把捞她起来,“小虫虫,来哥哥怀里,哥哥抱你。” 盛宠迷迷糊糊把脑袋往他怀里一钻,纤细中带肉的手往怀秋脖子上一勾,怀秋抱起她就往外走,经过客厅见外公已经在看报纸,还不忘记礼貌:“外公,早安。” 老爷子朝他笑笑:“怀秋,早安。” 进了卫生间,刷牙洗脸擦面霜,一通过后,家里其他人才陆陆续续起床吃早饭。女儿媳妇们不敢造次,都是这个点起床,忙完孩子们的事,才上班的上班,睡回笼觉的睡回笼觉,从来都是如此。 四姐拾掇完自己儿子,连拉带拽的拱他上了饭桌,皮皮还在迷迷糊糊点头犯困,时常一碗饭吃到一半,小脸就栽饭盆里了。四姐一边给儿子系鞋带,一面察觉上头没动静了,晦气地啧了一声,直起身来,见对面的悦农翘着兰花指一勺一勺地吃着面前那碗白粥,气就不打一出来。 可她也不能寻弟媳妇的事,就眼巴巴地和姐姐撒娇,“三姐,你看看啊,都是生儿子的命,怎么我就没你那么好的福气?” 盛世爱知道她心里的算盘,笑眯眯地瞧了妹妹一眼,那笑容和怀秋如出一辙,就跟复制的一样,叫人看了不由得咽口水。 悦农往粥里撒了一勺白糖,吃了口,瞄了眼自己女儿,小家伙呆头呆脑地也学她往白粥里撒砂糖,让她看了会心一笑,伸手揉揉她柔软的头发,“慢点吃,记得吹凉。” 盛宠垂落着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的“嗯”了一声,十足的小姐模样,不卑不亢。 等吃完饭,擦干净了嘴巴,怀秋从房间里拿出盛宠的书包,里头放着今天要上的课的课本,还有零嘴儿,小水壶,以及一个小药盒。吃饭的便当是司机中午另外送到学校的,一般都是先送到怀秋学校,然后经由怀秋送到弟弟妹妹手里。 盛老爷子有时候也考察外孙的风评,借着送午饭的机会,偶尔也拜访老师,得到的都是盛情热烈又不遗余力的夸奖,“怀秋啊,别说清华北大了,就是哈佛耶鲁也是随便念念。” 老爷子听了这话,脸上有光,回去时心情就十分好,找几个老战友打牌时,忍不住就要炫耀几句,时常惹得战友们调侃他。 不过怀秋倒是个争气的孩子,几乎从不出错,为人谦和,彬彬有礼,长得也是周周正正,干干净净,十分讨人喜欢。不光学习好,吃饭也很香,所以才十二岁,个子在班上就已经出类拔萃了。 盛世爱还有些担心,男孩子太早发育,过了风头就不会再长,还特意带他去看了医生,医生却觉得这个妈妈有些胡闹,怀甚是一米八五的身量,盛世爱自己一米七零,父母都是修长的人,儿子怎么可能是个小矮子。况且,医生一摸就知道怀秋的骨头是块好料,别说一米八,就是一米九,他也是能上去的。 听了医生的话,盛世爱这才放下心来,笑着摸摸儿子的头,流露出身为母亲的骄傲的笑容。 这天,怀秋送午饭到小学部,兄妹三人在花园的小石桌上吃饭,这石桌用的久了,怀秋甚至让保姆阿姨做了块尺寸相符的桌布,每次吃饭都用那个垫上,皮皮是个恶鬼投胎的,上课时小动作又多,所以到了午饭时节就特别饿,经常把饭粒撒的到处都是。 怀秋也不理他,只顾着伺候盛宠吃饭,小姑娘性子虽迷糊,但嘴巴却是一等一的挑剔,家里的厨子手艺已经相当不错,但偶然也会被盛宠这张小嘴嫌弃。无非是食材用得不够十分精致,比如隔夜的鱼盛宠就不吃,连筷子也不会动一下。 为了满足小姑娘的口腹之需,怀秋甚至还跟着厨子去了菜场,学会了一手怎么认鱼的好本领。 家里好些东西都是特供的,但怀秋觉得,那些东西和自己亲手选的比起来就少了一份心意。市面上流传的都是至少两年的陈米,盛宠却只吃一块地里一年一季的稻米,两季的她也不吃,如果仔细算起来,她的挑剔法,根本就是小资情绪。 但怀秋却很爱她这样,女孩子就得嘴巴挑一点,随随便便就被寻常物什给打发了,只会让人失去珍惜她的冲动。 “饱了。”小姑娘吃了小半碗饭,就别开脸不再吃了,抱着怀里的洋娃娃自顾自的玩起来。 怀秋从不强求她,就着她吃剩下的半碗饭继续吃着,含着一只鸡腿在嘴里的皮皮见状,心里暗想哥哥怎么没出息,但怀秋像是感觉到了一眼,停下筷子睇了他一眼,他立即扯开一个笑容,然后低下头一通猛吃。 怀秋云淡风轻的笑笑,身上白色的polo衫,配黑色运动短裤,脚下一双雪白色球鞋,手腕上带着米色护腕,简简单单,一股优雅的运动气息。 看样子等会儿他是要打网球去了。 “哥,我也能学打网球吗?”皮皮眼巴巴的问他,眨眨黑不溜秋的眼。 怀秋看了眼盛宠,“教你基本的,剩下的你自己练。” 当下,皮皮很想挥拳庆祝,但他很努力不动声色,只是飞快地把饭吃完。怀秋把自己另外一定白色运动帽调整了大小,递给皮皮,皮皮迫不及待的想学网球,“盛宠你快点,等你呢。”见盛宠磨磨蹭蹭地将娃娃往包里塞,他催促道。 怀秋不紧不慢地牵起盛宠的手,往初中部走去。 “秋哥,你快点!”皮皮不忘回头招呼怀秋。 008“骚货” 三人到了网球场,里头已经有人了,是怀秋的同班同学陈玄宙和他的几个跟班。怀秋比他们小几岁,但身量却不输给他们,平日又是温文尔雅的作风,所以对坏孩子们也没什么偏见。 但陈玄宙头一眼见到盛宠,眼睛就挪不开了。早闻怀秋弟弟妹妹就在小学部,看着情形,想必这就是他的弟妹了。 怀秋见场里有大孩子在,也没多话,惯常和教练说了几句,然后做暖身。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打篮球的可比打网球的多多了,篮球场边总是不乏女孩子,但怀秋却不爱打篮球,哪怕体育老师因为他身材好特意提起过招他进校队,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篮球是团体运动,而怀秋自认自己不是能与别人做配合的人,清高是一方面,脾性是另一方面。他真正喜欢的是有“敌人”的运动,而且,必须是强大的敌人。 所以,他从来都是和教练对打。 皮皮才七岁,现在开始学也不算太晚,而且,他一贯觉得皮皮精力过剩,如果能在球场上消耗掉一些,对盛宠是有益的。抱着这个想法,他这个哥哥才勉为其难收的这个徒弟。 但皮皮哪里知道啊,他也见过怀秋打过几次网球,通常都是和盛世爱对打,打的相当不错,皮皮对有本事的人,从来都是心悦诚服,所以也想和怀秋学上几招。 这会儿皮皮站在球场边,仔细看着怀秋移动脚步的步伐,以及挥拍的动作,皮皮跟他爸爸一样,学什么都上手很快,并且兴趣盎然,所以怀秋没一会儿就让他上场练练手。 皮皮的小脸显得很兴奋,怀秋的发球力道很轻,落在地上都没有声音,头三次发球皮皮都没接住,但第四次他就挥拍子将球打了回去,低空过网。 怀秋没想到他能打回来,人还在后半场站着,根本来不及去网前拦截,所以丢了这一球。 皮皮虽然没有欢呼,但小脸显得骄傲极了,两手仅仅的握住和他人差不多高的球拍,兴奋的挥了挥。 怀秋勾唇笑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新球,又发了一个,皮皮见他使了力,忙往后退,算好了球体大致弹射范围,等在那里,球一到,不慌不忙地挥拍打了回去。 怀秋等在那里,轻轻回了一拍,皮皮顾不上擦汗,回了一球。 这兄弟俩有来有往的来了十几个回球,不光教练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连在树荫下玩娃娃的盛宠都被吸引了过来。 怀秋一见自家小媳妇投来目光,就发了一下狠,一招得分。小黄球在地上发出“匡”的一声,清脆极了。 “哥哥好棒~”盛宠拍拍小手,整张脸都洋溢着喜悦,看得怀秋得意极了。 看了眼时间,他就把皮皮交给了教练去教,自己跑到树荫下,“小虫虫热不热啊?” “虫虫不热~” 怀秋在她身边坐下,揉揉她细黄的头发,小姑娘也知道讨好他,捧着水壶递到他眼前,“哥哥,喝。” 怀秋温柔地朝她笑笑,接过水壶咕哝咕哝地喝下大半。 盛宠这时候已经从随身的月饼包里掏出花手绢,殷勤地给怀秋擦脸了。从额角,到眼窝,到下巴,颈子,甚至连胸前她都擦了。 怀秋“哎呦”了一声,高兴地捏捏她小脸,心想小姑娘真是可爱的紧,放在眼里都不疼的。 盛宠给他擦干净了,又拿出巧克力棒给他补充体力,兄妹俩一人一口的吃完一条巧克力棒,皮皮那教练正在叫他怎么更好的移动身体,各有个的忙。 突然间,盛宠皱起眉头。 “怎么了?”怀秋很快发现。 小姑娘夹起双腿,小脸皱成包子。 不用她说,怀秋也知道她是想尿尿了,忙问她,“很急吗?” 小姑娘苦着脸点点头。 “忍好了,哥哥带你去厕所。”怀秋拉她起来,离开球场,皮皮在后头喊“秋哥你们去哪儿”,怀秋回他一句“买好吃的”,皮皮嘿嘿笑了声,回头专心跟教练继续学球。 但盛宠却越走越慢,才不过一百米远,她已经夹紧双腿在原地不动了。 “虫虫,哥哥抱你过去,你忍好了啊!”怀秋没辙,只好抱着她往厕所跑。 “哥哥……”盛宠揽着怀秋的颈子,仰着头乖乖地样子窝着。 该死的,厕所为什么那么远,怀秋却埋怨起来。两人走进小花园,盛宠突然揪紧了怀秋脖子肉,怀秋猛然低头,“怎么,忍不住了?” 盛宠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怀秋咬了下牙,环顾四周,见花园里没人,迅速跳进花丛里,找了几株芭蕉树挡好,将盛宠放在地下,撩起她的校服裙子,脱了她的白色连体袜和花边松紧内裤,让她张开腿蹲下。 盛宠紧张的手里冒汗,见怀秋要走,忙拽住裤腿,哀求道:“哥哥别走。” “哥哥不走,就是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得到承诺,她才安下心来,掰开自己小腿蹲好。 但仍然紧紧揪着怀秋的裤腿不放。 “好了吗?”怀秋没听到有声儿,一边往外头张望,一边问小姑娘。 盛宠却没有回答,紧紧皱着眉头,看上去是在使劲,但就是尿不出来。 “紧张吗?虫虫别怕,地上没有蛇来咬虫虫屁股。” “真的吗?”小姑娘喏喏地抬头问他。 怀秋笑了笑,笃定地回答她:“真的。” 盛宠三岁时还在地上尿尿,她爸爸是家里最没正经的那个,见她随地小便,就时常取笑自己女儿,悦农就很生气,回头就教盛宠怎么上洗手间,但小姑娘怎么教都教不会,悦农头脑一热,就吓唬她地上有蛇,要是她以后再随地小便,蛇就来咬她屁股了! 也不知怎么的,小姑娘对此很忌惮,一听到蛇来咬她小屁屁,吓得尿了一半也给收住了,悦农不以为意,直到一个小时后见她涨的满脸青紫,才给吓住了,连忙叫了医生过来。 得知女儿是被自己给吓住了,悦农连着好几晚睡不着,还对盛宗均掉了好几回眼泪,说自己不该吓唬小孩,盛宗均强调那是意外,但心里也很彷徨,盛宠那张瘪得青紫的小脸,真心是吓人的。 最后夫妻俩决定以后对小姑娘好点,才勉强挽回了点内疚。 这会儿盛宠都是学龄儿童了,还被那个蛇咬屁股的谎言吓得不轻,怀秋虽然觉得自己媳妇笨,但也没嫌弃,就觉得可爱的紧,温言软语好一会儿,终于哄来了小姑娘徐徐的放水声。 盛宠尿干净了,如释重负,心里身体都无限舒坦,眉目像水纹一样晕开来,看得怀秋忍不住就啄了她小嘴一口。 “哥哥抱。”她自己穿好了裤子袜子,站在地上张开手要怀秋抱。 怀秋对这种撒娇向来很受用,把帽檐转到脑后,附身抱起小姑娘,小姑娘张开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胯,小手臂也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甜甜的呼吸洒在怀秋颈子窝里,怀秋双手交叉托在她小屁股下面,拉好了她的裙子,正打算往外走,却听到外头来了人。 身子一闪,他躲在芭蕉树后头,朝外头张望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不得了。 他们学校虽然是一流的学校,但风气不怎么好,尤其是男孩子,开荤的都比较早。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兴致上来的,带着小女友进花园来偷欢。 怀秋看了眼女生,不是熟悉的脸孔,那男生的背影倒是有几分熟,正好奇是谁,女生哀叫一声,“玄宙,快,插进来!” 陈玄宙发出一声低笑,骂女生“骚货”,松开女生转过身去,脱了她的白内裤,自己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家伙事,搓了几下,就往女生小洞里塞。 女生可能是饱尝风月的,被人摆成母狗的姿势也无所谓,反而叫的特别浪,听得怀秋双腿有些发软。 陈玄宙也不是什么好人,见到她骚成这样,撩起衬衫解开了风纪扣,裤子哗啦啦落下一半,松垮垮地掉在脚边,抱着女生的屁股猛挺了一阵,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隔着一段距离也清晰可闻。 怀秋抱着盛宠躲着看了一会儿,原打算他们办完事再出来,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两人消停的迹象,陈玄宙半个屁股在白衬衫下一味耸动,插地女生嗓子都喊哑了。 盛宠稀里糊涂的背对着外面的事,看着不远处的茶花树丛,听到外面的浪叫也不放在心上,呵呵,她妈妈和爸爸办事的时候,她可是没有少看呢,说起叫床这回事,大概也没人比得上悦农。 她习以为常,镇定自若地抱着怀秋的脖子。 怀秋见那二人没玩没了,心想再看下去不是个事儿,打定主意从另一边出去,看他们二人专心致志,幸运的话不会撞成一件尴尬事。 果然,那两人压根就无暇顾及其他,怀秋顺利的抱着盛宠出了花园。 盛宠看他闷得一张白皙的脸涨红,心疼地很,怀秋压着嗓子笑笑,坚称自己没事。裤裆却鼓成一个大包。 009十一岁已遗过精 那厢陈玄宙办完事,邪魅地朝趴在地上的女生笑笑,穿好裤子走到芭蕉树后,只看到地上一滩黑湿的水迹,出来时女生已经穿好了乳罩,媚眼瞧他,“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 女生从地上站起来,过去搂着陈玄宙的胳膊,“在找怀秋吗?” 闻言,玄宙挑了下眉,“你看到他的脸了?” 女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这个学校有谁是不认识怀秋的吗?” 陈玄宙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掐了女生的腰肉一下,附嘴在她耳边,“你也想被他操啊,他可才只有12,会不会硬还是问题。” 女生妩媚地笑开来,“陈玄宙,你竟然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 女生笑嘻嘻的躲开,往前小跑了几步,发丝飞扬在半空,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你知道吗,我们都在打赌,堵谁能破怀秋大公子的处男身~” “无聊。” “是无聊啊,我明年可就毕业了,看来是没机会咯~” 陈玄宙双手插袋慢悠悠走到她身后,“想要他处男身?要我帮你吗?” 女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行不行哦?”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了。”男生一把握住女生的胸部揉了起来。 女生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狡猾地脱身,一路跑出了小花园。 听到男生在后面说“喂,你底下都流出来了。”,她笑着弯腰一看,大腿上挂满了男生的白蜜,笑嘻嘻地转身朝身后的男生撩起校服裙子,“你要吃吗?” “吃你个大头鬼,骚货!”陈玄宙看着那白晃晃的大腿肉,没好气地笑骂了一句。 女生压根就不往心里去,笑嘻嘻地往教学楼跑去,没一会儿就不见了。 跟在后头的男生看了眼顶上的天,笑了笑,叹道:“还真是豪放啊……” 话说怀秋这边,他是个心眼极多的男孩子,如果说皮皮那叫有眼力劲,那他这就是智慧了。 聪明的人也分许多种,而怀秋属于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白天在芭蕉树后头看到陈玄宙干的事儿,他心里就留了个念想,下午的课也没好好上,稀里糊涂的挨到放学。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晚饭,吃完晚饭孩子们都去了盛宗均的书房写作业,皮皮闹了一天,这个点吃饱喝足最是困,手里的铅笔捏着捏着就歪倒在一边,小脸搁在书案上,睡着了。 怀秋嗤笑一声,摇摇头,转了一圈圆珠笔,写自己的数学作业,没一会儿就写完了,回头换英语作业本的时候瞄见盛宠的作业本,不由好笑一声。 “小虫虫哪里不会吗?秋哥哥教你。”说着身子已经半个倾过去。小姑娘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在解这道题,她倒是个有耐力的。 盛宠歪着脑袋看了眼睡着的皮皮,苦着小脸小声说,“这道好难……” 怀秋笑了笑,换了位置,将她抱起来搁在自己腿上,拿起她花里胡哨的铅笔,刷刷刷寥寥几笔就在草稿纸上写完了解答过程,“虫虫自己抄一遍。” 盛宠乖乖的拿起笔照着怀秋的答案每个抄起来,有时候写错了,怀秋还给她擦橡皮。 小女生这会儿身上还有些肉,比起别的孩子虽说是苗条的,手长脚长,但骨头实在是太细,所以一摸肉就出来了,尤其是小肚子上和屁股肉,怀秋带她洗澡,可是把自己媳妇早早的就看光了。 她抄答案这会儿,怀秋就把头轻轻搁在她头顶心,统共才两页的加减算术题,她用抄的都花了十分钟。书房里安静极了,怀秋张张嘴,无声地打了个哈欠,神思就回到了下午那时节。 要说怀秋才十二岁不足,对风月之事还在半懵懂的年纪,可是他出生在怀家,他们家别的不说,男人们都遗传着祖先们一样厉害物件,就是那裆下之物。 他们家本也是没家底的籍籍无名之家,到了明朝时期,有位弟子做了公主府侍卫,大家都知道,公主嫁驸马,一直以来的规矩都是公主住公主府,驸马住驸马府,公主若想与驸马共享天伦翻云覆雨一番,那得派帖子给驸马府,驸马若是有性致,就会打马穿街过市而来。 这规矩就是搁在现代,也是能把女孩子羞死的,所以那会儿的公主除了新婚夜,并不能尝到几回夫君的好处。你想啊,驸马都是读书人出生,多少有些迂腐,再加上脸皮薄,和媳妇上个床还要闹得满城皆知不说,去的勤了还要遭平民百姓的耻笑,索性就不去了。 怀家子弟侍奉的那公主是皇帝的妹妹,皇帝登基后因她还年幼,唯恐大家亏待了她,颁了个公主的名号给她。这位也是只在洞房花烛夜尝过一次鲜的主,驸马是个生性拘谨的探花郎,长得倒是颇英俊,但就是脸皮太薄,婚后三年公主还未有孕,皇上爷默许了他取个小妾,小妾略懂风月之事,让驸马爷享受到了女体的妙处,此后探花郎就鲜少去公主府拜会了。 公主身边当时有那么几个丫鬟嬷嬷,都是心思极多极细之人,丫鬟们本来还打着探花郎的主意,见他不再来,也就死了心。嬷嬷是给公主喂奶一手带大的嬷嬷,怎么着也不能让这心肝一样的人就这么糊弄一辈子,于是在近旁侍卫中物色了一个,略施妙计,成其好事。 公主成婚三载也才是十九岁妙龄少女,被嬷嬷一煽动,也没多想,就应下了。当晚公主在内间沐浴,嬷嬷大呼有小贼,适时有六个带刀侍卫在外巡逻,听见呼声紧忙冲进了内苑。 嬷嬷假装昏倒在地不起,两名侍卫去扶她的时节,其余四名已经冲进了公主汤房。 本就是娇人一样的公主殿下,这时候身无片屡,一身雪白的肌肤被温汤蒸得粉红,一张小脸粉雕玉琢,惊恐地捂住自己胸口呆在那儿一动不动。 几名侍卫纷纷愣住,眼睛发直的有,咽口水的也有,回头才想起去捉贼。 但他们又怎么捉得到这凭空捏造出来的贼呢,回头惊厥初醒的嬷嬷问贼捉到没有,这几人纷纷摇头,这时公主出浴,铺在嬷嬷怀里,大哭出声,当然是为了自己的清白。 嬷嬷便厉声问这几个侍卫都瞧见了什么,侍卫们都吃着皇粮,命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上头要发难,他们想不认也不行。嬷嬷看着几人都被拿捏住了,便宽宏大量的让他们几个先回去,但此事有关公主名节,不宜声张。 第二日晌午,这六人中的第一个被叫到了嬷嬷房里,当天晚上,这侍卫便得了一个大便宜,把公主给睡了。第三日,又换了人去,也把公主睡了。连着几天,公主都没下床。等轮到了怀家这位,他一被推进密实就明白了自己中了计,密室里黑灯瞎火,只挂着几颗夜明珠照着中间的床,公主正在床上等着他。 一室黑暗之下,两个年轻男女,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没有意外的发生了。但公主却在其中得到了莫大的好处,被弄得飘飘欲仙不说,把心也给赔在了这无名男子身上,此后二人夜夜颠鸾倒凤,承欢不断,到了春天,公主有孕了。 嬷嬷是头一个发现的,连商量都没有,就把公主身边的几个丫鬟中漂亮的几个送到了驸马府,这下驸马府可不得了了,女人们斗成一片,争宠求欢的各出奇招,驸马无心应付,再加上其中两个很快有孕,他就更没闲工夫上公主这里了。 直到公主身下孩子,这事也没被人揭穿。孩子得姓怀,嬷嬷还安排给孩子父亲娶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个裁缝家庶出的女儿,侍卫的彩礼是公主出的,自然丰厚,于是姑娘便被家里人欢天喜地的嫁了进来,直接当了后母。 万幸的是,这位并不是个闹事的,加上丈夫有本钱,只要不是在公主府值勤的日子,她可是夜夜被压在床上,她心想着这样下去自己很快也会有儿子,便对公主的孩子没有设防,反正还是个奶娃娃,疼他几天也无妨。她哪里知道呢,公主虽然没心眼,但嬷嬷可不是什么善茬,她嫁给侍卫之初,就被下了断子的药,别说给侍卫生个儿子,就是给她十年二十年,她的肚子也不会有动静。 侍卫也是直到嬷嬷去世了才知道自己妻子被下了这么恶毒的药,公主明明知情却不相告于他,而他们的儿子已经十二三岁大,被裁缝的女儿当亲儿子一样养着。他自觉有愧,便对公主断了情,带着妻儿辞职还乡去了。 没想到的是,公主在他走后三年就去了。说是出了天花,实则是自缢,皇家为了保全体面,只得这么说,过不了几年,驸马爷身子被掏空,也跟着去了,留下一干妻妾各自散去,他的孩子虽是驸马之子,但和皇家没半点关系,没听说有成名的。 倒是侍卫偏安一隅,将公主的儿子养得出类拔萃,终老之时,才将他的身世告诉于他,他身上流着一半朱家人的血,他的母亲是皇帝的妹妹,美貌,却也苦情。他命儿子交代后人善待女子,但也要心有提防。嬷嬷教会了他一个道理,女人似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任何女子,善良的同时,也都恶毒着。 故事是怀秋在某天夜里听怀甚对盛世爱说的,那阵子他有些感冒发烧,盛世爱便让他睡在主卧方便照料,谁知半夜怀甚闹了起来,怀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就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口申口今声,眯开眼睛一瞧,只见他爸爸正骑在他妈妈身上,两人赤条条的,嘴巴黏在一块,爸爸身下那根大东西插在妈妈屁股缝里,挺着屁股不停耸动,妈妈咿咿呀呀的叫着,看得怀秋面红耳赤,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出声被发现。 怀甚夫妻俩办完事,两人便搂在一起亲嘴,好一会儿,盛世爱笑着夸丈夫好本事,怀甚便对妻子透露了这则家族秘辛,盛世爱只把这当成故事一样听在耳朵里,怀甚也是说说,故事里或许有吹嘘的成分在,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事,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秘辛野史也逃不了这个命数。 但怀秋却把这荒淫的故事听进了心里,他对着故事的其他没多大兴趣,但很确信关于自己先祖有个大物件的玩笑话,因为,他爸爸的那个大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他,五六岁的时候小棍子就能硬。 他十一岁,已遗过精。 今时今日,就在当下,看着自家小媳妇乖乖写作业的模样,他裤子里那东西,已经硬硬地翘起来,抵着她那肉肉的小屁股…… 010“嫌脏吗?” 盛宠抄完了作业,回过头来对怀秋笑了笑。 她是个温柔甜美的长相,白白嫩嫩的,眉宇间总有几分羞怯,叫人看了只会心生怜惜。怀秋正在想心事,恍恍惚惚的,一张香香的小嘴将凑过来,顿时回了神。 “秋哥哥……” “怎么了吗?” “我写好了!”她将作业本给他看。 怀秋摸摸她的头,夸了她几句,手指夹了一颗巧克力拨给她,哄她吃下,当作是奖励。 巧克力是松露夹心的,入口即化,盛宠喜欢嚼着吃,还很贪心,一口得吃一个,结果是有点挨不住松露那香味和巧克力过分的甜蜜,棕色的蜜浆从嘴角溢出,她再用手背那么一擦,好么,糊成一只小花猫。 怀秋抱着她坐着,就看她吃心里也开心,盛宠忽而问他:“秋哥哥不喜欢巧克力糖糖麽?”她拨开一粒递到他嘴边。 怀秋点点这个贪吃的小猫咪的小翘鼻,分明是她怕吃多了被他念叨,才有了“先下手为强”这一招,他虽心领神会,但还是假装不知道,对她笑笑:“你自己吃吧,哥哥喜欢看你吃。” “是这样吗?你真的不吃?”她再三确认。 怀秋看她嘴角的巧克力,突然气血一阵上涌,不作多想的,伸出了自己舌尖,勾去了她脸上那些巧克力。 盛宠被他舔得好痒,嘻嘻笑了起来,勾着身子向躲开。然而她人就在怀秋膝盖上,腰被怀秋的手箍着,躲哪儿都是被抓回来,笑闹期间,怀秋已经吃完了她脸上的巧克力。 “哥哥,真的好痒~”小姑娘一笑露出八颗牙齿,牙齿缝里有黑色的巧克力。 怀秋心念一动,瞄了眼还在睡梦中的皮皮,不由分说将盛宠掰了过来,俩人面对面坐着,怀秋捧着妹妹的小脸,哄着:“小虫虫,把嘴巴张开。” 盛宠以为他要检查她是否长了虫牙,听话的张开小嘴。 怀秋见状笑了笑,倾身吻她。 小姑娘心智未开,哪里知道这个举动的意义是什么,这书房里有怀秋坐镇,大人们是不会进来查看的,他们都知道,有怀秋在,皮皮也只有认乖的份。再说,怀秋成绩好,弟弟妹妹们的作业也难不倒他,根本用不着大人来插手。家庭教师过来给孩子们上课,下了课就建议老爷子带怀秋去测一下智商,说不定有180呢。 盛世爱问儿子老师为什么会提那样的要求,怀秋平常的说道:我问的题目她不会做,后来我自个儿研究出来了。老爷子听了就哈哈大笑,这个外孙,真是怎麽看怎么顺眼。 此后,家里人都再也不用担心皮皮和盛宠的学习了,这不有怀秋在嘛,这个当哥哥的比什么老师都靠谱,他们还操那份闲心干啥,都爱干嘛干嘛去了。 怀秋知道这会儿背着所有人干这事不会出错,所以亲的十分认真。 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小舌头含在嘴里动都不动一下,过了会儿才闭上眼睛,嘴里松露的香气也渐渐淡去,直到巧克力的甜味也消失,怀秋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问道:“小傻瓜,被哥哥吃嘴巴就那麽乖吗?” 小姑娘趴在他怀里吁吁喘气,眼皮垂落着,似乎是累了。 “怎么了?困了?”怀秋抖了下腿,将双手收紧了一分。 小姑娘摇摇头,“哥哥不好,要吃巧克力也就罢了,还吃我的舌头,吸得我好疼。” 听着这抱怨,怀秋险些失笑,她说的真的半点不假,因为说话都有几分大舌头了呢,哈哈。 “哎哟,我的宝贝。”怀秋瞧了她一会儿,笑着亲亲她额头,“哥哥这是疼你呢,别人嘴里的巧克力,哥哥从来不吃的。” “只吃虫虫的吗?” 他刮了小姑娘的鼻子一下,点点头,“当然,只吃虫虫的。” 盛宠很开心地展露笑颜,随即又拨开一颗巧克力,塞进怀秋嘴里,不一会儿自己伸出舌头来吃,还笑嘻嘻的:“虫虫也只吃哥哥嘴里的。” 她的小舌头香滑甜蜜,学得倒是挺快,两只小手捧着怀秋的脸,拿舌尖勾着置于怀秋舌苔上的巧克力,松露的香气弥漫在两人嘴里,怀秋被她亲的上颚很痒,要不是顾忌她才八岁,死活都得脱了裤子先要了她再说! 然而,正因为有这一层,他才下定决心要好好享受这个吻。 怀秋缓缓的放软身子,闭上了眼睛…… 皮皮趴在桌上一动也不敢动,小心脏突突直跳,心里暗想:秋哥啊,您到底什么时候能完事啊…… 第二天去上学皮皮有些提不起劲,他堂姐就坐在他手边,拿彩笔画画,他觉得堂姐被堂哥那样抱着亲嘴是不对的,可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委实将他弄得纠结了。 下午有堂体育课,他心不在焉的和其他同学踢球玩,结果被拌了腿,摔了好难看的一跤,膝盖皮都给磕破了,粉红的血渗出来,有点辣的疼。 把他绊倒的是同班同学杨蓝蓝,是个平常就有些木讷的女生,和盛宠有些像,但盛宠是看上去聪明实际笨,而这个杨蓝蓝看起来就很笨,长得嘛,也就那样了。 老师当下给两家父母亲打了电话,皮皮妈妈根本就没把这点小嗑小碰放在眼里,她自认自家儿子是野生的,别人不碍着他,他自个儿也能弄出一身乌青来,那膝盖上的伤疤就一直没停过,反反复复的,她都腻了。 老师给杨蓝蓝的父母打电话,来的却是她爸爸的秘书,见皮皮确实是摔破皮了,而且他的姓氏太显眼,不用说也知道他家世,因而二话不说提出要赔偿。 杨蓝蓝一直站在学校医务室的病床前,没有声音的掉眼泪,一双丹凤眼垂着眼皮,长长的睫毛十分密实,手指绞在了一块。 “喂,你别哭了,我又没死。”皮皮有些不开心。 杨蓝蓝缩了缩脖子,一口气没上来,自己把自己噎住了,打起了嗝。 皮皮瞧她这胆小的样儿,觉得有趣,就笑了一下。“我保证明天就好了,你可别再哭了。” 杨蓝蓝拿眼睛瞧着他,仍然止不住的打嗝。这时男秘书过来,见她在不停打嗝,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她就是摇摇头,一句话没有。 见状,老师过来圆场,蹲下身来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男秘书随即对皮皮说,“小朋友,我们家小姐害你受伤,所以我代表我们家先生向你道歉,另外,还会赔偿……” “赔你个大头鬼啊!”皮皮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她也不是故意把我绊倒的,要是谁受伤谁就要道歉赔钱,那以后我们还怎么玩,玩什么?” 秘书平白被一七岁小孩教训了一顿,竟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 皮皮这时翻身下了床,动了动膝盖,因为擦了药水,这会儿还有点疼,但自己走路是没问题的。 “老师,我已经好了,可以回去上课了吗?” 老师看了眼他的神情,心知多说无益,便笑着点点头。 皮皮走出去几步,猛地又顿住脚,回头看了眼哭鼻子没停过的杨蓝蓝,“喂,你还站着干嘛?不走吗?” 隔了一日,午休的时候杨蓝蓝怯怯的走到盛宠的位置上,过了三分钟还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盛宠垂着眼睫毛,拿小梳子给自己的娃娃梳头发,眼皮也没抬,似是叹气的口吻:“我弟去打网球了。” 杨蓝蓝一愣,心想,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小嘴张了张,还是一个字没蹦出来。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三步一回头的瞧盛宠,揣着郁闷往初中部去了。 四姐对儿子学网球的事儿一点意见没有,反而回头就送了怀秋一份大礼,然后高高兴兴的给儿子张罗网球拍运动鞋什么的去了。 像是要考验儿子耐性似的,四姐买的一身帽子护腕运动衣球鞋全部都是白的,连球拍都是乳白色的。都说儿子像舅舅,盛宗均也是小麦色的皮肤,皮航勋也是小麦色的,皮皮爱在太阳底下玩,又有先天双重保险,所以这个年纪也成了个黑孩子。 怀秋家是洋人一样的白,怀秋奶奶是新疆姑娘,年轻时长得特别像外国人,所以怀甚就很白,怀秋也是怎么晒也晒不黑的。 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实际上长相也决定命运。 你看看这表兄弟俩,一个高大白净,一个黑峻精怪,若是怀秋有心使坏,那皮皮可不就只有背黑锅的命嘛~ 好在皮航勋虽然身高一般,但比例却十分好,任何人看了都觉得他是个性感苗条的男人。皮皮也一样,下身比上身长,小腿细长匀称,所以白色运动服一穿在身上,显得特别健美。 才八岁而已呢。这小孩长大了肯定不得了。网球教练心里如是想。 等下了课,皮皮去水房冲了澡,穿了干净的校服出来,把运动服往包里一塞,等着带回去给狡猾的妈妈检查。(四姐就是为了看他能坚持几天,才特意给买了不耐脏的白色。) 从水房出来,迎头就碰上了杨蓝蓝,蓝蓝见皮皮怔怔的两眼发直,上前扯了下他的衣裳,连拉带拽的往一边小花园去了。 两人在一座小亭子里坐下,蓝蓝气喘吁吁地问皮皮:“皮政轼,你膝盖还疼不疼的?” 皮皮低头看了眼自己膝盖,小孩子愈合能力强,昨天摔得,今天已经结痂了,就是有点淤青,不过一点也不妨碍。 反而是蓝蓝呼哧呼哧喘气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我已经好啦!”然后拿出运动水壶给她。 蓝蓝愣在那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皮皮眼睛一瞪,“嫌脏吗?” 011这小鬼好像还没见过女人的逼呢 蓝蓝摇摇头,又开始绞手指,喏喏道:“我妈妈不让我吃男生的东西……” 皮皮抓抓头,“我姐也是,不过没事的,我的水很干净。” 男孩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黑亮黑亮的,杨蓝蓝受了蛊惑,也就接过来喝了。 “对了,你找我来什么事?是不是你爸爸的秘书又要提赔钱什么的了?” 蓝蓝摇摇头,这时候才想起正事,从月饼包里拿出一管药膏,“这是我爸爸做的药,很灵的!” 怕他不肯收下,小女孩的表情特别夸张,如果不是大小姐的出身摆在那儿,恐怕会让人以为她家是卖保险世家。 皮皮看他土拨鼠那样儿,觉得好玩极了,就故意板起脸来,搬出自己妈妈,“我妈妈也说,不准随便要别人东西,尤其是女孩子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巧克力能量棒来吃,如果不吃点东西,他下午可能就打瞌睡过去了。 谁知他那么随口一说,杨蓝蓝急了,“皮政轼,这个真的很好用的,你真的不要吗?!” 皮皮一边吃东西,一边朝她摇头笑。 蓝蓝是个直来直去的笨孩子,见他不肯要,拗脾气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药膏往她怀里一塞,皮皮手脚灵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腕。 正当时,歇凉的亭子外传来声音:“哟,这都是谁啊,怎么大白天的就摸起来了?” 皮皮打眼看去,原来是初中部的大孩子。 领头的小哥长得有几分英气,瞧着有几分眼熟,不过皮皮叫不上名字,低头一看蓝蓝已经躲到他背后去了。 一黑胖的大孩子看着这对小人儿,笑眯眯的走到跟前,“小姑娘怎么躲起来了啊,怎么不让哥哥们瞧瞧你长什么样呢?” 陈玄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风习习而来,吹的他白衬衫微微鼓起,像是一张立在地上的帆。他不言不语,心里自有主意,使了个眼色给近旁的。 他身边几个小跟班平时就是些混账,书也不念,衣服也不正经穿,上课就知道在桌子底下看小黄书,要么就是赌钱猜女同学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因了有陈玄宙撑腰,男女勾当也已熟悉惯常,这会儿见这对小儿女推推搡搡的亲热模样,不禁想戏弄他俩。 陈玄宙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一眼就认出了皮皮是怀秋的表弟,直接去找怀秋生事,恐有不妥,从他表弟这儿入手,却是合情合理的。 两个跟班嘿嘿低笑着,杨蓝蓝素来胆小,最怕被人欺负,这附近只有她和皮皮二人,对方三人都高大壮硕,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急得直冒汗。 “小孩,这是你媳妇不?”黑胖戏谑地眨眨眼,一把将蓝蓝从皮皮身后拎了出来,又对同伴说,“小六,你抓住这小鬼!” 皮皮一脚踢在黑胖小腿上,他从小在空军大院里和孩子们打仗就没怕过谁,“你给我放开她!”他三两下攀住黑胖,踢他肚子,蓝蓝吓得一声哇呜大哭,手足无措。 小六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儿把人引来,问陈玄宙:“阿宙,你还不快来帮忙!” 陈玄宙不紧不慢的轻笑一声,上前两三下把皮皮给揪了下来按在地上,“这么护着你媳妇,不如亲个嘴儿如何?”说着就制着皮皮往蓝蓝脸上凑。 小六觉得这好玩,手探进蓝蓝裙子里,一把将小女孩的内裤扒了下来,蓝蓝呜呜地在他手指缝里闷哭,小脸憋得通红,眼见着就要厥过去,黑胖接了手,将小姑娘放在自己腿上,箍着她柔软的腰,裙子往上一撩,底下空无一物,再用两条粗腿将小姑娘两条细白腿隔开。 好嘛。 皮皮顿时愣住了。 小六见他眼睛直了,也停下了挣扎,冲陈玄宙说,“嘿,这小鬼好像还没见过女人的逼呢。” “是嘛?”陈玄宙捂着皮皮的嘴,低头一瞧,果然。 黑胖这时咬着蓝蓝耳朵,“妞儿,我可告诉你啊,等会儿哥哥松了手,你可别喊出来,你瞧瞧你这两条腿,内裤可在哥哥手里,要是把人招来看见了,后果我们可不负责啊。”说完,他还淫声低笑了下。 陈玄宙觉得有点意思起来,朝黑胖点点头,黑胖随即松开了蓝蓝的嘴巴,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张小嘴红通通,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可怜极了,脸上到处是泪痕,或许是真的被吓住了,连底下被皮皮看光了也顾不上羞。 陈玄宙摇了摇怀里抱着的皮皮,“小鬼,今天算你走运,哥哥们就教教你怎么开荤吧。” 说着已经解了皮皮腰上的皮带扣,拉链一拉,往皮皮胯间一掏,把皮皮的小鸟给掏了出来。 “嘿,阿宙,这小子几岁啊,竟然能硬起来,这可不得了啊!” 陈玄宙往下一看,果然,小男孩的东西虽然小巧,但一根小肉棍笔直的朝天竖起,颜色粉嫩嫩的,陈玄宙撸下他包、皮,小小的鬼、头露出来。 三个大孩子纷纷笑了起来,而皮皮,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在被人猥、亵,剧烈挣扎起来。 陈玄宙也不怕他,“胖子,把姑娘弄成把尿的姿势,老子今天要看她破处。” 说着捏着皮皮的小棍,往黑胖抱着的小姑娘腿间凑。 皮皮又羞又气又恼,却也不敢弄出声来把人招来,感觉到自己小鸟碰到蓝蓝那无毛的粉色肉缝,皮皮气得满脸通红,想要挣扎奈何整个人被陈玄宙牢牢押着,一旁趴在地上看他俩行事的小六淫笑一声,惊喜道:“阿宙,这小子竟然能插进去呢!” 闻言,三个大孩子都暧昧地笑了开来。 陈玄宙抱着皮皮肚子,教他怎么入进那缝里,无奈蓝蓝才八岁而已,天生那缝就是闭合的,皮皮也是个小物件,虽然能翘起来,但入进去一点,就在里面折弯了。何况两个孩子都是极度不情愿的,缩屁股的一直躲。 就这样弄了一会儿,陈玄宙折腾出一脑门子的汗,有些恼了,喝问小六:“见血了没?” 小六往两孩子连接的地方一看,有点怕陈玄宙生气的样子,但还是摇了摇头。那边黑胖抱着个六十斤不到的女孩子两条胳膊也发酸了,何况蓝蓝一直在躲,弄得他十分不耐烦。 虽然很让人失望,但是也没办法在继续下去,皮皮那东西毕竟太小,又撑了一会儿,小六还是说没见血,陈玄宙便觉得没乐趣,丢开皮皮,黑胖也放蓝蓝下了地,几个大孩子理直了衣服,没事人一样,陈玄宙气得扒扒头发,扫兴万分的出了亭子。 黑胖随即跟了上去,只有小六看着地上两个孩子,挤眉弄眼的做凶神恶煞样,“小子,我可告诉你了,这事儿你要是敢告状,对你对我,还有对这姑娘半点好处也没有,知道了吗?!” 皮皮狠狠瞪着他,指甲在手掌心抠出血来。 小六见他来劲了,倒觉几分有趣,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伸手拍拍皮皮气鼓鼓的小脸,吹着口哨也离开了。 亭子外种满大树,风一来,树叶沙沙作响,等陈玄宙三人离开,亭子里气氛整个凝固住。过了好一会儿,皮皮一件一件的穿上自己裤子,收拾体面了,又捡起石桌上蓝蓝的白色内裤,抬起她的腿给她穿上。 “皮政轼……”蓝蓝心里委屈极了,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 皮皮连忙制止她:“不许哭!!” 蓝蓝吓得一噎,眼泪珠子扑落掉了下来,可怜极了。 皮皮也不知该怎么办,今天这事不是能找怀秋商量的事,也不能回家告诉妈妈,最主要的是蓝蓝。 去年这个时候,家附近一个姐姐下班回家的时候被人拖进巷子强、奸了,皮皮路子野,附近的大人都认识他,那家的老奶奶总是招呼他过去吃东西,有时候是几颗饺子,有时候是几颗糖果,有时候仅仅只是一颗鸡蛋。 结果那姐姐被人糟蹋了之后,奶奶没过几天就死了,皮皮和孩子们踢球路过他们家,她家大门总是紧闭,院墙上贴着死人过道的红借条。 一个月后那坏蛋被抓住了,但是只判了十年。 那姐姐从法院回来第二天就拿绳子上吊自杀了。 皮皮虽然觉得自己没有把蓝蓝给强、奸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风扫落叶,小花园里静谧一片,一颗复仇的种子,已经在小男孩的心中暗自生根发芽。 但是,皮皮一心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那边怀秋却已经率先知道了。 等到了家门口,怀秋将盛宠从爷爷的车上抱下来,亲亲她小脸:“小虫虫,自己先回家,哥哥们去山上给你摘花。” 盛宠就是个小花痴,听到哥哥要替他摘花,高兴的拍拍手,搂着怀秋的脖子亲了又亲。 等小姑娘进了门,怀秋将书包递给司机,自己拉着皮皮往山上走。 盛家的老宅是按风水先生的意思,特意选在了梅花落地处,山的那边有十几株野梅,风来将花吹至的最远处,在距离花瓣落地的一公里的地方盖房,后代便能名扬四海。 皮皮心里装着事,心不在焉的跟在怀秋后头,怀秋见回头一击看不见外公家的房子,停下脚步,一本正经问皮皮:“陈玄宙说下午见你把学校里女孩子给戳了?” 012千里送逼 闻言,皮皮大惊失色,什么叫恶人先告状,想必这就是了!可这事说起来委实叫他尴尬,一张脸憋得青紫,磨牙阵阵,直到怀秋说:“皮皮,别怕,跟哥说,哥替你想办法。” 皮皮犹豫了半分钟,想了想去,既然陈玄宙敢把这事告诉怀秋,就证明他不怕这事被外人知道。这事若传出去,他倒没什么事,只怕杨蓝蓝那边不好办。 犹豫再三,皮皮决定把事情原委告诉怀秋。兄弟俩一边摘野花,一个说,一个听,等皮皮说完,怀秋紧抿着唇,一脸怒容,把摘到的话狠狠扔在地上,心里暗道:好你个陈玄宙! 都说平时不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才可怕,皮皮一见怀秋真的动怒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缩着脖子默默的把花捡起来抱在怀里。 兄弟俩回到家,谁也不提这事,吃完饭照样写作业,晚上睡觉前,怀秋突然跟四姐提出让皮皮跟他一起睡,四姐愣在那儿,“这天是要塌下来了吗,我家臭小子还有这好命?” 盛世爱就笑妹妹大惊小怪,过去摸摸自己儿子的头。唯一不高兴的是盛宠,她见爱干净爱到不行的怀秋哥哥竟然要跟臭弟弟怀秋睡觉,气得眼泪都憋出来了。悦农看她皱成包子脸,心想孩子才七八岁,和哥哥弟弟睡几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央请怀秋带着盛宠一块睡。 怀秋脸上有些为难,他是打算和皮皮密谋大事的,中间加个盛宠怎么行,但他看小姑娘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也不忍拒绝,咬咬牙,随即答应了悦农。 盛宠立时破涕为笑,搂着怀秋的脖子,两条腿架在怀秋胯上,无尾熊似的,怕怀秋丢下她和皮皮玩,紧紧抱着他再也不肯下来。 怀秋被小姑娘缠得紧,三个人闹到就寝时间,又好不容易挨到盛宠睡着了,兄弟俩才打开床头台灯,盛宠夹在他俩中间,睡得很香。皮皮这时脸色痛苦地对怀秋说:“哥,我那里好疼?” “哪里疼?”怀秋压低声音,沙沙的。 皮皮随即拉下了睡裤松紧带,掏出自己小鸟,虽然没用硬起,但怀秋吃住都和皮皮在一块,兄弟俩还时常一起洗澡,皮皮的小家伙怀秋再熟悉不过,这不看还好,一看小鸟肿了一倍不止。 怀秋暗叫不好,若是寻常的磕磕碰碰还能去见医生,可这玩意儿受伤了,医生若是问起来,要怎么个回法可就讲究了。 “哥……”皮皮疼得很是委屈。其实下午第三节课的时候他就觉得小鸟不舒服,在位置上坐立不安,还吵到了姐姐盛宠,盛宠拿削尖的铅笔头狠狠扎了他胳膊一下,警告他别太造次。 下了课皮皮就去了厕所,脱下裤子检查,只见自己的小肉虫红红的,完全不是平常的样子,直到上课铃响了,他才把蛋蛋们塞进裤子里,洗了手跑回去上课。 刚和怀秋上山的时候他不敢告诉怀秋,以为睡一会儿就会好,但是越睡越疼。 怀秋安慰了他好一会儿,还说故事转移他注意力,好不容易才把皮皮哄睡了,才发现复仇大计连个形都没成。看了两个酣睡过去的宝贝蛋,他叹了口气,打了个悠长的哈欠,拉了台灯也睡下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天起来,怀秋趁卫生间里没人,偷偷问皮皮,那小鸟怎么样了。皮皮一口的牙膏沫,人还睡得有些迷糊,听到问话,懵懵懂懂地拉开自己的睡裤,好巧不巧,盛宠推开卫生间的门进来,见怀秋正往皮皮裤子里看,大叫一声,“我也要看!” 皮皮给她吓得腿都软了,立时松开裤口,松紧带“bia”一声弹在自己肚皮上,疼的他喷出一口牙膏沫。 怀秋见皮皮内伤,呵呵笑出了声,走过去把不懂事的小姑娘抱出卫生间,拍拍她小屁股:“虫虫不能看。” “为什么?!” “虫虫只能看哥哥的,皮皮的只能给皮皮他媳妇看。” 小姑娘对这些概念有些不通,撅着小嘴疑惑半天,被怀秋喂来的一块煎豆腐给成功的转移注意力,高高兴兴吃早饭去了。 早饭吃了一半,怀秋见时间还早,便对小姨说:“小姨,以后能让皮皮跟我睡吗?” “怎么,皮皮又闯祸了吗?”四姐的观念里,这睡一夜叫兄弟情,那睡一年可就是惩罚了,她儿子平素最怕的就是怀秋,不管再外头多么无法无天,到了怀秋面前,狮子也变小猫。怀秋就和他妈妈一样,四姐是最小的女儿,在弟弟盛宗均还未出世前,老爷子最疼的就是她,但是世爱鬼主意多,是不是四姐就被三姐给坑了。 俗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怀秋是世爱的亲儿子,别的不说,这母子俩笑起来的时候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辙,眼睛亮亮的,不知道的人以为那是智慧的光芒,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他们是在算计眼前这帮蠢蛋。 怀秋大概也知道小姨的意思,笑了笑,让她安心:“他最近都很乖,所以我打算晚上念《资治通鉴》给他听。” 四姐哀叫一声,连忙把目光投向老爷子,几乎哭出来,求饶道:“爹啊,你可得拦着点怀秋,我家皮皮虽然闹腾了点,但这么个折磨法,今后变成书呆子可怎么办。” 谁知老爷子没往心里去,看了眼皮皮,问:“你自己心里是个什么主张啊?” 皮皮瞄了眼怀秋,“哥哥愿意教我,我就愿意学。” 老爷子一笑,眼里满是欣慰,“悦农,等会儿帮忙收拾个大房间,让男孩子们睡一起。” 一直乖乖吃饭的盛宠咽下嘴里的饭,“爷爷,虫虫也要学资治通鉴!” 悦农好笑一声,“你别凑热闹。” 小姑娘知道这事不由妈妈做主,便朝着爷爷甜笑,“爷爷,虫虫给您捶背~” 老爷子哈哈大笑,这鬼灵精。 吃完早饭,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三个孩子上了车去上学,留下女儿媳妇和家里保姆一块收拾房间,等孩子们晚上放学回来,床和书桌都已经布置好了,四姐在心里嘿嘿一笑,今后自己儿子可就正式归怀秋管了,她终于也能和悦农一样,舒心透气的生活了。 有怀秋这么个懂事的在张罗弟弟妹妹的事,妯娌三人的闲暇时光顿时便多了许多,不时相约一起出去玩,或者是去军区探班自家老公,一去个把星期那是常有的事。 盛宗均夜里操着老婆心里美滋滋的,听悦农讲怀秋怎么样怎么样懂事,就取笑她:“所以你这就把女儿给卖给那臭小子,自己千里送逼来了?” 悦农被弄的一身汗,有气又笑地捶了他一记。 盛宗均也不是好惹的,见媳妇来劲,便压着她狠狠操了几百下,出了精他也不退出来,就搂着她一觉睡到大天亮。 话分两头,因为有了那一层,皮皮不得不对杨蓝蓝多留心,但那小姑娘在那天之后就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她来倒还好,她不来,皮皮整颗心就被揪在那儿。 终于,那天上学到了教室看到那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坐在自己位置上念书,他不敢相信的揉揉自己眼睛,发现真的是她,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他也没过去找她,她还是跟原来那样,坐在班上也没什么人注意她。 皮皮想,这样也好,越少人跟她做朋友越好,起码那样就不会知道她心里那个秘密了。 就这么上完一整天的课,下午放学前班主任照例来布置作业,教室外已经站了几名等候放学的家长,皮皮眼见的看到了她爸爸的男秘书也来了,还好奇了一下她今天怎么也有人来接。 谁知班主任布置完了作业,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安静一下,同学们。在这里,老师必须要告诉你们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班的杨蓝蓝同学,因为家里要移民了,所以,今天是她最后一天在我们班上课。” 老师话音一落,班上同学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那文静安生的小姑娘身上,难怪她今天穿了便服来,原来是这样…… “杨蓝蓝,是真的吗?”“杨蓝蓝,你家要搬去哪儿?”“杨蓝蓝……”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只有皮皮怔在那里。 老师让孩子们安静,提出让孩子们和杨蓝蓝合影留念,孩子们一听可以拍照,纷纷整理衣服去了,负责拍照了的秘书,等班上29个孩子再教室后头按个头高矮排好位置,闪光灯连闪了好几下,大合照拍完,女孩子们拉着杨蓝蓝另外拍单照。 盛宠是班上长得最好看的女孩子,又是个公主性子,拍照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她的份,但要是换在平时盛宠也不会那么随便答应,但今天却什么话也没有就应了下来。 老师把两个小姑娘排在了一块,笑着退开,让秘书拍了一张。皮皮很讶异自己公主姐姐竟然会在拍照前主动去牵杨蓝蓝的手,盛宠却不以为意,拍完后对老师要求说:“老师,我家皮皮也要拍,能让他也拍吗?” 老师愣了一下,盛宠却不由分说把皮皮肩膀上的书包给摘了下来,将皮皮推到杨蓝蓝身边…… 013她是自愿的,不算强奸 自从皮皮出了事,怀秋几乎时刻把皮皮带在身边,兄弟二人比起往昔,在一起玩的时间更多。他不是很明白陈玄宙为什么寻他的事却要从皮皮身上下手,等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正在计划报仇,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软肋被人捏住了。 杨蓝蓝从班上离开后,皮皮又好长一段时间都很郁闷,这对盛宠来说倒是好事,耳边不知道清净了多少。 怀秋那边观察了陈玄宙一阵,发现对方按部就班的过日子,但怀秋心里的不安促使了他的计划瞬间圆满起来。 一夜,学校游泳馆内。 泳池碧波荡漾,一妙龄少女游了一圈下来爬上岸。倏地眼前出现一中等身段的男子,对方仅着一条黑色泳裤,少女轻快的跑到他面前,刚发育的身子裹着一身细皮嫩肉,面上还带着水珠,五官却平平无奇,没有出彩之处。 “教练!” 男子随口应了一声,“哦,来啦?” 少女点点头,抻了抻身子,胸前的鼓起摇摇欲坠,真叫人目不转睛。 男子双手叉腰,问她:“准备好了吗?” 少女点点头,男子随即往更衣间走去,少女心想着可以挤掉对手参加比赛,心里就十分雀跃,脚步别提有多轻快了。 男子打开门,让她进去,少女装模作样的环顾四周,男子将更衣间落了锁。 “啊,教练,你做什么?”被猛地抱起压在折叠床上的少女惊声尖叫。 男子淫笑一声,“做什么?你不是要顶掉婷婷去比赛吗?我让你替掉她,可是你那天明明来例假。耍老子玩呢你,还想求我教你能正常比赛的法子,呵,老子这不正打算教你吗?” 少女讶异的睁大眼睛,“您真的有法子?” 男人冷哼一声,不由分说扒了少女的连体泳衣,有弹性的泳衣扯不烂,勒得少女十分痛,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教练……” “别动,老子烦着呢!”男人骂了一句,拨开衣物揉动少女那雪白娇嫩的女乃子,少女才14岁,一身皮子别提多紧滑了,虽然相貌一般般,但四肢修长,发育也好,这时候正是采下她处女元红的好时候。 少女见他将泳裤拔下一截,露出那黑粗的男人玩意儿,吓得顿时愣住。 男人看她的反应可爱,一把揪起她的头发,让她跪在床边,自己提刀塞到她嘴边,紧了紧手,少女刚出水的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跪下含好!” 少女隐约知道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紧紧闭着嘴巴不肯松开,但男子那蛇头一味在她脸上滑动,时不时还戳中她鼻孔,不管她如何哭闹求饶,对方都不肯放过她,她心弦一松,张开嘴巴喘了口气的空挡,男人的拿东西便狠狠塞进了她嘴里。 感觉到口腔温柔濡湿,男人舒服的叹了口气,怕她造反,又出言恐吓道:“给我细细的舔,要敢动一下歪念,老子就拿拖把棍塞进你下面那撒尿用的小洞!” 少女吓得直发抖,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可怕,男人的x器凶狠的灌入她稚嫩的口腔,带着股男体的骚味儿,粗硬的体毛戳的她鼻子痒痒的。 男人压着她的头,被舔高了,跟磕了药似的直翻白眼,感到了几分趣味,便提了一下她下巴,准备插进她喉管,无奈少女的食道开口太小,他才一试,她便剧烈的干呕咳嗽起来。 他也没强求,这种乐趣得找熟妇才能体会到,少女最紧要的还是那身皮肉和底下那穴。 心念一动,他随即跟拨鸡蛋似的将整件泳衣剥下,看那手法,显然是老手。 少女嘴巴眼睛皆是通红,抱着上身止不住的发抖,鼻涕水流在嘴巴上也不知去擦,男人嫌恶的“啧”了一声,将她推倒在床,拿了个水枕垫在她腰下,掰开她修长的两条大腿,看那稚嫩无比的红花器物,嘴角一勾,伸出长舌戳了进去。 “啊!” 少女抓着他的头发,尖叫一身。 “别动,等会别太舒服了你!”说着不屑的继续舔|弄那小的不行的肉洞。果不其然,没一分钟,少女就尝到了其中的妙处,舒服的“啊啊啊”乱叫,柔软的腰肢一个劲往上顶。 男人觉得差不多了,用手指探了探里头的温度,摸到了那层膜,嘴角一扯,将神昏智失的少女摆成m型,将她的膝盖死死按在床上,眼睛牢牢盯着那一张一合往外吐水的小孔,提臀将蛇头对准那小口,往前一推,少女当即尖叫起来,胡乱的挥舞着拳头。 然而她腰下垫着水枕,这时候凭空竖起上身并非易事,男人“嘿嘿”一笑,看着自己拿黑紫色的东西,染上一层银亮的水迹,不由狠狠往前一推,凿开那紧闭的膜。 “啊!!”少女惊声失叫,眼泪滑落眼眶,小嘴止不住的咳嗽起来,“疼……好疼啊……放开我……” 男人也不去捂住她的嘴,学校放学后连个鬼影都没有,寄宿生的楼房离游泳馆又远,而且有宵禁,学生们都被关在宿舍看电视呢。 “再给我操一会儿你就觉得美了。”男人就是爱看女人在身下精神失常般哭叫的模样,只要对方一哭,他底下就硬的跟什么似的,比吃伟|哥还灵。 十分钟后,少女像一滩水似的软软躺在床上,“啊……唔……嗯……” 男人低低笑出声,捏着她的女乃子不停揉动,看着这姑娘毛也没长几根,叫得却特别灵,更那出谷黄莺似的,见她不再反抗,他随即退出她的身子,底下扑着的白色大浴巾落着一滩血,男人比自己得了奥运会冠军还骄傲,动手三两下将少女翻了个个儿,让她跪在小床上,自己来到她身后,摸了摸,扶着沾血的东西插进里面。 少女“啊哈”一声,发出一个销魂的气音,小肚子一缩,拱起雪白的背。见状,男人按着她的腰狠狠插到底,小床“咯吱咯吱”的发出规律的声响,少女“啊啊啊”的浪叫起来,疼痛中摇曳的欲望,足以使她失去心智。 水蜜桃般的乳|房垂坠着在半空中剧烈摇晃,男人将她的脸掰过来,倾覆过去与她接吻,长舌色|情的舔着她嘴角,惨白的灯光下她一堆白嫩的椒乳顶着两颗红樱桃霎是可爱,小洞正水色淋漓对着男人的大肉袋,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得绷平光滑,蒂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流下来的水液,亮晶晶地闪着光,垂垂欲滴。 男人被这鱼嘴吸得美得狠,不肯轻易绕过她,就这样压着她小腰操干了半小时,终于开始发狠,以每秒三下的速度快速发泄着,意欲出火。 底下的少女被她干的一直苦求往前爬,他狠狠揍了她小肚子一拳,下身挺动个不停,更衣室内回荡着“啪啪啪”的谁也拍击声,然而,就在快要爆发之时,门锁突然转动起来,女生宿舍的两位女宿管,以及管理员和保安,怔怔地看着那压在少女身上的禽兽。 哭得眼睛通红的少女,艰难的转过头来,发出一声微弱的:“救命……” 17. 第二天怀秋一来学校,班上同学就闹开了,“怀秋,你知道吗,昨晚我们班的方汀被游泳教练给强|奸了!” 怀秋打开书包往外掏课本,闻言,愣了下,“什么时候的事儿?” 班上的同学们于是七嘴八舌绘声绘色的将事情描述了一遍,关于当时方汀是怎么样一个惨状,还有宿管闯进门时的画面。教练已经被警察带走了,虽然学校有提替当事人保密,但消息还是从女生宿舍传出来。 这时候陈玄宙风风火火地冲进教室,拿了衣服外套准备出去,怀秋适时叫住他:“陈玄宙,先把数学作业交上来。” 陈玄宙见自己被怀秋拽住,眉头拧起来。“你给我松开!” 怀秋松开了,但等陈玄宙走出两步,他淡淡的在后头说了一句:“陈玄宙,我弟弟的事情没传出去,所以为了谢你,我才提醒你的。别去。” 陈玄宙顿住脚步回过头,见教室里好多同学,便朝怀秋使了个眼色,率先出去了,怀秋紧跟而上。 二人一前一后上了顶楼天台,怀秋人还没站定,就被陈玄宙狠狠推在墙上,对方咬牙切齿的质问他:“你他妈都知道些什么?!” 怀秋面不改色拿开他的手腕,“朱婷婷是你的女朋友,方汀是她的竞争对手,两人水火不容,方汀被强|奸的消息是从宿舍里传出来的,教练强|奸了方汀,教练是王帆的父亲,而王帆是你的弟兄,你在小花园里和朱婷婷做过爱,你说我都知道些什么?” 陈玄宙怔怔的松开他,退到一边。 果然,警方一审讯,王旗承认自己性|侵过16名少女,而且每个都是处子,他用私下单独训练为由,时常将女生滞留在游泳馆中,经过他亲手调教的女生,没有一个是完璧,事后他还拍摄了许多照片威胁那些女生不准将事情说出去。他大概没料到,自己事后留下来欣赏的“艺术照”,有一天会成为让他把牢底坐穿的证据。 朱婷婷是个天生荡女没错,说好听点她是陈玄宙的女朋友,实际上她和陈玄宙,王帆,黑胖金山,以及教练王旗都发生关系,游泳馆的更衣室曾经是他们五人的天堂。 然而最近同班的方汀因为有个名教练过来参观时夸看她几句,就开始发狠练习,成绩一下就上来的,朱婷婷是那种天生的游泳苗子,大小比赛赢了不知道多少,竟然被一个毛丫头比下去,心里自然不服气。尤其是这次教练让她出赛,朱婷婷怎么可能压下那口气。 不过也有一点说不通,那就是,朱婷婷虽然报复了方汀,但没道理把教练也给赔进去。 但不管怎么样,王琪被抓,王帆因作风问题被学校开除。朱婷婷最幸运了,王琪没有把她供出来,不过也是了,她是自愿的,不算强奸。 014张嘴,哥哥喂你 这件事过去一个月,方汀出院,心理医生不建议她回到旧环境学习生活,但是她的父母想法很奇特,认为这件事他们女儿并没有错,是受害者,既然是受害者,那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坐在教室里。 学校为此也很头疼,出了个强|奸犯就已经降低风评了,受害女生还回学校念书,主任甚至提出赔偿,试图让方家父母改主意,毕竟班上的气氛已经不一样了,方汀回去无论是对其他同学也好,对她自己也是没有一点益处的。 方家父母却理直气壮的说,我们方汀一点错也没有!就是因为老师和同学一点都不关心她,她才会遭到那种境遇,如果同宿舍的女孩子们早点告诉宿管,他们女儿或许就能逃脱魔掌了! 主任看着这对红了眼的成年男女,心里冷笑一声,哭什么哭,还不是嫌钱少! 于是,在学校和家长双方僵持不下的情形下,受害者方汀重新回到了教室里。没人跟她说话,她也不跟任何人说话,总是低着头走路,但凡她经过的地方,总伴随着窃窃私语。 终于有一天,朱婷婷受不了了,一把将方汀桌上的课本推到地上,泄愤似的拼命踩,旁人去拉也拉不动,她反而质问同学们:“你们就不难受吗?这骚货明显就是回来找我们的不痛快的!你们他妈的忍得下去,老娘可忍不下去了!” 陈玄宙回到教室,看他那模样,貌似是去小花园寻快活去了,也不知道在哪个女生身上找到了乐子,进门前还是一脸的笑,见到朱婷婷在教室里发疯,他一把拉走她,“你丫又得瑟个什么劲?!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朱婷婷黝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愤愤地在半空中踢动一双长腿。 这时候班上人群散开,让出一条道来,方汀沉默地穿过人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将被踩脏了的课本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低哑地说了一句:“朱婷婷,我已经退出泳队了。” 这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却恰恰戳中了朱婷婷的痛处,是啊,她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残害一个无辜的人,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出赛名额。 孩子们对这两个女孩子之间的恩怨情仇不怎么敢兴趣,却兴致勃勃的想看一贯嚣张的朱婷婷吃瘪的模样。 然而,大家的热闹到底没看多久,学校赔偿了五十万给方家父母,方汀第二天就转学了。 至于朱婷婷,三个月后卷入一桩校外暴力事件,被两指宽的长刀捅破了肚子,肠子流了一地。所有人都在感慨祖国的花朵就这样黯然悲惨的逝去,却没有人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会卷入斗殴事件,搭上了自己的命。 大家不关心那些,只是看到照片上的女孩子,文静美丽,长发披肩,眉眼精致,以及她嘴角淡若菊的微笑。 怀秋和班上的同学一起去参加了葬礼,回到家他的小宝贝扑上来要他抱抱,他笑了笑,拒绝。 小姑娘嘴巴一撅,委屈的叫:“哥哥不爱我了!” 怀秋失笑,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蛋,“我不爱你爱谁?” “爱皮皮!” 怀秋笑得更加厉害,把弟弟皮皮叫过来,“皮皮,哥哥今天告诉你,哥哥不爱你,只爱盛宠。” 皮皮“呿”了一声,“谁稀罕。” 盛宠却很受用,抱着怀秋不撒手。怀秋无奈,只好带她一起去沐浴。 等兄妹二人玩水出来,赶上晚饭的点,皮皮吃饭往他哥哥碗里夹肉,世爱看着玩味,误以为皮皮有什么事求怀秋,怀秋却对他妈妈说:“没什么,只是小家伙懂事了而已。” 世爱笑了笑,瞅了眼老爷子,两个男孩子一左一右坐在老爷子近旁,一是为了管教孩子,另一方面也代表着这些还在在这家里的位置。听怀秋那么说,老爷子加了块红烧肉到皮皮碗里,皮皮这可是头一回享受这待遇,受宠若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圆咕隆咚的眼睛看着外公,没声儿。 “听你哥哥的话没错,以后多学着点,知道了吗,皮皮?” 皮皮忙点头。 一家子人都笑了起来。 世爱吃了几口饭,忽而想起什么似的,问儿子:“对了,上回你让我打电话给你们学校保安,后来手串找到了吗?” 怀秋皮肤白,他爸爸特意上山去求了一串绿意珠给他戴着,虽说不是传家物件,但贴身待了那么多年,弄丢了也不好交代,因此那日怀秋头一回表露紧张,对世爱说手串可能是掉在游泳馆了。世爱连忙打电话给学校,负责去找的保安却在半路遇上出来找方汀的两位宿管。 至于后来的事,呵呵。 怀秋将袖子往上撩了一下,绿意盈然的碧绿珠圈着他的胳膊,他朝妈妈天真的笑了笑,“在宠儿那里找到了,皮皮那天借去玩了会儿,小姑娘吃皮皮的醋,偷偷给藏起来的。” 老爷子闻言老眼一瞪,“还有这么一会儿事?” 盛宠大大方方的点头,“哥哥要是只跟皮皮玩,不跟虫虫玩,我就要生气了!很大很大的气!哼!” 小儿女一句娇嗔,乐坏了饭桌上所有大人。 等到怀秋升高中,一时间竟然把全校女生给迷住了,不光女学生,连女老师也是一个不落。 怀秋。 人如其名,仪表堂堂不提,行事细腻而优雅,在浮躁的高中生里,有着截然不同的典雅气质。芸芸众生相,撇开世俗眼光中的家世背景不谈,只他那样提着书依在门廊边上看书的模样,就将一大群人给看痴了去,少年茕茕孑立的身姿,连同空气中最细微的尘埃也在为他容颜缓缓而歌,不时便有那痴心少女手捧情信怯怯的徘徊在他的教室门口久久不肯离去,胆小的三五成群看一眼就走,胆大的也说“我喜欢你,怀秋”,而这一位仿佛清尘脱俗了一般,对所有爱意都是淡淡的微笑说一声“谢谢”。 他的不拒绝,显然招来了更多爱慕,也鼓舞了女生们的士气,因而各式各样的告白,层出不穷,花样百般。 大家都没意识到,他也才13岁而已。 就这会儿吧,他那两个还在念小学的弟妹,正和他一块用午餐呢,他上了高中,学校换了另外一间,每天他都是风雨无阻的穿过半个城到弟妹的学校和他们一起用餐。 盛宠被他宝贝惯了,至今不太会使筷子,偏偏又要自己夹菜,没一会儿餐布上就沾满了饭粒,皮皮那正狼吞虎咽吃着呢,见她这样,便取笑道:“姐姐你可真笨!” 隔了一年,小姑娘一张小脸退去了几分稚气,更添一分精致韵味,听皮皮讥笑她,便拿那丹凤眼睨了他一眼。 怀秋却淡淡的一笑,“乖,别难过,张嘴,哥哥喂你。” 盛宠听话的张开嘴,怀秋那还不嫌烦的继续哄着:“啊……慢慢嚼,不着急,乖~” 皮皮听得鸡皮疙瘩直起,默默的端着饭碗朝另一边坐下继续吃自己的。 他心里就在想,秋哥可真心不害臊,就这么一笨蛋也当成宝贝疙瘩一样捧着,冷热都照应着,替她写了一年又一年的作业……还不给他抄!哼! 皮皮虽然心有抱怨,但也拿怀秋没办法,一年前的那件事,怀秋搁在心头一直没忘记,至今皮皮都还和他睡一张床,有时候盛宠也来凑热闹,尤其是冬天的时候,她几乎夜夜抱着怀秋一起睡。 皮皮就睡在他俩旁边,夜里听到两人亲嘴的声音,头疼的要命,近来秋哥还跟进了一步,开始用手探索盛宠下身了。皮皮就听见盛宠一直娇娇的喘气,说什么“哥哥……我疼……”,没别的什么大动静,心想秋哥还是有点分寸的,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睡自己的。 他怎知怀秋忍的有多辛苦,从接吻,到揉胸,捏屁股肉,再到教会她怎么回吻,怎么挑逗他,他可是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 当他以为就要在这种隔靴搔痒的状态下过完整个青春期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悦农和盛宗均大吵了一架。 原因很简单,盛宗均的部队在新|疆最多美女的地方,那里的维族姑娘能歌善舞,浓眉大眼,个个都是丰臀肥乳,身姿摇曳。盛宗均已经偷吃了。 虽说这是男人的通病吧,但是又不能轻易原谅了他,世爱就说,“弟媳妇,不如你干脆一起去新|疆好了。” 悦农倒是想呢,可放不下盛宠。 世爱就笑着说:“这还用你操心,我家臭小子天天宝贝着她,有你在没你在都没差。” 悦农心情复杂的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看怀秋给她女儿穿衣服穿袜子的殷勤服侍,顿时啥担心也没有了。是呐,有怀秋在,虽然他自己也还小,但盛宠在他手里就从没出过事,再说了,即便是他不能做的事,家里还有老爷子老太太掂量着呢。 这么一想,她回头就收拾行李去了。 老爷子对媳妇的做法没什么大意见,犯事儿的是他儿子,外遇这种事家里人知道也就罢了,传出去可不得了,盛宗均又正值壮年,一健全无比的大老爷们有媳妇也抱不到,多少就会有邪念,他能忍到现在才出事儿,已经很了不起了。 老爷子唯一担心的事情也只有盛宠,小姑娘还是更一年前一样,笨笨的,没多少长进,爸爸已经不在身边,要是连妈妈也丢下她不管不顾,孩子心里怎么想的,大家都说不准。 但世爱就说了,孩子有怀秋一直顾着,不会有事。老爷子转念一想,也对,还有怀秋呢。 这不,悦农就上了去乌鲁木齐的飞机。临走前盛宠也没哭,就是嫉妒妈妈可以坐飞机,她不能坐。晚上给她爸爸打电话,盛宗均一遍叹气,一遍哄女儿以后给她买一架大飞机。小姑娘欢天喜地的拍手称好,巴结起她爸爸来,简直没个素,听得怀秋一直皱眉头,心里还有点嫉妒起舅舅来。 等挂了电话,他问盛宠,“虫虫喜欢飞机吗?” 小姑娘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那哥哥以后也给你买一架好么?” “真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 怀秋一笑,然后接下来就是小姑娘对他的一顿巴结讨好,又亲又抱的,他心中对未来岳父产生的那股郁气也终于散开了,无影无踪。 015妖花小口 不过巧的是,悦农前脚刚走,老爷子就收到了消息,说北京郊区的房子已经建好了,他那几个老战友不提定居的事,但国家给他们这些老将领的福利,总不好连看叶不看一眼,所以相约结伴一起北上进了京,而且打电话回来说小区里熟人太多了,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盛家姐妹俩知道老爷子肯定高兴坏了,也就没催他们二老回来,孩子们也没什么让他们操心的事儿,闲来无事,世爱又开始接演出,而四姐却动了念头,打算效仿悦农,千里寻夫去。 她家皮皮是后勤的,虽然说是执行任务,但比怀甚要轻松许多,因此去了或许也无关紧要,她这么一提,世爱心也有些痒痒,隔天就招来怀秋,交待让他看家的事儿,并且不许把这事透露给在北京的外公。 怀秋当然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家里没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盛世爱上飞机前,司机和几个孩子送她们姐妹,世爱一看儿子那张白净的脸,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上了飞机还问妹妹:“你看我们家怀秋是不是挺高兴咱们走的?” 四姐憨憨的抓抓头发,“有么?” 世爱歪着头思忖了片刻,但也没多想,就这么带着隐约的疑惑飞走了。 怀秋带着弟妹回到家,皮皮高兴地脱了鞋子就跳上了沙发,又笑又叫的,“哦哦哦”欢呼个不停,保姆以为什么事儿呢,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一看,也笑了起来,想来孩子们不论出身富贵贫贱都是一个样儿,只要父母不在家,那就都是可劲折腾的小魔王。 虽然担忧家里没大人,皮皮会闹事儿,但她一想到怀秋还在,心里有踏实下去了,笑眯眯的回头煲自己的汤去了。 怀秋一声不吭的抱起地上的盛宠,打开电视机对皮皮说,“给你看三小时,我陪你姐姐睡一会儿,别吵到她。” 皮皮头也没回,拿起遥控器换台,“知道啦知道啦!” 平时外公都只看军事节目,班上同学爱看的动画片自打他搬进老宅子就再也没看过了,这会儿趁着家里一个大人没有,他得往死了补回来。 怀秋知道他一时半会不会想办法胡闹,便放心的抱着昏昏欲睡的盛宠回到自己卧室,锁上了门。 他不知道的是,外头的皮皮听到锁落下的“咔哒”声,心里的那句话是:秋哥啊,你终于要对那傻瓜出手了啊…… 盛宠有个毛病,在车上非常容易睡着。她的这个病啊,小时候越发厉害,怀秋那时候把她放自行车后座载她出去玩,骑到半路有人在后头大喊:“小哥儿,你妹妹掉啦,你妹妹掉地上啦!” 那会儿盛宠才三岁,额头磕破留了三个月的疤,怀秋差点自责死。 等长大了,她天天有小汽车做,她外公特别爱往盛家送东西,生怕亲家不认他这门亲戚似的,等盛宠到了五岁,她外公把能送的东西都送了个遍,实在想不出来要送什么了,便送了一辆汽车过来。 盛宗均是觉得老丈人有点过分,但也不好意思退回去,回头他女儿已经欢天喜地的爬进车后座了。 如今盛宠长大了许多,但是老毛病依旧在,只不过不会像小时候那样睡死过去,顶多闹个大迷糊。去机场一趟回来,路实在有些远,怀秋只见她的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啊点,忙搂到怀里哄着她睡。 等回到了家,安排好了皮皮,两人进了房间,头一个钟小姑娘睡得跟只小猪似的,第二个钟了,她才幽幽醒过来,揉揉眼睛,揪了揪怀秋的衣服,喏喏的唤了一声:“哥哥……” 怀秋也不小心睡着了,听到身边有动静,醒了过来,低声问她:“怎么了?” “哥哥,我想尿尿……” 怀秋“哦”了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小姑娘的手臂自动攀上来,吊着他的脖子被他一路抱到洗手间,给她脱了裤子安排她坐好,怀秋也不离开,打开洗脸盆水龙头泼了把冷水。 盛宠那边很快尿完了,自己也不知道动手擦,耷拉着小脸等着怀秋服侍她。怀秋也没觉得自己把她给宠坏了,洗了手过去给她擦干净,还没等给她穿裤子呢,脑子里突然起了邪念,商量的口吻对小姑娘说:“小虫虫要不要洗屁屁?” 盛宠刚睡醒,这会儿还有点小迷糊,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只见面前这少年,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白皙的肤色,精致的五官,黝黑的瞳孔,长睫毛根根分明,眉毛很浓,鼻子高挺,嘴唇比女孩子还娇艳,嘴角鼻尖甚至睫毛里全盈满了水滴,像个刚洗干净的大白桃。 怀秋没等到盛宠的是与不是,却等到了小姑娘一个热情极了的吻。 她的舌头毫无技巧可言,红灿灿的舌尖勾着他舔着他,等怀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小姑娘给强吻了。等她吃够了,她猫一样笑了个,“哥哥乖。” 怀秋失笑,点点她的眉心,回头牵来蓬蓬头,打开开关试了下水温,不冷不热了才给她洗了屁股。等把她弄干净了,回头小姑娘跟只偷腥的小猫一样,吐出一截小舌头舔着他凸起的喉结,这是她没有的东西,因此总是怀抱各种好奇。 怀秋将她放在床上,见床头有她吃剩下的巧克力,忽而吻住了小姑娘,将她全身衣服褪了,掰开她两条细腿,捡了一颗巧克力,往她上边的嘴塞了一颗,又捡了一颗,眼睛往她下边看。 粉色的小花娇嫩无比,小孔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无意识地勾引着,欢迎随时赐教的样子。 怀秋将较细的小拇指探了进去,盛宠嚼着巧克力,习以为常的半点没反抗。只是怀秋坏笑着将巧克力球塞进她那小孔时,她才疑惑的挣扎了一下,怀秋知道她的膜长在什么地方,因而置放巧克力的地方十分精准,等推到那肉膜跟前,他就抽出了自己指尖。 “哥哥你要做什么?”盛宠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 怀秋亲亲她的小鼻子,“哥哥吃巧克力啊。” 盛宠讨好的从床头盒子里捡了一颗递给他,他却摇摇头,低头看她那妖花小口已经流出了巧克力酱汁,面上一喜,连忙沾了点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味道真是好极了。没等盛宠说上话,他便压住她的小肚子,整颗头往她胯下钻,盛宠以往就是被摸惯舔惯了的,但这次因为怀秋得吃出那些巧克力,用了吸的。 小姑娘的妖花再美,也就那么点大,怀秋却已经是半个大人,一张嘴能将她整个穴含住,狡猾的舌头探进她那紧致无比的小洞洞里,又勾又挑连带吸的,把盛宠舒服的叫唤了起来。“啊……哥哥……” 怀秋被那松露的味道迷的失了心智,当真就是在吃她的肉,他寻思着她这么大的孩子会不会有高氵朝,忙活了一阵,她人娇手软,叫声哀哀,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等巧克力酱汁全被怀秋吃光了,小姑娘还在生死边缘挣扎,她隐约知道舒服是个什么事儿,但就是到不了那一步,可怜兮兮的瘪着嘴,丹凤眼半张,泛着水汽,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怀秋就是要试试她的极限在哪,一双火热干燥的大手把她白嫩的大腿往她自个儿胸前压,她不及防整个人朝后倒去,躺在香软的床铺里,下身痒得不得要,小屁股一扭,随即灼热的气息重新侵入妖花,厚实的舌头舔上来,类似脚趾头被小猫小狗舔|弄的酥麻感,让她抓住怀秋的头发,难耐的扭动起来。 “啊……”终于,潮水纷至沓来,她在剧烈的快感中,眼睛一白,晕了过去。 怀秋听到叫声,怔怔的离开那小肉|穴,见盛宠昏厥过去,掰开她小嘴给她渡了几口气,又掐她人中,她就是不醒。万幸的是呼吸和心跳都是正常的,这才让他松了口气。 她双腿还在微微颤抖,那水穴也流出了一股清亮的水液,他沾了点,放在指尖,亮亮的,心中一喜。 自己胯下那物已经跟棍子一样粗,反正小姑娘已经晕过去,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也是时候给自己开荤了。他掰开小姑娘的腿,扶着自己一直发颤的大东西,拿那鸡蛋大的伞头撩拨她那鱼嘴一样的小孔,不一会儿伞头胀得发亮,那小嘴仿佛自己有生命似的,又或许是他在紧张的背德感中产生了错觉,随着那摩挲的时间越长,她的小嘴吸力越大,这下可让他这个处有点吃不消了,快速撸动了几下,将那头整个塞进她小洞,一阵激射。 盛宠幽幽醒来,见怀秋一张俊脸悬在自个儿眼前,迷迷糊糊一笑,轻唤了声:“哥哥。” 怀秋握着她的小手搁在自己胸口,止不住的担心,“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我又睡着了?” 怀秋弯弯嘴角,眉眼舒展开来:“可不是吗。”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挣扎着就要起来,怀秋趁她睡着时将她一身衣物都穿好了,下面擦得很干净,但盛宠差点被开苞,走路的姿势明显不对。万幸家里一个大人也没,她还穿着裙子,如果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016你贪我爱 晚上的时候,皮皮家派了人来,是个模样颇清秀的小伙,叫成鸯,是皮将军司机的儿子,今年才19,长着一双狐狸眼,眼线狭长,十分好看。 盛家的老司机跟着老爷子上京了,家里的女儿媳妇们也千里送逼劳军去了,怀秋虽聪明,但年纪太小,没有驾照,他倒是会开车了呢,就是不能上路,皮家听说后本来想让几个孩子们一起去皮家住,盛宠外公也派人来接,怀秋心想若是都各自回爷爷外公家,夜里他便不能和小媳妇亲热了,脑子一转,于是回了“我们仨先单住一星期,过不下去了再去投奔您们”,这小子做事妥帖周详是出了名的,年纪一上来,越发玉树临风,大人们哄着他还来不及,只他自己心里有这主张,便纷纷笑着答应他们仨先胡乱过一星期。 但学还是要上,盛家的小公主平素坐小汽车坐惯了,两条腿恨不得长在怀秋胯上,自然需要个司机。这不,成鸯就来了。 盛家这三个小祖宗,长得都十分好看,成鸯和皮皮熟稔,两人见面三分钟便聊上了,成鸯站在庭院里瞅见怀秋一边看书,一边给盛宠推秋千,玩味的笑笑,“你们兄妹几个关系都这么好的?” 皮皮回头瞧了眼怀秋盛宠,笑了下,“是啊。” “从没吵过架?” 皮皮摇摇头,盛宠只会撒娇争宠,怀秋嘛,基本上惹到他的时候,一声不吭就把仇给报了,从来不隔夜。 成鸯不可置信的笑了笑,这可古怪了啊,皮皮在空军大院那是出了名的调皮鬼捣蛋王,一年不见,竟然老虎变乖猫,这可奇了。 怀秋和家里人之外的人,说话都有几分懒洋洋,一来他出身摆在那儿,而来嘛,没必要的人他也不爱与之交际,狐朋狗友多了没什么好处。 家里没大人在,怀秋就是小家长,再说成鸯也不是自己家这边来的人,有皮皮照应着,想来也足够了。只是这成鸯为什么主动请缨来当这群小鬼的司机呢。 呵呵,他当然也有自己的目的。 是夜,成鸯开了车出去,回来时怀秋兄弟俩刚打完网球准备去洗澡,见他手上也没什么东西,看上去并不是办事去的。怀秋留了心。 要说成鸯一个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长得风流标致,一张嘴又会哄人,在院里长大孩子,天生就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做起事来大手大脚的,天皇老子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这不才来第二天,他就偷偷摸摸把女朋友带进盛家来了。 带来的姑娘才十六,跟父母说在同学家睡,但身体已经尝过那美好滋味,上了瘾一般一天没男人就不能活。成鸯长得好看,又有点背景,功夫还好,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贪我爱,成了一对好相好。 然而成鸯唯一失策的便是忽略了怀秋这一点,他以为家里就仨小孩,怎么着也是他主事,再说保姆这些天晚上也回家住了,他想怎么来都成。 姑娘在车上呆了一个钟,成鸯鬼鬼祟祟的看着屋子里亮灯的房间,打开车门见里头姑娘竟已经将自己脱光,还张开两条大腿,笑嘻嘻的舔着自己的指头。 成鸯叫了一声:“好你个骚货,这就已经玩上了啊?” 那姑娘嘻嘻直笑,勾着圆润粉红的脚趾头,朝他媚笑,娇嗔道:“人家等的无聊了嘛!” 成鸯扑进车里,车门都没关,抱着姑娘翻了个身,掏出那粗大的物什插进她穴内一阵大弄,喘着气儿抽送四五百下,那姑娘终于觉得美了,嘤嘤呀呀啼叫个不停,成鸯也不避他人耳目,下身紧要,连桶她四五十下,生生将她干至潮吹,那姑娘不知流了多少水,连皮坐垫都被弄湿了。 他们二人那知道,怀秋虽然长得文气,可男人爱玩的东西可是一样没落下,老爷子先前送了一架军用望远镜给他玩耍,他正愁没地方使,这不,还是夜视的呢。 只见那精壮小伙,牛仔裤褪在膝盖上,衬衫掩着半个白屁股,黝黑的手箍着姑娘的腰肉,下身抽插不止,怀秋只能看到姑娘拿雪白的屁股,脸被头发盖住了,看不清楚,那双女乃子倒是晃得厉害,十分丰满。 这时候皮皮洗了澡出来,见怀秋站在窗前玩望远镜,便凑了过去,问:“哥,你在看什么?” 怀秋嘴角坏笑,招招手让他站在小凳子上,然后将望远镜给他,皮皮疑惑地将眼睛往里头一凑,起初还没看明白,等看明白了,整张脸都涨红了。 “哥,成鸯这是在干什么?” 怀秋摸摸他的脑袋,笑说:“当然是操女人。” 皮皮咽咽口水,“那不是咱们爹妈才能干的事吗?” “别人也能干,不过你别羡慕,这事儿没什么好羡慕的。等你十四了,哥给你找姑娘,如果你有自己喜欢的,也别着急上手。” “哥要先瞧瞧?” 怀秋好笑,“咱们皮皮看上的人,怎么会错。哥对那没意见,只一点你要记在心里,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操了也是白操,要弄就弄自己心爱的姑娘,别四处拈花惹草,现在的姑娘没几个干净的,你看看成鸯那个,看起来才上高中而已。” 皮皮受教的点点头,他印象里觉得怀秋是不怎么喜欢那些朝三暮四的淫|荡女子,先前那个朱婷婷,生的实在太浪,怀秋本来只是叫人寻个理由弄走黑胖,结果那女人一手吹箫的好功夫,把七八个男人轮番睡了一遍,她自己还挺得意呢,黑胖四处找她找不到,最后找到她人,发现她都被人干迷糊了,这才起了架。 黑胖肚子被人捅了一刀,至于朱婷婷流肠子的事儿,事实上是她自己爬上窗台掉下去的,谁也没拿刀子捅她,掉下去的时候刮到钢架了,肚子才破的。 好笑的是,她自己和人上床前,还叫人在一边给她拍,她怎么前后夹击被操的,她怎么苦求人家干她的模样都被录了下来,检方以为这是少年暴力事件的受害者,直到发现那盘录像,这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案子结了,黑胖送医,然后进了少管所,怀秋这边的这几个也进去待了一阵,没多久就放了出来。事实上谁也没料到死的回事朱婷婷,她不在怀秋的计划内,可回头一想,她鼓动教练强|奸方汀,以暴制暴,算是罪有应得。 怀秋并不觉得这事哪里又做错,朱婷婷不是今天这个死法,明天也是那样一个死法,总之,她从来没打算爱惜自己的名声和身体。 至于方汀,虽然是他不小心捡到了她的日记,才发现她和朱婷婷宿怨,怀秋没算准的唯有那天保安晚到了一步,原本想着猥亵一罪就差不多了,后来硬生生变成强|奸,他也有一丝意外。 皮皮问他是否后悔,他对天真的弟弟感到好笑,“力争上游固然是好,不择手段加上过分天真就是她的不对了。” 皮皮听了一想,似乎也对。她如果安分守己,也不会摊上那样的事。 兄弟两说完话,外面车子还颤个不停,怀秋皮皮都没看完的心思,关了灯回房间。 进门见盛宠一边玩洋娃娃一边撅嘴,怀秋笑,皮皮摇头叹气,兄弟两一头一尾上了大床,怀秋问她:“你怎么了?”怀秋以为她是在嫌他在外头和皮皮说话太久,又吃醋了。 谁知盛宠却是丢开洋娃娃,委屈的眼眶里泪花打转,“哥哥,妈妈以后不回家了吗?” 怀秋一愣,回过神来发现她是想妈妈了,也对,以往悦农在家,睡前都会陪她玩一会儿给她梳个头发什么的。小女孩想妈妈也是惯有的事儿,并不奇怪。 于是,怀秋便说:“妈妈不是答应了你放假回来看你?” 盛宠可怜的问:“放假?” 怀秋摸摸她的小脸,埋怨悦农也真是的,到了丈夫身边连个电话都不打回家。他不知道悦农是被盛宗均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打电话报平安了。 盛宠歪着头慢慢品味怀秋的那句话,她其实不笨,就是对自己不上心的事儿反应有点慢,等她回过神来,忽然皱眉问怀秋:“哥哥,妈妈已经去找爹爹了吗?” 怀秋点点头,“咱们不是一道去送她们的吗?” “妈妈不是后天才走?”其实这几天悦农不在家,她都以为悦农会外公家了,这个问题一直忍到今天她才觉得受不了。妈妈就要去找爹爹了,临走前却一直不回家,她想妈妈了。 闻言,怀秋心里“咯噔”一下,连皮皮也诧异的打开已经关掉的床头灯。 “哥,她该不会是中了邪了吧?” 怀秋心有余悸地看了皮皮一眼,慌忙拍拍盛宠小脸,“虫虫,送妈妈去机场那天哥哥不是带着你一起去的吗?你怎么说后天妈妈才走?” 盛宠十分不解,“妈妈走了?” 怀秋和皮皮纷纷点头。 小丫头紧皱眉头,“可是我都不记得了。” 皮皮急忙道:“哥,是不是应该叫医生啊?” 怀秋虽也担心的很,但还算比较镇静,“先别急,她能吃能跑能跳的,贸然去看医生,外公他们说不定连夜赶回来。” 皮皮一想也对,她这个姐姐平时话不多,但全家上下的眼睛都搁在她身上,她要是去看医生,不出半个小时,所有人都会知道。 “那她是不是睡糊涂了?” 怀秋心里也没个准,她打小就是一路稀里糊涂长大的,念书不好,背课文也一级烂,期中期末考试前怀秋都是狠抓皮皮,嘱咐皮皮写好了试卷和她交换她才没不及格的。 考虑到考试这一点,怀秋手把手的教他们两人写字,万幸的是他们的字越来越像他,上次怀秋拿了两人的习字帖去给老爷子,老爷子那般的火眼金睛都分不出来谁是谁写的。 盛宠看他俩一脸的担忧,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哭丧着脸抱住怀秋:“哥哥,虫虫是不是要死了啊?” 闻言,怀秋不由分说揍了她小屁股一下,低声喝道:“不许乱胡说。” “那虫虫是怎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儿了?” 怀秋无声的在心里算了算,按她的说法,她的记忆停留在四五天前,最近她吃喝照常,别说头疼脑热,连咳嗽都没有一声。但她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不对,她之前晕过去一次! 017不硬怎么插你(4849字) 那天送完悦农他们,回来他哄着她玩耍了一会儿,小姑娘经不住事,被他玩得厥过去了。 可那天她睡了一阵又好好的,没事儿人一样…… 想了想,怀秋说:“总之,你啥病没有,别担心。”怀秋拍拍她的背,用眼神跟皮皮说:不准声张出去。 之后几天,怀秋一直担心她为什么会记忆错乱,甚至失忆,想去找医生,可是又担心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会失去。暗自焦灼了几天,他终于忍住了。 盛宠还疑惑这几天怀秋哥哥怎么没精打采的光顾着自己想心事,连亲嘴也不和她玩了,她又懒得问皮皮,觉得那很丢面子。 转眼间,又是几年过去。 春去秋来,我们的小公主已经念初一了,怀秋提前考了大学,这会儿已经大四,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学生,也是老师最疼爱的弟子,同时还被全班女生当小弟弟那样宠着。 皮皮晒得黝黑,原来的小麦色,变成古铜色,老师一看就知道这黑孩子不好伺候,转眼对他姐姐献殷勤。 怀秋觉得自己念的那初中风气不好,他把自己的课程安排的很紧,因此没有太多精力去照顾俩小孩。皮皮又是个靠不住的,为了不让自己太操心,他把弟妹两人都安排进了重点中学的重点班。就是那种不论上课下课教室里除了翻书声都没人讲话的那种班。 皮皮脑子灵光,又有怀秋点拨,学习成绩一直在中上游。至于盛宠,老师们只知道她是校长亲自叮嘱过的人,需要特别照顾。但很快老师们就发现,这姑娘虽然长得精致漂亮,却是个实打实的木头美人,上课的时候一直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发呆,点名叫她回答问题,时常一问三不知。 好在她不吵不闹,除了皮皮,几乎谁也不说话,和班上女同学也是,她们嫉妒她长得好看,她觉得她们只会念书不好玩。 但是吧,这被怀秋精养多年的小妮子,一头长发及腰,发如鸦羽,说话细声细气的,一张樱桃小嘴,小翘鼻子,别提多可爱多俏丽了,怀秋时常就在灯下看她看到后半夜,梦里都是她。 今天怀秋要送她去外公家看外公,放学了皮皮自己另外走。 小妮子坐在车里看怀秋给她写作业,支着脑袋,觉得哥哥的鼻梁可正好看,而且,他也有咬笔尖的习惯。 俩人到了悦家,盛宠外公搂着小姑娘亲了又亲,回头还问盛宠外婆,“闺女是像我多还是像她爹多?” 外婆笑着说:“当然是像宗均多。”盛家四个女儿,连着小弟的容貌里也有几分女气的精致感,悦农长相柔美温婉,是个偏古典的长相,而盛宗均一看就是个风流书生样貌,盛宠越长大就越是像父亲,连怀秋也那么觉得。 但小姑娘在疼自己的人面前可机灵着呢,一见外公吹胡子瞪眼不高兴,立即扑到他怀里撒娇,“虫虫当然是像外公多一旦啦,你看这鼻子,这眉毛,和外公一模一样。” 外公捏捏小鬼头的脸,又问:“那眼睛和嘴巴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看向外婆,“嘴巴像外婆呢!樱桃小嘴点点甜!” 怀秋坐在一边看她撒娇讨宠,欣慰的笑笑,她虽然对别人爱答不理的,但对这些紧要的人,要有多乖就多乖,要有多巧就多巧,时常一句话就拨乱反正,轻而易举平定天下。 果不其然,悦家老两口听了小姑娘几句话,心里乐开了花,外婆觉得外孙女比自己女儿可机灵多了,悦农小时候那叫一个木讷,教都教不会,还老爱使性子。盛宠就不一样了,随便一句话就把大伙儿哄得跟什么似的。 外公也是如此,这么个宝贝疙瘩,放在眼里都不疼的,就更别说她是自己亲外孙。 只有怀秋冷静的旁观他小媳妇,都说隔代才知疼爱,看看自己外公和盛宠外公,似乎都一样。 哄好了二老,一家子吵吵闹闹的吃完晚饭,怀秋常来悦家,这会儿就跟自己家似的熟悉,各自洗了澡,分睡两个不同的房间。 等过了十点,别墅里悄无声息,大家都睡了,还在看书的怀秋就见小姑娘穿着睡裙闪身进来。 笑着对他说:“哥哥,我来啦~” 盛宠三两下爬上床,一把丢开怀秋手里的书,搂着怀秋的脖子,主动送香吻。怀秋也扶着她的小腰,热烈的回吻着她,两人吻的水声啧啧作响,怀秋失了神,一手撩拨着她秀发,另一手在她腰臀间游走。 盛宠嗯嗯啊啊的泄气,怀秋将浓吻变成轻吻,最后改用蜻蜓点水般的啄吻,再后来他开始吻她的下巴,颈子。 她能感觉到哥哥特别喜欢她的颈子,她皮子薄,最是容易留下痕迹,因此极需克制才能不坏事儿,吻了好久,他伸出舌尖,像小猫舔毛一样刷着她的颈子,麻的她半句话也说不出。 脱下她的衣裳,他抱着她的腰翻身往床上那么一压,开始吻她的胸口,逗弄了一会儿那粉红小点儿,又吻她的肚脐眼儿。盛宠无力的倒在床上,任由他侍弄着。 哥哥总是待她最好的,对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关怀备至,又吻她mg的腿窝,亲扫她大腿内侧,把她舔得好舒服。 怀秋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他依旧是那个斯文书生样,一身奶白的皮肤,长手长脚,衣着得体,一表人才,哪怕是这一刻,小姑娘仍旧被哥哥好看的脸迷得神魂颠倒。 怀秋又往上吻,她的腰,侧肋,一出都没放过,略带粗糙感的大掌不住抚摸她的嫩臀。 她轻唤了他一声,他抬起头来,问:“怎么了?” 她却笑着摇摇头,特别俏皮。怀秋看着她心里没辙,又给了她一个浓浓的吻,他们在松软的床上互相搂抱在一起,无比jq的吻着。 “虫虫,哥哥饿了,枣儿还在吗?”怀秋带着一丝迷情问她,手去不等她答复便拨开她那两条长腿,往大腿内侧探去,拨开那娇嫩的粉肉,探进自己的长指,一阵掏挖抠动,从里面弄出两颗吸满了水分放红色小枣儿来。 盛宠早已经很习惯怀秋往她下面塞各种吃的,最初的是巧克力,再来是奶油,然后是葡萄,龙眼荔枝,他什么都敢尝试,盛宠也什么都能接受,不过塞枣儿还是最方便的,一天两粒,早上塞进去的还是枣子干,晚上弄出来却通红饱满。 这是怀秋最喜欢的零食,有时候她尿尿的时候松懈不小心掉了,回头他还生气揍她小屁股。不过他从来不爱吃亏,隔一天没吃到,第二天就往她里面塞四颗,一次补齐。 这会儿看他淫笑着吃下那两颗小枣儿,还说好吃,她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干看着,她先前撒娇她也要天天吃枣儿,怀秋无奈的耸耸肩,扒开她双腿,把整根小指头塞了进去,挖挖弄弄好半天,最后笑着告诉她,他身上没这个小洞,所以没地方可以塞枣儿。 小姑娘很生气,但也不能再他身上凿个洞出来放枣儿,只得作罢。 此时的怀秋已经是个男人了,常年打网球练出的肌肉匀称好看坚实,能抱着盛宠至少做一百个起立蹲,在小姑娘看来,他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她虽然在这种事上迟钝了点儿,但怀秋天天搂着她亲亲抱抱,她也逐步开窍了,知道了男人应该有什么样的身材才算好。 她小猫一眼轻轻咬住他红褐色的ru头,红艳艳的小嘴亲着ru晕,用舌头顶着他那顶端拨弄着。 怀秋发出细细的口申口今,仰躺在床上,享受着她的服务。她的小腹紧贴着怀秋下身,感到那里随着呼吸的急促越来越硬,甚至随着她的挑逗不经意间跳动,她便抬起肚子,小手探进他裤头,灵活的手指隔着一层弹性内裤揉弄着他那块充血的肉块。 过了会儿,她觉得火放够了,便跪在他身前,将他的裤子剥下,怀秋只穿白色三角内裤,那肉块整个硬长起来,斜歪到一边,经过她小手那么一弄,红通通的想要挑开那层半透明的布料。 “小混蛋,还笑!”见她咧着嘴偷笑的模样,怀秋挣扎起上半身,腹部的肌肉块微微鼓起,人鱼线附近长着一根非常明显的青筋,这会儿青筋鼓起,一直延伸到内裤里。 她觉得好玩,葱白的五根手指揉着他鼓胀饱满的肉囊,“哥哥你好烫手。” 怀秋觉得她使坏没了个度,嚼碎了嘴里那两颗小枣儿,囫囵咽下,动手除了自己的内裤丢到一边。 “含好。”他命令道。 他虽不能往自己身体里塞好吃的,但他那块驴样大的事物,可是各种食物的载体,巧克力酱、奶油、草莓酱、樱桃酱,有时甚至是冰激凌。 有一会儿皮皮上厕所看见盛宠趴在他下身吃冰激凌,吓得立即关上门,回头等怀秋舒服了,皮皮讪讪的说:“哥,你可真的什么都敢往自己老二上抹啊。” 怀秋笑了笑,拍拍弟弟的肩膀,“你姐的舌功可是一流,以后你要是找媳妇,不会舔的就不要娶了,娶回家也没意思。” 皮皮还很疑惑,“真的?” 怀秋神秘的笑笑,“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皮皮心里大叫:你还真敢讲啊!老子被你坑了多少次! 不过皮皮回头还挺同情姐姐的,怀秋那大东西他也观赏过,那可不是一般的大,皮皮好奇别人的是不是也那么吓人,在学校上厕所还总是看同学的,但同学里没有一个有那么大的。 他姐姐长着一张樱桃小嘴,塞进去了也会吃得很辛苦吧? 他又哪里知道,怀秋就是喜欢她那张小嘴,甚至觉得没了它自己就不能活。 要知道他一个好好的小伙儿,身体强壮健康,却至今没插过女人,和盛宠天天腻在一起,该亲的不该亲的都亲过了,小逼也用手指一一开发过,但就是忍着不插。 皮皮背地里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忍者神龟”。真的太能忍了! 以往睡觉,兄弟妹三人同睡一起,怀秋不防着皮皮,玩盛宠的时候吻着小姑娘不让出声音就好,现在她是越长越标志了,怀秋气血就有些不受控。今年年初的时候,趁外公外婆又北上进京,妈妈小姨舅妈又劳军去了,就手把手的教了小姑娘怎么舔他。 用食物引诱当然是个妙招,别说那些甜甜的酱汁,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都试了。当然,他最不喜欢的是冰激凌。 因为会冻得发软。软了他就觉得扫兴。 但盛宠最爱的却是冰激凌…… 所以,经过两三月的培训,小姑娘终于练上手了,小嘴能把他g头吃下,下半部分就只能靠手撸了。不过她手功也不错,那十根手指头跟没骨头似的,八爪鱼一样的缠上来,上下滑动他r棒时,别提多舒服了。 悦农还奇怪,小姑娘的手心怎么起了薄茧子,要知道她打出生到现在,连书包都没提过。皮皮当时也在,知道这两人那些猫腻,便笑着对舅妈解释盛宠最近开始学网球了。悦农还问“真的吗?”,她倒也机灵,乖乖的点了点头。 此刻这二人在悦家别墅做这皮肉勾当,想到下午小姑娘扑在她外公脸上的那些小香吻,不免有些心虚。 如果她外公知道他的宝贝疙瘩以及吃了他小半年的jy,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哥哥!”察觉到他的分神,盛宠气鼓鼓的叫了他一声。 “哦!怎么了?” 盛宠一脸松鼠样,皱眉道:“不硬啦,不吃了!” 说完生气的别过头去。 怀秋一看自己有些微软的下身,那大东西附近一根毛没有,小姑娘爱干净,除了头发,连他长腋毛长胡子都觉得怪怪的,为了配合她的口味,怀秋从来把自己拾掇的非常干净,底下也是一根毛没有,剃得贼光溜。 万幸的是他家不长腿毛,他不长,他爸爸也没有,手臂也很干净。 那东西半软垂在肚皮上,却是不硬了,她最喜欢玩的是拿他大rb用各种角度弹来弹去,不硬就没办法弹。 想必是刚才想到悦家老爷子他才软掉的。 “那你给哥哥舔舔?舔硬了不就可以继续玩了吗?” 盛宠哼了一声,怀秋见她不买账,便学她撒娇的模样,恩恩啊啊的在她耳边吹气轻哄:“小虫虫不爱哥哥了吗,哥哥的白精还没出来,死死的堵在肉袋里,不舒服呢,虫虫疼哥哥不?” 小姑娘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求饶的样子,很受用,便说,“好吧。” 怀秋心里一喜,终于知道盛宗均为什么一八尺男儿说给跪了就给跪了,天大地大没自个儿媳妇大,她脸上虽生气,嘴上虽生气,但心总是向着你,爱着你的。 怀秋搂着她缠绵悱恻的亲了她一会儿,弄得她口水横流,最后把她哄好了,才扶着下面的大东西往她嘴边一凑。 盛宠张开小嘴,一下一下吸着他那大玩意儿,有时还用力撸几下,怀秋舒服的直喘粗气,眼神无比温柔的看着她。那长睫静美的脸孔,真是百看不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再也不分开。 他那起了念,底下大玩意突然硬的过分,盛宠吐出那水亮的东西,抬头看他,“不许太硬了,吃不动!” 怀秋笑笑,心道:“傻样儿,不硬以后怎么插你?”但嘴巴上却什么也没说,心里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虽是从醉酒的舅舅那里骗来的小媳妇,可她这样,好看又有小脾气,挑剔的不像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心和底线,他却无法对她有任何讨厌。 如果她长大了却不爱他,光是那么一想,他都觉得受不了。 如果她不爱他,他肯定会委屈的疯掉。 盛宠却已经生完气过了 这一段,继续握着他的大rb,一口吞进自己小嘴里。 “宠儿!”怀秋一惊。 盛宠用力的吸他,口腔四壁紧紧贴在他那上头,小手一下一下套弄。 “宠儿……”怀秋舒服的抚弄着她的头发,被吸得头往后仰,喉咙发出一声声低吼。 她知道他这样舒服,双手揉揉的捧着那两颗饱满的像桃子一样的肉囊,又用舌尖拨弄他肉棍顶端大张的小孔,是不是还轻轻的用牙齿擦过,终于…… “啊!——” 怀秋白精四泄,喷得她满嘴都是,她忙别开头,但右手还一直不忘记替他撸着,那断断续续的白精一直射了一分钟有余,溅地她满脸都是。 018大拉大扯,下下尽根(5125字) 怀秋泄了一次,将小姑娘弄干净了,搂着她睡下。 盛宠梦里喃喃自语叫着“哥哥”不停,怀秋情动不已,打开台灯支着头看她,莫约一刻钟后,她渴了醒来睁开眼,见怀秋痴痴的望着她,揉揉迷蒙的大眼,娇娇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怀秋执着她的小手捏在自己手心轻揉,抱住她附身与她亲嘴接舌,这吻来的及时,恰恰解了盛宠的渴,“哥哥……” 怀秋提起她的睡裙,探入她双腿间,食指勾勾挑挑在那腿缝间撩拨,小姑娘嘤嘤娇吟,格外舒爽。“小虫虫觉得美吗?” “舒服极了。” 怀秋用指头在那窄b中抽送不止,不时轻轻揉弄,盛宠这时翻了个身,身子下滑,嫩滑的小手探进哥哥的裤子,抓过那尚未硬起的粗棒,套弄不止,怀秋弓着身子,轻吟浅喘,不急发泄,只享受这一瞬的情意和美。 “宠儿,你爱哥哥吗?” “爱。” “怎么爱?” 她想了想,“哥哥说什么虫虫都听,长大以后嫁给哥哥,生一堆小宝宝。” 怀秋十分讶异,他以往只说等她长大了要娶她当媳妇,可她却有想替他生个娃娃。盛宠见他十分激动,难免好奇,抬起春意四溢的眼,问道:“哥哥不愿意和虫虫生宝宝吗?” 怀秋也不逗弄她下面那小x了,一把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心爱非常。“愿意,哥哥怎么不愿意。” “哥哥想生几个,虫虫都给你生。”小姑娘只要别人不拒绝她总是十分高兴。她是个挑剔鬼,可也相当容易满足。 怀秋心中还十分激荡,“等虫虫长大了,哥哥就让你生孩子,成不?” “长大了才能生吗?” 怀秋点点头。 她吃东西很挑,她爹虽然远在边疆,可她的起居都要了最好的人来照看,平素吃的鸡鸭鱼肉,都是土生土长,小姑娘自己也生了一条好舌头,有一回盛世爱买回家一直绿皮西瓜,她只咬了一口就不要吃了,说这西瓜必定是死藤上摘下的,皮皮吃了一口,只觉得那甜味是有那么点怪,恰恰悦农也买了西瓜回来,小家伙就跑去吃她妈妈买的,又递了一块给盛世爱,盛世爱将两只瓜轮番吃,果然辨出了滋味。 “悦农你女儿了不得啊,除了我家怀秋,我看你今后要把她嫁给谁。”世爱取笑弟媳。 悦农文雅的笑笑,“上回放你去乡下玩,在瓜地里跟人学了不少吧?” 盛宠点点头,她就是个公主样的女娃娃,乡下的孩子虽野,却也不敢欺负她,怀秋和皮皮都在呢。 “要是念书也用这份心,该多好。” 全家人都知道盛宠的试卷都是皮皮写的,怀秋也不避讳,从来不嫌她笨,悦农虽然担心她连大学都考不上,却也拿她没辙,只放任这几个孩子胡闹去了,反正老师那儿也不会说什么。 怀秋对她那条舌头也是称奇的,会舔是一方面,会辨是另一方面。她在田间地头乱跑的时候,他支了椅子在树荫下看书,见她一声不吭的自己和田埂上的蚂蚁玩,却不知道她另外也学到了点东西。 啊,小家伙总是叫他欣喜呢。 话说回来,似乎也正因为她那条舌头不一般,因而她的发育和同龄女生比起来算是晚的,皮皮已经开始淘气弹前排女生的文胸了,盛宠却没见有什么动静,月信也迟迟不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还带着孩子气。 怀秋想了很久要不要现在先破了她身子,可她实在是…… 你瞧瞧她都问了他什么问题。 “长大了才能生吗?” 听听,她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而已。 “嗯,长大了哥哥才准你生孩子。” “那是几岁的时候?” 怀秋心里也没准,但还是随口答了她一个,“大概要23吧。” “23岁??”她垂下眼睫毛开始搬手指头算那时候怀秋几岁了,加了5等于28.这年纪还不算老,她又开心起来,“那虫虫让哥哥在28岁时当爸爸。” “真的?” “真的!” 怀秋故意为难她:“那万一要是你爹爹不让你嫁给哥哥怎么办?” 小姑娘这方面还算灵,忙说:“爹爹不答应虫虫就哭,天天哭,夜夜哭,哭得他不能吃饭不能睡觉,烦死他!~” 怀秋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舅舅被眼泪水淹没的画面,不由笑出了声儿,“这主意好,以后咱们就这么办。” 小姑娘得意的搂着他的腰,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迷迷糊糊睡着。 怀秋调了早上四点半的闹钟,到时候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睡,免得惹来麻烦事。回来见小姑娘已经呼呼大睡过去,他笑了笑,掀开被子上了床,关了灯抱着她安心睡下。 等到了四点半,闹铃才响了一声,怀秋便敏捷的拍了开关按掉,盛宠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没有醒。他顿时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将她抱起来,放回她自己的房间。 外面天刚亮,他将窗帘拉的死紧,确保半点光也透不进来,才亲亲她小脸,无声的带上房门出去。 下了楼,客厅里只有石英钟滴滴答答的声音,他是那种一旦醒过来就很难再睡着的人,所以必须吃点东西,弄饱肚子才能继续回去睡。 只是他刚打开冰箱取出面包和鸡蛋,就听见下人房传出一阵怪异的动静。 他将冰箱门关上,放下东西走了过去,那门没有关好,一缕橙黄的光从里头透出来,怀秋往门口那么一站,只见帮佣的胡小姐玉足高翘,白腿夹在悦锋肩上,屁股搁在床沿,悦锋站在地上,两腿大张,用那孽物在胡小姐下身大拉大扯,下下尽根,操得那小姐欢吟不止,恩恩啊啊宝贝老公的乱叫。 怀秋皱眉,他头几回来悦家就觉得这位胡小姐有几分不对劲,她和她那位在悦家做了大半辈子家务的姑母比起来拿不出一点像样的,怀秋叮嘱她盛宠不吃大蒜,但会吃蒜泥,所以菜上桌子的时候拿一叠蒜泥搁在她面前就好了,可到了开饭时,怀秋见盛宠面前什么也没放,心里十分不悦。 但这毕竟是悦家,他不好责备什么,回头在后花园里见那小姐正在浇水,一边还哼着歌,全无心事的模样,怀秋并不觉得此人天真,她那眉眼中就透着几分淫意,眼角邪魅,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等她来收他们兄妹的衣物去洗,怀秋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声称自己和盛宠的衣物都有专人打理,不需借外人的手。 他当时料定她是个脏货,没想到她的主顾竟是悦锋。 难怪她不把谁搁在眼里,从来只见她依在厨房门边上吃瓜子,她那姑妈在里头忙死了也不见她去帮过什么。 怀秋看悦锋那耸动不止的屁股,他虽是盛宠外公,也年过六十,没想到大清早的兴致竟这么高,盛宠的外婆也是个厉害人物,能把个暗娼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家子上下竟也能相安无事,真是厉害。 怀秋想起自己那了不得的舅舅,任凭他如何混世魔王,回到了家媳妇让他跪他就跪了,怀秋还诧异悦农好本事,克住了他那淘气舅舅,原来这是生女肖母,悦家太太有这样的心胸,悦农自然也不差。 好在盛宠从小都由他带着亲自调|教,要不然搁在这两位女士手里,还指不定长成什么样。 怀秋不再看屋内男女苟合,大清早的只觉扫兴极了,看来这次带盛宠回来,得提早回去了。 皮皮接到哥哥的电话时还在梦里,一看时钟,五点还没到,顿时火冒三丈:“你媳妇又怎么了?” 怀秋也没生气,淡淡的说:“回头让你爷爷往悦家来个电话,就说你家里吃饭,盛宠得去。” 皮皮见他一本正经,才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便问:“我知道了哥,不过,到底什么事啊,你这么着急走?” 怀秋撇撇嘴,不悦道:“没什么,照办就是了。” 挂了电话,怀秋有点睡不着,虽说男人朝三暮四可以理解,但这作风带回家中就不对了,悦锋虽有失检点,可悦太太也不见能好到哪里去。胡小姐这暗娼,未必不是在她默许下住进来的。 看了眼钟点,还很早。 可他却突然觉得自己不舒服极了,迫切想甩开这里的乌烟瘴气。 然而怀秋的算盘打的再好,也有被逼换条路走的时候,怀甚回来了,并且让他听了医学院的功课,下个月就进他后辈的编队进行训练。 怀甚意欲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出色的飞行员。 怀秋只想了三秒,就答应了。 “儿子,你想好了?”世爱又几分担忧地看着她的心肝骨肉,他固然再好,也是她的肉做的,尽管自己的公公、丈夫都开过飞机,甚至战斗机,可是儿子到底还是不一样,这么好的孩子,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她真的会活不下去。 怀秋料想这一天迟早会来,因而已经想好了周全的对策,他是绝对不会违背怀甚的意愿的,别说男人都有一个戎马倥偬的梦,就是他自己也为这个决定而跃跃欲试着。 他想让他的小媳妇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也想叫未来的岳父大人,在他站在他面前提出和他女儿结婚的请求时,只能说“好”。 盛家老爷子对怀秋的这个决定也表示支持,就怀秋这十几年的表现而言,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怀秋能干出一番大事。虽然,当医生也不错,但是一想到自己外孙有可能驾驶着战斗机翱翔在蓝天上,老爷子就觉得让他当医生是一种屈才。 既然老爷子都同意了,其他人就默了声。 众人讶异的是,哭的人竟然是皮皮,而盛宠去拍手称庆一个劲欢呼“秋哥哥最厉害啦”“秋哥哥要开飞机啦”。 怀秋心里暗骂小姑娘不长心,面上却只有无奈。 也因为这个决定,他再也不能顾忌她年纪太小,不得不提早要了她。 好在离走还有一个多月,他医学院的同学知道他要退学后,女孩子们集体为他开了个欢送会,一直哭到后半夜采歇。从学校回来,怀秋第一件要干的事儿就是带着弟弟妹妹去爬山。 老爷子叫厨房做了一堆野餐食物,派司机将他们仨送到山脚下,盛宠脚力很差,除了游泳,怀秋几乎不让她做任何剧烈运动。 所以说是登山,其实大部分时间小姑娘都在秋哥哥背上呆着,而皮皮本来心情就极不好,见盛宠拿没心没肺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等爬到三分之一,在一个拐弯处,他愤愤的将野餐篮子丢在台阶上,黑着脸骂盛宠:“我说你就不能下来自己走一分钟吗?就一分钟!” 盛宠嘴里含着一块巧克力,听皮皮在身后发怒,茫然的回过脸来。 皮皮继续说:“哥,你这是何必,宠着她爱着她,她照旧一个没心没肺样,你就不委屈吗?” 怀秋深深地看了弟弟一眼,将盛宠从背上放下来,这时候有几个登山客下山,经过这三个小帅哥小美女,纷纷放慢了脚步,怀秋拉低了盛宠的遮阳帽,走到皮皮身边,提了裤子将野餐篮里的东西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摔坏的,再盖上盖子锁好。 他又提着篮子回到盛宠身边,弯下半个身子,柔声道:“虫虫,上来。” 盛宠看了眼寡着一张脸不可置信的皮皮,无声的重新爬上了怀秋的背。 她浑身上下都穿着白色的防晒服,只有及腰长发从纱巾里流露出一小节,两条纤细的胳膊缠着怀秋的脖子,小脸贴在怀秋背上,“哥哥,虫虫重麽?” 怀秋柔柔的笑着说:“不重。仙女怎么会有份量呢。” 她笑了笑,眼角余光瞥见皮皮不服气的追上来。怀秋背着一个人,还提着至少有十多斤的野餐篮,走了大概有三十多个台阶,路过的人都好奇的看着这对小儿女,心道:这男孩心地可真好,这么爱自己小女友。 皮皮这时候从后头赶至,一下夺回了篮子,怀秋背着盛宠转了个身,只见弟弟憋着气认错:“哥,我错了。” “知道错了?” “嗯。” “那还和你姐姐置气不?” 皮皮摇摇头,“再也不了。” “那以后我能把她交给你照顾吗?” “能。”皮皮几乎咬牙切齿地答应。 怀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不管皮皮心里怎么想的,但他知道只要皮皮亲口答应过他,就不会反悔。哪怕他心里有气,也会认份的做好他交代的事。 “那哥就先谢谢你了。”怀秋真心那样说。 皮皮没有言语,心里不平静,脸上却没啥情绪,没有声音的背着篮子走前头去了。 既然看不下去,那就干脆眼不见为净。 三人到了半山腰,走上了一条平坦的柏油马路,这座山原是一处定点导弹研究所的所在地,后头有部队驻扎,普通民众对此也有所耳闻,但也没什么人敢私自走这条路。 因为路口就立着牌子:军事重地,闲人止步。 怀秋倒是时常来这儿玩,这里的巡逻兵都与他很熟,盛老爷子虽心疼外孙,但从不让人去路口接送,只有一两回没穿军装带着怀秋和皮皮去观星台看星星。 他们三人看着观星台的塔楼越来越近,后头来了一台巡逻车,军绿色的吉普停在他们跟前,皮肤晒得峻黑的士兵探出头来看了眼怀秋,笑道:“秋官啊,又来看星星了?” 怀秋牵着盛宠的手,一副斯文少年的模样,朝人家笑笑,“带弟弟妹妹来玩两天。” 那人看了眼盛宠,知道小姑娘是老将军的宝贝孙女,招招手道:“是吗?那上来吧,我捎你们一程。” 山上气温有些低,入了夜怀秋就不让盛宠出门了。 招待所建造的安雅舒适,就是杯碗碟上悉数印着方块字,怀秋要了两间房,皮皮去警卫室玩了,给怀秋做了个障眼法。而怀秋洗完澡出来,见盛宠正在换衣服,她也不避讳。 她已经有160公分了,少女的身姿细细长长的,小腰小臀都十分喜人,只有胸部尚未发育。 怀秋一声不吭的看着她背对他换衣服,忽然她“哎呦”了一声。怀秋紧张的问:“怎么了?” 只见小姑娘苦着眉头,可怜的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里疼疼的……”她这些天还一直想,该不会是哥哥你晚上偷吃我咪咪了吧? 怀秋面对她,似乎也有些紧张,“来给哥哥看看?” 小姑娘拿开捂在胸前的手,敞开双臂被他抱在床上,怀秋摸了摸,里头的小核在他手心滑来滑去,没有什么异状。当初因为她高氵朝后突然失忆,他专门挑了医学院来读,可惜时间不够,他在医院各部门转了一圈,在这方面没有发现什么类似病例。 盛宠被他揉得稍显媚态,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怀秋心想既然不会导致她身体出状况,这事儿就暂且瞒着好了。但就是有些扫兴,如果他给她高潮她第二天却忘记了,那给她高潮又有什么意义? 怀秋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她的身体,在给她按摩查看的过程中,小姑娘一点也不安分的不断有意无意摩擦他的身体,看出他眼里欲火越烧越旺,她还十分得意,用她那张十足清纯的脸故意说:“啊!哥哥,这里好疼!” 019一味骗她弄松了就美了(5031字) “哪里?这里吗?哥哥太用力了?伤到了哪里?” 她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就那里,好疼呢……” “这儿?”“这儿。”她握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身下带去。 怀秋瞪大眼睛看着她,她甚至还不知死活的撒娇,“哥哥揉揉。” 怀秋见她那媚态,傻傻的移不开眼,“哦,好。” 他开始揉捏她大腿内侧,俯下头和她亲嘴玩闹,才一分钟不到,下身那驴样大的物什就牢牢的抵着她腿窝,她还一脸天真的将手隔着裤子握住它,才那么一下,怀秋就受不来的将她整个抱起来扔进床中,“你这骚货,给我把腿张开!” 盛宠听话的张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那无毛的粉肉上一片银亮的湿痕,怀秋再也按捺不住了,心里急透,一下扒拉了自己长裤,跳上床。 粗壮的东西硕大的呈现在盛宠面前,让人有些目眩,“哥……” 她还没叫出口,怀秋表情僵硬的命令,“等会儿哥要把这插进你的肉缝里,不许哭,也不许叫疼,能做到吗?” 她单纯的问,“怎么插进来?这儿嘛?”她甚至自己动手把两片水亮的肉用自己白玉样的手指拨开,yd的小洞鱼嘴儿一样,在灯光下一张一合。 怀秋心里既高兴,有愤怒,高兴她不设防,愤怒她太诱人,诱人到他就快要丧失理智。 她先捅了他一刀,接着又补了他一刀:“可是哥哥那东西那么大,虫虫太小了,插不进来的。”说着她将自己白嫩的食指插进去,弄出一点水儿,憨憨的拿给她看。 怀秋咽了咽口水,很想一下插她到底,干的她大哭大叫。可心里又心疼她太小,于是哄着她的耳朵,双手握住她胸前那两点粉嫩,后又揉搓吸吮不停,盛宠的身体整个弯成拱形。 “宠儿,哥哥爱你,爱了很久很久,我要你,现在就要!” 盛宠气喘吁吁,“哥哥再说什么,虫虫不懂……啊……嗯……” 怀秋十分着急,眼底冒着两簇火,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再吃下肚里,再也不和她分离! “嗯……哥……”经受不住怀秋突然而来的粗暴,她难耐的咬住下唇,像条被摔在地上的活鱼一般,挣扎起来。 “宠儿!你乖一点,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怀秋拨开她凌乱的秀发,给了她一个浓烈至极的长吻,“宠儿,哥哥要把那肉棍插进你的b里,肯定会很疼,不过你真的不能哭,这里的人耳朵都很尖的……” 闻言,盛宠无辜的看着怀秋,衣服楚楚可怜的模样,怀秋不忍直视,拉开她双腿,先用舌头拨弄了了她那小洞一阵,弄得她几乎泄出来,水液泛滥后,才慢慢拉起她双腿,搭在自己长腰两侧,他俯下身,握住自己那根几乎周长二十厘米的大肉木奉对准她的洞口。 “宠儿,哥哥要进入你了!” 盛宠虽然年纪尚有,但已经感觉到那热气逼人的东西散发出的威慑力,紧张中她却流露出一丝似乎快意的情绪,“哥哥进来,虫虫要舒服……” “不怕哥哥插疼你吗?” 她有些哭意泄露出来,她哪里是不难过他要走,她心里难过的要死了,可是又觉得自己如果最后一刻都不懂事的话,哥哥开飞机也不能安心吧。她忍着没哭,忍的好好的。 可这一会儿,她真的要承欢于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嘴巴上却不能表露半分。 她隐约知道,让他知道太多她的情绪,他便不会再珍爱她。可她没了他的珍惜,仿佛不能活。为了让自个儿透着气活着,她演得比谁都辛苦,也亏得她那个笨脑袋想得到这一步。 “哥哥,快进了,插我,快……” 怀秋见她迷乱而淫魅的模样,不禁有些疑惑,但男人老二总是在他们的大脑前面,怀秋也不例外,盛宠只听他低吼一声,然后便感觉到了下身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撕裂刺痛。 “啊!!!”她几乎尖叫着喊出来。 怀秋吻住她不让她叫,下身却已经整个插穿了她,鲜红的血都被他死死堵着,渗不出来。 怀秋被那紧致的腔体牢牢吸住,前不是,退不是,最后心一横,整个大东西都给入了进去,鸡蛋大的伞头插入她宫口,疼得她缩着肚子一个劲流眼泪。 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大舌头死死堵着她的小嘴,下身顶着她,一下一下插她。 “唔……唔……唔……” 小姑娘还是太天真的,虽然怀秋说会疼,可她哪里料到是这样的疼,怀秋的入法凶猛至极,她又紧致万分,他几乎不是在干她,而是拖着她整个yindao前进后退,拉出来,又推回原位,再拉出来,又推回原位。 直到她的处子元红在这推之间从密缝里淌出来,湿润了整个窒道,怀秋才退出一节x器,同时也松开她的嘴。 “啊……啊……哥……痛……好痛……”她下身流着血,落在怀秋从家里带来的厚浴巾上,随着怀秋的送弄,眼泪不止,哀叫不停。 怀秋整个腹肌坚硬成一块,一下一下狠狠入着她,恨不得就这样弄死她。“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啊……啊……哥……虫虫疼……快拔出来……疼死了……呜呜……” 怀秋压着她小腹,不让她扭动,痛快的抽插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吼。 “你这骚货,不是让我插你吗?我满足你!老子今天就干你,干死你!” “哥哥……呜……不要……虫虫好疼……” 怀秋如中魔障般在她那纤细的躯体上发泄着长久以来的怒意,她该死的好紧!好爽!夹得他好疼,不行了,他快要被她夹射出来了!! 盛宠只觉得自己下面的阴道就快被他操的着火了一样,一下一下,他劲腰挺动不止,一张俊脸皱成一团,似乎并没图到个痛快,盛宠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娇嫩的小嘴也被自己咬破了。 当怀秋那粗大的伞头一次又一次入进她宫口,她终于失了声,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处子元红源源不断的从身体里流淌出来,她晕不过去,疼的她十分清醒。 怀秋“啊!”的吼叫一身,整个身子突然停住,一股热烫直射入她花床,她泪眼婆娑的瞧着他,瞧他颤抖不止的手臂肌肉,瞧他收缩不停的坚实小腹,感觉到他那硕物在她体内不住搏动…… 晶莹的泪滴,如流星一样坠落。 皮皮在警卫连玩到十点,心想也时候回去了,便留下了些点心给几个小兵当宵夜,道了别,随即走了。 虽说这招待所是给后山研究所的领导出来透气用的,但建造的还算十分舒适精致,今天除了怀秋皮皮他们仨,没其他外人。因此怀秋挑了东边楼景观好的那间房,皮皮就住隔壁。 上了楼,外头山风阵阵,夜枭啼叫,万籁俱静十分慑人,皮皮倒是不怕,小楼前面有个院子,招待员和看门大爷都住在前门宿舍楼里,皮皮吹口哨的声音引来了狼狗的几声吠叫,过后那凶狠的家伙就安静下去了。 走到怀秋房门口,他想也没想就敲了敲门,门缝里透着灯光,他俩肯定是没睡的。 但等了好一会儿,皮皮没见怀秋出来应门,便抓抓自己后脑勺进了隔壁房间,拿起电话打了电话,响了一声,怀秋便接起来了:“什么事?” 皮皮轻松的说:“你和姐姐都在啊?” “嗯,已经睡下了,你自个儿将就一晚上。” 皮皮被怀秋那十分隐忍的声线弄得一阵头皮发麻,颤声问道:“哥,你该不会是在办事吧……” 闻言,怀秋按着盛宠屁股,骂了一句“操!”。 “老天,还真被我猜准了……”皮皮心想。 怀秋再也顾不上皮皮的电话,听筒砸在床单上,盛宠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哥哥……好涨啊……嗯……疼……” 小姑娘吸着气叫疼,肚子一缩一缩的,怀秋按住她的腰不让动,下盘稳稳的一耸一耸干进她x里,此刻怀秋全身热血沸腾,全进全出,试图尽可能将她撑大,适应自己的尺寸,每每察觉她的mg点,便加些力度往那儿顶去。 她外面那圈肉十分紧,头一回射了之后,他退出身来看,发现膜破裂了不算,连外阴也裂开了,十分可怜。然而要她一次怎么够,没等她休息够,他便按照自己的意思把她摆弄成方便的姿势第二次入了进去。 然而第二回并不比第一回轻松,龟头一半都还没塞进去,她就牢牢的将他吸住了,一味将他往外推,然而怀秋哪能让她制住,屁股一耸,又将龟头顶了进去。 盛宠痛的惊呼一声,怀秋附身在她耳边轻哄,让她忍一忍,再忍一忍,等他操松些她就觉得美了。 小姑娘却疼的没办法听他说话,无论怀秋如何转移她的注意力,下身怎么磨蹭,她始终将腿夹紧,不让他再进一分。怀秋见用哄得没用,便不再温柔,掰开她的膝盖,让她想青蛙一样趴在床上,狠狠操了进去。 盛宠被弄得很疼,下身流血不止,红红白白的吐了许多,身子要动一分,却被怀秋两条粗壮的手臂死死按住,只能愣生生的由他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打桩一样插着她。 怀秋整个东西将她下面塞的满满当当,盛宠又涨又疼,眼泪流个不止。 怀秋就像个讨债的一样,将撒在她身上那几千个日夜的好一次连本带利全给要了回来。就那样入了她十多分钟后,她没了气儿,怀秋退出来将她翻过来抱住怀里,她昏过去倒没关系,只要不是因为高氵朝昏过去的,她这辈子都得今天身上的这疼,已经那样残酷让她哭让她叫让她疼的这男人。 怀秋含住她一颗苺果吸吸弄弄半天,有用嘴把她樱桃小嘴封住往里渡气,好不容易弄醒了她,额头青筋暴起,在盛宠惊吓的眼神中,扶着下身那粗棍,狠狠一推,扎进她x里,盛宠闷哼一声,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虫虫好紧,将哥哥整个都吃进去了,好了不起。” 盛宠眼眶里还噙着泪,听他夸她,身子不由软了一分,虽然下边还是疼的要她命,但比起头一回已经好了许多。 怀秋沉在她体内,被那窒道束地紧紧的,暖洋洋的泡了一会儿,小姑娘一吸一张之间,能要了他的命。他是十分想将她这要人命的小嘴桶碎,可灯光下小家伙泪光点点的看着他,她或许觉得哥哥突然变成了坏人,竟然要她做这么疼的事儿,还一味骗她弄松了就美了。 他仍然是不忍的。 “虫虫,叫声哥哥……” “哥哥……” “现在还爱哥哥吗?” 果然,小姑娘咬着自己下唇没了声儿,清纯的小脸委屈极了。 怀秋紧张的问她:“虫虫一点也不舒服吗?”他伸手揉捏着她臀瓣,企图让她舒服些。 小姑娘却细声细气的反问:“哥哥舒服吗?” 怀秋一愣。 他当然舒服,甚至觉得自己活了十八年,今天是他最幸福的一天。 他做梦都想操她,往她那xue里射米青,这一天终于达成了这愿望,他当然觉得舒服。 小姑娘见他神情柔和下来,不像刚才那么凶狠,心里一动,抬起纤纤弱弱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吸了吸鼻子,夹着哭音说:“那就好,只要哥哥舒服……” 你说怀秋听了这话心里怎么能放下她呢,她的生命里,除了他和皮皮以外,几乎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她的眼里只有他,她不知道以她的年纪和男人干这事是不应该的,甚至七八岁就被教会了接吻,十来岁学会了给男人吹箫……这些,都是不应该的。 激越之下,怀秋再也忍不住了,连耸几下,下下尽根,g头杵在她花心上,低吼一声,铃口大开,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全部交代给了她。 盛宠觉得肚子好胀,抱着倒在她身上颤抖不止的怀秋,怀秋觉得被她包裹住的命根被软绵绵的东西抓着,美得妙不可言,令他直叹气。 盛宠缩在他身下,乖巧的不吭声,怀秋也不退出她身子,就着这姿势细细吻她的鼻子眼皮,又在小嘴里流连许久,吸着她香滑的小舌交换唾液,眼里只盛放她的倒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皮皮听电话里咿咿呀呀叫了十多分钟,终于受不了了扔了电话,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怀秋来敲他房门去吃早饭,皮皮没精打采的,哈欠不止,迷糊间只听到怀秋说了一句:“皮皮,昨晚对不住了。” 他也是把盛宠玩了个遍才发现电话没挂回去。 皮皮缩了缩脖子,面前是招待所提供的一碗白粥,几道酱菜,瞧了瞧四下无人,便低声问怀秋,“姐姐破处了?” “嗯。” “……” 怀秋见他无语的模样好笑,“昨晚一直哭着,今天说眼睛肿了,等会儿你就别去见她了,免得她把火气洒在你头上。” 皮皮装模作样的往嘴里塞了一口粥,“哦”了一声,乖乖的。 怀秋吃完早饭回去,小姑娘趴在床上睡着,怀秋轻手轻脚的,打开小冰箱拿出她的早餐准备拿去微波炉加热,没想到冰箱门吸拉的声音有些大,“啪”的一声,小姑娘醒了。 房间大灯随即被打开,盛宠拥着被子坐起来,揉揉迷蒙睡眼,见怀秋抱着一堆吃的,默不作声的掀开被子,白笼纱做的睡裙哗啦啦自动垂到脚踝,她没下床,可是走在床上,朝怀秋而去。 怀秋在意识到她想做什么之前,怀里的东西已经掉在了地上,紧接着,天使飞身跃入他的怀抱。 “哥哥……”小天使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背后,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绕在他腰上。 怀秋赶忙抱住她,托着她的小屁股身子微微向后倒了几分,退了一步,才勉强站稳。 兄妹俩就这样抱了一阵,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传来怀秋闷闷的,心疼的垂询:“还疼吗?” “疼……” “对不起……” 小姑娘埋在他颈窝里不肯出来,摇摇头,毛躁的头发在他鼻尖擦过,痒痒的。 “没关系。”她说。 怀秋一时心里百感交集,什么话也没有了。 俩人待在房间哪儿也没去,就这样待够了两天,才下山回家。 皮皮隔了一天再见盛宠,只觉得怀秋看盛宠的眼神更温柔的一份,而盛宠身上那股娇媚愈发浑然天成。三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家,老爷子见三个小家伙都好好的,随嘱咐下去让人晚上做好吃的,倒是奶奶敏锐的发现盛宠走路的姿势不大对了。可回头一想,爬山是个体力活,怀秋那孩子怕是在临走前有心“练练”她,这趟上山,估计小姑娘是吃苦去了。 倒是她回来一句也没抱怨,没埋怨怀秋支使她欺负她,显得十分的懂事。 老人家一想到怀秋要走,也时常忍不住要叹气,想想伤心,还不如不想。 020粉红骨肉(5251字) 一晃就到了怀秋离开的日子,那天早上怀秋意外的没有叫盛宠起床,车子已经在外面等了,他也没带多少行李过去,除了必要的衣物和药物,就只带了一张兄妹三人的照片。 照片是下了网球课社团里的女士过来给他们拍的,相片里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带着白帽子白球鞋,却古怪的穿了一双柠檬黄色的袜子,那是前一天晚上小姑娘拉着他玩猜谜,他故意输给她,得到的“惩罚”。但即便这样,怀秋到底还是怀秋,只是往那儿一站,依旧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模样。 他身边的小姑娘挽着他的胳膊轻轻靠在他身上,样子十分安静乖巧,皮皮还是虎头虎脑的样子,一口牙齿洁白,网球拍扛在肩上,像小兵张嘎。 怀秋忍不住笑了笑,过后收了相片放进行李箱里,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盛家老宅,不禁悲从中来。 他不喜欢亲人夹道欢送的场景,因而没告诉任何人他提早了一天离开,大家都以为他明天才会走,因而放心的安睡着。 上了车,怀甚沉默不语的载着儿子往机场而去,过了会儿,只听到后面有喇叭声一直在叫。 怀甚从后视镜里瞄了眼后头那车,不小心瞄到车牌,连忙刹车停下。 “怎么了?爸?”怀甚一个措不及防往前撞去。 怀甚脸色难看的说:“你外公追来了。” 怀秋惊讶的往后看了一眼,只见后头的轿车上冲下来一个穿着睡裙的少女,她脸上的眼泪都还没干,跑到怀秋车边,捏着粉拳一阵敲打车窗,怀秋好不容易打开车门下了车。 惊讶的发现外公身上也穿着整套的睡衣,怀甚忙道:“爸,您怎么出来了?” 老爷子脸色难看到极点,“还不是你们父子俩打的鬼主意!” 事实上,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太久,是会产生一种叫心电感应的东西的。盛宠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别说吃苦,就是噩梦怀秋也没让她做过。 可是这一天,她做了不好的梦幽幽的醒来,发现身边只睡着皮皮,不见怀秋,一下就反应过来,哭着去敲爷爷奶奶的房门,几乎是把老将军从被子里拽出来的,拖着一把年纪的老头塞进车里,要他去追怀秋。 一个又一个路口过去,还不见怀秋的车子,小姑娘着急的又哭又闹,还埋怨爷爷这个糟老头没本事,连人都追不上。“我最讨厌爷爷啦呜呜呜呜!” 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的泪痕,模样可怜极了。 “呜呜呜……哥哥……坏哥哥……”这时,她扑进怀秋怀里,像只受伤的小兽那样呜咽着,哭得怀秋也跟着掉下眼泪来。“呜呜……哥哥坏……哥哥不要虫虫了……呜呜……” 盛宠这厢正哭着闹着,后头皮皮也追来了,也是一身睡衣,脚上还趿着拖鞋,下了车见盛宠正嚎啕大哭打怀秋,愣了片刻,紧接着潸然泪下,冲了过去三人抱在一块。 “就知道会这样。”怀秋心里这么想,眼泪狠狠砸了下来。 怀甚看着自己儿子被弟弟妹妹拥趸成不可或缺的人,心里有欣慰,也产生的一些感伤。 他这个懂事的不得了的儿子,什么时候已经不属于他这个父亲,变成别人不可或缺的精神力量了呢? 为了飞上蓝天的梦,这样的离别,是否值得? 但是,怀秋没到一个月就回来了。 怀甚没吭声,负责准假的领导还夸怀秋孝顺,平时训练一声不吭的,没听他叫苦,也没听他叫累,就这么一闷葫芦,猛地说要回去看外公外婆,说着说着还流下泪来,这假不准都过意不去啊。 他下飞机那天,盛宠一早就起来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中饭在盛家老宅吃,老爷子看他瘦了,也精壮了不少,没多说什么,拿了个红包递给他,让他带弟弟妹妹出去玩玩。 怀秋又回了趟自己家,世爱在外地演出,家里没人,晚饭他亲自下厨给弟弟妹妹做了几道家常菜,三人有说有笑的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皮皮自告奋勇去洗碗,盛宠从怀秋膝盖上跳下来,被他搂了老半天了,怪热的呢,而且,怀秋下面就没消停过,一直硬在那里。 怀秋伸手将她揪回来,拉近怀里亲了个小嘴,问她:“怎么了,你不想哥哥?” 盛宠拿吃饱的肚子抵着他,笑嘻嘻的说:“想啊。”怎么不想,她哭了一个星期才止住呢,饭也吃不下,皮皮还对她冷嘲热讽的。 怀秋揉着她的小屁股,手指撩起裙摆,沿着内裤边将中指探了进去。 “啊哈~”盛宠两手撑在他肩膀上,身子往后仰。 怀秋抽出中指,放在灯光下一看,指尖一截亮亮的,笑了一下,“小骚货,流水倒是勤快的。” 盛宠笑闹着躲进他怀里,附嘴在他耳边,“哥哥不想插我吗?” “怎么不想了?”怀秋在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刚尝过她的滋味就被扔进了和尚庙,呵呵,天底下去哪儿寻这么折磨人的事儿? 不过他在部队里短短一个月,也学到了不少新招。 头一天下了操场,一群新兵呜嚷呜嚷的冲进洗浴房,一个个赤条条的扒光了自己,场面那叫一个壮观,简直是群鸟齐飞。 等第三天晚上,睡他下铺的柳辉贼兮兮的爬到他床沿,问他:“嘿,我说小哥,你那鸡|巴怎么不长毛啊?” 怀秋一愣。 他又说,“我都看见了,你那儿赤条条的。不过,东西倒是长得挺大,是不是因为显大才给刮了的?” 怀秋本不想理他,可回头又想给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一个教训,便说,“我女人舔我的时候不喜欢边上有毛。” 哈哈哈。 柳辉那生吞了一只苍蝇的表情,实在是让怀秋很得意,看着柳辉吃瘪的模样好一会儿,才背过身去躺下,一抖一抖的肩膀却出卖了他。 柳辉才发觉自己被耍了,三两下猴子似的爬上怀秋的铺,和怀秋一阵扭打玩闹,直到班长回来了两个人才气喘吁吁的停住。 结果隔一天,柳辉也把自己下身给剃了,他想了整整一夜,怎么都觉得怀秋那理由太牛逼了——我女朋友不喜欢边上有毛。这说法一亮出来,能秒杀多少光棍呐! 但是呢,他剃了毛之后,和怀秋一起去洗澡,起初还有些心虚,后来洗着洗着也忘了,就大大方方的亮着自己兵器还甩来甩去的,怀秋还在边上没洗完,柳辉心想,怎么就没人过来问呢? 谁知老天爷这回还真开了眼了,只见隔壁班的“黄毛”从隔壁间跑来借肥皂,找到关系比较好的柳辉,见他那东西不像话的挂在那里,再看一眼怀秋的,忽然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六子你也太好笑了,你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剃毛!哈哈哈哈……救命……笑死我了……”说着抢了发愣中的柳辉的香皂,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自己班。 柳辉看了看自己底下沉睡的小鸟儿,又瞄了眼边上怀秋的大雕,吃了一瘪不说,缓缓的拿手捂住了自己下身…… 那之后,柳辉被嘲笑了整整一个礼拜,大家闲下来就说柳辉那小子和怀秋真的没法比,不过勇气可嘉,然后大家心照不宣的暧昧笑一声。但就是没人去问柳辉,他为什么把毛给剃了…… 苦的柳辉啊,心里揣着这么牛逼的理由,就是没人问起! 怀秋倒是觉得柳辉这小子是个不错的人,很滑稽,没心眼儿,长得也有几分帅,他自己说小时候家里开干洗店的,他妈妈洗衣服,他就负责送货,一般在家的都是家庭主妇,和那些三姑六婆混熟了,他的脾气也就形成了,人家说“哎呀小哥能给我打个折不”,他就憨憨的抓抓后脑勺,说“行”,人家觉得这小子做生意爽快人又老实,其实他开价就说高了,只要折扣不那么离谱,他都有的赚。 “我不想让我妈太辛苦。” “你爸爸呢?”怀秋问。 下铺一阵沉默,过后,柳辉说了句:“死了。” 怀秋也不客套,“哦”了一声,不道歉,也不安慰。但是他打听了柳辉老家,也打听了他妈妈的干洗店店名。 夜深了,大家各自睡下。 隔了天,柳辉神秘兮兮的拿出一粉红小球给怀秋。 “这是什么?”怀秋问。 柳辉白了他一眼,“你真是大城市来的不?这都没见过?” 怀秋一本正经的摇摇头。 柳辉“啧”了一声,恨不得戳他脑门教他,“这叫跳|蛋?” 怀秋怔了下,找了找开关,没找着。柳辉一把夺了过去,一个巧劲儿扭开那粉红色的小蛋,卡关在里头藏着呢,一按下,底座“嗡嗡嗡”一片,抖得人看花眼。 “可是,这不是女人用的吗?”怀秋又问。 他们部队里也有女兵,就通信连的那些,但长得都不怎么漂亮,像怀秋这样吃过盛宠那样天菜的家伙,哪里看得上眼。再说,那些姑娘也八成都有主了,长官们怎么可能留着她们的处过完三年呢,就算第一年挨过去了,第二年也撑不住,再者,她们交男朋友也不容易,基本上尝过甜头的,没有不上瘾的。 但是像怀秋这样的新兵连,别说弄女人,就是想女人也十分难,况且,怀秋还是个新兵连插队小兵,半夜想到盛宠也想过撸一撸了事,可动静太大,吵醒了别人他心里也不舒服。 然而人类的智慧在窘境时总是能开辟出无数新路,就说柳辉这家伙吧,十七八岁的时候倒是破了处男身了呢,但还没玩出什么滋味来,就参了军。 说起来,做|爱之于他就是稀里糊涂的插进去,稀里糊涂的桶一阵,在稀里糊涂的射出去。倒是有几分舒服,可体力消耗也很大。但来了部队就不一样了,脑子一活络起来,下身就渴得紧。 于是,这家伙发明了各种各样的法子,造福兵友。 就说这粉红色跳蛋,玩的时候不能用自己手玩,得再加一个避孕套才行,把跳蛋塞进避孕套,再给yj戴上,初学者一个就够爽,要想玩大的,五六个一块塞进去,再拨弄好了,一分钟保管你射。 怀秋将信将疑的拿了一个回去,晚上撕了一只套戴上,该死的柳辉好像故意似的,拿给他的是小号的套子,他那东西大号都还勉强用呢,这小的根本没法子弄。 然而那粉红色的蛋蛋一接触到g头,他随即口申口今了一声,柳辉不知死活的趴在他铺边上轻声问:“爽不?” “爽你个大头鬼!”怀秋怒骂。 柳辉嘿嘿一笑,“等会儿你告诉我一声啊,我怕床板抖灰,得躲躲。” 怀秋心里气得要死,却不能再这节骨眼上出声儿,于是闷闷的拉高被子,咬住下唇,攥紧双拳,粉红蛋紧贴着他g头抖了五六分钟,他射了。 这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三天假,怀秋自然要对小姑娘大显身手一番。 皮皮不想和哥哥分开,却也觉得他们办事儿的时候自己在隔壁听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因而拿了衣服和钱,躲去网吧了。 怀秋抱着羽毛一样轻的盛宠踢开房间门,将她放在床上,他松开领带,露出衬衫下健壮的体魄,继而带着迷人的微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随即给了她深情一吻。 “哥哥留给你的东西有用吗?”一吻结束,怀秋抵着她的额头问道。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承认,因怀秋临走前留给她的那样东西,是个扩阴用的假体,不是很粗,但也够呛,没有怀秋在,她底下不会泌水儿,太干了就放不进去,因而必须用润滑剂和避孕套,第一次用的时候自个儿窘了半天,习惯了还好,怀秋不在,她和皮皮就分开睡了,家里人都不知道小公主在自己那么粉嫩的房间里每天晚上都做着那么邪恶的事儿。 怀秋这会儿要检查成果,她实在太小太紧,贸贸然进去只会把她弄哭,头一回是因为不想让她高氵朝失忆故意逞凶的,以后他可不想那么折磨她。 “哥哥要进来不?”小姑娘被他哄了一整天,也有些想要了。 怀秋脱了衣物,心里十分迫切,反正她也已经湿了,便将她两腿分开,扶着自己拿青筋浮现的肉木奉,试探了几下,一寸一寸插入。 “哈……”盛宠依旧被撑得十分难受,缩着肚子意欲起来,但她越紧张,底下越不好弄。 怀秋揉着她开始发育的胸,等她有几分松懈下来,便开始有力的抽送,但并不全进,只入一半而已。可即便已这样练习,那勃起的肉刃上还是挂了几道鲜红。 盛宠呼吸不稳,眼睛半眯着,小手紧抓着床单,头一回他的猛桶可把她疼死了,今次温柔许多,怀秋那东西,即便是生过孩子的熟妇也有的好受,盛宠那只能塞四五根圆珠笔的羊肠小道,光是被充塞着都够呛,又麻又痛。但他一前一后动起来,倒十分解痒。 怀秋也不禁暗叹,捣弄她的小穴,就跟把长竹竿插进糖泥底似的,想插进去吧似乎已经到底了,想拔出来吧,它又牢牢的吸着你,简直要了你的命。 “哥哥,慢些……” 怀秋不听,俯下身子一顿猛亲,两个手掌掐着她小腰,爱不释手的揉着,过了会儿又直起身子,握着她的膝盖不让她并拢,身子退开一些,看自己拿肉粉色的棒子一下一下入着她,十分动人。 掰开她那两片肉唇,里头的小尖像刚出水的荷花,嫩嫩的,引人采撷之心,心念一动,怀秋拇指按了下去,下身挺动不止,拇指按着她那小粉粒不时上下滑动,不时左右拨弄。 盛宠被弄得浑身酥麻,连脚趾尖都绷直了泛红,下身那小洞也泌出些许水来,将底下那雏菊染得银亮。 怀秋觉得她已经全然放下戒备,便试着全部捅进去,两颗蛋蛋撞在她那雏菊上,弄得她闷哼一声,宫口大开,一口咬住了他。 宫交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尝到的美事儿,然而盛宠就可以,经过上一会的强入,她虽哭闹不止,却也有些习惯了被迫接纳,怀秋见她被那一下干的小腰拱起,便笑着问她:“宝贝,好受吗?” 盛宠一张俏脸粉白,睁开半眯的眼睛,又羞又怯地睨了他一眼,怀秋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腮帮子滑落,砸在她那粉红骨肉上。 怀秋捞起她的腰,跪在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腿间,死死按着她,自己自下而上的插入她,盛宠身子纤弱,怎么也挣不开的,想逃开又被他楼的更紧,几次三番后,认命的圈住他的脖子。 怀秋劲腰狂甩,急抽猛送,才一分钟不到,尾椎骨已然传来酥麻射意,他咬牙堪堪忍住,停下动作换了个姿势。盛宠里面那小肉始终咬着他不放,那清亮的水浇灌到怀秋张开的铃口中,像一群蚂蚁似的透过那小管钻进怀秋体内。 怀秋再也受不了了,掰开她两条细腿按在床上,挺着自己圆翘的屁股狠狠干弄,盛宠本就已经勉强应付,慢了还能吞吐,快了便不知喜忧胡乱叫了起来。 “啊……啊……嗯……啊啊……哥……” 她那清纯的小脸上染着一层薄汗,怀秋一边干她嫩穴,一边观察她神色,“宝贝真紧,哥哥要射给你,全部都射给你……” “哈……啊……” 怀秋被她夹的不行,只好咬牙恨干,自己那根粉棒子,时间久了开始泛红,被捣出来的水越来越多,但随着她叫喊的频率越来越急促,渐渐的被捣出一圈白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怀秋低吼一声,终于喷发。 021舌头伺候她(5466字) 盛宠底下一片狼藉,红红白白的沾了一床单,花唇又肿又红,怀秋不肯退出她身子,哪怕不再亢奋,也是个大物件,只要小姑娘不刻意逃开,光是那么堵着她就十分舒爽。 盛宠拿小洞被怀秋操的翻入撅出一个多钟,滑溜比过泥鳅洞,此刻躺在怀秋的怀里,呼呼喘息着,小脸似上了胭脂般,称得上人比花娇,一头长发散乱,星眸欲醉,光是看着就美不胜收。 怀秋搂着她一动也不动,闭着眼睛假寐,耳边似还有她失了魂般的吟叫,心念一动,下边充血鼓起,撑满了她。 “啊……哈……哥哥……” 合着他缓缓的抽送,滑溜的小道唧唧作响,十分淫|荡。 怀秋翻了个身,也不退出她身子,扒开一条腿绕过来,盛宠早先被他捣地死去活来,这会儿更是语无伦次,两条腿神不知鬼不觉的盘上他劲腰,怀秋与她耻骨相贴,微微冒出头的毛发渣蹭着她花唇,勾得她整个又湿又黏。 “不要了,哥哥,宠儿要死了……啊啊……” 怀秋缓下来,粗壮的双腿跪在床上,屁股转动,前方用g头磨弄她花心,后面用那毛渣刺她外|阴,刮刮蹭蹭不止,彼此的器物紧紧熨帖,一直磨弄了她五分钟,她终于不再叫苦,下面酸酸软软的,说不上来的畅快。 怀秋见她眉眼舒展开来,心里欣喜万分,底下两颗饱满红肿的肉囊不再磨弄她,复又大力捣弄她起来,两颗肉蛋拍打在她水液淋漓的外|阴,屁股被撞得“啪啪啪”作响,怀秋那粗滚青筋暴起,俊脸也憋得通红,疯狂的捣撞不停,顶送三百多下,又一次喷了出来。 这回盛宠高氵朝了,尖叫了一声,美目一翻,撅了过去。 怀秋抱着她去沐浴,里里外外将她洗净,换上新床单,再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净让她好生安睡。 连着几场情事,他也不觉得累,好不容易要到的假期,拿来睡觉就太可惜了,看她都不觉够呢。 短短一月未见,她长高了点,皮皮倒是没动静,虽然心里不服气每天都得帮姐姐写作业,可盛宠从小就在个头上有优势,皮皮在外头又以疯玩出名,是人都觉得他这个“弟弟”得认份。 怀秋嘴角一直勾着,不时替她拨弄拨弄头发,或是附身轻啄她几下,如此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一个多钟,终于觉得这一个月的相思解了,才关了灯搂着她睡下。 第二天一早,先醒来的是盛宠。 她人生的第二次高氵朝,依旧让她快乐到失忆。第一眼见到横亘在自己胸前的两条手臂,还以为皮皮造孽来着,可仔细一看,皮皮哪有那么白的,那块手表也是怀秋的手表。 她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见后头果然睡着怀秋。 他睡地十分沉,呼吸绵长,眼窝深邃好看,长睫毛疏疏落落的在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 他已经成长为十分好看的男子,别说睁着眼的时候,就连睡着的样子也能迷倒一大波人,他是上好的鲜肉,引人垂涎,却安稳入天使,只倾一人心。 盛宠玩味地观赏了他小半天,肚子饿了才不得不下床,她也没个心理准备,只觉得大腿内侧十分肿胀,没料到会寸步难行,“砰”的一声跌在床下。 怀秋这下醒了,睁眼一看身边一无人,却听见床下哎呀互痛之声,三两下下了床,将小姑娘从地上一把抱起。 “怎么了?哪里摔疼了?” 盛宠委屈的泪花直打转,嘤嘤一声,就要哭出来。 “不哭不哭,哥哥给你呼呼成不?”怀秋忙哄她。 小姑娘憋着嘴,伸手揉揉自己的膝盖,怀秋问:“膝盖磕疼了?” 她还摇摇头,不光这儿呢,两腿之间才是要好。见她把手探向小腹以下,怀秋咧嘴一笑,亲了她一口,“还疼?” “酸。”小姑娘吸吸鼻子,可怜样儿。 怀秋嘿嘿一笑,“别担心,那是昨晚哥哥给弄的,过几天就会好。” “昨晚哥哥弄的?”她显然是不记得了。 怀秋将她放回床上,宠溺的眼神瞧着她,掀开她睡裙,脑袋钻了进去,里头没有穿小裤。怀秋分开那两条玉腿,用唾液润了润那香雪,探进自己舌头,盛宠不能受,本能的想缩腿:“哥哥……” 怀秋不理会,接着一点点光,闻着味儿舔上那妙处,盛宠拿粉红的细缝更河蚌小嘴似的一张一合,还吐着水儿,怀秋将舌尖探入,试着整根舌头入进去,又模仿着交合的节奏,入得她情迷意乱,呀呀啼叫。 “哥哥,快……再快些……” 怀秋舌头狂甩不止,被她那窒道夹了又夹,紧了又紧,恨不得拿真家伙应付她,却顾念她昨晚辛劳,体贴的拿舌头伺候她。 插了半天,她开始淌水,怀秋抽回舌头,开始用力吸她…… “啊……” 盛宠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紧紧的贴着他的头皮,怀秋不觉的疼,只卖力的讨好她。 二人你喊我弄,一团火热。 刚从外头回来的皮皮,推门见二人一大清早的就大开杀戒,见哥哥钻在盛宠裙底舔b,而盛宠吟叫不止,自己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强令自己移开视线。 怀秋这一遭回去后,下回请假就不那么容易了,然而到了秋天的时候,老爷子忽然提出举家北上的事儿。一来盛宠大姑妈二姑妈都在北京,文艺演出也是北京多,方便世爱工作,至于皮皮家,老爷子也已经和皮将军商量好了,都一块去。 这不,一家子老小拾掇了小半个月,才把家里理干净了,房子暂时交给了怀秋家一亲戚打理,老爷子那些东西玩了也大半辈子了,搬不走的都懒得挪,一来坏风水,而来北京什么都有,不缺这些。 然而到底是住了几十年的家,这回走下回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老爷子叹了半个月的气,终于狠下心来上了飞机。 盛宠一贯是没心没肺啥也不放在眼里的调调,东西都有保姆收拾着,她只抱了个洋娃娃就走了。当然,怀秋的东西是她收拾的,还有怀秋留给她的那些稀奇古怪叫人害羞的东西,她用衣服裹了好几层,皮皮说:“你这样不行,等会儿我妈给你收拾的时候准都给你抖落出来。” “那我要放哪儿?” 皮皮噎住,她那张清纯无比的脸配上她怀里那几根淫邪的假体,委实有些过火。 想了想,皮皮把东西要了过来,塞进了怀秋的箱子,回头又嘱咐他的傻姐姐:“你先跟大家说了,秋哥的东西只准你自己碰,别让人插手,那样我妈和外婆她们就不会管你闲事了。” 盛宠歪着头想了想,这法子倒是保险的,便出门找奶奶和四姐儿去了。 一家子大小到了北京,小姑娘也不图新鲜,就觉得这儿空气不好,让她不舒服的很。好在车子越开越远,一直开进了别墅群,她才觉得好受些。 下了车,她大姑妈二姑妈都等在那里,和老爷子说了会儿话,一家子拉拉杂杂的人纷纷进了屋,皮将军家的后面才到,皮皮下了车,警觉的从行李中扒拉出怀秋的箱子,亲自提着。 几个警卫见小鬼头一点也不娇气,笑着去卸了行李。 盛宠的房间是一早就布置好的,皮皮径直将怀秋的箱子塞进盛宠床底,等她回头慢慢收拾,大人们都在客厅里说话,他那几个姨妈都十分疼爱他,小时候总搂着他又亲又抱,他现在是大男孩了,搂在怀里不再那么方便,大姨世璟便拿出一份礼物给他,里头是两把玩具水枪,二姨世醇也给买了礼物,当然,也都没落下盛宠的。 世璟家有两个女儿,一个在美国念书,一个在英国念书,世醇家有个儿子,一直在法国和意大利这些地方玩儿,反正哪儿有漂亮姑娘他就往哪儿钻,一年倒也回来几次,可是和盛宠他们不亲。 那两个大表姐也就算了,年龄差距摆在那儿,生活环境也不同,世璟和世醇不像两个妹妹嫁得都是高干子弟,世璟的丈夫是个文人,在清华大学教书,世醇的丈夫是个开餐厅的,家底儿是有,但老爷子总觉得委屈了二姑娘。 她们几个姐妹因所嫁各不相同,又不是常年见面,因而感情倒十分好,有需要的地方总是互相帮衬着,世爱就总取笑四姐儿是个糊涂鬼,少长了心眼所以欺负起来惯手,而且还不来气,不结怨,这样的傻妹妹打着探照灯都找不着。 世璟世醇就笑,她们在家当闺女的时候,因为四姐儿和盛宗均隔了好几年,老爷子有些过于疼四姐儿,因此几个姐姐暗地里没少使坏。 “哎呀,我就说搬来北京好,你看,一家子人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吃饭也热闹,你说是吧,爹?” 世醇是个心胸极大的女子,或许是爱吃贪嘴儿的缘故,说起话来总是甜滋滋的,老爷子听她们母女姐妹叙旧,不禁打起盹儿来,猛地一被点名,梦中惊醒,问道:“什么,开饭了吗?” 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停了几秒钟后,悉数笑翻了过去。 老人家禁不起折腾,又是坐飞机又是坐车的,到了地方,老爷子还说下回坐火车回去,心脏受不了。 女儿们听了这话就知道爹又开始扮“娇弱”,拐着弯的告诉她们:丫头们你们老头命不久矣,最好天天在我跟前儿伺候着,反正我也就剩那么些日子了。 女儿们心领神会,倒是奶奶看他孩子气,忍不住赐了一枚白眼。 两个孩子到哪儿都一样,玩心大,脚野,收了姨妈姑妈的东西,自然欢天喜地的玩去了。 出了门,警卫室的班长撞见两个小家伙,问他们去哪儿,他们说去逛逛,班长便叫了个小警卫把高尔夫移动车给开了出来,载姐弟俩去逛逛。 这给首长们养老的地儿,风水自然是好的,盛宠家不远就是皮将军家,皮皮家东西多,警卫室的人全都在帮忙,盛宠问他要不要下去看看。 皮皮老远就见到太爷爷拄着手杖在指挥人给他搬那些飞机模型,皮将军也看见自己孙子了,眼睛一瞪,胡子一吹,吓得皮皮赶紧往边上躲,捅捅开车的小警卫,“快走,咱们快走!” 车子“刺溜”一声从皮将军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后头传来老将军的一声怒吼:“皮政轼,你这个小混蛋!” 皮皮知道以太爷爷现在的脚程是追不到他的,但那一声怒吼照样把他吓得不轻,头几年他在自己家住,太爷爷可没少管教他,大概是不想他长大也和他爸爸那样,整天没个正经油嘴滑舌的,所以规矩立了上千条,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当初四姐儿因为这些,都快恨上皮家了,孩子淘气是她的错吗?她只负责生罢了,种还不是他们皮家的种?! 因而世爱一说要回父亲身边,她立马就答应了,还一块带走了儿子。皮皮在外公家虽然也顽皮淘气,可有怀秋管教着,几年下来懂事了许多,期间每逢约定好的日子回皮家看太爷爷,大家总能发现皮皮多少有长进。虽然吵闹,可学习成绩十分好。(他们哪里知道皮皮每天都得做两份作业,他自己的那份当然尽善尽美,可盛宠的那份,怀秋说了,及格以上就成。对于一个拿一百分的人来说,故意做错几道题倒不是什么难事,可这却很考验技术,于是,趁着怀秋盛宠亲嘴摸脸的热乎劲,他就一门心思研究这个去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去尽惹事,回头还要遭妈妈一顿数落,还不如老实呆着。) 皮家的人都好奇,盛家是怎么管教孩子的,皮老将军还亲自上门取经来着,盛洪驹却笑说:“老兄哦,你怎么忘记了我家小五小时候那个闹腾法,那个闹法,就算是大皮皮小皮皮加一块,也是敌不过的。” 皮老将军想起盛宗均小时候因为太闹,气得盛洪驹将他关在坦克里三天三夜的旧事,不由会心一笑。 当然,盛洪驹这也只是和老伙计打了个马虎眼罢了,怀秋才是他的杀手锏,这回事他怎么可能随便说出来。呵呵。 但是呢,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皮将军就打了电话过来,“邀请”怀秋皮皮盛宠表兄弟妹三人上皮家做客。怀秋很客气的带着盛宠在皮家住了一个星期。 本来只打算住三天的,结果隔一天老将军就说:“明天在走吧。” 隔一天老将军又说:“还是再呆一天吧。” 就这样,一个星期糊弄过去了,皮家上下终于对皮皮有长进的根源找到了正确答案,从此啊,那就是把怀秋当恩人一样供奉着,皮皮要是个女娃,老将军都有把皮皮嫁给怀秋得了的打算了。 这趟两家决定举家迁徙,考虑到多层原因。当初皮和盛在军中都极有威望,然而,皮家当时还有个更出名表兄,在抗战时期任太行军区五七分区司令,解放战争时期率领中原军区第一纵队突击中原,立下了汗马功劳。 五五年就被授予了中将军衔,然而七四年在一次指挥军演时直升机失事,连同机组要员、陪同副官十一人同时遇难。 “我老哥25岁就当司令员了,半辈子戎马倥偬,军功赫赫,顶个什么用!死了之后上头先是让葬八宝山,后来又说烈士林园也需要一部分骨灰,得,我嫂子咬牙含泪给答应下来了。只有我知道,他心里记着老家。早前在冀中挨了枪子儿的时候他就对我说了,要是这回没挺过去,就把他和叔儿婶儿合葬到一块。他想他娘了。” 皮老将军说到这儿不禁老泪众横,他老兄是个没福气的人呢,锋芒太露,死得才蹊跷。 盛洪驹何尝不了解这其中的要害,因了皮家出事后,他也渐渐松了手里的职权,等时机一到,立马告老还乡,他是个只会打仗的人,不懂官场的尔虞我诈。一旦祖国不再需要他效力,他也失去了本身的奥义。 万幸的是老皮也有这种想法,他俩都不是迷恋权术之人,骑马打仗一流,玩心眼太累,也不屑和人玩。生死边缘徘徊过许多会的人,哪里还会看重那些东西。 因此二人出于明哲保身也好,出于子孙后代也罢,说退就退下来了。 然而这回进京,说好听点那是国家体恤他们这些开国元勋,实际上,也只是某些人在任期内想干出点博好名声的事儿。这别墅群住着不下百户人家,除了当年进京不走的,就是盛洪驹他们这些从老家迁回来的。 好在盛、皮二人都没和那些权术之人拿腔调,人家想做政绩,还几次三番热情邀请,当年他们都敢从位置上退下来了,今天再从他们一回又如何。 他们这些老骨头遭摆布不打紧,关键是要给儿子们做好门面,别让儿子们莫名受气。 晚上盛洪驹全家去了皮家吃晚饭,饭毕,二老在书房抽根烟,说说话,提起往事来,心里早没有了气,平和的不像话。 过了会儿,世爱敲门进来,问自家老爷子晚上洗头洗澡不,她这就回去放水了,盛洪驹点了点头,世爱便出去了。须臾,皮皮和盛宠两个小家伙钻了进来,原来是世爱适才进门来,见二老端坐于房中,不言不语,姿势坐着,好似修行,她心里玩味,却也觉得二老只见气氛有些凝重,便打发了两个孩子一点儿小钱,让他们去陪二老消遣消遣。 盛宠皮皮虽是拿钱办事儿,可事情却弄得挺像样,盛宠打小就学芭蕾,这个年纪身姿曼妙无比,小跳了一段,惹得二老一直鼓掌。皮皮也不输给姐姐,唱了一首军哥,他浓眉大眼,双眼炯炯有神,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唱完了三首才停。 盛洪驹搂着孙女拍拍她小屁股,“好了,都出去玩儿吧,回头讨什么赏再说。” 盛宠乐呵呵的亲了爷爷一记,和皮皮出去了。 那边老皮笑着说:“还是生女儿好啊,你家世爱有心了。” 盛洪驹就说:“我女儿不也是你孙媳妇吗?”说得是四姐儿。 老皮笑了笑,不再言语。 书房再度静谧下来,恍惚间还传来皮皮稚嫩的童声,唱着:我是一个兵,我是一个兵…… 022我爸又开始了(5087字) 盛宠换了学校,还是和皮皮同个班,两人还是同桌,但这种情形只持续了一个月,老师明显感觉到盛宠没有在认真上课,于是打电话给盛洪驹要求一次家访。 一共去了三个老师,和老爷子谈了两个钟头后,老爷子同意的老师们的建议,将盛宠调进了国际班里,那里的孩子都是准备出国的,只重视语言类课程,其他科目都不做要求。怀秋当年本来准备考清华的,没去成的原因之一是他年龄过小,其二是舍不得离开盛宠,好在怀秋终究还是进了部队,免去了老爷子心里的一些惋惜。 今天三个老师都说皮皮资质不错,努力一把上北大清华不难,然而问题就在盛宠身上,这小姑娘太能来事儿了,一会儿肚子饿,想吃这个,一会儿又口渴,让皮皮去买水,反正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再加上小姑娘长得比其他女生灵秀清纯,一进学校就招蜂引蝶的,皮皮已经为她打了三次架了。 老师的话都是在理儿的,盛宠就是一公主病缠身的家伙,谁摊上谁倒霉,与其让她耽误皮皮,还不如硬着头皮把他俩拆开。等老师们走了,皮皮坚决不同意让盛宠换班,怀秋临走前都把盛宠嘱托给他了,除了上厕所分男女间,一天24小时,最好片刻不离左右。 怀秋的打算也是有道理的,瞧瞧,这红颜祸水一进学校,就招来了一群小狼狗,各个虎视眈眈,皮皮身上的大伤小伤就没停过。 只不过皮皮不同意也没办法,权利还在老爷子手上,隔天四姐儿就去了趟学校,把侄女的换班手续给办好了。 不过四姐儿也观察了一下国际班里的孩子,大概都是出生富贵之家,一个个都长得细皮嫩肉的,而且还分男女班,盛宠班上的女孩子,长相就偏文静,四姐坐在后头听了两节课,女孩子们说话声也很小,娇娇弱弱的,十分可爱。 四姐儿回家对老爷子那么一说,老爷子随即也放下心来,盛宠对换班一事也没有闹,背着书包就过去了。当然,皮皮还是不放心的,两人每天早上一起去上学,皮皮必须把盛宠送到班门口,又再三嘱咐,想上厕所的时候拉着同学一块去,最好就别去,免得徘徊在她班外头的男孩子来搭讪。 盛宠也知道他赶苍蝇也心烦,便一一应承下来,中午饭也是皮皮端着饭碗来盛宠班上吃,班上都是女孩子,看着这黑俊的男同学,纷纷在底下窃窃私语,有几个看过皮皮打网球的,觉得这男孩儿不光长得不错,念书不错,网球打得还那么厉害,真是了不得了。两人被分开的头一个礼拜,班上的女孩子还不敢上前搭话,她们不讨厌盛宠,但也说不上喜欢。一则盛宠总是自顾自玩,二来,这里都是明后天就飞出国门的孩子,经营一段友谊太累,还不如将就凑合着胡乱混过这段时光好一些,免得到分别的时候一个个都哭哭啼啼。 盛宠对交朋友这件事极为不热衷,她打小在怀秋膝盖上长大,家里人又多,所以心理上从未寂寞过,现如今怀秋人在部队,她的兴趣爱好就是联系怀秋布置给她的“作业”,再来就是写写日记,等怀秋回来的时候交给他看,让他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么。 然而皮皮并不是那么想的,皮皮打了三架后,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神稍微收敛了些,可盛宠摆明了是一块鲜肉,把这样上等的鲜肉搁在身边,是狼的话,隔着三条街都闻到那肉香味儿了,哪里还能按捺住。 这天盛宠班上一女生在吃中饭时偷偷和皮皮说:“你姐姐第二节下课的时候被三年级的男生拦在教室门口了,前门不让出,后门也不让出,她早上喝了我们的石榴汁,那会儿肯定憋得难受了。可着急了,那些男生还嬉皮笑脸的一直邀她玩儿,眼力劲都被狗吃了呢!” 皮皮知道盛宠舌头很挑,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食物上只能算凑合,称不上十分满意,皮皮见她最近吃饭不香,还寻思着把老家的老保姆和厨子一块请上来,免得怀秋回来见她瘦了心疼。 盛宠没有吃别人东西的习惯,如果不是想吃,或者可以放心吃,她是不会贸然接受的,但既然已经吃了,那皮皮也就不能怪人家了。 他跟人家女同学道了谢,回头想,自己不在她身边看着,出事儿时早晚的事,所以安插个眼线内应什么的就十分有必要了,这天他和盛宠二人吃完午饭,对班上几个女生说:“你们有没有喜欢打网球的?要不要和我一起打?” 女生们纷纷愣住,这小哥是怎么开了窍了呢,突然就提出这样的邀请,让人心里怪痒痒的。 隔天怀秋再去盛宠班上,吃饭的时候,有三两个女生就走过来,红着脸问皮皮:“皮政轼,我们今天放学早,你要来网球场吗?” 国际班的孩子下午只有三节课,皮皮班上却有五节,不过逃掉后头两节倒也无所谓,女孩子们看他犹豫,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好呀,你们都带球拍了吧?” 几个女孩子纷纷说带了,皮皮随即和她们约好了时间,她们几个也不好意思再留,便窃笑着一块回了自己座位。 盛宠吃着自己的饭,听见皮皮问她:“你带运动服了吧?” “嗯。” 皮皮笑了笑,“那你就在阳伞下看着好了。” 皮皮培养通风报信的内应的计划实施的很顺利,没两个星期,国际班的女生每个都和他打过球,他逃课的事儿被老师告诉了老爷子那儿,头一回三个老师一起来家访,他应付着还成。可逃课这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要特意打电话告诉他,他老人家就有些不耐烦了,“我外孙也是个心里有主张的人,哪节课有上的必要,哪节课可以不听,他自然心中有数,如果他逃课了,还是老师你们自己反省一下吧。” 老爷子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刚正不阿,特别能唬人,电话那头的老师固然是因为过于重视皮皮,才打电话来的,没想到讨好不成,还挨了一顿训斥,声儿都没了。 老爷子这厢挂了电话,皮皮这边已经笑的不行,肚子都疼了。 见小混蛋惹事不说,还给他竖大拇指夸他骂老师骂得好,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小东西,还笑,该你下了!” 比起小时候拿剪刀剪了老师的皮鞋,将所有粉笔折成小指节那么长不让老师写板书这些破烂事,逃课还算是轻的呢,老爷子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皮皮揉揉抽筋的肚子,瞄了眼棋盘,走了一步。 三分钟后,边上画画的盛宠突然耳闻爷爷一阵欢呼,外加对对手的嘲笑:“你小子棋艺不精呐,还是你哥厉害,和怀秋打对手才有趣,以后多学着点咧你!” 皮皮忍受着脑袋被外公蹂躏的折磨,心里哭笑不得的想:“外公我这是让你一招的行不,秋哥走前都把我给教好了,您老就得意着吧。” 皮皮总是静不下心来学下棋,相反的,怀秋就太静得下心来,所谓物极必反,怀秋看似文静,但棋路十分凶险,步步为营,杀机暗伏,时常把外公杀得片甲不留,大呼过瘾。 皮皮嘛,本人过于灵便,但棋路却十分笨拙,换句好听的话就是“质朴”,心眼是有,但不含杀气,怀秋为了让他能在外公面前站稳脚跟,临走前特意抽出时间密集训练了一番,他对这个弟弟的疼爱从最初的敷衍,到最后的入心,其实关键都在皮皮自己本人身上。 怀秋没有那个耐心和笨孩子玩,哪怕从小跳级念书,同班的同学年纪都比他大出一截,可他还是照样年年拿第一名。“读书好”对他没有别的用处,就是为了经营“形象”,因而同学若拉下脸皮来请教他问题,他解释过一遍之后对方若还不懂,下回那人再里,他便不理了。 皮皮的聪明在于,他虽然过于好动,可是头脑也很好,基本上一点即通,不用再说第二遍,以前他那是对念书不上心,没兴趣。后来因为要替盛宠代写试卷,所以被怀秋抓起来暗地里栽培,所以无论在答题速度还是答题质量上,都有飞跃式的进展。 这孩子更灵光的在于,他发现了自己的学习成绩一上来,所有人都对他和颜悦色夸奖不断的好处,就算是他爸爸,听说他考了班上第一,也寄了礼物回来给他。 既然念书好能让长辈们省心,不再来烦他,他自然有心把它念好了,反正这之于他也没什么难度,况且他还有怀秋那样的老师给他当靠山呢。 如此一来,这小子摸出了这其中的人情世故,便对怀秋更充满敬意了。用句现在的话来说,他哥哥真是牛逼的不能再牛逼的人了。 怀秋什么都好,连好|色的时候,都特别显男人味儿。嘻嘻。 所以啊,他以弟弟的身份管教起姐姐来,比起怀秋总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盛宠那张脸,连怀秋的把持不住,别的男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这天,他照旧去盛宠班上吃午饭,进了门还吹了个口哨,班上其他女生对此习以为常,他走到盛宠座位前排,将饭盒放在课桌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才坐定,便觉得眼前有个陌生女生坐在盛宠身边,他一边打开饭盒,一边问盛宠,“你同桌?新来的?” 盛宠“嗯”了一声,将水果盒拿出来,拿了片小碗盛了一碗饭给边上的新同学,“你和我们一块吃吧。” 说着她自顾自的拿银叉子吃水果,她总是先吃水果才吃饭,中间还隔着二十来分钟,吃饭对她来说,是件大事儿,她显然很愿意在这上头花时间。 她身边的女生好像个害羞鬼,一直埋着头,饭碗推到她面前,皮皮见她动也不动,如此不给盛宠面子,心里来了点儿气,冷笑一声,讥讽道:“怎么,还得有人喂你吃不成?” 闻言,她手忙脚乱的捧起饭碗,但只是捧在手心里。 皮皮好笑一声,拿了盛宠暂时不用的筷子塞进她手里,心想这不是国际班吗,怎么进了个害羞鬼?这样的人出了国门能活吗? 不过看盛宠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对新同桌并不讨厌,甚至很是关照,要不然也不会亲手替她盛饭了,这待遇,搁在以前只有怀秋才有呢,连盛宗均要吃一碗自己女儿盛的饭都得费尽心思讨够了她欢心才行。 皮皮夹了一只蜜汁鸡腿搁在那女生怀里,“吃吧。” 但她还是如如不动。 皮皮瞄了眼鸡腿,嗯,虽是小鸡腿,刚好够她咬的,吃起来也不会费劲,但对女孩子来说,在陌生男孩面前往嘴里塞鸡腿或许和脱光里站到他面前一个性质。 盛宠这时候抬起眼来,递了个眼色给皮皮。皮皮收到后,叹了口气,只好又夹了一筷子蔬菜。 这下总好了吧?! 果然,女生这才动了筷子,很小很小的张嘴吃了一口。 皮皮吃饭的样子和小时候倒没什么变化,狼吞虎咽的,跟赶着去投胎似的。 等他垫饱了一半肚子,忽然想到什么,停下筷子,若无其事的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叫啥名儿呢,我叫皮政轼,你呢?”问完话又埋头拨了几口饭,也顾不上人家回答他。 过了会儿,他没听到人声,咽下了嘴里的饭,笔直地看了过去。 那女生早已停了筷子,顿在那里浑身僵硬,可是手指却在颤抖,皮皮心里起疑,追问了一句:“喂……我问你话呢……” 女生缓缓的抬起自己的脸来,拿小指头勾了黑色长发挽在耳后,一双朦胧的美眸噙着一点动人的水光对上皮皮的视线。皮皮愣住。不得了了,这世上竟然还有和盛宠媲美的一张脸孔。 怔忡间,他只听女生用稚弱纤细的声线说道:“你好,皮政轼……我是新转来的……我叫样式蓝……” 嗯。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那么,皮政轼,我告诉你,我叫样式蓝。 她是上个月才被爸爸接回家的。 两个月前,妈妈忧郁症发作,辞去了大学的工作,在家中作画时,遭遇了一场入室抢劫,不幸遇难。她放学回到家时,妈妈已经死的透透的了。邻居们大概觉得这个中国女人太可怜,于是社区里的神父出面,和邻居们一起操办了葬礼。 妈妈的同事和朋友负责暂时照看她,律师和保险公司带来了一笔巨额的保险金,妈妈的画也有了死后成名的迹象,所以刚去世就卖出四五幅。 她这个做女儿的,一夜之间变得很有钱。 她大概是全加州算有钱的小孩吧,当然没有去孤儿院的必要。然而,她也只坚持了一个月而已。 当她看见妈妈的朋友偷偷将妈妈的珍珠项链塞进自己皮包时,隔了一个月,她终于开口了。 “我有爸爸。我知道我爸爸在哪儿。他叫样式诚。” 妈妈的朋友辗转联系到样式诚,“样式”这个姓氏,太过特别,而样式诚以前经营的医药公司,曾和美国某医药巨头打过长达六年的官司,在华人圈,脑筋灵光点的,肯定都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来头。 然而,样式诚没有来美国。 蓝蓝见到秘书时,笑了笑,说:“叔叔你好像老了一点哟。” 她压根就没问爸爸为什么没有来,反正问了也无济于事。 收拾好妈妈的东西,她上了回国的飞机,这次她直接到了北京,她的新家很大,从阳台望出去,可以看到半座紫禁城。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父亲的祖先,是清廷禁宫匠人,从康熙帝起,就在样式房做事,清廷几代帝王更替,几代先人为王朝建造了无数宫殿、园林、坛庙,陵寝,还不包括京城衙署、各大王府,以及大量私宅,再加上御道、河堤,可以说,几代人毕生精力,都献给了这座城池。 然而,到了样式诚祖父这一代,皇粮已吃不成,到了他父亲这一代,为了避难,从此隐姓埋名,甚至改头换面,才躲过一劫。为了纪念先祖,这家索性改姓“样式”。 样式诚是兄弟几个中最有长进的,他的哥哥弟弟全都在拼命学习如何将先祖手艺找回时,他便负责替整个家族挣钱,挣许多钱。 多到,当年他差点买下了恭亲王府。 当然,如今也不差,他索性就挨着皇宫住下了。和紫禁城就两隔壁。 他的钱实在是多到没地方花,就往家里放自家流落在外的那些老物件,那些彩画珐琅景泰蓝家里到处都是,瓷砖也收回来一些,又让琉璃厂照着样式重做了一批,新的旧的一起贴在了浴室墙上。 这天她回去,工人们正在花园里忙活。 门外来了两台大货车,各载一棵三十年大的五米铁树,一干人吵吵闹闹的弄了一个钟后,终于把树种进土里了,她哥哥回家时还带了几个同学朋友,见院子里突兀的两棵树,也愣了一下。 “我爸又开始了……”样式薄哼笑了声,无奈的摇头。 023我房间的瓶子呢(5834字) 他那几个朋友对样式诚的做派倒有几分熟悉了,取笑道:“这树也不贵,还及不上你妈更衣室几个包的。” 还说呢,这俩夫妻,一个就对衣服和包有兴趣,另一个吧,总弄些鸡肋的东西搬回家里,上回人送了他几只孔雀,三只绿的,一只白的,十分好看,早晨起床看它们停在树梢头,长尾巴垂挂下来的样子,有那么两秒还以为自己成仙了呢。 可是呢,禽鸟到底是禽鸟,到底不如猫啊狗啊乖顺可调|教,没过几天,管家就喊着腰疼,说是一阵天下来,他就顾着擦鸟屎了。什么事也没干成。 没过几天,样式薄也开始十分不耐烦起来,他念的是清华大学建筑系,已经开始画图交作业了,时常要花到半夜才能睡,可这些鸟儿早晨五点就开始又啼又叫,他睡不好觉,火气就很大。 样式诚倒是一点没注意到儿子对那几只鸟已经动了杀心,反正他自己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半点也没被折磨到,还觉得这些鸟儿挺可爱,吩咐管家好好养着。 样式蓝对那几只孔雀没啥大意见,她进这个家门从来都是幽灵一样进出,对家里的东西一概不关心,样式诚若回来,她负责坐下来陪吃一顿饭,若不回来,她连饭都在自己房间里吃。 样式薄对爸爸领回家的私生女没啥意见,他都大学二年级了,爸爸才开始往家里领人,已经十分出人意料,就他从小到大耳闻的那些,样式诚的红颜知己没十个也有八个,那些女人不想法子拼命给他怀孩子才有鬼呢。没人不想住进这个家的,这儿可是紫禁城隔壁。 蓝蓝对突然多出来的大妈和哥哥,不抱敌意,也不会讨好,她长得很像她妈妈,十分清秀,但性格里有八分羞怯,总是低头走路,说话也细声细气的。 以样式薄对母亲的观察了解,很快猜到他妈妈很早以前就知道蓝蓝的存在,或许这个女儿对样式诚来说是特别的,所以他对她母亲并不投以过多的热情,因为那只会给对方带去灾难。 蓝蓝能顺利的成长到现在,或许大部分原因还是处于样式诚的冷漠吧。 因为冷漠,王琪才会容忍这个孩子和她妈妈摆在那儿,一旦样式诚投以关心,以王琪的个性,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难得样式诚抽空回来住一晚,王琪提早打电话给儿子让他早点回来,不要在学校里和同学耽误着,样式薄自然知道是父亲回来了,随即应承了下来,出了图书馆,看了眼天,不是很对劲,便打电话给蓝蓝的司机,让他别去了,今天他这个哥哥亲自去接一趟妹妹。 蓝蓝很诧异来的是样式薄,撑着伞看了眼身边的盛宠,“我家里来人了。” 盛宠打了个哈欠,看了眼不远处的吉普车,“你换车了?” 蓝蓝摇摇头,轻声说:“是我哥哥。” 盛宠笑了一下,“你还有哥哥啊?” 皮皮这时候终于下课了,书包开着个大口子,显然出来时很着急,一下钻到盛宠和蓝蓝的伞下。他一颗头被雨水打成刺猬一样,盛宠嫌弃的退开一点,蓝蓝却往里站了站,将伞偏过去一点。 “外公说雨太大了,让咱们去姨妈家住一宿,姨妈已经派人来接了。” 盛宠没说什么,但打了个喷嚏。 皮皮倏地睁大眼睛,这可不得了了,公主大人打喷嚏,万一要是感冒了,他可不好跟怀秋交代。 这时候,样式诚从车上下来,撑着一把很大的黑雨伞,一直走到蓝蓝跟前。 皮皮见来了人,但不是自己认识的,就问蓝蓝:“你家里人?” 蓝蓝跟蚊子呐似的“嗯”了一声,然后把伞交给皮皮,“那我先走了。” 盛宠挥挥手,笑了下,“蓝蓝再见。” 蓝蓝也说:“虫虫再见。” 两个小女生文静而礼貌的道了别,皮皮和样式诚分别打伞,互看一眼,皮皮却瞥见了姨妈家的车,低头朝盛宠说,“车来了,我们也走吧。” 盛宠躲在伞下走进雨里,雨水一下溅到了小腿上,娇声娇气地“哎呀”了一声,皮皮停下脚步,忙问她:“怎么啦?” 盛宠把溅脏了的白袜子给他一看,皮皮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啊。”然后把伞往她手里一塞,自己弯下腰来,“上来吧。” 盛宠三两下爬上了皮皮的背,皮皮不怎么费力的把她背起来,姐弟俩一起往车子走去。 样式诚倒车时往外头无意间瞥见一眼,蒙蒙的雨水里,一对小儿女相亲相爱的模样,男孩子背上安稳的少女,嘴角带着一抹淡笑,像是恶作剧得逞,又像是十分欣喜这雨,甚至伸出一只细白的手接住伞上流下的雨线。 总之,她丝毫也没有讨厌这鬼天气的意思。十分安然。 将车子倒出来,他特意绕到盛宠车前,看了眼那辆黑色凯迪拉克的车牌。 兄妹二人回到家,样式诚正翘着腿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兄妹俩一起回来,首先愣了下,接着才笑了一下,十分和颜悦色:“回来啦?” 样式薄将滴水的雨伞递给佣人,答道:“我们回来了。” 蓝蓝头发有些湿,长长的散在胸前,头一低,刘海便挡住了半张脸,小猫一样,走路都不带声儿的。 样式诚也不为难这孩子,她母亲就有忧郁症,母女俩一直都是不怎么爱说话的人,以前记者去采访郭略吃了闭门羹,便想到采访住在她们家附近的邻居,而邻居们都说隔壁是“高级”的。 怎么个高级法呢?没有声音,从来没有。郭略不上班也不太出门,平时穿干净低调的衣服,作为女画家,始终维持面容和善表情淡然,难得的是连生出来的女儿也是。 没人知道那女孩的父亲是谁,但她十分像郭略,大家也瞧不出个端倪来,孩子大了,也就讪讪作罢了。 大家只觉得这女人,人淡如菊,样式诚却知道,她倔强的样子,最妩媚,最动人。 她喜欢住在老公寓里生活,他便买了一套给她,她说她想要个花园,他便辟出一个来种上花草树木给她,她不是经常下楼来,甚至连花园造好了都不知道,时间长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提过那样的要求。 这里的住客一开始也因为有了花园感到很兴奋,一座带花园的公寓,呵,这可是件奢侈的事儿呢,然而没过多久他们就发现,有了草木就多了蚊虫,渐渐的他们就意兴阑珊,不久后,花园便成了小猫们玩耍的地方。 样式诚也只负责叫人弄出花园的样子来,种上些花草了事,并未嘱咐人精心打理,因而小半年后,花园已经长满了杂草 郭略是被猫叫吸引下楼的,最近她总能听见猫叫,时间已入夜,她身上穿着作画的围裙,满手的油彩,意外的闯入了花园,惊走了躲在里头的小猫们,她有些失望,转眼却在草丛里发现了小百合和一些桔梗。她为此十分高兴,甚至在电话里对样式诚说:“你知道吗,我的花瓶终于可以有花插了。” 样式诚刚开完冗长的会,接到她难得的电话,耐着性子听她轻声细语娓娓道来,她不爱珠宝首饰,却因为拥有一座荒废的小花园而兴奋着。男人摸到了一点她的性子,便大方透露:“你喜欢就好。你再仔细找找,我记得玫瑰也种了一些,别都长野了,不开花。” 果然,女人愣住。 样式诚为她的沉默而莞尔,他是个心眼很坏的男人,喜欢拆穿别人的情绪,自己却总能捞到大份的愉悦,郭略后来也曾想,或许因为这样的性格,他在商场上才总是无往而不利吧。 那座花园后来变成了郭略劳作的地方,大家惊喜的发现这位女画家竟带着自己女儿在掘土,满脸汗水,却神采飞扬。在她的打理下,玫瑰花和蔷薇花都开了,蓝蓝那阵子总被妈妈打扮成个傻姑娘的样子,头上插着不是这种花就是那种花,她不乐意,郭略却为此很得意。 蓝蓝喜欢看妈妈笑起来的样子,所以,她嘴巴上不乐意,心里却说了一万遍“妈妈你高兴就好”。 可是呢,也正因为这座花园,那通报喜的电话,王琪才发现了她们母女。 王琪是旗人,她父亲是醇亲王府里出来的人,按照规矩她是不能嫁给汉人的,样式家早先也入了旗,后来皇帝下旨旗下汉人“退旗为民”,又恢复了汉人的身份。当然,清廷消亡,样式没落,这些规矩都早已成了昨日黄花。 然而王琪是性格爽烈的女子,而样式诚当时有心娶她为妻,二人便相处了一段,小儿女尝尝男欢女爱也没什么,但王琪的祖父坚决不同意她嫁给样式家的儿子,老爷子吊着一口气,在病床上苦撑三月,直到王琪下了毒誓,赌咒绝对不会嫁给样式诚,老爷子才阖了眼,驾鹤归西。 样式诚被退了婚,有一阵子便对婚事不再那么上心,转而经营事业去了。隔了五年,他还没娶妻,哥哥弟弟们却都成家立业,只差他了,便回头着急替他着急起来。就那么巧,样式诚的哥哥带着学生去王府做课题,碰见了带着儿子来王府玩的王琪。 哥哥一看王琪手里牵着个男孩,还好奇她何时出嫁了,可仔细看一眼那男孩,怎么看怎么觉得像自己弟弟。回了家就对家里人说了此事,样式诚听闻此事也十分诧异,不过又觉得王琪像是会做那样糊涂事的人。为此他去找了王琪,话不多说,王琪直接告诉他:别问了,儿子是你的。 样式薄五岁了才知道自己爸爸是谁,还有幸参加了父母的结婚典礼,当了父母的花童。 王琪反正不后悔逆天行事,当初赌咒发誓,用了五年时间稀世,也算替老爷子守了孝,她没必要为了一个毒誓让自己儿子一辈子没爸爸,况且,那时候样式诚已经非常非常有钱了。 天底下谁不爱钱的,醇亲王府里的人又怎么样,没有钱,醇亲王府早晚也会塌。 算起蓝蓝的年纪来,样式诚应该是婚后两年出轨的。 郭略是女画家出身,母亲郭仪是吴道岚唯一的入室女弟子,一张画已经买到百万,郭略留学法国,学得虽是西洋画,却长着一张古典韵味的脸,一则狂野,一则婉约,两者相冲产生的火花,令这个女人坐着就是一幅画。 她不像样式诚找的其他女人,把他当成财主,吸血鬼一样粘上来就拍不走,她在样式诚那里没有花费账目,样式诚身边又总有几个障眼法摆在那里,要不是那通主动的电话,或许就这么瞒着王琪一辈子也指不定。 然而,雁过留痕,到底还是被掘了出来。 可王琪也没有当即就下手,首先,郭略生的是个女儿,其次,郭略已有名气,不会背着孩子找上门来,再者,郭略的脾气有目共睹,这女人不缺陪她睡觉的男人,但她想睡的男人,就那么一个,然而样式诚终究是个烟火气缭绕的男人,她渐渐就会明白,样式诚之于她并不是爱情,只是消遣寂寞的管道。 而她的寂寞,总是很少很少。 后来,郭略带着女儿移民去了美国,打定主意不再回来,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如今,郭略已死,王琪觉得没有追究的必要,让样式诚把孩子接回来自己养,人都死了,孩子又有什么错,孤零零的,外婆虽然在博物馆当馆长,可蓝蓝到底是样式家的女儿,没道理流落在外。外人知道了也不像话。 王琪把孩子接回来,首先样式诚的兄弟们都夸了她,样式家的男人都是工学出身,讲究实际,做什么都是家庭摆在第一位,也十分珍视每个孩子,所以王琪这样“不计前嫌”,如此“识大体”,得到了样式家一家上下的交口称赞。 蓝蓝和爸爸默默的打招呼,样式诚也不为难她,“头发都湿了,先去洗澡吧。” 蓝蓝默不作声的提着书包上了楼,样式薄随便换了件衣裳就出来了,出门见妈妈穿着旗袍坐在沙发上削苹果,笑说:“妈,你这阵势可真大,不知道的人以为自己穿越了呢。” 王琪笑瞪儿子一眼,招招手,手腕上环佩叮当,“吃你的,臭小子!” 样式薄接过苹果咬了一口,他爸爸从报纸上方觑了眼儿子,然而对媳妇说:“没有我的份吗?” 王琪先是一愣,后才觉得丈夫今天心情好,难得开玩笑,便受宠若惊的回说:“你不是不爱吃苹果吗?等会儿,家里有葡萄。”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往厨房走去,“陈妈,洗好的葡萄你搁哪儿了?” 样式诚把妻子支开,便放下手里的报纸,问儿子:“最近学业怎么样?” “老师让我准备好去芝加哥大学进修,已经答应给我写推荐信了。” “是嘛?”样式诚从容优雅一笑,他对这个儿子从未上过心,因他从不让他失望。“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 “叫什么?” “叫戚美明子,新闻传播系的,爸爸是铁道部的,妈妈是律师。”样式薄将女朋友一一交代清楚,反正瞒着他也没什么用处,这世上但凡是样式诚要知道的消息,就是扒到中南海也不会停止。 样式薄不指望自己女朋友被父亲待见,他们样式家是什么样的门第,要娶谁家的女儿都不难,一个铁道部的亲戚,样式诚想不想攀还得看心情。 这时王琪端着葡萄出来了,在丈夫身边坐下,“给你剥了皮吗?” 样式诚哈哈大笑,“你要是乐意那样,那我就张嘴傻等了啊,我的太太。” 他这麽一说,王琪反而怯了,娇嗔的捅了下样式诚,“说什么呢,孩子看着呢。” 谁知儿子关键时刻倒戈了,站到了他父亲那边,“你们随意啊爸爸妈妈,我已经长大了,别的不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很在行!” “听见没,我的太太,儿子自己说懂事了。所以,啊——”样式诚张开了嘴巴等着。 王琪被这对父子挤兑地不行,干不出亲手喂食丈夫这等肉麻事,只好搁下玻璃碗,站起来认输:“你们这一老一小俩坏蛋,存心让我出丑是吧,给我等着……陈妈,瓮里那两只王八还在吗?帮我提出来杀了,晚上给老爷少爷做汤补身子……” 闻言,父子俩纷纷失笑。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惊声尖叫,样式薄首先站起来,还没走道楼梯口,蓝蓝裹着浴袍冲了下来,脸色惨白,十分慌张,当哥哥的马上问:“怎么了蓝蓝?出什么事了?” 蓝蓝却不理会她,眼睛往厨房而去,“管家!管家呢!” 管家这时候打理好了那几只不听话的孔雀从侧门进来,听见小姐叫人,忙应了一声,“什么事,小姐?” 蓝蓝惊恐的抓住他的手,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头上,还不住往下滴水,显然,她是从浴室冲出来的。“管家,今天是谁打扫我的房间的?是谁?” 管家不明所以的很,想了下,回道:“今天是程芳轮值,小姐。” 蓝蓝根本就不认识佣人里哪个叫程芳,也不顾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只知道主人在家的时候,除了厨房里做事的,只有管家能进主宅,其他人都在自己的宿舍里待着。 蓝蓝连伞都没有打,便冲进了雨里,宿舍边上是养狗的小房子,三头拉布拉多笔直的站在那儿,朝落汤鸡似的蓝蓝不停吠叫,样式薄拿了伞追出来,蓝蓝已经冲进了宿舍,等他再进去时,一屋子的人都惊动了,小姐来宿舍已经够奇怪的了,连少爷也来,那可是蓬荜生辉啊。 蓝蓝找到了那个叫程芳的女佣,抓着她的手腕,“我房间的瓶子呢……我的瓶子呢……?” “什么瓶子?”对方被抓疼了手,一时也懵了,不知道蓝蓝在问什么。 样式薄过去掰开蓝蓝手,重复了一遍:“小姐在问你,你有没有动她房间的瓶子。” 程芳脸都白了,样式诚可算得上是这个家最和善的人了,没想到严肃起来比他爸爸丝毫不逊色,程芳吓得眼睛都直了。 见她不是个来事的,样式薄撇撇嘴,回头稳住妹妹抖得跟筛子似的单薄身子,柔声道:“蓝蓝,你别着急,瓶子丢了哥帮你去找。” 蓝蓝抬起头来,看了眼他,但还是无法信任,回头质问程芳,“是不是你扔了?” 也没等程芳回答,她一把推开样式薄,又冲进了雨里,一直向大门跑去,她平时出入都有汽车接送,并不知道侧门的出入密码,然而保安室却及时发现了她,应答器里传来沙沙的问候:“小姐,你要出门吗?” “对,快告诉我密码!” 保安将密码报了一遍,侧门应声而开,样式薄就看到那少女如同离箭的弦一样冲了出去。 家附近只有一个垃圾箱,样式家是不准任何人带着纸张出那扇门的,所以自家就有焚化箱,这唯一的垃圾箱是收生活垃圾用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瓶子被扔在了哪里,只知道埋头苦找。 “瓶子,我的瓶子……” 样式薄看她犹如疯魔的姿态,隐约联系起她母亲的忧郁症,不禁担心起来,可他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阻止她,否则,只有老天爷才会知道她的反应会是什么。 “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024泳池(4805字) 磅礴大雨中,样式薄浑身湿透,捧着一箱可乐瓶问哭泣个不停的妹妹。 三分钟后,二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家,王琪担心的站在门口,手里只有一块浴巾,递给了样式薄,蓝蓝无声的捧着自己的瓶子走进客厅,身后拖着一串长长的水迹。 样式诚仿佛在背后长了眼睛,忽而大喝一声:“你妈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啊!!” 蓝蓝细弱的肩膀一抖,怀里的玻璃瓶乒砰作响,但一个都没掉在地上。 样式诚这时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眼淋成落汤鸡一样的女儿,不知从哪儿就酝酿出一股怒气,一张脸威严的虎着,好像要吃人。他死死盯着不停发抖的女儿,她小时候不知道她母亲的地位,比起文静清冷的妈妈,她更愿意靠近一年只见她四五次的爸爸。 不可否认的是,天底下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及自己女儿一个崇拜的眼神。他承认他迷恋这小女孩的眼神,甚至要求郭略再给他生一个女儿,这回,他要带在自己身边养着,把她宠到无法无天! 只可惜,郭略是个太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也太清高,她不屑和王琪争斗,也不想深入他的内心,所以,她孤注一掷似的带着女儿走了。 算起来,儿子的幼年他没参与,女儿的幼年他也只是扮演着过场的角色。 他想亲手栽培一个孩子的愿望,最终因为内心的那么一点小失落而没有达成。那些女人,都不像郭略。 他到后来才明白,自己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不想要除了郭略生的以外的孩子。 他是爱那个女人的,可她却不那么爱他。 如今,她死了。留下了她唯一的女儿,从此,他便是这少女的“天”。 样式薄很明显的看出父亲的失落和愤怒,蓝蓝今天的确失去了控制,郭略有忧郁症病史,这让少女的这点疯狂,看起来更像是一种精神病的预兆。 “爸爸,蓝蓝还不懂事,今天在您面前莽撞了,您就原谅她吧。” “一个姑娘家,大雨天冲到下人房像什么话!”样式诚大怒。 王琪在边上也劝:“你和孩子置什么气,她才来咱们家几天,况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她也就是着急罢了。” 样式诚本就是那种不怒自威的男人,全公司都怕他一个,样式家的几个兄弟,没人敢不把他的话放在耳朵里,差不多样式诚说的话就是家训,边上人再如何不欣喜,也得乖乖照做,得罪了谁也不好得罪他呀。 然而,这样一样笑面虎,却因为小女孩家家闹脾气动了怒,这可不得了了。 可王琪的帮腔非但没帮到蓝蓝,反而自己被修理了一顿,因为样式诚总是能第一眼看出谁做错了事在心虚,“她房间的东西,是你扔出去的?” 闻言,王琪呼吸都窒住了。就知道会这样! 王琪暗地里狠狠瞪了那浑身湿透的少女一眼,转眼却赔笑道:“这孩子也不知道上哪儿收了那么多垃圾,一个一个都搁在房间里,还有喝剩下的放在那里都酸了,我见乱得很,就……” “谁让你动她东西的!”样式诚枪头一转,对准妻子。 郭略那是什么样的心性,当初走的时候连一片纸都没留下,她贴身用的东西,都是极为精致的,这次蓝蓝从美国回来,秘书看她这样不舍得丢,那样不舍得丢,就买了半只集装箱的位置,搬空了整座房子,连橱柜里的碗碟和咖啡杯都一样不落的打包运了回来。 样式诚虽不知道女儿怀里的那几个瓶子是什么来路,但她那样发疯的冲进雨里哭着去找,必然对她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早前就吩咐过家里人,蓝蓝怕生,她的房间不要随便进去,东西也不要随便碰,瞧瞧小女孩急成那样,这些人是要造反了吗,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这天晚上,好好一顿饭被几个瓶子弄得不欢而散,样式诚发完了火,王琪差点气背了过去,一个人回到房间,气得狂摔枕头,恨恨骂了一句:“德性!” 蓝蓝这边也不好过,她本来胆子就不大,心思又敏感,淋了好一会儿雨,夜里就发起烧来。样式薄安慰完母亲这边,路过妹妹房间,听到口申口今声,连忙进了门,拿手冰了她的额头,上头全是冷汗,身子却是滚烫滚烫的,紧忙打电话叫了医生。 医生一来,样式诚当然也知道蓝蓝病了,等医生帮她把体温降下来,出了门见大老板坐在起居室发怔,不由紧了下神经,忙去汇报小姐的病情。 样式诚听了之后,确保女儿没大碍,才叫管家打发医生走,自己到了女儿房间,儿子也在。 “爸,你去睡吧,妹妹我会照顾的。” 样式诚很欣慰他这样说,但还是在床边坐了下来,拧了湿毛巾给女儿覆上,见她脸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男人心都揪紧了。如果说缺失了十几年的父女之情已经难以弥补,可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血缘在,羁绊在。 “薄儿,你会怪爸爸吗?”按照医生的话,女儿几乎是被他吓到病倒的,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难免有些挫折。 “什么?” 样式诚看了眼蓝蓝。 见爸爸那样,样式薄笑了笑,“不怪,我一直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总觉得爸爸的生意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和大伯叔叔他们一样画图纸,爸爸的家业,由弟弟或者妹妹继承就好。” 样式诚失笑,“你看看她,像个能做生意的吗?” 儿子老老实实的摇摇头,目带坚定看向床上身形稚弱的少女,缓缓说道:“但这也不妨碍我疼她,她就是我妹妹,死了化成灰了也是我样式家的人。” 只不过,半夜退下去的烧,隔天早上又烧回来了。 样式诚早上要飞上海开会,王琪也跟去了,家里只剩下样式薄,为此他还特意请了一天假留在家里照顾妹妹。样式薄的态度直接影响到下人们对这个“纸人小姐”的看法,尤其他那样悉心照顾着她,更让人觉得这位小姐是被放在这家未来的主人眼里的。 蓝蓝的这场病好的断断续续,到了礼拜六,家里来了两个客人。 那是样式薄第二回见到盛宠,不上学的日子她没有穿制服,穿了一条日常的白裙子,腰上扎着一条缎带,长发貌似修短了许多,一把束在脑后,发尾微翘,显得十分俏丽。 大概是好看的女孩间总有几分相似,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位小姐很像自己妹妹,不同的是蓝蓝羞怯紧涩,盛宠却大受四方,哪怕进了紫禁城隔壁这府邸,也没流露出半点惊喜的神色,就好像拜访寻常同学家一样,神态自若,淡淡然然的。 样式薄以为她定然也出身富贵之家,那天记下的车牌号因为晚上蓝蓝生病,就没去查,今天再遇见,竟有几分恍若隔世之感。然而管家却附耳过来说:“少爷,这小姑娘是盛洪驹将军的孙女,那男孩是她表弟,另外也是皮定海老将军的亲孙。” 样式薄上了楼,皮皮正在窗前看树梢上那几只肥孔雀,二人打了照面,皮皮不认生,首先打了个招呼。 样式薄只是欠身点了个头,推门进了妹妹房间,只见床上两个少女,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坐着的那个盘着两条细腿,手里捧着一本比她脸大了四倍不止的故事书,轻声细语地念给蓝蓝听。 即使他进门了,她也没停下。倒是蓝蓝投来眼神,虚弱的说了一句:“哥哥,你回来啦……” 他走到床前,轻声问她:“好点了吗?” 盛宠这时候停下来,捡了一颗葡萄搁进嘴里。看他们兄妹俩说话。 蓝蓝点点头,气若游丝的介绍:“哥哥,这是我同学,盛宠。” 样式薄生怕她就这么断了气,不等妹妹介绍他,便主动介绍起自己来:“我是样式薄。” 盛宠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冲他笑了下,然后忽而拽过他的手,样式还奇怪她这么突然,以为她要握手来着,结果小姑娘却只是借着他宽大的手掌,把葡萄皮和葡萄籽悉数吐在了他手心…… 样式兄妹:呃—— 终于吐干净了,她依然没心没肺地朝人家笑,眉眼舒展开来的样子,别提多好看了,样式薄的心都仿佛酥了。 皮皮一进门,就见样式薄摊着手心僵立在那儿,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皱着眉头问盛宠:“你怎么不叫我?” 盛宠耸耸肩,“来不及。” 皮皮气结,鼻孔翕张,你听听这理由,也就是怀秋才能忍得了她这磨人的性子。 倒是样式薄怕他们尴尬,笑着说:“没事儿,吃葡萄本就是个麻烦事。” 他话音还没落,盛宠回头就往蓝蓝嘴里喂了一颗又黑又大的,下巴一努,用眼神盘算着怎么使用现成的哥哥。 蓝蓝不大敢,怯怯的瞧了眼哥哥,一个紧张,整颗葡萄连皮带肉一块咽了下去。盛宠睁大眼睛问她:“皮儿呢?”说着就掰开了蓝蓝的下巴,往里头瞧了瞧,哎呀一声,像是责怪似的:“你怎么都给吞下去了?” 样式薄看这俩小女孩一来一往有趣的紧,眸子也就软了下来,摸摸妹妹的额头,“你们玩,有事叫哥哥,我就在作图室。” 蓝蓝被盛宠弄得整张脸红透,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样式薄淡淡一笑,起身出去了。 这天晚上,因为明天孩子们还是放假,就在样式家住下了,晚饭由样式薄当家,招待几个孩子吃饭,菜色自然是十分好的,大概是对这古灵精怪的盛家小姐起了讨好之心,样式薄一句话下去,厨房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 盛宠倒也不挑,只习惯性的多要了一叠蒜泥。她从小就吃这个,辣椒反倒吃得比较少。天底下没有蒜泥不吃饭的少女,恐怕也就只有她了。 皮皮从头到尾伺候着姐姐吃饭,剥虾壳的活计那叫一个漂亮利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专业干这个呢。 盛宠就那么惯常的吃自己的,被伺候着也没感觉,厨房里负责上菜的人们见着姐弟俩待人接物的姿态古怪又有趣,尤其是饭桌上那你来我往,回厨房都迫不及待的议论一番,把这对将门之后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 皮皮压根就没觉得这和在自己家有什么不同,自打怀秋走了,他就担下了怀秋以前所有要干的活儿,怀秋的意思是,务必让盛宠觉得他从未从她身边离开过,这可忙坏了皮皮,可怀秋的大恩,他也得报啊。因而,做了一天两天,就有三天四天,久了,也就习惯了。 只不过,他们二人的举止在外人眼里看来就十分古怪了,别说厨房里那些人趁着传菜的机会来看热闹,就是样式薄看了也是啧啧称奇。 他心里就想,如果她不想自己上厕所,估计脱内裤的活皮皮也会揽下来。 吃完饭,盛宠要让皮皮去准备泳衣,她想游泳了。蓝蓝身体还没好全,就在水池边看着,然而他们就在皇城隔壁住着,买泳衣可不是个轻巧活儿,蓝蓝这时候发了声:“你穿我的吧。” 样式薄以为这么个娇俏的小人儿,吃饭都被那样精心伺候着,穿别人衣服可不是好办的事儿,可盛宠呢,总是叫人出人意料,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皮皮的泳衣却不好办,样式薄于是说,“我下水陪她游吧。” 皮皮不用服侍那跃跃欲试的小姑奶奶,随即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样式薄笑了下,回房间换了条黑色平角泳裤,裹着浴巾出来时,盛宠已经在水里了,身上穿着一套西瓜红的连体泳衣,头上戴着泳帽。 样式家的泳池颇大,水清碧蓝,看着就十分诱人。盛宠很挑的,主动说要下去游水,自然是喜欢这池子的,两条胳膊拍着水玩,溅到一些在蓝蓝脚边,蓝蓝本就是个反应慢的,脑子里是要躲开,可身体却慢了三拍,等脚抽回来时,已经被弄湿了。 偏偏盛宠还玩上瘾了,接二连三的使坏,弄得一边的皮皮也不悦的“啧”了一声,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蓝蓝身边:“盛宠,你够了啊你!” 水池里的少女笑声犹如银铃一般,入了水,更添一份明艳动人,只不过玩心难掩,一直往岸上泼水,蓝蓝笨拙的躲着,直到皮皮站到她身前,替她挡住,怒视盛宠:“喂,你够了哦!” 盛宠才不理他呢,笑嘻嘻的继续泼水闹他们,皮皮下意识的就用背挡住,手臂圈住蓝蓝抱在怀里,盛宠却不带歇的,弄得皮皮湿了一身。 终于皮皮怒了,揪了躺椅上的一块白浴巾,弄湿透,然后张开,“咻”一下,正中盛宠。 盛宠被那武器一样的浴巾整个掀翻,头往下沉,两条洗白的腿浮出水面,跟跳水中芭蕾似的,皮皮连看都没看一眼,搂着蓝蓝离开泳池:“叫你再得瑟!” 一直在边上做伸展的样式薄看了会儿热闹,等皮皮和蓝蓝都走了,泳池忽然安静成一片。 样式薄往泳池里一看,水上只飘着白浴巾,人却不见了。 “嘭”一声,样式薄果勇如水,游到浴巾附近,站稳了身子,一把拿开浴巾,底下却空无一物。就在这时,他腰眼被人一推,一个踉跄狼狈如水,倒栽葱似的,翻了个个儿,好不容易浮出水面,样式薄吐出一口水来,抹了把脸,左右张望,最后在自己背后找到了始作俑者。 “你这小丫头,看我怎么治你!”他心里的确是来了气,被呛的滋味可一点不好受,说着就伸手去抓那小娘皮。 然而盛宠却跟泥鳅似的滑开了,两个人游了半个池子,最后盛宠索性爬上扶梯打算上岸,样式薄一个眼疾手快,转眼就将她重新拉下了水,盛宠细白的身子在碧蓝池水里几度沉浮,最后在样式薄的掌托之下,付出了水面,只不过被堵在了长方形泳池的直角里就是了。 样式薄身形像他父亲,十分壮硕,胸膛厚实,腹部还有肌肉群。两条手臂肌肉匀称,一边一只,拦住了盛宠的去路。 盛宠左右没办法逃走,只好窝在角落里,笑着看他。 样式薄见她非但不怕他,还冲他笑,心里也奇怪这女孩的心是什么做的。 心念一动,底下冲动地硬起来了…… 025去床上好不好(5400字) 盛宠对男人的本能反应是再熟悉不过的了,男人炙热的体温熨着池水也温暖了一片,暖暖的,十分舒服。 式薄知道自己下身充|血勃|起,有那么一瞬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是早早开过荤的,怎么就对这么半大不点的小孩子起了邪念。 想到这里,他随即松开手,游到了一边去,继而从泳池那头上了岸。几乎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脱了泳裤,底下那东西已经肿得不像话,根本就是弹跳出来的,硬硬的一根。走进浴室,他挤了点沐浴乳,拿手自己揉搓起来,打算自己解决。不过飞机打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 明子其实一开始和样式薄在一起就有点不知所措,那是个才子兼帅哥,当初全北京市第二名考进清华的,第一名有附加分,本来还少样式薄几分,附加分一加,反而比样式薄多出几分来。 但也没见他当第二名多委屈,入校后就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他和光会读书的人很不同,可能是基因里就自带美学吧,在建筑系简直就是风云学子,无论他怎么来,老师都惊诧这学生的能力。 这样的人,是她戚美明子的男朋友呢。呵呵。 光是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 这天从图书馆里回来,刚回宿舍,室友就将电话递给了她,神秘兮兮的说:“是样式哦!” 明子脸一红,忙夺过电话接起来。“嗯,是我在听了。” 样式薄:“晚上有空吗?我来接你。” 明子:“有空啊!”她欣喜若狂,可上铺的女士却幽幽提醒道:“明子,等会儿我们说好了要去米米的生日会的。” 明子一默,心里怪同学多管闲事,但样式却已经听见了。 “米米生日是吗?我记得你和我提过,带上我一起去吧。” 明子:“……”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浑浑噩噩挂了电话,猛地一个激灵,突然开窍,开始翻箱倒柜找衣服,化妆。在样式来之前,她已经对着镜子确认了一百次,终于,寝室里的姑娘一窝蜂似的都涌进了他的车里。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朝她招招手,“上来。” 明子抠着自己手心上了车,在副驾驶上,后座的姑娘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只有明子安静异常。在她一路的挣扎矛盾下,车子到了酒店。 米米是个喜欢热闹的姑娘,家里有些钱,但人开朗,所以即使跨系人缘也很好,长得又有几分姿色,风花雪月的恋爱从来就没停过。 她的生日会,基本上就是个联谊会。 明子心不在焉的到了地方,送了生日礼物,因为身边站着个样式薄,走到哪儿被堵到哪儿,末了米米还特意走过来,送了她一块手表,笑说:“姐们儿你可真给我面子,竟然能撬动样式这家伙,厉害!我还以为你跟我吹牛呢!” 明子无奈的被戴上别人送她的手表,回头看样式,他表情淡淡的:“米米送你你就收下好了。”意思是:别扫兴。 米米已经喝得半醉,整个人往样式怀里倒,他礼貌的笑笑,叫人过来把主人公请走。 好不容易抽身,明子忽然手腕被拉住,样式扫了众人一眼,一把将明子带了出去,房间开在楼上,砰地一声,他也不管她撞疼的惊呼声,就将她抵在门板上用力亲吻。 “唔……等等……样式……嗯……” 两人唇舌交杂,样式狂吻,吸吮了半天,明子终于不再挣扎。 半响,样式松开她,气喘吁吁地抵着她的额头说:“明子,我想要你!” 他一脸渴望地看着她,没等她回应,一个躬身,吻住了她的脖子,明子半推半就,“嗯……别……会有印儿……” 上回被他要了一回,身上的印子一个礼拜才消下去,尤其是脖子的位置,害她在宿舍里彻底没了话语权,只要她一想发表意见,人家就用这事儿来堵她的嘴。 “去床上好不好……” 刺啦一声,样式已经退了她的裙子,自己摘了裤子,掏出硬起的器物,手指往她下面摸了摸,一手箍着她的腰,狠狠入了进去。 明子不是样式要的第一个处|女,却是头一个带点背景,有资格当他“女朋友”的女生。她本人的性格和专业十分不相符,她不是外向的人,甚至很懦弱。 样式不需要自己的女朋友多厉害,他只是喜欢看到她欣赏钦佩的眼神,那眼神,不会叫他讨厌。 “薄……啊……啊……” 脚下那双高跟鞋真是要人命,这让她的阴|道十分紧致,样式忍不住想缴械,可又不愿意这样稀里糊涂的交代了,因而一个翻身,将她背对着自己,扶着自己水量的器缓缓插入。 “啊……啊……啊……嗯……”明子双手撑着门,被撞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实在有些羞了,就咬住自己下唇。 这个姿势依旧让样式觉得十分舒适,紧紧的,比干处女多一份劲道,比干熟女少一分浪味,总之,前所未有的好。 他劲腰抽动不止,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那穿西瓜红泳衣少女芙蓉般的脸,最后狠狠一入,狂乱的射了精。明子很容易到了高潮,下身涌水,样式甫一退出,稀释的精|液从小|穴里涌出,挂在大腿内侧。 样式突然邪气一笑,看她撑着腰一抖一抖的样子,伸手抱起她,丢进了最近的沙发上,他发泄过一次,还半硬,不急着再要,因而慢条斯理地脱了她上衣,脱光了她的,又示意她替他脱,明子没多少力气,小手攀在他胸前,费了好些时间才解开两粒扣子,眼睛望着他的喉结出神。 样式见她窘迫的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轻笑一声,作弄她一般,要求到:“乖,过来舔我。” 明子细指轻抚他胸膛,接着解开他的皮带,手在他腰侧抚摸,样式起了反应,明子神情开始迷乱,伸出舌头舔|弄他的ru头,温暖湿润的香滑小舌烧红了样式的俊脸,明子不经意间牙齿轻啮了一下他,引来他一片吸气声。 “明子……”样式地喃,低下头去攫住她的嘴唇,两只手也不客气的揉|捏起她的女乃子,两人上半身不着片缕,样式抵住她轻撞,隔靴搔痒的滋味让明子难耐的口申口今起来,样式将她的腿围住自己的腰,跪在她臀两侧,抵着她滑溜的下身磨弄不止。 明子一边与他碎吻,“嗯嗯……薄……进来……进来……”她不自觉地摇晃着身体试图让他进来。 样式玩弄够了,右手松开了她,左手扶着她膝盖往靠背上放,右手扶着自己红肿的昂扬,在小洞口磨弄一阵,里面蜜汁横流,吱一声,入了进去。 他俩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起来,明子舒爽地无法言语,嗯嗯啊啊喘叫个不停,随着样式速度越来越快,沙发皮革的摩擦声急促的响动,一阵激烈的抽搐后,二人二度达到巅峰。 样式退出她小洞,白色的蜜液从血红的内里流淌出来,明子仰躺在沙发上,面色酡红,全身粉红,双腿大张,姿态淫邪浪荡,样式拿过抽纸,清理了自己,回头见她还瘫软在沙发上的样子,哼笑一声,将她抱到床上,再度分开她的双腿,温柔的擦拭她腿间的狼藉。 明子下身毛发并不浓密,但样式始终对泳池里那少女抱有好奇,连体泳衣很挑身材,比基尼部位毛发浓重的女子只有出糗的份,那少女却犹如长出水面的荷花花苞一般,干净粉嫩的不像话。 明子已经20岁,虽还是少女般的身子,但色素已经开始沉淀,样式大掌抚上她腿根部靠近那翕张的小洞口,将她两腿分得更开,修长的手指绕着粉肉画起圈来,不是刮弄凸起的花蒂,没一会儿小洞口便水光闪闪,一片银亮。 “薄,不要了……”明子连续经历了两回猛操,再也无心应付这男人,样式不顾她挣扎,长指依然固我抚弄着她,直到她的蜜液淋湿了他干燥的手心,身子轻微抽搐起来,才用两指顺着她的甬道插到伸出。 明子想躲开他的侵|犯,“乖乖别动,会舒服的。” “不要这样,嗯……啊……薄……”明子蜷曲身子,脚背绷直,小腿无力的挂在两边,享受着他的指|奸,样式见她又乱了,抽出手指,将她翻身背对自己,拨开她两腿,扶着她腰眼,硕长再度插入。 “啊……哈……啊啊……嗯……” 后入的姿势刚在门口已经享用过,现在操了一分钟便换了姿势,他推开她止不住往后套弄他的臀部,抽出水亮的硕长,将她抱起,沿着床边而坐,明子无力地将头搁在他肩上,鲜红的女乃头轻蹭他胸膛,秀发因汗沾在小脸上,模样十分诱人,样式将她长发拢在背后,大手抚摸她香滑细嫩的背部,“自己动手把我放进去。” 样式薄的东西,没有怀秋大的那么吓人,却健硕有力,十分慑人,尤其是头部,真正的叁角蛇头,插入时不断刮蹭女性内阴,长度够他插入一般女性宫口,因而与她对手的女性总是十分容易到达高氵朝,明子被他破身,从一开始就用他的方式调|教,因而无法比较出好坏,只十分贪恋高氵朝的滋味,迷他迷得不行,时常一想到他双腿就不自觉夹紧,下了课去洗手间,内裤是全湿的。 然而他并不贪恋女色,只在有需要的时候热情的要求她的身体,对于这样一个优秀到绝顶,却总是让恋情保持半温的男人,明子不敢要求进步,可也更不想与他分手。 样式薄叁度射j后,囊袋已空,明子昏睡过去,连他洗完澡出来都未发现。 他在床头留了回学校的车钱,写了张纸条:“我还有图纸要画,学校见。爱你。” 纸条上压着一只小礼盒,里面是一对精致的水晶耳环。明子从小被人夸有福气,耳垂却不厚,或许是为了扬长避短,因而养成了喜欢往耳朵上戴东西的习惯。样式不缺钱,但他也没有给她买更好的。 什么人什么价。 回到家已经晚了,蓝蓝的房间上了锁,屋子里死黑不透光,式薄没多想,大概是家里有外人在,开着房门睡觉不像话。 然而他试探性的扭了扭隔壁客人房间的门,这门竟然是开的! 式薄鬼使神差的就进去了,盛宠习惯留一盏小夜灯,她脏器小,却很爱喝蔬果汁,去洗手间有点频,小时候一直由怀秋带着,夜里起来也有怀秋照料,所以已经养成了习惯,再者,样式家再好,到底还是别人家,在陌生环境下本就不容易入睡。 式薄走上前去,看她娇态十足的睡容,眼睛都移不开分毫,甚至在人反应过来前已经坐在了床边。 盛宠感觉软床塌陷下了一块,睡梦中翻了个身,样式家的床太大,她睡不惯,再者从小两条腿之间总搁着怀秋的手,长大了这习惯也没丢,一个翻身,小腿探出了被子,拢了拢被子,一只腿骑在小鼓包上头。 式薄顿时脸红成一片。 小夜灯的光照下,翻身撅着小屁|股的盛宠,睡裙下什么也没有,睡裙是蓝蓝的睡裙,水丝的材质,几乎全透明,蓝蓝和她妈妈一样,睡觉很讲究,就寝后就不会再出门,所以式薄也不知道妹妹睡觉穿的是这种。 那还是洗衣房的保姆是个短根筋的,做事倒是勤快干净,可总是把东西送错地方,上回式薄换衣裳,一抖落开来,全都是少女的衣物,别提多尴尬了。 然而他没想到,这看似平常的衣裳穿在人身上,是这样一个效果。 比起正面全裸,男人们恐怕更爱这种朦胧。 式薄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这少女是将军之后,年纪又过小,不然的话,凭她什么样,他都能治得她服服帖帖的。可除此之外,式薄对她却有另外的感情在。 这少女不将他放在眼里,也就是说她根本不将他当回事,因而,比起肉体上的,他更愿意在精神上征服她。 不过,既然她和蓝蓝要好,机会还有的是,倒是她这副样子,实在是诱人的很,如果就这样带上门出去,他或许会后悔上一个星期。 “不拿真枪动她不就行了。”他失笑。 心里那么想,手指随即挑开了睡裙,盛宠小臀微撅,他很容易摸到了下面的小嘴,湿湿的,滑滑的,手指头一过去,就一口咬住了他。 盛宠睡梦中觉得舒服,娇娇口申口今出声,小臀本能的来回摩擦,式薄当下便受不了,侧身躺在她背后,温热的男性气息扑在她细白的颈子上,她的头发香香的,小耳垂软软,底下那小嘴里暖洋洋,式薄如中魔障,鬼使神差的抽撤起来,那小嘴吸附力之大,撤出时只能退出一截,即便你停下不动,她也会把你往里面拖。 式薄俊脸绯红一片,大手一翻,将她拨成面对面的姿势,他合着双目,梦呓一般轻喃,式薄死死地锁住她的脸庞,进出她腿间的手指,渐渐由一根变成了两根,两根又变叁根,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肉里透出荷花一样的粉红色,下面小嘴动情的拉扯着他手指,银亮水色糊满了整个不长毛发的阴部。 看着她的反应,式薄整颗心都烧了起来,手指不停,左手将睡裙上卷到她肋骨,再卷一点,刚鼓起的小白肉包白腻细滑一片,他也不怕她醒来,醒来才最好。 “我要你。”如果她醒来,他就会那么说。 可她却始终觉着这是个香艳春梦,红艳艳的小嘴嗯嗯啊啊叫着,式薄揉搓着她那俩小红点,试图捏起一点乳肉,只可惜并没成功,可这也一样不妨碍他继续用欣赏的眼神注视他,这是他目前所见的最美的肉体,美到足以令人膜拜,身心都不由自主地为她颤抖。 式薄哪里知道,连怀秋那样的人都折在了这小姑娘身上,他又如何逃得过着天上的诱惑。 火烫的嘴唇倏地攫住她乳头,叼着她磨弄吸吮,双手没有放过她任何一寸肌肤,尤其是腿间那朵妖花,始终白狠狠关照着。 他膜拜般亲吻着、摩挲着,手不能自抑的颤抖着,心好像也紧缩了。火烫的双唇从上到下,没放过一个地方仔细的拂过她的全身。 吃完了一边,式薄换了另一边,两颗小红豆被吮地血红,底下的抽撤换回了一根手指,妖花上的小珍珠胀大突出,精神头十足,颤巍巍地勾了魂魄,式薄底下那活物早已神气活现的跳动起来,恨不得立即整个钻进那妖花中再也不出来。 “哥哥……好痒……舔我……啊……这里……” 式薄将舌尖一卷,软软的插入她小洞,舌尖划开皱褶抵进最里面使力弹舌,他被紧紧的缠住!式薄顿时青筋暴起,握住她腿根,好不容易撤了出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只停顿了一秒,整颗头颅又钻进了她腿间。 “啊……啊……好舒服……哥哥啊……慢点……嗯……嗯啊……” 随着她的吟叫,汹涌的爱液激射而出,喷进了式薄的嘴里。 式薄吱溜吱溜地狂吸一通,喝光了她所有潮水,盛宠被他吸得下盘抽搐不止,直到泉水干了,他才满足的闭上眼睛,倒在她小腹上。 盛宠两排睫毛湿润开来,几欲睁开双眼,可浑身酸软,神志一松,随即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式薄往前爬了爬,见她小嘴微启,难耐地附身攫住她两片香唇,她这么小,这么紧,这么惹人疼爱,梦里却叫着“哥哥”,那小骚样,定然不是处子。 她才几岁,就被人摘了,他心里有气,却也没办法。搂着他唇舌相滑吻了片刻,他心里很快有了计策。 这才松开了她,给她擦净了身体,穿回衣物,盖好被子,时间已经很晚,他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心觉她那清纯娇艳的小脸,真是看一万年也不会厌,然而最终还是温柔的轻轻她小鼻子,无声地离开了这座香闺。 回到自己房间,他打了电话给米米,“是我。” 026香闺里的小贼(4950字) “什么事儿啊您,我这儿忙着呢,有事快说。”电话里随即传来一阵嗯嗯啊啊。 式薄一笑,“你在拍片子?” “嗯啊……啊…………啊……” “把你的珍藏版拷贝一份给我,我有用。” “想看了?”刚刚米米是存心作弄他,这会儿挥退了身上深耕不断的男人,翻了个身专心接起电话。 “嗯。” “小明子还不够骚吗?我见你不是操得挺欢的嘛,怎么还想下猛药?” 式薄轻笑一声,心想大概是今晚在门口那一趟被她听到了。他和米米早就认识,米米没有男人一天也不能活,偏偏家里还挺有钱,够她折腾的。 买男人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可她爱边做边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可她有钱,还是有男人生了那样一副胆,扑向她的身子。 这爱好经年累月之后也有了转变,她现在不光拍自己,还拍别人。尤其是那些个长得漂亮的少男少女,一开始说去“拍戏”,家里人很少有不同意的,何况还给定金给合同,只有少数人知道,她弄了个空壳公司,私底下拍叁级片玩儿。 当然,她在这方面造诣颇高,加上自己也是身经百战,因而弄出来的东西,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要是把中间那些床戏一剪,再补拍几个镜头,出来就是一部男帅女靓的纯爱戏。只可惜,她从没有上映的也行。哈。 式薄认识她起初是手里有她的片子,她拍的片子,盗版碟那叫一个多,曾经一度在京城畅销,天知道她那时候才十七。他们俩认识之后,也没有深交,但有一天她忽然向他借钱。 “我缺那么一点儿,能先借我吗,下个月领了钱还你。”她理直气壮的。 式薄那时候连话都没和她说过叁句,而且也不知道她就是拍哪些片子的幕后导演。可他是样式诚的儿子,一个女孩开口问他借钱,他又的确有为数可观的零花钱,就不可能不借。 “要多少?” “十万吧。”她烦躁的耙了下头发,低咒一声,“老娘再学不会做预算,就得跨系去学会计了!” 式薄失笑,“现钱还是划账?” “你哪个方便?” “都可以。” 米米一笑,“划账吧,我急用。” 式薄应了一声,回头打了个电话,他的钱在自家银行里,有位经理专门负责打理,因此十分钟之内钱就到账了。 米米也是听说他有钱而已,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开了口,没想到这个聚会上一声不吭的家伙竟然问都不问就借了,高兴之余,罕见的透露了自己借钱的目的。 “你知道吗,《风|流邸》是我拍的。” 那次之后,米米在预算上的问题,都交给了式薄。他头脑好,但不参与拍摄,连样片都不要,米米见他油米不进,还以为他不乐意交她这个朋友,情分到了这地步,她也就不再客套,本着“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原则,按时还钱,维系着和这座移动金库的友谊。 这回他罕见的要片子看,米米也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男人啊。” 第二天,一箱样片送到了紫荆城隔壁。 蓝蓝的病没过几天就好了,她仍然有带“垃圾”回家藏起来的习惯,话还是不多,式薄偶尔开车送她上学,希望借着这机会见一见盛宠,不过时间太匆忙,每次都是擦肩而过。 蓝蓝也没有邀请同学回家玩的意思,大概是觉得这个家奢华又夸张,让她觉得拿不出手。偶尔式薄路过她房间,听到她轻声细语讲电话的声音,心想电话那头定然是盛宠,不由得嘴角就上扬起来。 他拿了米米的片儿却不干正事,是因为他大伯突然交给了他一个活儿,京城里的府衙他大都去过,不过也有些院落是国家不开放的,他做事心细,被大伯抓了过去拍照做记录,当然,画图纸的活也交给他了。所以这阵子他鲜少有时间去想盛宠,倒是明子被他抓来泻了好几次火。 “你每次都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情事过后,明子也放开手脚撒起娇来。 他心里也只是好笑,这女孩分明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里有身份有背景,自己又在最高学府,怎么着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怀孕自毁前程。 “怀就怀了,我妈整天就知道买东西,给她个孙子抱再好不过,省的她就知道花钱。” 明子捶了他一记,“那我俩不结婚吗?未婚先孕,别人怎么看我?” 式薄好笑一声,无暇应付她这些试探,只是一声不吭的按倒她又操了她一次。 转眼间就过年了,寒假开始前,式薄要忙期末考,准备放假去安徽一趟,所以就显得特别忙,明子也忙,二人分头行动,忙完了期末考,又一个寒假过去,明子显然察觉到自己被疏远了。 过了不久,又听人说样式薄和北大的一个女生走得很近,她也没问,宿舍里的女孩子们纷纷等着看她被甩,她才不想被人当成笑话。所以,她忍着,忍着,就把自己给忍到了角落里。 式薄开学比蓝蓝晚,因而有一段时间他可以每天送妹妹去学校。可那样也没遇见盛宠,他又不能特意开口问,倒是这天突然“袭击”,让他有了个意外的收获。 他这天特意去她班上找班主任,因为样式诚突然心血来潮,让儿子去老师那儿关照一下他宝贝女儿。式薄当然乐意之至。,和班主任谈完,蓝蓝他们刚好下课,国际班的孩子下午至多两叁节课,结束后可以留在学校做运动,也可以立即回家,问了班上的同学,式薄往网球场走去。 皮皮因为经常逃课去打网球,索性就开始参加比赛,这时候打网球还不是很盛行,所以比起来也不是很费劲,时常被他拿回来第一名。 再好了,他现在是“种子选手”,得到了校长特许,想什么时候逃课就什么时候逃课,可他那几个老师是真心替他心疼啊,见他玩心如此大,索性调了班级课表,把那些不怎么重要的课全调到了下午来。 皮皮对这些好意都心领了,上学期期末考试考了个第一名回来,几个老师顿时松了一口气。倒是盛老和皮老那儿显得淡定了,过年发了个大红包,鼓励他多买书看,再接再厉。 四姐却狠狠把儿子宠了一回,这可是她那个淘气小子皮皮啊,人家怀秋考第一名仿佛天经地义,可皮皮就不一样了,这孩子都没花多少时间在念书上,小时候上课总捉弄附近同学,像个多动症重度患者,医都医不好,四姐自己也放弃了治疗。 没想到这回孩子一声不吭的给她争了口气,回头四姐就给自己几个姐姐一人买了一条皮草大衣,感谢她们这么“帮衬”她儿子,都是托她们的“福”,那臭小子才有了今天。 她那几个姐姐心领神会,面上什么也没说,背后却聚在一起笑了这个傻妹妹不知道多少回。但几个姐姐还是由衷替四姐高兴的,对妈妈们来说,没有什么事比自家孩子有出息更值得庆幸的了,遇上这样的孩子,就是做梦也会笑啊。 盛宠一贯就是那宠辱不惊的样貌,她班上虽然不出成绩单,可她的试卷还是蓝蓝给她写的,蓝蓝英文不错,语文也可以,但数学就差到家了(美国老师教的,可想而知),所以两个人都考得不怎么样。 可家里也没人在乎盛宠考几分,她爹妈常年在外,她爹又宠她,叫家里人别管她念书怎么样,她就是考零鸭蛋也没事,那是他女儿,站着都嫁出去了,愁个屁。 老爷子被儿子气得半死,“你就不怕她嫁出去祸害人家子孙?” “爸,基因这种事呢,是隔代遗传的。” 好嘛,一句话,护住了女儿,却把老爷子彻底给得罪了,“你这是在嫌弃你老爹我基因不好咯?!” “诶诶诶,我可没那么说,您别对号入座啊。” 盛洪驹气得丢开了电话,两个月没和自己儿子说话。 说回式薄。 式薄找到了网球场,周围围了一圈女孩子,奇怪的是没有吵闹的,看球十分认真专注。他很快找到了在遮阳伞下坐着的蓝蓝,少女一身洁白的运动服,外头罩着一件外套,式薄多瞧了两眼,没看到盛宠,仔细找了一圈,小姑娘竟然是皮皮的对打! 这姑娘用右手拍,皮皮用左手,二人你来我往,没有太多杀招,打得很稳,十分赏心悦目。 式薄看了六七分钟,盛宠终于体力不支,失了球自动下场。她下场了,皮皮也跟着下了场,一边擦汗一边将球拍递给别人,场上换了另外的人,式薄这才往遮阳伞走去。 蓝蓝一心看皮皮打球,压根就没发现哥哥来了,拧开两瓶水递给盛宠姐弟俩,又递了新毛巾给皮皮,皮皮胡乱擦了下,盛宠坐在位置上小口喝水,蓝蓝给她按摩手臂让肌肉松软下来,免得手臂长硬。 皮皮心情不错的样子,和两名少女有说有笑的。 式薄走到离他们四五米远的位置,叫了一声:“蓝蓝。” “哥,你怎么来了……?” 样式薄笑了笑,也不说见老师的事儿,让几个孩子收拾收拾,他载他们去吃饭。皮皮不大想去,问盛宠要不要去,盛宠歪着头,在式薄期待的目光中,答应了下来。 皮皮见她应下来了,只好回头整理东西。 四人去的是一家胡同里的小餐馆,路十分不好走,但菜色十分好吃,皮皮打听了下馆子的掌厨是什么人,问了才知道是以前宫里头的御厨后人,做得吃食,一样一样都是皇帝太后吃的。 盛宠吃到好吃的就十分高兴,还打包了一包小点心带回去。 式薄见讨了小姑娘的好,面上只是笑笑,心里却愈发迫不及待。 回到家里,式薄准备了馆子的名片打算叫妹妹送给盛宠,刚推开房门,就见蓝蓝正在往书包外掏东西,见式薄突然闯入闺房,吓得将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式薄疑惑地看了眼妹妹神色慌张的样子,好奇地将视线下移,蓝蓝倒退一步,他捡起地上的瓶子,再寻常不过的矿泉水瓶,里面还剩着半瓶水。 他是个聪明人,所以什么也没说,把瓶子递还给她,稚弱的少女怯怯的接过瓶子,咬着下唇紧张得看了眼哥哥,然后将瓶子卷进心口,式薄笑了笑,这才把手里的名片递过去,说了句:“把这个给你同学吧,报我的名字就成了,以后点菜也成,上家里去做也成。” 蓝蓝接过名片,看了眼小纸片上的抬头,烫金的字样边上绕着一圈清廷蓝青花纹,底下是一串号码。 “谢谢。”少女抿了抿唇,低下头去。 式薄不强求她热情,伸手揉揉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笑了下,继而带上门出去了。 走了几步,他才摇头失笑,他怎么忘了呢,他这个妹妹再怎么怯懦,到底还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只不过,她会喜欢那黑小子,倒是叫他挺意外。不过他也觉得妹妹没喜欢错人,对方虽也是个半大点的孩子,可眉眼生的漂亮,还是将门之后,小儿女怡情倒也门当户对,没什么可阻止的。 而且,看目前这情形,应该只是他妹妹单相思而已,人家那臭小子,心里眼里都只搁着他那姐姐,眼神根本不在这边。 想到这里,他忽然心生一计。之前还在发愁盛家小姑娘身边总是带着保镖,现在可总算被他寻到拆掉这护城墙的法子了。 这晚,样式家的公子因为心愿日渐有了可实现的轮廓,精神振作,直到后半夜才睡。 与此同时,盛宠却睡得像只呼噜噜的小猪,连房里进了人也没察觉。 上学期皮皮考得不错,四姐觉得上学路上来回太费时,就在学校附近弄了套房子,皮皮搬进去了,盛宠当然也一起,四姐儿亲自给他们布置的房间,负责给孩子们打扫和做饭,偶尔也留宿,但更多的还是去几个姐姐那里玩,或者回去陪老爹。 皮皮对妈妈的这个“惊喜”实在是很“喜”,他现在懂事了一点,也开始了青春期,家里大人多,总觉得谁都爱管他几句,心里特别不耐烦。同学的男孩子们又都是北京本地的孩子居多,那些孩子都特别不耐烦家里,好像听妈妈的话会死似的,什么事都得和家里对着干才算时髦。 皮皮虽然觉得和长辈们对着干很蠢,但他有外公家,还有自己皮家,上下加起来有叁十多个大人在眼前晃悠,想想都头大了,人人都爱“指点”他,也就是盛宠这个不管事的,和她在一起他才能喘口气。 所以呢,四姐把房子的钥匙交到他手里时,他真的高兴坏了。当下还抱着妈妈撒了个娇:“妈妈,等我长大了回报答你的!” 四姐揍了一下他翘臀,好笑地摸摸他的头,母性难掩:“要是你回回都考第一名,妈妈连别墅都给你买。” 皮皮不稀罕什么别墅,倒是想学开车了。 上回电话里怀秋和他说了已经学会开车的事,怀秋还没满周岁,按说是不能摸方向盘的,可他性子稳,无论做什么事都学得快,又长着一张不会让人操心的的脸,所以领导提前让他去学了,保不齐下回就叫他去给首长当当司机。这孩子白净俊朗,说拿得出手程度都还不足以形容他的优秀,这样的人,放在眼里怎么都不疼的,若能时时刻刻见着,说不定还能延年益寿,长命百岁呢。 然而,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是个极度恋家的人。 这不,攒够了一个星期的假期,他踏夜而归,当了这香闺里的小贼。 家里除了他们两个小的之外,再无外人在,门是皮皮开的,夜已经很深了,兄弟俩没顾得上说话,只是拥抱了下,皮皮就揉着惺忪睡眼回了自己房间。 怀秋进了盛宠香闺,微黄的小夜灯下,少女一张裸背背对着他,半趴在蔷薇色的床单上,那惊吓如同油画般具象而唯美。 她又长高了一点,体态越显婀娜多姿,房间里供暖,因而温暖如春,两台加湿器呼呼作响,她拥着被子翻了个身,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显得她亭亭玉立,纤细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那一双纤臂线条柔和地延伸过圆滑的香肩,止于精巧的锁骨。 锁骨之下是微微隆起的乳|房,那娇羞的乳还很嫩,青涩的嫩芽羞于见人,只在悄悄地生长着。 在他眼里,她就像一株新生的翠柳,清新而美好,婉约又灵动。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她能足不出户,始终是他一个人的风景。如今,他不在她身边,她被无数人欣赏着,想到这里,心里觉得怪怪的,说不出的滋味。 027妖穴(4809字) 怀秋丢下行李,在少女床榻上坐下,他的手沿着她那精致无比的脚踝向上抚去,在部队中磨练到粗糙的手心,在她凝白的小腿上摩挲揉抚,动作温柔无痕,睡梦中的少女以为又是一场春梦,身子绵软地舒展开来,哼哼了一声。 怀秋勾唇一笑,心跳有些加速,大手再度滑向她的大腿,从外侧到内测慢慢地抚摸,她不由自主地翻身撅臀,令他看见了里面濡湿了的扩阴器,他轻轻的抽拔出那粉红色的假体,水渍染上他手上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他忽然吻住她的腿间细缝,舌尖在盈水处轻舔,温热滑腻的感觉令他下腹一紧。精壮的身子网上挪了挪,床榻咯吱一声,他再度俯下身来吻她细腻的颈项,轻轻地厮磨,再含住她饱满的耳垂儿,舌尖不住地撩拨。大手抱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腰上,细细地抚摸她的玉背,腰眼和雪臀。 他的手掌所到之处都燃起簇簇热流,她身上隐隐泛着的清香诱惑着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羽毛般的吻落在了她柔美的唇上,这是他渴望久久的味道,甜蜜宛花蜜。这味道迫得他探出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去享受更隐秘的甘露。他碰触到了她小小的香舌,小心地逗弄它, “嗯唔……” 得到她睡梦中本能的青涩回应,他便用力缠卷住,贪婪地反复吮|吸品尝,感觉到她身体传来地一阵又一阵轻颤。 “乖孩子……”他捋了捋散在她额角的发丝,再度吻了上去,她的味道叫人无法拒绝。 渴望太久远,这一次的感觉更迷人。 她好像是香滑的蜜糖,被他含在口中享用,这种被品尝的感觉非常美妙,微妙的刺激感夹杂着温暖的感觉流遍他的全身,唤醒了他所有的细胞。他想要更多,而春|梦中的少女也本能地回应他,双臂攀上他的肩背,缠着他的唇舌,让他渡给自己更多,不让他停下,不让他离开…… 怀秋再也忍不住了,退了自己裤头,从白色内裤里掏出勃|起的x器,把脸埋进她颈窝里磨蹭个不停,直到她难耐地拱起腰肢,他趁机将蓄势待发的亢奋火龙抵在她花瓣间摩擦,用蜜液沾染那硕大。 麻痒的感觉阵阵侵袭少女的梦境,花xue里流出了更多的蜜液,怀秋按紧她的身子,龙肉抵近洞口,涨感刺激地敏感的小xue收缩起来,本能地想把入侵者推挤出去。 怀秋不想让她太疼,咬咬牙,退出来,再缓缓进入她,如此反复数十次,他的额头沁出了汗滴。 “嗯……啊……” “哦宝贝,别怕,那是我……”他突然猛力一顶,肉龙整根侵进了她的体内,深深地占有了她,他舒畅地咆哮:“啊!是哥哥!” 盛宠幽幽转醒,疼当然是一方面,怀秋那东西可是军中翘楚,被整根插|入,可不是闹着玩的。然而她没有叫喊,是因为她的确做过这样香|艳的梦,待摸到他确实的温热躯体,她眼眶里才泌出泪水。 “你出去!”小姑娘被爆插,自然委屈又难受,捏起小粉拳,不管不顾的就是一顿捶打伺候。 怀秋抓住她乱挥的小手,一只手将她两只悉数钳住,搁在自己心窝口,握着她的膝盖,只掰开一只,下身抵着她一阵磨弄。 “啊……” “虫虫,别生哥哥的气,哥哥这也是耐不住……”怀秋痛入她,捣得她没被制住的那条细腿,止不住在半空中晃动。 这朵他精心娇养出的蔷薇花,美则美矣,怎能无刺?他既选择提早攀折,便要承受这被尖刺划伤的痛苦。 盛宠盈满眼泪,被入得十分疼痛,而怀秋思念多月,终于得以与她交融,激动地身体都在颤抖,再也不能控制得撞击驰骋抱紧她,再抱紧她,不留一点缝隙! 盛宠痛苦的尖叫已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眼角的泪滴在柔和的灯光下闪耀。 “哥哥……哥哥……虫虫疼……好疼……啊……啊……” 怀秋十分激越,听她喊疼,也只是捣弄换成了磨弄,“啊……哥哥好久没插你了……好爽……停不下来……” 他松开她双手,也不再按着她的膝盖,小姑娘连连后退,怀秋哪儿肯放手,她退到哪儿,就追到哪儿,一直把她干得头抵床头,随手揪过一个软枕塞在她腰下,双手在此握住她膝盖窝,见两条细腿提高,盛宠反射性收缩肚子,挤压着身体里的硬物。 怀秋边插边轻哄她,“哥哥爱虫虫呢,虫虫不疼的……” “太涨了……哥哥……”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委屈得很。虽在梦里也想和他亲热,可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那小洞怎能容得下他那驴样打的事物。 少女专睡的软床本就软到几乎无骨,怀秋这样狠入,弹床“咯吱咯吱”响动个不停,快时暴烈,慢时暧昧,听得小姑娘止不住脸红喘气,就着那样的姿势操了她半响,怀秋觉得她紧得他快要射了,便提着她的腿倒退几步,再度压上她,附身吻她。 底下随即而上的是密集无比的抽|插耸|弄,又急又深,“呜呜”的拒绝消失在水液“唧唧”声里,才入得她有些美了,怀秋松开她身子,喘着粗气,发了狂,插够她叁分钟,喷了精。 盛宠被倒下的身躯压制在床中央,身下的洞口被死死堵着,皮肉被抻平而泛白,怀秋颤抖了一分钟有余,才撑起双臂,免得压坏了她。 继而怜惜地捧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细而温柔的吻着。 “宠儿,哥哥我真恨不得就死在你这妖穴里啊……” 这拼了命挤出来的一个星期假,四天分给了两个弟妹,叁天匀给了长辈,怀秋不敢把小姑娘弄得太累,免得被长辈们看出什么端倪,所以回来当晚就弄了她一回,还没让她高氵朝,只交代了自己的储精,好在她从不恼他光顾着自己享受。 而怀秋还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她高氵朝后就会失忆的毛病,他怕小姑娘自己胡思乱想,把自己认为是奇怪的人。他不想那样。 然而怀秋千算万算,还是在她那一身娇养出来的皮子上留下了吻痕,好在天气还冷,穿件高领就看不出来,第二天早晨起来,给她换好了衣服,又抱着她上了车,嘱咐司机开到最稳,务必让她一路睡着回到爷爷身边。 皮皮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直猛打哈欠,他昨晚可是半点没睡好,虽然知道秋哥回来肯定会闹盛宠,可他哪里知道会是昨晚那么大的动静。皮皮蒙着被子打算装死,可盛宠那又哭又叫的,他捂着耳朵都不成,他们俩的房间就两隔壁挨着,中间一堵薄薄的墙,怀秋也没留心力道,床一下一下猛撞那薄墙,差点让皮皮以为会被凿出一个大洞。 司机疑惑地看着不停打哈欠的皮皮,又看后头昏睡的盛宠,心想这姐弟昨晚都玩了什么,这么凶,一个一个都跟丢了魂似的。倒是舟车劳顿从部队回来的怀秋,显得精神矍铄。 兄妹叁人回到盛家,皮皮先去了自己家,给长辈们请了安,索性就在自家住下了,顺便好好补个眠。怀秋一进盛家门,就把警卫室的小警卫们一个一个看呆了去。 他们也是见过盛家合照里怀秋的面容的,只不过真身一出现,一个一个都看傻了眼,这玉树临风一样的人,即便是男人的角度看在眼里,也都不得不惊为天人。 盛洪驹知道今天外孙要回来看他,一早就让厨房准备吃得去了,然而外孙一进门,见他怀里抱着昏睡不止的盛宠,眉眼一怒,就喝:“她又怎么闹你了,耍什么脾气,要你这样抱着她进门?” 怀秋把外公的着急和心疼全都看在眼里,怀里的小东西实在被弄坏了,这会儿挨了骂都不自觉,只在他怀里蠕动了一下,怀秋见她紧了一下,才对外公说:“昨晚和他们玩,都被我玩坏了。”大实话。虽然,此玩,非彼玩。 盛洪驹哼了一下,对自己亲孙女可没那么宝贝,本来怀秋这外孙就让他老人家十分扼腕,现在皮皮这个外孙也出息了,他这亲孙女却始终不上不下,云淡风轻,又有她大爹护着,本就是个放养的,现在就更不想管她了。 怀秋将小姑娘抱回她的房间放好,盛家北上之后,他是头一次回来,之前过年他都在部队里忍着没回来,就怕过年的时候家里人多嘴杂,闹到最后也不能好好和她亲热亲热,这才忍心攒了这次的假期。 而且,他回来前只告诉了皮皮和外公,连自己亲妈都没说,下了飞机才知道世爱去外地演出了,皮皮妈妈也跟去了。 中午盛家摆宴,皮老将军带着皮皮来,世璟和世醇也各自带着自己的丈夫来,怀秋在长辈眼里那是一个大宝贝,不管什么人见着他,眼里心里都搁满了喜欢。 两个姑妈自不必说,两个姑父接触的比较少,一个是生意人,一个是教书匠,脾气底子没一样相同的,却都不约而同的由衷喜爱着这侄子。就连皮老将军也是如此,见着这孩子,再看自家的皮皮,虽然皮皮也已初露峥嵘,可还是只能对怀秋望其项背,一比之下,竟是怎么算都是落了下风。 皮皮和盛宠挨着坐,一直安静的听大人们说话,他这几年性子有些沉稳下来,眉目里顽皮散去了不少,看着倒也乖巧,盛宠挨着怀秋一起坐,怀秋和大人说话,负责“被采访”的任务,时不时云淡风轻地往身边瞧几眼,看她安静的吃东西,又回头和长辈们继续说话。 一顿饭因为主角太讨人喜欢,仔细一算竟吃了两个钟头,皮老和盛老都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收了饭桌,怀秋和皮皮一个扶住一个,好歹稳住了这两个大人物踉跄摇晃的身子,皮皮送老太爷回了自己家,怀秋则是和外婆一起伺候外公睡午觉。 怀秋适时的从兜儿里拿出一份礼物,外婆欣喜的打开,里头放着一枚碧玺挂坠。怀秋说:“这是我战友那儿买来的,他们家就做这个,我请他父亲特意挑了块好的,给你做了这块坠,希望您喜欢才好。” 外婆瞄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盛洪驹,偷偷问宝贝外孙:“你外公没有?” 怀秋笑道:“都说了是最好的料子做的,世间仅此一样的物件,怎么可能再有一份。” 外婆听了笑眯眯的,得意非常,让怀秋给她立刻戴上,又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怎么看怎么欢喜,这就打算一直戴着,再也不摘了。 祖孙俩捎上那醉酒的老将军,在房里又说了好一阵子话,等外婆也有了几分睡意,怀秋才告退出了房间。 回到盛宠身边,小家伙也再睡,他忍不住倾身吻她,却在她嘴里尝到了一股子浓重的蒜味儿。他不由笑了起来,小家伙这是要报复他昨晚蛮狠呢,可又抵不住困意,等不到他回来,自己就先被自己给熏晕了过去。 怀秋倒不是嫌弃她味道重,她打小就爱吃这些,糖果什么的反而吃得较少,长得嘛,再女子不过,性子也是女子的性子,惟独这些小爱好,总带着几分滑稽可笑,时不时还让人哭笑不得。 心生无奈的同时,也总是心生怜爱。 他对她总是妥协退让的份儿,因而也很认命的接受了她所有的一切,丝毫没有让她改的意思。 回家的兴奋到此刻都已经化为了平淡,他环视四周,她的房间里还摆放着许多他们以前一起用的物件和收藏,为此他有些感动,心下一软,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想到这一时半会都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他便脱了外套和鞋子上了床,连着被子一起拥住她,就这样抱着她看了半晌,缓缓闭上了双眼。 大约睡到午后四点,家里十分安静,外婆已经起来了,到盛宠的房间一看,果然怀秋抱着妹妹在酣睡。老人家摸摸自己胸前的吊坠,眼睛一眯,心里暖洋洋的,继而无声的带上了房门,并且嘱咐了家里人不要去打搅他们兄妹二人。 皮皮这时候和自家的小警卫玩了半天终于回来找怀秋,下了车吵吵闹闹的进了门,莫名挨了一记外婆的眼神警告,摸摸自己后脑勺,有些莫名的收了声,放轻了脚步。 “你哥在房里睡着呢,别吵着他了。” 皮皮点点头,又看见外婆脖上的挂坠好看,便问:“秋哥送的?” 外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坠子,然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皮皮见状,心里不由又产生了些许敬佩,就这一个小坠子就把外婆给搞定了,了不起啊! 心又想,怀秋昨晚“操劳”了,今天又被长辈们拉着说话,这会儿睡去了,一时半会也醒不了,便讪讪的回了自己家。 怀秋醒得比外公早几分钟,刚洗完脸,神志也还有些迷糊,就帮着外婆伺候他老人家起床,盛洪驹喝了杯蜂蜜水,润了润嗓子,觉得舒服了许多,一醒来就能见到怀秋,心情大好。 晚饭又是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的,世爱这时候已经知道儿子休假在北京,任性地说要回来看儿子,怀秋左一句右一句,头头是道,好不容易把她劝住了,世爱一算回程日期,竟然怎么也赶不上见儿子,顿时沮丧到连话也不想说。 怀秋好言相劝了一番,又说怀甚打算安排他进飞行学院了,所以今后有的是时间在北京,世爱这才让语气恢复了明快。 挂了母亲电话,怀秋看了眼守在电话机旁边的盛宠,不由觉得她神情好笑而可爱,便问她心里怎么想的。 小姑娘神秘地朝他勾勾手指,他附耳过去,只听她用她特有的额柔和声线说:“哥哥,晚上来我房里。” 怀秋下意识地先往边上瞧了瞧,好在大人们都在说自己的,没人注意到她这求欢的神情,他飞速的在她耳边回了一句:“小骚货,逼痒了?” 盛宠无声地笑起来,然后老实地点点头。 怀秋见她这样,便在心里留了一分,到了晚上十二点,盛家人纷纷就寝,他大大方方的进了少女闺房,关上门,落了锁。 盛宠拉他在床边坐下,给他解开裤子,扒拉下内裤裤头,小手握住那粗大的东西,伸出红艳艳的舌尖……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61 028爱煞了她的裹挟缠绕(4984字) 怀秋在外公家待了三天,就带着盛宠和皮皮去了秦皇岛,剩下的四天他和盛宠几乎没出房门,倒是皮皮,一个人也玩遍了所有地方。 随着怀秋的抽撤,盛宠浓郁的蜜液用内而外缓缓淌出,窒道已然在这短短几天内适应了怀秋那炽热,时时刻刻浸润着那物什。 怀秋爱煞了她的裹挟缠绕,每一次推进抽出都令他感受到了蚀骨的快|感,那硕大抻平了她每一簇美妙的皱褶,将蜿蜒推平成直道,吐露的铃口不断顶刺那张柔软嫩滑的小嘴,伴随着密集冗长的耸弄,怀秋下腹已打出了一圈又一圈白浆。 “啊啊……嗯啊……哥哥……”不断涌来的快感淹没了疼痛,盛宠咬紧了嘴唇也忍不住愉悦的口申口今,小手在床单上抓扯,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些快意在体内奔流,连指尖都泛着酸麻。“啊……” 终于,小姑娘耐不住操,一个高氵朝袭来,厥了过去,肚子止不住的颤抖着,炙道紧裹怀秋,怀秋被那妖花吸附地喉头呜咽一声,爆发了出来。 过后,怀秋搂着他睡了会儿,皮皮从外头回来,老远就闻着一股味儿,心想他俩也该出房门一趟了,这两天情事密集,盛宠恐怕连站都站不稳,再不打住,等回京可就露馅了。 皮皮敲了敲房门,提了个醒,便走开了。莫约过了五分钟,怀秋穿戴整齐出了门,皮皮看着他哥出了会儿神,心里大呼奇怪,要说怀秋这几天的程度说“纵|欲”那都是轻的,那根本就是肉欲横流到了一个境界,偏偏他还有本事一下床就调整地神清气爽,犹如谪仙一样。 “姐姐又晕过去了?”皮皮问。 “嗯。” “就那么好?”他可好奇死了。 “嗯。” 皮皮不再问了,他这个年纪,对同龄女性的关心几乎为零,虽不只有他这一个才这样,但他觉得和怀秋一比那就太夸张了。 怀秋拉开窗帘,对着外头的风景伸了个懒腰。 最后淡淡的语气说:“皮皮,再过几个月,我就会回北京上学了。” 绕了一圈,他还是回到了小公主的身边,仿佛不用眼睛看着她,心中的光芒也会黯去一分。 如果这就是爱的话—— 那这就是“爱”吧。 怀秋轻轻推开门,探头进去看,床上的人儿睡得正甜,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怀秋猫着手脚走近,盛宠在腿间缠着一张粉红色的毛毯,吊带睡衣因为睡姿微微上卷,露出一截臀线。 “虫虫醒醒,咱们今天要回家了。”怀秋坐下来轻拍小美人的脸,毫无意外地收到美人儿一串埋怨的嘟囔,无奈地看着她翻身又睡了过去。 皮皮收拾好行李进门,发现姐姐还在胡睡,顿时黑了脸,他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皮子误怀秋的事。但看她那睡姿他也知道,叫醒她是不可能的,“哥,你提行李吧,她由我来。” 怀秋想看看皮皮会怎么做,于是退到了一边。 皮皮顺手揪过那张粉红毛毯,一翻,一裹,一把抱起,直接走人。 算上回去的车程,估计到了家盛宠也该醒了,反正也不是直接回老爷子那里,所以回去再梳洗也不妨碍。 皮皮的设想堪称完美,可惜计划赶不上意外,就在出房门口那会儿,盛宠露在毯子外的一只小白脚撞了一下门框,公主大人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我这是在哪儿?”公主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头好疼,完全不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断开来似的。 怀秋见状,搁下手中的行李,柔声对皮皮说:“我来。” 皮皮也不多言,一把将盛宠递了过去,小姑娘从小到大被抱都习惯夹怀秋的腰,这次也不例外,然而腿才伸到一半,就再也挂不上去了,万幸有怀秋及时相助,轻轻托住她的翘|臀,两人面对面贴着将她抱在怀里。 盛宠双手无力的勾搭在怀秋脖子上,口申口今一声,身子不舒服,头也好晕。 “没事了,乖,虫虫继续睡自己的,有哥哥在呢。”怀秋轻声哄着她,拍拍她的背,小姑娘抬起头来看着他下巴,过了几秒,目光又渐渐呆滞,眼看着又要睡去,不料她倏地睁开眼,两排长睫毛疏疏落落的在眼睑上落下一片阴影,委屈地说:“哥哥,虫虫好疼……” 还吸了吸鼻子。 怀秋轻笑,“我知道。” 皮皮见不惯她这样撒娇病上身的,心知她有戏要演,便提着行李先去按电梯。 怀秋抱着她走得极慢极稳,一路将她抱进了电梯,又抱上了车。 三人平安回京,怀秋销假回了部队,盛宠连请三天假在家休息,皮皮照样上学。老爷子顾念小姑娘可能是心里不喜怀秋回去,闹脾气或者是真伤心了,对于盛宠没去上学的事儿也没多过问,反而让保姆炖了几道汤给小姑娘补补身子。 四姐儿和世爱后回京,得知怀秋已走,失望至极。 等盛宠身子稍微缓过来一点了,又碰巧赶上了学校放周末假,皮皮和班上的男孩子一起出去玩了,家里只留了盛宠一个人。她左右闲来无事,便往样式家去了个电话。 管家把电话转到了蓝蓝房里,两个小姑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小话,彼此都是轻声细语,有时上句话和下句话之间还隔着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其实她俩都不是话多的人,可这样的“通话”,却能持续四五个小时。 蓝蓝手里有许多郭略留下来的诗集,尤其是英文诗集,句子都特别美,蓝蓝英文好,声音婉约动听,特别适合朗诵诗歌。盛宠身子懒,整个人都不愿意下床,为了“礼尚往来”,她就给蓝蓝念故事书。 她小的时候,怀秋为了遏制她去接触乱七八糟的人,凭空捏造了不少吓人的鬼故事说给她听,人的恐惧或许比喜悦更深植于心,因而经年之后,她再把那些故事说给蓝蓝听,竟挺那么回事的。 蓝蓝握着电话,听着外面的孔雀叫声,心里十分慎得慌,可又忍不住想把故事听完,因而心思总被盛宠吊在那里。 两个小女生,就在电话中度过了整个周末,因为怀秋回来,蓝蓝前后已经有小半月没有见到盛宠,也怪想念的,二人约好了星期一早晨在校门口见。 一早盛宠就被皮皮从床上捞了起来,二人穿衣打扮好去上学,由于地方近,所以走着去也无妨。 等到了校门口,盛宠远远就见到蓝蓝举起手臂朝她挥了挥。 小姑娘一笑,小跑着过去。 皮皮左手一只书包,右手一只书包,染上了点京城男孩的流里流气,眉宇间尽是邪气,见那两个少女双手交握,亲热的说起话来,他“嗤”了一声。 盛宠和蓝蓝,都是身形姣好,容貌清纯的小姑娘,一个还好,两个凑在一起,别提多招人眼神了。 瞧瞧那腰,那腿,光是个背影就能羡煞一干人,然而她俩都不是交游广阔的人,身为国际班的孩子,也不经常在学校活动,因而上学的校门口有好些个少年见到他俩,不惊纷纷啧啧称奇起来,他们学校何时来了这么两位娇人。 “唉,你认识那两个吗?” “哪两个?” “就那两个,拉着手说话的!” “哦……” “认识?” “呵,你说她们俩啊?当然。” “叫什么名儿?” “左边那个是样式,右边那个,是盛宠。” 皮皮一下子长高,仿佛只用了一个夏天的时间。 盛家的门口刻着他们姐弟的身高,皮皮的线条,一下比盛宠高出二十公分不止,气得盛宠话都说不出来。等开了学,离怀秋休假还有好一阵,小姑娘左右无事,便和样式家的姑娘一同消遣时光。 皮皮照样还是寸步不离地跟在身边,样式家也去了几回了,他五官渐次深刻俊朗起来,偶尔几次去,无一不是把样式家几个做工的姑娘闹个大红脸。 这会儿三个人在泳池边戏水,蓝蓝一个月前“长大”了,这第二个月经血潮涌个不止,令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疑神疑鬼的觉着自己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儿会被旁人闻到。 盛宠游了一会儿就上岸了,皮皮还在水里,蓝蓝递了毛巾过去,盛宠擦擦身子,挨着好朋友坐下。 “你是不是瘦了?”盛宠问。 蓝蓝点点头,“瘦了一点儿。” “还很痛吗?”盛宠知道她“见红”了,班上的女孩子们大都长大了,她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蓝蓝头一次来,疼得差点去医院,弄得她也心惶惶的。 蓝蓝却摇摇头,这个月肚子不是很疼,就是量大,而且胸|部很涨,涨得连自己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擦到,都会疼得她叫出声来。 盛宠似懂非懂,想想又叹了口气,怀秋对她耳提面命,万一要是她“那个来了”,一定要告诉皮皮或者直接告诉他,她自己对怀孕这回事压根没概念,可是怀秋却时时刻刻在替她掂量着。 他总是在她身上贪欢享爱,做起来没个度,总是放任yu望在她身子里流走,she精之后又不爱拔出来,虽然滋味绝佳,可他还没昏到在她这个年纪就让她做妈妈。 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呢。 蓝蓝见她叹气,轻轻笑了一下,拍拍她的手背,“听说女孩子要好的话,‘那个’都是前后脚来的,我来了,想必你也快了,别着急。” 闻言,盛宠耸耸肩,这种事,说羡慕还谈不上,可别人都有,她没有,她心里难免起念想。 两人又聊了会儿天,盛宠觉得身上有些冷了,便起身去换衣服。蓝蓝看了眼泳池里发|泄体力的皮皮,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皮皮等两个姑娘离开了,才停下来双臂,一个鱼跃,打横了身子往岸边游去。 他也奇怪自己怎么一下子就长成大人模样了,声音也变成了另外一种,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他现在的身高,已经超过他爸爸了,上回皮航勋休假回来,见自家小子已经高出他一截,不禁夸奖了四姐儿几句,儿子被养得好,当爹的自然喜不自胜,于是夜里两人就胡闹上了。 皮皮也是习惯了自己开妈妈房间就进门,他们俩夫妻在里头办事,门也不锁,赶巧了就被他这个毛小子给撞了个正着,四姐吓得连忙拉被子,皮航勋见儿子愣在那里,自己有些尴尬,却也觉得好笑。 他这个当爹的开荤可是算早的,可见他儿子的这反应,他百分之百确定这小子还是个处。 于是等到第二天,皮航勋和战友一起吃饭便捎上了儿子,皮皮对大人们的应酬不反感,但也称不上喜欢。在饭桌上,他算得上是乖的,怀秋手把手的教过他,不管是皮家和盛家,都顶着金字招牌在那儿,饭可以吃,话就少说。混得太熟了,有时候反而不好办事。 皮皮的印象里,怀秋总是被当成传说一样流传在各色人等的嘴里,说起他,无一不是道好的,这可能就是俗话里的“距离产生美”。皮皮是个心思活络的人,小时候淘气归淘气,长大了越来越像怀秋。 他和怀秋唯一的不同可能就在于,他有那么几个狐朋狗友,但是怀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哪怕是皮皮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他在皮皮心里一直还是神一样的存在。 也因为把怀秋摆在心里,连带着皮皮看人的眼光都特别挑,虽有那么几个狐朋狗友,可这几个狐朋狗友,也是个个能拿得出手的。 心胸决定了一部分他的交友情况,而另一部分,自然是因为盛宠。 他目前的那几个朋友,每个都是带着姑娘的,他对不带姑娘却殷勤的想跟他做朋友的人特别敏感,用头皮想也知道那人是奔着盛宠来的。 然而,在他心里,根深蒂固的认为盛宠生来就是怀秋的人,别人别说动一下,就是多看一眼,也是不行的。 也因为盛宠,他虽也被女同学们放进了心里,却从来没想过给自己找一个。不知怎么的,他对这一块看的很淡,甚至有些不像话。 皮航勋和朋友们吃完饭,一起改道去洗澡,父子俩进了同一个桑拿房,彼此只围了一块白毛巾。 皮皮脱了衣服更有料,他从小就打网球,所以手臂线条好看到了一个极致,皮航勋自己是个扇子面的身形,可是身高略逊一筹,反而被儿子给比了下去。 皮皮腿长,所以衬托得上身更好看,肩膀的肌肉是小肌肉群,看上去不会硬邦邦的孔武有力,反而匀称而有弹性。 就是皮航勋以男人的角度,同时也以父亲的角度观察他,都不惊暗赞一声。儿子总算长大了啊,聪明又懂事,虽及不上怀甚家的,但比起盛宗均那宝贝女儿,可强了不知多少倍。 “交女朋友了吗?”皮航勋淡淡的问。 皮皮闭着眼睛,也很随意的回了一句:“还没呢。” “不打算找?” “怎么不找了?”皮皮被问得好笑,动了动身子,“那种没脸没皮使劲儿往身上粘的,没兴趣。” 皮航勋一笑,“你妈妈太管着你了吧?” “也不是。”他要找女朋友那还不简单,要瞒着妈妈也不难,盛宠不是个多嘴的,对谁都是爱搭不理,四姐要从侄女这儿打听点什么事,还不如去请个私家侦探呢。“没遇上自己喜欢的就是了。您放心,等我有了,会知会您一声的。” “别介啊,你自己带着玩就带着玩,也不用告诉我,就是小心点,被这么早就给你爹我整出一孙子就成。” 皮皮闻言愣了一下,等明白了亲爹的意思,继而失笑。 “我才几岁,您跟我说这个?未雨绸缪也太早了吧?” 皮航勋看了眼他,若有若无地说了句:“不早了。” 皮皮“嗤”了声,不置可否。 “见到刚刚那个张叔叔了没?他家的小子跑去搞什么摇滚,弄得还挺像样,家里也就同意的,这北京的姑娘爱摇滚范儿的是不是叫‘果儿’?” 皮皮嘿嘿一笑,“嗯。” “喏,你张叔叔已经见识过人家大着肚子找上门来场面了。”说到这,皮航勋特意留心了儿子的表情,皮皮有些漫不经心,也不见诧异。 “爸,您就放心吧,我对摇滚没兴趣。”意思是,他保证不会让家里人遭那份尴尬。 皮航勋没指望儿子下保证,说到做到,可是听他这么说,心里莫名的宽慰了几分。“你喜欢什么老爸我不会干涉,反正你留点心就成,北京大妞可不是什么善茬。” “说得您儿子多抢手似的。” 皮航勋上下打量了儿子一番,从头兜脚,只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有一处是不满意的,只会是越看越让他这个当爹的得意,不过儿子那么“谦虚”,他也配合着“谦虚”,说了句:“谁生的儿子,谁知道。” 黎 盛宠(h,含乱伦)029开苞?(5062字) 029开苞?(5062字) 话说到这儿,那位“张叔叔”进了门来,见他们爷俩儿有说有笑,羡慕地说:“你家小子这会儿还愿意和你亲啊?” 皮航勋爽朗的笑笑:“可不是嘛。” 皮皮跟着父亲一同站起来,三个人往热汤池走去,老张不住夸皮皮这身板,问有没有练过,皮皮回说平时 分卷阅读62 打打网球,老张乐不可支,自嘲家里的网球拍都落灰断弦了。 “您要是学过,改天我们凑起来切磋一下?” “你小子口气那么狂,很厉害?” 皮皮回答:“一般吧,打这个球的人不多,所以很少能遇到对手。” 此话一处,皮航勋和老张不约而同的都笑了,皮航勋拍拍儿子的肩膀,并不觉得这份狂妄有哪里错。三人下了汤池子,一边泡,一边说话。 皮航勋年轻的时候油嘴滑舌,这把年纪了,自然稳重起来,而皮皮又是怀秋带着长大的,所以性子更像怀秋,这样一来,反而显得老张话很多。 老张无非是羡慕朋友有个听话的儿子,仿佛对自家的不孝子操碎了心,言语中叹息居多,便越看越觉得皮皮入眼入心,当场就要收了做干儿子。 皮航勋也不反对,反而提了改天摆酒席宴客,老张心花怒放,也就没问皮皮答不答应,自己和皮航勋商量了日子。 老张白捡了个大便宜,脑筋就有点糊涂起来,从池子里出来,皮皮跟在两个大人身后,进了休息的包厢,过了会儿服务生端着一盘子的各色精油,领着两个身材姣好的姑娘进门给推背按摩, 服务生放下东西,笑眯眯的介绍了一番,两个姑娘表情跃跃欲试,老张和皮航勋是情场老手,自然知道姑娘们这表情是何种意义,四目相对,嘴角暧昧一笑,已经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做了预兆。 老张却没忘记刚认下来的干儿子,一声叫住就要带上门离开的服务生,好不扭捏的直爽问道:“领小公子去隔壁房间,再叫个干净漂亮的小姑娘来陪。” 面对这样一份“见面礼”,皮皮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好在先头和父亲有过一番推心置腹的长谈,因而皮航勋见他有几分尴尬显露,便出来打圆场,既然皮航勋出面,张树也顺水推舟改了玩笑话:“你看这小子,还真紧张了!” 皮皮内心一阵无语,不过面上却挂着笑,投了一记眼色给父亲,说了几句讨巧的话,带上门自己出去玩了。 皮航勋这次回来,给皮皮最大的感受就是:自己被当成男人看待了。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自个儿也觉得自己像个男人了。 蓝蓝来月事,因为盛宠知道,所以他也知道。他生平没有任何一个瞬间,觉得“男女有别”四个字在他心上划出了一道天堑,不是无法逾越,而是不想逾越。 等那两个小姑娘离开泳池,他才抓着扶梯从池子里出来。身上的水一直从头顶流淌下来,难受得睁不开眼,抓了快白毛巾披在头上,一边擦一边沿着泳池走。 “啊……”突然一声尖叫。 皮皮摘了毛巾,一番四顾,只见蓝蓝摔倒在泳池边,脚上一只拖鞋已经飞进了泳池里,飘在水面上。皮皮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紧忙扶起她:“你怎么了?有没有哪儿摔疼!” 蓝蓝抓着手里的粉色手串儿,疼得疼冷汗直冒,口申口今一声,皱眉咬住下唇。 皮皮也顾不上别的先了,手臂穿过她膝盖窝,一把将她抱起,管家闻讯而来,见自家小姐脸色惨白,忙问怎么了。 皮皮抱着蓝蓝往她房间走,“她在水池边滑到了。” 蓝蓝微微抬起头,视线里只有男生坚毅的下巴线条,腰上一阵剧痛袭来,她下意思地抓紧了皮皮后脖子肉。 被她精心修剪过的指甲生生抠进皮皮肉里,他心窝子都疼了,低头看她一眼,对上那含泪隐忍的目光,脚顿时像注了铅块似的,走一步都是艰难万分。 “要给你叫医生来吗?” 蓝蓝没有声儿,睫毛被泪水打湿。 “你倒是说话呀!”可把他急死了。 蓝蓝一噎,松开咬得死白一片的下唇,急促地呼吸几下,在皮皮的注目下,厥了过去。 皮皮:“……” 盛宠这时换好了衣服出来,听说蓝蓝昏了过去,难得流露出一丝紧张来,去了蓝蓝房间,只见皮皮抱着人杵在那儿。 “你怎么不进去?” 皮皮投来视线,盛宠一看,心里打了个突,只见皮皮眼都急红了,瞳孔里的兽性死死压抑着,脸色像纸浆一样白,隐忍,却又显得一触即发。 盛宠从没见他这样过,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皮皮神色复杂极了,上一次他来她的房门口,似乎已经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了。那天她被盛宠闹着泼了一身的水,他把人带到房门口,可能是习惯照顾盛宠,所以并不觉得进她房间有什么问题,然而那天,这个软柿子一样任人拿捏的少女,却忽然低着头,小手搁在他肚子前,阻止他进去。 他那时不明她这样做的用意,试探性地逗了她一下,没想到得到了她极大的反弹,她猛地张开双臂,拦在房门口,头发湿漉漉的一缕一缕,眼神湿润,却死死盯着他,仿佛这扇门后,不是你死,就是我忘。 不知怎么的,皮皮见她那样,忽然感到极为扫兴,随口就冷嘲了那么一句:“别摆出这种要死要活的表情来,不给进就不给进,谁稀罕。”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那次之后,两个人连着冷了好一阵,皮皮还是照样和盛宠吃午餐,放学一起回家,盛宠照旧还是只和蓝蓝说话玩闹,可一旦拿开盛宠,他们两个人失去了交集,便显得尴尬无比。 每次见到她那副看见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的表情,皮皮就感到很扫兴。莫名的,很 分卷阅读63 强烈的扫兴。 好在时间会稀释一切,渐渐的,他不再强硬,她也跟着柔软了下来。 可是这一回,他不是很确定,自己要不要进这扇门。 这时管家带着医生过来,见三个人杵在房门口,紧忙去开了房门,医生和管家先进去,管家在床上铺了凉快厚厚的浴巾,盛宠过去帮忙抻平,医生打开药箱,直到盛宠再度往门口看去,皮皮还是迟疑了一下,腮帮子一动,这才抱着人踏进房门。 她的房间和盛宠的房间差不多,但是很大,从这头走到那头,大概要五十步左右,装潢偏温馨淡雅,熏香味儿也是淡淡的少女女乃香味儿,还掺着点橙子的甜味儿。 他环顾四周,不明白她当初为何独独不让他进。 把人放在床上,剩下的就是医生的事儿了,盛宠有些担心的坐在床沿,细白的十指握住蓝蓝的。 过了会儿,蓝蓝悠悠转醒,医生简单嘱咐了几句,继而和管家一道出去了。皮皮干站在床前,笔直地看着床上的人。 盛宠担忧地给她拉高被子,轻声问:“你怎么会摔倒呢?? 蓝蓝微弱地眨眨眼睛,睫毛颤抖着,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攥着手心里的粉色珠串儿,气若游丝:“地……太滑了……我没……看脚下……” 事实上,她回去拿落下的手串时,泳池里没有声儿,因为当时皮皮在水里练憋气,等她找到了手串,皮皮哗啦啦一个出水,就先把她吓了一跳,等皮皮利落地上了岸,那刚抽长好的身形,一下就把少女给看呆了去,她走路向来没有声儿,所以皮皮背对着她的时候,压根不知道她就在泳池对面看着。 蓝蓝那时候呼吸都没了,可能也预料到这样单独撞见会很尴尬,所以趁着皮皮拿毛巾擦头发的空挡,她几乎用长跑考试的速度逃离。结果,就忘了脚下。 这一跤她可摔得不轻,魂都没了一半,如果不是皮皮就在床前看着,说不定她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盛宠见她这样,小手探进了被子里,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没有意外地在手心里摸到那手串,淡淡一笑。 那串粉珠子是她送给她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两人都是家教严的,没去过夜市,皮皮倒是和几个男孩子去过几次,回回都有新鲜的玩意儿带回来给盛宠,盛宠也是个玩心大的,缠着要皮皮也带她去,皮皮磨不过她,只好答应。 盛宠既然去,蓝蓝也就一起去了。 在夜市的小摊上,两个少女被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迷住了心神,站在小摊前迟迟迈不开脚步,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好看,活像下巴老进城,见啥都新鲜。 蓝蓝挑了一串松绿石给盛宠,盛宠戴什么都好看,当然就收下。 盛宠当时举起一串红玛瑙珠,另一手搁着一串粉珠,笑眯眯的问皮皮哪个好看。 皮皮见她们不肯走,这儿人来人往的,好几个不长眼的走路不看路,几次撞到盛宠,弄得他有些心烦气躁,便想催促,盛宠恰好征询他,他哪里懂这些玩意儿,怀秋挑女人的物件才是好手,看看他送给外婆的挂坠就知道了。而皮皮在这方面却毫无天赋,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离开这摊子,便随手一指,“这串。” “是吗?” 少女接着光比照了一番,过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转身将那串珠子戴在了蓝蓝手腕上。 顾念着蓝蓝身体不好,盛宠晚上就在样式家住下了。 样式家常年没有主子在家,式薄在家时还热闹些,式薄不在,也就蓝蓝一个人在家,怪孤单的。样式家的下人们,对盛宠和皮皮,那是欢迎之至,首先这对姐弟,模样好看,不拿架子,盛宠文静中带着灵俏,皮皮看似反叛实则入世,从不为难别人,让人很是惊叹将军家的家教。这样的孩子,三代人全心栽培,或许也才出这么一个而已。 蓝蓝的身份,说白了就是个私生女,可式薄疼爱她,样式诚心怀愧疚,因而也没让她在这家多受委屈,现在又交了这两个将门之后的朋友,下人们自然不敢小觑她。 在泳池摔了这么一下,没过一会儿样式诚就知道了,他这会儿和王琪在德国和全球药商巨头谈合作,德国人的药品,放眼全世界都是优品种的优品,整个生产工艺,是国内望尘莫及的。样式诚这几年虽然搞了地产,并且做得比制药还不错,但起家的老本行还是没有丢。听闻女儿晕厥,看似和风霁月的客套含笑,也不由紧绷了几分。 管家挂了老板电话,回头去安排盛宠皮皮的房间,盛宠却三两下上了蓝蓝的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皮皮一眼瞪来,“你别闹她休息了。” 盛宠乖乖的躺下,揉揉蓝蓝平坦的小腹,“我生病的时候,怀秋哥哥都是这样陪着我的。” 这能一样吗?! 皮皮心里腹诽,嘴巴张了张,却没说什么,见盛宠打定主意要和蓝蓝同床,也只好作罢,无奈地回了自己房间。 大概是心情复杂,他翻来覆去到了十点多还不能睡着,索性开灯起来去洗澡,试图用冷水冲走这莫名的烦躁。 浴室里淅淅沥沥,他站在花洒下,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少女苍白隐忍的脸颊。她是个出了名的慢性子,盛宠的慢是一种挑剔,她的慢就是一种呆笨,说话慢,走路慢,反应慢,反正,整个人都很慢。 有一次他和盛宠还有怀秋一起去海洋馆,盛宠很怕蛇一类的动物,因此被沙子里钻出来的长 分卷阅读64 条海鱼吓得路都走不动,而怀秋却只是漫不经心的叩了下玻璃钢,那海鱼“咻”一声钻进了沙子洞里。 盛宠见了神奇,便从怀秋身后钻出来,仰着小脸问怀秋那是什么。 怀秋说:“它叫花园鳗,会因紧张而死去。” 那是一种生活在温热带海域的群栖动物,体型细长,平常白天下半身埋在砂地,只露出上半身在水层中啄食浮游动物,随着海流晃动,摇曳身姿,远远望去好比花园里的草在随风摇摆,所以被称为“花园鳗”。 花园鳗的警戒心非常强,只要方圆二公尺内稍有风吹草动,马上会将身体缩回洞中,几分钟后,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张开那双特大的眼睛东张西望,等它确定安全后,才会慢慢将身体伸出来继续活动。它又胆小又怕生,受到惊吓或强烈的闪光,可能就会因紧张而死去。人们一般只能远远地观赏它,无法太靠近。 皮皮不知道怀秋到底念了多少书,总之,在这方面也有涉猎的怀秋,让皮皮无话可说。 现下,他突然想起那胆小的海鱼,不经意就将它和蓝蓝划上了等号。 或许她只是省去了一些繁琐,还原了一些真实,是个内心坚定的人,可往往是“单纯”,才给人以胆怯的印象。 她啊,是一只或许会因为紧张致死的“花园鳗”,却在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类是安全无虞之后,像条凉凉的小蛇,缓缓缠上了他的心脏。 式薄是晚上九点的飞机,从东京飞回北京,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 管家不知道他今天回来,见他一脸疲惫,连忙去放热水给他洗澡。他简单吃了点东西,管家下楼来,和他说了蓝蓝今天摔跤的事儿,他却率先捕捉到盛宠也在家中的事实。 按捺住暗喜,他推开椅子上了楼,蓝蓝的房间没有上锁,床头开着小灯,他走到床前坐下,小姑娘不想盛宠,睡梦中感到床铺的塌陷,缓缓睁开眼来,以为盛宠和怀秋打完电话回来了,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风尘仆仆的哥哥,不禁愣了一下。 式薄见她醒了,嘴角微微上演,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有没有摔伤了?” 蓝蓝双手揪着被子摇摇头。 “那就好。”式薄拍拍被子,站起身来,“那你睡吧,晚安。” 小姑娘半张脸躲在被子里,尽管知道这个哥哥是站在她这边的,可要她放开心结,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呢。思来想去,她也只是淡淡的一声“晚安,哥。” 式薄稍感宽慰,眼神十分温柔,出了门,他有些迷惑,总觉得妹妹和盛宠有那么几分神似。 至于盛宠,她本是打算陪蓝蓝睡觉的,可是怀秋那儿打来电话,她不是不好意思当着蓝蓝的面接怀秋电话,而是,她要说的那些话,可能会吓到蓝蓝,这才回了自己的客房。 怀秋只能打半个小时电话,二人长话短说,等挂电话之前,小姑娘难免又哭了一回,怀秋知道她会这样,叹了口气,好生安慰了一番,才勉强挂了电话。 式薄先回了自己房间,从底层抽屉翻出了客房钥匙,找到盛宠的房间,本以为上了锁,没想到钥匙压根派不上用场。 式薄这回去日本,是收了京都方面的邀请,一去就是小半年,本来好好的计划,愣是给搁置了,这次回来只待一天,明天晚上和叔叔一同回去,下次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本来他也没打算在这短短一天内去寻盛宠的事儿,小姑娘一时半会儿的也跑不到哪里去,可谁曾想,她就那么巧的在他家留宿呢。 这可就不能怪他了。 黎 盛宠(h,含乱伦)030强奸(5079字) 030强奸(5079字) 床上的少女呼吸浅浅,睡容甜美,之前那一趟,他已经尝到了她那朵妖花的妖力无边,这回可不打算委屈自己,要动真刀真枪了。 他先锁上了房门,确保万无一失,虽然手上也有一些迷|奸用的香,可他压根就没打算用在她身上。 他是打定了注意要让她知道,是谁在要她,是谁在干她,是谁给她高氵朝。 式薄脱|光了自己,从床尾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盛宠从小被怀秋闹惯了,习惯难改,睡裙底下空无一物,式薄脑袋钻进她裙底,手分开她的腿根,小姑娘自然地分开自己双腿。 心里念想了太多次,他闭着眼睛闻着味儿就能攫住她那妖花,霸道的舌头吱溜一声钻进了那小孔,拿出看家本事来,钩挑吸弄,拨得小姑娘直接出了水。 盛宠以为是怀秋梦里来找她,腿分得更加开,睡觉前和怀秋通的电话,余音入耳,挥之不去,想他,念他,这样的春梦,也不是头一回了。 然而式薄却再也耐不住了,什么计划!什么怜惜!在她这娇软的身子面前,全他妈的是狗屁! 他要上她,奸她!在她体内射|精! 不耐地挥开被子,微光下,她秀美玲珑的骨骼看上去美好无双,那么纤细的小身子骨,他怀疑自己都不能用力,式薄跪在床上,扶着自己那趋于三角形的分|身,将顶端红润的蛇头按在她花口,挺身一寸一寸深入,式薄的这器物顶的盛宠下腹闷闷的疼痛,几度就要转醒,式薄既盼着她醒来看见他,又有点担心她醒来之后的反应。 他亦紧张,硕根被她那窒道紧紧裹住,体内的快感和内心的紧张愈演愈烈,像一把炙火,烧得他欲罢不能,如痴如狂。他爱煞 分卷阅读65 了这甜蜜的折磨,那一寸一寸的裹挟,无一不是在提醒他,自己已经真真正正地占有了她。 “啊!”他再也耐不住了,放任自己长驱直入。 盛宠被这突然的一下给顶醒,睁开眼,见陌生男子伏在自己身上,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才想惊声尖叫,然而在她出声以前,式薄退出下|身一个猛冲,将那声尖叫硬是化成了吟|叫。 “唔!唔!”紧接着,盛宠樱唇被捕,式薄长舌直驱而入,抵住她喉咙口,吸住她香软的小舌头,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招来外人打断他这蓄谋已久的情事。 式薄下|身长退长入,孟浪至极,盛宠美目圆瞪,不敢相信朋友的哥哥竟然把她强|暴了。 她自小就被怀秋当成媳妇一样养着,眼里只看得到怀秋,身体上的入侵,远远不敌心理上的入侵来得强烈,她被人侵犯了,对方是她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他怎么敢?怎么敢?! 式薄在二人交接的唇瓣间尝到了咸涩的苦味,身子一顿,喘着气松开她那红唇,只见微光里美人双目盈泪,莹莹点点,美不胜收。 “你放开我!放开我!!”盛宠捏拳捶他胸口,“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啊……” 式薄单手握住她娇|软无骨的双手,随即而来的是密集的抽|插,小姑娘被怀秋那驴样的大东西入惯了,式薄虽粗大,可还及不上怀秋那恐怖,因而这样狂乱插她,她只会觉得美意无限,排山倒海的快}感从交|合处迸发出来,她这身子骨虽然娇美,可在承欢之时,却稍显不足,每次式薄用力撞击,都生怕弄折了她的小\腰。 “宝贝儿,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他停下来,双眸深情地对上她迷蒙的眼睛。 她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温柔地抽|动,暴风骤雨变成了和风细雨,舒畅的感觉令她曲起了脚趾。缓慢而深沉的撞击像是一种探寻和确认,窒道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肉龙纠缠旋绕。 “啊……”她伸长脖子长叹一声,“你……我……恨你……” 我恨你。 式薄突然狠狠地一个用力,前端撞进了宫口,惹了她一声惊叫。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人了!! 但是,不管那人是谁,这b今天她是操定了!从第一回见她起,他就跟中了邪似的,眼睛不住往她身上瞧,哪怕那样长久的注目不会得到她任何回应,他甚至还在这种时候要求她“爱他”,试图让强|奸的背景下制造一些迷人的爱意。 呵,结果是自取其辱。 盛宠忽然感觉自己胸前被一双大手罩住,那双手的主人开始淫|邪地揉|弄她,他指上传来的压迫感使她无法逃脱,但她的恐惧还不足以抚平他的怒气。 今晚,他不仅要泻|火,更要让她终身难忘。 “不要……啊!”经过一场粗暴的对待,盛宠娇|嫩的yindao已经开始红肿,式薄那根东西,输精管突出,才有三角形的厉害之势,gui头又是个蛇头,抽|插进退时,整根就像一根锯条在她体内刮来割去。 怀秋在她身上也时常失去分寸,可式薄这却是正儿八经的的强|奸,哪里有什么滋味可言,那暴烈的插|入,令她难以忍受抽吸不止。 “轻、轻点……求你……”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伤,别说磕磕碰碰,就算是自己吃饭咬到自己舌头,怀秋也会抽出两个钟头好生安慰着她。 可式薄哪里还听得进去,她那娇滴滴的求饶压根就不起效用,只觉得自己拿分|身传来一线尖锐的快}感,从尾椎一直窜升至后脑勺,那快意令他不由弯起嘴角,下|身撞击的力道不减反增,惹得盛宠眼中哭意更浓。 她却又不敢大声苦叫,这里是样式家,蓝蓝在隔壁,皮皮也在附近,说白了,她不在乎自己被强|奸,可她在乎怀秋知道她被强|奸。 式薄被她那b夹得快要射|出,好不容易深呼吸忍住,低头见她紧咬着自己下唇一言不发,大概能明白她做好了准备吃下这闷亏,心气儿一上来,更想狠狠奸她!她不是爱着那男人吗,这种时候他上哪儿去了! 心念一动,式薄撑起强壮的上身,挺着自己那邪恶的器物,深深刺入,旋转研磨,用gui头挖掘着窄道内的宝物,直到戳中她那深藏的泉眼,“啊!——” 此时的盛宠什么也做不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被式薄死死按在床上,那娇弱的方寸之地正被肆意玩|弄着,水液缓缓流淌,,痛楚中参杂酥麻,跟着他不断进出,花|瓣开合吸张不停,整一个骚样。 为了折磨她,式薄不停扭|动劲腰,深深凹下的腰线,紧绷的背脊,都彰显着他沉迷于这场奸|淫,身心都为之无比兴奋。 可是,光是这样还不够,他捞起她被干软的腰,身子后退,离开她那水色淋漓的小逼,让她趴跪在床上,附身咬住她细嫩的肩头,下|体长剑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啊——” 待身外只剩两个肉|囊没有入进,他便长腰劲甩,如重锤般撞击她那雪|臀,没等她适应,又打桩机一般,深重快速地捣|弄她的阴|道。 盛宠身不由己,偏还要听他戏谑:“叫啊,不是恨我吗,让你那弟弟闯进这门里,看看你这淫相。” 式薄双掌箍住她细腰,目光落在她肩上的咬痕处,他故意要留下这印记,看她如何应变! “不要……啊……啊……” 盛宠浑身战栗起来,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66 过电一样筛抖,式薄与她体|内相接,畅快的电流引起巨大的快|感差点让他缴械,然而电流退去后,伴随着她埋进枕头中的嗯啊吟|叫,狂风骤雨似的抽|插|捣|弄愈演愈烈。第一次,式薄觉得,这世上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女子,让他爱恨显现,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如中魔障! 这强暴,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更不会是仅有的一次! “啊啊……嗯啊……呃……”她像一只柔软的小船,在欲海中浮沉,思绪完全被感官的刺激捕获。 持续的插入让快感叠生,情欲的小路不断向高处延伸,似没有尽头。她恨这男人,却只能随着本能向上攀爬, 交缠,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高氵朝在不期中来临,灭顶的快|感汹涌爆发,盛宠颤|抖尖叫起来。 式薄持续的侵入,白浆涌入她宫口仍不觉满足,伴随着狂乱的撤退,精|液低落在床上,他却犹如一台性|爱机器,不知停休。 直到最后一滴精水也献给了丰美的女神,他缓缓倒塌在她纤细的背脊上,将疲软的阴|茎滞留在她翕张不停的体内,头埋在她细白的颈侧,闻着她清新的发香,在她耳后喷洒灼|热的呼吸。 休整了一个钟头,式薄醒来,身下的人还在昏迷之中,她那小xue,仿佛拥有自主意识,即便主人没有神志,也在勾|引着他那坚硕不断奸|淫它。 然而式薄却不想在她昏迷时和她做|爱,她醒着的时候多美好,他何必要昏睡的她。 看了眼时钟,他缓缓抬起下身退出她的身子,翻身下了床,将睡美人从床上捞起,抬腿走进内置的浴室。 放热水的期间,她一直没有醒来,式薄不可能就这样干干的抱着她任何邪念都没有,浴室里有落地的镜子,镜子里的男女像交颈的天鹅那样,有着一种赤|裸的唯美。式薄忍不住就吻了她。 有点苦涩的舌头,舔|弄着她,引|诱着她,侵|犯着她。 水放好了,他松开她的小嘴,放她进入那一缸碧绿温汤,雪白的少女躯体在淡绿色的水中起起伏伏,幼白的雪|乳顶端一点粉红,他情不自禁拿手指拧|弄,看她闭着双眼,红唇微启的享受模样,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没过一会儿,他惊觉自己下|身已经勃起,便放掉了半缸水,自己跨入浴缸,将她背靠在自己胸前,他自己则是靠在浴缸边缘,挤了满手香滑的浴液,双手在她滑|腻的身子上抹开,突出在水面的雪|乳有了浴液的润|滑,在他手心弹跳不止,让人心弦颤动不止。 “嗯……啊……”脑海里仿佛起了一层迷雾,她在迷雾中漫游,只觉得有一只手在牵着自己,让她平安地很。 式薄借了浴汤洗了手,湿淋淋地勾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将她上身往自己胸前一拐,俯下身攫住她双唇和她温柔的接吻。 “唔……” 盛宠幽幽转醒,睁开疲惫的眼皮,看见男子高挺的鼻梁,还有在她细嫩的口腔里撩|拨不停的长舌,小手下意识地推搡他,却被式薄整个箍住。 式薄松开她的唇舌,惊叹于和她接吻的滋味也是那样美好,深邃的眼便迷离起来,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情思蒸腾,仿佛蛛网一样到处都是,无处可逃。 “不舒服吗?”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呢喃。 “……舒服……”她老实地承认。 式薄一声轻笑,身体受了心的牵引,手掌抚|摸着她那如同固态的女乃块一样的身子,在热水里,她融化成柔|软顺滑的姿态,神情甜蜜动人。 “乖,抱住我。”他将她的双臂缠上自己粗壮的脖颈,“让我给你快乐……” 在迷乱中,盛宠的小xue再度被插满,借着水的浮力,式薄轻而易举地在此占有她。 “别……太深了……啊——”这姿势对女人来说太吃亏,式薄硬的不行,自然好处占尽。 “难受吗?” “呃——别太用力——”她娇声求饶,或者说,交涉。 式薄拎起她一个翻身,犹如海中巨鲸出水,溅起无数白浪,浴缸里的水因他狂猛的动作浪出了一半,盛宠背对他跪在浴缸里,纤细的手臂撑在浴缸边缘,长发尽湿,黏在纤美的背部,式薄温柔地拨开她的头发,由肩头按摩至她臀眼,继而单手按下她的腰,使她臀|部高高撅起,右手扶着自己那虐物,缓缓插|入她体|内。 “啊哈——”盛宠一个气音,游丝一般从喉咙口逃逸。 式薄被这个悠长婉转的气音迷得不行,手掌不由探入她那寸草不生的阴|唇,食指捕捉到那颗粉色珍珠,撵弄起来。 “哈……住手——” 为了听到更多那悦耳的求饶,他刻意压下内心的欲|望,延后进击的时间,仅靠一根手指就折腾的身下的人儿娇呼连连。 盛宠很享受这挑|逗,式薄也有些迷恋这样细细品尝的方式,在这场情事中,他表现的猛烈而执着,这个令他平静的人生产生渴望的少女,令他疯狂追寻那顶级的畅快。 感觉她的身体已经绵软润泽,他终于饶了她那颤抖的小粉珠,不再隐忍,握着她腰杆,快速的插入撤出。她那细致迷人的妖|穴被那粗硕的肉龙不断撑开,xue口的薄膜被拉抻地紧致死白,每一次的摩擦,都令那薄膜徘徊在负荷的临界点。 身体的自我保护让她本能的收缩套弄,式薄讶异她开始承受,却又觉得 分卷阅读67 她那惊人的吸附只会让自己出糗,为了掩饰那就要决堤的快意,他疯狂地操弄着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短促的叫喊后,盛宠被划空而来的高氵朝倾覆,再也不能承受任何一点刺激,堵塞的泉眼被捅开,哗啦啦一片水液,直冲式薄铃口。 式薄安奈住不动,肉囊紧贴她颤栗的份珠,输精管规律地抽出,往她体内输送自己的万子千孙。 “啊……”他闭眼低喘一声,前所未有的畅美盘踞在他脑海。 他紧紧拥着她,她软软地依着他,在他强势的插入下,喘息,颤抖,令恐惧的快意缠绕自己心智,仿佛一只刚刚从母体分娩的新生羔羊。 一阵热潮从她腹部涌出,式薄停滞在她抽搐的阴道内,敏感的龟头感觉不可思议的热烫冲击而来,烫得他下意识叹息一声。 他以为那只是她潮吹的表现,谁料这股热潮,一阵紧接一阵袭来,他虽疲惫,但还是强大精神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扶着她的腰退开自己的阴茎,只见,白色的浴缸,碧绿的温汤里,飘荡着一朵手掌大的血色妖花,而伴随着他的退出,又一滴鲜血,从她阴|道低落。 “滴答”一声,清脆入水,落入那血色妖花的花心,二者融为一体。 皮皮可真的快被自己这个姐姐给恼死了。 你说她哪天不来好,偏偏要睡在别人家里来。蓝蓝勉强坐在房间里,安慰着自己被血污了裙子的朋友,盛宠她自个儿也是委屈极了,也吓坏了。 蓝蓝见皮皮火冒三丈地收拾床铺,听他一声一声低咒,心里奇异地很安定,于是拍拍扑在自己怀里的盛宠,“好了,你来我房里吧,衣得换了。” 说着搀着盛宠起来,盛宠这是初潮,来得迅猛且频繁,光是这一站,一股潮涌而至,鲜红的血从腿根流了出来,蓝蓝见状也不惊怪,拿了毛毯往她身上一裹,轻声细气地对皮皮说:“皮……政轼,能把你姐姐抱到我房里吗?” 皮皮正不知道该拿那张被血渗透的床垫怎么办,听蓝蓝这样使唤,如获大赦似的立即撩了衣服袖子弯身将盛宠打横抱了出去。 蓝蓝驻留在原地,看着少年轻巧的身姿,心里有些酸甜,她极少叫他的名字,虽然早已在心中叫了千次,万次,可是每一次叫出他的名字,仍然会给自己带来庞大的窃喜。 黎 盛宠(h,含乱伦)031初潮(4968字) 031初潮(4968字) 盛宠初潮,什么都不会,蓝蓝比她先一步来,所以手把手的教导她怎么用卫生棉,如何注意饮食,要把这事顺便告诉家里保姆,以后在饮食上,起居上,保姆都会跟进,到了最后,蓝蓝甚至抽出了一大袋的纸尿裤塞给她。 “头几次来会流很多血的,你晚上睡觉乱睡,穿这个就不用洗床单了。”她这一出,一是为了盛宠舒服些,二来是免去了皮皮的一些尴尬。 盛宠接过整包纸尿裤,感动地眼泪水在打转儿,拥着自己的小伙伴嘤嘤撒了半天的娇,蓝蓝拍拍她的背,无奈地笑了下。 虽然她们已经算非常要好,可换衣服还是避了嫌,要是看到盛宠肩上那咬痕,肯定会奇怪那咬痕的来历,至于盛宠自己,虽然觉得身上酸痛,可月事引走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她光顾着应付那些源源不断的血就已经够她忙活了,哪里顾得上那些暧昧不明的吻痕咬痕。 收拾好身上,皮皮便带着盛宠回家了,姐弟俩一起出的门,蓝蓝送到了车边,见车子开出巷子,才落寞地拉了拉肩头的披肩回了家。 吃罢了早餐,管家说盛家寄了东西过来,蓝蓝问是什么东西,管家脸色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她:“是一套床上用品,还带床垫。” 闻言,蓝蓝一愣,眼珠子一转,忽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她这一笑可不得了了,管家伺候这位大小姐也有些日子了,她外婆,母亲,都是优雅文静的女子,她也不意外地举手投足之间皆可入画,然而在饭桌上,因为样式诚偶尔也回来,她从来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吃自己的。 明明是花样的少女,偏偏总是面带愁容,看了都叫人心生惋惜,因而她这突兀的一笑,忽然叫人眼前一亮,整个屋子都为之亮堂了几分,什么叫蓬荜生辉,这嫣然一笑,足以。 式薄是午后回来的,听管家说起盛家往家里送了床品的事儿,不由也是一笑。 蓝蓝身子不舒服,在睡午觉,式薄进了房间,小姑娘醒过来,冲他笑了一下,“哥。” 式薄在床边坐下,“别起来了,睡你的吧,我立马就走。” “去哪儿?” 式薄揉揉她的小脸,妹妹这半梦半醒的样子,搁外面可要把人给迷死了。 “回日本,下个月哥哥再回来,这次的礼物还在我房间,等醒来了自己去拿,好麽?” “嗯。”小姑娘翻了个身,蹭了蹭他掌心。 “那我要去机场了,叔叔在下面等我,你继续睡吧。” 蓝蓝作势要起来,式薄却压住她,“别送,就当是我出个平常的门,明后天就回来了。” 小姑娘不是很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过他不让送,她也不强客气,兄妹俩又说了些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的体己话,式薄便起身离开了。 他这一走,果然又是一个多月。 一个月,足以让很多事,天翻地覆。 分卷阅读68 那张床垫,自然是皮皮的杰作。 三个人回了学校,中午凑在一起吃午餐,蓝蓝破天荒的往皮皮碗里夹了一筷子的菜。皮皮正在和盛宠说话,回头看见自己碗里多出来的一块肉,飘渺地往蓝蓝身上瞟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一声不吭地吃了下去。 然而饭吃到一半,班上一个叫黄谦的男孩子火急火燎地冲进这被戏称为“尼姑班”的国际班,皮皮早回了头,问他:“出什么事儿了?” “荣杰出去了!” “他又要干嘛?” “据说……‘赵钱孙’带着人杀过来了……” “妈的,你不早说!” 皮皮面色忽变,不顾形象的飞奔而去。 盛宠和蓝蓝已经习惯他突然在聚会上消失,起初盛宠不喜欢他出去惹事,还拍筷子让他“坐下”,皮皮不敢不听公主大人的话,竟真的坐下了。 但盛宠更不喜欢他坐在她面前干演“着急”,只好又说“算了,你还是去吧,别挂太多彩。” 他是打架的好手,小时候在大院里就是个霸道孩子,后来又怀秋带着,又惹了些事儿,收敛了不知道多少,但现如今,怀秋已经很少管束他,他自个儿也有分寸,没有意义的架打着也觉傻逼,没事少掺和,不过他这近旁的几个兄弟,他不护着准被揍成猪头,再说了,“赵钱孙”可不是什么善茬。 皮皮的这个朋友尚荣杰,长得颇好看,皮皮是邪气的话,荣杰就是帅。 因为帅,倒追的女的能排队到西直门去,他嘛,也是个荤素不忌的,所以老是惹出事端来。 学校的围墙是拦不住这些个会飞的男孩子的,皮皮心里盘算着下午得回来上课,不然班主任铁定又得啰嗦他,带着黄谦落下墙头,他特意看了眼手表,心里有了准儿,才让黄谦带路,拔腿飞奔。 一个钟后,一群男孩子稀稀拉拉地跟在皮皮身后往学校走,荣杰挨了一顿胖揍,走两步,口申口今一声,皮皮嘴角破了,肋骨也挨了一拳,手上关节红红肿肿的,眼神里的杀气这会儿还没退。 “皮皮,今天……”荣杰骑上墙头,忽然停住对皮皮说,“还好你来。” 皮皮三两下利落的上去,正好听到午休结束的铃声,撇撇嘴,轻轻一拳揍在荣杰小肚子上,荣杰压根就没想躲,生生挨了一拳,痛的龇牙咧嘴地直揉。 “管好你自己的老二,别什么女人都扑上去。” 荣杰抓抓后脑勺,嘿嘿低笑一声,“人家不是漂亮嘛。” 皮皮气不打一处来,底下一帮弟兄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今天这一仗是为什么原因打的,只知道“赵钱孙”来滋事,不能让自己人吃亏,所以才成群结队出去拉风的。要是他们知道事因是荣杰上了“赵钱孙”底下一兄弟的女人,估计气都要气死了。 “漂亮顶个屁用,能给你生儿子吗?”皮皮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直接削他。 闻言,荣杰一想,说:“她今年都21了,已经能生了。” 皮皮当下一个头皮过去,直接把人扇到了墙角跟,紧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傻逼!” 荣杰三两下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树叶,追到皮皮身后,长臂一甩,箍住皮皮的颈子,“那女的功夫可好了。” “值我挨得这一拳?”皮皮胳膊往外拐,试图挥开这人,但荣杰把他揽地紧紧的不撒手,他也就算了,指了指嘴角地伤口,冷笑一声。“不就是个老女人,都那个岁数了,没点浪劲怎么拴住男人?” “你要不要也试试?”荣杰眨眨眼,那个号称“朝阳小辣椒”的“老女人”,可是练就了一手吞剑的好功夫,要不然荣杰也不会冒着被削的危险把人给干了。 皮皮这回彻底恼了,不耐烦地挥开橡皮虫一样的荣杰,“你他妈这个月摸底要是考不到前十,我们绝交好了。”说完,他双手插袋,看也不看荣杰,径自走了。 满脸挂彩的荣杰愣在原地干杵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了,紧忙追了上去:“别啊,前二十成不?” “滚蛋!” “那你记得借我抄!” “我去图书馆考。” “我操!怎么又去图书馆!师太知不知道把你这样送走会直接拉低咱们班平均分?” …… 第二天皮皮嘴角的淤青彻底显现了出来,嘴角一小块青青红红的,张嘴吃饭都费劲。 盛宠班上的女孩子每次皮皮挂彩都会特地留在班上吃饭,今天留在班上的都超过了半数,每一个都是打着吃饭的名头,偷偷观察皮皮脸上的伤,在昨天那场群架被穿开之前,她们已经在自己的小江湖里编织出了一个有木有样的故事。 皮皮懒得搭理人,漫不经心的吃到一半,隔壁班来了个男孩子,叩了叩盛宠班上的门,皮皮打眼看去,只是个寻常男生罢了。 皮皮正好奇他来找谁,却意外的看到对面的蓝蓝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那男生见蓝蓝站起来了,往走廊靠栏上一倚,等着蓝蓝。 蓝蓝默不作声地走到他跟前,二人低声说了起来。 盛宠见弟弟眼神都直了,两根筷子一伸,夹住皮皮脸颊上的肉,往自己面前一拨,只有两个字:“吃饭。” 皮皮心里有些郁闷,但也没说什么,往自己碗里夹了菜,裹着饭囫囵吞枣咽了下去。吃了几口又停下来,门外那两人还在说话,筷子一隔。 他姐姐问:“不吃了?” 他不大高兴地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69 回:“饱了。” 盛宠:“哦。” 一顿饭不欢而散,下午皮皮有训练课,盛宠和蓝蓝上完形体训练,出了芭蕾教室几个女孩子拥在窗口看网球场,纷纷对着网球场上那个矫健的少年身姿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 盛宠问她要不要去看皮皮打球,蓝蓝照例还是“想了一下”,才答应下来。 二人换了身衣服,手挽手地去了球场。 这时候普通班上的孩子正是第三节课下课时间,因而球场边上也围着一圈人。见到盛宠来了,皮皮朝他们打了个手势,两人安静的站到了一边。 盛宠班上也有几个女孩子在,有个叫周丹澄的女生,一直很热衷看皮皮打球,可能是爱屋及乌,对盛宠也十分好,但就是不怎么待见蓝蓝。蓝蓝倒也不介意被区别对待,她只是想看他打球,至于别人怎么对她,她不往心里去,别人也奈何不了她。 然而这个周丹澄却是个心思缜密的少女,他们这个年纪,没有几个深谙尔虞我诈的,喜欢谁,讨厌谁,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在自己眼里,但凡看得人心思稍有几分机敏,都是逃不了被记在心里的。 周丹澄这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特别敏|感,不光递了矿泉水给盛宠,也递了一瓶给蓝蓝,蓝蓝倒没有因此而受宠若惊,只当别人愿意给她,她也不能不要,安静得接了过来。 “盛宠,听说六班的王岚在追你,是真的吗?” 盛宠露出个无辜懵懂的神情,“好像是有那么个人吧。” “那你怎么不答应人家,王岚人挺好的,长得也不错,还是他们班班长。” 盛宠笑了笑,不作回答。和怀秋比起来,班长又算得上什么。 周丹澄见盛宠没什么兴趣和她深聊,心想着铺垫也够了,暧昧地一笑,问蓝蓝,“你和皮皮什么时候在一块的?” “什……什么?” 周丹澄拿下巴往球场上努了一下,“你不是喜欢皮皮的吗?” 蓝蓝浑身血液逆流,脸色煞白,“我……我……” “别紧张啊,我就是问问,不会告诉别人的。你们不是一直都挺要好的,皮政轼的朋友给他介绍女朋友,他都说没兴趣呢,难不成是我搞错了?” “对!你搞错了!” 周丹澄有点懵了,“那就奇怪了啊,我一直也没见你和谁在一起,难道你喜欢的人不是皮政轼?” 蓝蓝整个慌了,舌头被猫叼走了一样,只能干站着任人摆布。盛宠也起了些自己的心思,并不打算帮忙。 蓝蓝没了主张,只有被宰割的份儿,一时错乱之下,出口惹了祸:“谁会喜欢他!” “哦?是吗”周丹澄反而悠闲地双手抱胸,“那你喜欢的人是谁?” 如果不是蓝蓝彻底慌了,她会知道这一题自己没必要回答,可是她现在整个精神系统都紊乱了,别说正常思考,连呼吸都有几分艰难。 这时,球场外正巧走过一少年,蓝蓝慌忙将手指往他身上一指。 周丹澄和盛宠纷纷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护栏外的男生高挑挺拔,鼻梁上架着眼镜,相貌斯文。 周丹澄诡秘一笑:“原来,你喜欢他啊?早说嘛,害我误会。”说着她还很仗义地拍拍蓝蓝的肩膀,转身做别的事儿去了。 盛宠深深地看了眼手足无措的朋友,心里叹了口气,皮皮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二人背后,一边擦汗,一边问道:“你俩在看什么?” 蓝蓝喜欢三班许子还的事儿隔一天早上就在学校里传开了,许子还下了早自习,就收到了一封情书,班上几个好事的男生涌了过来,站在他身后准备一饱眼福。 他也没遮掩,当着许多人的面把那封信给打开了,信笺上洒了香水,上头寥寥几行情诗,字迹清秀,落款:样式蓝。 几个小子于是起哄,蓝蓝和盛宠都不是爱出风头的女孩子,但只要见过她俩的男孩子,情种就像蒲公英被吹散的种子,在这些少年心里落地生根。 美是一层,美,还美得清纯,这就十分难得了。 但凡见过她俩的,十个里边儿总有一个夜里睡觉会幻想她俩楚楚可怜的在自己身下求饶,早晨起来又懊恼的清洗着自己遗湿了的裤子。 许子还对蓝蓝没印象,倒是听说过皮政轼在国际班的姐姐,也见过盛宠几次,他会记着盛宠,那也是因为皮皮。自打皮皮转来他们学校,许子还全校第一的位置几次摇摇欲坠,到后来皮皮干脆不让许子还心里忐忑了,直接坐上了第一名的位置不下来了。 许子还是个很爱较真的男孩子,有那么几分轴,也清高,因为长得好看,大家都没把他这些缺点放在眼里。和他一比,皮皮那就是再典型不过的坏孩子,念书三心二意的,课也不爱上,时不时挂彩来上学,走路也不看人,就这样的人也能考第一,许子还面上虽不说,心里早就开始着急了。 偏偏又跑出来一个莫名其妙告白的样式蓝,他一时心想,怎么和皮政轼沾亲带故的人就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一气之下,收了那情书随手交给班上一男同学:“帮我退回去给她吧。” 那男生一愣,然后扯着脖子问:“你自己怎么不去?!” 许子还一言不发回了自己座位,“以后我的数学作业从你开始传起。” 男生又是一愣,继而大喜过望,这条件可不得了啊,能第一个抄到全校第二新鲜出炉的作业。 分卷阅读70 男生也不再废话了,揣着那封情书,叫上几个朋友一道去了国际班。 蓝蓝被人叫出教室还奇怪,对方把信封样子的东西递给她时,她还以为是有男生又来递情书什么的,可是听对方说:“许子还说了他对你没兴趣,以后别去烦他了。”说着男生顽皮地眨眨眼,眼睛看着她那出落地灵秀无比的眉眼说,“来烦我吧。” 蓝蓝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正纳闷,周丹澄抱着双手慢悠悠飘过来,看了眼她手里的那封情书,暧昧一笑,故意吊高了嗓门说:“哎哟喂,样式蓝你可真够本事的啊,平时看你上课举手都不敢,没想到还能有胆子给我们大名鼎鼎的许子还写情书啊,来,给我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蓝蓝手中的信封,打开抽出那香水信笺从头开始念起。 黎 盛宠(h,含乱伦)032哥哥要和你做爱(5005字) 032哥哥要和你做爱(5005字) 那情诗不长不短,暧昧,却也热烈,以女子的角度看来,那就是痴心中毒,周丹澄一阕诗还没念完,班上的女孩子们已经暗自窃笑去了。 蓝蓝伸手去抢那信纸,希望周丹澄别再念了,周丹澄哪里会依她,索性长腿一蹬,站到了椅子上,蓝蓝身量没有她高,根本够不到,她妈妈,外婆都是过日子极为讲究精细的女人,这站在椅子上嬉闹的事儿是决计不会干的,蓝蓝的基因里也没有这么一说,跳了几下抢不下,只好垂下双手干站着看周丹澄耀武扬威。 盛宠这会儿趴在桌子上睡觉,半梦半醒间听完了整首诗,她倒没觉得这情事太酸,见蓝蓝那着急委屈的模样,心里就想这姑娘是被人暗算了。 “给她吧。反正又不是你写的,谁写谁收着好了。”公主大人拧开从家里带来的水瓶瓶盖,优雅地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才对蓝蓝不紧不慢的嘱咐。她对自己的事儿是有多糊涂就有多糊涂,可是蓝蓝的事儿,她就跟开了通天眼似的,闭着眼睛都能摸出路数。 既然是省事儿的事,她干着也不会太累,因而出手相救的时候,可不是就那么一次两次而已。这里眼前要是有三支香两个蒲团,说不定蓝蓝就当场和她义结金兰了。 果不其然,公主那慢悠悠的一句话,让周丹澄立时傻了眼,等回过神来,手里那封情书就跟烫手山芋似的,甩也甩不及。 蓝蓝吸了吸鼻子回到教室后边的座位,在盛宠身边坐下,周丹澄看了眼若无其事的盛宠,脸上讪讪的,往回一看,班上的其他同学都带着几分揶揄瞧她。她虽然是个性子直爽的人,可也最怕丢脸,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别提多扫兴了。 这天中午皮皮带着食盒过来陪姐姐吃午饭,盛宠意外地站了起来,“去外面吃吧,图书室里有桌子。” 皮皮脸色难得没什么精神,竟没仔细想姐姐这话,提着食盒就要转身,看都没看蓝蓝一眼。 蓝蓝手里抱着自己家里的水果啊点心啊什么的,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那本来就是他们姐弟俩的饭局,她是因为和盛宠同桌,避不开才一直和他们一块吃饭的,现下盛宠不乐意在教室里吃了,她能怎么办,总不能厚脸皮的上去问:能不能捎上我? 盛宠出了教室,皮皮紧接着出去,“尼姑班”上的孩子们眼睛都直了,这可怎么得了,一天中唯一的一次“采补阳气”的机会飞了…… 蓝蓝抱着水果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里都快哭出来了。 周丹澄见盛宠没叫她,心里还得意起来,哼,我没有的机会,最好你也没有,大家都公平。 可是,盛宠却在这时从教室前门探出个脑袋来:“怎么了吗,肚子不舒服?”这话明显是朝蓝蓝说的。 说着公主大人重新进了教室,走到蓝蓝桌位前,问也不问,抱走了水果盒点心盒,蓝蓝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猛地站了起来,跟了上去。 出了门,盛宠“啪”一下,把手里大大小小的盒子都放在皮皮怀里,自己拍拍手,过去挽起蓝蓝的胳膊,轻快地走到了前头。 蓝蓝脚下跟着盛宠往前走,头却忍不住往后看。 猛地对上皮皮的视线,一个心慌,连忙转过了头,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走了几步,她忽然产生了个极不好的念头:皮皮他,该不会是……知道了许子还的事了吧……? 其实,班上的孩子们也并不是傻瓜,仅在午餐时间出现的皮皮,突然不再来班上,大家都很快找到了答案。 原因并非是蓝蓝或者盛宠,而是周丹澄。 爱慕着皮皮,无法坐视不管的周丹澄。 当孩子们找到原因,结果就是——周丹澄被孤立了。 班上都是女孩子,女孩子中间如果生了嫌隙,或者被孤立,是一种十分屈辱的感觉,周丹澄起初只觉得自己被冷落,后来才发现,那不是冷落,而是回避。 蓝蓝和盛宠对周丹澄的自作自受什么话也没说,盛宠看似无忧无虑,其实心里也装着那么一两件烦心事,至于蓝蓝,现在全校都知道她暗恋许子还,还被许子还二话不说的拒绝了,皮皮,也知道了。 这天周末,盛宠不想出门,下周班上有投篮考试,蓝蓝在这方面的天赋基本为零,盛宠见她忧虑重重,就说:“让皮皮教教你。” 前阵子她来月信,怀秋知道后特意回来过几天庆祝他家小媳妇终于长 分卷阅读71 大成人,他回来时盛宠月信早走了,在家里憋了几天,就闹着皮皮要出去玩,怀秋一回来,她高兴坏了,整天就绕着怀秋打转,皮皮就嘲笑她是怀秋身后长得小尾巴。 也是趁着那几天,怀秋教会了盛宠三步上篮, 怀秋进了部队后就鲜少有机会打网球,一是没场地,二是没对手,所以只得改成打篮球了,他篮球打得也不错,虽然学得晚,可是手长脚长身体灵敏,精神的专注力也很高,打了没几天已经像模像样了。 男人嘛,擅长什么就会想炫耀什么,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女人,恨不得她看着自己的时候眼里都是崇拜。怀秋心性高,但也没逃脱这出于本能的窠臼,恰巧皮皮也会打一点儿,兄弟俩就在盛宠面前比划了两下。 盛宠只觉得怀秋打得比皮皮好多了,没等他们打完,就嚷着要怀秋也教她,怀秋捏捏她手臂上小结实的肌肉,无奈的笑笑。当初就不应该教她打网球,好在她不爱出汗,也不爱晒太阳,手臂才没长成怪物。 其实她的正经爱好是“芭蕾”,盛宗均对自己女儿那叫一个没要求,就指望那天当岳丈,看着女婿家里被自己闺女闹得鸡飞狗跳,报了当初怀甚皮航勋炫耀生儿子的一箭之仇。 但悦农却还是有要求的,她不是读书的料,打小就这样,今后也不指望她有什么出息,但文娱这一块,悦农在新疆呆久了,也觉得有个能歌善舞的女儿也不错。 盛宠现在的芭蕾老师是中央芭蕾舞团的老师,退下来之后就收几个富人家的女孩打发打发时间,盛宠骨骼纤细,肌肉发育也很好,倒是几个笨学生里算出色的那个,因而老师格外要求她多练习。自从和蓝蓝要好后,式薄偶有一次问起盛宠平时都做些什么,蓝蓝说了她跟老师学跳芭蕾的事儿。式薄当时面不改色,淡淡地点了点头,说了句:“女孩子学点芭蕾是好事儿。” 没过几天,盛宠就在老师家里的练功房碰见了蓝蓝。 怎么说呢,老师很讶异这俩姑娘的身体条件那么近似,宛若一株藤上的并蒂花,长相有那么六七分像已经很古怪了,神态举止中那九成九的神似,让老师时常止不住的摇头。 下了课,老师还专门问了她们妈妈爸爸的情况,得,四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不是私生姐妹的情形,可怎么就能那么想呢。 这要是演芭蕾舞剧,两个都可以当女主角,一个当a角,一个当b角,恐怕观众连台上换了人都不知道。 她们俩自己也有些奇怪,手指一样长,鞋码一个号,腰是一个尺寸,量了臀线,连这儿都一样高。 蓝蓝的肌耐力比盛宠差一点,她小时候在国外住过一阵,饮食上有差异,所以五官稍微比盛宠深了一分,但生性是个怯懦胆小的孩子,盛宠是被当成公主一样养大的,除了怀秋,到哪儿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气韵上要比蓝蓝强许多。 但撇开这些小细节,她俩要是一起出门逛商场,一路上都是羡慕诧异的目光,四姐有一次领两个姑娘去置办秋装,柜台的小姐就说“您真有福气,生了一对双胞胎啊”,四姐领着两个丫头出来,心里都乐开了花。 是啊,要是一次能生出这么两个灵仙儿,这辈子也就值当了。不过想起自己越来越出息的儿子,四姐对现状也很满意,失落很快被填平。 盛宠是四姐看着长大的,盛宠一发育,身上的衣服换得特别快,四姐被几个姐姐安排照顾她饮食起居,这方面自然也要兼顾。之前老是见盛宠和人打电话,问了皮皮才知道小姑娘交了个朋友,这可不得了了,告诉了世爱,世爱说得去查查这姑娘是什么来历,好嘛,一查出来,姐妹几个都傻眼了。 郭略的名头,她们姐妹几个也都听说过。在她们那个年头,这样一个茕茕孑立,不被时代倾覆染上任何色彩的女子,有多难得,可想而知。 郭略遭入室枪杀的事儿在国内登了报纸,附图是郭略年轻时某个著名青年摄影师拍的黑白照,照片上那女子眉目清淡,神情疏朗,有一股子寡寡之态,却美得不动声色,世爱当时看着照片就说:“女人一辈子要是能拍出这么一张照片,也就值了。” 蓝蓝是郭略的女儿是世璟查出来的,她是个心思活络的人,见这姑娘楚楚可怜,又和自己亲侄女要好,便对四姐嘱咐了帮衬着点儿,王琪的为人世璟有所耳闻,虽不至于虐待那没了娘的姑娘,可到底是丈夫在外头生的,光是看到都有气,说什么“顾全”,还是别开那种天真的玩笑了,暗地里指不定都对小姑娘用了什么招拿来解气呢。 四姐儿平时糊涂,但心软,小时候皮皮不乖闯祸,她也要动手揍儿子屁股,可打着打着自己就先掉了眼泪,好在皮皮还算个贴心儿子,见妈妈哭,也不敢太造次,拿小手给妈妈抹眼泪,虽然下回还是照样闯祸,但当下就觉得妈妈可怜极了——生了他这么个混账儿子,老让她在皮家抬不起头来做人。 知道蓝蓝这姑娘没亲娘,四姐想起要给盛宠的内衣换尺寸,顺便就提了一句,蓝蓝接到盛宠电话,说是逛商场,没多想就出来了,结果见到盛宠身边有大人在,立马怯了。逛了几家又知道那是皮皮的亲妈,吓得心脏吊在了喉咙口。 四姐不知道这小姑娘满心满眼的都是她儿子,想到郭略是画家出身,就问蓝蓝是不是也学画画,没想到蓝蓝一愣,接着再也没说话。 四 分卷阅读72 姐问盛宠她怎么了,盛宠只说:“姑,她夜里伤心想妈妈的时候,都搂着妈妈的画睡呢。”拿起画笔都伤心,又画得出什么,眼泪吗? 闻言,四姐的脸色难看地像活吞了一只苍蝇,她这是被侄女嘲笑不懂事乱问了吗? 等缓过劲来,四姐又觉得,还真是可怜。 还真是可怜。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篮球场上,抱着球坐在台阶上的少女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天忽然就阴沉了下来,细细的雨落了下来,那个答应盛宠要教她打篮球的人却还没来。 “再等等吧,十分钟,十分钟……”她咬咬牙,在心里发愿。 可是三分钟后雨变得磅礴至极,她不得不到附近的羽毛球馆去避雨,还来不及抹干脸上的雨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号码,不是认识的号码,但还是接了起来。 “是我。”皮皮说。 她咽了咽口水,“嗯。” “我现在有点事儿,不能过去了。”顿了下,他又很怀疑地语气说,“你还在那里吗?” 她冻得嘴唇有些发抖,揉揉哆嗦的嘴唇,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和地回答:“没有,今天我没去成,家里来了客人,走不开。打你电话没人接……” “哦,我手机被人踩碎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巧有人叫他,他遥遥应了一声,回头又对蓝蓝说:“那好的,你忙吧,我挂了。” 蓝蓝:“……嗯,好的。” 盛宠的生日很快就要到了,皮皮比姐姐晚几天生日,四姐已经在张罗生日宴准备给儿子过生日。 怀秋说好了等她生日就回来,这天皮皮却突然把电话递给她,“是秋哥。” 她纳闷地接起来,“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你在客厅吗?先回你自己的房间再说。” 盛宠乖乖地听哥哥的话,挂了这边电话,回了自己房间。“好了,你说吧。”她一下跳上了床,夹着电话机听筒惬意地翻了个声。 那一声叹息,经过电磁波的演化,施施然地钻入怀秋耳朵里,骤然的酥麻在全身过了一遍电,原本的计划搁浅,他开始邪恶地密谋怎样远距离侵犯她。 盛宠一想到电话那头是怀秋,兴奋雀跃,好想马上见到他,却意外地听见他嘱咐:“虫虫去吧窗帘拉上,把门锁好。” “怎么了吗哥哥?” “虫虫,哥哥要和你做爱。”怀秋欲火高涨,宿舍里四下无人,但他还是去确认了一遍门有没有锁好。 盛宠顿时涨红了脸,上回怀秋回来,一入了夜,两个人就腻在房间里耳鬓厮磨,大概是盛宠从女孩完全变成了女人,不光盛宠自身觉得承欢有异,连怀秋也觉得,自己当下正在拥抱的,已经不再是“妹妹”,而是“女人”。彻底抛开那层兄妹之间的背德感,情事发生的也就更为自然,水乳交融时那种亲密无间的体会也变得更深。 “虫虫别装傻,快去锁门,哥哥要脱裤子了。”怀秋拉下拉链,解开裤头,释放出自己肿|胀男人的肉棒,轻轻地圈住那粗大,缓慢地套弄起来。 怀秋的粗喘每一声都传入了盛宠的耳朵,那包涵情欲的口申口今,像一滴掉进盛满清水的瓷碗里的墨汁,犹如一朵绽放的黑色毒花,一层一层,花瓣渐次伸张开来。 小姑娘从小就被他放在掌心里调教长大,现在聚少离多,那紧致的小穴隔一段时日就旷在那儿,有时突如其来的淫痒会叫她下身不住往外吐水,哪里禁得起这张淫乱小嘴的主人一星半点的挑逗。 盛宠心跳如雷,桃子般大的胸脯起伏个不停,额上已经泌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声一声的细传从嘴边泄了出来。 她开始在脑中幻想怀秋就在自己身边,抱着她,揉弄她的乳房,将手指插进她那流水的小穴。 “虫虫乖,衣服脱掉了吗?哥哥要揉你的奶,虫虫的奶子又香又软,哥哥闻一闻……嗯……果然好香……乳头好硬……真可爱,哥哥要舔你了……唔……舒服麽……” 盛宠浑身颤抖着剥除自己的衣物,浑身赤裸,一身细白的皮子暴露在空气里,四周安静地只听到话筒里传来的男性沙哑低沉的嗓音,还有那间歇传来的难耐的粗重喘息声。 盛宠知道哥哥想念她的身体,她不能被爱,哥哥不能爱她,她忍得有多辛苦,哥哥的辛苦肯定超过她的。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就更应该好好配合怀秋,满足他所有的愿望。 堪堪压下心中的羞耻,她听从他电话里的指示,满脸娇羞地玩起了自己的乳房,樱桃小嘴天真而热情的呻吟着。 啊……好舒服…… 黎 盛宠(h,含乱伦)033想过给他生孩子(5075字) 033想过给他生孩子(5075字) 自己的手不像是怀秋的手,带着点粗糙,她的手是光滑细嫩的,第一次玩弄自己的身体,她还控制不好力道,时不时还会弄疼自己皮肉下的那颗滑动的小核。 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自己腿根,她一个练芭蕾的出身,身体的柔软度可想而知,怀秋鼓励她去上课,也是有这一层私心的。要不是他那东西实在是大得吓人,他早就把脑子里那些淫邪的姿势挨个儿在她身上演一遍,操得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为止。 “虫虫把腿开开,哥哥要进去……”怀秋鼓励着她,引导她听从自己。 “哥哥……啊……哥哥 分卷阅读73 的手指……好舒服……” “胸部舒服,还是小洞里舒服?” “嗯哈……都舒服……用力啊哥哥……虫虫流水了……哥哥快来吃……” 怀秋一听她这样,底下愈发硬了,恨不得立马就出现在她面前,将嘴巴凑到她那细缝里饮水解渴,五指加快了套弄,只见肉茎青筋暴起,龟头红润滴水,他再也不能忍了,低低咆哮一声,白浆爆出,she出了一米远。 盛宠听出他高潮了,不由也住了手,身下瘙痒未解,别提多难受了。 两人各自夹着电话听筒,静静地享受了一阵对方的喘息,大约一分钟,怀秋调整了呼吸,没事儿人一样,狎昵地说道:“小东西功夫越来越好了啊。” 盛宠小脸绯红,情潮未褪,小嘴微启,细细的喘着。 “哥哥……” 怀秋退去情欲,叹息一声,这才道出了今天特意打来这通电话的缘由:“虫虫的礼物已经在路上了,哥哥在你生日那天,有一场很重要的体能考试……” 盛宠愣住。 怀秋:“所以……你的生日,哥哥不能来了……” 大抵是出身的因素,飞行学院里封闭式的管理是不允许外假的,但怀甚和皮航勋都帮衬着这小子,因而他也几度三番借着各式各样正当的名义回了家,亲亲他的小媳妇。 但这一次他却被意外地“提醒”,这次的高空跳伞训练要是缺席,收拾好铺盖卷回家得了。 他性子高傲,表面虽圆滑,心里却把这话揪得死死的,思虑再三,却也只能忍气吞声,不能给父亲和姑父难堪不是? 然而盛宠却哭死了,抱着电话一直呜嚷呜嚷地喊着不要,怀秋心肝脾肺肾具疼,一个咬牙,狠心先挂了电话。皮皮听到姐姐房里的哭声,推门门锁的,敲了敲房门,哭声停了一会儿,盛宠将门打开,皮皮见她小脸一片湿亮,问:“怎么了?” “哥哥……不回……来了……”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倾泻,楚楚可怜地趴在床上呜咽。 皮皮打电话给了外公,盛洪驹听到怀秋不回来,盛宠大哭,骂了句“没出息”,但晚上就派人过来接走了盛宠。 小姑娘不怕外公,但还是有那么一两分的忌惮,难过了好几天,终于把心里的创伤给抚平了。 生日那天,世爱张罗盛宠的生日宴,小姑娘没精打采地坐在饭桌前,机械地往嘴里塞那些山珍海味。等到了送礼物的时候,她那几个姑姑,世璟送了双高跟鞋,世醇送了一架钢琴,世爱送的是一把阳伞,四姐最值当,送了足足五斤重的糖果。 高跟鞋自然是高级定制,钢琴是施坦威的,阳伞是世爱在英国演出时从小店里淘来的,那五斤重的糖果,是盛宠最爱吃的牌子,四姐花心思收齐了全部口味。东西贵不贵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讨着小姑娘欢心。 盛宗均和悦农也给女儿准备了东西,是一条蒂凡尼的项链,早先盛宗均回来侍奉父母,悦农和女儿窝在一起看《蒂凡尼的早餐》,人人都爱赫本,盛宠这样性子的,竟然也没能逃脱这份喜欢。悦农又意识地想培养女儿的眼光,她自己是富家女儿出身,好东西自然见过不少,因而没事的时候就教盛宠怎么辨认珠宝。 盛宗均也是想讨女儿欢心,挑了蒂凡尼的项链里偏少女的一条钥匙项链,戴在盛宠的脖子上显得十分精巧,虽然大半年没见着爸爸妈妈了,但收到喜欢的礼物,小姑娘依然产生了对父母的一丝感激。 等家里老老少少都送完了礼物,小姑娘也累了,揉着眼睛说要去睡了,盛洪驹却拦着她,“你怀秋哥哥也准备了礼物,你怎么不看看?” “哦,是吗?”冷淡极了。 大人们相继失笑,知道她心里仍然有气,这时警卫室的一个小伙抱着一条蓝眼睛的哈士奇小犬进来,盛宠被小狗那凶悍的眉眼吓得一躲,皮皮扶着她轻声说:“别怕,它不咬人。” “我不要狗狗,你们谁喜欢谁拿起养好了。”说着就要逃走。 她身形一动,小警卫怀里的小狗也扑腾,三两下竟自己掉在了地上,可能是摔疼了,可怜的呜咽了几声,盛宠听着头皮发麻,往回看了一眼,小狗这时候从地上翻身起来,四条短腿摇摇晃晃地朝盛宠走去,夹着尾巴,嘤嘤呜呜。 盛宠“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房间,身后那小狗小短腿轻快地追上,一直追到她房间。 家里一干人就听见她怒吼:“你这个混蛋,别跟来!”“臭死了!出去!”。 最后一句是:“霸道狗,像你主子,以后就叫你‘怀秋’!” 蓝蓝这阵子身体不大好,感冒反反复复的,盛宠生日她也没去,怕病怏怏的样子,去了反倒不吉利。 次日上学,她见盛宠脖子上的蒂凡尼链子,夸了句好看,说着拿出了自己那份礼物递过去。盛宠打开来看,是奇奇怪怪的衣服,格外宽大,“和服?” 她去年生日,穿了套汉服去拍照,穿法还没忘,这件穿起来却不一样。 蓝蓝点点头,这套和服是式薄从日本寄回来给她的,就在盛宠生日前一天。式薄在京都也待了一段时日了,对于饮食和衣着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寄宿的人家也是京都某个大家族的后裔府宅,建筑恢宏精致,为人也像那些牵连的屋宇。式薄手上有妹妹的尺寸,趁主人家的裁缝上府来量尺寸做和服时,顺口那么一提,没想到人家很卖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74 他面子,做了两套给他。不过裁缝又笑眯眯地说:在日本,只有父亲或者未婚夫才能送女孩子这个哟。 式薄是哥哥,送妹妹穿倒也没什么。掐指一算,貌似盛宠生日也快到了,于是把衣服压后了一段时日,盛宠生日前三天,他才寄了航空包。 盛宠披着外袍玩袖子,在原地打圈给蓝蓝看,过后有些气喘地停下,蓝蓝对她这番彩衣娱亲的举动但笑不语,清了清喉咙,尽量平淡的问道:“皮皮生日你打算送什么?” “还没想好。”盛宠抿了抿下唇,“哦,对了,上回和人打架手机被人给踩了,这阵子一个劲磨我姑姑给他买新的,等放学,你陪我去买个新的给他?” “他……和人打架……?”蓝蓝不答反问,那天他爽约,带电话时说了手机被人踩碎了,所以,他没来,是因为他的兄弟,比她重要很多很多…… “你怎么了?”看她脸色一白,盛宠问道。 蓝蓝摇摇头,笑了一个,“没什么,放学了我们去商店看看吧。” 吃中午饭时盛宠对皮皮说了让他下午好好上课,她打算和蓝蓝去逛逛,皮皮虽没多问什么,但眼神往蓝蓝身上落了三秒, 蓝蓝低着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三个人安静地吃完午饭,盛宠去洗手,蓝蓝和皮皮照例收拾餐桌,等弄好了,蓝蓝就要走,皮皮却叫住她,“你的药呢?” “……什……什么?” 皮皮失笑,“感冒药啊?不是饭后吃的吗?” “哦!那……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的药盒呢?” 蓝蓝手足无措的从衣服口袋里摸出药盒交给他,皮皮抬起眼皮瞧了她一眼,心想这姑娘怎么傻成这样,但手上还是接过了那只蓝色的小药盒。 等蓝蓝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突然炸红——她干嘛要把自己的药盒给他?!! 皮皮却没事儿人一样,大手打开那精巧的小盒子,数了数颗数,拣出一半分量搁在手心,又拧开水瓶,“啊,张嘴。” 蓝蓝怔怔地瞧着他,机器人一样,乖乖的——啊,张嘴。 皮皮心里已经忍笑,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将掌心的药喂到她嘴边,大部分药粒都掉进了那张小嘴,只有一粒胶囊的黏在了皮皮温热的掌心不肯下来,皮皮尚未察觉,蓝蓝一紧张便又做了糊涂事,伸出自己的小舌头直接勾下了那粒药丸。 掌心被小毛刷瞬间擦过的触觉弄得皮皮一愣,蓝蓝见他神色有异,飞快地夺过他另一只手上的水瓶,拧开盖子咕隆咕隆地把药吃下了。 皮皮摊开自己的手心,那触觉,仿佛还停留在掌心,像条爱钻肉的小虫,一头扎进了他掌心,畅快地喝起了他的精血。 皮皮的生日被四姐定在了京郊某座骑马场,孩子们的长辈们有不少在马背上过日子,孙儿辈的孩子们却没见识过马跑起来是个什么样,四姐料想皮皮会喜欢,恰巧生日那天是礼拜五,之后两天都放假,皮皮便邀了几个要好的一块去玩玩。 蓝蓝和盛宠单独乘车过去,到了马场的宾馆下了榻,马场没有她住美国时那些马仔经营的马场漂亮,连草都是青黄不接,一点也不绿,看着就叫人提不起劲。 盛宠对骑马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给弟弟捧场罢了。换了身衣裳出来,挽着蓝蓝去散步。 不知怎么的,皮皮只在她们来时现了下身,之后一直都不见踪影,蓝蓝心里正感到奇怪,又听盛宠说她姑姑包了辆大巴,负责接送皮皮的朋友们,蓝蓝想他大概是去接人了。 之后,她便开始漫无目的地发呆,盛宠被怀里的小狗舔得呵呵笑起来,蓝蓝支着头,被风吹得神情迷离,看着眼前这宽广的马场,以及这并称不上“可爱”的环境,对自己道了一句:“何必”。 皮皮回来时果然带着一大批人,下车点离盛宠他们不远,两个少女没事儿人一样自顾自说话,仿佛遗世独立,又仿佛没将这些“客人”放在眼里。 晚上二三十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别提多热闹了,吃完了饭,唱了生日歌,好在蛋糕够大,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块。蓝蓝和盛宠照例坐在角落,不多话,只供各色陌生的眼神静静观赏。 皮皮的朋友圈里窃窃私语不停,都知道皮皮有个公主姐姐,近距离的看,果不其然。 蓝蓝不大喜欢玩闹的场合,却因为皮皮是大家玩闹的中心,她始终没在沙发上挪动一分半毫,好不容易挨到了送礼物的点,见皮皮当场拆盒子,她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这些个孩子都还只是学生,哪怕家里富有,也不会送出什么很了不起的东西,再加上皮皮对收礼物这种事本来就不怎么上心,更不会介意朋友们送他便宜东西。 然而盛宠却发现一晚上没动静的蓝蓝,终于动了,皮皮那拆一样,她往后挪一分。 迄今为止,皮皮收到的最贵的是一副网球拍,他掂量了几下,倒是很合手,笑着朝朋友说了一句:“谢啦。” 一圈下来,就剩盛宠和蓝蓝了,盛宠把一早买好的手机递了过去,一群男孩子猛拍皮皮的背,这时候手机这东西还不是很常见,有过一个已经很了不起,这坏了一个还有人又送,这可是人气的证明啊。 于是皮皮一下就钻进姐姐怀里,“姐,我可爱你了。” 盛宠好笑一声,搂着他的脑袋顺毛,动作和玩弄“怀秋”时如出一辙。 撒娇撒够了,皮皮拆了外 分卷阅读75 壳径自将手机揣兜里,正打算往回走,有人起哄到:“最边上那小妞,你的礼物呢?” 闻言皮皮扬了扬拳头,警告道:“别给我起哄!” 那人却不依,“皮政轼你差别待遇哟,这可不行,我们一干人挖空心思找好玩的东西讨你欢心,凭啥有人可以空手来玩?” 此话一出,皮皮也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蓝蓝,只见角落阴影里的少女低垂着头,忐忑不安地抠着自己手指,在众人齐齐注目下,她咽了咽口水,几不可闻地回答:“我……我出来太急……把礼物落在家里了……没……没关系的吧?” 本来喧闹极了的屋子,一室寂静,大家反应不一,但都翘首以待皮皮的反应会如何。 但是皮皮只是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没关系。” 说完转头和别人玩去了。 蓝蓝绞着手指头又坐了一会儿,虽然低着头捧着饮料杯一口一口喝掩饰尴尬,其他人也状似各自玩各自的去了,可她却总觉得自己身上落着各式各样打量的视线,那些审视和评价的目光,让她坐如针毡。 一杯饮料见底,她再也坐不住了,找了个大家玩游戏的空挡,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连盛宠也没告诉,抓起自己身后的手包,悄无声息地离开。 皮皮眼角余光瞥见那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溜了一秒钟的神,转过头,是平常如昔的坏笑,嘴里的玩笑话像是不会终停。 盛宠留心了皮皮那一秒钟的失落,回头见身边的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也是招呼都没打,就追了出去。 一直到了蓝蓝房门口,盛宠知道她肯定又是一个人躲起来伤心里,轻轻扣了扣房门,“蓝蓝,开开门,是我。” 过了会儿,门锁“咔嚓”一声,从门缝里露出蓝蓝小半张楚楚动人的脸,鼻尖红红的,眼里还盛着盈盈的泪光,看的盛宠在心里第一千次叹息。 盛宠夺门而入,锁了门,拉着蓝蓝在床上坐下,严肃地问她:“你喜欢我家皮皮不?” 蓝蓝骤然瞪大双眼,一颗泪珠生生的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我……” 盛宠也不逼她承认,只是将她的手搁在自己手心,“心里可能都想过一千次嫁给他后会是什么样了吧?” “……” “是不是还想过给他生孩子?” “……” 哪怕她一句话也不答,盛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眼底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安心睡吧,没事的,别窘,有我帮你呐。” 说完,盛宠就起了身,她在这方面好像开了天眼似的,神经格外的灵,但也知道不能把蓝蓝这样的人逼得太紧,逼太紧反而只会让她一直退缩,她欠的,只是一个心安罢了。 蓝蓝一言不发,像只沉默的河蚌,分明是鲜美的,却伪装出固执的模样。 此刻,她百感交集,直到盛宠带上门,眼泪才再度滑落。 回到自己的房间,盛宠一打开灯,随即被屋子里的壮观景象给吓到了,面对从卫生间一路滚出来的卷纸,清纯的脸正酝酿着怒气,刘海下的青筋直跳:“怀秋!!!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揍你!!!” 躲在床底下的小狗“嘤”了一声,往深处退了几下,肉肉的四根小短腿全贴在地上,委屈的样子十足,唯有那根轻扫地板的尾巴出卖了它。 黎 盛宠(h,含乱伦)034以后不准你骑马(5118字) 034以后不准你骑马(5118字) 蓝蓝心里可谓前所未有的复杂,看着与别人打闹玩笑稀松平常的皮皮,她心底酸溜溜的,一定是因为现状很好,她却总是找不到办法去延续的关系吧。 哭了好一会儿,稀里糊涂地睡下了,第二天一早盛宠抱着狗来找她去吃早餐,抵达餐厅,盛宠微笑地看着发愣的她,将她的懊恼沮丧悉数看在眼里。 “蓝蓝。”盛宠轻唤她一声,微抬下巴示意窗外的动静。 蓝蓝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盛宠一眼,这才转头看向窗外的跑马场。椭圆形的跑马道只有三两个早起的人,木栅中间围着一圈不怎么像样的绿草,皮皮勒着缰绳,骑了一头峻黑的高头大马,由训练员牵着引绳绕圈,他是初学者,也不熟悉马匹,只能被牵着绕圈。 这里的草场虽然不怎么样,但马匹却十分精良,蓝蓝看马匹鬃毛修剪的样子,看出那是学盛装舞步用的马匹,看皮皮那严肃的表情,她掩不住笑了起来,他可能很郁闷被人牵着鼻子走吧。 男人们对狂奔的骏马总有格外的热情,然而盛装舞步却并不是挥洒汗水的项目,它是一项基础训练,会这项目的马匹通常都温驯乖巧,几乎被驯化地没有了热爱狂奔的烈性。 蓝蓝不自觉的搁下餐叉,单手支起下巴看着窗外那身子笔挺的少年。他没有穿很正规的骑马装,白衬衫配了条黑裤子,但靴子是骑马用的靴子,腰杆笔直,顶上带着一顶初学者戴的蓝白条纹头盔,鬓角处都被汗水莹湿了。 蓝蓝心里就想,他可真了不起,才第一次上马,就好像是马背上永远的王者,他那种隐发的天赋令蓝蓝惊艳不已,眼里写满了对皮皮的崇拜。 盛宠也坐不住了,叫人将她的狗送回房间,她要去骑马了。 蓝蓝自然也一道去,蓝蓝带了自己的骑马装来,盛宠却是头一回,于是她陪着盛宠在俱乐部买了一套合身的衣服,连同靴子和马 分卷阅读76 鞭,都备齐了,两人才手牵手到了室外。 管理员照样还是问了两人的情况,但意外地把蓝蓝分到了栏外,盛宠却进了栏内,和皮皮一样,得先从从盛装舞步学起。 两人在马房碰了个面,盛宠拉住她:“你刚给那人看的是什么东西,有那个就可以骑跑马吗?” 蓝蓝把怀里的东西递了过去,那是她在美国时代表自己所念的女子高中出征跑马比赛所获得的奖项,后面还附上了她所骑马匹的照片,她的骑术虽然还没到可以参加大比赛的程度,但足以让她在栏外驰骋。 “看不懂啊……”都是英文。盛宠娇气地皱起眉头。 蓝蓝但笑不语,“等你有个十个栏内课时,我让你坐我后面,带你骑。” “真的?” 小姑娘显得神采飞扬,“当然。” 二人就这么说定了,蓝蓝帮着盛宠上了马背,盛宠学芭蕾也有几年了,平衡能力自然不错,但一看地下,还是难免露出了一丝惊慌,“好高!” 蓝蓝牵着引绳交给她的驯养员,又将短鞭递了上去,眼见她要离开,盛宠细细软软的声线都抖得不成样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蓝蓝自己上了马背,摸摸小棕马的脖子,轻轻拍了拍,夹了肚子,小棕马听话地甩着尾巴走起。 “喂……你去哪儿……给我回来……” 驯养员笑着牵着白毛的小母马往栏内走。 刚开始骑的盛宠,屁|股还不适宜马背的颠簸,皮皮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让自己的驯养员走慢些,等后头自己姐姐追上来,他非得好好取笑她一番不可。 公主殿下可是一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关我什么事”样,这一刻的惊慌,可是玻璃罩下的带刺玫瑰花,只准看,不让调|戏呢。 盛宠也不气他嘲笑自己,反而扬了扬下巴,“你自己也不是被牵着鼻子走。”以五十步笑百步,谁更可笑还不知道呢。 皮皮拿自己的鞭子戳了戳公主微微拱起降低身体重心的背脊,“你得抬起头来看前面,马的眼睛只能看到两旁,看不到前面的路,你得替它看才行。” 盛宠将信将疑,“真的吗?” 皮皮得意地说,“不行你问他们。” 盛宠投给驯养员一个眼神,那牵马的小哥被这姑娘的眼神酥得两腿发软,脸都红了,才回说:“是这样的,小|姐……” 盛宠“哦”了一声,歪着头看皮皮,皮皮赢了一次,若无其事地打马往前快走。 兄妹二人你追我赶转了三圈,皮皮才不经意间提起:“样式呢?还没起?” 说起这个,盛宠擦了擦脸上的汗,得意地炫耀自己朋友:“起了,在外面玩呢。” “散步?” “骑马散步。”盛宠加了两个字。 蓝蓝会骑马得益于她妈妈,郭略是典型的“小|姐”,除了心如发丝,画画手艺不错之外,她在其他方面真的让蓝蓝这个女儿……无话可说。 骑马也是,郭略是常年不晒太阳的,但骑着马晒她就愿意。 她们母女在狐狸河一间农场租了幢度假别墅,别墅附近就是马场,郭略除了画画,家务基本上不做,有时候手上还沾着油彩就跑去骑人家的马去了。 她记性又很差,时常在林子里把自己和马迷得乱七八糟,有时候得出动邻居们才能把她给找回来。 此刻的蓝蓝,在马背上乘风而里,眼眶一酸,勉强忍住泪水。她说不上爱不爱那个女人,可是,她知道自己很想她。 可是最近呢,她为男孩子流眼泪的次数明显比想念妈妈的次数多出很多,可是,假如妈妈还活着,知道她喜欢着这样一个人应该也会替她高兴的吧……她在想什么啊!她突然自己把自己惊了一下,摇摇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那张清纯动人的小脸还是一层一层从皮肤底下红起来。 真是的,为什么总是忍不住乱想。她沮丧地蹬了一脚马肚子,让马儿跑快点,让风吹散她那些可笑的想法。 跑了一圈下来,她出了一身汗,大概是逼自己不再去想有关皮皮的事,眼神专注了起来,把刚起来趴在窗外欣赏马场风景的皮皮的那些喧闹的朋友们都给看呆了去。 这英姿飒爽的少女,和那个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娇羞小花是同一个人吗? 众人纷纷咽了咽口水,暗自感慨自己看走了眼。 而蓝蓝跑出了一身汗,感觉到马匹有些累了,抽了缰绳,掉头往回走。 伤心难过伴随着她一路长大,眼泪若不能从眼睛里夺眶而出,那以汗水的形式排出体外,也不吝为一个掩饰的途径。 到了马房,她下了马将马匹交回,紧身的骑马裤包裹着少女的身体,曲线毕露无遗,她的倔强还没发泄完毕,小脸上还残存着一些,一路走来,来马场找消遣的大叔们纷纷打眼看向她,各式各样的男性脸孔上,带着暧昧不明的笑意。 “样式。” 蓝蓝正摘帽子,听见有人叫她,动作一滞,束成马尾辫的头发紧贴头皮,却被这一下勾住了一缕,扯得她头皮一阵疼。 “啊……”她倒抽一口冷气,心里后悔极了,他还真是无所不在,她才有心要避避他,他就出现在了她视线里。 皮皮朝她走过去,黑色马靴长到他膝盖,看起来英气逼人,可是一张帅脸却臭的跟踩到马粪一样。 蓝蓝下意识地就去观察他的靴边,只沾了点泥,并没有其他 分卷阅读77 。 她觉得自个儿现在一身汗味儿,身上还带着一股子马骚味儿,实在是不好闻地很,十分想避开皮皮。 皮皮却拦住她不让她走,“你怎么没跟我说你会骑马?” 蓝蓝一愣,看着他黑亮黑亮又十分真挚的眼睛,“你……也没问过啊……” 皮皮唇线一龇,双手叉腰,拿眼睛瞪着她,这小妮子反了不是?竟然还学会顶嘴了! “那……那个,我要回去了……”你让让。 皮皮却一动不动,严肃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许久,最后生气地说道:“以后不准你骑马了!” “额……为什么?”蓝蓝抱着自己的帽子夹在腰间,细声细气地反问他,表情无辜。 皮皮有他爸爸那几分圆滑,平时是个可知道扬长避短的人了,因为天生就会这个,无论打网球也好,打架也罢,都很少失了胜算。可他现下却被蓝蓝这一句给问住了。 是啊,为什么啊?她反正早就会骑,她反正爱一个人骑,反正她还爱顶嘴,那就让她等着哪天摔断脖子好了!! 蓝蓝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怒气,吓得噤了声。 他这是怎么了? “我不管,等我学会了你再骑!”憋了半天,我们的聪明孩子年级第一的皮政轼同学,竟然只憋出了这么一句任性话来。 蓝蓝整个愣住,呆若木鸡,半天反应不过来。 皮皮撕破了脸,也不管不顾起来,扯着刚发育好的声带嚷嚷:“我姐一个劲笑我不如你,在我没学成之前,不准你再骑了!” 蓝蓝:“……” 撂完话,皮皮没等她回答,自个儿闷声掉头走人。那背影横冲直撞的,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蓝蓝有些莫名,又在心里复述了一遍他的话,才会意过来,啊,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想着想着,她又不自觉得笑了出来,这家伙,真是把面子当饭吃。 皮皮却沉浸在自己的懊恼里,没留心自己撞到了谁,飞快地说了句“对不住”就打算走,亏得尚荣杰和黄谦一块才把他给拽住,荣杰嬉皮笑脸地朝他挤眉弄眼一番,脸上还带着只想让人一拳揍过去的笑,“我说这位小爷,您是赶着去投胎呢麽,怎么路也不看,尽往人怀里扑,得亏我是个男的,要是换个小|姐,这豆腐不就被你给白吃了吗?” 皮皮扬高了手臂挥开荣杰那可恶的手,警告道:“揍你哦!” 荣杰也不躲,照样玩世不恭的样儿,笑得贼兮兮的,“你还装什么装,我和谦儿可都看见了。”说着捅了一记皮皮,“我说你一大老爷们,喜欢人家就直说呗,非得拦着人家扯着那破喉咙说什么‘我不管,等我学会了你再骑’,丢不丢人啊你!” 黄谦还在一旁搭腔,“近水楼台先得月,妈的,你这小子藏得真够深的。”他们之前问了上千遍皮皮有没有眼里中意的姑娘,这厮就是不说,原来那人早入了眼,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他姐姐身边的清纯小|花儿呀。 皮皮心里本来就不好受,被这两个混不吝这么一堵,心里更恼,一手挥开一个,懒得和他们计较。 可荣杰和黄谦平时被皮皮修理的那叫一个惨,这回好不容易揪着皮皮的小辫子,可不得好好借题发挥一番嘛。 平心而论,样式蓝在他们兄弟眼里看来,长得算是顶尖儿的,样式和盛宠都是南方姑娘的脸,眼神又含羞带怯的,挠的人心里直痒痒。可这两个姑娘,一个是皮皮的亲姐姐,一个是姐姐最要好的朋友,还和紫禁城隔壁那家一个姓,谁敢招惹?皮皮号称“海淀小霸王”,和人打架就没输过,家里有都是一家子动刀动枪带军衔的,谁敢招惹试试? “赵钱孙”在此之前那算是京城里出名的小混混,因为各种各样的事儿,两帮人切磋了不止一两回,皮皮哪回给他们海淀丢脸了? 荣杰和黄谦那都是开过荤的小子,知道女人那穴的妙处,自觉紧要万分,黄谦比荣杰稍微收敛一些,但也比皮皮高出许多个段位。 他们可是把皮皮当成自家亲兄弟看的,这兄弟的“性|福”他们不着急,谁着急? 这俩坏小子急于给皮皮开荤,各式各样的姑娘安排了不知道多少个,最初一两次皮皮还单纯上当,次数多了,脑子也警觉,每每在圈套外围徘徊,就是不入套,把荣杰急得哟。 都快直接给皮皮带上手铐脚链,把张开腿的姑娘直接往皮皮胯|下按了。 如今啊,哈哈哈哈,荣杰和黄谦都在心里大笑,原来不是个和尚德性,而是眼里已经放了最好的,就再也容不下别个姑娘了。 见皮皮头也不回地走了,荣杰和黄谦互换一个眼色,心思活络的二人已经暗自替兄弟盘算了起来。 等第二天,一帮孩子做游戏啊唱歌啊学骑马啊都玩得筋疲累尽,四姐派了车过来接,蓝蓝来马场前式薄知道了,特意给了她零花钱给她买礼物,还另外嘱咐了:“不要买便宜的。” 她是买了份贵的,可惜胆子太小,没给送出去。 除了零花钱,式薄还不放心妹妹的安全,特意让司机专程接送,随行的还有一个保镖样子的黑西装高个儿,那人蓝蓝见过几回,因为他脸上有刀疤,每次都不敢多看,只知道他是内蒙人,而且不爱说话。 蓝蓝不介意有人跟着,她胆子没那么大,就算有盛宠和皮皮在身边,晚上也不敢再陌生地方睡得太沉,有自己家里人一起跟着过来, 分卷阅读78 好歹也是个心安。 但皮皮他们那一拨的,都是爱热闹没心眼的孩子,大家伙提着行李吵吵闹闹地上了旅游大巴,黄谦眼尖地看蓝蓝不准备上他们的车,就喊道:“欸,皮皮姐姐,上我们的车吧,人多热闹!” 说着这脑筋活泛的小子已经颠颠地跑过去接过了盛宠的行李,他心里知道,盛宠这公主若是愿意屈尊降贵坐他们的大巴,那蓝蓝肯定也愿意一块上来。 果然,盛宠看了眼蓝蓝,又见还在往行李舱里塞东西的皮皮还在忙活,转头问蓝蓝:“我们坐哪个儿?” 蓝蓝脸色为难,生日宴那晚,她明显是被那种在夹缝中生存的感觉给吓着了,不大愿意再体验一次,黄谦见她迟疑,心里又是打定主意要撮合她和皮皮的,于是二话不说想要去接蓝蓝手上那只小巧玲珑的行李箱。 然而蓝蓝是生性敏感的人,就不愿意被外人那么刻意的接触,想都没想就避开了,弄得黄谦一下尴尬,但黄谦仍然没打退堂鼓,这回起了意,径自拽住了蓝蓝纤细的手腕,笑着就要往大巴上拖去。 蓝蓝被强迫着,显然很不愿意,本能地唤了一声:“六爷!” 面带刀疤的高个儿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黄谦背后,左手抓着黄谦肩头,右手将黄谦整条手臂往后一扭,黄谦疼得呀呀乱叫,立时松开了蓝蓝的手腕,“啊啊!你松开!松开!” 蓝蓝不知道这刀疤脸男人叫什么,只听底下人都叫他“六爷”,这一紧张,也就脱口而出,压根没想到他会动真格的。 黄谦没骨气的求饶声引来了皮皮,六爷见皮皮来了,松开虎口,将黄谦往外一推,算是放人了。压根就没给皮皮质问的机会,回身打开了黑色轿车的后门,请自家小姐上去。 蓝蓝为难地看着皮皮,黄谦貌似吃了痛,正在低声告状,蓝蓝急于解释,却不晓得如何开口。或许是为了赔罪吧,她青着脸对六爷说:“我上他们的车好了。” 说着和盛宠一起上了大巴。 皮皮看蓝蓝在车里的孩子们好奇的窥探下上了车,回头见窃喜目的达成的黄谦正偷笑,不禁咬牙切齿紧握黄谦伤处:“你他妈都给我干了什么?!” 黎 盛宠(h,含乱伦)035混账(5044字) 035混账(5044字) 黄谦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一行人推推搡搡上了车,上了回程的路。 荣杰挨着皮皮一块坐,一直拿眼睛瞟蓝蓝,嘴角挂着贼贼的笑,坐他俩前排的女士咬着棒棒糖扭过头来和荣杰说话:“听说周丹漓的妹妹喜欢皮皮来着,有这回事儿吗?” “周丹漓的妹妹?哪个?” “唔,好像叫……丹澄吧,和皮皮姐姐一个班的。” 荣杰摇摇头,“我可不认识这号人,会不会是搞错了?” “哪里搞错了?” 荣杰眨眨眼,看了眼皮皮,“这家伙喜欢的人是跟小姐姐一个班的……唔唔……松嗨(松开)……” 皮皮捂着他的嘴巴,恨不得当场胖揍他一顿,咬牙切齿的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再多嘴,可女孩子哪有不爱八卦的,一听皮皮喜欢的人和盛宠一个班的,立马来了精神,和同行的几个女孩子脑袋凑在一起议论片刻,最后回头问荣杰,“到底是谁啊?” 荣杰刚被皮皮松开嘴巴,还没来得及好好喘上几口气,又一次被皮皮给捂住了嘴巴,小腹还挨了一拳,那一拳可不是闹着玩的,荣杰眼珠子都快疼得掉出来了。 他也不是好惹的,闪电式的把仇给报了——手指往蓝蓝的方向一指。 坐在前三排的盛宠本来抱着狗在打瞌睡,后头吵吵闹闹的没个消停,她幽幽转醒,皱着眉往后头瞧了一眼,蓝蓝见她醒了,也摘了耳机顺着吵闹的方向看来。 那好奇心顶了天的女生看见蓝蓝,顿时明白了什么似的,求证荣杰:“就是她?” 荣杰还是被捂着嘴,但不妨碍他点头,皮皮这一刀挨地深了,气恼地又揍了荣杰一拳。偏偏黄谦也过来凑热闹,还揣着明白装糊涂,摸摸自己脑门,笑呵呵地说:“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得喊你一声‘大嫂’啊?” 蓝蓝起初还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那一声“大嫂”,瞬间点醒了她,她本就是个脸皮薄的,脸一下炸红,跟丢进沸水里的虾子似的。 皮皮恼得很,急得想打人,却被一车的朋友看着,愣是给忍着。蓝蓝飞快地回过头,拿头发掩住自己半张小脸,再也没抬起来过。 众人看这二人神色有异,纷纷露出会心的笑,暧昧地打趣:“哟,小嫂子还害羞了,皮皮你藏得可真够深的呀,连我们都给瞒着,不仗义,兄弟们,大刑伺候!” 说着就挽袖子要过来痒痒挠伺候,皮皮不堪其扰,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情急之下忙于撇清,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一句:“别闹了你们,人家喜欢的是许子还,关老子什么事儿!” 这一嗓子,吼得整车人都安静了。 皮皮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恼怒地整理衣衫,抬起头,骤然对上蓝蓝的目光,心脏停跳一拍,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皮政轼,你完了。 大家看看皮皮,又看看蓝蓝,连盛宠都给皮皮一记责备的眼神,车子里悄无声息,只余下一干少男少女的呼吸声。 蓝蓝却显得很平静,不需要任何人指点,已经学会了将情绪打点妥当,不辩解,不阐述,沉默,是她最好的答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79 复。众人只看到她试图挤进缝隙做一粒渺小的尘埃,忽然觉得她好可怜,皮皮好可恶。 连荣杰和黄谦都忍不住看了皮皮几眼,皮皮在年纪上比他们小一岁,可做事一直很稳重,念书也好,长久以来的固有印象让他们忽略了这一点——他也不过是个半大不点的孩子。 虽不至于急于伤害,可间接的中伤,总是脱口而出,追悔莫及。 接下来,孩子们都不太敢继续玩闹了,车子偶有颠簸,长途旅行十分适合睡觉打发时间,没过一会儿一车人就睡得东倒西歪了。 蓝蓝戴着自己的耳机听歌,盛宠也无心睡觉,时不时打量蓝蓝,大部分时间都在玩“怀秋”的耳朵,小狗也不叫,任她上下其手。 盛宠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就被盛宠接了起来,半梦半醒的孩子们偶有几个因为手机铃声皱眉头的,蓝蓝摘下耳机,看盛宠接起电话。 “小姑姑,什么事儿?” 这则电话很短,短到蓝蓝一下就明白其中的不对劲。只见盛宠怀里的小狗“嘤嘤”一声跌倒了地上,盛宠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绕过蓝蓝,扶着座椅靠背,一路摸到皮皮那儿,她伸手拍拍皮皮的脸颊:“皮皮,醒醒,皮皮。” 皮皮心里有事儿,也没睡着,就是靠着荣杰假寐,听到盛宠叫他,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事儿?” 盛宠脸色煞白,“皮皮,爷爷……爷爷他昏倒了……” 皮皮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印象里老虎一样健壮的外公,晕倒了? 骗人的吧。他脸上写着这四个字。 盛宠却砸下一滴眼泪,慌张地去催司机把车开快一点。 蓝蓝见他们姐弟一时都乱了阵脚,默不作声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跟在大巴后面的自家司机,让他们准备接应。 “你别着急,先把车停下,你做我家的车先赶回去,爷爷会没事的。”蓝蓝在盛宠的公寓见过盛洪驹一次,老人家头发胡子花白,精神矍铄,是个很有精气神的老人家,知道蓝蓝是自己孙女的朋友,当下折了红包给她,陪她们女孩子一起玩猜字游戏也不嫌弃,临走前还说下回再一起玩。 然而这样的人,往往病来如山倒,耽误不得。 盛宠和皮皮连行李也没来得及收拾,纷纷上了轿车,皮皮攀在车门上,朝六爷说:“麻烦你照顾一下我的同学成吗?” 说着往蓝蓝身上看了一眼。 六爷没有话,只是站到抱着“怀秋”的蓝蓝身边,皮皮只当他答应了,上了车。 等他们的车子开远了,蓝蓝抱着汪汪叫的小狗上了大巴,紧随其后的是表情冷硬的“杀人犯”代表,六爷。蓝蓝清晰地听见孩子们抽气的声音。 连胆大的黄谦和荣杰,在接下来的路程上,都扮着乖兔子的形象。 盛洪驹是下午两点晕倒的,他和夫人在人工湖边散步,边上没有其他人,太太说湖里有红鲤鱼,他心血来潮凑过去看,没想到一个犯晕,一头栽进了湖里,差点把太太也拉了下去。 等巡逻的警卫过来,只看到老太太在湖边嚎啕大哭,几个年轻小伙立马扒了衣裳跳进湖里,好不容易才把人给捞上来,送到医院做了检查,除了肺部进水之外,医生还说:这是老爷子第一次中风。 盛宗均和悦农坐晚上的飞机回北京,盛宠见到爸爸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十几年来的满不在乎,终于在死神面前崩溃。她几乎是爷爷奶奶养大的,小时候因为不开窍,不知道把老爷子气了多少回,好在有怀秋,他老人家才能宽宽心。 皮皮还被四姐逼着回学校上学,盛宠却扒拉着病房门,半步都不肯离开。 盛宗均拿这妮子没辙,只好容着她胡闹,好在他那几个姐姐都是见过大场面的,遇到这种事,虽然难免惊慌,但还算镇静,基本没让这个宝贝弟弟操什么心。 蓝蓝身边的座位一空就是一个星期,第二个礼拜,蓝蓝去舞蹈房,走在长长的走廊里,不自觉就往楼下的网球场看,空荡荡的球场中央只是散落着几颗柠檬黄色的小球,再无其他。 她说不上失落,那天他的话还在耳边萦绕,像是一道符咒,已经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心里的那簇跳动的烛火本是温柔,虽然迷离中变幻无常,却栩栩如生,令人怀揣希望,可骤然一遭,她才明白世间险恶,自己已经挥霍的最后那一截烛油。摇摇欲坠的火点,终究会有熄灭的一天。 这么一想,她的伤心更深刻了一份,同时又有释然的产生。再次遇见他的时候,烦闷无望的生活就变成了辽阔无声的大水,像画中的瀑布,她高兴地很想挥拳庆祝,却努力不动声色。 他的眼神始终那样淡淡的,似乎不曾相识。 那时她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奢望,太可笑。 可她也明白,自己或许没办法强求他来喜欢自己的吧,因为是奢望,所以只能搁在心里,任何企图更靠近他的想法,都只会将原有的位置反弹的更远,像是惩罚。 她打算放过自己。 舞蹈房里钢琴叮叮咚咚,女孩子们穿着粉红色的练功服做把杆儿,老师节律的数拍声中,蓝蓝自顾自胡思乱想,一节课浑浑噩噩地下来,去更衣室换衣裳,迎出了门,去见几个女孩子拥成一堆正窃窃私语,她打眼看去,竟是皮皮。 皮皮见她出来了,径直朝她走过来,先是抓抓后脑勺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80 ,后来一只手插进裤子口袋里,思索着开场白。 “你有什么事吗?”蓝蓝觉的自己的心跳声大过了说话声。 皮皮没想到她先问了,脸色一寡,声音干干的说道:“那个,我来替我姐拿她的东西,她是哪个柜子?” 说着人已经朝更衣室走过去,蓝蓝出人意料地拽住他手臂上的衣料,睫毛微抖,“上了锁,钥匙不在这儿,明天我取了给你吧。” 皮皮瞥了眼自己被拽住的袖子,她感觉到了,敏锐地撒手。 “这样吗?那你明天来我班上吧。” …… “好。” 约好了第二天把盛宠的东西给他送去,从舞蹈房出来,走廊里飘了些雨水进来,她看看灰蒙蒙的天,紧了紧怀里的运动行李袋。 盛宠的舞鞋袋子她没找到,她自己的也不见了,想来可能是哪个姑娘临时拿去用了,只好拿指头勾着粉色缎带一路提着。 到了皮皮他们上学的那栋教学楼,她埋头走着。 然而少男少女之间的尔虞我诈,总是会被某个特殊的时刻激发出来,这漫天雨丝,仿佛让阴谋从阴郁的硝烟中浮现出来,她虽然告诉自己“平常心就好”,实际上悬在她头顶的迷魂赌咒仍然没被打破。她是个缺乏交际的人,很快她就将发现,自己所谓的坚定,以及“艰难的决定”,都只是在沙滩上苦苦造房的悲哀。 面对突然拦住她去路的许子还,她软弱的脾性,也忽然觉得这一切是多么荒唐又可笑。 这个男孩子,笔挺周正,眉宇冷漠,穿着干净,可周身却散发着夸张的气息,似乎在用眼神企图试探她。 “你来找我?”许子还问。 近距离看她,才得以见识她那份清纯的美感,不说多么惊心动魄,却足以让当初的严词拒绝感到一丝后悔。他也是无意间听说的,她去了皮政轼的生日会,皮政轼喜欢她。 他是个不喜欢当第二名的人,或许刚愎自用,但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既然皮政轼喜欢她,她又喜欢他,那么,长久以来的积怨,就有了抒发的豁口。 蓝蓝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许子还,退开半个身子,才轻声回答他,“不是。” 她的钢琴老师说过,声音的音乐性,决定人们是否被说服。她的声音,太细,太软,人人都当她是娇娇女,软柿子,没人把她当回事,许子还也是如此。 她那一句“不是”,让许子还冷笑了一声,只当她在拿乔害羞,并不放在心上。 “不是?”他挑眉,“你的教学楼不在这一栋吧?” 蓝蓝被他擒住了手腕,心里十分不悦,她讨厌这样的强迫,更讨厌这样的接触,“你放开我!” 许子还不放,只用单手就固住了她,他其实没想到这样做的意义,只不过就是想赢她,却不知道要赢她什么。 蓝蓝十分恼怒,声音也变尖了,怀里的行李袋砸在了地上,右手上还勾着一双粉色舞鞋,表情扭曲起来,许子还班上的孩子们纷纷推开窗来看热闹。 还在教室里的皮皮一把抓过同桌趴在桌上睡大觉的荣杰的胳膊,撩开他袖子看了眼他的手表,眼皮忽然跳得厉害,烦躁地耙耙头发,猛地从座位上窜起来,椅子和地发出“刺啦”的刺耳声。坐前排和女生们说笑话的黄谦看他要出教室,遥遥问道:“哎皮皮,你去哪儿?!” 皮皮:“上厕所。”头也没回。 黄谦纳闷地“哦”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回头继续和女生们说话去了。 皮皮出了教室,走到楼梯间拐角拨通了蓝蓝的手机号,没人接。 他看了眼左右的楼道,没见那个总是缩着肩头埋头走路的身影,下了四楼,两侧楼道照样没有蓝蓝的身影,他以为三楼也不会有,本打算就那么下去,直接去她班上找人的,无意间一瞥,却看到长发披肩被许子还揪住手腕的蓝蓝。 许子还先见到快步走过来的皮皮,他仍是不放开蓝蓝,反而扬起了得意的嘴角。但他没想到,皮皮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上来就是一记直拳,正中许子还嘴角。 “哎呀妈呀,打人了呀,快去喊老师!”一群荷尔蒙过剩的孩子,一个个都是恨不得把事闹大的混账个性,一溜烟的已经好几个往老师办公室去了。 皮皮可是打网球的出身,手臂肌肉那叫一个结实弹手,又跟家里的警卫学过一点武术,天赋又高,打架什么的,别提多像样了,整个海淀也是唯我独尊的人物,就这许子还,真真是秀才遇上兵,上来就被打落了一颗牙,疼得心高气傲的小少年眼里都起雾了。 见许子还捂着出血的左脸,又看了看地上那颗混血的牙齿,惊慌地躲到了皮皮身后。 “皮政轼!你有种就别走!”许子还发了狠,有心拖到老师来看现场。 皮皮一点也不怕他,将蓝蓝护在身后,食指指着地上的许子还:“是你自己找死!” 附近班上的男孩子女孩子们都涌了出来,将现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对比地上狼狈不堪的许子还,女孩子再看皮皮,眼睛里星星直冒,早就听说过皮皮的拳头厉害,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读书好管什么用,关键时候,男孩子还是靠拳头说话。 这时候许子还的班主任赶来了,拨开层层叠叠的孩子们,见到许子还那样,“哎呀”一声,紧忙把许子还扶起来。过后又难免找皮皮秋后算账:“皮政轼,你怎么在学校里打人啊?” 皮皮 分卷阅读81 腮帮子一动,目光如隼,没在怕。 老师的威严扫地,咽了咽口水,叉腰厉声说:“你给我说清楚了,我们班许子还怎么招惹你了,你非得把人家牙都给打下来,啊?!” 一边的许子还听到老师这样说,虽然是出于护短,可他却在那一瞬间觉得尴尬到达了人生的峰值,何止颜面扫地,转学的心思都起了。 皮皮好笑一声,一点也不想解释,“老师,您别急,我们训导室见。” “你给我站住!” “许子还可能头一回去,不认得路,老师您带他过去吧,我等会儿就来,进去了随意点,那里就跟我家似的,报上我的名字,主任会好好招待您二位的。”口气就和招待朋友上自己熟悉的饭馆子似的,各种满不在乎。 “皮政轼!” 黎 盛宠(h,含乱伦)036你是我的(5084章) 036你是我的(5084章) 皮皮懒得和他们周旋,捡起地上盛宠的运动行李袋,径自拽着蓝蓝出了人群。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僻静处,皮皮撒开她的手,心里有气,语气近乎责备:“这么多路不好走,你非得从他教室门口过?”说着,像是撒气似的,将手里的行李袋重重地摔在地上。 蓝蓝被那一嗓子吼得头皮发麻,脖子不自觉得缩起来。 皮皮双手叉腰,越想心里越气,不揭穿还好,一说出来,真的就和回旋镖似的,朝着那人去,却眼见着自己胸口被射穿了一个洞。 他从没一刻觉得自己做人是那么没有成就感的,天底下大概除了怀秋,他是什么人也不放在眼里的,许子还是个什么东西,他的人也敢动! 打落他一颗牙都还算轻的! 蓝蓝鼻子已经红了,手指头上的缎带越绞越短,皮皮在她眼前打圈踱步,显然是心里的郁闷无处可发,只差捶胸顿足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三楼有个穿廊……” 是的,文体大楼和教学楼之间是有那么一座穿廊,就在三楼,在此之前,她连许子还教室在哪儿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会被拦住呢。 她要去见的人,分明是他啊! 闻言,皮皮脑子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呆呆地看了她很久。他能想象她失望的心情,还有,被冤枉的滋味。可是心里的话窜到喉咙口,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就快要被自己恼死了。 蓝蓝吸了吸鼻子,隐下泪意,抿了抿嘴唇,解开手指上的舞鞋缎带,将鞋子和行李袋放在一起,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皮皮看她转过身去,垂着头,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往前迈开脚步。 可能是哭了,皮皮看到她抬起的擦眼泪的手臂。 去训导室之前,皮皮还回了趟教室,将姐姐的行李袋放在课桌底下,舞鞋塞进了课桌里。 荣杰眨眨眼睛,语气暧昧不明:“哟,小哥,只听你说要去上厕所,怎么,我们五楼的厕所满员吗?还得你还要千里迢迢跑到三楼去方便?”目光又瞥见皮皮手指骨节上的破皮,听闻许子还只挨了一拳掉了颗牙,心想应该不是揍许子还落下的伤,得出皮皮因为样式那小姑娘气恼捶墙的结论,荣杰脸上的笑容,可坏了。 只见他一手搭在皮皮的肩膀上,“这伤是怎么的,你上解手就解手,非得顺便揍人吗?” 皮皮心情不好,懒得和他周旋,一把挥开那条橡皮糖一样黏在他肩膀上的手,心里发愿等明年了自己一定要把身高提到一米八以上,看荣杰这小子还敢不敢随随便便把手搭在他肩上! “起开起开,没工夫陪你玩。” 荣杰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叹道:“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啧啧。” 皮皮都懒得回他,径自出了教室,准备好挨训去了。瞧许子还那发狠要弄他的样子,今天下午的课算是要泡汤了。 果然,等他到了主任那,许家已经来人了。 再看许子还,皮皮心里越发瞧不起这个“第二名”,甚至很想再吼一次蓝蓝——瞧瞧你他妈都看上了什么人! 简直是一坨屎! 许子还没想到会闹到这一步,他原想就刺皮皮一刀,没想到老师这么宝贝他,硬是要把他妈妈叫来。再看单刀赴会满不在乎的皮皮,心里也恼得很。 许子还妈妈看了眼后进来的少年,原想打自己儿子的肯定是个坏孩子,却没想到皮皮长得那般好看,那份桀骜,可是一般孩子学不来的。 摇摇头,把那些赏心悦目甩开,许子还的妈妈才开始发难。 主任平时教训起皮皮来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脆,打也打,骂也骂,疼照疼,师生情那叫一个坚固。可今天他却为难了,这可怎么好呢,全校第一把全校第二给打了,第二的妈妈口才还这么好,一屁|股坐下来,那叫一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压根都插不上嘴,只有乖乖听着的份儿了。 大概被许家妈妈声讨了三十分钟,主任挪挪屁股,有些坐不住了,朝皮皮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皮皮没事儿人一样,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主任:皮政轼,你他妈快想想办法,倒是让这娘们闭嘴啊! 皮皮:您平时本事不是挺大的嘛,还要我出手? 主任:我不管!这是可是你惹出来的,你收拾! 皮皮:关我什么事,我可不忙,她要说,我就听着呗,反正 分卷阅读82 我也没别的什么事儿。 主任:…… 一场登峰造极的眼神打架过后,主任率先败下阵来,无奈地清了清喉咙,笑眯眯地对许子还母亲说:“许太太,你看子还的牙齿也掉了,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先呐?这小子一时半会也跑不掉,咱们把子还的牙齿先镶回去再算账也不迟,是不是?” 谁知许太太压根就不领情。 “我家一家上下都是医生,子还吃过药了,牙齿不着急。” 主任被生浇了一盆冷水,脸顿时黑下来,“那您想怎么处理这事呢?” 说了老半天,终于等到这句话,许太太按捺住心里的小算计,装的若无其事,“好办啊,只要皮政轼同学跟我们子还道歉就行了。” 主任的脸更黑了,看向皮皮。 皮皮这时候终于开口了,问了一句:“要是我不道歉呢?” “不道歉?”许太太拔尖了嗓子,“简单啊,把你家长叫来,让你父母亲帮忙道歉。” 皮皮一听,心下不悦更盛,外公中风住院,连舅舅都赶回来了,他妈妈当然也常驻医院,哪有闲情应付这婆娘。还道歉?笑话,他妈妈也是在盛洪驹膝盖上长大的,就从没给谁说过一声对不起。即便是小时候他顽皮吵闹,弄哭班上同学,四姐也是板着脸一言不发,也没给谁认过错,末了还要嘲笑一下人家家长:你自己家的孩子没本事被欺负,关我家皮皮设么事儿? 当然,动手都是回家之后的事儿。 想到这里,皮皮也不打算再和许家母子浪费时间了,“让我道歉也可以,不过我就奇怪了,您怎么不问问我,我为什么打你儿子?” 许太太就知道这孩子没把她放在眼里,被呛了一句,心里倒也不是没准备,时刻做好准备护短。“怎么不知道,不就是一个暗恋我儿子的姑娘过来纠缠吗,你看不惯好歹也得有个分寸,凭什么上来就是不由分说的一拳,你父母就是那么教育你的?” “纠缠?我怎么看到是您儿子揪着我朋友不放呢?” “笑话,我家子还不见得看得上那种随随便便的姑娘,才几岁的人,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人家早恋,像什么话!” 皮皮冷笑一声,“是吗?那您知不知道,这个‘不像话’的姑娘家就住在紫禁城隔壁,推开房间里的窗户就能看到大内禁宫,您的‘一家子’医生,八成都用着她爸爸工厂里产的药,说不定,你家的房子还都是她爸爸公司的楼盘?”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不是拿她爸爸压您,只不过,您说她‘不像话’,我就想问问,都这个程度了还不像话,那您要哪样儿才算像话呢?” 许太太被这男孩子的咄咄逼人弄得手臂毛孔大张,心里已经起了退缩之意,也怪她先前光顾着护短,没问清楚缘由,这下好了,丢人了。 吞吞口水,她扯着脖子,“那又怎么样,都说了是她来纠缠我儿子!” “她是我亲姐姐的好朋友,我打小就认识她,怎么没见她跟我提起过您儿子?别开玩笑了,放着大好的全校第一不去喜欢,跑去喜欢全校第二,她又不是傻子。” 说完,他径自起了身,“您回去好好问问您儿子吧,年纪也不小了,别一天到晚做春秋大梦,样式家的姑娘,还不至于瞎了眼看上您这宝贝儿子,再说那些可笑的话,您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份呢。” 他警告许子还一眼,轻轻扬了扬拳头——你这家伙,最好给我滚远一点,不然见一次打你一次! 主任和许太太纷纷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等皮皮都走出好远了,后头飘来主任的怒吼:“皮政轼,皮政轼,你给我滚回来!” 皮皮头疼地捂住耳朵,心情糟透了。 然而就在他沮丧的同时,另一个人的心情也很灰色。 她从来不会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木讷笨拙的孩子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爱出风头,安静,自闭,就是她所处的世界。她这个年纪,稍有姿色的女孩子都已经学会了在斑驳变幻的都市里为自己的富裕生活和人谈着自己青春的价码,万幸她有个超级富有的爸爸,不然她也只是蝼蚁一只。还是不讨喜的那一只。 她爱那个眉目飞扬的男孩,在她还不知道爱具体是什么的时候。 此刻,她不是委屈,而是更深一层的理解,自己不可能完美无缺地拥有这个人。 这多悲哀啊,喜欢一个人,却不能靠得更近。她难受极了,她只不过想安安静静的在他身边而已,为什么总有这样那样的事发生,让他撞见她难堪到不行的一面呢? 她想不通。 外头的雨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她心里似乎也正在下着如出一辙的大雨,没有停歇。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她留下来做完打扫,外头的雨还是没有停,同学们都早已经走光了,整座教室颜色暗沉,闷到人心里去。 司机打来电话,说是来的路上一棵大树倒在了路中央,得绕一圈才能到。 她心想这鬼天气,谁也不愿意出门,便打发他回头,学校门口就有公车。 司机当然说不好,要是换在平时,她肯定很快就会妥协,在学校等着让司机来接,可今天她的心情实在是糟透了,竟对着手机大吼道:“我认识回家的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司机愣了一下,“小姐,小姐……” 她知道自己出格了,慌张挂了电话。 她的雨伞也不知道是被谁给 分卷阅读83 抽走了,等她准备下楼,伞架上已经空无一物。真是一事不顺,事事不顺,哪里都让她不痛快。 走到楼下,迎面站了三秒,整张脸就湿了,她倒退了几步,看看雾气中对面伫立的那幢教学楼,荧光灯排排延伸,在烟雨蒙蒙中像是密集的眼睛。 他应该还在上课吧。 叹了口气,她将书包顶在了头上,冲进了雨里。 操场上的雨水,深的已经有十公分深,埋头冲到校门口,她整个人都湿透了,鞋子里也进了水。 不远处就是公车站,绿色的小顶棚下挤着不少人,她挨着站牌站定,放下头顶的书包抱在曲线毕露的胸前。 等车的人们纷纷看向这少女,只觉得满大街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又满怀欲望的女子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异数,这少女,哪怕被雨淋成落汤鸡,像只狼狈的小狗,哄着眼眶,却仍然是涂了金粉镶了钻石的人间沙龙里钻出来的百合花一朵。 已经有人递了擦脸的手帕过来。 她细声细气的说“谢谢”,擦了擦额头,鼻尖嘴唇都还盈着水滴,裙摆因着水分的重量笔直下坠,水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她还了手帕,安静的抱着自己的书包。 提前放学的皮皮隔着人群看着她,只觉得心里那朵野百合正触目惊心地疯狂生长着。 蓝蓝毫无知觉,只知道自己就像一个捂着伤口不让别人看见假装乐观积极的人,悲哀地害怕被人孤立、被人抛弃……尤其是被他责备和抛弃。 皮皮收了手中的雨伞,不顾打湿的裤脚,“让一让”“请让一让。” 抵达她身前。 红着眼眶的少女,缓缓抬起睫毛,瞳孔里落进了他的倒影。 在神经做反应之前,他已经一把夺过她的手腕,紧紧攥在自己手里,一言不发的将她拽进狂风暴雨里。 这一次,就算是跟着我吃苦受累,你也要忍下去! “皮政轼!”雨水几乎打得她睁不开眼睛。 皮皮不管不顾地拽着她往自己和姐姐住的公寓去,步子迈的大极了,雨水打得脸都疼了,几次差点让她的手腕从自己虎口逃脱。 “皮政轼……”蓝蓝哀哀地唤了一声,一张嘴,嘴里都是雨水,敏|感的味蕾尝到一丝咸涩,原来,不知何时,她的眼泪又趁虚而出了。 街上打伞行色匆匆避雨的行人们,只看到步子坚定的少年拽着身后抱着书包跌跌撞撞的少女蛮牛一样不由分说往前走,都以为是小情侣闹别扭,难免多看几眼,却又被这磅礴的雨势弄得不能分心,最多多看两眼,又得匆匆赶路。 终于,蓝蓝的手臂再也撑不住书包的重量,书包整个从她怀里脱落掉在地上。 “皮皮……我的书包掉了……我的书包……”她一边往后头看落在街上的书包,一边哀求他松手。 皮皮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满脸是水的她一眼,目光相对的刹那,心神一晃,她的手腕从虎口滑脱。蓝蓝小跑着回头去捡自己的书包,提着手把飞快地往回跑,书包带掉在地上也顾不上,一直跑回皮皮跟前。 雨声大的什么也听不见,这一瞬,与他们无关的喧哗,就是安静。皮皮耳边萦绕地,都是她急促的呼吸。 蓝蓝艰难地睁开眼睛,抬头看他,雨水从他头顶一直顺着他长长的脖子淌进他衣服领口,他浑身都是湿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显露出底下健壮的体魄。 她抱着书包下意识的别过头,不敢看他,两人就在雨水里静静待了片刻,直到她再度鼓起勇气,转过头来再次看他。 沙滩上的房子,被一个浪头打得形影不留,崩成一片散沙。 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把书包移到右手,又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皮皮低头看着视线里那只伸向他的手,白皙的腕上,还残留着一圈青紫,仿佛世间最坚固的枷锁,套牢所有情思。 蓝蓝半仰着水洗过的小脸看他,眼神依然怯懦,期待。却在一次呼吸的间隔,身心所有的愿望,都得到了满足—— 皮皮捧住她的脸,再也不能克制地吻住了她。 滚烫的唇舌直接烙进她的心,蓝蓝惊悸地抓紧他的衣服,却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拉近。皮皮没留太多时间让她做选择,态度强硬直接地将她卷入一场成人世界的粉红战争里。吮|吸、纠缠,极尽缱绻。 “皮……政轼……”蓝蓝在心里轻唤。 “小蓝。”皮皮仿佛能听见那心声,贴着蓝蓝的嘴唇低喃,“你是我的……” 像是为了印证他那霸道的宣言,他的吻再次攻城略池,这一次,没有深刻的悲伤,多了一些深究的意味,探索着,爱恋着。 滔天的雨水,洗刷着所有冤屈,不甘。 初爱,在雨中洗练地透亮明净,树梢的青果,摇摇欲坠,十分喜人。 幸福太巨大,也太突然,蓝蓝凝视着走在自己跟前的那个背影,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他紧紧抓着她不放的手指上,雨水模糊了整座城池,却意外的留给了她一个美妙的焦点。这样的距离与姿态,她终于等到了。 黎 盛宠(h,含乱伦)037你的嘴好甜(5010字) 037你的嘴好甜(5010字) 两人到了公寓,只在电梯里站了那么一小会儿,已余起了一滩水泽,她肆无忌惮的看着内贴镜子里的颀长少年,看他始终没有送来的手,看他有些尴尬,有些害羞,又强作镇定的神情 分卷阅读84 。 等进了家门,四姐和盛宠都不在,房子空荡荡的,只听得到水滴下坠的声音。 皮皮转过身来,抓抓后脑勺,“我去给你拿我姐的衣服,浴室有热水,你先洗一洗,别……感冒了。” 他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不自然,这公寓蓝蓝来过许多回,却是二人独自共处一屋,没了盛宠做润|滑剂,两个人一个紧张,一个尴尬,都红了脸。 “好。”蓝蓝双手抱在自己胸前,往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关上门,蓝蓝解开自己的扣子,身上衣物一离身,浴缸里的热气涌出来,冷热相接,她不禁打了个喷嚏。 吸了吸鼻子,微红的双眼对上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十几岁的少女身姿已经出落了姣好的线条,骨肉匀称,虽然脸色冻得惨白,可眼里的欣喜却让整个人都有了迷人的色彩。 摸摸自己辗转承欢过的嘴唇,她无声地笑了一个,转身踏入浴缸里,温吞的热水开始驱赶体|内的寒意,她还是忍不住打喷嚏。 为了不让自己心里的笑声太大,吵醒暂时睡着的悲伤,她掩着面,滑入水底。长发在水里招摇,浮力犹如一双宽厚的手承托着她的身体,她在水里闭了很久的气,久到……窒息的边缘。 在那银白的边缘,死亡的快|感也不足以媲美刻在她心头的那四个字——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多么让人心动的四个字。有生之年,有幸亲耳听见,是多大的幸事,小小年纪的她根本无法形容。 “那……那个……衣服我放在门口了……”磨砂玻璃门外,皮皮摸着鼻子说。 他身上换了干爽的居家服,一时半会儿倒也不急着洗澡。心情太复杂,他甚至有点想逃开这里,却又害怕她会哭。 “哗啦啦”一声,浴室里的蓝蓝出了水,抹干脸上的水,揪了一条浴巾裹好自己,看到玻璃门上晃动没有离开的人影,犹豫片刻,才下定决心拉开门。 门外的皮皮正在搬椅子,思来想去,总不能把衣服放在地上。门这样一拉开,里面氤氲的水汽裹着盛宠专用的沐浴露的香味一起涌了出来。 二人不经意间对视,皮皮只看到她的嘴唇都还在抖,蓝蓝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冷的牙齿打架,还是紧张的牙齿打架,“我……我洗好了……你……你洗吧……” 皮皮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蓝蓝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地退开半个身子,“你……我……你……”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知道荒山野岭中孤独的水龙头,有一天忽然开始滴水了,内心的狂喜四处冲撞,她无时不刻都在发抖。 皮皮看着她僵硬地指了指水汽萦绕的浴室,又指了指他,他分明知道她的意思,却始终站着不动。蓝蓝慌张的抬起头,睫毛也在发抖,转念一想,又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碍事了。小腿一迈,就要侧身把浴室让开来。皮皮眯着眼睛,等着她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一瞬,果决地擒住了她纤细的上臂,轻轻一拽,推回原地。 蓝蓝不解,仰着小脸看着他,“皮……政轼……” “闭嘴——” 铺天盖地的吻,已落下。 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皮皮凝视着这张称不得漂亮却让他不敢或忘的脸,呵,这次是真的栽了。 “你的嘴巴好甜……”他叹道。 蓝蓝一愣,睁大眼睛气喘吁吁,等反应过来,皮皮嘴角一勾,有在她唇上落下一记啄吻,蓝蓝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皮皮见状,来了兴致,想逗逗她,让她别再那么害怕。 见皮皮跟上前一步,蓝蓝果然又向后退了一步,而且又被亲了一下,她还是往后退,皮皮还是往前走,逼得她一直背贴淋浴间冰凉的玻璃板,才揪着浴巾口小声求饶:“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了?”说着在她左脸又是一记偷袭。 蓝蓝紧忙捂住自己的左脸,谁知他又攻击她的右脸,得逞之后,脸上尽是玩世不恭的坏笑,十足的标准混蛋一个。 “皮……政轼!”她拉高了嗓门,声线固定在原有的频率,并没有因为突然拔高而显得有威慑力,倒更像是一只被招惹烦了的小猫,爪子已经在肉垫下蓄势待发。 皮皮终于不闹她了,叹了口气,抓过她右手,包在自己粗糙的掌心,喉结上下窜动一下,颇认真的说道:“要是换成别人这样招惹你,你可千万别露出这样的表情,算我求你。” “呃……为什么?” “因为……”他眯着眼瞧了下她左手紧紧攥着的浴巾口,“我们男的……都经不住你这样的……” 蓝蓝:“……” “我认真的。” 蓝蓝:“……” 皮皮很气馁,如果现在告诉她,他想当场办了她,估计她会抓起莲蓬头砸他脑袋大骂他流氓吧。哎,可是又很想和她做|爱…… “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蓝蓝:…… 他瞪了她一眼,“不出去吗?你要在边上看着?” 蓝蓝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是当他飞快的把上衣脱了,她脸炸红,忙捂着脸逃跑了。 皮皮看着那落跑的身影,失笑一声,进了淋浴间,飞快地洗暖了身子。等出来时,蓝蓝正在盛宠房间里吹头发,吹风机呼呼作响,他将毛巾甩在肩头,转身去了厨房。 家里这几天都没人,但保姆有时候会过来煲汤带去医院,因为盛宠那张不得了的嘴巴,她的吃食都可谓是特供中的 分卷阅读85 特供,自打他们住到公寓里来,配送点也改到了这儿,方便保姆料理。这些天所有人都把医院当家,冰箱里可以吃的东西也变少了许多,不过皮皮平日里替姐姐上山下海的找好吃的东西,也是个能辨好坏的。 翻翻找找,拾掇出来也有好几样菜了。 盛宠不吃味精,家里做菜一直都是搁现成的鸡汤,所以冷藏室里还有冻成冰格的鸡汤,虽然麻烦,但是一个一个掰开来,弄一弄,还能让蓝蓝喝上一口热汤。 蓝蓝在盛宠房间里待够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司机打过电话,问她在哪儿,她说在盛宠这儿的时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好在司机也没多问,道了声“您歇好”,就挂了。她这才松了口气。 可她也不敢轻易出这扇门,出去了,说什么呢? 她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略微红肿的下唇,只觉得脸颊发烫,脑筋稀里糊涂的,不能思考。 这一误,一个钟头就过去了。 皮皮敲了敲房门,“吃饭了。” 蓝蓝从床上弹跳起来,慌慌张张的断了自己的旖念,迭声答了一句:“哦,就来!” 出了门,确定身上的衣服是整齐的,她才抬起头来。 皮皮那碗鸡汤,精加工后,都不像鸡汤了。盛宠喜欢葱姜蒜,还老爱吃完臭豆腐滚蒜泥后去亲怀秋,皮皮时常老远就闻着那味皱眉头,偏偏怀秋还很纵容那妮子使小心眼,一边吃她舌头一边忍受着蒜味刺激。 蓝蓝就不爱这些,这大概和郭略的脾气有关系,清汤寡水养出来的人,味道重的东西,都不怎么爱碰,盛宠在吃食这一块,随她爸爸,热爱浓油酱赤,不然不下饭。这也算是两个十分神似的姑娘之间,最大的不同了。 蓝蓝平素食量本就不大,被皮皮看着吃饭,更是吃不下,一碗热烫倒是喝得见底,脸上被热气熏得一层红晕浮现,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皮皮刀工还算不错,做菜那是怀秋的事儿,他只负责打下手,而且一向认为男人做饭很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愿进厨房的,这些个牛逼闪闪的食料,基本上一个火锅搞定。 外面的雨下个没完没了,神户过来的牛肉在火锅清汤里跟片汤似的,伴着生菜吃在嘴里,虽有股清甜,称得上可口,但若是盛宠在场,铁定会指责他牛嚼牡丹。 不过,管它的呢。 他得吃肉。 蓝蓝喝汤就饱了,吃完搁下筷子,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坐在对面看着他热火朝天的进食。他啊,是看着他吃饭,会不自觉嘴角上扬的那种人。 等他吃完,蓝蓝起来说:“我来刷完吧。” 说着就要动手,皮皮却拉开椅子站起来,不经意抹抹嘴,“你歇着吧,女孩子刷什么碗,伤手。一边看电视去。” 蓝蓝愣在原地,感觉被嫌弃了,却也觉得笨拙的自己无法在他身边正常呼吸。 打开电视,外头的天已经黑下来了,雨却没有停,新闻里都是关于大雨的讯息,嘈嘈杂杂的一片。她假装认真在看,却听到厨房里打仗一样噼里啪啦。 身子却,不能动。 皮皮收拾完碗筷,心情十分沮丧,小时候怀秋时常把保姆打发回家,自己开火做饭吃,然后兄弟俩一起洗碗。不过这几年怀秋不在,大家都发现出他的好来,也就娇宠宝贝着。皮皮都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碰洗碗精了,只觉得技艺生疏了许多。 擦干净手出来,沙发上的少女跟罚坐似的,腰杆笔直。 他一笑,难免又动了坏念头。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背后,忽而捂住他的眼睛。 蓝蓝压根就没被吓到,一直听着他的动静呢,只是配合的身子往后倒,小手去掰他的手指。 皮皮当然不让,嬉皮笑脸的问她:“样式小姐,你我现在都是接过吻的关系了,你可要防着我一点啊。” 蓝蓝脸上的温度又升高了,语噎片刻,咽了咽口水,细声细气的说道:“你别胡闹了行吗?” 皮皮知道她害羞,但双手还是不放,“你不乐意吗?”脑筋一转,松开手,沉下语气,又十分尖酸,“原来你真的喜欢许子还啊?今天是我多管闲事了吗?” “谁说我喜欢他了?” “那你指着人家说你喜欢他?” “我……”我喜欢的人是你! 蓝蓝很是气恼,可平素也不是口条顺溜的人,被皮皮那三言两语一堵,整张脸都憋红了,却吐不出半个字。 皮皮见她较真了,心里一软,叹了口气,“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可以不要说这样的话吗?”蓝蓝低下头去。 皮皮一愣,“为什么?”他耐着性子说。他自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够明确了,可蓝蓝一点都不领情。 “不要捉弄我……”她会当真的。 “我哪里捉弄你了?!”皮皮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蓝蓝看了他一眼,心里既希望他是认真的,却又希望他不要轻易许下承诺,一来,她会当真,二来,她没有信心相信他做得到。 看她那质疑的神情,皮皮大为光火,抛下一句狠话:“我都亲过你了,你怎么还能这样对我?” 提起这个,蓝蓝胸口又是一阵钝痛。皮皮见她又露出难过的神情,虽然恼火,但也还是暂搁一边,认真的上前扶住她的肩头,“别跟我说你真的喜欢许子还那烂人!” 他抓起她的手腕,那串粉色手串,“你要是喜欢他,会天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86 天戴着我选的手串吗?” “这是你姐姐买给我的!” “我选的!”皮皮痛心疾首,他早猜到盛宠当时举着两条手串问他那条好看的时候是打算送给蓝蓝的,所以才选了他觉得适合她的那条。 这正是蓝蓝最不愿意去面对的地方,秘密既然被称之为秘密,说出来就是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她闭上眼,心痛到没法呼吸,摘了那条手串放进他手心,“还给你。” 皮皮震惊得看着手心里那些莹润的粉红珠子,怒气滔天,“你这个狠毒的丫头!” 蓝蓝被他这指控生生的逼出眼泪来,眼眶又红了,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蠢的把手递给他呢?分明可以捡起书包逃跑的。 为什么要这么傻…… “是,我狠毒,所以,你千万别来喜欢我……唔……” 男人们若是遇到自己的女人说他们不愿意听的话,通常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嘴堵住她的嘴。皮皮也不例外。 然而这一次,蓝蓝难受的要命,倔强地推开了他,一掌挥了出去,皮皮捂着自己被掌掴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瞪眼看她,“你打我?!” 蓝蓝的目光在这张自己在梦中无数遍抚|摸过的脸上逡巡,仅仅只是这一刻,心里对他爱意全无,有的只是羞愤难当,迟疑了片刻,她抓起沙发背上的线衫外套,埋着头出了门。 皮皮在原地干站了会儿,那一巴掌打得他六魂七魄没了一半,等耳边那个巴掌的余音再也没有了,他才咬牙切词的低咒一声“该死的!”,愤愤的打开门追了出去。 蓝蓝进了电梯就开始哭了,她从来没在这方面有过争气的表现,刚刚那一刻,她非但在那份明确的回应前退缩了,还出手打了他,那是她第一次打人,才知道不光被打会疼,打人的那只手,也是剧疼。 下了底楼,外面仍旧是没玩没了的大雨,身上什么也没带,冒雨冲到路边去拦计程车,大概是看她淋湿了,司机们都不乐意载她。一连过去好几辆,都没有为她停下。 终于有一台停下了,司机落下窗户问她去哪儿,她双手抱胸抱了家里的地址,司机一听,神色一变,本来色眯眯的眼神立时收敛了许多,打开车门,“上车吧,小|姐。” 可蓝蓝的手刚摸着门把,随即车门便被后头的人一下按了回去,对司机说:“走吧,没你什么事儿。” 蓝蓝没有依顺他,不上前门上后门,人都钻进去半个身子了,被皮皮一把拎了出来,男孩子气急攻心,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朝她吼道:“杨蓝蓝你别给我太作了!” 说着“啪”一声甩上车门,狠狠踹了车身一脚,“他妈的赶紧给我滚!!!” 司机车子平白挨踹,本想来点事儿,可被皮皮那一嗓子吼的头皮直发麻,从后视镜里看也没损失什么,赶紧灰溜溜的走了。人家小年轻吵架,被胖揍的却是个路人,说出去也让人笑话不是? 见司机识趣的滚蛋了,皮皮脸色才缓了缓,身上第二次被雨浇地透湿,心情糟透了,自然的去拉蓝蓝。 蓝蓝却迈不开脚步,心里落了一只大钟似的,哐哐乱想。 杨蓝蓝。 她妈妈给她起的名字,听说她出生的那天,郭略出了产房,看到了窗户外头的大蓝天,心情大好,所以给取了这名。按道理是要随母姓的,然而郭略嫌“郭蓝蓝”不好听,于是取了“样”的谐音。 久违了的名字,再一次被熟悉的人叫出口。她心里的颤音不止,神思一下就乱了。 难道他一直都知道这个样式蓝,就是原来的杨蓝蓝? 皮皮拽她不动,一下又怒了:“说你狠毒你还不承认,当初招呼都不打就一走了之了,今天还想再来一遭?” 黎 盛宠(h,含乱伦)038想和她做爱(5055字) 038想和她做爱(5055字) 窗户纸一旦被戳破,很多东西会释然,同时也有很多东西演绎地更为复杂,之于蓝蓝,她是后者。 两个人回到公寓,皮皮再一次逼她进浴室,打开浴缸水龙头,热水冷水哗啦啦淌出来,他甚至亲手剥了她的衣物,一件一件丢在地上,脸色难看极了。 剥到最后一件,蓝蓝终于恢复了一点神志,下意识的拽住了自己领口。 皮皮四根手指停顿在她胸口,不经意掀起眼帘,面似寒霜,一点与她笑闹的意思也没有。 说实在的,看到他这样,蓝蓝心里发憷到了几点,生怕他又吐出什么厉害的话来,抽打的她遍体鳞伤。她今天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 果不其然,皮皮忽然冷笑一声,“又不是没看过,捂什么捂。” 蓝蓝以为他说的是他们小时候遭遇的那事儿,脸顿时红透了。谁知皮皮看了出来,嘴角邪气的往上扬,声线仍然冷冷的,“你家的泳池,‘风景’如何,我应该比你熟悉多了吧?” 蓝蓝脸又红了几分。 皮皮一笑:“色女,你想到哪里去了?” 蓝蓝松开了自己的手,又羞又愤地进了浴缸,两边浴帘一拉,还夹了夹子。 皮皮看着地上被丢出来的贴身衣物,鼻子里笑出了声儿,但也知道适可而止,扒光了自己进了淋浴间。 蓝蓝听到附近传来的水声,又是洗浴用品乒乓作响的动静,知道他在冲澡,心里一臊,吱溜一下划入了水底。 皮皮洗完澡神清气爽的出去,蓝蓝还在浴缸里。他没去闹她,出了门吹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87 干头发,心想着再这么下去准误事,不如今晚把人办了,一了百了。 心里这么想的,所以也就没去给蓝蓝再准备一次衣物。 蓝蓝十分钟后出来的,身上裹着浴巾,皮皮坐在客厅里,上身什么也没穿,下身一条白色浴巾裹着,穿着拖鞋的两只脚交叠搁在玻璃茶几上,眼睛看着电视机,两条胳膊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漫不经心的玩着遥控器。 她实在是有些厌弃自己,别人总是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她却非要用这样叫人害臊的方式,这下好了,凭她的本事,如何能杀出一条“平顺自处”的路子! 可她又有点恼他,他明明一早就认出她来,却什么也没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和她相处了这几百个日夜!可是呢,他那样生气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又让她觉得适才他说的那句“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有几分叫人信服的转机。 平白无故的告白和承诺,只会吓到她,可有了前因后果,她就能理清想法了。 皮皮这时候转过头来,瞥了她一眼,然后站了起来,耷拉在腰胯上的浴巾惹人担忧的往下坠,他却没事人一样走到大门前,上了三道门锁,才回头。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走。”目光如炬。 蓝蓝咽了咽口水,脸上烧的厉害,低下头去,试图用头发掩住自己的表情。 皮皮却径直走到她面前,他的身量比她高出一个头不止,看了眼她身上穿着的盛宠的浴袍,也不知道她从哪儿翻出来的,直怪自己失策。他哪里知道,这家的浴室,她比他可熟悉多了。 “你没别的要和我说的?”他低头问她,手指头不自觉的弄了一下她没吹干的头发。见她没反应,有追加了一个字:“嗯?”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因为这个语气词变了。 “没有……”她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两个字。 皮皮摸摸自己被掌掴的那面脸颊,嘀咕一句:“可是你打得我好疼。” 蓝蓝一下抬起了头,看他微撅的嘴唇,皱起的眉头,亮晶晶的眼珠,脑海里只有三个字:上当了。 皮皮露出得逞的笑意,抓起她的手搁在自己脸上,“真的,可疼了,你揉揉。” 蓝蓝飞快的想要退缩,皮皮早料到她会那样,比她更快的擒住她手腕,重新按回自己脸上,这一次,蓝蓝咬了咬下唇,任由他胡闹去了。 他随即露出一个如愿以偿的笑容,趁她没防备,另一只手拉过她的腰,贴在自己小腹上,“我知道你心里气我,可我也不能满世界嚷嚷我认识你,你不叫样式蓝,你叫杨蓝蓝……可那样,只会让你不舒服……” 她私生女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起码学校里的孩子们都只知道她是样式家的孩子,是嫡出还是庶出,因为她从来不和人交际,也没外人能问到这个问题。 因而,说出来的话,孩子们只会同情她,或者是不屑。 出于这一点,他才努力忍着不认她的。反正她和盛宠要好,盛宠也喜欢她,他在边上护着点就足够了。 然而天底下又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如意算盘,划计地再好,也比不上变数来的快。他哪里知道会跑出一个许子还来,虽然他没把那样的人放在眼里,可女人的眼光和他不一样,许子还长得人模狗样的,一看就是专骗无知少女的,而她这个人,平日有数她最不长心眼…… “你都不知道,打我懂事起,我也就为你一个操过心……” 听着这样的话,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蓝蓝反应比较慢,直到自己被他推进了他卧室,按到了男孩子的床上,才反应过来。 啊,大——意——了—— 蓝蓝尖叫一声,陡地清醒过来,拥着被子用力挣脱那炙热的怀抱,飞速的退到床头,曲起双腿,眼里带着一丝惊恐。 “怎么了?”皮皮没有追上去,脸上甚至还有几分懵懂。 可能是怀秋和盛宠在这方面从来不防着他,所以他打小就觉得这事没什么不正常的,尤其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就更天经地义了。 蓝蓝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这种时候该不该说话。 见她戒备十足,皮皮没有再强迫她,只是爬上床在一边躺下,眼睛看着天花板说:“如果你不想做,我不会逼你的。” 蓝蓝曲着腿往更边上躲了躲,虽然心里很想落跑,可有了前面几次,她又担心会引来他的反感,不敢直接跳下床以免刺激到他。 皮皮仰躺在床上,上身还是没有任何遮盖,下边的那条白浴巾,耷拉在腿间,他肤色偏黑,可是皮肉均匀十分紧致,虽然年纪不大,可已经有了性|感的基础分,蓝蓝并非头一回见他衣料少的样子,可这一次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窗外的雨变得淅淅沥沥,不再那么吓人,房间里静的只有呼吸声。 皮皮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过了片刻,忽然感觉肚皮上落下了一片温暖,睁开一条眼缝,只见蓝蓝正在给他盖被子,白皙的脚丫就搁在他手边,五个圆润的脚趾头微微蜷缩着,她专注到没发现他在观察她,因而被揪住腿脖子的时候,险些吓得跌下床去。 她动了动腿,想甩开皮皮的手,但是男孩子的力气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怎么也挣不脱,她急得都快哭了。 “皮政轼!” 皮皮说:“你别怕,我就是借来枕一枕。”说完还露出一丝委屈之情。 “ 分卷阅读88 我去你姐姐房间睡!” 皮皮不答应,一把将她捞了回来按在自己床上,不过也没对她做什么,真的只是枕她大|腿罢了,顺便还拉上了被子。因为姿势不大舒服,蓝蓝动了动,撑起上身靠在床头。 见她不急于逃开,皮皮宽下心来,仰视她局促不安的脸,从下往上看她,只觉得线条同样好看,“我今天可算是为了你淋了两回雨了,你摸摸我额头,我自个儿觉得有些热……” 蓝蓝被他骗了好几回,变得有些不那么容易上当,将信将疑地将手搭在他额头上,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有些薄汗,再用手背冰了冰自己的额头,显然他的体温过高。 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我去拿药给你吃……” 皮皮忙拉住她,不让她动,“现在还没不舒服呢,吃药没用的。” 蓝蓝一听,又坐定了,只不过还是担心他会不会发烧,不断的给他额头擦汗。皮皮心里窃笑不已,他哪里会发烧呐,身子壮得跟什么似的,要病也是她病才对。 可这“柔弱”他还是得继续装下去才行,他不说话让蓝蓝的心跳平息不少,渐渐的肌肉也没原先那么僵硬了,皮皮感觉的到,若无其事的闭着眼睛,连同被子一块翻了个身,侧着枕在她腿上。 蓝蓝屏住呼吸,等待他可能将会做的事儿,不过皮皮只是单纯的翻身罢了。过了会儿,可能是心安,还真的不小心给睡着了。 蓝蓝坐在床头不敢乱动,三十分钟过去,腿开始有些发麻,不过不打紧,她还撑得住。这会儿想起淋雨的事儿,她又冰了冰他的额头,体温还是比自己高出许多。虽然,她自己身上也微烫。 “皮政轼……”她轻轻的唤了他一声,又等了会儿,见他没动静,忽而笑了起来。 手掌上还留着一些他额上的汗,这会儿干了,掌心像是被渗透进了什么,害她兀自脸红起来。 这短短的一天,他们身上都发生了太多事,虽然过程坎坷,可那些坎坷最终换来了这一瞬的宁静,似乎一切的甘苦,都值得了。 她以前曾经试想过这张桀骜的脸孔,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生,可如今,他就安静的睡在自己腿上,一切又美妙的她无法思考。 皮皮心里有念想,因而也没有睡得太深,这短短两刻钟的睡眠,往昔发生的一切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不敢说自己是长情的人,只不过,恰恰就遇上了这样一个人,她总惹得自己心烦,却又不能丢下她不管,纠结到今天,事情终于有了结果,他也就跟着松懈了下来。 当她的手指开始试探性的落在他脸上的那一瞬,他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那羽毛似的试探,让他实在不忍心打断,因而只是继续装睡。 在装睡这一领域,他可是专家。以前怀秋和盛宠总是趁着他睡觉你摸我我摸你,实际上,他们俩一旦入情,哪里还管的上顾及他,可他也不敢打断他们的好事,久而久之,装睡的功夫已称得上一流。 蓝蓝丝毫没察觉他的呼吸停了一下又继续的事儿,以前她都不敢看他超过三秒钟以上,现在他睡着了,她爱怎么看他就怎么看他。 她那肆无忌惮的视线,皮皮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得到。不过那视线并不讨厌,反而挺可爱的。过了会儿,她玩兴大起,开始弄他的鼻子,戳他的眼睫毛,要不然就是翻看耳朵,最后甚至像母猩猩给儿子找跳蚤那样翻起了他的头发。 皮皮头发长得快,一个月得理一次,最近事情多,加上外公中风,他也就顾不上打理自己了。 蓝蓝津津有味地翻着他的头发玩,皮皮忍着她那幼稚的行为,按兵不动,等着她来偷摸他偷捏他,或者,偷亲他…… 可是翘首以待了老半天,他什么也没等到,于是心里骂着这姑娘真是没出息,自己闭着眼睛干着急。 其实这会儿蓝蓝正看着他的嘴唇红着脸发愣呢,她生性就是个胆子小的,只是看着他的嘴唇,自己在脑子里想象罢了,真要叫她做什么,除非她被按上了一副恐龙胆。 皮皮打了个哈欠醒过来,揉揉眼睛,眯着眼看了她一眼,从她腿上下来,“几点了?” “八点半了。” “要我送你回家吗?” 蓝蓝:“……” 皮皮坏笑一声,捞过她的腰,蹭了蹭她软软的肚皮,“开玩笑的,我可舍不得你走。”说着又抬起头来,问她,“刚刚趁我睡着的时候,没偷亲我吧?” 蓝蓝跟丢开烫手山芋似的推开他。 皮皮嘴角一勾,点到即止,又打了个哈欠,伸手关掉房里的灯,连台灯也关了,过后坏坏的嘱咐她:“晚上我睡这边,你睡那边,把枕头给我。” 蓝蓝看了眼边上那个一米多长的黑色圆形抱枕,不解的递了过去。 皮皮拉过枕头,一下放在床铺中间,还摆地十分规整笔挺,像是楚河汉界。又对蓝蓝说,“你晚上睡觉规矩的吧?” 蓝蓝:“……” 他也不指望她能答出什么来,撇撇嘴说道:“你可别过来哦。”眼神不放心极了,像个琼瑶剧里害怕被色狼侵犯的无知少女。 蓝蓝整个愣住。 他自顾自的演完一出,拉高被子翻身睡下,身子不光离蓝蓝远远的,离划界用的枕头也是远远的。 蓝蓝过了十秒钟,才整个反应过来,掩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皮皮没事儿人一样,仿佛真的打算认真睡觉。见他不再造孽,蓝蓝揉揉 分卷阅读89 自己笑疼了的脸,这才鸣金息鼓,裹了裹身上睡袍,翻身在床的另一边睡下。 关了灯,她背对着皮皮,数着黑暗中皮皮的呼吸声,有点兴奋激动的睡不着,又不敢动弹,自己跟自己较了两个钟头的劲,终于累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皮皮是后半夜醒的,身边睡着个美娇娘,他又是血气方刚,一觉醒来,一身的汗。打开床头的灯喝了口水,床的另一边毫无动静,可见是真的睡沉了。 推开被子,又将那碍事的枕头踢到床下,关了台灯,浓郁的黑暗再度涌进房间。 他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蓝蓝的被子,她的睡袍向两边敞开,两条腿交叠在一起,腿上的皮肤细嫩弹手,和他预想的一样。 抽开睡袍的系带,男孩子热烫的手跟长了眼睛似的,自己往女孩子光裸的胸口爬去。 蓝蓝睡得迷糊,可不算沉,感觉到胸口爬上了热热的粗糙的东西,纳闷的睁开眼睛,甚至打算翻身,结果一翻就翻进了皮皮怀里。 皮皮见她转醒,做好了先下手为强的准备,附身攫住了她的嘴唇。 蓝蓝瞬间僵硬的身体瞬间又松了下来,察觉皮皮的手正在把睡袍从她身上剥离,捏起粉拳用力捶他,“唔……不要……” 皮皮半搂半压地抱着她的身子,还剩一只睡袍的袖子就要大功告成,滑腻的唇舌在蓝蓝细嫩的口腔里辗转反侧,怕她喘不过气来,有转而进攻她的下巴和脖子。 这下蓝蓝没办法再捶他了,拳头按在他胸前,缩着脖子一味躲开他那热吻,“皮政……轼……” 软软的哭音像在跟情人撒娇,混乱中,睡袍整件脱落。皮皮睡前身上就一条浴巾,睡了半宿,早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耐烦的将睡袍也丢到床下,两个人这下算是正面全裸了。 渐渐习惯了黑暗的眼睛,随着皮皮那不停歇的允吻,开始展开了另一个视界,淡淡的一层光从窗外洒进来,淡淡的,却足够让蓝蓝看清楚正在发生什么。 “你说过,你不会逼我的……” 皮皮停顿了一下,抬起上身来,看到身下的那具少女躯体,正在他的床单上瑟瑟发抖,隐约的还有几声委屈的啜泣。 “是那样……没错……可是,我老想着你……你就躺在我身边……”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可怜,仿佛受了委屈的人是他才对。“我不开灯……” 黎 盛宠(h,含乱伦)039破处(5147字) 039破处(5147字) 声音带着一丝不好意思,他蓦地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贴着耳朵说了不能大声说出来的话。蓝蓝听了一怔,会过意之后羞得哪里还能说得出话,她毕竟未经人事,怎么会知道,这句“我不进去”,只不过是裹着糖衣的谎言,多少涉世未深的少女,在那之后,满世界寻后悔药吃。 皮皮见她沉默,怎肯错失良机,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抓住她双手压在头顶,蓝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男孩子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眼前一黑,湿热的滑舌吻住微张的红唇,将她所有迟疑一并吻住,吞下去…… 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红唇又被攻下,全身被压得丝毫动弹不得,蓝蓝这才慌了神,嘴巴闭得紧紧的,别开头不让皮皮亲,皮皮的舌头一直在她唇边徘徊,有门不得进,他也不急,只是将她两片红唇彻彻底底舔了个遍,间或轻轻咬住,用力吸允。 蓝蓝双唇渐渐发麻,“唔……不要……” 皮皮另一只手也不空闲,握住她不是非常饱满却很称手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揉完一只换另一只,乳肉从他指间暧昧地挤了出去,粉色的乳头慢慢变硬,顶在皮皮粗糙的掌心! 她用力地挣扎着,殊不知更可怕的是,压在身上的皮皮是一丝不挂的,唤醒的欲望就顶在她腿间,扫来扫去,甚至试探地浅浅冲刺,威胁十足! “呜……”她忍不住呻吟一声,皮皮抓住机会,长舌长驱而进,勾缠着她的嫩舌,不顾她躲闪,将她的小嘴又彻彻底底地舔了一遍,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身子整个柔软下来,甚至无意识地用粉舌怯怯地回应了皮皮一下,结果是换来皮皮更加疯狂的侵略。 好不容易皮皮才松开她的小嘴,她用力喘息着,小脸被吻得涨红,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分外诱人,皮皮的眼睛仿佛看见了妖精,那身和盛宠近似的皮肉,原来在动情的时刻,更像了一分。 皮皮一把搂住她,身子下滑,用手一扳,她那两条紧闭的腿被大大的打开来。 “不要!”她抗议着,这姿势好下流! “乖……”皮皮沙沙的声音在臀下响起,接着,湿热的舌头一伸,舔上那两片娇嫩湿滑的花瓣。 “啊!”她尖叫,“不要!”她挣扎着,私处传来的酥麻让她羞红了脸。 皮皮紧紧抓住她两条腿,舌头坚定地往小穴内一伸一卷,开天辟地似的一路往甬道内伸进去,直到舌根顶在穴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上,舌头一转,像蛇一样在狭窄的甬道内灵活地钻来钻去,像极了一条肉虫,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侵犯着她的处子阴道。 略带粗糙感的舌头摩擦着窒道内壁,带来的骚痒酥麻是顶级的享受,“啊!皮皮……不要……我好麻!……啊!……快出来……啊!……”蓝蓝尖叫着,无法承受那羞人的快感,内壁紧紧收缩起来,屁股为了逃避那折磨人的快感扭动起来。 分卷阅读90 皮皮按住她双腿不容许她再逃脱,舌头一直在小穴内胡作非为,嘴一直紧紧贴着她的私处。“啊!”小穴又麻又酸,快感无法抵挡,皮皮紧紧抓着她,舌头锲而不舍地滑动着…… 最后一下,皮皮吸住了花瓣间的那颗颤抖的肉粒,蓝蓝尖叫一声,身子一抬,又像受潮了的糖塔一样坍塌下去…… 皮皮抬起头,那手背擦了擦嘴唇,扶起她虚软无力颤抖着的双腿,眼睛忽然看到床边的浴巾,长臂一伸,揪过白浴巾搁在半昏过去的蓝蓝身下。 他撑起手臂悬宕在蓝蓝身上,右手离开床面,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咬咬牙,拨开蓝蓝水色微微的肉瓣,挺起腰杆,缩了一下臀,龟头推进了那温暖馥郁美妙之地—— 皮皮按紧了她的身子,龟头顶入碰到了那片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啊呃……疼……”疼痛感使半昏迷的蓝蓝骤醒过来,身体敏感地收缩起来,意欲挤出入侵者。 皮皮的额头沁出了汗滴,俯下身去吻她,蓝蓝初次承欢,神思彷徨,身体僵硬,他并没得到半分快意,却还是哄着她:“等会儿就不疼了,你别怕……” 蓝蓝想推开他来着,不知怎么的,吻着吻着变成了抱住他,一阵不熟悉的感觉从体内潮涌般出来,正迷醉间,身下忽然传来一阵钝痛,她闷声咬着下唇,却在那一瞬松开了牙关,惊叫了一声。 “皮皮,我好疼!”眼泪水潸然而下。 皮皮只感到自己戳破了什么,也是头一回,半点经验也没,见她又哭了,忙去哄她:“我知道了,你别哭成不成,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你出去……出去!”小妮子被骗了不说,还受了苦,非得把皮皮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不可,她以为那样就不会疼了。 皮皮哪里肯,她推一次,他拉回来拥一次,几次三番后,小姑娘体力不支,终于妥协了。皮皮半压着她,吻去她的泪痕,在她耳边轻喃:“你也弄得我好疼……” 蓝蓝睁开泪水糊住的双眼,不解的看着他。皮皮可怜兮兮的亲亲她小鼻子,轻轻在她耳边细语:“你那里太紧了,箍得我没法子动,你松松?” 他哪里知道,自己刚戳破蓝蓝的处女膜,随即就被蓝蓝给咬住了,别说动了,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都是个苦差事。 他何尝经历过这些,这才知道,有些事,即使耳濡目染,到了时候上,未必能做到尽善尽美。关于情事,他更多的还是靠本能去做,a片看再多,这个时候一招半式都派不上用场,怀秋在盛宠身上那些胡作非为的招式也是。 她虽然很像盛宠,可到底还是另外一个人,这会儿进退两难,他狠心的想,看来只能用狠的了。 “啊!”蓝蓝失声尖叫了一声,体内的皮皮忽然猛地插了进去,整根肉棒侵进了她体内,完全的占有了她! 皮皮慢慢抽出,向外退去,到了穴口,又再次粗鲁地往里推进,丝丝殷红在他进退的缝隙间沁了出来,点点红斑落于那张浴巾上,如同盛家的老宅门前,山岗上的老红梅随着风落在白玉阶上,猩红点点。 少年蛮力不知轻重,蓝蓝显然吃了不少苦头,皱着眉死咬自己下唇,疼得喊不出声来,皮皮被占有欲煎熬着,发了狠想要她,却是自制力不够,几个冲刺后身子一顿,已经射了。 虽是草草收场,皮皮却是松了一口气,再做下去,他非得被她夹死不可。 大手按住她软软的肚皮,他堪堪退了出来,只见蓝蓝腿间红白一片,腥白的浆液从那血红的孔洞里淌出来,随着她抽泣的频率,肚子抽搐一下,涌出一点,抽搐一下,又涌出一点。 皮皮顾不上替她弄这些,忙去安慰她不要再哭了,“好了,别怕,结束了,我在这里……”他侧躺在她身边静止不动,轻声安抚她,手掌温柔的抚着她的肚子,捡起地上的被子盖住蓝蓝。 蓝蓝双手掩在胸前,红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嘴唇被吻得红肿,脖子上也落下了不少痕,皮皮陪着她一块难过,知道自己用了强,是不对的。 他楼主她翻了个身,让她背贴着自己胸膛,这样她既不会乱想,他用能安抚到她,而且抱着也暖和。 蓝蓝抽泣了片刻,好歹给止住了,心里恼着身后那人,却也拿他没办法,那些眼泪的涵义,也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倒是被他这样体贴的抱着让她好受了很多。 两个人就这样将彼此珍贵的初夜草草了事后,带着更多复杂的想法睡着了。 整晚彼此相拥,贪恋着彼此的体温,直到第一缕晨曦抵达他们的床脚。 皮皮习惯了早起,因为有个很费事儿的姐姐,他这几年算是没睡过懒觉。当初选屋子的时候,盛宠说这间太阳太大,会把她晒黑,嫌弃的很,一声不吭的进了隔壁屋。皮皮倒是挺喜欢这间屋的,尤其是这一刻,尤为喜欢。 他悄悄下了床,拉开布景帘和隔热帘,只留了一层白纱帘,然后轻手轻脚得回了床上。蓝蓝下意识地往他怀里一靠,没有醒。 他一动不动,手掌搭在她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自己小麦色的手背和她那牛奶一样白腻的皮肤对比鲜明。 一手撑着头,侧躺着看她,脸上泪痕还在,身体却没一点防备,见她这样,男孩子首先深吸了几口气,实在忍不住了,才把头钻进她颈窝里。 蓝蓝被热热的呼吸弄得痒痒,幽幽睁开眼皮,皮皮正 分卷阅读91 好探出了舌尖,濡湿的水意在她颈子上滑动开来,“你在做什么?” 她倒是想动,只不过浑身酸胀,不舒服地很,皮皮掰过她的身子,俯低头吻上了她下巴,听她声音里有鼻音,含糊的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蓝蓝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昨晚半夜发生的事儿,皮皮见状,先道歉:“这次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成不,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蓝蓝静静地看着他一会儿,她说句话倒还好,打他都行,反倒一句话不说的样子最可怕。 皮皮就怕她以后都躲起来再也不理他了,这会儿正努力做铺垫呢,反复摇晃着她的肩膀求饶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嗯?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哦?” 他小时候只听姨妈和妈妈取笑小舅舅没骨气,动不动就给媳妇给跪了,现在一想起来,心里真是百感交集,男人啊,该跪的时候就得跪下,得罪自家媳妇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该跪的时候不跪的,那叫笨! 谁料,他自以为高明,可临了遇上样式家的这位小姐,才知道,什么叫有招不能使,生生把自个儿闷死。 蓝蓝少女之姿被破,第二天醒来,还有那人火热粘腻的的眼神舔扫着脸色每一丝肌肉的牵动。她能不害羞吗? 如果不是被紧紧抱着,她一定会恼羞成怒狠狠踢他一脚,让他滚下床去。 她就是没有主题地懊恼着,强烈的想要把一些念头从心底撕扯出来,皮皮感受到她的抗拒和强烈的不安,却没办法把这一瞬的画面解释得铮铮有词,他的内心何尝没有一点彷徨和委屈,可他拿不出像样的理由去镇压怀里这个满脑子复杂的家伙。 尴尬的松开她,蓝蓝飞快地滑开他的怀抱缩起来,皮皮无奈地看了眼那个背影,翻身下了床。 两个人一前一后洗了澡,皮皮正想早餐吃什么,她的手机响了起来,蓝蓝飞快地接了起来,是家里管家来的电话,说是样式诚回来了,知道她昨晚住在盛宠这儿,又知道盛家老爷子住院,要问一问医院地址,好派人送些东西过去。 蓝蓝知道医院在哪儿,瞄了眼边上不停看她的皮皮,轻声的报给管家听。挂了电话,她开始收拾书包,皮皮怕她逃走,早已穿戴整齐等着她了。 她掀起眼帘瞅了他一记,又飞速地低下头去,门口摆着一双盛宠没穿过的鞋,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脚伸了进去。 皮皮紧随其后,两人一块进了电梯,下了楼,往学校走去。 路上遇过早餐店,皮皮看了看低头走在前面的背影,折进了早餐店,大概是有补偿心态吧,他看着菜单,觉得这个她也可以吃,那个她也可以吃,思来想去,让店员每样打包了一份,结果等他提着纸盒出来,外头早就没了蓝蓝的人影。 他有些失望,却也觉得像是她会干出来的事儿,没往心里去。 他唯一有把握的是,可能再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她早餐不喝牛奶豆浆,却爱喝咖啡。为了这个,他提着外卖盒子,一路狂奔绕了远路去星巴克买了咖啡,等到学校时,早读课都已经上完一半了。 黄谦和荣杰见他破天荒的迟到,手里又提着一大堆东西,饿死鬼投胎似的扑上来就要瓜分那些食物。 皮皮赶苍蝇似的将他们两个弄走,见边上一圈人被咖啡香早餐味儿熏得有些精神不能自理,叫来黄谦,朝他耳语几句,黄谦起初一听还愣了下,越听脸上的表情越夸张,荣杰瞪了他一眼,让他别卖关子,黄谦却拍拍皮皮的肩膀,下了保证:“你交代的这事儿,我一定给你办到,放心好了。” 说着皮皮将早餐和咖啡交给他,“你小心点儿,她这会儿脾气可大了,你别惹恼了她。” 黄谦拍拍胸脯,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哥们儿喜欢那姑娘,没想到喜欢归喜欢,却是落了下风的那个,好嘛,几年弟兄也不是白当的,这会儿不帮他,以后再也寻不着机会帮他了。 皮皮送走黄谦,心里还有些忐忑,偏偏荣杰那个好奇鬼,死都要知道他俩在密谋什么,又是扔小纸条又是使眼色还让同学传话,皮皮本来心情就不怎么漂亮,遇上这么个爱折腾的,也就顺手拿他出气了—— “尚荣杰,你已经严重打扰到身边同学学习了,现在我以班长的身份命令你,你给我出去—— 小时候,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她的身边总是那个静静微笑的妈妈,爸爸偶尔见面,更多见到的是爸爸的秘书。 妈妈喜欢住在公寓,听着邻居家吵架的声音微笑着发呆,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画画,她拿出去卖的那些画,总是出奇的安静唯美,留给她这个女儿的,都是红烈烈的野兽色彩。 她并不觉得妈妈是多伟大的女人,爸爸也不是多伟大的男人。她住的公寓楼梯很窄,两边还堆满了杂物,她有好几次都被包装袋什么的东西绊倒在楼梯上,膝盖磕破出血。 外婆家也是这样。 外婆住在更老的房子里,连走廊里的路灯都是被熏黑的那种,过道两旁还堆着邻居们的灶具,墙壁常年沉默不语地聆听着各家各户的悲喜酸甜,和妈妈的家一样,外婆家的门也始终是关着的。她都七岁了,外婆还担心她不能一个人过马路,不让她出门玩。 她不喜欢外婆。可也不讨厌。 妈妈也是。 她喜欢爸爸。 秘书总是对她说,她爸爸是个多厉害的人,这 分卷阅读92 个会,那个也会,没有他不会的。可是她那天要交一个手工课作业,她不会,让爸爸教他,他欣然答应,可是什么也没做出来。她扫兴的撅着嘴,说了句“爸爸笨死啦!”,随即跑掉了。 可是呢,她又舍不得不看着爸爸。所以从门缝里瞧见爸爸摸着鼻子走过去抱住难得下厨的妈妈,爸爸问:“你觉得我笨吗?” 妈妈眼角弯弯,“不仅笨,还傻气。” 爸爸就笑了,双手环着妈妈的腰,对那些评价毫不介怀,脸上还带着可爱的笑。 和爸爸比起来,妈妈就厉害多了,不管是去给学生上课,还是难得的外出采购,只要她走出家门,大家就跟见了稀世仙子似的,吵闹的声音随着她的出现刹那间安静了。所以,妈妈是厉害的。 几乎没有人来过她家。她功课很差,在班上有那么几个女孩子愿意和她说话,可她总是对她们的话一知半解。老师也不怎么关心她,念一年级的时候,教室在一楼,她在上课时从教室后门溜出去玩了半个小时老师也没发现。 二年级的时候,她认识了皮政轼。 黎 盛宠(h,含乱伦)040绑架(5145字) 040绑架(5145字) 也不能说是认识吧,之前他俩一直同班来着呢。呵呵。 有一个冬天的下午吧,午睡课的时候,她提早醒了,然后一个人偷偷的溜出去荡秋千了。 皮政轼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跑到她跟前,满不在乎地看着她,他不知干了什么,满头大汗,脸颊上还有好几条黑色的汗迹,衣领敞开着,热气好像一直从里头钻出来。 “你是我们班的吧?你叫什么?” 她点了点头,很奇怪他为什么没取笑她偷跑出来不乖,也没威胁她要去告诉老师。 他个子挺矮的,还很调皮,姐姐是个小公主,哥哥在隔壁学校念书,三个人总在一块,他还经常被他姐姐不分场合的教训。 她笑了一下,却又疑惑他为什么不离开。 她握住自己的秋千,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开口说:“你要荡秋千吗?” 一共两个秋千,另外那个不知道被哪个坏孩子剪了绳子,已经不能玩了。剩下好的这个,她正坐着呢。 她以为他觊觎她的秋千才那样问他的,可是他意外的摇摇头。 “那你不走吗?”她问,“我不喜欢你看着我玩,我要下来了,你别捉弄我。” 谁知他一把揪住绳索,“不行,你继续玩你的,我要看你玩。” 听听,这都什么话啊,打哪儿来的霸道孩子,他不喜欢玩就算了,还要看着她玩! 她一甩头,“你让我下来!” “你敢下来,我就去告诉老师你偷跑出来!” “你不也偷跑出来的!” 他急了,“反正,我说了你不能下来!” “……” 那天,她和这个霸道孩子争吵了好久,也不知吵的是什么,总之,是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会让人发笑的理由。 后来,她因为站在他身后发呆,害他跌过一次跤。后来,因为她傻傻的跑去送药,被高年级的男孩子强行做了很……的事。 后来,她转学了。 直到再一次相遇,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她自觉她的父母并没有给她做出像样的示范,关于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她无从所知,因而这一刻的忐忑,比其他少女只会跟盛大。 她头一次在课上被人叫出了教室,门外站的人嬉皮笑脸的,递过来的东西还带着点点余温,他很大声的说:“皮皮有事儿不能过来才叫我替他送来的,你要记得吃啊!” 她无声的收下,看着那男孩子笑嘻嘻的倒退着小跑,直到他跑不见了,她才提着东西回到教室。 昨天之后,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哪里乖乖的,或许是肉被撑开的饱胀感,又或者是被撕裂的疼痛感,再或者,是坚韧的肉棍在自己甬道里进进出出的残余触觉。 所有的加在一起,她只想找个黑洞躲进去藏起来。 可是,他却坦坦荡荡的做了宣示。 她一回头,满教室的女孩子都停下了手边在做的事,视线笔直地看着她。 她在心里笑了起来,大概是得意吧。 中午放学前,他偷偷打了个电话给她,午餐在图书室里吃,让她过去。 她什么也没说的挂了电话,第四节课上完,踌躇地去了。 他见到她出现的时候,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安排她坐下,给了碗筷,然后自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看她一边傻笑,她慢慢的吃着,偶尔承受着他夹菜给她的亲昵。 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吃完饭,一言不发的收拾了桌子。 她准备回教室前,他忽然说:“放学我送你回家。” 她本想说不用了,司机会来接。 他却仿佛练了读心术似的,立即改口:“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很失望的样子。 他要是今天献殷勤,大抵会直接和她爸爸打个照面吧…… 一想到那画面,她也只好让他失望了。 “不过,到家了给我来个电话吧。”他低头看她,手过来牵住她的手,轻轻晃了下,“嗯?好吗?” 她点了点头,本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忽然被他拉进怀里抱住了,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他却将她搂的更紧,像是小时候那个不让她下秋千的霸道孩子上 分卷阅读93 了身一样不由分说。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别动,就给抱一会儿,成不?”语气仿佛求饶。 她不再动了。 他很欣慰,又说:“别想太多,剩下的,我会看着办的。”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被动的被他抱着,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仿佛受到了承诺一样,他的表情顿时神采飞扬起来,眼里亮亮的,闪着兴奋而喜悦的光芒。 她被这眼神看得耳朵发烫,挣脱了他的手,低着头跑出了图书室,回教室上完了下午的课。家里的司机提早在校门口等他,大概是爸爸有吩咐,司机脸色不是很好,前头甚至还坐着“六爷”。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隐约的有些不安起来。 果然,车子开到一半,几乎是在北京城的大马路中间,他们被劫持了。 样式诚这趟回来,是被一个人召见的。 悦锋和郭塍俩人这会儿正坐在他对面,郭塍算起来还是他岳母,至于和他父亲早年交好的悦锋,竟然还是他半个岳父、 两位老人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样式诚也是如此,谁能想到会发生那种事呢。 至于悦锋和郭塍,他们之间的瓜葛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吧也简单。郭塍早年与悦锋有过那么一段,却不愿意嫁给悦锋,悦锋也是用过情的,伤心之余娶了悦农的母亲,男人总得传家立业,总是儿女情长也不像话。四五年后悦锋才有了悦农这么一个女儿,在妻子怀孕期间,悦锋无意间见过郭塍一次,也是那一次有了郭略,然而郭塍当下也知道悦锋就要当父亲,一声不吭的跑到偏远的地方生了郭略,当下她也是嫁过人的,郭塍年轻时也是貌美的女子,虽然有戴绿帽之嫌,但也有人品堂堂的男子愿意娶她。 因而她在组织背景上是有过婚姻登记的,而且是名正言顺的那种,可谁有知道,他们结婚才不久,丈夫外出时遇到了洪水被淹死了。郭略也就成了“遗腹子”。 只有郭塍知道,郭略的父亲,是悦锋。 郭略的死,最不动声色的是郭塍,最心痛的也是郭塍。她甚至怀疑女儿不是意外死亡,而是他杀的。又或许是太心痛,她甚至没办法见到出落的和郭略有七八分相似的蓝蓝,一个狠心,就把亲外孙女送到了虎狼手里。 为什么说是虎狼呢,郭塍虽然清心寡欲,是个看破世俗之人,但她仍然是个女人,是女人,就有直觉,而这直觉,通常都是对的。 王琪的为人,她略有所闻,至于手段,那更不必说了,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的郭略,除了明哲保身的退让自保之外,又哪里敌得过王琪半分。 郭塍如今也已年迈,事关女儿的名誉,她也不至于闹到叫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女儿是样式诚养着的妾,更何况还有蓝蓝这一层,也要她这个外祖母去顾及。 思前想后,她找到了悦锋。她虽有些人脉,可是自己已经从位置上退下来,只占着个闲职打发时间,求别人帮忙,今后也还不起那份人情,再者,也难保不会被说出去。所以,悦锋反而是最保险的人。 年纪一大把的悦锋,遭遇老情人找上门,惊讶之余更有惊喜,郭略啊,那个“千金难买佳人画”的郭略,竟就是他的女儿! 然而郭塍紧接着又告诉他,郭略不仅死了,还有可能是他杀,悦锋又悲从中来,不禁潸然泪下。自己抱都没抱过一下的女儿,竟然就那么悲惨可怜又荒唐的去了…… 郭塍是上世纪出生的女子,那个年代的女子似乎生来就风华独具,坚强无比,有着乱世佳人的风貌,然而这样一个从来不哭的女人,也破天荒的哭了一场。 这对昔日的旧情人,哭罢后各自回家,悦锋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于第二天早上对太太诉说了此事,悦农的母亲初闻之下大惊,她嫁给悦锋前听闻悦锋有个痴心至极的恋人,只是那女人心狠手辣抛弃了悦锋,那时她还甚可怜悦锋,一下子陷入了对悦锋的畸恋之中——女人总是这样奇特的,她深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抛弃,总觉得是那女子的不对,从而转过头来加倍对男人好。 都说谁的骨肉谁心疼,悦锋虽然从没见过郭略一次,也没抱过她亲过她,可血缘摆在那儿,悦锋又是个极疼女儿的(看看悦农那小性子),不管郭略是不是他杀,他都准备仔细调查一番,甚至一大把年纪了,还同悦农母亲,还有郭塍,三人飞去了美国,私下里访问了郭略的旧同事,找了当地律师调查了警方的办案记录,最后还在郭略和蓝蓝度假用的狐狸河别墅小住了几日。 回国后,这件事拜托给那边的律师和侦探继续调查,郭略的死时隔几年,调查起来颇有难度,拖了一年多,事情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郭塍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被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婿害死的! 悦锋初闻女儿给样式诚做了小已经十分诧异,他和样式家是有些渊源的,但样式家老爷子过世后两家疏远了些,加上后来样式诚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忙,两家关系也淡了下来,他怎会料到当初和悦农相过亲的后生,竟然和自己另一个女儿有过情,悦锋直叹老天爷真是爱开玩笑。 样式诚这会儿也有了几分着急,他这趟回来并未告诉王琪,让王琪留在上海,本意是牵制她,可就在刚才,秘书来电说王琪不见了。 有郭略的事在先,他再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94 也不敢轻忽王琪了,也不避讳悦锋郭塍二老,当着他们的面叮嘱秘书,往日本去个电话,最好能把式薄安排到安全的地方,然而又通知了家里的保全,让他们全部都去接蓝蓝。 然而,他终究是慢了王琪一拍。 十分钟后,保全在路上发现了家里的车,司机被打晕了,随行的保镖没有在,小姐也不见了。 样式诚越听脸色越差,原来这趟回京只当是招待郭塍,没想到郭塍带来了这么一个故事,当下他已经做了最快的反应,没想到还是快不过亲王府出身的王琪。 王琪似乎也不打算瞒他,半小时后,她拿到了蓝蓝的人,给样式诚去了电话,“你把蓝蓝带到了哪里?!”样式诚语气森严,口气比银行户头少了一亿还糟糕。 王琪并不否认是她带走了蓝蓝,坦白道:“你别着急,我不会伤那小妮子的。” “快放了她!她只不过是个孩子,我们之间的事,与她何关?!” “与她何关?”王琪轻笑一声,她是个爽直的人,一生顺风顺水,很少见她失望透顶的样子,然而这一声轻笑,却饱含了她一生最大的失望。“怎么与她无关?” 样式诚唇线一抿,现下他已经知道郭略为何惨遭杀害的原因,愤怒之余更多的是不解,也有说不清的无奈,“王琪,如果是因为那份遗嘱,你就派人杀了郭略,那你就让我太失望了。” 王琪又是一声轻笑,“我为什么不能让你失望?我一辈子忍着你让着你,对那些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道我就不能生气一次?” “杀人那是生气的方法吗?” “有何不可?”她是亲王府里出来的孩子,在皇家,死一两个妾婢,主子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何况,“是你先招惹我的!” 样式诚尽力沉住气,他不能拿女儿的性命开玩笑,早年他有个朋友过劳死了,他参加完葬礼后,心有余悸,律师便建议他不如提早立好遗嘱,他想了想也没什么,便让律师起草的初案,但过后他人忙事多,也就忘了这事,直到朋友家来了电话,说是请他去评评理,仔细一听,原来是朋友家的几个兄弟和子女因为财产的事情,正闹得不可开交,朋友的儿子女儿平素喊他一声“叔叔”,他也不好就那么推卸不管,可也找不到什么立场去管,好在他在高法有点人脉,因此就建议孩子们走正当程序,他或许会让高法“适当干预”一下地方法院,争取全部财产的几率不大,但会尽可能满足孩子们的预想要求,毕竟,那是他们父亲一辈子的辛苦钱。 那财产争夺案闹了整整一年,最终结果还算让人满意,朋友的孩子来电话感谢他,他还有些意外这从头到尾竟然是那样一场恶战,不由生了些感慨,回头致电给律师,重提了当年的构想,那边律师已经默不作声的修了数十次稿,由于样式诚的财产变更太快,最后律师也只是出具了一份大纲,列了些不动产条目。 那个会议样式诚和律师一共开了四个小时,样式诚的几个兄弟姐妹分别得了股份和一些房产,几个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也都列了继承名录,他的大部分财产还是由样式薄继承,公司、基金、海外产权,大量房产,古董珠宝,全部都由儿子继承,属于王琪的部分,由于那阵子王琪的弟弟,样式诚的小舅子给公司闹出了一桩不小的麻烦,样式诚心里正有气,便提议立现金账户,到时由妻子和妻子的家人继承。当然,王琪还有不少珠宝和房产在名下,算起来并不吃亏。 他这样做,一是为了儿子考虑,二是为了公司考虑。 这些年王琪一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不管再累再辛苦,也是笑对人生,作为他样式诚的妻子,从容接待各方人士,她这样做,说来说去都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强调自己当家主母的身份也好,建立关系网络也罢,总归都是对她自身有好处的。对此样式诚并不反感,他那样的男人,有这样的妻子是一桩幸事。可是对儿子来说,却并非如此。 式薄从小就是个偏学术的孩子,骨子里更有他叔叔伯伯的影子,对房子的热情比做生意强多了,一旦他接手公司,出于护犊之情,王琪定然会从中协助,然而这些年王琪给娘家人在样式产业中安插了不少位置,安安分分吃软饭的那些样式诚是不会去计较的,就当是过年给红包了,然而那些没什么本事,却总是指东点西干涉中层执行业务的那些,样式诚却觉得那些是隐患。 尤其是小舅子,式薄从小就和小舅舅亲,长大了,未必能瞥开这一层认真经营。 说白了吧,样式诚那份遗嘱都是在为亲儿子铺路,古代还有后宫干政的例子在,这一条,搁在现在也一点都不过时,样式诚那样高瞻远瞩的男人,自然不会忽略掉这点隐患。所以,就算会引起王琪的不满,他仍然决定只立现金账户,关于公司的股份,只字不提。 然而,和律师的会议进行到最后几分钟时,他忽然附议了一条,补充了有关郭略母女的事项。 郭略带着蓝蓝出走,样式诚并未过多追究,然而终究是和自己几度春风并且生下女儿的女人,正因为她无欲无求,样式诚身为现世中已经无所不能的男人,更想补偿她们母女。因而附属条款中,简单明确的标明蓝蓝未来将继承药业百分之十的股份,并享有八千万的现金账户。 黎 盛宠(h,含乱伦)041狠毒丫头(5 分卷阅读95 029字) 041狠毒丫头(5029字) 会议完毕,律师抱着资料离开,他自个儿也松了一口气,当下觉得自己的安排和规划,是非常明智的。 然而,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给了钱不会松的嘴,王琪那样八面玲珑的人,只要她想知道的,又怎么能瞒住她。 样式诚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几个秘书中的一个,当时已经投奔到了王琪门下,样式诚和律师见面不足为奇,让人奇怪的是他让秘书室整理大量名下产业。 关于这个,秘书室一直流传着一则笑话,说是有一日样式诚入了胡同里一座小院,见那院子修葺地精致怡然,便张口让秘书打听一下院子的价钱,谁知跟了他数十年的秘书不紧不慢地回答:“先生,您三年前已经买过它了,不需要再花一次钱。” 笑话归笑话,倒也是确有实事,谈笑之余,众人细思下只会发觉这男人的资产已经大到惊人的程度,他自己未必能算得清高兴之余随手挥霍买下的产业。 那日的会议,秘书也只是起了个疑心,象征性地知会了王琪一声,谁知道王琪去律师那里,特别找人针对样式诚的律师的几个助理的电脑,仔仔细细的检索的一番,果不其然,被她找到遗嘱文件。 试想一下,身为正妻只得一个现金账户,妾室却得了股份,换做是任何人,心里都会不平,何况是王琪。 她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最终,她出手了。 她是个聪明人,和她的老祖宗那样,懂得用最寻常的方式让人死,放在郭略身上,也不意外用了最妥帖的法子,连蓝蓝会回到样式诚这边她都算好了,事先已经做好了大方妻子的心理准备,蓝蓝一入族谱,果然她便得到了几个叔伯的交口称赞,这一招,基本上起到了一箭双雕的效果。而样式诚,也没有怀疑。 事实上得到股份的并不是郭略而是蓝蓝,但王琪将蓝蓝会得到股份的原因归结在郭略身上,现在郭略死了,她解了气,又让郭略的女儿叫自己“妈”,更解气了。 “说吧,你要什么。”样式诚开诚布公的问道。 王琪也不跟他矫揉造作,“我要三亿。”深吸一口气,她又补充道,“另外,把那几间百货公司给我,我知道你不想我插手你的事业,好,我不插手,那就给我钱,还有我喜欢的。” 样式诚不作他想的回答她,“好,我们成交。” 没有银行能在同一天受理如此巨额的提现业务,样式诚打电话给银行的那一刻,电话立即被转接到了行长那儿,十分钟后,北京城里的银行破天荒的在晚上亮了灯营业,凡是门店里拿得出手的点钱能手,几乎全被叫了回来负责点钱。 王琪不仅要三亿,还是三亿现钱。 至于她为什么要现钱,样式诚不想深究,这女人做事总喜欢绕着弯子来,他现在只想蓝蓝快点回到自己身边,除此之外,别无所求。至于昔日的夫妻情分,早在得知郭略是他杀的那一瞬,就以烟消云散。他何尝不惊惧于自己的枕边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大约于凌晨五点钟,三亿现钱从四面八方聚拢,装进了集装箱货运车,一个小时后,王琪的人带了六爷回来,让六爷将车开到指定位置,交换蓝蓝。 事实上,样式家的动静已经惊动的警方,那边已经来过电话例常关照了一下,样式诚只说是业务需要,打了个哈哈,便挂了电话。虽然委屈了郭略,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再者,王琪会做错事,并非失心疯,说到底,还是因为嫉妒,至于嫉妒的核心,样式诚只有哑口无言的份。 哪怕让他跪在悦锋郭塍二老面前认错道歉,他也会那样做的。 两个小时候,六爷带着脸色煞白的蓝蓝回到了样式家,郭塍轻轻的叫了她一声,她才跟解了冰封似的,浑身一颤,抬眼见到外婆,立时泪眼婆娑,扑进外婆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样式诚空站在一边,生平头一回尝到了酸楚的滋味。 管家递来电话,说是王琪打来的,他看了眼哭成一团的祖孙俩,走进了自己的书房。电话里,那个女人的声音明媚如初,甚至带着几分笑意:“钱我收到了,谢谢啦。” “不客气,你应得的。” “是嘛?怎么听上去你一点也不生气,一下子少了三亿,就不心疼?” “你不是打听过我那份遗嘱吗?知道我给你的那个瑞士现金账户里面存了多少吗?” 王琪轻笑一声,抠了抠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漫不经心的反问:“多少?” “十亿。” “……” “你甚至都不问我一句式薄的下落,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样式诚平静的说道,语气不带一丝怒气,仿佛只是盖棺定论。 王琪仍然一声轻笑,“儿子是你的,也是我的,又跑不了。就算我想和你分,也只会让他为难而已。”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如果她与样式诚抢儿子,那她只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对了,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寄到律师楼了,儿子你顾着吧,我最近有点累了,有空去看看我阿玛,你知道的,比起我,他老人家更中意你。” “你要去哪儿。”样式诚警觉的问。 “你还管得着吗?呵呵。” 说完,她已经落下了电话。 从此,王琪这个人,犹如人间蒸发。 样式家的风波,鲜有人知道,对外样式诚只说太太在休 分卷阅读96 养,对内,除了他们父子兄妹三人知道详情,旁亲也一致以为王琪在养病,并未多问,只不时有人送来补品之类慰问。 至于式薄,他被迫中断学习从日本回来,回家第一日便跟儿子说了实情,关于郭略的死因,还有蓝蓝被绑架之事,甚至将那份签了王琪名字的离婚协议书摆在了式薄面前。 书房里始终坚固的沉默着,式薄看着那份离婚协议出神,他既相信母亲会是杀人凶手又期待王琪出现否认这一事实,哪怕他如今已经是个能独自拿主意的男人了,面对这样的事,仍免不了质疑和困惑。 “妈妈她,可以否认的不是吗?”为什么要当下就绑架了蓝蓝,要挟兑换三亿,以她的能力,就算当面和悦锋郭塍对峙,也不会落了下风,况且郭塍也只是护女心切,但关于遗产的事也只是推测,口说无凭,而且当事者已死,刺杀郭略的小偷也在当地监牢里,在法律程序上要提审那样一个有力证人,花上一年半载不无可能,而这段时间,王琪完全有能力力缆狂澜,拨乱反正。 为什么要开口要拿三亿。 式薄想不通,一下陷入了困顿。 然而日子总是要过的,蓝蓝受了巨大的惊吓,虽然身上没有伤口,可那天发生的事谁也不知道,连续几天小姑娘都在出高热,甚至背部伴有大片疱疹现象。 医生持续用药,心理医生辅助治疗,两个星期之后,她才能正常开口说话。 郭塍和悦锋一直在样式家陪伴外孙女养病,渐渐的让她知道悦锋是她外公,样式诚知道悦农后来嫁给盛宗均之事,为了哄小女儿开心,他将盛宠是她姐姐的事儿说了一遍,小姑娘眼神怔怔的,过了一会儿,才蚊声问他:“真的吗?” 样式诚点点头,眼见着小姑娘又要落下泪来,当下真是恨不得拿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来换女儿一个笑容。 式薄见爸爸在阳台哄妹妹高兴结果哄哭了,只是走上前去,问妹妹:“哥哥要出趟门,你要不要一起去兜风?” 样式诚连忙说,“那样也好。” 蓝蓝张开手被式薄抱了起来,她身上穿着居家的衣衫,裙子层层叠叠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表情忧郁,被哥哥一路抱着下了楼,郭塍听说她难得有兴致出门,拿了外套追了出来给她拢上。 式薄给她系好了安全带,小姑娘落下车窗朝外婆挥挥手,说好了一个钟后就回来,郭塍点点头,“去吧,好好玩。回来外婆给你做好吃的。” 样式家的车库门缓缓起开,式薄率先开了出去,他之后还有六爷的车跟着,驶出巷子,才开了一小段路,不知打哪儿冲出人来,拦住了后头六爷的车。 “臭小子,你不要命了是吗?”同行的保镖破口大骂。 六爷看了眼外面的人,不动声色的按捺住同事,打开车门下了车,也不问拦车人什么目的,径自走到式薄的车前,式薄已经落下的车窗,“什么事?” 六爷沉闷的朝蓝蓝开口道,“小姐,是皮皮。” 顾虑到王琪至今下落不明,样式诚给全家上下都换了新车,式薄今天出门并没有开原先的吉普,得亏保全那边的车没有换,皮皮还认得车牌,等了好些天,终于被他逮住了。 蓝蓝怯怯的往外看了一眼,外头的男孩子瘦了一圈,看上去很憔悴,也不知道被拦在外头几天了,一见到她,不由分说的拉开车门,式薄也不打算阻拦,任由他把蓝蓝扛沙包一样扛走。 蓝蓝又惊又急,大叫“哥哥救命”,式薄却朝她一笑,摆明了不想得罪盛宠弟弟。再说了,皮皮有这份苦等的心思,他也不愁蓝蓝会出什么事儿,顶多小儿女吵个一架再和好吧,大家都得这么过来,皮皮是聪明孩子,不会把事情搞糟的。 皮皮从蓝蓝被绑架第二天晚上就来了,谁知样式家戒严,把路全给封了。他虽是个本事孩子,可也不会飞檐走壁,心想是大户人家有动静吧,想了想就回去了。 第三天蓝蓝还是没去学校,他想小姑娘被破了身,大概一时半会儿不愿意见他,打电话也不接,样式家的电话号码竟然成了空号。 第四天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碰巧遇上蓝蓝班上的班主任,盛宠当时也回学校了,于是一起问了蓝蓝为什么不来上学。结果老师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绝口不提缘由,并且让孩子们别再问了,蓝蓝只是感冒发烧罢了。 提到感冒发烧,皮皮想到二人初夜那天淋了两场雨,后来她又哭了老半天,就她那小身子骨,说病了倒也不足为奇,只不过家里电话打不通这点实在是叫人解释不通。 到了第五天,盛家老爷子在医院醒过来了,但是醒来之后,虽然神志尚在,却变得口齿不清,盛宠把她爸爸狠狠挤兑了一遍,哭着让医生治好爷爷这病。 盛洪驹知道后也是老泪纵横,这小公主虽然是个糊涂虫,但现在才知道,这么些年,都没白疼她呀。 外公醒了,皮皮也不敢在外边乱跑,在医院陪了两天,老爷子说医院让他不舒服,要回家,一班人马又进行了一场大迁移,找了专门的陪护和医生,一起回了家。 这位开国上将,在历经一场生死考验后,狼狈的活了下来,虽然孩子们眼神中仍有尊敬爱戴,但第一次中风后伴随的行动迟缓,口齿不清,让他在精神和肉体上难以统一,四姐性子急,忍不住就会加快语速大声重复,老爷子仍然听得迷糊,满脸迷茫,看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97 起来就像在被训斥一样。盛宠最近因为爷爷的事儿变得脾气特别大,见爷爷露出那样的表情,想也没想就吼四姐出去,四姐还一愣,等反应过来,砸吧砸吧嘴灰溜溜的出去了,回头和姐姐们说起这事儿,甚至委屈的掉了眼泪。 当然,这眼泪并非是挨了侄女训斥才流的,她是幺女,底下就一个弟弟,有那么几年也是被放在老爷子膝盖上长大的,在她眼里,世上没有比她爹更厉害的男人了,就算嫁了人生了娃,成了人家的儿媳妇,还是忍不住由衷地爱着自己的父亲。可现在父亲也老了,露出了孩子般无助的表情,少女心性的四姐,如何不掉泪? 就连世爱都在考虑要不要把怀秋叫回来,一来老爷子最疼怀秋,二来也得有人镇着这个蛮丫头,盛宗均却不答应,他那外甥如今是家里众人瞩目的有出息的孩子,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把孩子叫回来,他虽学过医,可老爷子这病是衰老的过程之一,怀秋能送老爷子返老还童不成? 回来也是帮不上忙的,还耽误学习,不如不告诉,让他好好的专心学习。 世爱被弟弟教训了一通,回头悻悻然,心想盛宠果然就是老五亲生的,那脾气,一个德性。 皮皮倒是破天荒的安静了好几天,当然也给外公讲笑话,试着耐心地陪老爷子下棋,但除此之外,话少了许多。悦农当儿媳的,在公公房里来去进出许多回,也不得不感慨,小时候的坏小子淘气鬼终于也长大了,懂事了。 他们这些人,哪里会知道,这小子人在心不在,脑子里装着的,都是样式家的小姑娘。也只有盛洪驹看出了这小子的心不在焉,极缓慢的问他:“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皮皮先是诧异,等反应过来,不由害臊地抓抓后脑勺,峻黑的脸浮现出一层粉红。起先他还有些害羞,等一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了,“我总觉得她也喜欢我的,可她是个极害臊的人,动不动就躲起来的,我就怕她那样,所以先说我喜欢她,这样,我男的追她女的,就显得天经地义了,您说是不是?” 老爷子听完只是一笑,缓缓的点了点头。 孩子愿意和他说这些,仿佛得一个军功章还值得他高兴的。 皮皮又苦着眉头说,“我心里都快憋屈死了,她还那样,果然是个狠毒的丫头。” 老爷子静默了会儿,这份安静引来了皮皮的注意,他征询的眼神看向外公,“您给出主意?” 老爷子这次眨了眨眼睛,当作回应。 皮皮来了劲,“那您说怎么办?” 等了半天,老爷子只有缓慢有力的两个字:“去追。” 皮皮也不知道样式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味苦等,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将人塞进自家的轿车里,一路往公寓开去,二人四目相对,皮皮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好好料理她一顿,碍着司机还在,撇撇嘴硬生生给忍下了, 蓝蓝被打折扛走,肚子被皮皮硬硬的骨头顶得极不舒服,挨着车门紧紧的坐着,头也看向窗外。 到了公寓,皮皮拽着人进了门,一路拖着她丢进沙发,冷冷丢下一句,“不许动,等我回来。” 蓝蓝几乎落下泪来。 皮皮进了浴室,好几天没洗澡,身上都有味儿了,要和她算账,总得洗香了再算,反正一时半会她也逃不了。果然,等她洗完澡出来,人姑娘果然安安分分的在沙发上雕像一样坐着呢。 他进厨房找了一袋速溶咖啡将就着泡给她喝,蓝蓝接过杯子,浅浅抿了一口,从杯子上缘察看皮皮的神色,他看似平静,眉宇间却有酝酿暴风雨的迹象。 深吸一口气,咽了咽口水,她才低低说了声“谢谢”。 皮皮却说:“你给我过来!” 黎 盛宠(h,含乱伦)042臀摇乳晃(5161字) 042臀摇乳晃(5161字) 蓝蓝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还是提着层层叠叠的裙摆过去了。 谁知屁股刚沾沙发表面,随即被皮皮拦腰抱住,“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皮皮箍住她的腰不顾她挣扎。 “你不要这样……”柔柔弱弱的嗓音,没有丝毫说服力。 皮皮仿佛长了天大的本事,竟然将她在自己手臂里转了一圈,还没被她挣脱,最后二人面对面坐着,蓝蓝尴尬的坐在他大腿上红着脸别开眼不去看他。 皮皮轻笑一声,往里一拉,这下好了,稳稳当当的坐在他腰上了。 “你别这样!”这回小姑娘终于发了脾气,觉得这样坐着实在不像话,何况她还穿着裙子呢。 “别哪样?”皮皮粗重的吸气声钻进她耳朵里,痒痒的,湿湿的,脖子上散发着温暖的柑香,是这个家沐浴露的味道。 蓝蓝感到脖子的毛孔的收缩立起来了,微侧首红着脸说,“我要自己坐。” “我要是不让呢?”皮皮压根就不打算放开她,唇舌开始干涸,大手狠狠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 蓝蓝惊叫一声,就要从他腿上弹开,皮皮忙不迭按住她,“看来你真是欠教育,我都这样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一个劲想逃开!” “我……没有……”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明明白白知会了我,我没那么贱,总是那么缠着你,你何必躲起来不见我呢,难道全天下就只你一个人会胡思乱想吗?我难道不会吗?”说 分卷阅读98 着他脸色都青了,撇撇嘴,又重提初夜的事儿,“你不乐意我睡了你,以后我不弄你了便是……”这种心情他并不熟悉,本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说着说着,温香软玉在怀,竟没了脾气,可心里那份感觉又憋得他脸像调色盘一样,青一阵白一阵,哽在哪里话也说不出,最后扯着脖子红着眼吼了一句,“不管了,你要对我负责,现在让你弄到我的世界吵死了!!” 蓝蓝瞪大了眼睛。 少年满嘴拐弯抹角的告白和特有的狂态,话已至此,他索性把心一横,对话戛然而止,二人吻在了一起。 这一刻,热辣火烫的唇舌比任何情话都更能打动少女萌动的心。 蓝蓝的脑海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耳边嗡嗡声一片,她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能做。 一个吻,难分难舍。 分开,喘气,一丝透明丝线的唾液还连在上面,然后,皮皮继续堵上她的嘴,交缠,吸\吮,没打算就那样放过她…… 蓝蓝没有施力点,一双纤纤玉手只好撑在皮皮腰上,透过一层薄薄的衬衫,指间摸到的是大片硬梆梆的腹肌,皮皮被她那双手弄得泄了一丝气,近乎口申口今,继而把双手探入女孩上衣里,蓝蓝出来时是居家的打扮,里面穿得不是胸罩,而是蕾丝运动内衣,皮皮在她雪嫩柔软的乳峰间轻抚,指尖从内衣下缘钻入,往上一挑,拉开整件内衣,掌心握住了她两只跳动的小白鸽。 蓝蓝并不阻止他这次侵犯,听天由命的承受着他的吻和抚摸,感受那份迫切的“被需要”,伴随着二人体温迅速飙升,皮皮变得有些亢奋,来不及回房间,就在沙发上把她剥了个精光。 沉浸在快感中的蓝蓝不住地胡思乱想,她的小穴紧紧地夹着少年坚韧的兽,沙发的皮革随着男孩的动作咯吱作响,深深浅浅吞吐着皮皮的穴口撑到极致,粉红色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渗进皮皮的衬衫里。 “好疼!”由于她的失神,娇嫩的乳头被皮皮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两颗牙印留在了鲜红的顶端。 皮皮的表情有些嗜血,掐着娇乳的手也格外用力,劲干的长腰挤在蓝蓝两腿间摆动不停,从完全的撤离到长驱直入的顶进,她的内壁被摩擦到充血,变得更加敏感。皮皮那一尾小活龙异常猛烈的进出小穴,激烈的交欢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禁不住一再顶撞的蓝蓝娇喘无力,嘤嘤呀呀啼叫,皮皮深埋她体内,被少女阴道激烈的收缩给逼到绝境,充沛的乳白液体射进小穴的最深处。 第二次性爱比起仓促的初夜并没好到哪里去,但仍让皮皮兴奋不已,畅快淋漓的释放出精华,依旧坚长的肉龙舍不得离开鲜嫩的少女。 蓝蓝浑身香汗,细白的双腿被摆成屈辱的姿势,皮皮轻伏在她身上,胸前两颗小蓓蕾不经意摩擦到他的前胸,稚嫩的顶端惹得皮皮一阵颤栗,刚泻了火的肉棒马上膨胀起来,撑得小穴满满当当。 “你……” 蓝蓝还来不及惊诧就被皮皮像洋娃娃似的抱起又放下,他让蓝蓝背对自己,扶着沙发背跪着,分开她的大腿让她略显趴伏,调整好她的姿势,让那朵被他插干的殷红滴血的小花色情地显露出来,自己站在地上,一手落在蓝蓝雪臀上,一手扶着自己那笔直的肉棍,缓慢沉着的插入。 身下感受到花穴仍在隐隐地收缩,他满足地眯起眼睛。蓝蓝的青涩其实并不甘美,体内的过于紧致,让他更加疼痛和胀热,而这种感觉他幸福地忍受着。痛吧,就陪著她一起,享受这熬人折磨。 殷红可爱的玫瑰微微绽放,娇嫩的花瓣向外翻出,露出红肿的小珍珠,混合着淡淡香味的液体如被凿开的泉眼般从微微敞开的花心中流出,透明晶莹的体液滋润着花心外的花瓣,顺着白嫩的腿根向下流淌。 “嗯呃……”蓝蓝难过地口申口今着,被充塞的感觉不是很疼痛,也不是很舒适,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酥麻,还有暧昧迷惘的无助。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却隐约感到自己失去了一些,又得到了一些。 那是皮皮啊,他就在自己体内,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亲密的接触?他每一个微小的撞击,都牵动了自己身体的细胞,她不懂承欢,却本能地回应着他。他那么火热,那么坚长,充满了她,又掏空了她。 都想给对方更多,也想从对方身上得到更多。满室的馥郁,让本就心醉欲死的两人更加忘我。 皮皮被这纯粹的性交迷惑了心神,双手扶着蓝蓝纤细的腰肢,长腰劲摆,肉棍像是钟棰,正狠狠地撞击着那口绝妙的钟。 “不行了……皮皮……轻点……啊……啊……”适才那次交欢皮皮再次弄破了她穴口,淫液和着鲜血漾成了粉红色,现在这姿势,虽然比面对面交锋好上许多,可皮皮得到的施力点也更大。时间久了,蓝蓝不由抓紧了沙发靠背,屏住呼吸,勉力压抑着痛苦的口申口今。 在皮皮用力的贯穿下,她的反抗和逃避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然而本能的缩紧臀部却让初尝女体的皮皮深感妙不可言,他被温暖惬意的氛围包围着,口中溢出含糊不明的嘶吼,配合着蓝蓝的口申口今,仿佛一场绝美的哼唱。 “啊……啊……皮皮……皮皮……饶了我……” “知道错了?”皮皮喘着粗气问她。 蓝蓝再也不能承受任何刺激,紧紧揪着沙发背,在皮皮的 分卷阅读99 掌控下辗转颤抖喘息,双膝深陷在沙发坐垫中,腿间淋漓的汁液不停流出,宛如一只新生的羔羊,胎发挂着母体稀拉的羊水,毛发粘着,双眼朦胧,唱出来此世上的初啼。 她这样娇弱的模样,魅惑不足,但作为压垮皮皮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却足够了。 “啊!啊!啊!” 随着皮皮变更的速度,她的口申口今也变得短促起来。 蓦地,她浑身一阵痉挛,几乎同时,皮皮也冲到了顶点,喷张的欲火激发一股浓烈的爱液,充溢了她抽搐收缩不停的蜜穴。 一番驰骋,皮皮终于败下阵来,搂着她将就倒在沙发里,蓝蓝迷迷糊糊的喘气,下意识的往他怀里拱了拱身子,因她这样的依赖,皮皮的心软成一片,心情仿佛浸泡在午后浅海静湾的暖洋里,随波逐流的惬意,只想顺着她,加倍疼惜她。 “和我说说,这些天你都躲起来干什么了。”皮皮随手揪了一件外套披在两人赤诚的身体上,嗓子里发出的声音迷人极了,像只吃饱餍足的大猫,真在树枝上挂着晒太阳。 蓝蓝一半清醒,一半迷糊,皮肤像通了电似的,被他那把迷人的嗓子电得通体酥麻,直想叹气。 皮皮以为她累坏了,摇摇她的身子,下巴钻进她颈窝,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嗯?” 蓝蓝睁开眼皮,任由他拨弄自己的头发,咬她耳朵的软骨,终于,被他哄出了心事。 故事很长,她简略的说,关键的说,也回答皮皮的疑问,花了半个小时,皮皮终于把事情的原委给弄清楚了,一方面震惊于她和盛宠的血缘关系,另一方面吃惊她竟然被狠毒的继母绑架。 当下便说:“以后你不要回那个家了。” “为什么?” “不是说继母不知下落吗?万一她再回来呢?” 蓝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好,突然的沉默下去。 皮皮见她不说话,也着急了,搂着她又是一通猛摇,“哦?答应我成不?我让我哥再给我置办一间房子,不大的那种,由你来布置,今后咱们就住那儿,以后一起上学,不过,你得负责给我煮饭。” “那谁来挣钱?”她好笑地顺着他的意思去说。 皮皮立即拍胸脯保证,“当然是我!”说着牵起她那双柔软的小手,“这双手就给我做饭吧,我来洗碗扫地,别的你什么都不用做。” 蓝蓝缩了缩脖子,这寻常到家的情话,听在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耳里,有多诱人,可想而知。 皮皮突然撑起上半身,靠着沙发,看她的表情,蓝蓝侧躺着,圆润可爱的肩头被皮皮一手握着,还在情话里回不来神,皮皮俯身亲她的眉角,又掰过她上半身,攫住她的嘴唇,热烈的吻了起来。 仿佛需要确定心意。 蓝蓝平静的承受着这个吻,眼角泪痕划过。 从前,郭略的女儿她并不引以为耀,后来,样式诚的女儿她也并无欣喜。 现在,她要成为某个人的女人,却给她带来了无比巨大的幸福。 这个吻,仿佛是苦水里熬出来的一粒糖,一直甜到四肢百骸去。 然而就在这对小情侣你侬我侬难分难舍之际,一道清亮的声音质问道:“你们俩在做什么!” 皮皮慌里慌张的抓过衣物裹住身下的蓝蓝,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姐……你……你怎么来了?” 盛宠一开始还以为皮皮带着别的女孩子来家里玩了,脸都绿了,结果一看沙发上搭着的熟悉的裙子,立即猜到了是谁,随即拿出做姐姐的架势,“给你们十分把衣服穿好,然后给我解释。” 说着自顾自进了自己房间。 皮皮心有余悸,忙翻身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裤子,衬衫已经弄脏了不能穿,回头看了眼害羞不停的蓝蓝,眯着眼笑了一声,回头去了自己房间,带上了门。 这时候盛宠有出来了,手上捧着一叠干净清香的衣裳,她也不避讳,落落大方的拉起沙发上的蓝蓝,轻声说:“咱们先把衣服穿上。” 蓝蓝自从知道盛宠是自己姐姐,对盛宠的看法就多了一层,平素二人更衣也不会刻意回避,而盛宠在情事上算是过来人,以往都是怀秋一件一件的给半晕的她穿回衣服,现在她这么为蓝蓝做,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对。 “被弄疼了吧?”盛宠笑眯眯的问。 蓝蓝小脸炸红,支支吾吾的别开头,自己给自己系内衣扣子。盛宠递了自己的鸡心领线衫给她,还是笑眯眯的说,“你别窘,我都知道的。”她也从来不跟人说这种事,难得遇上一个可以交换经验的,自然不会放过。 “皮皮要是弄得你不舒服,你担待着点,等他再长大一点,或者你俩多做几次,就会好了。” 蓝蓝被这没脸没皮的话弄得回不上话来,憋了老半天,才吐出一句,“你说什么呐!” 盛宠一个会心的笑,也不着急,反正今天才是他们的第一次,以后蓝蓝就算是自己弟媳了,还怕没机会不成。这么一想,盛宠就不问了。 这时候皮皮出来了,蓝蓝也穿上了裙子,除了头发,比适才整齐多了。 盛宠劈头盖脸就骂道:“皮政轼,你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小姑娘自从在爷爷病房里把大人们挨个儿教训了一遍,脾气可是越发大了。 皮皮不知道姐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摸摸后脑勺,稀里糊涂的就回了一句:“就你看到的那样 分卷阅读100 啊……” 盛宠嘴唇一抿,神情十分严肃,“你用强的了?” 皮皮立即反驳:“我没有!” “我不信。” “我真没有!” “拿出证据来。” 皮皮张了张嘴巴,半句话也说不上来,一时性急,还未曾察觉自己早已落入了姐姐的圈套,老半天,支支吾吾的答道:“这有什么证据的……不信你问她好了……我真没强她……” 盛宠心里暗叫一个好,可脸上却不动声色,转而问蓝蓝,“他没对你用强的?” 这叫蓝蓝怎么回答,她才奇怪刚刚盛宠还亲亲热热的,回头立马板起脸算总账,这一问之下,也是半个字吐不出来。 盛宠也不期待她能答出什么来,又指向皮皮,“还说你没有!” 皮皮真急了,半跪下来求蓝蓝替他说句好话,盛宠却嫌弃的把他推开,“你这个混账,我定要告诉四姑姑让她拾掇拾掇你,咱们家还指望你有出息,没想到你竟干出这样的事儿来!太气人了!” 说着就要站起来给四姐儿打电话去了,皮皮紧忙求饶,求她别说出去,他是个男孩子名声差点也就罢了,可蓝蓝是女孩子,一句话就能把她气哭的人,哪里经得起别人异样的眼光看她一秒,她经得住,他还舍不得呢! 见他求饶,盛宠手边也耽误下来,把电话听筒搁了回去,问皮皮,“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可告诉你了,如果只是玩玩,我定饶不了你!” 皮皮哪里还敢说什么,忙对天赌咒,“我对她是真心的,绝不是戏弄于她,今后也会好好待她,若是食言,我愿天打雷劈。” 蓝蓝想去堵他的嘴已经来不及,皮皮把话头一撂,却好心情的朝她一笑,让她放心。 盛宠得到了心里想要的,仍然不曾泄露惊喜,按捺着继续说道,“你要是真敢三心二意,今后就别当我弟弟了,我嫌丢人。” “好嘞!”皮皮随即笑逐颜开,过去一把搂住蓝蓝,轻声咬耳朵,“你看吧,没事了。” 见状,盛宠也终于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这阵子因为爷爷哭了不少次,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心里沉得慌,今天能撞破弟弟和蓝蓝的事儿,可算是了去了心头一件大事。 蓝蓝被这对姐弟弄得云里雾里,虽然更亲密的事儿也和皮皮做过了,但在盛宠面前这么搂搂抱抱的,她可害臊了,一个劲推开没脸没皮要亲热的皮皮,“你别这样!” 皮皮不依她,在她心里他们这事儿谁说了都不算,可唯独盛宠首肯了,他才能放下心来。 现下压力全无,媳妇到手,人生三大快事,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虽没占全,可也不差了,可不得意呢嘛。 黎 盛宠(h,含乱伦)043妹妹(5112字) 043妹妹(5112字) 盛宠见他们打打闹闹的样子心里也不违和,不愿当那不识风情之人,正欲起身,皮皮语快叫住她,忽然没了笑容,正色道,“姐,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 说完和蓝蓝对视一眼,蓝蓝也想快点让盛宠知道自己是她妹妹的事儿,可故事她已经说了一遍,第二回开口无异于扯开伤口撒盐,于是便放心地让皮皮说去了。 皮皮轻松的起了个头,外公中风后姐姐懂事了许多,虽然脾气坏的不像话,可这件事说出来虽苦,但结局会是让姐姐开心一笑的,他觉得没有瞒着的必要。 他轻松的起了个头,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刻钟,挑了重要的说,撇开王琪的事儿没提,但见盛宠一会儿喜一会儿忧,脸色转换匆忙,屡屡向蓝蓝投去求证的眼神,听到最后,终是喜极而泣,和蓝蓝拥在一起,两姐妹抱头痛哭。 皮皮坐在一边,也不安慰。 只是看着蓝蓝,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哭了。 既然盛宠知道了郭略那一层,也就逃不过被悦农和盛宗均知道,悦农打电话回家问母亲,母亲施施然替丈夫解释了一遍,也不遮掩,悦农惊讶之下,又有哀婉,算起来郭略是她亲妹妹,在世几十年,曾经那么近,一别,既是天人永隔,再也无缘见面。 可恨啊,命运。 盛宗均因为父亲的病,从兰州军区出来了,暂时回京述职,他年纪尚轻,这些年也没少努力,未来不可限量,可他也只有一个爹,不管怎么样,都得暂时把权力搁在一边,好好侍奉父亲。 谁知又出了郭略这一事,他老丈人是个风流鬼他是知道的,不过能生出郭略那样的女儿,也算是了不起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及我妹妹强咯?” 盛宗均觉得老婆问的可爱,“哎呦”一声,忙说俏皮话,“你在使性子这方面,强过全天下人。” 悦农白了他一眼,好笑的去厨房查看替老爷子熬得粥了。没一会儿,院子里关车门的声音乓乓作响,大概是盛宠和皮皮放学回来了,便回头嘱咐保姆准备水果。 蓝蓝不是第一次来盛家,不过这次来的身份不一样,悦农相当于她的姨母,盛宗均相当于她的姨夫,之前只见过他们夫妻俩的照片,今天总算要见到活体了,难免窘迫。 皮皮提着姐姐的书包跟在她们后头,见她脚步缓慢,不由快步上前,没说话,只是轻轻撞了她的肩一下,蓝蓝撇头看他,二人视线相撞,蓝蓝只看到他眼底的笑意和鼓励,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放下心来。 进了门,盛宠见自 分卷阅读101 己亲爹在家里,“哎呀”一声,走上前,盛宗均搁下手里的闲书,抬眼睨了她一记,不知道这鬼丫头又要做什么,安静地等待着。 只见小姑娘摊开自己白嫩的手心,上头搁着一条手串,粉粉绿绿的,一看就是女孩子玩的东西,做女儿的欣喜的给老爸戴上,然后天真的问:“爸爸喜欢吗?” 盛宗均装模作样的左右端看自己粗狂的手腕,忽而露出一记成熟男子迷人的笑意,“乖女儿,太好看了,爹要天天戴着。” “没问题,先给我五百块。” “这么贵?” “当然。”小姑娘表情得意且从容,“不过看在你是我爸爸的份上,打个折,收你四百五十好了。” 盛宗均愣了一下,瞄着自己亭亭玉立的闺女,哭笑不得地朝端着水果出来的悦农说,“老婆,进哈佛商学院得塞多少钱?” 站在一边的蓝蓝仿佛亲眼见到了珍稀动物,眼神里有惊讶,也有笑意,微微抿着唇线。皮皮则没事儿人一样,将书包搁在了沙发上。 悦农习惯这对父女的你来我往,也不往心里去,温柔地对站在皮皮身边的蓝蓝招呼道,“都坐吧,来吃水果。” 那厢盛宗均正打开钱包付手串的钱,盛宠接过四百五十块,仔仔细细数了一遍,确认没少,才笑嘻嘻的过去拉蓝蓝坐下,提着苹果梗,将红通通的苹果递了过去,让妈妈给削。 完了又开始跟蓝蓝炫耀自己挣来的零花钱,抽出其中两百给了蓝蓝,另外五十给皮皮,皮皮也不嫌少,乐呵呵的把钱塞在了牛仔裤口袋里,“谢啦!” 说起来,他也是吃软饭吃的很香的人。 悦农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蓝蓝,侧首看着这个少女,这次来盛家,也不见她盛装打扮,她肤色自然,眉目干净,头发随意拨弄也十分好看,五官不是标准的美女,略带点羞涩和诗意,然而她不必花枝招展,旁人就能呼吸道她的细致,并为之着迷。传说中的,郭略的女儿。 悦农印象中,郭略久负盛名,看照片,只觉得她是一个很懂享受孤独的人,小小的精致的脸庞,清秀灵慧、安静不多话,有时候眼神相当冷漠无情,散发着残酷的气息,似乎总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心底又似乎藏着一份不易让人察觉的脆弱,孤独的倔强着。好在样式诚悦农也认识,郭略这样的人,配样式诚绰绰有余,联想起她是自己的妹妹,她心想郭略的性格或许会和她有一点点相像,然而佳人已逝,悦农也只期望,样式诚曾经享受过她这个妹妹可爱的那面,希望她短暂的数十年,不是像照片那样活着。 现在的蓝蓝,已经出落的七分像郭略,可却很神奇的和盛宠有九分相似的气韵,悦农见她接过苹果,怯怯的道谢,只觉得这孩子性格偏内向,认生,寡言少语,是个安静的姑娘,盛宠不说话的时候倒也是这样的,只是一张嘴,就露了陷,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悦农只定定地瞧着自己从来没替她争过一口气的女儿。 蓝蓝被悦农这个“姨母”看的耳朵有些发红,她正对面坐着盛宗均,盛宗均虽不明目张胆看她,却一边和盛宠玩耍一边偷偷观察这小姑娘,早前从盛宠嘴里耳闻过蓝蓝,见到真人,只觉得这少女真就跟油画里走出来似的,特别赏心悦目。 过了会儿,悦锋到了。 悦农许久不见父亲,忙里忙外的招呼,悦锋去看了看盛洪驹,出来见蓝蓝和盛宠在沙发上翻相册,也凑了过去,盛宠先叫了“外公”,蓝蓝后跟了一声“外公”。 悦锋显然对这两道称呼很中意,脸上堆满了笑,眼里看着这对姐妹,心里想着:谁要是能生出这么一对娇娇来,这一辈子也就值了。 悦农很快张罗好了晚饭招待父亲,和几个孩子一起坐下,盛宗均和岳父喝酒,几个孩子喝果汁吃菜,席间倒也不会沉闷。 蓝蓝来盛家一家两个多小时了,现在终于放开了些,忽然凑到右手边的盛宠耳边,睨了盛宗均一眼,说道:“你爸爸长得可真好看。” 闻言,盛宠掀起睫毛瞧了眼对桌的父亲,歪着头左右看了好多遍,忽而嫣然一笑,眯起眼睛,以手掩蓝蓝的耳,轻声说道:“你爸爸也长得好看。” 有来有往,互不拖欠。 蓝蓝“噗嗤”一声,掩着嘴笑了起来,盛宠也跟着偷着乐,引来几个大人的共同注目,盛宗均从前是美男子,现在是美中年,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惯了的他,对这两个少女一声偷笑,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沾酱汁了?” 盛宠连忙摇头,蓝蓝也摇头,只有悦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笑道:“你的疑心病该吃药了。” 盛宗均和岳父推杯换盏,已经有些微醺,一双清澈中带着雾气的眼睛瞧着依旧红颜鲜艳的娇妻,“我都帅了半辈子了,你还没习惯小姑娘看着我窃窃私语吗?” 悦农嗤笑一声,夹了一筷子的红烧肉搁在他碗里,“你给我少说话,多吃菜。” 盛宗均从善如流的吃下那块红烧肉,嚼了几下,一口酱汁,满眼感动的握住悦农的手,“果然,我太太的手艺一级棒。” “不要在客人面前吹嘘我.” “如果你不表现得像天使,我会考虑。” 悦锋看着女婿那油腔滑调不减当年,只觉得把女儿嫁对了人,心里放心不少。 至于几个孩子,盛宠嫌父母太油腻,做了个起鸡皮疙瘩的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02 小动作,而蓝蓝头一次见他们夫妻互动,心里觉得有趣极了,仿佛头一次进动物园看到斑马在吃草。 一晚上没有话的皮皮,安静的看着她抿笑的侧脸,心猿意马的在桌下牵住她的手…… 吃完晚饭,悦锋和女婿聊天去了,盛宠要伺候爷爷吃饭,剩下皮皮和蓝蓝两个人干瞪眼。 皮皮抓了抓后脑勺,“那个……我家就在附近……你要不要过去玩会儿?” 蓝蓝这一天饱经跌宕,担心自己又会被姨母那样审视,想起饭桌下那只温暖宽厚的手儿,她轻轻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真的愿意去?” 蓝蓝也不答他,只是率先走出了门去。 皮皮嘿嘿一笑,也跟了上去。 皮家离盛家本就不远,他基本上跟盛宠一块住,三分之二的时间都花在了外公家,自己家倒是跟客人似的。他才一进门,保姆就欢天喜地的告诉老将军去了。 警卫室的小哥见他带着蓝蓝,眼神暧昧的笑笑,皮皮过去拽了蓝蓝的衣袖,让她进门呆着。 皮家和盛家家风不同,所以装潢设计也不同,盛家完全是养老休闲的温馨路线,皮家老爷子虽然早就退了下来,但从装饰的细节就可以看出,这老人家的强硬刚派。 没过一会儿,皮老将军出了门来,这是个颇质朴刚健的老人,眉宇间有几分和皮皮相似,见到皮皮带着姑娘来玩,忽然一笑,爷孙俩会心一视,“你同学?” 皮皮点点头,介绍道,“我朋友样式蓝,这是我太爷爷。” 蓝蓝以为那是皮皮的爷爷,没想到是太爷爷,心里疑惑了一下,缓了几秒才朝老将军打招呼行大礼,温婉的弯了腰,轻细地说道:“太爷爷好。” “好好。”老将军看上去很满意这姑娘,正说话间,皮皮的婶婶出来了,见到来了客人,忙拢了拢头发,笑呵呵的上前来招呼,“哎哟喂,这是打哪儿来的姑娘啊,生的可真标致!” 夸奖是真心的,可因为语气太夸张,反倒让那份夸奖失了真。 皮皮叫了声婶婶,蓝蓝还不及反应,只听老将军说,“皮皮,你们上楼玩吧。” 皮皮忙应了一声,然后对婶婶说,“婶婶您多赢钱哦。” 婶婶脸色一尴,她出来是等麻友来没错,不过她此刻对蓝蓝的兴趣极大,偏老爷子要把俩孩子打发走,她自然有些许不乐意。不过皮皮那厢已经飞快的拽着蓝蓝上楼了,她撇撇嘴,也不好说什么,神色悻悻然的瞟了眼正回房的老将军的背影,轻轻“切”了一声。 蓝蓝上了楼,皮皮的房间在第二间,进了门,里头布置简单,不及盛宠公寓温馨,不过因为家里有保姆整理,倒显得十分整饬,有种临危不乱的刚硬。 生平第一次进男生房间,她十分忐忑,皮皮搬了椅子给她坐,正愁不知道怎么缓和气氛,眼尖瞄到书柜里的相册,于是抽了一本出来递给她。 蓝蓝结果相册随意翻了起来,在盛宠家也是从相册开始入手,这法子虽然老套,但对她却意外行之有效。 皮皮在她对面坐下,将手臂交叠垫在椅背上,一手撑着下巴,眼睛看着她。 津津有味地翻了大半本,她忽然问,“皮政轼,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打网球?” “我可以不打。” “……?” “但我以后会一直打下去。” “为什么?” “这样你才会一直喜欢我啊。”他笑得特别理直气壮。 蓝蓝只是呆呆的看了他几秒钟,然后低下头去,合上相册,作势要打他,皮皮敏捷的闪开,她又追了过去,两人闹着闹着,就抱成了一团,倒在了床上。 两个人停住笑,对看一眼,纷纷没了呼吸,怔忡了一会儿,蓝蓝才后知后觉的软下身子,和皮皮接吻。 这厢甜甜蜜蜜,盛宠那儿却不好过。 自从中风后,盛洪驹的食量骤减,为了哄爷爷多吃几口,盛宠经常使出全身解数。今天她从爸爸那得了一笔零花钱,虽然分给弟弟妹妹一半,不过还剩两百。 一小碗粥喂完了,她替爷爷擦干净嘴巴,她奶奶端着托盘出了门,她就给爷爷按摩手脚。 “我今天从我爹那儿得了两百块钱来着,爷爷。” “啊……”老人家笑着准备听她怎么说。 “我记得小时候我换牙的时候,有一颗很松,却老爷不掉,您天天逼着我吃苹果,吃水果硬糖,甚至哄我吃甘蔗。” “啊……”老人家笑意更深了,似乎想起了有那么一回事。 盛宠一边按着爷爷的手臂,一边继续说:“您还记得后来那颗牙是怎么掉的吗?” “嗯。” 小姑娘甜甜的笑笑,有些不好意思,“您当时拿了十块钱给我,说,宝贝,你要是牙掉了,爷就把这十块钱给你。呵呵,结果第二天我就捧着那颗牙给您了,您还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君子的拿十块钱跟我换了。” 老爷子缓慢的点点头,“我……记得……你还腆着脸……说……爷,虫虫的虎牙……也松了,如果您出……二十块一颗的话,它们……会掉得……很快的……呵……”老爷子咳嗽了一声,但还是笑容满满,皱纹更深刻了。 小姑娘被自己小时候的童言稚语给逗笑了,嘴角弯弯,然而她又忽然睫毛一垂,嫩嫩的手心握住爷爷皮包骨的手掌,把从亲爹那里哄来的两百块钱拿了出来塞在爷爷掌心里包好。 分卷阅读103 “爷,我现在给你二百块,能求你赶快好起来吗?” 彼时的盛宠,已经浅显的了解了,所谓的成长,即是以命换命。 比起父亲来,更可靠,更慈爱,也更严格的,是爷爷。这个男人,打她出生起就已经那么老了,可她没想到,他还会更老,然后,直到有一天,他再也不能开口爽朗的笑。 小姑娘的认知很直白,也很浅显,忍着委屈不给怀秋打电话,心里都快憋死了,却什么也不能说。 那可笑的两百块,什么也买不回来。 但老人家已经眼泛泪光,十分欣慰地笑了一个,淡淡的说,“我尽量。” 她灰溜溜的从爷爷房间出来,沮丧的回了自己房间,一头倒进自己的公主床里,打那以后,她一直闷闷不乐。 他们班提前放了圣诞节假期,连着新年一块,一共能玩一个星期。 皮皮大叹国际班的孩子多幸福,一边埋头写自己的数学作业。盛宠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蓝蓝抱着玩偶看一会儿电视,看一会儿皮皮。 直到式薄打电话过来,问他们要不要去日本过新年。 式薄在日本还有一些工作尚未收尾,这趟回来纯属被迫,蓝蓝这阵子沉浸于初恋的美好,脸上笑容多了许多,郭塍在女婿家不便多做停留,悦锋也有自己的家要顾,二老便礼貌的告辞了。蓝蓝送走外公外婆,虽然心里有些伤感,但皮皮占据了她头脑的大部分,她还来不及把伤感化成回忆,就被快乐攫住了所有感官。 黎 盛宠(h,含乱伦)044你让他干过几次了?(5109字) 044你让他干过几次了?(5109字) 式薄的这个提议,让蓝蓝很心动,女孩子嘛,如果能和恋人一起旅行,就再美好不过了。 皮皮见她蠢蠢欲动,自然满口答应,只要盛宠也去,想必四姐儿也不会不帮他更学校请假。 皮皮左磨右泡,说了日本之行的种种好处,终于把提不起劲过日子的姐姐说动了。她心想,出去散散心也好,再给爷爷带点好吃的回来逗他老人家开心也不错。 式薄第一时间知道盛宠也要来,心里还讶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变得高兴起来。 蓝蓝持美国护照,所以旅行很方便,盛宠和皮皮由于家里的关系,出国倒也不难,走了快速通道,赶在上飞机前弄到了签证。 三个孩子欢欢喜喜的上了飞机,航程很短,到了日本,也才下午而已。 式薄亲自去机场接他们,蓝蓝跟妈妈来过日本一次,所以反应很普通,皮皮和盛宠头一回来,满眼都是好奇,式薄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偷瞧那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只觉得她近来瘦了一大圈,眉宇间也有一丝忧愁,配上她那清丽的面容,十分引人怜惜。 之前那场痛快淋漓的情事,他可是念念不忘,想起她那无比紧致的小穴,下腹不由一紧。 皮皮明显的感觉车身晃动了一下,疑惑的看了一眼式薄,但也没多想,下一秒随即逗他自己家的媳妇去了。 式薄暗暗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脑子里的旖思,强逼自己认真开车。 舟车劳顿,一行人终于到了歇脚的地方,盛宠下车伸了个懒腰,见大片相连的和屋傍山而建,门口停着几辆车豪车,院子里探出一支藏青色旗幡来,上头写着一个白色的“汤”字。 门口也很古朴简约,杏色的木牌上写着“神乐”二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式薄招呼他们进去,行李另外会有人过来送去房间,皮皮一长手长脚的小子,窝在车里老半天,这下出来了,不停伸懒腰。 这仿佛私宅的和风府邸,其实是一座温泉山庄,因只接待内宾,所以客人寥寥无几。 盛宠和蓝蓝进了房间,换了衣服就想去泡汤,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式薄又不见了,皮皮也是人生地不熟,这宅子建造的如同迷宫,纸门开了一道又是一道,进了一门,还有一门,十分复杂。 三个孩子是奔着温泉来的,结果连一滴水都没看到,在宅子里穿梭了半个时辰,终于累了,在一台水车边上坐下歇脚。 “我们三个看起来一定很蠢。”盛宠说。 蓝蓝温婉的笑笑,不做评价,侧首看了眼身边的皮皮。 “饿了?”皮皮问她。 她摇摇头,笑笑。 皮皮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饼给她,“吃吧。” 盛宠歪着头问过来,“我的呢?” “只有一块。” 蓝蓝忙掰了一半递过去,盛宠撅着嘴接了过去,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心里酸酸的,要是怀秋在这儿,绝对不会让她吃这个充饥的。 蓝蓝没有多想,把剩下的一半又掰了一半伸到皮皮嘴边,皮皮将凑过来咬走食物,美滋滋的嚼着。 对于他俩来说,去哪儿吃什么都一样,俩人一有空眼神就胶着在一块儿,难分难舍的,看地盛宠这个孤家寡人一个劲拿他俩开刀。 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吃着零食充饥,那边跑来一个穿和服的侍女,一路跑到盛宠他们跟前,叽里呱啦一通日语,盛宠三个一个懂日语的都没有,蓝蓝用英语问她什么事,那长相甜美却毛手毛脚的侍女用撇脚的英语说式薄找他们,请他们跟她过去。 三个孩子才叹大忙人终于想起他们了,认份的跟在侍女后头,七弯八拐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看到外间不停有传膳的人,他们三个进去,式薄对 分卷阅读104 面还坐着一个相当美艳的日本妇人,双方互相介绍,那妇人原来是老板娘,名叫黛,尊称一声黛夫人即可。 盛宠对她身上那身衣裳好奇极了,吃饭期间不住往她身上瞧,黛夫人的一颦一笑,都像是镜头下恭俭温良的古代女子,如同一幅静美的画。 一顿饭吃完,两个小姑娘都肚皮微鼓,盛宠甚至还贪杯喝了两三杯薄酒,这会儿正赖在榻榻米上不肯走。 皮皮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她背了回去。 安顿好这醉鬼,式薄平静的招来侍女,让她引妹妹和皮皮去汤池,蓝蓝心里惦记着温泉,也就没多想,收拾衣裳去了。皮皮这一天没少做体力活,这会儿对温泉也是无限憧憬,听说那里有浴衣,他连房间都没回,等蓝蓝一收拾好,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往温泉去了。 “哥,你不去吗?” 式薄笑了笑,“除了女汤,这儿所有的汤池,哪座我没泡过?”意思是,多了不稀罕。 皮皮一听大舅子这样说,忙去拽蓝蓝,催她赶紧走。 式薄送他们出了庭院,见两人走远了,四下静寂一片,他独自打道回府。 客居里透出氤氲的光来,他笑着拉开纸门,睡在榻榻米上的盛宠,轻皱了一下眉。 “你在做什么!唔……”当眼皮上覆上了一片阴影挡住了光,盛宠敏锐的醒过来,只不过话刚一说完,嘴唇随即被堵上。 “唔……”她凝眉推着身上的男人,式薄健硕的体魄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式薄没把她的抗拒当回事,只当她在拿乔使性子,霸道的舌蛮横的窜入她嘴内一通翻搅,谁料盛宠满心不依,张嘴就是一咬,式薄猛地退开,只觉得舌头火辣辣的疼,仿佛要断了似的,再一尝,嘴里已经弥漫出血的腥甜。 盛宠手忙脚乱的拢起衣服往后急速倒退,噙着眼泪躲进了屋子角落,拿手背擦擦被吻肿了的嘴唇,满眼的不解和疑惑。式薄是蓝蓝的哥哥,仔细算起来,称呼上她还得喊他一声表哥,他们俩从前也只有同桌吃饭的交集,怎么他会想到要强吻她呢?! 她既害怕又迷茫,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有些事不必去体会,她本能的就知道什么东西很危险,别说碰,就是看一眼也会折损自己的勇气。 式薄舌头被咬,初时的剧痛让他都快昏过去了,勉强撑着找人算账,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抬起头来。 二人对视,盛宠只觉得他的眼神时而冰冷时而火热,喜怒无常,让她更摸不着头脑。 她用衣角擦了擦眼泪,道:“我不是故意咬你的……” 式薄却“砰”地一声往前靠近了一步,盛宠吓了一跳,房间统共那么大,二人只见的距离十分危险,式薄那双侵略性十足的眼睛里酝酿着一场黑色风暴,锁住猎物又往前了一步。 盛宠声音都抖了,“你要干什么1” 式薄没有回答她,只是猿臂一伸,大手钳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从角落里拽了过来反压在自己身下,蛮狠屈辱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不论她如何挣扎,如何捶打,式薄皆是无动于衷,坚定不移的剥除着她的衣物,灼热的呼吸舔舐着她一寸一寸暴露出来的肌肤。 “不要这样!”她大叫起来。 “不要哪样?”式薄舌头受了重伤,说话有些大舌头。“小贱人,你他妈敢咬我,我就让你尝尝代价的滋味。” 说着粗指挑开少女的白色连裤袜,将内裤往边上一拨,轻车熟路的捅了进去。 “啊!”痛! 式薄重重的将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你让他干过几次了!还叫疼,骗谁呢!” 盛宠吃惊的睁大眼睛,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出口羞辱她!一个不留神,眼泪就簌簌的下来了,她颤抖着双唇,“你混蛋!” 说着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式薄被重重的打偏了脸。 她出了手,才觉得自己掌心震地发麻,她又是咬又是掌掴的,每每出了手才十分后怕,谁知式薄怒极反笑,那笑声十分恐怖慑人,盛宠下意识想逃脱,谁知式薄敏捷的箍住了她,盛宠对困住自己的那双铁壁无所适从,又抓又咬,式薄吃疼,手艺松开,盛宠趁机逃脱,只可惜式薄腿一勾,将她绊倒在地,式薄追上来压住她骑在她腰上,疯狂地将她两手压倒在榻榻米上,不顾她踢蹬不停的双脚,头颅钻进她发间,色魔一样狂嗅她迷人的香气。“我就是混蛋,现在,混蛋要干你,把腿张开!” 盛宠像小兽一样激烈的挣扎,大声咒骂道:“你这流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看错你了!” 式薄停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丝迷惑,要知道他俩上回已经操练过一回了,他顾念她自己有男人,心里忌惮着他这个情夫,加之自己琐事缠身,也就没有去勾缠她。 今次他邀妹妹过来玩,心里自然是盘算她也来的,果然,她来了,难道这不是认同他这“情夫”身份的征兆吗?可现下她又这样挣扎,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死守自己清白,又是为了哪般? 式薄想不通了。 见他不说话,盛宠抽噎了一声。 式薄低下头瞧她,只见美人香唇紧抿,泪盈于睫,眸中水色潋滟,脸庞白皙动人,松脱了的衬衫领口露出半扇臂膀,软绵绵鼓起的少女酥胸露出白腻的一片,细腰在他胯下扭动不停,举手投足的诱惑,仿佛一记毒药,入了他眼,口鼻,心神。 不管了!她这定是 分卷阅读105 做戏! 心念一动,式薄拽住她的两边衣服用力一分,对襟的衣衫断线绽开,少女式样的胸罩包裹着美好的白色乳肉,奶油布丁一样颤巍巍的惑着人,让人只想把手扣上去,狠狠的蹂躏她,揉搓她,征服她! 他俯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盛宠头一偏,他的嘴唇落在她脸颊上,他不以为意,在她的小耳垂儿上吸吮一下,牙齿啃着细嫩的皮肤往下游移,来到锁骨,吮出一个吻痕,像悄然绽开的羞涩蔷薇,绽放在她身体上。 他的一只大手扣住她柔软的胸部一捏,同时推开布料,咬住蓓蕾,盛宠只觉得身体被强烈的电流击中,直穿心脏,式薄沉重的身体压上来,呼吸粗重,充满兽性的进攻,他嘶咬着,把奶头狠狠的吸肿,强迫它盛放…… 他滑溜如泥鳅的舌头舔弄着她,又啜又吸,不住的撩拨,粗大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抵在她腿间,他挪着下身火热的煽情地磨蹭着她。 “你放开我!”盛宠久旷的阴道泌出些水液来,湿润了底裤。然而与怀秋的情分太深,她做人虽糊涂,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在被野男人轻薄。 “不放!”式薄最后一次回绝她,抬起上半身,倒退两步,利落的摘了她的内裤,“我现在就要干你!” “你下流!”盛宠一边控诉,一边不忘记逃跑。 式薄眼疾手快的抓住她脱兔一样的脚踝,粗鲁的把她拉到自己身下,跪着身子,把长裤和白色内裤褪到膝盖,浓密粗黑的阴毛间挺起一根吓人的肉棍,又粗又红又硬,龟头像一个丝丝吐信的蛇头,下面青筋暴突,阴囊缩在肉根后面,圆圆鼓鼓的,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式薄一手搓动肉棒,一手按住她的小腰,道:“别动,入进去了你就会喜欢的。” 说着,他动手掰开她双腿,胯部顶上,两根手指分开她粉红的阴唇,将蛇头按在她吐水的穴口,肉棒就着湿润的淫水往里一送,跟摩西分海似的,势不可挡挤开盛宠那嫩穴,一寸一寸进入,最后“滋”地一声,被他桶到了底。 “啊!”下体被他充塞进来,阴道被迫张开吞咽着他粗大强壮的男根,盛宠激越的尖叫一声,浑身颤抖不止。 式薄深吸一口气,臀部略退,顿一秒,用力往前一冲,盛宠皱着眉弓起身子“啊”地一声,两片花唇被带卷入,式薄那根气焰十足的肉棒,就这么深顶了进去,里头的火热紧致,舒服的他脖子后仰,粗颈上青筋乍现,盛宠本能的蜷缩身子曲起双腿,无奈下一秒又被式薄再度打开。 仔细算下来,她也跳了几年舞了,身体的柔韧性自然万里挑一,式薄调整了一下,臀部一沉,轻轻一撤再狠狠一送,一插到底,蛇头戳上柔嫩的花心,鼓胀的阴囊“啪”的一声撞上花唇。 “嗯!”盛宠痛得短哼一声,整个阴部被强行撑开,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吸吮着式薄的阴茎。 式薄仰头,不住吸气忍耐,他的肉棒被她湿热而紧窄的嫩穴层层叠叠的包裹住,挤压着他每条凸起的筋脉,让他爽的大吼一声,开始全力抽插。 摆动臀部,每一下抽动都是猛顶猛送,一下一下的干着她,磨擦着阴道,使它分泌出更多淫水。 “啊……啊……不要!……你出去……啊……” 下体猛烈冲刺的快感使式薄逐渐失去理智,下手越来越重,抓着两团乳肉又揉又捏,粉嫩的乳头也给他舔的湿湿亮亮,配合下体“唧唧”的激烈抽插,盛宠细如蚊蚋一般的呻吟不止。 她的小身子在榻榻米上摇来晃去,无力地承受着男人强行的操弄,嘴巴里都是他的味道,口腔里淡淡的酒精随着她急促的吐息挥发出来,窜进鼻子里,更令人神志昏迷。 她只觉得,身子被撑得好饱,怀秋的东西固然厉害,但式薄也不遑多让,尤其是那三角蛇头,棱边不住刮擦她的阴道内壁,刚泌出来的水,总是很快被他刮出体外,穴口和菊穴总是被银亮的水液浸泡着,榻榻米也湿了一小块。 她体内插着他那蛮横的东西,被强奸的认知不断压榨她的神经,然而身体又早已被调教的淫荡无比,在那勇猛的冲刺下,久而久之的,下体的疼胀被充盈取代,她起了自己的女性反应…… “啊……嗯……啊……啊……不要……”花心深处被他巨大的龟头一戳,又痛又快乐,她崩溃地哭泣起来,“呜呜……不要……不要了……” 式薄以为自己干的太狠,把小东西插破了,流着热汗停下来,肉棒停滞在她抽搐的小穴里,附身箍住她的肩膀,早先被她狠咬的那痛感还令他心有余悸,因而不去亲她的嘴儿,只是下面一耸一耸的抽插,鬼头戳着她的花心,偶尔破入宫颈,只觉得浑身舒爽。 盛宠抽搐的更厉害,眼泪横流,随着他啪啪啪的捣弄声被缓缓推向高潮,整个穴都被水液浸染着,神情迷茫,跟丢了魂似的吟哦,一边承受着式薄的勇猛,一边羞愧的流下眼泪,低低啜泣起来。 式薄情动,心有不忍,几度深捣后,被她火热的嫩肉有规律的裹着搅动,腰眼一麻,激烈的喷射了进她体内。 良久,两人的呼吸平复下来。盛宠无力的软在榻榻米上,式薄半软的埋在她体内,低下了头细细啃她白嫩的背。 “你——” “还想要?”式薄好心情的笑了一个,热气喷在她背上,麻地盛宠一哆嗦。 “出去……”她神志昏沉的低声呢喃, 分卷阅读106 满脸泪痕。 式薄抬起身子看她,调整了一下体位,缓缓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她下边就跟被打翻的酸奶瓶似的,热烘烘的白浆从里头流出来,顺着她臀缝,一直淌到榻榻米上。 小东西吸了吸鼻子,赤裸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黎 盛宠(h,含乱伦)045温泉play(5184字) 045温泉play(5184字) “上回给你弄舒服了,你昏了过去,今天我做的可还算好?”式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盛宠不明白他的意思,没有作答。 式薄轻轻摇了摇她,突然想到什么,紧忙道歉:“也是我的不对,那天你来初潮,我本想陪着你,可是我朋友临时出了点事儿,所以不得不离开你。你别生我的气,成不?” 其实他当时也有点吓愣住了,当时浴缸都染成了淡红色,他匆忙的给她冲洗,然而屋里没有备卫生用品,他只好将凑用了浴袍,暂且缓它一缓。 米米那儿闯了点祸,大清早的,酒还没醒,开车撞了一个早餐摊大妈,那女人也是个来事儿的,见米米开着豪车,又是年轻漂亮的姑娘,觉得多少可以讹点钱,米米让她起来去医院,她也不起,米米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了他。 他安顿好盛宠,匆匆赶到现场,人交警都还没上班了,马路牙子上人影儿都没几个,就一大妈死皮赖脸躺地上不肯起来。米米见救星来了,眼泪都快掉出来。 式薄温声请那耍赖妇人先起来,那女人见又来了个俊俏后生,心里还一乐,就是不起。 米米做了个耸肩无奈的姿势。 式薄叹了口气,当着那女人的面儿打电话给方秘书,“我刚刚装死了一个女人,给我准备二十万。” 话还没说完呢,那女人手脚利落的站了起来,走了。 米米下巴都掉下来了,过后又讪讪的,看式薄的眼神多出了几分尊敬。式薄被这么一闹,心情平复了许多,米米缠着他去吃早饭,说是报答他替她解决了疑难杂症。 式薄看了眼钟点,家里的小家伙,与其去凑热闹让她尴尬,不如让她独自承受刚成为女人的欣喜和忐忑吧。 然而,他自以为的体贴,并没得到最大程度的稳妥,如果他当时就知道盛宠有失忆症,估计给他十个亿他也不会离开半步。 皮皮那儿和蓝蓝推来搡去的泡完一道温泉,筋骨都散开了,躺在白汤中,额头上搭着一条白毛巾,双臂展开枕在池边,犹如天潢贵胄。 蓝蓝怕他又发难缠着她在池子里胡闹,因而不大敢靠近他,隔着几米距离,时不时瞄他几眼,小脸上粉红成一片,在这袅袅白烟中,仿佛时间都是湿润的,俯仰之间,吸入肺腑的皆是天地灵气。 “你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许久没听见蓝蓝有动静,皮皮懒懒的问了一句。 蓝蓝划了一下水,当作回答。 感觉到胸口推过来的水波,皮皮挑眉邪邪一笑。 十秒钟后,汤池上空忽然闪过一道尖叫。 蓝蓝“呜呜”的被捂着嘴,附身趴在皮皮身上,两瓣圆滚的蜜臀轻浮在水面,皮皮双手插入蓝蓝腋下,借着水的浮力,将蓝蓝往上一提,蓝蓝后知后觉的挣扎,但也只是把白嫩的双乳送至少年面前。 皮皮呼吸重浊起来,大手把玩着蓝蓝两乳,把两团肉球往中间挤,濡湿的舌头在蓝蓝耳廓飞快地舔了一下,低垂着眸,深情地望着蓝蓝,含糊地呢喃道:“你的奶子好像大了一点儿……” 这一声淫靡的调戏,刺激了蓝蓝体内的荷尔蒙,俏脸一红:“下流……” “下流就下流吧,咱俩打小就不清不白的……”皮皮边说边痴迷地含住蓝蓝右边的乳头吸吮起来,借着温泉水,犹如初生婴儿在吸食母亲的奶水,弄得唇齿之间吱吱作响。 从乳尖传来触电的快感,“啊……皮皮……嗯啊……啊……”蓝蓝缠紧他,轻抖着。 皮皮爱杀她的呻吟,掀起眼帘偷觑她,不断挤弄着少女稚嫩的乳房,他的眼眸里,透露着狼性的渴望。 汤池里的水温越来越高涨,皮皮吮着蓝蓝的胸,一边伸出手引领着蓝蓝的小手至他潜伏在温水下的男根,他半命令性地说:“小蓝,摸它……” 望着那硬梆梆的欲龙在水里兴风作浪,蓝蓝呆滞地眼神发直,不知从何下手。 皮皮把脸凑过来,不怀好意地低声笑起来,将舌头钻进她的下巴,吻她的脖子,故意用两个大拇指压住蓝蓝的两颗乳头,害蓝蓝惊呼一声,全身颤栗,他挑起眉一副自信的样子,“乖,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他边说边加大两个拇指的力度,左右捏揉按压。 “啊……”蓝蓝娇呼,双颊泛起一片桃红。 在蓝蓝毫无防备之时,皮皮借着水的浮力,轻易托高了蓝蓝的身子,把蓝蓝翻过去,托住蓝蓝的小白屁股,让蓝蓝跨跪在池边的黑色硬石上。 蓝蓝娇嫩的下体,堂而皇之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犹如一道佳肴等他品尝。 少年也是开荤不久,对自己心爱的玩物充满了探索的热情,他着迷地用手爱抚着蓝蓝臀腿间敏感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的食指插入蓝蓝的花道内,舌头则拨开蓝蓝湿漉漉的花瓣,在那突出的花核上舔舐。像个小丈夫,正在服侍他的女王。 “啊……啊……啊……”蓝蓝羞耻又不舍地衔住那根邪恶探索的食指,整个身体酥软不能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07 自控。 皮皮怕头一回弄得太厉害,她会经不住,只一会儿就松手了,手上虽放了她,嘴上却依旧死性不改地戏弄她。 “荣杰总让姑娘喊他老公,你也喊我老公吧。” “嗯……?” “老婆!” “欸?” “老婆老婆老婆,皮皮的老婆。” 蓝蓝被逗笑,噗嗤一声,面对这样一个又给病又给药的人,她还能怎么办。 皮皮只见她,红着脸轻轻唤了他一声:“老公……” 话音一落,随即害羞的别过头去。皮皮心满意足达成所愿,心里更疼她,搂着她不放,左摸摸右揉揉,不知怎么的,手指跟长了眼睛似的,划入了她小穴里。 蓝蓝本能的挡了一下,皮皮不让她离开,咬着她的耳朵轻之又轻地吐出了邪恶至极的情话:“说,你这里只给我插……” “嗯?”蓝蓝瞪了他一眼,这痞子! “说啊!”皮皮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啊……只……只留给……你一个插。” “哪里?” “下……下面……” “谁的下面?” “样式蓝的……下面……” 皮皮满意地笑出来,抓住蓝蓝两个臀瓣,把蓝蓝的下身固定住,舌头探入阴道,一阵猛舔,仿佛要把蓝蓝的灵魂吸出来。 “啊啊……”蓝蓝腿一软,身子滑溜溜的趴在了黑石上,两团白肉直接压在湿滑又带着一丝冰凉的黑石上,一阵刺激,“你,你不要再弄了啦……够了……停手……” 谁知皮皮反而变本加厉,双手用力地搓揉她的乳房,并用舌头使劲地吸允舔弄着那娇媚的花户。蓝蓝不堪刺激,失声呜咽一声,下身喷出一道热液。 皮皮忙把那些热液吸食进肚里,一滴也没浪费。 “啊……不要……不要了……” 皮皮舔干净了外围,又用手指探了探,勾出的淫水湿亮地附着在他指尖,黏黏的,滑滑的,像是蛋清,却不像蛋清那么浓稠。 蓝蓝高潮脱力,趴在黑石上喘息,突然就感觉身子往下一滑,一根笔直硬立的肉棒陷入自己臀沟中,皮皮已做好进入的姿势。皮皮夹紧双臀,站立在水中,希望窄小的她能纳入自己的硕大。 谁知他刚扶着自己的肉棒上前,蓝蓝本能的躲避起来,他往左,她就往右,他往右,她又往左,皮皮青筋鼓起,焦急难耐起来。这水里到底不比床上,她身上湿湿的,一身皮子底子好到不行,滑不留手的,比泥鳅还狡猾。 皮皮试着诱惑她,“好蓝蓝,能依了我这一次不?我都好硬了,可难受了呢……哦?” 蓝蓝不大会撒娇,皮皮却是家中老幺,撒娇是在怀秋的铁政下锻炼出来的生存技能,只要他一撒娇,四姐儿立马没辙。 也不知是哪里中了邪,蓝蓝只觉得他这样说话的语调,着实让人觉得可爱,从前只觉得他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人,这种说话的频率,最大可能的拉近了二人的心。 “那,你进来吧,轻点儿……” “遵命!”皮皮话音一落,便挺身进入了她。 这对鸳鸯,几乎是同时叹息出声,彼此都没有急着动,皮皮抚摸着蓝蓝的长发,让她放松身体,傲人的翘楚停驻在蓝蓝穴内,充分地享受四面楚歌的裹挟感,说老实的,他十分喜欢占有她身体的感觉。 慢慢地,小皮皮有些开始耐不住,在蓝蓝穴内不住弹动了几下。抵不住脊柱麻痒的感觉,皮皮开始捣弄那迷人的小穴。 蓝蓝只感到穴肉不断被翻开撞入,猛烈的抽插引来两具身体的剧烈撞击,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水声,真是淫靡至极。 “我入得你舒服吗?”皮皮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臀肉,下体狂肆凶狠地在少女体内抽戳,肉棍不断连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插入……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蓝蓝连番尖声叫,麻痹的快感将她送上了肉欲的巅峰。 皮皮听了她的叫喊呻吟变得更加卖力,蓝蓝被入得泄了又泄,最后也妥协似的乐得接受他的操弄。 皮皮的肉龙越胀越硬,蓝蓝狭窄的肉穴被他强力扭曲,俩人的交合处已经湿淋淋一片,沾满粘滑的淫汁。 蓝蓝清晰地感觉到穴肉内的男根在轻抖,几度春风,知道他要到了。 “嗯嗯……宝贝蓝蓝……我要射了……要射了!啊!”皮皮就像一匹驰骋的骏马狂插,蓝蓝早已被撞地神魂颠倒,只用微薄的意志勉强承受他狂猛的撞击,几乎连唾液都咽不过来了。 皮皮抱着她的屁股深捣几下,猛然把蓝蓝纤腰压下,一缕缕热液就这样直接冲入蓝蓝穴内,温热热的畅快无比。 二人从温泉回来,皮皮耍赖不肯让蓝蓝回盛宠的房间,硬要二人一起过夜,蓝蓝说破嘴皮子也敌不过他死缠烂打,就那么依了他。也万幸依了他,要不然准会撞见自己哥哥压着自己姐妹不住耸动屁股的画面。 皮皮的房间离盛宠的房间不远,夜里那对小儿女你侬我侬的声浪,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直到后半夜才歇止。盛宠比蓝蓝也没好到哪里去,蓝蓝被侍弄那会儿,她也正在式薄剩下张腿承欢呢。 她担心皮皮会听到她的浪叫,知道两个房间只隔着几道纸门,死死压抑着内心的叫喊,不让呻吟窜出喉咙。 式薄爱死了她那样强忍的神情,她越那样,他底下动地越是厉害。他到底是熟悉风月的,比起刚开荤不久,觉 分卷阅读108 得媳妇身上哪里都让他好奇的皮皮,他更火热,更坚长,更持久。 做到后来,盛宠有些糊涂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情,才会在她身上苦耕不辍? 清晨,式薄倒下来,叠在她身上,两人相拥着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交融,软缩的阴茎刚要滑出一点,又被他顶腰插了进去,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体从臀缝流淌出来,亲吻着她俏脸上的泪珠,在她耳边呼出热气,“美吗?” 盛宠两腿被他壮实的腰身分开太长时间,腿根酸软不行,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怎么也找不到一个令自己舒服的姿势,只好咬着下唇控诉:“你,欺人太甚……” 式薄捉着她的手腕亲吻个不停,“小东西,我们说真的,上回你明明也很喜欢我这样弄你,我知道你或许有别人,可我不介意……”他咬咬牙,“你要是不想让皮皮和蓝蓝知道我们的事儿,我也可以瞒着,你想怎么样,我就照你的做,只不过,你得让我呆在你身边。” 小姑娘心里冷笑一声,他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先强奸她,又哄骗她,她脑子再笨,也知道这事儿纸包不住火,迟早会叫外人知道,而且,只要他们在一起了,他就有了把柄,时时刻刻拿捏着这件事威胁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儿!! “哦?好不好?再过一阵我就回国了,我们就能在一块了。”他点点她的小翘鼻,热热的呼吸,沉美的嗓音,不住撩拨着少女。 盛宠却流下眼泪来,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什么事儿?她爱的人是怀秋,怎么偏地跑出这么一个人来,蛮横地要她的身子,要她的人? “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什么都能为你做。” “让你去死,你也愿意吗?”她吸了吸鼻子,苦恨得反问他。 “你这是什么话!” 式薄起身,皱眉严肃的看她,少女撑起虚软的身子,随即被式薄咬牙切齿的抓住手腕,”你就不怕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你弟弟?“ 盛宠心里一抽,神情很凄惶,是啊,她不敢! 良久不见她说话,式薄以为她也彷徨没有计策,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便也见好就收,“好了,我们暂且不要提这事儿了,不舒服吧?要不要去汤池泡一会儿?” 盛宠没有话,这满屋子的腥膻味,懂的人一闻就知道这房里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 将她用一件水红色的单衣裹起来,外面的庭院静悄悄的,圆形灌木上覆着一层薄霜,他没有穿木屐,走路悄无声息。到了汤池,这个时辰,自然也不会有人。 他打电话给内务,请他们派个人去盛宠房里打扫一下,点上茉莉熏香。 做完了这些,怀里的人已经进入了轻浅的梦境,他低下头见那睡容可爱,瞧了许久,也忍不住张嘴打了个哈欠,这才迈开脚步抱着小美人入了汤池。 皮皮和蓝蓝睡到下午一点才起来,皮皮摸摸肚子喊饿,蓝蓝回了盛宠房间,还担心被盛宠取笑,进门前十分忐忑,可她拉开房门,屋子里整整齐齐,被褥上睡着盛宠,蓝蓝顿时松了一口气,惊叹昨晚那几盏日本酒的霸道之处。 她垫着脚尖打开自己的行李取了钱包,又垫着脚尖出了门,房门才合上,见她哥哥穿着一件玄黑和服站在外头,手里还执着一支竹刀,脸上带着些许汗,见妹妹做了贼的神情,笑着问道:“怎么了?要偷溜出去玩?” 他精气神十足,声音洪亮,蓝蓝紧忙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屋子,式薄收小了声音,问:“大小姐还没起?” 蓝蓝点点头。 这时候皮皮出来了,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见蓝蓝在门口,又见大舅子也在场,神经不由绷紧了几分。 而式薄对他们这点小猫腻再清楚不过,并不打算对他们发难,“厨房已经收了午饭了,你俩要是饿了,让司机送你们去山下的小镇去吃,顺便逛逛。”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白信封递给蓝蓝,里面是兑换好的日币。 蓝蓝接过零花钱,妹妹的样子十足,安静乖巧的承受着哥哥摸头的举动。 虽然是大舅子,可皮皮眼睛里都冒火了。 式薄见了好笑,也顺势说道,“我把她交给你了,两个人别走散,也别玩得太凶,晚餐前准时回来。” 皮皮摸摸鼻子“哦”了一声。 式薄交代完就带着自己的竹刀离开了,他下午还要出门做事,也不见得将所有时间耽误在这几个孩子身上。何况盛宠一时半会的也逃不了。再者,他已经白话说清楚了,总得容她私下里好好想想,逼得太紧反而不好。 皮皮见大舅子潇洒走远了,才走到蓝蓝面前,揉揉她额前的碎发,“以后不准给人家摸头。” “……?” “亲哥哥也不准!” 蓝蓝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掩着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黎 盛宠(h,含乱伦)046弄湿榻榻米(5038字) 046弄湿榻榻米(5038字) 皮皮和蓝蓝玩疯了,式薄在电话里只听到妹妹用罕见的兴奋说着“哥哥这里真的太好玩了,晚饭我们不回来吃了哦”。 他还能怎么样呢,呵呵,面上严词叮嘱注意安全,实际上,巴不得她拖住皮皮不回来,何况他们身边跟着一个导游一个保镖,他根本用不着担心他们的安全。 盛宠起来时,恰巧是晚饭餐点,庭院里落满了暮色余晖,照得和屋青色的屋顶一片蔷薇色,十 分卷阅读109 分雅致。 外面有位侍女一直等着她起床,待她梳洗完毕,直觉的先去皮皮房间,果然,皮皮蓝蓝都不在,她心下冷笑一声,果然,那人好计谋。 她也懒得生气,侍女引她去了一间日式大殿,屋外种满了参天大树,这个时节显得有些凋敝,却有种残景的美感。 她不习惯穿和服,尤其她跳芭蕾出身的,习惯了灵活的抻腿,只觉得这衣服真是笨重的可以,真不知道那些日本女人自古以来是怎么过来的。 式薄工作完五点钟就回来了,洗了澡换了衣衫,又翻了几页闲书,终于等到了大小姐起床。 她那身和服是茜素红的底子仙鹤图,手上提一把小折扇,一只佐贺锦做的手提包,脚下一双素白的袜子,身上隆重,发式却是少女的可爱,齐刘海和简约盘头,只用了流苏簪子,其余什么也没有。 盛宠觉得,式薄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百货商店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娃娃。 她艰难的坐下,很不习惯对桌男子过于炙热的眼神。菜是破了规矩事先摆好了的,侍女只送了一壶烫好的酒上来,紧接着,大概一百六十平米的屋宇,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这附近,悄无声息。 式薄只看着她,不说话。 身上一件宽得像袍子似的灰色和服,衣上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却意外衬托的他器宇轩昂,质朴刚健。 盛宠轻咳了一声,执起一双墨绿玉筷子,像吃中餐那样吃了起来,丝毫不打算遵守邻国的饮食形式。式薄看着好笑,倒也不打算纠正她,小姑娘心里有气是正常的,他开口说话还指不定会招来她什么样的反弹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只顾着填饱肚子,另一个只顾着看那填饱肚子的,式薄看着看着就半躺在了榻榻米上,单手支着头,另一手搭在立起的膝盖上,把玩着手指尖的小酒杯,眼神玩味的看着腮帮子鼓鼓的少女。 盛宠一言不发地吃着,心里虽恨不得拿这称手极了的筷子戳瞎对面那人的眼珠,面上却淡定自如,一点情绪也没有。 “食物做得还符合你心意吗?”他早前听闻过小美人在饮食上的吹毛求疵,这个小家伙打小吃的米,是山里开垦出的稻田里出的,用泉水灌溉,一年一季,不施药,不施肥,产量低得很,出来的稻子一半都不能吃,剩下那些好的,才会出现在大小姐她的碗里。 蓝蓝吃过一次她的饭,据说只是一个饭团,沾了两片海苔,吃在嘴里,嚼一口,多活十年。 式薄笑她夸张,蓝蓝不依不饶的跟他解释那米饭团子有多麽好吃,他失笑,只说他也叫几个人给她去弄来就是了,小姑娘这才笑嘻嘻的走了。 因为一个饭团子,式薄已经领教了盛家小姐的难搞,现下,他也不指望她能从善如流,迅速倒戈投入他的怀抱。 这时,盛宠用柴鱼高汤泡了整碗饭,拌了拌,就那么端着碗开始吃,模样十分粗鲁,似在发泄不满,又或者是在企图营造令人厌恶的女子形象。 然而,吃得实在是太急了,不小心呛进了气管,姑娘掩着嘴唇扭头离开饭桌猛烈的咳嗽起来。 “慢慢来,不着急。”式薄嘴角微微上扬,淡笑着说。 此后的三天,皮皮和蓝蓝自然自顾自亲热去了,盛宠怕那疯男人当着皮皮蓝蓝的面轻薄她,因而也不敢和他们一起,等到第四天了,皮皮才略收玩心,想起了姐姐好不容易出趟门,竟然都没怎么出去玩,于是对着蓝蓝耳朵咬了几句,让蓝蓝带上姐姐一起玩。 这天他们要去东京玩,一早就起来了,两个女孩手忙脚乱的打扮好,赶去坐新干线。 盛宠还没坐过列车,比起列车,她总是跟喜欢飞机,偶尔天空上传来飞机引擎的轰鸣,她都会忍不住抬头去看天,期待着怀秋的飞机飞天的那一天。 皮皮也没坐过列车,好奇的四处张望,蓝蓝倒是坐过的,郭略带她进过藏,沿路从稻田到平原,从平原到山川,从山川再到雪山,窗外那小小的一格,都不能说是风景,那太文雅了,跟确切的说,应该是“印象”。 因为太深刻,她终身不敢或忘。 日本的列车很干净,人们的衣着打扮都多少彰显着自己的身份,皮皮和蓝蓝偶尔说话,耳闻中国话的日本人不时会投来眼神。然而见这赏心悦目的三人,又不约而同产生了惊叹。 盛宠心里有事儿,没心情留心其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蓝蓝将她的头揽过来搁在自己肩头,轻声细语地和皮皮说话。 等他们到了东京,车站有个接待在等他们三个,对方是样式家在日本建筑所的中国职员,大概是在日本待得很久了,接人待物十分热情,不过他的点头哈腰更有礼貌客套的成分在内,看起来不会让人不舒服。 上了车,车子往歌舞伎町开去,那地方虽然晚上更具风情,但白天更安全。盛宠在路边一家娃娃店买了一只熊娃娃,蓝蓝小声问她,“你喜欢这个?” 盛宠把熊往皮皮怀里一塞,随口答了一句:“给我们家‘怀秋’咬着玩的。” 皮皮无奈的笑了下,自打“怀秋”来了盛家,盛宠的那些熊啊布偶啊娃娃啊,没有一个能幸存的。 蓝蓝抿着嘴唇笑笑,对于那只狗的恶习也略有耳闻。群:叁贰壹六7壹扒零伍 三人被领着逛了许多地方,虽是陌生的国度,但面孔却有着诡异的熟悉感,倒不会让人太违和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10 ,到了傍晚,盛宠小姐买的东西已经塞爆了后备箱,本人也累了,嚷嚷着要弟弟背她走。 皮皮看蓝蓝的眼色,蓝蓝的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 皮皮抓抓后脑勺,弯下腰让姐姐爬上来,盛宠一爬上他的背就闭上眼呼呼大睡,也没留心后头的蓝蓝在跺脚。 三个人到了歇脚的地儿,皮皮放下大小姐,忙着去哄蓝蓝去了,盛宠坐在酒店的咖啡厅里喝一杯很古怪的饮料,她随手往菜单上那么一指点的,根本不认识那些蝌蚪字。 谁知才喘了那么一口气,只见餐厅入口远远走来一个熟悉的人。 “盛小姐。”盛宠不顾别人在看,本能地拔腿就跑,式薄知道不能再这地方拦她,小东西极爱面子,要是让她在人前令她出糗,回头指不定给他奉上什么好果子。 待她胡乱跑进了大厦楼梯间,式薄毫不犹疑出手抓住了她。 “不要碰我!” “好,我不碰你。”说着,他绅士地松开手。 盛宠揉揉自己的手腕,眉头微蹙,这人死缠烂打的功夫还真是一流,渐渐的,她也有些无力招架了。 “你为什么又更来了?”她不客气的问道。 “想你了呗。” 小姑娘脸一热,潜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咒了一声,“不要脸……” 式薄顺势搂住她,嗓音沉沉,揽过她的腰,附身抵住她的鼻尖,二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可以为了你,不要脸。” 说着,双唇张开,像个黑洞风筒,吸入了她娇嫩的嘴唇。 “嗯……你放开……我……”皮皮和蓝蓝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乖。”式薄又堵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大手开始揉捏她的胸部,一个回身,将她抵在楼道口的门上,听见她破碎的呻吟时,改为以指腹摩擦她的乳尖。 “不要!”盛宠软了身子,感觉他那双手跟藤蔓一样缠绕在她身上,胸部,腰肢,臀部,每一寸都染上了她的气息。与他几经情事,身体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抚摸,他的一个用力,她便能预知即将到来的颤栗。 在她浑圆的臀部摩挲了一阵后,她的身子已经如他所愿变得十分绵软,在这尘埃飞舞的楼梯间里,随时都有可能来人,她有些紧张,却又被弄得十分舒适。 式薄将原本架住她的手松开,深吸一口气,双掌掬住她的俏乳,高大健硕的身子弯下来,黑色的头颅埋进她敞开的衣领,伸出舌头舔弄她胸前的腻肌。 “嗯……” 很快,整片胸乳都被他舔湿,粉红的乳头在微寒的空气里颤栗着,他抬起头,眯着眼仔细定睛,然后张嘴含住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啊……嗯……”盛宠抬了一下身子,葱白的十指插入男人的发间,紧紧抓住了他的发根。 等式薄将她左右两边的乳肉都吃了一遍,乳头也吸得红肿,盛宠已经站不住脚,整个身子娇软成一片,全靠式薄和墙壁撑着。 式薄长指勾下她的内裤,压了一下她的肩头,缓缓蹲下高大的身子,拍了一下她娇嫩的翘臀,温柔的抚摸她早已湿滑的贝肉,紧接着撕开小内裤,两手将她腿根一分,将她美丽的私处露出来,她那不长毛的小穴像稚童一样无辜地淌着银亮的水,埋头其中—— “啊!” 盛宠经不住微微颤抖,式薄湿滑的舌头舔上细缝边蜷缩的两片花唇,含在嘴里,盛宠臀肉一阵痉挛,“啊……” 就像接吻一样,式薄将舌尖沿着穴口的细缝插入,紧紧的穴肉不断挤压着他,他抱住盛宠两条大腿,唇舌吸住花唇,舌尖搅动着小雪,下面柔软的阴唇被他这样不断来回舔舐吸允,直把盛宠玩得双腿虚软,穴口不断分泌淫水,刚泌出一点,很快就会被式薄吸走,紧接着又是一道,式薄张口接住,吃得不亦乐乎,下身传来的叽叽声正凌迟着她的自尊。 “宝贝,你里面水流量好大,我都快啜不过来哽着了。” 听他这样取笑自己,盛宠红着脸蛋,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下,“怎么就没把你给淹死呢!” “我要是死了,你上哪儿去找本钱那么大的姘头来满足你?”他厚脸皮地说着,紧接着又是一阵狂吸猛搅,直把盛宠弄得娇喘连连,有气也没地儿出。 终于,式薄放过了她,他总是隐藏实力不给她太多高潮,小家伙得到满足容易翻脸不认人,若是得不到,反而会对他有期待,有念想。虽然这看上去很想是他在单方面强奸她。 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站起身来,他有一双修长的手指,样式家祖祖辈辈都是工匠出身,手指上的肌肉都比别人多出几块,式薄也不例外,他小时候学钢琴,别的孩子三两下就累的不行,他却可以一直一直弹好久,久到老师都忍不住支着头撑在一边打起瞌睡。 因为常年做图,他的中指上长着厚厚的笔茧,微微探入又撤出,指头上覆着一层水色,他浅浅一笑,在确认她的湿润度后,抬起她一只腿,另一手扶着她的腰,矮了一下身,昂扬的蛇头抵在穴口,随着他扭动的屁股,蛇头在盛宠湿滑的下体滑动了几下,无意间顶到那娇艳的阴蒂,盛宠“嗯”一身,轻吟出声。 式薄玩得唇干舌燥,浑身燥热,暴粗的阴茎已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大掌扣住她纤腰,顺其自然地将自己的硕长缓缓插进她的小穴。 “啊……嗯哈……啊……” 式薄抽插的速度不快 分卷阅读111 ,但每一下都十分扎实,每一次都是全身而退,只留一个龟头在其内,呼气时又深插到底,将粗硕的根部也插进去,只余两个怖人的囊袋在外,接着,他会摆臀磨动一下,用阴茎挤压她紧窄的少女阴道,若是顶地厉害了,盛宠还在地上的左脚都微微有些离地。 她既害怕又舒爽,小穴发胀,蜜液一阵一阵涌出,夕阳的余晖从窗户照进来打在这二人的身上,绯红的,都是动情的颜色。 式薄抱着她接吻,下身摆动越来越快,抽插的啪啪声清晰悦耳,盛宠嗯嗯啊啊叫唤个不停,随着她的吟叫,式薄越发动情,撞击的力道也随之加大,盛宠那温暖紧窄的甬道越缩越快,最后轻轻的夹了式薄一下,式薄低哼一声,射在了她体内。 这场楼梯间的苟合,虽弄得二人大汗淋漓,但盛宠还是有一点点的空落。她年纪尚浅,不明白“高潮”两个字的具体含义,和怀秋的几番交战,她都是直接昏睡过去,脑海里也没有印象。式薄那猛力的给予,却始终让她心存疑惑,连同情事后他的种种行为,都是十分新奇的。 式薄伏在她耳边粗喘,过了会儿,才松开她的身子,放下她那条虚软的腿,扶着半软的下身,撤出了她的甬道。 一股白液顺着他的动作下滑出来,在盛宠腿根四溢,有一道一直下滑到她的吊带袜,另外一些纷纷滴落在地上,式薄拿自己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间歇的亲亲她的小鼻尖。粗糙的拇指揉捏着她的乳尖,轻叹道:“真淫荡啊……”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 式薄忽而一笑,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亲,又那样抱了一会儿,才动手给她穿好衣服,擦净下体的淫靡,等把她的头发也拨弄好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回去吧,蓝蓝他们应该还在餐厅。” 盛宠哼了一声,作势要走,式薄正将自己软乎乎的老二塞进裤子,突然想到什么,从外套内袋掏出一小罐香水,叫住盛宠,“拿着,你会需要的。” 小姑娘看着他那洞开的裤子拉链,他的手指进入过她的身体,还摸过自己的阴茎,竟然直接去拿香水瓶…… 看了他老半天,她终于还是带着一脸嫌恶的表情接过了那瓶香水。 该死的,她的确很需要一点另外的气味来遮掩身上淫乱的气息! 式薄笑得十分明朗,因为能作弄到她,他总是显得很开心。 之后的两天,他们一行又北上去了北海道,鹿儿岛一类的地方,风景自然十分好,因为没有式薄跟随,盛宠也渐渐玩开了。一路上的导游都很惊奇于这几个孩子,皮皮竟然又晒黑了一点,而盛宠和蓝蓝却什么事儿也没有。 见蓝蓝拿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在涂涂抹抹,他腆着脸上去也将脸凑了过去,蓝蓝没好气的笑了一声,无奈地挤了一大坨防晒霜点在他脸上,然后进行一番揉脸伺候,气得皮皮哇哇乱叫,小媳妇却板着脸让他乖乖呆着让她擦,小丈夫没辙,苦着脸认命的被抹成了一张大花脸。 涂到最后,蓝蓝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了,手心总是油油的,总也抹不开,又见皮皮同样峻黑的脖子,灵机一动,把脸上多余的防晒霜往脖子下面抹,她早没了起先的玩闹之心,这回是认认真真的在善后,谁知皮皮突然睁开眼睛,呼吸一下变热。 “你……怎么了?” 黎 盛宠(h,含乱伦)047心肝宝贝(5064字) 047心肝宝贝(5064字) 皮皮定定地瞧了她一阵,最后附身在她耳边轻吐了一阵。 蓝蓝听了脸一红,什么叫“脖子是我的敏感区啊?”,小姑娘脸皮薄,恼羞成怒就要捏起粉拳捶过去。 谁知皮皮眼疾手快擒住她的手腕,皱着眉认真的说道:“真的!你不信吗?我下面都硬了!” 听听,羞不羞人!蓝蓝紧忙转头看看周围的游客,见这话没被其他人听去,她才放下心来,瞪了他一眼,“你别胡闹了好吗?” “我哪里胡闹了,不信你摸摸!”说着抓过蓝蓝的手就往自己下身带。 蓝蓝气得大叫,对准他胸口一阵乱打。 皮皮大笑中擒住她一双手,求饶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闹你玩的。” 小姑娘哼了一声。 皮皮让她的手蹭蹭自己油乎乎的脸颊,“不过,这个可怎么办?” 蓝蓝也觉得那油滋滋的感觉让自己不舒服,流露出一丝为难和抱歉。 见状,皮皮灵机一动,“我有办法。” “嗯?” 皮皮直接俯低身子,将脸蹭上了她的脸,末了还得意的直笑:“这样就不会浪费啦。” 蓝蓝愣了一下,待回过神来,收到附近人们异样的眼神,含羞带怯的打了他一下,然后红着脸跑开了。 不远处正在拿望远镜看海鸥的盛宠和导游,作为附近游客中为数不多的能听懂那对小情侣对话的人,面上虽没什么,心里却早就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 新年第二天的飞机回国,一大早起来赶飞机,三个孩子都被安排在了头等舱,盛宠上了飞机直接倒头大睡,皮皮蓝蓝这一个礼拜也闹够了,说了一会儿话,也头挨着头睡着了。 一觉睡醒,北京已经到了。 三个人迷迷瞪瞪的下了飞机,盛家和样式家都派了人过来,孩子们说好了明天上学见,就上了各自的车。 皮皮回到家,行李都懒得收拾,嚷嚷着要张床,这种时候,女 分卷阅读112 孩子就显得比较有毅力了。盛宠虽然也是乏到不行,却还是忍住困意去爷爷房间说了好一会儿话,在日本所见一一都说了一遍给爷爷听,老爷子精神头不错,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知道孩子忽然说要给他按摩,然后按着按着倒头就栽在床上了。 盛洪驹看着自己这性子没一点让人省心的孙女,无奈的笑笑,按了一下被子边的铃,叫了人抱盛宠回房间。 盛宠睡得十分沉,一点转醒的迹象也无,皮皮中午就起来了,还把行李搬回了自己家,也给自己家捎去了很多礼物。盛宠却一直睡到了傍晚才起。 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什么东西拽着她的脚脖子,不让她走,她起初觉得没什么,直到后来挥开那缠着自己脚踝的东西,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被子一掀,床单红了一片。原来是来月信了。 算算日子,她上个月月信就没来,这个月虽然来了,可来的也太不是时候。 她提着睡裙起来,看着那红成一片的床垫,房门忽然一阵碰撞,“怀秋”的鼻子灵,铁定是它闻到血腥味儿了。 她懊恼的抓抓头发,最后一把扯了床单丢进卫生间,然后换了衣裳,打开热水冲澡。 等她把那一身的血气给冲干净了,施施然下了楼,厨房里正热闹,盛宗均还没下班,悦农正在客厅里接电话。见家里的糊涂虫终于肯起床了,悦农朝女儿招招手笑了笑。 盛宠微蹙着眉头,“是谁?” 悦农笑得婉约动人,声如黄莺般道出了一个名字:“是怀秋——” 关于女人的定义: 妖的叫美女,木的叫淑女,刁的叫才女,蔫的叫温柔; 洋的叫气质,土的叫端庄,嫩的叫青春靓丽,老的叫丰韵犹存; 凶的叫直爽,傻的叫阳光,狠的叫冷艳,怪的叫个性,匪的叫干练,骚的叫有味道; 浪的叫众星捧月,牛的叫傲雪凌风,闲的叫追求自我,弱不禁风叫小鸟依人。 亲爱的男人们,总有一款适合你。 然而最好的男人,总是豢养着一款专属尤物。 怀秋进了公寓,半开放式的厨房里还有一只砂锅在煲汤,咕噜咕噜的水声很是温馨,但无人在旁照看。 他随意将行李丢在客厅中央,四处寻找他心心念念的身影。推开卧室的门,不在。皮皮的房间,也不在。书房,也没有。 去厨房关掉了瓦斯,他最终走向了大主卧。 此时盛宠正在主卧晒衣间和床单较劲呢,怀秋明天回来,皮皮自觉的回家住了,特意把公寓腾出来给他们俩。保姆一个礼拜内也暂时不来,四姐儿最近在帮朋友打理婚宴,也不会回来。 少女时代总是会对贤惠的小妻子的形象有着莫名的憧憬,盛宠也不例外。又或者说,经过了那么多事儿,她敌不过补偿心理。 怀秋什么也不缺,洗手作羹汤是她仅仅能经营的事儿。 她身上扎着一件粉红围裙,黑色的长发软软的披在脑后,淑女裙包裹着她姣好的躯体,围裙的段带扎成蝴蝶结落在腰后,更显得她腰肢纤细,体态婀娜。 在此之前,她压根就没晾过衣服,头一回儿做,手忙脚乱的,垫着脚尖一个一个夹晾衣夹,固定那恼人的床单。 怀秋悄声走上前去,目光盯着她白皙纤细的小腿,以及那努力往上蹬的脚尖绷出的脚踝线条,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制造一种勾人魂魄的仪式,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暖照在她身上,犹如失真的梦境,他火热的视线穿透那细碎的光屑,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近前,出其不意地从背后一把圈住她,盛宠“呀”一声惊叫,吓地失了魂。 “是我,虫虫。”怀秋咬住她的耳朵。 惊慌的情绪马上转成喜悦,小丫头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面对面仰望他,怀秋扣住她的后腰,注视着怀抱里的娇人,只见她眼底有一个兴奋的漩涡,像是一股巨大的吸力,要把他活生生吞没。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小丫头气呼呼的打着他坚实的胸口。 怀秋搂紧她,鼻间窜入她的清香,他不由得低头埋入她的发间,在脑海里对照着以往固有的印象,捕捉着她细微的改变的痕迹。 盛宠欢天喜地地回拥住他,小脸爱娇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嗔怪了一声:“坏人!” 听到她那责怪,怀秋温柔浅笑,“想给你惊喜。”另外,明天得去看外公。 “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吓一跳。”她还以为是那个混蛋摸进家里又来作弄她了。 怀秋低下头,嘴唇寻觅着那令他朝思暮想的软嫩香唇,盛宠嘤咛一声,羞怯但并不躲开,微微启开小嘴迎接他的滑舌,二人的唇舌很快交缠在一块,盛宠有些经不住那久违的热情,身子晃了晃,有些站不太稳。 怀秋低笑一声,松开她,将她一把打横抱起,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她抱回了她自己的闺房,轻落在大床上。 “有没有想我?” “有。” “多少?” “……” “嗯,怎么哭了,小东西?” 她如何能不哭? 少女的香闺,缀满蕾丝的床上一对男女正忘情地交合着,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将房间印染的昏黄,使得那诱人的春光更甜蜜了一分。 男人急促沉重的喘息和少女放荡欢愉的吟叫,不时在房间内回响。 怀秋曲张着腿,背靠在床头,多时不 分卷阅读113 见,他以悄然成长了男人的骨骼,胸膛变得厚实,眼神变得坚定,手臂变得粗壮,然而基因里注定了皮肤是白皙的,在训练场上日晒雨淋也没有使他变黑分毫。 “比我还白。”小丫头娇娇的撅嘴说。一脸的天真无邪。 她尚未完全熟透的身体,与他对比起来显得娇小玲珑,此时她正坐在怀秋腰上,双腿夹着他的腰杆,不停的摇摆臀部,让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能不断插进又撤出。 她稚嫩清纯的脸庞不时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淫魅,腰部熟练的摇摆和套弄,彰显着她巨大的天赋,胸前已经变得形状饱满的乳房,虽不能让男人盈盈一握,但长势也十分喜人,被粗大阴茎插得胀鼓鼓的私处,细小白嫩无毛,粉红的肉因过度摩擦而显得有些涨红,与那张清纯可人的脸相较而言,十足的淫靡。 “啊……哥哥……好麻喔……啊……” 她才十五,就已经懂得如何享受性爱的乐趣,怀秋对这辛辣的甜美撒不开手,移不开眼,任她像个荡妇那样摇臀扭腰,他只负责在她忘情之时稍稍调整姿势,好让自己坚硬的肉棒能够更深插入她小穴深处。 “啊哥哥……虫虫好难受……嗯……帮帮我……嗯哈……” 她不是热爱叫床的人,然而心有愧疚,通过这样的叫喊,她的内心得到了一丝异样的补偿的快乐。 “心肝宝贝,怎么了?嗯?” “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这里……”她牵着他的手往交合处带。 怀秋抽回了自己的手,俊脸因为笑容而变得十分温暖,他捧住她那张着急的小脸,“那是虫虫把哥哥夹得太紧了,嗯……哥哥只觉得好爽……”他真是要爱死她这小嫩穴了,为了证明自己的爱意,他凑脸将她两片小嘴含入自己嘴里,舌头探进她口腔不住纠缠她的丁香小蛇,抱着她的小腰,不断交换彼此的唾液,怀秋开始动作激烈,后脖流下汗水,交合处因为水液粘哒哒的,盛宠拥着他坚实的脖子,娇躯紧贴着怀秋汗湿的胸膛,好让两人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怀秋一边吸吮着她的舌头。一边双手抓着她的细腰往下压,同时也抬起自己的臀部将粗硕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蜜穴里,用龟头顶在阴道里不停的磨着,盛宠颤抖的摇摆起来,难耐的想追求怀秋的阴茎更深入的满足,她忍不住放开怀秋的嘴唇哀求:“哥……不要磨了……啊……快破掉了……酸死我了……嗯……求你……给我吧……” 忍不住的小丫头腰肢又开始有节奏性的上下前后摇晃起来,怀秋双手扶着她的腰,随着她失了章法的摆动而摇晃,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跳动的椒乳。”喔……小东西……哥爱死你的穴了……又紧……又嫩……又热……又多汁……” 这世上,再没比她更甜美的果实。 话音一落,他双手捧住她的翘臀,配合着她起起落落顶顶撞撞,他喜欢她这样骑在他腰上主动求欢,这不但可以让他将她抱在怀里,更方便他看清她因为他而露出满足的销魂神情。 他在她背后抓住她因不停摆动而散乱的秀发,令她清秀的瓜子脸蛋上扬,以便他享受她既陶醉又满足的表情,以往的每次做爱,她总是受不了他坚硬粗大的肉棒而皱眉扭捏,大抵是他留下的扩阴器起到了效用,如今她已能完全品尝性爱的欢愉,这个认知让他更兴奋,更着迷。 她是他多汁的果实,鲜艳的记忆,隐秘的梦想! “啊……哥……嗯……不要了……麻死了……啊……不要再顶了……” 盛宠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脸上浮现出因激情而失神的淫猥表情,怀秋坚硬阴茎的顶撞委实令人上瘾,他从不让她失望, 而她口中毫无禁忌的淫声浪语,让怀秋知道这是她快高潮的前兆,他挺直了腰坐了起来,双手环抱着撑住她嫩白的臀部,一下又一下的将阴茎重重的顶入她的小穴中。 盛宠柔软湿热的皱褶不停的蠕动着挤压怀秋的阴茎,让怀秋更用力的将阴茎往上顶,盛宠的臀部往下压,阴茎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子宫,怀秋就抱着小丫头的小屁股旋转几下,让抵住盛宠子宫口的龟头也跟着用力的旋转摩擦。 “啊……啊……啊……啊啊……”在怀秋的狂抽猛插之下,盛宠蜜穴激烈的蠕动收缩着,紧紧的将怀秋的阴茎钳住,一股的蜜汁从盛宠子宫深处喷射出来,浇在怀秋的龟头上,怀秋的龟头也传来阵阵热麻的快感,他也忍不住的想射精,但很快的,他就将射精的快感控制了下来,久别重逢,他还舍不得让阴茎离开盛宠那紧凑温暖湿润的阴道。 盛宠紧紧的搂着怀秋沉醉在自己的高潮中,粉嫩的翘臀更是使劲往下压,用力的抵住怀秋的阴茎,蜜穴里的嫩肉像痉挛似的抖动着。 怀秋看着身躯瘫软无力的攀附着他的小爱人,细细的品味着与之激情做爱的快感,感受着蜜穴像在诉说对他的爱一样的美感。 “呜……” 怀秋看着她长发散乱娇喘的性感模样,心疼的伸手拨开黏在她脸上的秀发,笑着低下头去,用力的亲吻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他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如蛇般的搅弄那丁香小舌,一口又一口的汲取她口中香甜的津液,手伸到她乳房上捏着充血挺立的乳头,另一手伸到他们还结合在一起的性器上,在还插着自己阴茎的蜜穴裂缝上抚摸着。 盛宠回应似的 分卷阅读114 扭动着身体,兄妹四片唇瓣交缠一会后,怀秋的唇慢慢的从她脸颊吻至脖子再来到胸前,左右交换啄着两粒挺立的粉红乳头,盛宠整个人后仰,将双乳完全暴露在怀秋的眼前。 “嗯……嗯……” 她双手环抱着怀秋的脖子,将娇俏的乳房挺向怀秋的嘴前供他享用,怀秋弯下身来,慢慢品尝着她。 “哦……” 他一下用舌头旋转舔着乳头,一下又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乳头,在交合处逡巡的手指也在湿润充满热气的穴口找到了那颗粉红的小豆豆,他用手指轻轻捏着那颗充血的小豆豆不停的搓揉着,盛宠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 “啊……啊……”怀秋灵活的舌头,轻巧的手,很快的就让小穴麻痒起来,惹得盛宠以插在自己蜜穴里的粗硕为轴心,不断的扭动着腰好缓解渐次累积的麻痒。、 不一会,盛宠蜜穴里又充满了淫水,湿滑的谁也不断顺着怀秋的阴茎流出来,又沿着怀秋的红肿的肉袋滴到床单上。 他没有像少时那样保持修剪阴毛的习惯,只在这一次回家前匆匆剃了一下,大抵是没有除干净,像是胡渣一样的刺毛,随着她扭摆的腰肢,不停蹭刮着她腿根娇嫩的肌肤,惹得她不时倒抽冷气,又舒服又恼人。 交合越久,那刺毛给她带去的影响越大,为了摆脱那刺痒的感觉,她不停画着八字,好让体内怀秋的肉棒解开小逼里的燥热。 “嗯……”怀秋粗喘一声。 “啊!不要!” “乖乖,哥会让你更舒服的,来,我们换个姿势。”说着,怀秋搂着她转了个身,压趴在她裸背上,盛宠双腿跪在床上,纤细的臂苦撑在羽毛软枕上,“不舒服吗?”怀秋揉揉她的小肚子,热热的鼻息洒在她敏感的耳道里,拍她累着,他索性让她趴着平躺下,一手抚摸她的乳房,一边撩着她的头发和她接吻。 吻了许久,她终于轻轻的有些抗拒起来,怀秋松开她,让她好好喘气,翻身抱起她的腰,打算从后面好好干她。 黎 盛宠(h,含乱伦)048填满,他要填满她(5063字) 048填满,他要填满她(5063字) 虽像动物那样趴着太高臀部,但这会儿小丫头被柔情蜜意宠地云里雾里,恍惚地在怀秋眼前露出湿淋淋的小穴,臀部曲线微微颤抖着,透明粘稠的蜜水不停从小穴中流出来,粉嫩的花瓣微掩着迷人的肉缝,怀秋忍不住地将中指插入,起初进的很顺畅,越往里越是紧,热烘烘的,实在是个酝酿孩子的好地方。 他将手指插在里面慢慢搅动着,“啊……哥……痒呢……” 他勾着嘴角,将她淫荡的模样尽收眼底,缓慢的抽搐长指,粘在指尖的蜜液引出一条粘稠的细丝,银晃晃的诱人。 “要哥哥的舌头吗?”他低笑这哄她,“嗯?” “要!” “乖乖,这就来。” 只见他掰开她的肉臀,将舌头凑向她的小穴肉缝,轻轻的触碰起来,盛宠如遭电击,身子一阵剧烈过电颤抖,“嗯!” 怀秋舔触花瓣,感受着那沾满湿滑体液的娇物,用那熟悉的味道填补着自己消瘦的记忆,甜蜜又淫邪的味道在他味蕾上扩散开来,他屏住呼吸,卷起舌头重新插入小丫头颤抖的小穴中,嫩肉不住蠕动裹挟着他,“啊……啊……好舒服……” 随着他的进入,盛宠几乎将整个臀部都贴在了怀秋脸上,试图让他进入的更深,慰藉她体内难解的骚痒。 怀秋如接吻般温柔的勾挑她内里,双唇含住她缓缓蠕动进退,那是她的味道,虽然自小就玩弄她,但此时她已是个女人,比起少时的亵玩,又增添了几分情趣。那小穴他已尝过数百次,但还是忍不住要赞叹,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吧。 “啊……嗯……啊……不要……啊……”盛宠脸上既愉悦又痛苦,这狂妄又暧昧的姿态,令人无法自拔,然而她更期待与他激烈的缠绵。 蜜汁沾湿了怀秋的鼻子,他动作开始激烈了起来,像要将她整个吃掉似的,含住整个肉穴,舌头则在阴道里不停的搅动,“哦……啊……啊……” 她潮吹了。 “天,你好香!”他愣了一下,才闻到空气里弥漫的淡淡的香甜腥膻味儿,低头再看,小姑娘眼泪都出来了,下体整个发了洪水似的,一摸一把水。 他禁不住诱惑,托起她的小肚皮,将舌头挤进那性感翕张的小穴里,更加积极的舔弄她,好香…… “啊……”盛宠失神的浪叫,脑海里模模糊糊。 怀秋舔净她所有的甜水儿,长舌钻进她紧致的肉穴里搅弄个不停,直到高潮的余韵彻底结束,他直起腰来,在小爱人脸上窥得了退潮的落寞。 他轻笑一声,“舒服吗,虫虫?” 他揉捏着她的乳房,跪在她臀后,低头见那蠢蠢欲动的小洞,似乎正在催促他快些捅进去,他箍好她虚软的小腰,把自己驴样儿的物什对准那入口处,“吱”一声,将坚硬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盛宠尖叫出声,怀秋吸了口气,感觉到那肉壁炙热的像要起火,隔了一会儿,她湿漉漉的开始痉挛抖动,像是在催促怀秋可以开始作弄她一样,本能地用湿滑的肉褶包裹着他的肉棒,怀秋舒服的几乎要轻叹出声,浑身上下舒服地不得了,他擒住她纤纤细腰,将肉棒深深地顶在小东西的阴道里,摇着她的臀部旋转摩擦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15 着自己的阴茎。 “不……”盛宠尖叫中带有喘息,颤抖不已。 她甚至难耐地前后抽动蜜穴中的阴茎,怀秋低头看着自己湿淋淋银亮的火红肉棍,任由她胡乱疯狂摆腰。 怀秋从背后绕到她胸前,抓住她跳动的小肉乳,用食指按压着激凸,壮硕的身躯在她稚幼纤美的肉体上急促起伏,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快速地在她阴道里抽插,直把盛宠插得满脸红潮媚眼如丝,不停大声淫叫着。 “啊……啊……啊……啊啊……”盛宠发出痛苦而愉悦娇喘声。 怀秋腰部摆动速度太快,小腹撞击她肉臀发出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除此之外,阴茎摩擦阴道所发出的噗嗤噗嗤声也不绝于耳,两人的性器分分秒秒都在一起,肉棒将小穴插得淫荡又粘稠,待她又泌出一些水迹,又发出了唧唧的水声,怀秋松开她的椒乳,抓住她的屁股不断用力挺腰干她小穴,强烈的冲击让那双美乳形容跳兔一样,跃跃欲试想要逃脱盛宠的娇躯, 激烈的冲击让她无力的瘫软往前趴,臀部仍高高翘起,怀秋像发狂的野兽般一手抓着她的腰疯狂的在她小穴插干,同时另一只手伸到身前,轻轻的揉捏着她充血挺立的阴蒂,盛宠像被电到似的颤抖起来。 “啊……啊……不……不要……啊……” 她趴着的身体筛子似的不断的摇晃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不停的摇着头,臀部却本能地向后迎合怀秋的阴茎,小穴里不由自主的紧紧绞着怀秋。 这时,一阵灼热的淫水从子宫里喷出,洒在怀秋的龟头上,他舒服的快忍不住了,赶紧将肉棒从湿淋淋的蜜穴里抽出。 “啊……不要啊……”正享受着高潮的盛宠,原本被塞满的阴道突然一时空旷,忍不住的哀求着,她转身伸手想去握怀秋的阴茎,但怀秋并没让她得逞,“哥……” 怀秋着手将她翻过来,让她躺好,掰开她的双脚,身体往下压,手扶着自己硬如铁的肉棒,将龟头对准盛宠的蜜口,亳不留情的猛力一挺,“滋”的一声,便整个插入她体内。 再次插入她的阴道后,她的嫩肉习惯性的紧紧夹住阴茎不放,怀秋的龟头被夹地热麻不已,开始挺腰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 看着她面颊泛红双眼猫样儿微眯的样子,他更用力的摆腰,每次将肉棒插到底。“虫虫睁开眼看看哥哥,哥哥弄得你爽不爽?嗯?”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微张双眼皱起眉头,显然有点受不了怀秋猛烈的冲撞。 “啊……”怀秋低吼一声,感受到窄紧的小穴又开始激烈的蠕动,一股酸麻的感觉自他的脊椎处涌出,很快传到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他知道他就快要射精了。 他放开盛宠的脚,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嗯……哥哥的心肝宝贝……啊……哥哥要射了…………哥哥射给你……啊……” 一瞬间,大量黏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喷射而出,他将阴茎深深插进盛宠的蜜穴里,滚烫的精子一股脑儿全灌入盛宠的子宫,而小丫头也在怀秋滚烫的精液强劲的冲击下达到了另一次高潮,嫩肉不停的激烈收缩痉挛着,小腹含着那举世无双的器物不住含吮。 她紧紧的抱着怀秋的背,双脚紧紧的夹着怀秋的腰,抬高下腹全心全意的接收所射进来的精液,睁开含情美目,嘴角扬起了一丝贪吃的坏笑。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都给了她,怀秋才深呼一口气,让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他看着被他紧压在床上身材娇小的美物,心里突然泛起幸福的感觉,轻轻拨下她夹着自己腰杆的美腿,他搂着她翻身仰躺在床上,让她柔软的身体趴在自己因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的身躯上,下身仍插在她体内享受着掠杀后的快感,手轻轻抚摸她散乱汗湿的秀发,小家伙恋恋不舍的蹭蹭他的胸膛,头发纠缠贴在他健壮的身体上,享受着性爱后恍惚的温馨。 “小东西,哥哥爱你,你知道吗?”怀秋温柔的发出一声叹息。 “我当然知道。”她咬了一口他的肉,咸咸的,脸上是柔弱的撒娇。 怀秋轻笑,他爱她清纯又惹火,热情又恰当,每次交欢,他们激烈又缠绵,看似稚弱的她,总能平安无事,让他总是心有余悸却又暗自庆幸,她是他狭窄的人生里伟大的圆满,荒杂的生活里腥膻的幻想,平凡的感官中骄傲的意念。 她是他的宝,美丽又落魄。 他爱她,充满炙热欢喜,仿佛流浪的星辰得到召唤而皈依。 又仿佛,脑海中起了密集的灵感,形成的残酷的执念,狂妄地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笼中雀…… 一觉到天明,盛宠幽幽转醒,拥着被子翻了个身,不料却扑了个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小脸恋恋不舍的磨蹭着松软的被褥,身边的位置还有余温,人却不在了。 她也懒得穿衣服,用被子两边一裹,拥着整条被子摇摇晃晃的下了床。 一出卧室,就闻到了煎培根的香味,怀秋耳朵很灵,她甫一出来,就关小了瓦斯,英气的脸庞因浅笑起来更加温柔,沉美的声线在清晨显得特别迷人,“醒了?” 小姑娘一头凌乱的发,拥着一条雪白的被子,小脸素白,眼神还有些失焦,微眯着眼睛嗅了嗅空气里食物的香气,随即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缓缓靠在厨房门框上,长久的叹息一 分卷阅读116 声。 怀秋看着好笑,利落的回头将早餐盛到碟子里,转而去照看奶锅里的牛奶。 小姑娘弯着嘴角打量着她的男人,他精壮了许多,看起来没有那么温和文静了,头发修剪成了板寸,从前总觉得他像奶油一样温柔,现下却觉得他很硬气,浑身上下充满了男人味儿。 看着看着,脚步就往他迈去,等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了他背后。 怀秋伴着奶锅,只觉得有一团温香软软的靠过来,抵在了他背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昨天?!” “嗯。” 拥着的被子下滑了一截,露出她纤美的肩头,她睫毛微颤,仿佛喃喃自语,“我怎么不知道……” 牛奶热好了,温香伴着一丝甜味儿,弥漫在空气里,关了火,怀秋转过身来,眯起眼低头瞧了眼她裸露在外的肩头,往前一步,附身咬住那寸肩肉,濡湿的舌头不住在上头舔吮,直至她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他才离开那块可怜的皮肤,瞧着殷红的吻痕,嘴角浮动着惑人的笑意,食指弯曲勾抬起她的下巴,凑脸吻住她。 被子窸窸窣窣的掉落在厨房的地上,既然她又忘记了,那么,他有的是方法让她想起。 一把将她抱起压在流理台上,分开她双腿,抽开卫衣的系带,往下一扯,掏出那驴样儿大的昂扬物什,毫不犹豫就冲进了她体内,强健的腰杆快读撞击她脆弱的小xue,即便被他翻来覆去插弄了一整晚,他还是那么紧,那么湿,夹得他眯起眼睛舒服极了。 盛宠撑着流理台光滑的台面,像是动物那样被操着,温暖紧致的甬道承受着爱人的粗大快速来回摩擦,每次他的进出都让她失声喘叫,她半趴在流理台上,嗯嗯啊啊地乱叫着,感觉着他浓烈的需求,强蛮的爱意,越插越深,越摆越快,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湿滑的水液从腿间泌出被他快速的捣弄打成了一圈白色的泡沫附着在他肉棒上,怀秋擒着她的腰,终于忍不住她体内的痉挛,脊椎酸麻涌上头顶,浑身一阵颤栗,将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小丫头没得到高潮,难耐的扭动着,怀秋轻笑一声,从她体内退出,随手拉上裤子,再捡起地上的被子裹住她,一路抱回床上去。 安顿好了她,又折回厨房整治了一张小桌,摆好了早餐端进房间,见她趴在床上累得又要睡着,笑着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轻轻搁在自己怀里,像小时候那样哄着她:“乖乖,张嘴。” 她在他怀里动了动,伏在他胸前,张开嘴,吃了一口煎蛋。 怀秋不带丝毫不耐烦,花了半个小时才把一早做好的食物全喂进了她肚子里,过后揉揉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来,最后一口牛奶。” 她“啊”的张开小嘴,咕哝咕哝将牛奶喝了个见底。 怀秋奖赏似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摸摸她小脸,放好杯子,单手将小餐桌放到了地下。 小丫头吃惊地去揉了揉他的手臂,硬硬的,好有力气的样子。 怀秋失笑,“怎么了?” 她有摇摇头,爱娇的往他怀里蹭了蹭,小猫样儿十足,“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了?” 她抓着他的手玩儿,掌心既宽又大,温热的,很厚实,能一手盖住她整张脸。 见她咬着下唇不说话,眼珠子却转来转去,他好笑一声,“虫虫也不一样了。” 小姑娘不经事,听他那么说,下意识的紧了一下皮,过后有些气弱的反问,“我哪里不一样了?” 怀秋揉揉她肚子,虎口渐渐爬上她乳房的下缘,掂了掂,却不说话。 小姑娘害臊的躲了一下,不过也没推开。 她打小就习惯了他的揉啊捏啊亲啊抱啊,不会觉得不正常,反而会很舒服愉悦。没人告诉过她,女孩子被那样对待,是不对的。 怀秋按摩着她酸软的四肢,下午还要去见爷爷,总不能让她连路也走不成。 小丫头被伺候上了瘾,这只胳膊舒坦了,马上递上另一只。没一会儿就被按得呼呼睡过去。 怀秋见她打起瞌睡,心觉可爱,停下来端看她的小脸。 这眉目,万千中只得这么一个,偏偏生在他身边,长在他身边。他,承蒙厚爱。 但是,即便已经那样爱她,有些时候,他仍然得做一些选择。 刚才那杯牛奶里参了磨碎的避孕药,她现在是个能怀孩子的身子,万一要是不小心有了,凭她的心性,估计一定会大闹一场保下孩子。但他却不愿意她的人生那样过。 孩子,以后他们可以生,可以生很多,只要她愿意。 只是现在,他急于求成,不爱戴那套子,一心一意要把自己的东西全送进她肚子里,以弥补这漫长的岁月无处描述的空白。 填满,他要填满她。 他只是那样做了,虽然自私,但万幸还有补足的措施,只是委屈了她吃那些伤身体的药。 “哥哥对不起你。”他轻声在半睡着的她的耳边说。 下午回家去看望了外公,爷孙俩在房间里相谈许久,悦农让保姆去布置怀秋的房间,皮皮从外头兴冲冲的跑回来,说是要见哥哥,悦农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领,让他上头去把一回家倒头就睡的盛宠给叫起来。 皮皮摸摸鼻子,不大乐意的慢吞吞的上了楼。 悦农转头就忙自己的去了,没留心这小 分卷阅读117 子是不是真的按照嘱咐去做了,皮皮只在姐姐房门口兜了一圈,就钻进了自己房间,随手翻了本漫画书出来看。 想也知道他姐姐为何会在这个点儿睡大觉,他秋哥从来都是个分分钟把人给办了的狠角色,哪里会轻饶他的小爱人。 看了一会儿书,他又起来了,因为世璟世醇四姐妹一齐到了。 世爱许久没见儿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儿子搂进怀里哭了会儿,怀秋已经高出妈妈一个头不止,眼底没有眼泪,只是不掩藏自己对母亲的眷恋。 边上那几个,一时看呆了去。 光是一个眼神,就足够动人,万幸这小子读的是飞行学院,要是搁现世里,还指不定要祸害多少女子呢。 黎 盛宠(h,含乱伦)049除了她,你就没睡过别人?(5156字) 049除了她,你就没睡过别人?(5156字) 世爱好好哭了一会儿,意识回笼,自觉失态,怕几个姐妹事后笑话她,忙收了眼泪,眼睛红红的端详着自己儿子。 越看越欢喜。 大姐见了就笑话她:“你啊,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你寒窑苦等十八年呢。” 四姐拉住皮皮的手臂挽着,也见机报仇:“还是三姐保养的好啊,一脸嫩相,和我们秋官出去,也不见得会输给哪个小姑娘的。” 世爱剜了她一记,好笑又好气,感动又无奈,倒是怀秋说了句:“小姨保养的也不差的,配我们皮皮正好。” 谁知四姐还没把这话过脑子呢,皮皮就扯着脖子嚷嚷起来:“哥你可别这么害我啊,我妈回头该得意了,苦的可是我爸和我!” 上回也不知道是谁鼓吹的,四姐忽然心血来潮让皮航勋陪她一起敷面膜做保养,皮航勋以为妻子闹着玩儿的,孩子气的也戴了个面膜试着玩,出门打电话时不巧被老太爷瞧见了,老太爷吹胡子瞪眼的,吼道:你自己看看,像什么话! 第二天,这事儿传遍了整个别墅区。以后不论谁见着皮航勋,眼睛都是笑眯眯的。 大家见怀秋和皮皮一起挤兑四姐,一点要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哄笑着前往客厅。怀秋路过小姨身边时,只听她颇哀怨的叹息了一声:“秋官,你变坏了哦……” 怀秋笑而不语,搂住小姨的肩头,“我是了男人嘛。” 四姐儿一愣,继而也跟着无声笑了起来。 是啊,他已经是男人了。坏男人。 晚上盛宗均回家,见到大侄子回来,喜滋滋的叫悦农去拿酒来,他得和这小子喝几杯。 大家都劝不住这老魔王,只好由着他一杯一杯把孩子给灌倒。怀秋的酒量还算不错,像他爸爸,不容易醉,但是盛宗均那可是被老爷子用筷子沾了酒在膝盖上喂大的,年纪大了,应酬也多,自然海量。 旁的人只看到这两人一杯接一杯,一杯又一杯,拦也拦不住,都悻悻的作罢,吃饱了各回各家。 谁也没留心盛宠那小丫头不在。 皮皮见哥哥失心疯了一样陪小舅舅喝酒,碍于自己的年龄,讪讪的回了自己家,打电话和蓝蓝聊天。 大概十一点了,悦农揉揉发酸的肩膀,见盛宗均和怀秋都熏红着脸,迷迷瞪瞪的说着胡话,无奈的摇摇头,让保姆收了下酒菜回去休息,自己则去放洗澡水,准备伺候丈夫除掉那一身的混账气。 盛宠恰恰在这个时候醒了,揉着眼睛下楼,喊着:“妈妈,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一直睡在楼梯口的“怀秋”闻声站了起来,望着女主人的方向,讨好的摇着尾巴。悦农听到女儿喊话,手里不得闲,懒懒地回了一句,“自己去厨房,爱吃什么端什么吃。”说着又忙活去了。 盛宠揉着眼睛去厨房找自己的吃食,又拿了一只墨玉绿碗开火给自己蒸了一碗鸡蛋,出来后人已经清醒了几分,见酒桌上趴着两到老爷们,脸蛋都红扑扑的,又是一身酒味儿,她掩住鼻子皱起眉头。 一碗蛋蒸好,盛宠端着自己的小碗和配菜坐到饭桌末端开吃,秀气的眉头都快拧成绳子了,脚边的“怀秋”似乎也不爱那酒臭味儿,也离得远远的,两只厚实的前爪搭在盛宠腿上,半立着身子,眼睛注视着小绿碗里的蒸蛋,不住的甩动尾巴。 小丫头吃饭细致极了,慢吞吞的,十分折磨人,也就怀秋那个性子才不会不耐烦,一口一口哄着她吃下去。 长大了没人哄她,她自己倒是也乖乖吃饭呢,就是吃得没有怀秋在的时候多,有些时候还来脾气,可忙坏皮皮了。 悦农出来了,见女儿坐在长桌末端有板有眼的吃着饭,先愣了一下,继而又觉得那份处变不惊她已经丧失了,她推推盛宗均,意图让他回房谁,盛宗均喝醉了也有几分孩子脾气,闹了一下,但很快站了起来,借着妻子的肩膀回了房间。 厅子里只剩下怀秋了,小姑娘吃完了一碗饭,就不吃了,站起来去了爷爷房间,老爷子已经睡下,奶奶却起来问她什么事儿,小姑娘只把手指搁在爷爷人中,量了量呼吸。说,“没什么。”就是看看我的爷还活不活着。 等她确定了,又抱抱奶奶,然后乖巧地带上了房门离开。 出了门撞见悦农,母女俩对看一眼,女儿率先说,“妈妈你赶紧回去吧,可别把我亲爹淹死在浴缸里了。” 悦农说:“那怀秋怎么办?” 女儿答了一句:“哼,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18 见她信誓旦旦,悦农没了话,心里又记挂着被扒光衣服沉入浴缸里的丈夫,还真有几分担心他会被洗澡水淹死,忙回房了。 盛宠一样一样关了客厅大灯,只留了几盏夜灯,再到怀秋身边,只觉得再如何英俊潇洒的男子,沾染了酒臭味儿仍是臭不可闻,怀秋也不例外。 她捏着鼻子过去推了推怀秋,“哥哥,醒醒了,回房再睡。” 怀秋“唔”了一声,醉得不轻。 盛宠没得法子,又不想让警卫室来人帮忙,只好自己搭了他的手臂在自己纤弱的肩膀上,准备凭一己之力把他搬上楼。 事实证明,喝醉了的男人很可怕。 怀秋有点意识,睁开眼皮看着小丫头在他咯吱窝下傻使劲儿,似梦非梦的笑了下,紧接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盛宠顾不上看他表情,以为自己真的是大力士,把他给抬起来了,于是一步一步往楼梯口走去,又一步一步爬上了二楼。好不容易进了自己房间,她一把将人丢进自己的公主床里,把怀秋摔了个四仰八叉。 也顾不上自己热出一身汗,去了洗手间端了盆水给他擦身体,又喂了醒酒药给他,怀秋洋娃娃一样软绵绵任她摆布,看着灯光下那片敞开扣子的胸膛,她咽了咽口水。 但鼻子有灵敏地捕捉到了空气中的酒臭味儿,睨了眼边上看她忙活的大狗狗,坏心眼的想着:“叫你再喝酒!等我抓到的时候,以后你就和它一块睡儿去吧!哼!” 怀秋这次回来,除了陪自家小媳妇,走亲访友自然也少不得。 在新兵连认识的战友里,他独独和柳辉最要好,那是个没心眼的人,整天嘻嘻哈哈的,虽然爱胡闹,但相处起来还算舒服。 二人还睡上下铺时,柳辉问过他今后想做什么,怀秋当时不做回答,其实,目标很明确,但不适合对外人说。 怀秋又问:“那你呢?” “我?”柳辉笑了笑,“我还是回去给我妈开洗衣店啊,你想你妈不?我想我妈了……” 想啊。怎么不想了? 柳辉又说:“我都想好了,等我出去了,就让她别做了,我赚钱,她花钱……” 怀秋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能抽丝剥茧,从那一堆废话中找出有用的,末了他问:“你缺多少钱?” 柳辉蓦地被打断,还愣了一下,“什么多少钱?” “你不是想开连锁?我问你起步需要多少钱。”他难得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柳辉不明所以,报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怀秋说,“我有钱,你缺的话,我先借给你。” 柳辉当下十分诧异,要说,他们都是皮小子,虽然隐约觉得怀秋来头不小,可二人也不是那种一下能掏出那么大一笔钱借给对方的关系。柳辉突然有些感动了。 怀秋这边其实存了不少钱,他从小到大,走到哪儿都有人听说过他,大人们给零花钱从来不会吝啬,红包也收了不少,然而他收到的最大一笔钱是来自悦锋的。 悦锋太溺爱盛宠了,盛宠那年生日,不光收到了一台轿车,其实还有五十万的现金。 也不知怎么的,悦锋怕盛洪驹知道后部高兴,于是私底下偷偷叫了怀秋过去,把这笔钱搁在了怀秋手里。怀秋当下没有答应,后来悦锋又旁敲侧击,怀秋只好答应了。 要知道,那时候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只不过从小跳级,比别人少念了几年书,这样一笔钱搁在手里,说是零花钱,那也有点太夸张了。 然而盛宠对此却毫不知情,她打小就拿自己的乳牙从盛洪驹那里换毛票,长大了也变,能从爷爷那里亏到一块钱都能让她炫耀半天。她自然是没什么地方用得上外公那笔荒唐的零花钱的。 柳辉退伍后回了老家,在家呆了一个月后,怀秋忽然打电话给他,问了他账号。他又愣了。 怀秋却一分没少把钱都给打到了他账户上。 不过,怀秋又一个条件。“你得把你的店开到北京来。” 两年过去。 怀秋坐在柳辉的保时捷里,只听到他给女孩子打电话约晚上一起去游泳。 那妞说:“哟哟,你们去吧,我晚上有事要做。” “给我地址,我去接你。” 怀秋抿唇笑了一下,他一直很佩服柳辉这种直截了当的个性。 思量片刻后,妞又说:“不了,最近各种烦。” “到水里泡泡,什么烦恼都会没有。”柳辉很坚定。 “真的不了,今天还得去上班。” 柳辉有点火了,“今天我点你,我带你到外面上班,不喝酒,我们改喝点游泳池的水!” “……我明天陪你吧,今天真的不行。”妞儿说。 柳辉摔开电话,恶狠狠的啐了一个,然后吸了吸鼻子,骂了一句“操!” 怀秋从头到尾都没说话,还是柳辉自己后来讪讪的开得口,游玩泳二人去了休息区,在躺椅上那么一躺,开始抽烟。 前几天喝酒喝醉,回头盛宠给了怀秋好些脸色,他虽觉得男人应酬没错,酒难免,但这烟就能免则免了。 婉拒期间,早先的那妞来电话了,“你别生气,游完泳你可以来找我。” 挂了电话,柳辉朝怀秋猥琐一笑。怀秋也不多问,柳辉是个天生夹带运气的人,他那干洗店的生意做得不错,现在也算是个老板了,底下四五十家门店,风头正劲。 男人其实都一样, 分卷阅读119 一旦有了钱,就有了闲,柳辉经常漫无目的乱跑,认识各种各样的人,所到之处,必定能留下一两桩风月之事。 还是他自个儿对怀秋说的,刚电话里那个妞儿,诨名叫小白羊,家里不穷,但整天除了养狗逛街也没有别的爱好,恰巧洋人的那些东西刚流进京城,她也不为了赚钱,就为了晚上打发时间,在pub里坐台。 当然,陪聊陪笑陪喝酒,出不出去过夜得看姑奶奶心情。 他刚起先不认识她,先认识的是她姐们儿,那姐们儿偎在他怀里,把小白羊一些事儿编成段子说给他听。 只说有一次,有个朋友叫小白羊出去玩,让一个不认识的人来接她,还说是一破车,叮嘱她别嫌弃,将就点儿。到了点儿,白羊在楼下等那人来接她,忽而一辆路虎停在跟前,按了按喇叭,白羊上了车,心想:这叫破车? 结果和人开聊了才发觉,自己上错车了,那男的也是来替人接人的,彼此也不认识,把白羊当成人那姑娘了。 没过几天,柳辉见着传说中的小白羊了,长得挺正经的一姑娘,白,瘦,大长腿,胸前两团称手的肉。十分喜人。 柳辉过去和人搭讪,“晚上跟我回家?” 白羊已经喝过一旬,眉目迷离,娇娇地反问:“然后呢?” 柳辉说:“我们喝点儿酒。” 白羊还是问:“然后呢?” “你是复读机吗?” “不是啊。”嘻嘻。 “那是去还是不去?给个话。” 人姑娘直接坐在他大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含笑妍妍,“去啊,为什么不去?” 一夜云雨,柳辉还给人准备了早餐,叫姑娘起床,人姑娘起床气特别大,而且事后六亲不认,拥着被子怒视柳辉,柳辉也火了,“是你自己特么张开腿上我的床的,你哪只眼睛见我强奸你了?!” 白羊怒目而视,余光瞥见床头柳辉的保时捷车钥匙,大致对昨晚有了点印象,头疼的拍自己脑袋,过后也懒得和柳辉理论,提着鞋子下了床,撂下一句话:“好,你不滚,我滚!” 柳辉还没见过心气儿这么大的妞儿,一时间愣住,等反应过来,人姑娘早就跑了。 过后他才明白,这些女人,不是爱他,只是没办法拒绝他那串保时捷车钥匙。 说完,他讪讪的看了眼怀秋,“你呢,还和你媳妇在一块儿?改天带出来给我见见啊。” 怀秋抿唇而笑,淡淡的清寡之色,他身形漂亮,脱了衣服能迷倒一拨人,边上的柳辉也不差,人还年轻,虽然日子过得滋润,但还保持着部队里的水准。 “她不大爱见生人,而且,娇气,还很会欺负人,你招架不住的。” 柳辉更好奇了,眨眨眼,“除了她,你就没睡过别人?” 怀秋摇摇头。 柳辉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拿脚踢踢怀秋,暧昧地眨眨眼,“咱们自己人就别瞒着了,说说嘛,就没你看得上的?” “没有。”怀秋喝了口水。 “咦,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咱们哥们儿之间还藏什么,你告诉我我也不会去你媳妇那儿打小报告,再说了,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 怀秋仍是不说。 “说嘛秋秋,我们谁跟谁啊,是女明星吗?嗯?” 怀秋露出一个嫌肉麻的神情,摇摇头,“别闹,辉辉。” 柳辉头皮一阵酥麻,辉辉? 怀秋已经站了起来,围好腰间的浴巾,打算走人了。 柳辉后知后觉的跟上来,嘿嘿地笑,“我说秋秋,别害羞嘛。” 怀秋好气又好笑,池子里的女人们只看到这英俊不凡的男美人含笑而过,所到之处皆是春风,禁不住脚下一空,沉水喝了几口泳池水。 柳辉仍是不知死活的追问,走到门口,怀秋有些不耐,轻轻一拳推开黏在他身边的柳辉,“再闹我,老子就让你直接害喜!” 柳辉:“……” 假期总有结束的时候。 践行宴那晚,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盛宠也没表现得不高兴,只说安静吃饭。 为了回程方便,吃完饭,怀秋和外公磕了头道了别,和盛宠皮皮一道去了公寓。世爱觉得这样也好,大清早的就上演一场骨肉分离,她一把年纪的,也受不了这个。与其哭哭啼啼,不如欢欢喜喜的趁现在就走。 司机载着三个孩子回了公寓,皮皮自然知道哥哥要做什么,这个点儿也不能去找蓝蓝,只好先避出去了。倒是蓝蓝难得先打电话给他问他吃完晚饭没,有些作业她不会写。 皮皮一边儿听她报题目,走到一边儿小卖部,问老板要了纸和笔,在电话里跟她演算起来。他这边说得倒是十分明朗,但蓝蓝不见得全听懂了。 末了,皮皮问她:“你可听懂了?” 蓝蓝迟疑了一下,“嗯”了一声。 在皮皮看来,蓝蓝的成绩真的——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她在美国上了几年学,基础很不好,细节倒是灵便,但逻辑还没形成,至少皮皮觉得她比自己班上成绩最差的那个女同学还不如。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她是自己的媳妇,笨一点他也认了。 每次一起写作业,看她一个人在那儿咬笔头,他都觉得着急。快来问我,快来问我吧,放着现成的老师不用,你是要逆天吗? 可是每次蓝蓝都感应不到他的穷着急。 黎 盛宠(h,含乱伦 分卷阅读120 )050肉袋一紧(5040字) 050肉袋一紧(5040字) 这会儿,听到她那个‘嗯’字,皮皮直觉的以为她没听懂。 顿了一下,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上你家。” 说完,不及回应,就挂了电话。 一个钟后,他赶到了蓝蓝家,蓝蓝出门时遇见了六爷,六爷问她是否要出门,她摇摇头说皮皮要来,六爷自然是认识皮皮的,汉子的脸上肌肉微微松动,恍惚是笑容。 “我去。”他说。 所以,迎接皮皮的不是自家小媳妇,而是刚猛的大汉一只。 皮皮讪讪的进了屋子,蓝蓝吩咐了保姆准备水果和饮料,二人也不寒暄,皮皮耐住气,说了一句:“你的课本儿呢?” 蓝蓝指了指楼上,然后默不作声的先上了楼。 皮皮紧接着也上去了,二人一前一后上了楼,过了转角,蓝蓝先一步进了房门,刚转身,随即被皮皮给推进了房间,一个天旋地转,房门“砰”一声,她的惊呼声消失在皮皮的咽喉里。 孤男寡女小别重逢,让那个吻的热度惊人,蓝蓝怕保姆上楼来,两只手推在皮皮腰上,“唔——” 抗拒着。 但没有用。 怀秋在家这阵儿,皮皮没敢往外跑,虽说交个女朋友也没什么,不过被怀秋知道了似乎也没什么好处,因而他就隐着没说了。 盛宠也没提这事儿,只是说过皮皮在女孩中还挺吃香的,让怀秋误以为是外头的女孩子主动缠上来,偶尔被怀秋撞见皮皮在煲电话粥,怀秋也只是笑笑,没多问。 甚至连老爷子都没提皮皮喜欢上人姑娘的事儿,呵呵,大家虽敬重怀秋,但更偏心皮皮。 所以啊,这一来二去的,皮皮已经有好一阵没见着蓝蓝了,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等下学期开学了。 保姆进门时,俩孩子正儿八经的在写作业呢,皮皮在纸头上算得飞快,蓝蓝垂着睫毛似懂非懂的侧首看着,画面静美,洋溢着一股子青春的气息,十分动人。 保姆下了楼,管家知道皮皮来了,按惯例准备招待,保姆却说两孩子正在念书,管家心下一想,那就等晚饭吧。 皮皮知道这家规矩多,除了管家,没人会在屋子里随便走动,因而算完第一题,就一把将媳妇抱进了自己怀里。 “你别闹……”蓝蓝羞红脸欲躲开。 皮皮钻进她颈子窝,一个劲磨蹭,蓝蓝无奈,只好打了一下他手背,皮皮这才住了手,讪讪的放开她的腰,清清喉咙,“刚讲到哪里了?” 蓝蓝指了指作业本,看他很认份的低下头去继续给她解题目,不由温婉的笑了起来。视线压根没落在作业本上,满心满眼装的都是面前这个人。 皮皮倒是说收手就收手的,逼着她容易反弹,迁就反而随处适用。虽是毛孩子,但比起别的孩子,总多了几分天生的人情世故。 但他这儿说了一题,蓝蓝那儿却回不来神,等他收了尾,在空白出落下了确定的一点,侧首一看,只见大腿上坐着的那少女,正痴痴的看着他呢。 他心里一乐,面上却未表现出来,拿手摸摸自己脸颊,“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蓝蓝醒过神来,飞快的摇头,小脸蛋红扑扑的,含羞带怯的,别提多诱人了。 皮皮故皱眉,“那你这么傻傻看着我做什么。”说着拿笔头不客气的敲了一下她额头,蓝蓝“哎呀”一声,揉揉刘海。 皮皮把她的脸掰过去正对作业本儿,霸道的制约她,“照我写的步骤再算一遍。” “哦……” 先前根本没在听,光是那么看看,自然也不会解,皮皮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她,看她怎么办。 “这里……不懂……”软软糯糯的踟蹰。 皮皮一紧,抓过本子,头越过去,瞄了眼,神情淡淡的开始演算起来。 蓝蓝听着他的声音,有些心不在焉,热烘烘的体温传过来,她的耳廓已经变得粉红。下意识的拨了拨头发,她清了下嗓子,挪了挪位置,在皮皮腿上寻了个更舒坦的位置停下来。 皮皮停下笔头,本来和她这么处着就失意间很困难的事儿,少女式的桌案上,摆着各式各样零碎的精美小物件,托盘里搁着一叠蔓越莓曲奇,一壶玫瑰红茶,食物的想起混合着她的体香,以及房中淡淡的花香,一起窜入皮皮鼻息。 他随手捡了一块曲奇搁在嘴里嚼了嚼,试图掩饰自己硬起的下身。 关于这一点,蓝蓝也察觉了,她原先是得了害羞病的人,谁知一破了身,又被皮皮那样宠着让着,胆子也肥了不少。 皮皮腰身窄,小号的裤子仍然能宽出一截儿,刚好够蓝蓝的手钻进去…… “你……”皮皮喉头一干。 蓝蓝垂下头去窃笑,早前他哄着她让她摸摸他,那时她害羞,不肯摸,现在好了,开窍了,今后怕是谁也拦不住了。 皮皮咽了咽口水,眼神发直。 蓝蓝灵巧地绕开他的内裤,握住了他,软软的,又硬硬的,小皮皮很有韧性的样子。 她分开那肉柱的皮和肉,软软的纤白小手藤萝般缠绕上去,就这样,她还有余力发挥她难得的俏皮,将桌上的作业本拉到面前,“这题人家也不会呢……” 皮皮并不想阻止她触碰他的念头,这种事,头一回拒了她,第二回可就难了。在这方面,他就打算放纵她,虽然以蓝蓝的心性,绝对成不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21 了他姐姐那样的妖精,但成个“小妖精”就够他受用了。 蓝蓝的卧室偏欧式,少女味儿十足,除了床,还有个方便玩耍的会客小厅,盛宠喜欢娃娃,她喜欢的程度一般,不过为了和盛宠一块玩,渐渐的也收了不少,田园式的淡绿沙发上堆满了精美的娃娃,甚至还有成套的娃娃衣物。 盛宠一个人可以摆弄这些一天,蓝蓝就是负责陪着玩儿的。皮皮对女孩子的东西没兴趣,以往鲜少来媳妇房里,进来了也站不住脚,急着想逃,因而在式薄那里看了不少的书。 不高的桌案底下,蓝蓝侧身坐在皮皮腿上,时而将那棍子往左,时而往右,皮皮看她能有什么本事,故作镇定的给她解题,前额敷着一层薄汗,呼吸微微有点喘,但还没让他乱了章法。 小妮子要作弄他,他就让她来作弄,这样待会儿他报起仇来,才能得一个干净利落脆。 渐渐的,蓝蓝觉得自己手心有些湿滑起来,低头一看,只见那粉红的肉柱开着个小口,不断有透明的水液从里吐出来,膻膻的,不是好闻,但也不难闻。 她呆呆的看着皮皮那杂乱的鼠蹊部,皮带扣子乱敞开,白棉内裤里鼓鼓胀胀的,一根粉红的肉棍从边上跑出来,横陈在他自个儿腿上,也不知是被什么吓着了,她慌里慌张的弹开手,无助地看向皮皮。 二人对视一眼,皮皮随即将她给吻住了,“傻瓜——” 这样就给吓着了,还敢主动挑衅他呢。少男的心头邪火可是很可怕的,只要动了念,谁也拦不住他接下来要干的事儿。 片刻之后,桌案前已经没了人,没拉窗帘的窗户外,白孔雀挂在树梢,看着少女闺房中发生的事儿,静静地别开了头。 从桌案去往床榻沿路都是被丢弃的衣物,松软的香床上,少男少女滚作一团,蓝蓝细声尖叫着求饶,身上被拔得只剩下白色乳罩,皮皮坐在床上,将她搁在怀中,从背后抚触她的花心。 “还作弄我麽?”喘息里待着浓厚的情欲,胡乱敞开的牛仔裤下凸显着亢奋。 小妮子这下知道后悔了,并着腿阻止他搔她痒,皮皮不松手,不断抵进咬着她的耳朵,“闹不闹了?嗯?” “不闹了不闹了。”见有台阶下,小妮子赶紧求饶。 皮皮却一下将她丢进了床里,自己三两下赤了身子,压在她身上就是一顿乱啃,手伸到她身后解了她内衣的暗扣丢到床下,一把握住揉捏起来。 “痛……” “嗯?”皮皮停手,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只是咬着下唇,双眸水色氤氲,便没有追问,手成刀状分开她两条美腿,顺利的抵达了那有些许潮湿的南诗美地。 松开她的美乳,他低下头去与她额头相抵,嘴角一丝邪气的笑,鼻尖抵着她的,小猫样儿蹭了蹭,一倾斜,咬住了那张微张的小嘴,舌头溜进去允住她不断搅动,力道温柔,含情恩爱。 “唔……”蓝蓝被他吻的忘情,一时忘记了这是在家,房门都没落锁,她竟鬼使神差的被带到了床上,浑身赤条条不着片缕,双臂不由自主攀上了皮皮的颈子,交缠在他脑后,吻到逐渐丧失意识,才将手指插入皮皮的生硬的发间,五指一紧,扯回了皮皮的心智。 “想要了?”皮皮也是稀里糊涂的,云里雾里的看着她,以为她在暗示他什么。 蓝蓝却轻捶了他一记,含羞带怯的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呐?” 皮皮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翻身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裤子,翻了翻,翻出了一只小方片儿,用手还撕不开,他还动用了牙齿。 总算弄开了,从袋子里弄出一只银亮的小东西,他拿那个比了比自己的阴茎,试着给自己带上去。 蓝蓝看着他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些,小脸炸红跟虾子似的,皮皮却不以为意,勉强给自己弄好之后再度爬上了床,通红的肉棒在他腹部弹了几下,把蓝蓝看得直撇头…… 皮皮并不因为在光线里做爱而有丝毫退缩,相反的,他很爱这样,他眼前的这具躯体,在光线中,仿佛就是他幻想中的样子,没有分毫偏差,美不胜收。 掰开她的腿,扶着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她有些湿滑的入口处磨了一阵,她引颈长叹,抬起纤腰,主动将自己往他送,皮皮浅浅的刺进去再退出来,逗得她浑身都散发着粉红的色泽,“会不会觉得不舒服?”他问道。 他头一回戴这个,是尚荣杰那小子偷偷塞给他的,说是那事儿虽好,可不小心女方会怀孩子,届时麻烦可就大了,为了她好,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小兄弟了。 皮皮在家试过一个,弄了半天没搞清楚这是什么玩意儿,毁了三个,才渐渐摸出一些门道来,今天用出来,好歹没在媳妇面前出糗。 但那尺寸好像不是很对,这不,还没折磨完她,他自个儿就先忍不住了,猛地冲了进去。 “啊——”蓝蓝尖叫一声。 皮皮暗叹,发出一身粗喘,只觉得她里边儿的嫩肉层层叠叠的裹上来,夹得他浑身一个激灵。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的缘故,总觉的若不是自己变大了,那就是她变小了。 “弄疼了麽?” 蓝蓝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摇摇头,不疼。 见她这样,皮皮心里滋生出一股惘然的甜蜜,没办法解释具体的,但能感觉到她的忍让,包容,皆出于爱意。 思及此处,皮皮不耐,手撑在床榻上,深 分卷阅读122 深的凹陷下一块,在蓝蓝激烈的呻吟里大力捣弄进出。蓝蓝线条优美的双腿紧紧缠绕在他腰杆上,闭着眼睛,有些混乱的叫着,又拼命忍住,担心会被楼下的佣人们听见。 皮皮有一阵没在她身上耕耘,只觉下身比以往更为肿胀,也不知是不是那透明套子起得作用,操弄了一会儿,忽然停下来闭着眼在她鲍鱼一样的体内享受了一会儿,此后一直猛进猛出。 床在剧烈摇晃,床头敲击着墙壁,发出砰砰砰的闷响,这小子发起狠来也是要人命的角色,蓝蓝承欢也有一阵时日,体力不佳,却总是被顾念着操弄,因而也无大碍,不过皮皮做多了,也越来越控制射精的时间,比起初夜的潦草仓促,现在他才觉得干这事儿叫“做爱”,头一回,那真是对不住人家姑娘了。 “啊……唔……嗯嗯……啊……”蓝蓝捂着嘴巴在他身下承受着那些霸道的顶弄,小腹一鼓一鼓的,体内那根肉棍隔着一层油膜不住的插捣她,虽没戳中什么要害,可那份不容忽视的肿胀感,却总叫她失声吟叫。 皮皮悬宕在她上方,挥汗如雨耕耘着他的嫩土,交合处啪啪作响,床榻如船摇晃,终于,一股酸麻贯穿脊椎,他咬住压根,飞快的捣了数十下,肉袋一紧,射了—— 与此同时,盛宠这儿也没闲着。 每次怀秋粗大的肉棒往外抽,她体内打成乳白色的浆液就好像磨盘一样,豆汁从小小的溢口汩汩流出,弄得整个私处都十分泥泞,好似贪吃的小孩沾了满嘴的蛋糕奶油,怀秋的肉棒也仿佛涂裹了一层油乳,红晃晃的,特别慑人。 如此销魂,如此迷醉的情爱,犹如幻剂,注射一支,堪称百年幸事。 盛宠抱住怀秋的肩和颈,双腿紧夹他的腰,底下又白又圆的臀部中间,花穴犹如肥美的肉鲍紧紧夹住擎天肉柱,撑得花道鼓鼓胀胀,花唇肥美外翻。 怀秋抽插匀力,肉棒青筋毕现,为了压制高潮过早而来,他故意转变扭力使肉棒微微弯曲,这样会让小家伙感觉不会是被棍子捅来捅去,而是有一个热烘烘的,硬中带韧的东西在她体内跳动玩耍。 虽然他很想拼命快速的挺胯插弄她,往她身体更深处去,但现下这样时而快时而慢的进退,比起直来直往必有一番滋味,不仅给她制造出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也给自己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每次他艰难的退出,小东西总是气喘吁吁娇声不已。 “啊……啊……” 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之时,怀秋突然猛撤,猿臂一伸,从床头翻翻找找,拿出一只避孕套,撕开戴上,盛宠不及反应,体内热血沸腾,血管直绷得她浑身酥麻,跟要爆裂似的,快感横冲直闯,蓦地没了支撑,又蓦地被狠插一记,顿时痒彻骨髓,“啊——”一声,尖叫出声。 怀秋抱起没有一丝力气的她,让她伏在自己肩头,盛宠软绵绵的头耷拉在他颈后,昏昏沉沉,四肢发软,忽然间,下身突然窜过一阵异样的暖流,怀秋的肉棒异于寻常的油滑,在她体内上下顶弄。 无限的畅美升至灵犀,她咿咿呀呀唤个不停。 这不是怀秋第一回用套子了,起先小丫头对他这玩意儿还好奇的很,拿了一个自己去玩儿,之后几次怀秋回回都戴了套子,她渐渐的也开始习惯。但比起这份油画,小东西显然更钟爱肉与肉相接的美感。 她虽已经被操得四肢绵软,但那绝美的小穴却仍旧能令人发出叹息,比起主人有意识时,它更温柔,更细腻,也更缠绵,怀秋不停爱着她,亲着她,在她耳边叹息絮语,卿卿我我的灵魂,缠缠绵绵的身体,如痴如醉的交融,双方皆感受到了那份无可比拟的欢愉和甜蜜。 怀秋惬意的插弄着她,动作健美,没有仓促而惊心动魄的快感,只有刻骨铭心的神灵幽会,她颤栗,收缩,他跳动,鼓胀。 隔着一层油膜,继续着热情和温馨,柔和的念想,直至天明。 黎 盛宠(h,含乱伦)051温香软玉(5087字) 051温香软玉(5087字) 第二天醒来,盛宠只看到床头一张信笺。 短短几行字。 有件事一直未与你说,哥哥当初念医大,全是为了你。你大概不知,自己高潮后伴有失忆,会忘了昨晚的一切。更严重者,会忘了之前几天发生的事儿。哥哥无能,当年没能给你找出病因,且又心存侥幸,知你不会因此而死,得过且过度日。然,而今你已长大成人,哥哥不在身边顾你周全,皮皮贪玩,只有你自己珍惜自己。身体若有不适,要记得将此事告诉舅舅舅母,以免后患无穷。 最后。你是我的。 落款,怀秋。 他的字,与人一样温润,还是兄长的姿态,最后一句,却是爱人的口吻。 仅那四个字,就把妙龄少女看得小脸一红,拥着被子发起怔来。可一思及清晨离开,不做告别,又难免心生怅惘,生活没了趣味。 她将信笺贴在胸口倒回床上,长长叹息一声,继续她的梦里与君缠绵。 然而皮皮这边的景象却是甜蜜煞人的。 样式诚不在家,式薄还在日本,家里就蓝蓝一个主子,说真的,她没有待客的身份,皮皮没有姐姐替他遮掩,留宿也不妥当。 但就是那么巧,式薄往家里来了电话,说是晚上十点的航班回国,这趟回来,日本那本也算结束了一段,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回 分卷阅读123 去了。 式薄从管家哪儿知道皮皮也在家中做客,唇边一笑,吩咐管家留宿,皮皮这才正大光明的留了下来。 式薄后半夜到的家,六爷带着几个人替他搬行李,皮皮睡眼惺忪的出来迎接大舅子,蓝蓝身形有些摇晃,娇憨的说:“哥,你回来啦?” 兵荒马乱的闹了一个小时,终于样式家宅安宁了下来,陷入了贵族的沉默。 破晓之际,皮皮被电话吵醒,是怀秋打来了,只说了句:往后还是辛苦你了。 挂了电话,皮皮从客房床上起来,也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沮丧。天还早,样式家静悄悄的,窗外那些烦人的孔雀倒是醒了,开着屏在庭院里走来走去。 换了衣裳下楼,他原以为式薄肯定还在睡,没先到他已经起了,正在餐厅吃早餐。 式薄见皮皮出现,也没别样的情绪,很自然的打了招呼,仿佛对待自己家里人一般。皮皮在餐桌边坐下,厨房送来了早餐,他一边吃一边和大舅子说话。 二人气氛融洽,吃到最后,皮皮道了谢,盛宠去日本那次置办了不少东西,她自己懒得整理,买一样丢一样,都是皮皮和司机替她在保管。当然,那些零零碎碎的玩意儿,因为大小姐懒得弄行李,最后都交给了式薄处理。 式薄也没有为此做什么浪费钱财的举动,为了能让心肝享受着陆续收到礼物的感觉,那些大件小件只好挤进了日本分公司各个员工回国探亲的箱子里,这么一样一样给带了回去,最后送到了盛宠手上。 皮皮觉得大舅子有心了,因此挑明了感谢一次,但式薄只是淡淡一笑,说了句: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上了楼,皮皮后知后觉的摸摸后脑勺,总觉得大舅子的那个笑容哪里不对劲,是势在必得的自信,还是精心策划的心机?皮皮不能分辨的很清楚,但小时候的那种来自怀秋的隐隐压迫感好像又来了…… 推开蓝蓝的房门,她还在睡,听到动静醒来,皮皮刚好在她床边坐下,问了一个让蓝蓝戳不及防的问题:“我生日那次,你本来打算送我的礼物在哪里?” “什……什么礼物?” 皮皮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这事儿说来话长,他本不打算揭穿她的,只是被式薄刚才那个笑容一激,突然想确定一下她的心意。 蓝蓝窘得满脸通红,在他的眼神逼视下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皮皮一定得知道,也不饶她,任她独自在那儿被羞耻心千刀万剐,铁了心不想搭救她。 “我都说我忘记了……” “我不信。” “真的!”小丫头据理力争。 皮皮倏地将俊脸凑近,两手撑在她被子上,压着她让她无处躲藏,蓝蓝好久没那么羞了,这阵子二人处得挺好的,小姑娘好久没尝过以往悲喜交加的滋味,皮皮今天这么一大早就不放过她,温故而知新,她才发现原来对比起来看,现在的自己多可爱,以往的自己多别扭。 然而心里这么想的,嘴巴上仍是不敢承认。在心芽萌发的初期,她也只是给他打完球后递饮料,偷偷的把他没喝完的水带回家,像个十足的女变态一样,卑微的喜爱着他。 那时,尚不知道那即是爱。 如今,她能分清楚了一些事态,才觉得,那样的感情得到了他的回应,是多么大的一桩幸事。 皮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还不告诉我吗?嗯?” 蓝蓝吞了吞口水,接受他的手伸过来替她将耳边的碎发挽在耳后,清晰的眉眼近在咫尺,热热的呼吸交替,头皮一麻,她随即飞快地掀开被子逃开了。 皮皮眼疾手快的爬到床上,虽没抓住她,但也紧跟其后,“还跑,哪有送人礼物却不给对方的,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哦!” 蓝蓝忽然笑了起来,后腰被皮皮一把抱住拖回了床上,翻身压住,开始痒痒挠大刑伺候。 “哈哈哈哈——”蓝蓝被他弄得花枝乱颤,笑声不停,蜷着身子不住躲藏。 皮皮不依不饶,终于等到了她开口,“救命——我输了我输了——在那个柜子里——” 皮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神征询了她一遍,确定这不是声东击西的计谋,这才放开她从床上下去,去开那个抽屉。 一只枣红色的盒子静静地躺在里面。 蓝蓝气软地爬过来,从里面取出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高级腕表。 皮皮轻声问她:“只是个生日罢了,何必买这么贵的。” 她笑而不语。是啊,她也不知怎么的,就买了那么贵的。以至于到了他生日那天,看别人都送他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使得她这份重礼反而拿不出手。 样式诚疼女儿的方式很简单,零花钱给的十足。 样式薄疼妹妹的方式也很简单,总是不时掏空自己的钱包把现金给妹妹。 所以,她一个稚龄少女,为何会买得起卡地亚的高级腕表,就解释的通了。 她取出表,拿过他的手替他戴上,“姐姐说你喜欢这块表……”但是盛宠就是不给他买,所以,“我觉得它很适合你。” 她半趴在他肩头,脸埋在他颈间含含糊糊地解释,浅薄的热气敷在少年的皮肤上,一阵酥一阵麻。 皮皮晃过神,轻轻推她,注视着她。 蓝蓝害羞地垂下头去,再也说不下去了。 皮皮无语,也只是再度将她搂进怀中,深吸了一口气。 温香软玉。 分卷阅读124 心底滑过这个词,一时有些怔忡,好似他的青春期,终于来了。 式薄回国后重新开始了学习,回来十几天,他已经做了许多事,期间王家出了点事,他还代表样式诚过去露了一面,蓝蓝见他这么忙,还贴心地给哥哥准备了一些点心放在车上吃。 自从王琪失踪后,样式诚虽然忙到上天入地,但对两个子女却花了十倍的心思去维护他们的安全,式薄被缴了车钥匙,出入皆有保镖和司机跟着,哪怕只是去上学也是。 蓝蓝就更加了,她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在学校有皮皮在,出了校门有六爷,就怕她有个好歹。开始时她虽有些不舒服,但上次被绑架仍叫她心有余悸,何况这样做会让样式诚放心,她也就逐步接受了。 这天蓝蓝在客厅里接电话,式薄从外面回来,正在和管家说话,只听到蓝蓝很沮丧的口吻说道:“好吧,那下次再说好了。” 挂了电话见式薄回来,小丫头紧忙迎上来,给他提外套,式薄揉揉她额前的碎发,“怎么了,谁让你不高兴了?” “我没不高兴,我打电话给姐姐,姐姐说要陪爷爷,不来咱们家了。”说完瘪着嘴。 式薄一想,呵呵,也对,盛宠不来的话,皮皮也就不能来了,皮皮若是单枪匹马而来,少男少女之间难免落人闲话。至于盛宠不来的原因,式薄就更清楚了。 那鬼灵精应该早就知道他从日本回来了,想必是打算躲着他吧。 思及此处,式薄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让管家去取名片回来,递给蓝蓝,“回来一阵子了,都没时间请皮皮他们吃饭,明天晚上我有空,你带他们去这里好了,我晚点到。” 蓝蓝接过名片看了眼抬头,默默地收下了,朝哥哥甜甜的笑了一下。 式薄又对管家说,“您打个电话给皮皮母亲,就说蓝蓝的数学和化学都需要补习,若是皮皮有空,那就每个周末过来一次,嗯,再去把衣帽间那只蓝色鳄鱼皮爱马仕拿出来,再附上一些精致的点心和鲜花,以爸爸的名义一块儿送过去。” 管家都一一记下了,立即着手去办,这就告退了。 蓝蓝恍惚的觉得哥哥在替她着想,虽然是功课上的事儿,但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 式薄拥着她笑了下,这小两口是他看好的,一来他们样式家的女儿配将门之后恰恰好,二来皮皮那小子他很中意当妹婿再好不过,三来,他妹妹喜欢那小子,没道理让小姑娘因为这样那样的繁文缛节给阻拦着。四来嘛,皮皮是盛宠的弟弟,他是未来皮皮的大舅子,都会是自己人,好办事儿不是? 隔了一天,盛宠坐上了样式家的轿车,蓝蓝只提到了饭馆的名字,还没说是谁请的这一顿了,盛宠就给答应下来了。 她久闻那饭馆大名,无奈总有这样那样的事儿,家里司机曾去代她叫外卖,谁料那家厨子脾气忒大,人不到场不给做。外卖?您以为大内御厨开得是快餐店呢啊?! 盛宗均那儿也知道女儿心心念念想吃人家一顿饭,曾经利用自己的职权,派了各方人士过来游说,谁知人家就是不买你的账。几次三番,盛宗均也恼火起来。他自小被老爷子一干人惯得无法无天,虽鲜少玩弄职权给自己人行方便,但对象可是自己亲生闺女,他心想利用一次也就罢了,哪里知道会连着碰好几次钉子,到最后他发了一大通火摔了电话,回头还嘱咐盛宠,以后再提这饭馆,他非放火烧了他们后厨不可! 盛宠当然知道亲爹这是气头上,随口就应下了,再加上她不喜欢抛头露面,一直就没有机会去吃上一顿。 诗有云: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不,盛家大小姐的口福送上门来了。 轿车徐徐入巷,从窗外望去,道路已经十分窘迫,越驶越近,天色也跟着暗下来。下了车,才发现外头冷雨冽风,没了车里暖气护身,公主一个瑟缩。 皮皮默不作声地去取了外套披在姐姐肩头,又脱了自己身上的羊角扣羊绒小风衣披在蓝蓝身上,蓝蓝回过头来,只看见他从衬衫里露出的腕间表盘,忽而的温柔,使得小姑娘甜蜜不可自矜。 “别冻着了。”皮皮也不知道在对谁说。 蓝蓝飞快的扭过头去,挽起盛宠的胳膊,紧忙走在了前头。 皮皮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落了座,菜都事先点好了,洗了手,挑剔鬼盛家小姐随即开吃。 她是鲜少因为奢侈品或者什么金贵的东西而变动表情的,从小到大她用的东西,不是爸爸给她千辛万苦弄来的,就是她那个穷奢极欲没有度数的外公塞给她的,她只当那些是好玩的,并不知道实际价格,所以才会为了一颗牙能换到二十块钱沾沾自喜。 如今她对钱是有概念了,但还是觉得那些都没什么。别人盘算送她点东西,指望她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说她刁钻,也不尽然全是如此。你看吧,这挑嘴的公主,正因为面前那块肉而强按捺心中的欣喜若狂呢。 然而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先进来的是一位盘头穿旗袍的妙龄女子,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笑容里能挤出蜜糖来。“您请进。” 紧接着,一个穿灰色毛呢长风衣的男子出现在视线中,只见他敦儒地朝里头的孩子们优雅高贵地一笑,嗓音沉美动人:“抱歉,我来晚了。” 盛家大小姐听 分卷阅读125 音打眼望去,顿时整个人如中魔障,筷子夹着的那块肥美的肉,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在东京的时候,式薄曾自告奋勇陪大小姐去百货商店购物,为了作弄他,盛宠挑个不停,有些连价码都没看就买下了。进了奢侈品区,一直负责刷卡的式薄让她挑几件悦农和她姑姑们喜欢的带回去做手信,小姑娘倒也没跟他客气,看中意的就直接拿下,式薄眉头都没皱一下,各式各样的卡片刷了一张又一张。 彼时他还有些学生的周正之气,行事有板有眼的,所以他表现出的阔绰都让收银的小姐傻眼了。不过,盛宠觉得样式家多少有点离谱,住家就在皇宫边上,要不是去过,还以为是吹牛呢。可她也始终不过多思考,虽说现在两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但她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式薄对她的冷淡熟视无睹,放任自由,很是沉得住气,饭桌上也只和自己妹妹说话,偶尔和皮皮交谈几句,眼神虽有掠过盛宠的时候,但总是点到辄止,并不过分。 直到,蓝蓝去洗手间,皮皮陪着一起去了。 包厢一下子静了下来,式薄也不开腔说话,低着头,修长的食指剥着面前的那盘虾,一连剥了三只,包厢门打开了,传膳的进来,呈了一盅稀奇古怪的羹汤上来,盛宠见那汤色疑惑地皱眉,过了会儿才拿起面前那根玉调羹舀了一勺,送到嘴边,也不见这东西冒热气儿,原来是一盅冷羹,这吃法倒是新鲜,引起了她极大的好奇心。 这东西滑滑的,入口时有些鱼腥味,但很淡,入了喉头,则有一股别样的清甜感,似乎掺了某种无色的花汁,是清冽的,爽口的。菜单不是她点的,所以这时她才抬起头来看向式薄。 “这是什么菜。” 式薄停下手里的活计,饶有趣味的眼神锁住她。“你真想知道?” 她以为他在使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便不耐地皱眉,“不想说就算了。” 式薄眸染笑意,忽而站了起来,换了个位置,端着手里那盘剥好的虾仁,在不屑一顾的小丫头身边坐下,盛宠本能地挪了挪尊臀,然而式薄却抓住了她椅子后背,不让她逃。 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让她十分慎戒,式薄目光里闪出磷火一样的光芒,幽幽地将唇凑到她小巧精致的耳廓边,又睨了眼桌上的那盅冷羹,小声又小声地说,“好吃吗?” “不好吃!” “是吗?那我叫他们重新做。” “不必了!” “那怎么行,难得你来一趟,总不能叫你败兴而归。再说了,你都说不好吃了,传出去也坏了厨子的名声。” 盛宠瞪着他,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把戏,脸腮气鼓鼓的,闷声不说话。 黎 盛宠(h,含乱伦)052做我的女人吧(5088字) 052做我的女人吧(5088字) 式薄轻笑,用眼神放肆地轻薄着她,天知道他有多怀念她那娇美的身子,这细看之下吹弹可破的肌肤,那莹亮的水眸,配上倔强的神情,若搁在台面上供人欣赏,唯恐会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这东西,来之不易……”他执起调羹舀了一勺,目光轻轻落在那晶莹的物体上,“还是趁新鲜吃比较好,要不要我喂你啊,嗯?” 盛宠忙别过头,蹙着眉头,仿佛那是一勺离迫在眉睫的毒药,正被这坏心眼的男人包装成甜美的样子送到了她嘴边,她要是会吃才怪呢! 见她又躲又闹,式薄也不捉弄她了,放下调羹坐回自己位子上,这东西取自新鲜河豚体内,一只河豚只这么一点儿,要做出这么一碗,不知要牺牲多少活物。 这饭馆,唯有这道菜是无名菜肴。因为它,珍贵又稀奇,古怪又腥膻。 爱掏钱的男人们总是会点一盅给自己的玩物尝尝鲜,显摆显摆这稀罕的美味佳肴,当然,他们更爱的是女人们知道这东西的主料后露出的惊讶神情,那时候,男人们脸上总是浮现出暧昧的笑,正如式薄此刻的笑容一样。 如果这娇娇知道刚才那一口吃的是河豚的精子,还不知道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但是,他也不想知道。 待她气消了,他适时地投去鼓励的眼神,试图让她把那个羹全部喝完。 盛宠不作多想,只赌气似的端着那盅,别过头去继续吃。她若回头,便能看见式薄正吃吃地笑,只可惜,她光顾着生闷气去了。 羹食毕,皮皮和蓝蓝回来了,小两口不知道在说什么,青春的脸上堆满了笑。进了门,蓝蓝见哥哥坐到盛宠身边去了,和皮皮互换了个眼色,皮皮便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身边。 等他们落座,式薄将面前那叠虾仁放到转盘上,转到了蓝蓝面前,“哥都给你剥好了。吃吧。” 蓝蓝有些脸红,皮皮虽然从小见惯了怀秋那样对待盛宠,但蓝蓝是他媳妇,不像盛宠是怀秋的小东西,他直觉的认为大舅子这份疼爱在现下是不合时宜的。便大着胆子说了句,“哥,这都冷了,还是我剥给她吃吧。” 式薄挑挑眉,“哦”了一声,语气里却寻不到怀疑。然而他却问,“那我这碟给谁吃?” 皮皮眼珠子一转,溜到姐姐头上。 盛宠“哼”了一声,将那叠虾仁拨到茶杯中,边上一壶龙井茶,澄清的茶水注入,虾仁翻滚,泡了三十秒,取出虾仁,肉质未损,吃到嘴里另有一番风味。 然而她却是一脸的不高兴。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26 式薄藏着笑意瞧着她,眉眼间泄露着奸计得逞的得意。 这时候,传膳的小哥进来,说是掌勺的大当家送了一斤樱桃甜酒来,酿得正好,给二位姑娘尝尝鲜。式薄收了酒,让小哥回去替他道个谢。 回头,大少爷继续给小姑娘剥虾仁,微笑淡淡的,盛宠凉凉得看他一眼,“我自己会剥。” “男人们怎么能让姑娘们干这种粗活。”式薄含笑看她,言辞既绅士又霸道,听听,剥虾仁都被划到粗重活的范畴里去了。 盛宠有些听不下去,这人就当她不存在似的,说这样的话,怪叫人起毛的。心里一郁闷,拿起手边的樱桃酒就倒了一杯喝下。皮皮有些诧异式薄说那句话的口吻,看姐姐的反应,似乎是在回避这种羽毛似撩人的轻薄。 结果没等他出声儿呢,就见公主喝了三杯。 蓝蓝也歪着头看对桌那两人,她哥哥的眼神儿,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儿灼人,但还没那么明显,若不是近旁的人可以肆无忌惮观察他,恐怕也看不出来。 可是,盛宠从小就爱怀秋,这个是她知道的,哥哥趁人家不在,意图趁虚而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蓝蓝也仅限于怀疑而已。看了眼皮皮,她打算暂且记下不说。 皮皮狐疑地端详这二人,沉默着,四个人,各怀心事坐在一起,那几杯甜酒,喝得盛宠一头热。 这酒入喉虽好,但酒劲上来的也快,很快她便有些精神恍惚,眼皮有些困倦耷拉。这时,隔壁一只大手在猩红的桌布掩护下摸了过去,直抵她两_腿之间。 她的裙子让男人很容易就得了手,想要夹_紧双_腿抗拒,却慢一拍将他的手指吸得更深。 式薄另一手支着头撑在桌面上,眼睛看着皮皮蓝蓝,介绍着那些菜色的来历,简单提一下做法,皮皮未有多想,侧首看着蓝蓝,不时吃几口菜。式薄的手指隔着内裤轻_戳着盛宠那粒娇_颤的肉_核,感受到一丝湿_意后,便将内_裤拨到了一边,势如破竹进攻花_心。 盛宠蓦地瞪大眼睛,眉头一蹙,式薄望着她坏笑,仿佛在得意她敏_感的反应。 好恨! 小东西手指抠了下桌布,不能将手伸下去阻止他,若是皮皮蓝蓝察觉异状,今后她无法自处。长大有长大的好处,但也有它的坏处。她是不知世事长到现在的,突然开了窍,介意起这些俗事来,只觉得一阵心烦。 然而这男人委实可恨,竟然敢公然招惹她,她好像隐隐地听到了圆桌下淫水唧唧作响的声音。 不光如此,他还翘起了二郎腿,一条长腿从边上伸过去,有意无意地摩_擦她的小_腿肚,所幸有姿势的限制,他要撩她,至多也只到小_腿肚。 式薄并不贪心,支着头,一双清凉的眸含着些许迷离,似有些微醺,那条不懂安分的长腿却一本正经地来回挑_弄着她。 真是疯了! 注意到她咽了咽口水的动作,式薄嘴角上扬一分,加大了手指的力度,那被浸泡的指尖一下插_进了她穴_口,“嗯……”盛宠一颤,满脸通红,忍不住出了一个气音儿。 蓝蓝打眼看去,见她神思迷离,关心问道:“姐姐你还好吗?是不是喝醉了?” 式薄也看她,“你怎么了?”一派正人君子的风度,装作殷殷垂询,指头却在她肉_唇之间左右戏_弄。 疯子! 式薄在她眼里看到了这两个字,他却毫不介怀,兀自扬起嘴角,抽回自己的手指,收紧握成拳状,将那水亮的指头收进了掌心,回头对蓝蓝说:“看样子是有些醉了,你们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收了,回家。” 皮皮说:“我姐老这样,不会喝酒还贪杯。” 式薄露出大舅子的笑容:“没事儿,我带她去洗把脸,你俩收拾一下,先去车上等我。” 说着绅士地扶起盛宠娇软无力的身子,大手一拂,将她上翻的裙摆理平,盛宠身子一晃,头栽进他怀里。皮皮下意识地想来帮忙,式薄比他还快:“我来就好。” 皮皮屁股都离开椅子了,闻言身形一僵,对方虽客气,但他总觉得让外人照顾盛宠是不对的。倒是蓝蓝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捉了椅背上的外套,过去披在盛宠身上。 蓝蓝的这一贴心之举,实乃是扭转乾坤的一举,要知道此时盛宠下身已经湿泞不堪,润湿了裙子一块布料,若是皮皮站起来,就会直接看到她臀后那块染湿,式薄也千算万算,也只知道她湿得厉害,却不晓得她已经浸湿了裙子。若是皮皮看到了,往后恐怕就没他什么事儿了。皮皮对他虽有几分讨好,但也只是出于对大舅子的顾及和礼貌的尊敬,若要追究起来,皮皮无论如何都是怀秋这边的人。他要将盛宠占为己有,恐怕难如登天。 可是,蓝蓝的这一件长外套,就在盛宠一个转身即将泄密之前,落在了盛宠肩头,那块染湿的痕迹,就那么刚刚好被掩住了…… 事实就摆在眼前,却因为机缘巧合,四个人都没发现这泄露天机的豁口,那湿痕,仿佛宇宙的黑洞,一窝蜂似的吸走了这房间里所有的秘密。 很显然,一件长外套,叫这四个人,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一个男友,一个姐姐,身份再明确不过。 谁也不会预料,样式家未来少主的心中,那理不清的爱欲,将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正经而聪明的女子,是不会随便喝男人的酒的 分卷阅读127 ,盛家这位小姐,虽是灵仙儿投胎,但毕竟涉世未深,有些道理她很懂,但有些,她很不懂。 那樱桃甜酒中兑了一点墨西哥龙舌兰酒,并非十成十的本土货,酿酒的人认为,哪怕是甜酒,也不能让它失去了酒的本质,因而这酒兑了龙舌兰酒后,虽依旧满嘴香甜缠绵于喉咙,但十秒钟后,舌尖上的酸麻,犹如性、爱后的高、潮一般,令人一颤,上了瘾般,想要一口又一口。 独立而私密洗手间内,燃着淡淡的熏香,盛宠微醉靠在式薄的胸膛上。 拆开毛巾,式薄沾了水替她擦脸醒酒,怕她跌倒,右手自然而然地扶着她的腰,然而小姑娘十分诚实的表达着情绪,粉拳一握,试图推开他。 “我就那么可怕吗?”他拿着毛巾看镜子里的她,表情有些不悦。 然而她凝眉的姿态一样十分诱惑,美人在怀,饶是见惯风月,且饱尝过她几回的他,仍旧有些按捺不住。 觉察自己肚皮上被一样硬硬的物件抵着,盛宠发出一声冷笑,嘴角一扬,两条玉臂往式薄脖子上那么一缠,娇美的身子紧密地粘了过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粉红的脸蛋着实叫看得人犯难,就更别提那迷离的双眼,顽皮的坏笑了。 “你难道不可怕吗?瞧瞧,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说着,她一边吃吃地笑了起来。 式薄扶着她不动,只看着她,觉得他那样活着的人,竟然也会有时光就此暂停也不错的可怕想法。 大概是又被戏弄了一回,又有几分醉意,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见得要在胆气这方面输给他。式薄只见她将那双细软的手游移到他裤头,又往他胯下伸去,喉头一紧,“别闹,皮皮蓝蓝还在等咱们。” 她摇摇晃晃的看着擒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刚就是这双手把她弄湿了,弄得她十分饿,十分痒,哼,这会儿又扮起正人君子了,真是可笑啊。 她偏不依他! “怎么了,刚刚还急着弄我呢,这会儿又不要了?不行了吗?” 闻言,式薄双眸一眯,危险地注视她:“小东西,我警告你,别挑火。”任何男人都不会忍受自己的女人看不起他那方面的能力,他也不例外。 “可是我要啊,怎么,你不行了?好吧,那我去找别的男人去……” 话还没说完呢,一个天旋地转,她随即被转了个身,整个上身趴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上,式薄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看向镜子,另外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腰窝,不允许她反抗挣扎。 该死的,这妖精竟然敢说那样的话!“想找别的男人?嗯?”低沉醇厚的男音充满了磁性,洗脸台上放着一盏幽幽的莲花灯,熏香淡而清新的气味吸入鼻间,足以营造出情事前绝美的暧昧。 然而,“我找别的男人关你什么事儿!” 听她这充满讽刺的话语,式薄气不打一处来,瞥了眼那高高撅起的屁股,残忍一笑,人往她身后那么一站,双手用力攫住她那两团酥胸,并且用力地揉动,猛然的粗暴使得她不由得轻启娇唇,溢出一声呻吟。 她若有心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他奉陪就是,哪怕此刻不适宜动用他的武器,光是用手指,他也能找得出一百种折磨她的方法。 “啊!” 式薄不由分说拉高她的上衣,释放出她那蕾丝胸衣裹束地美乳,两颗圆润饱满的肉球皆被他一手掌控,他看着镜子里一脸控诉的她一眼,冷哼一声,从乳房下缘直接往上一掀,瞬间掌控住了她。 “不要!” “由不得你!” 略微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敏感的乳尖儿,细致的乳肉不停从她指缝间挤出,雪峰顶上那两粒樱花色的圆珠被夹在他中指和食指的指缝之间,随着他的搓揉挤压,不时与垂落的衣物摩擦,她实在是被调教地过于敏感了,仅仅只是这样细微的触碰,也能引发她体内无尽的酥麻、 式薄瞧着镜子里那淫荡的激凸起来的乳尖儿,眼中含笑,收起教训一下她的想法,“服气了?” “你混蛋!”瞧瞧镜子里那个一丝不苟的年轻人,表象温文尔雅冰冰有礼,谁知道是那样一只披着羊皮的畜生,“色狼,放开我!” 式薄对她的指控丝毫不放在心上,像个恶魔一样捞起她的上身圈禁在自己怀里,嘴朝她敏感的耳朵呼呼吹着热气,“不是痒了吗?还想找别的男人?呵,我这儿不是现成地摆着给你用么,再说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跟我客气。” 她软软的靠在他坚实宽厚的胸膛上,娇娇呼喘,“我不待见你!” “那又如何。”他怎会介意这些,如果介意,一开始他就不会强要她,毕竟,以他的心智和能力,有的是法子让她服软,只可惜当时欲念太重,放长线钓大鱼的稳妥法子,在那惊人的情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既然已经强了她,并且干了她多次,他也没指望她那么快就接受她。呵,他很清楚,这妮子身体虽是个绝世骚货,可心理上却是个贞洁烈妇。 对付这样的尤物,和她说道理,还不如将她推到墙上来个热吻。 “伪君子!” 式薄邪恶地笑说,“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言语间,指尖倏地捏住那颤巍巍的乳尖儿。 盛宠情难自控“啊”地惊呼一声,式薄恶意拉扯逗弄她那乳尖儿,丝毫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 小绵羊并非心甘情愿落入大灰狼手里,她被怀秋 分卷阅读128 捧在手心里长大,这个男人却在公众场合随便的对待她…… 式薄留心她的反应,早就对她下过一个定论,这个小东西,表面冷淡,内心火热,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会在惊动欲念之时烟消云散。 女人的理智,好比三月围城,只要打开缺口,只会一泻千里。 “你起开!” “不是想要么?”他直击她的柔润,指头钻入花缝,夹住幼嫩花核,放肆的疾速搓弄,一口热气呵在她耳边,犹如吹燃黑暗中的灯芯,再呵一口,那团火的幼苗期待中窜起。 她心内忽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纤腰轻摆,紧绷的腿根夹住式薄的手,渴求他更进一步的进犯。 “你的表情,真销魂……”他看着镜子里的少女流露轻笑,长指径自挤入她深幽的花道,开始肆无忌惮的进出,诱出那浓郁的花蜜,染湿他的指头。 “啊……嗯……” 灵活的指尖制造出了强烈的存在感,恣意的勾弄,不断刮出快感,不停的摩擦和深入的贯穿,令她那自带天赋的淫荡身体,渴望着他的进入,狠狠箍住他,不让他离开。 式薄被她那一道道催命符般的呻吟弄得胸中一团火,她想撑起上身,一股力量又将她压下。 “做我的女人吧。”紧要关头,他在她耳廓留下一圈淡粉色的齿痕。 盛宠色令智昏,散落的长发半遮面孔,但本能还是占了上风,“你妄想!” 黎 盛宠(h,含乱伦)053你轻点儿(5088字) 053你轻点儿(5088字) 式薄将她转过身来,手臂一使力,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雪乳随着跃起的动作晃出艳色动人的波浪,发丝凌乱,乳罩在衣物下凌乱地挂在胸前,半遮半掩的,红肿的乳头依然硬挺着,裙子下私密处若隐若现,两条美腿凌空挂在洗手台上。 这浪荡的模样,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没有一点妆的脸庞,泛着青春的色泽,清纯如风中百合,一双眼却含着艳情,举止倔强,清纯与冶艳碰撞出了惊人的火花,相斥,又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天生尤物,仅止于此。 式薄霸道一揽,“世界那么大,谁叫你偏要出现在我眼前。” 转眼,两年过去。 “皮皮……皮皮……好……好了……我受不住了……嗯……啊……” 雪白的云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皮皮的麦色皮肤,更深了一层,底下的蓝蓝,却依旧腻白如雪,匀称的雪乳上罩着皮皮两只黝黑的手,两枚粉红的肉珠泛着清纯又诱人的色泽,叫看得人不会有深切刻骨的欲望,却很想怜惜她。 “再等我一会儿!乖!”说完,他张嘴咬住那两枚肉珠,大口大口的吸食起来,“吱吱”的声响,淫荡地叫人心慌。 “不要……好麻……皮皮……”蓝蓝难以承受胸前呼之欲出的快感,娇躯不断扭动着,然而这样的挣扎并没有使皮皮适可而止,反而惹得皮皮喘息越发急促、 他松开掐着她雪乳的手掌,火烫的掌心抚过她敏感的腰线,游移到她两腿之间的丰美之处,先是轻柔的揉搓抚触,待小穴里泌出甜腻的水来,才加重了力道,迅速插入一根手指。 蓝蓝那敏感的小穴瞬间吸住那不速之客,娇嫩的红肉蠕动着裹住入侵者,绞得皮皮移动困难。 “松松……保证不让你疼……”都做了上百回了,她还是这样,动不动就害羞。可以想到自己插入她之后会得到多么销魂的体验,他又觉得这些前戏都十分值得。 “嗯……”蓝蓝轻吟一声,嫩白的小手紧抓身下床单,身体微微拱起,形成一个娇媚的弧度。 皮皮见时机差不多了,微微抬起身,从枕头套里摸出一只安全套戴上,一手掰着她的膝盖,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缩臀往前一刺,红肿的龟头插了进去,但并不着急整根入侵,反而握着那大东西,拿龟头在她两片湿泞的花唇间色情地滑来滑去。 “唔……”蓝蓝双眼迷蒙仰躺在床上,小穴被他逗得十分麻痒,从没饿过肚子的孩子,头一回尝到了某种别样的饥饿感,空虚的甬道,亟需什么来填满。 皮皮咬着牙根,一瞬不瞬地俯视她,看她不停甩动的头发,以及纤细的手臂夹出来的两团乳肉,下意识地拱起小腹哀哀求他:“皮皮……皮皮……呜……” 迷糊的小脑袋压根没法思考,身子一味就着腿间那棒棒磨转,一不小心,龟头陷入小穴,饥渴的小嘴一口咬住,食髓知味般吸入,小手更是不知羞耻地握住他的肉棒,试图引入。 “呃……”皮皮被她咬得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叹,闷哼一声,脖子往后一仰,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这小淫娃! “啊!” 肉棒长驱直入,顶进那娇弱的花心,蓝蓝瞬间僵住,阴道锁死。 啊,好紧! 皮皮试图移动,却觉得寸步难行,只好附身用嘴封住那颤抖不停的双唇,极尽能事地温柔舔弄,一只手握住雪乳肉揉搓,另一手探到二人交合处,逗弄起了那敏感的肉珠。 蓝蓝慢慢放松下来,交接的四片唇瓣,不时泄露出快意的呻吟,她的小穴依旧紧得难以抽插,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总归皮皮曾和怀秋讨教过一些,怀秋只说:你姐姐那儿,就是我的天堂。 简单的一句话,总是不经意间从皮皮的脑海跳出来,忆起怀秋心驰神往的神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29 情,他总是酸溜溜的想:我家小蓝也不差的。 收起散漫的旖思,皮皮轻移腰杆,稍稍拔出,随即又是一个深插,蓝蓝“啊”地一声,惊人的快感从腰脊一直窜入脑海,从而整个辐射开来,蓝色的电流遍布全身,整个身躯都被酥麻的快感击中,无法自拔。 皮皮顾不上多想,规律地抽插起来,紧致的小穴渐渐变得湿滑腻润,水声连连,皮皮不想那么快缴械,耐着射意,分开蓝蓝两条腿,蓝蓝手臂弯曲撑在床上,腰部腾空像吊桥一样,皮皮拉着她两条腿分在自己腰两侧,大手捏着她的臀肉,湿淋淋的阴茎重新插入。 蓝蓝腰力倒是不错,但这种时候,浑身酥麻娇软,别说腰力了,就是撑在床单上的两条细臂也是勉强苦撑。 皮皮跪在她推荐,整个精实的上身展现在蓝蓝的视线里,她仰望着他,他腐蚀她,小腹匀称的肌肉收缩、展开,伴随着做爱的频率,不断显露出它们狡猾而卖力的一面。 “啊……嗯……” 17岁的蓝蓝,已经有了165的身高,骨肉匀称,穿衣如芙蓉,不穿似妖娆,然而,皮皮却在这两年间,迅速抽高拔长,那双腿即便跪着,也显得十分高昂。 蓝蓝双脚凌空,全靠皮皮腰力依托。 虽然是吃力到极点的法子,但比起过早交代,转移部分注意力,累一点倒也无妨,“啊……皮皮……太用力了……唔……” 蓝蓝只觉得又酸又麻还有点疼,更用力地收缩阴道。 皮皮快速抽动数十下,心里默默数数,过了百下,才放任自流,松懈下来,不再强忍,“啊!”低吼一声,脖上青筋显现,一股粘稠的白液射出,禁锢在避孕套的精囊中,放下蓝蓝的腰,他倒在她身边,缓缓退出她体内,后退的过程有一次刺激到她敏感的甬道,一缩,一股温暖的蜜汁从花心射出,隔着薄薄的一层,皮皮仍能感觉到那股水流的暖意,顿时全身舒服的毛孔大张,泄出一声呻吟。 尚未完全疲软的男根整根拔出,那被堵住的小穴淫水一涌而出,将两片饱受折磨的花唇弄得狼狈不堪。 皮皮意犹未尽,揉捏着她的雪乳,侧躺在她身边,将她的乳尖儿含在自己嘴里。 蓝蓝高潮后半天回不过神来,肚子仍旧收缩着,身子酥酥麻麻的,一只乳房被皮皮握在手里延续着高潮的快感,另一只却痒的难受,空虚异常,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情不自禁猥亵起自己来,顶端的肉珠被揉搓地红肿挺立,淫靡至极。 皮皮却回了神,见她两眼迷蒙面若桃花樱唇微张的模样,不由露出邪邪地坏笑,偷偷松开她那粒一直被含着的乳尖儿,支着头看她。 蓝蓝不察,只觉得他的手没停,揉得她十分舒服,呻吟就在喉咙口,死死守着。 皮皮隐约能看见她小嘴里粉红的舌头,雪白挺翘的乳房被他捏的不成形状,黝黑的手背和她的雪白形成激烈的对比。蓝蓝扭了一下身子,一片狼藉的下腹寸草不生,两片肉瓣因适才的高潮充血而张开,水色泥泞,晶晶亮亮的,中间深粉色的肉缝间还有被打成白浆附着在皮肉伤的淫汁。 哼,小妖精。 皮皮刚软下去的肉根,刹那间苏醒,红红肿肿的,在精实的小腹跳跃弹动了一下…… 春闺意浓,爱不停休。 那方打得火热,做姐姐的,似乎也不会输给弟弟。 几个孩子一起上了高中,还在一个学校,皮皮是考进去的,盛宠和蓝蓝是陪读,蓝蓝有绿卡,上哪儿念书弄个借读的身份都不难。至于盛宠,呵呵,还多亏她有个无法无天的老爸啊。 盛宗均现在的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然而气场是与生俱来的,皮皮的成绩一出来,悦农就安排了一些会面,这对极品夫妻,男的俊帅狷狂,女的柔美婉约,动了走后门的心思,对方即便不好做主,也会好奇这二人生出了个什么样的女儿。 皮皮那儿是被怀秋嘱咐过的,还得带着他姐姐一起过,皮皮当然听怀秋的话,在几所学校里选了学习风气较好,课外活动也比较多的,他人脉广,上头的学姐学长有不少都认识他,一些学姐从他初三那年起就不停回学校动员他考她们的学校,皮皮直接间接的听了不少消息,也去过几所学校玩,最后选定的那所学校没有给他所在的初中派发保送名额,不过以他的成绩来说也不要紧,等他后来如愿考上了,过程都挺顺利的。 至于盛宠,这小妮子厉害了,父亲母亲都差不多给她打点好了,竟然自己主动提出要去上舞蹈学院,她想过了,自己没必要一直扒着皮皮不放,皮皮念书就够累的了,她整天什么事儿不干,何必耽误他前程。 消息传到了怀秋耳里,他打了电话回来,姑娘明智会遭到一番质问,倒也愿意接。 结果大家眼巴巴的想看她如何应这急,她却只说了那么一句:“你想管我?好啊,那你回来管我啊。” 挂了电话,她瞟了眼那一双双偷窥的视线,理直气壮的挺起胸膛,哼了一声,再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结果,皮皮和蓝蓝还在一个高中,公主却独自去了舞蹈学院附中,换做以前,她这个当姐姐的或许还会担心蓝蓝性子太弱,遭人欺负,不过她和皮皮在一起也好一阵了,两人嬉笑怒骂也有,如胶似漆也有,总归皮皮没有叫她失望,蓝蓝也长进了不少,因此,她从他们二人中间分开, 分卷阅读130 倒也心安。 可是,理由再多,最关键的这一个,始终不能道出口。 式薄并非头一回踏进这间小公寓,但每次来,心里都觉得新鲜。瞧瞧这小小的客厅,小小的厨房,矮矮的房门,高大的他站在玄关,总会产生一股尴尬的温馨。 布艺沙发里窝着一个小人儿,身上的练功服都还未脱,薄薄的练功服紧贴着那娇躯,使得她曲线毕露。茶几上搁着好几双芭蕾舞鞋,有一些旧了脏了,有一些还尚未缝缎带。 式薄将背包和画板无声地放在一边,盘腿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坐下,茶几下面有针线包,他挑了肉桂色的,穿针引线,拿起玻璃台上的舞鞋和缎带做起了针线活。 她底子好,跳芭蕾再适合不过,老师觉得她跳独舞更适合,她自己却喜欢群舞。难得她那样一个将门之后出身的娇娇,竟然在女孩子堆里鲜少被挤兑妒忌,入学没几天就交到了新朋友,让充满愧疚之心的皮皮蓝蓝安慰了不少。 也对啊,出身在那样的家庭也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除了在吃食上不能将就,长着一双挑剔至极的嘴巴之外,别的方面她都极好说话。 不一会儿,样式家的少东家就把舞鞋全都缝好了,而且针脚还十分结实整饬,没有半点懈怠敷衍的样子。 他刚把针线放回包里,公主醒了—— “你来了?” “嗯。”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扶起她半软的身子,在杯子里插了一根吸管,喂她喝水。 她咕哝咕哝喝下大半杯,嗓子眼舒服了许多,双手握着自己的脚踝盘坐在沙发上,脖子往后仰,头抵在墙上,一声叹息,静美的脸庞一半隐没在阴影里,闭着双眼,睫下落着一片暧昧的阴影,比起往常似乎格外疲倦的样子。 式薄在窄小且过于松软的沙发上坐下,以他的体重,沙发陷落下一大块,整张沙发也就那么大,两人并排坐着,重心倾斜,使得盛宠的身子微微往他的方向斜了一分。 “是不是累到了,吃过饭了麽?” 她轻轻“嗯”了一声。 式薄侧首觑她一眼,随即大手一勾,将她收入自己怀中。大小姐稍稍挣扎了一下,他两手箍得紧,将她牢牢圈在自己怀里,“乖一点。” 她果真就乖了一点。 二人就那样静默了须臾,他忽然摩挲起她的头发来,一手摘去发圈,墨汁里浸泡过似的长发,丝绸一样散落开来,他掬起几缕,看着那些发丝从指间滑落,心都软了。 “明明就饿着肚子,还要骗我。”他不意外地揭穿她。 大小姐肚子饿脾气大,从鼻子里出气,又瞪了他一眼,却不想理他。 “姑奶奶,求你了,长点心眼好么,我不在你也不能这样亏待自己。”那样他会忍不住拿出锁链将她绑在自己手腕上的。 “怎么不长心眼了?” “你要是长了心眼,……” 你若长了心眼,怎么会看不到我爱你? 吞了后半句没说,见他欲言又止的气结模样,她也不伤心,软软的趴在他腿上,眯着眼睛,晕晕乎乎的打算继续睡。他身上有那款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很熟悉,那香水,同时也是她的护身符和障眼法。 同一个味道,闻了两年,只会觉得心下一片安宁。 式薄却扶着她的头起来,让她继续睡一会儿,自己则进了厨房。 她嘴巴挑,隔了一天的食材基本不动,所以冰箱总是空荡荡的,只存放着一些秘制的酱料,翻翻找找大半天,他提了三颗土豆出来,胡萝卜洗了洗切成碎粒,打算做咖喱饭给她。 万幸米是现成有的,她亲爹跟进贡似的,每年都往闺女的米缸里存她爱吃的,所以这个倒是不会缺。 忙里忙外半小时,热气腾腾的饭食终于给准备好了。 摆好了碗筷,除了厨房,本想喊她吃饭,嘴巴张了张,刹那又收了心思,看着沙发上补眠的小人儿,眼神渐渐温暖起来。 但也不能不吃饭就任由她那样睡着,即便要睡,也得吃饱了再说。他叫醒她的方式很简单,冰箱里还有整棵的松露,他拿着样式家祖祖辈辈的灵活手指,洗手为她做羹汤不说,连各式各样的道具器皿都已经运用的十分得心应手。 给松露切了片,他将那昂贵的碎屑均匀的洒在还冒着热气的咖喱酱汁上,撒的不多,仅仅一点点,就释放出了足够的香气。松露本身是高级高贵的香,咖喱重口辛辣咸香,哪个糟蹋了哪个显而易见,可样式家的少东家,不吝代价,恣意做着毁誉参半的事儿,还一点都不会觉得可惜。 “唔……” 沙发上的小东西,挣动了一下眼皮,鼻头皱了皱,缓缓睁开眼睛来。 式薄正背对着她在窄小的厨房里洗炖土豆的锅子,腰上扎着围裙,蜜色的灯下忙碌的身影照得他格外温柔,像个体贴的丈夫。 然而,她还是会忍不住这是他想出的什么计谋,哼了一声,摘了身上的毛毯,起来吃饭。 式薄还在洗锅子呢,就瞄见咖喱饭上方伸过来一只偷腥的手,他好笑道:“不许偷吃!” 那手的主人,紧忙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式薄回头挂好了锅子,擦擦手,准备将盘子端去餐桌。她眼珠子直直地跟着那盘咖喱饭,一路跟随到餐桌边上,式薄拉开椅子,她自觉的坐下,式薄又替她铺了餐巾,将饭勺递到她手里,她才开始吃。 才一口。 分卷阅读131 “好吃麽?”式薄在一边坐下,那那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难吃死了。” 黎 盛宠(h,含乱伦)054宝贝舒服么?(5020字) 054宝贝舒服么?(5020字) 她故意贬低。 式薄撑着下巴,“唔,的确简陋了点,你看上去很累,回头我叫家里人给你做点有营养的,补一补。” “哼。” 她一口又一口,哪里有半点嫌弃的样子,而且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吃得可香了。 式薄笑眯眯地看着她把盘子都舔干净了,适时地递上了一杯水给她漱口。 末了,他问,“吃完了要回去吗?” 她擦擦嘴,提醒道:“今天星期五。” 皮皮是个少年,对各方面的需求都大极了,最近听说追求蓝蓝的人越来越多,那孩子心里也上火啊。结果前一阵二人夜里做过了头,回头皮皮的比赛拿了个第二名回来,蓝蓝在边上看着呢,总觉得是她的缘故才让皮皮失利的,想了想,最后拿出了一个颇像样的方案——一个礼拜只准做一次。 蓝蓝觉得星期五好,因为第二天就是周末,不会影响皮皮学习,而且,要是玩大了,在身上落了痕迹,有两条的时间做休整,到礼拜一上学的时候,也能好一些,不会叫同学们看出端倪来。 但皮皮可黑了好几天的脸呢,他原先是个大口吃肉抱坛喝酒的人,这顿时要改吃素,一时间他怎么肯答应? 可蓝蓝却十分较真,她在很多事上都是妥妥的软柿子一枚,偏就在这事儿上表现的十分强硬,半点也不能退让,轴地皮皮狂抓一通头发后,也只好悻悻地答应了。 这星期五啊,是皮皮专心吃肉的日子,盛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可能去当不解风情的坏人呐。 式薄也是料到了这一点,才专门过来的。他们三人现在在不同的学校,但还住在一起,为了上学方便,折中了路线,选了对半路程的小区买房子住。可巧了,这楼盘是样式家的。 蓝蓝先说的,可以住她的房子,四姐儿一听,这倒也稀奇啊,这楼盘寸土寸金的,她一个孩子说有,叫人不放心呢。紧接着,式薄又出面了。 式薄那时候还在清华,还有些书生气,谈吐大方稳妥,样式诚又十分忙碌,他说可以住,四姐儿也就应承下来了。她们家倒是不缺钱呢,问题是,这么好的房子,有钱未必能买到,而且,也就是为了几个孩子读书用,三年后又不用了,说起来也怪浪费的。 四姐儿回头又和几个姐姐商量了一下,几个姐姐平素多少受了样式诚一些恩惠,倒没说什么。唯一的弟媳,只是专心看自己的牌面儿,对女儿未来的居住地似乎半点也不上心。 也就盛家几个姐妹吧,就在牌桌上把事情给敲定了。 高中开学半月后,有一天,盛宠放学回家。 式薄倚在家门口,玩世不恭地朝她笑了笑,说:“嗨,小美人儿,许久不见。” 她才知道,她和皮皮住得这层楼下,住着他。 开始也是避讳地很呢,可是这人耐心比天大,一味死缠烂打,弄得她也累了。 这不,两年下来,变成了一对奸夫淫妇。 星期五下午她的课都在练功房,所以几个钟头折腾下来,手脚都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吃饱喝足洗了澡,出来时,下意识地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没发现那人的身影,不由撅起嘴,抓着毛巾兀自擦起头发。然而,工作室里突然传出了打电话的声音。 她走到门边,趴在门框上,式薄坐在画图的工作台前,含笑瞥了她一眼,继续讲电话。 基于安全考虑,他其实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喜好,以及习惯。当然,他的电话,也都关系着诸多人的命运。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毫不遮掩地讲电话,怕是没有过的。 在他柔柔的目光中,她默默得别过了头,转身离开。她才不待见这种“特殊待遇”呢。 式薄打完电话,也没去招惹人家小姑娘,他现在在自家的设计院工作,因为这小东西,芝加哥也不去了,样式诚还奇怪儿子怎么突然开窍了要帮他做事,当儿子地却只是安稳大方的笑笑:“妈妈不在,蓝蓝又太小,总得有个人帮衬着些您不是?” 样式诚宽怀大笑,笑罢,又觉得自己荒唐的年轻时代,总归也有好的一方面。王琪做了再多的错事,也因为生了这个儿子,将功抵过,补平了所有的缺口。 当然,当爸爸的是那样想的,做儿子的也有自己的思量。 他现金做得是鸠占鹊巢的勾当,说出去只会令人不齿,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遇上了这位娇娇,再不屈的膝盖,也得在她面前打个折呐。 画完手头的稿子,已经过了十二点,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他上来把底稿拿去,随即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进了卧室,小床上的人早已熟睡,低弯着的颈项有着一个美好极了的弧度,床头亮着一盏蘑菇夜灯,莹莹的灯光落在她脸色,折射出一片暧昧的阴影,看得他食指大动,心痒难耐。 “别闹我……”盛宠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潜意识地想挥开那禁锢,式薄搂着她将她的耳朵和脖子都吻了一遍,不规矩的手一如伸进她衣服里,往上攀爬揉捏。 她虽苗条,但也不见得都是骨头没有肉,摸起来手感十分迷人。 “让我睡觉……嗯……”他呼出的热 分卷阅读132 气喷洒在她耳后,耳根被熏得热热的,她开始挣扎欲避开,式薄哪肯让,气息越来越热,身子一个下滑,在她腰侧吸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 小东西平时上课穿的少,胸部以上的要是留东西了,回头只会一顿脾气伺候他。式薄自觉他们二人在情事上的步调简直完美无缺,唯一令他扼腕的,只有吻痕这一样。 腰上的吻痕,哪里及得上脖子上锁骨上的吻痕来的刺激。呵呵。 在他的啃揉之下,盛宠渐渐软了下去,式薄将肿胀的下身抵在她腿根,隔着薄薄的内裤,狂妄而色情的磨蹭着,很快那清纯的小裤被润湿了一块,他将手指沿着边缝探入,轻轻揉拈,又放肆的戳弄,任她扭动躲避,总归不让她逃脱。 “手酸么?要我揉揉?嗯?”他用舌苔请刷着她嫩乳下缘,不时又用舌尖抵着那激凸的肉珠碾弄,不停戏弄着她。看着她动情的模样,他成就感十足。 这两年来,身边的朋友都诧异他这么早就收心养性不玩了,连米米都说:“整个北京城的姑娘都指望着当你的凤凰呢,你他妈连个机会都不给,像话吗?” 他摸摸鼻子笑了笑,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就算拿整个北京城的姑娘来换一个盛宠,他也不会换的。最好的,永远只那么一个。不管她的身体和心曾经属于谁,他如今中了她的邪,也只能认命。 挑逗了一会儿那出水的花心,他含笑撤回了手指,替她按摩起了酸疼的腿根,舌尖也离开了她的椒乳,另一手握着她的纤纤玉臂揉捏着。 然而,现下公主殿下哪里要这个,她心里期望的是这男人狠狠的操她,弄哭她,弄昏她。 第二天醒来,她反正什么也不会记得。 然而,他故意那样折磨她,她也不会轻易屈服。既然他要按摩,好啊。她索性一个翻身,人趴在床单上,将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背也酸。” 式薄忍着好笑,服从地为她放松肩部肌肉。 “唔……嗯……唔……用力……嗯……再用力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正被操得欢呢。 可是,她的恶作剧通常都很管用,式薄知道她是故意作弄他的,但还是如愿被她那呻吟叫唤地眸光越来越暗。 该死的…… “宝贝舒服么?”他压着嗓子轻问,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起来,大手已经握住了她一条大腿往上一抬,邪恶的中指再度从内裤边缘滑入,她的花肉被紧窄的小裤勒出了个淫荡的形状,他的手指一入侵,就感到甬道里的肉和外面的肉都四面八方挤兑着他,含着他那根手指,如饥似渴地往更深处吸去。 “嗯……”趴着的淫娃呻吟一声,眉头舒展开来,十分惬意。 式薄的指头感觉到了那分迫切的引诱,不禁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内裤拨开的更大,留出足够的发挥空间,才将深入花道的中指往外撤离,没等撤出半根,又整根插入,再次撤出时,指头微微一弯,修剪平整的指甲刮着那嫩壁上的肉,惹得她浑身娇颤一记。 如此一来二去,他飞快地抽弄手指数百下,生生地捣出了她的淫水,在她即将高潮之际,忽而抓了一个枕头塞在她腹下,自己飞快的脱了内裤扔到一边,扶着自己的凶器,对准那收缩不停的小嘴,一个缩臀,入了进去。 “啊!” 他快速的插捣了一阵,只觉得她那嫩穴湿滑的不行,同时又紧紧的束缚着他,没几下他那粗棒上青筋都爆出来了,精管与肉棒形成了一个三角体。 “你……” 随着他忽然克制放缓的抽弄,盛宠清晰得感到了那两颗邪恶的小珠子。 她恨这人也不是没道理的,当初也不知道他在日本都跟什么人鬼混了,总之他回国后那次宴请,在饭店的洗手间里把她逗得湿淋淋,结果却只动用了自己的手指头,毫无动用真枪的念头,恼得她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哭了。 后来才知道,这人真是顶尖的坏心眼,也不知道怎么生出来的心思,原本就是本钱大的人,有个厉害的蛇头还不够,还要往那棍子里镶珠子。 “一共五颗呢。动手的师父说了,普通男人两颗就够用,我条件好,可以多镶3颗。”他术后至少两个月不能玩女人,尤其还一次弄了五颗珠,换做平常男人,指不定弄成哪样,他却跟没事儿人一样,全盘接受。 难怪洗手间里他光动用手指头了。 盛宠也是过了他的疗养期才知道那五颗珠子的厉害之处,头一回被他插进去,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待他多弄几下,忽然喉咙口的呻吟就不能停,跟吃了药似的,痒得厉害不说,还比平时淫荡了一倍不止。 直待他插了上千次,她终于问他,“你是不是……” 他也不瞒着她,抽出那通红的肉棒,搁在她面前,抓了她的小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邪笑道:“摸到了麽?” 摸……到了…… 她吞了吞口水,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式薄却不以为意,为了镶这几颗小珠子他是吃了点苦头,然而一想到从此会让她着迷,又觉得十分值当。看着现下她那表情,他更确信了当初的想法。 小姑娘上瘾了。 两年后的今天,她依旧因为这几颗珠子轻易被捣出汁儿来,伏在床上,撅着那翘臀,哀哀叫唤不停。 式薄虽没对别的女人用过这根升级后的武器,但瞧 分卷阅读133 她那些个迷人的小反应,总觉得这棍子对她使也就罢了,若是用在别个女子身上,恐怕没出几天,他就要在女人堆里出名了。 “啊……重一点……”她迷乱的喊。 跪在她臀后的式薄低头看着自己的器物不断出入她那粉红的穴,粗粝的毛发已经被她的蜜汁整个浸湿,一颗小珠子滑到粗硕的根部,鼓在那里,在每次深捣之时,抛入她体内,一粒凸起,和其他四颗凸起,刮擦着她那遍布在体内的敏感处。 身下的小美人已经被他弄得神志迷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他却依旧有余地闲闲得问她:“哪里重一点?这里?还是这里?” 他配合着自己的话,分别往左往右插了她两记,也不知道哪一下起了作用,戳中了她的要害,只见她忽而一阵紧缩,花心喷出一股水液。 “嗯——”潮吹了。 她被翻了个个儿,抽搐中的蜜穴并未脱离他,红肿的肉根在她体内残忍的旋转,“不要——啊——” 她虚软地往后倒去,式薄并不就此放任了她,一把托住她赤裸的后背,往前一带,一双柔软的嫩肉送至他嘴边,他张嘴一口吸住,不客气的吸吮起来,下身也不往缓缓撞击,整齐的白牙要在她那鼓起的乳尖儿上,在她堪堪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轻咬,亦或咬着那娇蕊拽出一点,等她哀哀求饶,才“啧”一声,松开,乳头回弹,震出一阵乳波。 她整个脖子抻长后仰,双手勉力撑在床上,胸部的疼痛感制造出一波热麻的酥软蔓延至全身。 式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臀肉,不让自己从她湿滑的穴里滑脱,在她的低呜声中不停吸吮,唇瓣和她绵软的酥胸不断接触,偶尔喉口一两股热气吹拂在她皮肤上,引得她娇声更颤。 “啊——啊——嗯——啊——” 殷红的乳头硬实地顶立在式薄口腔中,在她体内的肉棒不时变换着角度摩擦她的肉壁,偶然间在某个点上轻轻的擦过,她便是一个娇颤,一声呻吟。 他咬着她的乳头恶意扯弄,睁开双眼往上打量她动情的模样,眼底浮动着满含欲望的笑意。再低头瞧着自己那根不停进出她体内的火棒,为当初自己冒险的决定赞叹一声,皮肉下的那五颗珠子,抓住了这娇娃所有的软弱,一个也没放过呢。 然而这样的姿势,调情是不错,距离弄哭她还有一段,眼珠一转,他抓起床单上她的玉手按向她自己的椒乳,将她放倒在床上,牙关松开她的乳头,就着她的动作隔着她的手揉捏起那两团娇嫩。 红肿的肉棒退出半截,停滞在那儿,感受着她强烈的挽留。面上带着邪恶的微笑,看着她用自己的双手猥亵着自己,她下身得不到满足,睁开眼皮娇嗔地瞪了她一眼,他绅士地微笑着,手指却轻弹了一下她的乳尖,又拉扯了一下。 “啊!”尖锐刺激的快感从那敏感的尖部传至脑际,她扭动娇躯,两条笔直匀称的玉腿上抬夹住了式薄的腰,式薄握住她膝头,支起上身,臀肉一缩,肉棒狠狠插进那妖穴中。 “嗯——”小美人儿闭上眼,蹙着眉头,抿住下唇。 “舒服麽?”他好笑着瞧着她那举动,明明想要他极了,却拼了命了要忍住。说话间,他又恶意地拿深插在她宫颈前的蛇头,屁股如同磨盘一样,抵在她妖花深处,一阵磨转,满布粗毛的下阴,连同那颗桃子般大的肉蛋,一块折磨着她。两片嫩唇就那样被凌虐着,无言的刺激制造出无法言说的麻痒感,让她扭动地愈发厉害。 “呃。”式薄短促地叹息一声,硕长的肉根在她体内磨旋,流泻的欲望一时间不可收拾,形同干柴遭遇烈火,“你这个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狠狠撞进了那要人命的小穴,强悍的根茎大力抽插起来,掌心用力握住她跌宕不停的雪乳,蹂躏挤压,将它们抓的红肿变形,遗留下一道道红痕。 “疼……” 式薄弓起腰,退到一半,狂猛一个挺送,凶狠的全根没入。 “啊……”身下这美物,舒叹一声。 黎 盛宠(h,含乱伦)055入珠(5094字) 055入珠(5094字) 不仅如此,还难耐得扭转纤腰,催促他加倍努力。式薄搂着她打开床头的机器,双膝跪在床上,将她按在床头凌空自下而上狠捅了她数十下,这货水分充足,随着床榻的剧烈晃动,透明的水液很快被捣了出来,胡乱喷洒在式薄身上,亦或是洒落在枕头上。 式薄低头看了下枕头上明显的水痕,放松了肌肉,让她滑落坐在自己小腹,“夹紧。” 她下意识的夹紧他的腰背,式薄将那机器调整了一个位置,紧接着整体一个下滑,让她舒适的躺在自己身上,粗鲁地掰开她粉嫩的腿根,开始了野蛮的律动,肉棒不断深入浅出,玉石圆珠在那皮下自由活动,迷乱地制造刺激。 “啊……嗯啊……哈……啊……” 那天生美物,横呈在他胯下娇吟不止,瞧着她那淫魅的神情,式薄心里咆哮着,太棒了,这淫穴简直棒极了,真想就那么把她弄坏! 心里那么想,身体也那么去施行了,盛宠迷乱之际,再一次被他狠狠抱紧,瘫软的胴体被那粗大骇人的肉棒下下深突,啪啪声不绝于耳,结实的床吱吱扭扭晃荡和不停,那淫荡的屁臀还重重撞在她那勃起的肉珠上,直把她插得小腿乱踢,禁不住眼眶里飞出了泪珠。 分卷阅读134 “啊……慢些……弄死了啊……” 交连的下体,肿胀的阴茎连同那五颗邪恶的玉珠,一块摩擦着她的阴道,频率短促的深捣重插,引来一片片破碎的呻吟。花穴不断泌出水来浸润着彼此,快感铺天盖地,小腹酸坏,火热的快要出火的甬道紧紧绞住那解痒的救命之物,颤巍巍的乳尖晃荡个不止,她就快要抵达高潮。 “啊!不要了!好麻!呜……不要了!……” 式薄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身体挣脱了理智,剩下野兽的本能,失控地朝着那温暖的花房进击,激烈的颤栗多得她无法承受,乌黑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那娇艳清纯的脸色,妖娆万分,那模样诱得她身上的人完全失去了往昔的冷静,抛开怜惜。 霸道万分的阴茎在小穴里不停插入翻出,蜜汁被撞飞溅在坚实的小腹,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淫痕,娇媚的嫩肉红润诱人的模样不时显现,色情得挤压着那红肿的肉棒。 事到如今,再多纠缠也敌不过一个至高的浪潮。 “小家伙,送你上天堂吧!”低吼一声,式薄如脱缰野马般,抵着她腿根,以叫人眼花缭乱的速度,飞快的抽撤。 过了近百下,盛宠率先抵达高潮,“啊——”一声,从小腹扩散开来的痉挛绵延至全身,娇躯僵直,以微拱的姿势持续承受着尚未到达的式薄激烈的插弄。 盛宠脑中一片白光,整个人都浸润在飘飘欲仙的快意当中,意识迷离,只剩下肉身的抽搐痉挛和收缩。 “嗯哈——”式薄粗喘一声,只觉得肉茎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再抽撤已经成了艰难,只好低喘着紧握着她的粉臀,狠命再抽动几十下,再也不能忍受—— “啊——” 伴随着滋滋水声,他将下腹紧密抵着她腿根,结实强壮的躯干一阵剧烈颤抖,全身皮肤如同过电一般,战栗在四处开花,硕大的阴茎在那窒道内搏动,蛇头上的铃口,犹如炸开的水坝一般,喷射出大量浓稠腥白的热液,一股一股,不间断地射满她的子宫。 酸痛的花房,终于迎来了它的救赎,承接着专属它的雨露。 周六中午盛宗均派了车过来接女儿回家看爷爷,盛家大小姐胡闹了一整晚,睡到十点才起。式薄享用完了大餐,后半夜偷偷摸摸把人给送回楼上的,皮皮他们也是睡到差不多的点儿才起,因而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到了爷爷家,皮皮蓝蓝边上玩去了,大小姐却负责彩衣娱亲,拉着她爷爷说话说到老爷子不耐烦的摆手赶她走为止。 老爷子这两年万幸的没再出什么事,都说中风过一次,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但也不知道老天厚待还是怎么的,盛家的老爷子反而有趋近于康复的迹象。 最近这段时日,老爷子还能和“怀秋”一起出门散一会儿步。当然,身边总有两三个人跟着,不让走远,惹得老爷子很是不悦。回头和那没正经的儿子抱怨这事儿,谁料盛宗均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女儿那里,公主殿下没好气地朝她的爷吼:“爷爷,您别任性,乖一点行吗?” 得,这家早就改朝换代。 不过,老爷子治不了孙女,却还有余力治理自己儿子,这不,悦农从婆婆那儿了解了下内部消息,说老爷子让他们夫妻俩再努力一把,再生一个。 盛宗均回了家,悦农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说:“我爸爸说是要移民去美国,你怎么看?” 盛宗均挑眉,手指停顿在领带上,斜睨了妻子一眼,瓮声瓮气的,“唔,挺好的啊,不过你家的公司怎么办?” 悦农摇摇头,她对这些没概念,家里的生意,她从来不参与的,她这辈子做得最大的事业,就是嫁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至于别的方面,比她那个一无是处的女儿好不到哪里去。 盛宗均脑子转得飞快,自打他得知郭略是他的妻妹,老丈人在他眼中的地位不由又高了一个阶层,以往只知道老丈人风流且颇具手腕,八面威风,现在知道他老人家年轻时能把郭塍那样的女子睡了,还让那样刚烈的女子瞒着天下人替他生女儿,想想都了不起啊。 不过样式家被拆散后,头一两个月样式诚还能控制局面,时间久了,各式各样的流言也传了开来。郭塍爱惜女儿名誉,一心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若不是因为蓝蓝,恐怕早就颐养天年去了。 盛宗均也是后来知道皮皮和人家姑娘好上了,站在大人的角度,倒也没发觉这两个孩子哪里不般配,他那几个姐姐,对郭略的感官不错,对郭略的女儿自然也多了一分怜惜,何况那女孩儿又是盛宠的妹妹,说到底都是自家人,没别的可挑剔的。 再者,皮皮那孩子对人家也挺上心的,以前是眼睛盯着姐姐,心里却极贪玩,如今玩心半点也不见了,那双眼睛就巴巴地盯着自己媳妇,哪儿也不看。 和几个姐夫聚在一起吃饭,难免会聊到几个孩子,怀秋那是不必多说的,在国外的那几个因为见得少,但都出息的很,惟独皮皮和盛宠这两个小的,需要讨论的地方总是很多。 盛宗均自个儿也纳闷呢,要说他女儿吧,养着也不大花心思的,皮皮又懂事,可当父亲的,偶尔提起自家的孩子,心里却总有那么几分担心和忐忑,没法形容呢。 皮航勋很直白的说,人家姑娘好是好,但儿子是他生的,他不待见男孩儿这么死心眼,倒宁可他放纵一些,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亲爹并不喜闻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35 乐见,旁人也没什么说话的立场,只怀甚说了一句:男孩嘛,不管能爱多久,总归要有一次折在一个女人手里的经历,才不枉少年。 几个男人听这话,闷声喝酒。都说姓怀的男人懂女人,看看怀秋疼盛宠那模样,在看看世爱几十年被怀甚牵着鼻子走的情形,就算大家一肚子腹诽,也不得不承认了。 这男人啊,会疼女人,才会有女人爱。 由此可见,怀甚是帮着皮皮说话的。 不过,男孩子这边再怎么着都还好说,姑娘哪儿就不大好伺候了。郭家的女子似乎有种很神奇的特质,郭塍未婚生女,郭略久负盛名,却做了样式诚的妾,而蓝蓝,豆蔻年华和男子定情,早恋不稀奇,但搭配着她的外婆和母亲纵观全局,却不免会叫人发笑。 当然,郭塍这个做外婆的,起初也规劝过自己的心肝宝贝,无奈皮皮是个死缠烂打的,见长辈不喜欢他,反而拼了命去讨好。郭塍当然觉得天底下的臭小子没一个能配得上自己外孙女的,起初一阵,拿出架势让皮皮碰了不少钉子,有几次,连蓝蓝都觉得外婆做得过分了,蹙着眉兀自生气来着。 但蓝蓝这姑娘,命格也好。她虽年幼失怙,但如今是样式家的女儿,有样式薄那样一个哥哥,哪怕她打个喷嚏,也会进到这个哥哥的耳朵里,悉心搁在心头记着。 再者,郭塍那边还有一个悦锋,皮皮盛宠和怀秋从小被悦锋看着长大,都是从他手里拿了不少零花钱的孩子,他自己的亲外孙漂亮归漂亮,但性子太平,不起眼,怀秋个性沉稳,做事稳妥大方,因而每次上悦家,反而是皮皮最能把人逗笑。悦锋倒是喜欢见到蓝蓝和皮皮在一块的。 由此,皮皮虽然吃了点苦头,但终究还是把媳妇给预定下了。 悦锋这回突然提出移民的事儿,恐怕是郭塍那边放心了吧,她若没有心把自家的心肝搁到外人手里,是决计不会离开半步的。她要走,悦锋肯定也一块跟着去,当然,悦农母亲也左右不了这种局面,恐怕他们三人互相扶持度老的未来,是可以预见的呢。 想到这儿,盛宗均忽然勾唇一笑,丢开领带一把抱起发怔中的妻子。 “你这个人,又要干嘛!啊……哈哈……”悦农猛地被摔进床铺里,被男人紧紧实实地按住,经不住一阵呵痒,发出一阵娇笑。 盛宗均将手从她上衣里探入,游移到她后腰,托着她。“老爷子不是让咱们再生一个麽,乖乖,我们做儿女的,要听爹娘的话。” 悦农好笑地捶了她一记,“你那女儿都稀里糊涂长到十七了,现在要我生,你想得美。” “不生也成,不过咱们总得弄出点动静,好叫爹妈知道咱们确实有努力过吧?” 说着手上一阵挠痒,捉弄的悦农一味躲避娇笑。 屋子外头,保姆正在家里搞卫生,细听之下从卧室传出来的女子尖叫笑闹,眼色一下暧昧起来,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过了周末,几个孩子还是回学校念书,周一开早会时,皮皮站在班级队伍的最后,和蓝蓝一个劲眨眼睛,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中午二人得在一起吃午饭。 他们二人原本是在同一个班的,皮皮的心思是就近了好照顾,再者,这妮子如今是出落地越发水灵了,搁在眼里都不疼的,他也舍不得让别的臭小子的视线沾染她。 说起这事儿,还闹过一阵子的风波。他们如今念的这所学校,说出来挺牛逼的,目中无人的孩子不少,皮皮被怀秋耳提面命着长大,深知低调做人的好处,然而他的姓氏不常见,听过一次的人都会记着,再加上学习好,运动好,长得帅,女孩子中间风言风语也挺多的。 蓝蓝就更加了。即便是头一回听说“样式”这个姓儿,三秒钟后也会随即流露出一丝会心之色。谁叫她有个了不得的爸爸呢。 然而同班也有同班的坏处,尽管皮皮的眼神已经十分收敛,但叫外人看来仍然十分过火,蓝蓝脸皮薄,时不时就被他闹出一个大红脸。在十七八的孩子中间,她这性子,是极少会被人待见的,尤其是女孩子只会觉得她过分矫情。 然而,旁人越是这样,皮皮就越是护着她,刚进高中就有一拨男孩子迅速在他身边聚拢,玩在了一块,结果就有摸不清分寸的,拿蓝蓝那小媳妇的模样开起了玩笑。原以为皮皮笑笑也就罢了,谁知皮皮突然把脸冷了下来,接下来一个月都没和那人说过一句话。 也就这样,“皮政轼”这个人,以“护短”这门长项,迅速在少男少女之间建立了自己的威信。 蓝蓝每回在女厕所的隔间里听见各式各样的人议论他俩,总能引起一些伤感。他们这些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当初她是如何卑微地爱着他。 从秋千架下的那一次偶遇,到怯怯递出的那管药膏,几年后的意外重逢,一瞬间冲垮了岁月积累起的悲喜。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他曾经那样残忍地折磨着她…… 当然,她偶然几次也被那些闲言碎语气哭过,回头皮皮发现了,质问她谁欺负她了,她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好,她不说是吗,他还是有办法知道。 当他得知那些眼泪的原委时,他拖着她的手到了僻静处,默默地抱住她,叹了口气,只说:“不管别人怎么想你的,你总归是我的人了,你只要想从前那些别扭吃得苦,再想想现今能正大光明的甜,就应抛开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36 那些流言蜚语,心里对他们说一句: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他参加比赛又得奖了,私下里在她耳边轻说:“其实,你才是我的奖品。” 不知怎么的,虽然觉得肉麻,但整颗心还是因为那些霸道蛮横的话化成了一滩水。 是啊,拥有他,是她应得的。 而她,也愿意成为他的奖品。 任何人都不能诋毁他们的情。 但,她还是悄悄地换到了别的班级。 那天盛宠正窝在沙发里翻书,她那眼神很飘,应该不是在“看书”,而仅仅只是在“翻书”而已。蓝蓝放学后哭着回家了,皮皮气冲冲的回到公寓,见姐姐没事儿一样,火冒三丈地开始发脾气。 可他这个姐姐啊,什么都好,就是不大长心眼儿。 别人的喜怒哀乐,很少能波及到她,哪怕和她一起长大的皮皮,也不能够左右她的心情。 但这些年吧,她也勉强努力学习一下怎么关心别人,等她迷蒙地问完弟弟发脾气的原委,所有线索搁在脑中那么一搅,得出的一个结论是,“你爱她,所以想跟她时时刻刻在一起。她也爱你,所以强迫自己和你分离。你是男人的想法,可是,她那做法,才是女人啊。” 这世上所谓的孤勇,不过是没有退路。一旦有退路,女人总会选择维护更多的周全。 皮皮听了姐姐的鬼才辩论,一时间火气全压在了心口,无处可发。然而那没心没肺的灵仙儿,却依旧漫不经心的翻着自己的书,连躺着的姿势都没动过一下。 见皮皮闷声回了房间,她才将书合上,闭上眼睛揉揉眼睛。 她的妹妹蓝蓝啊,总是比皮皮爱她,更爱皮皮。 两人分班后,皮皮耐着性子冷了那别扭的小媳妇几天,冷着脸强撑了一个礼拜不说话,蓝蓝这儿本来就极为能忍,皮皮和她闹脾气,她也甘愿地承受着。 这僵局还是尚荣杰和黄谦他们几个臭小子打开的,说是周末上北戴河玩儿,各自带姑娘去。黄谦先打电话给蓝蓝,说:嫂子啊,能给我们准备些吃的么。 蓝蓝当然会问做什么,黄谦就把计划给说了一遍。 这么一来,蓝蓝只得跟皮皮一块去了。 黄谦和荣杰都带了女孩一块来,那两个风格活泼,见面三分钟就聊上了,蓝蓝插不上嘴,就在边上整理吃的。一路上两人话也没说,皮皮和男孩子们打牌,蓝蓝看书听歌。 荣杰带来的女生是个非常会玩的,牌技一流,赢了他们仨不少钱。黄谦的女朋友相对文静些,凑过来和蓝蓝说话,一阵见血地问:“你和你家那个吵架了?” 黎 盛宠(h,含乱伦)056开荤早(5075字) 056开荤早(5075字) 蓝蓝不否认,轻轻嗯了一声,看皮皮盘腿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低头看扑克牌的样子,心里一阵悸动。 车子就那么大,她家的休旅车再宽敞,这边的动静也能传到那边。皮皮出完一张牌,忽然抬起头来,往她的方向瞧了一眼,二人的视线一对上,胶着三秒,蓝蓝才飞快地别开头,假装和黄谦的女友说话。 皮皮却长久地注视着她,直到牌面轮了一局,下家的荣杰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出牌,不耐地催促了一句:“混蛋你思春呢啊,轮到你了!” 皮皮这才收起自己的眼神。 下了车,到了地方,六个人心情都放松了一下,样式家的别墅有人负责专门打理,直接入住也成,黄谦的女友以为要露宿荒郊野外,还带了一个巨大的折叠帐篷过来,这下好了,白带了。 不过意外的是,等晚上了,皮皮突然跑来找她,说能不能把帐篷借他用用,看他有些尴尬地挠后脑勺,也不能不借是吧。 结果帐篷借出去了,吃完晚饭他和蓝蓝就一起消失了。 皮皮进高中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在学校寻一间僻静的空房间。 做什么用呢?自然是和媳妇幽会用的。 他算是明白了,自家的媳妇性子虽别扭,看上去十分难搞,但事实上,“床头吵床尾和”这一招,应付蓝蓝那性子的姑娘,真是百试不爽。 换班的事儿,就是皮皮借了帐篷在星星底下好好“罚”了她一宿,终于解了气。 不过今天这事儿却有点麻烦。 事情呢,是这样的。 蓝蓝中午有个晚会彩排要参加,她成绩不好,也没人要求她好,皮皮虽然手把手的教她,可他自己定性也只有那么一点儿,通常没说上几道题,两人就滚到床上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去了。 也就这样吧,蓝蓝的成绩一直青黄不接的,所以就改投文娱方面了。学校是重点中学,能歌善舞的孩子自然比比皆是,好在她在这方面天赋过人,除了盛宠,从没输给谁过。 皮皮班上的体育课在上午第四节,上完就直接去吃午饭了,谁知他一个粗心,把蓝蓝送他的那块手表给落在操场边的洗手池上了,等想起来回头去找的时候,东西已经不在原处了。 边上几个和他要好的男孩子都晓得那块手表的出处,平时皮皮自己也十分宝贝,他是个汗娃子,隔一阵就得去给表带做保养,这不表带都换了三四次了。 要不是蓝蓝有事在身,皮皮一般不和他们一块儿吃饭的,因此兄弟几个上完体育课约好了一起去学校饭堂,皮皮也是聊得高兴,摘了手表和大家伙一块爽利地洗完脸,说着话就勾肩搭背地 分卷阅读137 走了。结果脸上水迹都尚未干透,他突然发现手腕上那条表带晒痕,一拍大腿,大叫一声糊涂。 蓝蓝自小跟着母亲,郭略虽不大爱交往,但交往的都是些名流,因而也算是名品堆里长大的。回到样式诚身边,她那个爸爸实在是钱太多,女儿花钱买块卡地亚的表,恐怕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别的孩子就未必那样了。 皮皮虽也出生权贵,好东西见过不少,但老一辈还是坚持节俭,小的们也没道理太骄奢淫逸,不然回头又得挨训。不过他倒也不会被一块表的价格给吓到,主要是这表是蓝蓝送给他的。 等他发现表不见了,十分钟后,校广播站播了这样一条新闻:“各位同学,中午好。现在播送一条紧急失物告示,本校皮政轼同学在操场边的洗手池丢失手表一块,该手表是他的生日礼物,十分贵重,请拾到的同学……皮同学……皮同学!……” 话筒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波声,显然,某个按捺不住性子的家伙已经闯入了播音间,霸道地抢走了广播员的话筒。 “喂喂——”他拍了拍话筒,试了试音,语气凶地像要宰了谁:“我是一班皮政轼,捡走我的手表人,我限你三十分钟之内主动来找我,不然的话,一旦被我查出来是谁,不论你爹妈是谁,我都不会给面子,就这样!” 兹—— 又一次刺耳的电波,话筒才被归还给正主。只见广播台那长相文静的女生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大张着嘴巴,等皮皮一行人风风火火的离开播音间,才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压压惊。 告示一经放送,消息立即在孩子们中间传开了,很快,老师们也都知道了。 皮皮的班主任是个上了年纪的女老师,资格十分老,就目前而言,已经是桃李满天下的情形,但很意外的,这样一个严格的老师,对皮皮却十分和蔼,甚至带着几分”放纵。 说起来也奇怪,教导皮皮历任的老师都十分偏爱这孩子,家世品貌自然是这“偏爱”的主因,但更多的却是对这个孩子产生了“希望”。 他吧,好虽好,但似乎总让人觉得他还有“一点点”的上升空间,坏的时候也坏,和几个男孩子聚在一起,呼风唤雨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小混混呢。 可是他认错的时候也极老实,错了就错了,要打要骂要罚他都认,而且他如果保证下回不再做的事儿,就真的再也不会犯错。比起读书好却文弱,或者圆滑却开始了算计的其他孩子,他竟然算是这个年纪里十分有担当的男孩子。 老师们的希望,自然是想看看,这样的人,再长大一点,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只是,他着急归着急,但说话的语气到底失了分寸,一码归一码,哪有人直接在校广播电台恐吓捡东西的人的,他那样,人敢把东西还给他麽? 他那手表班主任也认得,教书匠未必都不识货,相反的,她老人家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那表的价码,当时还心想谁家的孩子那么得瑟,把四五万的表戴着手腕上来上学,也不怕丢了坏了。 后来么,见皮皮老戴着那表,还十分珍惜,再看同班的样式蓝,班主任心里立即有数了。 这小两口不爱来事儿,谈恋爱很低调,女孩子怯,爱脸红,这不让做,那不让做的,男孩子就都依着。再者,皮皮的成绩一贯以来都很好,当班主任的也没什么好操心的。倒是女孩子自动提出换班的事儿让班主任有些惊讶,后来细细想了想,又产生了几分怜爱。皮皮虽然聪明,但还是不及他媳妇懂事儿。 也就这么着吧,这位老师虽然以严厉著称于世,但对皮皮却十分慈祥和穆。 皮皮从办公室出来,脑海里还有“你这样做影响不好,下次别再这样了啊”的余音,脸色倒比先前平缓了一些,等走会自己班上,就见门口拥着一群人,他慢吞吞的皱眉走过去,班上一个要好的男孩子走过来跟他说,有个女生过来送表了,他不在,他们就先对不住人家了。 把人给暂时扣下了。 孩子们给皮皮让出一条道来,皮皮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蹙着眉头,瞄了眼那低着头泫然欲泣的女孩子,他也没说话,径自从她手里把表取了回来戴上,又睨了她一眼,“走吧。” 班上的男生这才把人给放了。 事情传到蓝蓝耳朵里,又是另外一种面貌。 班上的几个女孩子还没等她坐定,就三五个跑到她跟前,绘声绘色的把中午发生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你家皮政轼可了不得了,就两个字,把人姑娘弄哭到现在,我看眼泪都流了一斤了,在这么下去,肯定得脱水!” 另一个女生又说:“人也不是他扣下的,他班上那些男的多厉害啊,一个一个混混,这不主公不再不好发落,总得先把人给他留下,是吧?” “你可别这样说,他们一班那些个男的一个个都跟吃了化肥似的人高马大,来三五个围你三分钟试试,我看你哭不哭。” “这不得说那女生倒霉麽,谁的表不好捡,偏偏要捡皮政轼的。” 说着看了一言不发的蓝蓝一眼。 蓝蓝自然知道这些话都是冲着她来的,她也无力争辩什么,皮皮也不是头一回吓哭女生了,只不过这一次闹得人尽皆知而已。她佯装扎头发,将一干女生糊弄了过去,等她们没了意思做鸟兽散了后, 分卷阅读138 她才起来去洗手间洗脸。 在隔间她拿出手机偷偷给皮皮发了条短信。 十分钟后,两人约在了楼顶实验室碰面。 顶楼没什么学生会去,除非班上有课。以皮皮的本事,开学一礼拜就搞到了陈列室的钥匙,以及全校所有班级的课表,哪个什么时候要用这房间,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起先,那屋子挺脏的,二人吃饭用,看着就难受,于是,她每天整理一点,整理一点,渐渐的就干净起来,她甚至从家里带来了不用的窗帘换上,又给柜子里那些吓人的骨架和骷髅头做了柜帘,拉上就看不见了。 皮皮对她这些个小爱好也不阻止,反正,这屋子自从他开了门进来后,连锁都给换了新的。柜子里原先那些瓶瓶罐罐都给他弄到了外边的实验室柜子里,这里面,也就只剩下两具骷髅,几个鸟类标本。他们学校对这些动手类的课程,一向不怎么上心,化学课捣鼓捣鼓也就罢了,生物课再怎么弄,也弄不出多大名堂来,还不如去动物园参观一回得了。 他胆子大,不怕死,还就真的没给他碰上什么意外,这小房间,一直没被谁发现。 他俩上楼一般都是学生们去饭堂排队吃饭的时候,整栋教学楼都不会有几个人,等他取了家里送来的午饭,再去顶楼,她通常都乖乖等在那里了。 十分安静的样子。 这次却有些不一样,午休时间快结束了,皮皮上楼的时候,有几个闲散孩子瞄到他往顶楼去的身影,还奇怪他怎么往上来。 他自个儿却着急见蓝蓝,无暇四顾,到了楼上,穿过实验室,进了陈列室的小房间,只见蓝蓝穿着校服白上衣浅蓝裙子,罚站似的背靠在墙上,正对着门口。 “你怎么这么站着?”他问。 蓝蓝歪着头,瞧了他一眼,“你,过来。”继而咬住下唇。 皮皮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还没等走近呢,她垫着脚跨出一步,十分突然的揽住皮皮的脖子,吻了上去。她分开的极快,快到皮皮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呆呆地瞧着她。 蓝蓝只觉得脸轰得一下烫的不行,即刻想跳开这氛围,可身子一歪,胳膊已经被皮皮给拽住,那么轻轻一带,整个人被推到了墙上,皮皮单手撑在她耳边,低头俯视她。“撩了我就想逃,你想得美。”声音哑哑的。 小丫头抿着嘴,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搁,四处乱瞟,脑子里还是寻思着怎么逃。 皮皮不准她胡思乱想,两枚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掰正了与自己对视。“嗯?非礼了人家也不给个交代?” 她背靠在冰冷的墙上,看着他咽了咽口水,最后眨眨眼,迟疑了会儿,将他戴着手表的那只手拉过来,摆了摆,垂下眼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但皮皮已经明白了。 声音肃然紧绷:“是不是她们又说你了?” 蓝蓝紧忙摇了摇头,否认。 他脸色更沉了一分,她越否认,只会让他觉得她收到的欺负更大。他一个男孩子,可以和同性计较这般那般,却那那些嘴碎的女生没办法,她们就是吃定了他不敢对她们动手,皮皮已经不是头一次知道蓝蓝暗中吃闷亏了。 “真的没有。”见他不相信,蓝蓝开口解释,生怕他又生气。 “哼。”他冷笑一声。 “你别生气,好不好?”她轻轻摆了摆他的手。 皮皮无奈,只好左顾而言他,“你找我上来什么事?” 说起这个,蓝蓝脸又是一红,摇了半天手,才抬起头来,又怯又认真的说:“就是想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从鼻子里笑出声来,有意要逗逗她。 果然,她很快又低下头去,那光亮的发顶对着他,皮皮见她摩挲着自己腕间失而复得的手表,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谢谢你那么在乎啊,谢谢——” 唔…… 瞳孔放大。 皮皮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缩着肩头,奋力地吻着她。 蓝蓝闭上眼睛,僵硬的身子随即松软下来,背靠在墙上,任由唇舌在彼此口中交缠嬉戏,皮皮的吻,总是蛮横又霸道,带着不可一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她是个不会做决定的人。他恰巧喜欢替她做所有决定。 而且,他那么在乎她。这让她感到内心深处涌出了一股暖流,温暖了四肢百骸,哪怕在一起已经几百个日日夜夜,她仍然会因为那份在乎,而感动得不能自己。 “怎么办……”皮皮暂时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目光亮晶晶的,闪烁不定。 蓝蓝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了?” 皮皮咽了咽口水,握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裤子里带,蓝蓝白皙的手探入那凌乱的裤口,摸到那根自己熟悉又火热的硕长硬物,那东西硬的跟铁杵一样,火烫而紧迫。 蓝蓝下意识地想弹开自己的手,皮皮却头后仰,发出一声舒逸的叹息,她那凉凉的手指,在此时简直如同救命药。 其实皮皮开荤开得早,下体不会像同龄人那样不分场合不分时候的硬起,今天也不知怎么的,虽然几个吻是助长了气氛,但也不会令他下流到这般模样。 蓝蓝挪不开手,又见他难受又舒服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咬咬牙,也就被他抵在墙上那么糊弄着,左手拉开他的裤子,右手在他那火根上不住上下滑动。 皮皮嗯嗯的喘息,滚烫的身子紧贴着蓝蓝,下 分卷阅读139 身抵在她腰边,不时挺凑配合,蓝蓝被逼得太紧,反而不好动作,可也不敢随意打乱,免得前功尽弃。 然而又那么艰难的给他套弄了一会儿,皮皮仍然坚而不射,她的手腕却觉得发热发酸了,不由紧张得吞了吞口水,心道:他每每进入她身子,动作蛮霸,十分想延长做爱的时间,却总是早早交代给了他,事后总十分懊恼沮丧,没歇几分钟,又要缠着她再战,原她以为他在那方面因年纪小自控力不足,可今日看来却并非那么一回事。到底怎么才能让他舒服的泄身呢? 蓝蓝这厢迷糊地思考着,她的小穴也只经过这么一个少年郎,偶然听盛宠提及过个别事件,却也是听几句就红着脸跑开了没听个仔细,自然心里就没法计较。 然而说来也奇怪,都说生女肖母,盛宠像悦农,蓝蓝自然像极了郭略,悦农那小身子,至今能牵制着盛宗均,而郭略,也让样式诚魂牵梦萦不敢或忘,这,自然有她们的妙处。 盛宠经历过的两位,都是人中龙凤,就是式薄,只尝了一次,就丢不开手了,宁愿做小,让她嫌弃,也要插足她和怀秋。 至于蓝蓝,只能说,皮皮已经是男人中不错的了。换做是普通人,谁摊上她那妖穴,三分钟不缴枪的都难! 黎 盛宠(h,含乱伦)057原来你喜欢这种刺激的?(5099字) 057原来你喜欢这种刺激的?(5099字) 皮皮久久不射,眼看着下午第一节课就要开始了,在这么下去,两人都得缺席。 心思一转,他把蓝蓝的手捞起来握住,嘴巴凑到她耳边,耳语了一句。 蓝蓝听完他说的话,嗔睨了他一眼,娇不自矜,一张清纯的脸红透了。皮皮不依不饶求她:“好不好嘛?就这一回,你看它一直这样硬着,我也没法去上课不是?” 她听了话,但还是十分迟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心里也没个主张。皮皮又求她:“行不行?我保证不乱来……” 蓝蓝正眼看他,他大概忍着十分难受,额头上敷着一层薄汗,衣服凌乱地散开,衬衣下摆敞开着,露出一片结实性感的腹肌,一行淡淡的毛发向下蜿蜒到裤子里,一直硬在那儿的肉棒横冲直撞地禁锢在裤子里,下流地鼓起一块。 她下意识地吞口水,为了确认他的心意,再度抬起头来看他,却发现他那似笑非笑又期待又紧致的神情,深吸了一口气。 眼神交涉的结果是: 皮皮背靠在墙上,裤子拉下一截,火红的肉棒笔直地朝着蓝蓝的小嘴儿。蓝蓝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但还是张开了嫣红的小嘴含住了那热气逼人的龟头。 皮皮发出一声绵长至极的叹息,她的小嘴又紧又滑,虽然毫无技巧可言,却叫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蓝蓝混乱地用舌头在他龟头上舔舐,男孩子的气味陌生又熟悉,她就像接吻那样,吻着皮皮坚韧的性器,惹得皮皮额上青筋突起。 皮皮低头往身下看去,她正卖力地吸吮他的肉棒,他咬着牙,略微直起身,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自己的根部,在她吸允的过程中,轻缓地往她口腔深处推进。 蓝蓝毫无经验可言,龟头一下抵到扁桃体,她本能的犯呕,合紧牙根,一不小心牙齿就刮擦了皮皮的敏感,皮皮“啊”的一声,浑身一阵颤栗,好险没射出来。 蓝蓝却给呛住了,嘴巴离开他的肉棒,眼眶里满是泪水地咳了几声,等缓过劲来,皮皮忙哄她,她没办法,只得继续替他含吮,不然这下午的课谁也别想上了。 第二回比第一回显然放松了许多,首先她的羞耻感放下了不少,其次有过第一轮的试探,她也知道了哪里会让皮皮舒服,哪里会让自己不舒服,别说她其他地方都笨笨的,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在这种事上却流露出了惊人的天赋。 只见她将小手握住皮皮那根部,连着毛发里的两颗卵蛋也一并牵制着,小嘴依旧啧啧地亲吻含吮红肿的龟头,红润的舌尖无意识地在龟棱处反复轻扫,小手也跟着不时套弄几下,皮皮也觉得奇异的舒服,偶尔自己挺腰在她的接受范围内进出增加快感。 然而动地太忘情,也有脱落的时候,等第三次脱离,蓝蓝不知不觉地追了过去,整排垂落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在专心经营十分重要的事。 粉嫩的舌尖刺入鬼头上的小孔,无意识地像要钻进去一样,香滑的热津裹满了整个伞状部,如同吸食棒棒糖一般,上下唇紧裹那红肿,舌尖抵着小孔转动,两腮用力一允,瞬间迎来了皮皮的呻吟。 随即她又点到即止,抛开如此惊人的挑逗,舌尖以那微张的小孔为起点,将整根肉棒用自己的香津洗礼了一遍,皮皮的肉棒圆滑而通红,因为她的呼吸均匀而至,从根部起就不住微微弹动着,爽的他直想大吼。 蓝蓝入了情,只觉得他那半褪不褪的裤子十分碍事,借由一阵迷乱而又生涩的舔吮,将皮皮那松垮的裤子拔落,皮皮下身一凉,警醒了一分,紧接着底下悬着的两个肉蛋就那么落入了蓝蓝的手中,她仅是那么轻轻一握,便美得他眯眼叹息一声,紧接着她又胡乱地揉搓把玩起来,把皮皮舒爽的丝丝地倒抽气,心生荡漾肉棒越发鼓胀,轻微的抽搐欲将喷发。 蓝蓝被揪住头发,皮皮十分想发泄,不耐地直起身来,摆动下体抽插着她绵软湿滑的口腔,蓝蓝含着少年的阴茎,嘴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40 里发出一些呜呜声,秀眉蹙起,并不知此时的自己已经全然印证了同学们背地里骂她的那两个字眼:骚货。 皮皮渐渐的有些失了分寸,只把她那小嘴当成小穴那样来插,红肿的龟头无意顶进蓝蓝的咽喉要道,都能把他激得头皮一阵过电,蓝蓝呜咽起来,皮皮的肉棒在她的两腮边不停磨动,薄薄的脸皮不时淫邪地鼓起,肉棒的形状显而易见。 她握住皮皮肉棒根部,嘴巴被抽插地开始发麻,皮皮却扶着她的头颅,闭着眼享受地进退着,直到蓝蓝无意间想摆脱却深深的允吻了他一口,他整个身子顿停,一阵激烈的颤栗,一股浓白的体液激射而出…… “咳咳……”蓝蓝扶着他的肉棒别过头去一阵猛咳。 皮皮终于射了出来,身子一虚,缓缓回过神来,见媳妇受了累,忙去安慰她。蓝蓝抚着胸口一阵猛咳,好歹舒服些了,突然一条湿滑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起来,皮皮呼吸粗重,舌头深深刺入蓝蓝口腔,狂暴而粗鲁地吻起来,大概是心里美了,此刻恨不得一口吞了这迷人的小妖精。 仿佛渡气一般,蓝蓝跟吹气球似的活了回来,小香舌在皮皮的搅动下恢复了意识,缓缓地吸取起皮皮嘴里的津液。 皮皮情动,全身舒泰,又舒服又满足,也不管要不要上课了,只道此刻真心找不出什么理由来阻止他占有她,享受她。他要在这禁忌之地,尽情地享用这具珍贵无比的肉体,并且从里到外都要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吻够了,皮皮抱着她压上了桌子,两只手抓着绵乳大力抓揉,白敷敷的乳肉在手里变换不同的形状,皮皮将她两腿分开,黑色的头颅钻进她下身,挑开她的内裤,分开紧闭的花唇,看着她绝美的私处,殷红的小洞被亮晶晶的淫水染得湿漉漉的,他用自己的舌尖找到了花瓣上方的那粒小珍珠舔弄起来,手指缓缓插入她那娇嫩的甬道里,里面早已动情而泛滥,粗糙的指头滑开紧闭的穴肉,惹得主人轻颤不停,“啊”的一声娇吟起来。 这当然不是蓝蓝头一回被皮皮的舌头精心服侍,只不过由床上换到了这个小密室,禁忌感的激励之下,她简直湿的一塌糊涂。 她两手往后撑在桌子上,双腿大大的掰开,分立在两侧,少女美丽的幽花展现在光线中,在皮皮的唇舌挑弄下,一股湿滑的液体从她下体流出。 就在此时,一阵上课铃声响起,紧接着,外间实验室的大门被老师打开,拥在走道里的学生们三五成群的进了教室…… 皮皮疯狂迷乱地玩弄着蓝蓝的乳头,牙齿轻咬拉扯,舌尖旋转挤压,口腔吸吮,长长的食指滞留在蓝蓝的小穴中,前后抽送,任由性欲与尘埃一起飞舞。 蓝蓝却紧张起来,原本松软的身子线条紧绷了几分,小手撑在皮皮肩头推了推他,也不敢出声儿,拿眼神跟他说话。 皮皮才顾不上那些,又将她从桌子上抱下来,转移到窗边那张灰色沙发上,他情急地眨眨眼,压低嗓音,“媳妇乖,快做我腿上来。” 蓝蓝的心砰砰直跳,外间的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 刚想逃开,皮皮紧忙搂住她,她意图挣扎,小嘴随即被堵上,下意思的张嘴,皮皮灵巧蛮霸的舌头已经狡猾地钻了进来,煽情地挑弄起她来。 此时的皮皮一肚子的邪火,刚用口交平息下去的火苗,此刻已经重燃。他一会儿吸食她的丁香小舌,一会儿又啃弄着她娇媚的唇瓣,大手掀开衣物,扔掉挂在她胸前的乳罩,那红艳艳的肉珠在空气里颤抖着立起。 那堪堪盈盈一握的小丰满,在他掌心形同奶油一样化开,皮皮深情地爱抚着她,蓝蓝渐渐失了力气,娇美的上身贴在他胸前,头无力地靠在他肩头,皮皮拥着她的腰往沙发上依靠,挪动位置调整姿势寻找着重心,最后将自己勃起的肉棒抵在她不设防的洞口,握着她的臀肉往前轻轻一推,随即入进了一截。 蓝蓝本能的想动作,支起上身来,结果却落入了皮皮的圈套,只见他大嘴一张,将她粉嫩的乳头含进了嘴中,大口大口,如同婴儿饥渴地吸食母乳一般吸食起她的乳肉,不时还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她想逃脱,谁知一个动作,蜜臀跌坐在他腿间,硕长红肿的肉棒生硬地插入她体内。 “啊——” 不待她将呻吟全部吐露,皮皮已经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全部的娇吟,隔壁一直传来老师指挥实验进行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蓝蓝那声呻吟恰巧发生在安静的氛围内。 只听到一个耳尖的女生疑惑地问同组实验的同学:“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那道女生,如同闪电一样劈在蓝蓝的脑海里,让她险些都忘了呼吸。 皮皮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放肆,硕根肿胀地停驻在她那炙道中,只觉得她在这种情形下,比平素又紧了三分,那些软肉紧紧的箍着他的肉棒,一种难耐的舒适涌现在他胸臆间,蓝蓝只听到他近乎于低笑地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种刺激的?” 蓝蓝头昏昏的,精神却十分紧张,身体里又酥又麻还有说不上的空虚,只觉得要被他的粗长贯穿抽插才会解意,但目前的情形,哪里是她承欢的时候,因而他那句话,不意外地引来她一个白眼,“还不都是你闹得!” 早就已经给他吸出来了,谁知他又要捉弄她,时间一脱,好了,四十分钟内怕是出不去了。 皮皮只把她的 分卷阅读141 嗔怪听在耳里,却不往心里去,今天的确是他失节胡闹导致的后果,但他也不会后悔什么,顶多事后给她赔罪,就现下而言,当务之急就是如何把这难耐的四十分钟平安度过。 她是个爱呻吟的,在床上总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做的过火了,第二天还得吃喉糖,不能让她叫,她痛苦,他更痛苦。 一下犹豫,皮皮就那么抱着她插着不动五六分钟,时间越久,双方越是折磨。 皮皮只觉得她又软又紧又湿,蓝蓝却觉得他又大又热又硬,只那么干插着她,实在是不解痒。 见她不时调整坐姿,皮皮心知她的难受,暂时却只能无声的吃她的乳肉,转移她部分注意力。他表情十分陶醉,蓝蓝咬着自己下唇,他温烫的体温熨地她舍不得离开半分,无骨的食指在他肩上,发里,背脊迷醉地抚摸,最后将五根白皙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头发间,紧紧拽住。 皮皮被她那么一扯,不由发出一声低哼,她随即松开了他的头发,有些紧张得查看是否有弄疼他。 皮皮却玩世不恭地朝她邪笑,眼底亮晶晶的,“你别急啊,马上就来满足你。” 说着,他抱着她起来,湿淋淋的阴茎从她体内脱落,他将她摆成背对自己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摸过一本自己平时闲翻的体育杂志,“咬住。” 蓝蓝乖觉地咬住那杂志。 皮皮扶着她的白臀,掰开她两腿,使她跪得更开,继而挺腰将自己的硕长整根插入—— 水淋淋的小穴唧唧作响不停,渐渐的也起了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皮皮也不管外面的人听不听得到,尽可能压抑自己的情绪插干着跪在身前的人。 蓝蓝被弄得狠了,渐渐也失去了警惕,嘴里的杂志落下一整排深刻的牙印,口水像银丝一般,突兀而邪美得从她嘴缝间流泻,落在灰色的布艺沙发上…… “唔……嗯……嗯呢……” 压抑的呻吟此起彼伏着,皮皮插干了数百下,终于攀升到了紧要关头,下腹一条青筋立起,一阵狂插猛干,插得蓝蓝齿根松软,浑身颤抖。 “啊!”他咬牙最后一挺,一大股精液直射她体内。 蓝蓝嘴里的杂志掉落,他浑身激颤着退出她身体,蓝蓝双腿一软,跌趴在沙发上,无力动弹,小脸上都是汗水,墨黑的长发黏在脸上,脸蛋红润,眼底冒着腾腾的湿气,一副娇花欲惹人醉的画面。 皮皮只看见自己的精液,缓缓地从她体内流出,躺在她腿间,在沙发上留下了明显的湿痕。 他拿起一边的衣物,怕她受凉,都披在她身上,然后自己拥住她,满心怜爱地吻着,啄着。 她闭着眼,享受着情事后难得的静谧时刻,耳边传送着老师明朗的教导声,同学们低低杂杂的议论声,渐渐地阖上了眼皮。 见她睡着了,皮皮嘴角勾起笑容,将她脸色的碎发勾起挽到耳后别住,然后握住掌心里她的手,沙哑的声音道出了心底的深沉的喜爱:“我爱你。” 她却已然进入了黑甜的梦想,不省人事。 皮皮笑了笑,找出纸巾,一点一点的给她擦拭干净,全程无声,再也不惊扰她,整顿着后事。 直到下课铃突兀地将她吵醒,外间的实验室下了课,拉拉杂杂的人生逐步消失,二人才穿好衣物准备离开。 蓝蓝将手搭在门把上,第一个反应是:门没锁! 她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确认似的转了转门板,然后:“门没锁!!” 皮皮摸摸后脑勺,逃避责难的眼神,默不作声。 小丫头来劲了,重复道:“门没锁!!!” 真不敢相信,她以为安全无虞的门,结果却是未锁上,而他俩就搁着一道门板,那样肆无忌惮的做爱,外间却是朗朗乾坤,书生意浓!!! 皮皮知道逃不过她秋后算账,无辜地眨眨眼,“我一时也给忘了嘛!” 反正也没被人发现,不是? 蓝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皮皮被她瞧得不好意思,连连说司机在校门口等,下午的课反正没法上了,不如回家。蓝蓝被他推推搡搡的带离那间气息香艳的陈列室,二人连书包也不拿了,出了校门上了车就回家了。 恐怕也只有老天才知道,就在这一天,我们的蓝蓝不仅受了惊,同时还受了精—— 两个孩子平素还是防得比较紧的,但陈列室那次事发突然,事后皮皮见蓝蓝打算吃药,借由会影响身体阻止了她,蓝蓝少不更事,虽害怕,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将药给收了起来。 结果一个月后样式家例行体检,事后医生单独找了式薄,婉转地传染了他妹妹已经妊娠的事情。 当下式薄自然惊讶十分,但他很快镇定了下来,让医生对他父亲隐瞒此事,医生领命而去。 此后三天,盛宠总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但她向来不过问他的任何事,因此嘴巴上什么也没说。式薄疼妹妹的程度,恐怕不会比怀秋疼盛宠逊色分毫,蓝蓝怀孕,是幸事,也是不幸。 幸在于,她即将成为一个母亲。 不幸在于,她今年才十七岁。 假如再过三年,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都能由他出面保住,可她现今仍是少女之姿,要她即刻当妈妈,着实是令她自己为难,令周遭所有人为难。至于皮皮,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当父亲?! 黎 盛宠(h,含乱伦)058怀孕(5132字 分卷阅读142 ) 058怀孕(5132字) 踌躇的几日中,他在盛宠的香闺几度徘徊,近来却因了这莫大的心事而无心恋栈,到了第五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找妹妹好好谈一谈。 回到家,样式诚自然在外头经营事业,家中只有蓝蓝一人,问管家,管家只说小姐早早的就睡了。式薄回房换了居家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会那么严肃,这才进了妹妹的房间。 蓝蓝最近很嗜睡,上课的时候也不停打哈欠,老师忍了她几次,最后还是不悦地点了她的名。对此她很羞怯,她哥哥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忽然命令司机只要她放学就接她回家,暂时不让她和皮皮呆在一块儿。 起初她还有些纳闷,不过家里的晚餐突然间变得很像药汤盛宴,她一边苦恼地喝着那些补身的药膳,一边猜想,大概是前阵子她的身体检查不理想,哥哥为了方便给她调理身体,才这样做的。 由此,她这对皮皮转述了自己的猜测,皮皮嘴上不说,心里却颇有微词,甜蜜地抱怨晚上不抱着她睡都失眠了。 小姑娘听了这样的话,心里甜滋滋的,她怎会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人生的困局,比起失去母亲,比起被王琪绑架,更可怕的事,即将发生。 式薄坐在她床沿,瞧着她和盛宠有几分相似的睡容,心里只觉得她安静地像个天使,哪怕她的人生意外的脱了轨,做了禁忌之事,她仍然纯洁。 这个年纪的式薄,在很多方面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是样式诚得意的儿子,样式家骄傲的后辈,以他的心智,他十分确定,他对这个妹妹,只有揪心的疼爱,并非因为盛宠而对她爱屋及乌。当然,最初的时候他也弄混过,以为自己有着可怕的恋妹情节,才会对盛宠那样。 但很快他又分辨出了其中的差别,最后确定下来,他对蓝蓝只有兄妹之情,对盛宠,却是占有,是爱。 他在床前坐了许久许久,思考着如何将这个晴天霹雳营造地温和而容易接受,一个小时过去了,他这个样式家杀伐决断的少东家,罕见地迟疑着。 而蓝蓝,似有感应似的,眼皮轻颤,幽幽转醒时,只觉得眼前落着一大片宽泛的阴影,不吓人,因为她一下就认出了那是她哥哥。 她爱困地揉揉眼睛,打开床头的灯,挣扎着起来,以为哥哥是才从外面忙碌回来,露出一个令人宽慰的笑容,轻唤了一声:“哥。” “嗯。”式薄轻轻应了一声,却仍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才回来麽?” “不,有一会儿了。你继续睡吧,我过会儿就走。” 闻言,蓝蓝重新躺下,她在有些时候是个异常敏感的人,就如当初一进这个家都知道,哥哥是站在她这边的一样,因而哪怕王琪曾经试图伤害她,她仍然对哥哥毫无保留地依靠。没有缘由的,她就是知道,无论如何哥哥都不会伤害她。 她总是异常地听式薄的话,关于这一点,甚至让样式诚这个当父亲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让皮皮无数次真真假假的吃醋。 现在,哥哥让她继续睡,她便继续睡。 然而她这样乖,反而叫式薄更心疼,可这事儿,又是一件拖不得的,多拖一天,都是再伤害她的身子。 咬咬牙,狠狠心,他终于决定了。 “蓝蓝,你知道你怀孕了麽?” 忐忑中构思着过早当舅舅的式薄,怎么也没料到,他那个看似毫无主见的妹妹,临了这种时候,态度竟然十分坚决。 她要把孩子生下来!! 她脸上的笑容,当真有令人如花绽放的错觉。 一等式薄离开房间,她再无睡意,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皮皮应该已经睡了。 她兀自寻思了一会儿,还是拿出手机给皮皮发了条短信。第一条她是这样写的:“皮皮,我怀孕了。” 简短的一行字发出去,她咬着唇自顾自傻笑了十分钟,期间回忆起之前的时光,仿佛眼前蒙了一层呵气,雾蒙蒙的,有着别样的欢欣和美感。 孩子,这个字眼之于她,是未有时茫然的负担,却是已有后很美的安全。这世上,终于有了一个生命,与她紧密相连。带着她爱的人的骨血。 她这样看似细腻的人,因为这份狂喜而具备了粗鲁的逻辑,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根本无惧于今后他人的非议。这一坚强而孤执的秉性,一如她的母亲,她母亲的母亲。 思及“一脉相承”,她又忍不住遐想起肚子里那个小生命,会有几分像她的皮皮。 “宝宝……”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轻轻低喃。 然而皮皮那厢仍然没有回复,她并未想象皮皮得知这个消息后的反应,只是欢天喜地的又发了一条给皮皮:“你睡着了麽!我有宝宝了,他就在我的肚子里!” 一分钟后,皮皮给了回复:“生下来。” 虽陈述句,在蓝蓝眼里看来,却透着浓浓的爱意,她看着莹莹发光的屏幕上的三个字,抿唇一笑,捉弄似的回说:“爸爸肯定会很生气,万一我被赶出家门,怎么办?” 皮皮只说:“别怕!老子养你们!!” 蓝蓝刚查阅完短信,手机响动了起来,是皮皮的来电,他貌似刚刚睡醒,嗓音有些沙哑,可说话却十分有精神,他问她:“是真的吗?” 蓝蓝这厢含笑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重重地答应他:“嗯!” “你等会儿,我要告诉姐姐,我要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43 当爸爸了!” 姑娘这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见他开灯下床的窸窸窣窣声,拖鞋和木地板一阵忙乱的摩擦声,再是敲门声,最后他人已经到了盛宠床前,也不顾公主的起床气有多大,他径自把人给摇醒,盛宠拧着眉,只觉得灯光刺眼,眼前是拂睫的混沌,只听皮皮兴奋地说着什么,她却抓着他手里的手机放在耳边重新倒回床上。 “是真的?” 蓝蓝回答道:“嗯,哥哥告诉我的,已经五个星期了。” 盛宠一听,睡意全没了,她和式薄的反应如出一辙,对于这个“惊喜”,总觉得“惊”多过“喜”。 然而那两个当事人却都十分的喜悦,蓝蓝还有点收敛,皮皮根本就失了章法。 式薄替妹妹向学校请了长假,第二天下午放学,皮皮收拾了蓝蓝的书包去了样式家,式薄也在家里,见到满脸堆笑的皮皮,让他暂且将书包放下,把人带入了样式诚的书房。 皮皮身上穿着一件棒球外套,气氛很活络的样子,式薄却打扮精致,西装革履,十分正式。 “你的意思是?”式薄得知未来妹婿的真实想法,心里一惊,蓝蓝胡闹也就罢了,怎么他一个男孩子也这般?可冷静下来一想,才忆起皮皮比蓝蓝还小,根本就还是个孩子,那个“生下来”的可怕想法,倒是与他的年纪十分贴切。 说着他又仔细端详着俊逸非凡的少年,算起来,这还是个将门之后呢,平素见他行事稳当,怎么遇上这事,尽然显现出了这么滑稽的一面? 不靠谱。想着自己妹妹未婚生子日后遭人非议的画面,式薄气不打一处来,再看没事人一样的皮皮,不由冷笑一声。 皮皮脸上过的笑容的确让他显得有些轻佻,可是眼神却无比坚定。 他要蓝蓝的孩子,即便被太爷爷狠狠教训一顿,又或者给亲爹仔细拾掇,他都不在意,只要能保住蓝蓝的孩子。 要说,他其实并非是单独幼稚才有这样不计代价的决定,在他看来,蓝蓝比任何人都孤单,即便她有举世无双的父亲,才华横溢的母亲,优秀卓绝的兄长,伟大而不凡的姓氏,以及盛宠那样的姐姐。 可是,这些人,都各自卓越着,似乎与她无关。她从内心深处渴望的,是身体与身体之间炙热的温暖,亲密无间的肤体接触,以及,一个独属于她的孩子。 因为爱她,皮皮也很了解她,他未曾想过这么早就让她有孩子,可是孩子既然以及悄然而至,就绝无杀死他的道理。 其次,他隐隐的觉得,如果蓝蓝失去这个孩子,或许…… 他没敢往下想去,总之,为了阻止那个可能的发生,哪怕他吃再大苦,被人看不起,他都要保住那个孩子,为此,他在所不惜。 式薄在他脸上来回反复逡巡,直到他捕捉到了除开狂妄的兴奋意外的那一丝坚定,他才无奈地摆手放行:“上去吧,她在房间等你。” 皮皮见大舅子也认可了他的决定,兴冲冲的推门离开,上了楼,推开蓝蓝的房门。 往常只觉得这间房的少女味儿令他有几分害羞难堪,现下他却无暇顾及那些,眼睛直直地捕捉到了半靠在床头看画册的蓝蓝身上,窗帘大开,屋外的光线穿透格子窗洒在她的床榻上,竟有几分圣光般的圣洁。 他一时呆住。她却抿着唇朝他笑,长发披肩…… 这画面,皮皮一辈子都记在脑海里。 蓝蓝却嗔怪到:“傻子,愣在那儿干嘛?” 皮皮这才回了神,缓缓迈开步子,朝她走去,最后在她柔软的床边坐下。蓝蓝见他傻傻的光看她也不说话,心里有些怯,面上也一层一层红透,皮皮的目光最后笔直地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柔白的睡衣遮盖着那儿,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 蓝蓝双手往后撑住,眼底荡漾着幸福的爱意,任由他傻乎乎的抚摸那个半点存在感也无的孩子。 皮皮却很突然的上前一把抱住她,紧接着捧起她的脸,与她进行了一个冗长之极的法式热吻。 直到手机的铃声将他们打断—— 皮皮一看是盛宠,笑看了眼气喘吁吁的蓝蓝,晃了晃手机,“是姐姐。” 蓝蓝抿了抿唇,眼里盈满了情动的水汽。 皮皮将电话接起来,里面传来盛宠有些紧张地告知:“你快回家,怀秋哥哥回来了。” 怀秋自小就是天才儿童,跳级数次,惟独这飞行学院,4年的学期,他老老实实一天不落地给念完了。 除了和军校一样学习训练外,他必须上许多飞行特种训练,医学院的生活和这儿比起来,简直就是天真浪漫的日子。 每天他都要进行超负荷的体能训练,练队列、拉单杠、撑双杠、转旋梯、绕滚轮、3000米越野,他从来没叫过苦,也不敢叫苦,总有一些目光,在他不知道的方向,死死地注视着他。 他那样心思缜密的人,是不会让旁人发现自己的破绽的。 所以,他这几年,过得很累。 难得的休假回家,面对他那个一脸天真烂漫的小媳妇,他总是耐心地回答她的所有问题。 大概是为了让她更心疼他,他或多或少地透露了一点自己的艰辛。 几乎于细皮嫩肉贵公子的他,竟然也忍受了拉练结束后,水泡破了化成血水与鞋子粘在一起,没走一步都钻心的那种痛。以及旋转梯上周而复始练习后,强烈的呕吐欲导致的食 分卷阅读144 不下咽。 犹记得第一回八百米空中跳伞,飞机离地升空的那一瞬,他脑子里空白一片,一待到达预定高度,机舱舱门打开,耳边是铿锵的口令——跳。 他在心里重复着离机、操纵、着陆的动作要领,没有想任何其他,豁出去了,可身体飞出机体,不断下坠之时,他脑海里却出现了她的影像。 从她光溜溜的来到这个世上时的样子,再到她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模样,他还记得那个清晨,她穿着睡裙朝她飞奔而来,呼啸的风滑过耳畔,夹杂着她甜甜的一声:哥哥。 洁白的伞花在空中一朵朵绽放,安全降落后,他莫名心情愉悦,心里的那份爱,似乎更坚定了一分。 这是比高潮更容易达到灵魂颤栗的方式,生与死之间的徘徊,呼与吸之间的游走,仿佛一切都得到了升华。 如今,他终于毕业了。 四年。 上千个日与夜,不惧风霜雨雪的清晨五点,他睁开眼睛,熟悉了数不清的电门、开关、仪表,背了成百上千的数据,这样的日子,终于,划上了一个漂亮的休止符。 在即将开启的新旅程之前,他有那么一小段时光,彩衣娱亲,享受来自家庭的温暖。 盛宗均的酒桌上,几乎坐满了与这个家相关的所有男人。 自从怀甚将儿子领回了家,酒宴就没消停过,当然,他也的确有骄傲的资本,谁叫他儿子有出息,被请吃酒,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怀秋的四年,当然不会叫任何人失望,不论是政治思想、航空理论、飞行技术,还是身体素质、作风纪律,上百项毕业考核,他得的一律都是“优秀”,一毕业,就被晋升为空军上尉军衔。 按理来说,怀甚大宴三天都不为过。 然而对于这将帅之家,气氛却是喜庆中带着平和的,这顿饭,被盛宗均戏称为“新兵入伍”宴,众人仔细想想也会心地笑了,可不是么,在座的多半都带着军衔过日子,怀秋现在,才算是“正式入伍”啊。 盛宠打着哈欠被她妈妈派出来给一干男人倒酒,手里的瓷壶里盛着温香的黄汤,带着一丝熟透了的李子味儿,香甜而滑口。皮皮见姐姐被指使干粗活,习惯性的就要去帮忙,盛宠却按住他,“我自己来。” 盛宗均眯着眼看着他女儿,再看怀秋,忽然有些可惜之情。 那么相配的一对小儿女,怎奈是表亲? 也不知生分了,还是故意做给大人们看,自打怀秋回来,话也没和那个宝贝妹妹说上几句,至多也就是温和的目光扫来,轻轻地带上她几眼。 盛宠也十分按捺的住,不动声色地给这个已经变成男人的枕边人斟酒,眉目低垂,十分乖顺,仿佛往日的亲厚,都是过眼云烟。 散了酒席,怀秋去了皮皮家,说是晚上要和皮皮一起睡。皮航勋听他那样说,拍着大腿说好,心里寻思着如何劝服家里一干人等,把皮皮也丢进军校练几年。 怀秋走的时候,盛宠正在帮妈妈收拾碗筷,怀秋回头拿落下的外套,悦农笑着替他把衣服穿上,又拍拍他的肩,流露着十分信赖的笑意。 这个年轻人,光是如此看着,就觉得他很了不起。 怀秋对舅妈温善的笑笑,目光触及那个垂首不语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别无他话,就这么走入了夜色。 留下这家的大小姐,一等碗筷收拾干净,立时进了爷爷房间,老爷子已经睡下了,奶奶见她进门来,倒是醒了,问她有什么事,她鼻子一吸,答说:没什么,就是看看爷爷睡得好不好。 奶奶一听她说话的声气儿就觉得不对劲,开了床头的灯,屋子一亮堂,老人家只看见孙女满脸的水光,眼眶里还噙着硕大的水滴,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在老人家责问眼泪的出处之前,她便主动解释了由来:“如今怀秋哥哥回来了,爷爷却……” 老爷子的身体是大不如前,满头银发,手脚不便,虽然家中有保姆,有看护,甚至有医生,可是,屋子外头的那份兴高采烈,却不能感染这个老人。 小姑娘心里总是觉得,他们三个都是老爷子养大的,如今最厉害的那个出息了,他却连笑都不能太大声。 说起来,委实伤感不是么? 目 盛宠(h,含乱伦)059黄色滑梯和蹦蹦床(5101字) 059黄色滑梯和蹦蹦床(5101字) 奶奶似乎也能理解孙女的想法,只觉得孙女懂事了,欣慰地笑笑。 盛宠给爷爷拢了拢被子,胡乱地抹干眼泪,跟奶奶道了晚安,便急急忙忙出去了。 上楼回了自己房间,她才咬着下唇,强忍住更多的眼泪。 “怀秋”从床边的地毯上站起来,过来舔舔她,她瞅着这畜生呆蠢讨好的脸,又看看地上那只被它咬的露棉花的泰迪熊,重重地“哼”了一声,骂了句:“没良心!” 事实上,她那眼泪也并不全是为爷爷留的,她固然知道家中人多口杂,且自己也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赖着他,可是他那冷冷淡淡的样子,还是叫她受不了! 本来她还想,比给脸色,谁怕谁,样式薄可是天天领教她这功力,没想到反过来对他用,她却轻易的败下阵来! 她气啊! 难不成,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因为在乎,所以处于劣势。 她踢开脚边那只畜生,捡起地上那只日本带回来 分卷阅读145 的泰迪熊,拍了拍灰,放在自己的书桌上,然后回头瞪了那畜生一眼,“再咬它,仔细你的皮!” 怀秋“嘤”地一声,甩甩尾巴,也不知道是怕,还是不怕。 撂完狠话,她也顾不上畜生的反应,洗漱一番,情绪一直很低落,也没睡好,第二天早晨也不想起来。 皮皮是上午十点钟来的,他刚和怀秋打完球回来,一身的白色网球衫,惟独穿了一双柠檬黄色的袜子,在陪他那麦色的肤色,像个贵公子,却很邪魅。 从保姆那得知姐姐还在睡,他还十分讶异,都这个点了,竟然还在睡? 这两年盛宠的觉十分少,以前她是爱赖床的人,但也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发愿要好好学芭蕾后,一天有半天都泡在了舞蹈房里,早上也是早早的就起来训练形体了,叫周遭人都挺诧异的。 疑惑地上了楼,房门口蹲着那只哈士奇,见皮皮来了,甩甩尾巴,“呜”了一声,轻轻的,也知道不能吵门里面的人。 皮皮进了姐姐房间,公主殿下果然还在睡,被子倒是盖得十分老实,他也不顾自己汗涔涔的,就那么一屁股坐在了公主床上,拿网球拍推了推被子里的人,“大小姐,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睡!快起来!” 被子里的人没动静,皮皮又嚷嚷,“快起来啊,哥要带咱们出去吃饭呢,要来不及了!” 仍然没反应。 俗话说,事不过三。 第三回,皮皮直接动了粗,一下将她的被子给掀开了。 盛宠穿着睡衣一动不动的侧躺着,纤美的背对着皮皮。 皮皮扔了球拍,就要动手,谁知手才抓住她的肩膀,脸颊却被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悦耳。 皮皮当下愣住,等醒过神来,只见盛宠怒目相向,一言不发,眼神十分慑人。 皮皮被那一下都给打结巴了,纳闷的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腮帮问:“做什么打我?” 就在这时,悦农也上楼来了,她在楼梯就听见了那声掌掴,等进了女儿房门,瞄了眼两姐弟的情形,立时明白了自己女儿的公主脾气又犯了。 “给舅妈看看!”悦农忙拉开皮皮的手查看皮皮的脸颊,见红了一片,又作势质问女儿,“盛宠!你太过分了!你仔细了我告诉你爸爸去!” 公主理都不理他们二人,径自下了床,进了洗手间洗漱去了。 悦农和皮皮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一大早的她又发什么脾气,皮皮自小被妈妈打惯了,但也还是头一回被人掌掴,因此也有些懵了,但他还是本能地替他那个不讲道理的姐姐说好话,连连对悦农说没事没事,说了一堆好话,终于把舅妈的火气给压住了。 悦农气呼呼的下了楼,要找盛宗均去告女儿的状,皮皮虽是个精怪孩子,打小所有人都偏疼怀秋,可论起来,皮皮是将门之后,怀甚虽有职位,却只是一般建树,再有能力,也是敌不过盛宗均和皮航勋的。然而因为怀秋实在是太过出众,有是老爷子手把手带大的,一时间大家就都记混了,其实皮皮才是正统的将门后代,怀秋只不过是沾了光的孩子罢了。 虽然皮皮是男孩子,在盛家,他是外孙,可在皮家,他也是人家家里根正苗红的宝贝疙瘩,就算做错了事,也是四姐儿出面教训,怎么也轮不到盛宠出手的。 何况,她女儿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了人家一巴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第一个要心疼的,定然就是四姐儿了。 悦农越想越生气,原以为这几年自己和丈夫回了家,女儿的任性好歹有了收敛,没想到临了这时却发作了!再比起世爱家那个怎么看怎么顺眼的怀秋,她真是气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皮皮那厢,又冲着洗手间的方向问了一遍怀秋的午饭局,心里郁闷的很,又听见盛宠骂道:“不去!” 少年心里也起了火,也不消在这里平白受气,咬着牙黑着脸就走了。 盛宠洗干净了出来,慢吞吞的下了楼,悦农刚和盛宗均打完电话,见她下来了,沉着脸令她下来。 她也不怕,愣生生地朝气极的母亲走去,悦农领着女儿进了自己的主卧,关上门来打算教训一下不争气的女儿。 盛宠料到妈妈生气,一顿骂是跑不掉的,她一声不吭地等悦农分析完了那一巴掌的后果,又听了一阵她身为母亲“恨铁不成钢”的心情,直待悦农终于解了气,她才抬起头来。 只说了一句:“妈妈,蓝蓝怀孕了。” 她思来想去,仍觉得,蓝蓝怀孕之事必须告诉母亲一声,因为蓝蓝想留下那孩子,她做姐姐的,必须帮她。 当然,给皮皮的那巴掌,却不是完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维护,起床气,还是占了七成。 昨晚她几乎做了一整晚的梦,一刻不歇的,小时候的事儿片段式地在梦中重现,那个被她依恋,满心满眼只疼爱她的那个人,换上了一张冷淡的面具,冷漠如斯,她无法接受。 心口好像被人掏空了一样难受。 悦农得知蓝蓝的事后,一半的气已经消散,悻悻地回头找保姆给她准备午餐,盛宠吃着那饭,毫无食欲可言,见她那样,悦农反而心疼起来,去厨房碾了蒜末,拌了一跌黄瓜给她下饭。 冲鼻的蒜味吃在她嘴里,却仍是淡淡的,她错觉自己仿佛失去了珍贵的味蕾。 大概美丽的人,只要不说话,在旁看的人都会误以为那是忧愁,悦农自己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46 美了一辈子,除去照镜子,却不知道自己美到了何种地步,她一身未尝苦味,实属骄矜之人,总觉得旁人待她好都是天经地义。但她,却从女儿身上,品尝到了忧愁的滋味。 见盛宠那样,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无言地进了自己卧室,面对那张珍贵的床榻,忽然双手合拢捂住自己的嘴,蓝蓝,你怎会错得这么厉害? 再说怀秋这边,他开着车出来接弟弟妹妹,来的却只有弟弟,宝贝心肝却拿着脾气不出现。 再看皮皮,哟,脸上怎么带着指印? 皮皮却憨笑了一声,答说姐姐爱困,梦里给了他一掌呢。 怀秋听了一笑,他的小家伙,倒的确敢那么行事。此时他没有深究,叫皮皮松了好大一口气,因了之前盛宠对他耳提面命,死也不能对怀秋说蓝蓝怀孕之事。 皮皮还问为什么,盛宠却一口咬死,没有为什么,如果一定要说,那便是女人的直觉吧。 兄弟二人有说有笑地开着车出门吃饭,做东的是那个如今飞黄腾达的柳辉,柳辉结婚了,和当初那个拿乔的妞儿未婚先孕,姑娘还想多玩几年,柳辉却提着聘礼直接杀到了姑娘家拜了未来岳父岳母。 岳父岳母不明就里,但见柳辉满脸诚恳,回头仔细询问了自家闺女,这才知道闺女闯祸了。 好嘛,有爹妈主持公道,柳辉总算没吃亏,大笔的钱流出去,最后换了媳妇和一个儿子。 柳辉本想让自己媳妇见见怀秋,怎奈他媳妇不识货,宁可去逛商场,也不愿搅合丈夫的人情交际,还把儿子丢给了他。 现下,柳辉惯熟地将孩子抱在手臂上,他儿子小名儿叫小熊,长得虎头虎脑的,跟柳辉六分相,中式的包厢里偏红色,小熊喜红色,一边将缠缠绕绕的中国结搁在嘴里咬,一边还吐着口水泡泡,因为爸爸一直和旧友叙旧情,他不甘心全场的主角不是他,愣了一会儿,当即就要扯开嗓门大哭。 柳辉平时虽跟儿子玩的多,自从当了爹,他哪儿也不去了,一下班就回家陪老婆孩子,外面是断的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儿子这莫名的一趟哭,可把他急坏了,偏地这回怎么哄也哄不好,让他之前吹的一趟牛逼全给破功了,末了,他讪讪地看了怀秋一眼,说道:“他平时可乖了——”试图挽回什么。 怀秋心里早就在那儿忍笑了,狭长的眼睛眯成一个暧昧的弧度,似笑非笑,待他喝了口茶水,这才提议道:“我来哄哄他。” 小熊几乎是被柳辉硬塞给怀秋的。 说来也好笑,他媳妇进产房那天,羊水都破了,一家人急着下楼去医院,只柳辉匆忙中不见了人影,等他到了医院,进了产房,他媳妇骂他滚哪里去了,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回房间打了个发蜡。 说着还撩了撩自己固定在额前的飞机头造型。 当时,产房里的医生,护士,全都给愣住了。继而,严严实实的口罩下面,一个一个都咧开了大大的嘴角。柳辉不察,但他媳妇却看到了医生不停抖动的肩膀。 虽说柳辉平素做事就有点这样那样的,但那天可是她生孩子,她都快痛死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回房间抹个发蜡!!! 都说女人生起气来很可怕,这不,等孩子生出来,产房外一干翘首以待的亲戚只见到柳辉满头乱糟糟地抱着孩子出来了。 柳辉妈妈哪里顾得上看自己儿子,见孙子手脚齐全,确实带了把,欢天喜地的高呼一声:真的是个儿子嘞! 一干亲戚随即跟着从柳辉手里抱走婴儿的护士跟着去了婴儿房…… 而柳辉,直接去门诊部挂了个急诊…… 怀秋得知后,对这个朋友的惺惺相惜莫名更深了一层,忆起盛宠出生那天自己那个油光发亮的头型,他也是被舅舅活活取笑了两三年,他舅才把这事儿给忘记。 柳辉则很奇怪,他儿子平日都挺听话的,今天却闹场子。但他更奇怪的是,孩子到了怀秋手上,竟然不哭了!! 亲爹颜面大失,心里骂了句: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 怀秋则笑眯眯的抱着小熊,温润沉美的声音一声声哄着。 柳辉气得大叫:“怎么到你这儿就笑得那么甜!我不服!” 怀秋看了他一眼,把孩子往他面前一递,作势要还他儿子,熟料小熊身子一离怀秋的怀抱,嘴巴又是一瘪,当即又要哭了,柳辉连忙把孩子推回去,“还是你玩着吧!” 怀秋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他做什么都很出色,但不知为何,每次见没心眼的柳辉吃瘪哇哇乱叫的样子,心里就恶趣味的十分愉悦。 柳辉总不屑得回骂他:赢我你就这么开心? 怀秋总回:嗯,赢一点,也是赢。 由此,柳辉的哇哇乱叫就更大声儿了。 柳辉哪里知道,怀秋一手带大了盛宠,又一手带大了皮皮,论起带孩子的经验,恐怕现在的年轻妈妈中,也没几个能及得上他的。 皮皮和柳辉不熟,也不清楚怀秋和他的相处方式,但这顿饭吃了一个小时,他也看出了些柳辉的脾性,这根本就是个没心眼的人,性格混乱,嗓门大,哼。 也不知道凭什么能做他哥哥的朋友。 可皮皮吃着菜,再看怀秋的脸色,那俊逸非凡的脸孔,每一寸肌肉都在笑。这倒叫皮皮疑惑了。 怀秋见皮皮愣愣看他,忽然嘴角一勾,回头问他:“要不给你抱抱?” 皮皮咬了下筷 分卷阅读147 子,没有立即拒绝。要知道,当初他小姑姑生女儿一干人起哄要让他抱抱,结果小姑娘很爽快的赏了一泡尿给他,他气得差点把肉孩子直接丢手扔开,事后,他小姑姑再看他仍是心有余悸,背地里骂了他不知道多少次鲁孩子,只道他没个轻重。一直等她女儿都会走路了,只要小姑娘走进皮皮三米远范围,小姑姑就会像离了弦的箭般飞奔过来抢走自己闺女,生怕皮皮又对她心肝宝贝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儿来。 怀秋见他没拒绝,倒是很放心把小熊放在他怀里,皮皮只觉得手臂一沉,心也跟着一沉,又忽然一喜,喃喃评价:“好软!” 那厢柳辉和怀秋皆笑了,继而继续说他们的话,喝他们的酒,却十分放心把活生生的小熊宝贝搁在这个房间最不安全的人手里。 皮皮也不吃菜了,低着头一直瞧着怀里那肉嘟嘟粉嫩嫩的小孩,脑海里生成的画面,叫他十分甜蜜。 现下,只要一想到蓝蓝的肚子里也怀着这样一个乖宝贝,他就觉得幸福无比,浑身充满了勇气和干劲。 小熊却不知道这个大人在想什么,圆咕隆咚的眼珠转来转去,对陌生人怀揣好奇和兴趣,眼神像个天使。 皮皮大为感动,得怀秋和柳辉聊完,他都快撒不开手把孩子还给人家了,柳辉笑着说既然有缘,那就让他多抱一会儿,直到停车场,一行人必须分手了,柳辉才把孩子要了回来。 怀秋则在回家的路上意外的发现皮皮脸上的患得患失,也没多想,就多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喜欢孩子了?” 在怀秋看来,他自个儿都还是个孩子呢。 皮皮也不知是不是被怀秋沉美的声线给蛊惑,缓缓地,尽道出了心事,破了在盛宠千叮咛万嘱咐之下立下的誓—— 哥,你知道麽,我就要当爸爸了。 魔音入耳,怀秋震惊得瞪大眼睛,握着方向盘的手,险些失控…… 盛宠心事重重地往小区走,大概是心情不佳,购物欲一时失控,手里买的尽是一些没有用处的东西。司机本要替她提,她却怕样式薄来找茬,将车子停在楼下,她担心被人发现,不悦地将司机的好心给打发了。 谁知她在路灯下走了一阵,忽而被一阵猛力给拽了过去,继而又一个公主抱,她身子凌空,险些失声尖叫。 她以为是样式薄,可来人却是怀秋。 叫声硬生生地给吞回了肚子里。 怀秋随即笑了,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着,又低头轻轻咬她耳朵:“吓着了?”说完,不待她回答,阔步往小花园里走去,花园边上有个儿童乐园,摆着小孩子玩耍用的黄色滑梯和蹦蹦床,怀秋将她抱至滑梯边上,两人的身子陷在一个隐蔽处,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呢,这就吻了起来。 小姑娘对他有气,撒泼捶打他胸口,怎奈他不痛不痒地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下带去。另一只手拂过她的颈子,灵活地挑开她的衣物,乳罩也未给她解开,掀开那片藕荷色的蕾丝布片,长舌钻入她颈窝,一路撒着火点舔起了她的乳头。 060雨中做爱(5008字) 盛宠也有数日未得恩爱,此番竟难耐地不顾身处之地发起情来,两只嫩白的小手麻溜地替他解开裤头,怀秋却低笑一声,她虽不矮,可他的身量这样将凑她,却有些许不舒适,四处打量一番,已经寻到了适合的去处。 小姑娘以为他又戏弄他,放了火却不给水,一张俏脸都快烧红了,又见他眼色逡巡,以为他要罢手回家再弄,然下一瞬却被怀秋一把抱起,也顾不上被她仍地到处都是的那些购物袋,就那样狂肆地将她搁在了滑梯上。 她不明所以,抓紧了滑梯两边,怀秋却掰开她的大腿,光线晦暗吗,也不知他在瞧什么,只最后用手指将她内裤勾扯到一边,自己两条长腿分跨在滑梯两边,解开了裤子掏出怒挺的分身,她还尚未心理准备呢,只见他将那驴样大的物什往小姑娘妖穴那么一摁,一个沉身,健硕的腹盆向上一挺,昂扬“吱”地就插入了那朵迷人的妖花中。 盛宠随即把腿一夹,心里只道这些男人一个一个都疯了,做爱虽好,可怎么连床都能不用? 然而怀秋那坚挺硕大的阳物那么插入,却令她情欲暴涨,下身炙道被撑得没有一丝皱褶,满满涨涨的,令她无比满足地呻吟起来。 怀秋架着她那两条玉一样的嫩腿分列在自己手腕上,就着那颜色天真的滑梯,傲慢地甩动着自己的盆骨,没插弄几下,盛宠便蜜汁横流,仿佛久旷的妇人一般,神情骚浪而饥渴,内裤裙子皆被弄脏。 然这到底是毫无隐私可言的花园一隅,万一叫人发现,她也没脸在这儿继续住下去了。 危机感却同样带来了兴奋和刺激,她满心新奇,先前还满腹怨气,他却这样抽插起来,久违的性爱,甜美地叫她恩承不胜,嗯嗯啊啊地咬唇喘叫不止。 怀秋练了一身好本事,虽对手强劲,却也不落下风,俊逸的脸孔低垂,眼看她那粉嫩的妖花不断吞吐着他的巨硕,满心满眼的甜蜜。他肤色偏白,此时动了情欲,一层层的粉色从皮肤下渗透出来,若是有人得见,恐怕只会不住吞咽口水。 “嗯……啊啊……” 少女娇喘不止,初时的紧张烟消云散,被插捣地美了,神志不清的乱叫起来。 怀秋好笑地看着身下这美物,看她那白鸽一样的美乳,随着 分卷阅读148 自己的撞击跳动不止,那一片腻白的美景,真是久违了啊…… 一滴雨水凭空而至。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久旱的京城,忽然迎来了一场甘霖,雨丝淅淅沥沥下坠,打湿了地上那人。 盛宠很快被淋湿,她仰面朝天的被人操着,雨水糊了一脸,胸前冰凉一片,可恨那雨水还润滑了本就有些倾斜度的滑梯,她酸软的双手,渐渐的有些抓不住,身子一味往下滑去,只奋力缩臀才能撑住。 怀秋却因为她那一夹,冰凉的皮肤起了一阵颤栗,低吼了一声,双腿往前迈了一步,抓起她两条无力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躯干,我自己怀抱着她,坚长的下身插弄不停,且速度越来越快,盛宠一阵急促的叫喊,臀部和湿滑的滑梯摩擦不停,不适却又极度舒爽,紧接着二人相拥身体一阵激烈的撞击摇晃,瞬间一同抵达了巅峰。 雨彻底打湿了这二人,小姑娘好半天回不来神,只觉得身体里被注入了火烫的岩浆,可肤表却被雨水倾打得冰冷。 怀秋解了急,这才缓缓从她紧箍地甬道缓缓抽拔而出,肉棒通红冒着热气,仍然坚挺地立着,看起来下流又迷人,顶端还沾着一些白液。 盛宠两腿大张挂在滑梯两边,下身一旦失去了那根粗硕的肉棒拥堵,适才射入的精液蜂拥而出,淫靡地流淌而出,顺着滑梯的弧度一味向下奔跑…… 她连怎么回到家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身在床中,身边睡着的男子,熟悉又陌生,他安静地侧躺在她身边,睡容也同样叫人着迷,看着那排长长的睫毛,她心想:就这样融化在他身上得了,免得这么难受…… 怀秋敏感地醒过来,睁眼见小姑娘正目光发直地瞧着她,心情不由大好,彼此精赤的身子在被子里更贴近了一分,他揽住她的腰肢,将下巴搁在她头顶,闻着她的发香,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盛宠却不依了,呻吟着拒绝:“你讨厌,走开啦!” 话说完,当即有些心虚,这反应显然是样式薄留给她的,只道那男人死皮赖脸,总强占着她不松手,惹得她总生气。 实际上,面对自个儿的“怀秋哥哥”,她哪儿舍得他离开。 幸好怀秋误以为她还有气,正口是心非,便边亲她边说:“虫虫不爱哥哥了……”一个大男人,竟在撒娇。 然而被子底下,怀秋修剪平整的中指已经轻轻地探入了她湿热的甬道,拇指配合在那妖花的花蒂上轻轻安雅,修长的指头在甬道内缓缓抽送,盛宠被那根手指完全掌控,除了娇喘,视线也跟着模糊了。 她甜美的叫声刺激的怀秋口干舌燥,“不要……” “还敢我走?嗯?” “我……” 成功地捉弄到她,怀秋伏在她娇嫩的胸口低低笑了,只见小姑娘咬着下唇,眼里水光一片,叫人看了十分不忍,怀秋伸出舌头来舔她的唇,一开始她还紧紧咬着,逐渐的被他一点点的舔开。 这男人的舌头,一待她松懈下来,整根搅进了她嘴里,缠着她吸吮游戏,坚硬的鼻尖与她的擦滑不停。、 “唔……” 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弄得她几乎哭了出来,才满足她的需求,收起其他四指,快速而大力的在她体内进出起来,一时间蜜穴中花液翻飞,温热湿滑的水液冲刷着他的长指,直到她仰起脖子,长长地哼了一声,抵达了高潮,才软软倒进枕头里。 怀秋迷恋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心肝宝贝的一味哄着,抽出纸巾为她擦拭下身的狼藉,这才拥着她说起了体己话。 “你也别怪哥哥,舅舅要是知道我把你睡了,说不定当场就把我办了。” 回了神的小姑娘骄横地瞪了他一眼,原来他还有怕的人? 怀秋低低的笑起来,“你大概不知道,哥哥我这几天,忍你忍得多辛苦呢。” “有么?”公主懒懒地反问。 见她质疑,怀秋也不消多说,忽然松开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盛宠以为他生气了,困惑地拥着被子起了半个身,放眼望去,只怀秋浑身赤裸地坐在边上,下腹仍然寸草不生,肉色的漂亮阳具蓄势待发,挺拔刚硬,叫人看人心跳一味加快,不由得就吞口水。 怀秋在军中也观摩了不少“好鸟”,但自认为还未曾输给过谁,虽有本钱,却不怎么爱炫耀,倒是几个混不吝老是将他那东西描述的绘声绘色,没过多久他就在男人堆里声名鹊起,若是遇上用洗手间的时候,大伙总是情不自禁的往他打量过来。 要说,盛宠大概是除了怀秋的左手右手以外,最幸运的人了吧。 这小妮子,几乎是把这根好东西,从小玩到大的,不仅握着睡觉,吃啊舔啊的,不给还要闹脾气呢。 怀秋用诱惑地眼神瞧了她一眼,见她害羞地低下头去,他却火上浇油,“你小时候不是总缠着哥哥脱裤子给你吃麽,怎么长大了就不好这一口了?” 说完还控制着那大东西向她弹动了几下,粉色的蘑菇头挂着晶莹地水珠,好大的一颗,失控地从那泉眼滑落,顺着那皮肉一直往下滑去。 盛宠瞧着那挂在红色肉蛋上的水迹,吞了吞口水,暗骂他大坏蛋,当初忍着不碰她也就罢了,现在还要这样引诱她! 见她还真的怯了,怀秋只道她长大了开了智,不再像幼时那样没脸没皮,被他调教的不知分寸和羞耻,哎呦一声,扑过去将她一把搂住,一 分卷阅读149 通啄吻过后,才说:“哥哥跟你认错还不成麽?” 盛宠被他抱在腿上,他那物什硬的跟铁块一样,抵着她的后腰都疼了,“你……” “没事。”他在她耳边舔了一下,黯哑的嗓音充满了紧绷的欲望。 小姑娘垂着头,丝绸一般的长发披散在一边,怀秋握住她小巧的肩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弄着她,适才滑梯那一次,大概是她久旷了,被他那样粗鲁的一通捣弄,外阴有些撕裂,给她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流了血。 但他又十分想缠着她弄她,不准她胡思乱想,所以刚才才换了手指。 然而小东西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样式是个喜欢用强的人,几乎不怎么和人商量事,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就算她说“不”,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说“好”。僵持久了,她也觉得累,于是学会了妥协和装懵,然而她心态一变,他也跟着变了,最近这阵子,他还算“温柔”。 可是,她的怀秋哥哥,是以“温润如玉”著称于世的男子,她久违了这样的温柔,忽然在心中比较起来,竟觉得样式那“温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班门弄斧。 怀秋这一个“没事”,算是彻底的化开了她心里的那块冰,再多的怨,也都随着这两个字烟消云散了。 “我想要你。” “嗯?” 她坚定地转过身来,又坚定地说:“我要你。” 怀秋歪了一下头,紧接着下身那根通红的孽物随即被握住,紧接着她便扑了上来,将他推到床上,自己分开两腿跪在他腰侧,一手撑在他坚硬的腹肌上,一手扶着他那根硕长抵着自己穴口,身子一沉,就要坐下来…… “嗯……”滑开了。 她不服气,又试了一次,她大概没料到,自己因为身子全开,内里却更紧致了,怀秋那东西又不是闹着玩的,她这样一意孤行未免狂妄。 试了好几次,无一不是挣脱滑开,将她急出一身香汗,怀秋怕她弄伤自己,一个仰卧起坐,分开自己两腿,让她跌坐在自己腰上,一张嘴吸住她胸前一只乳,另一只被微糙的掌心摩挲揉弄,带她被吸走了注意力,这才偷偷用手扶着自己,又握住她的腰,一个狠挺,入了进去。 啊—— 二人皆是舒适的一叫。 一等她察觉体内被充塞,脾气又上来了,将怀秋再次推倒在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命令道:“不许你再动!” 怀秋忍着笑束手就擒,两只手清清白白,对着天花板摊着,表示自己投降。 她这才满意地动了起来。 小时候教她的招数都难为她还记得,当初出于私心,总希望能在离开她之前尽可能的将自己能想象出来的所有招数都对她用一遍,因而连哄带骗的将她拐到床上一个一个试了过来,就比如现在这个画“8”的招数,又比如那个画“∞”的招数,总归前后都交给了她,幼时他这个超大号的孽物在她那小穴里还施展不开,如今她名器更名,一时间令他那根大棒在她热穴中兴风作浪,掀起了无尽的热浪狂潮。 她兴奋地直哼哼,大概少女时代就练习芭蕾,那腰力堪称一绝,随着左右扭动、上下套弄,她竟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他。 怀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手仍然是束手就擒的姿势,眼睛却死死锁定在她胸前那两颗不住跳动的肉乳上,那两粒粉尖儿,不受控的顺时针旋转,逆时针跳动,亦或一只逆时针,一只顺时针…… 怀秋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饥渴,仿佛回到了婴幼儿时代,为数不多的意识,只渴望着母亲的乳头和奶水。 这迷人的少女,正荒淫地开垦着他的身体,那份饥渴并不下于他的,因为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孽物插着还不够,下意识的将自己的两手握住了那两团跳动的美物,开始迷乱而淫荡地揉弄挤压起自己…… 连着几日,借由带弟弟妹妹玩,怀秋厮混在少女香闺,半步未出,这二人夸张到连饭菜都全靠皮皮外送。 当然,纵欲的后果也十分显著,首先,早先囤积的安全套已经告罄,且盛宠旷课太多,已经被老师点名批评了。 终于停战,怀秋抱着她在餐厅喂食她吃白粥,小丫头被折腾的蔫蔫的,伏在他胸前,半闭着眼睛,一口白粥要等怀秋吹凉了喂到她嘴边才张嘴吃下。 如此反复一刻钟,一小碗白粥终于给她吃得见底了,怀秋抱着她打算回房让她继续睡。 走到半路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也不着急,按部就班的将小丫头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甚至拧了一条毛巾给她擦了嘴巴和手,才慢吞吞的拿起那催命符一般响着的手机。 “嗯,是我。” 那头是皮皮,“哥,姐姐起来了麽,蓝蓝找她一起买东西呢。” “买什么?” 皮皮讪讪的一笑,老实地给交待了,“说是去书店买些书……”头一胎,又是少女,母亲早亡,外婆又移民了,自然得自己学着点,以免生了差池。 怀秋在这厢听了,即刻明白了去书店的目的,他是喜欢利落的人,有时做事又狠又绝,对于这个蓝蓝,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和皮皮有牵扯,虽不是她能左右的局势,然而怀秋也不是什么圣人,有时候的评判标准难免有失公正。当初那件事,虽是陈玄宙一干人惹出来的,但总归她的出现就是错,哪怕她是盛宠的妹妹,他仍然无法付诸太多好感。 何况,她未婚先孕,有 分卷阅读150 失检点,皮皮家是如何的门第,待他长大成人,皇天贵胄的女儿下嫁与他都不为过,遑论蓝蓝那样一个私生女!哼! 皮皮也真是,他虽极为疼爱这个弟弟,平素少了些耳提面命,总觉得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到了这个年纪,至少有些高瞻远瞩的心智,以及为人处世的机智,怎料他,竟干出这等蠢事,叫人怪失望的。 当日皮皮主动坦诚事实,他既惊讶又失望,甚至有些愤怒,说是恨铁不成钢都不为过,只揣着他当兄长的颜面,硬生生给忍住了,一边观察了一阵,只听见他兴奋异常,蠢话连篇,妄想着那个孩子的未来,惹得他那样缜密的人愣生了一口恶气! 要知道,他是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有任何差池之人,自小就会经营,仿佛天赋的聪慧一般,从未令人失望,唯一的错棋,大概也只有眼下这个娇人了,可他在她身上尝到的美处,何止一点两点,就那些,已经让她“将功抵过”,何况,是他先毁人清白,哪怕近亲有违伦常,他也做好了准备说服一干家人。 但皮皮这事儿,哪里像话!! 挂了电话折回,但见盛宠独坐在床头,思虑了一番,轻声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怀秋走到她床前坐下,“你别想多。” 她拉住他的衣袖,低下头,“是我没管教好皮皮来着,你别骂他……” 怀秋深吸一口气,目光暗沉。 黎 盛宠(h,含乱伦)061孽障(5050字) 061孽障(5050字) 她又求情,“你大概不知道蓝蓝从前收了多少苦,算起来,她和她妈妈,外婆一样,都是狷介之人,木强则折,因而我只知道疼爱她,令她柔软,可我不知道皮皮竟然也失误了……” 怀秋伸手摩挲她细致的脸庞,沉声二道,“这不能怪你。” 她咬了咬下唇,模样十足的可怜,“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那个孩子对蓝蓝而言,很重要……咱们能不能就由着他俩去……” 怀秋有些诧异她的想法竟然是这样,一时也没了话。 不过,往后几天他们仿佛没有被这件事影响了兴致,该做什么做什么,直到那天皮皮从学校放学,远远的就见怀秋的车停在那儿,兴冲冲的提着书包冲到车前,怀秋带着一副雷朋墨镜,这墨镜很考验五官,只他这样带着,又英气又挺拔,明星相十足。 “上车!” 皮皮当即打开车门跳上了车。 车子一直平稳地往家开去,却不是盛宠的公寓方向,到了盛家门口,也不见怀秋停下,车子径直往皮家开去。 下了车,四姐儿迎了出来,往常脸色堆满笑容的母亲,现在在皮皮眼里看着却有些陌生。 四姐儿看了一会儿自己这个高出她两个头的儿子,沉着脸,上前摘了他书包,只说了一句:“你爷爷在书房等你。” 皮皮一阵过电,因了这句寻常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回头望了一眼神色镇定的怀秋,他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一刻,他才有些体味到为何盛宠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蓝蓝怀孕之事决计不能告诉怀秋! 皮将军的书房,挑了家中规格最大的一间房,说是书房,倒是一本书也没有,摆的全是飞机模型。皮皮沉着地推门而进,走过穿堂过道,在尽头的红木大桌前并未见到太爷爷的身影,四下张望,但见老将军正站在窗前一架模型前,沉默地观望那心爱之物。 皮皮走了过去,离着两米远的距离,唤了一声:“太爷爷。” 声音不觉有些嘶哑。 这位走了将近一个世纪之久的老人家,缓缓地回转过身,背脊有些佝偻,身量也缩小了不少,但这并不折损他开国上将的光耀,就此时此刻而言,偌大的窗仿佛落尽了通天的光,那些光尘悉数落在了这个老人身上,他处在一片逆光之中,脸色半明半灭,一眼炬亮,另一眼却仿佛一个黑洞。 皮皮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只见老将军高挥自己手中的拐杖,一下打在了眼前那架飞机上,珍贵的模型拦腰折断,噼里啪啦的分成两截摔落在地。 “跪下,孽障!” 一时间,那少年只觉恐惧蜂拥而至。 事实上,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怀秋大概也不会充当恶人。毕竟,那是皮皮的骨肉,再者,皮皮态度十分明确。 可是,他思来想去,仍觉得此事太过荒唐,因而私下知会了四姐儿,四姐儿哪里忍得住心里那口气,听完他的话,当下憋得满脸通红,怀秋怕出事,紧忙从她包中找出速效丸应急。 此后,便有了老太爷召见之事。 那一老一小,都是个倔脾气,一个只让他认错,一个死都要保孩子,久久僵持不下,四姐已然明白了情形不对,却没想到她儿子竟轴得那么厉害。 好在皮航勋不在家,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拾皮皮。 最终,老太爷有些体力不支,被四姐搀出了书房,他仿佛再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迅速老去了几岁,离开时候的面貌,甚至有些仓皇,皮皮却不显狼狈,面目中带着几分坚定不移的孤勇之气,见他这般,老太爷更气,吩咐了孙媳妇一句:“关好他,等他相通了再出来!” 说罢,甩袖而去。 四姐儿瞧了眼里头驴脾气的犟儿子,又是着急又是气恼,边上警卫却已经站了过来,左右各一个,整装而立,瞧着别提多正经了。 就这样, 分卷阅读151 皮皮被关在书房里过了冰冷孤单的一夜。 第二天盛宠得知消息后来了,听保姆说老太爷是真生气了,连水饭都不给,铁了心逼皮皮认错,盛宠一听弟弟生生给人饿了两顿,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大人,平素一味疼他宠他,把人纵地狂妄,回头再抽他一鞭,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一回,大宅里竟然连个走动的人都没有,除了警卫就是保姆,显然老太爷事先做了布置,不想叫这事让太多人知道。 因了这样,她也顾不上礼数了,往常她也算是皮家的贵客,长辈眼里的甜心,她倒也乖巧呢,今天这一趟,请安都给免了,径直迈向书房。 门口那两个年轻人一脸肃穆,半点表情也无,见到盛家的大小姐,不卑不亢的,全无放行的一丝,盛宠从来不怕谁的,也没将这二人放在眼里,走到门前,两杆枪交叉横在了面前,见状,她冷笑一声,竟一言不发回了家去。 四姐儿昨夜思困辗转反侧一整夜,凌晨才昏昏睡去,得知侄女来了,以为小妮子得给她捅娄子,却知她悻悻而归,竟有几分失望。 老太爷那也不曾起,厚重的房门紧闭,想来也是挣扎了一夜。 四姐叹了口气,再看看书房的方向,只道,这哪里是罚那臭小子,痛的反而都是这些个出手罚他的人。 盛宠这么一趟,四姐也没了睡意,回房换了衣服,去厨房预备老太爷的吃食,这刚撩起袖子呢,外头一阵吵吵嚷嚷的,转身出来瞧了一眼,当下吓得怔住,话都说不出来。 要知道,盛家这位宝贝疙瘩,打小她要的东西就没到不了手的,除非她自个儿不要,你们有枪是吧,哼!本小姐家里多得是! 守在书房门前的两个警卫也愣住了,这大小姐看似娇弱,怎的突然就英姿飒爽地举着枪眼对准他们了?! 盛宠的枪法是她那个大魔王爹亲手教的,她不兴这个,去了几次靶场嫌吵,就不去了,因此准头不大行…… 因而这二对一的对峙,当然是准头好的怕准头不好的。 好在这个家对枪啊什么的都不陌生,一个一个都练过,尤其是盛家,盛宗均好这口,可他几个姐姐也不下与他,当初皮航勋娶了四丫头,也是看重她不像别的女子那样一味的娇作,性子里那几分泼辣,在男人眼里看来是可爱的。 不过此刻她故作惊慌,却是想场面顺着她这个鲁莽的侄女走,因了她是个母亲,总不能对自己的亲骨肉坐视不理!“你们快让开,真的别闹出事儿来!” 对门那两个小警卫骑虎难下,老太爷不在场,自己又被人拿枪指着,前程和性命,自然选了前者。 一等他们放行,盛宠当即走上前打开门。 书房里还是昨日下午的样子,一地的狼藉,皮皮背对着她跪在那些碎片前,见状,她二话不说就要弄他起来,皮皮到底是男孩子,打定主意要做的事,不管是谁都是拦不住的。 “你给我起来!” “姐,你走吧。” 她拧着眉,“我走哪里去?!你给我争点气成不?” 话刚说完,怀秋赶到,进了门见姐弟二人争执不下,缓缓走了过去,也说:“皮皮,你先起来。” 皮皮双手撑在大腿上,跪了一夜了,两条腿全麻,血液循环不好,脸色奇差,嘴唇发白,目光也不如平常清澈,叫人看了怪心疼的。 怀秋看着他,他也看着怀秋。 突然,他就觉得自己这个从小到大依靠着的兄长,竟十分可怕。昨日的情形,说是小型逼宫政变也不为过了,他毫不知情的被押送回家,迎头来的是老太爷的当头棒喝,看他母亲和太爷爷的反应,怀秋显然做了好人。 经了昨夜,他细细思量了一宿,后知后觉的发现,呵呵,这可不就是怀秋惯用的手段麽。只要他想做成的事儿,无一不是妥当的达成他心愿的。 虽是个聪明之极的人,可在当下的皮皮眼里看来,这个人,怎么会那么可怕呢? 更可怕的是,盛宠也搀和了进来,他这两个姐姐,一个唱红,一个唱白,无一不是在唱衰他的爱情,面上却个个都是真金好人,呵,真够虚伪的呢。 这也不怪皮皮偏激,他打小虽调皮吵闹,却鲜少任性,为了蓝蓝,他决定只任性那么一次,心想着那尚未成型的胎儿到底和这一家子上上下下有着血缘上的牵绊,这就是一张王牌,这些人只要他肯求,大抵也会放他一马。 然而,怀秋这横插一杠,摆明了是“修正错误”之举,弄得他“功臣”成“罪臣”,王侯沦为阶下囚。 好手段! 盛宠见皮皮冷笑,心下一惊,颤着手指松开了抓着他胳膊的手,在看怀秋如如不动的镇定,忽然觉得自己被诬陷了! 皮皮的一个“出去”,也不知道伤了多少人的心,他姐姐大抵从没遭受过这样的质疑,诧异之下竟生羞愤,悻悻离开后,眼泪都下来了,等她亲爹回来责问拿枪指人的事儿,丫头一句话没有,反教盛宗均失去了教育的兴致。 晚上怀秋来找她,被悦农挡在楼下,怀秋又去学校等,也没等到她的人。至于皮皮这边,老太爷也没和他闹着玩的意思,还真的就饿了他三天三夜,一滴水都没给,直到医生把人抬了出来送去挂点滴,这场牵拖了太多人的倔强对峙,以“无疾而终”草草收场。 至于蓝蓝这边,她一连几天没有接到皮皮的电话,还觉得奇怪,给盛宠打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52 ,盛宠只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家里有些事儿。” 蓝蓝抿了抿唇,当下也没再追究下去,在他们这种家庭,能用钱解决的事儿,绝对不会拿出去说。可一旦真的“有事儿”了,那即是用钱解决不了的事儿。 然而她也没有多想,她的孕吐来的早,一天从早晨起来开始就吐,哪怕什么也不吃,胃里也是翻江倒海,式薄为了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能早回家就早回家,看她急急冲进洗手间掀起马桶盖扶着马桶狂呕的画面,他一整颗心都是揪着的。 当然,他隐约的还保留打掉这个孩子的意思,因了她那吐完之后鼻涕眼泪连同秽物一起的急促呼吸的样子,实在叫他于心不忍,那孩子,竟那样折磨着她…… 那个小恶魔,贪婪地吸食这他着娇弱母亲的养分,令她迅速的消瘦下去,看她干瘪的两颊,厨房里的一时忙翻了天。然而,再好的东西到了她嘴边,吃一口她的喉咙就开始呜咽发作。一天那么漫长,之于她只有一两个小时的静谧时光可以享受。 九爷在花园摆了一张白色的摇椅,铺了软软的垫子供她晒太阳,式薄站在阳台上,手里的咖啡凉得十分快,他却只顾着看身在苦海却不自知的妹妹,一只手轻轻搁在自己小腹上,眯着眼睛迎接阳光的样子。 秘书那儿传来了皮家的消息,听完后,他几乎冷笑。他样式家也不是没人了,怎么就被那样瞧不起了? 皮皮进了医院后,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关照了一声,自己却不能亲自去医院,免得皮皮受的苦功亏一篑。要知道,这世上打着“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的旗号逼你做一辈子后悔的事的人,比比皆是。而大部分人,都会顺理成章的被绑架,继而活在终身悔恨之中。 所幸他是样式薄,虽不至于呼风唤雨,但他不想做的事儿,也不会别人逼着做。 虽然他自己都想毁掉蓝蓝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可是,在外人一致要那孩子的命时,他却连被人劝说的机会都不给。如果说这是叛逆的话,那么,这就是叛逆吧。 样式诚都还不知道自己喜当外公的消息,可见这个样式家的少东家,已经是个随心所欲之人了。 花园里的人儿不察世事,难得的安心堕入梦境,她梦见了那个孩子在摇篮里乖巧睡觉的样子,梦见了一双纯净如天使的眼睛,梦见了他短胖的手臂,数着他肉呼呼的小手上的小窝窝。她梦见了自己回到了小时候,戴着手套整理花园的郭略,在一片盛烈的阳光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而对着趴在篱笆墙上的她温柔的笑了起来。 睡眠短暂,梦却很长。长的像是她那颠沛流离的前半生。 醒来时,她满脸的泪水。 顶上的阳光暖烘烘的晒人,然而她的心里却起了不好的预感。 一个人的战争,是持续不了多久的,哪怕他是皮皮。 孩子在蓝蓝的肚子里长到第九个星期的时候,她久违了皮皮的电话。他的声音通过电波的频率传过来,沙沙的,像是妈妈用砂纸打磨着铜板,也像铅笔擦在白纸上。 “是在家麽?” “嗯。” “宝宝好不好?乖不乖?” “唔……”她支吾着,目光落在床头,台灯下摆放着她和妈妈外婆的合照,与哥哥父亲的合照,在那中间,是一张新的相片。9周大的b超,一片阴影中,有一颗小光点,医生说,那就是她的孩子。 “姐姐说,你一直在吐……”他顿了好长一阵,复又小心翼翼地问,“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她呆呆的。很想挂了这个电话,又想念着他的声音。 皮皮久病初愈,神色疲惫,往昔神采飞扬的一个人,此刻蔫蔫地靠在床头。 深吸一口气,他才抖着嗓子说:“蓝蓝,明天,我能见你麽?” “有什么事?”她说得飞快,十分戒备。 皮皮揉了揉眼皮,“我只是想见见你。” “不要!” “蓝蓝……” “我不要!”她被自己急促的语气吓了一跳,慌张掩住嘴,怕自己会失控放声大哭。 她料想保住这孩子没那么容易,却也没想到会那么难。与皮皮失去联络的头一天,她只是狐疑,第二天,她开始紧张,第三天,神经紧绷,第四天,第五天……直到最后,她做了那么可怕的梦。 皮皮也在脑海里幻想着她这几天是如何茫然度过的,以她的性子,越是害怕的事情,她越不会开口问,总以为不去问,就不会迎来坏消息。 但是,她总是对的。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她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握着电话听筒的手腻出了许多汗,喏喏哭道:“皮皮……求你……” 皮皮仿佛中了晴天霹雳,心被撕扯着,一条凶悍的豺狼正在掏着他的心窝子,两行眼泪刷刷的下来。 周围十分安静的样子,他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嘴里注入一股腥甜,以往,她的声音总让人眼前不由浮现出眼里闪着光嘴角带着笑的样子,如今,他却仿佛看到了她强忍着抽噎的样子,胸口顿然一紧,喉头一甜,气血在胸腔里横冲直撞,痛的他弯下腰去,眼泪横流。 把电话挂了吧,不要再说下去了…… 他这样告诉自己。 “皮皮……”她哽咽着唤他,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哭音泄露,“求你……求你不要说出那句话…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53 …拜托……呜呜……” “对不起……孩子,还是打掉吧……” 黎 盛宠(h,含乱伦)062打胎(5104字) 062打胎(5104字) 克制已久的眼泪狂泻,丢开那电话,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抖着肩膀哭了起来。 她知道那很难,但也不曾料到会有这样痛苦的一遭,什么叫心如死灰痛不欲生呢?似乎,整个海洋注入她的泪腺,都要流淌而光…… 她总是希望能够快点长大,像哥哥那样,做任何决定,都是自己说了算,怎奈,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被套上了粗重的绳索,走到哪儿,都有这样那样的人替她做决定。 大概,万事都依着她的,只有皮皮了吧。 明知留下这个孩子会招来责难,引来耻笑,可是,他却那样高兴。 自打那个雨天,他蛮横地拽走了自己的手腕,她的命运从此改写,幸福太过盛大,到头来,却仍是她这样命比纸薄的人无法承受的。 “宝宝好不好?乖不乖?”余音犹在,温存而动人地缠着她的心。可是,“对不起……还是打掉吧……” 凡是总有对比,对比总是伤人,既然知道她会哭到不能自己,那为何要为那句残忍的话做那样温柔的铺垫?! 她又想,不由苦笑,算了吧,旁人皆不成全,他又能如何?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一时哭一时笑,终是令她狂乱了,仿佛中了诅咒一样,她只觉她这祖孙三代,都逃不了这一劫,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式薄接到管家的电话,人还在药厂里开会,他所学之物虽然和这事业全无瓜葛,但他自有他的天赋,生意嘛,触类旁通,倒也不会令他太为难。 样式诚在上海快待了一个月了,蓝蓝的事儿,他总想着挑什么时候告诉他,秘书那儿留意着行程,但此事却一拖再拖。 对此,式薄并非全无顾忌,他父亲是个叫人捉摸不定的人,有着本质的单纯,可是在许多事上,向来是他说一不二的。蓝蓝那个孩子,或许是任性之举让他勃然大怒,却也可能会令他十分高兴。但不论是哪种结果,式薄都做好了失责被教训的准备,毕竟,蓝蓝活在他的眼皮底下,却出了这样的事儿,哪怕是喜事,也被染上了阴影,终归是他欠缺管束的后果。 做儿子的忌惮着父亲,对妹妹这边也有些慌乱,尤其是管家来的电话,他不紧张都不行。 狂奔至家中,一问什么事,管家沉着脸,说:“小姐发烧了。” 式薄一口气提至喉咙口,怒目而视,正想说“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那荏弱的小姑娘却出现在了扶梯口,轻而又轻地唤了他一声:“哥……” 气若游丝。 式薄将手里的东西往管家那一推,忙上了楼,走到跟前扶住她,“快回房!” 她很听话的被他搂着回了房间,上了床,式薄给她盖好被子,又冰了冰她的额头,见她发白的嘴唇,语气不忍地问道:“怎么了麽?哪里不舒服?医生来看过没?” 她垂落着整排的长睫毛,落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鼻子有些堵,纤弱的手臂探出来轻轻握住他的手。“哥……” “嗯?” “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他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她将另一只手搁在自己的小腹上,哀伤的恳求:“你陪我去做手术吧……我很怕……” 式薄一僵,出身富贵的他,生平第一回觉得老天爷欺人太甚! 然而,妹妹只是平静地躺在那里,贫弱而悲壮,心如死灰。 他忍了又忍,齿根相磨的声音回响在口腔里,拳头紧握,忍耐良久,他终于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轻轻的,回答她:“好。” 手术是在家中举行的,在医生看来,这或许是个再简单不过的手术,但式薄还是叫齐了医生,一切可能会发生的意外他都顾虑到了,但为了不给她制造压力,房间里只留了一个女医生一个护士。 一切准备就绪,他松了口气,四下回望,却不见妹妹身影。管家说:“小姐在沐浴。” 管家是个十分迷信的人,坚持认为在这个家中进行这样的手术会犯忌讳,然而式薄却一意孤行,不容商榷。 忌讳。式薄当然也懂,可是,他不忍心带着小女生去味道冷冰冰的医院,更不可能将她塞进哪个小诊所。 那也是个孩子,既然皮家不要,那么,他会替样式家收下,生也要,死也要。 说话间,正主来了。 她的头发似乎刚洗过,带着浓郁的洗发水的花香,整整齐齐的披散在背后,犹如绸缎般静美,屋子里的人总避免不了多看她几眼。 操刀的医生护士见事主是这样一个人,心里叹了一声,这样的灵仙孕育的孩子,可惜了。 式薄走过去抱了抱她单薄的身子,低声道:“别怕。” 她简单的“嗯”了一声。 式薄松开她,两手握着她的肩头,瞧了她须臾,最后一次确认她的心意,这才松开自己的手,朝医生示意了一眼,离开了这间房。 门“嗑哒”一声合上,周围寂静下来,女医生的声音在这样的氛围中显得异常凌厉:“我们开始吧。” 她木讷地上了那张床,分开自己的双腿,护士上前将她的脚踝固定在床上不容她逃跑挣扎,她虚无地瞧了眼这两个嘴巴被口罩掩着,只露出眼睛的女人, 分卷阅读154 眼角余光瞥见了盘子里一堆泛着银光的器皿工具,心也跟着更凉了一分…… 一切都还没开始,她怎么就开始痛了呢? 她将手搁在肚子上,最后一次抚摸这个可怜的孩子。 宝宝,对不起。 斗转星移,岁月浮光。我最不愿失去的就是你…… 皮皮赶到的时候,医生们正在撤离。 他一下就懵了。 待医生们上了车子离开,他才愣愣地回过神。九爷一看形势,也即刻觉得大势已去,眼前这个人,已经不能再让他进这道家门了。 大概,小姐此时最不愿意见的人,就是他了吧。 皮皮眼睛一红,鼻子已经酸了,眼泪就要掉下来,高大削瘦的身子,在这短短的几天里,竟然又消失了一半。 九爷一条粗壮的胳膊横亘在他面前,说了一句:“没用了,你走吧。” 皮皮吸了吸鼻子,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那幢房子,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痛苦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呜咽一声,双腿一软,双膝跪倒在地。 少年的悲怆的哭声从指缝间流泻而出,九爷高高在上的看着地上的他仿佛野兽一样哭泣,心下已觉得自己做的这件事,实属多余。 很快,式薄出来了。 他冷漠地看了眼捶地捶得关节出血的皮皮,再看九爷,问:“你带来的人?” 九爷沉默地低下头去。 式薄冷笑一声,“把他赶出去,再也别让我见到这个人。” “是。” 式薄得了应承当即要走,左脚却被什么东西死死绊住,低头一看,自己的脚脖子被皮皮给抱住了。 皮皮哭得毫无章法,到底年轻,心智归心智,但欠缺的何止是磨练,这些事儿,寻常人又能摊上几回,他找不到可参照的案例,自然就慌了。 没人告诉他在这个节骨眼该怎么做,要不要哭…… “松开!”式薄低喝,这小子往昔惦记着他的妹妹,对他多有承让,眼神也是敬畏的,真就把他当大舅子那样看待,然而现下,式薄实在没心情念旧情,他也有他的烦躁,只希望这小子不要再来招惹他妹妹。 皮皮不仅不松,反而更紧得箍着式薄的腿,抖着声音求饶:“求你了,求你……让我见见她吧……” 虽然什么忙也帮不上,可是,他心里大概知道,现在要是见不到蓝蓝,恐怕以后……以后都难了…… 轻仇的人必寡恩,蓝蓝那样的人,爱的若深,恨得必透…… 他一时被人攻破了防线,才对她说了那样的话,说完已经把肠子都悔青了,心里却抱着一丝侥幸,以为她还有迟疑的时间,没想到那一刀,来得竟那么快,他何止被杀了个戳手不及,简直心都快被戳烂了! 说到底,都是他对不住她…… 她那样的利落,只是教他知道了何谓“成全”…… 分明是他的错啊,他竟错得那样厉害!!! 式薄如如不动,仿若石像一般,任由眼下这个失控的孩子抱着自己的腿委屈地痛哭着。那哭声,未必不惹人动容,然而却一丝也不能渗透这个男人的心。 也对,他决定了的事,何尝见过他动了心更改的? 盛宠人到的时候,皮皮仍然苦求着式薄,她亦十分痛心,自己骄傲的弟弟,这一刻,仿佛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一样求着人家。 做错了事固然要跪求原谅,可是轮到自己家里人,她却只能护短。 皮皮见姐姐来了,呜咽着擦着满脸的眼泪,“姐,你帮我说说好话,行不行?让我见见蓝蓝吧……远远地……看一眼也成啊……” 盛宠痛苦的别过头去,勉力不去看毫无章法的皮皮,吸了吸鼻子,眼泪已经先落下了。 式薄看着她,她状似也是听闻了消息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练功的连体袜,外面罩着一件黑色呢子外套,长长的颈子露在风里,头发紧贴着头皮捆成一束,在头顶心扎成一个髻,悲伤的神情无处躲藏。 式薄长久地看着她,看得自己眼睛也红了,最后听她抖着嗓音求了他一声:“你就……让他见蓝蓝一面吧……”像是生怕被他拒绝似的,她把后半句说得飞快,却没半点底气。 等了半天,式薄都没有声儿,皮皮期待地望着他,眼见着他朝九爷竖起两根手指,见状皮皮大喜,立即挣扎想起来,却不料自己之前在太爷爷书房跪了好几晚,膝盖落了病根,这会儿又是哭又是求的,险些给摔趴下。 幸而九爷在边上搭了把手,扶起他往屋内走起,管家早就让人准备在那里,洗脸洗手的热帕子一熏,皮皮终于觉得整个人活回来了。 而庭院里,盛家小姐这才扭过头来正眼看这男人,这家她不是头一回来,却是头一回觉得难堪,式薄太了解她的倔强,因而什么也没说,只是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肩头,慌乱的说了一句:“别给冻着了。” 盛宠觑了他一眼,拢了拢暖和的领口,羽毛似地回了一句:“谢谢了。” 进了屋子,管家要招待她,她却坐不住,趁管家离开的一会儿,猫似的上了楼,蓝蓝的房间半开着,小姑娘被折腾坏了,正在睡觉。皮皮就那样坐在她床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仿佛他一眨眼,蓝蓝就会不见了一样。 大概是血缘的羁绊吧,瞧那屋里两个人,她只觉得胸口闷得慌,揪心地厉害,她也不知道自个儿是心疼蓝蓝,还是心疼皮皮,又或者是觉得他俩都可 分卷阅读155 怜,总归眼泪就那么下来了。 这时过来一个人,手搭在门把上,轻轻的替里面两个人关上了门,又对她说:“好了,别哭了,伤身子的。” 她胸闷地厉害,正愁无处撒气,这人自动送上门来,恼得她也不顾忌了,伸手就是一拳落在他胸口。 式薄任她将自己的胸膛当鼓面一样打,等她打够了,解气了,才上前拥住她。群:叁贰壹六7壹扒零伍 “坏人!”她呜呜地哭起来,“你怎么不拦着点!!” 我拦了。 “杀人凶手!” 嗯。 “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我知道。 “呜呜……呜呜呜……” 我不会让你经历这种事的。 永远都不会。 睡眠对于一个痛苦的人来说,就仿佛是一个坚硬的壳。然而,她躲不了一辈子,终究会醒来。 短短的几个小时睡梦,她只觉得疲惫万分,动一动胳膊,犹如百岁老人一样老迈, 时间太容易过去,一朝一夕,一些东西就此烟消云散连一片痕迹都没留下,而另一些东西,却永远的保存在了脑海里,固有成了一个泪点,轻轻一碰,你的眼眶随即迎来一股热泪。 皮皮很快也跟着醒了,掀开眼帘第一眼看到的即是她光芒四射的笑容,这让忐忑的他又惊又喜,只是他的嗓子嘶哑地厉害:“怎么了?做了什么好梦吗?” “嗯。”她嘴角含着一抹神秘的笑意。 “说给我听听。”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总是冰凉的,这会儿,比往常更冰,正如世俗的眼光左右不了她的决定,世俗的温暖,或许也感染不了她内心那块坚冰。 她会打掉孩子,只因为皮政轼说“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我梦见我们小时候读的学校,看见你在打网球,网球衫雪白雪白的,你还戴一顶白帽子,一截柠檬黄的袜子从鞋子里跑出来,我就看着你的袜子发了好久好久的呆。” 他瞪她一眼,“就这些?没别的了?” “嗯。”笑容像花一样在她嘴角绽开,仿佛是某种窃喜。 皮皮也跟着她笑了起来,但随即又抹掉那笑容皱起眉头。 “怎么了?”她问。 皮皮定定地看着她,双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一寸一寸的亲吻着,“你没事就好。” 哪怕,是假象。 但也足够令他缓解心中的惭愧和歉疚,一想到那个孩子,他胃里就翻滚扭搅,恨不得痛苦地躲到角落里去。 蓝蓝装作懊恼的样子,“我能有什么事儿,你压着我的被子了呢,要不你上来陪我睡一会儿吧。” 她好似并没有因为他莽撞的决定而有任何不快,甚至能轻松的撒娇说笑。 皮皮因为她过于耀眼的笑容而呆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活回来,后知后觉的脱了鞋袜上了她香软的床,蓝蓝掀开被子一角让他躲进来。 皮皮觉得离的远了,自发的过去搂住了她的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总觉得之前她那被滋养地丰润的小腰,生生地干瘪了下去。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呼吸着,一边道歉。 “嗯。” 他又说,“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嗯。” “等我们长大了,就结婚。我要带着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她吸了下鼻子,问,“我们去哪儿?” 去南方吧,那里暖和……我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 “我们有钱吗?” “……会有的……我会赚很多钱……养着你……和宝宝……” “好。那你要用功念书啊。” “那当然。你想我考哪个学校?” “清华吧。我哥就是清华的。” “那我去北大。” “……你怎么这样……” “逗你玩呢,嘻嘻,你说去清华我就去清华。” 说完,忽然一阵干涩的寂静。 “蓝蓝……”他握住她的手心,还想说些什么…… 她闭着眼睛,“皮皮,我好累……” 她的声音好像要消失一样。 皮皮愣住了,鼻子骤然一酸,抿紧嘴巴把咽喉里冲撞的酸楚吞回肚子,不敢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窗帘紧闭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她侧躺在他怀里,皮皮看着她头顶的发旋许久许久,心下是千回百转的凄苦无处诉说。 唯有沉默着,沉默着那一滴晶莹的苦液将痛苦挣扎的兽凝成千年的琥珀。 感到他的怀抱逐渐的松软下来,呼吸也渐渐匀长起来,蓝蓝在被子里微微动了动,就那样又等了许久,她轻轻的将自己的手从皮皮手里抽回,缓缓捂住脸,眼泪无声地滑落,冰冷的手心一片湿热。 黎 盛宠(h,含乱伦)063针锋相对(5011字) 063针锋相对(5011字) 蓝蓝没有将他视为洪水猛兽,大概是皮皮自出身以来最庆幸的事,那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怀着那样的决心回了家,进了客厅见怀秋正在和他爸爸谈笑风生,他先愣了一下。 皮航勋冲儿子招招手,“愣着干嘛?” 看爸爸的脸色,貌似还不知道蓝蓝的事,皮皮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怀秋哥哥,还有一边含笑妍妍的妈妈,也扯出了一个笑容,坐了过去。 皮航勋在家吃了顿饭又走了,一道走的还有四姐儿,怀秋送小姑父到车边,还 分卷阅读156 给开了车门,皮航勋冲侄子笑了笑,携着妻子不疑有他地上了车。 末了留下哥俩在树荫下,皮皮见爸爸妈妈的车开远了,适时的转了身,怀秋的声音在身后传来,“皮皮,我们谈谈好吗?” 皮皮转过身来,面带微笑。 怀秋疲惫地笑了一下,他做的事,搁在任何人身上都足以令兄弟阋墙,但他用微弱的自信战胜了或许发生的可能,皮皮虽不像话,却还没不像话到底。 到底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人,若说他自负,那么,他的自负都在那条被迫死去的无辜生命上全面地诠释了一番。 “哥自己你很难受,恨我也没关系,因为,我只是做了我想要做的事,既然做了,你的爱与恨,怨与责,我都甘愿承受。”不管是爱或者责任,诸多因素相加,他做了那样的决定,遑论残忍霸道,即便是被恨上一辈子,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皮皮总归是不会叫他失望的,此刻他站在这儿,当然也就听明白了怀秋的所有意思,听完后,淡淡一笑,“哥,我很佩服你,你知道吗?” 怀秋笔挺的站在那,仿佛一颗白桦树。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能说那么帅气的话,换做别人,或许我真的会怨恨吧。”可是,因为是怀秋,所以他也只能面上苦笑,心里哭了。 怀秋张了张嘴巴,显然误解了皮皮的意思,想解释一番。 皮皮却在他话即将出口之际阻断了他的话,疲惫地说道:“哥,我都知道的,别再说了,我累了。” 说完,顿了一下,拿脚踢了踢地上的落叶,轻笑了一声,双手插进裤兜里,踮着脚尖转了身,耸耸肩,很潇洒的进了屋。 怀秋看着他故作轻松的背影,没有笑容,独自站在树下,站了许久,不知怎么的,总有不好的预感。 恼人揪心的孩子没了,所有人都惋惜,但也都松了一口气。当然,两个事主却有了禁忌,皮皮努力不提宝宝,蓝蓝仿佛从未孕育过任何生命。 两个年轻人,谨慎的相处着,敏感地相爱着。 皮皮比蓝蓝先回到了学校,这一阵他瘦了许多,落下许多课,好在有课外老师帮忙补习,落下的课花了一个星期都给捡回来了。蓝蓝被式薄关在家中,当成坐月子一样被精心伺候着。 学校里的孩子们隐隐约约的有些风传,但不敢做得太过火,因为大家都知道皮政轼的脾气不是闹着玩的。一些捕风捉影,加上一些妄自揣测,以及一些来自成人世界的加害,样式蓝近月余的课堂缺席,配合皮皮少去笑容的俊脸,那个隐秘的传言,仿若得到了部分证实。 皮皮没有被惹火,更没有生气,该做的一切都做了,却始终没有保住那个孩子,之于他而言,心里的悲伤总是多过愤怒吧。 即便如此,他却仍觉得自己和蓝蓝之间应该有更好的未来,他对自己被伤害的小媳妇,花了更多的精力,每日的电话,休息时的短信笑话,以及说话的用词和口吻,无一不是在制造一种安全感。 “哥哥说,明天我就可以回学校了。” “真的吗?!” “嗯。” “那我来接你!” “不用了啦,被人看到不太好。” 他沉默了一下,“那我在校门口等你?” “唔……好吧,能给我买油条吃麽?”她吐了吐舌头,“我哥疯了,这个不让我吃,那个不让我吃,我快给馋死了。” 因为她能回学校,皮皮都快高兴死了,这会儿别说是油条,就是鱼子酱他都负责给她弄来! 挂了电话,他轻松了不少,回头作业刷刷的飞快写完了,盛宠端了一杯牛奶进来,看他在伸懒腰,指了指桌子上堆积如山的作业,略诧异地说:“这些你全部都做完了?” 皮皮懒洋洋的点了点头,接过牛奶咕哝咕哝地喝完了。 “我姐姐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我有点不习惯呢。” 盛宠感觉到了他的愉快,眼神从重点中学夸张的作业中抽回了视线,转而对宝贝弟弟迷人地笑了笑,“我听说你不打网球了,上次的膝盖……” 说着,当姐姐的脸色立时难看了下去。 皮皮没事人一样傻笑,“我这不是能走会跳的嘛,网球也不是不能打,只是不想打了。” “为什么?” “太耗时间,还不如拿来多读点书,或者,陪陪蓝蓝。” 提起蓝蓝,姐弟二人神色具是一黯。皮皮火速地又提起了精神,把蓝蓝要回学校的事说了一遍,盛宠知道这是好事,却说不出恭喜的话,但见到皮皮那样高兴,也不忍说些扫兴的话,只让他早些睡,明早得早起。 皮皮听话得去洗漱就寝,他久违了独属于自己的那份快乐,一时乐晕了头,盲目地进入了自己的美梦,不知道他姐姐独自在舞蹈房挥汗如雨地练习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他出门上学时,盛宠罕见地晏起,他撇了撇嘴,自己先出门了。 买好早餐和咖啡到了校门口,时间还很早,他看着手表自己先笑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怕蓝蓝等会取笑她,他甚至在心里编出了一整条借口,比如:骗她自己也是才刚刚到而已。 可是,咖啡的温度却一分一秒的在揭穿他。 直到咖啡凉透了,他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尴尬、羞愤、不解,以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 当他终于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时,咖啡 分卷阅读157 杯从他手中滑脱,砸在了地上,溅湿了一片他的裤脚,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狼狈的冷香。 他缓缓捂住自己的脸,痛苦的喘息从指缝中泄露。 他大概知道,他要等的人,或许永远不会来了。 盛宠得知消息后的第一个反应,是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会这样”。 怀秋也在她身边,正拿着零食逗哈士奇玩,听闻这么一句,竟觉得有些心惊。 自他回到家中,他俩见面的次数竟屈指可数,首先当然是他们都长大了,身上总落着诸多复杂的视线,那都不得不叫他们变得谨小慎微,皮皮的事,小丫头也和他闹了几天脾气,每次给她打电话才道了句问候的话,她便说腿脚好酸太累了想睡觉,说完再见就挂了电话,给她发短信,她索性不回。 要论性子,他肯定比她这个小丫头强许多,甚至她从没赢的机会。但他爱她,光是这一点,就令他落了下风。她那规避的态度,虽没使他恼火,却也十分无奈。 悦农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问客厅里的两个孩子,“我得去样式家一趟,你去吗?”问的是她女儿。 盛宠一脸索然地站了起来,往上楼的楼梯走去,“算了,去了也无济于事。” 悦农没想到她会那样说,有些生气,却也反驳不了什么,深吸一口气,任她去了。 倒是怀秋站了起来,说了句“我给舅妈开车吧。” 悦农看了他一眼,心情顿时变好,想了片刻,随即答应了下来。怀秋蹲下身子拍了拍脚边的哈士奇,“去陪你姐姐,乖。” 哈士奇站了起来,甩着尾巴径自爬楼梯去了。 悦农心下奇怪,这狗被她女儿灌得不知道脾气多大,全家上下谁的贿赂也不理,惟独听盛宠的话,盛宠命它每天都去老爷子房里待一会儿,天气好的时候去散步,它也都听懂了似的,唯命是从。 悦农误以为这狗好调教,谁知有一回它却在她最喜欢的一双鞋子里撒了尿,气得她火冒三丈。她也是有仇必报的,当天就罚它不许吃晚饭,反正它主人不在家,也没人知道这事儿,哪里知道,这畜生比她还狠,见吃不到晚餐,摇尾巴撒娇也不管用,索性就在她脚边拉了两根粗硕的臭屎…… 人到中年,已经鲜少能有让悦农气得跳脚尖叫的东西了,但这坏心眼的畜生,总是一秒钟就能让她回到骄纵的少女时代。 看着怀秋三两下就把它给收服了,悦农百感交集。 郁郁地出了门,赶到样式家,样式诚竟然也在家中,看家里的气氛,显然这个威风凛凛的男人的权威遭到了儿女的挑衅。 不光蓝蓝不见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家中的一个保镖,看样式诚的脸色,大概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吧,闹个离家出走还知道带上保镖,真不知道她是有心的,还是犯傻。 怀秋不方便参与他们的谈话,便等在门外。 悦农进了样式诚的书房,喝到了第一口咖啡,神经才得到了些微松懈,样式诚深深看她一眼,郭略和她虽是姐妹,但毕竟异母,样式诚见过悦农母亲,也见过郭塍,她们二人天差地别,也不知道怎么就叫悦锋生出了那么两个气韵神似的姐妹的。 无奈,他和她们姐妹都没有夫妻缘,现下又因为几个孩子弄成这局面,他甚至产生了几分在老情人面前丢脸的错觉。 悦农也坦诚相见,对于蓝蓝怀孕之事,她比他要先知道,但自己有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心疼的时候,只能忍着心疼。” 样式诚看了她一眼,到底是嫡出的女儿,似乎又比郭略多了几分外在的坚持。 但这些成人世界的考量,在孩子们眼里看来更像是惺惺作态,所以,蓝蓝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连再见也未说。 但即便如此,怀秋也料到了这个最坏的结果,或者说,他并不意外。 样式家的花园,精致而奢侈,一颗矮雪松上,落着一根白色孔雀翎,陷落的太隐秘,待怀秋从树枝中将它抽出,已失了原来的样貌。 看着那根凌乱的羽毛,忽然就觉得扫兴了。 式薄倚在窗户边,看着庭院里的那男子,嘴角紧抿,他仿佛是从少女们看的画报里走出来似的,英俊,笔挺,温蔼,和睦,的确是个罕见的人物。 比照片上更引人注目。 看得久了,式薄不禁冷笑了一声。 或许,这样的人,才配成为他的对手吧。 那瞬,怀秋仿佛感知了那道冰冷凌厉的视线,缓缓的转过头来。 小楼的二层开着格子窗,垂水的纱帘兀自飘吹。 盛宠也不知怎么的,明明楼上一个人都没有,她却开了楼下小窝的门。 换了鞋,开灯。 一个男人沉默地坐在烟雾缭绕中。 她首先被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猛拍胸口。 式薄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瞧她的装扮,大概又是去练功房刻苦去了。 盛宠如履薄冰地与他相对,式薄则试图捕捉她闪避的眼神。最后,他说:“去洗洗吧,我去厨房抽。” 说着,他拿起自己的烟盒塞进口袋里,另一手提着一只玻璃碗进了厨房。 她是个讲究的女孩子,但父亲爷爷都是老烟枪,对烟草的味道她并不陌生,也不知怎么的,她吧日子过得实在太精细了,导致他误以为她也会和其他女孩子一样厌恶抽烟的男子。 厨房的门被拉上了,莹白的光线穿不透磨砂玻璃,幻成一片雾蒙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58 蒙的光团,一个身影左右移动了一番,最后从里面传来了油烟机转动的声音。 她听着那片嘈杂,心里忽然噎了一下。 却又不知怎么的,眼前忽然浮现出怀秋的样貌,好似警示她徘徊的心意一般,提醒她如何将自己的情绪做到伸缩自如。 她面色郁郁的去浴室洗了个澡,她是个爱洗澡的人,式薄从全世界收集齐了最浓郁的香氛供她使用,说是为了讨好她也好,为了掩盖他在她身上留下情欲的气息也罢,总之,他花了心思在这些小细节上。 她在那浓郁的香气里胡思乱想,想蓝蓝,也想皮皮,想怀秋,却规避着就在屋外头的那个人。 然而,直到她沐浴完毕,厨房的灯仍然亮着,油烟机工作的声音持续传来。她忽然尴尬起来,面色一赧,匆匆的回了房间。 趁头发没干这段时间,她翻了几本旅游杂志,她是个讨厌复杂的人,太复杂的东旭对她来说,她会本能的躲开。 心思一放下,困意滚滚而来,何时睡着的也不知道,等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床上仍旧只有她一人,几本杂志软软的摊在一边。 然而她身上却是盖着被子的。 下了床,打开房门,她原以为他已经走了,却不料那人正睡在沙发上。 早两年他总是穿宽松的衣服居多,毛料和衬衫随便穿在一起,浓浓的学生气就出来了,近来他家的裁缝开始给他量体置办西装了,但他显然还不愿意那样精致起来,她见到他多数的样子,他倒是也穿西装呢,但外套总被他脱下来搁在手臂上,或者甩在背上,高级的衬衫被他挽在手臂上,坎肩的扣子倒是扣齐的,可这人总来冲她坏笑,惹得她十分不待见。 这会儿,这人倒是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她的运动服外套,曲着一双长腿窝在沙发上,眉宇紧缩,貌似睡梦中也活得不轻松。 她猜大概是蓝蓝的出走让他这个当哥哥的很挫败吧,毕竟他疼蓝蓝也是有目共睹的,她想着要是有一天她离家出走了,她的怀秋哥哥是否也会这样为她寝食难安。 她的怀秋哥哥,对待自家人总是很好,对外人却十分冷漠,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当他得知了她背叛了他经年累月的爱意,会怎样对待她,她是否也有可能成为一个“外人”…… 她还没敢继续想下去,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狐疑地看了眼沙发上的人,迟疑的片刻,这才接起来。 看屏幕上的显示,应该是他的秘书,她对他的秘书倒是不陌生,但替他接电话还是第一回。 “他在睡觉。”她压低声音说道,“有什么事吗?” 秘书大概没料到他家少东家会在这个节骨眼跑到美人窝来,但这则电话的明确来意,却不好对盛宠转达,模棱两可地编了个理由后,道了声晚安,便和盛宠结束的通话。 她隐约的也知道对方不方便对她说,挂了电话反而松了一口气,不料才把手机放回原处,抬头即与式薄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那个……” “林秘书?” “……嗯。” “怎么起来了?”他窸窸窣窣的起来,今天穿得这件坎肩是丝绸的面料,这会儿都被他睡得起皱了,他也不等她回答,反而揉了揉眼睛要求道,“能给我去取一件衬衫来吗?” “你要哪一件?” “英式亚麻的那件。” 黎 盛宠(h,含乱伦)064除了我,别让其他男人那么搞你(5000字) 064除了我,别让其他男人那么搞你(5000字) 她转身去了卧室,打开衣柜取出那件,回头他已经把自己身上的除干净了,结实的上身很不文雅,一副男性荷尔蒙过剩的样貌,好在此时他无心打趣她回避的眼神,径自穿起了衣服。 自远古埃及时代,人类将亚麻这样的天然植物纤维制成让其坚韧与温和的质地,使它具备良好的透气性,并散透着一股自然的光泽,同时经得起时间淬炼。 这样的布料里充满着我们对于自然舒适的向往,当它被制成男性的衣物,珍玛丽小说里的情境仿佛重现了一般。 她呆呆的看他扣好最后一颗扣子,这才意识到她或许要离开,下意识的问出了口:“是不是有蓝蓝的消息?” 式薄动作一滞,等醒过神来,却十分坚定的告诉她:“不是蓝蓝的事。” “是吗?” “怎么了?” “没什么,如果不是蓝蓝的事,你就别去了,天底下没什么事值得你半夜也忙。” 她低头垂目,他虽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的话却像春风扫过冰山一角,令他欢喜莫名,他抬起手试探地触碰她的脸颊。“怕一个人睡?” “可笑,我都几岁了。”她嗔睨了他一眼,说完当即要走。 式薄却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拽回自己怀里,弯身轻松的将她打横抱起,她在他的低笑声中喊道:“灯!” 本来要往卧室去的步伐,猛地又朝开关而去。 还没走近,她伸手按了大灯开关,式薄随即吻住了她。 一件衬衣,前一分钟才穿上的,后一分钟又给脱了。 盛宠只觉得他口腔里都是苦涩的烟草味,但并不讨厌。或许是身体已经变得很淫荡,蓝蓝失掉了孩子,她对怀秋有着一份难以言说的迁怒,意识抗拒这那个男人,那份渴望理所当然的转移给了这个男人。 式薄也是许久没有要她了,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59 裤子还未解开,里头的困兽却早已坚硬如铁,他吻着她,“湿了吗?” 盛宠胡乱地与他接吻,也不知道回答,式薄放不开她那香甜的唇舌,分心打开抽屉摸到了一罐润滑剂拧开盖子挤在自己手心,握住自己的下身简略的涂抹一番,身子往前一覆,身下的娇人已经本能的分开了双腿,式薄摸到她臀下将她的内裤往上勾扯,待下身为他留出了进出的余地,随即将自己肿胀的阴茎往她穴口一摁,配合着一个缩臀挺举,一记插入了她体内。 “啊……”她终于放开了缠绕他的舌,发出一声快意痛苦难以分辨的喘息。 感知到她的紧缩,式薄离开她的身体直起身来,握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提,将那可怜的内裤自下往上剥离,扔到一边。 他那坚长一刻不停的在她体内驰骋起来,粗硕的肉茎上滚珠肆意滑动,摩擦着她敏感的甬道,“啊……嗯……啊……” “舒服了?” 她那两条腿被掰开分按在床上,得亏她一字马练的不错,不然盆骨非得给他掰得变形不可。 极致分开的双腿令腿间的甬道更加紧致,她那寸草不生的下体,幼嫩的像个孩子,淫靡而可爱,窄小的开口艰难的吞咽着他不停进出的硕物,本就是个名器,这姿势却弄得双方都不得不把皮肉绷紧。 “不要……好难受……这样……啊……” 式薄暂且停下来替她除去了上衣,这才想起了要打开器材录像,许久未行欢爱,都忘了小家伙高潮后就会失忆,若不记下,无论他在她身上如何苦耕都是白费。 只休息了这一下,她却缓过了劲来,学会了如何用腹部呼吸让自己不会一味紧绷,果然,式薄再行抽插便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规律的吐息和收缩,小丫头如此上进,他怎会输给她。 火红的热龙开始了不断的捣击,她的呻吟,哪怕是世上最昂贵的春药,都换不来。 他推开她,再重重的拉回,肉体之间的撞击因为液体的润泽发出啪啪的暧昧响声,盛宠酥麻的不能自已,扭着腰用力的夹着体内的坚硬,式薄被裹得兴起,双眼赤红,挺着腰重重的爱她,过分的姿势令腰眼里越来越麻,她好像要支持不住,看她有昏过去的架势,式薄停下来喘着气转而慢慢磨她。 盛宠失神地睁开眼,肚子没先前那么迫人的紧逼感,这令她舒适了许多,渐渐的被入的惬意起来。 迷蒙的眼正对着身上不停鞑伐的男人,他眼里浓厚的欲望因她胸前那跳跃的乳鸽而起了幽暗的火焰,听着她那咿咿呀呀的娇吟,不耐的拉起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附身挺腰狠狠刺入她最深处,凸起的滚珠瞬间擦过阴道的敏感点,她那紧抓他背肉的十指抠入他肉中,指节青白,缩着腰腹被他整个贯穿,下身又是舒服又是紧绷,酥麻而微痛,他不断的进犯折磨的她天旋地转的感觉涌上来,昏昏的浪叫起来。 式薄趁胜追击,在她颤抖紧缩的体内横冲直撞,她红润的嘴里逸出一声声蚀骨销魂的吟叫,简直是要逼他疯魔,狂乱的插弄了她几百下,撇开一切技巧,只那样猛烈的贯穿着她,直到浓烈的白浆爆发在她体内,他仍不能停止,就着那些体液,发了狂一般插入撤出,直到身下的人抵达高潮,火热的甬道传来一阵一阵的痉挛…… 像是交配后的公兽一旦结束繁殖的过程当即失去了效用,式薄疲累的倒在一边,精神却因为压力得到了纾解十分兴奋,将她翻了个身,提起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和昏迷颤抖中的她温柔的接起吻来。 男人的舌头像一把柔韧的刷子扫过她的唇瓣,夺走她周围为数不多的氧气,他那半软的阴茎就那样垂挂在她小穴上方,软软的,又十分有韧性,显得极为温存。 已经要了她一次,他倒不急于再要她,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亲着她的眉毛、鼻子、眼窝,又吮着她的耳垂、唇瓣、下巴,直到她主动启开双唇来,他才伸出舌头来探索她的甜蜜。 比起激烈的做爱,这样赤裸相拥的接吻,则显得十分迷人甜蜜,男人的舌头喂入她嘴中不停蠕动,诱她来食,他耐心极大,并异常的热爱与她接吻,这样煽情的挑逗,逼得她胸前两颗粉尖激凸抵在他胸膛上,下身也泌出了水液擦拭在他半硬的分身。 “唔……”她终于接受了那块耐性极大的活肉,将自己的舌尖刺探过去,抵着他舌头下方吃弄含允,惹得式薄呼吸越发滚烫,抬着她单腿的大手不住往下游移,修长灵活的指头探入那片湿腻的嫩肉中,捏着那粒肉珠磨弄起来。 “嗯……进来……” “什么?”他忍着得意,只逗弄她的肉珠,让她的小穴空虚着。 “……那个……”她扭动起身子来,离开他的唇,啃了一口她的下巴。 “哪个?” 可恶,这个男人,明明指头和肉棒都只离她那翕张不停的穴口几公分距离,却扮起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来,就知道作弄她! 式薄觑了眼她的神情,当即知道小美人被惹恼了,笑着吻了她一记,哄着她:“还软着呢。”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骗子。 他不由嬉笑,“不骗你,要不你摸摸?” 她还没答应呢,那娇软无骨的五指随即被硬拉了过去按在他那纠结的腹毛中,那器物的确是半软的,但已经勃起了三分,“真丑。” 被她嫌恶的表情逗笑 分卷阅读160 ,式薄说:“只给你看呐。” “谁要看!”她娇叱一声,又瞪了他一眼,手上却未停止给他套弄。 式薄接着取笑她:“你不是爱死它了麽?” “不要脸。” 他无所谓,耸耸肩,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包住了她握住分身的小手,引着她更用力的套弄起来,除了她那天赋异禀的小穴,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的右手最懂如何取悦那根肉棒了,他用了两分力,当即舒服的呻吟起来,然而盛宠却皱起了眉头,他问:“怎么了?” 她垂下头去,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那些珠子好硌手。”老大的不情愿。 式薄紧忙将她拽回来重新握住那通红的肉柱,继续撸动着,粗壮的双腿大张在她面前,给她看鼠蹊部全貌,自己把那些珠子弄到了根茎底部,和那两颗肉囊挤在一块,最后笑眯眯的对她说,“这样总好了吧?” 盛宠俏脸绯红,全身腻白赤裸地跪坐在床上服侍他那小伙伴,说起口活手活,她打小就做的不错,但怀秋那东西生的漂亮精致,颜色也好看,式薄的却十分怖人,待整根硬起了,那些筋脉也浮现了出来,硕大的蛇头红肿在那里,顶端还吐着水,腹部又生了不少毛发,浓密且分布成健硕的样子,惹得她十分嫌弃。 式薄怕她光着身子受凉,任她玩弄了一会儿就歇了,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自己一溜烟的钻到她身下,扶着她双腿舔弄起来。 适才暂停的空虚感一下得到了满足,她咬住下唇抓住被子忍着不发声,然而他那根舌头实在是太了解她,自己又不争气,还没两分钟,体内一阵热潮涌出,冲进了他嘴里…… 式薄这时候拉开被子出来透气,看她高潮时淫荡的模样,情不自禁的附身吻起她来。 她那还正晕乎着呢,被他嘴里带来的自己淫液的气味,他先前射入的精液的味道,最开始时润滑器的气味混合在一起那么一熏,醒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算账,“你怎么又射进去了?” 式薄一愣,继而失笑,讪讪的道歉:“那不是你太紧了没给忍住麽!” 话刚说完,胸前随即迎来美人一记粉拳。 他们几个这时候对这事正忌讳着呢,一来蓝蓝的前车之鉴太叫人印象深刻,二来她也没想总是让他给得逞。仔细算起来,他俩在一起极少用到套子,他偶尔射在外面,大多是时候都是她在吃药,说起这个,她又看清了男人的自私。她一个少女,进出药店自然会惹人闲话,他倒好,仗着自家有药企工厂,径自让秘书送来了现成的。 那药还没上市呢,一个月吃一粒,说是不会有事,也不会影响身体,起先她也担惊受怕着,两年下来倒也没出事,任他那根孽物交代给她多少子子孙孙,她一概不接受。身体自然也没有什么影响,就是脾气变得有些大,她妈妈总说她越发的小家子气,动不动就那脾气给人看。 要说那药有副作用,这或许就是副作用了吧。 “生气了?”见她突然不说话,式薄紧张了一分。 她不为所动,紧接着他笑起来,“真生气了?” “别闹!”她小猫样的欲推开她。 式薄搂住她的腰,按在床上一通亲吻,亲着亲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身子一顿,“他都戴套子麽?” “什么?”她失神的问。 式薄唇线紧抿,她在情事上有着无人匹敌的迷糊劲,因为她高潮后会失忆。 对于内射还是外射,她其实没有讲究太多,仿佛天生就知道她的男人都会将她爱到天上去,事实上,她这个年纪,饱尝情事实属不该,可是,那个人那么做了,他也没能忍住。上百上千次的热烈欢情都没使她有孕,如果这不是爱惜,那又会是什么。 今日在庭院的那一眼,式薄对她心目中无法剔除的那个人终于有了直观的印象,大抵也了解了她到现在都无法爱上别人的缘由。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在做傻事,怎奈,遇见了,就成了命运,甩也甩不开,放也放不下。 他的眼睛明亮地叫她不敢直视,傻傻的消化着他说的话,这才明白他实在刺探她怀秋回来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和怀秋发生关系。 不知怎么的,她也恼火起来,质问他:“你不是对你的药很有自信吗?” 一月一颗,现在又反过头来吃醋。 式薄当下打她的心思都起了,真不知道该不该气自己当初给她药,竟然就那么便宜了别人。 瞧她那不屑的神情,他胸口一火,将她翻了个个儿,提起她的屁股,昂扬的肉棒弹跳而出,灼热的抵在她腿间。下身一沉,直接捣穿她的幽柔。 随着电流般通向四肢百骸的情潮轻吟一声:“啊……” 那硬物热烫得她微颤不止,他抬起宽大的手掌,“除了我,别让其他男人那么搞你!” “凭什么!”他还讲不讲理了! “快答应我!” “我不要……” 他冷哼,手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翘臀上,配合着那凌虐的是强力的顶击,娇嫩的蜜穴很快被激捣出白腻的花蜜,热液在窒道中翻涌不停。“说不说!” 盛宠用力抓住床单,无奈螳臂当车,竟一直被他撞到了床头,枕头被挤落掉在地上,她只好用力掐住床头,屏息与他那几乎将她撞毁的力道抗衡。 “啊啊……混蛋……” “不说吗?还有更狠的呢!”说着他竟然也伸手抓住了那床头, 分卷阅读161 左手抓着她的腰肉不让她逃跑,右手拉握着床头,一下一下的顶弄起她来。 这下好了,她彻底失去了重心,像玩偶一样被击捣着,“啊……不敢了……快让我下来!……啊啊……” 得到她的妥协和保证,男人的嘴角缓缓上扬成一个放心的弧度,松开了自己握着床头的手,插着她原地将她搬运成头朝床尾,抓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依然野蛮强力地挺进,让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娇喊。 床尾的宽阔让行乐的男女有了大展身手的余地,他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中随意地转换抽插的角度,为了惩罚她让别的男人射入她体内,他不顾她宛若泣吟的呻吟,快速将她嫩壁摩擦得红肿充血,那镶珠的赤铁在一次又一次的猛攻中愈发坚硕。 “啊……啊……啊……”盛宠在强占的痛苦和情欲的快乐中,把什么都忘了,只跟随身体的需求摇摆求欢。 一阵狂猛的抽插过后,他再度在她体内爆浆,搂着她翻身倒下。同时达到高潮的盛宠激烈的颤抖着,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在布置温馨的房间内此起彼伏,他缓缓退出她的身体,热液一股股的从那洞口潮涌而出。 然而,当体内的轻颤终于止息,他却再度进入了她的身体。 直到凌晨,他仍然毫无道理地占着她的身子,被分开太久的双腿酸得好像再也合不拢,她身上的男人却依旧精力旺盛的耕耘着她的甬道。 分挂在他腰两边的双腿随着他的律动无助摇摆,小巧的脚踝可怜的歪到一边,他按着她嫩滑的小手不准她求饶,也不许她抗拒,纠缠着她好似恨不得融入她的骨血里去。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她身上冲刺了多少回,她被入的又哭又叫,最后一次终于紧紧地抵着她深处喷射出来,她自发的潮涌热烫而激烈的冲刷着他,二人一起攀上了极乐高峰。 黎 盛宠(h,含乱伦)065别碰我(5046字) 065别碰我(5046字) 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只有她独自一人,看了眼时钟,下午三点。真要命! 扶着额头下床,险些跌倒在地板上,进了浴室,看见身上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吻痕,她几乎要咒骂出声。 洗了澡回到房间,打开手机,跳出的是一连串的短信。她却一条都没打开来看,目光落在床头的摄像机上贴着的那张便签,上头只写了两个字:“已满。” 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扔掉了那张便签,正准备换带子,手机进来电话。 她看了一眼,挂掉。 看看时间,皮皮大概不会在家,匆匆上了楼,路上她的电话已经被人转接到盛宗均那里。 盛宗均难得接到女儿的电话,心情很好的样子,“怎么了我家宝贝儿?” “爸爸,你最近忙吗?” 盛宗均想了想,“好像不忙。” “那你带怀秋哥哥去打猎吧!” “这个季节?” “嗯,最好去个一个礼拜。”身上的那些吻痕,差不多也该销了。 盛宗均笑了,“你俩吵架了?” “嗯。您帮衬着点吧,不然他可要把我惹恼了。” 电话顿了片刻,最后盛宗均说:“好吧,为了让我女儿心情能好点,爸爸就当一回傻帽好了。”这个季节打猎,呵呵,他女儿整治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挂了爸爸的电话,盛宠在客厅打起转来,这个整治好了,还剩下一个呢。要说式薄平时是不会在她身上留痕迹的,她学芭蕾,女孩子的更衣间里什么秘密都有,若是让她参与其中,恐怕两人不可能将这段混乱的关系维持那么久。 眼下这么多大大小小的痕迹,别说见怀秋,就是去上课也不行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男人!就不应该把他留下来!看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她这回是彻底给弄恼了,咬着自己手指头想着怎么回敬式薄的法子,一个不留神,就把旁的事儿给忘了,皮皮回来时公寓里十分冷清,姐姐房间里也不见人影,下午怀秋来找他一起去打猎,他给回了,到家姐姐竟然不在,他还以为姐姐也跟着去了。 原以为盛宠是站在他和蓝蓝这边的,却不想还是怀秋的魅力大,思及此处,他未免失笑。 “真是的,好好的房间能乱成这样。”摇了摇头,当弟弟的下意识地给公主姐姐收拾起来。 整理了衣物,他才看见床上的那台摄像机。 原想打开看,但屏幕显示电量不足,他抓了抓后脑勺,回了自己房间。 男孩子手里总是有些高级有趣的东西,平时虽不实用,但恰到好处的时机,却总能扭转乾坤。 如果怀秋没有将皮皮照顾姐姐的意识培养成本能,或许,就不会发生那些始料不及的事。 如果。 这世上唯一没有的,就是如果。 式薄回到家时,他爸爸还在外头应酬,管家面色郁郁的知会他皮皮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 家中有个壁球室,管家说皮皮在那儿等他。 式薄应了一声知道了,挥退了主宅所有人,自己先上楼换了衣服,到了壁球室,里头皮皮正练着,他叫了一声。皮皮满头大汗地回过头来,二人伫目相视片刻,皮皮将双手撑在腿上匀了一会儿呼吸。 式薄已经默默的在心中备好了一套完美的说辞,主旨大概是关于蓝蓝的去向他一概不知。然而不在他预料中的是皮皮毫不留情挥向他的拳头。 他未曾料想 分卷阅读162 ,皮皮又是打架的好手,小时候皮航勋就是那么教育儿子的——咱们家的,打架就没输过。大概是家族遗传吧,谁叫他有个当将军的太爷爷呢。这两年是因为蓝蓝见不得他挂彩,加上升学了,没那么多闲工夫经营名头,但若要问身手,式薄未必是他的对手。 式薄在日本学过剑道合气道一大堆的道,临了却摔在地上,有些发懵。 皮皮不待他摸干嘴角的血迹,一个猛扑上前,右手揪着式薄的领子,左手高高举起,呲牙裂目,凶悍无比,式薄还未弄清情况,只听他一声怒吼:“你他妈的禽兽!你怎么敢那么对我姐!你怎么敢!!!” 吼完,也不知是否出于不忍,磨着后牙根将式薄重重摔在地板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式薄挣扎着起来,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皮皮抓着外套一头冲出了样式家门,外头天已经黑透了,走到巷子口,遇上了回家的样式诚。司机将车开得很慢,样式诚也见到了气势汹汹的高个少年,吩咐了一声:“停车。” 皮皮也看到了样式诚,虽然还在气头上,但未来岳父犹如一碰凉水轻松的浇灭了他心头怒火。 样式诚优雅的踏下了车,让司机把车开走。 路灯下,个头相当的一老一少面对面说起了话。 得知蓝蓝去了美国,皮皮笑了一下。见状,样式诚补了一句:“皮皮,美国很大。” “我知道。”皮皮说,“她若不回来,我就去寻他。” 闻言,样式诚流露出一丝欣慰。蓝蓝失踪后,这少爷也只是神情灰败了几个小时,紧接着就踌躇满志的回学校念书去了,他没有一味胡闹已经让样式诚大为欣赏,而适才那句话,让样式诚为他又多加了几分。 父母眼中看来,孩子总是天真的好,蓝蓝若是能等得到他这个爸爸回来,也不用远走他乡。以他的手段,别说孩子,连婚事都能当下办了。只可惜,蓝蓝像极了郭略。郭家的女子,仿佛都有某种诅咒,虽是荣华加身,却又那样命运多舛,样式诚只希望郭略的红颜薄命,希望不会也遗传给蓝蓝。 当父亲的固然有他的挫败感,但女儿已非处子,甚至将怀孕之事弄得人竟皆知,为今之计,也只能顺水推舟,先把皮皮这个女婿给定下了。 由此,翁婿二人并肩边走边聊,样式诚侃侃而谈,皮皮洗耳恭听,和善地结束了这次会面。 到了家门口,样式诚又说:“你放心,老九也跟着一块去了,有他在,她是安全的。” 皮皮应诺了一声,就要告辞,样式诚招来司机欲送他一程,皮皮笑着说自己是坐车来的,样式诚深吸一口气,欣慰的笑了笑,转身进了家门。 皮皮也安静的离开了。 样式诚进了屋子,管家出来伺候着,他率先询问的是儿子的下落,管家这就去把少爷寻来,式薄带着伤立在父亲跟前。样式诚严肃的瞧着他,“谁打的?” “昨晚在外头喝了点酒。” 样式诚颇不悦,蓝蓝出走的事他是教训了这个当哥哥的几句,但还远远没有严重到让他出去买醉闹事的地步,当然,儿子也有他的自尊心,也说不准对于这件事他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昨天让林秘书去找你,就因为这事儿不回家的?” 式薄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样式诚哼笑一声。“出息。” 式薄从小到大都是妈妈带着的,但自从王琪与样式诚离婚,他有感父亲的脾气更加专断,当然,那种强硬有时候是毫无道理的,而式薄又在这个时候进入了事业公司,商场上与父亲变成了上下级,个别时候各持己见,难免起摩擦,但式薄仍然觉得他们父子之间的气氛有些变了。 然而,即便如此,当儿子的也只能默默承受着。 好比这个“出息”,放在任何时候都是对他莫大的责备。 样式诚却没有顾及儿子太多的情绪,他用已经决定了的口吻说道:“你去美国吧,把蓝蓝找回来。” 式薄愣住。 样式诚用平淡的口气继续说:“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 皮皮回到家,没事儿人一般,盛宠也在公寓中,穿得挺严实,姐弟俩照面,皮皮先问了姐姐适才的去处,盛宠答说去了趟医生那儿拿个假条,皮皮精明的揭穿:“又想逃课?” 盛宠没什么神情,若是皮皮不知道她和式薄的那一层,估计还会误以为她这聊赖的神情是源于蓝蓝的出走。好在盛宠对皮皮的嬉皮笑脸习以为常,竟没有觉得在这种时候皮皮仍能笑出来感到怀疑。 皮皮看着她回了房间,这才收起了表情。 没过一会儿,他妈妈来了。 四姐儿是来给儿子准备晚饭的,她这人吧,不是十分聪明,但小聪明却很多,皮皮对外人来说只是个做了错事犯了糊涂的傻孩子,但唯有当母亲的才是真心疼。 皮皮也不给妈妈脸色看,尽管这件事四姐也是推波助澜,压根就没想过要那个孙子。 记得蓝蓝从前对他说过,大人都是自私的,他当时还笑了,因为她那一句话来得太过突然,没头没尾的,现在回想起来,她虽未做任何铺垫说了那样一句话,但事实上她总是对的。 四姐整理了冰箱,又给保姆打了电话说了些事项,回头进了儿子的卧室,皮皮正在书桌前写作业,她搬了张椅子坐到他身边去,母子二人挨在一起,妈妈略讨好的问道:“儿子呀,有 分卷阅读163 没有什么想吃的?妈妈明天给你做。” 皮皮左手撑着腮帮子,右手拿笔在本子上刷刷的写字,听妈妈问话,老实地回答:“我想吃胡萝卜玉米浓汤。” 用大骨熬白汤,再下素料,做一次得在厨房呆三小时。呵呵。 四姐一听,深吸了口气,但还是笑着点点头,“好的,妈妈记下了,还有别的吗?” “家里咖啡快没了。” “还有呢?” “您能出去吗?” “呃……”四姐语噎。 皮皮没有多想,径自忙活自己的功课,四姐瞧了他,又瞧了他,最后憋着一口气,出去了。 母子俩谁也没欠着谁,也没结仇结怨,也不似从前妈妈抄起东西就揍儿子,儿子满屋子乱跑躲着暴力母亲。很奇异的,四姐忽然感慨起从前来。 皮皮在屋子里待了一个钟,伸了个腰端起杯子喝咖啡,杯子却是空了的。 出了门,见妈妈还没走,正忙活着收拾东西,视线匆匆从箱子口露出的衣袖略过,顿时迈不出脚了,“妈,你别太过分了!” 四姐正在打扫沙发底下的灰尘,听儿子一声吼,险些没摔趴下。 待她直起身来,只见皮皮已经扒拉开她刚收拾好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都是蓝蓝平日穿的。 皮皮越翻越多,翻到最后才发觉,妈妈收拾的全部都是蓝蓝的东西,冲到蓝蓝房间一看,呵,能收的都给收走了,床上连床单都不见了,床垫暴露在外头…… 他忽然挫败的双手交叉抱住后脑勺,紧接着深吸一口气,两手戳了戳脸,这世上最不经磨损的除了热情,还有爱意。 四姐见儿子那样,忽然有些胆战心惊起来,当母亲的怯怯的瞧了高大的儿子一眼,瞧他犹如困兽,全身积聚着濒临爆发的戾杀之气,但又找不到发泄的目标,只能硬生生地压抑着任由胸中的那团炽烈的火越烧越旺。 房间里静默了片刻,只有皮皮的不停吸气徐徐入耳,四姐怕他气晕过去,走过去打算服软,“皮皮你误会妈妈了,这些东西不是拿去扔的,我只是帮忙洗一洗,然后收起来,免得落灰了蓝蓝回来不好穿……” 皮皮眼里熊熊燃烧着一团烈火,四姐见状十分不忍,早些时候他被罚在太爷爷的书房里三天,后来发高烧一度到四十度,彼时他亦不是呀呀学语的婴儿,她也不能将他抱在怀里诱哄,见他高烧迟迟不退,她恨不得拿自己十年寿命来换他的康复。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声音,竟真的让这孩子的病情给缓了过来,那么难熬的时候的熬过来了,她自觉今后他们母子只会更加亲密。 然而事与愿违,皮皮越发冷漠起来,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蓝蓝失踪的消息,连她都被杀了个戳手不及,这孩子竟然就只是沉默着不说话而已。他甚至没有责备任何人,只是自顾自的端着那份难受劲,熬着度日。 当然,四姐她也撒了谎,蓝蓝的衣物,的确要是拿去扔掉的。她做母亲的怎么忍心令儿子伤心难过度日,既然症结是蓝蓝那个女孩,那她就代劳替儿子抹去这份记忆好了。 皮皮很想在这个时候抱抱自己的妈妈,那样就能把他俩逐渐远去的心重新拢在一块了,然而,事实就像天堑般阻挡在他们之间。他痛苦的别过头去。 他需要时间。他需要时间来整理母子关系,兄弟关系,姐弟关系,甚至翁婿关系! “皮皮……”见他红了眼,四姐担心的探手过来。 谁知,还没落在他身上的手,“啪”的一声被无情的挥开,皮皮像一头困兽那样朝她怒吼:“别碰我!” 四姐愣住,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之色,但又抬起头对着儿子展颜一笑。 皮皮本意是闪躲,没想到身体超越了理智,见妈妈没有放在心上,他放下心来,暗斥自己没用地成了惊弓之鸟。他懊恼的刨着自己的头发,四姐不忍的在边上看着,最后犹豫地发声道:“皮皮,你别这样,对身体不好……” 皮皮一头抵在墙壁上,再出声,已经哽咽,“妈妈,你也别再逼我了……” 四姐连连点头,“我不逼你我不逼你!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她惶恐地看着儿子,他尖瘦的下巴、灰败的脸色,犹如无形的耳光扇在她脸上,这是皮皮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委屈的神色。 这个孩子,说过谎、干过坏事、但总是理直气壮,他从不知委屈为何物,但是,爱情教会了他一切。 可是,那个孩子,无论如何都留不得…… “儿子,你听妈妈的话好麽?忘掉蓝蓝吧,你还小,今后你会为了现在发笑的,妈妈不希望你后悔难过你知道吗?” 闻言,皮皮抬起头来看了眼已然垂泪的妈妈,忽然失笑,“可是妈妈,我现在就已经在后悔难过了,这可怎么办呢?” “这这是一时的!” “一时的?妈妈,你可以和秋哥联手搬出外公来当说客,行,他老人家一只脚已经在棺材里了,语重心长的费心和我讲道理,讲的我头皮发麻,没能忍住。孩子,是我自己不要的,是我说了‘不要’,蓝蓝才去把他打掉的!!!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秋哥的错!妈妈,你知道最可恨的是什么吗,这件事,我竟然谁也不能怪罪!我不能发脾气!不能摔东西!不能干任何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活着,因为孩子是我自己说不要的!!!” “皮皮……” “妈妈,我伤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64 了蓝蓝的心呢……你做得对,这些东西是该扔掉的……因为她……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呜呜……” 皮皮捂着脸低泣起来,虽然很想帅气地活着,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等着让他后悔的人看看,他已经长大了,可是,临了却自乱阵脚,情绪已经敏感到经不起任何触碰,关于蓝蓝的一切,那个孩子,自此以后,都将是他内心的伤痛,像是被捆绑在大石上受罚的凡人,每日会有天上的鹰来啄食他的眼、他的心、他的肤……海枯石烂,永无止境。 黎 盛宠(h,含乱伦)066老师和姐夫(5117字) 066老师和姐夫(5117字) 最可笑的是,痛苦的根源,来自于他自己,他谁也不能怪罪。 儿子哭,妈妈也跟着哭,哭声引来了房间里补眠的盛宠,她不知什么时候起就醒了,听完了皮皮一通捶胸顿足的自白,隔着一扇门也落下泪来。 她自认是全天下最失格的姐姐,却是头一回看到了失格的程度,她被吓着了。 皮皮又哭又笑,四姐最伤心,母子恋痛苦了一场,夜也深了。 疲惫的睡下,连梦都是黑色的。 皮皮耳朵边总是回响着蓝蓝的声音,她说:皮皮,我累了。 他在梦里懊悔着,想拉住她,带她离开,把她藏起来,最好是藏在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 蓝蓝…… 他不知道自己在梦呓。 梦里那个少女踮起脚尖,像是拉下枝头的果实那样揽下他的头,冰凉的唇瓣压在他唇上,湿润的小舌探进来寻找他,那一瞬,他如释重负,心中的惶然无措烟消云散,热烈的回吻着她。 带着他堆积了这么多天的热切和忏悔,渴望她能懂得他的慌张,他的脆弱,他对她的爱,他为她跳动的心。 她大概不知道,因为她的放弃和躲避,会牵引出他深埋的脆弱,变得不堪一击,犹如倒塌的沙堡,消散于无形。 他从没那么害怕过—— 一个星期后。 怀秋回来了。 公寓整洁如新,盛宠皮皮姐弟二人难得的坐在一起打游戏。 怀秋洗了澡出来见到这画面,眼睛一软。 “打得真烂。”他低笑一声,迎来盛宠的一记瞪眼。他随即在她背后坐下,双臂环住她,握住游戏手柄,帮着她一起打。 刚洗完澡的男人浑身湿漉漉的,体温跟随蒸汽的流动一波一波袭来,熏得盛宠小脸俏红,再也无心游戏了,使性子将手柄往他手里一塞,不玩了。 “你去哪儿?”见她拿起外套和零钱包,怀秋远远的问她。 “买冰激凌。”这世上她不吃的东西有很多,但她吃的东西也很多。比起有营养没营养之说,长大的她更钟情于好吃与不好吃,街对面开着一家法国餐厅,她邀过几个女孩一起去吃东西,因而知道菜单的厉害之处。 她从前是不知道一个女人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将会被人们形容地多可怕的,妙就妙在她上的是舞蹈学院,那的姑娘们没一个省心的,遑论盛宠这样的出身摆在那儿,就是那份心气儿,竟也都是不相上下。加之各个貌美如花,在京城这儿鱼龙混杂的地头,稍一个不留神第二日就艳名远播。 事情的开端是班上一个叫袁菲的女生,这女生爱慕自己二十岁的家庭教师,那老师温善英俊,是首师大的学生,因来往的多了,混进了大学的男生宿舍,那宿舍初时平淡无奇,后来竟冒出一个来头大的,也不知怎么的的袁菲和那人单独碰了面,袁菲面红耳赤被堵在门口,那男生也胆大,取笑起她来,小姑娘被逗得来气,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那男生说是她如何如何不要脸,女孩子闯男人房,说了一堆,袁菲哪里经得住,当场气哭。 还是上课的时节,宿舍里并没几个人,但一个少女的嚎啕大哭,到底还是把人招来了,有人来拍门问什么事儿,男生这才有些急了,慌乱之下竟谎称自己在看片儿,是片儿里的女的被弄哭了,说着上前一把捂住袁菲的嘴巴不让她哭,又对外面的说“好了,我关掉了。” 门外的人这才狐疑地走开。 袁菲不明所以,她对宿管谎称自己老师是她哥哥,骗来的钥匙开了门,原打算给老师收拾收拾日常生活,扮下贤惠,却不料空门闯进来一个流氓。那男生见她复又要哭,情急之下,下流了起来,松开自己的手,愣是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袁菲的嘴巴。 袁菲是盛宠班上的娇娇女,她那老师爱怜她却不能轻薄她,倒也十分自制了,可她也耳闻过一些少男少女偷吃禁果的事儿,少女心揣揣,猛地被那么一个陌生人强吻了,竟吓得不能动弹。 那男生也是,吻着吻着欲罢不能起来,欲火缠身,一把搂住袁菲压倒在床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生,压根就不把后事放在眼里,着急拿袁菲血火,也不做前戏,挺着下身就粗鲁的给弄了进去,袁菲还晕陶陶的,猛地被刺入,欲哭无泪,挣扎不能,竟也就那么被生生的给强奸了。 事后,男生问她是寝室里哪个的女朋友,劝她与那人分手,以后跟他。 袁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过来诱哄,袁菲又打又闹,抓伤了那人的脸,男生也是顾念她处女身被破跟他拿乔所以耐着性子,但破了相就不划算了,气急败坏的丢开她去照镜子,复又愤愤摔门而去。 袁菲那趴着哭了一会儿,看着床单上鲜红 分卷阅读165 的血迹,悲从中来,哭着穿好衣服,扯下床单,鬼鬼祟祟的离开了寝室楼。 她老师下了课回到宿舍只听同侪在喊自己的床单怎么不见了,初时还取笑对方来着,后来静下来想想,似乎有些不对。但他是个温吞的性子,不喜欢追究,周遭的人都很佩服他的耐心,总说他天生就是当老师的料。 过了四五天,又是袁菲的家教日,他收拾体面了去袁家,没成想竟被拦在了门外,紧接着保姆拿着白信封塞给他,说他们家小姐另外请了老师,以后他就不用来了。 他收了钱,原以为就是那样,还真的信了,心想着大概是这家的主人看出了他们女儿对这个家庭教师有遐思,劝不回头女儿,只能那他这个老师下手了,不过这样也好,师生乱伦本就不合情理,再者袁菲还那么小,又仗着自己一身脾气缠闹他,他心里有把尺子扛在那里,但对袁菲还是多有包容,免得话说的太重伤了她的心。既然她父母出面了,倒是妥当的,他也就安心了。 谁知,不是冤家不聚头,隔了一个月,袁菲去了回国的表姐家,竟意外看到自己老师,表姐还声称这是新教的男友。袁菲一下就傻了,哭着跑回了家。 那老师理清了关系,这也追了出去,把袁菲给拦下来,一番劝慰,一番坦白,袁菲就是哭个不停,只往他怀里扑,哭着哭着,又把月前发生的事给说了出来,让他好好去爱她的表姐吧,她已经被不相干的人弄脏了身体,再也配不上他了。 老师震惊极了,颤抖着说:你还这么小……他怎么就……怎么就…… 他说不出口,一时愧疚充溢在胸臆,像一把刀刃凌迟着他。 此后的事儿,大概也是因缘际会,老师和表姐分了手,理由不明。袁菲受了苦,但也如了愿,她真的从没那么快乐过,几乎天天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起,真就叫她乐不思蜀了。 二人的第一次也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发生了,老师不爱她老是说自己脏,袁菲便诱他说:“那你帮我忘掉那个人吧。”之后的事,不言而喻。 同一种事,被强迫和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差别竟那么大,老师虽也是生手,可到底有天赋的本能,袁菲快乐极了,已经盘算着如何如何嫁给她。 但老天有怎么能让她轻易如愿,表姐又交了新男友,这会是舅舅舅妈都十分看中的青年,长得好,家世好,还有教养,甚至年纪轻轻的已经有自己的事业了,这样的女婿,舅舅舅妈迫不及待的想介绍给家里人认识,酒宴是在喜来登办的,袁菲被妈妈打扮了一番给带了过去,席间觥筹交错,她一个女孩子百无聊赖,支着下巴将一盘“琵琶珠”给分了阵营,青豆一边儿,玉米一边儿,打发着时间。 到了中段,正主姗姗来迟,表姐喜不自胜,迎了过去,袁菲只听那人说了句:“抱歉,临时有事儿,来晚了。” 那声音,令袁菲如中魔怔,全身血液逆流。表姐的新欢,怎么就是强逞她的恶徒了!? “未来表姐夫”这会儿也看见了袁菲,当下有些错愕,但很快恢复神色,谈笑风生落座。 袁菲坐如针毡,那人搂着她的表姐,却时不时拿眼神瞥过袁菲,撩得袁菲恨不得拿起手里的碧玉筷子戳瞎他的眼睛! 好不容易撑到散了席,袁菲几乎是拖着爸爸去取车回家,他爸爸却不知怎么的和那人谈起了生意上的事儿,二人站在酒店门口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把袁菲气得给直跺脚。 盛宠问她:“那他后来怎么缠上你的?” 彼时盛宠已经和袁菲是朋友了。说来也奇怪,当初是别的女生在更衣室里嘴碎说八卦,提起袁菲,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盛宠对袁菲本人没兴趣,却留心了“二男一女”的形式,因而也放慢了换衣的速度。 谁知说着说着,帘子“刷”地一下被拉开,袁菲气急败坏地朝她们尖叫,“你们说够了没有!” 一行女生被那么一吼,立即做鸟兽散了,只有盛宠还留在里头,不紧不慢的继续穿自己的衣服。袁菲没想到还有一个跟她对着干的,那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死死盯着盛宠,盛宠换好了衣服,这才走了过去,用很奇怪的语气说了句:“要去吃蛋糕吗?我请。” 然后。一客蛋糕下肚,两人就成朋友了。 这其中把,与其说盛家小姐交朋友的方式太独特,还不如说撇开家世不提,光是她本人,就让人无法拒绝。 袁菲就跟中了邪似的,打开了话匣子,委屈、不甘、辩解,试图将流言蜚语拨乱反正,一切说完,开始从头到尾梳理她和那两个男人的故事。 她和老师的那部分自然没的说,但她和姐夫的那部分可就真的精彩了。盛宠听着那些调戏女人的手法,真心觉得式薄作弄她还算是轻的,至少她是盛宗均的女儿,一旦她破罐子破摔来个玉石俱焚,样式薄压根讨不了好。其次,他似乎是爱她的,若说用强,也只是在床上罢了,下了床,那人有多规矩就多规矩,她不准他给她打电话,他就真的不打,他不准让她透露他俩之间的情迹,他就想方设法瞒着,她不准的太多,多到她自己都记不清,但他全都给做到了。 真是了不起的男人。 样式薄和袁菲那个“姐夫”比起来,“姐夫”那个恶徒的身份,就更明显了。 大概也是情况有些类似,盛宠总能设身处地的表达一些自己的观点,光是这一些,就能 分卷阅读166 令袁菲高兴坏了,一来,她在班上几乎被孤立,仿佛是个病毒,女孩子们对她多有避讳,其次,盛宠是个了不起的朋友,遑论老师怎么夸她,就连家世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再者性子也好,又不是随便和人交朋友的人,自然让袁菲觉得自己被抬高了身份。 蓝蓝还没离开之前,盛宠带着她和袁菲见过几次,她们姐妹二人都是寡言之人,即使交谈,也是文雅的轻声细语,蓦地加上一个袁菲,气氛顿时活络起来,蓝蓝本就有些吃味姐姐交了新朋友,又见她是个能言善辩的,醋意就更大了,不过她不说话,袁菲一点都未察觉,甚至还十分喜欢蓝蓝,天真可爱的称赞她们姐妹生的如何如何好,老天偏心,一个标致就让她够呛了,还来两个! 盛宠被她夸张的表情逗得噗嗤一声笑起来,蓝蓝也暂搁了醋意,脸上浮动着笑意。 蓝蓝这一走,袁菲还觉得挺可惜的,不然三个女孩子凑在一起玩,天晓得能被她们搜刮出多少乐子。 后来,盛宠终于问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到底是谁把你和老师姐夫的关系捅开的呢?” 闻言,袁菲讪讪一笑,没甚心眼的回答:“还能是谁,我表姐呗。” 这会儿盛宠正坐在法国餐厅里吃着一道覆盆子砂糖薄饼,若要鬼不知除非己莫为,进来她是有感于自己的心有所偏颇,怀秋在蓝蓝怀孕这件事上的作为,毋庸置疑成了一个考评点。但样式薄的眼神也叫她十分心乱。 她无疑是爱着她的怀秋哥哥的,从小就爱。但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样式薄。 正如袁菲对老师的感情总是十分明朗,那就是喜欢,是爱。但她对姐夫却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加上表姐气急败坏的骂她狐狸精贱人,让那段不伦的感情公布于众,她是众矢之的,却意外的让姐夫全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 袁菲不知道自己那个个性猖狂的姐夫到底用了什么作为交换条件,使得舅舅一家对她一句责备也没有,而表姐则被送去了英国念书。至于她的父亲母亲,自打姐夫上门负荆请罪后,对她也没话了。 袁菲不知道那男人用什么做了封口费,但隐隐觉得那封口费价值不菲。袁菲问老师她该怎么办,老师说:“他只是心疼你。” 是的。是心疼。从一开始的调戏,占有,再到后来的捉弄,纠缠,最后令她徘徊挣扎,老师全程都在旁看着,他是个传统的男人,不会和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但“姐夫”用了很多手段,让他逃不开这段错综复杂的关系。 后来老师想,“姐夫”大概是需要一个“掩护”吧。他有他的正牌女友,又忍不住招惹女友的表妹,为了掩饰不伦,让表妹有个“男朋友”,是再好不过的幌子。 可是,老师也想,要是没有“姐夫”的推波助澜各用其计,他真的就会离开袁菲吗? 呵呵,大概很难吧。 再者,“姐夫”是他的同班同学,甚至是他的室友。尽管姐夫几乎不来学校上课,他们也只见了寥寥数面,老师甚至可以说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对手,要赢过他,谈何容易? 他倒也是聪明人,知道去和一个不知深浅的人当对手,还不如努力拴住袁菲的心。 果然,袁菲离不开他。当然,也在和姐夫的关系中浮浮沉沉,难以断绝。 这是一桩烦心事。 盛宠是这样评价袁菲身上的男女关系的,叹一口气,反思自己,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怀秋有了军衔,自然要为共和国服务,他要回到他的蓝天去。但她爱怀秋,知道和式薄厮混是不对的,可是式薄也像袁菲的姐夫那样,甩不开。 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踌躇间,面前的甜点已经不见。 结了帐出门,满腹心思的回了家,打开房门,看见屋内的景象,她自己给吃了一惊:她怎么跑到楼下来了? 跟遇见鬼似的,她一脸做贼心虚的穿回鞋子锁上门逃开,去楼上的楼梯间里,空荡荡的楼梯间回传着她急促的呼吸,仿佛催命符一般跟着她,使得她不得不三步并作两步地爬玩楼梯。小跑着回了家,皮皮见姐姐慌慌张张的躲进门,似笑非笑的取笑她:“你遇见鬼啦?” 盛宠瞪了他一眼,可不就是遇见鬼了麽!不然好好的她的脚怎么就往楼下去了! 怀秋也跟着出来了,见她呼吸急促,皱起眉头走过去,“你怎么了?” 盛宠摇摇头,嘶着声音说没事,然后进了厨房去喝水。怀秋看着她的背影一阵狐疑,继而走向玄关打开家门往外头看了看,外面什么也没有。 他问皮皮:“你姐姐以前被谁跟踪过麽?” 黎 盛宠(h,含乱伦)067只穿舞鞋做(5007字) 067只穿舞鞋做(5007字) 皮皮神色略显讥诮,开什么玩笑,大小姐出入都有高级轿车,上哪儿去被人跟踪? 不过—— 他现在是知道了,他这个看似一脸无害的姐姐是有一手做门面的好功夫的,不然她和样式薄那些事儿,怎么可能瞒着他那么久!甚至连蓝蓝都一点不知情! 瞧那摄像机里你情我愿的男女交媾,姑且不论是谁先招惹的谁,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保不准是谁先勾的谁,又是谁占上风,谁落下风。那浓烈的情事,他这个观阅的人都看的面红耳赤,可见那绝不是他们的第一次,思及此处,皮皮忽然想起了两年前那次日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67 本之行…… 他打了个寒颤,不敢接着往下想去。 怀秋看着皮皮古怪的神情,心里十分疑惑,但念及他还小,并且这段时日遭遇了不少事,或许起了心结,也就没有追问,免得惹他不快,兄弟失和。 而皮皮回了自己房间,对着关上的房门,轻笑一声。 哥,不是我帮样式薄,而是,我选择了不伤我姐姐的颜面,让她以后在我面前难做人。至于你什么时候能发现,姑且就看你的本事了。 如果这是我对你的报复的话,那就算是报复吧。 皮皮如是考量。 盛宠这边,进了房间还缓不过劲来,心跳的厉害。 没过一会儿,怀秋推门进来,从背后拥住她,“你怎么了?最近对哥哥不冷不热的,还生我的气呢?” 她摇摇头,在他怀里转了个圈,面对面看着她,眼睛异常的明亮,“你快吻我。” “嗯?”怀秋轻声失笑。 “你快吻我啦!” 她急于确定心意,不耐地踮起脚尖来强吻他。 怀秋初时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渐渐的也迷失了心智,胸口窜起一团火,转而将一把拉下她的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床尾,大手一撩,雪白的裙摆撩至腰间,露出她那雪嫩的圆臀,膝盖撞开她合拢的大腿,自蜜穴溢出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的妖花,在房间暧昧的光线照耀下,闪动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怀秋退了裤子,扶着自己粗大硕长的肉棒,抵了进去。 盛宠趴在床上轻颤一记,浑身过电似的,窄小的身子被整个撑开,只觉春风佛面,像风像雾又像雨,惹得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怀秋久耐,大开大合的弄了她一个小时也没见他有收尾的迹象,一路从床尾干到了床头,身下的丫头被他撞的云里雾里不知所谓,眼神都乱了,下边那张小嘴却知道要咬着他不放开。 最初的情潮退去,理智复苏,怀秋哄她:“虫虫松松,哥哥去戴个套子再来弄你。” 姑娘却晃神没听见,怀秋的腰被她两条腿夹着,进退不是,因而只好整个抱着她滚去床头打开抽屉取出避孕套,又弄了一会儿她的椒乳,姑娘这才下身松懈,让他退了出来。 怀秋低头看着自己那粉中透红的家伙事儿,上面沾满了她的水液,肿大的不像话,姑娘这时候有些回神,见他正在观赏自己的性器,下意识的也叹了一声:“怎么这么大?”比以往还要大来着! 见她流露吃惊的眼神,怀秋低笑起来,说起了闺房中的淫画:“还不是被你那些水给泡大的?” 小丫头闻言嗔睨他一眼,扔了餐巾纸给他覆上,大概是真的水太多了,纸巾竟然被吸住没掉下来!怀秋自顾自的擦起来,等那些酸甜的花液尽数擦干,才撕开套子给自己戴上。 等弄好了,火龙回穴,再度胀满了她,他又倾身来弄她的乳,大抵是弄得她有些失了分寸,瞧她还不乐意的推开,“别揉了,孩子们都笑话我呢,再大我就不能穿天鹅装了。” 怀秋简直要笑出声来,听听,她这宝贝都说了些什么话,别的女子一概嫌自己不够大要去手术,她倒好了,还嫌大了没法穿衣服。 不过他又脑补了下她在舞台上身穿天鹅服,胸前两团随着跳跃和倾身的动作每每呼之欲出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她的担忧。也对,要是那样的话,估计台下也就没人花心思欣赏剧目了,看她胸前那两团就值回票价了呢,还做什么高雅? 然而,他忽然顿住,惹得盛宠抱怨起来。“你动动呀。要紧着呢。” 怀秋问,“虫虫好像从未跳过舞给哥哥看是麽?”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若无的点点头,“好像还真是。” 怀秋随即提议。“不如你现在跳一出给我看,不过……” “不过什么?” “只能穿舞鞋。” 芭蕾的确是一项高雅的运动。哪怕舞者全裸,依旧高雅。 反正,怀秋就是那么想的。 盛宠自小被这个哥哥淫乐长大,做爱的方式倒不重要,她唯一知道的是假若怀秋知道她和式薄有私情,那么,会惹来很可怕的事儿。但至于性爱的手法,她简直天赋过人。 别说生了名器,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性感着呢。 总之,怀秋见她披着长发照常做着暖身压腿的动作,就是那么觉得的。等一会儿她跳起来,他只看到她那一双雪白的奶子在空中晃动,自己下身也跟吃了药似的愈发坚硕起来。那一根毛发也没长的下体,随着旋转,并腿,亦或是简单的站脚位,都十分撩人地很。 什么是尤物呢,这就是了。 还没等她把一小节跳完呢,床上的男人已经等不住跳下了床,一下将她推到墙上,倾身压住,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怀秋抬起她一条腿,手腕穿过她膝盖窝,一掌拍在墙壁上,像钉子一样。 自己则一个矮身,下身的粗硕抵在她湿滑的穴口,也没见他用另一手帮助,往上一顶,从此贯穿了她。 盛宠两只乳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后背紧贴着男性的胸膛,无处可逃,两团娇乳被挤得变了形,腰肉被怀秋一只大手拿住,只能任由摆布。 “啊……啊……” “舒服不?” “唔……” 怀秋压着她低头与她接吻,下身顶弄不停,由着身高的落差,她只能用一只脚垫着脚尖被插弄着,这姿势牵动着大腿内侧的肌 分卷阅读168 肉,使得小穴不由得紧紧吃住那火热的坚硬。 然而长时间那么站着,不免脱力,但就在她发觉自己十分疲惫就要开口求饶之前,怀秋变幻了手法,松开她的腰肉,将她仅剩的那条腿也抬了起来。 这姿势倒是新鲜了,此时她就像是一只青蛙一样被笔直的贴在墙壁上,膝盖窝挂在男人的手腕上,背贴着湿滑起汗的胸膛,摩擦着男人的乳尖,身子却比原来托高了,更方便以他的身高来插入撤出,这古怪的姿势弄得她重心全无,每每觉得自己会摔倒,却又稳稳的落在了男人的下腹,体内那根巨棒烘托着她,甚至一下一下将她推高,她听到了体液喷溅的声音,那些水失控的从她体内冲出,打湿了他刮的十分干净的下腹部,两片雪白的臀瓣和那水液配合发出了啪啪啪的羞人声响。 她既难过又舒爽,叫的愈发没个分寸,凭着那股浪劲,试图忘掉那些令她烦恼的事情。 怀秋渐渐的也攀上了巅峰,惊人的臂力在此时发挥了显著的作用,下身犹如按上了马达一般上下戳弄,捣得她淫水横流,墙壁都溅湿了一块。 可怕的欲望似巨蟒缠箍着他俩,纠纠缠缠个不停,盛宠越操越软,高潮个不停,直到怀秋喷发,她仍然以耻辱的姿势按压在墙上。 袁菲觉得自己有两个男人,时不时纵欲过度不得不请假来逃避更衣间女孩子们的检视,但她最近有些好奇,盛宠这丫头怎么请假比她还多! 且说这厢纵情欢爱到天明,那厢却有一个人正在收拾出国的行李。 待一切都规整好了,他开始在厅中转圈,烟一支接着一支燃尽,黎明前夕,他想到了最好的告别方式。 隔了几日,怀秋这边也回去了,二人在机场依依惜别,她状似决定了什么似的,这些时日只当生命里从未出现过样式薄这个人。 怀秋走到闸口又返转回来,静静凝视她半晌,沉美的声音诉说着强烈的爱意:“真舍不得走啊。” 她灿烂如花的笑了笑,他现在不比在飞行学院那么束手束脚了,虽说有探亲假,但更方便的是盛宠可以随时飞过去看他。反正,三军之内,他们家就在海军没人脉,其余的都好说,她一个大小姐,指明想见个人没有那么难。 等把怀秋送走了,她也开始忙活起自己的事来,原想着该怎么和样式薄说才能叫他不发火,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班上忽然接了演出,要排练一个大型的芭蕾舞剧。 她忙碌了一个多月,全班人马飞到上海去演出,演出又花了三天,老师见孩子们都累了,便提议多待两天,这下好了,她整个背袁菲拖走去逛商场,好似她买的那些东西北京就没有卖似的。 不过她也愿意多呆几天呢,一来悦农是南方姑娘,别看生的细致,吃东西可都是浓油酱赤。盛宠就更加青出于蓝了,她小时候可是米饭陪着蒜末和虾酱都能吃下一大碗的人。 还记得她头一回在姑娘们面前要大蒜吃,别说孩子们了,连老师都惊了一下。 上海呢,有好多盛宠爱吃的东西,她外公在国内还留着几个办事的人,所以这几天就开车带着几位小姐满大街找吃的,加上袁菲,所到之处一片熙熙攘攘,男士们投来注目,却往往被吸走了魂魄似的移不开眼。 一个条子好的姑娘不稀奇,稀奇的是一群都是条子好啊! 放纵的后果就是,临上飞机回程前一天晚上,老师拿出了体重计,一个一个过磅,惹得好端端俏生生的姑娘哥哥愁眉苦脸如丧考妣,袁菲一下重了四斤呢,等下了称,直接被老师打了一下手心。 盛宠是最后一个过磅的,老师瞄了眼登记表上她原来的体重,欣慰的点点头,扬声道:“你们啊,多向盛宠学学,别一个一个吃得跟猪似的,演肥天鹅观众可没兴趣看!” 话音一落,姑娘满甚不服气,几个一起跟盛宠吃喝的孩子拥了过来把盛宠又推到了体重计上再撑了一遍,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刻度呢,看完后却都一个比一个失落。袁菲不服气的大叫:“你都不说话在我边上狂吃那么多,怎么就不见你长肉了?!” 盛宠微微一笑,“大概都长到你那里了吧。” 袁菲听了更加气急败坏,作势要打她报仇来着,盛宠敏捷的躲开,跳出去好远,正想说:“你来追我啊!”结果就撞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样式诚。 只见小女孩不慌不忙的从他怀里起来,然后亭亭玉立的站好,她身后那个莽撞的女孩儿也跟着没了声儿,好好的在一边站好了。 “哎呀,小姨夫。”盛宠娇娇的打招呼。 样式诚瞧着小女生故作乖觉的模样,不免发笑,“小宠儿怎么在这里呀。”大男人心情很好的模样。 “我来演出呢。”她推了推边上的袁菲,“这是我同学,菲菲,这是蓝蓝的爸爸。” 袁菲歪着头看了眼这个金贵的男人,又瞥见他身后那乌泱乌泱的人马,吞了吞口水,道了句:“叔叔好。” 样式诚笑眯眯的对小姑娘点点头,这算是认识了,又问,“你们住这家酒店吧?” 盛宠点了点头。 样式诚问:“双人房?” “嗯。” “你习惯?” 盛宠摇摇头,看了眼边上的袁菲,“我可爱的室友到了晚上就开始演呢,一套一套的,精彩极了。” 样式诚听了失笑,袁菲则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分卷阅读169 这时身后的秘书提醒了一句,样式诚随即邀请孩子们和他一同上楼坐坐。 人太多,两台电梯,盛宠袁菲样式诚坐一台,其他人挤另外那台。这酒店的顶楼是豪华套房,看得见外滩夜景,且大的离谱。 袁菲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朝盛宠做了个打高尔夫的姿势,盛宠则佯装被她挥杆而来的小白球击中额头,滑稽的要死,一下就把袁菲给逗笑了。 样式诚此时正在和套房管家说话,让人张罗一些姑娘们爱吃的小东西来,听到袁菲不设防的大笑声,视线情不自禁的移了过来。 “怎么了你们?”他挥挥手让管家可以离开了,走到沙发前优雅的坐下。 盛宠没说话,袁菲答了,“我们好奇这间房多少钱。” “想知道?” “嗯!”财迷的小姑娘重重点头。 样式诚答:“免费的。” 袁菲皱眉,“怎么可能!” “可能啊,而且,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为什么?” 样式诚抿着嘴唇笑。 盛宠替他答了:“因为这家酒店是他的。” 样式诚笑得十分得意,只觉得和小姑娘在一起聊天惬意的很,他和自己女儿找不出多余时间相处,却能以这样的方式和盛宠碰面,实属难得,兴致也来了。 袁菲那小丫头又古灵精怪的,有趣的紧,一场天聊下来,两个小姑娘得了总套的钥匙不说,还另外得了一份丰厚的零花钱。 要是再聊一会儿,还指不定被她们俩骗走什么,万幸秘书过来提醒他该去开会了,隔壁一桌子的人等着他呢。 样式诚只好起身,俩姑娘也说要下楼去了,因而就此话别。 待出了门,盛宠却叫住那秘书,“林秘书你过来一下成么?” 样式诚不知道这些丫头打什么鬼主意,挥挥手让林秘书过去答话。 盛宠对袁菲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问些话,马上就过来。” 说着带着林秘书去了走道的尽头,那里有个观景窗台,原处的高楼大厦霓虹闪烁,袁菲远远的见他们二人一问一答,错落有致,而且真的很快就结束了对话。 太快了,还没等她把好奇心发挥完呢。 趁着盛宠走过来,她这边按了电梯,结果盛宠都走到跟前了,电梯还不来。 那个林秘书走到二位身后,也跟她们一块等电梯来,隔了三十秒,电梯终于上来了,两个姑娘前后脚步入,盛宠去按楼层,袁菲只看见那个林秘书在外头恭送她俩:“盛小姐,袁小姐,慢走。” 他就一直站在那儿,直到电梯门阖上。 “喂……你和他说了什么?你脸色很不好诶!” 盛宠摇摇头,有些有气无力,“没什么。” “真的?” 还没等盛宠答话呢,她兜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看也知道是谁,只听她颇不耐的接起来:“什么事啊?” 她又说:“我没出去和谁鬼混!真的!不信你来啊!” 然后,她两只眼睛差点凸出来掉在地上。 等她挂了电话,盛宠懒洋洋的问她怎么不接着说了,袁菲吞吞吐吐地答说:“那个谁……来了……” “谁?” “……我姐夫。” 话才说完,电梯到了她们住的楼层。袁菲做贼似的趴在门框上往外偷瞧了一眼,果不其然,外头站着那恶徒。 黎 盛宠(h,含乱伦)068小三与正妻(5015字) 068小三与正妻(5015字) 她还在迟疑要不要出去呢,只见身边飘过去一个人影儿,还想说谁呢,仔细一看,身边的盛宠不见了。“小虫子!你别冲动啊!!”她紧张的汗如雨下低声大喊。 盛宠理都不理她,走到了那男人跟前,“先生,让让。” “姐夫”让了十公分给他。 她皱着眉头掏出了放开,成功的引来了男人的视线,他的声线就透着一股子的奸诈味儿:“你住这屋?” 薄荷一样凉的声音。 盛宠已经从门缝钻了进去,并且闪电式的告密:“你要找的人就躲在这附近。” 然后,关门。 隔着门,她听到一声冷漠的怒吼:“袁菲菲,你给我出来!!!” 再然后,袁菲一整晚都没回房间闹她。 盛家的大小姐,安安生生的睡了一整夜,飞机中午十一点准时飞,天气晴朗,八点半姑娘们下楼集合,袁菲风风火火的冲进队伍里,拨拨乱乱的头发,老老实实的挨了一记老师的白眼。 趁老师在驯话,她偷瞄了眼边上的盛宠,然后做了个苦瓜脸,盛宠不用看也知道她昨晚被姐夫整治地十分彻底,要不然今天怎么裹得这么严实呢。 “他还舍得放你回来呀?”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哪里害你了,他不是不信你老实在酒店呆着呢麽,我是为了你好。” 袁菲气得快要吐血,但也无力和她计较,反正她知道她从盛宠这儿讨不到什么便宜。 “你去哪儿?”见她要偷溜,盛宠一把拽住她。 “我行李还在上面呢。”袁菲苦哈哈的说。 “我已经替你收拾好了。” “咦?!” 盛宠指了指边上的行李箱。她俩的行李箱是一个牌子的,挨在一起放着,袁菲初时还没发现。“你确定没落下什么?” “这可不好说。” 袁菲翻了个白眼,颓丧的就地打开行李箱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70 准备排查有没有遗失物。谁知才打开呢,老师在前头就喊了她的名字。一时间姑娘们都转过脑袋来看她,还有她张着大口的行李箱里露出来的女性内衣裤。 老师这时又叫了她一声,她稀奇的走了过去,回头看了眼盛宠,只见那姑娘彪悍的一只脚踩在她的行李箱上,生生的把开口给合上了……………… 袁菲内心一阵阵的无语。 听了老师的夸奖,就更无语了。 “这次多亏的袁菲,我们才能回北京继续办演出,而且,由于酒店给咱们免了住宿费,我们省下了一大笔钱,这笔钱回到学校后会当作补贴发给大家当作这一个月来的辛苦费。” 袁菲不明所以的接受了同学们的感谢,回到队伍中,大家排队上机场大巴,她和盛宠又是走到最后。 “怎么回事啊我们回北京还要办演出吗?” 盛宠将行李交给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把袁菲的也递了过去,两人在停车场说起话来。原来,盛宠早起又遇到样式诚了,二人还一起吃了早餐,期间样式诚提出下次演出记得提醒他,他会拨冗来看。盛大小姐随口就说了,这出剧在北京还没演过,因为这出剧是上海这边的剧场提供的剧本,她们学校没有异地演出权,而且,当初把演出任务交给这群学生,只是为了市场试水,反响好才会找专业舞蹈演员来练。 结果样式诚说:“这好办,我把演出权买下来不就行了。” 盛宠笑了笑,她姨夫真是越看越可爱。 他们的早餐还未结束呢,带队老师也早起进了餐厅,趁老师还没走近,盛宠飞快的问:“姨夫,你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间用餐呢?” 样式诚狡黠地一笑,“你不觉得一个人在房间吃早餐很傻气麽?” 盛宠笑了笑,老师已经到了跟前,“盛宠,你怎么在这儿?” 盛家大小姐也不知怎么的,大概是受室友太爱演的病传染,也胡诌起来,比如,这位是袁菲的叔叔来着,比如恰巧碰见叔叔于是坐在一起吃早餐来着,又比如,叔叔真是好人呀,竟然愿意为了侄女投资新舞剧在北京演出。哎呀,真是大大的好人。 一时间,样式诚啼笑皆非,老师笑逐颜开。 至于从头到尾都没出现的袁菲,这会儿瞪大了眼睛,“你干嘛把好人给我做啊。” 盛宠笑了笑,上了机场大巴。 袁菲郁郁的在她身边坐下,到了机场,各种奔走,忙碌了一个早上,终于坐上飞机了,经济舱里吵吵嚷嚷一片,盛宠带着耳机听歌。 她和袁菲同住的几晚,天天都看她接完了老师的电话,接姐夫的,哄完了这个,又被那个哄,天天演戏,出出精彩,甚至于两位情浪中的一个耐不住猜忌径直从北京杀了过来。 她平素不是坏心眼的人,昨天故意和“姐夫”透露袁菲的行踪,只为了不让袁菲看见自己的难受劲。 她忽然摘下和袁菲共享的耳机,又很突然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把好人给你做吗?” 袁菲木讷地回问:“为什么?” 盛宠说,“因为我作弄了你,想补偿来着。” “可是你没作弄我啊。” “你可真笨!” “我又没说过我聪明!” “自暴自弃!” “无理取闹!” “住嘴!” “你先住嘴!” 于是,两个人都住嘴了。 安静了一会儿,飞机就要起飞了,空姐过来提醒大家收起通讯设备,袁菲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盛宠安静的看着窗外。 的确有一桩。 她想起了昨晚和林秘书的对话,怒从中来。 “我问你,如果你很喜欢一个人,但她喜欢另外一个人,你会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 “会啊。”袁菲没心眼的回答。 “为什么?” “她又不喜欢我,我何必特意知会她我要去哪儿,多自讨没趣!”袁菲一边扣上安全带一边说。 盛宠微怔,竟然是这样他才一声不吭悄悄走的?! 可笑,当她盛宠是什么人! “到底是谁走了啊你倒是说啊?”袁菲追问。 盛宠被她抓住了小尾巴,但也仅止于此,再也不肯透露其他了。 袁菲见她怎么也不肯说,也就罢了。 飞机在怔忡间起飞腾空,哄鸣声震得人耳朵疼。 “少爷已经在上个月被先生安排去了芝加哥大学继续进修,为期两年。”林秘书如是说。 掐指算算,他竟然在48天前就已经走了,而她才知道。 两年很了不起是吗? 怕她不会去机场送他,他才不提的吗?呵,做到这种程度,他倒是想怎样? 总之,样式家的少东家,在盛家小姐回程的飞机上得到了目前为止最后的评价—— 这个狠毒又可悲的男人! 话分两头。 样式家自从女儿出走,儿子流放,夫妻离异的样式诚就此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因此他此番在上海会驻留一个月之久,他是个非常忙碌的人,背景显赫,为人低调,从来不上电视节目,也不接受采访,门槛太高了,因而反被趋之若鹜。 尤其在资讯发达的今天,人人都上网,八成皆仇富。 样式诚不是个居家的男人,事业和权利即是他的尘柄,再者在商场上说一二不二天赋过人,同行业者皆取笑他爱造摩天大楼的情节,是出于男性的“ 分卷阅读171 阳具崇拜”情节。 他倒也不否认呢。 普通男子,一身能拥有一个女人,或者数个女人,云雨也好,戏耍也罢,解释红尘翻滚浪费良辰。他是懂爱的人,喜欢过悦农,钟情过郭略,甚至爱着王琪的直率,其他数不清自动送上门来的女子,相伴时候总有情坐镇,分手亦和和气气。但说白了,风月之事之于他仍是虚幻的事,他的家族曾经蒙难,被羞辱,甚至差点断了延续,这让他无法有心沉迷女色。 而他的摩天大楼,或许才是他真正的情欲吧。 这么一个推论,他当然没法否认自己迷恋权力,玩弄权术,热衷于杀伐决断,沉迷于事业心。 连盛宠那种小姑娘都是这么对朋友介绍他的——“我很会赚钱的姨夫。” 说的真是实在又直白,还贴切。 然而,觊觎着这个男人的女人,还真的是一波又一波,永无休止。 样式诚自知除非自己死了,不然永远别想撇开这些个无聊的艳遇。 不过,这几日他眼前总浮现着小丫头们在自己眼前巧笑倩兮的样貌,心情太好连旁人都看出来了,“先生很久没这么高兴了。”林秘书说道。 “是吗?”样式诚扬着嘴角望向车外,他和女儿相处的时间真的太少了,却又仿佛在盛宠身上找回了父女天伦。“这么明显?” “是的。” “快问我因为什么那么高兴。” “您因为什么那么高兴?”林秘书复读机似的反问。 样式诚神秘的笑了笑,“你觉得盛家的那位小姐,当我儿媳妇怎么样?” 林秘书不露声色,“想必是极好的。” “你也那么认为?” “是个天真却又世故的小姐,家世,相貌,皆是一流,配少东家刚刚好。” 样式诚低吟了一声,复又补充:“就是还太小了些。” 林秘书笑而不语。 但这并不妨碍样式诚独自欢喜,他从前也极少和盛宠有交谈,她和蓝蓝两个丫头总是腻在一起没完没了,蓝蓝做什么都跟着这个姐姐,样式诚不可能插进两个闺女的谈话,一来扫她们的兴,二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但在上海这次碰面,他这个做长辈的倒是开了眼界。 原来,那束之高阁的盛小姐,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回想起她说话时的神态,样式诚仍欢喜的紧,有问有答,俏皮聪慧,和悦农的懵懂天真,郭略的拘谨可爱全然不同。这是个有趣,且会讨好长辈的姑娘,想必有她在的家,都该幸福死了。样式诚第一次有些嫉妒起盛宗均。 “下个月初五是小夫人的忌日,你准备一下。” “好的。”林秘书打开行事本记下日程。 说起来,郭略的忌日还是盛宠那丫头提醒她的,提前一个月通知,得亏她一个一声姨都没叫过的姑娘记得。 林秘书从后视镜里观察样式诚的神色,忽然的大喜,末了又提起忌日,他只是好奇老板是怎么想的,但他看了后却并未察觉异常,相反的,样式诚神色自然,对早逝的红颜知己充满释然。 看来,盛小姐给他带去的快乐延时性很长呢。 林秘书本就是样式诚的秘书,既然儿子要进入药厂,样式诚便将心腹拨给他用。现在儿子走了,秘书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至于少东家和盛小姐那些事,恐怕是世人不去揭穿,他便会带着这秘密进棺材。 怎么说呢,样式诚和样式薄是父子,他是个外人,这中间会有接替,和权利的转嫁,他敬佩样式诚,却也看好样式薄,这俩父子,都是人中龙凤,他唯一的快乐,就是目睹这一切。 透露秘密,不是他的职业操守,哪怕样式诚很喜欢盛宠,甚至喜欢极了。 哪怕样式薄更喜欢盛宠,爱到入骨。 可是呢,样式家的这两个男人,婚姻观都诡异而异于常人,林秘书保不准花落谁家,因而也不敢推波助澜。 对于目前暂被流放的样式薄,他只能道一句深切的祝福: 追妻之路多艰难,少东家,你加油。 盛宠不知道,她忙于经营自己时,她妈妈过得也不安生。 原来,她爸爸老毛病又犯了。 盛宗均是个六分好四分坏的男人,他的好各有各的妙处,至于坏,全是因为底下那根管不住的鸡巴。当然,他为自己辩解时,总是理直气壮的说:“全天下男人不都这样麽?” 话糙理不糙,可是,他打年轻时就一直给媳妇跪,如今女儿都那么大的,却还想着风流快活,未免太伤人心。悦农每每跟他动真格的,却很奇异的抓不住把柄来堵他的嘴。 这回他身上又不知道沾着哪个狐狸精的香水味儿回来,悦农拿脾气不像年轻时那么管用了,见他耍赖不认,她暗自吞下了这口恶气! 隔几天,世爱回来了,她去川藏地区慰问演出去了,又是爬雪山又是过草地的,整的和红军长征一般,回来瘦了一大圈,好歹得了个把月的闲余,回家探望了父亲母亲姐姐妹妹,又直奔儿子那儿住了好几天才回京。 等她回来,悦农忍不住和姐姐抱怨了几句,因了众家中,只怀甚未惹出什么事端来,其余的多多少少有偷吃,尤其是皮皮他爸爸,四姐儿是只要瞒着她她就不会自己去挖掘的人,大家都只当她是个省心人,这会儿皮皮又出事,她更是一心扑在了儿子身上,别的一概都不理会。 至于皮航勋,大家也都懒得说他了。 分卷阅读172 世爱对于弟媳的情绪,看的十分清楚,她总以为自己的丈夫还有救,因而受害者的姿态放在那里,殊不知…… 说句难听点的,狗改不了吃屎。 但这会儿,世爱仍是习惯性的替弟弟说好话,暂且缓缓弟媳的情绪。 不过,她并不知道,她这一次的说客没当成功。 因为,悦农终于看清了世爱的立场,和“胳膊肘永远往内拐”这一说,心里有了别样的想法。 世爱却以为自己又一次劝说成功了,为了转移悦农的注意力,有一段时间妯娌二人时常同进同出,这一日,世爱有张电影基金会的晚宴邀请,她想起悦农平素是爱看电影的,娘家又是财力丰厚,因而想替基金会拉个投资人,就这样带着悦农一块出席了。 盛宠像妈妈,蓝蓝也像妈妈,但悦农郭略姐妹却不知道像谁,毕竟大家有观感起,就知悦锋是个土财主的形象,膀大腰圆,悦农母亲也不是绝色,且郭塍那也和郭略有些出入,因而她们姐妹那么想象却无从追究,倒十分稀奇。 然而她们都是有底子的女子,哪怕人到中年,依旧风韵犹存,且有化妆技术的加持,一番整弄,悦农反把出席的一些明星给比了下去。 当然,几个导演也注意到这位美人了,尤其是某位“女导演”。 还没等男导演们过来抢鲜肉呢,米米已经率先一步到了世爱跟前,如此“盛老师盛老师”的寒暄一阵,末了把话锋转到悦农身上,“这位是……” 世爱当即引荐,“是我弟媳。” “敢问称呼?” 悦农随即站了起来,“悦农。” 米米赞了句好,这美人美则美矣,名字亦好听! 美色当前,米米恶从胆边生,为了今后的铺垫,暂时先做了自我介绍。 得知这姑娘竟然是个导演,悦农十分吃惊。 但见她眉宇疏朗,高个长腿,却是一个推波浪的复古烫发,加上粉面桃花,烈焰红唇,颈上几串珍珠项链叠加造型,一条u领的白色长裙,底下开高叉,两条玉腿若隐若现,说是导演,一点也不像。 自此,米米就在悦农身边坐下了,并且就再也没离开过。 在外人眼里,米米喜好男色,但在式薄眼里,米米男女通吃,尤其是,特别的男人,特别的女人。 黎 盛宠(h,含乱伦)069昨晚又干你老婆了?(5104字) 069昨晚又干你老婆了?(5104字) 散了会,悦农还十分高兴,她女儿有自己的交际圈,并从小由爷爷奶奶带大,除去这二位,还有怀秋皮皮伴随,说是她亲生的,其实母女情分因缘际会无法更密切,因而,悦农已经许久没有与年轻一辈的女子有交流。 米米是典型的京城大妞,自带一身傲气,豪迈的不像话,但她喜欢把自己打扮的特女人,以掩盖自己诸多不能诉诸与人的小秘密。她见了悦农,只想诱拐。 世爱见她们二人有说有笑,倒觉得稀奇,米米在圈中以善忽悠著世,回了家,她不免提醒了一句弟媳“悦农,你和那个米米,最好不要太深究。” 悦农好奇她说这样的话,世爱却觉得有些事难以启齿,因而闭口不再谈及。悦农转过头随即冷笑一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难不成她还不能交个朋友了!可笑! 她全然没把世爱的话放在心里,但家里也有事需要她操持,老爷子,婆婆,丈夫,还有女儿的狗,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因而稀里糊涂的过着日子,得了闲才想到好久没去逛商场,想到米米打扮的好看有朝气,忍不住就想给自己女儿也置办几身衣物,奔着这想法,当下朝商场进发。 她是贵妇人的打扮,悦锋在金钱上对女儿是毫不吝惜的,连盛宠过个生日他都能送出一台车来,对膝盖上长大的亲女儿,自然好的没话说。盛家虽是将门,但财力远远没有悦农娘家丰厚,因而悦农至今仍领着父母给的零花钱,买东西只选好的称心的,从未给什么难住过。 大概就是从没发生讨不出钱付账的时候,她的金钱观,比她女儿好不到哪里去。 她常去的那几家店的小姐都认识她,称呼她一身“盛太太”,买完了女儿的衣物,她习惯性的逛逛自己钟爱的店,那儿的sa见到她来,忙去泡咖啡来。 悦农来取之前定的特殊皮的birkin,东西拿到手,爱不释手反复观摩,sa见她喜欢,又推荐了几种新的皮货,甚至有几分无视店内长长的waitinglist的意思,试图让悦农觉得自己的位置尊贵无比,完全可以“插队”购买。 悦农不在乎店员如何看她,她只是喜欢一样东西罢了,别人来讨好她,那不是应该的麽。盛宗均还取笑她过于理直气壮,要知道她买的那些包,都够普通人家买好几套大房子了。 也巧了,悦农正打算再定一只绿色鳄鱼皮给自己,进来一个人,这种店客人少得可怜,进来倒不稀奇,出去空手的话自己也会尴尬的。 然而新进来的这一位十分年轻,提着一只皮拼布的中古款bk,年轻的女孩提着,别提多有味道。 再看那包的主人,呵,竟然是熟人。 “悦农小姐。”米米这样称呼众人眼里的“盛太太”。 悦农眉开眼笑,两人互相招呼一番,米米见悦农正在订货,轻佻的来了一句:“你喜欢这款啊,别定了,等得不耐烦呢,我送你得了。” 分卷阅读173 sa一听这话,笑意更浓了…… 悦农却笑笑,“你都说了等很久才等到的,我怎么好夺人所爱。” 米米不以为意,“比起bk,我更喜欢kelly,我也是买了才感觉自己没那个气场。我不喜欢让包抢我风头。”悦农笑了笑,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她真的还太年轻了。 二人于是就这样离开了这店,米米全然不在意自己搅坏了人家一桩生意,一心扑在美人身上。 “你若喜欢收集包,我可以帮你忙呢,现在的皮货金件不如以往了,我妈妈都是背中古店卖的二手货。” “二手?”悦农皱眉。 “你别嫌二手不好,二手的比新的差不了哪里去,保养的好的那些,水滴滴的简直勾死人,我保证你看了都不想走。” 悦农被她逗笑,难得和年轻女孩有共同话题,自然想套出点更多的有用讯息,“那二手的得上哪儿买?” “日本最保险,但也最贵。” 悦农的表情是:你看阿姨我差钱的样子麽? 米米孩子气的笑了笑,自发的勾起悦农的手臂,二人挽在一起走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家母女出来购物呢。 悦农倒是对米米有了一些新的看法,比如,这孩子除开导演的身份不谈,大概也是出身富贵之家。 果不其然,紧接着米米就说:“我还记得小时候去阿联酋,头等舱在卖kelly和bk呢,我妈妈还惊讶飞机怎么还叫卖皮包,以为自己搭的航空公司不够高级。那个时候爱马仕还没有现在那么火,便宜的要死。” 她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记了自己连十万块的制作费都拿不出手得向式薄伸手借的样子。 二人进了一家咖啡馆,点了东西坐下来边吃边聊,得知这女孩竟然是清华毕业的,悦农下意识脱口而出:“清华那么好考啊?” 惹得米米夸张的垂下脸来。 等悦农会意过来,一时间又是对不起又是乐不可支的。 等回了家,悦农发下自己刚取回来的包包,还真心觉得自己的包不怎么样了,她不是不高兴,而是高兴的比以往拿到新包更高兴。 米米功不可没。 这中年女人和年轻女人的友谊来得匪夷所思,连盛宗均都觉得老婆最近心情异样好,叫他心里慎得慌。夜半无人,他在妻子身上耕耘一番倒在一边,想了想,没能忍住问出来:“老婆,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悦农轻快的说了一句:“和锅碗瓢盆吗?” 世爱没能顾得上弟媳太多,所以就导致了悦农和米米的关系一发不可收拾。 怎奈盛宗均还没处理好自己的红粉知己,却又叫悦农寻到了蛛丝马迹,她再也忍不住了,这次找了新朋友来诉苦。 米米是半个艺术家,悦农至于她是天赐的美物,是缪斯,是灵感的泉眼,因而,遑论一治中古bk,两只三只又如何,什么人什么价,悦农却是她供奉的美神。 然而神有人间烟火的烦恼,倒也叫她觉得可爱得紧,可见她对悦农着迷多深了。 听完盛宗均的劣迹斑斑,米米径自抽了一根烟,再点第二根时,她心里有了主意。 “悦农,不如我去试探试探他如何?” “怎么试探?” “我扮作陌生女子去接近他,他若起了色心,我知会你来抓奸,若是把持的住,……算他厉害。” 听了这建议,悦农沉思良久。想了想,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米米不似寻常扭捏女子,再者她出身富贵,又敞亮的工作,还未婚嫁,她有诸多个未来,而且她那么聪明,断不可能葬送自己光明的前程。 这主意悦农从前倒是想过呢,可平凡女子哪里经得住盛宗均去招惹,别事后黏上来挥不掉才好呢! 但米米不会,没了后顾之忧,悦农便把丈夫经常出入的地点告诉给了她。 这世上很大,却也很小,要三番五次遇见同一个人对于米米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儿,再者,她还有个夸张的出身,风月场上斩杀无数,一个盛宗均,她还不放在眼里呢。 盛宗均不稀罕倒贴的女子,却爱死了米米那股子若即若离,这隔三差五的又见她换男伴,竟忍不住出于长辈的姿态教训了她几句,小姑娘跟她扮可怜,泫然欲泣,他又只得安慰她。 这不好了,肌肤之亲的第一层过后,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盛宗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姑娘给吻住的,只道她那条狡猾的舌头厉害的紧,那只探入他裤头的小手油滑如蛇,他不是没上过年轻女孩,但米米不太一样,她那走路的姿势都不太对劲的,举止却敞亮天真,这背道而驰的两者在盛宗均心里碰撞出了异样的火花。 他愿意多写耐心来和这女孩相处,而非和她上床做爱。 然而米米却不是这么想的,她初时是想帮衬美人一把,会会这个吃里扒外的男人,结果见了他第一面,当即心里叫了个不好。妈的,怎么世上好看的男人都去当兵了!有意思?! 米米少年时诱那些美少年美少女们来给她提供乐趣,见了不知道多少美物,可悦农和盛宗均这一对,还真特么上天入地人间仅有! 一个男的长成这样,有意思么你说?! 难怪他老是管不住下半身了,别说他想不想,尼姑见了这种货色都得还俗好麽! 米米跟中了邪似的,被这对中年夫妻迷得七荤八素,完全找不着南北,夸张点 分卷阅读174 的说,甭提别的女人,就是她也想把盛宗均给上了! 这不,想到就做才是北京大妞的个性。 盛宗均推不开米米,十分丧气的败下阵来,米米一溜烟的下滑,拉开他的裤头掏出里面的家伙事给他口交起来。 真是要人命的一条舌头,盛宗均如是想。 他那命根子被吮地一跳一跳,米米吃了一阵,适可而止,嬉笑着说:“叔叔,你的肉棒可真好吃。” 盛宗均闷笑一声,瞧着那竖起的东西,一把提起她,咬着她的下巴语气不善的问:“叔叔?我这么老了?”不就是生了几根白头发而已,竟然敢嘲笑他,还这么甜的声音叫他叔叔,哼,看他怎么收拾这只小妖精! 米米捧着自己胸前两团肉去夹弄他的肉棒,却因为胸部并没有那么丰满始终不能得逞,骚浪的自己捏着两团乳肉画圈揉弄,嘴里还小声的直哼哼,自己爽起来。 盛宗均见她这样骚,心觉有趣,也不知道是她哪一任男友给调教成这样的,心里竟生起气来。 他挥开她的两手,自己抓着她的胸部,唇舌一路从她的眉眼吻至锁骨,最后将两团肉往中间那么一挤,一张俊脸埋了进去,又舔又吸,大手也四处游移揉捏,“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咱们又没结婚。”她狡猾的说,完全忘记了盛宗均失控时要去知会悦农的事儿,率先当起奸夫淫妇其中一方来。{更}{多}{资}{源}{请}{加}{q}{q}:2*7/699*4/8/3*7=2 “你叫不叫啊?”盛宗均老大的不高兴,狠狠捏了她一下。 米米马上求饶,迭声叫他“老公老公老公……啊……松手啊……”她疼得丝丝抽气,盛宗均却笑了,他喜欢掌控女人,取悦的同时,征服她们。 但米米又怎么会是个吃素的,要知道早年间她可是三四个同床大被一起玩的咖呢,就盛宗均,她还没放在眼里。 她一边娇娇的喊他“老公”,就真的跟新媳妇似的,小手按在他背上,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路往下,在他敏感的腰窝轻按,听他的呼吸声变重,她把自己更往上一送,“老公……进来呀……给我……” 盛宗均哪里把持得住,骂了一句“妖精”,火速成其好事。 一直弄了两个钟,米米两条腿酸的要拆开了似的,盛宗均却毫不见疲惫,在她年轻的身子里发泄着旺盛的精力。米米却是爽了又爽,早已满足,咽喉里配合地发着浪叫,脑子里却在思考如何摆平悦农。考虑到未来几天或许有机会要和悦农碰面,她只好使出杀手锏,将两条腿盘在盛宗均腰上夹住,脚踝勾着他的皮肉,嫩滑的手臂套着他的脖子,凑近了在他耳边吹气,末了巧笑嫣然地魅声软语,那撩人的淫语,催的盛宗均难以把持,狠狠冲刺了几百下,终于射出了浓精,从妖精身上倒下来。 散了场,二人各回各家,米米洗了澡,才打电话给悦农,悦农等了她电话一下午,这才等到,却不急于问情况了。只米米抱歉不停,说是有演员过来面试,一时忙得抽不开身,复又说她私底下介绍女演员给盛宗均,盛宗均半开玩笑的拒绝了,她语气诚恳,意思是让悦农还是多小心。悦农听完之后对小姑娘感激不尽,知道她忙,道了谢之后就挂了电话。 盛宗均回了家先去老爷子房里请安了,待出来,瞥见心情愉悦的悦农,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夜里夫妻二人洗漱完毕上了床,盛宗均缠了过来,亲热的要了她一回。悦农承欢完毕,心里默想:臭男人,舍得不在外面偷吃了就回头来闹她,当她悦农是什么人呢……得亏有米米,回头得再谢谢她…… 悦农一时也糊涂了,那样信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偏信的后果是,盛宗均一直把人家里外操翻天了,她都还不知道呢。 然而,像是补偿似的,每回盛宗均上过米米,回家了照例还是将悦农疼爱一番,也不知是愧疚,还是掩耳盗铃,总归,米米也是聪明人,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叫悦农发现,倒是米米,隔了几天二人又偷情,总是会发现他身上悦农留下的那些小猫样的抓痕。 米米戳着他的心窝,媚笑:“你昨晚又干你老婆了?” “怎么,你吃醋?” “切,自恋。” 盛宗均搂住她,也不再说话了,先把要紧事办了再说。 米米随即嘻嘻哈哈的一边躲一边被扑到按进床单里。 二人瞒着悦农厮混月余,悦农毫不知情,直到盛宠一日忽然对她说:“妈妈,再过几天就是小姨的生辰,蓝蓝不在,你能去趟墓地麽?” 悦农看了眼女儿,问她:“你记得我的生辰麽?” 盛宠答不上来。 然后,母女俩为了这个又闹了一顿脾气。 不过,就在郭略诞辰这一天,人到中年的悦农,才深切地明白自己有多可悲。 要知道,这天的天气,异常的好。 悦农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安排好老爷子的饮食,这才出了门去往样式家,样式诚提前三天从秘书那接到过盛宠的电话,挂了小姑娘的电话,思忖片刻,然而问秘书盛宠这样做的原因。 秘书想了想,答道:“大概是希望郭略小姐能保佑蓝蓝小姐吧。” 样式诚会意过来,静了片刻,忽然觉得有许多事是他不曾了解过的。他只知道盛宠疼爱蓝蓝,却不知道那份疼爱的程度。 悦农坐在去往样式家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75 的车上,回想着这些年自己所作的一切,手指不住地颤抖着。 生活的主旨还是平淡,年轻时不切实际的幻求,在经年过后,早已沦为了婚书上那些踏实平整的字眼,可笑的是,当最后一丝执着被击碎的时候,她并未感受到过激的疼痛。 也许,那是因为关于爱情的一切是慢慢衰竭的吧,那些构想的惊心动魄与她的个性是相悖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和那个口口声声将爱她一生的男子撕破脸。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太太的脸色并不和善,他服侍悦农多年,不曾见过她这样。 他有些好奇地看着后座搁着的那个蓝盒子,那是临出门前刚收到的包裹,说是盛宗均特意挑的礼物,请悦农带去送给样式家。 太太起初还对秘书说了句“有心了”,然后笑着上了车,打开包裹后她的脸色也尚好,急转直下的是那张附属卡片。 悦农看着车外,精致的指甲撕扯着那张卡片的边缘,她很想撕碎那张东西,毁掉“亲爱的小米粒儿”这几个刺眼的字眼。但是,她又冷笑,这卡片不就是盛宗均说谎的证据么,她若聪明的话,留着总有一天派的上用场的。 可是,她真的十分想撕掉它…… 黎 盛宠(h,含乱伦)070神仙肉(5100字) 070神仙肉(5100字) 盛宠早早的就到样式家了,这家她来了无数次,又是近亲,在管家眼里,称得上是半个主子。 早先她从袁菲那儿学到了怎么做蛋糕,样式家也有手艺一流的糕点师,在各方通力合作下,大小姐的蛋糕终于成型了。 等悦农到了,宅子里的佣人们都撤了,样式诚的秘书带着公事一概离开,这顿宾客诡异的筵席也正式开始。 悦农有心事,耳边响着女儿蜜蜂一般的嗡嗡声,其中偶尔夹杂样式诚爽朗的大笑,她兀自喝着酒,没一会儿人已经半醉。盛宠见妈妈这样,懊恼地说:“小姨夫你家的酒难道比我家的好喝?” 样式诚觑了眼悦农,含笑不说话,给足了悦农面子,以免当妈妈的在女儿跟前没有脸面。 盛宠见状撇撇嘴,也就不理心事重重的妈妈了,转而继续讨好小姨夫。 要说,她初时也不明白为何敦促了忌日,又挖出郭略诞辰来。蓝蓝至今下落不明,皮皮却换了一个人似的,现在就算碰上面,姐弟俩也说不上几句话,他的功课越来越多,篮球足球网球拍悉数被他扔进了储物间,连衣着打扮也变得斯文起来。 她不能肯定皮皮的转变是因为蓝蓝,但这翻天覆地的心境,就算不是十成受蓝蓝的出走影响,也有八成因素在里头吧。 而她这个做姐姐的,打从娘胎里出生起就是个没心眼儿的,如今被逼着为弟弟妹妹的未来着想,也不是为了谁,都是为了她自个儿吧。 她总是希望皮皮能和怀秋一直维系兄弟之情,也希望样式诚能时时刻刻惦记着那个没有存在感的倔强小女儿,更希望未来蓝蓝还能嫁给皮皮,他们的婚事要由样式诚的首肯才行啊。 所以,她不计代价地讨好着她的小姨夫,甚至不惜拉上自己的妈妈作陪。 三个人吃过午饭,盛宠被袁菲的电话叫走,独留下她妈妈和旧情人共处。 样式诚被机灵古怪的小姑娘逗得心情大好,因而也喝下了半坛子陈酿,悦农见他走路不稳,反过头来照顾起他,宅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他要是磕着绊着了,有她好受的。 悦农喝得少醉得快,但这会儿都两个钟过去了,又有女儿的眼神时刻督促,因而后半场就没有喝过酒,这会儿醉意早没影儿了。别看她身子骨纤细,但家中的一干男人都是酒坛子里泡大的,她伺候起来倒也惯手。 样式诚搭着她的肩到了主卧,这宅邸中最花心思的地方,便是他就寝的地方了。 无论是格局还是基调亦或是一些装饰,都是简中带奢,不繁复,优雅大气地铺陈着。 高床软枕倒是必备的,眼见着还有一步就到床边了,悦农脱力松开了身上的男人,样式诚便像一座山似的倒塌下来,一头栽进了厚厚的绵床中,酒气熏然,露出一个傻笑。 悦农不开心了一个上午,终于在这个时候被他那个傻笑逗笑,“嗤”地一声,不置可否的轻扯嘴角。 样式诚眯着眼看她,轻声呼唤:“阿略,你过来,我想你了。” 要说,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样式诚与王琪离异后正处空窗期,找个女人和他做爱并非难事,但古怪的是,比起女人,他更愿意醉心于事业,因而回头一细想,竟也有好些时日不食肉味。 至于悦农,她早上一出门就带着火呢,这会儿灭了又起,起了又熄,往复好几次,终于也到了临界点。因而样式诚揪着她纤细的手腕往怀里带的时候,她虽愣了一下,但并未做反抗。 如果这是对盛宗均的报复的话,那就是吧。反正,她也无所谓了。 样式诚醉地正是云里雾里的时候,身下这具女体的娇美是显而易见的,随着衣物的剥落,他那双迷离的醉眼,犹如幼时拆礼物般的欣喜。 悦农那身子骨,虽已经不再鼎盛时候,美人迟暮也依旧是美人,样式诚过尽千帆,自然有一双分辨好坏的眼睛。 那摇曳的胸乳,那纤长无褶的颈项,那紧致弹滑的肌肤,虽不似少女娇嫩水灵,但依旧有着上乘的条件。悦农看着那靡丽的床帐,只觉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76 得身上的男子如一头健壮无比的熊正呼哧呼哧带着腥膻的意味舔舐着她的皮肉,敏感的颈子被呵得痒极,这个与丈夫截然不同的男子,正在意识迷失时侵犯她。 样式诚剥光了自己,皮与皮,肉与肉,炙热地与悦农相贴,微微的酒气从他口腔里散出,他按着悦农的双臂,几乎将她钉在床铺中,健硕的下身无意识地磨抵,勾引着身下的人随之起舞。 悦农被他吻住时慌乱的排斥了一下,但很快又被那种陌生的调情法子给勾引住,忍下心头的惶惑承受起来。 他和盛宗均截然不同,盛宗均是清隽的美男子,即便到了这个年岁,依旧保存着那份清隽邪美,身材也依旧如同年轻时候,肚子上甚至还保有珍贵的腹肌,从背后看过去,多半会误以为那是哪家的后生。 而样式诚是全然不同的另外一种模样,他既有商人的精干气质,可脱了衣物,没了掩饰,那具饱满健壮的身体,是如此的厚实,像一堵墙。 悦农被吻得挣动起来,后脚跟抵着床单不住磨蹭,两条细白的美腿在样式诚粗壮的大腿中间有着微弱的美感,淫乱又惹人怜爱。 “阿略,我要进来了……”样式诚咬着身下人的耳朵,调整了身体,将悦农那条银色的丝绸内裤往边上一拨,扶着自己那根赤红的东西抵住那湿滑的妖花,腰眼一缩,入了进去。 进——来——了—— 悦农睁大眼睛看着床帐,她的身体,被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了。 样式诚闭着眼在那湿滑的体内享受了一会儿,那赤红不见坚硬,但十分肿胀,他又醉又情形,只觉得身体的某处已经许久未有那样快活的舒畅,忍不住就抵着那处抽撤起来。 他那东西长得和他儿子如出一辙,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叫女人又爱又恨的东西,若是遇上处子,疼个半死也是有的,被他刺穿的处子,流血都会比寻常男子入出的多许多,想他年轻的时候和女伴尝欢,那整张床单竟流了饼一样大的血迹,女伴哭着喊后悔,生怕自己会死。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极有趣的一些旧事了。 只他那儿子为了拴住盛宠,给那东西弄了许多恼人惹火的珠子,样式诚却还没机会往那去动脑筋,他在床上是热情的,比起技巧,那份热情总会让女人更为迷恋。 毕竟,“被爱”,是蛊毒,是迷药。 盛宗均回家前把秘书好好地拾掇了一番,虽然送的东西一模一样,但他只给米米写了卡片,而米米那儿,因为他无意间的提及,又回头仔细找了找,最后答复他并未看到什么卡片。 他捏着手机,只觉得额头都是冷汗。 匆匆回到家,保姆说太太一早就出去了,问是去哪里,保姆摇摇头。盛宗均听保姆说悦农提前一两天就布置好了家里的事物,顿时觉得心惊肉跳。火冒三丈地打电话给司机,司机接电话时边上坐着盛宠,女儿把电话接过去,说妈妈在样式家。 盛宗均倒抽一口凉气。 往事虽是年份久了,但他不会忘记样式诚那样的对手。悦农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样式,他也不担心,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依悦农那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盛宗均头大如牛,险些将家里的地板踏穿。 又打电话去样式家,接电话的是管家,说样式诚办完郭略的生日就去香港出差了,还问有什么事。盛宗均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丢了老婆,打了个迂回随即挂了电话。 可是,悦农能去哪里呢,司机被女儿拿去用了,她在外头也没什么十分要好的朋友…… 他再度思及那张该死的小卡片,眼眶都红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他索性没有出门,越想越复杂。 会不会被绑架了呢?毕竟,他老婆是大美人。 会不会是闹脾气故意躲起来?不像啊,要是她拿准了注意,肯定早等在家里等着办他了。 盛宗均越想越后怕,等到了凌晨又开窍了,哼,有什么好怕的,她要是质问,不承认就是了,反正这么多年他都是耍赖过来的,也不怕再丢一次人。 倒是她,一夜未归,他倒要看看她打算怎么解释。 如此想定了,他交代了保姆等夫人一回来就让她来书房,自己先坐定酝酿气势去了。 上午十点,悦农回来了。 她看上去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而富有光泽,听闻保姆说盛宗均在书房摆了阵法,她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卧室去了。 保姆两边都不敢得罪,但相较而言,还是先生比太太脾气大,因而想了想,又去了一趟书房。 盛宗均冲进卧室时,悦农正在脱衣服,白花花的雪背因声转过来,拿一对漂亮的乳对着盛宗均,盛宗均看着那香腻,咽了咽口水,气消了一半。 悦农冷冷的睨着他,末了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盛宗均冲过去时她已经给门落了锁,他拍了拍门,悦农当然不会给他开,他抓了抓头发,只好在门外吼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吼完,屋子里一阵余声静静回传。 他等了一会儿,不耐烦起来,又吼了一遍,还将浴室的门拍得震天响。 悦农站在花洒下,没事人一样自己洗自己的,就当是家里的孩子正在跟她闹脾气,在她眼里,无理取闹,必有所图,她再清楚不过盛宗均那些小九九,他要强占理,她就偏不让,看他怎么着! 果不其然,盛宗均闹了一会儿就 分卷阅读177 消停了,他心里对悦农的反应还没个主意,因此也有些顾虑。换做从前,他要是犯了事儿,扯着脖子嚷嚷对方的不对,多半能转移注意力,保一次自己安全。可这会儿,似乎有些不一样…… 然而,一个澡究竟不能洗一辈子,悦农出来时身上只裹着大浴巾,一副老夫老妻无所谓的坦然模样。 盛宗均坐在床边,在她身上来回逡巡数遍,眼神狐疑而探寻。 悦农回家前喝了一大杯威士忌,这会儿她一靠近,盛宗均那狗鼻子立即闻出来了。“你喝酒了?” 悦农仿佛倦了,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漫不经心地答:“每个醉鬼老婆,不都是不争气的老公给逼出来的麽?” 盛宗均当即头皮发麻,看悦农不打算秋后算账,心里更是后怕,他想了想,还是爬上了床,在悦农身后躺下,一只手搭在悦农肩上,好声好气地说:“老婆,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悦农只是冷哼一声,似乎再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男人的话。 盛宗均玩归玩,但最中意的老婆依旧是悦农,这女人不论在哪方面都是好的,也爱他,不知道是不是仗着这一点,他的心才变得那么野。仔细想想,他心里也讪讪的。 “老婆……” “好了。”悦农不耐地打断他的话,“我头疼的厉害,什么也不想听,你自己那些混账自己抱着算盘慢慢算,等我就醒了你再来说,现在我累了。” 她说得坚决,几近从未有过这样的强硬。 盛宗均什么都不怕,但最怕近旁人一个“我累了,不想听”,还有一个“算了”。前者是不耐烦,后者,只有莫大的失望,才会那么说。 悦农小性子厉害,被她抓住这件事,她应该闹他一整天的,可这次她却只是自己去买醉,什么也不想说。 盛宗均悻然下了床,看着那个背对他的身影,拿起外套,出去了。 悦农侧躺在床上,心里也十分复杂,她听见外头盛宗均在吩咐保姆别吵太太睡觉,然后是司机班发动汽车的引擎声。 确定盛宗均出门了,她才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仰头看着天花板,过了会儿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她竟然也出轨了。 样式诚和她做了一次就睡着了,那人身子重,整个压在她身上,她清醒地厉害,甚至听得见他呼吸间呢喃着郭略的名字,那根厉害的大东西即便主子睡着了也不安生,一直堵着她下身,虽是软的,但也鼓鼓胀胀的,只留一点余地让他先前射进来的精水溢出。 悦农因为各种原因窘得厉害,娇白的身子浮现着虾子样的红一直不褪,样式诚就那样压着她睡了两个钟才醒过来。 悦农那时只剩半口气了。 而样式诚醒来发现自己那春梦是真的,当下也愣住,然而悦农一旦起了逃脱的念头,随即又被他给覆住。 这是他的床,每个方寸都是他熟悉的,当悦农发现自己被床柱上的布幔缠住时,已经来不及喊救命了。那个巨大的结好像秋千一样将她吊在半空摇来摇去。 她吃惊地瞪大眼,只看到样式高大的身躯倾覆过来,腿间昂扬,上头还沾着她亮晶晶的体液,她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别过头去。 样式诚抓住她的腿,兴奋的红了双眼,轻轻一推将女人推进布幔里,托着她那臀分开两条腿,自己则重重一记刺进她体内,悦农大呼一声,害怕地揪紧布幔深怕布烂了砸下来。她哪里知道那看似轻薄的纱,实则是柔韧坚硬之物,不说刀划火烧,普通来两个人还是扯不烂的。那东西原来是醇亲王府里流传出来的料子,本是做什么用途不知道,王琪觉得好看就给挂上了,式薄小时候贪玩,老爱揪着那些床幔,甚至吊着那幔子在床柱上表演特技,经常把王琪逗得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此时,样式诚也是中了邪了。当初这女人天真地问他喜不喜欢她,他当然说喜欢。她又问他介不介意她不是处女,他记得他当时给愣住了,但还是诚实地说,他介意。结果她听了之后笑着说,好吧既然你介意那我就去做手术了。 他当时也见了许多风月,面对这样不拿自己的美色当回事的女子,又惊又愕,她却好像是处理了一件烦心事,高高兴兴地去修她的处女膜了。 然而,她最终嫁的人,还是盛宗均。 当年他们都年轻,样式诚没有太多时间失望这些,时间一晃就过了这么多年,如今她那女儿生得和她当年一样美,都那么大了,他们两个老的却搅在了一起,不可谓不荒唐啊。 可是,都已经吃过一回神仙肉了,若是要判罪,他也得先把这罪给坐实了才行。 悦农随着男人腰腹的冲撞凌空摆荡,这新奇的姿势,那蛮霸的力道,都足够满足任何猎奇的心,她嘤嘤呻吟,腿间的嫩肉不自觉得往里缩,变得格外紧致,那妖穴像个吸盘似的允着样式那霸道的蛇头,样式被吸险些射出来,舒服深吸气,咬牙忍了忍,才给按捺住。 …… 最后,悦农还是从帐幔上掉了下来。倒不是帐幔不能承重,而是床柱的接口被样式诚给摇松了,悦农悬在半空中,整个人晕晕乎乎呻吟不止,样式的幅度却越来越大,撞得悦农腿间隐隐发疼,求饶亦行不通,最后因为样式用力那么一甩,床柱接口松了…… 悦农尖叫着砸落在床上,两具入情的身体顿时分开。 黎 盛宠(h,含乱伦)071她把我 分卷阅读178 老公给睡了(5042字) 071她把我老公给睡了(5042字) 悦农张着两条大腿在大床上呼哧呼哧喘气,心有余悸眼神惊恐,样式随之而来,不知羞耻地就着那姿势扶着自己的粗大按进她翕张的穴口,不顾她下意识的排斥,一直弄得她筋疲力尽,连求饶的声音也消失了,才激烈地射出。 悦农已经办昏过去,娇细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样式抱着她清理了一番,他家为清廷做事几代人,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神奇玩意儿也收集了不少,悦农只觉得他挖了什么药膏塞进了她体内,那东西是一团丰厚的油脂,不清凉杀人,只温润暖和地滋润她有些撕裂的下体,一觉醒来,那团膏药消失得无影无踪,腿间却全是银亮的水迹。 样式这时候挂了电话回头,见她醒了,好笑地过来将躲进被子里的她捞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别担心,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悦农被那声音蛊惑着,暂时忘记去想自己的丈夫公婆女儿,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然后,昨晚一整夜,样式诚都没有退出过她的身体,哄着她,要着她,温柔地像水。 此时,悦农面红耳赤地回想着那些羞人的姿势,看着自己一点淤青都没留下的腻白身子,不知道样式又是什么时候给她用了神奇的药,她感激他的周到,同时又感叹,原来这世上也有一种男人,会那样尽情地表达自己的激动与爱意。 她迷茫了,不知这个认知之于她,是幸,还是不幸。 在这件事上,样式诚还做得比较体面,并没有揪着她是有夫之妇的情况不放。除了那日酒醒之后,像是确认梦境似的拉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之外,此后他都紧守本分,没有太过分的举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悦农的转变,盛宗均那也安分了一些时日,米米闲着无聊,又开始动起了悦农的歪脑筋,可惜悦农已经被“亲爱的小米粒儿”几个字弄得心如死灰,只觉得这年轻的小女孩忒不要脸,更气自己轻信。她不恨米米,但十分自厌自己的愚蠢。 然而,一个月后,医生在给老爷子例行检查身体的同时,又私下建议悦农应该去一趟医院,给老爷子看病的这大夫虽是西医出身,但祖上好几代都是学中医的,望闻问切之道也颇通晓,悦农以为自己被盛宗均气出病来了,忙去了趟医院。 然而,医生给她的不是噩耗,而是一个莫名的喜讯。 她怀孕了。 从妇产科出来,她被外头的阳光照得双腿一软,司机上前来掺她,她郁郁地上了车,仍不敢相信那个事实。 她竟然怀孕了。 她年轻时做了节育手术,然而身体对此严重过敏,有一阵时日她几乎被体内那小玩意儿弄得惨不忍睹,盛宗均又是孩子心性,只要想要,是忍不住的,不避孕又不行,因而这些年二人都是用套子来敷衍性欲,而悦农一直是身体十分健康的女性,月事准得厉害,随着年岁渐大,盛宗均也摸索出了她的安全期,因而不到非常时刻,他舞刀弄棍的时候是不会多弄个套子来的,怎料,竟出了这样的纰漏…… 悦农额上青筋直跳,如今的医学那么发达,医生甚至能推算出准确的怀孕时间,这孩子,怎么会是样式诚的呢?!! 得知怀孕天数的刹那,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医生见她脸色煞白,以为她有什么难以启齿之处,所幸她跟着就脸红起来了,喏喏的一句:“我都那么老了,怎么会……” 医生随即跟着笑起来,原来这新妈妈是害臊来着呢。医生说了一大堆好话叫她放心,虽然悦农已经有些年纪了,但是保养得当,就身体机能而言,完全有足够的体力来应对未来九个月的辛苦,甚至完全有余力度过生产期。 医生一边开药,一边夸着她,说她那身体比现在许多小姑娘都好,真是了不起,如何如何。 悦农脑子里晕晕乎乎一片,耳朵里嗡嗡嗡的发疼,面对医生不遗余力的恭维,她末了只是笑笑说,“我大女儿生了一张厉害的嘴巴,这些年跟着她吃了不少好东西。” 医生笑地更温和了,原来果真如她所想,这位优雅的贵妇人并不只是高龄产妇那么简单而已,她还有个长女呢,想必那个女儿也长大了吧,不然这位当新妈妈的就不会窘得那么厉害了。 司机见太太手边提着一堆医生开的保胎药物,看到有叶酸,立即明白了发生什么事。而悦农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圆谎,要知道去样式家那天司机也在场,虽然中途离开去送盛宠,但后来他再回样式家等她,却被告知悦农已经离开了。 换做平时,悦农是寸步不离司机的,她出身好,小时候在悦锋手臂上长大,大了又有汽车,这辈子都没走过什么路,或者说,她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回事。因而司机当时也狐疑地厉害,接不到人,他以为悦农自己先回去了,也跟着回了家,但他到了家,悦农却是一宿没回来。他唯恐盛宗均拿他办事,倒不见有什么动静,第二天中午,悦农罕见地一身酒气的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里这孩子的缘故,悦农开了窍似的,忽然想起自己应该掩埋的一切,因为这孩子迫切的需要留在她的母体里,那种强烈的求生意志,全面影响着悦农,令她暂时忘了她也可以悄无声息的打掉它!! 悦农在后座闭了闭眼,忽然很悲伤的说:“老杨,我都想和他离婚来着,怎么就 分卷阅读179 ……怎么就……” “太太……”司机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就因为老实,才被盛宗均留在悦农身边那么多年。盛宗均太清楚悦农对男人的杀伤力了,换了会对悦农起心思的人来,想必他也不会那么放心的在外游乐。 老杨老实归老实,却也不是个能拿主意的人,因此,被悦农猛地那么一问,嘴巴张了张,怎么也答不上来。 在盛家多年,对盛宗均那些风流韵事固然有所耳闻,然而他更多的是接触悦农,若是心有偏袒,那必然是帮着悦农的。可是,他一个司机的立场,还真的没有半点发言权。 悦农松开流泪的脸,抽了面纸擦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冷笑一声,“还记得米米那个小姑娘么?” 老杨点点头。 “她把我老公给睡了。” 悦农说得平静极了,老杨却吞了吞口水。怎么可能呢,那小姑娘有钱极了,又会撒娇,又会逗悦农笑,他还载过她好几回…… 盛宗均竟然连窝边草也给吃了? 老杨吃惊地半句话都说不出。回想起那天悦农收到礼物的神色,后来古怪的举止,还有第二天喝醉酒的模样,他一下子就全明白了,原来太太早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啊! 悦农一副很扫兴的模样,恨恨得扭开脸,二人一路无话回到家,悦农提着自己的药,朝司机叹了口气:“打电话给秘书吧,告诉他我怀孕了。” 言罢,丝毫不见喜色地进了屋子。 她克制着不去回头看司机接下来的动作,尽管她十分想知道司机的神色。 但是她不能看,因为刚刚的一切,都是她演出来的。 她要让所有人相信孩子是盛宗均的,且盛宗均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要不是这个孩子突然到来,她出于无奈,否则早就和盛宗均掰了。 她要让所有人都可怜她的处境,而不是将关注点设置在“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上。 回到卧室,她沮丧地坐在床上。 她天真了一辈子,人到中年,却出演起了这样荒诞的剧目,华丽地刺眼,卑微地可笑,却不得不演。 盛宗均出轨错了麽?呵呵,那她和样式诚呢?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忽然失笑。 都是报应啊。 盛宗均听到秘书的传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喜色匆匆地抓了外套出门,回到家,保姆很诧异在这个时间看到他,他却抓着半老徐娘的保姆一直问太太去哪儿了,保姆愣愣地说太太在睡午觉,他这才把保姆松开。 保姆看着两腿打飘的英俊男主人,悄悄地红了老脸。愣了好一会儿,才拍拍自己脸颊清醒点,嘴里咕哝着离开了客厅。 盛宗均冲进房间,悦农果真在床上睡着,他快乐地想要仰天长啸,就这么给憋着,俊脸都给涨红了。 化妆镜前还放着悦农的手袋,他不敢吵醒悦农睡觉,试图从别处寻找确认。当他翻出悦农的门诊记录,看到医生的签字后,又旋风似的冲进了自己父亲的房间,报告了这则喜讯。 老爷子听说儿媳妇又怀孕了,当然喜不自胜,老太太则拉着儿子的手再三确认,“是不是真的,你有没有唬我们?” 盛宗均直接把确诊单子拍在了自己胸口,老太太取了老花眼镜来细细看了一遍,末了,手都抖了。 老爷子也好奇地要死,将那单子反复看了三遍,这才喃喃地叹道:“我们悦农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哈哈哈。” 旧病在床的老将军,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开怀大笑了,这世上除了他的小孙女盛宠以外,竟然又多了一个人令他这样开怀畅意,他觉得自己身子都轻了,仿佛康复在即。 盛宗均看着比他更喜悦的父母,血也跟着热起来,好啊,他的悦农实在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这不,悦农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家里已经人声鼎沸,大姐二姐听说弟媳妇怀孕了,丢下手边的事情二话不说回来了,世爱人在外地,让四姐儿给悦农准备一份礼物,但挂了电话,嘴角的笑就没停过,同事问她是不是她儿子来电话了,她摇摇头,说是弟媳妇怀孕了,家里以后又要热闹了呢,同事随即纷纷上前来恭喜祝福。 皮皮和盛宠也被这个喜讯给抓回了家里,但是悦农还在睡午觉,盛宗均拽着闺女不让她去吵,盛宠气得还咬了她爸一口。但盛宗均哪里还顾得上生气,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好不容易悦农睡醒了,开了门见一大家子都在,更过年似的,当下愣住。 盛宠扑进妈妈怀里,孩子气地抱住妈妈,“妈妈妈妈,听说我就快有弟弟妹妹的!” 悦农瞬间明白了这些人的来意,无奈地笑笑,戳戳女儿颠三倒四的脑袋瓜子,“我是猪么,一口气能生那么多?” 盛宠搂着妈妈不放,吐吐舌头一脸的爱娇。 摆平了女儿,紧接着就是盛宗均那些姐姐了,恭喜和祝福纷至沓来,到了晚上,四个姐夫来了两个,还都送了悦农一份大礼,一家人坐下吃饭,盛宗均看老婆的眼神,都快滴出水来了,盛宠那丫头嫌爸爸太肉麻,一吃完饭就和怀秋打电话去了。 悦农很平静地承受着这一切,小姑子们问什么她都老实地应承,丈夫胶着的目光她也承受着,婆婆又送了她一套翡翠镯子,她道了谢,也收下了。 末了,老将军只给她留了一句话,“辛苦你了。”落在她肚子上的 分卷阅读180 眼神,平实而欣慰。 盛宗均心情太好,和两个姐夫多喝了几杯,等九十点钟散了席,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盛宠那丫头替妈妈去送客,悦农指挥家里人打扫卫生,身子一回,目光落在沙发上写作业的皮皮身上。 皮皮已经很大了,身量比他爸爸还要长出一截,长手长脚地陷落在沙发里,一副落拓极了的模样。 悦农朝他走过去,看着这纸片儿似单薄的少年郎,眼里心疼地紧,“皮皮今儿个是住在舅妈家么?” 皮皮没抬头,“唔”了声儿,静了几秒钟,又说:“姐姐最近有文化课考试,得替她抓一抓。” 悦农嘴角浮动着善意的微笑,“那舅妈就先谢谢你了。” 皮皮前一个月配了眼镜,才近视一点点,镜片薄薄的反着银光,让人看不大清他的眼神。盛宠一直觉得他戴眼镜很滑稽,取笑了他好几回,也不见他不耐烦,也不见他生气,倒是叫其余人看了心惊肉跳的。 大家都想,到底是什么,让这个话匣子一样的活泼孩子,麻木到了这个地步? 皮皮在舅妈面前总是多一分乖巧,然而今天他却还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哪怕是恭喜,也没有。四姐儿这会儿帮悦农整理好了厨房,出来见儿子抱着作业痴愣地看着悦农的模样,紧忙在脸上堆起笑,扬声说了一句:“儿子,很晚了,咱们该回家了。” 皮皮随即站了起来,悦农只觉得面前忽然拔起一座山,吓得拍了拍胸口,皮皮这才流露出一丝微笑,“舅妈,我先走了。” 悦农压压惊,“不是要给你姐姐补课嚒?” 他摇摇头,“我还是回自己家睡好了,明早再来。” 悦农只好应了一声,也不好强求。 皮皮穿好外套,将书揣在怀里,正好盛宠回来了,没大没小地拽住他,不悦道:“你不是说给我补课嚒?” 皮皮没波没澜地说了一句:“你这程度,补不补没啥区别。” 他姐姐随即被气得半死。盛宠心里那些小九九他还不清楚么,考好了都是她自己能耐,考砸了就怪补课老师技术不佳,反正,皮皮每次都是吃力不讨好。 悦农这会儿瞪了自己女儿好几眼,盛宠这才哼了一声,带着“怀秋”气呼呼地上楼去了。皮皮听见自己妈妈在外头催,拢了拢怀里的书,看着悦农,深吸一口气,“舅妈,恭喜你了。” 悦农初时未觉的这孩子的恭喜有何特殊,但随即却心惊肉跳起来。难怪他坐在边上一晚上不说话了,这种情形,叫他如何说话呢? “皮皮,你想蓝蓝了?” 皮皮摇摇头,“她答应我要过得好的,我一点也不担心她。” 悦农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皮皮也看出了她的为难,草草结束了最后的寒暄,“舅妈你多保重吧,生弟弟也好,生妹妹也好,我会连着蓝蓝的那一份,一块疼她的。” 说完,他苦涩地一笑,这就走了。 悦农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融进夜色里削薄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人觉得自己当初做错了,哪怕也有那么一丝愧疚。 四姐甚至在蓝蓝离家出走后给了这样一个评价:像她妈妈一样,一点也不懂事。 这一大家子的人,连样式诚都对那个女儿淡淡的,惦记着她的,只有盛宠和皮皮。盛宠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盛宠,皮皮也没有大悲大喜一丝责备,但很奇怪的,大家都觉得这两个孩子,沉默地厉害。 除了必要的时候,盛宠几乎不再提起她那个洋娃娃一样的妹妹,而皮皮,一心只顾埋头念书,那个娇美的小情人,仿佛从未出现过,他的未来里,有她无她,都不再紧要。 那些个当初参与其中的大人们,当初他们眼睁睁看着一个稚弱的小姑娘被逼上绝路,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没有人伸出援手。甚至在心底说:你跳啊,你倒是跳下去啊…… 黎 盛宠(h,含乱伦)072精液浇灌(5081字) 072精液浇灌(5081字) 皮皮再也不快乐,他仿佛已经看透了成人世界的虚伪,再也不能快乐了。 正因为他变得太懂事,惹得所有人都不敢对他大声说话,而悦农则觉得,今天的这顿晚饭,让皮皮来参加,无异于对那孩子施加了一种酷刑。 凭什么呢,这里有个人怀孕了,被众星拱月似的道喜祝贺,而他的蓝蓝,却受尽了白眼和唾弃,最后只落得孤绝离去。 都是一个生命,长在悦农肚子里的,就是好的,长在蓝蓝肚子里,却罪不可恕,这究竟是为什么? 悦农回想了适才的饭局,回忆起众人特意避开皮皮的目光,忽然失笑。原来,不刺激皮皮,就不会给皮皮当场发作的机会。难怪皮皮一整晚都没说话,他哪里是没有话,只是没有机会说罢了。 悦农回到房间,不敢再想下去,怕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那个可怜的孩子血肉之下触目惊心的悲伤和愤怒。 盛宗均醉得厉害,躺在床上嚷嚷着要水喝,悦农倒了一杯走到床前,看着只会撒泼耍赖的丈夫,心道:你竟然连一个孩子也比不上。 悦农气得想将手里那杯水倒在他身上,咬咬牙,忍了忍,又一次忍住。 合衣睡下,她脑子里乱得很。心里想着,“撑过今晚就好,今晚就好”,折腾到后半夜,才自我催眠的睡过去。 盛宗均沉浸在中年得子的喜悦中,连着 分卷阅读181 一个月都是好心情,一下班就回家,派人变着法的做好吃的给悦农补身体,虽然不见得悦农的肚子有什么动静,但他仍然很开心。 直到这天秘书那转接了米米剧组工作人员的电话进来,说米米在地方拍戏的时候,弄垮了身子,现在人在医院。盛宗均早先就知道那姑娘有个片约在身,当他得知悦农怀孕,正准备和那小姑娘谈分手之时,米米的助理告诉他她已经开机工作了。 盛宗均心里想着,大家都是鱼水之欢,都是玩家,既然如此,也没有必要刻意谈及分手,搞得几场偷情有多隆重似的,因而也就随之去了,反正时间总会冲淡一切。 接到剧组的电话,他还奇怪他们怎么不联系米米的家人却打到他这里来。 电话被转接到米米手里,那姑娘本是中气十足的人,这会儿却虚弱无力,她将入院的原因轻声说与他听。盛宗均不自觉得捏紧了电话,末了,只说:“你在那儿等我,我马上来。” 出门的路上,盛宗均让秘书往家里打个电话,悦农正在看胎教书,正奇怪他怎么这会儿来电话了,只听盛宗均说临时有事,今天不能回家,让她晚上睡觉小心,别着凉了。 悦农应着那些叮嘱,直到挂了电话,也没问出来他这是要去哪儿。 她此刻已经不会再为丈夫的行踪焦灼,但就是不知怎么的,她脑海里浮现出米米那张明丽的笑靥。 盛宗均连夜赶到了医院,他的身份不方便被外人得知,因此夜深人静了才进入米米的病房,米米睡得半梦半醒,见到盛宗均来了,不由笑了一下,很是虚弱。 “你来啦。” 盛宗均转过身来,一张脸隐在逆光中,仿佛收割生命的死神,冷硬地道出来意—— “打掉这个孩子。” 米米怀孕了,是盛宗均的孩子,宫外孕。 医生说,必须打掉,不然她也有麻烦。 是啊,她的确还有麻烦,她是导演,一大班子的人等着她开工,她怎么能怀孕呢。 盛宗均的态度很坚决,那个小小的胚胎会要了她的小命,不尽快处理掉,后患无穷,又说,她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做母亲。 然后,他看着她困兽般自我争斗了五个小时,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米米进了手术室,盛宗均不方便抛头露面,只让秘书随行,他离开医院走到大街上,让司机去才买一些补品,等他回头了,米米刚从手术室里出来,人还有点神志不清醒,拉着盛宗均的手一直流眼泪。 盛宗均叮嘱她好好吃饭吃药,时刻留心自己的身体,米米是个美学系统自成一派的人,盛宗均的一切言行都让她觉得他更重视她的安慰,孩子被打掉,是迫不得已的。并且,那也是他的孩子,他只会比她更心痛。 她的手搁在自己空去的小腹上,那是她第一个孩子,她玩乐那么多年,从未失手,却意外地有了盛宗均的孩子,他既惊讶又惊喜,又很悲伤。 她是个荒诞派,看似妖艳,却十足的不懂人间悲喜,因而不论她从前拍摄的那些取乐的小玩意儿,还是后来参与的大制作,都被影评人评价为“情节上存在着巨大的硬伤”,她倒也不否认呢,她本就是个大宝贝疙瘩,人间疾苦什么的,她从来不懂。她也不需要懂。她要的是快乐,无法形容的快乐,相对于吸毒者,她更像是性瘾癖,身体里寄居着一头永远不知餍足的兽,需要男人的爱意和精液浇灌,才能开出靡丽娇艳的花来。 然而,她生命里终于出现了一个真实的东西。 一个孩子。一个胚胎。 虽然它在她体内只是个短暂寄居的过客,但她头一回认识到,她和大街上那些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差别,她也会怀孕,也会因为拥有了欢欣,也会因为失去而茫然。 啊,她变得更像一个人了。而且是一个女人。 盛宗均看着这个年轻女子,有些疯魔化的神情,不得不说自己有些吓住了。 作为一个刚流产的女人,她实在是不应该流露出这样高兴的表情的,哪怕那是她自我认知提升至另一个层面的喜悦,但盛宗均只是个平常男子,不见得会接受这样艺术化地喜悦。 他勉力保持着自己的步调,使得自己不会落荒而逃。虽然米米给过他莫大的快乐,但他显然更爱悦农的骄矜悦农的可爱,米米是艺术家也好,荒诞派也罢,他都不想再理会了。 米米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中,甚至没发现盛宗均是何时离开的,等她想起来的时候,秘书也跟着要离开了,问及盛宗均的行踪,秘书只说盛宗均临时有事。秘书还深怕这年轻女孩会仗着自己给主子流过产今后来闹事,还多提醒了几句,比如盛宗均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比如米米导演的身份,再比如米米的父母亲的颜面,甚至加上了悦农境地。 总而言之,这件事若是宣扬出去,只会百害而无一利,希望米米多多慎重。 秘书达成了目的,本打算离开的,但做事老道地他在反复确认米米的神色之后,只觉得这女孩古怪的很,她此刻的模样,就像是刚吸食毒品后如坠云雾的模样,迷离,欢欣,同时出现。 很像一个疯子。 秘书摇着头,不置可否地离开了。 盛宗均那边已经连夜回了京,到了家已经深夜,悦农听到司机班有动静,已经起来了。她白天睡得多,晚上反而睡不着,盛宗均见把她吵醒了,连连道歉。悦农 分卷阅读182 见他风尘仆仆,也未有责问,无声无息的准备好洗漱的衣物安排他去清洗。 盛宗均洗完澡出来,悦农正握着遥控器无聊地翻开深夜节目,盛宗均嬉皮笑脸地看着她:“老婆,给我吹头发。” 悦农闲着也是闲着,下了床去开吹风机。 “累不?” “嗯,你给捏捏。” 她打了他一下,“到底谁怀孕啊?”这个没脸没皮的。 盛宗均嬉笑一声,“宝宝想爹了麽?” 悦农收起不悦的神色,继续给他吹头发,柔柔白白的手指给他按压着头部的穴位,把盛宗均舒服地直哼哼,他的头发很短,随了家风,怀甚皮航勋都是寸头,他也和姐夫们一样,留着个寸头,一副利落。讨喜的。 吹完头发,盛宗均明显感觉到悦农心情好了许多,他笑了笑,关灯抱着老婆睡下了。 说起来,女人都是可笑又可悲的,她们的快乐,往往不在于她们得到了多少,而在于她们为自己爱的人付出了多少,付出的越多,她们越快乐。 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盛家依旧维持着一个常态。 唯一的不同,大概只在于悦农怀孕了,“怀秋”被盛宠带回了公寓养。 悦农五个月身孕时,出落了惊人的美丽,小区里巡逻的新兵们,各家各户的当家的,都巴望着每天她出门散步的时候,若是赶巧遇上了,一整天心情都会出奇好。若是能说上话,晚上就更吃了药似的,拖着自家娘儿们闹个不停。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会传染,自打悦农有了,送子娘娘跟图省事儿似的,一口气往小区各家各户送了好些孩子,媳妇们紧接着一个一个有了身孕,别提多热闹了。 悦锋人在国外,女儿一大把年纪了又给他添孙,有些莫名其妙,但随之而来的还是喜悦,当爹的表达自己高兴的法子很直观,那就是零花钱。 悦农得了零花钱,总盘算着怎么给未来的孩子置办漂亮衣物,也不买爱马仕了,一进商场就直奔婴幼区,这个年头已经和她当初怀盛宠截然不同了,她看着那些粉嫩的小鞋子小衣服,还有小摇篮,眼睛都直了。 仗着零花钱足够,只要看上的,一样一样都搬回了自己家,连盛宠都笑话她太夸张,盛宗均却帮着老婆挤兑自己女儿,说她准是吃醋了,盛宠哼哧哼哧的,小脾气一上来,跟爷爷告状去了。 然而,这都是该高兴的事儿呢,她哪里真的会跟爷爷说那些,母亲出身富贵之家,骄奢淫逸本就在这个军人家庭格格不入,早些年的时候,奶奶还说过妈妈几句,盛宠当时年纪虽小,但该记住的东西也都不含糊,因而长大了,妈妈又怀孕,她自然该替妈妈瞒着的就瞒着,恨不得说一火车好话呢。 米米在商场撞见悦农,还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躲了躲,悦农买完了婴儿的东西,正带着女儿置办少女衣物,母女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简直羡煞旁人。 米米正想离开,却瞥见了悦农隆起的肚子。 虽然不是很大,但悦农是身子骨纤细有致的女人,以她的性格,更不会放任自己的身材如此走样,米米在圆柱后头怔了片刻,脑子里跟放电影似的,悲喜交加。 悦农怀孕了。而且,不是最近才怀上的。 她在反应过来前,人已经走到了悦农母女跟前,盛宠愣了一下,“小姐,你有事吗?” 悦农正在帮女儿筛选衣物,闻言也扭过头来,不巧正对上米米发直的眼神。 “米米,好久不见了呀。”她笑着说。 “悦农,你怀孕了啊。”米米的语气平直,一听就让人觉得不对。 悦农托着自己的腹部,笑了笑,盛宠也跟着站到了妈妈身边,扶着她。 “是啊,五个多月了。”顿了顿,她又说,“没想到今天能遇见你,之前打你电话,都是助理接的,很忙吗?” 米米痴痴地看着那个肚子,这会儿才意识到失态,抽回了自己的视线,讪笑一记,“是的呢,刚拍完新的电影……” 盛宠直觉的不大和眼前这年轻女人对盘,怎么看怎么古怪,因而提醒妈妈:“皮皮应该到了,我们走吧妈妈,我饿了。” 悦农笑了笑,这才和米米道别,“电影若是上映了记得叫我去捧场,改天一起吃饭吧。” 米米神色诡谲,目送母女二人离开,身子骨像被抽走了魂似的,跌坐在商场的椅子上,半天起不来。 盛宠扶着妈妈去往餐厅,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下扶梯的时候,眼神无意间瞥见自己适才试衣服的那个专柜,靠着栏杆的位置上坐着米米的背影。她突然说:“妈妈,我不喜欢刚才那个女人。” 悦农未回头,目视前方,背部笔直,高贵地头颅仿佛水中天鹅,笑着跟女儿说:“妈妈也不喜欢她。” 米米把事情想得十分复杂了。 悦农五个月的身孕,怎么算都比她早,也就是说,盛宗均在赶到剧组时,悦农当时就已经怀孕了。于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有了正大光明的孩子,他就可以舍弃外面的野种了。 偏巧,这野种还是宫外孕,根本活不下来。 所以,他连想都不用想,就舍弃了。 “难怪了……” 难怪秘书说他丢了手机,难怪秘书说他很忙…… 米米说不上自己爱不爱这个男人,但是却因为孩子的事,对这个男人有着别样的记忆。 可是,他竟然是这样绝情的一个人。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83 她是个执拗的人,先前她自己也忙碌昏庸,以至于她逃脱了许多细节,如今她都明白过来了,那就没有道理让这个男人那么好过。 助理找到了当初给她做手术的医生的电话,得知她要调出就诊记录,多问了一句,米米怕他不给,声称当初的手术有些遗留问题,这边的医生需要参照。 医生却觉得自己的权威被质疑,“那一定是你术后没有疗养好,我们的手术是不会有问题的。” “我这边的医生专治宫外孕,他要就诊记录,我只好给不是吗?万一我以后不能生育了,医生你承担得起后果吗?” 那医生仿佛遭受了莫大的羞辱一般,忍气质问:“谁说你宫外孕了,当初是你自己同意流产手术,我们的手术按照正常流程,一切正常,不信你可以看手术录像。” 米米愣了,“不是宫外孕……?” 医生气急败坏,“我是不知道小姐你看得哪门子江湖术士,总之,请你出具相关证明,若有必要,我会亲自和你的‘权威医师’相谈!……” 之后的话,米米已经听不见了。 她脑子里,只有那几个字,她不是宫外孕。 可是,她不是宫外孕,那又是什么? 秘书根本拦不住米米,让她径直冲到了盛宗均面前,盛宗均端坐在车后座,冷冷地吩咐司机下车,秘书也回避。 米米重重的甩上车门坐了进去,开口第一句即是:“盛宗均,你好狠的心!!” “何以见得?!” 米米见他试图赖账,气不打一处来,将那些肮脏事桩桩件件地抖落出来,“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了,那也是你的孩子!他都长出手脚了!你竟然忍心,你竟然忍心!!” 米米生平头一回被谁气出泪来,越说身边越是安静,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悲。她最不屑的就是女人拿孩子做什么要挟,最看不起的也是这种女人,然而她现在却气得不得不来秋后算账,否则她都不知道如何咽下这口恶气! 这个男人好狠啊,自己的老婆怀孕了,就打掉外面生的,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盛宗均看着她哭,看着她笑,看着她又哭又笑,等她闹累了,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下了车,招呼秘书过来,“送米米小姐回去。” 说完,自己上了另外的车。 米米不知道自己是委屈的哭的还是气哭的,谁都觉得她活得荒诞,因而也将她的眼泪归类于戏剧化,甚至连她自己看着掌心的那些泪珠都有些不可置信。 可是,她真就那么哭了。哭得可伤心了,像个丢掉心爱的洋娃娃的小女孩,却都没有人来安慰她。 黎 盛宠(h,含乱伦)073哥哥慢一点(5044字) 073哥哥慢一点(5044字) 盛宗均上了另外的车驶离,一路肃穆回到了家,他回想适才米米的话,只为一句冷汗直流。 米米控诉着:“你以为你的悦农是什么阳春白雪?别可笑了,当初就是她让我接近你的!她想抓住你出轨的证据,然后狠狠的当中修理你一遍!可惜,她失败了!要不然你现在还能顶着这张脸过你的好日子?别做梦了!” 盛宗均有个独一无二的家庭,他忠于那个家庭的氛围,但也忍不住年少气盛,可是,即便不甩手段,他也只要悦农的孩子,不会要米米的。不光因为米米不是正经的女孩子,更因为悦农是他的妻子。 当他得知米米怀孕的消息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孩子不能留”。 当他失去那个孩子后,他也没有一丝后悔。 既然做了那样的决定,他也准备好了相应的觉悟来应对败露后米米的反应。他没料到的只有米米来得这样快。 对于米米的所有指责他都不会给予反应,但惟独那句话,令他心跳加速。 米米是悦农派来的。 那是一粒横陈在眼前的色彩鲜艳的糖果,光是看着已经能预测到那份甜蜜,要考验的,只是你是否有那个定力,只看不吃。 悦农那时候还是相信他的吧,因为相信,她才会大意地将危险的米米送到他面前。 然而,那张卡片,却给了她无情的一刀,彻底刺穿了她阳春白雪的天真。 难怪—— 难怪她会去买醉。 难怪,怀孕之后,并不见得她有多开心。 难怪,她有时会看着他不经意地流露冷笑。 要不是那个孩子来得太是时候,恐怕,恐怕悦农现在已经…… 盛宗均从没觉得离婚是一件多可怕的事,可是,他从没想过要和悦农离婚。哪怕在外头再怎么混蛋鬼混,他还是会回家的。 车子离家越来越近,他手心的冷汗,却像是背叛在他掌心凿出了一个泉眼,源源不断的沁出。 虽然他做过无数让悦农失望的事,可是,悦农从来没有主动谋划过什么,因为她总是担心自己害怕的一切得到证实,因为爱总是太卑微。 可是,这唯一的一次主动求证,他写个米米的那张调情卡片,终于令她的得到了某种确凿的答案。真是没有意外的叫她失望了呀。 要不是那个孩子…… 要不是突然有了那个孩子…… 盛宗均胆战心惊地闭上了赤红的眼睛。 盛宠可管不上她爸她妈那些事儿,好不容易赶上怀秋有假,立时搭飞机过去了。 怀秋担心她住不惯招待所,特意叫柳辉布置了酒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84 店,小姑娘早一步到,洗完澡才发觉换洗的衣物都还在行李箱里,只好裹着浴巾出来。 她现在也不知怎么的,穿衣服越发的严实,哪怕再学校的浴室也要进单间洗漱,轻易不让人看自己的身子,即便班上的姑娘们平素都穿得紧身,各个都是曲线毕露。 这会儿刚出浴,一张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粉嫩嫩的,裸肩上沾着几滴小水珠,一双清亮的眼睛,睫羽却是湿哒哒的厚重垂落,这副光景,别提多诱人了。 她也顾不上把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打理打理,揪着浴巾的口子,蹲在行李箱前翻翻找找。 怀秋进门就看到小丫头正在忙活,还顾不上说话呢,二人双目相视,怀秋一边脱外套一边向她走去。 “过来。”他轻佻地引诱着她。 盛宠只觉得一阵子不见,他又高大了几分,缓缓站起来,热气熏过脑,又被美色打了头,脚下一软,就要绊倒在地。 怀秋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往自己怀里一扯,小美人儿随即被带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也不知怎么的,她可是从小被当成玩具一样被他摸大的,这会儿却害羞不能自已,嘤咛了声,怯怯地将头埋进他怀里。 怀秋还是如往常一样,抓着她的腿往上一提,让她双腿夹着自己的腰杆,稳稳地坐着自己的掌心里。 她抱着他的脖子,小脸埋进他颈子里,湿热的气息吐在他耳后,怀秋低头吸吻她的肩头,落下一个个殷红的暧昧,“一进门你就这么招待我,仔细我等会儿吃了你。” “走风了啦!”由于双腿的姿势,她底下空空如也,而他的手就在那下面托着她的臀肉呢。 “是麽?”搭在她下面的手紧了紧,紧接着他低笑起来,惹得小丫头不高兴地打了他一下。 “还笑话我!” 怀秋对着她的小脸,侧首啄吻她鼻尖,额头抵着她的,嘴角擎着笑,“好,不笑。” 但是邪恶的中指已经挑开了她那细致的贝肉,油滑地钻入。 “啊……”她小腹一紧,整个人都往上一提,胸前那块浴巾彻底滑落,露出胸前那对粉嫩的尖儿来,“不准看!”她咬着下唇,脸都羞红了。 怀秋眸色一沉,喉头一阵窜动,手指头上传达的湿意和紧致,叫他喜不自胜。而从来不会害羞的人,突然害羞起来,又叫人十分的惊心动魄。 “呀!” 她失声尖叫一声,整个人像个荷包蛋似的翻了个个儿压在床上,怀秋拿出出紧急任务的速度迅速将自己剥光,健美的身躯如同天神般降临,等她在床上翻过身,恰恰好又被他覆住,薄唇贴上她的,轻咬那嫩唇。 “唔……”她叹息一声,伸出小舌舔上他的唇,感受着男人宽大的手掌像是黏着在自己的身躯上一样,不停地在她腰腹和胸前来回摩挲,温柔地像是在滋养一块绝美的玉石。 “小妖精。”怀秋被她那一身弹手的皮肉撩地浑身发硬,叹息着任由她将小手攀上自己的背部,舌与舌热切地联络品尝。 旷了月余的盛宠,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的身体和温柔,她前所未有的兴奋着,一颗心迷乱地鼓动。 怀秋拨开那墨黑未干的发丝,抵着身下的小人儿狂热得倾倒自己的爱欲。 因为爱她,他才体会过孤独。 在无数个独自度过的夜晚,看着身边的人寻欢作乐,他却依然排斥所谓的一夜情。祖先的故事也好,与生俱来的秉性也罢,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极度渴望着一个人,除此之外的女子,想必也无法安抚他难平的欲望沟壑。 他要此时,要此刻,要身下的这个人。别无他求。 他拉过她向虚空抓握的小手按在自己精实的胸肌上,拂过腹肌,落在自己的象徵。 那物件,仍是那么大,那么长,那么粗壮,叫女子心悸,叫男子黯然。 它是漂亮的,连同粉色的肉袋,一同悬挂在他整洁的下腹,他看着底下人的神情,忽而轻笑。 “虫虫,你这表情,真是能将我取悦一万次。” 小丫头那自己白皙软嫩的手指套弄着它,眼底没有一丝惧怕,眼睫微垂,看着它逐渐坚硬,露出一丝银亮的色泽,继而朝他扯开魅惑的笑容,“快要我!” 怀秋吻着她,轻柔地托着她,仿佛托着一朵白云,盛宠感受着他的体温,哥哥的心跳不似平素那样平稳,二人滚进床心,怀秋将自己的舌喂了过去,小东西张开小嘴迎接他,凶猛而激烈的纠缠了一会儿,湿滑的津液发出“啧啧”的水泽声。 二人拥着彼此缠绵了一会儿,怀秋要开启情欲的开端,上身离开了她,小东西痴迷不舍得凑着小嘴,目光迷离妖艳,浑身散发着惊人的美丽。 十足的妖精样。 怀秋拨开她那尚未干透的头发,偏头含住她白嫩的耳珠子,吸允了一番,热气一波一波地送入她耳蜗,又在她耳后隐蔽的位置,落下一个唇印。 盛宠推了推他,白嫩的手心按在他胸膛上,坏心眼的揪着他的肉,嘤咛着抵抗他用牙齿啃啮她脖子的行径。 他的手心托着她的背摩挲着,偶尔也被她捏痛了,佯装吃痛丝丝地抽气,掀起眼帘认真地看她,“被谁给惯的啊,心眼忒坏!” 小丫头仰躺在床上,拿那葱白的手指戳戳他心口,嬉笑一声。 “原来是我啊。”他恍然大悟的样子,大手包住她的按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扯开薄唇,眯着眼看她那雪腻 分卷阅读185 的乳,眼睛仿佛已经替嘴巴吃过那顶尖的一点粉红,喉头咽下一口口水,低笑起来。“那你说哥哥惯得你好吗?” “好。”她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装进了宇宙里整个星空,盈盈的,比过任何宝石。 怀秋的大手从那细致的腰肢滑上来,一把握住她的丰盈,张开五指轻柔的挤压,耳边随即传来她细细的喘息,粉色的乳尖在他指缝间无助地颤栗,白腻的乳肉溢满指缝,她因这份宠爱拱起了身子,撑起柔软的腰肢,欲望在叫嚣。 “啊——”不知名的快感从身体四处传来,艳艳的火苗聚集在小腹,一丝透明的滑液从她腿缝溢出,怀秋张开唇吸住她右乳,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半个乳房吞入他口中,一根敏感的弦被拉扯,“啊!” 怀秋含着她的乳肉用力吸,用牙齿咬,手心不断揉捏,又用舌尖舔弄那粒可怜的小乳珠,直把她两只雪乳来回舔洗了数遍,宠爱成殷红,才放过她,抬起上身将她那湿乎乎的腿心掰开。 玉体横陈的娇娇不满的咕哝了一声,随即一根火热的舌扫过她光洁的下阴,含住那粒小肉珠,细细吻起来,“唔——” 小手难耐地揪住枕头两边,体内已经瘙痒难耐,等他将舌头卷成圆柱刺入那妖花,里头已经洪水泛滥,不具名的欢愉被一点一点制造出来,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那狭窄的穴道中挤压挑弄,一双大手绕过她的大腿不断抚摸她的娇躯,点燃一簇有一簇的欲火,她恨不得将身体整个打开给他,那根挑情的舌头不断从她私花中吸取蜜液,已经被分开到最大的腿根,酸痛又莫名的畅快。 “啊——”她简直要哭出来了。 怀秋退出她的阴道,两天嘴唇覆盖她那两片软嫩滑润的花瓣,吸允了一番,嘴巴大开,鼻息的热气不断喷洒在她的花蒂上,整根舌头再度刺入那迷人的宝藏,不退出,也不再进入,却翘起了舌尖,抵着那敏感万分的花壁旋转起来! “啊!!啊!!不要!!”极致的快感冲向她脑际,仅仅只是一根舌头而已,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欢愉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她想并拢双腿,却因各方牵制不能动弹。 “哥哥!呜呜——” 怀秋听见她的哭声,适当的收了收,吻住她的泪珠,“怎么哭了?” “呜呜——”她撒娇地哭着。 “不舒服吗?” 她却摇摇头。 怀秋放下心来,一根手指探入她紧闭的花道来回抽插,那里还有未平的骚动,像长了张小嘴似的一下一下吸吮着他的指头。 他按压着里面每一处软肉,她的花肉紧紧地箍着他入侵的指头,惹得他不得不说:“宝贝,松松。”说着,拇指揉动在花瓣中藏起的肉珠,小腹里的空虚被那样撩拨着,她的眼泪又该下来了。 “我难过啊……哥……” “怎么了?” “太久没做了。”她回答的老实。被调教的天下无敌的身体,已经饥渴到是个男人就能接受的地步,怀秋却这样撩着她不给,叫她怎么敢再耍花招。 就在二人说话间,她因那根指头的刺弄受不住的痉挛起来,情潮汹涌而至,挺起腰身,“啊——” 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怀秋愣了一下,等回过神来,不由得一笑,吻了吻她颤抖的身子,调整好身体,拉高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分开她的腿,将自己圆滑硕大已经吐蜜的龟头按在她那妖花小嘴,她的意识尚未回笼,整个细致的花道就被滚烫的硬物破竹而入,直到冲破她的宫口,怀秋才松开缩起的臀眼,高潮未褪的女体内,亿万个细胞同时在欢呼,令他那样冷静的人也经不住想要畅快的吼叫—— 一觉睡到天大白,外头已经天光大亮,处于繁华地带的高级酒店,虽然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但马路上的汽车行驶声还是阵阵传来。 睡意朦胧间被吻遍全身的小东西翻了个身,又打算睡过去,怀秋只好将她从床上捞起来,轻柔的抱在怀里,走进了浴室。被温水一泡,她总算清醒过来了。 虽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看怀秋一身赤裸,用脚趾头猜也知道发生过什么。她猫一样嘤咛了一声,两条胳膊绕过来缠住怀秋的胳膊,小脑袋搁在他颈子里,像个孩子依恋父亲那样。 怀秋本想老老实实的给她洗干净然后带她出去走走,这附近就有一座漂亮的公园,他们什么也不做,就那样手牵手走走也好。可她这小性子一上来,他又很快打消了念头。 再美的公园,也没有她美,不是吗? 健美的身躯贴上她的,他低头含住她的耳珠,呼吸逐渐沉重起来,“想要了?嗯?” 小东西抱着他的脖子点点头,欲壑难平的程度,远在她意料之外。这具身体仿佛除了性交,什么也不想做。 怀秋含住她的唇,亲了亲,起身入了那浴缸,硕大的阴茎早已经勃起,粉红的,漂亮的肉的颜色,在水里晃动招摇,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胸前,大手从后拨开她的肉唇,轻轻挑开刺入,不同于水的滑腻粘在指尖,他满意地退出,握住自己粗硕的肉棒,借着水的浮力轻轻一抬,头部已经插入了她那妖花。 她趴在那片胸肌上,本舒服的眯着眼,因为被撑开下体,眉头微蹙。 见状,怀秋搂住她的背,“为哥哥忍一忍好不好?” 昨晚已经使用过度的小穴,这会儿紧得不像话,她也 分卷阅读186 感觉到了被撑开的疼痛,好像身体里有伤口,这会儿又裂开了,深处了血来,可是,她想要。想要他狂烈的在她体内驰骋,想要他凶横的填补她的空虚,她愿意被索取,他对她做得一切她都愿意! 怀秋吻吻她的额头,受不住她小嘴轻咬自己的龟头,拔出肉棒,却又重重地挺入。 她顿时感受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狭窄的肉壁被缓缓撑开,愈合,撑开,又愈合,不留一丝缝隙地裹挟着那根粗硕的肉棒。 它又大又烫人,“啊……哥哥……慢一点儿……” 怀秋噙着笑,不置可否。 五分钟后,浴室里上演了这样一幕。 双人浴缸中盛着一汪绿水,水面上漂浮着一团泡沫,水汽裹着浴液的香氛氤氲了整个房间,浴缸中的少女跌坐在男子腰腹间,墨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浑身粉红油亮,犹如童话里的水妖,咏唱着勾引年轻男子堕落的奏章—— “嗯——啊——啊啊——唔——” 她摆腰扭臀,只为将那根火热的硬物吞地更深更紧,渐渐吃力的双腿,滑腻无比的水液,让她总是找不到着力点满足自己,她摇摆地缓慢而浪荡,一双白鸽似的乳房,仿佛要飞出来一样,在他眼前晃动着。 她发泄着体力,他欣赏着美景,彼此不妨碍,不干涉,共享水乳交融的盛宴。 黎 盛宠(h,含乱伦)074整根吞入(5069字) 074整根吞入(5069字) 直待她像白塔一样轰然倒塌,他才转变了姿势,从她小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单腿跪在浴缸中,抱着她的头颅,将坚硕的硬长塞入她奄奄的小嘴,那是她的玩具,她的食物,她的棒棒糖,就算睡着了,她也可以将之整根吞入。 他感受到了咽喉的包裹,那逼仄的食管努力的吞咽他,他插入又撤出,被她细细的齿刮擦着肉茎勃发欲泄,然而那美好总让他贪恋,想要多享受一刻,哪怕一秒。 终于射出白浆时,他整根没入,径直就那样射入她的食管,退出时带过她的喉口,她本能的呕吐,但精液还未涌上舌苔,随即又被她给咽了下去。 他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这小东西,就算神志不清明,也是一台绝无仅有的性交机器,你看,她将男子的精液当成食物那样吞咽! 在浴室折腾了一个钟,二人都打算继续睡,怀秋搂着她吹头发,在一片暖暖的嗡嗡声里,堕入对未来的遐思中。 他的梦想,令他一想起来就心疼的梦想啊——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包裹着厚厚的浴巾躺在泳池边,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才感到肺疼地快要炸掉一样,鼻腔里一阵一阵的火辣辣,眼泪毫无章法的流出。 “你醒了?”陌生的声音从头上方传来。 荣杰风风火火的上了车,黄谦一把揪过他的脖子,“她认出你来没有?” 荣杰摇摇头,“完全不记得我了。” 黄谦瞄了眼边上湿哒哒的皮皮,“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们了?喊了一年的嫂子,不至于吧?”他摸摸自己下吧,觉得自己这张帅脸足以迷倒任何姑娘。 荣杰有些沮丧,“谁叫咱们没边上这位风流倜傥呢?” 皮皮握了握方向盘,无视后脑勺射来的嫉妒的视线,“送她回去了吗?” “哦。”荣杰点点头,紧接着又叹息一声。 他们几个如今都上大学了,皮皮争气,还真他妈考进了清华,大概是书念多了,眼镜也戴了起来,看上去又冷硬又斯文,北大的女学生经常跑过来看他。 说来也古怪,当年大家都不知道他和样式蓝发生了什么,一个突然退了学,一个从此悬梁刺股,荣杰和黄谦是一对儿贱骨头,旁敲侧击好几回,皮皮就是不说。 如今样式回来了,二人竟然又像闹别扭似的,他还非得去水里折腾她,这不,把人给弄晕了,自己又避而不见,非得让兄弟善后。 “我说皮皮,我看姑娘身材是比小时候还好,怎么感觉她离了你反而更水灵了?”荣杰摸摸鼻子,眼前是“嫂子”那白馥馥的两团肉…… 皮皮哼笑一声,可不是吗,离了他,她出落地更好了。 斗气间,黑色悍马鸿鸣一声,狂妄地驶入车道。 回到家,头发也干透了,但莫名的,仍然还想洗个澡,重温那个水中长吻。 如果他真的发发狠心,说不定,就这么抱着她两人一起窒息算了,免得眼疼肉疼心也疼,生不如死。 正这么想着,镜片突然模糊了。 他撑在镜子上,看见两片圆圆的小镜片一片白蒙蒙,镜子里的那个人,竟然哭了。 他命令自己不许掉眼泪,可眼眶还是红了。 哽咽声,像是山里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流出的发红的锈水那样,滴滴答答,潺潺不止。 他恨啊,说好了要变成厉害的不得了的人,让她瞧瞧的。 “皮皮,你在家吗?” 盛宠从外头回来,一边脱外套,耳朵已经听见浴室的水声。 喊了一声,没人应她。 她迅速的回想了一遍,离怀秋回来的日子还差一个礼拜,不可能是怀秋啊…… 她蹙着眉头走到浴室,门没关。 轻轻一推,敞开一条缝隙,她往里头一瞥,看见了皮皮竹条似的身子露在磨砂玻璃外头。峻黑精实的身子,一条胳膊撑在墙上,七寸大花洒哗哗地往他头上浇水,他垂着头背对着门口。他去刺 分卷阅读187 青了。 还是上个月的事儿,他突然去他朋友那儿弄回来一巨大的翅膀纹身,半个上背,两条胳膊,配成一对巨大的翅膀。那么大一个刺青,他一次性弄完了,连个招呼都不和家里打。 他爸爸知道后,差点没当场揍他。好在当时家里一堆大人在场,硬生生地给拦住了。但回头这些劝架的大人又纷纷找皮皮谈了好久,怎么了呢,皮皮早人家上学,就算在清华毕业,还是有时间进部队。 大人们早已经给他安排好了路,他却这样反抗。 皮航勋气消了只有一句话:“去把那玩意儿给我洗了。” 皮皮也没有当面忤逆老子的话,但这刺青,却不见消失。 “姐,你能出去吗”哗哗的水声不见小,皮皮闷头用带着鼻音的声气儿请求道。 盛宠趴在门框上,故意笑:“臭小子,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稀罕?!” 说着不待见地带上门出去了。 但才走了三步,她漂亮的脸随即垮了下来。 皮皮啊,为什么要给自己一对那么大的翅膀呢?是想飞走吗? 还是,不能放弃守护那个人的愿望? 皮皮啊,我可怜的皮皮—— 但她又哪里顾得上别人的事儿,自个儿都被命运捉弄地手忙脚乱的。 蓝蓝回来了,那就意味着样式薄也回来了。 三年,她和这个奸夫断的十分彻底,没有一封信,一通电话,只言片语,真真就仿佛两个陌路人。 三年,很多事都已经变了。 她有了个弟弟,爸爸给取了单字名,叫“盛天”,呵呵,得了儿子的男人,都以为自己胜过了天。盛天长得像极了妈妈,比她还像,打他一出生起,就是个漂亮的不得了的娃娃,迷死一群大人了。 好在她这个做姐姐的已经长大了,要不然没准儿就成一个大醋桶。那鬼小子的性子却像极了盛宗均,狷介狂妄,没四五个大人一起,根本治不了他。 但这小子也知道挑人,在爷爷奶奶面前,他鬼得跟什么似的,暗地里不知道偷拽了“怀秋”多少毛,气的盛宠告状都没处去。妈妈的话他也是听的,姐姐发脾气的话,他也装乖,就不把他爹放在眼里,整天就知道骑在老爹的脖子上玩儿。 别看他年纪小,折腾人的本事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悦农是高龄产妇,本建议剖腹产,但她不喜欢留疤,咬着牙要顺产,结果吃了不少苦头,连几个姑姑都说,还不如挨了那一刀呢。 可她自己愿意,别人也拿她没辙。好歹千辛万苦把儿子给生下来了,她自己送了一口气,在盛家的地位也更高了一层。本来因为她是悦锋的女儿就没人敢瞧不起她,如今母凭子贵,更没人敢招惹她了。 再者,她有意把女儿嫁进样式家,盛宗均虽不大乐意,但也勉强同意了。家里老爷子最近几年身体每况愈下,盛宗均在北京还没站稳脚跟,他的人马都还在大西北,若是回去,自然顺风顺水逍遥自在,但老爷子身体那样,他也走不开,更何况如今有儿子了,盛宠那丫头小时候虽没少疼她但毕竟不是他手把手拉扯大的,算起来,她心疼爷爷宝贝弟弟,却只知道使唤老爹。 盛宗均算是明白了,他八成得做自己女儿一辈子奴才。 儿子就不一样了,既然已经生出来了,那他们爷俩就好好耍耍。 样式诚在京城的人脉比谁都活络,盛宗均要想带着儿子混个好位置,大抵也就只能顺了悦农的意思,把心尖尖上那块肉割让给样式诚。 这桩婚事,如今已经被盛家默认了。 悦农是样式诚小姨子,她女儿和样式诚女儿是表姐妹,却因缘际会和样式薄没血缘关系,加上两家来往多年,如今盛家的小公主也长大了,天时地利人和,只差一封婚书了。 但当事人对此却没什么反应,她打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因为无知,什么都敢。只要不是她乐意的,她哼一声别过头就走了,再也不会看一眼。 一家人坐下来吃饭,大人们总爱拿这事儿取笑她,又寒碜怀秋白给人家养了那么多年的小媳妇。 怀秋落落大方一笑,什么话也没说。这丫头也是低头吃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二人一道回了公寓,门还没关上呢,怀秋就把人给按在了墙上,咬着她的唇问她:“装得挺像样,长本事了啊?嗯?” 她躲在他怀里嘻嘻笑,心里却有些绝望。 他们是血亲的表兄妹,即便结了婚,也有很大的概率生出不健全的孩子。可她喜欢孩子…… 她要连带蓝蓝肚子里不能生下来的那个,加倍的疼回来。 看出她在胡思乱想,怀秋抵着她的额头,他这样一辈子没叹过气的人,终于叹了第一次气。 “再等我两年,就两年。”倒时候,想必他的羽翼已经丰满,即便是神,也不能阻挡他。 她仰着小脸冲他笑,“等你一辈子也成。” 他得到了她的保证,心里踏实很多,没几天,又踏上了他的征程。 而悦农这边,她如今虽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万幸儿子长得像她,不然她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是好。 有人说,偷情这种事,是会上瘾的。 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终纠缠不清。 她和样式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盛天六个月的时候,有一天,他忽然笑着问她:“要不,你也替我生一个?” 分卷阅读188 悦农当下气得脸色铁青,没由来的心虚反倒让样式诚心生怀疑。但怀孕的女人本来就敏感,他倒没往心里去。悦农是想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的,无奈那迈出去的一步,怎么也没办法再收回。 盛天七个月时,她还挺着肚子与他厮混过一回,样式诚始终以为那孩子是盛宗均的,因而带着气作弄她,悦农知道自己比米米好不到哪里去,被人骂淫妇她也认了。 她有什么办法呢,身体像是个黑洞一样,没了男人那东西,她就好像不能活。 盛宗均倒是宝贝着她呢,偶尔也小心翼翼地弄他舒服,可是,隔靴搔痒哪比得上这样的颠鸾倒凤。 样式诚这男人,他从不讲究技巧,他有的,只有热情。 她像一只被注水的青蛙那样,毫无章法地躺在他的床上张开腿,被他狠狠的入了进去,根本看不到他是怎么作弄她的,只知道他又狠又准,没玩没了。 那孩子没被这么被他俩弄坏,也称得上奇迹了。 三年,悦农也改变了的三年。 三年间,她有了一个儿子,多了个情夫。滔天的秘密,就这样被她藏在裙摆理,暗不见天。 后来,样式诚对她提出来,他要盛宠当他的儿媳。他要借着女儿亲家的身份,与她更亲密。他是个极有毅力的男人,花了三个月说服她,终于换来了她的妥协。 他要他送给她的那些名牌衣服首饰手袋都更加名正言顺,那么,好吧。他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那她给他机会。 至于自己的女儿,她迟早也是要嫁人的,这世上大抵也没有更大的荣光能比得上成为样式诚的儿媳妇。她这个淫乱的母亲,并不觉得亏待了自己的女儿。 只不过,除了盛宠,没有人再提郭略,再提蓝蓝。 仿佛,全世界只有她在爱那两个可怜的人。 样式诚和悦农,则已做好了死后下地狱的打算。 他们骄傲的活在世人眼里,然而转身的一瞬,贵族的骄傲便沦为了犯人的枷。 皮皮从浴室出来,路过姐姐的房门口,无意间瞥见她正在镜前发呆。 “见到他人了?” 盛宠回过神,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哪个他?” “我大舅子。”皮皮嗤笑。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嗔怪:“怎么连你也取笑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什么情况。” 皮皮点头如捣蒜,“好,是我错了。” 她睨了眼他光着的上身,催他,“赶紧去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皮皮得了令正打算走人,谁知她又多问了一句:“皮皮,后天我去见蓝蓝。”她顿了下,“你去吗?” 他挑了下眉,“后天?我有事儿。” “什么事儿?” “去做手术。” “手术?” 皮皮人却已经走出去了。 她看着他后背那对翅膀,大概是去洗掉这刺青吧。啧啧,那么大一片,全洗掉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皮皮回到自己房间,随手抓了一件衬衫套上。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儿。 谁是他的心爱,未曾更改,但姐姐和样式薄的事却—— 盛宠此时担心的也是此事,她本以为如今自己长大成人了,足以和那人对抗,在见面之前想过无数计策,但等真正见了面,她却只是冷着脸低头用餐。 可他的眼神,却总在她身上逡巡。 3年。样式薄也变了。 目光总是深锁,让人明确知道他想要的是何物。 悦农和样式诚相谈甚欢,她却坐如针毡,吃了一个小时,终于呆不住了,借故去洗手间,千难万难地起了身。 哪成想,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恍如无人闯入洗手间,打开一间厕格推她进去,狂乱地攫住她的唇,吸出她的舌,她捶打着他,却被他单手握在背后,一把拉下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马桶上。 他解开了自己的丝绸领带绑着她的手腕,撩起她的裙摆搭在腰上,露出雪嫩光洁的臀,膝盖撞开她虚软合拢的大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你混蛋!”她吃疼咬牙骂道。 他却一言不发,只是在久别重逢后卖力地发泄他储存多时的精力,那些厉害的珠子,让她根本没办法停止呻吟。好歹应付了他一场,结束后,他却只是平静地说:“我回来了。” 像个噩梦的预告,平静,又惊心动魄。 式薄回国前,在纽约遇见过王琪,他的母亲,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了。她那样明艳动人绝代风华,当真就能倾倒一座城池。 然而,只有他这个做儿子的,才知道她的美,淬了毒,沾不得。 她拿走了父亲数亿现金,从此人间蒸发,他不怨她走的决绝,但他怨过她利用蓝蓝。除了蓝蓝,没人知道她被绑架的那几个小时发生过什么,他只知道,蓝蓝被吓到了。 自然,以王琪的手段,三言两语毁掉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别说一个蓝蓝,就是十个,一百个蓝蓝,也是无济于事的。 他认同母亲的能力,但不认同她选择的对象。蓝蓝,是他认识的所有人中,最无辜的一个。若要挑选一个对手,她已经杀了郭略,那么,剩下的也是样式诚的事。 在儿子的眼中,似乎母亲爱父亲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他是样式诚的儿子,留着和他如出一辙的血,他当然知道,自己伟岸的父亲,放在人群中是多么显眼,又有多少女人 分卷阅读189 为他趋之若鹜。 婚姻中,不光女人可悲,男人有时也是可悲的。岁月赋予了他金钱和能力,同时也夹带了无数甜蜜的诱惑。样式薄十几岁时就早已有过那样的认知——我爸爸那样的人,不外遇都不算正常。 所以,当蓝蓝来到他身边,他一点也不讶异。 黎 盛宠(h,含乱伦)075咝……别动……(5071字) 075咝……别动……(5071字) 在酒店大厅的擦肩而过,俊朗的儿子和风姿绰约的母亲擦肩而过,他们各自走过十步,过去的画面如同闪电般在脑海里掠过,火树银花。 他冷静地吸了口气,然后转手,对着那个妖娆的女人叫了一声:“妈妈。” 王琪转过身来,挥退了身边人,笑眯眯地瞧着自己生平最得意的作品。 她说: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 她说:来这儿干嘛? 她还说:结婚了吗? 当儿子的一一作答,但分别时,二人却像是明确的知道,无论何时转身对方都会在原地等你的老朋友那样,并不着急说你最近好不好,再见面一起吃饭怎么样。 分别时,王琪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甚至没有叮嘱他不要试图寻找她,就是从骨子里知道,即便她不特意吩咐,儿子也会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彼此最好的。 电话铃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接起:“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什么叫简直完美无缺,是人就会有缺点。再去查。” 挂了电话,烦闷地往威士忌里丢了两块冰,吞下一口,胸腔里的情绪便熊熊燃烧起来。 如果可以躲开,他的确想避开那个叫盛宠的小妖精,哪怕一辈子都不见面,老老实实当皮皮的大舅子。 可惜,没能忍住。 一看到她的脸,生平所有的欲望就会被激发,令他失控的只想占有。仿若某种不治之症。 可她有她的怀秋哥哥。 呵,说起来,他们样式俩兄妹,都没出息极了。当初走的时候一个丢了脸,一个没出息,回来时,两个都孬了,说他们是样式诚的儿女,谁信呢? 最可笑的还是,蓝蓝必须得嫁给皮皮,而他,要负责娶心里只有别人的小妖精。 他知道最近几年她和父亲亲近,却没想到父亲打着小姑娘做自己儿媳的主意,如果没有那份青梅竹马的情分在,他或许当下就那么答应了,只可惜,软肋,永远就是软肋。 他可以宠她爱她,给她全世界最好的,却娶不了她。 他是男人,没有看上去那么放荡,也没看上去那么坚贞,他有他爱一个人的专有方式。 晚上的时候,她来了电话,只说:“给我三年时间吧,如果那时候我改变了注意。” “我该高兴吗?”他笑得苦涩。 听到电话里吸气的声音,他也跟着叹息,“放心,我不会娶你。” 蓝蓝和她哥哥一样,夜里也不能睡得安稳。 她的心已经千万次跑去了皮皮那里,可人却顾步不前。自从差点在泳池溺水,她就再也不去游泳了,偶尔回家看爸爸,偶尔和哥哥吃饭,偶尔也见盛宠,感情很淡,虽是久别重逢,却又仿佛不曾离开。 她始终不去见皮皮,但偶尔也会从别人嘴里得知他的种种,她也不掩饰得知他比赛得了奖后由衷的替他高兴,爸爸主张过阵子就让她和皮皮订婚,可直到现在,她都还没能见上他一面。 明知她是送个生日礼物看别人都送便宜的自己却挑了贵的担心被看穿暗恋他索性说自己什么都没准备的性子,他却仍然不来主动见她。 宝宝的事,他们彼此都应该承担。他也吃过苦头了,她也该消气了,何况答应了他去学校,最后却丢下他一个人独自离开,换做是任何人,都会留气的。 可是,她至今都没想好,见到他时,第一句该对他说什么。 我想你?似乎像说谎。这三年她活得并不比他清闲,甚至比他还忙。哥哥是个严厉的人,她这才领教。 你好吗?又像是一句废话。他怎么可能过得好呢,姐姐都说了,“皮皮沉默的吓人。” 但除了这两句,她却想不到更好的其他。 而在她踌躇着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皮皮却比谁都清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 样式薄给了他蓝蓝房间的钥匙。 蓝蓝三年未有情事,年少时被享用过的身体,恍悟三年,仙女也要成妖精了。尤其是回来后,哪怕北京城那么大,她仍能从空气里嗅出皮皮的味道。 夜里的春梦徘徊不去,仿佛泳池深处的水不断挤压她的娇躯,那个仿若妖物施加的吻不停的在她脑中闪过片段,她在记忆的断层里艰难喘息,忍受着被单与肌肤接触微微的麻痒,咬住下唇。 但今儿个的梦,真实到打破她所有的幻想。 她睁开眼睛,居然就是皮皮。 她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想将皮皮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弄出去,可刚移动一下,就听到皮皮一声呻吟,“咝……别动……” “可是我有点疼……” 她想也没想,就把真实的感受道出了口。她幻想的“我想你”,“你好嘛”,远没有这一刻的疼痛来得更加真实。 皮皮勾着唇边的笑,宽大的手掌揉着她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地哄她:“忍一忍,待会儿就不疼了。” 她只得按捺下情潮,听话的侧身窝在他胸前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90 。没过一会儿,咬着唇,落下泪来。“怎么哭了,嗯?”皮皮握着她又娇又圆的肩头,在黑暗中摸到她的脸庞,指尖传来的湿意令他不由皱眉。他悉悉索索的拉高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身体像两只交叠的汤勺,紧密而妥帖的重合在一起,只不过,他在她体内安静蛰伏。 蓝蓝太想哭了,她根本忍不住。她从来都是有坚强又娇气之人,眼泪对她来说,是对亲密者的柔弱的撒娇,是需要庇护的证词,是委屈,也是爱。 她提气身子微缩,让皮皮的阴茎从自己体内滑脱,转过身来,带泪的小脸埋进皮皮胸膛,“我好想你……呜呜……” 皮皮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想我怎么不回来找我?” “我怕你生气来着……”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丢下你一个人逃走了。” 皮皮好笑,咬了一下她细软的手指头,环保住她,紧紧的与她相拥,恨不得让她长在自己怀里永远也不分开。 “皮皮……” 皮皮低头吻她。 他勾起她的左腿搭在自己腰上,像是熟悉自己的身体那样,熟悉着她的身体,她像个处女那样流血了,指尖感受到的湿润与蜜液的滑腻全然不同,他压抑着喘息撑开她的花瓣将自己纳入其间,半勃起的阴茎缓缓推入,他哑着声音道:“如果你真的欠了我什么,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吧!” 敛起略带残酷的笑,他一把按死她,毫不怜香惜玉。蓝蓝知道他是故意的,闭上眼睛承受他的怒气和绝望。 皮皮将健硕的胸膛压上她柔软的胸脯,炙热的欲望在她腿根蠢蠢欲动,她长睫轻颤,不安昭然若揭。“再也不要忘记曾经说过的话,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话音一落,他抬起她的腰肢,将完全坚硬的性器强推入她体内。 蓝蓝发抖着溢出呻吟,像是梦,又像是现实,她怎么也分不清。这具热烫又冰冷,熟悉又陌生的男性躯体,是皮皮,又不像是记忆力的那个皮皮。 他眼神决然而痛苦,狂猛地在她体内冲刺,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每一下都带着难以言说的愤怒。 他可恨她的胆小怯懦,狠她委曲求全,亦恨自己年少轻狂,将自己和她一并推入深渊。 “疼吗?”见她眉头都纠结在一块,他摆动的速度更烈三分。 “唔……”蓝蓝仰着脖子,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粗暴令她体味他满腔愤懑,她想被惩罚,被救赎,因而紧咬牙根抱住身上这块浮木。 大不了,一起生,一起死。 皮皮放慢了动作,掌心盖住她半张脸,柔韧的腰茎在她身上起伏连绵,手指抚开她清丽的容颜,欢欣和痛苦犹如双生,然而一份欢欣分给两个人只会减半,痛苦却是加倍。 蓝蓝的眼角逸出一滴眼泪,被皮皮的指尖勾起托在指腹上,“难过吗?即使这样还爱我吗?” 蓝蓝睁开眼睛望着他,眼里早就漆黑迷离,面对这样的质问,她仿佛回答过上千遍那样坚定的回答他:“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皮皮面色清寒,看着她充满心酸苦楚的脸庞,深吸一口气,顿时抬起她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连同不甘愤怒一并狠送进她体内。 “啊……” 蓝蓝痛苦地扭曲,泪珠断了线似的涌出。 皮皮按住她的小腹挺腰猛进,勾引她,撩拨她,迫使她承欢,迎合,玩弄她丰盈饱满的乳房,用撞击制造出颤浪般的漂亮乳波,时而俯首吸吮她敏感细致的樱红,时而令交合处发出叫人心跳加速的淫浪声。 蓝蓝渐渐得了趣,呻吟哀求不断,体内残忍快速的律动不断制造饱胀和空虚,她迷乱的分不清自己是要饱胀还是空虚,皮皮毫不留情,毁灭着年少的天真,只剩下爱与占有,虚妄中倾注爱液。 蓝蓝醒来时是次日午后,身后有人,她顿时紧张起来,瞬间又放松下去,她知道,那是皮皮。 他横亘到她胸前的手死死扣住她的裸身,强烈的气味令她安心地闭上了眼。 她熟悉少年皮皮的每一根筋骨,三年过去,却有些陌生男人皮皮。 他比以前高一点,健壮一点,少了点小孩子脾气,倔强加倍,他,仍然带着她送的手表,表带有些旧了,染上岁月的色泽,像是生命起了皱褶,那些边角的毛糙,再也不能被抚平。 她尚记得他遗失手表的那次,班上的女同学跑来对她说:“你家皮皮都把人家吓哭了。” 他除了姐姐和她,对其他女生都凶巴巴的。 也是那一天,他们有了宝宝。 一回想起来,总叫人不禁哽咽。 被子耸动了一下,身后随即传来如梦似幻的男音:“怎么哭了?” 她窝在被子里,吸了吸鼻子,在他的手臂圈里转了一周,面对他肉实的胸膛,细弱的胳膊抱住他精壮的身子,小脸蹭了上去,“原来不是梦……” 皮皮闭了闭眼睛,手指插入她的发心,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破除幻像的符咒。 她身上都是青红的伤痕,施加人既爱她,又形同惩罚,“起来擦药吧。” 蓝蓝抱着她不肯动。 他无奈,只好连着她一并抱起来,被单潦草裹身,出了房门。 “自己一个人在外头,怎么活下来的?”将她放在客厅沙发上,找了药喂她吞下。 她苦笑,垂眸不看他。 皮皮这才有些许愧疚,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91 担心地掰开她的腿,挤了药膏在手心,沉默的为她擦抹。 空气仿佛都凝固,曾经他们面对彼此的身体就如同面对自己的那样,现如今却又羞涩起来。 “皮皮,我自己……唔……” 皮皮没让她把话说完,霸道的吻住了她,舌头深入她口中与她纠缠,继而倾覆将她压入沙发。 “别,皮皮……”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蓝蓝着急起来,药膏的清凉感一丝丝流入她体内,她根本耐不住的,他却偏要撩她。 “我没说那样就放过你。”皮皮在她耳边吐息,“不会怀孕的,别怕。” 闻言,蓝蓝瞪大眼睛,她如今长大了,经期规律,自然也就自己哪几天是排卵期,皮皮没用安全措施,她不敢提这事,久违的二人,提那些都是扫兴的,她只要他高兴。然而现下再来一回,她就要来不及吃药了。 然而他却一言道出了她的顾虑,惹得她顿生复杂。 她且信他的任何保证,一如年少无知的少女,却又满心忧虑,对可怕的未来完全没有发言权。 “放松,交给我。”他拉高她的腿,双手放肆地爱抚着她全身,时而摩挲,时而揉捏,像温存,而非昨夜的施虐。 确信他不会伤害她,蓝蓝于是放松了身体,柔白的手指紧紧圈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起伏而晃动,皮皮不进入,却折磨她,被单的阻隔下,他卖力地侵犯她腿间,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入她体内那样色情的律动着,蓝蓝控制不住响应他的索求,在他的顶撞下一记一记呻吟。 羞人的蜜液缓缓泌出,药膏的清凉感游蛇一般钻入体内,嘶嘶吐着红信,恼人地挑衅着她。 “进来!”她拉下他的头颅,将白皙的长腿勾住他的长腰,不带羞涩的求欢。 皮皮轻笑一声,手指探入身下,拨开那两片湿腻的肉片,缩臀挺身进入她。他两手握住她的膝盖窝,将她弯折成虾子一样的形状,令蓝蓝清楚的听见自己羞人的湿润被拍击的声响,娇躯更是被他撞击的大起大落,一如海浪中起伏的船只,风雨下尤嫌脆弱。 漫长的情事仿佛没有休止,她昏睡又清醒,闭着眼睛感受他爱怜的轻吻额头,用手梳理她散乱的秀发,她不想找回神志,只蜷缩在那宽厚温暖的臂弯里,找寻久违的安全感,醒醒睡睡。 见她睡梦中有笑,皮皮俯身吻了吻她唇角,窗外星辰又降,他洗了澡,出来时样式薄来了电话。 “别累坏了她,她身体大不如前。” 皮皮瞄了眼背后的大床,她那么瘦小,仿佛被单下根本没有人。 “知道了。” “找个日子叫上你父母亲,是时候该把剩下的事办一办了。” “……好。” 陈玄宙是方汀从街边捡回来的。 伦敦夜晚的街边,不是醉鬼就是鸭子。她整过容,面部神经有些损伤,看起来冷漠十分。可她认得出自己这个同学。在她哪所号称富贵闲人一堆的中学里,总是窝藏着一群猥琐鼠辈。陈玄宙就是那些鼠辈中最叫人恶心的一个。 大约也六七年没见面了,方汀第一眼看见他,只觉得他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从小就风流,和死去的朱婷婷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多年不见,他对年少时荒唐的过往丝毫不挂怀的样子,依在街边的路灯杆子上,抱拳为自己点烟,青雾中方汀仍能看见他挑逗的眼睛。 她开着车,本想驶离,却见他朝她走来,一双手撑在她的车门上,朝里头的她一笑。 “方汀。”他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哪怕她改头换面。 那天晚上,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方汀为自己的主顾送上了自己昔日同学,她不知他有何本事,只知道从那以后,这段令人作呕的关系就没法停止,一直延续到了现今。 三天前,她的老板,那拉,带着金银细软回国,两天前,她命召方汀带陈玄宙一道回北京。 为什么要大老远运一个男人去北京,那拉那样神通广大的女人,并不缺暖床的人,然而这不是她要多想的事。她要做的,只是把这个男宠带回去,送到那拉的床上。就这样而已。 她拿着丰厚的报酬,做着她另类的男宠猎头,多年来依旧面不改色。 她早已经忘记自己的脸该怎么笑了。 那拉的金屋坐落在京城一处僻静地,别墅挂牌昂贵的租金,屋外有泳池,屋里有男人,那拉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眯着眼,喝着酒。 方汀拖着自己和男宠的行李进了别墅,家具齐全,装修豪华,想住哪间房都可以,陈玄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上了楼,方汀选了正对泳池的房间,打开行李开始洗澡。 她一天至少两次澡,不洗她会死。 076订婚(5088字) 洗完澡出来,陈玄宙躺在她的床上,她找出眼罩给他戴上,拉他出了屋子,那拉穿着拖鞋晨褛进来,朝方汀一笑,道了句:“辛苦了。” 随后,主人牵着男宠进了主卧。 紧跟其后的是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那拉是情欲旺盛的女人,她没事时可以一整天都和男人做爱,忙碌时却也三五个月不见人影。 她有个规矩,但凡和她上过床又见过她的脸的男人,都得死。 所以,方汀总是常备一堆眼罩以备不时之需。不知道是对自己负责,还是对那些男人负责。 她刚认识那拉三个月,就亲眼见她杀过人。那拉的权势,不 分卷阅读192 是她这个蝼蚁能估量的,她惜命,从不过问这些,只做自己分内的事。 她曾经物色过一个瞎子给她,那瞎子十分英俊,未失明前曾是滑雪运动员,一双漂亮的长腿,当他站在街边时,方汀将车停在了他身边。 他第一次出来卖,生活拮据,不得已而为之,也不知是谁给他出的主意。那拉喜欢健壮的男人,这瞎子就生了一副完美的躯体。 他看不见,方汀于是直白的用英文问:“你的活儿大吗?” 他没有出声,犹豫了片刻,主动拉起她的手,拉下裤子的拉链,领他探索他胯间。他生了一副强悍的性器,反应灵敏,在她手中胀大,时而跳动。她以为那拉一定会喜欢。 然而,当方汀将他带到那拉眼前时,那拉夹着指头的长烟,绕着那瞎子逡巡一圈,摸摸捏捏一阵后,将美眸投向方汀,笑着启唇:“可惜了,我不喜欢洋人的物件。” 方汀的小心眼败露,那也是唯一的一次。她以为瞎子看不到那拉的脸,也就没了丧命的危险。但那拉却毫不留情的嘲讽了她一顿,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有的是方法叫人知道,她身边压根不需要良知尚存的人。 “既然你喜欢他,那就留着给你用吧,我买单。”说着,指了指卧室的床铺,她自己却翘着腿在椅子里坐下,重新燃了一根烟。 当方汀察觉她是想留下观赏时,心中的镜湖,被投掷了一颗石子,噗通一声,涟漪不断。 瞎子叫塞巴斯蒂安,她叫他巴斯,他听不懂中文,看不到那拉满是兴趣的眼神,他像只乖羊一样,在床边坐下。 方汀走到他面前,俯身和他接吻,继而被巴斯抱到了他健美的大腿上坐下,巴斯搂着她的后背,性感的嘴唇吻着方汀的耳珠,舌尖擦过她的肌肤,另一手不慌不忙的剥除着她的衣物。 巴斯拥有一双灵巧的手,失明前想必经验丰富,粗糙的指尖拨开她的胸罩,准确的捕捉了她的乳尖开始挑逗。 方汀性冷感,对着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只感受到一点舒服,却没有一丝冲动。她是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后座那拉和男人做爱频率而将车子开得四平八稳的女人。 她的冷感,巴斯也感受到了。 作为男妓,他感到一丝侮辱,作为男人,他有些扫兴。 那拉也看出了巴斯的情绪,但她反而很高兴,接下来她已经没兴趣再看下去了,巴斯那样热情的挑逗都没有用,更何况是插入性交,她可没兴趣看一个洋人用他的大阴茎强奸一个木头女的画面,哪怕那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画面。 那拉走后,方汀从巴斯身上起来,但刚起来,却被巴斯拉回床上摔进了床铺。 他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问她:“你不喜欢做爱?” 她看着天花板,双腿被巴斯拉开,裤子被拉除,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平静如水的告诉他:“我被人强奸过。宫外孕,三个月的时候大出血流产。医生摘除了我的子宫。” rape这个词,不说出来,似乎没有力量。但念在一个女人的嘴里,却拥有足够震慑人心的力量。 巴斯停了手,顿住身形。 方汀闭上眼,不曾觉得那拉羞辱她,那拉只是喜欢玩弄别人的命运,对后果她从来是不会计较的。而她在她身边替她工作,也是因为那拉过于无情,不会妨碍她正常生活。 冷空气在她和巴斯身边流窜,很久之后,她想起来穿衣服,却被巴斯暖暖的胸膛拥住。 他轻声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然后,他开始付诸行动。 她知道他那活儿有多大,根本就是东方女人难以承受的程度,可当她被巴斯入侵时,她意外的没有很难受。巴斯喜欢她肌肤的触感,不停的抚摸她,在她紧致的体内律动,射精。 一个小时后,她送他离开,上车前,他拿过自己的报酬,抱歉的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想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可是,我是用钱买来的男人。” 她知道男人的那些固有的坚持,即便是做鸭子,也不白拿人钱,巴斯是个好男人,英俊而温暖,可惜,她太脏。 所以,直到最后,她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没关系。” 几个月后,她在街上遇见过巴斯一次,他看不见她,手里牵着一个金发碧眼很像他的小女孩。 看着那个小女孩,她或许知道了巴斯需要钱的原因。 她没去打扰那对父女,静静的走开了。不久后,方汀又开车在那条街上物色那拉的男宠,那些男人已经对她很熟悉,有一个挑眉走到她车边,“抽烟吗,小姐?” 她本应拒绝,但那天,她意外的落下了车窗。 对方问她要什么样的男人,她说要东方男子,对方失望的摇摇头,这里鲜少看得见东方男子。 这个叫贝克的男妓对她乱笑一把,最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还行吗,小姐?” 方汀淡淡的扫了一眼,“不够漂亮。” 对方也不生气,看得出她来头大,不敢得罪,笑嘻嘻的伸手过去让她抖落香烟的灰。 方汀已经想走了,可是看到那个路灯,仿佛又看见瞎眼的巴斯站在那灯下等客,眨眨眼睛,又是幻影。 她指了指那个路灯,“那个男人去哪儿了?” “你说金色头发的那个瞎子?” “是的,我前阵子还看见他了。” “他啊?”男妓贝克晦涩的一笑,云淡风轻 分卷阅读193 的一个单词,“死了。” “……” 方汀被烟头火星烫了一下,紧忙将烟头弹开。 又听贝克说:“听说您领他回去之后他得了一笔大钱,后来就没见他来过了,最近才知道他的女儿死了,他跳下了月台。报纸上写的。” 方汀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幻听的症状,她是游泳选手出身,浮潜的功力一流,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她时常出现幻听症状,无药可医。她看着贝克的嘴巴一张一合,耳朵里嗡嗡声一片,“女儿死了”“月台”“报纸”…… 耳朵里出现一片刺耳的地铁刹车声,金属与金属摩擦出金色的火花迸发在方汀心脏里。 过了很久,她才将呼吸平复,递了一张纸钞给男妓贝克。 “谢谢。” 谢谢你告诉我,那个抱歉的对我说“可是,我是用钱买来的男人”的巴斯,温暖而英俊的巴斯。 死了。 样式薄在怀秋身上一无所获,却意外得知王琪入境的消息。 他既然知道了,那样式诚也无可能不知道。但父亲没有动作,他也只能观望。 皮皮和蓝蓝定在这个月月末订婚,王琪这时候回来,多少引人遐思。这件事他尚未告诉蓝蓝,她被绑架过,那份恐惧如果不是郭塍和悦锋,恐怕是无法消除的。 皮家虽对这门婚事颇有微词,但皮皮已经打定主意,样式家又施加压力,皮家也不得不点头。 婚事谈妥,皮皮也精神了几分,为了以防意外,他虽把消息压住了,却私底下知会了皮皮一声,让他近期多留心一点。 至于盛宠,妹妹要出嫁了,她好像比自己出嫁还要高兴,小大人似的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皮皮还在念书,为了以后上学方便,家里给他在附近置办了物业,盛宠整天和蓝蓝腻在一起布置新房,有时还带着袁菲。 这三个女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皮皮得去学校,大部分时候也没法周全,何况电灯泡是他亲姐姐,他吃醋也显得太小气。 不能拦着盛宠到他家,皮皮索性带着媳妇去学校一块上课。 蓝蓝只有英文尚可,高中时和盛宠一样跳芭蕾,学习差的要死,一下进了清华园,眼睛就开始发晕。私底下偷偷对皮皮说:“我哥真厉害,在这种学校也毕业了。” 皮皮吃味大舅子,不高兴的掐了把她的腰肉,“我不厉害吗?” “我老公当然厉害咯。” 话一说出口,立时后悔了。和盛宠袁菲聚在一起,这两个人总取笑她该给皮皮改称呼了,她又激不得,硬着头皮红着脸在聊天过程中改成皮皮为“我老公”。 结果,当着皮皮的面,漏嘴了。 皮皮也愣了一下,他虽打小就叫她“老婆”,对这腻人的称呼早就习以为常,但蓝蓝一直叫他皮皮,在同学面前一概叫他全名,私底下怎么哄她也不管用,当时简直难为死他了。可如今,她却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 他拉下她捂着嘴巴的小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亲,“你刚怎么叫我的?再叫一遍……” 蓝蓝被他哄得面红耳赤,当下想逃,皮皮扳过她的身子不让,“又害羞,都老夫老妻了。” 蓝蓝窘的跺脚,看看附近没人,这才放下心来,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再嚷嚷,等你老师都知道你结婚就该有好看的了。” 皮家唯一的条件是:不准订婚的消息外露。 皮皮哼了一声,不以为意,“怕什么,老子只不过比这帮臭书生早几年罢了。说不定等我孩子都有了的时候,他们还都是光棍呢。”一副“羡慕不来”的口吻。 蓝蓝懒得和他理论,他们订婚,她虽然高兴,可他似乎比她更高兴,虽然答应不和外人说,可近旁的几个好朋友一个个都知道了,也都发了帖子到时候来吃喜酒。 笑闹够了,两人一道回家,皮皮年纪一到就拿了驾照,这会儿开车已经有模有样,长得又冷峻,握着方向盘的样子总叫看的人感慨,蓝蓝也不例外。 瞥见她笑得那么灿烂,皮皮扭过头来问她怎么了,她却摇摇头,然后轻轻的偎了过去。虽然是强要来的婚约,可她一点也不介意,如果今后能每天相守,恐怕她连一秒钟也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眼睛。直到老死。 皮皮歪头看了眼自己肩头的发顶,温吞而散漫的嗔怪了一句:“真是傻瓜。” 她也不反诘,安静的抱着他的胳膊,像只猫那样,珍惜这一瞬隐秘的幸福。 到了家,皮皮也跟着下了车,路上已经商量好了她要做饭给他吃,虽然样式家的厨房应有尽有,可皮皮完全不相信她能一个人做出一顿饭来,懒得说服他,她哼哼的上楼换衣服,准备大显身手。 样式父子这会儿都不在家,管家也被蓝蓝赶出去了,皮皮晃了一圈,推门进了书房,蓝蓝换了衣服下来,找到他时他正在翻书,神秘地笑了一记,“你看书吧,不要出来。” 皮皮却作势站起来,“真的不要我帮忙啊?” 她摇摇头,吐了吐舌头,“放心,不会给你下毒的。” 皮皮轻笑一声,双手插袋,自有一番风流不羁,“你下毒也没关系,我照吃。” 她甜甜的笑了下,带上门洗手作羹汤去了。 皮皮重新坐下翻他那本看了不下一百遍的三国演义,这书样式家父子也看了多遍,书页被翻得有些松散,皮皮很快入神,莫约半个钟后,看到了紧要处,却见少了一张。 分卷阅读194 他往后翻翻,竟也没找到。四下里翻翻桌面,也没寻着,这才动手去开抽屉,书桌的抽屉都没上锁,存放着一些相册和印章,直到皮皮将右手边最上一个抽屉也打开,还是没找到那张缺页。 刚觉得有些扫兴,准备关上抽屉,他却眼尖地瞧见抽屉的角落搁着一只珍珠耳环。他看着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样式家已经多年没有女主人,样式诚忙于事业,家的位置又如此紧要,若不是十分亲近之人,也无缘踏入这家门半步。 蓝蓝这时候推门进来,身上扎着淡粉色的围裙,皮皮将耳环递给她,“这小东西是你掉的吗?”样式家也就蓝蓝一个女人。 蓝蓝走过来,接过耳环看了看,“好像是悦农阿姨的。” “舅妈的?”皮皮皱眉,“舅妈的耳环怎么会落在你家?” 蓝蓝捏着耳环端详片刻,唔了一声,“订婚宴是悦农阿姨替我妈妈的位置,前几天带着天天来过家里,定了礼单,怎么了吗?” 皮皮看了眼桌面上的三国演义,“总算是知道谁撕了这一页了。”模样有些咬牙切齿。 蓝蓝瞄了眼左右页码,顿时会意过来,笑道:“这书你都看了不下一百遍了,背都能背出来,非得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皮皮哼了一声,盛天那小子怎么是普通的小孩,这臭小子根本是“魔童”才对,盛宗均那么宠着,悦农又护着,再加上一个盛宠撑腰,简直无敌了。 见他不雅的翻白眼,蓝蓝合上书,笑着拉他起来,这些人里就皮皮最没资格取笑盛天的,她现在都还记得他小时候混蛋的样子,别说气哭多少小女孩,就连小男孩也弄哭了不少,就这样混的一个人,说出来都是以五十步笑百步,叫人笑话。 皮皮被她拉出了书房,心里想得却不是那本缺了页的三国演义,而是那枚珍珠耳环。 悦农是精致万分的女人,她怎么会无故丢了一只耳环? 皮皮这厢已经有了猜想,悦农那儿就马上遇上了麻烦。 她和四姐正在金店看东西,说来也巧,这天带着盛天,小家伙长得细皮嫩肉的,别提多讨人喜欢,被店里的职员哄着抱着玩,悦农见他倒是安生,也就和四姐专心了起来,谁晓得一个不留神,孩子竟不见了。 商场这已经快找翻天了,恰恰样式诚打来电话,她眼泪一个没忍住就落了下来。样式诚沉声细语,连边上的秘书都好奇对方是谁,竟能让他这么说话。 悦农也顾不上体面了,她中年得子,又牵扯不伦,没有一天过得不紧张的,现在好了,孩子丢了,整个人一下子没了主心骨,哭得不成样子。 样式诚那儿挂了电话,立即派了人过来,悦农六神无主的掉眼泪,得亏四姐打了电话给盛宗均,盛宗均这边也派了人过来。 花了些功夫,最后终于把人给找着了,可身边却站着一个悦农一辈子也不想见的人。米米。 米米今儿个是来替母亲办事的,在家纺区闲逛预备买一套顺眼的床品,家中置办了套新物业,这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还得本人亲自来挑才行,没想到逛着逛着就遇上了玩累了在小床上睡着的盛天。 米米最初倒也不知道这小孩是谁家的,只觉得他长得可爱,又颇有些眼熟,她也算是声色犬马小半辈子,见惯了俊男美女,这么周正精致的小孩,还是头一回见着,一时也不走不开了,支着下巴端详起来。 黎 盛宠(h,含乱伦)077好聚好散(5002字) 077好聚好散(5002字) 这家的店员见她穿着打扮皆不俗,盛天又是个精巧的玉人,误以为他俩是母子,听到寻人广播,也就没上心。 米米起先也没注意呢,这商场颇大,和父母走失的孩子一天也有三四个,可那广播反反复复,她也心烦了,再者这小孩睡的深,没法叫醒,她才把店员叫了过来。 这不,悦农蹬着高跟鞋匆忙赶到,却见米米在跟前,连眼泪都止住了。 四姐紧忙从小床上抱起孩子捂在怀里,小家伙跟他那个无法无天的姐姐一个德性,从小走哪儿躺那儿,弟弟倒知道给自己找张干净舒服的床,姐姐却是一头栽进花丛里也能睡个天昏地暗,得亏有怀秋,抱着她哄着她的情景,好似昨天。 盛天蹬了下小腿,皱着鼻子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了爸爸盛宗均。 米米也看见了盛宗均,有段时日没见了,他好像一点也没老,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走路带风,有他在的地方,好像光线也好一些。 米米吞了吞口水,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爸爸,抱……”盛天含含糊糊的张开小胳膊,要让爸爸抱。 盛宗均见孩子找到了,总算松了一口气,此刻眉目舒展伸手将儿子抱了过来放在胸前。然后,看到了久违的米米。 “悦农,好久不见。”米米抽回落在盛宗均身上的眼神,转而对悦农灿烂一笑。 悦农没吱声,沉着脸,待四姐好奇她的反应,她才对米米道了一句谢,才要再见,却听见米米颇挑衅地对盛宗均道了一句:“盛先生也好久没见了,改日出来喝杯咖啡如何?” 当着悦农的面,盛宗均没法不表态,拍拍孩子的背,他一笑,答应了下来,“好啊。” 再看悦农,一个眼神将面无表情的悦农招到身边,轻轻搂住,“老婆,回家了。” 悦农落下提着手袋 分卷阅读195 的手臂,靠在男人身边,心里复杂万分,面上却什么也没有,任由盛宗均安排像样的角色给她。而盛宗均却是头也没回,冷傲修长的背影决绝又显然,只有趴在他肩头的那小娃娃,又稀里糊涂的进了香甜的梦乡。 米米看着这一家子和乐融融,直到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敛起了笑,低头看了看手心那根细软的发丝,笑得诡异十分。 四姐一回家就和儿子说了今天盛天差点走失的事,慌张之感仍在,她嘴里滔滔不绝。皮皮本来心情不错,听了之后却疑惑,“怎么天天不见了,是蓝蓝爸爸派人来找?” 四姐喝了口水,不以为意,“他赶巧来电话,悦农没忍住就哭了。” 皮皮更疑惑了,悦农在他眼里可是十分端地住的人,怎么偏对样式诚没忍住? 不过他这儿还没想明白,四姐又说:“倒是他们夫妻俩今天好古怪来着。”四姐说了遇见米米的事,皮皮不认识这号人,但从小到大也没少听人说盛宗均那些风流韵事,如今他也长大了,父辈们在一起吃饭,除了人事之外,就是女人了,大概是他们急于拉拢他这个新兵,说起一些事就没了章法,皮皮和他们沾亲带故的,听着怪叫人害臊的。 听了母亲一席话,皮皮大概也猜出了这个米米和盛宗均的关系,四姐也脸露狐疑,但不好在孩子面前驳了弟弟的颜面,也就吞了肚子没点名。 可笑皮皮连清华都考上了,要是这点东西都猜不出,怎对得起他那副脑子。 至于米米那边,由是盛宗均当着悦农的面首肯一个约会,二人见面时也就十分自然,面前这女人既是为自己孕育过一个孩子,念着这点盛宗均也不好拿她如何,何况孩子是他使计流产掉的,说起来还有几分亏欠之处。 米米撇开当年的事不谈,只笑着说自己拍电影的趣事儿,一席话下来,总是她在说,盛宗均只负责听。 末了,米米苦涩的一笑,“你怎么不问我最近拍什么电影?” 盛宗均随即从善如流,“你最近拍什么电影?” 米米却叹了一声,垂下眼睫,声调有些低落:“不拍了,圈子被玩烂了。” 盛宗均也笑,她倒有骨气说这样的话。 米米看着他喝咖啡的样子,心情稍好了几分,眯着眼睛,在他两鬓中寻到了几丝白发。 “收心了吗?头发都白了。” 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吸取女人精气过活的男人,断了一天也活不了。 盛宗均却说得坦然,“儿子闹的。” “几岁了?” “快三岁了。” “我猜也是。”她轻笑一声,又问他“开心吗?” 盛宗均没有回避这暗箭,给了她两个字:“当然。”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 “想过。” “我以前怎么胡来也没怀孕,偏偏遇上你就有了,可惜我学不会做小伏低,你也不可能娶我。”她说得透彻,像是原谅了他的狠心。 盛宗均眼神一亮,因为她的明了而有些兴奋,想着她既非是胡搅蛮缠的女人,倒也对得起她那样的出身。 “你会遇上好男人的。” 像是盖棺定论,他给了最后的宣判。 米米点点头,落落大方,不诉求未来,不追寻过去,只活在当下,过着她的每分每秒,像喜欢钻石那样喜欢着现在这一刻的自己。 但她最后还是做了一件出格的事。 咖啡厅里人也没有,静悄悄的,她走过去,对着光揽过他的头,拨了拨他的鬓角,利落的给他拔了一根白发,递给他:“我总忍不住看它,你允了我吧,今天要不给你全拔了,我连觉也会睡不着。” 盛宗均无可奈何,见她小女孩心性爆发,四下无人,也就答应了给她摆弄。 “唉,你说我们俩这样,很有几分老夫老妻的味道啊,等会儿你也给我看看,说不定我也长了。” 盛宗均觑了眼她那张散发着青春光彩的脸孔,无奈失笑,带着几分眷宠道了一句:“别闹了。” 她听了后抿抿嘴唇,也没再说什么。 分手时,二人分开去了停车场,米米等他上了车又转头走到他车边,“盛宗均,我们说好了啊,好聚好散。” 盛宗均对那张刻意明朗的脸无法狠心肃穆,也扬起了笑容,道了句:“好聚好散。” 皮皮蓝蓝的订婚宴定在了私人会馆举行,来参加的都是近旁的熟人,皮皮没有邀请大学的同学,来的都是小时候一起玩的鬼小子,蓝蓝更加冷清,除了盛宠,就只剩一个袁菲。 婚事两家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双方亲友许多都是头一回见面,得亏四姐儿有三个能干的姐姐一个美到不行的弟媳。瞧,悦农往那儿一站,那些男人中的人精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头来。 反倒是婚礼的主角,清清闲闲的和朋友们玩闹在一起,全然一副孩子心性,不仅男峻女美,又天真浪漫,叫人看了心情怪好的。 宴会到了尾声,仪式都举行完了,孩子们要换场去玩,大人们也散的七七八八,只留下几个操持场面的大人在扫尾垫后。盛天被盛宗均带走了,悦农留下来陪几位老人家,等这几位也归了,她才得了空歇歇脚。 早前就猜要站好久,鞋子特意买了大一号的应付,就怕水肿挤脚,果不真就被她料中了,一场订婚礼,她忙的像只陀螺,整个人就没消停过,这会儿脚后跟刚好磨到了鞋子。 分卷阅读196 只是她才沾了椅子,不速之客就来了。 “你怎么来了?”她瞪大眼睛看着盛装的米米。 米米显然是喝醉了,双目泛红,精致的眼线也抵挡不了她松懈的醉意,削瘦的身子裹着一身银色亮片开胸长礼服,很衬她,可身子实在太单薄,仿佛风吹就会倒,加上吃醉了酒,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叫人看了忍不住就想搭把手上前。 悦农忍了半响,才忍住不伸出手去搀她。她对这个女孩子的感情,可以说复杂极了,喜欢和恨都称不上,更多的反而是一种无力感。 而米米,右手提着一瓶硕大的香槟,看着悦农傻笑了一会儿,继而仰起脖子咕哝咕哝灌下了好几口,悦农看着她上下蠕动的喉管,心里紧的要命,正想去夺了她的酒瓶,她却停下了。 “呵呵,你今天真美啊,悦农。”米米打了个酒嗝,散了香槟气泡,这会儿才掀起眼帘正眼看人。 悦农挥开了打算上前来帮忙的侍应,自己扶着她,“别闹,你该回去了。” 米米却一味傻笑,一双眸定定的瞧着悦农那张精致的脸,忽而伸出手指划过那柔嫩的脸庞,“老天待你真是不薄呢。” 悦农听了这样的夸赞,并不高兴,反而板起脸来,“你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她知道,她没眼前这年轻女孩聪明。 米米醉意朦胧嘻嘻一笑,柳枝条一样双臂,一瞬间缠绕住悦农的脖子,紧接着人都覆了上来,悦农怕跌倒,只好倒退一步抱住她,免得两人都出糗。 “你的香水味真好闻。”米米叹了一声。淡淡的馨香,很女人,很细腻,很温柔,是她一辈子也不好用的香。年轻姑娘总喜欢烈厉的香味,恨不得大杀四方。 悦农默不作声,让人看了这场面,还以为是两个女人交好互拥。 “原来他就是喜欢你这香啊,怪不得了,我一辈子不会用你这香呢。”打结的舌头,并不妨碍醋意的转达。 悦农将这份惋惜和吃味听在耳里,哪怕心再宽宥,也忍不住要计较起来。呵,你倒是想嫁给他呢,行啊,如果你忍受的了她的朝秦暮楚,四处风流。只怕你的心眼,吃不下他! 米米踉踉跄跄的被一把推开,抬眼见悦农十分冷情的模样,嘴上笑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他。” 悦农双手抱胸,冷冷睨着她,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讨厌这个年轻女子,可也说不上喜欢,这会儿因着她那姿态,无心怜悯,更无心劝慰。她只想看看,她费尽周折跑到皮皮的订婚宴上,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既然彼此的关系已经乱作一团,那么,她是不会费心去解开的,对于眼前的乱毛线,最快的解决方法,总是下定决心,然后拿起剪刀,咔嚓一声。一干二净。 “我不知道你和样式家什么关系,但有话在先,蓝蓝是我外甥女,我女儿即将是样式诚的儿媳,即便撇开这些,盛宗均也是我的人。从京城往西边开我有一座150英亩的庄园,我开枪,然后埋了你,没有谁会知道。” 闻言,米米微愣。 都说女人有天生的直觉,看着精神紧绷的悦农,米米不得不承认这份天赐的敏感是存在的。 她的确带着秘密而来。 她笑了一下,看着戒备的悦农,问:“你的儿子呢?” 悦农在身侧握了握拳,“你问这个做什么?” 米米坦然一笑,“你知道吗,你其实很厉害。”顿了一下,她看了眼天,“至少,比我想的要聪明,要狠的多。”真是出人意料的惊喜。 悦农咬着牙关不说话,眼神极富威慑。 “盛宗均怕是耗尽了一辈子,也不会猜到,他正在替别人养儿子的吧?”那语气,怅然,又像是在责怪情人的愚蠢。 然而,这样一份云淡风轻,却叫悦农大惊失色。 上一秒还处在上风的悦农,下一秒却成了落水狗。每个女人的衣柜都藏着一具骷髅,她以为她藏的好好的,可是,米米却那么直白的打开了她紧闭的衣柜…… 米米因她的惊吓而失笑,说来也巧,他认识样式薄,二人还是玩伴时,偶然知道样式家的男人几乎都会在眉中生痣。样式薄如此,样式诚也如此,说不上是多么独到的遗传,但米米就那么记下了。 可是,盛天在百货商场走失的那天,她坐在那孩子面前整整一个小时。 孩子的毛发还没有茂密浓黑,她理所当然的看到了那颗淡痣。而悦农走后,她意外的看见了样式诚的贴身秘书。 呵呵,样式诚的秘书呢,要知道,样式诚近旁的人,就和皇帝的一品大臣一个级别,举手投足间皆是翻云覆雨的人物,怎么就那么冒失的出现在商场了呢。 而且,还是得知悦农已经找回了孩子后,立即复命的。 她不是生性多疑的人,但很注重细节。 当她在咖啡馆借故拔盛宗均头发时,她仍觉得自己的猜想既荒唐又可笑,抱着确认一下也无妨的想法拿着盛宗均的头发,和那日盛天落在商场床品上的头发去做鉴定。 看到结果的当下,她差点就要笑出声来。 呵呵,盛宗均,你真是够蠢,蠢透了!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却白白替别人养儿子!你简直蠢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你……你都知道些什么!”悦农颤着声儿质问。 米米闭上眼揉揉发疼的额头,神情淡淡的,叫人捉摸不透。面前的悦 分卷阅读197 农,对她来说已经是一只纸老虎无疑。 “你说啊!你都知道些什么!”悦农惊恐的抓住她细嫩的胳膊,用力摇晃。脑中不断过滤自己和样式诚偷情的画面,回想着可能会被外人得知的细节。然而,她却怎么也想不到,米米只是凭着两根头发,拼凑出了整个真相。 正如,上天要毁掉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留余力。 “我什么都不知道!”米米被晃得五脏六腑翻涌不停,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悦农,悦农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米米扶着剧痛的额头,松开咬出血的下唇,“我应该恨你的,你什么时候怀孕不好,偏偏要赶在我怀孕的时候!!!你知道盛宗均有多蠢吗!他以为那是自己的骨肉,他留你的!不留我的!!” “你……”悦农的脸更白了一分。米米她竟然有过盛宗均的孩子?! “我玩闹惯了,你可能觉得我不会珍惜一个孩子,可是,事情总是往很古怪的方向而去,失去那个孩子,我从没体会过那样的痛心,哪怕直至今日我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那么难过!我怪自己太狂妄,恨盛宗均绝情,我发过誓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可是你知道吗,他竟然就那样老了。” “他长了白头发,你知道吗?哈哈哈……他竟然就那样老了……”她是把每一天当世界末日过活的姑娘呢,大概也没仔细想象过未来,对于心理憎恨的人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老去的事实,她意外的很排斥,甚至半点也不能接受。 她想,她或许真的爱过这个男人吧。 因为爱,这具放纵的身体才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然而,老天终究是罚了她。 “我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竟然完全不想报复了。”米米哼笑了一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看着悦农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悦农没有答案。 她继续说道:“因为他太他妈蠢了啊!!哈哈哈哈!!” 恶人自有恶人收,她什么都不作,老天也会替她收拾了这薄情的男人。 黎 盛宠(h,含乱伦)078是她太傻了(5101字) 078是她太傻了(5101字) “悦农,你干的好,干的漂亮,干的太解气了!我今天来,就是特意想夸夸你的,顺便让你难受下,毕竟,因为你,盛家断了一根香火不是吗?你大概不知道,你老公真的很想要个儿子呢。” “你不是问我要说什么吗,现在我都说完了。”说着,米米直起身来透了口气,长长的,舒缓极了。她终于丢掉了手里的香槟瓶子,摇摇晃晃的抓起桌上的手包,撑着头皮,最后说道,“你那个150英亩的庄园风景好吗?如果你要动手的话,替我选一处顺分顺水的地头埋了吧。我喜欢湿润的地方,风会带来种子,你会长命百岁的,直到青苔吻上我的脸颊。” 两个女人的对决告一段落,似乎米米赢了一局。 其实,她只确认了盛天不是盛宗均的儿子,并不坚信盛天和样式诚有瓜葛,但悦农的态度证明了一切。 她离开的时候悦农没有阻拦她,也没有恳求她不要将这个秘密公布于众,悦农只是抽了魂似的跌坐在地上,缓不过神来。 其实,悦农没必要操这份心的,她怎么可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呵呵,盛宗均欠她的得用一辈子还,而悦农,她要她一辈子活得胆战心惊。 可是,说真的,她却是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了。 盛宗均,悦农,样式薄……这些大时代的末路人,不必她刻意搅合,也能乱成一锅粥。 盛宠和怀秋去打球了,皮皮订的包厢鬼哭狼嚎的,一群大小伙似在哀嚎皮皮青春正年少,却早早将自己送进了婚姻的坟墓。蓝蓝瞧着他们撕破了喉咙唱着荒腔走板的歌,心道:你们怎知他和我一起进坟墓不是甘之如饴的? 对此,她即自信又得意。不过话说回来,皮皮已经出去很久了。她把小时候戴着的珠串掉在了订婚礼现场,都怪造型师说那手链和礼服不搭,结果摘了后又忘记替她整理好。 皮皮去了那么久,也不知有没有找到。 又坐了一会儿,她有些耐不住了,披上衣服起来,偷偷的溜了出去。 外头也是莺莺一片,她被那些彩色的光迷花了眼睛,快步进了电梯去了楼下。皮皮的电话不知怎么的,就是打不通。 她着急之色不掩,路过的行人见了她,无不侧目。她本就是美人胚子,今天又是新娘子,自然美得直冒仙气。对于那些火热的视线,她不由的想起曾经的往事。 那时他们还在高中,周末二人去游乐场玩,他早到了,等她到时,只见他低着头缩着脖子拿鞋底蹭地,见了她,也有些闷闷不乐,埋怨道:“下次我能在车里等你吗?” 她问怎么了。 他郁闷地答她:“老有人过来找我拍照,烦死了。” 当时他的脸臭极了,语气又十分郁闷,中间的那点小反差,可真是叫人觉得好笑极了,逗的蓝蓝小脸涨红,满心玩味。 如今物换星移,他们都没变,依然发了疯一样爱着对方,境况似乎也不尽相同呢。笑了笑,她推开隔壁点心屋的门,学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躲起来。 精致的五层银盘里摆着英式小松饼,边上卖芝士蛋挞,红莓奶油蛋糕,还有杏仁巧克力棒。她今天一早就起床化妆,中间盛宠偷渡一块夹着腌黄瓜烟熏三文鱼三明治给她吃,除此之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98 外就喝了几口酒,现在一个人了,才觉得饿。 她挑了两块黑巧克力松糖饼干,店员对她极力推荐他们的招牌,她微笑着接受了这个建议,笑容尚未散去,厄运便来了。 她那纤细的胳膊被人拽住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手里的饼干,这是皮皮喜欢吃的。 可来人凶神恶煞,旋风似的横扫了这点心屋,杯盘落地声不绝于耳,那精致的银盘点心塔,不知道被谁挥在了地上,跌落的声音,和心碎一致。 她尖叫着拒绝这光天化日之下的绑架,单薄美丽的身体不屈却无力,噩梦一样的过往汹涌而来,在她少时,也成有那么一天,突然出现一群陌生人,将她拽下车塞进陌生的面包车里。 然后,她见到了那个恶魔一样的女人。 同样的事几年后再度重演,她依旧慌张惊恐。在这样幸福的叫人不设防的日子,谁料会有人埋下陷阱呢。 捂在鼻子上的手帕散着淡淡的香味,越是挣扎,身子越软。 一个小时前,她还被皮皮环在胸前一起倒香槟。橙黄的酒液潺潺流淌,一杯,又一杯,注满了正幢香槟塔。 那音容笑貌,像是闪回般在脑中过电,发出刺耳的声音,突然眼前的香槟塔,就像慢动作那样一一炸裂倒塌了…… 意识坠入黑暗前的一瞬,无力对抗命运的她,只是虚弱的说了一句:不要…… 盛宠跟着妈妈忙活弟弟妹妹的订婚宴也是累的够呛,怀秋的朋友说去打台球,她也一道去了,皮皮订婚,弟媳虽不尽如人意,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怪自己小时候将皮皮教地太好太死,那倔强孩子竟一分余地也没给他这个做哥哥的留。 不过,皮皮是高兴的。 他的心肝宝贝儿也高兴。 和朋友的局散了后,二人往停车场走去,怀秋揽着她肩膀的手滑至腰间紧了紧,呵气似的凑到她耳边,“想我了没?”前方一群热热闹闹的人,嘈杂的人声飘在回音壁似的地下停车场里,他的声音暧昧又低沉,眼底盈着满满笑意。 她被他瞧的脸热,瞥了眼前方的人群,飞快的踮起脚尖在他颊上啄了一下。“想疯了。” 怀秋笑意更甚,托着她的腰上了车。 回家的路上,他把车子开的飞快,却又没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子开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僻静处。 她有些慌起来,怀秋的吻却压了过来,他熟练地挑开她花一样的唇瓣,四周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车内的小灯引来了些小飞虫,仿佛天地之间空无一人,只有这对男女无休止的缠绵。 一吻方休,怀秋陷在车座里低低的长叹,思考着怎样将她按进自己的血脉。 她的眼珠却惊慌的颤抖,与少时无所畏惧的她相比,有着寻常女子的恐慌,没人知道她就要受不了了。 她的怀秋哥哥总是有那个令她胆战心惊的深情眼神注视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心。那双慧黠的眸子里,是令少女不能理解的杀伐决断,隐而不发。 她总觉得自己做了最不能被原谅的事,她既爱他,有把身子给别人,瘫痪享爱,快乐堕落。而他如此心思敏捷的人,却因为那份与生俱来的自信,蒙蔽了双眼。 他好像没有一刻怀疑过她的不贞…… “哥哥,你何时娶我?” 请回答“明天”吧,求你。哪怕是骗她,她也希望他那样答。 只可惜,成年男子的谋虑,永远比她的情爱紧要。怀秋那一秒钟的迟疑,足以令她疯狂。 怀起见她突然红了眼眶落下泪来,不觉一愣,紧忙上前亲去那泪珠儿,满心怜惜的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哄着:“怎么哭了?嗯?” 她心里气的要紧,不管不顾就捶了他一记,紧接着委屈的大哭起来。他怎会知她多爱他,爱到愚蠢的脑子开了窍,觉察了被别的男人勾引是一种背叛。 可她现下却是完全不能言语,只把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和孩子时那个总被哥哥哄的小妹妹如出一辙,细细软软的抽泣声,真像只小手,悄无声息的融进怀秋的胸膛里,一把握住他暖暖的心。 “你怎不答我何时娶我呢?坏人……”她嘤嘤抱屈,眼泪也不抹。 怀秋狐疑她是羡慕蓝蓝皮皮今日订婚,也知早前她催促了好几次,这次他回来,接着皮皮的事,是有打算和外公提这事。虽说在法律上来说以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表哥娶表妹不被允许,但他如今成年了,有了门路和法子,亦不会在以后的升迁之路上落了旁人话柄。 他当然要娶她。 只是在部队中早就学会了少说多做人情世故,若非盖棺定论的时候,他也谨慎的不把话说得太满,免得她闹脾气伤心。 可他哪里知道,这些年两头生活,他的小爱人小情人,竟哪怕迫切需要“安全感”。 想通了她眼泪的由来,怀秋随即把揪起的心放下来,揩去她颊上的泪珠,“你怎么好这样折磨我,明知我那样爱你,却在我面前这样伤心掉泪?哥哥的心你不明白吗?打你出生起,你见我的眼瞧过别的女人没?小时候那样傻,只盼着妈妈能带我去看看你,逗你玩儿,偷偷牵一下你的小手,恨不得你长在我的胳膊上,终日抱着你亲着你。” “可你刚刚为何迟疑?” 怀秋无奈的笑笑,“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的事。小丫头,你是长大了,可还没有大到应付任何事。” 小东西似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99 懂非懂,她最讨厌这些复杂的东西,男人的世界,和她的世界,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她对那个世界的探究欲实在太小了,总觉得他的世界很可怕。 固然是知道他打拼的艰辛,可她那孩子脾气一上来,怎么可能忍得住。因为面前的人是他,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流眼泪啊。他会替她擦,会哄她的,不是吗? “可是哥哥,我们说好的,二十三岁就为你生个宝宝,但我现在知道了,生宝宝之前咱俩得先结婚不是?不能再拖了,再拖,我就老了。”她细声细气的,说得哀怨极了,煞有其事的样子,惹得怀秋忍不住闷声发笑。 她却继续说:“你定是忘了,那年我们在乡下,我抱西瓜,你在树荫下乘凉看书,皮皮也在的呢,你不能说话不作数呢!”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爱娇的钻进他怀里,拿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猫咪样。 怀秋听了那话,着实有些动容,他俩说那话时,都是巴掌点大的孩子,他比她懂事,踌躇着要不要破了她身子,她却懵懵懂懂的问她何时能为他生个孩子。他心里也没准,随口答她一个“大概要二十三岁吧”,她听了后垂着长长的眼睫毛开始搬着青葱一样的嫩指头开始算计,最后开心的搂着他的脖子笑道“那虫虫要让哥哥在二十八岁时当爸爸。” 他故意为难她,万一要是盛宗均不答应她嫁给她怎么办,她想也没想,灵俏地回了一句:“爹爹不答应虫虫就哭,天天哭,夜夜哭,哭得他不能吃饭不能睡觉,烦死他!~” 她的话,句句戳人心。可是,也不是全对。那话,是他们在她外公旧宅玩耍时,夜里她缠着他不睡觉,他们搂着彼此说的玩笑话。 乡下的西瓜田里,其实什么承诺也没许下。 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下多少人呢? 怀秋的答案是:“我心里只有你。” 他那样说的时候,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犹如中了魔怔一般,她怔怔地瞅着他,伸出食指沿着那双眼细细描画,幡然醒悟自己的执着委实愚蠢。 怀秋瞥头吻了吻她掌心,却又说:“你大概不很明白我这份情,但在我这儿,不管你是欢喜我,还是依赖我,哪怕你不爱我,我都爱你。我会让你知道,只要有我在,你永远不会一个人。全世界都不爱你,我也爱你。” 这话听得她痴痴愣愣,半响缓不过神来,蜜色的光洒在这男子的鼻尖上,隐藏着他的深情。她想起袁菲在订婚宴上听到的话,皮皮当新郎官,兴之所致,没大没小地取笑起这个哥哥来,偷偷问了他:“你还爱姐姐吗?” 他没有回答爱或者不爱,而是似笑非笑答了四个字——“一如既往。” 皮皮便没有了其他话,紧接着就被其他人叫走了。而躲在边上无意间听说那四字的袁菲,却兴奋异常的跑去盛宠身边,诉说着她听到的一切和心灵的震撼。 一如既往。 他偏是能把世界抖乱了的男子,却要证明他有心平淡顺遂伴一个女子长大变老。 她正是被那四个字戳的心发疼,看着蓝蓝幸福的笑靥,吃味地发起了痴梦,对他耍赖哭泣起来。 她总觉得,要求他娶她,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但至始至终也没能明白,他花了多大的精神,才把那些可歌可泣的细节,压成一张无风无雨的风景画。 是她太傻了。 你看,他亲口说了啊——全世界都不爱你,我也爱你。 怀秋扶着这小人儿坐在自己的腿上,嘴唇吻着她发心,额顶,鼻尖,唇角,最后才吮住了她似开似合小喘着的樱唇,舌入了她的,四处游走,吃着她,咬着她,含着她。 只她心这样激荡震撼难以平复,又一度生生落下泪来,心忖度着他俩既是天上地下难得的一对,怎奈一个外人不何!她要学会忘记,忘记样式家那公子,忘记镜头里的那一场又一场火辣情事,彻彻底底的把那人从自己的生命里撇除。 她要的人,是怀秋啊! “怎么又哭了?”怀秋尝到了眼泪的苦涩,松开她无可奈何的问。 她抽噎了声,又捶他一记,“既是早恋着我,又何必缠得我六神无主方寸大乱颜面尽失!你就缠得我离不开你,这下你终高兴了吧!”说着,捏着粉拳一通乱舞,眼里噙着钻石一样的眼泪,一滴又一滴。 怀秋一下包住她的拳头,搁在自己心跳沉稳的胸前,“你就是打死了我,下辈子做了鬼,我也照旧要缠着你的,缠的你日里夜里梦里都是我,这样才好。” 小家伙被他气的不轻,重重地朝他难得的狂妄哼了一声,但紧接着就被怀秋按在了怀里,伏在他胸前休憩。 她又哭了会儿,这才歇了,伏在他身上静静呼吸。 时光静美,怀秋心餍足的很,便放松了精神,呼吸间都是这小东西淡淡的体香,忍一会儿还好,可她一到他跟前,孩子脾气就重,他只不过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却被她误以为要推开她,被她迅捷的一把按回了座椅里。 这下好了,他忍得住,底下那根却再也忍不住。 本就是混在男人堆里的大小伙,本钱又好,她不在跟前尚能忍,只她这样用娇娇的两团压着他,抵着他,还不时蹭蹭,这叫他如何能不心动。 心念一动,他好笑一声,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小家伙听了之后,脸顿时红了,又娇又羞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拉起 分卷阅读200 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只着薄礼服的胸前。那衣服是流沙一样的银色,像是星星的粉末从天上落在她裙子上,往她的新娘妹妹身边一站,也是个抢风头的角色。 怀秋知道她这具身体的厉害之处,但见她在外人面前这样清纯性感,自觉紧要又有些得意之情。当下只想训斥她以后不准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穿衣服了,他拍别人也爱上她。 可她因为弟弟妹妹结亲,开心的像个精灵,他只好收好了扫兴的话,留后再说。 而现下,他却对这礼服心生感激。裸露的后背使她不能着内衣,只在胸前贴了两只乳贴,这一手下去,只觉得那对美物鼓胀柔嫩,是再称手不过的可爱,他轻轻揉捏着,享受着珍宝般的快感。 黎 盛宠(h,含乱伦)079车内(5035字) 079车内(5035字) 她那双还残存水汽的眼望着他,领他的手从胸前开口探入,二人犹如初尝禁忌的少男少女,彼此渴望,又试探。清纯的不像话。 怀秋享受着她这份羞涩,指尖夹着那肉色乳贴边缘,轻轻一撕一带,惹来她“啊”的一声呻吟。 下一秒,那粒粉嫩的小肉珠便落入了男人嘴中。女娃盛宠,少女盛宠,女子盛宠,三个阶段他都经历过,好坏自是说不上来的,他只晓得自己离不开她。 小丫头动了情,下边儿泌出水来,挺着胸脯将手探入下腹,手忙脚乱的解开怀秋的皮带,拉下拉链扒了内裤掏出那大家伙握在手里一阵撸动,那肉棍粗硕异常,漂亮非凡,因着主人敦儒尔雅的气质,生的虽霸道,却不叫人恶心,颜色也是各中顶尖漂亮的。 怀秋耐不住她这样直白的抚弄,掀了她的裙子挑开那丁字裤细细的边缘,将中指陷入那水湿滑腻的臀瓣中,前方小孔翕张轻咬他指尖,她媚吟一声,似乎极享受这一份微妙的刚硬和粗糙。 待他撑开那湿热的窒道,整根手指没入,她耐不住松开了他那阳物,枝蔓一样的双手改而抱住他的头颅,怀秋在她两峰之间深深吸气,毒香入经,烧断了他每一根紧绷的理智。 再也不玩弄了,他果决的退出手指,抱着小家伙抬高十公分,紧接着持着她的腰肢狠狠落下压住,她便被整个劈开似的快乐起来。 对那用力的揉捏她却享受极了,许是样式从来都对她付诸了太多热情,将她调教的不食清淡,怀秋擅长的撩拨挑弄,虽然叫人死去活来,却是难以连番享受到那极乐快感。现下这孤男寡女置身天地之间,以车当床,分享着思念与渴望,二人都很激烈,一开始就碰撞出了最原始的快感。 怀秋那坚硬出大的阴茎在她紧缩柔韧的蜜穴里横冲直撞,那洁净粉嫩的两片肉唇很快被干得肿胀微红,车内回荡的尽是性器交合的靡靡之音,男子的粗喘,女子的吟哦,皆是情不自禁。 尽情插干了一会儿,怀秋怕她吃不住紧要的,于是放慢了速率,搂着她轻舔变得樱红的乳头,肉棒不疾不徐地深进浅出,却是每一记都戳中那花心,龟头抵着那嫩肉旋转摩擦,勾地情欲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盛宠几乎舒服的将要晕过去,通身过电般的酥麻,迷得她眼花缭乱。 怀秋瞧着她娇啼模样,情动万分,推她汗津津的身子在方向盘上,奋力挺动腰部,干得她一张柔美小嘴急促呼吸,不由自主地扭动起光滑粉嫩的胴体,身下那张小嘴则被一波波快感浪潮推到了巅峰,发了狠似的蠕动裹挟,晶莹爱液泉涌而出。 他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只这样他还不过瘾,她体内幽深处总是一处宝地,更强烈的快感尚还在,待他去开掘,层层叠叠的嫩肉一波又一波的颤抖蠕动,强力裹紧他的肉棒,他一手抓着她一只跳跃的嫩乳,一手掰开她虚软舞动的玉腿,不知疲惫的颠动着她的蜜桃臀,眼见着她那晶莹的爱液被他干的起了一层厚厚白沫伏在他涨红的阴茎上,一根杂毛也不长的肉唇艰难又快乐的吞咽着那青筋浮现的硕长,她被插的失了理智,乱舞的双手抓住了车里的平安吊饰,虚软成一团躺在方向盘上扭动。 四下无人的周遭,上下起伏的车偶尔传来一两声鸣笛,车窗内起了层水雾敷在车窗上,传出昏昏的黄光,阻挡着里头那片艳色。 最后一记,怀秋将她拉回了自己怀中,狠狠的把住她肩头扣在自己怀里,任由万子千孙倾囊而出。 熟悉的情潮,久久不能平复,彼此情动的二人,连发丝都在快乐的颤抖。 直到一记铃声响起,终断了他们凝视胶着的视线。 怀秋搂着小丫头的腰,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换做是平时,他或许想也不想就会挂断,可今天,他鬼使神差的接通了。 灵魂清澈的人预感总是很准,不详总会成真。 听筒里只有一个着急的声音在说:“秋官,不好了,皮皮出事了。” 皮皮回头去订婚会场,找的是小时候在夜市上给蓝蓝买的手串。蓝蓝有心病,认准了的东西,要是弄丢了,整个人都会六神无主。 她爱惜那廉价手串的程度,和他整天戴着她送的手表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这么意外的一个失误,却叫他很偶然的得到了心中所猜想的印证。 当他从米米嘴里听到盛天不是盛宗均的儿子时,哪怕已经长大,他仍露出了吃惊。等米米走了,他心情复杂的往回走,连手串也忘了找 分卷阅读201 。 怅然若失的回到朋友身边,独坐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的新娘子不在人群中。一问之下,竟没人知道蓝蓝去了哪里。 随着时间延长,他的心也逐渐不安起来,眼皮跳得厉害。 他并不知道,他圣洁高贵的新娘,此时正在接受怎样的厄运。 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绑架,对这一流程用“熟悉”这个词总是太过头,她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惶恐,正如主使者预料的那样,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方汀推开门进去,挥退其余人,坐在沙发上定定看了眼这个女孩儿。 “你是谁?”说起来,她和方汀还是同个学校出来的,只不过一个在小学部,一个在初中部。这些年大家都过的不一样,容貌自然天翻地覆。 方汀自然没有回答。她只是好奇,好奇无所不能的那拉,为何要这样为难一个小姑娘。她一只手勾起蓝蓝漂亮精致的下巴,端详了片刻,只觉得面前这少女美得就像一尊琉璃娃娃。 然而,她来的目的却不是为了欣赏这份美丽,而是,毁掉她。 就在三个小时前,那拉宿醉后醒来,游了泳,躺在椅子里休息,方汀刚把饮料放下,便被问了一句:“汀。你能忘掉强奸你的那个人吗?” “……” 沉默了一会儿,那拉突然发出一声哂笑。“既然如此,那你去替我送份大礼吧。” 三小时候,方汀见到了眼前这位故人。 “你的脸,很熟悉。”她忽然说。 蓝蓝本能的缩了一下,她的双手被绳子绑在了身后,两脚也被捆住,一双美眸流泻的是绝望而惨痛的恐惧,少时的那次绑架,王琪也是这么勾着她的下巴,赞叹似的道了一句:“真像啊——和那个贱货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女人高贵成熟,是和自己母亲截然不同的类型,是她父亲的妻子,是她哥哥的生母,却独独厌恶着她,厌恶着她这张与郭略长得近似的脸。 时隔多年,又有一个人,站在她面前,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叫她如何不惶恐? “别怕,告诉我,你叫什么?”方汀轻而缓慢的问道,声似诱哄。 蓝蓝猛然底下头去,过了很久,才回:“我叫样……式蓝。” “这几个字,怎么写呢?” “样子的样,公式的式,蓝天的蓝。……样式,蓝。” “我们国家还有这样的姓吗?”方汀淡淡的一笑。 “样不是姓,样式才是。” 方汀对她仔细的纠正微楞,等醒过神来,微微一笑,心想着,这小天真倒是没把她这个绑匪当绑匪呢。 “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呢,说来听听,我好去要钱。” 蓝蓝一听,也愣了,瞧刚刚那些黑衣壮汉的架势,显然训练有素且具有针对性,不然怎么破门而入专抢走了她一人呢?但眼前这女人口气淡淡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也不认识她。 就在她迟疑要不要将自己的父亲的身份亮出来时,方汀又说:“给我一个手机号也行。” 蓝蓝抬起头来,瞧了她好半会儿,恍恍惚惚的接过了手机,在屏幕上打下了一串号码,“这是我丈夫的号码,如果你要钱,他会给你。” 方汀一副惊讶的神情,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结婚了?”她看起来毛都没长齐呢,怎么就有老公了? 蓝蓝轻咬下唇,别过脸,“是的……就在今天……” 方汀更惊讶了,虽知道那拉向来不安牌理出牌,且生性荒唐,可也没料到,她在人小姑娘的婚礼上动了刀子,不得不说,这一招,够狠。 大致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方汀站了起来,蓝蓝对她的骤然离去有些心慌,眼神急投,方汀却径自拉开了门,侧身让两个男人进来。 这二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其中一个,正是当年强奸她的男人的儿子,另外那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二人,纷纷是陈玄宙旧时党羽。 她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冷漠到对关上门的刹那耳闻的那声“救命!不要!”仍能不为所动回去复命。 路上,她总回想起那拉起念时那个美丽残忍的笑容,她看着一言不发的方汀问陈玄宙:“这世上,有什么方法会让一个女人痛苦一辈子,永远忘不掉?” 陈玄宙捏着女人的肩头,精心的按摩着,问及这样的问题,老道而冷漠的笑了一个,看了一眼方汀,回答道:“当然是,强暴。” 此时,方汀想起适才所见的那张精致的脸,心里冰寒万丈。 扑在她身上的男人她不认识,不论抵抗多么顽劣,身上的衣物终被撕碎,提泪横流的脸无法激起任何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们夺取她的欲望。 “不要。”两个字,在她心里喊了千万遍。 压在她身上的那人叫赵云,此人满脸横肉,瘦成竹竿的那人叫张飞,一味猥琐笑着,时隔多年,她早就忘了这二人便是当年在亭子里夹着她两腿拔了内裤按在皮皮身上猥亵他俩的混蛋。 陈玄宙给这两人换了名字,却是白糟蹋了这两个好名字而已,这么些年,此二人作奸犯科并无作为,只陈玄宙自己长了本事,在国外厮混多年,最后攀上了那拉这根金枝。 赵云瞧着身下这具身体,越想越兴奋,自己一混混,拾人牙慧,终年吃陈玄宙剩下的,如今得了机会上蓝蓝这样的女孩子,怎肯轻易罢手。尤其,知道她今天本是别人的新娘,却落到了他手里,任 分卷阅读202 他玩弄她的身体,这种夺取占有且背德的快感让他一下就粗硬了。 只见他猛地站起来,双手从背后穿过蓝蓝膝盖,将她网上一抬,弄了一个抱小女孩撒尿的姿势,一如他多年前猥亵她一样,提着她两条细腿招呼张飞,“快找找她处女膜还在不在。” 张飞借着光眯起眼往蓝蓝两腿间看,只见那白花花的肉里是嫩嫩的粉色,他先是着迷的胡乱摸了一把,惹来蓝蓝一声呜咽,他也顾不上训斥她,失了神似的竖起自己中指,拨开肉片往那细小的孔洞探去。 蓝蓝被布条塞了嘴,哭不能叫不能,只瞪大了眼睛缩紧双臀,希翼抵抗这肮脏的探索。 “妈的,这货已经不是处了!”张飞骂了一句。 赵云还有些不相信,瞧这小脸蛋长的,浑身细皮嫩肉的,怎么就被人先上了? 他初时还有些愣,等了三秒,汹涌的怒气翻腾了上来,骂了一句,不管不顾的松了手丢了蓝蓝,蓝蓝猛地掉在坚硬的地上,屁股摔的巨疼,眼泪狂涌。 可还不及她反应,赵云便翻了她身子,弄出自己那东西,按在蓝蓝下身,没有任何预兆的那么一刺。 蓝蓝挣晃的身体,骤然顿住。 撕裂的嘴角一阵刺痛,瞪大的双眼噙不住泪,生生的从眼眶掉出,砸在地上。 还是几天前的事呢。 情方初歇,皮皮搂着她休憩,她却为了婚事兴奋难免,抱着试探问了他一句:“如果,我又怀孕了怎么办?” 他的怀抱僵硬了一下,过了很久,她就快难以压抑失望之情时,他却突然出了声:“我们就要结婚了,现在生孩子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他懂得如何保护她了。 她顿然觉得自己掉进了蜜罐,安下心来,不过,仍是多嘴问了一句,“我是说,你还在念书,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会不会……” “我会很高兴。”他打断她。 后来,他们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他是那种很烫的水叫他等三秒再喝就不耐烦的性格,越大话越少,却意外的对她掏心掏肺,诉尽衷肠,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那天晚上,他们拥抱着彼此一起计划着微抬,他说他喜欢生女孩,跟她一样漂亮,他不在的时候,她可以陪着她,他每天一回家,她就会飞奔进他怀里,吵着要他陪他玩。 后来他又说,多生几个也不打紧,他的梦想就是跟她生几个小宝贝,每天下班一打开家门,就有几个娃娃冲过来抱住他的腿,用奶香的小嘴拼命亲他。 这一刻,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些熟悉的片段回旋在脑海里,那间暗香宁乐的房间,那些美好的愿景,那些平淡的誓言,以及,她甜蜜的不行的心情。 空气里带着湿润的晕眩感,她想了一些事情,也做了艰难倔强的决定。 从前爱你 因 我克服不了你的声音 你的笑 你眼睛里碎碎的星光 他们口中关于你的音讯 以后 不爱了 我不配。 在屈辱的强烈刺激下,蓝蓝几乎疯狂,她想放声大喊,但面前之人却抠开下巴拉开裤链掏出了那赃物,像是喂食一般将塞进蓝蓝嘴里。 体内深处插着的性器在窄小的阴道里不停跳动,那人总是将它插到最深处,加速下的紧裹收缩,他很快到达高潮,淫液从她体内不断带出,浓白的精液滴在地上。 赵云熄了火却不愿退出,在蓝蓝身后玩弄着她那对美丽柔软的乳房,这小娇娇一副任人宰割心如死灰的模样,在悲情中万分妖艳。 她的美丽足以令她骄傲且高高在上,此刻自尊碎地一点不剩,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就是让人连眼神都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娇物,此时却任由着两个败类彻底玩弄了她贞洁神圣本该只属于她爱人的肉体。 然而赵张二人并没有受用这具身体太久,蓝蓝很早以前就形同昏死,美则美矣,到底是少了浪荡劲儿叫人食之无味,当然,这二人在精神层面显然得到了更美的补偿。细胞的狂欢,心灵的震颤,混乱的气息,迷得他俩不愿出境。 皮皮踹门而入时,且不问他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只觉得头皮一紧,心撕碎了一般,狂吼一身,提起木棍上前就是往前一挥。张飞倒地不起,赵云想逃,皮皮哪里肯让,朝那光着的身子一脚,赵云腿软摔地,擦破了半边脸。 就算把这二人当下抽筋扒皮了也是不为过的,然而皮皮却是怒极反笑,瞧着赵云那赃物上带着的血迹已经知道这畜生对蓝蓝做了什么事。 “说!!!!”他爆喝。“谁干的!!” 赵云那一跤摔的不轻,张飞被击中的后脑勺,这会儿在边上哀哀呻吟。 外头走进来的人见皮皮音如夜叉,已知预想中最快的可能已经发生。 黎 盛宠(h,含乱伦)080孽债(5051字) 080孽债(5051字) 高个儿刀疤脸男人无声的进来,抱起了已经被撕烂的蓝蓝,不由分说的往地上的张飞一脚踹去,骑马摔跤出身的汉子,这一脚下来,地上的人已经魂飞魄散,脑浆崩裂。 胖子赵云赤着下身,被儿时好友的惨状吓得一下清醒了,这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然而,为时已晚。 十分钟后,这房,连同一切,包括空气,全都燃烧了起来。 被关在铁门内的一切,宛如要被尘封的秘密,被那 分卷阅读203 么一把火,烧地彻底。加害者、被害者、施暴者,再也分不清。 两小时后,警察在这屋内发现了两具男尸。他杀痕迹明显,正在逐步展开调查。 虽知世事无常,人至权贵亦不得花开月满,却也没想到那幸福却真是水中镜月,捞而不得,显得人的呆蠢可悲。皮皮没有伤心,只是变得更沉默。 式薄压住了事态,尽力只让近旁几个人知,连样式诚那儿也暂时瞒了下来。报纸上说着那行凶者如何如何残忍,两具尸体皆是被砍断了头颅手脚,掏空内脏。 就在事发地不远的地方,人们发现附近的流浪狗正在吞食来路不明的肉和肠子,当他们将两件事联系上时,狗儿们已经美美地饱餐了一顿,什么肉什么肠子,都晚了。 至于事故现场的尸体,虽说被烧焦的一塌糊涂。可是验尸报告却没能具体公布,法医很为难的用了“碎尸万段”这个词,面对镜头眼神闪避。 式薄合上报纸,轻哼了一声,虽仍然是他的富贵公子,可心里却十分嘲讽的讥道:作为一个旁听生,皮皮的那些解剖课学得一点不比科班儿的差,碎尸万段?呵,要是若在他手里,那两人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话说起来,其实他本不是狠毒之人,只不过调查越深入,王琪的嫌疑越大,大到身边人都十分确定是她动的手,他却不愿承认,只是狠毒的诅咒了一万次。 一儿一母,血脉相连,父传子传之物,他却始终不愿承认,说来可笑,却终是人性窠臼,避而难免。 九爷进了门,他这才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启唇:“她见到人了?” 九爷摇摇头,“皮皮不让。” 他直起身来,太阳穴隐隐作痛,额上青筋浮现。过了良久,他嘶哑着声线问道:“皮皮怎么说?” “不见。任何人都不见。” 内蒙汉子的声音,有着独特的属性,仿佛站在广袤的草原上一个吐息就能唤起植被缱绻复苏,低沉回响,坚定且安心。他是蓝蓝的贴身保镖,在国外的那些年,跟着蓝蓝的人亦是他。 那样谨遵上意的寸步不离,曾经惹来小姑娘的一声抱怨,但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更有几分依赖。 样式薄看了他一眼,眼皮下的青色,暴露着世间所有的疲惫。 九爷,蓝蓝的九爷,样式薄看着他,才觉得自己的沉默还不够。 九爷弑那二人的心,一千万次也不为过。 盛宠只知皮皮杀了人,却始终见不到人。怀秋的口头抚慰已经失去了任何效用,喜事浸淫的两家变得十分沉默。 式薄找不到王琪,命运的绳索已经套上了他的脖颈,逐渐抽紧,他已经连续几日未合眼,手头的事却越堆越高,终于,样式诚知道了。 父亲的手段总是比儿子的更快更狠,他虽钟爱蓝蓝这个女儿,却在商场翻云覆雨多年无法抽身,爱与恨,情与欲都有他自己的见解。现在,绝不是安慰小女孩的时候。 其实,这些年,王家对他与王琪之事怨怪颇多,若不是他根基已深,王家的地位也日渐衰落,恐怕这些年他不会活得那么轻松。 然而,王琪已经动过他的女儿一次,这第二次,他断不会那么轻易饶她。 他样式诚,有恩必报,有债必偿! 式薄担心的正是此事,他从近旁听闻的父亲所为,亦或是根植于骨血中一脉相承的禀赋,都告诉他,父亲一旦出手,必然是不见血不收! 他虽狠母亲心狠手辣一意孤行,却也不能做弑母之事,更见不得父亲的手沾染母亲的血。但,他到底羽翼未丰,甚至于在这紧要时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能力尚不足父亲的十分之一。 就在他找到母亲藏身之处时,跟踪的人却说,“先生的人已经快了我们一步!” 他仓皇捉了衣服出门,迎头撞上了一脸怒容的盛宠,小丫头横眉怒脸,“你上哪儿!” 他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盛宠被“请”到一边,轿车已经刹车在脚边,保镖替他打开车门,他手搭在门框上,却迟疑地看了眼盛宠。 她今天穿得像只马卡龙似的清纯可爱,长长的发披在肩头,保镖一只捂着她嘴的手,就要将她整张脸盖住了。 他突然的平静叫她也停止了挣扎,含着眼泪注视他,他的眼神说不上多么痛心疾首,倒有几分与风尘作别的忧伤,那忧伤和他,很不符。 短暂的三秒钟对视很快结束,他最后还是上了车,车子飞快的驶离,快得好像通往另一个世界。 保镖松开她,道了歉,不作停留地离开去做剩下的部署。 她恍恍惚惚地上了车,打开从保镖身上摸来的手机,拔下了手机卡按在自己的手机上,末了,打开车窗,将偷来之物丢出窗外,座驾绝尘而去。 式薄左赶右赶,甚至不惜派人阻截父亲的人手,终于赶在父亲之前出了嘉峪关。外公在那儿给母亲留了一套避暑别墅,他幼时倒是去过一次,但印象浅薄,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害怕,总觉得那是个不祥之地。 王琪这时睡了午觉刚起,这几日她总是头疼,精致的妆容都掩不住底下的疲态,罕见的过了几天没有任何寻欢作乐的清净日子。 方汀在整理着他们的行李,准备去远东,陈玄宙懒洋洋地在阳台上吹风,别墅安静了很久,直到陈玄宙用他慵懒的声音说了一句:“哟,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我们还有客人。” 方汀火 分卷阅读204 速拽开窗帘,只见赤裸的山道上,几辆黑车正以缓慢颠簸的速度驶来。 式薄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来的,沿路换了多辆车,最后连改装过的悍马都派上了用场,他就怕父亲先他一步动手,这种危急时刻,意外暴露了他的不成熟。 眼见着别墅越来越近,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这个鲜少遇挫的年轻贵公子,直到这一刻才明白,早在很久以前,很多重要的东西都被他有意无意地丢失。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喝过的酒,唱过的歌,爱过的女人,并不能成为修炼,直面最根本的问题时,世间所有都得为他所想所求避让。 方汀来不及再收拾细软了,下楼通知王琪,这个女人愣了一秒,继而怅然失笑:“来得真快。” 莫约十分钟后,她的儿子,推开了大门,踏进了这个女人最后的藏身之所。 这是方汀和样式薄首回照面,这个英俊倜傥的公子不知更像谁,身姿笔挺,气势慑人。 样式薄冷眼睨着这女人,尚未开口,方汀沉默地转身,为他引路:“跟我来。” 王琪在餐厅喝她的下午茶,澄净地茶汤里开着一朵黑色罂粟花,见了风尘仆仆而来的儿子,展露一笑,招招手:“过来。” 他沉默地走到女人身边,弯下身单腿跪在地上,方便女人看他。 “妈妈。”他叫她。 王琪笑容更胜,却不是往昔的凌厉,只剩慈祥安康。她素手摸摸儿子的头发,想起小时候不哭不闹让人省心的他,还是会有些心痛。可她知道,时间摧毁某些事情的同时,亦会让另一些事在生命中纹丝不动。比如想念和爱。 方汀注视着这一幕,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说她也不会信狠毒到极点的那拉有着这样一面。她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飞了这林中鹿般的景象。 然而,短暂的叙旧仍然会迎来结点。式薄离开母亲后,逡巡一圈室内环境,目光最终落在方汀身上,一脸肃容:“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收拾东西?” 闻言,方汀飞快转身。王琪任由他发号施令,同时失笑。到底是她亲生的儿子,到了这种时候,只有他值得她倚靠。 式薄看了看表,转头对王琪说:“起来吧,爸爸快到了。” “是嘛?”王琪挑眉。 “妈妈!”尽管他此刻恨不得立即叫架飞机过来将王琪送走,却也明白了她此刻心里的算盘。 她既然毁了蓝蓝,就做好了准备和样式诚摊牌,你看,她哪里有个逃命的样子,着急的也只有旁观者! “你别说了!”王琪凝眉,替自己点了一支烟,“要走,我也得见他一面再走。” “别疯了好吗?……当我求你……”式薄咬牙切齿恳求,时间已经不多了,父亲一来,一切无可挽回。 “我疯?”王琪冷笑一声,继而大笑,猩红的火点在她指间颤抖,簌簌地落下灰烬来。她可不就是疯了麽,这些年她留下过无数痕迹等样式诚来寻她算账,哪怕他质问一句“何必”,她也甘心了。可惜,这男人比她更狠更毒,当他决定放弃一个人后,不闻不问就是他的做法。 好几次,好几次她就要忍不住冲到他面前给他一刀子!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享尽了世间繁华,即便是当下死,或许也不会令他痛,令他难受,令他可惜! 他们是太像的两个人,夫妻一场,习性想法难免重合,正如她罔顾性命的狠毒一样,他亦可随时甩手做云中客,论起对这世间的留恋,他俩说不上谁比谁更少。总归,一刀毙命的死法,都不适合他俩。 此刻,她看着她长大成人的儿子,他那么像她,亦像他父亲,他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温存之处,唯一的温柔倾覆,唯一的血脉,唯一的念想。 他包庇她,维护她,哪怕知道她错得离谱。 可惜,都晚了。 空气里传来了引擎的轰鸣,螺旋翼锋利的叶片划破了关外的寂静,巨大的声响,令山川震动。 盛宠跳下了直升机,见这荒凉的四野,孤独的山头,比起怒气,更多的是老死此处的担忧。 桨翼还未停歇,飞沙走石迷得周遭一片昏黄混沌,她抬手蒙住脸和头发,随即一人跳下飞机,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影犹如密不透风的墙死死护着她,往那别墅走去。 站在窗边的式薄远远见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定睛一看,险些把自个儿牙齿都给咬碎了,那小犊子真是张本事了,竟跟他到了这里! 他把自己带来的人招来,吩咐下去:“拦住他俩!” 过后,也不再和王琪僵持了,方汀提着行李下楼,打开后门一件一件扔上车,等他安排停当,回头却见王琪正在窗边饶有趣味地看着窗外的情形。 她带来的人在她的授意之下,格开了式薄的人,怀秋带着盛宠突围。 式薄尚不知道她已经进门,正打算强押母亲上车,迎面却撞上了那小丫头。 盛宠见到她一点也不讶异,眼睛忙着在屋中寻找,冷冷清清的大厅什么人也没有,她这才转而质问式薄:“皮皮人呢?你把他藏哪儿了?” 式薄不答,看了眼她身后站着的怀秋。 此时方汀回屋找陈玄宙,猛地撞见式薄怀秋二人对视的场景,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竟然,是怀秋…… 她嘴唇颤抖着,瞳孔剧烈收缩。 她的少女时代,对着那个阳春白雪的少年有过的妄想说出来都会引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05 人发笑,经年之后,竟在这种场合重逢,令她不得不对命运的礼遇感到好笑。 他甚至一点也没变,叫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在心里叫出了他的名字。 怀秋没有观察旁人的闲暇,眼神淡淡在方汀身上扫过,心里已有了定论——皮皮不在此处,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王琪拢着她的丝绸晨褛出来,长长的裙摆下露着她精致的脚踝,比起适才,她脸上多了一抹殷红。虽是素颜,却涂了她最钟爱的那管口红,出来见客。 她看见了盛宠,再看怀秋,对眼前的局面有着过来人的雍容大度,不紧不慢地瞥了一眼儿子,更确定一分自己心中所想。 她儿子,喜欢她面前这个长得像极了郭略的小妖精。 “你叫什么?”她问怀秋。 “怀秋。”他答得坦荡,不卑不亢。 王琪笑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好吧,都到这地步了,我也不介意再多背一条人命。” 听似无奈的口气,下一秒冰冷黝黑的枪口对准了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盛宠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张开手护住身后的怀秋,“疯女人你做什么!” 王琪失笑,“当然是杀人。” 她可不是什么爱聊天,喜欢渲染气氛的女人,话音还没落,那根纤细的手指已经扣动了扳机。 式薄来不及避免枪响,却尽力避免了那颗子弹射向盛宠的方向。巨响之下,子弹射穿了天花板簌簌落下石灰,王琪被式薄打掉了手里的枪,人也顺势被式薄按在了地上,怀秋护着盛宠向一边躲开,对那颗莫名其妙的子弹,心里并不是毫无想法的。 “妈妈,你怎么了?”等抢声余音散去,式薄忍着发疼的耳蜗,从地上挣扎起来。王琪的手在枪支的后坐力和式薄的手刀之下,已经骨折,手腕软软地垂着。 王琪咬着齿根,剧痛之下脸色煞白,却在痛中仍能面对儿子从容而笑,瞧着那相似的眉眼,淡淡的责备道:“真是……傻儿子……” 式薄瞬间懂得了那颗子弹的意义,那一瞬,仿佛人世间所有的温存都失去了意义,一脉相承的智谋,叫他迅速懂得母亲卑微而狠毒的爱意。然而,清楚了情路障碍,却不一定能抱美人归,更爱的那个人,总是比较吃亏,正如他此刻面对横冲直撞的母亲,只能笑中带泪地对母亲说:“他若死了,她一辈子也不会爱我。” 王琪失笑,想了很多,却只是说,“我对你有点失望。” 另一方面,怀秋已经分清了局势,这个拿枪射他的女人是谁,以及他必须挨枪子儿的理由。 他松开盛宠,走到方汀面前,捡起落在她脚边的枪,回到那对母子跟前,拿出了军人的冷冽,眼线微阖,“蓝蓝的事,是你派人做的?” 他只听闻皮皮很忌惮岳父的这个前妻,直到蓝蓝出事了,他才信了这话。 这女人,确实有几分上天入地的本领。留不得。 枪口换了人指,有人紧张,有人无谓。怀秋并不像是会杀人的人,从出生到现在,他是个完美无缺的人,人们不相信他会开枪杀人,正如不相信他染指了盛宠。 只不过,胜者总是被低估的那个,弹夹中还有富余的子弹,这个生在军人之家的年青人,惯于使用武器。王琪给了他一记惊吓,他也不会错过给出惊喜的机会。 枪声再度降临时,终于有人见了血。 王琪怔怔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儿子,双手感受到一股流淌的温热。 “儿……儿子……”她终于惊慌了起来。 黎 盛宠(h,含乱伦)081罪有应得(5051字) 081罪有应得(5051字) 式薄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幕,母亲的声音在耳边天旋地转般冲撞,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 “妈妈,快走。”最后,他捧着母亲的脸说,此后,剧痛便带走了他的神志。 “儿子,你醒醒啊,不要闭眼,不要睡觉,快醒醒啊!!”这个慌张的妇人罕见的没了主义,只有方汀在震慑中回过了神来。 然而,方汀走出大厅,正准备叫人,却与快步而来的人撞了满怀。 样式诚冷眼扔开方汀,连续两声枪声弄得他头皮发紧,再行一步,这座荒废的别墅,响起了第三次枪声。 死亡,最终给了所有不屈的怨恨的眼泪一个名分。 样式诚踢开玻璃门,菱形拼接的马赛克地板上,躺着他曾经的妻子和儿子。 血泊里的二人紧紧相拥,这画面令他的眼睛无比刺痛。再看开枪之人,双唇发白微抖,俏丽的脸毫无血色,不知是谁的血健在她的裙上,黝黑我枪管握在她柔嫩的手里,这美丽稚弱的新任死神,此刻还尚未从初次收割生命的狂喜中回过神来。 敞开的大门带来了这世上的风,席卷了这一屋的血气,同时,一双又一双眼睛,看见了他们诧异看见的。那个宛若仙子的女人,风吹起了她的发丝,以及握着枪颤抖的手。 “少爷还活着!”样式诚的随从探了鼻息后,立即采取了措施,但那血却像是从泉眼里冒出来的一样,如此下去,不死也废。 样式诚暂搁追究谁的责任,不顾那身名贵的手工西装,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包,将参片垫在式薄舌下。匆忙中余光瞥见妻子,她睁着眼睛,眼神宛如她还活着一般,正在寻找什么,期待什么。 然而,她所寻找的,所期待的,在生命的 分卷阅读206 最后一刻,终究没能得偿心愿。 样式诚看着她额心的弹孔,不作多想拿出了身上的手帕盖住了她仓促死去时平静的脸孔。 样式诚一行人匆忙离开此地,房子像是从未有人来过一般寂静起来,过了许久,怀秋走到盛宠身边,缓缓将她抱住。 “别怕,我在。”他说。 “我不怕,她伤害了蓝蓝皮皮,是她……罪有应得。” 她想说自己很坚强,可是下一秒,她就昏了过去。 三天后。 式薄在医院醒来。 三天未阖眼过的样式诚隔着玻璃看着他清醒过来的样子,满是血丝的眼睛,终于疲惫地合上。 式薄看着父亲离去的身影,长叹一声。 隔了一天,他听闻王琪被一枪爆头之事,开枪的人是他的小情人,盛宠。 两天后,他的舅舅被允许来探望,父亲的意思是,母亲的丧事全由舅舅操持,而他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舅舅,一边骂咧咧埋怨他父亲的冷血无情,一边又乐于接受来自样式家的巨额治丧费。 火化那日,做儿子的拖着重伤出现在吊念的人群中。人们看着这个一生笔挺的年轻人,知他既是那个男人与这个女人的儿子,只对他表无限惋惜之情,毕竟,他英俊,且富可敌国。 这个皇城边上长大的样式家少主,正如传说中的那样,看起来就是个极富能力的年轻人,比起他成熟稳重世故的父亲,他更有让人想亲近的特质。 哪怕这是他生母的葬礼,各式各样的人仍忍不住起了介绍自己的女儿给他的私心。 嘴唇似乎干燥地起了皮,中枪过的腹部所有脏器拧绞,他扶着母亲的棺木,止不住额头冒出的冷汗。馆内母亲被收拾停当的容颜平静美丽,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抬头,他与父亲投来的视线相撞,对峙片刻,他匆匆撇开,生怕自己内心的那点软弱被看穿。 过了会儿,管家走到他身边,轻声传话:“医生在后面,先生让你过去。” 闻言,他恍恍惚惚地抬头往父亲的方向看去,样式诚正在与宾客握手寒暄,客套的周旋,老练而成熟。 他默不作声的抽回视线,步履沉重的走出悼念堂。见他有些摇晃像是要栽倒的声影,身边的随从一左一右上前搀扶住他,这画面叫看到的人悉数误以为他对母亲的死有多么悲痛。 “真是个孝子啊。”人们这样评头论足。 至于当事者,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更像谁。在圆融的父亲和极端的母亲中,他的心肠可悲地倾向后者。他们都爱一个人,一个不爱他们的人,并且终其一生,也得不到回应。 王琪最终被安葬在样式家的墓地中,死亡虽不能抚平创伤,却可以叫生者不得不退让。看在儿子的份上,样式诚决定给这个女人最后的体面和让步。 所有仪式举行完毕后,送行的亲友自行下山而去,天阴沉沉的,下着不大的雨。 当泥水匠为墓地封棺结束,提着散乱的工具领了报仇离开,冰凉沉寂的墓群中只剩下样式家的两父子。 样式诚看着碑上的生辰年月,镶嵌着珍珠的照片,是女子处在最美的年华时他所拍摄的,她那个叫人百般不称心的弟弟亲口说:“姐姐最喜欢这张照片,因为是姐夫你给她拍的。” 原来,她早有吩咐,她若死,碑上必用这相片,这是她在她爱人眼中的模样,最美的模样。 身子都凉了,样式诚体谅了她,随了她所有的心愿,都不计较了。 样式薄亦看着相片中的女人,那是在他出生前拍的相片,上面的人那么年轻美丽,在他尚未被领回样式家前,在外公家的那些日子,他与她相依为命,偶尔听到大人们评价她的放荡不羁,心里是极有气的,然而那时他已经知道替她出头回头只会叫她难堪,因而在外人面前,他努力扮乖博人好感,哪怕后来回到天上地下仅此一家的样式家,他亦未能改掉这一恶习。 这回,他是在爷爷家人面前为她拿分数。 随着日月更换,这种隐形的束缚一直困扰着他,以至于在他未能独当一面时,对于母亲的出走,他也开不了口央请父亲娶寻找。 或许,当时他的一句话,就能换回如今的天人永隔呢? 复杂的念头盘踞在他脑中,绞得他愈发混沌。因而在父亲的那记掌掴降临前,他毫无防备。 样式诚出手后,见脸被打偏的儿子,手心一阵发疼,他几乎痛心疾首,怒视着唯一的儿子:“你要是再敢往抢眼上凑,老子第一个崩了你!” 言罢,做父亲的转身决绝而去。 细风斜雨中,男人背影倔强,下了台阶,有人打开巨大的黑伞撑在他头上,被他恼怒的推开,一行黑衣正装人匆匆跟在他身后下了山。 他摸了摸被打破的嘴角,舌尖尝到一丝腥甜。 也对,他是他唯一的儿子,作为他完美的继承人,向来深谋远虑的他,怎会纵容闪失? 管家抱着伞匆匆地朝他跑过来,他最后看了眼沉睡的母亲,知道时候后该离开了。 “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车里,管家迟疑了一会儿后开了口。 他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说吧。” 管家关上了前后座的挡板,“有一位叫方汀的小姐在葬礼上找到我,说是希望见您一面。” “是谁?” “她说告诉您她在夫人嘉峪关外的别墅里见过您一面,您就知道了。” 分卷阅读207 他回想片刻,终于将这陌生的名字和脸对上,关外匆匆一面,彼此来不及自我介绍,突遭变故。而母亲训练身边人向来有一套,她来求见,想必身上有母亲未来得及传达的话。 “她人在哪儿?” 见他有要见的意思,管家立即说:“我这就去安排。” 一小时后,方汀在医院见到了送终归来的样式薄。这个年轻人挨了一枪,唇上血色全无,目光也跟着有些呆滞空洞,一副重创后的颓丧模样。 他们在他的会客室碰了头,白中带粉的房间里开着柔和的灯光,医生先替他换了药物纱布,方汀看着他们专业利落地处理着这句昂贵的身体,看着这男子拱起的肌肉,强健的身形,一言不发。 待他换上了新的纱布,吞了止痛药片,这才打起几分精神来自我介绍:“你好,方小姐。” 方汀点点头,直奔主题。 她提起手边的箱子,打开,一样一样铺陈开来。 “这些,都是什么?”他皱眉。 “夫人的财产。”方汀继续手上的动作,“这是瑞士银行的密匙,现金账户。这些是夫人投资的产业,这些是股权数。” 最后,她拿出一叠照片,“这些珠宝是夫人的所有,有一些在伦敦,一些在纽约,一些在我手中由我保管。还有一套金器还在迪拜制作。”说到这里,方汀顿了顿,“夫人的意思是,她希望你未来的妻子能从这些珠宝中挑选自己钟意的,剩下的由你继承。” 他听着这女人故作铿锵的语调,末了,睁开眼皮,匆匆检阅母亲的毕生所得,这些零零总总加起来不下二十亿,是的,在做生意方面,他母亲的能力完全不下于他父亲。她当初押着蓝蓝问父亲索要的那几个亿,本就是她应得的。 这些年,她大概也没闲着,在漫长的自我挣扎中,替唯一的儿子存够的足够的老婆本。 想到这里,样式薄发出一声轻笑。 “你为什么没有带着这些,远走高飞?”他问。 方汀面无表情地回答,“夫人待我不薄。” 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荒谬的谎言,样式薄失笑,“你确定你是在评价我母亲?” 方汀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义务。”深吸一口气,“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了。” 她平静地起身,从沙发上提起自己的手袋,略过式薄的沙发走向门口。 “站住。” “还有什么吩咐吗?” “留下吧。” “什么?” “留在我身边,等我病好了,和我说说这些年,我妈妈都做了些什么。” 方汀看着沙发上的背影,这个男人好像不会哭,可他这不像是命令的请求,却暴露了他的一切。 虽他宁可流血不流泪,可又有谁能断定,他的血中不曾饱含热泪? 悦农回到家,盛天已经在玩具房睡着了,意外的是,盛宗均也一同睡在内搭帐篷里,他枕着一只夜光星星枕头,盛天依偎在父亲怀里,父子俩睡得安稳。 外头下着雨,下车时她黑色的素裙被淋到了一些,肩头湿湿的,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眼前,这才得了几分心安。 她知这世道不太平,但最近却有些超出了她所能负荷的极限。 可怜的蓝蓝,可怜的皮皮…… 短短的一瞬,她脑中想了许多,转身的刹那,一种毛茸茸的温暖触感贴在了她冰凉的脚踝,低头一看,盛宗均正拿他两条长腿夹住了她小腿,鼠灰色的袜子透着热烘烘的气息,他睁开眼皮,瞄了眼手表,问道:“怎么去这么久?” 他说的是王琪的葬礼。 悦农吸了吸鼻子,弄开他的脚,别开视线答道:“你女儿的事我得和他家说几句。” 盛宗均将熟睡的儿子用小被子拢好,窸窸窣窣的起来,头发歪到一边,打着哈欠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有结果吗?” 悦农蹲下身收拾了地上散乱的玩具,一件一件放进塑料筐中,心情万分复杂。以往她知盛宠疼爱弟弟妹妹,那两个就跟自己的眼珠子似的,这回有人在这个太岁头上动土,说真的,她杀人放火都不叫人奇怪,可对方死得透透的了,活着的人却得不到半分欣喜欢愉,这几个孩子,又该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呢? 她本想将她嫁进样式家当儿媳妇,哪想得到她亲手杀了婆婆? 所幸王琪死了,样式诚也懒得再追究,也不想再追究。他的冷漠叫人觉得,这件事之于他,在悲痛之上的,是让他颜面尽失。 悦农想起自己那个往生的妹妹,跟了这样的男人,还跟那样的女人抢这样的男人,愈发觉得生而可悲。 至于她自己,追根究底,到底是将自己作践了。 “悦农?悦农?!”盛宗均见她失了神掉泪的样子,紧着眉头捉住她肩头摇了摇。 悦农扑落扑落地掉着泪,发丝从发髻里挣脱散落在脸庞,丰盈的睫毛沾着细细密密的泪珠,好一副美人垂泪的景象,看得人心死软。 见状,盛宗均不由分说地将她搂进了怀里,“媳妇啊,你别哭。” 悦农呻吟着软了身子,胸中憋了一口气压得她眼前发黑,对于眼下这个安慰的怀抱,半点也不感觉贴心,哽咽地哭声冲破了喉咙,“这都是什么事啊!你说!你说啊!” 她失心疯一般捶着男人的胸口发泄着满腔怨恨,“让你的心那么野!让你跑到大西北去!你瞧瞧你女儿长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08 成了什么样!”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盛宗均只当她肚里有火,打算先将敷衍过去。 悦农却是不依的,这些年零零总总的烂帐实在多不胜数,哪怕她是忘性大的,也记住了不少,如今指摘起来,桩桩件件竟是巨贾如数家珍般,多不胜数。 她虽恨这男人,却也爱过,盛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如今她做错了事,就好像否定了她前头所有的人生一般,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想,一遍一遍地告诉她,她的人生有多失败。 盛宗均不是那种乐于接受指正的男人,他父亲在开国当日站在了天安门城墙上,这注定了他可以蔑视他人的敏感和认知。在他眼中,这世上只有两种事,可以做的,不可以做的。既然做了,再论对错就可笑了。 他对这个女儿心里多有亏欠,但也尽力弥补了,王琪的死不但没有令他后怕,他甚至隐隐赞自己女儿干得好,那疯婆子既然惹到了盛皮两家,换做是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那女人。 而他女儿,只是替两家人做了他们想做而迟疑的事罢了。现下悦农这般数落起来,作为女人和母亲,她自然有发难的权利,但一味将错怪在他当年出轨的由头上,却叫他无心再劝慰起来。 他是男人,必须付出的大度,却也是有容量的。 他瞧这女人的眼神,怎么都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可他们夫妻俩的动静到底是吵醒了盛天,这孩子平素仰仗母亲过多,遑论父亲的包庇宠爱,几个姑姑那儿也是疼得宝贝蛋一样,再加上杀人放火眼睛也不眨的姐姐在,更叫他没个顾忌。然他混不吝的样子十成十像盛宗均,却自小有维护母亲的私心,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孩子看,一出生就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姐姐也是他的血亲,可姐姐看起来总是说一不二很坚强,因而他的重心都在柔柔弱弱的母亲身上。他虽年纪小,却已经知道要体恤母亲暗自垂泪的时候,并知道自己软软的身子一靠,她便会有好心情。 所以此刻,盛宗均被这孩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不准你欺负我妈妈!!”萝卜大的娃娃皱着眉头叫到,小小的身子护在母亲身前,他总是能知道母亲那些的眼泪根源来自于何处。 黎 盛宠(h,含乱伦)082全疯了(5059字) 082全疯了(5059字) 盛宗均捂着自己大腿,疼得直冒冷汗,眼神放着杀气,养儿千日,知他自小过于依赖母亲,但自己敢拍胸脯保证自己也没少疼这兔崽子,一个小时前他俩还玩得不亦乐乎呢,没想到临了这种时刻,竟被反咬一口。 盛宗均一下红了眼,人在气头上,作势要揍这小子一顿,悦农见状连忙将儿子抱在怀里捂住,大叫道:“你要敢打他一下试试,今天我们就离婚!” 离婚两个字,更是刺得盛宗均心里流血,咬了咬牙,忍了又忍,高高举起的手这才握成拳状落下,“悦农我今儿个告诉你!你他妈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女人,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女儿作奸犯科他们样式家也没干净到哪里去!有种叫样式诚过来,老子这条命可以给他!你以为我稀罕!!” “你去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只要他不拿她儿子撒气,她还管他干嘛! 盛宗均咬牙,“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后悔!” “你们别吵了。” “后悔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我说,你们别吵了!!!” 气得嘴唇发抖的盛宗均这才停下来看了眼半敞开的门口,盛天从母亲怀里露出两只圆咕隆咚的眼睛,揪着母亲的衣服闷闷叫了声:“姐姐……” “丫头你站住。”盛宗均在后头喊,然而盛宠却一言不发带上门出去了,等他追到门外,外头下着大雨,司机班的小伙干愣愣站在那儿,明显是被夺了钥匙了。 盛宗均淋着雨拍了拍车门,他女儿却像是铁了心似的,油门一踩,后视镜擦着大门就开着车冲了出去。 悦农这时抱着盛天赶出来,女儿早就不见了踪影。 盛宗均不及懊恼,让人取车去追,这时大门边停下一辆吉普,怀秋落下车窗来,问:“舅舅,出了什么事?” “你来的正好,我家丫头跑出去了,你先把人截住,我这就来。” 怀秋一听,瞅着前头越开越远的车,油门一踩,溅起一片水花,风驰电掣地追了去。 然而盛宠开车是毫无章法的路数,等上了道,她管你红灯绿灯,一往无前,以至于她所过之处,堵成一片。 好在那车上有gps,他老爹隔着几条大马路给怀秋打电话通知她的方向,让怀秋去追,而他自己就这么越抛越远了。 到了医院,她连伞也没有,打开车门冲进雨里,这医院她只听悦农说过却没来过,闹了老半天住院部在哪儿都没找到,换做别的时候她还会觉得自己这点迷糊劲可爱,可今天却起了几分恼火。 经过的护士见她湿哒哒的在楼道里上上下下,禁不住拉住她尴尬地问了句:“小姐你找谁吗?” “……” “小姐?” “样式薄。” “谁?请你说大声一点……” “样式薄!” 护士被吓了一跳,拍拍胸口做压惊状,等回过神来,回味了一边听到的名字,立时表露狐疑,将盛宠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 分卷阅读209 这阵子医院来了位英俊的住客是人尽皆知的事,访客接二连三不断,但十成九被拒门外,护士站让转交的慰问品都快堆成山了。 年轻的护士瞧着眼前这姑娘,怎么看她都不像是来探病的,看她死白的嘴唇,深陷的眼眶,好似病的人是她才对。 迟疑了片刻,护士将人先领走了,护士长来瞧了一番,也辨不出盛宠是什么来历,按照上面嘱咐的,问了名字例行打了个电话上去。 保安组的人给了回信,说主人家睡着了,不见客。 护士长听了这话,心中自然有数,眼下这位看起来虽落魄,可这条子顺的,衣着也不凡,一张脸蛋能迷死个人,想必是那位富贵住客的某个小情吧,对这种找上门来的姑娘,她也接待的多了,思定,随即堆起笑脸走到盛宠身边,“盛小姐,病人刚刚睡着了,探访时间是每天下午两点到三点,明天你再来。” 闻言,盛宠抬眼看了眼眼前这游说江湖老手,两片薄唇轻启,却是无声的。 护士长按耐着看好戏的心思,瞧她能说出什么来,然而嘲讽还未形成,过来一人,秘书模样,护士们一看是他,立时露了笑脸打招呼。 对方也礼貌回应,众人以为他只是办事路过,却不料他特意走到盛宠身边,先瞧了周遭一眼,道了句:“有谁能找条干毛巾来吗?” 干毛巾很快就来了,他把毛巾折好递到盛宠面前,“请用。” 盛宠接了毛巾,认出他是样式薄的办事秘书。 “少东家醒了,您跟我来。”精明稳妥的男人用毕恭毕敬的声调说道。 她紧了紧毛巾,抬起脚步,走在了前头。男人随即跟上。 虽然这二人没有对边上人说任何,可看的人却一个个好似挨了一巴掌似的,脸颊火辣辣的生疼。 她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会儿不见一会儿要见,得,看在他重伤未愈的份上,她且不计较这些了。 自打她出生以来,还未有过如此低沉的低潮期,好像做什么事都不顺,听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是错。杀人,她头一回。杀人后的心情,也是头一回。 没有经验可以参照,父母不准她外出,全家人尽力替她隐瞒,她的怀秋哥哥在外替她顶着各方责难。她是不愿意过这种日子的,尤其今天亲眼看见父母为此吵架。 她见惯了父亲的没正经,母亲的软弱求全,但即便如此,作为他们的女儿,她也不想叫他们失望。 一人做事一人担,她杀了谁,真要偿,也是她来! 式薄伤了腹部右侧,差一厘米,他整颗肾就完蛋了。医院里都是样式诚的人,主刀医生夹着弹壳丢在盘子里,也没太大惊讶,手术很成功,但由于射击距离过近,体内出血严重,各个脏器都受到了波及,没个一年半载,恐怕是不能恢复从前的。 样式诚那一巴掌,并非是没缘由的。在王琪的事上阻拦他是一方面,替王琪挡抢眼是另一方面。他当老子的可以不惜命,他儿子却不行。他汲汲营营一生,怎么能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么可悲? 所幸医生说他身体底子好,虽然会有影响,但比起别人还是幸运许多。 于是,盛宠进了会客室,本该卧床休息的男人一身正装笔挺地迎接了她,像是在给她最高的礼遇。 进了门,彼此安静对视了片刻。他看着她落魄的美丽,她看他病态的苍白。一个眼下带青,一个眼布血丝。 秘书倒好了待客的茶水,悄无声息地带上了门,留下一室寂静。 她看着眼前这强作姿态的男人,他固然是俊美的,纯黑的西装外套,雪白的手工衬衫,坐在沙发里,始终未起。她想,或许站立对此刻的他来说,也是勉强吧。 他则看着她想:是谁?是谁对她发难了?不是说了什么都不追究麽?怎的她消瘦了那么多?他爱的那些肉呢? “你有话要对我说?”他的嗓音略沙哑。 她瞪大眼睛看他,脑子一片空白,来时的那些怒气,竟化不成半个句子。 她的一言不发,着实叫人难忍,对他尤其。“是想看看我死了么?” 尖酸的语调,刻薄的不留人一点余地。 “走吧,既然已经知道了。”说着,他别开头。 她大脑飞速运转,看着他,思索着自己当时开枪的理由。 是因为那个女人伤害了蓝蓝令皮皮痛苦么? 是因为那个女人把枪眼对准怀秋麽? 还是因为那个女人眼中闪烁的洞察一切的光芒,刺眼的叫她胆颤心惊? 或者,他飞身替这个女人挡下子弹这件事,不能被她接受…… 她找不出恰当的答案,样式薄却愈发焦躁起来,冷眼睨着她,瞳孔里跳跃着慑人的火光,“还不走吗?还是,你想留下来算账?” “疼麽?”她突然朝他走近。 “……”她并未停止步伐,直到来到他眼前。 “疼麽?”她想起了那天的血,他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她冰冷的手,最终还是捧起了他倔强的脸。“放开我。”他咬着牙关命令,眼底更红了一分,她在不逃走,下一秒终将被他撕碎! 她就是不放。眼神恢复了些许春色,仔细地端详着他,容不得他骄傲撒谎。 式薄被逼得咬牙切齿,齿根紧磨腮帮鼓动,眼里的火光就快窜出来吞噬她一样,听她说:“为什么那么傻,挡在她身前?” “没有为什么 分卷阅读210 ,子不嫌母丑,而已!” “她不值得!” “那也轮不到你来评价!” “那你把我抓起来吧,人是我杀的。” “你说什么,我不懂。我母亲是病死的。” “……” “……” “我说,人是我杀的,我讨厌那个女人!” “你闭嘴!”他挥开她,激烈地朝她吼道,脖颈上青筋浮现。 她从地上起来,脸色依然毫无惧色,她明明杀了人,却没人怪罪她,她想伏法认罪,了却身边人的所有烦恼,这罪,却像寒冬的大雪,将真相一层一层覆盖。她开枪时他就在场,竟说他母亲是病死的!! 疯了,全疯了…… “我恨那个女人……”她把一切都毁了。 “我叫你闭嘴!” 一个旋风似的拥抱,将她按在了沙发里,凌乱无章汹涌澎湃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没有爱,没有情,有的只是怒意,怨恨,占有。 她怔怔地流下泪来,不知道为何要来。 站在门外的怀秋,看着里面的情景,缓缓的,闭上了刺痛的双眼。 早该,猜到了的啊…… 她一把推开身上的样式薄,惊慌的看着门口。 “哥哥……” 怀秋紧了紧手里的外套,深吸一口气,掉头。 她挣扎着起来,追了出去。走道里已没了怀秋的人影,让她怀疑自己是否是心虚之故出现了幻觉。追到楼下,恰恰盛宗均赶到,她潜意识地掉头就走,盛宗均一把将她拉住,二话不说将她压回家,丢进了房间,反锁。 盛宗均人在气头上,头一回指着女儿鼻子训斥:“再出去给老子惹是生非,老子就关你一辈子!” 她一句话没有,心跳地厉害。 第二天一早,她听到院子里狗在叫,“怀秋”很开心,像是有人在陪它玩耍,她撑着乏力的身子起来,看见怀秋半蹲在地上揉着大狗的头。 她想开口叫他,嘴巴张了张,一个声儿也没有。 悦农披了衣服出来,怀秋往楼上窗口递了一眼,白色的窗帘闪动了一下,他收回视线,对悦农说道:“我们找到皮皮了,他想见您。” 悦农蹙起眉头,“怎么独独是我?” 怀秋答道:“蓝蓝的事小姑夫知道了,小姑夫不准皮皮娶蓝蓝进门。” 闻言,悦农怔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可怜的皮皮…… “这件事,你怎么看?”她问怀秋,在她眼里,怀秋算是这个家里最有主张的人了,比起别个强了不止十倍,看着他难免就想依赖。 怀秋敛神,“小姑夫脾气爆,舅妈你多拦着点,莫让他再被罚跪了,上次,是我对不住他俩。” “怎么是你的错,你不要记挂这些了。”知他是对皮皮再也不打网球的事耿耿于怀,悦农轻声劝慰,末了说,“你妹妹在家里,你陪她吃了早饭再走吧。” “不了,手边还有许多事要做。”他笑了一下,“假期不能再延了。” 经他那么一提醒,悦农这才想起他为了家里的事连日奔波不得不延期回部队的事,心思一定,也不留人了。 怀秋蹲下身子,最后一次拍拍大狗狗的头,揉揉它厚实的毛皮,温柔地笑着叮嘱:“要听你姐姐的话,知道吗?” 说完,踩着石子路出了院子,上了车。 悦农若是这一刻知道这两个孩子的前尘往事,定会对怀秋此时的笑容做个附注:这个狠毒的孩子,心明明在滴血,笑得却比以往更温柔。 然,她或许一辈子也无可能知道那个笑容背后的涵义,自个儿身上一摊子烂事儿,她哪儿有闲暇留心孩子们身上那点猫腻。 回门将自己整顿了一番,她得去见皮皮了。 她原以为三堂会审之后,皮皮会老实一些,却不料皮家人拿这孩子是彻底没了辙,你想啊,这大院里出来的孩子,哪一个不是混得不像话,也就怀秋和皮皮长得瓷实乖巧些,怀秋那是做大事的性格,皮皮则是天赋过高,小时候那些顽皮淘气,那都是他没寻找自己爱的事儿发挥才智。 真要较起真来,怀秋并非是绝对意义上的天才,皮皮才是。 也就这一点,大人们该看出来的都看出来了,诧异的时候也有惊喜,回头对这孩子的喜爱也更多了一分,甚至对他寄予了比怀秋更大的期望。 怀秋风头太劲,像极了他爹,然而怀甚是寒门出的贵子,说到底,皮皮若是有心,各方定然喜闻乐见,毕竟,他姓“皮”啊。 可现下,一切都毁了。所谓覆水难收,不过如此。 悦农进了门,里头挤着好几个医生护士,四姐儿泣不成声,抱着皮皮的头恸哭,争气是她的儿子,不争气的也是她儿子,都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老天非得出这么些个手段来,害她眼泪都快流尽了! 悦农往皮皮背后觑了眼,不看还好,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心道:皮航勋你下手可真够狠的,这可是你亲儿子! 前阵子皮航勋提了许多次,让皮皮把背上那劳什子纹身洗掉,皮皮嘴巴上依了,回头却什么也没做,这回他又想把蓝蓝藏起来,简直把皮航勋气炸了,当下就拔了他身上的衣服,抽了皮带,一阵料理。 皮皮也是个硬骨头,不躲不藏,就那么生生挨了一顿抽,四姐儿挡在他身前也挨了好几下,胳膊上细皮嫩肉也是血红的淤痕,皮皮就更加了,只差皮开肉绽了。 “舅妈!”人影绰绰的缝隙里,皮皮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11 见了悦农的身影,忙叫住她。 一屋子人都回过头来,皮家人见悦农来了,心情也十分复杂,论起来,蓝蓝喊她一声姨妈,这亲故可不是一般人,皮皮现在这样,当初极力促成这段婚事的悦农,也就背了罪了。 “你们出去。”皮皮拧眉挥开身后替他上药的医生护士,又瞪了满屋子老小一眼,“你们也出去。” 一群人拿他没办法,摇着头散去。“舅妈,你过来坐!” 那声音急得,好似生怕悦农走掉似的。 悦农只好走到他跟前,和四姐儿挨着坐下,皮皮又对妈妈说:“妈妈你也先出去,我有话和舅妈说。” “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走得开!”四姐大叫。 皮皮不悦地皱眉,“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您别瞎操心了,我命硬着呢。” 四姐深吸了一口气,听着这话都觉得刺耳,却又拿他没辙,回头给悦农递了一记眼神,闷声出去了。 见妈妈关上了门,皮皮三下五除二利落地从床上起来,那身手竟像没事儿人似的,悦农差点失声大叫,却见他下了床,捡了自己的衬衫一挥而就,飞速扣上了三粒扣子,紧接着噗通一声朝悦农跪下,道:“舅妈,只有你能救我!” 黎 盛宠(h,含乱伦)083我以为你不要我了(5061字) 083我以为你不要我了(5061字) 悦农大惊失色,紧忙上前去扶他,可这时的皮皮已经是个大小伙了,他铁了心要跪在那儿,十个悦农来也是扶不起来的。 蓝蓝被恶人强奸,皮皮为此杀人放火之事已经被皮家人所知,皮航勋片面决断,过错全在蓝蓝身上,与家中长辈商量后决定与样式家解除婚约,不然难平这口恶气。 样式家已经接到了信儿,但样式诚只一句话:“你们不怕他杀人之事被人捅出去?” 态度傲慢之极。 皮航勋这才真的上了火,扒了自己皮带就朝儿子一顿狠抽。 至于皮皮为何一定要见悦农,其间缘由不言而喻。 悦农此时还未了解,嘴上只说,“皮皮你别操心,蓝蓝是我亲侄女,我定会为她奔波,但你也要为此多做思量,平白将脸凑到你爹跟前作甚?这不是讨打吗?蓝蓝知道了准心疼!” “舅妈,这些你就不必多说了,我都懂。这世道欺我太甚,我已经对不起她一次,这回我死也要守住她!舅妈,她从小没有妈妈,在爸爸那儿又不多被待见,他哥哥虽然疼她,可说起来她还是愿意与我和姐姐亲近,临了这种事,竟无人肯帮她!舅妈,你可怜可怜她,别再叫她下半辈子吃苦头了,我的心也疼得喘不过气来啊!” 皮皮眼泪纵横,泣不成声。 想他狂了二十年,挨打的时候也有,却从未那么替谁委屈。那日,她披了嫁纱与他定下婚约,她笑得那样明媚,以至于此刻他一回想起来,恨不得钻进火场再讲那二人肢解一遍! 悦农被他的嚎啕大哭弄得手足无措,她知道这两个孩子可怜,谁说不是呢,可她身为长辈也有自己的立场,并很是尴尬,要知道她女儿也杀了人,她若插手此事,难免会被人指着鼻子骂“多管闲事,不如管好自己女儿”。 “皮皮,你知道你姐姐为了你,杀了式薄母亲之事吗?” 皮皮含泪点点头,“到底是姐姐疼我,这辈子替她做牛做马的我也认了。” “你姐姐那样,落了人话柄,我要帮你,使不上劲可怎办?你妈妈是个没主意的人倒还好拿捏,可她那么爱你,不乐意你毁成这样,任凭我怎么说都是没用的。你爸爸又只得你一个儿子,他虽不常在家,可是和你舅舅坐下来,说起你的时候,不是不骄傲的。你愿意这样伤他们的心吗?” “可我能怎么办?我努力听他们的话,只求他们能让蓝蓝在我身边,那个人没有我,她会死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皮皮你别哭,我们总有办法的。”悦农彻底慌了,皮皮对蓝蓝的情谊那是有目共睹的,几年前他爷爷书房那一跪,足以说明任何问题,这般至情至性,竟不想是这院墙里长大的男人。 他的祖辈们老成严谨建功立业,可父辈们却没一个正经的,盛宗均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显眼的罢了,说起怀甚皮航勋这干人,悦农可不敢拍胸脯保证他们这辈子只睡了一个女人。 皮皮也不知是像了谁,这样孤注一掷的爱情,她倒宁愿他能抛掉,只求他能活! 可是,这么一来,蓝蓝可怎么办呢? 那孩子本就有些精神衰弱,上次绑架就花了好些时日养好,悦锋是极为心疼的,悦农从父亲嘴里耳闻那些,也跟着心疼。若不是那年她未婚先孕弄得人尽皆知,说不准家里早就让他俩在一块了。 可惜,作为姨母,她未尽责教育这个孩子应该怎样遵守女孩的本分,也未尽责教育皮皮如何保护自己心爱之人。 闹到今时今日,她既后悔又无奈,还有说不上来的怆然。 然而皮皮怎会信那一句“我们总会有办法的”,这在他耳朵里听来,十足一句敷衍之词。 他无论如何都是要保护蓝蓝的,他们既然订了婚,就要结婚,过一辈子。任何人也不能阻拦,哪怕他众叛亲离,抛弃锦绣前程! “舅妈,既然你帮不上我什么忙,那你就替我去求求岳父吧。” “我怎么去求他?他是心里有主意的人,你爹妈那样诋毁他女儿,他 分卷阅读212 也是尽力在按捺火气!” “我不求他能为我俩做什么,这个家,我可以不要,我只求他能护着他女儿,我们远走高飞也好,再也不回来也好,总归,只要他同意,我就带蓝蓝走,再也不回来!” “皮皮!!”悦农急得额头直冒汗,这些话叫外头那些人听见了,可不知道要把什么罪名按在她头上,说她教唆侄女外甥私奔吗? 她一辈子没摊上什么大事,可这阵子是什么都一起来了! 皮皮见她这面貌,误以为她不愿意,短时间内他是不可能出家门见到样式诚的,蓝蓝太敏感,离他久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他此时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做了决定后迫切需要的只有时间。 他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指望悦农能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帮衬他一把,将他这话传达给样式诚,样式诚没道理不答应的。他只是希望悦农能…… “皮皮,舅妈不能这么帮你,你妈妈为你哭成那样,你若是真的走了,她可真的会抽绳子上吊的!你这是要逼死谁!” “那你就乐见蓝蓝去死吗?”皮皮豆大的眼泪砸下,不顾身上皮开肉绽,扑进悦农怀里委屈央求,“舅妈,你是没见过浴缸里的血,她多狠心!趁我不注意用牙齿一口一口咬断了自己手筋,她那只手,算是废了!” 悦农震惊。 出事后她还尚未见过蓝蓝,皮皮带着她消失藏匿,一是怕家里人拿他们法办,二是怕蓝蓝自尊心过不去,皮皮是断然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接受世人审问的。 他不管她被谁强奸,脏不脏,他这辈子只爱她一人,她就不能死! 彼时样式诚人在上海,秘书转接了电话,说是亲家那边来了电话。 当天晚上样式诚回了北京,悦农在他的会所等他,桌上摆着的点心小食原封不动,盛天未在身边,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他开始揣测着这个女人将会说的话。 “悦农。”他叫她。 悦农怔怔地醒过神来,她在椅子上坐地久了,仿佛要和这背景融为一体,样式诚一声叫,生生将她拉拔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了吗,你这样急着见我?” 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皮皮的声音言犹在耳,锁了她整整一天,怎么也挥之不去,吓得她夜里睡觉惊出一身冷汗。现下,只有样式诚有办法! 可她度日如年似的等了太久,一张嘴,喉咙却是哑的。 见状,样式诚倒了一杯茶给她,虽是凉透了的茶水,却是顾不上了。 悦农抬着下巴咕哝咕哝喝完,吞的太急,嘴角溢出一些,男人看着她这模样心觉好笑,嘴角不由莞尔,伸手替她擦了擦,略带宠溺似的哄道:“小姑娘似的。” 这一句褒贬不一,悦农来不及脸红,一股子闷气上头,瞪了他一眼。 男人拿走茶杯双臂展开拢住她,将她带着香气的娇躯圈在怀中,低头闻了闻她的发香,“如果是为了你女儿的事,就算了,她若愿意,还是可以嫁过来。若是为了蓝蓝……” 悦农身子一僵。 样式诚自有一番计较,眸色暗了一度,“订婚宴上我亲手把人交了过去,她已经是皮家的人了,出了那样的事,过失在他们一家,我断然不会再收她回来。”他顿了顿,叹息一声,“何况,她那么爱皮皮。” 悦农身子依旧僵直,她要说的话,或许会吓到这个男人,也会毁了她悉心维护六年的秘密花园,先前着急要说,现下她却又踌躇了。 瞧她沉默,样式诚松开手臂,见她转了一圈面对自己,垂下眼帘看着她低垂的小脸,伫立良久,叹息一声,拿起她紧握的双手,一根一根将之掰开,翻开一看,掌心涨红,留着八个深深的青紫血痕。 孩子们不争气,她自然会担心,可到了这个份上,他依旧是心疼的,哪怕他自个儿心里烦心事一堆,却依旧给她留了位置。 悦农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皮皮的请托,皮皮现在穷途末路,为了保住蓝蓝,他疯了似的什么事都会做,她不敢保证此时的皮皮是值得信任的,她想得好累! “究竟怎么了?”把他大老远的叫回来,不会只是见一面,她是个小脾气颇多的女人,越相处越觉有趣,却难得有这样沉默的时候。她做不来拿乔的事,可这沉默却又叫他猜不出意义。 悦农肩头微微一抖,被他醇厚的声线煨地心头一热,晶莹地泪生生砸在他手背。 “皮皮……知道我俩的事了。” 样式诚微怔,却不露惧色,很快明白女人在担心什么。 “他想怎么做?”他平静地不像是被抓奸的人。 悦农这时才开始害怕,哽咽着说了皮皮的要求:“他要带蓝蓝走,他要你帮他。” 闻言,样式诚冷嗤一声,松开女人的肩头,走到一边,沉默须臾,复又转过身来,大喝一声:“笑话!” 他样式诚是何等人物,光明正大嫁出去的女儿,他家保护不周,现在还要助他们私奔? 悦农被他吓了一跳,缓缓抬起头来,见男人满脸怒容,心里十分紧涩,真是有苦难开。“你先别生气,他没了蓝蓝会死,蓝蓝没了他也会死,看在阿略的份上,你就应了吧!” “绝不可能!” “现在这情形,皮皮带蓝蓝进家门也无济于事,你忍心看她受人鄙薄吗?她虽是你生,却不是你养,你就当欠了她的,现在全还给她,对得起她这些年叫你一声‘爸爸’ 分卷阅读213 !” “你别再说了,这绝无可能。”皮航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先前倒是小看这个二世祖了,没想到他在上头是个能说上话的,事情一出来,样式诚隐隐地受了些压力,虽不是摧城拔寨之势,可应对起来也十分麻烦。这样一来,他如何能成全那两个傻孩子远走高飞? 他并非怕事,而是他若助了这场私奔,他日蓝蓝铁定会被夫家人按上拐带皮皮的罪名,十年二十年后,她能消解这段冤仇吗? 十年二十年后,他尚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骨成灰肉成泥,虽有一个儿子做砝码,可女儿是他的,作为一个父亲,他心里总有最周全的退路,哪怕这法子让人觉得冷血无情。 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趁他还在威慑四方的霸主之位,皮家必须收了他的女儿! 悦农却当他铁血说不通,伤心一时,忍了又忍,想起皮皮那句话,抬眼看了看面前这男人,他浓密的眉峰下,生了一颗淡红小痣,他儿子也生了同样的一颗…… 皮皮走到了绝路,才会拿这样的事做威胁,如今,这烫手山芋落在了她手里。 “舅妈,天天是谁的儿子,你清楚,我也知道。若不是我实在没了办法,就不会拿这个要挟你,说我狠心也好,无情也罢,你若难过,只当这些年白疼我了吧!”皮皮忍着泪说。 悦农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这秘密的,只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皮皮心思机敏,没逃过他的眼睛,算她运气不好。 她既害怕,又释然。害怕自己未来的处境,释然秘密的份量。 要知道,她活得假仁假义,就快要被这秘密压得透不过气来了。 房间里沉默地吓人,良久,悦农打起精神,走到他面前,踮起脚,极轻极轻地将那秘密吐露。 样式诚呆住。 爱人的气息似长矛从他发际略过。 次日,样式诚约见皮航勋。 第三日,蓝蓝住进了皮家,皮皮被送去精神病院。 样式诚以“警方正在设立作案嫌疑人”为由会见了皮航勋,并且建议已满十八周岁的皮皮以精神失常作保,免去牢狱之灾。其他方面,他定会护个周全。 皮航勋知道自己儿子手刃了两条人命,样式诚手里握有相关证据,他无非是想把女儿塞进皮家,相对而言,皮航勋心里自然偏重皮皮的性命,思虑片刻,咬牙答应。 皮皮被送走的消息锁得死死的,只有他二人知道,连悦农也瞒着。 隔了一天,悦农看报纸,发现米米因酗酒过度酒精中毒在公寓身亡。 斗大的标题刺激着她的眼睛,她隐隐觉得样式诚做了什么,却不敢去追究。她耳边仍有那个男人的气息,她听到他在说:“别怕,有我在。” 虽然他说儿子是她的,他不会来抢,可悦农就是担心的紧。 怀秋进了门,和她打了个招呼,遂问:“舅妈你知道皮皮去哪儿了吗?” 悦农这才回了神,支吾摇头,怀秋见状也不多问,“我去见见妹妹。” 闻言悦农叫保姆去取房门钥匙给他,他接过钥匙上了楼,房门口趴着的大狗懒懒的,看似没什么精神气,可能是想门里的主人想的要紧了,怀秋蹲下摸摸它的头,将钥匙插进锁孔。 盛宠背对着门口伏在床上,也不知是不是在睡。 怀秋走到跟前,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拢在怀里,叹息一声,“怎么饭也不吃?这是在气谁呢?” 她许是饿昏了头,眼神晕晕乎乎的,花了半响才定睛看清面前这人,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是衣物浆洗后熨烫过的气息,她爱他衬衫的味道,这是她襁褓的气味。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揪着他的衣衫,紧紧攥在自己手里。 如果再给她一个心脏,她定会鼓起勇气对他阐明那个吻的由来,只可惜她也只是常人,任她凭借一张好皮相占尽人世间运气,却也不能在怀秋面前大声吐息。 他既是亲人,又是爱人,她哪怕说一句,都无异于往他心上钉钉子。 她是长在爷爷的膝盖上,爸爸的手臂上,怀秋的怀里的娇娇,也只有在这三个人面前,她做小伏低,扮娇爱贫,一派天真无暇。 外头的世界,不知道多可怕。 怀秋沉默了须臾,他何尝不是有苦难言,自小他就是个有主见的,可这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乱了分寸。他只恨那天那一枪,没打在样式薄心脏上! 端得了深仇大恨,他却也微笑自然,知她后怕,并不施压,独自品尝着心头的苦涩,对她笑了一个,抚摸她柔顺的头发,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傻瓜。” 听的人六神无主,直愣愣瞧了他半天,在他脸上寻着愤怒的蛛丝马迹,道行不够深,愣是什么也没瞧出来。 怀秋不再和她周旋,起来对她说:“别胡思乱想了,起来,哥哥给你烧鱼吃。” 说完,他略带僵硬地转身离去,半人高的大狗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跟在他身后下了楼去。 半小时候,盛家厨房鱼香四溢。悦农整饬了一张小饭桌,托怀秋送上楼。她这心里搁了事儿,女儿爱不爱吃饭一时也顾不上,何况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大好,许是听说了皮皮的事,在心中存了心事。 怀秋端着小饭桌上了楼,她拉开被子,二人坐在床上,碟子里放着一条清蒸鲈鱼,一叠碧绿的四季豆,一碗冒热气的珍珠米饭。 084贩夫 分卷阅读214 走卒,皆成灰烬。(5078字) 她吃饭讲究,这会儿大抵是饿了,难免流露狼吞虎咽之象。 鱼是怀秋亲手做的,这鱼肉本身已经没有可挑剔的余地,他随便料理亦是好吃的。见她老毛病发作想吃那蒜瓣,他及时制止。 这丫头,别人都道她嘴巴古怪,专挑这气性大的东西吃。 只有他晓得,这丫头哪儿是爱吃这个,无非是小时候逗她玩儿,她吃了大蒜来亲他,他皱眉不让,他越是不让,她越是要亲,从此她就知道了该挑什么东西下嘴。 她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下午放了学回家,一定要让司机在路边买一盒臭豆腐,吃完了刚好到家,那一嘴的油都没抹干净呢,红红的小嘴就凑到他眼前来。 呵呵,这丫头心眼坏着呢。 “别闹,好好吃饭。” 她瘪瘪嘴,“手没力气。” 怀秋看了她那细地能一把握碎地手腕,叹息一声,执起筷子,伺候起她。 二人没再说话,你喂我吃,沉默地吃完了简单的饭菜。末了他问:“可饱了?” 她点点头,小嘴凑过来叫他抹。他惯性地拿起纸巾替她擦干净的嘴,一想起医院那一幕,手指一顿,粗糙的拇指按压在她嘴角,顿住。 她仿佛能感应到这丝情绪似的,越过饭桌抱住他腰身,“哥哥,你别不要我。” 流年乱世,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害怕。 终于,皮、盛、样式三家的那些烂事,怀甚知道了。 姑且不论蓝蓝被强暴,皮皮为之杀人之事,得知盛宠这丫头杀了王琪,怀甚起了疑,几个孩子玩枪都是几个当爹的惯得,玩玩倒也无妨,却没想过让他们杀人,然而怀甚坚信怀秋不是会让情局推向那个境地的人。 盛宠开枪怀秋在场,以怀甚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其中定有不能为外人道之情由。 为防事情有变,当爹的一回家,立即将儿子销了假。 怀秋夜里收拾了东西上了飞机,耳边还有父亲的训斥之声。当日误以为样式薄去见皮皮蓝蓝,他用私权动了直升机,事后盛宗均替他了了这事儿,怀甚却不容儿子的履历上存了污点。 一星半点儿也不行,何况是犯下这种大错。 盛宠尚不知怀甚左右了她未来的人生,只道盛宗均软禁她不准她胡来,她便安安生生在家呆着,以免徒增是非。 式薄出院回家,得知父亲将蓝蓝送进了皮家,抿抿嘴唇,什么也不说了。他夜里发着低烧,体温始终降不下来,神志昏迷中叫人请九爷来,短短几句,九爷领命告退,往皮家去了。 他始终不放心蓝蓝,或者,他连自己的人生也开始了不放心。 在没有一件顺心事的前提下,他烧着热撑到黎明,九爷那来了电话,说是皮皮不在。 他猜许是两家人有过协商,父亲出于某种顾虑,不得不妥协皮家的条件,皮家人不得不接受蓝蓝,可他们也能将皮皮藏起来。 都是各自家中的大宝贝,谁伤了谁都是罪过,他回了一句“知道了”,挂了电话,窗外的白孔雀拖着长长的雀翎立在松枝上,天方渐白,京城有了人声震颤,他才疲惫地阖眼睡去。 次日,他知怀秋回营。 那日,他是看见怀秋的。曾经枪眼互指的二人,因为一个女子,关系骤然明朗。他后悔过,亦坦然。仿佛松了一口气。 各神归位,日子方平静了下来。 到了初冬,京城银杏黄了,报纸上换了另一种气氛,碎尸案不再那么耸人听闻,蓝蓝在皮家,皮皮不知去向。 皮家每隔一个星期送蓝蓝回来一次,他命保姆替她脱衣检查她的身体,哪怕是细微的伤口也不能放过,生怕皮家虐待她。可保姆的回话总是叫人松了一口气。可见皮家对她爱恨交加,最后选择了漠视她的存在,以求和平共处。 然而,她的手,仍是彻底废了。 医生说她用牙齿咬断了自己的手腕,深可见骨,筋脉俱断,端地是一副狠毒心肠,皮皮虽及时抢回了她这条小命,却是救不回她这手。 依仗样式家的财力,她就是双手双脚具废,也不会落得人刁难她,可她废的不止是手,而是心智。 上一次见她无法开口说话,是她少女时被王琪绑架后,那时有悦锋郭塍在她身侧,祖父祖母的爱加持,她缓过了劲。这一次,受的伤太深,已无人可治疗她。 九爷寸步不离地跟随,出入全由九爷抱行,形容她为木偶亦不过分,做哥哥的问她话,她只当她已经死了,眼珠都不会转动分毫。 随着时间流逝,大家渐渐对她失去耐心,样式薄遂明白,这世上真真爱她的,或许只皮皮一人。 除此之外,盛家的小公主终于能出门了。她学芭蕾的,功课自然不那么讲究,天赋在那,疏于锻炼却能很快重拾信心,大家瞧她觉着在这条路上是要走很久的。 至于两家婚事,因了那一枪,便也无人再提。 会议室里回荡着余声,他忽然感到指间烧上来的灼热,指间一烫,烟烬簌簌地抖落在地,随着这一动作,底下顿时鸦雀无声。 长达十米的会议圆桌,他坐在这一头,两侧是长他一辈的股东,大家都看出他在走神,却无人提醒,指望这例会快些结束,他们这些闲人不必惊扰少东家的幽思,怎料那支烟头毁了一切。 有人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式薄缓缓抬起头来,将烟头按灭在一方墨黑的烟 分卷阅读215 灰缸里,最后一丝青烟灭去,他笑着说:“继续吧。” 报告会这才得意继续。 结束后,他乘车去下一处,经过盛宠学校,虽不敢断定这个时间她在,却仍叫司机将车开进了学校。 秘书下车去寻人,他坐在车内,看着车窗外穿着练功服两两成行的少女,一种柔软涌上舌尖,心里徒然一空。这一天连开会到转场,对于大病初愈的他而言,坐得太久此时连后颈都是僵硬成一片。 闭了闭眼,秘书打开车门上车,说盛家小姐不在。 庆幸或失望,他难以描述,铁血的面孔不露马脚,回归他的风云人生,心头那点柔情似水,吞没在一把烈火里。 他该杀了怀秋的。他那么想。 初冬的夜来得早,宴会期间他离场去走廊透气,落地窗边俯望脚下这城市,灯火繁华,歌舞升平。他从不知道,这城的冬天这么冷。 冷而肃杀。 过了午夜,寻欢作乐的人们散了场,各回各家。 秘书过来说车子已经到了,他却不想回家。那个家,没有父亲在,没有母亲在,也没有妹妹在,还不如酒店。 秘书转而安排了他的套房,临时送了一套全新寝具过来,样式薄喝得微醺,在沙发上瞧着吵杂的电视,白色上衫敞着三个扣子,露着一溜的肉色。 秘书领了人出去,带上门告退。一天,算是结束了。 翌日,是个寻常冷肃的一天,清净的没有任何波澜,仿佛会像昨日那样虚度。然而就是在这样平静的一天初始,噩耗袭来。 “我空军某部于今晨三时最新型战斗机失事于青岛胶州湾,一名飞行员不幸遇难。” 死寂像是把未开封的刀子,在她心上缓缓刮擦,不痛,也不见血,电话里的电流吱吱流淌,担负着沉默的重量。 悦农正在厨房,探出身子嘱咐她:“快去洗漱,车子在外面等了,别老是误着人家时间。”话音一落,她随即回厨房张罗老爷子的早餐。 盛宠缓缓落下手臂,盛宗均还在电话里叫她的小名,她却是再也听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悦农再度出来,端着小饭桌准备伺候公公食早餐,路过客厅,见自家女儿跟铁杵似的立在那儿,搁下饭桌迟疑地走过来,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你怎么了?” 盛宠缓而僵地转过头来,看了悦农一眼,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妈妈”,随即昏了过去。 随着日头高升,一个小时内,怀秋乘机坠亡的消息传遍了所有耳朵,盛老将军得知这一噩耗的当下,一时无语,僵滞三秒,一口气没上来,竟也就这么仓皇地结束了此生。 平静的一天,盛家人要送走两个亲人,这怎么叫人承受得了。发丧之后,灵堂很快被布置起来,黑夜里,盛家宅邸灯火通明。 白色的帷幔飘在冷风中,大门敞开,盛宗均黑衣跪在棺木前,两条腿早已失去知觉,他空洞地注视着父亲棺木,长久地发呆,连眼神都不曾回转。 盛宠是在一个小时前醒的,昏迷了十多个小时,得知爷爷也过世了,她竟一句话一滴泪也没有。 次日早上,盛家几个姑娘回家,见到父亲棺木尸身,各个哭天抢地,哀声不止。世璟世醇年岁较大,父亲病了多年,性命几度垂危,她俩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怀秋出事在先,世爱得知噩耗后倒地不起,至今仍在医院治疗,两两相加,痛苦是不可估量的。 四姐本是跟着皮皮的,皮航勋虽未告诉她他将儿子关进了精神病院,却将她送往了皮皮所在的城市,叫他们母子每隔三日一见。这时候怀秋出了事,四姐料定世爱不堪重负定有重创,火速回了北京。 皮航勋允了她把皮皮带回来,可路上又得知她父亲也跟着怀秋去了,她也昏厥了过去。 盛家院子里那些飘散的白纸白花,是多么刺眼,几个姐妹才踏进门口,当即悲从中来,嚎啕大哭冲进了屋子。他们的父亲,身子早已凉透。 四姐扑在棺木前,搂着她父亲的身子痛哭不止,“爸爸啊,我是世蕃啊,我和姐姐们来看你了,你倒是醒醒啊……” 两个姐姐比她稳地住些,比起她这小女孩心性的痛苦,显得更隐忍更悲痛。这悲痛不仅是对死者的哀痛,更有对生者上演这出活戏剧的无言之感。 仿佛命由天掌控,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再者,两个大姐在世爱哪里已经差不多将眼泪陪着流干了,怀秋啊,她们的外甥,那样琼枝玉树的人,呼吸间竟就无声陨落,比天上的星坠落地更快。 到了她们父亲这儿,眼泪流干的二人,疼得连泪都没了。四姐儿将脸都哭得涨红,任谁来劝也不止,伏在她父亲身上寸步不离,就这样一个钟头,一口气没上来,也撅了过去。 好在家里医生在,皮航勋抱了人进卧室,医生护士拿了吊架盐水过来,两个姐姐一人一边看着她惨白的小脸,生怕她回不过气来,一声一声叫着她的名字。 点滴注射了十分钟,四姐的气色终于缓了过来,两个姐姐跟着松了一口气。 遗体告别要在第三日举行,盛家来往之人络绎不绝,盛宗均悦农操持丧事,连日来吃睡不得,悦农还得带着盛天,这孩子夜里睡得极不安稳,几乎不能与她离身。 至于她这个女儿,青梅竹马的哥哥去了,将她当成眼珠子似的疼的爷爷也去了,水米不进地呆了两天,慌乱之中无人念起 分卷阅读216 她的存在,爷爷出殡那日甚至无人发现她不见了。 怀秋的遗体尚未寻回,偌大的海域盛着黑水卷走了他的身体,在这情形下,盛家先举行了老爷子的追悼会,悦农抱着盛天,眼前人影幢幢,哭声爱好在耳际盘桓,有人讲述着将军生平,有人在棺前放下白菊,有人挽泪可惜,亦有人艳羡这送行的排场,议论着人与人的不同。 皮将军也来了,这两年他老了不少,他没有着军装绶带,只戴着渔夫帽和中山装,一如送走挚友的平凡人,没有泪,没有哀,浑浊的眼里回忆着二人戎马倥偬的一生。 一切寂静。 在棺木送去焚化前,哭瘫在姐姐怀中的四姐突然起身抱住那棺,众人来劝,她死死拉住推车,哭得私心裂肺:“不要烧我爸爸,不准烧,那是我爸爸!我不准!”她跪在地上提泪横流,忍了多时的端庄持重一瞬崩塌。“求求你们,不要烧我爸爸……” “世番……”世璟唤她,怔怔地掉下泪来。 盛宗均亦落下男儿泪,紧握着双拳,心痛难忍,额上青筋暴起,怒喝一声,拉开众人,不由分说地抱起四姐。四姐被紧紧箍在弟弟冰冷的怀抱里,小女孩般哭噎,“不要烧我爸爸……”她紧紧揪着弟弟的衣衫,啊啊地叫喊,面上涕泪横流,心头苦咸难以抒发,只得不停落泪排解,直待众人将棺木推进通红的炉子,她嘴里仍念念有词:“不要烧……求你们……不要烧我爸爸……” 呼吸俯仰之间,帝王将相,贩夫走卒,皆成灰烬。 盛宗均遵了母亲的话,按照父亲遗愿将骨灰送回遥远的家乡。他知道父亲不喜欢北京,却也才知晓父亲第一次中风后就有交代,死后定要回家。仔细一算,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 他家的旧宅仍在那半山上,野梅花落之处即是。 盛家祖坟年久失修,借此机会,盛宗均留下重新修缮了一番,十日后,他将父亲落葬。依父亲遗愿,墓碑不刻生平事迹,不宣功不受敬仰赞美,只刻“忠诚”二字。 盛宗均看着那黑亮的碑映着自己英俊的脸,心情十分复杂。 他不喜欢流泪,哪怕小时候被毒打,也是忍着一声都不叫唤,可是这一次,他觉得落泪不算丢脸,跪在父亲坟前,大大地痛哭了一场。 回京之前,洗去了一身哀伤上了飞机,到家时暮色正临,那将军府邸一片血色,像是父亲的魂幡仍在烈风招扬! 悦农牵着盛天在家门口等他,远远见了车子缓缓驶来,心渐渐踏实。 男人下了吉普车,眼皮下泛着一片淡淡青黑,他朝悦农缓缓走去,盛天难得没有撒娇朝父亲奔去要抱,而是安静地站在母亲身边。 风带动着女人披肩上的流苏,他走到她跟前,受伤的心被她的美安慰治愈。行李箱“咯噔”一声落地,他紧紧抱住她,叹了一口气:“悦农,我没爸爸了。” 古希腊有句谚语:总有一天我们会回家,笑着向神诉说这一路的委屈。 盛宗均抱着怀里的女人,心里期许着自己父亲已经被宽容慈爱的神收下。 短暂的宁静过后,生活从新回到原来的轨道。军方动用了各方技术在胶州湾搜寻怀秋的遗体,两艘军舰不停歇作业半月余,人心渐渐冷去。 皮航勋抽了口烟,对盛宗均说:“那个温度的海水里,只要三小时,什么人都僵了。” 盛宗均沉默始然,他知道,他们的怀秋,或许永远不会回来了。 怀秋的死对世爱的打击简直是摧城拔寨式的,她终日惶惶,连父亲的葬礼都没出席,营养针扎在她身上似乎像水蛭吸附不愿离去,那小小的豁口不断吞食着她的能量和精力,使得这铿锵的玫瑰日益萎缩,凋谢不止。 怀甚作为丈夫,作为父亲,亦在悲痛中难以自拔。他后悔最后见儿子时口中的声声训斥,他亦后悔没在临别之时拥抱儿子一下,他替这优秀到卓绝的儿子计划过种种未来,却失算了死亡这一招。 人到中年,就尝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他的心都快疼到淤青了。 黎 盛宠(h,含乱伦)085跌堕(5034字) 085跌堕(5034字) 到了月底,军方婉转地提出了立衣冠冢的建议,并调拨了大量的抚恤人员进行劝导,怀秋并非寻常军中娇子,他太招人喜欢的一生,还得到了身世加持,他的外公,他的父亲,他的舅父,他的姨夫,种种都非凡人。作为这些人的后辈,他优秀到让人无可挑剔。 这样的人死了,悲伤总是加倍。 怀甚送走了这一批抚恤人员,回头只见妻子怔怔流泪,她是个爱惜自己容颜的女人,有着一副黄鹂般的嗓子。 现如今,她容颜憔悴,医生亦下了诊断,她再不接受治疗,这珍贵的嗓子将在世上消失。 可怀甚不能逼她,她爱儿子爱地深切,那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儿子,乖巧贴心,聪慧过人,他是她毕生的杰作,她无上的骄傲啊! 然而,在哭声恸天的这一个月里,却有三个人是安详宁静的。 皮皮虽被四姐领回家,却被皮航勋责令不准参加葬礼,当父亲的嫌这个儿子丢人。皮皮一句话未有,乖觉奉从。他只要能见到蓝蓝,什么怨言也不会有。 蓝蓝亦是安详的,没人能惊扰她的世界,她不再求死,初时令人欣喜,久而久之却有叫人担忧。这世上,只有心中无生无死之人,才不知道 分卷阅读217 求生求死。 隔了三月见到她,皮皮沉默中得到了安慰。 在北风呼啸的夜里,他拥抱着他僵硬的身体睡,亦能在心酸中尝到一丝甜蜜。 他啊,是个乐观的人呢。 可是怀秋的“死”,终于还是被确立了。世璟收拾了怀秋生前衣物,和弟弟商量了一番,盛宗均在修缮祖坟时鬼使神差地在父亲坟边留了一个空位。 他想,这是给怀秋留的。 一番商榷之下,怀甚终于同意了将怀秋的衣冠冢按在岳父身边。一行人整顿了一番,又一次回到了那梅落之处,风萧萧兮易水寒,在冬日艳阳中,将军墓边立了一块新碑。 这碑也是无名的,正合了这“衣冠冢”的意思,仿佛里面这人仍然鲜活在世。 皮皮削瘦的站在风里,跟着盛宗均,怀甚,在备前长久而立,对应着将军那“忠诚”二字,对舅舅姨夫说道:“就给哥哥刻一个‘光耀’吧。” 这两个字,最适合他的秋哥。 一则“忠诚”,一则“光耀”,多么符合这爷孙俩呐。 共和国的将领埋于此地,共和国的飞鹰葬于此地,无名的碑抹去一切功过,仅“忠诚”过,仅“光耀”过。就足够了。 回了北京,皮皮长谢父亲允他出门送怀秋最后一程,只他刚谢完,家中铃声大作,盛宗均在电话中暴怒,“你姐姐不见了!!” 皮皮搁了电话,苦笑一记,上了楼去寻他的小妻子。 蓝蓝坐在窗边,暖气片上搁着两只橙子,暖人的香气散在房间里,见他推门进来,也不出声,眼珠笔直而来,笔直而去。皮皮在窗台上坐下,拿起那暖气片上的橙子一瓣一瓣拨开,喂给她吃。 甜甜的汁液沾染在他指尖,她机械地张嘴吞咽。 “好吃吗?”他笑着问她。 她不点头,没回答。 他继续笑,吃了剩下那橙子,拍拍手过来拥她在怀里,“姐姐也走了呢。” 蓝蓝轻轻回拥他,不说话。 皮皮闭了闭眼睛,“你说,秋哥死了,怎么都没人问她好不好,能不能活?” 怀秋生前将这私情藏得密不透风,明明是至情至爱之人,却掩饰了一生。等他死后,落得无人体恤他毕生所爱,使她生无可恋孤独出走。 他才不会学这作风,他爱谁便要叫全天下人都知道,让全天下的男人羡慕他,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嫉妒她! “你说姐姐傻不傻?她就这么一个人走了呢。”皮皮下巴搁在蓝蓝肩头,长而缓地呼吸,仿佛喃喃自语。 蓝蓝对一切都失去了感应,她虽恨过怀秋,恨他当年干涉她和皮皮,但经过漫长的岁月,她终于在时间中释然。皮皮敬仰他,那她就原谅这一切。 但这个人却又是疼爱她的姐姐挚爱之人,凡是都护她周全,被她所依赖的姐姐,爱着的是这样一个王者之风的人。这个人现在死了,姐姐伤心难过,她该跟着伤心难过的。 可是她没有。 皮皮见她不为所动,拥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笑一声,“你别担心她,我们不着急,自会有人替我们着急,她死不了的。” 蓝蓝瞳孔微亮,“为什么……” 闻言,皮皮身子一僵,窒息三秒,耳边一阵轰隆隆滚过,第四秒,他释然微笑。 “你不懂,有些人已许国,再难许卿,而有些人暗中跌堕,天涯海角,弱水三千只饮一瓢。” 盛宠不见了,悦农可要哭瞎了。这孩子被她爷爷疼着长大,与怀秋青梅竹马,如今眨眼睛两个都离了她,加之这些日子家里对她多有责备,凭她那心气,能忍着已经算克制,怎料怀秋和爷爷一起走了,叫她怎么受得了? 悦农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啊。 盛宗均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派人四处去寻,隔了一天,样式家传来消息,说人找到了。盛宗均本打算即刻动身去找女儿,行李都打包好了,身子一顿。 悦农见他僵着不动,问他怎么了,他人转过来,一双眼瞅了她一记,“罢了,就让她在外头散散心吧,等她想回来自会回来。” 悦农不依,“她那个鲁性子,天知道她做得出什么事来!你别不上心!” 盛宗均握住她着急乱挥的手臂,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叹了一声,说道:“我不是不上心,若能抽身,连我也想远离这些是非,带着你和天天,离这儿远远的……” 可是,他没有这个权利去享有这种奢侈的自由,苦得他心若发狂,却是若无其事的脸。 女儿也是他生的,他想,这孩子或许不会那么傻,辜负了她爷爷这几十年宠爱。 式薄那边得了消息,吩咐下面人盯着她,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奢华的酒店餐厅,他的手指在黑镜般的桌面上节奏地轻叩,视线定在那堆散乱的照片上,支在脸侧的手指骨节嶙峋突出,枪伤治愈后,他消瘦地十分厉害,坚毅的下巴生出了短短的胡茬,这般落拓不羁,引得旁人止不住往他这儿头来视线。 往日的意气风发,在这尘世无情变迁中逐一消散,这本是他无力左右的,这日复一日推杯换盏的生活里,是脑海中那个淡薄的影像支撑着他的躯壳,才不至于行尸走肉。 怀秋的死,仿佛是全天下人的悲哀,他却松了一口气,心里隐隐萌发的那一丝恶毒的快感,并不叫人陌生。 毕竟,他无数次幻想过的事,终于成了真。 可他为何还是这般落寞呢 分卷阅读218 ?他要怎样粉饰自己爱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却不爱他? 所有黑色的葬礼结束后,清算起来,他才是最大的输家。 母亲,妹妹,情人。统统离他而去。 他本是不在乎这些的,只因短暂的拥有过,开启了他心里柔软的迷恋。这破天荒的无力感,叫他寂寞地发慌,颤栗地后怕。 至于未来。 你想啊,一段本就荒唐的爱情,他们彼此心投意合生死追随,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赢得过一个死人?他可不就是最大的输家麽? 心头苦涩难耐,眨眼间,杯中的伏特加火烈入喉。 一个月后。 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样式薄接到电话,越听,他的脸色越沉,最后,他咬牙切齿的怒吼一声:“她敢!!” 手机被摔出去好远,外间女秘书听到那么大动静,连忙推门进来查看,见那十几万的手机被摔成好几瓣,眼皮都不跳一下,飞速地清理了现场,不多时送了一只新地过来。 样式薄已经置换好了衣物,抓起手机搁进西装内袋,领着随身秘书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公司。 冬日里苍穆的陶山清峰拦腰缠绕雾带,像是仙女的裙裾绵延了几里。跋山涉水四个小时,车子终于到了山脚下。车胎碾得石子咯咯作响,右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人绕到左边恭敬地打开车门,车上下来一无上精贵的年轻人。 他放眼望向山顶,“留在这等我。” “少东家……”秘书看着那上千个上山的台阶,生怕过度劳累会惹得他枪伤复发。 “闭嘴。”他的话不容拒绝。 一行人只好退下,在原地待命。 台阶的尽头有座尼姑庵,盛宠幼时便生的艳若桃花眉眼间尽显淫魅,若她早生几朝几代,指不定会怎么惑乱这天下。他爷爷得意这孙女长得好,却也担心她,请了庵中“轻云大师”为她讲经。 隔着那么些年,这寺庙冷清宁静,香火不胜,亦没有带着各式请托求神拜佛的游客,石阶的夹缝中生着矮小可爱的青草,这长度说明这路经常有人走,但不多。 他是个体力旺盛之人,一口气到了庵门口,原木色的大门一扇敞开,香樟树上落着无数红带,招招摇摇,也不知是谁的愿望跟着树生长。 进了门,宽敞的院子里有个小尼姑穿着月白袍在打扫,高高的落叶堆被整饬地拢在一起,忽见进来一位皇天贵胄,眼底一亮,却很快恢复那份宠辱不惊,双手合十,道了一声:“施主。” 样式薄随礼双手合十作揖,眉眼飞斜,瞧着十分不善。“她在哪儿?” 小尼姑像是知道他是再说谁,将长长的扫帚放下,“请随我来。” 他快步跟上,呵气成霜,汗湿的衬衫紧紧贴在背上,小腹剧痛。 尼姑庵并不大,厢房在灵台附近,偏僻冷清,小尼姑将他领到门前,指了指,“这就是了。”说完,人便走开了。 他喘着气,额头汗流直下,嘴唇发白,他下意识地捂着自己小腹,一步一步往那紧闭的房门走去。越近,那木鱼诵经的声音越清晰,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曾在他身下娇吟求饶之人。 身子一虚,脑子一热,他猛地撞进了门里,身子一记踉跄摇晃着稳住,抬起头来,正看见榻上之人,素手执珠,手打木鱼,照着经书诵念不止。 那碧绿的念珠垂着一把红色流苏,映着她那一身雪白的锦服,煞是惹眼。 他将视线渐渐上挪,越往上一寸,眼底痛色更浓一份,拳头紧握,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背着他削发侍佛?! 真当他死的吗?!!! 青灯古佛照应,锦衣那人生得一副玉容,春红齿白尖鼻,一双水眼流光四溢,寡淡的眉微蹙,新剃的头皮泛着淡淡的青色。 他在光里看到了,却仍不敢相信,怒气深入四肢百骸。 脚不点地地冲到她面前,注视那张脸良久,抖着手颤声道:“你心里没我也好,为什么要这么做?!”切齿程度当是声声含恨。 可她连眼角梢也未抬起分毫。 “这么些年,我自觉待你不薄,你爱他,我便让你去爱!你还想怎样?!我凡事都已经让着你了,不要说夫妻一场,我就是抱一块石头也抱热了,你说断就断,说舍就舍,真就没见过你这么狠的!” 那张俊脸,狰狞地将五官挤到一块,字字凄楚,声泪俱下。 可她是个没有心的人,空洞的眼神麻木地注视着那经文,仿佛内心深处缺失了最重要的一根弦,再也唱不出美好娇俏。 这白衣之下,可是渗着黑水呢,从泥泞的荆棘丛里狼狈逃出,满身的伤痕被堕落的黑色夜衣裹得严严实实,不接受任何光芒的照映,佛祖都就不得了她,何况一个样式薄。 没有晨昏,没有希翼,没有未来,她的灵魂,愿意陪那共和国的飞鹰,在这广袤暗绿的大地之上逡巡流浪。 男人隐忍的恸哭在她耳际盘桓,他有力的手指握着她细弱的肩头,朦胧的眼紧锁她的脸,搜寻着她动心的蛛丝马迹。极悲极怒之中,他的身体不堪重负,终于昏厥了过去。 待他醒来时,恰是午夜时分,山中寒风呼啸,松涛阵阵,窗外月明星稀,树的影子在他窗上鬼影幢幢,秘书见他醒来,立即打电话通知了医生。 他险些忘了,自己差点就死了。被那个小女人给活活气死的。 一朝梦醒,身体里的血全然沸腾,心中已下决断——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19 她待他如此,他怎会叫她好过!就是去抢去夺,她都休想在这尼姑庵里过这清闲日子! 她若对那人有爱,那他就亲手毁掉那爱!! 秘书挂了电话回来,见他掀了被子起来,惊得脸色骤变,张嘴劝阻之际,却听他怒喝:“走开!” 在生气这方面,他和他父亲有着十之八九的神韵,样式诚一皱眉,北京城都是三抖,他儿子道行虽浅,却是自带天赋神韵,假以时日,天知道这样的一个人会成为怎样的大人物。 见他踉踉跄跄的起来,连衣服也不披一件就推门出去,外头的庭院被月光照得一地青黑,凭借记忆他找到了盛宠的厢房,想也没想一脚踹开了那门。 这修行的屋子住着四人,这一脚可谓惊天动地,除了盛宠,其他三个都被惊醒了。 式薄也未叫她们出去,任她们拉开了点灯瞧清楚了他的脸。他要的人正睡在炕上,被子拢着那小小的身子,睡在她边上的是个十多岁出头的小姑娘,还未落发,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尚未明白境况。 比之年长的那两个见他这样莽撞拜访,大喝着:“你是谁,还不快出去!!” 他怎会理这些人,一下掀开了盛宠的被子,自己上了女人们睡的地头,将盛宠那对襟寝衣一下扯开,逼得她不得不醒。 “你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他硬着心肠咬牙回她。 她瞧出来他眼底闪耀欲火,感觉他压在身上的体重,以及那勃起的硬烫之物,心里又羞又恼,又气又恨,这畜生,竟然在这佛门清静之地对她行这样之事!他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吗?! 他撕扯着她的衣衫,直至秘书赶至,往灯火通明的屋里睇了一眼,还没瞧清楚呢,随即被喝了一声“出去!”,也不管屋子里还有三个观众,火速将门锁紧,并且阻拦了披着衣物出来的其他修行人来上前询问。 至于屋内,盛宠已经扑腾开来,挣扎间那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两个较为年长的尼姑大概知道了这年青人行事作风,见他面露狰狞意图强逞,虽担忧盛宠受伤,却也不敢上前施救,生怕惹怒了他殃及性命。 倒是边上那十几岁出头的小姑娘,恍惚明白了这男人在做什么,两条小胳膊拉住式薄的,嘴里呜呜啊啊,却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可他此时哪里顾得上这些,发力一甩,那小小的身子一下被丢开撞在了墙上,当下疼的小姑娘泪花在眼眶打转,捂着撞伤了的肩膀呜呜哭起来。 这厢如火如荼,式薄按着她褪了她的裤子解开自己的,掏出那肿胀的物件,按在那罕见干涩的穴口,深提一口气,狠狠推入。这一招,纵她万般抗拒,也只能陪着跌堕了。 黎 盛宠(h,含乱伦)086寺庙h(5101字) 086寺庙h(5101字) 她的身体明显一颤,继而挣扎起来。 “不要!!!”她眼泪溅出,尖叫。 “容不得你不要!”他咬牙切齿,将她的双腿分开压在两侧,她极具柔软性的双腿可以安全无虞的分开,骨骼的移动带动肌肉群的收缩,那令人窒息的甬道更紧一分。他已经无视了佛祖,无视了伦理,在外人的瞩目下,他依然我行我素,强大的压迫力使得她由精神上也不能反抗他。 炙热的躯体覆盖在她的柔软上,叹息一声。哪怕是惩罚,是谋略,他仍爱她。 可怜她被生生撕裂,交合处随着他快速猛烈的律动溢出鲜血来,如果说她对蓝蓝的那些遭遇产生过怜惜之情,那么此刻她却是能与蓝蓝感同身受了。 她想死,不知蓝蓝是否有过同样的想法。 感觉到她绝望的情绪,他低头咬住她,虽然没使她出血,可唇齿离开时她的左肩留下了深刻的齿痕。 “想死吗?呵,已经湿了呢……”感受到血液融合中那股熟悉的润滑,他英俊的脸上露出轻哂的笑,仿佛在嘲笑她天生淫荡的身体,和她固执的反抗。 “我……恨……你!”她努力不呻吟,她应该恨他的,这个禽兽一边侵犯她,还不忘嘲笑她! 式薄无所谓她的恨意,下一秒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让她四叉八仰地面对她和周遭那些震惊而又恐惧的目光,他的粗指停留在她的小穴附近画着圈勾去那些血液,缓缓的在她体内滑动。 她的身体猛然一抖,那些恼人的珠子擦在她敏感的内壁,勾魂的快意就在她嘴边将要溢出。 他反复刺激着她,本想让她颜面扫地狠狠强暴她,可每一分每一秒那个决定都在消亡,活生生的在人面前演成了一出活春宫。 她死死咬住了下唇,眉头深锁,那被翻弄的快慰在她体内掀起了欢愉的漩涡,无法排解的酥麻汹涌而来,他不断地膨胀撑得她好难受,扭曲的身体在绵延的撞击下不断变形。 她被他填满,侵占,桎梏,一如往昔那样无法抵抗。她不爱此人,她若爱了,便会知道,她的身体就是优势,她可以以此对他做任何威胁,因为他深爱她。 可惜,她不爱,一丁点儿也不爱。 短暂的温存过后,他的手握住了那两团白腻香软的肉,开始激烈地冲撞她,肿胀的肉棒凸起的珠子硕大的蛇头,没一个细节都在折磨她,令她在他眼底艰难吐息,全身紧缩。 狂猛的冲刺仿佛无休止境,下身传来的痛楚在盆腔聚集,她嘴唇死白,冷汗覆在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20 额上,被撕裂的甬道因血的高热更炽一份,燃烧着她的细嫩。 式薄得了趣,在她身上又一次失了理智,狂乱地戳刺着她,她不叫唤,可他就是想听到那张小嘴溢出呻吟,那一记又一记,皆是意图将她的破碎生生撞出。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细白柔韧的五指抓住他肩头奋起的肌肉,两排浓密纤长的睫毛沾地莹湿,嘴里的话那样无辜。 可他却是发了狂,中了魔障,那引而不发的眼泪氤氲在她眼中,只有使得情欲更旺。 这是她的把戏!她的把戏! 他在心中呐喊着说服自己,命自己不能轻饶了她! 肉体的撞击在这禅房中回响,淫靡的水泽声在修佛者耳中传送,她们或脸红,或诧异,每分每秒都处在震惊。 他开始陷入了迷醉痴狂的状态,这意味着他就快抵达情欲的巅峰,浓重的粗喘从他喉咙泻出,汗湿的身体在灯下闪烁着动人的色泽,这本事一具连佛见了都会动心的身体。 终于,在无尽的春意尽头,世间最大的快乐在等候他。 他放下了她绵软无力的双腿,抱在自己腰侧,跪在那通铺上,提着自己丑陋的性器快速短迅的冲入撤出,她五脏六腑都凄惨地挤到一起,骨头仿佛易位发出剧痛,而那长了珠子的东西,当主人失去温柔的理智时,每一下入侵都在勾扯她的魅肉,势要将她活生生扯出体外。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终于“嗯——”地一声,伴随他满足的叹息,两具凌乱的身体仿佛时空停滞般僵持住,火热的精液喷射在她体内。 极乐中他已经失去了神志,双眼紧闭的面孔不知多狰狞,而身下之人在一声尖叫之后昏厥了过去。 他缓缓睁开眼,半软的性器拉出她体内,血和淫液混合着争相离开那逼仄火热的甬道,白花花又血红地留在青色被褥上,印湿了一大块。 他放下她的腿拉过被子盖住她,这时方想起周遭那些眼睛。那小哑巴许是生平都长在尼姑庵里没见过这等阵仗,半张着嘴眼里写满了惊恐。而另两个稍年长的,大概是行过此等事,也不知缘何遁入空门,他这具强壮勇猛的身体,大抵是勾起了她们诸多回忆。 比起震惊,她们眼底那抹春色,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是骗不了人的。 见他目光打来,她俩纷纷移开视线避到一边。他低声轻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房间杂乱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静的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在她身边侧躺下,她还在昏睡中。 平静时的她是那样的美,美得几乎令人心碎。他瞧着她青色的头皮,眼底一片痛色。 除了那令人失望的头发,她漂亮地简直像个白瓷娃娃,低垂如蝶翅的睫毛下似乎还藏着没有流进的泪水,那两片原本水润娇艳的唇没有血色泛着苍白。 他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问自己她既然不爱,何苦这样逼她。可是不逼她就范,他心里却更难受。她爱她的哥哥,可以为了他皈依佛祖,甚至以命相追,他既嫉妒又心酸。嫉妒一个死人,心酸自己不是那个死人。 可他却不敢想象,如果当初那一枪打在了他心上,她,会不会也这样心疼他,为他削发…… 他不敢想…… 念了那么多书,见过那么多人,行过那么多路,终究,没能过她这一关。若没遇见她,许是白活一场吧。 思及此处,他轻轻握住她绵软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那一爱惜的眼神,看的旁人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扰了这场无助绝望的相爱相杀。 “呜呜……呜啊呜啊!”边上的小哑巴却看不出这一点即着的气氛,挥舞着一只没受伤的手,大眼睛急出了眼泪,爬过去推推式薄,又不断指着盛宠。 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直觉地朝盛宠鼻子下那么一叹,顿时惊得灵魂出窍。 也不管谁在看着,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光着脚下床将盛宠从床上连被子一块捞起,小尼姑慌里慌张的下床给他开门,却拉不开那门,眼见他走过来一脚将门往外踹,外头守着的秘书摔在地上。 他一句话也没有,眼神死紧像是要杀人。 秘书被小尼姑扶起,戴上眼镜忙乱地跟上。 下山没有捷径,几千个台阶,他脚上连鞋也没有,一口气下了山,火速赶往当地的医院。 小地方的医院没有相应的设施,值班医生年纪轻轻,他信不过,命人将资格老的女医生从家中床上捞起,一系列检查做完,五十岁左右的女医生摘了手套,看着这个衬衫扣子都不对的年轻人,一脸怒火地吼道:“她的附件里都是精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差点出了人命,医生怒火之旺盛,训斥之声贯彻了整条医院走廊。 她不知眼前这个连鞋都忘记穿的英俊年轻人是怎样的天之骄子,一顿滔滔不绝的训斥将之斥地灰头土脸,她以为这是虚心受教的神色,却没发现他在听完诊断结果后他眼底的惊讶。 一个月后,样式家少东家登报结婚,妻子盛宠,乃盛洪驹将军后人,芭蕾舞者。 他们的婚礼是在纽约举行的,他很清楚她为何讨厌北京。 不过,既然她厌恶那些回忆,那他便满足她一切。之于他来说,人在哪里并无多大差别。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结婚了,但他们的婚礼只有几个人出席。悦锋、郭 分卷阅读221 塍、皮皮、蓝蓝、悦农、盛宗均,样式诚。她身披华美嫁纱,表情却像在看一场笑话。眼睁睁看着他自导自演这出欺人戏剧。 不过,他不介意。 忙碌了一周,参加婚礼之人悉数回国去了,她和他将会留在这异国他乡开始他们的生活。 “太太很漂亮,只是不太爱说话呢。”厨房女佣在来回布菜间窥探着这对年轻夫妻之间诡异的互动。 年轻的丈夫清楚知道妻子爱吃什么,挑食什么,不时会抬头观察妻子的用餐进度,那关切的模样令人明白妻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十分在意她。 但是他的小妻子只是低着头安静用餐,无视那些凝视她的目光,一味回避。 她明明听见了女佣们在谈论自己,却衣服充耳不闻的模样,置身事外,既听不见赞美,也听不见非议。 “汉娜,请给我半个柠檬好麽?”样式薄用英文说道。 叫汉娜的女佣立即折去厨房去取柠檬,待她微胖的身子折返,见样式薄面前放着一盘烤鱼,她很乐意帮忙,但他笑着拒绝:“不,汉娜,让我自己来。” 汉娜见过不少亚洲男性,毕竟在纽约这种bigcity,想要结识一两个中国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她在这份兼差初始见到男主人第一面,就有些脸红。 年轻英俊的男主人有着别样令人动心的温雅,他健硕、健康,衬衫下隐藏着肌肉的线条,他的口音听起来十分悦耳,要知道美国姑娘迷英国腔可是迷得不行,而那种口音加诸在这张亚洲面孔上,竟是意外的恰当的。 “汉娜,汉娜?”样式薄开口提醒她将柠檬递给他。 汉娜猛地回过神来,慌忙将柠檬递了过去,然而她实在是有些鲁莽的可爱,这精致的餐桌之于她微胖的身子可谓是处处充满陷阱,一不小心她就打翻了男主人的白酒杯……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她慌里慌张的去扶起那杯子,桌布已经被酒水印染了一块,而且还有一些飞溅到了他的手工衬衫上。 然而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抓起餐巾擦了擦自己的衣服裤子,半调侃地对脸色发白的女佣说:“没关系,汉娜,你真的太紧张了。” 说着他还好心情地笑了一声,擦擦嘴,结束了用餐,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往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汉娜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等男主人的身影消失,她才轻呼了一口气。 盛宠坐在餐桌的另一头,看着眼前这幕女佣勾引男主人的戏码,始终面无表情,只是近来大好的胃口,却突然有些食不知味。 样式薄换了衣服出来,淡蓝西装黑色西裤条纹领带,再简单不过,他扣好手表带子,走到她边上,附身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我去上班了,在家乖一点。” 是叮嘱,也是命令。 这个时候她的头发才长出一点,毛茸茸地像个小男孩,在外国人眼里,她是个别样美感的东方女性,结婚时她被悦农逼迫戴了假发,所有与宾客的合照都有她那张既美又不情愿的脸。 此刻被吻,她仍然是不情愿的。 她没看到这短暂的肌肤触碰仍然会叫他心情不悦,过了一个多月,她的头发还是有些扎手,他厌恶这份感觉,这让他想起了初见她落发时心中那份决然。 她亦很清楚,他的不高兴。不过,她想她没义务去讨他欢心。他只是个卑鄙小人,用怀秋哥哥的尸身要挟她,如果她再敢造次,他便将她的怀秋哥哥碎尸万段。 他这样威胁她时,她嘶吼着他骗人,哭着喊着他骗人,而他只是将怀秋的生前所戴手表丢在她面前,只留一句:“你爱信不信。” 她捡起那块手表,整整呆了一个小时,然后哭了好久好久。 那表是爷爷送给怀秋的,表盘背后刻着爷爷的字,她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可是她还是哭了好久,没有人来安慰她,也没人来告诉她这都不是真的。 然后,她被样式家火速迎娶,再然后,她如今麻木地过活。 可是,她连死也不敢。因为他说过,“你要敢死,我就把他碎尸万段。” 最近晚上做梦,她总是梦见自己飘在海里,海底很黑很黑,可是她却不断往下沉,拨开丛丛的海草,她看见了怀秋的脸。她尖叫着醒来,然后冲进洗手间疯狂的呕吐。 他叫了医生过来,那个黄头发眼神清澈地不像话的医生十分喜悦地拉住她的手,用英文恭喜她:“你怀孕了,宝宝已经四周了!” 当下她愣了许久,怀孕,宝宝,四周…… 医生以为她听不懂,想了想,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比了个弧度,然后双手交叠在胸前摆荡一阵,嘴里念着“baby”,最后在她恍惚的眼前比了四个手指头…… 她的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一切都是幻象,一切都是幻听。 怀孕,四周…… 然而,他知道这个消息后,并没表现出多大的喜悦之情,只是从她的卧室搬了出去,每天照常上班工作,医生每周会上门巡诊,好像一切担心都是不必要的。他对她的人生胜券在握。 直至今日,宝宝已经快六周大了,她每天都会进食很多食物,偶发一两次惨烈孕吐,除此之外这个孩子并未带给她多大感受。 他猜对了,她既不敢死,也不敢拿掉这个孩子。她知道他已经疯了,只有天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无非是想从她这儿 分卷阅读222 得到一个孩子,那好,她就生给他,她要他知道,即便有孩子牵扯在中间,她不爱他就是不爱他。 说她逞强也好,愚蠢也罢,总归,他折磨她,她同样也不会放过他。 蓝蓝挂了哥哥的电话,不禁流露出一丝喜色。她不喜欢怀秋,他对皮皮的影响太大了,皮皮甚至因为他的一句话动摇过他们爱情的根基。 蓝蓝不喜欢怀秋,因为这个人之于她,很危险。 不过,如今他死了,她再计较这些就有些小心眼了,皮皮对哥哥的死也并未流露出太大的悲伤,他们都说皮皮得了疯症,变得喜怒无常。她见他们给他开药吃,可皮皮私底下总是偷偷告诉她那些药他都扔了,他才不会傻到去吃那些药。 她总是信他的任何话,他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唯一不同的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地呵护她。 碎尸案始终悬而未破,她不要他去坐牢,只好忍心让他被当成疯子。 她担心外公外婆,因而去参加盛宠的婚礼前让九爷回到了他们二老身边,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地守着皮皮活下去。 如今又得知姐姐怀了哥哥的孩子,在这一片阴郁的日子里,她终于笑了一下。 可这份愉悦没有持续太久,被门口一阵喧嚣打破。父亲替她在皮皮病院附近置了物业,是一幢民国时期的花园洋房,初搬来时房子已经打扫过一遍,比她想象地更为宽敞明亮,地板是新换的,她踮着脚尖踩在上头眼睛四处打量,想象着以后和皮皮生活在这里。 黎 盛宠(h,含乱伦)087强暴(5087字) 087强暴(5087字) 当然,除了她,她的公公婆婆偶尔也会过来住。她明白他们疼爱皮皮的程度,因而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这一次婆婆已经在医院陪皮皮待了一个礼拜,她听到楼下那动静,掀开长窗的纱帘往外看了一眼,是她公公的车子停在了院子里。 她匆匆下了楼,楼梯尽头就是玄关门口,花瓶里养着洋桔梗,碧绿的叶子捧着镶紫边儿的白花,娇滴滴的漾在视线里,叫人看了不由心头一软。 她努力当个紧守本分的儿媳妇,明知道公婆并不喜爱她,但为了皮皮她可以忍受这一切。 “您来啦。”她努力将声调调成一个讨喜的弧度,试图取悦刚从外头一脸寒硬的公公。 皮航勋正在摘手套,听见她一句问候,斜眼睨了她一眼,轻哼一声,不理不睬。 在场的还有房子里帮忙的下人,他们都知道这家的儿媳妇在公公婆婆眼里是个不打紧的角色,因而每每见她吃亏受屈,难免流露讥笑。 蓝蓝是个面皮薄的,被公公不冷不热的敷衍了事,还是在下人面前,立时觉得脸上烧的厉害。 皮航勋离开北京来这儿是为了探望儿子和妻子的,至于儿媳妇,那可不在他的探访名单之列。 晚饭的时候,她坐在下座陪他吃晚饭,像是故意要叫她难堪似的,皮航勋突然停了筷子,眉毛微挑着,肆无忌惮地将她打量了一番,“你平日就穿这个?” 蓝蓝低头看了看自己纯白的连衣裙,不支声,又听他冷嘲热讽似的说了一句:“我家又没死人。” 蓝蓝难为情地低下头,呆了呆,过了片刻,道了句“对不起”,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皮航勋没有搭腔,径自吃着自己的。 她胆怯的模样叫他轻视,他又是将门虎子,一向是霸道惯了,都到了这个年纪仍然不大会掩饰喜恶,对于他儿子死心塌地爱这个女人,他没办法去改正儿子,却有办法作弄她。 虽然卑鄙,可是因为这桩婚事他几度怒气爆炸,临了这种局面还能安稳面对面坐着吃饭,他都觉得自己了不起极了,给她吃点脾气,也不尽然是在欺负她。 蓝蓝郁郁地吃了晚饭,上楼打开衣橱,她的人生真是像极了这个衣橱,不是黑,即是白,好像时刻在为了吊念什么而做准备。 对于她这个公爹,她从一开始就是害怕的,那是一种没由来的恐惧,她亦知道她被深深的讨厌着,她是被她爸爸硬生生塞进这个家里的。 可是哥哥走之前告诉过她,如果爱皮皮,那就忍着。 但是,即便如此叮咛在先,她仍然惧怕公公审视的目光,他的眼神时常像刀刃那样穿透她的骨肉,剥开她一切伪装,像是猫爪下的鼠类,她只是在被吞食前随意摆弄的小玩意儿。 相处中,偶尔她弄巧成拙出了糗,皮航勋皆是用带点轻蔑,甚至有些残忍的冷笑看着她。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有没有尽头,只是一想到皮皮,她就不能逃开。 隔日,四姐儿带着皮皮出来,她难得换了一件鹅黄色的线衫套在连衣裙外头,这粉嫩的颜色很适合她,她站在门口,满心期待地等着皮皮回来。 可是皮皮下了车,蓝蓝却失了血色。 皮航勋也看到了他打着石膏的手,本来不错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待四姐儿走进了,厉声质问道:“怎么回事?!” 不问还好,被这么一喝,生生逼出了四姐的眼泪。 她哭着说道那里关着一个疯子,在皮皮吃饭的时候突然举着饭盆朝皮皮扑过来,皮皮被打中了后脑勺,并且摔伤了手。 蓝蓝又惊又惧,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皮皮,她曾经亲耳听皮皮说过精神病院里关着很多疯子,有人当众拉屎,有人会突如其来咬同伴,他曾经笑嘻嘻地对她说:“要不为了逼 分卷阅读223 真些,我也当众脱次裤子?” 她骂他没正形,他却依旧笑嘻嘻的,“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 “你说我都脱裤子了,女病友还不都得喜欢上我呀?” 她又气又急,骂道:“那你脱了试试,我在家拿着刀等你回来。” “拿刀做什么?” 她蹬了他一眼,比了个手势,可他依旧没脸没皮地笑道,“你舍得?” 她气噎,良久,哼了他一声,背过身子装睡。 过了些时候,她才感觉自己的肩头被轻轻的翻了过去,继而被他紧紧地圈进怀里,黑暗中她能将他的叹息听得很清,他说:“我是你的,这辈子是你的,下辈子还是你的。” 言犹在耳,他却叫自己受了无妄之灾,真是何苦。 皮航勋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家哭哭啼啼,一个媳妇儿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一个儿媳妇,他头都大了,“都别哭了!!” 蓝蓝头皮一阵发麻,不由噤声。四姐儿也是,噎住气不敢出声。 能有效制止这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确是件好事,但皮航勋不见得找到了成就感,反而觉得十分扫兴,最后,他只对皮皮说了一句:“在家好好呆着。”自己上了出门的车,避开这情绪。 见公公的车走远了,蓝蓝才紧忙上前拉住皮皮的手,四姐儿却将眼一瞪,挥开她细嫩的胳膊,然后带走了皮皮。 皮皮一边跟妈妈往屋里走,一边回头看她。 她不知受了什么鼓舞,抹干眼泪追了上去。 四姐儿要去张罗饭菜,极不情愿将皮皮交给蓝蓝照看,皮航勋不在,他们小夫妻俩就得了一些时候说话,俩人在房间坐下,一边看电视一边说话。 他又瘦了许多,本就不是一个结实的人,如今看来,真真就剩一个骨架了。四姐儿得了空上楼嘱咐她替他洗个澡,皮皮痴痴傻傻的点点头,等妈妈带上门出去了,他立即弯腰将蓝蓝打横抱起,跨步走进了浴室。 蓝蓝差点尖叫出声,等进了浴室,她人被搁在洗脸台上,只见皮皮折了一朵花瓶里的百合花轻轻别在她耳际,“我一进门就想做这件事了。”像是叹息似的,他瞅着她一瞬不瞬,“你这件衣裳可真好看。” 他的声音犹如钢水潺潺趟进磨具,温柔如水,最终却能凝固成最坚强的爱意。 她感动地落下泪来,一边擦眼泪,还不忘责怪他,“你不是手受伤了吗,还胡闹?!” 他一听,乐呵呵地摘了石膏把完好无损的胳膊给她看,“是我叫人故意来打我的。”他翻了个白眼,笑道,“实在是没法子躲开那些药了,只能受点伤避开。” 蓝蓝傻眼了,愣愣地瞧着他,不说话。 他知道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温存地笑了一个,抚抬起她的小脸,“别难过了,就快能出去了。” 她吸了吸鼻子,红了眼眶,跳下洗脸台给他解开衬衣扣子,解了两颗还是有些压不住情绪,又折道去浴缸放水。她选了樱花香氛,戴放满了半缸水,见他赤条条的下了水坐定。 正欲回避片刻,一直湿漉漉的手拽住她离去的身姿,皮皮半坐在浴缸中,“留下来陪我。” 视线相触,一切柔软。她实在是迈不动脚步,只好留下。哪怕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可是,自从订婚宴后,他俩一直没有…… 见她留下,他安心的转过身去,抓了搓澡巾给她,热气从浴缸里蒸腾,泡得他皮肤微红,巨大的翅膀刺青一半在水里,一半在水上,微微地扭曲着。 她不由顿了首,幻想着针尖在他皮肤上游走的疼痛刺麻,时过境迁,却能感同身受。 忽然,他带着泡沫的手越过肩头抓住她停住的手,缓缓的气息在带着回音的浴室里回传:“行了。” 哗啦啦的水声倾泻,他从浴缸中站起抓过浴袍穿上。像是在掩饰他的决心和叛逆,因这都是徘徊在她和他父母之间最后的产物。或许,是太愚蠢了些。 吃过了晚饭,他们在客厅里打了一会儿牌,皮航勋尚未回来,四姐却是累了一天,乏了,早早的去睡。 他们两个小的,左右无事,也就上了楼。蓝蓝换了睡衣出来,皮皮已经躺下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某种安心,他闭着眼睛已经先睡着了。 从前他是个极闹腾的人,折腾人的本事那是一套一套的,可现在,他却安静地像个孩子。她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静静屏息片刻,眼珠转了一圈又一圈,将下唇咬了一遍又一遍,末了,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如同游蛇一样,胳膊抱住了他的腰肢,小脸枕在他坚硬的肩头。 好像又谈了一次恋爱,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她还是那个纯洁无暇寡言呆笨的少女,只知道痴痴地望着他,望着他的一切,直到有一天,他将她拽进雨里,他放她回头捡书包,她捡回了书包,担心他不要她,怯怯地朝他伸出手臂。 他站在雨里定定地看着她,既无奈又好笑,但还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一幕一幕,犹如电影一般在眼前一帧一帧放过,闭上眼睛,流入心间的满是几乎将人溺毙的甜蜜。 可她还未仔细品尝这甜蜜,一个转瞬,她被紧紧地抵在了床铺中。 皮皮,醒了。 他不问自取,热烈的吻倾落,交缠的唇舌在静谧的空间里濡湿作响,宽大的手掌握着她胸前柔软,收放自如皆在他掌控,蓝蓝太久没有承欢,身体犹如处女一样谨慎僵硬。 分卷阅读224 “不要怪我们,实在是你太美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你?老子就要在你嫁人这天干你,狠狠地干你,让你永远记着这一天,记得新婚后第一个占有你的人是谁,哈哈哈……” 蓝蓝惊喘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皮皮……不要……”她脑海里都是那个双眼浮肿的男人说得话,他们合伙玷污了她,不经意就跳出来提醒她,她的不洁…… “皮皮……”她推搡着身上的男体,她不想做爱,一点儿也不想。“不要啊皮皮……放开我……放开我……” 皮皮却充耳不闻,按着她的双手在枕头上,她的手腕本就受过伤,根本使不上多大力气,依靠他单手就能制服她,她不明白他对她的渴望,他从来不曾介意她被玷污,只怪自己当时太大意,要她忍受着漫长的痛苦。 可是,他以为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再度接纳他,他不要再等了!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坐在她的腰上,声音略带粗喘。 蓝蓝眼泪向两旁滑落,拼命摇头,她不要,她试过了,可是她做不到…… “对不起皮皮,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会让你忘记那件事,今后只记得我,你放松……”皮皮一边吻她一边说。 蓝蓝有些绝望起来,等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胸腔一阵刺痛,她大口大口吸气,泪滴汹涌流出,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皮皮有些红了眼,强硬地分开她的腿,撕开内裤,毫无前戏的润滑,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啊——!”蓝蓝痛苦的缩腹,干涩的甬道在硕物强行打开后引发剧痛,皮皮像是要将她撕裂似的,拉着她的小腿按在她胸前,全身向她小腹挤压,红肿坚硬的肉杵不停抽出挺进,捣弄着那干涩的甬道。 “皮皮……呜呜……”她真的好疼,好像流血了。 皮皮粗鲁地捣弄着她的小穴,撑裂开的穴口泌出鲜血,他的每一次撤退,那两片透明的薄膜都像是要将她整个甬道拽出似的,他拉扯着她,疼得嗓子发不出声音来。 身体的融合却并未化解开皮皮的心结,他心疼她却也不喜被她拒绝,从前她是那样一个妙人,她的身体天生就会取悦他,可现在,她只会拒绝。 蓝蓝的心此时流着滚烫的血,在那些痛苦的日子里她每晚都被噩梦惊醒,梦里满是那两个恶徒卑鄙下流的嘴脸,呼吸中混合了精液汗水的味道,他们将巨大的性器塞进她的小嘴进出求了,她尝到的都是哭咸腥臭的精液,他们还玩弄她白皙的玉乳,用肮脏粗糙的大手不断蹂躏它们,在她娇细的身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指印,她的下体一次又一次被他们进出,血液提心着她被强暴的痛楚。 她在梦中也哭喊着叫着皮皮的名字,此刻,他却对她施与了同样残酷的噩梦。 “给我忍着!”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她越哭,越是提醒着他的无能!正因为他的无能,才会让她体尝噩梦的滋味!他不想的,他爱她的呀,他明明比谁都爱她! 他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身体是坚硬的,可却尝不到一丝快感,只是麻木地重复着动作,直到他发现低泣中的她正在逐渐失去意识。 他退出她的身体,不让她昏睡,翻过她的身体压在床上,按下她的腰肢令她翘起美丽的臀部,拨开那血红的肉片扶着自己进入她。 她那么紧,那么小,像是一尊永恒的美器。他要令她快乐,他抓着她弹手的臀肉掰开,露出那朵隐匿的小花,伸出食指探入,那是比她的小穴更紧窄之处,她尖叫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那样做。 可是他停不下来,他着魔地取悦着那小花儿,邪肆地进入退出,而蓝蓝,在震惊中求饶哭救,未知的领域令她彷徨,不说话的皮皮令她害怕。 “你说,要不我进这里吧。”他忽然平静地说,拇指按压在那朵小花上,眼神一寸也不离。 他的声音游离魑魅,像是失了神,变了个人,蓝蓝恨得银牙紧咬,嘴唇破出血,菊穴内壁的肌肉因为过度紧张崩地死死的,然而皮皮退出了她的身体,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何事时,“不要!!!!” 皮皮不管不顾地掰开她进入了她的菊穴,在极致紧缩中一阵强动,进入的十分彻底,他不停的捣弄,直到被那过分的紧窄逼出了自己的欲望,死死地抱着她发泄了出来。 房门异动,一阵巨响之下,房门轰然倒地,四姐儿紧张得捧着心口,和皮航勋吃惊地看着眼前这幕。 蓝蓝歪趴在床上,涕泪横流,露在空气中的臀儿满是指印,上头撒着些白液,皮皮累极躺在一侧,身子微微地抽出。 四姐儿瞧着儿子那棍儿上的血迹,冷得脊梁骨窜冒出一阵阵恶寒来,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同样吃惊的还有皮航勋,他刚到家不久,进了门就见四姐儿到处找房门钥匙,等上了楼又隔门听见蓝蓝那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也没多想一脚踹开了门,现在他的腿还震得发麻。 四姐儿冲上前去,拨开蓝蓝的脸,这姑娘以及遍体鳞伤,双目圆瞪失去了意识。 皮航勋则拎了被子盖在光裸的儿子身上,着实是怒极攻心,挥手在儿子脸色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骂道:“这就是你疼人的法子?!!老子算是白养了你这些年!!!也不看看多少耳朵听着!还一样一样的来!!!老子的脸都快被 分卷阅读225 你丢进了!!!” 四姐儿忙扑过来救自己儿子,给丈夫顺了顺气,“你打他做什么,他心里的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皮航勋气得差点拔枪,“老子迟早一枪毙了这畜生!” 黎 盛宠(h,含乱伦)088产子(5144字) 088产子(5144字) 四姐儿拦在他身前,也红了眼,“你要打死他也得先过了我这一关,有本事你就将我们娘俩儿一块弄死得了,省得烦你的心!” 听她这么说,皮航勋深吸一口气,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最后却是怒喝一声,愤然转身踏过那倒地的门板出去了。 四姐儿听见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知道皮航勋出去了,这才回过头来照看自己的孩子。皮皮不知怎么的一直在抽搐,她紧忙打电话给医生。 一道儿来的还有女医生,蓝蓝被搬到了客房,除了受了极大惊吓,身上只有几处淤青,假以时日就可恢复。 倒是皮皮,医生反复察看后,表情十分凝重,附耳在四姐儿耳根低语几句,皮皮立时被送回了医院。 至于蓝蓝,她昏厥中甚至连皮皮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盛宠是在盛夏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孩子早产,原本预定的剖腹已经来不及,到医院时孩子已经进了产道,她没好好上她的孕妇课程,呼吸完全乱了节奏,生了一个小时脸都憋得青紫了,大喊着“我不生了”险些昏过去。 彼时样式薄因为预产期没到,人放心的在开会,并且嘱咐了秘书不要打扰会议进行,因而等他出了会议室,几个秘书外加助理以及做好了提头见他的准备。 他倒是想杀几个人泄恨呢,只道时间来不及,匆匆赶去医院,被告知孩子已经生下来了,男孩儿。 那小东西长得皱巴巴的,刚剪了脐带,肚脐上贴着脐贴,圆滚滚的肚子高高隆起,安安静静的搁在保温箱里,任君观阅。褐瞳的女医生过来恭喜他当爸爸,他与医生握了握手,道了句谢谢。 由衷的,松了口气。 护士领刚刚走马上任的父亲去办各种证件,所有资料都填写完毕了,秘书替他拨通了北京的电话,此时北京已经时值深夜,悦农在睡梦中听闻女儿生产完毕,愣了片刻,喜极而泣。 挂了电话,他又电话给了父亲,告诉他今天开始荣升做爷爷。样式诚很高兴,连道了几个好,挂了电话匆忙叫醒律师改遗嘱去了。 盛宠体质不错,却有些气弱,生产这种需要靠气的事儿,折磨的她几乎丢了半条命。等她昏睡转醒,已经是第二日早晨了。 纽约的夏天很明亮,远处的摩天大楼闪耀着锐利的亮光直插云霄,病房里垂着纱帘,加湿器呼呼运作。 牵动眼皮的刹那,她被第一缕透进来的光刺得激出眼泪,眨眨眼皮,干涩的眼睛才得以润滑,顺利的睁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男人的背影,他正靠在婴儿床边假寐,他的儿子虽然是早产的,但看护了四个小时后医生就宣布他可以被抱了。 那么小的人,浑身上下的肉都是软绵绵的,捏上去都没有实感,但几个小时候那皱巴巴的丑模样就消失了,变得温润可爱起来。 他拍了照片传回国内,惹得那边的爷爷外婆心痒痒的厉害,已经买机票准备过来亲手抱抱这臭小子了。 样式薄是个聪明的学生,孕妇课程他学得比谁都精,喂奶换尿布这些事他早就练习地十分熟练,加上儿子比较乖,不大爱哭闹,带着十分省心。倒是他妈妈,睡得跟只猪似的。 他们爷俩玩了一上午,吃过了午饭,不由打起了瞌睡,儿子先睡着,爹紧接着也偷歇,闭上眼睛才没十分钟,盛宠醒了。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胳膊像是面条一样软,眼皮好肿,身上带着异样难闻的气味儿,胸、部胀疼胀疼的。 那厢样式薄听到动静醒了,睁开眼见她在床上不安分,睡意朦胧的道了一句:“你醒了?”跟着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她不知怎么答他,医院里略带苍白的光线照在他脸上,使得他没有往日那样强硬,再加上边上的婴儿床,反倒衬得他有几分柔软。 她不习惯这个形象的他,张了张嘴,一个词儿也没蹦出来。 他也不介意,回头瞄了眼还在睡的孩子,“他睡得不错,要抱给你看看吗?”像是在征求。 她顿住身形,瞄了眼那摊开的小胳膊小腿儿,没打算多看一眼,翻了身子背过脸去。她只负责生,没打算养,要养他自个儿来。 见她这样,样式薄冷笑一声,也不追究质问,仿佛只是料中了从前预想过的未来而已,不动声色地坐下。 第二日他们带着孩子出院,样式诚和悦农下了飞机,时差也不倒了,急着看孙子,来得路上样式诚已经想好了名字,惯例是个单字,叫“勋”。也给取了小名儿,唤秀城。含了爷爷很大私心。 律师那儿已经在着手准备这小娃娃诞辰礼物,他才出生三天,名下已经有了近十亿的财产,样式诚高兴,等他百天了,还准备了份儿更大的。 样式薄对父亲的做法不予置评,只道他花钱高兴,也就没拦着。 就这样,样式诚和悦农在纽约待够了一个星期,终于得回去了。夜里一家人吃罢了晚餐,样式诚有电话会议,关了书房门。 悦农正在给她女儿削苹果,虽然人在国外, 分卷阅读226 但讲究坐月子的事儿是一辈传一辈,原先她挺着个肚子出门不方便,如今卸了货还不让她出门,这可要憋坏她了,也就妈妈亲手给她喂苹果吃,她还板着脸老大不高兴呢。 “你也别不乐意,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倒好,连婆婆也没有,我当年头上可是有四个小姑子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呢。”盛宗均那四个姐姐,来事儿的本事一样一样的,她生的娇气,坐个月子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白生了那么多气,现在想起来心里仍有些不好受来着。 盛宠听了妈妈这话,张开嘴咬住了苹果块,嚼了两口,香甜的汁液迸溅在口腔里,很是怡人。 “那不还都是为了你好,爸爸说过的,你生我的死后他险些以为你要死了。” 悦农翻翻眼皮,戳戳女儿脑门,“你知道就好!” 话音一落,样式诚卷着袖子抱着洗完澡的孩子出来,见她们母女你一句我一句的,心里有些神奇。蓝蓝大了才被领回家,王琪对她恨之入骨,这母女共处的画面他长这么大了,还是头一回见。心道,原来女人家处在一起嘴碎是这种画面啊。 悦农见他提着孩子出来,忙擦擦手上前接过逗弄起来,秀城刚洗完澡精神头很足,小拳头在半空中挥舞,样式薄站在边上护着,弯着眼角注视着自己的孩子。 悦农觑了眼女婿,这几天的情形她也看在眼里,知道她女儿给人家脾气受了,心里自然有些偏向,因而对盛宠递了个眼神,“你要抱抱不,这会儿可好玩儿了。” 盛宠却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们抱吧,我先去睡了。” 悦农有些不高兴了,叫住她:“那你自个儿抱去睡,我也要去睡了。”意思是外婆不帮忙带孩子的。 盛宠回过头来,“你给他就成了。” 悦农“啧”了一声,因她模样生得好,做这个动作真是又娇又俏,“让你带一会儿孩子好似会死似的,不带你这样的啊。” 盛宠也有些不耐烦,“反正我不抱。” “为什么?”悦农狐疑地看着她。 她呆了三秒,好像在认真找理由,“……我手疼。” 一时间,悦农和样式薄啼笑皆非,最后还是样式薄打了圆场,从岳母手里接过孩子,“妈妈,还是我来吧,孩子夜里会哭,会吵她睡觉的。” 悦农诧异的瞪大眼睛,“你明天不是得上班?” 他笑着说:“最近公司没什么事儿。这不,还有我爸在帮衬着呢嘛。”他笑得极为坦然,十足的护短模样,对于妻子的任性,他打算不问缘由的全盘接受。 悦农愣了会儿才笑出声,取笑道:“你现在是得劲儿了。” 样式薄回说:“主要是你女儿生了个俊小子,叫我看不厌呢,要是生成女儿,我恐怕现在就得开始操心了。” 短短一句话,把两个女人一并恭维了。悦农落得开心,道:“生女儿的爸爸恐怕都这德性,盛宠她爸爸,她爷爷,还有她哥哥,甚至皮皮,都给这妮子操碎了心,偏生她好运气,那么多男的护着她。这脾气算是彻底坏了,你要给你气受你也别往心里去,回头会有我拾掇她的。” “妈!”那边做女儿的不依了。 哪有这样的妈啊,竟然联合女婿一块对付她,她做错什么了得遭这份罪?! 见她急了,样式薄一声轻笑,但还是十分狗腿地迎合了岳母的意思,抱着孩子看妻子跺脚离去。 等样式诚和悦农走了,房子里又剩他们夫妻俩,她怀秀城三个月的时候样式薄终于找到了称心的管家,因而家里的大小事务不必经过女主人,依然可以保持有条不紊。 秀城出世后,这家里的重心就十分明确,男主人十分喜爱他的小王子,除了工作,其余时间都扑在了他第一个孩子身上,那孩子也罕见的十分好带,有父亲在就有天在,不哭不闹,倒是父亲上班前他会哭闹一会儿,显得十分依恋父亲。 佣人们私下凑着头纷纷议论,若不是男主人事业委实太大,估计他就背着孩子去上班了。 这天,样式薄要飞一次加拿大,他的焦油砂公司出了点问题需要他亲自去处理,预计最快也需要后天上午才能回来。自儿子出世后,他已经尽量减少了出差,眼见着儿子也快百日了,他长得飞快,也比较好带,想来将他交给他母亲带两天也无妨,借此机会,还可以让他们母子多培养感情。 他交代了管家一系列注意事项,又命她看紧女主人,这才上了飞机。 可盛宠并不知道她要出差,她十点钟起床吃饭,是从女佣嘴里听闻这则消息的。论起年纪,她是个相当年轻的母亲,孩子需要喂母乳,她白天离不开,晚上她又不允许出门,和软禁真没什么差别。 听说那男人去了加拿大,她狐疑了片刻,继而喜形于色,取了吸奶器存好母乳,又指派佣人们去忙各种事,最后连管家也脱不开身照顾小主人,她理直气壮的走出了家门,玩耍去了。 她有个同学虽不那么要好,但听袁菲说这家伙运气比较好来纽约发展了,她手头留有联系方式,因而打车去了他们舞团看排演。 她当初结婚可是登了报纸的,所有同学都知道她丈夫是谁,样式家那可是皇城根的大户,虽然年纪轻轻就嫁了,可她的际遇还是叫人艳羡不已。 她这个同学也是,得知她要开看她,早早就做了准备。盛宠怀孕在家,对纽约还没有她熟,而她经济情况不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27 被允许,好多金贵的地段她目前都还未去过,借此机会拉着盛宠一块都玩了个遍。 她太久没出来透气了,心情好的有些像疯子,大包小包买了一堆东西,她还嫌麻烦,叫了出租车把东西都塞进去报了家门地址让送回去,自己一身轻松的继续玩。 到了晚上,两个女人住进了酒店,开香槟庆祝单身时段。她醉的很快,一觉睡醒已经是次日上午十一点,脚肿的塞不进高跟鞋。 她的同学已经先回去了,在床头留了纸条:昨天玩得很开心,下次有空再约~ 扔掉纸条,她去浴室洗漱,凌乱的妆发有些怖人,她想起从前和蓝蓝袁菲她们通宵玩耍的情形,忽而惨淡一笑,这奢华无比的房间,转满了她的寂寥。 等她整顿干净了回家,打开门就觉察了不对劲,女佣纷纷避开,管家脸色青黑,如果以前她不怎么喜欢这个女主人,那现在就称得上讨厌了。 盛宠大包小包落地,皱着眉在窝子里逡巡了一圈,问:“孩子呢?” 她买了一双婴儿鞋给他,虽然只是出于愧疚做出的补偿之举,但好歹也算一份礼物。 可是管家这次干脆哼了她一声,甚至黑着脸走掉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进了婴儿房,不过没有发现孩子的踪影,又抓了个女佣询问,女佣支支吾吾的不答,她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疑神疑鬼地推开了客房。 那个男人竟然在家!!! 她愣住了,他现在不是应该还在飞机上吗?怎么会躺在家中床上? 她走近了看,还真的是他! 他睡得有点沉,眉头紧拧着,让人觉得睡梦中他的心情也十分不好。 秀城就躺在他怀里,他的大手搭在秀城小肚子上,孩子的嘴唇微微起皮,床头还搁着体温计和退热贴。忽然,孩子小胖腿一记挣动,继而睁开眼睛来,见妈妈硕大的脸摆放在眼前,他着实是吓到了,“哇”一声大哭起来。 她顿时惊了,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一般,食指比在嘴唇上,命儿子小声点儿别吵醒那男人。 可样式薄已经醒了。 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做了坏事心虚的模样,但没搭理,调整了一下睡姿,抱起孩子搁在自己胸前轻哄起来。 盛宠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知道那男人的眼光像是刀子一样就快要把她的皮肉生生刮下来了。 “他怎么了?”僵了片刻,她支支吾吾地问道。 “不关你的事。”他前所未有的冷硬。 他老早就做好了准备独自抚养儿子,因而她所有的冷漠都不能刺伤他,可这一回,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一点不一样。 秀城伏在他怀里继续哭,他寻常离不开爸爸,父亲脱了视线他就会用哭声引关注,可今次似乎这哭声也有些不一样。听在她这个做母亲的耳里格外刺耳。 “他,到底怎么了?” 这回他更冷硬地回答她:“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 她也急了。怒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我是他妈妈!!” 他听了索性冷笑一声,轻蔑的望着她,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你还知道你是他妈妈?既然如此,他怎么会不习惯你凑近放大的脸,反而被吓哭?” 她噎了,无力反驳。 是的,她除了喂奶,几乎不抱他的,她也从未像他那样,将他放在床上陪他玩耍…… 这孩子,不习惯她凑近放大的脸,他熟悉的只有他父亲的脸。 她在孩子格外委屈的哭声中无地自容。 而他的怒气也濒临爆发,他叫来了管家照看孩子,自己拖了她的手回到主卧室,主卧室里堆满了她送回家的纸袋,满满一地都是,末了,他开始秋后算账。 “是谁准你外出的?” “……” “又是谁准你夜不归宿的?” “……”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压住隔了一夜的怒火:“你知不知道孩子从昨天下午就开始高烧?今天凌晨才好不容易退了烧!” “我当然不知道,根本就没人打电话通知我!”她忍不住替自己辩解,虽然听到秀城高烧的消息已经急后悔。 样式薄根本不听,拿起床上一个纸袋,簌簌的将里头的东西倒出来,跟着衣物一块掉落的还有一只手机。她的手机。 她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她做了什么。 样式薄见她认罪,几乎指着鼻子咬牙切齿骂道:“你根本就是个蠢货!!”好像为了让她颜面尽失似的,他甚至特意改用了英文,声音大到刚好叫佣人们听到。 她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样式薄摔门而去。 黎 盛宠(h,含乱伦)089太深了(5015字) 089太深了(5015字) 秀城百日那天,悦农和样式诚带着盛天一块儿来的,皮皮和蓝蓝有事在身只捎了礼物。 盛天有些大了,头一回见到自己“外甥”,整日在盛宠身边打转,时不时偷捏一下秀城小脸儿。 盛宠倒是不介意弟弟这样作弄她儿子,心情还算不错。 悦农本来心情不错,可到底是女人,天生敏感,她很快就发现了样式薄有意无意的回避。等筵席散了,样式父子去送宾客,她拉住盛宠问:“你和他吵架啦?” 盛宠笑了一声,“我与他有什么好吵的?” 悦农不信,深知女儿脾气,反倒有些心疼起女婿来。样式诚这时进门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28 来,天天小跑过去,“伯伯,弟弟刚刚朝我笑来着!” 样式诚弯腰一把提起他抱在自己胳膊上,心情十分好的模样,点点盛天鼻子,道:“那可不是你弟弟,是你外甥才对。” 玉一样的小人儿皱起眉,抓耳挠腮一番,“外甥是什么,我不要外甥,我要弟弟……” 样式诚瞧了眼打扮地金玉似的秀城,心道:你的身份大抵没人敌得过了,不仅是舅舅,还是亲叔叔呢。 悦农只消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正在想什么,因着盛天总是在他跟前没大没小,他到对盛天多生几分疼爱。只是这疼爱,很危险! 样式诚看女人投递来的警告,当下一记淡笑,巧妙的掩饰了适才遐思,“时间也不早了,秀城大概也累了,你带他回去吧。” 盛宠抱过孩子,对这公公还算客气。“好的,爸爸。” 待盛宠进了房间,悦农也走过去将盛天从他怀里抱出来,这女人也不知怎么的,明明生的娇弱地像玫瑰,一面对自己孩子,却能生出无穷的力气来,盛天已经有些大了,还时常爱娇不肯在自己走路要母亲抱,悦农总是依他,哪怕她穿着高跟鞋呢! 样式诚跟着她进了卧室,给盛天换了衣服洗了脸,孩子也困了,故事书才念到一半,他已经熟睡过去。 样式诚就这么依在边上看着她如何哄孩子,好似从未如此闲适般,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性、感极了。 悦农给盛天拢好了被子,“皮皮的事,我听我家四姑娘说了,你什么时候……”她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她活到今时今日,再清楚不过名声地位的重要,皮皮确实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落得那样下场。如今盛宠孩子都百日了,她着实不想再为难那两个孩子,盛宠若知道她和她的公公背着她对她最钟爱的弟弟妹妹做了什么,只怕会对他们二人恨之入骨。 然,悦农亦不敢冒险。她实在是没那份勇气。 将自己女婿关进精神病院这种事,也只有她眼前这个男人才下得了狠心做得出!!那个米米死的也甚蹊跷,只怕也是他动的手脚。她尚不知道,为了掩埋自己的秘密,还要伤害多少人…… 样式诚仿佛对女人的忧虑心知肚明,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揽过她的肩头按在自己怀里,“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她气道:“怎么才算好?你看天天的眼神就快藏不住了,你知道我多怕被人发现吗?!” “被发现又如何?”他笑了笑,“我有时也搁了太多事在心中,累得慌,真想抛开这一切带你走,可是你似乎并不愿和我当那世人眼中的‘狗男女’,我也就只能强忍下那甩手不干的念头了。” 因盛天在被子里动了一下,悦农吓得立即推开他圈住自己的手,“你话不要这么说,我和你的日子都是偷来的,珍惜就好,别当成日子过,那不知会害死多少人。盛宗均打枪的准头可是比他女儿强多了。” 样式诚不理会她已有所指,云淡风轻一笑,对她的任何威胁都抱着容人雅量,好似心比海还宽。 “你走吧,别叫儿子媳妇撞见了。”悦农推推他赶人。 他抱过她亲亲额头,十分君子地起身离开,“好梦。” 悦农听了这情话一样的晚安问候,绞了绞手指,咬牙暗恨:这家的男人真是沾不得!父亲儿子一个样!再瞧这小的,虽然还是个半大不点的孩子,可那张小嘴比偷了蜜还甜。 前几天还跟幼稚园的小朋友争执谁的妈妈最漂亮,他虽然性子比较皮,可不善与人争辩,平素闯了祸也是宁愿被盛宗均揍一顿也不顶嘴的主儿,这不,一时之下被地道的北京孩子在口条占了上风,最后急了,哭着嚷着让悦农来学校见他。等悦农到了,这别扭脾气才好,那几个和他争执的孩子见了悦农,吞了吞口水终于闭了嘴。 她知道前因后果后又气又笑,这倒是她的不对了,她偶有几次送他来学校都是坐在车里诉别,盛天的同学没见过她也不奇怪,再者盛天总是请假,班上的活动一般不参加,悦农亮相的机会就没有了。而悦农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次也未参加过学校办的母亲之间的见面会。 经过这事,她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把孩子给捂地太紧了,连盛宗均都笑话她“慈母多败儿”。 盛天对母亲的各种忧虑显然不知,将妈妈大老远叫到学校来,以为自己任性叫妈妈生气了她才沉默不说话,他最怕妈妈不说话,因而当下爬进悦农怀里抱住她的脖子,瘪着小嘴说道:“妈妈,你比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美,天天爱妈妈。” 这没由来的告白叫悦农失笑,知道他打得什么鬼主意,拉下他小胳膊板起脸,“等你遇上你媳妇了再说这话也不迟。” “说起这个天天也伤心呢,妈妈你说要是这世上没有和你长得一样好看的人可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你打一辈子光棍呗。” “这可不行,爸爸说我们家可是三代单传,叫我别太造次,年纪一到立马开枝散叶。” 悦农失笑,这小孩,他爸爸那些混账话倒记得仔细! “那你只好把眼光放低了,毕竟,像你妈妈我这么美貌的女人可不怎么好找。” 天天咯咯地笑,眼睛弯弯的,淡淡的眉下生着一颗淡痣。悦农看着那淡淡的标记,心道:傻儿子,等你长大了要什么没有,何况一个女人,只要你到时知道了自己 分卷阅读229 的身世,别责怪你妈妈才好啊。 此时,悦农坐在儿子床头,瞧着暖灯下那张善良可爱的睡颜,那淡淡的标记像是生在她心里封印着她所有秘密似的,危险地闪耀着。 她满腹忧愁,可坐久了,在漫无边际的瞎想中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心突突直跳。 秀城怎么没这个标记?!! 样式薄送完最后一个朋友,折回家时,家里已经十分安静。 秀城不在婴儿房,也不在他的卧室,推开主卧的门,发现母子俩正挨着头一块睡的香甜,不由眼睛一软。 深秋的夜里有些冷,他在床边坐下,准备将秀城抱走,软软的床铺随着他的体重微微下限,惊动了梦中的女人。 盛宠睁开眼,只见他有些僵硬地窒住,揉揉眼睛,调整了睡姿,叹了口气,再度闭上眼睛。 男人也同样松了口气,秀臣的小手紧紧握着母亲的食指不松开,那玉一样可爱的小指头力道却奇大,盛宠是随他便的,但母子相连的那根食指,好像成了他无法逾越的屏障。 他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今天秀城百日,让他们母子共寝也不打紧。 只他才松懈下来,打眼便瞧见了盛宠睡衣胸前湿了一块的痕迹。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小妖精自从生产完毕,镇日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奶香,偏她又是个不老实的,那气味稍不留心就会窜进他鼻息。 瞧着眼下,她定是涨奶了。 也不管会不会弄醒秀城,他径自将儿子抱出了主卧,秀城醒来见是爸爸回来,只吐了个奶泡表示欢迎,肉嘟嘟的小脸偎进父亲的胸膛,任由被抱进婴儿房,样式薄开了婴儿床上的开关,小马玩偶一闪一闪旋转起来,又拧开了八音盒,最后给儿子盖好小肚子,亲亲他的小脸,哄他继续睡。 秀城也不贪玩,见爸爸只是看着他耐心等着他睡,葡萄似的眼睛闭了闭,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三分钟不到就睡着了。 男人轻手轻脚离开婴儿房,回到了妻子在的主卧。也不管她会怎么想,径自脱了身上衣物,钻进了美人窝。 盛宠还没睡深,他那么一下,她呢喃着皱眉:“别闹。” 被子里他钻进了她的睡裙,宽大的舌舔着她敏感的小腹,手指挑开内裤,灵蛇一般钻了进去。 她醒了。结婚以来,这男人并未尊重她的意愿,只要他有需要,仍然会找她结局生理诉求,且热情依旧。 当然,尼姑庵那次,差点让她流产,在热情中他还是带着谨慎的。不过他是经不起点火的人,有时候哪怕她只是无意间流露一记眼神也能让他烧的肝肠寸断。 “我要做爱。”彼时,他脸上写着这四个字,一声不吭的站到她跟前。 不经她同意,便会抱她去床上,缠绵上一阵。 如今,她已然一记习惯了他的求索,抗拒亦没有用,只好任他胡作非为了。 样式薄将手放在她潮湿的胸部上揉搓起来,舌尖热情地舔弄着她蜜穴里的香津,翻挑勾引着那粉色肉珠,强壮的手臂毫不客气地压制着她的双腿,将之分置两侧,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她的奶水充沛,秀城喜欢被她用左手抱着,小嘴吸着她的左乳,小手抓着她的乳肉一边吸吮一边入睡。但这样一来,她的右乳就时常涨奶,且胀得十分厉害,那种当着众人的面印湿衣物的时候也屡见不鲜。 问医生,医生只是笑着说,那是因为婴儿在母亲腹中听惯了母亲的心音,出世后仍有迷恋。秀城特别钟爱左乳,只因这是母亲心脏所处之处。 小孩子天性所致她也没办法,可惜就是便宜了孩子他爸。 这男人明知道她胀的厉害,一碰都不行,偏他一上来就一掌包握住轻重缓急一通揉捏,害得她上面下面一块流水。 样式薄知她尝到甜头不会反抗,便再也受不了诱惑,剥光她的衣物,精赤的胸膛挤压她胸前饱满多汁的浑圆,磨蹭不多时她就气喘吁吁大呼经不住,宝石般的红乳头抵在他胸口,随着二人亲密的贴合不停滚动,烧得他胸膛里欲火更炽。 他扶着她的头与之接吻,略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耳下白腻敏感的皮肉,舌尖从她半张的小嘴里舔弄撤出,温热的气息喷入她耳蜗,呵气痒地她肩头瑟缩。 “别……” 他分开她的腿,扶着胯下硬物抵在多汁的腿心,拉着她右腿缠上自己结实的腰臀,轻咬了下她白嫩嫩的耳垂,右手探入那濡湿的妖花,指尖抚弄一会儿,拨开那湿漉漉丰美的肉找到水泽的源泉出。 “我要进去了。”他绅士的知会了一声。黯哑的声线格外迷人,且鼓动人心。 无意揣测这轻喃的意义,她只是忸怩了一下娇躯,令自己更加舒适,胸口仍胀的厉害,若说谁更迫切,只怕需要消火的是她才对。只她不愿承认自己内心这渴望,否认自己从始至终的淫荡。 她的怀秋哥哥,怎愿见她替他人生子,又怎愿见她在他人身下承欢绽放…… 然而样式薄怎可能轻易饶她,这男人身上有的是调教人的手段。他要进去的,可不是他那镶了珠子的大宝贝,而是那根恼人的中指。 她缩着内壁不让,他轻笑了一声,张嘴咬住她颤巍巍的右乳,吸了他满嘴汁液,同时指头向内推挤,迅猛的刺进那水嫩的甬道。 她好热,好紧…… 盛宠在他吸住乳肉的瞬间抵达高潮,美妙丰腴的身子高高抬起, 分卷阅读230 一阵过电般激烈的抽搐。 他看着她高潮的模样,指头抽出抚摸着她柔腻的身子,她在高潮的颤栗中觉得世界都失真了,有那么一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抵达高潮。 短暂的失忆令她迷茫,身体因为他轻重有秩的抚摸渐渐舒爽,那火热的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他撑着上半身,视线温柔下投,仿佛再多的骄傲都能被她踩在脚下,为她变成毫无原创的男人。最叫人看不起的那种男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 如果她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眼里写着这样的求饶。 温存的念头转瞬即逝,他眯起眼用拇指来回抚摸她柔嫩的唇瓣,神情转为邪肆,那淫荡的右乳暴露在空气中,散着阵阵奶香,诱他入网。 她胀痛的乳房渴望着爱抚和狠狠的吸吮蹂躏,那欲求不满令她顾不得什么廉耻,只想从他这儿获得更大的快意,动情之下,他推进她蜜穴内的长指感受到了那甜蜜的宣召,在浅处模仿着性交缓缓抽送起来。 “嗯……”她受不了了,强烈的空虚撕扯着她的意识,不够啊,她要的不是这个…… 他紧眯着双眼任她纤细的腰肢在半空中挺动迎合他的指头,妖精附身的景象横陈在他眼底,那双眸子险些喷出火来。 不作弄她了,身下那根不但肿胀挺立还不停弹跳,内里的珠子也一颗颗尽数冒了头,青筋在皮下悸动不止,龟头还溢出些许透明黏液。 挪了身子跪在她推荐,一手掰开她的两条细腿,一手压下高高翘起的男根对准那湿漉漉的入口,红肿的蛇头在浅出嬉戏两下,她便泌出更多的湿意方便他继续占有。 他被那长一张一合的小嘴咬的倒抽气,窄臀紧缩向前顶弄,三角形的前端挤开充血绵软的肉,陷阱叫人呐喊的湿热里。 天呐! 她反射性的收缩下身,紧裹着那粗硕,咬得他腰眼阵阵酥麻通体舒畅,湿湿嫩嫩的甬道裹挟着他,这滋味真是销万人魂! 被他那大物件塞得满满当当,娇嫩的花道没彻底适应他就迫不及待的享用起这美餐来,耸动插弄一阵不停。她得了些趣,仰着脖子细声细气的吟。 尽管如此,他尤觉得不够过瘾,顺势环住她换了男下女上的位置,她轻叫了声儿,那恼人的珠子太快擦过肉壁,他那棍儿也紧紧抵着娇嫩的宫口,叫她一阵快意的颤麻,不敢乱动。 由着她只好双手撑在他解释的腹肌上,被他扶着细细的腰肢扭动着画8字,横的也画,竖地也画,只为了解开那痒。 “别……太深了……唔……”见他将臀稍稍离床,她就知他要开始猛抛她,虽然已经飞快出言制止,可哪里敌得过他坚决的心意。 结实的腰臀开始上下耸动抛弄,粗长的肉杵一次次贯入撤出,强有力的撑开她的身体,而她被胸前沉甸甸的双乳噙得生疼,那不停晃动的两团抛甩的都快离开她身体似的,大抵是疼了,她浑身紧绷,穴里绞地他极为畅快。 样式奋力挺举,让她灵魂插上翅膀,让汗水飞散在床上。 就是被这样折腾,久了,她仍然能适应。 黎 盛宠(h,含乱伦)090好好咬住我!(5131字) 090好好咬住我!(5131字) 这身子天生就是被人操弄的,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他双眸黝黑死死盯着她那不停甩动的两粒小红点,狠狠的挺腰操她,恨不得能当下令她甩出奶汁儿来。 沉浸在性爱中的盛宠舒展开紧蹙的眉头,一双水眸氤氲了慢慢雾气,满是是粉红色动情的春色,小嘴里哼哼着娇嗲的气声儿,嗯嗯啊啊个不停。 样式忍不住伸手抓住那两只白兔般的奶子,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里泄出,这也是怀孕生子的好处,她本就生了一对儿好器物,如今更是美得叫人心碎来着。 那不带骨头的两团,真真是香馥的让人想死! 盛宠被他顶多腰不停往上跑,可两团肉被握着,右边还有些疼,她不由的将自个儿的小白手搭在男人的手背,试图挪开他,可这男人心眼极多,见她这般,干脆反手将她自己的手按在那乳肉上,自己麦色的手覆在她手上,整整四只手一块掐着那要人命的两团。 “好好咬住我!!”他嘶哑地命令。 话声方落,他重重抛起她的身子用力挺举,火热的肉棍儿带着火苗摩擦着她,一上一下深深捣弄着他,顶地她全身毛孔大张,跟着那张小嘴一块喘息,分跨在他腰侧的两条玉腿有些抽筋了,卷着脚趾头,牵着骨头筋脉叫她一下一下跌坐在他腿间。 狂蜂浪蝶似的肉体拍击声中,盈盈的水泽声搅弄着一池春水,吹皱了美人容颜,她略带保留的浪魅,叫他更加放肆地耸弄。顶的她眼前一片模糊,酥麻的点像是母球杀进方阵,冲散了一桌,有的落入球袋,有的来回弹撞…… 蓝色的火花流窜在全身,快乐已经到达极限,飞升的飘渺感阵阵袭来,仿佛云里探下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灵魂。 终于,她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中抵达绝顶的高潮,销魂的吟媚止息,一声细软的尖叫后整个人无力向后倾倒,惹得男人不得不跟着她调整动作,跟着抽送将她放倒在床上,开始了独自追寻快感的旅程。 充血的肉棒在她抽搐紧缩的阴道里进出不停,短促猛烈的撞击使得那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撞击她的臀缝,浓密坚硬的耻毛跟着动作无情的戳刺着她淫靡的 分卷阅读231 肉片,她软软的瘫倒仿佛断了气似的,飘摇在这浮沉的海浪里。 不多时,他的尾椎传来阵阵酥麻,又扩大一圈的阴茎已经到达了极限,在最后三下撞击中,她低吼着倾泻淋漓的快感,浓白的精液尽数灌入她的子宫。 汗水低落,抽出后的粗大阴茎尚未萎缩,带着肿胀的微疼,脱离火热的甬道,前段一接触到冷气,惹得他一阵抖动,背脊强电流催促,前段再次喷射出些许白浊,点点滴滴落在她松软纤细的腰肢上。 她被干得双腿无力合拢,就这样被男人猥亵着,身体每每冷却一分,就抖动一下,洞口微张的小穴里一股浓稠的白液缓缓流出,糊了臀缝。 男人看了看自己沾满白沫的黑色耻毛,以及肉根底端一圈一圈的淫水泡沫,淡淡的勾了勾唇,起身抱她起来,扯了床单落地,进浴室一块清洗他的心肝去了。 雨霁云收,盛宠睡得安详,样式薄将之抱到了自己干净的客房,入睡前对儿子尚有不安,拉好妻子的被子又起身去查看。 然而,婴儿房才打开一半,里头的灯光映照着他的脸,他微微一愣,正好奇是谁,悦农有些惊慌的将孩子放回床里,“式薄……” 她的表情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似的。 半年后,蓝蓝午睡将醒,头疼的厉害,胸口没由来一阵发慌,紧接着,边上的孩子一声啼哭,“呜哇”一声,扯开了稚嫩的嗓门。 保姆听见哭声立即过来抱起了孩子,让孩子偎在她怀着哄着。可孩子却像是受了委屈不愿停,蓝蓝被他哭得头愈发疼,蹙着眉头叹了口气:“我来吧。” 保姆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将孩子塞进了她怀里。 蓝蓝将孩子抱在左臂里,右手托着他的小屁股哄了哄,孩子抓着她的睡衣,往她胸口挤着小脸,显然是闻到奶香儿饿了。 她解开扣子露出半个胸部,将发红的乳.头塞进孩子嘴里。“宝宝乖,慢点儿喝。” 这孩子的急脾气也不知道是像谁,一碰上吃的,整一个狼吞虎咽,好几次噎着,把小脸自己憋得脸涨红。 小宝宝生了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是个极漂亮的小孩,眸色偏深,像是一对儿黑玛瑙珠子。只他抱着妈妈的奶喝着还是不安生,小手小脚挣动个不停,边上保姆一刻不停地逗他,指望他高兴能笑一个。 听着保姆咯咯笑声,蓝蓝胸更加闷了。她搂着怀里这块热热暖暖又乱动的小肉,任他湿热的小手抓着自己乳.房,神情麻木地靠在床头。 她一直害怕这孩子诞生,害怕看他无邪的眼睛,害怕听到他牙牙学语,怕他左右她的命运…… 她本可以毫无目的,毫无心肠地活着,因了他,不得不时刻提心吊胆。可他,又有什么错,是她将她带到这艰难的尘世,是她,令他尴尬了。 若是皮皮知道了他的存在,不知会怎么想。 然而这小人儿的由来,还得回头说起了。 自从上次皮皮强暴了她,她就被列入了禁止会见的访客名单。她好了伤疤忘了疼,虽然一度被折腾得不成人样,可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去医院。 四姐儿是铁了心不准她见皮皮,无论她怎么哭求,甚至绝食以表心意,四姐都打定主意挡在她和皮皮之间。 这日,她又去医院,碰了一鼻子灰回到家,刚进门,就见公公皮航勋在客厅里抽烟。这是个正直壮年的男人,理了个飞机头,五官严峻深刻,皮皮与之似了八分。 她愣愣地站在门口,瞧着他半躺在织锦沙发里吞云吐雾,瞧着他整洁干净敞开两个扣子的白衬衫,瞧他执着烟头的修长指节,瞧着他笔直交叠的双腿,瞧着他……失神唤了声:“皮皮……” 皮航勋扭过头来,从青色的烟雾中看见了穿着粉色衣衫长发披肩的儿媳,他看她的眼神中有求证,好像在问:“你在叫我?” 她一等回过神来,立时将皮绷紧了,支支吾吾语无伦次地补了一句:“公公,你来啦。” 皮航勋斜睨了她一眼,命道:“过来坐。” 她握紧手心,慢慢蹭过去,唯恐会激怒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近前沙发理了裙子坐下。 皮航勋冷冰冰地看着她,“又去看皮皮了?” 她白了脸,不敢吱声。她原先是被禁足在家的,后来能出去了又那么闹,皮航勋自然是知道的。这个公公一想不喜欢她,她又从来不会辩解,她的沉默便变相成了认罪。 皮航勋见她只低着头不说话,认定她是心虚,只冷哼了一声。“别去烦你妈妈,一个皮皮已经够她操心的了。” “知道了,爸爸。”她的心一抖,红了眼圈。 皮航勋最见不惯的就是她这收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拿她怎么样了呢,冷冷瞟她一眼,见她又是一副泫然欲泣模样,心里一横,低喝道:“不准哭,敢掉一滴眼泪来试试!” 她打心眼儿里怕他,生生将眼泪吓了回去,声音发颤的回道:“我没哭。您没吃饭吧,我去厨房了。”说着红着眼睛起身去厨房。 厨房里的保姆见她泪水浸湿了睫毛,鼻头红红的吸着气,活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似的,就知道她那公公给她脸色看了。不过这富贵人家的事儿由不上她一个下人评价,她也就没开口安慰这年轻的小妻子,让时间去治愈她心里的伤疤。 好在皮航勋有公务在身,并不会时时刻刻待在这洋房,偶尔得了空他会 分卷阅读232 去见见儿子,在这儿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回去。 然而这天蓝蓝外出去给皮皮置办了几样吃食和换洗的衣物打算回头交给四姐儿,她本心情不错的,下了车,进门喊了保姆名字,许久没人应她,这才想起今天保姆放假。 只她刚把东西放下,就听见院子里有车子开进来,往窗口一看,只见她公公火冒三丈的进来了。 皮航勋连鞋子也没脱就进了屋子,笔直地朝呆立的她而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生生将蓝蓝打在了地上。 他步步紧逼,眼底冒着火星,眼睛眯了起来,指着她鼻子质问:“你胆子不小啊,敢告我的状!” 皮航勋和皮皮差不多高,皮皮偏瘦长,总像个少年郎,皮航勋却是另外一种属于军人的笔挺的气质,那一身挺括的军装无形地给她压力,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恨不能缩成一团。 “我……我没有……”她结结巴巴地替自己辩解。 皮航勋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怒视与她,“你自己说说,是谁惹皮皮发了狂!是我吗?还是你想直接害死皮皮!!” 听了这话,她终于明白了这怒气的由来。早一天样式诚亲自打来电话,问了些她的日常,她再笨也知道面对自己的父亲要报喜不报忧,因而匆匆带过了诸多委屈,只说自己最近胖了些,精神头不错,等有空了就回北京看望他。样式诚也未多想,哪怕他愿意放下身段,还是不能和这个女儿很好的相处。仿佛亏欠太多,他再也无法弥补那黑洞,只好选择性地逃避面对她。 她亦是知道自己在很多方面令父亲为难,以她的心智尽力周旋,但已经再也拉不回父女之间越走越远的脚步。感觉正要叹气,样式诚多嘴问了一句,公公婆婆对她如何。 这叫她怎么答?她当然是替这二位说好话的,也不管样式诚信不信,最后红着脸将电话挂了。 她以为父亲人忙事多,应是不会特意惦记着她这些事,但从现在这局面看来,样式诚定然是找皮航勋问话去了。 “不是你?难不成样式诚还有别个好女儿?!” 这分明是迁怒,她却不敢反驳,只是声音颤抖着答道:“我只说了妈妈常在医院照顾皮皮,您偶尔过来看我。别的我什么也没说……” 皮航勋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缩辩解的她,那越来越细的声气儿,仿佛是她逐渐消失的自信。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不信她这任人搓圆摁扁的个性会忍住不告状,但她既然说了,他也不能再小气。男人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她永远不会懂,既然如此,他也不兴带上她玩。 她瞧着公公沉着脸不说话,迟疑了会儿从地上起来,无声地上楼去了。 晚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气氛别提多诡异了,她简直食不下咽,皮航勋也是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期间接了个电话,还没上两句就一脸不耐烦起来,“老子没空陪你瞎玩!”说完将手机往餐桌上一按,“碰”地一声,把离得远远的她吓得身子一缩。 草草结束了晚饭,蓝蓝收了碗筷去洗漱。往日她会练一会儿钢琴,或者摆弄摆弄鲜花,因着皮航勋在,这些打发时间的事也都不做了,匆匆洗了澡,正在吹头发,皮航勋推门进来。 她了一条,手里嗡嗡的风筒险些没砸在地上,得亏皮航勋眼疾手快抓住了那掉落的手柄关了开关。 “你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他瞪了她一眼,拔了风筒电线插头一边卷一边看她。 她低着头,吹到八成干的头发丝绸般披在裸露的肩头,细细的睡衣肩带吊在精巧细致的锁骨上,睫毛纤长丰盈,侧脸无限静美,这模样,能将任何一个男人收服…… 皮航勋喉头窜动一下,咽了咽口水,也不知她见了他是不是太紧张,没穿内衣的吊带睡衣下顶着两粒小凸点,那白腻腻的乳.肉大半在外招摇。 他明明是房间里的吹风机坏了来拿她的借用的,怎么东西到手了脚步就是迈不开呢? 自打这吹风机一事过后,皮航勋约有一个月未南下探望儿子。 他觉得自己是中邪了,眼睛一闭就会想到那一身皮肉,包括她那曼妙细致的身子,她那花瓣似的嘴儿,连他睡觉也不放过。他想,或许是太久没女人了。 他们这个圈里的男人,没一个不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要寻欢作乐还不简单,可这回却有些变数,这妖精似的人儿坐在自己大腿上,他竟觉得不得劲儿,真是奇了。 扫兴而归,回去的车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张眼底浸着泪水的小脸儿,才下车呢,怀甚从对面走来。 他俩许久未见了,自从怀秋走后,世爱一病不起,已经在医院住了好长时间了,怀甚中年丧子,面上虽没什么,心里头指不定血流成河成什么样。皮航勋不安慰,也不提怀秋,二人进了屋坐下。 二人也未聊成什么,简单的寒暄过后,怀甚便走了,这一趟,原来是例行走动而已。 皮航勋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嘴里有些苦涩,瞧着怀甚那形销骨立的模样,这真真印证了那句老话:儿子才是男人的脸面。 他这么一想,心中有些怅然,比起许国的怀秋,疯了的皮皮或许是上天在善待他。 一开始,当爹的交代过儿子,为了早点成事,装疯卖傻也未尝不可,皮皮是个聪明的孩子,自然知道如何应对。可皮皮强.奸蓝蓝哪回,当爹的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他只“近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33 朱者赤近墨者黑”,却没想过,“近疯者狂”。 真亦假时假亦真,瞧着皮皮现在,是真的废了。 蓝蓝此时尚不知自己的未来还能有什么变数,只知道一个月没来的公公又来了。可巧了,他刚到,四姐儿后脚也到了。 这夫妻俩也是许久未见,说了些儿子的事儿,蓝蓝一边削平果一边偷听,末了四姐儿整理好了换洗的衣物准备回去,蓝蓝匆忙搁下水果刀将桌子上包扎好的芍药花和cd交给四姐儿,像是恳求道:“妈妈,花您给皮皮看看吧。” 四姐儿不悦的抱起话,皱眉摆弄手里的cd,蓝蓝见状赶忙解释:“这是我自己录的曲……” 还没说完,四姐儿就将cd塞回她怀里,径自提起行李上了车。 皮航勋送妻子去医院回来,蓝蓝不在楼下,往常这儿媳妇总是战战兢兢在门口迎他的,刚抬腿准备上楼,保姆抱着手机出来,脸色慌张的样子,他也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保姆老泪纵横,说是家里老头被车给撞了,现在人在医院生死未卜。皮航勋一听,人有些恍惚,等回过神来,打开了钱夹递了所有现金,“哪家医院?让老吴开车送你。” 保姆也不多想,接过钱老泪纵横,拜谢后匆匆关了灶台的火披上衣服去医院了。 保姆司机一下都走了,家里只剩他,他去厨房瞧了瞧,饭菜倒是备好了的,简单应付了过去,去书房看了会儿书。 大半本看下来,天黑地透透的了,屋子里的灯照着桌上那葱茏的花束,他一时想起四姐儿上车时抱来的那束芍药花,多嘴问了一句,四姐儿不以为意的说是儿媳妇准备的。 他尚不知她还有这手艺,不过定下心来一想,也对,样式家那家底儿,怎么着也能熏陶出个性情雅致的玉人来,要不然皮皮怎么一头扎了进去,死都不愿出来? 盛宠(h,含乱伦)091一身精肉(5025字) 091一身精肉(5025字) 看着那花,好不容易用书平下来的念头又起了,这男人有些懊丧的抓抓自个儿的头发,像极了个喜怒无常的人,阴沉着一张脸出了书房,上了楼。 她没关房门,进了门他只看见她抱着一张cd昏睡,睡前像是哭过了,苍白的脸颊泛着红晕,梦里也轻轻的喘着气,像是活得很难似的。 屋子里窗帘拉得严实,她缩成一小团,很委屈的模样,皮航勋将手搭在她的小臂上,本来准备叫醒她,可这手一沾了她的肉,竟像是要陷进去似的,怎么也不想离开。 蓝蓝体冷,手臂冰凉冰凉的,被男人的掌心那么一煨,醒了过来,见自己公爹就坐在床头看着她,差点没吓破胆。 她的第一个反应总是最诚实的,因为本能总是发生在谎言之前。皮航勋本不打算将她怎么样,可她那个反应也不知怎么的,叫他徒生一腔怒火。 她连忙拉过被子,将床头的开光一通乱摁,打开了房间里所有能打开的灯,怯怯叫了他一声,“爸爸……” 皮航勋脸色阴晴不定,捡起床上的cd,若无其事的扔到一边,高大的身子欺近。 蓝蓝试着微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赤裸的肩头止不住瑟缩发抖,勉强让自己的眼睛不去逃避他的瞩目。 皮航勋扯过她身上的被单往边上一扔,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至自己胸前。“不要啊!!”她尖叫了一声,已经知道了男人要对她做什么,恐惧惊慌的泪水顿时落下来,在他铁臂的桎梏中徒劳地往后躲,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爸爸,你放开我,我好疼……” 皮航勋仔细看她的脸,只这一瞬间的功夫她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真有这么疼吗?他在狐疑中稍微松了松手劲儿,低声喝道:“闭嘴,不准哭!” 蓝蓝却哭得更厉害了,曾经被她生生啃断的手腕,好不容易连上了筋脉治好了,但连谈钢琴都会收到影响,稍微复杂一些的曲子,就会让手腕疼的不行,这男人出身戎马,下手不分轻重,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要害,当下真是疼得她魂都快出窍了。 皮航勋被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弄得不耐烦,只得放开她手,但转瞬人已经将她扑倒,捏着她的乳肉攻了上去。 “爸爸!!” 皮航勋没理,翻身上了床,在灯下脱了衣裤露出一身男人精肉,底下那根早就翘得老高,等着插入儿媳妇蜜穴,蓝蓝被他吓得有些呆住,可过了一会儿,知道自己难道此劫,又不觉留下悔恨的泪水。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一个来糟蹋她?! 洋房附近是没什么邻居的,可这扒灰之事被人知道到底不光彩,他狠心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哭,别哭了,不想叫皮皮知道的话,就给我马上闭嘴!” 单单这一句话,就成功的止住了她的眼泪,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皮航勋到底不忍心,松开了她的口鼻。她着急呼吸,呼哧呼哧的吸着气儿,抿着下唇极力想把泪水忍回去。 她这样子,也不上是如何动人,总之惹得男人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就凑了一分过去。 蓝蓝肩头一缩,双手交叉抱住自己,抽着气儿戒备地看着他。 皮航勋有些后悔适才搬出皮皮,这到嘴的肉飞了心疼,又不能一口痛快吃下,可真难为来平素直来直去的性子了。 然而人在绝境总能激发出另类的智慧,皮航勋太想要这小蹄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34 子了,想都没想就说了句:“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闻言,蓝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他自个儿说出来这话也有些害臊,赫然红了脸,嘴里却有些恼怒地威胁:“皮皮因为你算是废了,我家里不能断了香火……” 蓝蓝立时醒悟过来他是个什么意思,本来粉红的脸顿时涨红,震惊于他举手投足之间的神态会与皮皮那么相似,然而身为父亲他又这么堂而皇之地提出如此背德的无耻要求,她难堪地紧锁眉头,嘴唇咬的发白。 “我不能答应你。”过了片刻,她转过头,看着拉得死死的窗帘说道。 她怎么可能答应。 男人没等来她的妥协,一来有些慌,而来有些怒,总之脸色一下就不好看起来,“你以为我稀罕干你?要不是皮皮非你不娶,我家能摊上这么些破事儿?” 她听了这话,眼泪泉涌而出,她很想说她何尝想要这样的人生?!是世道逼她的,让她美丽堕落,让她身陷囹圄。她是为了皮皮才活着,不然她早去死了。 她恨恨得咬牙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怕这些话说了这人听他也不会懂,反正他已经先一步把错全跪在她身上了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皮航勋见她瞪眼看他,只觉自己药下得还不够猛,“我听说你给皮皮流过孩子?”他忽然眯起眼睛瞧着她平坦的肚子,“你这肚子该不会是被机器绞坏了不能生了吧?” “你胡说!” 皮航勋笑了声,反倒不急了,“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订婚前皮皮就没少干你吧,怎么那会儿就没怀上?要不是因为你坏了肚子还能因为什么?” “你血口喷人!”蓝蓝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她始终敬他是长辈,想着日后总委曲求全,今时今日听闻这些污言秽语,已经大大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见她来劲了,皮航勋冷笑一声,“要不是不能休了你,有大把的女人愿意替皮皮生孩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他抓住她在半空中挥舞的小手,提起她又狠狠将她扔回床铺。 羞耻感令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即使她捂住耳朵不想听到那些责怪,仍能感觉到那些句子就像利刃飞刀一样在她身上刮擦,所过之处皮肤绽开口子,流出了血。 她骨架子小而精致,一瘦就柴,有种凋零的美,她现在身上的肉是皮皮耗了极大功夫一块一块给找回来的,白腻的皮肤光滑地像是浓白的牛奶里捞出来似的,纤长的天鹅颈下盛着一弯美人窝的阴影,紧凑饱满的胸部被双臂挤压在一块,深深的沟壑让光线也进不到那里。 皮航勋不由紧了紧喉头,呼吸急促起来。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何皮皮撒不开手了,谁撒她谁是蠢货!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在她冰凉的手臂上轻画,顺着线条一直往上,她恰恰张开手臂来挡他,却合了他的心意整好握住了她颤抖的胸房。 她一愣,心跳在他掌控之下乱了节奏,身子本能的僵住,极力忍耐着不晕过去好被他为所欲为,身子紧紧绷着不松气。直到他拇指与其他四指慢慢握着她收拢,她终于忍无可忍,低泣一声,剧烈地扑腾了起来。 皮航勋握住她乱挥的双手按在床上,附身凑近她唇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沉重地喘息起来。 她不停扭头躲闪,双腿在床上乱踢乱蹬,哪怕这都是无济于事的反抗,她仍尽力维护自己的立场,阻止这场罪恶发生。 霸道而强势的吻却死死压着她,皮航勋吻地极为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将她吻得透不过起来,脑子里弦崩断了一根又一根,心音直颤,她能清晰的感知力量正在体内流失,她头昏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终于,皮航勋松开了她,她胳膊一软,摔在松软的床铺上。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精赤的胸膛贴在她身上,口中热息喷洒在她颈窝,像烙铁一样灼着她的皮肤,引得她头皮发麻一阵颤栗。 天花板在旋转,她觉得自己是风中的羽毛,起起落落,被风掌控。男人抓着她的腰肢,蹭动下身,在她回过神的刹那,挺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瞪大双眼,闷哼一声,眼泪向两边滑落。 皮航勋跪在床上,抓着她的腰半抬至适宜的高度,抓着她的腰肉,每一记顶撞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 她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是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那个雨幕中拉着她手往前走的少年…… 此后,皮航勋食髓知味,逮到机会就要拉着她去床上云雨一番。为了掩人耳目,司机被调走了,保姆因为丈夫车祸在医院照看,儿女不在身边都得靠她照拂,皮航勋允了她去照顾丈夫,日后还可回来上班。 赶巧了,四姐儿或许是看着皮皮失了模样,压力过大,终于也病倒了。 急性阑尾炎,得开刀。 她那几个姐姐听闻此事,不由的捏把汗替她心疼,大姐还特意来了一趟,说什么也要把四姑娘带回京里手术,四姐儿拗不过自家大姐,只得先放下了儿子,她身子不好,今后皮皮如何依赖她?就是便宜了那个小贱蹄子就是了。 蓝蓝得知婆婆要回北京,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难掩喜色,末了又害怕地紧。 婆婆不在,她能见到皮皮的机会就多了许多,她每天做饭去医院,皮皮 分卷阅读235 不复疯魔之态,像是往日那样待她,用一种几乎将人溺毙的眼神看着她听她说话。 她想,神仙般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如果皮航勋不那么频繁的过来的话,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度蜜月。 然而,那个男人借由担心媳妇应付不过来,抛下术后的妻子时常南下,他对她的身体总是需索无度,时常将她折腾的回不过神来。过了一月,他问她是否验过孕,她说验了,她没怀孕。当夜,她又被按在床上狠狠操弄了一顿。 次日皮航勋回京,她算着日子婆婆也应该康复了,不多时又会回到皮皮身边,男人再狂,多少回忌惮妻子,也不能再那么频的过来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隐忧。 可在她意料之外,皮航勋送四姐回来的当晚,又狠狠要了她一次。不管她如何饮泣求饶,他都孤注一掷地要在她身上索取她想要的。 四姐儿一心扑在皮皮身上,深知丈夫厌恶儿媳,自以为夫妻同一阵营,压根没想会有这么一勾当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她开始呕吐犯困,一查,果然怀上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她颤抖着嘴唇,惊慌失措地看着皮航勋。 男人打发了医生,在她床前坐下,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吃药!” 闻言,她慌里慌张的扒开抽屉翻出自己的药盒,一打开扣子,补维生素的,补铁的,补钙的,各色药丸彩豆儿似的蹦了满床,她捡起白色椭圆的那粒,“你……你……”气得话也说不上来。 他笑呵呵的,“你以为为什么每次我都把你往死里弄?不让你睡着安生了,老子哪里有时间给你换药?”现在的事后药很少有罐装的,一盒一板只有一片,她虽囤了些,但他做不了手脚,只得每次干得她半昏,偷偷将她事先放进塑料药盒的药换了才睡。虽然累了点,但现在孩子也有了,累得也值。 她脸色死白一片,以为自己那点小聪明能瞒天过海,到头来还是自尊落地被踩在他脚下。 罢了,罢了。她摇摇头,不愿再去想。既然有了就生吧,他不是想要孩子吗,她给就是了。 四姐儿很快知道了她怀孕的消息,一算日子,是她回京手术的那段时间,她本就不喜欢她了,这么一着,更觉得这贱蹄子骚得没法管制,只怕她前脚才走,她后脚就把皮皮勾到床上了。 不过也罢,娶她回来就是为了传后的,如今她有了正经事干,也不至于整天哭哭啼啼惹人厌烦。 样式父子也很快知道了这消息,样式诚才做了爷爷就要当外公,喜上加喜,高兴坏了,私下给女儿包了个有些夸张的红包。样式薄人在纽约,听闻妹妹怀孕,也由衷松了口气。但二人之间还有些秘密,不方便在电话里说,她只谢了哥哥那么多年私下帮衬,其余的,都咽下了肚子。 皮皮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当爸爸的,四姐怕激着他,是在他午睡醒后告诉他的,初时他以为自己做梦呢,“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后来蓝蓝的肚子渐大,皮航勋怕皮皮脑子灵光起来算日子,便不让蓝蓝去医院了。 直到蓝蓝生产完毕,皮皮第一次抱到孩子,他才有了生为人父的切实感。然而,他们“父子”共处的画面,她却不忍直视。 孩子的名字得交给老将军取,但他老人家近年来身体也不大好,已近油尽灯枯,皮航勋说了曾孙之事,他是点头记住了,但迟迟没有给信儿,因而这边就由蓝蓝自行起了小名,叫梦白。 到了梦白百天,他们一家人浩浩荡荡回了京,连同皮皮。 她姐姐盛宠那也生了个儿子,这次特意从纽约回来,就为了看一眼梦白。 皮家家宴,到处张灯结彩,好像已经好久没发生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儿了。 黄谦,尚荣杰等人拉着皮皮打牌,皮皮并无异状,把把赢钱。开宴不多时,样式诚才到,他是为了看外孙的,要不然也不会屈尊降贵来这一趟。 悦农生怕盛宗均等会儿从家里过来二人撞见,有些不安地绞着手指,男人与众人寒暄之时,只穿过人群给她递了一记眼神,叫她安心,他待会儿就走。 他倒是说到做到,抱完了外孙,送了大礼,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盛宗均后脚就到了,原是盛天在屋子里打闹装了传菜的淋了一身的汁水,这不,当娘的走不开,只好爹领着回去换衣服。 皮将军心情也好,穿了喜气的唐装,坐在高椅上,平素严肃的嘴角平缓地舒展着,大家为了方便他看到孩子,特意让蓝蓝坐在他身边。 梦白五官已经长开了,大家都说像皮皮小时候,也有人说想皮航勋的。 皮航勋被人灌了几杯酒,眼睛已经有些红,听到有人说梦白像他,嘴角一挑,看着蓝蓝,好像在说:能不像吗,就是老子的种! 蓝蓝叫那放肆的眼神一看,连忙低下头去,呼吸急促起来。 男人们敞开了怀聊,女人们也捧场,家宴到高潮,老将军突然眼睛一亮,够够手指,叫人传笔墨纸砚过来。皮家的规矩,子孙起名要写在纸上,压在孩子枕头底下直至三岁,有压惊祈福的寓意。 大家见老将军终于提笔了,一个个瞪大眼想看看皮家这宝贝蛋最后会落什么名,只见老将军细笔游运,以小篆在洒金笺上写下“令嘉”二字。 时令正佳,夸得是这孩子生得是大 分卷阅读236 好时候。 众人纷纷作揖恭贺,一团其乐融融。 只梦白在母亲怀中挣动小腿,不晓得托了曾祖的福,今后被孩子们唤作“皮领夹”的日子正式开始了。 起了名,得了红包礼物,孩子也玩累了,床上躺着两个孩子,边上两个女人看着。 黎 盛宠(h,含乱伦)092真相(5049字) 092真相(5049字) “梦白长得真像皮皮。”盛宠细声细气儿的说,嘴角抿着笑,脸上带着健康的红晕。 蓝蓝不做声,只是低头瞧着孩子,心里叹了口气。想了想,问,“你和哥哥处得好麽?” 盛宠眼睛不离孩子,答道:“没有什么不好的。” 问及敏感问题,二人皆有些心不在焉,于是转而聊些别的,比如喂奶啊,收肚子啊,月子餐啊,诸如此类。因了一个孩子,一下子蹦出了无数话题,姐妹俩头挨在一块儿,好似怎么也说不完。 过了十二点,样式薄敲敲门进来,她们二人这才停了嘴,盛宠打了个哈欠,听丈夫说:“车子在下面等了,回吧。” 说着高大的身子压了过来,抱起床上已经睡熟了的秀城,见他要皱眉转醒,立时拍了拍他柔软的后背,轻声哄着“宝宝乖,继续睡,爸爸在这儿。” 蓝蓝不由得笑起来,“哥,你这样我差点就要认不出来了。” 样式薄转了个身子过来,眼神有些迷茫看着妹妹。 蓝蓝捂着嘴笑,心里只觉得一个孩子真的会将一个男人彻底改变,瞧他哥哥从前是风的儿子,如今却成了绕指的柔。呵,岁月啊。 样式薄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也不恼,笑得风度翩翩,微微矮身,亲了亲妹妹的发顶,“你今天很美。” “那姐姐呢?” 样式薄站直了身子,往小妻子那儿去了一眼,打了个圆场:“你们一样美。” 蓝蓝朝姐姐那儿看去,俏皮地吐吐舌头,“对不住啊嫂子,我哥学不会偏心呢。” 盛宠嗤了她一声,“别闹!” 说着手边已经收拾好了孩子那些零零散散的小物件抱在怀里,准备告辞,人刚一转身,就见小姑夫红着脸靠在门边,愣了下,忙过去扶他:“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怎么也没个人搀着你?” 皮航勋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杯,喝得眼神儿都散了,见盛宠过来扶,还没来得急勾着,人顺着门框滑了下去,嘴里嘟嘟囔囔的叫着梦白的名字。 四姐儿也赶来了,她才在楼下送走盛宗均夫妇,回头就见老公不见了,找到楼上来,见这男人在小辈面前失了分寸,忍不住皱眉教训了几句,男人也不生气,呜嚷呜嚷地被扶走了。 盛宠样式薄这才得了空最后跟蓝蓝道别,姐妹俩依依不舍的模样,叫人看着心头一热。又说了很久,夫妇二人这才带着秀城回盛家。 等一点了,皮家终于安静了, 皮皮夜里跟四姐儿睡一个屋,蓝蓝带着孩子睡,她也累了,洗干净了着床就睡,大约一点半,忽然听见有人叩门。她从床上坐起,也不敢开灯,问:“谁?” “是我。” 她骤然清醒了过来,心里直骂那人疯子。 “做什么,我睡了!”她压低声音回道。 “开门,我要见梦白。” 她吞了吞口水,回道:“他都睡熟了,明天再说。” 外边走道亮着灯,蓝蓝屋里一片黑暗,她能从门缝里瞧见男人在外徘徊的脚步。见他犹豫那么久,她满以为他会识时务离开,却不料最后他还是提高了声音命令:“开门!” 她不敢开灯,心里知道一会儿开了门,这人肯定缠着她胡闹,这是皮家,这屋里不知道住着多少人,哪由了他这样胡闹,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她死也不开! 打定了主意,她便拉高被子将自个儿从头到脚蒙住,对外头的低咒声充耳不闻。 皮航勋徘徊了须臾不见屋里开灯,有点不耐烦起来,恨不得当下把门蹬了,揪着她的小领子问问她是谁给她吃了雄心豹子胆,叫她敢这样对抗他! 可他不能,他虽混,却也不忍心到头来再伤道她,毕竟也处了一年半载,把她当宝贝儿似的疼了,别回头再害了她,叫她恨他一辈子才好。 他脾气大又忍着不发作,憋得他难受极了,末了只得咬牙切齿威胁:“我数三下,再不开门,我可就要……就要……” 蓝蓝窝在被子里捂住耳朵将身子蜷成小小一团,虽然怕得在里头瑟瑟发抖,可一想到东窗事发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画面,她就钻心刺骨的疼。未来这两个字,总叫她不寒而栗。 过了会儿,门外终于没了声音,她暗自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打开了屋子里的灯,下床去屋子里附带的卫生间。 满头满脑的都是汗。 她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忽然卫生间的窗户被“刷”地打开,紧接着一个人跳了进来,她脸上还带着水花,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脸,瞬间脸色就白了。 皮航勋紧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自己怀里带出卫生间。 他将她按在床上,眯着眼黑着脸:“小样儿,敢不听我话了啊?!” 蓝蓝声音颤抖着:“爸爸,你喝醉了……” “我醉没醉我自己不清楚?”他冷眼看着她,他的酒量自己最清楚,今晚的确喝了不少,但主要也是气氛好,喝完没闹那就是没醉,这不,回去睡了一个钟又 分卷阅读237 精神了。 他本来不想在今天生事的,可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和她哥哥她姐姐调笑的动人模样,在他跟前,她总是像只兔子一样紧张,从没给他露过一个笑脸…… 蓝蓝仰望着他,他看她的眼神带有探究,也有占有的欲望,这说不清的眼神叫她很害怕,见他没有动作,也就大着胆子一把推开了她,迅速滚到床边下了床,从婴儿床里抱起梦白闪身躲进卫生间,但到底慢了一步,门还没锁上皮航勋已经追了过来,一把揪住她散落的头发往后一拽,她头一偏,头皮剧痛,惊慌之下弄醒了梦白。 “孩子!孩子!”她红了眼圈低叫。 皮航勋松开了她的头发,握住她咬伤过的那只手腕,不让她再逃。 蓝蓝痛地额头冒汗,孩子也被他抱走了放回了小床里,梦白罕见的没哭,允着自己的小手指瞪大眼睛看着妈妈,口水从无牙的嘴里流出来。 皮航勋双手从背后抱住她,两条铁臂箍在她胸前,那两团熟悉的柔软叫他心软了一份,眼神变得幽暗。她的挣扎叫衣衫露出了一片锁骨肩头,两三缕散发落在上头,白皙而细致,他顺着领口望进去,喉头不由自主的上下窜动,那奶香熏得他脸都涨红了。 可他也有自己的脸面,本就和她说好了,生了儿子就放过她,如今她如约践行了契约,他再出尔反尔,恐怕会逼得她走投无路图穷匕见。 但他心里又告诉自己,都到了这份上了,不要他就傻逼了。 在他意识到自己毁了约定之前,那嘴唇已经贴了上去,星星之火迸溅,沉重的喘息压抑又欢愉,身体里着了火的男人只想抱着她一块浴火重生。 蓝蓝被他吻地快窒息了,娇嫩的嘴唇红肿着,男人那双铁臂用力箍着她,好似要将她挤扁揉碎,皮肉下的骨架整个都被错位了一样难受。 她呜呜的叫着,双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皮航勋红了眼,指尖握着她像是涂了香膏一样滑不留手的手臂,松开她一点,摊到她身下撩起裙摆,越过她的腰肢将那方便哺乳的弹性胸罩往上一推,蓝蓝只觉胸口一凉,随即已经被男人含住。 他吸允着圆圆的乳.头,直到尝到了那甘甜的汁水才略略松开,蓝蓝这个期间是碰不得的敏.感,梦白今晚不闹她,她就没给他喂奶,现下正是胀的厉害的时候,被他这么一弄,下身也跟着湿了。 她抓住男人的头发使劲儿往后拉试图拉开他,皮航勋却更加用力吸住不放,蓝蓝疼得不停抽气儿,身下一片酥麻,顺势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皮航勋压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颤抖着解开裤子,掏出家伙事儿,将女人的小内裤拉到一边,指尖摸到了水液,也不取笑她了,提前上阵,爽直的插了进去。 动了几下,衣衫没脱干净做着不方便,索性停下来扒干净了再来,蓝蓝躺在一片暖光里,眼前是黑色,恼怒,悔悟,不甘,将她生生的钉在了耻辱柱上。 皮航勋瞧着这阵势待会儿她肯定是要出声儿的,为了以防万一,先吻住了她的小嘴,才重新挺身进去,按照他一贯粗鲁蛮横的方式操弄着底下这具娇躯。 他着了魔似的在她体内进出,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第一次和姑娘牵手,接吻,做.爱,一切都是新鲜的。看着自己那火红的肉柱在她光洁的下身进进出出,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群:叁贰壹六7壹扒零伍 在长久的摩擦中,蓝蓝并非毫无感觉,她推开非要和自己接吻的男人,抓了枕巾咬在自己嘴里。 拜托,让这一切快结束吧,别再考验她了…… 皮航勋见她懂事起来,也就不强求她了,挺起上身调整了位置,握着她的膝盖分开至两边,跪在她身下短促而迅猛的抽.插起来,莫约弄了十分钟,肉柱和耻毛上都打出了白沫,一道白光从他脑海闪过,他整个人如同中了电击一般一阵颤抖,粗喘了几声,叹着气退出她体内,紧窄的洞穴被他干出了一个圆圆的开口,白色的蜜液从里头缓缓淌出,划过肉臀,滴落在床单上。 蓝蓝满身都是晶莹的汗,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小肚子还在一收一缩颤抖,她大概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淫荡的身体被自己公爹干到了潮吹…… 皮航勋去拧了毛巾给她擦身子,末了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关了灯,也不知道是否黑暗掩盖了他的表情,让他放松了下来,难得袒露了心迹:“我知道我这样对不住你……我也不求你原谅了……日后,我好好待你就是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亲亲她圆润可爱的肩头,不见她回应,等了片刻,推推她,她却发出一阵轻憨,已经睡着了。 他轻笑一声,知道自己折腾的厉害了,抱歉的亲亲她的小脸,给她开了房里的香薰,蹑手蹑脚的穿了衣服裤子,又去婴儿床看了眼自己可爱的儿子,亲亲他的小脸蛋,提着鞋光脚出去了。 蓝蓝按了电动窗帘的开关,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想起男人最后那句承诺,她洗了脸换了衣衫匆匆出了门,巡逻的警卫兵路过看见一个单薄的女人穿着长衫奔跑在晨雾里,驾驶巡逻车开到了她身边,一看是皮将军家的新媳妇,道了个好,问她要去哪儿。 她指了指姐姐盛宠家的红房顶,拢紧了衣衫走的更快了。 见她没有要搭车的意思,警卫兵也没主 分卷阅读238 动提出来,她到底是个年轻貌美的新媳妇…… 巡逻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直到看她进了盛家大门,才放心离开。 他们不知道,这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得见这位皮家新夫人了。 在儿子百日诞辰次日,样式蓝这个名字,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同消失的,还有她的丈夫,皮政轼。 他们留给人们的,只有一个隐秘难述的故事。 有人说,她被人糟蹋了,自觉不配当皮家媳妇,这才走的。 有人说,他爱她甚深,放下了家业,带她远离了这红尘喧嚣,双宿双飞去了。 也有人说,红颜祸水。 儿子失踪,四姐几近疯狂,皮航勋抱着梦白,看着窗外的天,轻而不显地道了一句:“你当真狠心啊,连儿子也不要了……” 秀城三岁时,已经长成了十分可爱的模样,他是个依恋父亲的孩子,导致样式薄出差也要带着他一块儿。夜里也是父子俩睡客房。 长辈们总取笑这后辈,放着嫩的滴水的娇妻不抱,抱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不惜福! 他只是笑笑,任由人编派。 大的不好下手,长辈们就把小的捉了过来,当面告诉他:“秀城啊,你要是老搂着你爹睡,以后可就没弟弟妹妹给你玩儿咯!”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可秀城答得却不含糊,口齿伶俐地回了长辈:“爸爸说了,妈妈生我的时候好痛,等攒够了力气才能给秀城生弟弟妹妹呢。” “是吗?”几个老不修愣了一下,相继大笑起来。“那你问问你妈,她力气攒够了没有。” “我瞧着还远着呢,妈妈她连起来关个灯都嫌累,爸爸只好把家里的灯都换成遥控的了。”这小子的嘴巴跟会吐金豆子似的,将样式夫妇日常桩桩件件如数家珍似的说给长辈们听,口齿伶俐条理清晰,一点也不像个三岁的奶娃娃。 那几个老的也不害臊,听着那些闺中秘辛满面红光,简直不要太乐呵了,没一会儿下来人都轻了一圈,像倒回去十岁一样。 把爹妈出卖了干净,秀城得了零花钱,浑然不知的和保姆出门玩去了。 盛宠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工作室里教孩子们跳舞,发色不一而同的孩子们井井有条的跟着老师的步伐,在钢琴伴奏的指引下熟悉旋律和节拍,培养身体和音乐的配合度。 等她这儿忙活够了,送走了孩子们,她洗了个澡也打算回家。 她是个从小有小汽车代步的人,不在车上,也会被人抱着走,如果她愿意的话。如今她在异国他乡,却学会了如何一个人穿梭在陌生的人潮中,感受着世间冷暖,喜怒哀乐。 这个季节有不少花上市,人头窜动的街头,只有一个老头守在摊子前,盛宠走过去,俯身挑了一束金黄的郁金香,付了钱,她抱着花往家走去。 人们看着这长发披肩的东方女子,看她手中的花,看她飘散在空中的丝巾和发,柔软的爱意在心里破土萌发。 对面走来的一个男子有着东方人的面孔,正侧首与身边的人说话,同行的外国人发现了这个朝他们走来的东方娃娃,拍拍他的肩,“嘿,你看那个女人!” 男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穿驼色风衣的女人手捧郁金香,精致的眉眼在春天绽放。 盛宠也朝他看去,四目相接,双双站定。那短暂的对视,仿佛逾越了千年的痕迹,犹如夜空中簇大的烟花,轰隆隆作响。 男子怔了一瞬,抱着手里的书与同伴缓缓朝她走来,擦肩而过—— “怀秋……哥哥。”她在他越过自己肩头的刹那,飞快的转身叫着他的名字。 男子没有回头,流利的英文和同伴交谈欢笑,她来纽约有几个年头了,虽不是好学的人,却听得出外来客和本土客的口音差别。 “怀秋哥哥!”她大声朝那人的背影叫到,但他没有回头。 人潮从她身边涌过,寒冷贯穿了她,她仿佛是纽约街头的人形立牌,在冷漠的眼神中伫立很久很久。 回到家,来纽约看望女儿外孙的悦农看她红着眼睛,多嘴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她最担心的就是她和样式薄吵架,虽然女婿总是吃亏的那个,可她女儿心眼比针眼还小,明明做错事红眼睛扮可怜的却总是她。 她跟失了魂似的提着手袋和花走入屋子,落魄的在沙发坐下。 “你到底怎么了?”悦农皱着眉问。 盛宠(h,含乱伦)093回家(5035字) 093回家(5035字) “妈妈。” “嗯?” “你过来让我抱抱。” 悦农愣了一下,但还是走过去抱住了她,声音也不由的放软,“乖宝,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说道:“刚刚,我在街上……看见一个人……好像……怀秋哥哥……” 悦农低头看了她一眼,“那你叫他了吗?” “叫了,他没应我。” 悦农惨淡一笑,“那许是你认错了。” “可是……他们长得真的好像……” 悦农听了,有种说不清的复杂梗在怀里。但想起女婿事前的嘱咐,忍了忍,也就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这天晚上样式薄回家,岳母说他妻子没有胃口,晚饭不吃了,他不以为意,陪岳母儿子用完晚餐,又陪儿子玩游戏讲故事给他洗了澡陪他睡下,才得了空去了趟主卧,摸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见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39 她睡着也就没叫醒她,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但此后一连几天,她的胃口都不是很好,早餐也只吃了一点就出门了,一起晚餐的时候也怏怏的没什么精神头。换做是别的时候,岳母一定会取笑她是不是怀孕了,但这次悦农什么也没问。 男人什么也不打听,照常上班下班,有空闲也是带着儿子出去见朋友,好像她们女人家的事他不方便参与,只好绅士避让。 然而盛宠的情绪终于还是在这一天爆发了。 事情是这样的,她正在给孩子们上课,还有十分钟就下课了,姑娘们有些躁动,她忙着压制气氛,助理进门来说有她的电话,她问了是谁,助理说是她弟弟的朋友,说着中国话。 弟弟的朋友?皮皮的朋友? 她狐疑之下将姑娘们交给助理来处理,自己去了外间办公室接起电话,来电话的人是个叫黄谦的男人,她思来想去,似乎中学时皮皮身边的确有那么一个朋友跟着,她本以为对方是想知道这些年皮皮去了哪儿,已经在脑子里想句子打圆场了,但对方却意外说了别的。 “皮皮姐姐,那个,其实不是我找你,事情是这样的,前阵子我认识了一朋友,聊起来才知道我们间接认识,他也是看报纸才知道你是盛老将军的孙女。” “嗯,有什么问题吗?” 黄谦似乎有些为难,言语含糊说出清楚,“我觉得,我还是让他自己来跟你说吧。” 她这边挂了电话,过了十秒,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对方用一种有些疲惫的声线告诉她:“我是怀秋的战友,我叫柳辉。” “……” “盛小姐,这么大费周章的找你不好意思,但我有些事儿必须和你说。” “……关于怀秋哥哥的……吗?” “是的,是这样的,我一直知道怀秋有个女朋友,但他嘴巴死紧,从没带出来给我看过,因而我一直不知道他女朋友是谁,直到他遇难去世……” 盛宠这边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捂着嘴巴落下泪来。 柳辉知道她已经哭了,但还是继续说道:“他出事前还来找过我,我还骂他不够义气,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把人带来给我瞧瞧,他就笑着说‘就快了’,我都准备好见面礼了,没隔几天看到了报纸上的消息,才知道他出事了……前阵子我认识了黄谦,他整好认识你弟弟皮皮,黄谦和皮皮以前是同学,老听皮皮说怀秋的事,所以认识怀秋,我问他听没听说过怀秋生前有没有女朋友,黄谦说不清楚,只知道皮皮和他哥都把你当公主一样宠着……我知道皮皮结婚了,所以,盛小姐,我冒昧问一句,怀秋生前爱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盛宠这边已经泪流成河了,她满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流干,心如坚石,可时隔数年从故人嘴中听闻怀秋的任何事,还是忍不住酣然泪下,听完柳辉的话,她恨不得对着电话大声喊,“是我!是我!他爱的那个人是我!”,可是到了嘴边的,只是一记一记令人心碎的抽噎。 “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就不问了,怀秋是我这辈子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不是走的实在太仓皇,太叫人戳手不及,我也不会这么心痛失了礼数,一想到他掉进海里连尸身都找不到,我就一阵一阵难受……” 说着,柳辉抑制不住的掉下了男儿泪,磨着后牙根哭着。 盛宠愣住,尸身都找不到?…… 接下来,柳辉断断续续又说了很多,她脑子里嗡嗡声一片,留下了彼此的联络方式,这才挂了电话。 外间姑娘们早就已经下学了,助理颇担心的站在门边看着她,她摆摆手不接受安慰,连身上的练功服都来不及换,披上长外套下了楼拦了的士直奔家中。 样式诚每天下午两点半差不多处理完公事下班回家,他家大业大,公司交到他手中时早不在创业期,因而没有辛苦的钻营,需要的更多的是他这张脸面的运用,因而人际应酬似乎才是经营公司的紧要之处。他将大部分会面都安排在两点半之前,下了班直接回家,有时候也去打高尔夫,去打飞盘,但晚上一般都在家陪妻子儿子。 盛宠这个时候往家去,不知道他是否在家中,但在楼下看见了他的车子,便知道他人在。 保姆很诧异她今天回来的这么早,而且连衣服也没有换,并且人一到就用英文命令所有在这房子工作之人“出去!” 她这么兴师动众,吵醒了在午睡的悦农,可是连她也一并被赶了出去。 样式诚在儿子的游戏屋,出来时见家中很安静,稍愣了一下,而他的小妻子正对他怒目而视。 “你怎么了?”他问。 盛宠一步两步,朝他走去,抬手,一个耳光落在他英俊的脸上。 “你为什么要骗我?!” “什么为什么?”他声调都没有变,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为什么要骗我找到了怀秋哥哥的尸体,为什么拿尸体的事威胁我!” “不为什么。” “你这个疯子,小人!!” 面对最严厉的指责,他一笑置之。 而她被他的笑激怒更深,涛涛盛怒之下,说了两个字。“离婚。” “你说什么?”他猛地抬头握住她的手腕。 她甩开他,大叫道:“你聋了吗?我说我们离、婚!”她一字一顿。 “谁允许了?” “没有谁!就凭你骗我,就凭你戏弄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40 我四年!” “骗你?戏弄你?”他冷笑,“要不是你做得出削发为尼这种事,我怎么会被你逼到那种绝路上!” “你听不懂人话吗?不要把什么错都怪到我头上,我只是不爱你,我有什么错?!!” 他脸色一白,看着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继续说道:“我已经陪了你4年,你骗我骗地还不够惨吗?样式薄,做人不要太自私!” “我自私?”他复念了一遍她的指控,厉声笑道,“好,是我自私,我只道这些年就算是捂着一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了,现在看来,到底是我低看了你高看了我自己!” “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说得好像你多爱我似的,我受不起。” 样式薄心脏险些炸开,怒目而视,胸膛剧烈起伏着,这时候门被外头打开,悦农挤了进来,她隔着门把什么都听清楚了,她素来知道自己女儿混账,却不知道她能这么混账,简直就是她爹盛宗均的翻版,以为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一不称心如意了,就拿身边对她好的人开刀! 不识好歹! “盛宠,你给我出来!”悦农命令道。 “我不出去!”她现在怒火攻心,哪里挺得进劝。她满脑子都是活在谎言里的这些年,满脑子都是她在深海禁锢永生的怀秋哥哥,她心里的委屈,谁来填平! 样式薄青筋直跳,内心一阵一阵的无力感袭来,像是挨了一记闷棍似的眼前发黑,双腿发软。“妈妈,算了,我还有事,先出去。” 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悦农见女婿脚步踉跄的出了门,追了几步,反过头来,严厉地责备起自己女儿来:“你瞧瞧你这德性,儿子都这么大了,满口离不离婚的!” 盛宠压根不理她,进了游戏屋,里头开着很舒缓的交响乐,秀城大概是和父亲玩累了,正在睡觉。 她本想带儿子一块走,看着这孩子的脸,心道:这是他的儿子,我带走干嘛,等他追上来缠我吗?! 她骂了自己一句蠢,和这个男人生活久了,很多时候她的脑筋都容易转不过弯来。悦农亲眼见她进了游戏屋,但又看着她空手出来,知女莫若母,很快意识到她女儿狠心连儿子也不想要就打算离家出走。 她可不愿意让这件事闹翻,既然她要离家出走,那也不能去不知道的地方,悦农连忙打了电话给父亲,又回头指派起女儿来:“你先去皮皮蓝蓝那儿住一阵,等气消了在和式薄好好谈谈。” “我与他没什么好谈的。”盛宠提起行李箱,再见也没有说,拿着护照出门了。 三年前皮皮蓝蓝消失过一阵,隔了小半年,悦农找了借口带四姐儿来了一趟美国,当时皮皮的病情很稳定,会自己下厨做饭,周末也出去骑单车,偶尔还和样式薄打场网球。 四姐儿泪流满面的远远看着,她总算知道皮皮是怎么疯的了,可不就是被活活逼疯的麽? 悦农看着四姐儿连声招呼都没和儿子打就红着眼睛回国了,从此专心致志在国内抚养令嘉,皮航勋与怀甚盛宗均这些人都有要职在身,不能轻易出国,因而皮皮和蓝蓝由悦锋郭塍带在身边,日子过得透气多了。 盛宠下了飞机抵达魁北克,外头下着点儿冷雨,她外公悦锋此时已经是一头银发,但精神很振奋,瞧着宝贝外孙女不大高兴,大概从蓝蓝口中知道些情由,也不安慰,只是一路上说着笑话。 “外公你以前离了司机都不出门的,现在都自己开车吗?”这车甚至是台二手福特。 悦锋笑了笑,看了眼副驾驶上的宝贝疙瘩,“我家宝贝是被我惯坏了啊,从前我不知道,到老了才明白,很多事得自己亲自去做才能得到乐趣。” “比如……?” “自己种花,养蜜蜂,修栅栏,对了,我和你外婆还有蓝蓝外婆还一起种了一片莴苣!哈哈哈!”悦锋笑得爽朗,他走了一辈子的运,财运桃花运兼而有之,晚年了还有年轻时的红颜知己相伴作陪,加上妻子,三个人一同生活了数年,预想中鸡飞狗跳的日子一天也没发生,反倒是两个女人时常合伙一道让他吃闷亏,每天都过得幸福极了。 他总觉得,除了死,没有什么令他害怕。他自己如是想法,更希望小辈们也能豁达些,去追求更通达的人生。 到了家,郭塍与悦农母亲早就等在那里了,盛宠还是如小时候一般,一头扑进了外婆怀里,一通撒娇过后,被拥簇着进门。 “灵生他们呢?” 郭塍给小客人泡了蜂蜜茶,回道:“和阿九去练跆拳道了,待会儿就回来。” 盛宠皱了皱鼻子,“臭小子,姨母来了还到处乱跑,看我回头不收拾他!” “你说得什么混话。”她外婆笑道,“你自己不是有儿子,非得折腾别人家儿子?!”外婆话一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又问,“秀城怎么没和你一块来?” 盛宠撇撇嘴,不以为意道:“他爸爸带着呢。” 悦锋有些不悦,皱眉道:“你也长大了,做事怎么还这么鲁莽。” “外公!” “怎么,还嫌我说得不对?”真是个傻姑娘,儿子一并带过来才能让男人追着过来啊,她倒好,自己一个人出门了,男人上哪儿去找台阶? “反着那臭小子也不爱亲我,带得上飞机才怪。”反着悦农在纽约替她看着,她一点也不操心那孩子,就 分卷阅读241 是搁在平日,他也是宁愿和保姆出去玩,将她这个生养他的人晾在一边的。 悦锋正打算再教训她几句,但是妻子和郭塍一人一记眼神过来,他咽了咽口水,也就不说了。 “皮皮和蓝蓝呢?”盛宠问。 郭塍拉开窗帘,指了指烟雨朦胧的湖边,“在小屋钓鱼呢。” 盛宠往白蒙蒙一片的黑色大湖那儿一看,白色的小木屋亮着橘黄的灯光,水上栈道上坐着两个人,都穿着雨衣,头顶撑着把大伞。 盛宠嘟囔了一声,搓搓自己的手臂,“他俩还真有情调,都不怕冷吗?” 悦锋郭塍听了这话,不由莞尔。 蓝蓝是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寒冷的早晨的,她像个无家可归的人一般冲出了夫家的门,拍响了盛家大门,叫醒了自己的哥哥。她忍受着耻辱,将自己的遭遇一件一件说给哥哥听,样式薄震惊之余,立即做了反应,将她秘密送出国。 隔了一天,不知他费了多大周折,又将皮皮“偷”了出来,先将二人一块送到瑞士,住了小一个月,二人又去法国待了一阵,德语区里中国人不多,但还不够安全,过了一阵,大概是皮航勋那边消停了,她才与皮皮一同回了魁北克,与外公外婆聚首。 湖边的雨渐渐下大起来,她看着黑色的湖面,雨声潇潇,她的心却很踏实。她看了眼边上的安静的男人,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冷吗……”他问。 她抱着双臂摇摇头,这钓鱼之行也是临时起意,从前他和朋友们一块去水库垂钓,她就见这些小子们撒下大把大把鱼食,她看了直摇头,笑说:“就是美人鱼也该给你们哄上来了。” 陈年往事了,原以为他不记得,今儿个却忽然拉着她的手来木屋,说要哄个美人鱼上来给她玩玩。她当时怔了许久,不知怎么的泪流而下。 go。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近一年的药物治疗,使得他经常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他尚能独自做完大学的高数题目,可是却分不清燃气开关应该向左扭还是向右扭。 他的一只眼睛,瞳孔总是偏移,不管医生如何尽力,都不能使它恢复正常。 有一次他兴致勃勃的说要独自去结账,她去超市外取车,可是等了许久不见他出来,不安的下车去寻他,最后在收银台看见他像是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围住,那只不能正常直视别人的眼睛,让人一眼分辨出他的精神有异常,热情的外国人一味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而他讨厌被瞩目,推倒了收银台上散放的糖果架子,夹杂着英语法语德语和中文不停咒骂着什么,直到她扑过去将他抱在怀里,他才安静的闭上眼睛。 go。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再多的过去,都不及他们的未来重要。 “蓝……蓝。”他有些结巴的叫她。 “嗯?” “我们回去……吧,美人鱼,不听话呢。”他痴痴的笑。 她跟着他笑,抬手将他被雾气染湿的眉毛擦干,温柔的吻吻他的面颊,“好,我们回家。” 黎 盛宠(h,含乱伦)094正文完结(6309字) 094正文完结(6309字) 等他们到家,已经开晚饭了,对于姐姐的到来,弟弟妹妹当然很高兴,虽然蓝蓝担心哥哥,但也没对姐姐多说什么。外头下着大雨,吃完甜点打了一局扑克,差不多也可以洗洗睡了。 悦农是第二天一早带着秀城下飞机抵达魁北克的,秀城不亲妈妈是大实话,小脸爱困的偎在悦农的脖子里就没出来过。灵生是个不着家的孩子,整天与九爷在外头,蓝蓝隔了些年头没在他身边照顾,他已经径自长成了皮皮少年时的模样,在孩子跟前已经有些说不上话,因而也只得任他去了。 悦锋有些生意带到了加拿大,虽然打理起来不费力,可蓝蓝不在的期间,都是悦锋郭塍在照顾灵生,比起妈妈和突然冒出来的爸爸,这孩子更愿意听外祖们的话。 再加上这孩子性子特别野,一天到晚有使不完的劲,上学倒是好好上的,可一下了学,就开始四处寻他的乐子,网球游泳跆拳道,但凡是花力气的活儿,他一样不落的都学了。 悦锋对此还有些洋洋得意,他还一门心思的想让灵生学水上飞机和驾驶游艇呢。好似男人托生的梦,不是天上飞鹰,就是海中游鱼,无论老少,陆地是困不住他们的。蓝蓝想着自己反正也说不上话了,也就由着他们去好了。 灵生可不大喜欢秀城这个小表弟呢,他晒的一身古铜,身子精瘦,但秀城是个珠圆玉润的奶娃娃,还特别会撒娇,在灵生看来,表弟多少有些“女气”,再加上秀城是舅舅的儿子,他知道舅舅疼秀城疼的要命,他可不敢带着秀城瞎玩儿,要是磕着碰着了,舅舅可是会翻脸不认“外甥”的。 盛宠起晚了知道妈妈带着儿子来,哪怕做做样子也抱了抱孩子,蓝蓝帮着她一块给秀城换居家服,等弄完了,盛宠若有所思的问:“你不想梦白吗?” 蓝蓝手顿了顿,摇摇头。“他才两岁,什么都不知道。” 盛宠轻咬下唇,四姑父做的事她后来也知道了,虽然老不修做事太狠怪不得蓝蓝远走高飞,可孩子毕竟无辜。可回头一看自己儿子,呵,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下午逮着机会,悦农讲女儿拽进卧室,想问她究竟是什么 分卷阅读242 事儿,盛宠交代了接到柳辉电话的事儿,“我不知道哥哥有事业,也不知道那都是留给我的。” 悦农听了大概知道是个什么事儿,“他倒是交了个好朋友,凭他这样草草走了,那人完全可以独吞的。”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现在开遍全国的那洗衣连锁店是怀秋投资的产业,她一贯知道怀秋那孩子做什么都能成事儿,但现在还是不由的吃了一惊。要不是家里一竿子都是带肩章的,以怀秋的人品心性,做事业也能成大器,何必非得让他去开飞机。 开飞机可是靠运气的事儿啊…… 悦农心下一怅惘,但很快想起了正事儿,“既然是你哥哥留给你的,你收着也行,他那朋友也仗义,完全给他打理也不是不行,反正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我怎么可能要?”她活了小半辈子,头一回知道她哥哥给她留了这么一笔钱,按柳辉的说法儿,那是给她置办的“零花钱”,怀秋之前唯一拿过的一次分红,也是因为给皮皮买车。 可见,他嘴上不说,却是将弟妹二人往心眼里疼的。 蓝蓝那件事儿,伤了他们兄弟和气,险些阋墙,皮皮面上儿虽不提,可心里对怀秋总有几分迁怒。彼时他年纪尚小,还是个被众人疼爱的角色,不知将怒气如何依附发泄,出于本能的找了一个就算他破罐破摔也不会责难他的人,这个人,就是怀秋了。 如今怀秋尸沉大海,皮皮似癫似狂,昔日怨怼旧恨,也只被旁人记得,当事人,俱往矣…… 晚饭时,悦锋听闻怀秋留了“产业”给盛宠,商人本能的质疑起这“本金”的来源,据盛宠转述,柳辉口中那洗衣店经营了不少年头,时间往回推,怀秋自己也是个孩子,只不过是跳级念书,入伍也早而已。 这么一说起来,悦农也觉得奇怪了,虽说怀秋是个有头脑的,可做生意没本金是不可能的,再者,世爱和她走的近,也没说怀秋得了什么丰厚的馈赠,盛宠爷爷虽然疼爱怀秋,可在钱这一面,还是警醒的,给的并不过分。 再者,盛宠报了洗衣店的名字,这家的名头在京城有些年头,资产好歹也上千万了,虽然搁在样式家就是九牛一毛,但既然是怀秋留下的“零花钱”,那就显得有些过了。 即便是哥哥疼妹妹,也不能是这么个疼法,比较盛宠现在结婚了…… 这么一想,悦农还真觉得这笔钱她女儿绝对不能收了。 这时候蓝蓝带着皮皮出来吃晚餐,刚坐下,秀城小手抱住皮皮,甜甜喊了声:“姑父~” 皮皮缓缓低下头来,一双好奇的眼睛在“侄子”脸上逡巡半天,“小朋友,你叫谁呢?” 桌子上的人纷纷微怔,看了眼蓝蓝,蓝蓝在嘴边比了个手指,示意大家不要出声儿就好。 秀城也是个不怯场的,圆咕隆咚的眼睛转了一圈,“我叫你呢,小姑夫!” “我?”皮皮歪着头指了指自己。 秀城点点头。 “你爸爸是……” “我爸爸是样式薄啊。”说起爸爸来,小孩子脸上很有神采。 皮皮又歪歪头,好像在想什么很认真的事儿,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诡谲一笑,“小孩,你造次!我大舅子怎么可能有儿子,他结扎了的。” 悦农是恨不得扑上去捂住皮皮的嘴啊,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 悦农为何偏爱女婿 呵,也不是完全没理由的。 三年前,秀城百日筵后,她心焦难耐夜半进了婴儿房,本来这孩子是跟爸爸睡的,赶巧了这天他们小夫妻办事儿,儿子被放进了婴儿房,她这个当外婆的才得了机会仔细端详这可疑的外孙。 然而,秀城眉下什么也没有,她心想那个样式家的男人必然有这标记的事儿未必有准儿,为什么呢,人的基因何其复杂,怎么可能这么巧。 彼时她还不知道,这标记确确实实是他们家代代相传的,就连样式家自己人说起来也觉得邪乎,她一个外人被米米唬了一次,余悸尚在,但还没得到什么确凿的证据,因而心中的狐疑无法消散,缠缠绕绕盘踞在她心头。 她端详着秀城的脸,想着这眉清目秀的孩子,为何会“不一样”。为了保住女儿的婚姻,她要不要……动手脚? 可这细皮嫩肉的孩子,你硬是要在他身上戳个标记,怎么不让人发现也是个难题啊…… 她思来想去,想了许久许久,就是没去想,如果这孩子不是样式薄的,又会是谁的。就在脑子灵光乍现的刹那,样式薄推了门进来。“妈。” 悦农慌里慌张的站起来,绞着手指。 “你怎么没睡?” “来看看孩子。”他答。 悦农吞了吞口水,“他睡得挺好的呢,你别担心,安心去睡吧,我会替你顾着的。” 式薄看了她一眼,“谢谢了,妈。” 悦农点点头,与他擦身而过,准备回房。 “您不必担心什么。” “什……什么?”悦农停住脚步,僵硬的转过身来。 式薄淡淡勾唇,指了指自己的眉毛,“天天的事您放心吧,只要有我和爸爸一天在,您就不必担心这件事。” 悦农大吃一惊,她本以为……可以瞒得住的。 “我爸爸并不是个多么幸福的人,他喜欢您,只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份温柔无法寄存,如今他找到了地儿搁着那份感情,我很高兴。当然,为了以后,我们打了无 分卷阅读243 数算盘,保你一世荣宠。我希望您能安心收下这份情谊。虽然,这在外人眼里看来,是龌蹉的,不齿的……” “我……”悦农张了张嘴巴。 “秀城不是我的儿子。” “……” “我想,不用我多说,您也猜得到他是谁的孩子。” “……是……怀秋……吗?”悦农紧张的险些连舌头也麻了。 “我有时候经常想,我这么做是不是对的,可是时常在我考虑后果之前,我就已经那么做了。我爱您女儿,爱到非得将她握在自个儿的手心里才行。我是个卑鄙的人,我横刀夺爱,逼她就范,做了一切我能想到的法子。虽然她还是不爱我,不过,那也没关系,我本来就没奢望她来爱我。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 悦农看着像是在自话自说的女婿,喉咙里愣是蹦不出一个词儿。她知道所有爱情都有它固然狭隘的一面,可是人类最根本的自私就是“不会替别人养孩子”。千百年来,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收养孤儿那都是心大的人才会做的事儿,搁在样式这样的家里,以他们今时今日的地位,养个外人做儿子,那可真真正正是养虎为患! 而且秀城,还是长子嫡孙啊! 悦农扶住额头,觉得脑子有些充血,双腿一软,跌坐在边上的方凳上,嘴唇颤抖着喘气调息。 “你就不怕她哪天发现了……” 他笑了笑,自信道:“不会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那也没什么,她只会骂我虚伪而已。” 悦农胸口有些闷,捶了捶,好不容易咽下那口气。她看着自己这呼风唤雨的女婿,头一回觉得他真是可怜到家了。作为一个男人,要多卑微,才会替别的男人养着儿子,防着妻子哪天知道了带着儿子远走高飞再也不回头啊! 他的确是将算盘都打烂了,才想出了这么可悲的后路呐! 然而,皮皮一句“他结扎了”,却将他惨淡经营的这局棋,毁了个彻彻底底! 当她听见皮皮歪着头若无其事的说出这句话时,满屋子鸦雀无声,她的心也跟着跳出了嗓子眼。样式薄,终究是在盛宠最亲的人面前,失了所有颜面! 他辛苦掩藏多年,只是不想叫人知道他爱得多辛苦,多卑微而已,现在好了,被这么一句话毁得干干净净。 盛宠呆滞了片刻,神色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那样难看,她缓缓的站了起来,又很快跌坐回去。笑了起来。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没人出声儿安慰她,甚至连悦锋也陷入了沉默。 隔日,悦农只身回了国。 一个月后,加拿大进入了冬季。 悦锋家的壁炉镇日烧着柴火,一家人围着壁炉看书弹琴吃橙子。 这天,家中来了位稀客。 袁菲是去温哥华度蜜月的,想着她的两个朋友都在,不如就借宿了。和她一道来的是她的那个“家教老公”。 有了袁菲,蓝蓝和盛宠就很少得闲,三个人整天脑袋聚在一起盘算着怎么算计她们男人,交流驯夫心得。 可是,这其中有一会儿比较懒散,脸上盖着书横躺在沙发里,一味打哈欠。 袁菲和蓝蓝聊得正在兴头上,听到有人打哈欠,就拿穿着黑色连裤袜的长腿戳了戳盛宠腰窝子,逗得她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 “你这人做什么呢?睡觉也不让,不带这么霸道的啊!” “我哪里霸道了,我说我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不尽心尽力伺候我也就罢了,还这么一副敷衍的样子,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 “你爱来不来啊,我也是个蹭饭的而已,要人伺候你找她去。”盛宠指了指蓝蓝。 蓝蓝笑着不说话。 袁菲拿叉子戳了块水果搁在嘴里,一边吃一边说,“那你什么时候走啊,趁着我有空,和你一道去纽约。” 盛宠抓了一个抱枕放在肚子上,“你随便,我这儿没主意的,别耽误了你才好。” 袁菲“呵呵”一笑,知道自己一句话戳到她痛楚了,但下手还是照狠,“我从北京来之前遇见你老公了呢。” “谁?” “样式薄。” “哦。” “他蓄了胡子呢,可沧桑可忧郁了,帅得不行啊,我差点眼拙没把他给认出来。”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把他认出来的?” 袁菲嚼了嚼嘴里的水果咽下肚子,挥舞着她只见的小银叉,眨巴眨巴眼儿,“他秘书来接他的啊,我认识那人,打了个招呼才顺藤摸瓜把门儿摸清的。哎,”袁菲又拿脚戳戳盛宠肚子,“你说好笑不好笑,你老公这么一大老爷们儿,硬气起来也会这么幼稚的哦,不就是夫妻吵架嘛,干嘛连他妈妈忌日都不叫上你,你婆婆在天上不把你骂一顿才怪!”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先。”盛宠不耐烦的转了个身。 袁菲吸了吸鼻子,“我这儿天天够呛,不着急的。” 盛宠睁开眼睛瞪了她一眼。 袁菲嘻嘻笑了声儿,没事儿人样儿。 这时候秀城午睡睡醒了,自己从床上扒拉下来,揉着眼睛出了门,环顾四周,第一个反应是爸爸和熟悉的保姆都不在,张嘴就要哭。 他是个眼泪特别多,而且多愁善感的男孩儿。 他不像样式薄,也不像怀秋…… 盛宠这亲妈尚且还愣着,那边当阿姨的袁菲却早已经冲到了孩子面前将他一把抱 分卷阅读244 起来按在怀里亲了又亲,“哎哟喂我的小宝贝儿,哭什么呐,是不是睡醒难受啊?” 秀城偎在美丽的阿姨怀里,小手揪着袁菲的衣领,抽抽搭搭的,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显得特别委屈。 袁菲抱着他在壁炉前徘徊,拍着他的背哄着。 等她把孩子哄好了,郭塍和盛宠外婆参加社区活动回来,拆开了香喷喷的蛋糕招呼孩子。袁菲空了手回来,双手叉腰站在沙发前,一点儿也不客气的一脚踩在盛家大小姐的肚子上,“我说你真够可以的,儿子哭成那样你连动都不动,你的心石头做的啊?” 蓝蓝过来拉她,摇摇头,叫她别说了。 袁菲气呼呼的收了脚,“我可事先知会你了啊,你老公早就答应要在家里招待我的!” 盛宠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嘿,小样儿!”袁菲拉高了调子,“不管啦,后天我就去纽约,你要是不一块儿跟我回,可别怪我霸占你的佣人你的床。” 盛宠终于有了点儿动静,从沙发上起来,捋了捋一头乌黑秀发,白了袁菲一眼,然后抱着枕头走了。 袁菲被她的不为所动气得不行,看着蓝蓝问:“她这德性你也管着她?” 蓝蓝笑了笑,哥哥和姐姐的事儿,她没法干涉,过去的就过去了,她总觉得有个美好的未来会在远方等着他俩的。 隔了一天,袁菲真的去了纽约。 晚上到了盛宠家,管家说袁小姐已经到了,算是和女主人报平安。 袁菲这次“蜜月”是她“姐夫”特准的,没人管着她,她就更只松鼠似的四处撒野,当然,样式薄从北京回来之后她稍微有了些收敛。晚上和盛宠打电话都是抱着话筒说话的,“你老公不说话的时候可真够吓人的……” 当然,还有例行撒泼,比如:“你要不要回来啊,不回来我介绍我小姐妹给他认识了啊,我那小姐妹长得可漂亮可清纯了呢……” 再比如:“你老公明天去佛罗里达出差诶,今天我偷瞧了他视频会议,和他开会的那女的长得不是一般正点,我原以为美国女人长得都粗制滥造的,没想到也有这么美的呢……” 诸如此类的话头,无非是想诱盛宠回去,好让她当个和事老,叫样式薄欠她一个大大的人情。 可惜,袁菲始终没成功。 盛宠最后接到她的电话,是她销假回国的告别电话,说是她“姐夫”感冒了,很严重,不玩了,回去了。 然后就真的被那奸诈的男人骗回国了。 挂了电话,盛宠嘴角有些弯弯的,蓝蓝走过来,“有什么好笑的事儿吗?” 盛宠抬起手臂抱抱妹妹,“你说,都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蓝蓝知道她是在取笑袁菲,也跟着笑笑,“她那样没心眼儿才可爱,我和复杂的人处不来的。” “也是。”盛宠点点头。 “姐。” “嗯。” “我能求你件事儿吗?” 盛宠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没阻止。 蓝蓝咬了咬下唇,垂下眼睫,轻声细气的说:“我哥他,真的挺可怜的……” 盛宠没有反应。 “我和皮皮能在这儿生活,也是哥帮我们挡着石头臭鸡蛋,你也知道皮皮……时好时坏的,那天那句话,乱说的也指不定。” “蓝蓝。”盛宠打断她的思路。 “嗯?”蓝蓝抬起头来。 盛宠叹了一口气,她端详着自己这个妹妹,总觉得这世界亏欠她太多太多,多的无法弥补她心里的伤痕。也就只有真善良,才会在这叫人为难的时刻站出来替她哥哥说几句好话。要知道,那可是把她害成这样的人的亲儿子,无论如何,血缘的羁绊是无法轻易挥刀斩断的。 “你不是想过要给灵生添个弟弟妹妹吗?” “……” 盛宠点了点她傻傻的额头,“真笨!” 蓝蓝摸摸自己额头,不明所以。 盛宠索性将她拉到一边,对着她的耳朵一通说道。蓝蓝越听眼睛瞪的越大。“你是说,皮皮他也……” 盛宠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蓝蓝和皮皮一起生活的几年,蓝蓝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蓝蓝一直认为自己身体有问题,只不过要照顾皮皮分不开身去做具体检查。 可盛宠不一样,皮皮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就和她光着屁股滚在一块儿玩,她太能猜皮皮的心思了,他们订婚时皮皮还是个大学生,又和蓝蓝有“前科”,为了保险,他去做手术也不是不可能的,他向来体贴。 至于这法子的由来…… 他既然知道他大舅子对自己做了手脚,那么就是简单的有样学样罢了。 “我叫人去查几年前皮皮的就诊记录了,能动这手术的医院不多,但是医院方面资料不是很完善,要查那个倒是废了点时间。”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在魁北克一横就不走的原因。 闻言,蓝蓝捂住嘴巴。 盛宠笑了笑,上前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傻瓜,皮皮爱你呢。” “我……知道。” 次日早晨,飞往纽约的航班准点出发。 头等舱里盛宠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她三岁的儿子正趴在窗户上看窗外的云彩。 “秀城。” “嗯。”小男孩儿兴致勃勃,没有回头。 “你喜欢坐飞机吗?” 秀城扭过头来,这才意识到是母亲在问他话,小脸显得有些吃惊。他鲜少和妈妈单独共处, 分卷阅读245 并不知道要如何和这个女人平和的相处。 “你喜欢飞机吗?”盛宠又问了一遍。 “……喜欢。” 盛宠看了他一会儿,感觉到他有些害怕和怯懦,莞尔一笑,忍着心头的血,探身过去将他抱住,低低的呜咽着哭起来…… 而窗外,已是熟悉的摩天建筑群。 095番外 “我叫皮令绅。”“我叫皮令嘉。” “我是哥哥。”“我是弟弟。” “我妈管我叫灵生。”“我小名叫梦白。” “我弟比我小很多,还不爱吃饭,哼,娇气。”“……我哥打人特别疼……” “那是你太弱。”“是啊,你好强。” “╭(╯^╰)╮哼。”“(*^__^*) 嘻嘻。” “我今年十五。”“我今年……呃,我今年几岁来着?!” “(→_→)”“(*^__^*)” “言归正传,长话短说。我长地挺帅,喜欢我的姑娘不少,不过你们就别瞎搀和了,反正我也不会喜欢你。我和我弟一年 见两次,一次是他来给我过生日,另外一次他来让我给他过生日。对了,这里是加拿大。我爹妈喜欢这里。有山有水,挺 好。”“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是我爷奶带大的,我爹这儿(脑子)不大好使,他记不住人,我妈在国外照顾他。我喜欢我 妈,虽然一年就见两面,可我好像不怎么想她,反正她总是那样,一点也不会老,尽管我一天一天长大。” “我现在和我爹差不多高了,我爹喜欢钓鱼,数豆子,还有逗我妹妹玩儿。”“我妹妹叫皮贝拉,英文名儿就是贝拉。” “我妹是我家的仙儿。”“嗯,仙儿。” “我妈也是我家的仙儿。”“嗯,仙儿。” “你能不学我说话吗?”“不能。” “你再说一遍。”“……” “皮令嘉,不要随便看我的眼睛,很危险。”“嘻——” “哼。话说回来。再过一两年,我就得回国了。”“我就指望那一天。” “你有事儿等我帮你做?”“我们班二胖老在我眼前晃。” “你没打他啊?”“我打啦。” “你打了他还老在你跟前晃,那不是找死吗?!”“我也觉得是,可他说他近视。” “……”“……嗯?”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吧。”“哪儿呢?” “……算了,和你说不清楚。”“嘻——” “说回正事。我家太祖是个将军,他去世前才知道这世上有这么一个我,匆忙给我起了大名,第二天就寿终正寝了。我妈 高中有的我,当时太祖不高兴,把我爹关书房跪了一宿,跪得他膝盖差点儿废了。我妈伤心难过,本来打算把我打掉,是我舅 出面保住了我。哦,我舅叫样式薄。我舅是个牛逼极了的人。”“对,对!” “我舅攒了一堆文凭,他说他有这方面的癖好。他爱考试。”“这种人,我第一个服!” “他家住紫禁城隔壁,站在他家能看到皇帝老家,视野够牛逼。”“我就经常上那儿喂孔雀。” “我舅后来娶了我姨,生了我弟弟秀城,然后又生了我弟弟邵谊,我姨现在又有了,我妈说这胎八成是个妹妹。”“以后 我家贝拉就有玩具了,耶!” “是玩伴。”“有什么不一样吗?” “……得,你乐意怎么说怎么说吧。反正对我来说弟弟妹妹都一样,都得管我叫‘哥’。”“我喜欢妹妹。” “为什么?”“香香的。” “你丫没少偷亲贝拉吧?”“……嘿嘿。” “下次不准了啊,别整的和爹一样,老是偷亲贝拉像个老色狼。”“知道啦,啰嗦。” “我家关系有点复杂,我爹娶了我妈,我舅娶了我姨,我姨和我妈是表姐妹,所以我们家的小孩长得都很像,要是高的能 给矮的补,黑的能给白的补,匀一匀,八成能整成五胞胎。”“姨肚子里的那个不算啊?” “不是还没生嘛。”“也是。” 样式蓝:“灵生,梦白,你们在干嘛,还不下来,我们要走了哦!” “就来,妈妈!” 兄弟俩异口同声应道,然后关了摄像机。 下楼的楼梯上,梦白嘟囔着:“哥,你说我们要是每次坐飞机前都得录这玩意儿,是不是特别娘?” “闭嘴,妈嘱咐的事儿,照做就成了。” “哦。” 兄弟俩前后脚下了楼,速度不相上下,六爷在客厅搬运行李,灵生自然的走过去提起自己的包往背后一甩,他已经长成一 个长手长脚的少年郎,冷峻又英俊,见过他的人都觉得他和他爸爸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呵,谁说不是呢。 跟在他身后的弟弟也不遑多让,虽然脸上的婴儿肥尚未褪净,但万事都喜欢学他哥,抓起自己的背包,也和他哥一样呼啦 一声推开门往院子里的车奔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全家一起回国,虽然家里人总在背地里碎碎念,可是兄弟俩给他们爹妈争气长脸,当着面儿也没人敢说什 么。 他们一家先到北京,待了四五日,再一道南下去老家祭拜父亲的外公和表哥。 灵生梦白两兄弟并不是头一回来祭拜这二位,上山的路上他们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他俩熟稔地给二位墓前拔草清 扫,准备了瓜果点心,摆好花和清水,等着他们爹妈上来。 贝拉是第一次来祭拜,她穿一身白,领口袖口裙边儿都缀着蕾丝,被她爸爸抱在怀里,奶声奶气的问:“爸爸我重吗?” “不重。” “不重你出那么多汗?” “噢,好吧,那你很重,你该减肥 分卷阅读246 了,贝拉。” 小公主嘻嘻一笑,转头和她妈妈说,“妈妈,爸爸可真傻。得亏我心眼大,换做是别的小姑娘,准该生气了。” 她妈妈看了眼她爸爸,笑着不说话。 终于到了那二位墓前,看着两个儿子已经整顿好了,样式蓝拧了清水毛巾擦了擦那无字的碑,一则“忠诚”,一则“光 耀”,笼统了这二人的一生。很恰当。 她将那碑上的灰尘擦净,直到黑色的碑上倒影了熟悉的身影。 “外公,秋哥,皮皮来看你们了。”说话的男人,一只眼睛不对称,样子憨憨的。 孩子们排成行,朝碑跪下磕头。 山上的风很凉,鸟声在山间回荡。 他们没有多余的话要对天上人说,静默了片刻,便走。 “你先带贝拉下去,我和你哥说几句话。”样式蓝对丈夫说,“灵生,你照顾好弟弟,别乱跑。” “知道了,妈。”灵生应道。 样式蓝站在原地,等丈夫和孩子们走远了,才回头,在那“光耀”的碑前站定。“我知道你在等我姐来。”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她过得挺好,只是至今还不承认你已经死了。她偶尔会和我说你和她还有皮皮小时候的事 儿,世人都说她没心肝,可我知道她把桩桩件件都记得很清楚,只是不愿对人说。” “她不来,你不死。至少,她是那么认为的。所以,不管怎么样,前尘旧怨,你都原谅我们吧。” 说完,她就走。 她没有太多心情,不可惜不愧疚不怅惘,只剩一点点淡淡的忧伤。不远处丈夫在山腰上等她,她脚下不由更快了。 灵生和梦白已经老老实实钻进了车,“待会儿我就和爹妈贝拉回加拿大了,你在家要好好的啊。” “上海还有一段路呢,我们再好好说会儿话。” “你可别到了机场给我哭鼻子啊,怪丢人的。要么现在就哭。” “我一大老爷们哭什么?” “哼。” “哥。” “嗯。” “你能劝妈在北京住吗?” “为什么?” 梦白低下头,有点踌躇。“爷爷说他老了,希望爹在他跟前待着。” “噢,那我回头问问妈。” 坐在前排的六爷听着他们哥俩商量,始终不说话。 回加拿大的飞机上,样式蓝问空姐要了白开水缓解丈夫因为舱压头疼的症状,吃了药,他睡下。 她给他盖好毛毯,抱着怀里的女儿看着他,窗外一点点天光照在他笔挺的鼻梁上。 她想起他们十六七岁时,看着对方,就犹如遇见了生命中的光。曾经疯狂,曾经倔强,世间万物都是她爱他的应援,他的 名字写满她心上每个角落。 雨里,他拽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雨里,她怯怯的递出稚弱的手。 外人看起来她那样卑微疯狂,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将手递出的刹那她耗尽了毕生的勇气和力量。 幸好,他恰恰也爱她。 此时,他正睡在她眼前,在几万尺的高空,身边围绕着他们的儿女。 他缓缓睁开眼睛,像是已经睡了一觉,眼底还有梦的色彩。前排的灵生放下自己的书站起来走过来问,“妈,贝拉给我抱 吧。” 她将女儿由儿子轻轻的抱走,侧头看丈夫,他也正看她。 “你在想什么?”她问。 他笑,“我在想……想我们什么时候生了……生了这么大一个儿……儿子。” 她也笑,悄悄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遍这孩子的由来。 他听了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等下了飞机回了家,她整理好行李,去院子里叫带女儿打秋千的他。刚走近,就听见他语重心长的对女儿说:“贝拉啊, 如果有一天你……你长大,有男孩儿拉着你去……去实验室,你一定……一定要拒绝啊,拒绝不了就打他……打他,好麽宝贝 儿,答应爸爸。” 小女孩儿握起拳头挥了挥,笑着说:“好的,爸爸!” 096番外2 陈玄宙是方汀从街边捡回来的。 伦敦夜晚的街边,不是醉鬼就是鸭子。她整过容,面部神经有些损伤,看起来十分冷漠。可她认得出自己这个同学。 在她那所号称富贵闲人一堆的中学里,窝藏着一群猥琐鼠辈。陈玄宙就是那些鼠辈中最叫人恶心的一个。 大约六七年没见面了,方汀第一眼看见他,只觉得他真是个英俊的男人。 多年不见,他对年少时荒唐的过往丝毫不挂怀的样子,依在街边的路灯杆子上,抱拳为自己点烟,青雾中方汀仍能看见他 挑逗的眼睛。 她开着车,本想驶离,却见他朝她走来,一双手撑在她的车门上,朝里头的她一笑。 “方汀。”他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哪怕她改头换面。 那天晚上,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方汀为自己的主顾送上了自己昔日同学。她不知他有何本事,只知道从那以后,这段令 人作呕的关系已经没法停止。 三天前,她的老板nara告诉她,这次回国需要带上金银细软。 两天前,nara命方汀带陈玄宙一道回北京。 为什么要大老远运一个男人去北京,那拉那样神通广大的女人,并不缺暖床的人,然而这不是值得方汀费神的事。她要做 的,只是把这个男宠带回去,送到那拉床上。仅此而已。 方汀拿丰厚的报酬,做那拉另类的男宠猎头,多年来面不改色。 她早已忘记自己的脸该怎么笑。 那拉的金屋坐落在京城一处僻静地,别墅挂牌昂贵的租金,屋外有泳池,屋里有男人,那拉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眯着眼 分卷阅读247 , 喝着酒。 方汀拖着自己和陈玄宙的行李进了别墅,这里家具齐全,装修豪华,你想住哪间房都可以。 陈玄宙双手插在裤兜上了楼,方汀选了正对泳池的房间,打开行李开始洗澡。 她一天至少两次澡,不洗她会死。 洗完澡出来,陈玄宙躺在她的床上。她找出眼罩给他戴上,拉他出了屋子,那拉穿着拖鞋晨褛进来,朝方汀一笑,道了 句:“辛苦了。” 随后,主人牵着男宠进了主卧。 隔着门,你依然能听见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 那拉是情/欲旺盛的女人,她没事时可以一天到晚和男人做爱,忙碌时却也三五个月不见人影。 那拉有个规矩,但凡和她上过床又见过她的脸的男人,都得死。 所以,方汀总是常备一堆眼罩以备不时之需。这样做,不知是对自己负责,还是对那些男人负责。 她刚认识那拉三个月,就亲眼见过那拉杀人。 那拉的权势,不是她这个蝼蚁能估量的,她惜命,从不过问这些,只做自己分内的事。 当然,当她尚不熟悉那拉的行事风格时,她也曾挑战过那拉的权威。 方汀曾经物色过一个瞎子给那拉,那瞎子十分英俊,未失明前曾是滑雪运动员。他有一双漂亮的长腿,那晚他站在街边, 方汀将车停在了他身边。 那恰巧是他第一次出来卖。他生活拮据,不得已而为之,也不知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那拉喜欢健壮的男人,而这瞎子生了一副完美的躯体。 他看不见,方汀于是用英文直白的问:“你的活儿大吗?” 他没有出声,犹豫了片刻,主动拉起方汀的手,拉下裤子拉链,领她探索他胯间。 他生了一副强悍的性/器,反应灵敏,在她手中胀大搏动。那拉一定会喜欢。 然而,当方汀将他带到那拉眼前,那拉夹着指头的长烟,绕着那瞎子逡巡一圈,摸摸捏捏一阵后,将美眸投向方汀,笑着 启唇:“可惜了,我不喜欢洋人的物件。” 方汀的小心思败露无疑,那是唯一的一次。她以为瞎子看不到那拉的脸,也就没有丧命的危险。但那拉却毫不留情的嘲讽 她。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有的是方法叫人知道,她身边压根不需要良知尚存的人。 “既然你喜欢他,那就留着给你用吧,我买单。”说着,指了指卧室的床铺,她自己却翘着腿在椅子里坐下,重新燃了一 根烟。 当方汀察觉她是想留下观赏时,心中的镜湖,被投掷了一颗石子,噗通一声,涟漪不断。 瞎子叫塞巴斯蒂安,她叫他巴斯,他听不懂中文,看不到那拉满是兴趣的眼神,他像只乖羊一样,在床边坐下。 方汀走到他面前,俯身和他接吻,继而被巴斯抱到他健美的大腿上坐下,巴斯搂着她的后背,性感的嘴唇吻着方汀的耳 珠,舌尖擦过她的肌肤,另一手不慌不忙的剥除她的衣物。 巴斯有一双灵巧的手,失明前想必经验丰富。 方汀性冷感。她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听那拉在后座和男人做/爱,却依然将车子开得四平八稳。 对着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她只感受到一点舒服,却没有一丝冲动。 她的冷感,巴斯也感受到了。 作为男妓,他感到一丝侮辱。作为男人,他有些扫兴。 那拉也看出了巴斯的情绪,但她反而很高兴。接下来她已经没兴趣再看下去了,巴斯那样热情的挑逗都没有用,更何况是 插/入性/交。她可没兴趣看洋人用他的大阴/茎强/奸一个木头女,哪怕那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画面。 那拉走后,方汀从巴斯身上起来,但刚起来,却被巴斯拉回床上摔进床铺。 他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问她:“你不喜欢做/爱?” 方汀看着天花板,双腿被巴斯拉开,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平静如水的告诉他:“我被人强/奸过。宫外孕,三个月的 时候大出血流产。医生摘除了我的子宫。” rape这个词,看着似乎没有力量。但念在一个女人的嘴里,却拥有足够震慑人心的力量。 巴斯停手,顿住身形。 方汀闭上眼,她并不觉得那拉羞辱她。 那拉只是喜欢玩弄别人的命运,对后果她从来是不会计较的。方汀在她身边替她工作,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那拉过于无 情,这种无情的相处,不会妨碍她正常生活。 冷空气在她和巴斯之间流窜,很久之后,她想起来穿衣服,却被巴斯暖暖的胸膛拥住。 他轻声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然后,他开始付诸行动。 她知道他那活儿很大,根本就是东方女人难以承受的程度,可当她被巴斯入侵时,她意外的没有很难受。 巴斯喜欢她肌肤的触感,不停的抚摸她,在她紧致的体内律/动,射/精。 一个小时后,她送他离开。 上车前,他拿过自己的报酬,抱歉的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想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可是,我是用钱买来的男人。” 她知道男人那些固有的坚持——即便是做鸭子,也不白拿人钱。 巴斯是个好男人,英俊而温暖,可惜,她太脏。 所以,直到最后,她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没关系。” 几个月后,她在街上遇见过巴斯一次,他看不见她,手里牵着一个金发碧眼很像他的小女孩。 看着那个小女孩,她或许知道了巴斯需要钱的原因。 她没去打扰那对父女,静静的走开了。 不久后,方汀又开车在那条街上物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248 色那拉的男宠,那些男人已经对她很熟悉,有一个挑眉走到她车边,“抽烟吗,小 姐?” 她本应拒绝,但那天,她意外的落下了车窗。 对方问她要什么样的男人,她说要东方男子。对方失望的摇摇头,这里鲜少看得见东方男子。 这个叫贝克的男妓对她乱笑一把,最后脱下自己的裤子,“还行吗,小姐?” 方汀淡淡扫了一眼,“不够漂亮。” 对方也不生气,看得出她来头大,不敢得罪,笑嘻嘻的伸手过去,接住她抖落的香烟灰。 方汀已经想走了,可是看到那个路灯,仿佛又看见瞎眼的巴斯站在那灯下等客,眨眨眼睛,又是幻影。 她指了指那个路灯,“那个男人去哪儿了?” “你说金色头发的那个瞎子?” “是的,我前阵子还看见他了。” “他啊?”男妓贝克晦涩的一笑,云淡风轻的一个单词,“死了。” “……” 方汀被烟头火星烫了一下,紧忙将烟头弹开。 又听贝克说:“听说您领他回去之后他得了一笔大钱,后来就没见他来过了。最近才知道他的女儿死了,他跳下了月台。 报纸上写的。” 方汀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幻听的症状,她是游泳选手出身,浮潜的功力一流,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她时常出现幻听症状,无 药可医。 她看着贝克的嘴巴一张一合,捕捉到几个重要的单词:“女儿死了”“跳下月台”“报纸”…… 这时,她的耳朵里突然出现一片刺耳的地铁刹车声,金属与金属摩擦出金色的火花迸发在方汀眼前。 “no!!!”她的心在怒吼。 男妓贝克狐疑地观察她的神色。 过了很久,她才将呼吸平复,递了一张纸钞给男妓贝克。 “谢谢。”她说。 谢谢你告诉我,那个抱歉的对我说“可是,我是用钱买来的男人”的巴斯,那个温暖而英俊的巴斯。 已经死了。 097番外3 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很有钱。 应该说,我妈很有钱。 她给我存了一笔教育基金,里面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几年后她被那男人失手打死时,她的秘书告诉我,我可以继 续在原来的学校念书,上最好的高中,最好的大学。 我有钱。 打死她的那个男人是我爸,一个穷鬼,赌徒,嫖客。 不例外的,他有一副美好的皮相,和面对富家千金甘愿舔鞋的殷勤的心。 他成功的拐走了我妈,外公死前叮嘱家人:她已经不是我的女儿,直到她后悔知错的那天,我也不再认她。这是她违逆我 的代价。 事实证明,外公是对的。 所以啊女人,你们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有能力拯救一个长相英俊的浪子,他们中的多数是地狱派来的勾魂使者。 女人啊,你们要听爸妈的话。因为他们总是对的。 后来? 后来我妈死了,我爸被枪毙了。 辩护律师收了我爸一百万,告诉我爸“过失杀人”的情况会轻判。三个月后,他又告诉我爸,一百万有点不够用,因为遇 到了阻力,上头好像有人要弄死我爸。 我爸那个蠢蛋,他被关了三个月,他想赌桌,他想筹码,他想女人,他甚至想念街边的烧饼。他一定要出去,为此他甘愿 用全部身家抵换。 但显然,我爸被人摆了一道。他交出公司股权,交出车子房子,最后仍输给了比他更聪明更有钱的我舅舅。 呵,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我妈是个聪明而有手段的女人? 她私奔时身无分文,靠自己的头脑挣下家业,她很有钱,很会享受,也很漂亮。 她打小就漂亮。 所以我舅爱她。发疯一样的爱她。 外公常年在外不在家,我舅长兄如父,他不准我妈穿裙子,不准她留长发。他们从小共寝,甚至一起洗澡。直到我妈发觉 哪里不对。 我妈那样聪明的女人会选择私奔,也不全是迷恋我爸,我舅在其中功不可没。 你好奇我爸为什么会动手杀我妈么?他背靠大树,有源源不断的赌资嫖资,难道不好吗? 我爸当然也不傻,只是再劣性的男人,终究逃不过自己那一丝骨气。 因为我爸发现,我根本不是他的儿子。我是我妈和我舅乱伦生下的产物。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呵,因为他俩对峙的时候,我就背着书包躲在房间里,他们以为家里没人,撕破脸大吵特吵,尽管我不想知道什么狗屁真 相,但我就是知道了。 我爸杀了我妈,我舅发愿要弄死我爸,所以我爸一定会死,还会死得很惨。不出所料,我成了一个孤儿,一个很有钱的孤 儿。 我舅以为我是我爸亲生的,对我不闻不问,不管不顾。所以我还是一个既有钱,又很自由的孤儿。 没有父母管教,我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一个坏孩子,不过我很少做傻事,因为那不值得。 我喜欢女人,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一开始,我用钱,吃的,换取快感。 后来,我知道我长得好看,我不用花一毛钱,就能搞最漂亮的女生。 搞得多了,有人开始说我浪荡。 浪荡久了,就会有和我一样浪荡的人聚在我身边。 而人多了,就会出事。 因为一个玩笑,我生平第一次被人算计。这场算计中,一个少女死了,一个少女退学。我朋友的父亲坐牢,我朋友被开 除。独我没事。 我觉得事情发生的太巧,我们玩过无数次女人,但从没被抓到过现行。那天晚上,显然有人埋伏。 这个人是谁?哈, 分卷阅读249 最后我知道了。 舅舅这时候跑出来让我换一个学校,当然,他并非出于好心,而是忽然发现我的某一部分越来越像我妈妈。可能是眼睛, 可能是嘴唇,呵,谁知道。 我上了高中,出国念大学。 外国男孩喜欢亚裔女生,因为她们每个都很taut。 但外国女孩不喜欢亚裔男生,因为他们不是nerd,就是长得像nerd,而且大部分还是cherry boy。 呵,她们以为我也是。 直到我干翻了她们其中的一个,她们才恍然大悟,丢掉偏见。 女人,不论黄种还是白种,她们无一不喜欢温柔体贴,财大器粗的男人。更何况,我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迷人的浪荡样。 我越来越像我那个王八蛋父亲。唔,我是说已经死了的那个。 我对目前的生活感到满意,我毕业了,我甚至在银行找到了一份工作。 十年以前,很难想象我会走在遥远的英国大街上,喝咖啡看报纸,和同事取笑满街的土冒观光客。 我甚至活得称得上体面。 但很不幸,我很快就觉得无聊了。 上司无聊。同事无聊。金发的女友也无聊。 我决定丢掉这一切,去剑桥喂鸭子。 当然,喂鸭子之余,还睡了一个女博士。 她说她的一个高中同学认识我,她需要我为她提供一次lin服务,无痛的。 她真可爱,lin当然可以,但绝对是有痛的。 最后女博士很满意我的服务,她很温柔的抚摸我,在洗手间踢我刷鞋子,洗内裤。我正愁没处可去,便省去了旅馆钱,和 她成为床板。 她对这事儿挺上瘾,每晚都要,甚至不让我去练习划船,只为了保存体力供她发泄。 她给我钱,说:“choo,亲爱的,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这样。” 我笑笑,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 第二天,我离开了剑桥。 我知道她到处找我,我在英国有同学,有同事,有基本信息,而英国人似乎每一个都热衷侦探小说,为她提供线索,好几 次,她差点和我撞上。 后来,她渐渐忙碌别的事情去了,偶尔和友人说起我,已经不在叫我亲爱的choo,而用了fox作为我的代号。 我很高兴,她最终放弃爱上一个混蛋。 这下,我人生中仅有的一点逃亡的乐趣也没有了。我开始变得无所事事,像只游魂在街头广场到处游荡。 直到我认出方汀,认识那拉。 我不知道自己是缺乏母爱,还是喜欢挑战,总之,我喜欢那拉。因为她是一个不可征服的女人。 她有钱,有权,有趣。十分迷人。 她喜欢各式各样的男体,但一定要漂亮。她的字典里不允许出现“丑陋”二字。 方汀是她的男宠猎头,她告诉方汀她不喜欢洋人,方汀信了。而我没告诉方汀她玩黑人壮汉玩得多狠。呵呵。 有一天,那拉忽然告诉我,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很好的儿子。 我也告诉她,我曾经有一个妈妈。一个很好的妈妈。 伏特加把她弄得有点醉,她笑得十分迷离,开始说他的儿子。 她说他长大了,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 她问我怎么办。 我说:杀了那个男人。 她问怎么杀。 我想了想,说:车祸,火灾,溺水,神经性中毒。有一万种方法。 她说:那人时常坐火车,要不我把火车弄翻? 我说:不行,有其他旅客,死两百个人以上,国家总理会上前线的。 她觉得我说得对,想了想,又说:那飞机呢? 我差点翻白眼:制造空难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她说:不,我说的是让他一个人空难,他是个飞行员。 我险些笑出来:你怎么不早说,这太简单了。 她也笑:那就这么办吧。 这场讨论结束,我们完全忘记了替她儿子干掉情敌的初衷,只是单纯沉浸在了一种干坏事的快感中。 事情办得很顺利,直到我发现那个情敌叫“怀秋”。 什么叫冤家路窄,这就是了。 当然,我和他并没有多大冤仇。我只是不喜欢自己被人算计的感觉而已。 也是巧了,那拉要弄死她前夫的女儿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那天这个小女孩要和怀秋的弟弟订婚。 那拉说:要是让新娘子在婚礼当天被强暴,应该会很精彩吧? 我说:你不怕你前夫找你算账? 她媚笑,看着自己涂成火红的指甲:他那个人啊,善于预防,但对已经发生的既成事实,他会选择妥协。 我说:这么了解他啊? 她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啊,很忙的,有很多事,他都懒得追究。 说完,她叹了口气,懒洋洋的上了楼。 我想,干完这一票之后,也是时候离开这个女人了。她是个迷人的女人没错,但同时也很危险。 只不过,我发觉得晚了一步。 她死的那天,她前夫的手下在荒山半道上将我拦住,从此,开启了我的软禁生涯。 戴钢戒的拳头像锤子一样砸在我柔软的腹部,我痛得呕吐不止。 “你叫什么。” “……我……叫陈玄宙。” “你身上带着的东西,原本属于谁?” 因为那一拳,我很后悔偷了那拉那颗黄钻。我当然不贪财,我只是觉得她的这颗钻石很可爱,左右她也不稀罕,那就归我 咯。 没想到,是灾难。 又一拳砸在我右边的一根肋骨上,我甚至能清晰的听见它清脆的断裂声。 我疼得要吐血。 分卷阅读250 妈的,就因为我回答的慢了就打我! “那拉!那拉的!!”我咬牙切齿,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溢出。 那人好像满意我的回答,他的块头告诉我最好不要问他任何问题,否则他会用拳头和你说话。 我心甘情愿的闭上了嘴,昏了过去。 那时我还不知道那拉已经死了,我以为她还活着,毕竟只有她活着,才会追我要回钻石。 我满心以为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人放了我,直到我和我父亲一样,想女人,想抽烟,想念新鲜出炉的面包。 我大概知道,那拉已经死了。 软禁我的人根本不和我说话,他们给我饭,给我止痛药,但我的肋骨依旧是断的,咳嗽的时候就会疼。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想起,那拉布置的暗桩还在等我消息,也不知道那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里我说的是我的“老朋友”怀秋的事。 那拉让人调查了个仔仔细细,发现那小子优秀归优秀,但也不是没有敌人。 应该说,怀秋的确很棒,但他的运气有限,依然会遇到心胸狭小之人妒忌他的成就,妒忌他的成功,妒忌他的一切。 值得玩味的是,这人是他的战友,就蛰伏在他身边,整天和他称兄道弟。 是谁姑且不提,总之,那拉给了他一颗遥控炸弹,按在飞机机翼上,一定距离内按下按钮,飞机会——砰——火花四 溅,直冒青烟。 但这个方法得看时机,这俩人必须同一天出勤上飞机,而且任务方向必须一致,飞行距离不能太远,还得确保那颗贵的要 死的炸弹能躲过飞机师的检查。 呵,听起来觉得简单,实施起来却全靠运气。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人应该会成功的。 如果没记错,那天停在关外的直升机是军用的,当天能动用这飞机的,似乎也只有怀秋而已。 这回去肯定是要写检查受处分的。暗桩应该会很高兴他的“朋友”终于犯了个小错误。 而且,他一定不会放过怀秋。 你问我为什么算得这么准,那我推理给你听吧。 那天我已经将车开出老远,方汀打电话问我人在哪儿,我不打算告诉她,她说那拉的儿子受了重伤,我现在不在,小心那 拉回头算账。 我不顾她难得的气急败坏,挂了电话,重重踩下油门。 他们那家中的破烂事关我屁事,我能走多远走多远,逍遥自在,傻子才会继续留在那鸟不拉屎的破房子里。 但是,那拉的儿子受重伤,她一定会用到怀秋的直升机,以她的权势,怀秋那个处分应该会被压下来,甚至当作没发生。 那拉是有仇必报有恩必偿的女人,纵使怀秋是她儿子的情敌,她想要怀秋的命,但在她儿子的命面前,一切都好商量。 这样一来,如果暗桩没等到怀秋得处分挨批评,肯定会加快推进计划的速度。 不过如今我自身难保,也就懒得想那些了。怀秋是死是活,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事了。 这天,揍我的那个大块头拿了两张a4纸给我,他用平铺直叙的语气命令我:“念。” 我看了眼上面的字,念了一遍。 他用揍断我第二根肋骨告诉我他很不满意我的表现。 隔了三天,哦,我不确定是不是三天,总之很久,我的声音终于恢复了点正常。 我念了纸上的台词。 第一句是:钱准备好了吗? 第二句是:底片在你老婆墓碑后那棵柏树底下,我埋得有点深,记得带上铁锹。至于这些钱,谢啦,我会好好花的! 大块头这次很满意我的表现,因为我擅自加了我特有的笑声,他却没有揍断我第三根肋骨。 大块头拿着录音满意离去。 直到这时,我仍然不知道软禁我的这帮人到底什么底细,他们扫荡了我和金山他们的玩乐窝,找到了金山他们“办事”时 拍给我欣赏的照片,然后自导自演了一场勒索戏码,要价10亿。 “我”甚至出现在了遥远的瑞士,打电话给怀秋的弟弟家里,告诉他的家人,“底片在你老婆墓碑后那棵柏树底下”。 你问我,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很简单,因为我已经死了。 恶贯满盈,并不冤枉的,死了。 样式诚当然不会傻到因为几张照片就给人10亿,他有的是方法把你打到失忆! 最后,他成功的让他的亲家和他的儿子相信他用10亿换了他女儿被人强/奸的现场照片。 然后,他需要我消失在这个世界。 死的不光只有我,还有打断我肋骨的大块头,他听过录音。还有在瑞士扮演“我”的给皮家打电话放录音的那个倒霉家 伙。 这些人被另外一些人干掉,干掉他们的人完全不知道样式诚杀他们的理由。所以,这个秘密被三具棺材一一封存。 这件事最后一个倒霉的人,是怀秋。 暗桩始终没接到我取消任务的电话,最终按下按钮,炸飞了怀秋的右翼。 但暗桩并没因为怀秋的死而扬眉吐气,他很忐忑。他不知道我和那拉都已经死了,他以为他的小秘密还有两个人知道。 也许有一天,他会被接女儿放学的路上被人带走; 也许有一天,有人带着镣铐冲进他和妻子的卧室; 也许有一天,知道他秘密的人喝醉了酒,把故事编成笑话一样给人听…… 谁知道呢,这个傻瓜蛋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 不说了,我累了。 女博士在叫我,这次我得跑着过去。 最后,亲爱: 永远别忘了,我们的梦里,有一个人在无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