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纹鲨鱼成名录》 一 前排提示:虎纹鲨鱼是我的一位好基友,这是我为他写的黄文 一 虎鲨过去从未有一刻如此狼狈。 子夜时分,几位群友推开了她的房门。 她的身体被群友们按在墙角,大脑宕机。 群友们个个流露出诡异的笑容。 没错,她在群内rbq竞选位列第一,只是在履行任务而已。 “久闻虎鲨小姐大名,慕名而来,今日一见,实为不凡。” “你们……唔……”虎鲨的唇被一位男人低头堵住,灵巧的撬开了虎鲨的贝齿,肆意在口腔中搅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这么有经验啊,你果然是‘口活很好’呢~”男人饶有兴致的说到。 “哪……哪有,放开我!”虎鲨伸出手想把他推开……没动。 “没用的。”男人解开她连衣裙上的特制拉环。 “咔达——”裙子落在了地上,少女完美的胴体展现在男人眼前,一对小小的乳鸽待在白色胸罩,下面那里已经湿润了白色裤袜,为它蒙上了一层淫靡的颜色。 “虎鲨小姐的姿色真是不一般,群友推荐你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还没进去,那里已经湿透了啊?”为首的男人看呆了,下面鼓起了好大一包,过了一会又转为那坏笑的表情,说道。 “不…不是的…只是出汗……出汗。”虎鲨涨红了脸——被那么多人视奸,自然会紧张“不是,放开我!什么群投票,你们…你们…都是联合计划好的!”虎鲨搂住那两只不安分的乳鸽,不停的摇头。 拼命的摇头不会逃过这次,只会把脖子上的项圈铃铛摇的叮当响。 虎鲨整个人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拧了过去,变成了后背朝向那人,随后,虎鲨听到了解开皮带的声音。“不…不要这么突然……今天…第一次……放过我……”虎鲨大脑已是一片空白,破碎的词句无不透露着恐惧和胆怯。 “哦?虎鲨小姐喜欢前戏吗?”男人脱下内裤,露出了他的枪“也好啊,不打无准备之仗。”说着便把他的枪,放在她的两腿间摩擦,虎鲨对没有突然的粗暴进入感到万幸,身体不久也跟着肉棒摩擦的节奏运动起来,但是双眼溢满了惊恐。 “虎鲨小姐这么懂?明明是第一次,难道之前你跟别的男人做过?”男人被腿穴和虎鲨的配合惊讶了,周围的男人有出去去上厕所的,回来鞋上沾满粘稠的液体。 “才…才没…嗯?,今天……啊?,能不能……别进来?”明明是恳求,却因为男人的摩擦充满了撒娇的感觉 “好啊,你腿交给我弄舒服了一会就不做。”男人答应的爽快出乎虎鲨意料,前后运动的频率也加快了。 “唔,要射了,你个rbq太难顶了。”男人的白浊喷到了墙上,丝袜上,还有地上的衣服。 “呼,呼…可以放我走了吗?”虎鲨喘着气,高兴转回身来的问道。 可是,男人又让她转了回去,肉棒重新抵到她的白色蕾丝胖次上。 “等等!你不是…啊?”裤袜被半脱,胖次被暴力脱了下来,并且附赠了狠狠地的一巴掌。 “贱rbq!我说了一会不做没说现在不做!前戏已经足够了,我们…开始吧!”男人的坏笑象征着他的胜利。 “求…求你……那么大…进不去的…”毫无疑问,男人的行动直接受阻,男人也不恼,顺手拿过来虎鲨房间桌上的一盒软膏,旋开盒子挖了一块,冰凉的膏体抵在菊穴,逐渐融化化为一滩黏液。 估摸着到了时候,男人的肉棒直接深入。 这次确实不受阻了,男人的肉棒艰难的移动着——他读过h文,知道这感觉是处女才有的,难得抢了先,还用她破了处,私处不由自主的又粗了一圈。 虎鲨呢,虽然有了前戏和润滑膏的准备,但第一次,痛苦与快感非但没有交织,反而痛感抢了先占据全身,发出的不是充满情欲的低吟,而是痛苦的叫声。脖子上的项圈上挂着的铃铛也为她伴奏。 可男人不会管这些,两只大手已经摸到了胸部,隔着胸罩揉搓着小乳鸽,按摩着小樱桃,多少是让虎鲨好受点。 不足十分钟,虎鲨终于算好起来了,男人就像在用一个大树干,在咣咣敲着一扇打不开的门,“嗯?…啊?……好热…好舒服……主人,虎鲨好舒服?” “骚rbq,这么紧,今天让你食髓知味,对男人再也离不开!贱货一个!”男人用力打了她一下屁股“啊嗯?~去了~”直接把虎鲨送到了高潮的绝顶,前面流出的水打湿了连衣裙,小穴周围也是水光一片。 男人也要射了“不…不……啊?不要射在里面…求你…嗯?……”虎鲨此时的求全却充满了调情的意味“骚货,不是你在群里说想被群友透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的被透!”淫荡的“啪啪”声已成了最好的伴奏,说着快速的抽插一阵,肉棒突然变软,等男人拔出来,菊穴那里流出了许多粘稠的液体。 虎鲨被透的意识不清,嘴里紧一口慢一口倒气,“今天……今天就到这吧……” “怎么能呢?”那人一笑,拿出手机,“《虎鲨圣经》里你曾经说过群友都是你的,这是你要的,肯定给你安排到位!”说着便离开了虎鲨的房间,边走边高声说道“xdm她还说过她口活很好!” 剩下的群友用着色咪咪的眼光看着这个刚刚初经人事的rbq,露出了色咪咪的神情…… 二 二 战场从墙角转移到了那单人床上。 被拖到床上的,是虎鲨。 只见她头发散乱,眼神迷离,小脸通红,嘴不停的喘着气,胸罩一边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两只乳鸽早已不再安分,那里周围的一圈也有些许水光,后面还在流出粘稠的液体,渗在了床单上,白色连裤袜半脱着,一些地方早就湿透了,是汗?还是…… 整个房间,充满了淫靡的空气,几位同行的群友早就饥渴难耐。 “呼……哈……你们……你们……干什么?”初经人事的虎鲨刚从绝顶的余韵中挣脱出来,看到眼前的叁位群友,惊讶的坐起,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说呢?”还是相似的坏笑,虎鲨感到一丝恐惧,叁名群友不约而同的把手伸向了虎鲨。 “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会…会……坏掉的……”虎鲨已经只会求饶了,可是充满了色气。 “可是我们看你刚刚在和那个人做的时候,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你喊他‘主人’,这做的那么舒服,为什么到我们这就拒绝了?难道说…你觉得我们满足不了你?”坐起的虎鲨很快被推倒,白色的连裤袜也被脱下蒙住了双眼,手腕被紧按住。 双眼被蒙住,其他的感官的感知能力便会越强烈,很快异样的感觉从下面传来,一个棍形物体已经靠近了…… “放过我吧!”泪,沾湿了裤袜。 怎么可能,虎鲨的求饶反而有了调情的意味,那棍形物体也开始往上走,碰到了那里…… “虎鲨小姐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我可要,进去了哦~”男人用上调的语调,说着糟糕的话语。 虎鲨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抬起,灼热的肉棒碰到那里的嫩肉。 群友缓慢的插入,仍然带来的只有痛苦,床单下有着缕缕血丝,那些血,多少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每进入一下,洞口都被迫的绷紧,可虎鲨随动着节奏扭动着,就如同潮湿的甬道,在欢迎着巨物的粗暴进入,甬道,早已变成巨物的形状。 就在这时,另一位群友的肉棒靠近了虎鲨因收到快感从而绷直的足,手抓住脚脖子,把她的玉足放在肉棒上摩擦,虎鲨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啊?~嗯…别这样……虎……虎鲨要……要变的奇……奇怪起来了……”虎鲨说出来的句子支离破碎,不久,他连话都说不了了——第叁位把他的大器放入了她的嘴里: 虎鲨感到随着一根带毛的圆柱形固体进去后,嘴里便充满了男人那里腥臊的味道,表面覆盖的毛让呕吐感席卷了整个大脑,属实难受,她努力的把头往后靠想让嘴里的物什吐出,可他并没有给她机会,他轻轻抽送自己的器物,每一次都抵到喉咙深处,男人脸上满足的神情,女人拼命发出的抗拒意味的鼻音简直是鲜明的对比,没多久,男人突然狠抓住虎鲨的头发,使劲的用她的头为他套弄,紧接着,一滩灼热的粘稠液体喷在嘴里——没错,虎鲨被口爆了,男人这才把自己那杆枪拔了出来,喘着长气,而虎鲨,嘴角溢出了不少的白浊。 目光来到下方战场,两群友的辛勤耕耘,已经不知道让虎鲨去了多少次,虎鲨双眼有爱心冒出,如同灿烂烟花般美美升上夜空。 那晚,他们无师自通,学会了很多姿势,直到叁位群友被榨干,惊叹于虎鲨的能力之强,身子不稳,勉强拖着身体离开了她的房间。 第〇章 〇 我叫虎纹鲨鱼,只是一个男生,至少…以前是…… 单人租着一个房子,每天吃着父母发过来的钱过活,或者单调且平凡的生活。 直到那天我忽然知道家族的故事:祖上曾经因做过错事受到了上帝的诅咒,家里的男性全部会在特定的年龄变为女性!我是男孩子,我不要陪伴了十几年的老二离我而去!我不要成为被动,我不是受! 怎么办才能摆脱诅咒?我打开了电脑,又关闭了电脑:他妈的我也不能搜“我的jj要没了,怎么才能让它不没”这种问题啊!——事实上,我认认真真的把这十几个字敲到输入框,点击了“搜索”。 想都不要想,肯定没有,不过我想起了有些地方祭祀会杀狗——正经的风俗是杀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神兽狡,杀狗装作是杀狡罢了,这给了我莫大的启示,那我为什么不装成女孩子骗过上帝呢? 剃干净胡子,戴上蓬松的假发,喷上清甜的男士香水,里面换成叁角裤,穿上紧致的白色连裤袜,随手在衣柜中找到母亲剩下的长裙,照着百科的教程笨拙的穿上了衣服,照着镜子,给我看呆了—— 镜子中住着一位长发女子,身上淡色的连衣裙,配上装饰稀少,又大又厚的围裙,显得是那么有女人味。 裙子下那里鼓起来了,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裤裆里,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去,我现在是『女生』,这样子做不就被发现了?不行,不能支愣起来!我想起来之前为了追寻刺激买的cb锁,那个或许有帮助。 那是一个金属制半球形的小笼子小圆环,小圆环的尺寸比手环小了很多,我把圆环套在了我肉棒的根部,笼子把jj罩住——由于是量身定做的,完美贴合与牢牢箍住我的那里,然后用锁芯卡住鸟笼和套环的开关,听到那清脆的“咔哒”一声,我知道,我虽然保住了我作为男性的证明,骗过了上帝,暂时破除了诅咒,可是这真的是保住尊严吗?现在的jj,别说勃起了,就算是想用自己的手抚摸一下都不行,从此以后,我能不能被允许开锁不会变成女孩子,能不能射,都是个未知数,我高兴之余同时感到害怕和强烈的绝望,我不知所措的瘫在地板上,此时,我已经沦为上帝的玩具,任由其摆布。 正常的生活,每天生活半径不超过五十米的我除了网上的朋友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没人发现一个男人变成了伪娘,只不过出门买生活用品时会多一些痴汉的目光,不用管这些人,反倒是带上锁后,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射,想射,还是想射,那里已经不知多久没勃起了,满脑子原先丰富的思想也空了。 带上贞操锁的第二十六天,思维已经彻底的干涸,出去买完生活用品,回小区的时候总有些异样的感觉,有人在跟着我吗?,果不其然,刚来到电梯口,我感觉眼睛,鼻子被什么东西严严捂住,我眼前一黑,无奈自己已察觉异样缺不加防备的疏忽,昏去了…… …… 身上昏昏沉沉的,我感觉有软软的东西拖着我的脸,想挣扎,四肢却不能动弹,被捆住了吗?意识模糊中睁开了双眼,一个很大……不是,很圆……的女孩子,身穿很性感的衣服,躺在我的床上,而我丝袜被脱掉,被压在了床上,莫非刚刚意识模糊里『软软的东西』不会就是…… 等等,为什么女孩子会躺在我的床上?还穿的这么性感? 等等,我丝袜被脱了下来,四肢还被扣住了?? “嗯……唔……放开我!”整个人成x字形,被眼前这个坐在我身上的黑发黄瞳,面色白皙,胸器特别大的女孩子用手铐拷了起来,她到底是怎么把我拖上来的? “居然冲目前掌握你自由权的人喊,你应该尊重一下我,我可是很生气的哦?”说着,她的左手伸出了一根手指,闯进了我的嘴里,不停的抽插。 玉指撬开了贝齿,有节奏的抽插着,每一次直击深喉,令我作呕,她的指甲扣弄着我的舌尖,我不断用舌头舔砥,她突然又抽出,把手指连同缕缕银丝放在自己的嘴中,脸上浮现出享受的神情。 “嗯……不嫌恶心!”我闭上眼睛不去想。她见我没有反应,掀开我的长裙,一手隔着胖次抚摸着我的……说到:“你叫虎纹鲨鱼吧,这可一点也不恶心,这是甜~的~哦?~你也要尝一下我的味道吗?”我依旧无言,“真是可爱的伪娘呢。”“哪里!我不……唔!”她强吻了我!她的唇碰上了我的唇,她的舌头肆意侵犯我的口腔,我们彼此交换着唾液,就当我要断气的时候,她放过了我。 “哈啊……哈……”我如同从水中挣扎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亲吻的时候不会换气吗?莫非……你的初吻献给了我?” “哪……哪里来的事……呼,倒是你,私闯民宅,把我绑了起来,你是什么人?”“嗯?”她看着我,下面摩擦的手频率加快,那东西在她的爱抚下,难得的勃起——想也不用想,那锁直接制压了『暴动』。 “嘶……那里不可以……”那里被锁制约,痛感使我发出声来,还想说些什么,她又与我长吻,这次不至于断气昏过去,可我分明感觉到,有一个不明的小球,滑到了我的口腔……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我用全身抗拒着,摆脱她的吻,质问到,“啊嘞?被发现了呢,不过,就算被发现了,你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说着把我刚抬起来的头按了下去,得,那小球被咽了下去。 “介绍一下,我叫阿福,刚刚的东西,是一种神奇的药,只要我在你附近四五米,你就会发情,渴望我疼爱你,抚摸你,呵呵……”她自顾自的说着,而我此时已经绝望了,果不其然,没十几分钟,身体就发热,脸唰一下的红了,乳头高高的挺起,磨蹭着长裙的面料,仿佛在斥责我此时发情的羞耻模样,菊穴那里空空的,好想被插,勃起带来的痛感,此时也酥酥麻麻的,精神接近于涣散,阿福还在用那只手抚摸着…… “想要吗?”阿福的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体上下游走,如同蛇一般,更令人焦躁难耐“可我不想给你,我就想看着你这样发情的感觉?”阿福的柔软托了我的下巴一下,离开了我的房间,躺在了沙发上,发情的药可算抑制住了,我顾不得四肢无法动弹,昏沉的睡去了…… 这种诡异的同居关系持续了几天,每天都要被她调教,直到有一天,她问我:“你戴着这个锁多少天了?” “近一个月了吧”我随便的回答到。 “那也就是说,你这一个月都在戒色?” “是又怎么样?” “太好了!”她一下将我扑倒在床上,解开了自己本来就显性感的衣服,露出了那漫画一般的夸张身材,我才反应过来:她要上我!“等等!”我根本阻止不了她,药效让我半推半就“哼哼,珍藏了一个月的浓精哦~就让我来给你收着吧~这是对你戒色一个月的嘉奖,感谢我吧~”她拿出钥匙解开了锁,我的那里突然解放,发情的我可以自由的勃起,就像出笼的鸟儿“真大呢,不知道进去会不会疼……”我看着她,她的甬道入口早已润湿,我被按在下面无法动弹,她便坐了上去“嘶……好大……好爽……”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个月禁欲的坚强意志,全部在这化为了我与她共交欢的似水柔情,她自己动,那两只大白兔在不停的晃动,淫水不断的往下流“啊?~虎鲨,你好大?…我好喜欢?……”唉,哪怕就算变成了女生,交欢这一次也行,美中不足的就是我还是受,“啊?……”阿福高潮的尖叫声将我拉了回来,我被她的反复磨蹭,也要射了,大脑一片空白,头抬了起来,意识也开始模糊,七八秒白幕和现实的快速切换后,一汪滚烫的白浊射了进去。 “一个月的味道果然不同呢,再见咯……”刚被压在身下射的我意识模糊,只听到她打开了门,又听见了很闷的“扑通”一声,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门中拐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拖着紧闭眼睛的阿福,另一手拿着个棒球棒——他刚刚应该就是用这个把阿福打昏的,仔细一看,竟然是是楼上的邻居冲冲人!脸上带着怒色,他愤懑的说:“妈的,两个女人,声音这么大,打扰到我正常休息了!我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们!”他当着我的面,把阿福捆了起来,固定在我的床对面。冲冲人扑到了床上,抚摸着我的下面,吃了一惊,但他又说:“扶她吗……很好,这让我想蹂躏你的欲望增强了呢?!”我惊慌的看着他,可他没有开始下一步的行动,而是躺在我的床上,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 “唔嗯……好疼……”几个小时后,阿福醒来了“唉唉?身体动不了?” “你醒了,我们来吧。”冲冲人用略带开心的表情说,将我拥入怀中,彻底解开了我长裙的衣带,我的胸膛就坦然面对着冲冲人,胸前那两点挺起的淡粉乳首被手指夹住,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胸膛也因刺激而隆起,冲冲人的手指突然放开小樱桃,转而轻柔的揉捏我的胸膛。 冲冲人的手,是那么的炙热,在其与药效的双重夹击下,我逐渐迷失了自我,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迷乱,他的手法由抚摸,变成了淫乱的玩弄。冲冲人的手又回到了双乳部分,左边的乳尖被他的左手轻揉慢捻着,右乳在他另一只手夹弄间,同时穿插着大拇指在乳头上轻轻的刮过,腹部被他下面坚挺,火热的器物顶着,我紧咬着唇,无力的抗拒着“不……饶了我吧……”我看到阿福在紧闭双眼,努力回避这一切“饶了你,可谁又来道歉呢?现在,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冲冲人倒是用极有耐心的音调说,右手又挪到了裙下,透过胖次握住那挺立的东西,我此时脸早已是红的能滴下血来“虎鲨,转过头来。”我不得不把我原先拧过去的头转过来,下巴被男人抚住,霸道的男人气息迅速侵略的我的口腔,与之前阿福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的舌头野蛮的叩开了紧闭的牙关,肆意在里勾弄我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 “喜欢吗?虎鲨。” “我……我不知道……放开我?……有人在看着?……” “才知道羞耻心吗?可是你的那里已经可耻的硬了起来呢,他很喜欢我这样抚摸呢。” 在冲冲人的套弄下,白而浑浊的精液从那里射了出来——在几个小时内又射了,我戒色的打算彻底的失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女的。冲冲人环抱着我的腰肢,哄骗着我上下起身,伺候着他的欲望。比烙铁还滚烫百倍的器物,我双腿分开,上下起身坐下,终于是不能动了,而冲冲人还在操控插在我体内的器物在凶狠的往上顶,整根没入菊穴中,直顶菊心,两边的臀肉被往外拉,火热的器物打开了后方的通道,狭窄被极度的拓开,“嗯?……啊?……”我哭着喘息着,声音也从忍耐中迸发了一丝享受的甜腻——被拱到满足点了。 越来越甘美的声音传出,器物被夹的发紫,腰部一直痉挛,随着抽插的频率扭动着——现在无论是菊穴怎么样的捅弄,都能萌发出快感。察觉到这一点的我,流下了羞耻的泪。 整个房间充满了我的喘息,呻吟,冲冲人抽出了器物“虎鲨,想不想我接着草你?说实话哦?~” “我……我想……” “那就用可爱的小嘴来乞求我吧,上面的,下面的都可以哦?” “求你……进来吧……”我眼里挂着泪。 “不行哦,声音太小了,没有感觉?”冲冲人只是简单的用手扣弄了一下,又抽了出来,那里被玩弄,我的腿不由自主的抽搐了。 “给你些提示~虎鲨可以把自己当做是我的老婆哦~这样就不会违背常理了吧~” “哈……这怎么能行……不要?……不要出去……好酸……求你了?”冲冲人用着器物,在菊穴周围画着圈,发情的我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感觉。 “可以的,虎鲨,你试一下。” 着实难熬的快感在磨蹭的地方流窜,我不由得渗出了眼泪,只能用沙哑却充满情绪的嗓音说道:“夫君?,求求你,进来吧……” 冲冲人邪恶一笑,吻上我的薄唇,强硬的再度捅开刚关闭的甬道,那些叫喊,那些快感,全部蒙在喉咙里,被无限的放大再放大,我的眼泪如同不要钱一般往下落,阿福此时还在紧闭着双眼,不停的在摇着头,他的器物不停的撞击着每一个角落,我承受着他巨物的打击。 “娘子舒服吗?我带你到了去你想去的地方了吗?哈哈哈……” “唔……夫君,我……我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唔……”冲冲人有节奏的贯穿着我,渐渐开拓着内部,交合的地方,有水流出。 “夫君?……我……我还想要夫君的肉棒,啊啊啊……好快……虎鲨受不了了?……好舒服?……”冲冲人开展了多且密集的攻击,背上落下甜腻的亲吻,我的声音完全的女性化,甚至可以说是浪叫,整晚都在用夫君的称呼求他不停的撞击我,大股大股的白浊拍击其上,有的甚至画出了诡异的弧线,灌入的又尚未停止。 那晚,彻夜无眠。 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女孩子——这早就预料到了,不稀奇,小小的乳鸽,身上穿着有特殊拉环的连衣裙,色气的白色连裤袜,脖子上绑着项圈,我好奇的拉下拉环,衣服直接顺势脱落……更尴尬的是,冲冲人推门,看到了这一幕……“虎鲨,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了。” “这……这里是?”“这里是咖啡厅的地下室,近两千的人都在等着你哦?”他撇下这句话,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噩梦的开始。 三 叁 (第〇章采用的是虎鲨第一人称,类似于“虎鲨前传”现在开始正常了哦。)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墙上挂着各种不可名状的性器具,一位少女,两眼翻白的躺在床上,嘴角淌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大腿根部有着一个差一横的“正”字,灌进小穴里的白浊缓缓溢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象征着少女纯真的白色连裤袜,此时也因初经人事,蒙上了淫靡的银色。 “哈唔……嗯?……”虎鲨所有的话语,全化为了大口喘息,过了好久,才说出一句“黏……黏糊糊的?……都怪他们…去洗个澡吧…”地下室虽然环境不好,但一些设施还是有的,比如单人浴室。 水流无聊的流在虎鲨的身上,她抚摸着自己的那两只乳鸽,注视着自己镜子中的裸体,视奸并玩弄自己以获取羞耻的快感。“嗯……不行……怎么能自己这么做呢……”虽然这么说到,可是虎鲨不安分的手走在自己被水流冲刷过的软滑的皮肤上,声音也越发甜美。 “咔!”浴室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冲冲人,满眼尽收虎鲨的少女春光。 “呀!你……你干什么?”虎鲨惊慌的问道。 冲冲人一眼看见了那个缺横的正字,笑到:“我来帮你把来这任职的第一个正凑全啊?。”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古铜色的肌肤,硕大的器物与虎鲨形成鲜明对比,他冲进了浴室,把虎鲨压在浴室的墙壁处,那两片肥厚,无毛的肉瓣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展现在冲冲人面前“不要……刚被射在里面……别凑正字了……”rbq的求饶,向来只是调情,冲冲人在器物上抹上沐浴露,接着把虎鲨抬空,两手各抓住脚腕,器物在沐浴露的润滑作用下,一下就滑了进去,穿插的相当流畅,没有阻碍,没有桎梏,粘腻的全新感觉带来了更奇妙的体验“不,主人……别这样……”“那天你叫我什么来着?现在变成女的了,不是可以大方的叫了吗?”“不……不行……我是大家的……不能……啊!”冲冲人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用嘴轻咬了一下她的左樱桃,虎鲨吃痛尖叫了一下“贱货!你只能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专属rbq啊!”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手法也越来越粗暴,“啊…哈唔…好快……好舒服……冲冲,你好棒…啊哈~要去了……”虎鲨又一次被送上高潮,晶莹的液体混着沐浴露从小穴里喷出。 可冲冲人还没有爽,他看着虎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脸色潮红,自己却没有射,难受的他松开抓住虎鲨脚腕的手,虎鲨摔在了地上,“呀!好痛……唔!”冲冲人将自己肉棒插入虎鲨的嘴中,已经做过一次的虎鲨有了些许经验,她跪在地上,吮吸着,器物在来回抽动,她也用舌头在配合,肉棒每一次都抵进喉咙里,“咕叽咕叽”的口水声,与花洒头的淋水声,构成了奇异的协奏曲。 冲冲人满足的表情足以证明他的享受,虎鲨突然松开嘴,一边去舔砥那两个球球,一边用手继续为冲冲人套弄——这个rbq,真是无师自通,已经都开发出了新玩法——一发滚热的精液喷在虎鲨的脸上,头发上,仿佛是肉棒对她的嘉奖。少女早已陷入了堕落的深渊。把自己的羞耻之心抛之脑后,她抬起头,又是那一抹少女纯真的笑容,令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好好疼爱“射了好多?,冲冲,我好爱你……” 被推倒在地板上,一腿用手被高高的从大腿根部扶起。一腿成屈膝状,冲冲人蹲了下来,另一只手伸出叁根手指,两根抚摸一根插入,小穴贪婪的吸吮进入的异物“贱货……明明被插入多少次,还是吸的这么紧,天生就是rbq!”“哈……嗯……我?……我是rbq了?……少女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落在地板上,哭着,又享受着。手指甲刮着阴壁,“啪嗒啪嗒”的声音传入耳中,平添涩气,在黏糊糊的搅弄中,少女被手指再一次弄上高潮。冲冲人满意的离开了单人浴室,少女与男人的欢爱痕迹被水冲下下水道。氤氲的水汽与娇媚的声音,模糊了玻璃壁。 等虎鲨穿着浴袍走出来,她看到房间的中间摆着一个从墙上取下来的道具——通体黑色,成木马形状,可是座位上,有着用精密机关连接的木棍物体,一旁的冲冲人不停地笑着。 “唔……,”虎鲨看见那么大的东西竟然咽了下口水,“虎鲨不想骑木马吗??很舒服的哦?”这明显是没有选择的选择题,虎鲨略迟疑了一下,迈上了木马的踏板,两腿岔开,被捆在踏板上,坐着木马,整个人成“古”字形,小穴吃进了那根木棒。 “哈嗯……”木棒肯定没有男人的肉棒舒服,更何况冲冲人在后面推动了木马。 木马的推动联动着没有经过润滑的木棒的抽动,生涩,艰难的抽插——没情感的机械自然不会掌控力度,带给虎鲨痛苦,却又带快感。“呀嗯?……好疼……放过我……我不要骑木马了……啊唔?……” “被木棒干成这样,没想到虎鲨你这么骚,这都可以满足你”冲冲人摇晃木马的速度加快,木棒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别……再高潮的话……会……会坏掉的……求你……”虎鲨前倾在木马上,身体跟着木棒抽插的频率扭动,嘴里没了成句的话,只剩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吟,“死rbq,这都能给你干高潮,干脆明天我把你拉到咖啡厅的后花园,写个牌子‘5元/次’我是不是也能发家致富?”冲冲人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揪了一下她的乳头“呀!哈啊……都……都怪你……我刚洗……洗完澡…又黏糊糊的了……”嗔责,也成了撒娇。 “哈啊……唔……去了?,啊……”虎鲨在一天内高潮了叁次,在绝顶中昏了过去,冲冲人无奈,把她从木马上卸下来,在大腿根部填上一横,第一个正算是完全了,再抱着她又进了浴室去冲洗身上的汗渍。 四 四 虎鲨每日的生活变得愈发单调,愈发灰白,咖啡厅里尚无多少认识她,所以她接客的时候也不是很多,腿上的正字也不过一个多叁笔画,但是天天在咖啡厅里还能混口饭吃,再加上咖啡厅统一配发的饭菜,可比自己做的那些不可名状物好吃多了,虎鲨渐渐的习惯了成为rbq的生活。 一天,虎鲨吃完饭后,顿感天旋地转——不稀奇了,饭里下了些迷药而已,虎鲨在强烈的无力感的打击下倒在了床上,失去了意识…… 等她真正醒过来,是被汽车的颠簸振醒的,她被五花大绑捆在轿车的后座上,嘴里戴着口球,脸羞的通红,只能“唔唔”的叫。 “嗯?这么快就醒了吗?”驾驶的人被她的声音惊到,回过头来只看了一眼“乖哦,马上就到地方了。”“唔唔……”什么也说不出来,也无法挣扎,口水流在裙领上。 车行至某处郊外,突然刹车“我们到了,开箱卸货咯~”司机打开车门,虎鲨被硬拖下车,倒在了地上,她闻到一股野草的味道,白发蓝瞳的男人将她扑倒在地,摸了一下她的下面,“呀!你干什么?”那人邪魅一笑,“没想到虎鲨你这么骚,平时都不穿内裤,我看你就是欠操!”“哪有,我只是忘穿了……”男人笑笑,拉开裙子的特殊拉环,一声清脆的“咔哒”声,虎鲨身上唯一一件衣物也被褪去,大腿根部的一个半正字映入他眼帘“欧哟,没想到你在咖啡厅里当上了rbq,真是可怜,我把你从水深火热之中救了出来,不值得奖励我一下?”“这是……这是哪来的道理?还有……我的饭里还……给我下了…春药吗?身体好热……”“嗯?几天不见你忘了吗?”男人一笑,站了起来,打开后备箱,屈在后备箱里的人爬了出来,是阿福!“相互介绍一下,我叫梓玥,咖啡厅的高层管理,那位你应该认识,叫阿福吧,冲冲人那天把昏迷着的你带过来时可说了不少好话,当然,钱也给了不少哦~从他嘴里我听到了很多你的故事,我就去了你家,看到了这位还被捆在地上的阿福小姐,她把你俩的经历全说出来了,包括交欢的经历~我觉得我有必要见识见识你——让冲宝花了那么多钱来向我求一个名额,想必不是等闲之辈吧!所以你现在就被送到了野外哦?”梓玥边说边笑着。 “没想到呢,几天不见你变成女的了,真是太棒了!”阿福激动的说道——又是那套性感的蕾丝衣服。“呐,开始吧。”梓玥蹲了下来,拿出备好的防蚊药水喷了喷,薄荷的清香味,野草的杂味,她被拉起来坐在地上,那连衣裙被抛在了地上,梓玥按摩并揉摁她的樱桃,“嗯……唔……好舒服……”熟悉的快感向那两点袭来,分散着虎鲨的注意力。 就在虎鲨享受的时候,后面一个棍形的物体靠近了她的屁股,回头一看,是阿福!她的下面插着一个黑色的物体,是双头龙!梓玥此时也两手握住她身体两侧,拖起了虎鲨,屁股便无遮拦的展现在后面的阿福面前“骚货,还没体验过前后被插入吧!”梓玥也不含糊,大的肉棒就这么插进去了,与此同时,生硬的橡胶棒状物体也插入到菊穴。 虎鲨前面经过很多次的插入,已经非常熟悉以及会配合了,身体跟着梓玥的插入节奏不停扭动,后面阿福所面对的菊穴,很少有人开发,再加上橡胶,不如男人的肉棒粗暴中带着细腻,只有粗暴。“啊……呀!好疼!痛死了!”虎鲨尖叫着“怎么这么紧,放松点!”阿福的频率慢了下来,舌头也舔着虎鲨的耳根,“哈……哈唔……”虎鲨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在野外羞耻的叫出声来,整个人身体抖动着,“骚货,被前后两个人透怎么样啊?小~r~b~q~?”“嗯……唔啊…哈…哈…好舒服……我…我不行了……明天还要工作的……” “工作?工什么?这个时候被两个人透还在想明天被谁透?你真是个贱货!”梓玥插入的力度又大了。“哈啊…用力……顶的再深一点……”后面的阿福也掌握了虎鲨的节奏,开始更快的抽插。“要坏了……啊嗯!哈……呀!好热…好爽…”“骚货,用你的容器一滴不漏的收下吧!”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宫口,虎鲨身体颤抖着走上了高潮。淫水打湿了下面的草。阿福也拔了出来双头龙。 “这些草,它们很喜欢你的味道呢~小虎鲨,要不要玩个游戏?” “玩……玩什么?”“把那套项圈拿来。”梓玥说,“是!”阿福在后备箱里掏出了一个两米长的袋子和带铃铛的项圈。 虎鲨突然明白会发生什么了“变态!”“多谢你的夸奖”梓玥把项圈套在虎鲨的脖颈上,绳子拴上“阿福,插双头龙,振动调二档。”“嗯!收到!”噗呲一声,双头龙又重新被肠肉吸吮,阿福按动了遥控器,棒棒开始嗡嗡的振动。 “哈……振的好痒?……” 梓玥追加了口球。 “唔唔……唔……” “爬吧,我的宠物小虎鲨~” 虎鲨全身裸着,陪同的一男一女倒是衣冠整齐,他们沿着公路两侧的土地慢慢爬着,偶尔有车经过,强光打在她的身体上,能分明的看到虎鲨的那里有白浊不断的渗出,插在菊穴的双头龙还在嗡嗡的振动,嘴里的口球经虎鲨不断的舔吮,已经泛着水光,野外带有草香的微风不断抚慰着这位全裸的少女,“嗯……呼……唔唔……”虎鲨也只能发出鼻音来表达自己的反抗?或者是享受——因为在风的抚摸下,小穴已又分泌了蜜汁,与精液一起,混着流了下来。 “喂,不是吧虎鲨?这样就又湿了?真是个骚货!”梓玥用力拍打虎鲨的屁股。“嗯唔……”,虎鲨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梓玥松开了口球。 “来,小虎鲨叫一个~” “变……变态……” “嗯?不愿意叫吗?喂,阿福,追加乳夹,重新戴上口球。” “喂!我……我叫……汪……汪……” “哈哈哈哈!你这下贱的母狗!”阿福暴力的揪住虎鲨的“尾巴”,大力抽插了好几次,虎鲨又一次高潮了,在高潮的余韵中昏了过去。 “喂!你怎么把人家弄昏了!”梓玥责备道 “没办法,谁叫这rbq体质太差。”阿福无奈的说到,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晕倒的虎鲨,“这回玩的可真爽,走了,回去了!” 五 五 不知多少天了。 虎鲨在那次疯狂后,仍然保持着和那些人的肉体关系,日常生活不过是每日接待十几个人而已,虽然大腿上已经没有地方上写正,可是男人吗,犯贱的天性是不会变的,他们看着对他们唯命是从甚至是可以当做宠物的虎鲨,失去了初见时开发她的兴致,少了些乐趣。 他们内心黑暗的欲望驱使他们铤而走险众筹资金请来洗脚城地下的花柳街找到最有名的调教师,求得了催眠调教之术,至于一个自发性团体哪来的这些钱,自然是长年的偷税漏税攒下来的。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画面一转,又是一次,地下室的虎鲨早已不知道被客人们干的去了多少次,正字都写到了胳膊上,她此时精神涣散,双眼冒着爱心,这正是一个好的机会。 “小虎鲨,要不要跟大家玩一些新的玩法呢?” “可以啊……我……就是你们的rbq……请随便使用……” 虎鲨被绑在了床上,她早已顺从,根本就不会反抗,甚至还扭动着身体,就像在求客人们快点进来狠狠的,大力的抽插她。 他们开始对她催眠,各位的两手同时成奇异的姿势——他们已经计划并且私下训练很久了,自然很统一。开始尝试施加催眠术时是不太容易的,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经过多次的调试,例如增加虎鲨身体的敏感度,控制力度的大小,增强或者减弱,暗示性高潮什么的,由其中的一位客人代替咖啡厅的管理,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为了确保最后的虎鲨的可玩性以及暴走后的可控性,他把催眠师交给他的宝物用在了她的身上——那是一瓶药,然而实际上,它诡异的不像是这个世界的物品——在发出刺眼的光芒的那层液体中竟包含着拥有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他在外层的光明保护下取出那黑暗植入到虎鲨的体内。至于剩下的液体,交给了咖啡厅的管理,留给他们吸收,而他则凑上前去与虎鲨耳语,给她下达了最后的心理暗示—— “今晚过后,你将不会记得亦无法记得自己在咖啡厅经历的一切,你将成为洗脚城整城的头号通缉犯,拥有着强大力量的你是这无尽黑暗中的公主,推翻城内的统治是你的终极目标” 强力的催眠暗示,配合着植入在身体中的黑暗气息,在虎鲨的小腹上如同植物生长一般,结为奇异的花纹,勾勒出她子宫和卵巢的形状,原先的金色头发也褪去颜色,化为亮眼的银白色。 催眠成功了!带头人又惊又喜,旁边的人也露出了笑容,他们离开了地下室,留下了还在深呼吸,被捆在床上的虎鲨。 ———————————————— “那个女孩!你在干什么!”保安局门口,几名拿着防暴盾牌的警察对着眼前的银发少女吼到。 少女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红色的丝线在黑色连衣裙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胸前微微透出的白嫩乳肉与黑色衣裙交相辉映,胸口下方的位置镶着一块,忽明忽暗的红色宝石。 “女孩……是在说我吗?只是你们渴望缉拿的犯人罢了,而我,就是要挣断囚禁的枷锁,让这里翻天覆地!你们……只是妨碍我的杂碎而已!” 令人难以相信的理由,由这位少女用极其平常的语气从口中说出,若不是有在他们眼前已经倒下的几名警官和背后冒着黑烟的民居残骸,让他们只能相信这个像极了cosplay的少女说出的话绝非在开玩笑。 他们紧盯着那位少女,充满了无尽黑暗的打扮透露出强烈的压迫感,让每个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更加的握紧了手中的盾牌以防住少女随时会发动的攻击。 “去死”她一个人发起了进攻,快速的逼近离她最近的警官,向他发难,一拳虽然打在盾牌上,却敏捷不失力量,迅猛的力量竟要使盾牌破裂,然而实际上,这也不过是她随手的一拳,现在的她,无心听这些对她不能造成任何威胁的蝼蚁对她指手画脚,送他们赶快上路,是她最大的仁慈,想到这,她趁着那人没有反应过来,又是扎实的一拳,打在那人胸口上,那人被打退了好几米,口吐鲜血,双眼渐渐的浑浊——没错,他死了。 又死去了一位警卫!至少在半分钟前,他还是活着的,而现在…… “不行……不能再这样…这样只会增加伤亡啊…各位xx组的组员…保护我!”其中一名职位比较高的警官,硬着头皮带着自己的组员选择了迎击,组员们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提供火力支援“哼,可笑……”出膛的子弹在强烈的黑暗之力下也只有乖乖屈服的份,在她的面前突然骤停落下,而警官孤立无援,没有抗住多久,又是被打飞了,金属弹壳和地面的敲击声,奏响了他的死亡,全程,不足五分钟! 此时,防守早已是捉襟见肘了,何来反攻甚至抓捕?!只能这样屈服了吗?五分钟内两位警卫的死亡令剩下的警卫自乱阵脚——如果这样,下一轮她的进攻该怎么办? “砰!砰!”两发枪声!心乱如麻的守卫们听到了银发少女的背后传来两声枪响,守卫们看到了那熟悉的红发,是急忙回防的鹤环!突然出现在银发少女的视野死角的她,手持双枪,一发强力麻醉弹和一发电击弹,朝少女打去。 “可笑……”少女转过身来,黑色的力量化为数十尖针飞了出去,算是对鹤环的警告,而鹤环也感受到此绝非等闲之辈,紧咬着牙关的她和她的手下,面对着成队以来最凶悍的犯人。 “玩笑开够了吗?如果开够了,那我就可以把这片地区夷为平地了吧……你们就可以解脱了……”诡异且不详的黑暗之力聚集在虎鲨手中,冲着鹤环打去,深知此时已处于绝境的鹤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她打来,随后她默默的闭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哈,这可不行哦……” 深信自己命运终结于此的鹤环在许久后睁开眼,刚刚那一击本应没有人活下来,然而睁开眼时,不仅没有伤亡,反而还多了个白发瘦削的男人的背影挡在她的面前,正敞开双臂应对着根本无法招架的黑暗之力。 更诡异的是,让保安大队吃尽苦头的黑暗,在这男人的面前显得格外的弱小,如同溶解一般,消散在这男人的身体周身散发的光辉中。 这男人其实是梓玥,在那天催眠后,他吸收了那药中剩下的光明,所以才有这种瓦解黑暗的强大的力量。 “嗯?”这样的场景,让此时虎鲨都有些诧异“敢问阁下是……?”认识到对面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的她甚至用起了尊称来询问对方的身份。 “普通的咖啡厅管理!由我来守护这座城!”梓玥昂首挺胸故作腔调的回答道。 “小丑罢了,死吧。”虎鲨又转为那副不屑的表情,手指略一挑动,一道黑色闪光横劈过来,这次的攻击更上了一个档次。 “小心!”鹤环喊到,然而实际上,局面看似紧张,实际已在掌握之中,尽管这道闪光已经和刚才的那次不可同日而语,但梓玥周身的光辉仍把它吞噬殆尽。 “我的小公主,你已经发动两次攻击了,那么是不是轮到我攻击了?”光辉化为一条鞭子,抓住她的破绽,冲着在这一间隙突然疏忽的虎鲨袭来,毫不费力的勾住了她的长靴,接着收紧,虎鲨倒在地上,抛出烟幕弹以掩护自己。攻击奏效了,看呆的众人包括鹤环对梓玥的目光从刚刚的不屑变为了敬佩,梓玥决定去看一下效果,然而,地上只有一个浅坑,随即,梓玥感受到自己的后颈被人按住,强大的冲力让他动弹不得。 虎鲨单手掐住他的后颈,呈单膝点地姿势压在后背上——刚刚只不过是故意卖出来的破绽罢了,因为虎鲨明知自己的黑暗之力被克制,那么就只能拼身体能力,和他交锋后,她发现这人肉体搏击能力严重不足,自己轻松的就能压制在身下,属于黑暗公主的强大威压让别人没法靠近。 “虽然不知道你这缕光辉之力从何而来,但实战经验,你还差得多!”不屑的脸上难得出现了胜利的笑意“为了避免以后再碰见你这种棘手的人物来妨碍我的好事,我觉得有必要看看你的记忆,看看你是如何获得这种力量的!” “住……住手!”不知谁喊了一声。 “嘁,蝼蚁也来捣乱吗?”虎鲨竟出乎意料的没有动手,而是在她周围形成了黑红色的护盾,因为她本来就是为推翻统治,此行还要保持体力,现在很好,来了这么一个不是很强的出头者,既可以知道以后如何与更强的此类型对手交锋,如果杀了他又会给群众造成恐慌,杀鸡儆猴,节省体力,何乐而不为,毕竟给群众造成恐慌不战而亡远比清除一波又一波的蝼蚁轻松的多。 黑暗的力量在梓玥的后颈处聚集,虎鲨驱使着她的力量进入他的大脑读取记忆,可进入他意识中的第一条记忆竟让本来游刃有余的她心里一惊: “你上当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远离这个男人,却为时已晚,胜利的天平转瞬间倾倒,梓玥的白色光辉反而逆向植入到她的身体里,那道爆发的光鞭也不断的延伸,缠住她的四肢,呈“大”字状拉开,并被梓玥悬挂在空中。 “你能想到通过假装被我抓住破绽来反制我,那为什么想不到我也会用相仿的方法来反击呢?”梓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着空中的银发少女,笑着说道“怎么样,你我算是打平了吧?” “哼,既然阁下也说了你我打平手,那么为何不放下我,我们公平的再战一场?”银发少女被禁锢上去就想着挣脱,右手被强烈的光辉入侵,此番话语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尽管梓玥现在就放下她她仍有很大概率打赢,但她更愿意进入暗影金蝉脱壳,哪怕快速离开这个战场也是好的,她只会做自己绝对有把握的事情。 “嗯……我也想……可是,似乎有人不允许呢……” 被束缚的她自然失去了对重力的控制,鹤环见局势已定,立刻起身,一改原先对他拖欠税收的厌恶“梓玥!感谢你为全城做出的贡献!”深鞠了一个躬以表敬意“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位女孩,梓玥?” “她是我曾经的一位朋友,不过被黑暗之力侵蚀,变成了这副样子,你看,她手上的东西就是我朋友戴的!” “你的意思是,你想让她变回去?” “可恶!你们在说什么!”银发少女话音刚落,一道光鞭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似乎在斥责她不要插嘴。 “哈啊!”被抽屁股的她忍不住浑身一颤,身为高傲的黑暗公主的她本应对这些痛感没有反应,然而这一抽仿佛摸准了自己的敏感点一般,非但没有痛感,反而酥酥麻麻的,遍及全身的一阵快感,响亮的鞭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更让她倍感羞耻:自己不仅在一群蝼蚁面前被鞭打,还叫了出来。 “撕碎……把你们撕碎……”羞耻心化为愤怒,银发少女咬牙切齿的低喃着。 啪!啪! “嗯啊!不要!”又是两鞭,一鞭打在胸前,黑色的战衣被撕碎,露出下面红色的鞭痕很粉嫩的樱蕾,另一鞭抽在她的阴部,少女的裙摆随之被撩起,光洁无毛的下体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再轻轻落下。 “住手!不要再打了!”鹤环大声斥责,虽说刚刚还是威胁生命的敌人,但曾经的朋友也是朋友,梓玥看在她的面子下停下了鞭打,只留下了银发少女在半空中裸露这酥胸,微微啜泣着。 “我接着说,我在书上确实有看到过这种的解决方法。”说着,梓玥指挥着光鞭,将银发少女的战衣裙摆给撕了个粉碎,裙摆下没有任何其他衣物的遮掩,刚刚被鞭打过小穴就那么赤裸裸地展露在众人的面前。 “呀!”作为黑暗的公主,她本是不介意在下等人类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的,毕竟没有人会在乎让只能在地上爬的蜥蜴看到自己的裸体。 但是,如果是被蜥蜴控制着展示自己的身体就是另一回事了。 梓玥似乎很满意虎鲨的反应似的点了点头,然后操纵光鞭在她的小腹处画着圈圈,银发少女的肚子上逐渐浮现出一个精美且略带涩情的心形纹样,散发着暗红色的黑暗荧光。 “你们看,这里就是我朋友的黑暗气息的源头所在,”梓玥不顾已经别过头去的鹤环,像一个学院教授为在场的人讲解。 “竟让我蒙受如此屈辱……你必将付出惨烈代价!”被一群蝼蚁注视着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让作为黑暗公主的她悲愤交加,而无力反抗的她也只能口头威胁一下梓玥罢了,而梓玥也不过微微一撇嘴角,丝毫没把虎鲨的恐吓当回事。 “只要像这样……”一道光鞭被梓玥操控着顶在她的公主小穴上扭动着,“只要从这里,注入光之力到这位什么黑暗公主的体内,就能净化黑暗,让我的朋友恢复正常。” “够了!”无论是作为一名女性,还是作为大队长的鹤环,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类似于处罚强奸犯的残暴展开“你就是想征得我的同意对吧?我会单独给你在荒郊僻野找一间房子,到时候你好好的做这件事,别在光天化日下这样!” “大队长,你似乎误会了什么事情,还请仔细观察一下。如果只是用虚构出来的光之力是无法突破肉体阻碍进入到体内的,这时候,就需要将光之力附在实体上,而最适合作为那个实体的东西就是……” 光鞭虽然在梓玥的控制下不断扭动,但确如他所说,并没有进入银发少女的身体内分毫,而梓玥现在这话的意图也很明显了。 “所以……你要干什么?我给你找个单独的设施自己去做?” “不,我只有一个人,孤掌难鸣,只靠我一个人未免时间会花费的太长,这时间有些长……万一其中有什么变数……所以我想把她带回咖啡厅,毕竟更多人手的力量来净化会更省时省力不是?” 【荒唐!我好歹执法这么多年,头一次碰见这种事情,这不就是一场轮奸大会吗?!但是如果不加控制,黑暗还会侵蚀整座城,也只能按他所说,让那帮不靠谱的人去进行所谓的“净化”吧】大队长愤愤的想到而又无可奈何,任由这件事荒淫无度的发展。 ———————————————— 夜晚,咖啡厅地下室。 银发少女被光之力构成的鞭索牢牢的捆住身体,呈大字被束缚在离地不远的空中,原本做工精致的战裙早已被撕碎,只剩下脖子上那颗红宝石在闪烁着凄惨的光芒,少女的酥胸也不得不在光鞭的勒住下向前挺起。 咖啡厅的群员几乎塞满了整个地下室,其中有像梓玥一样的管理,有之前我们熟悉的冲冲人什么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群员。 而与赤裸着身体的银发少女相比,在场的人员除她竟全部都是男性,而且在群体中叽叽喳喳的说着,显着格外的躁动不安。 “非常感谢大家今晚的到来,这么晚召集大家过来,有些抱歉,不过接下来的时间,还请望大家能仔细听我的说明——”在最前面的梓玥拍了两下掌将大家的目光从裸体的少女聚集到他身上,原本嘈杂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 “其实这位,就是我们熟悉的虎纹鲨鱼小姐……”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们又沸腾了。 (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就是长得像而已) (不对,我记得虎鲨头发明明是黄色的) “咳咳!”梓玥咳嗽了两声示意人群安静下来“这就是大家熟悉的虎纹鲨鱼,然而似乎外貌上有变化,是因为她,受到了黑暗的侵蚀,我希望大家能来拯救她,净化她!” (净化?听说大队长都没打过她吧……) (净化啊……不会是拿我们当活祭吧……) “净化的方式很简单,根本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只需要你们,贡献出一点点精液而已。”梓玥边说着,边来到她的背后,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银发少女小腹上那闪烁出暗红色荧光的花纹凸现出来。 “诸君细看这里的淫纹,只要将含有光之力的精液注入到这个位置直到这个爱心填满,那么,净化就成功了,至于具体做法,我来给大家演示一下。” 说完,梓玥也不管还处于震惊和混乱的在场众人,操控着光鞭将银发少女的一条大腿拉过头顶,摆成一字马的站姿,令少女光洁的下体被迫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周围这群男人的面前。 “快住手!你们,不许看!”似乎终于是想起自己可以发出声音的银发少女一开口便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仿佛被捆住的不是自己一般。 梓玥自然是不会理会她的,为了让周围人看的更清楚,更是伸出两根手指掰开她的阴唇,露出少女那粉嫩的蜜穴。 “我可是黑暗的公主,你,还有你们,如果继续无礼下去的话,无边的黑暗力量可不会轻易饶过你们!”虎鲨颤抖着身体想要反抗,但是被捆住的四肢纹丝不动原本操控自如的暗之力也完全发挥不出来,只能嘴上威胁两句逞逞强。 (还公主呢?你就是我们的rbq啊) (今晚可捡到大便宜咯——) 众目睽睽之下,梓玥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已经勃起的粗长阴茎,左手一挥,光之力便覆盖其上,原本黝黑的肉棒还变得有些神圣起来。 看着闪烁着圣光的诡异巨物抵在自己的小穴上,自称公主的银发少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感情,叫做恐惧。 “不,你不会想要把这个插进来吧?怎么看都进不去啊,而且这上面的光之力,绝对会杀了我的,对了,只要你把那个诡异的光去掉,我也不是不同意满足你的性欲!”银发少女看着那诡异的肉棒,嘴上已经语无伦次了起来。 “公主小姐,你现在还没明白你的处境吗?或许身为公主的你会消失,但是作为rbq的你会复活,这就是净化的意义,而且,现在的你并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梓玥说完,也不再等她有什么回应,双手环抱住虎鲨还穿着黑色战靴的大腿便将光之力加持的肉棒挺了进去。 “不要啊————!” 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地下室,反倒是激起了男人的兽欲 啪!啪!啪! 睾丸和大腿的撞击声清脆入耳,没有任何前戏的粗暴抽插本应带来剧烈的疼痛,然而肉棒上纠缠的光之力却每次都能击中虎鲨的敏感点,做为黑暗的公主骄傲与矜持让她使劲全力咬紧牙关抵抗着快感。 “不错不错,就是这个表情!”殊不知梓玥就是想看她一脸痛苦却妩媚不堪的表情,强忍住快感不叫出来的虎鲨反而让他比原先更兴奋,没几下,浓热的精液在光之力的裹挟下喷薄而出,进入她的子宫并驻扎下来。 随即,小腹处的爱心被填上了一部分,射精完的肉棒,失去了光之力的加成,又回到了那副狰狞的黑色面孔。 “就是这样!我会为大家持续附着光之力的!大家只需要将精液注入公主体内即可,虽然原则上不限定是哪个部位吸收,但是小穴的吸收率最高,还请大家优先使用小穴!”梓玥再度向大家解释道。 说完,梓玥一挥手,所有人的肉棒上有了一层淡淡的白光,他们感觉到达到此生最兴奋的时候,并为此暗暗欣喜。 兴奋的人群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纷纷扑到了他们的猎物,幸运的人抢先占领了虎鲨的小穴,像疯狗一般宣泄自己的性欲,次一级的人则抓住柔软的臀瓣,硕大的肉棒不讲道理的顶进她的后穴,感受着她肠道的温暖,剩下的人则共享着她的樱桃小嘴,连口穴也没抢到的可怜虫只能用虎鲨的乳房和玉指解馋。 荒淫的轮奸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虽然在开始不久后就已经达到净化所需光之力的精液的量,头发早已由银白色变为原先的金黄色,但远远没有得到满足的人们竟然心照不宣的一齐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将她美丽的金发重新染回乳白色,再名正言顺的对她进行着所谓的『净化』仪式。 当太阳刚刚升起,对洗脚城撒下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时,其他人早就因为纵欲过度,而不省人事,梓玥也早已不知所踪,而虎鲨,被抛弃在咖啡厅外,浑身精液的她紧闭双眼无力的躺在地上,很难相信这就是昨天那个熟练掌控力量的黑暗公主,粘稠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凝固在身上,有些还在她的身体上流淌着,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这女孩子……不是虎鲨吗……怎么这么可怜…身上还全是……”走在路边的蓝发少女看见昏迷的虎鲨,将她用自己的外套包好,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第二卷一 序 嘛,第一卷结束了,现实中的原型咖啡厅也无了(悲)咕咕小一个月的我已经不记得原先什么故事了@_@ 算了不管了,黑鸽子白鸽子,不咕咕的就是好鸽子,鄙人唯愿从第一卷追过来的好兄弟在阅读第二卷时同样在给陈某施以鼓励同时亦能指出其不足,我感激不尽。 人物介绍 虎纹鲨鱼:本书主要人物,在经过了被一个人干被两个人干被叁个人干被四个人干被一咖啡厅的人干被是人的干被不是人的干后,成为了“今朝风流人物”(?) 陈赫兹:本书屑作者,在书中时任洗脚城董事长,蓝发女子, 一 刮来一阵暴乱风,黑暗公主欲屠城,咖啡厅人轮奸惩,身心俱乏弃边城。 ——洗脚城歌谣 虎鲨的身体被男人的精液形成的小水洼覆盖住,陈赫兹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紧紧包裹住了她,然后抱起来一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董事长抱着一个不明女子在街上走,那女孩的身体上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白浊,这不得不让人想些其他的东西,周围的人纷纷驻足围观,有的还拿起手机拍下照,董事长无心管这些事,只搂的更紧,一路走回了家,把她丢进浴缸里冲洗着她的身体。 几近昏迷的虎鲨只觉得周围一片黑暗,自己到底身处何处?她走了两步,忽然,几道紫色的雷电劈下,周围的黑暗在雷电的面前就像鸡蛋壳一般脆弱不堪,只几下,周围的黑暗就尽悉碎裂,现在又是刺眼的光亮,那些闪电倒没有像它们的同伴稍纵即逝,反倒是变成了柔韧的丝带,一部分把虎鲨牢牢的捆成了“大”字形,一部分与劈碎的黑暗碎片缠在一起,慢慢的,竟化作了第二个虎鲨,不过身上是那套黑暗公主的打扮。 “让一群只懂些皮毛的蜥蜴压制住,丢死人了,好在外面有个人激活了纹章,要不然我怕是一辈子都要囚禁在那里,先休息休息,在我真正的苏醒前,你还是你,好了,对话终止,醒来吧你!”语罢,“虎鲨”打了个响指,这里突然一切都塌陷了,虎鲨掉入了不可测的深渊…… 虎鲨被吓醒了,直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回过头来才发现—— 她的两臂被抬到头顶,用粗绳帮了起来吊在客厅里,状态基本是悬空的,唯有伸平脚,才能勉强的碰到地板,身上的衣物,只有一条白色胖次,下腹上那勾勒出子宫形状的奇异纹章,跟之前相比宫口形状那里多了一把锁的图案,正幽幽的冒着紫光,站在她面前的,是董事长,手拿着一根毛笔。 虎鲨已经知道对面这个蓝发女子要干些什么,可她同样知道,她逃不掉,毕竟她经历了太多次,她不想再反抗了,因为,反抗永远都是象征性的,在咖啡厅那帮人眼里,她就是那个上面的嘴义正严词抗拒而下面饥渴的小嘴天天想要的骚婊子。 不过……换了个人,在她面前的是董事长啊,虽然都给她绑起来了,希望很渺茫,不过倘若董事长通情达理好说话,她可以摆脱这一切了,她可以去打工,去哪家公司任职,她可以开启新的生活了。 可是,她张开了嘴,舌头像被人有意打了结一样,半个字也吐不出来,陈赫兹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期待着,对面这个被绑起来的女孩能说出什么——很可惜,不能,仅剩的希望火苗被人掐灭,说不出来的话倒是全溶在眼眶里漫出的泪花那里了。 “想反抗吗,可惜,没用的,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的女儿,你不应该也不能反抗,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啊,你不是深爱我的吗?我怎么能让你有些别的想法?”说着,陈赫兹拿着毛笔,不经意的掠过她的身体。 “呀!身体……敏感……”半句话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陈赫兹对她如此剧烈的反应很满意:“喜欢吗?这是我特意在你这小腹上的纹章上设定的功能,从你的乳房,到你的小穴,中间的身体敏感度就是原来小穴的敏感度,而那里,会上调至原先的叁倍!”说完,陈赫兹弯下腰抓住她的一脚脚裸,接着站起来,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腿往上抬,几乎要做成舞蹈中芭蕾的动作,那么,等待那条被抬起来的腿的,自然也是用绳子绑起来来固定住啦。 “哦……没想到,几天没见,这里都长了一些毛了,我的女儿怎么能这样呢?”陈赫兹放下毛笔,转身在抽屉里拿出一把镊子,随后单膝跪地,一手压住那被吊起来的腿,镊子夹住了一根毛,就迅速的扯下。 “呀!啊!”如针扎般,短促却尖锐,刺痛、绝望、羞耻、快感,一股脑儿的冲击着虎鲨的神经系统,眼眶里噙满的泪流了下来,下面的小穴竟也滴下几滴淫水,等到拔完,地上有了一小滩液体,分不清是泪,抑或是淫汁。 “这就开始流了吗?是我调的太敏感了?”陈赫兹站起来,有模有样的拿出一套文房四宝,虎鲨惊诧的看着她铺好纸,重新拿起毛笔,但陈赫兹没有磨墨,反倒是向着虎鲨走来。 “不……不……”毛笔头顺着虎鲨的大腿一路向上,在那处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下便滑了进去,用着拧饮料瓶盖的方式,边旋着,边深入,“嗯!嗯~”毛笔的毛在里散开,旋转时又分别刮揉着穴壁,淫汁更是不可控的一流再流。 陈赫兹适时地抽出了毛笔,笔头上裹满了淫汁——因为体内黑暗之力的影响下,淫汁略显黑色——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她拿着毛笔走到桌前,在纸上一阵龙飞凤舞,待到干透,她特地立起来让虎鲨看看,却是一首用行体写就的诗: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与墨汁的厚重截然相反,留在纸上的,只有浅浅的灰。 虎鲨脸羞得通红,可她无论怎么样,也调不出身体里那股黑暗之力。 “啊嘞?被纹章制约着的你,还想怎么样呢?再说了,你不喜欢我写出的字吗?要不……我教你做些更舒服的事……” 陈赫兹走了过来,来到了虎鲨的背后,两手分别向她的私处和左乳的那点淡粉开进,手刚碰到下面,虎鲨不由得呼出一口潮气。 “又开始流了呢,你在忍耐些什么?你在快感面前还妄想挣扎吗?”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和桎梏,一路向着阴潮的甬道深处挺进。 “……”她说的话,像针一样刺穿正中她的心,对啊,面对快感,她只能享受,毕竟,她的反抗又有些什么用,她也想过不再沉沦,她反抗,最后不过就是落得一句“假清高”和更粗暴的对待,想到这些,她又抽泣起来,而下面的小穴,依旧快乐的分泌淫汁。 “好了好了,我不强迫你了,别哭了,我不会像那些人一样那么对待你的,毕竟…你可是我的女儿……”陈赫兹的手停止了对虎鲨那点的玩弄,腾出来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还不忘揉揉她的脸颊,而下面又多了一根手指,叁倍敏感度的影响下,新增手指没插了几下,她久违的再次高潮了——那是她尽力的回避,但却一次次的去享受的东西。大量的淫液如河口决堤般泛滥不绝的喷涌而出,虎鲨的身体一阵绷直后,便没了力气,只有粗绳子还在牵着她,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此时的虎鲨,真的很像秋天时超市里挂着的一条条“新风鳗鲞”,陈赫兹解开了麻绳,搂住了虎鲨。 “我把你嘴解开了,饿了吗?” “嗯……”也是,已是日中时分,应该吃饭了。 “好哦,女儿想吃饭,那咱就整,要乖哦,好好待着。”随后把她平放到自己的床上,接着去了厨房。 饭还没做好,家中的门突然被打开,门外的,是个银发男子,是落,他脱下外套,听到了厨房里有声音,于是走进了厨房,看见了还在忙着做这做那的陈赫兹。 见到她,落快步走了过来,把她吓了一跳,落二话不说,两手把住陈赫兹的腰给她转了过来,接下来双手扯开了她的衣服,小小的乳展现在他眼前,陈赫兹刚想再说些什么,但落含住了一只乳头,紧接而来的大力吮吸让她失了力,身体倚靠着碗柜,享受着落的玩弄。 落放开了乳头,脱下了她今天穿的牛仔裤。 “又是没穿内衣呢,是在等着我来操你吗?” 真空,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 “嗯…求你……来吧……”就连她,也乐于享受这份快感。 “那就转过去,屁股挺起来,好让我进去。”落解开腰带,硕大的器物几乎是弹出来的,那东西在穴口蹭了蹭,便入了进去。 陈赫兹两手拄在桌子上,后穴里的巨物抽插的越来越深,她叫出来的声音说是野兽也无妨,乳头被两手捏捻着,她回过头,彼此凑上了彼此的唇,身体一阵阵痉挛,在落的大肉棒面前,她无法回避虎鲨,黏糊糊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传到虎鲨耳朵里,她突然明白那个男的此行来的目的。 陈赫兹很快被干到高潮了,高潮时因为菊穴突如其来的紧缩,落也把自己的精液灌了进去。 “你把一个女孩子带了回来?” “哈啊……你看报纸了?那是虎鲨,报纸…嗯…怎么说的?” “岂止是说,有多玄乎我不说了。” “emmmm……好吧,要吃些什么嘛?” “我吃完了,你接着休息吧,虎鲨的事情我不多管,你轻点儿整,我接着上班去了。” “好,晚上见。” 虎鲨见到那男人出来,穿上外套便匆忙的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陈赫兹端出来一盘炒饭并叫虎鲨吃饭。 虽然只是一盘炒饭,但她仍然吃的很香甜,没多久,便一扫而光了。 “女儿好棒!”陈赫兹看到虎鲨把自己做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有些开心。 “谢……谢谢……” “那吃饱了,该干正事了吧?” “……我能收回我说的话吗?” “不能” “我*一般洗脚城人粗口*” “害,乖乖坐好吧,我要给你些新玩法。”陈赫兹边说着,边走进她的房间,双手拿出一条又粗又长的铁链,接着又回去,拿出了一根大的不像话的假阳具。 “你开始跟我说话了,这很好,来吧,尝试一下,听话!” 看着那根巨物,虎鲨竟然咽了咽口水。 “喂喂,你都咽口水了,怎么不站起来拿着,然后在我面前送进去,难道你在等着我给你插进去?我下手可没轻重。” “你在说些什么啊!谁咽口水了!我…我自己来……”虎鲨冲了过去劈手夺下,随后靠在椅子上,两腿岔开“不许看!”“好~好~反正将来我天天都能看……”陈赫兹转过身去,虎鲨双眼一闭,手一伸,那东西就塞了进去“呀!” “很乖哦,接下来就是——”铁链,又粗又长的铁链,鬼知道是不是她和落玩某些奇奇怪怪的play剩下来的东西,光是压在身上就已经很沉重了,更要命的是还绑了起来。虎鲨动弹不得。 “我回去干点事,你就自己在家,好好享受着我给你的特殊服务吧,女儿~” 又剩虎鲨一个人了,不过比地下室多了些光亮,下面还插着根棒棒。 没过多久,她突然意识到了这东西的不同,这东西不振动,可它上面附着的,那一层细小的绒毛,不断的在穴道中搔弄,这一弄,淫甜的蜜液又流出来了,然而那物在吸收汁液后变得更粗更硬,淫液分泌的越多,变得也就越大,仿佛要把她撑裂,与众不同的感觉让虎鲨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哈……啊……董事长……那男的不在……就用这东西弄?明明…明明比我都……啊啊!还说我……” 傍晚,陈赫兹拿着个框回来了,开门便看见湿了一大片的座椅和捆在上面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昏睡的虎鲨,那东西吸满了汁液,因为胀得太大,甚至都挤出来一截,陈赫兹没有叫醒她,反倒铺平了她早上写的“墨宝”——用虎鲨淫水写就的《枫桥夜泊》,装进了框里,正挂在客厅墙上,随后拔出了那根,凑上去揉了揉虎鲨的乳头,见没有反应,就把阳具拿走稍作清理,便回到自己房间,等着虎鲨醒来。 已经很晚了,陈赫兹熬不住,于是就自己洗漱了下,睡觉了。 不知何时,陈赫兹被重物坠地的声音惊醒,推开房门,方才发现虎鲨挣断了铁链,她伸出右臂一指,周围夜的黑暗裹在了她的身上,化作带有点点星光的黑色连衣裙,遮住少女的胴体,虎鲨扭头一看,发现了董事长,她跳了起来,屈左臂,平抬肘,就要向董事长顶去…… 番外风铃 风铃 蓝发少女在床侧,无力地坐在地板上。除了包裹住玉足的小白袜还保留着自己残存的尊严外,上下身那些碍事的衣物尽数褪去,一只银的发亮的夹子在主人的驱使下将他的手猖獗地伸向了左峰,他的兄弟则在下方紧叼住洞穴的侧壁,二者之间,用一根细细的铁链彼此信息往来。 头上细密的香汗早已将她的蓝发凝成一绺一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合围包抄右峰,两根手指,并不住从中流淌而出的,只属于她一人的婉念柔情,右手的四根玉指拧为一股,来到下方抚慰被夹子吓得不轻的洞穴守卫。 她那些不堪入耳的嗔吟中,有几声格外刺耳,那是她在呼唤他的名字。 她又把右手挪了上来,每根手指上缀满了玉浆,她舔了一口,在真切的品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后,把右手又放了回去。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剧烈,安抚也变为了侵扰,一切都在昭示着一场身体的狂欢。 白幕与现实的频繁交错,思恋与爱念的逐步升华,此时的她,如同绚烂的烟火直直升上了夜空,她的思绪,她的柔情,尽数喷薄而发。 沉浸过后,是长时间的落寞,还有怅然若失。 一阵风带着他的气息,恰从窗外吹进,她嗅到了他,却听不到他。 只有屋顶上悬挂着的风铃,叮铃铃作响。 番外细雨 细雨 陈赫兹 舞台的中央,金发女子赤着凝脂般光滑的玉足,随着音乐的韵律孤独地舞动。 软绸遮皓嵘,柔丝蔽封纪。上身,深蓝色的贴身胸衣,上下佐以紫色的锦缎作陪衬,轻柔的包裹住少女的春光。下身,是同为深蓝色的超短裙,里面充满的,是与其带有的色调完全背离的,火辣的情欲。右腿大腿上的金色腿环,上面那颗红宝石,折射数条光线,把自己弄得璀璨,想与主人争锋。 在这孤独跳舞,并非取悦自己,只是今天冷清罢了。 舞曲中间的旋律再丰富多变,也终是有停止的那一刻,结束后,没有嘘声,也没有鼓掌声,老板从幕后走了出来,面露难色的从偌大的包中挤出几张面值不大不小的钞票。 他抬头,看了一下她,突然,他的兜里涌出可观的钞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强按在地上,再看,老板已经要解开裤腰带。 佳人不履,奏舞以谋,终却巫山云雨。 直到男人尽数把自己的兽欲全都化作物质交给她,方才停止这一切,她顾不得收拾,把那些充满腥气的钱,装进钱包里,随后急急的跑出门外,蓝发的少女早已等候多时,不知何时下起的雨,让她的白外套上出现了诱人的两点激凸。 看见她与跳舞完全不符的急促呼吸和不整衣物,久经职场的蓝发少女,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面对她的招呼,她只顶着雨,不作任何回应。 见对面的少女不说话,她也明白,于是从钱包里掏出那些钞票,笑着看着那蓝发少女。 看见她的钞票,再看见她苦涩涩的微笑,对面的她再也忍不住,跑过来迎住了她,手搂住了她的头,让她的唇凑上她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对她的口腔进行强而有力的进犯…… 两个人身体发软,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细雨笼住了她们,她洞穴里的白浆,也忍不住出来探头…… 注:皓嵘为乳房之意,封纪为阴唇之意。 注2:“佳人不履”一句实际套用永遇乐词牌下片首句格式而成,下附完整拙劣之作。 永遇乐·佳人 桐阴转午,乳燕翾翔,屋至缕薰。风来满香,前思后想,乃后庭兰芳。晚浴新凉,渐困独眠,梦断敛容整裳。问今时,孤妆其体,欲用以何为之? 佳人不履,奏舞以谋,竟得巫山云雨。玉台弄粉,拍水云梦,今日实逾矩。惊起回首,覆天阴下,浴霈蓝发娇女。凭谁叹:貌若飞仙,得此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