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校园h)》 铁树开花 许愿活到二十岁,一直没谈过恋爱。 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宿舍进行夜谈,女生之间谈着谈着,就轮流开始说起自己的感情经历。 小小女生宿舍卧虎藏龙,有从小学一直不间断恋爱的情场老手,有脚踏几只船的海王,也有苦苦暗恋男神近十年的痴情种。 轮到许愿时,大家都支起了耳朵。 许愿在黑暗中咳了咳嗓子,想在回忆里搜索出一丝丝桃色经历,结果大脑一片茫然。 她只能实话实说自己母胎solo,连暗恋都没有。 舍友纷纷表示不信。 对铺一骨碌爬起来,捏着她的脸,不可置信道:“你顶着你这张妖精脸告诉我,你没谈过恋爱?” 许愿呼痛,打掉她的手,有些委屈:“发誓,真没谈过,连喜欢的人都没有。” “那你知道你风流名声在外吗?大家都以为你同时脚踏好几条船。” 许愿一脸震惊:“什么?!我没有!我连男人手都没摸过。” 也不怪大家对许愿的感情经历有所期待,毕竟她长了一副勾人的皮囊,瓜子脸,肤如凝脂,眸色含春,瞧人的时候像只漂亮的小狐狸。 大家纷纷盘问她。 舍友A:“前段时间你不是刚把团支部给甩了吗?” 许愿:“我俩话都没说过几句。” 舍友B:“文学系第一,在咱学校表白墙上给你写了好几首缠绵情诗了,一看就是好上了。” 许愿:“第一是谁?他喜欢我?” 舍友C:“体育部俩男生还因为你打起来受处分了,你不知道?” 许愿:“这个知道,但真不是因为我。” 她在食堂排队排得好好的,旁边俩男的应该本来就有矛盾,在她旁边打起来了,还是她喊的人拉架。 许愿幽幽地叹了口气,感叹:“我好像对这些事情不太敏感,感情也迟钝,谈恋爱对我来说好难。” 上铺探头:“谈恋爱才不难,许愿,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你是哪种?” “一见钟情听着就不靠谱,我觉得我应该算是日久生情型。”许愿思索了一会,慢慢回答。 “关键你这神经太粗,别人怎么暗示怎么追你,你都get不到,怎么生情?要不找个喜欢的类型试着相处?” 许愿懵懵的:“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啊?” 剩下叁人无语,唏嘘了一阵,转头睡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许愿去操场晨练,跑累了坐篮球场对面喝水,喝到一半,目光扫到篮球场的一个身影,瞬间不动了。 活了二十年,许愿才知道,理想型这种,得亲眼看见,才能清晰了解自己的心意,才知道“啊,原来我好这一口。” 因为是早晨,篮球场上只有稀稀拉拉两叁个人,最中间的男生大概一米八八左右,瘦高个,最基本款的钩子衣服都被穿得很有型。 许愿悄悄绕道球场铁丝网后面,看的更清楚了,小麦色皮肤,寸头,单眼皮,笑起来很坏很帅,不笑的时候气场很强,是在人群中能够一眼望到的扎眼。 早晨光线明亮又不灼热,洒在他左耳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 许愿眯着眼睛,瞧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一只耳钉。 清爽又野性,像一只从露水下探出头的黑豹,许愿的心好像被火烧了一样。 那一瞬间,什么“曾是惊鸿照影来”“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刷刷刷涌到脑子里。 许愿对他一见钟情了,非他不可了,这棵二十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 混个脸熟 宿舍几人对她这么快找到命定之人的速度感到惊奇。 她们一边嗑瓜子一边问:“描述一下,但凡B大稍微有点姿色的,别问哪个院哪个系,我们绝对能够帮你精准定位。” 许愿红着脸把在篮球场上看见的男生着装样貌说了一遍,又补充:“要说长相也不是顶级的好看,但是气场和气质就让人着迷,他要是四十岁了,肯定也是清爽帅气的老头,不会有秃顶和大肚腩。” 舍友咋舌:“你这都想这么远了,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过凭你的相貌,稍微主动点,是个男人都会被你收入囊中。” 另一个舍友听完描述一拍手,惊呼:“你看上的该不会是体育部部长谢端?” “谢端?” 她们在手机里翻了一会儿,指给她看:“这张篮球比赛合照里,第叁排左二,是不是他?” 许愿凑近看了一下—— 照片上的人穿着篮球比赛的衣服,寸头单眼皮,笑起来牙齿很白,眼睛弯弯,身上的凌厉感被冲淡了很多。 许愿狂点头:“是他是他,好帅的!” 她继续问:“那谢端有女朋友吗?为人怎么样啊?” 大家撇了她一眼:“你不认识谢端是我们没想到的,他目前单身人尽皆知啊。” “啊?”许愿有点失落:“他很有名吗?那岂不是很难追。” 舍友A叹气:“他是个棘手的,不过人家家境好学习好长得帅还不算滥情花心,难追也是理所应当。” 舍友B长吁:“你不觉得他有点凶凶的?上次学院开会,他在会堂组织纪律,我说了几句话,被他轻飘飘看了一眼,腿都被吓软了,那眼神有点上位者睥睨的感觉。” 大家看她:“你确实有点聒噪。” 许愿很满意:“那说明他气场强,优秀的人都这样,我倒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总得带点崇拜嘛。” 舍友A笑她:“你多多少少有点M属性。” “那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前女友什么样的?” “不记得了,但是你这种胸大无脑的美少女,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舍友C趁机摸了一把许愿的胸,意犹未尽:“就算是谢端,也不会说出很难听的话。” 许愿拍开她的的手,心里逐渐发热,询问:“那我该怎么追呢?” 舍友们纷纷出谋划策—— “写情书?” 其他人反驳:“都大学了,就不搞这么纯情的一套了吧。” “直接去他班找他也行,男生都虚荣,有美女追求,哪能不同意。” 许愿摇了摇头,她脸皮薄,比较好面子,干不出来人尽皆知的轰烈追求,况且她名声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够糟糕了。 “表白墙匿名表白?” 许愿无奈:“正经人谁去表白墙表白,好不真诚呐。” 这时,有一个人开口:“我直接找人帮你推微信吧,加上后多聊天,这是培养感情的最有效手段。” “目的性太强了,多多少少会有些尴尬。”许愿望着无语的叁人,讪讪地摸了摸脸。 其实她心里有了模糊主意,第一步先混个脸熟,然后再从长计议。 第一次听到他声音 在许愿刻意偶遇了几天后,大概摸清了谢端的生活规律。 还挺丰富挺忙碌的,早晨起来在篮球场打球,有课就去上课,没课就在学校部门里,晚上似乎还报了个兴趣日语班,一周叁天有课。 由于他们不是同一个专业,在一起上课的几率很小,而且他又有职位在身,每天能遇到的地方只有篮球场。 早起晨练,是许愿一直以来雷打不动的习惯,偶尔也会偷懒和倦怠,但有了想见的人,运动除了锻炼身体,也包含了其他不可说的期待和欣喜。 篮球场紧挨着跑道,许愿跑步跑了一半,在篮球场旁边放缓了脚步。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果不其然,今天谢端也在。 许愿一眼就发现了他,穿着灰色的运动套头衫,打球打得满头大汗,背对着她,一边往休息台走,一边撩起了上衣散热。 许愿慌忙撇开视线,内心翻起一阵波浪:好性感的劲腰!好性感的人鱼线! 忍不住又撇了一眼,正看见他仰着脖子喝矿泉水,喝到最后把瓶子捏成一团,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正对着她坐下,目光随意往操场这里看过来。 许愿怕被发现,连忙收回视线,脚步加快离开了篮球场。 711便利店开在操场的旁边,许愿坐在玻璃窗前,慢吞吞地喝着橙汁,目光往外看。 按着她这几天的观察,谢段在打完篮球后,一般都会来711买水,有时候是一群人,有时候是他一个人过来。 一瓶橙汁快见底的时候,许愿看见了谢端的身影。 自己运气蛮好的,今天就他一个人过来。 她把瓶子扔进垃圾桶,起身,往最里面摆冷藏食品的柜子里走去,假装挑选东西。 余光看见便利店塑料帘子被掀开,谢端一双长腿迈了进来,直接拐到货架上拿了瓶水。 许愿看准了这个时机,随手拿了一罐咖啡直接快步走向收银台,刚好卡在了谢端前面排队。 收银员也是兼职的男学生,拿过许愿手中的咖啡,扫了一下: “十二块。” 许愿紧张的手心有点出汗,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扫码界面,递过去之前拇指捏住手机边缘,长按了关机键。 不出她所料,在收银员扫码之前,手机如她所愿直接黑了屏。 许愿假装愣了一下,为难道:“啊?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收银员也愣了一下,问:“有饭卡吗?” 许愿当然带了,就在口袋里,但是她此时肯定不会拿出来。 她摇了摇头,状似难堪的咬住唇:“没带。” 收银员看她这样,比自己没带手机饭卡还尴尬,手指摸了摸鼻子:“扫上码了不能退,要不我先给你垫上?” 许愿心里着急了:不用你付,不想欠你的人情,我想欠后面谢端的人情。 可是后面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只能扯个谎:“我先等一会儿,同学待会过来。” 然后转身对着后面的谢端说:“不好意思同学,你先付吧。” 谢端看了她一眼,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把矿泉水放在柜台上,然后伸手把那罐咖啡摆在矿泉水边上,许愿只听他说道:“一块付吧。” 这是许愿第一次听到他声音,音色略低,声线冷清,像秋日里的淅索凉雨。 女为悦己者容 谢端付完款,拿起许愿的咖啡,转身,在离她二十厘米的地方递过来。 许愿心跳得飞快,连忙伸手接过。 她一米六八的个子,在女生中不算太矮,但也才堪堪到谢端的下巴,面对面只能仰起头来和他说话。 她抬头,近距离看着谢端的脸,认真的说:“谢谢你同学。” 近看他的长相要比远看精致的多,浓眉高鼻梁,唇角下弯,单眼皮垂着,眼珠黑漆漆的,看人有一种莫名的攻击性。 她的话音落下,谢端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是作为回应,随后转身作势要离开。 许愿喊住他:“同学等一下,我是英文系叁班的许愿,”她朝他笑,“你在哪个班,我找时间把钱还给你。” 刚要准备离开的谢端,听到她的话脚步顿住,目光就这么落在她的脸上。 一秒,两秒,叁秒。 许愿被看得心里直发虚,一时间心里冒出来无数念头—— 难不成我的搭讪被看出来了?明明自己演得还可以啊,还是脸上有什么东西?自己一大早就起来撸了个清纯动人的素颜妆…… “金融系谢端,”他收回了视线,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补充道:“钱不用给了。” 许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 互相知道了专业姓名,就不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了,在校园以后遇见,至少可以名正言顺的打个招呼。 回到宿舍,舍友见她抱着个咖啡傻乐,问她:“谈妥了?” 许愿朝她眨眨眼:“很顺利。” 许愿讲述了在711自己铤而走险的一幕,很是洋洋自得。 谢端看着是凶了些,但是没有束手旁观,还是愿意帮她,说明自己还是有戏的。 “所以你下次要去他班问他要微信吗?” “才不,他肯定不会要。”许愿胸有成竹:“但我可以给他送水呀,送水总不会拒绝的。” 咖啡的钱可以够她送叁四次水了,她费尽心思就是为了有光明正大可以接近他的理由。 许愿活了小半辈子,要谈恋爱早就谈了,说来说去还是眼光比较高,对待感情也比较慎重。好不容易遇见个喜欢的,自然要谨慎一些,循序渐进,让对方既察觉到她对他的好感,又不会觉得她轻浮随便。 而谢端自律,私生活也不混乱,以他的相貌想谈恋爱不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情。他谈上一个女朋友,都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据说也是高中在一起,上了大学之后分隔两地,感情淡了才和平分手。 他不是那种仗着自己略有姿色,便来者不拒随便乱搞的男大学生。 第二天一早,许愿提前半小时去锻炼,跑完步谢端他们还没有来到篮球场。 趁这个机会许愿又回到了宿舍,把运动服脱下,换上了一件白色棉麻连衣裙,外面又罩了件黑色针织马甲,编了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清纯又减龄,自己满意极了。 揽镜自照了一会儿,许愿又觉得唇色有些淡,于是凑近镜子,往唇上细细地涂上了一层唇釉,抿了抿嘴。她捏着唇刷和镜子里的人对视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女为悦己者容,这种陌生的感觉,许愿觉得还不错。 田螺姑娘 许愿拿了瓶水走到篮球场时,望着篮球场上奔跑呼喊的一群人,有点不知所措。 平日里包括谢端,才就两叁个人,今天是周六,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送水,这让许愿心里有点发怵。 她围着铁丝网走了两步,在人群最里面看见了谢端的身影。 天气逐渐回暖,他运动的时候只穿了件勾子黑T,托着篮球的小臂线条流畅,足尖起跳,球打在挡球板上又反弹在篮筐边上,围着框打了两个转,最后晃悠悠掉了进去,叁分球险险到手。 周围有叫好声,谢端也笑,许愿在边上看得认真。 旁边有个戴眼镜的男生走到谢端旁边,朝谢端低声说了些什么,目光状似不经意间往许愿这里扫了过来。 谢端低头听了一会儿,也往这看了几眼,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许愿看他往这看,连忙朝他摆了摆手,看谢端没有太大反应,还是在那和朋友站着,于是动作幅度更大的扬了扬手臂。 那两人看着她,随后谢端偏头给那个男生说了句话,看不清表情,末了戴眼镜的男生轻轻锤了谢端一拳,笑着走开了。 谢端朝许愿走了过来,在两人之间有一网之隔时停住了脚步。他两只胳膊随意搭在了铁丝网上,瞧着她,声音低沉缓慢:“许——?” “许愿。”她回答他。 “嗯,许愿。”他跟着她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谢谢你昨天帮我付钱,真是太尴尬了,刚好路过,就顺便送你瓶水。” 谢端看了看许愿手里的饮料瓶,也没说要或者不要,忽然问她:“你今天没来跑步?” “啊?”许愿被问得猝不及防。 谢端的目光落在她的连衣裙上,没说话。 “我今天……起得比较早,没遇见你们,你以前经常看见我吗?” “算是吧。” “哦……这样,”许愿蹲下,把那瓶水从铁丝网下面塞了过去,“这个你拿着。” 谢端在另一边弯下了腰,伸手接了过来。 许愿在快要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小臂,她的手指冰凉,他的躯体温热。 她向他告别:“那你玩得开心,我就先回去了。” 谢端点了点头。 连着叁天,许愿跑完步后,都会来给谢端送瓶水,有时候第一节没有课,她还会在旁边看个十来分钟。 这天许愿离开后,何嘉走过来,用肩膀撞了一下谢端:“行啊老叁,每天都有田螺姑娘来给你送水,我们怎么就没有这个好运气。” 何嘉就是戴着眼镜的男生,和谢端一个宿舍。 谢端听着何嘉酸不拉几的语气,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就你?” “看你这态度,”何嘉压低声音问他:“你喜欢这款?” 谢端没吭声,拍了两下篮球,抬手扔进球框里。 “谢老叁,别怪哥们没提醒你,这女的可不一般,表面上长得好看着乖,人家蛮有手段的,万一背地里吊着一堆男的,你可不就成了她鱼塘里的鱼。” 谢端捡起球,朝何嘉背上扔了过去,骂他:“我用得着你提醒么?” “哎别扔,”何嘉跳了起来,“我这刚洗的衣服。” 他又凑上去笑:“我这不看你俩最近有要勾搭上的趋势了吗,许愿不和人好的,你也空窗挺久了,能打一炮也不亏,要不然多费事儿。” 谢端听着这话刺耳,皱着眉头狠狠瞪了何嘉一眼。 何嘉也识趣的闭了嘴,打了个哈哈把这事翻了篇。 看不清 许愿在篮球场上就出现了叁天。 第二周谢端就再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好似真的只是来还那次的帮助之恩。 周叁下午有一节公共的军事管理课,在一号楼阶梯教室,谢端借着职务之便逃了半个学期。 因为老师是各系导员轮流上课,轮到金融系时,谢端正在学校附近约了几个朋友打台球,正打到一半,就被导员一个电话叫了回来。 到阶梯教室门口,里面乌压压一片人,谢端从后门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直接坐到倒数第叁排边缘的唯一一个空位置上。 午后困倦,老师在上面滔滔不绝,下面一大半都垂着头昏昏欲睡,倒是前排有几个女生回头看了谢端几眼。 这种用来拿学分的公共课,大多枯燥而没有意义,谢端听了一会儿便拿起了手机。院里春季运动会马上开始筹备,自己这两天也忙着拉一些公司赞助。 正和一个赞助商谈得投机,旁边的女生轻轻推了他一下。 谢端抬头,发现旁边的女生竟然是许愿,而许愿此时并没有看他,她双眼看着前方,轻声对他说:“老师点你起来回答问题。” 谢端才发现上面的导员正看着自己,他低头飞快回了最后一条信息,然后慢悠悠起身,正想直接告诉导员自己这题不会,突然听到旁边的女生小声提醒他—— “课本八十九页,”许愿的声音微弱但清脆利索:“倒数第叁行。” 谢端来的时候空着手,现在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桌面,突然笑了一声。 声音很低,但是还是引来前排同学的回头观赏。 许愿也意识到了他没有带书这个问题,于是伸出手,将自己的课本悄悄往谢端那边移了一下。 谢端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 “看不清。” 台上的老师身形一顿,表情疑惑:“你说什么?” 许愿无奈,只能轻声念课本上的答案:“检验是对战略目标——” “检验是对战略目标——” 谢端在上面重复她的话,他的尾音喜欢咬字,同样的话被他念出来,就有种轻飘飘的浪漫。 一段文字分了叁段,谢端终于停顿着说出了答案,老师摆摆手让他坐下。 谢端坐下后,偏头朝许愿看了一眼,许愿依旧没有看他。 “多谢。”他说道。 许愿点了点头。 接下来半节课,谢端没有再摆弄手机,一直和她一样目视前方,而许愿则把自己的课本推到两人中间。 几次低头看书时,许愿感觉谢端的目光有意无意在她面上扫过。 临下课,许愿突然开口:“谢端,你是不是报了个日语班啊?” “嗯。” “因为我也对日语很感兴趣,上次想去了解一下,好像在培训班门口看见你了。” 谢端和她对视:“你也想学?” 许愿笑得不好意思:“对,但是我不太懂。” 谢端点点头:“我给你推荐培训班的老师,你加一下他。” “我还没你的微信呢。” “我扫你吧。”谢端边说边点开了手机。 许愿和谢端告别,路上点开谢端朋友圈,朋友圈设置的半年可见,寥寥几条,许愿翻到了一条动态,像是抓拍的照片,夜黑如水,他坐在跑车挑着眉毛看镜头,几分攻击几分玩世不恭,许愿指尖停留在屏幕上,随后点击了保存。 何嘉和谢端吃饭的时候,突然提起许愿:“这几天不见许愿身影,是不是觉得你比较难勾搭,就放弃了?” 他的幸灾乐祸的语气中掺杂着不屑。 谢端放下筷子,在自己的盘子边缘处点了一点:“你怎么回事?和她有矛盾?” “我哪有什么……” 何嘉望着谢端的面色,犹豫了一会儿,压低声音:“也不算吧,你大概不知道,其实我和许愿一个高中的。” 谢端闻言扬了扬眉。 “我一兄弟,高中的时候喜欢她,追了她两年多吧,没成,最后还进局子去了。” 你等着 (ωoо1⒏ υip) 许愿高中的时候成绩好,平常作风也乖巧,规规矩矩穿着校服,一张小脸素面朝天,但天生丽质难掩饰,偏偏长得艳了些,乌发衬出雪肤红唇,瞧人时眼尾往上勾,整个人看着俏生生。 有不少男生对她献殷勤,那时候高中生面子普遍薄,遭到许愿的拒绝后,大多都偃旗息鼓。 何嘉的兄弟叫刘予希,对许愿是一见钟情。 刘予希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家里也比较富裕,养成了偏执娇惯的性子,遭到许愿拒绝后不甘心,穷追猛打了整整两年。 最初许愿还能好脾气婉拒,但发现刘予希像影子一样如影随形,甩都甩不掉,开始视他为无物。 他早晨早起,买好好早餐在学校门口等着许愿,结果每天许愿就是冷着脸从他面前走过,好像当他不存在。 他把送给许愿的一些零食和礼物交给许愿的同学,看着同学带着兴奋的表情把礼物交给许愿,班里其他同学开始吹口哨,起哄,好不热闹的场景。 刘予希站在门口洋洋自得。 许愿拿到东西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礼物扔到了后门垃圾桶。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刘予希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少年人的自尊心承受不住这些,加上他有些偏激的性格,对许愿的感情扭曲成了一种爱恨交夹的执念。 他在周一全校升完旗后,趁人群还未散去,拉着一大箱玫瑰花,堵在了许愿面前,一只腿屈膝半跪,请求她和他在一起。 人群当然炸锅,哄哄嚷嚷围了一圈,许愿跑也跑不掉。 最后结果是两人双双被叫进了办公室,许愿气得浑身抖,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眼眶也发红。 刘予希既心疼又兴奋,他对她说:“你和我在一起不就完了。” 许愿踹了他一脚:“疯子。” 刘予希确实疯,他审视自身,自己有钱长得也不丑,许愿没有理由不喜欢自己。 从自己身上找不到原因那就从别人身上找,他开始观察围在许愿身边的男生,许愿多和谁说了几句话,他就跑过去找别人的事。 有一次他把许愿的同桌,一个戴眼镜的小胖子揪到学校小树林里恐吓威胁了一下,那男生被他们几个踹了几脚,眼镜碎掉了一片,最后脸红脖子粗的保证再也不和许愿说话。 许愿或多或少知道周边人的遭遇,她找到刘予希,想说些什么,看了一眼他,又把话吞了回去,最后脸上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说了一句: “行,你等着。” 高二寒假,刘予希过生日,在酒店订了包厢庆祝,自然也邀请了许愿,许愿却一反常态,接受了他的邀请。 “我们那时候,都调笑终究是烈女怕缠郎,”何嘉苦笑:“没想到是他自己做了一个鸿门宴。” 包厢人很多,何嘉也是在那时候第一次看见许愿,而对方从始至终应该不认识自己。 女生模样娇俏,穿着连衣裙,在刘予希旁边坐着,刘予希过了一会儿好像揽住了她的腰,大家往他们那看的时候,她像是害羞似的低下了头。 刘予希飘飘然了,感觉之前所受的所有挫折都成了过眼云烟。 聚会还没结束,大家就看着刘予希揽着许愿匆匆离开,有人说他们两人在隔壁新开了房间,众人笑得猥琐,最后吃饱喝足打算尽兴而归。 正当大家稀稀拉拉走得差不多时,几个警察出现在了旁边的房间。追-更:po18me.com (ωoо1⒏ υip) 我知道就行 房间门被强制打开,许愿红着眼睛对警察喊救命,刘予希当场被带走。 是许愿自己报的警,刘予希和她在房间里,其实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但是他递给许愿的那杯饮料里被鉴定出了有眩晕药品成分,而且许愿本人一口咬定是他欲对自己不轨。 在警察局里对证词的时候,刘予希整个人疯了,他眼睛睁得很大,盯着许愿满脸不可置信:“你在说些什么?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你不记得了?” 他朝警察摆手:“这都是误会,她……我们是男女朋友,刚刚确立的,不信你问她,啊?”他作势起身要去抓许愿的手,被警察按回到座椅上。 刘予希露出恐慌又悲哀的神情,声音愈来愈高:“你和他们解释啊许愿!我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 他看着许愿垂着头无动于衷,圈在椅子上像是恐惧或者颤惊,有女警姐姐去拍了拍她肩膀去抚慰她。她无助地拉住女警姐姐的手,靠在她身上,又偏了偏头,眼神越过周围人,和刘予希对视,她的目光像是旧日里的古井,平静又冰凉。 刘予希口里的话一下子卡了壳。 他那一瞬间全明白了,只觉得连眼珠子都灌了血:“你他妈竟然敢骗我?你他妈说那些话,就是为了现在阴我一把?” 他像是嘶吼的狼,两个人把他按着椅子上他还能挣扎着起来,好像要把许愿撕碎,嘴里更是口不择言:“许愿你他妈这个臭婊子,在房间里就不该信你那些鬼话,我后悔没动你,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操死……” 到双方家长都来到的时候,刘予希被警察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只剩下了喃喃的力气: “你不能对我这样。”他说。 因为双方家庭都有些人脉和财力,于是选择了私下解决,这个事情几乎没有闹大,了解内情的也只有寥寥几个人而已。 刘予希在看管所住了半个月,出来后直接被父母办理了休学,带着他离开了这座城市。 许愿依旧照常上学,全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谢端听完,笑了一下:“跟写小说似的。” 何嘉也笑:“谁说不是呢,但是世界上就是有这么操蛋的事儿。” “但是老叁,”何嘉推了推眼镜,“我兄弟是做得过分,但是在那事之后见过他一次,被整得废了好长一段时间,也做了心理辅导。” 谢端低头看了眼手机,笑了一下,手指敲了几个字,不知回了些什么,抬头就看见何嘉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或许谢端自己端了一副不想做出任何评价的样子,何嘉只好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吧,许愿这个人,不是你表面上看得那个样子,你要是觉得无所谓,就权当个故事听听。” 谢端一边回消息一边“唔”了一声算是应答, 随后把手机揣进兜里起身离开,突然开口,状似随意对何嘉说了一句:“这个事我知道就行了。” 意思就是不要再给别人多舌。 他正经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挑衅和攻击感。 何嘉一愣,瞥了一眼谢端的脸色,连忙回他:“好。” 你生气了 许愿回去,加了日语班老师问了一下,老师回她很迅速,说目前开了两个班,进度不一样,让她明天下午可以来上课。 许愿把聊天记录截图转发给了谢端。 许愿:与xxx的聊天记录 许愿:{苦涩} 过了半分钟—— 谢端:? 谢端:怎么了 许愿:我正犹豫上哪个班 许愿:老师说进度不一样 谢端:…… 谢端:我那个班进度快一些 许愿:这样。 谢端:你要和我一起么 许愿:好耶 许愿:听不懂怎么办{苦涩} 谢端:慢慢来 谢端:不会问我 许愿:明天几点呢? 谢端:你自己? 许愿:嗯 谢端:下午五点半在学校北门等一下我 许愿:好 第二天许愿在衣柜里翻出了之前买的短裙,五月的天,裸着腿穿还是有些冷,又翻出了一条黑色膝袜,她的腿笔直纤细之余还有些肉感,穿上后,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了一小节白皙的大腿肉。 距离五点半还有十分钟,许愿背着黑色的双肩包,直接去了学校北门。 到了约定的地点,谢端没有出现。 风吹过来,只觉得身腿上凉飕飕的。许愿只好拿出手机,点开谢端头像,在对话框打了几个字,又一个一个删除。 手机突然铃声大动,谢端打了微信电话过来—— 许愿接了:“喂?” “你到了?”谢端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有些失真。 “嗯。” 那边过了许久没说话。 不安感像藤蔓一样从心底生长,慢慢包裹住心脏。 “你先过去吧。”她听见谢端的声音顺着电流传了过来。 许愿:“哦,那好。” 没有犹豫直接挂掉了电话。 许愿扯了扯裙子,觉得有点好笑。 但她还是去了日语班,找了个前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班里女学生偏多,老师也是个很温柔的中年妇女,发现她是新来的,课上到一半时,趁别的学生朗读课文,过来教许愿读最基本的五十四音节图。 老师:“这个班进度快一点,你下次可以去另一个班,也好跟的上。” 许愿扯了扯嘴角,发现笑不出来。 这时,突然门被敲了两下,老师转头:“请进。” 有一些人望向门口,班里的朗读声微弱了不少。 谢端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教室,他今天穿了牛仔外套黑色西装裤,背着一个白色的斜挎运动步包,帅得有些过分。进了教室把口罩一摘,目光先在教室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靠窗的角落。 许愿低下了头,回避了他的视线。 “看什么呢?迟到了半节课,还不快坐下,”老师瞧他:“你后排的老位置同学们给你留着呢。” 老师调侃的话语刚落下,教室里响起来隐隐约约的笑声。 谢端闻言,迈开长腿走向教室中间走道,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后排,而是径直走向前排角落。 许愿余光看见谢端的长腿出现在视线边缘,牛仔外套下方的金属扣“叮当”一声碰到桌角,他微微低头,单手把挎包绕过脖颈,取下来随手扔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拉开座椅,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刺啦声。 不大不小的声响,吸引了全班包括老师的注意力,谢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坐到了许愿旁边。 班里原本寥寥几人微弱的朗读声,仿佛一瞬间也销声匿迹了。 谢端一边从书包拿出课本,一边偏头看了看全程都没有瞧他的许愿。 “刚刚部里有急事,”只听见谢端对她说:“打完电话手机也没电了。” 他在向她解释,许愿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生气了?”谢端问她。 乱摸什么 许愿能轻而易举的感觉到,大家纷纷投射过来的目光,全部因为这句问话变得微妙了起来。 她赶紧摇头:“没有。” 老师目睹了全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对谢端笑着说:“既然是你带过来的人,那你要好好教。” 谢端朝老师微微颔首。 许愿以为谢端说要教她,只是一句客气的空话,结果老师走后,他真的要一板一眼的教她读语音和一些简单的句子。 “先从简单的开始,我读一句,你跟着读一句。”谢端大半个个身子微微向她倾斜了过来。 如果不论其他,单纯从语言学的发音角度来讲,日语算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语言。辅音数量和元音数量的比例作为公认的标准,在日语中的比例是一比一,这种组合,人耳听起来最舒服。 谢端的嗓音也好听,他读一句,许愿复述,读着读着她就想到了之前在公共课上的小插曲。 一切好像都那么的顺利。 许愿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走神。 “你想什么呢?”谢端突然询问她。 他突然放大的五官,凑过来时耳边划过一阵热气。 “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我发现日语真的很好听。” 算是变相承认了自己来学日语是因为旁边的人。 谢端反应了一会儿,哑然笑道:“这么坦诚?” “我不说你也猜得到。”许愿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唔,”闻言,谢端认真看了许愿:“肚子饿不饿?” “啊?”许愿一愣。 “放学带你吃点东西,”他的嗓音里含了笑意:“作为补偿。” 下了课已经是晚上九点,距离十一点半的门禁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他们并排从机构走出来,凉风一吹,许愿感觉身上的凉意比下午更甚。 谢端直接挥手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还没有把车停稳,许愿就感觉到身上突然一阵暖意—— 谢端把外套脱了下来,动作不算太温柔的把许愿裹成一团,随后半推着她打开车门,一只手扶着她的头和她一起坐进了后面的座位。 他说了一个地址后,车厢就陷入良久的沉默中。 谢端的衣服很大,偏偏头还能嗅到衣领上有清新的洗涤剂的味道。衣角垂到许愿裸露的大腿上,有粗糙的摩擦感。 她借着窗外一闪一闪的昏黄路灯瞧他的侧脸。 昏暗环境下,谢端就没有那么锋利的气场,好像利剑收在了剑鞘中。 前面的车辆突然减速,司机猝不及防的一个急刹车,嘴里还不忘蹦出来一句“傻逼。” 许愿在后排没有系安全带,被惯性一带,整个人都要直直往前栽。 谢端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要把她拉回来。可谢端算是半个体育生,手上的劲没大没小,这一个用力,直接把许愿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许愿只觉得自己的脸撞到一个温暖却又硬邦邦的躯体上,鼻子又酸又疼,这感觉也不比撞到前面座椅上要好。 有点想流泪的冲动,她挣扎着想从谢端身上爬起来,一时间手忙脚乱,发出的声音却是嗡嗡的:“你干嘛呀。” 她的手原本在谢端的腰际,撑着起来时,手肘不受控制的往下滑,滑到最后好像磕碰到了一堆鼓囊囊的物什。 她听见谢端轻轻“嘶”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把他弄疼了,就直接把手放在上面,慌慌张张的揉了几下。 原本还算比较柔软的地方,被许愿一揉一弄,一下子金枪直起,瞬间变得坚硬滚烫。 谢端闷哼了一下,压着嗓子去握住她捣乱的手:“你乱摸什么。” 好哄 许愿反应了过来,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脸上,昏暗灯光也遮不住她红扑扑的肤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移。 谢端好像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就掰过她的脸:“让我看看撞哪了?” 这时候的许愿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被他盯得有点难堪。 “没事,不碍事的。”她拿手虚虚遮了一下,偏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 谢端看她抵挡了一下,也没勉强,收了手上的动作,摆正身体坐了回去,拉开两人的距离。 经过刚才那一出,整个车厢的温度骤然升高,耳边环绕着不知是谁的鼻息,一呼一吸间都有了点缠绵的味道。 虽然只是几秒中的揉捏触碰,但那种灼烧感,惊人的大小和硬度,让许愿一时半会儿都忘不掉。 下车的时候许愿瞄了一眼他身下,黑漆漆的还没有看清,就被他带进一个小店里。 是装修很精致的日式料理店。 他们进了一个挂着棉布帘子的小隔间,刚好面对面的两人桌,里面描着色彩艳丽的浮世绘,雕花灯笼洒出暖色的光,桌子贴住隔间的墙壁,墙壁是可以拉开的木质卷帘。 卷帘拉开后是一个摆着各种食料的吧台,有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年轻厨子站在旁边忙碌,往他们两人桌子上摆了各种模样好看的碟碟罐罐。 谢端把吧台上的一个小碗放在许愿面前,许愿揭开一看,是蒸蛋鲑鱼子,拿小汤匙舀了半勺,入口软滑,鲜咸又带一点点苦涩。 “吃得惯吗?”谢端坐对面问。 许愿点了点头,旁边的师傅看许愿吃完,又往小碟子里放了樱花叁文鱼,在旁边的小罐子里放了块金箔鱼肝。 谢端全程没怎么吃,只是把食物沾了佐料后,又往她的方向推了一推。 “你不吃么?”许愿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半生的白鲷鱼,咬了满口甜腥的味道,皱着眉头问谢端。 谢端看到许愿的表情,忍俊不禁:“我吃过了。” 他抽了张卫生纸垫在手中,让许愿把剩下的半块白鲷鱼吐到上面,边笑边说:“这么多种类,肯定会吃到不合自己口味的。” 许愿喝了一口水,吐了吐舌头:“合不合自己口味,总归得亲自入口尝一尝,就是有点浪费。” 谢端松松垮垮的倚在座位上,握住手中的手机,修长手指沿着手机边缘缓缓摩挲了一圈,闻言,抬头望向许愿,他这样的姿态,看她的眼神宛如盯住一只猎物的豹子,目光又深又沉:“嗯,总归得亲自试一试。” “晚上不想吃太多,”许愿放下了筷子,捏住卫生纸擦了擦嘴唇:“你真不吃一点?” “说好了是给你赔罪的。” 谢端起身要去买单,临出去又补了一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哄一点。” 回校的时候谢端把许愿送到宿舍楼下,许愿站到台阶上,看谢端是可以直视的。 “衣服你要是现在不穿的话,我可以洗完再还给你。” “都行。”谢端说。 “那……”许愿甩了甩袖子,向他告别:“今天谢谢你啦,晚安好梦。” 谢端点了点头:“好梦。” 晚梦(微h) 晚梦多遗憾。 谢端竟然梦见了刚上大学时候的事情。 大家穿着墨绿色的军训服,板板正正的排列在曹操上,鼻尖萦绕着塑胶跑道被太阳焦灼的刺鼻味道,汗滴顺着脖颈滑到腰际,像小虫子缓缓爬过。 谢端和几个男生刚把几个中暑晕倒的女生送往医护室,回来歇在坐台凉阴下休息。 “别说那些女生了,老子也快晕了,这大太阳,还他妈裹得严严实实的去站军姿。”旁边有男生叫骂。 谢端把腰带扯下来,上衣松松垮垮系腰上,这时,离坐台很近的操场左侧又有了一阵喧嚣的声音。 估计又有人晕倒了,谢端看了剩下几个起都起不来的男生,按住他们:“我自己去吧,待会儿你们再替我。” 他起身,一路小跑到人群边上,拨开几个人,看见里面的女生蹲在地上,应该是没有昏厥,闭着眼睛面色苍白,也不言语。 谢端将小臂放到她额头上探了一下温度,问:“能听到我说话吗?” 女生气若游丝的点了点头。 谢端把她背起来,负担不算重:“坚持一下,我背你去医务室休息。” 校园医务室的病床有不少人,几个护士在那里拿冷毛巾正在给中暑的其他女生降温。 看到谢端背着人进来,护士瞧了一眼,实在抽不出手,对谢端说:“往帘子那边的空床上坐,帮她解开外套敷一下冷毛巾。” 谢端只能过去,把女生轻轻放在床上,转身,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枕头垫高,一只膝盖半跪在床单上,托住她脖颈放她往下躺。 谢端这才细致观察女生的面容——脸很小,面色苍白,五官精致又脆弱,半昏半醒间,她的睫毛微微颤抖,扑闪扑闪像蝴蝶的翼。 谢端去问护士要了冰袋和湿毛巾,护士又嘱咐他一遍:“别忘了把她外套脱掉。” 回来时发现女生呼吸平稳,倒像是昏睡了过去。 他把湿毛巾敷在她额头,只见她皱了皱眉头,没有睁眼。 为了能更好的通气散热,谢端准备把她的外套给解开。军训里面要穿一件迷彩短袖,外面裹上厚重不透气的外套,束上腰带,一般外套是不让脱的。 谢端顺着她的脖子解了两叁颗,发现不对劲。 厚重外套顺着脖颈一路扯开,露出了平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往下隐隐约约是黑色的衣物,并没有迷彩短袖。 谢端手上的速度比大脑的疑惑要快,外套解了一半突然堪堪停了手,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这女生里面没有穿短袖,外面的衣物半开,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高耸的胸脯。 她看起来蛮瘦的,但是乳房丰满挺翘。内衣款式是黑丝镂花,把整个奶子勒出满满当当的即视感,黑白对比乍眼,尤其中间隐约还能看见粉红的乳尖。 谢端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有些惊讶。 他赶紧帮她重新掩上衣物,把床边的帘子“唰”拉上。 解开腰带重新脱下她外套后,又把外套搭在她身上,确保透气又不会走光,之后在她衣角压了几个冰袋。 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口袋里滑落,谢端捡起来,发现是女生的校园卡。 上面有印着她的照片,笑得眉眼弯弯。 再往下是学号班级,英文系二班许愿。 原来她的名字叫许愿。 岁月像蒸腾的雾气,把记忆水彩一点点熏染的模糊,但是梦又详细的重现了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和场景。 差点忘了,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她的。 ———————————— 追-更:po18yu.vip (woo18.vip) 谢你(h) 两年前他把校园卡重新放回她的口袋,就离开了。 可是梦是什么?梦是一切不按常理的千奇百怪,各种隐而未现的妄想,张牙舞爪的欲望。 梦里谢端没有离开,因为许愿醒了。 时空开始扭曲,她像在711遇见那天那样朝他笑。 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了,外面烈日蝉鸣,一布之隔的脚步嘈杂声通通变成了令人眩晕的光。 谢端重新回到她面前,看见她把外套扯开,轻轻蹬开裤子,里面竟然有着和上面文胸配套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她屈腿坐起,抬头,一双眼睛含着水:“同学,谢谢你。” 谢端索性坐到了病床上,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脸,轻哂:“谢我什么?你知道我叫什么?” 她看着他的眼神无辜极了,她想开口说话,却因为被他捏住脸颊,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谢端。” 谢端的眼神深了下去,他把捏住她脸的手指缓缓松开,轻轻“嗯”了一声。 而指尖却在她面颊上划过,缓缓移动到了她的粉润的嘴唇边,又顿住。 许愿察觉到唇角温润的触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尖。 谢端手上的力气突然加重了一些,指尖顺着她的舌头就滑进了她的口腔。 柔软粘稠的触感,他的手指勾住她的软舌,缠绕着逗弄,指关节在她口腔内壁一下又一下抽插,轻缓的磨。 许愿跪在床上,发出“呜呜”的声音,唇角留下水渍,谢端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口里搅动,随后抽出来了一些。她低头往前探了一下,追着用舌头扫过他的指尖。 谢端呼吸重了,他另一只手捏住许愿下巴,把手指抽出来,拖带了几根亮晶晶的涎液。 他把这些抹在许愿的文胸上,隔着蕾丝揉着她的乳尖,声音暗哑:“军训的时候里面就穿这些?” 许愿咬着唇,面色潮红。 谢端整个大手覆在她的奶子上,用力揉捏了几下,随后把内衣推了上去,两只手指扯住奶头不停的弹弄拉扯。 许愿的的身体有些抖,她伸出胳膊攀住谢端的肩,在他耳边细细抽气。 谢端顺势揽住她的腰,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她圈在怀里,他两只手拢住那两只挺翘白皙的奶子,在许愿面前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把唇贴在许愿脖颈处,热气全呵在耳廓:“不说话?” 许愿轻声呻吟了一下,却仰起脖子,回头吻在他下巴上。 谢端低了下头,直接追着亲了回去,含住她的唇,大舌撬开她的齿关在里面扫荡,随后一轻一重,允吸她的舌尖和津液。 有令人耳红的啧啧亲吻声响起。 分开之后许愿边喘气边呢喃:“穿……嗯……给你看的,……嗯喜欢……吗?” 谢端又咬住她的耳垂:“让我看看下面什么样。” 潮湿(h) 他把她放到床上,摆弄出跪趴的姿势。许愿屈膝跪在床上,仰着脖子,手指无力的抓扣住床单,谢端的手一路抚摸到她的腰,腰便随着他的手的力度塌了下来。 丁字裤的那一根线只勒住了她的私处,往上有两根薄薄的带子,在腰际处系成了结,而黑色丝带就垂在了白嫩的屁股上面。 谢端看得有些眼红,手指勾住内裤薄薄的布料,里面早已泛滥成灾,那蕾丝被她流的水打湿,变得黏潮水润。 谢端两只手抚了上去,又揉又捏,甚至把嘴巴贴在她屁股上面咬了几口。前面跪着的许愿腿一软,作势要蹬开他,却被谢端牢牢制服,随后又掰开她的屁股,往里面细细的瞧。 她的私处也随着他的力度微微张开,露出粉红阴户,外面黑色阴毛被流的水打湿。谢端把手胳膊伸到前面揽住许愿,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了几下,手指被她涎液浸润之后,又摸到她的私处直接插了进去。 前面的许愿“呜呜”了几声,谢端的动作却不停,中指不停的往中间扣弄抽插,摸到花核后不住地揉捏,食指无名指却在阴蒂周围按摩,直把许愿捣弄的浑身颤抖,撅着屁股乖乖地趴在床上,捂着嘴巴,溢出了几声呻吟。 谢段听不得这种声音,大手拍了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动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动作一边喘气:“怎么这么骚!” 他上手扒下那薄薄的衣物,将许愿的内裤褪到大腿根,将她转过来,面前的女孩面色潮红,性感内衣半挂不挂的系在肩头,内裤堆在腿弯,望向他的眼神就是一场无声的勾引。 谢端半蹲在床前,抓住她的脚踝,架起一只腿在他肩头,顺着小腿一直亲到胸脯。 她的奶子很白,奶头颜色很漂亮很鲜艳,谢端含住许愿的奶子就开始啧啧吞咽,一边亲咬一边起身压在她身上。 许愿被亲得只能抱住他的头开始呻吟:“啊……谢……嗯啊!嗯……谢端……” 谢端抬起头来,像只红了眼的狼,狠狠咬住她的唇,吸她的舌头,把自己的口水渡给她,最后两人喘着粗气分开时,唇与唇之间还拉出银亮的细丝。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一手解开裤链,露出挺立粗长的阳具,撸了两下,又掰开她的腿,哑着嗓子问她:“我可以吗?” 得到应许后,谢端把许愿的腿摆成M型,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 两人的呻吟和喘气同时发生,谢端入眼只看见被他握住的白嫩小腿,因他撞击而颤动的奶子,身体交合处随着动作抽插而发出的滋滋水声,许愿像猫发情一样似哭似泣的呻吟。 这一切让他头皮发麻,情欲如潮水直接淹没了他,他随着感觉去大力撞击,把身下人的腿抬的愈来愈高,自己抽插的力度愈来愈狠,越插越觉得空虚,但身体深处有发麻发慌的冲动,他低低喊了一声许愿的名字,只觉得脑中一片白光突然迸发—— 谢端喘息着睁开眼,他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拽住些什么,入手却只虚虚握住了旁边的薄被。 耳边除了自己略重的喘息声,就只有舍友的打呼声,窗外开始泛出蓝色,颜色厚重,像墨水瓶底部里沉淀出的絮渣。 外面有鸟鸣声,谢端按了按手机,屏幕在黑暗环境中发出刺眼的白光,要眯着眼才看清,上面显示出五点半的字样。 午夜下了一场短暂的雨,此时的温度比平日里清凉。那夜间雨也入了谢端的梦,衣物床单都是湿漉漉,仿佛被雨浇了个透。 他身下是一片潮湿,他心里也是一片潮湿。 ———————— 救命 今天网不知道怎么回事 好久才能翻上来 另一个自己 许愿那天晚上回到宿舍,眼尖的舍友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男人的衣服。 “谁的?”她们明知故问。 许愿把衣服脱下来迭好,朝她们笑,不说话。 “行啊许愿,别人连谢端衣角都摸不到,你这几个星期不到就穿上了。” “哎,你和谢端去上日语课,你俩是不是还坐一起了?” 许愿惊讶:“你们怎么知道?” “有几个女生悄咪咪问我们,说你们宿舍那个许愿是不是又劈腿了,还和谢端在一起了。” 许愿:“……” “还没在一起,”许愿说:“不过现在也挺好的。” 才刚刚和谢端分开,她躺在床上又开始想念他。 她和谢端的这段还不算明朗的关系中,她在行为上一直是主动的,这点谢端比谁都清楚。她对他的好感,那些女生特有的无伤大雅的小心机,许愿知道,他们彼此对此一直明了,而且谢端愿意顺势而为。 但就是这种顺势而为,让许愿心底有了一丝丝的无力感。 今天在学校门口等他的那一段时间,许愿突然明白了,他的来与不来是一种选择,他的顺势而为也是一种选择,她意识到了自己是被选择的时候,就已经在这段感情中成为被动的一方了。 她并不羞耻于率先坦露自己的感情,但是对方暧昧的态度让她惶然。 好像是兵临城下,对方战马未到,自己倒先缴械投降。 本来命运就不算公平,有人一生都拼劲全力向罗马冲刺,可有人偏偏就出生在罗马。 许愿知道有时候相貌家世就像一个buff,她自己也从中获得过很多次的助力,就好像以前上学时,她与同桌同时迟到,班主任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总是温柔一些。 许愿是没有谈过恋爱,但从小到大向她示好的男生不计其数。她大可以选择其中和自己相貌家世匹配的人,享受恋爱的温存。 在一起后,从对方身上索取任何一对情侣都会有的亲密,他们会送她回家,给她送花送零食,煲很长时间的电话粥去劝她多喝水。 每当幻想这些恋爱情节,对方的面容都是无比模糊的,仿佛随便填一个人皮面具都可以。 这些庸俗又温暖的关系对她来说太容易唾手可得,所以许愿不满足于此。 她对谢端真的只是外表上的一见钟情吗?仅仅是贪图他的皮相吗? 细细想来其实不尽然。王尔德说:不以貌取人是肤浅的,世界的真理在于外在而并非内里。 人与人相见的第一眼,能看见的东西太多了。外貌,数十年来的经历,修养,气质,甚至一眼看到另一个自己。 这几日和谢端相处的过程中,她心里那些呼之欲出的情绪越来越明朗。 她很确定谢端同样享受和她在一起的这种不明朗的关系,在暧昧游戏中互相试探和拉扯,而她目前处于一种略逆风的状态。 虽然现在还没有事例能够去证明,但在某些方面,她知道,她和他同样冷漠,或者说她和他都是同样骄傲的人。 等什么 谢端一大早起来洗了床单,冲完澡后就给许愿打了电话,大概过了五六秒,对方才接了电话。 她朦胧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喂——” 和往日不同,是含糊糊慢吞吞的声音,谢端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问:“没起床?” 那边似乎反应了两秒,才有回应:“嗯,你等会儿,”随即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原来已经六点半了。”许愿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谢端失笑:“打扰到你了?” “没,原本我也该醒了。” “能打视频电话吗?”谢端突然问她。 又有大概两叁秒的停顿,许愿说:“好,等我五分钟,我去洗漱一下。” “嗯,你忙完给我打就好。”谢端的声音异常温柔。 许愿不明白他突然的亲密和殷切,但心里也不愿让他多等,挂了电话便去匆匆刷了牙洗了个脸。 她一边往脸上涂着水乳一边给谢端打了视频电话。 几乎是响了一瞬,对面就立马接通,屏幕晃了一瞬,就看见摄像机拍摄的角度很奇怪,但能看见谢端棱角分明的下巴,一闪而过的耳钉,偶尔出镜的小臂,随后又是一阵旋转,谢端才把手机调整好角度,应该是把手机放到了桌架上,他也随之坐下,屏幕上的面容才清晰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愿现在看着谢端,不仅觉得他的声音温柔,而且也没有最初那种攻击性很强的生人勿近感,一大早看见这样一张脸,还真是精神气爽。 许愿瞄了一眼自己在小屏幕里粉黛未施的模样,和谢端整个湿漉漉朝气蓬勃的样子竟然出奇的相配,她随手截了屏。 谢端问她睡得好不好,许愿看了看还躺在床上的舍友,一边压着声音悄悄回答他,一边起身蹑手蹑脚去了阳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十多分钟,最后道别前,谢端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下午我有篮球比赛。” “哦。”许愿点了点头,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要来看吗?”他紧接着补了一句。 虽然隔着屏幕,许愿还是感觉到他目光中有丝线一样的东西,就要把她给粘住了。 像是在蜘蛛网上拼命挣扎的飞虫,许愿总要负隅顽抗一下。 “可是我下午有课哎。”许愿托着下巴,模样有一点点轻佻。 谢端得到这个答案后愣怔了一下,像是没有料到这个回应。 “哦。”谢端不吭声了,他隔着屏幕和许愿对视了一眼,彼此一下子没有了话。 许愿想,谢端这辈子肯定没怎么碰过壁,得到她答案的那一瞬间,满满的微愕都没有隐藏的地方。 谢端好似不甘心的说了一句:“那你——” 许愿忍住笑意打断他:“我会去看的。” 她眼角眉梢都有掩饰不住的小得意。 看她这副情态,那边的谢端也识破了她这种幼稚的小把戏,也笑:“你等着。” “等什么?” “你说等什么?”谢端反问,语气里满满的揶揄。 许愿转移了话题:“好啦,不过我下午真的有课,但是一结束就去找你,应该也来得及。” “嗯,看半场也行,等你来。” 他的话语好像好像一勺温水,就这么缓缓浇在她心头。 随便 谁知到了下午,天公愿意作美,原本排到下午的课突然被取消,许愿可以全程去观看谢端的篮球比赛。 事发临时,她也没来得及给谢端发消息,在球赛开始之前,她带着两瓶水和一节毛巾就直接去了篮球球馆。 学校占地面积很大,不只一个篮球场地,谢端他们经常在操场旁边的露天篮球场训练,但是打比赛的话,地点是在大的篮球馆里。 因为是院里举行的比赛,许愿到达的时候,里面人很多,阶梯座位上围了里叁层外叁层。 许愿站到椅子上,向下面的场地看过去,只看到了穿着黑色和白色篮球服的两队人员在热身。 她一眼就看到了谢端的身影,黑色的七号篮球球服,个子高高瘦瘦,白色袜子裹住小腿,整个人充满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比赛哨声一响,谢端伴着欢呼声,像一只离弦的冷箭在球场上奔跃。 篮球比赛分两个半时共四节,许愿在后面认认真真看了近二十分钟,直到第一小节结束,大家在一旁休息商量战术,她看准时机,想去把手上的毛巾卷和两瓶水递给谢端。 舍友这时候突然给她发了信息,说她们也来看比赛,想要许愿出去接她们一下。 许愿回信息答应了,一抬头却找不到了谢端的七号篮球服。 这时候有一个穿着和谢端同队衣服的男生走到观众台第一排,拿了毛巾,面相有点小帅有点眼熟,路过她面前时,许愿感觉他看了自己一眼。 许愿突然意识到那是经常和谢端在一起打篮球的男生,今天没有带眼镜,所以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她连忙唤住他:“哎同学。” 何嘉转身,看着她:“找谢端?” “帮我把这个带给他,”许愿把手里的一瓶水和一张毛巾递给对方,然后又把另一瓶水递到何嘉手里:“这个送给你,辛苦了。” 何嘉接过东西:“不亲自给?” “我有点事情,待会再来。” 何嘉点点头,摇了摇手中她送的水:“谢了。” “喏,拿着。”何嘉把一瓶水扔给谢端。 谢端接过,单手拧开瓶盖就仰头喝了两口,这时何嘉又把一迭毛巾卷也递了过去。 谢端拿的时候看了一眼何嘉肩头的毛巾,问:“我的怎么和你们的不一样?” 何嘉笑:“我们是系里发的,你是女同学给的,能一样吗?” 旁边的队友都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调笑声。 谢端也被他逗笑:“谁给的?” “你猜。” 谢端把水瓶发下,环顾了一眼四周:“许愿?她来了?” 何嘉“啧”了一声:“怎么了?除了许愿没别人了?” 谢端没吭声,手里拿着毛巾没有用,眼睛盯住计分器思索着其他的事情。 何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故意走过去拍拍他的肩:“给别的女生一点机会嘛,人家女生说了,只要你喝了她送的水,用了她送的毛巾,那她就开始追你。” 他边说边朝其他人眨了眨眼。 大家都开始笑了,谢端也笑,不过是气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别替我招这些有的没的。”说完把毛巾扔给何嘉:“无福消受,自己用吧。” 何嘉手忙脚乱接过:“哎,这人家的心意,你不用我就扔了?” 谢端撇了一眼:“随意。” 何嘉捏着毛巾,一边拉高声音的分贝一边作势要丢到垃圾桶里:“真不要?我真丢——”话说到一半突然没了音。 谢端抬头一看,发现许愿不知何时站到了他们旁边的阶梯上,望过来的目光清澈又脆弱。 这么多人 何嘉一瞬间噤声。 他望向许愿,把举到垃圾桶上的毛巾收了回来,放到了一旁,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又张了张嘴巴,刚想说些什么,只听见比赛开始的哨声又吹响,他只能一溜烟跑了回去。 谢端也只来得及和许愿对视了一眼,便放下矿泉水瓶归了队。 许愿走过去把毛巾重新握在了手里,看着谢端一阵风一样从自己身旁刮过。 许愿回到了看台上,坐到了舍友们旁边,听她们在一旁吱吱哇哇的尖叫—— “养眼还是得看体育部的篮球帅哥。” “穿七号黑色篮球队服的那个,位置是后卫?好厉害,进了好几个球了。” “对面在拦他,哎他刚刚往这看了!” 有人掐了她一下:“你小声点!不过,那不是谢端?” 舍友开始推了推许愿:“许愿!谢端是不是在看你!” 许愿在旁边抿了抿唇,舍友的话音刚落,篮球场上又爆发了一阵欢呼声,原来谢端又进了一个漂亮的叁分球。 他被何嘉几人搂着肩头欢呼了几声,然后撩起衣服从球场上跑回去,看台上发出了小范围的尖叫声。 谢端转身接过球的时候,又往许愿这里看了一眼。 舍友一把扯住她:“不止一次两次了,他就是在看你。” 许愿突然意识到,谢端似乎想向自己确认些什么。 过了几分钟,谢端又往这里看的时候,她稍稍直立起了身子,朝他笑了笑,挥了下手臂,又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她做完又觉得有一点傻,赶紧摆正身子恢复了常态。 谢端此时刚罚了一个球,球进了之后,他单手叉着腰喘了几口气,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刚刚的动作。 上半场结束了,两队的分咬的很紧,球员都聚集在一起休息,顺便商讨下半局的打法。 谢端在一旁和他们说了会话,随后走了看台下面,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许愿见状,和舍友打了声招呼,猫着腰走了下去。 谢端就在下面看着她一步一步从上面下来,她走近时还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和微微的喘息声。 许愿走到他面前,谢端直接向她伸出胳膊,声音有一点点哑:“水。” “这个我喝了两口,”许愿摇了摇手中的矿泉水瓶:“你要是介意我去那边帮你拿一瓶新的。” 谢端没说话,直接把她手里喝过的水拿了过来,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就仰头灌了几口,不一会儿就见了底,他又随手把瓶子捏扁。 许愿赶紧把手里的毛巾递了过去。 谢端看了一眼她:“刚刚我不知道是你给的毛巾,所以我没要。” “没事的。” 谢端接过去后,许愿刚想松开,突然感到手腕一阵火热,原来是谢端直接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抽开。 “你干嘛呀。”台上乌压压的一群人,他们的位置还算显眼,许愿被他一拉,面色有点发烫。 谢端端详着她的面容:“没不高兴?” “我哪有这么容易生气。”谢端没有用力,她轻轻转动手腕,就轻易的把手从谢端手掌中抽离了出来。 “这里这么多人。”许愿用另一只手握住刚刚被谢端拉住的地方,那里的皮肤都隐隐发热。 谢端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她就笑了起来。 不值得 谢端总是喜欢看她窘迫害羞的模样。 “噢。”他把毛巾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侧着脸低头往下看许愿,眼里闪烁着微光。 “那……”许愿低头踢了踢鞋:“加油,下半场好好打。” “比完赛你有事吗?” “没,怎么了?” “等一下我?”谢端的话音是尾调上扬,带了一点点蛊惑的意味。 许愿的声音有点小:“哪里等?” 篮球场上太过于嘈杂,谢端只好微微俯身:“到时候我给你发信息。” 他像一团炙热的火,一靠近便让人浑身不自在。 “嗯好,那我先上去了。”许愿边说边往后走。 往后退的时候没有注意后面就是台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脚被拌了一下,身体就直直往后仰。 谢端一个箭步踏了过去,探过胳膊揽住她的细腰用力收了一下,看见许愿站稳后才放开。 “小心。”谢端说。 许愿没有再和他对视,转身走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有点像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要经过很长的观众席,有细微的讨论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 “够浪吧,这是第几个了?”是一个尖锐的女声。 “你小声点,她过来了。”旁边的女声捂着嘴急急忙忙去掩护。 “她哪知道说的是谁,我没想到连他也喜欢这种表面清纯背地骚浪的女的。” 这个“他”,许愿猜应该指的谢端。 “就是玩玩吧。” 许愿走到她们跟前时,脚步突然慢了下来。 那两个女生说话的音量开始慢慢减小,最后不吭声了。 因为许愿停在她们面前,从上到下扫了她们一眼。 对方的样貌形象一览无余,二人容貌也算姣好,只是天气炎热,面庞浮了粉,猩红的嘴唇也变得斑驳。 是很平静的眼神,没有责备,也没有恼羞成怒。 不值得。 许愿看着她们低头摆动自己的手机,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神气,又起步离开了。 下半场谢端那队士气高涨,逐渐把比分拉开,轻松获得了胜利。 大家尽兴而归,许愿告别舍友,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谢端给自己发的信息—— “二楼左拐更衣室。” 许愿走过去时,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从里面出来,应该都是刚换完衣服的篮球队员,许愿站在楼梯口等他们都过去,端详他们的背影,才确认人群里面没有谢端。 那群人走过后,更衣室外面空荡荡的,只虚掩了一扇门。 许愿推开门,谢端果然在里面,只不过在换衣服。 裤子已经换好了,只是上衣刚脱了一半,听到声响时,他转头一看,发现是许愿,动作就没停,直接把上衣掀到头顶脱了下来,裸着上身就在衣柜里翻找衣服。 许愿握住门把手,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谢端回头看她:“不进来?” 许愿只好进去,反手把门重新关上。 谢端的身材真的很好,麦色皮肤,躯体高挑流畅,有腹肌,不夸张但充满力量。 谢端套了件衬衫,从上往下一粒一粒的系扣子,抬眼发现许愿还站在原地。 —————— 不好意思!俺来晚了! 任你处置(微h) 他看她的眼神里露出稀奇:“你在那里看什么呢?”说完放下系了一半的衣服,直接走了过来。 许愿一只手还抓着金属门把手,就感觉一副压迫性很强的身躯靠近。 谢端靠近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整个人都倚在了门板上。 谢端的心情很好,语气也带了点求表扬的炫耀意思:“我们队赢了。” “厉害。”许愿和他对视,真心夸赞他。 谢端很自然的把手伸了过来,手掌摊开,声音带着促狭:“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许愿轻轻的把手放了上去,对方回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十指交缠。谢端把手臂垂下,拉过她的手掌翻扣过去贴在他胸前,手指尖还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有点痒。 许愿另一只握着门把的手松开,在他露出的腰腹上虚虚点了一下。 她露出好奇的神情:“想摸摸看。” “任你处置。”谢端敞开双臂,摆出乐观其成的样子。 她把衬衫撩了一点上去,将手掌轻轻贴了上去,触感温凉,应该是刚才他用矿泉水直接浇在上面冲了凉。 许愿得了趣,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滑到背后,感觉到那里有微微的凹陷,恶作剧似的在那处揉弄了两下。 只听谢端“嘶——”了一下,反应很大的样子,直接过来捉她的捣乱的手。 许愿咯咯笑了起来,眨着眼睛往后躲:“干嘛,说好任我处置。”然后又小声的嘟囔:“摸起来有点硬哦。” 谢端不惯着她了,他制服住许愿乱扭动的身体,捉住她的双手后,指腹顺着手心往上滑,摸到了手腕处,突然用力捏了一下,握着她的两只手腕就提了起来,然后“啪嗒”一声轻响按到了门上。 他故意做出很凶的样子,微微俯身在她耳边咬牙威胁:“又不止那里硬。” 今天许愿穿了短裙,谢端膝盖抵在了她的两腿中间,双手被他高举按在门上,身后是冰凉的木质门板,他的身躯紧紧贴住她,整个人是动弹不得,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许愿只觉得他俩的距离太近,他说话的热气全部扑在她的脖颈处,比刚刚挠手掌心时的触感还要痒,这种感觉像疯长的藤蔓,一直蔓延到整个心房。 她如实回答他:“有点痒。” 谢端凑近:“哪里痒?”他们彼此对视,唇齿鼻尖之间的距离近在分毫,连睫毛都可以数算的清楚。 谢端开始逗她,一直靠近,近到许愿都要开始闭眼,他突然偏开了一点头,拉远了距离,在她额头上碰了一下:“这里痒?” 又往下移,在她面颊处轻轻印了一个吻:“还是这里痒?” 许愿的眼神开始躲闪,偏过头不去看他。 “现在知道老实了?”谢端低沉的声音刚在耳侧响起,许愿就感觉那处一阵潮湿炙热。 原来谢端凑了过来,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许愿开始细细的抽气,被握住手指轻轻动了两下,就感觉到谢端更用力的回握,他含弄了一会儿耳垂,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下巴,许愿被迫微微抬起头,身体的感受被放到最大。 她能感觉到自己腰际后面金属门把手冰凉的硬度,而大腿根处则是火热的棍状物,也能感觉到自己被谢端覆过来的身体压的结结实实,连鼓囊囊的胸部都被对方的胸膛压得有些微痛。 泛滥成灾 (ωoо1⒏ υip) 谢端一直啃咬到她的下巴,许愿有些喘不过来气,微微张开嘴想要大口呼吸,他就顺势而入,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他最初是在许愿下唇处轻咬,舌尖绕着那里打转,伴着呼哧哧的鼻息,唇齿间满是酥麻的感觉。 许愿愣了两秒,随后乖顺地闭了双眼,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谢端的唇角。 感受到了许愿的回应后,谢端直接含住她的嘴唇吮吸,舌头撬开齿关在里面扫了几圈,缠绕住许愿的软舌后一起搅拌。 谢端吻得很动情,按住她的手不知何时松懈了下来,手掌滑到她的腰部处开始摩挲。 他的手直接探进她的衣物里,掀开之后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手掌顺着脊柱往上滑,裸露的肌肤碰到后面金属门把手,冰得许愿浑身一个机灵。 她迷蒙着睁开眼:“谢端……” 谢端松开她,轻喘着笑了一声,双手摸索到她的大腿根处迫使她张开,而裙子被掀到腰际。谢端随即托住她的屁股把她了抱起来,往旁边挪动了一下。 突然的腾空感让许愿双腿紧紧环住了谢端的腰,她的胳膊也牢牢箍住了谢端的脖子。 谢端把她抵在门上偏头继续亲,绵长又眩晕的一个吻,亲到最后许愿整张脸变得红透了,谢端只好捏住她的脸颊放开她:“换气。” 她得了空闲,趴到谢端的耳旁直喘气:“要……窒息了……” 谢端拿鼻尖蹭蹭她:“傻子。” 许愿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再亲起来就如鱼得水,他们互相吸着对方的舌尖,激吻水声密密响在更衣室里。 接吻的时候谢端的手也不老实,一只在她的胸部周围揉捏,另一只则托着她的屁股,掌心一点一点滑到了她的花穴下面,隔着内裤揉了两下。 “嗯……别!”许愿的双腿一紧,呻吟了一声。 谢端咬着耳朵压着声音问她:“这里怎么湿了?” 嘴上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裙子底下作弄的手指屈起,关节一轻一重不停地按压转圈。 这是平日里隐秘且敏感的地带,却被一个男人肆意的亵玩,隔着内裤也感觉到了花核的因为刺激而凸起,谢端的手指在那周围绕圈,时不时的突然弹弄一下。 许愿的脖子被谢端舔弄,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陌生又强烈的刺激,爽快感像电流一样一股一股传到大脑,她简直要哭出声来,手指只能无力的抓住谢端的凉滑的衣服,眼角泛着红,仰着脖子小声呻吟:“嗯…嗯……” 她的声音逐渐高亢,最后的浪潮拍打过来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她紧紧箍住谢端的腰,一下泄了身。 新奇又让人上瘾的感觉,许愿眼角渗出了泪,无辜的看着谢端。 谢端的手指挑开她的内裤,在上面刮了一下,然后拿到许愿面前给她看:“你也太敏感了。” 许愿拿掉他的手,整个人羞到不知所措。 “泛滥成灾。”他不依不饶亲了亲她的下巴:“让我看看。” 谢端把液体抹到她内裤上,托着她的手开始松力,两人就渐渐从门上滑了下来,谢端单膝跪在地上接住了她。 追-更:po18sf.com (ωoо1⒏ υip) 楚楚动人(h) 许愿坐在了木板上,被迫屈起了双腿。谢端把她的裙子褪到了膝弯处,握住了她白嫩的小腿,上下揉捏了几下。 “地上凉不凉?”谢端问。 “有一点。” 闻言,谢端另一只腿也弯了下来,探过身把手掌摊到旁边:“你坐这上面。” 许愿咬了咬嘴唇,想了想,微微抬了抬身子,谢端就把手心覆了上去,他的手修长宽阔,虚虚一拢,她大半个臀部都被温热包裹着。 花穴处有源源不断的热量涌来,刚刚高潮过的余韵如回潮般退回,许愿的屁股被谢端托着,那里又不受控制的流出一股水。 感受到手中潮湿的水意,谢端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手指直接把内裤挑开,中指顺着黏滑的液体插进阴道,在里面不停地扣弄,发出了令人脸红的黏腻声。 许愿作势推他:“嗯……谢端……不要了……” 她口中发出的声音比下面的抽插水声更黏腻娇滴。 谢端听到她的叫声,扣弄的动作不停,反而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一点一点揉搓她的下唇,眼神里翻滚着浓重的欲望。 许愿的呻吟被他伸进去的手指堵住,她含住他的手指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她上面和下面两张小嘴都被谢端的手指玩弄,谢端上面扣弄住她的软舌,下面却揉捏住她的阴蒂,让她含住他的手指吞吐,吞吐频率和抽插小逼的频率一致。 他的声音也带了喘,在她耳边呢喃:“听听你发出的声音。” 许愿被谢端的手指又插到了高潮,闭着眼颤抖,有晶莹透亮的涎液顺着微张着的嘴巴滴了下来。 她的头发也粘在了脸颊上,清纯又充满欲望的一张小脸看着楚楚动人,谢端伸手,轻轻帮她把头发给拨弄开。 他把许愿抱着放在了膝盖上,往前移动了几步重新抵住了门板。许愿的小腿贴在地上,整个人是骑在了他身上的姿势。 谢端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在锁骨处啃咬,领口被拉扯开,露出了胸部丰满的轮廓。 谢端舔弄了几下,开始要剥她的上衣,解开最上面几粒扣子,里面是一件深蓝色的文胸,有点偏比基尼的款式,衬得她肤白如雪,文胸只包裹住双侧一半的双乳,谢端的大手隔着文胸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揉了几下,可能觉得不过瘾,后面直接将文胸一把推了上去,高耸浑圆的奶子就这么展露在他面前。 许愿未经人事的身子刚刚经历了两次高潮,肩头锁骨处被谢端啃咬的发红,奶尖却是好看的粉色,奶头在谢端炯炯的目光中翘立。 他低头用嘴巴含住一只奶子,吸吮得啧啧有声,大口吞咽之后又吐了出来,用舌尖一点一点弹弄着奶头,另一只手夹住另一边的奶头不停地拉扯,两只奶子就这么轮番被他的手指和唇舌光顾。 许愿感觉自己的魂都被他吸出来了,只能抱着谢端的脑袋,看着他低头用唇舌在自己的胸口处肆意啃咬,自自己的胸口被吻的发红,吐出来的奶头被吮吸的红肿,还沾着谢端的唾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动。 她仰着脖子哼哼唧唧的叫,情到浓处,却感觉大腿处有一阵酥麻的震动感,还伴随着嗡嗡的声音。 许愿反应了过来,那是谢端裤子里的手机在震动,顺着他的衣物被许愿感知到。 许愿只好推了推谢端:“嗯……你手机……” 谢端不情不愿的起身,一手拿出手机,顺便也把许愿捞了起来。起来后却把她翻过来,揽着腰就推压到了门上,自己覆了上去,一只手伸进上衣里去揉捏着许愿的乳,一只手划开手机接听键—— 帮我弄出来(h) “嗯,还在学校。”他和别人说话,手上揉捏的动作却不停:“你们都到了?”边说边将整个手掌抚住许愿的胸乳轮廓,绕着边缘缓缓摩挲。 “这边有点事……”谢端看了一眼许愿—— 她眼眶蓄着泪光,张口咬住自己的指关节,拼命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谢端歪头,把手机放在肩头处夹好,捏住她下颚让她把咬着的手指吐出来,只见她白皙的手指上被咬出了牙印。 他揉了揉那处的痕迹,继续和电话那边的人讲话:“好,那你们等会儿,我待会到。” 他的另一只手的轮廓还在衣服底下耸动,像故意似的,拇指和食指捻住她的乳头不停地拉扯,粗糙的指尖在最敏感的神经上按压。 许愿只敢小口小口的喘气,但唇齿间还是一不小心溢出了轻微的呻吟,谢端于是自己伸手过去捂住她的嘴。 许愿的唇触碰到他的手掌,张口哈出的热气在掌心留下了湿漉漉的触感。 他手上揉捏的力气突然加重,声音依旧云淡风轻:“嗯,挂了。”谢端最后淡淡地说了句。 听到那边没了声音,许愿舔了舔谢端的掌心,示意他松开。 “你也太敏感了。”谢端起身,松开她,又趴在许愿耳边第二次重复这句话。 “你有事情啊?”许愿问他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轻飘飘。 “嗯,庆功宴。” “哦,”许愿瞄了瞄他早已坚硬耸立的下体,犹犹豫豫:“那……它……怎么办?” 谢端笑了笑,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觉得许愿实在太可爱。 他故意问:“你有办法?” 她嗫嚅:“我不知道。” 谢端咬她耳朵:“我教你,帮我弄出来,嗯?” 热热的呼吸激起一阵酥麻,许愿犹豫着点了点头。 她的裙子刚刚已经滑落在地,上身衣物凌乱,文胸被扯歪,但是反观谢端,除了衬衫下摆没有扣上,裤裆处鼓囊囊的隆起,整个人依旧算是整齐。 他从后面环绕住许愿,抬高她的一只腿,随后“啪嗒”一声响,单手解开了裤子皮带。 许愿有些害怕,挣扎了一下,就听见谢端暗哑的声音安抚她:“我不进去。” 他的话音刚落,许愿就感觉有一根粗长滚烫的棍状物戳在了自己的大腿根处。 他抱着她,隔着内裤开始一点一点的摩擦耸动,许愿被抬起的那只腿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哒哒”撞击到门板上。 谢端在她耳边的喘气声逐渐粗重,自己的大腿根部也被磨得有些红肿发烫,花穴流出的水浸湿了内裤,又打湿了谢端的阴茎。 谢端惩罚似的捏了一下她的屁股:“你的水好多。” 这么被他抱着抽插着,许愿瞄了一眼身下,谢端的鸡巴粗长,颜色是紫红色,龟头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在自己的大腿根侧进进出出,时不时会撞到内裤包裹的阴阜,把那一小块湿透的内裤撞出一个浅浅的小坑。 她被颠簸的声音也发抖:“你……啊……怎么还不好……” 谢端这样隔靴搔痒,反倒使鸡巴变得更加坚硬,而时间却来不及了。 他抽身,把许愿放下来,拉过她的手:“帮我撸出来。” 许愿一只手拽着他的胸口衣服,另一只手被他握着去抚摸他的阴茎,毫无章法的揉捏,弄得谢端闷哼一声。 她吓得赶紧松手:“我不会。” 谢端无奈:“算了,我自己来。”他把她翻过去,“以后再教你。” 他拍拍许愿的屁股:“背对着我,对,这样跪趴着。” 许愿乖乖的跪下后,谢端上手把她的内裤扒到大腿,她听见他又说:“手指掰开自己的屁股。” 许愿脸红得要滴血,刚想要爬起来,就感觉一根火热的物体抵在了自己的臀部,不让自己动弹。 谢端上手撸了撸自己的阴茎,往前碰了碰许愿白嫩嫩的屁股:“用手掰开,我看不见。” 许愿只好跪趴在地上,双手摸到了自己的股缝,那里被用力淫液浸润的滑溜溜。她一点一点掰开,好让谢端看个清楚。 谢端开始喘着气,手上动作着,口里却喊着她的名字:“许愿……” 许愿现在跪趴在地,知道自己被喜欢的男人撸着鸡巴看着逼,花穴又兴奋到咕咕流水,滴下来打湿了身下的木地板,自己的粉嫩嫩的菊穴也在对方的注视下微微瑟缩着。 谢端自己一边撸着一边喊她的名字,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到最后鸡巴顶着许愿的屁股往前移,许愿的面颊被他顶得贴到了冰凉的门上,只感觉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某一刻突然停止闷哼了一声,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就这么湿淋淋喷了许愿一屁股。 追-更:futaxs.com (ωoо1⒏ υip) 湿了还怎么穿(微h) 更衣室安静了下来,许愿贴着门板,只能听见身后粗重的呼吸声。 她双腿发软,跪在地上一时不能动弹,戳在屁股火热肉棒被拿开,后面就变得凉飕飕的。 谢端起身,窸窸窣窣整理了一下衣物,又拿了件他自己换下的球衣,把衣服柔软干净的一面翻过来折好,蹲下来细细地给许愿擦拭。 她从股缝到私处,连着一整片都是水淋淋的,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液体,清清白白,都混在了一处。 擦干净了之后,谢端把许愿扶起来,弯腰又帮她把裙子扣好,问:“站得稳吗?” 许愿扯着谢端的衣服点了点头,她现在发丝凌乱,脸蛋粉扑扑的,眼波流转迷离。谢端盯着她看了两秒之后,许愿仰着脖子又承受了他的一个长吻。 绵长且温存,带着安抚意味。 许愿断断续续的回应他,谢端含着她的唇,声音模糊:“我要走了。” “可……我的……内裤还没有穿上。”许愿环着他的脖子小声说。刚刚谢端只给她穿上了裙子,内裤还在地上,挂在她脚踝处。 谢端弯腰,把地上深蓝色的内裤从许愿脚踝上拽了下来,手指捏着中间湿沥沥的布料反问她:“都这么湿了,还怎么穿?” 许愿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给我吧。”谢端又来了一句。 许愿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的内裤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他的裤子口袋里。 他拿她的内裤干什么呢?许愿不好意思再想下去了,只说:“你衣服还在我这呢,晚上如果你有空,我去还给你。” 谢端和她告别:“那晚上我联系你。 许愿回宿舍的时候一路心惊胆战,毕竟自己裙子下面什么也没穿。 宿舍里暂时没有人,许愿洗完澡,在落地镜里端详自己的身体。 两个乳头被吮吸得发肿,直到现在还翘立着,伸手碰一下都有些刺痛。锁骨和脖子都有微微的红痕,但是不明显,明显的是大腿根部,那里有一道紫红的痕迹,是被谢端抱着长时间摩擦出来的印子。 她和谢端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把身体搞成了这样,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谢端太重欲。 许愿穿好衣服从洗浴间出来,正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宿舍门突然被打开,舍友探了半个身子进来: “你原来在这啊,我正打电话找你呢。” “刚刚洗澡没有听到,怎么了?”许愿连忙解释。 “下午男朋友来找我,你能不能帮我替一晚上兼职,就在那个清雅臻品娱乐会所。”她一脸恳切地看着许愿。 “可以啊。” 舍友抱住许愿吧唧亲了一口:“宝贝你真是人美心善,改天请你吃饭。” “左拐,看见那个玻璃墙了没?我在大厅接你,”何嘉一边看着前面的霓虹灯牌子一边朝电话里说:“对,就是清雅臻品对面的酒楼,哎我看见你了。” 谢端的身影出现在了旋转门旁,何嘉挂了电话迎了上去。 “我带你去,就是前面那个包厢。”何嘉一边带路一边回头给谢端说话:“大家就等着你来呢。” “不是说好你们可以先吃,不用非得等我一起。” “说笑了吧,不等你等谁?”他在一处包厢前停住脚步,推开门,朝里面的人说:“老叁到了。” 我们是同学 “姗姗来迟啊部长,这得自罚叁杯。”里面有人喊。 有男生直接直接倒了叁大杯啤酒放到谢端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可叫我们好等,部长说说,什么事情把你给绊住了,连我们兄弟都顾不得了?” 谢端坐到了预留好的座位上,听着他们的打趣也不恼,端起前面的酒杯就一饮而尽。 许愿换上了工作服,把头发盘了起来,在吧台上学着调饮料。 清雅臻品在大学城周边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上,周围都是酒楼KTV等娱乐场所,里面兼职的有不少是附近的大学生。 店里的娱乐区和休息区境界分明,许愿是负责清吧休息区这一块的饮料酒水,夜幕降临,店里开始上了人流,不过大多数都去往了娱乐区,许愿开始变得清闲,托着下巴百无聊赖。 吧台旁边的卡座过来几个男生,在那吵吵闹闹的聊着天,许愿感觉有几道视线时不时往这里撇。 有人站了起来,直直就往吧台这里走。 许愿直起了身子,眼睛盯住面前的机器屏幕:“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柠檬水,加冰。” 许愿闻言抬了眼,面前的人面容有些熟悉,微怔:“林子期?” 林子期是他们班团支书,此时在对面正言笑晏晏地看着她:“真的是你,许愿,你在这兼职?” 许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替我舍友,就一晚上。” “我和朋友在那边坐着,看到你的身影就感觉很像,”他一直盯着许愿的脸:“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许愿没有说话,手上忙碌着,最后往里面加了冰块,把杯子轻轻推到他面前:“喏,好了。” 林子期又把杯子推了回去:“这杯给你点的。” 许愿一窒,连忙摆手:“我不喝,水喝多了很麻烦的。” 他看了她一眼:“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们是同学。” “谢谢你的好意,真不用了。”许愿继续婉拒。 林子期看着她欲言又止,旁边卡座里的人呼唤他,他只好端着饮料和许愿草草告别。 轻功宴说白了就是喝酒,谢端因为晚到,被大家伙列为重点目标,坐在座椅上一直和别人碰杯。 何嘉拦着一个来敬酒的男生:“他都喝多少了你还灌他,现在他好脾气和你笑,到明后天训练的时候咱都吃不了兜着走。” “部长酒量最好,我这一杯不算事儿!”何嘉没拦住,谢端站了起来,和别人碰了杯,仰头喝尽。 谢端酒量好是真事,喝了这么多也只是微醺,再坐下的时候四周都吵吵嚷嚷的,他坐在上座眯了眯眼。 “今天心情很好啊,”何嘉凑近他:“你还没说你下午迟到这么久,到底干嘛去了?” 谢端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立刻回答他。他把手伸进口袋里,那里有一团潮乎乎的柔软布料。 “倒也不至于事事向你报备,”谢端推了推他,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何嘉给他让路:“都说了让你别喝这么多,卫生间在一楼。” 不是来等他的 许愿按了下手机,屏幕上显示二十一点半的字样。 她正低头收拾东西,有人又走了过来,手指在吧台上哒哒敲了两下。 许愿抬头,竟然还是林子期。 “你什么时候下班?”他问。 “再过十分钟。” “你自己一个人?” 许愿:“嗯。” “和我一起吧,你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不安全。” 许愿惊讶的看他:“你不和朋友一起走?” “管他们做什么,大男人睡大马路上也没有关系。” 许愿被他逗笑,也没说同不同意。 林子期等了一会儿,就听见许愿边收拾东西边说:“还是不想麻烦你,我自己打车回去吧,很近的。” 他露出一个早已料到的表情:“你总是躲着我。” 许愿面上回答:“没有啊。”内心却腹诽:咱俩本来也不算熟。 她逃跑似的绕开他:“我去换衣服。” 许愿用手机打了车,路途拥挤,她在路边等待。 林子期跟了出来:“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他比许愿高半头,许愿只好仰着脖子看他。 “是不是因为他们都那样说,所以,你才躲着我。”他深深地看了许愿一眼。 许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之前她和林子期一起参加过双人英语配音大赛,还获得了二等奖,获奖照片在B大广为流传,照片上两人捧着奖杯证书,男的清风霁月女的娇媚可人,任谁看了都说是一对。何况后来还有他俩在一起之后又分开的传闻。 “谣言嘛,这种就会让人很尴尬,”许愿拨了拨脸上被风吹乱的碎发:“但是我真的没有太在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会让你尴尬么?”林子期左右而言其他。 “习惯了。”许愿回答。 林子期顿了顿,又突然问:“你……是不是和谢端在一起了?” 许愿猛地抬头:“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见你去给他送水了,今天下午篮球赛的时候,”林子期摸了摸鼻子:“有点亲密的样子。” 谢端从洗手间出来,沿着大厅的玻璃幕墙往包厢方向行走,夜色愈浓厚,衬得外面的阑珊灯火宝马香车愈璀璨。 夜晚的商业街处处都是玉壶光转,男男女女结伴而行,笑语盈盈暗香去,但谢端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他看见了许愿,就站在路旁,不知在等些什么,他大概真的是喝醉了,那一瞬间有些热血上头,好像她是专门在那里等他的。 走了两步还没出去又顿住,突然反应了过来,不对,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 就在他停住的这一瞬间,他看见有一个高挑的男生走近她,低头和她说了些什么,许愿在他旁边,认认真真的抬头看着对方,偶尔伸手拨弄一下头发,乖乖巧巧的模样莫名刺眼。 那个男生,谢端叫不出名字,但是知道他和许愿是一个班的。 谢端才明白她不是自己一个人,也不是专门来等他。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直接拨了许愿的电话号码。 机会都没有 “没在一起,”她看着林子期突然亮起来的眼,有些不忍心说出接下来的话:“但我确实很喜欢他。” 这句话音刚落,自己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说曹操曹操到,谢端竟然给她打了电话,许愿不好意思地朝林子期笑了一下,示意他等自己接个电话,转身背对他划开了接听键—— 接通叁秒后对面都没有任何声音传过来。 “喂。”许愿小声朝电话里说了一句。 “你在哪呢?”谢端的声音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在外面,正准备打车回学校。”许愿回头看了一眼林子期,对方的神情落寞至极。 “自己一个人?” “嗯。”许愿回答。 电话那边的谢端没有再说话,手机里只传来了细微的呼吸声。 “喂,你还好吗?”许愿有点担心他:“你是不是喝酒了?” 谢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最后只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话:“回去注意安全。” “嗯嗯,”许愿仔细辨认了前方的车牌号,确认了是自己打的车,又对谢端说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改天见面。” 挂了电话之后,身后林子期的声音响起:“谢端打来的?” 许愿瞧了他一眼,没有否认。 “所以……我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么?” 车子缓缓停到了许愿面前,她的闻言一顿,低头:“对不起。” 林子期轻笑:“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许愿刚要把手抬起去开车门,就感觉一副高大的身影从后面贴了过来。 林子期的手臂穿过她抬起来的胳膊,从后面虚虚环住了她。 许愿大惊,下意识的想甩开他,但是对方的动作快了一步,虚揽住她的手臂抬起,替她打开了车门,又先行一步后退。 他向坐在车里的许愿告别:“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林子期脸上一片从容,刚刚那个不算拥抱的拥抱像是没发生一样。 谢端握着手机,目光穿过酒店的玻璃幕墙,落到远处不到二十米处的一辆汽车上。 不算远的距离,恰逢谢端有着不错的视力,刚刚许愿和别人的一举一动都大致落到了他的眼中。 他目送那辆载着许愿的车驶远,又目睹那个男生在那里站立了叁分钟后离开。谢端只觉得今晚饭局上的酒精要叫嚣着翻腾出来,胃里瞬间有说不出的难受劲。 他嘲讽似的笑了一下,收起手机就要回包厢,转身就碰见了何嘉和一个队里的男生。 谢端微讶:“你们这就结束了?” “没呢,里面还喝着,我俩出来透透气,抽根烟。”何嘉回答。 谢端和他们一起走出酒店,另外两人掏出烟盒就要开始拿烟,同队里的男生看到谢端也在,于是先拿出一根递给了谢端,谢端伸手接过。 何嘉看见这一幕,不解道:“你不是早戒了?” “偶尔来根,”谢端咬着烟嘴,声音含含糊糊:“火。” 旁边的男生掏出打火机要来给谢端点火,何嘉轻轻拦住他:“我来就行。” “咔嗒”一声,打火机绽出火光,谢端凑近,熟练地吸了一口,过了几秒,清白的烟雾腾升了起来,在他的眉眼之处绕成了圈,让人看不清神情。 ———————— 猪猪破百啦 感谢大家阅读 今晚多加一更 她池塘里的鱼 何嘉看了一会儿谢端,欲言又止。 他把嘴里的那根烟抽完,扔到地下用鞋底捻灭,抬头发现谢端又点了一根。 这一根点燃之后谢端就只吸了一口,随后就把烟夹在手指之间,让它静静的燃烧,自己却出神的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指尖烟头燃出了一小截的灰烬,灰烬绵绵迭了一段高度,突然折断,就直接滚到谢端的手背上,谢端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抖了抖手上的白灰,把手中的烟屁股咬到了嘴里。 何嘉凑近他:“怎么回事?” “什么?”谢端吐了一个烟圈。 “你在饭局上还好好的,刚刚出什么事了?” “没事。”谢端的声音听不出来任何波澜。 何嘉看了一眼谢端手上快燃尽的烟头:“没事你抽烟?戒都戒了。” 谢端看了他一眼,把烟捻灭在垃圾桶边缘,投进去后转身,抬手轻轻捶了何嘉肩膀一下。 “或许吧,”他的笑有几分寥落:“你说的有几分真。” “什么几分真几分假?”何嘉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可能真是她池塘里的鱼。”说完这句话,谢端就撇下其他人自顾自走进酒店。 许愿回到宿舍之后,在微信上给谢端发了信息,告诉他,自己自己已经安全回到宿舍了。 过了许久之后,等到许愿抱着手机都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才有消息的提示音响起,许愿忍着睡意眯着眼打开手机,发现谢端回信息了,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嗯。” 几十秒后他又发来了一个“晚安。” 许愿这才放下心来,却是困到连回信息的能力都没有了,眼皮一沉就坠入了乌金梦乡。 从第二天周五开始,许愿有了大把空闲时间,想着约谢端出来,顺便还他借给她的衣服。 但是从昨天晚上开始,谢端就仿佛突然和她断了联系。许愿发过去的信息,过了好几个小时他才回复,大致意思是这两天很忙,有什么事情再说。 许愿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他,一直到周日早晨,两人的聊天记录依旧停在周五下午。 许愿这两天依旧早起去操场锻炼身体,但是之前篮球场上的人群却不见了踪影。今天早晨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那打球,许愿停住脚步一看,却是陌生的面容。 许愿坐在711的门口,一口气喝光半瓶水,却依旧感觉到口干舌燥。 正想起身进去再买,一瓶滴着水珠冒着寒气的矿泉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许愿抬头一看,是何嘉。 他满头都是汗水,手上拎着一大提冰镇矿泉水,艰难的从里面掏出了一瓶放到了许愿面前。 何嘉朝她点头示意:“送你一瓶。” 许愿起身:“这么买这么多?” “我们篮球队每人一瓶刚好。” 许愿愣住:“你们还在训练啊?为什么这两天没看见你们?” “换地方了,不在露天体育场了,在篮球馆训练。” 许愿又坐下来:“哦。” 她看着何嘉扛着水要走,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打完比赛了也这么忙吗?谢端现在也在篮球馆?” 何嘉看她的眼神微妙了起来:“对,不过不算忙吧,这两天轻松一点,除了每天早晨训练就没别的事了。” 许愿紧紧捏着矿泉水瓶,连何嘉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注意。等回过神来时,只感觉到矿泉水瓶上的寒意顺着瓶身一直蔓延到手掌心,连手指尖都冻到发白。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许愿再次见到谢端,是在周叁下午的公共课上。 老师在讲台上说完“下课”两个字后,所有的人都呼啦起身,熙熙攘攘往阶梯教室的门口处走。 许愿收拾完书包,门口还拥堵着一群人,她随着人流一点一点往前移动,抬眼一瞬间,就看到了倚在门外的谢端。 他戴着白色的口罩,白T灰裤,个子高挑很显眼,正垂着眼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放在上面滑动了好几下。 似乎有所察觉,他看着看着突然抬头,往许愿这个方向望了过来。 许愿和他之间大概隔了四五个人,目光就这么在空中交汇了一瞬。 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许愿能感受到谢端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 直到两人擦肩而过,他也没有喊住她,而她的脚步也没有停下。 走在路上的时候风有点大,吹得许愿眼角发红,她抬手揉了好几次眼眶。 校园里的流浪猫从草坪中窜了出来,远远地蹲在路边草丛里,谨慎地望了她一眼。 许愿以前也养过一只流浪猫,捡回来的时候,整只猫都是脏兮兮的,身上也有很多挨打的痕迹。 把它洗干净之后,也不让许愿抱,给它往盆里放吃的也不理,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探出头来觅食。 许愿每天给它喂食洗澡,一段时间后,它终于勉为其难的让许愿摸摸它的毛。 但是有一次,许愿给它喂东西时不小心踩了它一脚,它嗷的一下窜开,随之以后长达两个星期的时间,它都绕着许愿走。 猫是自尊心很强的动物。许愿想,人和猫有时候也是一样,她的勇敢和亲近只有那么一瞬。得不到回应,她也不会在原地驻足。 虽然是这样,但是到了晚上,她想到自己还有和谢端一起报的日语课。 许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一趟。 她踩着点到的时候,谢端已经坐在教室里了,就在之前他们一起坐的靠窗的位置。 许愿环顾了一下班里,除了后面的座位,就只有谢端身旁有空位。 她刚走到教室中间的过道,正犹豫坐哪里,谢端就直接站了起来,身体向前移,示意许愿进去。 许愿只好走了过去,前后桌子的距离狭小,她贴着谢端的后背挪到了里面,坐下后翻开课本,低着头,也不看他。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谢端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许愿手指扣住课本的边角,声音温吞:“要来的,你的衣服还在我这。” 谢端嘴角刚刚挑起的笑容逐渐凝固,他顿了一顿,想说些什么,此时看到老师走进了教室,他只得作罢。 下了课,许愿和谢端并排一起走,走到旁边的绿荫小道,她停住了脚步,从包里拿出迭得整整齐齐的牛仔外套,递给谢端:“谢谢你的外套。” 谢端站在一旁不为所动,目光从上而下落在她身上。 许愿见他不接,只好补充了一句:“衣服是洗过——” 话音还没落,谢端就像是忍无可忍似的,突然一个跨步靠近她,伸手把许愿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带,胳膊紧紧箍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死死地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骗我也不肯 他抱得那样用力,许愿感觉自己的腰被他的胳膊收紧勒到喘不过气来,脸庞也贴到到他的胸膛,甚至能闻到他衣服上有烟草和木质香薰混合的气息。 胸口发堵,心里也是闷得慌,许愿感觉眼角一片湿热。她想,他这算什么?会突然和她做着亲密的举动,也会像陌生人一样和她擦肩而过。 许愿用力想推开谢端,但是力气上哪里是他的对手,只好用手去捶打他,他的衣服在许愿捶打的过程中掉在了地上,但是谢端也不去捡,只抱着她不松开。 “许愿……” 他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像满足后的喟叹又像求而不得的叹息。 许愿挣扎了几下,突然感觉被束缚的力一松,她整个人就要踉跄往后倒,双手下意识的去拽谢端的衣服。 才刚刚触碰到谢端的衣角,他的大手就覆了上来,沿着身体轮廓往上触摸,最后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舌尖挑开她没有防备的唇舌,绕着她柔软的口腔内壁打磨,一点一点吮吸她的津液。许愿被他吻得只能仰着头垫着脚,唇舌交接处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最后许愿发了狠,一口咬住谢端的下唇,只听谢端吃痛闷哼了一声,这才停止了亲吻,手臂依旧箍着许愿,口中弥漫起淡淡的铁锈味。 有闷闷的哭腔从他胸口处传来:“你放开我……” 谢端身体一僵,这才和她分开,低头去看她的脸:“你哭了?” 许愿把脸偏开不让他看,声音闷闷的:“没有。” 谢端屈起手指在唇上一抹,垂眼瞧了瞧上面浅淡的血迹,声音迟疑:“你不喜欢我碰你了吗?” “你忽冷忽热的态度确实挺烦人的。”许愿声音开始变得冷冰冰的。 谢端不说话了,他蹲下把衣服捡起来搭在肩膀上。短暂的沉默后,他开口:“庆功宴那天,我晚上看见你和别的男生在一起。” 许愿一愣,像是想起什么来:“林子期?” 谢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也没说是或不是。 “许愿,”他望向她的眼睛,目光里似乎有别的情绪:“我之前,从来都不信他们说的。” 他的话音刚落下,许愿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肚腹内的各种猜疑埋怨和不解,最终都化成复杂失望的情绪梗在她的喉咙处。 许愿轻笑:“你不信吗?” 谢端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沉默。 只听许愿继续道:“你要是真不信,你就会直接问我了。” “电话里,你说你是自己一个人。” “嗯,”许愿点点头,“这确实和你看到的不一样,你可以当我撒谎了。” “你,”谢端也笑了:“你都不屑解释的,你连骗我一下都不肯。” 路边的灯光昏黄,许愿可以在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她的声音也变得没有了力气:“可能因为你是谢端吧。” “嗯?”对方不解。 “只是对你不想解释罢了。” 我以为你懂,或者我希望你懂。 他们果然是相似的人,同样多疑同样傲慢,情欲还要先于理性而行,偏偏谁都要昂着脖颈,不愿率先低头。 许愿不知到自己的表情是悲是喜,她只好惶然转身:“我走了,不用送我。” 谢端想去抓她的手,终究慢了一步,她衣袖的料子在他指尖滑过,他问她:“你以后还来吗?” 许愿没有回头,声音也听不出喜怒:“我也不知道。” 覆水难收 回到宿舍的时候许愿倒头就睡。 夜里下了一场雨,宿舍窗户没有关严实,被风刮得咔嗒咔嗒响,许愿被吵醒,趿拉着拖鞋去关窗户,夜雨潺潺,冰凉的雨滴扑湿了她的小臂,孤廖感顺着肌肤一直漫到心里。 她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又翻到相册,里面有某一天早晨,她和谢端打视频电话时的截图,那天夜里似乎也下了雨。 许愿倚在桌子上,手指在删除键上犹豫了几下,在下了狠心要点下去那一瞬间,身体一直立,胳膊肘直接带倒了桌面上的茶杯,里面的半杯水洒在了桌子上,她只好放下手机手忙脚乱的拿卫生纸擦干净桌面。 擦到一半时,她又想明白了点什么,在黑暗里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明白了一切都是覆水难收。 折腾完这一切,许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没有了睡意,直等到雨声停息,天色泛蓝,她的意识才又模糊了起来。 第二天是被宿舍的人声吵醒,几个人宛如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在叽叽喳喳的讨论些什么。 看到许愿起床,她们瞬间噤若寒蝉。 “怎么了?”许愿奇怪。 她们面对许愿的询问问,面面相觑,也不讲话,最后有一个舍友迟疑着问:“你今天有没有看我们学校的表白墙?” “我平常也不怎么看的。”许愿没睡好,头还有一些疼。 B大学校表白墙除了接受学生之间的表白,还有一些失物招领、吐槽、投稿等的各类琐事,也是B大学子吃瓜讨论的一个获取途径。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给你在表白墙上写好几首情诗的男生吗?” “文学院的么?”许愿回想了一下:“是叫陈哲?” 舍友把手机递给她:“你先看看这个投稿。” 许愿点开一看,是昨晚的一条情感吐槽,投稿人应该是个女生—— 【墙,问一下,自己和男朋友在一起后,老是怀疑他心里还惦记着别的女生怎么办?因为之前他曾大张旗鼓的追过她,还在墙这里给她写过情诗,但是那个女生吧,挺白莲的,吊着一堆男的,所以他俩没成,于是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了。女生在恋爱关系里本来就是更没安全感的一方,我每次问他对那个女生还有感觉吗,他就打着哈哈过去,这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的关系了,希望大家给一点建议。”】 【“码死 谢谢 ”】 许愿看了几眼,抬头问她们:“这条怎么了?” “你再看今天最新的这一条。” 许愿的手指往前翻动,点开了最新的一张匿名投稿—— 【墙,我是昨天晚上投稿和男朋友关系的那个女生,我现在已经气炸了,我男朋友昨天看到这条投稿就猜到是我发的,说我很无聊,让我去删掉,我俩因为这个事情又吵了一架。(微笑)】 【然后我气不过,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拿了他的手机,在聊天记录里搜索了一下那个女生的名字,发现男朋友和其他人聊天的时候数次提起她(我知道这样很不对我先为我这个行为道歉)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什么叫晴天霹雳(微笑)(微笑)我把这个截图下来了,现在就是很恶心,有些人可能就是天生不要脸吧(微笑)】 紧接着是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上面的名字被零零碎碎的打了马赛克—— A:所以XX不同意确立关系? ——之前提起这个事还蛮冷淡的 她还说反感我这样追她 有心理阴影 A:什么心理阴影 事情怪多 你把她按到床上干一顿不就老实了 ——不同意就算了 老子也不差她这一个 而且我都和xxx在一起了 XX就是床上骚呗 A: 你俩?? ——(笑) A:行啊兄弟 XX你都能搞上床 不在一起也值 她是处吗 ——应该不是 但是很会叫 水也多 A:草 我就知道 你看XX那个细腰丰胸 一看就是被男人玩大的 真骚 怪不得这么多人追他 该不会她来者不拒吧 ——还是看人 A:你都和XXX在一起了 她还愿意爬你的床? ——可能是我把她搞的比较爽吧 射她脸上她都不生气的 聊天记录翻完,底下的评论直接炸了锅—— “卧槽 大瓜 姐妹真不把我们当外人哈 这种都发出来 ” “这个码和没打有区别吗?都能看出来是XY啊 而且男方肯定是文学院的陈哲啊 追她还写了不少诗” “许愿会当叁?我还以为她和体育部部长在一起了” “投稿人也好像有那个大病 陈哲本来风评就不好吧 谁知道说的真的假的 光看聊天记录这俩小吊子够恶心的 yue ” —————— 莫着急 俩人很快就要在一起了 (首-发:fushutang.com (ωoо1⒏ υip)) 过节(520番外) 许愿下班走在路上,就感觉街上的小情侣多了一些。 男男女女,大多是年轻的,捧着花束,脸上洋溢着有情人的笑容。 许愿在路边的几个小花摊停住,蹲下看了一会儿,又摇摇头离开了。 鲜花都是很美的,但是周围花哨的塑料包装纸,闪烁的LED灯,却有点让她望而却步。 最初,许愿其实不太喜欢这种硬凹的节日,‘520’什么的,过于刻意了些,有点傻。但是她和谢端在一起后,从毕业到工作,都是一边鄙视着,一边接收着他日常过节的仪式感。 去年今天,谢端按着她在楼下车库接了很长时间的吻,回到家里弯腰低头换鞋时,有东西“啪嗒”从自己外套帽子里掉了出来,捡起来才发现是一只包装精美的口红。 不得不说,许愿真的很受用他这种蓄意的温情。 在一起久了总会相互影响,许愿最后自己驱车去了花卉市场,抱着几扎花放到后备箱里。她一直都很想给谢端送花的,往年一直在拖,今年有了这样的想法,谢端却由于工作不在自己身边。 花束样式是自己早已经想好的,买了黑色的疯马牛皮作为包装,晚上吃过饭后就一直在插花,最后快完工时,谢端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许愿把花放在一边,接通了电话。谢端明显是刚刚结束工作,还在办公室,身上穿着西装,领带松松夸夸的解开,眼皮微微下垂,神色明显有些许疲惫,但是看到许愿的一瞬间,他又强打着精神和她说话。 许愿心疼死了:“今天好累的样子,实在不行挂了电话去睡一会吧。” 谢端把手机拿近一些:“近尾声了,早忙完早回去。” “那也要爱惜身体。”许愿埋怨他。 “看见你就当充电了,”谢端眼光瞥到了她身旁黑漆漆的花束,问:“那是什么?” 许愿把花束抱到了胸前:“我送你的花,喏,你看看喜不喜欢。” 谢端仔细从屏幕里端详:“你自己做的?都是什么花?” “红色袋鼠爪、厄瓜多尔黑玫瑰、黑色海芋、芒琪、白色迷你弗朗,”许愿一边说一边指给谢端辨认:“还有黑色松虫草和苦茶叶。” 她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小卡片,上面用漆银的墨水写了几行小林一茶的日文俳句—— “牡丹花落,溅出,昨日之云雨。”谢端看着日文翻译了出来。 谢端捏了捏眉角,语气里带着自责恼气:“抱歉,今年不能陪你了。” 许愿看出他很喜欢自己为他准备的花,连忙安慰他:“没关系啊,我们不是为了过节而过节。” 我们如果相爱,那每一天都是节日。 夜里许愿熟睡时,只听见门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许愿立马惊醒,握住手机大气也不敢出。谢端不和她在一起时,她的睡眠都会变得很浅。 只听那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减小,有高大身影向床这边靠近,许愿心里猛地一跳,感觉身下床褥微微陷进去了一块,一副温暖熟悉的身躯贴住了自己。 她不可置信的揽住来人脖子:“谢端?你怎么回来了?” 谢端一愣:“忙完工作就回来了,我把你吵醒了?” “你——”许愿还想说什么,就被谢端直接堵住了嘴唇,急不可耐的含着她的唇舌辗转厮磨。 彼此之间的欲火是一点就燃,谢端解开皮带就在她耳边喘息:“我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 许愿最后被颠簸折腾得连动的力气也没有,谢端抱着她洗了澡,回到床上时彼此紧紧相拥,谢端像哄小孩一样亲亲她的脸,又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让她入睡。 睡意模糊间,许愿只感觉自己的手被谢端握住,他小心翼翼的往自己无名指上套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 珠珠200啦 感谢阅读 520甜蜜番外掉落 h什么的没有力气肝了 反正正文马上在一起了 不缺这个 以眼还眼 往下再翻几条,各种评论层出不穷,许愿捏着手机,一瞬间头脑发蒙,脸色有些发白。 舍友在一旁观察着她,有些担心:“许愿……你没事吧?” 许愿把手机还给她,又想到聊天记录上面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一瞬间胃里翻江倒海,弯腰捂着嘴干呕了一下。 吓得旁边人立马来拍她的后背,许愿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待那股子恶心劲儿过了,直起腰,后知后觉上来了火气,冲得许愿整个身子都在抖,语气都带着颤音:“我没事。” “这事不能这么过去了,陈哲平日里就渣得出名,没想到私底下还这么恶心。” “许愿,平常那些风言风语,八成都是陈哲这个烂人到处说的,求而不得还诋毁别人,什么畜生。”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和他对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舍友纷纷为她义愤填膺的打抱不平。 许愿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上面留下了一小串深浅不一的月牙印,突然问:“投稿人是陈哲女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哪个宿舍?” “下面评论有,叫王雯雯,宿舍的话,去宿管那里查一下就知道了。” “好,”许愿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最初的应激反应一过去,现在整个人就平静得不同寻常。 “你真没事?我们和你一起去吧。”她们有些担心。 许愿却若无其事的开始准备洗漱梳妆,拒绝了她们的好意:“谢谢你们,这才哪到哪,我高中遇到过更恶心的。” “然后呢?”舍友好奇。 “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她们更好奇了。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许愿说道。 谢端直接把手机直接扔到了桌子上,“啪嗒”一声响,何嘉赶紧去捡。 “不至于,老叁,我虽然以前劝过你,但是这事,真假未定,也怨不得许愿。”何嘉连忙说道。 “这个陈哲,”谢端脸色上看不出任何喜怒:“有交集吗?会打球吗?” “能喊出来,打球一般。” 谢端开始穿外套:“约个球,越快越好,再把队里的人喊出来。” 何嘉瞬间心领神会:“行。” 许愿找到王雯雯宿舍的时候,甚至还有心情化了个妆。 她没急着敲门,先在门口墙壁上贴着的宿舍人员表上去找了王雯雯的名字和对应的照片,看了一下,突然觉得好笑。 无巧不成书,这个女生看着眼熟,竟是之前谢端篮球比赛时,议论许愿那两个女生当中的其中一个。 看完之后随即敲了两下门,有人说了一声“进。” 许愿推门进去,扫了一眼里面的两个女生,都不是要找的面容。 “打扰一下,我是许愿,我找一下你们宿舍王雯雯,她人呢?”许愿说得很大方。 听到许愿的声音,里面两个女生瞬间站了起来,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愿又问了一遍,里面其中一个女生才回答:“她刚刚被电话叫出去了,好像是要去看他男朋友打球。” 许愿想笑:“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看球啊?” “我这个时候哪有心情打球。”陈哲边走边抱怨。 后面篮球球队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道:“都等着了,就差你一个人。” “学校好几个篮球场,干嘛出来打,外面球场还有水。” 陈哲想要回去,却被几个男生揽着往前推,强迫的意味明显:“让你去你就去,这么多废话。” 你也配 陈哲被推搡着到达目的时,谢端和体育部还有篮球队的几个男生早就在场地等候了。 远远地望过去,他们旁边还有一个女生,陈哲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雯雯。 谢端松松垮垮的靠在台阶上,手里转着篮球,偏着头朝何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什么,旁边的王雯雯却是面色发白,坐立不安。 陈哲“腾”一下子冲到谢端面前—— 何嘉看到他,笑着站起来:“哟,来了,真让我们好等啊。” 陈哲捏紧了拳头:“你们什么意思?” 谢端却好像一副看不见他的样子,抖了抖衣服状似随意的站了起来,说了句:“人齐了,那就开始吧。” 话是朝着何嘉说的。 陈哲疑惑:“你让我打我就打?这是什么道理?” 谢端闻言,转过头轻轻撇了他一眼。 陈哲剩下的话全部堵在了嗓子眼里。 大家快速找好了站位,昨天晚上下了雨,现在天色还发着阴,篮球场上还有一些地方是积水,明显不适合打球。 球拍地的声音,鞋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有人撞了陈哲一下,语气带了威胁:“好好走位,别像死尸一样,你女朋友还看着呢。” 陈哲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跑了起来。 他在下面防守,对面人用力把篮球扔到了篮球挡板上,角度找得很邪门,反弹后直接直直砸到了陈哲的肩膀上,他躲也没法躲。 他生生受了这一下,还没缓过来,一转头,就看见了谢端。 谢端手臂刚刚放下投篮的动作,和陈哲对视了一眼。 这挨了一下的劲还没过去,跑起来时球又回到了谢端手里,陈哲背对着他,突然感觉后背猛地一疼,球就砸到了他的背上,他反手往后一摸,摸到了一手湿凉。 篮球刚刚在水洼里滚了一圈,现在被这么一砸,全部都蹭到了他的衣服上。 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陈哲恼了:“你他妈故意找事呢?” 何嘉走过来直接蹬了他一脚:“骂谁呢?嘴巴放干净点。” 在坐台上看着的王雯雯“唰”一下站了起来。 陈哲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他妈有事说事,非得在这打球摆谱?有意思吗?” 篮球队里有个高壮的男生在旁边,直接上手给了他一拳,力气之大,一下把陈哲打得趴在了地上。 牙齿磕到了舌头,陈哲还没爬起来就张嘴吐出了一口血沫。他怒极,口里含糊不清:“操,我说你了吗?上赶着对号入座?” 谢端闻言走了过来。陈哲趴在地上,余光只能看见谢端穿着的运动鞋,鞋子绕着他走了半圈后,缓缓停在他的眼前。 陈哲刚想支起胳膊,肩头处就一沉,谢端踩着他的肩膀又把他压在了地上,随后轻轻一捻,对方疼得龇牙咧嘴。 谢端居高临下的朝陈哲轻笑:“那就是说我了?” 讲完又偏头朝何嘉说道:“把他女朋友带过来。” 陈哲听到谢端的话,整个人开始剧烈的挣扎,却被谢端和其他人制服得动弹不得。他连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有什么事你找我,和雯雯没关系,不就是许愿——” 话音还没落,只听“啪”一声响,谢端直接上手甩了他一巴掌。这一掌力气之大,打得谢端手心发麻,而陈哲的脸瞬间红肿一片,连话都说不出来。 谢端垂着手,声音冷冰冰的:“你也配提许愿的名字?” 撑腰 王雯雯被带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瞬间腿都软了,望着陈哲青紫红肿的脸,伸出手来想碰又不敢碰,跪在地上只一个劲儿的哭。 谢端看了看躺着的陈哲,又看了看王雯雯,随后蹲在她面前,让她直视自己:“你哭什么,我又不打女人。” 陈哲刚刚被谢端一巴掌给打蒙了,头脑一片空白,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现在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字:“你……别动……她……” 王雯雯泪掉得更凶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谢端,小声哭着对陈哲说:“你别说话了。” “害怕?”谢端问她。 王雯雯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谢端笑了一下,把陈哲的头掰过来朝向她:“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 “因为那个……聊天记录……” 谢端点了点头,又问她:“聊天记录谁发过去的?” 王雯雯这下连哭都不敢哭了。 谢端拿手拍了拍陈哲的脸,笑:“就凭你那些话,够我今天把你给废了的。” 说完又厌恶的把手拿开,手背放到陈哲的衣服上蹭了蹭,起身看向王雯雯:“他嘴贱是其次,主要源头,是你。” 谢端垂着眼,神色从容,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指责和冷漠。 只听他一字一句道:“这一巴掌,是他替你受的。” “那些话……是假的……”陈哲在一旁艰难的说道。 谢端不耐烦的踹了他一下:“用你废话?”随后又问他:“替你女朋友挨打,有没有意见?” 陈哲没有说话,手指动弹了一下。 “犯错了就要道歉改正,”谢端问王雯雯:“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会澄清解释清楚,也会道歉。”她语气里带着哀求:“让我先送他去医院行不行?” 谢端拦住她:“急什么?他又不是纸糊的,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你有别的事情要做。” 随后他朝何嘉他们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几个男生直接把陈哲从地上扯了起来,拖着他就打车去了医院。 谢端不让王雯雯离开:“现在,拿出手机,先在学校表白墙上道歉和解释清楚。” 王雯雯畏惧他,把一切编辑好了之后又拿给谢端看了一眼,谢端点了点头,她才投稿发了出去。 “还有别的事吗?”王雯雯问他。 谢端拿出手机给许愿打电话,连着打了好几个,对方都没有接听。 “没办法了,”谢端揉了揉眉:“联系不上她,那你亲自去找许愿,当面道歉,嗯?” 许愿在宿舍里没有找到王雯雯,正准备回去,刚想下楼梯,就转头碰见了来人。 对方红着眼睛,猝不及防看到许愿后也楞一下,随即伸出手要拉她,被许愿侧过身子躲了一下。 王雯雯率先开口:“许愿,表白墙那个事情……对不起,是我一时心急和糊涂,没有验证真假就把它公之于众,给你带了很多的伤害和麻烦,真是对不起。” 她说得楚楚可怜,许愿皱着眉头听完她的陈述。 “哦,”许愿没想到她直接道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两秒又说道:“但是我不原谅。” 王雯雯没想许愿会是这个态度,剩下的话在嘴边卡了壳:“你……你不原谅?可我都道歉了。” “道歉有什么用?”许愿笑了一下,声音依旧是轻柔的,但语气里裹着针:“为了自己给自己减轻负罪感?况且,真不真心,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想怎么样?” 许愿站得高,往前下了一节阶梯,逼得王雯雯直直后退,就要站立不住,许愿盯着她的眼睛:“除非去体会和我一样的感觉,否则,以后看见我就走得远远的。” 王雯雯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你有什么好狂的,不就是谢端给你撑腰吗?要不是他,你以为我会给你道歉?” 爱是奢侈品 许愿闻言怔了一瞬:“什么意思?” 王雯雯恶狠狠瞪着她:“还在这给我装?陈哲都被他打成什么样了?你敢说你没找谢端?” “那……他什么反应?”许愿突然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气息,变得有些无措。 “你问谁?”王雯雯不解。 许愿像是反应了过来,没等对方回答,又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 王雯雯冷眼看着许愿的情绪起伏:“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样子吗?” “什么?” “最讨厌你那副明明已经得到了别人没法轻易得到的爱,还要故作不自知的样子,”她的声音尖锐的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无辜又白莲,可真让人作呕。” 许愿听到她的话也不生气,上下打量了她,声音平平:“嫉妒也算人之常情,你要是先前就跑到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我还真敬佩你有几分性格。” 说完许愿自己顿了一顿,她随即放低了音量:“你说的对,有些人的爱确实是奢侈品。” 王雯雯被许愿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拉不下脸来继续下去,只好昂着下巴要从她身边离开,半个肩头作势要擦着许愿的身子过去。 谁知许愿像是提前料到了她的行为,在对方即将碰到自己时,立马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王雯雯没想到许愿看着柔柔弱弱,手上的力气却一点也不小。 她惊呼一声“疼”,还未挣扎几下,就被许愿扯歪了身子——“还有一点,”许愿在她耳边补充:“我确实不是那种只会博别人怜悯的白莲花。” “该庆幸的是,你先遇到了谢端,如果是我先找到你,还真不光道歉就这么简单了。” 许愿说完这句话,就丢开了还在发愣的王雯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许愿回到宿舍时,才发现舍友都去图书馆上自习了,房间里此时空无一人。 关上门后,她倚靠着门板发了一会儿呆,又想起来自己出去没带手机。 走到书桌拿起手机,屏幕上竟然显示了近七八个未接来电,这些全部来源于谢端。 打开聊天软件,宿舍群里的舍友也在艾特她,夸她行动干脆迅速,让那一对狗男女不仅投稿道了歉,还表示一切都是误会。 许愿草草回复了她们,把屏幕上联系人往下一拉,发现谢端又给她发了信息。 半小时前的消息,短短几个字—— “我在楼下。” 许愿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 就这么寥寥四个字,她瞬间就能想到他打字的神情,应该是微微拧着眉,不苟言笑的模样。 最后一个未接来电是一个小时之前,没打通后就只发了一条信息。 许愿握着手机,望向阴沉沉的窗外,脚步不受控制的走向阳台,刚旋开门,脸上就感受到了细微的湿凉感。 外面不知何时又飘起了绵绵的雨。 许愿一边探身望向下面,一边在心里默念: 万一,假如说万一—— 她的目光扫了半圈,忽的定在了宿舍下面的花坛旁。 那里种了几株夹竹桃,漏斗状的粉色花冠迭了满满一枝子,花色被灰绿的枝条衬得如火如荼,有零零散散的几瓣落在了花坛石砖上,而石砖旁站立着一个年轻人。 寸头,高瘦,气场很足。 他果然在。 我会对你好的 那一瞬间,许愿想也不想,直接转身回了房间,匆匆忙忙从抽屉里翻找出了雨伞,又一路小跑着下了楼梯,直到宿舍楼前才刹住脚步。 她站在楼檐下微微喘息着,心脏里好似灌满了咕咕滚烫的沸水,顺着血管一泵一泵的输送到全身各处,连眼角都变得湿热。 谢端似有所察觉,转身就望了过来,眉目在雨雾中看不太真切。 许愿撑开了伞,朝谢端走了过去,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她微微垫起了脚,把伞撑到了对方的头顶上,咬了咬嘴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端指骨分明的大手覆在了许愿撑伞的手上,握把伞柄单手拿了过去举高,另一只胳膊环住了许愿的腰,把她轻轻地揽在自己怀里。 许愿把额头贴在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的衣服很潮湿,里面有蓬勃年轻的肉体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热量。 她就这么安静的抱着他抱了两分钟,谢端能清晰的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他胸前一点点渗透开来。 谢端无措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只喃喃说道:“对不起。” 许愿趴在他身上,抽搭了一会儿,发出的声音还是朦朦胧胧的:“和你没关系。” 雨势逐渐大了起来,谢端扶着许愿的肩,让她从自己胸前抬起头来:“我身上湿,你别着凉了,去前面避一下雨,我有话想对你说。” 许愿点了点头,两人撑伞走了几百步,停在了校内的一家咖啡馆的屋檐下。 谢端把伞收了起来,滴答的雨痕顺着伞面一路蜿蜒到店门口。里面的学生稀少,空调吹着抽湿的冷风。 谢端让许愿坐到了里面距离空调风远的位置上,自己去了前台,点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热牛奶。端着托盘回到座位上时,又把热牛奶推放在了许愿的面前。 托盘上还放着几张从收银台要的纸巾,谢端拿了几张在手上,动作轻柔的许愿微湿的面颊上擦拭了两下。 许愿捧着杯子,望向他:“你也擦擦吧,你身上都湿透了。” “我没事,待会回去换个衣服就行。” “我不是故意没接你电话,我只是出去没带手机。”许愿盯着热牛奶上的拉花图案,向谢端解释:“我在王雯雯宿舍门口遇见她了,她也向我道歉了。” 谢端在她的对面落了座,闻言抬眼:“你去找她了?” “嗯。” “你没吃亏吧?”谢端打量她。 “我,”许愿笑了一下:“要比你想得要厉害一点点。” 谢端伸手握住了许愿的手:“我知道。” 许愿没有躲,谢端的手掌覆在手背上有略微粗糙的触感,宽厚又温暖。 他勾住她的手指,语气很郑重:“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保证。” 许愿的指尖在他指根处挠了挠。 谢端喉结滚动了两下,开口唤她的名字:“许愿。” 许愿抬头看他。 “许愿,”他的声音低沉,问了她一个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的吧,”许愿想了几秒钟,“可能因为太喜欢了,或者因为以前没喜欢过,所以很多时候,尤其是面对你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又说道:“可能是因为我不懂,所以我们才会这样,我不是表里如一的很单纯的人,但在感情上会有一点。” 谢端的眉头舒展了开来:“你已经很好了。” “你也很好,第一眼我就这么觉得了。”许愿有点不好意思。 “第一眼?那是什么时候?” “就是前段时间在篮球场上。”许愿回答。 谢端不说话了,过了两秒,他问:“你第一眼喜欢我什么?” 许愿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只好如实回答:“我之前以为是外表,后来发现,身形容颜美好的人也有很多,对你,就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身形容颜二叁十年不易改变,家世钱财也不会轻易失去,”谢端说得很认真,“许愿,感觉是无法控制的,你或许明天,就不再为我动心了。” 许愿怔住了,她想说不会,但是还没想好措辞,谢端就突然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她的手背,只听他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记住你喜欢我就好了。” 他的眼里含着笑意:“许愿,分开的这些天,我很难过,也很想你。” “我想我们不应该这样,遗憾可以用以后来弥补,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谢端一字一句的说道。 ———————— [1]追-更:haosewen.com (woo18.vip) 你哪里我没见过 “所以,”许愿变得呆呆的,“现在我是你女朋友了吗?” “当然。” 谢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狭长的盒子,把它缓缓推到了许愿的面前。 许愿拿到手后,发现上面还留有谢端身上的余温,盒子表面有些潮湿,左上角不太显眼的地方印有烫金的某奢侈品logo。 许愿问他:“送给我的吗?” 谢端点了点头:“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许愿闻言,轻轻拆开了盒子的外壳,丝绒内衬里静静躺着一条珍珠羊皮项链,链条上坠着雕花水钻,整个项链看起来有很高级的复古感。 她抿唇:“喜欢的。” 谢端:“之前就想送给你的,现在也不迟,你喜欢就好。” 收好东西,谢端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空凋温度太低了,我送你回宿舍。” 许愿跟着他乖乖的走了回去,分别的时候她把雨伞给谢端,嘱咐道:“把伞拿回去吧,回去一定要泡一下热水澡,别生病了。” 谢端挑着眉看她,忽的凑上来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身份转换的很快。” 许愿红着脸:“我是真的担心你。” “周五晚上出来吃饭吧,和我的队员还有部里的下属认识一下。”谢端对她说。 虽然他俩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他还是想郑重的把许愿介绍给他的朋友们。 许愿点了点头。 晚上洗完澡后,许愿缩进被窝里偷偷给谢端打电话。 手机响了两声后,谢端很快就接了:“许愿。” 他喊她的名字,声音总是含着一股隐隐的笑意,听着让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嗯,你睡了没?”许愿心跳得有点快。 “才十点半,刚刚洗完澡。为什么不打视频电话?”谢端问她。 “我也刚洗完澡,还在宿舍呢,舍友都在,有点不方便。”许愿在床上探出头往下往了一眼,一个舍友早已睡得不省人事,另外两个在噼里啪啦的和小哥哥连麦打游戏,没人注意到她这边的声响。 “不方便?” “对啊,”许愿声音娇娇柔柔的,像掺了蜜一样:“我就只穿了睡裙。” 谢端突然顿了一顿:“里面没穿?” “嗯,只穿了内裤,胸衣没有穿。” “不穿不会不舒服?”谢端的声音突然粗重了许多。 “被裹着才会有点不舒服,勒得有点疼。”许愿小声地说。 谢端呼吸加重了:“奶子太大了,下次见面我帮你含一含就好了。” “胡说什么呀……”许愿佯装嗔怒。 “你哪里我没见过,”谢端的声音从耳机里朦朦胧胧传过来,“你穿过的内裤都还在我这。” 许愿的脸“唰——”一下爆红,顿时语无伦次:“你还留着干什么,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没在宿舍,”谢端听到对方慌慌张张的语气,顿时笑了:“上大学之前,爸妈在学校旁边的小区买了房子,我有时候会过来住。” 他压低了声音调笑她:“你的衣服被我放这了。” “这样,”许愿又重新缩回被窝:“那也蛮奇怪的……” 谢端那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解了睡袍躺到了床上,眼睛余光扫到了旁边柜子上的许愿的内裤,伸长胳膊用手指挑了过来,握在掌心里摩挲揉捏了几下:“我帮你洗干净了。” 现在就想要你(h) 许愿扭了扭身子,感觉体内有躁动的火被点燃,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许愿,”谢端指尖挑着那层薄薄的内裤布料,隔着电话问她,“你睡前有没有想过我?” “想过……”许愿老老实实的回答。 “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谢端又问她。 许愿滚烫的脸贴着被褥,咬着唇不回答。 “嗯?”谢端一边逼着问她,一边解开裤子,掏出了早已挺立的鸡巴,“为什么不说话?” 他把许愿的内裤覆在自己的阴茎上,那里早就因为兴奋,龟头上分泌了透明的液体,“我听见你的声音就硬了,怎么这么娇滴滴的。” “我哪有……”许愿小声地哼唧。 绵柔的内裤布料包裹住滚烫坚硬的鸡巴,谢端单手握着内裤,开始上下缓缓抽动,他轻轻地喘着气:“又纯又骚,说的就是你。” “那你喜欢吗?” “喜欢死了,”谢端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叫给我听好不好?” 许愿又探头看了一眼宿舍下面,舍友们依旧热火朝天的忙着自己的事情,没人注意到她和谢端隔着电话谈情撩骚。 “我不知道该怎么叫……”她的声音委委屈屈的,“我现在也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谢端哑着嗓子问她。 “心里乱糟糟的,胸有点胀,不知道该怎么办。”许愿回答他。 谢端轻笑了一下,“你是兴奋了宝宝,自己揉一揉胸,是不是奶头都翘起来了?” 他的笑声顺着电流响在许愿耳边,仿佛就像他之前咬着她耳朵呵气一样,许愿难耐的加紧了双腿,自己把手覆了上去,手中一片软绵,却没有谢端揉捏自己胸时的兴奋感,“嗯……乳头有点硬,我的手握不住,没有那种感觉。” “奶子又大又翘,你的手当然握不住,”谢端喘了几口,“你是想让我揉你了,这么骚。” 他继续说:“下次见我记得让我帮你揉一揉吸一吸,之前我揉你奶子揉的爽不爽舒服不舒服?你都叫成那样了,连奶子都这么会长,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舒服……”许愿一只手不停地揉自己的胸,脑海里则是谢端上次把自己压在更衣室门板上揉胸吸奶的情景,他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奶子,白皙的乳肉陷在他指骨分明的手掌中,掌心因为常年打篮球而变得粗粝,磨着她的奶头一点点转圈。 “我用舌头舔你胸弹你奶尖的时候你也叫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呢。”谢端也在回忆之前的情景。 “唔……”许愿听着谢端的声音,无力的蹬了蹬腿。 “内裤湿了没?”谢端问。 许愿把手伸了进去,只摸到了一手的湿滑黏腻:“湿了……流了好多水。” “小逼流水那就是想被操了。”谢端的手指在自己的马眼处按捏,阵阵快感让他的声音也变得粗重。 “把腿掰开,”他吩咐许愿,“像我当时用手指插你那样,伸进去扣弄,中指转着圈往里面捣。” 许愿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扣弄着,一边细细的喘气:“啊……” “我插的舒服还是你自己自慰舒服?” 许愿迷蒙着眼:“你弄的……更舒服。” “操,”难得听见谢端在许愿面前说了脏话,“许愿,我现在就想要你。” 就知道勾引我(h) 许愿模仿当时谢端如何用手指插自己的,指尖在滑溜溜的花穴内壁不停地扣弄,却一直不如意,快感只浅浅的积累在了身体的底端,她小声的哼唧了起来:“好热……” “小骚货,就知道勾引我。”谢端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朝电话里说。 “我没有……”她的声音依旧软软绵绵的。 “我们第一次上日语课的时候,你穿那么短的裙子在我眼前晃悠,不是勾引是什么?”谢端哑着嗓子故意指责她,“我当时就想扒了你的裙子,揉你的屁股,看看你的小逼有没有流水,然后把你抱在腿上弄。” “禽兽……” 谢端的淫词浪语不停地在耳边响起,许愿羞得弯曲了身子拱起了背,别样又陌生的快感开始慢慢堆积。 谢端却不依不饶:“下次见面让我吃你的小逼,你只要跪下把屁股撅起来,然后乖乖掰开小逼,我就用舌头舔你,流的水给我喝,用舌头这样插你插得更舒服。” 许愿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单,张口咬住被子,只能发出似哭似泣的呻吟,陌生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脚背因为兴奋都绷直了起来:“别……” “我做梦也操过你,那么骚,穿着黑色蕾丝张着腿让我插你,我把你按在床上,鸡巴插进你小逼里,摇得整个床都在晃,啪啪啪的声音比床摇的声音都响,你被我操得又哭又叫,一遍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拿腿勾着我的腰,最后我一边亲着你含着你的小舌头一边射给你了,精液灌了你满满一肚子。” 许愿拼命咬着被子,口水打湿了被角,两条腿拧在一起,腰部弓起来,鼓囊囊的胸部贴着床单小幅度的耸动摩擦,好像自己真的被人掰开屁股插着摇动一样,嘴里也是小声地呻吟:“谢端……嗯……啊……” “那么浪的声音,别人听到了,知道你在自慰吗?”谢端的声音一顿一顿的,欲望被压抑到了极处。 他忍不住了,手腕速度飞快,额头上的青筋也隐隐鼓了起来,低低吼着:“许愿,许愿,”谢端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叫给我听!让我亲亲你,舔你的奶子,把你腿架在肩上压着操你。” 许愿压抑的哭腔响起:“唔……亲我……嗯啊!……啊!” “宝贝,让我用鸡巴疼你,操得你下不来床好不好?许愿,你只能对着我发骚,你只能被我操!精液都射给你……嗯……” 许愿眼角蓄出了泪,绷直了脊背,在谢端的低喘声中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兴奋到达顶点的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脑中一片眩晕的空白,随后从高中中坠落,许愿浑身发软,无力的趴在床上,只觉得浑身汗津津的。 自己的喘气声和耳机里谢端的粗重呼吸声缠绕在了一起,两人就那么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喘气声,言语变得乏力又空白。 “全部射你内裤上了。”谢端率先开口,把那团布料在自己的鸡巴上又揉又擦。 “扔了吧……”许愿整个人都懒了起来,眼皮开始发沉。 谢端那边窸窸窣窣响了几分钟,随后问她:“困了?” “有一点。” 宿舍也开始安静了下来,舍友也开始要准备上床睡觉了。 “困了就闭眼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就挂电话。”谢端说道。 “好。” “明天打完篮球我去711门口找你,等等我,嗯?” 许愿软着嗓子又嗯呐应答了几句,意识逐渐开始模糊,最后一点一点坠入梦乡。 咬 篮球队自从搬到篮球馆训练,许愿晨练的时候就再也没有遇到过谢端。 许愿绕着操场跑了两圈半,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背影,带着耳机在许愿前面,一直和她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林子期。 如果相遇了,被他看见,还要打招呼寒暄。许愿和他在一起总是觉得不自在,于是她缓缓放慢了脚步,绕到操场后方,直接拐到便利店旁,那里撑起了几张遮阳大伞,伞下摆着几张藤编的小椅子。 她坐下喘了几口气,拿出手机翻着看了几篇VOA英文报,看得正入迷,有人拿了一瓶水,在她眼前晃了晃。 许愿看见来人,也不接:“我正要去买。” “顺便给你捎了,拿着吧。”林子期直接把矿泉水放在藤椅的边缘处。 “谢谢……” “生分,”林子期拧开盖子,“刚刚还看见你在我后面,想回头等等你来着,一转头就看见你人没了。” 他又扫了扫周围,顿了一顿,问:“自己一个人?” “不,我来这边等人。”许愿如实回答。 “哦,”林子期的笑意微敛,“这样。” 许愿回答完之后就开始继续刷手机,也不看他,最后林子期向她告别:“我先走一步了,课上见。” 许愿浅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林子期前脚刚走,许愿就远远的看见谢端和何嘉走了过来,她立马起身,朝谢端挥了挥手。 谢端走到许愿面前站住,很自然的抱了抱她,又捞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神色如常,似乎没有注意到刚刚离开的林子期。 许愿朝他旁边的何嘉打了声招呼,何嘉点头作为回应。 谢端拿起藤椅上许愿只喝了几口的水,问:“你的?” 看到对方点头,就直接拧开盖子,一口气喝到见底。 谢端喝的快,瓶口有流出的少许水滴,沿着下巴就滑到了喉结脖颈,许愿见状,就踮起脚尖,侧着头拿衣袖给他擦了一擦,并惊讶:“这么渴?你都喝光啦?” 谢端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再去给你买一瓶。” 话音没落,就要拉着许愿跨进店里,还回头朝何嘉补充了一句:“给你带瓶,在外面等我一下。” 进了711里面,谢端就问她:“吃早饭了没?” “还没,打算买个叁明治带回宿舍吃。”许愿回答。 谢端指了指店铺内间最里面的冷藏货架:“去那里挑一个。” 许愿走到里面,伸手在最上层挑选了一个金枪鱼叁明治,刚拿到手上,还没转身,谢端就来到了她的身后,火热的身躯贴住了她,胳膊一伸,就单手环住了她的腰,下巴轻轻垫在她的肩膀处。 这是两个货架之间的隐蔽地方,许愿没有躲,反而把手搭在了他揽着自己腰的胳膊上,微微偏了偏头,问他:“你吃什么?” “我过会吃,不用管我。”他的气息扑在她耳侧,混着一股薄荷牙膏的清新气息。 许愿感觉到痒,就缩了缩脖子,谢端另一只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向自己,在她唇上直接用力咬了一口。 许愿感觉有一点点疼,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谢端就又凑近,低头含住了她的舌尖。 他这回的动作很轻柔,唇舌不住地吸吮,大舌缠住许愿的舌尖不松,一个劲儿地往口腔深处捣弄,又一下一下汲取对方的唾液,直把许愿的舌根都吸到发麻。 —————— 抱歉晚了一个小时(//?Д/?/) 过来 许愿偏仰着头承受了这个让人窒息的吻,上颚被谢端舌头扫弄的发痒发麻,下唇被一轻一重的啃咬,被吻到头脑发晕的时候谢端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唇舌松开的一瞬间,有口水相缠的黏着声,许愿大口的趴在谢端怀里喘气,下巴处都被捏的有点发红。 还没缓过来,谢端突然隔着衣物把两只大手覆到她的双乳上揉了两下,许愿本来就被他亲的胸口发胀,这一下直接让她惊呼出声,缩了缩身子想往后退,却是更近的贴到了谢端的胸膛里,谢端就顺势把她抱得更紧,两只手肆意的在她奶子上流连忘返。 他扯开了许愿上衣的领口,往里面看了一眼。 “奶尖硬了。”谢端下了定论,声音无不揶揄。 “别……”许愿呻吟着,拿自己的手去捂住自己的衣领。 上面被挡住,谢端就往下撩开了她的衣摆,指尖顺着腰际一点点往上滑,停在她的双乳处。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中间凸起的朱红一点,轻轻往上拉扯着,把许愿捏揉的直喘气。 “别叫,”谢端抬起膝盖在她屁股处捣弄了一下,“这是便利店。” 许愿面色绯红,眸含春水,闻言,便斜斜睨了他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是,你明知道这是公众场合还故意弄我,就是这又是埋怨又是撒娇的眼神,有种莫名的亲昵黏糊,一下子把谢端心里的火点燃了。 “大早上就这么勾我?”谢端咬她耳朵,“故意的?” 他话是这么说,手上却老老实实的放开了许愿,又帮她整理了刚刚被揉乱的衣服。 买完东西后,两人出了门,只见何嘉在门口翘着二郎腿看着手机。 他看见谢端出来,立即起身揉了揉头发,表情不解:“买个水怎么用这么长时间?” 许愿脸有点红,没说话,更不敢看谢端。 谢端倒是从容的很,反手把水扔给何嘉:“给你带了还不行?” 何嘉“切”了一声。 “那我先回去上课了。”许愿说。 谢端“嗯”了一声,在许愿迈出步子的时候又扯住她的手把她拉了回来,对她说:“下午没课就去找我,我在办公室值班。” 何嘉在旁边“啧”了一声。 谢端还想说些什么,何嘉开始催促了:“腻歪不腻歪,反正许愿下午找你,你们还能见面,再不走咱俩就真迟到了啊?” 许愿捂着嘴笑出了声,挣开谢端的手就走了。 许愿以为谢端让自己下午去办公室找他,可能是因为他没事。但是她到了的时候,里面大概站着七八个人,透过人影缝隙能隐隐约约看到谢端坐在桌子旁的摇椅上,拿着几张纸在给围着他的人开会。 她在门口站立了一会儿,想着要不要待会再过来,这时有人转头看到了她,目光就突然停住了。这一个人看见不要紧,谁知大家顺着他转头的方向,陆陆续续都看了过来。 最后谢端发现了端倪,把旁边的人伸手一拨,才看见了许愿。 被一堆人行注目礼,许愿连忙摆手:“你们先忙你们的。” 谢端复看了她两眼,把手上的材料翻了一页,语速加快又讲了两分钟,就把手上的材料往桌子上一放:“就这样,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问别人,或者在微信上问我,散了,各自忙活去吧。” 话音一落,大家都陆陆续续拿着材料走了,只留下了一个女生,一直磨磨蹭蹭的收拾着,期间不住地盯着谢端,偶尔还看了几眼许愿,留在这里似乎还想问些什么。 最后这个女生走到了谢端旁边,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却发现谢端连头也没向这偏,他只伸出胳膊,朝门口招了招手—— “过来。”他朝许愿说道,声音里有隐约笑意。 被疼爱过 许愿走了回去,在他面前一步处站住。 谢端没起身,身子陷在柔软的座椅当中,手臂松松搭在座椅扶手上,胳膊反转过来,能够看到内侧的小麦色皮肤上面有明显的脉络青筋。 他抬眼,看到和他有点距离的许愿,又小幅度的朝她勾了勾手指:“等多久了?” “没多久,我刚来呢。”许愿回答。 旁边的女生话没说几个字就停住了,讪讪直起弯过去的身子,把材料放在了桌子上,发出的声音不算小。 谢端这才发现还有别人,看她:“还有事?” 女生脸上表情不好看。 她知道谢端不是故意不理自己,他那样表情和眼神,除了刚刚出现的女生,他看不见任何人。 “没。”女生扯出一个笑,说完转身关门离开了。 许愿朝谢端伸了伸手,对方立即握住,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谢端分开腿,拍拍自己两腿之间的空隙,示意许愿坐这里。 许愿单膝跪在了座椅上,双手抱住了谢端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他。 “你是小猫么?”谢端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趴在她脖子上嗅了一口,“身上好香。” 许愿胳膊滑在了他的肩上,枕着他脖子上带着的几条装饰的链子,链条硌得她的手臂冰凉凉的。 她一下一下揪着项链,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谢端捏住她的脸颊,让她整张脸变得肉肉的,嘴唇也嘟了起来,他盯了一会儿,低头亲了许愿一口,回答:“我让你来的。” 亲完捏住她的脸颊不松开,说完和她对视一眼,谢端低头又亲了一口:“什么时候来都不打扰。” 许愿被他一口一口亲的发痒,待谢端抬头,她直了直身子,吻上他的下巴。 谢端大手抚住许愿的头顶,五指顺着后脑勺滑进头发里,感受到发根还有微微的潮意。 许愿学着谢端吻她的时候的技巧,也轻轻的含住他的下唇吮弄,牙齿一点点咬过去。 谢端感受了一会,手掌直接滑进许愿的衣摆,大手揉捏住她双乳的一瞬间,唇舌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只把许愿吻的往后弯下了腰。 许愿害怕掉下去,双手紧紧箍住谢端的脖子,除了唇舌相缠的滋滋声,就只剩许愿舒服的哼唧声。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的材料忘了——” 是刚刚那个女生,她复返回来,打开门就看见了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部长依旧坐在椅子上,但是腿上却跪坐着一个女生,那女生白皙的小臂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是被吻到压弯了腰,一向冷酷的部长一手抚着女生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却伸进了女生的衣摆里,胳膊一前一后的耸动,像是揉捏着什么。 她“啪”一声关了门,连句不好意思都忘了说。 被打扰的两人也分开了,许愿喘着气,双手推着谢端的胸膛:“忘了……反锁门了……” 谢端用拇指搓了搓她有点红肿的嘴唇,眼神深了下去。 “我去给她送过去吧。”许愿对谢端说。 谢端点了点头,把材料递给她。 许愿追出去的时候,女生刚走出去没多远,她在后面叫住了她:“嗳——” 女生回头,转了身子,停在了原地。 许愿小步跑了过去,把材料递给了她:“同学,这个给你。” 女生反应了一会儿才伸手接过,她的眼神闪烁着,在许愿的面上划过。 许愿现在面色粉润,一双眼睛盈盈的泛着水光,嘴唇微微红肿,身上的衣衫,尤其是上衣的胸口处有些凌乱的褶子,一看就是刚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 发情期(h) 她接过了许愿递过来的材料,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许愿也丝毫不在意,转身走了回去。 进了办公室之后把门轻轻带上,回头发现谢端还在低头看着文件材料。 许愿过去,坐在了谢端的腿上,抱着他的胳膊看他:“你一下午都要在这吗?” “要值班,没法走。”谢端边说边坐正了身子,单手扶着许愿的肩膀,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到了两腿之间的座椅空隙上。 “你觉得无聊?”谢端问。 许愿摇了摇头,整个身子都贴紧了谢端的胸膛:“我可以陪着你。” 谢端搂着她腰的胳膊紧了紧。 许愿偏过头,贴着谢端的耳朵悄悄说了一句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脸倒是红了。 谢端闻言挑了挑眉,他腿部用力,带着椅子往前移了一移,办公桌的冰凉桌沿贴在了许愿的胸上。 桌沿托住了许愿的胸部,被轻轻一压,半个浑圆的奶子被挤出了衣领,谢端边笑边把手探进去:“我那天的话,”他顿了一顿,手指勾住了许愿的文胸,拉出来了一节黑色的蕾丝边,咬着音:“你记得这么清楚啊。” 许愿的双乳发胀,被冰凉的物体压住,她只轻轻抽了抽气,朝谢端哼唧:“……疼” “我垫着点。”谢端如是说,就顺着许愿衣服下摆把两只大手伸了进去,手背隔着衣物贴住桌沿,掌心满满的包裹住她的双乳,一下又一下的在许愿的眼前把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许愿背对着谢端,身体被紧紧箍住,两只奶子被肆意的按摩揉捏,她想亲谢端却亲不到,身体有燥热的火被点燃,只能双脚绞在一起,在地上不住的摩擦,小声地喊着他名字:“谢端……嗯……” 谢端两指夹住她粉红的乳尖,隔着乳罩就开始揉搓,在她耳边问:“特意穿给我看的?” “你不是……喜欢么?” 许愿话音没落,就感觉谢端抱着她,朝前顶了她屁股两下,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觉到他阴茎的坚硬滚烫。 谢端的手握住了她的腰,直接起身,把她从座椅上提了起来推倒在了办公桌上。 许愿趴倒在桌面上,撑着胳膊刚想爬起来,就感觉屁股一凉,谢端直接上手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膝弯。 许愿的屁股白皙挺翘,被透明镂空的黑色内裤包裹着,细细的黑色带子绕过她的细腰,在两端分别打了个小结。 谢端伸手拍拍她的屁股,夸奖她:“小野猫。” 他捏着许愿的脸转过来,探身“啵”了一大口,又揉着她的奶子问她:“是不是到发情期了?” 许愿眼角微红,扭着腰过来想索吻,谁知谢端放开了他,又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衣衫不整,跪趴在办公桌上的许愿,调整好姿势,只盯着她看。 许愿把身子转向他,双腿摆成了M型,直起腰身,神情渴求又无辜。 “把上衣脱了。”谢端对她说。 许愿把上衣从头上拽了下来,里面黑色的胸衣带子脱落到了胳膊上,高耸的胸脯在喘气中起伏,奶尖因为兴奋而凸起。 许愿两只手无力的托住双乳,委屈地朝谢端说道:“谢端……我难受……” 谢端看着坐在桌子上只穿着内衣的许愿,一边揉着奶子还一边那样看着自己,只觉得一股邪火上了身,他轻轻笑着:“自己捧着喂给我。” 许愿朝谢端的方向挪了挪,弯着腰把两只大奶子主动捧到他面前。谢端坐着,直接捏住她的腰,脸埋进了她的双乳间,牙齿咬住胸衣往下拉了一下,伸出舌尖绕着许愿的乳晕一点点转圈,另一只手则捏住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子。 许愿被搞得只能揽住谢端的脖子呻吟,他的舌尖在乳头处舔弄了几下后,随即大口含住并吞咽的啧啧有声,吐出来这一只又去吃那一只。 只等到两只奶子上都沾满了他的唾液,谢端才顺着胸口往下吻,一路亲到大腿根处,舌尖划过的地方都变得湿漉漉。 “流的水都快打湿桌子了。”谢端的唇舌停在了此处,说话的热气直直扑到许愿的花穴周边。 “别……啊嗯……”许愿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而谢端掐着她的腰不让许愿乱动,伸出舌头隔着内裤重重舔了一下。 味道是我喜欢的(h) 许愿整个人像触了电一样,仰着脖子短促的“啊”了一声,花穴被谢端的舌尖顶了一下,“咕叽”又渗出了淫液,顺着大腿根部就滑到了黑色的办公桌上。 整个臀部都是湿漉漉的,谢端把许愿挂在下半身的裤子和鞋袜拽掉,握住她滑腻的腿根,把她的双腿抬高挂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低下头,唇舌直接覆在最中间的布料上。 那处的布料本来就被流出的水打湿,而谢端的唇舌更是潮湿火热。他隔着内裤,从阴阜舔到花穴口,来回不停地用舌尖扫动,那一层薄薄的布料,里面被许愿小逼流的淫水打湿,外面又沾满了谢端的口水,整个湿哒哒的贴在上面,阴蒂凸起,整个花穴的形状都一览无余。 许愿长这么大哪有被这么对待过,整个人都是泫然欲泣的模样,手臂撑在身后的桌面上,挣扎着往后移,才移了不到两公分,就在桌面上留下了湿湿的水痕。 谢端不满的捏了捏她的屁股,把她重新拉了回来,伸出手指在她凸起的小阴蒂上惩罚式的弹了一下。 “啊——”许愿被猛烈的电流击中,双腿直接紧紧夹住了谢端的脑袋。 谢端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示意她松开:“别夹这么紧。” 许愿只好又恢复了双腿大张的姿势,脚趾轻轻蹭了蹭他的腰侧:“谢端……你别这样……” “你怎么答应我的?”谢端的气息扑在花穴上,“说好下次见面要自己掰开小逼流水给我喝。” “我哪有……”许愿还想狡辩。 “不能食言。”谢端又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许愿只好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自己内裤的布料,把它往腿根处扯了一扯,露出了粉嫩紧致的小穴,谢端直接含住了她的手指,舌尖顺着手指过去,在她的阴唇处扫了一圈。 “嗯……”许愿眼角渗出了泪,感觉到火热的舌头在自己的花穴处试探性的戳弄,动作一下比一下强烈。 对方的唇舌包裹住整个小逼,舌尖开始模仿性交的抽插动作往里探,直把许愿插到浑身发麻。 她整个身子发软,双手撑在桌子上不让自己倒下,发白的指尖扣弄着桌面,咬着唇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谢……啊…啊……嗯啊!” 谢端整张脸都埋进了许愿的腿间,许愿只能看见他的头在自己的私处一前一后的耸动,大舌抽插的时候还带出了滋滋水声。动作愈发剧烈,许愿的双腿夹的愈发的紧,大腿内侧被谢端毛茸茸的寸头挠的发痒。 最后许愿抖着身子到达了高潮,谢端从她腿间抬起脸的时候,下巴上还泛着水光。 许愿软软的躺在了桌子上,拿着小臂蒙住自己的眼睛,回避谢端的视线。 谢端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非得捏着她的脸要亲她,许愿扭头躲开:“我不要。” “你自己的都嫌弃?”谢端只亲到了她的下巴,微微啃咬,声音模糊:“味道是我喜欢的。” 攒着(h) 许愿脸色红扑扑的,勾着他腰的双腿松开,脚背顺着衣服往下滑,贴到谢端裤裆处,脚心轻柔的踩着那鼓囊囊的地方。 谢端似笑非笑,“胆子肥了?”说着握住她脚踝,威胁道:“再勾我现在就操你。” 许愿瞬间老实了,谢端把她从桌子上拉起来:“宝贝爽完就没事了?我还没射。” 许愿鼓着脸不情不愿:“不想跪着,膝盖好痛。” “那就坐着。”谢端自己站了起来,高过坐在办公桌上的许愿一大截,他伸手把许愿挂在身上的文胸解了下来。 许愿的肩背很薄,衬得胸前两团奶子更加挺翘饱满,刚刚高潮过的身子白里泛着粉,谢端蹲下身就衔住一只软绵大口吞咽了起来。 舌尖不停地弹弄最中间的一点茱萸,两只大手绕着胸部的边缘,捧住往里挤,大舌从左边的奶头滑到右边的,来回舔弄,直到两只奶子都被谢端的口水打湿,他才直起身子重新站立了起来。 “自己捧着自己的奶子,像你刚刚喂我吃的那样。”谢端一边解开了裤子,一边朝许愿说道。 许愿还没从他唇舌的挑弄中回过神来,听了他的话便乖乖的重新握住了自己的胸。 谢端喘了一口气,掏出了早已坚硬粗烫的阴茎,鸡巴弹跳着出来,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险些打在许愿脸上。 龟头处因为兴奋渗出了透明的液体,谢端把鸡巴戳在了许愿的奶尖上,乳房被顶进去了一个坑。 “用你的奶子帮我弄出来。”谢端说着把阴茎插在了乳缝间,那软绵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声音变得粗重。 许愿的手握不住自己的胸,谢端便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不让她移开,许愿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的鸡巴陷进自己的奶子里,龟头从胸上面顶了出来,直直逼近自己的下巴处。 谢端一边揉着,一边缓缓的抽插,手指捏住她的奶头,鸡巴在乳缝间进进出出,许愿捧着自己的胸去迎合,腰部一点一点往前倾,好让谢端插得更深。 “真会夹,奶子都把我搞得这么爽,”谢端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把许愿的胸口都磨到发红,他喘着气说道:“操你小逼的时候肯定魂都飞了。” “嗯……”许愿被插的身子有点晃,“你慢点。” “许愿,许愿,”谢端像是电动马达一样耸动着,“明天聚完会来我家过夜,嗯?” “好……” 谢端往前重重一顶,鸡巴直接蹭到了许愿的脸上:“我把你按在家里疼一夜,睡觉也要插着你。” 许愿弯着腰捧着胸,几乎被顶的坐不住,最后谢端喊着她的名字越插越快,龟头在她下巴处蹭着,马眼上面分泌着液体,许愿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谢端本来就快到了,被许愿这么一舔,直接闷哼一声,身体一麻,精关松懈,大手重重的掐着她的奶子,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射了许愿一脸,零零星星的挂在头发上,更多是在唇角处,汇聚了之后又滴滴答答流到了脖子上,有些还进到了嘴里,许愿弯着咳嗽了两声。 谢端拍了拍她的背,又拿出纸巾先给她擦了擦,最后清理完自己,端了一杯水让许愿漱口,一边喂她喝水一边笑她:“这下平了。” 穿好衣服,许愿就坐在谢端怀里,两人亲了一会儿,她明显感觉到对方还没尽兴。 “再来一次?”她试探着问谢端。 谢端闷笑了一声,在她耳边说道:“攒着吧,留给明天晚上。” 就知道气我 “哪个包间?部长还没到?” “叁楼左拐第二个。”何嘉带着几个篮球队的人走进了电梯。 他刚刚按了楼层,旁边的男生就戳了戳自己,示意他往门口看:“快快快,卧槽,进来个美女。” “哪呢哪呢?只能看到侧脸,操,那也好看,就是有点眼熟。”有人低声附和了一下。 何嘉看了一眼,低头按了关电梯的按钮,然后一顿,又看了一眼,连忙又按了开电梯的按钮,神色复杂的盯着他们:“眼熟个屁,那是许愿。” 走进酒店,许愿的肩颈就感觉到一阵凉意,她微微缩了缩肩。 谢端不久之前就说今天要带着她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吃顿饭,许愿下了课洗完澡,磨磨蹭蹭的装扮了一会儿,才按着谢端发过来的定位找到位置。 她进来之后原本想着先给谢端发信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谁知刚刚低头从包里拿出手机,就听闻周围有一阵口哨声,有几个浑厚的男声在起哄:“嫂子——” 许愿懵懵的抬起了头,就看见左前方即将关门的玻璃电梯里站着几个人,里面没有谢端,倒是有何嘉和其他几个篮球队的人。 何嘉拦了住了关门的电梯,让其他人先上去,自己走到了许愿的面前。 她今天化了很精致的妆,口红的颜色很深,编了头发,穿了一件黑色无肩长裙,抹胸的样式,颈下露出了大片光滑洁白的皮肤,纤细的脖子上戴了谢端送给她的羊皮珍珠项链,衣服勾勒出身体曲线,凉滑的群摆刚好垂在高跟鞋旁。 不同于她平日里的娇媚清纯,许愿现在整个人都变得美艳不可方物。 何嘉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要往哪里看,他低头咳嗽了两声,再抬头时,眼神突然越过许愿望向了后面。 许愿跟着回头,就发现谢端出现在了门口,看见他俩就走了过来。 “没上去?”谢端走到了许愿旁边,对何嘉说。 “看见许愿在这,想带她一起上去来着,既然你来了就一起吧。”何嘉回答。 “我再去拿点东西,你先走吧,让他们等会儿,我和许愿待会就到。” 何嘉点了点头,转身上去了。 “今天这么漂亮?”谢端伸手将许愿额角垂下的几根发丝别到耳后,又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按了几下,指尖又从下巴抚摸到她的颈侧。 许愿缩了缩脖子,双手攀上了他的胳膊。 他看了一眼许愿手上的小包,捏了捏她的手:“穿这么少。” 随后谢端带着许愿去了前台,要了一条深咖的云纹披肩,裹在了她的肩上。 “这里温度低,下次记得带外套。”谢端边拉着她走到电梯里面边嘱咐。 “你说拿点东西,就是给我拿披肩吗?”许愿问。 谢端按了按钮,瞥了她一眼。 电梯里就俩人,许愿见状赶紧蹭到他身上:“刚来到的时候没看见你,正好遇见了何嘉。” “下次先打电话给我,”谢端顿了一顿,“何嘉也看见你穿这身了。” 许愿刚上来只“哦”了一下,没理解他的意思。 愣了两秒突然反应了过来,许愿才开始憋着笑,眼波流转,故作惊讶:“他可是你朋友哎,你连他的醋都吃嘛?” 对方闻言,不气反笑,捏住她下巴作势就要咬她:“你就知道气我。” 许愿伸手就挡,“嗳嗳”躲了两下,直到闹到电梯门开了之后两人才恢复原状,谢端在前面扯着许愿的手走,她悄声对他说:“不能亲,我嘴上还有口红。” 久别重逢 谢端拧开包厢的手停住,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奇异:“又不是没吃过。”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许愿上手轻轻拍了一下他。 进去之后,里面的人都站了起来,谢端带着她和这些人一一打过招呼,最后牵着她的手坐到了桌子的上座 男生多,整个包厢就有点乱哄哄。许愿是有点畏生,一桌的人能叫上名字的就寥寥几个,其他最多也就是眼熟。 谢端偏着头和旁边的人说话,但在桌子下面则握住许愿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他一下一下揉捏着她的指尖,垂下的桌布遮住了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许愿静静地听他们说话,偶尔笑笑,趁着和谢端眼神对视的时候,连忙用手指勾住他的尾指,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睛,许愿感觉到很安心。 饭菜吃了大半,大家陆陆续续的开始给谢端敬酒,庆祝部长脱单,谢端心情很好,略略喝了几口,自己来者不拒,倒是嘱咐许愿不要碰酒精。 有两个男生上前来,端着酒和谢端碰了碰杯,随后他们看向许愿: “嫂子,你还记得我俩吗?” 许愿看了谢端一眼,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男生奇道:“我俩之前打过一架,就在食堂,还是你喊部长拉开的我俩,没印象?” 许愿又看向谢端,神情意外:“我当时喊的人是你啊?” 那两个男生打架的事情她有印象,舍友还说传言是因为她而起。因为当时体育部的人都穿了一样的工服,许愿就随手拉了一个一样衣服的男生,说了一下情况就离开了。 谢端把酒杯轻轻搁在了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许愿。 说话的男生摸了摸脑袋:“嗨,我还以为你俩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心想着还能当回红娘,那当初那顿架打得也值。” 旁边的男生不乐意了,捶了他一拳:“要不要脸,当时被揍的可是我,现在净想着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话音落下,大家哄堂大笑。 许愿看着他们又打闹了起来,就端着杯子挡住脸,也笑了,一边笑一边瞅着谢端:“真是你呀,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你还挺骄傲,”谢端把她杯子拿走,“有什么好笑的。” “我就觉得好巧呀,有句话不是说,‘人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么,原来在我知道你之前,我们就已经有交集了。” 结束之后,谢端带着许愿打车离开,路上许愿还在问他:“那你当时对我有什么印象没有?” 谢端有些微醺,偏着头在昏暗的后座里盯了许愿好一会儿,才反问:“那你对我什么印象?” “我那时候压根没注意我拉的是谁嘛。” 谢端冷哼了一声,身子往车窗处移了移,拉开了和许愿的距离。 喝了酒之后的谢端不像平日里那么凶,反而开始像幼稚的大男孩。 “不过后来你在操场上打球我就注意到了,完完全全就是我喜欢的类型。”许愿见状,赶紧黏了过去,说点好听的给他顺顺毛。 “早晨锻炼的时候,你至少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了大半年,”谢端语气颇有微词,“结果你现在才注意到我,可真行。” 你一点也不记得 “嗳,”许愿捕捉到了重点,“原来那时候你就有注意到我啊?” “不是那时候,”昏暗的车厢里,谢端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声音缓慢:“比你想象的还要早一点。” 许愿想问的具体一点,可谢端却闭口不言。 到达目的地时已经十点多了,出租车停在了一处静谧的住宅区。 谢端先探出身下车,和司机道了谢,又护着许愿的脑袋把她拉了出来,“啪”一声,反手关上了车门。 “这是你住的小区吗?”许愿的高跟鞋踩在了红砖走道上,嗒嗒嗒走了几步路,“离学校好近。” 漆黑的铁栅栏上爬满了青以缭绕的蔷薇枝子,其上覆了大朵大朵的白色刺玫,花墙隔离开了道路和住宅。 路边昏黄的灯光泄了下来,许愿的影子被缩成黑乎乎的一团,沿着路走了几步,又被一点一点拉长。 谢端发觉她的脚步有点跟不上,回头:“怎么了?” “不太舒服,”许愿停住了脚步,“鞋子好像有点磨脚。” 谢端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打开了手机照明灯观看,“哪边?” “右脚,后边带子那里。” 谢端看了一眼,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腕,把高跟鞋从她脚上脱了下来,轻轻揉了揉许愿脚踝:“不碍事,就是红了一点。” 许愿单脚站立着,胳膊支在谢端的肩膀上,只能看到谢端宽广的肩背。她突然感觉对方把另一只高跟鞋的扣子也解了开,转过了身:“上来,我背你。” 许愿收了收自己的裙子,乖乖趴到了他的背上,胳膊环住了谢端的脖子。 谢端双手滑到她的大腿处,一只手拎着许愿的高跟鞋,轻轻松松把她背了起来。 “怎么还是那么轻。”谢端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 “你之前也不知道我有多重啊,”许愿的脖子被他短短的头发蹭得痒痒的,回答都带了些笑意:“你又没背过我。” 谢端握住她大腿的手突然不老实了起来,许愿小声惊呼了一声:“你干嘛呀。” “大一军训的时候,我背过不少中暑的女生。” 许愿不知道谢端为何说这个,有点不爽:“哦,知道体育部长人帅心美,还背过很多女生。” 谢端低低笑了几声,许愿贴着他的后背,都能感受到微微的震动。 谢端继续说:“但是记住名字的只有一个。” “谁啊?长什么样?好看吗?” “和你一样好看。”谢端背着许愿进了电梯,把她放了下来,许愿赤脚踩到谢端鞋子上,伸出手指勾住自己的高跟鞋,和他对视。 谢端伸手捏住了许愿的鼻尖:“我背过你,你一点也不记得。” 他明明是凌厉的单眼皮,但是垂眼看她的时候,眼角往下弯,瞳仁黝黑清亮,一潭幽深桃花水,要把她给吸了进去。 许愿心里一时情动,垫着脚就吻了上去。 迎接她的是更猛烈的唇舌回应,谢端勾着她的腰,把她逼到电梯角落索吻。最后又一边亲着她一边推着她出了电梯,一只手覆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还腾空出来按了指纹锁。 好多水(h) “滴滴”的电子响声过后,许愿就感觉自己被推拥着进了门口玄关处,后背抵在了柜子上。 房间没有开灯,入眼是一片漆黑,谢端虚虚压着她,直接丢掉了手上拿着的东西,大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滑,而吻势渐缓。最初还含着她的下唇啃咬,平复了一会儿就只剩一下一下的轻啄。 许愿赤脚踩到的地方一片软绵,她猜测应该铺了地毯,她的高跟鞋被丢下也没发出什么声响,静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咻咻的鼻息声。 哪怕之前接吻了很多次,许愿还是感受到了这次的不一样。 空气里凝滞着的欲望和热烈,仿佛被压制了很久很久,只需一个暧昧的火星,就能一触即发。 她的下巴和脖颈都被对方舔弄,皮肤随着他舌尖划过,激起了一阵无法控制的兴奋战栗感。 谢端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大型猫科动物,面对到手的猎物,克制又急切的舔舐着。 许愿的声音都带了莫名的抖:“不……不开灯吗?” 谢端埋在她的脖颈处,突然停止了动作,他起身,手掌缓缓摩挲着她的脸颊,锐利的眼在黑夜里闪烁着光:“你害怕?” “没,”许愿顺势把脸贴到他的掌心,轻轻蹭了一蹭,“就是有一点点紧张。” 谢端闻言,哧的笑了,许愿胸口的裙领被扯开,他直接上手揉住了她的胸,整个身子压了过去,贴着她的唇角低言:“你男朋友的家就是你的家,有什么紧张的。” 话是这么说,谢端还是敲开了墙壁上的灯光按钮,客厅和卧房的屋顶边角处有几盏零星的灯,都被一一点亮,整个房间依旧有些昏暗,但家具轮廓和房间雏形都看得清楚。 看得出屋子整体是冷色调的装修,家具不多所以显得简洁又大方,许愿入眼就看见了南面巨大的落地窗,有拉了一半的窗帘垂在了地上,那帘子的颜色在昏黄的灯光下辨认不清楚,究竟是橄榄绿还是冷灰色?许愿还想细看,就突然感觉身体一阵腾空,她直接被谢端抱了起来。 “放松一点,宝宝,”谢端的声音近似呢喃,听得许愿心里一阵悸动,他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自己单膝跪在地毯上,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我会让你很舒服很快乐。” 许愿把胳膊搭在他肩上,环住他的脖子,俯着身子去和他接吻,舌尖缠绕搅拌,分开时有细又亮的银丝从唇角滑落。 谢端的手隔着裙子不住地揉她的胸,又往背后探了一圈,不满道:“这个裙子怎么脱?” 许愿侧过身子,指着那一处拉链,示意谢端在这里。 谢端摸索着过去,按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拉开拉链,又从她脚下褪下了这件衣服。 许愿往下看,只见他垂着眼抿着唇,很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脱女人衣服,倒像是在拆什么礼物。 许愿近乎赤裸坐在沙发上,谢端一边脱她的内裤一边问:“怎么没穿上面的胸衣?” 她两只翘立着的奶子上只贴了两个乳头贴,刚刚还被谢端用嘴给撕扯掉了。 “我能撑起来呀。”许愿左脚腕上还挂着内裤,就直接被谢端分开了双腿,他顺着小腿内侧开始往上亲,一路吻到大腿内侧,舌尖扫了扫腿根的水渍,抬头看她:“你流了好多水。” 你是什么宝贝(h) 他挑着眉,又露出了那种满不在乎的戏谑表情,许愿对他这个模样真是又爱又恨,轻轻蹬了他一下,白皙的脚背踩到了他的胸口:“你混蛋……” 这声音似乎也能掐出水来,谢端被踩着的心口像被猫爪挠了一样。 他顺着脚腕直接摸到了许愿的腿根,摸了满手的滑腻柔软,“凝脂肤里腻,削玉腰围瘦。”古人喜欢称赞女子肌肤滑腻洁白如陶瓷玉器,如今看来果真贴切,越是身体玲珑曲线处,越显精致光泽。 美好无暇的事物总让人无端生出破坏欲,谢端使坏似的咬住她大腿处的软肉,又舔又咬,直听到许愿呼痛才松开,那白皙地方立即留了一处整齐的牙印,红的显眼。 “你……啊!”许愿刚想问他为什么咬自己,就感觉自己的腿根被大力分开,臀瓣下面就蹭过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谢端整个头埋进了她的腿间,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探出舌尖扫过阴唇,一路直捣,快速弹弄着她的阴蒂。 猛烈迅速的快感顺着脊柱一下子窜了上来,许愿双眼迷蒙着,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整个身体往上弹了起来,因为被谢端把着腿弯,又软软的摊回沙发上。 他的舌尖探到花穴口,轻车熟路的舔弄抽插,许愿缓过来一口气,整个人陷入沙发柔软的布料中,手指想去碰谢端的头发,却够不着,只能无力的抓住身旁的抱枕,手指尖一下一下扣弄着,感受上面曲折的绣花纹路。 谢端把她的腿高高折起,托着她的屁股往上顶,高耸的鼻尖随着动作在阴阜上下刮擦,“啧啧”吞咽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谢端……嗯……”许愿双眼失神,快感和羞耻感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绵延不绝,从她的脚尖处开始往上蔓延。她绷直了脚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谢端的唇舌牵引着。 感受到了她的挣扎,谢端握住她腿根的双手突然用力,嘴唇含住花穴吮吸,舌头舔弄的频率随之加快,舌根甚至都插到发麻。 许愿整个人被舔的一晃一晃,两只长腿在空中划舞了一阵,突然绷直,长吟了一声之后,瘫软了下来,双腿失去了力气,松松挂在谢端的肩上。 谢端起身把她直接捞了起来,让她双臂搭在了沙发上支撑着,双膝则弯下来,跪趴着背朝他。 许愿知道这是谢端最喜欢的姿势,她的脸泛着粉,乖乖贴在沙发背上,眼角开始泛出泪花,小声的呻吟也变成了啜泣,模样别提有多招人怜爱。 谢端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在她双腿间扣弄着,替她延续着刚刚的快感,另一只手罩住她的胸,转着圈缓缓揉捏以示安抚,“你是什么宝贝,”他还不忘含住她的耳垂夸赞她:“嗯?奶子又大小逼水又多。” 许愿“唔唔”了两声,被他一说,双腿间又是一紧,随即泄了少许。而他的手指还插在那里,知晓她的任何反应,感受到大股淫液顺着手指尖就要滴落,他在她耳边笑了一声。 “这可不行,”谢端往里面添了几根手指搅弄,“沙发湿了可不好,让家政阿姨怎么打扫?” 许愿慌然转头,声音带了哭腔:“那怎么办呀?别在……沙发上……” “你别流出来,”谢端一掌拍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小逼夹紧。” 许愿被一拍,整个身体都紧缩了一下,偏偏谢端还故意在花穴内壁扣弄,她泪都要掉了,挽着谢端的脖子就哀哀的求:“我不行……去床上好不好……” 谢端含了含她下唇,声音带了揶揄的笑意:“去床上干嘛?” 他望着许愿泫然欲泣的脸,压低声音轻缓吐字:“想在床上被我操啊?” “你欺负我……”许愿嘴巴撅起来,偏头在他脖子上就作势要咬,最后还是不忍心,只轻轻舔了一下:“你想让我求你……” 谢端捏住她的脸就是一顿啃,随后直接把她抱起来走向卧房,把她抛在床上,叁下五除二就褪了自己的上衣,随即欺身压了上去:“许愿,你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他赤裸着上身与她肌肤相贴,偏硬的胸膛把她双乳压的鼓囊囊的,他细细的咬着她的锁骨,在上面留下湿滑的痕迹,还不忘凑到她耳边呵气:“宝宝,待会还要去沙发上垫个毛巾操你。” 好怕给你插坏了 (po1⒏ υip) 谢端顺着锁骨往下,含住她两颗早已挺立的茱萸就开始吞咽,又伸出舌尖在乳晕除划圈弹弄,只把许愿弄的浑身泛了粉,像是搓了胭脂水。 他指尖戳在花穴处的敏感点挑动着,许愿刚刚高潮过的私处随着他的戳弄有节奏的收缩,内壁吞含着他的指关节。 “这么想要?”谢端直起身子瞧了瞧她下面,手指拨弄出一摊水渍。他松了送腰带,许愿则用脚尖勾住他裤子,一点一点用力扯了下来。 谢端压住她,低头堵住她的嘴,大舌扫过她的口腔,一点一点汲取里面甘甜的液体,双手在枕头下面摸索了一会,随即起身掏出了一盒避孕套。 谢端喘着粗气,拿出一袋塞到许愿手上:“帮我套上。”说话间就大剌剌的骑压在她腰上,看着她动作。 许愿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的,手指尖滑溜溜的,小方块形的锡纸包,撕了两下却怎么也撕不开,索性最后上嘴咬。 谢端失笑,看着她咬开了包装,就撸着自己的鸡巴在一旁等待。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和他的阳具有着巨大的反差,她抖着双手,慢慢笨拙的往里戴,谢端看着着,喉结滚动了几下。 “这样就好了吗?”她软糯糯的问他。 谢端贴了贴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鬓角:“你是无师自通的好学生。” 许愿弯着眼,仰着头索吻,谢端边亲边把她的双腿分开。 他一只手和许愿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托着阳具,龟头在她的私处戳弄了两下,最后找到了位置,他滚烫的鸡巴像烙铁一样贴住她的花穴口不动了。 “嗯……”许愿蹙着眉,小声呻吟着,腿根都不受控制的在抖。 谢端重心往下沉了一沉,身子贴着床单缓缓往前推,许愿握住他的手就是一紧。 “不舒服?”谢端很在意她的感受,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许愿摇了摇头,面色酡红。 谢端反握住她的手,自己才勉强探进了一个头,里面的紧致和湿滑已经让他开始头皮发麻了。 他腰部用力,继续往里,看着许愿一点一点的抽气,又忍着一插到底的欲望,每当缓缓的进入一点,就停下安抚对方,或亲吻或抚摸。 等到全部进去的时候,可以看到许愿大张着腿,穴口吃力的吞含着他的鸡巴,小穴的边缘皮肉都被撑的有些泛白,谢端额头上都是汗水,而她的肩膀也是一直在抖。谢端轻轻按了按许愿被他顶起的小腹:“什么感觉?” “不太疼,酥酥麻麻的。”许愿适应了一会儿,慢慢抬起了腿,勾住了他的腰。 谢端俯下身子去吻她,下身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有粘稠的声音响起。 谢端耸动着腰,额头因为忍耐着欲望而“突突”跳动着,入眼就是许愿因为兴奋而变的艳红的乳尖,被衬的雪白的胸乳因为他的顶弄而乱颤。 极致的视觉反差刺激让谢端心里的弦瞬间崩断,腰部往前耸动,力度一下子没控制好,重顶了许愿一下,只听她“嘶”了一声。 谢端停了停,喘着粗气,这种缓慢去适应她身体的做爱节奏,对他来说宛若酷刑。 “慢一点,”许愿的声音娇滴滴,“我……需要适应适应。” “这样行不行,”谢端的哑着嗓子放慢节奏,“小逼又紧又嫩,好怕给你插坏了。” 许愿红着脸没接话,头发像海藻一样散在床单上,随着身体的移动也在颤巍巍的晃。 两人磨合了一会儿,许愿逐渐适应了对方。他在她身体里面,炽热又真实,多么神奇又快乐的体验,臀胯毛发相抵摩擦,真真正正的相濡以沫。 许愿的眼眶有些热,有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开始在身下堆积,她锁着眉,开始细细的呻吟。 谢端见状,便捏着她的奶子摆动着胯,慢慢开始恢复正常的频率,九浅一深的插着,粗长的鸡巴在内壁摩擦,带进带出,交合处有“啪啪”的声响,他低头含着许愿舌头堵住她愈来愈大的娇吟。 首-发:yanqingxiaozhu.com (po1⒏ υip) 这不就进来了吗(h) 许愿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住了,眼角蓄着泪花,猫叫春一样的呜咽。 谢端受不了似的,重重咬了她的舌尖,胯下又凶又狠地顶撞了几下,发硬滚烫的鸡巴捅开层层的紧致的软肉,直逼宫穴,这几下戳到了许愿的敏感点,她没来得及喊出声,就感觉大脑炸开了烟花,下面就哧哧喷了水,小穴的内壁软肉裹着对方的鸡巴,快速收缩了几下,只把谢端绞的闷哼了一声。 “小逼真会夹啊……”谢端咬着牙,大手滑到她屁股下面掐了两把,“还没开始你就到了?” 被他这么一搞,许愿下面反而不由自主夹的更紧,谢端只好掰开她的两只腿,“啵”一声把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拔了出来,架着她的臂弯把她翻了过去。 许愿的滚烫的脸贴着冰凉凉的床单,发出的声音也带了闷:“谢端……嗯……我看不到你了……” 谢端单手抓住她的胳膊反剪过来,在她的翘臀上啪啪拍了两下:“喏,宝宝,撅起你的屁股。” 许愿只好紧紧抓住谢端的手,借着他手的依靠,双腿微微分开,腰部发力往下塌,把屁股抬起了一点点。 谢端一挺腰,顺着蜜穴外面的淫液,粗长的鸡巴直接挤开滑嫩的花穴肉褶,咕叽捅了进去。 “啊……啊……” 突然的捣入让许愿贴着床单往前一挺,口水打湿了身下贴着的一小块床单,指尖扣住谢端的手背,发出了短促的气音。 她随着谢端的抽插,身体被撞的一摇一摆的抖动,下面的小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柔软吸吮包裹着他的坚硬。 “我这不就进来了吗……”谢端哑着嗓子,“我一插你就流水,还吸我。” 他顺着许愿的脖子摸到她的唇角,伸出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胯下却找着各种角度去戳弄许愿的肉穴,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软肉上重重的研磨。 许愿上下两张小嘴都被谢端塞的满满的,她弓着身子去啧啧舔弄着谢端的手指,用尖锐的牙齿去啃咬他的指关节,好抑制自己因被玩弄而溢出的哭腔。 下面的花穴湿泞一片,谢端挺着腰插弄,里面的软肉都被他操到软烂,随着他的动作而被带出来一些,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捣弄摩擦出白沫,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让人听着脸红。 “你……啊嗯……慢一些……啊!”许愿吐出谢端的手,娇声去求他,身体被撞的不住的颤栗。 “我做梦都想这样压着操你疼你,”谢端索性收回手掐住她的腰,打桩似的抖着胯,“你还可以更骚更浪,我喜欢你这样。” 许愿受不了了,媚着嗓子撒娇吟哦:“谢端……嗯啊!……啊!……你轻点……啊!啊!啊!” 谢端喘着粗气,掐着她腰的手力气大到要把她勒的呼吸不过气来,最后他的鸡巴捅进捅出几百下,在许愿的小穴里抖了抖,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许愿一边流泪尖叫着一边高潮了,过了半分钟,下面的穴口还含着谢端的鸡巴痉挛收缩着。 烈马(h) 谢端趴在许愿的背上喘了两分钟,胳膊紧紧箍着她的腰,火热呼吸滚到她雪白的裸背上。 最后他抽身把避孕套取下来扔到垃圾桶里,弯腰直接把许愿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走到浴室。 淋浴哗啦啦浇到两人的身上,谢端托着她的屁股,隔着蒙蒙的热水雾气低头亲她,鼻尖去蹭着她的脸:“站好了,我把你放下来。” 许愿点了点头,谁知道双脚刚刚沾到湿滑的地面,就感到大腿根处一阵酸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要往下倒,还好谢端眼疾手快,又把她捞起来抵到了墙上,不让她滑下来。 许愿也害怕了,胳膊攀住谢端的肩膀,双腿紧紧缠着他腰:“吓死了……” 谢端短促的笑了一声,低头去和她对视,粘在他睫毛上的水珠滚落了下来,深邃黑漆的眼神中满是愉悦。 他一双手顺着许愿的脊背就往下滑,手指往更深处去探,手指划过肌肤引起一阵颤栗,那种侵略感比之前更甚。 许愿双腿大大张开挂在他身上,想躲都躲不了,谢端的手指在她略微肿胀的花穴周围按压揉捏着,穴缝处黏腻的淫液和水流混在一起冲刷到他的掌心,他又屈起两指撑开阴唇,腰部往上一提,那重振雄风的肉棒又噗嗤一声贯穿了她。 没有了之前的那层薄膜隔阂,许愿私处的湿热和紧致像密网一样罩住了他,沉甸甸的阴囊狠狠撞击在她的小腹上,谢端边插边闷哼了几声。 许愿“嗯嗯”的娇咛被这一下下给捣碎,她挂在他身上抖如筛糠:“你……啊!怎么……啊……又来……” “许愿,你这个模样,”谢端拨弄开贴在她脸上湿哒哒的碎发,看着她被水雾熏得迷蒙的小脸,“不操你我还是男人吗?” 说完捏着她的下巴就是一记深吻,下面只管挺着腰抽插,让自己的鸡巴变换着角度往更深处顶,感受花穴里面的软肉紧紧的嘬弄。 水流顺着谢端的额角汇到脖子下的肩窝处,刚刚聚集了一小滩水,就因为他的耸动而被摇散,流到两人严丝合缝的躯体上,许愿白嫩的奶子被他挤的一鼓一鼓的,她被操到连脚趾尖都变得酥软,但是奶头却因为兴奋变得嫣红硬挺,把谢端胸膛戳的酥麻酥麻的,让谢端没有办法忽视,还专门低头去吸了吸。 “谢端!……啊嗯!谢……端!……啊!啊嗯!……谢……” 许愿脚背绷直,仰着脖子娇喘,花洒喷下的水混着高潮分泌的生理性泪水爬了满脸,让她几乎窒息,下面的小穴颤颤巍巍的吸合,淫水一股一股直流到谢端的大腿根处,里面的骚心嫩穴更是疯狂的绞着对方的鸡巴。 谢端按关了水浴,环着许愿上挺着的腰在她耳边吸气,拼命把持住自己的精关,直忍到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才等到她的高潮过去。 谢端声音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没戴套你都敢这么吸我?射进去了怎么办?” 许愿哪还听的进对方的话,她连小屁股都还在一缩一缩抖着,脑子完全是一团浆糊。 谢端拿起毛巾胡乱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水珠,又拿着大浴巾罩住许愿,胳膊穿过她腿托着她的翘臀,边插边走了出去。 许愿松松软软的趴在谢端身上,小穴还含着他坚硬滚烫的鸡巴,他每走动一步就按着自己插一下,她哪怕咬着谢端的肩膀也止不住嘴里溢出的让人脸红心热的嘤咛。 谢端重新拿了避孕套,又抱插着她来到了最初的客厅沙发上,把她肩上的浴巾扯下垫在下面。 谢端坐在沙发上,许愿扶着他的肩起身,小穴没有鸡巴堵着,淫液就哒哒的流了下来,许愿边红着脸变帮谢端戴上套,戴好之后谢端就捏着她的腰急冲冲往下按,大鸡巴就那么贯穿了许愿,直把她噎得喘气呻吟。 谢端往后倚着,双臂打开搭在沙发靠背上,舒爽的直喘气,眯着眼就往上没命的顶,“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样猛烈的抽插让许愿几乎哭喊了起来,腰肢不住地上下扭动,好像骑了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 许愿被顶的一晃一晃几乎坐不住,还被要求捧着自己的大奶子去蹭谢端,用自己被他啃咬肿胀的奶头去磨对方的乳头。 别自己去(h) 客厅零星的暖黄灯光堪堪罩住了房间大半,明暗光影渡不到沙发的最边角,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浑身赤裸白皙的女生骑在一个男生身上剧烈颠簸着,女生仰着脖子抽泣娇吟,声音一阵一阵,似愉悦似痛苦,她那丰翘的双乳也乱颤。 许愿单手去护着被颠到微痛的奶子,另一只细白的手指紧紧扣住沙发扶手,还不停的往前伸抓着,只为了不让自己被颠下去。 谢端微阖着眼皮,喉结滚动着,大滴的汗水从从鬓角滑落,一路往下滑,在紧致的肌肉上留下了浅浅的水痕,最后汇集到他和许愿下体的结合处,颜色深重的鸡巴上上下下捣弄套进她嫣红的穴口,私密处互相拍打,水渍声愈响摩擦产生的白沫愈多,连垫在身下的浴巾竟然也被弄得无比潮湿。 许愿花穴颤抖着喷水,谢端往上顶她时露出的一小截欲根都被淫水冲刷的光滑透亮,腰肢用了狠劲往上拱起,随即又重重落下,鸡巴像烙棍一样捅进去,许愿瞬间连脚趾都勾了起来:“啊! 嗯! 啊!” 谢端眼角赤红,发了疯一样的只把鸡巴往许愿小逼里插,最后把许愿操到脚背紧绷,抖着腿又一次泄了身,她整个人像是失去魂魄,手指不自觉松开就要直直往后倒。 “别自己去。”谢端抬手抓住她,拉着她一起倒在沙发上,边射边在她耳边闷哼。 两人在沙发的角落上赤裸拥抱着,感受对方因为高潮而颤抖的身躯,缓了两分钟后,谢端伸手揽住许愿,抱着她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毯上。 地毯柔软的绒毛贴在湿漉漉的身躯上,他手掌在她背后上下安抚着,下身还相连,他凑近她的唇,一点一点的轻啄。 痛快又疲乏,许愿从来没想过性爱还可以这么酣畅淋漓,仿佛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是为了取悦对方而生。 她躺在他怀里,乖乖的承受对方温存的亲吻,连手指尖都没了力气,渐渐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许愿隐约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又在浴室冲了澡,她迷迷糊糊间只能箍着着谢端的脖子,有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私处。 “打开腿。”谢端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花洒去给她清理身体,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也不知睡了多久,大概也就不到半小时,再次被谢端唤醒,许愿才发现自己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了,她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浑浑噩噩间只想着睡觉,蹙着眉就往被窝里缩。 “许愿,”谢端拍拍她的脸,喊她的名字,“坐起来一些。”他往背后放了个靠枕,让她倚在上面,许愿这才眯起眼眸去看他。 谢端应该自己又去洗了澡,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他坐在床头边,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拿着水杯凑到她唇边,哄着她:“不喝水不行,喝完再睡,好不好?” 许愿嘴唇碰到了水,才感觉到喉咙里干哑火烧,她低下头一口气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因为喝的急,最后还呛了两口,谢端只好拍打着她的背给她顺了气,才又让她躺下。 躺在床上闭着眼,许愿就用手指勾住谢端的手,不让他走,谢端被她牵着,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完,水杯轻轻搁在了床头柜上,“嗒”按灭了开关,随即掀开被子翻身揽住许愿,下巴抵在她的发旋处,手掌顺着她的头发安抚,怀里的人这慢慢安静了下来。 尿不出来(h) 许愿整个人缩在谢端怀里睡得很沉,但是半夜突然有了尿意,就睁开眼睛,入目就能看到谢端的下颌。 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掌心还能感受到一呼一吸间的起伏,就两人这四肢相缠的姿势,许愿估计自己一动,就会打扰到谢端。她缓了一会儿,轻轻的把对方搭在自己腰际的手抬开。 刚碰到他的手腕,那揽着她的手就突然一紧,谢端缓缓掀开了眼皮,发现怀里的人还在,才又缓缓阖眼,声音沙哑:“怎么了?” 许愿把手覆上去以示安抚,并要起身:“你继续睡,我想上个厕所。” 谢端不放她走,又把下巴抵在她锁骨处,含糊说道:“我抱你去。” “什么啊?”许愿自己也还没有完全清醒,连忙推他:“我自己去就好了。” 谢端说做就做,直接起身把着她的腿弯就抱了起来,直接走到了卫生间。 许愿睡意被驱散了大半,羞耻得要命,一路上挣扎着要下来,谢端直接上手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老实点,摔着你怎么办。” “我不要……”许愿呼痛,抓着他的手臂,心里不情愿极了。 卫生间里有一块落地的大镜子,就在马桶的旁边,谢端抱着她进去的时候正好把他俩照得清清楚楚—— 许愿面色潮红,不知是睡得还是害羞的,漆黑的长发垂在肩上,遮住了大半个胸乳,还有几缕发丝缠在身后抱着她的男生手臂上。她胸口,锁骨上都是暧昧的红痕。而男生也是赤裸着,手掌用力勒住她的大腿,胯处茂密的毛发被许愿的屁股遮住了大半,他健康的肤色和许愿白皙的身体有着明显的反差。 谢端抱着她走到马桶前,竟然不是把她放在上面,而是直接掰开她的腿,让腿心直对马桶,身子往下压,语气理所当然:“尿吧。” 镜子里的自己就这么大张着双腿被抱着,私处现在已经红肿,上面稀少的毛发都清晰可见,许愿瞄了一眼镜子,发现身后的谢端垂着眼,目光定定的瞧着自己的小穴。 这种小孩把尿的姿势让许愿泫然欲泣,她的穴口在他的炙热的目光的注视下收缩了几下,有别的湿热的液体渐渐打湿耻毛,但小腹依旧酸胀。 “尿不出来……”许愿带了哭腔。 谢端见状,把她往上托了一托,往她耳朵里呵气:“尿不出来打屁股。” 说完又在她耳边吹了吹口哨,抱着她轻微晃了两下,许愿咬着唇,小腹一麻,水流划出了弧线,淅淅沥沥落在了马桶里。 清洗完之后两人又回到了床上,许愿趴在下面,感受到身后人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谢端年轻气盛,情欲也旺盛,平日里不想也罢,一旦重新开了荤,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他把许愿重新拉回身下,折着她的腿,把鸡巴往她小腹处蹭了两下。 “我好困……”许愿实在是吃不消了,私处也因为之前剧烈的抽插感受到胀痛。 谢端俯下身子去吻她,咬她的舌尖,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闭着眼娇哼:“我不行……谢端……我真的要睡了……” “让我插着你睡好不好?”谢端手指弹着她的乳尖,在她耳边不依不饶的问。 “你轻一点。”许愿实在抵挡不住他,只好让步。 谢端往她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折起她的腿握着她的脚腕,挺着腰又把鸡巴缓缓插了进去,他的动作很轻柔,蹭着花穴里面的软肉就是缓缓的磨,细细的捣。许愿一边合上了眼一边呻吟着,在梦里也有波浪阵阵…… 我给你揉一揉 第二天许愿睡到日上叁竿,睁眼的时候,旁边空荡荡的,床单摸上去也没有残留的余温,谢端应该是早就离开了。 许愿支起身子,棉被从身上滑过,上面红红点点的都是痕迹,叫嚣着昨晚二人的激烈。 她没有衣服穿,只好裹着太空被起身,浑身酸疼酸疼的,赤脚踩到地上只觉得小腿一阵绵软 走到客厅探了探身,喊了两声谢端的名字,依旧没人应答。许愿拖着步子,环顾了一下整个房子,墙壁是水磨石,家具大多是原木或者橄榄绿,她那天夜里想仔细端详的窗帘,是一种偏烟色的象牙白。 房间的配色乍看上去,会有一点偏冷的调子,但是仔细一瞧,还是有钟说不出来的复古温润感。 她扯着窗帘正仔细端详着,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滴滴”的电子音,她赶忙偏过头,声音又惊又喜:“谢端!” 谢端正低头换鞋子,手里拎着一堆东西,闻言抬眼,一愣:“你醒了?怎么在那?” 许愿不着寸缕,单手在胸口处紧紧扯着摇摇欲坠的薄被,另一只手拉着窗帘,窗帘被扯开的地方有光透了进来,洒下一片明晃晃,不经意间泄在她裸露的后背和肩头上,竟是白的刺眼,脖颈锁骨上暧昧的红痕也无处遁形。 她好像一件白瓷器,崭新,易碎。 谢端眯了眯眼,似乎是被阳光晃到了眼睛。 他放下东西走到许愿身后,俯身把她快滑到腰际的薄被给拉回到肩头,又给她裹了一裹,伸出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像逗猫一样挠了两下。许愿觉得痒,笑着想躲,被他拉回来亲了两下才松开。 “饿不饿?身上难受不难受?”谢端问她。 “还好。”许愿瞄了瞄谢端,十分不解,他昨晚比自己睡得晚,起的也比自己早,但现在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 “还疼不疼?”谢端低声问她。 “什么啊?” 许愿话说出口就反应了过来,偏过脸不去看他,声如蚊蚋:“有一点。” 谢端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买了药,给你涂一下,嗯?”也不等许愿反应,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我没有穿衣服……”许愿被谢端放到洗手台上,屁股触到冰凉的台面,整个人往后缩,后背贴到了镜子上。 “你哪里我没看过?”谢端掰开她的腿看了一眼:“还有些肿。” 他让许愿坐在上面等着他,转身到客厅拿了一个小袋子,回来后把毛巾用温水浸湿,敷在了许愿的私处,又从里面拿出了类似于小刀的工具。 “干嘛啊?”许愿有些不安。 谢端瞧了她一眼,低头把热毛巾拿走,把许愿的双腿掰开,又折到胸前,一边拿剃阴刀细细的刮着,一边嘱咐许愿:“别动,我给你修一修。” 这短短的几分钟,许愿却觉得异常难熬,她连脖子都泛了一片粉红,大张的双腿之间有细微的轻柔的触感,连大气也不敢出。 谢端弯腰弄的认真,等全部好了之后,他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最后甚至弯腰直接在许愿的花穴口“啵唧”亲了一大口,丝毫不吝啬的夸赞了她的下面:“小逼又粉又紧。” “你!”许愿又羞又恼,简直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 谢端嘴角噙着笑,似乎就爱看她害羞的样子,随后又用手指勾了一点乳白色的药膏,指腹绕着她的阴唇周围按压,轻拢慢捻抹复挑,许愿被他手指揉捏的气喘吁吁。 “怎么我越揉,水越多?”他故意问她。 首-发:haitangshuwu.info (po1⒏ υip) 和我一起住 涂个药膏,两人折腾了得有半小时,最后谢端抽身而退,拉着她边洗手边说:“我带了饭,你挑爱吃的吃吧。” 许愿蹦下来就要去客厅:“我还没穿衣服呐。” 谢端拦住她:“你的裙子被我拿干洗店了。” “那我穿什么啊?” “穿我的衣服吧。”谢端说完就把她抱到了卧室衣柜前面,抄着手在旁边看她选衣服。 许愿推他他也不走,索性就不管了,自顾自在里面挑了浅色的上衣配上卡其色裤子。这身衣服谢端穿上都算是休闲版的穿搭,套许愿身上更显肥大,上衣还好,裤子就直接垂到了地板上。 她没有穿内衣,又是大胸,为了防止看着别扭,又挑了一件多口袋的工装深色马甲罩在上衣外面。 之后许愿一手提着裤子,在镜子前左看右看。 谢端默然看了一会儿,转身从抽屉里拿了一条腰带递给许愿,让她束上,自己则蹲下帮她把裤角捋平往上折,一直往上卷,直到露出白皙的脚踝。 这下就属于很city boy的舒适风,和旁边的谢端颇有些风格类似,许愿很满意,拉着谢端用手机照了好几张合照。 “般配吧?”许愿把手机拿到他面前问他。 “倒像是兄妹。”谢端失笑,随后又上下打量了许愿一眼,挑起她的下巴:“乖,叫哥哥。” 许愿打掉他的手,嗔怪道:“谁要喊你哥哥。” “床上喊也行,也是一种情趣。”谢端说着就不正经起来,开始逗她,直接拿过她手机,挑了一张满意的发给了自己,又掏出自己手机随手把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 “楼下有连锁店,待会我去给你买双板鞋,”谢端捏捏她的脸,“你先去吃饭,妹妹。” 两人因为昨天晚上闹得太狠,许愿一直休息到下午,身上才算恢复了一些力气,吃了晚饭后和谢端一起出去散了会步,手挽手走在宁静的红砖瓦道上,看天边的浓积云被落日染成了赤色,直到暮色被夜渡了蓝,两人才回来。 进门前谢端拉着许愿要录密码指纹。 “你先前不是只有周末才来住?”许愿瞧他,“我的就不用了吧。” 谢端盯了许愿一眼,她抿了抿唇不说话了,随即被拽着把指纹录进了密码门里。 许愿躺在谢端怀里看电影的时候,谢端抚着她的头发,突然说道:“之前觉得在哪住都一样,没什么不方便的。” “嗯?”许愿看的认真,没懂他在说什么。 “许愿,”谢端喊她的名字,指尖绕着她的头发转呀转,声音晦涩:“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她这才反应过来,身子猛地偏过去:“啊?” 谢端拧着眉,不满她的反应:“你不愿意?” “……我还没有想好。”许愿想转回身子,却被谢端的手臂牢牢制服住,她动弹不了,只能躺在他怀里仰视他。 “离学校很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谢端声音里带着蛊惑的意味。 “我……” 许愿刚张口,话音就被谢端堵了回去,他用舌头扫过她的下唇,轻轻的啃咬,又抬眼和她对视:“我们每天晚上都能在一起,这不好吗?” “唔……” 他低头又一个深吻,最后喘着气再问她:“和我一起住吧,嗯?” “好。”许愿被亲的迷迷糊糊,不知怎的,就松口答应了。 重欲(微h) 许愿就这么被他连哄带骗的和他住到了一起,前几天还顾着她的身体没怎么进行剧烈的床上运动,后来才发现谢端作为热血澎湃的年轻人果真重欲。 每到晚上许愿就淫水涟涟,他带着她尝试了各种新的姿势和花样,抱着她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做爱,还要趴在她耳边说房子隔音效果好,让她放心的浪叫。 谢端不去篮球训练的时候,许愿也没办法晨练,因为她还在睡着的时候,谢端就掰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插进去,然后挺腰抽插。很多时候许愿以为自己做了春梦,悠悠转醒才发现自己被谢端抱起来捣弄,她只好揽着他的脖子娇哼,随后还要紧紧缠住对方的腰,一边被插着一边去洗刷。 性福的时光也没有很长,学校要举行大型运动会,谢端的事务突然多了起来,说是同居,最近两个星期其实都很少回家。 许愿被拉着充当了系里的服装方队,穿着宫廷服大裙子在操场训练,和其他礼仪方队相比,她们不需要做操和摆太多的队形,因此就显得轻松很多。 除了训练,大多数时候许愿都和其他队员躲在阴凉的地方休息,看操场上其他学生训练,他们像小羊羔一样聚集在一起,这儿黑压压一片,那儿黑压压一片。 也经常会看到谢端从穿过操场,脚步匆匆像一阵风。许愿很少叫住他,这种大型活动他属于最忙的学生干部之一。 许愿哪怕和别人正聊着天,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牵着走,他在她面前总是懒散放松的,或者充满欲望的,这种在众人面前严肃认真的样子,总会让她想到第一次见他时的感觉。 谢端一边拧着眉和旁边的运动员说着话,突然有所察觉,他抬头往看台上扫了扫,目光在一处停了一下。 他对面的人也愣住,问他:“怎么了?” 谢端收回目光,摇摇头:“没事,继续说。” 话虽如此,运动员瞄了瞄谢端的神情,心想也不知他看到了谁,刚刚明明绷着的面部轮廓,现在整个都柔和了起来。 或许是自己的目光太直白热烈,竟然直接被谢端抓了个正着,许愿觉得有些丢人,索性不看了,把头埋进臂弯里假寐一会儿。 昏昏沉沉之间,感觉旁边的女生用胳膊肘撞了撞她,许愿抬头,巴掌大的小脸在臂弯里闷得发红,神情有些茫然。 谢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看台下方,距离自己不远。他手里拎着一杯冰奶茶,长腿一跨,就到许愿面前,把滚着水珠的冰凉杯壁轻轻贴在她的脸上,话里含着笑意: “偷看我?” 许愿反驳:“什么嘛……我那是正大光明的看。” 旁边人很识趣的往旁边移了两大步,给他俩留出了单独的空间。 谢端道了谢,直接坐在许愿旁边,把奶茶递给她。 许愿刚喝了两口,就感觉谢端用一种奇异的目光凝视自己。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对方不作答,突然牵过她的手放在膝上,语调低沉:“我怎么种好久不见你的错觉。” 昨天谢端回去时许愿已经睡了,早晨许愿为了让他多睡会也没有喊他,两人除了手机联络,上次接触还是两天前的早晨,他把她抱在洗手台上弄,一边扶着镜子一边插她,还捏着她的脸不让她转头,逼着她看镜面里两人的交合处,最后谢端把她抵在镜子上,提着腰大力摆动,连奶子都被挤压的变形,许愿贴着镜面,张口娇吟呼出的热气把一小块清晰人影都盖的模糊。 发火 “你都说是错觉了,”许愿捧着奶茶,把吸管递到他的唇边:“今天晚上不就是最后一遍彩排了吗?” 谢端低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皱了皱眉:“好甜。” “我喝着,感觉刚刚好啊。”许愿拿回来,咬着吸管又喝了两口。 谢端低沉的眉眼往上抬了抬:“那我尝尝你嘴巴里的。”说着就要把她往怀里拉。 许愿赶紧躲开,笑着推他:“你干什么呀周围好多人……” 许愿不愿在人前亲热,谢端也不为难她,只揉了揉她的脸,随即就要离开。 许愿扯着他的手:“你就来了不到五分钟。” 对方的步子被她的话绊住,转身按着许愿的肩把她提了起来,面色严肃的盯着她有五秒。 平日里许愿撒娇,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谢端其实挺受用的,但不明白这次怎么突然冷脸,她一瞬间有点懵:“怎么了?” “别勾我,我真的很忙。”他摆生人勿近的严肃脸,语气里却有不易察觉的笑意。 许愿松了一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凶我。”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重话,”谢端贴近她耳朵说道:“等运动会结束……” 谢端虽然说过,他没有在她面前说过重话,但晚上彩排的时候,许愿还是看见他发了好大的火。 所有院系的方队都聚集在操场,大喇叭中的进行曲一播放,那种激奋昂扬的氛围一下子就出来了,大家按部就班的根据口哨和口号踏步向前走。 许愿提着裙子小心翼翼的踩着节奏走,快走到操场最中间的主席台时,突然感觉前方的步伐一下子慢了起来,好像是前一个方队出了什么状况,紧接着麦克风“哧拉”一声响了起来—— “在这停下!当时怎么说的?训了两个星期就训成这个样子?谁负责的这个操队?过来找我!”严厉低沉的声线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许愿闻声抬起头往主席台上看了过去。 主席台上站了一撮乌压压的人,有导员有学生干部,有暖黄明亮的灯光打了下去,中间身形最为高挑的就是谢端了。 他一手握着话筒,一直胳膊搭在栏杆上,发了好大的火气,末了压抑着声音:“十分钟,把这个队重新整好,否则整个操场的人就被你们耽误彩排。其他方队原地休息十分钟。” 他放下话筒,和旁边的老师说了些什么,随即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一边拿手机打字一边往许愿这边走,最后一个人坐到上面的观众席上。 许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收着裙子走上了观众席,走到他面前站立住。 谢端有所察觉,抬起头来,手机发出的蓝光照亮了他微拧的眉目,看见来人是许愿,他摁灭了手机,身形放松了下来,极力收敛了自己原本的不耐:“刚刚吓到你了?” 许愿摇了摇头:“第一次看到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谢端笑了,在隐秘处拉住她的手揉捏了两下:“又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女朋友一样听话,本来就是很重要的活动,市里还有转播,一些校领导今天晚上都来视察彩排,他们还这么不靠谱。我也必须发这个脾气,至少也得给领导看一下,我先发火了,他们也就不好再说什么,要不然那些个学生干部评优都难。” 他总归在她面前是不一样的,向她解释了一通,自己愤怒的情绪也就下去了。 许愿从观众席走下来来的时候,她们服装方队前面举牌的男生往她这个方向看了几眼。 她放慢脚步定睛一瞧,讶然发现竟是林子期。 细细想来也不奇怪,本来英文系男生就少,身高长相都不错的也就那几个人,把林子期拉过来举牌倒也是意料之中,许愿边走边向林子期笑了一下以示打招呼。 对方倒是愣怔了一下,随后也朝自己笑了一下作为回应。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你别动 “许愿。” 她从林子期身边走过的时候听他唤了自己的名字,她停住了脚步,下意识的往刚刚观众席的地方看了一眼,谢端早已不见踪影。 林子期的笑意微敛,随着她扭头的方向看去:“怎么了?” “没什么,”许愿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哎,我才看见举牌的是你。” “物以稀为贵,别的系都是美女举牌,咱系是我被拉过来了,这么说我也算英语系一枝花吧。”林子期说道。 许愿被他逗笑,捂着嘴巴在那乐呵了半天,正想说什么,麦克风“刺啦”的声音又炸起来—— “全体同学,各归各队,彩排继续。”谢端拉过话筒,低着嗓子说了一句。 许愿连忙一边摆了摆手一边钻进了队伍,林子期看着她繁复华丽的裙裾穿过影影绰绰的人群,像一只灵巧的小黄鱼,瞬间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上午九点举行开幕式,许愿在之前定好的方队位置上等待,还有不到十分钟便正式开始,许愿深吸了一口气,从后面乒乓球台的大包里拿出了一罐防晒喷雾。 宫廷服是维多利亚时期的风格,平日里训练也就穿了那么一两回,但是一到正式入场,后面的收腰就勒的有一点紧,胸口四角领又偏低,露出了一大片光洁的胸脯,有时候弯腰拿东西,侧歪转身,不经意间会露出大半的浑圆。 许愿弯腰拿防晒霜的时候,察觉到有几道视线往自己这边扫了过来。她低头,把领口往上扯了一扯,更多的峰峦壮阔被隐在了蕾丝领口下。 哪怕是上午九点,照在操场上的阳光也够刺眼,许愿闭着眼睛往自己的面上、脖颈等裸露的皮肤上喷涂,之后又给自己这一整个服装队的女生挨个喷了一下。 许愿最后摇了摇所剩无几的瓶子,转身就要放回包里,有人在后面轻轻拍了她一下。 她一转身,就看见林子期身着正装,端了一张言笑晏晏的脸。他的头发抹了发胶,一股脑往后梳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额头,看着朗门星目,很是精神。 他指着许愿手里的瓶子示意:“我也想涂这个。” 许愿拉了拉领口说好,摇着手晃了晃瓶子:“你先闭眼,等我说好了再睁开。” 等林子期闭上眼后,她踮起脚往他面上喷了一喷,“好啦,睁眼吧。” “这个好用么?”林子期摸了摸被喷洒的地方,瞧着她问。 “比不涂要好得多,你这里,”许愿指了指他西装领口和肩头,那里有被溅上的一点白色防晒霜雾,她下意识的想去帮他捋一捋,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擦一擦吧,我给你拿湿巾。” 林子期笑得很有深意,伸手拍了一拍,“不用拿了,蹭一蹭就掉了。” “那也行。”许愿点点头,又扯了扯往下滑的衣领。 林子期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停顿半晌,还是问道:“你的衣服不合身?” “还好,就是今天收腰有点紧,领口会有一点松。”许愿有些尴尬的解释。 谁知对方点了点头,手掌伸进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又拿了出来,掌心向外展开,里面静静的躺卧了几根别针。 许愿有点惊喜:“哎,你有这个啊?” “嗯,你先转过去,”林子期收回手,捏住其中一根。 “不用不用,我让前面的女生帮——” “别动。”许愿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他一手抚住她的脖颈,手指隔着布料把领口收了一收,将别针小心翼翼的穿进去。 许愿能感受到布料上面手指的动作,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还有一根,你别动,我怕扎着你。”林子期的弯腰时候的呼吸全部扑在她的后颈上,这是除谢端以外第二个男人的陌生气息,许愿不自在极了。 “好了没有?”听着操场上已经播放的进行曲,许愿僵着身子只想离开。 “好了。” 听到回答许愿立马和他拉开了距离,瞧了他一眼,又移开了眼神:“其实不用……算了还是谢谢你。” 林子期失笑:“不用避我如蛇蝎,礼尚往来罢了。” 许愿有意回避他:“开幕式马上开始了,你赶紧回原位吧。” “嗯,”林子期答应着,走之前又和她说:“袖章和牌子,包括服装道具,开幕式结束后你和我一起收齐,送到文体部。” ————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等我 入场仪式大概走了半小时,许愿那一列的服装队绕着操场的最外圈缓慢前行,远远看着一片鲜花着锦,有围在操场外面的学生纷纷拿手机拍照。 走到主席台面前,前面的林子期喊着口号命令,她们就依次按队形分开站立,每一队都提起裙摆向前一步走,弯腰颔首行了礼,霎时间掌声雷动,许愿做完动作之后抬身,目光往上飞速扫了一圈,一眼看到领导后方端坐着的谢端。 他微微分开双腿,上身却是坐的笔直,在一群人中很扎眼,脸上的神情让人分辨不出喜怒,目光直直往下,好似在看她,又好似没在看她。 许愿收回了这很长的一眼,抽身入队,随着人群走到了预先的休息区域。 许愿等仪式结束,运动员开始准备入场才离开。她走到旁边的教学楼卫生间里,为了行动方便,就先把长裙里面的裙撑给脱下来。脱完发现手机来了信息,是林子期给她发了集合的位置,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匆匆赶了过去。 赶到的时候,林子期已经在那了,他身旁很多道具包括衣服都堆成了一堆小山。许愿看到后有些吃惊:“怎么这么多?” 林子期扫了一眼许愿:“你没换衣服?” “还没来得及,”许愿把荷叶边的大袖口往胳膊上面卷,“我可以喊一些人来帮忙。” “没事,文体储藏室离这不远,”林子期把几个不重的小牌子递给许愿,“你拿这个就好。” 说完他自己抱起了一大堆衣服往前走:“分两趟吧,我多拿一些。” 虽然许愿拿的是比较轻的物品,但是毕竟穿着不便,来回一趟整个人也开始气喘吁吁,林子期在前面放缓了脚步。 “不行的话,你就在这歇会儿等我,我一个人再搬两趟。” 许愿摇了摇头:“导员给我发消息,让我俩一起,你自己弄不合适。” “那就再歇一会儿。”林子期笑了笑,看着许愿走到道具旁边的椅子旁坐下,她额头上微微沁出了汗水。 他的目光算得上肆无忌惮,让许愿实在坐不下去,休息了两分钟之后,便要起身继续。林子期见状朝许愿伸手,想要拉她一把。 结果许愿下意识的站起来,直直躲开了他的手,林子期的胳膊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一时间空气有一些尴尬,许愿动了动嘴唇:“我自己可以的,有些动作,万一被别人看见,不太好。” 林子期收回了胳膊,扯了扯嘴角,很认真的看了许愿一眼:“许愿,你……最近有一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许愿好奇反问。 “说不上来,”林子期目光闪烁着,在她的面上颈肩上流连,语气迟疑:“好像又变漂亮了?你是谈恋爱了吗?” 许愿没做声,但是神情就像是默认了一样。 林子期心凉了半截:“谢端吗?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天。”许愿回答。 他垂下了头,过了一会儿轻声问她:“我其实有一个问题,难道我不比他认识你早吗?” 许愿开始蹲下收拾衣服抱住,闻言一顿,歪着头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这种情况,有时候和相遇早晚没有太大联系。” “嗯。”林子期从她手里接过衣服,发出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闷出来的。 许愿弯下腰拿起剩下的东西,搁在旁边的手机显示谢端来了信息:“你在哪?” 她暂时抽不出手,正想要把东西放下回他,他的另外几条信息就依次弹了出来:“我看见你了。” “等我。” 不爽(微h) 许愿一回头,就看见谢端和何嘉以及另外一个男生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谢端低头敲了两下手机,随手丢进口袋里,大步走到许愿的面前站立住,要把她手中的物品接到自己手上。 旁边的男生很有眼力见的跑过来,直接接过:“嫂子给我吧。” 许愿闻言看了谢端一眼,谢端点点头:“让他帮你拿着。” “谢谢你,”许愿朝他道谢,随即转向谢端,“你怎么来啦?” 谢端盯了她两秒,随即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偏头,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蜻蜓点水般的吻,倏然接近又离开。 他低着头,抿着唇很严肃的模样,手指从她的下巴移到面颊,直直往上抚摸到额头,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微湿的鬓角。 旁边还有人,许愿的脸“唰——”一下爆红,尴尬无措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这时候谢端从地上捡了几个道具握在手中,分出一只胳膊牵住她的手。 林子期在旁边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只觉得异常刺眼,索性偏过了头。何嘉走到他面前,把他手里的东西全部接过:“我们送就好了,你忙你的吧。” 林子期垂着手,看这架势,是想帮忙也没有机会,只好笑了一下:“那好,麻烦你们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朝许愿道别:“许愿,那我先走了。” 许愿刚想朝他摆摆胳膊,就感觉谢端突然用力捏了捏她的手,她往上看他,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抿住的唇角。 许愿最后只说了一个好字,就被谢端拉着离开。 许愿一路都在悄悄瞧着谢端的脸色,等他们把东西放好之后,她扯了扯他的衣角,踮起脚尖悄声说:“你忙不忙?咱俩聊一下?” 谢端没回她,转身对何嘉和另外一个男生说道:“你俩先回去帮我看着点,我有点事儿,随后就到。” 送他们离开后,谢端把储藏室的门反锁上,拉了一把椅子抵在门上,随后落坐在上面,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手指尖轻轻敲打着,抬眼瞧她:“说吧。” 她莫名有一点紧张,两只手在胸前不住地勾扯:“你生气了?” 谢端直接伸长胳膊一把把她扯进怀里,不满道:“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许愿坐在谢端的腿上,一只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声音有些委屈:“你的表情就看着很不高兴。” “嗯,你解释一下,”谢端一只手指挑过她下颌的软肉,伸出舌头在她唇角旁舔了一下:“怎么又是他。” 许愿睁开他的怀抱,岔开双腿坐到他的腿上,手掌贴到他的胸口,面对面看着他:“我们是同学,导员让我俩一起收道具,没有别的意思。” 对方敛着眉,没有说话,一只手却从许愿的臀部往上滑,滚烫的手掌移到她的背部,另一只手环了过去,在上面鼓弄了两秒,裙子的衣料厚实且花纹繁复,许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 最后谢端取下来了两根别针,他的手收回来时,许愿胸前的衣领瞬间滑下了大半,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身体因为微微向前倾,白嫩的双乳就这么展露在男人面前,甚至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粉红色的乳晕。 许愿下意识的去拢住衣领,谢端的大手直接覆住她的手,拽着她的手把本来就大开的衣领继续往下拉,灵活的手指直接钻进里面,半强迫性的按着她一下又一下揉捏着圆润的乳。 她嫣红的乳尖肿胀了起来,谢端两只大手齐上阵,指腹在乳晕上转圈,两指夹住她的乳尖往上不住地拉扯。 “嗯……你看见了?”许愿瞬间气喘吁吁。 谢端直接封住她的小嘴,一只手大力捏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微微掐住她被吻得向上仰的脖子,大舌直接探进她的喉咙里,拼命吞咽着她口腔里甘甜的津液。 许愿简直要窒息了,有泪水要从眼角滑落。 她捶打着谢端肩膀好几下后,对方才松开她,谢端微微喘着气,低头去亲吻她的脖子,啃咬她的锁骨。 “不止一次了,”许愿被吻的意乱情迷时,谢端突然抬头和她对视,眉眼里积蓄了浓浓的情绪,“他看你的眼神,让我非常不舒服。” 许愿一怔,才知道他不爽已经很久了,而之前几次都没有明说,她仰起脸来凑近他:“你亲亲我……” 野男人(h) 谢端把她大裙子往上拢到了臀部,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亲了上去,牙齿惩罚似的去咬她的下唇和舌尖。 许愿跨坐在谢端腿上,揽着他的脖子,边伸着小舌头边往前移,最后隔着衣服布料坐到他早已昂然挺立的鸡巴上。 她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坐上去的瞬间,小穴的嫩肉就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样,隔着几层布料就不停地喷水,饥渴蠕动着去吞咽身下的庞然大物。 谢端的俊脸瞬间布满了欲望,声音也变得磁性沙哑:“本来想着运动会结束之后补偿你,结果几眼没看到,你就想要找外面找野男人了?” 许愿晃动着腰肢,让谢端坚硬的肉棒戳弄在她骚穴的边缘,熟悉的快感让她的声音发颤:“我没有,你诬赖我……唔……” 话还没说完,谢端又凑近她,唇舌吸住她的舌尖,把她往自己身下压,手掌伸到衣裙里面,把覆住她湿润花穴的内裤直接拨开,隔着裤子就挺着腰往上耸动戳弄,裤子粗糙的质感包裹着滚烫坚硬的鸡巴,只能插进去一个头,但骚水四溅的小逼直接把谢端裤裆一片都直接打湿。 “就这么欲求不满?嗯?”谢端带了调侃的狠意,在她耳旁吹气:“才多久没操你,你就骚成这个样子了?” 许愿满脸春意,有意讨好他,趴在他身上咬着唇呻吟:“我只在你面前这样……” 明显谢端被这句话取悦了,眉目舒展,十指插进她的发丝里,问她:“他今天帮你别衣服,有没有看到你的奶子?” “没有呀,这里只有你能看,”许愿挺着一双晃动的双乳,拉过他的手放在上面,蹙着眉娇吟:“你揉一揉……” 谢端掐着两双大奶子,低头大口吞咽,含住那早已挺立的茱萸吸吮的啧啧有声。 正当许愿抱着谢端的头轻声吟哦时,门后有人哒哒敲了两下门。 许愿的身体瞬间绷直,止住了声音。 林子期的声音隔着一扇门响起:“有人吗?” 停了一瞬,哒哒又是两下。 “许愿,你在不在里面?” 谢端吐出了被含咬红肿的奶尖,上面还沾满了他的唾液。他抬头,勾唇轻笑:“关系这么好?他还回来找你?” “我也不知道……”许愿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回答。 说着外面又是一阵敲门的声音。谢端托住许愿的屁股,直接把她抱了起来,许愿一阵惊呼,反应过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你干什么呀?” 谢端扬了扬眉毛,生怕林子期不知道他俩在里面,长腿一勾,就把身下的椅子给踢到了一边,抱着就把许愿抵在了门上。 林子期好似听到了里面的声响,开始转动门把手:“许愿?你在里面吗?” 谢端拉开了裤子拉链,将那根雄赳赳的欲根戳在花穴口周围:“你答应他。” “你疯了,”许愿捶他,软着嗓子小声哀求,“等他走了好不好?” 谢端额头和她相贴,似乎是考虑了一下,随后捞起她的一条腿,没等许愿反应过来,直接一挺腰,大鸡巴直接捅进了她紧致湿滑的穴口。 许愿被插的一个激灵,推着他胸口的手瞬间软了下来。 蜜穴里的腻滑的软肉争先恐后吸住插进来的鸡巴,谢端低低喘了一声,含着她的嘴唇轻声说道:“不好。” 门后的人却是还没有走,转动了几下门把手,却是打不开。 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许愿感觉自己处在烈火烹油之中,她大张着腿,内裤被谢端早已褪下,随着对方挺胯狂捣滑到白嫩脚踝处,为了防止掉地下弄脏,她只好勾着腿把它压在谢端的腰际。 这副娇躯乱颤的模样让谢端眼角逐渐发红,他的大手在裙子底下到处游移,最后掰开她的臀缝就是一个深顶:“叫给他听,宝贝,让他知道你在干嘛。” “啊!”许愿牙齿咬住谢端肩膀上的衣服,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拼命的把声音压在喉咙深处。 “你平日里最会叫床了,嗯?现在怎么不叫了?”谢端低低说着,耸动着腰狠插,他清楚许愿的敏感点,鸡巴便戳在那骚心之处使劲研磨,“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混着臀肉相合击打的“啪啪”声,盖住了许愿喉咙里压抑的呜咽。 门后的人似乎没有动静了,不知道是不是趴在门外听门里的声响。 安抚(h) 许愿腿根臀缝都是肆意横流的淫液,谢端的手指在里面不住的扣插:“他喜欢你是不是?” 看她不做声,谢端两手用力钳住她的屁股,白皙的臀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把她往交合处用力按压:“说话!” “啊呃!是……”快感的电流随着谢端的深顶顺着交合处往脊椎乱窜,她双眸迷离,只能说实话。 得到回答后,谢端抖胯抽插的频率减缓,但是力度却一下比一下更深,他低头凑近她,鼻尖碰到鼻尖,唇齿之间却有细微的距离。 许愿朦胧着泪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促促”喘气,便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见对方没有反应,又更深的揽住他的脖子,启唇含住他的下唇。 谢端没有回应许愿的吻,手指却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指腹绕着阴蒂和被鸡巴撑薄变敏感的穴口打转,许愿觉得他的神情变得有点危险。 果不其然,他趴在她耳边说:“我们出去好不好,他不是喜欢你么?那就让他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爱的。” 字句顺着气流窜起许愿的耳朵里,她上身瞬间一麻,随即眨眼瞪他:“你说什么呢!” 谢端不依不饶,一手抓捏着她的乳,一手揽着她的腰,下身变换着角度,又狠又凶的撞她:“怎么不行,让他看看你挂在我身上被操得大奶子乱颤的样子,你的奶头都被我吸得又红又肿。” “唔……” “看看你的小逼,”他的手指往下,在阴蒂处突然弹弄了一下,许愿直直往上挺了挺腰,眼前弥漫出了雾气,“又骚又嫩的小穴,里面是插着我的东西。” 他甚至作势去掰动门把手,有咔嚓咔嚓的金属摩擦声响起,许愿真的慌了,抖着腿去推他,声音带了哭腔:“嗯!谢……我求你了……啊!别……这样……啊!呃啊!” “为什么不行,”谢端捏着她的脸颊,声音冷冷的:“让他看看我们多快乐,你被我插的神志不清,当着他的面勾着我的腰让我射给你,小逼里都是我的精液……” 谢端的淫词浪语让她颤抖也让她兴奋,他阴茎上暴突的青筋不断刮擦着她的媚肉,那门把手在他的推动下,门缝竟然透出了一丝光亮,许愿在极度的紧张和兴奋中,内穴紧紧绞着谢端的鸡巴,她绷直了脚尖,下面嗤嗤喷了大股的水,在那一瞬间高潮,也在那一瞬间吓到紧闭双眼,睫毛上沾着的泪珠刷刷滚落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啪嗒”一声响,是木门重新被关上的声音,谢端低头吻了吻她的泪,“害怕了?” 许愿颤抖着睁开眼,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说委屈瞬间上来了,泪流的更凶了。 “门外没有人,人早就走了,别怕,”谢端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张口轻轻咬住她的脸颊肉,“你刚刚都高潮了,吸我吸得特别紧。” 许愿趴在他身上抽噎了两下,指责他:“你怎么这么坏啊。” 谢端像抱小孩子一样,让她趴到自己背上,抱着她在房间里慢慢走动,一边走一边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抚,下面却时时捅进抽插着她刚刚高潮过还在颤抖的小穴,让她安抚自己的鸡巴。 只能我插(h) 文体收纳间有很多个房间,最里面的一件屋子的一面墙是单向透视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却能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景。 谢端抱插着她走到这面玻璃面前停下,许愿翻转过来,把着她的腿弯抱起,鸡巴从后面捅了进来:“宝宝,你看看外面。” 许愿惊呼一声,外面正直直对着观看运动会的学生坐台,上面乌压压坐着一堆人,而自己却衣衫不整,坦胸露乳被身后的男生抱着操弄,虽然知道这些人看不到他们,但是也有种在露天做爱的刺激感,甚至感觉自己的小逼被好几百人观看,羞耻欲爆棚。 “你坏死了……别在这做……”许愿本意是催促他离开,发出的声音却是让人销魂的娇喘。 谢端抱着她往后退了几步,低低笑了两声,绷紧的肌肉用力,腿间的囊袋拍打到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他把许愿往上颠了一颠,抱得更紧,逼着她往玻璃墙上看,他们离的稍远一点,就可以在上面清晰的看到彼此相交缠绵的倒影。 许愿宽大的裙摆拖在了地上,胸前的衣领被扯开了大半,高耸的胸乳随着身后男生大力顶撞的频率,被干得上下乱颤,两条白嫩的长腿被谢端牢牢抓住掰开,中间嫣红的肉唇也随之痴痴的张开,正奋力吞吐着他黑红的大鸡巴。 这样淫靡的景象,让许愿的小腹一阵紧缩,不受控制的淫水飞溅,又因两人交合处剧烈的摩擦而产生了白沫,挂在耻毛的上面。 “你看看你,浪成什么样子。”谢端抱紧了被操到前后摇摆的许愿,掰过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 “嘴巴和小舌头又香又软,除了我还有谁亲过?” “呜呜呜,”许愿吐着舌头去索吻,她很想要谢端唇舌的安抚:“没有别人,只有你。” 对方却不如她的意,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绞着她的软舌捣弄了两下,把沾满她口水的手指涂到她的乳尖上,把她的乳尖惩罚似的捏紧拽高,声音带着诱骗:“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就罚你舔我的鸡巴,嗯?” 许愿下面迎接着男生的一波又一波的捣弄,身子在爽快中疯狂乱颤,哪还敢还嘴:“呃啊!嗯!……不敢了……” 谢端好似还不满意,胳膊穿过她的腋下,大力揉捏许愿被干到上下乱颠的大奶子,雪白的乳肉在五指之间迸出,像是要把捏爆一样。 “奶子是不是比我刚遇见你的时候更大了?”他大力抓揉了几下,上面立马布满了男人的指痕,“谁揉的?” 许愿无力地抓住他结实的小臂,细细的呻吟:“你……是你揉的。” “我是谁?” “啊!你……是我男朋友,是谢嗯……端……” 谢端伸手掐了她的奶子,又打了两下她的屁股:“我是你男朋友,是你老公,知道吗乖宝宝,奶子只能给老公看。”说完就把身子往前一顶,许愿便仰着脖子,眼角含春,长长吟哦的一声。 “呜呜呜……老公……谢端……你弄疼我了……”” 听到许愿呼痛,谢端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用力了,他把许愿放下,低头去含弄着她的乳尖,用舌尖在上面不停的转圈,直把许愿吸到没有力气站稳,勾着他的脖子要往下滑。 谢端立马伸手抱住她,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腰上,随后把阴茎往前重重地插弄,可怜许愿只得支起一只酥麻的腿,承受谢端好像要干穿自己的漫长奸淫,被顶弄着一步步往前移。 谢端把她操到玻璃幕墙上,把她紧紧的压在上面,鼓囊囊的奶子印在冰凉的玻璃上,冰得许愿浑身一个激灵,肉穴深处紧紧嘬住大龟头。 谢端被绞得低低吼了一声,手掌扬起就“啪啪”打了许愿的屁股近十下,揽着她的小臂上面都有青筋胀起,整个人性欲狂涌:“小逼这么紧是要夹死我吗……” “呃啊!呃啊!老公……轻一点……嗯……” 许愿趴在玻璃上,撅着被打得绯红的屁股,整个白嫩的身子都泛起了粉嫩颜色,又啜泣着娇喘。 没有一个男人能经受得了这种诱惑,谢端直接骑在了她的小屁股上,抓着她的奶子就抖着胯猛摇,整个人是欲仙欲死。 粗长的阴茎破开嫩肉翻进翻出,龟头甚至直接顶到了许愿的宫口,他伸出手掌在她小腹处按揉,酸胀酥麻的刺激让许愿哭出声。 谢端低吼着,声音粗糙:“许愿,宝宝,看看是谁在骑着你操你,让外面的人也看看,你的小逼是谁在插。” “啊!啊!啊!”许愿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极致的快乐像海水一样淹没她,除了尖叫和喷水,身体已经没有其他的反应。 谢端大腿处的肌肉鼓胀起来,爆发力也是惊人,打桩机一般猛烈的冲刺了上百下,还不忘低头去吸许愿的舌尖,吞吃她的口水,捏着她的脸颊教训她:“宝宝,你的小逼只能我插,被我的手指插,我的舌头插,我的鸡巴插,知道不知道?” 咕啾咕啾的水声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储藏室里回荡,甚至盖过了男生的吼叫和女生的娇吟。 最后许愿“呜呜”叫着,被谢端扣着脸亲,十指也和他相缠在一起,双乳都因撞击玻璃上而发红,谢端一个低吼挺胯,撞得许愿雪白的脊背绷着拱起,尖叫着直接高潮,谢端也随即闷哼,快速抽身出来,一股脑儿全部射到她的屁股上。 情难自禁 房间里回荡着他们剧烈的喘息声,许愿两条腿都在颤抖,精液顺着股缝哒哒流进了她的小穴上,把整个红肿的肉缝都糊得严严实实。 透过明净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热火朝天的景象,许愿却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浑身脱力一样,软绵绵倒在了谢端的怀里。 “我找毛巾给你擦一下,嗯?”谢端轻轻啄着她的唇,言语温和。 许愿懒懒散散的撩了一下眼皮,眼角一片艳艳的红,一句话也不说,胸乳随着鼻息一上一下起伏着。 谢端看着眼热,上去揉了两把,被许愿侧身躲开,他只好给她拢了拢衣服,又把鬓边的碎发拨弄开,手指揉捏着她的耳垂,又低语说了些什么,伸手逗弄了两下她的下巴。 这回对方连个眼神都没有回应。 谢端看着许愿无动于衷的模样,笑了一下,直接上口咬住她面颊的软肉:“生气了?” “好痛,”许愿推开他,揉了揉脸,“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呐!” “谁让你不理我。”谢端一脸的义正言辞。 “我哪敢,”她边说边用手指在他胸口点了几下,“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发起疯来。” 谢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抱着她乐不可支,整个胸膛都发出了闷闷的震动,末了,他勉强收了笑意,顺了顺她脑后的长发,说道:“这是情难自禁。” “哼。”许愿撇了他一眼。 谢端去捂她的眼睛:“不准瞪我。”说完又把手放了下来,温言道:“下次不愿意可以和我说。” 许愿听完更想瞪他了:“你不知道你很霸道吗?我说有用?反抗都反抗不了,”她扯开衣服,让他看里面的景象—— 白皙的奶子上都是惹眼的指痕,尤其是两只乳尖,被吸吮啃咬的红肿发烫,在空气中颤栗,“这可都是你弄的。” 谢端垂眸看了很长的一眼,屈指挠了挠下巴,目光里蕴藏着看不懂的情绪。 他坦言:“我心里,很不喜欢你和那个人在一起,尤其你俩单独的时候,当然你是自由的,至于我的感受---” 话没说完就被许愿捂住嘴巴,他一提到林子期,就像是被戳到什么逆鳞一样,会用各种的方法来折磨她。 她只好连忙打断他的话,说:“我会顾忌你的感受的。” 谢端盯着她不动了,嘴唇在她手心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他把手掌贴紧她的手背,作势要拿掉。 “咱们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你想想我这样怎么出去啊?”许愿被他舔了一下,身形一晃,稳住后又急忙补充道。 谢端无奈,只好起身翻出了干净的布料,去外面的卫生间浸了水又拧干,回来帮许愿擦拭了下面。 之前挂在她脚腕上的内裤在两人胡天胡地的剧烈运动中不知所踪,他们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许愿气咻咻的捶了谢端好几下:“都怪你,如果被别人看到算什么样子。” “别人又不知道是你的……”谢端自觉理亏,就任凭她打。 “那也不行——” 谢端揽住她脖子,弯腰从角落的钢琴架的底下勾出了那条内裤,之前谢端让许愿双手扶着钢琴,大腿圈着他的腰,自己则住握住她的两条腿,把她悬空,一下一下的挺胯弄她,估计就是那时候无意间滑落的。 谢端掸了掸上面的灰尘,俯身蹲在许愿旁边,示意她穿上。 许愿拢了拢裙子,在玻璃的倒影中仔细端详了一下,确认看不出什么不合适的端倪,提着裙摆刚要转身,突然感觉被一道力量扯住。 谢端抓住她的手腕,挑着眉瞧她:“干嘛去?” ———— 今日已更 零点正常更新 渣女 “回去啊,你不是很忙吗?”许愿回头看了看被抓住的手腕,不解道。 “你,”谢端想说什么,看着许愿果真无辜的神情,又一脸无奈的笑了:“你自己收拾好了就不管我了,许愿,你是个渣女吧。” 突如其来被扣上了一顶渣女的帽子,许愿更不解了:“你又乱讲,我真的不理你了。” 说完就上下扫看他一眼,目光停在一处,才忽然明白谢端那意味深长的语气。 他穿着浅色的裤子,中间那一处重点部位有着很明显的水渍,反应过来后许愿俏脸一红,不言语了。 谢端一个用力,就把许愿扯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问她:“你觉得我冤枉你了?” 还没等许愿回答,他揽着她腰的大手就往下滑,突然捏了捏她的屁股,语气浓稠,满满的调情意味:“水是不是你流的?” 许愿支支吾吾。 “你要不趴下闻闻,看看是不是熟悉的味道。”他侧眼看许愿捂着耳朵拒绝听他说话的样子,含笑揶揄。 两人闹了一会儿之后,许愿抓着他的手,偏头一字一句道:“我不会抛弃你的,你在这等我哦。” 许愿找到何嘉时,何嘉一边在旁边记录成绩一边不可思议的反问她:“奶茶倒裤子上了?” 许愿心虚点点头。 “我在这累死累活帮他干活,你们跑储藏间喝奶茶,还挺有情调啊。” “下次我请你喝。”许愿想也没想就回答。 “别,心领了,”何嘉转头看了她一眼,“谢部长那个,”他停顿了一下,想说占有欲,但仔细想想谢端也没表现那么明显,不过关键有时候你还能感觉到他的气场逼近。 何嘉在脑中搜索了一下形容词,只得作罢:“他那个性子,你不比我清楚?” 许愿回想刚刚两人的胡作非为,耳边就被晒得发烫。 何嘉从运动员服装里挑了一条黑色的短裤递给许愿:“我忙不过来了,这里少他不行,让他换完衣服赶紧过来吧。” 许愿抱着衣服又回到了储藏间,离开前谢端捏捏她的脸,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些什么,被许愿红着脸推开了。 之后几天许愿再遇见林子期,就恨不得躲他远远的,或许是她的态度过于明显,林子期最初还想和她说些什么,最后也放弃了,之后两人就算一起做事,他也没有任何暧昧的言语和行为了。 自从上次两人在单向透视玻璃后面做了之后,谢端就像是开发了一种新的爱好,晚上洗完澡,就经常就把许愿圈在客厅的落地窗上。 窗子的一角窗帘被撩起,烟灰色的柔软布料不停的蹭过她赤裸的胸乳和肩臂,带起一阵酥酥麻麻,这种触感跟被谢端大手揉玩相比,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有时候她叫的过于骚媚,谢端就掐着她的腰,把她使劲的往窗子上顶,低着嗓子也在她耳边喘,丝毫不保留他的快感、以及他对她身体的迷恋,许愿的两只乱颤的大奶子就被压在玻璃窗户上,高潮来临时,她就死死捞住身旁的窗帘,好像这样就不会和身后的人一起坠入情欲的洪流深渊。 水蜜桃(h) 考试周那几天,许愿忙的焦头烂额,晚上洗完澡之后就窝在沙发里看书背单词,谢端从浴室出来之后也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发梢的水珠滚落打湿了睡袍,他起身拿过毛巾,在后面一点点擦拭她湿漉漉的长发。 擦完之后就把毛巾丢在一边,把许愿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一会儿嗅嗅她的头发,一会儿捏捏她的手指,黏人程度堪比大型猫科动物。 许愿起初不理会他,只转动了眼波,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依旧嘴里念念有词。 但谢端存了别样的心思,手上动作也更加过分起来,手掌撩起睡袍就探了进去,几下就把许愿揉得浑身乱颤气喘吁吁。 许愿直接把书盖在他脸上:“别闹我……” 谢端偏了一下头,书本从脸上滑落到地毯上,许愿弯腰去捞,被他胳膊揽住往后倒,直逼到了沙发角落。 他的大手摸到了许愿的大腿根,手掌环住滑腻的肌肤,直接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自己肩膀上,手指绕着她的花穴口打转:“不让我闹你?” “那为什么,你这里流了好多水?”谢端的头往下探,那里的毛发被自己打理剪切的很美观,阴蒂都因兴奋充血而变得挺立嫣红,他炽热的呼吸滚过去,花穴就翕动着吞吐出晶莹的淫液。 浴袍在许愿的挣扎下滚落了大半,她捂住自己的胸,手掌太小,只能包裹大半,傲然的曲线被托起,有漆黑的发垂落在瓷白的皮肤上,无端让人生出来破坏欲。 她抬腿轻轻踩他胸口上,脚尖把他的浴袍拨乱:“今天不行,明天考试,唔……我真的要看书……啊!” 谢端在她哼哼唧唧挣扎的时候,顺势抬手抓住她的脚腕,更加大力的分开她的双腿,欺身吻了上去。 淫液从她的穴缝不住地一直流到腿根,连股缝菊穴都是淋漓一片,谢端毛茸茸的脑袋蹭过去,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整个房间除了许愿的呻吟就是他舔弄的啧啧声。 许愿感觉到谢端滚烫的舌头在自己的淫靡处翻绞勾舔,大脑中整个思绪一瞬间成了浆糊,她抖着腿讨饶:“谢端,谢……端……啊!唔……老公……别这样……啊!” “伺候你,你还不乐意?”谢端从她腿间抬头,整个唇边都亮晶晶的,他眼里也闪着狡黠的光,“小逼还吸我的舌头呢,这叫不乐意?” 许愿的眼眸湿润,连眼皮都变得微红,小声说:“你不让我看书,刚刚背的单词,被你一弄我,全忘了。” 谢端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把它塞回许愿手中,又朝她挑眉,笑容中带了点坏:“谁不让你看书了?现在就看,待会我检查,记不住我要罚你。” 说完就重重打了一下许愿的屁股,“发什么楞,现在就背,出声。”边说边把许愿翻了过来,让她翘起屁股。 许愿吃痛,嗳嗳叫了两声,手指紧紧攥住了书本,趴在沙发边上喘气,刚念了一个单词,就感觉到湿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屁股上,她发出的单词音节瞬间破碎。 谢端对许愿圆润白皙的臀肉简直爱不释手,大掌不住地揉捏,嘴唇凑近又咬又啃,等到臀肉上面都布满了他的牙印以及湿漉漉的口水才满意,后又沿着股缝去吸舔里面汁液。 “嗯……呃啊!啊!别……”许愿手中的课本都被她捏得皱皱巴巴,自己的臀瓣被后面的男人掰开,舌尖在股缝腿根之间扫动,连菊穴都没有放过,全部被舔弄捣插了一遍,身体快感的开关被谢端掌握住,她能做的只有流泪尖叫和高潮。 谢端还笑她是水蜜桃,一咬就喷水,许愿被他打趣到面色通红,软着腿想爬开又被他拽着脚腕拉了回来,说要看着她背单词。 可是哪有这样背单词的,她握着课本,脚背紧绷,蹭着沙发底部,整个人骑在谢端的脸上,他高挺笔直的鼻梁戳到她的阴阜处,唇舌吸住花穴大口吞咽,别说背单词了,她只顾着仰着脖子曼声吟叫。 ———— 首-发:rousewu.cc (po1⒏ υip) 兼职 许愿被谢端扛到床上时候,他还记得之前说检查的事情,一边后入式的缓缓挺胯,一边握着书提问,她回答错了还要被打屁股弹阴蒂,回答对了就奖励她,一遍亲她一边抱着操弄。 她颤抖着尖叫呻吟,破碎的娇吟听得人眼红心热,让谢端更加发了狠的弄她,许愿上半个身子顺着床单缓缓滑到了地毯上,谢端还要追过来,分开她的两条腿就往下狠狠的插捣,交合处淫沫四溅,剧烈的抽插让许愿红唇微张发丝凌乱,连瞳孔都涣散,手指无力的抓着地毯,几乎被操到失禁。 许愿最后趴床上昏昏欲睡,谢端侧躺着,似乎没有困意,就这么托着腮瞧她,一只手不住地把玩她的胸乳。 “唔……” 许愿哼了两声,挥了一下手,把身体转过去躲他。 昏昏沉沉中好像听见谢端问她暑假有什么安排,看她没有回答,就收回手,只抚了抚她的头发。 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许愿突然从饭桌抬头问他:“你昨天睡觉之前是不是问了我什么?” 谢端执筷子的手一顿,往她嘴里塞了一个虾饺:“等你考完再说吧。” 谢端比许愿提前两天考完,许愿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在一旁打游戏,回答的漫不经心,说目前不确定,打算先和她玩两天,具体还是等她考完试再定。 最后一场试考完,谢端在外面百无聊赖的等许愿,人没等到,却收到了她的一条信息,她临时被拉同学拉着去聚餐唱K。 他皱着眉头给许愿打电话,打了四五通对面才接—— “谢端!”许愿那边的声音很嘈杂,有音乐和鼎沸的人声,她的音调忽大忽小:“我被我同学拉过来了,但是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能听到,”谢端的语速不紧不慢,“不用着急,你先玩,不要喝酒,度数低的鸡尾酒也不要碰。” “好的。”许愿回答的干脆,声音带着笑意。 “待会儿我去接你,地址发给我。” 对面很快发过来了定位,清雅臻品娱乐会所,很熟悉的名字,周围几个大学的大学生经常聚会的娱乐场所,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谢端刚一进门,轻车熟路的拐了几个弯进到里面的清吧区,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在前台。 女孩身材苗条,穿着浅绿色的吊带衫和过膝的短裤,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笔直纤细的小腿上,显出莹白的轮廓,她头顶有复杂繁琐的几股编发,在后脑束在一起又松松的垂到前胸。 今天清晨,他在许愿编头发的时候去闹她,还被对方咬了几口。 “那就这样,时间一个暑假,和你之前做过的工作一样。”一个叁十岁左右的男人和许愿在交流,穿着制服,看样子应该是管理人员。 “好,那具体时间你再通知我。”许愿一边加了对方的微信一边说道。 等对方走了之后,谢端过去,虚虚揽住她的腰:“你在这里干什么?” 许愿看见是他,有点惊奇:“这么快,”她给他看了一下,“我在这儿找了暑期兼职,不过要下个星期才开始上班,我可以陪你先玩两天。” 许愿的家就在临城,父母最近双双在外出差,她索性就待在学校,顺便找个兼职打发时间。 “你要兼职?”谢端明显的一怔,把她拉到旁边的座位,低声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我说过我不回家了呀,”许愿瞧他有点面色不虞,声音缓了缓,“你有别的安排吗?” ———— 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 螺丝起子 “是有打算,但是还得和你商量,”谢端没否认,他话锋又一转,问她:“你想喝什么?” “想喝酒!”许愿胳膊支在后面的桌面上,身子挂在高脚凳上晃来晃去,仰着脸笑眯眯的。 谢端眼尾微微上扬:“不准喝酒。” “这不和你在一起,”她去拉他的手,晃着他的胳膊笑:“有你在呢。” 拿她恃宠而骄的样子没办法,谢端捏捏她的脸:“坐好了,别乱跑。” 他再回来的时候,就把一杯装满浅橙色液体、泛着盈盈光的玻璃杯子轻轻摆在许愿的面前。 “喏,螺丝起子。” 是大肚子的玻璃杯,橙皮卷上薄荷叶,被放置在杯沿上,杯壁刻满了繁琐的花纹,里面加了很多冰,所以外壁被雾蒙蒙的水汽包裹着,许愿摸上去,触了一手的湿凉。 许愿握住吸管喝了一口。很凉,最初尝起来甜丝丝的,橙汁的味道很浓,咽下去之后又感觉有点酸,舌根还有一点点发苦的余韵。 她抬头,目光正好和谢端相撞。 “我知道这个,”许愿指了指酒杯里面,“橙汁还有伏特加。” “嗯?”谢端坐在她的旁边,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钱德勒《漫长的告别》,一本侦探小说,里面经常会提到螺丝起子这种鸡尾酒。”许愿的眼睛亮晶晶的。 “这本书就像是浸泡在酒精里了一样,读完我也像喝醉了,好几次都想自己调一杯试试看。” “在酒吧刚开门迎接第一批傍晚客人,而你坐在这里安静的品尝一杯螺丝起子,这种美妙的感觉,书中把它形容成期待。”说完她自己不好意思笑起来。 她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有时候会喋喋不休,在和他分享自己喜欢的书、电影以及其他的事物的时候。 每次说到兴奋处眼睛会发光,而谢端是一个宠溺的倾听者,他总是不厌其烦又认真耐心的她讲一些许愿自己都觉得天花乱坠莫名其妙的话。 “金色蝴蝶在粉红色雾气里翩翩起舞,”许愿轻轻弹了一下玻璃杯,杯底在木质台面上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看着着一切,她突然有种想跳舞的欲望,于是偏头朝向谢端,“我该不会醉了吧?” “按理说,应该不会,”谢端摸了摸她的脸,“你酒杯里的伏特加比例很小,还兑了青柠汁。” 许愿看见他的神情,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反正自己真的醉了,或许让她醉的就是面前这个人。 “那我尝尝你的。”她作势要去拿他的杯子,谢端直接给她挡了回去,一只手握住杯壁,仰头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下一秒拉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扯到怀里。 他偏头寻到她的唇,动作落下之前只说了一句话:“我喂你。” 谢端的那杯酒,许愿不知道什么味道,他的吻她是知道的,舌尖缠绵唾液交融,鼻尖碰到了鼻尖,彼此吞咽对方时她感受到了淡淡的酒精味。 漫长的一个吻,最后谢端托住她的后脑亲了亲她的鼻尖,许愿才推开了他,胸口起伏着问他:“你还没说你的计划呢。” 谢端手指沿着杯口摩挲了一圈,淡言:“暑假我打算去日本看爷爷奶奶,他们在那里定居。” “这样啊,”许愿眨眨眼,“挺好的呀,怎么了?” 他看了她一眼:“我一整个暑假都在那。” 许愿恍然大悟,她拍了一下手,“那我要不要买点礼物让你替我带过去,他们一定很想家,不对,他们也不知道我,这不合适……” “我和他们提起过你。” “嗯?”许愿有一点吃惊,心里有别样的情绪蔓延上来,“他们都知道啦?” 谢端直接抓住许愿的手腕,语气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别装傻,你听不出来我什么意思?” 她愣愣的:“你想让我和你一起去?” “看你的意思。”谢端松开了她的手腕。 “我……我还要兼职,合同都准备签了。”她一时语无伦次,“或者,你让我想想。” 她之前去日本看演唱会的签证还没有过期,如果要和他一起去倒也来得及。 谢端仰头,把酒杯里的少许冰块倒进嘴里,冰在牙关碎掉,咬肌一上一下滚动着。 “时间来得及,我等你一起去。”他的言语轻松,似乎把事情定下了一样。 许愿看了一眼手机,下午七点半,外面的天色已擦黑,人流开始涌进来,周围逐渐喧嚣,他们也不欲久留。 “先吃饭吧。”谢端把许愿的手包裹住,拉着她就要往外走,刚转身就被身后的人扯了一下。 “还是先说清楚吧,”她仰头望着他的眼睛,坦白道,“谢端,他们是你的亲人,我还没有做好见他们的准备。” 来日方长(h) 话音落下,许愿心里倒是挺不好受的,她的目光往下滑,尽量让自己不和他对视:“对不起,我不是想和你分开,但总觉得……是不是太快了?” 他转头看她,眼里情绪流动着,最后喉结滚动了两下,没有过多言语。 谢端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表现的很生气或者失落,他回握她的手,掌心依旧干燥而温暖,但是无论是吃饭还是回到家,他们路上说说笑笑,却一直都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许愿自己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充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尴尬气氛。 洗完澡之后她躺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滚,思绪都要迷糊了,才发现谢端一直没回卧室,她的困意瞬间消散,爬起来赤着脚就下床找他。 “谢端?”许愿走到客厅,轻声唤他的名字。 边角的吧台处传来声响,上面孤零零放置了一个玻璃杯子,下面冰箱的门被打开,有少许暖黄的光泄露出来。 对方应了一声,许愿的视线被遮挡住,过了两叁秒才看见谢端不慌不忙的起身,他手里握着一个冰铲,从冰箱里舀出一勺冰块来,随后“哗啦”一声倒进杯子里,有一颗冰块落在了案板上,他伸手捻住,丢进嘴里嚼了两下。 他也是刚洗完澡,身上围着浴袍,脖颈处还有新鲜的水痕。 谢端一边握住八骏壶往装了大半杯冰块的杯子注水,一边掀起眼皮上下打量她:“没睡?” “自己一个人睡不着。” 对方伸手招呼她过来,许愿便绕过吧台走到他面前,谢端单手把她抱坐在椅子上,“又不穿拖鞋。” 她顺势趴在他身上,双手牢牢环住他的腰,脸蹭开浴袍直接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谢端喝水吞咽的声音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从胸腔发出的笑声也闷闷的:“这么粘人?” 说着手掌就从她的睡裙下面探了过去,大手抚住她的臀肉揉捏了两下。 “嘶,好凉——” 许愿轻呼,他拿过冰水的手很冷,落在她皮肤上感觉很明显。 凉的不止是手指,他的唇舌也很凉,在她颈侧薄薄的皮肤上吸吮,细白的皮肉下面就是涓涓流动的血脉,突然一阵酥麻微疼的啃咬感,让许愿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吸血鬼动漫里的女主角。 湿凉感一路向下滑,他趴在她胸乳处大口吞咽,许愿抱着他湿漉漉的头喘气,自己的乳尖在他的口中变得坚硬挺翘。 她是难得主动的一方,带了些讨好的意味,趴坐在他腿上,小腿蹭着他的腿厮磨,双手扶住他的鸡巴就缓缓的坐了下去,因为是狭小的座椅,谢端只顾扶着她的腰,生怕她掉了下去。 她坐在谢端腿上扭着腰摆动,脚尖绷得紧紧的,脚趾压在地毯上断断续续的滑动。 “我们,明天……呃……”谢端压着她的屁股就往自己的欲根处狠按,戳捣得她语无伦次。 她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唇,谢端直接偏头含住不放,许愿所有的呜咽都被压住,唇舌分开时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两人的动作愈来愈剧烈,谢端觉得不过瘾,直接把她起抱着放在吧台上,把着她两条腿就挺胯操弄,许愿仰着头娇吟,支起胳膊去撑住发软的身体,手胡乱在桌面摩挲时,玻璃杯无意被她打翻,所剩无几的冰水流到她的身下,刺激她穴肉也一阵一阵的发紧。 谢端咬着牙根,正要抽身出来,许愿双腿勾住他的腰不让他走,水蛇一样的腰扭着,胸乳晃悠悠:“啊!谢端……呃啊!别走……啊!射给我……” 破碎的呻吟还没落,谢端额头青筋暴起,捏着她的下巴就是一个挺腰,滚烫的精液把许愿激得浑身哆嗦,两条腿不住地打颤。 两人之后去浴室又乱来了一通,谢端手指在她的穴肉里扣弄,一边清理一边咬着她耳朵笑:“这么饥渴?走之前还要喂饱你?” 两人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夜半,许愿睫毛都是湿漉漉,她揪着谢端的睡衣领子软绵绵的问:“你什么时候走?我帮你收拾行李……” 他抚着她的头发温言:“我订完机票了,明天晚上走。” 许愿的身体一僵,眼圈瞬间就红了,她把身子背了过去,嗓子有点哑:“这么快?” 谢端在后面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捏着她的脸无奈道:“不愿跟我去的是你,现在和我闹脾气的也是你,我拿你怎么办呢。” 许愿把头埋进他胸口里,声音嗡嗡:“我感觉你不开心。” 对方沉默了几许,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背,就在许愿快要睡着了,他才缓缓说道:“没有关系,来日方长。” 我想你能一直陪我,但是希望你是心甘情愿。 调教 许愿早早来到工作地点,把头发松松的盘起来,换上制服。她依旧负责清吧区的饮料,暑期人流量要比之前多,正忙着,突然感觉衣服内衬里一阵震动,她瞧了一眼,对自己身边的同事示意自己去接个电话,然后溜进了卫生间。 娱乐会所卫生间的清洁度和封闭性都蛮好,还有专门放置手机的小架子,许愿把手机放了上去,划开了视频接听。 “你怎么现在就给我打视频啦?”许愿对着镜子拨弄额角的几缕碎发,很是讶然。 屏幕里的人是谢端,他应该是刚刚起床,眉目间有模糊的倦意,微垂着的眼皮上有一道深痕。 “你都睡成双眼皮了,”许愿把耳机塞进耳朵里,“回去很累吗?” 谢端穿着睡衣,整个人懒懒散散依在榻榻米上,等看清对面许愿的模样后,才提了提精神。 “几点了?”他低头瞄了眼手机,“这么早你就上班了?” “嗯,”她把领口处的蝴蝶结松了一松,制服是黑色的马甲,里面配了修身白衬衣,许愿总感觉胸口处有一点紧,“才上班两叁天,提前来收拾收拾一下。” 谢端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滑动,再望向她时,目光暗到发稠。 “那个,”许愿继续说道,“我给爷爷奶奶准备的礼物,他们喜欢吗?我们之前说好的,不用刻意说是我带的。” 临走之前她准备了好几个礼盒,让谢端带过去以表心意,许愿估计他刚到日本,前几天会很忙,所以一直都是短信联系,很多事情也没有交流。 谢端清了清嗓子,眼里有笑意:“他们猜到是我女朋友带的了。” “啊?怎么会?” “和我以前带的礼物风格完全不一样,”谢端盯着她的脸,“不过他们很喜欢,还问我要你的照片。” 他突然缓缓躺下,一只手举着手机贴近,面容在屏幕里放大再放大,“许愿,”他语气的调侃和愉悦也在蔓延,“你说,我给还是不给?” “你不是有我照片吗,”许愿睁大眼睛,一双杏目圆圆,“你想给就给,干嘛问我。” “哦,”谢端看见她稠艳的模样,心里发软,“那我就给他们看了?” “我还要上班呢……晚上回去再打视频吧。”许愿支吾了两下就想要结束对话。 “等会儿,”谢端赶忙叫住她,“宝宝,我也想要照片。” “咱俩合照挺多的呀。”许愿慢吞吞的回答他,一时摸不清楚他的想法,但……他好像只会在一些特定的场合叫自己宝宝。 “你知道我要什么样的。”他提醒了她一下。 许愿瞬间明白了,耳朵尖一点点变成了粉红,嗔骂:“你干嘛!” 谢端临飞之前,两人在家厮磨了好久,谢端惊人的爆发力让许愿简直合不拢腿,最后她躺在床上颤抖,头发、胸乳、屁股上都是他射的白浊,谢端还想拿手机拍下来带走欣赏,被她给拦住了。 谢端在对面笑得连手机都拿不稳,最后凑近屏幕:“那亲我一下。” 看到许愿朝手机镜头亲了一口,他才露出满意的神情,嘱咐她:“我临走之前给你买了东西,今天快递到了,别忘了打开看看。” 临挂电话末了还加了一句:“你穿这个制服,挺好看。” 许愿挂了电话,坐在马桶盖上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把手机摄像头前置,照了照自己。 刚刚因为谢端的打趣,她的面色还有些红晕,伸手把领结扯松,解开白衬衣上面一半的纽扣,露出了嫩绿色文胸包裹着的挺翘丰腴,许愿一只手在上面抓揉,竟然握不住。 自己揉捏了两下,感觉两边的乳尖都坚硬了起来,她就把文胸往下拉扯,让两只嫣红的乳尖刚好半遮半掩,随后一只手轻轻环住左边胸乳,衬衫凌乱,红唇微微张开,拿着手机拍了好几个角度的一组照片。 另一组照片是手机放在门上延时拍的,她跪在马桶盖上,腰往下塌,侧着身子单手扶住水箱,另一只手依旧无力握着自己的双乳,身下则把工作服的包臀裙网上卷,漏出白皙的臀肉和若有若无的臀部曲线,而内裤被褪到大腿处,布料表面还有亮晶晶的水痕。 她犹豫了几下,还是咬着唇把这两组照片全发给了谢端,不得不说她被他调教的挺成功的,他喜欢看她什么情态,喜欢她什么姿势什么体位,许愿都清楚的很。 许愿弄完这一切之后就把手机关机,回到工作岗位上心无旁骛的干活。 快到晚上换班的时间了,许愿几乎每隔两分钟就看一次手机,有人过来敲了一下桌子,“一杯广岛冰茶。” 许愿没抬头,下意识回他:“不好意思——”话说一半才发觉对方声音有一些熟悉,她抬头之后轻呼:“哎?是你呀?” 何嘉挠了挠眉头,倚靠在吧台上:“要下班了?” “对,”许愿又看了眼时间,换班的员工已经到了,她拿着包从里面出来,“你怎么还在这啊,没回家?” 走了几步突然顿住,看向何嘉:“你要的饮料——” 何嘉摆摆手,“说着玩儿的,我先送你打车。” “我这几天和几个朋友在周围玩,”他边走边和许愿说着,“谢端不是去日本了吗,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兼职他不放心,昨天刚给我打完电话,让我多照顾你点。” 许愿有点不好意思:“等他回来,我们请你吃顿饭。” 何嘉笑了一声,“不用,都是兄弟,你白天兼职还挺好,这边一放假,晚上还挺乱的,哎小心——” 他拉住许愿胳膊,一群人在她身侧吵嚷嚷过去,险些撞到她。 “谢谢,”许愿抬头,发现何嘉愣在原地,扭头看着那群人不动了。 “怎么了?”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刚刚大概七八个人,里面有男有女,男的居多,二十岁到叁十岁之间都有,方才从她身边走过时,飘过一阵浓烈的酒精气息,还夹杂着香烟和脂粉香水味。 “你有没有看到……”何嘉回头对上许愿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又斟酌了两下,“有没有看到眼熟的人?” “没啊,不过我刚刚也没太注意。”许愿回答。 “哦,那可能是我看岔了,”他示意许愿往前走,“没事了。” 等到许愿坐上车,何嘉还在琢磨刚刚那一眼,他走到垃圾桶点燃了一只烟,自言自语般叹了一口气。 情趣用品 许愿回家就拿到了快递,密封性很好的小箱子,标签上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不算沉,她晃了一晃,里面发出窸窸窣窣的撞击声。 “你买的什么呀?” 指尖刚敲出来这几个字,眼光瞄到了上面两人的聊天记录后,又一个一个删掉了。 她把图片发给他之后一直没怎么敢看手机,现在才发现,发完不久谢端就回了信息—— “乖宝宝” “我看着照片射了好几次” 洗完澡出来坐在床上开始拆快递,打开一瞬间,竟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 怪不得神神秘秘的,许愿心里腹诽道,她把里面一堆东西清洗擦拭了一遍,一股脑全部倒在床上,趴在上面开始一件件辨认这些物件。 手指勾起来一个黑色的冷金属小夹子,上面裹着黑色的皮质软壳,还坠了黑色的蝴蝶结绸缎以及镂空银质的两个铃铛。 这里面的东西好多她都不认识,但样子都挺好看,翻了一会儿又看到了另一只夹子,才意识到这是一对乳夹。 谢端这时候打了视频电话过来,许愿连忙划开接听—— “许愿,”谢端的声音朦朦胧胧,有浅淡的笑意含在里面,“你在干嘛?” 其实就是日常的询问,但许愿看着床上一堆东西,却是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心虚,她飘忽着眼神,“没干嘛呀。” “哦,这样,”他把手机放远了一些,调整了一下镜头,“你把镜头放远一点,让我看看你。” 许愿照做了,她爬下床拿了手机支架放在床尾,把手机放上去,“能看到全身吗?” “差不多,”他抬眼端详了一下她,突然低头戴上了两只耳机,“你穿了我的衣服。” 他用的是肯定句,纯黑色的背心,罩在许愿身上有点宽松,肩头和锁骨露出一大片洁白,下摆也只到大腿根,她的发梢还有些湿润,软软的垂在肩头。 许愿也戴上了无线耳机,对方一说话,近在咫尺的感觉就来了。 “你不在家嘛,于是我就穿你的了,”她瞧了瞧谢端后面的背景,猜测他应该是在自己房间里,“这么晚了爷爷奶奶应该睡了吧,我们打视频会不会影响他们?” “他们在楼下,打扰不到,”谢端伸手拿了一包抽纸搁在身旁,目光直直看向她,“当然你也可以小声一点。” “什么小声……” “东西收到了没?”他话里有别的意思。 “收……收到了,”她侧身把东西拿到面前,脸有点红,“好多我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他开始一件一件的给她介绍,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讲述最普通不过的东西,徐徐善诱中偏偏带了一丝蛊惑。 “这么还会有这种东西,”许愿拿着坠着铃铛的肛塞,上面还有毛绒绒的一团尾巴,烫手一般的丢开,“我才不要试。” “很可爱,”谢端瞄了一眼,发现许愿在自己的讲解下,脸庞变得粉扑扑的,他继续调侃,“小野猫专用。” 许愿拧着两条腿,心里好像有火在烧,“别说了……” “宝宝,这才到哪,你的奶头就已经硬了,”谢端目光尖锐,一眼就看到了黑色衣料下罩着的两只浑圆,上面已经突出了两个小点,“兴奋了吗?” 那你不乖(h) “把衣服掀上去,”他催促她,“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许愿抓住衣服下摆,手指把衣服边角拧成麻花,状似为难道:“我没有穿内衣,内裤也没穿。” 对方闻言,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看着她这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气音顺着电流穿到耳膜,引起许愿耳廓一阵短暂的麻栗,“那你不乖。” 他凑近屏幕,咬着音说话,“听话,知道吗,老公不止要看奶子,待会还要让你掰开腿,撅起小屁股给我看逼。” 许愿一听他这样说话,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小穴不受控制的开始吞吐液体。 她乖乖把衣服掀起来,黑色背心衬得她肤色雪白,那两点蓓蕾更是红到发艳。 “嗯……”许愿扭了扭腰肢,伸出手托住两只绵软的乳,围着奶子的轮廓周围打转,“握不住。” 平日里,谢端的大手握过来也只是堪堪罩住,软腻的乳肉会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 视频那头的谢端呼吸明显粗重了,“去揉奶头,想想我平常是怎么揉你的?” 许愿瞧着镜头,眉眼如丝,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把唾液抹在了奶尖上,手指碰到挺立的两点,就只感觉到一阵痒,不似平日里被谢端揉舔一般的酥麻。 “小骚货,”谢端压着嗓子,把手伸进了睡浴袍下面,“戴上乳夹,夹住骚奶头。” 乳夹虽然是金属材质,但是可以调松紧,顶端还包裹了柔软的皮质,蝴蝶结和铃铛垂着,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叮铃的声响。 许愿低着头,把乳夹放上去后,最初只感觉到胸前一阵麻痒,还夹杂着微弱的酸疼,后来这种酸胀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呃嗯……被夹住了……” “只用了乳夹都浪成这样,”谢端把手机拿了回来,镜头往下扫了一瞬之后开始轻微晃动,许愿看见了谢端睡袍下健壮有力的腿根,两腿之间毛发旺盛,他的一只手握住粗涨的鸡巴不停的撸动。 “小逼流水了没?” 许愿跪坐在床上,腰像水蛇一样难耐的扭动,“……流了好多。” “张开腿,让我检查一下。” 许愿起身,铃铛拉住乳头就开始往下坠,整个胸乳成了诱人的乳滴状,每屈膝爬行一步,挂在胸前的铃铛就开始叮铃作响,等她爬到床尾的手机前坐下时,整个人已是气喘吁吁。 她双手撑在床面上,轻轻打开双腿—— 谢端停了手上的动作,垂着眼认真端详着着许愿白嫩的腿心,阴 户的毛发稀疏整齐,阴唇肥软,中间一条粉色肉缝在他的注视下翕合着,里面的软肉绯红,正湿漉漉的流淌着透明的黏液。 “流这么多水,”谢端赞叹,“是不是我的鸡巴没有堵住?” 许愿红着脸直起身来,又嗔又怨的看了他一眼。 “旁边有震动器,”谢端微抬下巴示意她,“你打开。” 许愿拿过来,大概有谢端手掌的长度,按了开关后,圆柱柄上有一个环状凸起开始嗡嗡作响,她在谢端的注视下,握住尖端一点一点往腿心里探入。 ———— 谢端 —— dirty talk十级爱好者 舔不到(h) 许愿最初蹙着眉弄了一会儿,又跪起身子,两只手握住震动棒,打开腿一点一点往下压。 狭小的内壁尽管湿滑,对于冰凉的物体依旧是有阻力,尖端的凸起吸吮住紧致的甬道,许愿有些腿软。 她撩起垂到眼前的头发,目光正好对上手机屏幕里的谢端,他垂着眼认真看她自慰的样子,让许愿莫名脸红。 “啊……你,”许愿喘了一口气,偏了偏头躲过他灼灼的目光,扭着腰肢坐到了底,她睨着眼去瞧他,“别……这样看……呃啊!” 震动棒吸吮住花穴最深最敏感处的软肉,许愿话才说到一半,整个人就突然颤了起来,不受控制的仰起脖子呻吟。 “乳夹要掉了。”谢端突然出声,语气变得异常干哑。 她雪白胸脯上的两点嫣红因为刺激变得异常肿胀,许愿把胳膊抬起,手指刚从胸前蹭过去,只听“叮铃”几声响,上面乳夹直接滚掉了下去。 “嗯……掉了……”她呜咽着,声音黏腻勾人。 镜头里面的许愿不着寸缕,跪坐在床前,腿间还插着一根不停抖动的自慰棒,胸乳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上面嫣红的两点醒目,让人恨不得抓住大口嘬吸。 “乳头硬成这样,过来让老公舔一舔。”谢端觉得嗓子有些干。 “我……啊呃!”许愿双手无力的捧着奶子,眼角泛着潮红,身下传来一股接一股的快感让她语句破碎,“唔舔不到……” “舔不到什么?”谢端手上重新动作起来,让手机视角照到自己的腰部,他的大手绕着自己的鸡巴撸动旋转,手指擦去马眼分泌出的少许乳白液体,“舔我的鸡巴么?它看见你发浪,都硬得不成样子了。” 说话间,许愿已经被身下的振动棒弄得泄身一回,床单被淫水打湿一片,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响传到了谢端的耳机里。 “啧,”谢端眉宇间不悦,“震动棒都能把你插到高潮,是不是一天不被操就发骚?” 许愿委屈极了,“我没有,你别这样说我……” “宝宝,”谢端在那边微微起了眼,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有没有想我?” “呃啊!呃啊!有……”小穴里的软肉被戳弄的发痒发酸,许愿难受极了。 他轻笑了一声,“小逼也想我的鸡巴了?” 许愿红着脸没回答,只是把手机重新拿了下来,对准自己腿心,好让谢端看得更仔细清楚。 “你觉得我光看着就能满足?”他动作开始剧烈起来,“我还要咬你的乳头,舔你小逼,把你舔到喷水……” 最后他喘着粗气射出来的时候,许愿也抖着屁股高潮了,直直缓了几分钟后,两人才开始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等到把许愿哄睡着了,谢端才挂了电话。 或许是尝到了乐趣,这些天以来,两人在视频中把这些情趣用品玩了个遍,有时候兴致高昂,以至于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许愿两条腿都还是酸麻的。 她有些吃不消这些玩具,向谢端含蓄表示,希望他能早日回来,结果换来对方一脸“我知道你想我了但你不好意思说”的了然得意神情。 猝不及防 何嘉最近来的频繁,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晃悠悠,每次来都带朋友,有时候是男生,有时候是女伴。 “你就一直待这不回家?”许愿看他今天一个人,趁着不忙,过去和他搭了几句话。 他瞧她一眼,“你不也在这?况且就在临城,回去高铁十来分钟。” 许愿讶然:“我们是老乡欸。” 何嘉看着她,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何嘉走后不久,前面卡座来了一群乌泱泱的人,一直在那里吵吵闹闹。 “美女,”有一个男生靠了过来,二十多岁,但是气质不像是学生,手肘搁在吧台上,脸凑得很近,“推荐个喝的呗。” 许愿没抬头,淡言道:“旁边的荧光板上有今日推荐,您可以选一款。” 他摸着鼻子讪讪笑了两声,“希哥,”他转头朝那一群人喊道,“你喝什么?” 话音被熙攘的吵闹声吞没。 许愿低头在设备上敲字,目光向上抬了抬,只是被摆着的玻璃杯子遮挡住,前面的人群被折射出曲折模糊的影。 “希哥,”男生转了身子,提高嗓门,“你喝啥?刘予希——” 等把这个名字听的清楚后,许愿的手指一顿,按键的手竟然有些发抖,她下意识抬头望过去。 “你定吧,随便,”坐在中间的男生没有回头,一只手拿着扑克,声音懒散昂扬,说完就把手中的牌丢出去,歪着头笑了几声。 熟悉的侧脸,熟悉的笑声,宛若一桶冷水兜头泼下,许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侧过身子忘吧台里面偏了一偏,前方有一座一人高的荧光画板,或许能够遮挡住她的脸。 男生回过身来,拿手在她面前挥了一挥,“就两杯荔枝回甘,你发什么呆?” “好,稍等一下,”许愿转身去拿杯子,路过桌台时蹲了蹲,从里面搁着的小包里抽出来一张口罩迅速的戴上。 另一个和她一起工作的女孩子在吧台的另一边,许愿快步走过去,蹙眉拍了拍她肩膀。 对方转过身来,看着她严肃苍白神奇吓了一跳,连忙问:“你不舒服?” “嗯,”许愿没有否认,压低声音有气无力的样子,“先替我一会儿吧,谢谢你,两杯饮料还没做,我先回去,待会给领班打个电话请假。” 等着拿饮料的男生已经回去了,许愿没敢往那个方向多看一眼,直接往卫生间的方向拐。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吸气呼气,随即想到自己包里装着防狼喷雾,谢端走之前给她买了好几瓶。 把东西翻出来握在掌心,小小的一瓶,好像增加了一些安全感。 手指不受控制,等反应过来时,电话里已经传来了谢端的声音,“许愿?” 原来她给他打了电话,许愿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但听见他声音,心里突然安定了一些。 “说话,”听到她这么久都没有出声,对方的声音严肃起来,“许愿你在听吗?” “嗯。”她攥着喷雾的手指微微松了一些,突然有点想哭。 她怎么给他说啊,曾经那样的事情。 “怎么了,”对方的声音柔和起来,似乎听出来他的不对劲,“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还有半个月要开学了。”她下意识的去问他,反应过来又改口,“我不是催你回来,就是,也没事,就问问。” 她懊恼自己的语无伦次,“我刚刚不小心给你打过去的,没什么事情我先挂了,在忙着呢。” “许愿等等,”谢端唤她名字,“真没事?有急事就找何嘉,嗯?” 挂了电话,换完衣服,许愿又给领班打电话请了假,随后发现何嘉给自己发了信息,这个速度,八成谢端刚给他打完电话。 何嘉—— “?” “你在哪?” 许愿慢慢的打字—— “准备回家,刚刚和领班请假了。” 对方回复的很慢—— “你怎么了?” “刚刚不才好好的?” “我正在去你那边路上” 许愿捧着手机,打算从后门出去,刚出洗手间,因为打字没怎么看路,前面猝不及防转来一个人影,许愿差点撞过去,下意识抬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 抱歉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声来,因为对面的人正是刘予希,他容貌比几年前成熟了些,面色烦躁,拧着眉头盯了自己一眼。 和我装不熟 许愿整个人僵在那里,又突然想到自己戴着口罩,对方应该认不出来自己。 她尽量把眼神控制的自然,侧过身体让他过去,压低嗓子故作轻松补完后面的话,“不好意思。” 她的目光下垂,视角扫到垂着的手,他的鞋子踩在光滑的黑色地板上,要有绕开她进卫生间的趋势。 许愿盯着他下半身的一举一动,精神高度集中,一直手指搭在口袋处,蹭着衣服的缝线往下滑,而口袋里有刚刚放进去的喷雾。 这短短的几秒甚是煎熬漫长,等他擦着她的肩头过去之后,许愿眨了眨眼,紧绷的身体一松弛,结果手指抓了个空,握着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往旁边滑了十几厘米远。 她赶忙过去,正要蹲下去捡,有一只手却提前于她拿到了手机。 许愿刚刚放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刘予希缓缓直起身子,捏着她的手机,因为有密码,他只看了一眼她的屏保壁纸。 上面是谢端,之前许愿看到他朋友圈的照片,就随手保存设为了壁纸。 许愿摸不懂刘予希这个动作的含义,但是他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她,并没有把手机还过来的意思。 许愿贴着墙,不动声色的往后移动,心脏缓缓的往下沉。 “壁纸是男朋友?”刘予希突然出声,语气熟络自然。 许愿不答。 刘予希自顾自把玩着她的手机,笑,“他看着就不像个善茬啊,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 说完他把手机往自己口袋里一放,长腿一跨,朝许愿迈过来,作势要拉她的胳膊。 许愿尖叫了一声,掏出刚刚悄悄握进手掌心的防狼喷雾就往他脸上怼,谁知对方偏头,胳膊一挡就躲了过去,直接一掌就把她手里的喷雾扫落出去。 许愿手指被打的发麻,转头就往后跑,但男女的身形差距太大,她像小鸡一样被刘予希拎着领子按在墙上。 “救命!”她朝卫生间大喊,拼命用腿去踢他,手指去抓他的脸,都被对方一一制服,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把她压得动弹不得。 “你和我装不熟?”他上手直接扯下她的口罩,声音阴恻恻,“许愿,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这里是卫生间,进来方便的人不少,有人听见声响,好奇地过来,只看到一对紧密相拥的男女。 刘予希压低声音嘲笑她:“你不如喊着火了,这样过来的人还多一点。” 许愿眼眶红了,她想再喊,却被捏住脸颊发不出声音,有滚烫的泪直接滴在刘予希的手背上。 对方重新给她戴上口罩,一只胳膊揽过她就往楼上包厢走,“哭什么,早就看见你了,想找你人结果没影了,叙叙旧就放你走。” 中途许愿挣扎了两下无果,最后跟着刘予希来到一个包厢门口,他一把推开门,带着许愿就进来了。 扑面而来的是令人窒息的烟草雾气,里面将近十个人,只有两个女生,剩下的都是男的,打牌唱歌的都有,不少人往许愿这里看了过来。 许愿看着这么多人,自知离开也不可能,就拿下了口罩,换上了一副冷淡的模样。 刘予希低头瞧了她一眼。 “呦,”刚刚点饮料的那个男生走了过来,“希哥怎么把她带过来了。” 他朝许愿嬉皮笑脸的,“刚刚订完包厢我去拿喝的,结果你人没影了,我还想着你去哪了。” 许愿去推刘予希:“松开,我不走。” 对方手臂一松,许愿就轻松挣开了,她揉着发红的手臂,自顾自坐在没人的沙发上。 “对我和对别人,还是两幅面孔啊。”刘予希笑道,朝男生点头示意,“这是许愿。” 对方朝她伸手:“美女,我叫秦子炀。” 许愿撇过头没理,直直看着刘予希:“有事就说事,待会我男朋友来接我。” “哦,挺好啊。”刘予希脸上的笑意更深,眉目却冷了下来:“那你更不能走了,等他来,咱们一起说说以前的事情。” 说完揽住秦子炀,低声说了些什么。 再抬头的时候,秦子炀看许愿的眼色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说完,刘予希有要出去的架势,许愿连忙喊住他:“我手机。” 他掏出许愿的手机,随手抛给了秦子炀,看了她一眼就开门离开了。 一个熟人 秦子炀伸手接过,一屁股坐在许愿旁边,一只胳膊搭在她坐着的沙发上,一直手把玩着她的手机,看向她的目光不可谓不玩味,“我知道你。” “刘予希去哪了?”许愿不接他话茬,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机上。 “希哥忙着呢,”秦子炀笑了,“晚上有酒场,和我们一起不?” “我不会喝酒,”许愿语气冷冰冰的,“把手机给我。” “那可不行,希哥说了,手机不能轻易给你,”秦子炀凑近她,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恶毒调侃,“你会报警。” 报警两个字压的很重,是在嘲笑她当年的手段,看着许愿难堪的脸色,秦子炀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他把手机往桌子上扔得远远的,旁边一个穿着暴露的长腿女生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两人就只顾调情。 许愿的手机开着震动,屏幕上的消息亮了又暗,也有电话打过来的嗡嗡声。 “想看?”秦子炀问她,“也不是不行。” 他伸长胳膊拿了一瓶酒,往桌子上摆了一排子弹杯,示意她,“我们这群人的规矩,给你放宽松一点,喝一杯看一眼。” “不能回复?” 他和他怀里的女孩都笑了,女孩娇滴滴的回答她:“那是另外的条件,姐姐会打牌吗?” 何嘉一直低头摆弄着手机,旁边的男生揽住他的肩,“何嘉,不够意思哈,这么久没见的兄弟,喝酒还玩手机。” 何嘉下意识的熄灭屏幕,抿了一口酒,“咱俩都叙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旧了,你这些年,不上学,也混得不错。” 刘予希哈哈笑了两声,“我本来也不是上学的料,后来因为高中那个事和我爸妈闹崩,现在在外面也挺自在的。” 何嘉的注意力被突然弹出来的信息框拉走,他瞄了一眼之后,有点坐不住了。 “我没走。” 信息来源于许愿,不清不楚的一句话。 何嘉给她发了很多信息,说自己遇见了一个老同学,让她先回去。但一直等不到她的回复,心想着自己又和刘予希碰见,她应该也没事。 他回了一个问号,对面又久久没有消息。 刘予希看他心不在焉的,直接把他的酒杯拿走,“出息,一下午就喝了不到半杯,有事?” “也没事。” “没事跟我去上面的包厢,”刘予希招呼他,“晚上我们拼酒。” 他在前面走,落下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里面有一个熟人呢。” 何嘉跟着他,心里突突了两下,开口问道,“谁啊?” “到那就知道了,绝对惊喜。”他神神秘秘。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一大群人正围着一张桌子上打牌,刘予希领着何嘉过去,里面赫然坐着许愿。 “许愿,”刘予希看向何嘉,“还记得她么?” 何嘉打量了许愿一眼,看样子没受什么欺负,心下松了一松:“当然记得。” 秦子炀晃了晃手中的牌:“希哥,许愿挺会玩牌啊,从下午到晚上,赢了好几局了。” 刘予希挑了挑眉,弯下腰就去看她的牌,许愿趁机抬头和何嘉对视了一眼,对方动作轻微的摇了摇头,许愿于是不动声色的垂下了眼。 秦子炀站起来和他们打了招呼,听完刘予希的介绍,他朝何嘉扬起眉头,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你叫何嘉?” 他转头看了一眼许愿,神色变了变,“这么巧?刚刚她赢了好几把,就让她拿了手机,我们看着她给一个叫何嘉的人发了条信息,因为没说什么关键的话,我们就没阻止。” “怎么回事啊?”刘予希依旧是笑着,“果然几年不见,关系就淡了,都互相认识还瞒着我呢。” 何嘉干笑了两声,“不算熟,她是我一哥们的女朋友,我那哥们为人挺仗义的,我也不是刚碰见你么,光激动了,没来得及提这个事。” 何嘉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好言好语:“今天晚上喝的酒我全包了,以前的事,我们喝个酒就说开了,卖我个面子。” “你这么说我心里怪不是个味儿,”刘予希挪开何嘉的手,“她男朋友是你哥们,我就不算你哥们了?” “算,当然算。”何嘉呵呵笑着。 “那好,”他招呼所有人,“那今晚咱们不醉不归。”随即又转头朝许愿勾勾手,“你也一起吧,我兄弟都发话了,” 人群稀稀拉拉起身的时候,何嘉状似无意蹭到许愿旁边,一边收拾牌一边压着声音:“多拖一点时间,得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到。”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许愿却听懂了。 从上午给谢端打完电话算起,叁四个小时的飞机加路上的零碎时间,确实还有一个小时。 许愿眼眶微红,用力点了点头。 催情药 一提又一提的酒上来后,大家围在一起各说各话,只有许愿坐在刘予希旁边坐立难安。 最后包厢里吵吵嚷嚷,一群人东倒西歪,何嘉一个人被灌了挺多酒,最后眼睛都有点发直了,他扒拉着刘予希嘟囔,“她,兄弟,你得让我带走。” 刘予希也有些醉意,但还算清醒,依旧一杯接着一杯给何嘉倒酒。 “可以啊,但是何嘉,”他转头瞧着面色苍白的许愿,“但我一想到四年前,她把我坑成那样,我这个心里就窝火。” 许愿在那里一声不吭。 “不过,”他上手揽住许愿,“睚眦必报,这是你教给我的,我确实没有那么大度。” 何嘉趴在桌子上,还想说些什么,被刘予希打断,“许愿,你想想你幼不幼稚,强奸罪的证据多难收集,你要是当时下完药,别这么心急,先牺牲自己和我上床了,那我可就真在牢子里蹲着了,看管所那几天算什么!” 他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摔,情绪突然上来了,周围有人起哄,“希哥我出钱给你开房,把当年欠的那一顿补回来。” 话音刚落,整个包厢是哄堂大笑。 许愿胃里上涌着一阵恶心,刚想挣开刘予希的手,就发现他松开自己,拿手戳了戳旁边何嘉。 何嘉趴在那难受的直不起腰来,刘予希看了一眼许愿,“他自己都爬不起来,你要是想走的话,酒可得喝完呐。” 秦子炀递过来一个杯子,里面盛着微黄的液体,不知是酒还是饮料。 刘予希把杯子往许愿方向推了一推,抬了抬下巴:“待会我送何嘉走,至于你么,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把剩下那四瓶给一气吹完,二是喝了这杯酒,然后在这儿陪我们唱半小时的歌。” 许愿冷笑了一声,“酒里面有别的东西?” “对,”刘予希承认的很坦荡,“不是学你么,喜欢往杯子里加东西,我们这帮人就是恶趣味,一点点催情药而已。” 许愿伸手拿过酒杯,仰头灌了一口,随后“砰”一下,把空了大半的杯子砸在桌子上。 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没咽下去,刘予希直接上手逼她吞咽,被他一按,许愿咳嗽着弯下了腰。 她的咳嗽还没缓过来,他就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剩下的酒全部喝个干净。 秦子炀笑道:“美女,酒是你自己喝的,你要是待会自己趴希哥身上发生了点啥,那可不怪咱们。” 许愿嗓子里干辣的痛感还没有过去,刘予希就招呼人开始唱歌,氛围灯一开,迷离荒唐的感觉就出来了。 刘予希点的都是些洋酒,何嘉实打实喝得不省人事,秦子炀把何嘉搬到了最角落的沙发上,许愿过去帮忙,刘予希也没有阻止。 许愿在何嘉的口袋处摸了一摸,拿出来一盒烟和一只打火机。 “别找了,”秦子炀拍了拍手,“他的手机也在我这。” “没找手机。”许愿回答。 秦子炀笑了一声,“那就过来陪希哥唱歌。” 许愿嘴上答应了,等秦子炀刚转身,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房间角落的烟雾报警器上。 踩在沙发上举起胳膊点烟,应该刚刚好。许愿捏紧了烟盒,一只脚才刚刚踏上去,就感觉胳膊处传来一阵大力,她半边身子被扯的发疼,直接撞到刘予希身上。 对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烟盒,“耍什么花招呢?” 话音刚落,只听外面突然“滴滴”声作响,走廊渐渐有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刘予希和许愿双双愣住,抬头看向报警器,它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外面有人敲门,声音听不真切,“走廊着火了,里面的人赶紧出来。” 原来是外面的报警器在响,包厢瞬间乱了起来,大家还是想活命的,有人打开门就往外面跑。 许愿趁乱走到门口,被刘予希一把抓住。 许愿此时脚底有些发软,她盯住刘予希的眼睛快速说道:“报警器不是独立的,待会有出警,你要是不放我走,你们吸的烟里有那些东西,你以为到时候能瞒得住?” 刘予希被她郑重其事的表情说得一愣,手上的劲一松,眯了眯眼睛:“什么?” 许愿知道自己赌赢了,趁他被说懵的一瞬间,直接甩开他跑了出去。 才刚拐出门,摇摇晃晃跑了几步就被人从侧后方一把抱住,许愿尖叫一声,她身上软绵无力,只好低头,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臂上。 来人穿着黑色的棉麻短袖,外面罩了一件咖色的外衫,被她咬了也不挣扎,只是闷哼了一声。 他的怀抱温热,身上有熟悉好闻的清松味道,经典的木制香,拥抱也像温温柔柔的风。他没有粗暴的对待她,也没有大力推开她,相反的,有一只宽大的手掌抚过她的头顶。 许愿还是没有动,她逐渐松了牙齿,眼睛眨了眨,几滴泪啪嗒滚到他的手背上。 是我不要怕 “许愿,是我,不要怕。” 听见他声音的一瞬间,许愿浑身彻底软了,她死死抱住谢端的脖子不撒手,“真的是你吗?” 他亲亲她的发旋,“是我,没事了。” 许愿埋在他怀里不抬头,“那我们回家。” 谢端勾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除了两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没受什么伤,便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等会儿,”走到一半许愿突然挣扎着要下来,虽然没有闻到烟味,但走廊里的报警器却依旧滴滴响,“何嘉还在里面,着火了……” “我喊朋友过去了,不用担心,他们会处理好的,”谢端拍拍她的肩,“没有着火,你们包厢的门被反锁了,我用烟弄的烟雾报警器,敲门的也是我。” 谢端打了车,进去之后,许愿还是抱着他不松手,咻咻的鼻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说不出的麻痒滚烫。 他觉得不对劲,拿手掌贴了贴她的脸,竟是觉得烫手的触感。 察觉到谢端手的凉意,她便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低头用面颊蹭了一蹭,随即迷蒙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紧绷的唇角。 谢端不会拒绝索吻,他偏过头直接含住,舌头探过去勾缠,又抿了抿她的下唇才分开,许愿不乐意,又在他下巴处咬了两下。 “你喝酒了?”谢端察觉到唇舌之间的酒精味道,和她分开了一段距离。 许愿现在只觉得体内的欲火像即将爆发的小火山,堵得她全身上下都难受的紧,所有的思绪都定睛在面前这个她一心喜欢的男人身上,想得到他更多的爱抚。 “我热。”她跨坐在他身上,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夏天衣料轻薄,身体的任何反应都能传递给对方,胸衣被许愿推了上去,两只奶尖早已肿胀,她只好挺着双乳在他胸膛上转着圈轻磨。 谢端心下一沉,撩起她的衣摆,顺着裤缝钻了进去,指尖触摸到的花阜肿胀滚烫,湿润的穴缝察觉到他的探入,吞吐出大量的淫液去吸他的手指,是明显的动情状态。 “酒里掺了东西,”谢端抽出手指,胸膛剧烈起伏着,明显是动了大气,“他们敢给你喝这个。” 许愿的思绪变得模模糊糊,只小声喊他的名字:“谢端……谢端。” 他又气又心疼,一边抱着她一边拿手机拨电话,声音不大,但话里话外的严厉,让前面的司机师傅也在后视镜里频频观看。 许愿能感觉到他的生气,但不是对着自己,她眼尾湿润,双腿张开,腿心蹭着他胯间早已耸立的性器一点点的磨,私处分泌的液体把两人接触的布料弄的潮乎乎。 “乖,”谢端拿开正在说着的手机,低头去小声哄她,“忍一忍,我们回家。” “我难受,”许愿感觉自己要掉泪了,这时谢端一只手钻进上衣替她纾解,掌心覆住她的乳,大力的揉捏拉扯,直到许愿要忘我的哼唧起来,他才抱着她下车。 许愿我在这(h)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开了门,许愿被抵在门上,双腿紧紧箍住他的腰,黑暗中只能听见互相吞咽的水啧声。 “啪嗒”一声,谢端伸出胳膊摁了开关,突然的光线让许愿眯起了眼,她拿胳膊挡住,轻轻哼哼了一声。 谢端却用力把她的胳膊拿下来,他微微喘着气,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的脸,好似要把许愿吞吃入腹才能安心一样。 她依旧凑上去索吻,谢端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了起来,他用力去吸吮她的舌尖,舌头扫过她口腔每一处角落,许愿来不及吞咽,晶莹的涎液便顺着交缠的唇齿流了下来。 津液逐渐濡湿了下巴,许愿唇瓣艳红,呼吸急促,软绵绵的身姿贴着谢端去扭动。 “许愿,我在这,嗯?”他的手掌在她身上到处游移点火,口中念念有词,像是说给她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我在这儿,许愿,许愿。” 他喊着她的名字,上手去脱她的衣物,急切不安的去扒,去扯,没脱下来,便凑近用嘴去咬,最后索性把许愿压在地上,大手一个用力,轻薄的衣服直接被撕烂。 “唔,轻一点。”许愿抓着他的肩哼唧,谢端把她扑在地上啃咬,大口吞咽胸前的两团绵软,可是她感觉还不够。 她把双腿挂在对方肩上,谢端握着她两条白腻的腿,脸埋进她的腿心中,他的舌头顺着穴缝刮舔,感觉到对方的身子都在抖,又启唇吸弄她肿胀的阴蒂,大股的淫液淅沥沥泄了他一脸。 起身解开裤子,将硬得发烫的鸡巴释放出来,戳到许愿的穴口时还颤了两下,谢端微眯着眼,用力下蹲,握着她两条腿就直插了进去,喉咙里发出闷哑的哼声。 “呃嗯!呃嗯!”许愿似哭似叫,一瞬间捣入的肿胀满足感让她的尾骨都爽到发麻,身体瞬间被打开,甬道里的软肉瞬间包裹住他的鸡巴。 “宝宝,乖宝宝,”谢端在她耳边喘息,大手握住许愿的脚踝,耸动着劲腰骑在她身上大开大合,身下噗嗤噗嗤的声音绵绵不绝,快速的抽插磨出了乳白的泡沫,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地毯上滴落。 水声咕啾中,许愿双眼失神,奶子也是被撞的一抖一抖,谢端低头去堵她的嘴吃她的口水,又起身吻她弓起的脚背,硬烫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深深顶撞到宫口,恨不能把她娇媚的呜咽声也吞进去。 谢端粗喘着射出来时,许愿身上的药效依旧没有过,她娇躯乱颤,淫水一股股的喷泄,和他乳白的精液混在一起,抽出阴茎时她的小穴还合拢不上。 谢端抱着她在房间里抽插走动,他在她耳边呢喃,说分开的这段时间,自己很想她,想和她在一起整整一天都疯狂做爱,也想和她一整天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 他们最后滚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女上男下的姿势,许愿一直手托着剧烈颤抖的胸乳,一只手被按在床单上和谢端十指交缠,她逃也逃不开,一边颠簸着一边昂起脖颈,咬着唇吟叫。 天色微微擦亮的时候,谢端抱着湿淋淋的许愿从浴室里出来,他给她裹上了浴袍放在床上。她疲惫到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谢端只好捏着她的下巴嘴对嘴喂了水。 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许愿不知睡了多久才听到了声响,在客厅有许多人的说话声,熟悉的不熟悉的,闭眼又眯了一会儿,再睁眼时,所有的一切又恢复到了安静。 她撑起上半身,被子从她的肩头滑落大半,窗帘没有拉严实,外面是沉淀和凝絮一般的黑蓝。 她有些恍惚,这是凌晨还是傍晚,自己是睡了还是没睡,正发着呆,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醒了?” 谢端轻轻带上门,转身问她,他穿着居家的衣服,手里握着一个玻璃杯子,看着高大又温柔。 许愿的眼皮还是红红的,又盯着他好一会儿才回神,“我睡了多长时间啊?” 许愿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她用力咳了两下,谢端走过来,把被子往上扯了一扯,盖住她裸露白皙的皮肤。 “喝点蜂蜜水润润嗓子,”他把玻璃杯凑到许愿的唇前,一边看她喝一边说道,“不到十二个小时,你想吃东西吗?” 许愿摇了摇头,“我想再躺会儿。” “好,”谢端把杯子放在落地柜上,走到床前停下,掀起被子的一角,伸手揽过赤裸着的许愿,合衣躺了进去。 许愿挪动了两下,把脸贴在他胸膛上,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指,“刚刚有人来了?” “嗯,”他垂眼看着她的小动作,“何嘉,还有我认识的一些已经工作的朋友,他们把我的行李,还有你的手机、包之类的全送过来了。” 许愿闻言抬头看他,眼神清澈的像小溪水,“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他们。” “不急,以后我摆场子,”他抽出手,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工作替你辞了,工期也没几天了,威胁你的那些人你也不用担心,他们目前进了看管所,拘留了半个多月,有人能治他们。” 他顿了一顿,又低言:“许愿,我很后怕。” 许愿声音干涩:“为什么进去了?” “里面有人屁股没擦干净,净吸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检查就检查出来了。”他和她谈话,很少用这种冷冽的语气。 “真的假的?”许愿抬起身子,眼睛睁大:“我当时不知道,就拿这个威胁他,趁他没反应过来才跑出来遇见你的。” 谢端屈起手指蹭蹭她的脸,“机灵。” “不过,”谢端的声线又缓了下来,“每个圈子之间有共同认识的人,也是因为给你下药这个事,他们理亏,就算赔了不是也得进去待几天,够他们受的,等他们出来再给你道歉。” “不想看见这些人,”许愿紧紧环住他的腰,“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嗯,”谢端答应着,从床头边的枕头下摸索出来一个东西,递给许愿,“打开看看。” 是一个古色古香檀木盒,四四方方,盒面雕着繁琐的卷曲纹,打开后的盒面包裹着红色丝绸布,布料在手掌中展开,竟是一只盈盈水润的玉镯。 许愿握着这个镯子,整个人愣住,她看向谢端:“什么意思呢?” “我临走之前,奶奶让我带给你的,”谢端眼里含了笑意,“她喜欢你准备的礼物,也看了你的照片,本想亲自给你,但是又怕等不及。” “这太贵重了些,”许愿喃喃,小心翼翼的把镯子收好,随后嗔了他一眼,“这么匆忙,你也敢带回来啊。” “我原本就打算这几天回来,但你给我打完那一番电话后,我心里就很不安,”谢端述说当时的情况,“我又问了何嘉,何嘉给我说,他和你在一起时,曾经好像看见过刘予希,我当时就没有耽搁,便直接买票回来了。” 许愿又愣住了:“你知道刘予希?” 谢端撇她一眼,淡言:“刚认识你的时候,何嘉就和我说过这个事。” “原来你一直知道啊,”许愿声音微弱了下去,“那,那你从来没问过我,你还和我在一起了。” 谢端掰过她的脸来,让她直视着自己,他微微皱眉:“你什么都没做错,自由和美丽,这也从来不是你的错。” 许愿的睫毛扑闪,目光有一些摇动:“我不是所有人第一眼看上去的傻白甜,那些小心机小手段,我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来着。” “别人我不知道,”谢端挠了挠她的下巴,“你一靠近我,我就全看出来了,你也没怎么在我面前隐藏,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许愿原本懒洋洋的,听到最后面的话,突然凑过去眨了眨眼,“你刚刚是说喜欢我吗?” 对方沉默了,他碰了碰许愿的唇,撇开了眼神。 谢端不怎么善于表达,没说过什么腻歪话,少有的几句心肝宝贝还是在床上叫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许愿翻身了个身。 谢端一把把她捞回来,额头相抵,鼻尖碰着鼻尖,“什么?” “你不说我也知道,”许愿眼睛亮晶晶的,“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