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如搞黄色(nph)》 第一章禁书与话本 越音从小内心世界就颇为丰富,后来师姐给她从山下带了话本以后,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一开始随便看看什么《霸道仙尊:99次出逃小妖》古早出逃文学,青春期接触《如果仙界不快乐》之类的伤痛文学,直接给她看成了恋爱脑。在和师弟师兄尝试过几次失败的暧昧以后,又回到了捧着话本度日的时候。 只是之后,她就乔装一番到山下的不太正经的书店买那种只能对暗号才能买的书,什么《魔尊叔叔,我怀了你的孩子》《养女成妻:佛修的玩物》 要说和之前看的那些有什么区别,当然狗血程度不相上下,但是设定上还加入了一些禁忌元素,和一点点,一点点需要被和谐的内容。 好吧,其实就是黄书。 还是啊啊哦哦,叫着“师父/哥哥您轻点肏”的那种。 常年浸游在这些书里,脑子一抽,越音逐渐刷低下限,管他什么人的脸都敢往黄书里带。 太乙门实际上挺大,所以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好看的男人也如同过江之鲫,一抓一大把。 虽然不是一定睡得了,但是修仙漫途,好看的人总能得到更多的好感,甚至是追随者, 比如说掌门师叔,温柔又礼貌,虽然是是掌门,却从不摆架子。和门中弟子说话的时候总是看着对方的眼睛,专心倾听他的诉求。 再比如说和隔壁碧火师妹的师父,藏镜真人,黑发冷面,虽然看着不好相处,架不住他很强啊,有次一个历练小队在魔域中遇险,藏镜徒手捏爆了埋伏好的两个大乘期魔将。有实力的人总会被格外宽容,所以藏镜师叔的人气也格外高。 喜欢藏镜师叔的那段时间,越音看碧火师妹的眼神里全是慈祥。 还有大师兄,烨风师叔,玄晶师叔,包括清罪山当差的束心真人… 他们每个人越音都幻想喜欢过,俗称墙头。太乙门一众每天都在好几个墙头上来回横跳已经不是稀奇事。 关于墙头中为什么只有师叔,没有师父,越音是这样说的:我师父就是个弟弟。 没什么字面意思,单纯的骂他狗。他既不儒雅成熟,也不体贴温柔,他狗,而且不靠谱。 单论相貌,他堪称太乙之最。 出尘绝艳啊,甚至找不到一个阳间的词来形容他。 单论性格,他也是太乙之最。 恶劣至极,吗的所有阴间的词加在一起也无法形容。 越音常常悔恨,世事弄人,自己为何不是掌门捡回来的。 记得小时候她被吃醉酒的师父扔在镇魔塔,最后还是藏镜看不下去把她从里抱出来。 物理伤害不大,但留下了极强的心理阴影 她真的,很难喜欢他。 * 申时叁刻,阳光已经不像刚刚过午那样热烈。 今日休沐,在房中打坐吐纳后,越音腰牌亮了亮,有师弟告诉她掌门通传。她于镜前整理好仪容后,往主峰去。 院门口的傀儡穿着一身内门制服,眉眼间和掌门相似,疏离且礼貌,为她指路: “掌门在书房。” 这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傀儡了,他每次都是言简意赅,从不与人说多余的话。 越音对傀儡之术一向好奇,好几次想捉弄他,比如走着走着突然回过头对他大吼一声,再比如给他编一个辫子,或者后背上贴上写有“我是王八”的纸条。 小傀儡不会反抗,总是耐心的等她手中的动作停下来,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这次也一样,小傀儡她突然上手挠痒痒没有会有反应。 书房的门开着,越音进去的时候掌门正捧着一本书品茶,门口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从他茶杯里冒出来的热气,然后氤氲在他眉眼间。 关上书房的门,她站在门口等掌门吩咐,顺眼看了一眼那本书,封面写着《阵法通义》,也就是丙班刚入学夫子发的那本。 他手上的那本书页不算完好,甚至有些水痕让其变得皱巴巴的,上面记有许多笔记,字迹非常熟悉——因为就是越音上学时的那本。 半个时辰以后,她站的腿脚有些酸痛,看着掌门正在认真看她从前的笔记,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只能歪歪扭扭把地板磨出嘎吱声,以此表达情绪。 掌门抬头,能看见他鼻梁挺拔,目若朗星,温柔的勾起饱满的唇瓣,开口:“累了?” 她点头。 “那么,”将书本扣在桌上后,掌门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越音怀疑他气息里都带着清竹的香气。 “脱了衣服,爬过来。” 他声线低沉温柔,任何时候,都与平日劝导弟子时并没有区别。 第二章掌门的皮鞭(微调教) 得到命令,她熟门熟路的脱下弟子服,全身裸露,只剩下白袜含着一半的小腿,跪在地上像一条小狗,向霁月般的男人爬去。 他示意越音跪在矮案前,拿起那本《阵法通义》,指着第九十八页的笔记说:“这里错了,阵眼应当是向南,而非向西。” “你在给师弟师妹们任教,那么通解课本便是你的责任。” 那么好好听课,不用抱佛脚就是师弟妹自己的责任。 越音仍然恭顺低头回应:“师叔,我知道了。” 掌门提起暖炉上的茶壶倒进茶杯,放在她面前的案上:“陪师叔饮茶。” 茶故意斟得满满的,方便越音用舌头把茶水卷进嘴里。这是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之后越音需要埋头照着掌门师叔规定好的样子喝茶。 但毕竟她并不是真正的动物,舌头总不如它们的灵敏,一些水离开茶碗后无处可去,顺着下巴一路流到胸部,凝聚成一个较大水珠,在乳尖欲留欲滴,像山洞里钟乳石上的水珠,最终啪嗒一声滴在大腿上。 “怎么喝的到处都是呢?”师叔拿出手帕为她擦拭下巴,手指冰凉,碰到她的脖颈,她不经打了个冷颤。 “师叔…啊” 回过神,师叔的手垂下来抚摸她的后颈,从耳后到背脊,每一寸皮肤都在他手掌里被控制。 后颈的曲线美丽又易折,是表达信任原始的方式。 她被他抚摸驯服,这种温柔又充满侮辱的玩弄让越音小腹发热,从发热的地方流出潺潺泉水,跪坐的姿势让水流出来,打湿了白袜。 私处变得欲望难耐,只能扭动腰身,双腿安慰自己而夹紧摩擦。 师叔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让你夹了吗?” 她愣了一下,跟师叔道歉认错。 “错了就要惩罚。” 师叔拿起桌上的茶水,颇有些温度,然后全部倒在她胸口上。 和刚才没两样,敏感的乳房被茶水烫出一片红痕,乳头就是它们的屋檐,顺着乳头变成一个水帘, 滴滴答答然后全部落在大腿上,在圆润的大腿并拢后的缝隙里形成一个小水洼,再缓慢的浸漏肉缝里。 窗外竹林被风吹出沙沙的声音,穿过窗户吹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和胸口茶水烫过的红痕交缠。 “好冷…” 师叔让她重新爬下,翘起后臀。十分听话,她想让师叔看看流水嘀嗒的骚穴。 要是师叔给一点怜惜,在穴中插入点什么,她一定会更开心。 “自己掰开。” 脸无处支撑,只能贴在地板上,从下方伸手掰开自己的的阴唇。 “越音,告诉师叔,你在干什么?” 场面淫靡,用语言形容更是一种羞辱。 “掰开…自己的小穴…希望…师叔惩罚我。” 此刻她看不见他,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书案的四角,而掌门却在她的背后看着私处,这种失去安全感的凌辱,就像是失重一样欲罢不能。 她闭上眼睛,心里尽是忐忑,无法预料下一刻是快感还是痛感。 “啊!” 一声惨叫,能想象到打她的那根鞭子在双臀留下的红印,应该就横在私处的上方。 师叔向来是真打,疼也是真的疼,疼痛过后的快感也是双倍的。 还没缓过来,师叔又给了一鞭,她趴在地上,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师叔…我疼…” 师叔并不管她叫什么,蹲下来吧手指送进她的小穴。就像给了一颗糖,反正她不知悔改的又开始躁动。 他很熟悉这位少女敏感点,肆虐在她的穴中扣弄,粗暴的刺激女孩全身最柔嫩的地方。 很快,她就要到达巅峰了,再一下,他手指下次进来一定就泄了,内壁开始紧缩吞噬一切异物。 只是下一刻,她的好师叔抽出穴里的手指…为什么?明明就快…… 一声鞭响,正好竖着抽在她的蒂珠部分,疼痛与快感在脑中双重迸发,然后拥抱疼痛。 “啊啊啊啊啊!” 夕阳从窗口翻入,照在赤裸光洁的背部。少女在地上喘着气,不远处还有一根皮鞭子,是刚刚给了她极致痛感的那根。 门被推开了,那个小傀儡进来把她抱去榻上,再转头收拾鞭子和喷出来的水渍。 师叔突然被长老传召,让小傀儡过来给越音施治愈的术法。 她对着让忙碌的小傀儡招招手,等小傀儡靠近后摸着他的眉心,问他:“我有些冷,又困,你抱着我睡一觉好不好。” 然后小傀儡就真的翻上床抱着她,虽然动作十分僵硬,不过已经够了。 “我还想听歌。” 小傀儡:“抱歉,我并不会唱。” 也没关系,她已经够困了。小傀儡和掌门师叔身上的味道十分相似,带着淡淡的茶香。 好好闻。意识开始模糊,小傀儡好像突然开窍了,轻轻拍打她的背脊,就像母亲安抚婴孩,无论刚刚是什么情绪,都在此刻平复。 睡着之前,她好像想起来,小傀儡好像说过他叫…者花…还是者桦? 之后,越音彻底陷入黑暗。 第三章金轮 醒来时月亮已经高高挂起,地板上倒映婆娑的竹影吞吐月光晃晃悠悠。 小傀儡还是用僵硬的姿势从后面搂着越音,她干脆转过身把脸埋在他胸口,即使那里冰冷冷的,她用热乎乎的身体缠住他,分给他温度,直到他胸口附近与她呼出的气息一样热。 “小傀儡…师叔还没回来吗?”这时候开口嗓子还有些不适,无力且沙哑。 “没有。” 穿上衣衫,越音从窗户望月,和小傀儡说了再见后飞回自己的住所。 时间已晚,她并没有在子时之后打坐的习惯。看着灯芯摇晃,伸手随意抽出一本日前新买的话本。封面是个巨乳女郎,衣冠不整的被锁链缠住脚腕,书名《师叔,轻点爱》 …… 这么应景吗? 虽然书名叫“轻点爱”,但书里讲的是位人间的女郎拜师隐世门派,与师叔发生的不太纯爱的故事。 与自己的经历颇有些相似啊。越音非常清楚自己与掌门师叔是玩伴,恰好嗜好相同罢了。 * 太乙门学院以天干为等级,碧水院是丙学子的分院,越音每日午时叁刻之后在碧水院做助教。 整理夫子的课上讲解的知识点,回答课后的问题,工作简单却很繁琐。不过每月可以多拿四到五千灵石的俸禄,算得上是个肥差。如果她不是峰主的徒弟,大概也根本轮不到她。 只要不是考试周,她做完日常后会躺在碧水院内的草堆里思考或休息。 她许久没像昨日那样睡过好觉了,总是做一些扰人心神的梦。在小傀儡怀中睡着却并没有继续做这些梦,这让她更坚定的要购入一个属于自己的傀儡。 在坊市中打听过,能在她钱袋范围内的傀儡师大多手艺都没有达到精湛的效果。 一些有口碑的傀儡师能做出又好又精致的傀儡,只是一问价格,好几十万灵石,她颤抖双手数了数小金库,还差几十万。 虽然贫穷颇有骨气,她并不愿意啃本来就靠不住的师父的老,于是白天助教,晚上在后山寻点异兽拿去买。 好几个月下来发现这点钱并没有打起任何水花,有些无奈。 好想把掌门的小傀儡抢过来啊,越音想。 “越师姐!” 女声由远到近,打断了她的放空时间。是碧火,藏镜师叔的亲传弟子。人如其名,小姑娘就像一团火焰,热情外放。脚腕上有串铃铛,跑起来叮当作响。 小师妹眼看着往她身上跳,越音侧过身避开,她扑通一声溅起大片草屑。 碧火迅速调整好位置,把头往越音柔软胸口的缝隙中钻,再把越音一只手环放在自己的背上。 越音任由小师妹摆弄,悉悉索索一阵后,小姑娘终于平静了,越音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只有草地上的两个人慵懒的享受日光。 在师弟师妹面前,她永远扮演着被需要的姐姐形象。 过一会儿她才问碧火:“为什么找我?” 小姑娘噌的坐起来,脚腕上铃铛哗啦作响:“啊呀,掌门和各位师叔都在主峰,酉时在议事厅传召各个峰的亲传弟子。” 说完委屈的低下头:“我给师姐传音师姐不回,我就只能自己来找你了。” 检查了一下腰牌,果然一直在闪烁,自己并没有注意。估了一下时间,起身拍掉身上的碎屑,带着挂在她身上的碧火去主峰议事厅。 议事厅已经有不少人了,皆是各峰峰主的徒弟徒孙。 她和碧火进殿,相互行礼后,众人开始分享得到的消息。 在来的路上就听碧火说,上古秘境“金轮”的入口突然现世,这也是昨日长老为何突然召见掌门师叔的原因,估计这次会让亲传弟子组成小队去探秘境。 秘境大多都是上古大能飞升前的创造的小世界,里面灵气浓郁,几千几万年下来绝不缺天才地宝,异兽精怪,甚至运气好还能得到一小部分的传承,特别是一个被隐藏了好几百年的秘境。 “听说这次秘境里有……” 越音低头,左右对众人追求的上古传承并无太大兴趣,不过天才地宝应该能卖不少钱。听着他人对秘境的流言,她有些心动,感觉属于自己的傀儡近在咫尺。 交谈声随着之后进殿的几个人消失,掌门阔步在前,藏镜师叔和其他峰主跟在后面落座,就是没有她一天到晚吃醉酒的师父。 “诸位,一日前南阳地属的灵气出现了巨大的波动,探子传回消息,金轮秘境出现是此次异象的起因。秘境入内者不可超过金丹。我派决定选二十人为小队,藏镜带队,叁日后启程前往。” 由各峰峰主推举一位弟子,越音的师父门下只她一人,每次好事坏事皆落在她身上。 出发之前,思来想去她还是去厨房亲手做了份糯米糍提着去了一趟师父的洞府。 果不其然,吃醉的师父在树下躺着,七仰八叉,脸上还有几片飘落的花瓣。 她叹气,走过去抚开他脸上的花瓣,把装有糯米糍的食盒放在他旁边。 太乙门皆知,她师父爱甜食,作为弟子不好太不上心,偶尔也会尽责去孝敬这位大爷。 “师父,我去秘境了。” 她以为他不会醒,随意两叁句话交代自己去向。没想到他蹙额后,眼睛突然就这么睁开,越音猝不及防撞进深潭秋水,一时间被溺毙,愣在原地。 回过神,才发现这位大爷好有些呆滞,并没有完全清醒,几息后又缓缓闭上双眼。 谢天谢地,她并不想和醒着的师父打交道。 第四章巨鳄 宗门给小队包了一艘飞艇,让没选上小队的人眼红了好久。 来送别的碧火在她脸上恋恋不舍的亲了一口,让一同出行的其他峰弟子鸡皮疙瘩掉一地。 “回去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飞艇挺气派,只是船舱的房间并没有窗户,呆久了不免压抑。 越音收拾一番后,决定去甲板上吹风。 桅杆边已经站了一个双手抱剑的青年,黑发高束,鹰目如矩,视物时绝无飘忽之意。 “藏镜师叔。”越音拱手做礼。 藏镜却皱眉,冷冰冰的丢下声“嗯”然后匆匆离开。 藏镜是看着她长大的,就算他性格如此,从前也没有那么冰冷。大约是一年前,他对越音态度变得格外淡漠。 虽然告诉自己别放在心上,但是她发现藏镜的态度后,后再没主动去过他所主的山峰。 风在藏镜离开后开始狂躁,把带着冰碴的水汽卷到甲板上,吹的脸颊生疼,她最终败兴而归。 她并不知道藏镜为何态度如此奇怪,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一直悄悄观察他。 秘境位于南阳城往西,人不少,甚至有人支起了小摊子,做修行者的生意,茶水,食物,还有丹药,符咒,人声嘈杂。这些东西比一般坊市买的贵了两倍不只,质量还颇为一般,不值一看。 “金轮”共开放二十天,前十日展示由各大宗门联合把守,后十日由散修联盟入驻。 但也有实力强悍的散修得到许可后提前入内,只是需要根据禁制服药将修为压制到金丹。 她修为刚好在金丹中期左右。 太乙小队进入秘境后就被强制分散在了各个地方。 越音好巧不巧,掉在了水潭中央。平静的水面兀的出现她这么一个异物,溅起一丝水花。越音寄出御剑,双臂握住剑柄欲意跳出水面。 只是潭水似乎有异样,水中移动无碍,只是如果想要从水面离开,霎时间如同千斤重担于身,使足了灵气也没把她从水里拉起来。 这是某种禁制还是其他的力量使人不能飞行于水面目前无法探究,直让人心感不妙。越音加快速度在水面上平移了一段距离,用肉眼能看见土岸的距离。 透过墨绿色的水面,她突然注意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在前方两叁丈的地方来回游动。 越音瞳孔收紧,心里盘算着如何逃生。这里离岸边不远,但是用大量灵气推动在水中快速移动或许可取,但是失去了先发制人的优势,而且在水中并不见得比那黑影更快。 如果无法避免一战……几息中,那黑影已经正对她来势汹汹。 越音放出神识,一头扎进水中。聚集灵力产生气泡,瞬间推动自己到黑影上方位置。 眨眼间,将手中剑猛的插入黑影的后颈最薄弱的位置———那是一只巨型鳄鱼,身长约两丈。即使佩剑直接插入了后颈,也不能让其直接丧命,反而挣扎的更加猛烈。 它用力晃动身躯意图将贴在它后颈的越音抖落,她抓住佩剑使劲晃动扩大它伤口面积,血水顺着被佩剑刺伤的伤口染红了附近的水。 巨鳄生于奇怪水潭,灵气孕养。其力量之大,即便越音为剑修,在水里巨大的阻力中也有些力不从心。 巨鳄虽然难缠,只是这水潭中绝不止一条巨鳄。 神识放开后,越音发现潭底颇深,还有好一部分根本无法探究。 要速战速决。这样想着,她用上大量灵力注入剑柄中,用力一砍。 巨鳄的脑袋随着剑气的交错,松垮垮的还连着一块肉吊在脖子上,向下沉去。 她刚松了一口气,想再回水面。 却发现本来已经无力还击的鳄鱼突然暴起,也想拉她同归于尽。 来不及了,越音把所有的灵力都供给了防护罩,即使这样,也并没有防止巨鳄破釜一击,尖锐的牙齿咬破防护,想她刺来。 一道利落的剑光划过,预想的疼痛并没有袭来。一只大手的力量阻止了她下落,搂着她的身体,钻出水面。 “啊呼…” 耳朵像捂着一层棉絮,感官在空气中逐渐恢复,大口呼吸之后,越音睁开眼睛,看看是哪位少侠拔刀相助。 虽然有些模糊,但并不影响看见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颚。他们身体相贴他是周围唯一热量的来源。 “…藏镜师叔?!” 她被拖上岸,随意躺在地上休息喘气,白色的弟子服被浸湿,沾染的尘土格外显眼,紧贴着胸口剧烈起伏。 几颗补灵丹下肚,她对藏镜道谢:“多谢师叔相救。” 藏镜别过头,又是一声冷淡的“嗯”。 哪怕藏镜师叔反应冷淡,越音现在心里也只剩下喜悦,还有什么比鳄口逃生更兴奋的呢? 越音施术把自己弄干,恢复到平时清爽的状态,跟上已经走远的藏镜。 第五章母貉 “师叔,水潭底下有东西。” “我知道。” “那为什么不去看看,岂不是平白错失…” 藏镜突然停下转过身,越音差点撞进他怀里。 他正色道:“越音,并非所有异像都代表机缘,实力不够切忌贪心。” 小时候,师父并不太管束越音,藏镜就让她去玉弦峰和碧火一同吃住,指导剑法。当时越音急于想证明自己给师父看,藏镜也是这么和说的。 切忌贪心。 之后一路越音都没有再说话。秘境中大面积地方都未被人踏足,天材地宝确实不算少。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内,找到了不少价格昂贵的补料药材。宗门不会要求找到的东西必须上缴,只需要通过魔气检查,大多都能收为己有。 沿着刚才的水潭边上走进森林中,树木蔽天,再往深处走几乎感受不到阳气,前方偶尔有能发荧光的植物和虫类,闪烁如同幽冥鬼火。 她下意识往藏镜身边靠了靠,又不想藏镜看轻自己,抓紧手上的光源后,还是慢下脚步回到原来的距离。 右前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听上去是某种大型生物。 她一边放出神识,一只体型巨大的的貉蛰伏在树干后面,它长期生活在黑暗中,听力格外灵敏,怕是在很远之外就已经发现了他们。 越音手搭上佩剑,呈战斗姿势,见那只貉突然暴起,向他们扑来。 正要拔剑,一只手按住了她,藏镜身型快到看不清,在那只貉的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貉突然停住,后退几步。 “这只母貉怀孕了。”藏镜解释道,越音这才看到母貉的后腿上有一道剑气带来的伤口,她仔细分辨,大约是南派剑法。 藏镜示意母貉离开,母貉看了一眼越音,反而不走了,趴在原地舔舐伤口。 她反应过来:“这母貉是故意在这里等我们的啊。” 左右不过是举手之劳,虽然伤口颇深,但用些治愈术法就能治好的剑伤,对于来怀孕的母貉来说很可能要命,母貉无奈之下才冒险找他们求救。 止血之后,它拿白眼看了越音一眼,然后起身让两人跟它走。 越音:哦哦哦哦哦!这个桥段在话本里看过!母貉报恩! 看见藏镜点头以后,她兴奋的跟着母貉边走边停,来到了一个山洞的外面。 这里的阳光照射依旧稀薄,壁崖上垂下无数藤条将洞口盖住作为掩饰,洞内有禁制,不可神识探看。 再去看母貉已经没踪影了。 第六章野魂 山洞里四处有垂吊的发光藤蔓,提供微弱的光源。 藏镜也和越音一起进来了。宗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才会如此重视金轮秘境,那么藏镜此行应该有任务在身。 他们在找什么什么呢,越音想的有点出神。直到藏进出言提醒: “好好走路。” 山洞好像很深,路径往下坡斜着,到处都是水从头顶滴入地上的啪嗒声。但也只有水声。 她还在低着头思考,走了约两刻,只觉得这洞穴实在深,现在也没走到头。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这次她结结实实撞在他身上,宽实的后背如同一堵墙。 “师叔……”越音揉揉脑袋,声音无意带着一丝嗔怪。 “师叔?师叔?”前面的人不出声,不继续走,僵硬的立在原地,怎么叫也没反应。 她不由的想起志怪小说中的桥段,觉得不妙,后退两步往回跑。 还没跑出去,就被一双大手提住领子拖住快速向前掠过,到达路径的尽头,是个宽敞的空间,中间一个圆形平台,四周围绕着没有水的沟渠。想来是山腹,平台上方全是发光的藤蔓,为此处提供能够清楚视物的光线。 大手把越音随意一甩,重重摔出去。 “师叔…”她声音已经开始颤抖,眼前这人虽然长得一样,却绝非藏镜。 如果这不是幻境,那么师叔…不会被夺舍了吧?若真是如此,师叔虽然压制修为进入秘境,但是神魂总不会被禁制压缩,一个能突然夺走师叔身体的灵魂…越音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师叔”瞳孔从黑色变成灰色,僵硬扭头看着越音的时候,嘴里发出“桀桀桀桀”分不清情绪的声音,十分瘆人。 越音汗毛都竖起来了,那野魂操纵几根藤蔓缠上她脚腕强行拉开她的双腿,动弹不得。 顶着“师叔”身体的东西强行撕开弟子服下裙,让阴户裸露在外面。从洞顶滴下一滴水珠,正好落在小腹上,冒着寒气从消失在腰间,让她瑟缩一下。 这个不知来历和实力的野魂,恐怕是要采补。如果任这东西为所欲为,今日必定被采补致死。 那藏镜呢?越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师叔神魂强大,不可能毫无动静的消散。这野魂如此着急,说明他能控制师叔时间并不长,那么师叔的神魂恐怕被困在了身体的某个地方。 越音飞快展开神识确定师叔的神魂并不在空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那东西已经开始伸手玩弄她花穴,极为粗暴。她满脑子都是活命,即使身体不受控制,也咬着牙压下喉咙中的所有声音。 越音保命法宝不少,毕竟是峰主的亲传弟子。她需保证找到给对方一击致命的机会。 那东西又控制藤蔓缠上她腘窝的位置突然收紧上抬,让她的腿弯曲起来。把她吊在空中,也不管穴内湿度,肉棒直接顶开肉缝送了进来。 “啊啊啊啊!”越音惨叫,阴元被破,直接顶到最内里的洞口。 她与掌门师叔虽是玩伴,掌门却从未用阳器破过她的身子,而此刻,处子阴元却给了这么一个怪物。 在阳具进来的一刹那,藏镜的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随后又被那野魂压了下去。 果然!藏镜的神魂还在身体里。野魂操控藏镜的身体榨取她身体里的阴精与力量。 越音能感受到野魂每次进来的时候,总有东西试图分解她的金丹。 她忍着撕裂的疼痛,以灵力为刀割断绑住手腕的藤蔓,手中掐诀, 一个清心诀打在了对方的胸口膻中的位置。 野魂动作变得迟钝,趁空她又迅速取出小乾坤中的高等符咒加固清心咒的力量。 清心诀的加持让师叔争夺突然占据上风,藏镜清醒过来,立刻反手狠拍在自己印堂上,野魂从他后背弹出,立刻想要重新飞入他眉心。 巨大的威压从藏镜身上散发,野魂被压制在原地不得动弹。 在她的角度看,在藏镜捏合手掌的一瞬间,他身后的野魂突然爆开,似乎空间都扭曲了一下。 —————————— 作话: 清心诀并非高等法术,却是对付走火入魔,夺舍离魂的必备良药,她当年从学院毕业文章就是《浅谈清心决的正确使用》 第七章山洞野合(h) 野魂的灵力四散在山洞中,绑住她手脚的藤蔓因为失去控制突然松开,藏镜眼疾手快,托住把她搂回到怀里。 只是本就没分开的性器“噗哧”一声又重新紧紧合拢,由下至上直捅花心。 越音下意识夹紧花穴唇瓣,蠕动内壁,听到藏镜闷哼一声。 “您能……动一动吗?”越音低声请求,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离开了危险,而穴中又被这样一根粗大的性器填满,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骚动。 果然,头上没有了声音。越音懊悔,自己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他又不是掌门……刚要出声要离开时,穴里的东西缓缓开始抽插。 与刚才不同,穴中此刻足够润滑,因为他的抽动开始有了快感。越落忍不住呻吟,从喉咙中发出快慰的音节。 “嗯…哈恩” 因为被野魂欺负过,声音还有些颤抖。突然意识到自己叫出声,她迅速必上嘴。 藏镜两手托着她的跨骨的部位,在狰狞的阳具上下移动,她双腿缠在他的腰间。 巨大的平台上只能听到能听到肉棒捣在花穴中,扑哧扑哧,昭示欲望破开伦理的淫靡声响。 “没事…你叫吧。”藏镜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四周太过安静,让他有种独自深处地狱的孤独,他突然想听听越落对于自己抽插动作的反馈,说完一个重重的的挺身,逼迫她必须叫出来。 “啊啊……啊哈…您轻点儿!” 她眼睛生理性的被逼出水来,抬着红红的眼眶看着这个在穴中肆虐肉棒的主人。 无奈被吸取精元后,身体无力,眼刀软绵绵,被认作勾引。男人又是狠狠一下,他能感觉到肉棒顶端的小口已经碰到了嘴里面的的小洞口,下意识的,小穴的内部迭嶂挤压龟头与柱身。 花心的自卫意识反抗这根强大的入侵者 ,如同层层海浪,一波一波要摩擦它。 “越音,听话,别夹。” 这是藏镜少有的温柔,平日里总是冷冰冰训导弟子的男人,此刻正在抒发自己的欲望。 “师叔…越音不是故意的…只是好舒服…忍不住…” 臀肉如同梅子冻,在男人手上弹跳,深深浅浅,随着插动要吞掉陷进臀肉的手掌。 小人扬起脖子,好看的弧线让人想破坏性的咬上一口,再喝掉她身上欲望的血液。 嘴唇张合,高低呻吟,藏镜突然也想占有上面着张嘴。半被引诱的舔去她嘴唇上因为失控而流下的津液,随后干脆把整只樱唇含入嘴中把控。 越音也努力回应他的入侵,深吻结束后,因为他的啃咬,嘴唇边缘透出红晕肿胀,但的确缓解了她的紧张感。 胯下动作不停,连带着托住臀肉的手掌都泥泞不堪,把他阴茎周围的衣裳打湿了一片。 越音脸色发烫,觉得自己到快到达的某个顶端,就差一步,就是一步。 “师叔,快…啊啊啊!!” 藏镜显然明白她的想法,没等她说出来,一个重重的撞击让理智直接溃散掉,猛然收紧所有的入口,紧致的触感,夹的人无法自拔。 高潮来临,她屏住呼吸迎接,时间因此格外漫长。没有空气的吸入让她脑子里如同有个笨重的木鱼垂,一下一下敲击控制快感的部分。 炸开了!是一道白光,融入四肢与脊髓。她后仰着身体,要把身体因为自救而强制吸入的空气排出去,好再让醉人快感留下的再久一些。 见她如此,藏镜浑身一颤,把元阳全部射出,留在了会师的两个小口中间。 强烈的刺激感渐渐退去,越音爬在藏镜肩膀开始喘气。 第八章平平无奇小钥匙 藏镜感受到师侄因为高潮余韵而娇喘兴奋,并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将精液堵在了宫口。越落感觉到小腹中温热湿腻 ,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调整呼吸,内视,用灵力调整筋络穴位,从神阙到八髎,吸收掉我的,”藏镜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在她耳边指导,“咳,元阳。” 她乖乖闭眼按照他说的做。八髎位于背部尾骨处,是女修的阴元汇集之所。藏镜手臂抬着她的臀肉,手掌轻抚尾椎,助她调和阴阳。 一刻钟后,藏镜的元阳被她全然吸收。 看她清醒后并没有被采补后的虚弱,他才把放在穴中不小心又磨硬的肉棒抽出来。 丝丝血丝附着在肉棒龟头上,随着“波”一声,混合着体液滴在周围的衣物上。 越落转头,后知后觉的有些脸红。那是师叔的肉棒,刚刚破开了她的阴元,还发出那样的声音。 想着,越落赶紧从师叔身上跳下来,一时间腿脚酸软。 丝丝凉意从双腿间穿过,她才想起裙子被野魂撕掉了,从乾坤袋中赶紧找出衣裙穿上,小心翼翼的问: “师叔,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越音从他怀中离开的时候,他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直到越音出言提。 平台的后方有个小门,放出神识发现后面有一不大的空间。 打开门后,一块石制桌台,上面放着一个金属匣子,表面花纹繁复,似乎是某种符咒,可能时间太长,没有任何作用。而旁边随意丢弃着一把不起眼的钥匙。 只是这把钥匙似乎并不是为匣子准备的,因为匣子根本没有上锁,随手就能打开。 里面放了一把小刀,刀身上全是红红绿绿的锈迹。 “这…这也是什么神兵吗?”她转头问站在身后的人。 藏镜用神识探过,刀中有大量煞气,如果加以淬炼,也能成为一件可用的兵器,于是说:“收着吧。” 这刀实在不好看,只能连带着盒子一起放入乾坤袋。 桌上只剩下那把钥匙,被藏镜无声息的收入袖中. 山洞中发光的藤蔓上结有果实,蕴含灵气,相当于小型补灵丹。 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的物品,架不住量大,越音有囤物癖,哪怕是价值不高的东西也会让那个她极有安全感。 拿完果实,她还想再研究研究藤蔓本身的价值,被耐心耗尽的藏镜硬拖走了。 初次破穴,即使吸收了元阳与野魂灵气,腿间的异物感还是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两片肿胀的肉瓣前后摩擦,走路姿势总会有些奇怪。 出了山洞往西行不久,遇到了此地扎营的景天,景止两兄弟,两人皆受了些轻伤。 “越师姐,你的腿也受伤了吗?走路怪怪的。”景天问。 “没有,你看错了。” “师姐,”景止也正色,“一些伤是会留下隐疾的,甚至丛林中一些生物是能让人生心魔的,请不要随意忽视。” 景天附和,“是啊是啊。” 越落偷偷撇了一眼藏镜,没再回答这两人的话。低下头想,心魔不心魔不清楚,自己如今的贪念红尘享乐的心态,再往上突破一层已经求之不得了。 “好了,别闹了。”藏镜终于开口呵斥道。 两兄弟同时闭上了嘴。 两位师弟本身就是俗家的兄弟,被带回后被不同的师父收做徒弟,做了同门。 非常的巧,景止,那个满口心魔,刻板兮兮的小兄弟,就是她青春期暧昧的对象。 第九章亲吻 营地很简易,一个篝火周围四人一个人一个方位置。 其余叁人都在认真打坐吐纳,只有越音打坐走神。 一会儿想起那只怀孕的母貉,一会儿又想起藏镜用肉棍在她体内肆意捣动。 篝火烧断木枝,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也没人知道她的脸红是因为火焰的炙烤,还是因为回忆早些的性事。 秘境中寻寻找找时间过的很快。途中偶遇其他门派队伍或散修,景天活波外向,对哪里有异兽地材打听的一清二楚,几天下来收获不少。 “师姐,”一身小麦色皮肤和露出的结实臂膀与景止温吞的性格形成反差,给他增添不少的少年气,“这个给你。” 景止把她拉到一边,四顾无人注意,给她塞了一枚手掌大小,有红色纹路的蛋,拿在手上有一定温度。 他解释道:“这是在烈火红雀的巢穴中找到的。上次师姐说想要禽类灵宠,红雀再合适不过了……” 越音眯起双眼,看向在别处闹腾的景天,觉得之前遇见他们时,两兄弟的伤可能就是在红雀巢穴中受的。想要禽类灵宠是她叁个月前踏青时的话,虽然有些感动,但这礼物到底有些烫手。 见越音有拒绝之意,景止忙开口,“师姐千万莫要拒绝,你下月生辰,这是我和景天一同商量好的心意。” 平日里温吞刻板的少年,对着师姐有些紧张,面上浮出红晕。 这样一个小少年,越音当年为什么与他暧昧失败呢? 其实大部分原因还是在越音,他们年龄相差有两岁。越音本来比较早熟,与景止来往时情窦已经摇晃已久,更别说因为话本的影响,越音希望的是一份快速又轰烈的情感。 显然慢热被动的景师弟开始回应时,越师姐的情感已经去影无踪,而小师弟的情花就一直开到叁年后的现在。 造孽啊。 越音还是收下景止的礼物,等回去再好好回礼。 “下个月生辰?”藏镜走在前面,头发束起,就像他的剑意一般利落。 “是的师叔,下月十六。” 越音点头后藏镜就不再说话,闷头走在队伍前方。 而回头看景止兄弟就在她后面不远处打闹。 景天拍他哥哥的背啪啪作响,嘲笑他胆小怂包,景止害怕越音听见,连忙去捂住景天的嘴。 他们没有特意去找散落在秘境各地的其他弟子。 藏镜手中有个星盘,从不用来测凶吉,只是星盘四周镶嵌着着小队每个人的叁生石,用于确保每个弟子在离开秘境之前至少活着。 就连后期景止两人也脱离了队伍各自寻找机缘。他们好像对那个不能御剑的水潭格外有兴趣。 “师姐,要一起去吗?” 越音下意识的看向把她从水潭中捞出来的藏镜。 发出邀请的景天自然也注意到了,挑眉,眼中笑意加深:“看来师姐还有要事啊……走吧景止,我的傻哥哥,没戏了。” “可是…” 景止还想说什么,被他弟弟一把架住,跳上飞剑,走的无影踪影。 天气有些沉闷,没一会儿豆大的雨点打在树叶上发出闷响。 队伍只剩下两人,有了景天叽叽喳喳的对比,越音对现在安静居然有些不适应。 “以为秘境无四季,没想到也会下雨啊。” “嗯。” 越音伸手去接树叶无法承受而滴下来的水,然后从指缝里滑落,然后笑道:“若是掌门师叔,必定要感叹这是无根之水。” 藏镜这次居然连一个音节都懒得发。 她又说:“师叔,你说那只母貉还活着吗?” “不知道。”藏镜显然对于回忆情色环节不是特别有兴趣。 刚转身,他的衣袖被一只手攥紧,柔软唇瓣贴上了他紧抿的嘴角。 方才才食用了些野果,甜味附着在气息上,于近在微尺的地方邀请对方莅临品尝。 果然,唇与唇相碰以后,藏镜发现野果清甜的不像话,索取后只能不停的用津液中和,然后再继续索取。 两人都想起在山洞交合的时候,迷乱当中他们也曾深吻过,并不比此刻在雨幕下的更让更让人动情。 越音感觉到小腹上顶着一个粗硬的圆柱体,一开始还以为是他时常抱着的剑。反应过来以后,一根手指隔着补料去戳高高支起的小藏镜。 “别乱碰,”藏镜声音有些沙哑,无奈抓住她的柔荑“这附近没有山洞。” 第十章回程(woo18.vip) 秘境关闭后,传送平台上有人感叹自己运势糟糕,机缘穷尽。有人咒骂抢夺者心狠手辣,一点东西也不留。 去深潭寻宝的景家兄弟看起来伤的不轻,面色苍白,互相搀扶着摇摇欲坠。 越音着实吓了一跳,觉得自己于情于理都该关心一下。 景止见她过来,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发白的嘴唇在小麦肤色的脸上格外明显。 看着景止这样,她有些难受。想告诉景止,身上有伤的时候可以不用对着她笑。 想了一下,于是在中途停下脚步,把手上的丹药递给了其他同门,让别人给景止送过去。 即使距离一样,与去程相比,返程让人觉得格外的快。 甚至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身边的略过的云朵,飞艇已经回到了宗门。 众人与掌门报备后,各峰弟子分别回到自己的住处整修。 离开主峰时,藏镜叫住了她。彼时她并没准备立刻回去,而是在满是苔藓的青石路上慢吞吞的走着。 路上人少,除了体修,大多弟子出行通过御剑。 藏镜看着她,眼中似乎有些复杂,不过也没纠结太久。然后越音听到他开口,打破了石阶上游哉的气氛:“以后别再去师兄那里了,他并非良人。” 风好似乎停在此刻,藏镜霸道的直接挑破她的秘密,让两人间的气氛有些紧张。 他说的师兄应该是掌门师叔。 原来他知道啊。 越音垂下眼帘,回想他态度有变大约在一年前,自己刚和掌门的游戏刚开始的时候,他看到了多少呢? 要现在放弃掌门师叔吗? 越音再抬头已经压下眼里病态的兴奋,表情变成了苍白无力的笑容,藏镜的眼睛里映出她的身影: “那师叔觉得,谁才是越音的良人呢?” “我能护着你。”他移开眼神,显然对说出这样的话并不熟练,耳尖悄然爬上一抹红晕。 * 她很久没主动来玉弦峰了,藏镜主峰。 是夜,她钻进他的洞府。身体轻轻缠上正在打坐的他身上。 “师叔…”越音只穿了件轻薄纱衣,胸前嫣红的两点几乎透明可见,只有头发披上在胸前遮盖,可是凸硬的乳头直接顶开头发,冒出一处小尖。 藏镜能直接感受到女人胸脯贴在自己的背上被挤压变形。 “你就这么穿着来的?”藏镜转身握着她的手腕。 越音看他眼中似有火焰,觉得颇为有趣,于是故意点头挑衅。 还嫌不够,补了一句:“师叔放心,这一路虽然有些凉,但都没见到人。” “你!” 藏镜干脆低头堵住她还想叭叭叭的嘴,撬开牙关掠夺嘴中的空气。吻到情动之际,他转移阵地,舌头这位将军隔着纱衣对着樱乳开始冲锋肆虐。 对于乳头的喜爱,大约是人与生俱来的天赋。藏镜对于这处的玩弄十分适度,乳头轻重各有玩法,轻玩吊着胃口,是人之淫欲,适合循序渐进,慢慢的失去理智。 若是再用力一些,就变成凌辱,让她直接变成无力还手的牲畜,失去对自己人性的认知。 而藏镜并不极端,嘴里吮吸不停,一只手在她腰臀处来回摸索。 这种感觉也不上不下,越音直想求饶。请你阎王在畜生道还是人道一锤定音,而非生在人道,心里却想做一只猫,一只狗,被牵着奶子走。 “师叔…好空……里面好空…求求您…”话说到一半,她心里粗鄙的词汇变成了:“求求您好师叔欺负她…” “你想我怎么欺负她?” “塞东西…塞您的东西,我会感激您的。” 越音张腿成八字,粉穴被纱衣挡住一半,张合之间毫无防备的邀宠。 追-更:rourouwu9.com (ωoо1⒏ υip) 第十一章温柔的性爱(h) 藏镜有求必应,伸手抚摸她的私处后,释放出阴茎在穴口摩擦。 她想看看他的阳具长什么样,于是低头,被藏镜强行把头掰正:“专心。” 不看怎么形容?越音记得掌门师叔最爱听她在玩游戏的时候用孟浪的词语形容淫靡的场景。 见她还要乱动,藏镜干脆整个身体压着她,手蒙住她的眼睛,肉棒对准肉缝挺身,顺着滑溜溜的淫水的润滑进去的毫无阻碍,一捅到底。 越音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双腿夹紧他的的腰,直在他耳边说:“好舒服…” 他继续抽送,贴着她的面颊,频率快了起来。两人呼吸都加重了,她那件有胜似无的纱衣被扯下来扔在一旁,肉体之间没有了阻碍。 藏镜伸手到她的背后,微微抬起女孩的下身,方便肉棍的进出。 因为并不是每一下都能完美入洞,偶尔龟头打滑,从表面划过,硬硬的肉棒顶端刚到戳到已经立起来的小粉珠,惹得一声她惊呼:“啊!” 他就故意磨蹭穴口,磨到越音汁水泛滥到把他大腿都打湿了,然后在不紧不慢的对准洞穴插入。 由于藏镜不肯放弃传统的体位,他看着越音失控的表情觉得格外满足。 她捂着脸假意生气:“师叔…你别看了!” 情欲里的男人只能听到软趴趴的欲拒还迎,反而加速捣动,让越音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呻吟媚叫。 进出的动作多了,藏镜发现一个规律。进入的时候顺便用小腹的肌肉磨蹭阴蒂,那么刚适应插穴强度的女孩就会突然往后缩。 双眼眯起来,就像是鹰突然找到了地上逃窜的猎物。他抬起越音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悄悄的深入战地。 越音下身被棍棒插的发麻,也不影响对一丝“危险”的预判。身上的男人突然把她压的更紧,只留出一丝呼吸的空间,紧接着突然收力揉搓阴蒂。 是的,被刺激的越音往后逃窜。好在男人早有准备,把她圈在怀里,强硬的挤压穴壁。 也不知道本来动作轻柔的师叔为什么突然强硬。 连带着花穴也开始不停的挤压,要排除异物,却越挤越紧,夹的他的化身动弹不得,差点在里泄精。 反应也太大了,藏镜心想。放开阴蒂后,藏进忙退出来。双方都喘着粗气, 她心里有火,泄愤的在他的胸口咬上一口。 藏进胸口上全是紧实的肌肉,甚至有些硌牙,只能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和透亮的津液,不顾形象的拉出水丝,最后又落回自己嘴里。 啊啊啊啊!越音被自己奇怪的羞耻心激的眼泪都出来了。 见他没再揉搓阴蒂,越音觉得身体的其他地方都能任他随意摆弄。 可他是在过分,随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平日里温顺的乳房随着他的插入上下大幅度抖动。 在师叔身下,平日里温婉端庄的越师姐去哪里了,因为只有一个淫液津液齐飞,抖动奶子的女人。 再次加速后,两人同时去了人间最销魂的地方走上一趟, 第十二章师父 她是裸体在藏镜的怀里醒来的。肉体相接,她昨晚睡的格外好,并没有做那个困扰了她很久,乱七八糟的梦。 听着窗外的鸟叫,越音品尝这种让人心安的感觉。想着,或许买傀儡的事情不必那么强求,可以慢慢来。 但是转头越音还是把秘境里收集的东西卖掉,换成灵石,到底没有任何人能比钱更有安全感。 坊市的老板见她是熟面孔,帮她介绍买家的时候显然诚信多了。对方出价豪爽,绝不拖泥带水的收走她的乾坤带里一大半宝贝。 这样的买家让她好心情的多赠送了两张她自己所画符箓。 “仙子慢走!”老板笑眯眯将她送走。 拿到的大笔灵石让她快乐好久,几乎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一天到晚醉兮兮的师父。 如无闭关,或者其他的大事,每七天向师父请安是规矩。其他峰想来是遵循的,到她师父这里,规矩束缚通通不重要。 去请安是她自己安排的。小时候,同窗同门皆有人管束,大家都很羡慕她,还有人悄悄说要与她换师父。 为了这样的事情而得到关注的目光,她并不舒服。于是给自己日程上加入了请安这一部分。 许多年下来倒也成了习惯,大多数时候都专挑他师父醉的时候去请安,留下他爱的甜食,表明自己来过。 越音回神,正想前去师父的洞府。 “师姐!师姐!”铃铛一串叮咚作响响,吸引了广场上一小部分注意力。 碧火穿过人群想往她身上跳,哪怕是在坊市中摩肩接踵的地方也一点不觉得有问题。 “终于逮到你啦师姐!我们去钓鱼吧!这些天在比赛,他们往清泉池里放了一条带角的金鲤鱼,说谁先掉上来就归谁。” 越音本想拒绝,是在抵不过师妹撒娇打滚。 反正,请安是她自己定的,偶尔不去也没什么关系吧。 还逸峰。 荀逸从黑暗中醒来,身体沉重,还有摆脱不掉的宿醉感。 又没死掉啊,他用抬起手臂遮住脸,低声笑起来,仔细听,这突兀的笑里还有几分疯癫。 这狗天道赖上他了不成?天雷劈不死,就连神魔剑也捅不死。 笑够了,荀逸把视线转向不远处的食盒,几片花瓣粘连在盒盖上,熟悉又遥远。 是他早就已经失去的,很久没有再出现过的东西。 他打开了食盒,一张纸条和一盘软软的糯米糍映在他茫然的眼眸里。 纸条上标注着日期:五月十六。 这是……是幻境还是心魔?荀逸伸手拿起一团白白的团子,攥在手心品尝了一口,然后长叹一口气。 心魔幻境,哪怕是走马灯,又有什么关系呢。 * 后山的清泉池旁此时一片嘈杂,一群人围在岸边,其中几个手里拿着钓竿。 不远处一张小桌,上面还有个标签写着“报名处”。 越音很少在后辈面前不顾及形象,卷起弟子服裙边到膝盖,光滑修长的小腿一部分在浑浊的泥水里,可见的部分立在浑水之上,如同一个不染的莲藕精。 碧火在在旁边拿着鱼篓,里面已经有好几条普通鲤鱼了,劝她:“师姐,别为难自己了,有角的虽然稀有,却也不是独一无二……” 越音估了一下时间,觉得自己还能努力一下。 小师妹见她不停,继续闲聊,听到她说:“师姐,我前几天看见你师父了。” 越音表情一僵,好在拿着鱼竿本来就不能动,转头问:“什么时候?” “就你们回来的前一天吧…荀逸师叔有点奇怪,嘴里一直再念叨师姐的名字——大约在耍酒疯,不仅把山门口的那颗巨银杏砍了,还毁了几栋弟子楼,后来还是掌门把他制住带走了。” 越音叹气,又要赔钱了。果然,钱在她手上超不过十二个时辰,捂都捂不热。 越音往回走,放下鱼竿:“今天不钓了,回去吧。” 荀逸其实有不少好东西,但好东西换成钱是要时间的,找卖家,谈价格,哪怕是放在拍卖楼。 现成的灵石?没有。全部换成酒水美食在荀逸肚子里了。 这次八成也是掌门师叔掏私库垫的。 塑料孝子越音现在心里的烦躁快到顶点了。一直念清心咒才勉强维持了表面的平静。 在洞府禁制之外,越音才慢慢把脾气压下去,告诉自己别和醉鬼计较。 进去前,她以为会看到一个躺的东倒西歪的身影,结果对方却在桌案前写着什么。 越音突然停住脚步,有些情怯。 一个醒着的师父。 第十三章梦 如果实在要用言语来形容荀逸的眼睛,许是后山澄澈的清泉,又像沧海上的明月。里面应该有花叶,有菩提,有山川河流。然后旁人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映影,被吸引的迷了路。 越音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免疫了,对视的时候却还是愣在了原地。 如果她籍贯是广府人士,这时候会在心里说一句:我丢。 “师父。”回过神,她恭敬行礼。 男人面无表情,单手叩击桌面,发出砰砰的声音,还算清脆并不惹人烦。 可是这种沉默却带走了她的耐性。 她继续说:“见师父安好,越音就放心了,那么先退下了。” 她刚要后退,男人张嘴,喉咙溢出短暂的一声近似呜咽的声音。 越音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那声仿佛是错觉。 “小越音!”荀逸跟变脸似的,一扫刚刚严肃的表情,开始脱线。 “刚来就要走啊,”案前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越音身侧,“为师那么久没见你了,留下来用餐后再回去啊。” 就是这个,越音怕的就是这个语气,她宁愿荀逸像其他仙君一样摆架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轻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身体无法控制后退一步,生怕这个大爷在她身上放奇怪的恶作剧。 她一板一眼的说:“师父,越音还要去与掌门那里对秘境进行汇报,望师父见谅。” “不陪陪师父吗?”美丽的眼睛里似乎浮现出了类似委屈的情绪。 她甚至没抬头看他:“师父,你砍断的那颗百年银杏已经修出灵智,如此下来,我还需要去趟药堂,看是否能救活那棵树。” 言下之意,我要去给你收尾,你放过我吧。 也没等他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快速后退到洞府外,转身就走。 荀逸看着她几乎是逃跑的背影,荀逸想到什么,反而轻笑一声自顾念叨: “小越音!小越音!小越音…”几乎快把她的名字吟唱成一首歌。 “小越音走了!师父心好痛,”然后手放在脖子上,作势要掐自己,然后头往一边偏倒,“啊呀!痛死了!” * 越音没有去找药堂也没去掌门主峰,而是回房灌了几口茶。 她小时候其实是渴望接近荀逸的,没有小孩会不喜欢漂亮的人,尤其这个人还是救她于水火,带她入仙途的恩人。 只是好几年前,她开始不停的,重复的做一个梦。梦很长,都是碎片,她唯一记住的就是梦的最后一幕,她的胸口被荀逸一把剑贯穿,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留下遗言。 被最信任亲近的的一剑贯心是什么感觉? 惊恐的,慌惶的。 那种让人抽搐的疼痛哪怕是梦醒也依旧在心口盘旋。 修行的人从不轻易做梦,如果不是心魔那一定有某种昭示。 她曾经想找出原因,自虐似的无数次重复这个梦境。可是没有,哪怕再做上千遍,也没有找出荀逸为什么要杀她。 留下的只有疼痛和不安。 因此她还拜托过碧火在她睡觉的时候观察她,虽然没看出所以然,但让她发现了规律,如有旁人在,这个梦就不会出现。 包括掌门的小傀儡。因此她才如此的想要一个傀儡,就单纯的睡觉。 逃避吧。越音对自己说,希望下次去的时候,荀逸已经醉倒了。 她还是先去看了那棵银杏。树干连带着断裂的树根一起在药堂放着。药堂的弟子见来人是罪魁祸手的弟子,明显的翻了个白眼。 “还能救吗?”她问的小心翼翼。 “也许。” 这棵树是好几代弟子的童年的回忆,更是宗门辉煌的见证,越音也曾与师兄弟在树下乘凉玩耍,而如今被某个酒疯子一剑削了。 “要什么材料或是灵石?我尽量都找来。”她顶着一众白眼,差点给树跪下了。 “掌门给过了。” 果然,大约真的要去找一趟掌门师叔。 第十四章者桦 越音看着围墙里面亮灯的建筑发呆,小傀儡进去通传后出来对她行礼,请她进去。 小傀儡屈身拱手的样子像一只面瘫的松鼠,她忍不住伸手插进了他的长发里揉了揉。 和之前捉弄他的反应不同,小傀儡似乎顿了顿,没有看她,只继续给她带路。 即使现在天色已暗,掌门依旧于案前,毛笔蘸着朱砂批阅什么。 “掌门师叔,我……” “稍等一下。” 他打断越音请安,满室只剩下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这种气氛太容易让人困顿了,寥寥光晕只围绕掌门所在桌案处,让困意化成一个个哈欠,坐在凳子上甚至意识都在下沉。 “越音。” 她听见自己的名字突然惊醒,掌门师叔已经收拾好桌案上的纸篇,正在看着她。 她连忙站起来,掩饰自己差点睡着的事实: “掌门师叔安好?我是替师父来的,听说这次还是您垫的…” “无妨。”他摆手,“你师父也是我师弟。” 越音还是觉得难受,讪讪的说:“家师顽劣,师叔费心了…” 掌门修长的手指倾倒茶壶,茶芽朵朵,于杯中伸展开脉络,然后放在她面前,让她提提神:“说说这次去秘境的收获。” …… “野魂,”掌门顿了一下,“藏镜会被野魂摄了心神?” 想起在山洞中发生的事,她下意识掩饰辩解:“也许是藏镜师叔没有防备…” 对面的人不置可否,轻笑了一下: “越音,你知道你有心事的时候会不停的往左看吗?” 说完还帮她把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你要说的,应该不止你师父的事情吧。” 掌门是木灵根,在五行相生中应该修习水系功法。 因此他的手划过越音的锁骨时,冰凉柔和的就像泉水滑落,是跋涉的旅人抵抗不了的诱惑。 越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靠在他怀里,与他唇齿相融。 直到自己的乳尖被手指揉搓出尖锐的疼痛感,她才从中醒来,想起自己的来意。 兀的抓住那只手,脱口而出:“师叔,我不想玩了。” “嗯?”他眼里还有欲念,被她打断后消失,放开了越音。 “抱歉师叔,我这次来就是说这个的。” 没有任何负担。游戏刚开始掌门就与她约法叁章,甚至告诉她不会破她处子元阴, “若是遇见喜欢的人再双休也不迟。” 掌门师叔当时是这样说的。 越音的确有些喜欢藏镜,而且太乙山上,能与荀逸一战,还能从他手下救下她的,也许只能是藏镜。 掌门师叔没问为什么,为她整理好衣襟,表情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说了声:“好。” 然后让小傀儡送客。 小傀儡将她送到门外,离开时她又没忍住把手插进他头发里。 细软的发丝从指尖划过,她突然有些舍不得这个极好的质感。 看着这个和掌门长相相似的傀儡人,越音突然明白了游戏里做持鞭者的乐趣,是一种全然的掌控感,就像她现在抚摸小傀儡的头顶。 “者桦,”越音开口,“我记得你说你叫者桦。” 七天后。 越音收拾东西连夜跑去了碧火的住处。 为什么?因为害怕。 第十五章月夜 荀逸七天没有喝酒,还时不时的往她面前凑,用那双纯极的眼眸看着她,要她做糯米糍,桃花羹,绿豆糕…… 这些都是越音拿手的东西。她暂时不致于为了一个不知真假的梦与恩师撕破脸面,只能掐着手指木然的每天给他送糕点。 只是七天漫长如同七年。 她实在忍不住了,之前一年也许都不用见他那么多面:“师父,学院有点事,我之后需要和碧火商讨,之后可能会留在玉弦峰一阵子。” “什么事呀?”荀逸侧卧在塌,衣襟半开,玉色的胸膛曝于人前。他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绿豆糕整个送进嘴里,腮帮满满鼓起。 “一个…交流会。” “这样啊!”他笑了一下,咽下食物,眼睛半眯,“那去吧去吧!” 越音回去连夜跑去玉弦峰。 只是第二天就后悔了。 她下了课与碧火相携而归,见正厅中坐着两位师父。 越音:…… 碧火率先跨进去:“师父!啊!荀逸师叔也在啊。” “碧火!都长这么高了啊,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说完往桌面上两寸的地方比划了一下。 他情绪饱满高昂,仿佛真的是来串门接小儿的家长 。 越音这才慢吞吞的打招呼:“师父。” 荀逸:“怎么不和你藏镜师叔问安呀!” 越音抬头,目光与藏镜短暂交错,然后默契的同时移开。 而那边荀逸已经和碧火聊起来了,越音听见荀逸问碧火:“你们交流会怎么样了啊?” “什么交流会?”碧火茫然的看着越音。 “交流会啊,你忘了吗?交流会啊。” “哦哦哦哦,对对对,交流会。” 碧火敷衍的答问后,气氛又开始沉默,大厅里四人各有心事。 越音面上毫无波澜,却再打不起精神。最后还是没能留在玉弦峰,恍惚的跟着荀逸回了洞府。 她不了解荀逸在想什么,开口声音嘶哑:“师父,为何…” 他们之间气氛奇怪,有些话不必直接问出来。 “你呢?你又为何怕我?” 荀逸转头,漂亮的眼眸看的她无所遁行,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可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 她干脆闭上眼,让那荀逸的眼睛短暂消失在她脑海里。来自高阶修士的威压让人无力抗拒,只是,越音说:“求您别再靠近了。” 沉默。 只剩下夏日的蝉在夜晚咕咕作鸣。 越音听见面前的人笑了,声音颇富韵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后面,指关节顶在她背上,让她想起了梦里的那把剑,刚好从那个位置穿透。 “你也回来啦…”男人在她耳边说:“睁眼,否则我再杀你一次。” 越音睁开了眼睛。 悬着的心反而落地,她的担心没有错。 这个龟孙,就是要杀她。 可是为什么?从前,哪怕他再轻浮,她也一直坚信他是个好师父,该教的一样没落下。 她也问出来了。 荀逸搂住她的腰飞上高空,与辉月并肩,笑的肆意:“因为太无聊了,证道玩玩啊。” 云海于脚下。他突兀的放手,任由她从云端坠落。 骤然被失重包裹,腿脚绵软过后,她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由小腹直冲胸腔。 小时候她也爱这么玩,荀逸把她带到青云崖把扔下去,在要落地之前把她接住。 短短几十息,那种让人湮灭自我的巨大冲击让她短暂的忘却了谁要爱她,谁要杀她,久违的感觉甚至忘记寄出佩剑飞行。 被荀逸接住的时候,她惊叫一声,完全瘫软在他怀里。挽发的簪子掉落在什么地方,平日柔顺的长发此时微乱,和他的一起交缠于空中。 她还在抖,一定不是害怕,死死抓住荀逸的手腕,如回忆性高潮一般兴奋。 云层遮住月亮的双眼,不许此刻男女之间奇怪的癖好玷污了皎洁的月光。 越音发觉自己双腿之间濡湿,那是巨大刺激后身体失去控制带来的的后果。 可疑的液体让荀逸有些疑惑,因为这种情况并未出现在她小时候过。 “你…?” “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我辟谷很久了!” 荀逸眼神更怀疑,摸了把液体就往鼻下送。 越音:!!! 越音情急之下率先用唇齿占据他的鼻息以下的位置。 荀逸眼睛有些发亮,觉得亲吻这事新鲜,活了两辈子也不知道小徒弟的嘴唇比糯米糍还软。 于是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和平时吃甜点时没有区别的啃咬。 越音吃痛后退,又被他按回来了,舔掉嘴唇上的血迹。 这时候从脑袋里冒出来的想法是:勾引他保命。 “师父,”她媚眼如丝带艳,“越音还有更软的东西,您要吃吗?” 第十六章糖浆(woo18.vip) “好啊,”荀逸如今整个人都透着股邪气,“为师向来爱吃你的糕点。” 突然撤去灵力的支撑,两人坠落在在草地上。越音哼一声,反身骑坐早男人身上,双膝陷入绵软的泥土。 荀逸眨巴眼睛,此时又像个偷嘴天真的小孩,舔舔嘴唇:“我准备好了,要怎么吃?” 这人真是恶劣啊。她半褪衣衫,主动把雪白绵软的乳房送到他嘴边,男人舌头舔了一口前端的乳尖。然后伸手抓住整只乳房往下拽揉。 “你说的对…唔…”一口下去乳肉堵住了嘴巴:“真的有更软的地方。” 他只喜欢吃绵软的乳肉,其他男人中受宠的乳尖在他这里不启用,只是在啃咬乳房的时候舌头偶尔顺带划过挺立的乳头。 “少了点东西啊…”不知道他在喃喃的念叨什么,然后突然闪身消失,几息后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罐子,装有珀色流浆。 是蜂蜜。后山那种石头大小的蜂种,护巢能力非常强,与之相对应的是甜香四溢的蜂蜜。 把蜜浆抹满整个乳房,荀逸的甜点时间到了。伸出舌头把一点一点的舔光上面的蜂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慰: “好甜!” 整个乳器水光津津,剩下的糖蜜附着不肯下来,随着乳波晃动颤抖。 越音面色潮红的不正常,身体也跟着发热,下身吐露比糖浆更黏稠的蜜浆。 荀逸回味乳房的滋味,软糯白甜,柔顺回甘,的确是他吃过糕点中最上乘的,无论是糯米糍还是桃花羹皆无法比拟的细腻。 不过很可惜不能吃进肚。 但是荀逸总觉得没能吃饱,于是顺着光洁的小腹探索徒弟的身体。 “你还有哪里能吃?”荀逸问,“你师父没吃饱。” 越音想起他对她刚刚说的:你也回来了… 所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有预感这与困扰她多年的梦有关系。 于是说:“有啊,我还有其它地方能吃,若是师父告诉我,刚刚为何要说‘你也回来了’,我就告诉你我什么地方最好吃。” 这话让荀逸听了挑眉:“你不是有记忆吗?否则你怕我做什么。” 荀逸的记忆里,这个时期的小徒弟仿佛是天天追着自己跑的,而眼前这个越音不仅没有,居然还想断了他的糕点。 这话并没有解惑,反而又蒙上一层阴影。 还想再问,荀逸不满:“话怎么那么多。” 越音不继续问了,心想只要自己不死,那么来日方长。 撩开裙底,粉穴正对他,流出来的汁液悬悬吊吊,在弟子服上滑出水痕。 荀逸有些好奇,伸出手指沾了一滴淫液放进嘴里,研究一会儿他说:“好甜,怎么捡你回来的时候没发现你是只蜜蜂精呢?” 越音:…… 脸红着,反而在诱导他:“师父也想做蜜蜂吗?” 越音帮他取下腰带,一根尺寸吓人的肉棍跳出来,越音的手在上面随便套弄了两下,棍身上没有水汽,只有青色的脉络在藏在皮下呼之欲出。 “师父,手扶在这里。”难得荀逸乖乖配合,仿佛角色对换,她是教导人间销魂的女夫子,荀逸变成了任由摆布的小狼崽。 “扶住这里。”荀逸重复她的话,乖乖的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不要动,”她继续教学,“把棒棒对准这里,然后…” 然后越音对着擎天阴茎坐了下去,小穴一口吞掉,直到看不见那根柱状物。 “啊…啊…”越音仰天,被填满的瞬间越音无法控制的发出了餍足的声音。 “然后呢?”荀逸发问。 “剩下的…我来就行了…”越音扭动腰肢吞吐柱身,十分满意这个速度,刚好她能控制,每一下都顶在同一块软肉,十分有安全感。 奶子上下晃动弹跳,就像乳酪上放着一颗新鲜的梅子。 她正在熟悉这种感觉,突然间天旋地转,荀逸翻身压她在身下,低声与她说:“越小夫子,你教的这些,荀逸早就看过了。” “现在,让荀逸教你一些你没玩过的。” 首-发:biquge.one (woo16.com) 第十七章野男人(后入h) 越音手肘撑地,从背后被压在草地上,青草穿过衣服的纹理戳到皮肤,像是在挠痒痒。 荀逸将她狠狠肏弄几下,每一次抽出都能碰到她的臀瓣。 “告诉我,你的元阴呢,给了谁?” “…” “说话!”他在越音背后蝴蝶骨的位置咬了一口。 越音被咬的生疼,下意识想反抗,可男人又在她后方,让她恼怒都找不到释放的方法。 正在穴里进出的男人挺身狠狠的顶在了最里面。 越音转头瞪他,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他这一下顶的她差点理智溃散。 “不说也没关系,”荀逸手伸到她臀肉上,再从臀沟滑下去,顺利来到了后庭。 “这里没被野男人玩过吧?” 被手碰到的一瞬间,越音在不好的预感下夹紧了臀肉。 修士辟谷筑基以后就不再需要一日叁餐,但食欲总算是八欲之一,之后就算进食也不再需要排泄。 也就是说,后面那个小洞与她来说,只是个摆设。 不过很快就会有新的用处了。 他先挤进来了一根手指,危险又陌生,让她愣住忘记抵抗。 手指在她小洞中攒动,还故意隔着肉壁碰了碰正在下面抽动的肉棒。 “出去!” 她原本是想把手指往外挤,收紧肌肉时却又牵引着手指往里去。 荀逸无辜解释:“它不让我走。” “那我不客气了啊!” 说完又加了一根手指,作为先卒,扩张领地。 越音没吭声,红脸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对这样的亵弄有感觉。 即使越音还对自己的后庭被侵入持保留态度,荀逸迅速的戳破了这层保护罩。 “后穴也流水了啊…” 手指抽了出去,在后穴洞口闭合之前,一丝凉气想要进去,最终还是被挡在了外面。 她居然有些不习惯。 棍棒也从小穴中出去,空虚下,她隐隐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期待。 果然,还带着淫水的龟头抵上了后穴上的褶皱——褶皱被缓缓撑开,褶皱之中,龟头被含进去了半颗。 和手指进去不一样,阴茎太过粗大,她哪怕咬着嘴唇叫疼也不能缓解。 “出去!赶快出去!”疼痛下,她每往前躲一寸,荀逸把她抓回来就多往里面进一厘。 直到他把她按着不许动,她才发现阴茎已经全部进入她体内了。 虽然疼痛,但是只要不动,就能慢慢适应。 荀逸感觉分身快被夹断了,谁能想到后穴的进入那么缓慢,不由吐出二字:“好紧。” 两人都喘气。 荀逸率先开始动,前两下照顾小徒弟,缓慢的速度抽动。 这种感觉是怪异的,和前穴破处不一样,饱胀感在前,摩擦感于后,哪怕接连抽插,身体中鼓鼓囊囊的感觉也能十分凸显。 “师父慢点!我…好…”她皱眉,似乎会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好什么呢? 反正前穴正在滴嗒嗒的淌水。 侵入有节奏起来,嫩滑的肠壁蠕动包裹着每一寸茎身,就连精囊袋也在撞击的时候受到欢迎,沾染上前穴不少花蜜。 “所以…”荀逸的喘息在无人的夜里算得上大声,越音庆幸,受不了的似乎不止自己。 “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越音当然不可能供出藏镜,只是他这审讯方法太激烈,咬着嘴唇也被撞出了声音: “啊哈…我也不知道…” 她没说谎,理论上她的元阴是野魂拿走的,而她怎么会知道野魂是谁呢? 为了防止他再继续问,她故意夹住他不放。 “不许夹!”一个巴掌打在翘起的白臀上。 果然,他不再问了,只是每次撞的格外用力,越音甚至觉得整个下身都被麻痹了,能传来感官的只有正在被欺负的眼穴。 男人要到了,滚烫的浓精非要与肠壁争锋,烫的内里几乎蜷缩在一起。 一发入内。 他抱起她入室,好像后半夜也没有消停。 第十八章交流会 越音又梦到自己被一剑穿心的瞬间了。 只是这次好像记起了更多画面,梦里自己好像天天追着荀逸跑,在他后面当个小尾巴,对他痴心不改,却恪守伦常,不敢亵渎。 醒来后看着睡在旁边的荀逸,她沉默了一瞬。 这梦里的自己不太靠谱啊…痴心不改,恪守伦常这两项哪一个能用在她身上啊? 荀逸翻身,把刚准备溜的她拉回怀里。 激烈的性爱让她下身有撕裂痛感,她阖眼,梳理所有的事情。 “在想什么?” 他睁开眼,睫毛微颤,抖落上面的光尘。 所有思绪堵在心口难以理清,让她生出暴躁感,有一瞬间想拔剑斩首身旁这个源头,图个清静。 佩剑离床叁尺。太远了,算了。 一口浊气后于是又把情绪压下去。 见她不回答装睡,荀逸先摆起架子:“为师要吃糯米糍。” 翌日午后,越音回到书院。 众人看她眼神都颇为奇怪,休息空档,她抓了个学子询问。 “师姐不知道吗?昨日一位峰主来召集各院院长,说要举行内院交流会,还说是师姐你提出来的。” 越音:? 早有人注意这边,见他们在开启话题,过来用奇怪的语气问:“所以师姐,交流会排名后叁十位降级重修课程也是你提出来的?” 越音:?!你看我像那么缺德的人吗? 对于学子来讲,这的确属于无妄之灾。莫名其妙的交流会打着督促学习的名义,实际上是一场摸底考试,还是有淘汰机制的那种。 怪不得学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平日她和学子们虽然不算打成一团,却也相处的还不错,这下彻底被归为叛徒了啊。 院长看找她谈话的时候虽然眼睛笑成一条缝,却不见得是什么好情绪: “小越啊!真不愧是元叁峰之一的亲传弟子,有魄力!好几个峰主都对这都对这次的活动十分支持,还是掌门亲自拨款。活动就全权交给你了!” 她当然能看出院长的不满,他大概也是今日才接到消息。在院长眼里,她甚至没和他商量一下,就禀报了掌门,却碍于亲传弟子的身份连骂都不能骂一句。 谁干的缺德事一目了然。 “师父,您图什么呢?” 她并没有立刻回到住处,而是首先问候了荀逸。 “交流会啊,”他语气乖张,“不是你要办的吗?” “你知道那是假的!” 他对着漂亮女修压制怒火的眼睛一笑,“我怎么会知道乖徒在骗我呢?再说交流会也不是坏事,真的假的有什么关系。” 越音无奈,说过的谎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为了泄愤,在之后的糕点里放了半袋子盐。 她很快和同僚一起商讨出具体的计划,交流会以擂台试炼的方式进行,把降级重修的人数从叁十人改到了十人。既不会太多,也不会让学子们完全不重视。 院长偶尔背着手来询问进度,阴阳怪气的说:“我这不是怕小越真人交流会那天不打算通知我嘛。” 擂台设在试炼堂,平日同门切磋的地方。 明明只是内院交流会,掌门还有各个峰主都被请到了看台入座。 弟子们才意识到,这也许是个成为亲传的机会,摩拳擦掌起来。 第十九章看台 (ωoо1⒏ υip) 成为亲传一定能成为大能,最后踏破虚空成为仙人吗? 越音不太能保证,但修炼的资源也许不会稀缺。 但是成为荀逸的亲传,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 比如现在。 越音没有在自己的座位上观看擂赛,而是在自己师父宽大飘逸的衣袍之下,舔舐他的阳具。 看台上,男人给她传音:“今天这衣衫没选错啊!” 太过分了,越音想。然后报复的把他的囊袋拿在手中把玩,虽然没有很用力,但对柔软的精囊来说,还是太过于刺激了。 他显然吃痛,开始威胁她:“不许玩它们,不然我掀衣服了!” 对于一个疯子的威胁,越音觉得还是应该听一听,却对这种神奇的手感念念不舍。 他穿的鹅黄色衣袍,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全部变成了暖色。 越音第一次仔细观察男人的化身,硬梆梆的往上擎立,上面有小口,半寸左右,吐出少许清液。 此时外面响起一阵喧哗声,越音一僵,莫不是外面出什么事情了? 她捏了捏荀逸大腿内侧,示意他说说情况。 “擂台上的小子剑还未出鞘,就被那抱着琴的音修震的动也动不了,刚上台两息就败了。” 原来没有出事,越音放下心。对荀逸传音:“请告诉我擂台上的战况。” 说完用舌头擦拭掉龟头小口涌出的清液,又突发奇想的将舌尖卷起来往出水的铃口里探去。 “又是一个剑修上台…居然被那音修小鬼用同一招困住了?啊,剑修居然用阵步破了他的音攻,有意思。” 整个龟头已经沦陷,被她舔成湿漉漉的沾满津液的粉红蘑菇。又从龟头下面勾槽,沿着筋络舔舐整个柱身。 荀逸的解说仍然继续,只是显然声音不太平稳,连对选手的称呼都变的随便: “音修适合远攻…即使这样…剑修还是没能把音修打下去。” 她张启嘴唇,模仿自己性器官的方式将整只柱体吞入,巨大的,就算已经占据她整个口腔,也只能包住半根,唾液顺势滴下。 衣袍外面又传来齐刷刷的喧闹声,想来是又有让人惊叹的招数出现在擂台上。 她甚至能听到其他峰主对这些招式的评判。 她心里升起奇怪的情绪。她在干什么?外面是自己一手操办的交流会,供学子交流切磋,甚至其他师叔,掌门,都在场,而自己在衣兜里格外认真多次吞吐肉棒。 特别是发现对于这样的场景,她居然无法自控的生起欲望,这个认知让她想哭出来。 她有些受不了,正想密音跟荀逸说,换个地方,我认输了。 就听他传音过来,声音里是少有无奈:“换个地方吧。” 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 第二十章短小(h) “荀逸呢?” 旁边小弟子四顾,道:“回掌门,荀逸师叔刚刚还在这里…需要让人去找找吗?” 掌门皱眉,目光划过场上,短暂的停留在大厅的某一处: “无妨,继续看比赛吧。” … 剑光似影,赛台上身影缠斗在一起,打得不分胜负。 这场打斗可以说的上是目前为止最为精彩的一场,双方实力相当,其中一人还是峰主亲传,景天师弟。 因此点燃看台上不少人好战的情绪,甚至有人做起庄来,聚起一众,又被负责维持秩序的弟子驱散。 至于被师父带走的越音为什么会清楚场上发生的一切。 因为他们根本没走远,而是在大厅角落的隔板后面,荀逸抱着她的腰就直接进入了胯下。 越音问他:“不是要走吗?” 从后颈把她压在隔板上,啃咬耳垂:“交流会是你负责的,现在就走可不行。” 男人先小幅度前后运动,带动穴中肉褶掠动,下意识的,越音就要对这种感觉做出回应。 荀逸提醒:“我设了个小型阵法,没人能看的到我们,但是如果你叫出声,大家就会听到哦。” 说完还故意的用力往里撞了一下,哪怕有了准备,也差点哼叫出声。 不远处,在擂台下面观看景天比赛的大多都是同辈的熟人,景止也在其中。 越音咬住嘴唇,把快慰都咽下去,一点声音也不敢发。 喧闹声完全能盖过轻微的搅合水声,却并不能遮掩羞耻心。 荀逸见她失神,问:“你在看谁?哦,那个小子我记得,小时候抱着兔子在山门口哭的那个。” 荀逸说的是景止小时候的趣事。 虽然荀逸是青年模样,辈分上用这样的口吻说话似乎没什么不对。 如果那根充血的硬物并没有在她胯下进出的话。 擂台上,景天手中剑气翻飞,使得对手根本无法近身,只能远远的用脚步为他布下陷阱。景天先前为了争取时间,已经有些疲惫,现下正中对方下怀,踩在了陷阱的边缘。 即使被擂台分散些许了注意,翘起求欢的浅桃色肉缝里,欢爱的快感依然存在,占据了她更多的思考能力。 额前被薄汗浸湿,她都快分不出擂台上的少年们用的是什么招数, 只见景天的对手躲过他虚张的招式,背手反而抓住了景天握剑的手腕,注力就要卸掉了景天的剑意。 越音身后的男人在肏穴上加快了速度。 正遇上擂台上千军一刻,景天直接放开了剑,反而用赤掌化开擒制,近身肉搏下,将对手翻下擂台。 一阵滚烫,她回过神,白色欲望化成的倾盆雨也在此刻全部下入淫裂之中。 追-更:po18m.com (woo18.vip) 第二十一章气味 “师姐!师姐!” 听到有人叫自己,刚缠绵过的越音尽量的忽视了腿间的黏腻,和小腹里流出,不断打湿衣物的浊物。 来人是位妖修弟子,壮实的身躯把弟子服撑得饱满,颚间还带着没有完全化形的动物特征。 妖修走近,本来想对交流会做汇报,只是在半尺之内,能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味道。虽掺杂着香味,更多的是能唤起一种莫名冲动的味道。 在越音走后很久,这种冲动才被重新压下去。 难道自己心境出了问题?小妖修望着师姐穿着白色弟子服离去的身影,挠着头想。 交流会已经到了尾声。按照先前定下的规则,对最后几名有降级的惩罚,而只对排行前几的象征性的奖励,只是因为有了在峰主们面前露面的机会,才让交流擂赛多了几分人气。 果然,在结束后,就有峰主开始打听刚刚与景天斗擂的少年。 越音这才注意起这位表现出众的学子。少年唇红齿白,面若敷粉,加之桃花眼与淡眉让整张脸看起来柔和如细风。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少年竟然是… 她翻看了一下资料, 是个体修。 以各种湮灭之法淬炼肉体为修行的体修。 少年到越音面前,微不可见的停顿了一下脚步, 再文质彬彬的对越音行礼: “越师姐。” 他是擂赛第二名,越音把奖励与灵石递给他,与他闲聊:“见你在台上步伐轻盈独特,还以为你主修阵法,却不想师弟主修淬体之术。” 他道:“云卓是妖族,步伐是族中传承,自然独特一些。” 走了两步正要离开,叫云卓的少年又返回来,看着她欲言又止。 越音不知所以,还是保持了笑容询问。 少年道:“想来师姐也是妖族,云卓就直言了:若师姐处在发情期,还请在药堂拿些抑制的药物,太乙们内妖修不少,而师姐身上的味道实在是…是…” 他耳朵动了动,桃红在他白皙的脸上格外明显:“实在是太浓郁了…” ……… 越音依然保持着笑,只是温婉的笑容里掺杂了些紊乱。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尴尬所导致的。 她想起刚刚自己大胆的和荀逸在试炼堂的大厅里干的事,又看了看云卓,他似乎有些呼吸急促。甚至没有解释一句自己并不是妖族,她便匆匆离场。 她先前并不知道,与人敦伦后会留下这种味道。 而这就是妖族所说发情期的味道。 也就是说,她带着这一身引人遐想的味道,穿过了半个赛场,还被闻到了。 回到住处后,默念了几个时辰的清心咒,才压下了心口的邪气,以及灭口的冲动。 这次交流会圆满结束。越音在报告这样上写着。然后没有越俎的将报告交给了院长。 追-更:po18e.vip (woo18.vip) 第二十二章生辰 越音不打算继续在书院做助教了。 即使这份工作清闲,而且灵石不少,但考量下,她还是决定辞去这份工。 院长还是用一条缝似得眼睛目送他走的,虽然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但能看出院长心情其实还不错: “小越真人别忘记师弟师妹们,没事要回我们丙院看看啊。” 从院中出来,快西下的日轮透过排列整齐的云块告别。 是鱼鳞天啊。 果然,只过了一小会儿,越音就感觉水滴掉落头顶,随之而来的暴雨势不可挡。 天色完全黑下来,越音回到住处,还没点灯,一对精壮的臂膀从后方圈住她的腰。 她吓得一跳,险叫出声,臂膀的主人抱她更紧了些,轻轻说:“是我。” “藏镜师叔?” 她放下心来,任由他的味道从后方入侵,后整个人躺入他怀里。回来时发尾被雨幕淋得微湿,此时全蹭在了他胸口上。 借着雷鸣前的闪光,她转身吻住青年,主动献上唇瓣供他吮吸啃咬。 藏镜也并不客气,对她的主动十分受用。 深吻过后,直到两人气息完全融合,藏镜才放开面色嫣红的女人,只用大手碰住她的后脑: “今日是你生辰。” 在书院待了一天,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 其实今天也并非她真正的生辰。 她生于凡界官宦之家,只不过并非嫡女,生母连家养的妾室也算不上,别庄上卑贱之子怎么可能好过? 而拉她出水火的确实是荀逸那个疯子,所以每当有人问起,她便把拜师那日算作了生辰,寓意重生之日。 越音想的出神,被藏镜的动作打断。 “莫不成师叔是来给我祝寿的吗?” 青年抱起她放在床上,越音以为要开始下一步,正准备分开腿夹住他的腰,他却又把她的腿合上,说: “是啊,我来祝寿的。” 说完转身点燃烛火,打开之前就放在桌上的食盒———是一碗面,还有两根挺阔青菜放在上面,和一个有褐边的煎蛋。 越音好奇伸头去看:“这是…长寿面,师叔做的吗?” “嗯。” 越音尝了一口,咸淡适中,又用筷子戳破了煎蛋,溏心流了出来,把清色的汤混合成浓郁的乳色。 纵使记忆里并没有一碗相似的,让人想起就泪湿衣衫的面,却并不妨碍她感受到对方的心意。 藏镜本身眉眼凌厉,不做表情的时候更甚,加之他本身凶名在外,更添煞气。 暖光摇摇晃晃,把他的影子映在墙上。越音抬头看着他,突然对之前想利用他对付荀逸的想法升起愧疚。 为了掩饰心虚,她主动问他:“师叔,你修道之前是做什么的?” 其实询问修道前的经历是相对忌讳危险的的,甚至有人以此为幻境绞杀敌人。 藏镜愣了一下,还是答道:“我是一个副将的儿子。” 他一字一句说的认真,连如鹰隼般的双眼,此时也带了一点清亮的少年气。 越音慌乱中错开眼神, 对他说:“我们双修吧。” 没等他反应,再次吻住他的双唇,把他压倒,坐在他胸膛之上,扒开他的领襟,把脸埋进去才松了一口气。 炙热的气息在藏镜锁骨处的挑弄,已经让他的阴茎处于半勃状态。 一个吞咽的动作过后,他轻拍了一下越音的背脊,像是安抚,又像是动情。 “越音,我还没说完…” 他的确还有事情要说,虽说修士随心,露水情缘并不算大事,但是藏镜还是想问问她对道侣的看法…… 话说到一半,被门外传来的嚣张声音打断: “小越音!乖徒!我饿啦要吃芝麻糕!” 第二十三章 (ωoо1⒏ υip) 声音突兀的传来,没有脚步循序践踏积水的声音,仅仅一门之隔,她与藏镜之间气氛炙热,竟然谁也没有发现。 她和藏镜对视,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煞白的脸色。 回过神来,在藏镜有动作之前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塞他进被褥之前,用传音示意他:我来。 门外,荀逸站在雨幕里,他不避也不用灵气支开屏障,手里拿了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折扇,倒是没打湿分毫。 越音想引开他,出来时还带上了门,要去厨房做芝麻糕。 荀逸挑着眉,轻轻摇晃着折扇说:“这么大的雨,我就在房里等你好了。” 在雨里不拿扇而晃折扇实际上相当奇怪,但越音没有闲工夫管他拿的什么,因为荀逸推开房门就要往里面走,她吓得赶紧拉住他: “师父…” “还有事吗?外面雨很大的。”荀逸说完用扇边敲了一下抓住他袖边的那只手。 越音表情都快崩不住了,想到房间里还有个男人,她又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你想看我做糕点吗?” 见男人用奇怪的看着她,眼里全是拒绝,她心一横,凑近在他下巴附近说:“越音给您准备了其他的…” 他低头,嗤笑过后说:“越音,太过谄媚的表情不适合你。” 然后满意的看她收起笑容,又说:“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里面有人吗?” 屋外昏暗,这个季节独有的闪烁荧光昆虫因为暴雨暂时消失,唯一的光是她手上的灯笼。 荀逸的表情也因为自下而上的光源打上影阴。 越音觉得场面似有些滑稽,像个出墙的妇人要引开归来丈夫,慌慌忙忙的引诱丈夫以掩饰屋内的奸夫。 然而他们并不是道侣,只是一对交媾过的师徒。 闪光与雷鸣再次碰撞,同一时间炸开在黑夜里。 她看见荀逸缓缓做着口型:野、男、人。 * 一双手正在揉捏越音的胸部,陷入软肉的手指把半圆弧变成任何形状。 她睁大双眼,却怎么也映不出那双手主人的面孔。 双手似乎对她胸部非常熟悉,不过是对乳头的几下把玩,她就觉得自己从背脊开始的生出麻麻的痒感,最后集中通向下体。 那是欲望。她在渴望什么,只是此刻她对自己的渴求并没有具像化的实体———直到另外一双手开始把弄她的生起痒感的桃红缝隙。 她似乎没有对出现两双手奇怪,心安理得的享受抚爱。 而这抚爱在下面那双手弹动花蒂时全部变成了身体深处的热流,无处可藏的被更多热流驱逐出身体。 而上面那对手也不堪示弱,由肩膀抚摸至小腹,大手游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摩挲嘴唇,大拇指趁着毫无防备撬开齿贝,按压她的舌头。 下面那双手呼应着,手指伸进洞穴,块而有节奏的按压离花蒂最近的那块壁肉。 下体传来的,让人失控的愉悦,让越音再也无法吞咽唾液,津液顺着对方的虎口流出来,一滴一滴,落在下面那双手上。 即使在梦中,越音也因为难为情而强迫自己醒过来。 她惊恐自己居然做了一个春梦!难道是昨天荀逸突然找来吓的自己生了心魔? 追-更: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第二十四章逃避 暴雨直到清晨,之后的艳阳快速让地上的水汽快速蒸腾。 越音看着房檐出神。 昨日她和荀逸在门口拉扯变成房内外两个男人神识上的互搏。 她自己做房间禁制在二人强大神识的推拉下易碎的就像纸张,消散时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荀逸盯着房门,猛然收起自己的神识。就像幼童玩的推手游戏时逗弄对方,让藏镜没有收敛的神识乍然蔓延出去。 一阵低笑后,荀逸抓住面色苍白的越音离开。 厨房中暖光熠熠,平日只有越音一个人,今天还多了一个人靠在门框上,轻佻无骨。 “我知道是谁了哦。” 届时她在准备芝麻糕要用的馅料,这句话让她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等不到荀逸的下文,她转头,刚好对上眼神。 他给了越音一个表面的笑容,似乎并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 越音很久没有在打坐的时候睡着了,甚至没有在晚上打坐的习惯。只是实在心神不宁,需要清心咒平静下来。 只不过一向有用的清心咒失效了。甚至没再梦到荀逸的剑,反而是两双大手对自己身体的玩弄。 大概是情欲缠身的心魔。 修道成仙向来不是她的执念,因此对心魔的态度也并不极端,只是觉得自己离成为强者更远了。 离开书院案牍杂事,吐纳入定就变成她一天之中最主要的事情。 连续好几天,她没出门也没客人,关起门来,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一直在等荀逸发难,在她生辰那日,他说他知道房中是谁。 无法以冥想入定时,那说明思绪繁多,她就在想荀逸会以什么方式发难,想来想去又觉得侥幸轻轻揭过也并非不可能。 偶尔又想起作为出墙的女人,她还有个“奸夫”藏镜,然后为这个滑稽的名称感到可笑。 藏镜不蠢,那日他也放出神识,见到屋外她与荀逸的举止早就超过了正常师徒。 他早就知道自己与掌门的事情,现下又与荀逸有关系。 他会怎么想自己?一个不知廉耻的小辈,与同门叁个师兄弟不清不楚? 越音叹气,生出了逃避的想法。 主峰。 一位雪鬓霜鬟的老者在大殿上陈词。 老者并不像印象中的修士一般仙风道骨,反倒面颊凹陷,身着布衣布鞋,对主座上的掌门众人拱手行礼。 老者声声泣血,道: “那蓬莱朔易帝君压榨散修,徇私以包庇罪人,实在是沽名钓誉之徒,枉为宝地之主!太乙门作为东南修士之楷模,还请为吾等散修做主!” 跟在老者身旁的小童连忙上前为他抚顺背脊,老者抬起一只眼迅速的扫过主座。 “散人稍安,”主座上掌门的节奏似乎并不受老者的呕血控诉的影响,面色不变安抚暖帛散人:“对于诸位的遭遇,太乙门深感不幸。为了解始末,吾派会先让弟子前往东海。” 作为密友,碧火是这些天她唯一的客人,来见她的时候还带来着一组消息: “师姐这两日闭门,想来还没听说。昨日辰时,一群东海地界来的散修,齐刷刷出现在山门大阵外,求掌门做主。” 越音听着碧火的铃铛声格外舒心,与她讨论听闻:“东海?那是蓬莱的地界吧,怎么会求到我们头上?” “就是蓬莱帝君出事了,他小儿子勾结魔族,偷了蜃灵珠导致蓬莱境外,灵气倒渗枯竭,可苦了东海附近的散修,甚至还有正在渡劫的,灵气不够当时金丹都劈没了。” 越音问:“散修之间不是有联盟?” “带头的老头儿就是散修联盟的高层,大张旗鼓的来告状,还执意见掌门,我看执事堂的脸都黑了。” “那…掌门打算怎么处理?” 碧火拿着她妆奁里的玉钗把玩说:“或许先派弟子去瞧瞧吧。” 第二十五章舌头 小傀儡见到越音的时候,迎客的脚步似乎被打乱了些,不过很快又恢复到正常。 因为心里藏着事,越音没有捉弄他。见她直端端进了掌门的会客厅,小傀儡在门口呆愣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掌门师叔。” 这次掌门没有让她等,而是直接让她落座,示意她表明来意。 “掌门师叔,越音听说了东海的事,若师叔要派人前去,越音愿意自荐前往。” 听她说完,掌门直接拒绝了她:“此次探查东海的人选全是元婴以上修为,若是你能在出发前突破元婴大关,我便让你加入。” 越音泄气,接到任务的师兄们大概就这两日出发,而元婴就是在给她二十年都尚不一定能突破。 掌门听见她叹气,放下朱砂笔,抬头与她对视时带着些许笑意: “怎么了,平日怎么不见你这样积极。” 她摇头,只说自己想要历练。 “太乙从来不阻止弟子出山历练。”就像凡人远游需请示双亲,修士则需请示师父后得到允许。 而她躲的就是自己的师父。 她赶紧道:“那越音想出山历练,特来和师叔请辞。” 她对东海的情况只是好奇,主要目的还是想得到允许,然后悄悄溜掉。 “请辞?荀逸才是你师傅。” “…可师叔不仅是掌门,也是为师长,想来请示师叔也并没有问题…”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师长?”他的笑意还挂在嘴边,“我还以为你只记得怎么勾引师长了。” 越音抬头,即使玩过那样私密背德的游戏,她与掌门平日也并没有毫无顾忌的说话,并且… 于是她出声提醒:“师叔,我以为之前的事已经结束了。” 掌门并没有继续接话,而是起身到她身后:“所以你就勾引了荀逸?” 他的呼吸并不灼热,到达她面颊边已经完全变成凉风,浅浅的划过。 越音反应过来想离他远些,却发现本该在行礼双手被擒制,反而进退皆不得。 她只能颤巍巍地说:“我没有…师叔你先放开我…” 掌门的动作迫使她转身,修长的手指流畅的为她把因为挣扎而滑落的发丝整理到耳后, “没有?”掌门食指与拇指轻捏她的耳垂,后逐渐加重力道,平日无人触碰的耳朵颇为敏感,柔软的耳骨被搓揉下,更快整只耳朵温度升高,继而附上一层稀薄的红色。 被抚摸的有些晕神,甚至在他冰凉的手指离开后,发烫的皮肤甚至有些不舍。 “那告诉我,擂赛那日,角落里围板后面的是你师父和谁?” “师叔你…” 怎么知道。 越音听见他的问声,从晃神中清醒的表情足够说明问题的答案。 他搂住越音的腰贴的更紧,低沉的笑声像是从胸腔中震出来的。 “那再告诉我,你还用这种表情勾引了多少人?” 从前游戏时,掌门也曾问过类似的话,加之鞭打,让以温婉形象示人的她羞耻的直掉眼泪,但始终只是游戏。 今天反而只是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昨日藏镜来告诉我,他也许有合适的道侣人选…你猜是谁?” 越音闻言双眼睁大。 “一直在想,是谁抢了我的东西…” 掌门的手从耳朵到了嘴唇,食指中指撬开唇瓣,两根手指一上一下逗弄柔软的舌头,唾液根本不受控制,离开以后,顺着手指流满他整只手掌。 “原来他们都有份啊。” 第二十六章蛊惑(h) “者桦,好好照看年幼的师弟师妹。” “者桦,作为大师兄带领师弟师妹修炼也是你的责任。” “者桦,今后整个太乙门都交到你手上,兴衰存亡都在你一念之间。” “太乙门可谓是整个修仙界的中流砥柱啊。” … 私密关系只需一载,不论是鞭打还是抚摸,都会让越音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做出动情的回应。 掌门很明显知道这一点,更知道疼懂与爱抚相交会让怀里的身体更加兴奋。 于是在轻柔抚摸到乳头立起来,看着她失神习惯温柔的挑逗,突然用力收紧两指,拉扯无辜的兔眼,痛的越音几声抽气,抓他更紧。 但乳器性征上的疼痛的确无法忽视的为欲望勉励添油。 而他只对上半身的关注,让下体显得格外空虚无助。 越音想和从前一样祈求更多,但是又想到自己刚刚才信誓旦旦的说了结束,从疼痛下被拾起破碎理智警告她不可以摇尾求欢。 “叫出声来。” 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水妖的蛊惑,无法抗拒。 “嗯…” 她双眼半眯,就快沦陷。 “乖孩子。” 掌门把她抱到旁边书案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隔着弟子服按揉阴护。 越音并非禁欲之人,恰恰相反,在这样的亵玩下为何不缴械? 她还想要更多,双腿把他的腰身夹得更进,声音似猫叫:“师叔…我想要…” 他继续引诱她,企图让她再回到自己的属地:“我以前教过你的,说完整,师叔才会给你。” “下面想要…东西进来…求求师叔了…” “是这里吗?”手指拨开衣物,找到涌水的泉眼轻轻拨弄。 咕咚,是她把嘴里差点流出的津液吞咽而发出的声音。她又想起了从前这两根手指给她的极致愉悦。 指腹摩挲擦内壁像是正在检查,“元阴果然不见了啊。” 但更像一根钓鱼的线,一点一点的对临界点施压: “是藏镜还是荀逸…应该是藏镜,在秘境里吗?” “是,是的。” 越音想夹紧双腿给自己快慰,谁料那他突然发难,大拇指与食指捏住阴蒂使劲搓揉,另一只手固定她在原地。 蒂珠于她就像珍珠于蚌,却又敏感如蚌肉,突然被粗暴的对待,疼痛与快乐交织传送到脑中。 “啊啊!” 叫声带着哭腔,刚刚掌门放在桌上的朱砂笔轱辘辘滚到她撑在桌子上的手边,她下意识抓紧一切来缓解感官对大脑的攻击。 小泄过后,空虚感更甚。在其他男人身下尝试过巨大肉茎的她已经不满足两根手指,于是望向掌门胯下。 男人注意到她的眼神,低笑几声: “放出去回来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啊…你帮丙院写过请愿书,应该非常清楚,如果有求于我,” 他看向她手上的笔,继续说:“那就写下来。” 越音浆糊一样的大脑听见他发号施令。 写下来…她回头摸索纸张。 “写在纸上的我不受理,” 窗外夕阳余晖,她被男人的影子所笼罩。他指着她露出的光洁大腿: “写在这里的我才会看。” 越音眼神跟着他的手指,那是让她得到快乐的教具。 于是她拿起毛笔,在腿根的地方,认真一笔一画的写上自己的诉求: 肏 写到一半,墨水干了,她找到最近的的泉眼水源,蘸水晕墨,然后接着写第二个字。 我。 肏我。 第二十七章情感(h) 浅桃色的裂缝上悬挂着透亮的液体,还没有经过肉棒的高度捣干,所以直到它们流到后穴,越音才被后庭的一圈褶皱提醒:你的春水流到这里啦。 腿根写的两个字比媚肉的颜色更加鲜艳,包括她在小穴中蘸水晕墨都落入男人眼底。 这根笔毫是用的是某种狼的毛发制作,质地略硬,用批写公文的用笔戳在丰润的阴瓣上让她昏昏噩噩的打了一个颤。 “我写好了师叔。” 她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有些乖巧,忽略掉她的动作,仿佛真的是个学子,对着师长渴求学识。 纵使师长也配合的崩着脸,她终究是个渴求插入的坏孩子。 男人的手指掐住写有请愿大腿肉:“想要就把它放出来。” 于是坏孩子高高兴兴的去解放自己的礼物,早就在衣袍中勃起,非常轻易的就能找到,拨开衣物,充血到紫红的肉茎吧嗒一声打在她小腹上。 从内到外坚硬叫嚣,要把自己贯穿。 没有理智的越音更加兴奋,拿着龟头就想往穴中塞入。 “看着我。”他掐着越音的下颚抬起,强制她直视自己,也因此分散了她的注意。 腰身却突然一挺,准确的找到入口处,插入摘取熟透的果实。 “啊啊啊…” 强行填充的异物感让喉咙中欲求不满的苦闷全变成了娇媚的荡叫。 强烈的快感占据了身体的整个角落,掌门从来不在亲密接触上怜惜她,快速的抽送撞击,让她身下坐着的书案摩擦地板发出嘎吱的响声。 “我的师弟们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叫的?” 越音含糊不清的回答:“没…没有叫…嗯啊。” 在性爱上的越音撒谎的毫无愧疚,但依然被近在毫厘的男人看穿,性器顶端巨大的红色头部往里面顶的更深,嘴巴所犯下的错误要更深的宫肉来偿还。 本身就无比激烈的快感在阴茎惩罚内里宫肉的时候到达了巅峰,连抽气也发不出声音,下体痉挛的胡乱夹动。 夹到以冷静着称的太乙掌门额头上暴起青筋。 越音十指插入男人的发冠,在从前的游戏中这是绝不允许的,不对,太乙门除了已经坐化的长老,又有谁摸过掌门的头呢?只是这个手感格外熟悉… 走神不过两息,便被逮住了。他将女人翻过身,在她臀肉上重重打上一巴掌,连背过身的越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异常暴戾的情绪。 “你这样纵欲的修道者,哪里还有前路可言?”他声音却如常,平稳温柔,似乎在训斥她,仿佛肏着师侄的的不是他。 果然,不能被声音欺骗,他故意不让越音享受正常的高潮。 穴壁夹的紧,他就突然退出来,换成一根手指。 越音转过头茫然的看着他。 手指刚刚用过了啊。 只是阴茎再进来的时候,可疑地手指也并没有出去,甚至配合着抽动的肉棍,按压弹力的肉壁。 “啊啊…咿…啊嗯…” 她声音都叫得嘶哑,不停的往前梭动,试图以这种方式逃离指头和肉棒一起的攻势。 “不行的师叔…越音吃不下的…” “都是你要的,怎么会吃不下。” 越往前逃离,案上的杂物硌的她越疼,倒下的笔搁在她手臂和乳肉上留下红印。 又是疼痛。 她眼角被逼出眼泪,报复性的夹紧与他相连接的地方。 只是这一点理智很快又被快感淹没。 “和藏镜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告诉他吃不下了吗?”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本来只是用来让对方因为羞辱而兴奋的话术,他问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点醋意。 心底泛起奇异感觉,集中的血液全部化为阴茎的硬度,出入对方的不听话的身体。 这种情感在擂台赛那日也曾出现过,而在身下的小骗子只能找不着西北的回答他“没有”的时候,充满了整个胸腔而达到了巅峰。 他想起昨日藏镜对自己的试探,连冷漠的眉眼都带着小心翼翼。 穴肉还在夹,精水在紧抱她的同时全部留在她的体内。 ——————————- 题外话 藏镜:师兄老牛头人了 掌门:!我没有 第二十八跑路 (ωoо1⒏ υip) 越音跑路是在掌门怀里醒来的时候决定的。 彼时两人动静之大,连书架上收藏的典籍都七零八落出现在地上。 因此再次醒来已经能见月了。 “还是想去历练?”掌门的声音比平时略微沙哑。 越音沉默了一会儿后点头。掌门没说话,手指上出现一个小小的水球,然后放进红肿的小穴。 这是在清理里面的粘液。不一会儿她的小腹就被灌的有些突起,然后他从身后提起越音的双腿,以给还不能自理孩童把尿的姿势,再按压她的突起的小腹。 里面的白浊粘液混着清水一同流出来。 越音听到水落在地上的声音,羞耻的闭上眼。 清理好以后,掌门面色如常帮她穿戴衣衫,整理发髻。 轻轻柔柔的,一室中没有交谈,之后布料的摩擦声和泄了一地的月光。 青衫微微摆动,掌门从别处拿出一个腰间配饰,以寒晶矿为底料雕刻着清竹,天蚕丝做流苏,光是拿着,她也能感觉到里面磅礴的水系灵力。 “师叔…” “外出总归不必门派,收着吧,早些出发。” 保命的法宝怎么会嫌多,她欢欢喜喜的收下东西,回去拿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行囊。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好看的凤眼半眯。他也不想放她走,但是谁让后院还有两匹食髓知味的狼呢? 她身上有荀逸留下的禁制,而他送她的配饰法宝刚好能掩藏她的气息。 他转身将一本本典籍捡起,有些期待天明的时候,两匹狼看见吃到嘴里的肉消失后的样子。 越音给碧火留了封信,拿上自己的小包袱欢欢喜喜的下山。 越靠近山门,光线越亮,石台中的的并不是蜡烛,而是一种昂贵的仙草,顶部的小圆泡可以发光。 这些发光的植物整齐的排列在石台上,照出牌匾上的“太乙”二字,这也算门派颇有历史的面子工程。 只是牌匾似乎下有个人影,半夜叁更吓得她差点从佩剑上掉下去。 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人影是自己熟悉的,但绝不应该在这里的。 “小…傀儡?” 越音顿了一下: “可是掌门师叔还有什么吩咐?” 他只是像以前无数次被整蛊后那样,看着她:“我能跟你一起走吗?” 越音放空了一瞬,然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清晨不过鸡叫叁声,坊市中便有人支起了摊子。 这是离太乙最近的集市,许多同门修炼之余都会在此地消遣易物。 越音本来不想在这么近的地方耽搁,只是实在多了一个计划外的家伙,而且路边的馄炖实在是太香了… 坐在馄炖摊子上,她看着小傀儡判断这是否是掌门用来看着她的。 她也问出来了。 小傀儡突然眨了眨眼,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但越音总觉得有哪里发生了变化。 “不是。”他回答。 直觉认为小傀儡不会撒谎,但是傀儡人会违背主人的命令吗? 虽然奇怪,但越音没有深究,毕竟她到现在也买不起和面前这个一样品质的傀儡人。 按照原计划往东赶路,小傀儡始终跟在她后面。 黄昏左右已经离下一座城池不远了,她放弃了御剑,通过脚力入城。 城内繁华,哪怕夜幕低垂,也有灯火通明之势。 越音找到一家短租的客栈,打算在这个城池里呆上两天。 追-更:fanrenshu.com (ωoо1⒏ υip) 第二十九章欲望(微) 说是客栈,实际上青砖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和放在窗边的烛台。 领她们进来的伙计说他们客栈绝对是这两天能找到的性价比最高的地方。 “外面似乎很热闹啊,这两天是什么日子?”她问。 伙计立马明白过来面前的二位不是专程来游玩的,兴致勃勃的介绍起来:“后日是我们城主和城主夫人相识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除了庙会与各类表演,全城的花都会在当天辰时开到第二日叁更,客观若是有兴趣,我们客栈也有观景区……对了,蜡烛火折不赠送,一共叁块灵石。” 越音摆摆手,伙计识相的退出房间。 房里实在简陋,连多一张椅子都没有。她布置禁制,整理好床铺,坐下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小傀儡过来。 “我要打坐了……如果师叔给了你其它的任务你便去做,如果只是…你随意就好。”说完闭上眼就要集中冥想。 小傀儡默默帮她收拾好随意摆放的鞋,然后规坐她身边。 “澎——哗” 窗外的声响吸引了越音的注意。 她眼巴巴的凑到窗子那里,眼眸中映出的彩色火光聚拢又消散,“这是…烟火?” 城内的灯火被窗外暗巷的高墙所搁,抬头只能看见更高处明灭的烟火。 “要不去买点…”瓜子吧。 转头看见一张离的及近的面孔,她被吓的后退一步,本身踮着脚尖,一滑,后跟也着地。 “干什么,吓我一跳。”她戳了戳对方的脸,指尖陷进腮肉。见他没反应,埋在他颈项上吸了一口气。 那是没有任何荷尔蒙加成的清香,越音想,莫不是被掌门的茶腌入味了。 小傀儡抱住她,轻柔的放回床上,拿出一张白色的绢丝帕为她擦拭足底的灰尘。 她想说为什么不用法术,但不知道为何并没有阻止他。 小腿被抱在他怀里,手指碰到敏感的足心,让人瑟缩一下。好在光线昏暗,突然发烫的脸被颊隐藏起来,然后悄悄唾弃自己居然对傀儡来了心思。 如果只是不小心碰到的就罢了,越音发现小傀儡的手掌开始在她脚踝轻轻按压。 明明以前甚至为她清理过更私密的地方。 “停下来…”她说的小声,小傀儡装作没有听到。 闭上双眼,她能听见整间房里只有一个人的心脏在跳。恼怒下,还带着其他的情绪,脚尖轻轻蹬了一下傀儡人的小腹。 “停下!” 一人一傀儡都突然僵住。 越音绷起弧度的脚背还停在他小腹,明显感受到了一根坚硬的,有长度的棍状物体。 窗外的烟火表演似乎已经结束了,因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继续下一轮了,只是呆在屋里,并没感受到浮华散去遗憾。 “小,不,者桦,”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好了许多,于是兴起用脚背摩擦那根棍子,“能告诉我是什么感觉吗?” 她好奇极了,傀儡人也会勃起吗? 纵使表情如旧,但是眼神里的茫然和忍耐一点也没有掩盖: “很奇怪…这是怎么了?” 越音眼神里都快闪光了,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问:“你平常会关注自己的身体吗?” “未曾。” 因为之前想要傀儡,所以她读了不少文献。的确有人会给傀儡加上性器官,甚至有专门做傀儡风月生意的地方。 但她一直以为傀儡的性器官类似于角先生或者玉炳,需要的时候才装上去的。 在把手伸进去之前,她看了者桦一样,得到同意后欢喜的握住了性器。 东西一点也不像其他任何男人一般灼热,要将人烫化。而是在手中上下摩挲,才慢慢沾染了她掌心的温度。 阴茎完全释放出来,仔细观察过后,不由让人感叹,这真是见过最好看的性器。 增一分则太长,显得狰狞;减一分则太短;显得畏缩。 顶端鲜红,与柱身颜色分明,却又悄然中相汇。根部又是玉白色,不是被欲望涨成的紫红色。 越音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眼中越发茫然,少见的,小傀儡双唇微张开来,表情似乎快要失控。 “为…什么停下来。” 越音于是反问:“那为什么要继续?” 似乎他也想不到要继续的理由,于是越音继续引导他:“为什么跟着我出来?” “因为我听到你和主人说要走。” 纤长的手指抚摸他的腹部,和那根东西一样坚刚。 傀儡人底下头,似乎出现了羞赧的情绪:“ “因为我想要一直看见你。” 越夫子觉得他是个悟性很高的学子,看着他珀色的眼睛道:“对的呢,因为‘想要‘。” 然后呢?她耐心的等着学子举一反叁。 傀儡人抓住她的手重新放回到那里:“我想要继续,可以吗?” 第三十章傀儡(h) 越音如葱根的指尖又开始活动起来,目光灼灼的观察傀儡人的勃起事件。 大拇指一次又一次的擦拭小口,从中溢出的清液像夏日天的露珠晃晃悠悠挂在上面,她颇具有研究精神的尝了一口——倒是更像植物根茎的味道。 抬头再看他的时候,越音被他和掌门相似的神色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她才是两人之间欲河的引渡人。 “呼嗯…” 傀儡人并没有出声,导致越音在因为手指酸疼发出奇怪的喘息是格外明显。 如果房间没有布置禁制,那么在外人听起来,这声音一定不是男女之间激烈的性事,反倒是女修的安慰寂寞之举,低声压抑,叫的心脏酸酸涨涨。 要帮助寂寞的女修吗? 越音也听到了自己的轻吟,反倒羞赧起来,信誓旦旦要研究男根与液体的精神打起退堂鼓,放开了那根棍棒。 “我手累了。” 对人类来说,这样的暗示再简单不过,手累了,其他地方还没有。但对于刚觉醒什么叫做“欲望”的傀儡来说,就意味着中途停下来。 越音本来都快躺回去了,有看到傀儡人眼巴巴的眼神,又坐了起来,指挥接下来怎么做: “我说过了,我手累,那么你需要自己疏解欲望。” 小傀儡的手本来撑住床榻,被越音拿过来,放在性器上,然后他慢慢的上下摆动。 男人坐在床上摆弄自己的阳具自渎不管在人界还是其他地方,似乎十分常见,可又有谁见过一只傀儡疏解欲望的呢?没有生命的器物怎么会自渎? 或者器物怎么会有欲望? 场面滑稽又淫靡。 她换了个姿势,趴在他的大腿上,抬头观赏,被某个不知名大师制作出来的完美傀儡与他同样带有艺术性的男人根茎,连睫毛都要戳上去了,眨巴眨巴,扇出的风把自己的欲火扇的高涨。 空虚的女修需要这个器物,张开双腿对着无辜的小傀儡, “不许动哦!”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把他当作人形的玉棍,缓缓地的对着高高竖起的东西坐了下去,鼻尖冒出薄汗汗,或许因为身体的兴奋。 小傀儡觉得自己的一部分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不是往日里,意识与身体的割裂的感觉,而是更加包容却澎湃的东西。 他想起主人与越音在书房中这样的事情,他就守在门外,要做的应该是随时听从召唤然后进屋清理。 帮她清理过身体,却没想到人的下体有这样一条关闭的裂缝是这样用的,需要破开 ,然后狠狠的捣入。 小傀儡的手动起来了,本能地抓住越音的腰肢,在她吞入到一半的时候,加速这一过程。 一点小小的干预,本来在优雅用餐的穴肉一瞬间溃堤,吐出一股股蜜液 。 越音再一次感受到傀儡人的悟性比许多在学学子悟性都高,很快就掌握了性事的初步节奏,于是她配合着,扭动腰肢吞吐。 他的大东西比她的体温更凉,倒像是异物入侵。 “哈啊…嗯…” 两人之间只有越音不顾形象去放纵自己的声音。 而另一个看似呆滞木讷,实际上却死死抓住越音的胯部,甚至把她抓疼了,明明柔软的指腹也能在腰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看她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傀儡人胸腔泛起涟漪——要知道这甚至并不是他的本能。自有意识起,他能行动能办事,可偶尔又觉得自己与现在他操控的身体并不融合,排斥感悄悄将他分成两半。 而此刻,他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与想法渴望的东西都是一样。 两人甚至没有脱下衣裳,只是宽解了腰带,身体便交缠贴合在一起。越音在上,抱着小傀儡的头放在胸前。心跳从绵软起伏的胸口传来,发出有生机的蹦跳声, * 夜晚方在继续。 太乙门内似乎不像平时那样只有蛙鸣雀叫,掌门从黑暗中转醒,发现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荀逸。”掌门有些虚弱,但笃定的吐出这两个字。 乖张的威压从书柜后面显露,荀逸慢慢走出来,蹲在掌门面前,笑意不达眼底, “好师兄,这是在修什么邪功,灵力抽的一点也不剩。” 掌门虚咳两声,没有理会他阴阳怪气的嘲讽,行动虽然迟缓,却没有影响他径直略过荀逸,开始收拾之前和越音一起弄的,乱糟糟的房间。 “师兄这日日与情欲为伍,”荀逸坐到他桌案上,继续挪揄他,“都快忘记你修的是无情道,还以为是合欢宗的掌门” 拍拍典籍上的灰尘放回书架,又开始整理各种文房用具后,掌门声音沉下来,回答:“莫要胡说。” 荀逸笑出声,哪怕不看神情,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古怪:“胡说?我可没有,这里全是我小越音发情的味道,刚进来就闻到了,让我现在还硬着呢。” 他继续:“所以师兄,我的人呢?” “我、的、人、呢。”荀逸一字一顿,突然加重了语气,手持剑柄空中划出剑光,百年单列木做的书柜从中间被劈开,巨大的冲击下,掌门刚整理好的书籍卷轴全部化为齑粉灰烬。 “谁允许你在我这里这么做的。”被侵犯了领地,掌门眯起的双眼里隐隐藏有情绪,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记得昏迷之前饮了傀儡递过来的茶,之后便被抽光了灵力,现下识海中枯竭的自己并不能制服带着愤怒的疯子。 于是在收拾的时候开启了房中的阵法,然后悄然退出阵法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