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董事长迷惑行为大赏》
睡了哦,要一起嘛?
醉秋是鲜网的网文写手,这天,他刚完结了一本世纪大总攻文。
文里的主角是个财大气粗的影视公司董事长,各种影视圈的导演,演员,歌手,经纪人为了拉他的投资,都自己主动送上门供他享用。整篇文从头爽到尾,过了一把笔瘾的醉秋,在发表了最后一章后,心满意足地摘了眼镜,翘起腿,将手枕在脑后,得意地躺在电脑椅上休息了起来。
这时,一条评论跳了出来。
【切,这文也太无脑了,有钱就是万能么。作者三观不正,逻辑不通,无脑宣扬万恶的资本主义之风。有本事自己穿进书里,看看有没有人理你!】
“我要是穿进去,凭我的人格魅力,不用钱都能开后宫”,醉秋嗤笑一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醉秋英文系研究生毕业,只是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家里开企业,有了能干的哥哥,也不太在乎这个小儿子做什么。再三思索下,他索性开始写小说。还算幸运,大学时同寝室的兄弟主动提出了要出来合租房子,价格还低,他便也答应下来。
他看了眼手机,不知不觉中,已经很晚了。手机的光打在他脸上,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秀气的鼻梁在脸上打下一小片阴影。醉秋打了个哈欠,出门准备去洗浴间洗漱睡觉,恰好碰到了一起住的室友。
“准备睡了?” 室友坐在沙发上,开着落地灯,手里拿着一本资本学概论。室友修长的腿交叠着,灰色的丝绸睡衣稍微有些反光,白皙的脚踝上明显的骨关节露了出来,手指在纸张边际卡出一个好看的姿势,看起来很是贵气。
“嗯“,醉秋走到他边上,凑过去看他手里的书。温热的气息从侧后方打在室友的脖子上,让室友喉咙一紧,有些口渴。醉秋丝毫不知,见是自己不感兴趣的商业类图书,暗叹室友的品味太严肃了,直起身子,转身去了洗漱间。
不一会他就出来了,刚洗完澡的头发还湿漉漉的,白色棉体恤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凹陷的锁骨十分惹眼。他进卧室前,浴巾搭在头上,又回头。
”我睡了哦,要一起嘛?” 他倚靠在门边,冲室友问,笑眼弯弯,一边的嘴角上扬,还特地抛了个电眼。
“你...能不能别总说这些...会让人误会的话”,知道他的性取向,室友手上动作一僵,板起脸,耳根有些红,认真地看着他说。
醉秋笑着走向沙发,坐到他身边,手抚上他的睡衣扣子,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见他不抗拒,就笑着抬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从上往下看着他,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手一点一点往下滑,手指划过的地方好似有微弱的电流,留下一片又一片的酥麻,从健硕的胸肌,一直到凹凸有致的腹部,然后在他滚烫的硬挺上停下了。室友已经呼吸混乱,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平时那副正经的样子也完全被毁掉了。
“现在,可不是开玩笑了哦~” 放在室友下身的手缓缓动了起来。
“嘶...” 室友的呼吸急促起来,好久没有受到这么重的刺激。他将手从短睡裤的裤管伸到秋醉的臀部,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搓起来。
醉秋笑得跟灿烂了,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唇,略带侵略性的舌尖四处扫荡着,卷走了所有的空气,室友几乎被他吻到窒息。刚洗完澡的清爽沐浴乳香气袭来,醉秋另一只手在他胸口游走,寻找着他的敏感带。
“唔...”, 室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在醉秋吸到他胸前的小点时,他挺身迎合了上去,抱住醉秋的头,冷漠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狭长的双眸微微失神,下体摩擦着醉秋白皙的手指,阴茎顶端渗出来的粘液黏在耻毛上。
见室友已经快到了快感的极限,醉秋坏坏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惹得室友一阵微微筋挛。手指紧紧地扣住醉秋的肩膀,室友终于射了出来,浑浊的液体喷射而出,睡裤被弄的一片狼藉。
“现在,才是晚安。” 醉秋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站起来,毫不留恋地回自己房间了。
室友在沙发上坐着,有些失神,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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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第二天醒来,醉秋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坏掉了,因为这里...完全不是他的卧室啊。
环顾四周,一股熟悉感袭来。入眼全是黑色系的家具,白灰色主调的墙,拐角更衣室里的衣柜上那一排排的名牌西装,和映出外面城市高楼的落地窗...他一边四处走动,一边看着。直到他在书桌前,看到那一盒烫金名片,上面写着:董事长-醉秋。
这! 不就是自己笔下那个大总攻的房间嘛!
当初为了增加代入感,用的还是自己的名字。醉秋心里一阵发虚,没有想到,那条莫名其妙的评论,竟然成了真的。他长长地呼了口气,也没有愣多久,就很快地想明白,准备代入角色了。
秘书已经在楼下等候了,手里抱着厚厚的一打文件,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
醉秋仔细洗漱完后,挑了件纯黑色西装,配上深蓝色领带,精致的机械手表,和冷调的香水。镜子里衣冠楚楚的他,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觉得迷人。嘴角带出一个温和的笑,一双月牙似的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醉秋心满意足地向楼下走去。
到了玄关处,醉秋撇了秘书一眼。这秘书,在文里也是自己的后宫之一,可谓是忠犬一只。做牛做马的,还不求回报。只可惜,这秘书只是醉秋白月光的替身,在董事长的白月光大影帝出现后,就被忘在脑后了。归根结底,在一众小受里,醉秋本人最喜欢的就是他温软又不屈不挠的性格,怎么欺负都赶不跑,就算是最后被刻意冷落了,也心甘情愿地陪在身边。
醉秋侧过身,停下了脚步,“林慕”。
秘书见他突然叫住自己,抽手抬了下眼镜,不解地看着他。
醉秋见他呆呆的样子,走到他身侧,才发现林慕竟然比自己长得还高一点。也是了,林慕平时总是低头弯着腰,自己怎么会知道他多高呢。醉秋一只手拍在林慕的肩膀上,上半身前倾,然后凑近他的脸颊,在距离他大约五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辛苦你了”,醉秋如愿地看到林慕的脸瞬间微红,眼里闪过一丝调笑,故意将手缓慢地从背后挪到他的后脖颈上,然后暧昧地说,“晚上的酒会,你陪我去。”
“好的,董事长。” 林慕的手紧紧抓着资料,微微有些发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等到醉秋终于放开他时,他深深地吐了口气,下意识抬手理了一下自己耳边的碎发,然后才稍微有些着急地跟上。
迈腿坐进玛莎拉蒂里,林慕在一旁开始了晨间汇报,又将今天的工作安排讲了一遍。醉秋手里拿着电子本,只恨那时没有从室友手里抢过那本资本学概论然后一顿猛读。他默不作声地计划着,回去一定要把家里书房那些书全部研读一遍,不然出洋相了就不好了。
好在,林慕能力很强,基本上将大部分事情都打点得井井有条,近期并不太需要他做决定。醉秋感激地看着林慕,让林慕有点心里发毛。
很快,司机就开到了公司。进了董事长办公室,醉秋开始看起了递上来的资料。多亏了室友,过去他没事干的时候,室友就会找些外资的商业资料给他翻译。这些文件其实不难懂,就是些关于公司发展的企划案。虽然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品味方向是什么,但是哪些企划被通过了,那可是醉秋自己写出来的。很快他就找出了那几个主要的资料,开始审批。
这一天在忙碌中一闪而过。下午的时候,林慕敲门进来,表示是时候去参加酒会了。
要这铁棒有何用?po18vip.com
醉秋走VIP通道直接进了会场,他向来不喜欢开始的那个拍照签到的流程,太高调了。更多小说请收藏:<a href=http:// target=_blank></a>
陆陆续续来找醉秋的人很多,大部分是来拉投资或者讨论合作的,醉秋笑而不语地听他们说完,然后让林慕递上名片。 好不容易找到空档休息一会,醉秋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俯身在林慕耳边说着什么。
还记得原文中这场酒会,那个恶毒男配小明星辛钰会递上一杯带药的酒,然后缠上他,给他带来诸多麻烦。醉秋环顾四周,果不其然,辛钰正举着两杯酒准备过来。
等他走进,醉秋直起身子,嘴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这次,他还是准备将计就计,不过现在带着林慕,就当过会助兴了。
辛钰的长相其实很有欺骗性,高挑的身高,却配了一张可爱的脸。又圆又大的眼睛,带有几分异国特色,嘴唇小而饱满,俏皮的鼻尖,配上流行的棕色卷发,很有小奶油的感觉。
辛钰很是大方地走过来坐下,一只手随意地放到醉秋的大腿上,眼神里带着几分暗示,将一杯酒举到醉秋面前 “董事长,我敬你呀。”
醉秋也不准备伸手接过,他一边直直地看着眼辛钰,身子前倾,就着辛钰举杯的手喝了那杯酒。这酒里药效起效不快,醉秋喝完,将脸贴近辛钰的耳朵,咬着他的耳朵说,“就你这点小把戏,以为谁看不出呢。”
辛钰有些敏感,耳尖上传来的微微痛感,脸上飘过一抹红,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毫不留恋地和他道别离开了。
醉秋感觉药效有些上头了,浑身上下热得不行,赶紧让林慕带着他离场。
到了停车场,醉秋已经有些受不住,坐在后座,领带已经被扯开,他的手放在衬衫纽扣上一直颤抖,怎么也解不开。他有些懊恼又满脸涨红的样子,让林慕看了有些担心。
“董事长,先坚持一会” 林慕让司机马上开车,从车上的冰柜里拿了一杯冰镇的玻璃瓶饮料递给醉秋。
醉秋接过饮料,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冰凉的瓶子带走了几丝热度,只是腹部好似有火在烧,越烧越烈。饮料瓶壁上的水珠滴下来,从脸颊一路滑到醉秋的脖子,然后落入那纯白的衬衫领子里。
林慕坐在他身边,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他。这不是自己该肖想的人,他告诉自己。
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从车里出来到了家里。林慕被醉秋拉住,狠狠地一把按在了玄关口的柜子门上。醉秋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勾住了他的领带,在手上缠绕了两圈,将他拉向自己。
“董事长”, 林慕隐忍的声音铺面而来,带着几分深藏的欲望。
“嗯?” 醉秋歪头看他,喑哑的嗓音紧紧地挠着林慕的神经,“留下,林秘书”
“从今天开始,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林慕惊讶地睁大眼睛,却没有反抗,由着醉秋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一进浴室的门,林慕被丢到隔间的淋浴室里,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淋到他身上,将他的衣服打湿。醉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满意地笑了笑,修长的腿跨入,将他拉起来按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紧紧地扣住他的腰,用力地吻着他的颈窝,好似要将他吃下去。
林慕被这突然袭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股剧烈的肿胀感传来,他扬长了脖子,悄悄侧身去看身后的人。醉秋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的,现在主动对自己做出这些事,只让林慕想要撕碎他高高在上的样子,疯狂地侵犯他。
醉秋正自得其乐着 ,想到第一个小受要被自己征服了,就激动得不得了。
突然!
林慕不知道哪里来的怪力,一下子转身快速地将醉秋按在透明的玻璃淋浴门上,一只手将他的双手强行扣在头顶,嘴唇贴在醉秋的耳朵上,咬牙切齿地说,“董事长,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只是好好做我分内的工作罢了。”
醉秋一怔,隐隐地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然而,过了一会,他就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林慕用力地捏着他光滑结实的臀部,在上面留下了明显的红色指痕。他抬起醉秋的一条腿,用力地将狰狞的下体挤进他狭小的肉穴,牟足了劲地抽动着,下身在肉壁上不断戳弄摸索着。过了一会,似乎碰到了某个点,让醉秋猛地抽搐了一下。
“不!” 水一直打在脸上,醉秋被呛得有些咳嗽,整个人烧得火红,“你唔等一下!”
“真是抱歉呢,来不及了。”
完全听不出你有觉得抱歉啊啊啊。
“呜啊不行了” 醉秋不停地摇着头,眼睛里雾蒙蒙的,不住地哭喊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
TM说好的大总攻呢?自己这是在做梦吧?
林慕有些太持久了,弄得醉秋都有些累了,嗓子喊哑,只紧紧地咬着唇哼哼,勾人的语调惹得林慕更加兴奋。这董事长,怎么突然这么骚,惹得他就想不停地干,最好把他弄坏掉。
快到紧要关头,醉秋的手机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在浴室里回荡,格外响亮。
被吵得不行,林慕停下了动作,打开门伸手出去从外面的西装裤口袋翻出手机,递给醉秋。
醉秋接过手机,屏幕上是陌生的号码,却感受到林慕又在继续,慌忙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得林慕心痒痒,更加放肆地抽动起来。
“嗯什么事?” 醉秋故作镇定,清了清嗓子才接起来说话。
“董事长” 手机那头是辛钰的声音,“什么时候”
林慕一个重重的挺弄,醉秋没忍住,一声尖叫从嘴边漏了出来,后面手机里那一头说了什么话,他都没听进去。
“嗯?” 醉秋的声音有点喘。
“能约个时间谈谈嘛?我有些资料您会感兴趣的”, 辛钰听出他声音有异,也没再打扰他,说完后就挂了。
扔下手机,醉秋忍无可忍,一拳打在林慕腰侧,林慕被这一闷拳打得呼吸一窒,射了出来,这才结束了这场荒唐事。
醉秋的腿有些发软,他扶着林慕的肩膀,摸向自己的腿间,一股滑腻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了下来,在他修长的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他撇着嘴,给了林慕一个老大的白眼。
好不容易收拾完,醉秋茫然地摊在沙发上,开始怀疑人生。
林慕在厨房做晚餐,慢条斯理的动作,十分的熟练。高大的背影低头忙碌着,能伺候到董事长,是他莫大的荣幸。
醉秋越想越气,默默低下头,骂了句,“我TM要你这铁棒有何用!”
董事长,我想干你了
中午休息时间,醉秋发短信让辛钰到办公室来找自己。既然说是有什么资料,那看看也不是不行。
门外传来敲门声,林慕开门进来,后面跟着辛钰。等辛钰坐到醉秋前面的时候,林慕就合上门出去了。
辛钰见四下无人,又想凑过来,他站起来,走到醉秋坐着的老板椅前,默默跪下,准备伸手去解醉秋的裤带。醉秋玩味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玩具。见他快解开自己笔挺的西装裤,这才抓住了他的手。
“如果你来,只是做这些事情的话”,他将脸凑到辛钰面前,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温和地吐出无情的话语 “你可以滚了”。
醉秋冷笑一声,准备传讯让人送他出去。
“董事长!” 辛钰按住他的手,喊道,“你最喜欢的演员,朝日,要回国了!”
朝日?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这不是自己原来文里的白月光嘛。
“所以呢?” 醉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影帝要回国,迟早会有媒体报道的。再加上自己已经让私家侦探关注机场的入关消息了,哪里用得着他和自己讲这些小道消息。
“所以...” 辛钰被他堵得一时语塞,只好乖巧地跪在地上,“请董事长考虑让我,坐您的床伴。”
“我需要的不多,只是一个机会。”
醉秋被他逗得都快笑出来了,但表面上还是冷下一张脸,“可是我不需要你。”
不顾他反对,按下了讯息,让林慕送人出去。辛钰的眼神闪过不甘,手紧紧握成拳头,不得不被“请”了出去。
等林慕回来时,午间休息还有15分钟就结束了。
醉秋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最近的人事变动排表,握着笔的手骨节分明,在纸上来回动着,做着记号。昨天没睡好,今天特地带了金丝框的平光眼镜和金表来提下色泽。抬手扶了下眼镜,白皙的手指擦过刘海,看起来特别禁欲。
林慕敲敲门进来,将下午的会议资料递了上来,手无意间擦到了醉秋的手。醉秋抬头看他,却见他低着头,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气氛有些尴尬,醉秋先说话了,“那什么,都是男人,被干一次没什么,你别太在意。”
林慕听他这样说,手里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他将头低得更低了,“我要是想你在意呢?”
“什么?” 醉秋没听清楚他说什么,特意从椅子上站起来凑过去听。
醉秋淡淡的冰冽香水味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刮到了林慕的鼻尖,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董事长,我想干你了。”
林慕突然拉住了他的领带,搞得他差点窒息,满脸通红。林慕猛地吻上他,撕咬着他的嘴唇,用力地吮吸着他清冽的味道。跨过办公桌,林慕将醉秋举起来丢到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的高楼和地下的车来人往清晰可见,随时可能被窥见的羞耻感让醉秋颤抖。
林慕双手从后面穿过手臂,伸到董事长的衬衫下面,轻轻地揉捏起胸前的两个小红豆。被林慕彻底控制在怀里无法动弹的醉秋小力地扭动着腰,嘴唇抿得死紧,两只手都贴在窗户上,指尖用力到有些发白。
“你!...”
林慕的手往下滑,一把握住了醉秋的下体,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董事长,你硬了。”
接着,他一上一下地慢慢撸了起来。重要的部位被人轻易地握在手里,醉秋满脸羞红,艳色的嘴唇半张着,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放开... ” 林慕的手指搔刮着醉秋的铃口,让他有些慌乱,无法再继续说出拒绝的话。
林慕用手指扩张着醉秋的后穴,等到他适应了三个手指之后,林慕解开裤子,抽出粗长的肉棒,故意缓慢地在他腿间摩擦,扩张过的入口湿漉漉地,被张得大开的双腿似乎在邀请他入内。
抱住醉秋的屁股,林慕蹭了一会,才一点一点地看着那微红的嫩穴将自己一点一点吞进去。里面温暖而潮湿,让他忍不住唯叹一声,他挪动着位置,直到找到那个熟悉的敏感点,这才深深地一下一下捅了进去。
林慕左右捣了一会,才开始不要命似的疯狂撞击着醉秋的G点,完全地抽出肉棒,又卯足了劲全部捣进去,分泌出的肠液顺着穴口滑下来,将醉秋操得射了出来,弄得几乎失控。
他的力气极大,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逼得醉秋泣不成声,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折磨得醉秋一边颤抖一边尖叫起来。
“啊....唔...太深了...” 醉秋皱着眉头,肠道被不停撑开,滚烫的肉棒在小穴里不停推挤摩擦,腰被人牢牢地抓住,拍肉声在耳边连绵不绝,他被刺激得几乎忘了呼吸,只无意识地发出哭泣似的低叫。
“董事长,你太好干了”, 林慕将他的头扭过来,眼睛微微眯起,调情似的伸舌头到他嘴里搅动,还咬着他的耳廓小声说,“我爱死你了,又热又紧的!”
林慕狠狠地拍打起他的屁股,快速地在甬道里抽送着,惹得醉秋天夹紧了后穴的内壁,让林慕更加亢奋。连续凶狠的干了几十下,直到肉壁都被顶撞到酸软,林慕才感觉到不得不射了,紫红色的狰狞肉棒最后一次完全推出,然后一把插入肠道的最深处,一阵收缩,腥浓的精液才一股接着一股猛喷上肉壁。
“啊啊啊啊嗷...” 醉秋抓紧林慕的手臂,指甲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扣出几条道子,一股股白色液体从股间滑到大腿上,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已经到了开会的时间,醉秋没有办法,只好匆匆忙忙穿上裤子,湿漉漉的股间被贴身内裤包裹着,每走一步都怕有东西渗出来。他有些腿软,刚开始走起路来有些变扭,却还是坚持着自己走到镜子前。
醉秋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又戴上眼镜,慢条斯理地重新恢复了一丝不苟的清冷模样,整套动作一合而成,十分熟练,这才准备好出门去会议室。
林慕悄悄跟在他后面,见他没有责怪自己,嘴角划过一抹笑。
董事长,我帮你擦吧
董事长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公司几个高层坐在会议室里,投影仪上放的是枯燥的年度汇报。这一季度的营业额勉强达标,诺大的会议室里,除了汇报员的说话声外,鸦雀无声。醉秋头疼地用食指点着桌桌面,下身的粘腻感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林慕站在他后面,双手合在身前,看着他后颈从领口里露出来的皎白肌肤,抿了下嘴唇。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醉秋冷着脸,大步迈向洗手间。他走得匆忙,没有注意到林慕偷偷跟在他后面。
进了洗手间,醉秋脱下裤子,抽出湿纸巾,在厕所隔间里仔细清理内裤和腿间的黏液。
身后一个人影贴了上来,挤着他锁上了隔间的门。薄嫩的嘴唇贴上了耳窝,热气直接呼进耳朵里,“董事长,我帮你擦吧。”
一只手从后面摸过来,轻轻拿过了他手上的湿巾,缓缓地在醉秋的腿间摩挲着,粗糙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腿间柔嫩的肌肤。
醉秋面部染上一抹潮红,腿脚有些站不稳,抬手支撑在墙上,下身有些抬头的迹象。林慕挑了挑一边的眉毛,歪头看着醉秋的脸,戳热的眼神,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好了...” 醉秋咬着唇,逼自己不发出声音,“别擦了...” 秀气的性器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细细抖动着,上面的肉缝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必须擦干净”,林慕一本正经地说,还打了一下醉秋的屁股,边说还一边用下体顶着他 “董事长,你前面后面都一直流水,我怎么擦呢?”
“要不,直接弄脏好了?” 询问的语气,微微上扬。
林慕将湿巾纸丢到垃圾桶里,一只手拥抱着他,一条腿嵌入醉秋的双腿之间,将它们分开。一边旋转着爱抚着醉秋的性器,偶尔用大拇指扣着肉尖上的缝。
“唔...嗯...” 醉秋被他突然间的钉入冲撞到,死命地咬着唇,身体僵直,无法呼吸。
“嘘...董事长,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林慕悄悄在他耳边用气音说。
林慕捏起他的下巴,别过他的头,给了他一个火热的湿吻,唾液顺着醉秋无法闭起的的嘴角流下来,镜片下的眼睫毛低低地伏着。
粗长发紫的肉棒九浅一深地在肉穴里抠挖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整根埋入,将醉秋死死地压在身下。
“快点!” 醉秋摇着头催促他,受不了他慢吞吞的动作,跟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扭起了腰。
“呵,好的,董事长”,林慕又用力地撞了进去,然后猛然间疯狂加速。
林慕用胀大的肉棒猛力戳刺他的小穴,内壁被完全撑满,直达肠道深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密集地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带着泡沫的白色乳液从交合中被挤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醉秋捂住自己的嘴,嗯嗯的哼声从指缝中滑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双目已然失神。
拥挤的洗手间隔间里并不能好好地容纳两个男人,拥挤不堪的空间让醉秋无法动弹,他的小穴经受着肉棒的摧残,止不住的缩紧,柔软的肠壁亲昵地裹住肉梆,被饱满的龟头无情的推挤开拓着,分泌出的肠液胀满了缝隙。
“不要...” 过于猛烈地刺激着敏感点,让醉秋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失控,“不要..再顶那里...”
林慕霎时间停了下来,舔吻着他的耳朵和脖颈,“不要,顶哪里?”
“唔...就...” 后穴里一整空虚,醉秋不自主地扭着腰,声音已经沙哑。
还不等他接着说,林慕又狂猛地抽插起来,醉秋被他顶到失去理智,有些崩溃,眼睛紧闭,嘴唇张开,用力地大声喘着,一只手下意识地安抚着自己的性器。白白的臀部被顶到通红,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耳边环绕,醉秋上下颠簸着,林慕用力到他都无法站稳,只能靠在林慕身上。
终于林慕捅到最里面,狂野地冲刺着,然后一股股热浊射出,冲刷着松软的肉壁,激得醉秋的后穴一阵紧缩。
醉秋转过身来,低头看不清表情,大声地深呼吸了几次,才低沉着声音说,“带我出去。”
林慕抓住他提裤子的手,将他推到隔板上,又高高抬起他的一条腿,附身抵上他的腰,“可是,董事长,我还没干够呢。”
滚烫的肉棒又滑入已经通红的嫩穴,从这个姿势,他干得更深。抽出的肉棒带着一些穴肉一起出来,被用力掰开的臀瓣间紫红色的肉刃疯狂开垦着,醉秋微弱地挣扎着,细微的疼痛从后穴传来,双腿酸到打颤。
林慕见他下意识地抓住自己,激动地吻上了他的嘴唇,伸出舌头舔过征服他口腔的每一处,口水混合在一起,热吻的同时下身也更加硬挺,交缠的身体更加靠近,抽送的频率也加快。终于在醉秋疯狂痉挛之时,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被操到失禁的醉秋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透明的尿液一阵一阵地从疲软的下身流了出来,溅到了两人的衣服和地上。
林慕看着他的眼眶绯红,心里顿时产生莫名的满足,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他的身上,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休息。双手用力地拖着他的窄腰,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醉秋地腿都合不拢,白皙的脸上带着做爱后的红晕,脸上留着几道刚才的泪痕,嘴唇微微地开着,诱人得让人想要将其填满。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办公室空空如也。好不容易走到了电梯口,醉秋已然恢复冷静,推开他,一把扯掉肩膀上的西服,慢慢地扶着墙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闭,林慕伏着手站在他后侧方,压抑地出声道,“董事长,朝日今天晚上8点到机场。”
醉秋稍稍侧过头,“知道了。”
见他没什么反应,林慕心里有些窃喜,暗想着,朝日在董事长心里是不是终于变成过去式了?
上车后,醉秋思索半天,还是没有一脚把林慕踢下去。虽然心里还是过不去,但自己现在确实也需要林慕在身边,总有一天要把这小兔崽子按在床上干了。
林慕看醉秋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上翘的桃花眼尾旖旎又慵懒,让人忍不住想要用领带捆住眼前人的双手,狠狠地侵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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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知名导演赵河约了醉秋出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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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匆匆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这才上路。到了地方后,林慕在车里等他,目送他进了酒店。本来醉秋是想让他自己回家的,谁知道他死活不愿走。醉秋实在拗不过他,就由他去了。
赵河可是个演艺圈里人人皆知的风流人物,和他上过床的圈内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醉秋和他旗鼓相当,两个人臭味相投,很快就成了好朋友。这次醉秋在赵河的新电影上砸了几个亿,赵河还承诺男主人选绝对让他满意,也不知道是选了谁。
醉秋见朋友的时候比较随便,穿了件白衬衫,披了件黑色风衣就来了。衬衫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开着,露出稍微一小节凸起的锁骨,上面一个淡红色吻痕,有些明显。修长的腿迈入包厢,赵河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见到来人,笑着站起来迎向他。
记得在原文中,这个大总攻二号赵河后来可是心甘情愿地求着自己上他的。醉秋微笑着和他握手寒暄,心里却想着,赶早不如赶巧,今天就把赵河灌醉,直接上了他,刚好将这几日在林慕那里吃的亏都赚回来。
侍者过来开了杯酒,酒杯还未满上,赵河就神秘兮兮地说,“现在才7点,今天还约了电影的男主角。他有点事情耽搁了,估计我们吃完饭喝点酒,他就来了。”
醉秋眯着眼睛举起酒杯,果然是好酒,入口的味道醇香,后劲十足,够刺激。
醉秋给了赵河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开始各种找理由干杯,还故意靠近赵河,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喝完酒后的醉秋眼睛红红的,起了层雾,看上去润润的,很是迷人。一本正经的贴身衬衫下,胸前的两个暗色小凸起依稀可见,看得赵河眼睛发直。
赵河假装配合着他喝酒,不太明白醉秋想干嘛,这些小动作他早就看穿了,但也不拆穿。赵河的酒量可是千杯不醉,此时酒过三巡,面色依旧精神如常,倒是醉秋已经上头了。赵河想着,要是醉秋这下子自己醉了,那就能捡便宜了。
于是很快,醉秋就把自己灌醉了。
他半睁着双眼,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赵河,你说我是不是大总攻?”
赵河正喝着水,差点没喷出来,咳嗽两声,大声道,“那是的,我们醉秋同志绝对是世纪大总攻,所有小受都要拜倒在你的巨屌之下!”
醉秋哈哈大笑,骂了句,“真是庸俗,就这还大才子,还文化人呢。”
“那你给我干一下呗。” 醉秋轻佻地抛了了个媚眼。
他一只手握住赵河的后脑勺,一只手钻到赵河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抚摸起来。挑逗的动作轻浮,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灰色的内裤上来回游走,偶尔剐蹭到底部的精囊。
赵河一怔,咽了下口水,很快反应过来,“可以啊,但你要先让我爽。“”这之后,你想怎么草就怎么草。”
醉秋想,每次林慕干自己都是乘着自己刚疲软的时候,赵河讲的不无道理。于是醉秋不再犹豫地低下头,蹲在赵河腿间,扒下他的内裤,一口将他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酒店的水晶灯下,赵河可以清楚地看到,醉秋含着他的肉棒,殷红的薄唇被大大地撑开,脸颊上鼓鼓的,一次比一次含的深。偶尔碰到喉咙口,发紧的刺激,差点让赵河抑制不住地射出来。
“停下” 赵河有些难耐地抓住了醉秋松软的头发。
醉秋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用手轻轻握着,不解的眼神看着他,上扬的眼尾带着勾死人的魅惑。
赵河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大圆桌上的桌布连带着菜品酒水一起掀到地上,然后拉起醉秋,猛力地将他按趴在桌子上。他扯下醉秋的裤子和内裤,见到他臀部红红的几个手掌印,暗骂道,“你这个小骚货!” 然后也一巴掌打了上去。
醉秋懵了,这TM说好的大总攻呢,怎么一个个小受力气都这么大???这不科学啊啊啊???
“还在想什么呢?!”, 赵河看他还在走神,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只想着今天绝对要把他干死在这里,好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
也不准备润滑,赵河将臀瓣向两边掰开,抬高他的盆骨,看了眼他精致的屁眼,一股脑地把肉棒整根插了进去。干涩的甬道摩擦着薄薄的包皮,赵河不管不顾地捅了起来。
下半身传来的痛楚让醉秋不得不拱起了腰,嘴唇被咬破了,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过了一会,好像身体才慢慢开始适应,小穴被刺激得缓缓分泌出了肠液,下半身也开始抬头。
“啊别太快了呜”, 赵河看着他好似得了趣,弯腰前胸贴着他的后背,手伸到前面去温柔地揉搓他的下体。前面和后面被同时玩弄着,醉秋甩甩头,好像热到无法思考,快要崩溃。
赵河手段老练。在宽厚又粗糙的手掌的触碰下,醉秋很快就射了出来。稀释的精液溅到衬衫和下巴上,全身抽搐着,后穴一下子夹紧,搞得赵河差点精关失守。
赵河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放松点!” ,然后疯狂地挺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撞向醉秋,用了实打实的力气,连带着醉秋和桌子都一下一下地往前挪。
忽然间,他戳到了一点,仿佛被按到了开关,醉秋感觉全身好像有高压电划过,憋住呼吸尖叫着哭喊起来。醉秋撑着桌子上半身一挺,反而屁股后退,让赵河插的更深,下半身又隐隐地抬起了头。今天已经射了好几次,醉秋感觉硬起来地下半身有些酥麻的疼。
赵河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于是深深钉入,加快速度猛干起来,次次都正对着那一点,拼命攻击着。醉秋被玩到无法呼吸,涨红了脸,靠在桌子上,脸贴着冰冷的桌面,身体却快要热融化了。
赵河猛插了一阵子,又将醉秋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水,嘴唇也被咬破了好几个口子,下巴上的精液都没来得及擦。将他两条光滑的大腿高高地抬到自己两边肩膀上,让他躺在桌子边缘,站着又俯下身子,肉刃用力地在肉穴里捅了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 醉秋的脖子用力伸长,头高高地抬起,耳根通红。
白色的液体顺着肉棒的挤入而从肉穴边上流到臀瓣上,肉棒拔出的时候带出来部分粉嫩的肠肉,柔嫩的股间一片狼藉,只有一根深色猩红性器在不停地进出着。
狂抽了几百来下,赵河终于射在醉秋的肉穴里,滚烫的热流结结实实地灌满了被操到通红的小穴,醉秋在他身下失智地痉挛着,目光一片茫然。赵河并没有急着拔出,看着醉秋精致的脸庞,他感觉自己似乎马上又硬了,快速胀大的阳具将一些堵在里面的精液挤了出来,缓缓地滴到地上。
这时,门突然被人打开。朝日站在门口,手上拿着服务员本来准备端进来的果盘。
呃...一起来么?
朝日端着果盘,狠狠皱起眉头,高大的身影将开门的缝隙遮住,闪身进了包厢。
他将果盘放到桌子上,没仔细去看那个趴着的人的样子。朝日有些烦躁,自己最厌恶在演艺圈里碰到这种有的没的事情,赵河这样明知故犯,让他十分不爽。将修身的风衣往边上的椅子上一甩,朝日开口,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警告。
“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搞这些” 他不屑地看着赵河,“那我...”
朝日还没说完,醉秋听到这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突然似醒非醒地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他。
朝日看清那张脸,一时愣住了。
还记得当年自己在醉秋对自己表达好感之后,抱着逃避的心思,毅然决然地去国外发展。从来没有回报过那些年醉秋推自己给的投资,朝日对他,一直是有愧疚的。而现在这个人,就近在眼前,还是这么迷乱的样子,熟悉的桃花眼润得让朝日下身一紧,欲望涌了上来。
“呃...”, 赵河看他们俩这样,有些尴尬,开玩笑道,“一起来么?”
醉秋握拳往后挥去,醉酒后没什么力气,一下子被赵河接住了。
“诶哟,打不着”, 将肉棒又往里面推了一些,赵河弯腰贴着他的耳廓说道,边说还边舔咬着。
朝日默不作声的从果盘里拿出几颗葡萄,示意赵河先拔出来,然后蹲下,看着微微松开的红嫩肉穴,将冰凉的葡萄一颗一颗地推了进去。
醉秋被后穴传来的一阵阵凉意激得浑身震颤,塞到第六颗的时候,后穴已经快被盛满,白皙的手指在桌子上用力张开,他有些难受地摇头道,声音有些抖, “不要了,已...已经满了。”
朝日又强行塞了四颗进去,然后用力地打了下醉秋的屁股,再用一双大手将两块结实的臀肉合拢,“给我夹紧,一颗都不许掉出来!”
“掉一颗就操你一顿!”
赵河在边上看得脸红脑热,肉棒翘得高高的,将性器凑到醉秋的嘴边,让他帮自己含着。醉秋注意力都集中在剧烈收缩着的后穴,这回看到有肉棒打到自己脸上,要往自己嘴里塞,也无法分神反抗,只好就这样含住了。
嘴里和小穴里都被塞得满满的,自己最喜欢的人还在边上看着,醉秋羞愧难当。两只手用力扶着赵河的腰,还保持着附身的动作,他不敢蹲下,怕将葡萄挤出来。
朝日饶有兴致地在后面看了一会,他伸出舌暧昧地舔了一圈自己的薄唇,狭长的凤眼直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将自己的裤子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在醉秋嘴里吞吐的狰狞阳具,一下一下地顶到喉咙最里面。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长被拉到地上,彻底地玩弄着。
醉秋双腿发软,支撑不住,不自主地跪了下来,裤子还半挂在膝盖上,葡萄汁被挤出来,在腿间挂下几条淡黄的酸甜汁水。
大概是觉得到时候了,朝日掰开醉秋的臀瓣,一口气用力捅了进去,小穴强烈地收缩着,湿热的内壁用力吸住朝日的肉棒。
碎烂的葡萄肉不断地被顶到更深的地方,朝日粗壮的男根像榨汁机的搅拌刀一样,不停地地小幅度旋转着,朝日微微上下左右扭着腰,使尽全身力气捣弄起来。
醉秋无助地张嘴哭喊起来,手轻轻蹭赵河的阴茎,上面湿湿亮亮的,沾满了醉秋粘腻的唾液。
“呜呜...太...胀了,不行...” 醉秋难堪地偏过头,却被一把抓住头发,逼得他回头。
葡萄已经被体温烘得温热,朝日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把玩着醉秋的臀肉,疯狂地贯穿着身下的人。连续抽刺了几十下之后,朝日拔出肉棒,发出啪唧一声,然后将朝日翻过身来,让他双臂搂住自己的肩膀,两手将他的膝盖分开抬了起来。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这一次朝日顶得更加深入,醉秋平坦的小腹上一根粗粗的条状突起显现出来,低下头就能看到肉根在充血的小穴里猛力进出着,带出来一片泡沫状粘液。
面对面,醉秋像人偶一样软绵绵地被上下晃动着,啧啧的声音在耳边迂回,痛苦的表情近在咫尺,精明的眼睛懵到无法聚焦。朝日有些痴迷地看着他,下身突然加快速度,惹得醉秋更加大口地喘息,津液从嘴角溢出来。
赵河看到受不了了,走上前贴到醉秋背后,伸手绕过腰部去握住他细长的阴茎,缓缓上下来回的抚慰套弄着,秀气的性器在赵河手中不断抽动弹跳着,一次又一次地向前探出头来,叫嚣着要释放。
赵河另一只手悄悄地伸到正在被不断使用的小穴,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手指的指尖抠挖着肉壁,稀碎的葡萄肉被带了出来,同时朝日也没有停止侵犯,稍稍放慢了速度,只是次次击打到最里面。
醉秋突然挣扎起来,手指用力地抠在朝日的背上,哑着嗓子喊,“不!不可以!....啊啊啊啊!”
等到醉秋稍微适应多加的三个手指,赵河将龟头探了进去,面临严重挤压的恐慌感侵袭着醉秋。醉秋全身颤抖,一动也不动地将头埋在朝日的脖颈间,感受着他的体温,低声地哽咽着,手指用力抓到发白。
终于,小穴完全吞下了另一根肉棒。
朝日拧着醉秋的后脖颈,压着他的头与他深吻着,长长的舌头卷着醉秋的舌头搅动,然后顶入醉秋的咽喉深处不停吸吮,让他窒息到无声尖叫出来。
两个人以交错开来的节奏动了起来,赵河深吸一口气,“噫...好紧...好热...”
朝日眉头紧锁,嗓子哭到失声,后穴被撑到快裂开,两根肉棍前后摩擦着。一只大手在性器上不停摩挲着,粗糙的手指带来的微微刺痛感,让朝日止不住后仰。
“唔啊...要坏了啊啊啊...”, 终于,朝日再也受不住,臀部往前用力一挺,一边抽筋一样狂抖不止,疯狂地喷出尿来。
刚刚饮用了大量的酒水,一道道无色尿液喷洒而出,溅射到地上的前后两个人的腿上。
失禁的同时,肉穴里一阵紧急收缩,让两个人都呼吸一紧,又来回各磨蹭了十几下,才终于射了出来,大量高热的腥臊热流喷击到肉壁上,让朝日下意识想要将这些粘腻浊液挤出去。
朝日和赵河前后拔出后,朝日拿起桌边密封包装的湿毛巾,快速拆开后就将湿毛巾从穴口塞进去,堵住了快流出来的精液。
“不能浪费哦,晚上回家再帮你弄出来。” 朝日将醉秋拥在怀里,怜惜地看着他,却又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将自己的辛苦成果排出来。不知道这样做,醉秋能不能怀孕呢。
赵河将裤子扣好,听朝日这么说,抬起眉毛不甘心地说,“为什么他得和你回家?”
“因为他爱我。” 朝日脸上带着得意洋洋,势在必得的高傲表情,让赵河看了牙根酸痛,又无法反驳。
这时,醉秋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朝日抱着醉秋走过去接了起来。
“董事长,已经4个小时了,您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林慕几乎要捏碎手机,隐忍的声音从手机里穿出来,怒气几乎化为尖刃飞出来。
“他今天去我家,你自己回去吧。” 朝日也不说明自己是谁。林慕在醉秋身边多年,朝日的声音他一定能瞬间听出来。
果然,电话挂断了。
资料室里干到脱力
朝日带醉秋回去,仔细地清理了他的后庭,手指在最里面的软肉上不停抠挖。醉秋锁在浴缸里,无意识地哼哼着,乖巧的样子,让朝日手上的动作都温柔多情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醉秋就看到自己被朝日牢牢地抱在怀里。脸埋在他壮硕的胸膛里,呼吸间满满的都是他身上的薄荷味道。
朝日虽然和醉秋差不多高,但是脱下衣服来比醉秋有型很多。作为大影帝,朝日的气质很绅士,深邃的五官和粗眉给他添了很多男人味,白皙细腻的皮肤却又弱化了他过强硬的外表轮廓,加了几分书生气。秘书林慕的五官和朝日有些相似,但是林慕却比他高大了许多,性器也更为粗壮。
醉秋挣脱开朝日的怀抱,全身酸软,下面一动就有些微疼痛,感觉是干燥的,没有太多不适。他撑着手坐起来,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使力一脚踹醒朝日。
朝日迷茫醒来,见他发小脾气,只觉得他可爱,讨好地笑着去衣柜给他找合适的衣服。
朝日挑了套西服,紫罗兰的外套和西装裤,配上有些花哨的红白鲤鱼纹的领带和手帕,白衬衫外面加了一件贴身小马甲,整体看起来十分精致。
看着被自己打扮成玩具娃娃一样的醉秋,想到他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朝日脸上堆满了笑,让醉秋心里感觉毛毛的。
“你笑什么?” 醉秋表情淡淡,是真的很想揍他。喉咙出来的声音很小,嗓子昨天喊哑了,醉秋被自己的声音吓一跳,抿着唇咳了一下,不再说话。
朝日也不解释,拍了拍他的后背,搂着他的肩膀拉他下楼梯,“上班前吃点东西,我特意让助理买了你爱吃的南瓜小米糊”
慢吞吞地吃完早餐,上了朝日的保姆车。在短短二十分钟的车程中,朝日一直用多情的眼神看着醉秋,醉秋感觉坐如针毡,索性闭上眼睛休息。
朝日眼光扫过他挺翘的眼尾阴影,圆润的唇珠像是要滴出水来。朝日轻咬着下嘴唇,有些心动。
到了公司楼下,醉秋下车后,朝日又将车窗摇下来,喊他回来。
醉秋对着车窗低头往里看,一双手从车里探出来,捧住他的脸颊,舔上了他亮亮的唇珠,然后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擦过昨天咬破的地方,灵活的长舌徘徊在醉秋绯红的薄唇上轻轻舔弄。
唇瓣被湿漉的长舌舔得酥麻,清爽的薄荷气息萦绕于鼻息之间。醉秋忍不住微张唇瓣,让朝日的舌头长驱直入地扭动着滑进他滑嫩的口腔之中,激烈地逼迫醉秋的舌尖与他交缠。
醉秋有些抗拒地抬手想要推开他,朝日手滑入他的领子,捏住他敏感的后脖颈,指腹来回触碰摩挲,逼他继续吸吮自己的舌尖。粗长的舌头在他温暖滑腻的口中肆意地绞弄着,胶缠的唇齿间发出啾啾的声音。
“董事长,是时候工作了。” 林慕寒冰似的磁性声音从身后传来,醉秋瞬间被吓得浑身一颤,挣扎开来,再抬头就看到林慕阴鸷的眼神。
车里的朝日在阴影出绽出一抹得意的笑,不痛不痒地说,“明天开始进组,有空可以来看我喔!”
醉秋匆匆与他道别,然后也不再去看林慕的表情,晃晃悠悠地向公司里走。
林慕蹙眉狠瞪了朝日一眼,转身跟上去。
电梯里,林慕老老实实站在醉秋侧后方,身上的怨念几乎实质化,像个大型犬一样垂着头。快到顶楼办公室的时候,林慕抓住了醉秋的衣角,头靠到他的后肩膀上,“别赶我走。”
醉秋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他,嗓子哑掉,只能稍稍歪头。
林慕叹着苦笑出来,“他回来了...”,后面的话,林慕不敢说出来。他怕说开了,自己会被丢掉。
醉秋握住林慕抓他衣角的那只手,摇摇头,靠到他耳边,用悄悄话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是你,和他无关。”
真的不是很想让林秘书知道自己被操到说不出话了呢。
林慕心里五味杂陈,不知他这话是认可自己,还是准备和自己撇清关系。用力回握住醉秋的手,不想放开。
电梯叮一声,到了顶楼,醉秋转身,撒开刚刚握住的手。林慕神色一暗,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这一天过得意外的平静,醉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危机感。
这次交上来的年度提案的数据看上去有些动荡,醉秋默默走到资料室,准备观察一下往年的数据。
资料室里的铁架子上摆满了纸质的陈旧档案,上面堆了薄薄的一层白灰。醉秋抬手去够最上层的老资料,却怎么都不够高。稍微跳了两次,一阵酸痛从腰部传来,他扶着自己的腰,有些烦躁地 ”啧“了一声。
一具滚烫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一只大手贴着他的腰扶住架子,动作轻柔地将他搂在怀里,另一只从高处拿下了那叠文件,递到醉秋的面前。
醉秋回头看,见林慕头枕在自己肩膀上。一双清澈的眼睛深情地看着自己,就像当年第一次见他一样。醉秋清冷的表情让林慕快要抓狂,胯间的阳具一下子激动到挺立,顶到醉秋的腿间。
醉秋一惊,挣扎起来,手握着林慕的手臂,却像是握住了一块热铁,怎么也挪不开。资料室空间狭小,醉秋动来动去,反而不断地撞到林慕的下体,反而让裤裆的突起更加巨大了。
资料夹掉到地上,少量的灰尘翩翩飞起。
醉秋回头,见林慕刚好解开裤子掏出了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大地取悦了林慕。林慕用力地搂住他,下身突然一凉,一个带着薄茧的手推揉起醉秋柔嫩的臀瓣。
林慕掰过醉秋的头,从下往上捏着他的脸颊,用力地嘬吮醉秋的嘴唇,几乎要吸走他的魂魄。
唇齿间暧昧的声音让醉秋无法思考,林慕的手指往下探,找到微启的穴口,边上已经自发地流出一片湿润。
骨节分明的中指就着股液的润滑缓缓地挤入,被湿热内壁紧紧包裹的手指四处抠弄搔刮着,肆意亵玩着紧致的热穴。
醉秋脑子里一片空白,喘息声越来越沉重,双手无助地抵着资料架,身体温度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节节攀高,强忍不下的快感冲上大脑,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
林慕一只手在下面扩张着,另一边将手指伸入醉秋无力微张的唇瓣,手指在温软的口腔里夹着滑溜溜的舌头转动,来不及眼下的口水顺着精致的嘴角流下来。
“真乖”,林慕看着醉秋眯起的双眼,不客气地从穴口挺了进去 ,“要是董事长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在我的怀里,任我予取予求。”
尺寸异于常人的巨大在醉秋的小穴里小幅度转动着,研磨最深处那一块软肉。醉秋浑身上下像触电一样微微颤抖,小声地 “嗯”了出来,沉闷低哑的呻吟性感又勾人。
肉棍在嫩穴最深处停留了几秒钟,突然快速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再次插入时,林慕加快了下身的速度,双手往下紧紧地握住林慕的盆骨,像发动马达一样狠狠地高速抽插起来,肉体摩擦碰撞出飞溅的浊液。
林慕似乎不知疲惫,使尽全身力气卖力地捣弄着越来越松软的后穴,脸上依稀可见的的青筋都充血突起。
醉秋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适应了凶猛的侵入,下身也高高抬起,一阵酥麻的热流从下体一寸一寸延漫到他的四肢百骸,脉络逆流的堵塞感梗在下体。
林慕用脸贴上醉秋潮红的脸,细腻的皮肤像是有吸力一样引诱着他靠近,下体被肉壁牢牢吸附,收缩不断的温暖巢穴不断地按摩着欲望的尖端,上方的小口被逗弄得微微张开,巨大的吸力几乎要逼他射出来。
醉秋感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张大嘴无声地哭喊出来,秀气的前端在空中抖动着,却突然被一只手捏住了。被牢牢控制住的性器无法释放,醉秋疯狂地摇着头,痛苦地哭了出来。
“等等我,一起”,林慕更加快速地猛力进入着,激情地连插了几十下,才不断射出一股股浓浊的热液,洗刷着充血通红的小穴。他放开了醉秋的肉柱,任由稀薄的热流喷到自己的手心里。
突如其来的释放让醉秋长长呼出一口灼气,双腿失力,一下子瘫软下来,被林慕接住,失神地倒在他的怀里,身体微微发抖,久久无法从激烈的高潮中平复回来。
“不要再离开我了” 一滴眼泪落到醉秋精壮的手臂上,在温热的肌肤上划过,带了一丝凉意。
别逼我成为只知道做爱的野兽
醉秋被抱到车后座,林慕坐在他身边,搂住他的肩膀让他不得不依靠着自己。醉秋闭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轻轻抿着薄唇,向来色泽红润的唇有些透白,挺翘的鼻尖微红,两只手耷拉在腿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林慕充满爱意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撩起他的刘海,平日里冷漠精明的董事长,在自己的手里变成了这个惹人爱样子,想到这些林慕就觉得心口满满的甜蜜,快要溢出来。
这时,醉秋西装外套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慕越过去掏出内袋里的手机,手肘蹭到了醉秋胸前敏感的小点,惹得醉秋”哼“了一声,眉头蹙起。
林慕轻笑着看向手机屏幕,上面大大的“朝日”二字,让他瞬间笑不出来了。
“您好,董事长现在正忙,有事我可以为您转达”, 林慕特意装出公事公办的语气。
“呵,他在忙什么”,朝日冷笑,语气不屑。他想,这个林秘书,心机深重,惦记醉秋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慕瞄了眼醉秋,见他已经睡着了,应该是听不见自己说什么了。
“被我操累了,在睡觉呢。” 林慕嘴角拉开一抹邪笑,恶意地冲朝日说道。
“...” 朝日那头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回答他,然后愤愤不平道,“你会后悔的!”
“噗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嘛?和他上过床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呢。”
朝日突然大笑起来,“你不过就是他的一条狗,再能干,也比不过我。”
“我有他的心。你有吗?林秘书?” 朝日收起笑容,沉下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林慕握着电话的手用力到发白,手指有些抖地将电话挂掉了,他眼神阴冷,恨恨地看着醉秋,眼里全是不服气。
他猛地吻上醉秋,发狠地吸吮吞咬着湿滑口腔里的软濡舌头,用力地用唇顶着醉秋,一只手掐住醉秋细白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抹红痕。
醉秋被他吻到脸色发白,慌忙地用手无力地推着他,却没什么用。他哽咽着哭了出来,窒息感让他混乱不堪。
在醉秋窒息昏死过去之前,林慕结束了这个吻。
“对不起,董事长,我太爱你了”,林慕沉迷地看着醉秋,握着他脖子的手又开始用力,看着再次不安挣扎的醉秋,他又问道,“你能爱我嘛?”
醉秋眯着那双雾蒙蒙的桃花眼,睫毛上沾了几滴泪水,再次濒临死亡的危机感袭来,他着急地一边轻点头一边小声喊道,“爱,我爱你。”
脖子上的压力终于消失了。 林慕抱着醉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你不要逼我把你锁起来,变成只知道做爱的野兽。”
再忍一下,药就上完了
最近,醉秋有些发烧,窝在家里动弹不得,一起来就头晕。林慕索性周末也搬过来照顾他,私人医生沈悦赶过来,测了体征之后,皱着眉头,表情着实不太美妙。
醉秋看到了他的眼神,挥手让林慕先出去。
“说吧”, 沈悦虽然私下里说话比较毒舌,但是从不会在外人面前拂了醉秋的面子。
在原来的文里,沈悦也是个技术流助攻的傲娇受。整天戴着金丝框眼镜,从头到脚被纯洁的白大褂包裹着,散发着极端禁欲的浓烈气息。醉秋转念又想到自己现在这么虚弱,顿觉万分惋惜,要是现在自己身体健康的话,就能麻溜地收走这个后宫了。想着想着,醉秋叹了口气。
沈悦以为醉秋是因为羞愧才叹的气,稍微缓和了语气,在脑海里斟酌了一下措辞,尽量放柔语气,“下次...做完要清理干净,最近就别做了,过会我给你开点消炎药。”
醉秋大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一黑,咳了两下,别过头小声说了句,“知道了。”
沈悦下笔刷刷开好药单,从随身药箱里取出一支药膏,仔细清洁了双手之后,带伤医用手套,将药膏寄到手指上。
“转过去,我帮你上点药”,沈悦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一丝情绪。
醉秋乖乖照做,冰凉刺骨的手指慢慢挺入后穴,前后磨蹭着,软滑的药膏牢牢地吸附住褶皱的内壁,透明的肠液自发地分泌了出来,将股间流得湿漉漉的。
沈悦面不改色地按摩着肉穴里突起的濡肉,干糙的医用手套上沾满了滑腻的液体,在穴口肆意进出着。他微微蹙眉,一副严肃的神情,手上却在做着淫乱不堪的事。
醉秋有些不安,总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回头看一眼沈悦,见他镜片底下淡漠的双眼,又安心地回过头来。只是,那堵住后穴的手指好像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在里面点火,让他有些难耐地扭了下腰。
“这样上药总会漏掉一些地方,我换一个工具吧”, 沈悦清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好”, 醉秋也不疑有他,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个比手指更粗长的条状物在穴口磨蹭几下,缓缓塞了进来,长到一下子就顶到最里面的嫩肉,挤压着边上的前列腺。醉秋被插到云里雾里,小声地“嗯”了出来。
“别叫”,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语气,沈悦似乎很不喜欢醉秋的呻吟。
“唔...抱歉...” 醉秋有些羞愧,紧紧咬住嘴唇,将头埋在枕头里,不愿意让后面的人看到自己发情的样子。
那根棍子在后面九浅一深地慢慢动着,还轻轻来回旋转着,沈悦面无表情地将小穴里嫣红的嫩肉翻出来,然后慢条斯理地又插进去,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出来些许,又挤上一些在阴茎上,再小力捅进去。
沈悦本来没准备干他的,只是醉秋身体优雅的线条和虚弱的表情让他有些心痒,他目光晦涩地看着醉秋捏着被子微微颤抖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嗯...差不多了,不用再上了...药...” 醉秋低吟着,浑身哆嗦得厉害,情不自禁地弓起腰,后穴感觉有火在燃烧,火势顺着血流四处蔓延。
“还差一点,再忍一下”, 沈悦见他还没发现,心里一阵偷喜,肉棍不安分地弹跳几下,却极其克制地放慢速度。每一次顶动都是煎熬, 沈悦却玩得津津有味。
等到慢慢地抽插了几十下,已经过了快十分钟之久。醉秋有些不耐烦,转过头来,猛然发现沈悦用的工具竟然是自己的肉棒!
“你!” 醉秋瞪大了眼睛,往前挪动身体想要躲开,却被沈悦牢牢按住。
沈悦一只脚跨到床上,让醉秋背朝上,然后一把坐在他的大腿根上,粗长的阳具狠狠地肏到底部的敏感处。
醉秋还烧着,迷迷糊糊地被用力压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回弹,将他往上带,后穴里的棍子像是一下将他戳穿了。湿濡的滑壁瞬间癫痫般蠕动,围裹着肿胀到极限的欲望。
沈悦双手手抓揉着粉嫩的臀瓣,将穴口清晰地展现在自己的视线中,猩紫的肉茎在柔软湿滑的股间用力挺送着,臀肉随着每一次侵犯震颤,混白的药膏被淫液熏热融化,流得到处都是。
汗水从醉秋柔美伸展的脖颈一路滑落到精壮的后背,无限旖旎的香艳风光让沈悦陷入疯狂。坚硬的炙热失去了掌控,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醉秋的后庭被巨根狠狠塞满,昏昏沉沉中,他紧紧闭着眼,用力咬着枕头套,洁白的牙齿半露,薄唇无意识地张开。
沈悦全力抽刺一段后,白色的药沫在股间被打散成泡泡状,臀肉被揉捏顶撞到肿起。
醉秋已然受不住了,他感觉自己被关在烤箱里,快要融化了。他双手用力地撑住床,推拒着不断摇头,憋不住地呼吸急促。
沈悦将他摆弄成跪着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直对着肉棍,好像欲拒还迎地摇摆着发送交合的邀请。
身下加速恢复了强有力的撞击,肉囊撞击到敏感的腿根,肉棍尖端的小伞将肉壁的褶皱一下一下地完全撑开,势必要将四周熨烫平整。
醉秋被肏到意识模糊,薄唇轻启,不禁悄声哼哼。飘飞的桃花眼尾染上一抹绛红,散发出动情的欲味。
等到沈悦终于释放,浓稠的精华被避孕套接住,向前的推力依旧让醉秋感受到了一股滚烫。他虚脱地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任由沈悦清理自己的下体。
沈悦非常专业,仔仔细细地用棉花球清洁着穴口,又重新上了药。
细细麻麻的触感拂过醉秋微红的肌肤,酥麻到他直打哆嗦。 隐约间像是有弱小电流飞过,滚滚淫浪荡漾开来,醉秋感到一股强烈的舒适,抓紧了手下柔软蓬松的被子。
慵倦地侧躺在柔软的床上,醉秋已经没有精神再去计较了,他暗自告诉自己病好了之后一定好好健身,争取干死这帮小混蛋。
林慕在门口候着,见沈悦终于开门出来,取过药单,彬彬有礼地到了谢,随后送他出去。
等到林慕回到卧室时,见醉秋已经安静地睡了,手臂上还挂着营养水。
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消炎药膏,有点扎眼。
一起运动?你确定?
在床上躺了几日,醉秋恢复许多,已经可以出去晨跑运动了。
林慕不喜欢他总是去健身房,特地以他的名义买了很多机械设备到家里。醉秋看到布置简约的室内多出来的跑步机和推举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林慕微笑着递给他一杯牛油果蛋白奶昔,举手投足之间落落大方,没有半分越界,俨然一副专业秘书的样子。
抱着试试的心态,醉秋换好衣服,开始热身。林慕在边上看着,让他有些不自在。于是,他走到林慕面前,随意地说,“别站着了,你也换衣服来运动。”
林慕见他主动和自己说话,心里一喜,轻声说了句 “好”,就去客房做准备了。
回来的时候,醉秋正在做史密斯深蹲。指节分明的手掌握住沉重的金属杠铃,圆润的臀部在他蹲下时往后撅起。已经练了一会,醉秋咬着牙,大声地深呼吸着,又去挑战稍微高一档的的重量。
林慕坐上动感单车,调了20分钟的山地训练模式,暗自欣赏起醉秋轻薄的布料后印出来的完美臀型。醉秋小腿的线条很流畅,细细的脚踝堪堪一握,每一次蹲下都压到最低,将腿部的条状肌肉都纠起来。行云流水的动作,让林慕心里对他充满赞赏,还有深藏的欲望。
醉秋做了一会,感觉有些精疲力尽了,站到边上的瑜伽垫上压腿,抵着墙伸展酸疼的小腿。正弯下腰,突然胯部被人搂住,他猛地抬起头,发现林慕正在用坚挺磨蹭着他的大腿根。
这会刚运动不久,醉秋脑中分泌出满满的多巴胺,帮助他增强了身体耐性力和肌肉爆发力。他直起身子,抬手握住跨上林慕的手,猛地一下子挣脱开来。他转身出了一招刺拳,空中划过一道风响,被林慕抬手挡住。
醉秋与他分开一段距离,手脚前后挪动摆出了一个拳击的姿势。林慕有些兴奋,也将双手握拳放在胸前,挑了下一边的眉毛,嘴边勾出一抹歪笑。
再次交手,醉秋使出一套快速连击,左手直拳击从边上击向头部,再右手一个摆拳从下往下巴打去。不料,却被林慕强硬地用双手握住右拳,一个转折到背后。林慕地力气很大,大到醉秋以为自己的手都要被他拧断了。
林慕狠戾地按住他的手肘,用脚去推他的膝盖后方,强迫他跪在地上。醉秋企图抽了几下手,没抽出来,林慕粗糙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夹住他。醉秋湿濡肌肤上释放出的麝香如催情药一般刺激,让林慕闻到就想发情。
醉秋闭起眼,懊恼地想,自己怎么就冲动到要去单挑他呢。这下完了,被制住了吧。
林慕抽出一只手去扒下醉秋的裤子,脸凑到他的耳边,伸出舌头,充满色欲地舔着他的耳垂,将上面弄得湿亮。结实的胸肌贴着醉秋汗湿的后背,灼热的体温传过来,烘烤着醉秋敏感的神经。醉秋感觉被人扔进了滚烫的热水池子里,在奔腾的水蒸汽里无法呼吸。
醉秋不安地趴在地上,背上的重量像泰山一样牢牢地压住他。林慕粗大坚硬的肉棒野蛮地捅进刚恢复紧致的后穴,炙热的触感让林慕不由自主地喟叹出声,“嗯...不管干了多少次,董事长都是这么紧,这么热,让我魂牵梦绕,流连忘返。”
醉秋想要推开他,手上却使不上力,后穴慢慢湿润,透明的黏液漫出来,仿佛渴求着要被填满。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靠,醉秋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失望,却无法控制地轻轻摇摆着腰肢,仿佛在邀约着身后人的暴力侵犯。
见醉秋已经放弃反抗,林慕放开他,从后方搂住他。这时候,林慕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一个艳红色口塞,强硬地给醉秋带上后,一只手搓捻着醉秋前面小巧的突起,另一只手探到下方去爱抚他秀气的下体。
醉秋桃红的薄唇无法合拢,含不住的晶莹口水从嘴角的缝隙滑落,声音都被吞在里面。汗珠顺着额头流入眼角,微痒的刺痛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开,慌乱地扭着腰,却被林慕抓住自己要害的手制止。
林慕富有技巧的手不停地揉挪着醉秋的性器,偶尔用手指去抠挖上面垂涎欲滴的小口,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从柱眼流出来,沾到林慕的手上。醉秋的身体甚是敏感,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一阵痉挛,温热的白浊从尖端小心翼翼地喷射而出,被林慕用手接住,直接拿去润滑后穴。
“我每天都在想你”,林慕猛力挺身,将阳具完全挺入醉秋的身体,停留了一会,“它也很想你。”
林慕发狠地耸动起下体,销魂蚀骨的快感夺走了他的理智,逼他发狂似地将过分的硕大挤入穴内。他粗暴地抽插着,小穴吃力地吞着巨根,恰到好处的吸力让林慕爱不释手,撞钟一样双手用力顺着节奏将醉秋的臀部往后撞向自己,猛到好似要把自己揉到醉秋的身体里去。
醉秋被口腔分泌的唾液呛到咳嗽,脖子涨红,白嫩的脸和艳色张扬的口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唔..唔...”, 醉秋无法发出其他声音,素白的手指抠进瑜伽垫里,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指印。
林慕像打桩机一样撞了几十下,将醉秋从垫子上拉起,扶到跑步机上。然后他打开跑步机,自己的脚踩在跑道边上的两条固定板上,狠下心拍击着醉秋的臀瓣,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突出的红肿,强势地要求醉秋在机器上跑步。
醉秋没跑两下,林慕又从后面插了进来。跑步时的颠簸带给两个人极大的冲击,醉秋一上一下地跑动着,肉穴自发地吞入林慕胯间的硕大。晃晃悠悠的失衡感,让醉秋有些哽咽,双手死死地抓住手柄,跑步机屏幕上自动测出的心率高达175。
跑了几分钟,醉秋的腿就一阵脱力,再也跑不动了。他急促地喘着气,肩膀都不停地耸动着。
林慕见他跑不动了,将机器关掉,欲望依旧深深埋在肉穴里,撑开了凹凸不平的内壁。他像玩牵线木偶一样一边走一边撞地将醉秋带到腿推器材旁,将人抱上去躺着,然后将醉秋的两腿大大分开抵在踩踏板上,自己站在身下人的两腿之间。微微抬起醉秋的臀部,肉刃直对小穴,蓄势待发。
林慕又用手推搡醉秋,让他腿部用力将躺椅高高推起来。醉秋屏住呼吸,咬着牙勉强地从脚上发力,躺椅只上升了十几厘米,摇摇头,却是再也没有办法抬得更高了。每一次抬起,肉柱都在穴口磨蹭着,耐心等待下一次进攻。而每一次放松落下,小穴都会被等待在下面的硬挺深深进入,肉壁像被磨砂纸刮擦着,重力和推力将肉棍送入肠道最隐秘的一处。
醉秋用力蹬了几下,实在没力气了,媚眼如丝,纤长的手指手指卡在口塞的皮带里扯着,眼泪挤了出来, “@#*%……amp;¥#%”, 胡言乱语起来。
林慕眯上眼,突然扶住他的肩膀猛抽了几十下,铃口一热,滚烫的浊液射了出来,将肉壁里的黏液冲散开来。林慕低头看着他孩子气的崩溃样子,终于抬手解开了口塞,将他搂入怀里轻声拍头安慰。
醉秋一抽一抽地,愤恨不平地说,“你!这个月...给你工资扣光!”
林慕笑笑,“好,那你可要养我呀。”
喂-明明说好的我在上面呢?
年度会议好不容易告一段落,醉秋闲来无事,朝日又一直邀他去片场探班。实在拗不过,又没有合适的借口,醉秋只能无奈前往。换了一身高雅的纯黑西装,带上金丝平光眼镜和精密机械腕表,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
醉秋出现在片场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先不说大投资商突然降临,也不说突然出现的八台豪华餐车,就是暴躁狂赵导的态度剧变,都让工作人员和演员震撼到心里抖上三抖。
赵河尴尬地咳嗽两声,眼神有些躲闪,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来啦?”
醉秋斜睨他一眼,张扬的眼尾在他心尖上一扫,也不回答他,“朝日呢?”
赵河听醉秋一来就问朝日,感觉有些委屈,却也没有怎么表现出来,卷起手上的剧本指向化妆间的方向,“喏,还在梳化呢。”
醉秋健步长迈,径直往化妆间走去。林慕被他拦在化妆间门口,“我就说两句,很快就出来。”
进到化妆室,朝日这次演的是警察,一身紧制服勾勒出他高挑笔挺的身材,脸上的妆很淡,犀利的眼神略带侵略性。当初醉秋就是看上了那双眼睛,配上朝日精湛的演技,推他上一线完全不需要费多少力气。
发型师还在吹头发,朝日见醉秋来了,嘴角往上弯,虎牙露出小小尖角,脸颊上两个淡淡的酒窝,他伸手拍拍边上的座位,“来啦,坐这。”
发型师左右看了两眼,两尊大佛自己都惹不起,这会又吹了两下,就找理由出去了。
醉秋走过去将椅子拉过,坐下,手扶在扶柄上,面不改色地说,“我来过了,现在走了。”
说完,醉秋就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向外走,精瘦的胳膊却被朝日拉住,力气大得很,醉秋被他扯得后退一步,嘴唇抿起,表情有些不悦。醉秋蹙起一边的眉头,见朝日低着头站起来,从他的角度看不见朝日的表情。
朝日从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兴奋了,那条贴身的纯黑西装裤将笔直完美的腿型托衬出来。明明没有近视,却故作精明地带着平光眼镜。那副自以为聪明的样子,让朝日一见到就满脑子只想着过会一定要狠狠干到他哭出来。
“放开”,醉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手也不放,又不吭声,语气也冷了下来。
“不放”,朝日抬头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里面直白的欲望让醉秋心惊。他说着,低头将前额靠在醉秋的肩膀上,“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嘛...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醉秋这会终于意识到他在别扭什么了,诚实道,“我是喜欢你,但是我的喜欢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朝日抬头,歪过脑袋看着他,高大的男人做这个动作,却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我要在上面。” 醉秋心里默默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这个要求真是太机灵了。不论朝日怎么回答自己都赚了,被拒绝了就不用被干,要是答应了还有机会反攻,真是一举两得。
“好啊。” 朝日同意得意外爽快,摸过他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裤拉链上,指引着他解开,邀请着他。也不顾剧组是不是要开戏,反正投资商在现场都没话说了。
醉秋一阵激动,脑子一热,马上动起手来,手探到他温暖的内裤里,握住他的滚烫,轻轻地爱抚着朝日的硬挺。醉秋薄唇轻启,勾出一个轻佻的笑,直勾勾地望着朝日,得意地感觉到手下又胀了一圈。保养得当的灵活手指旋转着推揉着从内裤里探出头的坚挺,铃口有些透明稀液被挤出来,借着润滑,将肉棒弄得湿亮亮的。
醉秋脖颈间的清洌香水气味飘入朝日的鼻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醉秋凑过去,咬起朝日的上嘴唇,然后柔柔地吻上去,像是对待真正珍惜的爱人一样,缠绵地将舌尖探入,搅动着朝日的舌头,像是跳起圆舞曲,不停地在口腔里轻轻打转,温柔的吮吻让朝日眼前一黑,情不自禁地按住醉秋的后颈,手指插入一丝不苟的柔软发丝,加深了这个吻。
醉秋不断吻着,将他推到镜子前,另一只手摸到了桌上化妆用的一堆刷子,拿起了一支散粉刷,柔软轻盈的大圆刷划过朝日的手臂,解开他的制服,在胸前的突起上挑逗着。蓬松的刷毛扫过敏感的红豆,让朝日稍微有些颤抖,丰满的胸肌上,细腻的皮肤微微发红,后背都有些出汗。
朝日一声呻吟哽在喉咙口,好不容易离开醉秋的唇,呼吸急促道,“你别再刺激我了,我...”
“你只要乖乖给我操就行了”,醉秋迷人的桃花眼弯成月牙的形状,挑起一边眉毛,肆意撩人地笑着,薄唇里吐出轻薄的话语,丝毫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朝日看着醉秋,仿佛瞧到了他身后一摇一摆的狐狸尾巴,一股酥麻的电流从下体直冲脑门。一个激灵,朝日猛地掏出腰间口袋里的手铐,快速地将醉秋作乱的双手铐住!
醉秋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自己被瞬间铐住的双手。那单纯的眼神看得朝日下身一紧,挤了些桌子上摆放着的护手霜用手指匆匆润滑两下,就不管不顾地捅进略带干涩的后穴。嫩穴委屈地缩紧,勒得朝日脸色一黑,双手用力掰开臀瓣,从醉秋胯下插入一只脚将他的两腿分得大开,然后使劲搓捏着臀肉,将白软的皮肤蹂躏得发烫。
醉秋被他按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充血薄红的耳尖,戴着手铐被迫合拢的双手支撑在化妆桌上,全身随着朝日的侵入而前后摇晃着。被丝丝痛楚和快感侵袭,醉秋色气满满的眼睛不禁眯起,下意识地哼哼起来。
醉秋细长的性器孤零零地颤颤巍巍立着,朝日见了,抽出一只手来抚慰醉秋的脆弱。温热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来回地抽拉着柔嫩的包皮,肉柱不断地被滑擦着,上面的小口偶尔被触碰,让敏感的醉秋脑子一片空白,感官全部集中在了火热的下体。
“嗯...啊...你说...让我在上面...” 醉秋撅起嘴,不服气地断断续续痛叹道。
“好”,朝日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大刀阔斧地猛捣几十下,白色的护手霜被一点一点挤出来,带着金盏菊的香气弥漫开来。醉秋的股间四处流淌的黏汁和护手霜交融在一起,化成油腻腻的稀滑混合液,让朝日的进入更加顺畅,噗叽噗叽的水声不断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朝日在椅子上坐下,让醉秋背对着坐在自己胯上,扶住怀里茫然靠着自己失了魂的傻瓜。朝日怎么看他觉得怎么可爱,下身更加硬了。他往前滑动座椅,让醉秋贴着冰凉的桌面,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淫乱的样子。被热气模糊的镜子里,醉秋像风中摇摆的风筝,不停地被线牵着走。
醉秋看着金丝眼镜因为出汗而滑落,掉到桌子上,发出“扑通”一声,然后弹到地上,就像自己做大总攻的梦一样,摔得面目全非。
“唔...不是...这个上面。” 醉秋随着朝日的每一次挺动而屏住呼吸,边喘气边痛心说道。
再多来几次,他可以被气到心肌梗塞了。
朝日一边加快抽插,每一下都捅到醉秋里面最敏感的一处,肉棍像捣药一样猛戾地捅入最底部,灼热的肉棒将内壁的褶皱都烫平,分泌出来的肠液在肉穴内都被烘成淫靡的热气,穴口被强力抽插摩擦出细密的白沫,西装裤内一片狼藉。
朝日双手用力握住醉秋的窄腰,紧盯着紧致臀瓣间不断进出的欲望,像是失去理智一样红了眼,发疯似地挺入着,仿佛有用不完力气。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弹性十足的臀肉,阴囊也撞在穴口,朝日用力到几乎要将胯下全部都塞进去。
醉秋在加快的频率里找不到呼吸的空档,被插到几乎要窒息,痛苦又快意的眼泪含在眼眶里,秀长的睫毛低低微颤着,镜子里雾蒙蒙的桃花眼,看得朝日心尖一颤。
朝日感觉自己的硕物被小穴紧紧吸吮,深红充血的肉棒像烧着的热铁烫红了柔嫩的穴口。他又屏住呼吸狂顶了一阵,终于精关一紧,柱身猛然在肉穴里大幅度弹跳,上下碰触着狭小湿濡的肉壁,一股接着一股乳白色粘腻液体在抽插间的隙猛地喷射而出,被最后关头停在穴内的肉棒死死地堵在里面。醉秋的后庭被大量热液撑到爆满,快速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脉动的滚烫。
醉秋不满地往后推着朝日的胯下,磁性的声音让朝日又有些蠢蠢欲动,“你怎么,射这么多...”
朝日乐呵地笑,吸吮着他小巧的耳廓,悄悄说,“一直没找别人,全留给你了。”
说着还故意顶了他一下,“开不开心?”
乖乖夹紧这个,出来参观拍摄
醉秋懒得回答他,抽出桌子上的湿纸巾,一点一点地开始仔细清理。刚站起来,朝日却反手从椅背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对远程遥控的无线跳蛋,不顾醉秋的推搡反对直接塞到小穴里。被冰凉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醉秋动作一顿,握住拳头忍住想揍人的冲动。
男主要是被自己打破相了,估计要亏不少钱吧。
“夹紧,不许挤出来!不然裤子又要脏了呢”,朝日恶魔一样的深沉声音从耳边传来,锐利的眼神射过来,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醉秋快用完半包湿巾纸,才勉强擦干净腿间和裤子上淫乱不堪的痕迹,动作流畅地整理好,从外面已经看不出来异样了。后庭里两个异物在滑溜的白浊里不停地被肉壁推挪揉动着,随着朝日按下按钮的动作,开始小幅震颤起来。
朝日也穿好制服,弯腰将地上破碎的眼镜捡起来,递给醉秋。等两人都穿戴完毕,朝日看着醉秋隐忍的样子,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又用手撩了下他的刘海,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被醉秋轻轻推开,朝日也不生气,憋着笑出去叫造型师进来整理妆发。
朝日用力缩紧后穴,紧抿嘴唇,表情比平时更加严肃了。走到化妆间门口,林慕接过他破碎的眼镜,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异常。
“董事长,回去吧?” 醉秋正自顾自向外走着,恍惚间听到林慕阴沉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
还不等他回答,谢河突然从画面监视器后面跑过来,拉着醉秋在导演椅边上的宽敞躺椅上按住,“难得来了,就看看我导戏呗?”
见他没什么表情,谢河又心虚地加了句,“你不是爱看朝日的作品嘛,参观下现场的吧!”
醉秋被股间的振动弄得无法思考,没头没脑地坐下,身子有些难受地弓起,手紧紧抓着座椅的手柄,穿着皮鞋的脚蹦起,使力踩着地面。林慕沉着脸将眼镜放入西装内袋,背过手看似尊敬地站在醉秋身后,手心却被手指抠出一道破皮的伤口。
谢河以为自己上次玩太过了,醉秋还在生他气,也不再故意贴上去惹他不快。转身和工作人员表示可以开始了,各演员就位,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这一幕拍的是扮演警长的朝日带着搭档男配在警局接到大反派的挑衅电话,两人一番口舌交锋,最后以追踪通信地点失败结束。
朝日的演技妙处在于他对于微表情和小动作的控制,每一个眼神的转变和行动变化都好像有特别的意义。整个拍摄过程中,朝日表情灵活自然,情绪收放自如,直接将边上对戏的男配比到地底去。
醉秋根本没有办法去分神观看拍摄,赵河训斥男配的声音连绵不绝,依稀听到“辛钰”两个字,但是剩下的一切都完全被隔绝在外了。他抿着唇,翘起脚,试图掩饰档下的不雅。
像被扔到蒸锅一样沸腾着,煎熬着,过了好一会才慢慢适应体内缠绵的搔挠。两颗跳动的圆球在肉壁间搅动着胀满的热浊,打出的泡沫将狭小的肉穴填满,小球互相磨蹭撞击发出细小轻微的机械声响。只是在场的人都关注着摄像头后的画面,还没人发现。
醉秋强装镇定,瞄了眼场内,见朝日已经快拍到最后,正在补妆。朝日从余光中感受到他的眼神,坏笑着按下口袋里的遥控器,不动声色地将跳蛋调高了一档。
体内的小东西突然更狂烈地抖动起来,颤抖地余韵长久持续着,每一秒都是油煎火燎的难以熬捱。醉秋缩到椅子里,被电到有些麻痹的内壁传感有些迟钝,臀部下意识地在椅子上摩擦着,却好像不小心嵌入前列腺所在的一处,蜂拥而至的快感让后壁一阵收紧,将跳蛋死死夹住。
醉秋使劲咬住下嘴唇,抠住座椅手柄的指尖用力到苍白,手指偶尔张开舒缓压力。赵河在边上的荧幕前坐着看画面,被醉秋的手指意外碰到,还以为他在暗示什么,悄悄将自己的手也伸过去牵住他的手,却发现醉秋的手里有些凉,还带着些许手汗。
醉秋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抬头,微微湿濡的下眼角带着惊慌失措的眼神撞到赵河眼里,让他下身瞬间一紧,暗叹醉秋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
最后几句话很快就重拍结束了,朝日和周围的工作人员鞠躬道谢后,甩开经纪人,兴奋地往醉秋的方向望去。只见赵河竟然牵着他的手,还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禁在心里痛骂这对奸夫淫夫,然后将遥控器猛地一推到底。
醉秋原本还不知所措地看着被赵河握着的手, 突然一股爆裂的情欲呼啸而过,后穴里的异物用势必要逼疯醉秋的力道冲刺抠刮着肉壁上敏感柔嫩的软肉。
“啊啊啊...” 醉秋被以惊人速度直冲后脑的欲望吓到,按耐不住地小声尖叫出来,后壁疯狂痉挛着,股间的湿液再也夹不住,喷涌而出,不间断的高潮让他意识全失。害怕自己失态的样子被人看到,他甩开赵河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朝日走到他跟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他淫靡的表情,回头给了赵河一个带有强烈占有欲的警告眼神。林慕本想上前阻止他搂住醉秋,却被醉秋有气无力的手拦住,“你先去车里。”
林慕深深看了他一眼,阴鸷的眼神甚至让醉秋都稍微有些不是滋味。僵持一段,林慕还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只是当下还不愿就此离开。
朝日略带嘲讽地哼笑一声,小心翼翼地扶着醉秋出去。停车场里,好不容易挪动到朝日的跑车里的时候,醉秋已经被欲望支配,全身燃烧着欲火,后穴里的粘液扑朔而出,惹火的滋滋声不绝于耳。
酥痒难耐地在座椅上扭动起来,醉秋在狭小的跑车里无法伸展开长腿,只好折起膝盖,无助地躺在那里,被染湿的显眼深色裤裆正对着朝日站立的车门口,看得朝日几近癫狂。
朝日低头跨入车内,转身关闭车门,紧密空间里两个男人的体温同时升温至沸腾,玻璃窗上都染上一层朦胧的雾气。
改变主意了,就要这样干你
朝日双手撑在醉秋的肩膀上方,狭小的车后座并不能完整容纳两个成年男人,被迫缩挤在一起,温热的薄荷气息充斥着周围稀薄的空气。醉秋不安地拧着纽扣,纠结了半天,却怎么也解不开。
朝日看笑了,抬手过去划蹭他的锁骨,然后到领口,一颗一颗地解开白衬衫的扣子。朝日轻舔着下唇,特地放慢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醉秋为他疯狂的样子。
醉秋感觉自己后方已经麻到没有知觉了,不停地被刺激到高潮的肉穴打湿了严肃的纯黑西装裤,浊液从布料里渗出来,将座位都蒙上一层湿气。
朝日又欣赏了一会,等到裤裆里的蓬勃已经蓄势待发,这才低下头噬咬醉秋凹陷的锁骨,里面像是盛了蜜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边啃边嗅着那股冰凉的香水味。
醉秋每天坐办公室又不常做户外运动,胸口柔白的肌肤稍微一按就好似能挤出水来,朝日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一点一点往下探去。一只手解开醉秋的裤子,抬高他的臀部,将沾湿的布块扯了下来。
看着不停收缩的穴口,朝日上前将嘴唇凑到醉秋的颈项间,从腰间抽出拍摄装扮用的金属警棍,从穴口轻轻捅了进去,将那两颗跳蛋推到了更深处。冰凉刺骨又膈人的黑色钢琴漆面的棍子来回抽插着,被跳蛋带着一起颤动起来,冷热交替的感觉让醉秋有些混淆,以为自己活在梦里。
“噫...你...” 醉秋伸手想要推开朝日,抬起的腿却跟着铁棍的挺弄缠上了朝日硬邦邦的腰际。
朝日咬住他的耳廓,含糊不清地问,“我是谁?”
“你...” 醉秋有些恍惚,后穴的暴动让他思考不能,努力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只依稀看到一身警服。
“呃...警察叔叔”
朝日一愣,抽出铁棍,趴在他身上笑得一抖一抖的,“咳,叫朝日叔叔。”
“不要,你好重”,醉秋撇起嘴,软嫩的语气好像在撒娇一样,搔挠着朝日的鼓膜。
朝日猛拍一下他的屁股,“叫朝日叔叔,叔叔就帮你把屁股里的玩具掏出来,不然就操你”
这次朝日下手是真的重,红肿的手掌印一下子显了出来。醉秋肩膀一缩,眼泪啪哒啪哒地掉了下来,“朝日叔叔。”
朝日手指伸进穴内,故意到处抠挖着,就是不将东西弄出来。醉秋等不及,拍着他的肩膀,低声催促他,谁知道他竟然来一句,“叔叔改变主意了,就想这样干你。”
语音刚落,就将肉刃一下子挺入,捣出一股浓浆,跳蛋被挤到最里面。醉秋瞳孔溃散,难以置信这个人竟然又搞这一出,委屈地哭起来,“你!呜...”
朝日手捏住他后颈,扯着他细软的头发,用唇堵住了那张哼哼唧唧的小嘴。灼热的舌头像条火蛇在口腔里扭来扭去,朝日使劲吸吮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的魂吸出来一样。
“唔...” 醉秋好不容易找到空档,断断续续地控诉道,“说好的!...给我...弄出去..”
“啊啊啊啊...” 朝日突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惹来醉秋一阵激动哭喊。醉秋的手在朝日小麦色的结实手臂上划下几道指甲印,破皮了,微微渗出几滴血来。细细的痛感让朝日更加上头,恨不得捅穿身下人精瘦的身体。
“你...唔...你放开!” 醉秋被他狠命的架势吓得缴枪投降,一股溃逃的冲动袭来,不乖地摆动着窄腰,却被体内的圆球按摩到最敏感的一处,失魂筋挛起来。
朝日大幅度摆动着健壮的腰身,更加疯狂地将骇人的肿胀推入不断分泌蜜液的窄穴,用着像是要把醉秋操到死的狠劲,狂野地暴动起来。
停车场角落里,整辆红色跑车都剧烈地左右振动起来,后座起雾的窗户上,一只修长的手探出来,抹下五个手指印。
车内,朝日每一次插入,都感到铃口被跳蛋一震,粗大的坚挺将皱褶的内壁撑饱;然后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小部分细嫩湿濡的媚肉。狰狞紫红性器在雪白股间侵犯带来视觉震撼,让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只想化身一台性爱机器,狠狠疼爱醉秋触感极佳的身躯。
醉秋墨色的碎发被汗浸湿,身体上布满了斑驳青紫的痕迹,嫩穴不断被野蛮地贯穿着,瘫软在座垫上,他按耐不住地沉沦在无尽的欲望里。
朝日腰腹部的肌肉血脉贲张,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利器在臀瓣间若影若现,精囊飘忽忽地打在股间,带来细微的瘙痒感。高高抬起醉秋悬在外面颤抖的一条腿,将肉棍竖直着整根埋入已经被操到烂熟喷汁的肉穴里。
醉秋紧贴着男人腹肌的性器颤巍巍地抬头,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地射出几股稀薄的白浊。平日里精明的双眼现在全是情欲,抚媚的上扬眼角和勾魂的棕色瞳孔越看越让朝日兴奋。朝日被撩拨到无法自拔,摇头惊叹一声,抬手将他的眼睛捂住,下身更加卖力地撞击捣弄起来。
随着一阵猛插狠送,朝日终于将烧灼着的滚滚热流喷入蠕动的肉穴,像高压水枪一样射到被肏到松软的脆弱肉壁上。醉秋紧闭双眼,无意识地拼命摇头,被精液烫到似的倒抽一口气。
跳蛋终于被浓热的淫液润滑着冲刷出来,醉秋的大腿根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真皮座椅上水渍一片,很是靡乱。
半晌过去,醉秋依旧急促喘息着,微弱地骂道,“去你妈的臭叔叔。”
朝日亲昵地搂住他,汗津津的胸口贴上醉秋的脸,将自己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都蹭到醉秋上。看着他嫌弃的表情,朝日柔柔笑道,“嗯,我是臭叔叔,你是叔叔最爱的小傻子。”
缓了好久,朝日才打开车门准备坐到驾驶座,去送醉秋回家。开门后,一抬头,朝日一怔。
林慕在车门外,像是丛林中等待猎物的野兽,似乎已经站了许久。
林慕转身正对朝日,脸色幽沉到可怕,“你过界了,他不是你能这样玩的人。”
朝日一手插口袋,伸出另一只手随意地揽过林慕的肩膀,“林秘书,他是你老板,不是你老婆”。
“你缠得越紧,他跑得越快。”
语毕,朝日也不再理会林慕,径自迈入驾驶座。上车后,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默默抽着纸巾擦拭自己的醉秋,又发自内心满足地笑了。
和这个人扯在一起,好像再让人不爽的事情都会变得很好笑呢。
很快,你会再主动来找我的。
董事长,你硬了
醉秋回到家,林慕已经一脸担心地站在门口了,远远看去像是等待主人回家的狗狗一样。
朝日在楼前停稳,戴着墨镜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林慕上前给醉秋披上风衣,醉秋脾气有点大,头也不回地就要往家里走。朝日看他闹别扭,临走前,还故意上前拍了下醉秋的屁股,招惹他回头看自己后,这才张扬地招了招手,开车扬长而去。
醉秋转身满头黑线地迈进家门,不太懂朝日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当初自己下笔塑造这个角色的时候,可没把他写得这么欠扁啊。说好的白月光男神呢,怎么变得跟个臭流氓一样。
林慕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进了屋,主动提出要帮醉秋清理,却被拒绝了。
醉秋在淋浴室里仔细冲洗着,温暖的清水从莲蓬头里洒出来,划过他轮廓明显的胸肌,六块紧致的腹肌,然后是跨上性感的人鱼线,再顺着突出的盆骨往后洒到陀红的臀瓣,最后从修长的腿往下流到地上。醉秋本来就有点洁癖,还老被弄得脏脏的,心情有些郁闷。从淋浴间出来后,不知怎么的,总是还觉得有些黏腻,于是通知林慕去帮自己布置泡澡用的按摩浴缸。
宽敞的浴缸里,气味清新的樱花浴球将水融成甜美的淡粉色,台子上摆了两个点燃的薰衣草精油蜡烛,四处飘散的香气让人感到平静舒缓,热水散出来的水蒸气将室内漫得稍显朦胧。
长腿抬高跨入浴缸,胯间一块白绒长毛巾遮住了滚圆的臀部,醉秋坐到热气腾腾的浴缸里。水汽飘到他露出的上半身,变成小水滴附在皮肤上,突出的锁骨里几滴水聚集在一起,像夏日荷叶里的一洼纯净露水。
醉秋将头靠在浴缸边上的靠枕上,背后贴合的是浴缸自带的按摩装置,硅胶材质的软板在光滑的后背上对准各个穴位一一击破,放松到了极点,他闭上眼睛,昏昏沉沉中,一阵困意袭来。
林慕低着头敲门进来,手上端着的盘子里是一杯上等红酒和迷你便携音响。
醉秋听到声响,慢吞吞地从水里坐起来,水气迷了眼,雾蒙蒙里看不真切。额边的碎发服帖地浸湿在后方,露出白净的额头,一对桃花眼慵懒地半合着看了过来,眼眶里好似盛满了三月的阳春水。
林慕看得有些发愣,浴缸里的醉秋,躺坐在烟雾缭绕的热池里,活像画本里妖娆又神秘的水中精怪。香艳的锁骨和紧致的肌肉,不自知的茫然表情,好似草原里的一把火,瞬间勾得人全身焦热。
“董事长,要不要我帮您按按肩膀?” 林慕不敢看他,朝向地面的眼神里全是浓厚的渴望。
醉秋这时已经完全放松,懒得思考他说些什么,哼哼着答应了。喝着红酒,享受着力道适中的抚按,身子在热水里泡着,冒出一层细汗。
林慕坐在醉秋后方的台阶处,将柑橘精油抹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湿滑细腻的触感,眼里满是他舒展的脖颈和修长的腿。贴实的裤裆已经不可抑制地高高支起帐篷,只是这个角度醉秋看不到。
过了大概十分钟,林慕瞄向醉秋。见他已快要入睡,红酒杯只剩一点在底部,在手心里摇摇欲坠。
“董事长,要不要帮你按一下大腿?” 林慕毕恭毕敬地低声问道,声音有些低哑,软绵绵地飘到醉秋的耳朵里。
醉秋迷迷糊糊地点头,又抿了一小口红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听着音响里传出来的悠扬爵士乐,享受到毛孔都打开了。
林慕移动到浴缸侧边,借着按摩腿部的理由,贪婪地握住醉秋的脚踝,缓缓挪到大腿上,在结实的腿肉上揉捏着。将手下滑动的肌肉都按松, 从脚下慢慢地往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红云。
醉秋隐约感觉到一双手越来越往自己的大腿内侧滑去,轻柔的力道让他有些欲罢不能,腿间本萎靡不振的性器也慢慢抬头,将包裹着的毛巾撑到在水中散开。
林慕心中窃喜,更加用心地爱抚着他敏感的大腿根,悄悄磨蹭着解开那条碍事的毛巾。此时,醉秋还没有察觉到毛巾掉了,被温热滚动的水流包围,整个人都舒爽到麻住。
砰! 醉秋手上一阵失力,红酒杯掉到了地上。
“董事长,你硬了”, 林慕用悄悄话的音量在醉秋耳边叹道,嘴唇似乎擦碰到了被热到通红的耳廓。这次不再是问句,而是略带捉黠的陈述。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流连于醉秋腿间,若即若离地触碰磨擦着。
醉秋向来看得开,此时箭在弦上,自然不会拒绝他的服务。有了他的默许,林慕脱了裤子,跪到浴缸里,小心翼翼地爱抚起醉秋挺立的肉柱,动作轻到怕捏碎了,好似手握珍宝。
“你用力点”,醉秋受不了那细细密密的迟缓,催促着他速战速决。
林慕一挑眉,这才动作迅速起来,施加几分狠力,瞬间刺激得醉秋往后伸长脖子,大声呻吟出来。嫩红的性器顶端就像情动时的醉秋本人一样,可爱得像饱满的荔枝,一挤还有几滴甜汁冒出来。甜腻的呻吟声在诺大浴室的瓷砖壁上回响着,听得醉秋羞红了耳根。
眼尖地看到边上的缓缓燃烧的乳白色精油蜡烛,忽明忽暗的火光似乎在诱惑林慕,将他的黑暗面勾了出来。林慕顿时鬼迷心窍,抽出一只手去拿蜡烛,另一只手却丝毫没有停顿,卖力地讨好着醉秋。
醉秋紧紧闭着眼,温润如玉的脸上失了沉稳,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小声急喘着,思绪旖旎。
一滴蜡油从香氛杯里掉落,滚烫的刺痛点在醉秋的胸口,让他抽搐着低吟一声,“唔...别弄这些。”
林慕看着他有些紧张的样子,也不停手,一点一滴的高温蜡油在醉秋胸口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下身依旧被林慕握在手里把玩,醉秋感觉像脱了水的鱼,大口喘着气,闷湿熏香的空间里没有多少新鲜氧气,胸口不规则落下的疼痛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挣扎起来,浴缸里粉色的水花四溅,打在地上,湿了一片。
林慕上半身未褪下的衬衫都被打湿,露出健壮的块状肌肉。他放下蜡烛,附上身按住醉秋不安分地扭动的腰肢,手旋转着揉搓醉秋的肉根,时不时刮抠上面的小口,带起股股水流,激起层层涟漪。
醉秋白天耗费了太多力气,又在浴缸里泡到酸软,很快就脱力。在水里漂浮着无法坐稳,只好用手勾住林慕的后颈。背后浴缸自带的按摩座垫的强度被林慕调到最高,泡泡从四周冒出来,醉秋在中央,一双长腿在水中摇曳,像是月下出游的美人鱼,视觉上十分震撼。
林慕将如此美景收入眼底,看得血脉沸腾,浑身燥热,恨不得马上把这妖精拆吃入腹。
深知醉秋的敏感点,林慕粗糙的手包裹住他茎干与肉顶之间的软沟使劲挑逗着。醉秋搂着他的脖子,没过几下,就像被刺了一下般挺身跳起,不能控制地喷出了温热的白液。气味清淡的淫液射到水中,随波漂散开来。
林慕看着水里轻合双眼,软弱无力的醉秋,抑制不住地俯下身,狠狠将他按在水中,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力低头吻下去。
下水前没来得及换气的醉秋此刻被困在几乎真空的水中,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攀上林慕,被迫汲取林慕口中仅存的氧气,吸吮着他灵活滚烫的舌头。
就在醉秋快要窒息时,林慕将他拉出水面。醉秋大口呼吸着,没一会又被林慕堵住了嘴,咽喉里发出低低的哼声反抗着,薄唇被卡住下巴的铁掌分得大开,林慕的长舌像烧红的热铁,深深顶到醉秋的喉咙口,给他一种被疯狂侵略的恐慌感。
不用忍,叫出来给我听
林慕又来回将醉秋放入水中数次,直到醉秋完全瘫软,无力反抗。
“咳咳咳...唔...你别这样...”,醉秋熬不住他这样反复折腾,哀求着大声啼哭起来,边咳嗽边喘着气,主动地撒娇着去环抱住林慕的脖子,“我怕...”
林慕最见不得他这幅讨饶的样子,只想再撕碎他,将他彻底玩坏。这样,他就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依赖着自己生存。将醉秋用力抱在怀里,强硬地让他漂浮在水中,无处倚靠支持,只能乖巧地贴靠着身边人。
沾了一些沐浴乳在手上, 林慕将手指挤进醉秋紧张到急缩的后穴里,左右搅动着,刮挠着褶皱的肉壁。然后游走到醉秋的两腿之间,扑唧一声猛戾地挺身而入。结实的下体高速地前后摇摆着,像推土机一样暴力工作着,踏起一阵阵雄伟的水花。交合的部分,有水流顺着林慕的动作而伺机闯入肉穴,被挤到后庭深处,然后又随着肉棒的离开而潺潺流出。
醉秋无处倚靠,只能将手向上折着抓住在浴缸边际,以仰泳的姿势被林慕疯狂进入着。整个人悬空着,只有胯部被林慕狠狠地握住固定,醉秋感觉自己像是海边停靠的一艘船,随着海浪飘忽着。
林慕下了狠劲,狂插近百来下之后,冲撞得醉秋双手酸痛,抓不住边际,差点沉入水中时,才换起动作来。他坐到浴缸里的按摩座椅上,将醉秋两腿分开,面对面的骑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用力抱在怀里。
这次或许是林慕良心发现,温和了许多,粗大的坚挺小幅度地进出着微红的肉洞。肉壁被突然减慢的速度刺激到,变得越发敏感,次次都刮擦到最深的一处软肉。过了一会,湿濡的内壁突然剧烈收缩着,醉秋的下体一阵抽搐,痉挛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 醉秋哭喊起来,一拳锤到林慕胸口,却没什么力道,更像是在撒娇,“够了...不要了...”
林慕见他高潮迭起,伸手去又沾了许多沐浴乳,将其不均匀地抹在醉秋的身上,双手沾着泡沫滑动着,对着怀里的人上下其手。
林慕揉捻着醉秋突出的精壮胸肌,在胸前的小豆上反复打转,沐浴乳被搓出绵密的泡泡。暖光灯的照射下,一些泡沫被水流冲开,漂浮在水面的较大泡泡上还隐约有彩虹划过。
醉秋低头弓着腰,全身都是引人发狂的淡粉色,双手抓挠林慕宽敞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闷热的呼吸打在林慕的胸口,惹得他心痒难耐,更加激起他的淫欲。
林慕下身用力将醉秋顶到浮起,然后手伸到他背后,搂着他的腰,指引他重重地坐下来。野兽一般粗鲁的猩红性器在娇嫩的股间不断搓磨出细密的沫沫,气体和水的收缩挤压导致交合的地方一直传来啧啧的淫靡之音。
水流不断冲刷着两人的下体,耻毛顺着浪花漂动带来丝丝酥痒,让醉秋的性器高高抬头,恰好贴合着顶在林慕坚硬的腹肌上,清秀的铃口还往外流透明粘液,沾在林慕腹部的皮肤上。醉秋羞耻到不能自己,哽噎着缩到林慕怀里,将头紧紧埋在他颈项间。
正当林慕暴肏几十下,准备释放之时,台子上被浴巾盖住的手机响了,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一室靡乱。看清屏幕上来电人的名字,林慕停下动作,接起电话。
“您好,董事长正忙,有事我将为您转达。” 林慕嘴上人模人样地说着,高调地按下外放键,下身却又开始缓慢地挺动。
醉秋害怕被人发现,打了个寒颤,捂住自己的嘴摇着头,怎么也不愿再叫出声。却招来林慕更加狠辣的挑拨,屁股撞到大腿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醉秋不愿面对现实,双眼紧闭,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精瘦的身躯随着林慕的顶弄在水中摇晃着,呻吟声卡在喉管,让他呼吸困难。
“...”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阵,就在醉秋以为对方 不会再说话时,朝日的声音响了起来。
“醉秋,不用忍,叫出来给我听。”
林慕听着他亲昵的语气,心下不怂,阴沉着脸,迸发出惊人的爆发力,疯狂地耸动着下半身。粗强的坚挺操入柔嫩充血的穴口,骚热的肉壁紧紧箍住硕大的肉茎,吃力地将青筋交错的巨物吞下。
蜜色的臀肉被林慕的大手掰开,手指在细白的挺翘臀瓣上抠捏,顶动的上冲力和水的浮力强迫醉秋双手从林慕的腰侧向上攀扶着他的后背,像溺水的人抓住海中浮木一样。每一次进入都沉甸甸的阴囊剐蹭到股间,撞得醉秋神志不清,鼠蹊部阵阵发麻,淫虐的快感冲上后脑,燥热辐射到全身每个角落。
“你!...唔...不...” 醉秋仰着头,白皙脖颈上精巧的喉结随着他哼哼出声而抖动着。 林慕手指伸入醉秋的薄唇,夹住他的舌头,光亮的唾液顺着嘴角色情地流下。
“喊我名字。” 手机里的声音有点喘。
“嗷呜...变态啊啊...” 醉秋没料到朝日竟然还没挂电话,高翘的性器被林慕用力捏揉着,水蜜桃般的臀瓣在林慕手里弹动着。林慕搂着醉秋俯身,从后面骑在趴跪着的醉秋身上,奋力耕耘着,肉刃像在砧板上剁肉沫一样狠狠落下,将过紧的内壁深处捣到松软。
林慕威胁地捏住腰肉,似乎是在告诫他不要理会电话那一端的人,惹得醉秋歇斯底里地痛呼尖叫。林慕摸到醉秋的别致的肋骨,被他完美的身体撩拨到失去理智。
林慕起身扯住醉秋一丝不苟的湿发,发间的水从手指间挤落,让醉秋不得不皱着眉仰起头,狂捅数十下,膨胀到极致的肉棍粗暴地贯穿着身下诱人的身体。一道道浓稠的阳精飞涌而出,像暗器一样刮得醉秋不停震颤发抖。
三个人一起到达了高潮,醉秋被操弄到头晕目眩,波光粼粼的水面让他眼花缭乱。从后面搂住他,林慕舔抵着他后颈上的密汗,淡淡的麝香味在鼻尖环绕,舌尖上品到的是微甜的沐浴乳味。
修长的中指探入后穴,一点一点地将爱液抠挖出来,指尖离开穴口时拉出几根粘液构成的纤长细丝,胶妆的乳白色浊液被嫩穴排挤出来,滴到有些变温的水里,缓缓化开。
醉秋耷拉在林慕怀里,喘了会气就回过神来。从台子上接过电话,尽量压低声音,出口却还是有些沙哑,“你这么晚打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朝日这才想起正事,干咳了两声,严肃地缓缓道来,“今天在停车场,被记者拍到了,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明天上午开发布会,你能来嘛?”
过会有你好果汁吃
醉秋挂掉电话后,匆匆擦干身体,披了件宽松的浴袍,就快步走到书房翻开笔记本,打开新闻页面。看到爆出的照片,醉秋不禁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人拍下近十几张直白的画面,那清晰的像素和能完整看到两人脸的角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摆拍的。
朝日这个价位的演员,应该不至于自演自导这么无聊的炒作。
看着照片里脱力攀着朝日,像个女人一样被搂在怀里的自己,醉秋按着鼠标的手都气到发抖。大总攻(并不是)的一世英明难道就要这么毁了嘛?
醉秋虽说是业界有名的投资人,在作品里放的却大多是公司的名字,大众对于醉秋的本名还是有些陌生。只是朝日的女友粉们十分强大,不到几个小时就把他的身家背景完全人肉出来了。
看着新闻底下的评论区,支持他们出柜的声音竟然还不少,无奈地让林慕去把刚开的那瓶红酒拿来,头疼到只想快点喝醉睡觉。
【惊人!巨星朝日和圈外男子地下停车场激情车震!】评论区
飞在天上的小咪:讲真哦,朝日一直绯闻绝缘体,这一次玩这么大?
用户名已删除:切,一看就是假新闻,影帝能这样乖乖站在车外面给你拍?
笑摸楼下狗头:噫,假清高,真基佬?以后不看他电影了。
蜂蜜柠檬水:有点失望...
这里的瓜我包了:谁来拍醒我,这是误会吧?!抱在一起是不是车库空调开太冷了?
悲春思秋:不着急,明天新闻发布会,等结果吧。
朝日我老公:不过...有一说一...挺帅的
老艺术家:我也觉得,其实看起来蛮配的。
冬夜马卡龙:+1,输给他也不亏了,谁让男神不喜欢女的呢...
一起抓星星吧: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点萌...祝福
…
打开邮件箱,朝日的经纪公司已经把发布会的宣传通稿的声明发过来了。从舆论趋势来看,如果醉秋愿意配合,两个人只有两种选择:1.扮情侣;2.强行澄清,就说是醉秋病了,在帮忙。看着第一个选项上长篇大论的两页优势分析,和第二篇可怜兮兮的五行字,醉秋不禁感叹,经纪公司为了留住朝日,真的是各种舔狗作风。一气之下,他回复了自己支持第二个说法。
今天已经喝了不少酒,又干(被干)了许多事情,醉秋有些疲惫,洗漱后就去睡了。
难得要在媒体面前露面,第二天一大早,醉秋就醒了。在衣帽间东挑西挑,找了一套高级定制的收腰墨黑色西装,里面特地搭上了跳调的蓝紫色花纹领带,从钟表柜里挑了支价值百万的镶钻机械表,喷上香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神颜,醉秋都快要陷入爱情了。
下楼时,醉秋满意地看到林慕抬头那一刻眼里的惊艳,得意地箭步长迈上了车,往发布会现场去。
还没有到时间,现场楼下已经有记者围堵了。不得已之下,从后门进了楼,上电梯之后,工作人员带着造型师来,说要帮醉秋最后整理下。朝日跟在后面,淡笑着在醉秋边上的座位坐下。
造型师看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上妆。醉秋的皮肤很好,几乎吹弹可破,上粉底只会让他看起来老气,气色也会相对差许多。商讨半天,最后只吹了下头发,就结束了。
会客厅的门一打开,记者们就像猛虎出闸一样冲了进来,争夺着最靠前的位置。不一会室内就人声鼎沸,大家都在纷纷议论着过会准备问的问题,好奇着两人过会会说些什么。
朝日率先入座,醉秋跟在他后面。两人站在一起,说不上的和谐,相配的颜值和名贵的气质,惊得下面记者疯狂按下快门,贪婪地捕捉着各个角度的他们。
朝日掰过麦克风,率先开口,“大家好,我是朝日。这次发布会主旨是针对星泰娱乐新闻昨晚发布的照片作出解释。”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多情地看向醉秋,一只手放到醉秋的大腿上。
醉秋被看得全身发毛,抬手挑过另一只麦克风,磁性的声音从音响里传了出来,“大家好,我是醉秋,星河集团的董事长。”
“我和朝日,是普通的...” 醉秋说到一半,突然被朝日打断。
“情侣关系。”
快门声再次咆哮着响起,下面记者们小声议论起来。醉秋吓到直冒冷汗,手捏上朝日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悄悄说,“这又是哪一出?”
朝日也不回答,搂过他的肩膀,对着底下的记者说,“我们从出道开始就是相铺相成的知己,醉秋是我的伯乐,这次我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才回国的。有这样默默在背后支持的男友,我感觉很幸福。也希望能获得大家的祝福。”
醉秋瞪着他,眼睛里冒出火来,死死地捏着那只不知死活的猪蹄,指甲像钉子一样嵌入朝日掌边的肉里。朝日像没事人一样春风满面地笑着看他,醉秋紧紧抿着唇,深深呼吸一下,在桌子底下对他竖了个中指。
朝日挑眉,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有胆这样挑衅我,过会有你好果汁吃。”
“近期,我们准备同居了。” 朝日回头对着话筒,又丢下一个惊人的消息,然后站起来,眼神示意工作人员上前堵住记者,拉着醉秋就往外走。
醉秋满脑子都是“果汁”两个字,想到上次的葡萄,心有余悸,越想越不妙。快到电梯口的时候,乘着朝日去按电梯的当口,猛地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向身后的安全出口狂奔而去。
从7楼一口气跑到4楼,醉秋有些腿软,回头瞄了一眼,没看到朝日的影子,就决定慢慢走。醉秋走着走着,顿时黯然神伤,垂头丧气起来。想自己一个堂堂董事长,本该呼风唤雨,做一代天骄,竟然有一天会沦落到如此狼狈不堪地仓皇而逃,真是太TM窝囊了。
突然,身后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只粗壮的胳膊像铁钳一样紧紧卡着醉秋的腰。朝日阴冷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你再跑,我就在这里干了你。”
后庭盛满香液
迫于朝日的淫威之下,醉秋只能束手就范,跟着他去了停车场。主要是害怕他真的在楼梯间动手,附近记者众多,醉秋可不想被狂拍裸照。
醉秋半推半就地跟朝日一起坐上保姆车,去了朝日的住址。路上顺手给林慕发短信,本想让他去朝日家和自己会合,却被朝日一把夺过手机。醉秋见他指尖在自己手机屏幕上一通龙飞凤舞的操作后,拿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上面洋洋洒洒一大段字:接下来我要和朝日同居,生活上的事情有他,你早晚接送,做好份内的事即可。
看着下面秒回的一个单字 “好”,醉秋汗毛直立,预感不妙,感叹还好今天下午没有工作行程,只是明天去公司估计要出事。
朝日见他一直盯着手机发呆,有些不满,手伸过去握住他的后颈,孰轻孰重地揉捏着。醉秋抬头看他,却被扯着后颈贴到他鼻尖。朝日身上的温热薄荷气息打在醉秋的人中上,过于靠近的距离让醉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
朝日用力扯过他的后颈,伸出舌头色情地舔咬着醉秋嫣红的薄唇,像是吃到了好吃的软糖,越舔越香甜。啧啧的声音从交缠的唇齿间传了出来,湿濡的津液将醉秋的薄唇润上一层水光,火热的舌尖四处刮磨过,推挪着深处顶端的软腭,粗肥的舌头几乎要贯穿柔嫩的口腔。
醉秋难受地推着朝日的胸口,强壮的腹肌像钢铁盔甲一样结实,没有被他挠痒似的举动撼动分毫。朝日被他抚摩得欲火焦灼,一只手从他腰侧挪开,将他的手强行放到自己的裤裆上,“乖,帮我摸摸。”
被他吻得云里雾里,醉秋嗓子里发出嘤嘤的闷哼声,连换气的空档都没抓住,整张脸憋得绯红。他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手无力地耷拉在朝日档间,随着身体微微的发抖而隔着裤子磨蹭着敏感的坚挺。
经纪人本来在驾驶座老老实实开着车,总听到后面有奇怪的声音传来,以为自己幻听了。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他才干咳道,“那什么...小的还在开车呢...两位老板...能不能稍微关心一下我的感受?”
朝日拿起座椅边上厚厚的剧本,举起来遮住了两人凑在一起的脸,又依依不舍地激吻了一会,才粗喘地放开了醉秋。从他的角度,看到醉秋半合着双眼,纤密的睫毛扑朔着,肩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耸一耸的,甚是惹人怜爱。
醉秋顺了顺气,其实在经纪人出声的那一刹他就清醒许多了,一掌拍掉朝日手里的剧本,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他缩到椅子里。看着窗外,醉秋羞愤到怒火中烧,巴不得能在马路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朝日见他闹别扭,沉下脸不冷不热地看着经纪人,再次瞄到后视镜的经纪人一阵脊椎发凉,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打颤。
车程不长,一会就到了朝日的公寓,室内装饰和上次来看到的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屋里除了薄荷味,还有一股醉秋常用的冷冽香水味。
“你买了我用的香水?” 醉秋疑问道,在这里闻到自己家里的味道,感觉有些奇怪。
“不止那一瓶,从以前到现在你用过的香水,你喜欢的味道我这里都有。” 朝日放下外套,微笑着走过来轻轻牵过他的手,带他去参观洗浴室里的冷藏香水柜。
洗浴室的抽屉里摆满了醉秋常用的洗浴护肤品,就好像朝日早就预料到醉秋有一天,会过来住一样。
醉秋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不甘心自己被朝日吃得死死的,越想越气,拿起洗手台上摆出来的一瓶薄荷香水就要往地上砸,却被朝日一把抓住了。
“脾气这么臭就不可爱了哦,看来我得帮你洗香香才行”, 朝日拧开他的手,夺过香水,将醉秋拉到厕所的淋浴隔间里。
醉秋蹙眉,倔强地想着,你还挺有能耐,倒是要把我脾气弄香啊?
朝日不知道哪里按了按钮,从淋浴间墙里内嵌的隐蔽柜子里掏出来一个套着毛绒圈的手铐,飞速将醉秋锁在墙上的扶手上。醉秋被他雷厉风行的动作唬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手被铐住也动不了,疑惑的眼里全是问号,瞪大的双眼甚是可爱。和身上精致笔挺的西装革履相差甚远的惊讶表情,大大地满足了朝日的恶作剧心态。
朝日一脸坏笑地转身继续从内嵌式的柜子里拿出针筒样的透明玻璃浣肠器,将香水和蒸馏水还有一小瓶不明液体调到一个医用真空容器里摇晃均匀,然后拿着器具走到醉秋面前。
醉秋从来没见过这个,自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他不知所以地看着朝日,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直到西装裤被一把扒下来之后,醉秋终于了解状况了。
“你! 这什么东西?!” 他扭着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朝日往后穴里注射冰凉刺骨的液体。滚烫的肉壁将带有香水的液体烘热,浓烈的香气从穴口散发出来。
朝日抬手打开淋浴头,任由水流冲刷着地面,针筒推挤液体的滋滋声不绝于耳。
“呃...你别...” 醉秋不住地回头看着,手腕都用力到被扯出一道红圈,两腿直颤,弯曲膝盖勉强站着。
后庭盛满香液,穴口被一根三指宽的粗长拉珠堵住,一颗一颗的珠子挤入小穴,直到再也无法进入为止。朝日站到醉秋身后,手握住拉珠露在外面一截底端的拉环,转着圈小幅度环绕着。
肉穴猛烈收缩着,穴口不停地闭起又松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拼命想把里面的东西排出去,却被穴口的物体挡住,怎么也挤不出来。
肚子涨到快撑爆,醉秋不再动弹。光洁的额头上是细密的薄汗,不适感让醉秋抿唇,嘴角下撇,弯着腰靠在缩着手铐的把手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拧在一起,性感的窄腰随着呼吸颤抖着。
朝日拿了套在肉柱上的震动环,从后面环抱住醉秋,一边将环套上醉秋哆哆嗦嗦的性器。前端被疯狂的震动刺激着,醉秋有些失去理智,嘴唇半张,轻薄的嘴唇里发出有些淫荡的声音,“呃啊...不行了...求...求你了...呜...”
朝日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小巧的脸,凑近用力吻上他,一只手扶住他的细腰,让他倚靠贴合着自己高大的身躯,感受着他微弱的痉挛。
“宝贝儿,喊老公就帮你放出来” 朝日撕咬着醉秋的耳垂,故意用了腻人的称呼来调戏他,指尖碾磨着醉秋胸前的突起。
“呜呜...” 醉秋精致的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只觉得全身都在被不停玩弄着,“要坏掉了...”
朝日低沉的声音蛊惑着他,“这次不骗你,喊老公,就放开你。”
喷射,冰块,狂热
朝日似乎是说真的,一双手在醉秋身上四处抚摸,吃尽了他的豆腐。手下细嫩的触感激发着朝日的虐待欲,在醉秋冷白禁欲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薄红。朝日狭长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醉秋,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将他的慌乱尽收眼底。
“老..老公...” 醉秋实在熬不住了,脸色潮红,低着头小声求饶,语气还有些撒娇,“帮帮我。”
“说什么?太小声了听不到。” 朝日想看他崩溃的样子,故意为难他。
“呜呜呜...过分...” 醉秋憋屈地哭了起来,胸前敏感的红豆被朝日不停蹂躏着,将他逼到绝路,忍无可忍地放声大哭着,喊了出来,“老公!”
“嗯,真乖”,朝日爱死了他这听话的样子,爱抚着他柔顺的短发,手指在发丝间轻轻穿过,心里却生出邪恶的念头,恨不得立马上前和他欲仙欲死。
醉秋虽然看上去是个冷静又精明的社会精英,其实内心很单纯,爱一个人就掏心掏肺的。朝日这辈子见过许多虚情假意或阿谀奉承的人,只唯独眼前这个人,愿意对自己不求回报的付出,像上帝派来拯救自己的天使一样。在地狱一般水生火热的演艺圈里摸爬滚打十几年,朝日的心早就麻木了,可就只有醉秋,让朝日想要拼尽全力将他从天上拉下来,与肮脏的自己作伴。
走到醉秋面前,朝日强迫他直起身子靠着自己,将他重重地搂在怀里,紧接着又是一个野兽般的湿吻,朝日用舌头撬开醉秋打颤的唇齿,在他软嫩的小嘴里不停地搅动着,发出淫乱的水声来。朝日的吻炽热又绵长,像是要把醉秋的魂都吸出来,吻得他窒息缺氧,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发黑,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跳。
一边吻他,朝日的手贴着光滑的蜜臀挪到醉秋背后,缓缓地拔出堵住穴口的拉珠。醉秋缩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胸口,珠子出来的感觉并不好受,小穴被撑到最大,然后突然松开,一张一合的拉扯感十分清晰。很快,肠道被异物排出的抽擦刺激到了高潮,醉秋不自主地抽搐起来。
醉秋上扬的眼尾因为下身的疼痛和无端的快感而溢出一颗又一颗的晶莹的泪珠来,像璀璨的珍珠一样滚落,沿着白皙的脖颈淌到锁骨的凹陷处。朝日痴痴看着,下体一紧,惊人的硕大已经坚挺许久,许久没有发泄,都憋得有些刺疼。
朝日又强势地吻上他,一双手在醉秋滚圆的臀瓣上肆意揉捏着,紧闭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被打开。再也把持不住,醉秋被朝日吻着,破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漏出来,“呃啊...”
肠道猛烈地排挤着被捂到有些温热的蜜液,一些香液从花心的小口源源不断地渗出来,顺着腿根坠下来。霎那间,长长的水柱从雪白的股间喷射而出!在墙上击打出一个小小的水圈,留下一些略显浑浊的混迹,随之被莲蓬头洒出的清水冲去。
浓烈的香气冲刺到鼻尖,让人头皮发麻,醉秋一阵哆嗦,冲水的声音不绝于耳。被熏到头晕眼花,醉秋全身疲软地倒在朝日怀里,后穴射出的水柱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变得清澈,残留着的余液从大腿根划落。
朝日轻轻撩起醉秋的刘海,充满爱意地看着他,享受着他依赖自己的感觉,虽然只是暂时的。
好不容易结束了无尽的排泄,醉秋缓了一会,深深地急促呼吸着,意识也缓慢回笼。只是刚准备从朝日身上站直时,一股酸麻的快感忽然从后庭直冲后脑,火苗四处逃窜着,体内流淌的血液顷刻间暴走,灼热的沸腾感蔓延开来,热度不断攀升,挑拨着打开全身每一个毛孔。
“你里面放了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热?” 醉秋一愣,肉壁被刺激到紧缩,股间被猛然刺激到湿润,穴口流出诸多淫水。他用力夹紧笔直的双腿,下半身不禁贴着朝日的大腿慢慢摩挲了起来。
“很快你就知道了“, 朝日一只健壮的胳膊暗地里使劲禁锢住醉秋精瘦的腰部,任由他在自己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看着他渐渐失焦的瞳孔,嘴角划过一个得逞的微笑。
将莲蓬头扯下来随意冲刷着醉秋的下体,大概清洗一下,朝日单手按上出水纽,将喷头扔在地上。从柜子里掏出钥匙解开醉秋手上的手铐,朝日将人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向卧室走去,放到诺大空间中央的大床上。
醉秋死死抓着灰色的羽绒被颤抖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到失血发白,朝日躺到他背后,一只脚跨在他弱弱折起的腿上。醉秋被他的体温躺到,自己本就浑身燥热,这会闷到不行,不禁小声求救道,“热...好热...”
“等会。” 朝日似乎想到了什么,放开他,却被醉秋一把抓住。
“别...别走”, 醉秋满面坨红,低声下气地哀求道,“老公。”
朝日宠溺地笑着,捧住他的脸给他一个轻柔温眷的吻,安抚着他,“乖,老公很快回来。”
从边上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块,朝日回到床上,一把将冰块撒到醉秋身上。留了几块在罐子里,用手指捡出来,如数塞近了醉秋狂热的后穴里。
小冰块确实带走醉秋一部分的烦热,却也冰冻得膈人。醉秋在冰块堆里,身上忽冷忽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逼得他有些失控地摇着头。
朝日重新躺到他身边,看着迅速融化的冰块,将床单颜色变深,成了如墨的黑色。再也克制不住,朝日解开裤子,胯间的巨大弹了出来,缓缓进入已经扩张完成的肉穴。冰冷的冰块和温润的内壁同时刺激着铃口,朝日舒爽得重叹一声,慢慢挺动下身,将冰块推入更深更热的地方。
醉秋眉头紧蹙,咬着被单,殷红的薄唇轻启,洁白的牙齿露出几颗,鲜艳的红白色差引人遐思。冰块互相碰撞摩擦,被炙热的肉刃翻滚搅动着,不一会就全数化开。冰水顺着肉棒的进出被一点一点挤出来,室内再次升温,一些洒在醉秋身上的冰块被两人剧烈的动作推到地上。
醉秋感觉比中了春药还要着魔,不知道朝日在灌肠液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惹得他敏感异常不说,还十分渴求朝日的触摸。那触碰好似解药,舒缓着他紧绷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地想要靠近。
精液都从腿上流下来了!
朝日下体耸动,一下一下深入而又缓慢地进出着,九浅一深地在穴口磨磨蹭蹭,闷热的内壁很快又分泌除了不少黏液,让肉棒的进出更加通畅。他一点也不着急,看着醉秋急不可耐的样子,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占据了朝日,让他更加有技巧地放慢速度,欲将醉秋刺激到神魂颠倒,主动求欢。
醉秋喉间发出模糊的哼哼声,有些甜腻的低吟鼓动得朝日有些头皮发麻。被后穴里残留的药剂折磨到癫狂,滚滚情浪冲卷而来,柔嫩的大腿内侧都渗出了一抹香汗,鼠蹊部一阵阵刺股的软麻,秀长的下体颤抖着在被单上滴下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持久不下的欲望指使着醉秋伸手去抚摸朝日,拉着对方的胳膊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朝日更加用力地紧紧将他搂到怀里,感受着他每一分一寸的体温,双手抓揉着结实饱满的胸肌,白皙的肌肤被揉按到变形,从指缝中凸出小丘。
“嗯啊...快点...” 醉秋受不了他这样软磨硬泡的做法,催促起朝日,抛下面子哀求道, “唔...老公...”
“喊老公做什么?” 朝日舔咬着他的耳朵,滚烫肌肤下弹性极佳的耳软骨被反复翻过来又复原。
“动快点...” 醉秋下意识将臀部抬起,主动迎合着朝日的硬挺,一只手往后探去,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身后人粗实的大腿。
朝日被他撩拨到触电般顿了一下,将下体抽出,手肘支撑着从床上起来,长腿跨过醉秋赤裸的身体,移动到他的正上方,拧过他秀气的下巴,鼻尖剐蹭着他的鼻尖,缠绵缱绻地看着他微眯的桃花眼,难得温柔地说道, “得给个亲亲鼓励,不然没商量。”
醉秋已经忘记自己姓甚名谁,被欲望支配着,破天荒地丢了矜持,孟浪地伸手缠住朝日的后颈,颤抖着吻了上去。主动地吸吮着朝日的舌尖,两人舌底分泌出的津液交融在一起,醉秋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纤长的手指插入朝日略短的发间,止不住地想要从他的口腔里汲取汁水来解渴。
忘怀地深吻着,朝日抬起醉秋的一条长腿,在穴口匆匆探了几下,狠狠地一下捅了进去。停顿了几秒,肉棍毫无防备地极速冲刺起来,每一下都钉入最深处的角落,将那一块软肉狠命研磨,好似要将其捣成沫沫似的。
狰狞的性器在嫩白的股间进出着,穴口汲满了一圈细密的泡沫,粘液从交合的地方顺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流淌到乌黑的耻毛上,挂出一道道细丝,看起来十分色情。
朝日忘情地直捣黄龙,湿润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让他舒服到眯上眼睛。醉秋的小腿钩上朝日健壮的腰,随着他的捣弄而摇摆着,好似挂在架子上的衣服,被狂风暴雨吹得摇摇晃晃。
醉秋许久得不到安慰的坚挺在空中颤巍巍地立着,时不时蹭到朝日的腹部。他不停地被戳到后穴敏感的一处,感觉自己被完全撑开填满,前端也硬到不行,微微有些发麻。他抽出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抚慰起自己的下体来。
肉壁里的褶皱不停张开又收缩着,肉棒刮擦着充血殷红的肠道,隐隐还有淡淡的香气飘来。两人好像都疯了,在冰块化后湿掉的床单上疯狂做爱,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像两块野外用的打火石一样,不停地擦出熊熊淫火来。
“啊啊啊...” 醉秋挺起上身,一阵令人窒息的电流从鼠蹊部传到阴茎顶端的小口,想要射精的欲望充斥着大脑,他下身无法自拔地筋挛起来。
朝日额头上滑下一滴汗,眼尖地注意到了醉秋的小动作,一把握住细长的性器,堵住铃口,死活不让他射出来。醉秋被他一握,手脚脱力到快痛晕过去,酥麻的感觉不断地在血液里翻腾,快感持久不断。
“呜呜呜啊...” 醉秋哭喊着,无法释放的郁闷堵在胸口,他像只被禁锢住的困兽,疯狂地粗喘着气,喉间低低地吼着, “让我出来...”
朝日今天异常持久,并没有半点快要射精的迹象,他猛然咬上醉秋的嘴唇,堵上让人动心的无助哀嚎。下身更加剧烈的大幅度暴动起来,连着猛操了近百下,一直等到肉棒胀大到了极点,青筋滑过肉壁都激起嫩肉的紧急收缩,这才突然又缓慢下来。
大手依旧握着脆弱的肉柱,朝日低喘着气趴在醉秋身上,沉重的体型压得醉秋呼吸困难。朝日凑到他耳边,咬着通红的耳廓问道,“想要出来,应该说什么,嗯?”
“老公...拜托...” 醉秋细细的声音略有些颤抖,还有几分沙哑。哪知醉秋喊完之后,却见朝日依旧没什么反应,醉秋只好捧过朝日的头,轻轻地亲吻他。朝日这才放开他,又缓慢抽插两下,突然用力一挺身,整根顶入直肠底最里面的小口,同时放开了手里醉秋的玉茎,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或许是药效过了,醉秋缓了几口气,感觉清醒一些,想到朝日孜孜不倦的操弄,躺在湿被单上的身体就愈加发冷。他用力推开朝日,套上短到只堪堪遮住大腿根的浴袍,暗讽了一句朝日对浴袍的奇怪品味,挣扎着起来去洗浴室清理。
刚站到床边,醉秋腿一软,直直地摔坐在地毯上。气到捶了一下地面,醉秋又扶着床沿站起来。朝日坐在床边想扶他,却被他推开,只好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他走向浴室。
“夹紧点,精液都从腿上流下来了!” 看着醉秋终于走到门口,朝日忍不住出声。看着自己的浊液从那双净白笔直的长腿上滑下来,真是太美妙了,光是看到就觉得自己又要梆梆硬了。
醉秋脚步一顿,下意识用手擦抹了一下腿间,紧紧抿着嘴唇,才又一瘸一拐地继续走出去。
吃力地清洁完,醉秋又去换了一身睡衣。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朝日已经将新的床单换上了。醉秋再也没有力气,默默地钻到被窝里,准备休息。
“真是无情,刚才还缠着我的腰,求我干你...” 朝日自顾自地抱怨着。
醉秋坐起来,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被捂住嘴的大影帝笑眼弯弯,点了点头,嬉皮笑脸地比了个OK的手势。
“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在一起嘛” 醉秋刚放开手,朝日又张开双手抱住他,亲昵地问。
醉秋有些嘴软地支支吾吾道,“唔...不是吧。”
“为什么?” 朝日的表情阴沉下来,磁性的声音传到醉秋的耳边却像刀子一样危险。
“因为我是要做大总攻的男人”,醉秋小声bb道。
“你说什么?” 这次的语气更加阴狠了,朝日身上的低气压有如实质,手掐住醉秋的后颈的软肉,让醉秋疼得抬不起头来。
“呃...我说...” 醉秋讶异自己怎么把脑子里想的直接说出来了,又开始拼命思考怎么把话圆回来。这要是不说清楚,按照朝日的鬼畜脾性,估计自己明天就可以去住院了。
“这个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容我考虑考虑。” 醉秋拉着朝日的衣角,讨好地说。
朝日脸色缓和一些,怪里怪气道,“也不知道是谁当年追着我不放的,现在还考虑。”
醉秋钻到被窝里,心里却暗流涌动,懊恼不已。
当年老子是因为你好看,以为能操到你,才追你的。
TMD,人不可貌相啊。
要是能操你,就更喜欢了
清晨,醉秋正睡得香甜,蓬松的被子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落地窗外金黄的光线落到地板上,阵阵凉风从空气清净器里飘出来,一尘不染的房间里满是淡淡的泠冽香气。
恍惚间感觉好像脖颈上湿湿的,胸口有些发痒。他伸手探去,却摸到一只大手。
越来越明目张胆的骚扰让醉秋不厌其烦,有些生气地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朝日大方地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毛茸茸的头在自己后颈耸动着,不安分的手四处奔波着,刮擦着他胸前敏感的突起。
朝日低头用力嗅着,像饿了几天的狗一样,“老婆,你好香。”
醉秋脸一黑,恨恨道,“首先,我不是你老婆。还有,为什么香你能不知道嘛?” 想到昨天的事情就糟心,看着朝日恬不知耻地在那里摆出不知所云的痴呆表情,醉秋猛地转身,用力将他压在身下。
朝日向上直愣愣地看着醉秋,炯炯有神的眼神里能掐出蜜来。醉秋看得出神,心里想着,古风小说里总说的 “星眉灿目“,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朝日”,醉秋凑近去看他的眼睛,手指点在他的眼尾,“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还记得那时,醉秋第一次和朝日见面的时候,也说了这句话。
朝日温和地笑笑,“喜欢么?”
“嗯”,醉秋想想,两人好久没有这样正常相处了,鼻子一酸,有些感概。过了一会,或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僵硬,他却又没头没脑地补了一句,“要是能操你,就更喜欢了。”
“好啊,今天晚上你乖乖回来,就给你操。” 朝日用手指划过他挺翘的鼻子,看着他讶异的表情,笑得更开了,“说真的,今天你生日,我把自己送给你做礼物。”
醉秋记起自己当初有给主角写生日设定,原文中主角生日当天是和赵河去夜总会大干特干了几个小MB,可谓爽中之爽!没想到,这么快就进展到了这个剧情。
醉秋狐疑地看着朝日,手探到他的睡衣里去,大胆地揉捏了一把他的臀部,手下的触感弹性十足,肌肉在手下滑动着,很是诱人。看朝日依旧脸色不变,醉秋默不做声地收回手,心里半信半疑,表面上却装出一副霸道总裁的气势,“你最好说话算话啊,晚上洗干净,乖乖等我回来。”
“好。” 朝日其实不介意偶尔在下面一次,只要能留住醉秋,这点牺牲不算什么。他坚信,自己才是对醉秋最特别的。
早上的时间紧张,醉秋不再和他多闹,拍拍他的屁股叫他起床洗漱了。
在洗浴室里,朝日玩心又起,拿出昨天倒了一半多的那瓶香水,不声不响地递给醉秋。
“我不想用这个” 醉秋好奇地拿起香水,仔细一看,就准备砸地上。余光里瞥见朝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虽然完全没有想要拦住自己的样子,却好似暗藏杀机。醉秋想到昨天被那样对待,顿时怂了。
“秋秋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将香水放回冷藏柜里,又想故意恶心报复朝日,于是轻声细语地撒娇。
朝日扑哧一声笑出来,“那你要什么,老公的味道要不要?”
说着,朝日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用的薄荷香,递给他。
醉秋看了半晌,惦记着再拖下去上午开会都要迟到了,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喷了两下。这薄荷香其实很好闻,当初就是看中了这沁爽温和的味道,醉秋才买给朝日做礼物的,没想到兜兜转转,自己也用上了。
到了衣帽间,朝日拿出一套早就搭好的西服递给醉秋,深蓝色领带配纯黑西装,是自己平时的标配,尺寸也惊人地贴身,不禁对朝日刮目相看。
“当时,在化妆间用手量出来的。” 朝日看到他赞许的眼神,一边扣上扣子一边微笑着解释道。
朝日走到醉秋身后,从背后搂住他,将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看着更衣镜里相拥的两人,“你看,我们站在一起这么好看,真是天生一对。”
醉秋看了一会,又转头看向背后,恰好被朝日凑上来的嘴唇吻住。暧昧的气息升温,两人身上的薄荷香混在一起。朝日轻含他的嘴唇,探出舌头敲开他的唇齿,在舌尖悠悠打转,像两条滑腻的水蛇在湿濡的口腔中滑行缠绕着。
慢慢地,醉秋也吻到有些动情,不再抗拒地转身加深了这个吻,舌尖的绕动变得霸道起来。醉秋将舌头伸到朝日口腔深处,强势地吸吮着朝日口腔中的空气,似乎想要抽空他的肺部。鼻息间温热的呼吸交错在一起,醉秋感觉像是一块被关进火热熔炉的铁块,与朝日融化在了一起。
朝日搂紧醉秋,手习惯性地握紧他的后颈,两人之间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空隙。这一吻太销魂,朝日感觉自己的嗓子眼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一吻毕,醉秋得意地看着小喘气的朝日,歪嘴笑道,“怎么样,我吻技还可以吧?”
本来后面还有句,做我身下受,保你爽歪歪。但是有些中二,碍于人设包袱,醉秋没好意思说。
待两人一番准备完毕, 走到厨房,林慕和经纪人已经在吧台边站着准备早餐了。
这顿早餐吃得有点难以消化,醉秋左看林慕感到心虚,右看朝日又觉得肾虚。思来想去,只好用眼神向正对面的经纪人求救,希望能快点解决这尴尬的局面。
仔细看看,经纪人也蛮清秀的,整个人看上去朝气蓬勃,做事又乖巧伶俐。
醉秋舔舔筷子,心里想着,或许可以发展一下这条支线。
在这种事情上醉秋向来手比脑快,下一秒就出手夹了一个生煎到经纪人碗里,之后还送出甜甜一笑,表示自己对他的讨好和喜爱。
经济人当场呆住,屏住呼吸,心里暗道不妙。董事长,你这是一出手就要我小命啊。
两对犀利目光从身边投射过来,像是激光炮一样,盯得醉秋一阵寒颤,捏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不得不给两个人都夹了生煎赔罪。
朝日一只大手伸过来,狠狠蹂躏着醉秋的腰肉,让他差点握不住筷子,然后用威胁的语气悄悄咬着他的耳廓警告,“你要是管不住自己,我帮你管。”
“别,我能管住,不麻烦您嘞”,醉秋被他揉得痛到眉毛都纠在一起,嘴一撇,哀怨地看着碗里的粥,认命地低头小口喝了起来。
好不容易吃完饭,朝日充满占有欲地护送醉秋到车上,沿路还给林慕放了好几个眼刀。到最后还依依不舍地看着车慢慢驶远,这才上了自己的保姆车去片场。
林慕整个早上都没有出声,只是紧紧抿着的唇,表现了他的十分不悦。这会坐在车上,递给醉秋一叠工作资料,他又沉默了半天,憋得醉秋忍无可忍,干脆地问他,“你有什么想说的嘛?”
下次不能高空中出
“我只是董事长的秘书,您的私生活,我无权过问。” 林慕低头看着座垫,公式化的冷淡表情,没有半点温度。
醉秋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不只把你当秘书。”
开玩笑,林慕要是不高兴撂担子了,公司谁管?醉秋一个英文系毕业的半吊子董事长,不要说怎么和董事会的一群老头周旋了,连回家的路都不太会,还不如原地把自己爆炸掉好了。
林慕听到他这样说,仿佛看到希望之光燃起。他抬眼扫了一下醉秋,又思考一番,然后迅速地拉下司机和后座之间的帘子。一把丢开醉秋手里的文件,不顾他的惊讶和反抗,用力地将他压在车后座椅上疯狂地亲吻。
醉秋瞪大了眼,不太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慕一只手横按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在他的臀部使劲揉捏着。灵活的粗舌催情地卷起醉秋的,勾起他的欲望,让他渐渐迷离了双眼。口腔好似被龙卷风刮过,湿热的津液从嘴角流淌出来,醉秋喉间哽住,有些呼吸困难。
纯黑的西装裤被有些粗糙的手解开,醉秋的脆弱被林慕握在手里,温柔地爱抚着。醉秋呼吸一窒,抬手推搡着林慕的胸口,笔挺的西装都因为他挣扎的动作变得褶皱不堪。薄软的包皮在肉柱上滑蹭着,铃口被挤出几滴摇摇欲坠的清透黏液,沾到林慕的手指上。
林慕狠吻一阵,才放开醉秋,专注地看着身下人急促的喘息着,埋头将嘴唇贴在在他的颈项,吸吮着温热净白的肌肤,在上面狠狠吸出深红色的淤血痕迹,丝丝缕缕的刺痛让醉秋忍不住缩起脖子,下身被抚慰的快感刺激得他弓起身子。
细密的吻从脖颈往下到锁骨,然后越过衬衫,直接到了下体。林慕毛绒的发丝擦着醉秋的下腹,毫不犹豫地含住醉秋的下体。湿濡滚烫的口腔将秀气的性器紧紧包裹住,蠕动的口腔壁和喉咙紧缩着,技巧丰富地探出舌头抠挖着刺激上面的小口,深红的肉茎被舔得水光潋滟。
醉秋心痒难耐地扶住他的后脑,指节分明的指尖从发丝间穿过,将他一丝不苟的发型扯乱。林慕却不为所动,依旧卖力舔吮着硬挺到不行,即将释放的下体。
紧致湿滑的口腔将醉秋逼到快发狂,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紧抿着唇,鼻尖传出火热的呼吸。
车上,随着车而颠簸,混热的肉身不停地被刮擦着,在红绿灯的停下和再次行驶的间隙间随着动力不停地被前后拉扯着。林慕将茎身含得更深,口腔最深处的转弯卡住了尖端的圆头,紧紧箍住铃口。醉秋薄蹙起眉头,咬着牙,虚力地倒在座椅上挺身,全身兴奋到冒出冷汗,低低地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林慕不顾醉秋的轻声反对,吞下口中微咸的浊液,将他搂在怀里,暧昧地将头埋在他的锁骨间,温热的呼吸透过衬衫半开的领口,扑打在胸口。
“你是喜欢我的”,林慕抬起头,庆幸地看着他,满心欢愉。
“没...”,醉秋缓缓地喘着气,满脸羞红,耳根都微微发烫。
“有,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行动中的车慢慢停靠在公司楼下,醉秋收拾一下,深吸一口气后才开门下车。林慕弯腰捡起四处散落的文件,随后匆忙跟上他。
上午的会议十分吵闹,停车场偷拍事件和发布会风波影响到了公司的形象,几个老头子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醉秋默不作声地坐在主位,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耐心地等到他们都吵累了,才淡淡说了句,“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不会让大众舆论对公司运营造成影响。”
老头们还想唠叨,醉秋一拍桌子站起来,“这件事就讲到这里,我会和宣传部联系的。”
语毕,醉秋不再与他们啰嗦,直接走了出去。
午休时间难得空闲,醉秋心里郁闷,独自跑到办公楼天台吹风。清爽的风吹到脸上,碧蓝的天空格外宁静,倚靠在栏杆边,从几十层楼高的地方往下望去,底下来来往往的人都变成了蚂蚁似的小点。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醉秋只觉得自己被人转过身抱了起来,两条长腿挂在来人的臂弯。害怕掉落的恐惧逼得醉秋用力抱住他的肩膀,嗅到熟悉的味道,醉秋抖着声道,“林慕,放我下来!”
林慕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将他放在栏杆上,一只手勾住他的腰,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害怕摔成稀泥的醉秋死死抓住他,却无法阻止他迅猛的动作。林慕又重新将醉秋两腿分开,从膝盖处抱起,将股间藏匿的小穴对准自己的坚挺,不管不顾地挤入了干涩的穴口。
上半身浮悬在空中,恐惧感已经让他对突如其来的侵犯应接不暇。尾椎处传来的疼痛像细密的蜘蛛网一样缠了上来,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凝结,经脉不畅的闷憋感让他更加委屈。
“呜...放我下来...换...换个地方”,醉秋哭喊起来,焦急地拍打着林慕的后背。沉甸甸的精囊垂打在股间,啪啪声不断传入醉秋的耳朵,让他烧红了耳廓。
林慕不回答他,只更加发狠地捣着醉秋的肉穴,那里像是拥有磁力,不断得吸引着他入内。温软的内壁蠕动着吞下硕大的器物,被摩擦得滚烫,煎熬着强行适应了巨物。
丝丝热潮翻滚而来,将醉秋烧得癫狂,醉秋只觉自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承受着一波波若无休止的快感冲击,后庭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斥着胀痛感,猛烈地被粗壮的肉桩一下一下捣弄贯穿着,打蛋器一样旋转着敲打着肉壁,黏液被打出混白的泡沫。
醉秋心里害怕,止不住地打颤,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从下体直冲后脑,迫使他哑哭着发出抑扬顿挫的低呻声。
林慕胳膊用力地搂着他,肌肉纠结的小臂上青筋都爆了出来。醉秋的西装裤半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膝盖处被林慕的臂弯夹出一片红痕,修长的小腿在空中颤巍巍地随着林慕下身耸动的动作摇摆着。
醉秋无力地在空中像个风筝一样摇晃着,只觉得一阵阵飘忽忽,晕乎乎,好像一片羽毛被吹到天边的云端。连续抽插了几百下,林慕才终于一个猛戾挺身,激射出一道白流,急冲至穴内最深处,好似要射穿肿胀充血的肠道。
终于被放了下来,醉秋靠在林慕怀里喘着气,难得缓过来了,抬手就对着林慕的腹部来了一记勾拳。林慕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个正着,低吼一声,哀痛地捂住腹部。
醉秋匆匆穿好裤子,从上往下看着他,“下次不要在这里。”
说完就飞快地走了,被内射的粘腻感,让醉秋感觉非常不舒服。这便急急忙忙去洗手间清理,也没有空回头看林慕什么反应了。
林慕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抬眉哼笑道,“下次?”
救命,我不是故意操他的
提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醉秋甩下林慕,赶回家梳洗了一下。他在更衣室里面,正披着浴巾挑选服装,就接到了赵河的电话,“怎么了?”
“为了庆祝,我为你准备了惊喜,过会发地址给你”,许久没有和醉秋说上话,赵河有些期待。往年的生日都是两人一起出去荒唐的,想着他这次应该不会拒绝,才鼓足勇气打的电话。
“你会来的吧?” 怎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赵河忐忑不安地问道。
“你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 醉秋嘲讽他,想到上次出去喝酒时发生的事就来气。
“当然,我点了特殊服务,你肯定喜欢。” 赵河听他提到上次的事就冷汗直冒,赶忙讨好地解释道。
“好,你等我。” 醉秋想到晚上的剧情就激动得不得了,来了这么久,可得好好施展一下雄风。
换上一套比平日更花哨些的黑金西装,配上墨红纹的领带,看着镜子里的人意气风发,眉眼弯弯的样子,醉秋满意地吹了个口哨,摩拳擦掌地下楼了。
司机载着醉秋到了夜总会门口,修长的腿从车上迈步下来,门口的迎宾迫不及待地涌了上来,殷勤地簇拥着将醉秋迎上了楼。
刚踏入包厢门,醉秋就喜笑颜开。这个赵河真是太TM懂自己了。
房中一张长桌,上面摆了一个白净的可人儿,身上洗得干干净净,皮肤和牛奶一样润滑,全身各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甜品,关键部位都挤上了奶油。桌上还有不少酒水一字排开,全部都已经提前打开。
醉秋找个位置坐下来,看着赵河,“还是赵兄知我心,这着实是个大惊喜。”
“嘿嘿” 赵河故作腼腆地笑笑,暗搓搓地挪到醉秋边上,将醉秋的酒杯灌满递给他,“来,生日快乐!”
两人连喝几杯热身,兴致来了不少。醉秋先拿起纸巾,垫在手上,另一只手去捻起桌上少年胸前小点上的一小块拇指大小的戚风蛋糕,底下竟然还多铺了一层奶油。醉秋尝了尝蛋糕,似乎冷藏过了,这糕点口感绵密,且入口即化。
赵河见状,也从少年的胸口取了几片蜜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醉秋又喝了口酒,附身将薄唇凑上那胸前被奶油覆盖着的乳珠,湿濡的舌尖打着圈舔食起奶油,抬眸看着少年闭眼轻颤,心里好不快活。
他更加过分地逗弄起少年来,捡起另一边的蛋糕,沾着底下的白色奶油品尝。粗糙的蛋糕体来回摩擦着樱红的突起,促使少年轻喘出声。吃完小蛋糕,醉秋又坏坏地拿起边上的小叉子,凉凉的叉子戳着乳尖中央的小口。
少年的身体十分敏感,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期服用了雌激素,乳头被戳后,竟然渗出一滴滴乳汁来。醉秋凑上去轻轻舔起,入口是淡淡的奶咸味。兴奋得红了眼,他心想,真是遇到宝了。
捏着少年的下巴,醉秋撬开那形状小巧却丰满的嘴唇,里面竟是一颗樱桃。将酒水倒入那嘴中,就着樱桃梗搅拌几下,他捏住少年清秀的鼻子,逼迫着让他喝下里面的酒。
少年听话地吞下酒水,也吃下了樱桃,然后用樱桃梗在舌尖打了个结。
见少年口活不错,醉秋有些乐呵。他走到少年头靠着的那处桌边,将人往上提着向后直至整个头都悬在空中,又让少年将脖子后仰,弯成90度。醉秋解开裤子,示意少年吐出嘴里的东西,然后一下子将充血泛红的肉棍整根埋入少年口中。
少年的小舌像只毛毛虫一样不停地在肉茎边上扭来扭去,温湿的口腔让醉秋舒服得忍不出低吼出声。粗暴地进出着那温暖的肉唇,少年也卖力地吸舔着,脸颊都吸的熬了进去。肉棍每一次都毫不客气地捅到嗓子眼,被喉咙挤压着铃口的快感清晰地从下体传来,醉秋觉得有些过分刺激了,缓缓放慢了速度。
赵河本躺在沙发上旁观着,这会见少年细短的小东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上面圈了一环波士顿甜甜圈,便也凑过去,一点一点地咬了起来。那处下身的毛被剃了个干净,甚是姣嫩。将甜甜圈吃掉之后,那阴茎和菊花之间竟然还有个小穴!
赵河本来点服务的时候没有细说自己的要求,只说了要来个能双龙的,没想到老板这么客气,送来了个双性人。从来没玩过这个,赵河有些好奇,沾了一些边上的奶油,将手指插入前端的小穴,一股股白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中指越来越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直捣花蕊,带出更多淫水,赵河将大拇指放到娇小玲珑的阴蒂上环绕着抚摸刮擦。
没过一会,少年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起来,小穴里开始狂喷清液,直直地溅射到真皮沙发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醉秋将性器从少年口中抽出来,移动到后面湿漉漉的桌边,也想看看下面的奇观。赵河见他走了过来,主动让出位置,还彬彬有礼地一摆手,“寿星最大,你先。”
醉秋觉得赵河真的太哥们了,伸出拳头碰了下他的肩膀。转身把少年的白腿抬得高高的,下体对准湿淋淋的淫窟。少年放荡地扭着腰,迎合着他的动作,还故意抬高了胯部,让他看得更加清晰。
嘴边划过一抹坏笑,醉秋磨蹭两下后,突然猛地一插到底,肉杵在深穴里四处碾磨着。在顶到上面一处突起时,少年突然奋力弓起身子,骚水直流,无意识地高潮着抽搐起来。醉秋拿起边上一瓶果酒,一边挺动下身刮揉着褶皱的肉壁,一边将凉凉的酒尽数洒在少年的身上。
甩手将酒瓶摔到地上,玻璃渣子四溅在房间角落。醉秋加速冲刺起来,每一次都顶到刚才最敏感的一点,穴边的软肉不停地被翻开又收缩,满目淫色引诱着醉秋更加卖力操弄起来。又连续操了几十下,醉秋才缴枪投降,一股热流射入温穴,结束了难得的畅快欢爱。
醉秋放松地喘着气,下体依旧埋在肉穴里舒缓着,低下身子舔着少年身上的酒水。
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撞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大声响!
醉秋疑惑地抬起头,见到来人,瞬间就萎到一个不行。
朝日站在门口,脸黑得好似要杀人,手气到发抖地指着醉秋,“你!给我过来!”
醉秋有些腿软,场面太尴尬了,他完全迈不动步子...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朝日走到醉秋面前,一只手霸道地勾住他的领带,扯着他就往外走。
赵河已经一脸懵逼了,看着门口站着偷笑的夜总会老板,又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醉秋被朝日强硬地拖着往外急冲冲地走着,领带打的结勒得他无法呼吸,脖子都快断了。急急忙忙地套上裤子,醉秋紧紧抓着领带,这才有些呼吸的空间。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扫黄小分队突击检查时扫到的色鬼,正在被缉拿归案。
不,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只是生日蛋糕!!!!!
还敢不敢出去乱搞!
朝日将他拽到停车场,到了车边就拦腰将他抱起来摔到车里面,然后附身上前用粗壮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他,一只结实的腿卡在他的两腿之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醉秋,好像要一口一口把他嚼碎了吃下去。
醉秋被危机感包围,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低着头尽量不和他对到眼神。
朝日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醉秋却拼命地把眼珠子往下转,死活不和他对上。朝日看他这幅心虚的赖皮模样,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嗯?”
醉秋不敢说话,小力地推着朝日的腰,默默反抗着。
“刚刚那个婊子,好操嘛?” 朝日凶狠地问他,有些口不择言,各种粗口直接冒了出来。
醉秋心里想,确实蛮好操的,但是不敢说。
“更想操他还是操我?” 身上的人并不准备放过他,执拗地要和那个MB一比高下。
“这...你当然是比他好的...” 醉秋老实交代,他一个人再怎么武功盖世也干不了两个洞,这个问题还是可以勉强回答的。
“可惜,现在晚了,不想给你操了呢。” 低声呢喃着,朝日轻佻地嘲讽他,语气越来越沉重。
“今天晚上就操烂你,看你敢不敢再出去浪。”
最后,醉秋乖巧地坐在朝日跑车的副驾驶座上。讨好地伸出手去抓着朝日的衣角,眨也不眨地看着车前方,糊里糊涂地想着朝日会不会把车开到山上然后挖个坑,当场把自己操死,然后顺手埋掉。
好不容易到了朝日的公寓,醉秋长舒一口气,低垂着头,认命地跟在朝日后面上了楼。
朝日把他关到卧室边上的一间墙上贴满落地镜的房间里,室内有一个半腰高的钢铁架子。一道光从上往下投射在架子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周边都是昏暗的阴影,墙上的镜子里同时映出架子的样子。醉秋在朝日威胁的阴狠眼神下自己把自己铐到架子上,然后眼睛被朝日用一枚艳红色眼罩蒙住。
一片黑暗中,醉秋弱弱地问,“那个...我可以解释...”
“不想听你解释”,朝日幽沉的磁性声音从边上传来。
“那...我现在求饶有用嘛?” 醉秋讪讪地说,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他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朝日不再说话,反而拿过一个口塞,将醉秋的嘴巴堵上。醉秋费力地吞咽着口水,依稀听到了他拨打电话的声音。过了大约20分钟,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走近,醉秋将头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又听到悉悉索索的杂音,好像有人在准备什么东西。
再过了一会,醉秋感觉有人脱下起自己的衬衫,然后用绳子把自己捆到架子上,被迫趴在两条竖杠之间,全身不能动弹。接着,有人在后腰的地方用凉凉的东西擦拭着,又盖上一张湿了的纸。过了一会纸张被拿开,一阵电流的滋滋声传了过来。
醉秋心里忐忑不安地揣测着现在的状况,默默等待着下一步是什么。
后腰忽然一阵剧痛,电枪的声音再次响起,醉秋紧咬着嘴唇,动也不敢动。身后人的手法非常流畅,几笔划过,只停顿几秒,又开始下一比划。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醉秋已经痛到满头大汗,从来没有被如此扎刺的细腻肌肤触觉十分敏锐。绵长又精密的痛感在背后不停刺激着他的神经,背后的肩胛骨绷到凸出来,像是天使被折断了羽翼,徒留着两块蝴蝶似的骨头随着他的深呼吸在不停扑朔着。
等到这场酷刑终于结束,刺骨膈人的冰袋带给受创的红肿肌肤冰凉的触感,醉秋感觉到有人在后面轻轻地帮自己冰敷。
好奇自己的后背到底被弄成什么样子了,他下意识地回头,却因为被眼罩罩住,什么也看不到,只依稀能辨别到自己身后还有个人站着,另一个人已经收拾东西走了。
膝盖被人一顶,醉秋本就双腿酸软,这会被顶得立刻脱力跪下。裤子被人飞快地扒下来,布料磨过腿部肌肤划出一道微痛。他的双腿被两只铁掌猛地制住,动弹不得。然后一根粗绳又梆了过来,将腿往后与铁架绑成一个三角形。
醉秋两个膝盖被分得大开贴绑在架子的边上。全身的力气都在膝盖上,有些疼,醉秋只好用力地用被铐在一起地手去握住头顶的横杠,十分屈辱地半吊在那里。
后穴被人撑开,一阵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干涩的后穴被塞进了一个冰凉光滑的柱状物,尾端还连着些毛绒绒的东西。醉秋喘不过气来,眼中含着满满的水汽,将眼罩的内衬都打湿了。
朝日看着醉秋,火红的狐狸尾巴被固定在雪白的股间,就好像是从那里长出来的一样。巧妙的绒毛小尾巴底部有精巧的机关,可以真实地随着肉壁收缩而左右摇摆着。
胳膊上肌肉用力展现出优美的线条,背后一个线条精致的手绘太阳,刚刚绣上去的纹身还有些发肿,那一圈红晕好似火辣辣的日光在白皙的肌肤上灼灼燃烧。朝日看得头脑发胀,只想立刻将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就地正法。
“在你的血肉里打上我的印记,一辈子都洗不掉。” 朝日冷金属一般的声音导入醉秋耳中,好似地狱里传出来的魔咒。
猝不及防地,一道鞭子声破空而出,打在醉秋身上,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烙印。虽然没有剧痛,但是短暂的刺痛依旧让从来没这样被对待过的醉秋弓起了身子。粗绳恰到好处地扫过身上的几处敏感点,让醉秋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怎么这时候被暴打还觉得有些酥麻爽快呢。
“还敢不敢出去乱搞!” 朝日气急败坏地挥着鞭子,心里又舍不得下狠手,只用了适当的力道。长鞭扫过挺巧的臀部和细嫩的大腿根,将柔软的部分都打得有些破皮了。
“唔...呜呜...”,醉秋喉间发出让人心痒难耐的闷哼声,哭喊都藏在喉间,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散,疼到快要断气了。
朝日见他激动到呼吸不畅,就稍作停顿,粗糙的大手抚上那破皮的红痕,问他,“疼不疼?”
醉秋带着口塞说不出话来,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泪水,晶莹剔透的口水都从唇边潺潺地流下来。
“疼就对了”,朝日抬手利落地解开口塞,丢到一边。然后狠下心,手指握住醉秋的下巴,疼得醉秋龇牙咧嘴直呼呼。气红了眼,他又将尾巴推到后穴里更深的地方,切齿痛恨道,“还出不出去浪了!”
“呜呜...咳...” 醉秋喘着气,被呛到直咳嗽,又是凶狠的一鞭子下来,他连忙怂道,“不了!不去了!”
妈蛋,下次去一定不能让你发现,呜呜呜呜...
你太脏了,我得帮你洗干净
朝日也舍不得把他往死里折腾,给他松绑,轻轻拔出后穴里的尾巴。眼罩下面一双桃花眼雾蒙蒙地望过来,朝日只怕是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要被勾走了,暗骂一句这妖精又仗着自己好看乱勾引人,黑着脸扶着他到浴室里。
他接了一缸滚烫的热水,用保鲜膜把醉秋身后的纹身包起来,用毛巾沾了水。
朝日用力搓着醉秋前面的小丁丁,看他疼得哇哇叫。一双手不停推搡着朝日的胳膊,“你轻点...呜呜...”
“你太脏了,我得帮你洗干净”,朝日义正言辞地告诉他。
“胡说,你就是欺负我...呜呜...” 醉秋憋屈得泣不成声,“我..唔..我可是霸道总裁,你不给我操,还整天作弄我!嗷...”
朝日手上狠狠一捏,醉秋瞬间就说不出话了,他捂着自己的小兄弟,肉疼,心更疼。
吃力地抬眼盯着朝日,醉秋熬着剧痛,直勾勾地用眼神向他诉说着不满。这次代价真的太大了,怕不是要被捏成个太监。又低头看向腿间软趴趴的性器,醉秋怒火攻心,待剧痛缓和了,也顾不上自己全身赤裸,站起来就向朝日挥拳而去。
朝日没想到他这下还有能力打架,及时用胳膊挡住了脸,还是在小臂上留下了一道淤青。他猛地抓住醉秋准备再次出拳的手,硬生生地用蛮力把那只手别到醉秋背后,然后靠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朵发狠道,“再动我就把这胳膊给你卸下来!”
醉秋被他掰得痛死,气到昏厥,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怪力,MD快把他手搞废了。醉秋深深吸了几口气,一双抚媚的桃花眼都噙满泪水向后看去,看得朝日下身一团无名火焚烧。
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朝日掰开醉秋的嘴,甩着瓶子往里滴了几滴催情水,捂住嘴逼他咽了下去。醉秋被拧的胳膊和背后的刺青还隐隐作痛,这会也不清楚到底朝日给自己吃了什么,顿觉一阵酥热无力,好似被人放到微波炉里转过了一样,全身越来越烫。
朝日粗鲁地用浴巾给他包起来,一路小跑着抱到了床上,上下晃悠得醉秋一阵头晕眼花。
将醉秋推到羽绒被窝里,轻飘飘的被子看起来蓬松,但其实非常保暖。朝日跟着钻了进去,将两个人捂在一起,体温一下子升腾,醉秋很快就热得冒汗。
药效慢慢起来了,后劲很冲,醉秋迷迷糊糊地抱怨着,“好热...”
朝日的靠近缓解了一些热度,他贴上朝日的身子,汲取着他的薄荷清香,不住地在他胸口小声嗅着。
“醉秋”,朝日就喜欢看他这幅主动的样子,将衣服脱了,一把抱住他,“真是给你含嘴里都怕含化了。”
“唔...化了...” 醉秋无法思考,只能重复朝日说的话,试图理解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朝日面对面抱着他翻身,在他上面双臂撑着床面,见他被药性驱使,四肢又软绵绵地像蛇一样缠了上来。再也忍不住,快速地褪下裤子踢出去,然后高高抬起他的腿,将巨大的阳物一点一点挤进狭小的穴口,温热的内壁已经变得湿润,缓缓地收缩着,不断吸入容纳着惊人的尺寸。
醉秋感觉自己像是被裹在火烧云里,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是浮在空中,偏偏又热到出汗,好似被天边的夕阳烧灼着,无法自控地抬起翘臀,弓起身子迎合朝日的动作。朝日胯间的庞然大物在醉秋平坦的小腹上挤出一个突出的轮廓,十分明显地来回动着。
朝日看着他难耐地扭着腰,失了智一样地催促着他,一双长腿止不住地磨蹭着他的腰胯,眯起的眼睛里湿漉漉的瞳孔里依稀映着自己的脸,扑扇的睫毛像翩翩欲飞的蒲公英一样,俊美得惊人。
心下更加坚定了要将这个人锁在身边的决心,朝日快速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抱着要将肉穴捣碎的心思,又深又狠地捅进去,几乎要戳穿醉秋单薄的肠道。
粘液被摩擦出了细腻的泡泡,白白的一片从穴口渗出,沾到了乌黑的耻毛上。从朝日的角度,床头灯光闯入被窝,将两人交合的地方照得一清二楚。
青筋勃发的肉棒被穴口的软肉吸住,然后一点点捅进温热的蜜洞,顶端的小口和褶皱的肠壁擦过,最后冲着里面一处突起猛烈抨击,刺激得醉秋挺身而起,再次拔出时,又带出一部分鲜红的软肉。
整个画面十分糜烂,让朝日忍不住更加用力加速地将自己挤入那温暖的巢穴,连精囊都一起连带着被穴口刮蹭到湿濡。
“我就应该把你操熟了,让你离不开我,看你怎么再去招惹是非”,朝日多么希望自己再有能力些,这样就可以将醉秋从云端拉下来,把他锁在屋里,独自占有他了。
“唔...啊...”,醉秋已经精神恍惚,下意识道,“已经熟了...”
“你说了不算”, 朝日闷哼一声,顿时感到下体被肉穴紧紧绞住,焦灼的内壁疯狂收缩着,好似要夹断他一样。大手用力地拍打起臀瓣,用手指反复揉捏着,再狠狠往外掰,这才让褶皱的嫩肉稍微松开一点。
快感从后穴导电般的闪向后脑,醉秋一阵猛摇头,只觉得手麻脚麻,肠道肌肉抽搐着,大声地哭喊道,“啊啊啊啊啊...真的...真的熟了...”
“没有”,朝日依旧不闻不问,使劲做着最后冲刺,依稀有些射精感。朝日一口吻上醉秋,霸道地将舌尖顶入他口腔深处,将他形状优美的薄唇挤到完全变形,用力地吸吮着,几乎要害醉秋呕吐出来。
又是几十下暴力的进出,朝日才终于射了出来,浊流烫得肉壁疯狂收缩痉挛,逼得醉秋窒息许久,才粗喘着被朝日紧紧抱在怀里。
“呃啊....卧槽...” 醉秋高潮不止,爽到忍不住爆粗口。
“不许骂脏话!“ 朝日眉头皱了起来,象征性地惩罚着揉了下他结实滚圆的臀部。
我让你体检不是让你操我
醉秋最近一下班就被朝日绑架走,被他摁在床上不是抹药就是各种喂汤水,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最让他忧心的是,自己的小兄弟最近总是萎靡不振,每次好不容易抬头了,撸起来却总觉得有些疼,手感也没有以前好了。
实在担心自己的肉棒是不是被朝日那个傻逼搞坏了,后穴又总是隐隐作痛。醉秋只好打电话预约了家庭医生,抽空跑到诊所去做体检。
沈悦在诊室一看到他,眉头就拧了起来,“怎么面色这么差,吃大便了?”
“你能不能说话好听点?” 醉秋每次见他,都真的感觉是要呛死,有事就找家庭医生本是延年益寿的好习惯,倒是见到沈悦都感觉被他气走十年阳寿。
沈悦看着醉秋坐下,听他一脸痛心地哭诉自己受难的经过,无语到半晌说不出话来。
“所以...“,他想找个合适的词,“你觉得他把你鸡鸡...搓坏了?”
醉秋没想到他说话这么下流,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沈悦忍住想笑的冲动,随手检查了下体征,问了几个问题,就叫醉秋脱掉裤子。他仔细地洗手,然后戴上医用手套,握住醉秋的下体,仔细查看起来。
他撸了两下,只见那性器逐渐硬了起来,眼尖地看到一处破皮,他问道,“疼么?”
“有点,平时不碰就不疼,一碰就疼。” 醉秋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又不好意思质疑医生。
“就是有点破皮了,过几天愈合了就好了,给你开个药膏每天洗完澡就抹点。” 沈悦提笔刷刷刷地在本子上开起单子来,眼镜的镜片上闪过一道精光,专业的样子让醉秋下意识地对他言听计从,增添了几分尊敬。
“到床上去。” 写完几句,他起身说道。
“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醉秋经过上次,已经对他有了警惕之心。
“你不好好趴着我怎么检查你屁眼?” 沈悦说话直白,却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反倒显得醉秋有些扭捏了。醉秋看着他一身白大褂,要不是知道他私下里爱整人的臭脾性,都快被他骗过去了,不禁偷偷腹诽这个庸医应该不会乱搞吧。
“你一个医生,讲话专业点行不行”,醉秋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脱了裤子,转头见沈悦面无表情地戴上手套,也就信任地趴了下去,高高地翘起臀部,等待被医生检查。
“你要能洁身自好,少到处乱搞,我自然好好说话”,他的金丝眼镜下精明的眼里闪过几分算计,语气却一如往常一样平静。
“我是强行被搞的”,醉秋郁闷地嘟囔道。
“你现在性生活方式和以前不一样了,要仔细检查后面才行。” 沈悦嘴上严肃地说着,却拿起一支注射型灌肠器。
醉秋见过这个东西,脱口而出,“你用这个做什么?”
“给你清理后面,我只用一管,别怕。”
带着手套的一只手轻轻按在臀肉上,微凉的液体挤入后庭,大约过了几分钟,醉秋感到一股强烈的排泄感从后穴传来。滴滴答答的灌肠剂流了出来,然后变成一道清澈的水柱,弯了一个圆润的角度落到两腿间的盆子里。
“还算干净”,沈悦漫不经心地评论着,手指缓缓挤入嫩红的穴口,到处按压着,寻找着略硬的一处突起。
“你到底在搞什么?” 后庭的肉壁被他掏弄抠挖着,醉秋感觉十分不安,总觉得和过去的前列腺检查很不一样,有丝丝的酸痛从后面传来,让他忍不住腿软地往后趴。
终于找到了那一点,沈悦狠狠地将手指往里一顶,激得醉秋大喊 “我去!”,一阵猛戾的快感呼啸而来。醉秋刚尝到甜头,那手指却退出去了。快感被强行停在胸口,让他有些气闷,下意识说道,“再来一下。”
沈悦一愣,冷静的脸有些崩开,随机歪头低低地笑起来,“怎么这么骚。”
又加了个手指进去,沈悦一下轻一下重地在那突起四周按摩着。醉秋不断扭动着窄腰,上腹部的子弹肌像波浪一样动着,臀部高高翘起,向后轻轻迎合着他抽插的动作。
手指的顶动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绕梁而过,醉秋只觉得自己快爽到飞起来,前面的性器也微微抬头。丝丝缕缕的痛楚从肉茎传来,让他承受不住,鼻尖发酸,呼吸急促,不可自抑地低喊出声,“唔...慢点...”
沈悦见他一个人嗨得不行,也馋了起来,于是解开白大褂,将滚烫的肉棍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用另一只手抚慰着。白大褂半遮半掩地盖着那蠕动的手,若影若现的勃发在指尖缓缓抽动着。
温热的穴肉包裹着修长的手指,指关节在内壁的褶皱上刮来刮去,进出越来越顺畅,粗糙的手套上黏了一层滑液,从穴口抽出时还会拉出长长一条晶莹丝线。
没过一会,就听到台子上的人闷哼一声,下身直挺,整个腰向下勾出一个C字形的弯。火热的激流像熔浆一样喷射到了纯白的病床床单上,染上一层略深的湿色。
趴在床上缓慢地喘了会气,醉秋翻身准备从台子上下来,还没等他回头,又被沈悦拦住了。带着粗糙手套的手扶住腰,让他动弹不得。
沈悦一副专业的口吻,“还要看下里面有没有伤口,得打开来看。”
他只好又趴回去,默默等待下一步。
沈悦拿起一支金属扩张器,洗了洗手,又换了副手套,使力掰开醉秋的臀肉,还趁他不注意,轻轻。医生腰间的硕大一直随着走动的幅度晃动着,摇出了与脸上严肃的表情严重不符的淫秽。
戴着手套的手按下夹子,刺骨的凉意贴着滚烫的肉壁。醉秋只觉得后穴被撑开到极限,冷风都梭梭地灌了进去,湿润的内壁一下子干燥了许多。
“啧,怎么被玩成这个样子?” 沈悦嫌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其实没有很严重,就是肉壁深处有一处稍微磨红了,有点破皮而已。他故意说得好像醉秋得性病了一样,看着平时一本正经的董事长脸红脖子粗,羞愧难当的样子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醉秋将通红的脸埋在手里,只觉得自己每次在他面前都老脸丢尽,滚圆的屁股朝天一指,“你们当医生的都这么多屁话的嘛?”
沈悦被他这话一激,往里面倒止痛药的手一抖,就倒多了。他抬了抬眉毛,耸了耸肩,准备把这件事情瞒下去,于是机智地想到一招声东击西。
只见他突然猛地拍打起那白白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手掌印,直到两块肉都被打到红肿,他才终于语带双关地吐出一句,“我看你屁话比较多,不信你听,这骚屁股就是在求我干他。”
“嗷...” 醉秋苦不堪言,“我让你来给我做检查!不是让你操我的!”
你这样,真的可以做医生嘛?!
庸医麻药PLAY
沈悦抬手看了眼手表,认真道,“我刚给你后面伤了止痛药,接下来你那边可能会觉得发麻。”
醉秋已经无力吐槽了,肉穴里传来阵阵诡异的瘙痒,里面受伤的地方好像有人用冰刀在刮磨一样。被扩张器撑得大开的穴口不受控制地缓慢收缩着,鲜嫩的红肉蹭着金属夹子,蠕动的肠肉好似在无声地发送求欢的请求。
沈悦抬手将扩张器拿下来,刚刚被完全拓展过的小穴一时还无法合拢,灵活的手指探了进去,像弹钢琴一样四处点着,用挠痒的手法肆意玩弄着湿热松软的后庭。
干燥的内壁将止痛药均匀地挤开,饥渴地吸收着液体的药剂,过量的药刺激着触觉神经,让醉秋难耐地交错擦碰着笔直的长腿,战战兢兢地勉强维持着趴跪的姿势。
再也忍受不了如此折磨,醉秋双手握拳抵在床铺上,大声疾呼,“要干就干!不要玩来玩去!”
沈悦被他突如其来的精神劲吓到,然后下意识又觉得好笑,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后面喃喃道,“可我就喜欢玩你屁股,不想操你。”
“要不你求我,我考虑一下?”
“爱操不操!” 醉秋颤抖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扑通一声侧躺下来,这时才回头看到沈悦。
惊讶地发现沈悦禁欲的白大褂纽扣边竟然探出半个龟头,醉秋挣扎着往后挪,却靠住了墙壁。胯部已经感知不到任何东西,醉秋被麻到感觉自己下体消失,好像软绵绵地坐在棉花上。
他接着支支吾吾起来,到最后还破音了,“你!...你这个人!...你怎么可以这个亚子!”
沈悦抬腿跨上床,将醉秋笼罩在臂弯里,从上往下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被戳穿的窘迫,反而是一如往常的淡笑。眼里全是身下人的影子,这次他难得地没有开玩笑,直勾勾地看着醉秋,深邃的眼神好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醉秋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一时也有些看痴了。其实仔细看看,沈悦长得也蛮好看的,冷静精明的样子,干起来肯定很有成就感,自己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对他下手呢...
但是现在想这些,实在是有些晚了,不如想想怎么保护好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股吧...
“五年了,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正眼看我”,沈悦专注地盯着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欲望。
他自嘲地笑笑,心里一阵苦涩。抬手抚上醉秋的脸颊,手掌心里的细腻让他着迷,就像这个人一样,“你要是不愿意就说,我不会勉强你的。”
醉秋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愣愣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戴上套子,然后抬起自己的腿,一寸一寸地埋入自己的身体里。后穴被胀大撑满,大概是药效的缘故,感觉很迟钝。绵麻的触感传至后脑,被沈悦身上的热气烫到,他有些呼吸困难。
周围的空气缓缓升温,沈悦将头埋到醉秋颈项,柔顺的短发摩擦着他的下颚,下身慢慢加大了挺动的力度。很快就有淫靡的拍水声从交合处传来,一抹绯红钻到白皙的脸上,怠缓的节奏逼得醉秋快失去呼吸。
迟缓的快感从脊椎爬上来,醉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修长的手指在细发之间穿梭,沈悦温柔的力道让人无法自拔。低低地喘着气,醉秋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唔...” 沈悦抬头与他接吻,温湿的舌头轻轻舔咬着醉秋半张的薄唇,将那两片唇瓣都弄得水光四溢,然后又色情地进入狭小的口腔,绕着圈勾着里面害羞的小舌。两人的口水流淌到一处,从醉秋无法闭合的嘴角漫出来,再从下巴滑落一道晃荡的银丝。
一只手在胸前搓揉着立起的乳头,惹得醉秋小声哽噎。下身依旧缓慢而又大力地捅入,在麻痹的肉穴里捣出些许钝感,在抽出时又故意用圆头抚平内壁,来回拉扯地纠缠着醉秋恍惚的神经。
“快...快点...”,醉秋向来性子急,受不住这样的煎熬,抓着沈悦的头发催促着他。
沈悦的眼色变得深沉又苦涩,马上不再温柔,猛然大刀阔斧地撞起来,湿濡的肉浪摩挲滋润着肉茎,让坚挺的硕大更加粗壮。
紧凑的贴合感让沈悦爽到快要发狂,他瞄了一眼下面那张正轻松容纳着巨大的肉洞,心里不服气。于是更加发猛,火热的性器像一把绞肉刀,狂烈地脔割起细嫩的穴肉。
醉秋被他顶到眼神涣散,慢慢失焦,轻缓的低声哼吟。额头不断地在往外冒汗,将头发都打湿了。随着沈悦的动作,背部在床单上摩擦着,带来些许刺痛,但又瞬间被高潮迭起的顶撞掩盖。
止痛药的后劲很冲,不一会醉秋就支撑不住,也不管是不是做到一半,本就快要合上的眼睛往上一翻,昏了过去。
看到怀里的人突然没了声响,沈悦停下来用手测了下他的脉搏。知道他只是睡过去了,又放心地动了起来,只是放轻了动作,怕吵到他。迂长的性爱对两人都像折磨,沈悦却乐在其中,下身沉浸在温柔乡里,让他满足到心神震颤。
终于,沈悦最后一下子插入后定住,混烫的热浊克制地洒在套套里,这才结束了这场漫长又荒唐的欢爱。
细心清理后,沈悦往里面又抹了一些膏药。看着软膏在小穴里一点一点融化, 自发地吞吐着食指,他克制地咽了下口水,努力劝说自己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做下去了。
紧紧攒着拳头,他转身将换气的通风调到最高档,又等空气中的淡淡的膻味散了,才打开房门。
门外,林慕有些焦急地进来,“他没事吧?”
“没事,就做了个小手术,麻药还没缓过来。” 沈悦厚脸皮地扯起谎来,庄重的样子颇有妙手回春的医者风范。
林慕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抱过昏迷的醉秋,用西装外套遮住他的脸,悄悄将他带了出去。
美人老板,心机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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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鸡儿够大,威武
老板毕竟是夜总会一把手,经验十分丰富,动作迅速地将醉秋的双腿一抬。然后挤进了狭小的椅子里。面对面看着被推到椅子最里面的醉秋,老板用力地抬起他的屁股,嗜咬着他通红的耳朵,小声说道,“好好看清楚,我是怎么干你的。”
故意放慢速度,狰狞的硬挺一点一点地插入充血的穴口,厮磨的快感让醉秋有些忘乎所以,好像有一丝丝细密的电流从股间扩散开来。秀气的前端颤巍巍地抬头,被老板看在眼里,眼睛一眯,握了上去。
醉秋致命的脆弱被人肆意把玩着,体质敏感的他很快臣服于老板高超的性技巧里。后穴变得非常湿润,淫液从交合处流淌出来,从老板茂密的耻毛间滑落,滴到皮质的椅子上。
过于粗长的肉茎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好似突破了直肠顶端的口子,弄得醉秋深吸一口气,紧紧蹙起眉头,吃力地配合着他。
“唔...太深了...等一下...” 醉秋手指用力张开,感觉自己像是抽筋了。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额头不停出汗,他可怜兮兮地缩到椅子最里面。这个姿势太难了,长腿架在老板的肩膀上,被压到最低,让醉秋难以适应。
老板听他的,适应了一会才开始缓缓耸动起下身。他有些兴奋,自己的尺寸,很少有人能第一次就成功容纳,难得见到和自己契合的身体,他也多了许多耐心。
等到醉秋面色缓和一些,老板又开始抽动起来,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扩张着深处的肠道口,紧致的内壁开始慢慢变得松软,里面的褶皱紧紧地吸附着肉棍,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
“你摸,好湿啊..” 老板放开抚慰醉秋性器的手,故意去拿他的手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羞红了脸。
一阵羞耻感油然而生,醉秋不好意思地将额头抵在老板的肩膀上,不去看他深邃的眼睛。
“好紧,好热...” 勾魂的声音继续在醉秋耳边环绕,快逼疯他了。
“别说了...唔...” 醉秋低头,依稀能看到暗处不断在自己股间进出的器物,不禁有些嫉妒老板的天赋异禀。若是自己有这么个好宝贝,一定是操遍天下无敌手。
老板看他走神,有些不满,乘他不注意,猛地将他压到自己胯上,肉棒一下子深深地肏进没有防备的肉洞里,刺激得内壁剧烈紧缩着。醉秋吓得低呼一声,抱紧了老板的肩膀,整个人埋到他怀里。
带着轮子的办公椅随着老板狂猛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响着,速度越来越快,好似催命一样。醉秋无助地攀着他,颤栗的快感直冲鼠蹊,前端的小口不断顶到老板硬气的六块腹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渍。
身处黑暗中,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每一次的刮擦和进出带来的扩张收缩都十分清晰。醉秋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被暴操着,甚至快要高潮的事实。
老板抿着唇,看着醉秋陶醉的样子,不禁再接再厉,使出了浑身解数让他展现更加诱人的样子。紧缩的肉穴热到让老板升起冉冉的暴虐欲,只想狠狠地贯穿他,让他哭喊着求饶。
醉秋被高速的顶弄惹得几乎快要窒息,迷茫中半睁开眼,却看到老板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发情的样子,眼里好似有团团欲火正在暴跳燃烧。
薄唇被用力吻住,灵巧的舌头舔吮着醉秋的嫩舌,津液不断地从舌底分泌出来,却总觉得口腔里干燥得发慌。醉秋呼吸困难,只好被迫吸起对方的舌头,将自己的舌尖挤到对方的口腔里,想要掌握主动权,从对方那里获得一些空气。哪知老板好像要将他肺里的空气全都吸出来似的,更加霸道地吻着他,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就在醉秋快昏倒之时,老板结束了这个吻,看着怀里的人大口喘着气,心里满满的自豪感。他抬着醉秋的膝盖将他抱起来,下坠的重力让肉棒进到更深的地方,几乎要捅穿娇嫩的肠道。
醉秋恐惧地抱紧他的脖子,随着他走路的步伐不停撞上那胯间的巨物,一时之间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老板一边挺动下身一边走到床边,然后像甩沙袋一样,用力地将醉秋丢到床上。床垫还未回弹,他又抓住醉秋的腿,俯下身子插了回去,向上的弹力将肉棒又顶到最里端!
“啊...”,醉秋惊呼出声,被他的骚操作搞得颤抖不止,全身发痒。
老板似乎觉得他的反应还不够激烈,抱着他去够床头柜上一个精美小盒子里的震动环,下身抽动不止地将那圆环套到了醉秋的阳具上。
用力按下开关,套环轻缓地震动了起来,却在敏感的肉柱上被无限放大,醉秋虚脱地抱着老板,激烈地高潮起来。只是精口被套环套住,怎么都发泄不出来,只是止不住地痉挛着。
老板坏笑着看他,“等等我,我们一起。”
醉秋迷迷糊糊之间想着,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卧槽。
老板换了一个姿势,将醉秋翻过来,从背后像野兽一样大幅度顶撞起来。肉肉的臀瓣像果冻一样晃动着,勾引着老板的大手去拍打那雪白滚圆的两坨肉圆。
过了好久,醉秋感觉自己都被玩坏了,这才感觉到后穴里的硬棒一胀一胀地,一股热流随之射出,一举射到了直肠后的结肠里。让醉秋一阵头痛,这我可怎么弄出来啊。
在射精的同时,老板大发慈悲地拿掉了震动环,醉秋可怜的小家伙只是一直滴水,半天射不出来,直到老板用手不停套弄一阵,这才不太顺畅地射了出来。
昏暗的角落中,一台摄像机亮着红点,默默拍摄着这荒唐的一幕。
结束了畅快的性爱,老板有些不舍地看着怀里安静乖巧的男人,不禁有些动心,“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你和朝日不适合,媒体很麻烦。“
“我没和他交往,只是危机公关”, 醉秋缓过气来,就挣脱开他的怀抱,坐起来干净利落地穿上衣服。
老板看着他的背影,看他这幅不甚在意的模样,更想征服他了。老板优雅地笑着,递给他一张黑金名片,“那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找我。”
醉秋看了眼名片,随手放到了西装口袋里。
联系你就有鬼了,你们俩兄弟都是疯子。
为什么你不爱我了呢
办公室里,醉秋正看着财务报表的盈亏缺口发愁,门外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醉秋不解地开门,却刚好碰见林慕狠狠往朝日脸上挥了一拳,那俊美的脸蛋很快就肿了起来,让办公室的女同胞们都心痛不已,个个昂首向天悲鸣出声。
醉秋瞪了一眼这群瞎起哄的花痴,阴冷的眼神一下子就扫倒一大片,低沉的声音像催魂的地狱使者一样, “再看,每天就别来上班了。”
他回头看向朝日,见他嘴角有写,那伤估计明天得淤青了,不禁责怪林慕,“下手太重了。”
林慕见他以来就如此关心朝日,将拳头藏到背后握得死紧,虽然心里不乐意,可还是一鞠躬,说出的话给足了醉秋面子,“十分抱歉,是我唐突了。”
醉秋最爱他这幅懂事的样子,紧抿着嘴唇看了眼朝日,什么时候这位也学会在公共场合注意影响就好了。摆摆手,醉秋为了安慰林慕,又补上一句,“不碍事,只是影帝破相,我投资的电影要亏钱了。”
朝日一听这话,脸色更臭了。合着不是关心我,就是为了几个臭钱?
他气到心头冒火,恨不得马上把醉秋吊起来烤了。眯起眼,朝日努力克制住自己,“我有话和你说。”
醉秋轻飘飘来一句,“说吧。”
“去你办公室说”,朝日再也忍不住,拉起他的手腕就往办公室里走,力道大得醉秋都以为手要断了。
醉秋几乎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默默地做好战斗的准备,余光瞥见林慕从后面走上来,他温和地挥挥手,“你顾好工作,我没事的。”
朝日见他还在和林慕唧唧歪歪,气得一把拉过他,差点没让他摔倒。紧接着,朝日大力地扇上门,合上的门在力量的余威下久久震动着。
朝日背过手将门锁住,死死地盯着他,平日里就犀利的眼神更是像刀子一样飞了过来,里面好似有滔天的恨,要将醉秋当场杀死。
醉秋糊里糊涂地被他一把推到待客的沙发上,正在头晕眼花之际,一个黑色的U盘扔了过来,一下子从光滑的玻璃茶几漂移到地毯上。
他弯腰捡了起来,缓慢地弯曲出优美的曲线,让朝日看晃了眼,只想马上出手将那窄腰狠狠折断,把醉秋关到谁都看不见的地方,插翅也难飞。
坐到电脑前,醉秋抬手扣住鼠标,纤白的中指点在按键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U盘空间里是一个长达一个小时多的视频,醉秋光是看着那缩略图,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醉秋不自在地看了眼身侧用双臂紧紧将自己困在办公桌上的朝日,怯怯地问,“您这个姿势,不觉得别扭么?”
“不点开来看看么??” 朝日看着他心虚的样子,下腹一阵邪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醉秋尴尬地看着电脑屏幕,僵硬地说,“你...听我解释...”
“那天,是你哥先勾引我的...我...”
朝日阴测测地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等他说完,就忽然凑近到他耳边,用力咬了一大口,力道大得咬出一道明显的血痕来。醉秋捂住耳朵,痛到无关紧皱,“嗷呜...你属狗的嘛...”
“不该让你说话的,净说些我不爱听的”, 朝日将边上装抽纸巾的盒子撕开,掰开醉秋的嘴,抓着出一大把纸巾就死命往里塞。
醉秋湿润的口腔一下子被干燥的纸巾填满,他被异物卡到喉咙,猛烈地咳嗽起来。缺氧和喉咙间的堵塞感将他的脖子都染得血红,口水不断地分泌出来,却被纸巾直接吸收,最靠里面的已经软化湿润,外面的却依旧干燥得膈人。
朝日铁臂一挥,手指将醉秋的胯部抠着抬了起来,在笔挺的西装裤上留下深深的皱褶。他强势地将醉秋推在办公桌上,发狠地一把拉下他的西装裤。没有解开扣子的动作,整条贴身的裤子拉下时,卡到突出的盆骨,在覆盖着骨头的皮肤上刮擦停顿一下,然后刺啦一声裂开,一颗纽扣可怜兮兮地掉到地上。
“是个人你都行,你怎么这么贱!” 朝日愤懑地斥责醉秋,嘶声力竭地控诉着。
“唔!...”醉秋说不出话来,只不停闷哼着,一个又一个巴掌扇到混白的臀瓣上,发出整耳欲聋的狂响。
朝日这次是真的下了重手,在臀肉上留下斑驳的淤青,嘴上还不放过他,“我看你就是欠操!”
这样打着,朝日还觉得不过瘾,眼睛瞄到一旁躺在办公桌上的笔筒,将里面的几只钢笔拿了出来。用杯子里的水随便涮了一下,朝日不管不顾地将一把冰凉的钢笔直接塞进紧张缩起的穴口,然后心酸地在醉秋耳边放重复他说过的话,“谁长得好看就喜欢谁,嗯?”
醉秋浑身颤栗,委屈地回头望向他,生理性的泪水积在红红的眼眶,一滴从上扬的眼尾掉落。
“你的喜欢,真是太廉价了”,朝日深沉地看着他,胸口不断起伏着,挥掌一次又一次落下,心里狂暴的施虐欲直冲而上,战胜了他的理智。手下的肉臀在不断的刺激下收紧肌肉,两个深窝垫在臀瓣底部,有种隐秘的力量美。
无穷无尽的施暴让醉秋瀑汗淋漓,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朝日都有些累了,肿起的掌痕密密麻麻地铺在臀部和大腿外侧,就像他对醉秋迷恋一样病态。他轻轻将人搂在怀里,用手抠出醉秋嘴里湿透了的破碎纸巾,温柔地爱抚着那些痕迹,像换了个人一样。
“对不起”, 朝日在他耳边呢喃着,“我太爱你了。”
“可你为什么不爱我了呢。”
醉秋奄奄一息地靠在他怀里,抬手抓住他搂在自己腰际的胳膊,侧过头看向旁边。
半晌,两个人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醉秋先打破沉默,“朝日。”
“你病了。”
一阵不安感涌上朝日心头,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要失去什么了。
“是我太宠着你了,让你得意忘形了。” 醉秋嘴里吐出残忍的话语,一字一句戳中朝日恐慌的心。
朝日低头将他搂得更紧,往日里在片场叱咤风云的影帝,竟然在此时落下悲伤的泪来。一滴一滴滚烫的热泪落到醉秋的脖颈间,在细腻皮肤上缓慢划过,他却无动于衷。
“今天的事,就当我欠你的。”
“你走吧”,醉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他。
董事长,我来吧
朝日好像真的受伤了,连续好几天都没有联系醉秋。连赵河都打电话来问影帝是不是在醉秋这吃屎了,怎么在片场整天低气压,脸臭到他都忍不住加快拍摄速度。
媒体记者打电话过来,问两人是不是情变了,通通被林慕笑眯眯的公式化应答怼了回去,那专业的样子着实让醉秋心生佩服。
最近一直住在自己家里,林慕直接把家务活全包了,醉秋笑问他,“这么能干,要不要给你涨工资?”
“为你做事,不用工资,只要你偶尔喜欢我一下就好了”, 林慕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情话,现在撩人的技术已经快让醉秋自愧不如了。
早晨,林慕照常在做菜,醉秋原本坐在吧台前看财经新闻,一双眼睛却总是往林慕挺翘的臀部瞄去。
今天林慕穿了一条十分贴身的裤子,将他结实的屁股线条完整地勾勒出来了。醉秋被他走起来一扭一扭的姿态引诱,不一会小兄弟就蠢蠢欲动,充血硬到钢铁一般。
醉秋感觉自己像是着魔了,假装从后面摸过去看他在做什么,松开紧紧系着的浴袍衣带,上前轻轻蹭他的臀缝。深红色的肉棍在小麦色的股间穿梭,模拟着抽插的动作,铃口渗出的液体染湿了股缝,拉扯出一道道晶亮的丝线。
林慕好似不介意他的突袭,大方地轻轻往后,主动地磨蹭起他的硬挺。骚屁股顶得包皮上下滑动,让醉秋欲仙欲死,只觉得自己爽到快要升天。
征服欲得到了完全的满足,醉秋更加卖力地爱抚起林慕胸前饱满的胸肌和诱人的红豆,垫脚将头靠到他的肩膀上,仔细地舔舐他柔嫩的耳垂。林慕仰头轻叹,一只手抬起插入醉秋的发间,甚是动情的模样。
“林秘书,真是秀色可餐...” 醉秋激动得浑身血液逆流,只想好好地疼爱这个乖巧的人儿。他拿起沙拉碗里的几片生菜递到林慕的嘴边,不少沙拉酱还沾到了手上,白白黄黄的从手指尖滴下来,看起来很是淫乱。
林慕配合地地接受他的投喂,含住菜叶之后,又蠕动着嘴唇,将手指一并含进嘴里。一边嚼着嘴里地菜,一边津津有味的用舌头舔食手指上多余的酱料。等咽下去之后,又将粗红的舌头伸出来,色情地舔掉手指上的沙拉。
林慕一边舔干净醉秋白皙修长的手指,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疯狂地勾引着他。
“你真是要逼疯我了!”,醉秋不由自主地感叹一声,嘴里不住地分泌口水,馋得差点滴下来。
林慕掏出水杯里的一块冰块,用嘴含住,侧过头吻上从后面靠在他肩膀上的醉秋。唇齿相交之间,他用舌头将冰块顶了过去,寒冷的小方块在两人湿热的口腔之间来回滑动,随着不断交缠的舌头而上下漂移着。
醉秋像是要和他比赛似的,用上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技巧,狂野地侵略着林慕的口腔,将冰块顶到对方嘴里,然后疯狂地吸吮着融化的冰水。林慕默默地承受着他热烈的吻,微微弯下膝盖迎合着他,充满爱意地与他缠绵。
两人唇瓣分开时,温热的唾液连成了一条丝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醉秋感觉下身硬到快能喷出火来,迫不及待地用自己肉茎分泌出来的粘液去润滑那干涩的穴口,见林慕这时候居然还没有反抗,他赶紧探进去一根手指,窄小的肉穴艰难地吞着异物,十分地不适应。
醉秋一边缓缓扩张着,指尖刮过蜜穴里每一寸的皱褶,细心地找着敏感的那一处突起。一边搂着林慕缓缓走到到吧台边上,他早已内心激动不已。
终于!终于我要干上一炮小受了!剧情终于走上了正轨!我的天!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他将林慕摁在空无一物的吧台上,分开他的腿,肉棒在穴口打了个转,就一下子捅了进去!林慕闷哼一声,粗壮的手臂上青筋都爆了出来,一层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醉秋动作其实蛮温和,只是那处从来没有被使用过,这下子进去还是有些勉强。
“唔...你里面...好舒服...” 醉秋唯叹一声,感动得快哭了,兴奋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细长的肉棍被肠肉紧紧包裹着,不断地挺入然后再抽出来,里面像是有个神秘的黑洞,吸得醉秋几下就差点射出来。他想更快进到更深的地方,于是尝试把林慕抱到吧台上两腿分开坐着。想到这样强壮的男人即将被自己降服,醉秋更加上头了。
然而...
试了几次之后,醉秋发现自己力气不够,并不能成功将林慕抱到吧台上坐着。场面一度有些尴尬,他额头冒汗,窘迫地看着林慕。林慕睁开眼看着他,半晌,好像理解了状况。
林慕温柔地笑笑说,“没事,我来吧。”
醉秋眼里的感激如果可以喷射出来的话,林慕现在估计已经全身湿透了。他想着,大概真的不会有人会比林慕对自己更好了。
然后...
在醉秋越来越诡异的表情面前,林慕主动,将醉秋抱到了吧台上!
醉秋愣愣地看着他,内心是崩溃的,他委屈地撇着嘴,“我说的是,让你自己坐到吧台上...”
林慕还是笑笑,“都一样。”
一样什么啊...不一样的啦...呜呜呜...
我都进去了...进去了...都进去了啦!!!!嗷呜...
大理石面的吧台冰凉,却慢慢地被醉秋的体温烘热了。醉秋浴衣半褪地坐在吧台上,两条腿被林慕分得大开,颤巍巍地翘在空中,被无端进入的痛楚和委屈让他很快湿了眼眶,泪水挂在睫毛上,却只让林慕想要更加深刻地疼爱他。
“别难过了”, 林慕抬起醉秋的下巴,吻上他紧抿的嘴角,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下身又深又缓地顶动着,每次都熟练地刺激到里面最敏感的那一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董事长,我喂你吃吧
醉秋的后穴已经被开发得十分敏感,湿濡的褶皱被一次又一次彻底顶开,不间断的刺激让他浑身虚脱无力,只能拼命用手向后抵在桌子上。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猛烈地贯穿着。他作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似乎还无法适应后穴被庞然大物进出的事实。
林慕看着他努力地睁大雾蒙蒙的双眼,勾人的眼尾好似在鼓励他赛出水平。不由得感叹一声,林慕直接俯下身子,让醉秋不得不躺倒在吧台上。冰凉的桌面激得醉秋一阵寒颤,后穴也突然剧烈紧缩起来。
抬手捂住醉秋的眼睛,林慕急切地感概,“董事长,你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想弄坏你。
“唔...” 醉秋已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会在火堆里,一会又在冰冷的雪山上。
狰狞的性器在股间不断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得醉秋向后挪着,简直像在滑冰一样。肉杵想在捣年糕一样不停地翻滚着剁开充血的蜜肉,来回摩擦产生的高温快把醉秋烫熟了。
“热...我热...” 醉秋嘟囔道,眉头蹙起,手推着林慕的胸,湿热的手掌心摩挲着结实胸脯上敏感到凸起的小红豆,歪歪扭扭地摆起腰来。
林慕看他像蛇一样动来动去,下身被他带动着也左右挪动,肉茎被这几下摇摆弄得快血流不畅。林慕抿起嘴唇,不得已地拍了下他Q弹的屁股,才让他一阵吃痛,安静下来。
肉棍一下又一下凶残地击退紧缩的肠肉,大手在腰肉上不断揉捏着,醉秋只觉得又热又痒,呼吸困难。随着每一次的顶动,都促使他呼吸一窒,久而久之,就头昏脑胀,有些缺氧。他呼吸急促起来,林慕炙热的呼吸环绕于鼻尖,迫使他不断地仰起脖子,试图汲取新鲜的空气。
肉穴很快就被肏到软成一滩,水声啧啧作响。林慕看着董事长光溜溜的身子,眼神更加灼热,硬邦邦的下身像是肿胀到了一个极限,不停地将绵绵的白沫捣弄出来,惹得醉秋哼声连连。
很快,林慕就不再满足于一个姿势。他动作一顿,猛地将醉秋整个抱起来,搂着怀里的人站在厨房料理区的案板前,两人俨然一对恩爱的夫妻。
早晨的阳光打在两个人身上,投射出一圈清新圣洁的光环,只是胯间的淫乱像是混沌中逃出的恶鬼,召唤着天神们去堕落放纵。
醉秋见他突然停了下来,好奇得回头望向他,半开的嘴唇好像在等待着林慕的喂食。
林慕暗叹一声,将灶台边上,摆盘精致的华夫饼拿了起来,下身又缓缓动了几下,这才拔出来。之后,在醉秋迷茫的眼神中,将浊液射到了华夫饼上,然后又重新将肉棒挤回松软的蜜穴里。
不由分说地搂住醉秋,林慕的双臂像铁链一样禁锢住他,香脆蓬松的华夫饼凑到嘴边,醉秋尚有一丝理智保留,迟迟不敢张口,只默默地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林慕。
林慕见他这幅样子,拧过他的下巴吻上他,不停地搅动口腔里分泌不多的唾液,粗肥的舌头堵得醉秋几乎缺氧昏厥过去。正迷迷糊糊之间,醉秋感觉到后穴里的东西再次涨大了起来,再次被堵满的肉洞里,通红的穴肉有些难耐地蠕动起来。
醉秋此时已经无力招架,见到再次放到嘴边的华夫饼,眯起的眼睛怎么也看不清东西,后庭里不断进出的怪物好似拖走了他的魂魄,只留了他被欲望统治的身体躯壳在人间。
终于,醉秋无意识地张开嘴,咬了一小口。那一口正好咬在精液最浓稠的地方,嘴里是果冻一样的口感,咸咸的精水配上甜甜的奶味华夫,有种怪异的美味。醉秋昏昏沉沉中只觉得一阵饥饿,又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林慕爱死他这副糊涂的傻样子了,忍不住耸动起下身,又开始新一轮的拉弓射雕。他一次又一次地拉起弓弦,又直中靶心,每一次都几乎要将醉秋射晕过去。
醉秋被撞得一晃一晃地,那个喂自己吃华夫的手也越来越低,他都吃不到了。董事长不开心地喃喃道,“嗯啊...你这样...晃来晃去,我...唔...都吃不...到了...”
林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着,两眼发红,像是着了魔。董事长的香穴,真是太好肏了,他真想永远待在里面。
醉秋可怜的前端还战战兢兢地立在空中,不断摇曳着。他愣了一会,突然觉得一阵酥痒从后穴散播开来,一下子冲到了他的铃口。纤长的手指以一种高雅的姿势握住了那哆嗦的小兄弟,醉秋情不自禁地开始自渎起来。
林慕胯间的凶兽在肉洞里又猛冲近百下,就在醉秋以为自己肠壁要被戳破的时候,一阵剧烈涨缩后,在里面喷起火来。醉秋被后穴的火热刺激到,也一阵痉挛,尖叫着射了出来。
醉秋的白浊大部分都被沙拉碗接住了,还有一些溅到了案板上。
林慕抱着他缓和一阵,亲昵地舔吻着他脖颈上的薄汗,咸咸的汗水有股运动饮料的清甜,让他忍不住想要获得更多。醉秋眼眶里全是激情时分泌的生理性泪水,此时恍惚之间见到沙拉已经拌好酱了,拿起叉子就插来吃。
正舔得欢快,林慕余光扫到醉秋正自己吃得欢快,抬手制止了他。嘴角微微上扬,林慕含情脉脉地冲他说道,“董事长,我喂你吃吧。”
才没吃几口,醉秋就皱眉,“这沙拉太咸了,有点腻,下次少放点酱。”
林慕听他这样说,也尝了一口。醉秋淡淡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林慕品尝一番后,弯着食指刮了一下醉秋俊挺的鼻子,忍不住开起玩笑,“董事长,你自己调的味道,还嫌弃呀?”
醉秋不解,靠着林慕休息了一下,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他羞红了脸,撇下嘴,只觉得自己恶心透了。抬脚想要撇开步子,却有些腿麻。不得已之下,醉秋只好转身抱着林慕的脖子,低头使唤道,“我想洗澡了,林秘书。”
林慕低头抵上他的额头,温和地一笑,就拦腰将他抱了起来,带着他上楼,进了淋浴室。
忠犬会生气鬼畜嘛?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醉秋从洗浴间出来,凹陷的锁骨里还有几滴水珠,白皙的胸口上隐隐可见突出的胸骨。醉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瘦削了许多,都有点弱气了,看来得多补点营养。
”下午什么行程?” 他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进更衣室,挑着下午出门要穿的服装。
“去A大做经商管理的演讲”,林慕速度很快,已经穿戴整齐,恭敬地站在更衣室门口。
醉秋看着玲琅满目的衣橱,有些伤脑筋,东挑西拣,选不出合适的。
林慕见他犹豫不决,上前帮他挑了一套英伦风的灰色西装配马甲,“董事长,这套如何?”
醉秋想着毕竟是去学校,这样穿年轻点,也不错。穿上衬衫和繁复的正装,刚准备打领带时,林慕的手伸了过来,“董事长,我帮你吧。”
骨节分明的手折叠着那灰白格子的带子,不停地绕来绕去,又穿梭而过,最后成了一个别致的结,一点一点从下面拉上来。随着那领带结的上滑,林慕也向前凑近上半身,离醉秋越来越近。
醉秋望着他慢慢放大的脸,心里想着输人不能输气势,于是脑一热,一把抓过林慕的后颈,用力吻了上去。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像是要把林慕的嘴唇挤成烂糊一样,毫无章法地将灵巧的舌头探进去胡乱搅动着。
见林慕被动地接受着,想来是被自己搞懵了。醉秋觉得好笑,喉间发出低沉的闷笑,刻意捏了一下林慕的后颈,这才放开他。醉秋笑笑地看他,“你怎么不推开我?”
林慕双颊泛红,“董事长难得主动亲我,推开干嘛。”
醉秋笑得更开了,拍拍他的脸蛋,转身又挑了副平光的银丝框眼镜,喷了点香水在袖口,看了眼镜子里人模狗样的自己,很是满意地点了下头。
到了讲课教室,醉秋一出场,就有女大学生在地下小声尖叫起来。依稀可以听见她们说什么,“卧槽,好帅!”, 之类的东西。他面不改色地上了台,手指抵了下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光,看上去很是严谨。
短短十五分钟的人事管理和报表安排的内容一下子就讲完了,内容枯燥乏味,底下的人却听出一片星星眼。醉秋得意地想,自己肯定是把这帮小鬼头震住了,真不愧是商业鬼才。这会正嗨皮,却看到底下一个男生真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自己,醉秋也眯起眼盯着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你看我,好啊,那我也看你!”。
那个男生似乎被他唬住了,低头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径自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
醉秋不禁啧了一声,顿觉无趣,于是和教授告辞,也让林慕备车回家了。
刚走出教室没几步,突然一只手从储藏室里伸了出来,一把将醉秋拽到拥挤的储藏室里,门也被迅速带上,锁住了。
林慕在门外拼命撞着门,力气大到门框都快碎掉,木屑从门缝间落下来,整个木门摇摇欲坠的,却顽强抵抗住了攻击。
醉秋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被人抵在了储藏室的架子上,边上摆满了清洁剂,空气里是消毒水的气味。他皱起眉头,这味道很不好闻。贴身的西装外套上沾了些白白的灰尘,看起来很突兀。
抓住自己肩膀的这个男生长得很高大,一身宽松的运动服,利落的短发,黑色的发带套在额头上方。 两个人距离近得醉秋都有点紧张,一双狼狗一样的眼睛注视着醉秋,让他觉得无路可逃。
醉秋不甘示弱地也盯回去,只是眼睛有点干,憋到最后,还是眨了一下。他挣扎起来,背后的钢铁架子膈人得很,用力地试图推开这个怪力无穷的男生,却怎么也推不动。过了一会,他放弃了,门外撞门的巨响还在继续,他喘着气,冷声道,“你想干嘛?”
“我有问题,想要请教您”,男生歪起嘴角,磁性的声音环绕在耳间。随着他贴近醉秋耳侧的动作,香皂的清爽气息扑面而来,赶走了难闻的洗涤剂味。
醉秋伸出手挡住他过分靠近的脸,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名片夹,递过去一张烫金名片,“有事,不需要这样堵我,可以电话到公司预约面谈。”
男生接过名片,扫了一眼后,又低头看着醉秋,“我想问的问题,在办公室谈不了。”
醉秋一惊,听出了他的意思。眉毛一扬,瞬间来了兴致,醉秋想着这样高大的小男生干起来肯定很带劲。直起身子,镜片底下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想问什么,嗯?”
男生也不是善茬,假装苦恼地说,“我在想,怎么才能和董事长做爱的问题。”
醉秋哼地一声笑了出来,上扬的眼尾别有风情,“可惜了,董事长不做爱,只肏逼。”
“尤其是,你这种小男生。” 他一把将男生按在另一边的架子上,一只手从脖子往下滑,到了腰际,就从运动卫衣下面钻了进去。摸着手下结实的腹肌,醉秋很满意。力量美,他喜欢。
男生毕竟还年轻,没有碰到过他这么成熟老练的情场老手,很快就被他摸得动了情。醉秋看着他小狗一样圆溜溜的眼睛,手下年轻的肉体随着他手指搓捻揉捏的动作而发出诱人的颤抖,让人下身一紧。
醉秋舔吻男生的锁骨,头埋在他的领口,里面清爽的香气更盛,惹得他只想使劲嗅闻。林慕就在门外,这种刺激的偷情感让他心慌意乱,又觉得格外带感。
这时,血量见底的木门突然倒下,林慕站在门口,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脸拉下来,林慕有些生气,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发作,让醉秋下不来台,只好盘算着回家找他算账。
醉秋被林慕拉着胳膊拽了出去,离开储藏室之前,他悄咪咪地无声给男生比个手势,让他一定要记得给自己打电话。
林秘书要把人弄坏啦
林慕在车上一直拉着醉秋的手,死活不放开。两个人之间一直沉默着,醉秋瞄了他一眼,感觉有些尴尬,于是看向窗外。外面的景色变了又变,一栋栋高楼一闪而过,人来人往的街头,和车内的冷淡氛围截然相反。
牵着醉秋的大手有些冒汗,明明开了十足十的冷气,两人的掌心却湿漉漉的。
终于到家了,林慕拉着醉秋进门,然后将他扑倒在沙发上,一双眼睛黝黑得惊人,直白的眼神里有些冒火,还有些难以言说的悲伤。
醉秋向上看着他,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有点郁闷。林慕的愤怒,他有预料到,只是没那么在乎。
“我以为你出事了...” 林慕的语气有些委屈,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气的。他只是个秘书,没有资格对董事长不敬,但是他忍不住,所以失态了。
醉秋叹了口气,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无奈之余,还有些心疼。喜欢上自己这样走肾不走心的人,应该很难受吧。爱得这样卑微的林慕,真的让醉秋有些心疼了,“对不起...”
林慕听到这一句,心下一喜,想着他这样说,一定代表自己有机会。看来董事长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自己一定要更加楚楚可怜才行呢。
高大的男人撇下嘴,眼眶里憋出几滴泪来,鼻头都泛红了。滚烫的泪水滴到醉秋的脸颊上,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抬手帮他擦着眼泪,却见他哭得更厉害了,太阳穴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林慕一只手握住醉秋放在自己脸颊的手上,另一只手撑着沙发,壮硕的身影投射下来,却充满了凄凉感。
卧槽,大老爷们,你哭啥?
醉秋被他搞得欲哭无泪,不禁试图安慰他,“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说完,也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个下作的渣男,于是默默鄙视了一波自己,又解释道,“那个...我的意思是...”
林慕脖子都哭红了,见他支支吾吾的傻样,一抽一抽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就是觉得...我管得...太多了...” 他停顿了一下,“我才...应该说对不起,我错了...”
“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醉秋真的没想到他这么没有安全感,到现在还觉得自己会动不动开除他。大总攻(???)特有的大男子气概油然而生,醉秋为了让林慕快点开心起来,讨好地承诺他,“不赶你走,你要是喜欢,一辈子待我身边都行。”
林慕停住了哭泣,只还有些抽噎,望着他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真的嘛?”
“嗯,一辈子都不赶你走”, 醉秋看他这么好哄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你就是我永远的林秘书。”
林慕听着他的承诺,用袖子一抹眼泪,将头埋到醉秋颈项间,用力嗅着他清洌的檀木香水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坏笑,“这可是你说的喔,董事长。”
醉秋被他呼在锁骨的气息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一边“嗯”一声敷衍他,一边伸手去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刚哭过的男人小麦色的胸膛都有些泛红,醉秋轻轻地将手贴在那胸膛上,在乳晕上不停打转着,弄的林慕有些气喘,胳膊肘也没力气地弯下来,头耷拉在醉秋的肩膀上。
看着他无力的样子,醉秋一使力,轻轻松松就将他推到了沙发上。
林慕倒在沙发上,一眨不眨地看着醉秋,舌头缓慢地舔过下嘴唇,半开的嘴好似在邀请他吸吮。醉秋脑一热,欲望瞬间冲到后脑,忍不住曲起膝盖,将一条腿抵在林慕腿间。着急忙慌的手解开林慕的裤拉链,将裤子褪了下来,隔着内裤来回爱抚着粗大的性物。
心下算计着,林慕手上动作也不停,来回摩挲着醉秋的裤裆,却又不帮他解开裤子。
醉秋着急,自己脱了裤子,随手撸了两下,就准备去帮林慕扩张。
谁知道他手还没碰到林慕的腿,就被男人忽然抱入怀里。身体不平衡,一下子摔到林慕的大腿上,跪坐下来,刚好两个人的肉根并在了一起。
林慕粗糙的大掌转动着同时包裹住两根棍棒,薄嫩的包皮和包皮相互摩擦着上下滑动,挪移之间指尖偶尔摩擦到流水的铃口。滔天的麻痒从下体传来,醉秋双手扶着沙发靠背,脖子后仰,手指都用力到血液不畅地发白。
淫浪滚滚袭来,醉秋全身热到颤抖,林慕的手似乎很懂得自己的点,每一下都撸到他铃口大张,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搓出来。不知不觉手就攀上了林慕的肩膀,指尖在硬实的肌肉上留下红白相间的痕迹。醉秋缠绵的喘息像催魂令一样在林慕耳边冥冥作响,逼得他一边手上的动作,一边抚慰起醉秋垂在下方的精囊。
醉秋只觉得那肉袋里的精子都要被他摸到狂奔起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像密密麻麻的爬墙虎一样顺藤摸瓜地从下体爬到喉咙口,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唔...等下...” 醉秋摇晃着脑袋,不愿意就这样射出来,推搡着林慕的肩膀,难耐地求他。撒娇一样扬起的尾音,在林慕耳朵里挠痒,听起来反而像是在催促自己快点,两根湿濡充血的肉棍更加剧烈地上下一起滑动着。
“呃啊...” 醉秋紧紧闭起双眼,眼尾都挤出一片泪水,睫毛扑朔着颤抖起来,全身不断筋挛着,蜷缩的手指在林慕背上抠出一道指甲痕,哭喊着地射了出来。
林慕还没射,乘着醉秋疲软之际,突然抬高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狰狞的硕大,一下子摁了下去。醉秋的后穴早被高潮刺激到淫水直流,随着肉棒的挤入发出啪唧的挤压声。
“啊啊啊...” 刚下去就被戳到突起的敏感点,醉秋浑身抽搐起来,迭起的冲击感将他逼迫到窒息。白花花的肉体散发着色欲的催情气息,将林慕也搞到发狂。
林慕跨部用力挺动着,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浪水在抽插之间被带出来,将两人的耻毛都打湿了。尽管借着沙发的弹性,连续猛烈冲撞几十下之后,林慕也有些乏力了。他粗喘着气,脖子上的血管都快冲出来,下身却放慢了动作。
醉秋正被顶弄到兴头儿上,摇摆着窄腰,不满地撅着嘴,轻轻推着他壮硕的胸脯,“嗯...快点...”
“董事长,这么想要,你自己动”,林慕直接罢工,揉搓着醉秋圆嫩的屁股,看着他羞红了脸,迷茫地看着自己。
“快点,上下动”,林慕轻拍着醉秋的翘臀,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舔上他胸前的红豆,时而嗟吸他小巧的奶头,似乎想从里面吮出奶来。
“唔...你干嘛不动啦...” 醉秋脑子里一片浆糊,只想着快点让自己爽快。不得不慢慢挪动起胯部,幅度却很小,慢吞吞的速度对两个人都是折磨。
林慕用力抬高醉秋的臀部,手指都揉到了雪白的臀肉里,将那滚圆挤到变形,然后再放手,让醉秋顺着重力猛地坐下来。
“啊啊啊啊呜...” 醉秋被贯穿到大哭出声,低头抱住林慕的脖子,却被他拉开胳膊。
“记住没,就这样往高了动”,林慕抬抬腿,难得强势地命令他,随着动作又推了下醉秋的屁股。
醉秋抽泣着,全身红得能滴出血来,长长的睫毛全部都被泪水打湿到粘在一起。他慢慢地大浮动自己动起来,在一上一下中仿佛找到了戳中爽点的诀窍,不停扭动着腰,在抬起落下的时候像骑马一样前后微微挪动着。
肉穴里又湿又热,肉壁狠狠地夹住林慕的肉锄,次次都将那锄头推到肠道最里面拐弯处的小口上,紧紧地箍住那圆圆的子弹头,让林慕爽到牙根发酸。
肉棍一阵肿胀,隐隐有熔浆要喷射而出,林慕咬着牙扶着醉秋的胯部,像剁肉沫一样大刀阔斧地将肉刃狠狠打在充血的穴肉上,又凶又狠的速度快到醉秋呼吸一窒,只觉得肠壁的血管都要被挤爆。穴内不断地被捣出白沫,股间进出的紫红色肉棒上都沾满了黏胶似的乳白色淫液,噗嗤噗嗤地来回摩擦到细密的沫沫都起泡泡了,这才一个鲤鱼打挺,强行射了出来。
高温的浊液像冲击炮一样直直地射到那遮挡着前列腺的软肉上,扩散开一阵余波,将四周都弄得酥麻不堪。醉秋脑子空白,下半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嘴巴都爽到合不上了,嘴里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来,看上去像是被肏到痴傻了一样。
林慕吻上他的薄唇,大嘴抱住那不断流水的口腔,往里面轻轻吹气,然后又猛然吸吮。不停地吞咽着醉秋的口水,林慕感觉像是喝到了蜂蜜,两人的唾液相互融合,醉秋被吸到发懵,忍不住将身体贴上林慕的前胸,用力搂住他,如痴如醉地汲取他的体温。
吻着吻着,醉秋突然感觉后庭里的阳具又重新 硬了起来,甚至有越来越大的迹象。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慕,那滑稽的表情大大地取悦了对方。林慕低哑地“嗷呜”一声,将他抱起来推倒在沙发上,分开他笔直的长腿,从上往下再次凶猛地闯了进去。醉秋咬着牙,双眼紧闭,颤抖的手无力地抓着他肌肉成块的胳膊,每一下都被他顶到“啊啊...”狂叫。
醉秋虚脱地被顶弄到沙发里,弯曲到极限的腰快要像订书机一样折叠起来,脊椎传来僵硬的痛感,其余的肠胃脏器挤压着肺部和呼吸道,逼他张大嘴巴急促地呼吸着。
林慕看着那香艳的红唇和里面性感的湿舌,被欲望驱使着,也凑上去伸出粗长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食着那颗粒的舌苔上沾着的津液,像一条狗在舔水喝。
醉秋被他舔得气息都乱了,“唔...唔...” 的呻吟声直顶头骨,将他的脑血管都快挤得堵塞住了。林慕不知疲倦的爆肏仿佛马上要弄坏他,失了控制的长腿在空中像风筝一样颤巍巍地晃动,求饶的话都被无限的快感堵住,无法喊出口。
又连续耸动快百来下,直到通红翻肉的穴口都筋挛到无法好好收缩,林慕轻甩头,刘海上的汗水从脸边滴下来。董事长哭泣脆弱的样子太犯规了,他稍微瞄一眼就瞬间硬到热血沸腾。
林慕似乎操上瘾了,用手抱着醉秋的膝盖,让他缠着自己的脖子,一边挺弄下身一边大步走到卧室里,重新开始一轮又一轮的征服...
超级赛亚人林秘书
林慕将醉秋压到床上,随着下落的动作让肉棒进入到后庭深处。醉秋被他晃来晃去,头晕得不得了,这时躺着缓了一下,见林慕还要再来,不由得抿起薄唇,双手撑住他健壮的胸脯,想要推开他。
宠溺地笑着,林慕悄声问,“董事长,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小呀?”
醉秋本就被他肏得疲惫不堪,翻滚的情欲还没褪去,衬衫半挂在身上,裸露的肩膀上光滑得发亮,锁骨的凹陷极具艺术感,淡红的肌肤满是动情的迹象。林慕眼神一深,下身挺动的速度放慢,铁掌握住醉秋的下体,轻轻抚慰起来。
“唔...别弄了...”,醉秋只觉得自己被他揉捏得像是中了春药一样,淫欲缠绕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林慕俯下身舔舐醉秋的锁骨,被汗打湿的短发在醉秋的胸口磨蹭着,让他觉得有些痒。看着醉秋欲拒还迎的样子,林慕忍不住调笑他,“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手下细长的肉棍哆嗦着挺立着,龟头上全是泛滥的粘液,铃口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一张一合地动着。醉秋被他抓住致命软肋,酸软无力地倒在床上,肉穴一抽一抽地蠕动着,一松一紧地捆着林慕的硕大,肉茎在不断地套弄下再次精门失守。热流再次射出,第二次挤出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全数到了林慕的手里。
林慕将捧着淫液的手放到鼻子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气息飘来,还染了些沐浴乳的奶香。醉秋看着他陶醉的样子,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只推开他的手,想叫他别做这种痴汉一样的恶心事。
“你快用纸巾擦掉...”,醉秋皱眉,满脸嫌弃,“可脏...”
林慕舔过下嘴唇,将醉秋的白浊抹到自己的肉锄上用作润滑,又噗一声插了进去,然后一动不动地呆在温热湿濡的巢穴内,肉棍被温暖的淫水和滑腻的软肉包裹着,似乎不准备出来了。
“我知道你累了,我们玩个游戏。你不要动来动去勾引我,我们就这样睡”,林慕探到他耳边,温柔地和他说悄悄话。
刚发泄过的醉秋有些寒颤,钻到林慕怀里,却有些紧张。他用力地屏住呼吸,绷住不停紧缩的穴肉,争取不用再次被操。
林慕抬手充满爱意地撩起他的刘海,被他烟水朦胧的眼神晃了神。忍不住吻了上去,轻柔地咬起醉秋的上嘴唇,吸吮间发出啾啾的声音,窜到耳道里,挑拨着醉秋仅剩的一丝理智。
后穴缩了一下,紧紧挤了下里面的硬挺。
“你动了哦”,低低地笑起来,林慕的声音让醉秋心里一惊。不顾他的拒绝将人翻过身来,林慕从背后再次缓缓抽插了起来,每一次都把身下人顶到床铺下陷。
醉秋慌张地抗争着,“我...我好累了...林慕...”
“累了你就休息一下,我来动就行了”,林慕沉浸到自己的欲望里,缓缓加大力度,整根硕大深深埋入肠道, 还没动两下,就开始发狠了。那淫棍反复摩擦起娇嫩的内壁,将里面皱起的滑肉完全摊开,将里面如小溪般淌出的浊液不断带出来。
肉棒完全没入充满淫水的穴中,次次稳准狠地直捣花心,出来的时候翻出一圈血红的穴肉,视觉效果十分震撼,让林慕恨不得将自己的精液全部都射给醉秋。
醉秋将头埋到枕头里,困到无力叫喊,只带着哭腔呜呜地低呼着,被强制性地长期高潮,体力已经完全耗尽,漫长的性爱让他晕眩。很快,在无尽的冲击下,醉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依旧感觉摇摇晃晃的。醉秋向上看去,林慕全身盖了一层薄汗,依旧在勤劳耕耘着。大腿根和腹部全部都是滑腻的黏液。
林慕看他悠悠转醒,亲了亲他的额头,“怎么醒了?再睡会吧。”
醉秋头疼到脑门的青筋直跳,预计自己的小菊花已经被捣烂了,只留下了绵麻的微弱痒感,他觉得自己像只破旧风筝飘在天上。哑着嗓子,醉秋想要说话,却咳嗽起来。
林慕捂住他的嘴,突然低下身子一阵猛肏起来,床铺被巨大的动静弄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醉秋被窒息感逼到哽咽,脖子和脸都涨的绛红,大动脉的血管都爆了出来。
在宽厚的手掌下,醉秋忍不住委屈得大哭起来,含糊不清的话语从铁掌下面传来。
“呜呜呜...林慕...卧槽...你TMD...” 被顶到呼吸一窒,他也停顿了一下,“我和你没完!”
逮捕在图书馆朗诵的董事长
昨天晚上干得太狠了,醉秋窝在被子里,困到怎么都醒不过来。一条长腿缠住羽绒被,醉秋全身上下都被仔细清洁过了,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后穴里被上满了药膏,有些滑腻的乳膏在已经不再发红的穴口粘上一层反光的薄油,翘臀被全棉贴身的男士四角内裤紧紧包裹着。
林慕备好早餐,神清气爽地先去公司处理相关事宜了。
中午的时候,太阳从窗外照进来,有些刺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无人接听后自动挂断了,对方又百折不挠地打过来。醉秋被吵到有些愤怒,怒吼一声,砸了下枕头泄愤。
以为是林慕因为公司的事情着急找自己,醉秋伸出手去柜子上东摸西摸了一阵,毫无防备地接起电话,“喂?” ,低哑的声音有些破音,听上去说不出的性感。
“董事长...刚睡醒么?” 一个听起来有点熟悉的男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醉秋还半梦半醒着,没去仔细听对方声音。想着对方叫自己董事长,他下意识以为是林慕。
“嗯...” 慵懒的声音有些挠人,醉秋又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董事长,我在A大图书馆,你能来一下嘛?” 男生在电话这边,有些迫不及待。自从那日和董事长见面,他睁眼闭眼都是那撩人的姿态,像是影子一样贴在脑子里,怎么都甩不掉。
醉秋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林慕不好好在公司工作,要跑到那里去?林慕也不像是做事情无厘头的人,应该是有他的道理吧,纵使有千万个不乐意,公司的事情还是要管一下的。
“你等会,我半小时后到”,醉秋严肃地回他一句,然后挂掉电话。他缩在被子里,依依不舍地蹭了下枕头,这才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洗漱。
从床上坐起来,蓬松的被子滑落至腰际,全棉的白T松松垮垮地耷拉在锁骨上,他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散漫地从床上下来。 脚尖点地的那一刻就有些酸麻从股间传来,不禁小声咒骂林慕这个不知节制的家伙,连干几个小时不说,现在还拉自己出去工作,到底谁是老板嘛!
既然是去学校,醉秋自然是换上一身英伦风的黑白衬衫马甲,外面披上风衣,骚包地还扣了怀表在马甲侧腹部的口袋里。喷了点朴素的檀木香水,又戴上书生气十足的黑框眼镜,白皙的手指在发丝间穿梭而过理出一个一丝不苟的造型,看上去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样子。
修长的腿直直地迈入跑车,司机最近家里有事请假了,只好自己开去了。
在图书馆门口徘徊了几步,却没见到林慕。醉秋站在大门口,皱着眉头掏出手机,准备给林慕带电话。
这时,有人拉住了醉秋的手,将他拉到图书馆的角落靠墙的书架边。
醉秋有些疑惑,一阵晃悠走动后,被压在书架上,这才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你?” 醉秋看着男生,稍微有些不爽,自己大老远跑过来,可不是为了和小男生浪费时间的。
男生看他拉下脸要走,有些着急,挡住他的去路,两双壮硕的手臂将他困在木头书架上,“董事长,我...我很崇拜你...”
“我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但是真的很喜欢你。我只求...能和你认识一下”, 男生拉着醉秋风衣的腰带,低声下气地哀求着,看起来很卑微,让醉秋不忍心拒绝他。
醉秋左右环顾图书馆内环境,想着还没在图书馆试过,又看到男生青涩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心里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剧情发展到了这里,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我堂堂一个大总攻(?),这时候不出来秀一波骚操作,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这文完结嘛?不可能!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他悄悄把男生拉到另一侧的哲学区。这里的书枯燥无味,常年没又人翻看,是最适合干坏事的地方。
将男生用力推到书架上,醉秋嘴边一抹坏笑。余光瞄到一本《理想国》,他将那本书拿出来,递给男生,“这本书很不错,等下我操你的时候,你念给我听怎么样?”
说着,醉秋歪过头,冲着他一挑眉,慢慢向他靠近。手随意地解开裤拉链,伸到内裤里,轻轻地抚摸起来。男生一只手扶在书架上,另一只手接过那本书,快感向上急冲,让他兴奋到快无法思考。
保养得当的手隔着内裤将肉棒爱抚得黏液横流,从纯棉布料的缝隙里渗出来,粗长的男根越来越硬,龟头都从上面探出头来。醉秋看着他动情的样子,高大年轻的肉体泛红,在自己的手下逐渐崩坏,心里很有成就感。
灵活的指尖抠挖着顶端的小口,不断得将前列腺液刺激出来,温热的手掌在肉茎上隔着一层布料孰轻孰重地来回转扭着,嫩滑褶皱的包皮来回摩擦着内部,充血的肉柱子都变成恐怖的紫红色。男生拿着书的手微微颤栗,却被醉秋强硬地抬到胸前,“来,念给我听。”
男生额头上血管都突出来,发抖到快拿不稳书,好不容易克制地将书从中间随意翻开,却被醉秋一个加重力道给击溃,阳光的脸上好似晴天转雨,爽到红了眼,“董事长,你这样我读不了...”
醉秋突然停下动作,黑下脸,“那就别做了。”
话音未落,就被男生急忙拉住胳膊,断断续续的朗诵从他嘴里飘出来,“过分的快乐...有如过分的痛苦...可以使人失态...忘形。放纵...能和别的任何德行...并行不悖吗?...”
醉秋将手伸入内裤里,紧紧贴着肉棒加快手上的动作。整根硬挺开始肿胀收缩,沾满了水光,在日光灯下发亮。他看了眼书页,踮起脚尖舔咬着男生的耳尖,接着念出里面的对话, “不能。”
男生舒服到眯起眼睛,一边急促地深深低喘着,一边继续念着,“能和横暴...与放肆...并行不悖吗?”
醉秋咬住他的耳垂,嘴角上扬,含糊不清道,“当然。还有什么快乐比色欲更大更强烈的吗?”
风衣挡住了淫乱的动作,严肃正经的哲学对话被他们念得活色生香。醉秋富有技巧的手法让男孩心灵震颤,不知这档子事竟然也能如此快活。男生配合地挺起身,弯下膝盖,崇拜已久的偶像对自己肆意玩弄,让他过不一会就抽搐着射了出来。
一道白光瞬间闪过,男生红着脸,抓住醉秋精瘦的胳膊,一边高潮着将浓精喷到醉秋手里,一边大声念出书上的字,“没有!没有比这个更疯狂的了!”
书本掉落到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醉秋解开自己笔挺的西装裤,将男生的浊液抹在自己的肉棍上做润滑,然后去推男生的肩膀,让他背过身去趴到书架上。
他一抬头,只见男生用贪婪的目光盯着他粉红的性器,以为对方是羡慕自己形状优美的肉棍,不由得心里有些骄傲,故意冲他挺了挺下身,晃荡了下自己的男根。
男生只觉得下腹又有一把孽火开始熊熊燃起,欲望一下子战胜了理智,他像得了狂犬病的野兽,猛地将醉秋按在书架上。他全身肌肉坚硬,力气大到让醉秋不得动弹。
醉秋一脸懵逼地转头看着突变的小白兔,不明白怎么自己就又被压住了。一双墨黑的桃花眼大睁,隐隐有水汽冒上来,直勾勾地看着身后高大的青年,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单纯的茫然。
“董事长,你别再撩拨我了...” 醉秋天真的样子让男生快要疯掉,他轻轻地揉捏着醉秋的臀肉,挑开内裤,却发现里面已经满是湿湿油油的药膏。被湿漉漉的景象勾出淫火,男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跳蛋,强硬地塞进醉秋的后穴里,然后直接打开开关。
“唔...” 突如其来的震动很不好受,醉秋脖子泛红,耳根热到快烧起来。他羞耻地夹紧双腿,震动的感觉却随着他的动作愈加剧烈。
忽然,一群学生勾肩搭背地突然走过,醉秋连忙停了动作,用风衣遮牢下身,假装正经地从架子上拿起一本书细细端看,却连书都拿反了。蠕动的肉壁含着椭圆的跳蛋,被震得一涨一涨的,每一阵肿胀感都十分清晰。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快要冲出胸膛。
男生看他装模作样的样子,觉得他可爱得紧,噗的一声笑出来。从后面贴上他的背,小声在他耳边说,“董事长,原来你还爱看这个呀?”
醉秋正难耐地摩擦着腿根,这会听他说话,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拿的书。将本子反过来,他看这标题,差点大骂出声。
哪个误人子弟的小兔崽子把《金瓶梅》放到哲学区了!?
男生轻笑着撩起醉秋的风衣,将跳蛋直接跳到最高档,然后就将自己再次硬起的硕大顶蠕动口。一下一下慢慢地捣弄起来。跳蛋在最敏感的突起上反复研磨,加上肉棒的冲击力,醉秋的后庭没一会就剧烈痉挛起来。
他下意识叫出来声来,却被男孩用手用力捂住薄唇,“董事长,再叫大家就都凑过来啦!”
醉秋无语凝噎,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泪挂在睫毛上,氤氲的眼看得男生下身一紧,不由得加速动了起来。有了药膏的润滑,肉棒的进出非常顺畅,发出油腻的咕吱声。
男生像是在揉面团一样,每次顶入后都稍稍转动肉棒,换着地方戳擦着肉壁的每一寸皱起,在拔出时又狠狠搓揉醉秋的臀瓣,将其紧紧合拢并在一起,然后又掰开进入。腹部不停地撞上那圆润的屁股,有了解释的臀肉做缓冲和反弹,整个抽插都充满节奏感。
醉秋趴在书架上,只觉得疲软到腰酸背痛腿抽筋,无意识地喘着气,嘤嘤哑哑的呻吟从喉间不成调地哼出来。要不是男生架住他的胳膊,他估计早就摔到地上了。
连续抽插了几十下,男生才再次泄出来,源源不断地灼热的爱液洗刷着发麻的肉壁,量多到直接将跳蛋给冲了出来。看着精液从董事长的大腿根流淌下来,男生大着胆子,握住醉秋的下巴和他接吻。
男生带着清新气息的舌头轻柔地探了进来,与醉秋软嫩的香舌缠绵缱绻,不停地打转勾动着。他的舌尖难舍难分地吮舔过每一寸湿濡的口腔壁,不停地在软腭和舌底来回游走,惹得唾液腺不断分泌津液,在吸吮下发出啧啧的靡靡之音。
醉秋被他吻到缺氧头晕,呼吸急促地在他怀里缓了一下,虚弱地命令他,“送我去车上。”
“遵命”,男生看着他绛红的耳根,亲了下他同样红扑扑的脸颊。一把将他轻轻抱起来,用风衣领子盖住他的脸,送到门外车边。
他想送董事长回去,但是不会开车,只好苦恼地问,“董事长,我不会开车,怎么办?”
醉秋叹了口气,“罢了,你回去吧,我找代驾。”
代驾司机很快就来了,见醉秋累的不行,递了一瓶饮料给他,让他在车后座好好休息。
这之后,醉秋才真正记住了,陌生人给的饮料不能随便喝。
来做我的压寨夫人呀
醉秋醒来,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淡定地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向来是他的信条。
从床铺上坐起来,入目全是黑色的家具,连床单都是不带花纹的纯黑。看着有些压抑,醉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发现自己细细的脚腕上带着个环状的电子机械设备,上面闪着绿色的光。
醉秋撇了撇嘴,猜测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房间各个角落都密布摄像头,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这时,门被打开,夜总会老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食盘,将东西放到床头柜上,他坐到了醉秋身侧。狭长的丹凤眼专注地看着醉秋,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没看过帅哥?” 醉秋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他认定老板不会对他做什么。
老板嗤笑一声,转身从餐盘上拿起一个打针筒,稍微推出些气泡,又打开一小片酒精棉,在醉秋的手臂上擦拭着,“我该说你这是傻,还是乐观?“
“这是什么?” 醉秋不喜欢莫名其妙被打针,但是现在好像自己没什么反抗权。
针头缓缓扎到皮肤里,除了刚开始有点刺痛,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强效肌肉松弛剂。”
醉秋眼皮一跳,“对我还需要用强效¥#%amp;...”
不是一般的僵硬,兄弟。醉秋话还没说完,药效已经起来了。
“那是的,还是特效药,30秒起效”,老板对着他抛了个电眼,从餐盘上端起一碗稀粥,用勺子舀了几下,给他喂下去。
醉秋喉咙被药物刺激得不太利索,没吃几口就呛到咳嗽。
老板看他吃不下去了,只好连上点滴,输些营养液进去。看着醉秋无辜的睡颜,他拍了拍那轮廓分明的脸,“你可别怨我,人是你自己招惹的...”
过了好久,朝日才从片场拍完戏回来,见醉秋睡个没完没了,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又用药了?”
老板靠在门边,懒散地回他,“我没空一直看着他,这样比较方便。”
朝日白他一眼,出去重新备了一些热食,坐到醉秋床边,轻轻叫醒他,“醉秋,别睡了,”
感觉到有人在不停摇晃自己,醉秋烦躁地睁眼,见是朝日,下意识又闭上了眼睛。
“醒了?” 朝日凑近去看他不停在动的眼皮,嘴边划过一抹笑。
“没有”, 醉秋闭着眼睛装睡,听到他问自己还是忍不住回答了。
“哦”,朝日上半身倒下来,头靠在他枕头上,嘴唇距离他的耳侧只有不到十厘米。
“你再不醒,我亲你了。”
醉秋思索几秒,认命地瞪大眼睛转头去看他,出口的嗓音有些沙哑,“你抓我来干嘛?”
“来做我的压寨夫人呀”,朝日依旧笑笑地看他,眼里有几分深情,就有几分求而不得。
还未钻研仔细这话是什么意思,肚子里咕噜噜的声音响了起来,醉秋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到被子里。朝日拉开被子,帮他从床上坐起来。只是手脚都没什么力气,从床上坐起来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朝日几乎将醉秋整个人都快拎起来了。
坐在床上,醉秋蹙眉,手根本没有力气端碗,更别说自己吃东西了。
朝日盛了一勺粥到他嘴边,醉秋喝了几口,觉得嘴里没味道,再怎么哄也不愿意喝了。
”你不吃这个的话,就只能吃别的了“,无奈地放下碗,朝日扯开被子。
“...什么别的?” 醉秋其实想问,有没有烤鸭。
”你说呢?“ 朝日跨坐到他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 醉秋愣了一下,在他解开裤拉链的时候,想推开他,却抬不起手来,只好弱弱地说,“别,我吃...”
“晚了,我裤子都脱了”,朝日解开他的浴袍,低头舔咬起他的乳头,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先吃这个。”
“这个不好吃...呜呜...”, 醉秋被他湿软又有力的舌头吮得快晕过去,眼眶也渐渐湿润,朝日高大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都看不清轮廓了。
迟缓的酥麻感慢慢从朝日的湿唇下传开,被舔到的皮肤在流动的空气中有些发凉,让他不由得往热源靠拢。朝日上前吸吮他的锁骨,一边拿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上,“帮我弄出来,后面就不做了。”
醉秋憋着一口气,满脸通红,小幅度地动起手来,手伸到内裤里,上下套弄着。大拇指在顶端的小口抠挖着,等挪动到了底部又偶尔去撩拨那沉甸甸的精囊。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流出来,醉秋见有了迹象,更加努力地用起技巧来。
朝日被他弄得热到喷火,悄悄地将裤兜里藏着的跳蛋塞进他的股间,用手指强迫那圆球跳过肉穴内的每一寸褶皱,最后停在哪一块敏感区上,用力一顶。
“啊啊啊啊...” 醉秋小幅度筋挛起来,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尖叫出声,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不好好弄,那我得做到最后呀”, 朝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还作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也不顾醉秋若有似无的拒绝,将他的腿抬到两边肩膀上,从上而下对准着穴口进入了他。
“呜呜...别...” 醉秋哭喊出声,不断的高潮迭起让他忍不住像婴儿一样挥舞双手,无处安放的手脚不停地晃着,他被撞得像水中的浮木一样飘摇不定,头晕目眩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他没头没脑地呜咽着,朝日有些心疼地撩了下他的刘海,下身猛地加速操干起来,愧疚地将他搂到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稍微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醉秋的脸贴着在他胸口,炽热的体温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咕啾咕啾的挤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配着他暗哑的低喊,像是在演奏一首带有致命甜美的歌,勾人深陷,甘愿为之坠入地狱。
朝日眼神阴暗下来,余光瞄到醉秋后庭里滴出的水在黑色被单上留下蜿蜒的水渍,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捣弄出更多飞溅的浪水。穴肉仿佛有特殊的生命力,用力吮吸着坚硬的肉棒,紧密地贴合着进击的肉杵,并且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粘液来让异物的抽插更加顺畅。
“唔...啊...”,全身虚脱发软,醉秋没有力气迎合朝日,只像个破包包一样耷拉在朝日高大的身躯下,在他强大的腰力撞动下被顶到头都快敲到床头板,被子都不断上滑。
焦灼的气息从后庭往外散开,肉棍愈加膨胀肿大,好似快要在肉穴里爆炸。由于体位的关系,每一次的进入都将里面的跳蛋挤到最深处,最后在凶猛的撞击下,跳蛋卡在了直肠顶部快和结肠相交的关卡处,不顾辛劳地颤动着。
靠近盆骨的震动让醉秋感觉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剧烈抽搐起来,难耐的甜腻哭喊像咖啡因一样刺激着朝日的神经,让他清醒又兴奋无比。
连续疯狂爆肏了几十下之后,朝日将欲望整根深深锲在醉秋那蚀骨销魂的热洞里停顿几秒,然后慢慢抽了出来,用手掰开他的下巴,将所有精华都射到了他的嘴里。
醉秋皱着眉头,被强行打开嘴,将滚滚浓咸吞了下去,嗓子眼里淡淡的腥臊味让他有点干呕咳嗽,俊朗的五官都难受到纠结在一起。
朝日拿出跳蛋,轻轻搂着浑身颤栗的他,摸着他微微汗湿的头发轻声安慰,“真乖,夫人辛苦了。”
跳蛋孤独的震动声在房间里久久回响,两个人四肢交缠的床上,春光无限。
金屋藏娇
醉秋被他抱着,沉睡时打点滴的水分在身体里推积起来,让他产生一阵尿意。
他从朝日怀里挣扎着起来,虚弱的手撑在床上,侧移到一边的锁骨被细腻的汗染上一层晶亮。朝日披上浴袍,跟着从他后面搂住他,五指插入他手指的缝隙里,与他缱绻交缠着,颇有几分执拗的味道。
“走开...热...” 醉秋快被他身上的薄荷香熏晕了,粘腻感让爱干净的他非常不自在,只想着赶快去冲澡。手脚都软绵绵的,依旧麻木得很,他不得不半靠在朝日身上,低头害臊道,“我要上厕所...”
朝日头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他一眨一眨的睫毛,嘴边咧开一个笑,“好,我带你去。”
将醉秋拦腰抱起,朝日抬着他到洗浴室,在马桶前面把人放下来,让他靠着自己抓住胳膊站稳。
醉秋浴袍都溜到了手肘,上半身几乎光裸着,别扭地将后背贴在朝日火热的胸前,有些责怪地瞥了一眼侧后方,“你!...这样...靠我这么近...让我怎么拉?”
朝日头低到他耳边,捂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快沸腾的气息打在他颈项,“快点,不然我帮你了。”
“别...” 醉秋想哭的心都有了,颤巍巍地将小兄弟大概对准马桶的方向,正准备开始发射,一只大手却凑过来握住了他的肉枪。
“你看看你,都歪了”,有些责怪的语气传来,让醉秋羞耻到满脸通红,脑子气到一片空白,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半晌,整个室内鸦雀无声。
“呜呜...你这样我真的弄不出来!...” 醉秋委屈地撇下嘴,朝日捂住他眼睛的手掌里能感觉到一些温热的湿润。
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睫毛都被泪水淋湿了,醉秋无助地捏着朝日的手臂。过了一会,那只握住自己的大手开始抠挖起性器顶部的小口,在停下刺激前端的间隙中,手肘又时不时地挤压着醉秋的腹部,身后人嘴里发出低沉性感的“嘘”声,让醉秋头皮发麻。
“呜...你别瞎搞...woc...” 尿道终于在声音和物理的双重刺激下打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醉秋只觉得自己像小孩子被把尿一样对待了,深深的耻辱感让他抽泣起来。
朝日将他转过身,捧着他的脸,爱惜地吻掉他的眼泪,“怎么像个小女孩一样哭个不停?”
“呜呜...你把我amp;*%董事长弄amp;*%^$这样...” 醉秋哭得耳朵根都充血了,“我*%^$总攻...你!.. 呜哇啊...”
“好好好,大总攻,别哭了”,朝日实在是不知道醉秋哪里来的错觉,为什么老说他是什么总攻,大抵是中二漫画看多了吧。拍着醉秋的背安慰着他,朝日好笑地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想不到最爱装模作样的董事长,竟然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醉秋哭着哭着,愈发觉得没面子,这会见朝日依旧笑嘻嘻地看自己,气得不行。于是他使尽全力推开对方就准备往外走,一双腿却不听使唤,一下子软到摔倒在地上。光滑的瓷砖地板沾着些浴室的湿气,冰凉刺骨,膝盖跪在上面,膈人得不得了。
朝日叹口气,蹲下来宠溺地看着他,“又怎么啦?”
醉秋耷拉着头,闷闷不乐道,“我想洗澡。”
“行,你等会”,朝日去浴缸边上放水,然后调好水温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将醉秋放了进去。
醉秋看着他一起跨进浴缸,暗搓搓地往前挪动屁股,却被一把搂住了。他想着,反正逃也逃不掉,不如好好享受。这会也就由着朝日给他搓身子了。
背上的动作很轻,烟雾缭绕的浴室里除了零星点点的水声,再无别的。醉秋眯起眼睛,有些困倦,忽然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他转头问朝日,“那个时候,为什么突然出国?”
手上的动作一顿,朝日回忆了一阵,悄悄在他耳边讲了句俏皮话,“怕你太喜欢我了,要雪藏我。”
哪知醉秋不以为然,反而认真地说,“都说金屋藏娇,我看藏你也定是值得的”,他费力地转身看着朝日,手指轻轻点在他眼尾,“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几年前的你,让我有多着迷。”
你不在,我把首席秘书都换了,就因为在街上偶然看到长得和你很像的人。
朝日看着他有些水汽的眼眶,心口莫名一疼,只觉得周边沸腾的热水好像一下子涌到了胸口。
“那现在呢?” 他凑近了,歪头问醉秋。
醉秋收回手,不再看他,转身将头埋在膝盖里,“现在你翅膀硬了,藏不了你了。”
结实的手臂将人往后拉,朝日舔咬起他有些湿的耳廓,“没事,你只要继续喜欢我就行了。”
“若你答应,以后你还做你的董事长,我在金屋里做你的陈皇后,等你回家。”
朝日等了半天,没等来醉秋任何反应。于是探头去看他的脸,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深觉可惜又哭笑不得地帮他匆匆冲了几下水,用浴巾包着就抱了出去。到了卧室里,朝日看着被自己放在被窝里的醉秋睡得香甜,仍不住去撩他湿漉漉的刘海,几滴水珠在黑色枕套上落下,开出黑暗花瓣一样的痕迹。
等到朝日离开后,醉秋谨慎地睁开眼,看着卧室门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
大影帝,我要搞臭你
“我不想喝粥了!” 这已经是被关起来的第三天,一天三餐顿顿喝粥,醉秋已经被搞得有点虚脱了。虽然不再被打肌肉松弛剂了,也能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坐在对面的朝日放下勺子, 看着醉秋系到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越看越碍眼。他抬手去解开两颗,见到两边锁骨都露了出来,这才喜笑颜开,漫不经心地问,“那你想吃什么?”
“富丽宫的烧味”,醉秋凑到朝日脸上,从朝日的角度可以从领口看到他整个前胸和下腹部的腹肌。刚说完,他又抓起朝日的领子,将他整个上半身提起来左右摇晃,“要吃广式点心!”
朝日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蓬松的头发,“行,去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
更衣室里,朝日东挑西挑,找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衣服,将其中一套递给醉秋。
醉秋看着朝日挑出来的一套英式校服西装,有些不好意思,“我一个社会人,穿这个装嫩...不太好吧?”
猛地抬手将醉秋摁在柜子上,朝日歪过头看着他有些慌张的样子,“你说什么?”
咽了下口水,醉秋的喉结上下滑动一次,“呃...没什么,校服蛮帅的。”
换上衣服后,看着镜子,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朝日站在醉秋身后,给他戴上黑框眼镜,从背后搂住他,“还记得这个嘛?”
看着醉秋一脸疑惑的样子,朝日主动告诉他,“你给我投资的第一部电影,那时候你霸气十足地警告导演,说这个男主只有我能当,还摔了个摄影架,手都被钢管划破了。”
他抬起醉秋的手,手心里果然有一道红痕。醉秋依稀记起来了,那是整篇文最开始的时候,自己为了给白月光找资源,费了不少力气,还干了不少傻事。
“都是过去...” 醉秋不习惯他总是说起以前的事情,自己是作者,虽然对几个配角肯定会有感情,但肯定还是少了几分代入感。
朝不等他说完,朝日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嗯,和你的过去,每一刻我都很珍惜。”
“哪怕你忘了。” 悄悄地呢喃着,朝日放开他,走了出去。
醉秋这会有些过意不去了,都怪自己好好的写什么后宫文,现在里面的人都活了,在找自己算账呢。
这之后,朝日身上总有些忧伤的气息。醉秋有些忐忑不安地坐着朝日的跑车到了餐馆,被富丽宫的员工从秘密走道迎上去。
坐到包厢里,朝日大笔一挥,点了快五六道菜,这会被醉秋拉住胳膊,“你点太多了我吃不下。”
朝日笑着看他,用笔的尾部刮了下他的鼻子,“吃不完就丢掉,就是点来给你尝味道的。”
这话有些耳熟,醉秋下意识去回忆原文中的细节,好像董事长最初在泡朝日的时候也有说过这话,那时候两个人出去吃,点了将近二十几道餐点,在桌子上都叠起来了。这还不止,当时的大总攻还点了一壶上万的茶来配点心。
醉秋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点了,心意到了就行了。”
朝日笑得更开心了,“你还记得自己那个时候的样子啊?可威风了呢。”
脸又开始泛红,醉秋有些丢人地低下头,使劲喝起茶来。猝不及防地被呛到,朝日手伸过来在他后背上拍着,知道他正害羞着,也没有多说话逗他。
又过了一会,烧鹅上来了。醉秋夹起来吃得起劲,见朝日看着自己的表情越来越微妙,他放慢速度,还做作地拿起纸巾,却被朝日抢走了。
朝日握着纸巾在他嘴上擦按着,像照顾孩子一样,两个人的距离越靠越近,几乎快要亲上。
看着他专注的眼神,醉秋一时没忍住,直接吻了上去,边吻还边糊里糊涂地喊着,“我就不信我睡不到你了!“
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压倒了,朝日却没有丝毫不悦,只是好整以暇地享受着醉秋的强吻。醉秋捧着朝日的脸庞,两片薄唇非常柔软,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乱窜,带着一股浓浓的烧酱味。朝日将手放在他的后颈,轻轻地加深了这个吻。
醉秋将他压在椅子上,一把撩起他的衣服,调情似的喊出当时朝日演的电影里女主对男主说的骚话,“维安学长,我要搞臭你。”
说完还觉得不够,他又自己加了一句,“我要把你搞得又脏又臭的,把你的校草光环撕碎。”
朝日有些兴奋地笑着,还很配合地回他,“那你快来搞臭我,我等不及了。”
用力地舔咬着朝日的锁骨,醉秋用餐布把他的手捆起来。之后,又将他拉起来,推开桌上摆着的几屉点心,让朝日趴在桌子上面,利落地解下了他的裤子。
还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朝日忍住挣扎的冲动,任由醉秋的手在自己大腿间蹭动,密密麻麻的瘙痒感从下往上蔓延。高大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看起来有些突兀。边上点心的香味一直往鼻尖窜,整个场面都有些搞笑。
醉秋试图润滑那窄到极致的处子之洞,里面却怎么都不湿,正着急着,突然掰开边上的流沙包,掏出里面的流沙。朝日余光瞄到他奇怪的动作,一把阻止了他,“你别...别用这个...”
醉秋不听他的,“你都用葡萄了,我用下这个没事的。”
朝日哑口无言,却又不想让他放这个到自己后穴里去,纠结不下,只好强行挣脱开手腕上的结。转身压住他的手,一下子将他压倒在椅子上。
“你要搞可以,我们找个合适点的地方”,朝日禁锢住他挣扎不已的手,长腿在膝盖处弯曲顶在醉秋的大腿内侧,黑漆漆的眼睛真挚地看着他,“毕竟第一次,你给我留个好念想吧。”
醉秋有些懊恼,却面色不显,只要能上到,等一会也不亏,“那你手放开。”
朝日听话地双手朝天做了个投降的动作,后退一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耸了耸肩,“还吃嘛?”
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支起的裤裆上,醉秋严肃地问他,“这里都这样了,怎么吃?”
“那我们去车上。”
林慕在隔壁包厢坐着,慢条斯理地听着侍者的汇报。等全部情况都介绍完了,他才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桌子上摆满醉秋爱吃的菜品,林慕的捏着茶杯的手慢慢收紧,最后把精致的茶杯捏碎。
知道醉秋外出会餐只吃富丽宫,和这里的老板串好了消息,只要他来吃,林慕都会知道。
看着满手的血和青瓷渣子,林慕拿起手帕擦拭着手心,一字一句地冷笑着低语,“所以什么事都没有,就是逃去和那个戏子瞎搞了是么。”
门外两个人影被员工簇拥着闪过,谁也没看到半掩着的房里,正郁闷到拿茶杯出气的林秘书。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
到了车里,醉秋猴急地一把将朝日推到车后座,跑车的后座十分拥挤,两个人都弯起膝盖,像积木一样卡在一起。朝日慌忙地从前座后侧的袋子里拿出一管润滑剂,用力地递给压在自己身上扒衣服的色鬼。
校服衬衫上一粒粒纽扣让醉秋渐渐失去耐心,他燥得一把将衣服扯开,纽扣掉到皮椅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朝日头脑发胀,壮硕的胸肌在醉秋的舔舐下不断用力收缩着,他试图克制自己,不去反抗,做好准备强行享受被进入的痛楚。
醉秋的手快速地解开那碍事的裤子,粗大的肉棍从扯下的内裤里弹了出来,手指轻盈地在上面来回按揉着,时不时拉扯抽动几下,动得朝日的魂都一上一下地。
上扬的桃花眼轻轻眯起,董事长的内心十分激动,甚至比朝日颤抖的肉棒还要鸡动好几倍。
看着高大的帅气影帝被自己压在身下,醉秋心里几乎快要爽到晕过去。他红着脸粗着脖子,拼命地讨好着手里的巨物,秀气的喉结顺着咽口水的动作滑动着,大拇指指尖偶尔抠抵着顶端的细线,在铃口上调戏着遮盖的肉缝。
朝日快要受不了了,醉秋确实经验丰富,很懂得他的敏感点,每一下揉搓让他欲罢不能。手紧紧握住那白皙优雅的后颈,手指都插入蓬松的发丝,一些汗湿的雾气从发热的后脑头皮散发出来。
“嘿嘿,你总算栽我手上了吧!” 醉秋看着朝日情动难耐的表情,坏坏地笑着,手上动作更加放肆,另一只手也加入战斗,小心地爱抚着沉甸的精囊。朝日倒无奈地扭着胯部,肌肤和皮质的车后座相互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清凉的薄荷味被升高的体温烘烤出来,越来越浓烈的气息充斥着昏暗的车内,温差导致雾气开始缓缓形成,在车窗上起了一层水汽。
朝日宠溺地看着醉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着。就当是被狗咬了吧,毕竟是自己最喜欢的狗,怎么都不亏了。
这会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成狗的醉秋还洋洋自得着,放开他颤巍巍的下体,偷偷将手指伸到那紧闭的股间,从小麦色的蜜臀中央钻了进去,在穴口拨过那紧致菊花脆弱的花瓣。手上挤了一些润滑剂,开始扩张起来。
手指刚进去,朝日就疼得冷汗直冒。常年健身的他拥有硕大的肌肉,也导致他身体有些僵硬,内壁紧紧缩起,将醉秋的手指死死夹住,连抽都抽不出来。
醉秋有些不悦,轻轻拍揉着朝日的屁股,薄唇凑到他耳边悄悄说,“放松点...”
那金属般清脆的嗓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朝日纵使有万般难受,也只能配合得尽量放松。粗壮的大手紧紧抠着座椅,在皮椅表面留下一道道指甲的抓痕。可是不论怎么尝试,手指都无法再扩大穴口半分,对方痛苦的表情让醉秋有些于心不忍。
思考再三,想着来日方长,加上下身已经胀到快要爆开,醉秋终于选择放弃,将朝日的大腿并拢,直接插入了腿根和臀部的缝隙。缓慢的抽插给朝日带来异样的煽情,耻毛摩擦着敏感的鼠蹊部,一阵酥麻从脊椎往上窜,让朝日有种自己被肏的错觉。
醉秋爽红了眼,慢慢加快动作,每次都插到底,让龟头从下面挤出来碰到空气。顶端分泌的粘液将朝日的大腿弄得湿滑不堪,让肉棍的进出更加顺畅。他长叹一声,让朝日背过身,趴跪在后座上,自己俯下身贴在他的后背上,从臀缝卡入肉杵,换个姿势挤压摩挲。
手从身侧往前搂住朝日,一只手捏揉着他胸前丁点大的小红豆,另一只手抚慰那无辜的粗长。醉秋找了个最佳的动作,开始疯狂冲撞起来,胯部在臀肉上拍打出激情的乐曲,三角区的皮肤都被大力撞到有些泛红。
朝日向后顶着臀部迎合着醉秋的冲刺,平日里锋利的眼神现在变得迟钝迷茫,他怀疑自己被弄坏了,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荒唐了。
终于在连续捣弄几十下之后,醉秋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热液分几波从朝日的腿间滴到坐垫上,淡淡的膻香将薄荷气息搅成催情的迷香。空气再次蒸腾,乘着醉秋分神之际,朝日小心地转过身,凑上嘴唇去求吻。
醉秋卷着舌头和他有来有回地斗法,吸吮着朝日清新口腔里的热气,仿佛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吸出来。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在唇齿间若隐若现,晶莹馋腻的口水从嘴唇之间偶尔的缝隙中滑下来。像是天雷勾动地火,谁也不愿意结束这个吻。
两个人难舍难分地缠斗了许久,不知不觉中,两人之间的主动权换到了朝日手上。他坐起来,将醉秋按在车窗上,冰凉湿濡的车窗有些刺人,醉秋难受地耸了耸肩膀,手揽上朝日的后颈,加深着这个吻,试图汲取更多热气。
朝日觉得自己血都快被吸干了,他依旧没有发泄的下体还在严肃立正,一抖一抖地蹭着醉秋光裸的腹肌。扒下那半遮着醉秋臀瓣的裤子,朝日大力揉动起那弹性十足的臀肉,白嫩股间因为刚才的兴奋已经流出不少淫液,都淌到臀肉上了。
“董事长,为什么操我,你后面会这么湿啊?” 小声的调侃飘到醉秋的耳窝里,反复地在鼓膜上敲打着,仿佛在提醒他自己身体已经被操到习惯性用后穴兴奋的可悲事实。
“我没有...” 醉秋嘟囔着,保养得当的手虚虚地搭在朝日肩膀上,试图反抗真相,“没湿...”
朝日手指上沾满了醉秋后面流出来的东西,他将手凑到醉秋鼻子底下,“那这是什么呀?”
醉秋半合着眼睛,羞耻地看着那水光泛滥的手指,红着脖子别过头,“这不是我的...”
“明明就是”,这样说着,朝日一把拉过他的腿,然后猛地抬高到肩膀上,一下子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插进那泥泞不堪的肉穴里。也不等待片刻,着急忙慌地就开始抽动起来,每次进入都重重地钉入花心,将那花蕊捣到粉碎,研磨出滚滚淫浪,直接淹没了醉秋。
“呜呜...你胡说...不是的...” 醉秋盲目地甩着头,身体开始颤抖,感觉自己上上下下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样,头晕目眩的感觉让他窒息。
朝日嘴角一弯,看着他瞬间爽到快晕过去的样子,语气肯定地下着结论,“董事长,你被肏出惯性了,以后只能待在下面了。”
“唔...我没有...” 醉秋不愿承认,撇着嘴推搡着朝日不断得寸进尺的胯部。敏感的后穴确实能带来更直接的快感,但是总攻的尊严不允许他服输。
“你有”,朝日一边和他斗嘴,一边发威顶到他无法再次开口。
下身像是装了永动机一样,玩命的捣弄将穴内辛苦分泌的透明液体带动着胡乱地溅出来,肉柱顶端钻出的乳白被蠕动的肠壁藏到深处。一小部分的粘液同样被摩擦带出,在穴口围成一圈甜腻的奶泡。
这时朝日掉在车内垫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摇滚饶舌的铃声正好应景。看着屏幕上大大的“林秘书”三个字,醉秋下意识抢过挂掉了电话。
朝日见他这么敏感,有些嫉妒,还有些伤心。下身更加卖力地撞到醉秋几乎弹跳起来,朝日的表情却没有了之前的愉悦,脸色黑了下来,“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他了。”
醉秋一愣,脑海里却一片空白,弱弱地闷哼着,“呜...没有...”
不相信这个小骗子,朝日故意分神将电话拨了回去,打开了扩音,让林慕清晰地听到他们在做什么。
“朝日”,手机里传来林慕清淡的声音,紧跟的却是一句慢悠悠的威胁,“你想上报纸嘛?”
捂住自己的嘴,醉秋放轻自己的呼吸,把所有声音都堵在喉咙里,尽量不让林慕听到自己淫乱的呻吟。
“啊啊啊啊...” 朝日一把拨开他的手,一下一下都故意顶到前列腺正上方的那块软肉,刺激得醉秋一下子尖叫起来。
“...” 林慕沉默了一阵,没有再说话。
“董事长,你说说,我和林秘书,你喜欢谁?” 青紫的淫乱怪物不停地在股间进出着,把被动接纳着异物的穴口都肏肿了。
“唔...” 又是一下狠狠地顶到他快要高潮痉挛,大手套弄着那再次起立的性器,醉秋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张着嘴喘着气,长久不语却又激起朝日的不满。
他放在醉秋性器的手快速动了起来,让醉秋整个下半身颤栗不止,下意识说出讨好他的漂亮话,“啊啊啊啊...你,是你!”
林慕在手机这一头明明知道这是醉秋被迫说出来的,心口却还是有些发疼。醉秋确实从很久之前就喜欢朝日了,自己晚了一步认识董事长,自然不能贪求过多。他使劲握紧手机不放,就好像那是醉秋的手一样,“朝日,放了他。”
朝日不回答他,只顾着自己埋头苦干。肉刃像绞肉机一样连续肏干到醉秋哭喊着抽搐不止许久,才忽然一顿,滔滔不绝的热精狂射而出,将痉挛的肠道彻底冲到麻木。再随着肉棒的抽出而湍流不止,从穴口飞流直下,最后在坐垫上形成了一滩浑浊的浅溪。
紧紧搂着醉秋粗粗地喘着气,朝日这才拿起手机,“凭什么?”
林慕握紧的拳头张开了又合起,这会又再次张开,掌心被指甲抠破了皮,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到车座上,“你可以操他成百上千次,这都不会让他爱上你”,
刚说完,他又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你的那些过去对他来说一文不值,你也不可能关他一辈子”
听着手机那头的沉默,林慕冷漠地看了一眼停车场里他们待着的火红色跑车,“看在他有点喜欢你的脸的份上,给你24小时考虑。时间过了,就各凭本事吧。”
朝日看着被肏懵了,正闭着眼睛在自己胸口深呼吸的醉秋,想着他刚才听到林慕声音就变得格外别扭的样子,认定他们之间肯定不简单。林秘书能坐稳现在的位置,又城府极深,自己的底牌本就没几张,说不定早就已经被他摸光了。要是让醉秋自己选,也定是不愿意被自己这样关着的。
自己从一开始,就输得彻底。
朝日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巨大的悲哀淹没了他,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发抖,性子高傲的他,人生中第一次这么恐惧失败。
表情不自然地挂了电话,他马上发消息找人去查林慕的背景。刚抬头,就看到醉秋正望着他,眼神里有些疑惑。朝日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你休息会,我们回家。”
回去的路上,朝日看着后视镜里安静睡着的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我饿了
晚上的时候,朝日搂着醉秋坐在沙发上,一起看他演过的电影。
醉秋看得挺认真的,自从来到书里,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静下心来休闲了。朝日的演技多变性很强,各种类型的角色他都演过。不同人的喜怒哀乐,在他那张俊俏的脸上都变得生动形象。
回头看着身后人的脸,醉秋下意识感叹,“你可真是天生的演员。”
朝日转头面向他,将他搂的更紧,淡淡一笑,“你喜欢就好。”
醉秋低头看着他睡衣上的黑色纽扣,有点愧疚地小声说,“可惜了,我的喜欢不太值钱。”
“没事,我又不拿去卖钱”,捏着醉秋的衣领,朝日将他拉向自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知道你爱玩,我现在愿意陪你玩”,隐隐有些鼻酸的语气,让醉秋心虚得不敢看他。
似乎是觉得气氛太沉闷了,醉秋忽然想到了原文里的情节,不做思考就大开玩笑,“那你做我的大老婆,我再找一群小老婆来放家里。” 说然,他看着朝日有些僵住的脸,讪讪一笑,“你可不许生气啊。”
朝日当然知道他不是在讲真的,只是一想到醉秋到外面乱搞他就来气。过了这么久他也大概知道了醉秋的底线,此刻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咽下冲到嗓子眼的怒火,皱着眉苦笑,“喜欢你才会生气啊。”
他对林慕说的话颇为在意,此刻醉秋心情不错,他也大着胆子将人推倒在纯白的毛绒地毯上,想要说个清楚,“我爱你,所以你想怎么样,我都支持。”
醉秋不习惯被人这么认真对待,他别扭起来,全身不自在,“你要的,我给不了。”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才是他的座右铭,就这样安定下来,他可做不到。再说了,这是NP文,前面瞎搞八搞了那么久,随便1V1了的话,作者怎么改标签?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朝日见他语气有些松动,再接再厉地怂恿着他。这家伙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一定是在为了那个什么大总攻的春梦在那里盲目坚持。
见醉秋又在看着他发呆,他用力吻上那张不听话的嘴,一下子将人从纷飞的思绪中拉了出来。醉秋有些发懵,过了一会,也主动尊崇自己的欲望,用舌头勾起朝日的,在他的口腔里不停搅动着,发出啧啧的孟浪声响。
昏暗的客厅落地灯照在两人身上,明明在温柔地拥吻,贴合的嘴里却像是在比武一样,有来有回地互相吮吸缠斗着。醉秋正发猛搏斗着,突然被朝日粗长的舌头一下子顶到软腭的底端,一股反呕的感觉袭来,让他拼命地想要逃开,却被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为了不丢面子,醉秋拼死拼活地压抑着咽下了强烈的不适感,之后就被口水呛到无法呼吸,剧烈地咳嗽起来。朝日放开他,见他咳到整个脸都红得像苹果一样,脖子上的动脉都弹了出来,这才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坐起来,大手在后背轻轻拍着,给他顺气。
“我饿了”,醉秋好不容易缓过来,肚子饿得发疼,今天一天出去都没有好好吃,这会都快饿过头了。
朝日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你等会。”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厨房,准备亲自给醉秋做点吃的。
这时老板从大门外进来,后面跟了一群黑衣人。看到醉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眉毛一挑,走过去从沙发后面用胳膊抱住他的肩膀,“偷心贼,这么多天,想好怎么解决自己惹的祸了么?”
醉秋侧过脸用余光瞄他一眼,神秘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老板笑笑,语气里却又几分威胁,“你要是让朝日伤心,我就把你的手脚都拧断了,把你做成玩偶摆起来。”
醉秋扯开他的手,满不在乎地说,“那你最好提早做准备,别让我逃掉了。”
站起身来,不再看老板一样,他强作镇定地走到厨房,站到朝日边上,看着他做饭。
“你怎么来了,出去等会,马上就好”,朝日正捣药着鸡蛋,怕他觉得无聊,想叫他出去等。
“不了,我还是在这里看你做吧”,开玩笑,出去等着那群黑衣人把自己头扭掉嘛?
朝日做菜还不太熟练,醉秋看着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了,低笑着上前抢过刀,准备接手,“还是我来吧,大影帝。”
以前做写手的时候,生活作息时间和工作忙碌的室友完全不一样。那时候收入不高,醉秋又不好意思靠家里拿来的钱过活,他向来都是自己做饭的。许久没有亲自下厨,这会用着别人的身体,切菜手法竟然一点也没有生疏。
朝日从后面搂上他的腰,“我以为董事长不用自己做饭。”
“是不用自己做,但是偶尔做做,也是爱好。” 醉秋为了逞威风,故意将锅子抖得飞快,铲子蹭到锅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看起来很是夸张。
正在全身心投入到炒菜的醉秋,丝毫没有注意到朝日蹭到他腰侧的手。一根滚烫伸到腿间,醉秋一愣,这会才意识到朝日在做什么,“你...别现在弄,菜会煳的。”
朝日凑到他耳边悄悄舔咬他的耳廓,醉秋做饭的模样太性感了,刚才看电影的时候就下体已经蠢蠢欲动了,现在他已经忍不住了,“我速战速决,你接着做,我轻一点。”
卧槽,这轻一点有用么?!
醉秋挣扎着晃动着窄腰,却还是被扒下了裤子。灼热的硬挺直截了当地闯入毫无防备的肉穴,干燥的菊花猝不及防地被挤开,紧致肉壁竭尽所能地吸吮着粗大的肉棍,后庭里的每一块肌肉都用力地抵抗着异物的侵入。
拿着菜铲的手微微发抖,醉秋全身冒冷汗,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在灶台上。
没等他完全适应,朝日就大咧咧地动作起来,反复的抽插中,龟头始终没有离开穴口内侧。就算是抽出时,也只是卡住那圆形的小洞,然后又深深地挺入。
醉秋全身紧绷起来,死死地抓住锅柄不放,盲目地胡乱拨弄着里面还半生不熟的菜。
朝日咬紧下嘴唇,加速操弄起来。食物的香气让他更加渴求醉秋的肉体,不可抑制的情欲随着肉体的拍打声蒸腾而起,急急忙忙地在醉秋又热又紧的肉穴里发泄起来。
身型高大的他低下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肉棒在穴口高速撞动着,强大的视觉冲击让他呼吸急促,猛地加大力道,把醉秋都顶到踮起脚来。
再也拿不稳锅和铲子,醉秋一下子松手,厨具在电热灶台上发出金属击打的声音。朝日握住他的腰,手从睡衣里伸进去,爱抚上那泛红的胸口,在突出的小粒乳头上揉捏着,眼里全是醉秋淫浪不堪的懵逼表情,可爱到朝日快要疯掉。
醉秋被肏得软弱无力,抿着薄唇,难耐地眯起眼睛,猛烈的顶动次次都将他撑满,逼得他呼吸困难。
锅里的菜香越来越甜腻,味道从锅里飘了出来,菜里被烘炒出来的水蒸气将两个人都围绕起来。
朝日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已经隐隐有股射精感,他一把按住不停在自己怀里扭动的醉秋,嘴唇贴着他的脖颈问他,“是不是该调味了?”
委屈地看着他,醉秋的声音都有些震颤,“我...现在没办法...”
朝日放慢速度,拿起装着食盐的盒子,把盖子打开,然后连着勺子一起交到醉秋手上。醉秋一手拿着盒子,一手拿着勺子,正准备放一勺时,朝日突然攻势猛烈起来,促使他手一抖,就倒了一大堆盐进去。
“唔...啊啊啊啊...” 被顶到花心,醉秋本已到嘴边的抱怨直接变成了弱气的哭喊,“呜...这怎么吃嘛!?”
手里握着的食盐盒和勺子被轻轻放下,朝日又拿起一罐糖,强迫醉秋拿着,然后自己埋头苦干起来。
肉穴里分泌出来的粘液不断地被肉杵挤出来,狰狞的怪物不断地蹂躏着脆弱的雏菊,点点滴滴的露水从菊花上滑落,将通红的股间弄得水光潋滟。
手里的糖半盒都撒了出来,大部分都掉到了锅里,这时的菜已经完全炒熟了。因为糖和盐都不显颜色,锅里的菜看上去依旧十分美味,只是那味道不用尝都知道肯定很难吃。
朝日一口咬上醉秋的后颈,终于一个挺进,急冲冲地射了出来,激热的浊流挤满了肉穴,将里面填满,喂得饱饱的。
醉秋扔掉手里的容器,双手扶在料理台上,随手关掉了灶台。胸口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着,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他回头瞥了朝日一眼,责怪地问,“都怪你,这下没得吃了吧。”
朝日陪着笑安慰他,“我再重新做一份给你。”
“总不能浪费吧”,醉秋小声喘着气,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端着菜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老板让他进去,这才开门走了进去。
醉秋腆着脸笑笑,“刚做的菜,请你尝尝。”
老板忙着看文件,抬眼瞄了下他,冷淡的语气有点吓人,“放那里吧,我过会吃。”
半个小时后,守在书房外的黑衣人看到老板一脸不爽地走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进了洗浴室。
董事长,我想你了
纯黑的蓬松被子里,一颗脑袋探了出来。董事长的头发有点乱了,他睡眼惺忪地从枕头里露出脸,揉了揉有点干涩的眼睛。手按在酸软的腰上,眯着眼做着伸展,鼻息间全是朝日身上的薄荷香,把他熏得晕乎乎的。
醉秋醒的很早,他用手撑着头,侧躺着看朝日安静的睡颜,心里不停地感叹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帅。
要是他有这颜值,肯定打遍天下无敌手,日天日地日到直接原地起飞。
“好看么?” 朝日闭着眼睛,表情不变,讲话的时候喉结滑了一下。
“还行吧”,醉秋装模作样地哼哼两下,发了会呆,就把被子掀了起来。脚上黑色的电子脚铐还在脚腕上,他撇了撇嘴,把膝盖弯了起来,拉扯着朝日的睡裤,“帮我把这个解开。”
睁眼看他,朝日抬了抬眉毛,抓着他的胳膊,“亲我一下,我考虑考虑。”
醉秋皱起眉头,用手理着杂乱的头发,“我没刷牙。”
朝日把他拉到自己边上躺着,手捏着他的后颈就吻了上去,口腔里并没有什么让人不舒服的味道,舌尖与舌尖勾缠着,温热的口腔将粗滑的舌头完全包裹住,四处舔弄着的入侵者像沙漠里干涸了许久的旅人,疯狂吸食着身下人的美好。
醉秋被压到深深陷入床铺里,长长的睫毛轻颤着,被他的力度和吸吮逼到高昂起头,喉间发出哽噎的低吟。身上的睡衣被扯开一大半,漏出光滑白皙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
这一吻越来越深,几乎要把醉秋吸出火来,飙升的热度快要让他窒息。无可奈何地推着朝日的肩膀,他嘴里的呻吟和嘴角的津液一起溢了出来,流淌到白皙的脖颈,划过一道晶莹的痕迹。
终于在醉秋不停地哀求和推搡下,朝日放开了他。依依不舍的零星又落下几个吻,咬着醉秋的薄唇,拉开一段距离又放开,将唇肉彻底舔咬到血红。就这样反复许久之后才停下来,笑眼盈盈地看着他,那揄挪的眼神,让醉秋有一种被人当宠物看的错觉。
醉秋不敢再看他,低着头把他推开,径自跑到洗浴室去了。朝日跟在他后面,到洗手池前将他搂在怀里,两个人一起洗漱着,平常到好像习惯了一样。朝日用醉秋的手握着毛巾擦完脸后,在他脸上响亮地吧唧一口,然后在他耳朵边悄悄说,“脚铐解不开的,钥匙我溶掉了。”
整个人呆住,醉秋吓到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我这辈子都要戴着了嘛?”
“嗯”,朝日安慰地拍拍他的脑袋,帮他顺了顺头发,“放心,这是太阳能防水的,可以戴超久。”
喂,现在这个是重点嘛?醉秋现在很想把他的头K爆,低头瞄了一眼脚腕上的东西,虽然不影响日常活动,但是一直戴着还是很羞耻。不知道的人会不会以为他是机器人,给他抓起来做研究啊?
朝日看他东想西想的,把他拉到更衣室,两个人换好衣服,这才走到外面的餐桌边上。
醉秋还是一身深紫色的西服,贴身的墨黑西装裤将他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手上带着从朝日表柜里挑选出来的机械表,看上去充满了精英的气息。严肃地坐在那里,一双桃花眼冷冷地看过来,上扬的眼尾好似能勾出人心里最丑恶的欲望。
今天和朝日说好了,要放他回去工作,去公司立威还是要穿得人模人样的。
正喝着南瓜汤,老板突然从书房出来,放了一叠文件在桌子上,“这些,你可能会感兴趣。”
醉秋狐疑着打开袋子,匆匆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就放回去了。里面是林慕的生平资料,林氏集团的小少爷,竟然心甘情愿地来对手集团做条狗。他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看着那云淡风轻的表情,老板拿起资料,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你不惊讶?”
“我知道啊。” 醉秋不以为然,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编出来的伏笔,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这样写,就是为了突出主角的强大,把对手派来的商业间谍都感化成忠犬受了。只是可惜现在还是跑偏了,自己在总攻之路上也越走越远。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三个人在沉默中吃完饭,各自都有心事。
抬手看表,醉秋理了理衣服,向大门走去。林慕已经毕恭毕敬地等在门口了,上车前,醉秋回头看了眼朝日,却被他一把扯到怀里,落下一个深吻,唇齿之间密合到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在向林慕示威。
醉秋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西装都有些皱了,脖子都充血红了起来,滑腻的舌头在里面快要搅出海啸,一下子撕碎醉秋冷静的外表。
林慕在后面站着,抱着文件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复杂,嘴边却还是职业化的淡笑。
吻毕,朝日在他耳边小声低语,“再见。”
气息微喘,醉秋别扭地和他道别,这才迈步上了车后座。林慕关上车门,转身面对朝日的那一刻瞬间变了表情,他冷漠地看着朝日,半晌才突然说了一句,“我们这样争下去,没有意义。”
朝日笑得更欢了,“林秘书,这话听着怎么没什么底气呢?”
林慕深深看他一眼,没有再说话,直接走到另一边上车了。
车里,醉秋一路上都在反复看最近的公司运营资料,这些天错过了许多事情,现在要好好补回来。林慕低着头用余光打量着他专注的侧脸,目光从那下意识皱起的眉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绛红的唇瓣,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
那正经的表情,让林慕下身燥热,裤裆里的巨物叫嚣着要破门而出,硬得生疼。
董事长几天不来公司巡视,在林慕的打理下公司的氛围反而更加紧张了。醉秋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厚厚的资料,行色匆忙地跑走在去往各个部门的路上。进了电梯,
林慕站在他的侧后方,门缓缓关上,开始上升。
刚开始没多久,电梯突然停了下来,开始疯狂地抖动几下,然后彻底黑掉了。林慕从后面伸手将醉秋拉到身边,将他困在电梯的角落里保护起来。两个人距离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电梯按钮下方的广播孔里传出维修部人员的声音,“电梯紧急维修,大概需要30分钟,请耐心等待救援。”
林慕高大的身影投射下来,将醉秋完全笼罩在影子里。不自在地低着头,醉秋看着林慕扶着自己腰的胳膊,脸颊烫到飘起红云。
“董事长,我想你了”,性格内敛的林慕突然抬起他的下巴,深情地告白。
醉秋看着他黑漆漆的瞳孔,扶在栏杆上的手有些冒汗,眼睛紧张到一眨一眨的,浓密的睫毛不停地扑闪着,煽得林慕心里一把欲火愈烧愈旺。
抬手,林慕露出手腕上的钟表,看了下时间,“三十分钟,足够了。”
许久不见,醉秋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现在的林慕让人感觉陌生又熟悉。
林慕动作一点一点地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链,像拆开心心念念的礼物一样。在醉秋的默许下,林慕将他整个人转过身面向电梯间墙面大片的镜子,然后从后面抱住他,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仔细看清楚镜子里即将被狠狠疼爱的自己。
醉秋感觉到有只手在臀缝间流连着,看着镜子里映出迷离含情的眼神,狭长的桃花眼里面快滴出水来。光裸着的下体看起来格外骚浪,他闭起眼,心里直骂自己淫荡,明知道要被操了还不反抗,简直是没救了。
林慕从后摸到前面,轻轻地爱抚着那软趴趴的性器,带茧的大手像是长了细微的小刺,每次的抚摸都刺激得让醉秋快要忘了呼吸。
热烈的气息吐在醉秋的耳畔,林慕轻咬着他的耳廓, 喃喃道,“我想在电梯里操你很久了,董事长。”
随着前端缓缓产生快感,后穴开始慢慢分泌润滑的湿液,醉秋手抓紧栏杆,紧抿嘴唇,光洁的额头上钻出一层薄汗,腿部都有些微微发抖。
那拼命忍耐的表情让林慕心痒难耐,用力地用胳膊圈住他的窄腰,将他抬抱到脚尖点地,用力地低头张嘴咬上他的后颈,吮吸起细腻的皮肤,深情又野蛮地细细品尝着董事长动情的味道。
手抚上醉秋的心口,林慕看着镜子里密不可分的两人,轻声问,“你这里,到底装的是谁?”
快感电闪雷鸣般击中醉秋,让他无法思考。林慕在他下体上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好似快要将铃口渗出的黏液摩擦出泡泡,猛地让他射了出来,粘粘的白浊全被林慕的手接住。醉秋急喘着气,头抵在镜子上,肩膀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耸一耸的。
“唔...我选不出来...” 缓缓回神,醉秋思索着,还是回答了刚才林慕的问题。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身后人动作一顿,随即更加放肆了。借着精液的润滑,粗壮的肉棒扑哧一下滑了进去,紧实的内壁用力捆住试图攻击的凶兽,让林慕哼叹出声。
“没关系,慢慢来”,他温柔地慢慢抽插着肉穴,解开醉秋的衬衫,双手环抱着揉捏起他结实的胸肌。嘴唇贴在醉秋的脸颊上,不停地轻轻舔舐着他泛红的皮肤,每一个微小的毛孔都被细致地湿润到,从额头上滑落的汗液也像花蜜一样被含入口中。
“嗯哼...”醉秋被顶到弓起身子,锁骨的凹陷深得像口井一样。他紧紧咬着下嘴唇,嘴里呼出的热气在镜子上染出一片朦胧的水雾,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磁性的声音让林慕瞬间理智脱线,动作开始慢慢变得更加粗暴。
“董事长,你快把我弄疯了”,林慕的黑眸深暗到可怕,像是天魔被解除封印一样。胯部一刻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肉臀,每一下都凶猛地捣入,啪啪的响动肆意地闯入醉秋的耳窝里。
狰狞的肉棍冲进满含白精的淫穴里,大力绞动着紧缩的肉壁,像熨烫机一样将肉壁的褶皱被完全抚平。兽根上的纵横交错的强大脉络搔刮着肉穴,阵阵瘙痒感让醉秋头皮发麻,快要崩溃地失神低哼着。坚硬的铁臂禁锢住他,让他无处可逃,只能像迷路的困兽一样哀泣低嚎。
被扣留在里面浊液一滴一滴地随着肉杵被带出来,在西装裤的内衬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每一次肉锄都深深钉入醉秋的敏感点,极速地按摩着前列腺前面的穴肉,灭顶的快感让他又忍不住勃起,挺俏的前身再次颤巍巍地流出热液。他抽出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小兄弟,后穴被深深地填满,前后同时被触碰的酸软逼得他头脑发热,几乎窒息。
林慕噬咬着醉秋的耳轮,终于在他失神地仰头高潮的同时,将滚烫的熔浆喷射到柔嫩的花穴里,两股浓精融合在一起,如胶似漆地结合成一滩,被痉挛的后穴关在里面,一滴不漏。
将醉秋的身体转过来,林慕单膝跪地,毫不介意地将他的性器含到嘴里,温软的舌头富有技巧地吸吮着深红的头冠,在边上一圈快速舔弄着,顶端的小口被舌头熟练地不断顶开,轻车熟路地挑动醉秋的淫欲。修长的大手在肉柱上揉搓着,配合着口腔的含入将肉棒完全包裹住,紧热的口腔让醉秋忍不住用手按住他的后脑,顶着胯让自己更深入。
来回了几十次,醉秋很快就不得不缴枪投降,一次性插到口腔深处的喉咙口,龟头被反呕的肌肉反射用力箍住,猛地射到了食道里。林慕慢慢地将肉棍从嘴里挪出来,啧啧有声地舔吸着残留在肉身上面的白浊,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
醉秋急促地喘着气,连续射两次让他有些体力不支,靠在电梯的栏杆上,连手指都在发抖。
林慕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吻他精致的眉眼,一边动手帮他整理凌乱的裤子。
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再有比他更懂得怎么侍候醉秋的人了。
工作时间勾引董事长
电梯里的灯忽然全部亮起来,霎那间打散封闭空间里残存的旖旎。明晃晃的光滑镜面里倒映出两个人的影子,秘书高大的身型霸道地笼罩住稍矮他一点的董事长,从侧后方看,两个人几乎抱在一起。
林慕有条不紊地将醉秋的西装扣上,又仔细地抚平,还动作俐落地用手帮他梳理了下头发。
醉秋听话地任他帮自己服务,转头看向镜子,将眼角的水光擦拭掉,这才有气无力地推开他,站到前面。
站在后方的林慕看着他依旧酡红的后颈,上面一个明显的咬痕让他弯起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门打开,维修人员在外面鞠躬向董事长道歉,醉秋冷漠地“嗯”了一声,就往办公室走去。
诺大的办公室里有些空荡,少了几分人烟气。醉秋迈步进去,坐到了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冰凉的皮椅纳入精瘦的身材,醉秋翻起桌上已经放好的几本文件,抽出钢笔开始研究起来。
不过多时,林慕敲门进来,手上又是一叠资料。
醉秋看着那快堆成小山的纸本,眼皮一跳,“林秘书,你留下,把这里的文档按照重要性排一下。”
让林慕把客座椅挪到自己边上,安心地看他挺直着后背坐着,一边整理一边把需要马上签字的文书直接递给醉秋,接递之间偶尔指尖相碰,摩擦出微弱的火花。
“董事长,这份也要签”,温柔浑厚的稳重声音一下又一下撩拨着醉秋,像冬日里的热饮,慢慢将醉秋努力严肃的表情融化。
“林秘书,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醉秋无奈地叹口气,看着林慕几乎和自己贴到一起的手臂,有些心气不顺,又用手扶住额头,再次试图集中精神。
林慕无辜地看了他一眼,又递了一份资料过去,“董事长,这份。”
“嗯”,醉秋感觉林慕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直接贴在自己耳边讲解起文件内容来,干柔的嘴唇在耳廓上擦碰着,烘烤着他脆弱的脑细胞。撩人的嗓音一下又一下吹在耳畔,让他咽了下口水,难耐地抬了抬肩膀,想要躲开。
大概看了十几份后,眼睛慢慢地干涩起来,醉秋抬手揉眼,从抽屉里拿出眼药水,仰头点了进去。再次睁开眼,就看到林慕近在咫尺的脸。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闭上眼让残留的药液润一下眼球。
“董事长,你这么不想看我嘛”,故意曲解醉秋的动作,林慕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温和的笑,让醉秋不得不抬眸看他。
怎么想都不能这样被制服,醉秋不甘心地迎上去, 一把捏住林慕的后颈。狭长的桃花眼像月牙一样弯起,带着些许侵略性,“你再凑过来我就搞你了。”
林慕笑得更开了,咬上醉秋的嘴唇,细细舔吮着薄薄的绛红。充满情趣地一推手将他摁回椅子里,双手抵在老板椅的手柄上,将椅子转过来,粗壮的腿插到他双腿间,“我也给你签个字,董事长。”
唇瓣被咬到鲜红,周边还被吸吮到红肿,醉秋仰着头,像嗷嗷待哺的幼鸟一样被亲出啾啾的声响。胸口隐隐有淫火在燃烧,再也无法抑制崩腾的欲望,他轻轻抚摸着自己鼓起的裤裆,试图缓解一些热度。
仔细地将董事长的嘴唇细细舔遍,林慕这才挪开,却被醉秋一把按住,狂吻起来。突然的袭击让他猝不及防,温热的口腔一下子被醉秋深深侵入,灵活的舌头在里面卷起一阵狂风暴雨,带着摧天灭地的力道。
他配合地轻抬下巴,汲取着醉秋舌头上的鲜甜,以柔克刚地慢慢掌握主动权,兴奋地一点一点细碎地回吻着,只觉得甜蜜到好像快要死掉。
简单的揉弄已经满足不了醉秋了,他有些懊恼地放开林慕,将那双修长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间,着急地摩挲起来。毫无章法的乱揉依旧让他心痒不已,烟水弥漫的眼眸里面有陆续的哀求,让林慕心甘情愿地沦陷,
解开那贴身的紧西装裤,拨开内裤的同时,别致的肉茎一下就弹了出来。林慕跪下缓缓舔弄起那玉龙,整个人被巨大的办公桌挡住,从远处完全看不到桌下的淫乱景象。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还未等醉秋准备好,秘书室的新人推门而进,小心翼翼得不敢直视董事长的眼睛,鞠躬恭敬道,“董事长,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
醉秋一惊,差点直接射出来。身下坚硬的肉身被炽热的口水层层涂抹着,被柔软的嘴唇紧紧箍住的龟头一阵开合,铃口磨蹭在光滑的口腔内壁,肉缝被水蛇一样的舌头不停舔弄着。他沉下脸来强装镇定,有模有样地拿起钢笔在桌子上点了两下。
“嗯...下次这种事情不用进来说,用传讯就行”,喉间出来的嗓音有些低哑,醉秋干咳两声,冷冽的表情随着林慕更加用力的舔舐一秒裂开,握着钢笔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新人秘书低头小声说了句“抱歉”,为自己叨扰董事长的失误感到难为情,涨红着脸就出去了。
金属黑漆的钢笔在他出门的瞬间落到了桌子上,滚转出老远。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强烈的射精感让醉秋的身体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无情地夺去他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发出万般动人的喘息。
“唔...嘶...”,看着被舔到发光的肉棍在红润的嘴唇中不断抽插着,醉秋的眼神有些溃散,手无力地覆在林慕挪动的头顶,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插入发丝间,蓬松的手感让他不自觉地来回抚摸感受。
林慕一个深喉,闭着眼睛将那肉杵直接含到最深处,咸咸的稀薄热浊点点滴滴留在嗓子眼,呛到他脖子泛红,却心甘情愿。又是几次巧妙的吞吐,醉秋终于一个后仰,全身一阵僵硬,窒息的堵塞感一扫而空,鼓动着泄了出来。
醉秋俯身捧起他的脸,亲吻起他硬朗的五官,郁闷着自己不坚定的立场和重欲的性子,含糊不清地咬牙恨道,“工作时间勾引董事长,扣你一个月工资!”
深情地看着董事长,林慕没有马上站起来。他屈膝跪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枚戒指,在醉秋惊讶的表情里套到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歪头开着玩笑,“小受给老攻工作,还需要付钱么?”
卧槽,没有你这样乱肏老攻的小受啦!醉秋看着手上价值不菲的钻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董事长,我会努力干活的
会议室里董事长坐在主位,一丝不苟的西装衬出他精瘦的身材。白皙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桌面,一双桃花眼冷漠地扫过室内的每一个人,泠冽的低气压不断地从他身上释放出来,让下面坐着的一众员工都战战兢兢地回忆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其实不是他想摆臭脸,而是他早上一直在乱搞,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这次开会到底在开什么,所以现在只能在这里装模作样。他每次只要假装自己很不满,这些人就会紧张到无法思考。
那敲着桌子的无名指上多出来的一枚钻戒特别闪亮,大家都很好奇,却不敢在董事长面前乱说话。
看到醉秋回头一脸严肃地放出求救的眼神,林秘书莞尔一笑,俯身到他耳边,轻轻给他讲着会议文件的内容。偶尔翻动纸张的手上戴着一枚和董事长同款的戒指,直接让下面的管理层员工沸腾。
上层员工都偷偷拿出了手机,开始在公司群里议论纷纷。
如火如荼地在群里热聊着董事长和林秘书的二三事,迟钝的运营部主管还没感受到醉秋接近的气息。
毫无温度的声音从耳畔传过来,像勾魂一样把主管吓到直接丢掉手机,“聊什么呢?”
主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有有些语无伦次,“没...没什么...”
”那我看看“,醉秋慢悠悠地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看着上面一直被提到的“奸情”两个字,忽然眼皮一跳,龙颜大怒。他将手机用力丢回给主管,冷声道,“少说话,多做事”。
会议继续进行,站在荧幕前面演讲的高层管理表情僵硬地偷瞄着投影仪边上面色冷峻的董事长,醉秋身上传出的冷漠几乎实质化,让所有人的体感温度骤降了几十度。原定一个小时开完的会议,半个小时就光速结束了。大家都低头耸肩作鸟兽散,只留董事长和林秘书在原地。
突如其来的寂静,让会议室变得有些冷清。
“董事长,你好大的官威啊”,林慕站在醉秋的斜后方,纵容地看着他的侧脸,脸上一抹淡笑。
“就得偶尔治治他们”,醉秋不以为然,把做好笔记的文件收拾一下,贴身的西装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臀部,看得林慕有些蠢蠢欲动。
慢步上前,他轻轻走到醉秋身后,用肿胀的裆部轻轻蹭着前面人的腿根和臀部。
全身一颤,醉秋侧过头看他,有些抗拒地小声说,“林秘书,上班时间,要专业一点。”
“嗯,我一定努力干活”,林慕毛茸茸的头又凑到他脖颈,轻轻地嗅着,温柔的呢喃里有一丝调侃。
“去办公室再看会报表就可以下班了”,醉秋拿着资料就准备往外走,还没离开座位,就被林慕用钢铁一样的大手紧紧扣住腰部。腰肉被轻轻抚摸着,恰到好处的按揉让他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不仅要努力干活,更要努力干你”,林慕将他转过来,轻笑着吻上了他。
滑腻的舌头霎那间长驱直入,用力地席卷着温暖的口腔,像一把火一样一下子将所到之处都烤至滚烫,急升的温度让醉秋呼吸困难。舌尖挑拨着羞到缩起的暖嫩小舌,将其反复舔舐又撩起,来回眷恋缠绵带来一股绵麻的情欲。
“唔...不需要...“ 醉秋害怕在这里被其他员工撞破,下意识推拒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都蹭乱了。
林慕的双手他身上游走,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轻轻揉搓起来。不一会,把玩性器的手就挪到了后面,中指插进内裤的边际在臀缝间来回摩挲着,直到缓慢收缩着的穴口开始慢慢张开,流出不少清澈的液体。
醉秋今天已经被他弄了好几次了,实在是有些疲软,这时冷静的精英外表被完全撕破,再也摆不起刚才那样的董事长架子了。被林慕直接禁锢在怀里,他手抖着放下了拿着的资料,十几页纸张在宽长的会议桌上撒出去好远。
投影仪的光依旧亮着,荧幕上投放的图表看起来专业又严谨,和桌前荒唐的淫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再犹豫,林慕掏出了自己硕大的凶器,一边轻舔醉秋耳后的敏感点彻底征服他,一边迅速地将肉刃插进紧实的小穴。龟头刮过肉壁产生剧烈的瘙痒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被更深更猛地填满。
“唔嗯...你快...快点”,醉秋怕有人进来,急急忙忙地催促着他,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动着扭摆柔韧的窄腰,将身子微微前倾,手辛苦地撑在桌子上,才不至于摔倒。
“你好软”,林慕不由得感慨,一肏就虚的董事长真是太棒了,让他本就粗犷的下体又涨大了一圈。
有了董事长的指令,林秘书更加努力地干了起来。每一下都让肉棒大胆潜入最深最危险的地带,精确地直击醉秋的心脏,顶弄的力道大到让他反复窒息,只觉得自己不断地被卡车碾过,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青紫色的狰狞巨物在雪白的股间不停进出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弄水声,肉茎上缠绕着的脉络都沾满了炽热的黏液,在穴口不间断的吞吐中被挤出来,遗留在小洞附近的褶皱上变成一个乳白色的慕斯状小圈。
抽插的频率快得让醉秋头晕,只能不住地随着疯狂的冲撞被强制摇晃着。衬衫只有上面一半的纽扣被打开,导致整个西装外套和白衬衫都诱惑地半挂在手肘和后腰上,泛红的胸肌被林慕反复揉捏出一道又一道修长的指印。
“唔!...啊啊啊啊啊啊...” 花蕊被反复顶撞到有些发酸,一股尖细的快感拔地而起,惹得醉秋眼神溃散,猛地呻吟出声。前端可怜兮兮的肉身也颤巍巍地喷射出少量水状的淫液,溅射到了投影仪的镜头上,让大屏幕上正经的曲线图糊了一片黑漆漆的影子。
几下最后冲刺,林慕卯足了劲,直直得操到怀里的人痉挛不止。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直下,醉秋昂起的头颅将脖颈拉长,露出天鹅般优美的曲线,勾引着野兽的撕咬。林慕用力噬咬着那洁白如玉的后颈,胯部一阵凶悍的暴动后,终于释放出火热的爱液,一股股浓流洗刷着肠壁。依旧缓慢来回抽动的龟头将每一处藏起来的沟壑都翻出来,均匀涂抹上甜腻的白浊。
醉秋撑在桌子上拼命喘着气,细密的痛楚从后颈袭来,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被咬掉一块肉下来。
身后人上下起伏的胸口贴在他的后背上,胸腔里心脏快速的跳动都清楚地传了过去。肉棒还没有从后庭里抽出,林秘书的手却已经在勤劳地帮董事长整理衣服了。
“董事长,这次的服务您还满意嘛?”,林慕歪头靠在醉秋的肩膀上,仔细地将那性感光滑的肩膀一层层遮起来,粗糙带茧的手在系纽扣的时候故意蹭到胸前被搓到爆红的乳头,一边玩火一边观察醉秋越来越燥的表情,嘴角划出一抹坏笑。
林秘书和董事长,果然有奸情。
曾经有个骚穴摆在我面前,我却
结束工作,醉秋低头坐在车里望着戒指发呆,微熏的桃花眼半合着,白皙的手腕从黑色西装里伸出来,手指虚握成一个拳头,上面一环镶了小颗钻石的男戒看上去很是精致。
林慕坐在他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里再也装不下别的。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从西装内袋掏出手机,上面“赵导”两个字让醉秋下意识瞄了林慕一眼。干咳两声,他接起电话,“什么事?”
赵河有些喘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呼吸声很重,好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我...有点不妙,需要找人出来喝几杯,你有没有空啊?” 说完像是怕醉秋不答应,他又悄悄地加上一句,“我订了那个,你来了不要告诉别人,我们秘密行动!”
醉秋还记得上次的“特殊服务”,想着赵河肯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他讪讪一笑,故作烦恼地和林慕说,“赵导约我喝酒,说是有什么苦闷需要我排解,我和他有长期合作,这个不去...有点不给面子呢?”
林慕笑眯眯地看他,心里肯定是不乐意的,却不想表现出来,只有些强硬地坚持,“我在门外等你。”
到了酒吧包厢,醉秋摸黑坐下,这里的灯也太暗了,什么都看不清。外面电台的音乐整耳欲聋,DJ不要命了地喊,密不透风的包厢里都能听到外面的嘈杂。
赵河匆忙赶来,见林慕站在门口阴寒地看着自己,立即放慢脚步,慢慢走过去,试探地问他,“林秘书,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呀?”
林慕挑眉,冷冷地警告他,“你要是让一些脏东西碰到董事长的话,我就把你弄脏,听懂了么?”
凌厉的嗓音让赵河一怔,马上想到自己早早订好的服务,现在退单也晚了。思索再三,他有些心虚地拍了下林秘书的胳膊,“诶,怎么会...我是那种人么?林秘书你不够意思哦!”
为了不让林慕发现一场,他马上转头溜到了包厢里。一关门,就对着里面的醉秋咬牙切齿地恨恨道,“你怎么把林秘书叫来了,说好你知我知呢!”
醉秋慢悠悠地正举着酒杯喝到一半,差点被他这下呛到,拍着胸口勉强把咳嗽的感觉咽下去,“他24小时都和我待在一起,怎么可能甩得掉?”
赵河也端起盛满的酒杯,“世风日下啊,太惨了”,他抿唇看着一排酒,直摇头,“出来玩都不痛快。”
“别说这些了,特殊服务在哪里?我们速战速决”,醉秋非常期待今天的娱乐项目,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来浪了。
看着他兴奋的表情,脸颊红红的,颧骨都快飞起来,赵河抬抬酒杯,“定时点的,还要一会才来呢。”
“行吧...那你说说,最近怎么不妙了?” 翘起腿来,仰躺在沙发上,醉秋一副准备好听故事的样子。
赵河看了眼门边,确定门关好后,才小声说,“我们不是前段时间杀青宴么,那天蛮高兴的,我就喝了不少。哪知道醒来发现自己和辛钰...你还记得那是谁吧,就那演技可差的小男配,想到他我就来气。”
“知道,上次去片场就见他被你狂骂,这家伙可不简单呢”,醉秋想了一会,才想到这个原文里的恶毒小男配。也是了,好歹是大反派,不出来作妖肯定是不可能的。
“可不嘛,我那天醒来,看他赤条条地躺我边上,还一脸委屈的样子在那里给我哭哭哭个没完没了的”,赵河说着就火冒三丈,又干了一杯,才接着说,“我当时没想太多,只觉得腰疼得不行,想着可能是自己干太狠了,还有点不好意思。”
“嗯...然后呢?” 醉秋摇着酒杯,饶有兴致地听他讲着。
“然后不就是要我负责嘛,叫我下一部电影带他做男主,要么就让他操回来。你也知道,男主这事情也不是导演说了算。制片人,投资商,这些甲方的话语权比我大得多。这让我怎么答应他?是不是?” 说得全身燥热,赵河放下酒杯,把外套脱了,又喝了杯酒。
“然后呢,我回家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洗完澡,一照镜子才发现,那TM的我屁股上全是TM红印子!”赵河气到摔杯子,玻璃杯子在茶几上敲出响亮的铿锵声。
“所以...你觉得自己被操了?” 醉秋一笑,修长的手指摇晃着点他,“你小子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呃...” 他突然又想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立场笑赵河,于是老老实实低头干起酒来。
一时之间,两个难兄难弟,都有些郁闷地在原地蒙头狂喝。
连灌好几轮后,醉秋都快喝醉了,几个MB才迤迤然地鱼贯而入,清一色的平胸白嫩小受,让人晃了眼。
赵河大气地一挥手,“我们好兄弟一人一半!你们几个,过去伺候好我们董事长!”
围在一群暖香软玉里,醉秋都感觉不出自己两只手摸的是不知道谁的屁股还是大腿了。几只软糯的小手从边上探过来,让他浑身发痒,喝进去的酒也和春药一样,让他激动不已。
随手拉过边上一个乱摸他裤裆的家伙,醉秋把人摁在茶几上,酒水撒了一地,他也不管,扒下裤子就准备开干。发现对方竟然没穿内裤,他暗骂一句,“骚货,看我不干死你!”
可是插进去后,肉根被湿暖的穴肉包围,骚穴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肉柱,MB使出浑身解数,却无法让醉秋感受到以前上别人时的那种爽感。肉棒被他不太满意的情绪带跑,也慢慢软了下来。
匆匆抽插两下,他有些扫兴地拔了出来,交合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MB有些失望的表情落在醉秋眼里,让他也有些落败。坐会沙发里,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很快肉身就完全疲软了,只让他更加惆怅了。
赵河也没点眼力劲,大剌剌地敲他胳膊,“喂,你阳痿了?”
“你才阳痿了,我烦着呢!下次再喝!”说完,醉秋推开一遍毛手毛脚的一群骚东西,理了下衣服,放下酒杯就径自走了出去。
“卧槽,这么多人伺候本大爷一个人,我爽!” 赵河虽然有些不满他先走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能一下子玩这么多,瞬间心情就没有那么不好了。
林慕在门口守着,本来见到一群MB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了,只是为了给醉秋一个大度的印象,他不得不掐着自己的掌心强行忍了下来。没想到过了一会,醉秋就自己出来了。心里一喜,林慕看着他撇下来的嘴,给他整理着头发,准备带他出去。
“大总攻,又怎么啦?” 温柔的嗓音在醉秋耳畔盘旋,林慕看他表情不好,小声哄着他。
醉秋越想越不舒服,最后小声哭起来,终于认清现实,低下额头靠在林慕宽阔的肩膀上,“我...呜呜...不是大总攻了,变成小受呜呜...我不是男人了...我阳痿了...呜哇啊...操...”
“没事,你在我眼里是大总攻就行了,我以后都喊你大总攻。” 林慕摸摸他的头,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不一样啦”,醉秋抽噎着,羞愧难当地从脖子一路红到耳尖,眼泪把林慕的西装都打湿了。
“一样的”,林慕歪头看了下他的侧脸,抬起胳膊抱住他,“董事长,放心吧。以后我会让你每天都很硬的。”
高处不胜寒 (主线剧情完结)
半夜,醉秋在办公室里加班。之所以强行给自己加班,主要是因为在家里的时候林秘书太缠绵了,朝日又隔三差五地电话“问候”,这两人的左右夹击几乎夺走了了他所有单独的休息时间,让他实在有些受不住。在公司加班就有理由一个人待一会了,最近他是真的非常疲劳,需要一些私人空间来静一静。
揉了揉眼睛,他关上电脑,拿出酒柜里的白兰地,准备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喝点小酒。老板椅转了过来,他躺在椅子上,面朝诺大的落地窗,方形的大冰块在玻璃酒杯里晃荡出清脆的声响,给人感觉十分惬意。
夜晚的城市依旧繁忙,四处是绚丽的霓虹灯光,直教人晃了眼。玻璃上隐约照出醉秋的影子,笔挺的黑色西装衬托出他雪白的衬衫,手腕上的机械表在灯光的反射下格外耀眼。寂静的室内,只留下醉秋均匀的呼吸声。
手中酒杯里的冰块融化了,在杯壁上挂下一片冰水珠。感觉有些冻手,醉秋打了个冷颤,低头抿了口酒,高度数的酒精从嗓子眼急冲直下,褪去一丝寒气。他看着远处交叠的一座座高楼,想到自己每天的忙碌,不由自主地有感而发,“高处不胜寒啊...”
朝日难得忙完上映前宣传期的各种通告,听说醉秋今天加班,就跑到公司来了。林慕在秘书室里接到保安的汇报,把他放了进来,却提前拦下了他,没有让他直接去董事长办公室。
两个人这样心平气和地面对面坐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林慕打量着朝日,眼神里有一些说不出的纠结。想到醉秋天天和眼前的这个人通电话,心里说不嫉妒是假的,但这种事情还是强求不来,
朝日也回望他,有些好奇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身子往前倾,林慕两只手握在一起,倚在桌子上,手指上精萃的钻戒闪闪发光,让朝日觉得有些碍眼。他顺着朝日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得意地说下去,“大影帝,我仔细想想,我们俩没什么好争的。”
眉毛一挑,朝日似乎能猜出他想说什么,也将双手放到桌子上,往前凑了过去,“林秘书,继续说。”
林慕见他感兴趣,歪起嘴角笑了起来,“他既然放不下你,也离不开我...”
“不如,我让你一步,我们一起?” 低沉的声音像地底部倾泻而出的黑暗,环绕着朝日,诱哄着他,逼他放下执着许久的占有欲。
朝日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太乐意,“爱,也可以分享么?”
“只要他喜欢,又有何不可呢?” 林秘书继续诱惑着他,眼神却不经意地飘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这是他想到的唯一不让自己太难受的办法。
林氏的老头子最近在医院奄奄一息的,家里老是派人叫他回去,这会他要是走开了,醉秋一定会不知不觉地跑掉的。再说了,他做白脸,再找个人来做黑脸,董事长一定会更爱他。
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朝日想了想,自己其实没有什么太吃亏的地方。除了偶尔要把醉秋让出去这一点让他有些不爽外,其实也是一次接近醉秋的机会。总不能每次都把人绑到自己家里,有了林秘书的默许,自己就能更加自由地进出董事长的家了,想想还是有点开心呢。
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他表情凝重地告诉林慕,“好,我答应你。”
林慕面色不变,好似早就猜到结果,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放到他面前的桌面上,“这是家钥匙,恭喜你,从今天开始可以登堂入室了。”
朝日接过钥匙,放到裤兜里,桀骜不驯地冲林秘书一笑,“合作愉快。”
轻车熟路地摸到醉秋的办公室,影帝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去,看醉秋闭眼握着酒杯躺在老板椅上休息,上前捂住他的眼睛,“董事长,大半夜的,不好好加班,在摸鱼嘛?”
醉秋听着熟悉的声音,忽然醒了过来,侧过头小声说,“随便摸摸都能摸到你这条鱼,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朝日放下手,从西装内衬的口袋里掏出戒指,正准备给他带上,却发现他手上那枚和林慕手上一样的东西。有些生气,但又不想打破夜晚这份难得的旖旎。他耐住性子,将戒指戴在了同一根手指上,告诉醉秋,“别弄丢了,这个品牌一辈子只能订做一次,我的唯一都给你了。”
林慕本靠在门边看着他们,这会也走了上来。
看着站到自己面前的两个人,醉秋觉得有些不妙,他刚起身准备站起来,被朝日一把按在宽敞的椅子里,“董事长,捕了鱼不吃,这样不可以喔!”
他站在椅子边,抬起醉秋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鞭子一样的舌头甩了过来,粗糙的舌苔扫过润滑的口腔,留下火辣辣的痕迹。本来还有些困倦的醉秋一下子精神起来,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
半张的嘴唇里似乎有取之不尽的水蜜,让朝日欲罢不能,疯狂地用舌头席卷口腔中湿濡的空气,几乎要掏空醉秋的最后一点求生欲。嚣张的舌尖带着致命的情欲在里面横冲直撞,像海啸一样瞬间冲垮隐隐萌生的拒意。醉秋全身瘫软下来,像个玩偶一样仍人任人摆布。
手里的酒杯掉到了地上,透明的酒水撒了一地。半融化的冰块从杯子里滑出来,就着液体的润滑缓慢地飘出一段距离。
林慕的手四处游走着,称他没有防备,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躲在内裤里的肉根悄然抬头,被一把握住,轻轻爱抚着,好似在触摸什么易碎物品一样。
“这...这不对啦...唔呜...” 醉秋的嘴得到了呼吸的空间,他红着眼抗议起来,“不带你们这样的,两个人一起来,那我不就是NP总受了?” 他急忙推开林慕,却没什么力气,像小猫在撒娇一样。
朝日被他逗乐了,舔着他的耳朵安慰他,“怎么会,你可是大总攻呢...” 每说一个词就往他耳朵里呼气,火热低哑的嗓音性感得无可救药,“就是一个要经常被肏的大总攻罢了。”
语毕,他解开裤子,浓密的黝黑耻毛中间,一根狰狞的巨大弹了出来,让醉秋下意识地抿唇闭起嘴巴。然而,林慕高超的手艺,却又逼他不得不呻吟出声,半张的嘴巴怎么也没有能力再次合拢,只大口喘着气。恰好被朝日抓住这当口,扯过他的脑袋,让他俯下身子去含住那无理的巨根。
“大总攻是不是饿了,小受挤点奶给你喝” 调侃的语气,依旧是朝日常用的调调。
脑后被一只大手抵住,口腔被粗长的性器狠狠地钉入,一下子深入到喉咙口。醉秋泛红的眼眶里挤出几滴泪,聚集在上扬的眼尾,反呕的感觉让呼吸感觉变得无比困难。他一下又一下艰难地容纳吞吐着朝日的硬挺,脸颊都有些凹陷。舌底大股大股唾液涌了上来,将粗犷的肉杵染得水光潋滟。来不及咽下的水润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沾到下巴和肉棒底部的草丛里。
“唔...唔唔...#¥amp;¥%amp;*%*” 一些杂乱含糊的声音从醉秋的嗓子眼里发了出来,被堵在嘴里的肉棒搅浑了。
“说什么呢?” 朝日放开他,将肉棍从他嘴里抽出来,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我...唔...不要喝...你的奶...啊啊啊啊啊...” 醉秋急促地调整着呼吸,好不容易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被林慕突然抠挖铃口的动作刺激到高潮,下半身一挺,有些僵硬地扶着椅子抽搐起来。气味清淡的精液沾到手上,林慕却如视珍宝地留着,并没有拿纸巾抹掉。解开裤子,他将那股浊液抹在自己的肉柱上,兴奋到开合不止的小口将一些热液卡在肉缝里,看上去很是色情。
“嗯?为什么不喝啊?”,朝日心不在焉地说着,一边大力将醉秋拉起来。等林慕坐到椅子上,再放下他,让他坐在林慕光裸的胯上,自己站在椅子前面正对着他。
林慕傲然挺立的凶器已经蓄势待发,等待着与肉穴的亲密接触。
“太咸...唔呃...” 猛地被按下,肉棍直直地冲入穴口,肠壁几乎一下子被抚平,顶得醉秋闷哼出声。
见他和朝日打情骂俏的,林慕一咬牙,心下也发了狠,用力地挺弄起来,越来越快的频率几乎要把醉秋顶到晕死过去。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杀人一样戳中醉秋肉穴里最敏感的突起,撞得他浑身发颤,大声哭喊出来。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掰开那两块柔嫩的臀瓣,一边用手揉捏着滚圆的白肉,一边将穴口分开。在插入下身时,凶悍的力道几乎要沉甸甸的精囊一起塞入,然后又狡猾地在抽出肉锄时用龟头凶猛地摩挲着肉穴里的褶皱。
醉秋保养得当的手在朝日的下体上轻轻抽动着,偶尔蹭到底部乌黑的毛发,惹出微弱的瘙痒。被肏到无法思考,他恍惚地眯着眼,那迷茫的样子让两个人都血脉膨胀,只更加痴缠地凶逞着难以言说的兽欲。
林慕舔着他的耳垂,用气音挠着他的耳蜗,“大总攻,今天晚上就彻底满足你。”
落地窗上映照出三个人淫乱又甜蜜的纠缠,城市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办公室内的火热却持续升温着,直到天明。
万万没想到,最后他还是成了”大总攻”(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