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 1莽夫 椿山入夜。 虽说是夏季,但四面环山仍感觉阴凉刺骨。 易晗昏昏沉沉地看着车灯打在前方,黄土滚荡的崎岖山路。她坐了一天车,即使吃过晕车药依然觉得头昏脑胀,她心想,如果再不到地方她真的要吐车上了! 车晃晃颠颠又行驶了将近一公里左右,车内人突然被不远处一束强光照的睁不开眼。 易晗被急刹整个人撞到面前的椅背,她捂着额头不悦地轻“啧”一声,“怎么回事。” 易尚宗当时叮嘱过,到地方会有人来接,司机恭敬回答,“易小姐,到地方了。” 易晗降下车窗,除了自己周围一片光亮,周围深山环绕,乌漆嘛黑,甚至隐约传来狼嚎。内心一阵凄凉涌上心头。 昨夜。 洛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并没有为夏夜增添多少凉意,反而多了几分燥感。 屋内凉意阵阵,床头的夜灯泛着淡淡的黄晕。寂静深夜的房间里回荡着男女做爱的淫荡声。 易晗神色迷离,如森林中迷路的鹿。她微微张开嘴,手臂伸着去找身上男人的颈。 男人看出她的想法,放慢身下抽插的动作。俯下身去同她接吻。 她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像渴望水的鱼。疯狂的攫取、吸吮。 易筠被她狂烈的动作刺激到。浑身一震颤栗,手指嵌入她的发丝,猛烈不要命的进攻。 “啊…啊。”易晗把脸埋在他脖颈处,放荡地叫着,“轻…点。” “骚货。”易筠并没有放慢动作,更加剧烈的尻她,“轻点怎么满足你?” 易筠将他的粗大的器具抽出来,把身下的人翻个身。雪白粉嫩的肌肤上印着鲜红的掌印,宛如雪地里绽放了最红的玫瑰。 在小穴里上下滑动几下,整根没入,紧致入魂。 “艹,操这么狠还这么紧。” 易筠额角的碎发遮挡住暴出的青筋,爽的他发出阵阵低吼,咬紧牙关绷着一根筋完成最后几下。 白色的精液顺着易晗的大腿根流下。她被灼热烫的发抖,贝蕊疯狂翕动。 易筠将她抱起,拂去脸上的碎发。唇贴在她脸上轻轻移动,好似她是易碎的瓷娃娃。 “二哥。”她力气耗尽,声音软的像一汪春水。 喊得易筠心酥酥的,看着她的目光又柔了几分,随后将她抱起冲洗。 玻璃窗上飘着细碎的雨丝,空旷的房间缠绕着旖旎气味。昏黄的光线下,面容俊朗的男人怀里躺着一位惹人怜爱的姑娘。 她趁着昏暗的光线用食指勾勒出他的侧影,鼻梁高挺,唇瓣薄而有型。他眼神犀利,隐藏不住的野心,只是此刻额前的发软塌下来,遮了又遮,多了几分少年气。 手指移至唇边,易筠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地用牙齿咬她指尖。 一阵刺痒快递闪过,她微微一笑。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她的身子又朝他贴了贴,两人靠的更紧。语气不舍,但又不得不说,“我明天要走了。” 他沉默着。 易晗抬头凝视他,昏黑的灯光把他情绪隐藏,完全读不懂。她不肯移开视线,除非得到满意的答复。 易筠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缱绻。揉着她的发,哄着她,“乖,过几天我去接你。” 他的话亦真亦假,摸不清楚。她琢磨不透他,从开始到现在,也许以后也看不穿。她不是考虑长久的人,只在乎眼下。 他说来她就信。 车窗敲响,她的思绪被打断。 示意司机开门。 站在车前的男人,皮肤黧黑,肩膀宽阔,一双眼睛鹰一般锋利。 很凶。 这是李其南给易晗的第一印象。 椿山夜间冷飕飕的,她只穿了件裙子。易尚宗告诉接她的人是陈扬,可来者明显不是。 “你不是陈扬。” “嗯。”李其南从容回答,“他临时有事让我来。” 她警惕度很高,“证据。” 没等李其南回答,身后的司机走过来在她耳边低语。 易晗知晓后,看向面前的人,礼貌道,“麻烦了。” 李其南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径直朝后备箱走去,掂出她的行李箱,拖着就走。 易尚宗知道她和易筠的事,气的发疯。 那晚他罚易晗跪了一夜,这是她长这么大,大哥第一次对她发脾气。 易尚宗手里拿着戒尺,问她。这是他给的一次机会只想让她知道错了。 “易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是你二哥!不是一个妈但是同一个父亲,你知道吗?!” 她目光坚定的像矗立了几百年的石头。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可那又怎样办。 死不悔改的目光激怒了易尚宗,手中的戒尺一下一下抽在她身上。他抖如筛糠,几乎溃不成声,“明天收拾你的东西后天离开这里!” 易晗没话说,她没办法说服自己不爱易筠,也没有办法让大哥接受自己爱上了同父异母的二哥。没有选择,她唯有听话。 她抱臂上下摩擦,站在一旁看着李其南一声不吭地将她的箱子绑在摩托车后座上,这是她21年从未见过的景象。 见他绑好,她挪着步子慢慢靠近。 摩托简直是脱绳的野狗,在崎岖山路上狂颠。 易晗又冷又被颠得屁股疼,身后箱子硌的她频繁想骂爹。 “停一下。” 飘飘渺渺的一声被发癫的摩托车轰到了九霄云外,李其南摩托依旧骑得忘我。 易晗忍无可忍,身体朝他贴近,屁股稍稍抬起,嘴巴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我说停一下。” 摩托被男人急刹,她被惯性向前甩,简直和李其南贴得严丝合缝。身后的箱子也同时前倾,砸在她的腰间,吃痛轻呼一声,娇媚婉转。 黑魆魆的山间阒静无比,她的呻吟此刻被放大了十几倍。 易晗手捂着腰,低声吐槽,“莽夫。” 李其南听完她的话眉心微蹙,摩托被他稳稳扎住,下车询问情况。只见眼前姑娘皮肤白皙如悬在山间清冷皎洁的月光,好看的眉目拧成一团乱麻,纤细的手臂扶着弱柳腰。 李其南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娇生惯养小小姐。 李其南目光停落在她身后的箱子,恍然大悟。箱子看起来小小的,掂起来重量还真不轻,估计是山路不平,硌着了。语气不自觉地弱了下来,“磕了?” 她点点头,扶着腰从摩托上下来,顺便活动一下筋骨,实在是疼的很。 摩托不低,又加上坐的腿脚发软。她差点一头栽地上,李其南眼疾手快搀住她,裸露在空气外的皮肤毫无生气。 李其南发现这小姑娘也没有特别娇气。 没有冷冽空气的侵袭,周遭温度忽然降下,易晗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很快周身被一股温暖气流包裹,算不上好闻却是很清透的洗衣粉味道,像盘旋山间的云雾环绕在她四周。 她敛目看去,身上依然披上了他的外套。 挺心细,易晗无声勾了勾嘴角。 于是她轻杵了下李其南,他顺眼看过去,见她指着身上的衣服,“谢谢啊。” 李其南嘴角轻扯,看不出更多情绪,就这样回应了她。 本就没指望他能回答,所以也并不在乎他的反应。于是易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活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身体,顺便问,“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左右。”李其南敲着摩托油箱乜斜了一眼她,“主要是夜路不好走” 真实原因是怕太快,她受不了。 路上易晗穿着他的衣服暖和了不少。 李其南提出让她坐在前面,以免箱子再磕着她。 易晗欣然答应。 夜风习习,易晗被风吹动的发梢不停撩拨他。忍无可忍他抬手将发拨到她胸前。 冰冷的指尖触碰她温热的脖颈,像没有防备被扎破的气球,突然的心颤。 少女散发的香存一路上似要他命的鬼魅般缠着他。 2做爱前的十几分钟 少女专属的气息撩拨着李其南,就像美丽的花朵吸引蜜蜂。 风虽然吹在身上,可他浑身却越来越热,下身的东西几乎不受控制硬了起来。 易晗身子僵硬,明显感觉到他硬起的物件。本来坐着就不舒服,这下她更不敢动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欲火会被撩拨起来。 摩托停在一幢院子前,门口挂着刚好能照亮自家地方。灯下聚集了许多蚊子和飞蛾,门下站着一位似乎很热的人,因为他一直甩动着手里的蒲扇。 他看起来等了许久,见到人回来,立刻将大门打开迎接。 天已经很晚了,陈扬只将两人盼回来后便走了。易晗留宿在李其南家,原因是因为陈扬家住满了,两家挨得特别近,住哪都一样,这是陈扬原话。 不过住哪里对她来讲都无所谓。 环顾四周,院子里有棵树,晚上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树,屋子是单独的三处,还有一间在角落,易晗猜测应该是洗浴用的。 李其南从回来到现在没同她说话一句话,应该是觉得对一个陌生女人起了反应不好意思了。 她没有计较,这说明她魅力大。 易晗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行李,坐在床上看手机,穷山僻壤的手机连信号都没有。 可她想和易筠打个电话。 准备出去碰碰运气。 打电话的思绪太强烈并没有注意到对面门口站着的人。 李其南见到很匆忙又很兴奋,看起来想去寻找宝藏。他抬头看看夜,月光明亮,可椿山的夜她独自出去会不安全。 趁着皎洁的月光,易晗一步一步摸索到有信号的地方,满怀爱意地拨通电话,无人接听。她很倔犟,拨打了十几通,无人应答。 这夜似乎太寂静了,周围的树叶扑簌簌,蝉鸣不断,她内心涌上不安,自己是不是被他抛弃了。 她最后下定决心拨去最后一通电话,此刻胃里说不上来的绞痛,直到电话接通,这感觉才消失。 “喂。” 电话是女声,她有些站不住。 可对方似乎先猜中了她的身份,易晗身子晃了两步,被风扶住。 她抬头看天,月亮像女鬼的白衣。此刻找不到回去的路,又被迫知道了自己离开的真相。 她笑得苦涩,早知道不打电话了。 如果说真有盖世英雄,那么李其南可以算上一位。 夜晚会放大许多声响,坚定有力的脚步声便是其一。脚步声越来越近,易晗心提到嗓子眼,月光昏暗,他身影朦胧,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直到李其南的面容出现在她面前,提着的心像秤砣坐在心底。 奇怪的感觉,看到他竟很心安。 “你怎么在这里?” “猜到你会迷路。”他说。 她透过月光想看清他话的真假,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谢谢。” 李其南没有回答。 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长,投射在地面,一摇一晃,暧昧缱绻。 他身上散发淡淡的肥皂味道,细看发现他衣服上还有未干的水渍。难道是冲澡时匆忙穿上衣服就来寻她了? 易晗心底兴起一种特别的情绪,她不太确定,也无法掌握。 路边的草丛里,时不时飞出萤火虫。易晗好奇多看了一眼,一只黑猫不知何处蹿出来。她来不及思考甚至没有尖叫,整个人仿佛过河的泥菩萨,朝地下坐去。 李其南迅速将她抱进怀里,可怜的人儿浑身发抖,将重心全放在他身上。 他感觉到胸前有些抵挡,很快反应过来是她没有穿胸衣,女孩肤如凝脂,摸起来像泡进了牛奶海里。 “别怕,没事了。”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语调温柔宠溺。 怀抱的温暖,让她今夜的委屈有了后盾。心头的委屈如喷泉般涌上心头,将头埋在他胸间许久才离开。 李其南在她离开后心口冰冰凉凉的,原来是她哭了。 “刚刚谢谢你。”她瓮声瓮气的说。 他微微拧眉,不喜欢她道谢,显得很生疏,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具体也不知道是哼,还是嗯。 3操到浑身发抖 李其南牵过她的手,易晗觉得自己应该婉拒,可是她却没有。 他的手掌很大也很温热,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有粗粝的沙感是他工作留下来的。他似乎是无意识的用拇指摸索她的手背。 风吹过发丝穿过耳边酥酥软软的,她现在心里也是这种感觉。 她想要做爱,一直做,做到死。内心空荡,需要填满。 易晗同他进了房间,是因为他没有松手。 门被李其南关上。 易晗被他欺压在门后,窗牖洒进来的月光,像小夜灯,他目光深邃,神情专注,而她却似笑非笑地回看他。 气氛像浓稠的蜂蜜,需要其中一人化身为水冲散。 易晗的手腕被他轻松握住,逐渐他的气息沉重,可迟迟不见他下一步。他在等,等她同意。 可她迟迟没有动作,也看不出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李其南不愿用强,即使自己下身肿胀的发痛。 松开她,为她开门。 手腕传来一阵温软,动作被摁停。 李其南再也难挡心中的欲火,双手扶着她肩膀将她圈在抵在门板上,吻上她柔软的唇瓣,疯狂的索取,直至窒息。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阒静的房间回荡着口水交融的声音。 易晗目光迷蒙,直到感觉胸前一阵冰凉,意识才被拉回。 李其南注意到她的反常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她一把拥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沙哑又尊重,“你可以喊停。” 这应该是她占主动权的一次做爱,她拥有了喊停的权利,回想同易筠的房事,貌似一直是她迁就。 “你在想别人?”李其南扶着她的脑袋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麻酥酥触电般的感觉,使她不自然内扣肩膀。朝他怀里贴得更近,李其南几乎快被她惹得抓狂了。 易晗喜欢看他克制的样子,故意挑逗他,蜻蜓点水般在他唇瓣触碰。 明显感受到他的战栗,她得意地笑着,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 李其南宠着她,只要她不开口,他就不动。后来易晗没少在这上面吃亏。 他抓住她的手,从人鱼线向下摸去,直到她握住粗大的阳具才松手。 鸡巴滚烫的像烙铁,同时又硕壮无比。 几乎同她纤细的手臂般粗,手上慢慢有了动作,来回抚摸,青筋脉络凸起。加快手上动作,同时按摩着龟头。 李其南埋在她颈间发出低吼,淫乱性感。 “李其南上我。”易晗被他的声音刺激的小穴紧缩。 他就是在等这一刻,得到指令。托着她饱满圆润的臀部放到桌子上,透过银白色的月光看到粉红嫩肉里涌出汩汩淫水。 粗大的吊在贝肉处蹭了蹭,便被吸了进去,甬道内的滚烫、紧致,爽到他升天。 “呼…呃。”李其南边操边叫出声,“嗯…艹。” 月光下的女人酮体,像闪闪发光的宝石。 白嫩的胸脯不停颤抖,乳头分别被捏在李其南手里。 充血的痛感被身下的酥爽压制。 “啊…啊嗯。” 易晗感觉有种失重感想去寻找一个支撑点。 李其南抽出黏着淫液的器具,将她捞起。后入,他一条胳膊揽在她胸前,两人像连体娃娃。 屋子里回荡着“噗噗叽叽”的水声。 “嗯…啊…不要啊…太快…了。”易晗承受不住向他求饶。 李其南哄着她,“乖,晗晗马上就好了。” 说着加快腰间的速度。 “慢…点…李其…南。”她被操到话都说不清楚,娇喘和说话分不清,“啊…嗯…嗯。” 可越是这样他越想操死她。 易晗一只手扶着桌角,她真的快被尻死了,小肚子好像都被顶出形状了。 布丁般的白乳被揉搓成各种形状,李其南一边操她,一手抚摸着她的阴蒂。 易晗觉得自己像吸食了毒药,头脑一片空白,加紧双腿,又被分开。如果不是被他揽着,恐怕她已经化为一滩淫水。 她千娇百媚的荡叫了一声,逼里开始喷水。 “晗晗被操出水了。”李其南在她耳边低语,手却不放过她,继续揉稔她的豆豆。 “停…啊,嗯…停…下。”她浑身打颤,不停的翕动。 4不喊主人不操 白皙透亮的女子被他横打抱起,她左边的樱桃在他胸膛擦来擦去,两人的乳头充血红硬起来。 李其南硕大的硬物低着她的腰间,灼热滚烫。 看出他克制又难耐的表情,易晗一只手揽着他的肩头,另一只细白的小手朝腰间握去,冰凉的触感让他脑袋一阵麻爽,情不自禁发出野狗低吠的声音。 低头情欲地吻她流转秋水地眼眸,抱她去床上的脚步明显加快。 靠近窗边,只听“嘭”一声,柔软似棉花的大床凹陷下去。 易晗赤身裸体,一条腿屈起来,双手蹂躏床单给自己提供力量将腰上弓,嘴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一双狐狸眼魅人心魂。 身下的女人像条水蛇扭动着身体,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似乎在诉说着快来操我。 月光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却不缺少淫靡。 李其南握着她肥白的脚腕,将她拉至身下。易晗轻轻惊呼了一声,百转千媚。 瓷白的肌肤和古铜色皮肤的相撞,两人交缠在一起,欲火难耐。 李其南粗粝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他的手掌宽大几乎将她的腰遮住。 易晗别他手掌里的茧子摩搓的敏感,贝蕊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 她欲求不够伸手去揉搓自己的果实,却被李其南反手抓住,不让她去触碰。 “嗯…李其南快点进来。”此刻她已经被性欲控制了大脑,只想他那根深紫粗大的性器疯狂抽插她 李其南故意使坏,俯下身子去叼掀红润诱人的乳头,舌尖不停舔舐打转。听着身下姑娘发出呻吟声,他恶趣味的用牙齿咬啮这奶头。 “啊…唔。”易晗口齿不清,神智迷离,“轻点啊,莽夫。” “莽夫?”李其南不喜欢这个称呼,挺着腰没入花穴里,却又快速抽出,邪性地盯着身下因为刚刚的抽插,一脸淫意的人。 小花道没有得到满足,疯狂地绞紧去寻找遗失的鸡巴,可她越想靠近鸡巴就离她越远,易晗知道这是对她的惩罚。 “妈的。”易晗的耐心被耗尽,“李其南你操不操?” “操,怎么不操。”李其南看着她的怒目用右手拿着如铁棒般坚硬的大鸡巴在她小穴口蹭了蹭就是不进去,转而慵懒邪痞道,“求我。” 易晗逼处被他挑的瘙痒难耐,像蚂蚁顺着骨髓爬走。本来她想站上风,这下完全反了过来。 “求你。” “求的不对。”李其南说着又轻轻顶了她的阴蒂。 易晗简直快被他折磨死了。 “求你了,李其南,其南,南哥快进来干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这些称呼使李其南很受用,奖励她般的进入冲刺了几下。 可他最想听的不是这个。 “啊…啊嗯…”易晗正爽着的时候身上的男人戛然而止。 这次李其南没有为难她,附在她耳边,嘴唇顺着她的耳廓刮一圈,气息粗重,却不失性感,“叫主人。” 一句话打在易晗深藏的m属性上,还没开始被操,光想想就已经逼水直流。 起初她咬紧嘴唇死活不喊,可李其南一直蹭她的小穴,逼她就范。 “快点喊,就满足你。”李其南手探到她的花蕊深处,“流水了。” 在这样下去她就要疯了,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主…人。” “什么?”奸计得逞,李其南硬朗俊秀的脸上浮出得意地笑,“我没听清楚。” 易晗在心底过问了他八辈子祖宗。 “主人,上我,求求主人了。” 李其南就等这句话,刚刚调教她时几乎快被她夹死了,绷着一根筋没有射出来。 现在他的二弟已经粗壮的发疼。 双手掐着她杨柳般的细腰,挺身直入。 “啊…疼。”易晗没想到这鸡巴变这么大。 这根粗长的吊和她紧致的蜜穴简直是天生一对,是榫和卯的契合,天仙配。 “嗯。”李其南被媚肉裹挟的头皮发麻,嘴里咒骂着,“爽了么,小骚逼?。” “唔…啊啊。”易晗被撞的说不成一段连续的句子,“好…痛…轻…轻点。” 房间里回荡着“噼啪”的声响。李其南没理会她的话,像无情的打桩机,快速,猛烈地抽插,“晗晗,这是你应得的。” 易晗被操的顶不住,挂在他腰间的腿直往下掉。 李其南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一个身,月光下花蕊中的花蜜银光闪闪,浓稠的白乳挂在两人性器相连之间。 她本就白皙,小穴经过这一会的开发,红的似秋天的枫叶。 李其南扶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男根插入,慢慢推进。这个姿势她的小穴将他吸得紧紧的,在这样下去他会射的。 “晗晗放松夹太紧了。”他哄着她开始放慢动作。 饱满圆润的臀部就像颗挤出水的蜜桃,李其南没忍住拍打她的臀部。 受到击打,刺激了易晗的敏感点,小穴不受控制的紧缩。 李其南觉得自己的大吊快被她夹断了,拽着她的头发剧烈插动。在最后一秒退了出来,低吼着将浊白的精液射在她的沟缝里。 易晗的小穴被开拓的长着嘴呼吸,精液顺着流进去。她觉得不舒服扭动着身体,李其南注意到,帮她用手拦下来。 事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摊在床上,李其南圈着她,小小的人,温香软玉。 易晗后来在意识模糊状态下感觉有人忙她清理了身子。 5他是山间一棵松 夜间微风习习,风偷偷穿过窗牖撩动纯白的纱帘。村庄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每座方方正正的房间里,或多或少的承载着一个梦。 远处的天空破了一个口子,是昼同夜的撕扯,杂糅的紫色宣告着夜晚即将结束。 窗外传来嘹亮的鸡鸣和清脆的狗吠声。易晗被房间里的窸窣声吵醒,她浑身酸痛,揉着太阳穴艰难睁开双眼。 “几点啦?”似乎没有完全醒来,声音拉的很长,听起来像撒娇。 李其南穿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像发了锈的机器人,“吵醒你了?” 易晗整个人趴在床边,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徘徊,喝醉似得点头,“嗯嗯。” 李其南轻“啧”了一声,走过去把她垂下的头抬到枕头上,“小心点。” 床上的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在昏暗中看着穿着整齐的男人,“这么早你干嘛去?” 这只是一句被大早晨吵醒的下意识质问。 “我妹今天回来,六点到。” “你还有妹妹?” “不像?” 她撇撇嘴,“暑假?” “嗯。”李其南边说边穿外套,“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话刚说完,易晗“唰”一下坐起来,鲜牛奶般的大奶子上下弹跳,伸手找自己衣服。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从他的房间出去。 她毫无顾忌的掀开被子下床去拿昨夜散落在桌子旁边的衣服。 女人美好的酮体,要以她为标准。胸大腰细腿长,而且皮肤白皙。 李其南目光隐晦,其中却闪烁着克制。 “真想现在干你一场。”他薄唇吐出一句情色肮脏的话语。 易晗听到后顺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张开,将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来啊。” 她是故意的。 她简直是魅惑人的女妖精,吹口气就让人心魂荡漾,不知东南西北,叫人沉迷其中,直至被她吸干魂魄。 又似湖中的水草,无处不在,却轻易找不到它的身影,即使在安全区域,稍不留神就会被缠住脚腕失了生命。 看到她勾引的模样,沉寂了鸡巴逐渐硬了起来。明知他一会儿有事还故意挑衅,李其南黑着脸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你…你要干嘛?”易晗被他气势吓到,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是因为知道他赶时间,她可不想再被干了,昨夜太疯狂,此刻下体还隐隐做痛。 “干嘛?”看着她惊慌的目光,他故意压着身体逼近,“当然是干你喽。” 说着手朝花丛中探去。 易晗颅内一阵电流通过,敏感地加紧大腿根,将他的手指挤出去,瞪他一眼,“你来真的!” 看着小白兔跳脚的模样,疏离冷漠的眉眼漾起一丝柔软,同她开玩笑,“你勾引的这么认真,我又不是柳下惠。” 望着她嘴角留着意味深长地笑。 想起昨夜的激情,还有他那粗大发紫的大东西,易晗抿着嘴巴不说话,见他没下一步动作,默默套上内裤。 李其南勾起她的下巴,“说话,易晗。” 易晗伸手打掉他的手,别开脸,“我错了大哥,赶紧忙你的去吧。” 她可不敢再继续贱下去了,身体重要。 确实还有正事要做,李其南也没有多为难她,只是难为他二弟了。 “怎么这是要和我一起出去?”见她穿戴整齐,李其南调侃她。 说实话没和他睡之前,易晗一直觉得他是个话少的男的,整了半天是个闷骚。 “有病啊你。”易晗白他一眼,“我当然回我房间睡啊,等人回来我从你房间出来像什么话?” 李其南没回答,却盯着她看了许久。 他目光中的打量将她浑身上下浏览一遍,似乎还想通过她的皮囊看透她的内心。 “干嘛啊。”易晗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你不怕迟到?” “走了。”他说。 他就这样走了,易晗看着他的背影。他走在黎明之中,身型挺拔,脚步有力。极富生命力,他是矗立在断崖间的松,远远望去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说不上什么感觉,她心里有些空,总觉得此刻应该喊他一声,可唇瓣相碰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6妹妹还是情敌? 易晗这一觉睡到中午,直到有人拍她门叫她起床,才伸着懒腰不情不愿的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男人,瞳孔漆黑,目光专注地透向她。易晗看到他腮边冒出的青涩胡茬,看上去有点疲惫。 “找我有事?”她打着哈欠。 李其南撤开身子,高悬的日头像发水似的灌进屋内,照得她忙去用手遮挡。 “起来吃午饭。” “哦。” 她虽然嘴上答应,但心里压根不想搭理他。 李其南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大家都在等你。” “……” 她毫不掩饰的将白眼翻上天。 “晗晗。” 准备关门回房间时,院子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男声。 院子里大树绿意盎然,微风吹拂树叶,发出夏日交响曲。昨夜没有注意,周围还有一圈凤仙花,紫的,鲜红的颜色不一。 树下阴影处站着两人,一男一女,她多注意了一眼女的,黑色齐肩发,单眼皮但眼睛很大,穿着简单。不过易晗觉得她穿旗袍会很好看,古典美人。 “小扬哥。” 她尽量回应的热情些。 “刚醒啊?”陈扬带着大人的宠溺。 “嗯,我马上就来。”易晗微微一笑。 她鼻腔有些酸涩,陈扬同大哥是同学,至今为止两人已经五年未见。当年易尚宗浑的不行,她的数学题全部是陈扬教的。说起来他还算她老师呢,也多亏他,高考时她数学及了格。 后来陈扬说要建设自己的家乡,哥哥也稳重起来开始接手家里的工作,两人也就分道扬镳。 这些年来哥哥越来越有商人的精明,他几乎谁都算计。这一点尤其在易筠出现后,她的家不再是家是血雨腥风的战场。 这一句平淡温馨的话,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难过有馀,她不确定自己的眼睛,不远处的姑娘看起来不是很喜欢自己。 易晗没有深究,姑且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李其南默默站在一旁,刚才他从她眼底捕捉到一丝苦楚,貌似她心底藏着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转身的时间,她在昨夜的吊带裙外面套件外套。衣服勾勒着她的肌肤线条,体态优美,纤细修长,脸上总是带着盈盈笑意。 “走。”走过他身边朝他一勾手。 李其南收回思绪,看着她的动作。就好像看到天空湛蓝白云如棉花糖的人从心底发出的笑意。 陈扬还在和古典美女讲话,见到她来,介绍,“晗晗,这是南哥的妹妹。” “你好,杨雪含。”杨雪含听到陈扬对她的称呼微微一愣,只希望对方不要看出来。 “易晗。”她回应。 兄妹两个不同姓?易晗心底生疑,却没表现出来。她心思细腻,杨雪含尽量收敛表情,可还是被她捕捉到。可能是两人名字里都有han字?又或者是别的原因。 她懒得理会,来这里不是为了破案的,不过她内心深处可不想看到世另我。 陈扬说得没错,两家近到只有十几米,几步路的事。为什么在一起吃,原因是李其南单身汉,家里就他一个人,也别让他捯饬了。 这个理由让易晗听得笑了好一阵。 其实是因为陈扬家里住着四五位下乡扶贫的人员,然而李其南也是其中之一。 “晗晗,找个位置坐,等下吃饭。” “知道啦。” 几年不见陈扬对她也不生疏,心底也确实将她当妹妹看,她看起来乖巧伶俐,像聪明的小猫,毛发软绒绒的,手落在她头上宠溺地揉了揉。 杨雪含去厨房的路上,顿了顿脚步。目光不自觉朝葡萄藤方向看去。这里所有人只会喊她“雪含”,“含含”两个字她都不记得多久没听过了。 她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的回头,看见李其南端着两碗米饭,她赶紧上前去接,“哥,我来。” “烫,我来。”李其南躲过她的手,朝葡萄架下的长条木桌子走去。 葡萄藤攀着竹竿努力地搭出一间斜阳的棚子,明亮的光线用尽了力气穿透叶子在土地上洒出形状。 阴影下,长桌旁,椅子上,少女托着腮发呆。她美的不真实,好像从伊甸园跑出来的天使,姣好的面容是对世人的赏赐。 李其南心里被忽然填充。他真觉得自己魔怔了,上了这美丽天使的钩。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李其南将手里的饭放到桌子上。 易晗目光依旧盯着某一点,不动,不眨,像受人控制的机器人,机械地回答,“发呆。” “都是什么臭毛病。”说着将一碗米饭推到她面前,“吃饭。” 后面的人陆陆续续把饭菜端上来,除了杨雪含不稀的搭理她,其他人对她倒是也算热情。 7勾引 中午饭菜还蛮色香味俱全,易晗她随着气味的散发吸了吸鼻子,本来不觉得饿,当下也有了饥饿感,可能是昨晚运动量太大了。 说着眼睛有意无意瞟了下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孔武有力,做起来更卖力,回忆着一不小心笑了出声。 周围人聊着后天张叔家儿子结婚的事,并没有注意到。可是李其南却朝她投去一记目光,易晗对上他,葡萄般黑溜溜眼珠狡黠地转了转,收了声,低头吃饭。 易晗艰难地夹了一块鸡蛋,她实在难控制笑得发抖的手。她很喜欢这种隐晦,暗搓搓的感觉,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 其实就算被人看到她也不怕,她行的正坐的直,可是偏偏让她看到了杨雪含,从第一眼她就看出这位对她没好感,或者说是把她当成了敌人。 起初她只是怀疑,此刻她确定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杨雪含喜欢她哥。 很奇妙的感觉,仿佛找到了同类,犹如落单的燕在从南到北的路上找到了另一只。 “妹妹是在上大几?”易晗猝不及防的说话,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更主要的是这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易晗是洛城易家的人,她来之前她的哥哥为椿山的小学捐赠了器材。 “易小姐你几岁?”坐在她斜对面的一位男士问她。 易晗轻轻蹙眉,她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没有纠正,“21。” 话落饭桌上的人笑起来。 陈扬说,“雪含比你大,应该喊姐。” 杨雪含像提线木偶,嘴角被人提起来。可易晗倒是无所谓,她真以为自己比她大。 这个话题大家当个笑话听听很快就过去,接下来主要聊得还是东坡上的蔬菜大棚和后天婚礼的准备。 易晗很早就觉得饱了,只是桌上没人离开,她也不好意思率先离开。 李其南不怎么开口说话,但大家每说两句话都离不开他,真到他必须出声时,也是很简短的结束话题。他说话利落干脆,直切重点。 他的声音像金属碰撞的声音,冰冷又清脆。易晗喜欢听他的声音,看着他的侧脸,五官立体,就如精雕细刻的希腊雕像。 她心底升起一股想勾引他的心思。 拖下脚下的人字拖,玉骨般滑润的小脚顺着他紧实有力的小腿来回晃动,小腿上的毛发像羽毛轻抚她的脚面。 李其南放下碗筷看着她,目光发紧,轻微地眯缝着眼睛,对她的占有像野狗盯紧一块腐肉。 可他越是这样她越起劲,直到脚腕被一阵炽热的大掌裹住,动弹不得才老实下来。 “南哥。”陈扬喊了几声他都没理,最后一声提高了音量。 “嗯。”李其南抬眼看去。 陈扬见他脸色不对,“南哥你不舒服?” 李其南手上用力,面上一本正经,“没有。” “大棚里的菜我会找个好路子销出去,这两天不急,先顾张叔家。”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既然他有办法,大伙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话题自然而然轻松起来。 易晗脚腕被他握得生疼,猛然抽回,桌子被带动晃了晃,众人纷纷看向她。 她快速瞥一眼幕后黑手,却见他眼含笑意看她怎么解决。 “它舔我脚腕。”她余光扫到脚边不远处一条白色的小狗,虽然在乡下可它通体纯白,看起来是有人经常打理,只是现在它爬在土地上,肚皮下的毛沾染了少量的灰尘。 陈扬目光先是看向她后又扫了一眼李其南,让人看不出任何变化,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小白过来。” 或许是陈扬那一眼刺激到她。很快她就提出吃饱要离开。 路上她暗自思忖,是自己太过于敏感。可刚刚她居然从透过陈扬的眼睛看到大哥。 她心胸闷得难受,像被吹大的鹅肝,每一步走起来痛苦万分。 刚走回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一股好闻的皂角味道像黑云压城般袭来将她团团包围。 8用手帮她高潮,淫水乱溅 耳畔边回旋着浑浊又炽热的鼻息,挠得易晗心儿痒痒,别开脸,语气生冷,“干什么?” “怎么突然不高兴?”李其南撩着她耳边碎发,声音蛊惑又安抚人心。 唇瓣摩挲耳廓似小猫轻轻舔舐毛发,并且很意外他能看出自己的情绪变化。 只是现在她无心和他斡旋,推开他。却没有推动好像她本就没有想真正推开他。 “没有不高兴。” 她此刻心事写在脸上,却嘴硬。李其南捧起她的脸,脸颊两侧肉乎乎的可爱极了,晃晃她的脑袋哄着她,“来说说为什么不高兴。” 易晗双手挣开他的手,走到椅子边坐下。倒了杯水,李其南哄孩子似得哄她,她很吃这一点,刚刚的不自在已经消失,只是她不想这么轻易被看透,此刻才故意端着。 李其南并不是一向随和,但是面对她却出奇的好耐性,朝她走去蹲在她身旁,握住她拿杯子的手。 “易晗不开心就告诉我,还有…”他顿了顿,思忖怎样用语才恰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椿山也不想刨根问底,但是此刻我不想你有不开心。” 这段发言太真诚,就像火星溅在皮肤,疼痛不已。她想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没有抽出来。 简单的接触下来,李其南给她的感觉是认死理的人。做爱这种事情不过是你情我愿,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里感到一阵烦躁。 李其南没有等到她说话,因为她始终不开口。 “先别走。” 身后的声音很急促,似乎生怕他离开。而他立刻顿足,就好像一直在等这一声。 光线穿过一切透光的建筑洒在屋内,一块一片大房子里藏着小房子。风吹动木门发出“吱吱”,两人一坐一站,相互等待着,等待对方的下一步。 易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喊住他,李其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她一定会留下他。 可能就如风吹过,只有树叶知道它的表达。 终于李其南认输,门口的阳光快速消失被阻挡。他像一阵疾风将她抱到桌子上。玻璃杯应声倒地,“咕噜咕噜”滚落远处。 桌面好像还存留昨夜的温度。李其南的眼睛犹如古井深不见底,里面藏着久远的缠绵。 他伸手探入花丛深处,小穴如久未进食的野生动物疯狂吸吮绞紧他的手指。 “嗯啊。”易晗轻呼着搂紧他的脖子,双眸似白雾中的路灯,迷蒙溃散。 李其南手指撑开阴唇,她已经淫水乱流,顺着向上找到阴蒂慢慢揉搓,动作不快不慢,意在挑逗,故意不让她有所满足。 他长期工作手上磨砺出粗糙的茧子,揉捻她的豆豆时,快感更加。 易晗一边呻吟,一边看向天光大亮的外面。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她真的没有白日宣淫过。 “别…啊。” “我帮你爽。”李其南覆在她耳边轻语。 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易晗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却被他握住。只好任由他揉搓自己的小穴。这感觉就像堵在吸管处的珍珠蓦然被吸了上来,爽感直达天灵盖。 见她不再抵触,李其南探进一根中指开路,阴道潮湿拥挤,他来回滑动熟悉她的身体。 易晗双手抵着桌子,身子弓起来寻求更深的探索。 “小逼这么饥渴?” “啊…嗯…嗯。” 回应他的只有淫叫。 李其南勘探到她的G点,又带了一根手指进去,看着她糜乱的样子,埋在逼里的手指屈起来,快速抠动。 “停…啊停,快…停下。”她轻呼的语调似开春冰裂,清脆动听。 李其南抽出手指,指腹带出乳白的阴液,他抹在阴唇和阴蒂不断地用大掌刺激她们。 小穴内因为他的离开,有了喘息的机会。可下一秒开始易晗疯狂蠕动,仿佛有万千羽毛在她身体里摆动,加紧双腿,被掰开。 “不…啊不停下…要…高潮了。” 李其南好像没听见故意加快手上动作,上了发条一般,持久不停歇。 她感觉自己肚子绞紧,浑身绷起来。 直到小穴喷出一股浪潮,“嗯…啊,啊呜。”她嘴里发出浪叫声,身下发水般流个不停。 李其南将她抱在怀里,她不停抖动。恶趣味的他故意将手掌滑过她的阴蒂。 “啊~嗯。” 引发她一声又一声的淫叫,本就发颤的身子,这下简直像筛糠。 高潮过后她瘫软在他怀里,没有一丝力气,任由他抱着。 9兄妹畸形爱? 易晗被抱到床上,李其南说让她好好休息。 他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退出房间。 走到门外,看到杨雪含站在大门口一动不动,不敢相信他出现在那位陌生女人的房间门口。 李其南并没有因为看到她感到慌乱的情绪,反而很自然地把门关上。 他的一系列动作看在杨雪含眼里,乌黑的瞳孔迸发着愤怒,她始终认为李其南只能围绕着她一个人转。 李其南距离两人不远处的水井边,洗着手上的腥污边同她讲话,“吃完了?” 杨雪含觉得自己不会同他讲话,可嘴巴不受控制,“嗯。” “昨天坐了一夜车再去睡会儿。”他甩了甩手,水滴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下坠。 他总是这样,对她温柔有礼,体贴关怀。可偏偏她最讨厌这样,所有的行为都在诉说着他对她的责任。 “…”杨雪含心很累,累到肩膀都垮了下去,垂在身侧的手指松了又握,“你和她很熟?” “易晗?”李其南指明她口中的人。 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真不好受。 杨雪含觉得嗓子像吞了一块玻璃,艰难地问,“你喜欢她?” 李其南好看的眉眼拧起来,狭长的双眸眯着,仔细打量面前的人,最后轻叹了口气,“我31了喜欢人不犯法。” 一瞬间杨雪含轻微的张开嘴,嘴角向下。她知道会得到一句回答,会让她感到痛苦,可真听到只感觉到天旋地转。 总以为再迟一些等她再大点,就可以向他自己对他的爱。 原来时间真的不等人。 “李…李其南。”这个名字她在心中练习过几千遍,喊出来时却还是不连贯,“我。” “杨雪含。”李其南眉头紧锁,眼底不悦,猜透她后面要说什么,于是厉声打断,“我是你哥,永远都是,你记好了!” 你记好了…… 他要她牢牢记住两人的关系,可笑的假关系。 “我又不是你亲妹妹…” 李其南被这句话气得脸色乌青,脸颊两侧肌肉紧绷,说出来的话咬牙切齿,“我就是你亲哥!” 听到这句话杨雪含的身子颤了颤,有点站不稳。她将全身力量立于双腿,让身子站得笔直,努力不流露出一点悲伤。 “杨松林才是我亲哥。” 夏日灼烫,李其南更是烦躁,短寸的发根都散发着不耐。 “你认也好不认也好。”他坚决地看着她,铁了心的要让她知道,“我只能是你哥。” 他话只说到这里,没有犹豫迈着步子走出院子。 一阵风吹过,熟悉的气息进入她的鼻腔,以前觉得很安心,此刻简直像浓烟呛得她肺疼。就连周围的轻柔的风都让她感觉到刺痛。 从来她都不想做他的妹妹,从来都不想! 她身心俱疲,拖着重如巨石的脚步走回房间。路上无意的一瞥看到那女人的房间门轻轻晃动了,像错觉一样。 杨雪含自嘲地笑着,是自己太敏感吗? 易晗自那天中午后,除了吃饭时间见过李其南人,别的点都在房间里睡觉。 他最近两天一直在忙。 今天凌晨二三点的时候,易晗失眠了。 椿山夜间凉意很重,她套了件外套坐在院子里。 四方院子露天设计,可以清晰地看见夜空。 圆月高悬,星光璀璨,不似城市,没有灯光夜晚只会伸手不见五指。 很久没有见过这般景象,幼稚的她将五指伸向天空,从指缝里看。夜空被划分成五分,每一份都如此美丽。 她将膝盖屈起,下巴放在膝头,身子缩得像鹌鹑,这个姿势让她很有安全感。 说实话此刻椿山的夜让她心中感到很平静。静静回想往日种种,记忆停在了前天李其南兄妹的对话上。 没什么好隐藏的,她当时确实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只是偷听到的八卦并不好笑,李其南眼神里的愤怒或者是恶心她看得一清二楚,她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目光。 杨雪含和他尚且不是亲兄妹他都如此厌恶这畸形的爱,她和易筠呢? 想到这里她竟然低声笑了,很快飘散在黑黢黢的夜里。 易筠骗她,并没有来接她回去。 接到电话的是位声音娇媚清脆的女人,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她想不起来了。 那女人告诉她易筠不爱她,只是为了她手里的股份。他在和大哥争夺继承人的位置。 她知道他一直有野心。 椿山凌晨还是过于寒冷,将她吹得鼻子酸痛。 没有得到易筠的亲口承认,她不会信别人的胡说八道。 易晗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让自己温暖一点。 不知道坐了多久,远处的天已经泛起紫红色,鸡鸣渐起,身上沾染了不少寒气。怕天亮时有人看到她,打算站起身回去。 “你坐了多久?” 身后响起的声音平缓却犹如鬼魅。 易晗回头,没站稳,打了个趔趄,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疲惫不堪,“刚坐了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会儿?” 天灰蒙蒙,他的双眸也是。 “两三个小时。”看着他不饶不休的模样决定实话实说。 “你呢?”易晗反问,“怎么起这么早?” 李其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凝视着她。视线有穿墙的威力像把她看透。 “村里有人结婚要去帮忙。”许久之后他说。 “哦。”她想起前天午饭时提到的张叔。 10会嫁的如意郎君吗? 大门开了。 陈扬走进来,看到两人各站一边,眼珠子转着看向他们,“这是干嘛?” “呃…我睡不着出来坐坐。”易晗如果知道出来坐会出现目前这种情况打死也不会出来。 “失眠?”陈扬边走边打趣她。 “是。”易晗假笑着回应。 她感觉身后有一束视线,紧紧地盯着她。不用不回头看也知道是谁,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就是不想同他对视。 “走吗?” “走。” 听着身后两人的对话像间谍活动,她暗暗在心底揣测什么意思。 思绪飘忽不定,直到听到陈扬的声音,“晗晗,你要去吗?” 易晗一时间没懂他的意思,“?” 看着她呆呆的模样陈扬觉得好笑,“你别整天在家里睡觉,去感受人家的婚礼沾沾喜气。” 婚礼?易晗确实见过不少,昂贵精致的白色婚纱,席面珍肴海味,像精美绝伦的童话故事。对,就像故事美而不实。 她不知道朋友们是否真的嫁给了爱情,可她们的婚礼美得像爱情神话。 山里的婚礼怎么办?她想看一看。 可李其南怎么没有过来问。 她故意瞟了一眼李其南,看他什么反应。他的反应是没反应。 “我能去?”易晗确定一下。 “为什么不能?”陈扬停顿,“不过坐车时间很长,受得了?” “小问题。” 陈扬看着她笑得欣慰,虽说好些年未见,但她没怎么变。一直没有什么小姐脾气,不过性格比以前沉着了不少。 想到易尚宗将她送来时说得话,目光一瞬间灰暗,很快双眸又亮起来,将她从头到脚看了遍,“赶紧换衣服去。” 易晗穿了件修身白色短袖,搭配一条水洗牛仔裤,看起来青春靓丽。脑袋上挽着一颗丸子,笑起来眼睛是好看的弯月。 出来时发现多了个人,杨雪含同他们一起站着,两人只在前天见过一次就再也没碰见过。说来也是厉害院子就这么小,还真就没见过。 她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好,眼睛里藏不住的疲倦,或者是忧伤,正应如此易晗觉得她此刻更美,吊梢的眼睛释放着对世人的淡漠,这股劲儿,很吸引人。 脑子里回荡一句话“李其南好福气被这样的美人喜欢着。” 杨雪含视线扫过她,强装着同她打招呼。 她倒是坦然回应着。 新娘家不近也不远,所以才会凌晨就要出发。 去接新娘的工具什么都有,但是更多的是摩托。易晗被安排在李其南的摩托上,这是她第二次坐他的车。 杨雪含没有去,她需要帮张叔家里准备中午宴席的事情。 或许就是因为杨雪含的缘故她心里开始抵触他,她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正是因为她处在这样的情况里,更能站在杨雪含的角度。 摩托车飞驰在乡间的小路,空气中是尘土的味道。这条路上全是摩托的“嗡嗡”声,是欢乐的交响乐,是要结婚的喜悦。 路上颠簸,易晗同他之间有一拳之隔,双手握着身后的铁座子。 这个间隔拉开两人前天的亲密,看起来如此荒谬又是十分合理。 摩托突然减速,她整个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紧他,宽阔平整的背将她的脸撞得生疼,她没有吱一声,默默坐直拉开距离。 然后再没出现这种情况,直到接回新娘,两人没说一句话。 张叔家欢声笑语。 新娘穿着一身红色喜服,没有很精致,可是新娘穿上很漂亮。 易晗站在不远处看着新娘因为丈夫朋友的调侃而脸红,害羞的依偎在新郎怀里,周围人高声呼喊营造新婚氛围。 她看得出神,很是羡慕。 “晗晗以后也会嫁得如意郎君的。” 她回头看去,不知道陈扬什么时候来的。 “哈哈,是吗?”易晗笑着回应。 陈扬认真地看着她,想从她眼里看出一份真几分假。 最后作罢,语气确信,“是的。” 听到这句话,易晗下意识地撇嘴,不知道是不屑还是不信。 “哎呦,以后谁知道呢,说不定等我这次回去我哥就给我打发了。” 她不敢看陈扬故作轻松地说完一段话。 陈扬嘴微微张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11信不信我在这里操你? 席面即将开始,村里人陆陆续续找到位置坐下,村子没有多大,如今看来人还挺多。 桌子摆在院子里,好在椿山夏日不是特别炎热,坐在外面感觉也刚刚好。 大家淳朴的脸上布满笑意,人声欢闹,话聊家常,邻里关系和睦。 屋角一隅,易晗瞥见李其南,他同别人说话,清灰色的烟雾将他的冷峻的脸庞缠住,烟气散尽麦色皮肤,脸颊因吸烟而凹陷,下颌锋利如军刀。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目光,斜乜一眼,白雾如白纱遮住他的双眸里的情绪,食指掸去蓄积的烟灰,继续同周边的人讲话。 易晗觉得他的行为搞笑,再想两人这算是生气了吧。很奇怪的感受,没有不高兴却也没有很开心。 李其南这人挺不错的,器大活好。如此想着她竟感觉是不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你和南哥怎么回事?” 陈扬最近关注到两人关系有点不一样。 “嗯?”易晗装作不懂他的问题,“什么怎么回事?” 她的演技很烂,陈扬都不忍心戳破她。 “南哥没有女朋友。” “哈哈,是吗?”易晗知道他什么意思笑着打马虎,“他没有女朋友,我有男朋友。” 陈扬微微震惊,面露难色。没想到她就这么坦白地说出来了。动动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易晗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却还有心情同他开玩笑,“看来我哥和你说了呀,哈哈。” “晗晗…”陈扬感觉自己的嘴巴上了封条,难以张开,“先去吃饭吧。” 她没有去,陈扬没有多说什么。 他朝住在一起的人那桌走去。 易晗内心感到烦躁,冷眼碾着碎土。有意无意朝李其南的方向看了眼,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下一秒她的胳膊感到刺痛,粗粝的大掌将她禁锢,她像蒲公英只能随着风的方向飞。 她想挣扎开,奈何两人力气悬殊太大,只能任由。 “你干什么?”易晗语气不悦。 回应她的是两人的喘息。他不顾这么多人将她拉出来,而且他隐忍的样子似乎是在生气,易晗心中隐隐约约有点头绪,但是不太确定。 隔壁有一小片竹林,青翠茂盛。 李其南将她带到竹林附近。村里人都在张叔家吃饭,压根不会注意到两人在这里。 一棵巨大的槐树,看上去岁月悠久。 易晗背抵着粗糙不平的槐树皮,硌得皮肤生疼,柳眉微蹙,难掩反感。 李其南像没看见她的情绪,将她双手剪在一起,把她欺压树干,一条腿粗鲁地将她双腿分开。两人视线相对,一言不发。 易晗越动他手上动作越紧,低声警告,“别动。” “你什么意思?”易晗冷漠质问。 “什么意思?”李其南讥讽反问,“这话要我问你。” 果然,她和陈扬的对话他听到了。 “没什么意思。” 易晗懒散地掀起眼皮看着他,目光里充满嘲笑。她没什么好隐藏的,你爽我也爽,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你都听到了还问什么?” 李其南漆黑的眸子中迸出火星,脸黑的能滴水,声音冰冷的像雨水落在金属制品,“你玩老子?” 易晗移开视线,头偏向一旁,不说话。 李其南不满意她的回答,钳着她的下巴逼她同他对视,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说。” “说什么?”她下巴生疼,当下也生了气,“说我就是在玩你满意了?” 话落李其南发狠地咬上她的嘴巴,几乎用尽了全力。 “唔…” 易晗痛得直呼,身子不停乱动想挣扎出来却没有成功。 李其南报复完成,眯着双眼看她嘴唇一圈红肿,温柔地吻着自己的战利品。 他的声音像夜晚纱帘飘动,轻柔又色情,“你信不信我在这里操你?” 12在槐树下打野战,求着进来挨操。 易晗瞳孔发抖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这是句开玩笑的话。他面容严肃,丝毫不像吓唬她。 她想用力挣脱禁锢,失败。努力克制自己发颤的声音,“你别发疯。” 李其南不听她的话,右手顺着她白嫩的皮肤滑到她的胸前,宽大的手掌报复般得狠狠揉搓,惹得易晗低吟不断。 她没有穿内衣,只贴了胸贴,隔着薄薄的T恤感受到最原始的柔软,绵软的像水一般由他搓捻成任何模样。 “别,李其南。”见他来真的易晗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害怕,话如断了线的珠子连不到一起,“我求你,别在这里。” 李其南吻上她的唇瓣,身子逼近她,大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游走。最后停在裤子钮扣处,“啪”的一声扣子被揭开。 这声音在易晗脑袋里异常响亮,她哆嗦着看向四周,只见竹林飒飒,微风卷起地上的尘埃,阳光躲过槐树的遮挡洒在两人身上。 她双腿瘫软,滑落在李其南怀里。她也说不清到底是怕有人来还是被挑逗的。 裤子被褪到膝盖,隐秘的小穴被暴露在阳光之下。 李其南手指划过她倒吸一口凉气,脚趾抓紧,内心闪过一瞬的屈辱。 手指被吸住,李其南看着她羞赧又淫荡的表情嘴角露出笑意,“别怕,没人会看见,放松,让你爽。” 听了他的话,易晗并没有放松,身子一直紧绷不给他继续的机会。 “乖,听话。”李其南哄着她,手指抚摸着她的阴蒂,动作不快不慢,力度把握的刚刚好。 易晗受不了他的挑逗,压根顾不得脸红,只想让小穴被填满。 她绞紧双腿夹着他的手让他继续。李其南目的达到脸上流露出狐狸的狡黠,大力地揉弄阴核,一阵快速的揉搓,易晗居然高潮了,阴唇里不断冒出汩汩淫水。 水洗牛仔裤上滴落点点水渍,像纯洁的白茉莉沾染了污泥。 易晗双腿打架,手指头抠着树皮想找一个支撑点。嘴里呼出如释重负的气体,李其南偏偏不放过她,继续揉捻她的豆豆。 “啊…啊呜。”易晗站不住顺着树干滑落,小穴像被电击一样,“别…别搞了。” 李其南单手揽着她的腰,让她瘫软在自己身上不至于滑下去。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扑朔迷离的的眸子,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操真是勾人的小妖精。”他低声咒骂。 手将怀里的人转个圈,背对着他。饱满圆润的屁股似乎写着快来操我。 他的大吊因为思绪亢奋涨得紫黑粗大,疼得他微微蹙眉,掰开她的阴唇就往里面进。 易晗没有看到他的鸡巴,也知道尺寸大的吓人,她的花穴快要撑裂,而且她能感受到这只是挤进一点点龟头而已。 “扶好。”李其南好意提醒她。 易晗还没明白过来他的话什么意思,被撞得花枝乱颤。 “啊…啊好痛!”她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推他的大腿根,“嗯…啊…太大…啊好…痛啊。” 李其南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抓她垂坠的棉花糖酥胸。 他不理会她的话,继续节奏地用大鸡巴插她,后入的姿势,可以轻松找她的敏感点,他一次又一次的顶到最深处。 “爽吗?”李其南拍打她雪白的屁股,“我和你男朋友谁让你爽啊?” 易晗没有回答,她被操得思绪支零破碎,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李其南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猛得顶撞,龟头在阴壁里摩擦,她感觉天灵盖被顶开,双手锤着树干想要逃走。 但是腰身被李其南控制着,两人性器刚分开一点,被他强制拉回又一次顶到最深处的g点。 “啊…啊呜呜呜呜。”易晗被操得流泪。 李其南听到她的呜咽声,知道自己操得过分了,拔出来,将她转过来,小姑娘软得像云,挂在他身上。 他本来想放过她,反而这下又勾起欲火。 易晗被他抵在树干上,双腿勾着他的腰,粗大的阳具竖在她肚子上。鸡巴上青筋暴起,蘑菇伞般得龟头,丑陋的吓人。 他手握着自己的大吊,在她的小穴轻蹭,花穴像发了水流出淫液。 他一直在洞口蹭,惹得易晗头皮阵阵麻意,渴望他赶紧进来。 “操我。” “不害羞了?”李其南故意说。 易晗脸色立马红起来,“那你让我走。” “走?”李其南手指轻拨她的阴唇。 让她自己看小穴如婴儿吸食母乳般渴望他的大吊。 “走得了吗?”他说话不正经。 大鸡巴一直在穴口蹭不进去,就是为了看她意乱情迷,渴望他的大吊操她的表情。 “嗯…啊。”易晗被摩挲的乱叫,“进来,李其南,操我。” 小穴里的淫水痛痛流落到他的性器上,滴滴灼热,洞口的吸吮,刺激他的龟头,清晰地可以看到他皮肤的颤动。 他肌肉紧绷咬牙切齿,插入甬道。 “我技术好还是你男朋友技术好,嗯?”他被小穴夹得额头青筋凸起,额家冒出一层薄汗,不停地发出似狼般得低嗥。 “嗯…啊。”易晗被操得满足,“啊…你的鸡巴…啊…嗯最…大。” 灼热烈阳的老槐树下,两人的淫水声“啪啪”震得槐树树叶哗哗作响。 13冷战(1) 两人肆无忌惮的做了许久,直到张叔家里陆陆续续有人出来才停止。 易晗浑身黏腻不舒服,心里也空落落的。她神色低垂,目光落寞,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裤子上落着大片的黏稠物。 她不想讲话,厌烦自己刚刚的迎合,这件事明明是他的强迫。 她打算走。 路过李其南时他伸手抓住那纤柔素白的手指,被她大力甩开。 “别碰我!”她语气决绝,难掩厌恶。 他手心空了,有风穿过,一阵微凉,她的话在耳边环绕,心口绞痛,心脏如被咬了个缺口。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易晗腿根深处灼痛感剧烈,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她低声谩骂,“该死的!” 脑袋里涌起一阵悲恸,她这算什么? 是他的泄欲工具吗? 是不是她在哪里都是被动者? 委屈越积越重,她腿脚发虚,无法走动蹲了下来,脸埋在膝盖里,像一只醉虾。 看着她的模样,李其南感觉手使不上劲,想去将她扶起来又害怕遭到她的拒绝。 他这个年纪面对这样一个小姑娘,举手无措。 “晗晗…” 他嘴角艰难拉扯,“我送你回去。” 易晗压根不领他的情,鼻尖微微翕动遮掩身体的痛疼,现在此刻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 她呆不下去了,她想要离开。 她从来没有觉得一段路是如此的长,仿佛从南走到北,好像太阳由东到西,每一步走的都十分艰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的事情。 此刻她讨厌所有人。 对,就是所有。 连着三天易晗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门不见人不吃饭不活动。 开始时是陈扬一个人来喊她,后来两座院子里都来问她怎么回事,就连杨雪含也担心她出了什么事。 无人知道结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天中午,胃里的灼烧感强烈到让她不得不起床。因为她只是在思考并不是要自杀。 手肘撑着身子坐起来,头疼的简直像快要爆裂的气球,浑身酸痛无力。靸着鞋扶着周边桌椅挪到门口。 “吱嘎”门开了,天光大亮。 阳光鱼贯而入,沐浴着她,洗涤她阴暗的房间,唤醒她的理智。 陈扬来看她正巧赶上她出门,三天,她脸瘦了一圈脸颊凹陷的略显病态,嘴唇干裂起皮,看上去形容枯槁。 她的模样简直风一吹就要倒,事实证明就是如此。长时间的站立脑袋供血跟不上,摇摇晃晃的扶着门框下坠。 陈扬大步流星跑去搀扶着她,满眼关怀,“先坐下。” 易晗的四肢无法支撑起她,整个人是靠他的力量才勉强站住。她顺着陈扬的动作,坐在台阶上。 她想开口说话,嘴唇撕裂如针扎,喉头干涩,咽了几口津液才有所好转,“这几天添麻烦了。” 话落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简直像铁锹在地面滑过,嘶哑难听。 “你在说什么呢。” 陈扬对于她的生疏感到生气,但听她声音如此,没同她计较,去屋里为她倒水。 壶里简直比干涸的河床还干。 陈扬告诉她让她好好坐着,等他回来。 易晗点点头。 阳光太好了。长时间没有进食的缘故,一点点的运动量都让她受不了,累得枕着膝盖保存体力。 陈扬和杨雪含一起来。 陈扬端着一碗面,杨雪含拿着水壶。 杨雪含看她将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奇怪的是怜悯居然占多数。 “谢谢。”她接过杨雪含递过来的水同时回她一个微笑。 “慢慢喝。”杨雪含没有回她的话,但是看出她对水的渴望,出声提醒。 水是生命之源。此刻是她狂烈需要的药品,对它就像磁铁,紧紧吸附在一起,杨雪含的提醒只为她维持了几秒。 一杯下肚,她又要了一杯。 水很占肚子,尤其在久未进食的胃里,像被灌满水的气球。不过她接过了陈扬手里的面,因为她知道水是临时的,吃饱饭后她还要做一件事情。 14冷战(2) 一碗鸡蛋面,其实并没有多好吃,但易晗却觉得十分美味。很快一碗见底,她把碗放在身侧。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人。 她问,“小扬哥,我想打个电话。” 陈扬内心咯噔一下,问得谨慎,“给你哥?” 看着他的反应她想笑但是忍住了,她都不怕他慌什么。 “嗯。”她平静又决定地点头。 陈扬摸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这是她的家事,不好多问,唯一希望她能无忧点,像他哥说得远离是是非非,只是身为易家人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杨雪含站在一侧观望,打电话就打电话,只是两人眼神里传递着一股淡淡的情绪,她猜不透看不出。 “村长家有。”陈扬将她的碗端起来,“等会我和你一起去。” 易晗拍拍屁股站起来,呲着牙笑笑,“好。” 陈扬回她,笑意不达眼底,拿着碗走了。 易晗见杨雪含正用一种疑惑的视线看着她,感觉好笑,嘴上逗她,“你不走?” “嘁。”杨雪含被发现面上有点挂不住,态度佯装镇定,“谁稀罕呆。” “嗯~”易晗故意拉长声调,听起来阴阳怪气。 杨雪含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可以说是过来“救她”的,怎么还反过来被她调戏。懒得再多说话,瞥她一眼,走了。 看着两人陆续走出大门,她呆呆地盯着大门看了许久,阳光洒下的光线仿佛一个人的剪影,是谁呢?她努力想看清,最终一阵风吹过,散了。 等会儿还有事要做,她回到屋内,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冲洗。 去卫生间的路上,碰到李其南回家,他很憔悴,黧黑的脸上冒着杂草般的胡茬,眼睛眍在眼眶,眼瞳蒙上一层淡淡的薄云。 见到她疲惫一扫而空,卖力地冲她笑,讨好她。 易晗装作没看到,或者说不想看到。她是个极易心软的人,李其南向她示好,可她不想原谅他。 她将衣服朝怀里紧了紧,低下头,不讲话,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关上门她的背紧贴着门框,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李其南为什么这么憔悴她是知道的,这几夜他一直站在门外,天亮离开,天黑再来。 为了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她快速地脱衣服,打开淋浴头,将身子放纵在水下。 水声落在白色瓷砖上,劈劈啪啪。 那棵不认识的树枝上居然多了一个秋千。易晗出来看到,它应该不会凭空出现。轻荡的秋千旁边两人在讲话。 李其南宽松的短袖被吹得鼓大,陈扬的碎发像野草摆动,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陈扬率先看到她,招呼她过来。 易晗示意走过去,她以为自己内心坦荡,看到李其南挺拔如白杨木的身姿,她步履沉重,或许是知道他每夜的站岗,或是那轻飘飘却刺目的秋千。 “走吗?”易晗没有完全走近,距离两人还有一段距离。 李其南朝她看去,仿佛话是对他说的。 夹在两人中间,陈扬郁闷的要死,又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走。”陈扬打碎蒙着玻璃罩般透不过气的气氛。回头又对着李其南,“等我回来再说镇上的事吧。” “嗯。”他嘴上回答着,视线却一直停在易晗身上。 易晗用余光感到他,却装作若无其事。 两人像在上演偶像剧般得错过。 陈扬心中不禁唏嘘。 椿山村坐落在大山,靠山吃山,以山为名。这几年政府大力扶持,生活改善了许多。但是山里的通讯还是不行,断断续续的,唯一的固定电话在村长家里。 梯田里有许多相同模样的小蘑菇,她们来回移动就像游戏里的像素小人。 15哥,我想回去。 村长家的一面土墙上,爬山虎爬满了整面墙,绿意盎然。人家都说这种植物下面会有许多蛇虫,可村长家的看上去让蛇虫无法藏匿。 一个村的房屋构造都差不多,只是村长看起来比较有生活情调,院子里种着她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 “叔。” 陈扬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正对着的门里走出一位身材臃肿的妇人,面部皮肤脱垂,一双眸子是她那个年纪特有的慈目。 “呀,小扬。”妇人出来走向两人,看向易晗的眼神闪过一丝疑问,很快反应过来。 “我叔没在家?” “呦,可别说了。”妇人提起来就有点来气,“刚和你叔吵了一架。” “我叔太不懂事了。”陈扬笑着附和,说明来意,“婶子我们来用电话。” 妇人听闻即可张罗着领两人朝屋里走。门打开,屋内一阵久久盘旋的霉潮味道,是房间里刷了松油的木头散发的。 “晗晗去吧。”陈扬对她说。 易晗点点头,走向固定电话。红色的电话,放在松木桌上,桌皮斑驳,那抹红犹如点点火星,将桌面灼烧出洞来。 她越走进越无法呼吸,电话打通她该怎么说。 陈扬看出她步伐的艰难,知道她需要一个空间,他缄默的同妇人一起出去,让她解决问题。 电话机上的数字,她明明闭着眼睛都可以拨,当下却如同泥塑一般融合在一起,歪歪扭扭的在她眼前晃动。 她不知道电话是怎么拨出去的,直到听到电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 “…哥。” “晗晗?”那头很意外是她打来的电话,“怎么了?” 她去椿山已经一周,胸中的怒火也逐渐熄灭,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能及时止损就可以。 哥哥的声音让她鼻腔酸涩,剩下到嘴边的话黏稠难以开口,缄默许久,尽量说出来的话不表露自己的情绪,“哥哥,我想回去。”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委屈,情绪穿过了连接线,易尚宗心生不忍,差点就要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话到嘴边陡然一转,“不行。” 易晗沉默。 他似乎意识到说话语气过于强硬,长长吁出一口气,柔软下来,“听话,过去这段时间,哥接你回家。” 又是好长一段沉默。 易晗手指绞着电话线,失神地看着起皮的桌面。桌面慢慢被薄雾笼罩,她不停眨巴着眼睛,想看清楚,后来视线清楚,眼下洇起一滩水。 她声音嗫嚅,像下了用了极大的勇气,“或许我能劝他放弃呢?” 电话那头飒飒的行笔声停止,停得急促。 “易晗!” 她的名字被喊得掷地有声,甚至能听到牙齿咬啮的声音,他的怒火仿佛要冲破屏障。 “这事轮不到你插手。” 笔尖与纸张的摩挲声又继续响起。 “我不想……” 易尚宗叹气,“总会有一天,他非池中物。” 父亲的私生子,她的二哥。她怎么会不知道易筠的野心呢?只是她一直心存幻想,以为他会因为她而放弃。 实在是她将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此刻她也不知道易筠对她几分真几分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分的清。 因为她知道易筠的手段,是真的怕易尚宗斗不过他。 易晗推翻所有的推演,情绪激动,“所以我更要回去,他对我有感情,我相信!” “闭嘴!” “哥,你相信我,他是疯子,他真的是,这算计隐忍了这么多年,手段多着呢,你让我回去!” 她山峦迭嶂迷障般得头脑豁然开朗,将她送来椿山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 易尚宗似乎感受到她的思绪,厉声说,“你疯了。” “我没疯,你们才是!”她声嘶力竭。 声音突破窗户,门板,回旋在院子里,最后在苍穹消失匿迹。 易尚宗也失了耐性,“在椿山给我好好待着,时候到了自然接你回来。” “也不信!你就是要甩开我。”她哭得肝肠寸断,“求你了哥,让我回去。” “没别的事,我挂了。” “哥…” 话没说完,电话里传来忙线声。 握着电话的手有力又疲惫,很痛苦,无力感随着血液蔓延全身。 正正方方的小房子承载不住她的哭声,卖力寻找空隙释放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长久不息的哭声,惊动院子里的人,陈扬慌乱地跑去屋内查询她的状态。 小小的人儿蜷缩在桌角,如城市衰败街巷垃圾箱周围的流浪动物,可怜见儿的。 村长老婆被她的哭声吓得不轻,打个电话怎么变成这样,忙慌着上前扶她。 “哎呦,你这丫头怎么哭成这样。”挺着肚子,肥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皱皱巴巴的纸巾,“快点跟婶站起来。” 陈扬感激地看着王婶,不然他还真就束手无策。 两人轮番上阵劝她都没有用,不听劝。直到哭得再也发不出来声音,才算停止。 去镇上的事也因此耽搁了。 16调情 这一周比一年都累。易晗重来没有过现在这种情况,脑子浑浑噩噩,思绪飘忽不定,像简易的竹筏在海面沉浮。 中午的失态使她倍感抱歉,被陈扬带回来后她一直睡到现在。看着窗外月夜,内心涌起一阵失落悲恸。 起来走走,看到屋外静止的秋千。这会儿她有心思去想到底是谁弄的。 其实答案就在嘴边,她不想说罢了。 坐在秋千上,借力将自己荡起来。树枝被晃动的轻轻飒飒作响,树干上的蝉鸣懂事地藏匿起来,留她一人和夏夜晚风撞个满怀。 她闭上眼睛感受秋千的速度,慢起来,然后匀速,久久未停。不用睁开眼睛,感官已经感受到谁在身旁。 皂角的味道清透沁脾。易晗故意松开抓着绳子的手,重心不定,在微微高处,坠落。落入坚硬温暖的怀抱里。 她忘记争吵,忘记痛苦,无比安心,贪婪地吸食他的气息。 银亮的光,努力穿透树叶斑驳在地面。 李其南将她稳稳地放坐在秋千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及其小心爱护,仿佛绝世珍宝。 看到她眼睛亮晶晶的,情不自已地吻去,感受到她蝴蝶翅膀般得轻颤。继续的动作停顿下来,直到发现她没有拒绝才继续下去。 吻着她的轮廓,额头、眉心、鼻梁、鼻尖。动作轻柔缓慢,像柳枝轻抚水面。 最后在唇瓣处停下。两人凝视,彼此陷入对方的泥潭,没有挣扎心甘情愿,清醒地被吞噬。 李其南轻啄她的唇瓣,易晗同样回应他。 李其南拇指揉搓着她肥美的嘴巴,易晗盯着他用舌头勾引。 他将手指放进她嘴里,让她用力吸吮。 她媚眼如丝。 李其南看着她的模样喉头发紧,低头卖力狂烈的向她索取,吸取她的津液,使她窒息,不能自拔。 终于在她缺氧的前一秒李其南放过她。 易晗脸颊紧贴着他的肚皮,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许久她故意问,“这秋千是你做得嘛?” “嗯。”他大掌覆在她的脑后,亲密地抚摸。 易晗环着他腰间的手紧了紧,来表达自己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两人不知道拥抱了多久。易晗揽着他结实有力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指尖像冰冷的刀尖顺着他的脊髓移动。 李其南背挺的笔直,乌黑的眸子欲望如云般生出,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压低声音,克制自己,“别勾引我。” 她不听,指尖滑动到他的腰窝,不停,继续向下,皮带隔绝她的手,围绕着边缘溜到扣锁前。 “啪”的一声。在阒静的月夜,是解放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 李其南眼睛眯起来,如隐匿在暗中的狼王一样危险,没有制止,而是最后一次提醒她不要侵入他的地域,“晗晗,不想就别勾引我。” 她手上的动作停下。皮带已经完全被解开,内裤兜着那巨大的一块。易晗语气娇媚俏皮,“你不想?” 下身的暴露,让他减轻了勒紧的束缚。可听到她的声音,明目张胆的挑衅勾引,鬼知道他多想操死她,让她在他身下,求饶,哭泣,淫叫。光是想想他就颅内爽得战栗。 李其南闭上眼睛挣扎,下一秒掐着她的胳膊将她掯到树干。 易晗计划得手,嘴角洋溢着胜利者的笑。 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迎接即将到来的狂烈风暴。 香槟色丝绸吊带被她充血的乳头顶出形状,下一刻她就感觉胸前一阵寒凉。薄薄的布料在李其南手上化为两片。 她美好的酮体,月亮看了也羞赧地躲避在乌云里。 李其南惩罚般的拧着她的乳头。 惹得她阵阵轻呼。 李其南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用舌尖舔舐,她的身体像奶糖一样香甜。最后停在她白兔般傲立的双胸。 透过月光看到她右胸乳头旁有一颗痣。李其南用嘴唇蹭蹭,干裂的嘴皮蹭得她一阵酥麻,下意识地夹紧小穴。 17肏的喊爽。 李其南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嘴角上扬,将笑藏在心里,“这么敏感。” 易晗意乱情迷,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迷迷糊糊地回答,“什么?” 她的问题没有被回答。李其南隔着裤子调教她的小穴。 小穴敏感警觉,轻轻触碰便会泻出一滩淫水。 李其南隔着两人的最后的屏障,用身下的器具摩擦她的阴蒂。 易晗伸长脖子,感受这种快感带来的淫荡。 她被撩拨的仿佛有小人在骨髓里行走,骚逼出又骚痒难耐,渴求他粗大的鸡巴填满空虚的洞穴。 迫切地去褪他的内裤,偌大的巨屌弹出,打在她的阴蒂一闪而过,稍稍的触碰,她的身体就发生反应,不停流水。嘴里还发出骚浪的呻吟。 李其南粗鲁地将她的裤子脱下,漂亮完美的花穴裸露在外。 他蹲下来,分开双腿,淫水顺着腿根下流。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简直是圣水。 李其南一头埋在腿间,舌尖顺着腿根上移,吃干抹净她的花蜜。 易晗被他的行为惊了一跳,推着他头后移,惊呼,“别,脏。” 他没有要停得意思,转而反锁住她的手腕。直到舌根顶住她的阴核。 双腿猛然夹紧,简直要将他的头夹爆。 李其南将她的身子向后仰,靠在树干好放松。再次掰开她夹紧的双腿,说,“乖,放松,今天伺候到你爽。” 易晗多少不自然,做爱这么多次,她重来不会为易筠口,因为她受不了,也不会让易筠帮她舔,总觉得那是吃饭的地方,她过不去心里的关。 可当下情绪微妙,她竟没有太抵触,他舔舐的很舒服,像行走在棉花上,虚无缥缈的,有种失重感,觉得下一秒就要做快乐神仙了。 李其南的舌尖不停挑逗着,像狗吃食一样舌头快速的抖动。 爽感直达全身,毛孔都要被全部打开。 他将舌头探入甬道,阴道潮湿炽热。舌尖套路,触碰她的g点。 易晗仰着脖子大口呼吸,“啊…啊啊…嗯,快点…啊。” 她将手伸向身下的头,摁着他希望他能再深点。 “嗯…啊快…啊。”她说话断断续续,“用…啊嗯…你的…大屌尻我…嗯快!” 李其南的鸡巴被她发骚的声音刺激的涨得巨大肿得生疼。 “骚货。”低声咒骂,边用一根手指开路,“等着我这就干死你。” 手指抠着媚肉,易晗感觉一阵雷电打在她天灵盖,使她不停的跺着脚。 手指抽出,李其南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间,大鸡巴从她的股沟向前移,插进她拥挤湿热的甬道。 媚肉得到满足,像章鱼吸盘死死收紧,绞得他肉棒生疼。 “呼唔。” 李其南低吼着顶了几下,“你要绞死我吗?晗晗。” 易晗的背抵着粗壮的树干,迎接他疯狂的操干。 挂在身上的这个姿势,操起来不方便,鸡巴总是被她的小穴绞出来。 李其南将她放下来,转了个身。她扶着树,弯着腰,小穴对准他张开。 他挺身撞了进去,这次小穴同他的大鸡巴完美契合。 她淫水流得多,抽插起来顺畅无比。 李其南扶着她的腰,顶撞阴道内的g点,那根紫黑脉络清晰的巨屌在她红嫩的花穴处来回进出。阴唇随着他的抽插如嗷嗷待哺的婴儿,一张一合。 这棵不知名的树发出急促的簌簌声。 粗大的阴茎捅开层层嫩肉,直达最深处。坚硬巨石般得龟头,剐蹭着穴道,让她敏感到极致,外加顶上她的最深处,操得她连连尖叫。 门忽然来了。 易晗紧张地收缩穴道,绞得李其南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 真想操死她。 是杨雪含回家了。 两人的身影被大树完全藏匿,可是易晗紧张的心脏扑通扑通。 李其南的阴茎还埋在她的骚逼里,被她紧紧地锁住拔不出来。看着她惊悸地缩在树干后面,故意恶劣地悄声提醒,“晗晗千万别叫。” 易晗知道他想干什么,心中一阵惊慌。 看到她的反应,李其南恶趣味的小小啊,目的达到,他将腰挺直,扶着她柔软的臀部,将硕大的整根捅到她的最深处。 易晗死死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他不满意易晗的反应,身子一直挺着,顶住她的g点,灵活的腰肢扭动着,龟头在高潮点摩擦,不规则形状的阴茎头在嫩逼里搓磨。 易晗被折磨蹂躏的掐自己的大腿根,她想将他的大屌抽出来,他不动,只能她自己向前移。 李其南不可能就此放过她,发现她想逃跑,拽住她的发丝,将她屁股坐进大鸡巴里。 “啊…嗯。” 自作自受,她闷哼出声。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好在杨雪含并没有听见,径直走向房间,房门关上那一刻。 李其南已经被憋得巨大鸡巴快要炸裂,他危险地出声提醒,“晗晗,该我爽了,记得小点声,妹妹可在屋里呢。” 李其南将她捞起来,右臂揽在她胸前,两人呈站立状态。 他扭动着腰肢,开始抽插。 易晗绵软的胸脯在他手臂下不停晃荡。 两人姿势严丝合缝。 阴茎每一次都像发疯一般找到她的敏感点,阴囊在她臀部似催命符一般,“啪嗒啪嗒”。 易晗被操得白眼翻上天,压着声音,“嗯…啊,南哥…你啊…的大啊嗯…鸡巴…操得我…啊爽。” “你个骚逼。”李其南在她耳边耳语,“看我不操死你。” “啊…啊,好爽…啊我爱……你的…嗯大…屌。”易晗爽到意乱情迷,思绪迷离,声音不受控制的大起来。 “让你的骚逼尻得爽了是吧。” 李其南粗粝的大掌封闭她的樱桃小口,易晗迷离中伸出舌头,他的掌心一阵濡湿。 “晗晗,我的大屌就这么让你爽?一会儿大鸡巴让插得喷淫水,用我的鸡巴尻死你,让你以后再也离不开它行不行?” 说着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让她含着吸吮。 18被肏的尿流不止 手指深深捣入她的喉咙,她双眸半合,舌尖同手指纠缠不清,目光迷濛,双目涣散,表情淫荡。 口腔犹如地下潮湿洞穴,他的两指似灵活的水蛇挑逗着她,勾起她深处的性欲,看她欲求不满的脸。 半月如钩,椿山的静夜被裹上一层银色的色粉。 “回…房间。”易晗的声音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她想到屋内有人,不敢叫得太大声,做下去的欲望也逐渐熄灭。 李其南明白她的意思,拖着肥白丰臀将她挂在腰间。花穴刚刚被耕耘过,犹如婴儿的小嘴翕动,吸附着他的腹肌。 李其南被吸得小腹快速紧缩,压抑着抽动的嘴角,语气喑哑,“玩点刺激的。” 易晗的意识还没从刚刚的肉欲中反应过来,等她明白什么意思时,坚硬烙铁般的巨屌已经整根没入藕花深处,并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G点。 她眉锁春山,不敢发出大的娇吟。 李其南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托着她向上掂了掂,又多次将肉棒在她蜜穴里蠕动。 身上的女人颤抖的宛如天空中的风筝,揽着他脖子的手针扎般收缩。她的肩膀忍不住地内扣,牙齿不停磕到他的锁骨。 “爽吗?”李其南在她耳边低语,低潮温热湿濡。 触感像蛇一般,蠕动的身子爬过潮湿的湿地留下长长的印子。 他低沉慵懒犹如复古金属制品,使她意乱情迷。让她的思绪被牵了一根绳子,顺着他的话话回答,“爽。” 李其南被她逗笑,沿着她的下颌线轻柔地吻。 李其南双手搂紧身上纤细女人的腰身,两人几乎赤裸,衣服凌乱不堪的在身上堆着。他迈着坚实的步伐朝房间走去。 他走得十分慢,似乎是故意的。 每走一步,嵌在她身体里的巨屌就会顶在她灵魂深处。g点被不停摩擦,爽感直击脑门,意识混乱,身体不受控制,尿了出来。 李其南腹部一阵湿热,知道她尿了。他俊朗的脸上藏不住的得意,嘴上不停说着骚话,“晗晗这是高潮了?这个尻法就这么让你爽。” 易晗十分羞赧,她不是没有被他操得喷过水,但是这种边走边尿让她羞红了脸。 她说不出来话,埋在他颈肩的脸藏得更深了。 见她不说话,李其南故意又用大肉棒顶了顶,他务必让她讲话。 “啊…啊。”易晗有被大屌顶尿了,这次她实在忍不住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叫了出来。 “说话。”李其南以主人的口吻命令她。 她张不开口。 李其南是个坏人,他故意走走停停,顶顶撞撞,让她在冰与火之间徘徊,让她一会儿升天一会儿要命。 易晗犹如坏掉的水龙头出水不止。 “啊…嗯对啊…你的…嗯唔…大屌…这个姿势插我爽死…我了。” 易晗忍受不了折磨认输。 李其南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他加快脚下的步伐。 大鸡巴随着他的走动开始有韵律的运作。 易晗勾着他宽实腰身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 易晗莹白的身子陷入灰色的床上。李其南蹲在一旁帮她把衣服全部褪去。白色的大奶子像椰肉,让人垂涎欲滴,让人忍不住咬一口是不是椰奶味道。 她双眸含水盯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怜爱的雨夜小猫。 李其南被她引诱的喉头干燥,哑着嗓子命令,“腿张开。” 易晗听话地张开已经被操得似粉红玫瑰的嫩穴。 李其南粗粝的手指捻揉着绯红阴蒂,易晗咬着嘴唇看他手上的动作。 “嗯…啊。”易晗边叫边用手帮他分开阴唇,让他能更清楚地观察到。 李其南用两根手指拍打着阴核,“真是个骚逼。” “啊…啊嗯我…想要你的大屌。” 李其南被她充满性欲的声音刺激的肾上腺飙升,他咬牙顶腮,手指如发动机一般将她阴蒂揉稔的红肿粉嫩。 易晗被揉搓的频频尖叫。 他冲着小穴吐了口津液,一根手指顺着滑进去。小穴紧致吸人,完全不像刚刚被狠狠操过,“被大鸡巴肏过还这么紧,真他妈极品。” 一根手指没办法满足她,扭动着腰肢疯狂想要更多。 “晗晗,你真是个小浪货,等着这就满足你。” 李其南伸进去两根手指,将她的腿掰开,手指根部紧贴她的阴唇,然后观察她的表情,他微微一动,发现她眼神微合一副等待着被操得模样,他知道地方对了。 他的手指像蝴蝶扇动翅膀,疯狂的同她的媚肉运作。 “啊…啊嗯…嗯……唔。”易晗一只手揉着肥白嫩胸一手抓着被单接力,“啊…啊太…快了…慢…慢唔点。” 骚逼像喷泉濡湿被单,灰色床单被洇成更深的颜色。 李其南的手指伸出,她双腿夹紧,不停抖动,连小肚子都在翕动,宛如濒死的小狗浑身颤抖。 李其南见她破败的模样,选择放过了她。抱着她去收拾,两人相拥而眠。 19她很享受这种感觉,也许是爱。 床上两人赤身白条,一黑一白,交错在一起,泾渭分明。 昨夜虽然折腾的厉害,但易晗很早便醒了过来,雪白的肌肤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印子。心里暗骂,李其南是莽夫,做爱真是猛得狠。 她身体酸痛尤其下体,简直是被车轮碾过。小脸扭在一起翻动身子,动静很小,可还是将李其南弄醒了。 他感受到怀里的人动了,揽着她的手臂松了松,等她姿势扭舒服了,继续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 他吻着她的额头,嗓音带着迷糊的睡意,“醒了?” 易晗在他怀里点点头。发丝轻盈地挠着他的心窝。 清晨的怀抱过于缠绵,更别说是做爱后的早晨。他的怀抱有股温暖爱意的味道,这种感觉她无法形容,但是大脑却可以直观的感受到。 此刻她爱他。 贪婪地吸取温暖的味道。 感受到怀中的人对他的依赖,李其南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抚摸给她更多的爱意。 她的身体光滑如平静的湖面,微风拂过会荡起涟漪。他沉寂了一夜的性具又起了反应,顶着她的腿根。 易晗感受到他的变化,心中感到害怕,昨夜太过疯狂,她不想了。 她小声嗫嚅,似小猫哼唧,“我不想了。” “嗯。”李其南感受到她的害怕手掌摩挲着她的后颈,“放心不碰你。” “那你怎么解决?” 李其南被她逗笑,想到她和他做的时候骚得不像话,现在竟如此纯情。 真是可爱极了。 “憋着。”他故意逗她,“憋坏了看你怎么爽。” 易晗被他的骚话惹得脸发烫,撒娇似的锤他胸口,娇嗔道,“你正经点。” 看着她脸红到脖子根,心情愉悦不少,不再故意逗她,“等会儿去冲冷水澡,压压。” “哦~”易晗仰起头,精致的小脸精俏的鼻尖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得意道,“看来我魅力不小。” 李其南低声轻笑,她粘人的可爱,也愿意顺着附和她,食指屈起来轻刮她挺翘的鼻梁,语气溺爱,“是,你简直是磨人的小妖精。” 易晗被他哄的开心,心脏仿佛被棉花塞满,软软绵绵的,身子一个劲儿想贴近他,不想同他分开。 她的扭动简直是对李其南的折磨,可是感受到她的欢快又不忍打断,身下的肉棒肿的发疼,他额头沁出冷汗,绷直脊背仿佛有蛇在攀爬。 易晗手心被他的薄汗浸湿,才不敢再继续乱动。 她喜欢他压抑的模样,神圣又肮脏。 两人紧紧相拥,彼此贪恋对方的味道。 她问,“你今天是不是要出去?” “嗯。”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 “怎么?”李其南听出她话里有话,“带你一起去。” “真的?”这话正好戳到她的心窝,眼睛都亮了起来。 “真的。”李其南下巴蹭着她的额头,柔声说。 额头被他青涩的胡茬扎得麻酥酥的,在他怀里嘴角微微上扬,今天去镇上她要买点东西,嘻嘻。 在两个院子里的人还没起来时,易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洗漱后,在庭院里跳广播体操。 陈扬同一行人推门看见她跳的想鸡爬般得舞蹈,简直难看的要死,嘴上打趣她,“呦,好雅兴。” 易晗广播体操戛然而止,回头不好意思地看着一群人,尴尬的她面部扭曲,腋窝出汗,不好意思的打着马虎眼,“哈哈,锻炼身体,锻炼身体。” 李其南从房间走出来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想到她清晨的对话,这点强度就受不了了,看来是需要锻炼身体。 陈扬一眼就看到他,“南哥,就等你了。” “你们先走。”李其南甩着手里的摩托钥匙,“我骑摩托。” 陈扬点点头,没有多问。 门外停着一辆面包车,这是他们这个团队的出行工具,一般情况下,出去办事李其南是会一起的,只是今天事出有因。 他们一行人分别去选购钢材、水泥一系列建筑材料,打算搭建另一个大棚。 20买了一袋子情趣用品 木桥县。 易晗先同李其南去了建材市场。市场里的人大多对李其南十分熟稔,毕竟经常做生意,但多数时候是他孤身一人,或许领着一群大男人,此刻身边跟着为肤如凝脂的美人。 建材市场的人多数调侃他,问身边的姑娘是谁。 宏伟五金店内,李其南在挑选水泵,易晗跟在他身后站在杂乱无章,但是老板却能一找就能找到的小地方。 他要的水泵陈列的没有,老板朝屋后喊了一声,“燕娇,拿个抽水泵。” 老板娘很快抬着一个草绿色似炸弹款式的铁疙瘩,易晗也看不出来上面写的什么牌子,只是看到前面落了一层灰,今天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 “其南这是开始搞了?”老板娘将抽水泵放到他的脚边。 李其南蹲下身子查看,将变异似的绿豆苍蝇翻过来翻过去检查,“是啊。” “这位是?”老板娘一早就注意到易晗,这下抓住问话的机会,语气里充满八卦。 话像有绳子般,李其南转身看去。店内光线昏暗,可她却一直圣洁莹白。 易晗同他对视,嘴角洋溢着甜甜地笑,声音清脆悦耳,“我是他女朋友。” 李其南盯着她瞳孔发抖,墨黑的眸子迸裂出深邃的线。他目不转睛,想看透她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以前他觉得做人虚虚实实,活的马虎点痛苦也少些。 可此刻他迫切想知道她是真是假,但凡让他看到她的虚假,恐怕他会发疯、抓狂。 他目光一刻不移,炽热灼烈,生怕她转瞬笑意布满,一副人畜无害,让人恨都恨不起来地说我开玩笑的。 天知道他有多紧张,左眼的眉毛控制不住的跳动。 易晗没有再看他,可余光中全是他。 她看向老板娘的目光是屹立万年不倒的巨石,赤忱坚定。 她给了李其南最想要的答案。 老板娘看着两人的模样到嘴边打趣的话都不好意思再说,只能说些两人模样真是般配,什么其南知道疼人。 这些话易晗一一任下来,认可地点头。 变异绿头苍蝇被买下来,李其南一手提着,另一只紧紧地握着他女朋友的手。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市场人声嘈杂,他们推开人声的浪潮,开辟出一条只属于彼此的通道,他们旁若无人,仿佛私奔。 距离中午已经过去很久,易晗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也没有想过要挣脱出来,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我饿了。” 这句话似路障,截停李其南这辆发狂的车。 回首望去,发现她的手腕红茵茵一片。似触碰烙铁般缩回手,满目自责,“弄伤你了。” 易晗过去抱住他的手臂,脸颊贴着晃了晃,反问他,“我们可以去吃饭嘛?” 手臂上真实的触感,让他心脏悬起来。又在反反复复害怕这场景是海市蜃楼。 他尽量不让自己声音嘶哑,“易晗。” “嗯?” “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真饿了。” 李其南低头看着手臂旁的人,语气肃穆庄重,“我说的不是这个。” 易晗知道他说的什么,松开他的手臂,端端正正地站着。他比她高出一头,平日里没觉得,此刻他竟如此高大。 她凝视他的眼睛,阳光洒在她琥珀色的眸子里,犹如晶莹剔透的宝石,明眸里迸射出坚定不移的光芒,把每个字都字正腔圆地吐出来,“李其南,我没开玩笑。” 老男人枯木逢春,正气的脸上飘溢着小孩子吃到糖的笑意。 不值钱的模样。 易晗点小公鸡选了一家面馆。 家名面馆。 两碗牛肉面,份很足。 易晗小鸟胃,吃两口就饱了。默默地将碗推给李其南,悄声说,“我吃不了了。” 李其南看着压根没怎么动过的牛肉面,皱着眉头说教她,“你吃了什么,这就饱了?” 易晗眨着大大的眼睛点头。 李其南拿她没有办法,包揽了她的剩饭。 他吃饭很大口,吸面条时脸颊凹陷,侧脸轮廓锋利清晰。她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出去一趟买点东西,你慢慢吃。” 话音没落,她人已经赶趟似的走了出去。 “等等。”李其南叫停她,“有钱么就去买?” 易晗拍拍上衣的口袋,口气骄傲,“当然。” 李其南无奈地摇摇头,真是中了她的魔了。 很快她提着一个黑袋子回来,鼓鼓囊囊的买了不少。 两碗面李其南已经吃完,静坐着等她。 视线落在她手上,“买了什么。” 易晗故作神秘,走到他跟前,将袋子打开一个口,吓得李其南赶紧让她手合上。 纵使他一个大男人也被她整得不好意思起来,这死小孩,真是虎了吧唧的。 见他如此反应,易晗笑得合不拢嘴,“你不喜欢?” “闭嘴。” 易晗靠近贴着他耳朵,蛊媚道,“今晚咱俩别回去了,成不。” 李其南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今晚你等死。” ~ 是在这里和大家说话吗?我找不到留言的地方 21把小穴掰开自己自慰 李其南让他们把水泵带回去,有些大物件厂家明天送过去,他说他今晚在县里待一夜明天跟着回去。 易晗订了一间宾馆,是情侣套房。 房间内灯光暧昧不清,一进门两人频频愣住,尤其是易晗,这简直不要太色情。难怪前台看她俩的眼神意味不明。 易晗将袋子里的东西甩到床上,东西顺着口子往外吐,项圈,皮鞭,跳蛋,震动棒,居然还有仿真鸡巴,还是最大号。 李其南看着她呈大字状陷在白色床单里,身旁堆积着各种情趣用品,尤其是看到大号仿真巨屌,他漆黑的眸子被灯光模糊,犹如大雾中的车灯危险不清。 他双腿跪在压在她身侧,居高临下俯视她。 易晗被他动作吓到,从下看去,他优越的下颌骨呈现锋利的三角形,唇薄而性感,眼睛因为看她而微敛。 她的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游走直到食指勾住他的手尖,顺着指根爬上去,手背青筋偾张,像努力吸取营养的树根。 李其南被她游走的心脏酥痒,反手握住她的手,低声警告,“你是现在就想被干?” 易晗目光斜乜了一眼窗外,窗帘紧闭,外面的场景什么也看不到,屋内又被氛围灯烘得暧昧缱绻,此刻两人情欲达到顶峰。 她竟主动去解他的裤子。 李其南抓住身下的手停下她的动作,嘴角痞气漾起,余光瞟了一眼身旁的器具,声音圆润低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易晗被他语气刺激的打了个哆嗦,很后悔自己买了玩具。 如果她知道李其南不仅做爱猛,玩起来更花,她死都不会买。 “晗晗我想看你自慰。” 易晗心跳面红,嘴唇干燥,她不是没自慰过,即使是在做爱中她很开放,但是内心也过不去当着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的小穴,让人看着自己用手、用玩具淫荡的表情。 李其南感受到她的挣扎,在他大掌里的手紧紧地攥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掌内的小手松懈下来。 她完成了内心的抗争。 李其南松开她的手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十分惬意。 李其南起身拉来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命令她,“脱裤子。” 易晗听着他的指挥将紧身牛仔裤褪到脚腕。 细滑娇嫩的肌肤像肥腻的白水肉,蕾丝内裤下花穴隐隐约约、藏藏匿匿。 她只是被看蜜穴便已经开始流出淫水。 李其南嘴里发干,润了一口津液,绷紧下颌看她继续下一步。 她纤细手指隔着内裤揉稔小穴。 “啊…啊嗯…。”边揉边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一点都看不出刚刚的害羞。 李其南眸子危险地迷起来,还有心情勾引他。一会儿看他怎么肏死她。 内裤被她拽成一条细线,摩擦着阴蒂。很快又将内裤拨到一旁,自己用手搓捻阴核。 “啊…啊嗯。” “骚货,大点声叫。” 手指顺着她的阴唇,缓慢滑到甬道入口。中指插进穴道,她眉心舒爽地扬起,嘴里配合着娇吟。 指尖带出浓稠如米粥的淫液,她将液体涂抹到自己的骚逼处。然后又用两根手指没入花径,肉壁滑嫩、紧致。 骚逼内如火灼。 “啊啊…唔嗯…”她的手指像高速运动的风扇,看不清动作地一下又一下插入逼里,“啊…啊嗯…呼” 她口中尖叫不止。 直到她爽到浑身抽动,像案板上待宰垂死扑腾的鱼。 她身子蜷缩,侧身躺着,两腿之间流出浊白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床上,洇下一滩污秽。 李其南下身肿的痛不欲生,还没结束,她买的玩具还没用上,不可能就如此轻易放过她。 他走过去,看她眼珠轻翻,一副欠肏的模样。 见他过来,易晗睁开糜烂的双眸,吐着舌头邀请他。 李其南俯下身回应她,两人口乳交融,舌尖缠绕,屋子里回荡着水声。 22仿真鸡巴在她穴里转动,肏的她手脚乱晃 “自己用跳蛋塞逼里。” 李其南覆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说。 他转身回到原来位置上,继续以主人的高贵姿态睥睨着她。 易晗拿出粉色的椭圆型跳蛋,粉色的小屁股后面跟着长长的线。她打开开关,小东西震动的宛如蝉在振翅。 她隔着蕾丝内裤,震动着自己的小穴。 震到高潮她浑身颤抖,将跳蛋远离阴蒂。 李其南却给她下指令,“继续。” 易晗听着他的话情欲上头,腿被她分得更开,穴下的风景被他一览无遗。 跳蛋隔着内裤一直刺激阴核,她的身体一抽一抽的,手却不移开,直到喷水高潮。 水渍喷得李其南裤子洇湿一片,他弯腰靠近,手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嘴里说着骚话,“真骚。” “啊…啊。”易晗被他打得淫叫。 她瘫软地躺在床上再无力气。 李其南将她横抱起放到单人沙发上,将她两腿分开挂在扶手两旁,白色蕾丝已经被淫水喷得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他用皮带将她的手绑起来,然后把内裤褪下来,她粉红的小穴一张一合。 和她做过许多次,每次做爱都是深夜,没有认真观察过她的小穴。她皮肤本就白皙,小穴也是像花朵一样有型粉嫩。 易晗的小穴周围没有阴毛,但是有粗黑的点,她平时是有定期做私处保养,不过来椿山后就再也没弄过,似乎有生长的迹象。 李其南粗鲁的用大掌狠重地践踏她的阴蒂,似乎有股报复的意味。 “啊…啊嗯,轻点。”易晗轻呼出声,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你…啊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李其南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的动作正常了起来,一只手抚摸她的发丝,“没事。” 他转身拿起震动棒,粗大的头,上面带着螺旋,高速的震动,让易晗即渴望又害怕。 李其南将震动棒放在阴蒂上,豆豆受到刺激,宛如粗粝的砂纸打磨墙壁。 “嗯…啊…啊呜…不啊要。” 她被绑住的手不停扭动,双腿不断夹紧想挤出震动棒。 李其南不放过她的阴蒂,让她既痛苦又爽升天。 她说话断断续续,李其南故意听不懂,“是要还是不要?” 他将她的双腿掰开。 震动棒来到最大功率,小穴处不停发出“嗡嗡”声。 易晗身体像被抽打一般,不停痉挛。 “啊…啊不…” 她话没说完,李其南便将震动棒移开,小穴突然停止运动,一股凉气倒吸,得不到满足,她感觉脑袋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要,我要。”易晗迫切地恳求。 李其南再次将震动棒肏弄着她的小穴,说道,“这么喜欢被肏,一会儿等着南哥的大鸡巴肏死你,让大肉棒把你的骚逼填满,满意吗?” “啊…嗯满啊…” 还没等她说完,身体得到了满足,第二次喷出水来,喷了李其南一脸,他舔了舔嘴角,“真甜。” 话落他伏下身子,疯狂地吸吮她蜜穴里流出的蜜汁。 “啊~~。” 易晗叫得百转千回,被皮带绑着的双手疯狂抓紧,脚趾头疯狂蜷缩,双腿拼命夹紧自己小穴处吸取的忘我的人头。 23仿真鸡巴在她穴里转动 轮到最后她买的仿真鸡巴。 李其南拿起来观摩了一阵,别说做的真不错,尺度有,够粗够长,上面居然还做了青筋,还会自动升温。 他猝不防地笑出了声,看着身旁的女孩。想着有他不够还要买别的来满足?等会儿要给她个教训。 横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解开手上的皮带。将她的手同脚腕捆绑在一起,此时她被捆绑的像一只大螃蟹。 贝穴被迫分开,甚至可以看到洞穴内的媚肉。 这个姿势使易晗很窘迫,嘴唇被她咬得发白,“一定要这样吗?” 李其南手上动作慢下来,掀起眼皮,“不喜欢?” “没有…”易晗想了想继续说,“我有点害羞。” 李其南将她的话当个乐子听,“一会儿求肏的时候可别害羞。” “去死。” 被骂了他也没有生气,权当做爱时的小情调。绑好以后,李其南伏在她白嫩的大奶子前猛嘬了一口,污秽出声,“真甜。” 易晗被李其南频繁的骚话面颊发烫,“你别说了。” 李其南躺在她身侧,将她像小孩一样圈在怀里,手掌完完全全包裹着她的胸脯,白乳在他手中宛如孩子手中的软陶。 奶子被他暴力揉搓,痛感和酥麻同时拥有,如爬山虎布满身体,她意识飘零,张着嘴巴,向李其南索求。 李其南对她的给予,是蜻蜓点水,压根不够满足她。 他拿起仿真大鸡巴,打开开关,鸡巴向蚯蚓一样蠕动。 顺着她的额头向下移动,在她嘴边停留。假肉棒把她嘴巴撑得像快爆炸的气球。 “呜…唔嗯……唔。” 带着津液的性具,继续向下,湿润的触感使易晗不断晃动屁股。 仿真巨屌最后停在小穴入口。 “唔…呼。” 听到易晗发出渴求的声音,李其南将假鸡巴的头塞进她的肉洞中。 肉棒缓缓抽插,李其南推着它慢慢进入。小穴被大鸡巴撑得薄而发红,巨屌上沾着她浓稠的液体,使鸡巴进入更加轻松。 媚肉随着肉棒进出被疯狂地带出,息肉紧紧地吸附着鸡巴不放松。 “啊…啊不要…唔…啊……太快了。”易晗手指抓紧床单向李其南求饶,“其南…啊…好痛……嗯…啊呜呜呜。” “你买这么大的肉棒不就是为了肏到爽…操!叫得真骚,等会儿我用大鸡巴肏你的时候也叫这么骚,用我的大肉棒肏死你。” 李其南边说手上的动作加快。 仿真鸡巴在他手里,他将它直接没入只留底座在手中,大鸡巴的龟头顶着易晗的g点。 李其南明知故问,“是这里吗?” 易晗眉锁春山,瞳孔酥爽地向上直翻,冲他点点头。 李其南手上一用力,顶着她敏感点的龟头在甬道内转了个圈,坚硬的龟头剐蹭着肉壁,浑身犹如触电般抽搐。 她被绑着的手脚不停在空中乱踢。 李其南抱她在怀里,同她亲吻。他摁着假鸡巴始终不让它出来。他松开手揉稔她的阴核,易晗不停地往他怀里缩。 阴核的刺激使她的小穴不停逼出肉棒,李其南再次将它摁回去,厉声道,“夹紧,不许跑出来。” “嗯…唔。” 李其南站起来,拖着她的腰将其拖至床边,小穴还在疯狂绞紧大鸡巴,他猛地抽出来,小穴进了风。 “夹假的哪有真的过瘾?”李其南拿着自己粗红紫黑已经大得不像话的巨屌蹭她张开的洞口,“求我肏你。” 巨屌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战栗,渴望被巨屌侵入,狠狠地肏。 “求…肏我。”易晗虚弱地求肏,说完她好像不满意又说了一句,“求大鸡巴狠狠地肏我,用你的巨屌肏死我。” “真他妈小浪蹄子。” 李其南本就忍得难受,这又被她骚言骚语刺激的感觉他的大肉棒快要崩裂了,他咬着牙齿挤出,“看我巨大的鸡巴一会儿填满你的骚逼,肏得你淫水乱喷,肏得你疯狂求饶,绝对让你以后每天都惦记着我的大肉棒。” “嗯…好…唔,我爱大肉棒。” 24各种姿势(女上位等) 李其南将她的手上的绳子松开,看着她被勒红的印子,心里的快感迅速的增加。 将她的腿屈成M型,嫩嫩的花穴像一块新鲜带血的猪肉。 李其南大屌将裤子撑得顶出来,他解开皮带褪下内裤,巨屌像绷紧的弹簧“啪”的一声弹出来。龟头呈现出好看的蘑菇状,肉棒上的青筋贲起,模样比买的仿真大鸡巴还要大。 易晗下意识吞着口水,假的她都快受不了了,这下再插入个如此大的小穴会裂开吧。也不知道前几次怎么和他做下去的。 想来前几次两人都是晚上,灯也不开蹭月光的亮度,昏昏暗暗的,只知道他的大却不知道这么大。 易晗的恐惧被他看出,“怎么怕了?” “好大,会不会肏烂?”她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股脑的说出来。 李其南觉得好笑,“又不是没肏过。” 也是。易晗悻悻地笑笑。 有些东西不知道全貌就不会害怕。 她一脸视死如归,爽就完事了。 李其南实在是被她的表情逗笑,语气里藏不住的笑意,“别怕,大了让你爽升天,肏你肏到高潮,让你喷水。” 他停顿了一下,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再喷水今天是第几次了?” 话落在她耳朵里,听起来像嘲讽,她不满意,犟着嘴,“别太自信!” “呦。”李其南见她反驳心底趣味横生,“咱俩拭目以待?” “试试就试…” 话音未落,李其南两手扶着她的双腿,直接挺身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啊呜…呜。” 易晗压根没有准备,被他坚硬如烙铁的巨屌捅入甬道,媚肉裹挟着鸡巴,两者类似打气筒,芯和内壁不停摩擦,剐蹭。 “啊…啊你妈…的,你啊…说呜一声啊。” 李其南早就憋得难受,她越骂他进入的越深。 径道率先已经被开拓过,可还是紧得要命。像不合身的窄裤腰,勒得人喘不上来气。 他的大鸡巴根部很粗,在他努力进入穴道深处,肉壁绞他绞得越紧,他额头青筋凸起,咬牙克制不让自己出声,但闷哼的气流不受控制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小穴真他妈紧,都用玩具插过了,还这么紧,晗晗你要夹死我,爽死我吗?” “啊啊…用你的啊…大肉棒…肏我,呜…狠狠地肏,我爱大鸡巴。” 李其南吞了口津液,喉结上下滚动,哑着嗓子,“大鸡巴肏死你。” 他将肉棒拔出来,躺在床上,鸡巴硬得竖起来。枕头被他放在头下,同时双手交叉枕在头下,命令道,“自己坐上来。” 易晗乖乖爬起来,两腿跨过他的腰间,右手从后扶着巨大灼热的男根,肉棒脉络清楚,她抚摸起来凹凸不平。她故意使坏手指先撸龟头在顺着握下去。 李其南沉闷的低吼在身后响起,浑身颤抖。 易晗趁他发生反应时,将男根塞入小穴。小穴和肉棒像似榫卯结构,两者结合紧密。 两人同时发出舒坦的呻吟。 李其南扶着她的腰,“自己动。” 易晗身子后倾,手掌撑着他的身子,将自己的臀部抬起放下。 鸡巴被她的动作带弯,两者一出一合,带出白色的乳液,顺着鸡巴的经脉流下,肉棒又粗又大此刻像没有棱角的三棱锥。 “啊…啊…嗯唔…啊。”易晗在女上位,口中不停的淫叫。 突然李其南扶着她的腰,插在她穴里的鸡巴剧烈运动起来。他精瘦有力的腰肢疯狂运作,托着屁股顶她的花蕊。 “唔…嘶…”李其南在身下喘着狗一般的粗气,动作快的如打桩。 阴囊“啪啪”的抽打着她的屁股,肉棒捣在她穴里,发出阵阵“噗叽噗叽”的水声,息肉被肏得一张一合,随着肉棒的同进同出。 “啊…啊受…受啊…不了。”易晗的奶子被撞得像牛奶海里的波浪起起伏伏。 她撑着他身体的手掌拍打他,“停啊…啊停…下。 李其南左腿屈起来,借了点力,臀部更加用力的顶撞她,最后冲刺几下,拔出,准备下一个动作。 25肉棒太大忍一忍 李其南将她从身上拔起来,翻转她的身子。把她屁股翘得老高。 纤细的腰肢像滑梯,圆滚白皙的臀部似蜜桃。 李其南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顺着她的股沟缓慢向下移动。 粗大的鸡巴像挤牙膏一样慢慢挤进她的屄。这个体位,她的屄极致紧绷,他挤进去的肉棒上堆积着一层一层皮。 易晗整个是呈现跪的姿势,她的脸埋在床单里。 她感受到巨大鸡巴进入体内的破裂感,快感很少更多的疼痛。 她闷哼出声,“好痛。” 李其南也感觉到这个体位她的穴难以进入,因为他的额头上已经被夹得出现了一层薄汗,他面目狰狞,后槽牙几乎咬碎。 他隐忍着宽慰她,“乖,忍一下很快就好。” “啊啊…啊。” 易晗痛苦地尖叫,下体简直像被人用剪刀剪开。 她带着哭腔道,“呜呜呜,真的好痛啊!不要进来了。” 李其南也实在没想到这个姿势会这么痛苦,只是他的鸡巴被绞着也拔不出来,又听到她难受带着哭意的嗓音,他更是心急,只能不停哄着她,“晗晗,放松放松。” “听我的深呼吸。” 易晗双手将被单抓的皱皱巴巴,跟随着他的指挥放松。 她做这么多爱,就没有一次像这次折磨人。 突然想得了鼻炎不透气的鼻子忽然通了风。李其南的肉棒趁着她思绪的空子,进入甬道,媚肉簇拥着肉棒,两者来回交错。 肉棒抽插了几次,洞穴内涌出灼热的分泌物。使彼此进入交融更加贴合。 鸡巴抽插带出白色液体,液体贴着他的蛋蛋打在阴唇。李其南扶着她屁股慢慢的向前顶,动作不敢太快,怕她受不了。 器具太大,易晗知道他在让她适应,可是她真的没有快感只有痛感。 她的眉头拧成川字,嘴里吐出的也不是娇吟反而是苦楚。 但是随着李其南的顶撞,他对她身体的熟悉,很快她能隐约感受到一丝舒爽。 李其南的腰似公狗一样运动,一下一下顶到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 一丝丝的舒爽不足以抵消她的痛。 易晗嘴里不连续地痛骂,“李其南,啊…我啊…操你…嗯大爷,疼死我了!” 李其南伸手打在她屁股上,白皙的臀部布满红印,他说,“操我大爷不行,可以操我。” 易晗被呛得翻白眼,“滚去死啊。” 李其南发出一声愉悦爽朗的笑声。 接着就听易晗继续骂,“谁他妈叫你的鸡巴这么大,等会儿我给你掰短。” 听着她的挑衅,李其南嘴角扬起,邪佞痞气,肏她的动作快速起来,似乎是对她说的话的惩罚。 “啊…啊嗯,我…操。”易晗被肏得尖叫,还是不放过骂他,“你…啊哈…故意的!” 李其南不回答,他停下动作,将她放平,趴在床上,而他则趴在她身上,双手挪到她的胸下,狠重地揉搓。 他嵌在她体内的肉棒,随着臀部的频繁抬起,他的屁股运动一紧一收,有美观的肌肉线条。 “啊…啊嗯…唔,慢…慢点。” 李其南不想听她说话,将她的头偏向自己,把她的唇吸附在嘴里,将她的所有呻吟吃到嘴里。 易晗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他真的说到做到了,她精疲力尽,意识模糊,最后她竟然被肏晕了。 26一座金屋 第二天醒来,身体简直像快散架的自行车。 易晗想到昨天几次被他肏晕过去,她就觉得难以见人。 醒来时,李其南的怀抱宛如金钟罩一般让人有安全感。 昨夜两人像无情的做爱机器人,易晗让自己只在黄色视频里见过的姿势都做了一遍,第一次觉得自己身子骨如此柔软。 她身上红印子触目的吓人,不得不在心里暗骂:李其南莽夫一个。转念一想,莽夫有莽夫的好处,做起来也爽的很。 见她一会皱眉,一会流露出暗爽的表情。李其南也难摸透她的心思,只能无奈宠溺地紧紧抱住她。 怀里的人娇小可爱,却能承受的住他巨大的肉棒,两人可以尽情的做爱,可以放肆的做爱,他好像离不开她了。 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 易晗眉眼疲惫,打着哈欠坐在早餐店的椅子上,手里的勺子机械的朝嘴里送,看起来不受她的控制。 李其南见她如此模样,在心里叹气。这丫头有这么累吗? 她手摇摇晃晃,豆浆弄得嘴角两边是水渍,宛如长了白色的胡子。李其南从旁边抽了一张纸给她擦嘴。 易晗顺着他的动作将脸贴近他拿纸的手,闭上眼睛让他擦。她真的很困、很累,就如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李其南擦完收回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批评道,“好好吃饭。” 易晗嘟嘴抗议,她其实不饿,当下就更吃不下去了,干脆就把碗推到他面前,“我不喝了。” 李其南蹙眉,“饱了?” “嗯。” “吃的太少。”李其南长辈口吻,但也接过她的豆浆一口气喝完了。 易晗不服气的“嘁”了声,“啰嗦。” 话音未落,她心底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易尚宗也这样,不知道大哥和易筠怎么样了。如此说来她已经许久没有想起易筠了。 她带着复杂的情绪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在被他发现以前垂下眼眸,心底告诉自己,回椿山前她要打通电话。 或许这通电话关系着未来。 李其南在和找的工人商量事情,易晗左右寻了一家小卖部,里面有公用电话,买了包烟,拨通不用刻意想便会自动出现在脑海里的数字。 十一位数字行云流水的输入,却在拨通时她犹豫了,仿佛拨通键是一团邪气让她不敢触碰,最后她紧抿唇瓣,下了好大的决心摁下去。 忙声持续很久,对方一直不接,易晗也不挂断,双方如此胶着,直到忙声消失,听筒传来低沉慵懒的声音,“喂,晗晗?” 听到这个声音,易晗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想象中的难以面对,无论是作为她的爱人还是作为敌人,他不是恶魔,面对他很简单而已。 易筠似乎听到她轻吐口气,鼻腔嗤出声来,“怎么突然怕起我来了。” “有病。”易晗骂他,不过他确实也是说对了,“我问你件事。” “问。” 他甚至都不问是什么事,所以是不怕还是无所谓。易晗感觉自己心跳快了起来,她在紧张,抖着手将烟盒子拆开。 “你不是说会来接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 见他不回答,易晗继续问,“或许说你还会来吗?” “晗晗。”易筠声音沙哑中透着落败,是败给她了,“我…” 话没说完被易晗打断,“你别来了。” 易筠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话,缄默许久,警告般得喊出她名字,“易晗。” “你别来了,我不想喜欢你了。” 易晗像没听到他语气里的愤怒,重复一遍又加了几句话。这话说出来没有如她感觉的难过,仿佛就是在对别人说一句我吃过饭了一样简单。 电视机里传出的声音,才是让她痛苦的源泉。 易氏集团发生动荡,高层易位,新任董事长易筠。 她大哥在和易筠的战斗中失败了,易筠会如何对他们,又会如何对她? 易晗不得而知。 “晗晗。”易筠似乎听到她那边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新闻看到了?” 易晗脊背发凉,他的声音如魔鬼低语。 “你会把他们怎么样?”易晗手指死死扣进桌面,为了将声音立住不抖。 易筠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倏尔停下,语气冰冷狠毒,“我能将他们怎么办,欠我妈的每一个人都逃不了。” “可我妈有什么错!”易晗听了他的话没了理智,冲着电话大吼。 惹得周围人频频回头。 易筠一字一顿,恶狠狠地说,“她的存在就是错。” “她对你很好。” “可晗晗你对我也不错。”他停顿,恶意地笑着,“还将身体给了我。” 此话一出,平地惊雷。 易晗忍住眼中的泪,不让他听出任何悲伤,“你是人么!” 对方那里有凳子移动的声音。易晗猜应该是他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落地窗前,洛城最高的位置俯瞰着这片城市,她甚至能看到他倨傲,不屑,睥睨一切的目光。 “你应该回来了。”易筠不打算再和她多说。 易晗冷笑,“你找的到我吗?” 易晗明白他知道大哥送她走,也默认这一行为。 但不知道易尚宗做了两手准备,备得就是这一天。易筠会找到她,但是不会很快找到,这时候她会知道一切,走还是留便是易晗自己的选择了。 这话精准地戳到了易筠的痛楚,他咬着牙齿蹦出话来,“迟早而已。” “你少他妈放屁易筠!”易晗晓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但是他欠骂。 听到她的辱骂易筠也不生气,恶劣卑鄙笑道,“等我找到你,晗晗,我要为你建一座金屋。” 易晗将手里的烟懒腰截断,眼皮愤怒的不停跳动,及其隐忍地怒骂,“易筠我操你妈。” 易筠的笑声戛然而止,“晗晗,别挑战我的底线。” 两人熟悉到都知道对方的痛处,一戳即中。 27分别前夕(晗晗你不能这样给我下通牒) “易筠你敢动我家人,我会和你不死不休!”易晗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有多恨,她只感觉到牙齿快被碾碎。 小卖部买东西的所有人都放慢了脚步,精挑细选着手边的东西。 “家人?”易筠冷笑反问,“我不也是你的家人?” 易晗不接他的话茬,“你只要敢动他们,你就去死!” “晗晗你要知道我赢了。”听着她狠毒的诅咒,易筠居然笑出了声,嘲笑她的天真,不由得加重了声量,“这场斗争我是胜利者!” 他质问她,“你凭什么资格同我谈条件?” 易晗握着电话的手骨节凸起,将要冲破薄薄的皮肤,眼神愤恨盲目,“凭你爱我。” 她说的简单轻松,却能感受到易筠那张隽美的脸上露出狠戾。 这是他最不愿承认的事实。 “你好自信?”易筠声音如沉积在雪山之巅万年的冰石砭人肌肤。 “哦。”易晗抬头看着电视屏幕上一闪而过他的脸,目光晦暗不明,“那你找我做什么?” 对方沉默不语。 易晗也许久没有说话。 周围空气中漂浮着尘埃颗粒,似乎过了一万年那么久远。 沉寂的对峙被易晗打破,她声音疲惫又带着释怀,也许刚刚的沉默真的过了久远的万年使她看透了许多事,“我手里的股份你也拿走吧。” 易筠等待着她的下文。 “或许我应该成全你。”她的语气听起来像自言自语,“我什么都不要了,就这样吧。” 她不等易筠回话挂断电话,给店家付了钱。夏日的阳光灼得人眼疼,照得如干涸的大地看不见一滴水分。 这条距离早餐店没多远的路,易晗却觉得异常遥远,仿佛没有尽头,前面灰蒙蒙一片找不到任何出口,周围还有蠢蠢欲动的枝蔓,下一秒变要缠住她,吸干榨干她所有养分。 李其南在哪里? 为什么找不到。 易晗手腕一紧,原来已经浑浑噩噩地走到了早餐店。看到李其南脸,她终于决了堤。 他手掌宽大,怀抱温暖,不可以包容世间,但却可以包容她。 紧紧拥着他,在他怀里无声哭泣。李其南白色的短袖胸前被泪水洇出一片痕迹,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蒙了。 看着怀里的女孩哭的隐忍,身子憋得发抖,心里忍不住刺痛,双手紧紧抱住她给她力量,“乖,发生什么事了?” 到底要怎么开口,易晗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或许是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压根没办法说话。 李其南怕她在这样哭下去会缺氧,不停顺她的气,哄着她,“乖,呼吸,吐气。” 许久易晗的抽泣终于停了下来,她眼睛红的如小兔子,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血丝,双目水灵灵的睫毛扑簌挂着泪水,惹人疼爱极了。 李其南粗粝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漆黑的眸子一团柔情,哄着她诱导她,“发生什么事了哭的这么凶?” 易晗如小猫般贪恋他的怀抱,陡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猛然推开他,看着李其南惊讶的眼神,她下了一个决心。 两人不能再继续了。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李其南茫然无措。从她的眉眼中看出了疏离甚至有离开的打算,他眉头紧皱,思忖她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易晗不知道如何在他没任何错的情况下同他生气,她也不想如此莫名其妙,但是事情的全部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她将头垂的很低,看着他手垂在身侧,蠢蠢欲动想去牵自己的手,却克制压抑着。 镇集逐渐热闹起来,她的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热闹的街市她却内心荒芜一片,她开始怨恨,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像似下定了决心,易晗抬起头,棕色的双眸映着李其南硬朗的脸,他的眸子忧郁幽寂,逼得她连连退缩,她握紧拳头,尽量从容,“李其南,我刚刚打了一通电话。” 看着他漆黑的眸子一瞬间愣住,易晗接着说,“我哥输了。” 李其南几乎是瞬间将她拥入怀里,他的声音比怀里的人还要颤抖,“晗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易晗笑了笑,犹如真的从这句话里得到了宽慰,“你知道我来椿山的原因吗?” 她说过会同李其南说这件事,但是绝对不是这种情况,只是没想到话就这么跑了出来,既然天意使然,那就说吧。 李其南身子一僵,拒绝,“你不想说我可以不知道。” “其一是我喜欢上了我二哥。”她想了想担心自己说的不明白又重说一遍,“是我爸的私生子,和我有血缘关系。” 她将她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如此坦然,可是李其南却害怕起来,怕这是天光大亮前的片刻欢愉。 “别说了晗晗。”他比易晗还要痛苦。 易晗像似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其二是易筠,嗯…也就是我二哥,他为了报复我爸或者说是我们一家对他母亲造成的伤害,现在易氏已经易主了。” 她打住了话语,思量后面的话怎么开口合适,“我不知道我爸妈和大哥怎么样了,我要回去,或者说是等易筠找到我将我抓回去。” 抓,她用了抓字。 确实笼中鸟而已。 李其南将她揽得更紧,生怕下一秒她会飞走一般。他话音坚定掷地有声,“不会的,晗晗。不会的。” 易晗不是愿意相信他,只是双方实力差距过大。 易筠不会要她的股份,电话里之所以说,是因为她知道易筠不会要的。 等她回去后钱就用来建造椿山村吧。 李其南没等到她的回话,却也心知肚明她的心思。 他说,“不行,易晗你不能就这样给我下通牒!我不同意。” 这句话他说在易晗耳边,急促又慌乱。 易晗却推开了他。 28你是我谁,你凭什么管我? 回到椿山村的路上,天上云卷云舒。一整条路上是机车的响声,易晗贴着李其南的背,两人各怀心事。 这条路比来时短,易晗感觉。 周围杨树成荫,像语文书里的林荫大道,空气里有炎热的绿意,风从耳边吹过,拂不平的燥热。 陈扬现在门口左右来回走动,脸上说不出来的焦急,看到两人回来,匆忙过去,没等易晗站稳拉着她走到秋千下。 “晗晗。”陈扬觉得口头干燥,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易晗见他犹豫模样,也知道他想说什么。没等他后续独自开口说话,“小扬哥我都知道了。” 陈扬很意外她是如何知道的,但转念一想她知道也很正常。 易晗避开他的目光,她不喜欢这种眼神。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所以也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目光看她。 陈扬意识到她的反感,换了轻松的语气,“你打算怎么办?” 有一说一易晗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实话实说,“走一步看一步。” “你哥的意思是。”陈扬再叁组织语言,“在易筠找到你前离开这里。” 易晗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自顾地抽出一根,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烟磕在烟盒上发出“哒哒”声,在两人中间环绕。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自嘲般的笑着,“去哪?” 陈扬一时被问的愣怔,嗓子里的声音被扼杀,嘴张开又闭合。 看他有话说不出来的模样,易晗觉得好笑,并非故意呛他,可她也确实不知道去哪里。 “这里挺好的。”易晗看着附近绿意盎然的树干,细微的尘埃在阳光下翩跹舞蹈,最后目光顿足在身后李其南颀长的身段上,“被易筠找到前我只想在这里。” 她说的坚定,陈扬从她脸上看不到任何玩笑的意味。 “你走了南哥怎么办?” 话落她敛下眼睑,阳光下棕色的眼瞳如光泽细腻的琥珀,显出少有的悲恸。 “我不知道。” 陈扬疲惫地叹一口气,“晗晗,这些天不如断了他的念想。” 易晗没出声,她知道陈扬话虽然直白,但却是对的。她也不可能为了李其南而不顾自己家人的死活。 她深知易筠是个什么样的疯子。 她不能冒险。 “我知道。”易晗应下。 走到门前,李其南站在院子里等她,见她回来脸色不对,手里还有一根未点燃的香烟。同她接触不长但是没见过她吸烟,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烟,“怎么抽起烟来了?” 易晗想从他手里夺烟,却被强硬摁住,只好作罢。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一直都抽。” 她情绪来的突然,李其南忍让着她,“少抽烟。” “少管我,你是我谁啊?” 她说完便走不留一丝目光,冷漠无情的像万年冰块。 李其南站在原地,直到杨雪含走过来,愤怒地骂道,“她以为她是谁啊!拽什么拽!” “行了。”李其南制止她再骂下去。 “李其南!”杨雪含咽不下这口气,“你就这么喜欢她?她都对你冷嘲热讽了你还护着她?你脑子有病吧!” 一股脑的骂完,杨雪含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重了,想要找补。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其南打断她,话语中充满自嘲,“她说的对,我又不是她什么人,管不住她。” 他心中酸涩,嘴巴发苦,明明是她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29小路上的缱绻暧昧 易晗没有骨头般瘫在床上,乌黑亮丽的发散落在白色床单,她的脸埋藏在发丝下。心中憋闷,如一座大山坐落在心口。 她将手臂放在眼前,遮住所有明亮,眼泪从眼角滑落,离开易筠时都没有现在难过。 放纵自己悲痛一段时间后,易晗重振旗鼓坐起来,将行旅箱拉出来,打开,收拾东西。她的东西很少,还没收拾就没了,压根不够她减轻痛苦。 方方正正的小箱子躺在地板上,易晗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内心烦躁,一脚将它踢到一旁,坐在床边发呆。 东西收拾好了,她总不能就坐着干等易筠,谁知道他什么到,在他来之前还是要做点什么。 易晗将椿山她能转的,做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想着应该能教点什么,她在心里呢喃,希望别误人子弟吧。 总得来说,易晗学习成绩是不错的,自己考了上洛城大学,只是后来她心思没在学习上,上了一年后要求退学,家里人也不指望她干嘛,所以也没有过多阻碍。 决定之后,她去找了陈扬,告诉他自己的想法。陈扬听完先是一愣,对她确实抱有不信任态度,但转念一想她成绩确实不差,也希望能给她能给山里的孩子讲讲山外的事情,让他们知道走出大山才有更好的出路。 得到陈扬的答应后,易晗是非常开心的,想着有事情做了,为了不误人子弟她还备了课。她也不知道自己教啥,反正语文数学英语都搞了一下。 下午,灼烧了一天的日头有了虚弱的趋势。空气中弥漫着家家户户烟囱里的炒菜香气。远处的天空是火焰最后的舞蹈,在死亡前最后一舞,热烈又炫目。 陈扬叫她吃饭,她都记不清不多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她想拒绝,因为怕见到李其南。 “南哥不在。”看穿她的心思,陈扬说道。 被看透多少有点羞赧,易晗打着马虎眼,“我无所谓。” 陈扬心领神会,不去揭穿,“我们先去学校,等回来正好吃饭。” “这么急?” “嗯,明天山上开工不能陪你一起,今儿傍晚带你熟悉熟悉路。” 易晗点点头,心想,李其南不回来估计是这事。等她发现自己又不自觉地去想起他,烦闷地摇着头,将他从脑袋清出去。 乡间路上,清风徐徐,远处天边红云渐退后呈现好看的淡紫色,天上挂着不易见的星星,围绕着眉月周围。 陈扬同她走在土路上,路上走着村里吃过饭出来散步的大爷大妈,陈扬同他们笑着打招呼,直到路尽头人才少起来。 “为什么一定要回去?” 陈扬没来由的问话。 易晗低头看着走动的脚尖,“为我家人啊。” “尚宗肯定不想你回去。” “可我不想他为我做决定。” 大路两旁的河沟里不停出来蛙鸣声,两人的缄默沉寂在其中。 许久陈扬喟叹,“也是啊,没有谁能做别人的主。” 天色渐暗,路上的行人再也看不清楚容貌,唯有黑色剪影。前方高大颀长的身段,越走越近身型也愈来愈熟悉。 “南哥?”陈扬率先出声。 李其南不痛不痒的嗯了声,同陈扬打招呼,他目不转睛仿佛没看到易晗。 易晗看到是他,早已经将脸偏向一侧,看着路边的杂草。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像毒蛇一样攻击她,使她忍不住用余光去扫。 “哥。” 清脆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易晗听出来是杨雪含的声音,顺着看过去,她手里拿着水壶,两人应该是刚从山上下来。 杨雪含先看到易晗,没有打招呼没给好脸色,转脸笑着同陈扬说话,“小扬哥这是在干嘛?” 陈扬看了一眼李其南,想看他什么反应,但是没看出来,实话实说道,“给易晗找点事干。” “哦。”杨雪含趁着黑夜轻翻了个白眼。 易晗看到她的表情,同样回她一个白眼。 两人谁也看不起谁。 “还没吃饭?” 易晗听到那沉稳的声音,忍不住看过去。李其南注意到她的视线,顺着看过去,两人视线碰撞,宛如行星相撞发生爆炸。 易晗急忙低下头,朝别处瞥去,她忍着喉头的腥甜不再去看他。 即使不去看也能感受到他灼烧的视线。 陈扬和杨雪含不是瞎子,天又没有完全黑透,四个人站着天地间,觉得整个天地都无比拥挤。 杨雪含将手里的水壶攥紧,漆黑的眸子死死盯住易晗。 只是易晗谁的视线都不回应,侧身看着河沟茫然。 “还没吃,你们也没吃吧?”陈扬站出来打破僵局,看着杨雪含说,“雪含你和你哥忙一天了,家里估计已经做好饭了,快点回去吃饭,吃完好休息。” 听到这话,杨雪含才算将整个人放松下来,不再盯着易晗,转头说,“哥,累一天了回家吧。” 李其南不回答,始终盯着她看,好像只要她不回头他就会一直盯着。 两人僵持不下,陈扬没有办法,拉着易晗先走。 “晗晗,我带你认路。” “嗯。” 易晗跟在陈扬身后,同他擦肩而过。 她感受到手指上轻微的触碰,是他故意暧昧的挑衅。一瞬间的擦过宛如断电的线路霎时接通,她的身体肌理都在颤抖,皮肤冒出疙瘩,攥紧拳头,佯装镇定。 30一首简单的歌 第一天当老师,易晗心底多少有点紧张。木宏小学算得上比较正规,没有她在视频里刷到的山村小学没有班级,所有人挤在一起。 加之她来之前,易尚宗送来了许多教学器材,这样看上去更加像样子。易晗备得课都白备了,她选择做了课外辅导,教她们音乐,美术什么的。 她来前也有课外活动,但是小学里的教师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一些志愿来的没过多久受不了也都离开了。易晗也不知道自己能待多久,不过在她任课期间希望能给孩子们留下点美好回忆。 因为是课外活动,木宏小学的学生聚集在一间大教室里,统共加起来没有百余人。 易晗问陈扬借了他的吉他。一个个孩子将她围成一个圈,她被包裹在内,像甜蜜的蛋糕夹层。 学生们没人见过她手里的物件,每个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好奇,他们只是新奇地看着,不敢多出声,生怕惊走了似的。 她看着一群纯真的面孔,内心如火焰炙烤。用手轻轻拨动琴弦,教室内回荡着清脆悦耳的声音。周围一张张笑脸透露着惊讶,开始有叽叽喳喳的讨论。 “嘘。”易晗将食指放在唇上。 小孩子看到她的动作,立刻噤声。 她抱着吉他,笑容温暖,“今天我教大家唱歌好不好?” “好!” 哄堂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易晗故意皱着眉头想了想,“教一首老师超级喜欢的歌怎么样?” 椿山没什么音乐。山里信号不行,村里大多数通讯还需要去村长家。他们所熟知的歌曲也就是些山歌,更别说见过她手里精致的长盒子了。 大家异口同声道,“好!” 这首歌其实说不上是易晗最喜欢的,只是因为学吉他必弹的一首,别的她也记不住了,只能选这首。 吉他在她纤细的指尖发出清脆婉转的旋律,宛如飞跃的蝴蝶。四周说话的嘈杂声随着节奏的响声渐渐平息,每个孩子带着艳羡的目光看着她。 易晗唱歌很好听,唱出来的让人感觉到她的清冷,声音空灵,好似从遥远的山谷中传出来。 “我忘了置身濒绝孤岛” “忘了眼泪不过失效药” “忘了百年无声口号” …… “想要声色的张扬” “我想要你” 她的音色深远流长,她尽量唱的轻快明亮,但是只要用心听会发现其中的凄凉。易晗很庆幸她面对的是群小孩子,不会去深究她忧伤的内心。 一曲唱闭,她的手掌摁住琴弦,笑得和煦,“教大家这首《奇妙能力歌》好不好?” 其实易晗压根不用询问,因为得到的回应都是好。 得到了许久,易晗开始逐字逐句的教起。 骨节轻轻敲击着吉他,将歌词放慢速度,保证每个人都可以听到她的发音。 “我看过沙漠下暴雨” 易晗唱一句,孩子们跟着唱一句。 他们唱的像蹒跚学步的孩子,走的每一步路都让人摸不着头脑。易晗倒是一位耐性十足的老师,逐字纠正他们的字音,直到不再跑调。 易晗说话温柔,笑起来亲切温和。当大家可以唱出来完整一句时,她就拨动琴弦,跟着歌声伴奏。 教室最后的窗户处有一道黑影,他一闪而过,易晗无意间瞥见,几乎以为是错觉。 她失神地看着黑影消失的地方,或许她没有看错。没有过多去纠结,回过神继续教着歌曲。 —— 不出意外以后每天好几更,因为这个文我写得差不多了,真的感谢大家的观看。 31湿润的大掌 李其南实在没想到,自己叁十多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背贴着冰凉的墙壁,心脏久久不能平复。他都不知道在慌些什么。 他确定易晗看到了他,但是她却没有任何举动。 就这样他贴着墙壁听她教完了一整首歌。 易晗抱着吉他出教室门时,被他吓了一跳。见他贴着墙壁,像被罚站,场面滑稽可笑。 下课期间,走道里小孩子跑来跑去,脚步奔跑的声音,充斥在两人耳边。四目相对,彼此心里落满火星,灼烧出丑陋的伤痕。 终是易晗先开了口,她从没觉得说话像此刻一样艰难,“怎么还在?” 果然她一直知道。 听她的语气没有强硬,没有疏远,平平淡淡。 “路过。”李其南故意从容镇定,指着她怀里的吉他,“歌很好听。” “谢谢。” “嗯。” 两人相互沉默。 空气中弥散着尴尬。易晗狠下心,同他擦肩离去。 “你还没见过椿山后山的风景,下午一起去行吗?” 易晗被身后带着乞求的声音困住脚步,他在恳求。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该如此。 其实她应该拒绝,但是她没有。 “行。”易晗觉得这压根不是自己的声音,可恨的是居然带着一丝喜悦。 七月的椿山日头火毒,即使到了下午也经久不衰,好在椿山林木覆盖率多,为遮挡太阳出了不少力。 下午易晗没有课,所以得空闲下来。李其南站着学校的井口处,身型挺拔如竹,白色老汉衫紧贴着他肌肉的曲线,宽松的迷彩裤子。 他薄唇一线,眸子锐利,骨骼走向如石头般坚硬。整个人透露着一种性欲冷淡,但是会让人联想做起来是多么猛狠。 椿山年轻人不多,但凡来这里当志愿者或者处于其他原因来的,女孩们看到他还真想踊跃试一试追他。可惜他不愿意离开这里,女孩子也不想永远留在山里,也就不了了之。 易晗望着他看了好久,看他身材高大却透露着落寞。她走到他面前,语气不冷不热,“走吧。” 李其南盯着她,双手插在裤兜攥成拳头,要将她看穿,双颊被他吸凹陷又放松下来,片刻后点了点头。 李其南转身走在前面领路,易晗则跟在他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日头将两人身影刻在地面,黑色的剪影紧紧贴合,像对亲密无间的爱人。 易晗呆望着影子,脸上浮现笑意,没有注意到身前人的停顿,一头扎了上去。她蹙眉拉开距离,连声歉意,“没看到,不好意思。” 李其南是故意停下的,身体接触也是故意的,但是听到她的疏远道歉,心里瞬间窝起了火,声音几乎是咬着牙齿发出来的,“嗯。” 他不正面回应她的话,一声似有若有却夹杂着怒气的鼻音,让易晗无法不感知到他的不爽。 空气中凝结着尘土的味道,易晗觉得呼吸困难,她不得不警告,“不去的话我就回去了。” 李其南眸子颤动,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话,他眯着眼,墨黑的双眸迸裂出危险的警告。 他没再说话,却霸道地抓住她的手。易晗抗议挣扎,终究没敌过他粗鲁的力气。 叁伏天,燠热无比。 易晗明显感受到自己手腕的热气腾腾,很不舒服她动了动。很快手腕上传来一阵风冰凉的触感,下一秒李其南同她十指相扣。 她盯着那张黧黑宽大的手掌将自己的小手裹挟,看得茫然,看得模糊。再这样下去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 易晗发疯般抽回手。 李其南却也憋着一口气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彼此僵持不下,易晗眼里落满了泪。她放弃挣扎任由他带领着向前走。 不管这段山路多么崎岖,谁都没有放开过对方的手。 32难道这是要打野战? 椿山后山风景秀丽,微风中带着松林的气息。天气晴朗,溪流穿过泉石发出叮咚作响的声音,溪水撞击出水花,空气中夹裹着湿润的水汽。 青石路走起来艰难困苦,易晗整个人是依靠着李其南的力量在移动。山中很清凉,路上繁花盛开,树荫浓密,两人行走在山路上,远远看去如相濡以沫的爱人。 翻过了几座巨石,瀑布冲天的响声直冲耳畔,空气中凝结着潮湿的颗粒,朝人扑面而来。 李其南利索地跳上一块石头,他伸手帮助易晗上来。 易晗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大掌上。手掌被他紧紧握住,温热伴随着水汽传入她的肌肤,她瞥下目光转移注意力,走神片刻被他一用力拉上巨石。 她紧贴在他怀里,熟悉的皂角味道如宿命一般缠着她。没来由的胸闷,她舔舐着唇瓣掩饰紧张。 李其南见她站稳后,扶着她的肩膀将她稳稳地固定好。为了防止她滑落,一只手臂始终搭在她的肩上。 大自然不但净化空气也净化人的心灵。眼前的美景,直瀑的垂落,落在湖中激起千万层,最后被融合,它们一路南下,流向不知名处。 易晗没有计较肩头的手臂,她反而享受、贪婪地吸收着湿润的空气,感觉自己好像身处毛毛细雨中。 李其南将她看在眼里,这是她从镇上回来后再也没有的恣意洒脱表情,她应该一直如此。 阳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静影沉璧,引诱着易晗的目光。 易晗转身看他,“下去看看吧。” “嗯。”李其南低头对上她的目光。 易晗被他的视线灼伤快速地看别的地方。她故意的回避,被李其南看在眼里,他有多难过,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石头平整,左侧长满了青苔,简直是天然的滑梯,两人顺着滑下来。期间易晗没控制好,是坐着滑下来的,牛仔裤上留下一道惨绿。 站在湖边,她拽着裤子不停扭头看,抱怨着,“这下怎么办。” 李其南看着她埋怨哭唧唧的表情,十分想笑,简直可爱的爆表。两人此刻也将这些天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他故意调侃,“不然我把我的脱给你?” “你故意的吧!”易晗白他一眼。 “冤枉。”李其南嘴角带笑,举手示意投降。 “嘁。” 易晗越看越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刺眼,一心认为他就是故意的!葡萄似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心里憋着坏。 “喂。”易晗喊他,“李其南。” 李其南就站着她旁边,挑眉看她,“嗯?” 她朝他裤子努了一眼,“脱下来给我。” 李其南一愣,没想到她来真的。 看到他吃瘪的表情,易晗小九九得逞,笑得合不拢嘴。 反应过来是她的恶作剧后,李其南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后,身上的裤子被他“唰”一下脱掉。 “啊!” 紧接着山中回荡着凄厉叫声,易晗捂着眼睛愤怒骂道,“变态啊你!” 李其南将她手从脸上掰下来,把还有这他体温的裤子放在她手里,一脸无辜,“不是你让我脱的?” 裤子余温尚未消散,易晗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脸滚烫无比,她的视线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朝他的小帐篷处看去。 鼓起的大坨,使易晗屏住呼吸。这是沉寂下来的状态吗?她在心里默默问道。 “好看吗?”李其南问她。 被抓包后,易晗慌乱去看别处,口不择言,“也就那回事。” 听她这话是嫌小?李其南眯着眼,慢慢逼近她。 男人强制的气息渐渐欺压上前,易晗呼吸困难,躲避他的靠近,一进一退,将她的堵得逼仄。 “哎。”易晗双手抵在他胸前,畏怯道,“我开玩笑的。” 李其南并没有因为她的示弱而停止对她的进攻,反而是越贴越紧。 “啊~!” 易晗一脚踩空,慌乱的寻找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李其南胸前的布料,只听她的尖叫后被噗通的水声吞没。 山泉冰冷,易晗却感觉到自己下体处顶着一根炽热的烙铁,羞赧下意识占据了她的身体。 33我帮你口 两人在水里纠缠许久后浮出水面,浑身上下湿淋淋,薄薄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着诱人的身姿,引诱人犯罪。 感受到彼此粗重的喘息。易晗率先清醒过来,身上的湖水冰凉,激得她浑身颤抖,慌不择路的逃离。 李其南见怀里人要走,霸道的将她拽回来死死地箍在怀里,不让她离开半步。 易晗被发烫的胸膛裹挟,她贪恋其中,热泪盈眶,声音沙哑,“李其南,不行。” 这句话仿佛有力量将她灌满。在她沉浸温暖的怀抱时给她警示。 她不停重复不行两字,起初像说给自己听,随着说得多了,语气开始坚定起来。 “李其南,不行,不可以。” 李其南忽略她的话,死死搂着她,宛如她是会飞走的气球,丢失了再难寻回。他像婴儿需要母乳一样渴望着她,看着她腰的双臂收紧,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 他如恐惧的孩子般低语,“晗晗。” 他悲恸心伤的声音,像一把剜心的利刃,一刀一刀将她的心片成一片。 易晗鼻腔酸涩,眼泪混着水珠留下来。她拼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努力控制了声音,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李其南感受到她的不对劲,立即将她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面前的人,发丝被水浸湿缱绻缠绵地贴在脸颊,好不惹人怜爱。 看着她睫毛翕动,如沾了水的蝴蝶。她因极力克制情感而憋红的鼻尖,李其南胸口如坐落了山一般沉重。 他柔情地用粗粝的指腹抚摸去她的碎发,将它们挽到耳后,一张白嫩美丽的脸庞暴露在空气中。 易晗抬眼看他,此刻她沉溺在这温情之中。他如此温柔克制,叫她如何不爱他?怎么舍得就此离去呢? 思绪一旦涌上脑袋,它就伴随着痛苦而生。 李其南看穿她的想法,不等她说出口。捧着她的脸霸道不留余力地吻上去。 易晗浅浅地挣扎后,沉静下来,迎合着他。 瀑布飞流直下,依旧捶打湖面。溪水仍旧像南,自顾自地穿过石缝的罅隙。 湖水最浅处,一男一女,在这天地之间,两人纠缠在一起。空气中氤氲水雾,包裹在他们身边。李其南强横,主宰至上的吻,吻得易晗瘫软在他怀里。 易晗水蛇般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用热烈的激情回应他。 在她亲上来前,李其南拉开两人距离。 易晗不解地看着他。 两人津液拉扯,李其南狼般的眸子盯紧她鲜红的唇瓣,仿佛这是使亚当夏娃犯罪的苹果。 李其南再难控制自己的欲望,她该死的吸引力,叫他所有的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他感受到自己太阳穴直跳,下体也已经贲张的疼痛。 他不再看她,双手一翻将她横抱起。易晗惊呼双手同时将他揽得更紧。 被水染湿的衣物,更加让人性欲四起。它像一层薄纱若隐若现。李其南的坚硬的乳头顶的她生疼。 易晗被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周围开着不知名的野花,湿身的她比花勾人。 她将李其南上下看了一遍,目光最后停留在他巨大的性具处。 她跪坐在草地上,缓缓脱下李其南的内裤,硕大的鸡巴弹到她脸上,坚硬如铁,像被抽了一巴掌。 肉棒得到释放,李其南双手紧握拳头,压抑内心的舒爽感,拼命的紧绷颌骨,颤抖着发出低吼。 易晗冰冷的手,握住灼热的肉棒。冰与火的碰撞惹得李其南紧绷腹肌,虽然极力克制可还是抖擞了。 白嫩的小手握着巨大粗黑的肉棒,肉棒上青筋凸起,龟头呈标准的蘑菇状。易晗动作缓慢,像欣赏一件艺术品,滑过他的棒体。 他的肉棒形状好看,不是典型的圆柱体,除去凸起的青筋外,棒身有点叁棱锥的模样。 易晗观察过后,嘴巴凑上前去。 李其南却避来了,声音喑哑提醒,“别,晗晗。” “你不想我为你口?”易晗双眸含水,迷离氤氲,“我帮你。” 李其南怎么会不愿意呢,他只是怕她是一时脑热,既然她很清醒,那就清醒的沉沦吧。 34舌头舔龟头 娇嫩樱桃小嘴裹挟着巨大的肉棒,易晗一手扶着,嘴巴来回前进。粗大的男根把她的嘴撑得生疼,她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而是更加卖力的含舐着。 口腔内壁包裹着鸡巴,来回蠕动时,贝齿不停碰触龟头,敏感的龟头刺激他的身体,李其南忍不住发出淫荡低沉的怒吼。 李其南漆黑的眸子沾染沉重的性欲,一只手摁着身下人的脑袋,将其固定。他顶着腰,卖力狂烈的对着她的嘴巴猛肏。 肉棒顶到易晗的扁桃体,让她忍不住干呕。可李其南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硬生生顶了将近十五秒才松开她。 鸡巴离开嘴巴时挂着晶莹的津液,一条银色的丝线将两者联系起来。 易晗扶着鸡巴情迷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看着她的模样,李其南蹲下来同她面对面,捧起她的脸,侵含着她的唇瓣。 唇瓣柔软,宛如冰冰嫩嫩,软软糯糯的布丁果冻。 李其南肩宽体块大,怀里的人显得无比娇小。 易晗将嘴再次凑过去,精巧的舌尖沿着龟头的沟渠舔舐。李其南则仰着脑袋,脖子伸长,发出吟啸。 他指缝穿插在她的发丝,看身下人卖力的含着他的大鸡巴,“看着我。” 易晗抬起流转眼波看着他,双眸含水荡漾万分。 李其南看她模样,喉咙发热,唇瓣干燥,近乎猥琐的用舌头舔过嘴巴。她是勾人的鬼魅,让人心甘情愿地跟着她死去。 再看下去,李其南被她逼得发疯。他想同她在这山间做爱,在每一个角落。 李其南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半抱着她。拿着周围的衣物垫在平整的岩石上,在把怀里的人放在衣服上。 隔着衣物石头的冰冷传递到易晗身上,将惝恍迷离的思绪拉回一点。看着眼前精壮的男人,欺身压下时,回笼的理智再次抛弃。 易晗双手揽着李其南的脖子,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两人舌尖交缠,像两条交媾的蛇。津液拉扯,脸颊凹陷,疯狂汲取。 李其南离开她的嘴巴,凑近她的阴唇。 他手指揉捻,一边揉一边说,“这里想舒服吗?” “嗯…” 得到许可,李其南分开她的双腿,像螃蟹一般。两根手指顺着阴唇,没入甬道,媚肉柔软,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 “真紧啊。” 他的手指开始在息热的小穴里蠕动,弯起来抠弄。潮湿拥挤的穴道涌出汩汩流水,贴合着他的指根来回抽动。 “这样舒服吗?” 李其南一直问她,等待她的回答。 “嗯。” “说出来。” “啊…嗯舒…啊服。” 淫荡骚话让李其南很享受,他将脸埋在嫩穴处,舌尖挑逗阴蒂。豆豆在上下摆动的舌尖下硬挺起来,易晗发出爽朗的叫声,来回应他的动作。 叫声刺激着李其南的肾上腺,嘴上动作剧烈起来,他轻轻用牙齿啮咬着阴核,缓慢,凌迟般蹂躏。 易晗觉得身体像被万蚁腐蚀,宛如蛆虫爬在糜烂的臭肉上。 “啊…啊嗯…肏我。”她春心放荡地乞求,“李其南…啊别…折磨…啊我…肏我。” 李其南依然啃食着她的阴蒂,一边挑逗一边用手勘探她的穴道。 他的动作快速到出来残影,骚屄被他搅荡的水流汩汩,淫液横飞,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同溪水的声音共鸣,回荡在寂静幽深的山林中。 易晗骚叫不止,表情因为他粗鲁野蛮的动作拧成一团。 李其南停下动作问她,“爽吗?” “爽。”得以空歇,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回答。 李其南眼角堆满得意,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拉着她的腿向后,两人更加贴近。他再次埋下脑袋,舌头伸出戳入甬道,骚水流入他的口中,卷起舌面,在狭窄湿润的屄里扭动。 舌头湿软,像穿着羽毛的蛇。轻扫着穴道内壁,瘙痒痛苦。 35肏我,有多爱我就肏多狠 山林里,树叶花草被山风吹得簌簌作响。一切都在随着自然规律运行,天上云卷云舒,地上河水流淌。花开花落,风吹草动,这片天地包含太多爱,让人无法割舍。 巨石上两人,放纵,肆无忌惮的裸露在空气中。氤氲的雾气是两人的爱意,赤条精光,黑白交配,缠绵悱恻,情欲恣意。 易晗歪七扭八地躺在石头上,腰身纤细放肆地扭曲,像无骨动物一样。她在努力的找寻合适的姿势,迎合身上的男人。 李其南像只发情已深的公狗,不眠不休,不知疲惫在她身上狠狠尻入,一下比一下重,肏得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尖叫。 肉棒深深肏入红肿的小穴,嫩肉被尻得反复朝外翻,粉嫩的息肉像会呼吸的生命,不停的翕张。 李其南看着身下交连的性器官,粗大的肉棒一进一出,每次出来拉扯出来透明的淫液,动作反复,两人的性器官出现白色的沫沫。 他动作不停的顶着腰,重重地肏她。满眼爱意地注视着她,将她额前汗湿凌乱的拨开,一张明媚鹅蛋脸出现。 分开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使他不得不伏下身子,同她贴近。粗粝的手指充满爱意抚摸她红润的唇瓣,娇艳欲滴。咬上她的嘴巴,轻轻叼起,灼热的目光撞在一起。 两人双眸明亮,映出彼此的模样,一层层进入心脏。 到底看到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看了许久。 易晗被他从身下翻到了身上,巨大的肉棒插在她身体里,不肯离开半分。内壁被粗壮的性具摩擦的忘记了失重时的惊呼,留下的只有刺激的痛感。 她脸埋在李其南的颈窝里,两人保持着性具相连的姿势。她觉得这样也很好,就这样到地老天荒,内心滋生出一颗种子来,也许留下来也不错。 “能不能不走?” 李其南如泉水将冰冲裂的嗓音清脆冰凉的在她耳畔不经意间响起。 这声音把几乎在易晗心底已经发芽的种子连根拔起,他的声音如此清晰,如此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在透露悲痛的挽留,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警醒,恰似古老苍劲的晨钟鸣。 她撑着他的胸膛起来,抬头凝视着他,双眸十分明亮,是从她未有过的坚定,仔细地观察李其南面容的每一个器官,像观察珍宝一般认真。 李其南任由她的端视,因为他也再以同样的姿态观览着她。 在这一刻时间或许停滞了。 易晗吻过他每一个器官,许久红唇轻启,“李其南,肏我。” 温柔细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不放过一寸,“有多爱我,你就用多狠的劲儿肏我。” 听到她的话,李其南的眉心蹙起来,她换了一种方式回答他的问题,她还是要走。 李其南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悲伤。 只见他目光阴冷,不说一句话,扶起身上女人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 阴囊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盖住了河水声,一首淫曲在山野间诞生。 肿大的肉棒发疯般的顶这她的敏感点,平坦的腹部出现大屌的形状。 “啊…啊嗯…好啊…痛。”易晗尖叫不断,指尖将李其南胸膛抓出红印子,“嗯…啊我…啊呜爱…你啊。” 李其南倏尔愣住,他如发条暂停的机械,反复打量身上的人。他想有她这句话就够了,握着拳头掩唇轻咳,遮挡自己泛红的双眼。 他将易晗抬起,不让她看见自己的模样。 两人站起身,易晗背对着他。他将她一条腿屈起踩在石头上,这样小穴顺势被分开,肉棒轻轻打在甬道处,很快便被吸进去了。 李其南扶着她的圆润挺翘的屁股,开始慢慢抽插。粗大的肉棒把紧致的小穴撑得巨大,这是小穴不该承受的范围,可他偏要穴道契合。 奶冻般的大奶子朝下垂,猖狂的摆动,垂垂欲滴,像魔鬼低语,宛如在说,快来吃我。 李其南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淫荡性感又张扬的美丽面孔,似乎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欢爱的场景,眼神狠戾起来,肏她的动作狂烈起来。 “啊…啊。”易晗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还在关心他,“啊…啊嗯你…怎么啊…了?” 说着李其南腰间一顶。 听她大声的浪叫。 “还有精力分心?” 没等易晗回答,李其南抽出肉棒,片刻又塞进去,没有一点怜惜,狠狠地尻她,誓要让她知道到底有多爱她。 “爽吗?”李其南五指打在她屁股上,“肏你肏得舒服吗?感受到对你的爱了吗?晗晗,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的肉棒,你要知道只有我的肉棒可以轻轻松松的送你到高潮!” 易晗现在知道他是憋着气,想同他理论但是压根找不到机会。 他像发疯的野狗,不知疲倦,上了永动机似的,狠狠地打桩,一下深过一下,尻得易晗跪在地上,疯狂求饶。 李其南不会就此放过她。 龟头疯狂撞击g点,易晗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尿意不断涌上心头,直到最后被李其南肏得水喷得到处乱飞。 她像被抽干了魂魄倒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 36互谈心事 天色渐晚。 后山寒意阵阵。 易晗放空状态躺在李其南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冷的话朝他怀里缩缩。两人就这样依偎着,默默地观看着山间的景象。 李其南的手指在她肩头打圈,时不时亲吻她的发丝,温柔充满爱意。 “李其南。” “嗯。” “李其南。” “嗯?” 易晗听着他的回答,苦涩地笑了笑。这种有问必答的情况还会出现几次呢?可她真的很喜欢喊他的名字,怎么会这么好听呢? “李其南。”易晗酝酿好了所要说的话,“你和杨雪含是怎么样成为兄妹的?” 她转头看着他,望着他的眼睛。 李其南轻松一笑,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眸子中出现从未有过的凄凉。他艰难地思索着,试图将埋藏的心事再次抛出。 易晗看出他的犹豫,“没关系,不想说也可以。” 话落,朝他身子贴近了些。 “没什么不能说的。”李其南语调清脆从容,但是这时候易晗看一眼他是能看到他眼中的悲伤的。 听他这样说,易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他道来。 “雪含哥哥为了救我去世了。” 易晗听他说完这句眼睑微敛,坐起身看着他。 李其南对她微微一笑,故作轻松。看到她眼底含泪,伸手抚摸她的发丝,安抚她的情绪。 这句话被他如此简短明了地说出来,其中包含了他多少年的痛,道出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待了一年又一年。他不是被椿山困住,他是被自己困住了。 傍晚将他的轮廓糅合的模糊,看起来温情软和。易晗没来由的鼻酸,心口堵塞,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李其南被她的行为逗笑,哄着她,轻拍她的背。他知道易晗为什么如此,其实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也逐渐放过自己,只是在椿山待久了,确实不想离开,想出份力。 “怎么了这是?”李其南装作不知她的心事轻声问。 易晗埋在他肩窝,语调闷得不行,没头脑的来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李其南一愣,随后回道,“有点思绪但是不完全知道。” 她的事情陈扬瞒得很好,若非她初到的第一夜出去打电话,他处于关心跟在她身后,听到了点。不然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说不好奇是假的,不过此刻他害怕听到。 易晗没注意到他不明显的情绪波动,“都知道什么?” “应该是因为感情吧。” 李其南这话酸得很。 易晗在他颈窝笑了笑,喷出湿热的气体,搔得李其南心痒痒。 李其南刻意挠她痒痒。 易晗拍他胸膛,“别闹。” “嗯。” 听着他语气里的笑意,易晗闪过一瞬间的落寞。 “其实我…”易晗哽住,嗓子仿佛吞了沙砾艰涩生磨,到了现在她才觉得同易筠的感情竟如此难以启齿。 她不开口,李其南也不催促,极尽耐心的等待。 许久,她坐起身,拿起散落的胸衣穿上,翻转着手臂扣钩子,看起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扣子故意同她作对无论如何都扣不上,她情绪激动起来,在到达顶峰时。 温热的触感传遍她的肌肤。李其南接过她的动作,慢慢仔细的为她扣上。 易晗明白她为什么说不出口,因为她见过杨雪含对他表现出过爱意,被他狠狠拒绝,当时他厌恶的眼神还让她不舒服。如果他知道自己同易筠会不会。 山风吹过,她打了个颤栗。 “很冷么?”李其南手掌在她手臂上摩挲。 易晗纤细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他的动作停下。 “我是因为爱上我二哥,被我大哥送来的。”她的声音很轻,宛如花草摆动,很快随着流水声消失在不知名处。 李其南没想她就这样把话说出来了,手上动作停顿,忍着内心猖狂的嫉妒,“到底有多爱?现在还爱?” 易晗闻言笑得轻快,很快她正正神色,表情严肃,目光坚定,“说实话我没有完全将他放下。” 话没说完,易晗感觉手臂上出现一阵紧缩闷痛。 “可是我俩也不可能了。”易晗低头看着身旁的青苔,“你听说易氏易主了吧。” 她说的轻松,听者却心如刀割。 李其南将她紧扣在怀里,好像她是会飞走的蝴蝶。 “我们离开这里行不行。”李其南几乎是在乞求。 天色怎么黑得如此快,易晗想。 她笑着摇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哭还是笑。 “我家人怎么办?” 面对她的反问,李其南找不到合适答案来回答,唯有沉默不语。 易晗离开他的怀抱,和他面对面,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同他对视。 漆黑的眼眸映出她的身影,也只有她的身影。 “相信我,我会回来的。”这话易晗都不知道是在安慰谁。 风将她的话吹散,李其南只看到她嘴巴在动,她说的话一句也没听到。 反正是她要走的话,听不听又怎样。 李其南知道如果人的心里埋了种子,它就会生根发芽,不去解决永远都会是根刺,所以他没有再挽留,但是他会一直守护在她身边。 后来两人在寒凉的山间坐到了半夜。这夜的月亮是易晗生平见过最凄凉的,她敢发誓。 下山路如此短暂,这愉悦时光截止到两人看见门前停着的一辆黑色奥迪车,在夜里显得低调沉静。 车里的人似乎一早就看到了两人,等他们走进缓缓打开车门,倚着车门冷冰冰望着两人。 熟悉的身影,即使不看到脸,易晗也能感知。 他来的可真快。 37两个男人的对峙 易筠手指间夹着一抹猩红,在黑暗中异常清晰,忽明忽暗的火星,好像存在于山间的鬼火。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两人,他已经等候多时了。 眸子里映着点点红光,几乎于黑夜融为一体。他吸一口烟,然后吐出。 “易晗。”易筠没有感情的喊出她的名字。 大门下的灯,一闪一闪。前些天它就有坏掉的预兆,今天看来真的需要换了。昏黄的光线将易筠的身影勾勒出来,裁剪得当的西装,板正的形体,整个人清矜冷贵。 易晗步子加快,走到了李其南前面。她身板挺得直直的,即使是夜晚,她也能感受到易筠冷漠如刀的视线。 她没有丝毫畏惧,以同样的姿态回应他。 李其南留意到她的举动,立刻握紧她的手。不想让她单独面对,希望她能依靠他。 可是易晗没有给他机会。 当她的身子越过他时,李其南此刻真真切切的意识到她要走了,一种恐怖的虚无,空虚笼罩在他的心间。他觉得应该抓紧她,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可是心中的不安并没有因此消失。 易晗明白李其南想做什么,此刻她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逐渐靠近黑车和人时,易晗才开口说话,“易总亲自来,看来对我爱很深啊。” 她话说的讽刺,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 易筠听到也不生气,冷眼扫过她话音带着轻佻,“晗晗我说过会来接你的。” 身为最了解对方的人,每一句话都插在彼此的心上。 话落,易筠注意到两人相握的手,他的眸子瞬间眯起来,发出阵阵寒光,锋利尖锐。 “这位是?”易筠看向李其南,将话头引到他身上,“你新找的男朋友?” 新找二字他加重语气,整句话让人听着十分不舒服。流露着满满的锐利和倨傲不屑。 易晗平静地回答,“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她的冷静像箭一般戳穿他的心脏,戳破他的伪装。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才应该是占在主导地位的人,怎么可以她先离开?只能他不要她。 易筠嘴角肌肉翕动,满目狠恶,逐步变她逼近。 两人距离一步之遥时,李其南横腰拦断两人视线的桥梁。 两个男人个头差不多,细看过去李其南要壮实些,易筠被西装束身的更挺拔。 视线碰撞,谁也不让谁。两人相互僵持不下,直到易筠的耐心耗尽。 他语气凌冽,“让开。” 李其南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巍然不动。 易筠嘴角咧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里带着蔑视又有些许欣赏,他不明白面前的男人有什么资本同他对抗。 “够了。” 易晗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她需要打破这场对峙。听不出她语气中的情绪,看不清她脸上的面容,无人知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李其南你先回去。”易晗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抬眸对上李其南一闪而过的哀伤,她似安抚般的轻笑,“先回去吧。” 李其南凝视着她,想看穿看透她。最后只能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揽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我等你。” 这句不是承诺胜似承诺。易晗死死咬紧舌头控制想哭的情绪。在他怀里频繁不停地点头,希望他知道她一定会回来。 面对两人对自己置若罔闻的态度,易筠阴翳着一张脸,带着怒气将手里的烟丢掉,用脚尖将烟头碾灭。皮鞋在昏黑的夜里反着光,将这夜印得更加漆黑。 —— 要回城市了!和二哥的相爱(bushi)相杀要开始了。 38霸道哥哥强制爱 夜间村庄的风有股寂寞的味道。 风里裹挟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掺杂着易筠身上寒凉的薄荷清香。这味道曾经是易晗最喜欢的,她闻遍了所有男士香水都找不到属于他身上的感觉,可是现在她竟觉得刺鼻。 “上车。”易筠拉开车门上去坐进去对着她说。 易晗透过车窗模糊地看他阴沉的脸,上了车。 坐到车里浓郁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清香不似在车外淡淡的,它是浓重的,浓稠的。记忆里有关于此味道的记忆随即蹦了出来。 曾经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从没有想过两人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易晗以为他会和自己一样糊糊涂涂的过一辈子。 回想着以往的点点滴滴,易晗讥笑出声。 易筠静静地听着她的笑声,直到她停止后问道,“你和他到哪种地步了?” 听着他高高在上犹如审问犯人的语气,易晗不悦地皱起眉头,“关你什么事?” 易筠似乎气笑了,“我的女朋友和别人牵着手大晚上的从山里走出来,你问关我什么事?” “搞笑。”易晗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以冷硬的语气回答,“女朋友?炮友差不多。” 狭窄的车内空气骤然凝结起来,寒凉的薄荷味道直冲人的脑门。易筠狭长的双眼眯起来盯着手中的金属质地的打火机,猝尔打火机火舌蹿起。 车内火星忽明忽灭,无人出声的狭小空间内时不时发出金属开关的响声。 每一声都敲打在人的神经,犹如被拨通的琴弦嗡嗡作响。 倏尔易筠停下手中的动作,火光同声响一起消失在无边黑夜里。 易晗努力适应着黑暗。 耳边蓦然想起易筠耐心耗尽的声音,“我在问你和他的关系。” 易晗不明白他的理直气壮来自何处,想转过头同他吵架,却正对上一双即使在黑夜中也明亮的眸子,一时她心漏半拍,恍惚中看到了她记忆的身影。 最后是易筠冰冷的手指拉回她的思绪。 他的手指一年四季都处于冰冰凉凉的状态,易晗以前还问过他是不是蛇妖,如果不是为什么会有人的手一直冰凉。 易晗避开他的触碰,不再看他,整个身子仿佛被抽干了力气颓丧地靠着椅背,也丧失了同他争论的心思,极其平静地问,“我和你什么关系?” 面对她平和的反问,易筠不知所措起来,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想要的是她会大骂一场,可是她没有。 许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易晗在沉静的夜里再次出声,“我们到底是爱人?兄妹?还是仇人?” 问题像山谷里吹不散的雾,笼罩着车内逼狭的空间。她的嗓音犹如羊脂白玉发出的丁零声,这种声音可以出现在当铺、出现在拍卖会上,但是不能单独出现在孤山寂岭中。 她的质问是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将他划得体无完肤。 等待如死一般寂静。 车档一束惨白的光线突兀地将车内照亮。 易晗随便看了一眼,是广告推送。 很快车内又恢复了黑暗。 “晗晗。”黑暗里易筠响起的声音无奈又无力,“跟我走,我们重新开始。” 易晗在暗夜中无声地笑了笑,这个笑容更像是笑给自己的。但凡让她早点听到这句话,她都会当真,可是有些话错过了时机就是真的错过了。 “你这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吗?” “是。” “如果我不同意呢?” “对不起。”易筠艰难的同自己抗争,说服自己不能生气,他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我不同意。” 意料之中的答案,易晗嗤笑,抽回自己的手。 易筠没让她成功,死死攥紧。 两人僵持不下,易筠不喜欢她这样,手臂一用力,易晗整个人伏在他身上。 39强迫车震(上) 冲鼻的薄荷香蔓延至易晗全身,她在黑夜里恶狠狠地瞪着他。用力的想甩开他的手,但是易筠将她禁锢的一点挪动的力气都没有。 “放开我!” 话落易筠托着她的腰向前,两人温热的鼻息相互喷洒,气氛缱绻缠绵。 易晗觉得厌恶,却如何挣脱不了他的禁锢。 感受到她身体的排斥,易筠拧着眉头凶戾堵着她的唇。 消散过的烟草味伴随着他寒凉的薄荷味道涌入她的口腔。被他抓住的手拼命挣扎,每一拳重重地锤在他身上,可他仿佛没有感受到一样。 他爆裂,凶猛的吻意,并不像是爱意更多的是征服。 易晗在他舌头攻克齿关后发狠地咬着他。易筠吃疼退了出来,深潭般的眸子幽狠地望着她。 一声清脆的掌声回荡在车内。易晗拉开两人距离后没有片刻犹豫甩了一巴掌上去。 响亮的声音落幕后回归寂静。这寂静让人恐惧,使人颤抖。 易筠被打的愣怔,黑色的发遮挡他阴晦的眸子,舌尖顶着脸颊,面对她的拒绝,心里升起无名火,满目怒意。 易筠咬牙切齿,“你胆子肥了啊易晗!” 易晗手掌心发麻,可见她用了多大力气,看着他一直保持着被打的模样,她心里发虚,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居然扇了他耳光。 身子下意识的想观看他有没有事,这种想法被她按耐住。 易晗声音硬邦邦地回答,“你活该。” 现在这个情况,易晗知道说什么他心里都不会好受,况且她也不想顺着他。以前对他好的时候太多了,人总是不知足。 车内空间大的好处此刻显露了出来。 易筠迅速带着怒意地翻越到她的座椅处,将她欺压在身下,将她纤细柔软的身体控制在自己身下。 他顺手将座椅放平,两人在逼仄的位置上彼此贴近,情欲绵绵。 易筠在昏暗中注视着她明亮的双眸,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根本不顾她的反抗,而且她的抗争压根没什么力度。 看着他倔强的面孔,心底的征服欲望四起,贴近她的耳边,声音蛊惑又妖魅,“晗晗我感觉到你的身体渴望我。” “去死啊你!”易晗奋力挣扎却是在做无用功。当下她何止想给他一巴掌,恨不得阉了他。 易筠隔着薄薄的衣物揉搓着她的胸脯。她不爱穿内衣,平时为了防漏点会贴胸贴,他宽大的手掌揉稔着软绵的酥胸。 或许是她和李其南做爱的情绪还未完全消退,胸脯上传来的刺痛敲打着她的神经,她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不由得暗骂自己。 不同于李其南手掌粗粝的痛感,易筠完全就是暴力,恶意报复,在蹂躏玩物一般。 易筠感知到她身体的渴望,将她的短袖堆积在胸前,白嫩细腻的胸乳像诱人的牛奶布丁,肉色的胸贴将她的乳头盖住。 他的指尖围绕乳头划过一圈,没有一丝疼惜撕开乳贴。 结节破开,红肿乳头弹出桎梏。与空气接触,冰凉外加一点疼痛,惹得易晗倒吸一口凉气。 听在易筠耳朵里,却是她求爱的表达。 她的胸脯长得极其好看,胸型挺翘,挺立傲人,白白嫩嫩,乳头粉红,宛如海棠花。 易筠将脸埋在她的胸前,疯狂地吸吮她的乳汁,乳头在他舌尖打转,整个车内回荡着吸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滚开!”易晗手脚并用地拍打他。 可是她越挣扎,易筠越兴奋。 他将手插入她的下体,小穴如汩汩泉水流淌不止。 易筠恶劣得意地说,“骚逼还是这么敏感。” 易晗也讨厌自己身体的敏感,心理不想和他做,但是生理上不受控制。 —— 我看到评论啦,很开心,所以我又来更一章( ?? ?) 40强迫车震(下) 到底是两人在一起过几年的日子。 易筠对于她的敏感地带十分熟悉,轻轻松松褪下她的衣物,紧接着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冰冷的金属锁扣敲震着缱绻的黑夜,手指灵活的揉捻着她的阴蒂。 易晗身体不受控制,忍不住轻吟出声。 揉搓小穴的手指倏尔停止,随后听到易筠幽怨暴戾的声音,“你刚和他做了?” “是。” 黑暗中她的声音如此响亮,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她的语气几乎是报复式的回复。 话音落下,所有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周围阒静的恐怖。 “你再回答一次。”易筠声音异常平静,却透露着浓浓的威胁。 易晗不屑的冷哼,对他翻着白眼,“我再说几次也是,易筠从你做出毁了我家那一刻,我只会恨你。” 暗夜阻挡不住两人的视线交流,双方眸子里都隐含着不易察觉的痛。 这话刺激到易筠的痛处,他几乎歇斯底里,“哪谁毁了我的一切?” 看着他隐忍的模样,易晗所有的怒意随之消失,转而换上的是种无奈,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错不在他,但是他是错误的结果。 “可我和大哥对你都很好。”她语气里有浓浓的悲伤,“就连我妈也对你很不错。” 易筠闻言冷笑一声,他的笑让易晗感到浑身发冷。 他压抑着近乎崩溃的声音,“她在哪里你知道吗?” 她是谁?易晗当然知道,他的母亲,她也知道他母亲在哪里。 易晗不说话,不是她不说而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易君山伤害的不止有他一个,现在他也为年轻时挣下的恶果偿了债。 见她不说话,易筠心底阴暗的琴弦被触动,他想要的也不再是她的回复,此刻他最想要的是她,她的身体,一想到她同别的男人做爱,他得承认他愤怒的想要杀人。 再也等不到她的回答,抽出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没有丝毫怜惜,粗鲁野蛮的插入她拥挤紧致的小穴。 易晗被强制进入,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痛的她眼角泛着莹莹泪光。她死命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屈辱的声音。 狭小逼仄的空间,温度急剧上升,车窗上氤氲着雾气,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肉棒捣戳肉穴的声音。 “噗噗叽叽”的水声,淫浪糜烂。 易筠看着她死撑的嘴脸,脸颊肌肉翕动。愤怒中他故意将大鸡巴捅到最深处,轻松寻到她的敏感点,一下接着一下,重又深。 “叫出来。”易筠虎口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肏你肏的不爽吗?叫出来!” 话落,易筠报复般的狠狠肏她。 粗大的肉棒发疯的狂捣她的穴道,甬道承受不住,直直顶到宫口,易晗感觉到自己肚子里有硬物在冲撞。 即使拼死咬住唇瓣,声音还是从齿缝跑了出来,“啊…啊好痛…嗯呜呜呜。” 她的声音是擂鼓阵阵,大大增加了易筠的士气。锋利的薄唇吃掉她的声音,凹陷的脸颊疯狂吸吮她的津液。 放平的座椅剧烈的晃动,连带着车身在黑夜里摇摆。 易筠双手撑在她脸颊两边,腰肢狂烈的尻她的屄。他闷声低吼如愤怒的凶狼,不像在做爱,倒像是泄欲。 “我和他谁更让你爽?” 看着身下人被自己尻得糜烂的表情,他恶劣的问出声。 易晗被他肏的没有说话的机会。 嘴里除了浪叫没有别的。 对于她的表现,易筠很受用,将她翻转身子,两人换了位置,托着她的腰肢向上抬,随后狠狠摁下去。 长而粗的肉棒直直捣进她身体的深处,像一根通天铁棒,坚硬的龟头摩擦着她甬道内壁,剐蹭的她发疯般上下拍打。 “爽不爽?”易筠一边用肉棒肏她,一边用手指搓捻着她的阴蒂,“我的大肉棒肏的你欲仙欲死对不对。” “啊…啊好痛,啊呜呜呜…不要了…肏的啊我好痛。” 双重刺激下,易晗快要哭出声来。 易筠并没有因此放过她,手上同腰间的动作更加快了起来,像没有感情的永动机。 直到酥爽达到顶峰,她尿了出来,将两人衣服洇湿一片,留下深色污秽痕迹。 高潮后,易筠依旧刺激她的阴蒂,逼得小穴疯狂缩紧。埋在肉穴里的鸡巴被死死绞紧,犹如章鱼的吸盘,夹得易筠青筋凸起,额角冷汗不断。 两人同时长呼一口气,易晗感觉到自己被一股炽热的液体射入。 易晗已经没有力气大声辱骂,软绵绵地骂道,“我操你大爷易筠,你射里面了。” 易筠不以为意,“给我生个孩子。” 听到这句话易晗简直想给他一耳光,脑子有病的疯子。可是她没有力气,“你别做梦了。” “生孩子?”易晗嘲讽他,“你不知道咱俩生出来的孩子是畸形吗?” 易筠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她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他语气凌冽起来,“只要我想没有什么不可能。” “哼。”易晗冷笑一声,“除非我死。” —— 今天就更一章,因为我要回家在路上…懂得都懂,提前更了。 41监狱长设置的囚笼 走的那天,椿山下了雨。浓雾弥漫在山间,随着风笼罩在村子上空,整座村子仿佛落在了牛奶海里。 空气中弥漫清凉的雨丝,这种天气很讨厌。易晗拖着行李箱站在檐下看着虾青色的天空,目光所及的东西都昏暗无力,或许这是因为她自己心情不佳所导致的。 天不算太亮,雨还没大起来,要趁着路还好走时离开。这座院子清清冷冷,没有人知道她要离开,像她来的那夜一样。 陈扬一早就过来了,他也没说什么话,就是看着她,在她上车前,忍不住红了眼眶,张开双臂,易晗朝他挤出微笑,同他拥抱。 陈扬轻拍着她的后背,重重地说了句,“保重!” “嗯。”易晗回应他。 上车后,她降下车窗,再看一眼这座在雨丝中沉郁、颓然的院子。易晗视线越过陈扬急促地在寻找着,她将目光所及都看了一遍,没有找到李其南。 她失神的垂下眼眸,藏不住的悲伤。车窗渐渐被易筠升起来。 他冷嘲热讽,“找你的情人?” 易晗懒得搭理他,他说话实在气人。安静坐在车内,看着前方蒙蒙的细雨,她闭上了眼睛。 见她不回答,易筠讨了个没趣。 一路上太过于无聊,易晗醒醒睡睡,始终不和它交流。 随着周围景色不再是大山,车流逐渐稠密起来,入目而来的鳞次栉比的高楼。易晗一一扫过这些她熟悉的建筑,从前她爱这里的繁华,现在她只觉得生硬。 车穿过繁华的都市,转入环山公路。空旷无人的路上,车如黑豹般奔跑。易晗知道他有多处房产,只是这处她没见过。 山间别墅,设计的中式风格。有点徽派建筑,身后青山云雾,缭绕作伴,相辅相成,别有一番韵味。 黑漆大门独自坐落,沉闷压抑。易筠放慢车速,立刻有人开门,大门缓缓打开,直到够一辆车通过,他踩着油门进入。 他将车随意停在空旷的位置,解开安全带,语气中充满倨傲,“到了,下车。” 易晗漠然地端详着这座冰冷牢笼,庭院绿意盎然,小桥架在一条人工溪流上,院子里有位面容慈祥的婆婆在打理。 果真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城市里当下季节,没有空调简直难以存活,这里却是像刚刚入夏,春日似乎没有离去。 易晗没头脑地莞尔一笑点评道,“房子很好,我很喜欢。” 易筠一怔,很快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是他没有预想中的快乐,反而喉头涌起一阵腥甜。 他做出艰难的解释,“平日你开车去市里也方便。” 易晗转头看他,眼里带笑。 她实在是想笑,根本忍不住。监狱长居然允许罪犯出狱。 看到她的讥笑,易筠蹙起眉头。她笑的过分坦然,将他衬得像过街的老鼠,无地自容。心事被看破,他慌乱的找补。 “这里环境好,适合居住。” 易晗不再看他,收敛起笑容,语调怪异,“可不是嘛,这也就比古代守皇陵好点。” 易筠脸色一时间难看要命,不再同她废话。身子横过去,打算解开她的安全带,可易晗抢先了他一步,没让他成功。 “我有手,谢谢。”她声音不冷不淡。 “别挑战我,易晗!”易筠手停在空中脸色难堪起来,吐出来的每个字被他咬的支零破碎。 42「Рo1⒏space」 自那天两人不愉快后,易筠再没来过这处房子。偌大的院子里陪着她的只有一位婆婆,还有满院的花草游鱼。 婆婆话不多,对她总是毕恭毕敬。易晗每天睡到自然醒,吃过准备好的食物,陪着婆婆打理院子,她将院子里的花草修的奇形怪状,每次她自己见了都想笑。 后来婆婆看不下去不再让她修理,因此也就得空清闲下来。易筠当初说她可以开车去市里的话,像放屁一样,有车没钥匙。 午后她坐在秋千椅上,双脚不离地在空中悠闲的晃荡着,惬意舒展。 她每天的日子都是如此,闲着的时候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念椿山上的他,可思念这东西很奇妙,你越是同它对着干它越强烈。 晚上,这处宅子寂寥阒静,王婆年纪大了很早便休息,留她一人,独坐在黑夜的沙发上。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下一片白,很冷很清。她蹲坐在沙发上,双臂抱着膝盖,眼神飘渺地盯着面前的一滩白水。 黑夜中,门忽然响了,易晗应激般的回头,男人黑色的剪影,身材颀长,走近看到棕色某名牌风衣,勾勒出完美身材。 易筠慢慢走近,低头对上她浑浊茫然的眼睛。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揽手抱住她,把她拥入怀中。 惨白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易晗心碎的任由他抱着。 看得出来他俊朗脸上克制的怒意,漆黑眸子里几乎看不见的悲伤。易晗有一瞬间以为是错觉,她猜着或许是生意上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也实在不想同他有争吵,安静的随他去了。 安静的只能听到客厅里挂着的古老钟声,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两人不知道抱了多久,直到易晗感觉身上一阵冰凉,是他将睡衣堆到了胸前。 她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衣,此刻白兔般的软胸暴露在银光之下。她抬起眸子同他对视,视线绝望悲哀,“你来就是为了和我上床?” 易筠不理,继续手中的动作,大掌揉搓着她的胸脯,软泥般的酥胸在他手里捏出各种形状。 他没有力道,更像是发泄,痛得易晗倒吸一口凉气,愤怒地打掉他的手掌,咬牙切齿道,“我不是你的玩具,易筠!” “你在外面有气别冲我发。”易晗深呼一口气,平复心情,缓慢抬起眸子,看上去铁定了心,“我不想和你做。” 易筠仔细端详她许久后烦躁地将自己打理妥当的发抓乱,意识到行为欠妥当,逃避似的将头埋在她的颈间。 身上的人十足的破碎感,易晗不知道该怎么安放抬起的手。 兀然颈间传来零碎嘶哑的声音,“晗晗,我妈去世了。” 惊愕不足以成为易晗的表情,僵在空中的手终于落在了他身上。她的二哥,没有妈妈了,让他痛苦的根源同时也是支撑他走下的力量,离开了。 易晗在心里叹了口气,轻拍他的背,“节哀。” “晗晗。” 易筠口中不停喊她的名字,易晗也耐心的应答着。当下虚假的温情两人都知道是镜花水月,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谁都不会饶过谁。 只是此刻暂时抛下而已。 他说:“晗晗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 易晗回答:“二哥,我也恨你。” 易筠凄凉地笑了起来,“所以我们要相互折磨。” “是你在折磨我。”易晗平静地回答。 易筠知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她,他又爱又恨。从他被接回易家那刻他就在计划如何毁了易家,而她是变数,多少次他都在警告自己,不要迷失,她和她妈都是贱蹄子,是害他母亲的罪魁祸首。 可是渐渐这一切偏离了轨道,他的心被她控制了。所以在她去椿山时他没有阻止,认为她走后自己压根不会想起她。 他错了,对她的思念犹如潮水汹涌,根本不受控制。 当知道她喜欢上了别人时,他嫉妒的发疯,所以他要用尽一切力量困住她!哪怕她恨自己,现在他做到了,人就在他面前。 易晗看出他眼睛里的野心,内心一阵不安。下一秒就被扑倒在沙发上。 43 嗔怒的咒骂回旋在偌大的客厅上空,易晗拼命地挣扎,用手垂打着他的胸膛。易筠像颗屹立不倒的巨石任她挣扎,却毫发无损。 “别碰我!” 易晗尖声拒绝,可是易筠充耳不闻。 粗暴地撕碎她薄而丝滑的绸缎睡衣,破布散落在月下,绸缎反射着月光,像水的形状, 易筠急不可耐,扶着鸡巴就要肏她。 夜是如此寂静,屋内两人如此香艳。明亮的光打在易晗的酮体上,发出惨白的光,白的让人害怕,宛如一具尸体。 易筠巨大的男根侵犯着她,她眼中是无浪的海面,一片混沌平静。 肉棒来回的进出,痛感加快感,可是易晗咬着牙死活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绝不让他得到任何满足。 易筠不满意她的表现,报复似的挺起腰肢,一根粗大的肉棒露出头后,兀的捅进逼仄窄小的甬道。 紧致拥挤的小穴夹的他酥爽忍不住低嗥发抖,并且加快身上的速度使劲的肏她。 易晗实在难以忍受身下的疼痛,哀声嗔怪,“啊…啊好痛!” 丑陋的肉棒被唇肉裹挟,肉瓣被肏来肏去,翻转成狰狞的模样。空荡的客厅荡漾着两人情欲深迷的响声,阴囊打在莹白的臀部发出刺耳糜烂的声音。 易筠听到身下人的叫声,眼中藏不住的得意。伸手捞起她的腰肢,她宛若风中柳,纤细柔软,抽出自己占满淫液的鸡巴,狰狞可怖。 “啊…啊呜……嗯。” 填满身子的肉棒突然拔出,犹如漏风的帐篷,一阵寒凉涌如体内,意识像被抽离一样,心中失落落的。 茶几上放着中午时,她插的花。暗色中只能隐约看到花的轮廓,挺立破败,把它们剪下来那刻,意味着生命到达了终点,剩下的不过是苟延残喘。 心中初生笋般的落寞,任由易筠将她抱起来。 易晗瘦弱的手腕被他抓住。易筠抽出腰间风衣的腰带,在她手腕颤绕圈子,熟练地打了个死结。 他随即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由于经常锻炼,易筠看上去孔武有力,肩宽腰窄,人鱼线连着三角区,张力十足。 越向下,他的肉棒倨傲的抬着头,易筠本身比较白,他的鸡巴硬起来也呈现好看的白粉色,只是当下上面沾染着透明的液体,显得肮脏丑陋。 易筠抱着她,来到落地玻璃窗前,月光在屋内洒下一道白色的河,河水波光反射到两人身上,情欲绵绵。 被捆住双手的她,被抵制在玻璃窗上,脸颊紧紧贴在上面,挤压成肉饼形状。 余光看到外面三角梅,按理说这里本养不活三角梅可是易筠就是养了起来。 眼前的三角梅越来越不清晰。她晃动的越来越厉害,嘴里发出酥爽的叫声。 “啊…啊别……了,好…痛。”易晗哭着恳求。 易筠一只手垂在身侧,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夯动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听着她的求饶,易筠脑海里浮现出她在别人身下的场景,吃味地问道,“我和他谁让你爽?” “啊…啊…嗯。”易晗边叫边捂着肚子,这种问题她压根不会回答。 没得到答案,易筠很生气。 宽大的手掌拍在她的圆润挺翘的屁股。红色的掌印,相似雪地里洇开的血,刺目。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发起猛烈的进攻。坚硬如烙铁的肉棒,肏得肉穴疯狂翕张,像嗷嗷待哺的幼鸟。 “说话易晗。”易筠问,“他的鸡巴满足你还是我的鸡巴满足你。” “啊…易筠…啊你…你。”易晗被尻得一句话分成几句说,“嗯…啊他妈…有病。” 知道从她嘴里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易筠心里窝着气,虽然不再逼她说话,但是他越肏越狠,小穴被尻得粉红肿胀。 他带着警告的意味,“晗晗,真想肏死你,让你永远属于我,永远让你的骚逼夹着我的肉棒。” “啊…轻…啊点!”易晗被大屌撞的支离破碎。 易筠得意地笑,“我要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肉棒,让你天天都想着他。” 龟头顶撞着她的花蕊深处的g点,一下深过一下。易晗站不住脚,顺着玻璃向下滑,夹的易筠额头青筋暴起,肉眼可见的跳动。 易筠抱着她顺势躺在地上,身上的灼热使两人根本感受不到地板的冰凉。 赤光的裸体,像两条交媾的蛇。 易筠紧紧揽着怀里的人,疯狂的肏弄。紧绷着嘴角的肌肉,做最后的冲刺。 一声沉闷的低吼在阒静的黑夜回荡着。 易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射在她体内,内心愤怒爆裂但是很快被无力支配,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话,他是个疯子。 “我爱你。” 放空思绪时,她耳边响起男人温热嘶哑的声音,易晗身子微微僵硬,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到地板。 这滴泪落的无声,激不起任何水花。 她没有回应。 易筠抱着她倔犟的等待,可是始终没有等来她的回答。 沉默不知道进行了多久,黑暗中易筠看不清情绪,默默抱着易晗进了浴室,帮她处理身上的污秽。 期间易晗一只紧闭着双眼,而易筠也未曾说过一句话。 44调教室 那晚过去后,易筠又一连消失了几天。这更加让她觉得自己是他的玩物,最糟糕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王婆病了,她告诉易筠,自己年纪大了也陪了他这么多年了,最后的日子里想回到家乡里,也算落叶归根了。 易筠并不想答应,他说,在眼前他能看着她,心里安稳。 但是王婆态度也很坚决,最后看了眼易晗,又看向易筠,目光中有难以言说的情绪,有留恋有惋惜。 老人的视线慈睦哀痛,易晗心口像堵了棉花,沉默的低下头。 在王婆的坚持下,易筠将她送回了乡下,留易晗一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餐桌上速食泡面散发着热气,易晗一只脚踩着椅子,绸缎面料的白色吊带滑落香肩,她并不在意,双眸浑浊,像迷失在充满雾气的森林里。 窗外阴天了。 是急遽变成阴天的,是一下子变暗的。 院子里易晗的三角梅被风吹的摇摇欲坠,花瓣吹落一地只留下光秃秃的花蕊。还有她叫不上名字的观赏树被刮得揽腰折断。 电闪雷鸣的天气,竟让她心中有一丝快感。 听着雨声风声雷声,她吃完了泡面,碗筷随便放着。吸引她脚步的是一层最里面的一间卧室,其它的房门都可以打开,单单它却不能。 上了锁的房间诱饵一般吸引着她的心绪,站在门前反复开关把手,可是不管多少次都是打不开。 “你想进去?” 阴幽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易晗被吓的浑身触电般,脑袋里绷着一根线,回头看清来人后,才放松下来。 易晗不悦的瞪着她,人五人六的走路没声音打算吓死谁呢? 易筠又问了一遍,“你想进去?” 这话问的易晗心里很不舒服,咯噔一下,宛如要打开潘多拉魔盒一般。 她皱着眉头,目光躲闪,“不想。” 易筠轻挑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朝她逼近。易晗顺着他的步子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冰冷的门上,无路可退的她直白地盯着他。 “咔”一声,身后门开了。 易筠歪着头看她,“进去看看。”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易晗身上充满了凉意,机械般的慢慢转身,屋内的景象使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暗红灯光充斥着整间屋子,各种各样的捆绑道具、情趣用品。 这是一间调教屋。 易晗当下心中像潮水般翻涌,自己都没注意流露出嘲讽的笑容。 她的声音如灌了铅,“你什么意思?” 她明明心里明白可是非要问出来。 “喜欢吗?” 易筠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推着她向前走。 她的身子僵得如枯木。 易晗听着他的话如坠冰窟,几度失语。 离开他的触碰,走近面前铁架子前,上面陈列着各种型号大小不同的鸡巴,什么口塞、牵引绳,震动棒,应由具有。 易晗回过头看他讥讽道,“比人家店里卖的都全。” 易筠忽略她的讽刺,来到她跟前,大掌贴在她的脖颈,用拇指温柔剐蹭摩挲,俯在她耳边,低语,“喜欢吗?” 易晗一把推开他,被气笑,“喜欢你大爷。” 听她话落,易筠眉头锁起来,逼近她,一把将她抱入怀里,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的声音出奇的从容,“乖,晗晗,想不想知道咱爸妈还有大哥在哪里?” 果然,易晗听到这句话,不再挣扎,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带着讨好地问,“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嗯…”易筠故意停顿思考着,“他们住在大房子里,我请了许多人照顾他们。” “当然。”他忽然笑了。 这笑声让易晗不寒而栗。 接着他继续说,“他们过的好不好取决于你,晗晗。” 看着他充满柔情的眸子,易晗只觉得像被封印在寒冰里,不见天日。 她像吞了铁,声音哽咽,“我知道了。” 易筠笑着吻她额头,表示满意她的回答。 —— 由于我这两天出去玩了,所以断更,今天晚上更三章。 45羽毛扫屄 雨水打在墙面的声音,犹如玻璃杯的破碎。 “我想和他们见面。”易晗的声音伴随着滴滴答答的雨声。 易筠偏斜着脑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不行。” “不过……” 他话没说完目光却在房间里逡巡,当即易晗明白他的意思。 她立刻就说,“只要让我联系到他们,我同意。” 易筠故作思考状态,仿佛在认真考虑她的问题。 见他犹豫,易晗主动褪去身上的衣物。绸缎面料的白色吊带被她脱下,白云般柔软的酥胸挂在前方晃晃悠悠。 易筠霎时间目光停滞,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转瞬变得不开心起来,“是不是只有用这件事要挟你,你才会对我主动?” 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不甘愤怒才是最想使易晗笑的地方。 “这不是你的目的?” 她讽刺的语气,犹如一根毒针侵占着易筠的身体。 看着她薄薄的唇瓣,并没有所谓的红润饱满,有的只是干燥凛薄,给人的感觉很冷淡。 果然她嘴巴里吐不出好话,易筠生气地想。 易晗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主动上前含住他的薄唇。他个子很高,她需要垫着脚尖才能碰到。 易筠任她吻着没有回应,直到她脚尖站立不稳,开始倾倒时,他才给她一点力量环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站不住脚。 任窗外雨声风声肆意蔓延,也为屋内氛围增添情趣。 易筠从不作为,到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搅浑两人的纠缠,使其再也无法分开。 暴雨的狂烈不及他的半分。易晗几乎缺氧,疯狂想要逃离却被他拦住,舌尖同舌尖缠绕,像爬山虎的交织、纠缠,充满整间屋子。 “晗晗是你主动的,你跑不掉的。” 他留出给她呼吸的空隙说出这句话。 似乎一语双关,易晗来不及思考被横打抱起来。 下一秒整个人深陷在柔软细腻的织锦面料里。 乳房像高空落地的气球,抖动中宛如一滩水,回弹后变成倨傲挺立的山峰模样。 易筠转身从身后的架子上拿出一对乳夹。 易晗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些她在黄色视频里看到过,但如果真让她体现,说实话心中很抗拒。 乳夹在他手上张开合上,铁的声音在这间调教室里缭绕。 易筠看出她害怕的情绪,安抚道,“别怕晗晗会很爽的。” 乳夹上身上时,易晗倒吸一口凉气。乳头上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这种痛感像电流不间断的在血液中流动。 她想伸手把乳夹拿下来,却被易筠提前摁住,警告着,“别动。” 下一秒手上被冰凉的金属锁上,银色手铐在暧昧的光线下竟然熠熠生辉。 易晗心想,真是讽刺。 手腕被绑住,接下来脚腕也被锁上,凉意顺着四肢茁壮成长。 随着绳索的缩短,她的双腿被彻底分开,裙子被掀起,白色蕾丝内裤暴露在这间屋子里,裸露在易筠眼底。 她在床上呈现出大字状。 像极了即将被执行死刑的罪犯。 黑色眼罩被蒙上的那刻,易晗心里衍生的恐慌情绪现在想烟花一样爆裂开来。 她颤颤巍巍地问,“易筠你要干什么?” 她真的害怕易筠这个变态,他太疯狂了,她可不想被他玩的进医院。 “当然是干你。”易筠的语气吊儿郎当的。 听着他不正经的回答,易晗祈求道,“我害怕。” 易筠闻言愉悦地笑了,“放心,我有分寸。” 蕾丝内裤被他粗暴的撕烂,干净红润的肉穴在他眼前展示着。 易筠修长的指尖慢慢划过她的小穴,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下体的传来微弱的触电感,易晗下意识地夹紧腿根,却引得铁链声阵阵。 这声音凛冽刺耳,每一声都像锤头敲打她的天灵盖。 易筠拿起白色羽毛,轻吹口气,茸茸毛线在空中飘荡,捏着羽毛柄干,搔弄她的小穴。 羽毛的飘柔,在小穴口拂来拂去,好像在睡梦中被小猫咪舔舐,也如万蚁噬骨,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逼天灵盖,易晗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好痒。” 易晗躺平瘦弱的身躯因为下体被挑逗不停地扭动着。 46冰块塞屄,肏尿三次。 冰块塞入下体那刻,易晗惊叫出声。 蒙着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会加剧心心中的恐惧。 很快,阴唇被冰块冰得红肿僵硬起来,肉穴灼热的温度将冰块化成了一滩水,小穴犹如待哺的幼鸟翕张着嘴巴。 冰块融化的水,被小穴吸进去不上,剩下的洇在身上的暗红色床单上,冰块带着淫液洇染加深身下的颜色。 易晗觉得自己的小穴此刻被冰的硬邦邦的。 易筠看着床上女人美好的躯体,下体还在不停的流着淫水,他忽然将脸埋在小穴处。 “啊…嘶啊。” 冰麻的小穴突然被灼热的触碰,易晗颤抖着抽了一口冷气。 炙热的淫水将冰水润得温和,易筠俯在小穴口,大口地吸食着属于她的甜水。 易筠舌头探路般缓慢伸入甬道。肉穴内狭窄紧致,舌头进入都挤得慌。 他退出来,低声骂了句脏话,“操,真尼玛紧。” 手指搓捻着阴蒂,豆豆被揉搓的红肿发硬。 她的淫液越流越多。 看着她淫浪的模样他萌生了一种想法。 易筠摘掉她的眼罩。 她有种天光大亮的感觉。 随后见他拿出震动棒在自己眼前晃悠,语气随意,“晗晗,今天如果你被肏尿三次我就允许你视频见他们一次。” 易晗睃视着他手中疯狂震动的玩具,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冷冰冰地看着他,“说话算数。” 易筠解开她的镣铐,将震动棒送到她手里。拉着她的脚腕向自己靠近,他急不可耐的褪去裤子,隔着内裤他的男根鼓起,几乎冲破屏障。 内裤脱下,肉棒坚硬的弹跳出来,竖在空气中,根部生长起青筋,犹如藤蔓缠绕鸡巴,龟头上的冠状沟一条好看的沟渠。 他扶着鸡巴,在她肉穴的洞口磨蹭,“说,想让我肏你。” “……我想让你肏我。” 这种情况下易晗没理由不同意。 易筠满意她的表演,继续问,“想让什么肏你?” “想让你的肉棒狠狠地肏我。” 易筠柔爱地抚摸她的脸颊,指尖扫过她的轮廓,嘴里说着秽语,“骚逼很期待我的肉棒吧。” 易晗偏头含住停在她嘴角边的手指,眼神情欲迷蒙,含糊应答,“对,骚逼想被肉棒填满。” 面对她赤裸裸的勾引,易筠再也无法容忍下体肿胀的疼痛,火急火燎地说,“等着,别忘了肏尿三次的事情。” “嗯。”易晗回答的兴致不是很高。 易筠迫不及待的挺着盆骨,将粗大傲立的鸡巴没入小穴。 肉棒进入紧致的甬道,霎时间的痛感将易晗湮没,随着肉棒被媚肉裹挟,来回进出,疯狂肏干,她才感受到快感。 手中的震动棒放在阴蒂上,机器快速的震动发出嗡嗡的响声,没有休止的刺激着阴核。阴蒂同小穴被同时尻弄,豆豆上的快感很快遍布全身。 震动棒下,她浑身痉挛。承受不住想要移开,却被易筠摁住,他加快尻弄她的动作,出声提醒,“三次,别忘了。” 易晗忍着抽搐,继续将震动棒摁在自己里阴蒂上。她忍不住身子扭曲起来。 “啊…受不啊…了啊,求求…你啊了,放过我…啊嗯…好痛,我真…受不了啊……了。” “放过你?”易筠轻笑,“你不想见他们了?” 话落,易筠将她的腿掰成M型,粉嫩的小穴裸露在空气里,肉穴像嘴巴一样绞紧肉棒,媚肉死死纠缠着不放嘴。 小穴里就出的淫水湮没肉棒,鸡巴上布满莹莹水乳。 易筠扶着她的腿根,顶着鸡巴狂烈的肏她,“嘶,晗晗你的小穴可真紧。” 阴蒂和小穴被双重玩弄,身体宛如绷着一根筋,在他使劲顶到子宫口那一刻,这根弦断裂开来,易晗身体挛缩着,小穴被肉棒堵着,淫水四处飞溅。 暗红色的床单被洇得更加深沉。 易筠抽出肉棒,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第一次。” 易晗身体一阵空洞,她如死鱼一样在床上抖着身体挣扎。 他翻过她的身子,转换着姿势。 抬起她的左腿,架在自己的右肩。小穴就这样被掰开,他扶着意犹未尽的鸡巴,再次整根插入。 “继续。”易筠看着她手中的震动棒。 易晗只好继续下去。 上一轮的痉挛感还未完全消失,这一轮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没过多久小穴又开始四处溅水。 直到三次结束。 偌大的床上几乎没有干燥的地方。 “别忘了你的话。”易晗筋疲力尽道。 “说到做到。” 易筠紧紧箍着她,在她耳边回答。 47再遇李其南 九月。 易晗不知不觉在这栋房子里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光。 窗外的五九菊开的绚烂。 这里也有了属于夏季的炎热。 易晗靠在他的肩头,脑袋放空,但是眸子却十分明亮,天地将繁花放进她的眼睛。 易筠没有食言,她的家人被安排的很好,他们被放置在国外,她和家人异地相隔,他们的生活的好坏,全靠她在他面前的表现。 想到这里易晗无声笑着,这笑意中有无力,讥讽。 靠在他的肩头,看他手中的电脑。密密麻麻的数字,不一会儿易晗便看得头昏脑胀,转移视线,盯着头顶上的吊灯。 她倏尔开口说,“你能不能找几个人住在这里。” 易筠指尖停在键盘上,偏头问她,“为什么?” “明知故问。”易晗带着脾气小声说。 或许易筠知道她的意思,只是不想明确的说明。 等待他回答的时间犹如看着溪流静淌不知过了多久,也没等来他的答复。 与其说这句话是问易筠,不如说是她说给自己听的。 易晗声音线穿针般平静,“一个人住在这栋房子里疯或许是迟早的事情。” 她没来由的笑了一声,肘臂杵了一下易筠,“你说是吧?” 这下易筠彻底停下手头的工作,拳头握紧又松开。他喉头一阵刺痛,身边的人以前最爱满世界的奔走,她爱山川湖海,爱城市热烈,现在被他困在这间屋子中,连向他提出要求都如此小心翼翼。 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让那个炽热明媚的女孩,在他深处阴鸷时出现的一道明亮的光就此熄灭吗? “晚上耿驰给他老婆过生日,你想不想去?” 他询问的谨慎,甚至有点怕她拒绝。 听着他的小心,易晗想笑,她巴不得出去呢。 对于耿驰,易晗没多待见他,只能说蛇鼠一窝。放在以前她肯定不会去,可是这不是以前。 如果易筠知道今晚出去会发生这一生他都无法承受的痛苦,就是让易晗恨他一辈子,他也不会带她去。 瀚洛 金碧辉煌式装修,财大气粗的魏琏絮。 易晗在心里吐槽,人家都让喷泉建外面,他非搞在大厅,巴洛克式富丽堂皇。 这些人她已经许久都没有见过了,以前跟着易筠同他们打过照面,富家公子,花花肠子。 他们来这里都有固定包间,轻车熟路上了三楼。 楼上的装修清简了不少,素白的飞鱼瓷盆上种着一颗兰花,白色的兰花长得诡异,瓣叶像两只触角,荡悠在空中,它自己停驻在空旷的走廊里。 “好看吗?” 轻佻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易晗同易筠默契地回头,魏琏絮一身墨绿西装,骚得不轻,不知道还以为他过生儿。 看清楚来人后,易晗不再理他,继续观察眼前的白兰。 易筠站在一旁同魏琏絮聊天。 两人的关系他们这个圈子都知道,说实话没什么震惊的,有钱人癖好很难说。 “鬼兰。” 魏琏絮突然出声介绍。 本来想去触摸它的花瓣,但当听到花的名称后,易晗收回了手。 没见过鬼兰,但是听说过。花如其名,诡异生长,千金难求。 竟被放在这里,不愧是魏琏絮。 易晗悻悻地收回手,轻飘飘吐出两个字,“有钱。” 魏琏絮不是没听出她的揶揄,闻言配合笑了笑,“小妹喜欢带回家去。” “家?”易晗语气讥诮不屑。 话说出来,易晗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本意不是如此。 三人此刻脸上都不好看,魏琏絮为自己问出的问题懊悔,而易筠更是面色铁青。 “抱歉。”意识到自己失言,易晗连忙解释,“是我情绪过激。” “哈哈谁没情绪不好的时候。”魏琏絮夹在两人中间糅合气氛。 易筠还是一直阴着脸,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 他似乎还再等她说话,可是易晗嘴像被针缝了,死活不再说。 两个人僵持着,受苦的是魏琏絮,他在一旁拍易晗肩膀,示意她再说点好话,可是她却静止了。 角落闪过一黑影,这才是易晗沉默的真正原因。那身影如此熟悉,她不可能看错。 可他为什么出现? 身影消失在转角,她还沉浸在思绪里,知道魏琏絮拍她的肩膀,才反应过来,她像箭出弓一样,让人没有反应便冲了出去。 留下魏琏絮一脸诧异和易筠铁黑的脸。 —— 真的抱歉,说好每天十点更,但是最近有点忙,早上搞不了,而且我也懒不去设定时更,自罚三章 48走了,就永远不要见了。 夜间的黑云在上空漂浮。 易晗追出明亮的瀚洛,一条角落昏黑,一根铁杆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橘子光色的破灯。 空荡荡的巷子,空气中弥漫着腐烂气味,潮湿的墙壁上贴着翘角的黄色小广告。所有气味海水一般涌进她的鼻腔,一股窒息的味道将她包裹,那人就这样消失在小巷里。 易晗此刻四肢像被溶解一样,无力地贴着墙壁,以此获得支撑的力量。 就在她即将滑落肮脏的地面时,落入记忆以模糊,身体却无比熟悉的温热胸怀。易晗贪婪地吸食着他身上的味道,这气味把她围绕的想哭,是委屈的想哭。 “李其南我很想你。” 易晗在他怀里许久,直到确定他不会消失才说出这句话。 高大男人。李其南听到这句话明显身子僵了一下,并非错愕而是心碎,他立刻把怀里的人儿抱的紧紧的,温馨的回应她,“我也是,晗晗,我也很想你。” “骗人。” “我没有。” 易晗双手抵在他胸前推开他,耍脾气质问,“想我为什么躲我?” 这句话让李其南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她这样的玫瑰就该在富贵的环境里。 本来他真的不想再去打扰她了,可无意间看见她这多玫瑰,似乎要凋零了,这样的生活在慢慢吸食她的生命。 她过的不快乐。 “为什么不说话?” 被他的沉默惹怒,易晗说话的声音生冷响亮了起来。 李其南小声低吟,“对不起。” 易晗蹙眉,“什么?” “唔…” 下一秒易晗被强烈的男人气息裹挟,这侵略性的占有,她明确的感觉到。 李其南整个人被情欲环绕,他暴烈中带着柔情,野蛮中隐藏细腻,这是他这些天来深深地生长的爱意。 易晗双手如风中柳枝,胡乱飞舞,捶打着李其南,被他强硬地按在墙壁上,冰冷的石壁同手臂碰触,微微刺痛,在舌尖搅拌后又吞了下去。 长长的巷子里,两人在灯光下纠缠的影子被拉长。几只白色飞蛾扑像黯淡的灯光下,它们贴近,坠落,挣扎,最后死亡。 蛾子落下后。易晗终于被松开,本来有些干裂的嘴唇,现在红嫩肿胀,靠近嘴角的地方还在微微渗着血珠。 现下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头脑发热地抛下易筠,一心只求见到李其南,忘记易筠这人是位不择手段的疯子。 此刻心中悔恨是占据上风。 想着她就要拔腿就跑,李其南像是摸透她,在她预备之前就做好了应对措施,一把拥住她。 “晗晗。” 他的声音悲伤又无力,犹如一个人坐在山巅看了一天的云卷云舒,想留又留不住。 易晗被他刺痛,一时忘记了挣扎,任我他抱着。 李其南继续,“后悔了是吗?” 话落,易晗的眼泪决了堤,它顷刻冲出眼眶。她心口宛如塞了棉花,又被拔去,沉闷又空寂。 最后她只能一再重复,“对不起。”三个字。 “我不要对不起。” 李其南抱她越来越紧。 她用力挣开他,不说一句话。 李其南同她对着干,将她抵制在小巷的墙壁上,圈住她,环着她。把她纤细的身子梏在自己胸膛前。 他的气息霸道的充斥着她,在满是他存在的空间里,她如何也逃不掉,痛苦占据她的身体,泪水布满她的脸颊。 时至今日,易晗才明白,她没有同易筠斗的资本,从一开始两人的实力就在相差悬殊,从来都是他在控制她日后的方向。 哭够了,冷静下来,易晗声音潮湿,“算我今天鲁莽了。” 话音未落,李其南冷笑出声。简直不要太有趣,这句话。 他的笑声刺痛着易晗,她知道这是嘲讽,却也只能低着头应下。 李其南松开她,低头凝望着她,昏黄的灯光下,她还是如此美丽,心中的失望像洇在纸上的水不断扩散,“晗晗,你觉得戏耍我很有意思?” “没。”她急忙解释,说完后她又觉得荒唐,声音逐渐被吞没在小巷深处,“没有。” 听着她理亏的语气,李其南侧开身子给她留出一段路,“走吧。” 易晗提步离开,她感觉双腿不再是自己的,每一步都轻飘飘的,感觉天旋地转。 “走了,就永远不要见了。”李其南决绝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停了又走了。 每一步宛如走在箭矢之中。 49和你的姘头亲热完了? 回到瀚洛,站在包间门口,她犹豫着,最后下定决心,给自己鼓气,推开房间门。 屋内气氛说不上好,进门第一眼看见的是耿驰妻子,她看上去不喜欢这种场合,可又不想扫大家兴,眸子中隐含着烦躁。 易晗一进门,吸引了众多的目光。对于这些视线她无所谓,睃视穿梭着众人,最后视线降落在,阴郁着脸,坐在一旁的易筠身上。 他垂眉敛目,看不清出情绪。 但是易晗知道他现在肯定很生气。 她同耿驰妻子以前见过面,是在麻将桌上,那时两人还在上演爱恨情仇,当时耿驰喊她来,闹得停僵,打完一局她离开了,后来听说两人为此分开了,不知道后来又怎么和好了。 细想起来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生日快乐。”易晗走到她身边对她祝福。 “谢谢。”耿驰妻子露出了真心的笑意,接收她的祝福。 易晗从口袋里拿出易筠帮她准备的生日礼物。她嫌装袋子里麻烦,干脆装在兜里,一个精致盒子,里面是条价值不菲的手链。 耿驰妻子收下,又一次道谢。 迂回的客气拉扯,耿驰走过来揽着妻子的肩膀。易晗看了他一眼,朝易筠身边走去。 几步的距离被她走出了远在天边的感觉,易筠坐在前面,手指慵懒搭在桌边,目光突然直视她。 视线犹如燃烧旺盛的炭火,易晗装作看不见,走到他跟前拉出一把椅子,坐下。 “和你的姘头亲热完了?” 易筠说话不避人,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把话撂出来。 一时间易晗脸颊灼热,声音有些发颤,“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易筠冷笑,“那你跑出去追谁了?” 剩下的话卡在易晗喉咙里如鱼鲠,嘴里发出卡豆的声音,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无话可说了?”易筠持续咄咄逼人。 她本就没错,面对这样的诘问,易晗难免生气,只是话到嘴边又泄了气,没有预料单纯感到很疲惫。 易筠明显看到她深呼一口气后将话憋了回去,这一举动无疑让他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更旺。 黑着脸端起面前的酒杯,猛喝一口,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室内瞬间阒静下来,两人成为众矢之的。 易晗知道这是他极力压制过后释放的怒意。 易晗看到耿驰妻子眉头蹙起来。 “呦,这是怎么回事?”魏琏絮慌着出来打圆场,“小妹赶紧哄哄二哥呀。” 易晗全然没听到见他的话,却对着耿驰妻子道了个歉。 “真抱歉,沫原。” 沫原隐隐听说过他俩的故事,不能理解,甚至感觉离谱,但这是别人的事,她不也不能说什么,只是易晗这人她觉得挺不错。 见沫原没计较,易晗还是心里过意不去。 现在这种情况让易晗觉得简直是赤脚站在烧红的铁板上。她语气如棉花般柔软祈求着他,“我们回去解决。” 易筠没有给她任何脸色,却同意了她的话,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出门。 易晗小步跑跟上。 今天的局,闹成这样,已然成为笑话。耿驰气的不轻,在电话里把易筠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毁了他老婆的生日会,让易筠等着死吧。 车飞驰在环山公路上。 耿驰咒骂的语音回荡在车内,易筠压根没等他骂完将手机甩在后面。从上车到现在他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车外夜景在疯狂倒退,一一从易晗灰蒙蒙的眸子里倒映后又闪过。 这种时候她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或许她该考虑的是易筠今夜会如何折磨自己。 如何不会让他因为这件事迁怒父母和大哥。 —— 还有,还有,继续自罚(???) 50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车在黑夜里穿梭,空中繁星点点。 易晗像是提线木偶坐在车上,没有思绪地盯着前方。车灯照亮的前方,是她的视线所及。 一个转弯,易晗虽然系着安全带,但身子还是被甩到了车门上。肩胛的疼痛让她脸颊拧起来,朝易筠瞄了一眼,手里的方向盘被他打死,一双眸子冷漠地看着前方。 易晗收回视线,坐直身体。这窒息的空间让她败下阵来,从前她不觉得自己会为什么事情低头,走到现在原来她心里也有惦记。 她害怕易筠为难家人又害怕他去找李其南的麻烦。 “二哥。”很久很久易晗没有这样喊过他的名字。 果然易筠听到后,指尖在昏暗中轻颤,很快又恢复,就好像刚才是错觉。 他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像鼻腔的共鸣错误声音。 “你觉得这样下去有意义吗?” 话落逼仄的车内空间阒静一片,易筠如她所想不回答问题,但是肉眼可见他的愤怒,额角青筋在昏暗中迸出。 车在他手上开的飞快,车外的空气被冲出一条弧线。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渐渐流失,慢慢前方出现灯光,那座华丽牢笼近在眼前。 即将到达,易筠车速放慢下来,才幽幽地说道,“说这些没意义。” 听到他的回答,易晗莫名放松下来,说实话她还真怕他煽情起来,冷漠,强制,自我才是他。 等到车停稳,易晗一句话不说下车就走,院子里风有些大,五九菊看上去摇摇欲坠,她停下脚步,在旁边蹲下,认真仔细地盯着它。 这片五九菊开的秾盛,硕大饱满的花朵绽开绚丽的姿态。 她盯着五九菊看的入迷,可也单单只是看上去。耳边一直注意着身后的脚步声,皮鞋踩在青石板发出的清脆声音,在一步之遥时停下。 五九菊被风吹得左右摇晃。易晗白色的织锦裙摆也被风吹得摆动,夜风穿过她的发丝,透过心中的罅隙,她等着身后人开口。 易筠身姿挺立,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陪在她身旁。在他脸上并没有看到怒意,却是一反常态的平静,站了许久才冷不丁地开口,“蹲在这里干嘛?” 易晗看着脚下发黑的土地呆滞了片刻,撑着膝盖站起来,“看看这些花。” “有什么好看的?”话虽这样说,易筠还是瞟了一眼面前的五九菊。 心想,今年的菊开的挺艳。 易晗浅浅地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脑袋里浮现出一句诗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这句诗寓意不好,易筠听完皱起眉头,“少发感叹,今晚风大花就别赏了。” 易晗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屑这些思愁词句,也就收敛了情绪,进屋去。 今夜的易筠让她捉摸不透,她认为会激怒他的话语,通通都没有。 往往这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易晗静静等待她的惩罚。 客厅的吊钟走到了九点半。 易晗静坐在沙发上,她没有开灯,院子里的橘黄灯光穿过落地窗洒进来。 耳边响起趿着拖鞋的声音。 易筠褪去西装外套,白色衬衫箍在孔武身材上,手臂上黑色袖箍更是情欲四散。骨节分明的手里端着一杯乳白色液体,最终放在她的面前。 他说,“晚上都没吃饭喝点牛奶垫垫。” 易晗惊恐地看他一眼,仿佛见了鬼。此刻易筠的温柔使她感到恐惧,犹如小时候下雨前像末日般的傍晚。 她的样子逗笑了易筠。 易筠问她,“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像即将被杀死的鸡。” 一时间易晗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无语,他是会比喻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她端起面前的牛奶,呷了一口,回骂,“有病。” 51这糟糕的姿势。 外面风中看似有了秋的味道,或许是洛城的风过于凌厉,暴露在空气中的花花草草在单薄摇晃。 易晗将手中的牛奶喝完后,竟然感觉到一丝惬意。她为这种心境打了个冷颤,目光躲闪地瞟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月光洒在他的侧脸,瘦削而棱角分明。 易晗一时被吸住了视线,这段日子开始后,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的端详他。易筠像没有注意到她一样,继续保持冥想的状态。 不得不说他的眼睛很吸人。 她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了一片寂静沉闷的海,在波澜不惊海面上,飘荡着一艘船,摇摇晃晃无目的航行。 “在看什么?”易筠倏尔带着笑出声。 易晗没有被抓包的羞赧,反而大大方方反问,“你在想什么?” 两人一阵默契的沉默,而后相视一笑。 这样轻松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 就在这样好的气氛里,易晗陡然挑起一件百层楼房被炸掉般的话题。 “我看到你快订婚了,是吗?”她笑着问,语气里竟然充满祝福。 易筠舒展的眉头没有预兆地皱起来,昏暗光线下,漆黑的眸子透露着浓浓的寒意,“你在胡说什么?” 两人情绪转变的如此快,让人错以为十分钟前的和谐是错觉。 易晗指尖在杯口打转,“我今天看到了。” 易筠顷刻了然。 “哼。”易筠嘲讽地哼哧,“见了情人又查我新闻,这时间被你安排的可真合理。” 住在应洛山这栋别墅里开始,易晗可以说是同外界隔绝,她可以在这片区域随便活动,但是却不能踏出这片区域,他连网络都断绝,将她困在这座豪华囚笼。 知道他可能会结婚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开始并没觉得不对劲,只是后来他身上的香气很统一,每次都是甜甜的花果香。 以前他身上不会有这种味道,蒋清不喜花果甜味调的香水。就这段时间而言,蒋清也不可能被他辞退。 “只是具备了正常人的推理能力。” 易晗早就做好两人今晚吵架将这件事抖出来的准备,只是事情没往她想的方向发展,此刻把话说出来,就好像胀气的肚子,打嗝后被放气,轻松多了。 她靠在沙发上,偏头看着他,被戳破脸皮后一脸令人想笑的怒意。 易筠脸颊两侧肌肉紧绷,压抑着对她的怒气。他以一种打量审视着她,看她悠闲地靠着沙发,一脸小人得志的嘴脸。 他猛然发现自己真的很轻易就被她激怒,而且是一点一个准,没有例外。 当他明白这一点时才是他最生气的时候。 易晗始终以一种看透他的姿态睥睨。 下一秒一道黑影欺压过来,如一阵急促的厉风,侵入人的鼻腔,凌冽清凉,冻结动作。 易晗明明知道惹恼他的后果,可今天她偏偏一直在刀尖上跳舞。 这种尖刀刺去皮肤的痛觉貌似变成了她的兴奋剂。 在再次遇见李其南那一刻,她开始计划了逃离。 易筠将人圈在怀里,居高临下望着她湖水般平静的眸子,厉声质问,“你一定要让人不痛快?” 易晗把视线转移到他的肩头,“你一定要这样的姿势质问?” 这糟糕的姿势,易晗打心眼里想吐。 被这句话激得理智全无,易筠霸道地掰过她的脑袋对视,宽大的手禁锢住她使她无法躲避,只能四目相对。 易筠一字一句地蹦出,“你越不喜欢我就越怎样做。” 这听起来像小学生的对话,对易晗来说确实冰凉刺骨的箭矢,这是一句现实,他确实一直履行他的言语。 易晗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来,仿佛全世界的垃圾堵在她的出口处。 嘴动了又动想反驳,却在最后开口后变成了呜咽。 易筠快速又霸道地侵蚀她的话语,将她难听不动听的话腐蚀烂。 —— 没了,没了。 52被大鸡巴肏得好爽 易晗试图挣扎没有成功,或许说她知道不会成功也就没有拿出全部力气。 易筠喜悦她的顺服,宽大的手掌捧着她的狭窄的脸颊,他手头动作犹如高捧一束美丽的玫瑰,使她仰着脑袋,同他接吻。 偌大的客厅里,阒静。 两人亲吻的声音像烟雾缭绕。 易筠开始伸手解开衣服,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手里的领带如何也扯不下来。 易晗感受到了他的怒气,轻轻推开他,平视着扫了一眼,已经被他扯得凌乱的烟灰领带,她伸手如施展魔法轻松打开了那团结。 她动作轻柔,目光柔和。不算明亮的灯光把她笼罩,模糊她的轮廓,易筠心中忽然轻颤,感觉不真实。 握住她即将收回的指尖,他低下头吸吮。 从指尖一直到手背,慢慢向上移。 易晗被他唇瓣摩挲的发痒。 她再次抽回手,却被摁倒在柔软的沙发里。至下而上地望过去,看到他的眸子,漆黑的瞳孔像森林中让人深陷的沼泽。 不过这次陷下去的并不是她,她不过是在树干上站着当观众。 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微凉。易晗被褪光的衣服,使她感受到了变冷的温度。 素白的酮体在微光下闪闪发光,她非常白,以至于有些反光。小腹虽然平躺但依然可见紧致的肌肉纹理。下体被她清理的干干净净,粉嫩饱满。 易筠抬起她的左腿,将腿架在肩上,拔出自己肿胀贲张的肉棒,上面青筋暴起,凸起的脉络使人颤抖,龟头因为忍耐已经开始发紫。 没有前戏,他迫不及待地肏入那未被淫液浸湿过的拥挤穴道。小穴逼仄难进,大鸡巴多次之进入了龟头,或者是进去被挤了出来。 “艹!”易筠手扶着发疼的肉棒,一边咒骂,“肏他妈这么多次,还夹得的老子进不去。” 这场做爱,易晗只感受到了强劲的生痛。 易筠继续在小穴处蹭了蹭,感觉到淫水的流出,扶着鸡巴上下滑动,腰肢轻轻晃动,一个挺身没入了进去。 没有适应的整根进入,易晗此刻只有一种感觉,下体像被塞满石头的气球,炸裂只在下一秒。 易晗额角隐隐冒出冷汗。 压根没给她缓和的机会,巨大的肉棒已经在她体内运作起来。 肉棒在屄处来回抽插,黑紫色丑陋的阳具带着银白色的星星点点,在粉红的息肉内时进时出。 小穴的狭窄夹得易筠也额角青筋毕露,瘦削的脸颊两侧肌肉紧绷,充满野性和张扬。 扶着她的腰肢,伸手拿一只抱枕掂在她的身下小穴顺着被抬起,两人的性器更加贴合。 “啊…啊好大的鸡巴。”易晗双手拼命地想抓住一样东西,给自己支撑,她今夜出奇的配合他。 身下人动听的叫声,是易筠的催化剂。 他狠狠顶了一下。 “啊…啊好爽,被大鸡巴肏得好爽。” “对,就这么叫。”易筠伸手拍了她的屁股,“大点声。” 易筠抽出肉棒,轻松抱起她,两人变换姿势。 他躺在沙发上,易晗扶着他的鸡巴,寻找自己的小穴。 “啊啊……嗯啊…唔。” 她嘴里淫叫着,慢慢坐着将肉棒插不屄里。 坐着以居高临上的姿态,睥睨着易筠爽得低声嘶吼。 他像一只粗鲁的野狗。 53不肏得狠怎么满足你的骚逼? 夜晚太过阒静,导致屋内做爱的响声也是静的一种。 易晗仰着头颅,张开嘴向上努力地攫取空气,胸前的白奶,被肏的上下左右乱晃,犹如冬风中摇曳的树枝。 “肏的你爽不爽?”易筠大掌钳制她纤细的腰肢,身下的肉棒卖力的抽插。 易晗被尻的双眼迷离,无法回答,嘴里不断发出糜烂的声音,“啊…嗯啊…痛啊…” 阴囊拍打着小穴,来回运作,白色的液体,经由不懈的努力变成了黏稠的泡沫。 两个人共同发出淫欲的声音,女声的千娇百媚,男声的低沉嘶吼。 易筠掐着她的腰肢,自己下体在疯狂用力,他的面目逐渐因为欲求不满狰狞可怖起来,问着使他精虫沾满头脑的污秽言语,“骚逼被满足的爽不爽?” “爽…啊…很爽”易晗被肏弄的回答的断断续续。 两人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姿势,这次易晗也在努力的配合他。 期间易筠的手机响了多次,都被他忽略。 可他不知道这通电话是两人关系的分岔口,如果他知晓这通电话引发的后果的话,他绝对不会不接。 手机铃声很舒缓,同两人的呻吟声交缠在一起,在偌大的客厅盘绕。 “啊…嗯你手机。” 易晗提醒他。 “啊…啊痛。” 可易筠却因为她走神深深的降肉棒送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双手在她软软柔柔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又抓,“别走神。” 趁着他说话走神的空隙,易晗双眸深长地望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 她此刻真挺庆幸自己不近视。 黑色小方盒,闪亮的屏幕上写着钟霁。 他的秘书。 如果没事,钟霁不会不停歇打这么多电话。 与其说是易筠不想接,不如说是易晗不让他接。 她收回视线,突然站起身。插在小穴里的肉棒被拔出,她双腿瘫软站不住,整个人萎在易筠胸膛前。 易筠也被她兀自的举动错愕了一下,“怎么个意思?” 他欲求不满的肉棒还在仰着高傲的头颅,巨石一般直竖。 易晗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眸子宛如柳枝轻抚湖面划过的涟漪。望着易筠,让人不得不沉溺其中。 下一秒,易晗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眸子媚的滴水,轻轻在他唇上留下一吻。 易筠此刻眉头却皱了起来,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缺无,只是当下的情欲占据了这微弱的缺失。他迫不及待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她,这是给她勾引的惩罚。 肿胀的肉棒,在小穴口滑动后,悠然地进入狭窄的甬道,经过多次的开拓,它依然紧致,夹得他闷雷般低呼。 两人身体完美契合。易筠趴在她身上努力的尻入,娇喘闷哼声不断。 今夜她出奇的配合。 “今天这么乖?”易筠在努力地肏她时,轻轻用牙齿咬啮她的耳垂。 易晗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易筠没有得到答案,他不满意,卖力地将肉棒顶到她小穴深处。 “啊…啊…嗯痛。”易晗将手臂收紧,“你…啊轻点啊…受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让易筠感到满意,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将鸡巴肏入她小穴的深处。 他看着身下人凌乱的发丝,鲜红欲滴的唇瓣里呼出动听的淫欲声,他心情舒畅。 语气中不觉带着笑意,“不肏深点怎么满足你的骚逼?” 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易晗目光中片刻恍惚,好像回到了那夜下雨的洛城。 城还是这座城,变得是人、是物。 做爱结束后,一如往常易筠抱着她去冲洗。 只是易晗怀着一件心事,也是今晚她为什么要用力把他伺候开心的原因。 54易筠,你真他妈是个疯子。 窗帘没有拉紧实,一丝月光偷偷溜进屋内,留下一条银线。 易晗放空地盯着那道光,她没什么困意,或许是在等身边人熟睡。 夜晚寂静,身旁人平稳有序的呼吸声她静静听了许久,才偏头朝他看去,这张睡颜她看过许多次,却从没有一次像此刻一样感到胃里不适。 原来不喜欢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情。 是在一个平静的夜晚,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交流。 易晗手肘撑着脑袋,仔细端详他。在此之前他的所作所为虽然让她痛恨,可是内心深处总觉得他可悲,可当下她真的说不出来的讨厌。如果在她进行下一步前这时的心理只是讨厌,当她看到钟霁的短信时就是打心底的反感、恶心。 钟霁一直等不到老板回电,也不敢贸然登门打扰,他只好编辑了一条短信。 也正是这条短信,毁了所有的一切。 易晗蹑手蹑脚地起床,找到易筠的手机。 白色冷光打在她没有表情的脸上,使人生寒。手机很轻易被解锁,易晗嘴角轻勾挑起,充满不屑。 易筠这点倒是对她不设防,他所有的密码都是她的生日。 未接来电有二三十个。 易晗继续翻找钟霁想告诉易筠的重要信息,她怀着最后的希望点开了短信,一行黑字映入眼帘。 黑色的字就像狂风骤雨,慢慢将她的身体卷入漩涡中,她越来越看清屏幕上的字,她想尖叫,可是她发现自己失了声。 :江新出事了,老爷子自杀了,看到速回。 老爷子这几个字就像尖刀一样戳着她的双目。易筠总爱称爸爸为老爷子。 易晗得到了这件足以击垮她的身心的消息。很快她冷静下来,又得出父母和大哥被易筠藏在了江新。 “你在看什么?” 男人带着睡意却阴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易晗几乎是立刻应激回头,看到易筠那张同她父亲四分相似的脸她内心便升起一股想要杀死他的恨意。 易筠看出她眼神中的怒意,不悦地皱皱眉头,又看向她手中的手机,伸手去要。 但是易晗没有递给他。 他只得从她手里抽出来,屏幕上的字也倏尔让他脑袋一大,他并非担忧易杞的死亡,他烦恼的是为何偏偏让她看见了。 本来想放养她,这下好了只能再次豢养起来了。 易筠放下手机,揽过她的肩膀,柔柔地吻她的额头。 易晗目光冰冷却没有拒绝他。 易筠被她的目光刺痛,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怒意,却努力克制压抑着,“晗晗,你别怪我,本来我打算放过你了,可你为什么不听话?” 话到最后他还是没克制住情绪。 易晗持续同他对视,她放下膝盖上的手一直在忍不住颤抖。 喉头也无法疏通,像塞了一万斤棉花。 她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克制自己面对他恐惧的心态。 面前的男人不再是她的二哥,他是在人间的恶魔。 “易筠,你真他妈是个疯子。” 她声音出奇的从容,让人捉摸不透。 “对,我就是。” 易筠伸手要去抚摸她的脸颊,被她躲开。 “易筠,我和你不死不休。”易晗面对着他,“我要让你这辈子都活得不痛快!” “好。”易筠温柔地笑着,“我等着。” 话落,易晗感觉到自己汗毛竖起,她才认真仔细端视面前的男人,或许说是陌生男人。他语气轻飘飘,却如嗜血的魔鬼。 易晗下定决心不论如何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55说什么? 易杞直到被安葬,易晗都没有见他最后一面。 自从那天后,易晗又再次被豢养了起来,在这个没有网络人们就不知所措的时代,她在这里过起了古代人的日子。 易筠将所有她同外界的联系切断,这里所有的电器单单只是摆设而已。 深夜这栋房子阒静,也正是因为它安静才显得恐怖。山中一座房,怎么可能不让人联想到聊斋里的一座庙? 天渐渐有了凌冽的感觉,风不再轻柔反观倒有些割皮肤了。 五九菊已经败了,旁边别的花却又开了,总归是些叫不上名字的。易晗穿的单薄蹲在凋零、萎靡的五九菊面前,白色罗纱随着风的方向摆动,她双臂环着膝盖,只有手腕在肩头摩挲。 一片残破的花瓣被风吹落,易晗心下一惊伸手想去接它,花片没接到她反而跪坐在了让,青石板很凉,穿越纱裙刺激她的肌肤。 随后她也就这样坐了下来,实在不想动,只想安安静静地看着面前这片五九菊。 并不是她对这片菊花有什么感情,只是单纯因为她只记得它们的名字。 她盯着发呆,想着前几日钟霁送来的报刊,有一页写着,易氏易杞在江新突发脑溢血死亡。 葬礼一切从简,只安排了家里人进行简单吊唁。 这件事确实引起不少人的争议,但最后也就这样过去了。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易筠在消失的第十五天出现了。 下车时,他看见这样的场景,女孩披着带有白色流苏的披肩,穿着一身鹅黄色丝绸旗袍站在檐下,眸子中印着清晨的雾。 易晗变化太大了,大到不像只过了半个月,犹如过了十几年。 易筠看到她这样,心里陡然升起一阵烦闷。 走近。 “天这么冷,站外面干嘛?” 易晗听到人的声音,心下一喜,面容上表露出来,可是看到来人笑容立刻收敛,冷声嗤笑。 她甚至不想同他说半句话。 紧紧身上的披肩,转身朝屋内走。 易筠也没有生气,大步跟上前去,截住她向前的路,将人逼到门框边,望向她的眼睛。 那双眸子,以前他最爱看,清透明亮如今看向他的只有沉默的冰冷,这种注视让他内心无端生出卑劣。 易筠一把将人拥入怀中,他妄图使用怀抱分解那双眼睛里的冷淡。他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轻轻地说,“晗晗,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这简直是句让人笑掉牙的话,易晗努力勾唇,却连一个嘲讽的微笑都释放不出来。 并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回应,易筠将人抱得更紧。 “晗晗,和我说说话。”易筠几乎在恳求。 易晗感觉鼻腔被塞了泡水的棉花,无法呼吸。她张张嘴,挤出几个生涩哑苦的字,“说什么?” 他让她说话,可是两人有什么可说的。 “你想不想出去转转?” “你肯带我出去?” “我们在周边散散心。” 易晗哂笑,“我很累,不想动。” 两人的心思相互都懂,气氛到此又凝结起来。互相拧着一口气不出声。 貌似下雨了,易晗察觉到面上有雨丝的潮湿感。 56可悲 最后不知道易筠为什么想通了,决定带她出门。 两人去了海洋馆。关于这个目的地易晗是出乎意料的。 实在的想不到,他竟然会带她来这种地方。 海洋馆,多数纯情小情侣的约会圣地。 他这样的人,选择海洋馆,说出去简直把人笑死。 秋日气爽,凉风沁脾,是出游的好时光,可偏逢节假日,人头多到让人生畏。 “你选周六来?”易晗边说边蹙着眉头为一旁的人让路。 易筠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随意悠闲站在一旁,目光中倒映着人群,嘴里说着把人肺气炸的话,“我没来过,我也不知道。” 对于他一直以来唯我独尊的恶臭嘴脸,易晗只感到胃里翻江倒海,并不想同他有过多的言语交流,只是冲他翻个白眼作罢。 面对她的厌恶,易筠充耳不闻。 霸道地揽过她的肩膀,女孩身上专属的清香,使他心旷神怡。 易晗在他怀里挣扎,明知是无用功,可她还是做了。感受到肩头的手臂越箍越紧,她有一瞬间的认命。 易筠垂眼看到她小而精致的鼻尖,询问,“我们先去看什么?” 他的语气里轻松又蕴满爱意,一时间让易晗感到错愕,神情恍惚,似乎飘回了几个月前。 世事如白云苍狗,无论如何她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事情会发展成如今的模样。 见她没说话,易筠轻晃她,鼻腔中哼出一声疑问的,“嗯?” “随便。” 现在她性格变得沉闷,丝毫看不出一点以前的影子。如果说真有使她开心的事,绝对是易筠答应放过她。 易筠对于她的情绪不高,装睁眼瞎。 “那就挨个看。” 易晗没说话,都随他。 说实话这个项目并不适合易筠。 不知道是不是易晗一直兴致缺缺导致他也没什么欲望,简单转了一个动物板块,两人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海豚湾。 上面写着维修中,并未开放,不知道易筠用了什么办法,不过他总有很多办法。于是两人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呆着,易晗挺乐意的。 偌大的海豚表演场地,空荡荡只有两个人,看起来像形影相吊。 水池里的水,死一般的平静。 两人无声地坐在台阶上。 易晗看着水面上宽大的黑色显示屏,这无声的阒静使她不安。原来两人独处时,是如此的恐怖。 她以为对他要有满心恨意,即使是想到对方都要将他碎尸万端的程度。可真当坐在一起,唯一的想法是避开,不想要恨了,只想此生不再有任何来往。 “晗晗。” 易筠的声音很弱,即便如此易晗也感觉整个厅内回荡他 的声音。心一下揪了起来,他的声音简直让她痛苦,希望就这样坐着直到死亡,一直不要有任何交流。 “嗯。”孱弱的回答,听起来就像呼吸声。 易筠想说点什么,但是被打断了。 入口处,穿着紧身泳衣的工作人员在招手,示意要不要现在进来。 易筠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咽下嘴里的话,点头同意。 白色海豚,宛若游龙,穿过嬉戏水域,来到表演场地。 它光滑瓦亮,跟随着驯养师的指挥做出不同的动作。 跨过水面,优美的弧形,犹如雨后天空搭起的彩虹桥。 驯养师指挥唱歌,可是易晗没觉得歌声动听,海豚幼儿般的嗓音,使她难过。 海豚停止时,她的眼泪已经蓄满眼眶。 她感到可悲,为它也为自己。 57它同我一样被困之物。 海豚表演结束后的一段时间里,场内阒静死寂,像误入了恐怖电影,任何风吹草动都让人心惊胆颤。 易筠无力地靠坐在位置上,看着她的背影,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明明清晰的背影,不知道为何陡然变得模糊起来。 连带着一起而来的还有鼻酸。 直到一滴泪。 他看着易晗半侧身,在打算转过身的那一刻,豆大的泪水,在她的右眼角滑落。 虽无声却又掷地有声。 在他心里激起千层水花。 易筠心中很不是滋味,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困住她没有期待中的愉快。 终于,易晗打破了平静。 “你觉得好看吗?” 易筠收起短暂的伤怀,转而换上以往的神态,“还行。” 听着他的回答易晗嘴角勾出一丝笑,“有什么感悟吗?” 易筠盯着她一瞬,眉头轻蹙又舒展开,不懂她的意思。 “怎么你有?” “我有。” “洗耳恭听。”易筠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我讨厌来这里。” “?”易筠心中其实有个答案,他不死心非得刨根问底。 易晗看向一汪静水,沸腾过后恢复静态,又转头看向他,“它同我一样,被困之物。” 听她把话讲完,易筠兀自笑出声,从中有嘲讽、不屑,亦或者有被刺痛之感。 “无病呻吟。” 话落,他已经站起身,掸去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如既往的高贵。 “既然不喜欢,那就回去。” 易晗本来也就没认为他会同自己共情。 站起来往外走。 却在走过他身边时被他以强硬的态度拉住手。易晗没有费力挣脱,但无声的在他身旁站了片刻,对方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拉着她走了出去。 走到出口处,刮来一阵清爽的秋风,风中有枯涩的味道,更多的却是游园中食物的香气。 今日的行程在海豚湾终结。 钟霁特别合时宜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见他下车开门。 听他喊,“易总,易小姐。” 两人的交流变成了点头之交,从前都是直呼其名的。 一切都陌生的可怕。 易晗看见钟霁穿戴正式,看样子一会儿易筠还有活动。 车开去洛城一条不知名的巷子里,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这里隐着一位老裁缝,年轻时便为易家人量身定做,现在亦是。 巷子门前路窄,只得停在不远处,三人一同进去。 木门双开,看上去很有年头,门面木材年久剥落,有些落败之意。进门是座四合院,院内养着花花草草,入目看见一颗合欢树,已有凋谢迹象,右手边的窗台前,搭着葡萄架,有的熟了,有的没有,滴滴溜溜向下垂着,地下还落着掉落的。 三人径直进了屋子,扑面而来一股缎面的味道,说不清楚具体的味道,但是能让人进入一段熟悉的记忆之中。 房间中一张红木长桌上铺着各种料子,墙壁四周挂着裁剪得当的衣服,每一件精美的像艺术品。 确实这里的衣物也值得称之为艺术品。 门帘后面走出一位带着银边眼镜,额间银丝中穿着几缕顽固的黑发,手拿布尺,面容慈蔼,笑意盈盈。 “来了小筠。”他笑容中充满年长者的慈睦。 他推推眼镜,才再次看清身边的来人,表情干在脸上一瞬间,又恢复刚才的神态,“小晗也来了。” 易晗同钟霁有一刹的不自在,易筠情绪淡淡,不清楚所想。 “罗叔好。”易晗和钟霁一同喊了一声。 罗延老了已经很少关注外面的事情,但是易氏兄妹乱伦事件被媒体宣扬的沸沸扬扬,即使处在此地也略有耳闻。 这件丑闻出来时,易筠已经在第一时间出来回应,不良媒体为爆噱头肆意造谣,易氏将对造谣者走法律程序。 一个星期内因为这件事,易氏股价暴跌,网络上还有许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表示太带感了。 可半个月不到,易氏便平息了这场风波。 但网络上还是有这件事的风风雨雨,外加易氏易主,易老爷子自杀身亡,都为这件事蒙上了迷离色彩。 58不知道穿旗袍做起来怎样。 罗延到底年纪大,经历过的风雨多。意识到场面变得尴尬时,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小筠,你去里面试试衣服,看还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嗯。” 易筠没有太多话,大着步伐向后面走去。 易晗发现易筠听完罗叔的话,眉头轻蹙了一下,这是属于如果不认真观察会错过的微表情。 她也在心里犹疑一刹,不是今晚的活动根本没有必要现在来拿衣服,如果是现改来不急吧。 对于易筠的行程她不了解,疑云也只存在片刻。 易晗忽然想起,去椿山前她让罗叔做了件云锦纹旗袍,不是今天偶然到来,她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罗叔,我顺便也试下我的那套衣服。” “对对对。” 罗叔转身打开一扇紫檀云纹木门,里面只放着一件素白云纹旗袍。 云纹的颜色比旗袍本身稍亮,只有认真看才能注意到上面的图案,针脚细腻,随风飘动,是件十分素净的衣服。 不适合以前张扬的易晗,却非常适配此刻的她。 罗延边拿边对她说教,“你说你放这里多久了,做的时候我就觉得你闹着玩。” “哪有啊。”易晗接过衣服笑嘻嘻地说,“我这最近不是有事嘛。” 上下打量着衣服,真是越看越好看。 “搁以前我不喜欢太清雅的衣服。” 易晗点评自己的以前。 罗延同样看着衣服赞同她说的话,“所以说我刚开始听见你说要这件衣服,我觉得你又在胡闹。” “易总。” 易晗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钟霁打断,看到从后面出来的易筠,灰色西装合身得体,勾勒他的宽肩窄腰,一张死人脸,不笑不动,反倒生出一股禁欲气质。 实话实说,易筠这张脸长得真好看。 人不行,脸是真美。 “真帅啊。”易晗出声嘲讽。 “是啊,小筠人身材好,脸也好,穿什么都有型。” 罗延没听出来她的讽刺,以长辈的口吻接着夸下去,弄得易晗略显尴尬。 易筠可是听了出来,乜她一眼。 转而看见她手腕处搭着衣服,心想不知道她穿着旗袍做起来怎么样。 他语气轻佻,“不进去试试?” “不想。” 听闻她的拒绝,易筠视线一直停留在她手腕处的旗袍上,肉眼也看得出来旗袍叉开的高。不由得使人联想到肥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的裸露,肉感均匀的美腿勾引人的场景。 这些场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 易晗看穿他龌龊的想法,毫不留情地打断,“罗叔,衣服还是先放这里吧。” 罗延张张嘴还未说话便被易筠打断。 “衣服很衬你,拿着吧。”易筠回头说,“罗叔装起来。” 罗延:“行。” 在罗延装衣服的时间内,门外来一人,提着带有HMRMES名称的袋子,钟霁前去接过,两人简单交流后,钟霁回来。 “易总好了。” 罗延也已经将衣服装好,递给钟霁,却被易晗抢先一步夺下。 “我自己来。” 钟霁的手伸在空中显得有些悻悻。 易筠讨厌她这种模样,为什么不能既来之则安之。 他故意走过两人中间,将钟霁的手挡回去,压抑着怒气,“走了。” 两人气氛又快要到达剑拔弩张的程度。 最后的罗延站出来。 “路上注意安全。” 这下一把将易晗喷之欲发的火气泼了下去。 “嗯,罗叔您也注意身体。” 罗延摆摆手,表示会注意的。 喷薄的怒意被强制压下去的代价便是内心极度的空荡。她想再次提起愤怒同他大吵一场,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股气的出口,唯一有的就是不想讲话,面对他都觉得累。 以前她总认为,人的感情无非就是爱与恨,不爱了就恨。原来恨到最后是厌恶、无力、疲乏。 她甚至不想去问钟霁手中的衣服是干什么的。 这也是易筠今夜怒气值到达顶峰的直接原因。 钟霁先将易筠送到瀚洛,随后送她回家。 59是他们没保护好她 城市里的绿化丝毫没有秋的迹象,车越开越远渐渐驶离市区,周边的树有了秋的模样。 在回去的途中出现了一条岔路口,彻底将易晗和易筠的人生拉开一道峡谷。 钟霁开车不快,两人却并没有交集,他似乎在等什么。 直到不远处出现一辆黑车时,钟霁的速度更加慢了起来。 环山路不该停车,易晗第一反应是前面的黑车坏了。 两辆车越开越近,她才看清站在车外抽烟的人,卫程言。 易晗看到卫程言那一刻,她真的热泪盈眶。 “钟霁你…” 钟霁听出她声音中的颤抖。 “易…”他几乎脱口而出易小姐,最后话到嘴边转了一圈,“易晗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没有镜子,易晗却感觉到泪水滑落脸颊的触感,“钟霁谢谢你,我…。” 她哽咽的已经无法再说一句。 没有等到钟霁的回话,他就已经下了车。卫程言顺势坐了上来,车子启动,在环山公路行驶。 “表哥。”上车后易晗率先开口。 但卫程言没有搭理她。她闭上了嘴巴 两辆黑车,一前一后在环山绕圈。 车子开了许久,车内却一片沉寂。 “易筠要结婚了你知不知道?” 卫程言打破僵局。 从他的语气中,易晗听出来愤怒和恨铁不成钢。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卫程言表示不信,“你不上网吗?今天晚上订婚宴,下个月结婚。”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过了三个月的古代人生活。”易晗自嘲。 “这个畜生。”卫程言一拳锤到方向盘上,环山路响彻了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喇叭声。 “外界有传你被他幽禁,我一直以为是假的,我记得你哥不是把你送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你自己又回来的?” 易晗被他看的窘迫,这确实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不是,他找到的。” 卫程言沉默。 易尚宗和易筠斗的日子里,卫家也是动荡起伏,几家都在明争暗斗,易筠夺位的那刻,卫家股价暴跌,根本无心他事。 “受苦了。”卫程言态度软了下来。 一句话戳中易晗的心窝子,喉头连着鼻头酸得要命,放在身侧的手臂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努力平复,“没有。” 她不敢说有,因为她知道她是活该。 卫程言也不是不知道她和易筠的烂事,当时知道时,他到现在都感觉胸口憋着一口淤血。 不自觉的回忆起过去,他叹出一口浊气。 “他婚礼时,我可以把你弄走。”他停顿片刻,回头眄她一眼,加重语气,“但是你永远不能再回来。” 易晗没有丝毫犹豫,“好!” 此刻卫程言很欣慰,他真怕他这妹子,脑袋里有病不愿意走,就算不愿意他到时候绑也要将她绑走。 “你还有什么要问得吗?” 车速已经渐渐慢了下来,马上就要到最开始停车的地方了。 她有想问的,但是不敢。 卫程言看透她。 “你妈和你大哥在江新很好,也已经脱离易筠的控制。” 听到大哥脱离出来,易晗来了精神。 “是我大哥让你来的?” “不是。”卫程言眉心微皱,“一位老朋友。” “不是他,我根本不知道你的处境,易筠把你的消息封锁的很好。”卫程言解释。 易晗迷惑起来。 她心里有一个答案,但是她不确定。 见她失神,卫程言安慰,“你哥被易筠伤了根基,他现在要与易筠斗,万事要小心。而且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 “嗯。”易晗很丑地笑着,“我明白。” 车停。 “注意安全。” 卫程言下车前对她说。 车外,他不知道和钟霁说了什么,要走时易晗匆忙下车。 “表哥。” “怎么?” “谢谢你。” 卫程言冲她摆摆手,让她赶紧回去,其实背过她时,眼睛竟有些涩疼。 家里唯一的妹妹怎么会到这种地步,是他们没有保护好她。 60手指插到她喷水 凌晨左右,易筠回来。 易晗没有睡,反而坐在沙发等他。没有开灯手里手机反射的冷光将她映得想女鬼。 进门的那一刻易筠被她吓到。 “怎么还没睡?”他扶着门在玄关换鞋。 下一眼瞟见她手里的手机,页面看得不清晰,却让他心中咯噔起来。忍着疑虑走近,发现的大字标题。 是写得他和白霜婚期将近的事。 第一反应是去夺她手机,“无良媒体乱报道。” 易晗任由他夺去手机,没有反应。手机是遇见李其南那天买的人家二手机,一直以来没有示人,她是备着以防不时之需,今天拿出来她也就不在乎了,已经做好撕破脸的准备。 “是吗?”易晗平淡地反问。 易筠被她淡漠的态度激怒,终于意识到手上来路不明的手机。 他咬着牙根,“手机哪来的?” 易晗也没打算隐藏,“我买的。” “怎么?”易晗反诘,“现在不狡辩了?开始追问我了?” “我说了,无良媒体乱报道。”易筠大怒,“还有别激怒我晗晗。” 听他喊晗晗,易晗打心眼里恶心、反胃。 那场终结在下午的大战,在此刻打响。 “你恶不恶心,易筠。” “嘭”一声响,二手机被易筠摔得尸身分裂。 “我恶心?我还有更恶心的你信不信!”黑暗中回荡着他暴戾的声音。 暗夜中,易晗快速逃离沙发却被他迅速揽住腰身,她无奈下在空气中扑腾着,宣布逃离失败。 整个人被摁压在沙发里,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导致凹陷。 两人紧贴,易晗的曲线同他贴合。而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还有属于其他人的香水气味,味道糅杂在一起,冲得易晗难受。 易晗双手被反绞在头顶上方,越是挣扎,越是能感受到身上人下身硬邦邦的器具。 “你的旗袍呢?”易筠压在她耳边低语。 轻呼的气息,吹过发梢,捎过脸颊,瘙痒难耐。 她不出声。 易筠也不逼迫她,黑暗中扫描屋内,发现袋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一只手解开领带,反绑住她的手腕,卸下皮带,去捆绑她的脚腕。易筠喝了酒,现在情绪激昂,力气大到粗暴,她根本不能抵抗。 云纹锦旗袍在黑暗中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月亮这会儿却识趣,趁着惨白的月光,细看可以发现云纹若隐若现。 易筠拨开她的衣服,肥白嫩美的女性胴体,使他肉棒暴胀,马上冲破障碍,贲发而出。 白嫩挺翘的胸脯,像美味的牛奶布丁。易筠宽大的手掌在褪去她衣物后,狠狠地抓上一把,乳房柔软如水,穿过他的指缝。 易筠低头啄上一口,飘飘欲仙。 “唔…啊。”易晗痛呼。 他没有轻重,弄得易晗直喊疼。 易筠帮着她,把旗袍一点点穿好。素白的衣服衬得她娇媚动人,犹如迎风的白梅。 她像条鱼被捆绑上岸。 旗袍叉开到腿根,易筠觉得不过瘾,用力撕裂,直接到骻骨,轻轻一掀可以看见粉嫩的肉穴。 他手指沿着肉穴的缝隙,慢慢撑开,找到阴蒂轻轻揉稔。看着她欲求不满,身体起伏迫切地想要更多的模样。 “骚货,还没开始就出水。” 易晗死咬牙,不出声,身体却忍不住动摇。 贝肉缝隙中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流出,易筠中指捞起沿着阴蒂向上带,湿润划过,易晗忍不住收紧小腹。 易筠手指开始快速揉搓着她的阴核,直到刺激到她不停痉挛为止,见她抽搐时,两根手指进入她潮湿温热的甬洞内,两根手指被媚肉紧紧包裹。 手指反转,在她的阴道内速度抽插。 暗夜中,偌大的客厅内,回荡着娇荡的呻吟声,手指捣弄小穴的声音是 强劲春药。 淫水声掺杂着与肉壁碰撞的声音,噗叽噗叽。 易筠听着她淫荡的叫声,手下动作越来越快。 在甬道狭窄的摩擦声中,喷出一股热流。 “你爽了,晗晗,喷出了。” 听着他犯贱的揶揄,易晗想抬腿踹他。 可一动插在肉穴里的手指又开始运作起来,小穴内不停涌出灼热的液体。 手指抽出。易晗感到虚脱无力,想加紧双腿,却做不到。 61真TM劲儿,肏起来真爽。 她浑身抽搐,双手双脚被捆绑,衣服凌乱不堪,像岸上挣扎濒死的鱼。 易筠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不再强势,不再同他顶嘴,这样的她更能激起他的爱欲他的性欲。 此刻他的肉棒已经肿胀的难受,他需要一个发泄口,需要狠狠地肏身下的女人。 他恨不得把她肏死。 迫不及待解开裤子,脱下内裤。坚硬如铁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被释放出来那一刻易筠忍不住低声吼出爽字。 解开易晗脚腕上的皮带,粗鲁分开她纤细的双腿,直接挺身过去,把她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 素白旗袍被堆在胸下,胸前盘扣被爆裂扯烂,樱桃红般的乳头硬挺着。 龟头挤进她拥挤的小穴时,媚肉也渴望得到它,迅速将它吸进去,紧紧裹挟,犹如被海水挟涌。 “唔..操,真他妈劲儿啊。”易筠整张脸都在用力,“爽,晗晗肏你真他妈爽。” 听他做爱时的污言秽语,易晗并无感觉,此刻她只感觉下体快被他该死的鸡巴撑爆了。 她扭动着身子向后逃,反被他掐着腰肢重重向下一拉,粗大的肉棒简直毫无天理,捅得她嗷嗷直叫。 “卧槽。”易晗忍不住爆粗口,“易筠你他妈是不是吃药了,这么大疼死了。” “感谢认可。”易筠对这句话很受用,他得意地转动着腰,用鸡巴在她屄里转圈。 甬道内的息肉,就像海边的沙,柔软易陷,在洞内拥挤着他的大肉棒。 春袋抽打的她肌肤发红。 易晗双手被捆绑,又被撞得找不到支撑点,双腿死死地挂在他身上。 易筠也感觉到了,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她手指拽着沙发的皮,承接一次重过一次的肏弄。 肉瓣被抽插的向外翻,肉棒像不知道停止的永动机。 易筠一手抓住她的白乳,一手扶着她的骻骨。 死命的往里小穴里送自己的肉棒。 最后一下时,易筠欺压在她身上,齿间叼含着她的樱桃,劲腰用力朝最深处挺,顶到她的高潮点。 一股热液喷涌而出。 “啊...!”易晗大叫,不知道是被咬痛的还是被肏痛的。 易晗一条腿搭在沙发,一条垂在下面,她浑身抖动,小腹不断痉挛。 易筠将她拦腰抱起,自己坐在沙发上,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扶正鸡巴,对准肉穴,将她使劲摁下去。 “啊..啊痛...好痛。”易晗的双手被他反剪,“停啊..我求你了..啊..受不了了。” 她的求饶是涂抹在鸡巴上的春药,越叫他肏得越用力。 “停?”易筠扶着她的细腰,“我停了你怎么爽?” 易晗坐在他腿上双腿夹紧,任由他肆意疯狂的抽插。 “..啊啊...太快了..停停!”易晗被抓住的手腕不停颤抖地拍打。 “被我的大鸡巴肏爽得很停什么。” 大掌拍红她的臀部,每拍打一次都会使她的小穴收缩。 死死地咬住大肉棒,惹得易筠额头青筋暴起。 顶到最深处,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肉穴里的水像不要钱,拼命地往外泄,将他的鸡巴冲了出来。 易筠继续将肉棒插入,没动几下,又被冲了出来,此刻的她轻轻松松就会被他肏尿。 易晗疲弱用惹人心疼的哭腔求饶,“放过我吧....真..真的不行了。” 这语气让易筠多少有点心疼。暂时放过她。并没有拔出来,而是插在里面不动。 他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扣着她的双肩,将头埋在她的背后。 “我爱你。” 易晗为之一颤,说内心毫无波澜是假的。 “你要结婚了。” 他深叹一口气,“是啊。” 这次他没有嘴硬,颓废地承认这个事实。 易晗感觉到后背一阵灼热,她垂下头也没说什么,就任由他抱着。 她心中慌乱乱的,想着,二哥结婚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这是她最后对他的祝愿。 62老子好好养着你,你居然跑了。 易晗第二天醒来时,身边人已经不见了。 她清楚的明白他为什么离开的悄无声息,昨夜情深时的真情告白,使他面子掉地。 他可以爱,但绝不能做率先表态的人。 洗漱过后,下楼看见桌子上的早餐。 她坐过去吃着已经泛凉的饭,一切如往常又不似,最起码她感到生活有盼头了,只需要等一个月,就可以。 这是枯燥的一个月,也是希望之月。 昨夜手机的残渣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吃过饭后,她动手清理。易筠不在的日子里,他会派钟霁来送生活必需品。 至上次之后,钟霁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他毕恭毕敬。易晗同样不和他有过多的交流,况且两人也很少碰面,他都是早晨送东西,这时候易晗还在睡觉。 等到易晗醒来,下楼时,东西就放在桌子上。 两人最后一次碰面是在易筠结婚的前一天晚上。 院子的树上绑着一根绳,这是易晗做得简易秋千。 过往每三天早上钟霁会按时将食物放在桌子上,今天没有。 易晗回忆计算了一下时间,不知不觉一个月已经到了,明天是他结婚的日子。 傍晚空气中秋风的味道十分浓烈。易晗坐在秋千上,白色针织在空中晃悠悠。 下了几天的雨于今日放晴,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易晗也不由得裹紧上衣。 她闲来无聊坐在秋千上晃悠,顺便看今天会不会等到有人来。 就在她准备起身回室内时,钟霁的车缓缓驶进来。 下车后,钟霁提着东西小跑过来,语气十分抱歉,“今天实在是太忙了。” “没事。”易晗接过他手里的一袋。 “沉,我来就行。”钟霁没让她接过去,“这次东西多,我怕三天后来不了,最近太忙。” 易晗也没有坚持,听着他的话,视线快速扫过他,轻声笑笑没回应。 或许钟霁知道,或许不知道。 进屋后,易晗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 “明天他结婚吧。” “嗯。”水杯停在钟霁嘴边,他拿下来,看向她的目光里有为难。 看他难堪的模样,易晗想笑,打趣,“怎么他结婚是秘密不许人过问?” “不是。” “那是怕我难过?” 钟霁不再说话。 有时候易晗真佩服他,她俩人的情况糟糕成这个样子,怎么难过的起来。 钟霁应该有斯德哥尔摩。 “你想太多,我恨不得他死。” 话落掷地有声,钟霁接不上来。 气氛尴尬起来,钟霁没有再多呆,走了。 “钟霁。” 钟霁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听到易晗后面喊他。 “怎么了?” 回头看易晗站得挺直,却单薄。 “谢谢你。” 她语气不严肃,甚至流露出颤抖哭意,钟霁却感受她全部的真诚。 钟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沉默顷刻,打开门,走了。 门一开一合,即将预示故事结局。 洛城今日头条新闻是,易筠白霜世纪婚礼。 但比这个词条更劲爆的是,易氏总裁丑闻爱上亲妹,为掩人耳目迎娶白氏千金。 并配图两人海洋馆那日亲密图。 婚礼前,被爆出来,化妆室里白霜脸色阴沉,不言一语,屋内所有人也不敢出气。 镜子里标准的美人脸,眼神冰冷,她并非气易筠爱上亲妹,两人心知肚明这是联姻,但是此新闻一出,白家脸被丢尽。 她不停翻看手机,热搜一次一次降下来,又一次一次被抬上去。这下她明白有人故意要整易筠。 白霜咒骂,“蠢货,连件事都搞不定!” 婚礼上,媒体简直闹开了花。 一直处于讨论顶端的新娘新郎终于出现,在保安的阻挡下,一群记者才没有翻了天。 当天白霜的婚礼照片也是一大讨论点。 美艳新娘,眉眼冷漠,周身寒意。 就这样一场是非频多的婚礼结束。 易筠钻了个空子,在厕所里抽烟消愁。 他倚着窗台,手中的猩红忽明忽暗,目光阴冷地盯着手机。 惨冷的白光将他映得森森,握着手机的手,恨不得突破骨节。看着楼下灯光辉明,氛围喜然,闭上双目,猛吸一口烟,怒目,额间青筋暴起,突然将手机朝地下摔去。 巨大的一声,引得走廊上的人吓个激灵。 明明晃晃间,可以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字是:易小姐跑了。 易筠指尖夹着烟,反手撑腰站在窗边,窄面因为愤怒愈加狠戾,嘴角被紧绷的肌肉提起,他怒气冲天。 “真行,晗晗。”易筠牙齿咬得出响,怒极反笑,“老子好好养着你,你居然逃了!” 谁帮她,易筠心里有个答案,最近他感觉到易尚宗有活动,他背后的人并不太确定,现在答案出现,卫程言,真行,挑得真他妈是好日子,婚礼给整得一团乱,连人都给他拐走了。 易筠眯着阴沉的眸子看向远处,他要他们付出代价! 钟霁一直在外面等着他,琢磨着进去劝他的时间。没想到他自己出来了,面无表情,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贵倨傲,清隽俊逸。 孤单躺尸的手机,被钟霁默默拾起。 63翡冷翠是座浪漫城市(结局) 卫程言来的嚣张,他看起来毫无顾忌,直接将车开进了别墅里。 看见他车的时候,易晗吃了一惊,慌张跑过去。 “你疯啦?”左右看着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你这样他会发现的。” 卫程言手肘支撑在车窗上,一副从容无畏的样子,“他现在焦头烂额。” 易晗不明所以。 “收拾好了?” “没什么可收拾的。” 卫程言拇指指着副驾驶,“走呗。” 车使出别墅,易晗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她厌恶这里的一切。 上车后卫程言递给她一个袋子。 “什么?” “打开看看。” 袋子里装着她所有的证件,还有一个手机,卡也办好了。 打开手机,入目第一眼就是关于易筠婚礼的事情。她并不稀得看,放下的片刻看到她和易筠的新闻。 这一刻她明白卫程言为什么说他焦头烂额,热搜上这张图是错位图,但是很逼真根本让人看不来真假。 易晗很好奇网友都是怎么评论的,抱着猎奇心态挨个往下翻,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觉得刺激,有人说贵圈真乱,有人表示受不了觉得恶心。 这场世纪婚礼是全程播报,很快她看见的准嫂子,她第一次看到白霜的相貌,从前听说过但没见过,她常年在国外不会国。 “看到了?”卫程言打着方向盘徐徐地说。 易晗从鼻腔里哼出一种声响以作回答。 剩下的话卫程言在嘴边咀嚼好久,都不知怎么开口,手指不停敲打着方向盘。 易晗翻看手机时,发现里面存着一个号码,她默念一遍,脑海胁⒚挥姓飧龊怕氲募且洹� “晗晗。”卫程言蓦地喊她。 一声将走神的她拉回来。 就继续听他说,“这次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易晗低下头缄默,茫然地看着手里的手机。 她明白这是希望让她同过去做一个了断。 “好。” 从她的语气中听不出情绪,但听不出情绪不就是一种情绪。 “舍不得?” 易晗摇头,“没有。” 她不想节外生枝,事已至此全部都是最好的安排。 或许时间会淡忘一切,包括李其南也是。 这个在她生命中出现时间最短的人,却成了她离开洛城时最牵挂的人。 “没有就好。”听她话里的意思,并非真情,卫程言也不想继续接下去,就此终止了话题。 到机场后简单嘱咐了几句,祝她一路平安,未来做快乐的自己。 目送她进去安检,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 坐在候机厅内,易晗试着给手机的陌生号码播了个电话,一直忙音无人接听,她就一直等到电话自动挂断才罢休。 到此刻为止她都没有要离开的悲伤,直到踏上登机廊桥那刻,看着手上飞往佛罗伦萨的机票,看着周围走过人群,离别的伤感终于涌上心头,一滴泪无声滑落。 目之所及就是离开这座城的舱门。 空姐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核验身份,过了这最后一道检查就真的要离开。 等待飞机起飞的时间内,易晗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人到来,直到将空荡荡的飞机填满。 人越来越多,易晗也累了放平座椅打算休息。 可刚躺下熟悉的男声让她几乎泪流满面。 “你好,我可以进去吗?” 易晗睁眼的速度简直就是空中一道闪电闪过的速度。明眸里面刹时蓄满了眼泪,因为竭力控制才没有落下。 饱含秋水的眼睛里映出眼前人的身影,他削瘦了许多。 泪水终究不受控制,齐齐下落,男人弯腰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拇指抹去泪水。 熟悉的粗粝感,易晗破涕而笑,反手搂上他的脖颈。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李其南。”她把脑袋埋在李其南的肩颈处,泪水同委屈的语气一起出现。 李其南大掌扣在她脑后,安抚地摩挲,“抱歉,让你受苦了晗晗。” 易晗卖力地摇着头,“没有,没有,你来了就好。” 在飞机飞离这座城市的时候,陪她的人来了。 翡冷翠是座浪漫城市。 ——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断断续续写了好久终于写完了,这是我写得第一个完整故事,希望以后继续努力。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