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如何扼杀一朵玫瑰》 第一章 现在是晚饭时间,今天的餐桌相较于以往并没有坐满,因为揍敌客家的叁子前几天才打伤了他母亲和二哥离家出走了。 伊芙琳坐在基裘的旁边,挺直腰背,手腕悬空,握着刀叉将盘子里带血的牛排切成一小块,再送进嘴里,这个角度能够清楚地看见坐在对面的伊路米——她的丈夫。但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过眼神交流,只是安静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这就是揍敌客家的日常,今天如果不是旁边不断响起的刺耳的女音,整个餐桌也会像以往一样,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咀嚼声。 基裘向坐在首位的席巴尖叫着要求要立刻将奇犽带回来,不能让外面那些“坏小孩”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伊芙琳听着这些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但没想到战火很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伊芙琳!你和伊路已经结婚叁年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孩子!为什么!!!” 她当然知道这只是迁怒,因为基裘的炮火很快就转向了其他人,糜稽甚至被骂到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但这并没有减轻她的羞耻感,大庭广众之下,将这种事情摆在明面上,还是以这样指责的语气,就像她是一头不争气的用于配种的畜生。 伊芙琳握着刀叉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将自己手里的沾着牛肉血沫的刀子插到基裘嘴里,好让这喋喋不休的、聒噪难堪的声音停上片刻。 “我知道了,妈妈。”伊路米突然开口了,他用手帕擦了下嘴角,“我们上楼了,你们慢慢吃。” 伊芙琳慢慢松开手指,因为之前太过用力肌肉有些僵硬,差点使得刀叉相碰,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她对着其他人歉意地笑了一下,席巴微微颔首。 上楼的时候,伊路米走在她前方,黑色的头发被发圈束在背后,隐隐透露出脖颈处白皙的皮肤。伊芙琳提着自己宽大的裙摆,跟着他的脚步,同时迈出左脚,奇犽曾经嘲笑她像只跟在主人身边的亦步亦趋的小狗。 伊芙琳看着伊路米正在解衬衫扣子的手,皮肤细腻白皙如冷玉,微凸的腕骨小小一块,淡色的指甲让她想起院子里的玫瑰花苞,雾气凝结的水珠将它们浸润打湿,花瓣被迫打开,上面细小的血丝般的纹路清晰可见,就像他薄薄一层皮肤下的血管,粘稠的血液涌动其中,温热蓬勃。伊芙琳每每想到这些,就会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双唇含住一块小小的皮肤吮吸,直到细小的血点出现在表层,变为淤青一般的吻痕。 她才不会为了奇犽的话生气,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摇着屁股趴在伊路米的胯下,做一只求欢的母狗。 就像现在这样,伊芙琳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低着头将对方的性器尽可能地吞到嘴里,两颊下凹,舌面裹着茎身,放松喉管让顶端进得更深,用口腔深处的嫩肉刺激他。 比站街的妓女还要熟练。 伊路米将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慢慢滑到脸颊,他摩挲着,然后微微用力,伊芙琳的头顺势向后,她吐出了这根毫无反映的、软踏踏的阴茎。伊路米看见了她发红的眼角和被唾液沾得湿润饱满的嘴唇,他弯曲着手指,用指关节触碰了一下,“想要吗?” 伊芙琳将脸颊贴在他的掌心里,片刻之后,她将对方的手指含进嘴里。皮肤触感柔软非常,像是幼时摸过的雏鸟的翅膀,骨骼纤细,羽毛绒绒,脆弱得让人想要合上手掌,将它们扼杀在眼前,尖叫着挣扎死去。 伊路米握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再抽出被唾液泡到发白发皱的手指,他穿过层层迭迭的裙摆,拨开包裹着阴户的蕾丝内裤,准确地找到已经充血探头的小阴蒂,玩弄伊芙琳的动作异常熟练,将两瓣小阴唇夹在指尖,等到粘稠的淫液把他的手指也打湿得滑腻非常,再一口气插进去叁根手指,来回抽插的同时用指腹按压磨蹭最为敏感的阴蒂。 伊芙琳抱着他的脖子喘息,挺动着腰肢在他手上上下起伏,“伊路、伊路……” 伊路米的另一只手从她宽大的领口伸进去玩弄雪白滑腻的胸脯,丰腴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他揪着顶端肿胀的乳头用力拉扯,动作色情到伊芙琳小腹发酸,她捧着他的脸,控制不住地吻下去,急切又渴望,她将自己的身体紧贴上去,手掌划过胸膛与腹部逐渐向下,摸到的是依然疲软的阴茎。 可笑的事实——揍敌客家的大公子是个无法勃起的废物。 伊芙琳在无望中达到了高潮,喷溅出来的水液滴落到伊路米的大腿上,两个人相互贴合的部位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 ——这令伊芙琳感到更加悲哀。 伊路米第二天照常上班,伊芙琳站在衣帽间里为他打领带,白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刚好在喉结之下。这种事她从来不会借他人之手,伊路米是她最心爱的宝物,穿衣梳头,洗澡后用浴巾裹住身体吸走多余的水分,无微不至的照顾,就像小女孩儿摆弄她床头的洋娃娃,满足感与控制欲油然而生。 中午的时候,伊芙琳接到他的电话。 “啊,就在书房的第二个抽屉里,是很重要的文件,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从电话那头传来的除了伊路米毫无起伏的声音,还伴有隐隐的衣料摩擦的响动。伊芙琳感到一丝怪异,伊路米在工作上从来不会犯低级错误,鬼使神差般的,她多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伊路米极其轻微的喘息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过于熟悉对方呼吸的频率,伊芙琳也许会错过这个瞬间,她听见了回答,“嗯?没什么,快一点吧,会议就要开始了。” 电话被迅速挂断了,这是一个讯号,就像暴风雨来临前会有飞鸟在天空盘旋,蓝白色、红色、紫色、橙色的地光象征着地壳涌动,也许会马上裂开将地表生物吞噬得一干二净。伊芙琳怀揣着忐忑的心上路,装着文件的牛皮纸袋被捏到变形,她的嘴角抿得死死的,脸颊僵硬紧绷,面对前台扯开的微笑滑稽到能被人轻易看穿。 27楼整整一层都是伊路米的办公区,从电梯出来的走廊上铺着吸音的红丝绒地毯,两边挂着怪诞荒唐的超现实主义画作,打开办公室木质大门的时候,伊芙琳没有看见伊路米——他当然不在这里,因为从休息室里透露出来的两道截然不同的喘息声昭示着这个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事。 伊芙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视力会这么好。 她站在半开的门缝之前,清楚地看见伊路米被一个红头发的男人抱在怀里,除了领带和袜子,浑身光洁没有任何衣物,他们面朝着门口,两人下身结合的部位倒映在伊芙琳的瞳孔里,她看见卷翘的红色阴毛摩擦伊路米张开的臀缝和薄红的肛口——那一圈肌肉被撑得阴茎撑得很大,褶皱平整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晶亮的水液伴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来,把那些如同野马鬃毛一样的红色耻毛打湿黏在一起。 伊路米的双手撑着对方的手臂,他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管,上面系着领带像是一圈狗绳——这样的联想来源于伊路米本身,他闭着眼睛在被进入时尖叫呻吟,冷白的皮肤泛起潮红,在灯光下宛如一颗完全成熟的果实,轻轻按下去就能出水。他双腿大张,搭在侵犯者的臂弯里,线条流畅的小腿摆动如蝴蝶的亲吻,无力孱弱,完全看不出平时冷淡的样子。 伊芙琳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眼睛睁大到发酸发涩,整间休息室里的景象从瞳膜传到脑子,深刻到像是被人用刀尖不遗余力地刻下来。凌乱摆放的衣物,纠缠的内裤,双方因为动作牵引鼓起的肌肉,被汗液打湿得水光淋漓的肌肤,还有伊路米微微抬头的像是勃起的阴茎。 在这一瞬间,无数的情感从神经末梢的顶端开始燃烧,伊芙琳的牙关用力到要把牙龈都崩出血,修剪得漂亮圆润的指甲被掐到折断,如果有镜子,她一定能看见自己现在的脸,丑陋扭曲,充满愤怒、悲伤、无措和嫉妒。 伊路米无法勃起,在平时他会手指和玩具使伊芙琳达到高潮,但生理上的快感并不能完全满足她,当情欲褪去,她只会更加渴求伊路米的身体,想要对方真正地插进来,将精液射到自己体内,甚至是更粗暴的、不符合常理的幻想——捅破她的子宫吧,用身体内部隐秘的狭小的穴口箍住他的阴茎,将他的一部分藏在肚子里,用血肉供养他的延伸,分娩出来的肉块意味着两个人完全的、毫无保留的结合和占有。 红头发的男人握住伊路米的阴茎,他用指甲搔刮顶端的马眼,甜腻的叫声放肆地回荡在房间里,伊路米黑色的发尾像是扫荡在伊芙琳的心脏上,酥麻瘙痒,让她想到白日阳光,他那时候还很年轻,额发软软,大大的猫瞳显得呆滞又无辜。和这个在陌生男人怀里,痉挛着身体,像是只需要被插入就能达到高潮的嬴荡又下贱的婊子完全不同。 而更让她无力的是,随着一记深深的插入,伊路米半张着嘴,洁白的牙齿间能看见颤抖的舌头,像是被肏到失声了。他将头靠在身后的男人的肩膀上,黑色的长发直直地垂落,胸膛起伏,腰肢纤长,宛如一只被扼杀的蝴蝶,让人想起那些被钉在画框里花纹繁复的翅膀。淅淅沥沥的淡黄色的水液从他的阴茎射出,连绵不绝,持续的时间让人只听声音也明白那些晕湿白色地毯的东西是什么。 ——他被肏到射尿了。 伊芙琳大脑不自觉地放空,她的目光追寻地毯上那块脏污痕迹,像是能够感觉到腾腾的冒着热气的温度和充斥着骚味的气息。她茫然地抬头,发现伊路米正躺在那个宽阔的、让她憎恨到想要拥指甲、用刀叉、用一切可以作为凶器的东西划烂的怀抱中看着她。 他的睫毛半垂,黑色的眼瞳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湿润——也许有,只是不在她面前展露而已。伊芙琳恍然间回神,冷汗顺着背脊下滑,黏腻得像是被某种软体动物蠕动着爬过,她感觉到了,发软的身体和被阴穴翁合着吸进去一小块的内裤。 毫无疑问,她湿了。 第二章 “过来” 伊芙琳听见了伊路米的声音,他对着她伸出手,又重复了一遍,“过来,伊芙。” 她迈开了自己的脚步,像被海妖引诱的水手,神思恍惚,魂不守舍。这该死的、足以令人致命的危险,但同时又是这样的、美得不可方物。谁能拒绝现在的伊路米呢?光裸的身体只余一条领带和一双黑色的丝质袜子——他穿着她亲手挑选的衣服和另一个男人偷情。 或许连偷情也算不上,伊路米的电话与他们毫无遮拦的举动像是在赤裸裸地朝她揭示——我们没有隐瞒。 诚实、坦荡、挑衅。 伊芙琳觉得她现在应该有的举动,是要冲上去将那个正把他刺目的、恶心的埋在伊路米脖颈旁边亲吻的头颅斩下来,只有喷溅出来的温热的鲜血能浇灭她此时的怒火。那时她还可以像从前一样,用手掬起清水洗净伊路米身上所有肮脏淫乱的痕迹,使他重新变得干净整洁,散发着水汽与冷杉味。 所有的幻想在逐渐逼近的距离中崩塌。 因为姿势的缘故,伊芙琳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面前的两人却没有丝毫的无措和羞愧,伊路米脸色平淡如常,除去发红的眼角,他看起来禁欲得像个修士,但这些全都是假象。就算他真的是个修士,那也是一到夜晚就会脱去长袍,向上帝张开双腿的专用娼妓。 面对这样下贱的令人唾骂的伊路米,伊芙琳却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他湿漉漉的阴茎。那上面还沾着到处乱流的尿液,因为饮食的缘故,气味淡淡的,并不难以忍受,她用手将整个茎身扶起来,吞得不深,但口交的动作很细致,舌尖探进顶端张开的马眼,将残余的尿液卷入口腔。 在这期间,她感到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炽热滚烫,是和伊路米完全不同的触感。 意识回笼,但所有反抗的前兆都被伊路米压下了,他抚摸着她的脸,语气温柔,理所当然到将整个动作变为残忍的酷刑,“我需要一个孩子,你知道的吧,将来整个家族的大权会交到奇犽手里,这没什么,但如果没有孩子,我分到的东西会更少……伊芙,你会帮我的吧。” 伊芙琳慢慢放松紧绷的身体,她急促地呼吸了两下,然后将伊路米推到在床上。红头发的男人从他身下爬出来,空气里传来一声水渍搅动的声音,就像酒塞拔出酒瓶。她这才发现,他们刚才一直都是下体相连的状态。难以控制的愤怒和嫉妒使她瞪了他一眼,如果眼神可以作为一把刀,那个男人也许会被她的目光刮成一副骨架。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声音甜腻到令伊芙琳作呕,“她真可爱。” 伊路米按着她的头颅向下,“别逗她,做好你该做的事。” 男人耸了下肩,“真无情啊,小伊。” 伊芙琳推着伊路米的双腿向上,她看着那个被肏得合不拢的肛口,殷红的肠肉外翻,白浊的精水和清亮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被蠕动的肉壁挤出来,这就是那个男人玷污她的宝物的证据。她分开他紧实的臀瓣,将手指插进去,毫不留情地抠挖。 高热、温暖、潮湿——这是伊路米的身体。 “唔——”剩下的声音被手臂堵回喉咙。 伊芙琳跪趴在伊路米的双腿之间,压下脊柱去亲吻这个让她既渴望又痛恨的地方,浓烈的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属于那个正站在她身后,将她的裙子撩起来的男人的味道。这让她想到了草原上奔驰的野马,鬃毛粗硬,肌肉矫健,汗水里夹杂着青草和粪便的气味。 陌生的手指将湿透了的内裤拨到一边,伊芙琳分出一部分的神思,他活真不错,至少手活不错。 分开小阴唇,寻找到肿胀的阴蒂,用手指弹压摩擦,就着水液在穴口浅浅地抽插,隔靴搔痒,调情的技巧高潮又巧妙,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摇着屁股,像是只迫不及待的发情的母狗。 ——真悲哀,她在渴求她的情敌。 伊路米将手指插入伊芙琳的发间,按压她的头皮,同时踢了她身后的男人一脚,“快点,西索。” “啊——”伊芙琳在被插入的瞬间引颈尖叫,她恍然间想了很多东西。 她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名字,西索——发音时牙齿、舌面和上颚相互触碰,第一个气音从口腔中发出。伊芙琳在心里面默念了几遍——无端的举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西索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又退了出来,他握着那根粗野的性器拍了拍她的臀缝,粘稠的液体划过紧闭的后穴,使她忍不住僵了一下。 “放松点,你太紧了。” 伊芙琳本该对他一连串的举动恼怒不已,但身体的反应永远比大脑更快,软下来的腰肢,分得更开的双腿,都在诉说着她可笑的境地。 西索重新插了进去,和伊路米的身体不同,女性的阴户更加柔软多汁,这让他想到了蚌,撬开外表坚硬的不可爱的外壳,就能吃到美味的内里。他挺动着开始抽插,在推拒的内壁的阻碍下一次次破开进入到伊芙琳的体内,微妙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撕开伊芙琳的衬衫,俯身亲吻她凸起的圆润小巧的脊柱,“她真的好紧,你从来都没有进去过吗?” 伊路米能感觉到她被插得颤抖的身体,他的手往下延伸,将伊芙琳被黑色束胸裹住的胸部释放出来,“没有,我们只用过道具。” 西索又是一记绵长而深入的插入,“没有血……你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是用手指弄破了她的处女膜吗?” 伊路米玩弄着伊芙琳的胸部,手指陷入饱满的乳肉,他用指甲边缘搔刮顶端的乳孔,再用指腹掐住,拉扯到变形,“啊……是手指,伊芙的阴道很浅,你应该感觉到了吧,轻一点哦,不要把她玩儿坏了。” 他们之间闲谈一般的语气刺激着伊芙琳的神经,她能感觉到西索的性器,粗长坚硬,动作用力又迅猛,和手指还有道具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种实打实的性器官的接触,好像连阴茎上凸起的血管都能通过肉壁传达到脑子里。 这就是被真正地插入的感觉。 伊芙琳卷着舌头吸食伊路米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她不可抑制地去幻想他和西索性交的场景。那根赤红的肿胀的阴茎进入伊路米的体内,深深的,是手指无法达到的地方,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带出一些肠液,把他柔顺的黑色耻毛打湿成一缕,软踏踏的无法勃起的阴茎耷拉在身前。伊路米会尖叫、会呻吟、会浑身颤抖,抚摸肛口周围的一圈嫩肉会让他的大腿分得更开,肏到前列腺时会难以抑制地在西索身上留下指痕。 就像她现在这样。 伊芙琳感觉自己好像和伊路米触感相通了,西索带给过伊路米的快感也带给了她,这根正在进入过伊路米的阴茎正在进入她,他们的身体在这一刻连接在了一起。她绷紧了舌尖,想象自己正在侵犯他,舌头就是阴茎,快速地戳着内壁,肏得他浑身痉挛,柔软又甜蜜。 她既是承受着又是侵犯者。 而伊路米,他以另一种方式完成了她梦寐以求的结合。 这场混乱不堪的性事到此远没有结束。 西索在最后插入了伊路米的后穴,那个洞口被伊芙琳舔得松软不已,轻松地将对方的性器含了进去,他趴在她的身上,阴茎被肏到微微发硬,西索协助他插入伊芙琳的阴道,然后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这个动作连带着伊路米也能肏干下方。他亲吻伊芙琳的嘴唇,将对方所有的破碎不成词的呻吟扼杀。 “……真该让你们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西索用手指抚摸他们纠缠的舌头,“真漂亮。” 淫乱而怪异的体位,他同时进入了这两个人。 伊芙琳浑身热得像是要融化,她在如坠的失重感中达到了高潮——不仅仅是她,还有伊路米。持续的尿液冲刷她的体内,滚烫有力,比射精更强烈、更满涨。 她捂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恍惚地想,这也是伊路的一部分。 第三章 床头摆着半包烟,应该不是伊路米的,他不喜欢在身上留气味——那么这个答案就显而易见了。伊芙琳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伸长了手臂去拿,搁在一起的打火机她还不太会用,点了几次都没有点燃。西索从背后圈住她,笑声甜得像发腻的奶油,他替她点燃了那只烟,“是这样用的。” 小小的火焰有种莫名的灼烧感,伊芙琳睫毛颤抖了两下,她第一次抽烟,被古怪的味道呛到咳嗽。看着她蜷缩着身体流眼泪的样子,西索笑倒在她的颈窝里,伊芙琳冷着脸挣开了,她觉得这是一种意味不明的嘲笑,有种大人对小孩子的无知的优越感。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伊路米正躺在床上,有以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绕着她垂落在床单上的红色卷发打转,他听到声音,偏过头看着她,“嗯?应该有两年?还是叁年?” 这样漫不经心的、毫无愧疚之意的语气。 “……你瞒了我这么久。”伊芙琳将烟掐断了,尼古丁苦涩的味道经由冷气一吹,再吸进肺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闷感。 伊路米伸手揽住她的腰,摩挲着上面被掐出来的红色的指痕,他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整张脸埋在她的小腹处,像个眷恋母亲的孩子,“啊,因为一直以来都很注意没有留下过痕迹,所以伊芙才没有发现。” 伊芙琳用力推开他,尖叫着流泪,“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 伊路米却只是歪着头,脸颊在黑色的头发间看起来纯然又无辜。他看着她,微微笑了一下,“可是,伊芙爱我的对吧。” ——胜券在握。 伊芙琳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怔怔的,眼泪也止住了,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戏剧中最滑稽的一幕。所有的愤怒、无力和嫉妒都被新的情绪取代,就像水漫过口鼻,蟒蛇缓缓绞死猎物——窒息感。 伊路米重新凑上前,他拨弄着她的额发,在鬓角落下一个充满毒素的吻,“所以,要尽怀上孩子哦。” 西索从背后吻住伊路米的唇角,低声轻叹的样子让伊芙琳浑身发抖,“你真无情啊,小伊。” 他们就这样隔着她开始肆无忌惮地接吻,叁具赤裸的身体相互交迭,伊芙琳同伊路米的距离是如此之近,纠缠的舌头,牵连的唾液,包括他皮肤之下细小的血管脉络都一清二楚,她看着他,神情呆滞又迷茫,像误闯仙境的旅人,如梦似幻,伊路米是如此的不真实。 这一天混乱到了极点,伊路米把浑身痉挛尚处于高潮中的伊芙琳抱起来,双腿分开,走向了西索,他将那个吐露着混乱不堪的液体的阴穴对准那根狰狞粗大的性器,然后一点点放下去。伊芙琳的肚子渐渐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弧度,他隔着这层薄薄的皮肉抚摸,手掌划出西索阴茎的轮廓,“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有一个孩子……也许他现在已经存在了。” 西索被湿滑高热的肉壁包裹,发出一声畅然的叹息,“紧到发痛……你应该给她做点扩张。” 伊芙琳呜呜咽咽地倒在西索的肩膀上,伊路米将手插入他们之间,从下而上握住她的乳房,捏着红肿的乳头递到西索嘴边,“没关系,她很敏感,我以为你之前应该知道了。” 西索将面前的胸乳包括伊路米的手指一起含到嘴里,他的声音因此变得模糊起来,“你很喜欢玩她的胸,为什么?” 伊路米正无意识地用手掌把玩另一只被冷落的乳房,把它捏成任意的形状,随心所欲,完全的掌控和占有,他沉思了一下,低下头用嘴唇摩挲伊芙琳的后颈皮肤,“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无法得到的东西。” 西索握着伊芙琳的腰,上下抽插,这个体位进得格外深,他想起伊路米说过的她阴道很浅的事,怀疑自己也许会插到她的子宫口,到时候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未完全长大的女孩也许会开始尖叫着挣扎,手脚并用地离开这根堪称刑具的性器。但他知道她逃不掉的,伊路米是共犯是真正的主谋,他掌控着她,从身体到思想,伊芙琳是永远的囚徒。 “我知道……关于你母亲的事。”西索不加控制地用力,进到伊芙琳的最里面去,性快感就像毒品,能麻醉掉所有疼痛,她皱着眉头,明明快要无法承受了,却还是爽到流泪。 “因为看到了母亲和父亲做爱所以勃起了,又因为看着弟弟们一个个降生,联想到像牲畜一样不断分娩生育的母亲……”西索看见伊芙琳因为他的话从情欲中稍稍抽身,露出略带惊愕的表情,他恶劣地笑了,“你们家都像你这么背德吗?你渴望自己的母亲,那你的弟弟们会不会也在渴望你?” 这话像一道重锤,把伊芙琳砸到大脑发蒙,手脚麻木,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思考其中的意思。她想到伊路米疲软的阴茎,颜色浅淡,修长秀致,安静地躺在黑色的耻毛中,就像小鹿垂死的头颅。愤怒、羞耻、惊讶,所有的感情混杂在一起,组成前所未有的浪潮,将伊芙琳淹死在这禁忌的事实中。 她挣扎着想要抽身,但伊路米将她牢牢地按在西索的性器上,他紧贴着她的背部,将她的头掰过来同自己接吻,她感到对方软绵的阴茎正在自己凹陷的尾椎和微张的臀缝之间摩擦。西索在同一时间贯穿了她——前所未有的深度,胀痛到伊芙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破了,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所有的近乎哭泣的呻吟都被堵了回去。 西索发现她真的很美,绝望和眼泪是绝佳的装饰品。伊芙琳在此刻是叫声稚嫩时就被扼杀的雏鸟,是还未绽放就被捣烂的玫瑰,毁掉希望总是让人愉悦,他的阴茎肿胀,性欲从未如此刻一般高昂。 伊芙琳大睁着眼睛流泪,伊路米从她的口中离开,黏连的唾液拉扯着舌尖,他顺着泪痕舔舐她的脸,“……西索,你肏到她的子宫口了吗?” “嗯——应该是的哦。” 略带笑意的话说明了她此时在遭受着怎样的酷刑,这种完全被破开的感觉已经称不上快感了,伊芙琳像是能够听见自己被彻底侵入的声音,肌肉撕裂,粘膜包裹着对方的阴茎,像是一个肉套子——低贱的肉便器。 西索毫不在意伊芙琳正在遭受怎样的痛苦,他用指腹蹂躏着她的阴蒂,强制对方达到高潮,在放松的肌肉和粘稠的水渍中开始动作,“好青涩……真想听听你们第一次是怎样做的。” 伊路米正在用亲吻和手指放松伊芙琳的身体,他站起身,用未能勃起的阴茎摩擦她柔软的嘴唇,口交并不能带给他快感,但下体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触感会让他觉得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 “伊芙那个时候闹得很凶……我们刚刚结婚,她还不知道我不能勃起的事,怀疑我在外面有女人。” 西索能够感受到狭小的子宫口吮吸他的龟头,这种强制性的侵入不会减少快感,反而能在对方疼痛的收缩中得到更美妙的体验,“唔——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所以你没有别的女人吗?” 伊路米按着伊芙琳的头一点一点压向自己,“嗯,我没有玩弄女人的癖好。” “可你之前说自己用手指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这件事情没有西索想象得那么不堪。 伊芙琳当时闹得太厉害了,只要晚上一关上房门,她就会冲他哭泣尖叫摔东西发泄,无助到伊路米觉得她可怜又可爱——只有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才会做出这些举动。 他摸着伊芙琳的脸,说话时的语调毫无起伏,像是在问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你真的爱我吗?” 她红着眼亲吻他的手指,表情有种孩童般的诚挚,“我当然爱你。” 他们就是在那天晚上第一次做爱,伊路米用漫长的前戏使得伊芙琳放松身体,直到她整个花户变得潮湿温驯,再试探着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他的本意只是为了寻找她体内的敏感点,但伊芙琳处女膜的位置很浅,等到手指再抽出来的时候,能看见穴内如同花瓣的嫩肉绞紧,蠕动着吐出血液和黏液。 伊路米碾了一下手指,伊芙琳处子的象征染红了他的指缝。 西索听完了整个过程,他笑了一下,“我可不相信她没有闹哦。” 伊路米了解西索,他想听的不是什么色情的床戏,而是伊芙琳崩溃的过程或者他难堪的往事——显而易见的恶劣。 “嗯,的确有闹过。” 西索喘着气,子宫口摩擦龟头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柱窜上来,他将伊芙琳深深地按下去,滚烫的精液射在内壁,将她烫到哆嗦着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说说你怎么解决的。” “因为她爱我。”伊路米摸到伊芙琳鼓起来的小腹,然后往下一按—— “啊——”伊芙琳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叫喊,西索的阴茎还堵在里面,小腹饱涨到令人痛苦,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伊路米的手臂上,连完整的祈求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伊路米在她的肚子上落下一个吻,缎子似的头发流淌在皮肤上,他的声音隔着重重雾气而来,像一只振翅的光明女神蝶,每一个字都浸透鳞粉中的毒素,“伊芙,会永远爱我的吧?” 第四章 如果语言可以杀人,那对伊芙琳来说,最致命的凶器是伊路米的“你爱我”。这句话是缠绕在她心脏上的荆棘玫瑰,只要她还活着,心脏还在跳动,就要源源不断地将营养供给这株寄生物,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砰”地一声,用疼痛浇灌出最毒的花。 她摸着自己高耸的小腹,在这薄薄的一层肌理之下,是令人恶心的、难堪的怪物,由最纯粹的性/交而来,包裹着伊芙琳对伊路米所有的爱与憎恨,在她的肚子里扎根生长,不分昼夜地折磨她。 有时候孩子的胎动会在半夜把她惊醒,低头就能看见被撑得畸形的丑陋的肚子上鼓起一个小弧度,那是这个小怪物的手脚。同样被惊醒的伊路米会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上面,像是想要籍此对孩子进行安抚,伊芙琳会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吐出一句又一句刻薄至极的话,“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才不是孩子的爸爸——你这个没用的、永远也无法勃/起的废物!想要个孩子却只能找别的男人帮忙,不仅花钱被/肏还要帮他养孩子,真可怜啊伊路……你知道看到你在他身下的样子我想起了什么吗?” 伊路米没有说话,他看着伊芙琳,终于明白为什么西索总说她很美。她破碎的眼睛和破碎的面容,本身就是一朵正在盛开时就被摧残的玫瑰,真美——慕残也许是每个人的天性。相较于肉体上的残缺,她是灵魂的被撕裂者。 伊芙琳突然笑了,她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有种小孩子般纯然天真的味道,“像母狗——” 声音戛然而止,伊路米用手抚摸她的脸,用吻堵住了剩下的话。伊芙琳从静止开始颤抖,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一声声地叫对方的名字,“伊路,我爱你,伊路,我爱你……” 西索有时候会见证她发疯的过程,他问伊路米,“她这样没问题吗?” 伊路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伊芙琳就开始冲他扔东西,大喊着让他滚出去。伊芙琳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腹部高耸,四肢却还是细细的,西索握着她的手腕延伸下去摸到手肘,支楞起来的骨头咯得人有种顿顿的痛,他跪下来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绵密的亲吻落在上面。 伊芙琳捂着脸开始流泪,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我要杀了它——这个小怪物,我要杀了它——” 西索叹息一声,将手从她的裙摆底下伸进去,“她看起来快崩溃了。” “嗯。”伊路米回答之后开始亲吻伊芙琳的后颈,他的嘴唇柔软如幼鸟的喙,“嘘——安静,伊芙,你爱我对不对?” 伊芙琳怔怔的看着他,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喃喃自语,近乎神经质的疯癫,“我爱你,我当然爱你,伊芙琳当然爱伊路米……” ——完美,被驯服的小狗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 伊路米笑了一下,协助西索将伊芙琳的衣服脱下来,阳光中的她赤条条,像只待宰的羔羊。西索将她推倒在伊路米的身上,去舔她下面的阴户,他摸着她肚子上那些被撑得开裂的妊娠纹,这个憎恶他的女人的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从性交到繁衍,母亲的神圣与本源的污秽交织在一起。西索想到了圣母玛利亚,他对伊芙琳的侵犯是一种从沼泽泥潭中伸出手来揉碎一朵百合的邪恶的玷污,“我真期待……你生产的样子。” 伊芙琳捂着嘴小声地抽气,西索的舌头进得很深,即使比不上真正的性交,但他的舌头更灵活,抽插间会用舌尖去勾肉壁上的褶皱。孕期因为雌性激素的增加,伊芙琳很容易被挑起性欲,她软得腿都站不住了,只能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依靠在伊路米身上,仍然踢了西索一脚,“滚开——你才没、没资格、陪我进产房。” 伊路米从此找到了安抚伊芙琳的办法,性爱是最好的镇定剂。 到后来,伊芙琳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伊路米就将她按在床上,用手指和道具强制性地让她达到高潮。伊芙琳咬着他的手指,泪水将她的绿眼睛打湿成一块剔透的宝石,伊路米从里面看见了自己。 他将玩具插进去,直接调至最高档,伊芙琳尖叫一声,忍不住想要蜷缩双腿,伊路米制止了她的动作,他将自己的身体插进伊芙琳的双腿之间,将跳蛋推到更里面去,潮湿的小阴唇软软地含着他的手指,根本不能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尽管她所有的动作都是拒绝的,但蠕动的阴道收缩的动作却却让她看起来像是个烂俗的欲拒还迎的女人。 伊路米看着她的肚子,想到母亲也曾这样孕育孩子,头颅,四肢,内脏——所有的一切都被裹在小小的子宫中,他凭借想象臆造出泡在羊水中的感觉——太可惜了,完全没有那时候的记忆。伊路米将自己的手指插得更深,温暖又紧致,流出来的淫水将他的手指泡得发白发皱,触感已经麻木了,他还是没有抽出来,这种感觉让他得到了良好的联想,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自己的整个手掌完全伸进去,然后是手腕和手臂,再到躯干以至身体的所有,从那个小小的通道中回到初始的子宫。 连续不断的快感冲刷着伊芙琳的颅腔,这像是如坠云端,一切都抓不住。 伊路米在内壁绞紧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喘息,这感觉太美妙,好比吸食鸦片,不完全等同于性欲,却足够让人上瘾。但可惜的是,高潮过去,伊芙琳痉挛的肌肉开始放松,再也感觉不到了。伊路米顿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裤链下拉,露出一根微硬的阴茎,他插了进去,在她神思恍惚的时候开始用手指蹂躏上方红肿的阴蒂。 之所以用“蹂躏”这个词是因为伊芙琳已经受不住了,她握着伊路米的手腕,做出祈求的姿态,可怜兮兮的,每一声“不要”都像是小鹿临死前的哀鸣。他没有施虐欲,但同样的,伊芙琳的眼泪也不足以打动他。 伊路米浅浅地抽插起来,玩弄阴蒂的动作丝毫不留情,伊芙琳尖叫着哭泣、挣扎,他按着她,像小时候在解剖台上按住一只青蛙,阴茎就是刑具,他把她开膛破肚了,里面血淋淋的一团,子宫里躺着小小的婴儿时的他。 伊芙琳在伊路米的最后一个动作间达到了地狱一般的高潮,身体内部喷出的水液粘稠温暖,冲刷着他的阴茎,伊路米仔细看着她的脸,眼神迷茫得像个胆怯的孩子,却又有这样淫荡的表情——矛盾的结合体。 伊路米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发现伊芙琳的表情已经变了,她捂着肚子面容扭曲,身下的水液不断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她早产了。 第五章 伊芙琳最后生下来一个红头发的男孩儿,因为早产看起来小得可怕,蜷缩的指头上连指甲都没有长全,她扒着襁褓看了看那张皱巴巴的脸,几乎是深吸一口气才使自己没有吐出更难听的话,“……我就知道,他是个小怪物。” 伊路米抱孩子的动作很熟练,他将西德(小怪物的名字)放在婴儿床中,不仅没有惊动他,甚至还顺手掖了掖那床蓝色的小被子。 伊芙琳讽刺地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很可惜,他不是你生的?” 伊路米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她,这种羞辱性的话从暴露那天起就时常发生,伊芙琳一字一句吐出来,像是要把它们变成一把无往不利的凶器,一刀一刀插进去,将所有隐蔽的、不堪的内里从伤口处翻卷出来,好供她玩弄红色的血肉。他摸摸西德紧闭的眼睑,突然说道,“他长得很像你。” 伊芙琳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我的天,你在、你在说什么鬼话——” “他也有一双绿眼睛。”伊路米打断她的话,“他是你的孩子,伊芙。” 这个小怪物在她的肚子里呆了还不到十个月,但伊芙琳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苦楚——精神崩溃、呕吐、恶心、反胃和失眠让她更加确信西德是寄生在她体内的畸形肉块,全靠汲取母体的养分才慢慢长成人形。伊芙琳因为他的话而僵硬的脸开始放松,她笑起来有种隐秘的含蓄之美,“我当然知道,他有一双绿眼睛……实际上,他还有一头红发——和揍敌客完全不同的红发。” 这种话说出来的时候有种畅快感,好像小时恶作剧般将陶瓷娃娃摔在地上,“砰”地一声,她期待能从中看见伊路米破碎的脸。 但实际上,伊路米比站街的婊子还要绷得住,这话轻飘飘,软绵绵打在脸上,连个响都听不见。他在床边坐下来,和伊芙琳额头相抵,“你也拥有一头红发……” 伊芙琳对“母亲天生爱孩子”这句话嗤之以鼻。大概是因为早产儿的缘故,西德总是哭闹,只有嗅到母亲的气息才会停止。但伊芙琳从来不抱他,尤其是他现在长大了一些,她觉得自己从那张稚嫩的脸上隐约间看到了西索的痕迹,这让她连让西德同她待在一个房间里也不能忍受。 “把他抱走——”伊芙琳捂着耳朵冲着仆人大声尖叫,“交给他爸爸!或者你想办法堵住他的嘴!” 伊路米没有拒绝,照顾小孩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从六岁起,弟弟们就如牲畜一般一个接一个啼哭落地,他们也曾在他的臂弯中吮吸着奶嘴沉沉入睡。但西德不一样,他抓着他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憋到发紫——这个固执的、令人头疼的孩子,只想要他的母亲。伊路米恍然间看到了幼时的自己——被母亲拒绝的自己。 “去拿她的衣服。”他对急得团团转的仆人说到,“找一件伊芙最常穿的。” 西德后来嗅着裙子上的气息果然睡着了,伊路米抱着他,有种诡异的错位感,好像伊芙琳曾经说过的话是真的,这个孩子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与他一体同生的怪物。伊路米想象孕中的母亲,大腹便便,胸乳发涨,白色的奶水从乳孔中溢出来——繁衍的本能改造母亲的身体,她在为他做准备。 伊路米从伊芙琳的衣橱中拿走她的衣服,再套在自己身上,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真庆幸有一张同母亲相似的脸,再把头发盘起来,改掉以往的步伐,裙子束缚住双腿,一小步一小步,此刻的他就是曾经的基裘。 西索在床上将他的衣服脱下来,熟悉的女式香水气息让他拉着拉链的手因为发笑而颤抖,“你这样让我感觉好像同时肏了你和伊芙琳两个人。” 伊路米的表情没有变,这种古怪的癖好被揭示于人前不会让他感到羞耻,甚至在西索的阴茎插进来时还有力气嘲讽他,“哦?伊芙可从来没有一次会乖乖让你进入她。” 西索耸耸肩,每次性交前伊芙琳的牙尖嘴利不会败坏他的兴致,小玫瑰越生气越美,看她到最后在他身下被肏到神志不清,呜呜咽咽地团成一团,胸脯上的红色指痕好似撕裂她的伤口。他这样想,然后咬着伊路米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问他,“你这样会不会产乳……嗯?如果我吸得用力一点……你会射奶吗?” 伊路米抱着他的脖子,在一次又一次被深入间想起了幼时看见的场景。如同母狗一样跪伏的母亲,黑色的礼裙半褪,整个雪白的背脊在耸动间如白色浪潮,父亲压制着她,赤红的阴茎进进出出,像是强权的一种象征。他那时还以为做爱是刑罚,母亲的痛苦就是爱他的象征。 西索恰巧在这时将他翻过来,伊路米用手撑住墙壁稳住身形,他仰着脖子如被牵引的母马,有种被支配的错觉。因为看不见所以可以尽情想象——父亲的手臂箍住他的腰,父亲的吻落在他的脊柱,父亲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这一刻他和基裘完美重合。 伊路米最后只靠后面就达到了高潮,他浑身痉挛,穴口的肉绞得死紧,泪水混合着唾液不可抑制地把他的脸颊弄得糟糕透顶,粘腻的肠液顺着大腿往下淌——他干性高潮了。 西索把手指伸进去搅弄,他将伊路米的脸掰过来亲吻他的嘴唇,“……你刚刚在想什么,你的母亲?还是父亲?或者都有?” 伊路米闭上眼,主动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同他纠缠,他的手指绕着西索的红发打转,“我刚刚在想……你为什么不把头发留长一点?” 西索不理解他的含义,性交之后的温存结束了,他拉开衣橱下面的抽屉,看见了一迭女式内裤。怪异的笑容浮上脸颊,他用手指勾着一条黑色系带蕾丝的问伊路米,“这些东西也是伊芙琳的吗?” “不是。”伊路米半靠在床头,他点烟的姿势很自然,尼古丁多半都被吸到了肺里,没有吐出来多少,是个老烟枪了。 西索笑了起来,他把那条内裤扔向伊路米,“你要小心,别让小玫瑰发现这些东西,等她闹起来……一定很精彩。” 完全赞叹的语气,毫不掩饰的期待。 真想看她发疯的模样。 第六章 西索如愿以偿。 伊路米异装癖带给伊芙琳的冲击远比她当初发现他和西索厮混在一起还要大。她从监视器里看得很明白,伊路米穿着她的衣服,蕾丝和绸缎堆砌他的身体,腰肢绰约得不可思议,她怀疑他私下里在用束腰。 当伊路米走动的时候,伊芙琳诡异地发现他的背影非常、非常熟悉。电光一闪,她想起了西索曾经说过的话——“你们家都像你这么背德吗?你渴望自己的母亲……” 那一瞬间,伊芙琳没有想到任何东西,质问、崩溃、尖叫什么都不存在。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椅子里,脸颊轻轻的搁在膝盖上,像个怕冷的孩子,她自己都很惊讶,当时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他”。 伊芙琳有时会看着伊路米的脸陷入沉思,他的睫毛乌暗如鸦羽,眼睑下的一双眼瞳也乌暗如鸦羽,看过来的时候让她无端地想到了深渊。 难怪。她想。伊路米是沼泽啊,他把她的灵魂连同肉体都拖死在这充斥着绝望与爱的泥潭中,窒息一般的触感。 伊芙琳的目光在餐桌上扫视一圈,基裘今天戴的帽子同她的一顶非常相似——但现在已经归于伊路米了。她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有很多很多的帽子,基裘也有很多很多,她们看同一场秀,在同一家店中定制礼服,如果不是今天基裘戴了这一顶,伊芙琳可能永远不会想起自己也有过。 但我爱他,我这么、这么爱他,渴望得到他的全部——事实证明这是没有办法的,从肉体上来讲不能独占他,是的,我妥协了,可恨自己不能像那个令人嫉妒的、厌恶的男人一样,生出一根天然占据优势的性器,这是我的错。但我知道伊路米是我的,他砰砰跳动的心脏是属于我的,所以一切都无所谓。 伊芙琳机械地重复使用餐具的动作,万幸肌肉自有记忆,她没有出错。 事实总是不尽人意——伊芙琳突兀地想到这句话,非常准确,或者说十分符合现在的情况。认清事实的痛苦比想象中更可怕,她甚至期望伊路米就此丧失爱的能力——如果他不能属于我一个人,那就让他不要属于任何人。 伊芙琳切开小羊排送到嘴里,抬头的时候刚好看见基裘正在和坐在首位的席巴说话。一瞬间,这闪光般的时间真的只有一瞬间,一种古怪的、隐秘的想法席卷了她的大脑。 让她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甚至不需要这痛苦等重,只需要她品尝其中万分之一,我就能得到与得到他同等的快乐。 这样想象着,痛苦和快乐变成伊芙琳脑子里对战的敌军,她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但她觉得自己很清醒,从未有过的清醒。 伊芙琳发现这件事实施起来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基裘每天有数不清的贵妇人聚会,伊路米则忙于工作,这是绝好的可乘之机,她这样说服自己,然后笑着坐在席巴的旁边,递给他一本画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的胸脯蹭在席巴的手臂上,看他下意识往旁边躲一下又生生顿住就知道有效。 伊芙琳有时候在舞房练舞结束,还穿着芭蕾舞裙就如小鸟一般走出来,走廊上毛茸茸的地毯在她脚下,把踢踏踢踏的声音吸走了,使她好像一片飘飘落下的羽毛。 席巴看着她从他身边经过,他微微侧身,过去好久才闻到有如栀子花般肥厚的香气,他这才回过神——自己刚刚屏息了。伊芙琳这片羽毛就这么晃悠悠地落到他心里,挠得人发麻发痒,在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 他知道这是无关爱情的触动,但欲望有时候比爱更可怕,伊芙琳的脚尖交替着点在地板上,一下一下,席巴敲在钢琴键上的手指也是一下一下。狡猾的小狐狸,这是她争取来的机会,指节扣了扣紧闭的房门,然后对着后面露出来的脸说,“我今天想练舞,爸爸可以帮我弹钢琴吗?” 席巴就这么不由自主地答应了,没有人去深究为什么她不用电子设备或者不去找管家。 伊芙琳穿着白色芭蕾裙在玻璃房里看起来像是要融化,细细的肩带被她的凸起的锁骨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手臂垂落的时候又滑下来,席巴看见她如同蝴蝶一般蹁跹到他的身边,然后双腿有如折枝玫瑰,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 席巴下意识地摸到她晶莹的骨肉,手指陷下去的时候像是在握一把脂膏。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灼烧起来,腾腾的火焰,把他所有的克制都烧干净。 伊芙琳感受到他无法掩饰的勃起的阴茎,抬头笑了起来,洋洋得意,仿佛胜券在握。 这是一道讯号,伊芙琳把握住它就像把握住一把必胜的钥匙,从此以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她在桌子底下轻轻蹬掉鞋子,然后从席巴的裤管里伸进去,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小腿。 席巴看着就她那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和女仆说话,手指在铜版纸上点来点去,蛋糕、马卡龙、布丁和奶茶接连从她嘴里吐出来,整个人都甜蜜得像一块热烘烘快要融化的奶油。他吸着气平复欲望,不知羞耻的女人,背着丈夫和婆婆勾引自己的公公。但席巴在隐约间知道,伊芙琳可能比他想象得要更无廉耻一些,即使是当着基裘与伊路米的面,她也敢这么做。 伊芙琳当然不会辜负席巴的想法,她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即使是最拙劣的技巧也能让他抑制不住地想将这朵小玫瑰按到在办公桌上,白丝袜统统撕碎,连同拂到地上的文件一起,连成雪白的一片。 但他始终没有付出行动。 基裘有时候会对着西德说一些不满的话,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她钟爱银头发的孩子,但伊芙琳注定生不出来。不要说这个由扭曲的、不堪的关系而来的产物,就算伊路米真的可以给她一个孩子,是银头发的几率也太小了。 所以伊芙琳不仅不生气,甚至有种掩藏的快感——我也许最后真的会生一个银头发的孩子,如你所愿。 席巴在这时会阻止基裘,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终于闭上,伊芙琳高兴得可以不顾热量,吃下整整两盒冰淇淋。 她知道这不是因为他们之间那不可言说的情欲,席巴是一个合格的大家长,他不会任由那些破坏整个家庭乐章的不和谐音符发生,但她能清楚地感知到这沉默中熊熊燃烧的火焰,炽热滚烫,早晚要把一切都烧干净。 第七章 转折来得比伊芙琳想得还要早。 那天席巴喝醉酒,所有人都不在家——就算被人看见又怎样?如果观众是基裘或者伊路米,她想我还要叫得更大声一点。 娼妇、婊子、下贱、乱伦。 她要把这些都当做赞美。 席巴在一开始还有意识,他坐在床边,捂着额角看也没看伊芙琳,“出去,我不想说第二遍。” 伊芙琳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爸爸在这个时候还要骂我不知廉耻吗?没关系的,妈妈一直都是伊路米的性幻想对象,他看到你们做爱会勃起,就算我们滚上床说不定他还会在一边告诉你我的敏感点,好为自己助兴。” 席巴一下子站起来,他想要出去,但伊芙琳下一秒就赤条条跳到他怀里,垫着脚吻上去。 ——这一吻是潘多拉魔盒之匙。 席巴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臂,同臆想中完全一样的皮肉。刹那间烈焰焚烧,他闻到了栀子花的香气,肥厚馥郁,露珠潺潺,让人联想到女人隐秘之处的阴唇。 伊芙琳凑到他耳边轻轻吐气,“有什么关系呢……爸爸你喝醉了,这只是意外啊。” 她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搭扣掉在地毯上,闷响如惊雷,席巴有一瞬间的清醒,但伊芙琳的手顺着他的裤腰滑进去,握住他早已肿胀的阴茎,这是誓言与胜利之剑,溃败前的最后一击,所以理智通通让路。 席巴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扔在床上,一把肏进那个湿滑软烂的穴口,他不再管伊芙琳会有怎样的反应,只是不知餍足地将自己塞到更里面去。包括后来她跪爬着想要躲开,他喘息着按住她的后颈重新插进去,贴着她的耳朵说,“母狗,肏得你满地爬。” 伊芙琳抖着腰叫不出声,泪水打湿她的脸,神思早已远去,被侵入的饱胀和疼痛交织成鞭笞的刑具。伊芙琳在模糊中看见席巴的头发滑落在她旁边,银色微卷,和伊路米完全不一样。 实际上揍敌客家的几个孩子中只有奇犽长得肖似席巴,剩下的都有一张几乎同基裘如出一辙的脸,削尖的下巴,淡而薄的嘴唇,唯一伊路米微微上挑的猫眼是她能在自己上方这张脸上唯一能找出的相似之处。她转过身去捂住席巴的眼睛,然后流着泪去吻他闭合的眼睑,“爸爸……” 席巴在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脖子,尽管她面色通红,脖颈上青筋盘根,他仍然用像要杀死她的力道侵犯她。欲望之火熊熊燃烧,两个人的体温都高得可怕,他不确定这是不是酒精挥发的结果,唯一能记清楚的只有伊芙琳汗湿的胸口,在他身下起伏如山峦,上面瘀痕交错,好比玫瑰晒痕。他把她肏烂了,汁液四溅,糜烂的美。 伊芙琳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伊路米的脸,他把遮在她脸上的被子拉下来,“你和父亲睡了?” 毫不意外的语气。 伊芙琳的脸僵了一下,她一言不发地盯着他,抓着被子的手不断用力,他惹怒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轻而易举调动她的情绪,不言而喻的失败者。无法控制的诘问脱口而出,“那又怎么样?总比你——” “冷静。”伊路米打断她的话,“如果你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母亲,不超过叁个字就会被发现。 伊芙琳咬着牙偏过头不再看他,裸露出来的半张脸有种孩子般的无措感。她挑衅一般说出口,“她知道了最好。” 伊路米将她滑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贴在她脸侧说话的时候轻得像叹息,“我不管你想和谁上床……大家都开心一点。”他握住她的手,像把一只试图振翅的小鸟握住,羽毛扑棱棱,孱弱得可爱。 伊芙琳看过来的时候在发抖,“……我讨厌你。” 伊路米就那样看着她的脸,畸形的怪物装进这具躯壳,纯粹的黑色是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踪迹,他看她像尸体旁观另一具尸体。伊芙琳在这对视间突然觉得恐惧,像被关在笼子里窥视,她瑟缩了一下。 他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才放在她头上。 那天伊路米没说什么就走了,伊芙琳抱着膝盖发呆,好像什么都想了一遍,又好像想什么都是无用,她只好抱着被子再次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外面在下雨,她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在发烧,下面痛到连行走都困难,她看了一下,肿到连棉棒都插不进去,她只好翻出一些消炎药吃下去。 接下来几天家里出乎意料地平静,席巴和伊路米几乎看不到人影,基裘照常出入社交场所,伊芙琳没精力像之前想的那样去挑衅她。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害怕,像小孩子的害怕,无力、无措、无知,但她又忍不住破坏欲。 这样的情绪蔓延到身体上的反应就是她对柯特说的话心不在焉。基裘一直把他当女孩子养,和服洋装,唇下一颗小痣,即使跳着神乐之舞看起来也是媚态横生。 “……姐姐?姐姐?”柯特生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是不舒服吗?” 伊芙琳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口,“有一点……不过柯特能陪着我就好多了。” 柯特轻轻笑了一下,“我也很高兴能陪着姐姐。” 伊芙琳忽然用手指摸了一下他的脸,顺延到耳根,指尖又绕着耳廓滑到后面,“你怎么还是叫我姐姐啊?” 柯特感觉半边身体都在发麻,他避开她的视线,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我们从小就认识,我都叫了这么多年了。” 伊芙琳沉默了一下,又重新笑起来,“我还记得你小时候长得很漂亮,一直以为你是伊路米的妹妹,不过现在也——” 柯特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低着头像是在害羞,“我们都长得像母亲。” 伊芙琳僵住了,好半响才可有可无地回答一句,“是啊……” 她向窗外看去,庭院里的玫瑰攀爬着栏杆向外生长,被翦去的枝丫落了一地,因为雨下得太大,还没来得及收拾,花苞凋零已死,横斜在地上像美人赤裸的肉体,白花花一摊烂肉。 “……姐姐?”柯特眨眨眼。 第八章 没有再下雨了,满地枝丫都已收拾妥当,伊芙琳从窗口看去,每一朵玫瑰都在生长绽放,又是一片好景象。她百无聊赖地收回视线,基裘的手在充满绣线的华衣中穿梭,她挑出一件让柯特去换。十六岁的儿子依然是她手中的洋娃娃。 有时候真不知道该如何忍受她,对伊芙琳来说,基裘几乎是她厌恶标签的总和,聒噪、刻薄、神经质以及令人发疯的掌控欲,她对此没有任何自知之明,自说自话是永远的拿手好戏。 “这一件和伊芙好相配!去试试吧!” 拜托,不要这么叫我。 “好的,妈妈。”伊芙琳笑着起身,接过基裘手里的衣服。 这是一件红底白樱花的和服,一个人难以将它穿上,但基裘没有让女仆帮助她,她热衷于一切装扮游戏,梳头穿衣,最好人人都是提线木偶。 镜中倒映出伊芙琳只穿着白色底衬的身体,基裘站在她后面,用手伸进她的后脖颈,拨出翻折的衣领。 伊芙琳躲了一下。 基裘在同一时间握住她的肩膀,尖尖的指甲触碰她的皮肤,“不要动。” 伊芙琳看见她黑色衣袖中垂落的手,弯曲时筋肉分明,她瘦得过分了,“太痒了妈妈。” 基裘为她披上和服,艳色的布料映衬她白如白玫瑰的皮肤,再用黑色腰封勒出一把枝柳般易攀折的弧度。她的脸贴得太近了,吐息喷在她皮肤上,伊芙琳看见她开合的唇像怪物吞吃生肉,“我就知道适合你。” “谢谢妈妈。”她不知道该用除笑容以外的什么表情做回答。 柯特从另一边的更衣室出来,他也穿着一件女式和服,基裘用扇子捂着嘴笑个不停,兴致勃勃拉着他们过家家,伊芙琳当她发癫。 折磨终于在午餐时间结束,长桌上的座位一成不变,属于奇犽的那个空荡荡,基裘心血来潮时总要说上两句,然后演变成尖叫、诅咒、谩骂,伊芙琳真想知道有什么能堵上她的嘴。 “够了,基裘。”席巴将刀叉放下,金属碰撞的声音制止一切,“伊路米和伊芙收拾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去巴巴拿斯。” “好的,爸爸。”除了没有笑容,伊芙琳发现自己和他的回答都一致。 饭后伊芙琳回到房间,发现今天安静得诡异,她看向更换衣物的伊路米,“小怪物呢?” ——她通常懒于叫他的名字。 伊路米正站在穿衣镜前系裤带,“送到西索那里去了。” 伊芙琳发现什么不在意都是鬼话,她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阴阳怪气地说,“哈!你们还真是一家叁口。” “是你不想见他。”伊路米像泥沼,所有恶意通通吞噬,沉淀的时候连波澜也无。 伊芙琳咬着唇,气得发抖,她发脾气一般摔枕头,“我讨厌你!” 伊路米终于笑了,他摸着她的脸,像摸一只心爱的小狗,“孩子气。” 等第二天到达巴巴拿斯一切又归于平常,西索给他打电话,“你确定她没事吗?” 伊路米的视线转向不远处的伊芙琳,她红发下的脸那么美,像所有未被沾染的初生之物,但他们用恶意、暴行把她摧毁了,侵犯她的快感胜过一切。他说,“她这样很好。” “真残忍啊,伊路。”西索用手指逗弄摇篮里的西德,他睁着一双和伊芙琳别无二致的绿眼睛,纯真无辜,被玷污的产物。“……我很想她,让我见见她。” 风暴来袭之前的飞鸟盘旋向上,伊芙琳的裙子被吹得涨起来,她皱着眉头跟在伊路米身后,嘟嘟囔囔地抱怨,“烦死了,我最讨厌下雨。” 他带着她走向电梯,按下楼层,电梯到达的时候伊芙琳还在整理裙摆,她看着伊路米掏出房卡,终于注意到了房间号的问题,“等等,伊路,这不是——” 门开了,里面露出一张笑意满满的脸,连同大捧玫瑰出现在她视线里,“surprise——” 伊芙琳的脸色冷下来。 西索伸手揽住她的肩,自然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伊芙琳粗鲁地用袖子擦过脸颊,毫不掩饰嫌弃之意。 他鼓着脸,语气似真似假,“好无情,伊芙就不想我吗?” 伊芙琳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他。 西索无所谓,他自然而然地解开衣服扣子,低头看着她一派情意满满的样子,“我很想伊芙哦。” 他把她推到在床上,手顺着大腿往里面延伸,贴在她耳边说出来的话黏腻得像蜜,“——每一天都在想。” “啊!!”伊芙琳惊叫出声。西索进来得猝不及防,痛得她立刻挣扎起来,“滚出去!滚!!” 西索喟叹般呻吟一声,他轻而易举控制住她踢蹬的腿,灿金色的眼睛被欲望充满,浓烈得快要流淌而出。反抗在此刻是催情剂,咒骂则成为赞美,他感受到推挤裹挟他的肉壁,一张一合,用力得像小婴儿吮吸母乳。 伊路米脱衣服走进浴室,“我先去洗澡,不要太过了哦,西索。” 伊芙琳挣脱出一只手扇了西索一巴掌,“滚!滚出去!!” 翻来覆去,她只会说这几个字。 西索把她彻底按倒,完全退出来再肏进去,每一下都像是鞭笞,他用指甲掐弄蜷缩在包皮下的小阴蒂,痛处比快感更明显,皮肉拍打的声音同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一同响起,像主旋律与和弦,基调是非自愿性爱中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疼痛。 伊芙琳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西索亲吻她濡湿的面颊,一路向下吻到鼓涨的胸乳,用舌尖肏弄她下凹的乳头,直到它们硬如石子,再用牙齿咬住拉扯。他尖锐的指甲在结合处一抹,再笑着称赞她,“湿得好厉害……我的阴茎像泡在水里。” 羞耻感淹没她,伊芙琳弓腰尖叫,小腹肌肉绷紧,西索在上面看到一点轻微的凸起。西德是早产,他没来得及观赏整个过程,但现在的情况为他提供充足的幻想材料。 他捏住她的胸脯根部向上挤压,“你现在应该是产乳期吧……为什么没有奶水?” 伊路米擦着头发走出来时刚好听见这句话,“因为她不喜欢,用药停掉了。” 西索脸上露出可惜的神情。 伊路米坐在床边,试探着用手指插进他们交合的部位,这下子连西索都觉得箍得发痛,他按住伊芙琳的后颈,居高临下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用力吮吸她的,直到伊芙琳喘息着推拒,他才掐住她的脸颊,使她面对伊路米露出里面红艳的一团软肉,“是不是和她下面一样?” 伊路米没说话,他看着她宛如一口洞的口腔,撩开浴衣。 西索视线向下,脸上逐渐转为看好戏的表情,“你硬了哦,伊路。” 伊路米示意西索退开,他埋在她的胸口,乳肉簇拥着他的脸,连带声音也显得低压,“啊……从她早产的那天,我就能勃起了。” 伊芙琳迷茫地看着他的脸,在无知觉中再一次被插入,她短暂地“啊”了一声。伊路米湿漉漉的发尾扫过她的小腹,水痕向下流淌,他吮吸她胸侧的皮肤,舌头黏连上颚吐出来的话像蛇一样冷,“……把药停掉吧?” 头顶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脸上,西索看见她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 第九章 伊路米说到做到,伊芙琳总怀疑他在她的饮食里加了别的东西,让她整日胸乳发涨,汁水四溢,完全超出了正常范围。有时候她还在和人说话,胸前不自觉就湿了。晚上,她对着伊路米大发脾气,在交欢中不断挣扎。 “小心。”他们之间只有性器相连,伊路米一把抱住差点掉到床下去的她。 伊芙琳拿他没办法,伊路米没有软肋,他铁石心肠、坚不可摧。 愤恨和嫉妒让她昏了头。伊芙琳更喜欢和席巴做爱,她坐在他的手臂上,抱着他的脖子一迭声地叫,“爸爸、你喜欢吗?”“爸爸,你会有愧疚感吗?”她问他。 席巴的体型对她来说大得过分,阴茎在她肚皮上显露出清晰的痕迹,刚开始时伊芙琳很害怕,有种被刺穿的恐惧。他捂住她的嘴,咬她的耳朵:“基裘对你说过什么?” 伊芙琳在高涨的快感中失去神志,她只能根据他的话下意识浮现基裘的脸,下颌尖尖,几乎和伊路米一模一样。 “……什么?”她恍惚中发问。 席巴不说话了,他们之间只剩下沉默的抽插,伊芙琳憋气憋得满脸通红,玫瑰色的嘴唇颤抖着含住他的手指。 所有的一切她都没有隐瞒伊路米,但他的态度依然无所谓,有天他甚至饶有兴趣地问他会不会生个银头发的孩子。 “我喜欢你哺乳的样子。”他吮吸她的乳头,多余的汁水流了一床。 伊芙琳扇了他一巴掌,软绵绵、毫无力道,伊路米根本不在乎。 她觉得自己快被焦躁逼疯了,事情比她想象得更加不可控制。有时候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在神经质地咬指甲。 基裘也发现了这一点。 “太难看了。”她皱着眉头看她的手:“还是小孩子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坏习惯?” 伊芙琳尴尬地蜷缩手指,脸上强制性地扯出一个笑:“抱歉,妈妈。” 基裘很不满,带她去做了全身护理。她们泡在同一个池子里,她从背后抚摸伊芙琳的脊柱线条,靠在她肩上说话:“这么漂亮,平时怎么不露出来啊?” 伊芙琳不习惯她的接触,下意识想躲开,但出乎意料,基裘放在她肩上的手太紧了。她竭力放松自己,转身面对她:“我会试试的,妈妈。” 基裘的注意力被她的肚子夺取,即使生过孩子,由于体质原因,她的皮肤上并没有太多妊娠纹。基裘的手绕着她的肚脐打转,她才发现腰侧有块还未消失的痕迹,发红发紫,昭示着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粗暴的行为。 “你长得很漂亮。”基裘笑了起来,有种罕见的妩媚感,“伊路米也太不懂事了。” 她说话时靠得很近,肌肤相贴,身上的体温让伊芙琳觉得灼烧,她快坐不住了:“我先走了——抱歉,妈妈,我不太舒服。” 伊芙琳爬上岸,基裘又懒洋洋地坐了回去,她靠在池边,露出雪白的肩和手,头发湿漉漉的,“好好休息吧。”她还在笑。 有时候,伊芙琳会有罪恶感,她面对基裘手足无措、心虚不已。但更多的是快感,她期待基裘能自己发现一切,最好像她一样尖叫、怒吼、把一切都破坏掉。但基裘太无知无觉了,她面对她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妈妈,甚至会给她梳头。伊芙琳只好暗地里辱骂她愚不可及。 基裘很会享受生活,尽管她大多数时间都绕着揍敌客这个家族打转,但每年都会安排固定的假期,不管席巴和伊路米有没有空,她雷打不动地抽出一个月去小岛。 伊芙琳躺在沙滩椅上,被太阳晒得发昏。基裘和柯特都在不远处的海域游泳,这次只有他们叁个人,伊芙琳本来不想来,是伊路米让她放松一下。她仍旧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她怀疑这是一种精神疾病,私底下去看过医生,交谈到一半,伊芙琳崩溃地对医生吼道:“我就像巴普洛夫的那条狗!” 没多久,柯特率先回来了,他十六岁了,身材修长,手臂和腹部都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基裘时常遗憾地看着他说他再也不适合穿上那些裙子了。 伊芙琳很快又释然,她觉得基裘比她更有问题。 柯特坐在她旁边用浴巾擦头发,他说话总习惯低下头:“姐姐不去玩一下吗?” 伊芙琳拒绝了:“不要——太累了,如果不是妈妈,我就回去睡觉了。” 他突然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伊芙琳躲闪不及,只好狐疑地看着他。 柯特像是没发觉什么不对劲的,他说:“我以为姐姐发热了,到了换季的时候,你总是会生病。” 伊芙琳怔忪着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是这样吗?” 小岛上的一切都很完美,伊芙琳短暂地忘掉了所有的不愉快——如果没有涨奶的事的话。没有席巴和伊路米,她需要自己用挤奶器把那些东西都排出体外,她对西德没有爱意,做这种总让人觉得嬴荡不堪,失去尊严。 柯特甚至看见过她衣裙上突然出现白色的乳渍,他脸色怪异地提醒她,她才发现在人前出现这种情况有多羞耻。 伊芙琳接下来叁天都避开了柯特,基裘找到她,安慰她这是正常现象,她生了五个孩子,腰肢依然细成一把,她说:“没有女人比母亲更美了。” 她们在室内的浴池里泡澡,基裘红色指甲放在她的胸乳上,稍稍挤压,乳汁就流了她一手:“你发育得很漂亮,比以前更有魅力——”她撩开她的头发,让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你该看看现在的自己,谁都会为你着迷。” 伊芙琳总是疑心她们之间的距离超过了安全界限,基裘说话时嘴唇就靠在她耳边,黏腻的吐息让人觉得是在调情。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差点就把话问了出来,但基裘在下一秒就离开了她,她端起岸边的酒杯递到她手上,像是来了闲聊的兴致:“你刚刚嫁给伊路米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太小了。” 基裘没有像上次一样散开一头的头发,而是用一根簪子盘了起来,因此露出天鹅颈一般优美的脖子,包括到锁骨的线条都非常精致。 伊芙琳只能笑:“是吗?” 基裘比划了一下:“那个时候你才到我的脖子呢。”她说:“我一直想要个女儿。” 伊芙琳只能说:“谢谢妈妈,我也很喜欢你。” ——假话!全都是假话! 和基裘虚与委蛇几乎让她作呕,柯特约她出海去钓鱼,一路上表现得很担忧她的身体,伊芙琳无从解释,他露出失落的神色:“是因为和我出来太无聊了吗?” 她说:“不是,大概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柯特非常善解人意:“那姐姐等下睡一觉吧,房间里放了红酒和牛奶,喝一点容易助眠。” 伊芙琳如释重负,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柯特从阳台走进来:“妈妈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伊芙琳这才惊觉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 上岸的时候,伊芙琳看见不远处灯火通明,海浪声不断从背后传来,树影婆娑,不知道为什么,她迈不开脚了。 柯特看见她的背影,裙摆被风吹得散开,像被雨水摧残后强撑着枝条的玫瑰,他把手里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低着头对她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姐姐,大家都很喜欢你。” 第十章 过了一个月,伊路米没机会给伊芙琳下药,但她涨乳的情况仍旧没有好转,她需要晚上用挤奶器把多余的汁水挤出来才睡得着。 离开小岛,西索很快就找上门了,伊路米亲手把她送到他的床上,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乳间,揉捏玩弄,溢出来的奶水顺着小腹流淌,西索用舌头拍打乳头,再拿牙齿轻轻含住,伊芙琳敏感得要命,抓着他的头发颤抖呻吟,水液像开闸一样往外涌。 伊路米用手沾了一些乳汁送进她的阴道,他总是喜欢把尽可能多的身体部位塞进她体内,像是幼儿时期被母亲抱在怀里。他勃起得很快,阴茎挺立,顶端渗出汁液。 他插进去,伊芙琳目光涣散,手指发麻,温驯地裹住他。西索喜欢看她身体上充满各种液体,奶汁、淫水和精液。伊路米不一样,他把从她胸乳里流出来的东西喝得一干二净,唇舌用力,像是要吸出血。往往前戏开始没多久,伊芙琳的乳头就变得肿胀不堪。 伊路米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肏她,他拉着她的头发,发丝像绸缎一样从他手里倾泄到床上,。伊芙琳随着他的抽动向前撞击,西索笑她:“就像在骑马。” 他吻她的鬓角:“你有保持运动的好习惯,是头健康的小马。” 伊芙琳瞪了他一样。 不过这毫无威慑力,西索甚至觉得刺激,他呻吟一声,把阴茎递到她嘴边。伊芙琳愤怒地扭开头。他并不在意,挺动腰肢,用龟头在她唇上画圈。 她忍不住了,大叫:“滚开!” 西索趁机将性器塞到她嘴里,他摸着她明显鼓起来的脸颊:“亲爱的,你棒极了。” 伊芙琳上下都被塞得太满,舌头动一下的余地都没有,西索完全把这个地方当成另一个发泄的肉洞,他嘱咐她收好牙齿,然后就开始进出。龟头一直延伸到喉口,生理性的干呕让她看起来像是在主动舔舐。 伊路米摸到她小巧红润的阴蒂,富有技巧性地摩擦:“妈妈和你说了什么?” 他毫不在意自己踩到她的禁区。 伊芙琳太激动了,她双手推据着西索的小腹,想要挣开他说话。但西索反手压住她的头,猛烈深入,将精液射在她嘴里。伊芙琳捂着咳嗽,有一些不可避免地咽了下去,其余的则从指缝间流了出来。她被呛得流泪:“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去问她?!” 伊路米一反常态地笑了。不是那种带着兴奋感的笑,而是一个普通的、毫无特色的笑,他觉得她很可爱。伊路米用力,碰到她体内小小的环口,那里的肉细嫩如鳞,他稍进去一点,都像是泡在羊水里。他说:“妈妈很喜欢你。” 伊芙琳失声了,她被彻底占领,精液从上面到达体内,也从下面到达,她有种奇怪的饱腹感,好像真的把那些东西都吃到了胃里。 西索很快把伊路米推开,他又硬了,阴茎堪称恐怖,上面青筋环绕,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不平整。这种涨得像要裂开的幻觉她只在西索和席巴身上体会过。伊路米的手指在她后穴打转,他含住她的耳朵:“爸爸肏过你这里吗?” 伊芙琳感受到一根手指挤进来,异物感明显得她扭腰摆臀想要挣脱。伊路米眼疾手快按住她,自言自语:“看来没有。” 他沾了一些从她体内流出来的黏腻液体用作开拓的润滑。肠道不同于阴道,更紧更干涩,肉壁非常光滑,他能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到西索的阴茎在她前穴里进出。 “啊!”伊芙琳哭了,她流泪的样子也很美,薄红的脸和颤抖的唇,西索掐住她的颊肉,手指伸进去玩弄她的舌头,觉得她身上所有的洞都温暖又潮湿。 伊路米在她身上找到了新的发泄途径,他插进肠道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克制的声音。他掐住她的脖子:“你这里比前面还要紧。”他说:“爸爸怎么会这么保守,他应该把你前前后后都上个遍。” 伊芙琳崩溃大哭,她被夹击的快感冲垮了,两个人就没停止过玩弄她的阴蒂,这团小肉又红又肿,胀得像个小指头,收都收不回去,到最后,西索的耻毛摩擦着她,她就控制不住地流水喷奶,她甚至尿了一回。 西索更兴奋了,金色的眼睛亮得像野兽,他尽可能地贴近她,睾丸都快塞进穴道。伊芙琳恍惚间趴着往外爬,她一个不慎从床上跌下去,伊路米揽着她的腰把她拖回来,他吻她的脸颊:“已经受不了了吗?” 伊芙琳含住他的手指,呜呜咽咽地哭。 伊路米塞了一串珠子在她后面,真心实意地为她苦恼:“你以后该怎么办呢?” 这一次之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伊芙琳都不敢跟西索和伊路米上床。她受够了心灵上的失控,不想再迭加身体上的。 由于基裘对她越来越亲密,她也不太想和席巴上床了。她一直是个胆小鬼,怕被发现,又总是在神经质的时候怕不被发现。但席巴对她的需求很稳定,一周两次,有时候在家里,有时候在酒店。 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席巴挺腰的时候像是把她往空中抛。伊芙琳抱着他的脖子恳求:“爸爸,轻点啊。” 席巴的阴茎次次都能突破所有的阻隔,像鞭子一样责打她,把穴肉肏得软弱无力,温驯地接纳他的所有。他把她压在床上,从背后看,只能看见伊芙琳搭在他腰上的两条腿。席巴也觉得她实在天赋异禀,不管多大的东西她都吃得下,体型的差异在她这里根本不管用。 伊芙琳微微低头,就能看见肚子上的凸起,像揣了一个怪物。席巴压在她身上,流出来的乳汁沾了他一身。 结束之后,她困顿地躺在他怀里睡觉,席巴靠在床头,摩挲她的肩膀。 没多久,伊芙琳被铃声惊醒了。她去看他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基裘。 席巴脸色很平淡,他接起来问她:“怎么了?” 伊芙琳抓着被子的手不自觉收紧,她听到基裘问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切实地体会到了偷情被抓奸的紧张。最让她惊讶的是席巴甚至没有掩饰,他说了酒店的名字,又回答再过二十分钟就会到家。 她听见基裘在笑:“玩得开心点哦。” 席巴把电话挂掉,她下一秒就抓着他的手腕问他:“什么意思?” 他用眼神询问她。 伊芙琳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问你为什么不骗她?还是问基裘是不是知道了?无论是哪个问题都足够让她脸色发白,冷汗直冒。 席巴拿起一边的衣服,说:“去洗澡吧,收拾好后我送你回去。” 伊芙琳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她丧失了一部分记忆,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家,又是怎么面对的基裘。她回到房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细细的基裘的一言一行,她对她态度如常,一点也不疑惑两个人为什么会一起回来,后来她就在无知无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基裘约她去逛街。伊芙琳当然不会拒绝,她们从百货商场的第一层扫到最顶层。她精疲力尽,开始恶毒地想基裘胸大无脑,一定什么也没发现。两个人刷卡刷到保镖跑了两趟才把所有东西运回去。 伊芙琳一进门就把鞋脱了,她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恢复体力。结果没过多久,基裘又叫她。伊芙琳很想回复佣人说让她去死,但现实是她必须爬起来满面笑容地走到基裘房间问她有什么事。 基裘递给她一条裙子:“这是你的,去试试吧。” 伊芙琳实在不想和她玩换装游戏,她白着脸说话的样子很有说服力:“妈妈,我想回房间了……今天不太舒服。” 基裘习惯把头发都盘起来,露出整个脖子,她拉住她的手,从手腕摸到上臂,又绕到她背后。 伊芙琳汗毛倒竖。 基裘已经触摸到了她后背的拉链,她轻松将她的裙子解开,伊芙琳抱紧双臂,让下坠的布料停止在臂弯里。基裘比她高一些,她的指甲刮擦她的背脊,然后伸到前面握住了她的胸。 伊芙琳惊叫:“妈妈!” 基裘摸到一点渗出来的乳汁,她没停留多久,又去碰她的小腹。 伊芙琳惊慌之余感觉到了疼痛,但她没有叫出声。这实在太奇怪了。 基裘像是发现了她的忍耐,她靠近她的脸,笑着说:“你应该说出来,告诉爸爸,让他适可而止,别那么用力啊。”她说:“你身上都是淤青。” 伊芙琳这才感受到诡诞,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话:“妈妈、你、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我要回去了、我、我昨晚、昨晚摔了一跤——我们……我们改天再说好吗?” 基裘的指甲从她的小腹向下,一直到达腰胯,她亲吻她的额头,像一个母亲亲吻自己的女儿,她说:“没关系的,我告诉过你,我很喜欢你。” 想要评论qaq,撒泼打滚求评论 第十一章(这章有点过激) *觉得不适请及时退出 伊路米回家的时候,伊芙琳正一个人裹着被子躲在床上哭,她一看见他,就开始崩溃大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像一个吵着要糖的孩子。 他抱住她,揽着她的肩问:“发生了什么?” 伊芙琳看着他的目光充满恐惧,她一边咬指甲,一边胡言乱语:“爸爸,我要回家,我好想妈妈。”说到最后一个单词,她抖了一下,下一秒就开始揪着他的衣服止不住地哭:“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伊路,我不该这么做,对不起……” 伊路米定定地看着她。伊芙琳无知无觉,她对他不再虔诚、饱含爱意,而是一遍又一遍地哀求他。他将她转向自己,看见她单薄的睡衣下遍布痕迹的身体,选择在她鬓角落下一吻作安抚。 他站起来,退出去,把门上了锁。伊芙琳跟在他身后,慢了一步,她一直在拍门。伊路米吩咐管家去取镇静剂,强制给伊芙琳注射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于是晚上的餐桌上只剩下基裘、伊路米和柯特,糜稽难能可贵地出了一次门。叁个人的餐桌并不安静,因为基裘让乐队在旁边伴奏。 伊路米垂着眼睫切牛排,他问:“妈妈,今天很开心吗?” 基裘面容带笑:“当然了。” “妈妈对伊芙做了很过分的事吧?” 科特抬起头问了一句:“姐姐还在哭吗?” 基裘说:“哎呀呀,明明是合理的考验哦。不过因为反应很可爱我有点忍不住嘛。” “她已经睡着了。”伊路米了然:“不过她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妈妈应该收敛一点的。” “有什么关系?”基裘示意乐队换一首更加激烈一点的曲子:“这样不是更可爱吗?” 西索得知到有关伊芙琳的新消息,是因为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接通之后,伊芙琳在那边大喊:“我不要在这里,你过来——” 很快,对面就换了一个人。 伊路米对他说:“我之后打给你。” 挂断的时候他还能听见伊芙琳的哭声夹杂在一系列摔打声里面。 他发消息问伊路米。对方回复:“她坏掉了,我正在想办法修理。” ——真是一点也不意外。 伊芙琳觉得一切都不真实。下坠一旦开始,就是在做加速度,“砰”地一声,粉碎是一瞬间的事。她眼前所有破碎的画面拼在一起,是一张又一张脸,他们交替出现,伊芙琳知道自己出现了幻觉。 柯特经常来陪她说话,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发脾气摔东西,找不到任何离开揍敌客的办法,伊路米把伊芙琳关起来了,她一天的活动范围就是这间小小的卧室。每当别人询问他,他都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做解释——产后抑郁症。 伊芙琳气得发抖,每当她挣扎得太厉害,伊路米就会选择给她喂药。从镇静剂到催情剂,她明白自己就是个玩具。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伊路米开始毫不掩饰,他会问她今晚要不要去席巴房间。她大叫着让他滚。 但这并不能成功阻挡那一张又一张脸逼近的步伐。伊路米把伊芙琳捆在床上,药物让她敏感到水液泛滥,他从正面进入她,穴肉湿滑,一下子就能抵到最里面的小口。伊路米轻喘了一口气,把阴茎抽了出来,他拿手去探索甬道,摸到并不平整的肉壁,一根、两根、叁根。伊芙琳开始哀哀恳求:“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反应太激烈,伊路米只好放弃。他缓慢地抽插,让快感尽可能地延长。 没多久,有人敲门,他的声音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进来。” 门开了。 之后是长时间的沉寂。 伊路米转头,看见席巴在门口看着他们,他面无表情地说:“爸爸,抱歉我现在没有办法答应您的任何要求。不过,如果您想加入的话——”他解开伊芙琳手上的桎梏,将她抱在怀里,使席巴能一览无余她的背脊和腰臀。他分开她的臀瓣,露出吞吐异物的后穴,他说:“您可以使用这里哦。” 西索非常后悔自己没能看见这个场景。破裂、爆炸、粉碎——还有什么比把窥探已久的猎物彻底击杀更刺激的呢? 伊芙琳开始分不清在她身前身后的都是谁,有时候伊路米会吮吸她的乳头,他能一直肏到她的子宫口,那个地方几乎已经被玩坏了,红嘟嘟的嫩肉像另一张嘴一样吮吸他的顶端。伊路米分开穴肉,似乎能看清里面的场景。 和他不同的是,席巴的撞击非常有力,让她胯骨发痛。通常情况下,席巴都留有余地,多出来的一截性器裸露在外,一旦他全部进入,伊芙琳就会感觉到疼痛,像被活物在肚子里搅了一通。 她捂着小腹发出微弱的呻吟,伊路米用手指拨弄他的阴蒂,像售货员介绍商品一样尽职尽责:“没关系的爸爸,她吃得下。” 伊芙琳瞪大眼睛,感受到性器到达更深的地方,那层肉膜像是完全不能抵抗对方,她怀疑自己会被捅穿。 她在恐惧之下开始分出一点神智,求生欲让她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两根钉死她的性器。但很快她又跌下去了,伊路米给她喂了一颗药。 反常的出水让她敏感得不行,席巴稍稍碰了一下她的乳尖,她就颤抖着高潮了。 一个晚上过去,伊芙琳要用两天的睡眠才能恢复过来。她很想永远待着这个小小的被窝沉睡,这样就可以躲避思考,逃离一切。 但基裘坐在她床边,慈爱地拂开她脸上的头发,对她说:“今天太阳很好,你不出来走走吗?” 伊芙琳只好伪造出一个蚌壳把自己关起来。她脸上出现不合常理的童稚来,湖水绿的眼睛干净极了,她看着基裘,说:“妈妈,我想吃蛋糕,可以吗?” 基裘微笑:“当然可以了。” 伊芙琳小幅度地拍了一下被子,她脸上露出雀跃的神态:“太好了,您以前都不让我吃的。” “是吗?”基裘替她脱掉睡衣:“为什么?” 伊芙琳捏捏手臂上的肉:“会长胖的啊,变得好难看。” 基裘在一排排颜色各异的衣服中选中一条,她替她穿上,一边给她盘头发一边说:“没关系,今天妈妈允许你破例一次。” 她晚上甚至会带着伊芙琳一起睡觉。两个人坐在浴池里泡澡,伊芙琳的目光从自己的胸乳上收回,她惊奇地对基裘说:“妈妈,我长大了。” “你终于发现了。”基裘将酒杯递到她唇边,轻轻说:“你长大很久了。” 伊芙琳发现母亲的晚安吻变了。她们双唇相贴,母亲让她张开嘴,她乖乖地伸出舌尖。黏腻的声音在她们之间响起。 基裘富有技巧性地玩弄她的胸乳,没有几下,伊芙琳就湿了,她紧闭双腿,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不该弄脏床单。基裘把各种各样的玩具往她身体里塞,从珠子到跳蛋再到假阴茎,她擅长用这些东西将伊芙琳玩弄得气喘吁吁。 她只会待到上半夜,吩咐伊芙琳不要把东西取出来就施施然离去。 伊路米回来,看见她在床上辗转呻吟,双腿紧绷,出了薄薄一层汗的皮肉发亮,他一摸上去,就觉得温暖得不得了。单靠伊芙琳一个人,根本不能把那些东西取出来,她尝试着把手伸进去,珠子和跳蛋都滑得捏不住,一个个都被她错误地推向更深的地方。 她靠在伊路米怀里,断断续续地哭:“不舒服,你帮帮我啊……帮我拿出来。” 伊路米让她大张着腿按着她的肚子用力。伊芙琳面色红得像透明,她腰肢颤抖,眼睛里含了一汪水,抓着被子的手指节突出:“不要……不要……啊!”她大张着眼睛又哭了起来:“弄脏了……呜呜弄脏了……” 他旁观她穴口吞吐异物的情景,像旁观了有又一次分娩。伊路米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没关系……我很喜欢。” 写到这里我觉得我对妹太坏了,本来更过激,不过心里实在有点过不起就收了一点()但给朋友看了以后觉得我确实……嗯……有点过分。总之,大家看黄看个开心就好,这章之后还有一章就完结,之后是番外。 第十二章 伊芙琳越来越孩子气,基裘惩罚她不能吃晚饭。伊路米一回来,她就扑到他怀里哭诉,撒着娇让他到厨房给她带食物。好像时光倒流回过去,他们之间还没有这么糟糕的变化,所有人逆生长至她最快乐的年纪。 “哦?先说说你做错了什么?”伊路米把外套脱下,解开领带。除非必要,他并不喜欢束缚感太强的衣服。 她偷偷抬头觑了他一眼,小声辩解:“我这个星期长胖了叁磅。”她看看了胸前起伏的弧度,有些苦恼:“以前那些衣服都穿不进去了,我也不想的。” 二次发育让她更丰腴饱满,基裘挚爱天真少女无知孩童,参与他们的成长像打造一件作品一样让她获得满足。 伊路米解开她的纽扣,玩弄仍旧泌乳的胸脯,没多久,汁水就流了他一手。伊芙琳面色发红,她张着嘴难耐地喘息,手撑在在床上,献祭一样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伊路米握住她的乳房根部,含住乳头,把多余的乳汁都挤进嘴里。伊芙琳像小猫一样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她瘫倒在床上,困扰她一整日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还饿吗?”他问她。 也许是大脑发出的错误信息,在精神倒流的同时,身体好像也回到了那个急需营养的年纪,她少女时代就时常因为节食夜里饿得睡不着。 伊芙琳还没来得及回答,伊路米解开裤子,勃起的阴茎送到她嘴边:“吃下去。” 她下意识张开嘴,立刻就被塞满了。伊路米让她跪在地上为他口交,吃不下的部分被手握住,龟头抵在她的喉口。伊芙琳觉得不太舒服,又吐了出来,她像小时候偷吃糖果一样从头舔到尾,伊路米在这方面把她教得很好,她的表情看起来天真又纯情,仔仔细细,像是在做一件严肃得不得了的事。他按住她的头,呼吸加重,别的声音一点也没有。 阴茎前端渗出腺液,伊芙琳觉得味道并不好,但她被告知递到嘴边的东西如果不吃下去非常不礼貌,只好吞咽干净。伊路米个人气味很淡,但精液的咸腥气是去不了的,她下意识想吐。 伊路米抓住这个机会,几乎把阴茎都送了进去,最后,在伊芙琳压抑的呕吐中,把精液射在了她嘴里。她被呛到了,咳个不停,想将那些东西都吐出来。 “吃下去。”伊路米说:“你不是饿吗?” 基裘和伊路米就像在玩一个游戏,她一旦惩罚伊芙琳不能进食,他就开始用性交让她忘记饥饿。 后来,伊路米甚至学会了把各种水果塞进她体内,尤其热衷葡萄和草莓,被肉壁挤压成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一地。伊路米掰开她的大腿,白生生的阴阜上没有毛发,他用舌头分开她的外阴,把两瓣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吸,然后挤进肉穴,搅弄里面的穴肉和食物。太深的地方,他就换成手指弄出来。在一次一次的清理中,总有一些残渣被推到手指也不能触及的地方。伊路米会用内窥镜以及灌水的方法让她把东西排出来。 久而久之,伊芙琳分不清食欲和性欲,她只知道饥饿时就该用另一种方式填满自己。西索失望透顶,他觉得她没以前好玩了。按照他的习惯,性交不能中规中矩,要有无限激情和血液刺激,挣扎和反抗才能体现原始的征服欲。 伊路米才不会在乎他的感受,他和他截然相反,享受伊芙琳依赖的姿态和温驯的身体。无论他让她做什么,伊芙琳都不会拒绝。 沉默纵容欲望的无限增长。基裘比伊路米更过分,她常常把伊芙琳玩弄得止不住眼泪,前前后后都被塞满了,她甚至会用鞭子实施惩戒。基裘教导伊芙琳领训时应该挺直背脊跪在地上数数。往往这个时候,伊芙琳身下还塞着东西,她一边要确保那些东西都留存在体内。 席巴总能享受到基裘的成果,伊芙琳的身体十分柔软,她被玩弄过头就会呈现出熟透的姿态。他把她按在墙上,就像肏一颗多汁的葡萄,穴肉丰沛,淫液四溢。伊芙琳蜷缩在他的阴茎上,从下往上撞击的时候几乎能把饱满的臀撞出起伏的线条,她吚吚呜呜地求他:“爸爸、爸爸、轻一点!后面、后面还有——啊!” 是基裘把她后面的玩具又提高了一个频率。她躺在床上观赏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的妻子乱伦,轻轻说:“她多可爱啊。” 席巴摸到她臀肉间另一只软嫩的穴,肿起来的肠肉外翻,蹭在他手心里,黏腻的液体让这个地方摸起来的触感好极了。他稍稍把手指伸进去,摸到了震动的玩具,凹凸不平的表面让他指尖发麻。他手上和下面同时用力—— 伊芙琳尖叫出声:“啊啊——!!” 前后都涌出一大滩汁水,席巴快握不住她了。 伊芙琳再次回到基裘手里的时候,她几乎到了一碰就能出汁的地步。肿起来的阴蒂发亮,缩都缩不回去,基裘非常容易就能把自己的手伸进她里面,她用指甲掐弄她的阴蒂和阴唇,将席巴射在里面的精液弄出来摸在她唇上,然后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该给你弄条尾巴。” 高潮的余韵让伊芙琳的反应变慢了,做什么都慢吞吞,直到基裘把她后穴里被捂得温热的跳蛋取出来,她才目光发白再一次攀上顶峰,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够了。”席巴制止基裘的行为:“她已经受不了了。” 基裘笑着把假阴茎塞到她的前穴里,手指在后穴摸了两下就拿了出来。她把伊芙琳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有了尾巴该怎么叫?” 伊芙琳一直在抽抽噎噎地哭,她听见她的问题,才抬头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基裘放下来的黑发和她散落的红发交织在一起。伊芙琳把头搁在她胸前,发出微弱的声音:“……喵。” “就是这样。”基裘高兴极了,她对她说:“伊芙也要学学小狗怎么叫,爸爸最喜欢狗了。” 该死!该死! 他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奇犽完全是偶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太久没回来,本来还奇怪一路上怎么一个仆人都没看见。所以毫无征兆,畅通无阻,他看见了父亲和大嫂乱伦。 甚至没多久,母亲也加入了。 该死!该死! 这是乱伦! 交缠的肉体、暧昧的水声、哭叫、呻吟和喘息。奇犽脚下发飘,胃酸上涌,他竭力压抑想要呕吐的冲动。 好恶心……该死! 他不应该再看下去,应该立刻转身,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大脑不断警告他什么是正确的做法,但他就是动不了,像生了根。甚至,他看得非常清楚,基裘和伊芙琳有同样雪白的身体,但不同的是,基裘像一条冷艳的蛇,伊芙琳则发红泛粉,光照生晕。没多久,席巴压在她身上,这下他只能看见她搭在席巴臂弯里的两条小腿。 ……该死!她没有羞耻心吗?她怎么能这样叫! 奇犽虽然骂过她像狗,但没想到她真的会学狗叫。他听见她一边哭一边叫,还夹杂着恳求。“爸爸、轻一点”“妈妈、不要了”之类的话。 ……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叫爸爸妈妈! 奇犽忍不住了,他转身,下一秒,他瞪大眼睛,冷汗直冒—— 柯特静静地站在壁灯下,像是待了很久,四目相对,柯特神色自若地和他打招呼:“哥哥,好久不见。”像是再正常不过的寒暄,他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电光火石间,奇犽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他全都知道,全都知道!怒火上涌,他疾步过去,用生厌的目光看着他,压低声音指责:“你们……你们——你们怎么能做这么恶心的事!” 柯特的脸色依然没变,他的视线从奇犽脸上逐渐下滑。 奇犽也在一瞬间反应过来。 他勃起的阴茎还顶在裤子上,显露出明显的痕迹。 到这里就没了,顺利达成混邪大结局,后面可能会有番外和一个人物分析,谢谢一直以来投珠留评收藏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