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NPH)》 辞辞,硬了 圈子里的人见过沈清辞都会由衷的感叹句,小沈啊,这么好看不出道可惜了。 那红唇一挑,细腰一扭,真真儿是要勾断人的魂儿。 现下,沈清辞那惹人羡慕嫉妒恨的细腰正被人揽着呢。 男人胯下阳具顶弄间还会惹得这半裸的女人一声娇嗔。 “温北,要……要被撞坏了呀~” 被人揽着腰肢抵在冰凉的办公桌儿上,这滋味儿可不是什么好受的。 “撞坏了岂不是更好,省得你出去勾引人。”温北闷笑一声,凑过来吻上了她的唇,极尽舔弄,似要将沈清辞刚涂好的口红全都卷入舌尖儿。 12号斩男色,呵,当他瞎? “唔……都是钱啊……” 可怜沈清辞正喜欢这颜色,刚买了没几日呢。 “你要多少我都买,现在乖乖听话?嗯?” 温北单手压制上这扭着屁股便要逃的女人的肩膀,将人压在办公桌上,文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却是无人敢进来拾,毕竟上一个偷偷进温总办公室的已经被辞退了。 紧致的花穴裹挟着男人的阳具,抽插间还带出花汁来,像是放了什么进去般,被阳具捣弄成了水儿,一摸,整个手掌皆是湿的。 “温北……太大了……嗯啊……放过我……” 男人的撞击太过粗暴,且他胯下那物儿实在是尺寸有些大,直教沈清辞哭喊连连,眼角淌下泪来,红唇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瞧起来可怜巴巴的很。 “你叫我什么?辞辞。”温北眼睛一眯,手指捏上了那团乳儿,两根手指夹住乳尖儿,登时刺激得沈清辞弓起腰来,像是受惊了的猫,被人摸了尾巴,触电一般的快感,简直是要湮灭她。 “北……北?” 这二字从沈清辞微扬的唇间说出来,怎么品怎么有一股勾弄挑逗之意。 “真乖。”男人眉梢染上笑意,抓着沈清辞的脚腕儿,迫使她张开腿儿,阳具抵弄进去,像是有人拨弄了欲要开的花苞,方顶了一下,上头儿的雨露先一摇一晃的溅出来了。 沈清辞也不知温北哪来的恶趣味,总喜在情事上让她喊北北。 那阳具操弄进来,直教沈清辞浑身一哆嗦,腿儿颤颤巍巍得大开着,泛着粉意的花瓣儿还染了水色,一颤一颤的,贪婪得吸吮着那阳具。 “辞辞这处儿可真能吸,嗯~” 有节奏的操弄才是最磨人的,汗液交织,阳具大力的撞击似是要将沈清辞搓弄进怀里似的,融入骨血里,像,圣经里夏娃般,是亚当的第七根肋骨。 “唔……手机……手机响了……呀~” 被丢弃在地上的链条包现下才找到了些许存在感,可怜巴巴得很。 “管他做什么?你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温北咬着沈清辞的唇儿,不依不饶的,纠缠得很,像是在织一道情网,将猎物牢牢锁住。 “啊~” 阳具顶弄进来,将穴口撑到了极致,又是逼着那花瓣儿将后天的余粮都交出来,汁液溅到了实木桌儿上,留下点点交欢的罪证。 若在床上,沈清辞应是陷下去的,手掌压着软绵绵的床垫儿,墨发尽数撩到耳后,眉头轻蹙,红唇微张,便是泄出浅吟来,温北这般想。 也这么做了。 将人儿搂抱起来,动作不算轻,引得了沈清辞惊呼一声,方是盘上了男人的窄腰,粘得牢牢的,像是只八爪鱼。 “辞辞,硬了。” 温北舌尖舔弄上唇角,贴着沈清辞轻笑了声,方滑出去半分的阳具重新借着这交合的姿势操进来,且是不知羞耻的要插到更深处去,这便是商人的本质了,追求更大利益。 他是惯爱在床上压低声音撩拨的,像是有人在耳畔拉大提琴般,声调低沉而又绵长。 揽上男人赤裸的肩膀,沈清辞夹紧了腿儿,穴肉顺势吸吮着那阳具,贪婪,是欲望的原罪,撩至耳边儿的碎发掉落下来,扫在肌肤上,怪痒的,得,这模样便是说,硬了便上呗。 只是温北说的硬,跟沈清辞理解的不一样。 两团乳儿蹭弄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一下,两下,红樱竟是硬了,羞耻而又浪荡,让人喜欢得很。 那手机还在嗡嗡响着,却是无人来接,对方显然是有耐心的,一次,两次,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 从窗边儿偷跑进来的阳光跳跃在散落的文件夹上,将它衬得亮晶晶的,这副嚣张而又嘚瑟的模样,真真儿是恨得人牙痒痒。 —— 走过路过珠珠投一下嘛~ 收藏点一点 入股不吃亏 评论上一上 吃啥肉色你来说 可不就是个妖精吗? 门儿砰的一声合上,大块磨砂玻璃现下是被挡住了,泄不出春光来。 墙色是白的,沈清辞也是。 “温北……嗯~别在这儿……去床上……” 被人抵在门上的滋味儿可不是什么好受的,那抵在穴中的阳具片刻不停的抽插,若非是这门结实,怕是要被撞得砰砰响了,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在里头做这事吗? “你倒是个知羞的?嗯?”温北咬着她的唇,闷笑间掐上了她的腰。 “男未婚女未嫁,只要温总不怕自己坏了名声,无人来娶,小女子定是不怕。” 沈清辞的字典里,没有怕字,转而勾上了温北的肩,手指一下一下画着圈儿,没有目的,挑逗之意更甚,真不知是跟谁学的。 “你啊。”蓦然被夹了一下,见沈清辞嗔嗔瞪过来,温北不由失笑,原还是个气性大的。 “我怎么了?” “你本事大得很。”温北屈起手指来,刮了下那亮晶晶的鼻头儿,怪疼的。 这种半抵在门儿上的姿势,可是个折磨人的,腿不着地,总给人种不踏实之感,若离了温北,怕要掉下去,沈清辞不得不迎合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大腿内侧都被拍红了,在抽插操弄间被磨成沫儿的淫液沾在二人交合处。 光洁的瓷砖儿一如沈清辞一下一下撞在门上的背,触手却是软腻的白。 休息室足够大,放了面儿镜子,还是朝着门的方向,一抬眼便能瞧见。 男人的窄腰,现下是被自己盘着的,腿儿还随着男人的顶弄晃荡着,像是什么有节奏的震动。 沈清辞这女人令温北着迷的地方在于被他压在身下操弄的时候会脸红,且是要红到耳根子的那种,肩胛骨一颤一颤的,被舔弄露出本色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是最好的催情药。 直教温北挪不开手,力大似是要将沈清辞给撞飞出去。 “嗯……太快了……慢……慢一点……”沈清辞手臂松落了些,挂在温北身上一晃一晃的,瞧那细嫩程度,怕是要给撞散架了,跟温北小外甥女喜爱的仿真芭比娃娃似的。 “本事这么大,怎么现下就受不住了?嗯?辞辞。” 不得不说,温北这一声辞辞是唤进人心里的,该怎么形容呢,让人听了腿都跟着发软,也只有在床上,温北这样唤沈清辞了,柔情缱眷得很。 老奸商了,沈清辞对温北了解得很。 狐狸露出毛绒绒的尾巴来时,定是会有所图的。 这点,在二人做完后,体现得淋漓尽致。 “操,温北你他妈属狗的?” 因是夏季,沈清辞格外喜欢穿小吊带,再搭个碎花半裙,长发一甩,跟个知性大姐姐似的。 只是这姐姐性生活挺激烈,瞧瞧锁骨上的吻痕,一股子暧昧劲儿。 别以为温北是老板,沈清辞便不敢爆粗口了,沈清辞,可是小脾气大得那个。 “你又知道了?”温北吃饱了,撑着头,眉眼间含着笑,若是此时再点根儿烟,那可是更好了。 瞧瞧沈清辞这淡蓝碎花半裙,都快到大腿根儿了,还做了旗袍式的开衩儿,这小吊带,怎么瞧,怎么不顺眼,沈清辞的腰有这么细?答案是肯定的,毕竟温北上手试过多次了,实践出真知嘛。 索性全换了的好。 “打开衣柜瞧瞧,看好哪件儿挑哪件。” 听温北这语气,懒洋洋的,像是早就料到了沈清辞会骂人了。 沈清辞打开衣柜,清一色的长袖长裙,连牛仔裤都有,这是要在大夏天闷死个人,跟蒸免费桑拿似的。 她轻呵了声,腿儿到现在都有些发软,但不妨事儿,沈清辞打开让自己压了半晌的门儿,赤着脚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去捡自己小链条包,还好带了遮瑕过来,且是最白的那个色号,对着休息室的镜子涂涂抹抹,还补了个口红,仍是12号斩男色。 也幸是头发长,不然还遮不全呢,除却嘴角有些破皮刺痛外,其他一切都很ok。 温总的脸色可就没那么好看了,简直像是打翻了的油画桶,色彩分明得很。 千算万算还是败给了这女人的化妆品,迟早有一天得把这些东西都给扔出去再把沈清辞拐上床。 “可怜温总辛辛苦苦选一遭儿了,买口红的钱记得打过来哦,支持微信、支付宝。”沈清辞对着镜子一抿嘴儿,还发出一清晰的啵声,踩着小高跟儿,风情摇晃得很,跟个要出去祸害人的妖精似的。 可不就是个妖精吗?且是个上完床,拔屌无情的。 温北可没那么多时间感慨,毕竟还有文件等着他收拾呢。 扔时一时爽,收拾火葬场。 当然,套套也要清理干净了,不若下属进来谈公事,发现一只套,这可有意思了。 —— 拔屌无情小辞上线 想厚脸皮求珍珠了 可怜小沈年纪轻轻,便已贴上了膏药 腿软还踩着小高跟儿的滋味儿,真真儿是一步一踏在刀刃上,沈清辞小了些步子,走得慢吞吞的,腰杆儿依旧是挺直了的。 就连进电梯也是,让人瞧不出丝毫破绽来。 沈清辞跟温北关系好在公司的流传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开始兴许还有几分要看热闹的架势,后面也渐渐习惯了,毕竟独得大老板恩宠,沈清辞还是有些本事。 当然,这里的本事不是贬义的。 人活于世,做到所有人都喜欢是不可能的,总有几分酸唧歪歪的话,要做的便是有那个资本去狠狠扇人的脸,沈清辞,为什么说她有本事,在这里了。 她算是圈子里金牌经纪人了,前面带出来个影帝俞州,光这两年,便斩获了无数奖项,惹人羡慕得很,虽然,俞州现下是没在沈清辞手下了,人儿也去英国某所大学进修了。 也有传言说是合同纠纷,踹了沈清辞,另谋了下家。 不过,沈清辞小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至少,现下她带着的那个沈小少爷,沈照,凭着一张少年感十足的脸已是吸足了粉,再接个不错的影视资源,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俞州,何况是京都数一数二的沈家,沈小少爷想出来闯一闯,他身后靠着的是沈家,总得从这方面考虑一下沈照的身价儿。 外人只瞧见了沈清辞的风光,殊不知伺候小少爷也是得劳心劳力的。 沈清辞想起那调了震动嗡嗡作响的手机就有些头痛,八九不离十是有关沈照的。 电梯下到二层,沈清辞走了楼梯间,刚踩上楼梯,便倚着栏杆扶上了腰,用指腹轻轻揉着,果真温北的床上不得,下来得扶腰,看来回去得贴副膏药。 不过现下还有重要的事。 得,一掏出手机,刚解锁,沈清辞便两眼一抹黑,望去全是助理小秦打过来的电话,短信都堆了十几条了,微信也差不多是这数儿。 沈清辞蹙起眉来,高跟鞋在楼梯间发出哒哒的清脆声,还有回音儿呢,给秦宋回了电话过去,秒接。 “清姐,沈照翘班走了,剧组找不到人了,这可怎么办?” 秦宋似是捏着矿泉水瓶子,咔嚓咔嚓响着,她有一毛病,一紧张就得捏东西。 沈清辞的太阳穴是突突得跳,果真小少爷得伺候得尽心尽力,捏了捏眉心。 “跟剧组打声招呼,突发情况,来不及报备,很抱歉给剧组添麻烦了。” 这突发情况若是放到寻常人身上会想上几想,但放在沈照身上,那是相当够资本的,毕竟是沈家捧着长大的娇娇儿,一说突发情况,可不就想到沈家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 “现下天热,冷饮啊,矿泉水什么的,都安排一些送过去,小电风扇发一下……” 不声不响翘了班,耽误了剧组进度,自是得给些补偿的,献点儿小殷勤。 “好……清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沈清辞也算是秦宋的直属上司了,秦宋一听她姐这声音就不对劲儿。 哑得很,莫不是感冒了? “没事,你现在工作就是稳住剧组,跟导演好声好气的道歉,沈照那边交给我。”沈清辞被秦宋这一句话惊得差点儿手机没握住,她轻咳了声,略提高了下音量。 “知道了,清姐你注意身体啊,现在流行性感冒很严重的,要多喝热水,多泡脚。” 秦宋越是关心吧,沈清辞越是心虚,鞋子一下一下点着地。 “好好好,养生小专家。” 沈清辞连声应下了,还顺带着夸了秦宋一句,可不是个养生小专家吗,这小词说的,可比捏矿泉水瓶子的时候顺溜多了。 沈照能躲去哪儿呢? 沈清辞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不过,沈清辞可不想那么快寻着去,毕竟得给时间缓缓,她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温北和沈照两个人前后折腾,迟早有一天得散了架。 可怜小沈年纪轻轻,便已贴上了膏药,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隔着小吊带是看不出什么,谁知道里头贴了膏药呢? 为了安全起见,沈清辞还特地喷了香水,一股子药香混合着清新的花香,独有韵味儿。 小链条包重新往身上一背,沈清辞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往下踩楼梯,步步谨慎,倒不是怕摔,只跟温北做的有些狠了,到现在都觉得被什么玩意儿插弄着呢,一动蹭到了碎花短裙的内衬,还火辣辣的疼。 温北是个奸商,狡诈十足,行,你不穿我准备的衣服,那总得留下什么东西吧,若是不留,那我这波不是血亏? 这刚坐上车呢,温北的消息便进来了。 支付宝转账同一张照片。 —— 最爱的沈照要出来了 感谢投珠珠~ 这题,明显超纲了 点开一看,霍,一被挂在青青绿植上的白蕾丝小内内,正如绿叶衬白花儿,清楚明了得很,一眼便能瞧见。 温北恶趣味来了,拍的是个近景儿,且像素极高,那绿叶被白花挂着呢,还染了可疑的水色,亮晶晶得很,莫不是特地费力气挪到了窗边儿去拍。 而那条转账备注,更是离谱得很: 买些补水的。 这补水用品到底是指护肤品呢,还是指别的呢,究竟是补哪儿的还不好说,毕竟一个连斩男色都知道的男人,早已跳脱直男范围了。 呵,沉清辞垂眸笑了声,手指在手机屏上哒哒哒敲着,欢快得很,嘴角也是勾起来的。 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还附带了个粉兔子表情。 笑嘻嘻的粉兔子跟温北面对面,眼对眼,说不出的意味,总归以沉清辞的尿性,嘲讽意味居多。 温北一口茶水哽在喉咙里,差点儿没咽下去,难受得不行,眉头夹紧了,咳了几咳。 按照小视频和言情小说的套路,沉清辞应是羞红了脸,然后说一句你好讨厌,嗲里嗲气的。 撒娇啊,这场面,想想就美妙得很。 可对方是谁啊,脸皮子厚且胆子大的沉清辞啊,温北到底是棋差一招,共事这么多年,愣是忘了这茬儿。 果然实践出真知,一切都得跟着实际情况走,见招拆招,才是真本事。 沉清辞擎着屏幕,眯着眼睛来数转账数字,那模样,司机大叔都要怀疑这姑娘是不是被风迷了眼,对着后置摄像头在瞧眼睛呢。 到底是温总啊,出手就是大方,后面好几个零。 不是沉清辞贪财,毕竟天上掉馅饼儿的事,谁不喜欢呢?她这也算在工作时间内,捞笔奖金也不过分,更何况,沉照那小少爷,还是温北塞过来的,只道是沉温两家关系好,交给沉清辞放心。 此沉非彼沉,懂的都懂。 亲爱的温扒皮还给这工作添了个美妙的名字:双沉合作。 真不是一家人强进一家门呗。 一想到那翘了班的沉小少爷,沉清辞太阳穴就一阵阵的疼,早知多坑一笔过来了,当精神损失费。 害,经纪人哪是那么好当的,四面八方得圆滑周到,营销号钱得打到位,进组了导演工作人员也得搞好关系,还得时不时安抚一下艺人的小情绪。 工作日程行程要排好,合适的剧本要挑,艺人微博得营业,广告商金主爸爸得谈…… 沉清辞光想想就觉得实在是亏了。 这样生活充实,还有个好处是可保持体重,不然,沉清辞这小蛮腰,大长腿哪儿来的? 踩着小高跟儿坐着电梯到家门口儿的感觉,可真是太美妙了,沉清辞住的是个小高层,地儿大宽敞,一纸袋子挂在门把手上,瞧起来鼓鼓囊囊的,一拿下来哗啦啦的响了几下,是订好了的千层,直接拎着进门儿,方便许多,算是沉清辞与外卖小哥心照不宣的约定了。 事后先洗个澡,总是没错的。 热水自花洒洒出来,顺着身体流下来,暖洋洋的,就是大腿根儿还有些酸,腰那处是不敢碰的,以温扒皮的作风,不掐紫了不算完。 沉清辞擦着头发,踩着拖鞋往客厅走,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露出大好风光来,不过无人欣赏便是了。 洗完热水澡是最好的贴面膜时期,戴好屁桃发箍,沉清辞对着镜子细细贴了片儿。 与此同时,一仰面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举着手机,摁灭了又打开,往往复复,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了。 白衬衣被他揉得皱巴巴的。 按照秦宋的性子,应该不会不告诉沉清辞的,沉清辞怎么一个电话都没呢,这都一下午了。 是了,这一短发男人,便是沉小少爷了。 本染了个嚣张的黄毛,愣是让沉清辞压着去重新染了回来。 可沉照本身又是个追逐潮流的男人,自己捣鼓了个中分,还念念有词呢,认我做大哥,我教你梳中分。 可现下,刚仔细一根根梳好的头发,又被自己揉搓乱了。 “怎么就不打个电话呢?微信!微信也好啊。” 沉照急急忙忙去点微信app,消息倒是不少,却是一条都没沉清辞的。 不是,这女人,怎么连翘班了都不管一下呢?打个电话骂一骂,凶一凶,都在沉照可计算范围,可这题,明显超纲了啊。 沉小少爷嘟嘟囔囔,对着屏幕一戳一戳的,似是失望极了。 —— 感谢投珠~ 搭嘎晚安 放飞自我的沈照 主动打回去?不,沈小少爷的尊严绝不允许他做这种事。 费尽心思翘班,图得什么沈照心里清楚得很。 怎么能先自乱阵脚呢? 沈照咬了咬下唇,颇为烦躁的用手指滑弄着与沈清辞的微信聊天框。 沈清辞这女人,同他发消息,满眼望去,皆是用句简短的,生硬冷漠得很,发过来的工作日程,不同颜色标了不同等级,按照红橙黄绿青蓝紫,重要程度逐个递减,还加了括号敲了注意事项,让沈照想找茬都找不出来。 最后一次对话,还停留在沈照进组拍戏后三天。 说沈清辞不负责吧,她偏将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说她负责吧,沈照又打心底里不情愿。 哪有经纪人这么冷的,敲键盘聊天连个颜表情都不给,更别提守着剧组跟班了,这三天,除却第一天去跟导演打好招呼,面儿再没露过一次,只有一个紧张了就会捏东西的助理秦宋跟着。 反反复复,沈照举着手机,对着备注名瞧了数次,只有两个字,还是叠字,辞辞。 温北喊沈清辞为辞辞,仅限于床上,现实工作还是连名带姓的叫。 沈照也称辞辞,这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了。 在沙发上抱着手机滚了几滚,沈照也想不通为何还没消息进来,难道是欠费了?不,不可能,这种低级错误,沈照是不会犯的,在翘班之前,便冲了二百话费,还特地将秦宋的电话连同微信一齐拖入黑名单。 万事俱备只欠沈清辞,鱼钩都准备好了,水底的鱼儿却不上钩,沈照郁闷得很。 抱着个玩偶往头顶一压,将整张脸盖住,大长腿一晃一晃的,无聊极了。 沈照是算计来算计去,等到了夜幕降临,还是没动静,打开微博热搜,也没有什么“新晋小生耍大牌”的词条,搜索沈照,出来的皆是一串彩虹屁,清一色的夸,文案各式各样。 消息是被沈清辞压下去的,也就是说,沈清辞知道了。 !!! 沈照只激动了一瞬,复而打了下那屁桃抱枕,活活当出气筒用了。 他咬着唇瓣,啧了声。 小爷翘班了,明晃晃的,怎么就没人来制裁呢??? 这种思想,我们可以称为上赶着找骂,赤裸裸的找茬行径。 若是干净利落的挨一顿骂,沈照也不至于凌晨两点半还没睡着。 赤脚踩着地板上阳台开着窗,点了支烟。 天晓得,沈清辞这女人连烟都不让他碰,还说什么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屁孩不能抽,被狗仔拍到了会掉粉。 沈照深吸了口,吐出烟来,神色逍遥自在得很。 索性,沈照将藏在橱柜里的两瓶果酒也找出来了,易拉罐一拉,高脚杯一放,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品什么好酒呢。 沈照酒量不行,又被沈清辞拘着,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了,班也翘了,烟也抽了,喝点儿小酒不过分吧? 沈照索性倚在阳台上了,捏着那易拉罐喝个畅快,唇间被酒渍染得渡了层水色,艳丽得很。 只是一罐子下肚,便已上了头,有些热了,白衬衣着实码数有些大了,是宽松版的,手指勾着衣领一扯,便露出锁骨来。 沈照算是新晋小生里面身材高挑又瘦的人了,不过白斩鸡身材罢了,腹肌少得很,是虚瘦,瞧似得被人牢牢护着。 酒劲儿上来了,沈照迷迷糊糊往床上一扑,捞过枕头抱入怀中,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直至,直至一冰凉物儿啪的一下,贴上自己的脸蛋,沈照这才似惊醒般,一骨碌得从床上爬起来,怀中软枕倒是护得严严实实,半点儿也不撒手。 “胆子大了?长本事了?啊?沈照?还敢翘班?” 来人正是沈照心心念念一下午半个信儿都没的沈清辞,她唇角微挑,扬起的手指还拎着一钥匙圈儿,一晃一晃的,上头的小铃铛还发出铃铃的响声,像是闹钟一般,吵得很。 这凉丝丝又滑腻腻的东西贴在脸上,属实不是什么好体验,沈照蹙着眉头,眯着眼伸手去摘,滑溜溜的,还滴滴哒哒的流着水儿,不过凉得很,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般。 “醒了?” 沈清辞微弯下腰,凑过来,紧接着拧起眉头来,啧了声。 “抽烟了。” 语调一如既往地平稳,没有半分怒意。 这女人穿了个粉色碎花吊带裙,加了个防晒罩衫,沈照一睁眼,入目是沈清辞白花花的大腿,又细又直。 怎么就不注意点儿呢? 沈照心里暗自嘀咕道。 —— 猜猜车近不近了? 清晨遛鸟 沈照头发被揉搓乱了,像是睡梦间捅了鸡窝子般,乱蓬蓬的,不过现下却是清醒得很,这应得益于沈清辞砸下来的那片面膜,绝对是冰箱里冰过的,沈小少爷敢打包票。 这酸爽,嘶,简直是活生生将人从美梦里硬拉到冰锥子上,且是脸紧贴着冰面。 “美好的一天,从早上七点半开始。” 沈清辞笑眯眯的,红唇一勾,贴上了沈照的侧脸,对着他耳垂吹了口气,暖洋洋又酥酥痒痒的。 得,你瞧瞧,哪有经纪人大清早七点半进来的? 沈照理了把额头,眼皮子直打架,迷迷瞪瞪却又强打起精神来,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大致意思便是,小爷我就翘班了,能怎么着? 毕竟是沈家娇宠着的小少爷,沈清辞还真拿他没什么法子,不过嘛,也不是没有。 “在你跟我说话之前,先把胯下支起的帐篷收回去,沈少爷。” 操,沈照顺着沈清辞意有所指的目光往下看,他这小兄弟还真是不争气害,不就是一双腿嘛,还能给看硬了。 沈照睡觉有一习惯,穿睡衣,不穿睡裤,得,你瞧,现下不就是遭修理了。 “怎么沈小姐没瞧见过男人晨勃啊,我这是晨勃!懂不!壮实的男人都在清晨有一场美好的际遇!” “沈少爷有兴趣展示展示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毕竟清晨遛鸟,也需要人观赏观赏这鸟儿长什么样儿。” 沈照跟沈清辞开黄腔,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罕见的,囧大了的沈照耳根子都红了,多半是被沈清辞突然贴过来的热气撩的,着着急急跳下床去洗漱间了,赤着脚跑得飞快,连拖鞋都顾不得穿,似是后头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一般。 此时,沈清辞勾了勾唇角,这拎在手里的钥匙圈一晃,又是铃铃的响声,欢快得很,小高跟哒哒哒,在地板上点得慢极了,毕竟,将自己锁在洗漱间的沈少爷,还需要好大一会儿才出来呢。 什么叫造物弄人? 明明全都算计好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了,可这鱼儿趁着渔夫睡着了,带着海水冲了船,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沈清辞突然杀过来,属实是沈照没想到的。 他这小兄弟也不争气,支起帐篷来了,还是当着沈清辞的面儿。 是也沈照也少了些跟沈清辞谈判的底气了,抱着抱枕,咬着吸管喝沈清辞带过来的热豆浆,其实也不能说是热的,不知放了多久,温了。 窗帘外一片大好阳光,灿烂得很,房间里却不是那样了,沈照心情糟糕透了,比沈清辞不打电话还要糟,就跟阳台上那几株缺了水的花儿,蔫儿蔫儿的。 “为什么一声不响就翘班?” 沈清辞是倚在椅子上的,模样怎么舒服怎么来,眸子盯着沈照,锐利得很。 “我……你又不在,天天就那个爱捏东西的秦宋跟着,烦都烦死了,哪有经纪人不跟组的,给你发消息你回的又慢……” 沈照抱着软枕,语气跟个可怜巴巴求安抚的猫儿般,就差敞着肚皮让人撸了。 “昨天上午,发了俄罗斯方块小程序,前天晚上八点发了营销号给你吹彩虹屁的微博,前天下午发了你拍戏的视频……” 有一个时时刻刻都要汇报情况的艺人是什么体验?沈清辞简直头都大。 营销号是她花钱买的,素材也是她提供的,再瞧一次也没什么滋味儿,至于旁的,沈清辞都根据发的内容,做了彩虹屁鼓励,没有半分不对。 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沈清辞想不明白。 —— 溜了 今天有点短小 等有时间搞大粗长 沈清辞的滋味儿 沈清辞当然想不明白,她要是能懂半分沈小少爷的弯弯心思,也不至于问出为什么翘班的愚蠢问题。 是也,沈照翘起二郎腿儿来,模样有些敷衍了,身子软软靠在沙发上,像是个安切歇息的老大爷似的,款儿十足,当然,如果抱枕没有挡在腿儿间,这么以来,反倒是欲说还说的意味多了几分。 这般行径,自是让沈清辞又捏了下眉心,拎在手里的那钥匙串儿也不转了,握在手心里。 其实也不全然怪沈清辞神经大条吧。 只能说沈照用的办法太低级,不明确任务目标攻略计划,就冒然行动,可不是惹了一身的麻烦来? “想让我夸夸你?”沈清辞细品了下,总算是回过味儿了,可带了一种不确定的意思在里头,毕竟彩虹屁也吹了,反响并不好。 “操,老子让你正八经儿的夸!又没让你用什么星河滚滚这些彩虹屁夸,没些个真情实感,敷衍!” 此话一出,直接让沈小少爷炸了毛儿,这小脾气跟他头顶始终压不下去的翘翘毛有得一拼。 你能体会到什么是绝望吗? 录了视频在线等夸,等了半天,是女人套用来的彩虹屁,跟营销号用的文案一毛一样,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改。 炸毛过后沈照委屈极了,吸了吸鼻子,又咬了下吸管。 “你跟我进组我就不翘班,天天打卡争全勤。” 沈清辞算是明白了,小高跟儿点了下,抿唇思索了片刻,这剧组可称得上是大制作了,若成了,沈照的知名度也会大大提高,曝光度更不必多说,所以,眼下还是先稳住这时不时会爆炸的沈照。 她红唇微弯,声音却一如她冷淡的眉眼,只一个字:“好。” 得此一字,沈照便心满意足了,吸溜起未喝净的豆浆来,乖得跟个什么似的。 果然,养的猫儿还是要时不时顺一下毛,这才乖嘛。 是也,沈清辞眼底也划过浅浅的笑意来,不经状的翘起嘴角来,跟她刻意而为所展现出来的味道,还是不一样的。 安抚下来了沈照,沈清辞方出了沈照的公寓楼,她起这么早,可不是专门儿为沈照准备的,公司还有更重要的事,比如说,剧本。 带出一个影帝来了的沈清辞,自是深知剧本对演员的重要性,演戏演戏,若是戏中人得了观众的心,那现实的你在观众眼中也会得青睐,这便是眼缘了。 只是,沈清辞是未瞧见沈照在关门后比的一个胜利的手势。 得意洋洋的,像是占了什么便宜似的,骄傲得很。 先爆发再佯装委屈,任沈清辞不会拒绝进组跟班的请求,毕竟,女人的心也是一片汪洋大海嘛,会被冲垮的。 只要进了组… 沈小少爷不禁舔弄了下唇角,将刻意扯开来的白衬衫的扣子,又一颗一颗的系好,总归是有机会给那女人展示看的,不急于这一时。 那两条白花花又细条条的大长腿,不知盘在自己腰间是什么滋味儿。 真是,一想起这些,就停不下来呢。 豆浆里加了糖,甜丝丝的,一如沈清辞的滋味儿,豆浆都喝到了,沈清辞也进组了,那么,尝到沈清辞的滋味也便不远了。 沈照垂眸笑了下,已是隐隐期待开来了,一想到沈清辞那总是微扬着的红唇,那堪堪一握脆似柳树枝一折便断的细腰,他就如发了烧的病中人,每一分都在渴望着沈清辞的靠近,毕竟,从那唇儿里发出的呻吟声,是世间最好的情药,分分让人贪恋。 皮囊总是最好的利器,若是不好好利用,才亏了呢。 —— 是想上肉的 但是想想还是进组再吃比较好 ~ 五一啦 新的一个月 想踩着我的演员上位,多大脸啊? 到底是带出来个影帝,沈清辞在四楼也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的,不过,刚一进门儿,便闻到一股子呛鼻的花香。 像是有人打翻了整整一瓶香水,酝结多了,再怎么好闻,也变成了令人捏着鼻子绕路走的下等货,沈清辞忍不住蹙起眉头来,抬头一瞧,是,没走错,就算记性再怎么差,也不会忘记自己办公室。 隔着门儿呢,这便被认出来了。 “早啊,清辞。” 果不其然,原沈清辞钟爱的摇摇椅上已是有了旁人,这人描了大红唇,鼻梁打的高光,高挺得有些不像话,总给人些用力过猛的感觉,同她喷的香水一样。 是同公司的经纪人李想,她眼睛笑眯眯的,涂了大红甲油的指甲在桌上点了几点,丝毫没有要起身让位的意思。 沈清辞捏了下手心儿,眉头倒是没皱起来,表情管理得极好,小高跟儿在地上点了几点,哒哒哒的,清脆得很。 “李姐早。”相较于李想有些虚的声音,休息好了的沈清辞可谓是元气十足,像是大爷们清晨遛的小鸟儿,声音脆得很。 无事不登三宝殿,沈清辞也觉察出有些不妥了,将肩上淡奶油色的包儿摘下来放到旁儿的矮凳上,拉过圆椅,坐下了,正对着李想,隔着一长方桌儿。 沈清辞穿了碎花裙儿,用褐色细皮带一勒,细腰更显了,李想顺着腰线往下瞧,是白花花的大腿,又细又长,哪像自己,肚子早就一坨赘肉了,腿也粗得不像话,连高跟儿鞋都不敢穿,只能穿平底鞋。 李想神色不由得暗了暗,掩下那抹妒忌来,手心捏着一转,将早就摊开来的剧本朝着沈清辞的方向推过来,话儿中也是含着笑的。 “听说你手底下的沈照有档期空出来了,我这倒是有些好剧本,毕竟是同公司的演员,一起合作下?” 李想的话,虽然是带着询问,肯定意味居多些,像是擅自决定了般。 沈清辞粗粗瞧了下。 是部耽美ip改编的,没那么多言情戏码,由缠缠绵绵改成了社会主义兄弟情,但两位男主肢体动作还是蛮多的,台词细品一下,总带着搞事情的味道。 这是? 想组cp,走营销路线? 也巧了,这正是霸道少爷强取豪夺,看上了一文文弱弱的大学霸,二人凑在一起,酱酱酿酿的戏码。 而沈照是沈家小少爷,这点,在公司里是不瞒人的。 而李想手底下,也却是有这么一个文文弱弱的演员,沈清辞见过几面儿,不过,这小演员,每一次皆是畏畏缩缩的抬头瞧沈清辞,脸红得不像话,衣服也有些皱巴。 可是巧得很,按理说沈清辞需要记着的多了去了,还真不差这么一个不温不火的十八线小演员,偏偏,是从李想办公室出来的,便不得不上着心了。 “小沈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着沈清辞笑着将剧本合上复而推了回来,李想坐不住了,手掌在桌儿上留下水印来,竟是出汗了。 “叫你声李姐,不会真把自己当姐了吧?想踩着我的演员上位,多大脸啊?” 沈清辞幽幽弹了下指甲,吹了吹,语气轻挑得很,让人听了牙痒痒。 李想按耐不住了,又是将剧本往这边推了推,嘴角都翘到天上去,配上她那圆敦敦的脸蛋儿,怎么瞧怎么喜感,跟年画里的胖娃娃般。 “你再考虑考虑,毕竟现在女孩子也是蛮吃这些的,流量大得很。” 基于市场定位来说,确实是风头正盛,加之霸道少爷与文弱学霸的设定,一凶一奶,真真儿是让人撒不了手。 不过。 事情总像是镜子,总会有对立面。 沈清辞原松落下来的身板儿挺直了,往前压了压,红唇微弯。 “沈照是小少爷,你手里那位小演员,也却是生得文文弱弱,打着影视化cp,想转到现实里,一起炒,沈照除了会扣上是个gay的帽子,还会剩下什么呢?好处都是你那小演员赚了。” 沈清辞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将李想那点儿龌龊心思揣摩得是一清二楚。 呵,想踩着她手底下的演员上位,门儿都没有。 “共赢,改天姐带你去见见导演,认识些好导演,剧本是不用愁的。”李想仗着年纪大了,资历高了,压一头儿,没想这沈清辞年纪轻轻,心思倒多,只得先甩些鱼饵出来。 毕竟她操弄那小演员的时候,可是亲口应下的,若是不成,怕那小演员也不肯让自己碰了,这人的滋味李想还没尝够,器大活好,身子又娇又软,一推便倒。 说什么李想也得豁出去了。 —— 今天才发现自己在微博中了奖哈哈哈 看来四月还是把最后的温柔留给我啦 跟沈照小少爷的肉在准备炖了 如果珠珠给力,明天会加更~ 人贱自有天收 身子将屁股下面的椅子压得一摇一晃,咯吱咯吱的响。 李想又是笑了几笑,倒是不把剧本往沈清辞那边推了,自顾自拿在手里,翻了几翻。 “这剧本我是反反复复瞧过的,没什么大问题,沈照也不吃亏,清辞你何必呢?” 这么一品,反倒是沈清辞不识抬举了,放走了个好端端的机会。 沈清辞身板儿往后一倚,悠哉悠哉敲起手指来,哒哒哒的,跟她脚下踩的高跟儿鞋一般,透着明亮鲜活的气息。 “拿资源来压我?还是那句话儿,叫你姐还真是把自己当姐了?” 沈清辞明晃晃的笑,跟正午的大太阳似的,刺眼得很。 是了,沈清辞怎能不晓得李想那点儿小盘算? 这说话讲究艺术,夹枪带棒的,总算是没撕破彼此的脸,面上儿是笑着的指不定心里是怎么骂的呢。 李想算是圈子里的老人了,认识导演自是不在少数,不少人还是得卖个面子的。 “哪能啊,小沈,姐姐我只是说弄说弄罢了。”李想自以为她怕了,微翘起嘴角来,低低笑出声来,嘚瑟得很,将手中那剧本翻得哗啦啦作响,吵得很,跟她那喷的香水般,直教让人拧起眉头来。 只沈清辞面儿上仍是挂着浅浅的笑意,垂着眸子,望着这实木桌儿,令人捉摸不透,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李想望着白花花的剧本,似是瞧见了自己手底下那小明星嫩白的肌肤,当即舔了舔唇角,催促道:“姐给你的条件已经是够好的了,快些挑了这剧本去,你好我好大家好。” 你好我好大家好? 狗屁! 沈清辞哂笑了声,点着实木桌的手一顿,起身压过去。 “你当我沈清辞是吃素的?资源老娘稀罕?李想你打什么主意也不必暗着来了,咱们直戳了当的说得了,弯弯道道,烦得很。” 是了,这便是有底气了。 沈清辞就算是生起气来也是十足十的好看,而李想竟是被她瞧得有些胆怯了,身子往后缩了缩,穿着平底鞋的脚往后一滑,压着椅子往后退,希图能离沈清辞远一些。 像是夏季出门儿忘戴墨镜,被阳光烤了一遭儿,周身尽然是汗,不过是凉的罢了。 “我可是前辈……你……” “我?” 沈清辞觉得有些好笑了,这李想莫不是上男人上傻了,拿前辈的身份来压人,半晌憋出来一这。 她屏住呼吸,重新撤回去,坐到椅子上来,神色极为放松,毕竟一个字制住了李想,沈清辞也不想让自己的鼻子受浓烈香水的折磨了。 倒是想瞧瞧李想能说出什么,难不成还搞个你放肆的宫斗语句? “难为姐姐你日夜辛劳还惦念着早早来办公室堵我,莫不是手底下的演员被榨干了,没法子满足你?瞧不出来啊,竟是个喜欢多人活塞运动的。” 沈清辞笑了几声,小高跟儿在地上点了几下,碎花裙儿勾出轻飘飘的弧度来,人儿已是绕着方桌儿过来了,不过是眉头紧皱着的,她这椅子底下四个轮儿,不费力便可将那脸色铁青的李想给推出门儿去。 不过,李想刹不刹得住车,就不在沈清辞考虑范围之内了。 毕竟人贱自有天收。 两指夹起这剧本子来,小高跟儿哒哒哒的点着,走至门口儿,未出去,只放肆的往李想脸上一摔,让这打多了高光的女人跟自己心仪的剧本来一个亲密接触,口红印牢牢实实的打在上头,抹了个浑花儿。 李想当真是夜夜笙歌给操傻了,竟是忘了沈清辞是个什么人。 她一把将剧本拿下来,恨得牙都痒痒。 不就是带出来了个影帝吗?行,沈清辞你等着!我们走着瞧! 也幸是公司这时候还没那么多人,不若李想丢脸丢大发了。 沈清辞在办公室溜了一圈儿,开了窗,热气吹进来,亦然是带走了这一股子呛人的香水味儿,看来是不能偷懒把钥匙放前台那边儿了,不若猫猫狗狗都闯进来,还得废时间散味儿。 得,其实就是给自己懒散找借口罢了,沈清辞没什么毛病,就是忘性大,进不去办公室是常有的,就连家里也想安个指纹解锁的东西,老偷懒圆滑了。 —— 今天出去恰了火锅看了海 回来晚了 说的加更可能要缓一缓 但是一定有的哈哈哈 我的老板爱吃口红怎么办?[微h] 给沈照挑剧本,可是个技术活儿,得考虑角色定位和观众受益度。 拿反派来说吧,恶人自有恶人磨,演技在线,会被入了戏的观众拎出来批;演技不在线,恶人不像恶人,总让人生出几分用力不足的感觉来。 毕竟沈照是沈家的小少爷,且是个皮相好的,递过来的剧本合同也多,足够让人挑花儿了眼。 校草?不,沈清辞一瞧见这人设定位便否定了,沈照现在进组拍的正是这角色,若是再来一个,怕是要局限于此了。 靠颜值吃饭,总归是个运气活儿,校草千千万,长江后浪推前浪,你瞧瞧隔年被人记住的还有几个。 唯有一国师角色勉强有些新意。 名叫《皇权》,大男主戏,谈情说爱倒是不多,一心只拼事业。 给沈照来一个男二号的角色? 沈清辞咬着唇儿用指尖点了几点,一派纠结色,末了,还是决定将这麻烦事儿甩给沈照,毕竟沈照有绝对的发言权。 倒扣在桌儿上的手机嗡嗡响了几下,拿起来一瞧,是温北的消息,只有一简短的二字,上来。 得,早早上班也会被叫办公室,这是什么?早起的上班族被鸟儿吃。 能怎么办?向金钱低头的沈清辞调整好呼吸,脸上挂了十二分的笑意,拎好包,锁上门,踩着小高跟儿直奔着顶楼去了。 为什么这般操作?当然是此波入了狐狸洞,再无回来的可能了,直接打包打包被人送回家了。 有备无患嘛,这是基于多次实践,得出的经验。 沈清辞进门时桌儿上是一摞摞的蓝色文件夹儿,整整齐齐,是温北的强迫症了。 只,热衷于搞事业的温总并未坐在椅上,反倒…… 沈清辞前脚刚进来呢,握着门把的手还没松落开,直接被人捏着手腕儿挟制顶在门上。 “唔唔唔……” 沈清辞瞪大了眼,只唇被堵住了,发出暧昧而又徒劳的挣扎声来。 这人的吻来得突然,沈清辞毫无招架之力,因她穿了小碎花裙儿,更方便男人进攻了,双腿被膝盖顶开,不轻不重的顶弄着,研磨着那敏感的花芯儿,直教沈清辞腿软得跟什么似的。 天知道温北又发什么疯了,躲在门后搞突然袭击。 本还挎在肩上的小奶包儿啪嗒一声掉下来了,怪可怜的,不过,现下沈清辞是没工夫去捡了,她现下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这次是什么红?嗯?”温北以指腹轻抚着沈清辞的唇瓣儿,压低了声音来问,瞧似好奇得很,力道也不轻,直教沈清辞皱起眉头来。 说起来,温北也是个纠结派的人物,一方面极喜欢沈清辞抹了红唇唇角微扬的模样,一方面又急于去破坏掉这份美感。 如果说沈清辞的口红为什么用得这么快,大半是进了温北的舌尖儿。 知乎提问:我的老板爱吃口红怎么办?答:凑合过呗,还能离咋的? “番茄红。”被吻了一遭儿,沈清辞小脸儿飞上红晕来,话儿倒是字正腔圆的,像极了在科普知识,正经得很。 她今个带在身上的是国货品牌,某泉的雾面唇釉,还是个特吉利的数字,888,试问有谁不想发发发呢? 夏天到了,姑娘们多爱穿小裙子,沈清辞也不例外,瞧瞧,这碎花裙儿,可不就是给温北机会了,安全裤是防走光的,压根儿防不了狡诈的狐狸啊。 温北撩起裙边儿,指尖探进去,勾着沈清辞的安全裤往下拉,同时还以膝盖不住顶弄着,再贪念些,怕是直接连那蕾丝勾边的小内内都要一同拉下来了。 “你今天怎么……嗯~这么急……” 沈清辞背抵着墙,被温北抵了个严实,这般厮磨,她自是不好受的,还磨了磨腿,现下是将那顶进来的膝盖夹紧了些,头发一晃一晃的,打在温北肩上,发出细微的响动声来。 “有个合同要去m市签,今天下午的飞机。” 温北说话间已是将那安全裤褪到了沈清辞的大腿根儿,再顶弄几下,这安全裤怕是要直接掉至脚踝儿。 —— 温总走之前恰一次肉吧 不然回来发现自己家白菜被拱了 会很伤心的 打个离别炮?(微h) 难怪了,沈清辞这么一听,明白过来了,咬上温北的耳垂儿,舌尖舔弄了下,哧哧笑道:“打个离别炮?” 大抵是没料到沈清辞会反撩,温北轻轻嗯了声,浅浅的,落在耳朵里,分外好听。 揽上沈清辞的细腰,温北眸色暗了暗,只搂着腰际往上轻轻一提,沈清辞的小高跟儿便哒哒哒点了几下,听起来慌乱得很。 现下是半分也逃不得了,当然,沈清辞也没想过要逃,毕竟,离别炮也是各有各享受的东西嘛,一报有一报。 于是,接下来的发展,便如干柴遇烈火,合理得很,噼里啪啦燃了一通,火星儿溅到别处去,总要将火势愈演愈烈些。 温北低头来亲沈清辞,绕在腰后的手指去解那细皮带,不难,只抽插间有些悉悉索索的动静儿罢了,皮质也软,像极了沈清辞的腰,堪堪折。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间,细皮带早已成了摆设儿,没了皮带束着的碎花裙儿,那还不是任你所为?这原还在磋磨这花芯儿的手指自下往上滑,温北膝盖向前一顶,便又将沈清辞困在门儿上了,如困兽般,整个人被堵得严实,因被温北揽着腰呢,倒也未有多疼。 “真是……嗯……你轻些呀~” 温北的手指直绕到身后来,解文胸的背扣儿,指腹力道大得很,弄疼了沈清辞,直惹得她嗔了句。 是了,沈清辞在床上的脾气一向大得很,是个娇娇儿,得宠着,含在嘴里将要吃下去时还得考虑下这人的感受。 解开背扣的文胸半挂在肩上,小碎花裙儿依旧是穿在沈清辞身上的,只,温北的手指已揉捏上那团乳儿了,裙的用料极为轻薄,贴在温北手背上,还凉丝丝的。 “辞辞,帮我解开。”温北敛下眉来,将头埋在沈清辞颈间,声音似是染了热气,让人听了跟着也一同燥起来,落在耳朵里颇有几分低声诱哄的意味。 温北喊辞辞的时候,是真让人拒绝不了半分,似是这二字说出口,染了魔力,大抵只能这般解释了。 沈清辞的手指搭上了温北腰间的皮带,没费多少心思,便解开了,只坏心眼儿的一点点往下拉,厮磨得很,偏是让温北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当然,这种戏码不止是沈清辞会的。 “啊~温北你耍赖……嗯~” 沈清辞咬着唇儿,呻吟了声,腿儿竟是有几分软了,将将靠在门上,手指,顶着内裤,一同进来了。 “乖乖解开嗯?不要耍小心思。” 温北顺势以指在那已吐了蜜的花瓣处儿研磨了几下,末了才咬上沈清辞的耳垂,因她是长发,温北也不顾忌那么多了,只顺着脖颈吻下来,v领儿的小碎花裙儿,恰是露出锁骨来,当然,此等也方便了温北行事。 可惜啊,沈清辞并不是什么听话的主儿,手指抚弄上男人胯下的阳具来,套弄撸动,原便蓄势待发的阳具现下更是涨得不行,真真儿是被戏弄狠了,手指轻轻摩擦在上面,辗转抚弄。 沈清辞的手生得好看,白得很,柔柔软软的套弄在阳具上,这滋味儿,嘶,温北等不及了,一把拉下那已被浸了水儿湿了的蕾丝内裤来,撩起裙摆儿,便要用棍子摘花儿了,可,准备进攻的阳具被人以手心挡住了,见这沈清辞冲他笑了笑。 “戴套。” 呵,原是在这儿等着呢。 温北是被撩了一身火出来,要提枪进来了,被两个字儿给制住了。 得,想吃一遭肉还真不容易。 温北认命去办公桌儿那边儿找套儿,当然,其间也没放过这作乱的沈清辞,揽着她的腰儿抱起来,得不到抚慰的阳具一下一下蹭着花心儿,不敢进去罢了,戏弄戏弄,也算是冲个数儿。 —— 龟速写肉中 一到肉就很卡 无语 看文的小伙伴都这么高冷的咩 没有一起在评论区玩耍的嘛 我很软, 不恰人~ 要操不操,磨磨唧唧(温总肉h) 蕾丝内裤仍是挂在腿根处的,可怜巴巴的揉成了一团,温北的手指轻抚上来,指腹磨蹭着沈清辞的大腿根,揉捏抚慰,转而攻上敞开腿之间的花穴。 “唔……啊啊~进……进来了……” 沈清辞就连撑在桌儿上的手都在抖,腿绷紧了,半咬着唇儿,说不出的欢愉。 温北抵在桌儿前,半翘起嘴角来,抽插的手指未停歇,直捣弄到能听得啵唧啵唧的水声才肯罢休。 在磋磨人这一块儿,温北是十成十的熟练,纤长的手指插着女人粉嫩嫩的花穴,一转,还勾出花汁儿来,亮晶晶的,沾在指身,是个清晨早起采花的惯手儿了。 沈清辞很白,在实木桌儿上,花身是白的,内里是粉的,花蜜沾染在内里处,还有一手指插弄着,惹人怜得很。 “辞辞。”温北垂下眸来,声音也是哑的,只低低唤了声,将手指干净利落的抽出来,湿软的穴肉紧裹着手指,似是不放手般,纠纠缠缠。 “进来……温北……” 温北方还急得恨不得直接操进来,现下倒是费劲心思来做足前戏了,撩得沈清辞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一般。 果然,不能跟温扒皮对着来,温北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都戴上套儿了,死活不进来,磨磨唧唧的。 “叫什么?嗯?”温北抽出来的手指在花瓣处打了个圈儿,复而将指身在大腿内侧蹭了蹭,刮净了,才捏上沈清辞的脚腕儿。 腿儿被迫曲起来,像是歪斜出来的树枝般,往倾斜方向伸着,腿儿既是张开了,那被紧紧护着的花穴,便是被男人瞧得一清二楚,粉嫩嫩的,微张的嘴儿,似是等着什么来含呢。 阳具已是抵弄上来,蹭了几蹭,就是不肯给沈清辞一个痛快。 顶开花瓣儿,还没等尝到滋味儿呢,复而又撤了出去,空留插入进来时的快感,这叫什么?玫瑰花只是轻轻拂过你的鼻翼,留下淡淡香气,可闻不可求,称得上是一种厮磨了。 作为老手的温扒皮,耐性可比沈清辞要好得很。 一来二去,反倒是沈清辞先耐不住了,张开腿儿,就等着阳具顶弄进来时套弄进来,可偏偏男人不动了,这戴了套的阳具本就大得很,能看不能吃?沈清辞舔弄了下唇角,渐渐有些不耐烦了,眉头都蹙起来了: “要操不操的,磨磨唧唧,还不如去找按摩棒呢。” 呵,这沈清辞。 温北抵着沈清辞的腿儿,一鼓作气插了进去,套是超薄的,是也,就算隔着一层,也能让人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沈清辞一哆嗦,花瓣儿张着嘴儿,一点一点,吸吮吞着这阳具,再怎么大怎么威猛,也得先操进去再说。 “嗯~……动一动呀~” 沈清辞半眯着眼,跟个主子似的,半倚在桌儿上,就等着让人伺候呢。 像只猫,温北没由来的冒出这一念头来,复而咬上沈清辞的唇儿,插在穴里的阳具终于是动了,阳具裹了螺旋颗粒的套,每抽动一分,都让穴肉咬得分外紧,直磨着脆弱的花穴。 “呜呜……嗯唔……嗯嗯嗯……” 可怜沈清辞唇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声来,下半身被操弄着,乳儿一晃一晃的,惹人眼得很,索性被温北捏在手心里,以手指拨弄着那已然硬了的红樱,再用指腹一掐,直让那夹着阳具的穴更紧了,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阳具重重捣弄进去,复而抽出来,藏的蜜水一同被带出,溅到桌儿上。 “让你叫一声该叫的就这么难?” 压着沈清辞的肩膀,温北边操弄边咬上沈清辞的耳垂儿,阳具大开大合的操干,似是要将人撞飞出去。 撩在耳后的发丝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晃一晃的,盖上圆润的肩头,怪痒的。 “啊~太快了……慢一点儿……” 沈清辞顾左右而不谈,扭起腰肢来,迎合上男人的操弄,倒是个贪欢的。 阳具顶开绞紧的穴肉,直要到更深的地方去,一下,两下,真真儿是要让人折了腰,沈清辞浑身都是软的,整一个销魂洞,让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了。 沈清辞生得白,这点是温北最喜欢的,尤是在床上,皮肤娇嫩,红痕最易留下,白里透着红,怎么说怎么一股子娇媚劲儿。 —— 明天可能会有双更掉落 ~ 是不敢跟朋友出去逛街了 走了一下午累死了 这不是动了吗?辞辞(温总肉h) “操得你爽不爽?嗯?辞辞。” 捏着乳肉儿,温北似是笑了声,呵出的热气落在耳侧,怪痒的,沈清辞缩了下脖颈儿,咬着唇儿,手指蜷缩起来,面儿上已是红霞飞上来了。 狰狞的阳具就算是戴了套儿,战斗力也不减半分,直插得这花穴噗呲噗呲的响,似是捣弄汁水般,将淫液都磨成了沫儿,在穴口处染了一圈儿。 “唔……温北呀~” 大开大合的操干,真真儿是让人受不住的,何况,还是刚被磋磨过没多久的,腰肢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似是将将要塌了去。 “叫什么?不好好说就操死你?嗯……” 惩罚性的咬上沈清辞的耳垂儿,捏着红樱的手指也用力了,温北恍然恍然被夹了下,也不甚好受,浅浅吟了声,喉咙滚动间尽是欢愉色。 “呜啊……胀……太大了呀~” 被人揽着腰肢复而压到桌儿上去,旁儿就是摞好的文件夹儿,一伸手就能勾到,膝盖是跪着的,撅着臀儿,跪趴的姿势让阳具更加大喇喇的操进来了,抽插间拍打在股间还发出啪啪声,像是什么节拍似的,拍得极为起劲儿。 外头是个艳阳天,让人刚出门儿便生出几分躁意来,没走几步定是会出一身热汗。 不过,现下就算是在空调房里头,也会出薄汗来,周身黏黏腻腻的,被风一吹,说不出来的酸爽。 温扒皮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变着法子磋磨沈清辞,挺腰将阳具送进去,揽着沈清辞细腰,不过贴的膏药还没揭下来,总有股子淡淡的草药香萦在鼻翼。 温北垂了下眸子,总思衬着是不是在欺负一腰不好的病号,欺负病号可不是个好行径。 “辞辞应该喊什么?嗯?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如果这般便让温扒皮生出罪恶感来,那温扒皮这名头可算是白叫了,他一边挺腰抵弄着,一边去捏那随着顶弄一摇一晃的乳儿,没个轻重,都掐出红印子来了,瞧起来怪可怜的,似是受了什么凌虐般。 “呜……” 阳具一下一下的插弄,教沈清辞两腿儿发软,发丝一颤一颤的,滑下去,遮了侧脸,不知温北的话听进去多少。 现下是何感受呢?温扒皮操人不吐骨头,还好慢慢折磨这一口儿。 阳具磨着花心儿,套儿上的颗粒物儿也随着阳具的顶弄一下下刮蹭着内壁,偏是放慢了操弄的速度,抽插时极慢,每一下都撩在人的心坎儿上,酥酥痒痒的。 “动一动……唔……动一动呀~” 温北这不紧不慢的抽插速度着实是让人尝不着滋味儿还惹得满腹的躁火。 “这不是动了吗?辞辞。” 温扒皮象征性的草草抽弄了几下,只着手把玩那团软趴趴的乳儿,倒是不去碰沈清辞的腰了,毕竟都贴膏药了,温扒皮还是有些良心的。 “快点儿……啊啊啊啊!” 沈清辞自发抬臀儿去套弄这男人的阳具,一下两下,似是当了个仿真阳具似的,玩得倒是起劲儿极了,可贪心啊,总是最害人的。 刚吞了个头儿进去,正准备慢慢吃呢,那阳具便大力撞进来了,直顶到更深的地方去。 沈清辞咬着唇儿,仰起头来,手指都攥起来了,小穴一下子绞紧了,两腿儿颤颤巍巍的要合起来,却被男人越来越快的抽插操得合不拢。 —— 写肉最卡的就是我了 看样子加更要放到明天啦 卑微.jpg. 老板您看这些肉还成不 能不能换珠珠 喜欢吗?我这样弄你(温总肉h) 直被插弄得股间微红,臀肉在撞击间发出啪啪声,像是微熟的红桃,透着甜蜜的气息,引诱着人来摘。 这种后入的姿势属实是有些磋磨人了,膝盖被冰凉的实木桌儿硌得生疼,泛着红,阳具一操弄,膝盖便是一颤,连带着腿儿都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似是挂在枝头随着风左右摇摆的熟透了的果实,将将要落下来的模样。 “呜……啊啊啊!” 像是被捕猎的网束缚住了般,沈清辞逃也逃不脱,手指蜷缩着,抓上冰凉光滑的桌面儿,留下水印儿来,像是猎物做的最后挣扎般,印记鲜活。 阳具毫不留情的插弄进来,似是要将这桃间的汁水都榨出来般,与此同时那捏着乳儿的手指微微用力,二指夹上了挺立的红樱,硬得颗粒物夹在指腹间,似是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让沈清辞弓起腰来,夹紧了屁股,穴肉死死绞着那还不断往里操的阳具,贪婪的吸吮着。 手腕压到沈清辞的肩上,不让她逃半分,温北借着此,整个操进来,将花穴口撑得满满当当,像是塞了满嘴的甜糕般,再也吃不进去了,胀得很。 隔着一薄套,也能感受到男人粗壮的阳具一点点顶弄进来,粗重。 “辞辞夹得真紧。” 温北眯起眼来,操弄得越发重来,直要顶弄到更深处去,磨着花心儿,一下下戳着。 沈清辞现下脸儿应是红的,似是打多了腮红,面儿若桃花,说得便是沈清辞吧,温北这般想,竟是有些可惜了,选了跪趴后入的姿势,瞧不见这人动情的模样。 “喜欢吗?我这样弄你。” 手指终是放过了那团棉乳儿,指腹顺着乳沟往下滑弄,一下,两下,酥酥麻麻的异样感,简直要折磨疯人,偏是这阳具又重重撞进来,抽插间透着股不依不饶的味儿。 “唔嗯……啊~” 沈清辞在床上对上温扒皮,被吃了拆骨入腹中还算是个好的呢,可人可操不可辱,让她承认舒服?没门。 虽是如此想的,这种操弄的方式可谓是深入沈清辞的心,毕竟温扒皮器大活好,谁不喜欢呢? 是也,沈清辞没吐出半个温北想听的词儿,只扭着腰自发去迎合这阳具的插弄。 温北轻呵了声,加快了插弄的速度,快速而又更加深入的操干,教沈清辞跟不上来,被人揽着腰肢,撞进来。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进来了……” 高潮来临之际,沈清辞手指绞紧了,如同她紧致的小穴,死死咬紧了那还要借此往里进的阳具,双腿绷紧了,又是一阵轻颤,像是刚出水面的鱼儿,被人逮住了尾巴,像是捏住了软肋般,层层鱼鳞都要爆开,爽得沈清辞是脑海一片空白,手指无力的抵着桌面儿。 超薄的套儿,总让人生出些男人就射在自己体内的错觉,灭顶的快感,简直是要了沈清辞的命,腿儿软得一塌糊涂,索性是被温北揽住抱在怀里了,懒得沈清辞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靠在温北怀里,还无意识的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嘶,夏天的衣料薄,这一蹭,恰是顶弄上了温北的乳尖儿,温北指尖一哆嗦,差点没把套儿给掉地上去。 —— 今晚还有 温总要撤了 沈照要吃肉啦~ 满一百收藏加更今晚来 难道只是个炮友?【xrourouwu.com】 若非是赶时间,温北还真不会就这样放过沈清辞,怎么不得按在桌儿上里里外外吃上几回? 老板椅也是个不错的地方,温总审视了下,将老板椅划为了比较不错的做爱地点,就等着下次实践呢。 有句话怎么讲?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跟你一起坐着摇椅慢慢摇摇。 这怎么摇还得两说呢,那必得是摇得咯吱咯吱响,听起来贼带劲儿的那种。 总之,温总的如意算盘敲得是啪啪响,倦极了的沈清辞皱起眉头来,怎大热天儿的,生出股凉意来,刚被吃完又被惦记着下次怎么吃,能不心生凉意吗? 温北点了支烟,夹在两指,只燃着。 为期一个周的出差,也意味着要素一个周。 啧,这空窗期可不怎么好熬呢。 沈清辞赤脚踩在地上,小碎花裙摆一荡一荡的,头发尽数撩到耳后,捡起细皮带来,往腰间那么一系,身条就显出来了。 温北夹在指间的烟抖了几抖,控制不住的往沈清辞身上瞟,恍然想起来一句,姐姐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可不就是把弯刀嘛,刀刀勾人的魂儿。 作为个网上冲浪选手,温总还是跟得上潮流的,段子还不信手捏来? “早知道就给你个贴身秘书的职位了。” 这厢温北点着烟,啧啧叹了句。 空调房点烟,可真有你的温。 沈清辞微侧了下脸,扬起下巴来:“方便随身携带?” 后又自顾自补充了句,“老娘又不是什么物件儿,想带就带,想抛就抛?” 自包里翻出来最近新宠国货某泉888,对着镜子一抹,再抿开,这唇釉属实不能抹太多,只薄薄一层,那才叫一好看,就是上嘴有些干,888多吉利一色号?那气场绝了,小眼神儿瞟过来,直教温北乖乖将烟摁进烟灰缸儿里头。 得,忘了这茬儿,沈清辞闻不惯烟味儿。 事后一支烟,逍遥快活似神仙,温北这烟还没点完呢,就别提快活似神仙了。 仍是沈清辞先出的办公室门儿,手上还拎了一文件夹儿,瞧似是跟温北在谈工作呢,实则就是打了个掩护,毕竟在公司内部搞个什么日谈门,那也够沈清辞吃一壶的。 倒不是怕旁人说道什么,就是怕前台小妹不给保管钥匙了。 耳听着这门儿关了,温北这才又点上一根儿烟来,抽了口,吐出烟圈儿来,在朦胧的烟雾中,神色有些不对劲儿。 沈清辞吧,总以为吃到嘴了,人就是你的了,可偏这拔屌无情,完事儿就穿衣服走人的性子,让人捉摸不透。 若即若离的,啧,难道只是个炮友?还是契合度比较高的那种? 温北又吸了口烟。 那厢何灿得了保证,待将沈清辞送出门儿,吸溜完豆浆,就换好衣服去剧组了,勤快得很,剧组就在当地取景儿,也废不了多少工夫,近期戏份也少,他只管坐在椅上一边观摩旁人是如何演的,一边等着沈清辞,一心两用得很。 —— 翘首期盼等沈清辞的沈照 希望我没迟到 片儿场等姐姐的沈照 秦宋虽是个一紧张便捏东西的,却也尽心尽责,又是递小风扇儿,又是递冰水儿的,就差亲自动手给沈照扇扇子了,跟伺候太子爷似的。 夏天跟组拍戏本就是个不容易的活计,何况这主儿也是个金贵的,若是热出个好歹来,怕又一团遭。 沈照倚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吹着小风扇儿,墨镜架在鼻梁上,衬得皮肤越发白了,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了。 这在搭戏的是男二和女主,女主是当红小花儿,童星出道,有不少妈妈粉,算是养成系明星。 男二一股子书生气,瞧起来白白净净的,架了一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学霸人设,是一成团的c位担当,近期要往影视圈儿转,恰借了这剧的由头,吸粉是肯定的,毕竟自古让人心疼的总是工具人男二。 拍得是校园景儿,借了学校,特地挑了放暑假的当口,除却为了考研留下来的,校园里的人极少。 算是在进行秘密拍摄吧,路透暂时还没营销号发,毕竟要攒一攒素材,一来就得来个大的,最好是给抬上热搜,还省了一波宣传费。 沈照翘着腿儿,没个正形,执在手里头的剧本子一晃一晃的,像是夏季在树下乘凉老爷子用的蒲扇,一扇还有一阵风儿。 到底是沈清辞那边处理得妥当,见着沈照回来了,导演也未多说,只笑眯眯道了句回来啦? 艳阳天儿在伞底下瞧人拍戏,还真是个悠闲的活儿,当然,如果沈清辞能来,那是最好的了。 都半下午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沈小少爷不由得啧了声,叼在嘴里的吸管儿将那冰凉的碳酸饮料吸得滋滋响,那叫一个畅快。 手机也时不时解开锁来,瞧上几眼,就怕漏掉什么消息,结果,毛都没有,是他低估沈清辞了,这姐姐,耐性可比自己要好得多。 呼,他吐出吸管来,深吸了口气,半撑起头来,往伞外的阳光处瞧,这天儿还真热,不晓得沈清辞这女人又会穿什么花色的裙子。 一想到沈清辞那裙摆下白花花的大腿,沈照就燥得很,像是那小风扇吹过来的尽数变作了热风,就连捏在手心儿里的剧本也烫得很,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般。 白花花的大腿紧闭拢着,碎花裙摆一摇一晃,小花边儿也是蕾丝的,在裙摆周围卷了一圈儿,似是没熨烫好,不安分的翘起来,若是,有人帮忙压下来,这般便可顺势抵弄上沈清辞的大腿,再往上…… 嘶,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沈照又飞快的喝了口冰可乐,好降一降火,大夏天的,若是在剧组硬了,那可丢人丢大发了,这叫什么事儿。 不知是否是心虚,沈照这一口下去将自己呛得生生咳了半晌,引得在那儿拍戏的男二女一都瞧过来了,实在是罪过罪过。 沈照索性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小树林儿,在兜里摸索着,嘴里闲得发慌,总要找些什么叼着才好。 一摸口袋空空,啧,原是今个被沈清辞突击检查的时候顺走了。 沈照半倚在墙根儿处,大长腿一晃一晃的,寻个地方好乘凉,倒也不热。 打火机是好的,还是个牌子,就连火儿打出来都是蹭得一声,干净利落,沈清辞翘着腿儿坐在沙发上,没开灯,昏暗的房间被这火儿晃得一会儿亮了些,一会儿子又暗下去。 真漂亮,可惜,不长久。 沈清辞弯了下眉眼,不知在笑什么,雾面感的唇釉涂在唇上久了,果真是干得很,怕是卸下来也得废些工夫,不过,谁叫它好看呢,好看的事物,皆是有让人软下心肠的魔力。 —— 最近特别迷恐怖游戏 当然狗作者是不会自己手动玩的hahahha 看别人玩也是一种乐趣)如果下次我敢不遮屏幕看的话 明天母亲节了 过节要不要加更捏~ 若是在剧组硬了,那可丢人丢大发了(重发) 秦宋虽是个一紧张便捏东西的,却也尽心尽责,又是递小风扇儿,又是递冰水儿的,就差亲自动手给沈照扇扇子了,跟伺候太子爷似的。更多小说请收藏:xrourouwu.com 夏天跟组拍戏本就是个不容易的活计,何况这主儿也是个金贵的,若是热出个好歹来,怕又一团遭。 沈照倚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吹着小风扇儿,墨镜架在鼻梁上,衬得皮肤越发白了,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了。 这在搭戏的是男二和女主,女主是当红小花儿,童星出道,有不少妈妈粉,算是养成系明星。 男二一股子书生气,瞧起来白白净净的,架了一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学霸人设,是一成团的c位担当,近期要往影视圈儿转,恰借了这剧的由头,吸粉是肯定的,毕竟自古让人心疼的总是工具人男二。 拍得是校园景儿,借了学校,特地挑了放暑假的当口,除却为了考研留下来的,校园里的人极少。 算是在进行秘密拍摄吧,路透暂时还没营销号发,毕竟要攒一攒素材,一来就得来个大的,最好是给抬上热搜,还省了一波宣传费。 沈照翘着腿儿,没个正形,执在手里头的剧本子一晃一晃的,像是夏季在树下乘凉老爷子用的蒲扇,一扇还有一阵风儿。 到底是沈清辞那边处理得妥当,见着沈照回来了,导演也未多说,只笑眯眯道了句回来啦? 艳阳天儿在伞底下瞧人拍戏,还真是个悠闲的活儿,当然,如果沈清辞能来,那是最好的了。 都半下午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沈小少爷不由得啧了声,叼在嘴里的吸管儿将那冰凉的碳酸饮料吸得滋滋响,那叫一个畅快。 手机也时不时拿起来,瞧上几眼,就怕漏掉什么消息,结果,毛都没有,是他低估沈清辞了,这姐姐,耐性可比自己要好得多。 呼,他吐出吸管来,深吸了口气,半撑起头来,往伞外的阳光处瞧,这天儿还真热,不晓得沈清辞这女人又会穿什么花色的裙子。 一想到沈清辞那裙摆下白花花的大腿,沈照就燥得很,像是那小风扇吹过来的尽数变作了热风,就连捏在手心儿里的剧本也烫得很,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般。 白花花的大腿紧闭拢着,碎花裙摆一摇一晃,小花边儿也是蕾丝的,在裙摆周围卷了一圈儿,似是没熨烫好,不安分的翘起来,若是,有人帮忙压下来,这般便可顺势抵弄上沈清辞的大腿,再往上…… 嘶,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沈照又飞快的喝了口冰可乐,好降一降火,大夏天的,若是在剧组硬了,那可丢人丢大发了,这叫什么事儿。 不知是否是心虚,沈照这一口下去将自己呛得生生咳了半晌,引得在那儿拍戏的男二女一都瞧过来了,实在是罪过罪过。 沈照索性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小树林儿,在兜里摸索着,嘴里闲得发慌,总要找些什么叼着才好。 一摸口袋空空,啧,原是今个被沈清辞突击检查的时候顺走了。 沈照半倚在墙根儿处,大长腿一晃一晃的,寻个地方好乘凉,倒也不热。 打火机是好的,还是个牌子,就连火儿打出来都是蹭得一声,干净利落,沈清辞翘着腿儿坐在沙发上,没开灯,昏暗的房间被这火儿晃得一会儿亮了些,一会儿子又暗下去。 真漂亮,可惜,不长久。 沈清辞弯了下眉眼,不知在笑什么,雾面感的唇釉涂在唇上久了,果真是干得很,怕是卸下来也得废些工夫,不过,谁叫它好看呢,好看的事物,皆是有让人软下心肠的魔力。 —— 最近特别迷恐怖游戏 当然狗作者是不会自己手动玩的hahahha 看别人玩也是一种乐趣)如果下次我敢不遮屏幕看的话 明天母亲节了 过节要不要加更捏~ 沈照是个有洁癖的? 跟沈照没约定好时间,是也,沈清辞能多晚入组便多晚入组,毕竟要空下时间来好好整理个行李箱,虽是离家不远,多多少少也得带些必需品,口红塞了三支到小挎包里,再扣好行李箱,算是完成任务了。 细高跟儿换成了草藤编的小平底,半点儿跟儿都不带,在剧组踩着小高跟儿刷微信步数属实是有些折磨了,比被温北在床上翻来覆去做几次还要惨,毕竟吻痕可以遮去,脚后跟被磨红起泡后每走一步都走在刀尖儿上,痛得很,这滋味儿,大抵是小美人鱼刚跟巫婆做完交易尾巴变双腿赤脚踩在沙滩上的感受了。 虽说有些夸张,但也却是如此了,磨脚是穿鞋子必备的问题,大夏天在脚后跟儿贴个创可贴属实是有些扎眼睛。 沈照饰演的男主顾淮将女主沈婷婷捏着手腕儿压到墙上时,沈清辞刚好到了。 “你是不是以为话儿没说清什么都无所谓?嗯?”顾淮伸手去抚沈婷婷的脸,喉咙滚动间吐出来的词儿皆是让人脸红的暧昧色。 沈婷婷是羞得脸都红了,缩了缩脖子,抬起脸来,花苞丸子头抵弄着墙,像是被强摁在上头的花骨朵儿,花瓣儿都要蔫儿了去,吞吞吐吐道: “我……我没什么要同你讲清楚的!” 似是为了彰显什么底气般,沈婷婷的声音抖然加大了,一把推开顾淮,跑了,白裙子一晃一晃的,进了宿舍楼。 顾淮也不追,转而倚着墙,闷闷笑出声来,还真是,瘩里瘩气… 至少沈清辞看完是这个感受。 不得不说,沈照这演技还是在线的,一出戏演得像是调戏了良家妇女的恶霸,白衬衫松松垮垮的一穿,半挑起眉角来,便是那股子调调儿了。 随着导演的一声咔,这幕算是过了,还顺带着夸了一下饰演了沈婷婷的何溪。 “何溪这捂脸低头笑的戏加得好啊,就是这个味儿。” 少女的娇羞? 沈清辞扬起唇角笑了下,若是她没记错,这场戏应是顾淮撞破沈婷婷与青梅竹马的男二边走边笑后的应激反应,换句话说是吃醋。 脚尖儿在地上点了点,有粒碎石子儿,被踩着在地上磨了几遭儿,声音倒是不大,沈清辞站得也比较远,旁儿是凑过来的秦宋,她手里照例是捏了个矿泉水瓶子,好留着沈照拍完这幕下场及时递过去,夏天拍戏,还是得注意补充水分。 沈照先去了导演那边,探讨完剧情后再折身过来,神色懒洋洋的,双手插兜,不过瞧见沈清辞后脚步顿了下,随即挑起唇来,轻呵了声。 这沈清辞,真真儿是能拖多久拖多久,事不过三,她将时间也拖到三天最后一天。 是也,沈照见着了沈清辞也只淡淡点了下头,神色寡淡得很,扯得有些开的衣领也系好了,黑色纽扣一颗颗,系得极为细致。 今天是蓝色玫瑰的碎花裙呢,上面的白色雪纺短袖还做了小花边儿,再往上,是女人纤长的脖颈,简单的马尾扎在脑后,干练十足,还戴了个简易的黑框眼镜,瞧起来还真有那么一股子老成的味道。 下了戏的何溪脸颊烫得到现在都没消下去,喝了好大一口冰水,又用电风扇吹了几吹。 呼,说什么加戏实则是正常反应罢了,顾淮,不,应该称沈照,真是够撩人的。 她又皱了下眉头,往正在喝水的沈照那边瞧了眼,可是,他的手,只微碰到自己的脸,再靠近几分也难,就连手腕也是很快便松落开了,沈照,是个有洁癖的? 是了,拍出来的画面是两人你撩我羞,满屏粉红泡泡,只有当事人是晓得当时的情景是如何的,现在想想,还真是奇怪。 —— 肉在路上了 最近好容易困 能睡好久 大概调整调整会日更两千吧 我尽量 沈小少爷与辞姐之间怪怪的 到底何溪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也没细想,出了戏便缓过来了。 沈照最后一口喝完,拧好盖子,将瓶子递给了沈清辞,旁儿要来接的秦宋刚伸出的手又立马缩了回去,整个人往沈清辞身后走了走。 秦宋低着头,拨弄着手指头,只觉沈小少爷与辞姐之间怪怪的,说不上来,还是躲远些好,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瞧的不瞧,这是做助理的基本素养,助理手册23条有写。 “来了?”见她接过去了,沈照总算是别别扭扭的开了口,其间还夹了声冷哼,话外音便是嫌沈清辞拖沓了。 沈清辞捏着瓶身,夏天就算是刚拿出来的冰水也化开了,指腹间一片湿润,冰冰凉凉的,只浅浅嗯了声,算是答了这话儿。 到了剧组,不去见见导演是不合情理的。 方在拍戏,也不好冒然过去,现下了一场,正是好的时间段儿。 来时不空手,这是规矩。 《季节限定》是一部青春校园剧,导演是主拍小青春剧的程淮,算是沈清辞的旧交,快三十岁的人了,偏爱its me家的私房小点心,称得上是嗜甜如命。 “程哥好久不见啊,沈照在剧组承蒙您关照了。” 这不,沈清辞没跟沈照周旋多久呢,便拎起纸袋子踩着小平底儿去见了程淮,说话儿间还顺带着将纸袋子放到旁的小桌上,牛皮纸的袋子,倒是不响,规规矩矩的立在上头了。 程淮生得与那剧中的男二有些相似之处,二人皆是一股子书生气,不过程淮比祁奉要壮实些,想来是闲暇时间多去健身房了。 他一抬眼镜,先瞧了眼那印着its me标签的纸袋子,点了点头,亦是笑了声:“怎么不叫程淮哥哥了?前些年你可是追在我身后头儿喊得呢。” 沈清辞对上程淮的目光总归是有些虚的,不自在的点了下脚尖儿,眼神儿落到程淮有些皱了的衬衫上,又飞快的移开,“这不是长大了嘛,成熟了。” “小姑娘一个。”程淮翘起腿儿来,眸中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这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小姑娘短短几年就长大了啊,不过…… “我请了个人过来客串,老熟人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程淮又是扶了下眼镜儿,总觉得要摘下来擦一擦才算好。 “程哥是导演,找哪位演员过来都是出于剧组考量的。” 沈清辞说话间儿叩着链条包儿的手指一紧,复而又松落开,弯起嘴角来,给了程淮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啊,怕是早就听到风声,迟迟不敢跟组呢,出息。” 程淮拧了下眉头,语气也压下来了,见这人儿迟迟不出声,总归是狠不下心来骂她,只摆摆手,说:“改天去涮火锅儿,我请客你掏钱。” 得,就知道对上程淮是这一结果,沈清辞只觉自己捏着包儿也捏不着那往火锅店飞过去的毛爷爷,低声下气应下来了。 这厢他俩聊得嗨了,那头的沈照心情可就不怎么美丽了,盯着那牛皮纸袋子似要盯出个花儿来,下了戏,过来第一眼便瞧见了,都已经打好先推辞再收下的腹稿了,连接的动作都想好,竟不是给自己的,自作多情,瞎筹划。 这沈清辞,做经纪人还真是失败,呵,有什么好东西,不先给自家艺人尝尝。 说到底,还是沈照那好胜心作祟,遇着人总要比上几比,那程导比自己年纪大上许多,能有自己香?还是嫩一点儿的肉好吃,总有一天要让沈清辞晓得这道理。 —— 今晚可能还有、 刚刚跟朋友探讨了下一家店的三明治种类 一致认为奥尔良鸡肉的最好吃 瘩里瘩气这个词emmm可能昨晚码字有点上头了下意识敲了这个字 先下手为强嘛 “程导,可以讲讲下面的戏吗?顾淮的心理我还是把握不好。” 是了,正当这两人越聊越嗨,沈照插进来了,不偏不倚,用递过来的剧本挡在程淮与沈清辞之间。 瞧他这微弯腰,侧耳倾听的模样,还真有几分认真了,翻开的剧本,还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批注,看来是做足了功课,任谁瞧了都不会有什么疑问,请教,讲戏,这是常有的事。 沈清辞往后退了步,裙摆一晃,平底鞋踏了下,让出位置来了,笑了声:“程哥你们聊,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 复而瞧了眼微翘起嘴角的沈照,在心里轻呵了声。 程淮与沈照不熟,这才被骗了,可她将沈照的脾气摸得一流清,怎会不知他是故意的?这小子,见着谁都要比上一比的,怎么会做出这么副乖顺模样,没有鬼才怪。 “小辞你这演员找得好啊,是个苗子。” 程淮是个脾气好的导演,当然,这只限于私下里,若是拍戏时出了差错,他绝对吼得比谁都要大声,连树叶子都能给震得晃荡几下,沙沙得响。 瞧他执着剧本子,教沈照如何揣摩人物,那是十足十的上心了。 沈清辞蹲在遮阳伞下,与秦宋商讨要发的文案内容,毕竟沈照的微博已经快半个月没更新了,得固固粉。 秦宋虽然容易紧张,但业务能力还是在线的,瞧瞧这抓拍拍的,糊图出来也好看,再精修一下,可以发微博了。 沈照粉丝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起初粉上他是纯粹舔颜,后来沉溺于沙雕文案,我的老天爷啊,这是什么品种的沙雕,如此出众hahhahh 只能说,事在人为,沈照能有如此活泼and沙雕的形象,与沈清辞是脱不了干系,当然经常容易手滑点赞一些奇奇怪怪微博的沈照是没有发言权的。 孩子多动症老不好,多半是自由过了火。 剧组开工早,收工也早,今日事今日毕,要拍的都过了,自是没演员什么事儿了,收工。 “辞辞走,哥请你们去吃大汇城的日料去。” 这不,沈照摇摇晃晃过来了,手指还搭上了沈清辞的肩膀,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模样。 先下手为强嘛,沈照也懂这个道理,毕竟要赶在老男人约沈清辞之前将她给拉走,越快越好。 是的,方才还一起讲戏的程淮,到了沈照口中成了老男人。 “我……我就不去了,辞姐跟沈哥玩得开心。” 秦宋本就觉得他们之间的调调有些不大对劲儿,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下,吃饭好像有点难。 说罢溜得比兔子还快,沈清辞就算想抓也抓不到。 “走吧,辞辞,我都订好包厢了。”在沈清辞想法子推脱之前,沈照揽上了她的肩膀,半强制的将人拖走了,车早就备好了,停在不远处,因是校园还方便些,直接开进来了。 沈照的力气实在是大,拘着沈清辞让她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沈清辞只得压低了声音,瞪了沈照一眼。 “你疯了,这是剧组。” 艺人与经纪人挽肩这种暧昧行径,若是被有心人拍下来,够吃一壶了。 —— 肉不远了 今天跟我朋友说了下收藏 然后……立马多了一个 她说她是我的幸运物( 沈照,硬了 就是知道在剧组才敢这样做啊。 沈照无声笑了下,将沈清辞塞进车里“砰——”得一声关上车门儿,懒洋洋往椅上一靠,眯起眼,翘起嘴角来,像只偷了腥儿的猫。 司机识趣的将挡板升起来,当然,还不忘给车门落上锁。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沈照就等着沈清辞炸毛的模样呢,左等右等,是没听着半个字儿,歪头一看,这人正捧着手机敲字呢,淡定得很。 与他翘班时的反应是一毛一样,半分不差。 得了他这话,沈清辞才算是扶了下黑框眼镜,抬起眼来,定定看向沈照,目光灼灼,直教沈照心里发毛。 “准备了几瓶酒?” “……” 沈照脑子当即卡了壳儿,这女人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见他正斟酌着要如何答呢,沈清辞唇角微翘起来,眉头挑了挑,眸中荡起明晃晃的笑来。 “怎么敢做不敢当了呢?沈少爷?” 沈清辞这话中调笑意味居多,沈照听了耳根子都红起来了。 是了,吃日料是个幌子,喝酒才是正题,左右寻个由头来将沈清辞灌醉了好上三垒,沈照这歪歪心思是藏不住了,明晃晃的,就差直戳了当说我要睡了你。 沈照不答话,沈清辞也只点到这里,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看破不说破,窗户纸捅破了就不好玩了。 到底是细致心思,大热天的连口罩帽子都备好了,夏季多穿白衬衫和灰短裤的大男孩,又是包厢,被认出来的几率也少上许多。 酒既是点了,那也不能浪费了,不过悉数进了沈照的肚皮里头。 歪歪心思都被戳破了,若是还来,那才是真真儿的傻了,沈照聪明着呢。 沈清辞只动了一筷子,余下的时间皆是在看沈照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大有不醉不方休的意思。 她指尖在桌上点了几点,那为烘托气氛燃起的烛火火苗一晃一晃的,闪烁跳跃的烛火在包厢里发着暧昧的光,打在沈照的侧脸上,无端让沈清辞想起那日打火机擦出的火花,一样的漂亮,令人惊艳。 “下次再喝这么多,老娘捏死你。” 揽着沈照的腰,将人拖入电梯里头,沈清辞这才松落一口气来,拧起眉头来,骂了句。 早知喝醉了的沈照如此难缠,她才不会放任沈照喝这么多,果然不能看戏啊,收拾烂摊子还得自己来。 喝醉了的沈照跟个巨型犬般只知赖着沈清辞,靠在沈清辞肩上,还用脑袋蹭了蹭,听话缠人得很。 总算是到五楼了,房卡,房卡,沈清辞念叨着,将人抵在墙上,一手扶着沈照的肩膀,一手去摸,上衣小口袋一摸空落落的,装了个空儿。 夏季的衣料都薄些,喝了酒的沈照身子烫得很,像是过了油锅炸了一遭儿,沈清辞手指抚上去时,沈照还哆嗦了下,发出了声含糊不清的嘤咛,热气打在沈清辞脸上,怪痒的。 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沈清辞摸上了沈照裤兜,然后从牙尖儿里迸出一句操,沈照,硬了… 辞辞帮我……呜……(沈照肉微h) 沈清辞拧起眉头,两指夹着房卡小心翼翼的将其拿出来,轻轻的,生怕刮蹭到沈照胯下那物儿。 刚开了门,只听沈照靠在她肩上模模糊糊喊了句辞辞。 喝了酒的沈照声音丝丝哑哑的,落在耳朵里分外撩人,热气隔着薄薄的衣料呵过来,怪难受的,让沈清辞侧了下身子。 酒店房间的门儿到底是厚实,合上时还是沉重的一声砰,像是一拳打到了硬趴趴的豆腐上。 原还倒在沈清辞肩头的沈照不知哪来的力气,趁着沈清辞关门的空档儿压上来了,将人抵在门上,结结实实来了个门咚。 后凑上唇来,吻上了那肖想已久的唇瓣儿,沈清辞涂的是半裸的蜜桃色,不知尝在嘴里是否也是甜的。 “唔……沈……沈照……” 比起温北简单粗暴的吻,沈照来得要温温绵绵些,像是棉花糖,甜腻得很,直教沈清辞仰起脸来,黑框眼镜被人摘了去,起初是被勾在。 “辞辞。” 手抚上沈清辞侧脸,摩挲着,沈照低低唤了声,胯下的阳具一下一下蹭着那蓝玫瑰的碎花裙摆儿,不知要如何解脱。 这吻来得慌乱,毫无章法可言,今个抹的口红还没等卸呢,被沈照吃了去。 未来得及开灯,又拉了窗帘儿,房间里昏暗得很。 穿灰色短裤实则是出于沈照的私心,毕竟网上有个说法是穿灰色的能瞧出有多大。 “沈照。”沈清辞推攘着男人压上来的胸膛,转而揽上沈照的肩,反客为主,撬开了沈照的唇儿,辗转厮磨,一手隔着那灰色短裤抚慰着男人硬到不行的阳具。 沈照被戏弄得耳根子都红了,在沈清辞抚上来的刹那身子都颤了几颤,唇齿交融间发出难耐的闷哼声,身上是股子清酒香,不浓烈。 “想要吗?” 这女人挑起眼角来,眸中满是戏谑的笑,而自己阳具就握在她手里。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沈照口干得很,声音哑到不行。 “辞辞帮我……呜……” 见他微垂着头,头发被蹭得毛毛躁躁的,像只惊慌失措的猫儿,不知如何办才好,沈清辞舔弄上他喉结时还呜咽了声,是只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乖得很。 “想要吗?想要就直说。” 沈清辞似是低笑了声,手指探入沈照裤中,与那被束缚住已经抬起头的阳具打了个招呼,握在手心儿里烫得很,沈清辞先用指尖刮蹭了下,便听得沈照低吟了声被戏弄得难受极了。 “我……嗯~”沈照被情欲折磨得眼眶微红,呻吟了声,他是不敢直面自己欲望的,向来是个玩隐晦意思,说到底还是少爷的矜持在作祟。 “要还是不要?嗯?” 白衬衫是个好东西,从底下一掀,手指便钻进去了,揉捏上男人坚实的肉粒,一捏,沈照的身子便软了,哼哼唧唧的,任沈清辞推攘到门上去。 指尖勾着那裤边儿往下拉,便是要将那烫人的物什儿放出来了。 沈清辞向来是经不起撩拨的主儿,何况已经素了三四日,这缠人的猫儿主动扑上来,哪有不接住的道理? 沈清辞极喜欢他这模样,闷笑间咬上了沈照的耳垂儿。 —— 今晚还有 我也想一章几千放完算了 无奈实在卡肉 蕾丝绑边丁字裤(沈照肉) 男人在性事上都有无师自通的本事,瞧瞧,不过这点儿工夫,便已让沈照依葫芦画瓢,烫得很的指腹摸上了沈清辞的腰,重重一捏,复而顺着那雪纺短袖自衣底摸了进去,是无肩带的胸衣,依靠弹性固定在胸的位置,只需轻轻一拨弄,便堆堆垮垮落至了腰际,与雪纺是一样的白。 “想还是不想,沈照。”掀起男人的上衣,手指在沈照胸膛处画着圈儿,撩拨意味十足,沈清辞话儿中都带着几分调笑之意,总归不能名不正言不顺的吃一波肉吧,那岂不是霸王硬上弓? 这种强迫戏码,沈清辞是做不来的。 “想……要辞辞帮我……” 说出这话的沈照连耳朵根儿都是红的,只是房间暗得很,瞧不真切罢了,他想,他一定是喝多酒了,不若怎么就顺着沈清辞的话头走了呢。 “脱下它,来。”这女人如此在耳侧蛊惑道,沈照去拉那半玫瑰色裙拉链的手指都是颤着的,紧张得很,细小又圆滑的拉链环自他手中偷溜出来,像是触手即落的雨滴,接不住。 小花边儿的裙摆一荡,落到脚踝儿处,堆迤在地上,大朵的玫瑰花依旧瞧得清楚,是暧昧的颜色。 沈照的呼吸一滞,这女人,表面穿得规规矩矩,竟是穿了条极为性感的开裆蕾丝绑边丁字裤,可怜巴巴,布料极少,根本遮不住大好春光。 “嗯~你轻点儿呀……” 胸前两团乳儿被人不知轻重的揉捏了下,痛得沈清辞皱起眉头来,嗔了沈照一声,绑得松垮垮的马尾,发圈掉落下来,在地板上弹了几弹,同那被玩弄的乳儿一般,捏在手心儿里,触感极好。 “唔……别捏……摸摸它……” 沈照呵出来的皆是酒气,半眯着眼,靠在门上,一副任人宰割却又想动些小心思的模样,手指仍是探在沈清辞大开的衣衫里头,反复揉搓那软绵绵的乳儿。 沈清辞的指尖温度显然要凉上几分,勾弄着那极有弹性的四角内裤往下拉,手覆了上去,撸动着那硬到不行的阳具,却是夹紧了腿儿,难耐的蹭了几下,谁能想到这方端着的是调戏旁人的架子,此间已是汁水横流了呢。 “唔……探进来了……哈~” 沈照不知何时摸上来的指尖,拨弄开臀瓣儿,从丁字裤的开裆处探进来了,薄薄的蕾丝布料,根本就挡不了男人的入侵,手指一插进去,直教人软了身子,主场又重新回到沈照手上来。 “辞辞小逼水好多,湿透了呢。” “别插……唔……” 沈照越发过分了,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浅一深,将那过分敏感的花穴插得似是有了水声。 沈清辞竟是连身子都站不直了,腿儿颤了几颤,被抵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那里好湿……隔着内裤都感受到了呢…(沈照 而那方还红透了耳根子的男人,手指插入那湿透了的穴中,一下两下,后膝盖往沈清辞两腿间一顶,便是迫使着沈清辞打开腿儿了。 她生得白,与沈照梦中一模一样,白花花的大腿根儿,被手指一下一下蹭着,似是不甚舒服,那软腻的肌肤,夹着膝盖,唇中是含糊不清的呜咽。 插在穴中的手指被穴肉紧紧吸着,夹得沈照嘶了声,却是大力破开穴肉往更深处顶弄去。 手指不比男人的阳具,但小也有小的好处嘛,这曲起指来,轻轻一勾弄那湿热缠人的穴肉,可不就换来女人一声娇哼?人若非有沈照抵着,怕是要化作一滩春水流到地上去? “别……啊~别弄……” 谁晓得这人会使弄这些小玩意?沈照指尖刮弄着敏感又湿软的内壁,轻轻蹭着,水儿似是更多了,直插得那小穴滋滋作响,只是一根手指,便让沈清辞浪成了这般模样。 沈照微眯着眼,将目光落在女人微张的唇瓣儿上,而后重重咬了下去,似是泄愤般。 也对,若是早知沈清辞如此浪荡,何必等着醉酒之后再行这档子事儿? 他是千算万算,算漏了沈清辞内里外里两幅面孔了。 “嗯~沈照……别咬……疼啊~” “辞辞……哼~你夹得好紧……”唇间舔弄时,沈照还不忘贴弄着沈清辞的耳垂儿,故意将那手指插得更猛烈些。 直顶弄着沈清辞连那烫手心儿的阳具都握不住了,堪堪用手指缠弄着,沈照的性器很干净,不过大得很,将将能覆上去。 雪纺小短袖被人一点点褪了去,露出晃荡着的乳儿来,通体的白,在昏暗的房间里甚是明显,红樱早就硬得不行,未等沈照来舔弄,便挺起来了,像是点落在雪团子中间的一点红,许是梅子酱的甜味。 沈照依着唇瓣儿,顺着沈清辞高扬的脖颈往下落,热气扑在颈间,带着惑人的酒气,酥酥痒痒,沿路留下印记来,不重,只是有些破皮的疼,碎碎麻麻,像是蚂蚁搬家似的。 “唔……” 作完乱的手指终于抽了出来,指腹间是亮晶晶的水渍,尤为明显,不过,沈照是一点点,慢悠悠的悉数涂到了那颤了几颤的棉乳儿上,还坏心眼儿的用指腹绕着那挺立的红樱打了个转儿,像是完成什么艺术品般,虔诚而又认真。 “哈~别咬那里啊……沈……沈照……” 男人的唇瓣落下来,那滚烫的舌尖儿,带着湿意,一点点,将那涂抹完的淫水卷入舌尖,简直是要逼疯沈清辞,而方得了味儿,此刻空虚得很的花穴一缩一缩的,颤着的两腿儿想要合上来,却被沈照膝盖顶弄着,合也合不拢,而,这硬邦邦的膝盖,竟是趁机顶弄着那敏感的花学,隔着为褪下去的开裆蕾丝丁字裤,研磨着,比那烫着手心儿的阳具可好不到哪里去。 “辞辞……湿了……那里好湿……隔着内裤都感受到了呢……” 沈照话间似是染了情欲,酥酥哑哑的,让人听了恨不得软了半边身子去,声音具有欺骗性,尤其是沈照这边儿,试问在青年稚气与成熟间左右摇摆的声音中,谁能不沦陷呢。 沈清辞小脸都是红的,像是被人重重打了腮红,头发抵弄着墙壁,一蹭一蹭的,一冷一热的折磨,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草藤编的平底鞋早就不知被弃到哪里去了,脚趾踩在沈照鞋上,上半身是倚靠着墙壁的,是也这种倾斜的姿势,更是将自己的乳儿送入沈照口中。 任他肆意舔弄,舌尖刮蹭舔着那乳儿,再将那红樱含入嘴中,一吸,顶弄着两腿儿的膝盖,顿觉湿意更浓了,原沈清辞喜欢这般。 参透了的沈照更是奋力了,直将那乳间舔弄得滋滋作响,像是在品些什么好东西似的,吃得津津有味。 水儿是甜的,沈清辞也是。 沈照胯下的阳具也一下下顶弄着女人的手心儿,软绵绵的,不知花穴是否也如此。 手指已经尝过一遭滋味儿了,是该换人了。 此间水已是止不住了,将那薄薄的布料都打湿了,湿湿黏黏的,好不舒服。 “脱下来……帮我……” 忍不了的沈清辞引着沈照的手指,勾上那细细的带儿,轻轻的,似是一挑便断的那种,不过,沈照可不会轻易听她的话儿了,转而摸上了那开裆处,揉捏抚上那雪白的臀肉,一掐,连被自己含着的乳儿都颤了几颤。 —— 想厚脸皮求珠和收藏了 看在肉的份儿上 如果有的话 今晚或者明天会双更吃肉 嗯~辞辞夹得真紧……(沈照肉h) “唔……别……别弄那里……” 真真儿是被厮磨极了,沈清辞仰起脖颈来,眼眶都红了,腿儿却是诚实的夹着那硬邦邦的膝盖,任其顶弄着花心儿。 “辞辞说的是哪里?是上面还是下面?嗯?” 沈清辞给沈照出的是“要还是不要”的选择题,沈照也依样还给她了,舌尖儿舔弄了下那红樱,摩挲着臀肉的手指插弄进股间,又是探入那湿透了的花穴中。 膝盖自那夹着的双腿儿间撤出来,手指搭上沈清辞的肩膀,另一手挑弄着那丁字裤的细带儿,将被润湿到不行的丁字裤给褪下来了,借着这个空档儿,摸索上女人的大腿根儿,用指腹摩擦着,啧,真是湿得彻底,连丁字裤都盛不下了,一路沿到腿间,一摸还粘腻得很。 “沈……沈照……呜……” 说不清要让男人照拂到哪里了,只觉下边小穴空虚得很,要让什么填满了才好,可那只被含了一端进去的乳儿,另一边被冷落,正要寻求安慰呢,这选择题,还真是,比吃不到肉还要纠结。 “乖……床上叫哥哥……辞辞……喊一声我听听?” 沈照真真儿是得寸进尺了,将那因舔弄而硬得不行的乳尖重重吸了下,后搭在肩膀的手指揉捏上了另一端的乳儿,五指缩紧了,根本捏不住那雪团儿,雪白的乳肉夹在指间,激出让人狠狠揉虐的欲望来,若是加大力道,怕是会留下红印子。 “想占便宜……唔……哼~” 向来是在沈照面前说一不二的沈清辞当然不可能顺了沈照的心思,撸动着那阳具的速度加快了,还用重重捏了下,直教沈照也低低呻吟了声,吃了波闷亏。 应该……应该可以了吧。 沈照如此思衬着,根据他瞧过的片儿,前戏做到此应是可以操进花穴里尝尝鲜儿了,何况那处跟发了大水似的。 “嗯啊……你慢些……” 隔着那落至腰际的胸衣掐弄着沈清辞的细腰,沈照架起她一条腿儿来,托着大腿内侧,蓄势待发的阳具蹭弄着一片粘腻的花穴,似是下一秒便要操弄进去般。 “套……戴套……” 操,就这么重要的时候,沈清辞还不忘这玩意儿,手指勾着沈照衬衣,力气大得很,似是要拧出褶子来。 沈小少爷被她这么一搞,气得都笑了,妈的,老子都快操进去了,提这么重要的玩意儿? 是了,行车要规范,套套必须安排,毕竟行车不规范,就会出不可言说的事故。 “你……你帮我戴上……” 谁能想到呢,就这么薄的衬衣还有个内侧兜?一薄薄的套就装在里头,是无香型的,尺寸也是照大的买,毕竟沈少爷对自己的尺寸骄傲得很。 “呜……慢……啊~” 整装待发的沈少爷重振旗鼓,雄赳赳气昂昂的进行攻略沈清辞的宏伟霸业,这下便没什么顾忌了,顶开穴口儿,先塞个头进去,后借着前戏流出来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一点,一点操弄进去,小心翼翼得很。 “嗯~辞辞夹得好紧……”初次操弄进去,实在是个互相折磨的活计,沈照被夹弄得也难受极了,凑上来去吻沈清辞的唇,以求安慰。 此间汁水横流,再插进去一阳具来,瞧似是要止水的,却不想水流得更欢快了。 “呜……你轻些……” 阳具不知轻重的撞进来,莽撞极了,直将沈清辞撞到墙上去,后背被磨得生疼,只得牢牢揽着男人的肩膀,腿儿一颤一颤的。 沈照胯下那物儿被花穴夹得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一味儿的顶弄进去,以求让自己解脱些,穴肉吸吮着阳具,又爽又疼的,直教他眉头也拧起来了,像是高中时遇到的数学题一般,难得让人头疼。 然而,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还未抽插几下呢,便泄身了,沈照显然是懵了,软了的阳具迟迟不肯拔出来,堵弄着花穴,淫水也流不出去,方才抽插间带来的快感仿佛被摁了暂停键,突然停了下来,空虚又折磨。 “第一次?”沈清辞见沈照这副懵了的模样,哧哧笑了声,抬手点了点沈照的喉结,眼睛亮晶晶的,其间意味让沈少爷耳根子都红了去。 插进去很快就射了,这话说出去,实在是有违沈少爷的尊严。 “我……唔……” 沈照呐呐开了口,声音压得极小,跟个蚊子似的,被沈清辞以手封了唇,那指尖在唇瓣儿上轻轻点了点,沈清辞轻轻嘘了声,只是推攘了下沈照再微抬起臀儿来,那疲软的阳具和着套便从穴中滑出来了。 —— 时隔x天 评论区又活了 有一点点开心 沈少爷是处这种事……嗯……我觉得蛮带感的哈哈哈哈 今晚不出意外还有肉噢 就……加个收藏留个评论? 呜……箍的难受……辞辞(沈照肉h) 沈照耳根子红得很,跟隔壁老王叔叔种的烂番茄似的,红得彻底,与天边那抹夕阳红相比还要差点儿意思。 小说里头不都说男主一夜七次郎吗???战斗力不都在线吗?沈少爷觉得丢脸极了,摩挲着手掌心儿,低着头,瞧这模样是要刨个坑将自己给埋到地底下去。 可沈少爷这副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可爱的表情,真真儿是取悦了沈清辞,她低低笑出声来,诱哄似的垫脚吻上了沈照微动的喉结,一下,一下,轻轻吻着,像是对待刚出生的雏鸟似的,轻缓而又温柔。 另一手拨弄着那灌了浓精的套,阳具褪去了狰狞模样,被套乖乖束缚住了,手心轻抚上来,听话极了。 “不换一个继续吗?沈照?” 女人挑了下眉,发出邀请来,总算是照顾到了沈少爷那颗敏感的处男心了,哦不,沈少爷算是破处了,不过这场路程走得不是那么顺心便是了。 一时间沈照竟是不知要用何表情来面对沈清辞了,耳根子仍是红的,羞赧极了,也不知那方才叫嚣着要直接上三垒的人是谁,少爷脾气罢了。 “嘘……乖乖的……我教你。” 沈清辞抬眼笑了下,轻勾了下沈照的下颚,迫使他抬起脸来,一瞧,眼眶都红了去,就差落下泪来了,瞧似这波是伤得很了。 这么高的个子,被人牵着衣领走,像只听话的猫儿,懒洋洋在怀里撒着娇呢,让人喜欢极了。 废弃掉的套小心的摘下来,丢入垃圾桶,酒店也是个体贴的,排排靠墙站的实木桌前的小盘子是放了三种类型的套,算是比较照顾入住酒店的顾客了。 沈清辞的手很好看,尤其是在抚弄自己性器的时候,沈照如此想,悄悄咬了下唇,眸子紧盯着那要单手执着包装袋,撕开拿套的沈清辞,脑子混沌得很,皆是那人比打了腮红还要好看的侧脸,让人,让人想操,最好是迫使她仰起脸来,娇嗔萎靡,尽然在自己掌握之中,沈少爷又是舔弄了下有些发干了的唇瓣儿,只觉燥得很。 “呜……箍的难受……辞辞……” 房间太暗,沈清辞也未顾忌拿了多大的,一切凭着感觉来。 可沈照这边就难受了,他自带的是最大号的,万事俱备,不过却在处男这块儿翻了车,也对,既然信了网上小说男主一夜七次郎的鬼话,那只备一个套儿说不过去吧?还是沈少爷自身的问题,自种的恶果,只能自己食了,怪得了谁呢? “你……嗯……凑合凑合?” 沈清辞摸了几摸,好像,刚刚套上那个,已经是最大型号的了。 “我……” 沈少爷不知要说何了,喉咙哽得发涩,这波啊,这波是考前抱佛脚,还是敌不过出题人的险恶。 戴了不符合尺寸的套儿,沈少爷表情一时间精彩得很,而后面,便是那一张平平坦坦又软绵绵的床了。 “辞……辞辞……” 沈少爷被人推攘倒在床上时都还在努力接受戴了个不符合尺寸套的事实。 “嗯唔……” 胸前那抹红粒被女人指腹揉搓着,奇怪的酥痒感,让沈照不自觉的去抓身下的床单,紧抓着,腿儿都要绷紧了来,一派紧张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床上被操的那个呢。 “别紧张……放松……” 跨坐在沈照大腿上,着手来逗弄那平平的乳儿来,沈清辞拍了下那绷紧了的手臂,立刻松落下来了,像是得了什么安抚般。 “嗯~” 就见这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嘴角都是带着明晃晃的笑,抬眼是那两团晃荡着的乳儿,再往下,是堪堪一握的细腰,白花花的大腿儿,埋在床单上,敞开口的花穴颤颤巍巍的要去吃那阳具来,贪嘴极了,口水都将将要流下来了。 跨坐下来,将将吃了进去,两人皆是嘤咛了声,沈照是被夹得有些酸爽的,手指紧绞弄着身下的床单,皱起眉头来,喉咙滚动间是暧昧的低喘声。 “慢一点……动慢一点……” 吃进那阳具来,属实是有些吃力了,穴口撑开了,娇滴滴的粉,沾染上的水儿,一晃亮滋滋的,沈照扶着沈清辞的腰,一下一下,撞弄着,渐渐得了滋味儿,恨不得要撞入沈清辞的心里去,颠簸得厉害极了,像是素日乖巧的马儿突然发了狂,力道大得很。 “辞辞那里好紧……又湿又热……嗯~” 跪坐入得极深,直往更深处捣弄去,搅得穴中汁水都被榨出来了。 沈清辞这遭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想如此省些力气,却教人识得了滋味儿狠狠操弄。 —— 被小说一夜七次郎耽误的沈照 一想就好笑哈哈哈哈 还差25个珠就可以加更啦 预告后面肉会多嗷 明天可能还会双更~ 呜……别咬……疼啊……(沈照肉h) “太快了呀~沉照……慢些啊……” 跪着的腿儿被顶弄得一颤一颤得,像是被什么开关控制着的娃娃似的,一按,便动上几分来,沉清辞是受不住这般的,抵弄在沉照胸膛处的手指蜷缩起来,唇间是沉照最想听的娇吟声,声声入耳,仿佛在催人的魂儿。 “啊啊啊!进来了……好深……” 腿一软,便是整个人坐上来了,噗呲一声,将那阳具含了个彻底,全根没入,直捣入更深处去,刺激得很,两人腿间一片粘腻,多半是沉清辞花间被捣弄出来的汁水。 偏偏是那紧致的穴肉咬着攻进来的阳具,贪婪得吸吮,让人生不出退意来,只想更舒服些。 就算是毫无章法的乱撞,也能撞得沉清辞失了神去,晃荡顶弄间,胸前那两团乳儿也跟着一同荡起来,沉清辞的胸不算大,但软绵绵的,跟个雪团子似的,白且软,捏在手里也是种享受。 被骑在身下的沉照自是不甘于只在身下,抓着床单的手松落开,曲起胳膊来,撑起身,一手揽上沉清辞的细腰,一手去捉那极吸人眼球的乳儿。 咬弄上沉清辞的唇瓣儿,直教她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落在耳朵里,只是些细碎而又缠人的呜咽声。 “唔……嗯嗯嗯……” 偏是这般,那借了这空档儿埋在穴中的阳具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直顶得沉清辞的呻吟声凝在了鼻尖儿,悉数化作了鼻音,软绵绵的,像是棉花糖,打上一拳都不带疼的。 “辞辞身上无一不是软的。”沉照手指挑弄着这乳儿,不知为何想出这话儿来。 是了,唇香且软,乳儿也是又绵又软,腰是细的,被操弄着的花穴更是水多软腻。 跪在沉照腰侧的细腿随着男人的顶弄一颤一颤的,而沉清辞被抱在怀中,两腿大开,任由男人胯下的阳具操弄进来。 相较于上次秒射的沉少爷,这次表现显然要好得多,最起码持久度有了。 “呜……别咬……疼啊……” 乳尖被人含入嘴里,牙齿细细磨着那硬了的红樱,还用舌尖舔弄着,只这一下,便让沉清辞夹紧了屁股,腿儿都绷直了,直夹得沉照缴械投降,而沉清辞也到了高潮,手指攥紧了沉照半解的衣衫,似要绞皱了才好,竟是二人同时到的,真真儿爽到了极点。 泄出来的水儿多得很,不过被沉照堵得严实,缓缓抽弄间还有滋滋的水声,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水多。 沉照还含着那乳尖儿呢,被夹到了射出来,这来得还真是猝不及防,只能说沉照还是太嫩了些。 沉照是初次,这折腾的时间还算短,若是长久了,啧,沉清辞想想就不大美妙,毕竟公狗腰什么的,要不得要不得,消受不起,若是这般,上了沉照的床,下来要扶腰了。 不肯如此轻易放过沉清辞,总要磨磨蹭蹭些吃尽了这温香软玉的好,沉照抵弄在穴儿里的阳具缓缓抽插着,慢悠悠的,跟小溪水潺潺流着般,温柔而又厮磨,这大抵是喂饱沉少爷之后才享有的福利。 ——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是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发 没有的话就是在晚上时间段内 毕竟周末嘛 可能会有事情 既然沉照吃了肉下一个会是谁呢~ 辞辞不仅腰软,这儿也是软的呢 这一晚上,沈照倒是睡得安稳了,沈清辞却不是这般了,乳儿涨得生疼,还被人揽着腰抱在怀里头,刚开了荤的阳具顶弄着股间,像根棍子似的,一戳一戳的,好不舒服。 “嗯~沈照,松手。” 沈清辞是早醒了的,被箍着腰肢,如同被困在蒸笼里般,蹙着眉头来,推攘了下沈照的胳膊,这才刚松落了腿儿,动了动,那抵弄着臀间的阳具借机往里面顶,大有要来一发的意思。 “早,辞辞。” 沈照这才似睡意渐消,声音也带着喝醉酒后的哑意,不过这手嘛,仍是圈在沈清辞腰间的,还不老实的用指腹去蹭,简直是在撩火。 实则是在恶意报复沈清辞那日突然袭击。 谁让沈清辞那日嘲他清晨遛鸟呢? 害,沈少爷是个十足十的记仇。 “沈照松手……嗯~” 实在是被缠得紧了些,沈清辞眉头越皱越深,却是不敢动的,毕竟沈照那物儿还抵在后头呢,只怕是会惊扰了,这难道便是霸总小说里面所讲的那种“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清晨遛鸟呢,辞辞。” 沈少爷低笑了声,还懒洋洋的将圈在女人细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暗示性的用胯下那物儿顶弄了下。 “辞辞不仅腰软,这儿也是软的呢。” 呵,这小子莫不是以为自己吃了一次肉,便能蹬脚丫子上天了? 沈清辞反手抚上了沈小少爷那平坦的小腹,还微微抓了把,直教沈照眯起眼来,像是只被撸了肚皮的猫儿,让出半分来,大有被撸舒服了要继续的意思。 “嗯~” 听听这声音,此间意味多得很呢。 也仅是这样,便成功让沈清辞翻了身,把沈照压在了身下头,摁着肩膀,沈照是半分动弹不得,挣扎无力。 “摸人也讲究几分礼尚往来啊,沈照。”沈清辞挑弄了下眉毛,一手压着沈照,一手去摸那平坦的小腹,后而啧了声,评价道,“沈少爷这身材不大行啊,白斩鸡呢,摸起来软软的,没一处儿硬的,想必内里是肥的流油。” 一句话是直接将方还喜滋滋翘着嘴角的沈少爷打回了原形。 白斩鸡???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词。 “看来以后得安排健身房训练了。” 顺带着挑弄了下那抬起脑袋瓜儿跟自己打招呼的阳具,沈清辞一句话判了沈小少爷接下来的日程安排。 “我……我……小爷原本也是有九块腹肌的好吧!沈清辞你少看人低了!” 呵,到头来,好心喂了驴肝肺,清晨第一餐没吃着,反而落着了这一句话,真真儿是气死人了。 “九九归一?噢~原是有一块大的。” 沈清辞毫不客气的揭穿了沈照的遮羞话儿,用指尖刮蹭了下那平坦的小腹,直起身来,赤脚踩着地板,下床了。 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沈照干脆将盖着脚腕儿的被子掀起来,盖好整张脸,恨不得闷死自己,果然在打口头仗上,还是拿捏不了沈清辞啊,真真儿白看那么多贴吧某乎攻略了,丢人! 于是那躺在某乎收藏夹里的第一次上三垒后经验分享的帖子均被沈照删了个干净。 呵,什么浓情,什么蜜意,见过睡完第一天还保持原状态的人吗?一星好评,不能再给了。 —— 出去再回来果然码字效率会下降啊 距离加更收藏还剩31个 下面轮到谁恰肉了呢~ 用吃饭的时间让沈照射出来(微h)1500+ 呼,那掩面的薄被被人一把掀了开,睁开眼是沈清辞那张明晃晃的笑脸,红唇微扬,还略有些肿,是沈照的杰作了。 “要躲到什么时候?” 沈清辞一手执着手机,划开屏来,时间已是不早了,今个头一场拍的便是沈照的戏份,迟到可不是什么好事。 躲?这词儿用在沈照身上,怎么听怎么让人不爽,他沈照也是个大老爷们儿,躲个屁哦,不就是去上班吗?起还不行吗? 沈照索性将那薄被在身上一卷,不知如何卷的,半截大长腿还露在外头呢,呲溜上拖鞋来,有一步没一步的,慢吞吞的挪到衣柜前,眯着眼睛去摸索衣柜里面挂好的衣服,紫色短袖搭了个浅牛仔色的短裤,不过嘛,还差了一样东西,四角方方的内裤。 穿什么色儿呢? 沈少爷向来是个龟毛的主儿,扫落过去,皆是灰色调调,原是为了彰显自己那处的尺寸,沈照带来的皆是一个色系的,不过也分是什么灰。 一个大男人,清早儿蹲在自家衣柜前,对着那敞开的门儿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挑衣服挑内裤,真有你的沈照。 旁儿的沈清辞上牙抵弄着舌尖儿,发了声短促而又有力的操,是了,她这还没一条内裤可穿呢,沈照这儿还挑上了。 是了,沈清辞就等着沈照去上工,然后回自己房间里头换上呢,未穿里头那条,裙下光溜溜的,似是走路到要带着风般,裙中内衬一下下磨着那敏感的穴,不得不让沈清辞夹紧腿儿,免得水儿顺着腿儿流下来,面儿上还要做出副无事状,是考验演技的时候了,沈清辞抿着唇,手指快速的滑弄着手机屏,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息看过去,实则一个字儿都没进脑子。 “辞辞,这么好的裤子丢在这儿可不大好呢。” 沈照是谁啊,沈照那小眼睛可尖得很,还未走至镜前查收自己今日份的帅气,便先瞧见了那被丢弃在地上的白蕾丝丁字裤,语气神神叨叨的,颇有几分阴阳怪气之感。 “收拾好了?还有时间去吃早饭……” 沈清辞这想岔开话题呢,便见那白蕾丝丁字裤被人单指挑起来了,配上沈照脸上大大的笑脸,噢,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诡异的搭配。 “未穿内裤的辞辞,怎么能走出门儿呢。” 沈照像是闻到了腥儿的猫儿,甚至还兴奋的舔弄了下有些干了的唇瓣儿,不过是先以指腹抚弄上沈清辞的大腿,再一点点往上滑弄,直至,探入裙里,抚弄上大腿根儿,裙子的内衬薄薄的,根本撑不了许多。 湿了,沈照嘴角又是翘起来几分。 “唔……” 大清早呢,被沈照撩了一把火上来,真真儿是…… 沈清辞咬着唇儿,就连手机也托不住了,只得攥紧了。 “别闹,沈照,去吃饭。” 倒也不是沈清辞不想动,腿儿若不合拢,怕真要滴下来了,且是当着沈照的面儿,声音也紧绷着,尽量咬得平稳些。 只是,光这般战战兢兢的立在这儿当块儿人形雕像,也挡不了沈照愈来愈猛的攻势。 “不,都已经硬了,辞辞,早餐内容换一下?” 沈照的腿儿也不老实,一下一下蹭弄上来,像只大型毛毛犬,黏黏腻腻的,也幸而是开了空调。 要用吃饭的时间让沈照射出来吗? 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嗯……帮我脱下来……” 沈照是不想脏了才换的裤子,一磨二蹭的,缠人得很。 沈清辞的裙子被褪了下来,阳具抵弄着穴口,一下,两下,耐心磨着,几次顶开阴唇来,只蹭了下,便又退了出去,是没有真正操弄进去罢了,淫水儿打在阳具上,瞧似是滋润得很,只是这般磨弄着,便让那紧夹着的腿根子都红了,借着水儿的润滑,一下下蹭着大腿根儿,算是充当了那湿热的穴,腰肢被人大力搂着,乳儿蹭弄上男人的胸膛,乳尖儿硬得很,翘立在枝头上,似是等着什么人来采摘。 在余数不多的时间里头儿先偷个腥儿尝尝罢了,若非是要赶行程,沈照是不肯如此将就的。 “要进来了……呀~” 沈照撞击的力道大得很,几次都顶弄开紧闭的花瓣儿了,磨得那穴愈发空虚了,饥渴得往外吐着水儿,只盼着那阳具真正撞进来解解渴呢,可若真正操进来了,时间是不止如此了。 “嗯~辞辞……” 硕大的阳具在女人腿间抽插着,直将那腿侧都蹭得上了一层粉嫩的颜色,沈照头顶立起的呆毛一晃一晃的,却是不停歇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似是真要操弄进去,止止渴。 —— 我来啦~ 因为想多更一点 所以写了1500+ 距离加更还有28个收藏啦 珠珠应该也差这些 今天是小肉车~ 沈照大抵是个胸控(1500+) “卡——”程淮举着大喇叭,说话毫不客气,“沈照你状态,状态!找好了!” 有句话怎么说?有得必有失,别瞧沈少爷是在吃饭的时候胯下那物儿占了便宜,现下遭苦头的可是他饿瘪了的肚子,就差没咕噜噜的敲鼓抗议了,若是真敲了鼓,那才是真正丢人的。 “诶,辞姐,你在这儿啊。” 沈清辞坐在搬过来的小马扎上,带着金边眼镜儿,正用笔刷刷刷写着什么呢,速度极快,秦宋正好搬着冰水过来,递了一瓶给她,这大夏天的,还是抱着一瓶冰水最舒服了,立在迷你小桌儿上的小风扇尽它所能的呼呼吹着,直教沈清辞落出来的那一撮碎发都跟着风流一起跳起舞来。 雪纺的黑长裤搭了一淡紫色花花领的小短袖,还套了个防晒衣,可谓是给了这夏天极大的尊重了。 不过,大夏天穿个长裤,真的不热吗? 毕竟万事要跟着顶头老板走嘛,辞姐就是她的头儿,不过必要的关心还是要有的。 “辞姐,你这要不要换常温的水,凉的对身体不好。” 秦宋想岔了,夏天还将自己裹得这般严实,可不就是亲戚来访了? 殊不知沈清辞巴不得多来几个冰矿泉水瓶子握着呢,夏天跟组真真儿是个磋磨人的活计,还不如在空调屋儿被沈照压得操上几回呢,不过……刚开荤的沈照,嘶,一想起来,沈清辞就胸口疼,不是内里,是外里。 睡了一觉起来腰是不疼,胸前那双乳儿却是受了罪,左乳还有个明晃晃的牙印儿,已然是红了,一摸还火辣辣的疼,掐出来的指印未消太多,乳上一道红一道白的,瞧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搓揉了遭儿,雪团上点的那抹红樱越发红了,胸衣一穿上来,乳尖磨着,像是有人反复用指腹抚摸着刚破皮的伤口般,疼得很,只得单穿一件儿紫花领的短袖,再罩上个闷气的防晒服。 不若大夏天的,谁都想穿凉快些,这裹的,跟将自己放在蒸笼里一般,汗都呼在那防晒衣里头了,出也出不来,黏黏腻腻的,怕是一天洗上三次澡合适。 再说这大黑雪纺裤子,宽宽松松的,正好掩饰沈清辞这有些迟缓的步子,放着你大清早儿来个战况激烈的腿交,也会受不住。 沈照大抵是个胸控。 沈清辞如此琢磨着,就在她这顿笔沉吟之间,秦宋已经是在思衬着要给自家头儿搞热水过来了,用大保温杯装着,时不时喝上一杯,小肚子就不难受了,同为女人,姨妈痛,她也懂。 “辞姐?” 秦宋眼瞅着那写了快一半字忽然一顿,后边的都是点点点,是想事情时无意间点的了,看来辞姐这姨妈来的,害… “嗯?没事,你先去忙吧,多看着沈照那小子,别让他闯祸。” 已经用笔尖点出无数点点点的沈清辞瞧着自己的杰作,眉头都拧起来了,直接一撕了之,粗暴得很,那错乱的点点点,要么被归为字中的一部分,要么就各自独美,总归是搓揉成球丢到垃圾桶里头亲热。 秦宋捏了下手心,果然,经期都是会暴躁一点呢,明天还是给辞姐准备热水吧,再泡点枸杞,养生又健康。 算来算去,这沈照进组拍戏的时间也有些长了,重要的演员都已经到场了,就差程淮那藏着掖着的重量级的了。 啧,还真是,沈清辞一想起来就头疼得很。 沈照顶着肚饿拍完了戏,总算是得了空休息,水还没喝上一口,便被拉去补妆了,夏天拍戏,最辛苦的也要属化妆师了,时刻要蹲在旁边看演员的妆面。 总算是能喝上一口凉水了,沈照忍不住灌了半瓶下去,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秦宋是有给沈照备好燕麦饼干的,不过,嚼起来寡淡无味,沈照一向是不喜欢的,秦宋也只带了两块在口袋里。 得,半瓶凉水下肚,沈照才想起来空腹的事实,果然还是爽字当头,迷了心。 沈照别别扭扭开口跟秦宋要燕麦饼干,还惊了秦宋一跳,这祖宗不是嫌饼干无味得很嘛?吐槽归吐槽,秦宋还是将口袋里头的饼干掏出来递给沈照了。 就算是及时补了两块儿饼干,还照常吃了午饭,沈少爷还是逃脱不了空腹喝凉水拉肚子的命运,且是在沈照想理所当然想去敲沈清辞房门要求滚床单的时候。 漫漫长夜,与卫生间作伴,怕是沈照最不想回味起来的一个夜晚了。 —— 一个被误会来亲戚 一个空腹喝了凉水 看来早上要乖乖吃饭 ~不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还有19颗珠珠就可以加更啦~ 收藏也差不多了 估计520就可以开始加更了 如果给力的话哈哈哈 想你想硬的,不负责?(温总1450+) 沈清辞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倚着枕头拨弄手机,开了空调,小风多少有些凉,盖了薄毯子,脚趾还不安分的卷着那毯子边儿,抓了几抓,开一盏小台灯缩在床上刷手机真是个最好打发时间的活计。 却是突然弹出来了个微信视频通话的邀请,霍,正对着镜头的,正是沈清辞那张只抹了水乳的脸,邀请人正是出差多日的温北,温扒皮。 沈清辞惊了一瞬,贴在软乎乎枕头上的腰杆子立马挺直了,抿了下唇,转了语音接通。 “喂……” 接电话第一件事就是先打招呼,沈清辞声音多少有些飘,那边半晌也没个动静,只有呼啦啦的风吹树叶的声音,在外面? 沈清辞挪了挪小屁股,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小窗挂着,继续刷微博,得瞅瞅喜提热搜的艺人是谁,还顺便去沈照长了草的微博溜了一圈儿,最新一条还是秦宋发的沈照坐在椅子上看手机的照片,不得不说,这角度拍出来的大长腿真是让人眼红,评论区又是一批舔颜和舔大长腿的彩虹屁花式夸奖发言。 “辞辞。” 温北声音哑哑的,似是疲倦极了,门儿砰的一下子关上来,还发出厚重的撞击声,差点儿将那声辞辞给淹没了去。 “我在。” 温北鲜少有这样的时候,沈清辞咬了下唇,低低应了声。 进了酒店房间的温北扯了扯领带,解落开衬衫来,正在通着话的手机仍是握在手里的,会上被灌了不少酒,模模糊糊只有一个念头,给沈清辞打电话: “合同签好了。” 温北也不知为何要说这话儿来,似乎,签下来后第一个要分享的人选便是沈清辞了。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在沈清辞心弦上叩了下,荡起涟漪来,她斟酌再三,到口终归是化作了句: “辛苦了,早点休息。” “沈清辞,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想听的不是这个。”那头的温北等来等去只有这句客套而又敷衍的话,以手抵弄上微扬的唇角来,轻咳了声。 按照一般套路来,对方跟你说什么喜事,夸他,夸他就完事了,可在温北身上,还真是夸不出口来,好比老总签了个合同跟你讲,你要回个你真棒干得漂亮,那就是缺心眼儿,温北和沈照,还是得区别开来。 沈清辞抿起唇来想了会儿:“那……合同已经拿下了,早点回来?” “好。”总算是早点回来这句话戳到温北心里了,他眉眼都含着笑,扯在手中的领带总算是平安无事的落到桌儿上,敞开来的衬衫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来,温北手指敲着沈清辞的头像,许久才问了句。 “在床上?翘着腿儿刷微博?” 问完温北自己先笑了,也是,已经十一点半了,按照沈清辞的性子,定是早早爬上去了,温北舌尖抵弄上唇角,手指敲了几敲,沈清辞向来是个怕热怕冷的货儿,这会子应是开了空调,吹着冷风,钻在绒毯里头。 沈清辞一惊,手指抓着绒毛毯,翘起来正在悠哉悠哉晃荡着的脚丫子立马停住了,警惕的四处瞧了瞧。 这温扒皮别是在自己身上按了个摄像头,怎么摸得这么清楚? 那头儿半晌没个动静儿,只有悉悉索索的摩擦声,温北低低笑了下,手指捏上眉心,无奈的勾了勾唇角。 “辞辞,硬了怎么办?” 温北这话属实是让沈清辞摸不着头脑,远在异地的人跟你说硬了,难不成要顺着网线过去帮他撸出来? “五指姑娘呗。” 沈清辞一番话没心没肺的,五指姑娘,不就是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想你想硬的,不负责?” 温北顺着杆子往上爬,刻意压低的声音落在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带着股诱哄之意。 皮带解开来,似是每一处声响都敲在沈清辞心里,格外清晰,不得不说,温北拿捏人的心理拿捏得真真儿是巧妙极了。 沈清辞不由自主的去想男人的指腹是如何解弄开那系在腰间皮带的,手指搭在上头,缓缓将皮带解开,纯粹的黑与白,交杂在一起,喉咙滚动间,还是暧昧的低喘声,已然苏醒了的阳具经此遭儿被释放出来… —— 想写个打电话做的 有点卡 下一章就是温总与辞辞的电话里做了 本来昨晚就可以码出来的 出了点小事情 距离加更不远啦~小伙伴们想看什么剧情可以在评论区说的 湿了(温北微h)1650+ 这情景,光想想就叫人口干舌燥,沈清辞忍不住舔弄了下有些干了的唇瓣儿,手指攥上了绒毯,捏紧了,不能再想了,可温北低低哑哑而又隐含着暧昧的声音顺着网线爬过来,丝丝绕在沈清辞心头,拉扯,仿佛是男人手指此刻正抚在性器上,撸动。 一手执着手机,一手套弄着阳具,温北微微仰头眯起眼来,神情是说不出的享受,未开灯,昏暗的房间是男人暧昧的低喘声,通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记着,真真儿是要逼疯沈清辞。 这像是什么?像是黑屏播放的av,只闻声,不见做运动的人,让人恨不得钻进去,将那里头呻吟低喘的人拉出来,见见是何模样,活脱脱个贞子版2.0。 挂掉电话的红色键,明明一伸手,就可以触到了,偏偏,沈清辞犹豫迟疑了,脚趾不安的蜷缩起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揉皱了,凉风从空调出来呼呼吹着,却是燥热得很。 这简直就是蒙着眼睛在看活春宫嘛。 “辞辞,让我猜猜你穿了什么?嗯?”温北乘胜追击,声音压得极低,像是陈酿,韵味足得很,就差咕嘟嘟冒泡儿了。 沈清辞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脖子,夏天爱美的姑娘大抵都喜欢穿个小吊带,尤是沈清辞,那吊带裙带了半个行李箱,抹茶绿的吊带裙贴在身上,滑嫩极了,还凉丝丝的,这时候若是穿个bra,那简直是煞风景,是也胸前鼓鼓囊囊,撑起大好风光来,腰肢是软的,侧卧在枕上,裙摆极短,直至膝盖往上的大腿根儿处,裙底是空的,蕾丝内裤搭在枕边儿,被暖黄的灯光照得渡上层暧昧色。 “唔……”沈清辞倚着枕低低呻吟了声,堆在绒毯中的手机被膝盖夹着,屏还亮得很,像是在暗夜里打开的手电筒般,盈盈带着光。 “湿了?” 男人声音顺着耳机线传过来,似是含了笑,他一贯是最了解沈清辞的,只撩拨一下便受不住。 似是依言探入裙底,撩至大腿根儿,裙摆被揉搓皱了,幸好是不易皱的料子,顶多有些折痕,纤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滑,未知的领域,如温北所想的那般,湿了。 不过,手机仍是被夹在沈清辞双腿儿间,颤颤巍巍的,被绒毯裹住了,花枝被反复磨着,榨出汁水来,是从温北那句湿了开始的,湿了个彻底。 呼,沈清辞蹙着眉头,压着自己的呼吸声,尽量不露出一点儿端倪来,腿儿打开来,伸手去捞那落至腿间的手机,许是用得久了,烫得很,尤是在夏季,纵使是开了空调,裹在绒毯间也不消减温度。 竟是无端的让人想起男人胯下阳具抵弄在腿间的场景。 “嗯~” 就是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头儿的温北低喘了声,在做什么不言而喻,直接让沈清辞刚捞起来的手机又重新砸了回去,腿间的绒毯夹弄着,一蹭一蹭的,连同那裙摆儿,将沈清辞裹得热遭遭的,在空调屋儿出了一身热汗来。 “辞辞做吗?” 这个做就很灵性了,将人撩到这程度,再问做还是不做,与敞开腿儿前戏都做好了就等你来插了有何种不同呢? 沈清辞咬着唇儿,不吭声,呼吸又急又乱,似是被温北撩到不行,隔着网线做爱? “乳尖儿已经硬了吧,摸摸它,指腹压上去,嗯~” 温北的声音在耳机里听得格外清楚,吊带裙不穿bra就是这一坏处了,一旦乳尖挺立起来,那便凸显出来了,指腹压上去,将那硬了的红樱压入乳肉中,隔着薄薄的衣料,是异样的感觉。 “唔……” 仿佛真的是男人的指腹摸上来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沈清辞压在枕上的发都搓乱了,幸而是早早吹干了,不若明个准炸毛。 实则借着网络一线牵做爱,滋味儿到底是不如真枪实战的,毕竟自己摸自己,摸个千百遍滋味也平淡,可遇着了温北,那意义便不同了。 将那吊带裙摆撩到腰迹,裙褶层层叠叠,不知要留下多少折痕来,指腹摩挲着大腿内侧,二指撑开穴来,另一手探进去,软热的穴肉吸吮上来,夹着指身,让人不禁呻吟了声,自慰这种事,自己做与旁人听着做,还是不同的,多多少少,沈清辞是放不开的,只不过,这种被插入的舒服感,还是让人舒服得眯起眼来,喉咙间呻吟间像是得到了抚慰的猫儿。 可是不能光自己遭殃,沈清辞眯起眼来,耳机压在鼻翼,连喘息声都能听清,舌尖舔弄上唇间,多少染上些水色来: “温北,那里又大了呢,手都握不住了。” 那一侧的男人呼吸一重,撸动着阳具的手顿了下,嘴角荡出抹无可奈何的笑,恍然间竟是想起沈清辞给自己撸的时候也是这般,白纤纤的手指落上来,指腹都被磋磨红了,娇嫩得很。 —— 我这肉磨磨蹭蹭 害…… 大概或许明天后天可以加更 感谢投珠和收藏~ 惦记沈清辞的可不止他一个呢 乳儿被手指胡乱的揉搓了遭儿,涨得不行,沈清辞缩在床上,连抵弄在臀儿间的手指都是颤着的,穴肉一缩一缩,夹紧了探进来的手指,手指与男人阳具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 粗细尺寸不同,得到的满足感也是不同的,不过手指能弯起来抠弄穴肉罢了,直教沈清辞仰起头来,喉咙间尽是缠绵而又含糊不清的呜咽,头发在枕上蹭了几蹭,屈起腿儿来,脚趾磨了几磨那床单,将绒毯都悉数压到身下去,腿间粘腻得很,等于是白洗了一遭热水澡。 “辞辞水儿真多,湿透了呢。” 温北压下声音来,轻啧了声,语气轻挑极了,带着若隐若无的笑意,手指却是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一下,两下,他眯起眼来,神情有几分享受。 越是这般,越是让沈清辞蹙起眉头来,穴被蹭得酥酥痒痒,还想要夹着那手指将那手指送到更深处去,贪欲便是如此了,被绒毯裹着的腿儿一蹭一蹭的。 暖色的小台灯,将人影儿拖得老长,送到墙上来,而那厢,抽出皮带裤子褪下来的温北,声声唤着沈清辞,若是在同城,怕要赶到酒店来,好好操弄沈清辞一遭,也便是天不时地不利,人和么?倒也说不准。 二人皆是不语,不过喘息声在耳机里听得门儿清,仿佛是真凑到一处儿来,为各自舒缓欲望,男人指腹划过肚脐,丝丝的痒意,让人经不住逗弄弓起身来,脚在床上蹬了几蹬,单腿儿曲起来,似是方便那插弄在穴中的手指深入,水意却是止不住的,浸透了手指。 本以为今夜是个补觉的好时辰,谁知还有个温北,此间被撩拨起欲望来了,就算是空调凉风再吹过来,也不是那么好受的,沈清辞那抹茶绿的小吊带裙儿被揉搓皱了,似是拧了好几个褶的小包子,穿是穿不出去了,只得洗了去。 泼了捧凉水,总算是将那难以舒缓的欲望压了下去,沈清辞对着镜中披了松松垮垮衬衫的女人轻嘘了声,耳垂却是红了的,只因比温北高潮要快,压不住呻吟声,软了身也要将那紧裹在绒毯里头的手机抓在手中按下挂断键。 以她的了解,温扒皮此刻定是面儿上带着笑的,且方微信响的那声,定是他发来的消息,沈清辞将那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扣,并不着急去看,腿儿到现在都是软了的,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软绵绵的,调好空调温度,沈清辞方关了床头的灯,盖上绒毯,埋在枕间,撩至耳后的头发落下来,挡了半边脸。 温北等了半晌,也未见她回一个字儿过来,沈清辞啊,在逃跑这方面,还真是个行家,说溜就溜,一句晚安都没有。 也罢,温扒皮低低叹了声,索性这边的工作也做完了,见到沈清辞只是一两天的事儿,到时候堵在她房门口儿便是了。 温总此间小算盘敲得那叫一个叮当响,殊不知惦记沈清辞的可不止他一个呢。 “早啊,沈少爷。”秦宋坐在保姆车里,等着接沈照呢,见他那明晃晃的黑眼圈儿与哈气连天的模样,扬起的笑凝在了嘴角,落也不是,扬也不是,活生生挤出来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沈照是没那个闲工夫来跟她东扯西扯了,跑了一晚上的卫生间,都快虚了,走路都像是踩在虚空中,没个准头,更别提睡觉这东西了,愣是闹了大半宿没睡着,开着电视机看苦情连续剧看了一晚上,一半是上卫生间听声用的,一半是打发时间用的。 为何不去找沈清辞?笑话,这种有损沈少爷尊严的事情,他会放在明面儿上么?秦宋是沈清辞的小跟班儿,自也不能去喊她,是也,沈照只得活生生吃了这苦头。 沈清辞是比沈照出来早的,坐在副驾驶上,扣了一紫色帽子,歪着头,闭目养神呢,也是个没睡好的,也对,睡前被撩一遭火,这梦自是被人翻来覆去吃了个干净的噩梦。 沈照也有心事呢,并未去吵她,反倒是将秦宋递过来的热牛奶一口三明治一口这给喝了个干净,吃早饭,有益于身体健康,这是沈照昨个学会的道理。 —— 新人下一章出来~ 最近在忙某江的新文审核实在是头疼 一章一审 头都秃 怎么?年纪小味道足?(1300+) 刚进去呢,顾淮在跟一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说话,乐极了还扇一扇手上的剧本,沈清辞本是跟着沈照往里走的,这一抬头,便顿住脚了,条件反射般的要往后头溜,模样奇奇怪怪得很。 “老池,你看说曹操曹操到,喏,这是近来我最看好的小伙子。”顾淮是个眼尖的人啊,这一扭头就瞧见个子高高的沈照了,当然,还有扣着帽子要溜的沈清辞。 顾淮口中的老池依言望过来,不过是略过沈照看向了那僵住的人,嘴角勾起来,带了几分若隐若无的笑,只冲着沈照淡淡点了点头。 真是流年不利啊,沈清辞骂了句见鬼,这才跟组几天呢,就碰见最不想碰见的人了,看样子是要去庙里烧个高香。 干站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沈清辞飞快的转过身来,抬手戳了下沈照:“这位就是斩获了影帝的池泯,池影帝,还不快点儿跟前辈打个招呼?” 此番话儿说得那叫一个顺溜儿,跟提前排练好的一样。 这池泯生得副温尔文雅的模样,像是言情小说里头儿那深情男配,果真是老天赏饭吃,瞧瞧这下颚线,生得是如此完美,薄唇一抿,丹凤眼一眯,眉目间便独有一股子韵味来,他比沈照还要高一些,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长袖衬衫衣袖卷起来,露出手腕,被深蓝杠的衬衣衬得皮肤白得很。 “不必了,不过是大几岁罢了,搞那么多形式主义做什么?” 池泯说话和和气气,却是不着痕迹的将沈照打量了个遍儿。 来者不善,这是沈照第一感,他忙挤出抹自然的笑来,语气恭恭敬敬:“前辈就是前辈,自是应该我来跟您打招呼的。” 顾淮翘着二郎腿儿看戏呢,他向来是个爱瞧戏的主儿,本来这池泯演的角色就与沈照是对着来的,算是提前练练手儿,不多不差,刚刚好嘛。 前辈来前辈去的,真真儿是让沈清辞听得头都痛,两个男人皆是面儿上带笑,不过沈照多少要年轻些,是斗不过池泯的,三下两下,僵在那里了,脸儿若非是昨夜跑卫生间跑虚了,怕是要涨红了来。 “老池能不能关爱一下后辈啊,这么好的男主角,哄跑了你负责啊?” 火候到顶儿了,顾淮出来打哈哈了,冲着沈照招招手儿,那模样像是戴着老花镜在摇椅上看书招呼自家孙儿过来识字儿的老爷爷,怎么说?一股诡异的慈爱之情,简直是辣眼睛。 沈清辞去洗了把脸,在学校这边拍戏,就是有一点好,每个楼层基本上都有个卫生间,转来转去,便到了。 还没等出去呢,被人捏住手腕儿咚得一声压到了门上,来人另一手抚上了她腰侧,暧昧的揉蹭着。 声音不用刻意去压,出口便是温柔缱眷那股柔情味儿。 “好久不见。” 借着身高优势,男人很容易吻上她额头,手指不安分的从上衣底端溜进去,状似要去揉捏那肖想已久的乳儿。 沈清辞是有一瞬被吓到的,不过很快便收起那抹子惊异色,扬起红唇来,抬首轻吻上男人微隆的喉结,只轻轻的用唇磨蹭着,多有调戏逗弄之意。 帽子是反过来戴的,这般一被抵在门上,反而是高高翘起来,帽檐儿抵弄在脑袋瓜后头,因静电而毛毛躁躁的头发让沈清辞像是刚在床间滚弄了遭儿。 “唔……别捏……” 乳儿被人重重一捏,舒服倒说不上,反倒是痛意多些,这人,向来是没轻没重的。 “小鱼还真是一点儿没变呢。”男人弯起眼来,方落在额间的唇抵弄上沈清辞微扬的唇角,一点点,吻上来,粗暴得很,压着手腕儿的那只手,做出十指相扣的模样,语气是让人品不出来的意味,“我这才走了多久,你又找了新欢?怎么?年纪小的味道足?” —— 大概也许今天还有一章 最近搞简介搞得头都秃 怎么?今晚来一炮吗?池影帝(1400+加更) 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和,甚至还有几分诡异的温柔在里面,咬着那软吞吞的唇瓣儿,厮磨着,忽而笑了一声,手指摩挲着沈清辞的后颈,头发蹭在手背儿,多多少少有些痒。 “怎么?吃醋了?池影帝吃醋了还真是罕见呢。”沈清辞胳膊搭上他肩膀,躲开男人欲要加深的吻,扬起眉角来,被吻花了的唇微勾。 是了,能将沈清辞堵在卫生间的,正是方还冷冷淡淡的影帝池泯,被拒吻了的男人蹙着眉头,颇有几分欲求不满的模样。 “那小子的滋味儿好吗?” 池泯说话间想的皆是那高高瘦瘦的沈照,生得阳光,干干净净,想来是能入沈清辞眼的,怎么说,池泯对她这种公然爬墙行为还是有些不满的。 “你自己都说了,年轻的,自是滋味儿好啊,器大活好,耐力又足,公狗腰,懂不懂?” 方池泯那番阴阳怪气的话儿被沈清辞一字不落的还了回去。 在打嘴仗这一块儿,沈清辞从未输过,直将池泯说得唇角都抿起来了,微垂着眉眼,却是不肯松开十指相扣的手,执拗得很,话也只反反复复那一句。 “沈照的滋味儿好吗?”有我好吗? 当然,这一句话池泯是没问出口的,问就是要面子。 “好好好,比你好上十万八千倍,睡过池影帝的感想早就忘了,要也没有。” 恼得沈清辞仰起头来,嗓门儿大得很,像是守在瓜田的老伯发现偷瓜贼了般,瞧她胸脯一颤一颤的,脸儿都染上浅浅的红晕了。 “小鱼,你何苦与我置气呢?”池泯颇为无奈的扯了下嘴角,却是牢牢将人压在门上,不肯放手,长腿儿一顶,入了女人双腿间,夏天,多少热乎乎的,像是生生贴了两片儿暖宝宝般。 “怎么?影帝出走以后才想起来之前的大白菜好吃了?” 沈清辞简直要被池泯这无赖行径给气笑了,手指被人牢牢攥着,而他力道大得很,保不准就掐红了。 有句话叫猪拱大白菜,没曾想,他向来拿得深情人设剧本的影帝咖,竟会被人暗骂成猪头,池泯眉头蹙得更深了,不管不顾吻下来,堵住那人儿喋喋不休的唇瓣儿,总算是落了个清静。 沈清辞未穿bra,这是池泯没想到的,入手是软腻的乳肉,触感一如自己梦中那般,软绵绵的,像是一可口的糯米团子,软软糯糯。 “看来你新找的男人不怎么样嘛,瞧瞧你这饥渴难耐的模样,连bra也不穿,到剧组来勾引野男人?” 很难想象到,向来温婉尔雅的池泯会说出这话儿来,且是捏着那乳儿说的,还重重咬了下女人的唇瓣儿。 沈清辞咯咯笑起来,搭在池泯肩上的胳膊一晃一晃的,她笑得眉眼弯弯,那落在肩上的手指顺着肩膀往下滑,径自摸上了男人胯下那处儿,毫不客气的摸了一把,直教池泯轻哼了声。 “自己骂自己野男人?嗯?影帝还真是抬举我的呢。”曲起胳膊来,沈清辞重重撞了下池泯的胸膛,将人给推开了,这大夏天的,被人壁咚,滋味儿可不怎么好。 她压低了声音,贴弄上池泯的耳侧:“怎么?今晚来一炮吗?池影帝。” 句句池影帝,句句往人心口里戳。 尊敬也疏远,池泯本不想松开的手指也被人轻轻松松甩开了。 将散落的发重新撩至耳后,沈清辞踩着平跟凉鞋推门儿走了去,是略显沉重的哒哒声,人并未回头。 池泯站在原地,见她步步离开了,竟是一个眼神也不肯留给自己了,小鱼,变了不少,他垂眸低低笑了几声。 真是,着了魔了。 沈清辞舒展了下手指,被抓得有些疼,不穿bra,同勾引野男人有个p的关系,池泯,变了不少。 也对,人,总是会变的。 此间送走了堵到卫生间的池泯,又迎来了不知倚着墙等了多久的沈照。 沈照见她出来了,立马粘了上去,语气多少带着逼问。 “你跟池泯那臭男人是什么关系?” —— 猜猜池影帝今晚会不会敲辞辞的房门呢~ 这里其实埋了个坑 为什么会叫辞辞小鱼 因为不确定收藏会不会掉 收藏的加更暂且不写~ 沈照的屁股摸不得(1450+) 听听,方才还前辈好,前辈妙的,现下到了沉照嘴里变成了狗男人,老心口不一了。 也无怪乎沉照如此失态了,只因沉清辞现下这模样实在是… 任一个占有欲非常的正常男人瞧了都会心里窝上一把火。 帽子被蹭掉了去,头发凌乱得很,起了静电,像是炸了毛的猫儿,唇间口红被吻花了,还有半分蹭到了唇角去,不得不说,某泉888的唇釉,就这一点不好,容易花,上衣下摆的花边儿翘起来,本扎在裤腰里边的小花边泡泡袖宽宽松松的套在沉清辞身上,定是有猫腻。 沉照是想踹开房门冲进去的,不过是听见了沉清辞那番怼池泯的话,方耳根子红起来,作了罢,左右辞辞夸他器大活好公狗腰了,再等等也不迟,辞辞又不会真瞧上这狗男人,毕竟活儿不如自己嘛。 “壁个咚,接个吻,没什么,沉照你该去拍戏了,身为男主不要到处跑,还要给工作人员添麻烦。” 沉清辞扬了下唇角,给了沉照有效信息,却又说得风轻云淡,左右是连声催着沉照去拍戏,没半点儿感情的催工机器。 按照沉照正在拍这戏的剧本走,女主受了委屈男主过来问,自是应该哭唧唧的跑进男主怀里寻求安慰,怎么沉清辞就不按玛丽苏甜甜剧情走呢? “你跟池泯是什么关系?” 沉照不依不饶,这倔脾气,不知跟谁一样,巴巴儿盯着沉清辞花了的唇看,像是猫儿专盯着属于自己的猫抓板似的。 “问那么多做什么?沉照,你该去拍戏了。” 沉清辞是不吃这一套的,拧着眉头,直接上手,推攘着沉照,将他步步送出去,消极怠工可不是好员工行为,此等怠工的劣性必须被扼杀在摇篮里。 得,沉照平白挨了一无声的批。 “有烟吗?” 忽而停下来了的沉清辞,柔软的指腹还抵弄在沉照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热度一点点,渗入肌肤中,很烫,沉照整个人儿都僵了许多,他呐呐开了口,声音像水浸到了海绵中般,含含糊糊的。 “不是明令禁止抽烟吗?” “你要是真那么听话,身子就不会僵得这么厉害,沉少爷。” 沉清辞似乎是笑了声,带了沉照也算有了日子,那点儿小动作,沉清辞还是明白的,沉照一紧张身子就会僵直,手心冒冷汗。 身后那点儿热源,顺着脊背往下滑,摸上了沉照的屁股,不,只摸了一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沉照两边的侧兜,连带着打火机与烟盒子,一同搜出来了。 手心被烟盒边边角卡得有些疼,打火机夹在指间。 这叫什么?耍了流氓,还顺带着牵了只羊。 沉照满脑子都是,我被辞辞摸屁股了,常言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却也知,沉照的屁股摸不得。 这一下不得了,沉照耳根子都红了去,微低着脑袋瓜儿,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 “行了,没有你的事了,好好拍戏,经纪人我可就靠你养活了,未来康庄大道走花路的大明星。” 沉清辞拨弄开烟盒子一瞧,是偏细的那种烟,烟劲儿也小,怕是偷偷抽着解解馋。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沉清辞可谓是将这道理运用得极在线上。 被夺了烟还顺带着揩了油的沉少爷脸色不说好,自己挑的经纪人能怎么着?顺着她来呗,入了沉清辞的坑,就别想爬出来了,老老实实呆着算了。 香烟夹在指间,啪得一声打火机迸出火花来,哆哆嗦嗦打着颤儿的火苗儿,就这般燃上了那香烟顶端,唇间一吸,再吐出云雾来,沉清辞总算是有了片刻放松的机会了,久违的烟草香,说不上好闻。 跟池泯什么关系? 是个好问题,不过沉清辞也不必告诉沉照,毕竟,旁人私事又如何拿来与你说呢? 也不知沉照是否将沉清辞的话听在心里去了,下午头的戏几乎是一条过,ng很少,真要带着经纪人走幸福的康庄大道? 不过,沉照肚子里可是压了一股子气呢,耍弄开小脾气来,回酒店的路上,与沉清辞是一句话也不说,末了还将车门子关得砰砰响,专等着沉清辞上门儿来哄他呢。 这事情真能如沉少爷所愿?那可未必。 —— 下一章有个小车~ 看看嗷 昨晚玩狼人杀玩太晚了现在有点困 如果还有时间的话今晚就出来更下一章~ 感谢投珠和评论的小伙伴 笔芯?( ′???` )~ 算起来收藏的更新我应该上了会有的会有的 怎么勾引完了就想跑?(1150+) 沉照的脾气,跟雷阵雨似的,说来就来,暴躁易怒,活像是大姨夫本人。 吓得秦宋是一哆嗦,然沉清辞神色淡定得很,每月几次大姨夫,怕是沉照内分泌失调了,扛得住,扛得住,毕竟沉清辞是老抗压了。 “跟文案组要一下下一期要发的文案,准备准备给沉照的微博除草。” “哦哦好。” 正当秦宋尴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时候,沉清辞一句话让她条件反射般捏起手机解了锁屏,手指飞快的敲着键盘,若不是虚拟的电子键盘,怕还要敲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来,乱码一串字,也不知是点了谁的聊天框。 巩固粉丝最好的是什么?当然是时不时的发微博然后来个互动,最好是高冷的只挑一枚真爱粉回复,毕竟物以稀为贵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能被翻牌子皆是运气活儿,走过路过都要搏一搏,万一就被翻了呢?梦想还是要有的。 夏天最好的便是舒舒服服冲个热水澡,洗去一天的燥气和热汗,再吃个小小的甜筒解解馋,毕竟,夏天吹着空调吃甜筒是对它最起码的尊敬。 当然,这种欢乐时光并未持续多久,就当沉清辞穿着鹅黄色小吊带举着甜筒有一搭没一搭舔着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池影帝果真是弯弯心思多啊,说敲就敲,一点儿也不含糊。” 站在门外的是刚分别不久的池泯,手里还拿了顶紫色帽子,却将沉清辞打量了个遍。 裸露的肩头上是布料少得可怜的纤细带子,而裙底空空,随着女人晃荡着的脚丫子一荡一荡的,为了方便泡澡,沉清辞还扎了个丸子头,掉下来的碎发毛绒绒的撩在后颈处,衬得脖颈纤长,唇间还沾染了化了的甜筒,白白的,被舌尖儿一卷,舔弄了去,多了几分勾引的味道来,再瞧她那赤着踩在地板上的脚丫子,白得很,还一扭一晃的。 池泯下意识皱起眉头来,顿觉沉清辞这般打扮多有不妥。 “无论是谁来你都不看一眼就开门?还穿成这样?” 也幸是来敲门的是自己,池泯是这般想的,却听沉清辞嗤笑了声。 “怎么池影帝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如何穿了?嗯?我穿成这样你不喜欢?” 眼见着那被吃了那不多的甜筒要化掉了,沉清辞含住了底端,淌出来的化掉的汁水在唇间染了一圈儿,而她勾起眉眼含住舔弄的模样,活像是含了男人胯下那物儿般,勾起池泯一身火来,正欲进来呢,却被女人白条条的腿儿给挡住了。 “池影帝不喜欢就别进来了,打炮也得分人不是?” 总算是将甜筒叁下两下解决了,沉清辞眯起眼来,舔弄了下唇角,化掉的甜筒,味道可不怎么好,怪腻歪的,沾在嘴角,黏黏腻腻。 池泯喉咙微动,只字未说,只微俯下身来将那还蹬在自己腿上挑弄逗引的脚丫子以手捏着脚腕儿抬至腰间,再向前一迈,帽子扣上了沉清辞的头顶,揽着她的腰肢,顺势进了门儿。 这说不进就不进,是何道理? 池泯向来是不吃这一套的,且还极为自恋的低下头来,状似要吻上那粘了一圈儿白的红唇,低低笑了声: “怎么勾引完了就想跑?” 是了,沉清辞这一小吊带裙儿再来个舔弄甜筒的动作,池泯是不免想岔了的。 沉清辞: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老娘只是怕这甜筒化得太快来不及吃。 —— 今天翻了一下前面的 发现程导的名字打错了 真的是 我悔过 我悔过 今晚应该会有收藏破百加更~ 看看影帝能不能吃上肉 引狼入室(池泯微h)1200+【满200收加更】 池泯向来是个温吞吞的性子,就连上台领奖也是不慌不忙的扯出招牌微笑来,能让他这般急了的,从前到现在,只有沉清辞了。 沉清辞是没想过池泯会这般,被人撩起腿儿来,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后倒,索性是被人揽住了腰,就这般,撞进了池泯怀中,池泯向来是喜欢栀子花香的,萦在鼻翼间淡淡的,与他在荧幕前温尔文雅的形象也极为相符。 帽子扣在沉清辞头顶,算是物归原主了,不过是规规矩矩戴好的,挡了她半张脸,从池泯的角度来瞧,只余女人圆润的小下巴,啧,沉清辞脸似乎是圆了不少,至少,池泯是这般想的。 不过沉清辞手指抵弄上了池泯胸膛,还用力一抓,直将那扣子攥入手心儿里,瞧似是要崩掉那扣子破坏掉整个衬衫,坏心眼儿极了,她仰头轻嗤了声: “池影帝莫不是影帝当久了,以为谁都是迷妹?看来我得教教沉照不要想那么多。” 听听,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个对自家艺人极为上心的经纪人,学到了立马给自家艺人安排上。 “小鱼,你何必拿沉照同我置气呢?” 池泯敛下眉来,带着哄弄之意,得,这阴阳怪气的话儿只听进去一半,且是后半段儿,男人嘛,都会有不自觉的比较心理,池泯自认为比沉照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我勾引?我置气?怎么影帝剧本子演多了连现实和剧情都分不清了?” 沉清辞勾起唇来,笑了几声,语气讥讽意义十足,仰头看他,恰是贴弄上了池泯的唇瓣儿,软软腻腻还带着一股子奶香味的唇贴上来,怎么品怎么像在吃大白兔奶糖,且是在舌尖儿化了的那种。 挺立的乳尖儿隔着小吊带蹭弄上池泯的胸膛,让他眼神暗了暗,嘶,这女人,竟又未穿里头那件儿。 池泯反压上来,扣住那将落不落极不安稳的帽子,含住那带着奶香的唇瓣,指腹摩挲着柔顺的发丝,一下,两下,帽檐被迫高高翘起来,低蓬丸子头本就是松松散散扎着的,用的是从剧组顺回来的黑皮筋儿,经不住池泯如此粗暴的抚弄,砰的一下崩开了,扎起的头发散落下来,被帽子一压,倒也未落到肩头去。 “唔……池……池泯……” 这下是什么?这下叫引狼入室,久别重逢的池泯,凶狠的简直像是一匹狼,瞧似是渴望荤腥儿很久了,沾染在唇间的白色奶圈儿皆被软热的舌尖儿舔弄了去。 而那一直被沉清辞攥在手心里的扣子,也承受不住这么大力,崩落开了,便是男人的胸膛裸露出来了。 甜筒之类的甜食,池泯一向是不碰的,但,沉清辞唇间的,分外的甜,让人想全部占为己有。 而那抓着池抿衣衫的沉清辞手指不安分的往下滑弄,径自摸上了男人胯下。 “真骚,就这么急?乳尖都硬了。” 池泯舔弄了下唇瓣儿,似是轻笑了声,他可是没忘沉清辞在剧组没穿bra的事,何况方才也是。 谁来告诉沉清辞从前跟个木头似的一撩就脸红的池泯为何变成了骚话连篇的…… “真骚也没有池影帝骚,不到半夜来敲别家经纪人的房门,还想霸王硬上弓呢。”沉清辞抚弄了下男人胯下那物儿,啧了声,复而吻上他微隆的喉咙,发出响亮而又清晰的啵声,“瞧你,硬得不行了呢?想插进来?” —— 我个人是不想那么快让影帝恰肉的 哈哈哈哈哈 今天是开文30天 还有八颗珠就可以加更啦~ 投珠是可以让更多人看见咩?好像是这样子 硬都硬了,怎么?池影帝还会说谎话了?(19 为何要敲沉清辞的房门?池泯本意是过来还帽子的,不过是被叁下两下的挑逗撩拨脱离了局势,彻底偏了线。 瞧沉清辞吊着眉梢弯起唇笑的浪荡样儿,池泯心头便是一股子无名火,蹭蹭蹭往外冒。 沉清辞挑拨的手法娴熟得很,定是演变过许多次了,且是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不是这意思。” 池泯下意识要去解释,可胯下那物儿确实是硬了,还是冲着沉清辞的撩拨面儿,他向来是有分寸的,只是过来还个帽子,只是。 “硬都硬了,怎么?池影帝还会说谎话了?” 手指隔着去抚弄那焦躁不安的阳具,沉清辞唇角卷着笑,哄弄般重新吻上男人侧脸,轻轻柔柔的,并不惹人厌。 经久未见,沉清辞便是这般模样了,大抵,她原本就是这个性子。 池泯方想好的措词,一个字儿没用上,脑子乱得很,皆是沉清辞微勾的唇与那纤细似一挑便断的小吊带,鹅黄色,明丽而又鲜亮,衬得女人皮肤跟剥了皮的鸡蛋壳儿,摸上去定是软腻的。 “唔嗯……” 似是为了惩罚池泯的失神,沉清辞揉捏了把那小帐篷,抬手去解男人腰间的皮带,池泯到底还是有偶像包袱的,瞧瞧这小西装裤,大夏天也不肯换清凉些。 抽解皮带的声音是极为好听的,就像是闻声识人这道理,若是解开了皮带还不知晓会做什么,那近几年的小黄文是白看了,开车先得焊死车门踩离合,上床自是得先解皮带。 直教池泯抿起唇瓣来,扣在女人后脑的手指有些无措的摩挲着,发丝撩在指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硬了,还被抓包了,嘴里说着骚,胯下那物儿却不由自主的硬了,且是对着沉清辞,呵,真是讽刺。 “嘘……” 池泯刚要开口,便被女人的指腹抵弄上唇瓣了,似是刚泡完澡的缘故,指尖还有股淡淡的牛奶香,比甜筒的味道要淡一些,不过一样的香甜。 而那指尖勾着着拉链环,一点点,扯下来,撩拨意味十足,倾上来的两团乳儿蹭弄着池泯的胸膛,一下,两下,这滋味儿简直就像是淌着春水儿的花穴跨坐在阳具上,将入不入,厮磨得很。 鹅黄色的小吊带儿,裙摆一晃一晃的,似是下一秒便要褪下来掉到脚腕儿处,堆萎,像一团将要化掉的冰淇淋球。 然,跟只蹭蹭不进去是一个道理的,沉清辞唇角一挑,荡出抹笑来,往后一躲,便是脱离了男人禁锢着的怀抱,帽子啪得一声掉到地上去,顺滑得很。 “这才叫勾引,知晓了?” 女人一番明晃晃带着笑的话儿落在池泯耳朵里那是十足十的嘲讽了,偏是被撩出一身火再毫不留情的甩袖而去,哪有这个道理? 池泯不是沉照,当即勾起唇来,步步过来,俯身压上沉清辞,唇落在沉清辞额间。 “继续?” 既然勾引,那就贯彻到底咯,车门已经焊死了,哪有中途下车的道理? 沉清辞仰起脸来看他,复而笑了声,顺势搂上他的肩,贴近他怀中,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喃喃自语:“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回村的诱惑?池艾莉?还是池世贤?” 一场爱情伦理大戏,在当时包括现在,都会被拎出来遛一遛的,毕竟有梗可玩,无论新老梗,有用武之地时,都是好梗。 其间意味,池泯不会品不出来,眉头轻蹙,原还捏在沉清辞下颚的手指松落开,落至女人圆润的肩头。 “池影帝没话说了?” 沉清辞眯起眼来笑,像极了在阳光下慵慵懒懒晒太阳的猫儿,手指点上池泯胸膛,有些可惜的啧了下,“你说,我要是把照片传给那位任大小姐看,她会怎么想呢?” 任萱,池泯所在工作室的最大投资者,两人交集曝光出来是在池泯摘得影帝之时,当然,那时候,沉清辞还是池泯的经纪人,不过不久便被任大小姐踢出局了,理由是池泯拿了奖逼格高了,沉清辞有些配不上了,业务能力不足,话儿说得怪好听的。 “我与任萱不是你想的那样。” 池泯对上她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直觉太阳穴突突得跳。 “我懂,我懂,懂的嘛。” 当代男人狡辩的话,最无力的便是我和**不是你想的那样。 沉清辞眯起眼来笑,并未说话,没退几步,便坐到床上去了,裙摆一撩,便是翘起腿儿来了,也幸是裙摆宽大,并未走露春光,因皮筋儿崩坏而披散下来的发有些无措的蜷缩在肩头处,随着女人晃荡脚丫子的频率时快时慢的戳在肩头乱颤。 “你不信我。”池泯站直身子,将方才拉扯间崩开的扣子系好,话儿中是说不出的失望。 “相不相信有那么重要吗?” 池泯吐露出的这四个字,多少有几分好笑,胳膊往床上一靠,沉清辞伸展了下有些僵直的身体,毕竟勾引撩拨也是个力气活儿,上了年岁,要注意腰部保养了,护好腰,方能阅尽千帆男人。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蛋,夜深了,就不要侵占人家做活塞运动的时间了。” 这厢池泯实在是被动,沉清辞是看不过眼了,有些不耐烦的加快了晃荡脚丫子的频率,一番话儿说得实在是露骨,夜深,活塞运动,不就是滚床单的事儿吗? “你……好好休息。” 池泯迟疑了,将那裙摆都蹭到大腿根儿处的女人打量了个遍,喉咙滚动了下,终是化作了这句,到嘴的肉,白白放走了去,实在是像池泯的作风。 做爱,若是心身不一,大抵是没什么滋味的。 —— 感觉我把影帝标成荧光绿是有原因的 要六一了希望六月对我好一点 绿人者人恒绿之 是了,池泯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都信奉一个理儿,执拗得很,按照现在特别火的男主人设称呼叫偏执。 至于沉清辞? 人往床上一扑,刷微博去了,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拿捏池泯拿捏得还是巧妙,比起跟池泯滚床单,还有更重要的事,但见她手机里躺了个短信,是预约成功的通知,沉清辞仰面躺着,举起手机来,无声的笑了笑。 俗话说,绿人者人恒绿之,她去翘任萱心头白月光,不过分吧。 任大小姐风光无限,瞧似是个什么也不缺的主儿,实则心头余下一轮明月。 沉清辞可琢磨这事儿琢磨许久了,就连年前搬家也是为了这。 说不介意那是假话,沉清辞可是个十足十足记仇的人,好大一顶绿帽子扣下来呢,怎么不得再扣回去? 出了房门的池泯有些易显狼狈了,索性是崩坏的扣子只有一个,除却零星的线头,倒也看不出差异来,不过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是了,果是行走的衣架子,此遭还穿出股不拘的风格来。 这个时间点儿,也多亏得是无人来蹲守,否则被狗仔拍到了,不知放上头条又要如何说道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辈的房间是在顶楼,是来这里散步的吗?” 得,也不怎么幸运。 未走至几步,便遇上了呲溜着拖鞋大喇喇搭电梯下来寻沉清辞的沉照,手里还提了一塑料袋子,是一盒雪糕,呵,倒是贴心得很。 池泯扯了下略开的衣领,荡出抹笑来,在二人擦身时,轻笑了声:“她刚吃过了,怕你这盒是要浪费了,是牛奶味的,甜得发腻。” 向来是立着温尔文雅的人设,池泯内里可不是这般的人,既是他落不着好,那怎么着也要恶心一把沉照。 阴阳怪气一遭儿的沉照本以为占了便宜,倘谁知呢,她吃过了,牛奶味的,甜得发腻,操。 沉照无果,只得冷哼了声,手里的塑料袋子被自己拎得哗啦啦直响,栽在里头的盒子东倒西歪的,恨不得做个什么叁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大旋转。 池泯这才似心情好了些,懒洋洋的眯起眼来,缓步走了去。 这对着的便是沉清辞的房门儿了,沉照急吼吼的敲了几下房门,后点着脚尖儿,拖鞋蹭着那绒毛都能看清的绒毯,一下,两下。 门便无声的开了,仍是小吊带的沉清辞,不过,手里握着手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唇是红的,还略肿了些,定是被不明生物给咬了。 “你……” 沉少爷本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来兴师问罪了,门乍然一开,对上沉清辞的眼,多少有些卡壳,话儿便压在喉咙口了,不知要如何说了。 “来问秦宋给你传的那份健身规划表?” “不……不是。”沉照一被拎起这所谓的健身规划表儿就有些漏气了,像是打足了气的球,被银针一戳,咻得下泄了气,拎在指尖的塑料袋子一颤一颤的。 到底是自己手底下带的艺人,沉清辞性子也耐下来了,再瞧那晃荡来晃荡去的雪糕盒子,明白了七八分,沉少爷这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妥,过来赔罪呢,身子一让,门便开了:“进来说。” —— 遇上健身就怂了吧唧的沉少爷啊 害 瞅瞅今天有没有时间加更 有时间加更的话就是小车了 大概不久就会有新角色出来了 明天来明天来 明天来~ 趁你软推倒你 门儿都冲你开了,不进说不过去。 沉照应了声,挤了进去,拎在手上的塑料袋子一晃,盒子撞到门上,声响成功让已经坐下来的沉清辞看过来,一奶黄色的盒子盖得严严实实,遇热气凝出了水珠子,滴滴沾染在袋子上。 沉照讨好似的坐到小方桌的对面,将盒子往沉清辞这边儿推了推,唇角是翘着的,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手指扣在在磨砂盖子上摩梭着。 “辞辞…” 只哑着嗓子低低唤这么一声,便没后续了。 “嗯?” 沉清辞指尖滑弄着手机屏,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唇瓣儿无意识的咬了咬,轻嘶了声,果重逢的男人皆是属狗的,这力道… 在楼层中散步的池泯打了个喷嚏,抬手抚上唇角,吃痛低低笑出声来,明个还要想法子来解释这遮不下去的印记,只怕程淮这双眼睛是瞒不过去。 沉照撑手在小方桌儿上,不大的地方,生生占去许多,非是要对上沉清辞探究的目光才肯开口:“辞辞我错了。” 得,低头认错这种事情,池泯开不了口,沉照那可是拿捏得死死的,道歉必是得来个两两相望,最好是让接收者瞧见你那双嘤嘤欲泣的眼眸,说到底便是两眼泪汪汪,欲说还休,当然,这功夫还是在沉少爷被沉老爷子追着揍屁股的时候练出来的。 沉清辞只淡淡点了下头,似是对沉照这道歉信手捏来的性子了解得彻底,就像颗小石子儿,投进湖里,半分涟漪也没有,反倒是沉照先在对视中败下阵来,直接起身蹭弄到沉清辞身旁去,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不过,在沉清辞面前,沉照全身上下都是软的,只余一处是硬的。 这方桌小,只占了些许空间,坐在椅上,临窗望,是个喝下午茶的好地方,当然,坏处也易显出来了,椅子一坐,可不就给了沉照堵挟的机会儿,沉照单手去搂这女人的腰,唇瓣贴弄上来,吻上沉清辞微扬的唇角,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侵占整个唇瓣,大有温水煮青蛙的意味。 是甜的,带着股奶香。 虽然沉照不想承认,但却是如此,只得加大攻势,直叫沉清辞呜咽了几声,半靠在沉照怀里,沉照这波儿是见人软了身儿便趁虚而入了,正所谓,趁你软推倒你,沉照这小手段耍得,可见是网上冲浪时扒拉了不少攻略。 两人唇齿相接,多半是沉照占了上风,他单手撑在厚玻璃窗上,毫不留情的侵占过来,攻势凶猛极了,像是吃了炸药似的,轰炸范围极广,不将沉清辞吻得浑身酥软不算完。 小吊带裙又一次遭了摧残,在两人厮磨间被揉得皱巴巴的,像是褶子爬上包子似的,沉照也不着急去脱,只将那侧边的拉链拉下来直接探进去摸那撑得胸前鼓鼓囊囊的宝贝。 “唔……别呀~” 男人指尖刮蹭着敏感的乳尖儿,还坏心眼儿的用指腹揉搓着,揽在沉清辞腰间的手愈发环紧了,不给沉清辞半分逃走的机会。 —— 冰淇淋还是要恰的 但是要分是怎么恰 最近开了篇年下的文 弄云泥(年下) 小皇帝*伪太监 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收一下~ 再甜不也是要落到自己手里?(h)沈照 沉清辞手指抵弄上沉照的胸膛,发丝栽在男人手心儿处,一蹭一蹭的,还怪痒的,沉照眯了下眼,指腹揉捏着乳儿,却是侵身压上来,将沉清辞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 吊带裙倒也不着急褪下来,毕竟从侧边拉链处探弄进去,这类似于偷情的行径,似乎更让沉清辞兴奋呢,沉照抵弄在这女人腿间的膝盖一下一下蹭着,几欲顶弄上来,硬邦邦的,若是换成胯下那物儿,怕是更磨人。 “辞辞,湿了呢。”夏天穿短裤怕有一这好处了,沉照舔弄了下唇角,接而吻了上来,粗暴得很,似是要将池泯方才留在沉清辞唇上的印记都覆盖了去,指腹一下一下刮蹭着硬成小颗粒的乳尖儿,再二指裹挟着这么一捏,便让这女人轻易打开唇瓣儿来,听话得很。 这般吻落下来,真真儿是让沉清辞半分自主权都无,软得跟滩水儿似的,倒是沉照,同以往相比要急切得很,怕吃晚了肉就飞走了。 这前戏没做多久呢,人便是到了床上去,吊带裙被揉得皱巴巴的,裙摆掀上去,沉照便扶着胯下那物儿撑开湿透了的花穴,插弄进来,直教这鹅黄色的小吊带也跟着一同颤起来,像是欲要开的花瓣儿,一颤一颤的。 “沉照……沉照……” 这沉照刚操进去呢,便大开大合的干起来,揽着沉清辞的细腰,一下一下操弄进去,是极为有节奏的啪啪声,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腿儿一晃一晃的。 “唔……凉呀~” 当然沉照带来的雪糕盒子也未浪费,抹到乳儿上,不过悉数进了沉照舌尖,同那鹅黄色的小吊带裙颜色一般,奶香味十足,不过有些化了,涂在乳儿上凉丝丝的,吃进嘴里也是。 “猜猜是什么味道的?”沉照玩上瘾了,胆子也愈发大了,径直吻上了沉清辞的侧脸,开口逗弄着,不过神色却没有几分好了,侵身压上来,胯下那物儿操弄到最深处去。 “哈~太重了……轻点儿……唔嗯……”沉清辞生得骨架小,这一撞,似是要将她整个人给撞散了,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阳具是如何作乱的,穴肉紧紧夹着阳具,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像是要被玩坏的娃娃。 男人的手顺着腰际滑落,沿着臀缝抚摸着,像是电击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沉照偏着头,扬起唇角,眸子盯着沉清辞被咬破的唇角,笑得暧昧极了,脑中尽然是池泯那明晃晃嘚瑟的声音,甜的,牛奶味道的,呵,再甜不也是要落到自己手里? 先拆入腹中为强,这个理儿沉照还是懂得的。 沉照这小子莫不是今个嗑药了?沉清辞话儿未说出去半句来,悉数化作了呜咽,细腰被人掐弄着,随着顶弄还一颤一颤的,鹅黄色细吊带裙早已被弃至床下了。 那被阳具干着的娇花,被操得泛着红,一下两下,深入浅出,力道大得很。 —— 等下个周忙完事情就会开始日更了 致歉 沈小姐你来了(新男主医生出场) 此去一遭儿,雪糕是悉数进了沉照腹中,反倒是下了狠劲儿将沉清辞折腾得整个人都蔫儿了,配上散落在地的鹅黄色小吊带,怎么瞧怎么是股子山茶花开败了的破落景儿。 “唔……” 沉清辞被榨干了,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反倒是方便沉照摆弄了,手指插进来,偏要做成副十指相扣的模样,执拗得很,怎么甩也甩不开。 既吃饱了,那也便不计较池泯说的甚么话了,终归尝到甜头的是他,这股子春风效应一直持续到第二天跟池泯的对手戏,被压了一头还仍挂着得体的笑呢,真真不像是平常的沉少爷。 而池泯? 那抹了药膏也没瞒过程淮眼睛的唇角可惹了程淮好一通嘲笑。 “我瞧辞辞的脾气可渐长呢,你都降服不了了。” 池泯只管低头看剧本,眉头都不皱一下,倒是个稳重的。 呵,你装,你就尽管装,看到时候急的是谁,程淮哼着不成调儿的小曲儿,翘起来的腿一晃一晃的,就池泯这副子口是心非的,啧,可有好戏看咯。 程淮微眯起眼来,一手摩挲这下巴,其实请池泯来不光是为了省经费,还存着搭好戏台子等看好戏的念头,不得不说,程淮这小子也精得很。 似是被折腾狠了,沉清辞接连几日都未到剧组来,酒店房门也关得严严实实,像段子里所讲的那样,连夜收拾行李跑路了。 “沉小姐你来了。” 一推开门,仍是熟悉的消毒水味儿,倒也不难闻,坐在椅上的男人抬眼看过来,执在手中的笔一晃一晃的,笔尖正冲着自己身上那件儿大白褂,也不怕划了去,心大得很。 “来了。”沉清辞踩着细高跟儿,一路过来只余哒哒哒声,清脆极了。 男人一抬眼镜,夹在手中的笔暂且放下了,只将抽屉里的本子拿出来翻了几页,是上次的记录。 “暂时封补了之后疼吗?有感觉吗?” 可偏凑巧了,沉清辞两颗龋齿到一块儿去了,险险挨到牙神经,钻的时候那叫一个折磨,想想沉清辞就牙酸,满耳朵都是滋滋声,谁能料到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还得忍受牙痛的折磨,果然是不能只看皮囊啊。 当俞州又拿出这东西在眼前晃悠时,躺好了的沉清辞条件反射般捏紧了手,一派紧张色,是了,能叫她在大热天出一身冷汗的,便只有补牙这工序了,有因必有果,爱吃甜食也是一种罪过。 “放松,”俞州见过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了声,轻捏了下她的下巴,慢悠悠的补充了句,“不疼,很快就结束了。” 果是天下医生一般哄人的计俩,乖乖不疼了,很快就结束了,心理攻防战。 男人手指的温度隔着医用手套传过来,因戴着口罩的缘故,沉清辞仰着头看不到这男人微扬起来的唇角,只能瞧见他微隆的喉结,滚动间尽是暧昧又禁欲的气息。 当然,如果他手中不是持着那细细长长针尖尖的物什,沉清辞说不定还会多欣赏上几秒钟。 —— 亲身体验 补牙很痛苦 新男主出来了 等攻略吧 哈哈哈 沈清辞沈小姐 woo16.com 补牙的过程好比南孚电池一分更比六天强,每一分每一秒皆是煎熬,好在是将暂补的地方一点点磨去了,之后用材料再次填充倒也不需有多大的心理压力,左右是不疼的。 沉清辞仰脸盯着这医生的脸瞧,眉毛似乎是修过了,眉形极为贴切,鼻梁高挺,蓝色医用口罩遮了大半张脸,额间落下几缕碎发来,是纯粹的黑。 “刚补好注意不要吃硬的东西。” 俞州倒了杯水给她,又贴心的抽了几张纸递过去,实则这抽纸盒便放在抬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沉清辞嗓子眼浅,腔内一有积水便会止不住的咳,便跟哭过一回儿似的,眼睛都红了,泪珠子在眼眶打转儿,可怜兮兮的,无端让俞州捏在她下颚的手微紧了几分,医用手套似是薄了些,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女人软腻的肌肤,嘶,这可有些不妙。 此遭儿补完牙像是去掉了沉清辞半条命,小高跟儿踩得都没有方才响了,俞州垂下眼来一瞧,许是方才刮弄的地方有些靠近牙神经了,要疼上许多,这手都掐红了,还留着月牙状的印记,真是,疼也不说一声,倔得很。 俞州摘下手套连同一次性的用具一齐丢进消毒垃圾箱里,修牙嘛,疼打麻药,是常用手法,之前俞州看她疼得厉害,把钻磨的工具改成了刮蹭的,却没想到这里出了岔子。 “好。” 隔着一扇门出来便是一敞亮的镜子,据说是俞州特地让人订做的,方便观察来人,实则是为了自己方便照。 俞州重新坐回去,手指仍是夹着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哒哒哒的点,脸却是抬着的,定定落在女人颜色有些寡淡了的唇间,复而顿了顿,喉咙滚动了几下,竟是冒出句: “有空再来。” “好啊,下次再见,俞医生。” 女人也未对他这颇有歧义的话做过多的深究,反而是扬起唇角笑盈盈的冲他晃了晃手机。 俞州手一抖,那笔尖儿正冲着自己的白大褂来了,落下一道墨色的痕迹,啧,真是失策,看来常在河边走也有湿鞋的时候。 手机放在桌儿上,调了震动模式,一点开,是微信转账记录,按理来说红包进账应先点的,俞州的手指却先落到了备注上,沉清辞沉小姐是吗? 走出来偏巧是到了半下午了,门口停了一小摊,正在卖烤冷面,味道直往沉清辞鼻子里钻,她站下来买了份,还加了辣条和鱼豆腐。 这刚拎在手里没走出几步呢,下意识抬头往回望,但见二楼窗前定定站了一穿了白大褂的人。 ……手里的烤冷面它突然就不香了。 沉清辞淡定的继续走,手机响了几声,划出来是来自俞医生的忠告。 “不要吃过硬的食物。” 烤冷面皮的灵魂便在于往面皮底下滋水使其便柔软了,应该……没事吧…… 呵,俞州轻呵了声,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冒着烟火气的小吃铺,心里却盘算着要去买份尝尝软硬程度了。 不听劝的沉清辞,算是在俞州心上刻了重重一笔。 —— 医生攻略是一点点的 坑就是他欲擒故纵 烤冷面滋水以后软软的 好恰 之前吃过的是可以加料滴 首推加辣条哈哈哈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温……温扒皮!(好久不见的顶头上司温北) 男人的眸子总是透着股清冷色,下颚线堪称完美,沉清辞拎着烤冷面走了几步,转而打了个车,人坐在后面,拨弄手机,指尖轻点了点那备注为俞医生的聊天框,勾起唇角来,笑了下。 撩拨人嘛,总要讲究技巧的,就像学生时代,惹老师注目的除了好学生那便只有坏学生了,而她这堂然当着俞州的面儿买了烤冷面,这印象,算留下的不浅吧。 啧,无怪是大小姐心头的白月光,此经回味,千回百转在心头,也便是沉清辞光预约便排到了几个月的尾巴,可见俞州的受欢迎程度,这么个人物儿,若是弄上床,这滋味,呵。 沉清辞微眯了下眼,唇色倒是没有动手脚,毕竟是去看牙医,小嘴抹得通红给人手套上蹭上唇印子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报的地址是自家公寓,沉清辞踩着小高跟儿下车了,已经捂出水雾的塑料袋子拎在手里一晃一晃的,竹签子还不安的探出脑袋来,似要瞧一瞧外头的风景。 沉清辞拧着眉头,总觉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事,左想右想也没有头绪,只在等电梯的时候掏出手机来回了秦宋的消息,沉照这小子按照秦宋每日汇报的说法来看近日是安分得很,果真是吃饱了的男人才听话。 开锁进门,一切都十分正常而有序的进行着,便当烤冷面吃进嘴里也是,甜辣的,酱汁卷在舌尖儿,唇齿间是面皮的柔软与辣条的香味,有些凉掉了,补了半边的牙,沉清辞只用另一边小心的嚼,若是长久了,怕两边脸要不对称了。 不抹口红的妆多少也没有亮色,她只在定妆方面下了些工夫,不若医生一低头,瞧你满面油光,那你是铁铁没撩拨的机会了,形象还是重要的。 究竟忘了什么事?沉清辞拉开冰箱门儿灌了口可乐也没想明白。 正欲一鼓作气解决掉那被竹签子叉起来的小辣条子,自家房门被敲响了,她捏着可乐罐子,踩着拖鞋先从猫眼看人,是一身矜贵的小西装,并未瞧见人脸,许是自家门站得不够高。 来人并不怎么有耐心,屈起指来,又是砰砰砰敲了叁声。 ! 这么龟毛的,还穿小西服的。 沉清辞一口可乐卡在了嗓子眼儿,咳了半天,脸都红了,却是忙不迭的去开门。 是许久未见的温扒皮。 温北手里还拎着一亮晶晶的东西,定睛一瞧,是她家房门钥匙,大有不开就直接开门进来的意思,堂堂正正,毕竟有钥匙在手,原来影视剧中女主一推门霸道总裁便坐在家中沙发上的场景是真实存在的。 沉清辞后退了步,可乐罐子晃了晃,戴在头顶的兔耳朵倒现在还未拿掉,糟糕,好像……忘记出差回来的温扒皮了… 墙头太多,再没个好记性,真要同沉清辞这般尴尬了。 人生建议:记性不够,备忘录来凑。 “辞辞好久不见。” 温北抬眼笑了声,紧接着人儿便进来了,砰的一声关上门来,当然,连同一齐抵在门上的,还有沉清辞。 —— 墙头太多会爬不过来欸 今晚恰了藤椒鸡肉的叁明治 好辣 还是奥尔良的比较温柔(?)`ω′(ヾ) ????里面也没有讨厌的胡萝卜 操进来了(h)温扒皮*沈清辞 以及,沉清辞手上捏着的那可乐罐子。 也幸是剩得不多,此般一撞,竟也没洒出来,只颤颤微微晃了几下,多有几分慌张之意。 温北也不是什么磨蹭的,直接压过来,将人圈在怀里,吻上想了已久的软唇,不过,怎一股子香料的辣味同洋葱味? 温北接着进攻的动作慢了下来,抬手压了下那翘起来的兔耳朵发箍,只见沉清辞冲他挑眉一笑,不打自招。 “我买了烤冷面,加了洋葱,味道好吗?” 烤冷面这东西,香菜可以不加,洋葱不加多少失了些味道,便如化了精致的状却半点口红也不抹,总要失点鲜亮的色彩。 温北这人洁癖不是一天两天了,龟毛得很,是也这般坦荡荡说出来的沉清辞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 “好。” 果然是素了多日,胃口也变好了,温扒皮指腹揉蹭上那柔软的唇瓣儿,粗暴的擦了几下,大有继续的意思。 左右肥瘦不挑,能吃进嘴里的,皆是好肉。 小短袖毛衫,扣子极好解,颗颗分明,跟儿时爱吃的糖豆一般,捏在手里滑溜溜的,内里是一打底的白色小背心,从温北的角度,恰能瞧见那浅浅的乳沟,白嫩嫩的,像是摆好了待吃的糯米糍。 沉清辞退无可退,终于是紧张起来了,身体僵僵贴着自家大门,而男人的手指已然探入衣中了,那修身的小毛衫哆哆嗦嗦掉下来,像是上阵杀敌前穿的盔甲,一戳就烂。 可乐罐子没等被捏扁便被失手掉落到地上来,褐色的碳酸液体泼上毛绒绒的地毯,两人纠缠间这罐子滚来滚去,终是磕到门上去,留下一响亮清脆的声音。 “没喝完呢,唔……浪费……” “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买,嗯?现在乖乖听话。” 小短裤顺着裤腿儿便可以直接撩上大腿根儿,温北自底下探进去,暧昧的揉捏着女人大腿内侧。 男人的指腹覆上来时,无端让沉清辞腿儿都跟着一同发软。 短裤褪下来落至地毯,沾染了褐色的液体,怕也是洗不净了,不过现下却不是沉清辞要关心的了。 “啊……” 手指顶着蕾丝内裤,磨磨蹭蹭顶弄上来了,如同是触电了般,让人浑身酥麻,腿儿不自觉的想夹紧,被吻得染上水色的唇儿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散落的发在肩头打着颤儿,手指抓弄上男人的衣衫,直将那小西服都拧出几道褶皱来。 “嗯唔……” 布料摩擦着,直将那淌出来的春水都一同接了个干净,湿湿润润的,裹着男人的手指,一下,两下,过分敏感的小穴似都感觉到男人手指的温度了,指尖刮蹭到,还令人情不自禁的夹紧了,不让其逃出去,欲拒还迎,怕说的便是如此了。 皮带解开的声音可远远比手指一次次操弄着穴的滋滋水声要好听许多。 “嗯……慢……慢一点儿呀~” 而那湿到不行的蕾丝内裤被人一拉而下,同时腿儿被打开,那硬到不行的阳具借着方才的润滑,一举顶开穴口,操弄进来,阳具被紧紧咬着,每顶弄进去都让男人爽到不行。 —— 啊 今天恰了黄瓜味的薯片 好久没有登过电脑网页版的po了,暴风哭泣 电脑上来一次太难了 干死你好不好?嗯?辞辞……h(温扒皮*沈清 “湿透了……嘶……辞辞夹得真紧……” 男人一手揽在女人腰间,一边儿挺腰操弄进去,穴颤颤微微吐出的水儿恰充作了润滑剂,前戏做足了,这插进去便轻松许多了,在抽插挺弄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沉清辞靠在门上来,身子骨被压得一颤一颤的,薄衫被解开了,只白色的小背心还留着,是个堪堪遮了胸的,露出大半个腰来,触手是软腻的白,被男人箍住了,一晃一晃的,真真儿似书中所讲的堪堪一握。 温北压着沉清辞的唇儿转磨亲吻,舌尖探弄进来,手指隔着白色背心那么一捏,听得这女人嘤咛一声,便可轻易撬开唇瓣,长驱直入,同时这胯下的阳具仍是未停的,一下下捣进来。 攀在温北身上的腿儿都被撞得直打颤儿,若非是抵弄着实木门,沉清辞怕是要挂不住了。 原穿一件儿短袖毛衫可以堪堪遮住挺立起来的乳尖儿,此间一剥落,倒是极方便观赏了,乳粒撑起来,男人指腹压上去,隔着一层薄棉料或轻或重的捏着。 “唔……别……” 胸前的乳粒被人玩弄着,说不上来的酥麻,偏是被牢牢地箍住了,半分也逃不开,阳具操弄进来,一下下速度极快,被突然填满的充实感,生生要了人的命,只抵在温北胸膛间的手指都绞紧了,只唇瓣儿被人堵住了,在缠吻间化作含糊不清的呜咽。 “辞辞咬得真紧,好会咬。” 温北咬住沉清辞的唇瓣儿,手指捏了下那挺立的乳尖儿,复而探了进去,乳白色的肩带细得很,也便是给了男人可趁之机,小背心儿被悉数推到上侧,乳儿便弹出来了,乳尖蹭上男人掌心,似是被烫得一哆嗦,只以指腹抵弄着往里一压,那穴肉便夹紧了。 “呜……太……太大了……” 全根没入,直撑得那花穴也跟着一颤,恍然间被填满的感觉,让沉清辞失声呻吟出来,在不停的挺弄中连鼻音都被逼出来了,像极了刚出声的小奶猫,声声带着娇,惹人怜的很,不过,这等怜,在床上是要不得的。 “啊啊啊……进……进来了……” 几乎是被压在床上的一瞬间,男人的阳具又接而操弄进来,沉清辞是半分反抗之力也无,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背,腿缠在温北的腰际,还一颤一颤的。 而温北温扒皮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此厢尝了洋葱的味道他嘴上不说,行动上必得是报复回来的。 “干死你好不好?嗯?辞辞……” 这般含弄着女人的耳垂儿,鼻翼间皆是女人惯爱用的身体乳的香味,清淡,但是撩人,只这般温柔的哄弄,并不能让女人彻底放下心来,紧致的穴肉一下下夹着男人入侵进来的阳具,湿热而又带着令人加快进攻步伐的快感。 每一次挺弄腰臀,都必得是将阳具操弄到更深处去,未戴套的阳具插到穴中带来的快感,教沉清辞脚趾都勾起来了,身子绷紧来,却是死死缠着男人,颇有至死方休的意味。 )—— 这个还是头一天码出来的存稿~ 怎么?这就不行了?(h)温扒皮*沈清辞 柔软的床垫因两人重量的压迫而深陷下去,像是池沼,紧紧吸附着沉清辞,无法逃脱。 温北并不打算放过她,毕竟这女人是个没良心的,素了多日,必然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这般方不负他温扒皮的称号。 “呜……” 沉清辞兀然瞪大了眼,男人的舌尖儿舔弄上来了,裹在硬到不行的乳尖儿上,湿热得很,激得乳儿颤了几颤,像极了被捞上来刚脱水的鱼儿。 “真香。” 沉清辞一贯是爱用奶味的沐浴露,留香也不怎么持久,也不似某牌那般浓烈,适中,这恰是方便了温北享用了,舌尖舔弄着那敏感到不行的小乳粒,复而将乳粒整个含了去。 “嗯~别吸……” 男人没轻没重的吸吮,让沉清辞身子都绷紧了,脚趾蜷缩起来,手指抓着床单儿,绞了几绞,夹着阳具的小穴也缩紧了,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 倒是不防,温北被她夹得差点儿交代出来了,笑骂了句妖精,挺腰大力操干起来,直撞得乳儿都跟着一同荡起来,只不过被那挑上去皱成一团的胸衣拦住了。 “辞辞这么浪,嗯?有没有自己做那种事?” 温北眼睛一眯,操干的速度未降下来,反而加快了,直让沉清辞咬着唇瓣儿,话儿还未说出口来皆是化作了呻吟声。 可不就是浪吗?这还没怎么操呢,水便多得很,瞧瞧才些许工夫,床单便是湿了一块儿,若是再多些,便可称得上是水漫金山了。 “温总不行,当然得自己找些乐子……唔……” 沉清辞嘴上也不是个饶人的,说话虽然断断续续的,却硬是将话儿抛出口了,美目一挑,明晃晃的勾人操的意味呢。 温北轻哂了下,狠狠咬上沉清辞的唇瓣儿,只吻得她吃痛,方罢了休,贴弄着这女人的唇角,声音压得极低,还夹着几分笑意。 “辞辞的嘴儿下边可没有上边儿厉害,可要好好练练,不若怎么知道不行呢?” 啧,这天天让着她还让出毛病来了,温北嘴角翘了下,指腹摩挲着那软腻的乳儿,轻啧了声。 沉清辞向来是个体力不好的,没折腾两下呢,这人儿便哼哼唧唧的喊停,娇娇气气的,磨得人是半分脾气也无。 两瓣红唇被亲到红肿,双腿大开,每抽插一下都能换来呻吟声,红润的乳尖儿因被吸吮过瞧上去像是胀了一圈儿,娇艳艳的。 狂风骤雨似的顶撞,一下下捣弄着紧致的小穴,带来的快感和酥麻足以让沉清辞软了身子,没一处是硬的。 “唔……别……别来了……” 沉清辞软着身子想要逃,却被人扣住了肩膀,阳具又重重操了进来,直压得身子都栽倒在床上去,被未迭起来的薄毯埋了个正着儿,支支吾吾挣扎间已是被男人吃了个干净。 “怎么?这就不行了?” 温北似是笑了声,挺了挺腰肢,让胯下的阳具更好的操弄进去,只抬手以指腹蹭着这女人大腿内侧,一下,两下,有耐心得很。 —— 睚眦必报温扒皮 心口不一沉清辞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h)沈清辞*温扒皮 如此一娇娇软软的物儿,温北难免失去分寸,力道大得很,乳儿似是被凌虐了遭儿,是被大力掐握过的红印,乳尖儿被吸吮过而显得肿胀得很,如此一般瞧来,竟生出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啊啊啊……太……太深了……温北……” 被人揽着腰际扣住手腕儿压着往下坐,敞开的花穴将那阳具吃了个紧,贪图孟浪,一坐下去整个都吃进穴中,其间还发出一清晰的噗呲声,紧致的穴肉贪婪的伸着小嘴儿吐纳吸吮着这阳具,微卷的头发随着男人顶弄的频率一荡一荡的,是好闻的香味,看来是刚洗没多久。 “嗯?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温北舌尖抵弄上那软软的耳垂,轻哄道,另一手却是捏了下沉清辞戴在头顶的兔耳朵发箍,也算是坚强得很,这般折腾也未见它掉下来。 可不就是只小兔子吗?瞧瞧这眼睛红的,眼泪都在里头打着转儿,催着人将其吃入腹中去。 也不知温北是什么怪癖,眼瞧着这兔耳朵要掉了还腾出手来整一整,左右固定好便是,头发被这样一拉扯,乱得很,根根发丝还被扯得腾了空儿,随着男人的顶弄夹在空中一颤一颤的。 后有恶狼觊觎的小白兔岂有不开门儿的道理?但这恶狼还是饿狼,自有两种分说的法子。 花穴被男人的阳具插弄着,这般体位,不需费多大力便可操到深处去,骤然操进来的阳具将那花穴撑得胀得很,酸麻中升腾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因跨坐而大开的两腿儿便如那老旧的木门子,咯吱咯吱晃着。 “不开……嗯唔……” 男人一边哼着不着调儿的儿歌,一边把玩着这握上去软腻腻的乳儿,歌词还因舌尖正舔弄着这乳尖而显得格外含糊不清,像是梦呓,可这下头操进来的物儿,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做梦,分明是乐在其中。 只这抬臀顶弄间便拉扯着层层嫩肉,两人贴弄得极近,像是连体婴儿般,不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不开啊。” 温北张嘴含弄住了那颤颤微微的乳尖儿,只这么一吸,便让沉清辞咬着唇儿闷哼了声,呻吟声都变了调儿,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夹着那阳具竟是到了高潮,淌出来的水儿浇在男人还操在里头的阳具上,火却是没灭。 “小兔子的水真多。” “呜呜呜……别……别来了……” 也便是这会儿子工夫,温北又重重撞了进来,直撑开绞紧了的穴肉,层层褶皱被撑开,快感简直达到了顶点,而温北并未戴套,是实打实的真枪实战,操在穴里头,烫得很,只实在是坐得紧,任凭沉清辞跨坐的腿儿绷直了也未逃脱得了,倒像是挂在上面方便人操的。 沉清辞的身子软了下来,跨坐在温北身上,被他顶得鼻音都出来了,只唇瓣儿都被自己咬破了,一尝还一股子铁锈味。 —— 歪歪歪~有人看咩~有没有有没有 怎么小兔子开了门儿就翻脸不认人了?(h)温扒 男人泄出精华来的刹那便砸下了滚烫的岩浆,烫得沉清辞一哆嗦,指甲扣在手心里,掐出红印来,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 “唔……” 疲软的阳具并未撤出来反而得寸进尺的浅浅的抽插,像是个活塞子将里头的淫液堵得严严实实,半分也不让流出来。 此般两腿大开,倒是方便人顶弄了,沉清辞浑身都是软的,哪有半分力气来反抗,只泄愤似的咬弄上男人微扬的唇角,换来温北闷哼一声,啧,这小白兔还是长了牙的,牙尖嘴利得很。 “怎么小兔子开了门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半搂着沉清辞,温北轻轻顶弄着,手指却是压上了女人微隆的小腹,只这么一压,便让这女人失声呻吟。 “温北……你……你出来呀~呜……” 小穴被塞得极为难受,就像是蓄势待发咕嘟嘟冒气泡的酒,拿木塞子一堵,涨得发慌。 “叫什么?” 温北只当是没听见,把玩着女人头顶的兔耳朵,将那本折起来的耳朵挑上来拨下去,真有将兔子玩得精疲力尽再拆骨吃入腹中的恶趣味。 “温北……唔……”沉清辞刚吐出两个字来便被人吻住了唇,几经厮磨,生生是让她喊出男人想要听到的词。 “北北……” 比起玩兔耳朵,大灰狼似乎还是比较喜欢小兔子喊他北北的,原因嘛,便是谐音,真真儿是执拗又幼稚的占有欲在作祟。 似是为了嘉奖,温北轻哄吻弄上女人的唇瓣儿,而那插弄在穴中的阳具缓缓撤出来,再以手指轻轻在小腹处打着转儿,那原堵在穴中的精液混着春水儿淌出来,萎靡而又浪荡的景儿。 两人交合处一片粘腻,身下的床单幸而是个深色的,在昏暗的房间里面不仔细瞧是看不出来的。 “嗯~” 男人的手指小心拨开被操得有些红肿的花穴,一插弄进去,穴肉复而又吸吮上来,湿热的小穴含着手指,每抠弄一下皆是让人儿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来。 温北笑了声,撤出来,还发出一清晰的啵声,暧昧得很。 吃完小兔子是要给她清理干净的,温北轻车熟路的踩着男士拖鞋抱着人去了浴室。 正直夏天,太阳能的水晒好了,没放多久便是热的。 只在刚进浴室时,沉清辞的手机响了几声,是最近很火男团一首歌的片段,温北皱了下眉头,却未去瞧,倒是沉清辞依在他怀里嘟嘟囔囔要去接。 —— 兜兜转转五十个珠子了 应该还有一更 干柴遇烈火,噼里啪啦 温北哪能如她愿,将人按进放好热水的池子里,拿上浴花球,挤上香喷喷的沐浴露开始清洗工作,倒是个专业的,像是已做了多次。 只沐浴露选了一清爽薄荷的,此遭儿一打着泡沫花儿沾染上来,疼得沉清辞嘶了声,原微眯着眼睁开了,时不时晃荡两下的脚丫子也停了。 “拿错了。”温扒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那绿色瓶子放了回去,蓬松的浴花球在手里团了几团,他轻蹲在浴池旁儿,小心翼翼擦着。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沉清辞别过头来,头发一甩,落至肩头,再差半分就要浸到水里了,来个半面洗,温北将套在手腕上的皮筋儿取下来了,不怎么灵巧的给这女人扎了个马尾,且是左突后扬,跟个朝天揪似的,也幸是这眼前没有镜子,不若沉清辞非得炸了毛儿。 在伺候人方面,温北还算是尽心尽力,毕竟自己的猎物,得上心。 这补完牙除却吃了份烤冷面,喝了半瓶冰可乐,一直被折腾到天黑,倒也意外达到了俞州的要求。 只那毛绒绒铺在门口的垫子被可乐浸了个透,纯白变成了褐色不说,闻上去还一股子糖浆味。 第二天起来的沉清辞才发现这问题,好家伙,若是再放久一些,怕要惹来不少蚂蚁,蚂蚁密密麻麻,嘶,想想就可怕。 就这刷牙的空档,她叼着牙刷子扒拉手机,联系人里消息最多的是秦宋,其次是沉照,还有个是吃饱就溜的温扒皮,以及程淮?! 还是工作最重要,沉清辞漱完口,用毛巾擦了擦,唇瓣仍是染了水色,亮晶晶的,除却有些结了痂的小口子,倒也还能过得去,先回了秦宋的消息,沉清辞这才慢悠悠的坐下来看程淮的,只有一句话。 干柴遇烈火,噼里啪啦,动作挺激烈啊,这镜差点儿上不了。 沉清辞清醒得很,明人不说暗话,这波是程淮直接戳破了窗户纸。 她拧了下眉头,敲字。 没干柴,没烈火,包子遇上狗,活该。 刚巧片场开工不久呢,程淮有一搭没一搭跟副导扯着皮,瞧见这一消息直接惊得刚喝进嘴里的水都差点儿喷出来。 沉清辞啊,沉清辞,不愧是你。 包子遇上狗,被狗咬上一口还算是轻的,重的那直接整个儿吞了去,要不说有个叫“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的说法? 看来是池泯主动贴上去的啊,啧。 程淮眯起眼来笑,颇有幸灾乐祸之意,翘起来的腿儿一晃一晃的,跟副导也不扯皮了,一心一意挖掘更多信息,八卦狗仔队队长石锤了。 池泯,池大影帝,这装得还像模像样,被家里养的猫儿给抓了的理由都能编出来,也就靠面皮哄哄单纯的化妆师了,他这般的火眼金睛,可是瞒不过去的。 —— 好了下一个吃谁? 影帝 沉照 还是导演? 女朋友啊,又没结婚 直接被堵了门儿的沉清辞动动脚指头便可想到了自家上司温扒皮去过哪儿了。 世界上还有比她更惨的员工吗?老板追到片场,没人就堵家门,这波工资发得属实是不亏。 既然老板都去探过班了,她作为经纪人一连消失多日也得出现出现了。 只是,不去还好,一去恰好赶了一个修罗场的空儿,对戏的正是沉照和池泯。 沉照一白衬衫,下搭了一黑裤,他身子骨架生得极好,就是个行走衣架子,对面儿的是一身小西服的池泯,池泯啊,老走红毯的演员了,气质这方面是拿捏得死死的,为了契合自己所演的角色还特地戴了副眼镜,走的是禁欲教授的路线。 这两人一对戏,那简直是要人纠结万分,选哪个好呢?这是个问题,隔日才到的沉清辞踩着小高跟儿站定了,缩在围观的人群里面,踮脚看两人对戏,就连程淮也认真十分,巴巴儿盯着这两人,手指摩挲着,是巴不得两人赶快打起来的幸灾乐祸以及起哄。 “不管她之前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现在她是我女朋友。”沉照率先发了难,目光沉沉,目光落在男人的西装裤上。 哦豁,是新旧的关系啊,这是现男友宣誓主权了。 池泯笑了声,似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身子都在颤,以手抵弄上唇角,勾起抹笑来。 “女朋友啊,又没结婚。” 这两句话,直接将此间博弈定了死局。 沉照僵在原地,呐呐不知如何开口,手指无意识的攥紧了。 池泯乘胜追击,抬了下镜框,“你确定能给她想要的?无论现在,还是未来,你都能吗?你啊,功夫还太浅了。” 说罢,转身便走,潇洒得很,当然,还不忘同沉照擦肩时,偏了下头,微蹭了下沉照的肩。 留下沉照在原地,望着池泯的背影缓缓低下头,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卡卡卡,过!” 不得不说,这段戏拍得是深入程淮的心啊。 沉照饰演的角色是未出校园的稚气,有的只是一腔的爱,而池泯饰演的教授,相较于要老成许多,阅历也多。 这二选一,还真是让人选得头痛,这围观的人都皆是一副纠结模样,沉照稚气又让人心疼,池泯又是一禁欲系的教授,无法割舍,都想要。 他们却是不知,这后段擦肩的戏是池泯自己加的,镜头只拍到了他侧脸,却未瞧见他说了些什么。 只下了戏的沉照脸色都不是很好,手还紧攥着呢,迟迟未松落开,手心都掐出红印子来。 沉清辞瞧了这戏,光听这词便佩服程淮的眼光,好一年度纠缠大戏。 “姐你来了。”还是秦宋眼睛尖,率先打了招呼。 首先闻声看过来的是下了戏正巧往这边走的池泯,只他唇角微翘,一副心情好的模样。 而后是昨天在手机上同沉清辞插科打诨过的程淮,程导。 最后是怔怔看过来的沉照,手下意识松开了,紧接着替代的是丝丝的疼。 —— 池影帝老阴阳人了 猜猜他说了啥 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开车 怎么?求着人来上你?这么兴奋(h)蒙面play 这是……受委屈了? 沉照这副模样,明摆着是一朵娇花被风吹雨打过了,只强撑着未落下泪来罢了。 沉清辞踩着小高跟过去了,递给他一块软糖,是今早出门拆快递得来的,小熊软糖,在包装袋里面软软的,滑溜溜的,一捏还吧唧一下软下去,复而再弹回来。 沉照一向爱吃甜食,但基于热量和健身训练,此等小玩意已是许久未碰过了。 他怔怔望着躺在女人手心儿的红色包装袋的软糖,伸手接过来了,却又似反应过来什么了,以手掩着脸,嘟囔着:“别看我,别看我,丑死了,丑死了。” 这便是男人的偶像包袱在作祟了,沉照这副丧气的模样,他是不想让沉清辞瞧见的。 沉清辞慢慢收回手来,拧开一瓶水,又递了过去,嘴角微挑,笑道:“你什么模样我没见过?嗯?现在想起来要面子了?” 水是冰的,一经接手,凉丝丝的,激得沉照嘶了声,恍然想起那日贴在自己脸上的面膜,温度,似也差不多。 他未喝,却是缠上沉清辞了,栽到人儿怀里,似是咬着唇瓣儿,声音格外含糊不清,像是隔了一层纱。 “心情不好,要辞辞抱抱才能好。” 这般撒娇模样,呵,任是个女人都抵挡不了,沉清辞也不例外,心软得一塌糊涂,以手抚上沉照额间,栗色短发,毛绒绒的,蹭在手心儿,像是主动敞开肚皮给你抚弄的猫儿,声声带着娇。 “多大人了?还这么软?” 话儿里是十足十的嫌弃,沉清辞却也没推开他,任由他抱了。 “不管,辞辞抱抱我就好了,就一会儿。” 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气直往沉照鼻腔里面窜,果真是一好地方。 呵,就装委屈吃豆腐,沉清辞这女人怎么越发蠢了? 这副模样落在池泯眼里,换得他冷嗤一声,将手中的冰水喝尽了,纸杯子都捏得变了形。 “呜……” 沉清辞被人从背后抵弄上了休息室的门,嘴唇被捂住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呼出的热气在男人手心儿凝成了水雾,捂得唇似是染了水色,湿润润的。 裙摆被撩到大腿根处去,男人的手指带着薄茧,一下两下,抚弄着女人的大腿内侧,忽而指腹压弄上了女人敞开腿儿的中间那处。 “唔……” 沉清辞兀然睁大了眼,腿儿却是因男人膝盖的顶入而无法合拢,只得任人肆意侵入。 眼睛被人拥一长条厚布蒙上了,遮光度极好,眼前黑漆漆的。 “真浪,怎么?求着人来上你?这么兴奋。” 蒙了眼,其他感官便变得更加敏感,只这男人压低了声音凑上来,热气扑在女人耳侧,酥酥痒痒得很。 单听声音,是判断不出来是谁的,沉清辞试图扭腰挣扎,却是被人以掌拍了下屁股做为警告。 裙摆大开,腿儿也被男人的膝盖顶弄住了,蕾丝内裤在男人指尖的抚弄下早已湿了。 “水真多,看来你还真喜欢在这儿做。” —— 猜猜是谁 我觉得已经很明显了 瞧这水儿都要淌到地上来了(h)蒙面play “嗯~” 话儿刚出口,便是失了调儿的呻吟,男人的指尖,隔着内裤,插弄进来了,指尖沾染上了水色,似要同那蕾丝内裤一般,被水儿打得湿透。 而男人胯下那物儿早已在抚弄上女人大腿内侧时硬到不行了,皮带早早解开了,用以捆绑沉清辞的双手,女人的身体被迫抵弄上门,小高跟儿因男人的摆弄而乱了节奏,只不过仍是哒哒哒的凌乱声。 “真骚,这下边除了内裤什么都没穿呢,穿这么短的裙子,还不穿些旁的。”男人手指早已探弄出女人蕾丝内裤的薄厚来,他似是笑了声,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弄进去,直教这女人身子绷直了,像是陡然被刺弄进去什么东西的鱼儿,连挣扎都忘了,而后身体脱力,整个软下来,小高跟儿点了几点,腿儿颤颤微微,似是有些站不住了。 “你是,在勾引我来操你吗?” 男人当然乐意接她入怀了,只语气含着不可捉摸的笑意,手指仍是插在穴里的,打着转儿,似再力大些就要将那薄薄的蕾丝内裤给破出一个洞来,然后直接同那吸吮得饥渴极了的穴肉相接。 是谁?只单凭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和那包含情欲的声音,是判断不出的,偏是男人的手指一下下抽动着,撑开穴口,浅浅的抽插,倒是在模仿性交,只尺寸短了些。 “嗯嗯嗯……” 单是手指这般不停歇的抽插,便让沉清辞脱了力,双腿大开,一颤一颤的,身前是墙壁,身后是男人的胸膛,手被捆绑到身后来,整个人是大开着的状态。 “喜欢我这般弄你吗?” 男人捂弄在唇间的手指总算是松落开了,却是在下一秒吻上来了,两人唇瓣相接,男人相较之下,要进攻猛烈得多,唇瓣被几经磋磨,已然是被咬破了。 喜欢?不,话在口头是这般的,身体却是一诚实的回答。 “不说话?”男人被她这种沉默的抵抗逗笑了,手指揉捏的那被自己吻落过的唇瓣儿,力道大得很,似是要擦净什么东西似的,挺腰一下下撞弄着被迫抬起的臀,“不说话那便是喜欢。” 沉默有时并不是什么好方法,尤其适合面对这男人的时候,他自有千百种法子来寻理由。 “瞧这水儿都要淌到地上来了,真是又骚又浪。” “嗯~” 话落男人的手指陡然撤出来,那被顶落进去的蕾丝内裤,仍是被穴吸在里面的,一下下磨着敏感的花穴,若是男人的手指再多停留几会儿,怕能听见啵唧啵唧的水声。 卡落在穴中的蕾丝内裤这般磨弄着,属实是折磨人了,沉清辞希图以夹腿的姿势将其磨下来,却是越蹭越深,轻咬唇瓣儿间是难耐的呜咽声,那一览无余的大腿根儿,都被磋磨红了,啧,怪可怜的。 “怎么?想要就直说,瞧你,浪的。” 男人胯下的阳具早已释放出来了,有一下没一下顶弄着女人的臀瓣儿,都磨出红印子来了,一下下拍着。 —— 不知道说啥了,词用光了 嗯?真紧……玩坏了才好(h)蒙面play 而沉清辞被桎梏着的手腕都磨红了,瞧起来可怜巴巴的,却是惹起人的搓揉欲来。 皮带是软质的,也保不了半分不受伤,男人眸子往下望,转而染上笑意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那湿透了的花穴,而后插弄进去,赚足了春水才肯撤出来,已经,湿透了呢。 “啊啊啊……嗯~太……太大了……” 男人挺腰撑开花穴的刹那,沉清辞身子陡然僵了,唇瓣儿紧咬着,落在肩头的碎发随着阳具的插入,一颤一颤的,敲在肩头,沙沙得响。 “嗯?真紧……玩坏了才好。”一经抵弄进去,紧致的穴道夹弄着,真真儿是销魂地儿,男人愉悦的勾起唇来,俯身含弄住那随着自己操弄而一颤一颤的乳珠儿,只含住这么一吸,啧,那穴肉便跟长了小嘴儿似的,巴巴吸吮住阳具,贪婪极了。 “嗯唔……别来了……哼~” 阳具一寸寸挺弄进来,隔着一层东西,撑得那花穴是满满当当,借着避孕套的润滑,直接插弄进来,全根没入,通畅得很,因为沉清辞的水儿本身就够多了,多一层润滑油只是更加顺滑罢了。 男人的操弄,让沉清辞几乎是站不住脚了,腿儿哆哆嗦嗦打着颤儿,臀肉被撞击顶弄间是暧昧的啪啪声,而半扭着身子被男人含了乳儿去,另一被冷落下来的乳儿随着身子被顶弄,一下下蹭上冰凉的门,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却因被皮带捆住了,挣扎不脱。 是谁?被蒙了眼的沉清辞随着男人的顶弄脑海一片空白,这问题早已模糊了,或许,不重要了。 连套都准备了的。 零零碎碎的片段,沉清辞刚拼落到一起,便又在男人撞弄间散落了,剩下的只有失声的尖叫与呻吟。 男人顶弄实在是力道大得很,将这休息室的门撞得都发出声响来,也幸是隔音好些,不若非得引来人。 “喜欢吗?辞辞。” “呜……” 偏是在这般操弄间,阳具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敞开唇瓣的花穴,男人以齿磨着那硬到不行的乳粒,圆乎乎的,含弄在唇间,舌尖舔弄上来,丝丝的疼,向来是被咬破了。 “喜欢吗?” 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似乎有耐心得很,一下下大力撞弄着,阳具直插得花穴噗呲噗呲得响。 蕾丝内裤早已被褪至小腿处,仔细一瞧,呵,还有点点水色呢,真真儿是湿了个彻底。 “喜……喜欢……啊啊啊~” 简直是要被撞飞出去,此般被搓揉着,沉清辞已是分不清今夕何夕了,被迫撅起来的臀瓣儿,随着男人的撞弄,一颤一颤的,上面还有男人掐弄间留下的红印子,瞧起来诱人极了,两人交合处已是一片粘腻,湿湿嗒嗒的,只那花穴还在不知疲倦的吐着水儿,勾着男人的阳具操进来。 “真骚。”得了满意回复的男人唇角虽是翘着的,却是重重咬了下女人的乳粒,那夹着阳具的花穴受不了刺激,缩得更紧了,合不拢的双腿儿一颤一颤的,若非是被男人的膝盖顶弄着,怕要先软倒在地了。 —— 大家端午快乐~ 你说的算?(h)蒙面play 说不出来的快感,简直是要逼疯沉清辞了。 阳具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一下,两下,似要操弄到更深处去,而细腰被掐弄着,此间呻吟声还未落下来,唇瓣儿先被人吻落住了,直教呻吟都破碎开来。 “湿了。” 男人摸索上那绑着女人眼睛的布条,是湿的,想来是在含弄上乳尖儿时流下来的泪。 “嗯~别……别来了……” 男人的阳具实在是撑得很,那娇弱而又敏感的花穴被操弄得一片粉意,娇滴滴的,还丝丝打着颤儿,似对这入侵之物颇为忌惮,不,甚至说是恐惧。 休息室的灯被人关了去,更暗了,周围寂静一片,只有两人抽插交合间发出的啵唧水声。 门在撞弄间一下下颤弄着,若非是质量好,怕先报了废。 “啊!” 被人搂抱起来,男人以手托着臀儿,方被自己压在上面染上几分暖意的门早已离了去。 手又被桎梏着,皮带绑得极为严实,根本挣脱不开,而她能够依附男人的,只有男人操弄进来的阳具了。 腿儿大开着,男人力气大得很,边走边抽插,且每一下都要撞弄到女人失声尖叫才肯罢休。 也不知花唇抖落间,会滴落多少来。 “嘘,你瞧瞧,这休息室的瓷砖,可全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儿。”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轻呵了声,因情欲而显然低哑的声音夹着些许愉悦,倒是来了兴致,抱着沉清辞,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操弄着,走走停停,似要应证他说的话。 “呜……”沉清辞的手指不安的搅动着,看不见,只能凭空想象了,也不知是否是羞耻心在作祟,竟是让她更加兴奋的夹紧了穴,直教男人缴械投降。 “啊啊啊啊……好撑……太多了……嗯~” 男人的阳具骤然深顶进来,虽是隔着套儿,也教沉清辞被烫得一同泄了身儿,水儿浇在阳具上,似是灭火般,却不想浇得更旺了。 “嗯唔……”高潮来临之际,便是身体绷紧了,手指扣弄,胡乱掐着,微扬着头,自眼角处滑下泪来,却被男人用舌尖卷弄了去,一品,是咸的,不过,在男人心里却是甜得很。 男人的指腹拨弄开女人有些凌乱了的发,露出染了粉意的耳垂儿来,两指这么一捏,便又换来女人的哼唧声。 显然沉清辞软了身子,若非是腿儿紧夹着男人的腰,怕要跌到地上去,也便是这个姿势,让男人的阳具不费分毫力气,便可操弄得更深,跟个连体婴儿似的。 “嗯~不……不来了……” 疲软了的阳具在浅浅的抽插间竟有隐隐苏醒的趋势,惊得沉清辞唇角都紧咬了下,仓皇得很,身子便要往后栽,这便是急了。 “你说的算?” 男人倒是先撤了出来,被操弄过的花穴现下都合不拢,穴肉外翻,是一片暧昧的粉意,只这么一拨弄,水儿便染了指腹,亮丝丝的。 这还是夏季呢,此遭儿运动一做完,便已是让两人皆是出了身春汗来,浑身黏黏腻腻得很,当然,更甚的是两人方交合的地方。 —— 下面走剧情 然后再开车 感觉连续开会腻 嗯?猜出来了?夹得真紧(h) 身后倚上了一冰冰凉凉物儿,被束缚住的手指压弄在上面,便抵弄上一硬面,不知是何处。 沉清辞轻轻松松被人儿暂置于桌上,这男人松了些衣领,慢条斯理地将扣子解开了,衣衫大开,只灌满了精液的套轻松被摘下来,被抛至地上,可怜兮兮的。 “呜……” 陌生的领域,她又坐得极高,两腿儿寻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沉清辞唇瓣紧咬,是少有的紧张色,只下头儿那被操得穴肉外翻、一片暧昧意的花穴又被男人的手指拨弄开来了,迫使沉清辞仰起头来,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 男人唇角染上笑来,只这般浅浅的抽插开来,手指似带了魔力般,丝丝勾着人的魂儿,呵。 也便是这一声轻笑,转而让沉清辞呜咽出声来,她两腿大开,男人的阳具又是重新操弄进来了,一下,两下,来势极为凶猛,此般刚破城,复而又重振旗鼓,上阵攻城,城门已被破开,瞧瞧这护城河的水儿,都要淹了人去。 “嗯~不是说……呜……” 男人将沉清辞放得极为有技巧性,偏是挨着桌儿边缘放的,这便少了几分挣扎的余地,且是一不留神便要跌到地上去的,除却抵弄着那身后的冰凉物儿,有的只能是这侵略过来的男人了。 “你说的算?”男人舔弄上沉清辞的唇角儿,入耳是丝丝道道的温柔,颇像是戏弄猎物的羔羊,一下下,毫不知疲倦的舔弄着那微张的唇瓣儿,指腹却是摩挲上那大腿内侧来,只这般挺腰操弄上来,女人的身子被顶弄得一颤一颤的,竟像是颠簸的小船儿,不知目的地是何方,只随着波浪而动,颇有几分随波逐流的意味。 是了,你说的算。 不难听出男人话儿中的戏谑意,也便是沉清辞轻敌了,想得太过简单。 “哼~” 手指不安的绞紧了,沉清辞被顶得连连发出鼻音来,乳儿被颠得一同跟着晃动起来。 “真乖。” 暗下来的房间,显得格外静,只有抽插间发出的水声来,男人手指搭上沉清辞轻颤的肩膀,如此欺身压上来,直教阳具狠狠捣进来,噗呲一声,不知溅出几分花汁来。 被皮带束住的手指绞得紧紧的,沉清辞身子绷紧了,每一根脚趾都蜷缩起来,像是愉悦到了极点,而身后那一直可以抵弄着的平面儿被手指滑弄一遭儿,竟被指腹间出的薄汗打得润滑,擦弄间滑了去,还发出一生硬的摩擦声,刺耳得很。 “不如猜一猜这背后是何东西?” 男人唇角继而挑起来,手指却是一下下敲在沉清辞敞开的大腿根儿处,只这般,便可让人乱了心神。 休息室有桌子身后是冰凉的平面儿,镜子!? “嗯?猜出来了?夹得真紧。”男人嘶了声,唇角翘得更高了,操弄进去,这女人的身子被自己顶弄着,一下下,撞到镜子上去,也便是这般,越是能瞧见女人被顶弄间染上情欲的身子来,微泛着粉意,勾着人儿来操。 _ 开车实属……哈哈哈 基本操作 下章应该还会开? 不晓得 既然开了车 那就一块儿推一下新的古言书吧 弄云泥 年下文1V1 从书籍界面往下滑就可以找到啦 老子真想在这儿操死你(h) 偏是花穴被插得噗呲作响,而沉清辞咬着唇瓣儿,以图压住那随着男人顶弄而发出的呻吟声,却是被男人的指腹压住了,接而那手指探了进来,模拟了抽插的动作,直教那软舌也不知如何是好,仅被一根手指便玩弄开了。 “嗯?你倒是个知羞的。”男人抽出手指来,却也不擦,只径自摸上了女人颤动着的乳尖儿。 “呜……” 敏感的乳尖儿骤然被拨弄了下,偏是男人的指腹湿湿热热的,直教沉清辞绷紧了身子,像是脱水了鱼儿,大口喘着粗气,软软靠在那冰凉镜子上。 “真好看。”男人目光不知落到了何处,低喃道,轻轻的,吻落上那娇颤的红唇,温柔得不像话,但,胯下那物儿若也同这吻一般便好了,一刚一柔,此般操弄着,真真儿是教人半分话儿也说不出来。 可不就是条鱼吗?且是躺在自己砧板上的鱼。 男人沉下眸来,笑了声,大力箍着女人的细腰,重重撞了进去,几经折磨,这穴湿得不像话,紧夹着这做了防护的阳具,贪婪得吸吮着。 “唔嗯……”越是这般唇角染了水色的模样,越是勾起人的操弄欲来,只撞得那桌儿也跟着一同晃起来,似是年数有些久了,一下两下,还发出轻微的吱嘎声来,此般颠簸,便如这荡在湖中的船儿遭了波浪,教人承受不住。 “知晓你现在的模样吗?”阳具撑开那花穴来,一点点操进去,男人指腹落到了那蒙了眼的布来,啧,属实是有些糙了,下次应换个丝绸那般的滑润物儿,嘶,真真儿是一蒙上去便想教人操烂了呢。 “嗯~”这般一点点撑弄进来,可算是个折磨了,内里空虚极了,腿儿难耐磨着,唇瓣微张,便是极致的呻吟,像是猫儿般,爪子一下下蹭着,软绵绵的。 沉清辞却也知晓他不会说什么好话来,能这般恶作剧的,是谁? “桌儿上都染了淫水呢,你说,若是演员进来化妆,看见这滩水儿,嗯?” 男人低笑了声,阳具操了进去,全根没入,放缓了的抽插,却是故意在厮磨人了,似是在等着人儿回答,不等到不罢休。 “也便是拿了纸巾擦了去,也会沾染上呢,一闻,骚得很。” 男人唇角压了笑,凑上去吻女人已然红了的耳垂儿,沉清辞啊,还会害羞了。 没等他再操弄几下呢,便听得女人一声呻吟,小穴夹紧了那操在穴中的阳具,便如晴天大雨,淅沥沥下来,砸得男人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沉清辞被言语挑弄到高潮了,软软的倚在桌儿上,像是脱了力。 “老子真想在这儿操死你。”泄愤般,男人含弄住了那一颤一颤的耳垂儿,声音低低哑哑的,落在耳中。 还想继续,却见已然到了时间,啧,真可惜,可惜他准备了这么多套,却只用了一点儿。 束住手的皮带倒是好心的给解开了,连套儿都跟着一同带出去了,以及,沉清辞的内裤。 —— 那是一定,就怕池影帝不赏脸 啪的一声灯开了,虽是蒙了眼,却也让沉清辞条件反射想抬起手来挡一挡,却发现手腕儿酸痛得很,扯下布来一瞧,竟是红了一圈儿,不知被什么东西捆了,挣扎间磨破了皮,一碰还丝丝得疼。 除却身下黏黏答答的淫水,男人留下来的,只有那用来蒙眼的布,一瞧,倒也熟悉得很,是服化组的。 一场性事,来得猛烈而又神秘,沉清辞半晌缓不过神,刚合拢腿拉上裙,以极其怪异的姿势踩着小细高跟儿走到了门那边,便听得外头一嘀嘀咕咕的声音。 “不是说这门锁坏了吗?已经找人来修了。” “走吧,走吧,换个地儿。” 也不知这男人是如何设计的,竟成功让人信了这鬼话,门坏不坏,不是拧一下门把手便知晓了?除非……除非是已经敲过,但太投入了没听见。 也幸是这来人没什么怪癖,若是敲而不开,将耳朵贴上去听,难保不会听得什么面红耳赤的东西来。 沉清辞又是咬了下唇,脚下踩着的那小高跟又是不安分的哒哒哒点了几声。 这男人……莫不是有什么怪癖。 裙摆随着走动,一摇一晃的,便是裙下生了风,只内裤被人顺走了,沉清辞有些不好受,步子压得极小,生怕被瞧出什么端倪来,包背在身前,拉紧了链条。 却是不巧,刚转弯便遇上了执着剧本子口中念念有词的池泯,仍是一修身的西服,整得一丝褶皱都难以瞧出来,且上兜鼓鼓,不知塞了什么东西。 “小鱼。” 沉清辞低下头来,正欲快速同这男人打个照面便离开,却是被叫住了,还是那似笑非笑的二字,细品之下不知含了多少笑意。 “池影帝有何事?是沉照在剧组给您添麻烦了?” 沉清辞倒是想走,却被人搭上了肩,只得扭头来抛出一句这。 又是沉照。 池泯皱了下眉,唇角的笑意倒是未落下。 “前辈照顾后辈,那是应该的,小鱼若是觉得亏欠,不如,请我吃饭?” 呵,听听这叁言两语便蹭了一顿饭。 士别叁日当刮目相待,古人诚不欺我,沉清辞同池泯久别重逢,先领教的便是池泯的口才了。 “那是一定,就怕池影帝不赏脸。” 沉清辞依样还样扯出抹笑了,当然,如果,唇角不是那么痛的话,会更加自然一点。 “小鱼啊。”男人握紧了手中的剧本,唇角笑意更深,终归是条鱼啊,也注定会在他的池塘里面。 池泯未停留,只往里面走了,调了震动的手机嗡嗡作响,他这才拿出来,接了。 “去哪了啊,哥,这满剧组找你呢。” “逗鱼去了。” 对那头似是做了剧烈运动呼呲呼呲大喘气的经纪人的抱怨,池泯只轻笑了声,翻了没几页的剧本复而又被合上来。 “哥,大夏天的,不是,咱们能把工作做完了再去逗鱼吗,职业精神也重要的……” 工作做完了,还有逗鱼的机会?不,没有了。 —— 我送你一程吧,沈小姐。 天晓得沉清辞是如何出剧组的,每个打招呼的工作人员都要报以不出差错的笑,且还要担心这裙摆下一片泥泞的花穴会不会滴落什么来,真真儿是个惊险游戏,面上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匹。 手腕是无法遮掩的,只她生得白,这一圈儿红印更是显眼了,也幸是不会有人追问。 “沉小姐,好巧。” 踩着小高跟没磨磨蹭蹭走上几步,便被搭了话,站定扭头一瞧,竟是兜兜转转遇见了他?! “俞医生,好巧。” 跨了大半个城区,也算是种缘分,只时机有些不大对,沉清辞微翘了下唇角。 俞州坐在车里,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透着窗看这穿了裙子的女人,唇间一抹红,好看得很,鲜亮而又美艳,小高跟儿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声来。 同那日紧皱眉头唇色寡淡的模样还要生出些许不同来。 “我送你一程吧,沉小姐。” 这条路长得很,单行路,只这般慢慢开着,也没什么要紧,俞州扬唇笑了声,主动发出了邀请。 沉清辞拧了下眉头,花穴在裙摆蹭弄间早已湿透了,若再这般走下去,怕会生出些许端倪来,上车? “那……那就麻烦俞医生了。” 她迟疑了会儿,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稳妥的法子,拉开了后车门,只在落座时,先将塞在包中的纸巾垫在座上了。 从俞州的角度,应是瞧不出来什么不妥处。 只在沉清辞自觉坐在后座时,俞州眉头轻皱了下,哒哒哒点了下指尖,踩了油门,提速开了去。 能做副驾驶的,大多都是女朋友。 俞州被自己冒出的念头惊了一惊。 两人一个专注开车,一个合拢膝盖包包紧贴小腹,竟是半句话也未说,安静而又尴尬。 说来俞州能遇见沉清辞实属是巧合,大抵是上天安排的缘分,鬼使神差的,俞州停下了车,还意图载她一程,说到底,究竟是那所谓的金主爸爸天下第一,还是处于私心,俞州说不清。 被操得翻红的花穴所流的花枝都要浸透了裙摆,一同滚入那垫的牢牢实实的纸巾中,一点点浸透了。 手腕这般一压,指腹蹭到了磨破皮的地方,还丝丝得疼,直教沉清辞皱起眉头来。 这般掩耳盗铃,怕只能瞒过沉清辞自己了,到了目的地,沉清辞下了车,俞州却也不急,只熄火停在路边儿,看那走路一摇一晃的身影消失了才压了下唇瓣。 “好香。” —— .修罗场 沉照将那软糖贴身放着,唇角总算染上抹笑来,眸中委屈意尽数收了去,却见这寻了许久还未到的池泯款款过来了。 “老池,你小子跑得倒挺快。” 程淮坐在椅上,翘起的腿儿一摇一晃的,手中的剧本子啪得一声合上来,倒是充当了小摇扇。 “有些事。”池泯是万年不变的招牌笑,不过,唇角轻勾的弧度,是个人都能感受到池影帝的心情很好啊。 “行嘛,来来来,各部门准备。” 到底是未深究他去了哪儿,程淮微眯了下眼,伸手抬了下金边眼镜,在池泯抬眼望过来时唇角的笑意更显得意味深长了,这池泯,怕不是去偷欢了,瞧瞧,这唇色深的,像是偷抹了女儿家的口红。 “小沉还可以吗?状态。” 池泯可真是第一次这般亲近一小辈,但,话儿中那股子诡异的慈爱是怎么回事? “谢谢前辈关心,好多了。” 沉照回望过去,两人倒是贴得极近,那股子若隐似无的香气直往沉照鼻腔里窜,很熟悉的香味。 他怔怔瞪大了眼,话儿倒是落了,唇瓣却是未合上。 池泯轻呵了声,垂下眸来,唇角勾起来,似是极为满意这人儿的反应,声音压得极缓,颇有几分漫不经心之意,“那便好。” 一个很寻常的前辈关爱后辈的温馨画面儿,落在旁人眼里是几万字的cp文都落笔写成了,却见程淮笑了笑,手中的剧本又是扇了扇,啧,怎么一股子修罗场的味儿? 是了,按照程导的敏锐观察,这两人儿一定有猫腻,甚至在两人对戏时,他都是暗戳戳的期待两人赶快打起来,此等看戏的心理,可真真儿是符合狗仔队杠把子人设啊。 说起前几日拜访沉清辞家门的温扒皮,沉清辞就一把鼻涕一把泪,急吼吼的换了门锁,且贴心的换成了所谓一劳永逸的电子锁,指纹解锁,方便快捷,至于温北?有钥匙那也进不了门儿,除非能把门整个拆下来,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霸道总裁的世界,嗯,按照小说逻辑来说,是无所不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沉清辞洗了个热水澡儿,倒也是被折腾狠了,就这般泡在浴池里睡着了,若非是冻醒了,睡到第二天也说不定。 放在旁边小盆子里的手机赫然还亮着屏呢,是一电子书,且题材是最近,不,永远火的总裁风,好一出霸道总裁追爱大戏,看得沉清辞是哈欠连天,尤是看到那霸道总裁换门锁的干净利落处,沉清辞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有志青年,遵纪守法还是人人应尽的准则,私闯民宅破坏他人财物是要违背这准则的啊喂,笑过之后,后知后觉往门的方向望,沉清辞开始计算自家门被拆的机率。 果然是小说来源于生活啊,剧中女主的待遇她也可能有,这跟小说女主剧情撞车的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多做运动多出汗 夏天舒舒服服泡个澡,再开冰箱拿个气泡水,大抵是对夏天最起码的尊重了。 就当沉清辞得了空儿,刚用高脚杯倒好气泡水,插上扭了几扭的吸管,沉照的微信进来了,是语音条。 半倚在沙发上单手拖着手机点开来,沉清辞微眯了下眼,老神在的咬着吸管儿喝了口气泡水,低热量还能喝出红酒杯的感觉,爽。 当然,如果以指尖夹着再晃动几下,便是摇晃的红酒杯了,不过,沉清辞出了名的懒,一根吸管专治花里胡哨。 “辞辞,你去哪了,我……我想你了。” 开头是一阵衣袖摩挲发出的悉索声,后变至了吸鼻子的声音,紧接着是沉照哑哑的嗓音,一句话说得那叫一个含糊,像是猫儿在撒娇般。 按理说软糖也给了,安慰也到了,是不应该这般了。 沉清辞咬着吸管思索了片刻,得出个结论,被池泯欺负了。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沉照先发声了,自是让沉清辞心中的天平倾向于他了。 但,那也得听听他下面那个带着红点点的内容是什么。 果不其然。 点开来是委委屈屈的调调儿,夹着几分期许。 “辞辞,我今晚可以去你那里休息一小会儿吗?不能就算了,我一个人静静也可以的。” 末尾处还是禁不住的一声哽咽与拼命吸鼻子的声音。 沉清辞又咬了下吸管儿,眯着眼笑了声。 敲字,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过来。 那头儿似乎专等着沉清辞回复呢,答得飞快,生怕到嘴的肉飞走了,表情包一戳就是好几个,撒娇卖萌的,哪有方才那几分委屈模样,纯属套了陷阱等沉清辞陷进来呢。 他大抵是真以为自己这副模样能骗得了人,这招数,用一次也便足够了,再来,难保不会是囚笼。 不过沉照是低估了沉清辞的行踪,毕竟拎包入住嘛,对完戏以后急吼吼的冲向酒店,猴急得很,连秦宋捧着手机问他晚餐吃什么都当没听见。 房间门儿一敲便开了,倒是快得很,不过,来人并不是沉清辞,是一结结实实的壮汉,也不客气,直接上手将沉照揽着肩膀推到房间里,而后砰得一声关上门,若是没有多余的锁,怕还要再加上一道,落锁的声音便如宣告什么东西似的,是插翅也难飞的意味。 “沉小姐特别请我们上门服务的,沉少爷我们可以从基础项目开始练起。” 对着还在发懵中的沉照,这人儿笑了几声,却又是大力拍了拍沉照的肩膀,小伙子,个儿挺高,就是身板不硬实。 沉清辞……给他安排了健身活动? 沉照手机震动了几下,是那女人传过来的。 多做运动多出汗,身体倍棒心情好。 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做运动,出汗。 沉照合理怀疑沉清辞是故意的,此运动非彼运动,此出汗非彼出汗。 真真儿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 撒娇的孩子有糖吃 辞辞不傻不上钩 水多? 不得不说,沉清辞便是沉照的克星,这健身计划来了,是逃也逃不掉的。 秦宋毕竟是个耳根子软的,沉照稍微求个情就让他溜去了。 一来二去,倒是白白浪费了约好的时间,索性,沉清辞将人儿直接约到自己房间里面了。 咬文嚼字此等文字游戏,沉清辞玩得还是在行的。 只可怜沉照这白斩鸡身材被累得够呛,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跟被榨干了没两样,若非是剧组的保密工作好,怕第二天便是“沉照夜宿XX神色憔悴,疑似失恋”的热搜高挂于微博,公关部门又要辛苦好一阵儿了,害,平白增加工作量。 就连程淮也一脸诧异的盯着沉照瞧了半天,最终扯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池泯的表情嘛,更是诡异了,似笑非笑,同他前些日子如沐春风之感相差太多。 沉清辞做了坏事,当然知道躲起来了,可怜沉照是寻不着她家房门,只得趁着拍完戏的空档儿发微信骚扰一下沉清辞。 池泯嘛,毕竟是个戏份较少的深情男配,这人便自由多了,他唇间染了丝笑,掏出手机来不知发了什么出去,方才心情好了许多。 毕竟是公司员工,沉清辞还是要多跑跑办公室打个卡,这一去,便是撞见了最不想撞见的人。 仍是刺鼻的香水味,争先恐后的往沉清辞鼻腔里钻。 “小沉啊,最近还挺忙呢,有日子没来了,是出什么事了?” 干这行的,说话带笑是常有的,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来人话里多少有些探究意,甚至还有几分调笑的意味在里头。 “就不牢您挂念了,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家艺人的床照吧。” 沉清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唇角扬得高高的,鲜亮的唇色,恍得李想微皱了下眉头。 是了,李想手底下的艺人昨个才被爆出床照,且是卖屁股被酒瓶子爆菊的艳门照。 “沉清辞你少得意了,不就是傍上了沉家少爷吗?没了这儿,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李想有样学样,唇瓣也翘起来了,有些俗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吐落出阴阳怪气的话来。 “搭着我们温总的大腿,还勾搭着沉家少爷,脚踏两只船,呵,水性杨花。” 李想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用力的手指都快将那牢牢挂在身上的链条包给扯坏了,说白了就是柠檬树下柠檬果,酸。 “谢谢你夸我水多,毕竟有些人跟个撒哈拉沙漠似的,一滴都没。” 沉清辞眉眼弯弯,塞在锁眼儿里的钥匙一转,干净利落的开了门,复而在李想开口之前,砰得一声合上来。 却见自己好久不见的摇摇椅上已是有了旁人,迎风抖动的小雏菊窗帘飘忽不当,似是下一秒便要飞出窗去。 这翘着腿儿坐在椅上的男人挑眉看过来,语气飘忽,令人捉摸不透:“水多?” —— 下章开车 叁百收藏了 明天还有一更 一天不操你就这么浪了?(woo16.com) 呃…… 沉清辞愣了一下,在这男人起身之前,先后退几步,握上了门把手,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手心儿里全是汗,一摸上金属质的把手还打了滑。 看来小说女主的福气,她也是有的,不过,人家是直接拆门,温北是直接拿钥匙进门,毕竟是温扒皮,自己公司想怎么动手怎么动手。 “出了这个门儿你就别想回来了。” 温北慢悠悠的翘着腿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那实木桌,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怎么会,我是那种逃的人吗?”沉清辞手松落开,挎在身上的包随着转身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却见她拼命挤出抹敷衍的笑来,始终同温北保持一安全距离,工作重要工作重要,面对温扒皮还是得该低头低头,这该死的为五斗米折腰。 “嗯?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沉清辞。” 温北见她踩着的小高跟一点一点的,多少有几分想逃的意味,他不紧不慢的扯出笑来,凉飕飕的,同那开了不知多久的空调,吹出来的是一般的。 作为一名工作社畜,你以为穿小高跟上班是标配嘛,一天走下来,微信步数有了,脚也废了,是也,沉清辞在办公室里头专门放了一平跟鞋子,要想上班舒坦,一双平底鞋,必不可少。 “嗯……啊?”沉清辞这厢在绞尽脑汁想去换鞋子的理由呢,被这一点,当即又呆呆看向温北,红唇微张,吐出敷衍的语气词来,想必是没将温北的话儿听进耳朵里。 “你啊。”这副子怔愣模样,真真儿是气笑了温北,他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起身过来了,反正他捏准了沉清辞不敢逃的胆怯心理了。 “我……我……” 沉清辞一遇见温北,便如老鼠见了猫儿,红唇抿了几抿,哪里还有方才同李想叫板的嚣张意,这大抵便是拿着工资,对发工资的人也有所敬畏? 毕竟衣食父母,谁能不爱呢,总要有一颗感恩的心。 “水儿多?我瞧瞧漏没漏。” 温北倒也不客气,直接上手却解沉清辞的腰带,也便是学聪明了,沉清辞今个穿的是短裤,一双大长腿,笔直的露在外头,吸睛得很。 手指抚弄上来,直接将沉清辞咚到门上去,也幸是个实木的,不若真让人瞧见了,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唔……水多不多你没试过?装模作样。” 花色薄衫被人轻易的撩起来,沉清辞眯起眼来,唇一翘,小高跟儿毫不客气的往那皮鞋上一踩,踮脚凑上来吻他,不依不饶得很。 “一天不操你就这么浪了?” 温北对她这般撩拨消受得很,配合的低下头来,任那红唇落上来,一同窜入鼻腔的,还有一股子香水味儿,是跟李想太近了,才沾染上的。 “你这人,想瞧水漏没漏,又装正经?”泄愤似的,沉清辞重重咬了下那人的唇,嘟嘟囔囔的,倒像是个话儿极多的。 ——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你不是最喜欢吗?(温扒皮*沈清辞)微h 深色牛仔裤贴身穿着,只手指挑解开上端的扣子,复而插进去,软软的内裤,便可摸到了,似是箍得有些紧了,热气蒸拢在此,倒是无端出了薄汗来,指腹一抚,便是染了湿意。 “湿了。” 温北唇角荡起笑来,倒也不计较沉清辞咬他那一口了,毕竟,被蛇咬上一口,他这做农夫的还是得吃顿蛇肉的。 “睁眼说瞎话呢。”男人的抚弄让沉清辞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夹紧了腿儿,难耐的磨蹭着,嘴儿上功夫却是不少。 “伶牙俐齿?嗯?不如留着待会儿说。” 温扒皮早就习惯了她这怼天怼地的行为了,她也就能在上床的时候耍耍嘴皮子了,如此良机,不好好利用一番,是说不过去的,毕竟怼温扒皮的日子,可不长久,该珍惜得珍惜。 腰带被抽解开来,当的一声掉在地方,这轻薄的小衫毫不费力的挑上去,棉质感的布料,蹭在手心儿也是软绵绵的。 “嗯~” 乳儿被人捏在手心儿里把玩,涨痛得很。 “没有肩带?” 温北垂着眸子,轻贴在沉清辞耳侧,这也方便他继续手上的动作了,只也道可惜,这肩带挑落时清晰又暧昧的声音听不见了。 “你喜欢?某宝包邮送到家?” 沉清辞被他捏得身子一软,靠在门上,指尖也跟着颤,哆嗦到不行。 温扒皮这喜欢挑人肩带的癖好,还真是特殊,是应该寄送一箱送给他的。 “提供上门试穿服务吗?” 温北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话儿中多了几分戏谑之意,毕竟,bra什么的,还是穿在人身上的好。 “呜……你手……手指……” 那人的指腹摩挲着大腿根儿,直教沉清辞颤颤巍巍的夹紧了腿儿,小高跟儿哒哒哒点了几下,慌乱极了。 “你不是最喜欢吗?” 温北唇角含了笑,却是轻车熟路的摸索上女人大腿根处,只抬指这么向上一顶,指腹便是被润湿了,想来花穴已然是吐了水儿出来,他可是没忘,这水儿多的词的。 “嗯~插……插进来了……” 几乎是软靠在门上的,沉清辞红唇咬了几咬,复而凑上去吻他,将温北的唇色也染上些许鲜亮的色彩来,倒是意外的好看,小巧的马尾一晃一晃的,沙沙沙扫在门上,同保洁阿姨不时用过的扫帚没什么两样。 隔着棉质内裤,手指插弄进来,花穴颤了几颤儿,倒是知趣的吸住了那外来物儿,听话得很,同它主人的嘴比起来,真真儿让人喜欢。 深色牛仔短裤随着男人手指不断的作乱而动着,颇有躁动不安的意味,本便是解开上扣的,只剩拉链还在顽强而又固执的支撑着,若非再力道大些,恰能将那短裤半挂在翘起的臀上,臀肉勒得紧紧的,短裤同臀瓣相接处是明显按压的红痕,一红一白,嘶,光是想想,便是让温北唇角抿了几抿。 —— 开车开车 晚了一丢丢 爬上来的时间 倒也只是在情事上能让温北如此低头了(微h) 他也确实这般做了,牛仔短裤在顶弄间褪落至浑圆股间处,手指插得那花穴滋滋作响,直教那股间一下下撞到门上去,拍出闷声的撞击。 “帮我解开,嗯?” 温北咬着她的唇,如此厮哄道,一手扣弄上沉清辞的手腕儿,逼得她抚上腰间的皮带,手指摸索上来,扣住坚实的皮质,也便是着了魔般,依言解开了。 也便是沉清辞最好哄弄的时候了。 被束着的阳具,一经放出,便已是迫不及待的顶弄着女人柔软的掌心儿,喉咙滚动间尽是暧昧而又沙哑的低喘。 亲吻间,手指抽弄着花穴,将那棉质内裤一同顶弄进去,磨着花穴,榨出的汁水渐渐润湿了那棉质布料,一点点,染湿了男人的指腹,肆意侵弄间,绵软的乳儿被握在手心里,几经揉捏,早已是让沉清辞软了身儿,一面靠在门上,一半依在温北怀里。 “嗯~别……探进来了……” 眼见着时机成熟,温北丝毫没有犹豫,慢悠悠勾着那棉质内裤,拉下来,连同那汁水泛滥的地儿一齐开了闸,此间一撤,便是给了汁水滴落的时机,指腹再这般一插入进来,便是教那穴肉贪婪得吸吮开来。 男人指腹陡然插弄进来,可比隔着内裤抽插来要舒服得多。 腰肢被人箍弄着,大力撞开来,阳具拍在腰腹处,撞得沉清辞手指哆嗦了下,堪堪握住了。 手指被湿热的穴肉裹挟着,只是浅浅的抽弄,便可逼出沉清辞的呻吟声来。 “喜欢吗?嗯?好好握住了。” 温北埋在她颈间,低哄着,说话间,鼻尖扑出的热气,一下下撩在颈间,厮痒极了,推至股间露出的臀肉一下下撞在门上,冰凉而又刺激,但,手心所握之处,便是男人的炙热物儿,烫得很,便是个简陋的冰火两重天。 “哈~温北……别……” 指尖毫不留情的往那满了汁水的花穴里插弄,相较于阳具,手指更胜于小巧玲珑,指尖扣弄着穴肉,又酸又麻,腿儿夹紧了,难耐的磨着,一同夹紧的,还有那含在穴里的手指。 这要换成那在手中套弄着的阳具,怕是要夹得苏爽极了。 “嗯~” 拉链被人以指腹拉着往下褪,再这般插弄,只轻轻一撞,便可撞落至小腿儿处,一同掉落下来的,还有染了花汁的内裤,水色清晰得很。 小高跟的哒哒哒声有些碍人了,温北弯下腰来,脱下那高跟鞋来,鞋带解开,手指捏上脚踝,便激得沉清辞呻吟一声,脚趾绞尽了,一派紧张色。 倒也只是在情事上能让温北如此低头了,温扒皮做事向来讲究,肯花心思,必得是要将沉清辞拆骨吃入腹中了。 男人极具有侵略性的气息洒在大腿间,暧昧而又色情,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凉得很。 手指自下摸索上来,只手指还捏着脚腕儿呢,将那腿架在腰间,花穴便敞开嘴儿了,牛仔短裤可怜兮兮的堆在地上,萎靡极了。 —— 收工 恰好吃的去了 嗯?我怎么?(h)温扒皮*沈清辞 手指将那花穴插得滋滋作响,见前戏已然做足了,温北缓缓抽出来,舌尖轻吻上沉清辞的耳垂儿,丝丝痒痒的,让她微缩了下脖子,搭着男人肩膀的手指扣住了,颤了颤,身子畏畏缩缩的,不知要往哪里躲。 倒真是可怜见儿的,余下那厚厚的实木门,毫无退路,被温北咚得死死的,手指已然是靠着背摸索上了门把手,因手心出了汗,滑了下,堪堪握住了。 只要轻轻一拧,便可逃脱险境。 可,并不敢。 温北垂下眼来,嗤笑了声,在含住那柔软耳垂的刹那,拨开穴口,扶着阳具插弄进那花汁横流的穴中去。 做事讲究循序渐进的原则嘛,缓缓往里顶弄,厮磨得很,倒是故意折磨人了。 “嗯~你要做便做,磨磨唧唧……呜……” 沉清辞盘在他身上的腿儿一颤,只话儿刚出口,便被重重顶弄了下,复而被咚在门上,此般体位,便如主动来套弄这阳具一般,直插得那花穴花瓣儿微颤间滴落汁水来,被撑得难受极了。 “怎么?等不及了,自己能动吗?” 温北早就习惯撩完沉清辞她这般急不可耐的模样的,像是只贪食的猫儿,巴巴儿望着盘子里的食,恨不得一口吃成个胖子,这花穴就算前戏做足了,也未免能吃得下去。 “呜……你……你无……” 瞧温北这副无良模样,真真儿是气杀了沉清辞,她点在地上的脚趾微颤,只用力用腿儿盘紧了男人,借着拉近两人距离的空档儿,拼命往那阳具上坐,此般入得极深,而她被磨得低喘间还不忘骂骂咧咧的吐槽着温北,蛮不讲理的性子,像极了张牙舞爪的猫儿,也便是吃饱喝足了才能让她满意了。 “嗯?我怎么?” 可惜啊,温扒皮如此鬼精的一个人儿,怎会给沉清辞叫嚣的机会,将人抵弄在门上,挺腰操弄进去,便连手也是松了的,有点让沉清辞自生自灭的意味,只吻弄上她唇角,戏谑的笑。 “说话。” “唔~” 也便是不负他温扒皮所称了,一番操作,愣是堵了沉清辞的后路,她皱起眉头睁大眼的模样,便如猫儿生气了。 “哼~嗯……太……太深了……” 偏是唇瓣被堵住了,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招架不住,像是被突然喂了食到唇边的猫儿,惊慌失措得很。 阳具一下下撞着花穴,穴肉紧夹着,同它主人一样的贪心,想要索取更多,吸住比手指还要粗的阳具,妄图吞下去。 臀瓣在顶弄间一次次撞上房门,这扣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几经握住复而又松落开,纠缠得很,便如两人交合处,被淌出来的花汁打了个透。 —— 来晚了 在跟一个小伙伴谈心 医生的肉应该就是下一个车了 莫着急 话说 那个蒙眼play的男人 你们晓得是谁了吗 俞医生,好巧 吃过一遭儿的温北只可惜这不是自己的办公室,压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操弄一番,啧,这才真真儿是令人愉悦的。 心情好了的温扒皮,自是收起利爪来,放跑了沉清辞,并对于她叁天两头的旷工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一想到沉照,他手中的笔一顿,轻哂了声,想来是要跟沉家提点几句了,这打孩子要趁早,刚成年毛刚长齐的小屁孩,还肖想上沉清辞了?呵,没门! 可惜啊,在他未料到的时候,沉照早就偷偷上了沉清辞的床,且,不止一次。 不过,能警告一下也是不错的,温北敛下眉来,手指敲了几敲,当下敲定主意,拨了个电话给沉家大少爷,手头上的工作暂且搁浅了去。 这换了新门锁方便是方便,指纹解锁,简直不要太美,当然,还会有倒霉时刻,电子锁没电了。 正逢下雨,这雨伞还在湿哒哒淌着水儿呢,沉清辞手上还拎着奶油草莓蛋糕,纸袋子一晃一晃的,哗啦啦作响。 人到了家门口,却是进不去了。 “沉,沉小姐?” 沉清辞踩着一精致的平跟鞋,跨在腰间的小包因弯腰的动作而荡在空中,一晃一晃,就差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了,她皱起眉头来,烦躁极了,就差冲着这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来上这么一脚,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只这么一下,便让她疼得嘶了声,暴躁的性子在痛楚下来时,总算是安定了些许。 正当她将头发撩到耳根子后头去,旁边忽传来一含着不确定语气的话,回眸一瞧,竟是俞州,俞医生。 瞧他所站之处滴落的水迹,便知这人儿已是在这儿站了许久,也就是说,沉清辞这跟门赌气的小孩子行为,被俞州同样收入眼里了。 “咳,俞医生,好巧。” 沉清辞捏紧手中提着的袋子,挡在身前,抬起脸来,笑了笑,是那种掩饰尴尬的笑,只,横在腰间的小挎包似是被翻弄了遭儿,乱得很,便是磁扣都未吸紧。 “遇到麻烦事了?”俞州上前几步,一并看向这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电子锁,没电的时候就不那么方便了。 沉清辞呐呐收回手来,多少有些局促和尴尬,只轻轻嗯了声。 “备用钥匙也没带?”俞州直起身来,在靠近沉清辞时手中的雨伞往后缩了缩,以免这水流到她裙子上。 小碎花裙,同她唇间那抹亮色一般,鲜活而又香甜的气息。 他眸色暗了暗,抬起的手指微动,擦了下裤缝。 “先去我家吧。” 这场雨下得极大,就算是打了伞也不免被淋到,与其在外面干等,不如先去自己家擦擦干,感冒可就不好了。 至少,俞州是这样想的。 甚至还贴心的给沉清辞留了一单独的房间,只要换的衣服没办法了。 俞州抱过来的是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迭得整整齐齐,像是军训时勒令必须整好的豆腐块。 他自以为躲过了一茬,却在女人换好衣服出来时,眸色亮了亮。 —— 我来啦~ 下一章可能就是医生了 鱼,愿者上钩 俞州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来,顺势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是一刚倒好的温水。 “要吃蛋糕吗?” 沉清辞踩着拖鞋,慢吞吞的挪过来,袖子和裤管都是挽上去的,唇间那抹亮色仍未散去,撩在耳后的发因要弯腰顺势滑落下来,调皮得很。 女人纤细的手腕儿就落在眼前,深灰色的居家服衬得她越发白了,是那种,接近于病态的白。 也不知为何,恍然间让俞州想起那日她躺在看诊台上的模样,因太痛而紧皱的眉头,以及,掐红了的手心,执拗,却很好的在俞州心上落了重重一笔。 俞州手又握紧了几分,抿了下唇,应了声。 很精致的草莓奶油蛋糕,静静躺在盒子里,并未被挤到,叉子被小贴纸固定在盒子上。 这么一块儿,虽是小,热量却是不低。 不过偶尔解解馋,还是可以的。 遇上倾盆大雨又遇上电量不足被迫罢工的门锁,索性,这最后的甜意还在,聊作安慰。 也便是巧了,两款小蛋糕,一人一个,既不尴尬,也刚刚还了几分俞州的人情。 俞州换了一干净的黑色的衬衣,手指屈起来,点落在桌上,骨节分明,好看得很,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手。 沉清辞咬了下唇,将盒子推向俞州那边,只奇怪的是,俞州温热的指腹轻蹭过她欲撤回去的手背,只轻轻的,以指尖刮弄了下,其间酥痒意,浅浅的,勾勒到心底。 吃蛋糕的时候,十分安静,俞州不怎么爱吃甜食,只以叉子叉了一小块,慢吞吞的吃起来,奶油入口一股子奶香味,倒是甜分要少上许多,是鲜奶油。 只端着蛋糕,不经意的往沉清辞那边看上一眼,目光便顿住了,唇角白色的鲜奶油,瞧上去分外的惹人眼。 “怎么了。” 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吃得正欢的沉清辞后知后觉抬起头来,舌尖下意识舔弄上唇角来,将那奶油尽数卷入舌尖,其间暧昧意,不知俞州领会多少。 “有个问题。” 俞州放下手上的叉子,倾身压过来,唇间染了笑,贴弄上那还留有奶油的唇角,低喃道,“你,是什么味道的?” 而沉清辞眼中,好看的手指,也落在了她肩头。 “唔……” 不等她拒绝,俞州微侧了下身子,便成功吻了上来,唇齿相依间,将那奶油悉数舔弄到腹中去。 紧接着,将人儿抵弄在沙发上,软软的沙发,足方便人做许多事,比如,欺压着,放肆的吻弄。 沉清辞被迫挺起身来,仰头承受这个吻。 俞州指腹还压在那薄薄的居家服上,蹭弄着,衣领偏了去,露出大片的锁骨。 手指所落之处,每一下,都像是落在人儿的心间,掷一颗石子,复而在心湖荡起涟漪来。 “备用钥匙带了还不乖乖回家?嗯?想骗我。” 俞州加深这吻之前,轻笑了声。 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邀请进家门的时候,就应该警惕才对。 也便是沉清辞疏忽了,让他瞧见了被藏起的钥匙。 “你不知道男生邀请女生回家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知晓了,才上钩,鱼,愿者上钩。” 沉清辞抬眸也笑了声,反而是环上了俞州的脖子,两人贴得极近,便是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 —— 预备开车 请检票 嘘,俞医生,检查身体检查硬了呢(沈清辞*俞 好个愿者上钩。 俞州愣了下,转而扬起唇角来,吻落上去,直将人压在沙发上。 没吃几叉子的蛋糕反倒是暂且搁置了。 许是动作幅度太大,这小链条包都被带翻在地,口红壳子滚落出来,骨碌碌不知要跑向何处去,同那包一齐的,还有一银色物儿,上穿了铃铛,一滚落还铃铃作响,清脆得很。 便也不打自招了。 可俞州也乖乖提起了没有饵儿的鱼竿不是? 心知肚明就差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了。 撩起自己家的家居服,俞州可是轻车熟路得很,指腹抵弄上来,捏着衣角慢慢往上滑弄,刚淋了雨,入手的肌肤染了些凉意,但滑嫩得很,像是过了冷水的鸡蛋,剥了皮,顺滑极了。 其间沉清辞弓起身的呻吟声悉数被堵落在唇中去,皆化作了所谓的暧昧呢喃。 沙发深陷下去,足以承了两人的重量。 腿儿顶弄开,便是要直接探寻这花穴之秘了。 俞州指腹细细摸索上来,多少染了几分战栗之意,冷峻的眉眼,专注极了,恍然让沉清辞想起这人在工作时的模样,都说医生与手术刀是绝配,殊不知,医生手中执的笔,方是最上乘的诱惑意。 骨节分明的指尖有一下没下转弄着笔身。 而现在,这指尖正落在那颤颤巍巍挺起的乳儿间。 只听得这人微敛起唇角来,轻呵了声:“没穿?” 是了,这此间内里空荡荡,若是尺寸再大些,怕是走一走,便生了风,跟穿了一裙子似的。 听他轻哄逗弄的语气,便是料定了沉清辞蓄意勾引了。 “俞医生家里有bra吗?我一一试给你看?” 既然蓄意勾引,那半途而废是什么道理?当然要贯彻到底了。 沉清辞也毫不客气的摸索上了男人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再往下一滑,竟是硬邦邦的腹肌,呵,到也是经常健身的主儿。 正大光明的揩油,可比偷偷摸摸的意淫要好得多。 “沉小姐,不如先让在下检查身体?” 俞州也照样接了,而后揉捏上这团绵乳儿,手法细致得很,颇有几分掂量的意思,瞧他眉头紧皱,竟是真有几分探究之意。 很软,很绵的触感,一捏,乳肉便要从指缝间渗出来似的。 俞州目光沉了沉,手上动作未停,反倒是撩起女人衣摆来,要瞧得更仔细些。 手指哒哒哒敲了几下,若是指间夹笔,怕先要写上几行记录,职业病犯了。 “嘘,俞医生,检查身体检查硬了呢。” 一场性事竟是活脱脱变成了所谓的身体检查,沉清辞被吻花了的唇角一扬,那摸在男人胸膛间的手指往下滑,恰落在了男人胯下那物上,手间的温度,让她极为满意的笑了声,明晃晃的嘲讽意。 “还不是你这个患者不听话?要惩罚你吗?” 俞州面儿上一凝,转而贴弄上那微扬的唇角来,声音压得极低,倒像是情人间的私语。 —— 溜了溜了 要准备考试了 看情况过来更新 不出一个星期就回来 舒服吗?(沈清辞*俞医生)h 褪至小腿根处的居家服堆萎下来,至于沙发间,深陷而不自知。 腿心处黏黏腻腻极了,像是压不住男人的逗弄,早早儿开闸泄了洪,淌出的淫水儿被男人蘸染至指腹间。 俞州手指微勾了下,接而敲起唇角来,故意伸手探到那乳儿前。 “出水了。” 便如公开处刑一般,直戳了当得很。 俞州慢条斯理地收回去,复而用纸巾擦净了,其间轻挑意,倒还真像是个坐怀不乱的,便是患者如何娇媚,也无动于衷。 此间腿儿已然是大开了,花穴被戏弄一遭儿,花汁淌出来,若是再多几何时间,怕先要打湿这刚换好的居家服了。 俞州洗了热水澡,头发并未擦干,水珠子还自发间滴下来,骨碌碌落至沉清辞被迫挺起的胸脯,湿得很。 而这叁个字,落入耳中,便如开好的处方,一锤定音,端正极了。 “医生治病救人,所以,应有方子罢?” 沉清辞向来是你一套我一套的,唇间笑意未减,方是灿烂了几分,手指落在这名医胯间,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 夏季的衣衫总是薄些的,是也,很轻易便让沉清辞感受到这人儿的温度,烫得很,想来,这所谓坐怀不乱,还单不能从字面儿意思上寻。 俞州喉咙微动,眼角微挑,俯身压弄上来,指腹抚上这女人花穴处,似是娇弱了些,还未经几多搓弄,便已是度上娇媚的粉意。 花穴已然是湿了个彻底,淌出的水儿一指腹根本接不住,只探进去,湿热极了,敏感的穴肉一经侵入,便贴了上来,自发的吸吮。 俞州轻啧了声,却是未停,继续的深入,微屈起指来,勾挖敏感的穴肉,其间花汁流得更欢畅了,若是抽插速度再快些,怕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嗯~呜……”便是连这呻吟声都要以吻封入唇中,沉清辞被迫弓起身来,将那乳儿蹭弄到男人胸膛间,隔着薄衬衣暧昧揉蹭着。 此间花穴被手指抽插着,乳尖敏感凸起的小圆粒有一下没一下蹭上胸膛,颤颤巍巍,而又无法挣脱。 俞州敛起笑来,刻意挺腰将胯下物儿又往这人儿柔软的掌心中送,黑心极了。 柔软的衬衫被沉清辞攥在手里,拧皱了,却是贴着腰腹的摸索上来,只要轻轻一撩,便探入衣里了。 “舒服吗?” 胯下的阳具一下下往女人轻颤着的大腿根处撞,挡在前端的手心儿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倒是这柔软的沙发让人陷得彻底,半分反抗机会都无。 见已然是湿得彻底了,俞州抽出指来,许是被裹挟得太久了,这指尖染了层暖色,同外界噼里啪啦砸下来的雨水温度界限要分明得很。 俞州有足够的耐性,一点点,磋磨着,他极为喜欢瞧这白嫩的肌肤渡上层粉意,暧昧至极的颜色。 胯下的阳具涨到不行,加之被人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直教他蹙起眉来,手指却迟迟未再探入花穴。 —— 我肥来了 应该会日更啦~ 么么扎 俞医生,舒服吗?(h.)俞医生*沈清辞 磋磨意更甚,平添了几分认真的味道来,一丝不苟,专注极了。 俞州唇角轻抿,舌尖舔弄了下,似还在回味着这香醇的奶油味。 用料是鲜奶油,尝来倒是未有甜腻之气,反而牛乳味儿要更贴切些。 敞开腿儿无处藏匿的花穴,花汁还沾染在穴口呢,是几多娇的粉意。 阳具躁动到不行,只让俞州又压了下唇角,瞧他敛眉模样,似是遇见了什么不好做的难题,需几多思索,方能解出。 这被压在沙发间的沉清辞,发丝蹭弄上这人儿的手心,丝丝痒痒的,倒是生出几分暧昧的勾引意。 而她眉眼微眯,俨然是副被伺候到了欢愉的模样,只这般轻轻蹭弄上来,便已是教俞州手指颤了几颤,不自觉的动了动。 抿起的唇瓣微张,便只觉干得很,竟生出几分口干舌燥之意。 他到底是低估了自制力。 “俞医生,舒服吗?” 发丝蹭弄在手心儿,柔软极了,只这般不经意的抬眸瞧这人儿的脸,便是撞进了这夹了水雾儿的眸中。 舒服吗? 俞州垂下眸来,唇角翘了下,原是自己问出来的,现下复归于自己身上。 这叫甚么? 他笑了声,带了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染了花汁的指腹只缓缓抚弄上这翘起的臀瓣儿。 如玉一般的颜色,在撩拨间染了情欲的红,暧昧而又勾人,指腹只需一用力,便可得这一声痛呼,只软绵绵的,落在耳中,更添几多燥热意。 也便是俞州呼吸一重,唇瓣此般一落,指腹微压,扶着这勾人的细腰操弄了进去。 只顶开穴口,缓慢的插弄进来,慢吞吞的,同他在工作中一般,谨慎得很。 纵使是落满了花汁,此般操弄进来也需得是慢悠悠的,情事这面儿是急不得的。 花穴又紧又热,夹住入侵进来的阳具,直教俞州轻嘶了声,指腹却是不由自主的用力握紧了,力道大得很,只掐出红印来,随后重重撞了进去。 “唔……你……你轻些啊~” 缓慢的插入忽而转变为粗暴的撞弄,直让沉清辞眉头都皱成一团,伏在沙发上,身子被顶弄得一颤一颤的,似是得了无尽的欢愉,令人发出悲泣。 腰肢被人用力箍住了,俞州的手心儿烫得不可思议,指腹的温度,许是比这插弄在穴中之物儿还要烫上几分。 沙发承了两人的重量,被压得深陷下来,未吃几叉子的蛋糕,便是搁置于桌上了,也是,有了更加美味的东西,谁还贪得这奶香味的甜品。 放肆吻弄间,俞州缠弄着流连于齿间,也便是这磋磨之时,他还在操弄间咬着沉清辞的唇瓣儿,语气轻哄,染着笑。 “让我瞧瞧,是不是补好了。” 虽是如此说的,俞州胯下阳具却是不停歇的操弄进来,有精力得很,让沉清辞话儿都说不出半分来,只化作了猫儿抓似的呻吟。 阳具将这花穴撑得满满当当,几多花汁都流不出来,只随着快速的抽插而噗呲噗呲榨出来。 —— 打卡 俞医生这般急(h) 花穴又紧又热,俞州先是慢慢的抽插,颇是得了趣儿,便是放肆欺弄上来了。 唇角染了笑,吻上来,只浅尝辄止,手指却是揉捏上这两团乳儿了。 俞州指腹揉捏间,欺哄道:“内裤也未穿,这上头儿也是空的,刻意而为?” 他似乎极为偏爱沉清辞唇间那抹亮色,几遭儿转磨亲弄,竟是蹭下去许多,渐渐晕花了去,同样的,也沾染了几分到自己唇间,一派绯红而又萎靡景儿。 圈子里拍戏时勾勒几抹是常见的,这放在俞州身上,怕也是头一遭儿。 不过,意外的好看。 “俞医生不也是乖乖上钩了?” 沉清辞眉毛微扬,毫不客气的咬了回去。 只得了这男人一声轻笑,喉咙滚动间,是尽然的欢愉。 沙发深陷下来,若是个能出响儿的,怕要咯吱咯吱叫上几次。 倒是他低估了沉清辞。 这沉小姐啊,心思可多得很。 俞州闷笑间捏上了这乳儿,揉捏,复而挺腰撞进去。 直插得这花汁都噗呲一声榨出来。 愿者上钩,他也便是乖乖上钩了,只这销魂钩儿,实在是紧得很,一刻也不想放过这物儿,贪恋极了。 “嗯……俞……俞医生这般急?” 男人加快操弄的速度,被撑到极致的花穴在阳具插进来时,总教沉清辞生出几分要被顶穿了的错觉。 比起他在工作岗位上的谨慎,现下的性爱可谓是粗暴极了,阳具大开大合的操干着,臀瓣被撞得啪啪响,几般染上红印子来。 “不急怎么能将你这个魅惑人心的妖精收入囊中?嗯?” 俞州比沉清辞好不了多少,古时山中有妖,擅于蛊惑人心,专拐了书生进温柔乡,其间精魅物儿,不榨干精气不罢休。 此间细腰在握,腰肢软得不可思议,跟水一般,阳具操弄进去,被穴肉紧夹着,说不出的销魂意。 俞州的技术不怎么好,力道却是大得很,盲目的顶撞进来,便足够沉清辞吃一壶了,爽得哼哼唧唧的,唇瓣一张一合,呼出热气来,尽数扑到俞州侧脸。 “哈~唔嗯……” 在亲吻间被人抱在腿上,屈起膝来,跪至沙发上,乳尖儿还被人含弄在舌尖儿,几经挑弄,方撤回去的阳具,又撑开花穴操弄进来。 “啊~好深……” 男人的阳具撞进来,教沉清辞身子都绷紧了,落在俞州肩头的手指用力掐紧了,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膝盖颤颤微微的,埋入沙发间。 也便是俞州这般清冷的人儿,竟换了一毛绒质感的沙发,柔柔顺顺,倒也平生了几分暖意。 “想逃?” 太过刺激的快感令沉清辞无所适从,满脑子的念头皆是要逃脱了去,却被人一眼看穿,冷嗤一声,便是被俞州箍着腰肢往下坐。 花穴被迫张开嘴儿,吃下来。 “呜……” 被撑到极致,泪都落下来了,被人以舌尖舔弄了去。 —— 这肉感觉我写得好生硬啊 写的时候一直在打嗝 去喝口水压压惊 那沈小姐不妨,深入了解一下?(h)俞医生* 阳具毫不停歇的撞弄进来,半分不留情,只这般坐着箍住细腰,挺身操弄着,直颠着这乳儿都一同颤弄开来,若是再大上几分,怕也荡起波浪来,一派萎靡而又浪荡的景儿。 指腹出了汗,堪堪攀弄住男人的肩头,沉清辞唇瓣儿微咬,眸子爽得眯起来,像极了餍足的猫儿。 奇怪而又无端冒出来的念头,让俞州垂下眼来笑了声,意味不明,瞧他这摩挲乳尖的模样,倒还真有几分要将这猫儿占为己有的想法。 这乳儿的手感极为好,此一捏,便是不想放手了,只慢悠悠的摩挲着,轻挑极了,却是一下下撞弄开来。 沙发深陷而不自知,倒像是将二人牢牢禁锢在此。 劲腰快速的顶弄,沉清辞指尖所落处,是男人精壮的胸膛,复而落了下,滑至小腹处,硬邦邦的,有几分像老式搓衣板,将沉清辞这条咸鱼按在木板上狠力的摩擦。 “呜……你……你慢些呀~” 一下下的贯穿又顶弄,直将这阳具要捣入更深处去,就算是缴械投降了,也毫不停歇,颠簸极了,像是坐了一极不稳的船儿,不过,是屁股着地的。 沉清辞的话儿不自觉的染上了哭腔,喊得人心都要软了。 可,在床事上,若是真计较上几分来,怕也是教俞州更兴奋。 “唔……” 装满的精液的花穴被撑得鼓鼓囊囊,难受极了,沉清辞扭腰躲闪了几下,反倒是将自己送入狼口了,几经喘息,腿儿软得一塌糊涂。 “怎么?不继续了?”俞州低低笑了声,若说方才被夹射时他有几分迟疑,现下是如鱼得水得很。 只这般轻哄上来,他勾起唇角来,愉悦得很。 “感受到了么?硬了,沉小姐。” 俞州就差脸上没写这道貌岸然之字了,状似无意的顶弄几下,一齐绞弄花穴来,将这花汁同射进去的精液晃弄开来,似是执了一小瓶子在手中,正摇晃得起劲儿呢。 果是越好看的人,越变态。 沉清辞恼得嗔瞪了他一眼,手指推攘上来,却是被人压着肩膀往下落,刚抬起的臀儿又落了下去,将这阳具吃得死死的,盛满了的花汁,未泄出去半分,反倒是又被扣好了盖子。 “沉小姐想骂俞某?” 俞州抬眼笑了声,落在这肩头的手指未收回去,还摩挲了几下,滑润得很,不知她平日里用的是何牌子的沐浴露。 竟是一语道破了沉清辞那几分小心思。 沉清辞在床事上的脾气也谓像是只张牙舞爪的猫儿。 当即毫不客气的亮出爪来。 “想不到俞医生这般兴奋呢……唔~” “那沉小姐不妨,深入了解一下?” 那厢沉清辞话儿还未说完呢,便被重重顶了一记。 所谓深入了解,自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俞州这话儿可说得有几分浪荡意,倒是坐实了这变态之说。 “沉小姐哭腔越大,俞某越兴奋呢。” 男人如是贴在侧耳处低喃道,箍紧了沉清辞的腰肢,教她逃不了半分。 —— 感觉俞医生有点奇怪的性癖捏 害~ 沈小姐不是喜欢?(沈清辞*俞医生)h 在耳侧的低喃,连同这扑在颈间的热气,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抽插,教沉清辞说不出半分话儿来,阳具撞进来,借着交合的姿势,反而让花穴吞得更多。 所谓深入了解,怕也不敌此了。 “嗯~”撞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飘在湖心的船儿,遇着了风浪,先在震动中染上水珠子。 又爽又酸,花穴被阳具操弄开,磨得腿根子都一同发软,受不住了,将将把膝盖埋入沙发间,一颤颤的,似是要将膝盖都磨红了,娇气得很。 酸软了腿儿,沉清辞自是逃不脱的,堪堪攀在男人的肩头,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连胸前的两团乳儿都得了欢儿,浪荡得很。 窗外是噼里啪啦砸下来的雨声,同这情事竟有几分相得益彰的共鸣。 俞州将人搂紧了,借着挺腰撞弄的当口儿,使得两人愈靠愈近,那硬到不行的乳粒,可便不是蹭弄上男人的胸膛了? 几经揉蹭,反倒是涨得很,软绵绵的乳儿,随着操弄,一下下撞上来,复而又软下去。 “嗯?这般兴奋,夹得好紧,原沉小姐喜欢这样的。” 俞州得了空儿,还不忘戏弄一遭儿沉清辞,瞧他这卖力顶弄,这人儿反倒是舒服得眯起眼来了,总归是不得滋味的。 “哼~别……” 被顶出鼻音来,这声冷哼半分威慑力也无,反倒是缠缠绵绵的意味儿居多,是了,被侍弄好了的猫儿,摇着尾巴撒娇呢。 手指扣在俞州肩头,指腹用力抓紧了,臀肉在大力撞弄间发出啪啪声,倒也似在这屋中也下了好一场大雨,不绝于耳。 “别什么?沉小姐不是喜欢?” 俞州垂下眸来,因两人贴弄得极近,很轻易的吻上那颤嘟嘟的耳垂儿,被情欲折磨成了娇滴滴的粉意,唇瓣吻落上时,还不自觉的轻颤。 “俞医生还是莫要私下揣摩得好,不若计划有失,可要伤透了心。”沉清辞轻笑了声,唇瓣微扬,偏了下头,倒是将耳垂送得更近了,指腹一点,便是荡出笑来,“毕竟,女人的心,海底针。” 也莫不是她故意的,俞州总能从她这话儿中听出几分旁的意味来。 这小词儿讲得极为有技巧性,尤其是最后一词,咬得暧昧而又清楚,那吃了阳具的花穴还暗示性的绞紧了,夹得俞州低吟了声,喉咙滚了滚,终是落了一声无可奈何的笑,原是拐了只魅惑人心的妖精回来,这嘴皮子功夫了得。 —— 想起来车还没开完 害~ 只怕沈小姐要失望了(h)俞医生*沈清辞 “只怕沉小姐要失望了,俞某可不是什么绣花针。” 知道她意有所指,俞州倒也毫不客气,直戳了当得很,毕竟,跟看诊一样,要拿看家本领出来的。 这是针是棒,还是要在床上见真知的。 沙发毕竟也是半个床,一朝上来,并无二至。 窗外骤雨未歇,一场情事却是磨得二人出了身薄汗来,倒也是未开窗,连窗帘都是紧紧拉上的,遮得严严实实。 禁闭的空间,倒像是个盖子上扣极为严实的保温瓶,蒸得一身燥热意。 沉清辞跨坐在俞州身上,随着他不断的抬腰顶弄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来,眉头轻皱,腿儿软得一塌糊涂。 “嗯~呼……” 紧致的穴肉夹得俞州浅浅喘了口气,抬腰挺弄的速度快了些,似是,操弄到了愉悦的顶点,唇角都勾起来,却是先吻弄上这人儿红透了的耳垂,舌尖儿含住,舔弄开来,湿热而又缠人。 明明已经承受不住涌上来的快感,身子随着操弄不住的颤抖,连所坐的沙发都印下一滩水渍,沉清辞咬紧了唇瓣,自鼻腔发出闷哼声,软腻腻的落在俞州耳中。 “叫得真好听。”他如此抵弄上来,轻启唇瓣儿,状似无意的偏头唇峰擦弄上敏感而又脆弱的耳垂儿,连此间染弄上来的水色都一齐沾染上。 夸赞意倒也生出几分戏谑味。 只他这压在耳侧轻笑一声,沉清辞便嗅出几分危险意来,指尖下意识抓紧了男人肩头,将上撩的衣摆都抓皱了。 话儿音还未落,这硕大的阳具不知何时捣进来,重重撞弄着穴中软肉。 沉清辞原还弓起的腰肢顷刻便塌了去,男人箍在上的手指分毫未动,似是在预料之中。 此般,俞州拿捏得刚刚好。 骤雨,似是酝酿了许久,方才绽开来,毫不停歇的操弄,直将这儿穴中塞得鼓鼓囊囊,其间花汁在快速抽插中被磨成了沫,圈圈沾染在穴口。 下一瞬,便被顶穿的错觉,沉清辞忍不住撮泣出声来,指腹压在俞州肩头,用力扣住,随着撞弄逃离耳侧的发丝偷滑出来,压至侧耳。 模糊的视线,连感官都一同影响了,蛋糕的松香气,若隐似无。 然,最松软香甜的,他已经吃入腹中了。 俞州眸中总算染了几分笑来,指腹下意识摩挲着女人柔软的腰肢,滋味儿,意外的美妙呢。 —— 这肉写得好没有滋味啊 毕竟,来日方长嘛 沉清辞已经五个小时没回消息了,还隐隐有增加的态势。 沉照时不时掏出手机来瞧上一瞧,复而低低叹了声,瞧他坐在椅上,摊开的剧本随着晃腿儿的动作一摇一晃,而其紧皱着眉头,从秦宋的角度来看,沉少爷下面是个乘凉的老大爷,上面是眉头紧皱的忧愁模样,颇像是深闺怨妇,巴巴儿等着自家老爷回来呢。 当然,这些吐槽秦宋只能咽在肚子里。 沉清辞垂了下眸子,望向窗外,骤雨渐歇,已然是个明朗天,想来太阳并不会太小。 黑了屏的手机倒扣在桌儿上,被捏起来,抵弄着手心,消息已经回得差不多了,她勾起唇角来,手指拨弄着联系列表,在某一处停下来,迟疑几许,以指尖轻点了点,笑意更甚,事情,果然变得有趣多了,只差东风了,这风,什么时候借呢。 沉清辞笑了声,端着水杯回了屋,碎花裙摆荡了几荡,跟自己主人心思是一般的,飘忽不定。 俞州出门时下意识要往那紧闭的房门处望,却反应过来,扭过头,有些嘲弄的勾了勾唇角,便连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都摩挲了几下,不知为何,想起那散落在地的银色钥匙。 鬼使神差的,下班回来的俞州还买了份儿同款慕斯蛋糕,鲜奶油,卷入舌尖儿,并未有甜腻感,反倒是,那股子鲜活意更甚。 他一向不怎么喜欢吃甜食,职业使然,此遭儿得了香软气,便也耐不下心性,买了两个,一个已进了大半在腹中,一个上扣的盖子还合得严严实实,叉子在塑料封中,上系了一粉色蝴蝶结,可爱而又骄矜的颜色,俞州伸出手指拨弄了下那系好的蝴蝶结,绸带顺滑极了,像是被摸了耳朵的猫儿,顷刻耳朵便软了下去,一颤一颤的。 礼尚往来,应是不过分。 俞州望着桌上那方盒子,沉吟了声,已然是有了主意。 毕竟那日的蛋糕,很是鲜美,他还一个,也是应尽之谊。 此般想来,这计划便可行得多。 只可惜,沉清辞并未在家,屈指敲了叁下房门,礼貌站在外面等了许久的俞州方后知后觉的想起沉清辞的职业。 大抵是忙的,他望着紧闭的房门低低笑了声,手上还拎着这小蛋糕,袋子坚实得很,并未发出声响来,过分的安静。 早知,先发个微信便好。 俞州又停了片刻,消息敲敲打打,删了又删,终是半句消息也未发过去,只悄悄的,将那备注沉小姐的聊天框给置了顶,毕竟,来日方才嘛。 —— 俞医生大抵是闷骚的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yu.vip 沈照的情绪管理 沉照拍戏之路倒也顺利,没什么NG处,毕竟是要吃这碗饭的,技能必须点满,何况,对戏的还有二号情敌,池泯。 沉少爷的斗志大抵是从这时候燃起的。 自打温北过来探班后,虽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沉照却是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温北,温扒皮也由此晋升为头号情敌。 池泯眉头锁了下,只道沉清辞这作风变了不少,不像从前日日靠着了。 就算是来,也只是匆匆来,匆匆去,半分眼神都不肯分给自己。 他敛起笑来,多半是这沉少爷不争气,才不得沉清辞的关照,想当年,她可是… 也便只能这般安慰自己了,池影帝了然的点了点头,望向沉照的眼神也变了味儿,满满的恨铁不成钢。 哦豁,这难道就是影帝教学不成,对后辈不成器的慈爱? 剧还没拍出来呢,cp粉反倒是先领跑一头儿,大粉头子便属导演程淮了,领头嗑cp谁行啊。 眼瞅着这势头造得不小,程淮心里乐得跟朵花儿似的,嗨呀,只要打成cp粉,这小沉不就好勾搭了嘛,此小沉还不是沉照。 不得不说,程淮这思想逻辑走在大气层,cp嗑得好,不愁没处下手,趁虚而入,不都是最基本的操作嘛。 他眯起眼来嘿嘿笑了几声,吸了一大口奶茶,带冰的,滋润得哟。 便是这般逍遥时辰,小风扇呼啦啦的转,程淮连沉清辞来了都未瞧见,不知沉溺于哪里了。 沉照巴巴儿凑上去了,咬着唇瓣,眉头也皱兮兮的,栗色小卷毛没精打采的耷拉在额间,像是被撸秃毛儿的哈巴狗。 “辞……辞辞,还有糖吗?” 瞧他抬起眼来,湿漉漉的瞧过来,压着声音含了几分期许,得,还是只在水中滚过一遭儿的小奶狗。 原以为沉照上来是问为何没有回消息,没想到是为了这,沉清辞唇角扬了扬,他啊,应是喜欢吃甜的。 可惜,她随身带着的,只有清冽的薄荷糖,面前这女人似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沉照便知事情成了,顺着那纤细的手指一同望向了扣好的小链条包。 夹在两指间的,是裹在闷青色包装袋中的球状物。 指尖是纯色的白,沉清辞的手指很好看,尤其是,抚弄上自己性器的时候,沉照这样想,欲念的白,映在眼前,令他唇瓣又咬了下,察觉到痛意,方如梦初醒,接过这糖果。 指尖刮蹭上这人儿软腻的手心儿,丝丝痒痒的,而沉照将自己的情绪压得极好,不动声色,快而迅速。 仿佛只为索要糖果而来,目标明确,快准狠。 看来放养这几天,沉照的情绪管理更上一层楼呢。 沉清辞并未多想,又低声叮嘱了沉照几句,简短得很,毕竟孩子长大了,再说就烦了,这叫逆反心理。 只要糖给到位了,叛逆期的孩子就会乖乖听话,可,我不是呢。 糖也要,人,也是。 沉照站在原地,看着沉清辞步步走向秦宋那里,淡紫色的长裙一摇一晃,风情得很,辞辞,今个里面穿的是什么色的呢。 —— 剧组有肉 主角是谁没想好~ 开了个现言新文 名字叫无剧本翻车指南(h) 可以从本文简介处点文名直接进 也可以从作者栏找~ 哦豁,果然是年龄差距 这场大戏怎么能少得了池泯呢,他自拐角处出来,还握着手机,垂着眸子不知在瞧些什么,身后还跟了一个抱了纸袋子的小助理,嘴里还絮絮叨叨念着。 也是一心二用,手上抱着东西,脑袋瓜儿里头还得想说的词,这小助理一不留神便撞上了突然停下来的池泯,手上的袋子被挤扁了,凹进去。 “对不起,您没事吧。” 小助理头都要埋到那袋子里去了,太丢人了,居然不留神撞上自家老板。 “没事。”到底是自己突然停下来的,池泯只皱了下眉,手机灭了屏,揣入兜中,步子也迈得大了些。 沉照也瞧见了,匆匆往沉清辞那边靠。 沉清辞正在同秦宋说话,也未注意到来人,只在沉照手指搭上肩头的时候,条件反射般的僵了下身子,沉照贴弄得极近,热气便撩过来了。 “清……清辞姐……” 在听得一本正经,点头如小鸡食米的秦宋惊得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 比沉清辞要高上许多的沉照揽着她的肩,蹭上来。 “辞辞,有事跟你说。” 到底是得了糖的,说话也带着一股子甜味,厮磨得很,像是撒娇一般。 瞧他这般模样,就差在屁股后面甩一条尾巴了,且是摇晃得最厉害的那个。 被抢了先的池泯步子一顿,直接转向了在椅上翘着腿儿风凉的程淮,挨着他坐下了。 沉清辞被他这一揽,两人距离近了不少,而沉照的下巴,磕在她的肩膀处,呼出的热气,烫得她脖颈一缩,小高跟点了下,便不动了。 “有事说事。” 潜台词便是别搂搂抱抱,做些正经事。 沉清辞的眉头现下肯定是皱起来的,沉照这般想。 “别动,前辈在往这边看呢。” 明显的不高兴,沉照却是未松手,反而得寸进尺的又往前迈了步,环着沉清辞的腰,低笑了声,而他口中的前辈,自是池泯了。 沉清辞手一顿,倒是任他抱了去,只对秦宋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到底是拿捏得准,比起自己,沉清辞更不喜对上池泯。 秦宋又是哽了一声,咽了咽唾沫,语速拉得飞快,噼里啪啦的往外倒,跟倒豆子似的,片刻不停,巴不得赶快说完赶紧撤。 沉照翘起唇角来,齿间那磨着的糖果硬邦邦的,有些辣,但是清口,甚至,还有几分甜呢,是胜利的味道。 不打一声招呼坐下来的池泯倒是将那哼哼唧唧的程淮吓了一跳,他身子一颤,翘起的腿也不晃了。 “怎么?情场失意了?哦豁,果然是年龄差距。” 他扬了扬手上的小风扇,宝贝得很,只对准了自己,落井下石什么的,他最在行了。 何况,这场外戏演得极好嘛,该赏该赏。 “程导也不比池某年轻几岁。” 池泯也不是个吃素的,当即冷哼了声,一句直接将程淮噎死。 —— 下一章开车~ 可惜,没中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此话一出倍伤人。 程淮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手上的小风扇,似是当了大蒲扇,翘着腿儿也放下来,拎起大喇叭来,怒吼了一声:“开工!” 声音愤慨激昂,跟吃了炸药包似的,一点一个准儿。 还是池泯有先见之明,率先堵了耳朵,面无表情的盯着程淮的表演。 这场戏没他,他可继承程淮的王位,悠哉悠哉执着小风扇了。 状似是闭目养神,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唔……” 又是熟悉的地点,沉清辞再次被人制住了,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腰间,力道大得很,似要用力将她揽入怀中般。 他喉咙滚了几下,并未出声,只一味去揉捏女人的细腰,若是他没瞧错,沉照,摸的便是这里了。 “嗯?长本事了。” 沉清辞乖乖任他摆布的时候,男人还微挑了下眉,只在下一刻,女人的肩膀绷紧了,抬起腿,小高跟鞋毫不留情的往后踹。 是江湖上已经失传许久的断子绝孙脚,沉清辞,到底是无情啊。 男人轻笑了一声,环在沉清辞腰间的手指未歇,后撤一步,转而捏上那人脚腕儿,他低头一看,啧,还是个细跟的,踹上去还真不好说。 “可惜,没中呢。” 他这般压在沉清辞耳侧轻声低喃,还含着几分可惜之意,这般啧啧叹了几声。 他啊,打消了要绑沉清辞手腕儿的想法,只用早早准备好的丝绸物儿遮了她的眼,指尖微动,便是完成一小巧的蝴蝶结,系得很漂亮,对他来说,已是练过几十次的成果。 只男人垂下眸来,扯了下唇角,嗯,好像,还够好,他向来是追求极致的。 丝绸物顺滑,擦在手心处,软乎乎的,亲昵而又贴切。 黑色,是最极致的颜色,配她,刚好。 天知道,他在系这东西的时候,激动的手都在颤,也便是蓄谋已久,终寻得机会。 这般被制住了,且不说男女之间力量相差太大,便是逃脱的主动权都掌控在男人手里,沉清辞也深谙此道。 “放弃挣扎了?” 太容易来的成功和顺服,令男人唇角翘了几分,手指厮磨着这人的细腰,往下滑,落至臀间,只轻轻一按,再揉捏开来,便可轻易勾勒出曲线来。 紫色的裙子,衬得人可真是柔得像水,一捏,便稀里哗啦落了去。 可惜,这里并未有镜子,男人已迫不及待的想看特制的丝绸物束在眼间的模样了。 欲念渐起,手指已然是撩起裙底,探进去了。 底裤是带着蕾丝花边的,一捏上来,丝丝勾着人的指腹。 诱着人再深入一些。 此般一碾,便已是让人破了防。 他唇瓣微勾,荡出抹笑来,这般抵弄在腰间的,炙热物,沉清辞不会想不出是什么。 贴合,贴切。 距离拉到极近的位置。 而更深入的,便是,两人交合处。 已经起了的欲念,不会就此停歇,便如星星之火,顷刻燃起来。 撩起的裙摆,因揉捏的力道而显得皱巴巴的。 手指,插弄在臀瓣间,色情而又浪荡,可,并未得到半分呻吟声。 只男人的手指顿了下,似是有些捉摸不透的迟疑。 “蒙面play好玩吗?池影帝。” —— 掉马了 那便恭候沈小姐临幸了 通往成功学的道路大概有一种逻辑,那便是不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第二次。 沉清辞抬唇笑了声,抵弄在池泯腰间的手指慢吞吞的滑弄着,撩拨。 却未能让池泯受得半分。 他身子僵了一瞬,只插弄在臀间的手指未挪开,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深入进去。 “原来你知道了,还以为能多瞒一会儿呢。” 他垂下脸来,神色专注得很,不过落了一声笑,有几分可惜意,像是游戏提前结束而未玩够的扫兴。 “原也会学这般勾当。”沉清辞指腹用力蹭着男人胸膛,话儿中含了讥讽,笑得分明,“想来是被调教得很好嘛。” 调教? 所谓的蒙眼play,确实容易教她想歪。 池泯目光一点点沉下来,敛了笑,阴沉沉的笑了声,环着她细腰的手未松落开,反而箍紧了,插在臀间的手指撤出来,这般挺腰撞弄上来,契合极了,毫无间隙,分明,比沉照那小子要更近几分。 “无人调教我,沉小姐有兴趣?” 倒是,主动把这档子好事送到了沉清辞手里,颇像池泯的作风。 顺杆就爬,顺藤摘瓜,真真儿是倒贴上来了,这般主动,倒是哽了沉清辞半句。 她笑了声,眼睛眨都不眨,应下来了,手指推攘上来,有一下没一下点弄着胸膛,隔着薄衫指尖轻刮弄上来。 “那池影帝洗干净等我电话。” 话已至此,便算池泯有那些个萎靡心思,也被沉清辞不动声色的挡了回去,反将一军。 此等滋味儿,真真儿是久违了。 池抿倒也听话,慢吞吞的撤了步,目光贪恋的落至那系好了的蝴蝶结上,可惜了。 “辞辞可莫要让我等太久,毕竟,男人的耐心不会那么多。” 池泯虽然退让了,但话儿说得意味深长,指尖轻刮上来,生出丝丝痒意。 捏着的裙角一并松了,打在腿间,软绵绵的,像是毛软物,蹭上来般。 “放心,不会教池影帝失望的。” 被撩拨一遭儿,沉清辞声音压得还算清冷,话中还染了笑,俨然是不怀好意。 池泯复而向前迈了步,膝盖顶弄上来,侧过脸来,状似要吻落上这人儿耳垂,厮哄道:“那便恭候沉小姐临幸了。” ——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狗屁临幸。 沉清辞废了半天功夫才解开这蝴蝶结儿,却不敢快速抬起眼皮子,只慢悠悠的等适应后才眨了眨眼。 腿儿仍是软得发慌,被褪下来的小高跟儿栽倒在地,像是根儿倒插的大葱。 她今个算是逃过一劫了,不,也不尽然全是。 世间有N多可悲之事,最当头的,还是要属遇见前男友,而跟前男友发生关系更是悲上加悲。 性与爱如何能分离开呢?沉清辞点了一支烟,夹在指尖,看着火光一点点消散去,丝丝烟草香,好闻,但不上头,她眯了眯眼,调教么?那要先准备些东西才是。 沉照NG两次后,总算是过了,额间出了薄汗,将小卷毛都拖得没精打采,化妆师给他补了妆,他这才慢悠悠走到秦宋那头儿,拎了一瓶水,得,是常温的。 鉴于沉照最近配合健身计划节食,冰水此等子夏天最销魂的东西当然没法子上沉少爷的手了。 他灌了口水,瓶子还捏在手心儿里,见自己在寻的沉清辞已是慢悠悠走过来了,他迎了上去,眉间还染了淡淡的笑意,像只听话而又乖巧的小奶狗,乖乖等着主人来抚摸呢。 只,狗鼻子也是灵敏的,靠近主人便可嗅出主人今个有何不同。 是也,沉照敛起笑来,矿泉水瓶捏得凹下去些,直接阻了沉清辞的路,一字一句:“是谁?你身上的香水味。” 这般阴沉沉的话儿,从沉照口中说出来,真真儿是个稀奇景儿。 沉清辞莫名想起一歌词来,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刚才遇上了池影帝,可能是那时候留下的。” 出于某种原因,沉清辞还是心虚的解释起来,可这般拙劣的演技,怎能逃脱沉照的法眼?他牙齿都要咬得咯吱咯吱响了。 遇上? 呵,早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 是了,这在何处吃了亏,就得在别处找回来,池泯喷香水这一骚操作可真真儿是教沉照跳进醋坛子了。 到底是年轻,一激便上钩。 “辞辞,他都碰你哪里了,肩膀?擦肩而过?” 迫不及待的询问,沉照已然是破了防。 “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作甚么?下一场戏准备好了?” 这话儿就像是个无底洞,只要钻进去,就会一环套一环,哪有个最终结果?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从源头堵住。 “我不小。”沉照小声辩解开来,他那处多大啊,怎么就小了? —— 欲擒故纵 沉照心思活络开来,按捺下情绪来,总归,还是要将手头工作做好。 不若,辞辞不会原谅他呢。 为了他今晚要做的事… 沉照敛起笑来,只悄悄的,自兜中掏出颗糖果来,去了糖纸,塞入唇中,唔,好像,不如从辞辞手中讨过来的甜呢,分明,是一个牌子的。 甜腻的糖果气,便连跟他对戏的女二都闻到了,她只在心中嘀咕,莫不是这沉少爷又换了新牌子香水儿?真是有颗少女心。 居然,这么快缓过来了吗? 池泯眯了下眼,唇间挑起抹笑来,轻呵了声,倒是他小看这人了。 有首歌是这般唱的,终于找到借口,趁着醉意上心头。 “沉照人呢?” 沉清辞盯着沉照发过来的照片,脑袋瓜儿嗡嗡的响,太阳穴突突地跳。 龟鬼,许是跟营销号打交道打久了,沉清辞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某沉性小鲜肉深夜买醉所为何”的热搜词条。 如果噩梦成真,呼,沉清辞想想心情就美妙。 当务之急便是找到沉照所在地。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拨电话过去,干净利落的挂断,无情的女声提示音,一遍,两遍,沉清辞面无表情的听完,复而再拨过去,有耐心得很,沉照啊,原是在这儿等着呢。 本以为他会消气,谁知道……呵…… 这招欲擒故纵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有酒喝,有肉吃,赌输了,全盘皆输。 沉照聪明至极,他执着酒杯,举得很高,仰头来瞧,却是半分也未喝。 还有一小喷雾瓶,沉照悄悄塞到了床头柜里去,他坐在房间一角,满意的瞧着自己精心布置好的小酒桌,辞辞,应是猜不到的。 这地方不会有狗仔,不会有热搜,只等着沉清辞一人来。 时间,已经够了呢。 沉照只轻轻一点,那张图片便落了回去,紧接着弹出来的便是沉清辞的电话。 他吸了吸鼻子,轻抿了下唇瓣,点了接听。 “在哪?” 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沉照无声的翘起唇来,开口却是含含糊糊的醉呓声。 “辞辞,我很乖,没乱跑。” 这是沉清辞没有料到的,除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那边还有酒瓶子被撞倒后咕噜噜滚落的声音。 “在哪。”沉清辞性子足够好,她顿了顿,加上了引诱条件,“说出来带糖给你吃。” “要……要最贵最甜的……” 许是糖果,让他兴致高了起来,顺着话头儿说了下去。 “嗯,最贵最甜的。” 沉清辞压了下唇角,不管什么方法,有用的便是好方法。 “辞,辞辞。” 门被扣响时,沉照唇间的笑意掩不住了,快要溢出来。 扑面而来的酒香气,单是一闻,便知晓这人儿喝了多少酒。 沉照,竟是没穿短裤,只着了一四角方方的内裤,大长腿一迈,大喇喇的将沉清辞抱进怀中去,他只知埋头傻笑,在女人肩头蹭了几蹭,颇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小奶狗,热情得很。 —— 看一看有多少人在看 顺便恰个饭 吃糖(沈照*沈清辞)微h1050+ 酒气合着热气扑在颈间,让沉清辞眉头都蹙起来了,沉照单穿了一件儿衬衣,手指抵弄上去时,烫得很,像是藏了团火在其间。 “沉照,我们进去再说。” 沉照大长腿一迈,就差整个人儿踮脚挂在女人身上,若非是个头太大,他还真有这打算,要装成一泰迪熊。 “不,要糖……” 喝醉了酒的沉照,怎么能乖乖听话呢,何况,人儿已经到手了。 他凑上来,偏头要去吻女人的唇瓣儿,压在肩头的指尖微颤,已然是不容拒绝的刁蛮纠缠意,执拗得很。 “糖……” 染了酒意的喟叹同满足意,如愿以偿的吻上去,倒是当真了般,还小心翼翼伸出舌尖来舔弄,将女人唇间一抹朱砂色悉数卷入舌尖,吞入腹中,便连唇瓣也在亲吻间,一齐染上了暧昧色。 “沉……沉照……” 显然,这小醉猫儿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难缠,沉清辞太阳穴突突的跳,声音冷极了,却是不妨被人儿咬了一口,痛得她嘶了声,偏是这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还痴痴笑出声来。 “咬过了,我的。” 这般宣誓主权的话儿,似是小孩儿争地盘,要用什么东西打上印记来,幼稚得很,不知沉照喝了多少。 开了门儿的房间,热气拼命往里涌,贪婪地侵占冷气,一点点侵蚀过来,将这丝丝凉意吞入腹中,融为一体,直至,占领整个房间。 几乎是揽着沉照的腰,将人一点点挪入房中,不若沉照这光滑的大长腿露在外头,一瞧便知是在做何事。 这要是被送上微博热搜,那可比什么醉酒门要劲爆得多。 沉清辞现在内心是一万只草泥马在青青大草原上奔腾,虽然是万年老梗,拿来用也不过分。 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总算将那股股热气阻了去。 可,沉照变本加厉撩上来,只借着身高优势,将沉清辞压上紧合的房门,屈膝撞进来,成功将膝盖抵入腿间。 颇有耐心的磨弄着,嘴里还含含糊糊嘟囔着什么,像是个小话痨,一笑唇间的酒香便溢出来了。 空了的酒瓶子栽在地板上,东倒西歪,一弯水色落于上,是未喝尽的酒。 也便是成功教房间都浸染上了酒香意。 “糖……吃糖……” 只在这件事上,沉照极有耐心,字字重复来,不开口索要,自己动手。 他垂下脸来,一下下执拗的吻上来,接而撬开唇瓣,长驱直入,将唇间所染的酒香渡入沉清辞唇中。 手指探入衣间。 “很软,辞辞。” 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偏是沉照嘴巴不肯停歇,似是打了个酒嗝,又凑上来。 不停歇的撞弄,教沉清辞有些发软了的腿儿夹紧了顶进来的膝盖,滚烫的欲望,就这般直啦啦的贴上来。 指尖所落之处带来的触感,同第一次讨要来的糖果融入唇齿间是一般的,软而绵,还带了股香甜气。 思至此,沉照也渐渐不满足于亲吻了。 他舔弄了下唇瓣,将捏在薄衫拉上去,接而俯下身来,直接含弄住那因松手而颤了几颤的乳儿,乳尖还是软绵绵的,只在牙齿啃咬间渐渐硬起来。 好湿,跟糖化了似的(h)沈照*沈清辞 舌尖舔弄上来,重重吸吮下,便教沉清辞两腿儿发软,哆哆嗦嗦夹紧了抵在腿间的膝盖,倒似是将沉照当成了依仗。 “沉……沉照……” 埋在胸前舔乳儿的男人闻声顿了下,复而扯出笑来,故意将已然硬了的乳尖儿吸吮得滋滋作响,唇间因含着东西,声音格外含糊不清,像是撒娇的低喃。 “辞辞这儿好软,唔,又好硬。” 埋在沉清辞胸前的热源,每呼出一分热气,都教沉清辞眉头紧皱一分。 只是这般也就罢了。 沉照在舔弄间胯下那滚烫物儿戳弄上来,也便是膝盖也隔着内裤戏玩起来这花穴,直磨得花汁横流,淌出的淫水儿打湿了棉质的内裤,一点点,将湿意透过来。 “哼~” 沉清辞耐不住的闷哼,给沉照可趁之机,松落开的手指,一举拉下那碍事的内裤,屈膝再次顶弄进来,将那淫水接了个彻底,只唇间一抹亮色皆被沉照吻入唇中去。 “辞辞,好湿。” 便如孩童见着了稀罕物儿一般,这埋在胸前的男人惊呼了声,指尖蘸了自那花间淌下来的水儿,染在指腹,亮晶晶的。 “沉照,你听话。” 总算是缓过来的沉清辞唇瓣紧抿,眉头也蹙起来,便连今个扎的低马尾也在厮磨间散落了,发丝蜷缩在肩头,倒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也便是糊涂了,竟是想了这法子哄人。 沉照充耳不闻,一心只要去磋磨这绵软的乳尖儿,冷落了哪一个,都是罪过。 “辞辞没有带糖,便将自己赔给我吃。” 胡搅蛮缠的模样,愣是将沉清辞步步逼入欲海浪潮间,沉照在情事方面主动得很。 手指抵弄在花户间,待淫水打湿了,才小心翼翼的撑开花唇,探弄进去。 舔弄着乳尖的嘴重重一吸,直教沉清辞没了挣扎的力气,软了身儿,抵于门上,腿儿被迫分开,撑开的花唇,含弄住探进来的手指,穴肉自发的绞紧了,花汁倒是被这插进来的手指堵了个严实,湿热得很,浇在指尖。 “唔……哈~” 抵着胸膛的手指无力蜷缩起来,沉清辞哪里会料到这喝醉的人儿力气这般大。 “湿了,好湿,跟糖化了似的。” 手指抽插间,将花汁搅得咕叽咕叽作响,沉照竟是起了馋心,喉咙滚动间,在拼命的咽口水,已然是馋了。 可又舍不得这在指尖软绵绵的乳儿。 褪下来的棉质内裤已经掉至脚踝,被踩在脚下,确实,如沉照所说的,湿了,好湿。 腰被扣住,扭动不了分毫,沉照终是玩够了,放过那乳尖红红处,蹲下来,舔弄上那淌着花汁的穴。 软软湿湿的舌尖,毫无章法的钻进来。 “嗯~别……别舔啊……哈~” 方被放过的乳儿在此间颤了几颤,沉清辞仰起头来,撩在肩头的发丝都在颤。 花汁落入唇间,果是甜的,贪心已起,便是不好收了,沉照埋在女人花户间,欲要将花汁都纳入唇中。 奶味的糖(微h)沈照*沈清辞 “嗯~” 湿热的舌头软得很,灵巧的钻磨上来,热气一齐扑上来,将腿间软肉儿都烫得一哆嗦。 沉照额间碎发蹭上来,丝丝痒痒的,便是让沉清辞腿儿颤了颤,想合拢了磨上几下止止痒也没有办法。 “好多。” 此间舔弄上来,舌尖钻进去,研磨着穴肉,欲要将这花汁都喝个干净,却是未能如他所愿,舔弄,激得这花户又是喷出花汁来,教沉照有些不满的抱怨了声。 得了便宜还卖乖。 舌尖试探性的抽插开来,模拟着性器交合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倒是将这花穴吸吮得滋滋作响,这是吃糖吃到了唇齿间皆是香醇味呢。 手指蜷缩起来,抵弄着有些凉意的实木门,身子往后倚,沉清辞被他这一番戏弄得腿儿都有些软了,她倒也轻信了沉照求的只是糖,只压下要溢出口的呻吟声,哄弄道。 “你出来,嗯~我给你拿糖……唔……” 也便是沉清辞偶尔有这犯傻的时候,好笑得让沉照唇角都上扬了半分,又是重重吸吮了下,将那花汁卷入舌尖,方住了手,他舔了下唇瓣儿,似还留着香甜意,让人舍不得离开这甜蜜罐儿呢。 “嗯~” 花户大喇喇敞开着,便只给沉照瞧了去,染着花汁的水色,将这花穴衬得更加诱人了,娇艳艳的粉意,惹得人来采撷。 “糖,要糖。” 似是真的听进去,轻轻松松便教沉清辞糊弄过去了。 沉照埋在女人颈间,蹭了蹭,像是在撒娇般,而那已然硬了的性器,就这般大喇喇的戳上来,烫得很。 让沉清辞又忍不住哆嗦了下,堪堪撑起了身儿。 地板上铺了薄毯,赤脚踩上去,倒也不凉,只在沉照压上来时,沉清辞唇瓣抿了几抿,这小醉鬼,怕是整个人儿都挂在自己身上才好。 就这般放过了到嘴的肉,才是真真儿傻的,毕竟让猎物吃起来更鲜美得话,要先给猎物充分的逃跑空间,肉质在运动间更加紧实。 “谢谢辞辞。” 沉清辞倒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小挎包里面塞得鼓鼓囊囊,尽然是给沉照带的糖。 软硬皆有。 因沉照挂在她身上,这取糖之路还有些许艰难,炙热物儿就这般戳弄上来,一下,两下,抵弄着,腿间春水流不尽,顺着大腿根儿,将腿间打得黏黏腻腻,乳粒蹭在男人胸膛上,硬得很。 “唔……” 含糊不清的呻吟,沉照吻上来,顺势将人压在床上,手指搓弄上那将自己撩到不行的乳儿,揉捏开来,软腻的乳肉,就这般在掌心。 “沉……沉照……” 糖已经到手,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沉清辞一时不妨,被人儿欺弄上来,陷入柔软的床间,便是起不了身了,腿儿被迫屈起,淌了春水的花穴尽然落于沉照眼中。 奶味的硬糖,是沉照精心挑选的。 剥开包装纸,捏在指间,乳色的白,晃人眼得很。 别夹,不然就全化了(微h)沈照*沈清辞 沉照并不急着吃它。 只捏着这圆鼓鼓物儿,往那粉嫩处塞,滚落一遭儿春水,往那颤了几颤张着嘴儿的花朵处落。 “嗯~沉照……哈~” 有些硬的糖果被沉照指腹抵弄着,慢慢送了进去。 沉清辞似这才反应过来,便是想要夹紧腿儿也无益了,倒是将那抵在穴口处的糖果又吞了几分。 “辞辞好贪心,一点都不留呢,贪心。” 沉照指腹还未撤出来,反而是起了捉弄意,只这般抵弄着穴口研磨一圈儿,慢悠悠的,还啧了声,似是有几分可惜。 “拿……拿出去……” 硬糖球被塞进来,随着不安的扭动,被穴肉紧夹着,许是惦记着这糖果的甜腻气,贪婪的吸吮住,便是将那人的手指也吞了进来,沉清辞唇瓣紧咬,每一分都带着喘息意。 “不呢。” 沉照撤出手来,还不忘舔弄下沾了甜意的唇瓣,紧接着,吻弄上来,欺身将沉清辞压入欲海更深处去。 丝丝的酒意,窜入鼻腔,并不令人讨厌,香醇而又惑人心脾。 手指所落处,是绵软的乳儿。 沉照是跪坐着俯身压上来的,只这个姿势,阳具一下下挺腰戳弄在腿心处。 在情事方面,沉照可是主动得很,掌控全局的滋味,有几分美妙处。 好处都被那粒硬糖果给占了,他这欲望倒是无处可放。 沉照挺腰顶弄的动作快了几分,焦躁不安得很,被迫屈膝大开的腿根子已然是在操弄间染上了暧昧色,火辣辣的疼。 “哼~别……” 此番下来,竟是先教沉清辞难受的哼唧出声来,发丝被沉照挑弄在指尖,指腹一磨,便散落开了。 越是如此不安的转磨,将身下的床单都揉皱了去,那被湿热穴肉紧裹着的硬糖球也被夹紧了,似是有些化了,将那花汁一齐染上几分甜意。 “辞辞,化掉了。” 沉照垂下眸来,轻笑了声,先将在穴口处转了一圈儿的手指送到沉清辞眼前晃了几晃。 甜腻的奶香,抵弄在沉清辞的唇间。 沉清辞别过头来,碎发敲在沉照指尖,倒是让他笑出了声,贴上来,压低了声音,颇有几分诱哄之意:“尝尝看?很甜。” 甜? 那倒未必,不过借着档子戏弄一遭儿沉清辞罢了。 “嗯嗯~哈~” 不容拒绝,手指便插进来了,带着奶甜意,他进来的有些急,便是教沉清辞招架不住,支支吾吾开来,倒是阴差阳错的含弄住了,被迫承受猛烈的抽插,像是含弄了男人胯下的阳具一般。 低低的喘息声就这般泄出来。 沉照垂下眸来,压在胸前的手指忽然捏住了顶端的乳粒,捏在指间,磋磨着,便是如雷击了般,痒意袭来,教沉清辞刚哆哆嗦嗦合拢了的腿儿又瘫软了半分。 “别夹,不然就全化了。” 到底是顾忌着送入花唇间的硬糖球,沉照松了手中的力道,慢吞吞的厮磨开来,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刮蹭着乳粒,细微的电击感,教人贪得了愉悦,又跌入失落的深渊。 辞辞夹得好难受(h)沈照*沈清辞 “唔……沉照……啊~” 硬糖球化了大半,乳色的落在花唇间,像是,已经射满了精液,撑不了多少,慢吞吞流出来一般,萎靡而又浪荡,勾人心神得很。 软热的舌尖舔弄上来时,直教沉清辞别过脸来,脚趾都被这密密麻麻升腾起的快感给磨得蜷缩起来。 将身下的床单都绞皱了去,小腿一蹬一蹬的,多有几分想要逃脱的束缚感。 花汁将糖球融到了极致,奶香味十足,此般舔弄上来,争得沉照几分满意色。 舌尖探弄进来,将甜意一齐含入唇中,却是磋磨狠了,花汁淌出来,似是开了闸,这小小的硬糖球,自是堵不住了,已是融了大半,小小硬硬的勾在唇间。 只是贪婪的吸吮下,便是教沉清辞弓起的腰肢都软了下去,脸若打了大半的腮红,碎发都被汗渍打湿了去,陷入床间。 纵使开了空调,也并未分得半分凉意,反是燥得很。 “嗯~” 沉照唇间染了水色,舌尖舔弄上来,尽收一抹暧昧色。 那小小一粒糖球在唇齿间磋磨,复而咬碎了,一丝奶香也不肯放过。 花汁泛滥,在纠缠间已是点点滴在床单上,也幸是深色的,不过,指腹摸索上来,总教沉照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辞辞下面流了这么多水儿,应是饿了吧,吃点热狗香肠补一补。” 他欺身压上来,贴在耳侧,厮哄道,颇为无赖,强买强卖得很。 “看,包装袋都准备好了,环保无公害,包君满意。” 沉照掀开软枕,将那物儿夹在指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因撕开包装纸而格外含糊。 他唇角微扬,只胯下的性器真正被束缚住时,才被这束缚的紧致感给磨得浅浅呻吟了声。 喝了酒后的声音,总是如吞了砂砾一般,沙哑得很。 前戏已经做好了,沉照只慢吞吞抵弄着穴口,操弄进来,厮磨得很,似是故意拖得极慢。 手指捏着女人的脚腕儿,使得花穴敞开来,被迫接纳不断操弄进来的阳具,一点点,将花穴撑到了极致。 已是得了一场欢的穴肉自是绞紧了这能给自己带来欢愉的阳具,抚弄上来,直教沉照也下巴微扬起来,眼角微挑,似是被侍弄到了极致的猫儿。 “哈~嗯……” 一寸寸,操弄进来,其间的厮磨感,真真儿是要折磨疯人。 挣脱不开手指的圈缚,只扭腰,转磨,希图能逃离这操进来的磨人物儿。 腿儿折起,露出白嫩的大腿根儿,上染红印子,是被磋磨过的痕迹,沉照挺腰,直将阳具捣弄进来,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被填满的充斥感,一点点涌上来,愉悦到,沉清辞眼角都流下泪来,还未滚落,先是被沉照含弄了来,卷入舌尖处。 “好湿好紧,辞辞,夹得好难受。” 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染了酒香的唇瓣贴弄上来,缠着索吻。 最┊新┊无┊错┇章┊节: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咬得好紧(h)沈照*沈清辞 像是得了趣儿的小奶狗,知道上来以舌尖儿舔弄摇着尾巴向主人示好呢。 话儿虽是如此说的,沉照攻势却愈发猛了,挺腰撞弄开来,直要去这花穴更深处去。 连在花汁润滑间削减的干涩感都消逝了去。 唇齿间是被亲吻过留下的酒意香,暧昧气。 手指摸索上来,直揉捏上那两团乳儿。 “唔……太……太快了啊~” 阳具毫不停歇的操弄进来,直教沉清辞大腿根儿都颤弄开来,被禁锢抓弄住的脚踝挣扎了几下,脚趾都蜷缩开来,紧扣住身下的床单。 沉照唇瓣抿落开来,凑上去吻她。 阳具捣弄间,发出的惊呼和呻吟悉数被沉照吻弄了去,便是连沉清辞唇间那抹亮色都被蹭花了去,沾染上沉照唇间,一舔,还甜丝丝的。 龟头撞上敏感的肉壁,穴肉下意识咬紧了入侵进来的阳具,一分也不肯放松。 隆起的乳肉在指尖把玩着,指尖拨弄摩挲开这被吸吮一通的乳粒,一抚上来,便觉这人儿哆嗦了几分,连被制住的花穴也哆哆嗦嗦夹紧了。 牙齿啃咬上来,磨得唇间火辣辣的疼,是了,沉照也就口头撒个娇,实则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 “呜……” 软热的舌尖舔弄上来,教人不由自主的战栗,乳粒被含在唇中,只吸吮一下,便激得那花汁流出更多,倒是方便性器抽插了。 本就被迫分开的腿儿,现在被捣弄得颤了几颤,直落在床间,借着海绵垫的弹性,又抖动几分。 “辞辞喜欢我舔你吗?一舔辞辞这儿便跟发了大水似的,好湿。” 沉照埋在她胸前,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洒在乳间,厮痒感,便比这操进穴中的性器要更添几分折磨。 “哼~慢……慢一点啊~” 性器操弄进来,将穴口撑到极致,却是愈发得寸进尺的,不肯退缩半分。 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花汁在阳具抽插间顺着臀瓣流下,沾染上床单,濡湿了大片,暧昧而又浪荡色,噗呲噗呲的水声,落在房间里,清晰极了。 圈住腰肢,欺压上来,唇间还咬着这乳儿,阳具操弄进来,直教这乳儿也跟着一齐晃上几分,乳肉荡起来,乳粒在软热舌尖舔弄上时,快感来得要更加真切。 借着搂抱的姿势,阳具狠狠捣弄进来,含着乳尖儿,沉照速度越来越快,床榻摇得咯吱咯吱响,阳具一下下捣进来。 “辞辞,咬得好紧,要被咬断了。” 因埋在胸前,沉照的声音多少有几分含糊意。 抬起她的屁股,再撞进去,将花汁都榨出来。 压下心头燥意,沉照抓着女人的臀瓣儿,扣住了,阳具要捣到更深处去,腿儿便如两扇合拢了的门儿,吱嘎一声被撞开了。 直捣花心,一记深顶,酸麻得很,便连大腿根儿都被拍打红了,阳具又是兴奋地涨大了几分,沉照却是被穴肉夹得难受得哼唧了声。 、、—— 好像这边鸽了两天更新 害 是喜欢的吧?(h) “辞辞,辞辞。” 声声唤着,声声撞进来,抓着臀肉,揽着腰肢,一下下操弄着。 沉照力道大得很,叁浅一深的以阳具捣弄着花穴,跪趴着的姿势,总有种教人窒息的折磨感。 “嗯~啊啊啊~沉照……太快了啊……” 脸埋在床榻间,腰肢随着阳具不断操弄进来而不断的摇晃着,若是有尾巴,怕是这厢要摇个欢快。 裙摆被撩拨来,露出腰线,上撩的裙摆堆成一团都要揉出褶子来。 窒息而又夹着酸麻的快感,似是将人抛入云端一般。 忍不住闷哼含糊的呻吟,像是遇热化成一滩的糖浆,勾勒在指间,牵扯起糖丝来,缠绵得很。 挺腰操弄进来,身子便欺压上来,直将人压入更深处去。 柔软的床垫深陷下去,像一张欲网将人牢牢关进去。 “哈~” 沉照被湿热的穴肉夹得耐不住的轻喘,只挺着腰,一下下撞弄,被这热意撩得酒意蒸融上了头,似乎,真的喝醉了去,安眠于这温柔乡里。 指腹只是轻滑上女人弓起来的背,便教她身子绷直了,几近于条件反射般的紧张,却是很好的取悦了沉照,他低低笑出声来,挺腰撞弄间俯下身来,轻吻上女人的背脊,唇瓣落在敏感的肌肤上,烫得很,带着灼热意。 一下,两下,似是上了瘾,已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小心翼翼伸出舌尖儿来舔弄,带来丝丝的湿热。 她的背很好看,肩胛骨在撞弄间,会颤起来,像是受惊了的鱼,几欲逃脱网格,却只能徒劳的绷直身子罢了。 最终,还是要落到自己怀里。 沉照这般想。 他只用有些混混沌沌的脑袋瓜开始回味昨夜突击瞧过的片,力道似乎要大一些,直将她撞飞出去。 “太……嗯~沉照……太重了……” 已经是付诸于行动了,沉清辞被撞得被迫扬起臀瓣来,跪趴的姿势,方便男人阳具的进入,便连腰肢都被撞得酸麻,像是要被揉碎了般。 呻吟声落在耳中,可比这所谓的酒要上头得多。 沉照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操弄方法了,只一味大力撞进去,再毫不留情的抽插出来。 “唔嗯……”脚趾都蜷缩起来,似是爽到了几点,性器捣进来,撞上穴中软肉,一记深顶,便教这湿热的甬道夹紧了,榨出花汁来。 沉清辞哪里想得沉照有这般大的力气,素日里他喝醉也不是一两次了,回回醉得像一条死狗,这次却是要清醒许多。 “慢一点呀~要被操死了……嗯~” “辞辞是喜欢的吧。”沉照对她这染了哭腔的求饶声满意得很,放慢了速度,有一下没一下的撞进来,硕大的阳具磨着内壁,总生出几分磋磨意,他唇角染了笑,“一操进来就夹紧了,不肯有片刻放松呢。” _ 最┊新┊无┊错┇章┊节: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持久度不行嘛,沈少爷(h)沈清辞*沈照 听他这话儿,便算沉清辞再傻也会知晓是入了沉照圈套了。 也罢,她早该想到的,沉照便不是什么听话的主儿,只被这朦胧的电音隔着屏幕冲昏了头,方着了他的道。 “这紧不紧还不是尺寸问题?嗯?” 可,沉清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沉照将她拐到床上时,就该料到。 “你……嗯~” 沉照方还干劲儿十足的腰肢一停,整个人僵住了,呆呆往下望,咬紧了牙关,刚迸出一个字儿呢,便猝不及防的被夹了下,直接将那未放完的狠话换作了低喘。 “怎么?这就不行了?喘的真厉害。” 偏是这女人唇角微扬,未吻落尽的红唇唇色被晕染开来,瞧似嚣张极了。 沉照便好似是一台加满了油正冲得起劲儿的车,陡然被人自副驾驶拉了手刹,可便不是这般停住了? 让一个男人瞬间失去信心,大概只需要在特定的场所来一句特定的话。 沉清辞运用得十分得当,可便不是成功打击了沉照? 加好油,还没嘚瑟几下呢,这车便强制停了,不仅如此,还将油交公了。 “持久度不行嘛,沉少爷。” 乘胜追击的沉清辞唇角越咧越大,虽是趴着的那个,却是气势更强的,声音慵慵懒懒的,像是卧在绒毯上的猫儿,高贵而又冷艳,仿佛沉照只是一名默默无名的铲屎官,且是未通过审核的那个。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沉照深受某论坛的熏陶,可这雄赳赳气昂昂的冲了去,奈何人家几唇瓣张合几下,吐出的话语便让这军队溃不成兵,狼狈不堪,歪倒下来栽到地上去,这泄了一地的铠甲,此般萎靡做派,竟同那锁不住精关泄出来的物儿是一般的。 偏生沉照还倔得很,巴巴堵落住,草草的磋磨开来,挺腰抽插着,手指箍弄着腰肢,撞进来的力道大得很,竟是有几分恼羞成怒在里头,虽然没了油,但好歹是辆车嘛,不急,不急,慢慢来。 沉照这般安慰自己,以便重拾信心,重回巅峰。 “沉少爷,您这是在和稀泥呢?” 也不是沉清辞龟毛,只这沉照抽插间,淫液和着精液一齐堵落在穴中,偏是在抽插间被阳具捣得咕叽咕叽作响。 “闭嘴!” 沉照甚至不敢垂下脸去看她,不用多想,这人儿定是一派的调笑意,便像自己宿醉后被冰面膜砸醒一把抓下来,朦朦胧胧看她的表情一样。 只这凶巴巴的两个字,教沉清辞轻啧了声,看来猫儿也有亮出爪子的时候呢,只不过时机不太好。 “嗯~” 胯下这物儿被花穴自发的吞吐开来,一下,两下,连那箍在腰间的手指都被撞松了几分,虽是跪坐着的沉照,却未占得了上风,竟是被此般变动玩得禁不住喘了声,湿热地儿裹住了那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其间欢愉感,岂是沉照现下能明白的? “快……哈~” 沉照眯起眼来,竟还催促开来了,瞧起来胡搅蛮缠得很。 —— 很奇怪的现象吧 收藏在涨 订阅没有 反像是被辞辞压在身下操(h)沈照*沈清辞 此般浪荡模样,倒像是个被压在身下的。 沉照自是不知这一点,还乐在其中,只被情欲牵着鼻子走,一头栽进去,再也出不来。 几乎是埋在枕间的,腿儿打着颤儿,一下,两下,多是食髓知味的满意色。 “蓄谋已久?” 那挑落掀开的枕头,可藏了不少套。 状似是要将沉清辞从外吃到里,就差拆骨揉入腹中去,狼子之心,昭然若揭,说他是司马昭,不,实则不然,只是一匹装成奶狗的狼罢了。 “嗯哼~” 这一身闷哼,不知是应和还是被穴肉夹紧时酸爽感逼出来的。 跨坐开来,那含住性器的花穴,便是沉照一抬眼便可瞧见的,慢吞吞的吃进去,似乎被撑到了极致,跪坐着的腿儿都在打着颤儿,方是泄了遭儿,这小雨伞可便不是被沉清辞亲手戴上来的? 可真是个大手笔,拆了不少个,只待用完便换,省去了撕包装的工夫。 这女人,不知晓用多少拿多少的道理吗? 沉照偏着头,脸蹭到软枕上去,只耳朵贴在床上,清清楚楚的听得在性器与花穴咬合间床榻发出的晃动声,以及,自己的心跳。 这姿势,反倒像他被辞辞压着操呢。 换位的错觉,令沉照又缩了下身儿,便连胸前的乳粒都应了几分,挺立起来,等着人儿来揉捏呢。 “呜……” 坐下来花穴将那阳具吞进去的瞬间,沉照嘤咛了声,沙沙哑哑的,倒像是哭了。 甬道又紧又热,穴肉裹上来,夹紧了这本就染了几分束缚意的性器,花汁浇上来,激得那软肉又咬上来,更是添了几分酥麻。 抬腰臀瓣晃动开来,吞吐开那阳具,入得有些深了的,沉清辞蹙了下眉头,只这入骨的酸麻感,教腿儿都软了半分,堪堪跪好了去。 被弄了一遭儿的花穴再度被撑开,阳具的进入倒是顺利许多,夹着晃动开腰肢来,便连乳儿都在晃,荡起乳晕来,又白又软,勾着沉照伸手去握。 “嗯哼~沉照……” 此举并不在沉清辞衣料中,本就吃这阳具吃得废力,胸前这乳儿再被手指一握,便如触电一般,密密麻麻窜上心头,刺激得很,腿儿都软了半寸,安安分分跪好了,腰肢一落,臀肉荡了下,便是噗呲一声将这阳具吃了个彻底。 只那握在乳儿间的手指一缩,这跨坐在自己腰间的女人腰肢又是一颤,幅度大得很,一派浪荡色,便是那吃进去的穴肉都夹紧了,饥渴的吸吮上来。 指腹再夹住那硬了的乳粒,并未用太大的力道,便换来女人一声呻吟,陡然坐下去,将那阳具悉数吞了去,全根没入,终是在横冲直撞间寻得一条幽径,曲径通幽处,怕也不过于此。 臀瓣坐下来,便是牵扯间扯痛了那还被男人握在手中的乳儿,沉照并未动,只乳自指缝间挣扎出来,痛楚感,令沉清辞不安的动了动,可偏是这样,男人手指一勾,指尖刮蹭到乳粒,熟悉又陌生的酸麻感,可便不是这般涌上来,腰肢软到不行,停歇下去,只吃了个满腹饱,并未有其他动作。 —— 吃完换人 嘘,别怕嘛,不疼的(池影帝*沈清辞) 沉清辞在池泯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贵人,多忘事嘛。 她许是在繁忙的工作中,偶尔会抽出空来思考上几分那暧昧的邀约,后又抛到脑后去,左右,他还是个争宠未争上的,池泯垂下眸来笑了声,落在旁人眼中是颇具深意的笑,如此荡漾的影帝,倒也很少见。 自从被沉照榨干了一遭儿,沉清辞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安于工作,主要是这么来有些遭不住,腰得注意点儿,别等年纪轻轻腰肌劳损,那是喝多少罐儿保温杯里泡枸杞都补不回来的。 接到池泯短信轰炸是在安排工作的时候,揣在裤兜里的手机嗡嗡嗡的震动,任沉清辞再怎么镇定的讲下去那也得停下来。 她倒也是未客气,只直戳了当的回了个电话过去。 “池影帝。” 那头的池泯抿了下唇角,听听这叁个字儿,冷漠又疏离,还真好似将他捧到云端去。 “我等不了太久,辞辞。” 颇具暗示性的话,就看沉清辞这明白人如何揣着它装糊涂了,已说至此,池泯也留着自己一分骄傲,不,或许是垂死挣扎,干净利落的挂了沉清辞的电话,倒是跟那短信轰炸的人儿不像了,心里急得一批,面儿上稳如老狗。 后知后觉,沉清辞听着嘟嘟嘟的电话声儿总算想起来了。 艰难困苦繁霜鬓,那不是还得挺着上? 沉清辞望着那清楚的池王八陷入了沉思。 池子已经备好了,就看这只王八何时上钩了,这你让我一步,那可真真儿是让错了,毕竟欲拒还迎嘛,还是要讲究策略的。 倒也不含糊,最后通缉令下来的时候,沉清辞手脚麻利得很。 不日,池泯便登了沉清辞的房门儿,倒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模样,此般瞧上去,啧,这可比温扒皮穿西服的模样要不同上许多,一个是温尔文雅,一个是微笑中透着要将人拆骨吃入腹中的野心,总归是同一路数的人,穿上西装也掩不了。 沉清辞啧啧叹了几声,这才开了门儿。 只池抿刚进去呢,眼睛先被蒙上去,加之耳侧沉清辞这不怀好意的笑,总教池泯哆嗦上几分,一股子凉意从脚底板蹿上来,速度快得很。 “嘘,别怕嘛,不疼的。” 沉清辞是深谙此理,这还安抚上了,只瞧着自己的杰作,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不是爱玩XXplay吗?这不就得伺候到位了? 结结实实被绑起来的池泯抿着唇,倒是落了一声笑,明晃晃的嘲讽意,实属是在质疑沉清辞多日的研究,他是没瞧见那被堆满快递盒子的小房间,个个儿都被极其残忍的以刀剥开身体,残暴的开箱动作,透露出主人的刀法精湛。 这细细有一下没一下划在衣间的硬物儿,大抵是刀尖儿,不由自主的战栗开,池泯唇角又抿落几分,掩起来的眸子都抖了抖,是睫毛微颤带来的效应。 单手执着刀,沉清辞轻嘘了声,只轻轻的,又缓缓的,滑落开,力道压得刚刚好,束在男人身上的绳子微颤,那系在上的铃铛也在铃铃作响,倒像是在举行什么神秘的仪式。 最┊新┇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滴蜡好呢,还是鞭笞(沈清辞*池影帝) 手指握上来,可要比刀尖戳上来要令人放松许多。 也只是松懈一时罢了,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抚弄,是上好的毒药,余韵是长的,厮磨亦是。 “是滴蜡好呢,还是鞭笞。” 陷入二选一的纠结中,沉清辞往下望了几许,晃着的脚丫子倒是未停,这唇角的笑意便也悄悄爬上来。 按照她做的功课,备了小皮鞭同蜡烛。 不过蜡烛要掌握火候便是了,多少有几分难,蜡泪滴落下来,总不至于是滚烫着的,烫极伤肤,鬼使神差的,沉清辞问了句:“买保险了没?”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教池泯身子又绷紧几分,大有料到沉清辞要下狠手而摆出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倒是应放一首菊花台的歌曲,应时,应景。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自然是都要,分个先来后到罢了。 “要不要我帮你?嗯?” 见那火光哆哆嗦嗦闪了几下,池泯倒也不怕了,开始大喇喇搭话了,左右都吓过一遭儿,不如坦坦荡荡的好,还颇有种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意味在里头。 “就不牢您老人家动手了,等着享受就行。”刚擦出来的火光因手一抖,还没燃上去呢,先自己落了下风,消散了,沉清辞自是将话茬对上了这多嘴的池泯,早知如此便不将这堵口物儿给取下来了,平添了一只聒噪的鹦鹉。 火光总算是颤颤微微爬上了烛芯儿,一点点燃起来。 手指多少有几分酸麻,沉清辞小心翼翼的执着蜡烛,第一次动手,业务是没有动刀子那般熟恁了。 “嗯~” 蜡泪滴落开来,只一瞬的灼热意,烙上红痕,倒也不疼,只同那温水煮青蛙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个长久的活计,跟砸地鼠似的,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 绷紧了身儿颤了几颤,划破的衬衫填了蜡泪,倒是个相称色,残破又透着股暧昧意来,压在唇齿间,总是消磨不掉的。 一滴,两滴,仿佛是落在人的心坎儿处一般,凝神于此,也是绷到了极致,慢性的折磨,已是将薄汗都逼出来了,额间一抹,鼻翼也爬上水色来,像是刚在暑天儿顶着大太阳拍完一场戏,汗都可透了薄衫。 也不知何时会来,何时会再离去,只被束住,偶尔有蜡泪滴落到完好处,隔着薄衫熨烫开,细微的灼热意,浸染上来。 爱说骚话的池泯现下是半句也吐不出来了,只任着沉清辞骑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呢。 比吻痕还要艳上几分的蜡泪,酝结成小块,隔着衣,被沉清辞以刀尖儿小心翼翼挑了去,这感觉便像是在菜叶子上挑虫子般,总要保证自家小菜苗茁壮成长嘛。 前菜上了,总要来点儿正经的了。 虚的沉清辞也懒得整了,对前男友还这么客气,实属是忘了那广阔的青青美丽大草原。 小皮鞭儿一甩,清脆响亮得很,像是拍在股间的巴掌,总要敲出欲色的红来才肯收手。 痛呓声,一点点自紧抿的唇瓣间溢出来,仿佛什么东西透过纸包,噗的一声,破掉了。 爱┆读┋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嘘,放轻松 倒也是个倔强的,细细微微的闷哼声好比是嗡嗡嗡飞在耳边的蚊子,小得可怜,怎能满足沉清辞那点儿小心思? 手上的小皮鞭一甩,竟有几分犯难的模样。 “嘘,影帝别哆嗦嘛,放轻松,乖~” 恰是抽到了男人不可言说的部位,虽是放缓了力道,此间的刺激力度怎可溢于言表? 池泯唇瓣都咬上来了,乍然一声闷哼,就算有再良好的心理素质,又怎耐这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威慑力十足,他只握上来的手指都不肯松落开,压在手心处的薄汗都要凝成小水珠滴滴落入床单了。 “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何必这般。” 沉清辞低低笑开来,微弯的眉眼中透出这女人心情极好,拎着小皮鞭的手指打着转儿,那若不借力贴在身上便是柔柔软软绵绵的小皮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上来,恰似一温柔的暖风,吹得人心肝儿都跟着颤。 瞧着池泯这般视死如归的躺尸模样,沉清辞心情那叫一个春风拂过杨柳岸,柳湾涟漪一圈儿接着一圈儿荡,小皮鞭甩得越发欢快了,直教这池抿无所适从。 鞭子甩起来用的是巧劲儿,只刮蹭到皮肉间,烙下痕迹,同蜡泪滴下来烙上的还不相同,此般看来,竟如朵朵梅花绽于雪间,颜色各不相同,层层迭迭,开得好不痛快。 池泯衣衫大开,两只乳粒明显突出来,想不注意都难,鞭子轻飘飘的落上去,那乳粒被鞭打开,愈发红肿了,像是被人吸吮过一样,色情而又暧昧,这才是真真儿的红梅,其他都是摆设。 沉清辞细细品了一遭儿,大抵是明白为什么涩图那么受欢迎了,喵的,纯属是视觉享受,池泯的腰精瘦有力,皮肤却也白净,跟大片五花肉似的,摸上去,啧,那叫一个过瘾。 腰间的皮带被沉清辞解开来,干脆利落得很,仿佛已经做了许多次了,声音落到耳朵里,那也是一门儿极好听的东西。 “哟,池影帝还怪闷骚的,深灰色小内内。” 此般调笑开,总教池抿不安分的扭了扭头,眼罩倒是将他拢了个严实,只能瞧见一虚影。 手指探进去,勾着扯了一下,因富有弹力的缘故,一松手很快便又恢复原状,啪得一声敲上来,索性没有留下红印子,只疼得他嘶了声。 有一门不成说的学问,灰色能教那处极为明显,黑色西装裤下藏着一虎视眈眈的阳具,啧,想想就有几分禁欲中又泄出半分勾引,这不就是欲拒还迎嘛。 沉清辞在他胯下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男人勃起的欲望。 “唔哼~” 哪里经得起这般逗弄,池泯身子绷得死死的,本有些松垮的绳子现下牢牢嵌到肌理,挺腰向上,乳儿都被勒得不像话,乳粒摸在手心儿处,用掌向下按,仿佛要推平它。 勃起的欲望,并不满足于手指短暂的停留,想要更多,却没有筹码来博弈,一切的掌控权,尽数在沉清辞手里。 鸡巴好硬啊,想被踩射吗?(h) “求求我?嗯?”沉清辞语气轻挑得很,手上的力道不减,偏往男人敏感的乳头上抽,只这一下,便叫池泯身子又绷紧了几分,他唇瓣紧抿,喉咙滚动了几下,却要扭过脸,一副抗拒模样,倒是教沉清辞又生出几分笑来,两指夹着乳粒摩挲,抬脚踩上男人勃起的性器。 “鸡巴好硬啊,想被踩射吗。” 沉清辞这女人性格恶劣得很,她知晓池泯看不见,只俯身凑上前去,在他耳侧低语,抛出的并不是问句,而像是最后通牒。 “唔~”池泯难耐的低吟,却怎么都不肯合了沉清辞的心思,只像被捞起的鱼儿,不断的喘息,唇瓣刚抿起,便被强硬的撬开,原是沉清辞以手抵上了,她轻嘘了声。 “本也觉得你不会求。”女人自顾自的低语,全然忘了池泯听得见,沉清辞的心思海底针,捞也捞不到,池泯本就被磨得头脑发昏,还没来得及悟到她话中意,便被捏着下颚,被迫张嘴吃下那塞进来的东西,硬邦邦的,还有几分弹性,总归是耐咬的材质,可媲美狗狗的磨牙棒。 “唔唔……”这下池泯的话全然变作了支吾声,此般模样,竟让沉清辞唇间笑意渐深,她拍了拍池泯的脸,以做安抚。 拉了窗帘的房间有些昏暗,但仍有些许光亮透过来,这是沉清辞特地留的,毕竟全然瞧不见并无甚么好,朦朦胧胧,才是心理上极致的享受,西装裤仅仅褪下几分,堪堪叩到了大腿处,深灰色内裤将性器勾勒出来,不得不说,池泯真真儿是闷骚,沉清辞脚刚踩上去,那条脱了水的鱼儿便剧烈挣扎开来,却被绳子牢牢绑住,挣扎间还传来铃铛清脆的响声,竟是不知何时绑在腕间的小铃铛,只在口球堵落中,池泯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声。 “好骚啊池影帝,穿这个色的内裤是想勾引我踩射你吗?”沉清辞轻啧了声,毫不留情踩上男人的鸡巴,手上的小皮鞭倒是没停,落到了池泯绷紧的小腹处,鞭笞间发出的啪啪声,倒是清晰极了,干脆利落。 “呜呜呜……”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眼瞧着池泯挣扎得厉害,沉清辞动作未停,话音一转,“还是说,这样,你更兴奋了呢?” 隔着内裤踩弄性器,竟教池泯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来,真真儿是疯魔了不成,池泯并不想承认,可身体是诚实的,绷到极致,只等一个临界点,便可解脱。 可这近乎凌虐的折磨突然停了下来,空虚卷上来,忽然,那系在颈间有些松垮了的领带被人提起,用力向上一拽,池泯脸被迫仰起,吻,落到了他滚动的喉结处,池泯短促的喘息出声,他觉得自己要被烫化了,不,或者说是被沉清辞折磨疯掉。 顺着脖颈往上,下颚,唇瓣,只因口球束缚住了,池泯只能半恼怒的承受沉清辞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浅尝辄止,可,若是不能解渴呢? 领带丝滑得很,沉清辞懒懒散散将其在指尖绕了绕,只需一用力,那人儿便不由自主向她靠过来,领带,真真儿是好东西。 口球塞满了嘴巴,支支吾吾间,口水顺着唇间流出来,池泯从未这般过,是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池影帝,怎会露出这般诱人模样。 回来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