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 (ABO)》 锲子 墙上的窗帘死闭着不放过一丝一毫阳光透进屋内,女人便是在昏暗中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的沙发上,眼角发红,隐隐约约有抽泣声传出。 她身上的衬衣从最上方衣领处的纽扣到最下方衣摆处的纽扣没有一颗不是严密端正地扣着的,紧得似乎时时刻刻都能让人窒息。 没有人能使我解脱。 她痛苦地想着,不由自主地从针织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普通玻璃瓶子,像对待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拧开瓶塞,将试纸从缝隙中塞进去,而后飞快地抽出,压紧瓶塞。一系列动作可谓行云流水。 瓶子被她轻轻地放在茶几上,舒展了一瞬的身体下一刻又回到了先前缩作一团的模样。 她左手攥着试纸,右手熟练地单手解开腰带,拉开拉链。也不褪下裤子,直接从内裤里掏出了还软着的性器,轻柔地按抚一半被包皮藏住的冠头。 趁着右手忙着在冠头上打转的功夫,女人嗅着左手心里的几乎没有味道的试纸,露出一个餍足的微笑。 她自以为闻到一丝樱花盛开时的香气,性器登时便勃起了。 余光一直盯着平板里热舞的女团,她只觉紧张得指尖发汗,这倒省去了找润滑液或是用自己的唾沫来助兴。 女人的性器生得很好,略比她白皙的肤色颜色暗些,硬起时的性器长度适中,冠头的大小与柱身比例恰到好处。青紫的脉络在她勃起时清楚地凸显在柱身上,嫩红得仿佛要滴血般的冠头兴奋地从小孔中吐着腺液。 她就这般漫不经心地上下圈弄着能使她感到快感的器官,好像丧失了性欲但却做着自慰的事。 “祁徽——” 脑海中突然回响起少女的呼喊声,她顿时浑身发麻,手上的速度加快了。 被头发盖住的耳朵因为身体的微抖而探出来了,原来女人并不是关掉了平板的音量而是戴着无线耳机。 女团的舞曲已经到了高潮处,领舞人的音色清脆透亮,直接把歌曲的完整度提高了一个档次。 女人的高潮在歌曲结束后,性器在手里颤着,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 她蜷缩着的身体终于舒展开了,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手里的性器一点点地变软,乖觉地躺倒在她腿上,耳机和平板里女团又开始唱跳下一首歌。 偶尔这样发泄过后的白日能使她心里安定下来,正常完成课业。学校里认识的那位床伴大多数时候也能让她平静,但不是考试前,她不愿意见到她。那个女人擅长洞察人心,被她凝视的时候,她只觉自己赤身裸体,一切的弱点都被人掌握住了。 在最后一次闻到樱花的气息后,祁徽丧失了射精的能力。她自认为这是某种对她的惩罚。 玻璃瓶子又能装住什么味道呢?如同那种名叫富士山空气之类的罐头一般可笑。 可她却无法舍弃掉那个瓶子,想象着气息化作了透明的液体,像香水一样,允许她用试纸沾染气味。 (尚在构思怎么叙述这个故事。灵感突然冒出,逼迫我凌晨落笔开头……) 放纵(上) 韩浚筱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读音念作“小”,但她更喜欢别人唤她第一声。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都欣然接受她的请求,除了祁徽。祁徽永远只会叫她韩浚筱,偶尔会喊她“筱儿”—失了智的时候。 她蹲坐在烤箱前,心里数着显示屏上的秒数。巧克力蛋糕独有的香气透过橘色的光散发到厨房里,样子已膨胀成型,色泽诱人,具备被品尝的资格。她想了想,调快了一点时间,乐滋滋地轻哼着歌谣等着“叮”的一声。 短信提示音把韩浚筱从小板凳上喊起身,她甚至不需要去瞄一眼是谁发来的短信以及里面的内容,径直走向门口,旋开了内层的木门,而后打开铁门探头向走廊里望去。 祁徽弱不禁风地站在黝黑的角落里,双手插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浚筱忍不住盯着她背光的剪影,祁徽的侧颜深刻而别具特色,她内心深处的欲望叫嚣着有多想用手指刮她挺拔的鼻梁,接着狠狠咬上她的薄唇。 为什么如此阴沉的人却拥有着阳光般和煦味道的信息素?韩浚筱无数次自问这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祁徽的味道对于她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无论这个家伙做人有多失败都没办法隔断生理上的沉迷。 “我可以进去了吗?”祁徽觉得有些累了,轻声问。 “既然要进来怎么总站那么远?” 门里传来嗔笑声,韩浚筱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屋里。 祁徽扯了扯小挎包的带子,沉默不语,轻飘飘地走来门前,小心翼翼地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望一眼远处的青山,嗖得一下消失在了门里。 “有人说过你很像地地道道的中京人吗?”韩浚筱永远不会因为祁徽不答任何话语而不适或恼火,她已经习惯了这个人一整天都不说话模样,若是哪天她喋喋不休反倒会使她大吃一惊。 “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口音同这里的方言相差甚远。”祁徽虽然不想承认,但尚生活在西都时,其他地方来的朋友总笑话她帝国乡音难改。现在倒好些,近四年来被中京的气氛熏陶,谈话间的声音里总有偏南地区的影子,更叫人分辨出是哪里人。 “你不晓得自己的鼻骨像攀星岭?”韩浚筱开玩笑道。 攀星岭是京山最高峰所在山脉的名称,中京由于地处京山腹地,古时也叫过内京,都城京,京谷。 “韩小姐傲然的身姿才称得上京山。”祁徽不咸不淡回。 发尾绑着淡紫蝴蝶结的研究生还像少女一样,得到了点甜头便笑得眉眼灿烂洋溢,尽管她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在变相恶狠狠告诉她别再继续说类似的话。 “那可真是谢谢你的抬举啦,”韩浚筱竖起手指倒数,“五——,四——,三——,二——。叮——” 话音刚落,厨房里的烤箱便发出相似的声音昭示大功告成。 “要先去冲凉还是先尝尝我的做的蛋糕?”对自己的烘焙手艺报以绝对自信的研究生抛出了一个选择题,她晓得有人拒绝不了巧克力味的食物。 确真一进门就闻到可可豆香气的祁徽咽了咽口水,故作矜持地答:“要是我不及时尝尝韩大小姐的辛苦劳动成果,可就太不识趣了。” 早就猜到对方选择的韩浚筱眯眼一笑,哼着常听的交响乐转身去取烤好的巧克力蛋糕。 中京出身的韩浚筱父母都是知名学者,祖父母辈更是家境优渥,祁徽平时戏称她大小姐全然没说错,毕竟她自从成年后每个月能从家族基金会领到的钱的数额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 此刻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正坠入人间,一脸满足地盯着长期炮友品尝她新做的巧克力蛋糕,殷勤地给自己和对方泡了咖啡。 “很好吃,谢谢你的招待。”祁徽将最后一口蛋糕送入嘴中,喝掉了马克杯里的苦咖啡,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嘴。 “你的浴袍我已经放到淋浴间了,”韩浚筱顿了顿,观察着祁徽的反应,“如果要穿短袖和裤子的话,我把你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收在客房的抽屉里了。” “好。”祁徽笑了一下,起身离开座位,把椅子推回桌子下,挺直着背脊走向客房淋浴间。 她的背影永远像在大海上漂泊的小风帆,明明从哪个角度看都令人没有安全感,可是被这个人拥抱住的时候,嗅着她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味道,韩浚筱只觉得无论有多大的浪涛击来都可以安然地被送上浪尖,冲过层层困阻。 把杯子、勺子和碟子放到洗碗机里之后,她洗干净手,用纸巾擦干残留的水滴,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和吹风机摆在床头柜上,抱膝坐在枕头上呆呆地等着。 祁徽没有教韩浚筱多等,她草草地冲洗了一下全身就穿上短袖和运动短裤披着浴袍出来了。韩浚筱见她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被惹得忍不住笑出声:“包得这么严严实实的干嘛?” “我喜欢。” 从认识韩浚筱的第一天开始,这个人就一直痴迷地凝视着自己,几年下来祁徽也习惯了,自然地坐在床上等着她帮自己吹干头发。 “不热吗?”韩浚筱梳理着她柔顺的中短发,直到指尖的触感不再湿漉漉的,便停了吹风机,两只手一起合作先剥掉了祁徽身上的浴袍,扔到一旁。 她从背后紧紧拥着祁徽,鼻尖蹭在她颈间的腺体上,撒娇道:“让我闻闻你的味道好不好?” 祁徽轻易地挣脱开手臂对她的禁锢,动作流畅地一个翻身把韩浚筱压在了身下:“你要是现在开始闻,身子立马就软了,下面也会湿得一塌糊涂,结果变成我全程都在伺候你。” “伺候美人你有什么意见,大把人愿意只让我高兴自己全程憋着也没关系。”韩浚筱假意不高兴地反驳,伸手捏住了祁徽的鼻子。 被迫嗡嗡地讲话的祁徽可不知道给人留面子:“那把人可不包括我,这事情不可能只让你开心。我是来找乐子的。” “所以祁徽同学是想要自己先爽一把吗?”韩浚筱紧盯着她的眼睛,娇笑着松开了祁徽的鼻子,转而袭向她的下体,隔着短裤轻揉那根暂时还是很乖巧的性器。 几十秒过去了,手里的肉物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韩浚筱猜到了什么,对着祁徽直白地翻了个白眼,问:“你今天是不是撸过了?” “嗯。”祁徽也不隐瞒,稍微直起身子空出双手去解韩浚筱的衣扣,“先让你舒服一回。” 答辩 “综上所述,我成功地将我的模型运用到了去年的洪灾里。”祁徽把自己的毕业论文当着整个经济系的教授们的面在这个小型演讲厅的台上讲完了。 底下的韩教授第一时间站起来为自己出色的弟子鼓掌,得意地往四周望去,像是在向同事们炫耀。热情的掌声结束后,教授们开始找茬了,挑着一些刁钻的点询问祁徽。演讲台上的年轻人虽只有22岁,但沉稳得像已经做了几十年的老教授一样,完全不慌不乱,一直有条不紊地应对着前辈们的质疑。 “你好。” 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偷听的韩浚筱突然被搭话,她被吓得浑身一颤,以为是有人发现她不合规矩地偷溜进来,现在要请她出去。七上八下地一转头,同韩浚筱说话的女生好看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好似在一瞬间她通晓了什么叫做闭月羞花。 韩浚筱能看出她最多只涂了口红,其余的一切都未施粉黛,有些像现在演讲台上未来可能要成为祁教授的某人的风格。 女孩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右手边,笑眯眯地问:“请问你是韩浚筱么?祁徽现在的女友。” 她喊韩浚筱名字的语调同祁徽一模一样,神情也十分狡黠,不待韩浚筱回复,径直自我介绍:“我叫詹尹宣,是祁徽的前女友,也是她的高中兼初中同学。” 在讲台上认真回复教授们层出不穷的问题的祁徽余光扫到了远处异样,分了些心思望过去,心下一惊,原本流畅而滔滔不绝的论述戛然而止。片刻,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立刻收心,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以掩饰刚才的不专心,而后继续自己的说明。 祁徽断掉的声音使詹尹宣扭头向讲台上望了一眼,也恰好给韩浚筱消化掉这个消息充裕时间。她像以往一样,很轻易地露出温和的笑容,答:“我是韩浚筱,但我不是祁徽的现任。非要讲的话,我们勉强算是床伴关系。”她刻意地强调了筱这个字,暗示詹尹宣读成第一声。 “啧,真是个不检点的大a主义混蛋。”语气里流露出明显埋怨的女孩像漫画里的高中女生似的,捏住了粉拳,象征性地对着空气挥了挥,“她是不是在大学里睡了很多女生?” “是,确实是个大a主义的家伙。”韩浚筱点点头,她特指平时与祁徽相处时对方永远刻意过分地照顾自己,并美名其曰地强调自己作为alpha必须这样做,“但不至于上升到不检点的混蛋,至少,她应该只和我有关系。” “是么?”詹尹宣挑了一下眉毛,睁大了她本来就大得吓人的眼睛,自来熟地问,“她有没有总是要你按她的习惯处事?比如说衣物啦,头发啦?” 韩浚筱忽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觉得这个女生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高中美少女了,完全是因为她那双大眼睛,若不是一直都在一眨一眨的,她都要怀疑是画出来的。 “我不知道詹同学对床伴关系有什么误解,我同祁徽确实就像字面意思一样,只在性上面有联系。”韩浚筱并不太想和这个陌生人持续聊下去,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尽管这个人容貌有多么出众,但她并不喜欢回答任何有关她与祁徽之间相处的问题,“如果你想找她复合的话,请便,我和她本来就不准备再继续那种关系。” 若是詹尹创不发出声音,她一定属于那种韩浚筱愿意远观欣赏的美人,可是她不仅在韩浚筱耳畔喋喋不休地说话,而且还是同祁徽有关的。 “她会不顾你的意愿把精液弄得到处都是吗?”詹尹宣并没有被韩浚筱的冷淡疏远击退,反倒问得更露骨了。 “不好意思,我就当你这个是最后一个问题了。”韩浚筱弯腰去拿放在地上的花束,“我所认识的祁徽,是一个可怜的,很可惜有射精障碍的alpha女性。也许她对你做过什么无法饶恕的事,但我和她之间,很好。” “现在,请恕我离开。”她绷着脸,抱着怀里的花束,气度翩翩地从长椅的另一端离开,再不看詹尹宣一眼。 詹尹宣听到射精障碍时有些惊愕,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耐心地继续听着。直到听到韩浚筱说很好,才露出一个发自心底的欣慰笑颜。 她低头凝视着自己的腹部以及大腿,过去这里满是白浆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有些困惑地理了一下自己的乌发,喃喃:“难道是因为最后那次留下的心理阴影?” 韩教授亲热地搭上祁徽的肩头,“很不错!怎么样,决定好了要不要继续跟着我弄模型应用?” 祁徽干笑一声,试图逃开这个死亡问题:“再让我想想吧老师,我还在犹豫呢。” “犹豫什么?来还是不,就一个字的事!”韩教授说话有种老年男性alpha的典型激情,永远是以向上的语调结束句尾。 “叔公你就别逼迫人家了,”看不过眼这种庞然大物拢着小鸡仔一般的场景,韩浚筱一个箭步冲到韩教授怀里,用肩部隔开他和祁徽,将受困者解救出来,“提前恭喜你顺利毕业啦,祁学霸。” 她递花的姿势异常别扭,祁徽见状忍不住要笑出声,连忙抬手捂嘴,可惜弯下的眼角暴露了她。 “不许笑啦,”韩浚筱把花往前又送了送,“快点拿住,我要赶去上课了。” “噢噢。”祁徽止了笑,接过花,“谢谢。” 她和韩浚筱除了在那套公寓里,其实私底下很少见面,像这样被人送花到怀里的经历,祁徽仔细想想似乎是第一次。 太妖艳了,我抱着这样的一束花回公寓肯定很滑稽,最好还是等下放到办公室里。 祁徽这样想着,却把花束举起来嗅了一下味道。韩浚筱送给她的是一束粉蓝相间的玫瑰,散发着略微浓烈的清香。 “你不去送一下筱儿?”韩教授笑眯眯地用胳膊肘捅了捅吊着他胃口的不可爱弟子,决定为自己的侄孙女发一份力。 “她不是赶着去上课么,我要回一趟办公室。”祁徽不咸不淡地回复,手里头仍不忘整理讲台上的稿子。 “害,你这孩子,”韩教授一脸过来人的模样,“随便你们了,但是你要是敢惹哭筱儿,哼哼——” “是是,我怎么敢欺负您的宝贝侄孙女,”祁徽的目光一直在巡视整个演讲台,不出她所料,角落里早已没了詹尹宣的身影,“不光是您,整个学校的alpha和beta都会暴打我的。” “你晓得就好,快点滚,现在看你吊儿郎当的鬼样子就来气。”韩教授笑骂着得意门生,轻轻推搡了她一下,转头和自己的同事聊去了。 祁徽悄悄地翻了一个白眼,抱着花和文件夹矫健地跳下没多高的演讲台,踏着风一阵的小碎步逃离这个韩教授存在的是非之地。 她在雀跃,毕业答辩与她预想的一样顺利,虽然韩浚筱的送花和詹尹宣的昙花一现她都没有料到。 小型学术报告厅的厚重大门在祁徽背后缓缓合上了,她深深吐了口气,倚在门把手上,铁制的东西透着一股寒气,也硌着她背脊发疼。她无法忍住向左右张望的欲望,没有意外,走廊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在演讲台上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自嘲地摇摇头,垂头向办公室走去。 祁徽的助教办公室就在不远处的商学院里,她同一位男性beta同学分享着这一整间小办公室,她记得那位同僚那里有个花瓶。 毫不客气地拿别人物品使用的家伙大咧咧地把别人的花瓶摆在了自己的桌面上,稍微收拾了一下桌面,架着文件夹锁好门出来,脚步轻松地迈下楼梯,走出了学院楼。 正午的阳光十分刺眼,祁徽竖起手掌作遮阳帽檐,抬头瞧了一眼天上的云缕,被照得眼前有些恍惚。 “哟!” 她的肩膀被人搭上了,力道有些沉。 淡淡的樱花香藏在了呛鼻的罂粟味里,惹得祁徽咳了一下。她知道是谁来了,心里跳了一下,旋即变得有些沉重。 她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才吐出几个金子:“不怕被抓拍到上新闻?” “我现在是小创,一个出色的女装大佬!”像是时光停滞了一样,过去恋人的声音还如少女般清脆不谙世事,充满着祁徽丧失了的活力。 祁徽头疼地捏住了自己的太阳穴,更语塞了,她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好在,善解人意的少女又开口了:“不看着我说话吗?祁徽。” 整个脑袋都躲在超大太阳帽里的前任难怪一点都不担心被人拍照,祁徽可以想象这人是觉得有这顶帽子做掩护,只要别人没有探究底下的人长什么样,谁都不会发觉自己是海报上那位当红女团成员。祁徽觉得詹尹宣的设想百分之90成立,如果她没有招摇地穿着jk制服的话。 “我明天一定会上热搜的,标题我都能猜到——中京大学子拐带jk詹尹宣。”祁徽暗戳戳地吐槽,“然后翌日我便要被你那些疯狂的粉丝们溺死在京川里了。” “噗,”清纯的jk美少女眉眼弯弯,“你现在讲话倒是风趣不少,愿意陪我走走吗?”她自然地双手环上祁徽没夹着文件袋的那只胳膊,没想到这人却因此战栗起来,连文件袋都夹住,落在了地上,里面的一些a4纸掉了出来。 詹尹宣自责地立即蹲下身去收捡那些纸张,手指灵巧地整理好将它们重新送回文件夹里。她仰头想要把夹子还给祁徽,却看到一张眉头紧皱满是痛苦的脸。 “怎么啦?”她起身,温柔地问,想要伸手抚平那对眉毛。 祁徽重重地摇摇头,有些用力地抢过了自己的文件夹,咬着牙小声嘟囔了一句:“抱歉,今天还是算了吧,”撇下詹尹宣快步走开了。 太阳帽神情复杂地目送着慌乱离开的背影,戴上了遮住半张脸的墨镜。 月下 大学友人发了短信问祁徽要不要一块去京川祭,祁徽想想自己总是拒绝别人的好意确实有些过分,于是回复说好。 京川祭顾名思义,是为了祭奠这条养育了中京千百年的河流,一年举行一次,有时开在初夏,有时又是盛夏,有时甚至接近入秋。 今年的时间非常凑巧,像是知道祁徽马上就要毕业了似的,赶在初夏就举办了。天气已经逐渐闷热起来,届时傍晚带着些许凉意,在两岸青葱的河畔边铺设的小摊一定热闹非凡。 自那天以后,詹尹宣像是十分通晓人意,在祁徽的生活里蜻蜓点水一下,而后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留给她充足的时间缓冲。 祁徽从社交媒体里知道她是回团里去了,大抵是为了八月份的live准备。总之,她非常庆幸暂时不必见到詹尹宣,她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身体和精神上还在害怕—即便只是潜意识上的。 哪怕过去了四年,每当她回想起被禁锢住的感觉,下体总是隐隐作痛,小腿也有种下一秒便要抽筋的暗示。 很过分。但她在某些言语和行为上,恐怕曾经将对方伤得更过分。往好处想,这样也算是扯平了。 韩浚筱也暂时没找过她,只是悄悄地邮来了一个显然是在京川祭上使用的面具—逛主庙会时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藏住人们脸以避免被鬼怪夜行时记住了,日后霉运寻上头。 祁徽对这套唯心主义理论不以为然,但看在面具上那只漂亮小狗的份上,她决定晚上就戴着它出门。 平时略显孤僻的朋友出乎意料地答应一起去京川祭着实使钱旭吃了一惊,他赶忙激动地借着这个由头问了几个omega学妹来不来,果真祁徽的名头极端好使,没有一个说不。 于是当祁徽踏着夕阳的余光在河堤旁找好友的影子时,莫名其妙地发现几个omega围绕在他身旁。她下意识觉得自己时机来得不对,摸着下巴准备转身离开一会儿,然而被眼尖的友人发现并叫住了。 “哎,你上哪儿去?”钱旭喘着气小跑着追上了祁徽,贱兮兮地在她耳边嘀咕,“帮帮忙啦,她们都是听了你的名字才赴约的,我想脱单啊!” “你这是在瞎搞,”祁徽有些不高兴,她很痛恨这样的欺骗行为,不仅仅是对她,更是对那些女生,“要不你自己去说清楚,要不我帮你去说清楚。” 钱旭听后不免傻了眼,权衡了一下,妥协:“好啦,我自己去吧。” 那群omega女性知道了钱旭的挂羊头卖狗肉行径后也没怎么为难他,反倒是冲过来热情地围住了祁徽。 “祁学姐,可以问你是不是在和韩学姐交往吗?” “学姐你还会不会留在中京大读书呀?” “可以问你喜欢吃什么吗?” “学姐会考虑年下系的女友吗?” …… 祁徽被这些鸟儿一般叽叽喳喳的少女们层出不穷的问题问得脑壳发疼,她像是被迫同时处理100条数据的普通电脑一样,卡住了,甚至失去了基本的语言功能。 她好不容易否定了掉了第一条谣言,又被其它问题塞住了她的喉咙。 钱旭完全没有来解救她的意思,抱臂站着一旁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 “啊,各位同学,不好意思,我还有约,先告辞啦。”祁徽做作地抬腕看表,假装出一副匆忙的样子,拔腿就跑,耳迹间还传来少女们调侃的声音“祁徽学姐害羞啦~”“她逃跑掉了!”“好可爱噢!” 确定把所有紧跟不舍的学妹都甩掉了之后,祁徽捂着脸坐在路边的一个树桩上,生无可恋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扫了一眼。 十五分钟前有一通来自韩浚筱的未接来电。她有些诧异,拨了过去。 “怎么了?”分明是先打电话的一方轻柔地问。 “什么怎么了?刚刚你不是打了电话给我吗?”祁徽更是觉得捉摸不透。 “我可能是按错了吧。”有人矢口否认。 “这样,”祁徽不愿做多想,“那就先这样了,我挂了。” “等等……”韩浚筱抿着下唇,犹豫地出声,“面具好看么?” “嗯,挺好的。” 女人将手机从左肩换到右肩夹着,手里剥着草籽:“你现在是不是在去京川祭的路上?” “差不多。” “你想不想……”站在石滩上的女人有些孤寂,她思索了一下,最终没问出口,“算啦,没什么。玩得开心点,祁徽。” “好。” “——” 挂断电话后信号两端的人心情都有些复杂,主庙会离祁徽很近,大约只有百来米,她决定去逛吃一圈再回家。 钱旭事后赎罪般地连着发了十几条信息过来,祁徽读都不读,一意晾着狼心狗肺的友人。她确实生气了,久违地想和朋友一块出去玩,结果却被耍了。 怒气冲冲地快步走着,错乱的呼吸在河岸风的吹拂下渐渐趋于平稳,理智重新占据了祁徽的大脑。她想了想,回了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包给钱旭,附赠一句“你欠我五顿饭。” 对方像是一只蹲守在手机旁一样,数秒间就回复,“岳上的行不行?” 岳上是中京大学里最实惠好吃的饭堂,祁徽乐了,呛回去,“觉得可能吗?” “啊啊!我知错啦,云轩总可以吧?请您五顿早茶!” 祁徽回了一个ok手势和握手表示成交。 钱旭在两公里外笑骂了一声奸商,而后同留下来的唯一那位omega学弟继续吐槽这四年间祁徽对他的“关照”。 蹉跎间,祁徽晃到了主庙会的正门口,石制的牌坊据说有四百多年的历史,这几天被人们挂上了不少点着电子蜡烛的大红灯笼。 她正要把挂在脖子后面的面具挪到脸上,没料到又遇着熟人了,这回是她共处一年助教办公室的beta男性同学。 “祁同学?”对方显然是逛完庙会出来,刚摘掉面具,“真巧啊,你也是来逛庙会吗?” 祁徽绞尽脑汁地回忆对方姓什么,竟愣是记不起来,只得干巴巴地问好:“你好啊。” “李彦你又在说废话了,人家都走到牌坊这了不是去庙会还能去哪?” 突如其来的女声略微有一点点吓到祁徽,她一开始由于恍惚没发觉李彦背后居然挡着一位beta女性。 李彦讪笑着挠了挠脸,向祁徽介绍自己身边的插话人士:“这是我女朋友,陈好。研一。” “你好,祁徽同学!李彦之前和我讲他是你的助教同事时我超惊讶的,现在终于有幸见到你了,你知道你有多出名吗?” 陈好很健谈,自问自答下去:“我认识的那些单身omega们提到你时多是在流口水。” 听了只觉得尴尬地祁徽客气地笑笑,“夸张啦。照这样讲大学里的alpha们各个都恨不得要把我杀掉然后肢解抛尸。” 李彦似乎觉察这不是个好话题,换说了更不好问句:“你是一个人吗?还是在等朋友,韩学姐?” 其实祁徽一直都不明白到底学校里的人是怎么把她和韩浚筱联系在一起的,首先她们在校园里几乎从来就不碰面,其次每次去公寓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时她都有很小心地避开学校里的人。她不会想到是韩教授偶尔同学生私下里聊天时卖了自己,他晓得侄孙女对她有好感,于是自以为是地助攻,散播希望祁徽成为侄孙女婿云云。 “哈哈,没在等人啦,”祁徽干笑,准备应下事实上自己的确是打算一个人逛庙会,“我确实是准备——” 不料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祁徽是在等我啦。”柔软的胸脯贴上了手臂,很是温暖,两只干燥的手合住了祁徽潮湿的右手,像是安抚她似的,轻轻拍了怕她的手背。 祁徽不必转头就知道是谁,她哪怕收敛住所有味道自己也能第一时间从听觉与触觉里得知。 “不好意思啦两位,我们还急着到庙会里吃东西,先走了。”来人自作主张地拖着祁徽往前走,还贴心帮她把面具戴正了。 “你们玩得开心点哦!”李彦的女友神情如偷了腥的猫,眼珠子一转扒在男友耳边悄语,“你偷偷地把今天看到的事和韩教授透露。” “为什么?” “哎呀让你去做就做,别问那么多。”陈好恨铁不成钢地埋怨,这么好的机会捉住祁徽的小辫子,很可能可以把她从保研的名单里扯下来空出一个位置,这样李彦就有机会了。 “你的同事在算计你哦。”詹尹宣笑嘻嘻地同祁徽咬耳朵。 “无所谓,反正我也确实未必读研究生。他有本事被选中便去试试呗。”祁徽不以为然,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抱住自己手臂的女人。 詹尹宣果然已经戴好了一个遮住整张脸的面具,上面绘着一只头戴樱花的狐狸。 “我帮你解围了,你不该答谢我么?”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透露着几分古灵精怪的omega女性邀功道。 “谢谢——”祁徽没心没肺地敷衍,“请你吃东西?” “好啊,”詹尹宣一口答应下来,指定道,“我要吃炸土豆串。” “炸土豆串??”祁徽吃惊地下意识说,“你不是要保持身材的吗?而且你戴这样的面具怎么吃。” “我们换一下面具就能吃了。”她说着,手快地夺走了祁徽脸上的小狗面具,把祁徽的身体当墙,躲在她怀里换上了新面具——祁徽那张只遮上半脸。 “你……”祁徽语塞了,只得任她作为。 “别闷着个脸,”詹尹宣戴上了小狗面具,主动帮祁徽戴上狐狸面具,“我服务一下你,好吧?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待遇呢。” “是不该吃炸土豆串,但只要别告诉我经纪人,我今晚跑跑步做些运动就好啦。”詹尹宣站远了几步端详自己的作品,祁徽的俊脸完全被面具遮住了,满意地点点头。 “行,走吧。”祁徽有些扭捏,这个面具里全是詹尹宣的味道,导致她说话都有些磕巴。 “嗯!”詹尹宣眸子里盛满笑意,三步跳作两步凑上祁徽,再度握住了她的手。 祁徽像是找回了习惯,不再排斥身体接触,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往人群中走。 炸土豆串不出意外的被人吃了几口后就塞给了充作垃圾桶的alpha,而后是烤牛羊肉串、刨冰、炒面、牛杂,最后是一个彩色的棉花糖。 在灯火阑珊的人潮里,朝着不同食物摊点颐指气使让自己的跟班,即祁徽买这买那的omega好一副指点江山的气派。 这让祁徽感觉仿佛回到了五六年前在西都庙会闲逛的岁月,那时詹尹宣也需要戴着口罩遮脸,娇气地,盛气凌人地躲在摊子背后指挥祁徽去帮自己买各种各样的吃食。 “我还想吃烤面筋。”詹尹宣见祁徽没有紧贴着自己,转头看向她。 “棉花糖,”祁徽认真地盯着被铁板烧的热气烘得滴糖水的彩色棉花糖,木讷地喃喃,“要化掉了。” “这有什么,我们去凉快些的地方它就不化了。”詹尹宣狡黠一笑,推着祁徽从两个铺子的缝隙间穿过,往山坡上走去。 这是一条调皮的学生们踩出来的野路,专门供他们烧山时捣蛋用的,平时鲜有人迹。祁徽大一大二时都走过这条路,和朋友们一起给烧山活动添了不少麻烦。 很显然,詹尹宣的目的不是为了什么捣蛋行为,因为她们已经走过了野路的尽头,正在往山林深处走去。祁徽手上的棉花糖早就停止了滴落糖水,反倒是要举上举下躲过时不时划过的树枝。 “你要干嘛?”祁徽终于忍不住心底的疑惑,问。 “都到这里了,要做什么你还不清楚么?”詹尹宣觉得祁徽的问题有几分滑稽,摘了面具将头埋在祁徽背上低笑。过了一会儿,她止了笑,捉住祁徽的臂膀让她反身面对自己,用力地抵着她沉腰往前推,直到对方的后背撞在枯树上,树枝在晃动间发出沙沙响。 她如饿狼一样,扒着祁徽的衣领用牙齿撕咬着她的锁骨,留下自己的齿印和红痕。 祁徽被她一惊,手上的棉花糖差点没握稳。 “别让棉花糖掉了,等会儿我还要吃。”詹尹宣叮嘱着,放过了祁徽的锁骨,转而弯腰撩起祁徽的衣摆,吸吮亲吻她的腹部。 她的热情愈来愈下,隔着运动棉裤拿捏住了祁徽并未勃起的性器。 “你是想要小便吗?”她按了按祁徽膀胱的位置,隔着裤子去找她的冠头,在尿道口用指尖轻刮着。 在庙会上祁徽下肚最多的并不是食物,而是各种液体—詹尹宣喜欢各种饮品,但介于存在大量糖粉的原因,她往往只能吸几口浅尝即止。于是祁徽肚子里装着一大杯奶茶,刨冰,一小杯冰红茶,以及一小碗椰汁西米露。 登山所产生的汗水自然完全无法消耗掉她肚子里的水分,不错,她现在的确觉得膀胱里堆满了液体,被詹尹宣冰凉的手指故意的那一下挤压下甚至有种要炸掉了的感觉。脑子里被想上厕所的意识占满了,这种时候哪怕再性感的尤物在她面前跳脱衣舞,祁徽也不会来了性欲立刻勃起。 虽然祁徽沉默着不答,詹尹宣好笑地解开了运动裤的绑带,往手上哈了几口气试图让手暖一点,旋即探手进去裤子里,捉住祁徽的性器把它带了出来。 被冷到的性器在空气中重重地颤抖了一下,祁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软着声音诉苦:“好凉。” “唔,握一会儿就热了。”不再如中学时那般青涩的女人用舌尖舔着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而后直起身侧靠在祁徽怀里,在她耳边吹气,“徽宝,姐姐扶着你嘘嘘好不好?” “喂……”从脸颊红到耳尖的alpha发出反抗的声音,却没说半个有关不好的字。 “真可爱。”詹尹宣轻笑着掀开了祁徽的面具,欣赏着她通红的脸庞,踮起脚去含她的耳尖,嘴里也不忘发出声音,“嘘——” 手里的性器稍微有些硬起,宁静的树林里水流声格外明显,像是夏天里小孩子用汞满气的水枪乱射的声音。尿液落在松软的泥土上,几乎没有声音。 詹尹宣偏过头从祁徽相似的角度看向她的性器,时而让它翘起,使液体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线,时而又压下,让它呈直线。她像小时候一样玩弄着祁徽的性器,用水痕制造艺术。 祁徽是少见的那种尿道没有同腺体分开的女性alpha,通常的alpha女性和beta、omega女性没有什么区别,尿道口都在腺体下方。小詹尹宣和小祁徽从小就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直到她们到了青春期,这变成了一种“性趣”。 膀胱逐渐被排空了,冠头上失落地跌落几滴未尽的尿液。詹尹宣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湿纸巾,撕成两半,一半擦干净冠头,另一半从根部开始把整个腺体擦了一遍。 她把用过的湿巾塞进了祁徽的口袋里,提着她的裤子把她领到树背后,扯下了一些棉花糖,裹在祁徽性器的前半截上,蹲下身等着体温将棉花糖融化。 因为詹尹宣扯的那点棉花糖是黄色的,于是在月光倾泻下从祁徽下垂的性器滴落的,亦是黄色的糖水。她伸出舌头等着冠头滴下糖水,从祁徽的感官看来,像是要尝尿一样,无名的欲火从她的腹中开始烧起来(1)。 几度失落后得到的高潮使祁徽腿软,她靠在树上,身体撑不住地缓缓下滑。詹尹宣用手心包着她的冠头,接住的黏液与四年前截然不同。她抬起手就着微弱的月光看向手心,是透明的液体,不见白浊。 “抱歉,我真没想到你会因此射精障碍。”她又抽出一张湿巾,擦掉手心的前液,而后顺势去清理祁徽的性器,但是被挡住了。 “我也没想到,”祁徽中气不足地抵着树站直,自己抢过那张湿巾胡乱抹了几下腺体,飞速地放回裤子里,“如果你还想听我的道歉,我也可以再讲,讲到你满意为止。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不要继续了吧。我知道你是想试试如果是你,我还会不会射出来,很显然,恐怕无论是谁,我也射不出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现在既然已经试过了,我们就彻底断了吧。你也不想传出什么绯闻,我也不愿一不小心上了娱乐板报。我还是更愿意被正经的栏目报道。”祁徽停了停,喘口气,“至于我射精障碍的事情,我自己总会想办法搞定,不必愧疚什么。另外,麻烦你明天请助理来我楼下拿走那瓶信息素提取液,放在我这里,没什么用处,哪天被小偷偷走了你就麻烦了。” “你闭嘴,”詹尹宣显然被祁徽这种态度惹怒了,“你觉得气我好玩吗?扭曲我之前的意思有趣吗?” “我们已经分手四年了,詹小姐,人都要往前看,对吧?这还是你教给我的呢。我们已经用中学时代证明了无法做眷侣,何必现在突然继续这种很有可能变成炮友的关系。” --------------------- 下一章会是回忆章啦。 其实我是想写成galgame那样的故事╰(*°▽°*)╯,韩打电话那里是一个选项。主线现在推的是和詹的,如果想看的人多我就在番外写韩线。 悄咪咪地求一波收藏或是那种白色的、圆圆的物体。(*/w\*) 现在放暑假了,会尽力稳定更新的! 初见 西都的郊外有一条古时的水道,几十年前的那位独裁者为了讨美人欢心,将水道特意重新疏通了,从远方移植了上千颗樱树苗种在两侧。可惜未待树长成、盛开,美人却先一步香消玉殒了。多愁善感的西都人怜惜她,用她名字里的“芷”字称呼水道,唤它芷溪。 刚满七岁没多久的祁徽懵懂地被母亲们强迫,骗去同她们一起游春,她自小就不是好动的孩子,喜欢宅在家,不过疯起来的时候也足够顽皮得让两位母亲头疼。 若想在芷溪旁找一块好地方野餐,秘诀只有早去这一条方法。因此祁徽完全不明白为何妈妈们可以胸有成竹地拖着,临近中午时才出发。 水道沿岸有种自然的湿润感,祁徽不太喜欢这些仿佛能钻进她鼻腔里的水雾,她还是更热衷呼吸高楼间干燥的空气。 盛开得明媚的垂樱树下站着一个身着青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神情沉重地俯瞰着一群在清澈见底的水道中嬉戏的鲤鱼。 祁徽被她那种自己暂时无法理解的气质吸引了,顾不上脚下踢着正欢的石子,呆呆地定住了,保持距离远看这幅美景。 “别愣着,快跟上来呀。”祁冲回头喊了一声没跟上来的女儿,却也不停下步伐,牵着妻子晃悠悠地继续向前走去。 不知不觉中,祁徽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到了这个和她齐高的女孩子跟前,无礼地一直盯着别人的脸,抿着嘴又不说话。 “祁徽,”女孩子刹那间露出了孩童特有的天真笑颜,“你要记住我叫詹尹宣。” 她的父母同我的两位母亲是旧识。 祁徽好不容易从大人们野餐时的交谈中提炼出了这个信息,不过显然,对角那位像玩偶一样精致的同龄人早就知道这件事。詹尹宣父亲的大肚子也同样使祁徽感到新奇,她明白这是孕育着新生命的象征,但她对于什么叫做新生命完全没有概念。 直到这次父母辈叙旧结束后,祁徽都未能开口同詹尹宣说什么,詹尹宣只会对她是不是注视过来的目光甜甜地微微一笑,却缄默不语。 几日后,等到祁徽已经坐在詹家的客厅沙发上,腿间抱着一个卡通水杯,她才稀里糊涂地意识到两个母亲将自己暂时“卖”给了好友几天—她们想去过新婚十年纪念日,祁徽的存在略微有点“碍事”。 詹尹宣原来是个小话痨。 祁徽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点—绑着发带的小姑娘正不顾形象地扒倚着自己的胳膊上喋喋不休地讲着 半个月前在乡下外婆家里住的奇妙见闻。初次见面时这人只是出于认生和谨慎,才没有捉着祁徽往她脑袋里塞一堆自己想说东西。 身怀六甲的omega父亲无法分出太多精力照顾两个孩子,请来的保姆也只负责做饭。 突然得到自由的祁徽本性是个野丫头,怂恿詹尹宣与自己一起密谋怎么偷偷地下楼去玩。 于是等到詹尹宣母亲谈完工作回来,提溜着回家的特色产品是两只小泥猴。她面露疲惫地把两个孩子一齐轰进了浴室,细致地替她们把头发上和身上的沙土冲掉,然后赶去浴缸里泡着。 “她要去和爸爸一起吃饭了,爸爸怀孕期间妈妈每天一定保证一起准时吃晚饭。”詹尹宣向祁徽解释为什么母亲单独让她们留在浴缸里泡澡。 祁徽讷讷地嗯了一声,缩在浴缸的一角只把脑袋露出水面。她在害羞,将身子藏在被入浴剂染成粉色的温水里。 詹尹宣似乎是发觉了同浴一缸水的小伙伴在因为赤身裸体而害臊,坏心眼地逗她:“不要那么紧张啦,徽徽,刚刚冲水的时候我已经见过你的身体了。” “……”祁徽把小脑袋又往下埋了埋,嘴巴在水下吹气,吐起了泡泡。 她这副可爱的样子使得詹尹宣更想欺负她了,占据主动权的那位大胆地靠近被动者,牵住了她的两只手然后噌得一声站起来,试图同时将祁徽拉出水面。 詹尹宣的确得逞了,可惜祁徽并没能站稳,踉跄着向后倒去,后背磕在了瓷砖上,恐慌地抓住住一旁的扶手才避免了摔入水中的命运。 这样声势浩大的水声自然引起了外面两个大人的注意,詹爸爸担心地问:“怎么啦?” “没事!”全身都掉进水里的詹尹宣迅速从水中钻出来,中气十足地回复父亲叫他安心,“我滑了一下而已。” “小心点,别打打闹闹的哈。”詹爸爸不放心地叮嘱。 “我们会的!” 祁徽还惊魂未定地倚在浴缸沿上,貌似忘记了之前的害羞,没想着立即坐进水里了。 像个小变态一样的詹尹宣好奇地打量着祁徽的身体,目光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alpha女孩子的那个地方是会长一点点吗?” 立刻回魂的祁徽飞快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屁股往前一挪,溜进了水里,然后才支支吾吾地说:“应该是吧。妈妈说我比较特殊,尿尿的地方没有分开。” “所以你是用那根短短的东西尿尿吗?”詹尹宣一直盯着祁徽看,她很惊奇对方的那个粉白色物什。 “嗯,”祁徽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是坐着尿尿的,和男生他们不一样。” “为什么呢?” “妈妈说不这样的话会搞脏马桶的,是对女孩子们的不尊重。而且,”祁徽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向一边,“它很短的,如果站着尿很容易弄脏裤子。” 詹尹宣似乎终于知道该有些不好意思了,沉默了一会儿。祁徽本以为这个话题就此揭过了,不料她下一句更加语出惊人“我可以看看你怎么用那个尿尿吗?” ---------------- 虚伪而又短小的更新Σ( ° △ °|||)︴ 对不住啦 小冲突 祁徽坚决摇头,誓死不答应詹尹宣的请求。 詹尹宣好说歹说也没用,换了个说法:“以后有一天可以让我看看吗?” 祁徽为了摆脱她现在的纠缠,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她觉得往后未必会再见到詹尹宣,现在答应这种奇怪请求应该无妨。 用过晚饭的詹妈妈进来把两个小鬼头擦干了,赶她们去吃饭然后督促祁徽做祁冲规定的作业。 春假即将结束了,樱树的花季短暂,祁徽作为小学生很快便得返校了,她的两位母亲的纪念日旅行亦马上进入尾声了。 詹尹宣很喜欢跳舞,她的父母亲借此次归国暂居的机会,送她去学传统舞。她回到家中后总是缠着父亲和祁徽,要他们看自己表演。祁徽从最初的津津有味到后来的呵欠连天只用了叁天,詹尹宣气不过,作势要咬她,却也没下狠劲,只是浅浅地留了些许印子。 等祁冲上门接女儿回家,见两个孩子如胶如漆的模样,不由得戏谑地问女儿:“以后你让宣宣做我们家儿媳妇好不好?” “为什么?”祁徽不解地反问。 “笨蛋,你这个时候应该说好。”詹尹宣一点也不害臊这个问题,从后面抱着祁徽,像是在抱一只巨大的玩偶熊。 “噢喔,好。”祁徽皱着眉头答应了,她还在困惑母亲的问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祁阿姨,也请你务必让祁徽做我们家的儿媳妇。”詹尹宣古灵精怪地同祁冲征求道。 “好啊,阿姨求之不得呢。”祁冲哈哈大笑几声,向老友詹妈妈嬉皮笑脸地挤眉弄眼,“老詹子,我们要做亲家了。” “吵死了,快带着你女儿和这一摞作业滚。”詹妈妈最讨厌祁冲那副不正经的样子,更别提对方在这里诱拐自己的女儿。 “好啦好啦,你们是不是在考虑搬家?我那个小区挺不错了,邻居正好要卖房。”祁冲真心邀请老朋友和自己做邻居,接下来将自己小区的好处描绘得天花乱坠。 詹芫从高中起就不吃她这套,摆摆手冷漠道:“再说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等宣宣的弟弟出生后我还得去把a国的工作收尾。” “现在不买就是错过嘛,反正你们总有一天要回来的。现在就知道呈栋肚子里是个男孩了?”祁冲向女儿招招手,将她抱在怀里,站在玄关处继续同詹芫寒暄。 詹尹宣见状也跑向祁冲,张开手也要抱。于是祁冲便一手抱着一个孩子,气也不喘地将她们托高托低。 “检查的时候医生说了。”詹芫温柔地瞄了一眼丈夫,踱步到门口送客,“你和小微不准备再要一个孩子?” “算啦,光祁徽一个就已经把我们折腾的半条命没有了。况且你,”祁冲神神秘秘地凑到詹芫耳边悄声问,“是不是为了要个alpha孩子才又怀一个?” “你说什么话。我当然不是为了这个。”詹芫有些生气,她把女儿从祁冲怀里抱走,推搡着赶人走,“快走啦,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每次回来都没有落脚的地方也不是个办法。” 祁冲也不再抬杠了,背上祁徽的一打书,向屋里的叁个人挥挥手告别。 “詹阿姨,唐叔叔,宣宣,再见。”祁徽被妈妈轻揪了一下,礼貌地道别。 “拜拜!”詹尹宣幅度很大地挥手,詹芫差点没抱住她,教她一头栽下去。 “你看,妈妈给你找了一个漂亮媳妇。”祁冲有意继续逗女儿。 祁徽也不吃她这套,这会儿闭嘴一句话不说作势要睡去。 “不高兴离开朋友呀,”祁冲察觉女儿低落的情绪,安慰她,“别难过,很快他们就要同我们家做邻居了。”她说这话是有原因的,上次聊天时詹芫隐隐透露西都的一个龙头企业请她回来工作,位置给的很高,高到如果是祁冲来做这个选择,她会毫不犹疑一口答应下来。 “……” 她只得了一段沉默。祁冲无可奈何又宠溺地亲了亲女儿的发顶,真不知道她像谁,明明自己和微微都不是这么不善言辞又闷的人。 祁冲的话不到半年就应验了,只是搬到隔壁的只有詹芫和詹尹宣母女俩,至于唐呈栋和詹尹创父子俩则是去了东都老家安养—詹尹创有哮喘的毛病,詹芫的公公婆婆不放心,和儿媳妇商量将儿子和孙女孙子接过去。詹芫同意了让丈夫和儿子过去,但将女儿留在身边—詹尹宣上小学了,她觉得不宜动荡。 詹芫很忙,祁冲身为大学教授相较于她要清闲些,往日里接送祁徽的都是她,现在也一并承办了詹家的女儿。 祁徽的另一位母亲也是个工作狂,与詹芫有得一比,都是早出晚归不见人影的那类。祁冲虽然大体上还算有空,但并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两个孩子,每次检查完两个人的作业就任她们去闹,大多数时候詹尹宣都会扯着祁徽回自己家。 她总在尝试偷窥祁徽用腺体上厕所,祁徽也总是想方设法地避开她。久而久之,这竟成了两人玩耍的乐趣。 这样清澈的童趣直到小学六年级才结束。 詹尹宣被班上的一位alpha男性同学告白了。 那小少年紧张地满脸发白,规规矩矩地站在詹尹宣跟前,弯腰将自己写的情书递上,结结巴巴地说:“我喜欢你!请、请做我的女朋友吧!” 詹尹宣也不直接拒绝,反倒是接过了那封信,直接拆开来看了,良久才认真地看着对方,义正言辞地拒绝:“抱歉,我并不如你想象地那么美好。虽然你很有勇气,但我不喜欢你。” 在等待中汗流侠背浑身发颤的小少年得了意料之中的答复,有些不甘心地问:“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詹尹宣断然摇了摇头,转身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扬长而去。 祁徽本来是凑过来看热闹的,没想到风波的当事人之一是自己的青梅竹马,目睹这一切的她有些不是滋味。她觉得詹尹宣是自己的,她不该阅读别人写给她的情书。 难得的,一放学她便跑了,抛下了一直以来和她一起散步回家的詹尹宣。左等右等没看到祁徽的 詹尹宣问了一下同学,晓得祁徽一早就溜了,聪敏地意识到她肯定看到了先前那场闹剧,又好气又好笑地往家里的方向追上去了。 “开门,祁徽。”她用力拍着祁徽家的大门,“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祁徽不高兴地开了门:“都多大了还玩绝交那一套。”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跑了。我等了你好久。”詹尹宣喘着气脱掉鞋子,质问。 “没什么。”祁徽连抽了好几张纸巾,递给香汗淋漓的小青梅。 “你吃醋啦?还是嫉妒我收到了情书?”詹尹宣边擦着汗,边问。 “我没有吃醋,”祁徽忿忿不平地反驳,“我觉得你不应该看他写的情书。” “我凭什么不能看?”詹尹宣奇了怪了,她是为了了解对方怎么想的,方好拒绝人家。 “你就是不该看!”祁徽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像只被人踩到尾巴而跳脚的小狮子,吼道。 “你居然凶我?”詹尹宣气恼极了,将擦过汗的纸巾扔在祁徽脸上。 祁徽见她居然敢用纸巾攻击自己,脑子一热,冲上去掐住了詹尹宣的肩膀,把她一步步推倒在沙发上,一只手便困住了詹尹宣的两只手。被控制住的詹尹宣更生气了,抬腿就往祁徽身上踢,第一脚正中对方的肚子。祁徽忍着痛,欺身压住了詹尹宣反抗的两只腿。 “你松手!”詹尹宣叫喊着,她觉得很委屈,被祁徽这样对待,“你弄痛我了!”说完,黄豆大小的泪珠便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祁徽心下一惊,更是心疼,立即收了手,难为情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情绪。” 詹尹宣抽泣了一会儿,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气还未消地又踢了祁徽一脚,见她确实是在反省自己,眼珠子咕噜一转,想到一计。 “你惹我生气了,祁徽,你太不讲理了。”她佯装盛怒地瞪着祁徽说。 “那,那我怎么道歉你才肯原谅我?”祁徽果真上套。 “你得补偿我。”詹尹宣大义凛然地说着似乎很有道理的话。 “怎么补偿?” “你把裤子脱了,我要打你屁股!” ----------------------------------------------------- 下一章标题我都想好了--《打屁股》 打屁股(未成年人手冲预警) 祁徽思考了很久,久到詹尹宣以为她要装死以不答应,所以又想了个别的替代方法,只等着祁徽说不要。 不想,祁徽却是答应了,甚至在讨价还价:“我能留条内裤吗?你要打几下?” 詹尹宣内心暗笑,面上却还是一点喜形于色不露,凶巴巴地说:“不可以,你全脱了才算打屁股。至于打几下,呵,我说了算,你不许知道。” 深吸了一口气的祁徽痛苦地抓了抓头皮,将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可怜兮兮地坐下,倚在詹尹宣身旁,小声嘟囔着:“我不想打屁股。你又不是我妈,我妈也从不打我屁股。” “不要在这里嘀嘀咕咕的,”詹尹宣无情地捂住了祁徽的嘴,扭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偷笑,“你做错事了就得受惩罚。” “嗯嗯——!”说不了话的祁徽只能发出鼻音,她咬牙应下了詹尹宣的惩罚,无论怎么样,刚才她用力量控制住omega的行为,甚至致使她流泪,实在是不应该。 狡猾的omega趁胜追击,不让这只小alpha多想,立刻令她按自己的要求去做:“你脱掉裤子,跪趴到你自己床上。”她像押着犯人一样把祁徽逼到她自己房间,仿佛审理犯人的判官一般威严地 盘腿坐在祁徽书桌前的椅子上。 面向着青梅脱裤子这种事祁徽做不到,她站在房间中央,默默地背过身去,花费了比往常多上叁四倍的时间去解校服裤的腰带。 “绳子是打了死结么,祁徽?”詹尹宣步步紧逼,“还是说你想要我帮你解开?” “没有……”祁徽见无法再继续拖延下去,心一横,拉开了裤绳,干脆地脱掉了校裤,抬腿踢到一旁。 她未被太阳经常照射的身体部位白得要发光,小腿与大腿之间有轻微的色差,但都很纤细,是那种剧烈锻炼过后健美的肌肉质感,与詹尹宣自己练舞出来的腿部有些许区别。 祁徽曲着腿叉腰站在那,磨磨蹭蹭的,始终不肯脱下她那条草莓蛋糕斑点内裤。 詹尹宣像耐心的捕猎者,也不出声催促,静悄悄地欣赏着祁徽犹豫而反复的动作。那人终还是抱着破釜沉舟的气势,露出了更白的,但没几块肉的小屁股。 祁徽捂着下体,侧步攀上了床,耍赖般用手护住腺体,趴在床上,人畜无害地笑着对詹尹宣说: “我趴好了。” “我说的是跪趴,不是趴。”詹尹宣没好气地几步上到床前,手没忍住先收了祁徽磨磨蹭蹭的利息—在她屁股上扭了一把。 怎么屁股肉这么硬? 詹尹宣不解地松了手,见趴在床上的那人全身紧绷着,连眼睛都闭上了。 “起来一点,”詹尹宣不怀好意地轻掐了一下祁徽的脸颊,去拎她没脱掉的校服上衣,“不然我连衣服都叫你脱掉喽。” 祁徽认命地收腿,一只手依旧捂着腺体,另一只手撑在床上,依着詹尹宣的意思起身趴跪。 少女特有的身体曲线在这样的姿势下显得青涩而又情色,詹尹宣不急着叫她放下手,她举起手,毫不客气地朝祁徽的右半屁股拍去。“啪!”的一声,响极了,白净的皮肤上果然立刻就浮现了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祁徽被屁股上那种火辣辣的痛疼得顾不上捂着腺体,松手去揉自己受难的屁股,向詹尹宣哭诉: “你还真用力啊!” “下次一定轻一点。”詹尹宣没有诚意地保证,她瞧了瞧貌似几个月没见过的祁徽的腺体,不确定地问:“你的那里,是不是最近长大了不少?”她清楚地记得,上次试图偷窥祁徽小解时,那里才比小拇指的一个指节长一点点,现在看样子,快有两个指节那么长了。 “好像是吧?”祁徽的答句也透着不确定,她不好意思地讲,“有时候它还会变大,然后过段时间又缩小回去了。” “是吗。”詹尹宣随便地应答,乘其不意又重重地打了一下刚刚没有照顾到的左半边屁股。 祁徽疼得腰部立马撇下去了,用头撑着床,翘着屁股伸两只手去揉。 见着两半白嫩的屁股上都留下了自己的手掌印,像是留下了自己独有的刻印一般,詹尹宣满意了,也不再气祁徽先前仗着自己的力气欺负自己的事,坐上了祁徽的床,叫她接着趴跪着,自己会帮她揉。 屁股上疼痛在詹尹宣有诚意的揉捏下倒是不怎么痛了,甚至让祁徽感到有几分舒服惬意。小腹有些发烫,那根粉白色软软的腺体这次好像很听自己的话,稍微一用力那里的肌肉似乎就绷紧了,开始长大变硬,同往常早晨起来不经自己允许就顶出一个小帐篷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宣宣,你看,它变大了。”祁徽尝试跪坐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和詹尹宣并排坐在床边。 祁徽的小腺体一开始还不能直起来,半硬着耷拉在她腿间,到后面完全硬起来了,直挺挺地向着天上冲去,比之前胀大了两倍有余。 “祁阿姨有和你讲过alpha性成熟是什么吗?”早熟的詹尹宣目不转睛地盯着祁徽的腺体,像是在研究什么珍奇物种。 “没有具体说过?”祁徽蹙着眉,“但我可能隐约知道一点。所以我现在是勃起了对吗?” “是。”詹尹宣叹了口气,将掉落的发丝重新夹回耳后,“你遗精过吗?就是某天早上一起床,突然发现像是小时候尿床一样,裤子湿湿的,但是内裤里面是白色的东西。” “没有。”祁徽诚恳地回答,一边无聊好奇地去拨弄自己硬起来的腺体,这个小小器官马上传到大脑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啊——” “去摸你这里,很舒服吗?”詹尹宣观察着祁徽极度舒坦的神情,主动伸手用指尖去碰她从来没见过的,祁徽以往一直被包皮裹住的冠头。 她无师自通地在祁徽的娇嫩的冠头上划着圈,有时还去刻意摩挲那个吐着清液的小孔,祁徽按奈不住的低喘使她心满意足,让她想要听更多这样示弱的声音。 祁徽自己的手也没停下,握着包皮上上下下捋着柱身,也迎合着詹尹宣的帮助时而用它盖住冠头摩擦。 初次体验性快感的腺体很快便缴械投降了,祁徽感到小腹中有种憋不住的尿意,已经等不及她冲去厕所,于是竟把屁股往前一挪,压着腺体往地上尿去。 小孔里先是迸发出很稀的白色液体,射在地上叁四股的样子,而后便是祁徽的清澈尿液,量不多,但还是在瓷砖上留下明显的一滩水渍。 “今天你能先回家吗?”从云端回到地上的祁徽突然显得异常冷静自持,询问道,她现在非常需要时间消化刚刚发生了的事情。 詹尹宣见她一副严肃的模样,面上还残留着潮红,手指绞紧了床单,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吐出了一个好字。 ------------------------------------------ 继续求一波收藏或是圆滚滚、白色的物体(*/w\*) 另,书里面不会出现未成年插入性交行为噢(互摸不香嘛?) 发情(上) 詹尹宣抿着唇低头不语,这让祁徽的怒火像是倾倒进了一个无底黑洞,一点回响都没有。 京山这个季节蚊虫很多,伫立在这里没一会儿功夫祁徽裸露的手臂和脚踝上便被叮了十几个包。她将自己的皮肤抓得全是红痕,抬起眼帘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詹尹宣,还是败下阵来:“先走吧,杵在这里也不是事。” “我有风油精,你要涂吗?” 詹尹宣那个巴掌大的挎包里不知为什么能装那么多东西,祁徽以前经常在思考她的包包是不是哆啦a梦厂家生产的同类产品。 “嗯,”祁徽没骨气地伸手,接过了小绿瓶,“谢谢。” “不客气。” 祁徽是招蚊子的体质,一般同她待在一起的人不必担心有蚊子会来咬。所以高中时代的登山或野餐活动,朋友们都很喜欢叫上她。 “先下山吧。”祁徽似乎是累了,不愿再纠缠与詹尹宣之间存在的问题,将风油精递给她后示弱地摊开手,示意她搀扶着自己一起下山。 詹尹宣搭上她的胳膊,两人谨慎地沿着来时的痕迹往山下走去。 山风比上来时吹得更冷了,下山时路难走许多,祁徽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詹尹宣整个身体都箍在她身上了,甚至愈来愈紧。 “你松一些,不然我掌握不好重心一齐栽下去了。”她无奈道。 女人不应答,只是乖巧地放松了一些手臂上的力气。 没有出什么大碍,两人便成功返回了先前学生们踩过的野路,现在下山的路很安全了,祁徽抖了抖胳膊示意詹尹宣松手。不出意料,对方不仅没放手,反倒贴得更紧了。 “韩浚筱知道你这样和我拉拉扯扯,会骂你吗?”像连体婴儿一样粘着祁徽的女人突然问道。 “各取所需而已,”祁徽垂着脑袋看路,教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想法,“你该戴上面具了。” 已经可以远眺到庙会的灯火通明了,几十米开外似乎也有学生秉承着冒险精神大晚上地踏着野路上来。 “送我去你家吧。”詹尹宣没使小性子,听话地戴上了小狗面具,抬手也帮祁徽戴上了樱花面具。 “你订的酒店在哪?”祁徽冷淡地回避詹尹宣的问题。 “五条大道上。”她露出一个很纯粹的笑,仔细瞧去甚至有些傻乎乎的。 祁徽头疼地扣住了太阳穴。五条大道离她住的公寓也就两叁条街的距离,确实有所顶级酒店在那,但詹某人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本是下山时互相搀扶的两人,结果最后走在平路上祁徽也没能甩掉粘在自己身上的另外一个人,并且走着走着她只觉得肩膀上越来越重。于是忍不住槽道:“詹小姐,你是喝醉酒了吗?还是说醉京山的空气?能不能好好走路。” 女人绯红着两颊,说起话不知怎么也咬字不清起来,像是真的醉酒了一样:“窝~,我~,我见了你便醉得飘飘然的。” 她眸子里盛满得意,垫脚在祁徽赤红的耳廓留下一个轻吻。 樱花与罂粟交杂的味道充斥在祁徽的鼻腔,她先是一惊,用手捂住立刻抬头的腺体,心下一沉。这女人,竟是在情热期乱跑。 “抑制剂在包里吗?”她焦急地伸手去翻詹尹宣的小挎包,却只是摸到了手帕、纸巾之类的日用品,完全不见抑制剂的影子。 “别翻了,徽徽,”詹尹宣顽皮地笑着,“在酒店里。” “上来。”祁徽按捺着被詹尹宣大大咧咧的态度挑起的怒火,向前半步蹲下,示意詹尹宣爬到她背上。 詹尹宣愣住了,而后下一秒欣喜地跃上了祁徽的背,暧昧地圈拢住她的脖子,将小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你好久没背过我了。”祁徽的后背一如既往硬得硌人,一点也不舒服,但这样瘦弱的身体却令人心里发暖,十分安心。 温香软玉紧贴在后背上,祁徽却没时间起旖旎心思,她扣过詹尹宣的小腿要她挡住自己勃起的腺体,“帮我遮一下。” “好~”詹尹宣一边应着,一边还做坏地超她耳朵里吹气。小腿也没停下作乱,拨弄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将它从朝前顶起内裤和裤子的状态往上拨去贴着祁徽的小腹。 祁徽被她弄得腿一软,差点把两个人都一起摔在地上,遂恶狠狠道:“你再乱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了。” “噢——”詹尹宣不以为然地答应,她晓得祁徽只是口头上逞强,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但还是体谅她背着自己不容易,稍微向上攀了一点点,“你不要驮着我的腿弯,好痛。” 祁徽一直是用手臂卡着詹尹宣的膝盖弯位置,听她说痛便往后移了移,结果被两半软绵的物什坐上了。意识到是什么后,一股热气直接冲上了祁徽的脑门。 “小祁徽更兴奋了哦。”詹尹宣用小腿腹蹭了一下祁徽的腺体,在她的颈窝里咯咯笑着,煽风点火。祁徽只觉得她弄得自己脖子好痒,压下了想要狠狠掐一下詹尹宣屁股的欲望,小跑着往五条大道方向去。 幸亏今天是京川祭的缘故,人们都被吸引到京川两岸以及庙会里去了,祁徽挑的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不然背上这个行走的炸弹怕是要激起一连串alpha们的禽兽行径。 夜风很凉,风油精的味道随着挥发越来越淡,手臂上时不时被吹起一片鸡皮疙瘩。背上的女人在发烫,散发的气味无比醇香,与记忆中曾经一起度过的岁月没什么区别。 京川的石滩上,素色汉服的女子提着两盏漂亮的水灯,思量了很久都没有提笔在上面写任何字。 旁边眼馋了许久的小朋友见状怯生生地问:“姐姐,如果你不放水灯的话,可以给我吗?” 韩浚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蹲下身,郑重地将水灯递给她:“那便送给你啦,要好好许愿哦。” -------------------------------------------------- 小韩同学若是打电话时将那句话说出来,结果便不一样了呢(ノへ ̄、) 求收藏或白色且圆滚滚的东西~ 发情(中) “房卡。”祁徽喘着气,汗水从她的眉间滴落,留在了詹尹宣霜白的小臂上。她停在酒店的漆白的小后门口,这里很隐蔽而且没有房卡无法进入。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后门?”一直醉乎乎的女人突然清醒了,不满地质问,“你是不是和谁来这里开过房!” 祁徽真是搞不明白背上这越来越沉重的青梅为什么总在奇怪的节点提刺骨的问题,她接过房卡刷开门,含含糊糊地答:“只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詹尹宣偶尔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她,哼哼了几声,又像小鸡仔一样躲在她颈侧不让人看到她的脸。 某人住的是顶层套房,甚至有专用电梯。祁徽按下楼层数字的按钮,见电梯门缓缓合上,终于松了口气,她确实担不起詹尹宣被狗仔拍到和自己亲密照片的后果。 门开,像是回到了西都的高级公寓一样,大理石地面上潋滟着顶上的橘黄射灯。詹尹宣越过祁徽的肩头去印指纹锁,还边嘀咕,“都怪你不肯存指纹在我这里,所以这么麻烦,我还得这样别扭地开门。” 玄关里有一整面鞋柜墙,詹尹宣几乎填满了每一个格子。祁徽随意地踩下自己的鞋子,汲着拖鞋继续背着詹尹宣往里走,轻门熟路地穿过客厅进到卧室里。她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人放在整洁的床铺上,贴心地拔掉了她鞋沿还沾着土的靴子,放肆地向外走几步后直接暴力地扔到了玄关处。 “很贵的!”詹尹宣不高兴地嘟嘴,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更浓了。 祁徽有些受不住这样浓烈的气味,下身硬得发疼,想也不想直接地问:“抑制剂放在哪里?” 床上的女人觉得有些好笑,为祁徽偶尔的天真,“你觉得我把你骗来我房间里的目的会是让你帮我打抑制剂吗?” 木讷的alpha沉默了,她额头上的青筋如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一样,异常明显,现在正突突地跳着。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很快买了抑制剂就回来。”祁徽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我不许。”一直以来就如此霸道的omega跳下了床从背后抱住了前女友,一手向上拢住了一个玉丘,另一只手向下捏住了祁徽的命脉。 “你明明也如此渴望着我。”詹尹宣呢喃着,将气息隔着衣物哈在祁徽的腺口上,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扯开她t恤的领口,撕咬亲吻着已经微张,散发着薄凉雏菊味道的小鼓包。 “嗯!”祁徽被她贴近的信息素味道弄得腿软,失了重心倚着詹尹宣的身体往下滑去,好在品级不错的omega十分有余力地架着她的腋窝将她扶住了,而且还毫不吃力地向后拖去,直到将人搬到床上。 “你这是在作弊。”祁徽有些愤愤地控诉,眼光里却湿润着透着欲望的火焰。 “徽徽是不是忘了我从小就是个cheater。”强势的omega翻身坐在了祁徽肚子上,先是扒掉了她脸上的面具,合着自己的一块扔到了床头。 祁徽侧过脸去,“你那倒是算不得cheater,最多只是小聪明。”她在说的是詹尹宣小时候抄作业、考试作弊之类的事情。 詹尹宣似是读出了她在表达的意思,灿烂一笑,双手夹着祁徽的脑袋使她正过头来与自己对视:“真是善解人意呢,祁徽。” 这四个字如同祁徽心里那块定时炸弹的引爆密码,她气得整个脸都红了,捉住詹尹宣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脱去了她的上衣,扯掉了白色的蕾丝胸罩。 她过分地骑跪在詹尹宣的面前,拉开裤子拉链,将涨得通红的腺体掏出来点在詹尹宣的唇上,“你不是一直都那么会说话吗?那不如用你这张嘴为我做一些事,口我。” 尽管在京山上的手交前后詹尹宣已经擦过好几次这根东西,但刚刚在内裤里闷的那一会儿依旧使它带着不太好闻的体味。她避开脸,赤裸着上身撑住祁徽的大腿坐起身,靠在床头—祁徽并没有压住她让她不得动弹,甚至除了冠头没有与她有任何身体接触。 “你知道的,除非是我主动含你,”詹尹宣像一条冰冷的蛇,带毒,还正危险地吐着蛇信子,“我不会听你的。” 祁徽冷静地凝视着与她对峙的omega,目光渐渐挪到她大小合适,格外挺翘的乳房上。之前的怒发冲冠像是装出来似的,她乖顺地向后退了退,低头弯腰含住了女人的一粒茱萸,轻轻吸着,又用舌尖上下左右拨动着挑逗。 “唔——”詹尹宣叹慰着,抱紧了祁徽的脑袋。 参杂着罂粟味道的樱花香气在封闭的房间里绽开,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小孔处开始流出晶莹的黏液。 詹尹宣终于空出手去脱祁徽的t恤,然后要她向上举手,帮她脱掉了里面那件运动内衣。 还穿着裤子的两具肉体横陈在床上,处处传来靡乱的呼吸声。詹尹宣箍着祁徽的脖子要同她接吻,亲是亲到了,但是只是一对紧闭的双唇。她不耐烦了,来回扫舔了几下唇缝见对方还没有张口的意思,直接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对方的下唇,混着铜锈味长驱直入,逼迫着另一条舌头与她共舞。 祁徽好不容易挣脱开,自觉地去扯詹尹宣的裤子,连拉了好几下发现那条裤子纹丝不动,抬头看去,见詹尹宣无语地自己去解内侧的松紧绑绳。 “你自己脱掉你的就好。”詹尹宣指挥道。 祁徽如同最听话的士兵,火速坐在床上解开皮带,将短裤连着外裤一起蹬到一旁。她翘起的腺体上下晃着,拍打着她的腹部,诱得詹尹宣伸手握住这根调皮的东西,为它按摩。 她很有技巧地刺激着祁徽敏感的小孔和冠状沟,甚至很有闲心地翻了一下祁徽的包皮检查干不干净。 “你有套吗?”祁徽哑着嗓子问。 “厕所里可能有。”詹尹宣不太肯定地回答,下一句话却又万分确定,“不用戴套,反正你射不出来。” “你倒是难得不嫌脏。”祁徽语气不善地刺道。 “反正我也一天没洗澡了,你不也没嫌弃。”詹尹宣也不客气地反刺回去,她的手来来回回地停留在祁徽的腹部,那里早已没了以前本该拥有的腹肌,“你胖了。” “自然比不得你的训练量。”祁徽黑着脸,垫了一个枕头在詹尹宣腰下,分开她的腿挤进去,按着自己的冠头在暴露出来的小核上打圈,而后压下在沾满淫水的小缝外欺负。冠头上传来的细腻的触感使整个腺体又大了一些,她停在入口处,最后一次确定,“我就这样进去了?” “你好多话呀。”詹尹宣忍不住吐槽她,迫不及待地主动略向前一拱身,轻松地将那根火热硬挺的物什含入身体里。 门票 浴室里出自莲蓬头的水声络绎不绝,詹尹宣可以想象水流打在祁徽已然发胖的身材上是什么样子。她有些想不明白祁某人是怎么放肆地度过没有自己的这四年,连一向引以为傲的好身材都弃之不顾了。 竟然有了小肚腩!而且腰后藏了那么多肉! 她忿忿不平地暗地里嫌弃,手指在柔顺光滑的床单上划来划去。自从进团后严控饮食,运动量也激增,她的身材比之前更纤细了。唯一令她勉强满意的是祁徽的胸部,捏上去终于是软绵绵。 趁着祁徽冲凉的功夫,詹尹宣从床头柜上的小包里取出一板片剂的抑制药品,挤出两粒塞入嘴中,耐心地完全嚼碎后再吞进肚子里。空气中一直蛰伏着的罂粟味道渐渐更浓烈了,但她发烫的脑袋和腺口却开始冷却下来。 她按了按锁骨下方微微鼓起的腺口,滑下床踩住脱鞋,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克制礼貌地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我也要冲凉。”(2) 面色潮红的两个人都窝在床上,祁徽像只考拉宝宝似的侧身攀在詹尹宣身上,挂着挂着就躺倒枕在她大腿上,喃喃:“你的腿瘦了好多,枕得有点疼。” 詹尹宣冷笑一声,不怀好意地挠祁徽的痒,直让她被折磨,笑得在自己腿上翻来覆去打滚。 “别。宣宣,停下来。”祁徽张开双臂抱住詹尹宣,向她讨饶道。她笑得气还没喘匀,凉凉的气息喷在詹尹宣的锁骨上,简直要引起新的一波情潮。 詹尹宣没好气挣脱了祁徽的桎梏,捂住了她的嘴巴,欺压性质地翻身用膝盖抵住了祁徽身上,恶狠狠地质问:“什么时候减肥?” “我怎么就胖了?”祁徽水灵灵的眼眸里充斥着不解,她一向都是被同学朋友形容瘦削。 “你都有小肚腩了!还我腹肌。”詹尹宣抓了两下祁徽的腹部,分明是就是一摊肥肉,张嘴作势要咬下去。 “怎么没有腹肌,这么一整大块腹肌,”祁徽打趣道,轻掐了一下想要咬自己的那位女子的姣好面容,“你要是退团,我下个月就还你腹肌——” “疼疼疼!”她吃痛地叫唤,詹尹宣刚刚真的咬下去了,她下意识地缩成一团,将女人挤到一旁,眼里闪过一瞬阴沉。 詹尹宣自然留意到了她的变化,冷漠地抱膝盯着她在那里做戏。 “你是听了这句话又想塞那种该死的东西进到我身体里吗?”祁徽率先开口,被詹尹宣咬过的地方确实破皮了,但不是很严重,她装了一会儿也确实装不下去了。 她目光锐利地瞪着不远处的女人,那根拴着小钢珠的不锈钢物体塞入尿道的痛感还历历在目,当时詹尹宣满含怒火的谩骂也如破碎的瓷片一样长久地割着自己的心脏。 “那件事是我不对,但我的目的不是想要伤害你。”詹尹宣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她苦恼地将脸埋入掌心里,不知该怎么表达,“你以前干涉我的时候,我觉得要让你体会一下同样的感受,所以会选择那种不恰当的方法。” 祁徽并不是想要听到詹尹宣的道歉或是解释,这些话只会让她的心更痛也更沉重。那几句以凭什么开头的问句依旧如雷贯耳,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并不怪罪詹尹宣相似报复性的对她身体上的伤害。 她用膝盖在床上挪着,上前到了詹尹宣的身边,强势地拉起她的一只手让她握住自己的腺体,“我醒来之后去上厕所,尿里面有血。我当时也不好意思去看医生,结果等到肿起来疼得不行了才去,在医院里住了几天。之后蛮长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后面能勃起了却又不能射了。” 詹尹宣拢着手里这软软的肉物,摩挲着,不说话,等着祁徽继续讲她想要说的。 “医生说是心理上的问题。我当时便想,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或者说是劫难。再后来你写了封信劝我要么去读西都大,要么去读中京大,别做个废人。我一想要是留在西都,常常得见到你的各种宣传,冠头就发疼。于是就往东南来读了中京大。” 祁徽语气平缓地叙述着,忽然露出了一丝苦笑:“中京这座城市确实古朴,没有荧屏上你的身影,可这里的叁月有世间最多的垂樱,芷溪的树便是从这里引得树种。” “真是莫大的讽刺。逃到哪里,也逃不掉。好在过了一两年这些东西不再使我联想,睹物身体也不会再发麻。但我还是怕,于是决定如果再被你逮到,我就认了,把这些说给你听。” 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詹尹宣的眼眸,剖心道:“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样与你相处。我没有办法使我本身的控制欲烟消云散,见了你便忍不住心生恶念。” “还疼么?”詹尹宣用手掌托着祁徽的腺体,仔细端详。 祁徽的外皮比较长,软着的时候冠头被包裹着,隐隐表皮上能观察到它的痕迹。詹尹宣的手指灵巧地剥开了包皮,将冠头裸露出来,温柔地用指腹抚摸着。 “不疼了,”祁徽的思绪被打断了,她该说的要紧事也说完了,余下的不过是些细细碎碎的东西,没有必要讲下去。詹尹宣的小心爱抚使她舒服得想要放声呻吟,她眼珠子机灵一转,哑声道,“但她想要你亲亲。” “啧。”詹尹宣没好气地白了祁徽一样,倒是真的低下头将脑袋凑到祁徽跨间,微启红唇含住了洗得干干净净还残留香皂味道的冠头,用舌尖勾了勾小孔。 视觉上的刺激远比器官上的感受猛烈,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不过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詹尹宣松了口,银丝连着她的下唇与祁徽的冠头,愈来愈长,直到断掉,一半垂到她的下颌上,一半打在祁徽的腺体上。 两人都知道已经到了不应期了,祁徽抽了几张纸巾擦去詹尹宣沾到的口水,而后径直用同样的纸擦了一下自己腺体。 “干嘛,嫌弃我的口水?”詹尹宣不满地问。 “我要穿衣服。”祁徽解释着,在床上翻找着自己的衣物,她还记得要去买避孕药物以及抑制剂。 “不用去买药了,我有带,你把我的提包拿过来。”詹尹宣使唤道。 她的提包放在行李架上,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祁徽只好光着屁股费劲地将包搬到詹尹宣那头的床头柜上,在一旁候着。 詹尹宣很快便找到了抑制剂贴片,与她的肤色完全一致,如果祁徽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贴上的过程,恐怕也难以觉察她正处于情热期。不止是贴片,她还翻出了一板药物,祁徽也很眼熟那是什么,曾经詹尹宣也吃过这一款避孕药。 “这该不会还是以前那板药吧?”祁徽忍不住问道,虽然她也知道不可能。 “怎么可能,哪有那么长的保质期。”果不其然被詹尹宣呛了一句。 女人吞服了药物,示意祁徽递水给她。她仰起头,后颈如优美的天鹅,祁徽不由得看痴了,愣愣地盯着不转眼。 “别发呆,”詹尹宣抬手在祁徽眼前晃了晃,将一张纸拍在她的胸房上,“给你,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祁徽定睛看了看手里的门票,是詹尹宣所在的女团的公演,在西都剧场,日期是一周后。她下意识地问,“你这是偷跑出来的吗?” “我哪有那么不敬业!”詹尹宣好气地扯弄着祁徽的嘴角,叫她的脸变形,显得滑稽,逗她自己发乐,“这是我的短期休假好吗。” “好,好。”祁徽试图挣脱女人对自己的脸的蹂躏,以失败告终,迫不得已出下策,逼向了詹尹宣,主动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詹尹宣没料想到这样的变故,垂下手了一瞬,而后用力环住祁徽的后颈,不甘示弱地伸出灵舌侵入祁徽的地盘,刻意地舔着她的上颚,直到她发软认输地倒在自己肩侧。 这个吻让祁徽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害臊地滚进被子里,将自己卷成一团,只可爱地露出脑袋,宣誓道:“我要睡觉了!” “不行,你不许就这么睡了,我们还没说完话呢,”詹尹宣见状过来扯被子,要把祁徽拉出来,“你得把韩浚筱的事交代清楚才需睡。” “我好困了,哎呀眼睛睁不开了。” “眼睛睁不开了是吧?” 詹尹宣哼哼笑着,偷袭祁徽脖子上怕痒的地方,银铃般的笑声在卧室里短暂回荡,两人打打闹闹地较量着,连绵不断笑声连成一串。 ----------------------------------------------------- 准备室play好像挺有趣的lt;( ̄︶ ̄)gt; 发胖的小祁同学太不上道了,应该先求复合的! 疼 浴室里出自莲蓬头的水声络绎不绝,詹尹宣可以想象水流打在祁徽已然发胖的身材上是什么样子。她有些想不明白祁某人是怎么放肆地度过没有自己的这四年,连一向引以为傲的好身材都弃之不顾了。 竟然有了小肚腩!而且腰后藏了那么多肉! 她忿忿不平地暗地里嫌弃,手指在柔顺光滑的床单上划来划去。自从进团后严控饮食,运动量也激增,她的身材比之前更纤细了。唯一令她勉强满意的是祁徽的胸部,捏上去终于是软绵绵。 趁着祁徽冲凉的功夫,詹尹宣从床头柜上的小包里取出一板片剂的抑制药品,挤出两粒塞入嘴中,耐心地完全嚼碎后再吞进肚子里。空气中一直蛰伏着的罂粟味道渐渐更浓烈了,但她发烫的脑袋和腺口却开始冷却下来。 她按了按锁骨下方微微鼓起的腺口,滑下床踩住脱鞋,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克制礼貌地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我也要冲凉。”(2) 面色潮红的两个人都窝在床上,祁徽像只考拉宝宝似的侧身攀在詹尹宣身上,挂着挂着就躺倒枕在她大腿上,喃喃:“你的腿瘦了好多,枕得有点疼。” 詹尹宣冷笑一声,不怀好意地挠祁徽的痒,直让她被折磨,笑得在自己腿上翻来覆去打滚。 “别。宣宣,停下来。”祁徽张开双臂抱住詹尹宣,向她讨饶道。她笑得气还没喘匀,凉凉的气息喷在詹尹宣的锁骨上,简直要引起新的一波情潮。 詹尹宣没好气挣脱了祁徽的桎梏,捂住了她的嘴巴,欺压性质地翻身用膝盖抵住了祁徽身上,恶狠狠地质问:“什么时候减肥?” “我怎么就胖了?”祁徽水灵灵的眼眸里充斥着不解,她一向都是被同学朋友形容瘦削。 “你都有小肚腩了!还我腹肌。”詹尹宣抓了两下祁徽的腹部,分明是就是一摊肥肉,张嘴作势要咬下去。 “怎么没有腹肌,这么一整大块腹肌,”祁徽打趣道,轻掐了一下想要咬自己的那位女子的姣好面容,“你要是退团,我下个月就还你腹肌——” “疼疼疼!”她吃痛地叫唤,詹尹宣刚刚真的咬下去了,她下意识地缩成一团,将女人挤到一旁,眼里闪过一瞬阴沉。 詹尹宣自然留意到了她的变化,冷漠地抱膝盯着她在那里做戏。 “你是听了这句话又想塞那种该死的东西进到我身体里吗?”祁徽率先开口,被詹尹宣咬过的地方确实破皮了,但不是很严重,她装了一会儿也确实装不下去了。 她目光锐利地瞪着不远处的女人,那根拴着小钢珠的不锈钢物体塞入尿道的痛感还历历在目,当时詹尹宣满含怒火的谩骂也如破碎的瓷片一样长久地割着自己的心脏。 “那件事是我不对,但我的目的不是想要伤害你。”詹尹宣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她苦恼地将脸埋入掌心里,不知该怎么表达,“你以前干涉我的时候,我觉得要让你体会一下同样的感受,所以会选择那种不恰当的方法。” 祁徽并不是想要听到詹尹宣的道歉或是解释,这些话只会让她的心更痛也更沉重。那几句以凭什么开头的问句依旧如雷贯耳,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并不怪罪詹尹宣相似报复性的对她身体上的伤害。 她用膝盖在床上挪着,上前到了詹尹宣的身边,强势地拉起她的一只手让她握住自己的腺体,“我醒来之后去上厕所,尿里面有血。我当时也不好意思去看医生,结果等到肿起来疼得不行了才去,在医院里住了几天。之后蛮长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后面能勃起了却又不能射了。” 詹尹宣拢着手里这软软的肉物,摩挲着,不说话,等着祁徽继续讲她想要说的。 “医生说是心理上的问题。我当时便想,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或者说是劫难。再后来你写了封信劝我要么去读西都大,要么去读中京大,别做个废人。我一想要是留在西都,常常得见到你的各种宣传,冠头就发疼。于是就往东南来读了中京大。” 祁徽语气平缓地叙述着,忽然露出了一丝苦笑:“中京这座城市确实古朴,没有荧屏上你的身影,可这里的叁月有世间最多的垂樱,芷溪的树便是从这里引得树种。” “真是莫大的讽刺。逃到哪里,也逃不掉。好在过了一两年这些东西不再使我联想,睹物身体也不会再发麻。但我还是怕,于是决定如果再被你逮到,我就认了,把这些说给你听。” 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詹尹宣的眼眸,剖心道:“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样与你相处。我没有办法使我本身的控制欲烟消云散,见了你便忍不住心生恶念。” “还疼么?”詹尹宣用手掌托着祁徽的腺体,仔细端详。 祁徽的外皮比较长,软着的时候冠头被包裹着,隐隐表皮上能观察到它的痕迹。詹尹宣的手指灵巧地剥开了包皮,将冠头裸露出来,温柔地用指腹抚摸着。 “不疼了,”祁徽的思绪被打断了,她该说的要紧事也说完了,余下的不过是些细细碎碎的东西,没有必要讲下去。詹尹宣的小心爱抚使她舒服得想要放声呻吟,她眼珠子机灵一转,哑声道,“但她想要你亲亲。” “啧。”詹尹宣没好气地白了祁徽一样,倒是真的低下头将脑袋凑到祁徽跨间,微启红唇含住了洗得干干净净还残留香皂味道的冠头,用舌尖勾了勾小孔。 视觉上的刺激远比器官上的感受猛烈,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不过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詹尹宣松了口,银丝连着她的下唇与祁徽的冠头,愈来愈长,直到断掉,一半垂到她的下颌上,一半打在祁徽的腺体上。 两人都知道已经到了不应期了,祁徽抽了几张纸巾擦去詹尹宣沾到的口水,而后径直用同样的纸擦了一下自己腺体。 “干嘛,嫌弃我的口水?”詹尹宣不满地问。 “我要穿衣服。”祁徽解释着,在床上翻找着自己的衣物,她还记得要去买避孕药物以及抑制剂。 “不用去买药了,我有带,你把我的提包拿过来。”詹尹宣使唤道。 她的提包放在行李架上,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祁徽只好光着屁股费劲地将包搬到詹尹宣那头的床头柜上,在一旁候着。 詹尹宣很快便找到了抑制剂贴片,与她的肤色完全一致,如果祁徽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贴上的过程,恐怕也难以觉察她正处于情热期。不止是贴片,她还翻出了一板药物,祁徽也很眼熟那是什么,曾经詹尹宣也吃过这一款避孕药。 “这该不会还是以前那板药吧?”祁徽忍不住问道,虽然她也知道不可能。 “怎么可能,哪有那么长的保质期。”果不其然被詹尹宣呛了一句。 女人吞服了药物,示意祁徽递水给她。她仰起头,后颈如优美的天鹅,祁徽不由得看痴了,愣愣地盯着不转眼。 “别发呆,”詹尹宣抬手在祁徽眼前晃了晃,将一张纸拍在她的胸房上,“给你,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祁徽定睛看了看手里的门票,是詹尹宣所在的女团的公演,在西都剧场,日期是一周后。她下意识地问,“你这是偷跑出来的吗?” “我哪有那么不敬业!”詹尹宣好气地扯弄着祁徽的嘴角,叫她的脸变形,显得滑稽,逗她自己发乐,“这是我的短期休假好吗。” “好,好。”祁徽试图挣脱女人对自己的脸的蹂躏,以失败告终,迫不得已出下策,逼向了詹尹宣,主动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詹尹宣没料想到这样的变故,垂下手了一瞬,而后用力环住祁徽的后颈,不甘示弱地伸出灵舌侵入祁徽的地盘,刻意地舔着她的上颚,直到她发软认输地倒在自己肩侧。 这个吻让祁徽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害臊地滚进被子里,将自己卷成一团,只可爱地露出脑袋,宣誓道:“我要睡觉了!” “不行,你不许就这么睡了,我们还没说完话呢,”詹尹宣见状过来扯被子,要把祁徽拉出来,“你得把韩浚筱的事交代清楚才需睡。” “我好困了,哎呀眼睛睁不开了。” “眼睛睁不开了是吧?” 詹尹宣哼哼笑着,偷袭祁徽脖子上怕痒的地方,银铃般的笑声在卧室里短暂回荡,两人打打闹闹地较量着,连绵不断笑声连成一串。 ----------------------------------------------------- 准备室play好像挺有趣的lt;( ̄︶ ̄)gt; 发胖的小祁同学太不上道了,应该先求复合的! 春梦 昨夜两人相拥而眠,祁徽原本环着詹尹宣的一只胳膊,但睡着睡着便翻了个身,留给詹尹宣一个后脑勺,于是姿势又换成詹尹宣环着祁徽的腰。 清晨的阳光被窗帘拒绝在屋外,一切都还是昏暗的。 先睁眼的是詹尹宣,在团里的生活早已帮助她形成早起的生物钟,与祁徽放浪形骸的大学生活截然不同。 她的掌下是祁徽光滑平坦的小腹,手感颇好,于是忍不住揩油,往往复复地摩挲。摸着摸着,詹尹宣的掌侧便碰到了一处肉肉的小圆头。晨勃的腺体精神十足,像是在说睡一觉就足够休息了,与她那无用累趴下的主人完全两样。 祁徽睡得很沉,还做起了春梦。 她回到了高中的课室里,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中翻看闲书。四周寂静,她像是周末偷溜回学校似的,静悄悄的校园里没有任何一位学生。 忽的,人声鼎沸起来,教室里坐满了学生,似乎是在课间。数学老师夹着课本从门口走进来,学生们顷刻安静,规矩地坐在位置上。 祁徽将闲书放到抽屉里,抽出了折角的数学书,轻轻叹了口气。她向来不喜欢听这个老师的课,但祁冲要她装认真听讲的样子,周末再一次性听老妈开小灶补课。 她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着,声音被老师授课声掩盖了。 一只素白的小手突然盖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制止了敲桌子的行为。祁徽有些惊异,扭头看向同桌的位置—原本一直空着的位置上竟坐着位美人,还朝自己温婉地笑了一下。 仔细端详了一下身边人的容貌,她意识到这好像是自己的青梅,不过脑子里怎么都想不起来实际上詹尹宣并不与自己上的是同一所高中。她只感到高兴,反手扣住了詹尹宣的手,低下头装模作样地读课本。 詹尹宣任她装好学生,稍微使劲,挣脱了祁徽的手。 祁徽有些不高兴,抿着嘴,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詹尹宣,双手交迭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盯着黑板。 头顶上的空调送着冷风,祁徽向来是不怕冷,穿着校服短袖短裤,这给了詹尹宣动手动脚的好机会。 她先是一手停在祁徽裸露的大腿上,手指前前后后地划着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摸进了校服短裤宽大的口袋,四指隔着两层布料勾住了软趴趴的腺体。 这些大胆的行径令祁徽面红耳赤,更可恨的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而且因为心理暗示的紧张刺激,硬得比平时还要快。她小声提醒詹尹宣:“在上课呢。” “所以你才更爽啊。”身边满不在乎地答,颇有兴致地瞧着松松垮垮的绿色校服短裤被顶起一个帐篷。 她抽出留在校服口袋里的那只手,捉住了帐篷顶端,扯着布料旋转。 惊人的性快感冲上祁徽的大脑,她反应激烈地收了一下腿,膝盖果不其然地撞到铁制的课桌抽屉上,发出一声巨响,引得全班老师和同学的注目。 祁徽绷紧脸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被众人目光所指的时候她紧张得小腹发颤,詹尹宣像是知道她此时的敏感,很耐心地从大腿裤口那儿探进一只手,从内裤侧开口的位置将顶起的腺体拉出来,使它紧贴着祁徽的右大腿,而后把裤脚卷到腿根的位置,教大半根肉棒都露出来。 詹尹宣像是对一切都游刃有余,也完全不在乎老师是否会看到课桌下的情色。她侧过脸对祁徽做口型:你好硬。 祁徽被她说得脸上发烫,扯了一张草稿纸在上面写:别打趣我。 詹尹宣左手揉搓着祁徽的冠头,右手得了空拿笔在草稿纸上回复:那我不帮你弄出来了?明明那么饥渴。 我没有!!祁徽大力地在纸上写,为自己辩解。 “那为什么硬成这样?”詹尹宣忽然凑到祁徽的耳畔,气息喷得耳廓通红。 祁徽找不到什么话去反驳詹尹宣,害羞地捂住了脸,忍不住低头从指缝中窥视女友给自己的手活。 五指修长,万分秀气的素手拢在自己的腿侧,用掌心前后蹭着自己的腺体。 好色情啊。 祁徽想不出其他形容的话语,堪堪这样想着,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小孔开始吐出一些清液,翕张着,像是在邀请人去用指尖揉刮。这也正是詹尹宣想要做的,她用小指指尖去勾小孔,卡在那里,颤抖起来。 “嗯——”祁徽按捺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考虑到这样没有润滑的直接磨蹭可能会弄疼这根娇气宝宝,詹尹宣松开祁徽的腺体,将手抬到嘴边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尽数抹在硬涨到极点的肉棒上。她很有技巧地握住这根东西,顺着它捋着,到冠头时还会旋动两叁圈照顾敏感的冠状沟。 祁徽爽得头皮发麻,下半身的肌肉绷紧着,不肯松弛。 詹尹宣有时会带着她的包皮,用包皮去推冠头,这个时候会更用力一些,也更爽一点。但更多时候还是旋转着圈动,很轻,急得祁徽想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给自己撸。 这样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老练手法叫祁徽又爱又恨,她只想像猫咪一样瘫软了身子趴在课桌上,任由詹尹宣对自己上下其手。可又怕前排同学发觉后面的动静,更不必提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数学老师。 两只手同时在自己腺体上运作所引发的快感远比单手强烈,冠头被持续刺激着,时常被扣弄顶端的小口仿佛在催促它射出些什么东西。柱身也一直被抚慰着,速度和力度都逐步提上去,到达了祁徽能承受的临界点。 她知道自己发出的喘息声有多么明显,哪怕捂住嘴也无法阻止这些气音在空气里传播。她要去了!祁徽难耐地挺腰,詹尹宣却无情地停手了,甚至用掌心抵在冠头上不让她射。 祁徽快要急哭了,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望着詹尹宣希冀她放过自己给个痛快。詹尹宣毫无惜香怜玉之情,残忍地推开了祁徽的脑袋,在心里倒数十个数。 饱胀到极致的腺体隐隐在手中有些缩小,十秒钟过去了,两手同时回到作业现场,一手绕着冠状沟疯狂打转,另一手发狠地前后抽动着柱身。 急促的呼吸声在无声的课堂里分外突出,奇怪的是没人看向祁徽这里。她的肚皮因为吸气呼气而一涨一涨的,宽大的校服都无法遮住。 “砰!”詹尹宣突然重重地踢了一脚抽屉,制造出一声巨响,写题的学生以及在讲台上打瞌睡的老师都被吓到了,全都往角落里看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詹尹宣甚至加快了速度。祁徽被盯得大脑一片空白,精关一松,放肆地射了出去。 詹尹宣早就调整好了握着的角度,一股股白浊的液体被射入了课桌抽屉里,将书脊弄得一塌糊涂。 祁徽软了身子,放松地朝后仰去,撞在了柔软的事物上。 “你干嘛!” 身后传来责怪声,祁徽蓦然睁眼,意识到自己貌似拱了詹尹宣一下。她转过身子想向人道歉,却 感到小腹上湿湿的,有点奇怪,于是掀开被子,借着阅读灯检查—几滩淡乳白色的浊液挂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有些懵,呆愣又滑稽地问:“我遗精了?” 詹尹宣洋洋得意地笑道:“很可惜,是被我弄射的。” “所以我做的春梦是真的?”祁徽还没反应过来,刚起床时一片浆糊似的脑袋叫她无法仔细思考。 “什么春梦?” “你突然出现高中在课室里,摸我的——”祁徽下意识答道,刚讲了一个开头就分辨出了梦境和现实,涨红了脸尴尬地止住了话头。 詹尹宣自然不依不饶,逮住她:“你接着说完!” “就是春梦嘛!有什么好说的!”祁徽不肯,爬出被子去抽纸巾擦拭。 她伸向床头柜的手臂被人卡住了,詹尹宣连锁喉的技巧都用上了,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给你纸巾了。” “我说我说,”祁徽被钳制得有点痛,报复性地轻咬了一口眼前的玉手,“我梦到高中的课室了,我不是没有同桌吗?你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同桌的位置上,从短裤裤口那里伸进来摸我……” 公寓 “这么多衣服你要怎么办?”祁徽瞠目注视着詹尹宣在衣橱里挑选衣物,酒店的落地式衣柜里满满当当全是她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分了几次运来的。 “放到你家去啊。”詹尹宣理所当然地答,拿了一条格子裙对着全身镜在身上比划。 “我的公寓也只租到下个月月底而已。”祁徽实话实说,她并不是不乐意詹尹宣将衣服寄存到她那儿,只是放不久。 “唔,那还是等李姐过来帮我邮回西都去吧,”蹙眉的美人瞧着使人赏心悦目,更不必提站在那里的是詹尹宣,“我想去看看你的公寓。” 祁徽其实向来就很少拒绝詹尹宣的要求,如今两人关系缓和,她自然说不出一个不字。她点点头,面上看不出是不情愿还是乐意。 “现在去?”还蜷在被窝里不愿起身的祁徽痛苦地坐起来,靠在床头,“我没衣服穿。” 她昨天那身衣服沾满了混合的体液,浑是信息素的气味,倘若这么直接穿出门怕是要出大事。 “你可以穿这个。” 被抛过来的青色连衣裙不是詹尹宣的码数,祁徽比她略高半个头有余,穿的衣服却大了两码。 “我很怀疑我穿不穿得下。”祁徽自嘲,她确实是胖了不少,詹尹宣应该是按着她以前的身材买的裙子。 “你要是穿不下就出去裸奔吧,我可没有比这更大的裙子或是衣服了。”詹尹宣毫不客气地数落,她打定主意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紧盯祁徽减重。 磨磨蹭蹭勉强穿上裙子的祁徽扭捏地踱步到詹尹宣跟前,将腰系带递到她手里,委屈地不说话。 读出她撒娇意味的詹尹宣好笑地推着人转了半圈背过去,利落地挽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好啦。” 祁徽许久没穿过裙子了,腿上轻飘飘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转了一圈让裙角如伞一般张开。这般孩子气的动作引得詹尹宣莞尔,她默默将手指放入祁徽的手心,拉住了她。 “怎么了?”祁徽不解地问。 “想要看看你,”詹尹宣还是只穿着内衣,还没挑好等下出门要穿的衣物,踮起脚啄了一下祁徽的嘴角,被眼前人甜到了,满足地使唤,“我想吃早餐了。” 送上门的佳肴岂有放过之理,祁徽紧跟不放的吻像夏天一样火热,占据了别人的空间,一步步掠夺干净詹尹宣的空气,直到人喘不过气抗拒地推自己才松口。 她的眼中荡漾着笑意,温柔地轻声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你在酒店里放了食材吗?” “没有。”詹尹宣被问得瞬间闷闷不乐,她从来不过问这类生活细节的东西,经纪人和助理将她照顾得很好。 “那你挑好衣服去我公寓吃早饭怎么样?”祁徽笑盈盈地搂着倚在自己怀中的美人,心口滚烫。她重新寻回了自己的根,困扰她四年的漂泊感在与詹尹宣亲密接触中荡然无存。 “好,”詹尹宣仰头将手抵在祁徽的胸口示意她放开自己,“你去客厅里等我,不许偷看。” 祁徽哑然,脑海里的小人笑得满地打滚。詹尹宣很少展露这样的小女孩姿态,但也正因为次数稀少,每次瞧见她这副模样都使祁徽万分窃喜—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有我知道。 舞台上和荧屏里自己的恋人永远是强硬、侵略性十足、野兽般的姿态,而娇柔脆弱的另一面全放在了生活里。 茶几上空荡荡的,只有酒店的纸巾盒。祁徽绕着沙发慢走,思忖下个周末回西都的事宜,比如说一定不能忘了妈妈喜欢的中京特产。 卧室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祁徽背对着,自然不知道詹尹宣走出来了。格子小西装女人像猫一样行动,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从后面偷袭,踩着沙发搂住了祁徽的脖子。她的手托着祁徽的下巴,教她向后仰头与自己对视,笑吟吟地问:“好看吗?” 祁徽比对了一下两套衣服,觉察了她的意思:“好看,我可是你最搭的绿叶。”格子连衣裙和格子西服,瞎了眼才看不出是情侣装。 “走吧,公主大人。”詹尹宣俏皮地跳下沙发,弯腰秉着祁徽的玉手,在手背上留了一吻。 “说得这么好听,等下你来做早饭?”祁徽打趣。 “我相信小祁是不会让我饿肚子的!” 又是一个大晴天,詹尹宣的大墨镜遮掉了她半张脸,名正言顺地躲在祁徽撑着的伞下。她们还是从酒店后门溜出去,从祁徽熟悉的中京小巷子里歪歪拐拐,顺利地在几分钟内到达了公寓。 的确挺老旧的。 詹尹宣在心里评价,上次弟弟已经同自己形容过祁徽的居住环境,但她总以为多少有些夸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叁层小楼,没有电梯,青灰色的外墙透露着年代感。她转而盯着祁徽的脸不放。 “我知道是有点旧啦,但里面很大。”祁徽不免为自己辩解,这是中京大对口的其中一栋研究生住宿楼,如果不是韩教授的关系她作为本科生是没资格入住的,使她最心水的一点是每月的住宿费少得几乎可以不用计算。 “有多便宜?”詹尹宣不必猜就知道某人选择这里的原因,好奇地问。 “基本上只用交水电费。”祁徽老老实实回答,领着人往楼上走。 她的房间在叁楼的尽头,倚在栏杆上可以眺望远处层迭青葱的京山。詹尹宣将脑袋探出栏杆外观察着四周,等着祁徽用钥匙开门。 “你还进不进来啦?”祁徽拉开了铁门,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詹尹宣,率先进了房间。她从鞋架里拿出自己的拖鞋放在门口,自己赤足走向厨房。 詹尹宣给周围环境打了一个高分,以左脚为轴像跳芭蕾一样转了一圈跨进祁徽的公寓里,顺手带上了门。 一眼看去,公寓里是极致的空荡荡。 典型的一居室,厨房客厅连成一片,卧室也单单只靠推拉门与客厅分隔。料理台既是餐桌又是电脑桌,沙发甚至没有脚,极低的直接放置在地上。靠窗处有一张简陋的书桌,至于椅子,看样子便是放在料理台前面的那张。 酸涩感噎住了詹尹宣,她不理解为什么祁徽要这样生活。哪怕不向母亲们要钱,光是每个月发下来的奖学金应该都能使这个人生活的很好。 余光里瞄到的一柜子ct团碟和周边似乎解释了一切,沙发旁不大的玻璃柜里满满都是自己。悸动的柔软仿佛要满溢而出,她甚至连韩浚筱的事情都不想过问了,只想紧紧地搂抱住在灶台前煎鸡蛋的某人,而后往床上去。 “是要半熟蛋吗?”祁徽尽管知道恋人从小到大的偏好,但还是谨慎地多问了一句。 “嗯,”詹尹宣应了一声,问,“我可以参观你的房间吗?应该会动你的东西。” “翻了记得放回原位就好,”祁徽抖着锅将荷包蛋滑到吐司上,盖上蔬菜和番茄,“你的那份好了,现在稍微有点烫。” “好的。” 女人的声音从推拉门后传出,祁徽刹那间灵台清醒,想起自己在抽屉里放了些什么东西,赶忙冲了一下手奔进卧室里。 果不其然全都被发现了,一排各种各样的飞机杯被摆在床上,詹尹宣甚至在用手机拍照。 “喂!”祁徽语气里有几分恼羞成怒,拉起被角将床上的十几个飞机杯全卷起来。 “让我猜猜小祁最喜欢哪个,”詹尹宣早就拍好照了,无所谓她的亡羊补牢,笑嘻嘻地坐上了祁徽的床,“从用的颜色都有点变的样子来看,我猜是那个透明的。” “那是硅胶的!买了有一段时间了,变色是正常现象!”祁徽一巴掌拍掉了詹尹宣举到自己面前的手机,赤红着脸强调。 “喔~,这样啊,”詹尹宣促狭地笑着,也不心疼落在床角的手机,暗示,“我的机票是晚上的。” “早饭再不吃就凉了!”祁徽不接她的套,强硬地拉她起身去吃东西。 “那你下次要用给我看哦。”詹尹宣顺从地被拉走,同时不忘为自己谋福利。 “下次再说。” “你该不会是被我榨干了吧?” “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公演 詹尹宣中午便离开了,她还有事情要交接。若不是被单里那堆乱七八糟的飞机杯和茶几上的门票,祁徽总觉得发生过的一切像一场美梦。 她给家里打了电话,也订好了下周五的高铁票。接下来的日子便仿佛度日如年,她已经不再摇摆是否继续学业,中京这座城市早已融在她的血脉中,是她的第二故乡。将近期末周了,作为毕业生的祁徽没有课也没有考试了,但她作为助教的工作还结束,除此之外便是日日思念着詹尹宣。 她们每晚都有通话,祁徽翻来覆去都是辅导时遇到的搞笑的事,詹尹宣则是讲了一通遇到的艺人、歌星有多好看,听得祁徽生闷气。 那一抹倩影从公寓楼梯间离开的模样依旧深深刻印在祁徽的心头,她总是难以自禁地站在廊道上,隔壁邻居见她如此很是奇怪,看向她的目光都变了味道。 幸亏,难熬的时间过得很快。 ct的母公司极其靠谱,最大一点体现在每次公演的安检上。祁徽将随身大件物品寄存在管理室,脱了鞋举起双手跨立在奇怪的检查仪器里,高科技感十足的检查仪在玻璃框中闪着绿光转了两圈。大抵是觉得祁徽没什么问题,工作人员很快便示意祁徽离开,喊下一位进来。 詹尹宣给的是内部票,位置颇好。离演出还有大约半个小时,她的周围已经塞满了人,叽叽喳喳的万分嘈杂,吵得她头疼。右手边的男生似乎有搭话的意向,她叹了口气,本想驳人面子暂时离开去安静些的地方等待,但手机上与詹尹宣的最后一条短信停留在四个小时前,去别的地方也只是无聊踱步而已,于是打消了念头。 “你不是粉丝群里的人吧?”男生直白地开门见山。 祁徽也没想隐瞒什么,实话实说:“确实不是。” “那你肯定没能成功把横幅、荧光棒之类的带进来,”男生自说自话,还拍了拍前排的女生,“阿涵,拿个荧光棒和横幅给我。” “送给你啦!”他接过应援的物品,递给祁徽。 “谢谢,”祁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欲言又止,“但是——” “啊!”男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又夺回祁徽手里还没打开的横幅,瞥了一眼,“我直接给了你詹老板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她。你喜欢哪位团员呢?我去给你换。” 祁徽这下觉得自己应该收下了,几乎是抢夺般地拿回了横幅:“谢谢你,我最喜欢的团员恰好是詹尹宣。等公演结束我就把横幅和荧光棒还给你们。” “小事情!”男生露齿一笑,“我叫李珏,你要不要进我们的后援会呀?” 祁徽好不容易摆脱了李珏的热情邀约,没答应要进后援会,可是没能拒绝掉加sns账号的命运。她苦恼地揉了揉了太阳穴,大概这就是横幅和荧光棒的代价? 与人扯皮的时间正好冲掉了等待公演开始的时长。观众席的灯光倏然熄灭,舞台上登时被打光灯烘托得耀目起来。 ct常驻人员为十二位,而预备团员则多达二十四位。除了门面不常动以外,总有四到六名团员每隔几个月便会被替换。詹尹宣作为门面之一,已经四年没被换下去过了。 随着轰动耳膜的音乐从场馆四面八方响起,十二位花季少女在舞台上手牵着手被升起,唱着经典的ct团歌。等到舞台彻底固定住,她们方才放开手,唱着自己负责的部分开始走位。 祁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为首的那位代表色为粉色的女子,将她的一颦一笑尽收眼底。这一次的公演演出服偏向保守,不过有着黑丝打底,无论怎么折腾也都称得上性感。 她与周围同样深爱着ct这个组合的人们一齐呐喊,挥动着手里的发光横幅和荧光棒,喊得嗓子嘶哑失声。 这是她第一次现场观看詹尹宣的工作,夺目的风采令她不由得鄙夷十八岁之前自己的短视和偏见。 汗水被挥洒在舞台高高低低的台阶上,两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周围的人无一不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并没有老生常谈的闭幕曲,而是詹尹宣独自一人上前许多步拿着话筒,向观众们深深鞠了一躬: “感谢大家今天的来访!我是ct的队长,喜欢被大家称呼为詹老板的詹尹宣。今天趁着晴朗的夜空,我有一件万分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她的手向后方一扬,示意另一位相似服装的少女往前来。 “自我加入ct这个大家庭已经六年过去了,而距离我戴上这个荣誉的臂章,也已经叁年过去了。我很荣幸,今晚可以将这个臂章授予给常珅,我最可爱的后辈之一。” 詹尹宣的眼角有些晶莹的东西在反光,她顺畅地将臂章摘下来, “从明天开始,整个团的36位花季女生便要受你照顾了!” 话毕,她第一个大力地鼓掌。 祁徽被她的突然决定惊得大脑轰鸣作响,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四周的粉丝们也似乎陷入与她相仿的状态,一开始只有稀稀落落地掌声,直到十几秒后才热烈起来。 夹杂在掌声里,尖锐的质问声也无比醒目。 “詹老板你是要毕业了吗?” “为什么!?” “如果你毕业我也不活了!” 台上,詹尹宣仔细地将臂章勾在了常珅的衣袖上,落落大方地与她拥抱了几秒钟而后再度向人群的叁个方向鞠躬,潇洒地先一步离开,退到后方去。 常珅在发表感谢言论后开始自己的宣言,祁徽一个字也听不进,她沉重地用指腹刮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不知应该开还是不开。 “刚刚詹老板把队长交接了?”李珏突然转身过来掐住了祁徽的肩膀,把她摇得像捣蒜一样。 祁徽被摇得头晕眼花,木木地点点头。 台上台下的喧嚣已经开始在她耳畔褪色,她十八岁以前硬说软说劝了詹尹宣不要参加女团将近六年,好不容易接受了她的职业并且今天切身了解到了她做的是一份多么了不得的工作,结果这人出人意料地在这个时间段发表队长交接即毕业预告。 她彻底懵了,鼻腔里反复着不知名的酸楚。 是什么原因让她不想做了呢?为什么上周完全没提及过? 闭幕曲最终还是没被跳过,台上的十二个人挥着手向观众们道别。眼尖的人发现詹尹宣提前退场了,而新任队长常坤则接替了她的大将之风回应粉丝们的热情挽留。 祁徽的手机很快便收到一条信息: 你能来后台一趟么? ----------------------------------------------------------------------------- 本章走一波剧情,下章争取车门锁死 正文也快完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