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养(骨科H)》 虚与实 傅年年十岁,妹妹傅朝朝出生了。父母老来得女,大喜,朝朝满月时摆了三天流水席。 傅年年失去了老幺身份,又自觉被夺走长辈们的宠爱,为了争宠,抱着枕头敲开了亲哥傅钊宁的门。 门口出现傅钊宁瘦高清俊的身形,她扑过去,抽抽噎噎:“哥哥,我只有你了。” 傅年年打小和傅钊宁亲近。傅钊宁大她三岁,相貌英挺,学业优异,对谁都冷冷淡淡,让傅年年时常觉得自己很特别。父母忙生意,兄妹俩睡一间房,上下铺。傅年年怕高,又怕鬼,最终怕鬼战胜了怕高,躲到哥哥被子里要一起睡。 两人同一张床上聊天,分享小秘密,偶尔嘴对着嘴的玩亲亲。出于好奇,沾一下,或者黏着,嘴巴贴着嘴巴,比谁闭气闭得久,又或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一秒挪开视线,后来发展成晚安仪式。 傅年年上小学,傅家搬家,父母计划给兄妹俩一人一间房。傅年年性子黏人,不肯离开傅钊宁,父母宣布兄妹俩方便挨在一起,有共用的露台一起玩耍,傅年年才罢休,晚上傅钊宁过来,或她过去,偷偷睡在一起。 傅钊宁十三,想要点私人空间,没多久傅朝朝出生。傅年年跑过来一撒娇,到底没分成。 傅钊宁心想,算了吧,黏人就黏人了,妹妹还这么小,让一让。 傅朝朝两岁前爱哭,一哭,满屋皆惊。傅年年就穿过露台,躺在他身边,小鱼似的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哥哥你呢?哥哥必须最喜欢我。” 傅钊宁忍无可忍:“睡觉。” 傅年年爬到他身上:“你答应我我就睡。”格外娇纵。 傅钊宁不愿意睁开眼打断睡意,阖目气她:“我就算最喜欢别人了你也不知道啊。” 傅年年一顿,无赖道:“我不管。” 傅钊宁深吸一口气,睁眼:“你要怎么样吧。”快闹,闹完他要睡觉。 傅年年:“我没想好。” “傅年年,我要睡觉。” “哥。” “我很困了。” “那你亲我一下。” “……” “哥哥。哥哥、哥哥。” “你自己亲。” “我怎么亲自己嘛。约好的亲了以后就乖乖睡觉,你还没有晚安吻。亲我我就陪你睡。” 傅钊宁心里骂脏话。 他在傅年年面前无法维持冷淡,她至少有一百零八种办法气他。傅钊宁垂眸,触到妹妹嘴唇,眼神有点疯狂,又有些挣扎。受不住妹妹天真的催促,少年冰凉的嘴唇碰了碰妹妹嘴角。 傅钊宁十五岁,身高突破一米八。军训回来,十二岁的妹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挂在他身上抱怨:“你怎么又长高了呀。” 晚上,两个人坐露台上讲悄悄话,露台上讲的都是秘密。傅年年八卦:“哥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傅钊宁心里咯噔一下:“你喜欢上谁了?” 傅年年神秘兮兮:“我和你说,我朋友已经初吻过了。哥哥,初吻是什么,和我们亲嘴一样吗?桃子说,要把舌头放进……” 傅钊宁脸一红:“这种事不要听。” 傅年年捂住嘴。 “也不许把我们亲嘴的事说出去,知道吗。”他军训前还在和妹妹亲。 傅年年手拉拉链,表示明白,拉完问:“为什么?” 傅钊宁挠了挠头发,颇为苦恼,眉眼透着清心寡欲。他含糊不清地说:“你以后会明白的。” 傅年年讨厌敷衍,捏着鼻子怪里怪气学他:“你以后会明白。” 傅钊宁失笑。 傅年年也笑,忘了不愉快,亲了亲哥哥,说她要睡觉。 “抱我嘛。”傅年年伸手。 傅钊宁捞起她,挂在背上,背进房间。 她搂住他的脖子,对着哥哥的嘴角大大啾一口,滚到床上翻进被子。 “傅年年安全着陆。” 幼稚鬼。 傅钊宁走到窗前:“要关窗吗?” “不要。” 傅钊宁回身,月光漫进来,傅年年躺在被子里,出奇的清丽漂亮。 我真是疯了。 他默立十分钟,离开,梳理着心里的绮念,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 傅钊宁回到房间就转笔。 长年学年第一的他遇到难题。 按理,傅年年就是个小学生,还是他妹妹。 胸脯平得内衣都不用穿。 难道他是个变态,喜欢幼女? 但他看其他小女孩,根本没有想法。看傅朝朝,也没别的念头。 可他和人渣好像没什么区别了。 对傅年年亲亲抱抱,一是她黏人,二是他从前的确对一些事有些好奇,把妹妹当做了实验对象。 男生对女孩子身体有些好奇是正常的吧。 ——所以傅钊宁暑假拉开了妹妹连衣裙的拉链。 那时妹妹在午睡,傅钊宁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伸手从腹部摸到胸。 没发育的小女孩柔软的小肚子微鼓。 胸部一马平川。 又平又软。 奶头仿佛拈不起,尖尖的,捏起来像鸽子嘴。 傅钊宁摸来摸去,没有感觉。 摸完他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应该戒掉和妹妹亲吻习惯。 傅钊宁手一停,心平静了,翻开书预习。 第二天一早,忍不住私下里又和傅年年亲来亲去。 傅年年这年进初一,生物还没学到人的生殖系统,傅钊宁想着怎么和妹妹结实,初一下却编了套理论给傅年年洗脑。傅钊宁想,他只碰一碰嘴皮,不干别的,然后……傅钊宁十六岁,舌尖撬开了妹妹的牙关。 他也想不通,只觉得软。 时候到了,气氛不错,直觉叫他这么做。 刚发育的女孩子迅猛抽条,身高上消除了些许“好像在搞小学生”的罪恶感。 他引诱妹妹伸出舌头,含着妹妹粉嫩的嘴唇。 “舒服吗?” 傅年年不适应舌吻,坐在哥哥怀里:“好难受。” “得记得吸气。” 两人贴得近,鼻尖摩擦着,傅钊宁心猿意马。 “再来一次……” 他声音渐低,妈妈敲门,送爱心水果,和着傅朝朝稚嫩的嗓子,叫他吃西瓜。 傅钊宁惊醒,放开妹妹,从露台进入卧室去开门。 ——就到这一步为止。 他这么跟自己说。 接了西瓜转头看见傅年年跟过来。 她喊了“妈妈”、“妹妹”,勾住他问:“不再来吗?” “年年也在这,没打扰哥哥读书吧?” “我才没有呢。”傅年年义正言辞,“我还帮哥哥——” 傅钊宁一凛,面上不显,端着西瓜,面容冷清地推着妹妹进露台。 “跟我去背书。” 傅年年眨眼,差点就忘了,露台的秘密不能说出去。傅钊宁看着她无力,暗暗发誓,就到这一步为止。 又一年,闹的时候,牙齿开合,咬开了妹妹的衣扣。 一切发生得诡异又自然而然。 十四岁的妹妹以齿解开他的纽扣,得意洋洋:“我也行的。” 他忽然觉得下身有点热。 胸前湿湿的,是妹妹咬衣扣留下的。 解了三颗扣子。 ……要疯了。 傅钊宁坐在妹妹房间出神,一转首,妹妹已经对解纽扣游戏失掉兴趣,正打开衣柜,准备拿换洗衣物着去洗澡。 她不玩了,扣子掉了好几个。 傅年年领口敞开,细嫩指尖解开了余下的纽扣,黏着发丝的雪白后颈柔弱可人。 衬衣落地,傅钊宁盯着她,脑仁疼。傅年年没有在他面前遮掩身体的自觉。他又不想提醒 转瞬又想,妹妹被轻薄内衣包裹的挺翘乳房,竟然丰满。什么时候的事?裹在肥大校服和睡衣裤的身体,剥开衣物,原来会十分有料。 “对了。” 傅年年换上一套新衣,白衬衫、藏蓝校服裙、长筒袜,裙摆长度有几分色气。与穿衣镜里的哥哥对上视线,她理了理裙摆,问傅钊宁:“好看吗?我们班合唱比赛的衣服。” “合唱比赛?” “嗯,下周。鞋子都规定好了,要黑色的,我想这周去买双黑色小皮鞋。哥哥陪我去?——哥哥,你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 在想掀开她的裙。 揉一把臀线和白嫩的大腿,弄得她哭出来。 再试一试干起来那小屁股会不会摇。 要命。 无师自通 傅钊宁不会碰她,至少现在不会。 只是要点好处。 否则妄想不能止息。 “……脚抬过来。” 傅年年不解地抬起一条腿。 青涩与诱惑之间的线条,玲珑圆润的脚裹在黑色弹力棉里,脚趾头还在不安分的翘。 坐在床沿的傅钊宁握住,捏了捏妹妹饱满的小脚趾,指腹在妹妹足心摩挲。这碰触有难言的意味,傅年年却不懂,她当玩,缩了几下,没跑成功,嘻嘻哈哈说痒。 傅钊宁顺势往上,把住妹妹脚踝。 摸得到的,脚腕凸显的踝关节。 有点想舔。 “穿这个不紧吗?”意识到自己在变态这条路上迈了一大步,他抬眸,听见自己在胡言乱语。 怎么会紧,她还怕掉。 校服裙足够长,统一购买的袜子,长度高出膝盖几厘米,弹性不是特别好。 皱巴巴就难看了,小腿会显得特别粗。 傅年年发散着思维,忽然觉得踩中什么。 哥哥按着她的脚,放到胯上。 本以为很淡的性欲瞬间就燃了,傅钊宁轻喘:“我喜欢白色。” 白色,丝袜,轻薄的一层,筒沿有蕾丝花。最适合妹妹了。撕起来可能有撕拉声,容易沾染颜色和东西。 傅钊宁半含半露地揭自己的底。 难以启齿的东西说来,就会获得勇气。 然后他掌住。 “黑色也不错。” 傅钊宁引着妹妹的足,无师自通地滑动,姿态出乎自己意料的沉静。他骨头里泛出爽意,没多久,宽松家居裤下的东西膨大,隔着布料也能呈现兴奋的态势。 傅年年被吓了一跳。 “哥哥?”她声音变调。 那不是……性器官吗? 傅年年还记得生物学上生殖系统的图,懵懵懂懂知道,那里不能让人碰,就和她的胸一样。 这是常识。 可是哥哥喟叹着,抬眼直勾勾盯着她,表情微妙的愉悦。 他仿佛长了几双眼睛,不须看,捉着她,一下下的往下按,让她多方位感受顶在胯间的形状。 傅年年从不怀疑傅钊宁,压下心头古怪,猜度那形状是什么。出于好奇,她慢悠悠动起来。有一下,力气却没控制好,重重的一下,让哥哥发出了奇怪的闷音。 傅年年又吓了一跳。 她今天受到的惊吓比得上过去一年的。 傅钊宁满足地溢出的模糊呻吟,小傻子妹妹却以为闯了祸,蹦出一声哥,想从他手里溜走。 “别乱动。” 傅钊宁制住她,继续往下按。 傅年年被吓乖,顺从他的意思,蹂躏掩藏的性器。 她眼睛眨着,睫毛又长又翘,水润的杏眼儿观察哥哥的表情。 被傅钊宁发现,傅年年瞥向别处,几次偷偷变换力道,再偷觑,发现哥哥果然有不同反应。 ——像玩具。 这么形容有点不好,但哥哥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玩具。 或轻或重,他有不同的声音。 傅年年控着力道,致力于弄出那种忍耐的低吟。 傅钊宁哪里不知道她心思,有些生气。 “叫哥哥。” “哥哥。”傅年年声音甜甜。 傅钊宁舔了舔唇角:“再叫。” “哥哥。” “不准停。” 叫到傅年年喉咙干了才气消,顺势把玩妹妹略有肉感的小腿。 傅年年撒娇:“哥哥。” “嗯?” “哥哥,我……” 要说腿酸,幼嫩的大腿被掐住。 傅年年不由哼了一声。 好热! 哥哥的手怎么这么烫?! 修长的手指插进袜子里,掌心包覆大腿,指尖在温热膝窝徘徊。热度清晰地传递过来,粗糙的地方是茧,熨烫空调冷气下傅年年微凉的皮肤,傅年年脸飞红,舒服得要起鸡皮疙瘩。 腿被微微抬高,袜子在下褪。 一寸一寸,勾下整条腿。 脚落到哥哥手里。 傅钊宁腿间的帐篷已经不可忽视,拉着妹妹裸足又往那带,傅年年踩着胀大,渐渐受不住地说腿酸。 “马上就好了。” 傅钊宁呼吸粗重,低头亲吻妹妹泛粉的膝盖,嘴唇羽毛一样轻扫,舔弄着,擦过大腿内侧软肉。 水液 傅年年被亲得发痒,痒得浑身发热,堆在腹部。 没有人说话,感官的灵敏度就被放大。她很不适应,似乎产生幻听,听见神经里有声音聒噪。因为哥哥越亲越上,姿势难以维持,她站不稳,腿又收不回,单脚趔趄摇摆。 哥哥猫一样黏过来,胯部都不管了。 傅年年重心晃动,没控制好力道,一脚踏空,勾傅钊宁自救。 没救到,歪倒在床尾。 呜,她好难。太难了。 傅年年疼,不想起来了,哥哥幽幽说:“你都没感觉?” 语气不是很好。 “年年。”傅钊宁的话音像钩子。 傅年年腿心一疼。 看不见的地方,哥哥手指碰触的部位,是她的腿心。 等等这里不能碰。 “宝贝怎么不湿。” 揉捏渐重,傅年年脑袋半空,思考哥哥为什么碰她那里,想不明白。她尚且不能将浅薄的生理知识融会贯通,两性相关的常识也薄弱,何况所知的傅钊宁都多多少少歪曲过。 但她马上无暇分心。随着按揉,热意仿佛有了发泄口,落下一蓬,浸湿薄薄的低腰内裤。 傅年年眼中氤氲出水汽,反应过来,扭着身子要跑。 傅钊宁不让起身,傅年年扑腾:“你松手,我要洗澡。” 太羞耻了,肯定来大姨妈了,她要去厕所。 “闭嘴。” “不要,我会、我会……” 傅钊宁咬住她嘴巴,抓着妹妹的手握住性器。 傅年年被亲得神思迷糊,傅钊宁释放出来,埋在傅年年耳畔喘气。 而后往下。 爬起来,啄过锁骨、胸口、肋骨…… 舌尖描摹细弱的腰肢,贪婪中带着克制。 又出来了啊。 好像不是大姨妈。 傅年年抓紧枕头。 傅钊宁亲到肚脐下,游荡许久,低头含住棉料。 “嗯……” 她抓住哥哥的头发。 热气扑打下来,白棉布浸了唾液,沾在柔软的私密上,少女私处形状被勾勒得一览无余。 傅钊宁在淫穴上舔了一圈,淫液加速分泌,傅钊宁狠狠地吮了一口,咬住肿胀的贝肉。 “呀!”这一下叫的又软又骚,谁听都受不了。 挑开内裤边缘,舔舐鼓鼓的阴户,造出的快感和酥麻感扎进傅年年的心脏。 傅年年惊慌失措,想把哥哥挤出去,手却使不上劲,敏感的大腿紧紧夹住傅钊宁的脑袋,合不拢。 “哥哥。” 哥哥更凶了。下体传来的快感凶猛又迅速,她甚至感觉到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往濡湿的软柔钻。 傅年年根本忘掉这是在家里,哆嗦着叫了起来。傅钊宁却记得,因此精神上的快感的来得更为剧烈。 这个点,家里其他人和佣人在一楼,他没要傅年年小声,反而想傅年年哭出来。实在有人上来,最可能的是父母,听到傅年年哭,在外敲门,叫他别欺负妹妹,然后他握着傅年年柔若无骨的娇嫩腰肢插进去。 头皮都发麻。 另一支袜子也脱掉。 傅钊宁拉开傅年年的腿,内裤拨到一边,含住整个花穴。 傅年年啜泣,小腹酸麻,失禁的感觉更浓烈。 意识到不是大姨妈,她慌张地带着哭腔叫:“别吸了,哥哥。呜呜,我受不了,我会尿床的。” 她八岁以后就没尿过床了啊。 她要死。 哥哥像聋了,脑袋拱来拱去,硬硬的头发刺喇喇。他在放肆舔弄,又吸又含,吃的啧啧有声。 失禁的感觉越来越难克制,傅年年一身细汗。私处那舌头刷过的地方,腾起无法抑制的快感。 小穴控制不住的吐水,鼻腔附近的空气似乎被慢慢抽空。 她整个肚子都麻了,哭叫着呻吟了一句,在尖锐战栗感中发泄。 空气回归,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胸脯快速起伏,完全不知经历了一次高潮。 残留的触电感觉,后劲足够,她好像从头到脚都泡进了异度空间。 羞耻。 恍惚。 上头。 傅钊宁出现在视野上方,鼻梁和薄红的唇上一片水色。 傅年年本就挂着泪,刹那委屈,不顾没缓过来,呜咽道:“我吓死了。我不喜欢玩这个。” 不打招呼玩新游戏。 她还以为尿床了,原来是那个。 “你都不嫌脏。” “妹妹味道很好,很干净。” “要死啦。”傅年年有点小高兴,她天天都有好好洗。蹬着腿发泄一通,心情平和了,右腿蹭上哥哥的腰。 “你会不会去看我合唱比赛?” 现在,说这个?傅钊宁平复呼吸,不太懂她的脑回路。傅年年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乐观娇气,从不专心。 时断时续的状态,打击人自信心,也不会让人飞快坠落渊底。 傅钊宁却怀疑自己没有救。 只读出哥哥眼神的表层意思,傅年年自我放弃。 想不到别的了。 小死一回,万事皆空。 傅年年喃喃:“我脑袋空,就想到这个。” 再说现在为什么不能说,他刚欺负过她,现在还管她说话。 傅钊宁是不是背着她在外面有狗了。 傅年年泪盈盈的,委委屈屈的小可怜,傅钊宁身下开始热。 “要上课。” 傅年年扁嘴。 哥哥篮球赛她去加油了的。 说起来她到底流了什么,每次都不说。 傅钊宁拨开傅年年面颊上的发,手指伸进妹妹小嘴,勾出水液涂抹唇瓣。粉嫩的嘴愈发饱满,他摸了摸妹妹脸蛋,掌心烫人。 “除了哥哥,别让别人碰。舒不舒服?” 傅年年语似蚊吟,脚趾滑到傅钊宁大腿,腿在他身上动。 “就……那个……” 傅钊宁扯着她腿拉近,掐住她的腰,猝不及防开始顶,仿佛要隔着那层布料干进去。 那么硬。 哥哥在身上藏了什么。 每次都用这个顶。 难道是她脚下的那个吗,可是那个有肉感,触感对不上……混蛋哥哥藏武器。 房间里呼吸错乱。 傅年年脆声求饶:“疼。舒服啦,舒服啦——嗯啊,哥哥不要撞——都湿透了,年年不能,不能再——” 她真的要洗澡啊。 她眼睛会骗人 傅年年拉着傅钊宁出门买鞋,傅朝朝吵着要去。 穿着会发光的鞋,跑起来像个白团子。 “好漂亮的鞋。”傅年年搂住小妹妹,转头问哥哥:“可以么。” 傅钊宁:“随你。” 傅年年立马把傅朝朝揣上。 “和姐姐吃好吃的去喽。” 傅年年爱好广泛,鞋、漫画、手工、拍照、宠物、小裙子……什么都涉猎。和傅钊宁学业与爱好并重不同,她的爱好严重挤占学习时间。父母对哥哥严苛,对她和妹妹却爱宠,有时傅年年学习晚了,父母心疼得不得了,说实在不想学就算了,家里总会让她读书,傅年年便乐得自由。 她每月领一大笔零用钱。小时候,虽然没这么多,但也够用,但她哥是个狗大户,奖学金压岁钱一沓,活体ATM,总是对她无偿资助。再者家业蒸蒸日上,傅年年渐渐没了省钱的习惯,开始大手大脚。 但还是穷。 零花钱,父母因无法陪伴儿女打过来的愧疚款,哥哥的补贴,加上她网上卖画稿的创收,钱依旧不够花。 这个月存了点,可以买比赛用的黑皮鞋。 买完直接回家太无趣,所以带上哥哥,为了吃洋快餐。 傅年年精打细算,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兄妹三人在快餐店坐下。 把座位交给大哥,傅年年牵着小妹妹快乐的奔向点餐台。 鸡肉的油炸香味不能再棒。 *** 傅钊宁看着傅年年跟傅朝朝叽叽喳喳,餐盘上装满翅桶、冰淇淋和汉堡还不来。 食量惊人。 这两姐妹什么时候关系好的? 似乎是去年。 傅年年心理和外表都完成了小学生到初中生的转变,单方面和傅朝朝和解,而傅朝朝从始至终不知道傅年年的排斥。 他们妈妈休了十个月产假嫌闲得生锈,回归事业,继续征战商场,傅朝朝十个月以后就是保姆、傅年年和他轮流带。傅年年管白天,一度一边崩溃一边换尿布,晚上就躺被子里和他吐槽。 狠话一阵一阵。 看到父母赶回来,还吃醋,闹得他睡不着,问他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她了,不准他最疼别人。 傅朝朝哪里晓得,最亲近的就是姐姐。 一大一小端着吃的过来,坐到他对面。 傅年年一面挤番茄酱一面教育妹妹:“朝朝我和你说,薯条一定要趁热吃。” “噢。”傅朝朝活力四射应和。 “张嘴,啊——” “啊——” 两姐妹喂来喂去。 傅钊宁被冷落,因为他拒绝垃圾食品。 薯条袋里剩最后几根,傅钊宁问:“味道好吗?” “好极了。”傅年年闻声知意,蘸酱喂过来,“试试?” 短短的一根,傅钊宁咬住,在她手上吃完,状似无意,蜻蜓点水般碰触妹妹的指尖。 傅年年呀一声收回手:“哥哥,你好像猫哦。” 猫咪舔酸奶一样。 陪两个妹妹吃完傅钊宁冷若冰霜,清俊的面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他砍掉了电影院之行,打车带着两姐妹回家。 傅年年只好在家哄妹妹睡午觉。 傅钊宁进书房看书。 傅朝朝睡着,傅年年关门,恰好来电话,她坐到阳台,跟朋友煲电话粥。 傅钊宁出书房喝水,厨房里王婶在,见他过来,问他们兄妹晚上想吃什么。 傅钊宁笑:“都可以,王婶做什么都很好吃。” 他喝了水想去阳台透气,这才看见傅年年。 团在藤椅上,靠着抱枕,抱着膝盖,长裙像朵半盛开的大丽花。她没受电影取消的影响,和小姐妹聊到新开的猫咖,约定下周合唱比赛完一起去看,眉弯眼笑,双脚慢悠悠踩来踩去,肢体与神情流露的喜悦一看就很纯粹。 因为上周宣泄过,眼下他没什么下流念头,可以理智的欣赏少女外貌。 不得不说,妹妹眼神纯净,面似芙蓉。 一张异性路过忍不住驻足的脸,身材也不错,亟待成熟的蜜桃,水嫩多汁。 更有趣的是,永远能找到快乐的事情,情绪感染旁人。 不可思议。 见他出来了,傅年年眼眸一亮。 小脸红扑扑,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在讲电话。 啧。 傅钊宁蒙住她的眼睛。 她眼睛会骗人。 少女的烦恼 因为哥哥要补课,实属不可抗力,傅年年提前给傅钊宁唱了《黄河大合唱》——班级合唱曲目。 傅钊宁在琴房弹琴,她坐在钢琴边上放声高歌,歌完煞有其事地感谢唯一的听众。 时光如水流逝,傅年年初三,学会爱俏。 她第一次化妆,戴最大号的美瞳,手一抖,眉毛剃出一道缺口。慌忙用眉笔描补,眼影画蓝色,弄完,觉得自己漂亮极了,对镜子照了大半晌,凑到傅钊宁跟前问,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变化。 傅钊宁说有,没收了她的化妆工具,让她好好准备中考。 傅钊宁高三,一周回家一次,每次半天,没太多时间空管她。 他看着傅年年一周周变化。 房间里护肤品和化妆用具增长,渴望加快成长的进度。 衣柜私服变多,从前都是他挑的,现在宣布要摸索自己的风格。 比他预想的来得更早,他以为他会恼怒,结果不伦的情感并没有降低。 好像拆包裹,每周都是新的,每周都有新趣味。 不禁渴望更深,看见妹妹在家走来走去,及腰长发如瀑,樱唇丰满肉孜,水感十足的胸乳撑高领口,傅钊宁下腹有火热之势。 妹妹,好妹妹,完全往他邪念的方向长。 …… 傅年年最近在偷摸着杂志。 画好约稿,和同桌一起从抽屉里拿出杂志,翻看模特的穿衣打扮。 她最喜欢衣着飒爽的棕发姐姐,憧憬时尚衣着和夺人眼球的知性气场,认为平胸长腿尤其显气质,让她审美得到升华。 姐姐们真美,成熟又美丽。 “我自闭了。” 傅年年趴在桌上,心噗通跳,忍不住向往。 为什么她胸这么大。 她也想长腿一迈,又美又飒,可是她才一六二,有生之年能长到一米七吗? 她这么好看,平胸就好了。 同桌不懂:“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啊。”却没说出所以然。 傅年年只当朋友安慰她。她初具美的意识,认定了一种,就只会欣赏那种。 傅年年愁眉苦脸,下课铃响下楼吃饭,发现月考榜更新。 寒假后的第一次月考,傅年年十五岁零一个月,成绩仍旧不上不下。 她无所谓,自封中流砥柱,穿过一条街,到高中部看傅钊宁是不是榜首。 果然在第一的位置看见他。 离开人群时还看见他,哥哥对她点点头,一如他人形容的清贵禁欲。 和家里差别真大啊,在家大猫一样黏人,在学校却不假辞色,她的哥哥有两副面孔。 傅年年一直认为这和哥哥担的期望太大有关。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对哥哥施加的都是压力教育,有比赛就要哥哥拿第一,把他树成了小辈们的榜样。傅钊宁放松的方法,在傅年年看来少得可怜,一个是买鞋,他买了一整面墙的鞋,傅年年耳濡目染入了鞋坑;另一个就是把她当洋娃娃玩,摆弄完她,听她吹彩虹屁。 她知道哥哥很优秀,大众意义上的天之骄子,不过剥离那些金光闪闪的外在因素,哥哥不还是哥哥吗?爱护她并没有变。 她几乎算傅钊宁带大的,在意傅钊宁的心情,会为他好名次之类欢欣,但并不在意。 傅钊宁却讨厌她忽视这些。钢琴赛要她去鼓掌,篮球赛要她去喝彩,考试第一要她夸赞。作为回报,他也会尽力参加她的活动。 所以傅年年才来看榜单。 傅钊宁还板着脸,有本事回家别抱着她要奖励。 傅年年早已习惯,今天却有些不爽,在心里做了个鬼脸。 她发现哥哥又高了点。 “世界在针对我。” 周末回家,自然拒绝傅钊宁玩奖励游戏的邀请,逮着傅钊宁量身高。数据出来,一八七。傅年年幽怨:“为什么你还在长。” 高中也能长七厘米。 傅钊宁走进房间:“多喝牛奶。” 一面思考,为什么今天装可怜没用,压力过大的优等生人设他确定没在傅年年面前崩过。傅钊宁抗压能力一流,追求极致,享受刺激。因人聪明,外貌出众,又有人有钱有才能开路,便受上天偏爱,顺风顺水,做什么都轻松。 虽然知道妹妹以己度人给他脑补半个人设,但并没有解释的想法。 既然能省去一些麻烦,不如顺其自然,偶尔还能利用。 运气好,继承家业。 万一——服刑?也没事,至少要先尝过。 得不偿失何必做。 “我喝了。”傅年年关门,“最近没有把牛奶偷偷倒掉。” “坚持。” “坚持哪有那么容易。”傅年年想一出是一出,“我要跟你打篮球。” “你会打吗?” “那我游泳。”她拿出手机飞速打字,“我查查游泳能不能长高……能!我要买泳衣。” “傅年年,你有时间去有用吗?” 傅年年捂住头:“我没有。” 她生无可恋:“我枯萎了。” “怎么突然想长高。” 傅年年脸红:“……我想变好看。” “嗯?”傅钊宁表示愿闻其详。 “……你应该说你觉得妹妹够好看了。” 傅钊宁目光深深:“我是这么觉得的。” “没诚意。”傅年年揪着毛衣,想了想说,“哥哥不觉得个子高很好看吗,我想长高一点。可是我现在腿好短。”她垂头看了眼,看见胸,叹气,“胸又大。我是不是……太大了。” 手在胸前比划。 傅钊宁差点呛住。 春季乍暖还寒,家里开了中央空调,傅年年怕冷,仍罩着宽松的鹅黄毛衣。可可爱爱,曲线半点不露。 “……很大吗。” 他抬手,拢握妹妹的胸。 搓圆弄扁 隔着厚厚的毛衣,谈不上什么触感,但能了解傲人形状。 视线经过妹妹的脸蛋,一路逡巡至发丝与脚趾,指尖温柔的拢住。 暗暗施力,傅年年抬眼。 恍然自身禁区被涉足。 哥哥他—— “我觉得还好。”傅钊宁声音有点哑,克制割开毛衣的念头,以一种讨论数学题的口吻询问:“这么厚,是海绵?” 傅钊宁在引诱妹妹这件事上已经没什么心理负担。阻止过自己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傅年年是他的罂粟。 她是个好孩子,被带跑话题。 “我抽出来了!”傅年年反驳。 已经够大了为什么还要垫海绵!胸大好丑! “我在外面摸不出。” 傅钊宁悠悠走到了妹妹背后。 拥住她,掬起一手柔软黑发,迷恋的看着青丝流水般滑落。 傅年年仰起头,天鹅颈稚嫩又脆弱,眼神和性情一样通透纯净。 傅钊宁鼻尖贴着傅年年面颊,深深吸了一口。危险的气息弥漫开,铺天盖地,渗入身体。是哥哥,想到这,她又安心。 有一种……仿佛被哥哥一个人包围的感觉,傅年年想起网上的段子失笑,莞尔时,哥哥以手拨开毛衣下摆,从保暖内衣下缘探进。 手掌贴着皮肤,傅年年刹那被暖得很舒服。 和从前一样烫。 她有些晕,抓住哥哥的手。 大大的手掌,像大人的手一样。 傅钊宁亲吻她的耳廓:“你不让我看,怎么解决问题。” 傅朝朝午睡的时间,佣人们不会上楼,且这是他和傅年年的空间,傅钊宁毫无顾忌。 傅年年松开手,转眼又抓牢:“……不要脱。” 傅年年抿唇,眼风飘忽,天真纯洁地说出放荡不自知的话:“摸就可以了。可以摸出来的。” 这样被搂在怀里,脱衣服好像成了羞耻的事情。明明她当着哥哥换衣服也没什么。 “年年长大了。”喉头滚了滚,傅钊宁手覆上妹妹的胸罩。 手掌顺着胸罩轮廓犹疑,触到凸起的花瓣缀饰。 “新买的内衣?” 傅年年耳尖粉红:“很可爱的。” 比起哥哥选的纯色,她偏好各种漂亮的内衣。 紧张凭空而来,她注意到哥哥拢住了乳球,两根手指搭上乳肉。 傅年年一个激灵。 左乳被揉动。 身体泛起异样,她扭了扭。 “……需要……揉吗?” 哥哥声音冷静:“确认一些事情。” “什么事啊……” “很重要的事。” 傅钊宁好久没和妹妹做边缘性行为,亲了亲傅年年脸颊,罩着内衣放肆,乳团被带动着上下左右。 傅年年心都被他抓动了,心神凝在左乳上。除了洗澡和穿内衣,她几乎不碰胸,今日才知胸部这么敏感,揉搓十来下便有些酥麻。 傅年年鼻腔喉咙都发痒,无意识发出一声嗯。 哥哥像受到鼓励,力道加重。 不同于至今难忘的舔弄,没有滚热的鼻息扑打肌肤,也没有湿软唇舌嚣张入侵,快感的积累绵长而缓慢。 不让人登顶,又摆脱不掉。 “哪有摸这么久的。” 哥哥却说:“这么点哪够。”手掌钻进内衣里,包住那团水豆腐。 皮肤贴皮肤。 唤起久远的记忆。 傅年年的水一下就溢出来。 傅钊宁耐心地爱抚,软弹的丰盈落到掌心,大而嫩,催促他搓圆弄扁,重重捏握。 傅钊宁有一把好嗓子,他是校广播站的常客,校园表白墙社交号每隔一阵就@他一次,公布或匿名或不匿的表白者留言,一半都提及他的声音。对傅年年,傅钊宁却是擅长利用不同的音色语调做坏事。 低沉性感的嗓音飘来:“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东西。” 勾得傅年年脚底发飘。 “我没有。” 什么人嘛,空口鉴藏。 他就是确认这种事? 傅钊宁仿佛还怀疑,有节奏地揉动着,将软乳变化各种形状。 火热的温度要把她融化似的,酥麻感炸开,傅年年溢出一声娇吟。 傅年年又难受又舒服,如同喝多了碳酸饮料,骨头里的钙质都分解,分分秒秒冒着泡泡。傅年年小小一个,泡泡冲击下软成棉花,倚在傅钊宁怀里哼哼唧唧。 “哥哥……” “的确大,都从哥哥指缝里溢出来。” 傅钊宁欲罢不能,性器似乎正飞快的勃起,变硬发胀,昂首往外拱。 滚烫的阳具撞在少女的后腰上,不容忽视的硬,蓄势待发。 是哥哥藏在裤子里,不许她看,会让她摸的东西。傅年年好似猜到是什么,又不敢去确定,信任放出无边的雾,遮掩她的直觉,混淆傅年年的判断力。 她有些死脑筋,却明白,哥哥在假公济私。 傅年年腰臀摇曳,想不通为什么摸胸也会这样。 心里却隐隐期待着更多,攥着衣角,任傅钊宁弄完左乳弄右乳。 要晕过去了。 才一只手,揉弄到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节节攀升,逐渐掌控傅年年的大脑意识。 等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涨硬的乳粒,用力地左右揉搓两下,傅年年被刺激得上半身微微仰起。 向哥哥送上乳房,她抓着傅钊宁的手:“你不能——” “我不能?” 乳尖被掐住。 “你都……” “哥哥说过,探索身体是正常的。”傅钊宁诱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 乳头猛然被夹紧。 傅年年被推上最高点,陌生又熟悉的情潮涌上来,淫水不要钱似的流,腿心一片黏腻。 傅年年思绪糊成浆糊,心想里头肯定被搓红。 白皙的脸蛋泛出情动的绯红色,血沸着,不能息。 —— 傅钊宁:妹妹超可爱,今天也在充满感情的搞妹妹 内心:AWSL,在线求欢 谢谢大家珠珠,为变态哥哥求珠(*/ω\*) 坏人 傅年年不高兴,她觉得傅钊宁是故意的。 傅钊宁安慰她:“你不是觉得大么,揉一揉就小了。” 傅年年:“你骗人,桃子说了,揉胸会变大的。” 桃子还说,谈恋爱后有了男女朋友,好多女朋友胸会被男朋友揉大。 “你赔我。” “……” 她每天和朋友聊什么东西。 “嘶——” 身下多了一只手。 傅年年手抚上半硬的粗大。 “……刚才就发现你硌我。” 她坏心肠的让哥哥发出没有威严的喘息,身子又发热了,娇娇分享:“我都要坏掉了,下面都是——” 撒娇戛然而止。 哥哥的视线像狼。 “你自己弄吧。” 傅年年匆匆跑离,废弃捉弄傅钊宁的计划。 见势不妙,从心。 回自己卧室,脱掉内裤,抽卫生纸擦干净阴部,傅年年取出干净的小短裤,听见门开。 哥哥站门口。 “你干嘛。” 傅钊宁倚着门,皮肤冷白,鼻梁高挺,略带阳刚气的俊美,优雅清贵的模样叫人想咬住他喉结,逼他露出本来面目。 呵,假正经。 这不,一说话,不正经的味就透出来:“我自己弄不了。” 傅年年朝下一看,可疑的弧度。 “你没手吗?” “没有。” 傅年年气呼呼:“我不瞎。” 傅钊宁走过来,傅年年扭枕头,枕头扔完扔玩偶,没抓到玩偶抄起一个随手丢。 傅钊宁接住,往下一抖。 她换下的内裤。 傅年年飞奔过去,傅钊宁不给,仗着身高让她跳来跳去。 毛衣实在不长,细腿露在外面,跟着傅钊宁转。傅钊宁的手时高时低,傅年年不慎撞上他腹部。 她不是故意的。 傅年年立正,背着手不敢看受害者。 傅钊宁舔了舔后槽牙:“真想要?” 傅年年可怜兮兮。 心里浮起欲念,傅钊宁有点丧失理智:“过来,哥哥请你喝牛奶。” 一看就要干坏事。 “不要。” 傅年年后退。 哪里想到是一语双关,她没见过男人的下体,心说坚决不被吃的收买。 念头一转,傅年年想到办法,扬起笑,黏过去,抚着哥哥的帐篷:“哥哥,你别欺负我。” 主导权来到她手上——他们在这种游戏上很有默契。 傅年年轻轻一推,傅钊宁坐在床上。再一推,他朝后倒,傅年年爬到他身上。 傅钊宁握住她的腰,手在毛衣下。 傅年年露出胜利的笑。 傅钊宁不介意偶尔让傅年年在上面。他在等,等傅年年对这种事上瘾。又不能太过,免得傅年年懵懵懂懂发骚,找别人尝鲜。 他不容许旁人截胡。 傅年年在哥哥胯间点火,在他唇边商量:“我陪你啦,哥哥,还给我。” “亲一下。” 傅年年很听话。 俯下来时,傅钊宁仿佛看见妹妹毛衣内里的奶子,三分之一束缚在内衣里,因重力影响,整个兜下。浑圆地垂着,弧度淫靡又纯真。 不禁想过夏天了。闷热的白昼,只开电风扇,让妹妹坐他身上,弄得傅年年浑身细汗,汗珠滴落乳沟。她穿着内衣酥胸半露,又或全裸,捧着对奶子送到他嘴前让他含。温温热热,皮肤细腻异常。 “宝贝。”傅钊宁眼眸黑得浓郁,恳求的语调余韵幽长,“亲久一点。” 傅年年小鹿乱撞,干嘛用这种腔调…… 兄妹俩慢慢地接吻,相互爱抚私处。 很久以前口过之后,傅年年就不让傅钊宁唇舌碰那里。渐渐的,傅钊宁舒服了,得到释放,但情事并没有停。 他收取放权的利息,压着布料,手指进去一些,唐突妹妹的娇嫩绵软。 咕叽。 少女的肉体小小抽搐。 拨开布料,指节刺入,挤开紧皱的软肉,慢慢进出。 傅年年微微撑起身子,黏湿的花唇却食髓知味,紧紧咬住哥哥的手指。 水声更为清晰。 指头插弄了一阵,带出更多滑腻的粘液。爱抚过敏感带,在滑溜溜的肉缝口摩擦数下,毫不留情地抠弄的阴蒂。 “啊……啊啊……哥哥……” 傅年年叫,叫高了傅钊宁的欲望,哥哥的手指重新钻回淫液拉丝的甬道。 “嗯……”她摆着腰,每一声都在搓火。 傅钊宁听在耳里,推高她的毛衣和贴身衣物。宽松的鹅黄落下来,傅钊宁在衣下动作,胡乱抓着乳球。 穴儿紧咬。 水液又多。 还跟着抽弄摆弄腰肢。 他的妹妹,被他养出来,纯中带着妖。 潺潺回应他给予的快乐。 现在,傅年年被弄得妖性正盛,头发丝凌乱,有一搭没一搭,嗯嗯啊啊地叫。等傅钊宁指节搅弄,她开始颤,双股发紧,颤音求饶,都没用。最末了,烟花在身体深处炸开,大腿肚抖着,脚指疯狂地蜷缩。 如同抓着救命的浮木,手指紧紧抓着兄长手臂,额头抵着兄长胸膛,思考能力丧失大半。 手指“啵”地抽出来,时间点卡在余韵的尾巴上。 像拔出了塞子。 傅年年心头一卸,腿部力竭般一折。 压到了哥哥腿间的包。 怎么又—— 她被吓着,努力抬高腰臀。 大腿内侧淌湿了,湿漉的新底裤卷成一股绳,卡在娇弱的地方。 逃不掉。 傅年年小兽般呜咽,小嘴张着,吞吃哥哥的手指。 “喜欢吗?” 傅年年泪光闪烁地摇头。傅钊宁抽出指头,在她嘴上一抹,舔进自己嘴里。 “年年的味道明明就很好。” 他又放回去,那羞人的地方,仿佛想采撷更多的蜜汁。 “不要……” “不要?” 傅钊宁手指一勾,拉弓似的勾开“绳索”,傅年年后知后觉,屏住呼吸,傅钊宁松手。布料回弹,小穴被重重拍打。 “——啊!” 傅年年浑身一颤。 “坏人……”傅年年声调不稳,花穴颤抖。 “不喜欢么。”傅钊宁又来了一次,“宝贝,拒绝就要接受惩罚的。” 傅年年呜嘤哀鸣:“你没有说。” 当然没说,他只是对妹妹的身体爱不释手。 撩起妹妹的头发别在耳畔,将她表情看得更清。 “我说了,你怎么污蔑哥哥。” “唔。” 花穴打出了汁。 汁液几乎要滴下来。 傅钊宁掌控着妹妹的兴奋点,此刻他是执掌她淫欲的君主。 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傅年年那天终究没拿回自己的小裤。 一想到那场景她就十分羞耻。 最后还赔上一条新的。 一周后,哥哥虽然还回来了,但已经给她洗过。傅年年不好意思穿,仿佛穿上,哥哥的手掌就包住了嫩生生的臀瓣…… 新的月份来临,气温渐高。傅钊宁开始抓傅年年背记中考知识点,傅年年苦不堪言,又忽然记起,要到收offer的时间了。猜想哥哥可能是临近国外大学录取结果公示日期,想发泄多余精力,抓她背诵缓解紧张,傅年年忍。 周一放学,天空一片深红色的云霭,把教学楼顶染成蔷薇色。 走出校门,在小吃一条街吃了饭,傅年年喝着冰爽的鲜果茶,和朋友们坐奶茶店聊着天。 无人知晓,少女胸乳上还留着兄长的指印。 傅年年是走读生,傅钊宁住宿,中午住寝室楼,晚上的“宿舍”是学校周边小区的房子。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兄妹俩一周一聚。昨天下午他们才分别,分别前傅年年庆幸自己脱离苦海,照例给哥哥送了包一周份的小零食后,还做了盒曲奇饼干。 她自己烤的,傅钊宁爱脆口。 把另一半“脱离苦海牌”烘焙点心跟朋友们分享,她最好的朋友桃子感叹:“夏天又快来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夏天?” “……因为女生不能打赤膊。” 桃子惧热,羡慕男生流汗就无顾忌地脱掉上衣,女生就不方便了,天一热,又是流汗体质,胸前可养鱼。再说家里,因为家里有男性存在,很热的夏天也要穿内衣,一个人或妈妈在家时才能穿着内裤套着睡裙肆无忌惮走来走去。 傅年年也怕热,夏天喜欢穿睡裙和内裤在房间晃。 她不曾避忌哥哥。 她忽然领悟,她是不是也应该在哥哥面前注意一点。 哥哥在她面前总是衣着齐整,乃至笔挺。 隔着衣服摸结实的,腹部硬硬的,有腹肌。 是很好的绘画素材。 傅年年发散了一通思维,和小姐妹们聊了聊其他,快要晚自习了。桃子想去另一条街的精品店买发圈,傅年年陪她去,其他人先回了教学楼。 傅年年走在路上,半晌问:“桃,你要不要拼瘦身霜?” 桃子全名陶艺晴,很照顾人的性格。两人这么要好,源于傅年年为桃子画了桃子最爱的特摄英雄。 傅年年爱在笔记本上作画,心血来潮时,为同小组的同学画了Q版形象。名声莫名奇妙传来,有人来求画。陶艺晴拿来一盒傅年年最喜欢的蛋黄酥,恳请傅年年,把她和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画在一起。 傅年年表示OK,收了报酬就开始画。 陶艺晴喜欢得不行,后来学会网上冲浪,就鼓励傅年年上网po作品接约稿。 桃子是她网络上的艺名,用来嗑cp。 嗑得巨冷门,只有傅年年心疼她,偶尔为她产粮。陶艺晴也不客气,要幼年版也要成年版,顺便点主题,校园、未来、制服等等能来的主题来一打。 傅年年因此接触了好些没听过的东西,她表示尽力,也画了十来副图。最开始的几张,幼年期构图参考软乎乎的傅朝朝,成年体构图参考傅钊宁。后面原型的选取变得多样。 陶艺晴问傅年年:“你买这个做什么?你还不够瘦吗。” “买来瘦这里的。”傅年年比划,“这里太大了,我想长成上次给你看的小姐姐那样。” 陶艺晴震惊:“这里长出的肉可以缩回去么?!” “总要试一试。说不定减下来的肉能让我长高。” “那你不如直接跑步呢。我听我表姐说,减肥先减胸,跑步准瘦。她以前可胖了,读大学后苗条得小腿像筷子。” 傅年年不想跑步。就算穿上运动内衣,止住胸脯晃荡,还是有男生盯着看。 傅年年感觉不舒服。 陶艺晴买好东西,傅年年叹气:“变好看太难了。” 两人往回走,陶艺晴提着精美的小袋子,挽着好友:“你还不够好看吗?” 傅年年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回到学校,她看了眼篮球场,叫傅年年看:“瞧,那里,离我们最近的场地。巧不巧,追你的凑一堆了,一篮球场都是喜欢你的人。我可听说,他们为了追你打过架,相互制约谁也不许表白。忘了上次向你表白的男生是怎么被揍的了吗?这就是美貌的力量。” “幼稚。”傅年年绷着脸评价。 和陶艺晴把臂进入教学楼,走上楼梯:“我要上大学再谈恋爱。我哥说了,专心学业,大学自然会有男朋友。” 陶艺晴啧啧:“学业?老班要哭了。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 傅年年哈哈一笑。 她剖析自己:“大概我就是不喜欢男生自作多情,你知道的,我偶尔喜欢观察人方便入画——构图真是太难了——初一那会,我多看了那个谁一眼,他就觉得我另眼相看。后面误会解开了,我风评才变好。然后喜欢我的就突然变多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但另一方面,有这么多人喜欢我,我挺开心的,我有时候想,是不是我太漂亮了,还是我性格太好——哎呀别戳我,哈哈哈哈,我不吹了大佬放过我。我说真的啦,他们不来打扰我,但又让我很受欢迎,我有点爽到。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有点幼稚,我喜欢……” 傅年年停住,默了一默,思索着,神色微妙。 她认真地又想了一遍,小脑瓜依旧空空如也。傅年年心说算了,脑壳疼。 她叹气,跟陶艺晴坦诚:“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 有小可爱问火葬场,会慢慢揭晓哒~ 至于调教,双向调教。这段不伦关系的主导者不是固定的。 总之,肉欲横流的走剧情,追求刺激并贯彻到底。不要带三观。 兄妹设定就是为了堆黄色废料,毕竟不伦梗中我不怎么吃叔侄舅甥父女,姐弟又偏好纯情弟弟。 p.s.年年是个好孩子,收藏年年不迷路。【我要回应】发留言,【我要评分】投珠珠。喂她! 像引诱一个吻 陶艺晴惊讶,列举道:“温柔、体贴、阳光……总有个大概吧。” “概念我知道,没有特别深的吸引力……好像都可以?” 陶艺晴不太懂:“我猜你是从没想过。” “大概,我们怎么聊到这的。” “不记得了……”小姐妹谈天说地哪管逻辑。陶艺晴随口感慨:“我以为你会拿你哥当标准。” 谁都知道傅年年兄长傅钊宁又是高中部风云人物,傅年年也常把哥哥挂嘴边,一听就知兄妹关系好,所以大家自然而然认为傅年年喜欢她哥那样的,有充分理由眼高于顶。 傅年年皱眉,表情变得纠结。 她字斟句酌:“我是喜欢哥哥,但男朋友……是恋人吧,能一样么……” 就像她爸妈,恋爱时同居,婚后住在一起,迄今已有大半辈子。 她总不可能和哥哥一辈子住一起还生孩子。 陶艺晴脑海闪过傅年年为她产过的粮,她记忆最深的第一张,明明校园主题,蒙眼,扯领带,逼近,暗流涌动,满纸张力。 比她这个搞cp的会搞一万倍。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傅年年第一次画cp图。 陶艺晴早熟,傅年年却纯真,某些方面小孩似的。陶艺晴把这归为好友天赋异禀,大力夸赞好友是大触。 观其粮图,傅年年偏好的那种调调,的确和她哥的风格大相径庭。 傅年年却想,有时候她看同年级的情侣,看上去还没她和哥哥亲近。 如果她有男朋友…… 毫无恋爱经验的傅年年假想。 一如既往,她没有深思。 “还早呢,到时候再说。” 傅年年买了瘦身产品,并且买了许多钙片强身健体。 结果几天了没有一点效果! 擦身体的时候差点着凉。 傅年年晚上灌了一碗姜汤,拉着傅朝朝陪她一起喝,依旧没止住她健康的颓势。 傅年年得了流感,脑袋发晕。 周末傅钊宁硬拽着怕针的她去吊水,傅年年才好一些。 之后几天,傅年年都带口罩,新的一周,课上比以往更不认真,在背诵资料空白处画了一堆二次元运动系少年。虽然追求者们很幼稚,但把他们的外貌优点随意组合,糅合一些想象,添上一些令人垂涎的肌肉线条,也能拼出一些插画男主角。跑的,跳的,运球的,穿衣服的,撩衣服的,wink的…… 原本在背书、现在看得津津有味的同桌面容古怪起来:“打球……wink?” 傅年年留神一看:“好像是有点不对。” 运球wink令人窒息,把对手眨飞吗?她画完这边画那边,大多是无面人,五官表情最后才添,没想那么多。 她想了想,添了一个头。 “现在这是神话生物!” 同桌白鹿是性子内向的女孩子,学习不错,易受影响,因为胆子太小,就和历任同桌说话多。初三,白鹿最好的朋友自然而然成了傅年年。 白鹿忍不住道:“我觉得,两个头两只手有点不够用。如果一个头看这边,一个看那边,那么手应该往哪伸。他有两个大脑对吧?” 傅年年沉吟,又加上几条手臂。 两个人嘀嘀咕咕,寥寥几笔,腿也加上,再画几条触手。 擦去篮球场,背景精雕细琢,换成荒原坟地,半空悬浮恶魔王座。 漫画少年变得面目全非,一对小姐妹san值掉光。 ——王座华丽,主角太丑。 这样的画,傅年年画了好多,她画,同桌说,她改,被祸害的资料塞了半抽屉。一开始是因为生病,生病的时候画异种振奋人心,后来则是替傅钊宁紧张,画画宣泄压力。 她也不知道自己画了多少,把作品藏在抽屉里。 可不能带回家,被哥哥发现这些都开小差弄出来的,她的苦日子就来了。 特别里面有一两张写实风运动系少年,她懒得,留着洗眼睛。这种画,怕她哥看了怀疑她早恋。 说不定要被抓着背一整天中考考点。 呜,哥哥最近好严格。 没想到,她恢复健康,打算创作最后一张就金盆洗手的时候,被老班抓住了。 班主任没收了的最新作品《树人足球赛》,觉得她态度不端正,私下打电话给家长。 傅年年毫不知情。 周四中午,她没有和朋友吃饭,而是跑到高中部找傅钊宁。 “快!快快!” 傅年年跑进傅钊宁房子。 她腰间系些宽松的秋季校服外套,身上穿夏季的白短袖、蓝长裤,裤脚缩筋缝线用剪刀挑了,十分阔,尤显脚踝纤细。 傅年年有傅钊宁房子的备用钥匙,但几乎不来。一来这房子是买来方便傅钊宁学习的,傅年年自觉不能打扰,二来傅年年自己也很忙,学习的时间都要挤不出了,怎么能天天和哥哥腻在一起。 她没有哥哥那般的意志力,和他坐一起她就想聊天玩耍,不想干正事。 人和人之间需要距离。 但今天是录取结果公布的日子。 这种重要事件,她一定要在场。 傅钊宁的人生早有规划,出国念大学,或许读个研、读个博再回来。早两年,傅钊宁就开始准备。傅年年看在眼里,知道哥哥比谁都努力,而他申请的几个学校就在近期发offer。 家里重视兄妹俩的升学,傅年年初三、傅钊宁高三后,不必要的宴请不需要去。傅年年初升高,被管得松,傅钊宁却被管得很严。大概是这个原因,傅钊宁准备托福的时候,曾经抱着她问,要不他留在国内读好了,有朝一日他们或许能在同一个大学。 这怎么行,她哥哥这么厉害,可是要在世界范围内闪闪发光! 傅年年劝他打消这个念头,由衷担心哥哥的心理状况,事后回过神,怀疑她哥是不是想骗她刷题。 今年,情况反过来。 傅年年自从记起要出结果这事,心神不宁,有点辗转反侧的意思,傅钊宁却浑身上下透着风轻云淡,好像满不在乎,但又胜券在握。 终于熬到这一天! 傅年年的做人准则,尽自己所能,陪重要的人度过重要的时刻。 傅钊宁不疾不徐跟在后面。 今天他收到母亲的短讯,说傅年年班主任电话家访了,让他抽时间去趟初中部,了解具体情况。他本想着向当事人了解怎么回事,但傅年年一心扑在查offer上。 傅钊宁不是太懂。 他胜券在握,录取是必然,没有傅年年的急切。 再者他申请了几个大学,今天公布的只是其中一个。 傅钊宁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他不喝这东西,傅年年喜欢。虽然傅年年很少来,但她喜欢的,他常备着。他走进房间,窗帘大开,傅年年跪坐在他床,打开笔记本电脑,对着开机界面的屏幕双手合十闭目祈祷。 冰可乐贴在傅年年脸上。 傅年年抗议:“哥——” 傅钊宁:“现在喝?” “等下啦,我先帮你查。” 她葱白的指在键盘上飞舞。 太阳从薄云后露出来了,室内光线变得灿烂,一错眼仿佛金花缭乱。 傅钊宁目光所及,傅年年被夏日的光勾勒,面容沁出几分艳丽的暖色。 良久,一声欢呼,傅年年转身扑住哥哥。 “拿到了!哥哥你太棒了!”妹妹声音欢欣雀跃。 傅钊宁差点被她扑得后仰。 她兴奋地亲了下脸颊,由衷地为他高兴。眼中仿佛淌出光来,红晕又使脸蛋显得非常细腻。肉孜的嘴唇,不点而红,像用口红抹过,引诱一个吻。 眼前的妹妹,惹目光流连。 难以理解的东西变得不重要——本来也不重要——傅钊宁在意的不过是眼前的人。 他被欢乐感染,微微勾起嘴角。 “年年。”傅钊宁猛然捧住妹妹的脸。 傅年年这才发现哥哥反应不大,只是略带笑意,眸似深潭。 衬得她和小孩子一样。 傅年掰脸上的手,没掰动。脸颊肉被挤压,她变成了貌美的“可达鸭”,嘴巴都撅起来了。傅年年不满地戳哥哥胸膛,口齿不清:“干嘛,锅锅,李不开心吗?” 还是太开心了,所以玩她的脸颊? “松手啦锅锅——” 傅钊宁轻笑,定定的注视她。 他再次叫了声“年年”。 傅年年眨眼,倏然发现她哥表情有点认真。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的记忆被偷走了? 傅年年有点慌,刚要说话,脸上手没了,人被傅钊宁扣住后脑弄近。 毫无征兆,被扣近了亲。 荷尔蒙 傅年年微愣,被这转折惊到,而后习惯性回应。 她的适应能力在某些诡异的方面出奇好。 随后,后坠。 只在一瞬间。 她被压倒在床上。 傅钊宁抚着妹妹的后颈,不许她乱动,也拒绝她神游。慢慢的,马尾被解开,傅钊宁手指插进云一般的乌发中。 要是可以,他希望抽干傅年年的氧气,让她为他而活。 但这不行,傅年年的心自由散漫,要是关住她,他们一定成仇。 傅钊宁不干涉傅年年的爱好和交际。 起先想着,谁发现端倪,阻止阻止他。 到后来,有点舍不得她眸光变黯淡。 为此,他不介意多冒些风险。虽然偶尔不可避免的不痛快,但找个理由从妹妹身上讨回来,也是有趣的。 柔情蜜意仍有余韵,如蜻蜓点水,从颈间一路往下,他隔着衣服吻妹妹的锁骨、胸脯和腰腹,好似对待易碎的宝物。妹妹的腿攀附他的,他撑起身子,傅年年躺在自发散开的秋季外套上,呼吸节奏混乱。湿漉漉的眸子懵懂地看着他,头发散开,如水如绸。 她看着哥哥,心尖在颤。 今天的吻仿佛多了一种说不清的魔力。 傅钊宁传递过来的过分温柔,令傅年年心化了大半,她不禁心弦稍动,漾出一种模糊而短暂的悸动。 她茫然,看向傅钊宁的眼神,将情绪带了出来。 傅钊宁呼吸微窒,这时候不做点什么,对不起他自己。 刹那,悸动被生物本能覆盖并吞噬,傅年年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蠢蠢欲动的荷尔蒙,耳朵无意识泛粉。 “……我感冒还没全好。” 说完自己莫名其妙。都亲过了,这时候说,神经兮兮的。 可哥哥的眼神实在危险。 看得她身体微微发热。 “嗯。”傅钊宁低头,回答难以捕捉。 好痒。 傅年年笑,又被勾起来,搂着傅钊宁脖子,咬他嘴唇和耳珠。 她尚且不懂分辨亲情、情愫和情欲,却学会忠实于欲望。 湿热缠绵,上衣被一寸一寸撩起,一直推到胸上。 傅年年迷迷糊糊想,她今天穿的内衣好像是粉色的,边沿有小小的荷叶边。 就感觉哥哥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钩扣。 胸前一下变得松快,傅年年没心思在意,胸罩被推高。 等她转过弯,白花花的一对桃乳暴露在哥哥视线。 直起身来的哥哥睥睨着她,抓住一只柔软,或轻或重地揉动。 傅年年睁着雾蒙蒙的眼质问,你在干什么? 傅钊宁迎着她眼神,有些醉了,笑:“这样不是更舒服么。” 是……是这样吗? 好像真是这样。 微弱的羞耻心不知怎的加深了快感,她出奇地敏感起来,傅钊宁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掐揉拨弄她的神经末梢。 特别是哥哥夹扯奶尖时,尖锐的疼带着酥麻,随血液烧遍全身。 傅钊宁调笑:“年年这里怎么立起来了。” 涨嘟嘟的,啄他的手。 语气几多暧昧。 傅年年黏腻地嗯啊一声:“……哥哥,轻点……”不知不觉把桃子的赤身论抛到脑后。 那模样,和着那种嗓音,搔人痒处,轻轻撞动另一人脏腑。 傅钊宁越看,越加强一个念头。 循序渐进实在太慢了,或许他可以加快进度。 傅年年不知,感受着被揉捏的快感,被玩弄的不停轻喘。傅钊宁转移阵地,心激烈跳着,手捏了捏少女白皙的腰,滑到妹妹的校服裤。 呀,要做那个了吗…… 虽然羞人,但也很舒服。 身下仿佛有点滴液体欲流。 傅年年不敢轻举妄动,任凭长裤被脱下。可腿心还是有了点水痕。傅钊宁按上腿心深色,将那点水泽揉开。 傅年年嗯嗯啊啊的,但很快,她发现不对。 ——不动了。 ——哥哥的手不知所踪。 ——等等,为什么那层薄料离了体。 傅年年挣出了欲河,迟疑地往腿那看。哥哥跪在床尾,注视着她,解开了裤子。 解开了……裤子?! 空洞 什么东西蹦了出来,傅年年啊地一声捂住眼睛。 腿被擒住,滚热在腿间熨烫。 傅年年腿一抖。 是性器官吧,不,就是啊。虽然没看到,那个部位只能是那个。 傅年年心里,手操作正常,隔着衣服触碰正常,但这种部位肉贴肉肯定不正常。学校讲过,性器官能让人怀孕,可亲人之间是不能使怀孕的。 她仿佛撞到了什么大秘密,头脑发蒙,睁开眼睛,翻身欲起往床头走。 傅钊宁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捉回来。 傅年年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来继续往前爬。 又被捉回来。 傅钊宁在她后面,掐住她的腰,身下热烫的东西滑到了大腿内侧。 傅年年直往前缩,腰臀躲来躲去,那东西却磁石一样。她语无伦次:“不行,哥哥,不行。” 傅钊宁轻揉她的腰:“宝贝,腿夹紧。” 傅年年不可避免地软了点身子,她摇头,告诉哥哥也是告诉自己:“不行,这样会生孩子的。我们不能干这种事。” 傅钊宁手一顿,笑:“宝贝,怎么会呢。” 他低下身,捏过妹妹的下巴:“哥哥会害你吗。” “可是,生理课都……” “贴着不会怀孕的,你们老师没讲过吗?”傅钊宁也是从初中读上来的,知道那偷工减料的生理课只会讲到程度,耐心安慰妹妹,“我们是兄妹,怎么会做那种事。” 傅年年不禁信了一些,柔软处花瓣翕合:“……真的吗。” “哥哥从不骗你。而且,我每一门都是满分,怎么会记错。” 啊……? 是她学习太不认真吗…… 她还是觉得诡异,不自在扭了一扭,抱怨:“你别烫我。” 傅钊宁不容拒绝地把热度贴紧妹妹的私处:“这也是没办法啊。” 见傅年年犹犹豫豫,他丢出个大炸弹:“你也不小了,总要和哥哥做爱的。” “做、爱?”傅年年震惊,差点咬到舌头。 她偶然听说过,男女朋友会做这个。 傅钊宁语气不变:“年年大学要交男朋友,不练习怎么行。” 什么?! 桃子没说啊。 傅年年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可哥哥年纪总比她们大一些,懂的也多…… 傅年年不由放松警惕。 “年年,你长大了,有些事该知道。”傅钊宁压抑着兴奋循循善诱,“不能做到怀孕那步,但怀孕之前的步骤,得哥哥教你啊。”一面说一面调整妹妹的姿势。 原来是这样? 傅年年浑浑噩噩夹紧了哥哥的性器。 傅钊宁道:“你都要初中毕业了,离上大学还有多久?高中学业这么忙,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 傅年年思绪混乱,觉得身下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 莫名觉得狰狞。 “我、我不急的。” “可哥哥要出国了,以后也没什么时间教你。” 傅年年思路被扭歪了:“那我去找爸爸教。” “啪。” 哥哥猛地一撞,傅年年闷哼一声,向前一倾,私处被磨得发麻。 “哥哥——”她声音带了哭腔,不懂为何被这么对待。 傅钊宁有条不紊地后撤,速度和话音一样慢得磨人:“爸爸有妈妈,怎么能教你。” 说完,又向前一送。 “呜,轻点。” 傅年年被撞出了水,自觉屁股都要红了。 傅钊宁还从容地继续教:“有伴侣的亲人,就不能教了,这是约定俗成的。” 傅年年承受着撞击,胸脯不由一荡。 她憋回了找妈妈之类的话。 “那也不用这么急啊。”傅年年呼吸不稳,看了眼身后的哥哥,陡然懂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想去国外交女朋友。” 傅年年有点伤心。 哥哥一定是趁找伴侣前给她补课。也不提前说一声,突然就开始。他肯定私下计划好了,时间都是掐准了。 再过一年两年,他就不再最疼她了。 “……嗯?你在乱想什么。” 傅年年没有解释,抓来一个枕头抱着,头埋在枕头里。 背脊塌成一道诱人弧线。 过一天就少一天了,她侧着脸往后看,有点儿生气,又安慰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哥哥太喜欢做计划了,为什么大学的事现在就要规划。 磨起来也好古怪,水液泛滥的速度比从前更快。 摩擦间,疼和麻不断转变为酥痒。 “嗯……都说了轻一点了。” “谁让你走神呢。” 她想事情都不行吗。 哥哥现在就变了。 但他还是用从前一样好的语气哄她:“会比以前更舒服。” 还能比以前更舒服? 傅年年出神。 很快她走不了神了,哥哥说得没有错。他有规律地抽送着,性器长驱直入,或滑开肉唇,或顶弄阴蒂,每次都带动一片水泽。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傅年年的确感到非同一般地舒服,但时间久了,却身体空虚,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跪在床上膝盖也痛。身体却一点不听使唤,仿佛藏了失控的水龙头。 滴滴答答,液体滴落。 傅年年脑补着声音,咬着手指偷觑洇湿的床单。 不知何时前推到顶的上衣堆积锁骨附近。 胸被握在哥哥手里,一手一只。 她甚至渴望哥哥再多出几根手指,填满下面的“空洞”。 要死了要死了,她不要学了。 哥哥不听,越来越快。 傅年年受不住,被往前顶,又被抓回去。小嘴呻吟着,五指紧紧收拢,只想抓着什么。 她紧紧抓住了枕头,抽空扒拉哥哥的手。 哥哥却反客为主,把她小手包在内侧,一起揉握乳球。 傅年年嗯嗯呜呜摇头,哥哥另一手却滑了下去,抵达滑溜溜的穴口,按压顶端充血的阴蒂。 傅年年双目一空,在哥哥的节奏里,爱液自穴口喷洒,落得到处都是。 还没喘匀,像被翻饼似的翻过来。 肚子接住一堆黏糊糊的东西。 —— 想搞个大肉,失败了,不知不觉人渣度还超出初始设定∠( ? 」∠)_ 心惊胆战 下午差点迟到。 第一节是体育课,傅年年选修的太极。 她这时穿上校服外套,窈窕身段都藏在衣服里。打完一轮太极拳,自由活动,傅年年和陶艺晴找了个小角落讲话。 陶艺晴盘腿坐地上:“你中午吃了什么,嘴巴都红了。” 傅年年:“别提了。” 差点没时间吃饭。 她捂着肚子叹气:“我好像就饿了,我想吃火锅。” 陶艺晴知道傅年年遇到想庆祝的事就吃想火锅,问好友:“这么说,你哥过了。” “过了。”傅年年一脸深沉,“我哥长大了。” 陶艺晴被她慈母般的口吻刺激得一激灵,傅年年又说:“你知道吗,我哥居然想让我高中出国。他说他学校边上的高中,艺术气息很浓厚……” 陶艺晴目瞪口呆,抓住她:“你没答应吧。” 傅年年义气地点头:“当然,我们早就说好要一起读高中部的。” 她们馋高中部时尚百变的校服很久了。再说了,进高中部,一堆初中的同学会变成高中同学,要是出国,人生地不熟,校园里都是生面孔,傅年年自认为受不了。 可是哥哥太黏人了,所以她答应大学优先考虑国外。 反正,考虑嘛,考虑着忘了也有可能。 她有点想问桃子,哥哥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近亲不能结婚是那么解释的吗,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说不通。但桃子没有兄弟姐妹,傅年年其他朋友也没有兄弟姐妹,愁。 傅年年鼓了鼓腮帮子:“我原本为我哥高兴,现在,一想到他暑假有多长就嫉妒。桃,要不我们暑假出去玩吧,英国怎么样?我想看拍哈利波特的地方。” “……啊,我去过了。美国?” “纽约和洛杉矶已打卡。” 两人家境相似,寒暑假跟着家人四处转,初中毕业,她们会更自由一些,可以小姐妹组队自由行。 说了一圈,她们决定去日本。 陶艺晴絮絮叨叨:“听说京都风景好,东京浅草寺符很灵,我还想去《jump》总部朝圣。” 傅年年:“去吧去吧。可惜时间暂时定不下来,要看我哥那边,他可能会带我出去玩一趟。” 陶艺晴感慨:“你和你哥关系真好。” 傅年年抱着腿,手撑下巴:“好像也不是一直这么好。” 傅年年很小很小的时候是哥哥的跟屁虫。 父母不在家,她跟着保姆。哥哥总是有很多东西要学,对她不冷不热的,偶尔和她玩个过家家游戏,傅年年能开心好几天。 第一任保姆离职,第二任保姆不负责。 傅年年把被掐红的胳膊给哥哥看,第二天那个保姆就消失了。她觉得哥哥超厉害,赢得了大人,是超人。 父母要再请保姆,傅年年不肯了,要哥哥带。 从此她归哥哥管。 然后他们变得亲密。 傅年年小学前的头发,都是傅钊宁扎的。 孩子们有男女性别意识之分时,男孩子不愿意和女孩子玩,女孩子不愿意和男孩玩,她和哥哥也受了影响,疏远过好一阵。 也有男生见傅年年可爱,揪她辫子。 傅年年自觉受了欺负,哇哇大哭。 她哥不管。 傅年年被高年级的堵住抢零花钱,来接她的哥哥看见了,把那人打了一顿。 …… 这么一想,似乎都是关系好的片段,为什么她会有那种想法? 大概是因为,哥哥发现她聪明地掌握了羊角辫、蜈蚣辫、双马尾、麻花辫等十几种发型后,还瞒着他让他给她扎头发,就罚傅年年坐在小板凳上给她自己扎了一天辫子。 傅年年现在还记得那时候有多累,边哭边解,边哭边编。 她发誓再也不理傅钊宁了。 断绝关系前她决定再给傅钊宁一颗道歉用的冬瓜糖。 傅年年抽噎着把糖递过去,谁知道傅钊宁就被哄好了似的,抱着眼泪汪汪的她洗脸换睡衣,还给她唱安眠曲。 傅年年不好意思绝交了,很多年后,才知道傅钊宁是单纯觉得脏兮兮的孩子不能和他一起睡。他担心直接不准,傅年年会趁他睡着,爬进被子,偷偷糊他一脸鼻涕。 傅年年知道真相简直无语。 但兄妹俩那时关系已经特别好,不会为互揭一两件糗事闹别扭。 ——三件以上另当别论。 傅钊宁进了初中后,傅年年发现她和傅钊宁没法像以前那样总在一起,傅年年不适应,忍不住黏。后来经历过搬家、升学和家族内亲人的生老病死,才知人生就是如此,有聚有散,再亲密的关系也会变淡。 没有谁能和谁永远相聚。 她和他哥一起长大,不也有截然不同的性格和爱好吗? 因此,傅钊宁像小时候那样亲近她,她挺开心,他装样子表现得好像很需要她鼓励,她也会顺水推舟。 是真是假不那么重要,反正傅年年有时候也看不清她哥。 她不会幼稚地要这种亲密永远保持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她和哥哥有一天也会再次渐行渐远吧。 然后收获更精彩的人生,遇到更多有趣的人。 世界那么丰富多彩。 没关系。 她傅年年,兴趣众多,擅长交友,也擅长自我娱乐,有千百种方法让自己快乐。 但,傅钊宁居然是瞒着她让她学习两性生殖。 窒息。 就这么关注她学业,素质教育的那一面也不肯放松——怀孕前置步骤,生理课,应该算素质教育? 她能怎么办,她……她打算着手为哥哥准备毕业礼物了。 结果,第一节晚自习,傅年年坐在教室,坐如针毡,心惊胆战。 她刚刚看见了,本该在高中部上晚自习的她哥,进了老师办公室!她借上厕所看了一眼,看见傅钊宁在和她的班主任谈话。 虽然不知道老班电话的事,但傅年年盲狙,肯定会谈她的学习问题。 晚上之前,她还畅想着玩的事呢。 是报应吗,中考前想这种事。 ——我的生命原来这么短暂? 傅年年扪心自问,不禁倒在习题册上。 滚刀肉生存法则 白鹿一脸担心,傅年年安慰她:“没关系,我哥哥是站在我这边的。” “……你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傅年年大惊失色,捂住脸:“被看出来了吗。” 并不完全算撒谎。一般情况下,哥哥站在她这边。 这种算特殊。 傅家要是有谁还管她学习,只有哥哥。 祖父母曾经管过,见傅年年就傅钊宁在带,接手了傅年年的教育,想把她培养成第二个傅钊宁,十分严苛。 傅年年受不了那个强度,祖母很失望,感叹她怎么什么都学不会。他们不想管她了,可爸爸妈妈忙,家长群里还是得祖父或祖母进去。于是他们叮嘱傅年年,随她在学校怎么胡闹,但不许传到他们耳朵里,不许被老师在群里通报批评,让他们面上无光。 傅年年一度觉得自己很没用。 爸爸妈妈知道后,就不要完美主义的祖父母管她了,对她格外放纵。 祖父母也渐渐发现从前方式有问题,不想傅年年跟他们离心,一起放纵。 傅钊宁并不赞同这样矫枉过正。 尤其爸妈说的“买也能买进去,总会让她有书读,她不需要这么辛苦”之类的话。 他问傅年年怎么想,傅年年那时说,她知道哥哥为她好,不想她被养废,她也不喜欢当废物,所以她一定会靠自己读上长雅高中部的。 没说的是,经年累月听这些话,怎么不会受影响,傅年年的确绷不起心弦。她也知道班主任觉得她不是无可救药,希望她更努力一点,不要小小年纪就佛系随缘,可傅年年暂时不想改变。 她乐观得很,反正,成绩维持在中游,靠自己进高中部就行了。 可谁让她身边都是厉害的人,哥哥什么都好,白鹿学习优异,桃子擅长社交,其他小姐妹优点也很多,就连傅朝朝,那么小一个人,就能坚持练钢琴练跳舞,从不好累。 如果他们注定成为光芒万丈的人,她就成为为他们鼓掌的人好了。 不用纠结名列前茅。 傅年年觉得挺稳,班主任和哥哥却总觉得她摇摇欲坠。 这不,要被批评了。 傅年年苦着脸,挨到第一节晚自习结束,她哥在教室外等她。 “哥哥。”傅年年跑过去,元气笑容突袭。 她哥面容高冷:“这两天好好学,周末再说。” 啊。 傅年年大失败。 傅钊宁嘱咐了她两句就走了,傅年年不甘心,很想八爪鱼似的缠他身上撒娇三连,碍于场合不行。 第二节晚自习铃响,她回到教室,怀疑傅钊宁是想周末跟她算账。 ——我不能完。 她决定这周出去玩。 吃烤肉不错。 摸出手机查烤肉店评分,屏幕弹出一条微信。 点开。 【傅年年,想跑吗?】 傅年年差点把手机摔下去。 但傅年年在傅钊宁面前,总有点有恃无恐的心态。 忐忑到放学,她释然了。 说到底,她之所以胆战心惊,不过是因为被重要的人寄予了厚望,又明确知晓自己无法实现他们的期望,不禁羞愧,自惭形秽。 傅年年,这样可不行,要多想一想积极的事情。 能做好自己就好了啊。 世事难两全,我…… 我做滚刀肉。 傅年年微微脸红,井井有条收拾书包。 告诫自己不要觉得有羞耻心,心想,哥哥能把她怎么样吗? 哥哥罚她扎辫子在祖父母管她之前,自从祖父母那事后,长辈们根本不骂她罚她了,哥哥也很少训斥她。 所以,哥哥不会把她怎么样。 最多批评一顿。 一顿批评罢了,还能怎么样?肯定不会的。 她难得把要背的资料带回家,挽着陶艺晴的手,回家前美滋滋买一手烤肉串。 对,再给朝朝带一手。 哥哥该怎么罚你? 周六中午,傅年年和陶艺晴在猫咖集合。 “肥肥,我又来看你了。” 握着橘猫的小爪子,傅年年一脸满足 她带了换洗衣物,和桃子约好今晚去桃子家住。 开玩笑,怎么可能真等哥哥回来算账。她这个年纪,道理都懂,实在不想挨训。 陶艺晴表示担忧:“万一你哥给你手机装定位呢。” 傅年年:“……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是你说你哥说不定会出来找你。” “不一定啦。不过为了防止被找到,我们等会去逛街!” 她虽然第一次干这种事,计划还是比较周详的。然后傅年年就在逛街的时候被傅钊宁抓到车上。 傅年年看着窗外和她挥手的桃子,欲哭无泪,盯了傅钊宁数秒,质问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开了我手机定位?” 傅钊宁好气又好笑:“恶人先告状?” 傅年年:“……”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傅年年,你喜欢去哪,我知道。你喜欢哪些店子,我也记得。” 他指挥司机一路开回家,傅年年苦兮兮跟傅朝朝求助,无果,被拽上二楼。 门关,上锁,傅年年警铃大作:“我欠的作业都补上了。” “哦?” “书也背了。”傅年年后退。 “是吗?” 傅钊宁逼近。 傅年年挨到书桌边沿。 傅钊宁很生气。一气傅年年不认真,画什么树人足球赛,二气傅年年想从他身边逃跑。是啊,她可以去的地方太多了,不一定得待在他身边,这个认知他早就有了,却没哪次像今日一样让人烦躁。 本来想正正经经跟她讲道理,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 他手撑桌面,把傅年年围在手臂与桌之间。 “背书。” 傅年年眨眼。 不训她吗? 傅钊宁:“不是背了吗。” “……从哪段开始。” “自己选。” 傅年年战战兢兢选了篇文言文起头。记忆最深的莫过于《狼》,傅年年张嘴背:“有屠人货肉归……” 为什么解她衣服? 傅钊宁挑开假领子的扣子:“继续。” “……日已暮。欻一狼来……”傅年年往下背。 没扣子解了,傅钊宁抬起她的手,把傅年年的连衣裙脱下来。 傅年年手搭在胸口,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哥哥眼风扫来,她磕磕巴巴背。 手被拿开,羽毛花纹的前扣式胸衣兜着高耸的浑圆。 傅钊宁解开前扣,胸衣受不住力似的向两边弹去。两团白嫩嫩的乳房蹦跳出来,娇俏的两颗颤颤巍巍的,像雪山上可爱可怜的樱粉的花,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条件反射般挺立。 散发香甜的诱惑。 傅年年呼吸发紧,伸手去拦。 哥哥俯下头,含住了俏立的奶尖。 傅年年扶着桌子,退无可退,差点往后仰。 少女姣好的身体几无遮掩。傅钊宁揽住她的腰,吞下一大口柔软,傅年年微微战栗,失去束缚的奶球因情绪波动颤动了好几下。 这么亲密的贴近,她瞬间头皮发麻。 乳肉填满傅钊宁的口腔,他嗅着乳香,品尝妹妹奶油一样的柔腻软绵。傅钊宁有些控制不住,吮了又含。他细细吮咬,唇舌摩挲着妹妹的肌肤,傅年年感受到哥哥鼻息的热度,和湿热又滑腻的麻痒。 他、他仿佛要吸把她出奶水来。 鸦羽似的睫毛颤抖,傅年年不敢看下面,好半天,才在呻吟间憋出一句哭腔: “……年年没有奶。” 哥哥的不紧不慢地徘徊着,舌尖沿着沟壑小幅度的舔舐。 傅年年口里哭诉:“不要吸了呀。”禁不住刺激,挺起上身,好似送上白花花的胸脯,要更多疼爱。 真的不要了。 至少……至少换一边啊。 腿心早已濡湿。 什么背书,什么内衣被脱掉,根本记不得了。傅年年脸泛着潮红,红色蔓延到了耳根,脸蛋蒙上了一层属于情欲的艳色。 哥哥却执着于一边,把左乳弄得湿淋淋的,宁愿手在她背后点火,也不肯摸摸右边,把她吊到不上不下的境地。 傅钊宁抬起头,看着妹妹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小嘴喘气。 一边胸脯湿淋淋的,好一阵,她看过来,小可怜似的喊哥哥。 “这里。” 她没有穿衣服的意识,抓起傅钊宁的手,缓慢地、不知羞地将它覆在右乳上。 一双眼扑闪扑闪,像雨后的夏日晴空,澄澈明朗。 傅钊宁被刺了下,暗骂自己混蛋,面上却笑,低声问:“这边也要?” 傅年年红着脸点头,头一次没被满足,身体十分难受。 她看过来,不知羞得可爱。 可惜,没能在他手里逃掉。 傅钊宁收起笑容,把那点愧疚抛之脑后。他覆在妹妹胸上的手一动不动,说出了让傅年年震惊的话:“这可不行,你根本没有好好背书啊。” “刚才第一段还没背完,就再也没背下去了。” “宝贝,初一的课文,你都没记熟呢。哥哥该怎么罚你?” 怎么办 怎么这样—— 她没背完,明明是因为他。 哥哥居然钓鱼执法。 胸上的手渐渐下去了,傅年年回神,赶忙制止。 她不要全裸。 “嗯?”哥哥哼出一个音节,“不认罚吗?” 傅年年:“我明明没有错。” “这样可不行啊,宝贝。” 傅钊宁帮妹妹转了个半个圈,让她面对书桌。桌上一沓背诵资料,傅钊宁伸手翻开一份,对妹妹说:“资料都在这里,你至少得熟读吧。” 读……这样子读?哪有不穿衣服读书的。 哥哥拨开她后颈的发,捏了捏她的耳垂,而后手从她腋下穿过,拢住她的胸脯——他根本是在威胁她。 傅年年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慢慢地,磕磕巴巴读起来。 之所以磕磕巴巴,是因为哥哥手在捏弄,她没法全神贯注。 可一不小心慢太多,他就停下来,不管她的死活。 傅年年不知道自己怎么读完一篇的,胸脯一片粉色。才松一口气,哥哥的吻落到肩膀。 “真乖啊。” 他沿着背往下亲,傅年年骑虎难下,不敢停,言语时断时续。底裤不可避免地落地,臀肉不时被嘬咬,最后私密所在,落在哥哥口里。 傅年年几乎站立不住,努力踮脚逃离。 “……哥……呀……嗯啊……” 呜呜,她读不了啊。 傅钊宁却把她的腰臀嵌住,傅年年逃无可逃。 她小嘴张开,鬓发濡湿,一股又一股酥麻从私处涌向全身,没过多久就泄了身。傅年年身子一软,靠傅钊宁撑着才站稳。湿淋淋的花瓣一缩一缩,仿佛在邀请品尝的人深入。 傅钊宁起身,傅年年无力地依过来,傅钊宁虚虚揽住她,手搭在妹妹腰臀间。 傅钊宁与她耳语:“怎么办,年年下面完全堵不住……” 额发还是湿的,她打湿的。 “这么多水,怎么专心。” 难道怪她吗。 傅年年气一提哭出声,他欺负她,从头到尾都欺负她。 不仅如此,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了,他还穿得整整齐齐。 隐约听见抽屉开合的声音,他拿纸她也不会原谅他的。傅钊宁揽着她坐下,让妹妹坐在左腿上,拭去她眼泪:“别哭,宝贝,哥哥帮你堵住就好了。” 傅年年一抖,怯怯抬眼,不知何时,哥哥手上多了个椭圆形的小东西。 浑然一体的粉色,表面平滑,缀着一根细细的线。 那东西旁边,竟还有个小巧的遥控开关。 ——这是什么? ——她在哪? ——她抽屉里怎么会有这个? 什么都没想明白,哥哥哄:“腿张开,宝贝,哥哥帮你塞进去。” —— 突然有事,人在外地,番外刚开个头,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写完周末发上来┭┮﹏┭┮,大概是个天使X恶魔+囚禁play的故事,只能交出唯一的正文存稿当做更新。 顺带一问,你们想看谁囚谁? 【番外】天使X恶魔(上) 记忆的最后一刻,是摇晃的灯影。 再之后,视线变得昏暗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使睫毛微颤,睁眼恢复了意识。 而后她满脸羞愤。 众所周知,最高维灵魂是唯一的,世间却有无数个平行世界,每个世界的特色各不相同。灵魂在各个世界的投影,都是“我”。 一般情况下,投影们并不会产生联系,可自从她逮住了恶魔,就开始神游到其他世界,夜夜春梦。 春梦对象还是她的囚徒。 天使看押这个囚犯已经三年了。 她把他从神国偷了出来,那些自私自利的窃权者,连恶魔都可利用。 这不合主的教义。 恶魔不可得到宽恕回到天国。 天使不知道要继续看管这个囚犯多久,却知道绝对不能让他跑出去。 尤其天堂与地狱混战的当口,绝对绝对不能放他离开。 天使提灯来到了监牢。 刻印禁制的精铁栏杆后,就是恶魔所在。 他慵懒坐在地面,手被链条绑缚拉起,巨大的黑色翅膀被铁链贯穿,肩胛骨被铁环咬出两个孔洞。 真是污秽。 天使看着他不肯收回去的犄角,圣洁的面容神情有一丝厌烦。 她高傲地抬起下巴,穿过屏障,把灯放到地上。 恶魔抬头看她。 天使吹灭了灯盏。 她松去腰带,解开衣袍,花一样落在恶魔身边。 恶魔张嘴舔了口天使胸乳。 随后天使的巴掌跟过去。 “我没有要你动。” “是吗?”恶魔笑得没脸没皮的,“看在我们异世界的交情上,何必对我这么严苛——妹妹。” “不,忘记她。” 她不是异世界那个少女。 她追随主,无比虔诚。 天使淡淡说完,吻上恶魔嘴角。 恶魔的翅膀围过来,翅尖搭在天使腰上。尾巴也蜷曲,蜥蜴尾一样覆盖着鳞片的尾部抵上隐秘的柔软。 那上面有火在燃烧,地狱的火,冰冷而妖异。 天使一不小心吞进一小截,花瓣张开,水液横流。 可她无暇顾及。 柔软的唇被恶魔衔在嘴里,腰臀也被翅膀尖尖戳揉。 “唔……” 天使才发出一声叫声,就被恶魔吞吃声音。 天使汁水淋漓,从睫毛到腿根都忍不住颤抖。被恣意玩弄脆弱,又软又烫。 恶魔太放肆了。 天使提腰抗议,恶魔的尾巴跟上来,插入更深。天使腰一沉,带着地狱死火的尾巴在她下方缓缓抽插。 嘴唇在颠簸中分开,天使咬住恶魔的肩膀。 她的快感越积越多,不由被恶魔顶高,回过神,人跨坐在恶魔身上,臀下方就是恶魔性器。 天使被迫急刹,不上不下,哽咽出声。 威胁着天使脆弱的恶魔轻笑:“不净化我了吗。” “我不要这里。” “只有这里啊,是你说,恶魔的罪恶之一在于淫欲。” “……你闭嘴。”天使语带哭腔,高傲绽开裂痕。 她摸到恶魔昂扬的地方,释放。手指掰开花瓣,就着顶部坐在。 扶着恶魔一边肩膀,天使的思维随缓慢的坐拉成长长一段,她张开嘴唇,不禁和恶魔一起,发出喟叹。 ——到底了。 天使咬唇,抬起臀,又坐下。 她坐得不算快,嘴里的喘息却催人奋进。 恶魔忍不住一弄。 天使啊一声,抱怨:“你怎么……” 被腰腹发力的恶魔撞得魂飞魄散。 良好的夜视能力让他看清天使的模样,浅色头发荡漾着,鬓角微湿,乳波晃动。 天使整个身子随着他的频率一颠一颠。粗壮的性器高速摩擦着她的软肉,像要把每一丝褶皱抻平。 天使脚趾蜷了起来,渐渐地受不住,趴在恶魔胸前呜呜的哭,差一点就喊了哥哥。 轻一点—— 她几乎脱口而出,恶魔撞开最里面的小口。 天使整个僵住。 “不行,你不能再……” 恶魔放缓速度,有节奏地抽插:“恶魔最污秽的东西,都在里面,你真的要错过吗?” “唔,你别……啊……” “你可是神国最虔诚的信徒啊。不接受的话,我可能会想出去转一转呢。” 恶魔断断续续说着,滚烫的性器和甬道摩擦,给天使带来巨大的痒意。属于潜意识的一部分叫嚣着想被恶魔贯穿,天使克制着,幻想中却迎合着恶魔冲撞的力度。真实与虚幻之间,她被折磨得全身虚软,使不出力,只能被迫享受着男人的耸弄。 呻吟一声声传出,天使竭力保持清醒:“你根本、根本……挣不开枷锁。” 恶魔笑:“那又怎么样呢。” 撞上去,开始没有任何技巧的蛮横冲撞。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的水液。 “真淫荡啊。” “净化要保持意识清醒吧。” “被恶魔这样弄,很舒服吧。” 天使甬道收缩,哭泣着摇头。 “嗯,不需要意识清醒吗?” “不是的……不是的……” “模棱两可呢。”说罢,肉棒嵌进天使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啊哥哥——” 恶魔进得更深。 精液接连不断喷出。 天使被烫得尖叫出声。 感受到一股股。 精液灌满子宫,恶魔说:“宝贝,净化我吧。” 他已经开始期待下次了。 【番外】天使X恶魔(下) 天使坐在神殿王座上。 阳光折进玫瑰窗,天使金色的发尾在光照射下显得瑰丽又柔和。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与平行世界的自己融合。 自从夺取真神的权柄,他也一并获取了真神的知识——最高维灵魂是唯一的,世间却有千千万万平行世界,灵魂在各个世界的投影,性格、年龄、长相等不一,归根结底都是自己。 第一道钟声响,是恶魔出逃的时间。 天使没有动。 第二道钟声,他起身,走出宫殿,穿过回廊,来到花园,步入淡淡的晨曦中。 他来到“鸟笼”。 这个世界和他梦中某个世界有些相似,都有神国,主也都已死去。但他的世界,没有地狱,唯有深渊。 笼子摆设着各式家具——里面住的不是鸟,而是来自深渊的恶魔。 只是如今空无一人。 天使腾空而起,张开十二扇雪白的羽翼。 天界物种生性亲近光明,风吹过,纷纷勾勒恶魔留下痕迹。 东,还是西? 天使想到之前的教训,轻易没有动。幸好没有动,几经寻觅,他看见了恶魔。 她布置了一系列了痕迹,自己却躲在鸟笼附近,伪装成一棵树。 半笼在金色眼睫下的蓝眸神色淡漠。 天使假装往西方去。在恶魔松口气的刹那,收敛气息,瞬移到她身后。 黑发黑瞳的恶魔已然变回人形,喜气洋洋眺望西方。她张开黑色翅翼,刚要飞起来,光明气息陡然铺天盖地。 恶魔面色一变。 “逃得开心吗?” 被天使掼到树上。 天使神情神圣,不容亵渎,元素之力却化作无形的手,隔着丝绸抚过恶魔皮肤。 恶魔嘤咛,站立不稳地倚着树干。 天使走过去,无形之手描摹恶魔的唇瓣,托起她的身体。 被迫悬空的恶魔像被看不见的藤蔓绑缚吊起,双腿分开,才到大腿的丝绸长裙遮掩不了多少——她暗骂天翼种混蛋,被捂住的嘴儿不住发出唔唔啊啊的不满。 天使握住恶魔的腿根,往上,掌住酥软的腰肢往下一摁,恶魔裙下,光裸的私处抵上天使滚热硬邦的性器,穴口立刻开始分泌淫水。 他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处是烫的。 恶魔身体战栗,却又无力反抗,下身无意嘬吸了下那顶端,像在期待一般。 天使亲吻恶魔的脸颊,手摩挲她腰间滑腻。恶魔被天使手掌带动,身躯顺着动作下压滑动,敏感地在天使性器上摩擦。 难以抑制的欢愉袭来,恶魔眼眸含泪。 天翼种太坏了! 天使挺身而入。 被性器撑开揷入的那刻,恶魔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轻哼。 ——现在他可以松开她的嘴。 恶魔获得发声的自由。 ——她会说他想听的。 她娇滴滴地喊了声“哥哥”。 天使眼底微光闪过,掐稳她的腿根,在树林里要了她一次。而后双手托着恶魔浑圆的臀部,性器就揷在恶魔身体里,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插,恶魔白嫩的小腿悬在他腰侧,一晃一晃。 恶魔舒服极了,随着走路的步伐,性器或深或浅地摩擦敏感带,结合处腾起不同的快感。 她勾着天使的腰,沉醉在情欲里,迷迷蒙蒙看清天使的路径,忽然身体一紧。 她逮着插弄的空隙喘息询问:“你要带我去哪……嗯,不要……我不回鸟笼。” 天使看着几步之遥的监牢,并没有停下脚步。他问:“还跑吗?” 恶魔想骗她,却因为天使悄无声息释放的神术,不得不说实话。 咔哒。 鸟笼门打开,天使将恶魔抱进去,把她放在的床上。 他剥开恶魔的衣物,丝绸花瓣一样散开,露出白软的女体。恶魔翅膀收了回去,她就着他摆的姿势趴跪在床上,转头,看着他衣物落地,缓步走过来。 恶魔有些慌张。 毕竟才说了那样的话。 “嗯……”恶魔低吟,天使一插到底。 性器把甬道填的满满的,奇怪的是动作起来,没有多少戾气。 恶魔记吃不记打,早已经习惯天使的插弄,呻吟间翘起臀部,迎合天使的动作。她在享受,小穴吞吐着,红嫩的媚肉咬着雄壮的柱身,随抽插陷进翻出。 “摸摸我……” 天使不为所动。 “小气鬼……”恶魔竭力撑起身子,小巧细长的尾巴缠上天使手臂,她亲住天使嘴角,“哥哥肉棒好大。” 天使狠狠贯穿她,抬起恶魔的下巴,吞没她的淫言浪语。 恶魔闷哼声一阵接一阵,唇舌交缠间,天使说:“为什么一定要跑。” 他舔了舔嘴唇:“你放弃逃跑的念头,我再不关你。” 恶魔疯狂摇头。 “嗯?为什么?” 这怎么好说。 别想给她下神术。 ——嗯啊……别顶…… 恶魔心潮起伏,花穴不停流水,被趁机下了真言术。天使技术愈发好了,对她敏感点一清二楚,她根本抗拒不了,她嘤嘤啜泣:“别的恶魔都有很多情人,为什么我就不行。” ——完了,说出来了。 恶魔破罐破摔:“我们深渊种最喜欢养情人了,而且我是魅魔,魅魔你懂吗,魅魔凭什么只有一个男人。” 恶魔曾经生活的地域十分糟糕,那是一处深渊裂缝,唯有跨越次魔王级才能出来。别的魅魔在人类城镇大练魅惑,她却每时每刻都要战斗,好不容易到了次魔王级,了解了魅魔的简单玩法,还没享受就被天使抓过来。 她再怎么和天使异世界认识,也不想绑在天使身上。 天使生气了,恶魔嗯嗯啊啊,扭腰的同时还要抽空和他接吻。 他似乎被安抚一些,轻声说:“你想要许多情人?” 恶魔含糊应声,桃心形的尾巴尖扭了扭,心里很恶魔地嫉妒,为什么做这种事情,天使的声音都比她的平稳。 大不了让他当老大嘛,毕竟她暂时也甩不开他。 要不是她打不赢他—— 恶魔亲昵地蹭天使面颊。 她感到天使揉捏她的胸乳,娇娇笑着,挺起胸脯送过去。 可他那么轻,轻巧的揉弄与下身挞伐仿佛两个世界。 离地数厘米的笼子嘎吱晃荡。 恶魔不满,天使掐着她的腰—— 天使掐着她的腰,爱抚她胸乳的又是谁—— 恶魔黏黏糊糊结束和天使的吻,嘴角挂着银丝看过去。 另一个天使,一模一样的天使,坐在床上,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这什么……分身吗……天使怎么变回最初见的表情。 身后的天使气急败坏舔弄她的耳廓,高傲的天使若有似无拉扯她的奶尖,还有一个——恶魔唔一声——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温柔而虔诚地亲吻她的肩膀。 恶魔微微发抖,感到莫大的危险。 三个天使一齐看她。 或冷淡,或痴迷,或愤怒。 “你不是要很多情人吗。” 天使们说。 身后的天使咬住恶魔耳朵:“我们一起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