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来报恩的》 祝看文的一夜暴富 陆公馆的小轿车停在律师行门口,司机恭敬地打开侧门。 细高跟轻触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笔直的细腿修长匀称,着一身绣花旗袍,身姿婀娜。 左手搭在司机带着白手套的掌心,纤指不染一丝杂色,清隽秀气。 女子钻出车门,略施粉黛的容颜,叫人惊艳了一遍又一遍。 门口,一男一女嬉戏调笑着,女子径直走过去,很自然地挽上男人的胳膊。 一股馨香袭来,陆现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欢愉的气氛戛然而止。 陆现没有撇头看她一眼,语气明显比刚刚低沉了几分:“你怎么又来了?” 林京夏浅浅一笑,比春日和风都要暖个几度:“来给你送饭啊,今日妈特地吩咐冼姨熬了一上午的汤,你尝尝看。” “不好意思,现哥哥已经答应和我一起共进午餐了,可能要辜负你白跑一趟。” 对面插来一道清丽的女声,着一身小洋裙,和陆现精致的西装很相配,似乎穿着旗袍的她比较多余。 林京夏稍稍一瞥:“易小姐,你们医生都很闲吗?现在战乱四起,我想你们身为医生应该很忙的哦。” 易遥眼中的轻蔑一闪而过,她这个土包子,以为谁都和她娘家一样家道中落了? “我在我家的私人医院,时间当然可以自由。” 林京夏了然:“哦~那就是以治病救人之名挂个好听的名号,我还以为易小姐真如报上所说的那样是个白衣天使呢!” “你...” 易遥一时语噎,不知如何反驳,委屈兮兮的望着陆现,双手缠上他另一边胳膊:“现哥哥,你看她。” 陆现挥开林京夏的手,神色不悦,他极其讨厌林京夏每次见到易遥咄咄逼人的态度。 女人就该大方温婉,不过她在陆公馆倒是演的很好。 见人色变,这种女人实在不讨喜。 陆现站在易遥身侧:“我说了不用你来送饭,以后都不用,你是听不懂中国话?” 易遥附和:“或许要现哥哥用英语和你说一遍,不过土老帽应该更听不懂了嚯!” 林京夏嗅到一股源于海归派莫名的优越感。 土? 她是有够土。 毕竟她是送走了他们十三代列祖列宗还依然存在的人。 林京夏依然保持不惊不喜的笑颜,抬眸凝望男子绅俊的脸:“老公,那我明天再来,照顾好易小姐,毕竟她是‘白衣天使’呢。” 说完没顾两人的反应转身向轿车走去。 修身的旗袍更显臀部丰满挺翘,柳腰摇摆。 陆现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眸光深邃,小腰真会扭。 林京夏突然想到什么,纤手扶着车门,勾了勾耳边被风吹起的碎发,尽显妩媚,对着不远处的陆现喊道:“老公,晚上早点回去,没有你人家睡不着。” 陆现还没怎么着,旁边的易遥有些绷不住淑女形象,炸了锅:“她...不知廉耻,竟然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 林京夏勾起唇角,看她气得跳脚这才满意地上车。 “她故意的,认真你就输了。” 陆现淡淡留下一句,迈出大长腿。 脑子里尽是林京夏临走前的展颜一笑,这女人真是该死的美丽。 不过什么‘没有你人家睡不着’,哪次晚了回去她不是睡得死死的。 睁眼说瞎话... 醉意浓 夜色渐深,奢华的房间只留有一盏微弱的壁灯。 高大的身影被暗光拉得冗长,摇摇晃晃,醉醺醺的人拉扯着被领带束缚的衣领。 空着的大半张床‘咚’地一下凹陷,林京夏半梦半醒,闻到好一股难闻的洋酒味。 惊坐起身,推着旁边微喘的男人:“陆现,你去洗个澡再睡。” 陆现挥开她的手,谁知她又沾染上来,醉意上头有些恼怒地扯了她一把。 右肩吊带滑落,露出半边香乳,顶端坠着一颗含苞待放的桃花,美艳至极。 陆现醉眼聚焦,暗暗咽了口水,狭长的丹凤眼一眨不眨盯着她胸前。 “林京夏,我怀疑你在勾引我。” 接着将其压倒,食指试探性点在花苞上,触感软绵绵的,上下按压了几下。 陆现似乎觉得有趣,可口中的语气依然不屑:“林京夏,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别指望能勾引到我,我永远不会对你有兴趣的,所以你还是省省吧。” 林京夏娇吟出声,乳尖在他指腹下悄悄立起,那处像过电般刺激,酥麻了半边身子。 花心在他手下凸了起来,瞬间如花开娇艳,话刚说完就一口含住,越吸越硬,偶有齿磨。 结婚两月,林京夏虽然经常诱惑他同房,可他始终坚定自己不会和她发生任何关系。 现下的这种亲密情况也是从所未有,所以她哪受得住这般刺激,浑身酥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陆现抬起头,被他蹂躏过的桃花似雨打过后那么娇艳,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一手抚上乳肉挤弄,将桃花再次送到鼻尖嗅了嗅:“嗯...真香。” 香个屁,八成是他嘴里残留的酒味吧。 陆现扒开另一边的吊带,惊艳之色闪过,双手托着两边雪乳吸吮,舔舔这边,不忘那边。 林京夏伸手想帮他脱掉脏衣服,被他森冷的目光锁住。 “林京夏,你是不是想乘我喝多的时候来硬的,我告诉你,我誓死不从。” 紧接着,陆现自顾自扯绷衬衫扣,哗啦啦滚落一地。 三两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钻进被窝,揽着她攀上柔软的胸脯。 林京夏面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喝多后怎么这么喜欢打脸呢? 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移到纤腰上,脑海里闪过白天女人扭摆的腰肢,摩搓掌心的嫩滑,嘴里喃喃:“真细,一手都能折断。” 林京夏只觉腰间一软,不知是被他抚摸的,还是吓的。 后腰下是臀部,浑圆挺翘,捏在手里弹性十足。 陆现喜爱的紧,在看不见的地方捏出无数道手印,淡了又红,红了又淡。 林京夏靠在坚实的胸膛,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期待又害怕。 她活了几千年从来没和谁如此亲密过,不过若是自己的恩人,她是愿意的。 林京夏闭着眼,喉间时不时发出浅浅的呻吟,脸上娇羞万分,已然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 可是陆现除了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并没有下一步行动。 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卡在她双腿之间,林京夏怒嗔地凝视男人阖上的双眸,明明都这么硬了,怎么还不开始。 醉意浓(微h) “陆现,陆现!”林京夏喊了他两声。 男子只蹙了下眉头没有理她,似乎睡着了。 林京夏使劲在他手臂上掐了一道,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林京夏掀开被子看了眼贴在她丰乳揉捏的大手,苦笑一声,想挣扎却被他牢牢困在怀里。 突然,陆现在她胸上拧了一记,吐字不清:“别动。” 他的掌心有一层薄茧,滑过肌肤的每一处都像在点火。 林京夏难受的紧,夹着双腿摩擦,可火势越烧越旺,欲哭无泪。 眼珠一转,林京夏大着胆子摸到男人的命根,指尖刚触碰到炙热就惊得缩了回去。 她深知陆现有多抗拒与她肢体接触,毕竟在他睡着的情况下把林京夏一脚踹下床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林京夏悄咪咪望了他一眼,很好,睡得挺沉。 于是向下继续挪着微微颤抖的手,先是摸到一手扎手的毛,蜷曲地伏在硬物根部。 林京夏猛地紧握,头顶传来闷哼。 好家伙,粗的一手都包不住。 棒身似乎有脉搏盘旋,在掌心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弹跳,林京夏抚摸到前端暗测长度,棒身呈弯形船状,顶端有蘑菇大小,比棒身都要粗。 书上说这类阴茎是名器,可以让女人欲罢不能。 下面不可控制地涌出大量蜜液,染的大腿间湿滑黏腻。 小手裹着包皮上下动了两下,男人似乎很舒服,张嘴溢出慰足的声音,磁性撩人。 没一会儿,陆现自发耸动着腰,棒身在手掌心摩擦起火,烧的她四肢百骸都火热起来。 陆现的动作越来越快,阳物又粗了一圈,林京夏惊叹之余想着这根棒子放在自己花穴上摩擦会是什么感觉。 旋即,腿根紧紧夹着肉棍下身贴近。 阴茎上翘,顶端勾着湿缝来回牵弄,每一处褶皱都被照顾到。 林京夏揽着他的精腰,头埋陆现肩颈处吐气如兰。 好会顶,前挺陷在花穴口,后拉压在花蒂上。 每撩一下她的身子都要颤抖一下,林京夏咬着手指害怕叫出声惊扰了沉睡的人。 而睡梦中的男人只觉分身被又湿又暖的东西包裹着,爽意直达脚底,每挺一下酥麻直至尾椎骨。 怀中钻着娇软,越搂越紧。 林京夏没忍住呜咽出声,脑中瞬间开满了烟花,抱着他身子抖的厉害,而下面的肉棍还在冲刺,不给她高潮后缓冲的时间。 她指尖陷在男人宽厚的背脊,嘴里掩不住呻吟索性一口咬在他锁骨处,狠狠吸吮,将绵绵春意化作唇舌的力量。 数十秒过后,一股滚烫的浓稠溅在她腿心,滑至床单。 阴阜跟着肉棒的脉搏一收一缩,承受浇灌的同时也在吐蜜,看不见的地方一片淫靡。 好长一会儿房间只有两人的喘息声,还有她耳边有如擂鼓的心跳声。 林京夏动了动,想起身去清理。 陆现依然在睡梦中,感到怀里的娇软想跑,牢牢按住她的腰臀,得意出声:“小妖精,看你往哪跑。” 林京夏也没有多余精力反抗他,如此也好,不是一向清傲誓死不从么,林京夏迫不及待想看看明天他精彩的脸色。 醉意浓 陆现哪怕当晚再累,隔天也能在生物钟定点时候醒来。 宿醉的感觉很难受,他抬起手握拳放在脑门上敲了两下,另一只手像没知觉似的发麻。 陆现猛地睁开眼,下巴底下伏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她身上的白莲香味比往常要浓,还惨杂了一些怪味道。 陆现对气味很敏感,不喜欢自己身上沾染别人的味道,伸手就要推开她。 林京夏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很紧,平常都要睡到日上三竿的她难免有些矫情。 柔软的身子扭了几下,嘴里哼哼唧唧地让陆现不要打扰她睡眠。 就这么个动作陆现彻底清醒过来,望了眼地上散乱的衣物,有她的,也有他的。 此时也终于能感受到肌肤相贴的温度,还有抵在他胸口软绵绵的两坨,下身被她拱了两下原本晨勃的地方更硬了。 该死的,他们怎么会弄成这样? 酒后乱事... 陆现觉得头更痛了,要炸裂般疼痛。 他扒开腰间的手,抓着细嫩的手腕一下狠狠将人甩开,床很大,林京夏滚了两圈差点又掉在地上。 林京夏嘟着嘴揉了揉眼睛,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这个缺心缺德、挨千刀的。 陆现重重踩着地板,恨不得跺出个洞来。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从头淋到脚,待冷静过来脑瓜子舒服许多。 他终究是大意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死女人。 陆现咬牙切齿的仔细回想昨晚喝多后的事情,自己回房间后本来打算睡了,林京夏非要叫他起来洗澡,然后两人就在床上神仙打架。 对了,是她先勾引他的,衣衫不整,袒胸露乳,不是勾引是什么。 她是什么妖精转世么,专门来吸食他的精血的? 陆现垂眸凝视昨晚被勾引才在她身上作恶的两只手,暗叹,你们辛苦了。 指尖无意识轻捻,仿佛还能感到软肉的触感,像棉花糖一样,放在鼻尖闻了闻,莫名闻到林京夏身上的白莲香味。 陆现万分嫌弃地在水下冲洗,把身上各个地方都用力搓了好几遍。 只是胯下的阳物依然硬邦邦,不应该啊,晨勃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一般洗完澡后就会软下去,可今天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越来越怒势见长,狰狞可怕。 陆现愤愤然扯过浴巾,肢体记忆真不是个好东西,就算他告诉自己明明很嫌弃林京夏,可是身体还残有身娇体软回味悠长 他擦拭着湿发,镜子里原本冷意卓然的神色倏然一禀,立马冷冻结冰。 ‘哐’地一下,浴室门打开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林京夏从床上弹坐起来,睡眼惺忪望着他:“怎...怎么了?地震了?” 陆现肌骨绷紧,目露狠光,手指着锁骨处的咬痕还有背上大片大片的指甲痕迹,咬着后槽牙道:“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陆现不喜欢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更不喜欢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她两个都占了,此时杀了她都不足以泄愤。 林京夏怔然,眨巴着水眸思考了几秒,旋即扯开被子,指了指娇乳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操着一口无辜至极的语气:“我这里也有。” 随后再扯开下半身的被子,细白的双腿打开:“你看,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拭目以待 陆现细长的丹凤眼眯起,他现在脑子是直接炸了。 深不见底的幽光印着女人光洁的阴阜,没有一根杂毛,嫩瓣娇艳红肿,上面有干湿混合的白浊,一直连接到大腿内侧。 细细看来,她的两边大腿内侧都被磨得红彤彤。 陆现翻涌着思绪,浑身渐渐松弛下来。 想到早上的一幕,他的昂扬就是从那处抽出来的。 浴巾下某处又傲然苏醒,他很无奈的深吸一口气,拿被子将她完完整整包上,只露出一个脑袋。 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林京夏,我劝你还是歇了勾引我的心思,就算我和你发生了关系,我们依然会有分道扬镳的那天。” 陆现不知为何有些无法直视她纯澈的双眸,稍哽,接着道:“你,林京夏,不适合做我陆家二少奶奶,明白吗?” 林京夏没有忽略他耳根爬上的粉红,明明就害羞,还要说这种话来掩盖。 “那谁适合?易遥吗?”声色淡淡的,清脆悦耳。 陆现松开捏着的被子,直起身子,点头:“对。” 林京夏当然了解陆现对易遥非娶不可的执着,转世轮回了这么多次,哪次他们不是死在婚礼当日。 他要结束的,恰恰就是对易遥的执着,否则永远堕入轮回,再也成不了万神之上的天庭太子。 林京夏是陆现从深渊救赎的一躲白莲,因着花相极美,被他带回天庭放在开天辟地时就天然存在的碧池培育,吸收千万年的精华,修炼成为仙界瑰宝碧莲。 她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陆现永生沦为凡人道,纵使世世出类拔萃,终究只是英年早逝的凡人。 林京夏笑眼弯弯:“可是陆现啊,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有重新选择别人的机会的。” 陆现觉得多说无益,冷哼一声:“拭目以待。” 片刻后,陆现换好西装从里间出来,林京夏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跪坐在床沿,眼疾手快地拉过他的手。 陆现一个踉跄,单手撑在林京夏身侧,欲想开口呵斥。 谁想对方先发出温和的声音:“你的衬衣扣系错了。” 眼下的女人香肩外露,肌肤胜雪,未施粉黛的研姿有种晨曦之美,与她身上白莲香味给人的感觉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陆现从欣赏她认真的模样中清醒过来,两人距离很近,略一低头就能亲上她似玉的额头。 怎么过了昨晚脑子里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温热的指尖触碰到胸膛,陆现一把抓住她的手,低沉道:“我自己来吧。” “哦。” 林京夏看到他耳根的红非但没有淡下去,反而更甚了,他本就养尊处优,皮肤白皙,因此视觉更显。 陆现走了几步,回头:“对了,你今天不要去给我送饭。” “你今天又和易小姐有约吗?” 陆现看着她波澜不惊的面孔想说‘没有’,但开口还是没有否认,说了个‘嗯’字便走了。 床上的人儿呼出一口气,四脚八叉仰躺在床。 算了不想了,一夜都没睡得安稳,补眠才是人生大事。 拭目以待(微h) “张助,把这两份案子重新整理一下。” 张助理弱小可怜无助地接过文件夹,不敢直视冷面阎王,低声问:“陆律师,今天家里没给您送饭吗?” 陆现抬手看了下腕表,已经远远超过用餐时间,叫她别来还真不来。 “你先去吃饭吧。” “好嘞!”张助喜大普奔。 静谧的办公室只有钢笔落在纸上唦唦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咕噜声显得尤为响彻。 陆现捏着钢笔隐隐有些抖动,所以早上她问‘是不是和易遥有约’的时候干嘛要说‘嗯’呢? 将钢笔随手一甩,笔头溅出几段墨水,陆现把纸抽开,发现上面隔句隔行写了无数个‘林京夏’。 靠! 这女人有毒吧! 一上午的工作都废了,还饿着肚子。 不知何缘故,他总能嗅到空气中飘有白莲的味道,有些烦躁。 闻了闻双手,俊眉蹙起,起身就往洗手间走去。 陆现挤了许多洗手液,洗了一遍又一遍,嘴里还在不停嘟囔:“林京夏,你最好离我远远的,否则...否则...哼!” 最后也没否则出个所以然来。 晚间,林京夏坐在床头翻看书本,许是白日睡多了,丝毫没有睡意。 “诶,二少爷回来了,怎么喝了这么多,冼姨给你去煮碗醒酒汤,啊。” “不用了冼姨,你去睡吧,我不碍事。”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林京夏盯着房门直到有人进来。 今日本没什么应酬,但他就是想让林京夏体会独守空房的落寞,所以邀了律师所的同事一起聚餐。 此时看到偌大的床孤零零坐着一个人,心情没来由的好。 陆现嘴角噙着笑双腿跪在她大腿两侧,与她脸对脸。 “林京夏。”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林京夏淡淡:“嗯。” 陆现垂首睨着她白花花的胸前点点红痕,咽了口口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嗯?”她想干什么?她什么还没开始想呢。 “你想勾引我。”丹凤眼眯成一条线自信十足地说。 何出此言哪? 陆现把她手中的书本抽离,抓着她的手放在松散的领带上:“来,脱!” 林京夏嘴角微抽,早上出门前说好的拭目以待呢? 怎么这人酒喝多了性子都变了。 这副玩世不羁的模样真是见所未见,不管是千年前还是转世轮回多次到如今,他都是以衿贵卓然的姿态示人。 早知道几杯酒的事,她之前也不用费尽心机勾引他还被他数落了。 陆现指腹覆盖在过分认真盯着他瞧的眼眸上,低声问道:“我好看吗?” 林京夏还未开口,双唇就被堵了个结实。 林京夏就手下的领带揪紧,第一次与人接吻,好紧张,好激动,还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陆现松开唇给了她几秒呼吸的机会,又迎了上去,舌头灵活地顶开贝齿,纠缠着里面不知如何是好的小舌。 她的滋味如同酒后即饮的蜂蜜水一样,香甜可口,提神醒脑。 陆现有滋有味地汲取着她的津液,林京夏舌根发麻,暗暗呼痛。 陆现关心地皱了下眉:“哪里痛,给我看看。” 林京夏伸出舌头指了指,小巧红润,引人一亲芳泽。 就在陆现要一口含住的瞬间,舌头灵敏地缩了回去,两人唇碰唇。 男人嘴角上扬:“坏东西...” 林京夏被他这一声‘坏东西’喊得心口酥麻,身子直发软。 拭目以待(H) 数分钟后,水气弥漫的浴室里两人在泡澡。 刚刚出了不少汗,林京夏洗得格外认真,因为刚刚高潮喷了的事还沉浸在羞涩难堪中,不想面对身后的男人。 长发盘在头顶,漂亮的蝴蝶骨在水面浮动,朦胧间沐浴的女子似仙似妖,蛊惑着他。 陆现明显意犹未尽,水声哗啦哗啦作响,他游移到林京夏身后,薄唇贴在修长白皙的后脖颈。 林京夏脑后一热,动作僵住。 还来? 他的舌灵活地在肌肤上画圈,印在皮肤下的簌簌热流久久无法消散,比洗澡水还热。 每舔几下就重重吸出痕来,林京夏没想到背部这么敏感,她避无可避被他固定趴在浴缸边缘。 “哼好痒啊陆现你别” 叫声跟个奶猫似的,陆现看着漂亮的背布满吻痕煞是满意,揉捏她腰间的软肉,凑在她耳边吹气道:“你声音还可以再大一点,忘了刚刚下人进来换床单笑话你的样子了?” 林京夏脸颊绯红,捂着脸转身靠在他怀里,闷闷说道:“都怪你,床上湿了一大片别人肯定以为我尿床了。” “嗤~”陆现轻笑出声:“傻瓜” “你说谁傻呢?”林京夏挣扎坐起直视他。 “别动。” 只一秒,陆现又把她按回怀里。 双手揽过她的身子十指陷在软绵绵的山丘,林京夏娇滴滴‘嗯’了一声,腰间立马酸软。 林京夏仰过头和他接吻,吸住舌像舔弄手指一样进进出出,几滴口水流入洗澡水混合在一起。 陆现掰过她的身子跨坐在自己腿上,阴阜被硬物顶着瑟缩了一下,阴唇瓣隐隐泛疼,怕是破处时撑大摩擦使然。 “这次我轻轻的,别怕。”陆现按着乳尖打转安抚她。 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还是疼的到抽一口气,这个大骗子! 以坐在上面入的很深的姿势,林京夏在他腹肌上挠出几道划痕,陆现喜欢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非但没生气还亲了亲她以示奖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痛并快乐着,这个状况下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陆现让她背靠在浴缸上,掐着她的腰向上顶弄。 “太深了啊啊现” 子宫有种要被肏穿的感觉,小腹发胀,小穴里紧紧收缩不让他动的那么狠。 陆现拨弄阴阜上面的阴蒂,深深浅浅按压打转,花径里转瞬湿滑松懈下来。 “嗯嗯不要这样好难受” 水声一浪高过一浪,清透的水下是两人相连的地方,两人都能看清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的过程。 这种事看着更能引起情欲,原本五浅一深的节奏慢慢变成次次深重。 刚承受雨露的小可怜哪受得住,没一会儿就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卧室里换好床单的下人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声响,见小夫妻做着没羞没躁的事情,暗叹,年轻人精力就是好,随即赶紧收拾完走出卧室。 “哭什么?是不是弄疼你了,你里面太舒服我一时没忍住。” 陆现吻着她眼角的珠串,温柔的可以溢出水来。 林京夏止不住觉得惊奇,抽泣声戛然而止,认真看了看他的脸。 模样未变,潮湿的发梢多了些慵懒帅气,只是双眸盛满幽光,宠溺深邃到让她差点停止呼吸。 陆现依然小幅度抽插,全身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触手可及。 一吻落在她眉间:“发什么呆,要不要换个姿势?” “好。” 接着,陆现将人托起,稳稳抱出浴缸,过程中下体依然是连在一起的。 林京夏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精瘦的腰际,每走一步,肉棒就往里面顶一下。 打开浴室门,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陆现温柔地把她置放在被子上,跪在她腿间。 “从后面来好不好?”带有几分诱惑的味道。 得到她的同意将她的腿从面前转过,改成跪着的姿势,肉棒在里面一百八十度搅了一圈,上翘的龟头戳到很多陌生的地方,女人双腿无力险些栽倒。 穿着旗袍时她的臀型就非常好看,浑圆挺翘,标准的蜜桃臀。 陆现抚在上面揉捏,显出好几道手印。 真够嫩的。 这女人哪都嫩,随便一掐都能出印。 陆现挺着臀朝里面挤了挤,恨不得把挂在下面的子孙袋都塞进去让里面的小嘴吸个够。 男人食欲大开,怕弄疼她还是隐忍着轻轻浅浅抽插,没敢次次入底,看到她哭多少有些心疼。 心疼? 他莫不是中邪了,对林京夏心疼? 自己和她上床无非是弥补不能回馈的爱恋。 他才对林京夏没好感呢! 他才对林京夏的身体没好感呢! 林京夏刚沉浸在爱欲中,男人倏然开始用力,她把头埋在枕头里细细抽泣。 太子殿下勇猛,她真的承受不住呜哇 陆现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专注在花穴里冲刺的阴茎,一圈一圈涨大,他知道这是要射的节奏。 闷哼一声,精液喷薄而出浇灌在花心。 林京夏被射出高潮,臀部一耸一耸,骚情的很。 陆现趴在她肩头亲吻,看到枕面上湿了一大片,撇头看到她眼圈比刚刚更红,泛着水光。 他急忙抽出身,搂着林京夏显出焦灼:“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女人吸了吸鼻子没理他。 “我给你道歉,嗯?” 林京夏只觉得此时又累又困,疲软的不行,靠在他肩臂昏昏欲睡。 唇瓣贴在她发间叹出一口气,想不通自己干嘛要给她道歉,这般小心翼翼根本不像他的作风。 思忖烦闷间,没一会儿也入眠了。 存在感 “陆律师,今天家里又没来送饭啊?”张助翻译了份文件交给陆现。 经过一上午的观察,张助发现自己的上司一派春风得意,五官透着艳阳天明媚的温度。 所以他大着胆子在饭点准时问候,看陆律师今日的心情,应该不会留他加班的哦。 陆现快速瞄了眼腕表,扬起俊脸朝他微微点头:“嗯,这两天天气比较闷热,没让家里准备,你先去吃饭吧。” 他没听错吧,陆律师居然和他解释了,而且是用这么温和亲切的语气。 张助脑子很快转了一圈,事务所谁都知道陆律师不喜自家媳妇儿,他猜测多半是陆律师不让陆二少奶奶来的。 张助了然:“这样啊,那您要吃什么,需不需要我给您带回来。” “不用了,我带你家陆律师去吃饭。” 易遥清丽的声音伴着脚步而来,纤指拢了拢头发,典型名媛淑女的气质。 陆现收好钢笔整理了下领带,丹凤眼释放出的柔情恰似水:“你倒是每次都掐点,走吧。” 易遥上前亲昵挽臂,两人走在前面有说有笑。 “现哥哥,你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婚后就没见你这么笑过了,稀奇。” “是吗?或许是今天天气很好。”陆现被她这么一说,越发神采奕奕,整个人都散发着光。 易遥一瞬看痴了,小鹿乱撞。 瞧瞧,刚刚还说天气闷热,在易小姐这里就是天气很好,其中差别一目了然。 张助跟在后面若有所思,陆二少奶奶风雨无阻送了两个月的饭,突然不来了,这一局易小姐胜。 看陆律师这么开心,会不会是那个临时二少奶奶快要让位了,张助此时看两个人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般配。 青梅竹马,共赴留学,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若真成了也是一段佳话啊! 陆公馆。 一夕之间,家里对林京夏的态度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像陆现昨晚在床上更换做爱姿势一样。 同样是一声‘二少奶奶’,多了不少讨好恭维的味道。 “二少奶奶,这是夫人特意嘱咐给您煮的补汤,多喝点。” 林京夏多看了冼姨一眼,冼姨待人素来慈爱,可从她的笑容里读出了与往日不同的味道。 冼姨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对了,老爷和夫人一大早就去码头等大少爷归国了,大少爷家信上说要下午才到,可夫人心切,硬是提前去才安心,这一家啊,终是要团聚了。” 林京夏多少有听过陆家大少爷出国治病的传闻,陆家团不团聚的,其实跟她没什么关系。 抿了一口补汤,心思飘远。 也不知道陆现吃饭没? 是不是又和易遥出去约会了? 这样下去不行,她明天还是应该坚持去送饭,多刷一些存在感准是没错的。 跟着陆现转世这么多回,自然知道让他放下娶易遥的念头不是那么容易。 那是刻在灵魂上的执着、流淌在血液里的偏执。 林京夏什么都做过,扮仙算命、绑架恐吓、甚至利用父母之命,一一被他强行化解。 她也是没法子了,索性占据他妻子之位,让易遥无法登堂入室。 这一招鸠占鹊巢着实漂亮。 存在感 “呀,大少爷!真的是大少爷回来了!” 冼姨是陆家两位少爷的乳娘,对他们的情感自有不一般的浓烈。 林京夏掐着酸软的腰走在冼姨身后,轮椅上的青年长得和陆现很像,稍显成熟稳重些。 等到了她面前,陆夫人低头含笑介绍:“这是你弟媳,信上和你说过的,哎哟,漂亮又贤惠,老二真是捡了大便宜了。” 男人仰头视线相对,两人微微颔首,客气疏离。 等到轮椅推过的一刹那,两人像有呼应似的同时扭转过头,惊讶得合不拢嘴。 因为他们在空间里感受到彼此非同凡间的气息,并且十分熟悉,相伴千年的那种。 林京夏没有丝毫愣怔,不顾身上的酸痛,叁步并作两步上前抢过陆夫人推着的轮椅,就要往花园跑。 “诶,夏夏,你这是做什么?” 陆夫人急得险些摔倒,还好陆老爷及时扶住。 轮椅上的男人回过头大声喊道:“我和她说点事,你们都别过来!” 剩下一大波人面面相觑,这俩人何时认识的? 到了花园偏僻角落处,林京夏四处张望,确定没人才蹲下身子和他对视打量。 “碧莲仙子!” “边鹏!” 两人异口同声。 边鹏是太子殿下的神兽坐骑青鸟,从殿下刚出生时就是他的玩伴,殿下千年前因执意要娶易遥龙女而引发的滔天大罪,被贬入人间轮回,一世不得醒悟便一世不得回天庭。 虽说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不过也就一千多天,可边鹏从未和殿下分离如此之久,像是箭靶没了箭心,剑柄脱了剑鞘,思之入骨。 况且照这个节奏看来,还会更久,糟糕的话,可能永生永世。 殿下认定一件事有多偏执,他比他妈还了解。 林京夏确认了自己的猜想,睁大眼珠:“你怎么来了?” “我来帮殿下的,你也是?”边鹏低声询问,倍感不可思议。 他一直以为碧瑶仙子沉睡在碧池里,久久不见花开,原来早就溜了。 林京夏猛点头。 边鹏陡然想起陆夫人介绍她时的身份,满眼疑问:“你的身份?弟媳?” 林京夏指着自己一阵得意:“不错,我,现在是殿下这世的妻子。” 想等着边鹏夸自己这主意真棒,边鹏眼角抽搐,无法接受这种设定,她和自己一样,是属于殿下的法宝,怎可越距成为殿下名义的妻? “仙子,你这个方法有点损了,殿下知道会生气的,毁了你的仙根信不信?” 林京夏拧眉:“我也是用心良苦啊,殿下软硬不吃,我啥啥招都使过,他霸道、缺心眼、又不会轻信别人,我要是成功了,他应该重重赏我还差不多。” 边鹏靠在轮椅上发出一声感叹:“唉,记得当初殿下总说你懒,不肯幻化成形,偏偏殿下和易遥龙女成亲那日你终于肯幻形了,殿下还偷偷赞了一句真漂亮呢,谁知你当日叁两杯桃花酿下肚就晕乎了,后面西海龙王易冲天起兵造反那么精彩的战役你都没参与,简直浪费修行。” 他顿了顿:“西海龙王为了让自己修为大增,你的莲根都差点被拔起,还是殿下护下的呢。” 林京夏只知道自己醒来觉得仙根受损,原来还有这一茬,西海老龙王那个瘪犊子,居然敢打她的注意! “哼!”林京夏一脸恼意:“你知道殿下为何非要娶易遥吗?” 边鹏朝她招了招手,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道:“得西海龙女者得天下...” 存在感 陆现还没下班就被管家催促回来,不就是那个病秧子大哥么,有必要如此劳师动众? 两人从小就不对付,陆闵生性蔫坏没品,若不是那具破败身子做不了汉奸走狗,倒也没少给洋人传递信息。 陆公馆。 陆现脚下生风,慵懒随性地脱下外套扔给下人。 脚下一勾,凳子发出‘呲’刺耳的声响,在偌大的餐厅中尤为响亮,但一家被团聚的喜悦掩盖住,除了陆现。 他懒洋洋靠在靠背上,直视对面的目光充满鄙夷,姿态尽显跋扈。 而边鹏投身的陆闵许久未见殿下,眼眶泛红差点喜极而泣。 从未见其人隐隐约约听到的脚步声那一霎那,每一下都踩在他的心上。 不管在天上还是地下,殿下都是那般神祇非凡,他恨不得立刻匍匐在殿下脚下跪舔。 林京夏眨了下眼皮,在桌下狠狠踹了他一脚。 戏太过了啊喂... 她的动作有点大,陆现就坐在身边,眼底冷意扩散。 他们相熟? 一顿饭闭,陆现觉得肝都在颤。 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哥哥公然在餐桌上频繁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当他是死的吗? 回到房间,陆现将人往床上一甩,林京夏身子轻在绵软的床上弹了两下。 林京夏看他面色铁青,小心翼翼问道:“你怎么了?” 她认识殿下这么久,从未见过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周身空气中的因子都冷冻结冰。 陆现双手撑在她两侧,呼吸交融:“怎么了?红杏要出墙,我来修修枝。” 林京夏拂过他额前的碎发,浅浅印上一吻,柔声说道:“哪枝红杏这么没品味,在我们惊为天人的陆少爷手上还想着出墙?” 不知怎的,陆现眼底的火势一下子消散,凝着杏眼里荡漾的秋水附上一吻。 轻点鼻尖:“小东西,你给我老实点儿,小心你现哥哥在床上弄死你。” 林京夏努了努嘴:“易小姐才叫你现哥哥呢。” 陆现滑过一丝不自然,将她往床面压紧:“醋了?” “哼。”林京夏撇过脸,女人的本事就是明明要你哄男人,最后让男人乖乖来哄你。 果不其然,陆现看到她这副柠檬精的脸,心理可得劲儿了。 亲亲这里,吻吻那里,讨好意味十足。 陆现缠着她耳朵下的软肉,难得的好耐心:“乖,嗯?她叫现哥哥,但现哥哥现在是你的,嗯?” 尾音充满诱惑,林京夏听着心尖酥酥的,她本来就不是真计较,转头寻找到他的唇亲吻上去。 陆现反客为主,顶开贝齿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 做工面料十分精致的旗袍被他扯烂,连同胸衣一起扔到地上。 雪乳上星星点点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乳尖微微立起,是昨天吸狠了有些肿胀。 男人一口含咬上去又痛又麻,林京夏五指插进他松软的发间,嘴里含着细碎的呻吟。 他的手隔着内裤布料摸到腿心,林京夏牢牢夹住,喊了声“疼”。 陆现这才想起下班回来路过药店买的药膏,此时应该装在西装裤兜里。 昨晚射进里面就睡了,早间清理自己的时候顺便拿湿毛巾也帮她清理了一下,私处红肿的吓人,轻轻碰到她都会浑身抗拒。 到底是做狠了,女人就是娇嫩。 做的时候不知道她是爽的哭,还是疼的哭。 存在感(舔h) 陆现帮她褪下叁角裤,在平滑的小腹轻轻一吮。 下面他也不是没看过,林京夏张开腿大喇喇给他看。 阴阜肥美,里面红肿的小阴唇稍稍分开,陆现用手指沾了点药膏在上面轻轻涂抹。 “嗯...凉凉的...”林京夏娇哼,小穴紧紧收缩了一下。 原本因为充血的温度消散了不少,也舒服不少,那处褶皱颇多,想均匀涂抹开需要点功夫。 小半晌,林京夏感觉体温在逐渐升高,身侧的床单被她死死揪在手中。 “陆...陆现,你涂好没?” 甜糯糯的声音掺着渴求,陆现手下的地方已分不清药膏还是她流出来的水。 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视线,但那份灼热直直传到花穴,抑制不住涌出淫水来。 陆现深呼吸,两指轻轻拍在她花穴上:“肿成这样了还发骚,欠肏。” “唔...” 林京夏踢开他的手,起身扑到坐在床沿的男人怀里蹭了蹭,一手摸到他鼓着的胯间:“你硬了啊...” 柔软无骨的手或轻或重的揉捏,陆现想到她下面今晚不能用,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给我老实点,不然就塞你上面这张嘴里。” 林京夏在他怀里仰着头,杏眼满是嫌弃:“你那个脏东西怎么能放在嘴里。” 陆现把她压在床上:“你说谁的是脏东西?嗯?” 脑袋移到她小腹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随即分开她的腿,一吻落在湿液林漓的阴阜上。 林京夏还处在震惊之中,便感到一道湿热舔过她的花瓣,停在敏感的阴核上打转。 林京夏绷直脚背,化成一滩水软化在床上。 太爽了吧,连牙龈都快酥掉了... 花穴口一张一缩,舌尖顶开戳了进去,林京夏恭着腰腹身体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遍布四肢百骸。 “嗯嗯...再进去一点...啊...好舒服...” 林京夏没想到私处被舔会这么兴奋,乳头自己立了起来。 私处传来吸溜吸溜的舔舐声,淫液一股一股流向陆现口中,一一被他吞下。 似乎沉浸在性欲里的人会觉得淫水有种说不出的甘甜,只想让她越流越多,越舔越卖力。 舌头很灵巧的往洞里钻,灼热酥麻的感觉快把洞穴融化掉。 “啊嗯嗯...不行了啊...现...” 有股热流喷薄欲出,林京夏双脚踩在他肩膀上乱蹬,只是这点绵软的力量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发挥。 淫液顺着舌苔流进嘴里,有些溢出嘴角滴下。 陆现吃完蜜液又在阴阜舔舐一圈,足足让她的高潮延长了两分钟。 等到她呼吸渐缓,陆现这才爬起来。 他眼睑微抬,女人的双手正在雪乳上揉捏,白里透红的乳肉透出五指,樱红的乳头也树立在指缝里。 陆现掰开她的两只手,十指交缠握在她耳侧。 低头在两边乳尖各嘬了一下:“谁允许你弄它了,这两个宝贝是我的。” 说完将身体附在她身上,嘴唇在她脸上轻轻描绘,最后落到红润微张的唇上,渡了口口水给她。 “尝尝自己的味道,还嫌不嫌我脏了?” 这种经验打开了她的新世界大门,林京夏勾着他的脖子献上一吻,只想从他嘴里汲取更多。 他真的太会了,一张嘴都能把她弄的小死一回。 存在感(69) 清晨,陆现从恍惚中醒来。 春梦一夜的感受越来越真实,打直的手臂不酸也不麻,没有承载丝毫力量。 陆现闷哼两声,下体被湿软包裹,浑身毛细孔接连打开叫嚣着爽意。 陆现睁开眼,只见下半身被窝里拱着一个身形。 被子里黑漆漆的,林京夏磕磕绊绊摸索着门路,刚扒下他的裤头就被一根热热的棍子拍在脸上。 好家伙,还没动它就一柱擎天了。 林京夏握在手里闻了闻,由于昨晚洗完澡就睡了,上面只有淡淡皂角的香味。 昨晚陆现帮她舔过,礼尚往来,哪怕自己再嫌弃也要让他爽一下。 林京夏把嘴张了又张,才堪堪含住一个龟头,这玩意儿没事长这么大作甚? 龟头好像卡在了嘴里动弹不得,林京夏将它吐出,牙齿刮过上面的嫩肉。 “嘶...轻点,别咬破了。” 林京夏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钻出被子,趴在他怀里略显娇羞:“你醒啦!” 入手便是她光滑的背:“大清早就发骚,想要了?” 背上一道道的撩拨像过电,她抬起头摸着他的胡渣说道:“太大了,含不进去。” 听到这话肉棒在下面抖了抖,迅速涨大了一圈。 喉结上下翕动:“那就舔,一边吸一边舔。” 林京夏眼眸亮了亮,身体下滑,在男人平坦的胸膛寻到小小的乳头,和她一样粉红色的,还未苏醒,埋在皮层里。 她在上面舔了一下,双唇含住往嘴里吸。 陆现倒抽一口气,五指伸进她发间,死丫头越来越会了。 还没等他开始享受,脑袋再次抬起:“像这样吗?” 明明做着淫秽的事,偏偏用极其无辜的眼神望着他,勾引的如此生涩,却出奇的让他心痒难耐。 陆现按着她的头有些迫不及待:“没错,就这样。” 那物已经坚硬如棍,掌心攀爬着错落有致的青筋,轻轻吮了吮蟒头溢出的粘液,然湿滑的舌头舔过阴茎每一寸。 男人微眯着眼注视小腹下的脑袋,蜜臀翘起,让他联想到轻轻一碰就会出水的骚穴。 “转个身子,把屁股给我。” 他的声音涌动着情欲,林京夏忪怔片刻嘴角挂着晶莹不解抬头。 陆现被她又骚又纯的模样给看得口干舌燥,挺臀用龟头撞到她嘴边:“让我看看小屄还肿着吗?” 林京夏扭了下身子,私处莫名泛潮。 两人以69的姿势互慰,陆现掰开白臀,闻着骚穴飘出的甜香,一滴水珠勾着银丝滴在他下颚顺着流向脖颈。 “还没弄你怎么就自己流水了?嗯?小骚货。” 小阴唇明显没有昨晚肿胀外翻,却因为兴奋鲜红欲滴,随着穴口收缩呼吸的力道一张一合。 手指轻轻刮过,搅出大量淫液,他用最长的中指推开穴口的褶皱挤了进去。 林京夏含着子孙袋呜咽一声,牙齿磕在蛋蛋上。 “嘶...轻点咬骚货。”一掌拍在蜜臀上。 龟头水润粉嫩,舌尖缠绕棒身最终落在顶端,顶着马眼似要往里钻。 酥麻快感直冲脑门,陆现就势含住阴核舔吸,女人的身子瞬间化成一滩水,瘫软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