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不可言【父女,H】》 【第一章】来迟 温白聿乃当朝宰相,虽出身贫寒却不到而立之年便手握重权,前途不可估量,是块人人都想啃的肉骨头。 奈何他不爱金银财宝,亦不喜美人小倌,性子看似温和实则冷漠,啃起来硬的崩牙,真真叫别有用心的人无从下口。唯有坊间流言道其与发妻关系甚笃,又传极宠家里的一双儿女。 二皇子宁王为拉拢这位能臣,巧使奸计强娶了温白聿的小女儿温娇儿。原以为摆在家里当个花瓶底牌便可,没想到小女子貌若天仙又娇乳肉臀,情态可人,走起路来奶子如乳兔儿一般颤巍巍的,夜里仅靠一双玉足都能让他爽飞了天。于是起了淫性邪念,日日调教温养不断,加之小女儿天赋异禀,未出叁月就养的妙不可言。 奈何天不遂人愿,太子上位,肃清异党。宁王舍尽一切,唯带着温娇儿一人逃亡,不料在半路上被温白聿的人拦住,温白聿亲自拿着剑上前,当着温娇儿的面将他一剑封喉。 宁王死前瞪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宁王薨殁的消息传回燕京,连新帝都颇觉纳罕。谁都以为温白聿会看在娇儿的份上,留宁王一命,免得女儿怀着孩子便做了寡妇。 这边温白聿红着眼,紧紧将不住抽泣的女儿揽在怀中,下巴抵在女孩蓬松的软发上,二人跪抱在地上,象牙白的衣袍沾染了尘土,平日里清冷如冰玉的人哽咽道:“我的娇儿,快别哭了,你这是要爹爹的命呐。是爹爹的错,爹爹来晚了,娇儿,我的心肝儿,你这般哭,是要杀了爹爹的心呀。” 温娇儿听着这话,更是哭的梨花带雨,爹爹往日从未有过这般情绪翻涌外露的模样,叫她心中酸涩不已,伸出一只玉手捂住爹爹的唇,“爹…爹爹莫这样说,是娇儿的不是,娇…娇儿无用,让爹爹忧…忧心至此。” 温白聿握住女儿的手,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死死抱着娇儿,憔悴的俊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自从宁王使手段强娶女儿后,温白聿日日难眠,甚至想直接带人将其斩杀夺回女儿。然当时天子病危,太子根基不稳,宁王生母德妃背后又有着手握兵权赵氏一族,稍有不慎就将万劫不复,只得暂退一步,让暗卫护着女儿。 本来得知女儿怀孕时,他也想着便饶这宁王一命。宁王虽有浪子之名在外,但也是翩翩公子一个,容貌俊逸,对女儿也极为上心。 结果暗卫传来的消息却让温白聿如堕地狱。宁王将那些调教妓子禁脔的手段把戏用在自己女儿身上,连肚里怀着孩子的女儿都不放过,日日狎戏亵玩,直教温白聿捂住心口大恸不已,眼眶通红,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温娇儿被揽在父亲结实温暖的怀抱里,却一直忍不住的颤抖。温白聿以为她是被刚刚飞溅的鲜血所骇,于是将她抱着回了马车上,放在结实的两腿间箍住,拍着背细细安抚。 温娇儿有口难言,心里苦的像吃了几斤黄连。她早就被调教坏了,这几日宁王疲于奔波逃命,根本没时间喂饱她。可她现在的身子是一日都离不开男人,离得远还好,结果爹爹上来就紧揽着自己不放,想挣脱都没法子,更别说也舍不得,现在还紧贴在她耳边细语低哄。 松木般清澈的气息从耳廓传来,温娇儿面色潮红,娇躯轻颤,几乎是温白聿拍一下背,温娇儿腿心就有一股液体洇出,不出片刻已将温白聿的外裤浸透。 若说先时温白聿还不知女儿如何娇喘连连,如今腿上湿润,他便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在那几月,温白聿忧心忡忡,生怕女儿被宁王弄的伤了身子骨,鲜少沾染俗欲的仙人下了凡尘,很用了些功夫学了不少淫技手段,知晓哪些是温养的,哪些又是磋磨人的。宁王到还算是个疼人的,只用那最疼人的方子调弄,将温娇儿养的愈发饱满动人,这也是温白聿最后留他个全尸的原因。不然若温娇儿身体有损,任他是龙之血脉,温白聿亦要将他碎尸万段。 看着女儿朦胧着杏眼微微喘息,温白聿下腹不觉一紧。知晓女儿快耐不住了,迟疑着将手伸进了女儿的衣裙。 原本温白聿只想隔着衣裤给女儿揉揉,没想到娇儿穿的是开档的亵裤,这手一触便是一片湿润温暖的嫩肉。 温娇儿本就只有一丝意识守着底线,如今腿心被人一摸,欲望如堤溃,嘴里直娇呼着爹爹给我,爹爹我要。 温白聿不怪女儿。往日女儿也是被她母亲严格教养,是知节守礼的大家闺秀,便是与她嫡亲哥哥间相处也是注意着分寸的。如今这样,只是宁王那畜生将她调教坏了。温白聿这些时日恶补淫书,明白被宁王用宫中秘药玩透了的娇儿是万万耐不住也不可久旷的,现下周遭也未有他人,几个暗卫由他一手培养亦可信任,他虽在两性上有些古板却也不得不顾虑女儿的身子,只得心疼道“娇儿莫急,爹爹给,爹爹都给娇儿。”直接用手捂着花心搓揉抽插起来。 温娇儿多日未泄,如今亵玩她的又是她曾经最敬仰的谪仙般高高在上的爹爹,温白聿食指出入了没几下便紧吮着爹爹的手指到了顶端,直接喷了爹爹满手。 就着这股湿润温白聿也没收手,想着定是不够,捂着嫩穴按压延长余韵,准备接着再给女儿来一次。 没想到泄了一次的娇儿愈发娇缠,在温白聿怀里扭着闹着不要手指,要爹爹用他的大阳物入穴儿,用精液把小娇娇喂饱。 不过温白聿平日里虽娇宠孩子,也不是事事任由之,不然照着温娇儿的痴缠劲儿早就给惯坏了。这在马车里,空间狭小不说还分外颠簸,温白聿给孩子闹腾出一头薄汗,眼看管不住了便故意敛了宠溺,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温娇儿现在可不怕他,温白聿的手还被她的腿心咬着,男人平时齐整的衣衫凌乱,薄唇微启暗自喘息,长发被汗液打湿贴在脸颊上,眼神虽含怒却挡不住眼角微红,端的是一副动情模样,哪有平日里半分威严。 仍是一双纤细的腿儿乱踢,不管不顾的乱娇叫着要吃肉棒,温白聿背踢中几下胸口小腹,气的不行,直接将人压在身下,用嘴堵住喋喋不休的水色红唇,一只手紧环住女儿的腰身,另一只两根手指快速翻转抽动着,穴口的淫水都被打成了细沫,强制把温娇儿又送上了高潮。 温白聿看温娇儿娇躯紧绷,便收了唇舌想让她好好喘息。眼见薄唇移走,温娇儿急的又哼哼唧唧的痴缠上去,温白聿怕以唇封口让娇儿呼吸不畅,便只伸出舌头给她含在嘴里如幼儿喝奶般小口吮吸。 【第二章】痴心 温娇儿一会便累的睡着了,近日来多在奔波,她还有两月余的身孕,早就有些吃不消。 温白聿将舌头收回,已经被吮麻了。凝望着女儿的睡颜,他浅浅的叹息一声。似乎是心有所感,一滴清泪从温娇儿的眼尾滑落,仿佛受光的影响,她微微颔首将脸儿埋进父亲的胸膛,任由泪珠被温白聿胸前的衣襟吞没。 温娇儿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身子干爽,看了看换上的里衣,纯白软棉的,袖口金丝绣着几朵芙蓉,是她在家里常用的款式。 温白聿正巧从外室进来,见她醒了便唤丫鬟送饭进来。一碗白粥,一个咸鸭蛋和几块糯米羊乳糕。将女儿揽在怀中,准备亲自喂她饭食。 温白聿脾气虽好,教育孩子的规矩要求却甚为严格,从绝不允许谁歪在榻上进食,发着烧也得端端的坐在桌前等候长辈发话,更遑论抱着她在床上喂食。 温娇儿受宠若惊道,“谢谢爹爹,我自己来便可。”说罢伸手想去拿温白聿手中的青瓷碗。 温白聿见她乱动,微微皱眉,“坐好了,好好吃饭。” 温娇儿老实的躺回他怀里了,她有些怵他生气,昨天瘾头上来意识混乱才敢吵着闹着找他要,今天劲头下去了心里便惶恐不已。 温白聿一面喂一面通知她,“待会吃完,会有几个大方脉的太医来问诊,你给他们说说用了什么药。”说罢停顿一会,接着道,“瘾发时又是什么症候。” 温娇儿一听眼泪就含上了,快的像春日汹涌而至的潮水,她挣开温白聿,一把推开他,带着鼻音气道:“我不要。” 温白聿仿佛早就料到她的反应,把碗放在一旁的矮机上,握住锦被里小人的肩,温柔道:“听话,我们用帘幕围住好不好。”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说。”温娇儿心想,怪不得今日爹爹温柔的快要滴水似的,以前只有打了她手心后才会这样。 温白聿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轻拍着被子,“不丢脸的,娇娇,不是你的错,咱们好好看病,跟太医说了就好了,好不好?” 骗子,不会有人原谅她。 温娇儿紧紧咬住软软的唇瓣,不让抽噎声泻出。 如果不丢脸,阿娘不会把碧枝打死,不信她的解释把她嫁给宁王。 如果不丢脸,哥哥,哥哥会来救她的吧。可是她嫁过去后再没见过哥哥,新妇回门时,她抱着对家最后的希望回府,却听得哥哥一早便出去了。 于是回门日,她连内室都没得入,只能站在大厅听阿娘说, “当初既是你要与他私定终身,现在又何苦哭闹不休。” 我没有,从未有之 “我当初跟你说,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清白,我教你这么多年规矩却得了这么个结果,你是不是天生如此!”浪荡,轻浮 我不是,缘何至此 顾清林还有大把的怨气想要撒,但看见摇摇欲坠的温娇儿只觉厌烦,连咒骂都懒得所说便拂袖离开,回到她那幽闭的寝屋中,留温娇儿一人瘫倒在门厅。 翠梧想拉她起来,哭道:“地上凉,小姐快起来罢。”她让绿竹过来,和她一起把温娇儿架起扶到椅子。温娇儿靠在椅子上,神情懵懵的,“阿梧,娘厌我。” 翠梧不说话,只哭着蹲在地上给她的裙角掸灰。 温娇儿被宁王陷害时,正巧赶上了夫人母亲的忌日,亦是温娇儿的生日。她母亲死的不光彩,四十多的人,与前宅的侍卫有了首尾,被父亲赐一尺白绫而亡,连尸首都被仍在乱坟,顾家大办葬礼,最后下葬的却是个空棺,顾清林听到消息当场发作。 刚满九月的温娇儿就这样出生了,带着深宅大院的腌臜与顾清林的怨气呱呱坠地。生了温娇儿后顾清林终日郁郁寡欢,几度想要自杀,五岁前的温娇儿没见过几次母亲,都是被温白聿带在身边的。 “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呢?” 抽泣声成为了唯一的回答。 温娇儿推开温白聿,红着眼朝他大吼。 “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温白聿紧抿着唇不说话。 “为什么不留在京城,为什么不回我书信,为什么不来救我,我嫁过去四月余,一个来看我的人都没有!一个,一个都没有!”温娇儿把周围所有能拿到的东西都往温白聿扔去。 青瓷碗碎在温白聿的绣着精致云纹玄袍边,白粥溅落在衣角,斑斑点点好似那不能在白日言说的浊物。华贵的东西被玷污,这样一件锦衣,需要手熟的秀娘连绣叁月。可对于如今这些追求绮丽奢华,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来说,逃不过是被丢弃的命运。 温白聿上前一步,将崩溃喘息的温娇儿轻轻搂住。正准备开口,温娇儿却迅速的缠上来,白玉似得胳膊紧紧勾住温白聿宽阔结实的肩。 纤纤十指力道大的出奇,衣袍都快要被抓破,她哑声道:“爹爹,您可想好。”舔舔干涩的唇,“既来,就别想再把我抛下了。” 温白聿没有回答,惯是清朗如春风,柔和如月辉的面庞紧绷着,沉默着,只将她搂的更紧,两具身子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衣服都快陷入皮肉里,仿佛这样才能填补小女儿那四月里饱受惊惶与绝望蚕食,却仍日日夜夜盼着他来相救的痴心。 【第三章】奶香 温娇儿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又困了,她身子还没恢复过来,疲惫的厉害,拉着温白聿的衣襟不放歪在他怀里,呼吸沉静。 等温娇儿再醒,又到了饷午。 吃了睡,睡了吃,还发脾气,温娇儿自己都不好意思,双颊染上薄粉,眨着眼躲闪,像花丛里上下翩飞的蝴蝶。 “乖,起来了。”温白聿扶起温娇儿让她穿衣。 如今娇儿和他在一起,便不需像在府中一般注重规矩。往日温白聿箍着她,只是想让她在她母亲跟前时能容易些。 是我错了吗,温白聿把玩着女儿鬓角的一缕柔发,心想,或许当初该把她一直养在自己身边,片刻不离。 可是…… “爹爹,在想什么呢?”温娇儿将小手放在温白聿眼前晃,看着爹爹恍然的眼神,噗嗤一笑,轻轻一跃把侧坐的温白聿扑倒在床上。 温白聿低头定定的看着趴在自己胸膛,雪肤娇颜的女儿,到底还是庆幸没让她在天真无忧的年纪便跟着他看尽,京城繁华里暗藏的晦暗与血腥。 “娇娇,同爹爹说吧,只同爹爹说,让我把你救回来。”让我治愈你,为你踏平前路挫折。 温娇儿一怔,看着爹爹认真的眼神,心头有千万只蚂蚁啃噬,酸涩道:“好。” 虽说有了爹爹的承诺,温娇儿细说的时候还是有些艰涩。那些日子太过荒诞淫乱,爹爹听了亦是糟污了耳朵。 可她亦无法提笔书写,若要她亲手将这些遭遇写下,无异于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再割上几刀。 “那个人,最开始给我涂药。”温娇儿不想提他的名字,“涂在乳首上,火辣辣的,说那药膏叫粉白凝露,用了之后,女子动情时就能泌,泌乳汁。” 温白聿一愣,原来给她更衣时,湿透的肚兜是这样来的。 “没过几天,他又给我全身抹玫瑰露,后来没过多久那香味就散不开了。”温娇儿委屈道。 她不知道有些人一辈子抹玫瑰露都存不住那香气,京城里亦有不少世家小姐夫人掷千金尝试抹露留香,可至今还未有人成功过。把头埋在爹爹怀里,温娇儿声音闷闷的,“所以后来我想逃也逃不掉。躲不了,人躲着他闻着味都能找到我。” 温白聿暗中将手握紧,口中却温柔安抚:“娇娇乖,不伤心,很香,爹爹很喜欢。” 温娇儿有些害羞,最近爹爹说话总是一口一个乖,她又不是几岁的幼童,可心里又是甜蜜的,爹爹不仅嫌弃她,还把她当娃儿哄。 有了被宠爱的底气,温娇儿便不再那么拘谨,一边说还要一边撒娇抱怨:“他还给我用玉泉涌,裹在玉势上让我夹着,每叁日就要夹一次,每次小穴都好酸,连亵裤都不能穿,只能穿开档的。” 温娇儿说的自然,温白聿却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到昨日摸到的那一手软滑,气息忽的一乱。 他握住温娇儿的肩,想推开她坐起来调整一下。 温娇儿看见他的动作,又开始发小脾气:“你嫌弃我么,推开我作甚。”不依不饶的勾着温白聿的脖子,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身。 温白聿一向淡然的神色有些控制不住了,温娇儿的身段格外凹凸有致,高挺的胸脯压在他身上,他也是男人,久旷的欲望被心爱的小女孩轻易挑起。 压得他某处都要直愣愣地翘起来了。 温白聿正要好好说说她,温娇儿却突然僵着身子停了动作。 接着他便感受到,一股热流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带着清甜的奶香。 【第四章】似鸟/堕仙 温娇儿羞愤欲死的嘤咛一声,连温白聿推开她疾步行出寝屋都无心相拦,眼角亦因尴尬羞怯的湿了。 门外的温白聿大喘几口粗气,勉力斜倚在庭院的槐树下。绿意葱茏,树影摇曳在他清俊如朝雾曦光的面孔上。 他嗓音低哑:“来。” 一个素衣白袍,风姿隽朗的年轻男子便出现在温白聿面前,单膝下跪,神色恭敬:“主子。” 温白聿目光冰冷的盯着他,面无表情道:“你今日倒是好打扮,白四。” 白四少见的没有听出主子话里的深意,虽然不知道一件白衣怎么就好打扮了,却不敢声辩,只耳廓通红,紧张道:“伺候小姐,不敢形容邋遢。” 暗处待命的白二和白七快要急死了,白四这是嫌命太长,在找死呢! 渐渐有难耐的呻吟从几步外的内室泻出。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白四武艺高强,甚至听到的温娇儿含混不清的呓语和吞咽声。耳扩的红继续蔓延到脸上,心中焦急却不敢起身,只得按捺住迫切跪在石砖上,等候主子发令。 然时间飞逝,温白聿却长久的缄默不言。 那娇娇怯怯的呻吟逐渐变作痛苦的啜泣,白四俊憋的通红,终于鼓起勇气低声提醒:“主上。” 温白聿无意识释放的威压更重,远处白二白七的脸都白了,他口中却缓缓吩咐道:“去伺候小姐。”声音小的风一吹便要散去,可白四还是听见了。 他应一声是便疾步上前,方拉开房门几许,温白聿身形便一晃而至,伸手拦在了白四身前。 “下去。” 白四错愕的看向温白聿,行动却没有丝毫停顿,立刻回到了暗处。 另外两处的白二白七却松了一口气,白四这蠢物,空长一张好脸却半点眼色也无,差点就做了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温白聿背对房门,眼望晴空,白云入目,微风拂发,沐光而立,让人不禁联想,是否下一秒便会羽化而登仙。 片刻,他抬脚,转身步入房门。 待温白聿停在榻边张开双臂,温娇儿便如倦鸟归巢般扑入他怀中。 似飞鸟长空万里,御风高飞,不拘归处。此刻只愿飞至你身边,如此乘风而至。 几件衣裳很快变被剥落,露出温娇儿白生生如羊脂玉般的身段。 温白聿手口不停,温娇儿被那一双修长的手搓揉的欲念飞涨,想要尖叫却被霸道的唇舌堵了声音,只能艰难的吞咽爹爹渡到口中的津液。 温白聿虽衣衫一件未脱,却被奶汁浸的到处都是湿痕,皱巴巴的贴在一起。 来不及脱衣衫了,两个人都急的发颤。温娇儿是被情药养坏了,却不知这仙人般的温白聿又是如何有这滔天欲浪。 一切都不重要了 温白聿拉开长袍,接着父亲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女儿的小穴,挤出大片淫水。温白聿叼起温娇儿一个奶头,大吸大吮,劲腰猛的一挺,尽根入了美穴。 温白聿爽的头皮发麻,俊脸醉红,按住温娇儿的腰还恶意的往里挤,研磨那最深处的秘境。 温娇儿尖叫,小穴从逃亡到现在一直未饱足过,如今吃到了爹爹又硬又热的东西,竟奶孔一松,嫩乳高挺,奶汁一股一股的激射出来,喷了温白聿满头满脸,柔顺的黑发都被打湿,一颗一颗往下滴着甜乳。 温白聿素来淡然的脸露出几分错愕,等回过神来他却温柔的笑了,抚着温娇儿细嫩的小脸轻声细语的道:“吾儿乖乖,爹爹还没射爆你的小肚子,乖乖却先射了爹爹一脸。”温娇儿听出了话里暗藏的危险,却来不及向爹爹告饶。 温白聿不给她机会,大开大合的抽干起来。 太舒爽了,一时若觉过去似未曾干过女人,这几十年加起来,不及如今压在自己亲生女儿肏穴之快慰的万分之一。 解温娇儿的瘾头?现在应说为满足温白聿的狂放肉欲。 汁水乱溅,乳波微荡,娇吟阵阵。温娇儿不住告饶:“爹爹,爹爹,父亲,求您了,受不住了,饶,饶过女儿吧。” 温白聿置若罔闻,铁了心要罚顽劣颜射父亲的女儿。 他直插直入几百下,床榻太湿,他抱着女儿下床在屋里走动,抱着女儿的臀一边走一边上下颠着。温娇儿挂在他身上说不出话。 偏他拦住白四,亲入房门时便堕了魔,将俗世伦常远远抛下,换温娇儿一人。 如此深刻沉重之选择,不过一切的放弃让他邪意似疯:“娇娇,娇娇,我的乖睡了吗,爹爹在哄你睡觉呢。”是了,温娇儿五岁前闹觉便是温白聿彻夜不眠抱着她踱步哄的。 温娇儿回想幼年天真再对比现在糜乱情状,羞的不能自已,呜呜的哭,她不知道爹爹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狠的她嘴都闭不住,只能哭叫。温白聿调笑道:“泪水涎水奶水淫水,全都在流。怪道女儿是水做的,我的小女儿可不就是水做的。” 温娇儿小死不知几次,这次听着爹爹的调侃,刺激的被插的爽死的小穴又哆嗦着高潮了。 此时已一个时辰有余,温白聿亦来到高峰,终于决定将精关一松,奋力拱顶,将热烫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女儿怀着宁王儿子的嫩肚。 他胡乱亲了几口女儿乱晃的美乳,带着笑意在女儿耳畔道:“这下爹爹是不是用大鸡巴和精液把娇娇的小穴喂饱了,嗯?” 【第五章】主权 只一次,温白聿犹未尽兴,温娇儿却娇躯瘫软,承不住父亲更多雨露。 温白聿下床取了一盒药膏来,把温娇儿的腿曲起掰开,露出热气腾腾流着白浊,嫩红肥美的花心。 蜷曲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遮蔽的阴户可怜又可爱。他忍不住上前啄吻一下,深吸一口气,是浓重情欲之息。骨节分明的手指挖起一勺淡绿色的药膏,轻轻送进了过度使用的肉穴。 贪婪的小穴立刻绞紧,温白聿咽了口唾沫,下身渐又肿大起来。 原本送进去便可慢慢自行融化的药膏被他用手指细细涂抹了个遍。 温娇儿乖巧的大张着双腿,被父亲的徐徐进出的手指抚弄的抽抽嗒嗒。 良久,温白聿勉强收手。他唤了热水亲自将二人擦拭干净,又拿了两件外袍松松裹住,抱着温娇儿坐至侧榻上,等着暗卫来更换被褥。 他身份特殊,十年来常为当今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故不便让小厮丫鬟近身伺候,以免泄露机要。 因此,这等杂务亦是十二卫轮职。好在温白聿多年不近女色,习惯凡事亲力亲为,这样的情状鲜少有之。 无巧不成书,今日当值的便应是白四。只他失魂落魄,回过味儿来吓得面若白纸,白二白七不放心,便由白二主动顶了差事。 他拿着被褥进来的时候,温白聿正抱着温娇儿拥吻,亲的啧啧作响,难舍难分,一只手还伸进松垮的外衫中搓揉。 白二未料到二人仍在狎戏,动作有些僵硬,飞快的整理好床榻,抱着换下的湿褥站立在一侧等候主子吩咐。 十二卫由温白聿亲自调教数年,凭实力而非年纪排位,白二心智与武艺超群出众,即便放在人才济济的朝堂之上亦能有大作为。 他心思稍一轮转便清楚明白,即便难以消受,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也得受着。主上占有欲惊人,然无仆妇丫鬟,日后温娇儿跟着他亦不得有之。他们十二卫少不得瞥见一些玉足藕臂,无可避免,却不代表他们能生什么私心。 因此,这是温白聿对女儿主权的宣告,是对白四及其他贴身侍奉的暗卫的警告。 唇齿交缠的水渍声和吞咽声不停,换下的被单上还有股奇异的馥郁,有些淡淡的玫瑰味和难以形容的甜香及浓厚的麝香气息。 温娇儿胸乳被爹爹一手掌着,大拇指搓捻着乳头,激的她不住往爹爹手上拱着上身。 她的叫声好听极了,又甜又腻,带着欲又带着娇,像带着钩子的渔具,世间的男人便是被一勾一个准的呆头鱼。若神话中蛊惑人心的鲛人有形,也就是温娇儿这幅模样了吧。 若她是外头的普通女子,就叫这么一声,白二都能全部交代出去。 然她是主子叼在嘴里的至宝,便借白二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丁点儿绮念,去饿狼口中夺食。只将脑袋低垂,盯着脚边的几块地砖目不斜视,冷汗涔涔。 温白聿把头埋进衣衫里吮吸红果,又让白二听了许久的香艳靡乱之音才哑着嗓子吩咐他离开,他甚至想在全天下的人面前肏进她的热穴,射她满肚,又不舍她的白嫩皮肉被他以外的人瞧见分毫。 他叹口气,略略与女儿分开了些。再不分开,场面便控制不住了。 温娇儿感受臀下热烫,心疼父亲隐忍不发,坐立起来,玉手轻轻一推便将父亲上身推倒在侧榻上。 “娇娇…嗯……”温娇儿双手捧住阳物,搓揉了下光滑的龟头。 温娇儿绯红着小脸:“娇娇疼爹爹,想让爹爹舒服。”一手拖住沉甸甸的两只囊袋搓揉,一手环起上下撸动着狰狞的柱身。 纤细灵活的手指搓揉着饱满的圆球,温白聿咬着牙关,温娇儿却将精致的面庞贴近,檀口微启:“这是爹爹的子孙袋。”热气吹拂着敏感的囊袋,温白聿不敢开口,怕松了一丝气力就会呻吟出声。 温娇儿却不放过他,嗓音含着甜腻含羞带怯的娇声道:“娇娇在爹爹身体里的时候,便也住在这囊袋里吗。”说罢含住两个囊袋交接处,湿润的小舌上下舔吮,含糊道:“这也是娇娇的家呢。” 妖精,夺命也。 那巨大的阳物瞬间又涨大几分,撑的光洁的玉柱表面青筋暴起,沉重的囊袋在茂密的森林中左右晃动,温白聿再当不过,坐起身来按住温娇儿的脑袋,扶着欲根往那樱唇里送。 圆大的龟头碾了数下红唇,柔软的唇瓣压过顶端的小孔,刺激的清亮的液体渗出,摸了温娇儿一嘴。 霸道的巨龙顶开檀口,压着香舌插入湿热的口腔内部。 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 我干了,一滴也没有了。卑微求评论求珠珠嘻嘻~你们的评论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章】落泪 温白聿初初感受唇舌的妙处,快意直冲上脑,第一次情难自禁的叫了床。 温娇儿则是被阳具迫着,小嘴撑满,喉间溢出难耐的闷哼。 “娇娇,唔,乖孩子……”温白聿一手钳住她削肩,一首扣住她后脑往前顶。 温娇儿小嘴被插的左右摆头,唔唔闷叫,抬着水眸泫然欲泣的仰视着父亲,乞求他的怜惜。 温白聿一向不舍她露出小鹿般仓皇失措的可怜模样,从前做女儿时如此,如今做女儿又兼情人仍是如此。 他稍稍退出几寸,拇指替她拭过眼角晶莹的泪珠:“招惹我,又反悔,小骗子一个。” 温娇儿吐出余下的顶端,嗔道:“才不是,是爹爹贪心。”她只想着含弄顶冠,别处用手还不成么。哪晓得爹爹上来就深插,恨不得把子孙袋都送进去。 接着又握着巨物往自己秀脸上压,讨好般的左右磨蹭:“爹爹体谅女儿则个。” 温白聿抿唇不言,眉眼沉沉的看着她。 温娇儿暗忖,爹爹气性甚大,想来之后得好好卖个乖让他心软。 实则是她多虑,温娇儿不舒服,他便是再爽利也不舍强迫。刚刚凝视许久,为的是温娇儿的样貌。 她与自己,本就有六七分相似,任谁看了温娇儿都会道一句甚是肖父。 如今父女俩披头散发,薄汗淋漓,气质的隔阂被情欲击破,两个美人便能有八九分相似,他不能更清楚的意识到。 这是他的嫡亲女儿,他的精血,他的肋骨,他的心肝。 残肢冷肉看多了,人就会变得麻木。温白聿那时还年轻,心性不稳,很长一段时间只有在抱住那温热的小小的玉团子,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没有被罚下地狱。 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他宠爱她,喂奶洗澡到布饭梳发,不假人手。温娇儿找不到玩伴,他就陪她玩过家家,捉迷藏,给她推秋千。 那时,松远斋的每一处角隅,都回荡着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和青年含着宠爱的轻唤。 是他太心急,他给她全部,便想她也要他全部。 一日,白六清出几个府里赵家的暗线,他便要紧事也不做,急不可耐的要带着温娇儿去观摩处置那几个喽啰。 彼时温娇儿身高还不过八角桌旁置菜的小机,玉雪可爱的小人,就被他兴致勃勃地抱去了暗牢。 那地方又湿又冷,到处都是血迹斑斑,温娇儿不懂,那几个熟面孔怎的面目狰狞的像恶鬼似的,全身血肉模糊。 回去便发起了高热,烫的像个小火炉,连烧几日,把脉的大夫冲他摇摇头。 温白聿不信邪,用勺抵开她紧咬的细糯贝齿,给她灌满了退热的,安神的又灌参汤。到了夜间,就去泡冷水,抱着小姑娘给她降温。 他恨声道:“你便是过了奈何桥,爹都能把你抓回来。”就像无论她藏在哪个假山的凹隙,他都能立刻找到她一样。 温白聿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泪水已流了满面。 “爹爹,爹爹……”温白聿的眼神逐渐聚焦,看见的便是温娇儿满是担忧的小脸。 她用柔荑轻轻擦过爹爹英俊的脸庞:“怎的哭了,爹爹。” 他怔怔的看着女儿,低哑道:“爹爹又把一切都捧在你面前,你不能不要。” 温娇儿咋舌,以为他在说方才的事儿:“我,我要的,只不过太大了些。”又心疼他哭了满脸,带了丝笑意哄道:“那我下次再试试好不好,爹爹听话。” 温白聿也不解释,把她圈在怀里,温娇儿玉腿分开勾住他的劲腰,锁扣似的夹住。 他埋首入美乳之中,把握住女儿翘臀,满足的喟叹。 再不能更近了,至亲骨肉,夫妻情事,她流着她的血,又含着他的精。 任山崩地裂,他也不会再放手。 【第七章】问医 次日天色将启未启之时,温白聿便苏醒。两人还像昨夜入睡时一般赤裸的扣合在一起。 温白聿享受着女儿温软的胸脯,亲昵的舔吮乳白顶端的甜蕊,吸出昨夜动情留下的蜜乳。 温存片刻,他便小心起身,啄吻一下女儿睡的红扑扑的面颊,用松软的绒被将温娇儿盖的严严实实,穿好衣裳轻轻走出房门。 屋外寒露未收,清晨凛冽的风吹的人脸发木。温白聿却为着刚刚吞下的女儿的乳汁,浑身暖洋洋的,连面上都是带着温暖又意气风发的微笑,而不是素日里那张虚伪假皮,看起来竟又比往日更丰朗了几分。 温白聿一路唇角噙笑的走在去前院的小径上,端的是风流倜傥的模样。身后跟着的白七面无表情,脚步却略显飘忽。主子身上烟火气儿太足,他有点不习惯。 待到了前厅,便有小厮为他撑开门帘。厅内已有七八人,或鹤发晚耄,或正当而立,各有来处,皆是颇有声望的妇科圣手。 温白聿微微收了笑意拱手行礼,请诸位先生入坐。 这里边有叁个是太医院的人,其余乃江湖能士,不知温白聿底细,只晓得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 他们忧心忡忡的等了一阵,本以为是个位高权重、气派十足的官老爷,不曾想是个彬彬有礼,容貌俊郎的青年。 青年将女儿的症候经历大体形容一番,只隐去其中众人的真实身份:“诸位,爱女如今方豆蔻年华,却为贼人所害,遭此大难。为人父母,其心哀哀,不愿知节守礼的女儿终日郁郁寡欢,形销骨立。但请诸君体谅为人父母的一番慈爱,救在下女儿一命。”说罢便要给诸人再次行礼,被靠近的一位鹤发老者拦住了。 老者眼眶含泪,为温白聿刚刚情真意切的一席话所动容。 他本姓柳,是个颇具慧根的文人,后来女儿难产,妻子亦伤怀过度,不久便跟着去了。青年时痛失妻女,便终身未娶,去文从医,以医书为伴,带着药童行遍山野,沿途行医。 这回他本不愿前来,比之救一个可能是瘦马的官家妾室,他情愿救治那些贫困凄苦的农女。不料来者强横,不容拒绝,直接将他绑了去。 虽仍觉官家人做事太不讲情面,但如今方晓因果,便敛了轻视,真诚道:“大人爱女心切,老朽深受感动,必将全力以赴。” 其他人亦纷纷跟着表了忠心。 几十年来柳大夫接手的孕妇没有一个难产的,得了他的承诺,再加上来的几个太医,温娇儿生产之事便不必再忧虑,温白聿心放下了大半。 接着就将话题转向了温娇儿的瘾症上。 温娇儿的瘾症,可以说是密药淫膏养出来的,不怪柳大夫开始以为是个瘦马,可以说,用药成瘾的人,大抵都是玩物。 谁会想把玩物再给养回来呢?故而这些淫药本就烈性,更没有解药可言。 这倒是有些棘手。 其中有个大夫青楼出身,见识多广,平日多为一些花魁舞娘配药,瞧见温白聿尽心尽力的救治女儿,不似那迂腐老旧的人,壮着胆子提了一句:“虽完全脱瘾不大可能,然小可有一方子,可让令爱今后……只对一人上瘾。”只对一人上瘾,那温娇儿大抵便能如常人一般生活,不至于困于那小小的居室中不敢见人了。 在场的大夫都或多或少听说过对方名号。只那柳大夫便有“神医送子”之美誉,后来开口的中年人则是花楼名医,向来自视风流,脾性诡异,只诊病入膏肓的美貌名妓。在他们看来,这青年应是什么皇亲国戚,能召来太医还能寻齐各方名医为之效力,为女儿招个赘婿自是不在话下。 果然,但见温白聿眼神一亮,微笑道:“愿闻其详。” ———————————— 温白聿:“赘婿?我都是亲自来。娇娇,唤夫君。” 温娇儿:“爹…夫,夫君。” 【第八章】引诱 中年人当即请墨,也不藏私,当着众人写了方子后大方邀请诸位一同讨论。 几个大夫凑在一起,有商有量,勾勾画画了半天,最后将几味药改的更温和,又用一些药效更好的名贵药材替换了几个,将方子递给了温白聿。 温白聿余光扫向几个太医,见其微微颔首,便笑着唤来小厮,送上备好的重礼。 待诸人被一一送走,他才把方子拿给白七。 自是要先找人试用一番,才敢与娇娇用之。 此时时候尚早,温白聿回到屋里时,温娇儿才方醒。 她伸出白皙的玉臂,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示意爹爹抱抱自己。 温白聿如若未见,不慌不忙的净手更衣。温娇儿不由有些气闷,却见温白聿脱了外衫后接着一件一件的全部脱光,最终连里衣都掉落在地上。 宽肩窄腰,流畅的肌肉蛰伏在光洁的肌肤下,温白聿见女儿看的目瞪口呆,特意带着温娇儿的小手上下抚弄结实的建腰。 在拿到方子后,温白聿就亢奋的腰腹一紧,只想着娇儿能唯属于自己,便迫不及待想要回去与她戏耍淫乐一番。 只属于自己,这样的一天,他盼了十年。 温娇儿面红如霞,又舍不得收回小手,只能默默感受手下丝滑又富有弹性的触感。 虽只在硬邦邦的腹肌处揉捏着,温娇儿却触到了别的物什。 那一根热烘烘的粗大阴茎,自顾自的硬翘起来,直挺挺的贴在了温白聿的小腹上。 脸上的热气蒸的温娇儿美目含水,她缓缓把手下移,将龟头握在柔嫩的手心,旋转着搓揉撸动起来。 爹爹的身子,真是无一处不美。连那狰狞的阳物,都让温娇儿喜爱不已。 顶端的小孔渗出清亮的前液,温娇儿伸出指腹轻轻抹开,又用拇指搓磨着冠缘。 温白聿兴奋的两股肌肉紧缩,挺腰耸动起来。前液不够润滑整个柱身,他便握住女儿鼓胀的胸乳,对着勃发的阳具用力一挤。 温娇儿啊的一声,奶孔大张,温热清甜的乳汁一股股淋向肉柱,一整根都被白色的蜜乳浇的湿漉漉的。 温白聿就着这股湿润就在女儿手里前后耸动起来,他喘着粗气道:“娇娇,乖女,以后你的一切都是爹爹的,只是我的,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温娇儿正醉在美人父亲的放浪模样里,一时呆呆的没反应过来。温白聿没有立刻得到女儿的回应,竟强忍欲念停了下来,哑着声音诱惑女儿开口。 “答应爹爹。”他弯腰俯身,带着女儿的指尖,抚摸自己的俊脸,用美色蛊惑:“这就是娇娇的。”划过高挺的喉结,健硕的肩膀,用女儿的掌心搓揉坚硬如石子般的赤色乳首,“这也是娇娇的。” 温娇儿感受到乳首下砰、砰的心跳,心软的一塌糊涂。 可他还没有停下,带着小手抓捏自己挺翘的臀部,结实的大腿,最后握住能让温娇儿欲仙欲死的那根肉棍。 “娇娇想要吗……呃…让娇娇舒爽,喂饱娇娇。” 温娇儿嗓子干的似要着火:“…要,爹爹的,都想要。” 劲腰缓缓耸动,温白聿继续低声引诱道:“那娇娇答应爹爹,爹爹就全部给娇娇。” 温娇儿早就一片昏沉,压根儿不记得刚刚爹爹问她要什么,只急出一阵哭腔应下:“要,要!答应爹爹,爹爹都给娇娇。” 得到女儿的承诺,温白聿一阵悸动,再按捺不住,拉起温娇儿抱在怀里,大龟头破开小口,奋力尽根入了湿软紧致的花穴。 馋了许久,温娇儿终于吃到了爹爹的阴茎,满足的眼角湿润,呜呜的哭叫起来。 “爹爹,动一动,快动一动。” 大掌啪的一下拍向女儿的肉臀,温白聿低笑道:“怎么这么馋。”搂住女儿的腰,紧着腮帮子上下颠弄起来。 “呜呜好舒服,爹爹入的好深,啊啊,要,要到了!娇娇要到了!”温娇儿左右摆动脑袋,被抽插的泣不成声,肥嫩紧凑的花穴不住蠕动,一边奋力吞咽一边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粘稠的欢液将二人的交合处弄的泥泞不堪,温白聿连臀逢都满是女儿的淫液,他青筋暴起,两鬓汗湿,咬牙大开大合的深插,抵着深处的一块凸起死死研磨。 “不要,不要,太深,要坏了……” 窒息的快意让温娇儿想要躲避,翘着屁股想要逃离。 “娇娇,别逃,爹爹射给你,啊…嗯…都射给娇娇。” 温白聿一把搂过她往下体扣合,掐着细腰直捣花房,让宫胞的软肉一下一下戳弄进自己阳具冠顶的小孔。温娇儿似整个人套在爹爹的肉茎上,修长的手指抓捏着饱涨的囊袋,阴茎哆哆嗦嗦,在花径里跳动着激射,一股一股,射了女儿一肚子。 温娇儿小腹微涨,被热烫的浓精打的双目失神,涎水直流。 温白聿将女儿的涎水一点一点的舔尽,紧紧抱住温娇儿又徐徐抽送了几番,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手还按压着女儿来潮后敏感的花蒂,搓磨碾弄,直将温娇儿捏的又哭着泄出大股香液。 ————————————— 想写点不一样的肉肉,然后我就干了囧rz 【第九章】别庄 自找回温娇儿后,温白聿耽于与女儿交颈缠绵,不免延误了诸多要事。当今遣了许多人来催促,叁番五次之下,温白聿亦不好再推辞,只得从温柔乡抽身。 温娇儿微笑着送走爹爹,回到了寝屋。屋子里尽是她喜爱的玩意,偏好的款式。红纱罗幔,珠帘玉案,五色软枕层层堆迭,华绸锦缎处处装点,是在燕京时母亲绝不容许的奢华。 往日自己独对斜月画屏,只有诗书古琴、花草盆景作陪时,也能自得其乐。 如今爹爹不在,满室珠翠,温娇儿却看哪里都是寂寞。 白九是十二卫里唯二的女子之一,本在燕京的一处影楼给温白聿调派密探。温白聿担心女儿无人说话,便将白九收回来作陪,把白四给替了过去。 见小姐似有愁绪,细眉微蹙,手中拿着书册,眼神却虚虚凝在窗外,便提议带她去温白聿附近的庄子里走走。 “这,爹爹会为难么。”她在燕京时,母亲一年也不许她出几回门。 白九笑出一口白牙:“主子爱重您,怎会为难。”她在燕京和牛鬼蛇神打交道,养成个混不吝的性子,见到娇滴滴的小主子,忍不住怂恿道:“主子的嵩谷山庄,山花遍野,果实累累,正是游赏的好时节。”她早就想去瞧瞧了,奈何主子谁也不许进。 温娇儿心动之余还是有些犹豫,她怕给爹爹添麻烦。 白九便故作唉声叹气,温娇儿心一软就同意了,却又坚持说要先请问爹爹一声。 真是太乖了,白九暗叹一声,心忖她若是男子,亦要将她捧在手心万般怜爱。 那边温白聿正与几个新任的地方官吃酒,便有暗卫将密信送到。温白聿朝几位歉意拱手,几人连忙摆手,请大人自便。 温白聿走到门外,看过温娇儿的书信,自是无有不允,本就是为她备下的庄子。 只温娇儿如何知晓的?温白聿本想过些时日再带她去泡汤。暗卫见温白聿挑眉,上前耳语一番。 温白聿听后微笑不言,却已有惩罚为白九备下。 白九当然知道教唆小主子之后自己吃不了好果子,但她太想去了,温白聿年年斥万金打理却无人踏足,山庄早就成为暗卫间的一个传言。 据说里面奇珍异宝,珍禽异兽,名贵药材如若野草,想到自己能成为十二卫里第一个进去的,白九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温娇儿亦是激动不已,好容易出门一趟,她换上一身男装,玉冠高束,却仍是粉面桃腮,身姿婀娜,一见便知是女扮男装。 白九点了暗卫数十,带着包袱携温娇儿走至马车前,却没想见车上的马夫便是白二,一旁还有个骑马的白五! 白九气了个倒仰:“你二人怎在此处?” “主子有令。”白五冷淡道。 真是奇了,主子出门向来都只带一个白七,没想到小姐去一趟庄子需叁个十二卫相护。 直叫白九唏嘘不已。 ——————————————— 既然在野外山庄,那肯定就有……~~~ 【第十章】野花 待温白聿赶到别庄时,温娇儿已酣耍了好一阵。 此刻她正追蝶戏鸟,香汗淋漓。身着玉色长袍,未施粉黛,亦无珠钗装点,只一宽带束腰,却更显胸挺腰细,身段风流。 温白聿看到便要上手去牵她,不料温娇儿玩开了心,故意躲着爹爹,笑着跑开。 丰乳在衣衫里上下跳荡,肉臀随脚步左摇右晃,温白聿见女儿这副模样,燥意横生,故作难追,却拉扯的她衣襟凌乱,露出胸前一片白腻肌肤。 他面上不显,表情仍是淡然温和,下体却早已在嬉闹中昂扬,在裤上顶出一个叁角。温白聿大手抚弄两把,直接将裤腰解开,拿出粗大。 温娇儿羞的眼眶都红了,没想到爹爹行事这般大胆,光天化日,周围没个遮蔽,几个十二卫都在附近待命。 她转身要跑,却被温白聿勾住衣带扑倒在地。一时天旋地转,温娇儿迷茫的压在温白聿怀里。 等片刻回神,她立刻推开爹爹往一旁爬去。 温白聿看着花丛中腰肢摇摆,屁股高翘的女儿,不顾体面的亦趴跪在地上。他手长腿长,没两下便追上女儿,把她锁在自己身下。 劲腰顶着女儿圆翘的肉臀挺了几下,温娇儿便立刻软了身子。她知道这样的情状男人是放过不了她的,只转头撒娇道:“爹爹莫脱我衣裳,白九他们看着呢。” 男人带着刚刚应酬饮酒的醉意,笑着嘬了一口女儿红艳艳的香腮:“我的乖儿,他们可不敢看。”骨肉匀停的大手握住半裸酥胸,健硕的身子压在她纤细的脊背上,外露的阴茎已经钻进女儿的衣衫中,圆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弄着鲜嫩的穴口。 温娇儿被玉柱撩拨的连连娇喘,温白聿摘了朵开的正好的花儿拿到她面前,白瓣层层,黄蕊密密,温娇儿不解的咬着唇,却见爹爹用大拇指揉捻着嫩黄的花心,直将花瓣儿都挤出水来。 温白聿下巴搁在女儿的肩上,一边用龟头戏耍着花穴,一边让温娇儿看他如何将那朵花玩的花粉乱飞,汁水四溢:“额嗯…爹爹弄的好不好,嗯?” 温娇儿娇嗔道:“呃啊…休说这些,明明是个坏人,将人家都玩坏了……”也不知说的是花还是人。 “哪玩坏了,不是开的正好吗…”温白聿拿着被他摧残的满布指痕的花,搓弄女儿被自己龟头插的似开还闭的穴口。 两人的下体都湿滑不堪,挂着晶莹的玉露浆液,温白聿将焉耷耷,沾满粘稠淫液的白花丢开,两根手指提住狰狞的阳具缓缓插弄进了女儿小穴。 层层软肉给龟头带来巨大的阻力,温娇儿同爹爹两日未行云雨,此刻穴儿又馋又紧。“啊……乖儿放松,让爹爹进去。”温白聿用力顶进一半,温娇儿胀的娇呼,往前爬了一步想挣开硬烫的肉棒。 温白聿哪能让女儿逃开,跟着往前爬还不忘耸腰。待肉茎全部埋进去时,二人已爬了几米远。 野外让温白聿格外兴奋,肉柱比往常还硬大两分。光是尽根进穴都让温娇儿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温白聿心疼不已,将温娇儿白生生的剥出衣衫,大掌到处搓揉着安抚女儿。 此刻温娇儿已是不着寸缕,在青天白日的庄子里赤身裸体。温白聿却仍是头面齐整,连唯一拿出的肉茎都尽根插在小穴里,不露分毫。 温白聿插一下,温娇儿就要被顶的想逃一步,像是被肉棍插着往前爬似的,二人一插一爬,一齐整整,一赤条条,跪行了十几米远,沿路滴着淫水,滴在伏倒的野花上像清晨凝结的露珠。 温白聿用他过去给叁岁的温娇儿把尿的姿势将女儿抱起来,她大腿被爹爹拉开,全身暴露的野外的空气中,温娇儿捂着自己跳荡的雪乳哭叫起来:“啊…爹爹不要,不要,啊啊!额啊…白二他们,他们在看啊……” 温白聿抱着温娇儿挺动不止,大开大合,越顶越深,喘着粗气:“他们不敢看,何况爹爹肏自己的娇娇女,天经地义,他们看到又如何。” “呜呜……不要。娇娇的肉儿被他们看到的,不要呜呜…呃啊。”温娇儿乌发散乱,泪沾芙蓉面。 温白聿爱怜的吮掉女儿的泪珠:“他们不敢,乖儿,娇娇的肉儿乳儿都是,都是爹爹的。” 又是几百下深捣,温娇儿流着涎水:“啊啊!不要了!爹爹不要插了!娇儿要尿了啊啊啊!” 温白聿听来阴茎暴涨,只咬牙更用力的猛肏,龟头顶着花心深处又磨又碾,还用纤长的手指夹着花蒂揉捏:“尿出来,乖女尿出来,爹爹把你肏尿,给花儿施肥。” “爹爹!啊啊啊,娇儿尿了!”温娇儿尖叫着射出一股清流,将身下开的繁茂的娇花打得左右摆动,七零八落。 温白聿见女儿被自己肏尿了,快意冲顶,飞快的猛插几十下,抵着牡丹心深处低吼着激射出来。 ———————————— 明天突然说要实习不想熬夜,但这章又写的很顺手,呜呜还是写完了。这个play真的太刺激了 【第十一章】称谓 父女二人紧搂在一起,唇儿相贴享受着下体的悸动。 温白聿用射完也不拔出,孽根埋在小穴里一会又硬挺起来。他浅浅的戳弄着,带着父亲的温柔和情人的暧昧吮咂着女儿的乳沟。 温娇儿方从高潮中回神,又犹自挣扎起来:“爹爹,回屋吧,回,回屋再弄…” “可爹爹现在就想肏娇娇,怎么办。”温白聿抱起女儿,边走边插,也不刻意顶弄,就着走路的起伏摩挲娇穴。 “呜呜,爹爹,周遭几多暗卫,都将娇儿看去了。”温娇儿抱着父亲的头,臂儿贴着乌发,细声埋怨着。 这些暗卫犹如温白聿的影子,便在屋内也常常守在主子附近,早将二人敦伦之事看遍。只他们武艺高强,温娇儿不知他们在何处,以为不在罢了。 他也不解释,免得女儿因羞怯拒绝和他戏耍,只哄到:“这么远,看不见的,娇娇看周围哪里有人。” 温娇儿搂着父亲脖颈左顾右盼,确实未见有人影,只放下心来。 不远处的叁个十二卫小心避着小主人的视线,在一片旷野中四处挪动身形,见主子终于将女儿糊弄过去,不由都松了口气。 白九话多,还是第一次见主子同女人欢好,对象还是自己的亲亲骨肉,血脉相连的小女儿!她憋了半天,看着白叁躲到附近便追上去叨叨。 “天呐,叁儿,主子可真是…真是厉害啊!外面都传不近女色,没想到这女色都堆到自个儿小女儿身上去了……瞧刚刚那放浪的样子,我都不敢相信那是咱谪仙样冷清的爷……不过可真是两个美人儿呀,那画面美的,我还以为自个儿在天上的仙宫呢……” 白叁听后冷道:“妄议主子私事,你规矩呢?” “嘿,这不咱才来这边,不清楚前事儿么。哈哈,哈哈,你可别跟主子提。” 身后突然冒出白二的声音:“我可都听到了,你就等着被主子拔舌吧哈哈哈哈。” 白二好整以暇的等着白九告饶,没想到她只幽幽道:“我勉强能看清咱小姐的五官,二位武力高强,目力惊人……想必比咱这样的废物清楚小主子的肉儿有多美呢,唉,真是羡慕二位有这般好眼呢……呵呵。” 那声“好眼”被白九咬的极重,说完她慢慢踱步离开,留两个浑身僵硬的男人留下原处。 白叁冷乜他一眼,白二支支吾吾,不敢多言,只苦笑着飞身走了。 那边亲昵的父女二人不受影响,偎抱一团说着甜腻腻的情话儿。 “我的娇娇,一身软肉爱煞爹爹。”温白聿衔弄着女儿红艳乳首,吮吸香甜乳汁。 温娇儿朦胧着星眼,望着埋头苦吮的爹爹,只觉自己犹如爹爹的奶娘般给他哺乳,她这样同温白聿说了,惹得他清笑几声,俊朗的眉目舒展,很是动人:“把爹爹比做你腹中小儿,娇儿可是愈发大胆。” “还不是爹爹宠的。”温娇儿娇滴滴的问道:“那娇娇生的宝宝,该如何唤爹爹?” “随娇儿,娇儿怎么想他便怎么唤。”温白聿捏着女儿小巧的鼻尖,宠溺的吻她眉心。 “该叫爹爹外祖父的。”温娇儿认真道。 “哦?”温白聿缓缓挺动下身,感受女儿温软紧致的穴肉:“那让他看见外祖父天天肏弄自己娘亲,怎么办?” 温娇儿蹙着秀眉,眸光潋滟:“呃啊,爹爹重点……那…那他也不能唤爹爹。” “有甚么不能?”温白聿挑眉,伸手从二人交合处抹了点白浊,涂在温娇儿的小脸上,笑道:“那娇娇说,爹爹射进你宫内的那些,是你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 “嗯…呃啊……啊!爹爹坏。”温白聿只插入小半根粗大阴茎濡搅,馋的女儿扭着未盈一掬的纤细腰身,直将肉乎乎的下身往爹爹阳具上撞。 温白聿托着圆肉屁股,任由女儿吃完粗硬的整根,方才用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肉儿相撞,和着叽叽咕咕的水声,在旷野里传的无限远。 远处的几个十二卫,只听到少女娇嫩的嗓音:“爹爹,只能做我的爹爹…额啊,太深了,只是娇儿的爹爹……” 主子声音不同往日清冷孤寒,是饱含情欲的嘶哑:“好,只做娇儿的爹爹,只肏娇娇,爹爹全部射给你。” “啊啊啊!射给娇娇,爹爹快射给娇娇,都是娇娇的,啊!啊啊!” “啊,射了,射满娇娇子宫了。”父女快慰的叫声同时响起。 真是—— 皆道仙人无凡欲,岂知可怜不可言 【第十二章】画舫 温白聿为赶去别庄,只让白七替他招待着客人。 白七躬身致歉:“几位爷,主子小女儿身子有些不好,这几日受了凉高热起来,因爱女心切,走的焦急,还请各位大人见谅。”他常替温白聿应酬行事,处理此等情况自是手到擒来。 新上任的刺史是个几经宦海浮沉之人,温太傅是当今的恩师,又是夺位时共患难,历尽九死一生,一路相持走过的同伴,其间感情自是不言而喻。 他当即从中斡旋道:“久闻太傅极宠一双儿女,拳拳慈父之心,殷殷爱子之情,吾等亦是感怀。诸位亦是初来此地,不若休整几日?” 待其余诸位应下,他又接着道:“耳闻太傅有一精美画舫,向往久矣。” 白七笑着回道:“主子早已为诸位备好,只待仲秋霄晖正好时相邀,介时定有美酒佳人作陪,还请诸位大人前往一叙。” 且说到了相约之日 “娇娇,你想去看画舫,爹爹明日便带你去,今日便作罢好么?”锦帐里,赤裸的男人斜倚在床头,脸上带着情事方毕的醉红,勾着女儿的滑腻香肩摩挲。 温娇儿一听,气的张开小嘴,狠咬爹爹手臂鼓胀胀的肌肉,却反而被硌到一口糯米细牙。 她捂着嘴作势要哭,温白聿连忙搂住小人,一下一下轻拍着女儿白皙的裸背安抚。他好笑道:“娇儿若是气不过,逮些肉软的地方下嘴,何苦疼着自己。” 温娇儿想了想说:“您这上上下下唯有一处软,可是叫我凑上去同您咂舌亲嘴?可没有这等好事。” 温白聿又是闷笑几声,见女儿仍鼓着香腮,只得解释道:“那处尽是淫声艳语,爹爹怕你污了眼耳,回来又同我闹脾气。” “人家才不会。”她翻身撑在爹爹结实的胸上,美乳坠在一处,左挤右挨着挤出一道深沟,馋人的紧。 温娇儿故意晃动上身撒娇,奶儿晃荡,手里拿硬硬的奶珠挤弄爹爹乳首。奶汁从中间潺潺流出,仿佛爹爹鼓囊的胸肌也开始产奶。 “爹爹,带娇儿去嘛……” 温白聿情热,心甘情愿的中了这美人计。修长的手指接住两个沉甸甸的奶球,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口中无奈道:“只此一次。” 温娇儿嘻嘻一笑,伸出小舌献上去。至于是不是只此一次,连温白聿自己都不大相信。 江边丝丝缕缕的胭脂果气缠绕,将无边清风拉着一同堕入纵意奢淫的人间极乐地。 正是赏月好时节,大大小小的画舫密如花灯,来往在氤氲烟景里,将江面映的似银河般璀璨。 歌姬舞妓们个个仪容娇媚,身段儿伶俐,一书生扮相的男子被啭日流莺惑了心肠,伸手想勾那小妓扶风嫩腰,恍惚间一脚踩空,“噗通”一声落进水中。 周围阵阵哄笑,书生爬起来,清秀的脸胀的赤红。 那小妓生的花容月貌,却是天真年幼,见书生模样标致,也是一表人材。不舍他被耻笑尴尬,美目一闭就扑进他湿漉漉胸怀。 本是寒门子弟,何曾有此艳福?书生立马不顾斯文的对着怀中小妓咂摸舔吮,二人当着众人面就急不可耐的搂作一团鼓捣掀腾,蓦地小妓一声娇嫩痛呼,周围笑语烘春,连声叫好。书生意气风发,举腰展力,臀股相撞弄的幼妓哭啼不已,船儿晃荡不停。 温娇儿本是出来透气躲避,却不想立在甲板上也能又见一处春宫。自家画舫里亦是靡乱一片。叁个武将围着一个舞妓,堵满了人家上下几个小口,本就是彪悍体壮的身材,舞妓被围在中间几乎见不到人,只偶有一只玉足翘起,片刻又被那几个莽汉粗鲁的拉扯回去。 更未想到那中年和善亲切的刺史大人,会在酒醉后对着自家小厮上下其手,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戏耍着少年的柔嫩肉茎,将白皙玉桃拍的噼啪作响。 跟着温娇儿出来的温白聿见女儿看那书生幼妓的春宫看的面红奶胀,握住两个浑圆的肉球上下左右的转动。 有一艘绮丽奢华的舫船渐渐驶近,船上的几个风流墨客见两个长得相似的美人立在船头狎昵,便唤船夫停下,驻足欣赏起来。 男子长身玉立,衣袂翩翩,俊朗如仙君,女子雪肤月貌,簪横钗乱,美貌若神女。 细一相比,两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几人里一续着美髯的儒雅男子唤人拿来笔墨,不管周围几个放浪形骸,握着阳具对着美人手淫的同伴,提笔挥洒自如的作起丹青。 自是一副值当千金的佳作,笔力老练,刻画入微。画中人情洽意浓,男子眼神温柔,女子情太眷恋,沐着月色,一派缱绻缠绵的意境含蕴。 一旁提灯伺候笔墨的书童大赞:“先生久未作画,笔力却不减,遣笔运墨仍就出神入化。”他殷切道:“先生,将这幅画拿去,定能从那宵小手里拿回您笔墨神手的美誉。” 男子抚着美髯,亦是满意,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接着倏的将画卷扔进湖中,背手离开。 书童大惊,连忙跪在船边捞起,然为时已晚,他遗憾的大叹。 画中人的五官被湖水洇开,变作一团墨痕。他抬眼望去,甲板上空无一人,唯有笙箫琵琶声缭绕不绝。 ——————————————— 从九点写到现在,昨天还写了几段,就写了这么点。 我自己都好生气怎么可以写的这么慢!!! 虽然实习不算特别忙,今天回家也没有追文摸鱼磕视频但也只写了这么点儿。后悔以前催太太日更一万啊我真是太坏了但我不改哈哈哈。 下章应该是白聿娇娇在河边装点园林戏台或者湖畔草丛里,或者水里的野合play 不过可能需要好几天了,对不起大噶(T﹏T)不要脸的求猪猪,嘿嘿 【第十三章】殉情 有人,将他们画下来了。 如果此画被传道出去,该如何是好? 温娇儿哀思连连,任由爹爹吻着她往水里栽去。两人相拥着溺在江潮中,流水四面八方涌来,耳鼻口被窒塞,直到爹爹以唇覆住她口舌,渡气而来。 如若是这般被沉塘,自是甘之如饴。 她的心跳由窒息而动如擂鼓,不仅紧闭唇齿,更抱住温白聿劲腰扭动翻腾,二人越沉越下,直到温白聿停下动作,伸出手轻轻抚摸她脸颊。 水波荡去了人掌心的温度,却不减爹爹动作的柔缓。温娇儿挣扎着在水中睁开眼,入目是水底一片漆黑。江面的船灯太浅,天空的月色太淡,她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爹爹眼中的温柔,眼底的纵容。 她突然害怕起来,怕来世二人或无丝毫羁绊,成了相遇而不识的陌路人,又或许这世上并无来世,爹爹将为着她的私心永远的、寂寥的,沉寂在这肮脏湿冷的淤泥里。 江上一叶扁舟上,白七白九焦头烂额。白七早已把外衣脱去,随时能跳水救人。两人头碰头,死命往水里盯着,瞧着水中白衣粉裙纠缠波动,在月色流光下起落浮沉。 白二四处查看后折回,见二人仍守在水边不动,怪道:“你二人中了甚么邪?” 白七满目哀怨的看着他:“哪是我俩中邪,分明是主子自个儿成了情痴,甘愿陪着小主子沉河呢!”白九忙点头附和。 “怪道只能做七九。”白二微微一笑:“莫说其他,便是主子真想陪着小女儿殉情,难道你们还能将人硬捞出来不可?” 自是不能。白七白九幽怨的看着白二,别说捞出,怕是他俩都只能随着大小主子沉水喂鱼去了。 几人说话间,温白聿浮出水面,带着女儿泅水游向江畔。白七二人均长舒一口气,片刻后又开始叽喳拌嘴。 白二更是如释重负。 方才他调侃的轻松自在,其实心底也悬着。爷对小主子那样的痴缠劲儿,只差剖心相送,也不是做不出来共赴黄泉这样的事。 话说温白聿那边,搂着女儿走到了河畔野草蔓生处。溺水的窒息和着险些殉情的心悸让他情动不已。 他激吻着女儿唇瓣,涎水多的温娇儿吞咽不及流了满嘴:“娇娇,娇娇,爹爹愿意,愿意陪你。” 温娇儿一边吞咽着爹爹渡过来的津液,一般剥他衣裳。热血涌动,濒死的后劲刺激着二人宛若情兽。 “呲啦”清脆一声,温娇儿的罗裙变作一块破布,被扔进滚动的江水飘走。 温白聿伸手一摸,满手粘腻滑液,嘲弄道:“爹爹的好个淫妇。”将温娇儿抱在怀里,细腿勾着劲腰,尽根冲进暖穴里。 温娇儿大叫一声,肉穴蠕动紧绞,裹的温白聿跟着呻吟,龟头怒涨,清液似射精般外溢。 二人赤条条的立在夜空下,往来抽送不断,父女的汁液流了满腿,均畅美的不得言语,只能淫叫。 宽敞的江面,夯砸拍打声不断,几个十二位听的面红耳赤,两位主子音色绝美,叫的人情欲沸涌,面红耳赤。 温白聿插的用力,雪白的大足陷在淤泥中,愈陷愈深。温娇儿被颠弄的勾不住双腿,一阵一阵下落,只能被爹爹抱臀搂背,挂在那根粗大阳具上。 玉足几次无力垂落沾水,温白聿将腿抽出淤泥,踏着水缓步往岸边的装点园林迈去。 一步步,一寸寸,一声声,就这样走到临时搭建给画舫游人观赏表演的戏台上。迈上去前他微一扬手,几个十二卫便搬来几株盆栽花树挡在前面,又在上面挂上薄纱,堪堪将此地拦隔起来。 画舫穿行,游人来来去去。偶有人疑惑道:“此处怎遮掩起来?”一人答:“许是未及建好。”又道:“莫管这些,阿兄来摸摸这雏儿嫩乳,咂摸起来甚美。”那人连声应到,吮吸声起,此后便无人再管这几层半透薄纱后的无边风月了。 娇儿无力的趴在木台上,雪乳堆挤,直舒双足,微隆的小腹下垫着数层软锦。 大力拍打几下肉圆的屁股,温白聿蹲坐下来,一下一下坐在嫩臀上,又被弹起来,上下抽插。 他人高腿长,如此不便用力,便也趴下覆在女儿裸背上,两人交迭,以手撑地,靠腰腹着力,插顶着女儿往前挪动,似虫般蠕动在地上,所经之处留下片片粘液。 见女儿被自己肉棍顶的泣不成声,温白聿揉着雪乳挤着奶水,喘声道:“爹爹的尘根活该长在你肚儿里。” “爹爹,太深了,不要顶了。”圆大的龟头插在宫口,那小小的马眼张开收缩,含住最敏感的一点小肉咬,激的温娇儿湿淋淋泄了一地。 “要顶,顶进我乖女的子宫。娇儿,乖儿,别怀孩子,让爹爹的肉棒长在子宫里好不好,好不好。” “啊啊啊,要去了,长进去了,已经长进去了。” “额啊,到了,射给乖女,射进子宫给乖孙洗澡。爹爹的精液射给外孙吃。”温白聿光滑的龟头愈发涨大,敏感的裂隙被吸的快活,口不择言说着淫言浪语刺激女儿。 “啊啊啊,不给乖孙,都给娇娇,只给娇娇。” 温白聿宠溺的咬着女儿脖颈,大手抓握着两只圆鼓鼓的涨奶肥乳,两腿夹住女儿,劲腰努力深顶摇摆,研磨着宫口,连饱满的卵蛋都贴在花唇上摩擦。 “好,直射给娇娇,都给乖女的小子宫。”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断断续续的停了又射,射了又停,直将孕肚都射大了两分。 若非温娇儿羞怯,温白聿射完都不愿让肉根离开女儿软穴,只想紧紧交合在一起,让十二卫将二人抬回去。 温白聿细细将打算讲给女儿听,什么一直趴在女儿身上,让白二找来担架,他们抬着担架走,他就继续覆在温娇儿身上就着担架晃动研磨肉穴儿,直把温娇儿羞的啼哭起来。 粉拳轻锤,被温白聿捉在手心,递到唇边啄吻一番。 夜风微凉,爹爹的胸怀却温暖炙热,粗大的阳物在穴里又渐渐挺立。父女二人却只想静静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温白聿抱着女儿侧躺在地上,下体不动,只温温柔柔的说着淫话,用手抓揉挤捏着花蒂,刺激的高潮后敏感的美穴淫津横流,裹住肉棒收缩吮吸。 温白聿闭眼闷哼享受,恨不得立刻这样死在女儿的美肉上,又恨不得余生活的更长,同她永远厮守在一起,再不分离。 【第十四章】书房 过去的温娇儿以为,拥抱已是她与父亲最亲近的秘密,而及笄后,父女的亲昵更是难以为常人所容。便是同处一个屋檐下,照素日里母亲奉行的规矩,也得隔叁五丈远,且要有丫鬟仆妇跟随。 如今二人却赤裸交迭,下体如榫卯般契合在一起,温娇儿被捏着肉核,脑内白光闪过,觉得自己只能永远被套在爹爹的肉柱上。 她所不知的是这肉肉相贴的亲昵,爹爹早已享用了几年。 曾在府中时,温白聿不时将她唤到书房里,对顾清林说是要给孩子训话。 当爹的教训孩子,做母亲的又有什么可置喙的?更何况温娇儿每次从书房出来都满脸泪痕,她一贯厌烦这孩子——不仅是个女孩,出生的时机甚是惹人生恶,长得也半点不肖她。 顾清林恨不得温白聿能天天将她叫到书房磋磨。 然书房内却是她想象外的另一番景致。温白聿让白七点了助兴的香,又上了一盏活血通络的滋补汤品。温娇儿早产,自小体弱多病,这是宫里老太医给开的方子,从葵水来了开始调养。 书房原是清心寡欲,处理公务的地方,却因为温娇儿常来,这一片桃粉肚兜,那一条红玉挂坠,连书桌上都摆着彩瓷小人儿,横在一堆颜色深沉的摆件间,透着小女儿甜腻的气息。 加了安神药材的暖香一燃,温娇儿没有内力相抵,不一会儿便在药效下晕眩眩的,只记得爹爹会照顾好自己,如此安心的陷入昏沉。 温白聿确实会把她安顿妥帖,却不是以她想的方式了。 见女儿出了一层薄汗,他便搂着温娇儿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要解开她衣裙给她透气。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抽开女儿家繁复的腰封束带,松散的外裳堪堪维持着挂在主人身上的模样,直到他拉开后颈最后一条系带,解开腰侧最后一颗盘扣,成功将女儿白生生的剥出来后,云纱锦布们便功成身退,轻飘飘散落一地。 少女娇躯柔软,刚发育的胸乳尖尖嫩嫩,赤裸的小人贴在自己怀里,温白聿的手触上去就舍不得离开。那处最近连温娇儿自己都不敢碰,偶尔被肚兜兜住也会吃疼,如今却被抓在手心捏玩,昏昏沉沉的温娇儿耐不住痛,抽抽嗒嗒娇啼起来。 “痛,痛呜呜,别碰了……”温娇儿伸手去抓自己胸前作祟的大掌,却无力阻拦,只能搭在上面抽泣。 温白聿心疼又情难自已,哄弄道:“乖儿,再弄会,又长大了,爹爹的肉儿,想死爹爹了呜……”手上一刻不停的搓揉,嘴巴也没闲着,一会吻着白嫩玉颈,一会又吮几口耳垂软肉,红着眼盯着微微隆起的椒乳,挣扎几番,最后还是埋头凑上唇去。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父女二人也并未逾矩。香燃起来后娇儿困顿,温白聿便让她歇在小榻上。只有一次温娇儿睡的燥热,迷迷糊糊的自己解开了领口。 一旁忙于庶务的温白聿偶然见了,手上拿着小扇侧坐到榻边,一边看书一边轻轻打扇。打着打着书就落在了地上,唇齿吮咂的啧啧声并着衣衫摩挲的沙沙声响起,不一会女儿家的衣裳,罗裙,最后是肚兜,男人的外袍,中衣……一件件的被丢了出来。 之后温娇儿再进书房,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呆的也越来越久。 那时,温白聿含耍着花苞似的嫩乳,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阳具。 马眼渗出的清液被他抹开在光滑肥厚的冠头上,他抓着温娇儿的小手捂在硕大的龟头上,柔嫩的小手拂过敏感充血的冠缘,刺激的温白聿粗喘几声。 他对着半昏着的温娇儿软语:“乖乖,爹爹硬的发疼,帮爹爹摸摸,嗯……嗯对,对,哦哦乖宝就是这里,使劲点……啊!” 女儿的指尖刮蹭到了马眼,似乎是因为摸到不同于滑腻伞冠的小孔,下意识的按压了两下,又用指甲抠了抠。 肉柱一下更加充血,龟头深红狰狞着。温白聿腰腹紧绷,难耐的往小女儿手里耸动。他把温娇儿放在小榻上,自己赤裸着撑在女儿身上。 从背后看,只见男人翘着结实圆挺的臀部顶弄,前面坠着粗大的一根阴茎,顶端被娇软小手握在掌心。 现下,父女二人抱着交合时,温白聿提起这个旧事。 温娇儿瞪圆了水灵灵的眸子:“我,我怎的……爹爹是骗我的吧,是在拿娇娇寻开心么?”她没有昏迷时的记忆,只知道自己每次苏醒时总在父亲怀里。有些甜蜜又有些害羞,却挣脱不得,只能由着爹爹捏腰挠痒,每每都要被激出几行清泪。 温白聿还在继续说:“几次都要给娇娇破雏了,龟头抵着处女膜磨了半天又退出来,怕娇娇醒来跟爹爹生气……” “幸好没有,不然肯定生气的。”温娇儿看着爹爹故作伤怀的姿态,诺诺解释道:“那时,那时娇儿才多大呀……” 温白聿勾唇浅笑,回忆起来。确实还是小姑娘呢。下面嫩的挤个冠头进去都撑的慌,平日都闭的紧紧的,什么都没吃过,也还不知情事,淫水也不怎么流。 现下可不是这般了,暖暖软软,他的阳物泡在女儿的温泉里,龟头被紧致肉层层迭迭的包裹住,严丝合缝,一点余地也没有,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发出“啵”的一声。 嫩乳长大不少,变得他一手难以掌握。奶头从淡色变成娇艳的桃花,挂着一滴要落不落的乳汁。小小的臀儿也不再青涩,弹性丰满,打起来啪啪肉声,温白聿最爱不过,每每射出精水时总要猛烈拍打几下,留下红肿的指印。 一边想着,一边挺腰。青涩的果实被裹在嘴里舔了又舔,中途还被野兽叼走咬了一口。不过没关系,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上,他启唇,咬下一大口。 汁水四溢,清甜可口。 【第十五章】异域 数日后,温白聿处理完几个要紧的残党余孽,便带着温娇儿启程回京。 照往日行程,半月余即可。但为着怀着四月身孕的小女,于是延至两月,可说是走一时歇两时。 出发不久后,一行人途经一小镇,名为波塞阿贡措,毗邻女儿国赛满,只有一险峻的峭壁山道乃唯一出入口,千年来由着民风自由发展,因此同京城习俗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温娇儿看了几本游记,好奇万分,靠近此处时便时时刻刻央着父亲带她去游赏一圈。 温白聿带着私心应下了小女儿的请求。 到了之后,温娇儿才满面羞红的发现,自己看的游记当是被爹爹叫人删改过的。 这里当真与她自幼生长的京城,处处不同,尤其……是女儿家的着装。 波塞阿贡措经年炎热,不仅男人往往赤裸上身仅着粗布短裤,女儿家更是只用珠翠配饰掩住要害,走动起来环佩叮当甚是悦耳。 却也什么都遮不住。 温娇儿看着一妙龄女郎头顶瓦罐,一身泛着亮光的蜜色肌肤,两手高举在头顶,带的两乳前的两枚缀着松石的挂坠亦往上跑,露出两枚深色乳果。 街上尽是赶集的人,精壮黝黑的汉子居多,她似乎紧着什么要事,在人潮中灵活穿梭着,乳果蹭过一个又一个男人健硕的脊背或宽阔的胸膛,不受控制的发硬紧缩起来。 温娇儿瞋目结舌,呐呐无言,但街上的行人却半点不受影响,各做各的生意,早已习惯这样的事。 温娇儿怔愣时,身旁突然出现几个挺着肚子的曼妙少妇,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着听不懂的土话。 她被吓着了,双目含泪的往爹爹怀里扑去,周围的几个少妇哄笑起来,正想让爹爹快带她走,却听到男人清雅的声线说出一串与妇人们语调相似的外乡话。 听到明显是汉人的男人说出本地方言,妇人们愈发热情,拉着温娇儿的衣袖手舞足蹈的叽里呱啦。 见男人颔首,几人笑嘻嘻的把温娇儿从父亲怀里拉出来,七手八脚的扒着她的衣裙。 温娇儿扯着领口颤声:“爹爹…爹爹救我。”只听得男人音色发紧的回道:“乖娇儿,入乡随俗,否则咱们今天都走不了了。” 显然是在哄人家,温娇儿又不傻,委屈的撇嘴,若是爹爹想脱身,早就唤白二他们出来了。 而当温娇儿站在大街中央被扒的一干二净时,她娇呼一声,不慎引来周围的视线,一时间嘈杂的集市皆安静下来。 叫卖,吆喝,争吵,讨价还价,都被咽回肚子,扒衣服的妇人倒抽一口气,看着暖阳下白皙的嫩肉被照出细腻的光泽。 温娇儿胸前乳头不同于本地女人的深色,而是娇艳的桃红,此刻暴露在空气与众人紧锁的视线中,一点一点瑟缩发皱,成了樱桃大小的红果。温娇儿水目潮湿,羞怯的企图伸出雪臂遮掩,却更溢出白花花的乳肉,看的人口齿生津,安静的街道上传来阵阵吞咽口水的咕咚声。 圆鼓鼓的乳儿下面,是曲线诱人的小腹,昭示着这神女般的小人,早已被男人彻底灌精占有了子宫。众人默认风姿卓越的温白聿与神女是一对夫妇,艳羡的眼神纷纷投向一旁微笑欣赏着的俊美男人。 瞪了男人一眼,众人赶紧将眼神挪回赤裸的玉体,随着她的另一只手,看向她极力遮挡的私处。 温娇儿被几个妇人推着往前走,在父亲的解释下知道她们要让她去大庙接受孕育之神的祝福。 此乃好意,温娇儿难以拒绝。温白聿跟在后面,柔情蜜意的看女儿扭捏着姿态,夹着遮挡的小手,摆着雪白的肉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一路上,都是男人们饿狼般的视线。他们从未曾见过这般的白嫩皮肉,本地女人普遍结实紧致,哪像温娇儿,走起来一摇叁晃,嫩豆腐似的,颤颤巍巍,好似抿一口就要化在嘴里。 突然,众人看到美人停下脚步,大热天的在原地紧绷玉腿,夹着柔荑娇喘着打了个长长的摆子。接着,有股带着香甜的蜜汁顺着手臂留了下来。 温娇儿腿软快难以站立,转头求助的瞥向爹爹。 温白聿下体早已鼓胀,粗长的阳具紧贴着小腹,从换上的粗布短裤中露出一点肥大冠头。 温白聿几步上前揽住女儿,伸手一摸小穴,翕动的美穴湿淋淋的在滴水。他打横抱起女儿,几个快步飞身至大庙,将看的发痴众人甩在身后。又按照当地的仪式走向孕育女神塑像前的一处天然灵泉,用泉水冲洗了女儿的双乳。 行至祈福礼的最后一步了。温白聿扶着吐露的阴茎,在女神慈爱的面容前,一点一点插进了女儿饥渴的肉穴。 【第十六章】礼成 爹爹最近,总是,爱这样。 温娇儿柔顺的趴伏在地上,呃呃啊啊的浪叫,被爹爹拉扯住柔顺光泽的黑发,被迫仰起小脸与慈眉善目的神像对视。 温白聿拉着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熟悉或陌生的人窥视父女俩做这天底下最是不伦的事。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这绝望的,狂热的爱快要挤破她的脏器喷涌而出,让她像海妖一样引诱这个俊美又尊贵的男人,陪她一起溺死在水里,这样的她又有甚么资格阻止爹爹? 回京的行程开始的那一刻,他们无拘无束像恩爱夫妻般生活的日子便开始了倒计时。 在京城,他是父亲,是太傅,是丈夫,身份超然的他,肉棍可以插进任何一个女人的下体,除了温娇儿。如今却唯独肏干着他一手养大的小女儿的肉穴里,当着别人的面将女儿怀着孕的宫胞射的满满当当。 他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晓他对女儿致死方休的爱欲罢了。 穴口被肉柱砸出了更多的蜜液,那话儿似铁棍一般,捅在她的小腹里,搅动她的汁液,洒在洁白无暇的大理石上。 波塞阿贡措的女神庙里,雕刻着成百上千的神像。她们有些握着刀枪,横眉怒目,庄严不可侵犯,有些又衣衫半解,神情妖娆,姿态欲拒还迎,更有几处,浑身赤裸,似痛苦似舒爽,小穴被男人的肉棍顶住,摆出常人难以想象的怪异姿势交合着。 原来不拘是神女还是凡胎,都同样受欲望支配,在性事中成为玉茎的肉套,甘愿变得神智不清,嘴角淌涎。 温白聿以硬实的腹肌撞击女儿的雪臀,感叹道:“日日夜夜同爹爹食一样的饭菜,喝一样的茶水,怎的娇娇这般软,爹爹快死在我儿身上了。” “啊…爹爹,轻点、轻点,插坏小穴了呜呜呜……”温娇儿一手抚着孕肚,满脑子都是下体激烈的快感,无意识的说着骚话向爹爹求饶。 那两个肉球陷进圆白的屁股,温白聿爽的头皮发紧,腰眼酸麻,更是狠狠的往前抽送着下身,两人结结实实的嵌合着,宛如生来一体。 “小骚逼,磨着爹爹的肉棍要吃弟弟妹妹,怀着爹爹的孙儿给爹爹肏的流水,活该被爹爹肏坏,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嗯?” “是,是,爹爹肏坏我吧呜呜呜,要爹爹的精水射饱小穴呜呜,呃啊,要丢了要丢了,爹爹快入女儿,啊——” 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软肉包裹吮吸着,温白聿咬牙闷哼忍着溺孔被软肉磨开的快意,扭着身子捏着女儿的肥奶大喝几口清甜乳汁。他擦擦溢出唇角的奶水,绷着肌肉撑过温娇儿高潮的紧绞,接着又开始啪啪啪的抽插起来。 温娇儿被肏的浑身发软,高潮迭起。她感觉自己浑身的汁液都要被爹爹吸干了,包裹着他的肉棍却感觉寸寸皮骨都被他吃进腹中,他生出来的小人又要被肏进他的身体里。 温白聿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儿,用手去撩拨她的阴蒂,在女儿尖叫的唤着爹爹饶命,下体再次喷水抽搐时往小穴射进一大股又浓又稠的精水,圆满的完成了祈福礼。 ——————————— 感觉看的人少少的,糕糕落泪.jpg 这本完结后会接着用父女二人的设定来写其它各种play的番外,女儿性转男和爹爹玩父子play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脑洞啦hhh。唔,还有双兽play,动物界的温白聿父女play,娇娇再生下爹爹的小崽子,还没想好哪种动物比较合适嘻嘻。 有喜欢的梗也可以评论说说~~~抱歉只能缘更,有时间会多更 谢谢喜欢的lsp们~ 【第十七章】外室 回到京城时,已是凛凛寒冬。 此时温娇儿身孕六月左右,肚子圆滚,屁股和胸乳都长大许多,瞧起来肉赘赘的,明明是花骨朵般的年纪却因为孕育着果实,展现出母性的柔和光芒来。少女面容熟妇身段,乜一眼温白聿就能抽走他的心魄。 温娇儿不愿回去同母亲相看两厌,于是恳求父亲将自己安置在京西的桂枝巷里,那处多是家境宽裕的读书人,虽说比不上簪缨世家,邻里间却走得更亲近,算得上是清静又不失人情味儿的好居处。 温白聿本就无所谓女儿住哪,总之与他在一起就行。他盘下连着的几座老宅,供自己与十二卫等久住。至于回京却不回府,顾清林会怎么想,只能算作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温白聿随着女儿住了七八日,顾清林果真派人来寻。叁番五次的请不回人,她无法,只能亲自上门。 顾清林虽不常出府,却也有娘家姊妹偶尔往来。如今顾家后辈式微,顾父便将温白聿这个大靠山盯的很死,见温白聿似是在外养了个小妇人,听探子说还怀着六七月的身孕,一下子面色煞白,惊慌失措,立刻让家里的女眷去通知顾清林。 顾清林站在那小宅外时,其实是怒火中烧的。虽然温白聿在她怀上女儿后就与她分房了,这些年来两人虽无什么感情,却也没什么难解的矛盾横亘。温白聿不喜女色不好龙阳,不碰她却也没动过其他女人,送来的瘦马美婢、俊俏书童一个没碰过,她便以为他是有了什么不举的毛病,纵有时夜里想的淌水也只是假装口渴唤茶,再悄悄让她心腹丫鬟手口伺候一番。 她本以为二人就会这样慢慢走过一生,无甚感情却也无旁人插足。如今被白二拦在门外也能听到肉肉拍打和女人男人的浪叫粗喘,想来光天化日的在院子里就干的热火朝天,哪有半分不行的样子。 顾清林紧咬着牙关,原本在温白聿面前总是温和柔顺的面孔露出阴鸷狠戾的表情,十分可怖。可她连人都还没见到,就这么放过这个小贱人却是万万不甘心的。只是白二拦着她也不敢硬闯,只能站在门外受刑似的听那活春宫,想着等男人满足了再去会会这个外室。 小宅,庭院里,温白聿抱着温娇儿,掏出两只因怀孕而变得肿胀的木瓜奶。六月后女儿便开始产奶孩子的乳汁,味道不同于动情乳汁的清甜,又浓又多还有点淡淡的腥味,想来是哺育后代的奶,营养丰富,他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每晨吮完一只奶就能饱胀到晌午。 顾清林出府的那一刻他就收到消息了。前些日子由着女儿固胎,十多日没碰过她了,如今顾清林要来,他想想就硬的发疼。 想着环着女儿在她母亲跟前做爱,温娇儿肯定会因为羞怯惊惧而敏感至极。事实也正是如此。温白聿刚刚揉捏着木瓜奶,用膝盖顶了顶肉穴,温娇儿便高潮了。 她哭着求爹爹:“求您了,求您了,母亲还在,您就绕过我吧。”顾清林对她非常严厉,被害出嫁那段日子更算是在苛待,她现下是不喜厌恶又畏惧着这个母亲的。 “傻孩子,叫大声点才算出气呢,知道吗?嗯…哦我的心肝,好紧。” 温娇儿哭着摆头,嘴里却不自觉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好大,入死了,入死了……”还说了许多往日绝不开口的话,让温白聿又惊又喜:“啊啊啊,爹啊嗯,夫…夫君……” 温白聿听罢快慰的仰天长叹,快速顶着温娇儿往门口走去,直把女儿顶到门板上,让顾清林只隔着一道木门听父女二人的淫言浪语,调弄的骚话。 “呜呜,夫君——顶到孩子了,呜呜呜额啊,啊,大肉棒入死奴奴和宝宝了。” 温白聿被这几声夫君叫的心中快慰苏爽,竟像回到了毛头小子般的年纪,动不动就升起射意,想射爆怀里的女儿,将她肏的闻起来都是自己的精水味。 “哦哦,别夹,别夹,爷受不住了。”温白聿抱着女儿圆润的孕肚,爱不释手:“小骚妇,快给爷生个儿子,爷嫡亲的儿子。” 还不待温娇儿回答,门外的顾清林却尖声嚷叫起来:“夫君!慎言啊!您嫡亲的孩子只有温初言!那是我和您的孩子啊!您是太傅,怎能让外边的下贱女人生的孩子做您的嫡子!” 温白聿不受影响,伏在女儿身上连连耸动,伸手轻轻抹去温娇儿滴落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娇娇,娇娇,别伤心,爹爹做你的娘亲,做你的父亲,做你的夫君。” 温娇儿托着孕肚,尖叫着又是高潮又是感动:“生爷的嫡子,奴奴给爷生嫡亲的孩子。” 有甚么错呢?本就是他嫡亲的外孙,又是泡在他精水里长大的,前几日用阳具磨蹭女儿孕肚时,还凑巧碰上他挥出的小手小脚,像是在和祖父打招呼似的。 他母亲是从温白聿精囊里出来的,如今温白聿抱着圆白孕肚,扯着鼓胀的木瓜奶,虽不能和女儿拥有两人的孩子,却也在此时感受到了生命的延续。 此刻顾清林在婢女的提醒下想起温白聿似乎挺宠那个惹人厌的女儿,于是顾不上自己的喜恶,忙不迭地又说:“夫君!夫君!娇儿也是您嫡亲的孩子,她嫁出去大半年,如今说不定也怀着身孕呢!您不是最疼她的吗,她要是知道您这样得……” 温白聿听不下去,这样的女人也配提娇娇,他让白二将人打发走,否则明日便让顾家子弟全去戍守边疆。往日她打过一次温娇儿,腰侧留了些乌青红肿,不知被哪个好事的丫鬟告诉了温白聿,接着家里人便接二连叁的丢了官职,有几个还被扔去了前线,没多久便丧了命。顾清林当初就不敢告诉家里是她惹的祸事,如今更不敢拿家族的兴衰赌气,只能含恨走了。 此刻父女二人都到了最后关头,刚刚行至马车前的顾清林只远远听到男女大呼爽快的呻吟,她听这活春宫早流了一亵裤浪水,刚刚想来是温白聿射了那小贱人一肚子,真是怀着孕也要勾引男人的浪荡玩意儿,而她都记不住十余年前吃温白聿胯下那驴物的爽快滋味儿了,只记得孕上女儿后他便再也没碰过她,如今心里是又气又妒又馋。 ———————————————— 嘿嘿嘿大家还是需要炸一炸才会出来的哈 【第十八章】奶浴 顾清林走后,温白聿和女儿仍在院里嬉闹了半响。射后微硬的玉柱磨蹭着饱满的臀部,眷恋那缝隙的甜美的不舍分离。温娇儿木瓜似的双奶耷拉在父亲掌心,挤挤捏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温娇儿四肢酸软,她轻托着自己的孕肚,娇弱的倚在父亲怀中。 温白聿一把把力竭的小女儿抱起,拥着回到了主屋内。 方才温娇儿在外敞怀露奶,却也不觉寒冷。是爹爹的内力游走在女儿身体里,维持着周身温暖。 温白聿把女儿放在怀里,二人躺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有时说着又停下,含糊着亲两下嘴,吮几口奶,自是惬意无比。 “爹爹,别……唔嗯……”原是温白聿抚弄着孕肚,甚是上瘾,又用纤长的手指按压女儿敏感的肚脐。 “我的乖儿,舒服吗?”温娇儿嘤咛着摇头,毫无说服力的否认让温白聿心头发痒,愈发卖力的扣弄起来。 隐隐约约的快感从她饱满的肚心传到花蕊,雪乳跟着流出奶汁,温娇儿哼唧着跟父亲告饶:“爹爹,唔嗯呜呜,别弄了,娇儿肚子好酸…” 温白聿叼着女儿硬成樱果的奶头嗦着,手上片刻不停:“乖,乖娇儿,爹爹给你揉肚。”大掌在圆白的孕肚上摩挲,弄久了难免感受到胎动,温白聿便道:“乖孙,外祖父在给你娘亲舒服呢,乖乖的别闹,嗯?” 那肚里孩子就仿佛听懂了似的,体贴的安静下来。反倒是温娇儿不依不饶,握着温白聿的大掌娇嗔:“爹爹胡说什么呢,分明是你吃不够,拿娇儿来捉弄。” 温白聿深邃的眼神看向女儿,温柔缱绻的哄到:“爹爹是没吃够乖儿。”硬挺的下体抵向女儿白嫩的肉臀,湿滑的囊袋碰撞发出啪的一声:“乖儿,疼疼爹爹,再给爹爹喂点涎水。” 温娇儿便吐出软舌,让爹爹吮着吸她香唾。叽咕叽咕的吞咽声回荡在屋内,体香杂糅麝香气息,糜烂颓靡的使人沉迷肉欲而不理俗事。 今日女儿已高潮数次,禁不得他继续索取了。温白聿只得以手纾解,骨肉匀停的大掌在温娇儿下身抹了把淫液,之后握住粗硬的阳物上下套弄起来。 女儿穴里带来的湿滑液体混着不断溢出的前精流淌下来的奶汁,更胜于脂膏的润滑效果,细腻又粘稠。温白聿撸动了百十来下,低吟着停住张开手掌,被搓捻成乳白的液体将断不断,似藕丝般勾缠着肿胀的棒身。 温娇儿撑着跪坐在一旁,晃动着梨白双乳,摆动着饱满的孕肚引诱爹爹。被肉棒牵扯的粘丝刺激,温娇儿绯红着小脸捏住涨奶的乳,哺育孩子的香甜奶汁便一又一股的射向半依在床榻上的男人。 细细喷射的奶汁溅落在男人胸腹肉根上,惹得男人低笑:“娇娇这是用奶水尿了爹爹一身呢。”被温娇儿娇嗔一眼,手上撸动的动作不断,任由女儿的乳汁把全身糊的淋漓。 原本清雅冷俊的仙人不见了,床上只有浸在奶水里,被欲望掌控的男人。温白聿让女儿将甜乳往自己脸上挤,仰头含接。 “爹爹…娇娇不是故意的……”初初控制不了方向,温娇儿胡乱的射了爹爹一脸。温白聿抹了把脸,似方才在山泉中沐浴后的样子,摆头甩开发梢凝聚的奶珠,淡笑一声,以最柔和风雅的语气吐着最淫靡的字句蛊惑女儿:“那娇娇,哈,一会让爹爹射在脸上,好不好,嗯?” 见女儿红着眼款微微点头,便张开结实的双腿,示意宝贝女儿爬伏在他腿间。 等女儿摆好姿势,男人便加快手上动作,几十下后腰腹结实的肌肉绷紧,嘴里唤着我的乖儿,仰首挺腰激射在女儿娇花似的脸上。 ———————————— 叁百收藏了,真的感谢喜欢~~对于不能经常更也很抱歉~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第十九章】兄长 没过几日,顾家的大管家陆子良亲来了小院子拜见。子良本有入相之资,当年为报顾老夫人救命之恩留在顾府当差,明明学问渊博却不受重视,只被妒他才能的顾家新主使唤去做这些细枝末节的杂事。 温白聿敬他学识,无意折辱,只道若是娇儿愿意,那他也愿陪同小女行一趟顾府。至此,陆子良又隔着屋门,同温娇儿细语劝解。 这数十天守在小院,见父女二人同食共眠,日夜相伴,不时有少女娇呼伴男人调笑,灵慧如陆子良有何不明?温白聿心机深重,此举意在以己之辛秘换陆子良投诚,若自己不识抬举,不但回不了顾府,怕是出了这小院就要血溅当场。 况且顾家家主无能,若为了报恩而枉费一生,陆子良也是不甘的。但现今他仍是顾家的人,也是真心希望温娇儿能去顾府见见胞兄,免得余生遗憾。 温家长子温初言,怕是要不好了。 这个让娇娇又恨又怨的哥哥,终究是要随着飘渺的情爱离去了。大夫劝说多次,本有心疾的他需得平稳度日,最好成一个木偶样断情绝爱的人才能活的长久。可他却活成了为情而生的风流人物。 过多的情爱压垮了他纤细脆弱的身体,如今病入膏肓,用顾府的灵泉吊着养命。府里的郎中断言他活不过十日,诸人都以为他最后想死在莺莺燕燕围绕簇拥之下,不料他却请求到:“想见妹妹一眼。” 顾家对温初言的请求乐见其成,顾清林已经靠不住,惹了温大人厌弃成了废子,能搭上子女血脉的线重修两家之好便是再好不过。 到底还是去了,温白聿怜她孕重,只让她直接去寻兄长,剩下的交由他来打点。 一句“多承亲家盛情。”温白聿和缓拱手,就吓得顾家一干老少废物还礼不迭,有的腆着脸旁敲侧击有无闲职空缺,有的讪笑着问能否助顾家女献给今上,不求请封,便是留下做个玩意儿也好。 兄妹俩终于相见。 不比温白聿所在的奢华筵席,箫韶盈耳,这边屋外寒霜满地,枯木无叶,冷风吹的窗纸霹雳作响,很是凄凉。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气,暖炕的热度蒸腾,温初言见不得风,见天的闭着窗,闷的人心慌。 见妹妹来了,温初言让人扶他斜倚在床头,定睛细看了温娇儿良久,观她面色红润光泽,气息沉稳,逐渐放下心来。 “娇娇,回门那日未留下等你,是哥哥此生最大的遗憾。”青年孱弱苍白的脸透出病态的绯红,眸子却一如从前般含情脉脉。 见妹妹蹙眉无言,贝齿轻咬,温初言暗叹一声苦笑,伸手想抚她红唇,行至一半惊觉不妥,收回按捺住胸口绞痛道:“是再不会原谅哥哥了吗?娇娇……咳咳……” 温娇儿拿开他搭在自己衣袖上的手,触感冰凉,扶着肚子坐在他床边,带着颤声道:“我怎会原谅你?这辈子都会恨你。”接着唤白九将木匣拿来,从中取出一颗羊脂般莹润的药丸压碎塞进他嘴里:“所以你得活着,活着给我赎罪。” 说罢停了一会,见他心痛似有回复,留了句好生调养,此非绝症尚有生机,便让白九扶着她出去了。 小院离顾府甚远,行了几多时辰,兄妹俩一共却只说了两叁句,更多时是相顾无言。最后留下一大匣子药丸。温初言的小厮上前去瞧,发现里面顾府遍寻不至的珍奇药材铺满,还并着几个名医名方,正欣喜的转头要同少爷说道,却见病床上清瘦的男人攥着小姐刚刚替他嘴角擦血留下的手帕,无声落泪。 白九转头将兄妹二人的对话耳语给了酒席间的温白聿,有道:“小姐从前不知少爷待她的心思,今日仿佛突然明了了些许,不想多留便拉着属下急走了。” “那些少爷养的那些妓子小倌,爷瞧着如何处理是好?” “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爷要你做甚?”温白聿嗤笑一声,尤不解气:“本就是少年见色起意,无端妄想罢了。将擅心疾的大夫备好,不论他是否我温家血脉,娇娇想留他,他就得给爷活着!” ————————————— 追-更:po18dy.com (ωoо1⒏ υip) 【第二十章】姨娘(配角h) 吩咐完白九,温白聿方回到席间。下人们已献上汤饭菜肴,见温大人回来,又叫教坊来人绕着宾客吹弹歌舞,好不热闹。 顾家家风不正,子孙们在外浪荡成了习惯,今日被各自父母叁番五次的耳提面命后才在温太傅面前收敛几分,可上梁不正下梁歪,连他们的家主都是浸淫在声色犬马里的烂肉。 根子坏了的家族,能指望些什么?酒过叁巡后当然一个个的丑态毕露,不知分寸的沉湎于嬉乐玩笑。 顾清林胞弟顾清峰瞥见父亲叫来给自己送冰饮的婢子生的端丽,趁着人家跪立时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握着那圆乳便抓揉起来。 那头顾家家主顾瑞正喝的头晕眼花,醺醺然不知今夕何夕,哪还顾得上等了许久未至的冰饮,直用烈酒冲服了两枚褐红丹药,笑呵呵的给戏台上腰肢摇摆的舞伎打拍子。 美婢被顾青峰捂了嘴不能言语,只得奋力挣扎。乌发乱散,香腮红艳,男人心热的连亲几下从衣衫里掏出来的雪白胸脯,又埋首其间深吸女儿香气。 大掌顺着往下,却非顾青峰想象中的纤纤细腰,反到是一个圆鼓的孕肚,瞬间惊醒他叁分酒意,松动了捂着美婢唇舌的手。 那美婢这才啜泣着说自己乃其父新纳的姨娘,已孕至五月。顾青峰一时骑虎难下,呆楞住了。美婢见男人不仅一动不动,火热的大手还扣着自己孕肚,嘴里吮硬的乳果也没吐出来,夹裹在舌尖,又气恼又羞愤,伸着玉臂要推人。 哪知顾青峰挣扎半天,还是挡不过精虫上脑,美婢的身份反使偷情并乱伦的刺激更甚。不待被推开,直接把女人压在独设的座席下,白生生剥了个精光。 豆腐似的雪乳在他眼前颤巍巍如受惊的乳兔儿,他扑身上前大口吞咽,活似嗷嗷待哺的小儿,惹的美婢羞耻的阖上双眼。顾青峰见女人屈服,愈发猖狂淫乱的说着诨话:“姨娘,姨娘救救孩儿,孩儿饿了,母亲给孩儿喂喂奶水……”年过而立的壮年男子一个劲儿的唤着豆蔻年华的美婢,他成亲的早,少女怕是较他长子还小上岁余。 美婢哪受过他这阵仗?她不过是府里新收的仆人,原是见她姿色尚可,买来做小姐的陪房,没想成一日被老爷瞥见,当场就在书房里污了她的身子。也算是运势到了,两叁回便有了身孕。就是可怜她未尝清男人阳物的味道就要做母亲。 这下被男人压在身下,又是更强壮结实的青年男子,男人味把她稚嫩的身子团团包围,哪还挡的住水漫金山,媚眼如丝的勾着男人入她孕中饥渴的身子。 “啊,乖儿,爷的好母亲,来了,爷就来了……”粗硬的阳具抵着穴口,手掌托住孕肚,啪的一声尽根入内,直捣花心。 “啊!”女人短促大叫一声,留下快意的涎水:“入、入死妾身了,少爷入死奴奴了…” 男人满是酒气的嘴巴乱拱在细嫩脖颈,将女人舔的湿漉漉如水洗:“乖儿,爷这就把你喂饱。” 粗硬的阳具破开柔嫩软烂的小穴直达花心,鼓胀的子孙袋噼啪击打着穴口,酥麻的感觉从敏感的伞顶蔓延至四肢百骸,爽的顾青峰吸气不断,呃呃啊啊抱肏起美婢。 突然的悬空让女人一阵惊慌,双腿紧绷下肉穴跟着狠狠夹了那粗莽肉棍几下,激的男人大叫一声,反手就甩了一巴掌给乱颤的嫩乳,打得女人痛呼下泄了身子。 男人见美婢青涩的脸上滚下泪珠,梨花染露,顾青峰不禁想到自己家中那几个只懂得撒娇耍赖的小儿女,心中疼惜,大掌安抚的揉捏着肥乳:“乖乖,小母亲,儿子疼你,别哭了乖,母亲想要儿子怎么入?” 女人被玩奶玩的咿咿呀呀,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模样,流着涎水道:“要,要,大肉棒插,插奴奴孕肚,爷拂照拂照幼弟,嗯啊……” “好,母亲别急,爷就来看看爷的兄弟。”顾青峰伸手捂住孕肚,猛的挺胯,直把阳物送进深处,同娇嫩的宫口相抵。 那处宛若一个小嘴,密密匝匝的吮吸着硕大的龟头,肉壁从四面八方紧裹,激的男人脑中白光大现,变成了只懂得挺腰射精的傀儡。 美婢从未承接过如此浓稠烫人的热精,扭着圆屁股想要躲闪。可在男人高大健硕的身材之下她宛若一个套子,只能被扣住嫩乳孕肚,不断被抵着宫口灌满了精水。 ———————— 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