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1V1,SC)》 【1】金主的吻 盛夏还没进圈的时候,只是个替身,妄想通过演技被伯乐发现她这匹黑马,时间久了,她就发现演技是有了,可是伯乐在哪。 遇上祁谨言那天,她正在演一场跳水戏,天寒地冻,寒意渗到骨子里。 一场戏,反反复复下了几次水,她冻得差点就要放弃这条成名之路了。 正在她准备第六次下水的时候,身上被裹了件浴巾,她抬起头,视线落在了祁谨言的眸中。 她见过不少大明星,帅的高的妖艳的邪魅的霸道的,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的集所有气质于一体。 他嗓音温柔中带着儒雅:“天这么冷,把人冻着就不好了。” 彼时,她并不知道祁谨言就是娱乐产业的大佬。 她只看到一向嚣张的导演,竟然夹着尾巴,客客气气地点头哈腰:“是,是,是,祁少说的是。”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的,正愁找不到金主,金主自己送上门了。 所以当祁谨言说:“你要钱还是要戏,两者都要也可以。” 她几乎没有考虑,便答应了。 从此以后,盛夏身上多了个标签——祁谨言的女人。 祁谨言并不是急色的金主,盛夏很久都想不明吧自己究竟哪里戳中了祁瑾言的点。 论容颜,她不是剧组最好看的;论身材,她更比不上女一号。 她不过是个替身演员罢了,一个如果没有伯乐可能一辈子都在扮演着别人的替身。 他派人给她安排了几部电视剧,都是女主角。 第一部剧杀青的时候,她第二次见到了祁谨言。 他喝了不少酒,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是电话通知她他会来。 盛夏为了见他,特地洗得干干净净的,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圈里混得久了,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第一次,给谁都一样。 况且是祁谨言这样的优质男,年轻有钱,魅力四射。 祁谨言很凶猛,她以为他做爱的时候应该像他说话的样子,温润儒雅。 却没想到,他很凶猛,也不算温柔。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动听:“盛夏,以后就叫你夏夏了。” 然后他的手一扯,她那为了春宵一夜准备的衣物,顷刻间变得稀烂,凌乱不堪地挂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舌含住她的乳尖,舔吻着乳尖,未经过开发的身体异常敏感紧张,乳头在他湿吻下逐渐变硬。 “嗯——”细细的隐忍的娇羞的呻吟声从盛夏的口中喊出。 祁谨言撕扯开遮住盛夏身体的最后一丝布缕,撕裂的清脆声,让盛夏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他是她的金主,她该满足他,她的小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扣子,他精壮的胸膛,腹肌浅浅。 祁瑾言的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轻声趴在她耳边:“夏夏,你的胸真漂亮。” 盛夏不是第一次听人夸赞她的美胸,从来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如此美妙。 她扭动了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吻住他的喉结,学着电视里挑逗的模样,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脖颈,舌尖往上,就要落在他唇边的时候,他撇过脸。 盛夏情动的眸子忽然清醒了,她只是她的玩物,金主的玩物是没有感情的,他的唇是要吻心爱的人。 一瞬间,盛夏觉得自己真脏。 祁谨言捏住她的下巴,使之与自己对视,冷冷道:“盛夏,以后不允许吻我。” 说着,他用空余的一只手,引领着她的手,握住他的巨根,掌心是他肿胀叫嚣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越变越大,粗大的肉棒。 【2】这礼物真好 盛夏的情绪还未反应过来,他强势地分开了她的双腿,白粉的阴户,粉嫩的花穴,两片嫩肉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突然问:“处女?” 盛夏私处被打开的羞涩,让她难以启齿,她选择了沉默。 祁谨言用手指微微分开那两片嫩肉,手指探入其中,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呻吟声出来。 她不说话,他像是惩罚她,探入了两根手指,盛夏再也忍不住了,痛苦地呻吟着:“嗯——疼——” 祁谨言又问了遍:“处女?” 盛夏想起他刚才拒绝她索吻的模样,闷闷地嗯了声。 祁谨言并没有因为她是处女而怜惜她,相反的,他将手指拔出后,干涩的身体还未平复过来,他硕大的肉棒就已经挤了进去,疼痛从身下传递到盛夏的每一个细胞。 盛夏的耳边像是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祁谨言时,他那温柔的嗓音。 “啊——”盛夏痛苦地哼叫着。 属于处女的紧致,让祁谨言舒服地轻吟了声,剧烈的疼痛感传递在盛夏身体的每一处,摩擦的疼痛感渐渐被硕大的肉棒顶得发胀发疼。 盛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闭上了眼睛,希望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 细细碎碎的闷闷的哼叫呻吟声,刺激着祁谨言的神经,处女嫩穴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硕大,这样的舒服是前所未有的。 温暖,紧致,嫩滑。 他不管不顾地抽送着身下的肉棒,在她体内发泄着欲望。 盛夏的眼角浸润了眼泪,不知是疼,还是羞辱感在作祟。 身体的疼痛逐渐被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酥麻感取代,她攥紧被子的手缓缓松懈,不自觉地抱住了祁谨言的身体,本能地哼叫着。 “嗯——啊——” 祁谨言凝视着盛夏泛滥着情欲的眸子,忽然笑了:“夏夏,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那样的温柔让她有种错觉,他其实在把自己当成珍宝。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话不是对她说的,他在透过她看别人。 盛夏觉得她的金主是一个阴晴难定,床事凶猛的人。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腰身被他抬高,肉棒更深地贯穿她的嫩穴,抽动的速度时快时慢,盛夏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飘零动荡,无处安置。 唯有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肌,细细密密的汗液,顺着肌肤纹理顺流而下。 她正沉浸在他制造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时,祁谨言的电话响了。 他腰间力度加深,却还是在听到电话的一瞬,便终止了律动,抽出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留恋,眸子里更是没有半分情欲,径直跳下床,在床头柜上拿起电话。 盛夏觉得身下黏黏的,她分泌的液体还挂在她的腿壁,空虚感顷刻间一拥而上。 她听到他温柔的嗓音:“你别哭了,我马上过去。” 盛夏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她缓慢地移动了下身子,床单上印着血红,她白皙的胴体上遍布着红色的印记。 祁谨言挂断了电话,快速地套上衣服,他瞥了眼在床上坐着发楞的盛夏说:“这处公寓我会安排人给你办手续,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盛夏想这礼物真好。 【3】演员 盛夏第叁次见到祁瑾言是在电影发布会上,他见到她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消散得无形无踪。 盛夏怀疑是自己对祁瑾言产生了不可描述的意淫,毕竟金主爸爸高冷禁欲又帅逼,又给她金钱和地位,这样的男人她不能不胡思路想的。 圈里知道她的身份,都在等着她被抛弃,她暗暗想在抛弃以前,或许自己可以顺着祁瑾言的梯子往上爬。 再不济,分手的时候还会有笔分手费吧。 横竖也不会太吃亏,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的,钱和人总归有一样要得到的,目前来看得到人太难,还是好好挣钱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金主的微信来了:“过来。” 盛夏穿着长礼服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亲昵地捏住她的手指把玩,一句话也没说。 次日的热搜是盛夏和他的照片,竟有人说娱乐大佬要结婚了。 盛夏看着营销号的各种谬论觉得可笑的时候,祁瑾言出现了,他低沉的嗓音里有些难以掩饰的疲惫,他问:“你会做饭吗?” 盛夏点头又摇头,想到他是金主她还是讨好地笑着说:“会一点,可能不太好吃。” 祁瑾言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那你去做吧。” 盛夏猜不透祁瑾言的心思,事实上她是有点忐忑的,能把一个人捧到多高就能把她踩到多低的位置,她到现在甚至都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吸引了祁瑾言。 如果说是身体,自从上次初夜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如果说是灵魂,他们之间几乎不会有任何交流,就连微信号,她给他的都是工作常用的工作号。 她做好饭的时候祁瑾言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手机还在手里,像是在等什么消息。 她体贴地想要拍醒他,他忽然惊醒,问她:“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她以为他喜欢,刚准备开口就听到他说:“以后不要用这款香水了。” 盛夏有时候会想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为了名誉和地位还有金钱,去讨好一个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自己的人。 她垂了垂眼帘,吸了口气,装作温柔的样子说:“好,祁先生我做好饭了。” 祁瑾言眉宇间闪过不悦:“以后叫我阿言。” 盛夏:“...” 他蹙眉:“你先去洗漱,把那瓶香水扔了。” 这要是盛夏以前的性子,势必会吼一句——扔你妹啊,知不知道多贵啊。 不过还好是品牌方爸爸送的,没花钱她也就没多心疼。 但是这个金主爸爸的脾性也太难以捉摸了,她进入卧室找到了那瓶只喷过一次的香水,打开盖子嗅了嗅,觉得味道很好,终究没舍得扔,找了个盒子装起来放在了储物柜里。 她洗好出来的时候,祁瑾言已经吃完了。 她刚准备拿筷子,他从后面抱住了她,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盛夏着实被吓了一跳。 他俯身抱起她,她像个惊慌的小鹿抱住他的脖子,他声音沉柔道:“夏夏真乖。” 盛夏摸不清他的脾气,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浪荡,还是该小家碧玉。 她深知有的金主喜欢火辣妖娆的骚货,有的则是喜欢纯情的小白兔。 如果表现得不好,说不定就没有下次了。 不管金主喜欢哪一种,她都能表现得淋漓尽致,毕竟她是个演员。 他的声音很好听,床笫之间的声音更加的温柔动听,只可惜他不会和她亲吻,做爱的时候不接吻会让她觉得少了点什么。 【4】不想见我? 盛夏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明亮的眸子看着祁瑾言:“祁先生...” 她想说的是戴套,金主连嘴都不给她碰,会让她生孩子吗,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非常有数的。 祁瑾言温热的指尖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眼底不是情欲,清澈的眸子让人没一点欲望。 他说:“叫我阿言。” 盛夏搂住他的脖子,尽管没一点欲望,她还是为了讨好他,妩媚地笑了起来:“阿言,夏夏想你了。” 祁瑾言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满意地抿了抿唇:“嗯,夏夏真乖。” 他的手指缓缓下移到她的穴口,手指轻轻转动,轻插,拨弄。 他今天要比上次好太多,这样的温柔让盛夏有点受宠若惊,以至于紧绷的身体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她故作娇柔地夹住他的手指,低吟道:“嗯——舒服——阿言弄得夏夏好舒服——” 祁瑾言的手指搓揉在盛夏的阴蒂上,加快速度的时候盛夏紧绷的神经渐渐被情欲所取代,她希望这次金主不要在出什么幺蛾子了,上次他走了以后她几乎都要欲火焚身了。 他引导着她的手到大腿深部,隔着衣物放在龟头上,他低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眼睛:“夏夏,你的眼睛真漂亮。” 上次他夸她胸好看,今天夸她的眼睛,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的赞美。 她的手隔着衣物在他的肉棒上摩擦,眯着眼睛笑着:“阿言的声音也很好听。” 祁瑾言低下头吸吮着她的粉乳,手指夹住因刺激凸起的乳头,她的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他的拉锁,伸了进去。 他却按住了她:“我去洗洗。” 盛夏恍惚了好一会儿,直到卧室的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才回过神了,内心空虚的发慌。 祁瑾言再次出来的时候,盛夏已经换上了情趣内衣。 他看了她一眼说:“谁让你换了我送你的衣服?” 盛夏:“....” 原来金主不喜欢情趣内衣play。 “去换回来。” 金主做爱的时候就喜欢用常规的姿势,沉闷的做爱似乎也不是为了宣泄欲望,就好像从她的眼睛里在看些什么。 直到后来有次祁瑾言生病了,她才明白金主不是没有爱的。 祁瑾言打电话给她,她心想她又不是医生,索性委婉地拒绝了:“祁先生我现在在拍戏——” 祁瑾言到片场的时候,盛夏正在拍一场女主角和男主角暧昧的戏,她并不知道祁瑾言在现场,演的十分投入,就在两人准备接吻的时候,导演喊了卡。 盛夏气得不行,本身拍吻戏就不是她的意愿,情到浓时突然喊卡让人很崩溃。 她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发现那声卡,是祁瑾言的。 他不是生病了吗?他怎么会突然到片场来? 他看着她,没说话,导演疯狂暗示盛夏过来哄哄金主,她内心挣扎了几十秒钟后,脸上挂着笑蹲在了他的身边:“祁先生,真抱歉,听说您生病了,我都没时间过去看您,您现在好点了吗?” 祁瑾言没接话,只是看了眼她穿的V领衣服,淡淡地朝着导演说:“天气冷,冻着女演员就不好了。” 盛夏没觉得冷,倒是觉得热,她跟着他上了车,他很平静地问她:“不想见我?” 她撇过头狐疑地看向他,他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她伸过去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腰猛然被他搂住,生病的他声音更加轻柔:“夏夏。” 【5】替身女演员 祁瑾言的别墅在郊区,环境安逸静谧格外舒适。 盛夏弯下身子要给他换鞋的时候发现房间配有女士的拖鞋,她暗想这里或许曾经有过女主人的。 他撑着额角坐在沙发上,许是生病的原因整个人懒懒的。 她走过去盯着他的俊颜看了会儿,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听到了初夜那晚的手机铃声,低头看去,备注是夏夏。 她忽然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一个夏夏。 而她是替身演员夏夏,手机里的那个才是女主角。 她嘲弄地笑了笑,也绝对没有想要代替女主角的打算。 祁瑾言闭着眼睛接了电话:“嗯,好。” 挂断电话他问盛夏:“会开车吗?” 盛夏点头:“会吧。” 祁瑾言皱了皱眉:“什么叫会吧?” 盛夏坦言自己刚拿驾照不久,忙着拍戏根本没时间开车,祁瑾言撑着额角,眼眸里有着深深的倦意:“你怎么不要车?” “嗯?” 祁瑾言将她拉倒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喃:“跟我的女人里只有你最安静,最像她。” 盛夏:“...” 她不是安静,只是对金主没话说。 言多必失的道理她太懂。 金主喜欢安静的女人,那么她就是安静的。 祁瑾言躺了会就要起来,盛夏不解地看向他,他拿起外套和钥匙:“跟我去趟飞机场。” 盛夏在机场偷偷拍了张夏夏的照片,夏夏长得很漂亮,温婉如玉的女孩,笑起来很漂亮,和祁瑾言也很般配。 只可惜旁边站着的是个外国友人。 夏夏看到盛夏的时候眼底流光溢彩:“阿言你真的交女朋友了。” 盛夏抬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祁瑾言,从他眸子里她看到失落,她笑了笑伸手握住夏夏的手:“我们只是朋友。” 夏夏嘴角扬起,挽住男朋友的胳膊,失落地勾了勾唇:“阿言,我还以为你真的放下了。” 过安检前,夏夏拍了拍祁瑾言的肩膀:“阿言哥哥,我走了,其实我觉得这个小姐姐比你以前找的女朋友都要好。”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盛夏听得一清二楚。 她望着夏夏的背影,心想原来这就是金主喜欢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祁瑾言靠在副驾驶位上闭目养神,直到回到别墅一句话都没说。 盛夏停稳车后解开安全带:“祁先生,我明天要赶通告,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祁瑾言忽的睁开眼睛:“你觉得我像是没什么事?” 盛夏:“....” 她不是医生,治不了感冒发烧,更治不了情伤。 祁瑾言的手搭在车窗上,眉头蹙起,嗓音凉薄:“明天的通告我找人帮你取消,你跟我上去。” 盛夏乖巧地答应了。 金主都这么说了,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祁瑾言回去以后就上了二楼的卧室休息,盛夏其实很想知道夏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深知要想稳住金主,第一步应该是成为一个完美的替身。 盛夏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之前祁瑾言的那些替身女友为何没多久就一拍两散了,那些人大概都不知道她们只是替身吧。 她们在这场包养游戏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又怎么会长久,祁瑾言想要的是乖巧懂事的替身。 她突然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感到兴奋,天生的表演欲让她亢奋起来。 【6】金主有病 盛夏心不在焉地做好饭,敲了敲祁瑾言卧室的房门:“祁——阿言,吃饭了。” 既然他喜欢这样的夏夏,那么她就可以是这样的夏夏。 他打开门看着她,她看他脸色略显苍白问道:“吃药没?” 他懒懒地抱住她,轻描淡写道:“我不用吃药。” 盛夏难免会想要是真的夏夏会怎么做,大概率会撒娇说阿言哥哥怎么能不吃药呢。 不过也有可能压根就注意不到他高热不退。 金主还真可怜。 祁瑾言吃完饭,盛夏递过去了两片药:“布洛芬胶囊有退热的功效。”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解释道:“我之前痛经的时候买的,镇痛去热效果还可以。” 说着递了杯温开水过去,他没接,只是看着她。 “我不喝药。” 盛夏在心里想不喝烧死你算了,脸上却是哄着他的表情:“这个没什么味道。” 他不愿意吃,她当然也不会强求:“那好吧,多喝热水也可以加速新陈代谢。” 祁瑾言坐在沙发里,因高烧的缘故呼吸显得粗重:“夏夏,过来。” 盛夏乖顺地踱步到他的跟前,他将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声音慵懒,带着病态的沙哑:“夏夏——” “嗯。”她心不在焉地回应道。 祁瑾言将她压在身下,手顺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手掌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低头薄唇顺着她的下颌转移到她的脖子和锁骨间—— 盛夏满脑子都在想她会不会被传染,传染会不会影响工作,影响了工作会不会影响收益。 他不满于她的失神,大手笼罩在她的浑圆上,隔着文胸,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盛夏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阿言,你生病了,先喝药。” 滚烫的呼吸在她的脖子上,湿热感触让她春情难耐,但保命要紧。 许是身体不舒服,加上白月光又跟人跑了,祁瑾言不爽地拧了拧眉:“盛夏,是我包养你还是你包养我?” 盛夏:“...” 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坐了起来,哄着他:“祁先生,等你好了,我们再玩,你想要什么体位都行。” 祁瑾言眉头紧锁,静静地看着她:“叫我阿言。” 盛夏:“...” 这要是上学那会儿,盛夏会毫不犹豫地回怼过去,你他么有病吧。 不对,金主确实有病,不要跟病人计较,不要跟病人计较。 盛夏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嘴角勾住如同夏夏般的温婉的笑:“阿言,要不要先吃药?等好点再做也不迟,反正我明天也不赶通告了。” “不要。”祁瑾言抛出两个字后继续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裤子。 扶着肿胀的欲望缓缓进入她的身体,盛夏曲起双腿,脚趾蜷缩,双手紧抓着他的上衣。 她柔软的内壁明显感受到他粗长肉棒的滚烫和坚硬,每摩擦一下都让她产生莫名的快感。 他们不是每一次见面都会做这种事情,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在她那坐一会儿。 一开始她不懂为什么,现在她明白了,每次他去的时候大概都是夏夏惹他伤心了。 距离上次做爱,已经有半个月了,她其实也有性需求。 只能靠自慰缓解生理上的需求,但远远没有此刻祁瑾言进入身体里的饱胀感来的充实。 祁瑾言撑在她头侧,低头看着她闭眼的样子,挺身尽根没入她潮湿的甬道内。 “夏夏...说话给我听...” 【7】把感冒传染给你(金主吻上她的唇) 盛夏仰起头,胸口因呼吸急促浅浅起伏。 两人上身还穿着衣服,身下却亲密地结合着,沙发旁边掉落的居家服还有男女内裤,无不在说明着这场性爱来势汹汹。 “阿言...阿言...夏夏要你...”被撑满的感觉让盛夏媚叫出声,当然这其中也有讨好祁瑾言的意味。 他喜欢听,那就叫给他。 祁瑾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把她的双腿围在自己腰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开始有节奏地摆动。 他加快加重抽插的速度跟力道,她叫地就更加卖力:“嗯~阿言...夏夏被你弄得好舒服...好深啊~啊...嗯...” 祁瑾言重重地顶了下:“接着叫。” 盛夏:“...” 盛夏觉得就这样她还能有快感,是她天生的浪,还是金主天生的强。 她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战斗,内壁下意识地吸附住他的肉棒,祁瑾言闷闷地哼了声,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吟:“把感冒传染给你好不好?” 盛夏没想到祁瑾言还有这么恶趣味的一面,她摇着头:“别吧,我还要上班呢。” 祁瑾言忽然捧住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微微眯着的眼眸,像是深潭将她吸了进去一般,他不是说不许吻他嘛。 祁瑾言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就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了她,声音低哑:“以后不要拍吻戏了,这个吻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盛夏:“...” 她第一次拍吻戏就被喊卡了,初吻还成了别人的礼物了,很郁闷。 后来她才知道,他的唇只吻过一个人,不是夏夏,是盛夏。 盛夏当然不敢说她不稀罕这样的话,只能恭维着金主:“阿言...谢谢你的礼物...” “夏夏,叫出来。”祁瑾言几记激烈地戳刺后停了下来,“我想要听你叫床。” 金主今天有点疯狂,失恋的人力量是无穷的,就算是生病也是剽悍的。 祁瑾言九浅一深地插着她的花穴,呻吟声不断地从盛夏的口中溢出:“啊...阿言插深一点...好爽啊...太爽了...啊...要高潮了...” 祁瑾言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感受到内壁的收缩,盛夏一个痉挛,大量淫水泄了出来,然后高潮了。 与此同时,祁瑾言也射了。 高潮过后,他趴在她的身上,没有立刻抽出肉棒,享受着她体内的温暖。 这样淋漓尽致的性爱似乎成了他的宣泄口,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后背,虽然有想要再来一次的想法,却没有那个精力。 她气喘吁吁地抬眸看他面色红润,触碰到他的身体烫的厉害:“你没事吧?” 盛夏推了推他,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倒在了地上,扑通一声,好在地上是绒毯。 她身上的衣服因剧烈运动而湿透了,她低下头柔声细语道:“祁——阿言,你没事吧?” 祁瑾言半眯着眼睛看她蠕动的红唇,鬼使神差地扯住她的手,拉入怀中,再次吻了上去。 接吻似乎可以缓解痛苦,祁瑾言在昏迷前如是想着。 而盛夏就不同了,在他昏迷以后恨不得踹上去两脚,她用手背擦着唇:“不戴套也就算了,还想要传感冒给我,你失恋我又不欠你什么?” 金主仍旧是金主,就是落魄,也是落魄的金主。 盛夏拿毛巾给他擦拭了遍身体,然后去卧室拿了套寝具,就着绒毯睡在了地上。 她望着他紧闭的眉眼,他睡得不是很安分,或许又梦见夏夏了,没想到金主还是个情种。 【8】闪现的金主(给点珍珠吧!!) 盛夏的戏路越来越宽,祁瑾言最近又给她了几部剧的女主角。 她享受这样的生活,更享受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盛夏在大西北拍电影,她坐在躺椅上休息,经纪人方悦递过来手机:“祁先生找你。” 自从他生病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床事上变得凶猛,毫无规则,更会逼着她说些羞耻的话。 她接过电话娇柔道:“阿言~好想你啊。” 祁瑾言蹙眉问:“有多想?” 盛夏抬眸看了眼方悦,方悦识趣地走到不远处和编剧聊天,盛夏声音变得更加娇软:“就很想啊~很想很想啊,阿言我在这边还要两个星期呢。” 她边说边露出愁容:“条件很艰苦呢,不过只要想到你我就觉得日子没那么难熬了~” 祁瑾言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才多久没见我,就这么想?” 跟祁瑾言腻歪的时候盛夏会将自己代入到夏夏的角色,当祁瑾言表现出难得的欢喜时,她会产生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那当然了~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嘛,夏夏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出现在阿言身边啊。” * 大西北条件确实艰苦,热气腾腾的夏天穿着棉服行走无边的旷野里,盛夏热的头晕。 让她没想到的是,祁瑾言在翌日出现在了剧组,受宠若惊的同时更多的是疯狂作祟的虚荣感。 这部剧的女二是当红流量小花,跟他们比,盛夏基本没有什么优势,若不是祁瑾言的安排,她下下辈子也拿不到这部戏。 盛夏挽住祁瑾言的胳膊,眼睛里闪过惊喜:“阿言。” 片场对盛夏不满的演员瞬间变了颜色,盛夏也不在乎那些眼神,更加肆无忌惮地和祁瑾言撒娇:“阿言,你怎么会来?” 祁瑾言将盛夏安置在导演找来的躺椅上,语气温柔:“不想我来?” 盛夏或许不想他来,但如果他来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不是,夏夏那么想阿言,当然想你来了。” 祁瑾言坐在不远处看着盛夏和女二对戏,盛夏今天会有一场挨巴掌的戏份,她的职业素养极好,只是巴掌还没落下,导演喊了卡。 祁瑾言翻着剧本慢悠悠开口:“这段戏也不是很影响整体剧情,要不要都无妨,今天就这样吧,让大家都休息休息吧。” 盛夏:“...” 金主这是心疼夏夏挨打吗? 祁瑾言将她带上了车,吻了吻她的手背,他问:“怎么不跟我哭诉?” 盛夏知道肯定是方悦跟他说的,昨天她跟女配角差点干起来,她生气倒不是女配角鄙视她傍大款,她生气是因为女配角说她演技不行。 她做势倒进他的怀里,委屈巴巴道:“夏夏的演技是不是不行?” 祁瑾言很速度,当两人回到酒店的时候,方悦的微信消息就发了过来:“女二换人了。” 盛夏双腿交缠在祁瑾言的腰上,将他压在门板上,咬着他的耳垂,吐着热气:“阿言对夏夏真好。” 祁瑾言压下她的脑袋,灵活的舌尖蛮横霸道地撬开她的唇,盛夏眯着眼睛像个小狐狸一样地看他,主动伸出舌头跟他嬉戏。 说实话,和金主接吻的时候还是很快乐的,会有心潮澎湃的感觉,远比做爱来得刺激。 她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嗯~阿言...好想你~” 祁瑾言觉得所有的气血都已经涌到了小腹处,手捧住她的臀部,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夏夏,告诉我有多想。” 【9】肉欲的快感 灼热的气息在身上蔓延,她被他抱在怀里,身上的衣服被尽数扯下,身子光裸着被他压在门板上,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张口含住她唇舌疯狂地吞噬着她的呼吸。 盛夏惊讶于他疯狂热烈的动作,闷哼了声:“嗯~阿言...想要你...要你进去...要你的大肉棒...” 盛夏知道自从夏夏走后,祁瑾言就迷恋上了她的叫床声音,大概是因为她的嗓音和你夏夏有着七分的相似。 祁瑾言勾唇一笑,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俯身,如获珍宝地吻上她的唇。 盛夏哼了声:“嗯~唔...” 他轻轻地咬了她一口:“怎么不回复我的微信?” 盛夏这才想起前两天工作号的微信登出后忘记了密码,到现在也没找回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呢喃道:“手机不大好使了,阿言要不要给我换一款新手机?” 说到新手机,盛夏又想起了广告代言的事情了,她伸出舌尖探入他的口中,细细地吮吸着,祁瑾言掌心揉捏着她的臀部,将下半身挤进她的腿间,望着她狡黠的眼睛开口道:“听方悦说你想要X手机代言。” 他英气逼人的俊容近在咫尺,一眼被他看穿的窘迫不过一瞬便消失了,她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撒娇:“也不是很想啦~夏夏最近戏拍的挺多,也想拍点广告进入家喻户晓的状态~” 她娇媚的声音被他狂乱的吻打断,唇瓣重重压下来炙热缠绵的吻,混乱的气息里夹杂浓浓的情欲。 祁瑾言扣住她纤细的手指,勾住皮带的开口处,用力一按,金属的声音啪嗒一声,皮带扣解开了。 “盛夏,你是不是给我下媚药了?” 从祁瑾言口中听到盛夏两个字,她愣了下,没理解他的话,权当自己听错了。 他脱下裤子,拉住她的手握住早已经肿胀的欲望,手指在她的穴口徘徊着,潮湿温热的花穴内壁紧致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拔出手指后,他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将龟头对准她的蜜穴口,毫不留情的猛力一挺。 “嗯~啊...阿言哥哥...好大好粗...”被填满的充实感让盛夏娇吟出声。 她双手捧住祁瑾言的脸,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阿言哥哥~插得夏夏好舒服...” 祁瑾言低头吻住她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压住她的腰,提起自己的臀部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蜜穴里,龟头在她柔嫩的花穴内不停地磨着。 如果说刚才是表演,那么现在的盛夏快要被突如其来的情欲迷乱了心智。 她颤抖着摇摆着身体,难耐地渴望着祁瑾言更深的进入,呜咽着脱离了他缠绵的吻,她哀求着:“啊~不要再磨了...小穴都麻了...阿言...哥哥...言哥哥...求求你...干夏夏吧...” 做爱的次数越多,生理性的渴望就最深。 一次比一次猛烈而又刺激的性爱,让盛夏体会到了肉欲的快感。 就算是AV女演员最开始表演的时候应该也是渴望的,盛夏这么想着。 【10】明天生理期,今天可以射 祁瑾言低眸看着她迷乱娇喘的模样,心上不知为何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甚至想要不停地亲吻诱人的红唇。 他低头含住她坚挺的粉红色乳头,她春情难耐的扭着身子想要的浪荡样子他勾唇笑了起来:“夏夏原来是这么想我的。” 金主什么都好,就是床事上磨磨唧唧,能再凶悍点就好了。 盛夏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渴望被强奸吧。 这般想着,那种被强奸的滋味就上了头。 祁瑾言扶着她的腰,疯狂地挺动腰身抽插着她早已经湿淋淋的蜜穴,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 “啊~操...好舒服...大肉棒哥哥插得好爽...啊...妹妹好舒服~” 每当放飞自我的时候,盛夏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是个替身。 沉浸在肉欲里,满足祁瑾言的同时满足自己。 祁瑾言听到她的淫词秽语,竟会有种莫名的快感,房间里除了肉体交合时的声音,还有肉棒摩擦蜜穴发出的淫荡粘稠的液体声音。 他更加兴奋地用力地抽插着蜜穴,她的蜜穴被他高强度的抽送刺激得内壁痉挛收缩,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让他的龟头热麻不已,挺动腰身的频率再次加快,狠狠地抽插起来。 “啊~阿言哥哥...用力...就这样...好舒服啊....用力插我...嗯...干我~”盛夏不住地往上迎合着他的肉棒,想要从中汲取到更多的快乐。 祁瑾言看着她面颊泛红,双眼微眯的浪荡样子,摆腰的力度加重,每次将肉棒插到底,将龟头顶送到蜜穴最深处的柔软花心上。 “啊~嗯...阿言哥哥...好爽...用力插我...快...不要停...” 盛夏忽然蹙眉,有些承受不住祁瑾言猛烈的撞击,雪白的翘臀依旧在不停地往上顶,阴道里褶肉紧紧地夹住他粗大的肉棒,蜜穴里泛滥的淫水在祁瑾言的肉棒的冲击下流了出来。 “啊...不要停...阿言哥哥好厉害...我要爽死了...嗯...啊...” 祁瑾言望着面带潮红的盛夏,唇角微微漾出笑意,像是打桩机似的将粗长的肉棒插进她的蜜穴最深处,盛夏根本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啊...太深了...求求你...慢一点...嗯...好爽....” 他可以感受到她紧致的蜜穴激烈的痉挛,一股酸麻的快感自他的尾椎骨慢慢涌出,他忍住射意问她:“生理期是不是明天?” 盛夏犯了迷糊,她不记得自己的生理期了。 祁瑾言缓慢地抽送着肉棒,像是在等待着盛夏的回答,她难受地弓着身子,迷离的眸光凝视着他:“啊~有点记不清楚了...你要想射就射里面吧...” 祁瑾言放开她的脚,压在她的身上,轻轻地吻着她的唇:“你明天生理期,应该可以射进去。” 盛夏搂紧他,阴道里用力吸紧他的肉棒,露出狡猾的笑容:“这你都知道?” 她忽然想起他生病那天说的话——盛夏,是你包养我,还是我包养你? 【11】和阿言做爱很舒服 祁瑾言没回答她的话,架着她的双腿,缓缓地抽送起来。 盛夏往上迎合着祁瑾言的动作,他每一顶,她就娇柔地哼一声,软腻的嗓音撩动着祁瑾言的神经,让他亢奋起来,看着盛夏脸上妩媚的表情,他低头再次吻住她:“小妖精...迟早有天被你榨干的。” 语罢,他抽送的力度加快美,盛夏也挺着腰凑着—— 她回应着他热情缠绵的吻,嘴角勾出娇媚的笑:“可是~你也喜欢不是吗?” 祁瑾言感到身下一股温暖,低头一看,床单上喷出了不少的水,他暗笑道:“喜欢,我最喜欢盛夏这副骚样子了。” 说完刺入她花心的力度加重加快,让敏感的龟头感受了极致的快乐。 盛夏的全身抖动起来,花穴内也开始痉挛,她紧紧搂住祁瑾言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吟:“啊~嗯...好舒服...啊~盛夏也喜欢这样~” 看着她高潮,祁瑾言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特别是高潮时候她呢喃呻吟的声音,娇媚动听格外悦耳。 他赶紧加快速度,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后,慢慢放缓抽插的频率,将粗长的肉棒泡在她柔软多汁的蜜穴里,享受着她阴道内不断痉挛夹紧他的酥麻快感。 盛夏渐渐松开了搂住他的脖子,祁瑾言突然抓住她的手攀住自己的脖子,再次挺起腰臀,粗壮的鸡巴毫无预警地在她的花穴内操弄起来—— “啊~嗯...” 祁瑾言连着几十下狠狠地刺入,顶得盛夏每次都是欲仙欲死,她受不住地哼叫着:“嗯~啊...别...太厉害了...啊...阿言哥哥好厉害...” 祁瑾言将她抱起来跟他面对面地坐在她的腿上,肉棒坚硬地怼在肉穴口,盛夏扭摆着身子稍稍用力,泛滥着淫水的蜜穴和硬挺的肉棒密切结合在一起了。 “哥哥..你好会弄啊~嗯...啊...这样好深啊...好深啊...” 祁瑾言捧着她的臀瓣抬起她的屁股,用力上下拋动,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整根没入,盛夏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他。 “啊~好爽啊...哥哥...你好棒啊...怎么能插得这么深...啊...好舒服...” 他用力顶送了几下后,声音有些粗喘,富有磁性的情欲沙哑嗓音说道:“盛夏叫床的声音真好听,以后就叫给我一个人听好吗?” 盛夏头脑晕乎乎的,快感上头,她根本就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想沉浸在肉欲之中,她不断地乱叫着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嗯..好啊...夏夏以后..只给阿言哥哥...肏~阿言哥哥...快干我啊~啊...好舒服啊...” 祁瑾言继续将她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持续埋头苦干,盛夏闭着眼睛哼唧着,享受着他制造的灭顶快感。 经过他近百下的猛烈抽送,盛夏感觉身下湿腻的东西越涌越多,高潮来临之后的盛夏渐渐没了力气,在被推上叁次高潮以后,她搂住他的脖子全身发抖,声音也带着颤音:“阿言哥哥...别动了...别再..动了...受不了了..” 祁瑾言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抽插的更加用力,盛夏从来没感受过这样刺激的性爱,晃着屁股迎合着祁瑾言的动作,用手环抱住他的腰前后顶送着。 盛夏稍稍抬头,狡黠的眸子里绽放着流光溢彩,祁瑾言俯身舔弄着她的乳尖,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而后仰起头贴着她的耳畔,咬住她的耳垂。 她的下身花穴被干,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整个世界都开始变得美妙,搂住他脊背的手指暧昧地在上面划出痕迹。 “啊...啊...我好像到了~啊...” 祁瑾言被她不断高潮的蜜穴吸得紧紧的,狂抽几下,借着再也忍受不住射意,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射进她的身体内。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祁瑾言趴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唇瓣,手掌划过她的胸部,给她高潮后的爱抚:“舒服吗?”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盛夏才缓过神来,她舒服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满足地闭着眼睛:“嗯啊~很舒服,和阿言哥哥做爱很舒服。” 【12】夏夏不乖,言哥哥要肏到你听话(我家 祁瑾言伸手抱住她,她以为他要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哪只腿被他抬起,粗长肉棒再一次插了进去。 “啊~”盛夏惊叫了声,“阿言~” 这样娇媚的声音对于祁瑾言来说简直是媚药一般,他抱起她踱步在房间里,脚步踩得极重,随着重重的步伐,他托住她的臀瓣一步一操发出不小的声响。 她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以防从他身上掉下来,娇嗔道:“怎么还要啊~今天好猛啊...” 她紧张时候花穴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灼灼的目光紧紧地凝视着她,哑着声音问她:“喜欢吗?” 她抱紧他含住他的唇瓣,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轻喃道:“当然喜欢了。” 他边走边操走进浴室的时候,盛夏如同波浪般的快感袭来,抓挠着他的后背,哼叫着:“啊~不要...啊...好爽啊...” 他将她抱在浴室的化妆台上,空旷的台面后是偌大的镜子,他忽然邪笑着抽出肉棒说:“夏夏,你看镜子。” 盛夏哪有心思看镜子,她娇哼了声:“来嘛~” 祁瑾言眯着眼睛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镜子,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她的花穴猛插到底。 盛夏心底暗骂了声操,抬起头一看,是自己发情的样子,再看祁瑾言恶趣味的笑,她真的有种被狗日了的感觉。 容不得她多想,又急又快地狂操猛干让她的大脑瞬间放空,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她的思维,极重的抽插研磨着她的敏感点撞向她花心深处的软肉,她被操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啊...慢点...啊...阿言~慢一点...好深啊...” 他托起她的下颌,望着镜子里时而蹙眉,时而微微张唇的她,极坏地深埋到底旋转研磨着她蠕动的花心,剧烈的抽送着肉棒。 他掰过她的脸,放缓抽插的速度,慢慢研磨在她的内穴里,伏低身子含住她因为情欲微微张开的唇瓣,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夏夏好可爱啊。” 盛夏在心底早就爆了一万句粗口了,金主特么就是个变态,该快的时候停下来,该慢的时候非要快,搞得人都想尿了。 她恨不得甩挑子不干了,但谁让人家是金主呢,只有满足了金主她才能有源源不断的资源啊。 她用臀部磨了磨他的肉棒,偏过头撩动头发,矫揉做作道:“阿言好坏啊~竟然这么玩人家...” 祁瑾言冰凉的唇覆在她漂亮的背部,辗转碾磨了会儿后突然说:“你的背很漂亮。” 盛夏心底暗骂着,你妈的我全身都好看,你倒是操啊。 汹涌猛烈地操插是完全没有预警的,祁瑾言急速地抽送险些要将她撞在了大理石台面上,要不是他托住她的腰,她真的就被撞飞了。 他不断地转换角度变换力度,常年锻炼的腰杆挺动的频率快到盛夏有点难以承受。 这样的抽插又快又爽,阴蒂被他手指捻弄着,不知是被挤压还是因为高潮的快感刺激的,尿意伴随着来势汹汹的快感向她涌来,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在情欲里。 “啊...别...太快了...求求你了...慢点....啊...好深啊..祁瑾言...好深啊...慢点...”被操弄得意乱情迷的盛夏连祁瑾言的名字都喊了出来。 这是祁瑾言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一种莫名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末梢神经,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臀部:“再叫。” “叫你妹啊!”被频频来袭的强烈尿意刺激得盛夏脑子有点不太好使,口不遮言地骂了句。 说完她就后悔了,谁知祁瑾言非但没生气,还笑了起来,那样轻轻浅浅的笑声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还蛮好听。 “夏夏不乖,言哥哥要肏到你听话。”他每一下肏弄都从重落下,拖扯出来,再重重进去,研磨着花壁的褶肉,汹涌蔓延渗出的淫液流在她的大腿内壁上。 【13】被操尿的快感(求一波珍珠~) “啊...别这么快...我知道错了...啊...太深了...”盛夏嘴里说着求饶的话,身下却是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 此刻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特别是他手掌不轻不重拍在她臀部的时候,她简直要疯了。 “真的知道错了吗?夏夏记得自己做错过什么事情吗?”祁瑾言单手掐着她的细腰,空着的手拍打着她的臀部,白皙的臀瓣上落下淡淡的绯红,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操弄得越来越快。 他倏然把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放在台子上,没有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即刻将粗长的肉棒插了进去,双手箍紧她的柳腰,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给我的微信是工作号?” 骤然翻转过来的凌空感让她紧张地叫了出来,小腿紧紧地圈住他健壮的腰杆,花穴更因为紧张绞紧,祁瑾言被这股突然闯入的紧迫感刺激得猛操起来,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啊...嗯...慢点啊...错了~以后不会了...知道错了...”她紧张得花穴剧烈痉挛,死死地绞住他的肉棒。 祁瑾言紧紧地贴向她,抱住她的腰,似乎要融进骨子里一般:“盛夏,叫我的名字。” 盛夏的花穴剧烈绞缩着,抱紧他的胳膊,仰着头眯着眼睛索吻,他故意贴着她的唇却不吻她,她急切的样子逗笑了他,他又快又沉地抽送起来,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淫水泛滥的淫靡之声在浴室里回荡着。 她紧紧地拽住他的胳膊,依旧微微张嘴:“嗯~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快...啊...要到了~啊...” 他抱紧她肉棒猛地一沉,含笑低头吻住渴望着他的盛夏,舌尖挑逗着她的唇舌,她猴急猴急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可爱。 被满足了的盛夏被他快而沉的抽送弄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柔哑着声音喊他的名字:“祁瑾言~求求你了...我快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嗯...啊...好爽啊...射了好吗…” 沉浸在肉欲之中的祁瑾言享受着肉体沉沦带来的极致快感,贪恋着性爱对带来的欢愉。 他深沉的明眸尽染欲色,身下性器顶撞得频率越来越快,她快被灭顶销魂的快感吞噬,粗长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肆意操弄,猛操狂干。 承受到极点的盛夏,花心猛地浇灌出一股暖暖的淫液,憋不住的尿意在被操到高潮的时候把持不住,任由尿道喷涌而出,她呻吟地娇喘着:“嗯~好舒服...啊…” 肆意飞扬的快感,排泄后的酸爽感,无与伦比的美妙,她被他操尿了... 她全然忘记了金主有洁癖这回事了,事后盛夏想早晚有天她会被自己淫欲害死的。 祁瑾言被她潮吹后的淫水浇灼在龟头上,湿润温热的触感,痉挛的紧缩感包裹着他的龟头,极度舒爽的感觉让他重重地喘息了声,他猛地抽送了几下,将热烫的精液浇进她高潮还在痉挛的阴道内。 盛夏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释放着最后的快感。 祁瑾言抽出肉棒,盛夏看着地上的一滩水,有点不好意思了。 “额...我...” 我的女神形象!? 【14】朋友圈里的秘密 祁瑾言抱起她拉开推拉门,声音有着情欲后的沙哑:“还有力气吗?” 她见他脸上没有嘲笑,才娇哼了句:“没有呢~被你操尿了,哪里有力气?” 祁瑾言拿起地毯放摊在地上让她站在上面,看着她因高潮泛着潮红的小脸,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哑着声音问她:“你自己洗还是我给你洗?” 盛夏受宠若惊地看他,如同受惊小鹿的神情惹得祁瑾言勾唇一笑,他没多说什么,拿起花洒认真地给她清洗身体。 盛夏是很想反省下自己刚才做爱的时候都做了什么混账事情,结果因为太累了,窝在祁瑾言怀里就睡了起来。 睡着前似乎还听到他说手机的什么事情。 天呢,她都被操死了,还管什么手机。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祁瑾言已经不在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看到微信消息——我通过了你的好友通过验证,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点进去看见熟悉的金主头像,她有点做贼心虚,赶紧把之前和祁瑾言一起出去吃饭拍的照片隐藏了起来。 盛夏用小号关注了林夏,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她模仿着夏夏的穿衣打扮,甚至学习吃她爱吃的甜食,天知道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蛋糕什么的了。 为了讨好祁瑾言,她每次出去吃饭的时候都会故意点一份甜点,娇柔做作地在他面前咬着勺子眯着眼睛夸张地说着真好吃这样的话。 转过身发的朋友圈是——又是生无可恋的一天。 又或者是发个定位,拍个照片——这家店难吃死了,强烈不推荐! 夏夏不喜欢辣的,而盛夏是个无辣不欢的人,在祁瑾言面前吃一口蛋糕,她就会用一顿火锅犒劳自己。 而她的朋友圈另一类大概就是这样的——哇,辣~ 或者配上朋友和自己的自拍,在加上麻辣火锅的照片——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盛夏隐藏完照片后有点想哭,她离凉可能不远了,她的影后梦还没实现就要凉了么? 她小心翼翼地给祁瑾言发微信过去:“阿言~你走了吗?” “祁先生先回去了,你休息好了,我去接你吃饭。”方悦的短信发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床上彷徨着,看到方悦的短信她松了口气,说不定金主从来不刷朋友圈呢。 翌日,盛夏收到了金主的回复:“嗯。” 她撇了撇嘴,这个嗯字真是无欲无求的样子,还是喜欢金主销魂蚀骨的小脸呢,还有重重的喘息声,真美妙~ 盛夏正兴致勃勃地意淫着祁瑾言的时候,身下一股暖流涌过,她脸色骤变,想起祁瑾言说她今天生理期的话。 金主也太乌鸦嘴了吧,为了自己爽竟然诅咒她来大姨妈。 盛夏在包里找止疼药,方悦见她捂着肚子便问:“你找什么?” 她抬起头看方悦:“我记得我走的时候放在包里了,你有没有看见布洛芬?黄色的胶囊?你见过没?” 方悦淡定地从包里拿出保温杯递过去:“药我扔了。” “扔了?!”盛夏的嗓音高了几十分贝,片场的人都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她面带微笑地压低声音问方悦:“你什么情况,扔我的续命药干什么?还没过期呢。” 方悦又递了递保温杯:“祁先生说你以后不能吃那个了,喝这个吧。” 盛夏听到是祁瑾言的吩咐,瞬间怂了点,接过保温杯,刚打开就塞回了方悦的手里,捂着鼻子嫌弃地说着:“什么玩意,黑乎乎的?老远就闻到一股红糖的味了。” 方悦盖上盖子冷淡地回了句:“祁先生吩咐让我看着你喝完这一杯。” 【15】先吃你(求珍珠~) 盛夏捏着鼻子哼了声:“小悦悦,你是我助理,还是祁先生助理啊,拿走吧,我可以不吃布洛芬,但打死我也不会喝这个的。” 方悦认真思索了会儿后说:“祁先生给我发工资,我肯定是要听他的,如果你不喝的话,我只能如实交代了。” 说着掏出手机要给祁瑾言联系,盛夏想起夏夏也有痛经的毛病,会在微博里抱怨疼痛,金主竟然把对夏夏的依恋尽数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真特么无微不至啊。 但她又没什么抱怨的,一片布洛芬解决不了,那就两片。 她心一横接过了方悦手中的保温杯,夺走了手机,嘟囔着:“好了~不就是姜糖水吗,我喝,喝!!” 她拧着鼻子一口气干完了杯子里的姜糖水,喝完还不忘拍张美照发微博——姜糖水味道真赞,效果更奇妙。 这条微博纯粹是像祁瑾言邀功的,她都恨不得告诉他老娘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红糖水了。 她发完微博打了个嗝,恨不得要伸手指抠出来,在方悦面前呕了声,方悦拧眉道:“有那么难喝吗?” 盛夏翻了个白眼,揉着肚子,摇晃着脑袋:“好喝~特别好喝,你跟祁先生汇报的时候就说我喝的可欢快了,听见没啊,悦姐~” 方悦没什么心思猜测盛夏跟祁瑾言的相处,她蛮喜欢盛夏这个人,不矫揉做作,摆得正自己的身份。 她接触过不少被祁瑾言安排的女主角,大多都妄想着飞上枝头成为凤凰,只有盛夏在脚踏实地地拍剧,甚至为了研究剧本的人设半夜都不睡觉。 如此敬业的女演员,方悦从心底是敬佩的。 * 这部剧在七夕前杀青了,盛夏紧绷的生活终于得到缓冲,而她以为的放松,被祁瑾言突然的出现彻底打乱。 宽大的沙发上,祁瑾言不动声色地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她一杯。 盛夏坐在离他比较远的沙发上绘声绘色地胡扯些有的没的,始终祁瑾言都只是不冷不淡的眼神看着她,搞得她心里有点发憷。 她双手捧着酒杯,浅浅地喝了口酒后,她转移话题道:“晚上要出去吃饭吗?” 祁瑾言仰头饮尽了杯中的红酒,紧紧地压在盛夏的身上,声音又轻又欲:“先吃你。” 他顺着她扬起的白皙玉颈往下吻,用手解开她衬衫的衣扣,揉搓着她柔腻似脂的乳房,低头含住那诱人芬芳的乳头,听到她闷哼的声音,他嘴角扬起笑来,抱起她走向卧室,放在宽大的床上。 他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乳房,湿热的吻划过她的肌肤,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一条腿,使劲地摩擦着以寻找快感。 在她快速进入状态后,他问她:“想我没?” 想他?她可真一点也没想他。 她计划这段空档期出去旅游,或者学点画画,更或者学点插花,总之她因为对假期太期待,全然忘记了她是金主的金丝雀,不对是金丝雀的替身。 但她不能直接说,她只能疯狂地摸着他的头,装作很期待又很羞涩的样子说着:“肯定想啊~想得睡不着觉的想~要不要检查检查?” 【15】肏金主(求珍珠哇~) 祁瑾言脱下她的裤子,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舌尖大圈挑逗着粉红的小乳头。 盛夏有些日子没做,被他突然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就有些动情了,被他这样挑弄,她更是情难自已。 祁瑾言拉起她的腿,拍在她的臀瓣上啪的声,清脆又暧昧。 “啊~”盛夏仰起脸,迷离的眸子看他,他脸上有着阴郁的失落。 真变态,每次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瘪,都要在她这里肏回来,有本事去肏真夏夏啊,就知道折腾她。 “想要吗?”他用手指按摩着盛夏的阴蒂,揉搓起来,盛夏被他快节奏地揉弄弄得浑身乱扭着身子,娇喘连连:“别~啊...好难受...要不你进来吧~嗯...啊...” “我?我是谁?”他微笑着问她,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按压着她的阴蒂。 盛夏难耐地按住他揉着身下的大手:“求求你了~别折磨了~给我吧...想要啊...阿言...言哥哥...” 祁瑾言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伏在她的耳边说:“想不想肏我?” 盛夏没明白他的意思,人被翻到他身上的时候她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要玩女上位。 她叉开双腿,用花穴口含住祁瑾言的肿胀充血的龟头慢慢往下套,刚才被他撩拨得阴道内分泌了不少淫水,她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的大肉棒吞了下去。 大概是有段日子没做,加上祁瑾言的肉棒尺寸还...挺大的,盛夏弄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 “嗯...有点深...”她主动磨了几下,用力往下一坐,她听到祁瑾言满足地闷哼声,瞬间来了兴致。 搂住祁瑾言的头,亲吻着他的脸颊,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言哥哥要不我们玩点刺激的?” 祁瑾言往上顶了顶肉棒,盛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趴在他的闷闷地哼了声:“嗯~啊...唔...” 肉棒填满阴道的饱胀感让盛夏的眉头紧锁着,上身缓缓挺直,檀口微张,唇角丝丝颤抖:“啊~嗯...” 如此的压迫感给予盛夏的难以自持的欢愉,经历过情爱之事才知其中的乐趣,她大概已经深谙其道了,甚至想要开发出更多的姿势来。 她咬着唇再用力往下一坐,伴随着卜的一声,她被那粗长的性器顶得弯下了身子,压住他的双手,她媚笑着:“要不要玩嘛~” 祁瑾言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吮吸了片刻后,充斥着情欲沙哑的声音问她:“玩什么?” 盛夏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套弄,一面强忍着娇嫩子宫因摩擦和碰撞产生的胀麻感,子宫深部被龟头顶到时候如同电流窜过一般又酥又麻,她咬着他的唇,暧昧地说着:“玩你啊~好不好嘛?” 祁瑾言使劲挺着下身,硕大无比的肉棒挤入她的阴道里,他享受着嫩滑阴道的紧箍干,寸步难行的感觉让他眯了眯眼睛,情欲泛滥的眸子里映出盛夏的影子,他含笑哑着声音问:“玩我?想要怎么玩?” 盛夏勾出狐狸般的笑容,双手扣住他的掌心,舔着他的唇瓣:“S你?” 大概是怕祁瑾言会一脚踹飞她,她又抬起臀瓣重重地落了下去,他被她突然的撞击刺激得眯着的眼睛闭了下,而后睁开眼睛对上她晶亮的眼睛,戏谑笑道:“好,你肏我你决定。” 【16】祁瑾言...你这个变态...(卑微作者在 盛夏用衬衫捆住了祁瑾言的双手,舌尖缓缓划过他的耳垂,娇腻的嗓音带着些许的得意:“我要肏你了~” 她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将花穴对准他的龟头,只磨着并不进去,看着他微眯着的双眼,她的眼眸里像是闪着星星般的笑了起来:“言哥哥要不要?” 折腾半天流出的淫水滴在祁瑾言的龟头上,从湿热到温凉,他不由地抬起屁股向上顶了顶。 盛夏看着金主闷闷的样子,还挺有趣,急不可耐却又不发一言的隐忍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她用舌头舔着他的乳头,轻轻地咬着,他被她弄疼了闷叫了声,盛夏深知有些事情不能得寸进尺,她还能真S他吗。 S完他,她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小穴对准他的肉棒,没有犹豫的整根埋了进去,龟头被她吸得紧紧的,祁瑾言闭着眼睛享受的模样让盛夏燃起征服欲来。 原来肏人看着对方舒服,是这样的感觉,真特么爽。 他越是闭着眼睛,她越是有种难以言说的爽感,双手扶住他的胸膛,不停地抬起屁股又落下,祁瑾言被捆住手有点力不从心,抬起屁股顶她的时候不悦的拧起眉。 她看他不爽,她就越爽。 她加快了耸动套弄的速度,“噗滋噗滋”的声音响个不停,盛夏口中的淫语猖狂得不行。 她边吸咬着他的胸膛和脖子边叫着:“哼~爽不爽...叫出来...言哥哥你叫啊...夏夏肏得你爽极了吧...嗯...啊...” 祁瑾言呼吸逐渐加重,声线也变得沙哑起来:“盛夏,别乱闹。” 盛夏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在他身上制造痕迹的事情,亲吻他的唇忽然停住,在他看不见的位置翻了个大白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老娘也不稀罕啊。 她上下耸动着,雪白的乳房上下晃动。 “嗯...啊...阿言哥哥...啊...” 盛夏其实不想叫床的,但大概是和祁瑾言做的次数多了,也被他调教得越来越喜欢叫床。 浪叫带来的淫荡快感远远要比做爱本身来的刺激,祁瑾言不满足于她的软磨,捧住她的臀瓣,快速向上顶了几下。 盛夏被他肏弄得上言不接下语的乱叫着:“啊...好刺激...太爽了...好快啊...嗯...” 肉棒快速地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次次顶进子宫口,这种感觉让她欲仙欲死,想逃脱,却又舍不得。 他压下她的脖子吮咬了上去,她吃痛地哼了声,抬头看见被丢在一旁的衬衫,愕然地看着他。 他好看的眉眼弯起,含住她的唇瓣吻到她没时间思考太多,她还是觉得自己适合被肏,还是被肏舒坦。 在祁瑾言的肏弄下,高潮来个不断,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没有起初要S祁瑾言的那种雄赳赳气昂昂的心态,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屁股被动地被他挺起的臀部顶提得忽上忽下。 他坐来起来抱住她的小蛮腰,吻住她的红唇,抱着她边吻边缓缓扭动挺肏、 许久后,盛夏手上使劲,捏住他的双臂,被他紧紧缠住的舌头收也收不回来,她只能拼命吸吮着缓解高潮来的刺激感,鼻息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盛夏的阴道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液体浇灌在祁瑾言的龟头上,他见她喘不过气,才肯松开她,她抱着他的肩膀娇吟道:“嗯~讨厌~都说了要肏你的~说话不算数...” 她已经爽了,但祁瑾言却觉得差点滋味,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她搂得更紧,翻身压在身下,狠狠地肏着... 盛夏见他来势汹汹,推着他:“啊~不要这样...我休息休息...嗯...祁瑾言...我休息...啊...” 祁瑾言听到自己的名字,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床上,邪笑着狠狠地抽插,龟头次次撞击在花心上,子宫口像是被顶开一般。 盛夏扭动着身子,不断地呻吟着:“嗯...啊...又要到了...不要啊...嗯...好难受...” 祁瑾言丝毫没有停歇,挺动下体的力度加快,盛夏被肏得眼泪直流:“唔...别...好深啊...妈...妈妈呀...啊...不要了...” 她尖叫着来了一波又一波高潮,浑身泛起桃色的光泽。 高潮后痉挛的阴道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他咬住她的肩膀,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让她舒服得想死。 他含住她微微张开的红唇,贴在她的唇边命令着她:“叫我的名字,盛夏!” 盛夏难以克制地放肆大叫着:“啊...祁瑾言...你这个变态....啊...” 话音刚落,花穴内喷涌而出一股液体。 而祁瑾言也射了出来,体外射在了她喷出的液体上,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变态吗?” 盛夏早就知道迟早有天自己就会死在这张床上,被自己该死的欲望害死的。 她没什么力气,只能装死,就当被金主肏死好了。 【18】蛋糕配火锅 盛夏的休假计划完全泡汤了。 夏夏回国了,盛夏在夏夏的微博里看到了钻戒,她好像要结婚了。 盛夏忽然明白祁瑾言为什么要疯狂地跟她做爱了,或许做爱可以缓解人的悲伤情绪,转移注意力吧。 从公寓的沙发到浴室再到厨房,次卧,阳台,但凡是能站的地方似乎都有他们交合的身影。 七夕当天,她被肏得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祁瑾言用手指划过她的脊背,问她:“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应该争取吗?” 盛夏:“...” 坦白说她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女演员 ,演戏总是差点感情,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自我代入。 国际知名大导演闫芳安给她的建议是多谈点恋爱,才能更深刻地了解人物的内心。 盛夏也想多谈点恋爱,一个是没时间,一个是实力不允许。 但凡她能展翅高飞,绝不会被祁瑾言肏得死去活来的。 她趴在床上,认真地思考着祁瑾言的这个问题,不知是该鼓励他,还是该让他放手。 鼓励他,万一成功了,自己难免就成了“弃妇”。 让他放手,那就更不可能了,这人每年给自己找那么多替身情妇,要是能忘记原装的夏夏,他还会不停地在她一个替身跟前找存在感吗? 思前想后她答非所问道:“最近有家甜品店开张,我去买回来给你吃?” 祁瑾言抓住她的手,又问:“是不是你也觉得我该放弃?” 盛夏见不得人伤感,也不喜欢看人感伤悲秋,更让她觉得恐怖的是金主都开始跟他坦诚布公地聊感情了,真把她当红颜知己了啊。 她只想做个没有感情的情妇,不想投入太多的感情,更没有兴趣了解祁瑾言的内心情感历程。 她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情感导师,跟她说了没用。 她内心烦躁了下,趴在枕头上摇头:“啊~要不你去试试,感情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 听了她的话,祁瑾言下床进了卫浴室,隔着门听到流水声,盛夏掏出手机开始约朋友吃饭。 她有预感,今晚的七夕可以是她自己的七夕。 祁瑾言出来时裹着浴巾,看着刚才还懒懒的,现在已经生龙活虎地踢打着双脚的盛夏,他擦拭着头发说:“去洗漱,等下去你说的甜品店。” 盛夏震惊地扭头看他:“嗯?!” 他不应该去追求真爱吗? 祁瑾言擦拭头发的手顿住,突然说了句:“蛋糕配火锅好吃吗?” 盛夏看着好友发过来的消息,默默地关掉了手机,永远不要试图了解一个受过情伤的男人,也不要猜测他的心思。 因为他极有可能已经被摧残得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问题了,他会变得很变态,变态到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好吃吧——”盛夏这个吧拉的很长的音,她不大确信他知不知道她爱吃麻辣锅的事情。 祁瑾言看了眼柜子里的衣服,随意挑了件非常青春的类型,不是夏夏喜欢的那种,是盛夏平常爱穿的类型。 他说:“穿这套,不要化妆了。” 盛夏总觉得他的心情像是过山车,让人捉摸不透,他这会儿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19】金主该有的样子 虽是祁瑾言说了不化妆,盛夏觉得自己作为女演员,最基本的专业素养就是美,她担心祁瑾言会等着急,没化得特别精致,就化了个浅浅的淡妆。 穿上祁瑾言拿的那套衣服,盛夏觉得浑身精神气爽,猛吸了几口气,空气都带着香甜的味道。 她从卧室里走了出去:“我好了。” 祁瑾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起身走过去,他伸手拨了拨她的大波浪:“扎起来更合适点。” 盛夏:“...” 鬼知道她在梳妆台那儿纠结扎头发还是不扎头发纠结了多久啊,要知道她今天这身衣服是特意为了见朋友弟弟才买的啊,显得自己的年轻又有活力。 把大波浪扎起来她能秒变中学生的啊。 祁瑾言的夏夏是温柔知性风,盛夏模仿起来耗费了不少时间,可金主现在又搞什么飞机。 难不成是夏夏在上学时候是这样,或许刚才她应该听听金主那悲催的情感经历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盛夏磨蹭了半天扎好头发后,祁瑾言满意地看了眼后说:“好看。” 盛夏早就习惯了祁瑾言迷惑行为,挽起他的胳膊笑盈盈地说道:“阿言的眼光最好了。” 盛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盯着朋友发来的表情包,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嘴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了。 她前脚跟朋友刚确定晚上要请客吃饭,后脚祁瑾言要带她吃火锅。 金主他不懂她到底有多么不喜欢和他一起吃火锅,清汤锅,番茄锅,菌汤锅—— 唯独不会出现麻辣锅,香辣锅,酸辣锅—— 他和夏夏好像都是饮食清淡的人,而她完全属于第叁者之外的第叁方。 她现在能坐在他的车里,完全是金钱的魅力。 刚认识金主那会儿,盛夏按照自己的喜好炒菜,他动了几筷子后就没吃了。 时间久了,她渐渐明白金主的生活像是白开水,寡淡无味。 就像做爱一样,刚开始那会儿来来回回就一个姿势,够长够粗就是不够力,让盛夏一度以为这人不行。 后来夏夏出国,他好像被刺激到了神经,变得疯狂而又炙热,床事变得真实而凶猛,是盛夏印象中金主该有的样子。 盛夏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很烦~ 她想和朋友聚个餐,撸个串,喝个酒。 祁瑾言听到她的叹息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戏拍了?” 盛夏觉得他今天不对劲,又想不懂他哪里不对劲,巧笑道:“有吧,过两天有个公益广告要拍,下个月有个科幻主题的电影可能也要开拍了,这次要去的地方可能条件更加艰苦吧。” 盛夏说完这段话不自觉地拧起了眉头,她好像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地聊天了,真是活见鬼了。 祁瑾言目不斜视着前方,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生人。”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跟盛夏说这话,盛夏想把鞋脱了甩他脸上,亏她刚才还觉得他是她的朋友,她盛夏没有这样的朋友。 “对~我也这么想的。”盛夏恭维地笑着。 祁瑾言没有去她说的那家新店,当然盛夏也没有必要主动去提什么蛋糕。 他临时改变主意,没吃火锅也没点蛋糕,而是去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 盛夏受不了叁四分熟的牛排,席间喝了不少红酒才缓过劲来。 【20】车震(抱歉啦~) 祁瑾言貌似心情不大好,不停地举杯,盛夏酒量极差,几杯下肚就醉了。 她依偎在祁瑾言的怀里,傻呵呵地笑着,她平常在他面前伪装惯了,娇羞而又傻乎乎的样子看得祁瑾言热血翻涌,燥热难当。 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重欲之人,却在最近迷恋上了女人的肉体,沉浸在肉欲之中,寻找刺激。 她五指曲张,成爪状,虚抓着他裆部坚硬拱起的一团,掌心正对着龟头,触接在一起,一阵阵的摩擦着。 祁瑾言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她气呼呼地哼了声:“摸摸~乖~” 要不是碍于司机在场,他真的要在车上干她了。 裆部的肉棒本就硬了,被她有意无意地揉搓更加坚硬,硬得发疼。 她握住他的鸡巴,扬起小脸,明亮的眸子流动着笑意:“坏人~” “盛夏。”他抓住她的手,强忍住满腔的欲火,“别闹。” 司机停好车后,祁瑾言没有立刻抱盛夏上楼,而是抓住她的手握在自己坚硬鼓起的裆部。 “想不想在车里做爱?” 盛夏迷离的眸子看着他张合的性感薄唇,不受控制地贴了上去,轻轻地撕咬着:“金主爸爸说了算,你说在哪就在哪。” 他弯起的唇角表示他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他捏住她的手牵引着她解开他的裤子,掏出肉棒后他恶趣味地问她:“金主爸爸的大不大?” 盛夏醉眼迷离,朱唇微启:“嗯哼~好大一根棒棒糖哟...” 他的肉棒握在她的手心,不多时龟头便分泌出了液体,黏黏地粘在她的手心,不管他如何哄她,她都不愿意再碰一下。 他将她的双腿挪开,脱下半边腿的裤子,经过他按摩阴蒂,阴道口潮湿得腻出了不少淫水,他用龟头在她阴蒂上磨蹭着。 她被他逗得浑身痒痒的,似醒非醒的状态让她急躁地扭动着臀部往上顶,弯起玉腿使得臀部抬起得更高,花穴暴露在祁瑾言的面前。 她兴奋地哼唧着:“啊~要不要嘛...每次都好久的前戏啊...直接强奸我不好吗?啊...好想被奸啊~” 看着她骚魅饥渴的神情,祁瑾言忽的笑了出声,不再折磨她,更不在忍着自己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龟头顶进花心深处,柔软包裹着他的肉棒,又紧又温暖,嫩肉将肉棒紧紧地包着,他舒服地闷叫了声。 她娇喘道:“啊...好大啊...坏...都不告诉我一声就插到底了...” “不是要强奸吗?告诉你还叫什么强?” “那你慢点~阿言哥哥~言哥哥金主爸爸求求你了~” 祁瑾言看着她楚楚可怜噘嘴的模样,动作温柔起来,听着她娇滴滴的柔软声音,他缓缓地律动着,九浅一深火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操弄着。 盛夏原本紧紧搂住祁瑾言胳膊的双手移动他的臀部,随着他抽送的力度,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在他的屁股上:“啊...快啊...快啊...嗯...” 祁瑾言被气笑了,故意停顿住抽送的动作看着她的眼睛:“到底是快还是慢?” 盛夏急得自己抬臀去撞击肉棒,原本就喝了酒微红的脸蛋被情欲熏染得更加酡红:“啊...要快的...用力的...好不好嘛~金主爸爸...你最厉害了...你天下无敌...” 盛夏其实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她知道肏她的是谁,就是管不住嘴胡说八道。 祁瑾言闻言轻笑着连番用力抽送着肉棒,粗长的肉棒顶在她淫水泛滥的小穴里,她的声音更加娇媚:“嗯...啊...好爽啊...言哥哥好厉害...就这样...用力...啊...金主爸爸好厉害~宇宙第一...” 盛夏控制不住自己要说话的欲望,只能不停地拍着祁瑾言的彩虹屁,堵住自己压在心底对祁瑾言的不满。 最为致命的状态:有些意识,但又不算太过于清醒。 PS:14号出远门,早晨六点的高铁,下午才能到家。 离别爸爸妈妈有点伤感,或许更新不出来东西~ 哎不管多大,离开爸爸妈妈还是有想哭的心情,这一章是我在家更新的,明天或许我就在八百公里外了~ 离别太伤感,上次哭了两天才缓过劲,也不知道这次要多久。 我尽量早点恢复情绪,其实我喜欢一气呵成的故事,所以一般我不愿意一天一千字的吊着。 【21】车震(射过依旧坚挺~) 祁瑾言被盛夏窄而紧的小穴夹得浑身舒畅,用旋磨姿势扭摆着臀部使得鸡巴在她嫩穴里来回旋着。 盛夏被祁瑾言有烫又硬的肉棒磨得舒服地眯着眼睛哼叫着,许是喝了酒人变得更加淫荡起来,舒爽得呻吟浪叫着:“嗯~啊...就这样...好爽啊...好哥哥...我受不了了...” 她兴奋地紧紧搂住祁瑾言,高抬的双腿勾住他的腰身,美臀不算上下扭动迎合着祁瑾言肉棒的旋磨,她已然完全陶醉了这场性爱之中。 她被肏弄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迷离的媚眼微微眯着,姣好的粉脸上显现出欢愉的满足,她不断抚触着祁瑾言的脊背,小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嗯~金主爸爸好会日啊...好爽...你的肉棒好大啊...大肉棒要把我操死了...” 她放荡淫秽的呻吟声让祁瑾言嘴角溢出笑来:“盛夏,原来你喝醉了是这个样子。” 淫水不断外泄,很快就沾湿了坐垫,逼仄的车厢内,总是有些施展不开的。 祁瑾言见她淫浪娇媚的表情更是欲罢不能,两人尽情姿淫在肉欲的激情里,肉棒不断将淫水带出,狭窄的空间里发出清晰的噗嗤噗嗤声音。 她感觉到肉穴内酥酥麻麻的酸胀感,如饥似渴地咬在他的肩头:“啊...好舒服啊...我要被你干上天了...啊...我不行了...我要上天啊...” 祁瑾言被她牙齿咬的浑身酥酥麻麻的,咬着牙在肉穴内狂插狠抽了近百下,也有了射精的感觉,看见她双腿颤抖,屁股不断地往上顶,龟头上传来阵阵暖意,他忍不住低头吻她,身体的律动越来越快。 她被堵住的呻吟声呜咽得像个发情的小猫,让他更想要操弄她,甚至想着等下回到公寓的时候按在门板上就肏,这样的情欲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发泄肉欲似乎可以缓解内心的焦躁,他抽送的力度加速,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花心深处 ,爽得盛夏抱着祁瑾言不肯松手,疯狂地撕咬着他的唇来缓解高潮带来的冲击。 他射过的肉棒依旧坚挺地埋在她的花穴内,而盛夏头晕晕地躺在座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祁瑾言抱起她要给她穿衣服,盛夏无意中碰到了他依旧坚挺的肉棒,眼睛发亮似地看着他的身下,握住那根阳物,抬起头看他:“咦~你不是射精了吗?怎么还这么大,好大的家伙啊~超大号鸡巴...金主爸爸的超大号鸡巴好大~” 祁瑾言略微喘息道:“大惊小怪的,还要不要?” 他其实没想过要在车上一次性吃饱,鬼使神差地,她迷离而又色欲的眸子眯起来看他的时候,他完全没了理智。 特别是她娇嫩柔软的嗓音说出淫秽词语的时候,她说:“要~要你啊...要这个超级大鸡巴...要你狠狠地插我...咬我啊...强奸我啊...”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痛感没那么明显,当他咬着她肩膀而又抽送大肉棒的时候,她整个人就感觉像是在云层飘着,舒爽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22】车震(高潮时她喊了他一声老公,他被 祁瑾言抬起上身,拉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整根肉棒快速插了进去。 盛夏“啊”声,浑身战栗起来,祁瑾言两手抱住她的双腿,大肉棒缓缓地抽插着肉穴,每次顶到子宫口的时候屁股就用力一挺,盛夏被撞得到处乱抓东西,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拧着,他闷哼了声后开始横冲直撞。 他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顶送着,时而在又狠狠地全根插进,顶在子宫口处缓下来研磨,随即加快速度,周而复始的抽插让盛夏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被肏弄得半眯着眼睛,脚丫子勾着他的脖子,屁股不断迎合着他的抽送,花穴周边泛滥的淫水如同潮水涌来,口中更是叫声不断:“啊..哥哥...不要这样...好深啊...好爽...” 她偏过脑袋歪着脖子,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哼唧:“祁瑾言~你咬我...我想要你咬我...” 祁瑾言看着她那副饥渴的骚样子,开始加快速度,肉棒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次次用力地肏着! 他放下她的腿,摆成M型,伏低身子咬住她的脖颈,力度不算重,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她舒服而满足地用牙齿回咬他:“嗯~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大鸡巴插的我好舒服...” 盛夏,你是妖精吗?他十指与她相扣用力肏弄起来,不似之前的研磨,每次都刺入花穴最深处。 盛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阵阵猛颤,全身如同烈火燃烧,周身酥麻如同电流不断窜过,她娇呼着:“啊...我好舒服啊...肏死吧...强奸我啊...用力啊...用力啊..再快一点...大鸡巴哥哥...你好厉害啊...” 祁瑾言看着盛夏扭动的身躯,感觉到她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他插得更急更凶了,龟头不断顶着子宫撞击,此时的盛夏就像是飘零在大海里的一片孤舟,只有被海浪撞击的份,没有半点自主的意识, 强烈的刺激感从阴道传至全身,加上酒精的作用,盛夏已经被祁瑾言肏得意识全无,大脑混沌,呻吟着的是祁瑾言听不懂的话。 祁瑾言哑着声音问她:“你在说什么?” 她被他猛烈的撞击了几百下后忽然大叫起来:“啊...不要...啊...好爽...我要尿了...不要...嗯~啊...老公...啊...好爽啊....” 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在两人的腿边,祁瑾言被她这声老公刺激得射了出来,龟头传来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和抽插时候快感截然不同,大脑短路时候来的那一瞬间灭顶的快感像是浪潮将他卷入了旋涡里,不停地在盘旋。 而盛夏在极致的快感中潮吹后,浑然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祁瑾言捏住她的下巴喘着粗气问她:“刚才叫我什么?” 盛夏被捏疼 ,伸出小手拍打着他的手,半眯着媚眼娇嗔道:“好困啊,要抱抱。” 说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索吻,祁瑾言闻到她口中的酒精味道,忽然低笑了出来,他竟然跟一个醉了的人较真。 他张口咬了下她,她吃痛拧眉,他冷淡道:“下次再敢这么放肆,我就不是咬你了。” 盛夏已经没了意识,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肌肤上,她想去整理,但又没有力气。 PS:女主这声老公纯粹是性刺激,没有动感情哈,就是高潮时瞎几把嗷嗷的哈哈哈哈 求一波珍珠啊~~~ 【23】不对称信息(处男金主有被撩到~) 盛夏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房间里没有了祁瑾言的身影,她摸了摸身上真丝面料的睡衣,再看地面上凌乱散着各种情趣内衣。 她挠了挠头发,似乎想起昨晚有多疯狂了,在车里被干完以后,回来又被压在门板上搞了一次,最后在浴室里泡澡的时候,祁瑾言在水里又硬了... 鸳鸯戏水玩了会后,她光着屁股在房间里乱蹦乱跳—— 再然后—— 她怎么穿上情趣内衣,又是怎么跟祁瑾言搞的情趣Play,她完全不记得了。 她再次烦躁地挠着头发,假酒害人不浅啊!!!! 等到她去浴室洗漱的时候整个人崩溃极了,全身布满着性爱制造的痕迹,祁瑾言这个死变态啊,竟然趁着她喝醉SM她,这个抖S,垃圾金主。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乱了盛夏的思绪,她拿起手机开了免提,边刷牙边检查身上的“伤势”,囫囵不清地说着:“方悦,今天的珠宝广告我好像拍不了了,我被人打了。” 方悦:“.....” 盛夏总不能说她跟金主做爱,被虐到全身淤青没法拍摄了吧,只能自圆其说道:“你帮我跟品牌方商量下,能不能下周再拍摄?我身上过敏了,不适合拍摄。” 方悦:“嗯,好吧,我帮你安排下。” * 祁瑾言在办公室开会,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是盛夏昨天吃饭时发的微博——鹅肝陪红酒,生活真滋味,爱你哟~ 他点开评论看了眼后关上了手机,秘书看着他满眼笑意的眼睛,压低声音提醒他:“祁总?祁总?” 祁瑾言回过神来站起身:“休息下,下午继续。” 在祁瑾言走后,大家开始追着姚秘书问:“姚小秘,祁总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就是啊,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看上去更有魅力了。” 姚秘书整理着资料摇头:“我哪能知道,不过祁总今天心情确实不错。” 祁瑾言无意识地点开盛夏的微信,朋友圈是叁天可见,自从他加了她的微信以后就没见她活跃过。 他想起昨夜的疯狂,那是他包养她以来最畅快的一次,导致他所求无度,最后射出来都是水了。 在门口要过她一次后,他放好水要给她洗澡,结果她一点也不老实,非要给他表演唱歌,把浴室弄得一团乱,最主要的是看着她那副傻乎乎的样子,他竟然又硬了起来。 他不想因为女人搞得自己精尽人亡,对于这种事情,他一度觉得适可而止就行。 他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她因为怕痒到处乱跑,他越是抓她,她越是跑,最后气得他压住她的双臂按在床上,谁知道她忽然伸出舌尖去舔他的乳头,轻轻咬他。 她眉眼弯起甜笑,搂着他的脖子柔媚的声音说着:“我好渴啊,言哥哥给我倒杯水喝好吗?” 祁瑾言怀疑她在装醉,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此刻的盛夏,他捏着她的脸蛋,唇抵着她的模糊开口:“要我给你拿水,有什么好处?” 盛夏拉他的手往湿润的穴口摸,笑嘻嘻地说:“给你摸,给你搞~啊...快去给我倒水好嘛~我真的有点渴了...” 祁瑾言:“...” 肏她是给谁好处啊,到底是谁在享受啊。 祁瑾言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有病,别人包养大学生都是为了寻找刺激,他是为了什么。 【24】小淫娃(叫声老公就给你~) 祁瑾言端水进来的时候,盛夏的床上堆满了衣服,他看了眼脚边情趣内衣,那是那天她穿过的情趣内衣。 他弯身捡了起来,随手扔进了她的衣柜里。 他哑着声音问她:“你找什么?” 盛夏在找上次朋友送给她的那套情趣用品,她突然就想知道被自己塞在了哪里,找不到就会浑身难受的强迫症让她很烦躁。 她没搭理祁瑾言,自顾自地找着,祁瑾言也没理会她,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盛夏找到一箱子东西的时候,亢奋道:“找到了。” 祁瑾言望过去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而不知死活的盛夏还点开了振动棒的按钮,静谧的房间里细微的震动声响起,她得意道:“日本货果然不一样,好静音啊。” 她关了振动棒,从里面捡起一套情趣内衣,将黑色蕾丝胸罩罩在柔软坚挺的乳房上,内裤只能挡住一点点的阴户。 祁瑾言看到这一幕,半软的肉棒瞬间翘挺起来,盛夏转过身跪在他的脚边,用手摸着他坚硬的肉棒:“啊~这有一根真的大鸡巴~哇...好大啊...” 他见她张嘴要去含住粗长的性器,想起她爱咬人,有点恐慌。 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抱上梳妆台,分开她的腿到最大的限度:“喝了酒性欲这么强?以前都是装的?” 盛夏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就想疯狂地做爱,疯狂地性交。 她把乳房贴紧他的胸膛:“嗯~想要...肏我好不好...我想要做爱...” 他的性欲被她的举动燃烧起来,他用唇不停地吮吸着盛夏的乳头,手伸到嫩穴的阴蒂上轻轻揉捏,用食指和无名指发福摩擦,中间浅浅地深入不断流出淫水的穴内。 盛夏被他的动作弄得欲望更强,全身酸痒,不停地颤抖,兴奋和快感袭来她早就把她是被包养的情妇这档子事忘记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只想要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阴道内,来缓解她的饥渴。 “嗯~啊...我好痒...要你...要大鸡巴...快啊...” 祁瑾言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中指不断深入流出淫水的蜜穴内,一根一根手指加入她的蜜穴内,不断地搅动抽动转送。 盛夏感到了嫩穴内传来阵阵的快感,体内升了熟悉的感觉,她像是怕祁瑾言会跑似的抱紧他。 “啊...好舒服...好舒服...” 祁瑾言吻了吻她微张的檀口,唇贴在她的脸颊游走,在她身上制造出形形色色的小草莓,而她被他不重不轻的吮吸弄得更想要做爱了。 她扭动着身子哼唧:“哥哥~给我吧...想要你了...言哥哥...” 祁瑾言眉宇微蹙,想起她那声老公来,说话的嗓音俩带着诱哄的意味:“叫声老公就给你。” 盛夏眼睛眨巴眨巴,情欲高涨的她娇吟着:“啊~老公...大鸡巴老公...干我吧...小逼逼想要大鸡巴....” 她一直知道床上越淫荡性爱的快感越强,只可惜往日里和祁瑾言做爱,她总是会考虑自己的身份,理智让她考虑更多的是祁瑾言的快感,而喝醉了不用考虑那么多的盛夏体会到了淫荡带来的幸福感。 她似乎仍不满,抱紧他的头,将乳头送进他的嘴里:“啊~我是个小淫娃~啊...好爽啊...老公搞我...” PS:记住女主喝醉变淫娃这个属性,后期会帮到男主追妻~ 男主会被女主无形中撩拨到不知所措~ 【25】她想要更猛烈的撞击(求个珍珠呀~) 祁瑾言没有什么丝袜情节,当他第一次看见盛夏故意讨好他穿着情趣丝袜时他甚至有点反感。 他那时候在想什么,他什么也没想,甚至有点烦躁,烦躁自己当年说非林夏不可,转身竟然肏了别的女人,尽管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林夏的替身。 盛夏见他发愣看着自己情绪叁角裤,伸手抓住他的肉棒,用头指着床上摆着的情趣衣服:“老板~我这里有好多好多的情趣用品,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玩很多种...” 祁瑾言抚摸着她的丰臀,感觉到她身体说这些话是强烈变化,他也跟着情潮涌动起来。 他循循善诱道:“那现在你扮演的是什么?” 盛夏搂住他的脖子,用乳房拼命去蹭祁瑾言,抓住他的鸡巴上下套弄,嘴角勾出邪魅的笑容:“现在我扮演妓女好不好~你是个大嫖客...有着超大号鸡巴的大嫖客~” “原来喝醉的盛夏这么骚啊。”祁瑾言边说边用牙齿咬开碍事的情趣内衣,舌尖有意无意地舔舐着她柔软的胸部。 “啊~不要啊...不要解开人家衣服啦~妓女都要穿着衣服了...”盛夏笑着躲闪不让他顺利地解开她情趣内衣袋子,反而用手将下身也盖住不让他看。 她娇娇地喘息着吻住他的唇:“老板~原来你喜欢玩强奸这套啊...” 祁瑾言眼底闪着莫名的情愫,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用龟头对准她嫩穴的入口,只是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体了。 被柔软湿润紧致的阴道包裹,他的声音弥散着情欲:“是,我喜欢玩强奸,也喜欢被人咬,更喜欢穿情趣内衣,我喝醉了还会不停地缠着男人勾引他让他操自己。” 盛夏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阴道里。 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后背上搔挠,试图刺激他显露出某种猛烈的激情。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只会性交的动物,想要被咆哮的野兽操弄,插入时最好没有一丝一毫地温柔,只管横冲猛撞,像是个发泄性欲的嫖客强奸犯也行。 她不断张开唇喊着用力或者自己提臀来刺激祁瑾言,但似乎肏她的男人更像是个彬彬有礼儒雅的男人,温柔地和她做着羞耻的事情。 “肏我~猛烈地肏我!啊...老公干我啊...用力...老板...不要怜惜我啊~啊...肏我...” 祁瑾言将她的腿抬高,命令她夹紧自己,他含笑啄了她的唇,开始重起重落地挺动腰身。 盛夏被他操的腿夹得更紧,眉头紧皱着乱叫着,声音愈来愈大:“嗯~啊...啊...啊...老公...好爽啊...做爱好舒服啊...做爱好美妙啊...我要死了了...要死了啊...啊...” 祁瑾言用力地顶击着她:“宝贝儿,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别人明天投诉你吗?” 祁瑾言说出这声宝贝的时候,愣怔了一瞬,他竟是脱口而出的,他在心底想,或许只不过是增添性交的情趣罢了。 盛夏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更肆无忌惮地叫起来:“嗯~啊...那她们肯定是羡慕嫉妒我...啊...我有超大号鸡巴...啊...老公...不要停啊~别停下来...就这样...” PS:求个珍珠啊~爆肝更新很累的~ 我都没休息好,做梦都在写稿子。。。 求点珍珠吧,如果有错别字什么的帮我捉下虫吧,有的章节我看了叁遍以上还是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 【26】被干到叫爸爸(金主觉得自己牛逼坏了 祁瑾言想不到喝了酒的盛夏会如此淫荡,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想用力地肏干她,她的嗓音软萌可爱型的,不是往日里刻意伪装的温柔,他听得出来。 他有那么瞬间想要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盛夏,不过一瞬,欲火湮灭了他的理智,对着花心连连抽顶,盛夏被肏得尽量分开双腿,让他粗长的性器插进花心最深处,更是肆无忌惮地乱叫着增添自己的快感。 “啊~嗯...啊...好爽啊...肏得好深啊...老公的鸡巴好长..好大啊...干得妹妹好爽啊....嗯~我要...快一点...再快~我要快的...啊...” 祁瑾言之前只是知道女人浪叫会刺激到男人的性欲,却没有想是这样强烈的刺激,以往盛夏也被他逼着叫过床,但都没有这一次来的猛烈,是她阴道内频频收缩带来的紧致包裹感,舒爽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这时,他将肉棒拔出一部分,盛夏内穴里的肉被带出来,原本粉嫩的肉穴被撞击得充血膨胀,他腰身用力一挺,鸡巴又狠狠地往穴里撞了进去。 “噗滋~噗滋” 的抽插声音伴随着盛夏的淫词浪语,在祁瑾言耳边回荡,就像是交响乐一般的美好。 她不断地浪叫着:“啊~快...快...老板...老公...啊我好爽啊...爸爸~啊...好爽啊..肏我啊...” 话音刚落,祁瑾言就感觉龟头似乎被他花穴紧紧地咬住,热潮喷洒在龟头上,随着她的高潮,他也跟着尾椎骨有了酥麻的感觉。 “啊...爸爸~金主爸爸...老公...亲爱的...快...插我...插我...啊~好舒服...快啊...”盛夏扭摆着腰肢往前顶,让肉棒在她的花穴内更深更快地抽送,娇艳的露出醉态,混杂着满足的微笑。 祁瑾言以前只听人吹牛的时候说他们的女人会被他们干到叫爸爸,听到盛夏的这声爸爸,他心底有点骄傲还有虚荣的感觉。 “哥哥...啊...你的鸡巴~好大...好粗..好长...我要快的...快的...老公~你啊..”她淫荡的呻吟声,扣人心弦的美妙,祁瑾言抱起她往床上一扔,鸡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她的阴道。 他伸出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她被他一刻也未停歇而又快速的抽送弄得欲仙欲死,娇喘上气不接下气,秀眉紧蹙,如痴如醉地眯着眼睛,全身不住地颤抖,淫水泛滥而泄。 他实在受不住她紧致的包裹,不断收缩的阴道上面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肉棒,尾椎骨传来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他急速地抽送着,低吼出声:“盛夏...我也要射了...啊...” 两个人同时登上了极乐世界,死死地搂着对方,祁瑾言感觉头有点眩晕,射精的快感伴随着头脑发昏的感觉,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或许会重欲而死。 大概过了五分钟,他从她身上起来发现她被肏晕过去了,他吻了吻她的红唇:“怎么那么耐操?” 盛夏喃喃地翻了身睡着了,裸露的屁股缝里流露出污浊来,他抱着她去卫生间随便冲了冲给她换上睡衣后,手机震动了起来,是林夏的电话。 他没有立刻接通电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回了条短信过去:“怎么了?” 那边的消息回复得很快:“言哥要结婚了,有点婚前恐惧” 祁瑾言没再回复消息,而是看着熟睡的盛夏,他点开林夏的微信,她的朋友圈——总是不懂我,每次都要我来说,好累。 这样的朋友圈平均一个月他要看到两到叁次,他搞不懂这么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再一次,甚至有次终于鼓足勇气要跟她说自己喜欢她的时候,她发了条和男朋友的自拍,配文字我男朋友好帅啊。 祁瑾言把玩着盛夏的手指,低下头看她熟睡的样子,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不多会也跟着睡着了。 【27】舍得(下章金主过来见老丈人~) 盛夏的广告拍摄推迟的同时,爸爸打电话来说好久没见她了。 她内心产生愧疚感,自从妈妈病逝以后,爸爸身兼多职挣钱供她上大学,她却因为爱好演戏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路。 最后还为了成名甘愿成为别人的替身,被人包养被人操。 她没有给任何人报备自己的行踪,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刚下飞机,短息提醒——祁老板呼了她叁次,方悦呼了她五次,爸爸呼了她两次,就连不经常合作的男演员也给她发了条微信问她最近有没有兴趣拍公益短片。 盛夏谁的电话也没有回复,她想用有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她站在客栈门口彷徨了许久,妈妈喜欢旅游,年轻时曾梦想在这里开家小旅馆,做个小老板娘。 爸爸在妈妈去世后的第六年完成了这个目标,把在A市市中心的房子卖掉,在这里开了间小酒馆外带客栈。 他带着妈妈的那份心念,固执地活着。 盛夏有时候会渴望有人会像爸爸爱妈妈那样爱自己,进入圈里越久,她越是明白很多感情不过是逢场作戏,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爸爸见到她的时候满心欢喜,电视屏幕里放着她前不久刚上的电视剧,她第一次动了要回到这里的想法,她笑着问爸爸如果她回来在他隔壁开一间音乐酒吧会不会抢了他的生意。 爸爸却说别胡闹,你最喜欢的就是演戏了,好好回去拍戏,瞎折腾什么玩意呢。 盛夏笑得险些岔气了,她高考背着爸爸参加艺考,被发现以后回家愣是挨了顿揍,那是妈妈去世后他第一次打她。 终归,胳膊拧不过大腿,爸爸不停地给她灌输女孩子稳定些就好,她赌气选了护理专业,他看上去还挺高兴的。 但是—— 盛夏那个时候已经铁了心地成为一名演员,她专业课挂科,险些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勉勉强强混了个毕业证后,她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月最后彻底放飞自我了,再也不听爸爸的话了。 因为演员梦,她跟爸爸产生了最大的分歧。 在他的不理解不支持下,努力拼搏奋斗,跑过龙套,做过群演,戏没少演,就是一直不温不火。 在没有遇见祁瑾言以前,她渺小到连一粒尘埃都不如。 现如今,她有了祁瑾言的资源,也有了他给的庇护,她混的水生云起,但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金主的新鲜感一旦过去,她或许就和之前那些夏夏的替身一样了。 晚上刚躺在床上,方悦微信发了过来问她在哪里,她给方悦发了个定位表示自己一个星期内绝对会回去,绝对不会耽误工作。 她盯着祁瑾言的微信备注看,纠结着该如何跟金主解释自己中午不接电话的事情,不接电话一时爽,一直不接一直爽,可谁让她是被包养的那个呢。 电话刚接通,祁瑾言懒懒的声音入耳:“什么时候回来?” 盛夏想解释的话噎在了喉咙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翻着老照片:“下星期。” “明天。”他说。 几乎没有给她任何时间回应,挂断了电话。 盛夏看着通话记录,整个过程还没有叁十秒钟。 爸爸端着水果走进,看着她屏幕上的备注,偷笑道:“交男朋友了?也是演员吗?要是觉得可以的话,就带回来给爸爸看看。” 男朋友?盛夏脑海里闪过祁瑾言那张脸,疯狂地摇头,不,她不配,她只是个替身。 她用牙签插了块苹果放进嘴里,边吃边说:“我减肥,晚上不能吃东西。” 男朋友这个话题算是被巧妙地掩盖了过去。 盛夏没想过要交男朋友,至少目前跟着祁瑾言,她不想脚踏两只船。 人生就是这样,有舍才有得,舍感情,得事业。 【28】要不你去洗澡(求点珍珠哇~) 翌日,盛夏全然忘记了祁瑾言说的明天两个字,留在D市陪着爸爸吃喝玩乐过得很快乐。 祁瑾言来的很突然,突然到让盛夏有点局促不安。 祁瑾言被安排在了盛夏住的房间,盛夏和方悦住一个房间。 当爸爸拉着她问那男的是谁时,盛夏有那么一瞬间的害怕,害怕自己这样的不堪会被爸爸发现。 她笑着介绍祁瑾言是她的老板,只见祁瑾言唇角微弯,没有要拆穿她的意思,她也松了口气。 祁瑾言是个非常有礼貌的金主,对待爸爸的态度就像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嗓音时的感觉,这个人很温柔。 以至于爸爸在没有人的时候不停地问她老板是不是对她有意思,被问得多了,盛夏也有点想笑:“爸爸你在想什么呢?就算是喜欢,也只有我喜欢老板的份啊。” 她其实只是想表示祁瑾言对她不会有任何意思,可这话在祁瑾言听来确是另一番韵味,他脑子里就闪过她叫自己老公时候的样子,娇羞可爱。 想到这,他清了清嗓音喊她的名字:“盛夏,过来下,有个项目跟你聊聊。” 爸爸赶紧把她往厨房外面赶:“好好工作,感情的事情不急。” 盛夏:“....” 不急一直问是什么意思? * 祁瑾言坐在沙发上俨如主人一般,拍着沙发示意盛夏坐在她旁边。 盛夏瞄了眼在厨房里洗洗刷刷,时不时张望过来的爸爸,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可乐递给他,笑着说:“祁总,喝可乐。” “祁总?”他没有要接可乐的打算,“我不喝碳酸饮料。” 盛夏打开可乐以后突然想起自己也不能喝肥仔快乐水的事情来,放在桌面上后她说:“那个~我爸爸他不知道我——” 她停顿了下又接着说:“他思想比较陈旧,能不能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明显。” 盛夏说这话之前是有纠结的,这话说出来颇有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意味,从她跟他的时候开始,她的尊严就被踩在脚底下了吧。 她没抱太大希望,但没想到祁瑾言只是瞟了眼她:“我这边做的旅游项目,你来做形象大使怎么样?” 盛夏:“....” 原来是她自己想多了,她还以为他说的项目是十几个亿的项目。 她嘴角似有若无弯起的弧度,让祁瑾言看愣了瞬,他想要她,这样的想法不是突然迸发的,是从看见她开始就有的。 他可以很直接地要求她跟他上床,可这次他却不想开口,他起身往房间走,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顿足:“你房间里的碟机可以用吗?” 盛夏想起碟机是她以前学习的时候买的,第一桶金买的外国货,不免言语中有了嘚瑟的意味:“当然可以了,我给你弄吧,外国货来的。” 她转过头对爸爸说:“爸爸,我们老板要看电影,我上去帮他弄下碟机,你有碟子吗?” 爸爸把装碟子的袋子递了过去:“前不久隔壁的小伙子拿去看过,说有些碟子花了,你试试哪些能看吧。” 二楼是盛夏的房间,还有间客房,祁瑾言说客房采光通风不好,不愿意住。 方悦见两人上楼,立刻会意,下楼对盛夏爸爸热情道:“叔叔,这附近晚上有什么活动吗?” 盛夏爸爸很热情地领着方悦出了门,方悦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和这边旅游业的领导洽谈盛夏成为D市旅游形象大使的事情。 其实她觉得没必要,以盛夏现在的热度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是祁先生似乎有意要这么做的,老板的心思难以猜测,她只能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盛夏完全没意识到家里只剩下她和祁瑾言了,祁瑾言靠在床边她铺着的地毯上,随意地翻开相册看。 盛夏聚精会神地调试着影碟机,然后将影碟袋子递了过去:“你想看什么?” 他唇角弯了下:“怎么不叫我祁总了?” “额...”金主在计较些什么,她知道夏夏要结婚了,他的心情或许不怎么好。 她回过头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薄唇:“对不起嘛,言哥哥~谢谢你在我爸爸面前给我留了面子~要不你去洗洗澡?爸爸最喜欢跟人讲旅游文化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搞快点这话她没说出来,她有什么资格让他快或是慢呢。 她的身份她明白,她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她更是明白。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υip) 追-更:po18e.vip (ωoо1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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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想起爸爸说影碟被借出去过,说不定隔壁小伙子装错了的,她转头看向祁瑾言,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她瞬间尴尬,连忙用遥控器关掉了碟机。 “不好意思,这个可能是别人装错了的,我给你换一个。”说完她站了起来。 祁瑾言拉住盛夏的手:“看会儿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盛夏:“...” 她不敢想象有一天会跟一个男的在房间里看A片,祁瑾言也很难形容这种奇怪的感觉,很久以前哥们之间会坐在一起看这种片子打飞机,然后吹着牛逼说谁谁谁拿下了哪个校花班花的一血。 盛夏也只有自慰的时候才会点开黄色网站,她犹豫着的时候遥控器已经被祁瑾言拿走了,淫荡的叫床声音再度充斥着静谧的房间里。 盛夏到底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祁瑾言悠闲地看着屏幕里交合的画面。 她的手不自觉地撑在身侧,却因为紧张不小心撑在了祁瑾言的腿上,碰到他已经勃起的阳物,她要收回的手被他攥在手心里,将她搂进怀里,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解开了她的胸罩。 “那个~不看电影了吗?”她假装挣扎了几下,就软着身子任凭祁瑾言为所欲为。 他将她放倒在地毯上,然后将自己衣服全部脱下,盛夏看到了他胯下已经硬了的硕大,几乎是下意识地看电视屏幕里那人的肉棒,似乎金主完胜了。 他弯下头吻住她的唇,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用肉棒顶了顶她的穴口,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他说:“边看边做,学习经验。” 盛夏往门口看了眼,他低首咬住她的肩膀,她疼了下,更是舒服得呻吟出声:“嗯~啊~别急,我去锁上门可以吗?” 祁瑾言的吻一直往下流连,从胸部蔓延至下身,她从来没被人这样注视过,至少之前他都是直接进入主题的,要不就是磨磨唧唧地不肯抽送,但也不是说这样的前戏。 他嗅了嗅她腿间的味道,含糊不清地说了句:“门我进门的时候就关了。” 盛夏:“....” 她早就该知道男人本色的嘛,金主大老远来一趟,哪有捕捞回本的可能。 她捂住在泛滥着淫水的穴口,刚才看了会A片,劲爆地抽插舔弄早就潮湿了,这会儿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浑身像是燃了火焰一般。 【30】舔弄 盛夏吃饭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因为盛爸爸特意为她做了辣椒酱,是她最爱吃的。 她是想收敛来着,奈何味道太好,她只能闷着头偷偷地往碗里加辣椒,趁着祁瑾言没有任何反应之前速战速决,最后却是吃得满身大汗,只能先去洗漱解决浑身的臭汗。 祁瑾言闻了闻她身上沐浴液的清香味道,看了眼画面上男的在用舌头不断舔弄女人的阴穴。 他低下头舌头舔在盛夏的阴缝上,时不时勾挑着她的阴蒂。 金主舔她?!!! 第一次被舔舐小穴的盛夏开始时还会抗拒性地推几下祁瑾言,渐渐地感到麻痒的感觉从小穴里传来,是空虚的感觉,特别是祁瑾言舌头在她阴蒂上勾舔的时候,她生出强烈的性欲,急切地渴望着身体被插入。 盛夏忽然想祁瑾言是不是又在夏夏那里受挫了,他这样有地位有钱的人埋首在她双腿之间,舔弄着她,她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个时候,祁瑾言的舌头往她阴道里钻了进去,搞得她根本没时间再思考祁瑾言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电视里被舔弄的女人骚叫的声音时而激昂,时而低吟,盛夏不知是被舔弄得浑身燥热,还是听AV的淫叫弄得浑身燥热。 她起初低低的呻吟,变得越来越大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燥热难耐。 “嗯~好舒服啊...啊...啊...” 听到盛夏娇媚的呻吟声,祁瑾言莫名地亢奋起来,感觉到她花穴内充分湿润,他停下来脱下自己的衣服,扶住胯下巨大之物对准她的穴缝,将肉棒在她小穴上缓缓地磨弄。 盛夏欲眼迷离地看着祁瑾言,她撑起身子搂住他深深地吻住他的唇瓣,等待着被占有的时刻,他缓缓插入的动作,让她更紧地搂住他。 她亲吻着他的耳朵:“能不能快点,爸爸会回来的。” 祁瑾言的肉棒尽数插入进去,开始小幅度地抽送,捧住她的臀瓣压在她的身上,舔弄着她的乳房,牙齿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她很舒服这样的力道,却碍于在家里无法大声浪叫,只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如猫儿发情一般地哼着。 随着祁瑾言的每次抽插都带动她两片粉红色的肉瓣,大量的淫液从他们结合得严密无缝的地方渗透出来,盛夏屁股下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的双手用力抓住床单,牙齿咬得紧紧的,秀眉自始至终没有舒展开。 祁瑾言轻吻她紧绷的脸蛋:“想叫就叫出来,你夹得我太紧了,我动不得。” 盛夏觉得此刻就像是在偷情,她半眯着眼睛看着祁瑾言,为难地摇摇头,微微喘息道:“求求你了,快点好不好?求求你了...啊...” 盛夏的拒绝让祁瑾言报复性的用力顶了起来,每次穿过那紧致的肉穴,刮过肉环和褶皱,重重地顶在她的子宫口肉壁处,撞得她的肉壁陷进去,贴着她的肉壁磨两下再拔出来。 粗长的肉棒每顶一下都让盛夏的心跳到嗓子眼,不多久,就被祁瑾言肏弄得浑身发软,原本盘在他腰上的腿无力放松,柔软的娇躯随着祁瑾言的挺动而绵软无力。 盛夏手指再也抓不住任何东西,乌黑的秀发凌乱散落在地毯上。 看着被自己干得头发凌乱乱、脸红耳赤、淫液横流的盛夏,祁瑾言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征服女人的快感,远比做爱的快感来的猛烈。 他要她永远都像酒醉那天一样被他操得喊他爸爸。 【31】射精 祁瑾言以前没觉得这样的快感,自从盛夏浪叫疯狂着要他的时候,他才发现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远远比自己想得要开心。 一个像林夏的女孩,却又不是说特别像。 “盛夏,想叫就叫。”他在她耳畔低喃。 “嗯~ 别这样,明天我们出去开房好不好?你快点射掉吧求求你了,言哥哥,求求你了。”她语无伦次的话语让他心里不爽,他突然停了下来,将她抱在自己身上。 “那你自己来——”他说。 祁瑾言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讨好过一个女人,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舔弄她,竟然想着要给她快感,极致的快感,到底谁是金主爸爸啊。 盛夏刚被他猛烈的撞击弄得瘙痒难耐,现在他突然装死一样地躺在地上,让她又气又恨,化悲愤微力量,圆润的翘臀不断耸动套弄着祁瑾言的肉棒。 “言哥哥~别生气了,我来弄好了,要不等晚上爸爸睡了我过来跟你玩。”盛夏摸不太清楚祁瑾言的脾气,只能哄着他上下坐弄着。 她的动作让祁瑾言别有一番滋味,有些舒服地扶住她的腰,帮助她上下套弄肉棒。 看着她急切的动作,他不禁揶揄道:“你越是急,我越是射不出来。” 盛夏没有说话,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他,充满肉感的臀瓣不停地和祁瑾言的大腿撞击着,发出阵阵拍肉声时盛夏的手按在祁瑾言的肩膀上,以此作为着力点,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 数十下过后她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进入状态的嫩穴如同婴儿小嘴一样,在每次她重重的落下后一阵吮吸蠕动,紧凑炽热的穴腔里道道肉环每次都刮得祁瑾言的肉棒快感连连。 “什么时候回去?”祁瑾言受不了这样偷情的感觉,他光明正大地来的,搞得现在跟偷人妇一样的感觉,没觉得刺激,反而觉得不爽。 沉迷于套弄肉棒的盛夏胡乱地说了句明天,动作越来越快,一头秀发甩个不停,完全沉迷在与祁瑾言的这场性爱之中。 祁瑾言每次在她落下时用力向上顶,结合处发出沉闷的肉击声,记记都顶撞到她的子宫里,让她秀眉大颦娇哼不断。 看着沉沦在肉欲中的盛夏,祁瑾言心底突然柔软了些许,打破常规的性爱快感,让他想要好好地蹂躏着这个他包养的女人。 盛夏抬动着屁股套弄了数百下,最终体力不支地软瘫下来,重重落在他的身上,玉臂无力地圈住他的脖子,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着,发出道道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声。 丰满的胸脯不断地磨蹭着祁瑾言宽厚的胸膛,嫩屄仍吮吸粗长的阴茎,大股温暖的液体狂喷而出,从肉棒和小屄之间那细微的缝隙间溢了出来。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令祁瑾言异常的兴奋,肉棒也变得分外敏感,顶送了百十下后,受到强烈刺激的他也射了。 【32】好聚好散(补更20日) 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盛夏紧张得吸紧了他的肉棒,他吻着她汗水淋漓的绯红脸蛋,手在她流畅滑腻的粉背上到处抚摩。 “电视...快把电视关上...”电视里传来的呻吟声让盛夏慌乱地要去关掉电视,祁瑾言不动声色地抱住她的腰,将还在硬着的阴茎用力往上顶送了几下,才肯松开她。 盛夏爸爸的声音忽远忽近,盛夏大气不敢喘一下,祁瑾言起身去浴室里洗漱,盛夏整理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次日盛夏醒来的时候,方悦告知她祁瑾言天不亮的时候就去机场了。 和祁瑾言分开以后,盛夏拍完旅游广告就直接去赶通告了,大概过了两个月她才见到祁瑾言。 盛夏这次电影合作的男主演刘一博,家庭背景雄厚,是国内某知名导演的侄子,他对盛夏表现出的热络,就连方悦都看得清清楚楚。 方悦提醒她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盛夏更是知道自己的渺小,现在的她脚踏两只船只会死的更快。 她在克制的边缘徘徊着,只是娱乐花边新闻总是层出不穷,她没有想到的是,狗仔们的角度拍的极为暧昧,像是在拥吻。 一时间,娱乐头条新闻版面全部都是关于盛夏的。 这部剧一直在进行路演宣传,剧组为了宣传电视剧,更是卖命地买通稿组CP,粉丝们纷纷叫好。 盛夏在圈内基本没有什么绯闻,去年参加了真人秀录制节目表现出的洒脱和高智商人设收获了不少粉丝。 导致现在有点风声,大家都在追问她是不是要谈恋爱了。 男方的人设更是完美,两人在剧情里又是各种甜甜的爱情,导致小说粉丝和双份粉丝各种期待公布。 * 祁瑾言来的时候,盛夏刚挂断了刘一博的电话。 他说要带她去个地方,她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毕竟就算是金主也是要颜面的。 她准备的台词一句也没说出来,人被带到公寓的时候,她看着家具齐全陌生的公寓,都是新的,像是刚刚购置的。 她不由地转头想去问祁瑾言是不是走错了,这里不是她的公寓。 公寓的门轻轻地合上,她还没开口,祁瑾言已经把她压在旁边的墙上,吻铺天盖地而来。 盛夏感受到了他的心情糟糕,稍稍挣扎了一下就学着他吻自己的样子吻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暴躁的情绪。 她最近没怎么关注林夏的微博,一方面是她确实想要结束这样的关系了,一方面是她每天过得太充实根本没什么时间关注林夏的生活。 更坦白点说就是她现在已经不再需要祁瑾言为她铺路了,最近国际知名大导演都在联系她,准备邀请她去拍国际大片。 只是她想和祁瑾言分的体面些,至少不应该是闹得不愉快的。 当她不再是林夏的替身时,她想金主对于她的依恋会越来越淡,她竟然有些渴望着被抛弃的那天。 盛夏曾经问过方悦的意思,方悦说之前被他包养过的女明星,有些造谣中伤祁瑾言的,现在只能苟且地当个小网红。 关于祁瑾言之前包养过的女人,她去了解过她们后来的状况,大多都挺惨的,要不就是被雪藏,要不就是离开了娱乐圈。 盛夏害怕自己会落得“人财两空”的境地,她现在就想和祁瑾言“好聚好散”。 —————— PS:关于大家质疑的男主包养过人还能是处男这件事…我不想解释什么,男主人设就这样,别骂我,骂我没用 【33】粗鲁的性爱(珍珠补更在后天能完成) 祁瑾言把盛夏抱到床上,几乎没有什么前戏,连衣服都懒得脱,从她的裙摆下扯了她的底裤,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抱起她把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一寸寸地挺进去。 因为没有充分的前戏滋润,盛夏只感到一阵疼痛,祁瑾言却搂着她强行来回抽动,干涩的结合,令两人都不舒服,他没停下来,甚至越来越大力,盛夏抓着他的后背,控制不住地叫出来:“啊…慢点…慢点…啊…言哥哥…啊…” 最初的痛楚逐渐被战栗的快感取代,盛夏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夹紧他的腰,当他保持着全根没入的姿势不动时,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狰狞硬物的形状还有不停的脉动,令她蜷缩起了脚趾头。 “啊…轻点…言哥哥…啊…嗯…” 说不出为什么,盛夏觉得祁瑾言的心情糟透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泄欲的工具一样。 也是第一次她想要彻底结束这样的关系,她想要自由,想要自由的快乐。 落日的余晖透过落地玻璃窗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床上铺着素色的被单,有股阳光的气息,寂静而安宁,闷闷的性爱声音让盛夏既有快感,也有彷徨。 她埋进祁瑾言的颈窝间,裙下白皙光滑的双腿,冰凉的西装摩擦着大腿内侧肌肤,床头柜上放着揉着一团的蕾丝内裤。 祁瑾言的衣服都没脱,西装革履,跪坐在床上,而她圈着他的腰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动作入得太深,似乎已经顶到了底,裙裾下摆遮掩了两人紧紧结合的私密处。 虽然他不动,但她还是感觉到他的坚硬。 透过烫得熨帖的西装和衬衫,他沉稳的心跳砰砰地仿佛贴着她的胸口,埋在体内的肉棒把她撑得满满的,好像还在一点点地变大,撩拨着她的心绪,双手攥紧他肩头的衣服。 祁瑾言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她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他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她的臀瓣,按住她的臀把她往下压。 盛夏难以忍耐地呻吟出声:“嗯…啊…阿言哥哥…嗯…啊…” 他肉棒的龟头戳进了她的子宫口,他依旧在用力把她往下挤压,盛夏不受克制地咬着他的肩膀,身体轻颤。 她张嘴咬着他的肩,身体轻颤地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他却搂着她突然往前一倒,就像是一块巨石从半空砸落,盛夏被他撞得连连喘息,身体深处的酸痛令她拧眉:“有些痛…轻点…” 祁瑾言的呼吸变得粗重,就像沙漠中行走了好久的旅者,在即将绝望时找到了绿洲,他抵着她凶猛地冲撞了几次,在稍稍解了一些渴之后才缓下动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头看她面红耳赤的情动模样。 乌黑顺滑的长发,白皙细腻的皮肤,小小的浓黑自然的弯眉,秀挺笔直的鼻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此刻染着水光和不满,嫣红的唇瓣,柔嫩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他容纳着他的肉棒。 盛夏渐渐适应着这场开场粗鲁的性爱,身下分泌出的淫水湿润了他滚烫硬挺的肉棒,当他律动时,她支起腰来迎合,红唇微张着,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 “嗯…啊…言哥哥…慢点…嗯…啊…” 过了会儿他停下来,开始脱两人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床边地板上乱糟糟的一堆。 【34】神思恍惚地射了...(补更150珍珠加更) 祁瑾言突然又把她抱起来,恢复了最开始的姿势,一手按着她的后颈和自己抵着额头,一手握着她的臀瓣压向自己,一双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劲瘦的腰臀奋力快速地捣动。 盛夏被他撞得视线模糊,身体一下被抛高一下又被扯回去,小腹处的热涌仿若电流窜向她的四肢,下面绞得更紧,整个人都化为一泓春水的趴在祁瑾言的身上,忍不住低声求饶:“慢点…别这么用力…言哥哥…言哥哥…啊…啊…嗯” 祁瑾言慢下动作,抱着她突然从床上下来,身体的腾空令她双腿夹紧他的腰,却使他入得更深。 “唔……”盛夏搂着他的脖子,横冲直撞的抽动令她产生了更多的快感,“嗯嗯…不要…轻点...言哥哥求求你了...慢点...” 祁瑾言一边挺动着腰臀将自己坚挺的欲望送入,抽出她的身体,一边用捏着她的臀狠狠地压向自己,两人弥合处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他搂着她走到了飘窗前,把她压在上面快速地抽弄起来。 盛夏的呼吸越来越短,越来越急促,甚至连呻吟从难以从喉间发出,身上的男人越来越模糊。 他猛地退了出去,盛夏就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软倒在飘窗上,还没恢复过来,他猛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侧卧对着玻璃窗,抬高她的右腿架在肩头,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扶着自己红紫狰狞的鸡巴贯穿而入。 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记冲撞,盛夏还没从隐隐的快感伴随着的痛意中缓过劲,他又开始了疯狂地动作。 “啊...啊啊…唔…言哥哥...慢点...啊...”激烈的冲刺令她的视线越发的涣散,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模糊。 从见到祁瑾言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过,这样的气场让盛夏觉得陌生。 往日做爱他虽说不会完全在意她的感受,但也不是现在这样的横冲直撞,让她感觉到疼痛,更觉得自己肮脏,她虽然爽了,更多的却是心理上来的负担。 当然,她也明白她可能太渴望自由了,想要谈恋爱了吧。 特殊的体位,过重过快的速度,盛夏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就像是被魔魇了一般,也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她的抵抗渐渐弱下来,伸手抚上他的肩膀,配合地张开双腿,迎接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深顶。 祁瑾言似乎厌倦了这个姿势,他把她抱到地板上,分开她的双腿,不给她喘口气的时间,又飞快地抽动起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席卷了盛夏的周身,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肩,“嗯…啊...祁瑾言…” 这不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在祁瑾言听来这样的声音充斥着缱绻还有依恋,这样真实的声音不是虚假的。 祁瑾言被她这一声叫得猝不及防,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上涌,神思恍惚间就射了… 结束之后,他静静地趴在她的身上,硕大坚挺的肉棒依旧留在她的身体里,似乎眷恋那里面的柔软和温暖,粗喘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身下交合处湿漉漉一片,两人浑身大汗淋漓。 被他压得呼吸不畅,盛夏忍不住伸手推推他,祁瑾言半撑起身子,目光深深地望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 盛夏发现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眉眼间却依旧是戾气,是盛夏从前极少见过的戾气,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抓过她的手,捏了捏,声音一如第一次见他时候那样的温润,只不过这一次带着些许的喘息:“再叫我的名字。” 盛夏先是一怔,而后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木讷地喊了句:“言哥哥。” “全名。” “…” 祁瑾言抵着她顶了顶,盛夏嘤咛了一声,耳边是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叫。” 【35】她可以走,你不可以(补更4.23) 盛夏察觉到埋在体内的肉棒在缓缓变硬变粗,她不是特别想要,一方面他太粗鲁,一方面她有点厌倦。 “我能去洗个澡吗?”她试图转移话题,说话的语气温柔而又乖巧。 她就像是金主养的金丝雀,飞不出的牢笼让她觉得压抑。 想想最开始跟着祁瑾言上车时候,她竟然会觉得自己长得美才会被看中,在第一次和他上床的时候,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有喜欢的人。 一个女人,就算是在为了名和利出卖自己的肉体,在某一瞬间还是会渴望爱情。 盛夏挺讨厌自己这样的,可是她没办法不去想,刘一博会带她去吃从来没有吃过的东西,会陪着她吃各种火锅,会陪着她去做些极限运动,比如跳楼机,比如过山车。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恋爱的感觉,但她觉得那样的自己是快乐的。 祁瑾言弯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这是他今天他第一次亲吻她。 “公寓是送给你的,搬过来这边住。” 盛夏咬着唇,压在心底的话想要说出来,却又不敢。 她只能伪装起自己所有的不开心,假装欣喜所狂地搂住他的脖子:“谢谢你~言哥哥,我好喜欢这里~” 他抱起他往浴室里走,浴缸里放满了水,他一言不发,动作轻柔,和刚才在盛夏身上粗鲁行凶的男人判若两人。 盛夏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祁瑾言注意到她专注的目光,晦暗不明的眸光直直地看向她,手指深入她的阴道内:“有没有想过嫁人?” 盛夏下意识夹紧双腿,紧接着怔怔地回眸看他,她想起花边新闻里记者的报道,说她和刘一博已经隐婚了。 她想解释些什么,但又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作为一个女演员,盛夏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这些花边新闻。 只是这一次她稍微有点心虚的。 祁瑾言大抵也没打算听她的解释,在她还未移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倾身压了上来。 浴缸里的水不断晃动,溅出不少在地板上,在浴缸里做爱的是奇怪的,水随着鸡巴抽送进去,时不时会翻出些的气泡。 盛夏双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娇声呢喃:“浴缸好滑,要不出去吧。” 祁瑾言温柔地将她的耳鬓的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凑过去深深地吻住她的红唇,肆意的吮吸舔弄着她柔软香甜的樱唇,温凉的舌头钻入她的小嘴之中。 祁瑾言将她放在地板上,开始猛烈的撞击,连续不断地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 盛夏全身无力地任由祁瑾言摆布,她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只能不断地求饶:“嗯...啊...慢点吧...放过我...啊...不行了...要来了...” 祁瑾言分毫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将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快速地抽动着。 “啊...啊....好爽...嗯...啊...”在盛夏的一声娇啼呻吟中,男欢女爱终于烟消云散了,同时盛夏也因为高潮的快感短暂晕厥过去了。 她似乎听到他今晚的第二句话:“她可以走,但是你不行。” 【36】别妄想离开我 盛夏醒来时,祁瑾言将她搂紧在怀里,那样的姿势让她有种错觉,他们好像热恋中的情侣。 越是这样的亲昵,越是让她觉得彷徨。 她下意识地在枕头底下摸手机,想起进门时就被祁瑾言按着操弄,手提包被扔在门口。 她蹑手蹑脚地轻轻起身,生怕惊动了祁瑾言,她需要去看看夏夏究竟是怎么了,让祁瑾言神经错乱一般的狂野。 周身传递出的酸胀肿痛感,让她清晰地记起祁瑾言的暴行。 盛夏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欢爱,也不是没从这欢爱里得到快乐,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一个词——尊严。 她赤脚找到手机,看了眼微信消息,刘一博的未读消息出现在她的眼睛里。 她环顾四周,才发现阳台那里摆着吊椅,是之前她收藏过的商品,那阵子祁瑾言经常跟她一起,她口无遮拦地说要他给她清购物车,这事却因为夏夏突然的结婚戛然而止。 盛夏踱步走过去,看见吊椅旁边放着的烟灰缸还有烟盒还有打火机,烟灰缸里零散着几根烟蒂,她回头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眼,坐在吊椅上她才想起打开微博看夏夏的动态。 她悠然地点燃了根烟,缓缓吐出烟圈,她看着夏夏的微博,自嘲地勾起唇角。 祁瑾言还真是个深情的人,像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竟然真的会蠢到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影子。 想到这,她深深地吸了口烟,却因为过于用力,被呛得眼泪直流。 “咳...咳...咳...” 于此同时,刘一博的微信消息发了过来——明天去A市代言广告,有时间聚聚? 盛夏手指在键盘上缓缓敲了个好字,却被突然高大的阴影笼罩着的时候乱了方寸,她慌乱地捻灭了手中的香烟,像个犯错误的孩子站起来看祁瑾言:“我...我...” 祁瑾言的视线落在烟灰缸上,声音里透着熟睡后的沙哑:“有烦心事?” 盛夏怔了下,然后笑了:“没有啊。” 祁瑾言摸着她的脸颊,眼神里充斥着的深情让盛夏产生了浓浓的厌恶感,她想这要是一部戏该多好,导演一喊卡戏就结束了。 “跟我出差。”他说。 盛夏是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再然后是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答应刘一博,不然又要放鸽子了。 她抬起被烟呛得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轻轻点头:“好。” 他看着她小鹿般的眼睛,可爱纯净,乖巧的样子让他快忘记看见花边新闻时候的愤怒了。 他压住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触碰到的是坚硬如铁的肉棒,盛夏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潜意识地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的按住,不但按紧不放,反而将她压在落地窗上。 “怎么这么听话?看你乖巧的样子,想要你怎么办?”他贴着她的身体,声音暧昧不明。 盛夏被他紧紧地缠住,几乎动弹不得,属于祁瑾言独有的男性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她撇过脸躲避着,他坚实的胸膛压着她的身体,她的手还在握着他的硕大。 盛夏的脑子有点混乱,她不大想要,更不想听到他缱绻的声音,她有时候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泄欲的情妇,金主将爱而不得的感情转移到她的身上,她会觉得诡异而又变态。 “盛夏,别妄想离开我,我能给你现在的一切,也能将你变回原来的样子。”他的手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隔着薄薄的睡衣,在她柔软的躯体上轻轻地抚摸着。 盛夏觉得自己的每一根毛孔都在被打开,被撩拨—— 而更多的还是惶恐,那种迫切想要撂挑子不干的冲动,和现实碰撞,她知道自己一定是会被折服的。 在他温柔的力道下,她渐渐放松下来,他的抚弄让她喘息着:“嗯...啊...言哥哥...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PS:旅游回来了,恢复正常更新了,200珠加更马上安排上。 来点甜蜜吧哈哈。 主要是不想让两人爱的莫名其妙,所以节奏可能会让人觉得慢,大家都想看追妻火葬场,但前提不应该是爱上才能追的吗 男配的话,我不会写太多具体描写。 【37】盛夏的起床气(200珠加更) 盛夏被祁瑾言按在落地窗上肏到晕乎乎的,只记得他像是磕了药般得强硬,将她横抱到沙发上又来了一次,最后在浴室里结束了这场困兽之爱。 她想夏夏还真是厉害的人物,能让金主这样的痴心沉醉。 想要逃离的冲动和欲念横生的快感冲击着盛夏的大脑,直到最后已然毫无意识,她甚至都想不起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 或是在想即便一无所有也不会委曲求全了,或是在想金主变态的执念能给她更多的地位和金钱,做个替身有何不可。 盛夏真的累虚脱了,祁瑾言叫她起床的时候,她竟然甩出了起床气,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 听到那扑通的一声,她的困意瞬间没有了。 她扶起地上情绪不太好的祁瑾言,心虚地对上他幽深的黑眸:“对不起...我...我做梦了...” 祁瑾言的目光览过她的长发,还有焦急的小脸,将她带进怀里,随即冰凉的唇掺杂着薄荷的味道覆盖上她的,在她下意识张唇的时候长驱直入,托住他的后脑,霸住她的腰肢,热烈而深入的长吻。 盛夏感觉到祁瑾言似乎没那么生气,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渐渐松懈下来,吻得太过火,导致她觉得呼吸都有点不顺畅,窒息感愈发沉重,浑身变得滚烫。 “谁给你的胆子?”祁瑾言从地上起来,哑着声音问。 那语气不像是在责备,更像是情侣之间的逗趣。 盛夏知道他不是很生气了,朝着他仰头伸出手要他拉自己起来,祁瑾言好看的眉峰拧了拧,垂眸看着她递过来的手,用手指轻弹着她的额:“自己起来。” 盛夏噘噘嘴,轻轻地抱住他的腿:“言哥哥,起不来了。” 她撒娇的样子让祁瑾言的心上莫名柔软起来:“洗漱,耽误我事情,我就把你卖了。” 话音刚落,用力一扯将她扯进怀里:“以后再敢踢我,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盛夏从祁瑾言的语气中可以感受出他今天的心情不错,或者是挣钱了吧,毕竟老板签单的时候都是愉快的,比如她签约的时候也是愉快的。 她搂住他的腰肢,娇哼道:“言哥哥~你舍得吗?” 舍得吗?这么敬业的职业替身,扮演着和自己性格完全相反的女主角,做着自己最不喜欢的事情。 要不是职业素养,她现在说的每个字都是恶心的。 她告诉自己不过是一场戏,没有导演没有喊卡的戏,开始和结束全凭感觉。 * 盛夏上了飞机便开始睡觉,祁瑾言看着她闭目养神的样子,心底不知在想着什么,伸手按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的肩膀。 盛夏并没有觉得舒服,她更喜欢靠在座椅上,不过很明显金主享受这个过程,大概曾经夏夏喜欢这样吧。 她的困意突然就没了,替身演员的悲哀吧,她以为遇到祁瑾言是替身演员的结束,其实不过是开始。 她闭着眼睛,思绪变得凌乱起来,脑海里不断地闪过祁瑾言昨晚的警告。 在不久前她已经将片酬投资了刘一博开的火锅店,有些零碎的资金也购买了投资理财产品,即便是没戏拍也不至于会被饿死。 这就是瘦死了骆驼比马大吧。 【38】我舍不得离开你 祁瑾言所谓的出差是好友之间的聚会,作为被包养的盛夏出席这样的场合,总归是有些不自在的。 偌大的高尔夫球场,盛夏被祁瑾言安排在餐厅就餐,她刚拿起叉子,对面就做了个不速之客。 见面时祁的朋友不住打趣两人之间的关系,听起来应该是女的很喜欢祁,但是祁对她没什么兴趣。 一身小西装包裹着姣好身材的女人,气势凌厉,语气不善:“你就是盛夏?” 盛夏缓缓放下刀叉,点头。 女人拉开椅子坐在她的对面,眼神里充斥着的是盛夏曾经见过的最不屑的目光,就好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你以为祁会喜欢你这样的货色,你们娱乐圈里的女的都不干净,别指望跟林夏长得几分相似就可以野鸡变凤凰了,哼~我要和祁订婚了,奉劝你早做打算,别以为祁会为了你跟我闹掰。”她说完,哼了声。 盛夏说不出来心里是生气,还是无语,她看了眼桌面上的甜点,本就没什么欲望的她更不想吃了。 女人以为她是恐惧或者是失望,傲然一笑道:“怎么?你不会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们马上要订婚了。” 盛夏抬眼看了眼对面的女人,嗤笑了声:“我对你是谁没什么兴趣。” 女人没料到盛夏能这么淡定,更能这样的冷淡,她下意识地看玻璃窗外的祁瑾言,柳眉一拧,脸色阴沉:“你的穿衣风格都是模仿林夏的吧,你们戏子还真是能屈能伸啊,为了红甘愿成为别人的替身?盛小姐,你还真是个优秀的青年演员。” “谢谢夸奖。”她站起身,轻蔑地回了句,就踩着高跟鞋,傲气凌人地往门外走了过去。 “大家都是女人,我今天主要是提醒你,都是为了你好,瑾言和你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要不是长得想林夏,他会多看你一眼吗?别以为你现在能和他站在一起,他就是喜欢你,等到他腻了,等到他发现你根本不是林夏,他就会抛弃你。而我就算是得不到他的喜欢,我还是可以是被他明媒正娶回家的女人,你呢?等到你被他抛弃的时候,你还剩下什么?我听说你的戏大多都是祁给你的,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肯离开他?要戏还是要钱?” 女人说得很急,很快,盛夏很快就明白了她说的意思。 要戏还是要钱,还是都要。 她停驻脚步,高跟鞋一转:“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看着女人错愕的表情,盛夏唇角弯了起来,女人皱了皱眉:“给你戏给你钱你就会离开祁瑾言?” 盛夏看向女人身后的玻璃,朝着祁瑾言对视过来的眸光笑着:“祁先生给我的戏,给我该有的荣耀,你让我背叛他?” 女人脸上闪过愠怒:“盛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盛夏唇角弯起漂亮的弧度,对祁瑾言做媚眼放电,眼底得意地看向女人:“秦小姐,你和祁先生还没结婚呢,结婚了再说吧。” 再然后,她走出餐厅,走到祁瑾言的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亲昵地踮起脚吻着他的下巴,用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低喃着:“言哥哥的未婚妻很凶啊。” “未婚妻?祁瑾言握住她的手,手掌之间传递出源源不断的热力。 盛夏低下头故意装作委屈的样子说:“是啊,秦小姐说只要我肯离开你,就给我戏和钱。” 她仰起头对上祁瑾言的眸子,深情道:“可是我舍不得离开言哥哥呢。” 她想在“身败名裂”前多捞点钱,这样以后至少不会太惨,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讨好她的金主。 祁瑾言深深地看着她:“舍不得离开我?” PS:叁四章左右我们女主单飞了~ 而她把我们男主撩拨得心乱不已,拍拍屁股就走了。 【39】入戏太深 盛夏望向橱窗,玻璃那边的女人怒瞪着她的样子还真是好玩,她若无其事地看了眼后仰起头对上祁瑾言温润的眸子,嗓音时故作的轻柔:“当然舍不得你了,我现在能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啊。” 旁边打完一杆的男人转过身看着两人腻歪,再看气势汹汹而来的秦宛白,最后落在盛夏姣好的面容上:“你都要跟秦订婚了,怎么还带着她?” 盛夏完全不在乎祁瑾言朋友对她的看法,她甚至希望祁瑾言能够觉得丢人,立马把她甩开,然后给她一张返程的机票。 她想要跟刘一博一起吃火锅,或者是去游乐场,或者是去些自己没有去过的地方旅游。 祁瑾言沉静的嗓音里透露出些许的凌厉:“谁说我要跟她订婚了?” 他的黑眸凝视着盛夏,看似淡漠的目光里蕴含着探究的神情,盛夏极少会听到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她竟然有点心虚。 男人欲言又止,只是嫌恶地看了眼盛夏后转身又甩了一杆。 祁瑾言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低着声音问:“会不会打高尔夫?” 盛夏摇头。 祁瑾言拿起高尔夫杆抓住盛夏的手,嘴角微微上扬着:“来,我教你。” 当他碰到自己的时候,盛夏被熟悉的触感撩拨地产生了欲念,她偏过头想去看他,他的手摸着她的臀部,声音喑哑:“认真点。” 一杆出,盛夏转过头看见秦宛白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得意地咬着祁瑾言的耳朵,唇角勾出一抹娇羞的笑:“言哥哥,你的未婚妻一直在看我们。” “盛夏,想要你了。”他俯身握住她的腰肢,和她贴的紧紧的,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下的变化。 盛夏:“...” 依稀记得金主不是个重欲的人,最近却是不分场合地想着这档子事。 祁瑾言牵起她的手走了出去,秦宛白喊住他的名字:“瑾言,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未婚妻的吗?你就那么喜欢林夏吗?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林夏的影子,你开心吗?这个女人只是爱你的钱,爱你的地位,而我是真的爱你,我甚至可以帮你,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解决这次,我们和史密夫一直有合作的。” 盛夏有些怔住,没想到的是祁瑾言竟然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她下意识地想起自己来,祁瑾言要是倒台了,她会如何。 她或许是解脱,也或许是一无所有。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未婚妻,不管她爱我什么,跟你没有太多关系,我的人你若是敢动,别怪我不念旧情。”他说完这话没有任何停歇地离开了。 盛夏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说,更让她意外的是他说她是他的人,心底竟然会涌过一股暖流。 上车前,他搂住他柔软的腰肢,将她按在车体上,大腿插入她紧闭的双膝,将双腿分开,火热的性器摩擦着她的大腿根部。 “那么计较秦宛白的话,是吃醋了?” 盛夏感受到他粗长而又坚挺的下半身,欲望即刻便被唤醒,她搂住他的脖子,将身下和他贴近,声音软糯道:“我只是被包养的女人,没什么资格吃醋。” 这话说得又委屈又绿茶,盛夏却觉得这种感觉很爽,很刺激。 祁瑾言的眼眸顿时变得幽深,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吮吸着,撕咬着。 “想吃醋就吃,我又不会怪你。”他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盛夏惶恐地睁开眯着的双眼,迷乱地看向他,他又说:“你这样看我,我现在就想办了你。” 盛夏:“...” 什么情况,金主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还是她入戏太深了。 PS:还有五颗珍珠就250了,看来今天可以加更,我先码出来,够了我就放上来哈哈哈哈 【40】等我回来(250珠加更~) 祁瑾言没有饥渴到要在停车场和她做爱,将她塞进车里以极快的速度开回了庄园。 盛夏被祁瑾言折腾到半死不活的状态后,他却是生龙活虎,意气风发地穿上衣服,拿起领带的手顿住,转身看绵软地躺在床上的盛夏:“会打领带吗?” 盛夏睁了睁眼,抬起手,祁瑾言拉了她一把,她光裸着的身子上布满性爱后的淤青,随意地拿起地上的衬衫披在身上后,她接过他手上的领带,踮起脚为他打领带。 她聚精会神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亲吻她,深吻后他露出满足的笑容:“我去办点事,回来带你去吃饭。” 盛夏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他以吻封缄堵住她的疑问,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祁瑾言的深吻。 他将她禁锢在怀里,猛地推倒在床上,手指抚弄着她长睫毛,她的眸子清澈的,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是被她的眼睛所吸引的。 那双眸子里没有精明的算计,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太多的杂念,剔透的眸子里饱含着坚定的心念,一遍遍地喊卡时,有些许的抱怨,再然后跳水,如此反复,一泓秋水般的眸子闪烁着纯净,只有她看向自己的时候眼底没有太多的浮沉。 真正让他产生包养她想法的并不是她像林夏,而是她的执着,那样的执着就好像是另外一个自己。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眼眸,望进她眼眸深处:“你的眼睛很漂亮。” 这是祁瑾言第二次夸她的眼睛漂亮,盛夏一直知道自己有双灵动的眼睛,纯净不沾染污浊,每个见她的导演都会夸她的眼睛。 她故意装作娇羞的模样说:“也就只有言哥哥会这么夸我。” 她媚笑的模样,百媚横生,祁瑾言内心悸动,压住她的身躯,身下硕大很快就硬了起来。 “嗯~言哥哥~你不是要去办事?”盛夏搂住他的脖颈,落下一个香吻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推了推他,却没能推动。 祁瑾言解开腰带的声音清脆,盛夏不免惊了下,金主的精力真是旺盛。 “先办你,再办正事。”他抬起她的腿,没有遮蔽物的阴户露出,借着先前的湿润,他轻而易举地刺入她的花穴内。 “啊~”双方都为这样的结合发出细微的叹息。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祁瑾言立刻展开了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地律动。 欲望的火苗肆无忌惮地在他们身上燃烧,他们为彼此疯狂地痴迷着,本能的欲望在叫嚣着,狂野的性爱是没有理智的。 卧室里再度响起了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汁水弥散泛滥时被操弄出的暧昧声音。 “嗯~慢点...啊...好舒服...再深点...”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音在房间里传开,祁瑾言在达到顶峰的时候总是喜欢扣住她的后脑勺,堵住她的唇,将她呻吟吞噬在深吻之中。 缠绵的吻里带着属于祁瑾言浓烈的味道,盛夏会被他的热吻弄得浑身无力,而最后到达高潮时又是气喘吁吁。 结束后,祁瑾言抚摸着她的头发,霸道的舌尖依旧缠绕着盛夏的唇舌,她累得推了推他,他抓住他的手,语气带着爱怜温柔:“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盛夏闭着眼睛喘息着,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假装晕死过去算了。 就在她昏昏沉沉睡着的时候,额头上落下了个清凉的吻,夹杂着祁瑾言须臾后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 PS:谢谢珍珠~希望明天还能加更~ 【41】麻辣香锅不要辣 盛夏在祁瑾言走后昏昏沉沉睡了会后打开手机看了眼消息,热搜提醒第一“刘一博已婚”。 盛夏觉得世界混乱了几十秒钟,而后点开当事人的微博看了眼,二十多万的评论的微博。 “早就和平分手,不必旧事从提。” 盛夏的微博评论不断地增加,大多都是说刘一博不配之类的话,她将微博关闭后穿上祁瑾言丢在床边的衬衫,恰到好处的遮盖住下身,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面,显得很欲。 这时,盛夏竟然想起了祁瑾言,要是他在,做个爱或许心里就不会那么空了吧。 祁瑾言回来的时候,盛夏正趴在栏杆上看外面的花海,满院子的玫瑰,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妖艳地绽放着。 她知道那是林夏喜欢的花,金主的执念是根深蒂固的,是深入骨髓的,是浪漫的,也是变态的。 她的脚丫子踢着,蹦跳着看外面的风景,是太沉醉,她根本没注意到门开了。 高大的身躯将她裹进怀里,抵在栏杆上,控制在自己的怀里后,祁瑾言低首扫过衬衣里白皙的浑圆,低沉的嗓音富含磁性道:“光着脚在这里看什么看得这么开心?” 盛夏闻到属于祁瑾言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后,笑了笑,后仰着头窝进他的怀里:“花。” 祁瑾言微微弯腰将她打横抱进房间里,放在床上后,弯下腰为她穿上拖鞋,绅士而有风度,盛夏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失恋的情绪,竟然会觉得这个时候的祁瑾言给她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要是祁瑾言没有说后面的话就不会将这种温暖假象破灭得那么快。 他说:“林夏邀请我去吃饭,晚上我不陪你吃饭了,你要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盛夏没吭声,低着头在认真地想要吃什么。 祁瑾言以为她是在闹脾气,蹲在她的腿边,温热的掌心抚触着她的大腿,轻声哄着她:“乖,还有两天时间我会好好陪你。” 盛夏突然对上他的眼睛说:“我能点个麻辣香锅吗?” 祁瑾言:“” 他蹙了下眉头,没接话。 盛夏也是纳闷,金主情绪变化太大,难道是要去面对林夏有点惶恐。 盛夏不知从何安抚金主,她今天也挺难过的,唯一有点来电的刘一博竟然刻意隐瞒婚史,也不知道是离婚前跟她暧昧,还是离婚后。 好在他解释得比较快,不然她就会被网暴。 亏她还想着离开祁瑾言之后就自由了,就能谈恋爱了。 现在这点念想和期待都破灭了,瞬间又觉得和金主分开以后,还是做个单身的快乐青年好。 她望着祁瑾言,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虽没有绝对的感同身受,却是感觉到了些许的难过。 祁瑾言直起身,打开衣柜拿出几件衣服甩在床上:“换衣服,我们出门。” “嗯?”盛夏不解地看着他。 祁瑾言沉敛幽深的黑眸里渗透出几分的冷意,还有不耐烦,盛夏以为是自己要吃麻辣香锅这事惹到了他,赶紧讨好似地解释道:“麻辣香锅不辣的就行了。” 祁瑾言盯着她,沉静道:“到了林夏那,不要乱说话。” 盛夏恍然,原来金主改变主意了,要去气一气林夏。 PS:追-更:rousewu1.com (ωoо1⒏ υip) 【42】一声老公(4300字大章节,刺不刺激! 盛夏谨记着祁瑾言的话不要乱说话。 在林夏家里过分乖巧,祁瑾言依旧是不悦的。 盛夏心里有点苦,金主受了情伤跟她摆脸色有什么用呢。 林夏的丈夫是个白人,盛夏眨眨眼睛看祁瑾言,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要不要我帮你拖住那个小白脸?” 盛夏说话有点后悔,一定是吃了凶猛心豹子才敢猜测金主的思维。 祁瑾言微微抬起下巴,眉间有丝慵懒:“怎么拖?” 盛夏见祁瑾言脸上有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觉得他心情好像好了些,在他目光的凝视下,犹豫了几秒,抬头看了眼白人后说:“我跟他聊天,你去陪夏夏做饭?” 祁瑾言蹙了下眉头,面色深沉,沉吟片刻后说:“你试试。” 盛夏没听出他的反话,径直走到了林夏男朋友身边,用英语套着近乎。 祁瑾言的拳头攥紧,看着她和白人谈笑欢声,他心底闷闷的。 白人和盛夏因为谈话的声音太大,被林夏赶出了开放式的厨房。 盛夏朝着祁瑾言比了个生理V,洋洋得意的模样看得祁瑾言有点心猿意马,要不是碍于在林夏家里,他一定她按在琉璃台上了。 “言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林夏问。 祁瑾言在想盛夏,想盛夏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他淡淡地应答了声。 林夏瞥了眼和自己老公相谈甚欢的盛夏,扯唇道:“他们跟我说这个女明星是我的替身,我怎么觉得除了名字和我像以外,哪里都不像我。” 祁瑾言没回答她的话,视线落在盛夏发在琉璃台上的手机,微信消息适时发送过来。 LYB:“关于我结婚的事情,我想跟你当面说说。” 他看了眼盛夏的方向后,点开手机回复了条消息:“没什么好说的。” 发完这条消息,他就将对方拉入了黑名单了。 操作完毕后的祁瑾言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撸起袖子问林夏:“需要我做什么吗?” 林夏眸色微变,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两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在盛夏看来很完美。 白人小哥哥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她还是希望金主能够挖墙脚成功。 林夏做的花生酱,刷在了叁明治上,盛夏看着她递过去给祁瑾言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他吃花生酱过敏。” 愣住的不止是林夏,还有祁瑾言。 盛夏眼睛心虚地闪烁着,要解释的话没能说出来,祁瑾言接过叁明治递给了盛夏:“我过敏,那你吃。” 盛夏本来就不爱吃面包那玩意,更不爱吃花生酱,这两者的结合,简直是要她的命。 她恨自己多那一嘴,还不如让祁瑾言过敏性休克挂掉好了,反正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也挺浪漫的。 盛夏要去接的时候,祁瑾言唇角勾出笑,将叁明治随手丢在了餐盘里,卷了个刷辣椒酱的烤肉卷递过去给她:“试试我特制的辣椒酱。” 盛夏受宠若惊地看着祁瑾言,再看林夏脸上欣慰而又错愕各种复杂的神情,她寻思着或许金主是要刺激刺激林夏呢。 她获得这样的信号后,立马进入表演状态,接过烤肉卷咬了口也不管好吃不好吃,就说:“好吃~瑾言你做的东西真的太好吃了~” 她知道言哥哥是林夏的专属称呼,在有正主的时候,她是不能叫出这个称呼的,大脑飞速旋转后,她觉得“瑾言”这个称呼更适合刺激夏夏。 祁瑾言浑身一震,怔怔地看着盛夏,林夏挑高眉毛,冲着丈夫使了个眼色。 一顿饭,盛夏吃得满头大汗,祁瑾言跟发了神经病似的喂她吃带有辣椒酱的烤肉卷。 回去的路上,祁瑾言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花生过敏?” “花生?”盛夏一愣,摇着头,“我猜的。” 不算是猜的,只是偶尔听方悦说起他在片场吃了块不知名的花生酥过敏性休克住院的事。 她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在祁瑾言却是另外一番滋味,从来没有人记得他花生过敏,盛夏是第一个。 “猜这么准,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干嘛?”他心情不错地问她。 盛夏心里想我鬼知道你要干嘛,心里妈卖批,脸上笑嘻嘻答道:“我不知道。” 祁瑾言解开安全带,探身扣住她的后脑上,吻上她的唇。 “猜到没?” 盛夏的唇舌间混杂着他的气息,属于祁瑾言独特的醇香。 祁瑾言想起了些什么,不悦道:“哑巴了,不是和林夏老公很能说吗?说话——” 盛夏咽了咽唾沫,颤颤地垂睫,抿了抿唇说:“说什么?” 要她说什么啊,总要给个方向吧,她越来越搞不懂祁瑾言想要什么。 祁瑾言回到驾驶位系上安全带,继续发动车子,声音冷淡:“随便说什么。” 随便是个很难的话题,难到盛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频频打开手机看时间。 这样的动作在祁瑾言看来更像是在等某人的消息,盛夏察觉到祁瑾言的不悦,立马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 祁瑾言沉默着,脸上没什么情绪变化,只是脑海不断浮现她和林夏老公用英语畅聊的画面,她的英文发音字正圆滑,标准的英伦腔。 盛夏见他不搭理自己,只能自顾自地说着冷笑:“大庭广众下,男孩俯身为女孩系鞋带,女孩紧紧捂住嘴巴,她特别感动,眼看就要哭了。男孩抬起头幽幽地说:‘绑紧点好,免得走味儿~’” 盛夏讲完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笑话是刘一博给她讲的,那天她的鞋带散了,他弯身给她系鞋带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个段子,她笑得前俯后仰的。 笑着笑着,盛夏有点悲伤了,看着手机失神了一瞬。 “我帮你删了个好友。”他没有被她的冷笑话逗笑,看着她不安地等待消息的样子,他莫名地来气。 盛夏下意识想要点开手机看个究竟,车子已经到了庄园,而从祁瑾言话里行间,她也能感受到不悦。 她只能愉快的语气说道:“删吧~确实是该清理下好友了。” 昏暗的灯光下纠缠着的男女,身无寸缕,抵死缠绵。 祁瑾言低下头湿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胸部直到小腹部,他蜷起她的腿往两边分开,嗅着私密处的芳香,灵活的舌尖卷了进去。 盛夏被他的动作刺激了下:“啊...别...那好脏啊...不要舔...” 她万万没想到金主会再次舔她下面,她想要逃开,被他按住胳膊,动弹不得,她求饶的话他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舌尖不断地在她身体内搅弄,汁水充沛的阴道被他舔得泛滥不已。 温热的舌尖灵巧地在她体内肆意扫荡,引出身体深处的愉悦感,像是电流一样地乱窜。 她全身发软,也瘙痒难耐。 “嗯...啊...啊...” 盛夏觉得眼前火光四溅,欲念不断,拼命地摆动着腰肢,往上挺送,忘情得迎合着。 祁瑾言听到属于盛夏欢愉的声音,加大了舔弄的力道,舌尖轻顶她的阴道。 盛夏全身不住地颤抖,如同触电一般,体内情潮不断,令她全身燥热难耐。 她忍不住挺起腰臀,双腿张开,好让他的唇舌更深入地进入她的阴道内。 上身的空虚让她不住地自己揉捏着乳房,给自己更多的刺激。 “言哥哥~给我吧~别玩我了...”她的脸颊因为情潮泛着不正常的红,双唇颤抖,眸子里蕴含着情欲的迷雾。 他趴在她的身上,火热坚挺的肉棒压进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微微笑道:“叫我瑾言。” 盛夏此时已经没什么理智了,被祁瑾言折腾得性欲暴涨,只管肉欲,不理感情。 她咬着唇喊着:“言哥哥~求求你了...肏我吧...” 祁瑾言咬着她的肩膀,抬起她修长的双腿,深深地凝视着她:“喊错了,我要好好惩罚你。” 他对着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道,腰间一沉,一棍到底。 “嗯~啊...长时间的空虚瞬间得到充实,盛夏满足地长吟一声,随即配合着祁瑾言的剧烈运动。 祁瑾言像是真的要惩罚她似的,抽插了几下之后,觉得刺激不够,改变了姿势,有跪改成了趴,双手扶着她的双肩,大肆进攻。 “啊...哦...嗯...好深...这样好深...太深了...祁瑾言...慢点...”盛夏感受到了来自祁瑾言的惩罚,这是祁瑾言嫌少有过的激烈,盛夏跟着兴奋起来,双手紧紧地搂住祁瑾言的脖子,长腿紧紧地盘着他的腰,阴部迎合着他的冲击。 祁瑾言粗长坚硬的肉棒在盛夏的阴道里弛聘,盛夏感觉到大量的淫液被他的肉棒抽插带出阴道,她更加兴奋了。 “啊...好爽...瑾言...我错了...要插到花心了...”盛夏媚眼如丝地呻吟着,看着祁瑾言在她阴道里耕耘,她觉得做爱好像有治愈情伤的疗效。 祁瑾言的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以上,肉棒继续在她的阴道里猛操。 “错哪里了?”他带着喘息的声音问。 盛夏在祁瑾言大力抽插下,有种要起飞的快感,不多时浪叫声更大了:“啊...我错了...我错在...错在....啊...别顶了...好深...要被操死了...” “说,错哪里了。”他像是得不到答案,决不罢休,突然停下了猛烈的撞击。 空虚如蚂蚁撕咬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她顾不得别的,她只想要大肉棒毫不怜惜地操弄她,让她短暂地忘记所有的不愉快。 “啊...错哪里了...哪里都错了...求你了...动动吧...好哥哥...”她搂住他的脖子,热吻流连在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祁瑾言被她放浪的姿态感染,加快了肉棒的抽送速度:“小骚货,和那个男演员离远点,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有别的男人靠近。” 盛夏愣了下,原来祁瑾言什么都知道,他拉黑的人是刘一博吧。 她有些庆幸,她自从知道他会看她的手机之后,就保持这删除聊天记录的习惯。 她非但没觉得愧疚金主,反而感觉到有种刺激的感觉,她开始发嗲:“哪有~小骚货只要祁老板一个金主呢。” 她开始用身体往上挺,迎着祁瑾言的每一次撞击。 房间里的淫词浪语不断,盛夏和祁瑾言的欲望也在反反复复地抽送中到达顶峰。 “啊...好爽...快快快....我要来了...”在祁瑾言的奋力抽插下,盛夏感觉到高潮就要到了,娇躯僵硬,紧贴着他,“啊...祁瑾言...我...好舒服...啊...” 祁瑾言方才听到那声娇媚的祁老板,猛地想起她喝醉那晚来,他抵着她的阴道,压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富含情欲的嗓音胁迫着她:“叫我老公~” 盛夏皱了皱眉,金主这又是发哪门子抽了。 在情欲的海洋里漂泊着盛夏难耐的呻吟出声:“啊...求求你了...老公...老公...操我啊...” “小骚货...真乖...”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肉棒急速地在阴道里插进抽出。 “啊...啊...”盛夏全身猛地颤抖起来,挺起的臀瓣快速落下,感受到阴道深处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在她的子宫里翻滚。 她和祁瑾言同时达到了高潮,肉棒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她仰起头吻他:“好舒服,谢谢你。” 祁瑾言看着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盛夏头脑子嗡嗡作响,祁瑾言跟他么有病似的揪着她错在哪里? 她非但没觉得自己有错,甚至有点想爆粗口,没经过她的允许删除她的好友,她还不能生气。 谁让人家是金主,只能哄着来。 她吻住他的唇,红唇贴着他的薄唇,暧昧道:“老公~真的知道错了,你知道的我们这些艺人放个屁都会被无限放大的,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之前没说是因为我清者至清啊。” 盛夏这声老公喊得自己有点恶心,她想或许是林夏喊白人小哥老公时候的娇憨刺激到了祁瑾言,他才会这样的没有章法吧。 祁瑾言被她这声娇憨的叫声喊得浑身一颤,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他拥抱住她,温柔切且坚定地说:“再叫一遍。” 盛夏心想果然爱到极致的人都是变态,一天比一天变态了。 “老公~瑾言老公~” 他心情似乎好了点,咬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说着:“盛夏,回去以后给我做上次你做的那个辣子鸡。” 盛夏:“.....” 金主的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 那夜盛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祁瑾言身下高潮了多少次,一整夜似乎都在做爱,无休止的高潮,没有停歇的抽送... PS:刺不刺激,全文四千叁百字。 说叁四章就叁四章,下一章金主准备表白,结果哈哈哈.... 【43】分手炮(ωoо1⒏ υip) 和祁瑾言回国以后的盛夏没有把刘一博的微信放出来,也没有接他的电话。 孰轻孰重她太明白了,现在她能做的就是依附着祁瑾言往更高的方向爬,就算是摔下来,至少她也是到过巅峰的人。 盛夏竭尽全力地讨好着祁瑾言,他给她的资源越来越多,她通过他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 就在她准备去领国际影后奖的前一晚,他把她叫到书房,桌面上摆着他们曾经签订的合约,包养契约。 他问她:“盛夏,你跟我多久了?” 盛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抬起头看他:“叁年两个月零两天。”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每天都想要结束这样的日子,更是期盼着能早点找回属于自己的人生。 祁瑾言修长的手指敲在桌面上,说:“交易终止吧。” 盛夏眼底的惊喜是显而易见的,她执起合约发现下面还有些房产合同。 他刚准备开口,就听到她说:“祁先生,谢谢你这今年对我的照顾。” 他看着她朝着自己鞠躬,就像是一个辞职的员工在对自己的老板说再见,一瞬间他想说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 祁瑾言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微微俯身看她,两人互相凝视着瞳眸,倒映着彼此的脸庞。 “祁先生?不是你在床上喊我老公的时候了?” 盛夏大抵是伺候惯了祁瑾言,被他这样凝视,眼底有些眩晕,他的声音和眼眸都带着震慑力,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祁瑾言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大掌扣住她的头部,猛地堵住了她的唇。 “嗯~”盛夏挣扎了下,被他滚烫的舌侵入口腔,属于他的气息将她笼罩着,她想逃却也逃不掉。 他捏住她的下颌,声音冷淡:“不想做金丝雀了?” 盛夏被迫与他对视,手里还攥着合约,她泛白的指尖隐忍着某种情绪,冷静道:“我们之间只有祁先生厌倦我的份,哪有我不想的份,多少女人上赶着要来巴结您,能被您包养这么久是我殊荣。” 祁瑾言唇角微微勾着,捏住她下颌的手松了松,低首吻住她的唇。 “合约终止了,你不再是我情妇了。” 盛夏听到这句话有种怅然的感觉,如释重负,只是不明白祁瑾言的手在她身上摸着是什么意思。 他说:“盛夏,你会回来的是吗?” 盛夏不是很懂他这话的意思,愕然地抬头看他。 她不会回来,因为他要结婚了,娱乐版块的新闻里大肆宣传的是他和那位秦小姐好事将近。 尽管她避而不谈这件事,甚至做好了要当小叁的准备,只是没有料到的是祁瑾言竟然这么有良心有节操,竟要在结婚之前和她结束契约。 “祁先生,您要结婚了吧,我祝你新婚快乐。” “所以?你是以为我要结婚了才和你终止合约?”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盛夏脑子没转过来弯,她压根就没想过祁瑾言为什么会终止合约。 她根本不在乎为什么,也不需要知道答案。 “我想要你。”祁瑾言一把抱起她,大掌一扫,桌上的文件尽数被扫在地面上,散落一地。 她被他抱在办公桌上,扳开她的腿,缠住他的腰。 “嗯?祁先生?”盛夏的腰被他箍紧,根本动弹不得,不确定地看向他问。 “祁先生?这个称呼太难听了,你要是再敢叫,我就肏你的嘴。”祁瑾言霸道的声音里掺杂着浓烈的情欲。 胸口微凉,他的手掌握住她绵软的乳房。 “啊~别这样啊”盛夏这般更似欲拒还迎。 祁瑾言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盛夏,要是我娶你呢?” 什么?什么?她是不是被情欲冲昏了脑子出现了幻觉,娶她干什么玩意?! 在看到她脸上的惊恐时,祁瑾言整个人都变得阴郁起来。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解开她的衣服,撑开她的双腿,脱下自己的衣服,坚挺的肉棒一插到底。 盛夏双腿大张着,无比淫靡的姿势,迎接着祁瑾言火热的撞击。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突然到她有种被强奸的快感。 “啊啊嗯用力泛白的手指,紧紧地搂住祁瑾言的颈部,溺毙的快感阵阵袭来,她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盛夏,你夹得我这么紧爽不爽?嗯?小骚货,叫我老公。”他英俊的脸上是她极少见过的痞笑,扣住她的臀瓣,一个猛烈的撞击,将火热的肉棒刺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不是喜欢叫床吗?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想要我?”他的嗓音低沉醇厚,过分昂扬的欲望使得声音有些沙哑。 强力的进犯让盛夏难以自持,全身燥热,往日里浪叫惯了,沉闷的性爱总是缺点什么。 他似乎听不到她叫出来就不会罢休一样地蛮狠操弄着。 最终,她还是喊叫了出声:“啊慢点好深啊求求你了慢点吧好大好粗哥哥你慢点” “叫老公。”她的腿被他夹在腰上,每次都插入得极深,直捣黄龙,侵犯着柔软的花心伸出。 她的双手像是水草一般地缠住他的脖颈,指尖插入他的发间,脸颊紧贴着他的俊颜上,用脸颊蹭着他的。 “啊~老公~啊好爽” “真乖。”他满意地托住她的臀瓣往书房外走,她对他突然的动作没有任何准备,惊呼道:“啊~” 她的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为了不从他的身上掉下来,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 这样的姿势,就好像盛夏怕祁瑾言会跑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祁瑾言没有停歇,抱着她一步步地往主卧走。 每走一步肉棒就深入一点,盛夏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哼叫着:“啊受不了了啊好爽啊大肉棒啊老公” 在难以形容的快感中,盛夏被祁瑾言抱到了卧室的床上,她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脱下。 她配合地缠住他的腰,眉目含情地给他使了个媚眼:“老公我要” 盛夏不清楚为什么祁瑾言最近总是有意无意地提示着她叫他老公,起初她会觉得诡异,后来她觉得是任务,现在她纯粹就是叫习惯了。 也并不得不承认,床笫之间如果她喊他老公,他就会变得异常凶猛,她是乐在其中的。 祁瑾言听到她突然喊他老公,眉眼中有着兴奋,狠命地在她阴道里抽进送出,一杆到底,全根进出,看上去很凶猛,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 “啊哦老公好厉害好爽啊老公我好喜欢你这样插到底了啊”她的浪叫声在祁瑾言听来就是催情剂,使得他更加奋力地在她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抽送。 盛夏尽情的享受着分手炮带来的阵阵高潮,双腿尽量地打开,以方便肉棒更深地插入。 她的双手死命地抓住床单,俏脸通红,双眉微蹙,一脸痛苦而又享受的样子,腰部配合着他的抽送,有节奏地挺起落下。 “不做我的情妇了,做的我的女人怎么样?”祁瑾言放慢了速度,有节奏地轻轻插几下,再重重插几下。 盛夏没明白做他的情妇和做他的女人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满脑子都在想着自由的快乐,她不住地摇头:“不要~” 祁瑾言双手抱住他的臀瓣,奋力抽插起来,她整个人都被悬了起来。 伴随着他的抽送,淫水四溅。 盛夏觉得这分别炮打得真爽,刺激,兴奋,快感滚滚而来。 为了让快感更强烈,她的双腿死死地缠住祁瑾言的腰,以便抽插能够更深。 由于在这之前,盛夏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祁瑾言,她的身体一场敏感,在他粗长的性器肏弄刺激下变得异常兴奋,脸上显出潮红,感觉到高潮来临时,她夹紧双腿,咬住他的肩膀。 “啊嗯老公你好棒啊超级爽啊”快感如浪潮,一浪接一浪,盛夏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此刻对于她来说,祁瑾言给她制造的快乐是前所未有的,她什么也不想去想,也不想去考虑,就沉浸在肉欲里,享受着无边的快感。 祁瑾言也觉得这次,比以往每一次都刺激。 盛夏两条腿紧紧的箍紧他的腰,生怕胯下肉棒会跑似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床榻之上,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祁瑾言奋力抽插着,淫液流淌在新换的床单上,她浪叫几声后,绷直身体,压抑了好几天的身体得到高潮的缓释后舒服地连脚指头都带着美妙的感觉。 “盛夏嗯盛夏”他喊着她的名字,发力在她阴道内弛聘了百下后,最终在她阴道内灌注了积攒了一星期的精液。 享受到酣畅淋漓的性高潮后,盛夏绵软地躺在床上,祁瑾言吻住她的唇角,声音温柔道:“以后不跟我了,有没有什么想的?” “没有~谢谢你给我最后的快乐,我和你在一起的叁年很开心。”她如实回答道,偏过头吻了下他的唇。 看着他的脸,她忽然想起第一夜的时候他说不允许亲吻他的样子来。 盛夏太累了,每次和他做爱都会耗费很多的精力,讨好他,做他喜欢的样子。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轻松过了,如释重负的轻松。 祁瑾言用手指描绘着她的眉形,走进书房给方悦打了个电话后再次回到盛夏的身边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是要给自己时间,也要给盛夏时间。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一时兴起,如同别人所说的,他不知道他爱上的是林夏的替身,还是盛夏。 也如林夏说的那样,盛夏这个人其实没有一丁点林夏的影子。 她故意装作林夏的时候,他其实一点也提不起兴趣,相反的他喜欢看她做她自己。 盛夏从卧室里醒来的时候,祁瑾言还在睡觉,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睡颜带着疲惫,心底有些触动。 和一个人呆的久,熟悉他的一切,难免会失落。 就算是跟一条狗生活个两叁年,突然毫无预兆地分开也会难过吧。 盛夏穿上衣服,留了张纸条后离开了房间。 纸条上写着:祁先生,谢谢你给我的体面,再见。 离开公寓的时候,盛夏伤感地回头看了眼,而后她又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最后她给自己定义为合格的情妇。 一个合格的情妇就该是这样,图他的钱或者是图的颜值,绝对不能是图他这个人,不然到最后会一无所有。 盛夏飞往国外领奖,飞机上偶遇刘一博这样的事情让她亢奋难以。 刘一博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结婚的事情在生气,全程都在叨叨自己结婚的事情,他那段闪婚的经历都快被网友扒烂了,女方是他的初恋,结婚是父母要求的,好像是为了分拆迁款还是什么的。 盛夏那段日子吃了阵子瓜后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在关注了。 这会儿遇上刘一博她更多的是想起一个词缘分啊。 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她真诚地看着他说:“不是我把你拉黑的,你知道的之前剧组一直传闻我被人包养的,拉黑你的是我的金主。” 刘一博点头:“嗯,我知道。” 盛夏错愕:“你知道?” 刘一博侧眸看她:“我结婚的事情就是他爆的吧,他喜欢你?” 盛夏:“” 盛夏怀疑他们说的不是一档子事。 刘一博又说:“有人跟我说我得罪了个大佬,所以我的黑料都是他找人弄的吧。” 盛夏觉得刘一博描述的绝对不是她的金主,她摇头:“额换个话题吧” 说完她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孑然一身了,坦坦荡荡的好汉子啊,她赶紧又接了句:“他不是喜欢我才罩着我的,我长得像他喜欢的人。最近他要结婚了,我们关系终止了。” 刘一博眼角漾出笑意来:“盛夏,你就那么信任我的吗?” 追-更:po18w.vip (ωoо1⒏ υip) 【44】有没有关系你说了算(4000+大章节爽不 盛夏怔了下,跟着刘一博笑了起来:“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再说这都是被营销号写烂的东西,只要我不承认它就不存在。” 刘一博没有细问她什么,无声地笑着。 走红毯的时候他对她体贴入微的照顾再次冲上了热搜。 盛夏没有做任何的回应,领完奖就出国旅游了,海边,高山...... 那几年她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个遍,起初她还发微博,后来她带着老爸全球旅行,肆意放松紧绷的神经。 只是她有个烦人的经纪人,每隔一两天就会问她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去。 这天方悦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盛夏拍着自己比基尼的自拍照发给她,附带了句:“我不回去了呀,拍什么戏啊,我想做模特了。” “你敢。”那边回复过来的速度惊人。 盛夏看着屏幕上的消息,露出老年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 她给方悦发的语音:“方悦,我有什么敢不敢,我现在没有戏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金主甩了,我只能下海当模特咯。” 说完她觉得不过瘾,又加了句:“反正让我回去当替身演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我这辈子都不想给任何人当替身了。” “我给你戏。”方悦言简意赅地回了句。 盛夏觉得有点对不起方悦,说道:“你别难为自己了,你能力那么强,配得上更好的女明星,我大概率可能会凉得很惨,你赶紧去找更好的下家吧。” 方悦的工作能力强到盛夏惊呼,当天盛夏正在睡觉,方悦给她打电话:“有个综艺节目找你参加,有没有兴趣?” 盛夏知道离开祁瑾言想要戏,就必须得靠自己去争取,她立刻就同意了下来。 在环球旅行的时候盛夏开了个小号,写了些攻略加上老爸的帅照,旅行小号做出的成绩效果不错。 盛夏乐在其中,每天剪辑些视频,配上字幕,再写点感受什么的。 她刚挂断方悦的电话就给方悦推了微博过去,得意道:“你看我做的这个微博账号,厉不厉害~我自己剪辑的哦” 方悦:“厉害。” 盛夏会写一些旅行中的碎碎念,比如吐槽些当地的交通或者是环境,或者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说出来。 她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在她等待着被雪藏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对她做出手脚。 她以为没有了祁瑾言的庇护,至少秦小姐不会放过她的,祁瑾言也更不会再去帮她了,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为什么会去帮她。 盛夏觉得方悦太高冷,忍不住回了句:“我给你看看我拍的小哥哥,有几个超级好看!!他们留了联系方式给我,你要不要!” 方悦:“你是不是很闲?” 盛夏若无其事地点头,然后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着:“不看算了~我出去玩咯” 方悦:“发过来。” 盛夏发了过去后问“她”:“是不是还可以,白人小哥哥还是很帅的,听说那个特别长哈哈哈” 方悦:“哪个?” 盛夏翘着二郎腿喝了口咖啡,放下手机,饶有兴趣地回了两个字:“鸡儿~” 方悦:“…” 盛夏觉得没意思,方悦是个严肃的女人,跟她聊黄聊不起来,她刚准备收起手机,手机震动了下。 方悦:“睡过了?” 盛夏一口咖啡没喷出来,方悦思维都这么开阔了吗。 盛夏坦白道:“你想什么呢?” 后面又加了句:“我是有贼心没贼胆,有几个好像有女朋友了,哎,这年头好看的小哥哥都名花有主了。” 方悦:“你就这么饥渴?” 盛夏有点不喜欢饥渴这个措辞,回怼过去:“饥渴怎么了?人有欲望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都什么年代了,你思想怎么还这么保守?” 方悦:“现在在哪?” 盛夏:“酒店。” 方悦:“地点。” 盛夏感觉和方悦沟通有点困难,打电话过去问方悦:“方悦你什么情况,你不是问过我在哪,还要给我定机票的,怎么又问我?” 方悦支支吾吾地说道:“嗯?是吗?我可能是在跟你确认?” “可能?”盛夏重复着方悦的话。 方悦转移话题道:“给你预定了今晚的回程票。” 盛夏抱怨了几句后挂断了电话,方悦微信又发过来了:“你喜欢白人?” 盛夏发语音消息过去:“我喜欢黑人!又长又粗棒棒哒…” 方悦那边也发来了语音,低沉的男音再熟悉不过,盛夏吓得手机都要掉了。 他说:“饥渴了可以回来找我。” 盛夏再叁确认自己没发错消息,也就是说方悦的微信号在祁瑾言的手里,这段日子她不断发消息骚扰的人都是祁瑾言… 怪不得方悦打电话的时候有些细节根本不知道。 祁瑾言的微信视频打了过来,盛夏想不接,可大概是被他奴役过,奴性让她下意识地接通了电话。 “在外面旅游开心吗?”他的嗓音低低的,散漫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盛夏将镜头翻转到后摄像头,故作平静道:“还行。” 祁瑾言慵懒的嗓音又问:“飞那么久了,什么时候飞回来?” 盛夏沉默了。 祁瑾言听不到她的回答,也看不到她的脸,耐心全无,盛夏听到咚的声,视频电话被挂断了。 盛夏上飞机后仍在想些祁瑾言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忐忑不安地想些金主难不成又让她回去做替身? 自由快乐久了,盛夏会产生誓死不从的想法。 祁瑾言没有再联系她,方悦给她找的戏越来越好,她收获着事业上的快乐,还有心灵上的快乐。 除了偶尔身体会有点空虚,会想起和祁瑾言在床上厮混的场景外,其他一切都好。 想要的时候她就看av自慰,以至于有次祁瑾言突然毫无征兆地给她打微信电话时她的跳蛋来不及拔出来,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她脑子里闪过一帧又一帧不可描述的画面。 他在视频另外一端拿着酒瓶对着她:“盛夏,你有没有想我?” 彼时盛夏刚拍完戏洗完澡躺在床上,av网站刚打开,前戏还没过,跳蛋的刺激还没开始,他的微信视频就呼了进来。 她又因为紧张手误点了接通… 看着他自慰,似乎比看av更刺激。 她悄悄地把手伸进被窝,跳蛋塞进阴道里,情潮涌过时,声音都变得柔软起来:“嗯…想…” 祁瑾言感觉到她的不对劲,问她:“你不舒服?” 盛夏咬唇摇着头:“嗯…不是…你喝酒了…啊…” 祁瑾言看着视频里的她咬唇低吟的模样,冷声问:“你在自慰?” 盛夏听不出来他是不是醉了,性欲高涨的她手指按摩着阴蒂,语气轻媚:“当然不是…我在…啊…嗯…我在…在…” 祁瑾言的脸色难看极了,喊着她的名字:“盛夏!” 盛夏脊背伸直,仰起头长吟一声:“啊…没有…啊…” 祁瑾言仰起头喝完了手中的酒,声音阴沉:“爽完了?” 盛夏这个时候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她从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拿出跳蛋,嫌弃地丢到一边。 “啊…没有啊…刚才在做瑜伽,新动作,有点难,祁先生找我什么事?” 祁瑾言又倒了杯酒,一口喝尽后他看着视频里的她说:“你的东西我打包好了,什么时候过来拿?” 盛夏抽出纸巾擦拭着淫水,颤抖痉挛的阴道每被碰一下都有些强烈的触感,她拧着眉半眯着眼睛说:“寄快递好了,或者扔了,也没有什么重要的。” 大多都是祁瑾言送给她的奢侈品类的,喜欢的她都带走了,剩下的她不怎么喜欢,也没什么兴趣变卖。 祁瑾言不悦地蹙眉:“从B市回来了,就过来拿,我没有给人快递东西的习惯。” “那就扔了啊。”盛夏脱口而出。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破事。”他很烦躁,盛夏也感受到了他的烦躁。 盛夏只能说:“我看看时间安排。” 毫无征兆,没有预示,直接挂断视频通常是祁瑾言的行事风格,和她当初对他的判断截然不同。 温润儒雅,翩翩公子哥? 为什么她现在觉得祁瑾言跟智障附体一样,神经错乱,还有点暴躁。 盛夏从B市回去以后,没有直接去见祁瑾言。 因为没义务,所以不必要。 适逢周末,盛夏之前录制的综艺节目刚好热播,热搜满天飞着她和刘一博的cp组合。 盛夏兴致勃勃地准备看剪辑成果,刚拿到遥控板,电话响了,过分熟悉的电话铃声… 犹豫了片刻后,她点了接听键:“喂…” “过来。”他的话言简意赅。 “明天可以吗?我已经睡了。”她委婉地拒绝着他。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盛夏。” “嗯?” “吃火锅吗?”他突然问了句。 盛夏有点措手不及,把玩着遥控板,她有种错觉,好像她和祁瑾言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 “最近减肥,不能吃太油腻,严格控制体重啊…”她没意识到自己在他的面前说话会有些撒娇的意味。 祁瑾言心上柔软了些,声音也变得温柔了:“那吃麻辣烫,陪我吃。” 盛夏还是想拒绝,祁瑾言刻不容缓道:“我去接你。” 盛夏:“…” 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和祁瑾言关系这么好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刚挂断祁瑾言的电话,刘一博的微信消息发过来:“撸串啤酒去不去?” 盛夏捏着鼻梁,用遥控板打开了电视,她揉了揉头发,她是走桃花运了? 依稀记得上次戴着口罩被人拦住,她还以为自己被人认出来了,赶忙挡脸… 那人不住地摇头,口中念念有词:“姑娘,我看你这双桃花眼是命犯桃花,可惜了,都是些烂桃花啊!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 盛夏噗嗤笑了出来,没理会那人,直接走了。 想起这,她又摇头,刘一博是桃花在情理之中,而祁瑾言… 可能真就是烂桃花了。 她给刘一博回复消息:“你不是还在Y市?” 刘一博:“零点的飞机,接机不?” 盛夏:“你的粉丝看见我,还不得气死啊,又该骂我抢了她家哥哥呢。” 刘一博:“大不了就坐实一下。” 盛夏:“哈哈哈哈” 盛夏每次都会装傻,总觉得和刘一博之间差点意思,她在离开祁瑾言以后他给了她不少的帮助,推荐她去参加综艺,给她剧本… 刘一博:“笑什么笑,每次提这个你都笑,严肃点,热搜都上好几次了,要不就官宣了吧。” 盛夏:“明天请你吃饭。” 刘一博:“晚上去你那里睡,地址给我一个,我的房子最近在装修。” 盛夏:“开房。” 刘一博:“你还是朋友不?几百平米房子住不下一个小小的我?” 盛夏:“男女有别。” 刘一博:“金屋藏汉?怕我知道?” 盛夏和刘一博互发微信的时候祁瑾言已经到了她的小区附近,手机震动起来打断了盛夏的聊天思路。 她接完电话才想起自己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新买房子的地址,祁瑾言是怎么知道的? 他威胁式的口吻还真是讨厌,他说:“我上去还是你下来,自己选。” 盛夏拿了件衣服走到祁瑾言的车边:“祁先生,那些东西我真的不要了,你随便扔了就好。” 祁瑾言的手放在车窗上,几个月没见她,她穿着变了,头发扎起来的小模样比以前看上去有活力。 他的手指敲着车窗,悠然道:“要扔自己扔。” 盛夏:“…” 无理取闹! 祁瑾言瞥了眼副驾驶位置:“上来。” 盛夏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祁先生,我…” “上车。”几个月不见,祁瑾言的脾气变得不是一般的坏。 她定在原地不动,静静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不想吃麻辣烫,也不想吃火锅。” 祁瑾言戴着手表的手腕微抬了下,深沉的眸子里渗透出笑意:“盛夏,你觉得我是来跟你吃饭的吗?” 盛夏:“…” 那来干嘛?! 祁瑾言真的变了,连一点耐心都没有,翻了翻眼皮:“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我想跟你上床。” 盛夏惊悚地看着他:“我们…没关系了吧现在。” 祁瑾言唇角忽地勾起:“有没有关系你说了算。” 【45】我在追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又是 盛夏站在原地像是石化了一样地看着祁瑾言,他接着说:“上车说,还是上床说。” 他抬头看她,四目相对,盛夏心跳有点乱。 他的眼神很温柔,蕴含着原始的欲望。 盛夏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他以后,没了心理上的负担后,竟觉得祁瑾言其实长得还算可以,要是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还是温润如玉的。 “既然你喜欢用上床的方式聊,那我们上去吧。”语罢,他做势解开安全带。 盛夏眼底诧异,急的跳了下脚:“啊~我们有什么聊的?” 祁瑾言继续解安全带,盛夏绕过驾驶位置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气鼓鼓地坐了上去:“祁先生,我们的合约终止了。” 祁瑾言没回答她的话,发动车子,盛夏见他要出发,只能系上安全带,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良久他突然开口:“上次跟我视频的时候是在自慰吗?” “咳咳....咳...”盛夏没想到祁瑾言能这么直白地问她,回眸看他,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更像是调侃,可偏偏语气说得又那么正经。 “当然...不是...我都说了是做瑜伽了。” “哦,那等下你给我表演下瑜伽是怎么做的。”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方向盘上,心情似乎很好。 盛夏攥紧手机,语气变得紧张起来:“不是...我们不是去吃火锅吗?” 祁瑾言回望她的眸光温柔似水:“那不然,你以为我要干嘛?” 盛夏的心跳砰砰的,似乎比之前要快一点,受不了祁瑾言这样的眸光:“大半夜吃火锅容易发胖。” 盛夏努力让自己像是个老朋友似地回应祁瑾言。 祁瑾言停下车子,解开安全带凑了过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人和她挨得很近,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包围着她。 他的手指留在她的耳垂上,盛夏被他摸得酥酥麻麻的,就听见他说:“没良心的小东西,一点都没有想我吗?” 盛夏以前和他相处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紧张过,那时候好像有剧本,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扮演的是谁,她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我...我...” 我特么为什么想你啊!? 祁瑾言不经意地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替她撩到耳后,声音低沉:“你什么?看不出来我想干嘛?” 盛夏:“....” 她是真没看出祁瑾言在闹哪出。 祁瑾言伸手按下她的安全带扣子,啪嗒的一声。 “以前那么讨好我,就单纯的是因为我能给你资源?”他突然开口。 盛夏倏然侧头去看他,红唇恰到好处地印在他的薄唇上,那样暧昧的姿势,盛夏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她想自己一定是压抑太久了,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他亲吻,想要和他拥抱,想要他的撕扯,想要他的插入... 理智告诉盛夏,她必须克制住这种发骚的情绪,就在她想要打开车门的时候。 人被整个拉扯到 了熟悉的怀里,紧接着滚烫的吻重重地压了过来。 熟悉的男性气息,熟悉的热吻,熟悉的身体,一点即燃,明明知道该拒绝的,可好像有点舍不得。 盛夏在心里暗骂自己色欲熏心,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入他的口中,尽情地翻滚,尽情地吮吸,似乎要将这段时间的饥渴全部补偿回来。 忘情地拥吻了近五分钟,直到两人都感觉呼吸困难,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唇舌。 气氛突然变得过分安静诡异,盛夏以为这是进球时的蓄势待发——即将进入她魂牵梦绕的性交狂宴。 然而—— 祁瑾言突然回到驾驶位置上,整理着衣服,声音沙哑带着情欲,可是嗓音却是格外沉静,就好像刚才那个跟她热吻的人不是他。 “既然节食,我送你回去。” 盛夏有些猝不及防地抬头看他,什么鬼?! 她生气地扭头看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他没搞自己,还是气他亲吻自己。 按道德来说,她该生气他突然强吻自己的。 可按心底的期盼,她竟渴望更多。 人一旦沾染上性,就会上瘾,无止境地想着这么档子事。 祁瑾言在她小区门口停了下来,撇头看她,声音很低很轻:“我没和你做,不开心了?” 盛夏耍着小脾气,要去开门,祁瑾言不动声色地落下了中控锁。 她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祁瑾言亦是在看她:“我在追你。” 盛夏眉头蹙紧,一颗心狂乱地跳了几下,很微妙的感觉。 “祁先生?我最近耳朵不好使。”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领悟错了意思。 他复述道:“追你。” 盛夏不是没被人追求过,这么追求她的她第一见。 可怕的是她盯着他诱人的薄唇,有点想冲上去撕咬的冲动,欲望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会吞噬人的理智。 “祁先生,我不太懂您是什么意思?”盛夏的指甲掐着手心,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克制住身体里的邪念。 祁瑾言按下中控,目光越发幽深,嗓音温凉:“回去睡觉吧,女明星的作息不都很规律的吗?” 盛夏怀疑刚才她灵魂出窍了,一定是她自己意淫出来的那么一出吧。 盛夏不太懂祁瑾言那句我在追你的含义,但他做的事情却是感受了我在追你的含义。 他的999朵玫瑰送到公司的时候,盛夏正在跟人谈剧本的人设。 她看着落款——祁瑾言。 整个人石化了。 以至于公司里谣传她勾搭上祁瑾言,用了妖媚法子让人家臣服了。 盛夏也想知道到底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追她了? 她以前被包养的时候,也有收到过祁瑾言的花,不过大多都是她撒娇说谁谁谁都有花花。 那时候她大多是想要在那些女人面前抬高自己的位置,表现出祁瑾言好像有多喜欢她似的。 但现在祁瑾言的操作,她很不懂。 她问方悦:“方悦,你是祁瑾言的人?” 方悦愕然:“这个...祁先生对你真的很好,你的所有戏都是他给的,包括你买的房子都是祁先生亲自安排的,装修风格什么的,祁先生说你一定会喜欢。” 方悦以为他们和好了,所以才说这些话。 而盛夏听完后更是错愕:“你说什么?我的房子是他安排的?不是你帮我去跑的吗?方悦!!!” 方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了起来:“祁先生让我不要说给你听,你们?和好了?” 盛夏心底有些暖流,以祁瑾言的地位,只要他开口,根本不用这样的周折。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林夏,或是他想要演一出追妻火葬场,满足自己的私欲。 舍不得破坏林夏的婚姻,只能来她这个替身演员这里找点温暖。 她抬头看方悦,冷淡道:“和好这个词很显然不适合我,我跟他又没有好过,你知道的,我们就是那种关系。” 方悦皱眉,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盛夏的新戏要去戈壁滩上去外景,那里信号太差,除了剧组的卫星电话几乎联系不到人。 期间刘一博来看过她,她和他漫步在戈壁滩上,满面黄沙却也是开心的。 “盛夏,我喜欢你。” 她来不及开口,身后就贴上来结实胸膛紧密地贴着她。 “官宣吧。”他的唇,他的呼吸贴着她,她大脑里除了混沌的思维,再无其他。 最可怕的是她心底竟然有种背叛的感觉,大概是跟祁瑾言真的待太久了,她已经被奴役了,这个时候她竟然会觉得自己对不住祁瑾言。 祁瑾言不就是在追她的时候,极尽温柔,鲜花,烛光晚餐,她喜欢的,他都会去准备。 不自觉地,盛夏发现自己在将刘一博和祁瑾言比较。 “我...”盛夏说不出来什么,好似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但满脑子都是祁瑾言的影子。 盛夏和刘一博官宣的当天,热搜爆了。 祁瑾言敲开她的门,在她还没看清来人的时候,他猛地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啊...”盛夏没有任何准备,惊呼起来,接着是下意识地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 “盛夏!你是不是想死?”他的语气冷岑岑的。 盛夏被他抱着往主卧的方向走,“嘭”主卧的门被祁瑾言喘着粗气用力推开。 门晃了又晃,可见他有多急多气。 粗重的呼吸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盛夏被他放在门边的墙上,不等她站稳,薄唇压上她的樱唇。 盛夏拒绝地推攘着他,她越是躲,他越是吻,连翻折腾,盛夏的扎着的头发也被弄散了。 “祁瑾言,我跟你没关系了!”她气恼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却突然笑了起来:“终于记得我的名字了?不叫我祁先生了?不称呼我为您了?嗯?盛夏,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盛夏又气又恼:“我喜欢你个屁!我不是林夏的替身了,我是盛夏!盛夏!!跟林夏一毛钱关系没有的盛夏!” 祁瑾言压着她的手壁咚在墙上,薄唇贴着她,看着她生气,他竟没那么气恼了。 “盛夏,我从来没觉得你是谁,我给你时间让你自己走出林夏的影子,你却不乖,跟人官宣?” 盛夏澄清的眸子怒瞪着祁瑾言:“你...啊...” 只要她一开口,他就咬他的唇,些微的疼痛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欲念不过一瞬。 祁瑾言看着她的眼神似变了个人,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肆意胡搅蛮缠,舌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漾开。 盛夏被他吻住的唇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嗯...祁..祁....祁瑾言...你...别...” 祁瑾言滚烫的舌离开她的口中,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衣服内,揉捏着她的乳房,嗓音里充斥着情欲的沙哑:“叫老公。” “啊...祁瑾言...”门铃声响起,盛夏猛然响起,刘一博说要来给她做饭吃。 祁瑾言也是一愣,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盛夏仰起头求助地看向他:“刘一博来了。” 她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束缚,他却执意没放开她,继续舔吻着她的唇,声音沙哑:“他来干嘛?” 他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故意吸吮出印记来。 盛夏躲不开也推不动,巴掌抬起来,却落不下去,他死死地按住他:“怕?” “祁先生,你别这样,我们已经结束关系了。” 她刚说完,唇就被他狠狠地堵住。 “再叫我祁先生,我就操你的嘴。”他恶狠狠地威胁着她。 盛夏没办法,刚的不行,只能软下来,被他松开的手捧住他的脸吻了几秒:“我错了~老公...老公行了吧...” 盛夏脑子有点乱,外面是男朋友,面前连前男友都算不上的金主在亲吻她,要不是急促的铃声说不定他们两个人都操上了。 混乱之中,她只能安抚着祁瑾言的情绪,希望他不要出现在刘一博的面前。 祁瑾言看着她为了门外的男人委屈求全,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咬在她的肩头,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打发他走。”他说完又补充了句,“跟他分手。” 盛夏踮起脚,吻了吻他的下巴,以前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是这么哄他,他好像很受用。 她的声音软糯道:“好了~别气了...我去打发他走。” 祁瑾言转身走进了卧室的洗浴房,盛夏长舒了口气抽出纸巾擦拭着被他咬过的肩头,然后去开门。 等到祁瑾言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他发现盛夏根本不在房间里。 他拿出手机给盛夏打电话,提示的是正在通话中。 微博蹦出的特别关注消息里,盛夏更博了——这首曲子送给你们。 那不是一双手,是两双手。 祁瑾言勾了勾唇点了个赞。 盛夏的手机被刘一博拿在手里,她知道他发了微博,有点心虚,想删,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不对。 刘一博再次被爆黑料,说是和某Y姓女星进出酒店多次。 盛夏的微博沦陷了,都在骂她有毒,眼瞎之类的话。 盛夏有些心累了,谈个恋爱真累,时不时有些对方的粉丝来骂自己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的粉丝也在骂她。 刘一博出轨,她被绿这样的话题越炒越浓,盛夏不得不发微博为他解释——我信他。 盛夏之所以愿意发这个微博,原因是因为他和Y姓明星出入酒店的时候,她就在那个酒店,那天晚上她还和他喝酒来着,只是他们当时不是恋人关系。 网友却并不买账,纷纷骂她是绿毛龟,气得盛夏用小号跟人撕逼了半个月。 盛夏突然怀念起之前没恋爱时候的岁月静好来,有人护着的感觉还是好,至少这种撕逼的事情不至于自己下手,直接跟祁瑾言撒个娇,他就买些水军把骂她那些傻逼喷得说不出话。 【46】脑子真有病(就问你们开不开心!!20 刘一博拍戏各种飞,盛夏拍戏全国跑。 两人聚少离多,加上祁瑾言总是无端出没,搞得盛夏完全没了谈恋爱的心思。 盛夏回到家看到坐在自己沙发上的祁瑾言,手机还在跟刘一博通着电话,盛夏惊讶地看着祁瑾言然后对着电话说:“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你好好休息。” “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她说话很急有点冲,祁瑾言并没有生气,相反的,他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真实的盛夏。 祁瑾言从她手里夺走手机,盛夏踮起脚想要拿回来,他随手把手机扔在地上,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倒在沙发上的盛夏,身子弹了两下,还没回过神,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甘心当绿毛龟,都不考虑我?”他低哑的声音充满情欲的色彩,逼仄的空间让她无路可退。 她真的要被祁瑾言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崩溃了,她想去捡自己被丢的手机,手还没碰到,火热的吻接踵而来。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急促的呼吸搅在一起,不断上升的温度令盛夏没办法正常思考。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就没想我?” 她的裤子被脱下,全身只剩下条无痕内裤,她心跳加速,全身血液仿佛凝滞一般。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这个在她身上作恶的男人,内心深处的渴望却在催促着她拥抱他。 他松开她红肿的双唇,低着头一路向下,从下颌,锁骨,胸脯,肚脐眼... 最后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底裤,薄唇贴上她幽谷间的花蕊上。 “嗯~你干嘛要这样!”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摆成M型分开,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 盛夏满脑子都在重复着祁瑾言那句——就没有想我? 她被分开的腿用力一踢,他重心不稳跌落下沙发,额角碰到茶几,涓涓血流顺着额头往下流。 盛夏慌乱地看他抽出纸巾按住他的伤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对不起,盛夏又觉得自己不过是正当防卫,何错之有。 奈何祁瑾言脸色太差,盛夏拿起他温热的手让他自己按住伤口,小声地嘀咕着:“我有男朋友了,这样是不对的,而且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祁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能不能以后不要这样了。” 祁瑾言黑沉着脸,好半天没说话,随手将纸巾扔在地上,伤口的血液没止住,不断地往外流,场面过分的血腥。 “你脑子里是水吗?盛夏。”他凝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盛夏看着血液越流越多,有点慌,递过去纸巾的手被他甩开,盛夏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个孩子,心底那点母性光环散发出来。 无奈地叹了声气道:“身体是自己的,别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我看看伤口大不大,如果一直流血可能需要去缝针了。” 她很少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话,是真正的关心,而不是娇柔做作的阿谀奉承。 祁瑾言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唇,盛夏拧着眉,心里升起的柔软渐渐被另外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血液滑到唇边的时候,盛夏猛然惊醒:“祁瑾言你有病吧。” 祁瑾言扣住她腰的手渐渐往上移,移到她浑圆的乳房上按压揉捏着,顺着乳房慢慢往下探,在她光滑的大腿边缘抚摸着。 “有病,也是被你憋的。”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急不缓,低低沉沉的,格外的好听。 特别是这样的时候,女人天生的怜悯心让盛夏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她经不住撩拨,呻吟出声。 “盛夏,想没想我?”祁瑾言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带领着她往欲望的巅峰。 要不是手机震动,她一定就缴械投降了。 她看了眼屏幕后挂断了电话,抽出纸冷静地看着祁瑾言脸上的血迹:“你喜欢我?” 她问这话的时候,心跳在加速,那是和刘一博在一起没有过的感觉。 她以前觉得可能是没有身体的接触,现在这一刻她竟觉得或许是不够喜欢,更或者是她从来喜欢的都是她自己罢了。 祁瑾言没再阻止盛夏帮她清理伤口,沉缓道:“你觉得呢?” “你不是要跟秦小姐结婚?”盛夏试图扯开话题,喜不喜欢这个问题有点太尴尬,问出来就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 更何况这些有钱人,想一出是一出,盛夏要是能摸清他的门路,也不至于开口去问他这么蠢的问题。 祁瑾言摸着她柔软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喜欢。” 他仰起头,坚定地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盛夏从来没有感受过心跳可以跳动得如此急速,就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的感觉一样。 “什么?”她的嗓音带着颤抖的意味,是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祁瑾言究竟会喜欢她什么。 也是下意识地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或许还是因为她像林夏吧。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盛夏自嘲地勾了勾唇,她刚才那是动心了吗。 这个手机铃声是祁瑾言专门为林夏一个人设置的,每次听到这个声音他都会变得毫无章法,特别是林夏结婚前后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会很阴郁。 也就最近两年,他没有那么敏锐地接通电话,或者是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没有突然抽身离去,而是做完很久以后给那个铃声回个电话。 他接了电话,脸色骤变,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走出几步后,又回身托起她说:“跟我走吗?” “我不去。”盛夏没有考虑地拒绝了他这个提议。 祁瑾言没强迫她,临别时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很久以前那样的温柔,盛夏站在楼上看楼下,她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好像是在等祁瑾言的身影。 再次听到祁瑾言的消息是在方悦的手机照片里,她看着祁瑾言头上裹着白纱的照片,问方悦:“他怎么了?” 方悦叹了声气:“祁先生他——” 得了脑瘤。 还真是脑子有病啊。 怪不得那么反常了,盛夏想。 【47】廉价(惊不惊喜!2000+) 方悦看着盛夏愣愣的神情,问道:“你竟然不知道?” 盛夏收起手机,微笑着点头,像是在掩饰心底的不安,顿了顿说:“我跟他又不熟,为什么要知道?” 方悦十指交握在桌子的边缘,望着盛夏的目光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他其实为你做了挺多事情。” 盛夏嫣然一笑,低头抿了口咖啡。 她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不过是各需所求的付出,从彼此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倒是在外人看来像是感情多深刻似的。 “盛夏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两年风生水起吗?”方悦不算是健谈的人,盛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她在说话,但是今天特别的反常,反常到盛夏很不自在。 盛夏抬起头看她:“为什么?” “在你之前祁先生包养过各种女人,从大学生到白领再到女明星,我原本不是做经纪人的,我只是负责安排好他的情妇。我从来没见过他对女人这么上心,你第一次拍戏的时候,他发信息问我你在片场习不习惯之类的话。” 盛夏对上方悦专注的目光,深思着过去叁年发生的点点滴滴,在她想要反驳的时候,电话响了。 她和刘一博和平分手后一直没有官方发布微博,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拍的电视剧正在热播,权衡利弊不能这时候曝光出来。 她接通电话后才知道刘一博拍戏的时候摔伤了,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她跟方悦匆匆说了几句就订票去了刘一博受伤住院的城市。 方悦:“盛夏?祁先生住院好久了,今天准备出院,你不去看看?” 盛夏握住手机的手攥了下,她为什么要去看他,换言之,她有什么身份去看他。 他说的喜欢太过于廉价,她不敢也不想去相信。 “那你如果见到他的时候替我表示下我的关心,对于他患病的不幸我表示深切的难过,真是痛在她身,疼在我心。” 方悦推了推眼镜,不紧不慢道:“盛夏,你喜欢祁先生的吧。” 盛夏去机场的路上一直在想她是不是喜欢祁瑾言这件事,她不住地摇头,她怎么可能会喜欢祁瑾言。 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林夏的替身啊。 高级病房刘一博躺在床上悠然地打着王者荣耀,盛夏跟着他打了几把,手机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看到手机尾号的时候,盛夏心脏有一瞬的停顿,脑海里闪过最后见到祁瑾言的画面,几乎是无意识的,她看了尾号就想到他。 然后另外一个念头蹦出她的大脑——她在背叛他,这是不对的。 这就是奴性的想法,盛夏在看着手机的时候将这奴性发挥到了极致。 “你发什么呆?怎么不动啊,团灭了姐姐。”刘一博喊着她。 盛夏上划挂断电话,轻描淡写道:“有骚扰电话打进来。” 刘一博斜了眼盛夏:“ 什么骚扰电话能让你这么魂不守舍?” 团灭以后,上塔被推,盛夏瞬间没了兴致,关掉王者,点开微信:“玩得太烂了,不想玩了。” 刘一博见她兴致不高瞥了眼她的手机说:“有喜欢的人了?” 盛夏下意识否定了这个说话:“没有。” 脑海里却闪现出一个人脸,是祁瑾言。 她捶了捶脑袋,看刘一博没什么事,当即定了机票回程。 * 盛夏应邀参加主办方举行的晚会。 当她看见祁瑾言出现在现场的时候,正在和人谈话的她所有的话噎在了喉中。 她看过名单,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端着酒杯喝酒。 像是某种感应,祁瑾言也看见了他,不疾不徐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这一瞬盛夏没有心思揣摩他为什么手术以后还喝酒,或者是能不能喝酒这样的问题。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越走越近的他,手指抠紧倒着红酒的高脚杯,指关节泛白,耳边传来的声音,她完全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 没来由的心里慌乱起来,再然后一个女人温婉地挽住他胳膊,盛夏心底的慌乱忽然平静下来。 气势逼人地朝着盛夏走来的祁瑾言,像是积压着怒火,盛夏昂起头傲娇地对上他,笑得明媚:“祁先生,好久不见。” 说这话的时候她觉得心脏里的血流流动得越发快速,抨击着她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这些奇怪的感觉,好像是他们结束关系以后,也好像是不久前,盛夏觉得自己不该有这些心思的。 “哥哥,我记得娱乐八卦里总是写你和盛夏的花边新闻啊,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盛夏莞尔一笑,看着圈住他胳膊的女人。 奇怪,祁瑾言的兴趣改变了,不找林夏的替身了,看起来是个小萝莉,如果仔细看,好像和祁瑾言还有点相似。 “啊...哥哥我不打扰你跟女明星聊天了,我要找小哥哥啦~我超喜欢那个啊!”小女生脸上洋溢着的喜欢是阳光的,是纯净的。 盛夏茫然了下,她刚才是吃醋了吗?她以为这个女生是他新找的情人所以说话的时候带了刺的。 认识到这一点,她躲避着祁瑾言的目光,他的眼睛落在她的红酒杯上,沉声道:“生理期喝酒?” 盛夏听到的话,错愕地抬头看他,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生理期这回事的。 下一瞬,她的手臂被他钳制住,目的明确地拉扯着她往宴会厅外走。 盛夏因为身份特殊,加上场合特殊,隐忍着情绪没有爆发出来,他走得很快,盛夏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祁瑾言,你松手!发什么疯!”走到没人的地方,盛夏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可是越是挣扎,他就握得越紧。 下一瞬,她被他拽着抵在墙上,发丝因为挣扎变得凌乱,心跳也乱了起来,下意识想要逃避。 沉默了许久,彼此都像是在缓和着情绪。 良久,他低醇的嗓音逼近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属于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呼出的热气近在咫尺,滚烫的热度让盛夏的心脏不可遏制地抽紧。 她强作淡定道:“手机坏了。”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视线:“坏了一个月?” 盛夏对上他浓烈的目光,心底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就好像是被调戏了一样。 也好像是他在玩弄她的感情一样,她在克制自己的情绪,这种克制让她觉得很不公平。 他随便说了句喜欢,她就动心,这也太廉价了。 【48】心理阴影 盛夏稍微别开脸,声音里只剩下冷漠:“没时间换。” 回廊的灯光忽明忽暗,照在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他的眼角余光被她的礼服所吸引,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很清楚那里的柔软。 从第一次握住的时候,他就知道。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小脸,看着她倔强的样子,他的语气可以放缓放柔了许多:“就没想我?” 盛夏摇头。 手机在手心里攥紧,屏幕亮了下,祁瑾言心里像是打翻了一坛醋,酸酸涨涨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低头凝视着盛夏白皙光洁的脸庞,再开口时语气中夹杂着不知名的情绪:“你还用着以前的壁纸。” 被祁瑾言这么一提醒,盛夏才发现手机壁纸是原先和他一起出去看日出时,为了哄他开心,她故意当着他面设置的壁纸,是两个人在日出下相交的手腕。 她无意识地蜷缩着手指,心里也在想为什么。 “说话。”低醇喑哑的嗓音里有着温柔也有霸道。 盛夏想起方卉说的话,一时间她不知道他之前做的事情是因为喜欢她,还是说她长得像林夏。 想起林夏她索性破罐破摔了:“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想你,祁先生,要不我聊聊片酬?叫我陪你演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总是要付费的。” 祁瑾言突然不说话,深幽的眼睛凝视着她。 盛夏嗤笑:“你干嘛这样看我?我不是你的情感回收,你积蓄的情感没法跟你喜欢的人说,就跟我周旋。祁先生,我们合约结束的时候开始我就没有义务对你的这种喜欢作出回应了。” 盛夏把喜欢这两个字加重了音节说出来。 “以前那是因为我们之间是雇主与员工之间的关系,所以我可以对你百依百顺。现在,我们是平等的,如果说你在追求我,抱歉,我对你的这种追求表示不喜欢。” “什么样的追求你喜欢?”祁瑾言幽声问她。 盛夏愣了下,随即昂头纯净的眸子没有太多复杂的情绪:“祁先生,我不清楚你是生活中还是感情上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想起追求我这样的游戏,但我想跟您明确一点,我目前没有恋爱的想法。” 祁瑾言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无形的压力让盛夏心底憋着口气。 她接着又说:“祁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祁瑾言双臂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咄咄的目光直视着她,低沉的嗓音带着温柔:“走去哪里?” 盛夏莞尔笑了笑,语调坚定:“走到没有人骚扰我的地方。” “骚扰?”祁瑾言突然低声说,“没有喜欢过我吗?” 盛夏眨了下眼睛,笑意到达眼尾:“祁先生,你现在的行为对我来说就是骚扰。喜欢?不可否认,在您给我资源或者给我帮助时,我对您不可能不喜欢。坦白说不管是谁对我有这样的帮助我都喜欢。” 盛夏说完低下头要从他双臂间穿过,祁瑾言在她走出两步以后忽然攥住他纤细的手腕。 手上一用力,人就扯了回来。 温凉的薄唇覆了上来,四片唇瓣相贴,鼻息间都是他呼吸的味道,过于霸道的啃吻,进而搅动她的舌根,她难以承受这样的深吻,用力捶着他的肩膀,想推开却被搂得更锦。 他像是在求证什么,求证她曾经的巧笑盼兮绝不会为了奉承他,也想要证明她现在表现出的薄情寡义都是欲拒还迎。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盛夏的耳畔。 她的手有点疼,看着祁瑾言阴沉的脸,她害怕了,她打他了。 上次踢了他他受伤了,这次还打脸了,都说打人不打脸,她咬着唇想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她眼睫翕动,胸口起伏,哭了出来:“你这是性骚扰,如果你喜欢我就应该给我最起码的尊重,这般强求只会让我对你更加讨厌。” 这是她看过的剧本里的台词。 没想到提前表演出来了。 祁瑾言的眼神变了,拇指揩过唇角被她扇出的血,继续吻她,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才松开她,盛夏觉得自己口中一股子的血腥味道,恶心地趴在一边反胃地呕吐起来。 祁瑾言递过来香槟色的手帕,眼底流露出来的伤痛,盛夏一点没看见,就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跟我接吻都这么恶心?” 盛夏:“....” 祁瑾言走了,看起来气得不行,盛夏搞不懂他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她吧,被强吻,还被吻吐了。 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49】就现在,你家的民宿 盛夏最近很忙,忙着拍戏的同时,还要应付着祁瑾言的母亲。 祁母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祁瑾言非盛夏不娶,盛夏还以为这位老母亲是要上演棒打鸳鸯的戏码。 没想到温柔知性的女人端重优雅地看着她:“你就是夏夏?” 在祁母没开口以前,盛夏对这位母亲非常有好感,她的话音刚落,盛夏的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夏夏这个名字,就好像是她这辈子拍过最烂的角色。 “不是夏夏,我是盛夏。”盛夏的语气不怎么好,甚至有点冲。 祁母却并没有受到她的情绪影响,自顾自地说着:“哦哦,盛夏是吧,瑾言喜欢你?” 盛夏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住,没有接话,因为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 “哎~我这个儿子,我一直以为他喜欢男的啊,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孩这么上心,之前脑子开颅手术的时候魂不守舍的。”祁母点开手机照片给她看,长吁短叹,“当时他立的遗嘱有你的名字,我对你们娱乐圈不太了解,我一直以为是林夏那孩子,最近细看才发现是盛夏。刚巧瑾玉回去跟我提了下女明星盛夏,我才想起来之前的一些事情来。” 盛夏听着祁母唠家常似地跟她说话,开口道:“我没有想要祁先生财产的想法。” 祁母听出盛夏的情绪不对:“你们?” 盛夏不想多说下去,她和祁瑾言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礼貌地跟祁母说了再见:“抱歉,我还要去工作。” 盛夏在片场的时候多次走神,大脑里一直回绕着祁母说的那些关于遗嘱的事情。 恰巧那段时间她的戏刚好杀青,结束后她就回家陪爸爸了。 在这期间,祁瑾言的鲜花每日都送到她的跟前。 盛夏怀疑她的手机被装了定位系统,再次将玫瑰扔进垃圾桶的时候,祁瑾言的短信发过来——你说要我怎么追你? 盛夏下意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过了会儿,她才回过去短信——别打扰我的生活就行了。 不出五秒,手机又震动了——我在你家门外。 盛夏前脚刚踏进房间,手放在门把手上想出去看,转念一想或许他只是玩弄她而已。 她没回复,他又发了过来——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盛夏看着他威胁式的短信消息,看样子是真的在门外,这样的突袭他不是第一次做,她迅速回道——祁先生,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不想跟您有太多的纠缠,希望您能明白。 盛夏故意用了“您”这样的字眼,像是在提醒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我进去。 盛夏看着屏幕上标点整洁的一句话,她知道他是认真的,这个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盛夏匆匆下楼,盛爸问:“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夜跑。”盛夏匆忙说了句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看见祁瑾言站在路边插着口袋,她止住脚步,看着他。 祁瑾言抬步走过来,盛夏怕有人看见她和男人走在一起,咬咬牙快速发了条短信过去——前面咖啡馆见。 祁瑾言停驻脚步,看了眼短信,继续朝着她走,盛夏硬着头皮迎上去。 待到两人走近,盛夏压低声音说着:“祁先生,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对于您的追求没有兴趣。” 祁瑾言拽住她的手:“作为曾经给过你帮助的祁先生,你是不是该带我体会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盛夏忘记了去挣脱自己的手,怔怔地看着他,然后说:“这里晚上只有酒吧,如果祁先生想要导游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系。” 祁瑾言说:“那就去喝两杯。” 盛夏想拒绝,话还没说出来,祁瑾言又说:“你在怕什么?” 她蹙着眉:“我有什么好怕的。” 祁瑾言脸上流露出温柔,眼底深邃地注视着她的小脸:“既然不怕,就去。” 盛夏回头看了眼家的方向,发现爸爸正在看着这边,她甩开祁瑾言握住手腕的手:“祁先生,我——” 不想去这叁个没说出来,就被他堵了回去:“盛夏,我从来没觉得你是林夏,是你自己觉得你是。” 提起林夏,盛夏就想起粉丝经常说的那句,抱走我家小姐姐,勿CUE。 “我没觉得我是谁,我就是盛夏。”说这话的时候,盛夏明显觉得底气不足。 祁瑾言低声,嗓音磁性:“嗯,你是盛夏,独一无二的盛夏。” 盛夏被他这正儿八经的话搞得莫名其妙了,拢了拢衣服又说:“我爸爸在等我回家。” “我也在等你。” 盛夏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地说出这样的话,在她印象中,祁瑾言是内敛的人,在过去叁年的接触中,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跟她的相处,在床下一直是相敬如宾的。 “祁先生,你到底要干嘛!”她恼了。 祁瑾言再次拽住她的手腕,朝着她爸爸的方向看了过去,唇角勾起:“跟你聊聊怎么追你,顺便喝两杯。” 盛夏转动手腕想要挣脱被他擒住的手腕:“祁先生,你要是找性伴侣,要是找女人,什么样的演员没有,以你的资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大家都排着队等你约呢。” 祁瑾言看着她薄唇一张一合:“那你要约吗?” 盛夏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浑身如同电流穿过,过分熟悉的眼神,彼此在床笫之间经历了太多,她混乱了。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他,手指拂过他衣衫上的褶皱,莞尔道:“原来祁先生是惦记着夏夏在床上的功夫啊,早说嘛~费那么大的周折,你要是说想跟我上床,就凭咱们之间的关系,偶尔一次也不是不行的。” 祁瑾言抓住他手腕的手指往下延伸,捏了捏她的掌心,深沉的目光盯着她:“就现在。” 盛夏微愣,祁瑾言心情好到唇角一直扬着:“就在你家的民宿。” 盛夏:“...” 盛夏最终还是带着祁瑾言去了远近闻名的酒吧一条街。 两个人走进了一家清吧,听着歌手弹唱民谣,喝着小酒。 祁瑾言放了杯酒在她面前:“女生喝的酒。” 盛夏有点恍惚,抿了口。 略微带着酒精,但也是甜甜的,她没开口,在等着祁瑾言说话。 祁瑾言的手撑在桌面上,看着她突然开口:“两年前,我们来过这里。” 盛夏不太想回忆起过去,回忆会让人觉得迷惘,也会让人产生错觉,特别是和祁瑾言之间发生的事情,毕竟没有哪一部电视剧会让她用叁年去拍摄。 她现在就觉得自己有点入戏太深。 PS:不知道怎么虐男主。 大概是女生视觉,会让人觉得女主很犯贱。 可她要是一点点都不动心,我还写个鸡儿啊。 中间穿插了很多关于男主对女主的好,男主记得他和女主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很早以前就有心理上的变化。 男主就这个人设,没追求过人,也不擅长追求人,不是强取豪夺类型的。 因为强取豪夺的男主我不喜欢,就这吧~ 不爱看就别看下去了,真的别勉强自己,说实话,我本来写的挺爽的,突然冒出句女主贱,我就~写不下去你们懂不懂。 坦白说我自己也觉得女主贱,可是她要一直不动心,还怎么写肉啊。 说实话我很早就想上肉了,就想虐虐男主,不让他满足才没写那么早的,大概下一章就吃肉了。 吃肉不代表着男主上位成功了,只是虐他的开始,我前面有写到盛夏有喜欢SM的倾向,所以大概率我们的金主会被SM一下? 说这么多都是在排雷。。。。 大概就是这么个剧情。 还有就是我不认为我烂尾了,这只是在收尾而已。 最后最后,感谢一直支持的小可爱们,谢谢你们吧,要不是你们我可能都写不到七万字了。 【50】等下给你 清吧的灯光很暗,盛夏每天高强度的工作,很少有这样的放松。 她思绪有点恍惚,祁瑾言突然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还在计较自己是替身的事情?” 他的手掌宽厚,温热,指关节修长,握住她的时候,她觉得心尖好像暖流涌出,她的喉咙像是噎住,发不出声来。 祁瑾言又说:“盛夏,两年前来这里的时候,你坐在我的旁边挽着我的胳膊,跟我说你很喜欢我,那时候我知道你说的或许不是真心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会觉得暖暖的。”祁瑾言说这话的时候身上有着落寞的神情,盛夏没来由地心底有点心疼,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她对他产生了同情。 以前同情他爱而不得,现在也是,主角好像换成了自己,而不是替身盛夏。 “祁先生,你也知道的。”她说,“我看你脸色吃饭的,讨好你是我的工作,你能有所感触说明我工作做的很好,也充分说明我的演技也是可以的,感谢你的认可。” 祁瑾言看着她笑了起来,很放松地笑:“也不对,你之前穿着和说话方式都在刻意模仿林夏,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确实想要从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比如我在林夏那里得不到的感情。” 盛夏听到这,刚对祁瑾言产生的一点同情心瞬间又没了,冷着脸说:“所以现在搞这么追求的一场戏就是因为当初自己没把握住林夏?祁瑾言,我不是你的情感附属物,你是要我动心,然后发现我不是林夏再把我甩了?如果是这样你要提前告诉我剧本吧。” 祁瑾言坐到她的面前,戏谑地看着她的眼睛:“盛夏,这件事是不是过不去了?” 盛夏仰望着她,收入眼底的是他成熟而又掺杂着些许风流的样子,不自觉地她夹紧了双腿。 什么叫色欲熏心,这就是。 “过不去,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要这样?”她说出口的话带着娇嗔,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 祁瑾言捏住她的指关节,在手上玩弄着,在安静的凝视下,他开口道:“谁说我不喜欢你,盛夏,我喜欢你。” 盛夏的手指被他把玩得有点痒,心上的痒让她说出的话带着沙哑的情欲:“喜欢和我上床吧。” 祁瑾言被她这话逗笑了:“盛夏,要是我想跟你上床,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你主动爬到我的床上,现在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盛夏却笑不起来,索性不开口接话了,说太多暴露太多,感觉自己矫情起来真恶心。 “去年冬天,你给我织了条围巾,下雪的时候你说要跟我白头到老就好了。” 盛夏被他摩挲着手指,双腿夹得更紧了,有些日子没有自慰过,从他靠近开始她就心潮澎湃了。 再加上他温柔而又磁性的嗓音,伴随着民谣歌手的弹奏,她心上柔软起来。 那条围巾其实是她在网上买的别人织好的,为了显示出真实,她还特意交代店家织得不要太好,显示出新手的水平就行了。 盛夏喝完了杯中酒,要起身去再叫一杯,许是民谣有些伤感,她听了以后心里很难过。 祁瑾言按住她的肩膀,去给她点了两叁杯酒。 盛夏喝到第叁杯的时候,脑袋有点飘,撑着脑袋媚笑着指着面前的杯子说:“祁先生,你是要把我灌醉,然后吃掉我吗?” 祁瑾言喉结滚动,身下起了激烈的反应,嗓音弥散着情欲的喑哑:“盛夏,再喝两杯。” 盛夏噗嗤笑了出来:“就知道你的坏心思,想要跟我上床就直说,搞那这么多事情有什么意义呢,再说那个林夏都结婚了,你就算找替身也不是她,情感转移有用吗?” 祁瑾言在感情上不善言辞,也不大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喜欢上的林夏,也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别人身上找林夏的影子。 “盛夏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很久以前就不是了。” 盛夏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祁瑾言的眼睛,四目相对,产生强烈的磁场,两人不自觉地贴近缠绵交换着彼此呼吸。 盛夏醉了,手不断地摸着祁瑾言的腹肌,深入他的衣服里摸着汲取着温暖。 “乖,等下回去给你摸个够。”祁瑾言充满诱惑的声音轻柔地在盛夏的耳边响着,盛夏瘫软在他的怀里,似醉非醉时候的淫念最强。 隐约感觉到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她抓住他的手往阴道里深入,久违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祁瑾言分开她夹紧的腿,在昏暗的角落里将手指插入她湿漉漉的阴道内,放肆地欺负着,听着她的娇哼他身体紧紧的绷着。 “啊~好麻...你好坏...”盛夏在家穿得比较宽松,分开的双腿方便祁瑾言的深入。 就在她要抛开一切任由祁瑾言为所欲为的时候,他抽出了盛夏爱死了的手,性欲被挑起,而又不得缓解的难耐感觉实在太难受,盛夏脸色酡红地骂着他:“你...混蛋...啊...不是要跟我上床吗?” 祁瑾言的手被她拼命地往身下按,他哭笑不得,吻了吻她的唇角缓解她的急不可耐,意味深长道:“大明星,你要是被人偷拍了,事业可就毁了啊。” 盛夏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吻了又吻祁瑾言的唇,妩媚道:“不管了,我想要你。” 祁瑾言听到这话浑身僵硬得发疼,他按住她胡乱抓弄的手,闷哼一声:“乖,等下给你,先回去。” 盛夏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尽情地做爱,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性欲,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考虑。 祁瑾言嫌酒店不干净,只能背着酒醉胡乱呓语的盛夏回了她家。 盛夏有点醉,又没有完全醉,打开门牵着祁瑾言小心翼翼地往楼上溜,刚上楼,关上门,盛夏就紧紧地搂住祁瑾言,他配合地抱住她,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脸上,唇上... Ps:后面就是女主肆意妄为地蹂躏男主? 我也不知道,不想虐下去了,就想搞甜肉。 【51】不许射 祁瑾言喘着粗气脱下她的上衣,盛夏配合地把手抬起,不过一瞬她浑身就只剩下裸色的内衣裤了。 他熟练地探手往后,轻轻地摸着她粉嫩的后背,文胸也被他解开扔在了地上。 不用他去舔弄,乳尖已经被刺激到挺立起来,盛夏感受到祁瑾言专注的目光,伸手遮住乳房,祁瑾言猛地将她抱起,盛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心底有点期待,感觉阴道里淫水越来越多。 索性她放下所有的道德底线,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说着:“我今晚还要扮演夏夏吗?” “你高兴就好。”祁瑾言低首吻住她,盛夏主动地送上丁香小舌,纠缠起来。 他刚把她抱到床上,她就急切地去解他的皮带,粗长发亮的肉棒腾地跳出来打在她的鼻头上,她捂着鼻子哼了声。 祁瑾言看着她那副饥色的样子,眼底有些惊喜。 小馋猫,多久没做了,这么饥渴。” 盛夏上下揉弄着大龟头,闪闪发亮,看得出来有些湿润。 她很兴奋,祁瑾言瞥了眼床头放着的跳蛋,喘着粗气,将她按在床上,伸手拍在她的翘臀上。 盛夏没想到祁瑾言会有这样的动作,惊呼了声:“啊~” 祁瑾言伸手脱下她的内裤,手指摩挲在阴户外,色情地说出:“盛夏,你下面湿了...” 盛夏性亢奋地娇嗔起来:“啊~叫我夏夏啊...我可不是盛夏...我是...” 祁瑾言的脸色不大好,盛夏越看越觉得兴奋,夹杂着呻吟的声音叫着:“怎么了嘛?人家是夏夏啊,来操我啊...” 他猛地抱住她,捧住她的翘臀,让她背对着自己。 盛夏有些惊讶也有些亢奋,她挑衅着他:“干嘛!你不是喜欢夏夏吗?嗯?阿言。” 嘴里说着挑衅的话,身体却十分的配合,双手撑在床上,用力撅起臀部,等待着祁瑾言的动作。 “盛夏!你在勾引我...我现在就操你...干到你说不出话...”祁瑾言边说边撸着异常黑亮的粗长肉棒,准备直奔主题。 “啊...我是夏夏啊...阿言哥哥...快来啊...”她扭着臀瓣,风情万种地撇过头看她。 祁瑾言被她的眼神挑逗地难以自持,发现盛夏房间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他做势要过去拉上窗帘:“等下肏到你自己不乱说话。” 盛夏意识到他要走,赶紧拉住他,她都快急死了,阴道里空虚得就像是蚂蚁撕咬一样,迫不及待地渴望着祁瑾言的进入。 “不要~好了,我不提那个小骚货了,祁瑾言你来嘛~”盛夏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祁瑾言和盛夏分开以后就撸过一次,还是他给盛夏视频她自慰的那个晚上,有好几次夜里他梦遗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又忽然软了下来,吓得他挂了泌尿科去就诊,看病以后才发现这是性压抑太久导致的结果。 从来没有一刻这样的渴望。 他扶住怒气冲冲的巨大肉棒,把住她的细腰,对准她的阴道,贯穿到底。 “嗯~”祁瑾言和盛夏同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声。 久违的充实感让两人都有种上天的感觉,盛夏开始狂乱地呻吟着:“啊...哦...好舒服...嗯...有好久做了..快一点啊...” 祁瑾言地大力抽插让盛夏体会到用跳蛋没有的感觉,欲仙欲死,迷乱的叫声不断:“啊..大肉棒好大好粗...哦...好深...好涨...” 祁瑾言自从和她终止合约后,她就是不冷不淡的态度,期间还跟小鲜肉谈了个恋爱,浓浓的占有欲让祁瑾言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撅着屁股任由他疯狂抽送的样子格外淫荡,耳边也是她风骚的浪叫声,他兴奋异常,紧紧地按住她的胯骨,开始风驰电挚地冲刺。 “嗯...啊...好爽...好满足....小穴要被插穿了...嗯..啊...祁瑾言剧烈地抽插让阴道和肉棒紧密地结合,加上喝了点酒,快感来得格外强烈。 大肉棒抽插时带出不少淫液,顺着大腿缓缓流出来,淫荡的感觉更加刺激人的性欲... 祁瑾言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销魂,想要射精来达到更高的巅峰,抽插的动作更加迅猛,撞击着她粉嫩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淫荡撞击,场景过分淫荡。 他双手前倾,握住她的巨乳,肉棒在她身体内狠命地抽送着,巨大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 “啊...嗯..” 盛夏不知道男人还可以有这样动听的呻吟声,她像是得到了肯定一样,紧紧地收缩着阴道吸着他的肉棒。 “啊...不要...不要射....啊..我要来了...快...”盛夏感觉到阴道内开始痉挛,随着祁瑾言的快速抽送,快感持续不断,但她知道这个时候祁瑾言会射,她不想要他射精,她还想要。 祁瑾言放慢速度,将她平放在床上,吻住她微张的红唇:“那你叫我老公,我们玩时间长点。” 其实他憋得很难受,她故意吸着他,让他一直想射,听到她求着自己不要射,心底上的满足会让他产生更多的怜悯,和喜欢。 盛夏异常亢奋和渴望,毫无顾忌地咬上他的肩膀:“嗯~你怎么那么变态,我们又不是夫妻~” “喜欢听你叫。”祁瑾言闷哼一声,重新狠狠地插了进去。 “哦...”被填满的满足,让盛夏呻吟出声,屁股抬起顶着他。 祁瑾言腰部用力一挺,肉棒没入地更深了,没有怜惜,分开她的臀瓣,卖力地抽插着,开始很慢,渐渐地加快了速度。 “啊...嗯..真舒服...你的大肉棒真粗...好爽啊...”每被他干一下,心灵上的空虚感似乎就会少一点,乳浪臀波伴随着强烈的撞击不断地摇晃着。 “宝贝...嗯...叫我老公...以后每天都肏你...”祁瑾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盛夏高潮的快感越来越强,她的手挠着他的后背不住的呻吟着:“啊...嗯...老公...啊...不许...不许射...啊...我还要爽...啊...好爽啊...快...再快...” PS:搞肉果然要比剧情慢,我是个不合格的肉文写手 【52】不要亲我 “真乖...不射...别急...宝贝,你别吸我那么紧...”祁瑾言对于盛夏称呼他为老公显得格外兴奋,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盛夏绷紧双腿,主动挺直腰去迎接祁瑾言的每一次撞击,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还乱说话吗?”他秋后算账,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逼着她承认自己刚才说自己是林夏替身的事情。 盛夏却觉得这样的肏干一下比一下刺激,故意挑衅着他:“我就说,就说阿言?啊~” 她越是说,他就越顶,如此反复,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受不了这样刺激的性爱,快感汹涌而至,她软身紧绷,两条腿死死地勾住祁瑾言的劲腰,高潮翻涌般的到来。 “啊~不要射...不要射...你王八蛋...啊...好舒服...不许...我还要...” 盛夏压抑许久的欲望被激发出来,她不断地渴求着更深刻的高潮,不断地夹着他,吸紧他,祁瑾言难以忍受这样的快感,有好几次就要射了,听到她命令式的哀求,他停下来放缓声音道:“乖~射了一样可以玩...让老公射了好不好?我很久没做了憋得浑身都疼。” 盛夏越是听他这样柔软的声音,越是觉得爽,痉挛来得更猛烈,她流出高潮刺激的眼泪不住地摇头:“不要~我就要你不射...我还要...还要...” 祁瑾言湿热的吻流连在她的胸口,放缓抽送的速度,忍住长久未做,一被刺激就想射精的欲望。 他的肉棒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阴唇在肉棒的带动,不时地翻进翻出。 盛夏越来越兴奋,面色潮红,拍打着他的屁股,最终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啊...好爽啊...就这样...好深...一插到底了...啊...不要停...” 阴道里分泌出来的乳白色淫液顺着肉棒流淌而出,流过睾丸,将粉色的床单沾染上一片。 祁瑾言凶猛的抽插带给了盛夏以往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大概是这次她没有任何身份,不过是祁瑾言的炮友,不必考虑他是不是舒服,只管着自己爽就行了。 她沉溺在这样的浪潮里,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阿言,你快点...快点...啊...” 祁瑾言听到她的这声阿言,知道她又是在计较当初自己让她喊自己阿言的事情,他解释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握住她的蛮腰,在她阴道里奋力地进进出出。 “嗯...盛夏...宝贝...别折磨我了...射了以后照样能玩...我快憋不住了...” 盛夏依旧在摇头,她就是不想让他爽,即使自己爽过了,还是不想让他爽。 祁瑾言压抑的低吼声让盛夏有种报复的快感,用力一吸,他就会闷哼,盛夏没有全醉,但也没有全醒。 “啊...不要...不许射!听到没!不许射...” 祁瑾言亲吻着她,哄着她:“好,好,好,不射,你别吸我那么用力好不好?太紧了...” 盛夏对于祁瑾言在床上的顺从,在他抽送的时候再次痉挛的阴道里每被抽送一下,都带来极致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她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只能用呻吟来释放快感:“嗯~啊...别停...阿言你别停啊...啊...” 祁瑾言听到这声“阿言”,脸瞬间黑沉下来,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全根没入,然后连带着龟头拔出来,再迅猛地直接插进去,一贯到底。 这样粗暴的方式,盛夏挠着他的后背,咬着他,些微疼痛感的刺激和阴道紧缩的快感刺激着祁瑾言的神经,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宝贝,让我射掉好不好?等下再陪你玩...”祁瑾言近乎祈求的声音让盛夏的心理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她还是摇头,但事实上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不断的痉挛,不断的快感让她脑袋晕乎乎的。 “啊~那你求我...求我啊...祁瑾言你求我...”盛夏语无伦次地哼叫着。 祁瑾言被她身体痉挛的反应惊讶到了,以往她也会有高潮,但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刺激,他边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道,边在她耳边低吟着:“嗯...求你...求盛夏小宝贝让老公...射进去...” 盛夏越听越激动,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浑身湿漉漉的,双眼迷离,小嘴大张,紧紧地搂住祁瑾言的脖子,指尖几乎就要嵌入他后背的肉里。 随着他奋力地抽送,盛夏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阴道泛滥不堪的淫水肆意飞溅,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祁瑾言即将射精的那股猛进地抽送让盛夏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啊....好爽....不要停...嗯..插得好深啊...啊...我好爱你啊...啊...快...” 祁瑾言被她这句我好爱你刺激得尾椎骨酥麻酸爽,想要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抵死般地在她阴道里抽送着:“嗯~宝贝...我要射了...” 盛夏全身紧绷,而后抽蹙,最强烈的高潮汹涌而来,脚指头蜷缩着勾住床单,在一声长吟中达到了巅峰。 “啊~” 祁瑾言喘着粗气趴在她的身上,吻着她的耳垂,略微有些喘息的声音哄着她:“舒服没?” 盛夏傲娇地别开脸:“不要亲我。” 耳边是一声低笑,他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不顾身下的水渍,将她搂在怀里:“你说我要怎么样做你才能解气?” 盛夏懒懒地靠在他的胳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祁瑾言在高潮之后给她的爱抚,没有心理包袱做爱的快感要比以前多太多。 她慵懒地哼了声:“解气干嘛?我又不生气对吧阿言?叫我夏夏。” 祁瑾言笑着撑起双臂,在她的正上方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刚才求着我不射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要不要再回味下那种滋味,也就被我草的时候你不嘴硬。” 盛夏做势推他,表现出一副渣女的样子:“做都做了,难不成我还要像你的夏夏一样故作矜持不成?” 祁瑾言下床弯腰抱着她往浴室走:“老是提她干嘛?我又没跟她做过。” PS:原来我喜欢这种甜虐风,我哭了,我终于写出来这个感觉了,我对不起我自己 【53】刺激性爱 盛夏酒醉后尚未完全清醒,像只小猫似的温柔地躺在祁瑾言的怀里,手指在他健硕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所以~你把我当成她搞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得到满足了?” 祁瑾言只当她喝醉了,打开花洒给她冲洗身上,盛夏知道祁瑾言有些微的洁癖,每次做爱后都会洗澡。 她忽然想他这样有洁癖的人是如何做到跟那么女人乱搞的,在她跟了他以后,她算是他唯一的性伴侣,在那之前呢。 盛夏关掉花洒,眼神因为醉酒变得涣散,看着他的时候有些幽怨。 祁瑾言再次打开花洒,给她冲身上的泡沫,她抬手去关,他开,她关,如此反复了几次后,祁瑾言叹了声气:“没有满足感,我也没有把你当成她。我每次都在告诉你你是盛夏,是你自己觉得你是林夏的,我很久都没有喊过夏夏这个名字了。” 盛夏觉得自己喝醉了,可以为所欲为的醉,她看着他身上被自己掐出的印记,那些暧昧的印记好像在提醒她他们之前是有多么的刺激。 “是吗?那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喜欢我像林夏?还是喜欢我的声音?还是喜欢我名字里也有夏。”她问。 祁瑾言打开花洒将她身上的泡沫冲掉,按了些沐浴液在她的手心里,然后拉着她的手往身上抹,声音沉沉的:“父母离异的时候,我刚转学到林夏的班里,她那时候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她给我什么样的鼓励,大概就是说了些话吧。人在低谷的时候容易记住那些给过你温暖的人,我觉得那是喜欢,所以我一直在想跟她表白。不巧的是大学的时候她出国了,在我准备飞过去告诉她我想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谈恋爱了,就那个白人,你见过的。” 盛夏的手随着他拖移在他身上游走,丰富的泡沫抹在他白皙光洁而又精壮的胸膛上,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等待着他说下去。 “没有你想的那些,我和她什么也没有,没有开始,当然, 也没有结束。”祁瑾言拉着她的手往欲望勃起的地方探去,盛夏如同摸到了烫手山芋猛地收手,嗔了他一眼:“没有结束多好,随时可以接盘。” 祁瑾言硬拉着她的后摩擦着他已经坚挺的肉棒,将涂抹着沐浴液的胸膛贴紧她,把她的乳房上都沾染上泡沫,他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笑道:“我给你那么久时间让你走出来,也给自己很久的时间让自己明白这不是对林夏感情的转移,而是我喜欢你,盛夏。” 盛夏头脑不大清醒,听着他的表白,特别是这样场合的表白,总觉得好像是为了肏她才说的情话。 “我想改名字了。”盛夏你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 祁瑾言低头吻住她,漫长的湿吻结束,他的肉棒抵着她的下身,坚挺而灼热。 “不要~说好了只打一次炮的,多了要收费。”盛夏推他,声音媚丝道。 祁瑾言继续吻她:“要收多少钱,我的所有财产都给你,要不要?” 盛夏傻笑着:“不要,你的钱是你的,我的才是我的。” 祁瑾言冲洗完身上,拿浴巾包裹着她湿漉漉的长发,认真地擦拭着她的身体,温柔地说道:“你的还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要戏的话你这辈子有拍不完的戏,要钱的话你有花不完的钱。” 盛夏咯咯地笑着:“要大鸡巴,可不可以有用不完的大鸡巴?” 这分明是诱惑,祁瑾言将她甩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分开两条玉腿,跪在她的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龟头顶着她湿润的阴道口,来回磨蹭了几下,盛夏伸手盖住阴道,不让他进去。 “有没有用不用完的鸡巴啊~我想要十个人轮奸我有吗?我想被好多只手伺候,有吗?我想要用不完的鸡巴,又长又粗的。” 祁瑾言掰开她盖在阴道处的手,猛地一挺,刺进她的深处:“原来你是这样的盛夏。” 盛夏满足地哼了声:“嗯~那不然...你还以为我是你的夏夏吗?” 祁瑾言声音软了下来:“听话,今晚不要提她了好吗?我们两个好好做一次,我想你很久了。” 他的双手没有停歇,把玩着她的乳房,肉棒凶狠犯进。 “不行,不提她哪有情趣,你要把我想成她,我把你想成白人小哥哥,这样才完美...”盛夏半起身,勾着祁瑾言的脖子,压低声音说着。 祁瑾言在她阴道里猛进猛出,声音沉而缓:“别闹,好好跟我做一次好吗?你刚才吸着我的时候,下面很紧,告诉我之前在想什么才能那么骚的?” 盛夏双腿拼命地张开,想要让祁瑾言进入的更深更快,搂住他声音断断续续的:“嗯~想着你是白人小哥哥...啊...白人的鸡巴都很长...啊...夏夏一定爽死了吧...” 祁瑾言俯下身咬住她的肩膀惩罚着她:“不提他们两个好吗?盛夏,只有我和你。” “不~你还搞不搞了?不搞算了,我睡觉了。”盛夏往上爬,鸡巴抽出一点,祁瑾言拉住他的小腿,蜷缩着她的腿压下去,加快了在她阴道里抽插的速度。 “哦...太棒了...好粗好大啊...嗯~白人好厉害...太强了...”盛夏狂乱地叫着,她每叫一声,他就狠顶一下,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的柔软上,两个人都因为这刺激的性爱而叹息出声。 “啊...舒服...好厉害啊...要被你干死了...fuck me..e on ...”盛夏在祁瑾言快而急的抽送中呻吟声越来越凌乱,为了刺激祁瑾言,而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盛夏连英语都飙出来了。 “嗯...盛夏...说谁是你老公...”祁瑾言低吼着,拼命地向上抽插。 “哦...啊...我...我老公是斯密夫...啊...好舒服...小骚穴以后就给你插好不好...小哥哥...嗯...啊...要来了...”盛夏越是喊,他越是操弄得急切而又猛。 在他持续地抽送中,她高潮不断,淫水越流越多,噗嗤作响的声音在房间荡开,盛夏仍旧在刺激他:“fuck me....fuck me....fuck...啊...好爽....哥哥好爽啊...不许射...不许射...我还要爽...” 祁瑾言被她身下如同无数张小嘴的阴道死命地吸紧,蚀骨销魂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他虽不大喜欢她乱喊着林夏老公的名字,但也享受着盛夏带给他的快感。 在盛夏泄了一次又一次后,淫水沾湿了身下交合部位的床单时,祁瑾言癫狂地在她阴道内蛮狠地进出,射出了精液:“宝贝....老公要射了...” 伴随着祁瑾言的快进快出,盛夏阴道痉挛地吸住他的肉棒,她的腿越分越开:“啊~不要...啊...要来了...啊尿了...” 一股强大的快感侵袭而上,无法遏制的快感让她有着强烈的尿意,被操尿了... 祁瑾言射精后抚摸着她的后背:“家里还有床单吗?” 盛夏高潮后格外空虚贴着他的脸昂着头索吻,祁瑾言动情地俯首热吻着她... 大量混合着精液淫液的粘稠物顺着阴道缓缓流出,流淌在她尿过的一大片床单上,淫靡的气息环绕着房间,盛夏无力地抱住他的脖子:“屁股底下有点湿...” 祁瑾言被她逗笑了,将她抱到她的书桌上,轻轻地捏着她的鼻子:“那是有点湿吗?床垫都湿了,怎么睡?” “嗯~还想要...”盛夏娇哼了句,顺着他的额头吻上他的脸颊,微微弯身去揉他的大肉棒。 祁瑾言的手摸着他的阴蒂,揉捏起来:“喝了酒性欲就这么强吗?” 盛夏往下一跃,祁瑾言担忧地托住她的臀将她抱在怀里,她搂住他的脖子哼着:“那你要不要嘛?我觉得把你想象成林夏的老公好刺激,我还想玩。” 【54】酒后乱性 “不玩了,睡觉。”他要将她继续放在桌子上,她的腿紧紧地夹住他:“你不是喜欢我吗?这点要求都不做到吗?” 祁瑾言看着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捧住她的臀瓣,将坚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阴道里还有精液,光滑无比,很容易就进去了。 “你喜欢玩角色Play的话,我可以陪你玩,能不能换一个?”祁瑾言颠了颠她的臀瓣,肉棒深入阴道内,盛夏高潮过的阴道异常敏感,那样的美好令她有点上头。 越是听他示软,她越是得寸进尺,女人天生就是作精,特别是男人喜欢你的时候,会表现得更加明显。 “不换~就要当夏夏” 盛夏小腹部用力一吸,阴道壁紧紧地包裹着祁瑾言,祁瑾言捧住她的臀往浴室的方向走,每走一步,鸡巴顶送进去的力度就会强一点。 盛夏吸吮咬着祁瑾言的脖子:“啊~慢点啊你要肏死我吗?啊好舒服夏夏好舒服” 如此在房间里踱步,盛夏央求起来祁瑾言:“这样不深不快我要更刺激的啊我要插到底的” 祁瑾言看了眼她床头的振动棒,把她放在床头,他推倒她,用震动棒刺激着她的阴蒂,同时将粗长的阴茎送进她的阴道里。 双重的刺激让盛夏得到了更多的快感,她呻吟出声:“啊干死我吧嗯我要我要大鸡巴啊好爽” 祁瑾言受不了盛夏的浪叫,光是看着她淫荡享受的表情,射意就频频而起,他双手捧住她粉嫩的臀瓣,大力的抽送起来:“小骚货,不怕你爸爸在隔壁听到吗?嗯” 盛夏的阴蒂被震动棒刺激地战栗起来,一股很强烈地尿意喷薄而出,浓白的精液伴随着祁瑾言抽送流了出来,祁瑾言被她突然痉挛的阴道吸得尾椎骨酥酥麻麻的,闷哼出声:“哦别吸得那么紧宝贝” “啊好爽不要了不要了好刺激要死了要被你搞死了” 房间里传出啪啪啪的强烈而迅疾的撞击声,伴随着盛夏狂乱的叫声,整个房间的氛围淫靡到了极点。 “不要是吧?那我射给你了。”祁瑾言调笑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阴道被他急肏着,盛夏的双腿夹紧他,牙齿咬着他的肩膀以寻找更大的快感,生怕他真的会射掉,嘴里不住地哼着:“不要~不要射还要玩啊好爽啊我要被你操死了祁瑾言~啊” 祁瑾言被憋了很久,本来是想着做一次就休息的,她缠着他,他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内心里产生的欲望越来越多,毫不顾忌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大肉棒在她的阴道里全根进,全根出,刺激而又淫靡。 “啊好爽不要停这就样啊你混蛋” 在祁瑾言故意拔出去而后在穴口摩擦的时候,盛夏躬着身子,娇媚地骂着他。 祁瑾言腰间用力,肉棒送进去的时候,她满足地笑着:“啊~好舒服” 快感越来越强烈,盛夏抬起身子搂住他,索吻,说是吻,不如说是啃,祁瑾言被她急切的动作弄笑了。 “别急我不会跑的今天就算是精尽人亡,也会满足你的。” 感受到盛夏的热情,祁瑾言的动作不减反增,盛夏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刺激感一袭而上,脑袋里晕乎乎的。 “啊要被干死了不要啊要高潮了啊我又想尿了”盛夏的高潮一阵比一阵猛烈。 祁瑾言见她没什么力气了,最后冲刺起来,压抑了许久的高潮来临,他们两个同时喷射而出。 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盛夏喷涌而出的淫水浸润在床上,两人气喘吁吁地攀上了性爱的顶峰。 霎时间房间里之后丢在一旁的震动棒的声音还有他们细微的喘息声。 巨大的快感让盛夏有种上天的快感,酒醉后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的状态增加了做爱的快感,她伸手摸了摸屁股,皱了皱眉:“怎么又湿了?” 祁瑾言压在她的身前,抚弄着她的乳房,下半身依旧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嗯~不要弄了我快被你弄死了”盛夏的身体经过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刺激,非常敏感,完全承受不住祁瑾言这样的挑逗。 祁瑾言撑起上半声,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吻住她的唇,房间里有着盛夏细微的反抗声音,祁瑾言听得心痒痒的。 “再说一遍你爱我。”他用半软不硬的鸡巴顶她。 盛夏又累又困,浑身无力,连续的高潮将她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爱你,白人小哥哥。” 祁瑾言本来听到爱你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的,在听到白人小哥哥的时候,脸色阴沉到扭曲的状态,但看她迷迷糊糊地已经要睡了,有些于心不忍地拍着她的脸:“有没有新的被褥?” 祁瑾言找了床被褥,搂着她在地毯上随便铺了个地铺睡了起来。 望着她安稳的睡颜,祁瑾言有着莫大的满足感。 相拥而眠的两人是被盛父的敲门声吵醒的,盛夏盯着祁瑾言望着自己的眼睛,惊呼出声:“啊~” 盛父在外面敲着门说:“怎么了?” 盛夏拉扯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朝着门口回答道:“哦,没什么看到一只蟑螂。” 盛父说:“你昨天让我给你找个漂亮的女导游,我帮你问到了,有几个都在闲着,你不是要看照片的吗?” 盛夏捏了捏额头,再看祁瑾言探究的目光,她思忖后说:“我昨晚去酒吧喝多了,头有点疼,我等下下去找你看。” 盛父唠叨了两句就下了楼,盛夏裹紧被子再看房间里凌乱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昨晚他们有多疯狂。 有点印象。 食色性也,欲望害人不浅。 “酒后乱性”盛夏在祁瑾言的注视下说出了这四个字。 【55】我有很多假鸡巴 盛夏是被祁瑾言威胁着成为他的导游的。 早晨她要让他穿上衣服,他却是光裸着身子靠近她,要她做自己的导游。 盛夏身上如同被碾压过的疼痛,是宿醉带来的,也是疯狂的性爱带来的,去洗澡的时候,阴道里流出一股股的精液,浓郁刺鼻。 盛夏告诉自己就当是放纵一次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的,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男欢女爱的事情本来就是一点即燃的。 盛父其实什么都知道,假装不知道她的房间里有人,也假装不知道昨晚回来时她拎着鞋牵着那个男人的手,时不时发出嗔怪的声音。 他想女大始终是不中留的。 他假装没看见她房间里出来的男人,更是给他时间让男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悄悄离开。 在男人走后,盛父突然告诉盛夏:“你之前给我的那些转账,我都放在一个卡上了,爸爸经营这个小店完全够生存的,那些钱将来你结婚了还给你。” 盛夏错愕,结婚这个话题不是第一次被提及,这一次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的名字——祁瑾言。 她摇头:“不~我为什么要结婚呀,我要做一个精致的单身主义,永远陪在爸爸身边。” 盛父只是笑笑,在她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桌面上有一桌子的好菜,爸爸说:“昨天在街口的那个男人呢,打电话叫他过来陪爸爸喝两口。” 盛夏看着桌面上那瓶珍藏的女儿红,笑出了声,装傻:“什么男人?爸爸今天什么日子这么正式?” 祁瑾言此时站在酒店的大床房边,掐着腰看着房间内的装饰,掏出手机给盛夏打电话:“宝贝~晚上去你那里过夜不行吗?我小心点不让你爸爸看见。” 盛夏言简意赅地回复了句:“不行。” 然后去卫生间洗手准备吃饭,出来时盛夏看见爸爸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她笑了笑:“邀请谁呢?是不是你的情人呢?今天搞这么正式,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宣布?” 等到盛父把手机放下的时候,盛夏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手机,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查看通话记录,果然是祁瑾言。 “爸爸!” 盛父嘴角弯着,小酒杯里斟满酒,盛夏准备给祁瑾言回过去电话,盛父拿走了她的手机:“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好女婿也该见见我这个岳父了。” 盛夏:“...” 祁瑾言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盛夏跟爸爸在说:“你胡说些什么,我跟他就朋友关系,今天陪着他出去玩也只是因为之前他帮助过我,而且爸爸你把他叫过来喝酒,他都不能喝酒,你叫他来干嘛。” 盛父低沉地笑了出来:“还没嫁给人家就这么护着了?爸爸酒量一般,不会把他灌醉的。” 盛夏:“爸爸~” 祁瑾言嘴角上扬,器宇轩昂地迈步走了进来,拎着几盒礼盒走了进来,盛夏低头看是些补品之类。 盛父对祁瑾言很满意,微醺两杯后支开盛夏要和祁瑾言单独说两句,盛夏回来时就见到爸爸在流泪,她嗔了眼祁瑾言:“你做了什么?” 祁瑾言表示自己很无辜,老丈人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他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她,眼神柔和而又宠溺:“不知道啊。” 盛夏扶着爸爸去休息,盛父拍着她的手背:“这个男人很喜欢你,靠谱,再处处,行的话爸爸给你准备嫁妆了。” “盛老头,你赶紧睡觉吧,别乱想了。”盛夏从妈妈去世后就没见过爸爸喝那么久,看得出来他很高兴,为人子女,看到爸爸还在为自己的未来而操心,心底的愧疚油然而生。 她出来时,祁瑾言站在水槽边清理残羹。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声的人现在做着这样的事情,说是讨好她也不为过,可是想起她曾经的替身身份,始终不敢相信他这样的人会喜欢上自己。 白天出去的时候,他们会像情侣一样的牵手,接吻,自拍,还会品尝些民间小吃。 她一直以为像祁瑾言这样就居高位的人是不屑于这些的,也一直以为他该是高高在上的,当她发现他和自己,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两样的时候,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受。 祁瑾言转身看她:“我有点醉了。” 盛夏走过去一看,发现碗都被丢在了垃圾桶,而他修长白皙的指尖全部都是洗洁精的泡沫...再看洗碗池被堵住的水,她拍着额头,刚才产生的那股暖流瞬间变成怒意:“祁瑾言,你要是不会就不要乱弄好吧,搞得一地都是。” 祁瑾言要去抱她,看着他手上的泡沫,她气不打一处来:“不能喝还要喝那么多。” 盛夏清理好厨房给他端了杯过去:“喝完我送你回去。” 祁瑾言拉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酒店环境太差了,让我睡在你这吧。” 柔软的声音激荡着盛夏的心窝,她说:“不行,祁瑾言,你要追我的话,按照我的思路来,OK?” 祁瑾言轻轻地抚摸着盛夏的脸庞,亲吻着她被他扯开的衣襟,湿吻流连在她的肩膀上,那是她敏感的地方,只要一碰就会想要。 但她克制住了:“祁瑾言,我不想要。” 祁瑾言呼吸变得沉重,牵她的手引领向坚挺的欲望,呢喃着:“好几个月没有做过了,开闸就忍不住了。” 盛夏坐在他的腿上,推开他的掌心:“去找替身啊。” 祁瑾言的手得寸进尺地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料抚摸着她的乳房,声音粗哑:“没办法,除了你对别人提不起兴趣,就想要你,看你骚,我就欲望更强,更想操你,你不想吗?” 盛夏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嗯~不想...你要在这样我们关系终止了。” 祁瑾言听到她这话收回了手,浴火喷发的眼睛里隐藏着另外的情绪,可怜兮兮的样子,盛夏得意地笑了起来:“你回酒店还是在沙发上睡?” “想跟你睡。”他将脸贴在她饱满的乳房上。 盛夏的阴道内涌出暖流,性欲被挑起,嗓音柔媚:“想着~记得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吗?我要加倍奉还给你。” 祁瑾言扣住她的腰,微微仰着头说:“惩罚我可以,别憋着自己好吗?” 盛夏从来不知道男人娇憨起来是这么可爱的,特别是一张禁欲脸。 她附在他的耳边,妖媚道:“没关系,我不会憋着我自己的,我有很多假鸡巴。” 说完潇洒地离开了,祁瑾言低头看着自己坚硬的欲望,浑身燥热难耐,他抬眼看楼上关着的房门,眼睛瞬间晴明,用手机给她发短信:“把我微信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盛夏:“看你表现。” 半夜,盛夏睡得正香,门被敲响了。 她起床气很大,开了门就没好气地说:“大半夜的要不要人睡觉啊?” “我冷。”D市的夜晚很冷,盛夏这才想起来,她直接上楼睡觉了,连被子都没给他准备。 【56】福利章节 (ωoо1⒏ υip)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房间,盛夏挪了挪身子,微凉的身子习惯性地朝着热源移动,祁瑾言也是习惯性地搂住她。 当他手指碰到盛夏肩膀时,一脚踹了上去,尚在睡梦中的祁瑾言被她一脚踢醒。 他的想不大好,早晨被她踹下床闪到了腰,现在人在医院里,最可恨的盛夏竟然为了赶通告直接就不管他,一个人回去了。 老中医看着他黑沉的脸交代道:“近期不要过劳运动,修养几天就好了。” 祁瑾言回到A市,盛夏赶往B市拍戏。 恰逢盛夏和刘一博的新戏热播结束,热搜再次空降——疑是分手。 再然后曝光的是她和祁瑾言并行的照片,从狗仔偷拍的角度来看,两人如同热恋的情侣。 明星出轨事件层出不穷,刘一博打电话问她需不需要帮忙,盛夏和他商量后决定告知公众两人已于数月前分手的事实。 捕风捉影的事情,只要没被锤死,盛夏绝对不会主动回馈给公众任何消息,她和祁瑾言之间的关系一再被曝光,最后发酵到全网抵制劣质女明星的地步。 一夜之间,盛夏体会到了什么是天上地上。 方悦跟她说祁瑾言正在赶过来,盛夏心底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暖暖的,但也是别扭的。 归根结底网友们说的那些事,也不是无稽之谈,她在遇见他之前一无所有,遇见他以后云生水起,却也付出了时间和青春。 这次事件对于她来说可以说屁事没有,除了被骂的时候有点恶心,只要不看微博她是该吃吃该喝喝。 祁瑾言站在她的面前,叉着腰看她:“你就不能跟我示软吗?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不知道跟我说吗?” 盛夏端着枸杞保温杯抿了口,坦然道:“所以?这都是你放出去的消息?” “盛夏,我要是想逼你回到我身边,太简单了。”他说话的时候吃痛地拧了下眉。 盛夏发现了他的异样,关心的话卡在喉间,转而说出的话更没有温度:“祁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祁瑾言扶着腰往椅子上坐的动作很滑稽,盛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他难看的脸色时,她敛住笑意:“我不喜欢吃回头草,性子也倔,早两年我的性子被磨成了奴性,现在好不容易找点自我,祁先生如果真的喜欢我,就不该这样打扰我。” 祁瑾言揉着疼痛的腰,捂着额头,挡住眼睛里疼痛的意味,不想被她看见自己的脆弱。 “我们不是说好的,按照你喜欢的方式追求你吗?”祁瑾言说话的时候柔软卑微得让盛夏心软了一瞬,她说:“我不喜欢这样温水煮青蛙,甚至不知道下一刻你会做什么,祁先生,如果你真的要找个SEX 拍档,其实我不是不可以。” “可以个屁。”一向温润自持的祁瑾言爆粗口的样子还真是好笑,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她没忍住问道:“你怎么了?” 祁瑾言没好气地回了句:“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盛夏:“” 她起身要走,祁瑾言拉住她,腰部用力,疼得他眼泪都冒出来了:“咻,别跟我闹了成吗?我们的事情曝光不是我做的,我没必要做这样的事情,盛夏我真的喜欢你,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经常会失眠,跟你待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安定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盛夏听到他疼痛的唏嘘声,想起那天清晨她给他的那一脚,看他温柔的眸子里隐藏着的泪水,心尖烦躁:“你怎么不去追求夏夏,你不是喜欢她吗?” “盛夏,我对她的感情不过是一种执念,一种习惯。”祁瑾言扶着腰站了起来,盛夏难以猜测他到底是有多疼才能将一张俊脸拧巴到一起。追-更:po18e.com (ωoо1⒏ υip) 【57】我想要你 盛夏望着桌面上的枸杞茶,突然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让方悦逼着自己喝红糖水的事情。 “对啊,这种执念让你把她喜欢的东西强加在我身上,成功地让我更讨厌任何甜食了。”她说。 祁瑾言一愣。 盛夏越是看他这样的表情越是爽,说出的话更是犀利:“红糖水根本没有用,远远没有布洛芬的效率高;任何甜食永远没有治愈心理效果,它只会让人觉得反胃;粉色的裙子只会让人觉得傻,根本不会是可爱——” 盛夏见他脸上的愧疚之色渐浓,觉得自己有点恃宠若娇了,这要是以前她敢这样嘛。 难不成他真的喜欢自己了? 盛夏想不出来自己哪里会被喜欢,过去叁年里,她只是个替身。 在她潜意识里她不过是个替代品,随时都会新的替代品取代自己。 * 关于盛夏的负面新闻很快就降了热搜,祁瑾言在剧组附近的酒店住了叁天,只见到盛夏两次面。 第叁天,祁瑾言拦住她的去路:“盛夏,我们聊聊。” 盛夏以为她说的已经足够清楚,那些她不喜欢的东西,不想再去体验,也不想再去体验不平等的对立关系,更不愿意地卑微地面对一个人。 她关门,他伸手去拦。 祁瑾言的手指被门缝夹出了血,盛夏心惊地看着他:“祁瑾言,你是受虐体质吗?一定要找不喜欢你的人才有存在感吗?然后喜欢到一定程度后又发现这种喜欢只不过是因为得不到,所以在骚动?” 祁瑾言的手指在滴血,看着她的眼睛:“手疼。” 盛夏低眸看他受伤的手,拿出纸巾擦拭着血液,撩动长发至耳后,在祁瑾言看来有着说不尽的温柔。 他静静地看着她:“我想要你。” 盛夏抬起头皱眉看他,眼神里多了冷冽:“祁瑾言,你就跟我聊这个?” 祁瑾言低下头,缓缓地亲吻着她的,盛夏今天在片场受了气,这会儿情绪正烦躁着。 做爱似乎是缓解情绪比较好的方式,她张开唇,他火热的舌头缠绕进去。 他停歇下来盯着她的眼睛看:“本来想跟你聊点其他的,看到你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着用什么姿势进入你的身体。” 盛夏被他轻轻抱起放在床上,盛夏推了推他,妩媚道:“早说是聊这个,我也不会关门了不是吗?” 她抓起他受伤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今天在片场被导演喊了N多遍卡,有点烦,刚好做爱纾解情绪,等我下,我去洗漱。” 祁瑾言憋了有段时间了,哪里受得了盛夏这样的诱惑,叁下五除二地脱下盛夏的裤子。 他抓起床头的大枕头垫在她的腰上,抬起她的腿搭在双肩上,把红得发紫,涨得发亮的阴茎贴紧她的阴户。 “做完再洗。”他的腰向前一挺,阴茎顺畅地进入了盛夏的阴道里。 “嗯~” 祁瑾言抽出阴茎的时候看到上面沾染了盛夏阴道里的分泌液,在床头灯的照射下,爱液使得整个阴茎闪闪发亮。 刚进去的时候祁瑾言被紧致的包裹感刺激得有种想要射精的欲望,那种欲望想要彻底释放的感觉愈来愈过于浓烈。 祁瑾言努力让自己压抑住射精的欲望,边忍着腰上的疼痛边抽送着,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盛夏也明显感觉到这一次和以往不同,没有酒醉的刺激,依旧会感觉自己身体格外放送,格外的放荡,格外地想要性爱。 祁瑾言缓缓地抽送,压抑着长久没做爱而想要射精的想法,他舔着她的锁骨说:“盛夏,我喜欢听你叫床,叫给我听吧。” 光润的肉棒在她的阴道口进进出出,祁瑾言可以清楚看到他进入她身体的场景,视觉上的刺激满足了他对她所有的占有欲。 盛夏眯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窗外落日余晖照射在床边,让她觉得有种白日宣淫的淫荡感。 时快时慢的抽送让盛夏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啊~嗯...你慢点啊...啊...不要吸啊...明天主办方有活动...啊...” 沉浸在欢愉中的盛夏不停推攘着祁瑾言的脑袋,不让他在自己脖子上吸吮出痕迹,尽管她觉得那样的刺激能让她更快更猛地进入高潮。 祁瑾言故意加大抽送的幅度,每次让龟头离开阴道,再迅速插入,一插到底。 这样的抽送刺激得盛夏抓住他的胳膊,压低他,咬住他的脖颈,她性高潮时总是喜欢咬他,起初他会觉得痛,日子久了,这样的刺激带给他的是更猛烈的舒畅。 “啊~舒服...真舒服...不要停...快...快...” “宝贝,喜欢吗啊?” 祁瑾言在床上喊她宝贝的时候,她会觉得身下泄出的淫水越来越多,那种被宠爱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皮质层分泌出来更多的肾上腺素,更多的快感席上来。 “啊~快啊...好喜欢...好喜欢...我要更快的...快啊...快啊....”她边叫边拍着他的臀瓣,结实的肉臀上因为抽送的运动变得紧绷,盛夏越摸越是春心荡漾。 “啊...好舒服..不要停...快...” 祁瑾言也想要快,但是每动一下就感觉到疼痛不已,有种要报废的感觉,想停下,又不愿意错失盛夏为自己绽放的美好。 压抑着射精的冲动,对他来说是双重的折磨,这样的折磨是快乐的,是幸福的。 祁瑾言低首吻住她的唇,哑着声音说:“我腰被你踢得现在还疼,要不你在上面动?” 盛夏呻吟停歇,清楚地听到肉棒在阴道内进出的声音,噗嗤噗嗤的水声。 盛夏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用力吸小腹部,阴道壁紧紧包裹着祁瑾言的肉棒,他闭上眼睛享受地闷哼了声:“嗯~乖,别夹那么紧。” 盛夏抬了抬臀,往上滑走身子,肉棒从身体里溜走,她妩媚地勾住他的下巴:“要我动也不是不可以,我们玩点刺激的。” “嗯?” “玩SM怎么样?”盛夏仰起头吻了下他的薄唇,唇瓣在他唇边若影若离。 【58】虔诚地吻上去 盛夏看着被绑着的祁瑾言,肆虐的冲动涌上心头,嘴角轻轻上扬,其实她觉得自己有点M倾向,在祁瑾言非常狂野的时候,她会觉得很亢奋。 如今看着他被捆绑,盛夏有些亢奋,大概是他的腰真的疼,她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会低低的呻吟。 和漂亮的男人做爱确实是一件享受的事情,看着他眯着眼眸呻吟的样子,盛夏愈发的亢奋,手不断地揉捏着他的乳头,伏低身子舔弄着他的乳头胸膛,缓缓划过小腹部,只听他难捱道:“嗯...盛夏...乖....坐上来...” 盛夏的舌尖不断在他紧绷着的小腹部游走,细软的手指上下套弄着他翘挺起来的肉棒,满意地看着他抬着臀,她笑意遍布眼角:“祁先生,我还不知道男人叫床这么好听的?” “嗯....别再弄我了...坐上来吧...”祁瑾言扭动着身体,渴望着她的小穴,盛夏却是握住他的肉棒,加快套弄的速度,嘴角露出妩媚的笑容:“想不想要?” 祁瑾言嗯了声,呻吟声简短而急促,盛夏停下了酸软的手,拍打着他的臀部:“想要的话求我?祁先生,你求我啊?” 她站起来掰开阴唇裸露在他的视线里,俯视他的时候内心有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她站在他的面前自慰,手指深入阴道内,按摩着阴蒂,嘴里发出呻吟声:“嗯~啊...啊..啊..嗯~哦...” 祁瑾言无声地吞咽这口水,盛夏低首看他:“求我的话就给你?水很多吧~” 祁瑾言上肢被捆着,仰卧起坐起身,在盛夏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舔了下她的阴唇。 盛夏看着他因为腰部疼痛而凝着的眉,舌尖用力望着花心怒怼,她兴奋地捧着他的头,迫使他的舌头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祁瑾言闷哼的声音在盛夏听来是肆虐的美妙,她全然不知自己可以这样的变态。 盛夏坐在他的脸上,让他为自己口交,那样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仰着头绷紧身子,迎来了第一波快感,而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捆着祁瑾言的数据线早就不见了踪影。 祁瑾言深深地吸了口气:“爽了没?你今天与众不同,我很喜欢。” 盛夏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被舔到高潮,而高潮后格外空虚的小穴似乎在叫嚣着要更多更多的肉棒,她口不择言道:“啊~不够,不够你还行不行?不行我找别人了。” 作势起身的她被祁瑾言按在床上,从她屁股后面进入了她的小穴里,结合的一瞬,祁瑾言闭上了眼睛,紧致饱满而不断收缩的阴道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肉棒,龟头被热气腾腾的淫水浸润,感觉很销魂。 盛夏空虚的身体被肉棒填满的瞬间,便哼吟出声:“嗯~啊...快...我要快的...快...” 距离上次和盛夏做爱,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他不停地深刺着她的阴道。 “啊...你这个混蛋...啊...我要爽...不要停...不要停...” 祁瑾言发出满足的呻吟,很快就缴枪射精了,滚烫的精液顺着她的臀瓣流出来,盛夏跪在床上手指按摩着阴蒂试图给自己最后的刺激,祁瑾言满脸歉疚地看着她:“对不起...我实在没忍住...” 盛夏回过精神起身往浴室走,回眸看了眼他已经垂下来的鸡巴:“祁先生,我们关系终止了吧,很明显你满足不了我。” 她睨了眼祁瑾言受伤的表情,朝下瞥了眼发现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翘楚昂立,雄赳赳气昂昂似乎再跟她对视,就像肉棒的主人一样,气场骤然变强。 她看到他眼底的火焰时,不是害怕,是兴奋,妩媚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说出的话也十分淫荡:“你硬了,又想操我了?你说你这个人,总是喜欢被人虐,我好好躺着给你操的时候你...” 话音未落,她被按在了玻璃上,贴着她身体的是滚烫的坚硬的,渴望很久的粗长的阴茎。 他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掰正她的脑袋,亲吻她的唇,贴着她的唇,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情欲:“准备好了吗?我要操你。”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舌头抵在她的喉间,肉棒一刺到底,刺得盛夏呜咽了声。 他不再心疼她,没有之前的温柔,狂野地操弄着她,感受着小穴的紧凑和温润,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爱着盛夏的,爱她柔软的娇躯,爱她坚韧的性子,也爱她带给自己的无限快感。 盛夏主动伸出舌头挑逗着他,耐不住他的狂劲,她呜咽着呻吟:“嗯~慢点...慢点...你要干死我吗?啊...你这个混蛋...” 祁瑾言捧着她的细腰,由急到缓:“我混蛋?还有更混蛋的。” 他弯曲着身子掰开她的阴道口,让鸡巴深深地刺进阴道内,呼呼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 “还说不说跟我结束关系这样的浑话了?嗯?我满足你了没?小骚货?”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媚药一样,让她欲罢不能,阴道壁紧紧地吸住他粗长的阴茎以此来挑衅他:“哼~祁瑾言,做我的炮友开心吗?我夹得你爽不爽?看你多浪~” 祁瑾言双手在她屁股上一下下地打着,不轻不重,却每次都能带来致命的销魂快感。 盛夏乱扭着屁股,声音软了:“嗯~啊...别打屁屁了...会疼的~” 娇媚的声音蛊惑着人心,祁瑾言的大肉棒奋力顶入,猛进猛出,想要听到她更多的求饶声音。 盛夏最后连喊带叫,连哭带哼,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地乱叫着。 “啊~不要...啊...求你了...慢点...啊...快啊...祁瑾言...啊...你混蛋...不要磨..啊...好深啊...” 盛夏两眼发黑,在要倒地的时候,祁瑾言拉住她,蛮横地操弄了几十下射进了小穴里,他极尽温柔地抱住她,吻着她香汗淋漓的后背,声音微喘:“说你爱我。” “神经病。” 祁瑾言嘴角上扬,将她抱进浴室,在浴室里他掰开她被插得红肿的小穴,洗干净后虔诚地吻了上去。 【59】恐高(结局1) 祁瑾言因用力过猛导致腰部受伤,盛夏是被他硬拉着去医院的,医生在盛夏去推轮椅的时候,意味深长地问祁瑾言:“新婚吧?” 祁瑾言没解释什么,脑子一闪而过一个想法,盛夏推着他去拍片子时,他时不时去抓她的手,她嫌恶地挣脱开:“祁瑾言,你要再这样,我就走了。” 片子没出来前,盛夏就联系了方悦,让她来接祁瑾言。 祁瑾言没见到盛夏,心情格外郁闷,回到A市后一个月的时间,无论他怎么联系盛夏,她都说自己很忙。 后天是情人节,祁瑾言给她发短信:“后天有时间吗?” 盛夏下了飞机看到这条短信,冷酷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祁瑾言的电话几乎是在短信发过去的同时呼过来的,盛夏竟然有种心有灵犀的喜悦感,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感觉感到奇怪。 说实话,祁瑾言做的那些别人未必能做到,她太明白一个人能把你捧多高,就能摔多高的道理。 她接了电话,语气冷淡地问:“有事?” “回来了?我定了餐厅,晚上一起吃饭。” “抱歉,有约了。” “跟谁?” “祁先生,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跟谁约会还需要跟你报备?” 那边沉默了会后说:“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盛夏恼了:“我说的你没懂吗?我不想跟你有关系!也不需要你接。” 她听到他长舒一口气,声音带着无奈的宠溺感:“盛夏,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盛夏讨厌这样的宠溺感,是啊,她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会爱上电话里的男人,也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林夏,更觉得祁瑾言对她的喜欢根本就不是情侣之间的爱,只是一种征服。 她倒吸口气,冷静后答道:“我没有怕,只是在心平气和地跟你说,我不喜欢你,请你不要打扰我了。” 她听见抽屉拉黑的声音,然后是他急促从老板椅上起来的动作:“盛夏,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和对林夏的不一样,我对她没有任何的占有欲,我对你有占有欲,我想占有你,想进入你的身体,这样的欲望我对别的女人从来没有过。也会在看到你照片的时候产生强烈的性冲动,更会在见到别人靠近你的时候产生强烈的厌恶,我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 盛夏沉默着。 她听到电话那端有人在跟他打招呼,盛夏暗想祁瑾言竟然能在公众场合打电话跟他表白,这太诡异。 他大概是进了电梯,接着又说:“我知道你介意林夏的事情,我已经跟她表明我喜欢你这件事,从今以后,我们之间不会有林夏这个人,我不会主动联系她,她联系我我也不会再去回应了。” 盛夏有种窒息的感觉,旁边的方悦提醒她上车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大抵被这么认真的告白在戏外除了刘一博就是他了。 她的心逐渐变得柔软起来:“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你说这些。” 车子发动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到盛夏的耳中,他急切地说:“先别挂断电话,听我说完。” 盛夏嗯了声,上了车。 祁瑾言在电话里说:“盛夏,我们试试吧,我父母婚姻破裂,加上林夏又跟人谈恋爱,这两件事情让我对感情的理解很偏激,我一度认为所有的感情都基于某种利益关系,我必须承认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确实想过用利益拴住林夏,也尽可能地满足她所有的需求。认识你的那天,林夏跟我说她其实一直知道我喜欢她,希望我能做她最好的朋友。那时候我看着你一遍遍地跳水,就觉得你真的很像我,明明知道水凉,还要往下跳,我们都在执着地追求一样自己渴望的东西,你追求的是演员的事业,我追求的是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 盛夏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心口阵阵的酸涩让她很难受。 “我听方悦提过,你介意我之前找过那些女人。盛夏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除了你我没有动过任何女人,甚至连自慰都很少。” 盛夏下意识看副驾驶位上的方悦,小脸一红,娇嗔道:“你有病啊,跟我说这个,我又不想知道。” 祁瑾言发出低低的笑声:“盛夏,叁年五个月零叁天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就没有对我有过一点点地动心吗?” “没有。”她回答得毫不犹豫,心尖却因为他的数字而感到震撼,他这样的大忙人还有时间记这个。 “盛夏,你知道吗?你撒谎的时候就喜欢捏着衣袖。” 盛夏低眸看,自己的手在攥着衣袖,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有这些行为,认为这些不过是巧合,却听他说:“你那时候想跟刘一博好的时候,总是会对我撒谎。” 盛夏听着他秋后算账的话,不悦的拧眉:“什么意思?” “盛夏,你能和刘一博试试,就不能和跟你同床共枕叁年的我试试吗?”他话锋一转,盛夏被他绕得心跳加速起来。 “他没有把我当替身,会陪我去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你会吗?你会屈尊做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祁瑾言说会的那个语气斩钉截铁,盛夏觉得自己沦陷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 她知道祁瑾言恐高,之前有次他出差的时候带着她,她看到摩天轮的时候,跟他撒娇说要去坐,他买了张票递给她,说在下面等她。 盛夏那时候知道他恐高,后来看到林夏微博里几年前给他在过山车下面拍的照片时,才知道真的有人是与众不同的。 她说:“试试也不是不行,如果你愿意跟我去游乐园玩遍刺激的项目,别说跟你谈恋爱,就是结婚也没问题。” 祁瑾言说好。 晚上,盛夏和朋友吃完饭接到了祁瑾言的电话,才知道他真的一直在游乐场等她。 “你还在那里做什么?这个时间点游乐园都关门了吧。” “我包了全场,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盛夏看了眼时间,方向盘一打,掉了个头:“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她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他退缩,还是想看到他为自己不畏生死。 不管是哪种,她的心跳似乎都不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 【60】结婚(结局2) 深夜下的游乐场显得十分肃静。 盛夏犹豫了下,还是打开了车门,在她走向祁瑾言的时候,那些熄灭的灯骤然亮起,七彩斑斓的灯光从中心扩散照亮了游乐园,夜空如同白昼一般明亮,浪漫的音乐响起,盛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祁瑾言走过来牵她的手:“走吧。” 盛夏指着周围亮起的灯:“搞这么隆重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给我求婚。” 祁瑾言顿了下来,转头,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如果我求婚,你会答应吗?” 盛夏抽回手:“你觉得呢?不是要玩过山车?垂直过山车,摩托过山车,大摆锤,跳楼机,你准备先玩哪个?” 盛夏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转移话题的时候眼神四处张望着四周。 这时,她才发现园区内的工作人员都在八卦地看着他们。 祁瑾言满脸温柔的看着他,目光如炬:“你想让我玩哪个?” * 盛夏想让他玩哪个,当然是哪个刺激玩哪个。 强烈的报复心理让盛夏觉得自己很变态,自我较劲,证明她根本不会喜欢祁瑾言的矛盾让她看着他从跳楼机下来时,有点心软又有点可恨。 当祁瑾言完成摩托过山车,整个人在边上呕吐的时候,盛夏走过去递了瓶水,祁瑾言摆着手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 “别过来,脏。”祁瑾言温柔的语气让盛夏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神情恍惚地站在原地,随后转身落荒而逃。 祁瑾言追了上去:“盛夏,我还可以,你说你要我玩哪个?我都行。” 盛夏看着他面色苍白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耸肩露出微笑:“祁瑾言,我不想成为你的另外一种执念,过去叁年你给了我很多,在我看来你就是我的老板,而我的工作就是伺候你,扮演你喜欢的角色。” “盛夏,我——”他柔声说,酝酿了会才说:“我喜欢你。” 盛夏弯了弯眉毛,接着往前走:“祁瑾言,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祁瑾言并排和她走着,急切地解释:“我明白!我知道你在意的东西,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没办法穿越回过去改变,我能给你的只有现在和未来。” 盛夏感受到他说话语气的温柔,苍白的脸上温润如初,她讨厌那样温柔的眸子。 “你为了别人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爱吗?祁瑾言,你爱林夏的时候卑微,说喜欢我的时候也是这样,你有没有自我?”她说话的语气很难听,心底那股疼痛的感觉让她很压抑。 “我不认为这是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如果是你喜欢的,我会努力克制自己去陪你完成,我看过你的综艺节目,你玩过山车的时候很开心,和他笑得很真实。” 盛夏还是落荒而逃了,她似乎喜欢上他了。 失去自我的喜欢上了祁瑾言,心甘情愿地想要成为林夏之后的另一种执念,她为自己感到可耻。 她没有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他像个男朋友一样的去片场看她,有时候他会委屈地发个微博——所有人都觉得我和你在一起了,只有我知道你没有松口之前,我只是你的床伴。 盛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视奸他的微博了,像是知道她在视奸,她浏览的次数越多,他发表的东西越多。 有时候盛夏觉得切号麻烦,会随便看两眼就下线的,那天手误点了赞。 结果再次空降热搜,大家纷纷猜测这个小号是谁,有人猜是她刚合作的明星,也有人猜测是她素人男友,神通广大网友扒出祁瑾言的同时,他的微博又更新了条消息——不小心上热搜了,我和你们一样期待着呢。 盛夏点开微信看着他的头像更来气,他竟然用她刚拍的宣传片当头像,一百年不发的朋友圈,全部都是盛夏的新戏宣传,活像个粉头子。 “微博删了。” “晚上见面吗?我问你爸要到配方了,做了你最爱吃的虎皮尖椒配上酱料,一定是你喜欢的味道。” “不见,删了。” “那我去找你。” 盛夏看着微博评论里热火朝天的评论,再点开祁瑾言的微博发现里面多了一条微博——我以前觉得全世界的女孩子都应该喜欢甜食,曾经有人告诉我甜食可以治愈一切,直到遇到她以后我才知道女孩子吃辣椒的样子也很可爱。 每隔叁五分钟一条的微博让盛夏及其工作室都慌了。 “她喜欢吃火锅,喜欢穿休闲装,讨厌甜食,讨厌高跟鞋。” “我喜欢她喜欢的,讨厌她不喜欢的,我会克服恐高,她却很难克服自己。” 盛夏再度点开微信:“别发了,见面说吧。” 祁瑾言最后一条微博——今晚求婚。 盛夏的微博炸了。 祁瑾言的求婚蓄谋已久,全城的广告牌上都写着盛夏嫁给我吧,流动的车流上流转着盛夏的名字,无人机投影出盛夏的名字。 盛夏没料到会被这样求婚,更没想到会看见爸爸。 祁瑾言屈膝跪在地上打开金丝绒盒子,缓缓拿出钻戒:“嫁给我吧。” 全场的嘶吼声骤然响起,盛夏的耳边只有——嫁给他,嫁给他。 看着爸爸欣慰的笑容,盛夏竟然忘记抽回了手,被钻戒牢牢锁住的时候,盛夏才回过神,祁瑾言却没给她任何收回去的机会。 炙热缠绵的吻充斥着喜悦霸道,他贴着她的耳边说:“明天就结婚。” 盛夏:“哈~” 祁瑾言的微博粉丝以极快的速度飙升,只因他最新发表了条微博——求婚成功,转发这条微博抽五个人送XX车一辆。 盛夏有种被逼婚的感觉,奇怪的是这感觉还挺不错。 盛夏被折腾虚脱的翌日,祁瑾言带着她去民政局,刚到现场他就派人给人上上下下地发喜糖。 盛夏翻了个白眼:“祁瑾言...” 轮到他们的时候盛夏才想起来结婚好像需要合照,但是他们没有,她立刻拉着他说:“走吧~下次再来,我们都没拍照。” 工作人员说隔壁有拍照的地方。 盛夏看了眼摇头:“还是回去吧,修了图再来也不迟。” 祁瑾言从文件袋里拿出照片递过去:“麻烦你帮我们办结婚证吧。” 接着又拿出婚检报告:“你好,这是我们两人的婚检。” 盛夏皱着眉诧异地看他:“我什么时候婚检了?” 看着祁瑾言笑意遍布的脸,盛夏恍然大悟,这玩意也能造假啊,资本的力量无穷。 只是照片... 盛夏拿到结婚证书的时候,才发现那张照片是前年他去片场,她刚好在拍一场民政局结婚的戏,她为了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故作可爱地求他跟自己拍结婚照。 她拿着照片问他:“我都不记得找我们剧组摄影师拿了,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他们以为我在追你,为了讨好我,还修了图。” 盛夏抬起头看他的眼睛,他一如当初的温柔,让她迷失了自己。 她突然伸手抱住他:“那你为什么会保留那么久?” 祁瑾言笑笑:“他们把我P的挺好看的,我从来没那么帅过。” 盛夏心底的火被他一团火被他一句话浇灭,祁瑾言紧紧地扣住她要离开的身体,嗓音沉沉道:“没有什么为什么,想留就留下来。” 盛夏不高兴了:“因为看着照片可以意淫了吧,是不是那时候看着我和你站在红布下,觉得自己和林夏在一起了?” PS:下章大结局了。 估计没番外了。 【61】幸福(结局3) 祁瑾言低下头吻住她,极致温柔。 盛夏被吻得轻喘,羞恼道:“你又想试图用这种无赖的方式转移话题,你就不能跟我讲清楚吗?” “还要我讲什么,我跟她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束。” 盛夏觉得喜欢他的时候那种计较的微妙感觉真让人讨厌,还是以前是替身的时候好,根本不会在意他是不是喜欢别人。 患得患失的情感,失去自我,很让人难受。 “算了,不说了,说也说不清楚。” “盛夏”他用呢喃的音调压向她,搂住她的腰肢凑过去亲吻她,缠绵悱恻,“我爱你。” 他说我爱你。 盛夏大概情绪受到了渲染,眼睛里近乎湿润,饱满的情绪在脸上漾开,即便没有说话也能从神情中看出无限的爱意。 * 祁瑾言变得很喜欢秀,领个证发完朋友圈,还要发微博。 “余生请多关照我。” 林夏的评论被盛夏看到的时候,她不悦地看着祁瑾言:“是啊,没有结束,人家又给你评论了。” 祁瑾言从后拥抱住她,贴着她柔软的身体,深情地爱抚着她柔软的身体。 半夜盛夏醒来的时候,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自己拿起来的是祁瑾言的手机。 查手机这种行为盛夏不屑,但又好奇。 林夏给他发的短信还在,日子是在他们结婚的时候。 林夏:“言哥哥,你怎么把我微信删了?听说你要结婚了,我要给你准备一份大礼才行啊。” 祁瑾言的回复是:“不必了,我老婆她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走太近。” 林夏:“言哥哥,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祁瑾言:“多的我不想再说了,她不喜欢我和你走太近。” 盛夏突然翻身骑在是什么也没穿的祁瑾言身上。 祁瑾言被她突然的动作吓醒,睁开眼睛又闭上,揉着她的长发安抚着她:“乖~再睡会。” 盛夏本来想要骂他竟然把罪名都扣到她的头上,什么叫做她不喜欢他跟林夏走太近,作为已婚男人就没点男德吗? 但听到他温柔的嗓音,她低着头在他耳边说:“祁瑾言,我爱你。” 祁瑾言的手突然顺着睡衣捏着她坚挺的乳房,另一只手还在抚摸着她的长发:“再说一遍。” 盛夏发现他竟然醒了,身体微微扭动,想要逃避他的爱抚,更是为了逃避自己表白后的尴尬。 祁瑾言的手指揉着她敏感的乳头。 “嗯~你干嘛要死了明天我还要去外地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渐渐开始发热。 祁瑾言的手指逐渐用力,贴在她的耳边蛊惑道:“刚才听到你说你爱我了,告诉我我在做梦吗?” “啊你就是在做梦”盛夏想要回到旁边睡觉,祁瑾言顺着她的力度朝下,压在她的身上,舔着她的耳朵,她娇呼出声:“啊~不要” 离开乳头的手指伸进睡衣下摆,盛夏连忙合起双膝,但却合不住。 手钻进去,触摸到蜜唇,指尖沾着甜蜜的湿润,掰开花瓣,手指慢慢潜入。 “我没有在做梦,我听到了,盛夏,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说爱我。” 盛夏心里有点害臊,睡觉前他要碰她,她气鼓鼓地给了她一脚,然后他哄她,她也不理他,却在半夜醒来跟他说她爱他,要死了。 “没有啊祁瑾言” 坚挺的肉棒摩擦着她裸露在外的阴道口,她欲乱情迷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了深深的喜欢。 尖锐刺激贯穿身体的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快感填满整个身体 “宝贝,还跟我闹吗?” 盛夏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其他念头,兴奋和快感达到巅峰的时候她抱着他的头,咬着他的肩膀发泄着难以纾解的欢愉。 “啊啊嗯啊” 在感受到高潮的时候,祁瑾言惊讶了下,她以往从来没有这么快达到高潮,也不会有今晚这么多的淫水,他的手往底下一摸,湿了一片。 他非常满足地看着她:“老婆,爱我是吗?是因为爱我才这么快乐吗?” “老公~” 祁瑾言脸上闪过惊喜,展开了高潮后的战斗,盛夏感受到他肉棒在高潮余韵中的一张一合的花瓣内弛聘。 大抵心里有爱,她感受到以前没有过的刺激和紧张。 激烈绝顶的快感中丧失自我,带着急促的呼吸,她朝着他索吻,他趴在她的身上,抽送加快,热腾腾的肉棒在她湿润火热的花穴内进进出出,被牵引出来的快感急速地冲击着盛夏的大脑。 “嗯~” 祁瑾言似乎闻到了空气中弥散出来的属于盛夏身上的体香,舒服极了的他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老婆,爱我吗?” “嗯爱爱” 意乱情迷时,满心的爱意无法言表,她说出来时他感觉到阴道壁在紧紧地收缩着。 “我也爱你,这次我们两个一起高潮好不好?” 说完话祁瑾言再度抱住盛夏,两人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汗水浸湿了盛夏的头发后背。 激烈兴奋的祁瑾言不断地在耳边说:“宝贝,我爱你。” “啊我也我也爱你啊”回应着祁瑾言的话,子宫被一波波的攻击,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她。 夜晚城市的灯光中,盛夏的身体被祁瑾言上下翻滚着,她抱住他的后颈,断断续续发出喜悦的呻吟。 祁瑾言握住她的细腰,时急时缓地抽送着。 盛夏的内心充满着甜蜜的喜悦,那是对爱人溢满的感情,从过去到现在,他们之间似乎经历过许许多多的过往,不管起初的目的是什么,但过程却是他们共同经历的。 来回抽送扩张所带来的快感让她紧紧地抱住他,贴近他,向前挺着腰,让他的肉棒和自己歌女管家的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宝贝我要射了啊射进去可以吗?” 婚后,祁瑾言一直想要孩子,盛夏却总是以感情不稳定为借口不愿意,当他发现她在偷偷吃避孕药的时候,他默默地买了套子。 “啊射给我我要老公快” 噗滋噗滋噗滋的抽送声伴随着祁瑾言乱了的呼吸声,让两人结合部位发出的淫靡声音渐渐增强。 “盛夏,我爱你” 他吻住她,更深地渗透她的身体里。 啪啪啪 子宫被激烈地撞击,盛夏无力地搂住他回吻:“我也爱你,祁瑾言。” 他咬紧牙关,喷薄而出的精液射进她身体的瞬间,腰身如同电流通过一般,全身有着无比欢愉的快感。 龟头的前端还在顶着盛夏的子宫,射精后的余韵让他大脑有一瞬的空白,轻轻地抱住她神情地说:“不要跟我生气了,如果你不喜欢她的话,直接把她拉黑就行了,我的所有账号密码不都告诉过你吗?” 盛夏感觉腰被抬高,她知道他想干嘛,举起双腿勾住他的腰部,娇憨道:“傻子~我有吃短效避孕药,根本不会怀孕。” 祁瑾言一点没生气,温柔地抱住她:“没关系,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 * 林夏后来跟丈夫吵架的时候联系过祁瑾言,是盛夏接的电话。 盛夏喂了声后对方就挂断了电话,过了两天,盛夏又看到了同样的号码,没好气地扔到了祁瑾言怀里:“你的老相好。” “你小心点”她的腹部已经完全鼓起,他疼爱的目光摸着她的肚子。 手机在沙发上震动了会,他点开通话记录点击删除拉黑后,温柔地看着她:“不喜欢就拉黑,何必跟自己生闷气。” 盛夏紧紧地握住祁瑾言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拉黑有什么用,人家以为你是万年不变的备胎,我可是她的替身啊。” 祁瑾言吻着她的发顶,将她搂紧:“让我抱会儿。” 林夏在他们结婚的前两年还会联系他,时间久了,大概是知道祁瑾言真的爱上了别人,她渐渐地也不再联系他了。 盛夏偶尔会拿这件事揶揄祁瑾言,祁瑾言从来都只是无奈地笑笑,后来盛爸爸在盛夏生孩子的时候来过几个月,见祁瑾言对她任劳任怨的,不由地劝她别太作,懂得满足。 祁瑾言知道后对盛夏说我很喜欢你对我撒娇,也喜欢你揶揄我吃醋的样子,你可不许学以前那样对我温顺又听话啊 【完】追-更:xpo18.vip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