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露情》 蛰伏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 这样的天气,让审神者的表情也蒙上阴翳。想起被自己派去农田干活的两振刀剑,她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桌前的雨伞上,让两个老人家淋雨可不好,罢了,她就姑且当一回好人吧。 果不其然,才到半路,细密的雨珠就从半空降落,从地面弹起的水滴溅到她裸露的小腿,是这个季节特有的阴冷忧郁。前路越发泥泞,锃亮的皮鞋表面很快溅满了泥水,好在终于走到农田了。隔着雨幕,她看见一蓝一白两色身影在对面亭子里躲雨,心下松了一口气。鹤丸国永似乎发现了她,远远地对她挥了挥手,审神者又往前走了几步,却不想忽然踩空,掉进一个大坑中。 身下是稻草和泥土,痛倒是不痛,只是狼狈无比,浑身上下黏满了泥土,雨水无声地落下,仿佛在嘲笑她的窘迫。恶狠狠地从头发上扯下一块土垢,审神者的心情跌入谷底,她生气地踹了踹周遭的泥土,结果只是把自己的鞋子弄得更脏。 “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带着笑意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鹤丸探出一个脑袋,“本来只是想开个小玩笑的,没想到中招的是主人你啊。” 毫无诚意的道歉显然不能平息她的怒火,鹤丸伸出一只手,似乎是想把她拉上来。审神者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表情,握住他的手,猛然往下拽,鹤丸也措手不及地掉了下来。 “不好意思,”她眨着眼睛说,“我好像没控制好力度呢。” 出乎意料的是鹤丸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表现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弄脏的话,就不像鹤了啊。” “你活该啦。”审神者别过脸,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太过幸灾乐祸。 瞥见散落在一旁的雨伞,他弯腰将它们一一捡起。“主人是来为我们送伞的吗?” 她没搭话,只是冷眼望着自头顶飘落的雨丝。 “别这么冷淡嘛,”鹤丸凑近了些,把伞塞到她的怀里,“人生还是需要一些惊吓的,如果尽是些能够预料到的事,心会先一步死去的。” 她仍旧没有搭腔,自顾自问道:“我们要怎么上去?” “我抱着主人上去吧?”鹤丸张开双臂问。 审神者终于警戒地后退了几步。 “嘛嘛,”他转过身,半蹲着背对她,“这样可以吗?” 她犹豫了一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对方身上。明明看起来非常瘦弱,力气却很大,不愧是钢铁铸造的身躯。鹤丸纵身一跃,她仿佛骑在振翅的白鹤身上,处于超重的状态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挨着男性躯体。雨水将衣服打得半湿,对方的体温轻而易举地穿透轻薄的布料,鹤丸跃上了地面,却没有将审神者放下。 “如果不介意,我背您回去吧,权当谢罪啦。” “……还有一把伞,是给叁日月宗近的。” “哈哈哈哈知道了,主人还真是温柔啊。” 将伞送到叁日月宗近手中后,鹤丸背着审神者往回走,他一向步调偏快,此刻却似闲庭信步一样悠然。她一手撑着明黄色的雨伞,一手漫不经心地搂着他的脖颈,侧着头将耳朵贴在他后颈与后背相连之处。余光瞥见手背上还有残余的泥土,审神者恶意地将污渍蹭到鹤丸白净的脸颊上。他双手抱住她的两条腿,也只能笑嘻嘻地任她为所欲为。由于太刀的歪脸躲避,那不依不饶的手如同无头苍蝇一样盲目地摩擦过他的唇瓣。意识到那与众不同的触感源自何处,审神者顿时涨红了脸,好动的手也偃旗息鼓般安分地倒下了。 因为不想弄脏审神者的办公室,鹤丸没有进屋——他的鞋子和衣服下摆上都是泥水。 到了要告别的时候,嘴拙的她却憋不出什么话。 如同看穿她心中所想,鹤丸拨动着自己耳边的碎发,随意地说:“下次又会是什么愚蠢的工作呢?” “如果实在无聊,明天你就带队出阵吧。” 他浅金色的眼睛闪过几缕莫名的光彩,随即笑着回答:“嗯,会带给你令人吃惊的结果的。” 到了夜晚,雨虽然停了,空气中弥漫的水汽却没有丝毫收敛。 微凉,潮湿,阴森。 推开窗,庭院中的草木疯狂地生长着,森然而茂密。草木可以从瘠薄的泥土中汲取营养,结成果实,任人肆意攫取。人的成长过程却更为复杂和脆弱,因为欲望是无尽的,眼前的需求得到满足之后,人就会不由自主转向更高层次的需求。 “好寂寞啊。”瘫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审神者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缠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个圈,直到被子像蟒蛇一样将自己缠绕得喘不过气,鹤丸的气息好像还在身边,闭上眼,思绪漫无边际地四处发散开来…… 成为审神者不是出于道义或是别的什么高尚的原因,仅仅是在第四次工业革命之后,大部分人力劳动被机器取代,就业岗位非常稀少。时之政府成立于公元2205年,到现在已经走过了4个年头,按照以往的趋势判断,审神者是一份不会被轻易辞退的工作。她应该感到高兴的,但是得到工作的喜悦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被消磨殆尽。真奇怪,这个时代好像就是这样,快乐降临得既困难又短暂。他们每个人都像追逐血腥的鲨鱼一样,不知疲惫地寻求着能唤醒感知的刺激……理性批判维持不了多久,感性思维逐渐占据上风,暧昧的天气总是能够诱发人的遐思。 空气潮湿得仿佛可以养鱼,然而比空气更潮湿的,是她的心情。 她是一名审神者,也是一个女人。相比之下,审神者的身份是刚刚落到头上的,女人的身份却陪伴着她走了二十几年。她爱自己,也许没那么爱,可是希望有更多的人爱她,这很自私,同时不切实际。但本丸的存在让这个妄想有了成真的可能性,她的刀剑,那些曾经流转于名将权贵之间的刀剑,国之重宝,他们效忠于她,效忠于如此平平无奇的她。念及于此,虚荣心受到鼓动,虚妄的自尊霎时间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以至于她竟然敢臆想起自己的刀剑来。 借着微薄的月光,她凝视着自己的手背,然后重重地、重重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吸足水汽的被子黏腻不堪,很快审神者的下身渗出汁水,她用手指慰藉着自己,仅仅是杯水车薪。 手指不知轻重地挤压着身下某个部位,脑内的幻想仿佛有了实质,粘腻的液体流入股间,在寂寞与不甘中审神者迎来第一次高潮,内心越愈发空虚了。 “鹤丸……”黑暗中,她用气音轻声呼唤着刀剑的名字。 蛰伏已久的欲望,破土而出。 存在的意义(鹤丸h) 天空难得放晴,庭院里的紫阳花经过雨水的滋润,开得甚是灿烂。 办公室里养了一缸金鱼,交织摇摆的红黑色鱼尾,恰如在水底绽放的鲜花。 她目光看着窗外,手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水面,一期一振抱着公文走进屋,善意地问:“您有心事吗?” 和人类一样,刀剑也有不同的秉性。眼前的这一刃刀剑是办事最可靠的,身为一众藤四郎的兄长,他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只不过过于周到的礼节容易让人感到疏远,所以审神者只是敷衍道:“让你见笑了,不是什么大事。” “我记得鹤丸出阵前您给了他御守,如果是为此事,还请放宽心。” “我的表情,有这么好猜吗?”她诧异地问。 “因为我是您的刀剑的啊,主人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动力。” “谢谢你,下去吧。” 等到一期一振离开视线范围,她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从某种程度上说,审神者甚至有些畏惧这种过度的善解人意了。在一群活了千百年的付丧神面前,她二十几年的人生确实浅薄而无趣,不过既然时之政府给予她主人的权力,刀剑男士就该给予她相应的尊敬。随口道破对方心事的行径,令审神者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傲慢。也许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有些人,注定只能成为属下,不能成为情人。 傍晚,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鹤丸负了伤,鲜血在洁白的和服上格外显眼,风吹动他的衣摆,远远望去犹如飞翔的仙鹤。 鹤丸隐忍着伤痛向她汇报战况的模样让审神者不由地更加兴奋起来。 终于,在对方说出“我去换身衣服,白色的和服很显脏”后,审神者拉住他纤细骨感的男性手腕,“我可以帮忙吗?”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随意。 “哦呀,确实让我有些惊讶,”浅金色的瞳孔颇具玩味,“请自便吧。” 而后她跟进了手入室,鹤丸脱下自己的外套,往上一抛,白色羽织精准地盖住她的整个头。 “诶?”视线受到遮挡,审神者顿时心慌意乱。 接着她被拉入某个怀抱之中,一如她所设想的那般炙热、有力。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隔着光滑细腻的布料,鹤丸用手抚摸着她的脸,“您对我有所期待吗?” 审神者的身体颤抖着,过于激动的情绪让她难以吐出完整的回答,只能让自己的身体更贴向他。 女人的躯体,柔软而温暖。其实昨天背她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不过没想到自己的主人如此没有耐性,人类啊,鹤丸发自心底地轻笑一声,随即扯开她脸上的布料。手入室狭小而阴暗,只能隐隐看见她的轮廓,他沿着她的身体勾画,犹如制作一幅剪影。 她今天穿的是短裙,在这个季节还会觉得冷,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审神者微微屈膝,用自己赤裸的大腿猥亵着付丧神的隐秘之处——即便是遮掩在宽松的和服下,那里也已经肿大得相当可观了。刀剑存在的意义,明明不是供她取乐,耳边隐隐响起前辈的告诫: 「刀剑,是用来斩断的。 审神者的职责,是保证历史不被破坏。」 那又如何?与刀剑sex,难不成就会破坏历史吗? 审神者不以为意地抬头吻住鹤丸的嘴唇,明明不是第一次亲吻男人,可才刚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心脏就亢奋得快要跳出来一样。从昨天起就很想这么做了,用力地蹂躏着他的唇瓣,用舌头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将它们舔得濡湿。鹤丸的身上仍旧弥漫着血腥味,寻觅着味道的来源,审神者的手来到了他的胸口。粗暴地扒开他的衣服,锁骨下方有一道细长的划痕,伤口已经结痂了,她伸出自己的舌头,沿着伤口的边缘缓缓舔舐。 “啧,居然会把刀叫来做这种事,真是服了你。” 意犹未尽的痒,自骨髓深处传来。鹤丸仰着头,一手按着审神者的后脑,轻抚她的秀发,一手扶住她的腰肢,提供足够的支撑。轻微的胀痛感令他呼吸急促,他强制着捧起女人的脸,她眯着眼,平淡的五官,配合着渴求情欲的神情,居然也别具风情。 “准备开始咯?”话语之中并没有多少询问的意思,因为不等她回答,他就已经摘下自己的手套,长着细趼的手掌从审神者衣服下摆潜入,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犹如被火烧过一样灼热。 不知道是不是对女人的胸部情有独钟,审神者总觉得鹤丸在她的胸部停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正当她脑海里升起这个念头时,耳边传来对方略带沮丧的声音:“说起来,这个要怎么脱呢?” 她忍不住掩嘴偷笑,原来如此,这不解风情的老古董,对女人的文胸束手无策啊!审神者爽快地脱去自己的上衣,然后解开自己的内衣扣,体内的欲望在燃烧,可她仍然被冻得瑟瑟发抖。 “抱我。”审神者打着哆嗦命令道。 虽然对她脱下的小巧衣物非常感兴趣,但现在显然不是研究的好时机,鹤丸搂住审神者的肩膀,她的肌肤微凉,身上散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香气——雌性的气息。遵循着本能,鹤丸用手探进她双腿之间的部位——相当湿润了,只是用手指稍微刺探一下,穴口的嫩肉便争先恐后般吸附上来,看起来就算不扩充也可以容纳下他。 他抬高她的一只腿,入口变得更加狭窄,他名义上的主人在此时流露出的脆弱表情,更令鹤丸萌发了亵玩之心;他的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花蒂,审神者哆嗦了几下,对快感的本能反应让她情不自禁抬起臀,以便更好地迎合对方的玩弄。 ——完完全全的邀请姿态,他又怎能拒绝她? 鹤丸挺胯,肿胀已久的性器重重嵌入她紧致黏腻的花穴,审神者忍不住发出愉悦与痛苦并存的尖叫。那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被他人使用了,不对,哪怕是以前和男友做爱的时候,感觉也远没有这么强烈!令人头脑发麻的恐怖快感使她捶打着鹤丸的胸膛试图逃离,刚刚抽离开一些,却又被进入得更深。 男人的额头也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极致的紧绷感让他喉头一紧,鹤丸咽了咽口水,喉结随之上下滚动:“呼……这感觉,有没有,让你稍微惊讶到?” 女人没有说话,紧皱的双眉和扭动的腰肢展现出她的煎熬。 “要到了,要到了!”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审神者紧紧搂着他的脊背,指甲在刀剑的后背留下浅浅的白痕。 舒爽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着。尽管长大了嘴想要吸取空气,大脑却毫无理智地陷入浑浑噩噩的窒息状态,阖上眼,入目尽是涌动的热潮。 身为刀剑的本分,是斩断该斩之物,然而在审神者体内的幽径中艰难行进着的鹤丸,险些忘记自己被赋予生命的意义。审神者的内部紧致温暖,那连接着婴儿孕育之处的狭小入口,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将就此融化的错觉。 由于体力不支,审神者用以支撑身体重量的那只脚快要站不稳,她只能更加努力地用手挂住自己的身子。察觉到她的腿在打颤,鹤丸索性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他们站在火炉旁——锻刀时这里的温度甚至可以达到上千度,不过此刻也没什么区别。在这拥挤密闭的空间里,两人汗流浃背,备受情欲之火的炙烤。 鹤丸喜欢惊吓,这种时候自然也不会放过她,在探索到她的敏感点之后,那坚硬火热的肉身,势不可挡地一次次反复碾压着那褶皱之处。身体相连的地方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神志告诉她,自己已然不能承受更多,身体却贪婪地做出背道而驰的选项。 “鹤、鹤丸。”她几乎是哭喊着叫出他的名字,其中隐含的求饶意味却让刀剑更加性致高昂。 “我在呢。”他顺着她的脊椎抚摸她的后背,而后用力按住她的臀瓣,在她身体最深处射出自己浓稠的精液,女人的花穴抽搐着,冲上云端的虚幻感令她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他身上。 审神者眼睛不大,鼻梁不挺,皮肤偏白,却也不是那种罕见的白皙,腹部及大腿根部堆积着些许赘肉,触感却很舒服。她有一头秀丽浓密的乌发,鹤丸怀抱着她,她的头发像丝绸一样散落在他的鼻间、手臂还有胸膛。 为什么呢?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为什么能给他这样满足的感觉? 他的鼻子眷恋地嗅着她的气息。 大概是第一次,鹤丸国永意识到自己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存在于世的,而不仅仅是一把武器。 情欲的面孔(鹤丸h) 从余韵中回过神,审神者不禁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鹤丸将自己染血的和服披到她身上,“着凉了可不好。”草草穿上自己的衣服,她刚想迈出脚步,两腿之间就有液体滑落下来。 “怎么了?”见她没有跟上自己的步伐,鹤丸疑惑。 竭力控制着下身的肌肉,审神者说了句“没事”。 见她行走的姿势着实别捏,鹤丸转了转眼珠,坏笑着问:“不会是被……坏了吧?”他用的动词极其下流,虽然刻意说得又快又轻,审神者也可以猜出是什么意思。她用眼刀剜了他一下,却不想自己的大腿一哆嗦,立马又有更多的液体流下来。 罢了,总归手入室到房间也没多少路,要流便流吧!审神者自暴自弃地想着,大步向前走去,经过鹤丸面前时竟然被他拦腰横抱起来。 “放我下来!” 他“嘘”了一声:“现在外头没什么人,我抱着你回房间也不会被发现的,你这样大喊大叫的,是想让大家都看看你被我干成什么样子吗?” 她悲愤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上,泄恨似的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历经沙场的刀剑当然不会觉得痛,轻微的疼痛反倒更能为情欲助兴。 鹤丸的速度很快,也许连一分钟都没到,他就抱着她回到办公室——她的卧室在办公室里面,审神者是一个很注重隐私的人,平日里,只要把卧室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那门下掩藏着什么。 而此时,正如她对鹤丸敞开双腿一般,她也对他敞开卧室的门。 这是一个享受现代生活的女人,与古朴的庭院不同,审神者的房间里处处透露出摩登与科技的气息,鹤丸国永也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的确确是个老家伙了。 她在房间的开关处摸索了一番,浴室里传出水声。正当她十分确信再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体内的液体就会顺着小腿低落到地板上时,鹤丸虚虚地搂住了她,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不一起吗?” 或许她还有力气享用一些饭后甜点,不过当两个人面对着赤身裸体在浴缸里坐下后,审神者后知后觉,也许她小瞧了刀剑的精力。她用脚掌踩压着鹤丸胯下高高耸立的物件,他肤色白皙,连这个部位的颜色都比其他男人浅,但即便是粉嫩的外表也无法掩饰那家伙贪婪的本质。踩着踩着审神者只觉得脚底越来越滑,男人的马眼不断朝外分泌出液体,与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鹤丸任人鱼肉的模样。他整个人松散地躺倒在浴缸里,一手压着额头,一手摆放在小腹上,半闭着眼,温顺的姿态很能激发人的施虐欲。 审神者恶意地试图用脚趾夹住柱身顶端,鹤丸虽然不设防,却不意味他会一味地容忍她乱来,他眼疾手快地握住那只作祟的脚。 “哦呀,对我也稍微温柔点嘛。”他眼角带着笑意,指尖揉捏着她的小腿肌肉,审神者莫名红了脸,她收回自己的腿,安安分分将自己清洗干净。 让浴缸里的水维持恒温并不是什么难事,尽管他们在浴缸里纠缠了好一阵,水温仍然十分适意,这种舒适的感觉叫人昏昏欲睡。就在审神者半条腿迈出浴缸的时候,鹤丸突然抱住了她尚留在浴缸中的另一条腿,她站着,而他坐着,他的头颅正好在她臀缝的位置,这让她觉得很不安。 温热的舌头在大腿内侧的位置反复打转着,审神者一惊,几乎站不稳,鹤丸用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她这才没摔倒。 浴缸太滑了,鹤丸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她的体力,必然没法站着坚持到他给她口完,于是他将审神者抱起来,安置在洗手台上。臀肉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她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鹤丸两手撑开她的膝盖,半跪在她面前,两腿之间的媚肉泛着欢爱过后的鲜艳色彩,上面沾着水珠,犹如清晨挂露的花朵。他的吐息喷洒在上面,仿佛隔靴搔痒,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神情无助地凝视着他。 鹤丸当然没有惹人生嫌到问“想要吗?”之类的无聊问题,他很干脆地含住了面前这朵娇艳欲滴的花朵,舌头没有肉棒的粗长,但却灵活湿热得多。他发现她的尿道口很敏感,不仅用舌头去刺激它,甚至还用牙齿轻轻挤压它,审神者的身下像是被安装了弹簧,快要从洗手台上跳起来,却又被他牢牢钳制在同一个位置。 她的嘴角忍不住泄露出呻吟,刀剑乘胜追击,吸吮着她的阴蒂,审神者咬紧了牙关,鹤丸的碎发摩擦过她腿间细嫩的皮肤,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她,令人快要落泪。忽然,有什么硬物挤压着她的阴蒂——是牙齿,是鹤丸用坚硬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她终于尖叫了一声,身下漫延着决堤的感觉。 眼神再聚焦时,审神者发现鹤丸的嘴唇和下巴都亮晶晶的,上面蹭满了她的体液。 “你尝过自己的味道吗?”他一只膝盖抵在她两腿之间,两个人的脸靠得极近,随后他吻住她的唇。 他的嘴里还残留着她的液体,不过刚刚洗过澡,其实也没什么味道。肚子贴着一根滚烫的棒状物,审神者有些犯困了,她一只手勾住鹤丸的脖子,一只手顺藤摸瓜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她往后坐了一些,好让自己的后背贴着墙壁,解放出双手。审神者掰开自己的肉穴,对鹤丸示意:“插进来。” 天底下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住这种诱惑吧,没有犹豫,鹤丸一口气进入到最深处,下体被满满当当地塞满,这种灭顶的快感和先前被舔弄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她的大腿无意识地盘紧了他的腰。 进入穴口后,层层迭迭的软肉挤压着,每次在他要出去的时候,这些软肉就爆发出惊人的吸力想要将他挽留下来,胀痛的同时却又在眼前绽放出惊人的快感。为了攫取到更多的快感,鹤丸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湿热的小穴开始抽搐,他必须很用力才能摆脱穴肉的纠缠。强烈的刺激让他燃起一股冲动,鹤丸顺从穴肉的呼唤,一路疾驰任顶端卡在她狭小的花径尽头,才让自己的精液喷射在她的体内。尽管他深知这样做毫无意义,无论吞食多少精液,人类的子宫都不可能孕育出刀剑的子嗣。 鹤丸抬起头去看她,审神者整个人都染上了粉红色,迷离的双眼带着潋滟的水意。 “您真美丽。”他真心实意地称赞道。 审神者在他的帮助下慢慢起身,镜面蒙上一层雾气,用手掌随意擦拭了下,光滑的镜面照射出她的面孔,那是一张充满情欲的脸。情欲并不会让女人变得美丽,但情欲可以让女人臣服,而征服的劣根性根植于男人的血脉之中。浴室里水汽充足,不过短短几秒,明亮的镜面重新蒙上了雾气,遮住了那张餍足的脸。 性爱确实令人疲惫,吹干头发之后,审神者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甚至忘了把鹤丸请出房间。她的睡裙是丝绸质地的,鹤丸的衣服染了血,索性赤裸着抱住了自己尊敬的主人,在欣然与惬意中和她一起奔赴梦乡。 绝对强势 她做了个梦,梦见高中毕业会。她和暗恋的男生隔了几个座位,他喝了酒,略微口齿不清,但一直在笑。白月光是个阳光外放的男孩子,成绩不算好,可是为人风趣幽默,擅长运动,喜欢开玩笑。她那天考完最后一门,感觉很糟糕,本来有一套酝酿了很久的说辞想要告诉他。不过看着他身边觥筹交错的场景,她的嗓子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怎么也开不了口。灌了自己几杯酒,她忍不住要流泪了,同学都正在兴头上,她跟班长打了声招呼便回家了。 毕业之后,大家各奔东西,渐渐断了联系。不知为何,她总是会想到他的那个笑容,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可脑中闪过有关他的回忆时,胸口总被酸胀压满。 这次醒来没有那么怅然若失,因为后背贴着一个暖烘烘的怀抱。 天亮得不够透彻,云朵也是一脸惺忪的模样。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借着稀薄的日光打量起鹤丸的睡颜,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张脸都精致得无可挑剔。白月光的容貌放在人类中算得上出挑,跟这些千锤百炼而成的刀剑相比,便显平庸了。 人这一生会经历很多意难平的事情,她明白这个道理,却忍不住去设想当年那朵开不出结果的花…… 审神者用指尖描绘着鹤丸的五官,他觉得痒,浅色眼眸初睁开时透露出凛冽的肃杀之意,犹如隆冬的清晨。也许是错觉,因为下一秒鹤丸就含住她的手指,嬉皮笑脸地望着她。 她嫌弃地抽出手指,顺手将指尖残留的口水蹭到鹤丸脸上,他呆滞地看着审神者的动作。 “等、等等,一般这种情况下不是我们来一发早安炮吗?” “我不跟没有洗脸刷牙的人接吻;再者,晨勃是男人特有的现象,女人才不会在一大清早就乱发情。” “我哪有?!” 说时迟那时快,审神者的手已经探到鹤丸的胯下,跟他的兄弟打了个招呼,小鹤丸本来就处于半硬的状态,只是被随意慰问了几下便兴致高昂地抬起头。 “晚上睡觉都不穿衣服,果然是精虫上脑的家伙啊。”她感叹。 鹤丸把她的手拽出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宝宝,辩解道:“我的衣服染血了所以才不想穿的。” “是吗?”审神者半跪在他面前,趁着他作茧自缚的机会,双手大力揉捏对方的俊脸,“近侍大人,我这里也没有男人的衣服,一会儿你要怎么走出去换衣服呢?” 他挣扎得很费力,“我不介意穿你的衣服。” “可是亲爱的,我介意。” 最终审神者还是把自己的睡袍丢给他,身材精瘦的男人穿着淡紫色薄纱睡袍,无论是肌肉的线条还是某处蓬勃的毛发都在薄纱下清晰可见,这种效果简直比不穿还要色情几百倍……她恍恍惚惚地站起身,感觉自己就是个禽兽,脑海里充斥着把鹤丸压在床上来一发的念头。 “你就让我穿这样走出去吗?”他有些崩溃。 “挺适合你的。” “那别人不就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了吗?” “我还挺欢迎其他刀剑自荐枕席的。” 最后鹤丸认命地换回自己染血的和服,审神者坐在躺椅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美男更衣图。前人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她竟有勇气开他的玩笑了,审神者捂着脸轻笑,引来鹤丸不解的目光。 等到他换好衣服神色不忿地准备离开房间时,又被叫住了。 “什么事?” “今天,还有力气出阵吗?我怕你肾虚。” 鹤丸还以为审神者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迎上的却是对方情真意切的表情,他咬牙切齿地说:“会带来令您惊讶的成果的!” 吃完早饭,新刀锻好了。前往锻刀室的路上遇见了清扫庭院的加州清光,说来惭愧,这是她的初始刀,但她入职那会儿时之政府正在推行“审神者激励计划”,凡是在规定日期内就任的审神者都可以获得鹤丸国永和小狐丸,在那之后不久她又幸运地锻造出叁日月宗近,以至于她都没怎么使用过这把初始刀。 审神者想着不论如何也要上前打个招呼,他却在那之前开口:“哟,是主人啊,我是很不好上手的刀呢。”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不知该如何圆场。加州清光围着暗红色的围巾,握着扫把的手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全身上下都显示出用心打扮的样子。 自己的偏心,的确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审神者以前想过,如果以后有一个以上的孩子,也许她心里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但起码表面上不能展露出来。现在她发现,这可真他妈是件难事,人总有自己的偏好,有偏好就会偏心,有偏心就会伤人。 就这样一路浑浑噩噩走到刀锻室,又是一振很寻常的刀剑,审神者试图说服自己刀剑是平等的,她应该对每一振都一视同仁。于是她挤出一点干涩的笑容,和对方说:“欢迎来到本丸。”不过她心知肚明,这一振刀剑不会有出战的机会了,她的仓库空间和编队数量都有限,多出来的相同的刀剑只能以合成和刀解两种方式消化掉。刀解的效益太低了,多数审神者选择合成。某些出现概率很高的刀剑,比如粟田口的部分短刀,简直是饵料一样的存在。她看不透一期一振在得知提升自己能力的原料是弟弟时,会想些什么;她只知道,那个人永远都会用着最尊敬的语气说着“感激不尽”。 亏欠的情绪啮噬着她的心,可是周围的审神者都是在这样做的,甚至连时之政府也鼓励合成的行为,道德的微小瑕疵根本无法阻挡现实的巨大效益……她绝望地明白,在利益面前,道德也许是最无力的东西。 审神者不是擅长掩饰情绪的人,鹤丸端着餐盘一进门,就看见她撅得老高的嘴唇,紧皱的双眉,左手撑着下巴双眼很无神的模样,但他只是把餐盘放置在她面前。审神者漠然地观看着他像侍者一样揭开银质餐盘盖,然后把盖子当成帽子扣在她的脑袋上。 “你干吗?”她摘下餐盘盖,恶狠狠拍了他几下,那双眼终归恢复了些神气。 他露出那种孩子气的得逞笑容,上下摆动着手指为自己的杰作增加“blingbling”的特效,颇为自豪地介绍:“来尝尝鹤大厨的手艺!” 餐盘正中央摆放着一颗硕大无比的白色饭团,她狐疑地用刀叉切下一小块,发现全部都是米饭,“这什么?真的能吃吗?”不过她还是将这块饭团塞进嘴里。 “怎么样?”他期待地看着她。 “惊人的大,惊人的白,惊人的没味道。你不会告诉我整个饭团都是白米饭捏成的吧?”看着鹤丸欠揍的笑容,审神者无语地翻白眼道,“你起码也用醋饭,这东西能叫饭团吗?!” “哈哈哈哈哈哈……人生中惊讶是必要的。什么事情都能预想到的话,心会因此先死的。” 她随手拨弄了一下身前的饭团,把它割成四分五裂的样子,终于证实这确实就是个白米饭捏成的巨大饭团,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招招手:“你过来,不要浪费粮食。” 说罢审神者站起身,把自己的座位让给鹤丸。 “你认真的吗?”他打量着她的脸,她总是板着脸抿着嘴一脸严肃的表情。 审神者推着鹤丸的肩膀,把他按在椅子上。“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他不情不愿地拿起刀叉,叉起一块米饭往嘴里送,她看着鹤丸郁闷地咀嚼米饭,忽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畅意。在付丧神和审神者的关系里,她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人类会背叛人类,但是刀剑不会。 吃不完的米饭最后拿去交给长谷部二次加工了。明天是每月一次的审神者例会,谷雨拉开衣柜挑选衣服,只有在这个时候名字才有被使用的意义。对刀剑来说她是主人,他们服从她的命令也仅仅因为她是审神者,换一个人来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她甚至都没有告知他们自己名字的必要。 谷雨的分管领导叫鸢尾,是一名资深审神者。她有点畏惧这个前辈,鸢尾办事雷厉风行,战绩很好,等级靠前,对工作认真负责,给人的感觉像教导主任,不过是个大美人。谷雨害怕明天被她抓住自己和刀剑调情的马脚,再叁思索后还是决定不带鹤丸前往。 报复(鹤丸h) 床榻上乱七八糟地散落着各色女士服装,鹤丸张开双臂扑倒在上面,衣服上残留着女士香水的芬芳,仿佛置身花海之间。女审神者正在挑选着明日例会的着装,她将一件件衣服举在身前,又不满意地放下,活似一只招摇的蝴蝶。 “快起来,”她转过身推着鹤丸的肩膀,“别把我的衣服压绉了!” 他懒洋洋地翻过身,女人身着肉色内衣,白花花的后背、大腿还有手臂争先恐后地映入眼帘,她平日里看着像是没什么肉,大腿、屁股和胸脯却是胀鼓鼓的。 “你这是要去约会吗?” “明天是月初,我要参加审神者例会。” “听上去蛮有意思的呢,”他的目光落及她手上提着的一件孔雀绿色的吊带裙上,“这件不错。” 审神者一边套着吊带裙一边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例会,上司也会在……”后背的拉链有些干涩,迟迟拉不上,他贴心地帮了把手。 吊带裙的剪裁非常贴身,料子也很垂顺,孔雀绿的布料更衬得裸露出来的地方肤白赛雪,吊带裙固然显身材,但在工作场合过于露骨,审神者摇摇头,打算换下。 鹤丸制止道:“就它吧,很合衬,你可以挑件硬朗些的外套。” 她于是一头埋进自己的衣柜里,在一排外套里挑花了眼,他笑嘻嘻地从她身边钻了过去,翻看起她的衣柜来,“这件外套怎么样。” 这是一件米白色的青果领短西装,亚麻质地的七分袖外套,略微收腰,她穿上后对着镜子转了个圈,镜子里的女人干练又时尚。审神者正准备把身上的裙子换下来,鹤丸突然将她推倒在堆满衣服的床上,她慌乱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你起来啦!” “明天,我可以去吗?”金色瞳孔倒映着她的脸。 除了出阵和远征,刀剑活动的空间被拘囿于小小的本丸中,她理解鹤丸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但她不想拿着自己的前途去赌。审神者心虚地说:“已经说好让一期一振陪我去了。” 体贴的情人应该懂得适可而止,如何不给彼此难堪,他们的对话最好终结于此。鹤丸轻笑了一下,追问着为什么。审神者果然露出很为难的神色,眼神躲躲闪闪的。他压在她身上,并不期望得到什么结果,人类的那点心思根本不用费力去猜。但观察她的反应却是件趣事,女人的身体微微发颤,她舔了舔嘴唇,使它们展露出蜜糖般的色泽。不知道她身上喷了什么香水,透露着冷意的凛冽味道,一下让人想到冬日里傲立的梅花,一下又香得令人头晕目眩。 他嗅着她的发丝,听着她吞吞吐吐的辩解:“因为我不想被我的上司发现,我对你以权谋私。” 审神者屏息等待着鹤丸的反应,她以为他起码也会生气,结果他只是把手伸到她身下,狠狠捏了捏她的屁股,她挣扎着喊:“很痛诶,鹤丸国永!” “哈哈哈哈哈哈哈,吓你一跳了?” 审神者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支撑着她再次嚣张起来,随即颐指气使道:“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擒住她的双手,声线比平时更低:“可是我想做。” 她的吊带裙没脱完,拉链已经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长着薄茧的手从臀部游移到腰部,审神者难耐地扭了扭,后背压着冰凉柔软的织物,语气放软:“很痒。” 小腹抵着一根发硬的东西,在她的扭动之间肿大得愈发夸张。她似乎深知自己是无法撼动这柄刀剑半分的,只能好声好气地恳求他从她身上先下来,说自己愿意跪在床边给他干,否则一场性事下来,她的衣服也要毁得差不多了。 眼见鹤丸大发慈悲地同意了,审神者叁下五除二剥除身上残存的衣物,又把满床的衣服往一旁挪了挪,留出一片空地。她腰部以上的位置靠在床上,屁股悬空,一对奶子被挤压得变了形,鹤丸把玩着这肉乎乎的臀瓣,她刚想转过身呵斥,羽毛一般的吻恰好落下。 由于背对着鹤丸,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这个吻给人的感觉无比虔诚,审神者不禁哆嗦了一下。他开始挠她的阴蒂,准确地说是用指甲刺激她,力度不大,很舒服的感觉,私处如泉水一般泛起些许湿润的感觉。他伸进一根手指探路,那张贪吃的小嘴爽快地吃下了。体内的温度更高,软肉裹挟着他的手指,这感触就像在搅动内脏,令人不由萌生用锋利刀刃将这柔软肉体绞烂的念头。 也许是动作不够温柔,惹得她不满的哼哼。抽出手指,鹤丸将上面的粘腻液体抹在自己的性器上,龟头试探着小嘴,见它好色地流出更多表示欢迎的口水,他便无所顾忌地捅了进去。 她的牙齿不受控地打颤着,下身的饱胀带来一种令人后脑发麻的快感,体位的改变令刺激到的部位也发生改变,略显陌生的触感叫人恐慌,而那个部位却不受控制地紧缩着。鹤丸托住她的腰,往后按了按,让两人交接的地方更加紧密。白皙的皮肤,与嫣红的肉穴形成极大的反差,他凝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深吸了口气。 也许是顶到子宫颈或是什么地方,审神者有点痛,正欲出声,男人却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时断时续的呻吟取代了未说出口的话语。两瓣肉唇因充血而变得肿胀,也变得更加敏感,虽然看不到,阴茎的模样,它的温度、形状、长度以及上面勃起的筋脉,却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渐渐在脑海中成型。疼痛仍旧没有消散,但与压倒性的快感相比,倒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逐渐堆积的快感令大脑也渐渐发胀发昏,审神者一直知道自己对鹤丸的感情并不纯粹。他身上有一种游离的特质,像风、像云、像阳光,像一切抓不住的东西,这也是她喜爱他的原因,人总是向往自己缺少的东西。她喜欢他,但并不爱他,也许她只是想在鹤丸身上弥补自己失去了的青春,凭借他和白月光神似的笑容;又或者,只是上位者利用权势,单纯为排解寂寞…… 她的手臂很酸,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索性半个人趴在床上,只抬高臀部,像雌兽一样方便对方进出。鹤丸摸索着她的小腹,那里因为他的进入产生些许变化,他好奇地对那处地方施加力度。身体的敏感点被里应外合地刺激着,她这次甚至连跪都要跪不住了,刀剑连忙提起她的腰,但他自己也不好受,小穴突然发力紧紧咬住了他,仿佛身陷沼泽般无法抽身,他只得用尽全力向前顶,顺便腾出一只手拧住她的阴蒂。 审神者浑身发颤,一汪热流浇灌到男人的龟头上,鹤丸被烫得闷哼了一下,奋力抵抗着射精的欲望。他略微抽离了些许,嫩肉也被粘连着翻动出来,体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根部流下,弄湿了他的毛发。 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鹤丸只是轻微抽动着,审神者就感受到超乎寻常的快乐。他把她翻过来,贴住她热乎乎的嘴唇,娇弱的舌在势如破竹的攻势下根本无法招架,审神者快要窒息,不能及时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流下。鹤丸又去吻她的下巴和脖颈,吮吸的力度稍有加深就会引来她的不悦,她不允许他在自己身上留下过于明显的印痕。 报复似的,他重重咬住她的乳肉,不管她怎么挣扎也不松口,审神者被咬得泪眼汪汪,含恨望着他。她的左乳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咬痕,甚至还有血丝,她愤恨地揪着鹤丸的头发,他便更加卖力地撞击她,布满神经的甬道被碾压着,她无力地松开手。双腿被撑得很开,审神者感觉自己的筋脉都要被鹤丸拉断了,记不清多少次抽插后,他终于交出自己的精液。 时代的尘埃 闹钟响了叁次,审神者不甘心地睁开眼,不情愿地爬下床。床上某个白色的物体还在呼呼大睡,她心里有气,一股脑将被子全掀开,某种令人脸红的味道弥漫开来。 昨晚洗完澡都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眼下的黑眼圈验证了瘠薄的睡眠,梳妆镜前,她娴熟地用化妆品涂满自己的脸。 处理好一切,她走到床边,鹤丸非常自觉地缩进被窝里,只露出半颗脑袋,临走前她弹了他一个脑崩儿。 在狐之助的帮助下,审神者和一期一振一起被传送到例会会场外。眼前参天的建筑被称为“审神者大厦”,刀剑男士只能在附近的休息室等候,不能进入大楼。世界各地分布着数目可观的审神者,等电梯的时候谷雨就发现这里有来自各国的审神者。她的位置在c区,要通过专用电梯前往,没想到鸢尾正好跟她乘了同一班电梯。 谷雨连忙打招呼:“早上好,前辈。” 鸢尾颔首,“你忙吗?开完会一起喝一杯?” 她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微笑着连连说好。 例会的主要内容是公布时之政府最近通过的议案——「乱舞」系统实装。通过「习合」使用相同的刀剑男士来提升「乱舞」等级,「乱舞」等级提升后,可以触发新的语音并了解到刀剑男士新的一面。这样一来,仓库也可以腾出更多空间,谷雨想应该是件好事。 会议结束后她们没有急着走出审神者大厦,鸢尾直接请她在大楼里的咖啡厅就座。 “你入职也刚好一个月了,有遇到什么困难或者什么疑问吗?”眼前的女人身着中性西装,喝着热美式,例行公事般询问道。 谷雨恭恭敬敬地坐好,打算向前辈取经:“说起来还真有,本丸的刀剑这么多,人际关系就是件难事啊。” “人际关系?”鸢尾放下咖啡,揉揉眼睛,“在你眼里,我们和刀剑是什么关系?” “主人和随从?上司和下属?”她迟疑地回答。 “差不多吧,你只要记着我们的工作是保证历史不被破坏,你是本丸的大脑,他们不会违背你的决定……刀剑没有心,他们只是武器罢了,武器不需要人际关系。” 谷雨睁大了眼,反驳着:“可他们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我怎么能把这一个个人仅仅当成一件件武器?” “你今天带来开会的刀剑是谁?” “一期一振。” 鸢尾对自己的手机说了句“搜寻大厦一百米范围内所有的一期一振”,然后她将手机展现给谷雨——密密麻麻的小屏幕中充斥着无数个一期一振,“你能从这里面分辨出自己的那一振吗?” 谷雨惨白着脸说不能。 “之所以说他们是工具,是因为工具坏了可以换一个,并不会影响工作,一把刀的存亡对本丸运作并不起影响。”说着鸢尾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在稀微的火光中对方点燃一根烟,烟雾中女人的脸若隐若现。 “那、那我们呢?”谷雨的声音已经带上颤抖。 女人深吸一口气,“无非是级别高一点的工具,勉强算颗螺丝钉,社会这个大机器同样不会因为一颗螺丝钉就停止运转。”鸢尾自嘲道,“我现在最庆幸的就是还没有研发出可以替代灵力的能源,否则我们这些人连螺丝钉也当不成了。” 眼见谷雨像个鹌鹑似的说不出话来,鸢尾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放下香烟,慰藉道:“不过你也不必考虑太多,只要尽职尽责完成自己的工作便好了。要是有一天我们能被调进时之政府内部当差,这辈子也算是保住铁饭碗。” 在科技浪潮的冲击下,人可以担任的工作越来越少,学者是为数不多绝对不会被机器取代的工作,只是人类历史发展到现在,知识已经累积到一个非常恐怖的数量,彻底弄懂前人留下的知识就要耗去小半辈子的时间,更别提在这些内容上进行创新了。所以在这种情形下,能找到审神者这样的工作简直是叁生有幸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鸢尾又开口了,不过语调有些暧昧:“你跟‘他们’做过了吧?” 谷雨又震惊又害怕,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鸢尾便接着说:“你后颈上有个吻痕,我不是责备你,以前告诫你那番话,是怕你耽于情爱,玩忽职守。毕竟现实中,哪里遇得到跟‘他们’一样完美的男人?” 爱情,其实是很讲究般配的,谷雨终于抿了一小口咖啡,满嘴苦涩道:“说起来很可笑,我以前爱慕过几个男孩子,他们根本比不上这些刀剑。可是当时,虽然那些念头幼稚得可笑,我是认真考虑过我们的未来的。”嗅着空气中的烟草气味,谷雨颓然地说,“现在我也不想看得太远,活在当下,能让自己过得舒服些就行了。” “人啊,总是贪图那一点温暖。刀剑是没有心的,所以在失衡的感情中,先崩溃的一定是人类自己。如果你一定要选这条路,我希望你收起自己的傲慢。” 谷雨很明白鸢尾这句话的意思,如果没有时之政府,她们什么也没有。审神者只是这个时代最平白无奇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拥有贵重至此的珍宝呢? 她面色戚哀说了声“告辞”,恍恍惚惚走出大厦,烈日照射着地面,明明还没到夏天,她却出了一身冷汗。说实话她要感谢鸢尾今日的坦诚相待,否则她大概还在本丸的某一隅继续做着春秋大梦吧。 这就是这个时代吗? 人们活得真的幸福吗? 也许历史上任何一个时刻都有人发出类似的疑问,可是没有人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扬起一地灰尘,谁又能脱离「尘埃」的行列呢? “您心情不好。”一期一振总能体贴地察觉她的情绪。 “没有,我只是……只是在思考「习合」的事情。”审神者将手中的红头文件递给他。 男人的脸色瞬时变得苍白,审神者脑子一转便想清其中原委:现在本丸中大部分闲置刀剑都是短刀,这也意味着当「乱舞」来临时,最早受到冲击的,便是他一期一振的众多弟弟了。 女审神者挑起一期一振的下巴,恶意地笑道:“这是很好的事,不是吗?” 惩罚与撩拨 意识到自己在做蠢事的审神者顿时有些后悔,这是她自己的错,一期一振只是被无能的她迁怒罢了。在和“他们”相处一个月以后,她那被屡屡恭维的自尊心越来越不可理喻起来。 同行的氛围愈发尴尬,不管她的步伐怎么变化,一期一振始终落后她一步,一同落下的脚步声更令人心烦意乱。犹如感知到主人的心情,本丸天空送来凉丝丝的雨。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回去。” 薄荷色头发的青年得体告退,在他转身离去之时审神者猛然间回想起办公室里堆积的公文,以前一直都是让一期一振帮忙处理的,但是今天一早就出发去例会了,也没来得及让对方带走。青年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无意识地在原地踱着步……审神者感觉很糟糕,她所做的并非出于她本意,但她的确这样做了。每一次当一件事开始的时候,她总是尽全力想把它做好,可结果往往背道而驰。她想讨好鸢尾所以抛开鹤丸带了一期一振出来,然后被鸢尾识破;她心情不好所以故意用「习合」的事情挑衅一期一振,可是她又没有任性到可以真的枉顾自家刀剑的情绪;没有一期一振的帮助,本丸的公文杂乱如山,她根本不擅长做决策。 审神者烦躁地散开自己的头发,无意间发现某一根发丝上居然有五个分叉。 “我一定是厌倦了雨天。”掩耳盗铃地将所有原因归结给天气,略施灵力便令本丸更换了一个季节,烈日从乌云中升起,逐渐上升的气温也让身着西装外套的审神者感到燥热。 有气无力地往办公室走去,明明路途并不遥远,她却走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由于注意力不集中,审神者一进门就朝着某个人的胸膛撞去,这一下撞得挺狠,她的额头磕到对方衣服的纽扣上。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她面对着一张生面孔:“对不起,你是……?” “打扰了,我叫明石国行,”紫发青年扶了一下从鼻梁滑落的眼镜,懒洋洋地说,“请多多关照……嘛,别对我太严厉啦?” “意外之喜啊,第一次见面就被主人投怀送抱?”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鹤丸用手肘捅了捅明石国行的胸口,不出意料听到对方忍痛的闷哼。 审神者并没有注意到两位刀剑男士之间的互动,她忍耐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地盘,马上脱掉西装外套坐在座位上舒服地翘着二郎腿,毫不在意地从桌上的公文里抽出一迭当作扇子扇风。像是讨论天气一样,她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鹤丸,麻烦你去远征吧。” 满脸嬉笑的男人愣了一下,“哦,这么突然啊?” “没错,奥州合战就辛苦你了。” 她可以容忍床伴在性事上的特别癖好,却不允许刀剑忤逆自己的命令。鹤丸算得上是个温柔的情人,前几次性爱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那后颈的吻痕只可能是他昨晚趁着她失神的时候留下的,明知道今天的例会对她来说很重要还执意恶作剧,她实在没办法做到心平气和地面对他,索性阖上双眼闭目养神。 鹤丸好像是第一回了解这个女人,也是第一次为女人的无情所震惊。他垂眸审视那个女人,细细的两条吊带根本遮不住脖颈到肩膀的一路春色,那条裙子是他昨晚亲自帮她选的,沁染汗水之后,孔雀绿的色泽更加幽深,也更衬得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如玉。她散着发闭着眼,静止的场景宛如一幅油画,空气中似乎还能嗅到幽秘的体香。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很能催发人的破坏欲。 他又神色复杂地向明石国行投去一眼,对方抱着胸靠着墙,站得歪歪扭扭,仍是无所事事的神情。鹤丸低着头看着自己垂在腰间的本体刀,自言自语:“也要给远征地点的人们带来惊吓。” 听着脚步声渐渐淡去,女人迟疑地睁开眼,鹤丸已经不见了踪影,紫发青年还在原地待着,半阖着眼一副快要睡着的表情。 “明石国行对吧?……你来当我的近侍。” “诶?这样真的好吗,我可不管事哦。”他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一半塞进裤子里一半不甚在意地露在外面,外套的纽扣则也一颗都没有扣上,就差没在脸上写下“我不可靠”这几个字了。 审神者起身给杯子接水,根本没把男人的话听进去,她现在很苦恼,思索着本丸之中还有哪一振刀剑又可靠又好使,但随即她又想难道没有刀剑的帮助她就完成不了日常事务吗?她好歹也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不至于没用到这种地步,便一鼓作气埋头于各类公文之间。 被冷落的刀剑自讨没趣,认命地找了只摇椅躺下来。 时间默默流逝……繁杂的公文看得审神者口干舌燥,头晕眼花,她站起身想稍微休息一下,却发现所谓的近侍已经倒在摇椅上睡着了。 “喂喂,”她用脚踩了踩摇椅的椅脚,以此打破平衡,“我说,你这近侍当的也未免太舒服了一点吧?” 明石国行慢悠悠地睁开眼:“我的卖点就是没干劲,别对我抱有什么期待嘛~” “这是我专用的椅子,起来,我讨厌它被人坐得热烘烘的。”她用手拉他的双臂,结果却是徒劳。 他一把抓住女人裸露在外的洁白双臂,冰冰凉凉,手感极佳,对方犹如受惊的鸟雀一般瑟缩了一下,“怕是不能让你如意,就算我现在起来,它也已经是热烘烘的了。” 镜片下红绿交织的瞳孔,就像碧玺一样,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危险的征兆,但审神者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她对秀气型的男人一向很没有抵抗力,语气里也不经意露出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不管,你先起来再说。” 仅仅是双手稍稍用力,慌张的雏燕就坠进自己怀里,摇椅也因此不安地前后摇摆起来。“你这不是冷着吗?” 穿着吊带裙坐了一下午,体表的温度早就流失得差不多了,经由男人的撩拨,审神者不禁打了个冷颤。 摇摆(xyuzhaiwu9.com) 男人抬起头看她,笑容带上些许暧昧的色彩,低语道:“那么,肩膀放松,轻松点来吧!” 空气变得浑浊而燥热,审神者装腔作势地大声质问:“来什么来,来什么来?” 她咽了口口水,脸颊莫名很烫,身体像喝醉酒一样。他的眼睛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那种眼神让人感到气短胸闷。对方的身材很紧致,因为她的手正撑在他的腹肌上,审神者用了点力企图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按住手腕。 还没等到她再次发声质问,明石国行以十分坦然的态度抱怨道:“不要总是那么粗鲁,我的胸口还隐隐作痛。” 女人找不到着力点,只得紧紧贴在他身上,这姿势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起伏。劳碌了一天,审神者此刻的心情真的称不上好,叁番五次遭到挑衅,她一时热血上涌,于是便有勇无谋地朝他的胸口咬去。 因抓着她的手腕,明石国行腾不出手解救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红的唇舌袭上自己的胸膛。怀中的女人发出幼兽一样的吼叫,她没敢下狠手,仅仅是警告性地磨了磨牙,男人果然松开她的手腕。还没等到审神者松一口气,后脑勺又覆上一只手,“唔……”这下她被死死地按在对方的胸膛上,她还维持着张嘴的状态,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到明石国行的白衬衫上。审神者挥舞着双臂挣扎着,男人用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摇椅因两人的抗争激烈地晃动着,她既喘不过气又头重脚轻。 鼻翼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和自己的口水味,她艰难地挪了挪角度,终于让自己抬起眼,这个男人长着一副让人掉以轻心的样子,气质懒懒散散的,可是下手真狠,她很少被刀剑逼到这种地步。女人的双眼燃着不甘的火光,明亮得叫人有些刺痛,她的嘴巴是水润润的,因过度挤压有些变了形,虽然算不上上等的五官,可是这副受辱的模样很能撩动男人的好胜心,更别提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了,明石国行身下某个部位起了反应。 与他亲密接触的审神者自然也感知到他的变化,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来自后脑的禁锢解除了,她撑在他身上,愤怒得说不出话:“你、你……” 明石无所谓地笑笑:“真是抱歉呀。” 然后他扶着她的双肩帮助她起身,审神者已经完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了,那里都肿胀成那个样子,他摆出这副绅士的样子是给谁看? 女人侧坐在他的腿上,腰肢却挺直了,她迟疑地开口:“你……不做吗?” “真为难啊,”明石国行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做也很麻烦,做完清理也很麻烦,可是那里放任着不管也很麻烦啊……主人,我该如何是好?” 怕麻烦怕成这样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审神者抽了抽嘴角,不过男人服软的姿态令她很受用。她从胸口取出两块为了穿吊带裙而特地使用的硅胶乳贴,随即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那就碰碰我,让我有感觉。”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不需要引导,明石国行的手很自觉地玩弄起她的胸部来,柔软绵密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展现出各种形态,又因隔了一层丝绸,那触感显得更加不似真实起来。 他隔着衣料磨了磨女人的乳头,如愿听见她带着气音的闷哼,心里不禁扬起几分得意的情绪。审神者背对着他,后颈上的浅红色印记格外刺眼,明石凑近了观察,依据颜色判断这是一枚很新鲜的吻痕。脑中闪过些许别的男人搂着她的下流画面,但紧接着他毫无芥蒂地吻上那枚吻痕,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不断加深、加深,抑或是……用自己的痕迹覆盖别人的痕迹。吐出这块屡遭蹂躏的肌肤,上面留下异常嫣红的色彩,这下如果被原来的占有者发现的话,对方一定会暴跳如雷吧。 不明白为什么刀剑突然在背后低笑起来,审神者还是解开了明石国行的裤链,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也顺势脱下自己的内裤。对方的热情超乎她的想象,她轻轻地背对着他再一次坐下,就感到男人滚烫的的阴茎紧紧地贴合着她的秘密地带,龟头对着穴口,似乎随时有破门而入的趋势。借着摇椅的便利,她蹬了一脚,两人的身体便随着摇椅前后摇摆起来,花蒂也因男人性器的挤压而越发坚硬。或许是为了报复他先前的无礼,女人迟迟不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受够戏弄的刀剑忍不住将她的大腿往外掰,对着那张小嘴用力挺腰,肉刃劈开纠缠上来的层层软肉,毫不留情地朝着最深最热处探去。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满意的喟叹,审神者坐直了腰想要抢回主动权,好在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随着摇椅一前一后,体内的肉棒也一深一浅,不时带出丰沛的汁水,神经末端传来能叫人爽得翻白眼的快感,却又不至于不能承受,她爱死这种自给自足的感觉! 女人的腰肢犹如水蛇一样无序地扭动着,两人的影子在地板上结成交缠的藤蔓。不知是出于天气,还是出于某种本不该存在于刀剑内心的情绪,汗水从全身上下各个角落窜出来,可即便如此,在外人眼里两人的衣服还是好端端地穿在身上的。 他是什么?她又把他当成什么呢?在一波一波快感的袭击下,大脑根本无法清醒地思考,但他总得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否则那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也许会在短短几个回合间就把他榨干。或许是在这种冷静的心态下,明石国行发现每次撞上某处特别粗糙的地方时,甬道都会收缩得特别紧。他扶上女审神者的腰,说了句“让我试试”,调整角度一鼓作气,没想到女人一下子就酸软得整个人瘫倒在他身上。 他也差不多到忍耐的极限了,坚硬的肉刃没有分寸地在她娇柔的体内横冲直撞,花穴一阵痉挛,她微微抬起臀试图让肉棒能够滑落出一点,整个小穴都要被塞满的感觉过于恐怖。察觉到主人的意图,明石国行反而故意加快了踩摇椅的节奏,没几轮攻击下她就无力得连脚尖都使不上劲。 “那里,那个地方,再大力一点!”被肏弄得神志不清的审神者只能按照身体本能吐露出最真实的诉求。 明石国行用手摩挲着女人的小腹,真难想象,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居然就埋在这层柔软肌肤的下方。毫不留情地按下她的腰,审神者有种错觉,连留在外面的卵囊都要被他撞进去了。电流一般的快感流经四肢百骸,审神者哆嗦着,放纵自己发出快乐的声音。 摇椅摆动的幅度越来愈大,像是要把人抛上天;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犹如海底的漩涡。龟头撞到脆弱的子宫口,审神者立马剧烈地抖动起来。身后的男人渐入佳境,顺势将她的乳头朝外揪去,这一下让她几乎哭喊出来:“慢、慢点,求你。” 湿热的舌头舔上耳廓,男人没有回应她的请求:“早就说了,不要对我抱有什么期待。” 被情欲逼上绝境的女人闻言,流着泪攀上高峰,疯狂绞紧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令明石国行也忍不住牙关一酸,在不绝的撞击中喷射出白浊的液体。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9.com 一起睡觉吗? 审神者神色不耐地抽出纸巾擦掉下体溢出的体液,她回头仔细看了看明石国行,对方裤子上有一块并不明显的水渍,便顺手将整包纸巾丢到他身上,又叮嘱着“你快点”。闻言,男人低着头擦拭着自己的性器。没几分钟,两人便又衣冠楚楚地相对坐着,她这时才发应过来,他们甚至没有接吻。女人自嘲般想到,如果说跟鹤丸发生关系还能找出各种原因,那么这一次,她都没有为自己找什么借口。 约莫傍晚六点,天仍然很亮,窗外传来不甚明了的蝉鸣声,本丸的生态正在逐渐适应被她随意更改的天气。怒火和不忿都在尽兴的性爱中发泄得淋漓尽致,审神者从未感到自己的大脑是如此清醒,这个时候很适合抽一支细细的女烟来思考人生,可一来她没有抽烟的习惯,二来肚子也传来“咕咕”的叫声。 “我要去吃饭,你一起吗?”她披起办公椅上的一件纱质小披肩。 “萤丸……他有降临这个本丸吗?” 没想到他也会有牵挂的人,审神者挑眉:“你运气不错,我这里有四振。有缘的话,等下在餐厅你就能见到他了。” 两人一起朝着餐厅走去,此时的本丸颇具人间烟火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耳边是刀剑们的喧闹。斜射的阳光褪去灼热的温度,留下斑驳的光影,她和明石国行站得远,影子却离得很近,似乎只要她停下脚步,他的影子就会将她笼罩住。 于是她又停下脚步看他,如果说鹤丸是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这个人就完全是他的对立面。明石国行松懈散漫,随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就连她这般煞有介事地驻足端详他,他也懒得问一句“为什么”。 这个人是和历任男友全然不同的类型,她挑男人的要求无非两点——阳光、幽默,一贯如此。谷雨忽然认清自己过往的恋爱都是在兜圈,原来她从未走出年少时期的缺憾。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是时候结束这场遥遥无期的赛跑了。 …… 审神者在餐厅受到了刀剑男士的热烈欢迎,所谓的近侍顺势躲到人群后面,他找到了萤丸和爱染,漫不经心的笑容终于透露出一丝真心实意。直到身侧的付丧神以期待的语气催促着她用餐,审神者才舍得收回目光。晚餐都是按照她的偏好精心烹调的,成套的碗盘杯盏齐齐摆上桌,桌布崭新洁白,菜肴精致典雅。现世中很难再找出一个人愿意为她付出如此多的精力和心血,恐怕连父母也难以细致至此。 她其实不太习惯被这样众星拱月地簇拥着,作为聚会中总是沉默的人,她也担不起调动气氛的职责,好在有尽心尽责的付丧神。审神者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饭菜,眼前的一幕幕场景仿佛走马灯,而她是戏外的观众。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只有她感到无比的疲惫,对她来说与他人相处是一件极其耗神耗力的事。 一面迎合着众多刀剑男士,一面不自觉揉起自己的太阳穴,餐厅中央挂着一盏炫目的水晶吊灯,如此华丽的装饰并不是她的风格,但审神者也一时想不起这盏灯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女人的嘴角挂着程序化的微笑,双目却略显无神,明石国行已经暗中观察她了有一会儿,在场的刀剑都至少活了上百年,对她这副游离的状态或多或少有所察觉,只不过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没有人点破。 下次应该让近侍把晚餐送到房间里来,如此想着,她恰好对上明石国行的眼。男人以一种轻飘飘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暗示自己早已洞悉她的心理。如果真的有人理解她,或许她也能松下一口气,但那目光并不纯粹,其中还包含了诸如悲悯之类的高人一等的情绪,简直叫人窝火。 “主人,主人,”回过神,身旁的几振刀剑收拾餐桌去了,次郎太刀手里握着酒瓶,“要喝一杯吗?” 审神者微笑着说好,又吩咐次郎为明石也满上一大杯,她理应犒劳新上任的近侍。 光是闻味就知道这酒很烈,她作为一个酒量尚可的人都仅克制地喝了小半杯,而明石国行毫不在意地把一整杯酒喝完了。他的脸颊、脖子、胸膛、手臂……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红色,没一会儿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餐厅里余下叁叁两两几个人,身为新面孔的明石国行没受到多少关注,只有另外两振来派的刀围在他身边。娇小的大太刀大力晃动着他的手臂,“国行、国行,”男人无动于衷,“真是的,你怎么又这个样子?” “需要帮忙吗?”审神者趁机在萤丸头上狠狠薅了一把。 萤丸抱怨道:“这么摸我会变矮的,主人!” 一旁的爱染连忙接过话题:“能帮我们把国行扶到房间去吗?” “可以哦,不过你们的房间在哪儿?” “鹤丸先生当近侍的时候,专门为新来的刀剑男士安排了一间备用房间,今晚就先让国行在那里休息吧。” 刻意忽略那个人的名字,审神者扛起明石的一只手臂。这家伙看着没什么肉,背起来却沉得要命,她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你是猪吗?”。 审神者身高167cm,明石国行身高178cm,爱染和萤丸这两位小朋友帮不上忙。男人曲着身子倒在她身上,双眉微皱整张脸红透,看上去非常委屈的模样,所以即便他好吃懒做又浑身酒气,她还是油然升起一种怜爱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人扛到备用房间,审神者本想把他扔到床上就一走了之,没想到明石国行突然抱住她,两人一起朝着床榻倒去。 “国行!”“主人!”两把清醒的刀同时发出惊呼。 垫在她身下的男人呼出刺鼻的酒气,口齿不清地问:“哦,萤丸、爱染,要一起睡觉吗?” 靠,这家伙抱着的人是她诶!审神者气愤地想要甩开对方的手臂,明石国行却收紧了怀抱,蹭着她的额头说:“稍微、再让我抱一会儿吧。” 萤丸和爱染已经被吓傻了,爱染颤颤巍巍地说:“阿萤,你能把国行的手臂掰开吗?” “我试试。”大太刀发力,将可怜的主人解救出来。 刚刚她脑中居然真的闪过陪他睡一晚上的念头,审神者惊悚地摇摇头,她今天出了不少汗而且还没洗澡,明石国行又一身酒气,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想陪他睡觉。 从柔软的床垫上起身,审神者得体地笑着:“那就拜托两位照顾明石了,明早记得把我的近侍叫起来哦。” 心乱 找不出特殊的理由,可她今天醒得特别早,拉开窗帘,阳光撒满着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用清水冲掉脸上的洗面奶泡沫,她睁开眼,镜子里的女人毫无自知地傻笑着,审神者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对生活如此满怀期待是什么时候了。 坐在梳妆台旁磨蹭到八点,女人仔细打扮起来的确是一件耗时的事情,直到确保自己连牙缝都散发着香味,她才施施然走出房间。办公室及卧室都在二楼,她往下走时明石国行正呵欠连天地往上走过来。他的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紫色的头发因沾染了水汽而深浅不一。 “出乎意料的守时呢,明石君,”她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手表,嘴边是压不下的笑,“而且一大早起来就洗澡了。” 他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泪眼朦胧地说:“都是萤丸和爱染,他们说一身酒气地服侍主人太失礼了,就把我推进浴室……不过,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去干活的。” “好了,下楼去吃早饭。”审神者双手扶上他的肩膀,愉快地将他调转了一个方向。 “去餐厅?” “你不喜欢吗?” “我是无所谓,反正他们也不会把关注点放在我身上。” 他这样一说,审神者立马想到昨晚餐厅里发生的事情:“喂,你昨天干吗偷看我?” 明石国行敷衍道:“身为近侍不应该随时关注主人的去向吗?” 她不禁沾沾自喜,又质疑:“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大厅里就你一个女人,不看你还看谁?” 审神者不满地“哼”了一声,心想这个不知趣的男人实在是可恶至极,总是在她好不容易品尝到一点甜蜜的时候把它毁掉。她越想越气愤,一时脚下踏了空,几乎是整个人扑到他身上,男人敏捷地抓住扶手稳住重心。身后的女人散发着可口的香气,胸前的柔软挤压着他的脊背,明石国行向后伸出一只手,摩挲着她柔软的脸颊,笑道:“主人还真喜欢对我投怀送抱啊。”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他就像逗弄小猫一样挠了挠她的脸。心脏没有预兆地变得无比沉重,就像快要跳出来一样,她下意识与他拉出距离,目光躲闪着说:“少自恋了!” 近侍先生被她拖着来到了演练场,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亲自察看刀剑男士的演练情况的,只不过某人实在太没自觉,审神者有些不放心。选好对手后,明石国行就在她旁边耳语道:“训练的话稍微偷点懒也可以的对吧?”随即被赏了一记暴栗。 “对了,你给我用左手,不要偷懒!”吃饭时她发现他是个左撇子,但竟然用右手持刀。 明石国行露出一脸“被发现了”的表情,无奈地换了一只手拿刀。毕竟还有萤丸这个“演练场恶魔”坐镇,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她开始无聊地四处张望。角落里坐着一名外表惊人的审神者,她无意以貌取人,但对方的体型实在太过夸张,那个女人目测有两百斤,一边往嘴里塞着零食,一边用油腻腻的手抚摸着刀剑男士们的脸。脑海中回想起鸢尾那带着嘲讽的脸,“他们只是工具而已”,谷雨有点想吐。 因为是工具,所以被主人怎样对待都可以吗?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明石国行不解地问:“你干吗这种表情?刚刚可是赢了。” “可能早餐吃油了吧,现在有点反胃。” 同行的刀剑男士纷纷关心起她来,谷雨说自己不要紧,催促他们去进行下一场演练,双眼又忍不住朝着那个角落望去:也许是她的队伍输了,那名审神者流露出生气的神色,她正唾沫横飞地呵斥着自己的刀剑。那个人的情绪很激动,犹如一头咆哮的母牛,她的脖子梗得通红,脸上的肥肉颤抖着。尽管被如此恶劣地对待了,刀剑们依旧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无论本身是多么品格低下的存在,只要拥有唤醒他们的灵力,便可以成为他们的主人。 那么刀剑男士所效忠的,到底是什么? 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谷雨不由自主冷颤着。 …… 刀剑们今天赢了叁场演练,她却兴致缺缺。 “主人,不舒服吗?”平野藤四郎担忧道,“吃完午饭之后,让明石大人送你回房间休息吧。” 审神者心里有事,不想解释便索性应下了。 上一个进出她卧室的人还是鹤丸国永,没想到才过去不到两天,她又带了一个新的人进来。 明石国行毫不客气地躺上她的床,感叹着:“不愧是主人的床啊,果然特别舒服!” 谷雨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蠕动的肥肉,身姿秀美的男人们被纠缠着,刀刃上沾满了白色的油脂。她觉得反胃,可越是如此,身体的某个地方就病态般地越是感到空虚。那种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阳光刺目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这个天气未免也燥热过头了,审神者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球形的冰块悬浮在棕黄的酒液之间。 明石国行倒在她的床上,眯着眼,也不知是睡没睡着,她心里打不定他有没有摸准她的意思,毕竟他一直表现出一副对她兴致缺缺的模样。 拉上窗帘,正午的太阳尽数被阻挡在外面,室内的光线瞬时变得昏暗,审神者轻手轻脚地褪去自己的衣物,坐在床边。她想取悦一个男人,但她不想表露得太明显,急切和郁闷在体内蒸腾,她以手作扇为自己扇风,余光偷偷窥视着呼吸沉稳的青年。 她是主人,是审神者,只要一声令下,刀剑男士就会无条件满足她的任何需求,可在这种场合她不想,她不希望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做爱若是缺了“爱”字,也就少了一半滋味。烦躁和焦灼的心情折磨着她,让她隐约有些喘不过气,明石国行还是无动于衷地躺着,难道真的睡着了吗?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之间投射进来一道细细的光线,洒在他身上。她取走他的眼镜,像小动物一样蜷伏在他的身边。 “怎么了吗?”仿佛被惊醒,他的声线中带着浓浓的困意。 “没什么,有点热。”委屈的情绪瞬间占据了她的心,热泪在眼眶中打转。 明石国行侧身抱住她,这时才发现主人身上未着寸缕,她烫得像块烧炭,后背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然开空调吧?” “不要。”她把头埋进枕头里。 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问题了,更何况明石国行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很多时候他只是懒得去思考而已。“我惹到你了吗?” 审神者不再说话了,她发觉自己简直幼稚得可笑,成年人都懂得应该坦率地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可谁不希望被自己喜欢的人当成小孩看待呢? 欲火(明石h·失禁) “唉。”男人轻轻地叹息着,接着他抽出几张纸巾,开始仔仔细细地帮她擦汗。 他的手法很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珍宝。擦干脖颈和后背的汗,明石国行又换了几张干净的纸。他的手来到她的臀缝,淋漓的湿意很快浸透薄薄的纸巾,感受着手指上的水意,男人笑着说:“原来如此,是想做吗?” 被戳中心事,她恼怒地拍了他几下,明石国行握住审神者的手腕,若有若无的吻落在上面。 “放开我!” 他出乎意料地听话,审神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想到男人居然就这样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他亲吻着她的侧脸,朝着她的耳朵呼气,审神者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抱歉,枕头上都是你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想睡觉。” 更过分的是明石国行把擦过她那里的纸团拿到她面前,下流地低语道:“看吧,这里也是,沾满了你的味道……” 审神者忍无可忍地抢过纸团,流利地丢进垃圾桶,一股脑将他往外推:“滚吧,我要换一个近侍了。” “哦呀哦呀,不用干活的确是很开心,可是这里,”审神者的手被按在男人胯下的凸起之处,“已经变得很不像我了。” 她还欲再争辩些什么,明石国行却不给她机会,两人的唇瓣紧紧贴合着,他的舌头蓄势待发地对着她的嘴唇画圈,胸部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酥麻的感觉在体内懒洋洋地乱闯,审神者牙关紧闭试图抵抗住那些快乐的感觉。见女人如此油盐不进,男人故意捏住她的鼻子,连获取氧气的唯一途径都被剥夺了,她的脑袋变得更加沉重,可审神者还是死守阵地,不放男人的舌头进来。 明石国行显得极为有耐心,他跪趴在她身上,安静地等待她缴械投降。差不多过了一分钟,他拂去她脸颊上的发丝,“主人真可爱啊,再坚持一下,没准就可以创造新纪录了。” 肺部传来灼烧的感觉,审神者眼冒金星,对氧气的渴求使身体不受意念控制地张开了嘴,伺机而动的男人立马含住她的嘴,他的舌头犹如蟒蛇一般在她嘴里掠夺,牙龈、上颚、口腔黏膜……嘴里的每一寸领地都遭到他的挑逗,连意识也逐渐沦陷,滑进小穴的手指马上受到了热烈欢迎。 体内的手指直接增加到叁根,满嘴的呻吟都被明石用唇舌堵住,双方的唾液不断交换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女人的身体弯出一个令人难耐的弧度,她的大腿不知羞耻地大张着,收紧的穴肉死死缠住他的指头不让走。见状,男人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朝四处抠挖着,女人的身体没有预兆地抽搐起来……脑中迸发出灿烂的烟花,她眼眶中涌动的热泪终于滴落下来。 审神者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点燃了,全身上下都往外散发着热气。 “把我弄坏。”审神者呆呆地看着他流泪。 好似戏弄一般,他舔着她眼角的泪滴,等到女人不满地扭动着身体时,才幽幽说了声“遵命”。 男人握住她的两只大腿,炙热如烙铁的肉刃抵着花穴缓缓前进着,审神者条件反射地屈起腰,却被他残忍地按住,她感觉自己就像受难的耶稣,被牢牢地钉死在这床上。 软肉包裹住阴茎的触感令明石国行也忍不住哼出声,他喘了口气,男人性感的喉结在眼前滚动,被肏弄得昏昏沉沉的审神者下意识抬头含住它。“你还真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明石把她的腿摆弄成最容易进出的样子,粗鲁地捣干起来。 “虽然没干劲才是我的卖点,可是被你逼到这种程度,必须拿出点真本事来了吧?” 审神者爽得浑身发颤,身体在“噗嗤噗嗤”地一个劲往外冒水,这惊人的烫意点燃了刀剑的斗志。明石揉捏着她的花蒂,她的腿不安分地乱踢,他便更加用力。肉棒顶开紧绷的瓣膜,龟头一下一下抽打着脆弱的子宫口,女人只能“呜呜呜”地发出轻泣声。她想抱住他的脖子,却因双方身上都是黏腻腻的汗水而抱不稳,一下子又摔回枕头上,顿时委屈得无以复加。她的脸上、身下都是湿漉漉的汁水,享受着这充沛的湿意,明石国行笑了笑,低下头吻住她撅起的唇瓣。 “啊……唔……”身体越来越习惯刀剑的侵入了,甚至只要他一抽离就会感到空虚,臀部无比配合地适应着男人插入的角度。随着男人的捣弄,压抑的饱胀感和酸痛感齐齐上涌,审神者大口大口吸着气,她能感觉到着淫液顺着臀缝往下流。 饥饿的穴壁不断收紧,明石国行已经没法轻松地笑出来,每一下都比先前吃力得多。对上女人失焦的眼神,心脏忽然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填满,他刻意躲开她的脸,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身下,一股热流冲打着柱身,他便也顺势松下一口气…… 肉壁受到精液的冲刷,收缩得更厉害了,男人的额头跳了跳,他拍拍审神者的屁股:“放松点,不然又要再来一次了。” 她的意识尚未回笼,整个人因情动而笼罩在绯红之中,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缩紧了小穴。 “诶,我还没喂饱你吗?好累啊,可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欲望……”肉柱还嵌在她体内,维持着这个姿势,明石国行把她翻了个面,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预感大事不妙的审神者往前爬了几步,却被男人托住腰重重地往后坐,又被肉刃捅了个贯穿。 “呜呜呜……”女人发出无助地悲鸣。 人类的身体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勃起的,即使认识到这一点也没用了,因为他抬起她的臀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肏弄。之前灌入的精液还没有机会流出来,身下肿胀不已,审神者有一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 “明石,等、等一等,我想上厕所。” “呼,”背后的男人吐出一口浊气,“真麻烦啊,不过既然是主人的要求。” 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审神者从床上抱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这样的姿势让审神者的身心都受到冲击。因汗液的原因,两人的身体很滑,她很怕摔下去,绞紧的花心紧张地嗦着男人的龟头。随着他的走动,体内的每个敏感点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碾压。 好不容易走到卫生间,他却没有放下她,将她的花穴对准马桶,男人说了一句“可以尿了”。 这种状况下她怎么可能尿得出来?审神者几乎被逼疯了,她挣扎道:“放我下去!” 他一只手覆上她的阴阜,精准地摸到她的阴蒂,大拇指和食指用力,几乎要把它捏爆,同时重重撞上她的宫心。多重刺激之下,审神者尖叫着,腥臊的黄色液体不受控地喷射出来,有不少滴落在马桶边缘。 她捂着脸不愿去面对这一切,明石国行以一种温柔的节奏慢慢律动着。 “无需感到羞愧,我是您的刀剑,您的所有我都会接受,主人。” 不可控 沉浸在盛夏之中的本丸,室外越发炎热。 审神者端着酸梅汤,走过蜿蜒的长廊。下午的日照角度斜,屋檐的阴影不能将她整个人遮挡住,她穿着黑色的t恤,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移动的火炉,被阳光炙烤过的地方火辣辣地发烫。 推开日式拉门,舒爽的冷气扑面而来,明石国行横卧在沙发上,似乎是午睡刚醒,头发乱糟糟的,垂着眼角看她。最近本丸的工作量呈几何倍数增加,她去拿酸梅汤的时候顺手把处理不完的公文移交给压切长谷部。本丸那么大,总能从中找到合适的人替代空缺的位置。 办公桌清爽了不少,右上角放着一份明晃晃的红头文件,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新等级形态「乱舞」及合成新系统「习合」今日实装”。她扫了一眼文件的内容,就随意塞进一旁的公文堆里,为自己斟了一杯酸梅汤慢悠悠地品尝着。 玻璃杯外侧杯壁凝结了细密的小水珠,深红的汁液看着就十分诱人,明石国行走过来,喉结滚动着,审神者没好气地数落道:“你可真是一尊大佛,早就叫你去厨房端酸梅汤,就是不肯。现在我端过来了,喝吧!” 她的嘴唇红艳艳的,虽然说着刻薄的话,语气却沾染了酸梅汤的酸甜。男人弯下腰,她以为他是想倒一杯酸梅汤,却不想他按住她的额头,舌头伸进来攫取她嘴里的凉意和余味,舌面与舌面摩擦的触感太过色情,她无力地抵着座椅靠背。 “好喝。”他说,余光瞥见文件上的字。 女人还没从这个绵长的吻中走出来,她红着脸抱怨:“哪有你这种喝法的……” 明石国行抽出那份显眼的文件,审神者就贪恋地看着他手指的骨节。“今天就可以习合了吗?” “是啊,不过我还没想好让谁第一个去体验,毕竟是新事物,大家总归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她的嘴唇开开合合,犹如一张温暖湿润的陷阱,明石国行听不进去什么。倏忽之间他的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飘到他还没有人形的时候,飘到过去那些漫长寂静的岁月,他只能沉默地看着同伴在战乱中下落不明……心脏像是被细沙碾压过一样,喉咙有些干涩。 审神者早就习惯他这种爱搭不理的态度,她并不刻意强调结果,只觉得能像现在这样,自己随心所欲地讲,有一个人默默地听就很好。他人的理解和认同,于她而言不是多么在乎的事情。有些人天生就不擅长建立亲密关系,审神者明白自己就是这种人。她把脑袋靠在他腿上,无所谓以后会怎么样,起码这一刻,她切实产生了爱慕的感觉。 明石国行把手搭在她头顶,缓慢地摩挲着她的头发,细软得令人心痛,头发间隙中露出洁白的头皮,他低着头亲了亲她头顶的发旋。他这一生没有经历过什么不幸,很多时候他只是被静静地放置着,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什么也不想做。可是这一次,他有了身体,能够行动,某种念头从脑中闪过,便再也挥之不去。 夏季的夜晚,到了八点天还没暗透,审神者刚洗完热水澡,怕感冒就暂时没开空调。明石国行今晚有点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总感觉他的眼神特别炙热。她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她的近侍居然破天荒地拿着头梳和吹风机过来帮忙。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也会有帮别人吹头发的一天吗?”她对着镜子里的紫发青年问道。 男人无所谓地笑笑,冰冷的手指攀上她被热风吹得发烫的脸颊,审神者心跳很快,慌张地躲避着他的目光。吹完头发,他在她泛红的耳廓上亲了一下,然后悠闲地绕着吹风机的电线把它收起来。 如此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审神者不禁情乱意迷。等明石国行走过来的时候,她拉住他腰间的红绳,往怀里一拽,红绳的结就散下来,一端懒懒地垂在他脚边。见他没有制止,审神者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鼻尖去碰他的鼻尖,两人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身上,犹如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侣。审神者跟刀剑男士做过不少次,可是很少有如此柔情蜜意的情况,她把他们当做工具使用,也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拍拍她的臀,审神者心领神会,用脚勾住他的腰,明石国行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她像树袋熊一样攀在男人身上。他就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往床面倒去,落雨般的吻滴落在她身上,审神者的呼吸急促起来,眯着眼哼哼唧唧。 骤雨停歇了一阵,她再抬眼,男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那根被她解掉的红绳。“我想尝试点新东西,可以吗?” 其实她以前在性爱是是个相当中规中矩的人,对这些花样也有些好奇,便没反对。明石国行把本体刀插在床板和墙壁之间,然后把她的双手往头顶举,用红绳绑在刀上,她的手就被固定住了。 “就这样吗?”审神者有些傻眼,她以为起码也是龟甲缚什么的。 “学艺不精,别太严格啦,”他抚去她脸颊上的碎发,送上饱含柔情的一吻,“在此之前,还请允许我自作主张,为您送上一份惊喜。” 随即明石国行拍拍手,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卧室门被打开,审神者惊愕地抬头,发现四个一模一样的粉雕玉琢的少年从门外鱼贯而入,整整齐齐站在床边,四双翠绿的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 某一振萤丸开口,先是拖着尾音喊了句“主人”,又说是她让他们过来的。 审神者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她向紫发男人投去希冀的目光,希望这只是个误会。 借着打哈欠的动作,明石国行摘下眼镜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抱歉抱歉,一早就告诉你不要对我抱有期待了。” 黑幕中挂着一轮孤高冷清的月,含笑花浓郁的香气顺着风灌进屋里,女人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物极必反,天下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事? 审神者早就知道自己驾驭不了明石国行,可她想着自己好歹是主人,刀剑怎么能背叛主人呢? 的确,明石国行没有背叛身为主人的审神者,他只是背叛了身为女人的谷雨。她觉得很讽刺,心动的感觉太过真实,让她像个笑话。 “为什么?”女人睁大眼睛看他,眼神绝望。 明石国行拽住自己额前的一小撮碎发。“你不应该这样对他,而我,也不值得你这样对待。” 尽管一同降临在这个本丸,刀剑与刀剑之间的经历却是截然不同的,审神者知道萤丸有过一段凄惨的过去,可她没想到明石国行会因为这个理由把她送出去。 “好不容易再次存在于世,却在得到主人的使用前就再次消失……”他叹了口气,“拜托,就当是我的请求。” 心口传来撕裂的痛感,她歪着头说了句“可以”,四振萤丸正乖巧地站在床边。 “阿萤,你想要被我使用吗?” 最后的晚餐(4振萤丸&明石h) 四双翠绿的眼闪闪发亮,喜爱的感情溢于言表。 青年抓起床上的外套,似乎是想走,却听见女人冷冷的声音:“你也要留下。” 明石国行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将外套搭在不远处的衣帽架上,颓着身子倚在窗边。 得到审神者的许可,四个少年默契地享用起这具女体。作为曾经遗落的刀,萤丸很容易对主人产生超出常人的依恋感。最靠近她的少年急切地吻住她的唇,发出吃果冻一样的“啧啧”吮吸声,明石国行可以清晰地观察到萤丸把舌头伸入女人的口腔,一道细细的水痕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胸部被两振萤丸好奇地把玩着,右边的少年衔住一枚顶端的莓果,双手挤压着绵乳,他张大嘴,像饿了很久的难民一样想要将这一整只乳房尽数咽下,吐出的右乳被他含得湿漉漉的,左边的少年把脸贴在她的胸膛上,似乎要透过包裹的皮肉听到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柔嫩光滑的脸部肌肤轻蹭着她的乳头;趴在她身下的这一振萤丸伸出细嫩的舌头,耐心地勾画着她的整个阴阜——看上去犹如对半切开的带核水蜜桃。 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的感觉令审神者有些畏惧,她弓起背想要挡住自己的胸脯,奈何双手被绑着;腿心的异样加深了无助感,她又想夹紧双腿,少年的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两条细细的胳膊按在腿上,令人怎么也逃不开。没过多久,汗水从身体各处冒出,她开始懊恼为什么自己没有开空调,无与伦比的燥热在体内游走着,叫人焦躁难忍。 猩红的舌与洁白的肌肤构成了一幅淫糜的油画,昏黄的灯光为这幅画增加了几分复古质感,女人眉头微蹙,仿佛忍受七苦的受难圣母。墙壁上挂着拉斐尔的仿作,色调轻快明艳,这幅画原本的用途只是让这个房间不那么单调,现在却与屋内的情境相映成趣:画中身着粉蓝色衣裙的妇人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婴儿,妇人手上握着几只粉色康乃馨,在灯光的笼罩下它们看上去快要枯萎。也许是他的错觉,明石国行总觉得妇人用余光瞥视着唯一身在局外的他。 不对,下身的胀痛感迟钝地提醒着他,这屋里哪有什么清醒的旁观者呢? 唇舌才刚尝出些女色滋味,热血上涌的少年便迫不及待地换了性器来顶弄她。萤丸力气大,又不懂技巧,跟初次发情的牛犊似的一下一下蛮干着,审神者被肏得浑身发颤。少年的肉棒虽然没有身为成年男子的太刀粗长,可在硬度和热度上却是丝毫不落下乘,而且考虑到他的身高,这个大小非常惊人了。 无数条舌头舔舐着她的身体,黏腻的感觉分不清来源于口水还是汗水,视线被遮挡住,她只能看见面前少年神色迷离地在她嘴里冲撞着,稚气的脸上浮现着与外表不符的情欲色彩,审神者想说些什么,可是嘴里被他的鸡巴堵着,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咽。 性爱是如此美妙,初次体验的少年轻而易举沦陷其中,顾不上对方能否承受。肏弄着花穴的那一振萤丸面色酡红,就跟喝醉酒那样,汗水顺着他圆润肉感的脸颊低落。“主人,不要把我……看作是小孩子啊!”软肉产生自我意识般将他绞得更紧,审神者的腿无助地乱踢着,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某个少年的舌头来到她的腋下,这是出汗严重的地方,羞耻心让审神者像脱离水面的鱼一样瞬时强烈地挣扎起来,她的牙齿碰到口中的性器,眼前的少年失神地泄了身,白浊的液体喷了她满嘴满脸。而那一振萤丸也没有放弃舔弄她腋下的想法,“主人很可爱呢。”少年贪婪地将属于她的味道吞吃入腹,审神者本来就怕痒,他又故意舔那个地方,女人被刺激得瑟瑟发抖。 如同推倒多米诺骨牌,这一系列动作带着连带反应。因为紧张,她的内壁失控地紧缩着,潜伏于她体内的萤丸倒吸一口气,亲了亲她敏感的小腹,艰难地抽离她的身体,然后以更强硬的方式重新贯穿她。 “等——”没等她吐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又一振萤丸霸占了她的唇齿,少年毫不嫌弃她嘴里没被清理出去的精液,贪婪的舌头巡视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累积的快感令人无法承受,审神者发出浅浅的啜泣声,“呜呜呜呜……”她感到某个人的舌头来到她被玩弄最惨的下身,一个人在她体内进出,另一个人就小口唆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她试图抓住些什么,充血的手腕传来痛感,但与受到的快感相比,这点痛根本微不足道。 明石国行一直忍耐着,他必须找点别的事情消磨一下。视线转向窗外,审神者的房间是本丸视野最好的地方,窗外种着不同品种的树木,四季都能看到花朵开放。他看到池塘中静静绽放的睡莲,月光下显现出幽寂的蓝紫色,他的刀纹就是莲花,不知道她以后站在这个位置,会不会有一刹那可以想到他……那样的画面太过遥远。 他听到很多交缠在一起的声音,女人难耐的呻吟,少年沉重的呼吸,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想象力是很可怕的事物,它可以把正在发生的画面以隐晦的形式在脑海中补充完整。明石国行又想,如果有机会,他要把她按在窗台上,从后面进入她,让窗外的花草树木都见识一下这张写满欲望的脸。但他明白,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衣衫的下摆被扯动,他还以为是错觉,转过身,一振萤丸来到身边。“国行,你也来吧~” 这个萤丸带着股出生羊羔般的纯真,目光晶莹通透,好像对今晚过后的命运浑然不觉。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分食萤丸最后的晚餐,躯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少年走了过去。 女人的双手充血,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的红痕,明石国行赶紧为她解开束缚,有几道红痕渗出了血,看上去无比凄惨,男人却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他轻啄着她的伤口,女人疲惫地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宛如风中飞舞的蝴蝶。她的头发湿透了,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明石国行摘下自己左额前的发卡,将审神者的碎发别了上去。四周的萤丸多少有些衣冠不整,但都比不上这个女人——她的睡袍被体液打湿,乳头和嘴唇都被吸吮得红肿不堪,吻痕、捏痕还有精液布满身体各处,高高在上的主人何时如此狼狈过? 等到她体内的这振萤丸射完,明石国行把审神者翻了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她的两条腿打着颤,腿根处被磨得发红,花穴泥泞得不成样子,两条大腿内侧都挂满白色的液体,很滑,让人握不住。他把她的睡袍脱下来,随便擦了擦女人的下身和大腿,手指撑开被玩弄地肿胀的两瓣花唇,扶着柱身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由于过度使用,甬道和阴唇都火辣辣地发痛,与先前明显尺寸不同的物件顶了进来,褶皱被一点点撑开,审神者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她的手腕很痛,大腿也没有力气,这个动作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她顺着男人冲撞的力度向前倒去,却落入某个少年的怀中。身后,明石国行又摆弄了一下她的姿势,他把她的腿折迭着放在一起,只留臀部高高翘起。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被充分利用起来了,精力旺盛的少年只要蹭着她的皮肤就能硬起来,她伤痕累累的两只手里分别握着两个人的性器,还有一个少年把手伸到她的身体与被褥之间,抚摸着她被挤压得变形的胸部。 审神者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体液味道,拥有钢铁之躯的男人们似乎永远不会疲惫,不过最大的痛苦仍然来自下身,她的腿部发麻几乎失去知觉,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在短时间内遭受了太多次撞击,逐渐增长的痛感让她没法忽略。审神者自我催眠着,想象着像分离蛋清蛋黄那样把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离开来,她的内心忽然无比平静,快感和痛感都一同离她而去,只余下身体条件反射地吸着肉棒。 女人冷淡的反应让明石国行有点不满,他揉揉她的屁股搓搓她的花蒂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可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只是闭着眼轻哼着。他于是用手指抠挖着她的菊穴,女人终于回过神,慌张地回头看,他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她咬住他的下唇,很用力地咬,也许带着恨意,两人嘴里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男人却开心了,以更加频繁的频率鞭挞着她。 她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被动地忍受着刀剑无休止地索取,或许这副鸵鸟做派又惹怒了他,臀部挨了重重的一击,她茫然地流着泪,泪水渗进枕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明石国行似乎着了迷,富有弹性的臀肉在他的掌下漾起微波,每次手掌落下的时候甬道就会急促剧烈地收缩着,雪白的臀部在他手下渐渐变得通红。审神者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只能感受到屁股跟被火烧过一样灼热不已,最后男人拔出阴茎,对着她红肿的臀部射出微凉的液体。 她由衷希望这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但食髓知味的少年哪能轻易放过她呢?失去知觉之前,又一振刀剑侵入了她的身体…… 长夜漫漫,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同样的代价(帮一期一振口交) 第二天早上审神者醒来,拥挤的床、赤裸的人体、以扭曲姿势相拥的他们……仿佛一同落入米开朗琪罗的画中。枕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枕着一对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少年半软的性器离她的鼻尖不过四五厘米;她侧卧着,怀里躺着某一振萤丸;后背贴着一具发热的少年躯体,明石国行的手臂越过这一振萤丸将他们两人搂住;一条小腿被另一个少年紧紧抱住。 她以为自己会痛不欲生,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然而事实是除了有点头晕和腰酸背痛外她没有别的不适,体内的灵力在她失去知觉时自觉修补起了这具躯体。她巧妙地挪了挪挤在身侧的少年们,为自己腾出一个起身的空间。 拉开窗帘,阳光刺眼,眼前的一切轮廓都被过于耀眼的光线磨平。 她安静地站立着,有些恍惚,新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滑落。她垂着眼观察着半透明的液体是如何汇集成溪流,在这白浊溪流即将抵达地面之际,审神者抽了几张纸,从脚踝向上一路擦拭着。 最大的不愉快来源于身上已经干涸的各种液体,像很久没洗澡的人那样,只要轻轻一搓,就会有泥垢似的东西从皮肤上掉落。她无知无觉地朝着浴室走去,床上的男人也醒了,审神者经过时甚至冲他笑了一下。 她洗澡,用很烫的水洗,精液的味道已经渗入骨髓,连周身升起的水蒸气都带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隐晦气味。她捂着嘴无声地哭着,稀薄的泪水在热水中无迹可寻。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流血的错觉,随即她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低下头,脚底的水混杂着一丝丝的红色。 浴室的水声如掉落的玉珠一般敲打着男人的心,地上撒满了他们的衣物,他并不想起床,仿佛离开这个房间就会回到无边的沉寂之中。 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明石国行唤醒尚处于酣睡中的四名少年,然后下床去拾自己的裤子、腰带、衬衫还有外套,男人检查得很仔细,确保自己不会有东西遗落在这里。就在这时他看见她皱巴巴的睡袍,男人回头张望了一眼,萤丸们打着哈欠搓着眼,都是睡眼朦胧的样子,他便将这件睡袍简单折了折塞进自己怀里。 洗完澡她才发现自己没带换洗的衣物,但是不打紧,反正他们都看过了。审神者往下体塞了一根卫生棉条,用毛巾包住头发赤身裸体走出去了,五振刀剑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见她此状,少年们红着脸目光不知往哪儿放,还是明石国行开了口:“主人,我带领萤丸去习合了。” 她颔首,把毛巾从头上扯下来,他便又看见她头上散发的幽幽热气,那是足以令人蒙蔽双眼的热气。女人的身体呈现出饱受情欲灌溉的玫瑰色,她弯着腰从衣柜里翻找着自己的内裤,明石国行不敢再继续逗留。 世事就是这么滑稽,越是不着调的人,越是讲究在最后的时刻给彼此留一点所谓的体面。 她还想哭,奈何自己的眼泪太瘠薄,上扯的嘴角反倒像一个狰狞的笑。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她不觉得自己瞎了眼爱上了这样的人,也不怪对方薄情寡义,她只恨自己沦陷得太快太深,好像几辈子没品尝过情爱滋味的饿死鬼。一瞬间她动了给自己房间布置禁制的念头,如果他再来,却被拒之门外,表情一定很精彩。女人跟鬼魅似的无声无息地笑着,没多久那笑容又凝固了,如果他再来,她没准……也是乐意的。那么他,还愿意再来吗? 审神者用所剩无几的灵力召唤出一名式神,为自己打扫房间。她蜷缩在书桌前的木椅上,很硬很硌人,但是新的床单还没换好,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坐。委屈的情绪如落叶层层积压,她撕下一张草稿纸,迭成纸鹤却不知道该传给谁。 罢了,学会认命也是人生的学问。 她将纸鹤抵在额前,赋予它灵力,小巧的纸鹤挥舞着双翼从窗口飞出去,在习合室外盘旋。 萤丸是第一振进行习合的刀剑,消息如插上翅膀一样很快传遍本丸。一期一振冲到习合室时刚好撞上了那只纸鹤,徘徊不决的它降落在他掌心,亲昵地蹭蹭他指尖。他犹豫着拆开纸鹤,上面写着几个笔迹凌乱的字——来见我。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尽管能够辨认出是审神者的字迹,一期一振却不能确定她要找的人就是自己,可毕竟纸鹤是被他拆掉的,他想着等会儿过去一趟。 面前的拉门恰好打开,紫发青年领着银发少年面无表情地从里面走过来,他连忙开口道:“明石殿下,请留步。” 青年露出敷衍的笑:“有什么吩咐吗,一期殿下?” “为什么……你会同意,习合的要求?” 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样,明石国行大笑起来,“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青年步步逼近,在一期一振耳畔轻语,“我们是付丧神,对审神者的要求本来就应该无条件服从。不过,”他满怀恶意地顿了顿,“她的确答应了我一个诱人的条件,一个这世上没有男人会拒绝的条件。” “那是什么?!” “这是我和主人之间的秘密,想知道的话,劳驾您亲自去问她。”明石国行抚平一期一振衣领上的褶皱,后退几步,“萤,我们走。” 攥紧手中的纸团,一期一振深吸一口气,朝着审神者办公室走去。门是开着的,但出于习惯,他还是礼貌地说了声“一期一振求见”。 趴在沙发上的审神者睁开眼:“是你啊,过来坐吧。” 女人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很短,以至于他一眼就看见她身上星星点点的淤痕和吻痕。察觉到对方打量的目光,审神者表示自己没事,他这才道明来意。 “如果习合是无可避免的事情,我想知道您给了明石殿下什么条件。” 她翻了个身。“假如我给你相同的条件,你会允许你的弟弟们参与习合吗?” “我……”他被堵得说不出话,两条好看的眉毛微蹙着。 审神者用灵力锁上了门。“你可以体验过再告诉我答案。” 一期一振心头浮起不好的预感,直到女人跪在身前专心致志地解着他的裤腰带,有着良好教养的青年才震惊地握住她的手,“主人!”眼见双手被擒,女人改用嘴去咬他的裤子拉链,他白皙的脸很快泛起异常的潮红,“请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你要哪样?”审神者讥笑着,挣开他的束缚后迅速脱掉自己的连衣裙,在青年反应过来之前拿裙子蒙住他的脸,“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这是命令。” 佩戴着白手套的手刚抬起,又不甘地放下。由于视线受阻,别的感官变得格外灵敏,鼻翼间充斥着独属于她的气味,他的裤子被人褪到膝盖,大腿很痒,应该是她的发丝垂落,她朝他的腿根呼热气,青年的小腹条件反射地收紧了。 “你运气不好,我早上来例假了,只能用嘴伺候你。” “主人!”一期一振裸露在外的耳朵红得爆炸。 他是爱干净的男人,就算最私密的地方也没什么异味,审神者赞许地捧住他的肉棒亲了口。而后他感觉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女人一口吞下,她的口腔又湿又烫,几乎是刚进入就能让人产生射精的欲望,阴茎被大力吸吮着,唇肉紧紧贴合仿佛不留一丝空气。一期一振无助地握紧本体刀,感知他充分勃起后女人轻笑几声,吐出大部分肉棒,只含住一个龟头,用舌头来回刺激着他的铃口,微凉的手指配合着套弄他的柱身。 男人的大腿无比自觉地大张着,他的呼吸粘稠又粗重,审神者看到他阴茎上的青筋鼓动着,好奇地用指腹摩挲着,这些筋脉犹如河流,她的手指由下到上,一直探索到与小腹相连的底端。她跟男人做过不少次,却是第一次主动帮别人口,昨晚的性爱超出把控,她也没那个心思去好好观察,但是这次不一样,男人瘫在沙发上,蒙着脸,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停止。 如此,她吮吸着男人的龟头轻轻向外拉去,果不其然听见他倒吸气的声音。“啵”的一声唇齿与性器彻底分离,肉棒不情不愿地在空气中抖了抖,他不明白自己在失望什么,心里的某一块突然陷下去,急切地寻找东西填满。 四周静悄悄的,她在等什么?他听到她起身,走远,失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不远处传来水声,这微妙的声音让他无可救药地陷入旖旎的幻想,她的气息再次靠近,一期一振兴奋得微微发抖,她问:“所谓‘一期一振’,是一辈子只能打造出一把的刀吗?” 尽管女人的语气刻薄,但自己的名字被她用如此暧昧的方式念出来,青年情不自禁地发出某种羞耻与欢爱并存的声音。泛着冷意的口腔再一次覆盖住他的下身,男人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原来她是去喝冰水了。但仅仅是这样还不能让人满足,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强烈,热切的心情折磨得令他几乎渗出热泪……青年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不要——”深喉的感觉几乎让人窒息,审神者不住地想往后逃。 感知到她的抗拒,他更是兴奋得忘乎所以,牢牢摁紧她的脑袋,放肆地在她口中发泄着。一想到委身于他的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快感犹如海啸卷走所有理智,一期一振颤抖着释放了。还好脸被遮住了,否则就连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取下遮蔽视线的衣物时,审神者正往餐巾纸里吐着精液,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挂下,她只穿内衣,身上的伤痕仿佛在对他发起二次邀请,一期一振连忙坐直,真诚地道歉:“失礼了。” 她用没喝完的冰水漱了口,套着连衣裙问:“明石国行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您是主人,对您的命令应该无条件服从。”青年一边用餐巾纸清理自己的下身,一边腼腆地回答。 审神者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用赤裸的脚抬起他的下巴,面色平淡,看不出什么感情。“那你想清楚了没有?” 薄荷色短发的付丧神忽然间不寒而栗。 BleedingLove(鹤丸h) 她咽了一颗安眠药,睡得天昏地暗。 睁开眼,太阳再一次攀上头顶。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无论世上发生什么事,太阳都照常升起。 池塘里的睡莲开得灿烂,审神者想,或许该出去走走了。 她扎了个利索的高马尾,穿着宽松的天蓝色t恤和牛仔热裤,光着脚走出卧室。沙发上蜷缩着一道身影,那人脱了鞋,露出洁白的袜子,运动服样式的外套被他迭成一团枕在脑袋下面,黑色背心衬托得手臂肌肉更加线条流利。这家伙明明都不怎么运动,身材却是无可挑剔,只能说老天赏饭吃吧。 她弯着腰,从他的那个地方一路笔直摸到脸颊,紫发青年立马被惊醒:“主人?!” “你为什么还会回来?” 明石国行先是打了个哈欠,再缓缓伸了个懒腰,最后懒洋洋地回答:“我到底还是您的近侍,是被您束缚着的吧。” 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审神者自然也就没有机会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 她当然知道明石国行是那种无法触碰到真心的人,可如果他说话的时候能够不那么轻浮,哪怕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她还是会很高兴。不过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审神者已经过了刨根问底的年纪,或许成年人的感情向来如此,只能在混混沌沌的灰色区间里畸形地生长着。 “那么,打算放我去休息了吗?不动的时光最棒了!” “你继续种田。”她头也不回地说,手里夹着阳伞,换了双室外行走的拖鞋。 池塘规模不大,尽管如此,上面还是搭建了一座小小的拱桥,审神者撑着阳伞趴在桥栏杆上。 钴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泛绿的池面倒映着天空,色彩斑驳;各色的睡莲横卧在水面上,暗香浮动。 “哈哈哈,主人倒是颇有雅致。”桥边伫立着一名男子,他身着深蓝色浴衣,腰带上绣着新月纹饰,金色流苏温顺地垂在耳前,容姿端丽,似谪仙下凡,难怪被誉为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把。 “您今天的打扮相当少见。”审神者主动走过去,将他一同罩在伞下。 “毕竟天气热起来了……主人真贴心啊,撑伞的话,”叁日月宗近伸出手,五指瘦长白皙,“我可以代劳。” 碍于身高,帮叁日月打伞着实有些吃力,审神者便把伞柄递到他手中。阳伞罩住的空间有限,两人距离很近,她回味过来时气氛已然有些变味。 “嘛,靠近一些感觉也不错,主人说呢?” “啊、的确。” 男人撑着伞,慢悠悠地陪她散步。 “我们与伞很有缘,上次也是承蒙主人送伞,我一直都在接受着您的照顾啊。” 上次,她回忆起那个雨天,自己对鹤丸起了邪念。审神者拘谨地笑着,不知道她和刀剑之间的情事,叁日月又知道多少。 她穿着的短袖版型宽大,领口也偏大,男人一低头就看见她脖子和锁骨上的伤痕,随口问道:“主人受伤了吗?” 怕什么来什么,她做贼心虚地用手盖住脖子:“夏季蚊虫比较多,我总是被咬。” “或许主人的气息特别香甜,蚊子才格外喜欢关照你吧。” 在有心人耳里,这话就别有用意了,她呼吸一紧,脸颊烧得火热。 “哈哈哈哈,主人闻不到吗?这样的距离,我可以嗅到您身上的香味。” 审神者抬起手臂嗅嗅,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况且她出门前并没有喷香水。 “没准是被化妆品腌渍入味了吧。”她小声嘀咕着。 男人的身影突然压下来,他的脸离得很近,仿佛只要抬头就会吻上去。审神者屏住呼吸,整个人被定格住了一样。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她一动也不敢动。 “不是的,这是您独有的味道。”叁日月喟叹道。 审神者僵硬地后退几步,离开了阳伞的笼罩,日光直直地照射着她的脸,她眯着眼:“请不要再戏弄我了。” 他面露微笑凝视着她。生而为人,脸上总不免有这样那样的缺陷,但这人就和精雕细琢出来的瓷器一样完美,外表上找不出任何不足之处,如此摄人心魂的美貌让人不敢长久对视,审神者慌慌张张地移开目光。“我还有事,失礼了。” 手腕被一只泛着凉意的手握住,她心如擂鼓,男子把伞交到她手里:“去忙吧。”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直到回到办公室,审神者才松了口气,虚脱地倒在办公椅上。这时门从外边拉开,她被吓得一个激灵,猛然坐直,明石国行无语地看着她:“远征的同伴回来了,大家工作都好认真。” “那你进来喝口水吧。” “被准许休息很好,但这里并不适合让我休息,”他裤脚和鞋子上都是泥土,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去树下躺会儿就好,百姓真伟大啊。” 门外传来熟悉的开朗嗓音:“我回来了,要听旅途见闻吗?” 审神者像归巢的幼鸟一样扑向鹤丸国永的怀抱:“我好想你。” 刀剑愣了一下,但马上笑着搂住她:“我很开心。” 她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失而复得的感觉,并且想马上确认这种感觉,谷雨仰起头去寻他的嘴唇,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粗鲁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鹤丸挣不开她的投怀送抱,他有些莫名其妙,好不容易嘴唇得空,问了声“怎么了”,后续的语句便又被她吞咽下去。 谷雨觉得很不安,鸢尾是对的,人总是贪恋着眼前的温暖。哪怕他们是她的刀剑,她也还是不由渴望着一种更加直白热切、牢不可摧的情感。 鹤丸不瞎,怎么可能看不见她身上的吻痕?她在等他发问,只要他开口,她就把一切和盘托出。可惜他仅仅是摸摸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什么也没有说。 她被放置在沙发上,衣物被一件件脱下,鹤丸看见她身上褪色的吻痕,看见她私处的棉线,他好奇道:“这是什么?” 她有些许动容,侧卧着问:“你说哪个?” 他笑着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外扯了扯那根棉线。 审神者呆滞了一瞬,脸上是苍白的笑容:“那是卫生棉条,我来例假了。” “哦呀,您在耍我吗?”鹤丸停下了动作,浅色眼眸里写满了不解。 某种痛苦缠绕而上,她气呼呼地把他推倒,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鹤丸还在试图阻止着接下来的事,审神者闭上眼睛说:“别逼我命令你。”刀剑果然不反抗了,甚至还帮着把自己的盔甲放到一旁,以免硌到她。 审神者握着棉线把卫生棉条从体内抽出,然后把它丢进垃圾桶。她的阴道里都是经血,已经足够湿润了,鹤丸早在被她抚摸的时候就来了感觉,肉刃蓄势以待。她半跪着,一手扒着自己的小阴唇,一手扶着他的龟头,义无反顾地坐下去。 尽管有了充足的润滑,甬道没有经过任何扩充,整条花径都狭窄无比,过于强烈的束缚感让两人同时感到疼痛。鹤丸托着她的臀部,“不是很顺利啊,我来帮你吗?”审神者咬牙,意志越发坚定,她深呼吸,强迫自己身上的肌肉放松下来,然后慢慢慢慢地把整根肉茎纳入体内。 这样的过程完全不能让女人产生愉悦,她的腿微微发抖,吃力地吸着气。花穴里面又湿又热,还带着一股与往常不同的粘稠,紧箍得鹤丸头皮发麻,如此快意与痛意交缠的滋味还是初次品尝,倘若他的毅力再薄弱一点,一定会直接泄在她体内。刀剑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鹤丸却在这种律动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紧致的淫肉将他的阴茎缠绕得不留丝毫空气,热血浇灌着肉棒使其愈加粗壮坚硬。 “啊、唔,你在战场上,也是、也是像这样的吗?”四只手紧紧相扣着,她借着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鹤丸国永平躺在沙发上,立起两只小臂,兴致盎然地观赏着女人漾起的雪白乳波,还有备受煎熬的表情。 他故意研磨着她的敏感点,幽幽地问:“这样,是怎样?” “横冲直撞、无所顾忌……”审神者还想再盘点几个特征,体内却涌出一股热流,她下意识收紧了小腹,身下的男人被她夹得几乎忘记呼吸。 鹤丸是她在本丸的第一个男人。与人类男友的第一次她没有流血,与刀剑男士的第一次她也没有流血,似乎是为了完成某种古老的仪式,这次她血流不止。 他的小腹和大腿上都是鲜血,浓郁的铁锈味唤醒了刀剑的血性,鹤丸一边重复着简单的抽插动作,一边回答:“从某种角度说,做爱和战斗是相似的事,同为刀剑和血肉的舞蹈,你觉得呢?” 没想到办公室门居然再次拉开了,审神者不由自主绷紧了全身肌肉,鹤丸躲不过再叁夹击,在她体内泄了身。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女人腿间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彻底弄脏了洁白的和服。 明石国行无奈地举起双手,他的外套扎在腰上,被汗浸湿的黑色背心紧贴着身体。“实在抱歉,我只是想过来告诉你,农活干完了。” 她眨眨眼:“那你要一起来吗?” 谁在她体内(4P·道具h) 她的脸被一只手覆住了,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正抚摸着她的脸,他的嘴角挂着笑意,眼睛却不是。浅色的眼眸非常不近人情,从一开始她就这么觉得了。 审神者回握住那只手,吐字极为优雅绵长,宛如长杆烟枪一端缓缓升起的烟雾,她说:“你从来都不好奇我身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吗?” 怀着受虐一般的心情,她颤抖地笑着:“你不在的日子里,我跟很多人做爱,明石国行、萤丸、一期一振……他们都是我的入幕之宾。明石跟萤丸一起取悦我,我用嘴帮一期一振做了,他们的精液曾经沾染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并不意外,”他坐起身,背靠着沙发,“所以呢?”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审神者的眼里蓄满泪珠,让人联想到不堪重负的鲜花。 鹤丸低下头认真思考着,雪白的睫毛在她眼前挥动翅膀,蝴蝶似的飞走了。 “衣服染上了红色,看上去更像鹤了吧?” 她颤颤巍巍地从刀剑身上站起来,他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女人如初生的羊羔般脆弱地跌回刀剑的怀抱。 “被吓到了吗?”他按住审神者的肩膀,用鼻尖去蹭她的头顶,“虽然刀剑的贞操观与人类不一样,但是我也会嫉妒。身为付丧神,按理说不应该让你看到这样的一面。” “可如果您想得到我们的一切,就同样要接受可能遭到的过分对待。”明石国行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他扳过她的脸,用她的脸颊去摩擦自己的胯下,那里有浓郁的汗味,还有熟悉的雄性的味道。 先前一直遭到冷落的胸部也被另外一双手握住了,鹤丸甚至故意把她的经血涂抹在她乳房上。女人闭着眼咬着唇,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是欣喜,是迷醉,还是癫狂。 “等您不再流血之时,就会获得自己想要的。” 两刃刀剑齐齐退下,燃起情欲的审神者瞬时被寂寞俘获。身体好空虚,心也是,如果有什么东西能把她填满就好了。 犹如脱水的鱼,她靠着一次又一次的性幻想熬到经期结束。 审神者站在鱼缸前,用手逗弄着水里的金鱼,贪食的金鱼将她的手指错当成食物,黏腻光滑的鱼身触碰到手指,她心头微微一颤,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自己动情了。 原来我已经淫荡到这种地步了吗? 投入一把鱼食,鱼缸跟沸腾了一样,金鱼仰着头拼命张开嘴吞吐着,半透明的红黑鱼尾摇摆漂浮,仿佛打翻在水底的水彩颜料。审神者观察着它们的姿态,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美味的鱼饵,还是夺食的鱼儿。 洗澡的时候,她把蓬头对准下身,通过水流慰藉了一下自己动荡的心。 鹤丸和明石,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好想做,为什么女人的欲望也可以强烈成这样?明明几天前还为被心爱之人拱手送人这件事心痛不已,现在却觉得无所谓了,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多来几个人也没关系。 但假如是这样的话,先前这里的悸动,又算什么?审神者把手按在心脏的位置,心跳规律而沉稳。同时,她很清楚一件事,他们——那些曾经与她交媾过的人——好像从来都没有为她心跳加速过,起码她没有感受到。 爱欲如烟,转瞬之间。 区区武器,又怎么会有心呢? 困意似潮水般向她涌来,审神者吹干了头发,打算先小憩一会儿。 她是因为下身的异样感醒来的,眼前一片黑暗,脸上被人戴了一副柔软的丝绸眼罩。不仅如此,身体也被摆成很耻辱的姿势,她无力地趴在枕头上,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四周都有柔软的绒毛,很痒,项圈被调节到稍微有点勒人的程度,能很明显地让人体会到拘禁感;双手被反折到背后,也被带着绒毛的皮具固定起来了;小腿和大腿上都戴了同样触感的腿环,小腿和大腿的腿环被绳子连接起来,她只能毫无尊严地抬起小腿,把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最过分的是,此时不知道是谁用羽毛之类的物件刺激着她的阴蒂和花穴,她扭动着,却怎么也逃不开。 “主人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鹤丸贴着她的左耳问。 “我只是、只是稍微有点困,想先稍微休息一下。” 另一振刀剑贴上了她的右耳,是明石国行:“反正您从来都是这样,傲慢,自大,又任性。” 下身的刺激仍在持续着,细碎的痒意逐渐汇聚成令人无法忽视的快感,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用枕头和散开的头发掩盖自己的表情。 “啊,这样一来就观赏不到美景了呢。”明石国行颇为苦恼地说。 “交给我吧。”鹤丸国永用皮筋把审神者的头发扎上去,然后拽了拽颈间的项圈,窒息的感觉传来,她被迫抬起脸。“还请不要吝啬你的美,会带来令你吃惊的结果的。”嘴唇被他封住了,即使是接吻期间,鹤丸也没有停止向项圈施加压力,没多久就让她喘不过气。 “虽然我不介意被你放置着,但一直忽略我的感受是不是不太好?”明石国行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略微有点痛,身体却更加亢奋了,以至于花穴都朝外吐着贪吃的汁水。 胸部和后背也都增加了爱抚的手,由于鹤丸和明石的手套款式差异,这些手的触感存在细微的不同之处,她逐渐沉迷其中,身体也随之放松。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审神者仔细感受着在她身上作乱的手,胸前两只,后背两只,一共四只手。那么现在,用羽毛刺激她下身的又是谁? 冷汗滴落下来,她努力地想要并住双腿,尽管束腿带让这件事变得格外困难,但她还是成功驱逐了那个人,或许是抱着逗弄的心情主动离开的也未可知。 “看来已经发现了。” “在性爱中融入一些惊吓要素也是必要的呢。” 两振刀剑旁若无人地讨论着,审神者忍不住问出声:“还有谁在那里?” 他们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鹤丸,又问了她一个问题:“说起来,比起刀剑的真身,主人还是更熟悉我们幻化出来的肉体吧?” “一般人肯定都对自己的同类更关注吧!”她理所当然地回答。 “可是啊,”明石感叹着,“我们生命中的大部分岁月都是以刀剑的形式度过的。” 一时间,她的头脑轰隆隆隆犹如被连续不断的闷雷击中。 鹤丸突然愉悦地笑起来:“那主人就来猜一猜,你身体里的到底是哪一振刀剑吧!没准你可以自己找出答案。” “诶?!” 没有拒绝的余地,某个冰冷的金属柱状物就被推入她早已湿透的花穴内,她推断是某把刀的刀柄,刀柄底端有花纹和圆形凸起,摩擦过花穴时激起她的鸡皮疙瘩,但这刀柄枉顾她想要被填满的愿望,只在浅处进出。审神者早就被吊足了胃口,如此不上不下的撩拨无异于残忍的折磨,她“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给我,拜托重一点给我……” “别哭啊,用心感受的话一定可以分辨出来的。”明石安抚地摸着她的脸。 她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收紧了穴肉细心地感受着,似乎为了鼓励她的卖力,刀柄往里捅了捅,她感觉到一块不同寻常的凸起,应该是刀穗之类的东西,灵光一闪而过,“鹤丸,是你对吧!”审神者大喊着,身后传来鹤丸的笑声,“真令我惊讶啊,主人。”接着他把刀柄慢慢抽出去了,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花穴对刀柄的挽留,审神者非常不好意思,埋着枕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公平起见,接下来都将由我把刀柄放入您的体中。”说着,鹤丸又以相似的力度挤了另一振刀的刀柄进来,不过这次有些困难,因为刀柄底部有一个可以活动的、用来连接刀穗的金属圆环,刀柄本身就有一定宽度,再加上这个圆环,前进愈发困难,她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可能会被撑破。不过这样的刀特征也很明显了,审神者马上猜出是明石国行。 明石国行奖励似的亲亲她的嘴:“接下来是最后一振了,主人加把劲吧。” 审神者萌生了些许自信,如果再遇上特征明显的刀柄,她应该很快就可以解出答案,同时小穴也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一些可以真正喂饱它的东西。不过很可惜,超出她的意料,这把刀的刀柄几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它甚至没有刀穗,只能依稀感觉到很多规律的花纹……会是谁呢? 越是焦躁,越是没有头绪,身体不受控地扭动起来,只为能把刀柄吞到深一点的位置。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不可以犯规哦,猜出答案才可以得到奖励。”鹤丸无情地又将刀柄抽出来一些。 “唔、我,我真的、猜不出了……呜呜呜呜……” 刀柄被控制着旋转了一圈,磨得她头皮发麻,不禁曲起脚趾。 到底是谁会答应参与这样的事情?鹤丸跟明石应该还不至于拉新人进来才对。 那么,答案也许就是…… GoodEnd:神隐 “一期一振,你在那里吧?” 屏息凝神,四周没有动静,难道她猜错了? “啪、啪、啪”,富有节奏的掌声响起,“不愧是主人啊。”听见熟悉的温柔嗓音,审神者终于松下一口气。 “那么,作为奖励,主人来选择解开一个地方的束缚吧。” 审神者毫不犹豫选择解开手部的束缚,双手失去自由的感觉令她非常不安,他们松开了她手部的皮具,又在她后颈上捣鼓了一阵,有根长长的绳子垂落在后背上,她萌发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用手去拽那根绳子,颈部感受到了相应的力度。 “你们把我当成狗?”她恼怒地摘掉眼罩,扭过脖子看见自己的现状,气愤得直发抖,这些胆大包天的刀剑居然敢给她戴牵引绳,审神者拿枕头砸向拥有钢铁之躯的男人们,“给我滚!” 身后的刀剑没有离开,而是用最尊敬的语气做着最下流的事,“主人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您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动力吗?”她的腿被人朝两侧分开,她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下一秒,坚硬如铁的性器缓慢却坚定地没入她的身体。审神者下意识往后望了一眼,薄荷色短发的男人衣着整齐,而她未着寸缕,还戴着这些可笑的道具,就像招待恩客的婊子一样。 她不满地往前爬了几步,却被男人牵住脖子上的牵引绳,窒息感劈头盖脸地朝她袭来,审神者被强制着抬起头,她双手死死抠着项圈企图缓解这种感觉,男人一手握住牵引绳,一手抓住她的一只膝盖,继续完成进行到一半的任务。在半窒息的状态下被进入,那里反而更有感觉了。眼角渗出了泪花,她微微颤抖着,身后的刀剑一松手,审神者便毫无抵抗地跌向床面。一期一振趁机进入得更深,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装饰繁多的衣物摩擦着她赤裸的臀部。 明明都是身材单薄的男人,为什么一个两个力气都这么大? “那时所言绝非戏言,或许是太过在乎,所以无法确定此时此刻的您,仅是一场梦境,抑或是对我的又一次戏弄……”她的后背泛起凉意,似乎有什么液体滴落,与此相伴的是一期一振带着鼻音的倾诉,“只有看到您流露出这种表情,才能让我感受到些许真实。” 脆弱的花穴遭到又一次全方位的碾压,视线忽然变得很朦胧,泪滴顺着脸庞流落下来,早有伺机以待的两个男人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他们的舌头越来越往下,竟然同一时间来到她的嘴唇。审神者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唇瓣被两振刀剑同时吻住,两条舌头默契地侵入她的口腔,一时间居然异常拥挤。叁个人的吻,这也太荒唐了! “唔、不——”才刚逃离些许,后脑勺不知被谁的手摁住了,两张英俊的面孔在眼前无限放大,两双瞳色不同的眼睛一同凝视着她,如此淫糜情色的画面令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掉了。叁个人的唇舌紧密无隙,而她的身体正被第四个人享用着,悖德的快感让她坠入无边深渊……漫长的亲吻结束后,女人眯着眼,呆呆地望着某处流泪。 粗长的肉杵仍在女人体内强硬地搅拌捣弄着,似乎要让这条狭窄的甬道永远记住他的形状。一期一振全身都出了薄汗,华丽的制服并不透气,但是没有关系,越是痛苦的交媾,越是能让他感受到真实。 “哈、没想到您的身体,感觉会这么棒!”薄荷色短发的青年托起她丰满的双乳,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捞,他痴迷地亲吻着她的发丝,献出自己饱含爱意的体液,“很庆幸,我是您的第一振一期一振,也希望能够成为您一辈子只能拥有一把的刀。” 审神者眼里满是雾气,脸颊潮红。一期一振拨开她脸上的碎发,解开她腿部的束缚,很快她被抱到另一振刀剑怀里。鹤丸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身前装饰的金属链激得她泛起鸡皮疙瘩,这次他没有卸去腿部的护甲,又冰冷又硌人。他的肉刃抵着还在淌着其他男人精液的花穴,鹤丸扶着直哆嗦的女人坐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 “呜呜、太深了。”她哀切地叫出声。 男人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她鼻前让她闻,“主人自己觉得有说服力吗?”腥膻的味道散开,已然抛却羞耻心的雌兽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不经意的举动却引来刀剑更激烈的侵犯,体内的肉棒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般,疯狂地朝着深处攀爬。 一只纤细白皙的胳膊牢牢锁在她胸前,她连逃脱的机会也没有,他的手臂肌肉紧绷,犹如最牢固的枷锁;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胸部,胸前最敏感的两点轮流遭受蹂躏。女人的尖叫声渐渐弱下来,变成沙哑细碎的呻吟,她的思维混乱,身体凭借本能谄媚地讨好着作乱的肉棒……女人已经很习惯这种被嵌入的感觉,甚至觉得那就是她体内孕育的另一个生命,人和付丧神也能结合出生命吗?这种想法刺激得她猛然一惊,随即感觉到微凉的液体在身体深处绽开。 太刀发泄之后没有停顿,而是握着她的双腿让她对准另一振刀剑高高耸立的肉棒坐下。 “嗯,”明石国行发出一声闷哼,“鹤丸殿下,还真是热心啊。” 审神者没什么力气了,温顺地伏在他怀里。 “很累了吗?我会温柔一点的。”被湿热的液体浸泡的感觉并不差,明石国行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抽动着。后背上的手轻柔地来回抚摸着,耳朵和脸颊也被轻啄着,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贪婪地吸食着男人身上的气味。每个敏感点都被很好地关照到了,他们如同两个精密的零件一般严丝合缝,可为什么,心脏的某一块却仍觉空虚呢? 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一直深藏于心,在数个难眠的夜里,她用这件事折磨着自己。想询问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身份开口,于是只能凭借瘠薄的接触经验去揣测,他们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能让她得到无数种可能性。也许是出于可悲的自尊心,审神者不愿承认自己想要得到付丧神的爱,他们只是工具,她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却悲哀地发觉自己无可自拔地愈陷愈深了。 所以她贴着他的胸膛,以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也无所谓了,人生就是拼命去抓住什么却又徒劳的循环,起码欲望已经得到满足了。 那道声音太轻,轻到以至于明石国行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但当他看向她的脸,女人无声地啜泣着,她的眼神悲痛,连同他的心脏一起被牵动着,莫名钝痛。 他捧起她的脸,以罕见的严肃语气说:“如果你所追寻的是名为‘爱’的东西,我不能保证可以给你,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懂,爱到底是什么……不过在你身边很安心,我不会离开的。” “哈,主人就偏心到这种程度吗?”鹤丸将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果需要的话,这里也在等待着你的入住。” “一期一振,愿意向您献上忠诚和真心。” 空荡至今的内心,忽然被什么填满了,男人们的爱令她得到圆满,女人闭上眼,终于露出释意的笑。欲望可以填补身体的空虚,却无法让心灵变得完整。她被叁个男人怀抱着,忘却了世间所有的痛苦与寂寞。 “主人,想要永远跟我们在一起吗?” “没有背叛,没有分离。” “此后的岁月里,您将是我们唯一的主人。” 叁振刀对她轻语着,审神者有些恍惚。 随着时代进步和社会发展,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愈发单薄,人类的生育意愿越来越低,越来越多的像她这样的人是通过社会化抚养长大的。可悲人生的开端,从诞生之初就丧失了应有的爱与期待,他们只是被国家和社会需要,被视作一种叫作“公民”或者“劳动力”的东西降临在这个世上。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她的人生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吗?也许会在某个寒风呼啸的夜里,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平静而卑微地死去。况且,已经受够了以前在人世间的虚与委蛇,简直无法想象回到从前那样戴着伪装和防备的生活。既然如此,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刀剑给予的无偿的爱呢? 她笑着点头,犹如溺水的人终于抱住一块浮木。 “你愿意和我们一同神隐吗?” “我愿意。” p.s.这篇文是作者拿手机贴上来的,首发于海棠,因为电脑登不了popo,原本计划有叁周目,由于种种原因(墙),现在只写出一周目结局(不过一周目也是最好的结局了)orz 简单说一下接下来两个周目吧,二周目有百合情节,攻略对象增加了爷爷、咪酱,结局审神者会辞职,当一个普通人。 叁周目攻略对象增加了太郎次郎兄弟、巴形静形,审神者直接迷失在欲望,这个欲不仅仅是情欲,是人对万事万物的各种渴望,然后暗堕了。本丸分裂,跟审神者发生过关系的部分刀剑也跟着暗堕,以爷爷为首的刀剑男士会追捕审神者。全文完。 温度(双审神者h,百合) “前辈,山茶花开了哦。” 名为红豆的少女,是在一个月前来到这座本丸的,也是谷雨经手的第一位新人。 纯洁如初生的羊羔,柔软如天上的云朵,活泼如草坪上拱着鼻子玩耍的小狗,这便是红豆。 她与谷雨从前见过的那些威严的、拘谨的、端庄的女性都不一样,虽然已经成年,红豆却仍旧保持着一颗天真的童心。 白雪尚未融化,艳丽的山茶却悄然绽放,红白交织的景色,令人迷醉。然而令更令人迷醉的,是那道精灵般轻盈的身影。 “主人,春寒料峭,在窗边待太久的话会感冒哦。”一期一振端着茶点进了办公室。 审神者不爱吃甜,喜欢西式点心,曲奇饼干按她的口味做得很淡。 和付丧神结为伴侣什么的,果然是只有在床上才能说出来的话,激情退却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人会因为得不到全部的爱而痛苦,而嫉妒,而疯狂,眼前的付丧神却没有这样的担忧。 那天早上她醒来,就对神隐的决定后悔了,好在她毕竟是他们的主,有任性的权力,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继续出现在她身边的。 审神者礼貌道:“我知道了,谢谢,麻烦帮我把长谷部君叫过来吧。” 她想要的,是温热的、活生生的、有人类共鸣的东西,现在她终于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所以她需要一条能帮自己完成心愿的忠犬。 “在下压切长谷部,主上有命,无论何事都为您完成。”身着拘谨神父服的青年毕恭毕敬地站在她面前。 很好,没有多余的情绪,也就不会有多余的纠结。 “长谷部君,我想在庭院里举办一场酒会。” “现在吗?” “是,越快越好,务必邀请红豆出席。” “遵命。” 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皑皑天地之间,绛色零星。似有浓妆出绛纱,行充一道映朝霞。 长谷部效率很高,不过半个时辰,便在庭院里摆好了酒席。 “前辈,好冷啊。”少女的小脸冻得通红。 就像握住一朵纤细的鲜花那样,谷雨捧住了她冰冷的脸:“这样呢,会不会稍微温暖一点?” “啊啊啊,前辈也太贴心了吧!”红豆眨着眼,双颊更红了。 “喝点酒驱驱寒吧。”谷雨斟了一杯带着果香的甜酒,递给红豆。 这种酒度数不低,只不过口感柔和,常常会被人误以为是没什么杀伤力的软饮料。 红豆喝了,果然很喜欢,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 “我头好晕啊,前辈。”少女眼神迷离,软乎乎地说。 谷雨贴心地询问:“要不要去我房间休息一下?” “麻、麻烦前辈了。” 长谷部不知道哪儿去了,审神者皱眉,正欲寻个人帮忙把红豆抱上楼去,高大俊朗的蓝发男人主动请缨:“还请交给我吧。” “多谢。” “其实啊,”烛台切光忠苦笑,“主人对我,可以更随意些。” 不必了,审神者在内心无声地拒绝着。随意便会不由自主地变亲密,亲密后感情便会不知不觉变质,变质后的心,纠结痛苦的还是只有身为人类的她自己,倒不如从根源直接斩断未来可能产生的羁绊。 楼下有一株山茶花生得格外高大,花朵足有拳头大小,犹如不堪重负似的,那酡红的花朵猝不及防地整朵摔落下来,跌在了审神者脚边。 她蹲下身,捡起这朵壮烈的茶花。 “主,问个失礼的问题,您是不是更倾心于纤细美丽的事物?”身旁的男人突然开口。 纤细美丽吗? 鹤丸、明石、一期,倒是从他们叁人身上概括出了共性,也许她以前是有这种偏好,但现在…… “我喜欢有温度的事物。”审神者的目光落在男人怀中的少女身上。 烛台切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我冒昧了。” 红豆睡得很不安分,谷雨开了空调,她便一个劲地喊热,无奈,谷雨替她脱去外衣,指尖触碰过少女柔软的身体,谷雨的心跳得很不正常。 终于脱到只剩一件单薄的秋衣,少女的秋衣上还有幼稚的卡通图案,真的像小朋友一样,谷雨没忍住,笑了出来。 “水……口渴。” 谷雨倒了一杯温水:“红豆,坐起来喝。” 少女酥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抗拒地皱着脸:“不嘛,我要喝水,水!” 是不是给她灌太多酒了? 谷雨一边反省自己,一边萌生了一种可怕的冲动。 不行,她还醉着,不能对她做这种事。 可她还醉着,就算做了那样的事,也没关系吧? 习惯了被欲望驱使的审神者没有抵挡住诱惑,含了一口水,覆上红豆的双唇。 与男性嘴唇截然不同的触感,犹如一块q弹的果冻,水滴溢湿两人交迭的唇。谷雨接着又吞了一口水,屏住呼吸接近了她,酒香混合着清新的少女体香,谷雨头晕脑胀。 太好了,起码眼前这一幕的温情,是她可以掌控的。 不知不觉中,一条沾着酒气的灵活小舌伸进了她的口腔。 唔……? 脸颊绯红的少女睁开了眼:“真过分啊前辈,早就想对我下手了吧?” 被发现了! 谷雨呼吸急促,匆忙想要后退,却被红豆勾住了脖子。 红豆贴着谷雨的耳朵,呼吸的热气全部扑在她身上:“其实啊,看见山茶开花的时候,我就想对前辈说,请在山茶树下吻我,没想到你比我想象得更坦诚。” 谷雨的身体染上了对方的体温,好烫,她不禁颤栗了一下。少女的手滑进她的小腹,玩弄着隐秘之处的毛发。 “前辈,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爱吗?拼命告诫我不要与刀剑男士发生关系,但你知不知道,我的目标,向来只有女性?”少女吮吸住了谷雨的脖颈,“这个地方,有被「他们」好好使用吧?啧,怎么还是咬得这么紧?难道他们不能满足你吗?” 纤细的手指在她体内穿梭着,指腹在她的敏感带上按压,审神者无力地整个人趴在红豆身上。 “前辈的胸部很棒哦,虽然没有大得夸张,但是触感好到堪称下流的地步,我已经彻底为你着迷了。”红豆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然她也很享受就是了,但在谷雨的计划中,应该是这个孩子被她欺负得泪眼汪汪,现在居然完全反过来了。 p.s.俺来辣!感谢评论区的小天使gin酱!发射心心 p.p.s.最近想搞个绿叽叽签约,但总是失败,明明高中的时候我还被编辑站短来着,反正搞了这么久没搞上,反而被弄得心情很差(主要是写的东西自己不算很喜欢,又总是被拒),于是写黄放飞一下,今天这章我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写好,果然性欲才是我写文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