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 CH1能不能握一下你的手 秦松和室友昨天考完最后一门课,约着今天去欢乐谷玩一圈,两个精力过剩的大老爷们蹲在蹦极塔下面磨磨蹭蹭,想去,内心还是有点怂,不去吧,哥几个难道还比不上刚刚上去的妹子? “跳了,跳了!”中二期还没过的楚天推两眼放光,“秦松,真跳了,牛逼。我看着咋有点腿软。” 腿软就对了,没听人家姑娘叫得更被强了似的,这喉咙都得喊破了吧。 “那你在下面等爸爸吧,爸爸去去就来。”秦松摘下帽子,撩起门帘径直走向登记台,一边心里默数“叁、二…” “诶诶诶,一起一起,说好的谁叫出来了谁当儿子,不跳就是孙子。” 同为一米八的大老爷们,怎么就这么二?学着你爸爸成熟一点不好吗? 成熟的人面对60多米的高度也还是有点腿软 ,秦松看了一眼下面的湖水,真他妈清澈,绳子断了自己应该还是浮的起来吧? “要不要我帮你一把?”身后传来贱兮兮的声音,秦松都不用转头,就知道对方一定是抬着右脚跃跃欲试,于是假装镇定地挥了挥手,纵身一跃。 不,是直愣愣栽了下去。 操,神他妈头晕。 老子要摔死了吗? 怎么还有点飞起来的感觉? 绳子卡着蛋蛋的感觉太有安全感了! 卧槽,往上弹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铁臂阿童木和奥特曼飞在天上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吧? 像长了翅膀一样。 真想吼两嗓子,嘿,啊,哎呦! 老子考完试啦!放假了!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女朋友啊! 心里喊真憋屈,昨天怎么就跟二傻打了赌呢? 秦松拨弄着胯前的抱枕,鼻尖略过一道香味,这是刚才那姑娘的香水? 还挺香的。 站在跳楼机下面排队的周清打了个喷嚏,寻思着一定是昨晚上空调开太低了。 “诶,感觉怎么样?还站得住不?”这边秦松被拉上去一抬头就看见一只放大的二傻,诶呦我去,他这室友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这么关心你爸爸?你自己试一下就知道了。” 楚天也不恐高,站在欢乐谷的最高处看久了还有点跃跃欲试,几下穿戴好设备,脚尖用力一蹬,整个人就没了影子。 “走,咱们去跳楼机!”难得今天楚天憋住了嗓子,激动地双颊泛红都没吼出来,“听说c省有更高的蹦极台,还是在悬崖上,找个假期一起去?”蹦极是真的快乐,可得找机会再来一次,好好嚎两嗓子。 秦松也觉得刺激,点点头被室友拖着肩膀朝跳楼机走去,远远地就看见队伍最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简单的蓝色牛仔短裤和最近很火的牛油果短t,可不是在他们前面排队蹦极那姑娘?还真是一个人来的啊。 他不做声色地走快些许,眼看就剩那么两叁步了,跑过去一对情侣,嗐,您这是坏人姻缘呐。 还好很快就轮到他们,秦松眼疾手快拉着楚天坐到了姑娘旁边,扣好安全带斜眼一看,这皮肤,怎么形容呢?跟他妈脖子上的珍珠似的,一双眼睛水灵灵的… “我可以握一下你的手吗?” !!! 这就是传说中软软糯糯的萝莉音吗… CH2就是他了 周清今天过18岁生日,早早地坐地铁就到了欢乐谷,检完票径直去了蹦极的地方。 她早就想体验一把“一跃解千愁”的滋味了,但是随着电梯越来越高,她开始担心自己不敢往下跳。 “你好,如果自己不敢跳的话,工作人员可以帮忙推一下吗?” 冷酷的工作人员对身后软糯的嗓音无动于衷,回答和他的表情一样冷漠,“可以。” 周清本来还想跟他商量一下,如果自己尝试了还是没法跳,就让他帮一下忙,可看着对方冷酷的侧脸,专注于手机里抖音视频的样子,默默放弃了。 毕竟,这个小哥哥长得不怎么好看,声音也不好听。好吧,其实是人家态度太冷漠,她说不出来了。 周清几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害怕,因为被推出去的那一秒她还在想转过身会看到什么,会不会很害怕?可千万别不想跳了,一百多块钱呢。 这一大段话还没想个明白,她就已经开始下坠了。 这就是没有跟工作人员说清楚的后果! 不怎么好看的小哥哥,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吓人…幸好还有抱枕,抱着就没那么害怕了。 呼,呼,还好还好,绳子没断,没有发生意外。 好高啊,我自己。 诶呦,这太阳,有点暖和。 …… 经过紧张又克制的系搭扣,张开双手示意,周清被一点点拉了回去。好爽啊,一身轻松的感觉,就是有点腿软。 嘿,17岁的小周,我到了你曾经梦想的地方,做了你向往的事情,很刺激,但是还有点小遗憾,争取下次让19岁的小周自己跳下去吧! 还有,17岁,再见!18岁的小周会记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还有,她会努力逃离那个地方。以及,她可以做一些其他的大人才能做的事情了,羡慕吧,嘿嘿。 “你害怕?”温润的嗓音真是悦耳,周清尽力掩饰自己的目光,不敢直视旁边人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下定决心要挑战欢乐谷里所有刺激的项目,也刚刚完成蹦极这一高难度项目,但是梦想是一回事,现实是另外一回事。 一想到马上就要经历高速直升到顶,再连续急速上升下降的骚操作,她的心脏就不受控制地收缩,肾上腺素快速累积,整个人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说话的时候脑子其实还是晕乎乎的,点头的同时还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会不会看着像坏女孩,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右手被包裹在另一个宽厚的手掌中。 这是一个气味清爽阳光、眉眼大气的男生的手,周清忍不住绷直了腰臀,脚尖来回蹭着地面,“……” 秦松察觉到她的反应,笑得越发荡漾。柔弱无骨的小手,皮肤是真的好,声音是真的甜,还有,那个香味,是她。 他,他在摸自己的手?这是有意思?周清鼓起勇气抬头,正撞见他含笑的双眼以及,他旁边那张俊俏的带着好奇的脸。 “秦松,你认识?” 周清转过视线仔细一看,是个阳光大男孩,还有点傻气的那种。这两个人应该是一起的,她趁着秦松分神的功夫也终于把手挣开来,声音更小了,“我只是想抓一下你的手腕。” …… 秦松拍开楚天的脑袋,仍旧一脸笑容地看着周清,“没事,你想握什么就握什么,我单身。” “谢谢啊。”周清抓着他的手腕,本想默默给自己打气,却发现刚才对高空中急速上下来回的恐惧已经不翼而飞,脑海中全是些不合时宜的东西,激素仍然分泌旺盛。 身边男生的手指修长,指甲短短的很干净,手臂清瘦有力,再往上自己的手就握不住了。 还有,他单身。 汗水在皮肤接触的地方慢慢汇集,周清抬头看看越来越烈的太阳,心想这大概也是一种暗示? 那,如果可以的话,就是他了。 暗自做下某种决定的女生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秦松轻声和楚天说了几句话,等他们从跳楼机上下来,楚天便一个人去了过山车的方向。 CH3在剧场里接吻 “你一个人来欢乐谷玩,介不介意带上我?我朋友有事要回去了。”秦松看着左边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能蹦极,至少成年了吧。 “嗯,一起呗。” 周清嘴上乖巧地答应着,心里却不停啧啧,男人啊,都是视觉动物,她抬头对着秦松微笑,“我想顺着地图一个一个玩。” “可以啊,下一个是…”秦松低下头去看周清手上的地图,“海洋之心?” 周清点点头,指着前面一大群家长带着孩子聚集的建筑,“嗯嗯,就在前面,看着像是小孩子玩的地方。” 两人跟着人群进入大门,通往观影座位的走道两边被装饰成假山,假山上散落着水草、海星、人鱼公主等等……走道很短,十米不到的路程,尽头左转就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有点像放大版的电影院。 拿上5d专用眼镜,周清跟着秦松走到最后一排坐下,这里的座位设置很像阶梯教室,前排几乎坐满了人,中间又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几对情侣。 小剧场很快就开始了,暗淡的光线下,秦松还能依稀看见她微红的脸颊,偏圆的小脸,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可爱的不行,就是陪她一起看花园宝宝、小猪佩奇都没问题。 他本来也没对这个海洋影院抱什么希望,欢乐谷里不都是给小孩子看的吗?所以尽管他一直盯着前面,但注意力全在身边的小人身上。灯光关了后,她明显往自己这边偏了些,也没看多久就兴致缺缺的样子,却还是一脸认真地盯着前面,这会儿突然朝自己这么弯了弯身子。 “诶,你真的是单身?”鬼鬼祟祟的,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秦松干脆往中间挪了一段,学着她的动作讲起悄悄话来。 “嗯,你呢?” “单身啊。” 啊什么啊,你这么可爱,会被哥哥操死在床上的。 电影不知道进行到哪一个情节,无非是人鱼小公主带着小伙伴打败反派的老套情节,那人鱼公主哪有自己怀里这一个好看? 她的眼睛依然水灵灵的,这会儿却是货真价实地有水光,被自己压在椅子上亲也不反抗,秦松试探地摸她的腰,和她的嘴唇一样柔软。 姑娘像是还没反应过来,或者是默许了,秦松顺着腰线一点点向上包裹住了她的胸乳。 “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我,我也不知……唔。”单纯的小姑娘,秦松含住她的舌头,堵住了即将破喉的一声惊呼,左手已然感觉到她胸前的饱满,想不到人这么瘦,这胸至少是c,男生不自然地换了姿势掩饰自己骤然勃发的欲望,将女生抱到自己腿上,“别怕,我们在最后一排。” 一只手从腰间伸进女孩的衣服,“你想摸摸我吗?”说话间已经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小腹。 周清整个人都软在了男人怀里,她有点害怕,更多的是对于第一次的惊奇和渴望,她从来没有这样坐在一个陌生的男性怀里过,更何况第一次接吻就在这样的公共场所,尺度也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可她真的好喜欢,喜欢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喜欢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兴风作浪,喜欢他厚实的手掌揉捏自己的乳房,还有抱着自己的结实的身体。 周清一只手紧紧环着秦松的脖子,另一只手断断续续在腹肌上打转,秦松感觉到怀里人的青涩,底下的小兄弟很给面子地发疼,“小宝贝儿,往下面摸。” “哥哥硬不硬?” “硬。” 操! 秦松觉着精虫上脑也不过如此了,若不是前面传来小孩的声音,他怕是要直接提枪上阵了,“今天先不玩了,去开房?” 周清收回发烫的右手,插进胸前男人浓密的头发中,贴着他的耳朵说,“我还想继续玩,我今天第一次来欢乐谷,什么都没玩过。” 和故事里家长带着孩子到游乐园里玩耍总是其乐融融的不一样,在她的记忆中,游乐园里总是伴随着争吵、呵斥和眼泪。 小时候周清只知道书里的文字和自己的经历不同,她总想不明白到底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不一样,还是因为自己不是一个乖小孩。 很多很多年以后她才终于学到了“文学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这句话,在知道这句话之后很多年,她才恍然,生活和文学作品有太多不一样。 最现实的是,平时1块钱一瓶的矿泉水游乐园里卖5块钱一瓶,一根平时3块钱的烤肠都有可能卖到15块,一张通票是她几乎1/4的工资,半个月的饭钱。 人群中跑来跑去的小孩,满脑子都是这个好玩,那个也想玩,完全不知道身后父母丢失孩子的慌张和囊中羞涩的愧疚。 这一切都无关对错,这就是生活本身。 周清环抱住秦松精瘦的腰身,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心下叹气,如果今天就这么走了,她短时间里可没钱买第二张通票了。 “玩完了再去?” “嗯。” 周清枕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笑,秦松被她娇娇柔柔的模样撩得一身的火气,一只手发泄似的揉她的屁股,上面亲的又凶又狠,全然不顾女孩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已经流到了脖子上,怀里的人挣扎了半天,软绵绵的力气像是欲拒还迎。 他分不出来她是不是真的青涩,但这样的她足够诱惑。 CH4你技术好吗? 小孩子的欢呼声稚嫩也尖锐,惊醒了两个沉浸在欲望中的男女,如果有人回头看见他们亲密的姿势,一定不会怀疑这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灯光亮起的时候,两人已各自收拾好衣物,秦松自然地牵起女生的手,随着人流走向下一个地方。 昏暗的灯光下,前方背影高大宽厚,周清有些恍惚,这就是男人? 他们明明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爱好,怎么就可以这样?可她一点拒绝的念头都没有,他长得那么好看,高挺的鼻梁,干净流畅的身体曲线,还有身上爽朗干燥的烟草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着迷。 他们默契地不问对方的信息,一心沉迷于鬼屋、过山车、云霄飞车、摩天轮……害怕的时候周清总是被秦松牢牢地抱在怀里,惊喜的时候他们相识一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接吻,乐此不疲。 终于赶在欢乐谷关门的前一分钟体验完最后一个游戏,秦松问旁边两眼放光的小姑娘,“先去吃晚饭吧?” “好的,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周清还沉浸在摩天轮的浪漫中,“不要吃太贵的,我很穷的。” “傻不傻。”男生揉揉她的脑袋,“哥哥请客,但是我也没多少钱,不如带你去吃中餐?吃得惯川菜吗?” 周清点点头,“可以的,喜欢吃辣,但不太能吃辣。你请客,我就厚着脸皮蹭饭啦。我们怎么过去?” “有点远,打个车吧。”秦松在地图上搜了搜最近的鸡毛店,也得坐一个小时的地铁。周清一眼瞟到熟悉的名字,有些惊喜,“我吃过这家店,他们家藿香河鲤和彩虹排骨很好吃。”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肉食动物。”秦松是真的有点惊讶,“你是不是吃不胖那种体质?” 周清摇摇头,她还真不是吃不胖,只是意识到自己长不高之后,就开始克制自己的饮食,增加运动量,所以身材保持的还可以。只不过她以为的还可以,在大多数男人眼里就是前凸后翘,温香暖玉。 晚上九点左右鸡毛店几乎已经没有客人,原本忙碌的服务员现在依然忙碌,收拾桌椅、拖洗地板、清算账目等等。昏黄的灯光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很奇怪地包容着疲惫、厌倦、惊喜和期待。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矛盾。 周清早早吃饱后乖乖地坐在秦松旁边,看着他一口一块小排,吃得飞快,使得突出的喉结格外抢眼,夹着筷子的手展开来比自己的脸都要大。 听说手指长的男生那个地方也很长。 “我这么秀色可餐,你怎么不多吃一点?”秦松感受到她的视线,有些尴尬,“点菜的时候这样来一份那样来一份,还以为是个饭量大的,你自己看看剩了多少菜。” “因为,都想尝一下味道,不知不觉就点了这么多了,你应该阻止我的。”看着桌上剩了大半的菜,周清也很头疼,这可不符合她的光盘习惯,“要不打包带走?要少吃多餐,吃饱了就不要了,暴饮暴食对胃不好。” 周清不知道男生只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叁份荤菜对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更何况对他一个练篮球的体育生,也就刚刚够塞牙缝。 只不过一个女人赤裸裸的眼神真的很影响他的食欲,嘴里的排骨哪有她香? 就在男人纠结直接去酒店会不会给人太油腻的感觉时,周清凑到他耳边问了一句,“你技术好吗?”似乎是害怕被人听到,女生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秦松一听她那正正经经的疑问句,心火一阵一阵往外冒,当即决定还要去哪儿啊,今儿晚上就只做一件事,干她。 CH5要死了 秦松猜到周清是敏感的类型,至少是享受做爱的,却不知道她这么,这么容易来感觉。 鸡毛店对面那条街上就有一家酒店,两人登记入住后直奔房间,秦松走在周清后面,关上门上前一步把个子娇小的女生抱了起来,埋进她的脖颈深深吸气。“一天了还这么香,喷的什么香水?” 怀里的周清浑身一颤,男人嗤笑一声,断断续续地吻她敏感的皮肤,故意伸出尖牙咬她精致的侧脸。双手伸到前面解开纽扣,连着内裤一起脱了她的裤子,等走到淋浴间,打开喷头,两人已经赤裸相见。 衣服遮盖下的一对胸乳浑圆白皙,直挺挺地立在杨柳般的纤腰上,此刻就在他的手下颤抖,在他的唇下一点点沾上艳色,“谁给你揉的奶子?怎么这么大?又白又大。” 他不记得周清说了什么,一想到在他之前有另外的男人碰过她,让她呻吟尖叫,让她高潮连连,他的小兄弟就越发昂扬,“小骚货,哥哥看看你的小骚逼,是不是都被搞松了?” 她的皮肤白,眼眶一红就立马被男人看见了,“哭什么?逗你的,紧着呢,一会儿夹的哥哥欲仙欲死。” 周清下面是真的紧,可能是体型小的缘故,男人一根手指都没伸进去,卡在中间凸起的指节上了,埋在肉穴里面的指节倒是摸了一手的黏液,“宝贝儿清清,下面水真多,我刚刚看见你内裤都湿了。这么多水,怎么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 秦松把她抱到怀里,食指和中指轮流伸进去搅动,一进一出,动作越快,手指进的越深,“舒服吗?” 从手中的濡湿和翕动来看,小人很是享受,小猫似的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呻吟,听得秦松欲火焚身,在花穴勉强能进入叁个手指的时候,就扶住自己狠狠地撞了进去。她像是被吓到了,猫似的叫了一声。听见女孩的惊呼秦松反而越发兴奋,双臂用力掐着细腰发狠地往上顶她,频率越来越快,“小骚货,水怎么这么多,又软又紧,哥哥要死在你的骚洞里了。” 他一直偏爱皮肤白、身段软的姑娘,娇娇弱弱的,抱在怀里操多得劲,而周清,再没有比她长得更合自己心意的了,不仅肤白貌美,下面的小洞还会咬人,虽说相对自己来说尺寸是小了一点,但是快感更强烈了。 伴着耳边不住的软乎乎的呻吟,秦松一手揽住她无力下滑的身体,另一只手捞起她的左腿,抵着娇弱的花心挺动,“宝贝儿,把哥哥全部吃进去。”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发狠地想把一个人操死,又怜惜她柔弱的水穴明显吞吐地吃力,还往自己怀里凑。 秦松觉得自己会死在她床上,精尽人亡。 汗水从发间流过,顺着肌理分明的腹肌没入泥泞的交合地,秦松也不在意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抱着她小巧紧实的屁股冲刺,小洞越来越紧,捁的他有点疼,这疼痛简直就是高潮的前奏,信号传达到大脑皮层,刺激得男人脑子里只剩下了疯狂的操干,是以导师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的时候,秦松直接被吓萎了。 CH6应该 操,秦松醒的时候腿间还直直地立着,手刚握上肉棍,脑海里又响起导师的声音,欲望瞬间消退,男人掀开被子,走进厕所冲澡。 事实上,昨天晚上秦松还没走到酒店门口,就接到了导师的电话,不得不赶回去补交一份资料。男人抬眼看两眼两步开外站得笔直的女生,心里盘算着完成资料需要的时间,无奈叹了口气,今天怕是吃不到了。 “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点事要回去。”秦松对着周清摇摇手机,“加个微信,改天一起吃饭?” 周清点点头,暗自庆幸这事来得还挺及时。 回家的路上,周清靠着地铁上的扶手,看着窗户外面飞驰而过的灯光牌,又想起有人说她活得太拧巴了。这一天的经历又是以往无数天的一个复制粘贴,她依然没有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活在不知道是谁给她设定的“应该”中。 她想和他做爱。 对视的第一眼,她的脑子里就出现了他们赤裸着翻滚的画面,他筋骨分明的手是她的欲望源泉。 可约炮真的可以吗? 她想找一个男人,他们在晚上做最亲密的情人,缠绵完再相拥睡去,白天有需要的时候也可以玩一些情趣。 可和陌生人做爱,会不会太放荡了? 实际上,她需要一个男人,像秦松一样,高大健硕,长相大气,体味清爽,对了,还需要身体健康,互不相识。 呼,周清走出地铁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车站里面实在是闷得慌,每一个地铁站从建成那天起,每一个经过这里的人带来的味道都汇集在空气中发酵,食物、香水、洗衣液……即使有通风管道,这个几乎密闭的空间依然让人感到窒息,就像这个每天都承载了无数人的社会。 从小我们就被教导要多吃蔬菜,衣服不能玩得脏兮兮的,见到长辈要问好……作业有标准答案,试卷有参考答案,似乎成功只有一个,而通往成功的道路只有几条。可明明不是这样,她越明白这个道理,越发现这个错误的道理早已烙印在灵魂深处。 慢慢进入社会,就有了更多的法则,周清觉得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参考答案,可她没有,她也希望她可以坚定地拥有一个信仰,对一件事、一个人,有自己的看法,不是简单的对与错,也不是他人想法的复制。 但是,直到现在她依然只能看见黑或者白,面对灰色,她仅仅能分辨出来,这不是黑色,也不是白色。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拥有一个独立的人格,只有拥有独立人格的人才是强大的,成熟的。 这个道理她坚信不疑。 回到租住的小屋,她打开电脑开始批改学生的作业。 CH7啃老 xyuzhaiwu9.com 周清读大学就开始做兼职赚零花钱,她不想过多的依赖父母,事实上她们家并不贫困,至少养她和弟弟是没有问题的。 她只是不能接受自己在能够自己养活自己的时候,还接受家里的钱。 她和她的大多数同学都不一样,或者说她的家庭和他们不一样。 她永远不会忘记,某个放下防备的早晨,周安,她的父亲语重心长地说的一句话,“你们这叫什么?这叫啃老。” 高二寒假,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餐桌上她和妈妈一起摊的面饼还蒸腾着热气,手里的粥却慢慢凉了下来,父亲的声音比往常慈爱,也厚重,还有些动听,因为前一段话还是对她成绩的夸赞,转眼就成了刺进心脏的匕首。 不需要什么深刻的思索,这就是他心中所想,这就是他眼中,像千万个同龄人一样在家睡了个懒觉的他的女儿,未来一定会做的事情。 很多人曾经对周清说,你不要钻牛角尖,小时候,是她的数学老师,长大了,是她曾经的好朋友。她听了,可她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在听见这句话时内心升腾而起的委屈和愤怒,她忍着眼泪喝完碗里的粥,像以往一样沉默地收拾碗筷,打扫卫生,然后去写寒假作业。 她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却又不是真的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每一次类似事件的发生,都能激发她的回忆,唤醒曾经的痛苦和悲伤,所以那一天她忍不住划伤了自己的手臂,太疼了,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隔壁卧室的弟弟还在熟睡,她蹲在床脚,把嘶吼压抑在喉咙里。 拜托,活下去,求你了。活下去,只是为你自己,为童年时想去的荷兰,为现在想去的镰仓,为 以后的你,想做的每一件事。 不值得,不值得。 不要死,不要跳下去。 六楼,万一没死,你还得活着,甚至远远不如现在。 坚持下去,你可以,你可以,只有活着,健康地活着,才有希望,才有改变的可能。 求你了,别哭了。 以后,自己养活自己,就自由了。 也不要伤害别人,即使此刻你不认为他们是你的家人,不要伤害别人,很疼的。 可天知道她有多想,有多想杀了这群人,这群生来就和自己血脉相连的所谓家人。 养不好孩子,生下来干什么? 你自己都做不好的事情,凭什么苛责其他人? 就因为你是一个中年男人,是这个小房子里一旦挥舞拳头,妇女幼子都无法反抗的人? 我是个懦夫!懦夫!懦夫! 从来不敢反抗的懦夫! 所有积压的暴虐在一瞬间涌出来,周清双目赤红,满脑子都是同归于尽,周安这个贱人不配活着、杀了你最疼爱的小儿子,让你也尝尝痛苦是什么滋味……我送你们去死,再坐个牢也无妨。 这一刻,她已经站起了身。 现在家里只有她是清醒的,杀了那个睡觉的男孩,在晚饭里做点手脚,他们就都没了。 这一瞬间,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仿佛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清澈澄明,她可以很轻松地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所有的事情又都像是1+1这样简单的。 耳边那个轻柔的总是哭哭啼啼哀求自己的声音却又出现了,别这样,这是犯法的,你忘了吗?而且,你的弟弟又有什么错呢?他还在你被骂的时候维护你。你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又有什么错呢?她只是想在这个家里立足罢了,她只是偏爱自己的另一个孩子罢了,她不曾羞辱你。 周清,活下去,活着,你才能成长,不再做一个懦夫。堂堂正正地活着,才能真的自在快乐。 去做你自己,不要成为另一个你憎恶的人。 而且,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所有的事情不都是简单的,你得学会处理。 但首先,你得接受这一切。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9.com CH8我不回去 她以为远离了就解脱了,事实上,但凡他们之间的关系依然存在,但凡他们依然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他们就永远被联系在一起。 而只要她还没有成熟到拥有自己的独立人格,也就永远无法接受这一个总是让自己不如意的世界。 说什么和世界和解,每到绝望之时,她从来都只想毁灭自己。 周清写完教案打开手机就看见了3个未接来电,她有个习惯,做事情的时候喜欢把手机静音扣着,这样效率会提高很多。 本就不轻的手机因为这条通知的存在又重了许多,轻轻按下回拨的绿色按钮,周清深呼吸几次,才带着笑意开口,“喂,爸爸。”成熟的大人之间向来是带着假面在相处,谁也不愿意每次相处都争得面红耳赤。 “诶,你现在在干什么?”一如既往的公式化流程,周清也不得不陪着演戏,“刚刚写完教案,准备洗洗睡觉了,你们呢?” “我们才回家啊,你妈妈在煮饭。”哦,每次都是妈妈煮饭,同样的早出晚归,怎么你一回去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嗯,这么晚才回家啊,今天很忙?”周清的父母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流水线工厂里,一个是领班,一个是组长。两个人经常都是一起出门,一起回家,常常加班就是深夜才能回家。 “忙啊,不是要给你们挣钱呢吗。”或许这一刻他说的话是真心的,周清却只觉得有恶心的小虫子爬上了自己的肢体,绷着神经仔细巡视,又发现没有。 表里不一的虚伪是可以遗传的,两人你来我往两叁分钟之后,对方终于进入了正题,“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啊?什么时候回家?” 那里只是你的家。 “早就放假了,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我留在这边实习。”周清又开始觉得气闷,干脆将纱窗也打开,手机远远地丢在书桌上,人背对着窗户吹风。 “你才大一,实习什么?”虚伪的人撕下了一层伪装,面目也逐渐狰狞,周清条件反射地觉得鼻酸、眼睛疼,脑袋也开始嗡嗡作响,好吵,好多声音啊。 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 “回来教你弟弟不好吗?啊,你缺钱吗?你弟弟成绩差成这个样子,高中都要考不起了,你还在教别人!” 中年男人的声音已经不能用浑浊来形容,如果你见过下水道的淤泥,油烟机里的附着物,大概就是那样了吧。 他还在拔高声音,仿佛这样,电话另一边的人被骂着骂着,就会顺从他,变成他想要的模样。 “砰!”对面的人摔门的声音格外响,周清陡然回过神,试图张开嘴吼回去,“是啊,我很缺钱啊!你知不知道我初中每周周末都只有两袋方便面可以吃啊!食堂一关门,我连一份白菜一份饭都吃不起了!” “我读初中的时候,一个月300块钱生活费,他呢,一个月800块钱,不够还可以随时找你们要!我理解,通货膨胀嘛,你们那个时候处境艰难嘛,那能不能不要这么道貌岸然地说什么从来没有缺过我钱!” 最终,她还是保持沉默。等那边终于平息,周清已经喝完了一杯温水,嗓子里的干涩略微好转,“我真的不回去,小志有什么不会的给我发消息打电话都可以。很晚了,我明天还要早起上课,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CH9小白脸 挂掉电话的时候,对方还在怒吼,不回来以后也不要回来了,老子不给你生活费,看你怎么活。 把手机扔在地上,周清脱力一般倒在床上又哭又笑,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又如何呢,我自己可以养自己了。 你威胁不到我了。 再说我也不想回去天天一日叁餐做饭、洗碗,隔叁差五被骂没用…… 就算,就算我是真的不如预期,真的蠢笨到无药可救,每天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又怎么可能改变自己? 周清害怕在那里待久了,自己有一天真的从那个熟悉的窗台跳下去。 第二天周清起床的时候觉得脸颊紧绷得很,大夏天的干皮也不消停。算算这个月的生活费,除去日常开销还有剩余,周清喝完粥,吃了两个包子拿起钱包准备去学校东门的水果街逛一逛。 假期里学校附近的街道上空空荡荡,周清举着太阳伞仍然踩着路边的树荫走,满眼都是葱葱郁郁的树叶和藤蔓。右手边的篱笆已经被蔷薇占据,玫红色的花骨朵点缀其间。无论是颜色、味道还是花瓣的模样都像极了小学时偷偷摘下的那一朵。 可惜了,那朵被压在字典里的干花已不知去向。 你看,人生多么奇妙。周清望着层层迭迭的叶片上粼粼的光斑,眼神已然放空,她再不喜欢自己的家庭,那间房子里的人事物也早已在她的灵魂上纂刻了印记。 是弟弟还没出生时,妈妈教给自己的,把花朵放在厚厚的字典里面就能保留花的香味;也是妈妈和奶奶的叮嘱让自己记得,皮肤干就多吃水果多喝水。 周清突然笑了,想起皮肤干还可以用护肤品,桌子上还有和阿程一起买的宝宝霜。或许是应该在双十一的时候也好好买一些东西了。 看到纸板上的价格,周清不免叹气,想那么多做什么?最便宜的苹果都六块五一斤,今年水果的价格怕是下不去了。好好生活,好好做自己,打起精神好好赚钱才是。 小推车上暖黄色的灯光均匀地铺在各种水果表皮上,各个看起来都新鲜得很。但是新不新鲜,或许连店家都不知道,而对于周清来说,新鲜是次要的。 高马尾在后脑勺上摇摇晃晃,满满的都是青春的气息。周清径直走到街道中间的店铺门口,在特价箱里挑了6个还算饱满的苹果,又拿了一串“凹凸有致”的葡萄,总共才花了十二块五。 “我把你们带回家啦,长得不好看没关系的哦。我不挑食的,嗯嗯嗯,不难吃就行。”周清拎着塑料袋,轻轻嘟囔想说给新买的水果的话,也是给自己的安慰。 “周清,周清!”男生喊了好几声,周清才反应过来大街上有人叫她,抬头望过去,这一头耀眼的金黄色头发哟,谁啊这是。 “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那皮肤冷白冷白的高个男生几步从对街走到了女生面前,周清看着眼前精致的五官心下突然紧张,这不是小白脸嘛。 “小白脸”只是周清自己私下给人家取得外号,因为潘阳实在是太白了。作为少数在盛夏毒辣的阳关下都晒不黑一度的人,周清曾经怀疑潘阳阳本身长得也没多好看,完全是一白遮百丑。 仰头看着这张越发耀眼、如今已经自带男神光环的脸蛋,周清暗自叹气,事实胜于雄辩,人家长得本身就很好看。 “是挺巧的,你来这边玩?”面对曾经被拒绝的追求者,周清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寒暄,肢体都变得有些僵硬。 “不是,我听说你没回家,来找你的。” CH10小学妹 周清眼看着男生勾起的嘴角慢慢放下又扬起,此时此刻她只想制止早上决定出门的自己。 她和潘阳既是初中同学又是高中同学,但两人的交集也仅限于六年同窗罢了,再多就是两人老家在一个镇上,每年寒假回家,可能还会去他家的超市买些年货。 潘阳不喜欢学习,个子又高,常年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周清却是和他完全相反。那些时候,成绩和座位位置足以划分小团体,所以在周清眼里,两人也只能说是见面打个招呼的同学关系。 直到高考结束那天被几个朋友带到教室,欣赏了他精心准备的告白。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我是来这边玩,顺便来看看你们这些老同学,今天碰巧遇到你了而已。”高个子男生斜挎着一个小背包,直起腰不再看她,“你准备去哪儿啊,有空带我到你们学校转转呗。” “哦,你来看我们学校啊,可以的,我们从这边过去,走个200米就到了。”周清没有忘记他眼里消失的星星,可是她依然无法回应,“我们学校算比较小的,教学区和宿舍区都比较集中,半个小时基本上就能走个大概。” “你之前去过程陈学校了吗?”如果是来a省玩,最先到的应该是位于主城的a大,a省的景区也基本上是在市中心。大学第一个学期的假期大多数人都回了老家,或者呼朋引伴到处参观对方的大学,周清哪都没去,她要写作业和赚钱。倒是一向喜欢到处跑的程陈,这次假期参加了迎新志愿者,这回儿还在学校忙着呢。 “没呢,我今天才到a省。你肯定去过了吧?你们两玩得那么好。” “嗯嗯,闺蜜嘛,又隔得近。”周清点点头。走在潘阳旁边感觉好奇怪,相距不到1米的距离让她不自在。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可以和相处亲密的人搂搂抱抱,也可以和陌生人谈天说地,但是和认识的却不怎么熟悉的人,她常常感到无所适从。 两个人并肩走进学校,周清绞尽脑汁想讲点什么,沉默真是太尴尬了,可她越想讲越不知道讲什么,正在懊恼之际,突然听见身边的人一本正经地问她,“你为什么不回家?和朋友约好了?” 周清顿感轻松,背上的大山终于被移走了,腰背挺直,却又马上回到原位,“也没有,我找了个家教的工作,每天都要给小朋友上课,在这边方便一点。”正常人谁不想回家呢?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离家千里,第一次集体住宿,第一次好久没回家。 “哦哦,这样啊。”男生突然又笑嘻嘻的,“英语专业,教英语吗?你以前英语就总考第一。” 周清不免有些无奈,她也只有英语能拿得出手了啊…… 就这样聊着聊着,两人从自己的大学生活聊到其他大学同学的近况,当年一个教室里的人如今散落在世界各地,学神夫妻双双去了北京,那个总是被罚站的男生去了南方某名校…… “这个是图书馆,走过图书馆后面的大草坪就是研究生的宿舍。”周清示意潘阳和自己一起上楼梯,“我们学校图书馆每一层的装修风格都不一样,你可以看一看,还可以摆拍,很多人都喜欢来这里。” 秦松一转身就看见了满脸笑意的女孩,和她身侧笑得一脸宠溺的男孩,对他来说,这两还满脸稚气的可不是小孩子? 这是有男朋友了?还是追求者?或者备胎? 这么帅又有钱的当备胎,不科学。 “嗯嗯,好的,张老师,我下午改好发给你。”等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大门,秦松才收好手机,慢慢走到门口。 “对了,你带身份证或者学生证了吗?不是我们学校的师生进去需要登记的。”周清走进门才想起来这回事,“上次程陈过来就没进去。” 秦松一眼就看到了周清手里的学生卡,周清,英语系的小学妹啊。 CH11约吗 周清中午带着潘阳去小吃街吃中餐,选了一家学长学姐创业开的小餐馆,味道不错,价格也很合适。 拿着潘阳递过来的菜单周清再次向他确认,“你说能吃辣的哦。”看见他点头才勾了酸汤肥牛和青椒烘蛋,实在不放心又点了酱肉丝和糖醋排骨,毕竟这里的微辣和家乡的不太一样。 “你看看不够就加。”周清把菜单递给对面的男生,潘阳又勾了两瓶唯怡。 “我喜欢喝唯怡,吃火锅的时候最合适。”听了这句话,眼前的女生一双圆眼都快笑成一条缝了,和潘阳记忆里的少女一模一样,那个时候他被起哄去向老李敬酒,她就在老李旁边那一桌坐着,眉眼弯弯对着程陈说,“我最喜欢喝唯怡,特别是吃火锅的时候,甜甜的解辣。” 他几乎以为那个刚吃了麻辣兔肉,双唇艳丽的少女是在对着自己撒娇。 今天,她却实实在在是对着自己笑了,想到这,他低头喝了口花茶,掩住笑意才抬头说,“对了,你后面几天有安排吗?要不一起去哪里玩,我一个人逛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周末你该给学生放两天假吧,去乐山玩两天?或者到熊猫基地去看大熊猫?一天来回,自带零食怎么样?”他不敢说了解周清,但是相对一句“出去玩吗”,给出具体的计划更容易让人说出肯定的回答,而给出两个选择,人们会把注意力集中在做选择上,自然更不容易被拒绝。特别是周清这样脾气温和的女生。 “嗯?”这个人不是自己过来玩的吗?这下可怎么是好,她可没有多余的钱出去玩了。一两百可是她上一节课的钱,一周的食堂饭钱。 “不好意思,我不太想出去玩,暑假太热了,而且我前两天刚去欢乐谷玩了一天,也没有多余的钱了,你问问其他的同学?” 潘阳阳有点失落,可眼前这个耳朵微红的女孩,还是和他记忆中的一样耿直的不行,傻得可爱。 “好吧,不然还能怎么办呢?菜来了,先吃饭吧。” 不巧的是周清下午和晚上都要上课,潘阳只好自己回了酒店。 而周清直到了晚上还有点恍惚。她是羡慕过潘阳的,小镇上唯一的超市的老板的独生子,课桌里永远都有吃不完的零食,书包里有花不完的零花钱,就算成绩不好,也可以一直待在重点班。 可越长大越发现,生活里到处都是天赋高的人、家财万贯的人、权势滔天的人,还有好多好多不知起点却远远比自己努力的人,她实在是普通的几乎平庸。而潘阳,也不过是小镇上孩童们羡慕的对象罢了。 视线逐渐聚焦在眼前的屏幕上,看着视频上认真的小脸,周清有些欣慰,她是很普通,但她也很努力,努力地过自己的生活,努力成为一个好老师,把知识讲好,帮助这些崽崽们提高成绩,把生活费赚到,已经很好。 然后、她还要继续学习,争取保研出国,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时间像往常一样流逝,夕阳在昨天消逝的地点褪去颜色,周清洗完澡,吹完头发就躺上了床,翻来覆去半天却发现睡不着觉。 空调的声音不大,制冷效果也很好,可她还是觉得热,脑袋热,身上也热,热地发软。 她想念那个炙热的怀抱,那个身上有烟草味的男人。 正犹豫要不要自慰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周清伸手拿过来就看见秦松发来的微信,“约吗?” CH12电话 “约,你有体检报告吗?”看到回复的时候秦松刚躺上床,他也不是非得今天约她,只是洗澡的时候胯下那团东西有点躁动,想着香甜可口的小学妹可能正在和别人激烈地肉搏,他就控制不住想搞点事情。 他想睡她。 但是还没睡到,别人睡到了。 手机屏幕连续闪烁几次,周清把自己的体检报告发了过来,秦松意思意思扫了两眼,嗯,梅毒、淋病、艾滋都没有,很健康一小姑娘。 实际上内心一阵吐槽,这是什么傻白甜,约炮还要看这个?爽不就完了。 而且会戴套的啊,他又不是渣男。 “那完了,我没查过。”秦松的冲动瞬间被遏制,都需要去查这些,这姑娘性生活想来丰富得很,可惜了看着挺纯一姑娘。 “你别误会,只是怕生病罢了,有一些性病不是戴套就不会传染的。” 这么说,或许是自己应该做个体检? “哥哥身体很健康的,旷了叁个多月了。”秦松握住半硬的性器轻轻套弄,脑海里是那天她坐在自己怀里娇喘脸红的模样。 “不行哦,确定了再说。” 行吧,哥哥明天就去体检,检查完了再去睡你。 “你方便接电话吗?” “可以。” “喂?” 秦松按住瞬间敬礼的二弟,暗自后悔给她打语音电话,这是什么神仙萝莉音!娇娇软软的,越听越硬。 “试过电话吗?”他只是很久没纾解了,就是这样。 “语爱?没有。” 说的多了,声音就听得更清楚了,秦松的表情瞬间僵硬,“你在干什么?”声音不仅软还带喘气的,水都要留到他这边了! 这种声音傻子都听得出来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怎么可以…… “自慰。” 哦,哦,秦松还以为对面办事儿呢。 周清确实是在自慰,看到他的第一条微信开始,自己就好像回到了昏暗的剧场里,整个人被男生的气息包裹,上下左右,无论怎么挪动,鼻尖萦绕的都是他的味道。她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直接睡觉,几乎是下意识地脱了内裤。 “这么骚?插进去了吗?”男人重新躺到枕头上,就听那个娇柔的声音说,“还没,我想要你。” 满意地听到男生急促起来的喘气声,周清继续诱惑他,“今天流了好多水,两根手指都吃进去了。啊,想要哥哥操我。” “哥哥马上就来肏你,大鸡巴操死你!”秦松戴上耳机,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揉阴囊。呆头呆脑的大家伙很快变得满身湿润,他今天被撩得早早出了前精,有些兴奋过头了,“再放一根手指进去,给哥哥听听你的水声。” “啊,不行,叁根塞不进去,好疼。”周清急忙把无名指退出来,穴口像要被撑裂开了一样。她也想要更粗的东西,能完完整整把自己填满,不留一点空隙的东西。 “不着急,揉一揉阴蒂,小宝贝儿,给我听听水声,嗯?” 周清蜷缩起来,把耳机的音量口放在大腿内侧,两根手指缓缓地进出。 “嗯,好多水,再快一点儿,动快一点儿,宝贝,好想肏你。” “噗嗤噗嗤”的操弄声就在耳边,秦松大口大口地呼吸,“宝贝儿穿衣服了吗?都脱了好不好?哥哥吃吃你的奶子。” “啊!”甬道瞬间剧烈地夹住了手指,恍惚间秦松好像就在她的旁边,急吼吼地脱自己的衣服,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胸部,炽热的手掌胡乱在自己身上揉捏,迫不及待地挺着大家伙就要进来。 CH13我没和男的做过 有一瞬间周清以为自己高潮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让她知道这只是错觉。 “哥哥操我,用大鸡巴操我。”阴道深处像极了饕餮的嘴,不停地跟她叫嚣着饥饿。 女人本就软糯妩媚的声音染上了哭腔,秦松越听越激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乖乖宝贝儿,非要做什么检查,不然今晚哥哥就能填满你的下面,要不要出来?哥哥去接你。” “不要。”周清正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露出沾着体液私处,男人充满诱惑的话语让她从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中清醒。 原则问题,一步不能让。 “我说,你以前的炮友都是先体检过的?”秦松不得不怀疑对方还是个没开荤的小白兔。 周清面对这些话题十分坦然,“嗯,我还没试过真正的做爱。” “没经验?说真的,我现在就想肏你,我还没试过和处女做。” “……其实应该没什么区别。” “想想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我鸡巴硬的发疼,你想看看吗?” 周清看a片的时候就喜欢看高清无码版的,马赛克有什么好看的?但生活中还真没有看过,听说亚洲的男生那里普遍都比较小。 对方很快打开摄像头,黑乎乎的毛发间赫然直立着一条棍子,周清觉得自己下面的水又开始往外流,手指忍不住往里塞。 不得不说这个叫秦松的人各个地方都长到自己的审美点上了,就连平常人很容易长得奇奇怪怪的性器官都如此漂亮。没有动作片里的男主角那么夸张地巨大,头部是暗沉的粉色,柱身上没有狰狞的青筋,看着很光滑,想含。 哥哥的鸡巴长得好好看,手也好好看。女生趴在床上,直直地盯着男生撸管,看地眼角泛红,竟觉得有些委屈,为什么他没有体检,有的话今天晚上她就可以吃到了。 男生的手张开能很轻易地罩住自己的脸,粗糙的手掌曾经摸过自己的身体,揉过自己胸前的肉团,此时覆在那条肉物上前后撸动,轻微的“啪啪”声蛊惑着意志不坚定的少女。 “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周清不自觉地放轻声音,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少女瓷白的身体在蓝色床单上扭动、甚至上下挺动,让手指顶到甬道更深处的软肉上,每刺激一下,快感就累积一分。 “宝贝儿,你叫的真好听,叫哥哥,哥哥射给你。”两人都快到顶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撩拨着敏感度达到阈值的感官,“哥哥要射了,射你逼里好不好?” “嗯,给我,都给我…嗯啊,哥哥操死我。” 秦松直接被她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叫射出来,白浊随着低吼沾上了镜头,更多的直接落在了男生紧绷的小腹上。 周清有些失落,身体的确有愉悦,但总觉得缺了什么。就像走到一个通道的尽头,看到了一扇门,你知道打开门会得到快乐,你付出了很多,快感逐渐堆积也终于推动了一点,但你就是推不开,于是本该是高潮的瞬间只剩下了空虚,原来的快感也都消失了。 她退出通话,拍了一张手指插在花穴中的照片,早上刚修剪的毛发湿哒哒地聚在一起,星星点点的乳白色体液抽抽搭搭地挂在上面,衬得殷红的阴唇越发娇嫩。 秦松看到照片的下一刻就回拨了电话,周清等了许久按下红色按钮,心情一瞬间好了起来。 CH14接驾 好心情总是不长久的,第二天一早它就被收走了。 周清收拾好自己,一边赶地铁,一边跟学生家长逐个道歉改时间。有一些家长好说话,甚至还没说是因为什么事情,对方一听是私事,也就痛快地应了。不过是换个上课的时间,上的课不会变,该教的知识也不会少。 有一些家长,就算你再伏低做小,他们也能找到苛责你的地方,发泄不满也就罢了,毕竟突然改时间可能有不方便,可周清实在不知道他们指责自己的优越感来自哪里。 做这一行,心要大一点。 就像为人儿女。 就像做一个拼命要生儿子的母亲的女儿。 她说不上想不想那叁个人,可当她知道他们马上就要到这里的时候,她还是高兴的。 从租房到地铁站很近很近,近到她来不及回忆开学时妈妈给她买的东西到底有哪些,来来回回都是那个阴雨天,梧桐大道上父亲蹒跚背床垫的影子。 恨一个人,怎么这么难? 为什么她不能全心全意地去爱她的家人,又不能毫无负担地恨他们? 甚至,每当他们给予一点点自己曾经渴求的东西,她就像吸了毒品一样的快乐,那种拥有了全世界的幸福感从内心深处一点一点渗透到四肢,心中有再多的怨恨、不满,统统都被这诡异的愉悦压制着。 她其实更想离开这里,到一个他们永远也去不了的地方生活。 因为她知道,每一次的期待都不会有回报,每一次的快乐都是自己的幻想,她清楚地知道,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此时此刻的快乐。 这种,一家人去看望唯一在外读书的孩子的情节,难道不令人感动吗?许久不见,乐乐呵呵地聚在一起吃个饭,说一些互相关心的话,逛个街,再依依惜别。 多美的一幅画面。 这种可怕的念头在她看见出站口的一行人时膨胀到了极点,形成一道厚厚的屏障,将周清其他的想法通通隔绝在外。 毒品也不过如此了吧。 18年来所有的求而不得,都凝聚在同一群人手中,他们招招手,就成了夜间唯一的灯火,飞蛾的命运除了一次次扑过去还能如何呢? 周清拥抱了妈妈和小弟,这才礼节性地和父亲握了握手,老一辈男性的习惯了,到哪都是握个手。 主动接过妈妈的背包,周清把手揣进外套口袋里,那里面有一个钢夹,她和妈妈说着火车上的趣事,脸上的笑容和往常一样青涩甜蜜。 也只有手心的钝痛还能让她保留一些熟悉的苦涩的东西。 好或者不好,应该又或是不应该,她总是想不明白的。周清唯一学会的,就是这个时候痛可比之后再痛轻松得多。 所有人都在谈笑风生,说着自己的、和其他人的故事,逗笑了别人的时候,自己总是笑得格外开怀。 不要总是这样因为自己在空闲时间里的突发奇想,就给她营造一种,她,周清,可以期待自己是一个被家人疼爱着长大的小公主的假象。 如果她生来就是一只注定要扑火的飞蛾,那么她不会让自己活到黑夜。 梦醒时分,总是格外伤怀。 说的都是想通了的人,又或是不再执念的人。 对周清来说,每一个幻境被打破的时刻,都是不亚于抽筋剥皮的酷刑。 她真的不想再痛了。 你们可以尽情地表演,我也尽力配合,再多真的没有了。 正如曾经的周清渴望的,奢求的,妄求的,在父亲责骂时能把自己护在怀里的妈妈,在自己做错事情时认真给自己讲道理、提供解决办法的父亲。还有每每给吃了之后不会有巴掌的甜枣。 CH15再见 这一天的经历就像是在梦里面才会发生的事情,周清恍恍惚惚被他们送到寝室楼下才发现自己不住这里许久,只是一直没有跟家里人提过租房的事情。 大概是开学第叁个月,自己上课的学生多起来,她常常写教案写到凌晨,寝室里有一个有光就睡不着的室友,还有一个有声音就睡不着的室友…… 周清也不好意思在寝室里总打扰人家,就学着考研的学长学姐一样在校外租了个小单间,自己前面省下的生活费足够交押金和房租,剩下几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都是自己拼命赚的,妈妈每个月给的零花钱都被她存起来了。 现在,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那你们早点回酒店休息吧,明天一起吃完早饭我再送你们去火车站。” “嗯嗯好,你要照顾好自己,多吃点,吃好点,怎么看着又瘦了。” 妈妈临别前的话总是这几句翻来覆去的,周清笑一笑转身进了宿舍楼。 她小心翼翼地把这些温情的时刻紧锁在脑海深处,这样每一个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细细描摹,就觉得她一个人可以活得很好。 只要他们还在,只要她不和他们在一起。 带着家人吃完晚饭已经九点过了,周清在宿舍楼里逛了两叁圈再回家的时候,天已经由暗变黑了,学校里昏黄的路灯比外面街道的要亮一些,周清便决定从研究生宿舍那边的大门出去。 她以前上完晚课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但是为了顺路买宵夜,从来都是从东大门出去绕一圈回家,还是上回带潘阳逛学校的时候才发现有这么一条近道。 老人家常说,有一些人经不起念,周清觉得“小白脸”就是这样的人。她在小区楼下见到潘阳阳的时候,导航才关上。响亮的一声“导航结束”,在这个安静的夏夜十分突兀。 说来丢人,周清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没了手机地图,晚上回家还真只能走固定的路线。 “周清,你记不记得,你说过,希望有一个人,披荆斩棘,为你而来。”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虽然没有披荆斩棘,但也等了许久的飞机,坐了漫长的地铁。“ “我喜欢你好久了了,我只是想告诉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你从来不给我亲近你的机会。我不聪明,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了解我,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能多接近你一点。” 潘阳有很多话想说,但周清和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他今天说了这些话,他可能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嗨,潘阳,你怎么会在这儿?”周清十分惊讶会在这里遇见他,他不是应该待在酒店或者哪个景点吗? 潘阳上前一步拍拍她头顶软软的头发,“我来找人的,刚准备走了。倒是你,你不住学校哇。” “额,作息时间不太一样,就申请住外边了。” “那你一个女孩子,住这里安全吗?” 看见她犹犹豫豫地点头摇头,他竟然奇迹般地放下心了,这个从小就善良地一塌糊涂的姑娘,天真得很,知道在外面住不安全就够了,凭她的聪明劲儿和保守,肯定不会太晚出门,也不会忘记锁门什么的。 她总是这么理智,这么不给人进入她的生活的机会。 “注意安全哈,有事记得给老师给朋友打电话。” “好的,谢谢啊。我先回去了,再见。” 再见。 这么多年,还是一股傻劲儿。 CH1621天 人的一生中大部分时间在睡觉,剩下时间里的一大半又都是日复一日地做着相似的事情,偶尔有朋友或者亲人来拜访,就成了与众不同的一天。 或许新奇有趣,或许忙碌无聊,或许在与来客共同度过的那一天,你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同,只是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昨天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面对即将展开的新的一轮循环,你开始有些想念,他们带来的新鲜感。 被打乱的生活节奏,被压榨的休息时间,那一天经历的烦恼,在分别之后成为了美好的怀念。 周清会这样觉得,但也只是任由这些个念头在脑海里走一趟罢了。人是社会的产物,情感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她无法阻止自己伤春悲秋,她只会拉开自己的伤口,让自己不要忘记包裹了蜜糖的砒霜格外甜。 所以父母带着小弟回家的第二天,周清就一心一意地投入了自己的英语课和自我学习中。 她需要磨练自己的专业能力,争取在下个学期取得优异的成绩,拿到奖学金,这样经济压力会小很多,也能得到更多的机会。 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翻译家。 当然,为了对得起目前赖以生存的教师工作,她还需要多琢磨高考英语的知识点和考试套路,学习如何让学生的课堂效率更高,争取提高课堂质量争取到更多的学生。 计划表上的项目一条接着一条被划掉,这天晚上周清翻开下一页准备提前做些第二天的复习内容,却发现这一天没有安排。 不知不觉间,21天过去了。 周清不知道有没有人是天生爱学习的,她喜欢英语,也没有喜欢到每天花8个小时去学习的程度,只不过自己和理想的差距太大了,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去弥补。 学习的过程并不轻松,她也不保证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学习状态直到成功的一天,所以她做计划只做21天的,第22天休息一天。 只要21天的每一天都完成90%及其以上,第22天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样的安排可能很理想化,但经过这么些年的调整,不会给自己定一些完不成的目标,也不让自己有空余时间去想些有的没的,周清已经适应了这种学习节奏。 可能是上一次家人来这里的刺激,让她更专注了,这一次的计划完成度格外高,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但是有松有驰才是最好的状态,要保持新鲜感,对学习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手,对娱乐也是。 说来每天都忙到12点,累得倒头就睡,今天这才9点,周清打了一下自己准备翻书的手,在床上翻了几圈,打开手机,打开微信,嗯,没有新消息。 猴孩子们今天倒是很安静啊,周清略过班级对话框往下翻,一条一条删掉公众号、新闻的消息,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小红点,秦松发来的。 十多天前发来的! 在吗? 不约了? 耍我? 还有距离上次聊天没几天就发来的体检报告…… 诶,她那天在干什么呢?怎么没有回人家消息啊……这下尴尬了。 这种事情对于周清来说实属平常,因为她的置顶太多了,自己带的学生的班级群、老师的群、家长群等等,光是给学生上课的事情,每天回消息的时间都占了一大半。平时除了这些人和好友程陈,几乎没有人会找她。而她因为这几天沉迷学习,没有生理上的需求,早把找炮友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在周清眼中,没有置顶的消息,等于公众号消息。 要不,打个电话道个歉吧。 这么久没有回人家消息,还放了人家鸽子,约怕是约不到了,好好解释一下原因道个歉,不然心里过不去… CH17了心愿 秦松接到周清电话的时候,还在球场上收拾东西,朋友招呼他一起去吃宵夜,他摇摇手机示意他们先走。 “喂?”这是想起他这个备胎了? 鉴于某人熟练的语爱姿势和那天见到的高个男生,秦松已经认定周清是个手段高超,阅男无数的超级白莲花了。 但他还是想睡她。 “喂,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你说。”秦松说话间还有些喘气,他把湿透的球衣拧干装进背包,动作间肌肉舒张,汗珠顺着肌肤上的凹痕流动、聚集。 “不好意思,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你的消息所以才一直没有回复,今天清理消息的时候才看见的。”周清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歉意才能让对方不那么生气,她只是有几次经验,“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哪天有空我请你吃顿饭?或者你要是忙的话,我给你点个外卖送过去?” 好几次没看到同学发的消息她都是请人家喝奶茶的,但是认真数一数也就5次吧,不知道对男生这样道歉行不行…… 以后还是要每天清理一遍对话框才行! “不用了,你今天有时间?”秦松才懒得听她的借口,做作,“我去接你,来我家或者定个酒店?” 把人上了,心愿了了,他就不会再想这朵白莲了。 “嗯?酒店吧。”周清还沉浸在自责和懊悔当中,对方突然换了话题,不知是不是该高兴,这个炮还约的起来…… 还能约,那必须约! 酒店订在市中心,坐地铁也就半个小时。周清到的时候秦松还在外面吃宵夜,一群20多岁的男孩子热热闹闹地坐了一大桌,烧烤店的老板看见他们来难得露出点笑容。这群小伙子可是老顾客了,大学四年,今年都读研究生了,还是经常打完篮球就来打牙祭。 “老板,这个盘子里的帮我打包,谢啦。”秦松也没多想,只是担心某人体力不足,先备着。 他直言等会有约,没有喝酒,吃完拎上打包盒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先走,楚天带着一群人跟他挥手,“松哥,注意点腰啊!” “秦松,这还有两串腰子,快一起带上。” 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还是给你们留着吧。”秦松作势要打楚天,也没真动手,倒是脚下用力,直接把楚天屁股下的凳子勾走了,楚天刚庆幸躲过一掌,屁股着地的时候脸上的笑正是得意灿烂的时候,一瞬间又因为疼痛笑容有些扭曲,一伙人顿时哈哈大笑。 秦松笑眯眯地把人扶起来,“儿子乖,爸找你妈去了。” 楚天气得给了他一脚,“去你妈,你生的出我这么帅的儿子?快滚快滚,你丫明天别起不来床。” 秦松挑一挑眉,开荤第二天训练课腿软摔倒的人有资格跟他一夜叁次郎说这个? 那内涵而挑衅的眼神让楚天立刻想到了某个羞耻的日子,急忙把他转向宾馆的方向,“爹,您可是我亲爹。快去吧,啊,别让人妹子等急了。” CH18上 大多数男人是视觉动物,正如大多数女人也会喜欢长的帅的男生一样,姣好的外表更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约炮这件事情对他们这一代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在他们学院更是司空见惯的事儿。他也约过两叁次,总觉得不对味后来索性自己解决。 周清洗完澡就穿着浴衣躺在床上开始看电视,拿着遥控器按了半天也没找到好看的节目,最后随便选了个综艺让房间里有点人声,就打开手机准备找部教育片看一看。 预习预习功课,毕竟是第一次,她很担心自己什么都不会影响了两个人的体验。 正看到女生被继父操到高潮,母亲下班回家打开房门的时候,周清耳边响起来敲门声。 如果不是秦松说了句,“开门。”周清可能都不敢打开锁链,这人什么时候剃了个平头? 炯炯有神的双眼,斜飞入鬓的粗黑眉毛,还有抿着的薄唇一下子清晰起来,那股子浓眉大眼的正气突然就成了不良青年的匪气。 “你是来强奸我的吗?”周清心里想,“强奸我吧。” 可惜进来的男人听不到她的心声,打量了她一眼就直接走到桌子旁边放东西,然后径直去了浴室,“我去洗澡,你开着空调还是把头发再吹一吹。打包的烧烤,可以吃一点,不然会饿。” 孜然、辣椒粉的香味扑鼻而来,周清看着塑料袋里最上面那串焦黄饱满的烤中翅直咽口水,想吃又怕一身烧烤味毁了她期待已久的激情夜晚。 要不,吃完再简单冲洗一下,刷个牙? 不,不能吃! 周清立马回到床上裹上被子给自己洗脑,已经很晚了,吃烧烤绝对会长不必要的脂肪,而且烧烤很不健康。 于是,擦着头发出来的秦松,只看到被子里鼓起来的一个小山包,半勃的性器接受到主人脑海里的画面,激动地搭了个帐篷。 操,这么骚。 秦松头发也不擦了,几步跨上大床,伸手进去捞人。感受到手掌下熟悉的浴衣质感,男人停了一秒钟,你他妈穿着衣服把头埋在里面是想吓死谁! “你洗这么快。”为了抵抗烧烤的诱惑,周清只能钻到被子里面物理隔离了。 抬头这个动作显得她的脖子修长性感,秦松敷衍地答应了一声,钻进被子压在周清身上,虚抱住她的腰,迫不及待地吻上那段白玉似的脖子,“我进门的时候就硬了。” 他一点都不遮掩自己的欲望,甚至故意压下腰身让她清晰地感受自己有多硬。 周清本来还有些害怕,但当秦松抱住她的那一刻,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男人的呼吸开始灼烧自己裸露的皮肤,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在一瞬间唤醒了身体的记忆,安静了许久的渴望又开始沸腾。 屁股上时有时无的压力让她感到羞耻,又觉得快乐。她想要更多,但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做些什么。 要脱衣服吗?是不是要转过去? 脑子乱成一团乱麻的时候,身体就会遵从本能,她慌慌张张地抓住胸前的大手,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拉开。 “抖什么?”秦松看着那张热气蒸腾的小脸,单手握住一边的肉团揉了起来,怀里的人从一开始就软,现在更是像要黏在自己身上了一样,骚货。 “你的奶子好大,哥哥先吃你的奶子好不好?” CH19中 一米八的壮汉要在床上摆弄一个不到1米六的小姑娘太容易了,周清被翻过来脱下浴衣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推他,“把灯关了吧。” 秦松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粉嫩的乳尖,才起身摸到床头关了灯,顺手给自己戴了套子。 他觉得周清可能真的没什么经验,也不急着干什么了,把人搂在怀里接吻,“乖乖,摸我,像上次一样。” 女孩长长的睫毛时快时慢地刷在自己的眼睑上,轻的秦松几乎以为是幻觉。 周清被牢牢地固定在男人宽厚的怀抱里,双手轻轻地磨蹭紧实有力的肩膀,她好喜欢和秦松接吻,被他含着嘴唇吸,被他的舌头舔。 女孩回应的动作依然青涩,但她的顺从和无意识的喟叹一点一点拉直了男人脑海里的弦。 他光是想着她都能硬,现在人就赤裸裸地依附着自己,秦松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 周清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甚至想像以前一样伸手去摸一摸。腰上那只大手却一直捏自己的屁股,捏着捏着男人就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撞,让两人的私处蹭一下,又放开,一直不给她个痛快 大腿上的手从膝盖一路摸到了胸口,痒痒麻麻的感觉又来了,这个时候,秦松碰一碰乳尖,她就敏感地像要高潮了一样。 “哥哥,哥哥~”周清软软地求他,甜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被唇舌间的水声盖过,“嗯,哥哥~” 男人的欲望是可以忍下来的,但你一直撩一个打一开始就在忍耐的人就不对了吧。 周清终于感觉到那只手摸到了花心,她等了太久,等到忍不住在手指拨开洞口的时候埋头在男人胸膛扭屁股。 “怎么这么骚?嗯?我来看看你准备好了没。”食指沾着体液在洞口扣了半天才挤进去半个手指,只好来来回回地进出按压。 秦松咬她白嫩的乳肉,“这么多水哪里来的,一根手指都还吃不进去就跟我发骚?” 他实在涨得难受,贴在胸口的手肉乎乎的,低头亲亲她的下巴说,“乖乖,给我撸几下。”周清被他扣得眼眶发红,左手软绵绵地握着紧贴在男人小腹上的东西。 “握紧一点,对,就是这样,动起来,乖乖真棒。哥哥好想肏你的小逼,又紧水又多。” 其实哪有什么乐趣,生疏僵硬的摩擦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但秦松只要一想到是周清在摸自己那处,就满足地直抽气。 “啊,不要那么深。”女孩突然叫了出来,也就第一声像在说话,后面的调子百转千回,像是在喊,哥哥操我。 秦松发了狠地啃咬她的肩胛、血管,两根手指也不过是进去了一半,“爽了就泄出来,别忍着,你来一次我应该就能进去了。” 身体差异,她估计吃不完,但现在是连个头都还塞不进去。 秦松把腰上的腿直接抬到肩膀上,手上加快速度,又低下头去舔阴蒂,“乖乖,你好香。” “嗯,嗯,啊~”周清没想到秦松会给她舔,这太刺激了,舌头碰到私处的一瞬间,快感骤然爆发,身下涌出一股清亮的水来。 CH20下 秦松很快插进去第叁根手指,她水多归水多,秦松整个右手都沾湿了,就是怎么都只能勉强含住叁根手指。听见她痛得哼哼,自己也不敢怎么孟浪,偏偏那双高潮之后格外清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 周清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这可以说是她的第一个高潮。她贪恋这一刻的所有,想记住这个有着昏黄台灯的房间,记住此时在趴在字胸前吮吸的这个男人。 “你进来吧,我觉得可以了。”周清扶着他抵上自己,这是她今天做的最大胆最坦率的一个动作,“进来啊,哥哥,操我。” 精虫上脑的一瞬间,秦松都没有意识了,满脑子都是女孩魅惑的“操我”的声音。 像是早晨透过窗帘缝的一束微光,腰间发力的前一秒秦松大脑短路似的把周清摆正了,他记得前任说过自己从正面进去会轻松一点。 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她很愿意接纳自己,“乖乖,真棒。”秦松以为自己快要到天堂了,温热的、水润的软肉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包裹着自己,他忍不住加大了挺腰的幅度,想让她吃更多。 “唔。”周清在高潮忍住的眼泪全部流了出来,终于被填满的极致快感和结缔组织被破坏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她有些承受不了,徒劳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内心深处叫嚣着,抱抱我。 如果是亲密的爱人,他们应该会拥抱吧,在这个时候。 但是炮友也很好了,至少她不用再自己取悦自己几个小时却一无所获了。 如果不是周清突然收缩地厉害,秦松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是个床品很好的男人,看到血丝的下一秒就应该就停下来,但他今天的状态不对,血腥味让他更兴奋,只想进得更深,让她流得更多,让她攀附着自己。 秦松想直接捅到底,让她疼,让她记住。 男人俯下身亲她红通通的眼睛,温柔地揉弄她颤颤巍巍的两团白肉,撞击的力度却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周清又痛又爽,硬挺的阳物很快填满了顺滑的甬道,男人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嘴,不准她喊痛,也不听她胡乱的嗯嗯啊啊。 她恼怒地用指甲抓他的肩背、手臂、大腿,耳边“啪啪啪”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枕头掉下去的一瞬间,秦松双手握住周清的腰身,直把全身力气都用到这个女人身上。 周清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明明越来越快乐,为什么眼泪一直在流? 不要再操了,我,我,我想尿尿。 “停下,停下。”男人一直起身,周清就跟着想起来,下一瞬就被男人撞地没了力气。秦松看着她脸颊上的红晕,微肿的嘴唇,身上的红的青的痕迹,忍不住又去咬她的乳头。 她的胸比梦里的圆,腰比想象的还要细,是不是又瘦了?秦松低喘出声,捧着小屁股急速地抽插几十下便脱力般趴在了周清身上。 “乖乖,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CH21再来一次吗 房间里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秦松左手把周清搂在自己身上,因为剧烈喘息带动着左胸上湿漉漉的脑袋也上上下下地起伏。 “爽吗?”他还记得那天关于技术好不好的问题。 “……”爽的,就是不太好意思说。 但其实也可以说的,周清撑起身体,凑到秦松耳边,像当初问他技术好不好时那样压低了声音,“爽惨了。” 情潮还没退去,女孩,不,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女人了。 原本就生的一副娇俏的少女音色,在吴侬软语的江南水乡成长起来,更是添了几分春风拂面似的温软。响在耳边的声音像是无意间飘落的蒲公英上,若有若无地撩拨人。 男人原本搭在小屁股上的手忽然收紧又放开,紧接着用力拍打了两下,“少撩我,操不死你。” 周清趴回男人宽厚的胸膛,两指捏住一颗乳粒揉捏,脑海里回味着之前的一个多小时里精神和身体上的快感,男人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覆在身上的健壮身体。 她觉得自己还可以,便偏头含住另一个硬挺的红珠,舌头学着他的样子打转,“我觉得还可以再来一次。” 秦松直接打开她大腿,俯身看了一眼,就捡起地上的被子把她裹了起来,“攒着,下回。” 周清执着地伸出手,直接握住半勃的性器,示意对方她的确还想要。 秦松身上的汗还没干,又开始往外冒。 “养好了再找我。”他抱着裹成毛毛虫的女人,亲一下她玫红的嘴唇,哑着嗓子说,“可持续发展,你不是说想找长期的吗?” 周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你是说我们可以经常约,中间不找别人那种?” 秦松觉得这个时候的周清就像小奶狗似的,看见自己手上的事物就张着嘴摇尾巴,内心不免赞叹真他妈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他点头的那一刻,内心还有声音在拒绝,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跑到其他男人的床上去?小逼都肿成这样了,还想着勾自己。 不过没事,喂饱她就好了 那一刻,周清想的是,他这么帅,性能力又强,谁知道会不会去约别人? 没事,榨干他就好了。 第二天走路的时候,周清才觉得,没有做第二次真的是正确的决定。虽然她仍然贪恋秦松的肉体,但自己身体确实是不允许了。 那种走一步,磨一下的感觉,让人只想敞开大腿躺在床上,坐着也行。 周清磨磨蹭蹭走到浴室,热水瞬间舒缓了身体的疲惫,几下冲洗完自己,就听见了熟悉的敲门声,这人还真奇怪,敲门都是间隔均匀的叁声。 “马上。”周清顾不上擦水,围上浴巾就打开了门,边往外走边说,“我洗好了,你……” 你为什么大早上的不穿衣服? 秦松单手抱起呆呆站在门口的姑娘,反手关上门,“我看你进来也没多久,确定洗干净了?” “我觉着应该是洗干净了。”周清坐在洗手台上,眼神流连在某人线条流畅的腰腹和腰腹上挺立的肉棍上面。 Ch22好的 “我检查一下。”秦松迅速地洗漱完,拿毛巾随意摸了两下脸,走到周清面前站定,一手握住一只纤细的小腿往上抬,把人摆弄成两腿打开的姿势才停下来。 多亏了这洗手台够大,也幸得周清的柔韧性还挺好,才能维持住这个双脚踩在大理石上,两腿大张的姿势。 浴巾随着动作已经散开,丰盈的乳肉颤巍巍地立在眼前,昨夜里留下的痕迹如今更显眼了。秦松安抚地揉了揉两团,顺着细弱的腰线扣住了娇小的阴部。 “好像不肿了。”大手手掌抵住洞口旋转,另一只手顺着腿根摩挲着,“我等不到你养好了,给我再操一次?” 周清被他晨起的沙哑嗓音迷得都快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了,只觉得全身发软快要撑不住这个姿势倒在洗手台上,哪里说得出反对的话。 “换个地方?”周清想把脚放下去,这个姿势太羞耻了,而且以秦松的持久度,她严重怀疑自己坚持不到最后。 秦松制止了她的动作,倾身靠近吻她的侧脸,“就在这儿,就用这个姿势,撑住了。” 他一边亲吻眼前白嫩的身体,一边用手指插弄她的花穴。“我要看你的小逼吃我的东西,那么小是怎么吃下去的?” 周清羞地脖子和脸一块儿红了,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脑海里一下子清晰地印出了身体里的手指形状。 “夹我干什么,你也想看?”秦松直起身体,盯着她看,“里面好湿,宝宝的小嘴饿了,不够吃是不是?” “别说话,乖宝宝,哥哥今天喂饱你的小骚逼。”他不需要女人再说些什么来调情,烧了一个晚上的欲火足够他射满这个会吃人的小洞,说这些不过是挑起她的情欲罢了。 可惜,他一扩张,周清就皱眉,“还疼?” “也不是,有点涨。”其实还是疼的,只不过没有以前那种撕裂感了。 “啊!” 秦松直接塞了叁根手指进去,一捅到底,刺激得小人仰头咬唇,性感极了。他低头去吻修长的脖颈,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亲,从左往右,从上到下。 手上动作却异常粗暴,抵着深处的软肉快速抠弄,“你好香。”像是梦中发出的呓语,湿热的舌头辗转落到翘立的乳尖上,一下子凶猛起来,又吸又咬。 酥麻的感觉覆盖了大脑皮层,周清嘴里哼哼唧唧地,身体一会儿诚实地挺胸抬腰,一会儿又受不住似的挣扎着远离。 又有哪里可以去呢?整个人都被圈在男人怀里,被指奸到高潮的瞬间吃进了硕大的棍子。 秦松惬意地轻叹,掐住周清的大腿根直进直出地顶弄,畅快极了。 “宝宝,乖乖,夹死我了。”液体飞溅,女人的呻吟尖叫哭泣都是男人的功勋章,“爽了是不是?” 做到一半许是觉得不尽兴,男人把人抱起来,哑声说了两个字“抱紧”,就耸腰顶到了花心深处,隐隐约约撞到了宫颈,动作竟是越发狂浪起来。 “哥哥,啊,操地,嗯,好深。”周清被顶地全身发软,唯一的力气都用在了纠缠他的四肢上面,深怕自己被撞散了。 可抱得越紧,就越觉得渴望,只想让对方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小浪货,哪天把哥哥的鸡巴都吃进去,操死你个小浪货!”他还是克制地没有怼着宫颈口,只浅浅碰到便收了力气。 “嗯嗯,操死我啊。”周清濒临崩溃的边缘,又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就被压到了冰凉的瓷砖上,眼前的人只顾着闷头抽插,很快把两人送上了顶点。 秦松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堪堪维持着抱着女人站立的姿势,分身被蠕动的穴肉绞出了余精,不得不伸手扶着墙壁。 CH23拐回家 浴室的地板湿漉漉的,秦松维持着这个姿势,缓过劲儿才把人抱回床上,“歇会儿再去洗澡。” 周清全身乏力,懒懒地躺在床边看他给套子打结,“男生射一次都会有这么多吗?”她记得a片里面好像没有这么多的。 “……” 秦松瞟她一眼半晌没说话,“看情况吧,有时候多有时候少。”说完就转身回了浴室,周清几乎是在门关上的瞬间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他动作好快啊,周清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睡梦里居然是刚才秦松站在床边的样子。只是一直走硬汉路线的男生此刻锁紧眉头,嘴角下拉,看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周清想坐起来跟他说说话却发现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嘴巴张不开,手也伸不起来。 她急地浑身冒汗,无声地朝他喊,“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我怎么动不了了?” 男生好像能理解她的意思,哀怨地看她一眼又垂下了头。周清这才发现他的右手一直握着软趴趴的小秦松,嘴巴开开合合地在说些什么,只是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楚。 周清又试着说,“哥哥,你在说什么?” 这次男生却动了,直接扑到她的身上,两人的距离骤然缩减,她终于听清了秦松在喊,“乖乖,起床了。” 周清打了个激灵,果然睁开眼就看见秦松躺在她旁边,一只胳膊还揽着她的肩膀轻轻摇晃。 “体力不行啊,小姑娘。”秦松把手机界面放到她眼前晃了一眼,示意她看屏保上的时钟,“我们要退房了,起来洗洗出去吃饭。” 周清补了一觉,现在头脑清醒地可以做一张高数卷子。她想起奇怪的梦里面软趴趴的一团肉,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梦到这个,那个人也不可能会有那种表情…… 于是小秦松和湿淋淋硬邦邦的长肉棍在脑子里轮番上映,逐渐引出埋藏在欲望深处的细节,那些冲动的、潮湿的、急促的、快乐的,就连此刻耳边的水声都像极了伊甸园里蛇女的蛊惑。 周清向左转水龙头,这个天气洗澡凉水就够了。 暑气从地底下蒸腾上来,遇见阳光便更显嚣张,空气中的水分子纷纷躁动着逃离。 周清跟着秦松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他说的那家店,中午人多店里已经没了位子,两人只好坐在外面树荫下。 “我家就在前面,打包带回去吃?今天太热了。”男生体热爱出汗,秦松坐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就感觉大腿都汗湿了。 他家?! 看着周清一脸不可思议,又是抿唇又是皱眉的样子,秦松挑眉看着她笑,“放心,家里没人。” 坐在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小单间里,周清一边吐槽自己心大一边庆幸对方不是个割肾杀手。两人坐在秦松刚收拾出来的书桌边上,吹着空调,嘬一口冰粉,吃一口面,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身份证拿来看看?这是我的。”刚放下筷子,就接到男人的证件。 周清接过卡片,老老实实递上自己的。 秦松看着细白的手指上隐隐约约露出的红痕,直接握住小肉手看。 “周清。” “嗯?嗯!”周清从他的证件照上抬头,才知道他只是单纯地念了证件上的名字,便点了点头。不像周清对着照片就看了十来秒,秦松把人名和照片对上就放了手,这个时候周清才找到男人的出生日期,算一算发现他大了自己四岁。 “这是我自己买来住的单人公寓,平时基本上也是在这边住。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至少周五和周末你可以过来。”秦松走到电视柜前,翻出一把钥匙递给周清,“我不介意你多来几次,来之前给我发个消息。” 本校在读生原则上是必须住校的,秦松想着她周末晚上出来会方便一点,却发现她拿着钥匙转来转去也不收着,“怎么了?” CH24等价交换 小的时候,如果她考了100分,妈妈会表扬她乖巧聪明,爸爸会给她买一件很暖和很贵的羽绒服。 长大一点,她习惯了过年时只收父母的红包,因为舅舅和姑姑们自己也过的不尽如人意,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本就没有工作. 这些钱不能收。 再远一些的关系,诸如奶奶的哥哥的儿子和父母的朋友等等,特别是家庭条件比自家好的,红包更不能收,因为还人情的时候父母给出的红包总是要更丰厚一些的。 而父母的红包,也是要用好成绩交换的。哪一年遇上排名下滑,除夕夜总是不那么好过的。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在周清的认知中,任何事物、人情等等都是明码标价的,要想得到什么,或者收到了什么,就必须用同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或者回馈高于该价格的事物。 这样就不会产生纠纷,不会在未来发现诸如我还需要偿还某人何物的担忧和顾虑。 虽然阿程告诉她,很多人家里都不是这样的,红包是大人长辈对小辈的期望和爱护,如果不收他们会很难过的。而且既然给了,说明人家是力所能及的。 没有面对过第二天就没有钱吃饭的窘境前,周清也是困惑、埋怨过父母的,为什么我们家总是和别人家不一样? 在这之后,她就懂了,所有东西都得是你付出了得来的,才能算是你的,其他的都要还,大抵有些时候方式不同罢了。 特别是很多不那么富裕的人家,为了生存,或者生活得更好一些,对金钱等所有物都是万分在意的。 今天他给你一分钱,你没有还回去,日后总是要被敲打提醒的。 总而言之,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当她拿到钥匙的那一刻,她在想自己能回报些什么。 炮友和炮友关系,他们是平等的,所以总是来这里过夜的话,需要对比市价算房费吗? 那直接给钱会不会不太好? 像阿程说的那样,显得太过于疏离,像是在拒绝别人对自己的好一样。 和阿程相处的时候,周清总是会降低原则的,像她送的什么洗面奶、手套等等都是直接道谢便收下,最近她还会吐槽东西不好用,把屏幕对面的人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可是,她没有很多钱,也不知道秦松会需要些什么。 看客们大可说她穷惯了,才养成这样斤斤计较的性子。只是,原生家庭给予的烙印多半是会被带进坟墓的。更何况,这其实并不是坏事,大多时候在成人的世界里,这也是普世哲学。 错就错在,周清对亲近的人也是这样。 从小看父母和自己的兄弟姐妹、父母和他们的父母之间,也是这般相处,她也就默认了,学会了,习惯了。 有的时候,她也希望,或者说是渴望自己能像阿程说的那样放开一点,打打闹闹,开开玩笑,打打秋风…… 无论自己有多落魄、贫穷、弱智,假期的时候总是能约上叁两好友去景点打打卡,一路吐槽一路吃一路拍照。 只可惜,她努力了这么久,也只在和阿程相处时会稍微好一些。不过倒也是她没有付出很多时间和精力去经营这件事情。 那么现在,她可以尝试一下不做交换,只谈交情吗? “没有。你已经工作了吗?”周清问他,同时把钥匙和后来秦松找出来的门禁卡,小心地放在身份证旁边。 秦松双手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表情看几秒后笑了,“怎么,想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