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之深宫赋(np)》 前篇 深宫囚妃(公媳)1 “嗯唔……殿下……轻些……妾身受不住……”深夜的安王府里颇为寂静,唯有安王与王妃的居所里仍是红烛一片,春情旖旎。装饰得红艳的大床上,放下来一半的纱帐不住摇曳着,年方十七的安王妃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一对木瓜似的大奶子正不停地乱晃着,安王慕容瑄正跪坐着挺着腰杆,对着楚楚可怜的安王妃徐珮肆意操干,徐珮那纤纤十指紧扣着床褥,不住抓挠,昭示着这场交媾是如何的激烈。从那樱桃小口中流泄而出的呻吟是那样地诱人,只刺激得男人更加卖力抽插。 “珮儿……我的小珮儿……你真美……”拢着徐珮的纤腰,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跪坐着,男人不停地蹭着她的后颈,不住轻咬,只折腾得她不住低吟。“不要……求,求,王爷不要……我受不住……妾身真的受不住……”羞耻地捂着自己的雪白奶子,安王怀里的娇美人只这般央求,她才嫁进来三个月,原就是刚长成大人的年纪,徐府是仕宦人家从来门风森严,这般人家出来的女子哪里见识过情欲滋味,徐珮即便是明媒正娶的王妃亦是难堪羞臊只不停地求饶,希望男人能放过自己。 男人却轻咬她的耳垂,抓起她的玉手抚着她的酥胸。“娘子这是得趣了,不怕的,你瞧瞧你下面好湿,小嘴儿也贪吃……把夫君咬的死死地……”安王是个闲散王爷,但却斯文有礼,徐珮一直以为他是个不好色会疼人的,才在他上门提亲时悄悄同母亲递信儿允了,谁知道,这家伙色的很,十日有九日要在她穴儿里做窝,每每入夜总要把她折腾得几乎昏过去才了事!如今才射了一回只怕还有的受呢! 就在徐珮以为自己又会被操晕过去的时候,外头忽然一阵动静,不一会儿安王身边的暗卫便来报说皇帝陛下有要事召见,安王便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忙将肉棒抽出来,把徐珮抱在床上放好。 “是,是有什么急事么?”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徐珮只忧心地问,她一颗心碰碰直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怕,许是宫里有急事。”温柔地握着徐珮的手儿,男人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去就回不怕,娘子。” 虽说男人好色却总爱唤自己娘子,单这点就把徐珮的一颗心套的牢牢的,她也不曾多想什么,只一心一意爱着男人,她怎么也没想到往后的自己会过上怎样可怕的生活。 从安王离开,到第二天黄昏,他一直没回来,徐珮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着急地在房间里踱步。大约入夜,才有暗卫来报说,朝中有人构陷安王与赵王谋反,皇上一怒之下把两位殿下都囚在了宫里,徐珮一个妇人家,听见这话几乎晕了过去,一时间完全没了主意,只哭着问安王的生母贵妃娘娘可有法子?谁知道贵妃娘娘前日就被软禁在了懿云殿。 徐珮实在没办法只哭哭啼啼的,思来想去才道:“且先让王府的人备车马,我,我进宫给陛下请安……”徐珮知道自己人微言轻,皇帝陛下未必肯见她,倒是她从前曾替自己父亲起草一份谏书,曾因此被皇帝夸赞过又因此加封了清河县主,她只能祈求皇帝还记得她这么个人,让她替安王说两句话,实在无法能同安王在一起也是好的! 不想才刚到皇宫,皇帝一听安王妃来了,立刻在昭华阁召见她,这倒是徐珮意想不到的。因着行事匆忙,徐珮并未穿上朝服,只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衬裙外头绑着碧色裹胸罩着一件团花碧蓝外裳便红着眼迈进了昭华阁,在宫人的指引下战战兢兢地跪在皇帝跟前,徐珮只捻着下裙,抽抽噎噎的。 “你是徐雍的女儿?”皇帝隔着珠帘召见她,也不管她如何害怕如何哭泣,只不紧不慢地问她。 “臣妾……是安王的正妃……”她已经出嫁了并不想牵扯母家,只如此说道。不料皇帝一听到安王这个名儿气得直接把手中的茶杯摔了。 “你可知道安王密谋造反?!安王才出事,朕命人封锁消息,你如何得知安王被囚宫中的?” “我……臣妾……臣妾害怕担心……所以进宫来……”不想一开口就得罪了陛下,徐珮只不停瑟缩着,一时间乱作一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皇帝却分开珠帘走了出来,还想发怒却见徐珮生得粉雕玉琢一般,一对桃花眼哭得红红的,虽是素面却是长眉入鬓,樱唇嫩红,一时间竟看呆了,尤其是那半露出来的酥胸因着哭泣一颤一颤地,皇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时怒火全消了,皇帝陛下感觉自己对这个娇媚可人的儿媳起了欲念! 深宫囚妃(公媳)2折辱热吻皇帝逼迫王妃 “陛下,臣妾自新婚从没有和夫君分别如此久……我,我想见见夫君可以么?而且,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妾身都在陪着夫君,安王也未独自一人离开过安王府……他不可能跟别人密谋什么……” “小淫妇!你的意思是说自娶了你,安王便夜夜春宵吗?”把跪着的徐珮拉起来,皇帝气恼地盯着她。 “我,我……”徐珮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半天才道:“王爷他想我早点为他怀娃娃……”这也算是默认了,徐珮羞臊难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着皇帝陛下的面直白地诉说夫妻如何恩爱相处,这实在不该是正经妇道人家所为! “是么?”捏着徐珮的下颌,男人只不住质问她,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这两日,赵王的母亲丽妃,安王的母亲如贵妃一直同朕求情,朕心烦得很,没有召见她俩,连后宫也未曾踏入一步……”手指摩挲着徐珮的下颌,好半天男人才低声道:“今日本想疏解一回偏生你又来了……” 听见皇帝陛下这话,徐珮吓得浑身打颤不知道怎么应他,直咬着唇儿把头低得低低的。皇帝看着她明眸皓齿,一对桃花眼眼角带泪却把人勾的死死的,再瞧瞧那雪白的香肩,混圆的奶子,下体越发滚烫,手指顺势抚上她的嫩唇,好一会儿才用因欲望而带着沙哑的声音道:“这地方可曾含食过那物。”皇帝儿子多,但他隐约记得安王确实才成婚三月有余,看这娇娘子羞羞怯怯的模样,只怕床第之间仍有些生涩,于是这般问道。 闻言,徐珮一颗心如坠冰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虽年轻不懂事,大抵也知道皇帝陛下想做什么,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王爷怜惜臣妾未曾……未曾叫臣妾这般……” “如此……那朕替安王教导你如何侍寝吧……”说着男人冷笑一声,命徐珮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把她的手儿拉起来按在自己的腰上,徐珮一时吓得花容失色,只不住摇头低泣。“陛下,臣妾可是,可是安王的正妃……您的儿媳……我……如何能这般?” “你说安王未曾谋反,朕亦不知道真假,如今你说未曾替你夫君安王以口侍奉,朕先试试看,看你有没有欺君而已,王妃莫要紧张……”说着,男人竟捏着徐珮的下颌,攫着她的唇儿一口含住,不停吮吸舔舐她的嫩唇!皇帝正当盛年,为免后宫倾轧,前朝后宫牵连勾结,平时对待宫嫔后妃都极为克制,甚至连纳新宠也懒,现如今不知为何竟觉得眼前这小妇人甚为新鲜,试试味道也是不错的,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皇帝又伸着舌头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她虽挣扎得厉害,可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终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大,被男人死死按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便动弹不得了。颇为得意地揉搓着安王妃也就是自己儿媳的身子,皇帝故意又狠狠一吮,才放开她。 一时间,两人唇瓣还连着几丝银线,徐珮被吻的迷迷糊糊的,两腮绯红犹如涂了玫瑰色的胭脂一般,皇帝又饥渴地舔着她的唇角,眼中满是欲望的色彩。“真不曾那般?”手指背抚着安王妃的嫩颊,皇帝几乎克制不住,只把她抓得紧紧的,用那灼热滚烫的下体隔着衣料顶着她。 “不……陛下……臣妾无法……臣妾……呃……”不容她拒绝,皇帝猛地捏了捏她的乳儿,徐珮一时吃痛倒在他怀里,男人顺势把她抱起来。 “朕心烦的很懒得审他俩,把这事交给了国舅,你若是服侍得当……朕会考虑亲自见见他俩,嗯?”将安王妃放在床上,男人拉着她的手儿轻轻烙下一吻。 接连的意外折磨得她心力交瘁,徐珮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开的,只能紧张地抠着枕头。 深宫囚妃(公媳)3魅惑挑逗皇帝操干王妃 “你与瑄儿也这般生涩么?”摁住安王妃的手臂,男人只这般问道。嘴唇却不停地蹭着她的脸颊,舌头轻舔儿媳妇那如玉的面庞。只勾的她不住轻颤。“我……唔……”徐珮挣扎着想说点什么,男人却堵住她的嫩唇不让她开口,又一面吻着一面轻咬她的小舌。 徐珮家教森严,嫁与安王也才三月有余,仍是嫩嫩的带着闺阁女儿气质的小少妇哪里经得起男人这般挑逗,不多时便被吻得不住娇喘,晕乎乎的了。难过地瞧着皇帝陛下,徐珮竟觉得自己一颗心砰砰跳的好快,皇帝年少时宠幸过的女人不少,可都是经过宫里嬷嬷调教过的,从未见过徐珮这般涩口的娇美人,不禁觉着有些新鲜,又捏了捏她的脸颊,“起来替朕宽衣。” “我……”这是连对自己的夫君安王都未曾做过的。徐珮很是抗拒,但又怕不听从会害了夫君。她只得红着眼眶点点头,有些扭捏地坐起来手指发颤地为皇帝解开腰带,徐珮直咬着唇儿一脸委屈模样,越想越紧张竟怎么也解不开! 皇帝瞧她这般倒觉得好笑于是抓着她的手,徐珮忙把手抽回去,“我,我可以,您别这样……”说着,徐珮又把脑袋低得低低地去解那盘扣腰带,皇帝陛下不住在心里偷笑,觉得这儿媳妇好生娇憨一把将她的脑袋往自己的下体按去! 脸儿忽地贴着男人的亵裤,那灼热的阳具让她惊惧,徐珮吓得捂着嘴儿坐起来,直摇头。“不行,不行……” “瑄儿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扣着儿媳妇的后脑,抵着她那光洁的额头,皇帝不住问道,手却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襟里去揉弄她那对大奶子。只觉得那对奶子又香又软可爱极了,双手一扒,徐珮的衣裳就这么被他扯开了,那白嫩香软的身子一下子裸露在男人眼前,男人瞧着那深深浅浅的吻痕,不禁心荡神驰! “嗯啊……别……呃嗯……”原以为那些安王留下的情欲痕迹被男人瞧见了,他会嫌弃自己,不想皇帝却被刺激得更加兴奋,直低头舔舐吮吸着她的椒乳,一面吮吸一面轻咬,只折腾得徐珮喘不过气来!“啊……求您……别舔……呃……”属于夫君一人独享的乳儿如今落入公爹的口中,徐珮羞愧难当。脸儿涨的通红,可又觉得这般竟让自己的穴儿不住情动收缩起来,竟偷偷渴望男人插入,徐珮觉得羞耻极了,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整个人羞得无地自容! 贪婪地吮吸着儿媳妇那粉嫩的乳头,皇帝又忍不住轻轻咬了咬,只引得徐珮不住轻颤,那娇软的呻吟不停流泄出来宛如夜莺啼鸣一般!皇帝实在忍不住了!只伸手探入徐珮的媚肉缝里,女人的穴儿早已饥渴难耐,直吞着皇帝的手指头,男人不住轻笑。“你这妖精!”贴着儿媳妇的耳垂男人只轻轻吹气。“嘴上说不要,还不是遇到棍儿就上钩了!” “不是……臣妾没有……我……”徐珮很想硬着头皮否认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无法再撒谎,只得艰难地别过脸,不去看男人。“是,是陛下……陛下欺负人……”双腿被迫大张着,徐珮倚在锦被上,她想挣扎的,可又怕陛下不高兴,只得任由男人的手指抽插自己的穴儿,不一会儿那处媚穴便淌了好多蜜液,雪白的身子也变成粉粉嫩嫩的颜色,失神的眸子里承载着属于欲望的泪水。皇帝陛下觉得她的下体已经够湿了,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便掏出自己的粗大阴茎,插进了徐珮的海棠花蕊之中。 “啊……嗯……救命……”难耐地娇吟,徐珮只觉得自己的穴儿被挤的满满当当的,她从来只有安王一个男人,又是个刚成人的女娃娃,也不知道如何比较男人的粗细长短,何况对方又是皇帝又是自己的公爹,可是!那种灼热滚烫的窒息感却令她迷乱,随着男人的尽情捣弄,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瘫软,徐珮只得抓着男人的背后低泣,一副委委屈屈的娇弱模样。“轻,轻……嗯唔……疼……” “又不是处子了?如何会疼?”粗大的肉棒被儿媳妇那紧致的穴儿箍着,男人只觉得整个人被勾的魂都丢了!又不住吻着她的脖颈问她。“可是受不住?” “臣妾害怕……害怕陛下……”其实那种疼并不是身体上的疼痛,徐珮只是觉得男人的侵占让自己觉得可怕,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男人操坏似的,这事若是被夫君知道了……夫君会怎么看自己?自己以后如何做人?! 深宫囚妃(公媳)4屈辱承欢公爹霸占儿媳 海 从未想过会被夫君以外的男人侵犯,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公爹,徐珮整个人都吓坏了!那娇嫩的穴儿汨汨地躺着水儿,感觉粗长的阴茎正有力地在自己身体里捣弄进去,她觉得又难过又带着丝丝欢愉,尤其是皇帝陛下那令人惧怕的带着浓浓征服欲的神色叫她发颤! “怎么?被吓傻了吗?”见儿媳妇不再言语只眉头紧皱地承欢,男人故意这般问道。又抚着她那被汗水濡湿的鬓发声音低哑地问,可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 “我……”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男人,徐珮欲言又止,整张脸又显得绯红动人。皇帝陛下虽三十好几却保养得不错,加之近几年忙于朝政甚少召幸宫嫔,整个人却显得十分年轻,安王随了如贵妃的相貌俊朗清逸,陛下却五官英朗,许是他年轻时便在军营历练,那壮硕的身躯竟丝毫不输年轻的安王,一时竟把徐珮看得面红耳赤,男人却故意对着她的脸吹气俯下身来。 “你在窥视朕的身体?这可是侍寝的大忌,晓得么?”温柔地吻着徐珮的耳垂跟脸颊,男人又深深顶了一记,魅惑地道。 “臣妾……呃…臣妾知罪……我是第一次这般……”害怕地躲着,徐珮感觉男人弄得自己痒痒的,穴儿又是一阵收缩,夹的男人不住低吼。 “磨人精!”将这小妖精侧翻过来,让她枕在自己粗壮的手臂上一下又一下面对面地卖力顶弄,皇帝又忍不住舔起她那有些尖瘦的下颌,抚着那柔嫩如玉的面庞。眼神不觉温柔起来。心想这丫头好生涩给人的感觉比处子还要嫩三分! 徐珮却被他看得心慌只得倚在男人怀里承欢,又觉得那肉棒子顶的自己合不拢腿,只又忍不住夹了夹腿儿,男人却有些恶趣味地掐掐她的乳头。引得她不住娇吟,见她这娇模样男人不住大笑起来,又把她压的死死地狠狠吮吸她的乳儿!念着她哭了一阵又是初次在自己身下承宠,皇帝不想吓坏她,只抽插了几百下,要了一回便堵着她的唇儿射精了,只是许久没有泄欲那阳精又多又浓又稠,射了得有半刻钟才全射完,把徐珮烫得说不出话来,只羞羞怯怯地闭着眼睛环着男人的脖颈低吟! 许是疲累许是忧思难安,加之被皇帝陛下淫弄得倦了,徐珮不一会儿便昏昏睡下了。只是整个人仍眉头紧皱着似乎睡得不安生。不一会儿守夜的太监便隔着纱帐问道:“陛下可要留子?” “不留子难道要委屈王妃受排精之苦?”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眉心,皇帝陛下并没有把阴茎抽出来,而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有些不悦地责备那不识相的奴才,男人又忍不住低头含起儿媳妇那被自己亲的红肿的嫩唇。这般娇的女娃儿若能怀个公主便完满了…… “是……只是王妃她……” “唤她玉主儿便是,昭华阁内不准提王妃二字。”摩挲着儿媳妇的小脸,男人只这般吩咐,大有把安王妃纳为私宠的架势,太监得了令便到外头吩咐去了。 翌日醒来,徐珮只觉得整个人快散架似的,身子又酸又软,迷迷糊糊地起先还以为自己在王府,只唤着自己的陪嫁丫鬟侍书,转而又瞧着自己躺在陌生的大床上,又来了四名宫女伺候自己起身,徐珮才想起昨夜种种,一下子吓得捂着被子坐着,整个人羞得满脸通红。 “请玉主儿起身洗漱更衣。”昭华阁的领事宫女荷香忙上前伺候她起身,让宫女把洗漱要用之物呈上来,那声玉主儿只吓得徐珮花容失色。“你们,你们胡说什么,我,我是安王妃……” “回玉主儿,陛下吩咐了昭华阁内不准提王妃二字。” 领事宫女的话只把徐珮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急得快掉了,她怎么就成了陛下的宫嫔了呢?“我,我想见见陛下…… ” “请玉主儿放心,陛下吩咐了,待他处理完奏章便来瞧您,主儿且洗漱更衣吧。” 浑浑噩噩地由着宫女们伺候自己洗漱更衣,换上一身海棠色的宫装,梳理发髻,簪上那对她的身份来说并不合仪制的发簪跟金钗,照着镜子,徐珮直不住落泪。“这不合适,我是安王妃……” “主儿,这些衣裳首饰都是陛下吩咐给您用的,玉主儿莫要为难奴婢……快用膳吧……” 别说用膳了,一早上起来,徐珮什么心情也没有,只咽了口粥水复又坐在榻上抹眼泪,可又不敢大哭怕犯了宫中大忌,只觉得委委屈屈的,也不知道自己伺候了陛下,夫君的事如何了,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皇帝忙完政事便急忙赶到昭华阁瞧那叫自己挂念了一早上的娇儿媳,哦不,玉美人。可一进内里却瞧着她偷抹眼泪,有些心疼又有些不悦,只不住上前轻唤她。“怎么了?可是宫女们伺候得不好?让你委屈了?” 闻言,宫女们忙跪的低低的害怕皇帝降罪,徐珮见他来了,只站起来,憋着泪水盈盈一拜,皇帝却赶忙扶住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不必多礼,怎么眼睛哭得这样红?可是哪里不舒服?”皇帝明知故问。 “我……臣妾……我可以见见王爷么?还有她们怎么怎么说我不是安王妃?”害怕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徐珮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朕许你提那个逆子了么?”说着,男人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深宫囚妃(公媳)5口舌侍奉 惊恐地瞧着皇帝,徐珮只不住摇头,直怯怯地跪坐着,好一会儿才道:“我……对不起陛下……臣妾不该多嘴,陛下恕罪……” 见她这般恭顺,皇帝只冷笑一声,又一只手捧着儿媳妇的脸逼着她同自己贴在一起,年轻香软的美人总叫人心动,不过似乎仅限于这个叫徐珮的女人,早上赵王妃沐婉也在勤政殿跪了半天,自己也看了她呈上来的物证,可皇帝从头到尾都没对沐婉感兴趣反而一心想着待会儿该怎么欺负徐珮。如今见了她,皇帝龙颜大悦,却又瞧着她傻傻地老是追问安王的事,不禁有些恼。 徐珮隐约知道男人想做什么,于是战战兢兢地贴着男人的脸颊动了动红唇算是吻了他,对于男女情事,她从来生涩。可偏偏这娇憨青涩的小模样让皇帝有些动心。男人一时捏住了她的脸颊逼着她和自己对视。“怎么?你想诱惑朕吗?” “臣,臣妾不敢……”紧张地捻着自己的衣裳,徐珮吓得不住轻颤,“臣妾只是,只是想服侍好陛下……”皇帝陛下昨夜说了,只要服侍得好,他会亲自过问安王的事,若是真让国舅爷审安王,只怕凶多吉少! “是吗?”手背摩挲着徐珮的脸,男人顺势而下,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手指不住揉弄起她那香软的奶子,引得徐珮不住低吟,可她仍觉得羞耻只别过脸去,眼角噙着泪水委委屈屈的。 皇帝见她这般只说道:“方才朕去见了他俩,也有人递了物证过来……”狠狠地捏了她的奶子一把,皇帝有些无赖地拉着那纤纤红酥手隔着衣料贴在自己的阴茎上。“让朕看看你的诚意,小东西。”说着,男人颇为慵懒地坐在床上,倚在叠的高高的被褥上,双腿大咧咧地张开,又道:“给朕舔一舔……” 徐珮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可若不照做,便会惹怒陛下,犹豫了好了一会儿,她才硬着头皮俯下身来,这回她熟练了些算是学会了怎么帮皇帝把腰带解开,接下来便是亵裤,万分紧张地把男人的裤子全拉下来,一时间那粗长狰狞的阴茎便直挺挺地对着自己的脸,昨夜便是这可怕的龙根肆意地蹂躏自己,好可怕。 皇帝见她走神,有些耐不住,扣着徐珮的小脑袋逼着她的嫩唇贴向自己的阴茎!徐珮被吓得花容失色,想逃开,可一想到她的夫君便屈服了,只战战兢兢地捧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微微张开嫩唇含了那粗大的龟头进自己口中,一时间那浓重的麝香味充斥自己的口腔跟鼻息,从未如此侍奉过男人的徐珮不禁皱起眉头。 男人的阴茎被那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只觉得心荡神驰,却又觉得这般还不够,只捏着她的脸颊逼着她把嘴儿张得更大些,顺势插深一些,奈何这娇憨生涩的小妖精从未这般服侍过任何一个男人,却是学不会,皇帝陛下只能自己“动手”了。男人挺着腰杆跪坐起来,扶着徐珮抬起她的下颌紧紧捏开她的唇儿缓缓地在她口中抽插起来,一时间兴奋得不能自己。 可怜的徐珮,虽说并非天生贵胄到底是仕宦人家出来的千金小姐,如今却要跟贱妓似的张口被男人的阴茎抽插,这可怜的安王妃只委委屈屈地落泪,男人却爱极了她这小模样,怎么也不肯放过她,越是操干越是兴奋皇帝陛下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插得徐珮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男人抽插了多久,才终于射了一回,那滚烫灼热的浓精只呛得她不住咳嗽起来,整张脸涨得绯红,徐珮只羞羞怯怯地捂着自己的唇儿不停瑟缩着落泪,整个人几乎羞晕过去。 皇帝陛下见她这般终于慵懒地开口道:“不错,虽是涩的很,却讨朕喜欢……”勾起徐珮的下颌,男人低头舔舐着她的嫩唇,好一会儿才道:“朕已经吩咐枢密院的人好生调查了,应该再过三五日便会让瑄儿回安王府……” 听到夫君能够平安,徐珮终于松了口气,忙想着谢恩。皇帝又道:“既然你喜欢侍奉朕,便留在宫里,朕会怜惜你的……”说着,男人并不容她拒绝一把将她摁倒在床上,又准备对她的身子进行一番蹂躏摧残! 徐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皇帝居然说是自己喜欢伺候他,要把自己留在宫里! 深宫囚妃(公媳)清白不保,被囚深宫 如此,徐珮便被困在了昭华阁,整日忧思难安,起初还耻于被皇帝陛下羞辱奸淫,后来却总是担忧安王,只要夫君平安就好。到了第五日午后,服侍完陛下沐浴更衣,男人只穿着亵衣便将她搂在怀里揉弄,又蹭着她的脸颊说道:“朕已经准许瑄儿跟珩儿黄昏时分各自回王府。已经查清楚了。”关于政务,皇帝并不想跟她提太多,只这般简略地说着。 徐珮听了很是欣喜,又忍不住道:“既然,既然王爷无罪……陛下我可以,可以回去了吗?”一对桃花眼充满渴求地瞧着男人,徐珮只轻声问道。 “你这淫妇!身为王妃恬不知耻勾引朕,如何还能在安王身边呆着!从今往后便留在宫里,受宫规约束待不再行秽乱之事,朕才许你回去。” 闻言,徐珮如遭雷击,只委屈地跪下不停辩解。“是,是陛下要臣妾这般……臣妾才……” “够了!你说说你这小淫妇,这几日是不是一直勾引朕,不仅勾引朕临幸你,还主动把朕的衣裳脱了,为朕含食龙根,方才还在替朕沐浴,难道你还要狡辩!真是不知羞耻!”说着皇帝又捏了捏她的乳头,接着道:“而且如贵妃病了,你这个做儿媳的合该留在宫中侍疾,便暂且由朕亲自管教你一年吧。”皇帝说得十分为难的样子,只把徐珮听得一愣一愣的。 “陛下……你怎么可以……”羞愤不已地看着男人,徐珮气得有些发抖。 男人似乎毫不在意只气定神闲地道:“你若不肯,朕便让安王休了你,毕竟像你这般淫荡之人如何做得了安王的正妃?” “我……”见他要让安王休了自己,徐珮有些害怕只得按下话来,略想了一会儿又道:“既然安王无罪,请陛下准许臣妾看着他离开……而且陛下既然让臣妾为如贵妃侍疾,也请陛下恩准臣妾住在如贵妃的寝宫里。”原先还顾及着夫君的安危现在夫君脱罪了,徐珮也不想时时被皇帝凌辱只这般说着。 “哦?你这是在跟朕谈条件吗?”原以为这丫头跟只兔子似的特别好拿捏,却不想竟也有硬气的时候,皇帝倒有些意外,于是点点头,将她搂在怀里紧抓着她的纤腰,男人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冷笑着道:“那王妃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朕兴致来了便会去懿云殿,调教你一番!到时候王妃可别后悔,毕竟现在没有人知道你在昭华阁,到了懿云殿可就不一样了……” 徐珮一时也有些后悔提这个要求,可是若待在昭华阁便如同被禁足圈禁一般,更加没希望走出去了!再者能到自己婆婆如贵妃跟前或许她还会帮自己……然而徐珮却不知道从一开始自己便落入了一张大网里,那幕后之人只把她当成入了套的金丝雀一般! 黄昏时分,戴着一方浅紫色的面纱,梳着低垂的发髻穿着缀满浅紫色宝石珠子宫装的徐珮跟在皇帝陛下身后站在城楼上,瞧着安王跟赵王的马车缓缓驶出宫门,又看着宫门徐徐落锁,徐珮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封闭起来一般,不知道夫君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会不会难过,而且自己又不能在王府陪伴他……他会不会误会自己? 0 皇帝回头瞧着她那对桃花眼中满是落寞的神色,只轻笑道:“你也不必怕瑄儿离了你会寂寞,朕已经赏了他两位美人……”手指摩挲着徐珮的下颌,皇帝又道:“至于你,朕也不会让你觉得寂寞……” 往后退,躲闪着可怕又无赖的男人,徐珮只盈盈一拜,“陛下,臣妾该去给如贵妃侍疾了……” “去吧……朕有空就去临幸你,不会让你深宫寂寞。”说完,男人便吩咐太监为他的玉美人备轿辇,瞧着她离去的背影笑的邪魅,本来他只是想把这兔子抓来玩几天而已,现在他倒觉得这丫头新鲜得很,他可能会玩久一点…… 尴尬而又委屈地来到懿云殿,徐珮在宫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内室,自成婚后她只来过这儿两次,觉的有些陌生,殿内纱幔层层,虽住着皇帝后宫中如今唯一的贵妃却布置得颇为素净,瞧着正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如贵妃,徐珮忙跪下来眼眶红红的同她请安。“母妃抱病,儿媳来迟了请母妃恕罪……” 如贵妃在侍女初莲的搀扶下坐起来,只招招手让儿媳妇坐到她跟前,虽说仍病着,却并非大症候,如贵妃的目光只落在了儿媳妇身上,只见她穿着不合仪制的宫装,头上的发簪似乎是从前宜淑皇后所有,那半露着的雪白肩头还带着浅浅的吻痕,她只不住冷笑。“这几日在陛下跟前伺候,你可还习惯?” ( ?? ?)猜猜谁是黑手 深宫囚妃(公媳) 苦心规劝贵妃威逼利诱 担 “母妃,儿媳是被逼的,并非,并非自愿,求母妃明鉴。”难过地瞧着如贵妃,徐珮忙这般辩解道。“陛下他……逼迫儿媳就范否则否则……王爷只怕处境危险……” “好孩子……”让宫女递了巾帕与她擦拭,如贵妃亦是十分为难。“从来伴君如伴虎,虎毒尚且不食子,陛下却心思难料,你又生得这般美,也难怪陛下起了这等心思。” “可是,可是儿媳从未离开过夫君,况且此身无法清白,只怕夫君知道了容不得我……他也难堪……母妃您在宫里这么些年难道无法帮帮儿媳?” “唉……陛下自从娴妃之子谋逆后不愿再踏足后宫,只偶尔临幸一二嫔妃,我虽有贵妃名头在,不过是虚名罢了……而且现在陛下又对皇子存疑心,只怕安王以后日子不好过……既然陛下看上你了,你且委身与他,也好借机替瑄儿说说话……” “这怎么能够,我可是王爷的正妻,如何能服侍陛下?”不住摇头,徐珮忙拒绝。 “徐珮,你该懂事些,本宫只安王一个儿子,现下陛下对瑄儿诸多不满,你若不听话些不是害了他吗?到时候瑄儿被削去王爵圈禁起来,你不是连一点出宫的机会也没有了吗?!”如贵妃见她不从,只神情严肃地说着。 “我……”万分为难地跪着,徐珮觉得自己哭到眼泪都干了,实在无言以对! “夫妻情缠也不在一时,太祖皇帝的发妻许皇后当年被前朝皇帝软禁十年生育三女,太祖皇帝仍许了她皇后之位。你还怕没有来日么?” 被如贵妃敲打了一番,徐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暂时在如贵妃宫里住下,一面侍疾一面盘算来日。原以为陛下过些日子就能忘记自己了,这日徐珮伺候完如贵妃喝药,闻着那酸枣糕味道不错,便让宫女蘋香取了一小碟给自己。如贵妃见她想吃酸的不禁皱起眉头,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让宫人多拿些。在房里戳着酸枣糕吃,忽地瞧见皇帝陛下进来了,徐珮紧张得站了起来。 “怎么?馋起酸味来了?”坐在徐珮位子上将小美人搂入怀中,皇帝陛下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嫩唇舔舐着,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那有些浓的酸枣味刺激着男人的味蕾,更让他觉得这小丫头越发有趣。一吻过后,男人不住问道:“可是怀孕了?” “没,没有……前天刚让人洗了月经带。”紧张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徐珮忙说道,若真怀了陛下的孩子,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 “是吗?没有欺瞒朕?”抓着她的下颌,皇帝一如往常伸手到她的衣襟里揉她的奶子,那对饱满混圆的奶子有些肥硕,许是她近来纤瘦了些,更显得这奶子特别挺。 徐珮却被他看得心慌,只不住摇头,想捂紧自己的衣裳。男人却干脆把她的衣裳扒开了,那对雪白嫩滑的奶子就这么乱晃着露出来,吓得她不住轻颤。“别这样……陛下……” 皇帝这几天政务忙倒把这磨人精冷落了,今天好容易得了个空便立刻来到懿云殿。如今见了这白白嫩嫩的身子哪有放着不吃的道理?只把她摁倒在长塌上肆意揉搓淫弄起来。徐珮好容易松泛了几天又落入男人的魔爪之中,一时羞愤难当,可一想到如贵妃劝说自己的话,她便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只羞怯地环着男人的脖颈接受他的淫弄。 对于这娇美人一时的顺从皇帝有些疑惑,又忍不住舔舐起她的颈子同香肩,声音沙哑地道:“可是如贵妃同你说了什么?” 被男人这么问,徐珮先是一愣,又怕露馅主动贴上去伸出舌尖舔舐男人的唇舌。那软软的丁香小舌勾着男人的舌头交缠,徐珮只闭着眼卖力讨好男人。男人见她乖觉又瞧着她这小脸绯红的娇媚模样甚是可爱一时也忘了其他,只专心淫弄起这娇滴滴的安王妃。 皇帝自来身边不缺美人,可这生得弱柳扶风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娇艳儿媳却让他心动不已,几乎从头到脚将美人儿的身子亲遍了。将她的下身衣物完全除去,皇帝又掏出了自己的大阴茎蹭着儿媳妇那已经湿透了的媚肉缝。徐珮一时有些害怕想着推开他,男人却捧着她的脸又是一阵热吻,挺着腰杆深深一插,把自己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深宫囚妃(公媳) 违心承欢徐珮委屈勾引 兽 躺在男人的身下承欢,那樱桃小口被男人吮吸舔舐着,徐珮整个人不住喘息嘤咛。相较于安王的柔情蜜意,陛下总是喜欢强势的性爱,含着自己唇舌的时候总爱轻咬自己的舌尖,意识到自己竟拿夫君跟公爹做比较,徐珮只觉得好生羞涩,还没等她回神男人却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颠着。 “小妖精,在想什么呢?可是盘算着怎么逃回去?”低头轻咬徐珮的粉嫩乳尖,男人又忍不住把她按得紧紧的,徐珮一时吃痛忙摇头解释。“不是不是……臣妾不敢……妾已经……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硬挺的肉棒在小美人的穴儿里进进出出,舌头不住舔舐着她那潮红的脸颊,男人听见这话那根肉棒越发滚烫,直抚着她的身子不愿放开。“你方才说了什么?” “我……”难过地咬着唇儿,徐珮只紧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妾……是陛下的人……不敢不敢违逆……”正如贵妃劝导的,自己的夫君安王平安无恙自己才能有来日,如若现下不依从,只怕陛下不悦会迁怒安王,不如暂且委屈自己……毕竟已不是完璧,又被陛下奸淫多日,身子早已不干净了,只求日后夫君能怜惜自己便罢了!这么想着,徐珮只说着违心的话语讨好皇帝,男人却不太相信她。 “是吗?你之前不是说你是瑄儿的妻子让朕不要临幸你,如今却变卦了?果然是下贱淫妇!”皇帝陛下见的人多了,并不十分相信她,只狠狠捏了捏她的丰臀故意奚落她。 徐珮委屈极了却不能表露出来,只得咬着手指头娇声道:“妾身下贱……离不开男人……如今陛下夺了妾身清白,又,又将妾身囚在宫中,妾身只能倚仗陛下……我……呃嗯……” 男人虽不十分信她的话,却喜欢这个女人对自己摆出谦卑恭顺的模样,如今听了这话十分受用,只搂着她又是一阵热吻,更是卖力地操干起来! 外间,如贵妃正在荷香的搀扶下听着儿媳妇同皇帝的活春宫,一时脸青一阵白一阵,脸色颇为难看。“这丫头,瞧着好皮相,却比赵王妃差多了,也不知道瑄儿当初为何执意娶她?” “娘娘难道不知道陛下偏爱娇弱些的美人,再者又是这层关系,陛下只怕一时半刻离不开王妃呢……殿下也好谋划一番不是?” “也是……到时候瑄儿想娶哪个就娶哪个……倒也不失体面。”听了荷香的话,如贵妃只看开了些,不住轻笑。示意荷香同自己离开,“避子汤备下了吗?” “娘娘,正熬着呢,安王府里大总管递了信儿说安王似乎不太中意陛下送去的两位美人,不如把凌霄姑娘……” “你且传话给他,再过些时日,避免操之过急。露出破绽可不好。” “是……” 外头如贵妃正跟荷香商议着什么,里头皇帝已经在徐珮穴儿里射了一回滚烫的浓精。将那娇滴滴的美人抱起来,放在床上,男人又忍不住磨着她的身子一阵情热。“你这小磨人精又香又软……平日里时时同瑄儿厮混吧?”嘴唇贴着娇美人的嫩唇,男人又将自己重新硬挺的阴茎插进了她的穴儿里,缓缓抽插起来。 “我……我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羞羞怯怯地别过脸,徐珮不住躲避着男人的质问,男人却只轻笑一声,就着相连的姿势坐起来,屈起她那修长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她的穴儿缓缓地深入浅出。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因常年禁欲而硬挺非常,瞧着徐珮那粉粉嫩嫩的娇穴只越发兽性大发,才破身三月的娇美人,正是最为粉嫩的时候穴儿比处子好入,又有着一股子少妇的柔媚劲儿,只把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不知所以。 徐珮却是个容易害臊的姑娘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辱?只不住别过脸去低吟,双手抠着枕巾不住轻颤,男人却爱极了她这小模样越操越带劲,竟停不下来,抽插了几百下才又射了一回,又激动地紧扣她的手指堵着她的穴儿射了两三股滚烫的浓精才罢休。 此时徐珮已经快被操晕过去了,只眼角噙着泪瞧着男人娇软地低泣,男人却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脸似乎还要不够似的。“待会儿不许吃避子药,否则!朕立刻让瑄儿休了你!” 深宫囚妃(公媳)不堪受辱徐珮委屈难安 徐珮知道自己得听从皇帝的,当瞧见荷香端来避子汤的时候,宫女蘋香正给她擦身子,徐珮只得委屈地道:“荷香姑姑,陛下不让我吃这个……” “如此……”皱着眉头为王妃梳头,荷香又低声道,“陛下正同贵妃说话儿,您去跟前候着吧,免得陛下说您不侍奉婆母。” “唉……”为难地应话,徐珮略略洗漱一回便有些虚软地往如贵妃的寝殿去了。此时如贵妃已大好能坐着同皇帝讲话,皇帝见如贵妃前些天受惊也想着安抚她。便亲手喂她吃了口莲子粥,毕竟如贵妃才三十出头加之保养得好,又是贵族出身一身雍容气度皇帝从前颇为宠爱她,又见她乖觉把徐珮都献出来了,自是对她好生宽待。 徐珮见状却一时愣住了,方才皇帝陛下不是还一直同自己温存么,转眼又同母妃!一时间,徐珮恍然大悟,他这是把自己当小玩意作弄呢!难过地咬着唇儿,徐珮怕被瞧出心思,只跪在地上请安。皇帝忙让人赐坐,又想着在如贵妃面前不好太着痕迹只道:“安王妃,你身为命妇,如贵妃又是你亲婆母,为何如此怠慢?朕都过来了,却还不见你的踪影?” “陛下!”徐珮不知道这善变的男人为何说这话,只委屈地喊他一声,干脆赌气跪下来。“臣妾无德,自请陛下赐罪。” 如贵妃伴君多年哪里不知道皇帝的意思忙过去扶着儿媳,“陛下也太苛责了,徐尚书只珮儿一个女儿。难免娇养些,瑄儿素日里也爱宠着她,这伺候人也是得慢慢学不是?” “哼!”皇帝一把将桌上的莲子粥打翻在地上,只冷冷地道:“安王妃德不配位,无心侍奉如贵妃,怠慢母上,恣意傲慢,且去朕的勤政殿跪上一夜!” “陛下!”听见这话,徐珮一时才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不免害怕起来,原来他是故意想法子把自己弄回去!自己也傻竟接了他的话入了圈套! 如贵妃闻言也知道皇帝的意思忙赔笑道:“三郎也是爱计较,且看在瑄儿的面子上宽恕一回如何?”如贵妃原盘算着利用徐珮争宠,如今人又被要回去,可不是落空了吗? 皇帝并不言语只将徐珮拉起来,直接扯着她往外走,徐珮才被他奸过一回,整个人虚软着哪里承受得住只不停挣扎,男人回头把她拦腰搂住只低声道:“不想让朕立刻奸了你……便乖乖听话!” 听到男人这话,又被他捏住,徐珮无法只得咬着下唇点点头,不再说话,只留下如贵妃立在原地竟不知道说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帝对一个女子如此执着,只因为容貌吗?可他那夜并没有要了沐婉……沐婉的容貌气度并不在徐珮之下…… 逼着徐珮坐在自己的轿辇上,皇帝只捏着她的下颌,有些气恼。“怎么?方才还在床上说自己是朕的人,现下发什么小孩脾气?”不知为何虽不喜欢她不听话,可她现在这倔强的小模样并不比床上的风情差,真可爱。 “陛下的女人多了去了……不缺臣妾一个……我……”话一出口,徐珮便后悔了,忙捂住嘴,这不是承认自己在吃醋么!自己是傻了吗?又羞又恼地别过脸去,徐珮不再言语,男人却不住轻笑起来。 “可是酸枣糕吃多了,小妖精嘴里都是酸味!真熏人!”抚着徐珮的背,皇帝故意倚在她肩头说着,又不住轻吻她的脸颊,果然这娇美人一下子便脸红了! “我没有……没有……只是累……” 深宫囚妃(公媳)初遇太子 “是吗?可是把朕的小美人累坏了!”嗅着徐珮身上幽幽的香味,皇帝只搂着她的纤腰不住揉搓,这娇美人他是怎么也要不够只觉得满宫里没有一个比得上她,而且她还有点小女儿家的心思,竟会吃醋了,真可爱! 徐珮不知道为何,脑海里总回想着皇帝陛下给如贵妃亲手喂莲子粥的画面,还有如贵妃唤他三郎,只怕,只怕在陛下心中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供他玩弄的罢了!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被他逼迫奸污的难道还要这个男人的爱吗?而且自己爱的不是夫君吗?如何如何会起了这种心思? “你在想什么?”轻吻着徐珮的粉嫩脸颊,皇帝又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揉搓捏弄起她那肥硕的奶子,只把她抓得不住低声嘤咛,自上而下窥视着那若隐若现的粉红乳晕,皇帝又不住想着舔一舔,徐珮却不着痕迹地躲开,拢紧了自己的衣裳。 “我真的累了,陛下……”疲累地倚在一边,徐珮只这般回应着他,男人却忍不住轻笑,捻了捻她的鬓发。 “真是个小性的丫头,怎么?不愿成为朕的嫔妃却想着同贵妃争宠了?”手指抚着徐珮的白嫩脸庞,男人很直白地把话挑明。 “我没有!”被男人戳破心思,徐珮忙否认,皇帝却将她搂的紧紧的。 “无妨……朕迟早会让你亲口承认的。” 当晚,说是罚徐珮跪一夜,确实也是跪,只不过是跪在勤政殿的龙床,让皇帝陛下操弄后入罢了!被摆弄成犬交一般的姿势,徐珮只浑身赤裸地抓着床头不住低吟,那与纤瘦腰肢十分不相称的丰满臀部正挺得高高的被皇帝陛下托着,硕大粗壮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那肥美的肉穴,只顶弄得她几乎失神。 “小珮儿,你可有乳名?”一面舔着徐珮的后颈,一面揉搓着她那对饱满混圆的大奶子,皇帝只觉得被她勾的整个人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嗯啊……”被皇帝操干得失神,徐珮只不停地抓挠着床头,扭着纤腰,好一会儿才道:“夫君喜欢唤我凌霄。” 闻言,皇帝只轻笑道,“这个名儿不适合你,朕还是唤你小珮儿好了……”紧贴着徐珮的身子不住操干,皇帝只动情地低语。又是一夜颠鸾倒凤,缠绵春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宫人们忙伺候着她洗漱更衣。这天是八公主的生辰。皇帝去陪瑾嫔去了,徐珮倒是落得自在些,只悠闲地吃着糕点,喝着清茶。 “你是何人?”太子慕容琰也隐约听说父皇纳了新宠,日夜带在身边。不想今日却在勤政殿瞧见这正坐在长塌上吃着点心的娇美人,五官精致,脸儿略显纤瘦,那对奶子饱满混圆,领口低低的能瞧见那深深的乳沟,只把他看得有些饥渴。 “我,我……”有些不安地站起来,徐珮只捻着自己的手绢不知道该说什么。 直到她站起来,太子殿下才发现她竟然戴着母后从前戴过的项圈不禁皱起眉头。 深宫囚妃(公媳)无故栽赃,检查媚穴 “这个是?父皇赏赐你的?”奇怪地瞧着那项圈,太子不禁走上前抓起项圈上的玉石细看,果然……是母亲当年戴过的,这女人,不简单。那清朗的俊脸一时间几乎跟徐珮的小脸儿贴在一起,男人轻轻叹息,果然物是人非事事休,自己的母后轻而易举地就被别的女人替代了。 徐珮被他瞧得越发紧张,直捂着领口,奶子随着心口的剧烈起伏乱晃着,浑身一股子玉女粉的幽香味直侵入男人的鼻息。慕容琰这才发现两人有些尴尬,忙放开那项圈,眼睛却忍不住瞧着徐珮那如玉的面庞。这美人好生眼熟,似乎是哪户仕宦人家的闺秀,父皇已经好些年没有纳新宠了,她是如何近的了父皇的身? “是陛下亲赐,嘱咐妾身时时戴着……”咬着唇儿,徐珮被他看得脸儿绯红只娇软地说着。 男人却不住轻笑,“可有了位份?”瞧她一生华丽宫装,似乎位分不低,可进来也没有听说过父皇加封哪个妃子。徐珮只无奈地摇摇头,“那……你住哪儿?” “我……”徐珮只满脸绯红地指了指偏殿。“陛下睡哪儿……妾身便……跟随……” “这……”分明把这小美人当暖床的小玩意!慕容琰有些气恼,这时却听到外头一阵宣唱,是父皇回宫了。慕容琰一时有些尴尬,那美人却着急慌忙地越过屏风穿过一个侧门往偏殿去了,地上只留下一方巾帕,慕容琰忍不住拾起巾帕,藏进了衣襟里。 虽说和那个男人并未发生过什么,可徐珮却紧张不已,只躺在床上装睡,心想睡过去就好了,小时候她也是这么应付爹爹的,诗书抄不完便装睡,总能躲过去。可就这么一刻钟两刻钟过去了还是睡不着,直到她有些迷糊的时候却见皇帝陛下站在自己跟前。徐珮吓得把被子蒙起来不住发颤。 “你怎么了?”坐在床沿,男人只轻笑着把她的被子拉开,手指摩挲着她的粉嫩通红的脸颊不禁感叹,这娇美人确实粉嫩如处子。难怪太子方才见了还替她讨要加封。“方才可遇见了太子?” “没,没有……”害怕被误会,徐珮忙摇头。“妾不认识太子殿下。” “那可有男人轻薄你?”俯下身,一手撑在床上,皇帝陛下只拿另一只手缓缓钻进被窝里捏了捏徐珮那混圆的大奶子。 低声娇吟,徐珮忙摇头,又羞又怕。“只,只瞧见一个男人问我这项圈哪里来的?” “那为何太子身上有你的味道?!”说着,皇帝将她的被子掀开,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的身子,她把外裳脱了,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一对玉臂捂着心口,紧张的整个人一颤一颤,正如面对风雨的娇海棠一般。 “我,我……他是太子殿下?我不认识……呃啊……”徐珮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荒唐!竟然隔着亵裤狠狠地捏了自己下身的两片嫩肉一把,引得她不住低吟,好疼! 男人捏完了又不客气地去扒她的长裤跟亵裤,低声道:“朕要瞧瞧,你这儿今天有没有被男人入过。” “没,没有,真没有……”被皇帝这般羞辱,徐珮又臊又气,可不论她怎么挣扎裤子还是被扒开了,大腿之间那粉粉嫩嫩,却被捏的红肿的媚穴却袒露了出来,一时间徐珮倒是成了偷人寻欢的贱妇了! 陛下知道她的穴儿干干涩涩是被自己捏肿了,却故意奚落她,“小贱妇!穴儿都被操肿了!这般下贱!”说着,又按着她两条腿仔细地瞧着那紧张得不住瑟缩的媚穴,一张一合的像只贪吃的小嘴儿! 深宫囚妃(公媳)夫妻重逢 穴儿被皇帝陛下瞧得明明白白,仔仔细细,徐珮紧张得不得了,又觉得被他捏的厉害,好疼,想着合拢双腿却被按的死死的,实在无法,只能咬着唇儿尽量别让自己吟叫出声。 皇帝陛下虽说才三十多岁可后宫嫔妃并不少,可还没有哪个会勾起他的兴致到亲自检查那处私密的穴儿,其实也不算检查,他就是想瞧瞧那儿,甚至……忍不住想亲一亲那儿。想到这儿男人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穴儿。 徐珮没想到皇帝陛下竟然会这般,吓得用尽全力推开他,赶忙那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陛下,您别这样……别这样……”她受不住!连安王都不曾这般怜惜自己,她实在承受不住……害怕自己会不小心沉沦……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徐珮这才明白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身子。更是自己的心。 “小妖精,朕还未曾这般对待过任何一个妃子……你这小脑袋每天在想些什么呢?总教朕猜不透……”低头蹭着她的额头,皇帝陛下又亲了亲她那嫩嫩的鼻尖,好生可爱的小东西。 “我……妾身,妾身害怕……”抓着锦被窝在皇帝陛下怀里,徐珮只不住摇头。“这都不是属于妾身的……不合适……” “朕会让你明白,这适合你……”说着,男人又勾起她的下颌轻吻她的嫩唇。“今晚是柔嘉的生辰,朕且放过你这回,待夜宴回来你可得好生伺候朕。” “嗯……”心虚地应着话,徐珮只点了点头。 “瑄儿也会来,朕许你远远地瞧他一眼。可不准逾越。”在皇帝陛下看来,徐珮现在是他的女人,在他腻味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开她的。 闻言,徐珮只觉得有些心伤,安王可是自己的正经夫君!竟只能远远见一面!可她知道若不答应只怕皇帝陛下会想法子折腾自己,只得应下了。 八公主柔嘉是皇帝陛下最为宠爱的公主,夜里宫宴,皇子王妃以及公主们都到齐了。只安王一个只身前来,徐珮则在宫女的悉心装扮下带着一方面纱随同皇帝陛下一齐落座。 诸位皇子皇女见父皇身边跟了个陌生而神秘的新宠不免疑惑,沐婉自小同徐珮一齐长大,却是一眼便认出来不免唏嘘不已。 正如皇帝陛下所说的,他让自己远远地瞧了安王一眼,他似乎有些落寞,气色也瞧着不好,自己总会泡一些花茶给他喝不知道侍书记不记得怎么按自己吩咐的服侍他?心不在焉地陪着皇帝陛下,徐珮只觉得眼睛泛酸,心口好闷。皇帝却被女儿哄的开心喝了好些酒,倒是不像白日里那般紧盯着自己,忽地她瞧见安王跟沐婉一前一后地离开,徐珮只推说戴面纱闷得慌去透透气,便往一边去了。 寻着两人的踪迹,徐珮跟到了假山后头,只隐约听见了争吵声。“慕容瑄!你真叫我恶心,咱们好歹相识多年,你竟然这般……” 而夫君也不知道应了她什么话,两人便不欢而散,沐婉似乎从另一边离开了。徐珮忙走了进去,终于瞧见了多日未见的夫君,一时激动的不住落泪。倒未曾想到为何夫君会跟沐婉在一起。“王爷,王爷……” “珮儿……”安王似乎没料到她会跟过来,有些错愕,顿了顿忙把她搂在怀里。“你……委屈你了……” 深宫囚妃(公媳)春鞭淫刑折辱王妃 泪眼朦胧地瞧着自己的夫君,徐珮又羞又愧,直掩面而泣。“王爷……珮儿不干净了……珮儿,被陛下玷污了……不干净了……” “珮儿……”心疼地搂着娇妻,安王只轻轻抚着她的背,好生安慰着。“对不住……我没有保护好你……父皇现下又时时盯着我,我实在无法把你带回去……” “只要,只要夫君不嫌弃珮儿,不嫌弃珮儿,珮儿哪怕死也愿意……呃……”徐珮还想说什么表明心迹,男人却低头堵着她的嘴儿,拼命搂着她吮吸舔舐不肯放开她。时隔多日终于感受到夫君的情缠温暖,徐珮亦是觉得满怀安慰,只倚在男人怀里,两腮红扑扑的。她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外头传来皇帝陛下的声音。 “你这贱婢!连主子都看不住留你何用?!”原来皇帝陛下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安王妃回来不禁有些着急,忙去寻她,却见自己赏给徐珮的贴身婢女竟把人跟丢了不禁着急起来。正想让人把她拉到暴室处置,徐珮却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 “陛下恕罪……我……妾身,妾身一时内急走的快把桃心落下了。”咬着唇儿,徐珮只捻着手绢不住请安告罪,皇帝见她没有逃跑安心了些,忙上去搂着她的香肩却闻到她身上一股子酒味,脸颊绯红,唇儿似乎有些红肿一时火冒三丈,却又不好即时发怒,只将她的手抓起来拉着她往轿辇走去,又在她耳边道:“贱妇!可是同瑄儿私会去了?” 闻言,徐珮一下子面色苍白,不住摇头。“没,没有,陛下……我没有……” 皇帝陛下如何不知道这这小妖精做得什么妖,只将她拉到轿辇上起驾回宫。到了勤政殿,皇帝立刻把她的衣裳扒了,徐珮吓得不住大哭。“求您别这样,别这样,陛下……我真没有私会安王……” “小贱妇!来人,拿春鞭来!”春鞭,是宫中一种淫靡的刑罚,专门惩治不守妇道的宫嫔,那是一根细细的软毛鞭,沾了春药水,把受刑者扒光了抽打一阵子尤其是对着媚穴抽打,那娇滴滴的人儿便会受不住淫叫翻滚,恨不得有跟大肉棒捅进来。徐珮也是隐约听过这种刑罚吓得不住发抖。“求陛下宽恕妾身……妾身到底是仕宦人家出身,如何受得了如此屈辱?” “小贱妇!你也知道你是仕宦人家出身的小姐?竟如此不知廉耻没有朕的允许便私会安王?真是下贱!”说着,皇帝命人将她绑到床上吊着,让她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床褥上,挥起春鞭鞭打这小荡妇。那软毛鞭打人并不疼,只是沾了媚药只要稍稍打几鞭子任是贞节烈妇都受不住。 徐珮一个刚出阁不久的小少妇哪里经得起这般,几鞭子下来已经受不住娇喘淫叫,可心里仍是憋屈只不住哭泣。“陛下,您杀了我吧……臣妾受不住这般屈辱……呃嗯……”不停地扭着腰肢,徐珮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热又痒,媚穴更是不停地淌水,整个人又是哭泣又是吟叫几乎失神了! 深宫囚妃(公媳)不堪折辱欲寻短见 被皇帝陛下狠狠地抽了二十几下,徐珮便被松绑了,可她觉得整个人已经快不行了,穴儿奇痒难耐,那汨汨的春水直淌到床褥上,可怜徐珮一个稚嫩的小少妇浑身赤裸地敞着大腿失神地扭着腰肢几乎要疯了,可她仍隐忍着,绝不开口求皇帝陛下临幸自己,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小淫妇!你瞧瞧你淫水都流了这么多……是不是该求朕赏些阳精给你?老实说方才你去见谁了!”勾起徐珮的下颌瞧着她绯红不已的脸儿,男人故意折辱她又不停地问话。 徐珮此刻虽欲望高涨,可为了安王,为了她的夫君,她只能忍着,绝对不能害了夫君!“妾,没有……没有……嗯呃……”一再否认,换来的却是一下又一下的毛鞭抽打,徐珮连躲开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男人见她平时娇娇弱弱的,此刻却这般倔一时也想着放了她,不想徐珮忽地艰难地抓着他的手臂坐起来,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陛下……妾身,妾身告诉你……妾身方才见了谁……求您别打了……” 皇帝陛下闻言,方停了手,却不想这丫头竟撞开自己,一把将自己的前额撞向了床柱!一时间,那娇滴滴的美人磕得鲜血直流,竟晕了过去,皇帝陛下一时也慌了!隔了一小会才想起来忙让人宣太医。 见那柔柳扶风的娇美人近来被折辱得纤瘦,如今又撞破了头,皇帝一颗心乱的很,直让太医细心诊治。太医亦是第一次见皇帝陛下如此“惨烈”地折辱一位宫嫔,一时间也有些措手不及。还好美人只是皮外伤,那春鞭也是有解药,大约诊治了一番整个人算是稳定了却还未醒来。 夜深人静,坐在床沿瞧着徐珮那娇弱的病态,皇帝不禁满心愧疚,只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不住叹息。自从皇后病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不想他的执着跟病态的独占欲还是害了这丫头,皇帝只不住懊悔!其实,他一直隐瞒了一件事,他当初相中的是沐婉,因为沐婉长得同宜淑皇后有六七分相似性情也是,可偏偏先到的却是徐珮,这丫头从头到脚除了生得美并没有一处像皇后的,可他还是临幸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被迷住了一般,皇帝开始痴迷于与她交媾,作弄她欺负她,甚至嫉妒起自己的儿子瑄儿,安王不仅仅是她的夫君,更被她视为同她身心一体的男人,这后宫之中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为自己这般付出,皇帝也想要她这么一个女人!到底,他还是错了,毕竟自己不是她的夫君。 徐珮只觉得似乎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夫君温暖的怀抱,他唤着自己凌霄,哦,他们初遇在京城的百花园里,自己就立在那一簇簇凌霄花底下,他说他寻了大半年才寻到自己,费了好大劲才到尚书府提亲……可一转眼,洞房花烛夜,掀开自己红盖头的却是皇帝陛下,徐珮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便瞧见皇帝陛下正倚在床柱边闭目养神,一时她回想起这几日的事,吓得躲在被窝里!她还是回到了现实! 深宫囚妃(公媳)若即若离彼此难堪 偷看密函 紧张地抓着被子,徐珮只把半张脸掩在被子里,盯着那熟睡的男人,一时间热泪盈眶,竟不知未来该何去何从。而皇帝却是半睡半醒,见她醒了也不惊动她,略顿了顿叹息一声坐了起来,便不再理会她竟破例在长塌上睡下。 一时间徐珮有些不安可又觉得庆幸,庆幸男人没再折辱她了。接下几日,皇帝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对待一只刚受了伤的金丝雀,总是留心观察小心对待,不出三日伤口便恢复如初了,皇帝却似乎没有再次临幸她的打算,徐珮也觉得松了口气。夜里皇帝仍是卧在长塌上,徐珮却开始觉得不安起来,这天入夜沐浴过后便便自己个儿躺在了榻上,把龙床让给皇帝陛下。 刚从太妃那儿请安回来的皇帝见她这般不免好笑,便坐到了长榻边上。“怎么?朕的龙床不舒服吗?”皇帝怕她仍抵触自己,只规矩地坐着并不像从前那般轻浮。 徐珮只咬着唇儿摇摇头。“那儿不该是妾身躺着的地儿……”说着她又不住淌泪,皇帝实在拿她无法,只那些手指拭去她的泪珠儿,为她盖好被子,起身往床上去。他确实有考虑过向她道歉可是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知道月儿又圆了一回,如贵妃有天忽然神色匆忙地来找她,只紧张地道安王无缘无故又被暗算,皇帝下令把他软禁在王府半月,忽地听闻这消息,徐珮急得六神无主,只暗自落泪,“这可怎么办?我,我帮不了王爷……母妃……” 如贵妃亦是有些无奈,略顿了顿才道:“你可有法子去瞧瞧陛下的奏折?总要把黑手揪出来才好……”说着,如贵妃又递了一盒媚药与她,“这个是迷春散,男人喝了这个化的水在床上折腾得厉害,过后便会昏睡至少三个时辰毫无知觉,你……” “这,这……”难过地推着那药,徐珮不住摇头。“母妃,我,我做不到……”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难不成还要自己主动引诱男人奸污自己? 如贵妃一心为了儿子一时有些恼只把盒子塞给她,“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偏要害死你夫君我的瑄儿才安生吗?” 听见如贵妃责怪自己,徐珮亦是无法,只偷偷抹眼泪,如贵妃也怕被人发现不多时便走了。瞧着那盒子,再瞧瞧自己贴身收着的安王给自己的定情指环,徐珮只掩面而泣,思来想去,要她用媚药勾引却是不能够,便盘算着趁着陛下早朝时偷看他的密函。第二日,皇帝上朝去了她忙偷偷起身到桌案前紧张地搜寻。偏偏皇帝陛下见她近来少言寡语送了只小花猫给她,那花猫也黏她,见她跑到堆着奏折的桌前一直好奇地叫个不停,徐珮也顾不得其他,把抽屉里的好几封密函偷出来匆匆阅读记在脑海里,便打算收拾起来,谁知道刚收拾好,忽地听见陛下的脚步声传来唤着小花猫的名儿。 徐珮吓得一阵激灵,忙把那猫儿放在砚台上,自己颤抖着扯开自己的腰带跟薄纱外裳,直哭哭啼啼地分开珠帘扑到皇帝陛下怀里。“陛下……你那只猫儿轻薄妾身……” 自从那日之后,皇帝并不敢碰她,不想今日这娇滴滴的美人投怀送抱,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感觉心跳有些快,低头瞧她,只见她鼻尖沾了些朱砂,外裳似乎被别破了,腰带全散开了,下裙几乎垂落下来,上衣里头的小肚兜松松垮垮的,一对香软的大奶子若隐若现,皇帝几乎看直了眼! 后篇 淫后欲奴简介 淫后欲奴 她是大周第一美人,亦是大周艳名远播的淫后,传闻中她狐媚主上,勾引朝中权臣,颠倒世间伦常,几乎是祸国妖姬,而她的一颗心却紧紧封闭着为那久等不至的心爱之人守候,她能等到她的太子殿下回来吗? 后篇 淫后欲奴 初承恩露妾娇吟 相对于凌楚月的华贵装扮,徐珮却素净多了,毕竟虽同为皇后,凌楚月的地位仍略高一些,何况她还管着六宫事务。而如今徐珮第一件要做的便是如何获得盛宠。 与凌楚月及其他宫嫔立在宣政殿接受陛下册封的圣旨,徐珮也并没有多做什么,而是将当年他俩所谓的定情指环戴在了手上,慕容瑄只一眼便认了出来,不觉有些雀跃,仿佛瞧见了当年新婚时的妻子。而徐珮只稍稍抬头瞧了男人一眼,那对桃花眼雾蒙蒙的,噙着水汽,只这一眼,男人几乎昏了头,待后妃们退下后便连忙让宫人知会椒房殿夜里接驾。 忙了一阵子,接受册封后,徐珮才将将歇了半天,起身卸去那嫣红的浓妆,以及繁复的皇后吉服,沐浴过后,徐珮瞧了瞧宫人奉上的半透明寝衣,只摇摇头,“过于淫靡,并不合中宫仪制。”说着,便想着让侍书拿一套素净些的来,不料慕容瑄却等不及了,来椒房殿时一听她在沐浴便在外头候着,本不想吓坏她的,可一听那寝衣她不肯穿便走了进去。 忽地瞧见男人进来,徐珮连忙用手捂着自己那赤裸的身子,急得脸儿涨红。“陛下……” “皇后……珮儿……”这半年来虽有凌楚月作陪,可慕容瑄却越发思念起徐珮来,虽说他与丽太妃约定了半年内不再见徐珮,可他有时候仍偷偷潜入虞瑾台瞧她,有时候她在学跳舞,有时候她在学谈筝,甚至有时候她在沐浴,只偷看一小会儿自己便几乎耐不住了,好在有丽太妃拦着,否则他可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临幸这娇美人! “陛下……”难过地转过身去,徐珮不住落下盈盈粉泪,勾的男人立马将她抱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 “如何哭了?小珮儿?”男人瞧着她那羞得绯红的脸,以及赤裸的身子,不禁心荡神驰!“可是谁欺负朕的娇娘子了?” “不许胡说,”将手指竖在男人唇上,徐珮咬着唇儿委委屈屈的,“妾身不过是侧后,凌皇后才是陛下的娘子,莫坏了规矩,以后这话传出去了,妾身可见罪他人了……” 闻言,慕容瑄忍不住扣着她的后脑低头与她热吻,好半天才放开她。“你是朕的第一个女人,还记得当年新婚时朕说过的话吗?” 徐珮忽地抱着男人埋在他肩头低泣,“妾身记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男人怕她受凉忙让宫人递来外裳与她披上,她却仍在啼哭,不禁整颗心揪了起来。抱着她来到床上,男人又拿着巾帕为她抹眼泪。“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如何如此落泪?” “我……妾身……妾身这半年一直静思己过,原是失贞妇人又曾孕过子嗣,卑贱不已,陛下却一直错爱妾身,妾身如今又得了后位,实在配不上……呃……” 男人如今爱极了她这小模样,听她一直埋怨她自己不禁心疼起来,只抱着她热吻,宫人忙乖觉地把床帐放下来,到外间候着,好让陛下畅快地临幸右皇后。男人不停地含着她的嫩唇吸吮舔舐,舌头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逗弄,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将那给她遮羞的外裳褪下,瞧着那白白嫩嫩的身子,不同于从前青涩少妇的娇憨模样,如今的她受了半年调教,越发成熟了,可又因为心境好了许多,人也圆润起来,行动间倒有一股子少女的灵动,却让男人渐渐痴迷。手指戳着那可爱又肥硕的乳儿,男人不由把她从头看到脚,总觉得她连跟脚趾头都会勾人一般!“不许再轻贱自己了,你可是朕的结发妻。” “唉……”顺势扑在男人怀里,徐珮止住了哭,又悄声道:“陛下可先临幸了凌皇后?可莫要为了贱妾坏了规矩。” 闻言,慕容瑄有些烦躁起来,这大半年与凌楚月相处,他越发倦怠起来,虽说凌楚月一直爱娇也没有心机可却爱拈酸吃醋,自己多看一眼宫婢也是不行的,一直爱闹,思来想去还是不及他的结发妻徐珮仪态万千,落落大方。“今儿是咱们圆房的日子,别提她了,朕满心里可都是你……快给朕好不好?”说着男人一把将她扑倒,有些急色地舔弄起她的身子。 “呃嗯……妾身受不住……啊……别……”嘴上说着拒绝男人的话语,徐珮却很自觉地把双腿分开了,任由男人吻着自己的身子,口中不断吐出娇吟声,听得男人几乎酥了!男人为了让她更畅快甚至按住她的双腿去吻她的大腿内侧,羞得她不住乱扭,“啊……别……嗯嗯……”她越是推拒,男人却越是兴奋不多时整根肉棒鼓得胀胀的,感觉已经将女人舔出淫水来,男人亦是兴奋极了,坐起来脱自己的衣裳,徐珮虽被折腾的虚软仍坐起来为他解开腰带倚在他身上脱去他的衣裳。 “朕自己来就好……” “不……这是妾身该做的……合该妾身服侍陛下……难为陛下了……”满脸潮红地贴着男人,徐珮眼中漾着浓浓的春情,手指悠悠地剥开男人的衣裳,很是虚软无力的模样,直一边贴着男人的嘴唇告罪,一边服侍男人宽衣,男人快被她勾引坏了,等不及她脱自己的亵裤便自己扯开,拉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便插了进去! 抱着这娇美人兴奋地抽插操干,狠狠地颠弄着她,慕容瑄这大半年来第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他怀里的美人儿又仿佛回到了从前温顺可爱的娇俏模样让他沉迷不已!大约射了三回,男人才放开她,一脸餍足地抚着她的身子,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见男人睡下了,徐珮忙起身下床让侍书燃上自己特地调制的安息香,才吩咐宫人为自己清洗下身,后又饮下了那早已备好的避子药。 裹着藕色的寝衣,瞧着窗外的明月,徐珮拿着发簪挑着那摇曳着火光的红烛,哼起了先帝最爱听的曲子。如今她失去的所有便借着慕容瑄的手一点一点拿回来吧…… “主子,方才听见宫人议论说,因着陛下在咱们这儿过夜,凤仪宫那位发了好大脾气呢。”侍书怕她着凉忙为她披多件外裳。 “凤仪宫那位,以后有的是日子发脾气不是,咱们静观其变吧。” 淫后欲奴 媚惑勾引欲擒故纵 翌日清早,徐珮便早早起身洗漱,换了一身嫩紫色的长裙才将乌蓬蓬的长发拢在一侧,轻声唤着慕容瑄起身。男人有些迷蒙地瞧着她那柔媚可人的模样,立时清醒了,直抚着她的脸儿轻吻。“为何穿得这般素净?你皮肤白穿深色些更艳丽……” 徐珮扶他起身摇了摇头。“侍奉君上要紧,再说了妾身并非正室需时时谨慎才不会错了规矩。”一面说着,徐珮一面跪下来伺候他穿裤子套上靴袜,方才为男人把衣袍套上。细心地替他扣上有些繁复的腰带,又试了试水温伺候他洗漱。这样温柔的她少了当年初为人妇的娇矜稚嫩,却多了份柔顺妩媚,叫男人简直放不开手。搂着这美娇娘一阵逗弄,慕容瑄想像从前那般为她描眉梳妆,徐珮却拒绝了。 “陛下,您今日虽能够晚些去宣政殿却也不能耽搁了……妾身担不起罪名……而且,若有空闲还望陛下去瞧瞧月儿妹妹……呃……”徐珮委婉地推拒,男人却越发情动,又忍不住抱着她的纤腰一阵抚弄,好一会儿才贴着她的嫩唇道:“午后到勤政殿请安可好?” 徐珮又摇摇头,“陛下免了妾身往懿云殿请安的规矩已是大恩,若是再错了规矩,妾身可难做人了……”玉指轻轻抚着男人的唇,她不住摇头,只做出无奈的姿态来。后妃初次受封是要去太后跟前请安的,再到凤仪宫聆听新后训导,因着之前下毒的事,慕容瑄与太后生了嫌隙,自然把徐珮这一项给免了,只等着来日她腹中有了皇子再亲自带她去请安。听她这么说,慕容瑄又对身边的大太监李术吩咐道:“徐皇后侍君劳累,且身子还需静养,把每日往凤仪宫的请安也免了。” “是!”李术闻言忙传令下去。 徐珮咬着唇儿不大高兴,“陛下过于宠溺妾身了……妾身怕是……难承天恩……” “这是应该的,你为朕费尽心力……”说着男人又紧紧地搂着她,感觉如梦中一般。 “那陛下待会儿议政完去瞧瞧月儿妹妹吧……妾身想去给丽太妃请安……再跟她学学女红,陛下可允准,妾身想亲手为陛下缝件寝衣……”说着说着,徐珮不住红了脸。 男人见她这般娇又体贴,忙不迭允了她去丽太妃那儿的事,便往宣政殿去了。 瞧着男人离开,侍书有些疑惑。“主子,您为何要频频把陛下推到凌皇后那儿,她可恨不得杀了你……” “做人嘛,有人恨才有价值,说明你有地方足以让人嫉妒,她越是嫉恨越容易变成妒妇,而妒妇却是不容于皇室。来,帮我梳头吧,咱们去丽太妃那儿。” 如今后宫里,她愿意呆的只有丽太妃的虞瑾台,那儿清静,一事一物总是照着原开先帝的喜好摆弄,让她感觉安心,自先帝死后,她从来着素色的衣裳,丽太妃说这般看着沉稳矜持,她却是在为先帝还有太子殿下守着罢了。 到了虞瑾台,玉竹恰好端了放凉了些的燕窝粥来,丽太妃见她来,忙招呼她到自己跟前。 “来,你试试这粥可合你胃口?昨夜累坏了吧。”温柔地抚着徐珮的脑袋,丽太妃亲自舀了一小勺给她,徐珮忙坐在踏板上轻吮,不一会儿就把燕窝吮进嘴里了,又含了一会子才慢慢咽下去,接着一寸一寸用自己的小舌头去舔干净那勺子,脸儿自然而然地红了。 “果然乖觉,学的不错,”说着太妃拿出巾帕给她擦嘴。“昨夜可用到皇帝身上了?” “还没有……”她得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谋划才是。“就像熬甜汤得慢慢试味道一下子全放了过后可就不好了。” 闻言,丽太妃不住点头,又道:“后院那些锦鲤差点被本宫养死了,早上让人请了齐王过来照看,现下怕是忙完了,你把这燕窝端过去给他尝尝如何?这可是本宫特地为你们俩准备的。” “嗯……”齐王殿下在先帝丧事一毕便出宫,住在如今的齐王府中,他一如往常深居简出,偶尔进宫也是给太后太妃请安陪慕容瑄下下棋聊聊天而已。 “先帝子嗣里唯有齐王最像先帝的模样,本宫每每见着他都不住回忆往事呢,你可要把持住啊。”丽太妃一面吃着燕窝粥一面“提醒”着她。徐珮微微一愣,便端着燕窝粥往后院去了。 来到后院见齐王正忙着脱外裳,擦汗,徐珮不住微微一笑,之前眼睛不大好看不清他的容貌,如今看来他确实同先帝有八九分相似,不过先帝总是板着脸,齐王却温和许多。 “你怎么来了?昨日不是才……” “我在椒房殿住不惯,便来同丽太妃请安,这是刚熬好的燕窝粥,快来喝吧。”徐珮把方才自己喝了些的粥也端来了,想着同他一齐用,男人有些渴便拿了一碗起来喝,不想却是徐珮方才舔过勺子的那份,她忙叫住。“那是我喝过的……” 淫后欲奴 媚药作祟徐珮失身于齐王 闻言,齐王有些尴尬,顿了一会儿才道:“那,你吃我那份吧?”说着,齐王面对这个小了自己好几岁的妇人面红起来。 徐珮亦是羞涩,只坐下来有些食不知味。脑子里闪过从前与先帝恩爱的画面,不觉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粥不烫,徐珮却发现脸儿绯红起来,才吃了一半便吃不下了。略抬起头,她才发现男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灼热。“我,我……我要去房里取针线。” 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我同你一起去……”齐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看着她吃粥,下身一根肉棒便竖起来了!理智告诉他得离开,可却还是抓起了徐珮的手。 “你,放开……”又羞又怕地低下头,徐珮不住挣扎起来,自在丽太妃这里养身子她一直珍惜自己的身子,连有时候夜里凌威偷偷来瞧她,她也再不肯相与的,不想今日却着了道了!难道是太妃她……她不明白为什么丽太妃要这么做。 有些心慌地挣开,徐珮匆忙地进了自己房里,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齐王已经进去了,顺手把房门落了锁。 站在阁楼上瞧着这一幕,丽太妃不禁轻笑。“这干柴烈火的,待会儿记得再给咱们的小皇后奉参汤补补。” “娘娘,这……似乎为难徐主子了,她可是一直为先皇守身……万分珍爱自身……” “本宫便是要扯了她的遮羞布,让她活得更通透些,你没瞧见她如今做了新后仍是一身寡淡素服么?这样,可成不了气候,待会儿参汤里再放点坐胎药,让她好生补着。” “唉……” “我……”有些害怕地瞧着齐王,徐珮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袖子,整张脸红透了,她大约知道自己中了媚药,恐怕男人也是…… “珮儿……我,我可以这么喊你吗?”男人慢慢地靠近徐珮,趁机把她扑倒在床上,摁着她的肩膀将她那嫩紫色的宫装扯开,露出了白白嫩嫩的香肩,上头还有许多深深浅浅的情欲痕迹,昭示着昨夜她的“侍寝”过程是那么激烈。 “我……”她想说不要的,可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来,她隐约明白丽太妃是想做什么,只咬着唇儿,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你轻些……”算是默许了,徐珮没再挣扎甚至主动环着男人的脖颈献上自己的红唇。 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引诱?加之媚药作祟,只低头捧着她的脸儿一阵热吻,彼此的呼吸是那样急促,身躯是那样炽热,像两团燃烧着的火焰,不小心融合碰撞到了一起,齐王他从未碰过任何女人,有些生涩许多事都不懂,只觉得下体硬得厉害,似乎得找个地方插进去,很快,他便大胆地扯去这小妇人的裤子,瞧了瞧那毛发已经被剃光了的嫩穴儿,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啊……嗯嗯……疼……疼……”徐珮没想到男人竟是这样粗长,而自己还没准备好就被这样深地插入,不住低吟起来。虽说有了媚药催情,到底受不住这般粗长的肉棒,徐珮不住胡乱地扭动着。男人却很是情动,根本受不住她这般,只一把抓着她狠狠地操干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情潮过后,徐珮浑身赤裸地侧躺在床上,齐王则尴尬而愧疚地坐在床边。有些不安地瞧着那美人儿的背影,纤纤弱弱的叫人怜惜,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把持不住……” 脸上还带着欲望过后的潮红,徐珮只有些吃力地坐起来,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露出雪白的肩头,发髻跟釵环都散乱了,她却不敢抬头看男人。方才半是媚药使然半是勾引,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事……我……”抬头瞧着那张与先皇相似的脸,徐珮竟忽然觉得感激起来,若是旁人她或许会难过,偏偏是他……“我该去太妃那儿了……”说着徐珮有些狼狈地起身,男人却一把按着她,帮她穿起衣裳。 “你不必如此。”瞧着正给自己绑腰带的齐王,徐珮有些心虚,不住舔着自己的唇。 “我……从未和女子做过这事,有没有弄疼你了?”方才她好像很痛的样子。 徐珮瞧着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摇摇头,又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你的……长了些……” 说完两人都不住红了脸,竟相对无言。 让宫女们为徐珮洗身子,丽太妃不住把她一身情欲痕迹瞧了个遍。“都是精力旺盛的小年轻,就是不一样,今天可学到什么了?”勾起徐珮的下颌,太妃仍带着微笑。 “谢太妃指点。” “你似乎有些难过,你要明白死去之人无法复生,好好活着才是最为要紧的,待会儿把坐胎药喝了,争取早日为你的陛下添“皇子”吧。” _(:з」∠)_实不相瞒,先皇的名字一直没想好,??(???????)??花友说可以叫他慕容狗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淫后欲奴 各怀心思徐珮疏远陛下 说到诞育皇嗣,徐珮便想到了她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如何了,期间只听过丽太妃说广陵王如今在赵王的封地,身边带这个侍妾生的儿子。兴许那便是自己与陛下的孩子,这让徐珮安心了些。然后太子殿下却还是不知所踪。沐浴过后她便歇息去了,黄昏时分,才悠然转醒,却见慕容瑄正躺在自己边上看着自己,而自己也不知为何把脑袋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陛下……”有些迷茫地瞧着慕容瑄,徐珮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理了理长发,她又看了看四周,这儿确实是虞瑾台。 “朕看完奏折就在等你请安,一直等不到便过来瞧瞧你。”如果再不从勤政殿出来,慕容瑄怕凌楚月又要过来请安缠着自己,于是思来想去,还是到丽太妃这儿瞧瞧她,看她是不是还在绣寝衣,却不想她竟睡着了,瞧着她那可爱的睡颜,男人不住将熟睡了的她搂在怀里。从前是他亏欠了她,现在得好好补偿! “嗯……陛下,我寝衣还没绣好……”指了指方才玉竹替她备好的底料跟图案,徐珮轻笑道。 “无妨,随朕回去,朕看着你绣寝衣,嗯?”说着,男人便拿了梳子为她拢起长发,略绑起来,又将梳妆台上的发簪盒子打开来,徐珮瞧了瞧男人指了指那只较为艳丽的宫花玫瑰海棠发簪。“妾身要这只,陛下可否为妾身簪花?” “当然!”说着男人为她把海棠宫花簪上,又理了理她的衣裳才牵着她的手知会虞瑾台的宫人便将徐珮领走了。两人同乘御辇,男人直搂着她,与她一齐瞧着黄昏的红霞,仿若当年新婚一般畅快,其实他俩从相识到成婚也才两年而已,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徐珮却倚在扶手上,痴痴地看着那片云霞回忆起齐王午后那情动的俊脸,果然男人在床上的风情与先帝一般无二。慕容瑄见她在发呆,有些好奇却也没有打扰她,便这么慢悠悠地到了勤政殿。不想,凌楚月已经候在内室,只见她梳了个较低的发髻,上头簪着一排嫣红流苏在发髻后头。两侧分别是两只金凤,一身嫣红滚黄边华服很是富贵的模样。 慕容瑄见她坐着,不禁有些头痛,徐珮却恭敬地行了礼,坐到一边描绣花样儿,打算待会儿用过晚膳便开始绣图案。 “其实宫里头有的是针线好的绣娘,徐姐姐何必干这个呢?”一面嘲讽着徐珮,凌楚月又挨着慕容瑄撒娇。“瑄哥哥,我同你说,我怀孕了……太医说快三个月了,就是之前节食得厉害,人瘦了没显怀。” 闻言,徐珮心中一惊,竟让这蠢货先怀孕了。她不禁皱起眉头,慕容瑄也甚为不安,那夜他喝多了些心情不好便临幸了她,不想却让她先怀孕了,这和他预期的不同,也叫他烦躁,在看看徐珮的神色,她似乎不高兴。 而凌楚月则盯着徐珮瞧,她要是不给自己道贺,自己便治她个不敬之罪。仿佛看出来凌楚月的心思,徐珮忙起身道贺,又说身子乏得回去歇息。 慕容瑄很是愧疚,凌楚月却是盛气凌人。“既然身子不好,便不要到处行走招摇了,免得身子越发糟糕来日生育龙胎困难。” “月儿,你好好说话。”虽说能有子嗣对他来说是件高兴的事,可瞧着凌楚月这模样,实在还不够成熟,慕容瑄开始头痛以后皇嗣的教养问题。 徐珮却上前拍了拍慕容瑄的手背,“陛下且放宽心,月皇后怀孕是大喜事。” “珮儿……朕陪你回椒房殿。”说着,男人忙站起来,又对凌楚月道:“既然你怀孕了便不要乱跑了,今夜且在这儿歇着,朕让宫人好生伺候你。” “瑄哥哥!月儿可是有了身孕,你怎么能这样。”凌楚月见他想陪徐珮离开,一时甚为羞恼。男人却凌厉地道:“有身孕了便去歇着。” 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凶过,凌楚月吓了一跳,直咬唇想发作,一旁的侍女却拉住了她。 徐珮则微笑地看着他俩,又施施然地行礼,便先行告退了,男人却什么也顾不上忙去追她,不知为何,尽管徐珮对自己千依百顺,慕容瑄却觉得他俩好似跟以前不同了,他的珮儿总给他若即若离的感觉。 “陛下,您去陪月皇后吧,她正值初孕。” “她虽娇俏可爱没有心机,却不懂事,朕实在不想她过早有孕……如何也不及你……”男人从背后抱着她不停地诉说着。 徐珮不住轻笑,“一切顺其自然,陛下放宽心便是,哪个是二十四个月生下来的?每个人都有优点缺点,陛下得学会推己及人。”徐珮也忧虑那女人怀孕的事,毕竟现在跟她的谋划有出入了。思来想去,还是得试试别的法子。 慕容瑄见她发呆以为还在吃醋,一时间心虚不已。而凌楚月默默地瞧着这情形,气得牙痒痒的。“这该死的狐媚子!”她又忍不住看着自己的婢女。“瑄哥哥竟为了个贱妇变心了……连我怀着身孕都要气我!” “主子莫恼,指不定那位不能生养呢,不论男女,您这一胎可金贵着呢……” “不成,我这一胎必须得是个儿子!” ~( ̄▽ ̄~)~绿王一个渣而不自知的渣渣 淫后欲奴 借病修养徐珮借精生子 思来想去,目前只能到虞瑾台那儿找丽太妃帮忙,于是徐珮同慕容瑄告假道椒房殿实在住不惯,想挪到丽太妃那儿养身子,慕容瑄起初不同意,后又使了法子让安太医奏报她确实需安心静养方答应了。末了安太医还替她说了句徐皇后这是心结难解,让慕容瑄甚为内疚,更是赏赐了金银器物与她。 “本宫知道安大人原是想摘开身的,不料还是为本宫破了戒,实在为难您了。”亲自为安太医奉茶,徐珮对此甚为感激。 安太医却先是跪了下来。“老臣当年能活下来全靠皇后大恩,如今不过是效犬马之劳罢了……日后娘娘若有所需臣必定倾力相助。” 见安太医跪下,徐珮也忙跪下来,眼中含泪,“如此,安大人也应该知晓本宫的苦楚,先帝还有太子的仇……您可愿帮我报了?” 闻言,安太医沉默了许久,方叹息一声,“当年臣竟是误会娘娘了……” 翌日,徐珮便搬回了虞瑾台同丽太妃住了。阖宫只道徐皇后是嫉妒月皇后先怀孕而使性子无不嘲笑的,慕容瑄却是对她越发心生怜惜,可凌楚月借着怀孕的由头三天两头便使性子让他陪着,一时也脱不开身去找她。 殊不知,徐珮在虞瑾台已经同凌威厮混了三日。“之前如何不肯依我?如今倒是需索无度起来。”被这娇美人痴缠了三夜,凌威原是想克制的,可每每进了房间便入了套,只抱着她交媾交缠起来,简直放不开手。 浑身赤裸地倚在凌威怀里,徐珮又含了一颗丹药喂他吃下,这是安太医调制的可以使男人精力越发旺盛且利于怀男胎,不过,徐珮倒是瞒着他,只说是补身用的,如今已喂了他三颗,肚子一连三日都是男人的浓精。“先前身子有些不适,当时生下孩儿,便被你抓去,身子没调理好,如今方才大好。”摩挲着男人的心口,徐珮只这般敷衍着。 “你为何不早说?竟是从前错怪你了,以为你是薄情的女子”吻了吻徐珮的额头,男人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满是心疼。 “世间薄情寡义的男儿多了去了,我也是怕你尽了兴便弃了我……”将男人的巨根纳入媚穴里,徐珮拿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唇,一对桃花眼不住施媚勾引。男人很爱她这模样很快便又在她体内沉沦了。 如此灌精了三五日,徐珮才歇下来让丽太妃瞧瞧自己。“来,让我摸摸你的肚子。”说着丽太妃轻轻按一按她的肚子,“可有感觉?” 徐珮摇摇头,一般受了孕的女子身子会变得敏感,不出七日便会开始觉得肚子有饱胀感下腹也经不起揉搓,不过徐珮却是没什么感觉。 “这可难办,再歇两天……再试试,嗯?如今凤仪宫那个没脑子的怀了龙胎就跟怀了个金子似的,矫情,待来日诞下个公主看她还能得意几天。”剥着橘子,丽太妃递了一瓣到她嘴边,徐珮轻舔一口方才拿着一端吮起来。那模样乖觉得很,丽太妃不住点头。“这闺房事讲究的是新鲜,你这般好学不错。” 将一瓣橘子含在嘴里吮了一小会儿,才吃下去,徐珮又不住轻笑,“陛下似乎很害怕她教导皇嗣。” “这有何难?把皇嗣交于你不就得了,对了,午后齐王要过来,你去歇一歇吧,同他多坐坐也是好的。”丽太妃的做坐坐,徐珮自然知道是指什么,于是点点头。 果然,还没睡完午觉齐王便来了,迷蒙之中,徐珮感觉有个男人钻到了自己被窝里,她一下惊醒了,近来交媾频繁,她疲累得很,恍惚间以为是先帝入梦,那娇软的身子倚在男人怀里,不停地撒娇。“怎么才来?珮儿好心焦……” “磨人精!朕看你日夜为子嗣操劳,特地过来赐你阳精来日诞育贵子……”陛下不住轻笑道。 徐珮点点头,勾着男人热吻,一脸迷醉。齐王只是见她似乎把被子踢开了,忙上前想替她盖被子,不想被睡梦中的她勾着接吻,一时间,涨得满脸通红,不多时便抵不住诱惑将她扑倒了。待到将美人儿的衣裳脱了,学着春宫图里的模样,停下来揉了揉她的媚穴,女人才清醒过来。 “原是你……”有些失望地瞧着齐王,徐珮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此刻穴儿已经汨汨地淌水了。 “怎么了?”低头有些不安地吻了吻她的嫩唇,齐王不住涨红了脸。 为免尴尬徐珮摇了摇头复又有些羞臊地说,“亦不叫我起身……那般粗长,可要把我捅坏了……” 男人虽说知道自己的是长了些,可听美人儿这般“抱怨”内心又惊又喜,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那怎么办?”尴尬地隔着衣物捏了捏自己的肉棒,齐王想着要不试试把肉棒捏软了。 徐珮见了不住轻笑。“你这憨憨……”说着,她坐了起来,贴着男人的耳朵说了几句,男人顿时又脸红了,复又听话的躺下,此刻齐王只觉得自己想一亲芳泽,倒紧张得跟美人想奸污自己似的! 淫后欲奴 媚眼如丝徐珮侍奉齐王 口舌之争两 按着齐王躺下,徐珮伏在他身上对着男人的脸吹了吹气,又慢慢地窝到了被子底下,用自己的下颌蹭了蹭男人的巨根。一时间男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偷偷瞧着锦被下的娇人儿。却见徐珮面色绯红,伸出了那香软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男根顶端!齐王几乎受不住要射了出来! 徐珮却不管他如何反应,只张开嘴,扶着那巨物含了一截进去,慢慢地抿着,男人才破处没多久,被她这么挑逗有些受不了地低吼,想着让她放开,却又舍不得,那巨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加上小舌头的勾弄舔舐,齐王只觉得欲仙欲死,只难耐地抚着她的脑袋,缓缓坐起来,瞧着那勾人的美人儿。 男人的阴茎实在太长了徐珮几乎含不过来,只能吐出来然后继续捧着一点点地舔着他的巨根以及两个阴囊,舔得有些累了,徐珮方才重重一吸将男人的全部阳精吞进了嘴里。 瞧着小人儿把自己的阳精全吃进肚子里,缓缓坐起来,男人十分悸动,只一把搂着她热吻,吻着吻着,那处男根又硬挺了来,男人有些紧张地蹭了蹭徐珮的肉穴儿,轻声道:“可以进去了吗?” 徐珮点点头,让他慢些,男人知道上次把她弄疼了,也不敢太冲动。只缓缓地插进去一小部分,感觉那热情的肉穴儿立刻夹着自己,男人又不住低头吻她的脖颈,再试探着插入些,待到全根没入两人都松了口气,徐珮觉得男人几乎捅到了自己肚子里,有些饱胀的窒息感。而男人则觉得被夹的几乎要射了!抱着她轻轻抽插操干,男人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而徐珮这几日习惯了凌威的猛烈倒不习惯他的温柔,只环着男人的背低声道:“不疼了……你可以快些……哦嗯……呃呃……” 一场激烈的交媾过后,徐珮满是虚软地张着腿眼神涣散地瞧着从自己身体里射完精退出来的男人,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不住发颤。男人忙一把搂紧她,与她一齐侧躺着,“可是折腾坏了?” “身子软,可起不来了……”捻着自己因汗水湿润而黏糊糊的长发,徐珮不住抱怨,哪个男人不爱这种征服的快感的?齐王虽心疼她却不住轻笑,轻声唤她:“磨人精!” 黄昏时分,齐王得出宫了,丽太妃见他依依不舍的模样也知道他是上了勾了放不开饵,便吩咐宫人帮徐珮打扮成侍女模样让齐王把她带出宫玩几天。徐珮被折腾怕了想拒绝,可又想着凌楚月如今怀了龙胎,太后时刻盯着为她保胎,若是自己无所出,慕容瑄那人善变又凉薄,怕是会被压了一头,只得依从。 齐王得了这美人简直跟得了个大宝贝似的,也不出门了,只把她关在房里厮混,徐珮则为了“龙胎”每每逢迎,两人竟没日没夜地厮混了六天。 赤裸着在侍女的搀扶下从浴池出来,徐珮只娇软地倚在一边的长椅上张开腿让侍女为自己涂上海棠延春散,一脸妩媚地瞧着齐王。“今夜可不能了……身子乏的很……”瞧着正吮吸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徐珮只红着脸儿说道。 “嗯……”丽太妃那儿递信儿来让她回了,齐王虽不舍,却还是得依从。毕竟她到底是皇后,总归还是要回到后宫去。“那我得了空去看看你?” “唉……珮儿舍不得瑢殿下呢……可恨陛下是个薄情的,不如您疼人……”为了安抚男人,徐珮只这般说着,男人被她说的有些昏头,想着要是能有办法日日同她恩爱才好,不过……还是得慢慢计议。 翌日,珮儿便被带回了虞瑾台,丽太妃见她虽面色绯红,精神不错人却瘦了,不住轻笑。“齐王可苛待你了,竟养的这般瘦……莫不是只拿阳精喂你呢?” “太妃见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应话,徐珮只低头喝了补身的汤药。如此又过了些日子,不久便到了凌楚月的生辰,怀着龙胎过生辰,太后对她亦是恩宠万分,便让司仪女官备下了宫宴,还特地指名让徐珮也陪席,无法,虽为子嗣紧张,徐珮仍是去了,只是推托身子不爽利迟了两刻才过去。 此时凌楚月已经快四个月身孕了,坐在凤座上趾高气昂的模样,而在她的打压之下另外八名宫嫔根本不敢向慕容瑄邀宠,在席上亦是不敢多言语,慕容瑄则等得心急,不知为何徐珮一直不肯过来,好在,过了一会儿终是瞧见她一身海棠色宫装,梳着有些繁复的发髻簪了一对火凤流苏发簪缀着海棠色的额饰,在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过来,虽说徐珮看起来仍是出水芙蓉的娇俏模样,可慕容瑄总觉得她瘦了不觉心疼起来,只拒绝了凌楚月的劝酒径直走向她。 “珮儿……你瘦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男人也不管此时正值宫宴直蹭着她的脸儿,满是怜惜,“椒房殿住不惯,跟朕住勤政殿好不好?或者你恼朕不想见朕,朕可以让你睡龙床,朕到偏殿睡去。” 宫嫔们大约知道徐皇后是陛下的结发妻听了这话都不敢议论,凌楚月却气恼地站了起来。“既然徐姐姐在虞瑾台住得不好便搬回来吧,如今本宫月份大了,也不好伺候瑄哥哥。” 徐珮只摇摇头,“谢陛下错爱,妾身只是近来汤药喝多了嘴里发苦,吃什么都没味。” “那朕陪你用膳好吗?你这般朕心疼。”慕容瑄似乎没听见凌楚月的话,只把徐珮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边上,目光里满是依恋。只把那月皇后气得牙痒痒的。 若是平日里徐珮一定会劝慕容瑄别这般痴缠自己,不过想来分别将近一月得让他解解“相思之苦”,她也全当没瞧见其他人,任由慕容瑄对自己抚弄亲昵,只有此刻让他见识自己的乖顺妩媚,接下来的日子他才会越发念念不忘。 陪着慕容瑄喝了一会儿酒,徐珮推说身子乏到一旁的南池边透透气,慕容瑄想跟着去,徐珮却拍拍他的手轻声道:“您还没同其他姐妹们说说话呢,且安心些,待会儿妾身伺候您可好……”说着便走开了。 凌楚月见她走开,慕容瑄又听话地同宫嫔们喝酒,一时有些不甘心,她的瑄哥哥可从来不曾这般听话,不禁想骂那贱人一顿。 “徐姐姐,您自从进宫后可把男人们都迷昏头了……什么时候您也教教妹妹,好让妹妹更好地服侍瑄哥哥。” 徐珮正瞧着池子里宫灯的倒影,见她言语讽刺也不能多说什么。“侍奉君上该学什么,出嫁前教引嬷嬷都会教的,不知道为何妹妹会如此不懂规矩。” “你这贱人!”凌楚月何曾被人这般羞辱,立时仗着自己身怀有孕扇了她一巴掌,接着道:“不过是被瑄哥哥送给别人玩的贱货,又是落过胎的,玩过你的男人都死绝了……啊……” 徐珮本想忍着,可她那句落过胎,男人都死绝了却触到了她的痛处,实在忍无可忍,她一把掐住了凌楚月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能把你掐死了!” “胆敢行刺中宫你……咳咳……救命……”凌楚月见她身量纤纤以为好欺负谁知道她出了蛮力眼看是要掐死自己,竟无力反抗,这时候慕容瑄见她俩都不在,害怕徐珮被欺负忙去找她们,不想竟瞧见她俩纠缠在一起,她俩都是穿红色的凤袍,一时慕容瑄也看不太清只吼了凌楚月一句,徐珮顺势放开她,扯了扯着凌楚月的手,自己跳进了南池里。 “瑄哥哥,她要杀我……”见慕容瑄来了,凌楚月忙说着,慕容瑄却推开她跳进池子里去。 淫后欲奴 步步为营徐珮兵行险招 帝心难测楚 徐珮一直谨记丽太妃教过她的,后宫的女人除了看起来要大度,还要让君上对自己心生怜悯。她本不想那么快对凌楚月出手,如今倒是那蠢货帮了自己一个忙,跳进了池子里,她虽呛了水,却也把慕容瑄吓坏了! 男人忙把她抱上岸宣安太医诊脉,一时间勤政殿里的宫人忙进忙出一颗心都悬着,生怕伺候不好徐皇后会人头落地!而凌楚月则被慕容瑄让人强行带到勤政殿跪着,一时间她也害怕起来,这还是她的瑄哥哥吗?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凶,却万分珍爱那个贱人,那个贱人不是一枚棋子吗?为什么最后是她得到了瑄哥哥的爱? “如何了?皇后她没事吧?”着急地问安太医,慕容瑄一颗心揪了起来,半年前亦是这般,让他煎熬,他为什么娶了她却不珍惜她?是自己错了…… “回陛下,徐皇后她之前小产并没有将养好,加之中过毒,而且依臣看,皇后她今日亦是勉强支撑着赴宴,如今落了水只怕又添了新症候……”其实徐珮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但安太医为了帮徐珮固宠特意这般说着,一时间慕容瑄心痛不已。 “你为什么要害珮儿?你知不知道她为了朕的皇位殚精竭虑,不惜牺牲所有……你太让我失望了!”失望至极地看着凌楚月,慕容瑄甚至不想再见到她。 “是她要掐死我……是她先动手的……” “陛下,徐皇后脸上有被掌刮的红痕,而月皇后脖颈间并无任何痕迹。”安太医忙说道。 “那是因为今日我穿的衣裳领子高……” “闭嘴!朕不想再听见你说话。”说着他又往床边看看徐珮,牵起她的手儿,是那样的冰凉,他几乎又要再次失去他的珮儿…… 过了好一会儿,徐珮才悠然转醒,她睁开眼,面无血色地瞧着慕容瑄忽地落泪。“陛下……妾身……妾身想回虞瑾台……我……” “傻瓜,哪儿也不准去……”紧紧地抱着徐珮,慕容瑄指了指在珠帘外跪着的凌楚月。“实话告诉朕,她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她推你下去的?” “瑄哥哥,我只是扇了她一下,是她要掐死我……她要害咱们的孩子……” 徐珮有些茫然地瞧了瞧凌楚月,再看看慕容瑄,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妾身不敢说,不能说……您放过妾身吧……” “瑄哥哥,她就是掐了我,现在一定是心虚不敢说。”凌楚月见她惧怕,站了起来进去同她对质。“徐珮,你说你有没有掐我?” 徐珮惊恐地躲在慕容瑄怀里忽地大哭起来。“陛下……我没有掐她,是月皇后,她侮辱妾身,她说妾身是落过胎的贱妇,说妾身人尽可夫,说妾身的男人都死绝了……妾身不敢再呆这儿了……妾身是贱妇,如何侍君……”越说越伤心,徐珮几乎哭晕过去。 凌楚月一时愣住了。“我,我……” “你有没有说过这种话……”没想到凌楚月竟然这样轻贱他的珮儿,慕容瑄气得瞪着她,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瑄哥哥,我没有说错啊,她确实是人尽可夫的贱妇,先帝还有先太子都污过她的身子,她可还怀过先帝的孩子,这种女人怎么配做你的皇后?又怎么配诞育皇嗣?” 徐珮闻言哭得更厉害了,直跪在床上悲泣,“陛下,妾身卑贱……求陛下放贱妾出宫吧……好保全贱妾性命,自此常伴青灯,亦不堪在此受辱……” 慕容瑄如今最为忌讳别人提徐珮曾侍奉过先帝以及流产的事,现在凌楚月竟还理直气壮地把徐珮说得那么难堪,“该受辱的不是你……”说着,慕容瑄让凌楚月跪下。“李术,通传阖宫妃嫔,左皇后凌楚月善妒无妇德,着禁足懿云殿由太后教导半年,六宫事务交于太后主理,其腹中皇嗣不论男女,降生后交与右皇后抚养。” “不,瑄哥哥……我肚子里的可是你和我的骨肉……怎么能交给这个贱人……” “闭嘴!立刻把左皇后带到懿云殿,朕不想再看到她……” 也不管凌楚月怎么解释,慕容瑄便这么让宫人把她带走了。徐珮依然只不住哭窝在男人怀里哀哀戚戚的,却觉得松了口气,如此便把那凌楚月摆了一道,着实比自己想象的简单多了……这个男人也果真恶心凉薄。 徐珮暂时攻略了一个小boss,然后我得捋一捋男主们的人设的太子殿下骑马赶回来的路程可能接下来几天更新慢一些亲们见谅哈 淫后欲奴 夜话布局太后太妃相争 终怀有孕徐 右皇后被推落水的事情闹得特别大,很快便在宫里传开了,皇帝陛下不仅严惩了月皇后,还让女官传阅了女则与女论语警示后宫妃嫔,一时间即便右皇后并无六宫大权却也地位稳固了,可在慕容瑄看来他的珮儿仍是受惊不安,每日只呆坐在勤政殿不肯出来,偶尔带她散散心,她亦是面带愁容。 “珮儿,你近来越发消瘦了。”心疼地瞧着这怯懦模样的病美人,慕容瑄心疼极了,手指不停地抚着她的脸颊。“朕记得你初嫁时很是圆润,总是未语先羞……脸蛋总是红扑扑的。” “陛下可是嫌弃妾身面色憔悴……妾身亦是无法,闭上眼总想起那夜……几乎死去……那水好冰凉……还有月皇后的话,妾身怕不贞之身辱没陛下。” “傻瓜……你哪里都是好的,快睡吧,等你歇息了朕再阅会儿奏折,前两日朕一直忧心你,漏了些还没看。” “是妾身让陛下忧虑,妾身该死……” “嘘!不许你这般轻贱自己,你可是朕的妻子。”轻轻地拍着徐珮的背,慕容瑄温柔地哄着她,不多时两人便一同入眠了。 而此时虞瑾台却来了位稀客。“丽太妃,你把那女人调教得不错嘛。”在荷香的搀扶下于主位坐下,如今已是太后的如贵妃不住感叹。“才一步棋就把楚月弄失宠了。” “太后言重了,如今的我只能在虞瑾台这儿养花弄草喂喂猫儿,如何把你的乖儿媳妇弄失宠了?不过是徐皇后她天分高,而月皇后蠢一些罢了。”丽太妃命人冲了两杯鸳鸯藤来奉上。“太后尝尝可喜欢,这是我亲手种的。” 太后喝了一口微微一笑,“难为你静得下心,儿子在封地与你分离丽妃你也挂念吧。” “如何不挂念?不过沐婉她进退得当,当时能帮扶珩儿,不像陛下的后宫有些热闹……” “是么?这热闹里面也有你丽太妃一份功劳吧?”太后摸了摸自己怀里抱着的猫儿直接把话挑明了。 “还是太后的功劳大,我只是添油加醋而已。” “够了!赵韵容,你如何才能收手?别忘了陛下可是哀家的儿子。” “呵呵,温如宜,你仿佛找错了对象,这皇位是你儿子在坐,后宫也是你在管,乱起来了倒怨我头上,这哪里来的理?当初徐珮可是你故意帮陛下物色的,这事我可替你瞒了好久呢……” “好,很好,看来这局棋咱们得从头下起了……” “妹妹我愿意奉陪……” 自凌楚月失了圣心,凌家也紧张了起来,忙去同太后请安,太后便又从凌家挑了两个稚气的女娃入了宫,说是招选女官不过是为日后凌楚月复宠做准备罢了,毕竟此时凌楚月肚子里怀有龙胎,太后只盼着是个皇子,好想法子留在懿云殿养着。 这些日子徐珮也推说病体未愈,迟迟不肯承宠,可这日算算日子月信已迟了,她便寻了个由头往虞瑾台请安。 “如此说来,可总算怀了。”将徐珮打量个遍,丽太妃又让人偷偷找来安太医诊脉。“可是凌威的?” “许是齐王……”有些羞臊地捻着巾帕,徐珮只红着脸儿说着。 “也好,终归是皇室血脉,金贵些。”不多时,安太医便来了果然是怀了身孕又拿了延育丸与她。“这药每月服一颗到时候可推迟产期一个月,绝对露不出破绽,娘娘今日服药,夜里便可侍寝,未免陛下疑心,娘娘得想法子多让陛下临幸您,如此才能让内侍院的存档对得上。” “嗯……”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吞下,徐珮让宫人们为自己好生装扮起来,以备夜里邀宠。 淫后欲奴 魅惑勾引徐珮私涂媚药 误入圈套皇 徐珮从来素面迎人,如今施了桃花妆,又穿了碧色的露肩宫装衬得脸儿越发红润些。待回到勤政殿时,慕容瑄仍在批阅奏折,徐珮也不打扰他,只在外间烹茶,仍是撒了些桂花方端了去。“陛下,请用茶。” “嗯……”慕容瑄看奏折入迷只以为是是宫女端来的,不想瞧见那红酥手方知道是一身盛装的徐珮,忙站了起来。“珮儿,这等小事怎么能劳动你呢?快去歇息,别累坏了。”一把将这娇美人搂在怀里,慕容瑄不住说着,徐珮却摇摇头。“妾身已经好了……而且……”有些羞臊地捻着男人的衣襟,徐珮红唇不住张合,好一会儿才道:“陛下……妾身算了算日子这几日下体粘腻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听她那句下体粘腻,慕容瑄一下子便明白是什么意思,却故意为难她,摩挲着她的唇儿。 “妾身说不出口……呃……”她说不出口,男人却受用不尽,直搂着她抬起她的下颌低头一阵热吻,好半天才放开她,“可是来春信了?”女子来葵水前,肉穴会排出透明粘液雅称春信,此时受孕易得子嗣,徐珮说得羞臊,男人却应得大方。 “妾身亦说不准……”娇软地伏在男人怀里,徐珮故意这般引诱,“之前在虞瑾台休养吃了许多汤药,月信一直不大准时。” “那叫安太医瞧瞧?”一根肉棒竖得高高的,慕容瑄故意隔着衣物捏了捏她的肉穴儿。 “呃……那怎么成?妾身怕臊……”说着,徐珮臊得咬着唇儿不敢抬头。男人却逼着她瞧着自己,“那咱们到床上……朕为你瞧瞧……如何?” 徐珮见他上钩不免得意,只点点头,让男人抱着自己到了床上。宫人们见状虽是白日里亦是忙伺候着帝后二人宽衣,不多时徐珮便被剥干净了,那桃花妆也擦干净了,可因着皇帝要验春信,宫女怕她羞臊张不开腿,伺候着她把腿儿张开底下垫了合欢长巾帕,羞得徐珮满脸通红,倒是色若桃花! 慕容瑄也只剩一件亵衣,坐在床上按着徐珮的大腿,仔细地瞧着她的媚穴儿,果然一汪春水淌了出来,瞧得男人心猿意马!男人又让宫女递了小帕抹了些在上头,拿去给内侍院瞧,说道:“让内侍院替朕告三天春假,朝中事务宣齐王同信阳王主理。” “是……” “陛下,这怎么可以?”一身粉嫩地张着腿儿,徐珮只红着脸儿问道。“只怕朝臣会议论呢!” “朕好些日子没临幸你了,不会有人议论的,你又是皇后,这些日子,朕可是一个妃子都没碰,只等着你养好身子呢!” “陛下……”徐珮知道男人最会逢迎女人,也不深究他是否属实,反正她是不在乎的,只张着腿儿邀请男人临幸自己,好解决怀了齐王骨肉的事。慕容瑄亦是饥渴不已算算日子他好久没有临幸任何女人了,未免饥渴起来,只俯下身吻了吻徐珮的脸儿跟下颌,吮吸起她的脖颈又一寸一寸舔着她的身子,虽说她近来清减,那对乳儿却仍是肥硕,男人不住揉弄舔舐着那对乳儿,又接着往下舔了舔那漾着春水的肉穴,只引得她不住乱扭。“呃……陛下不要……那儿脏……” “无妨,这儿可是将来诞育你我子嗣的地方,朕自然得好生怜惜!”说着又继续舔舐起来,徐珮只不住在心底暗笑,又拿自己的腿儿夹着男人的脑袋,不停地娇吟起来,那一声媚过一声的吟叫把人都听酥了,男人只拼命地吞着她的淫液,一根肉棒又热又硬,待感觉她尽了兴了方按着她把龙根插了进去。前些日子有了齐王那根长棒日夜捅弄,徐珮的身子算是被完全开发了,自然承受得住男人的猛攻,这日男人一口气要了她三回徐珮也是香汗淋漓并不似从前病歪歪的模样,男人却是怎么也要不够,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瞧着她沐浴的裸身想着夜里多来几次,于是忙让安太医呈了药丸过来。 原来徐珮承欢之前在穴儿里涂了些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的药粉,男人的阴茎进去了便会不住渤大射精无度,三两回下来自然受不住,她又问了安太医调制丹药的事,安太医也照做了,那丹药表面上看着无害,只是延长射精的时间每每能长达半个时辰,以及使阳精更浓稠,其实如此一来便损耗了男人的精气,不过短期内是觉察不出的。徐珮知道自己是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亦想不出其他法子,只得先如此罢了。 待从浴池出来,穿着嫩绿色的寝衣,徐珮果然如愿瞧见男人坐在床上那龙根大而硬挺,不免欣喜,只哄着他道:“陛下如此勇猛,实乃妾身之大幸。” 男人不免得意起来,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你瞧瞧那更漏,待会儿朕入你半个时辰才射出来可好?” “臣妾不信,哪里就能那么久了……”徐珮故意刺激他。 “那咱们来打个赌,若是朕挺不了半个时辰,朕待会儿任你处置,若是不止半个时辰,朕接下来三天想在哪儿临幸你便在哪儿临幸你,可好?” 淫后欲奴 芙蓉帐暖君王不早朝 心有疑窦郡王 徐珮乐于见他上钩纵欲自然应下了,那安太医的药亦是霸道,男人果然把她折腾得几乎昏死过去才射出来,恰好过了半个时辰,她只绵绵软软地卧着。“陛下可把亲身折腾坏了……” “你呀……从前便是这般娇养,经不起折腾。”男人颇为得意又捏着她的下颌亲吻,那龙根却不肯退出来,隔了一会儿又硬起来了。徐珮也是初次试这药实在受不住只半睡半醒被男人再次深入了。 春假在这后宫里是唯有皇后才有权得的恩宠,为的是方便皇帝陛下与皇后孕育子嗣。朝臣虽有异议却也不好多言语,只是少了宣政殿议政的过程,把谏言或者请安折子都呈给尚书令,再由中书省舍人奉进勤政殿偏殿交由齐王同信阳郡王批阅。 “真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你不觉得陛下他近来过于宠爱那妇人了么?他的癖好也是特殊。”细心地翻看那些奏折,信阳王听了大半日那美妇的娇吟不禁皱起眉头。这信阳王便是从前的摄政王幼子,银姝长公主的长子,如今因着截杀前太子的兵马有宫擢升为信阳王,居京中参政,他从来杀伐决断一念之间,同慕容瑄既是姑表兄弟又因着志趣相投,颇为亲近,如今亦是慕容瑄的亲信之一。 齐王的心境却不同,那娇美人可是曾在自己身下承欢过的,不禁觉得有些心酸,也不知道她是自愿抑或是被迫,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君恩雨露,那几日她可总是娇娇软软的,入深了些便会哭,好生娇憨。 “怎么?齐王殿下也被那娇吟声迷住了?”拿起刻刀刮了刮沾了朱砂的几案,信阳王独孤鸣不住问道。 “咳,你似乎很喜欢揣度他人。”齐王不住摇头,将手中的折子放下,这时候慕容瑄却抱着衣裳不整窝在他怀里的徐珮悠悠地走了进来。 只见徐珮被折腾得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些许贴在脸颊跟颈子间,一对桃花眼儿噙着珠泪,整个人仿佛溺水一般不住张合着朱唇轻喘,那宫装被慕容瑄扯了大半,虽下体都有衣裳遮羞,很明显,她的媚穴仍在承欢! 而慕容瑄则是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同他俩说话。“应该没有急奏吧?” “臣想,再急也没有陛下如今这般急……”相较于齐王的尴尬与失落,信阳王却是落落大方地同慕容瑄谈笑。慕容瑄向来爱同他开玩笑,一时听了他这话不住大笑起来,又深深顶了一记,引得徐珮不住低低抽噎,今早他已经射过一回了,似乎又要射出来了,果然不一会儿,那滚烫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而出,只烫的她不住乱扭,也顾不得有旁人便抓着男人的肩头呻吟起来。 这时候李术却禀报说月皇后摔倒了,慕容瑄见惯了她的邀宠手段,满不在乎,只不耐烦地道:“让李太医去瞧瞧……”说着又捏了捏徐珮的乳儿,徐珮因清醒了些,羞得满脸通红。 “李太医说似乎见红了……太后让您赶紧去瞧瞧。” 徐珮也被他折磨怕了轻声道:“见红怕是不好,陛下去瞧瞧吧……” 无法,慕容瑄只得整了整她的衣裳让李术备下御辇往懿云殿去,一时间,徐珮颇为狼狈,只不安地起身,拿手指梳了梳自己有些散乱的长发,想着回寝殿去,也不及同他俩打招呼,那信阳王却在她走到门边的时候飞了一只割刀过去将她的袖子钉在了门上。一时间徐珮吓得软倒在地不住发颤。“你做什么……” “独孤鸣,你别吓着皇后。”说着齐王忙去拔出那刀子,将徐珮扶起来,独孤鸣却好奇地打量他俩。 “我们的齐王殿下何时如此多情了?前些日子你不是一直在齐王府宠着一个侍女吗?如今倒对皇后娘娘怜香惜玉起来?” 闻言,两人皆是一惊。 加了个比较狼人的角色| ???ω??)??? 淫后欲奴 笼络君上徐珮见招拆招 心系太子美 徐珮被独孤鸣说得羞臊,只推开齐王的怀抱,虚软着逃开了。那独孤鸣则有些好笑地把割刀拿回来。“你该不会真和这皇后有什么故事吧?” “你!”齐王知道他这人的性子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气得不愿搭理他重新回去看奏折。 而懿云殿那头,似乎刚忙完,只见太后一脸不悦地坐在主位上。“瑄儿,母后原不想多说什么,可月儿她怀着身孕,你却把她禁足了,使得她难以安胎……徐珮,你想怎么报答想怎么施恩,母后不会管,只是莫忘了月儿可是你的心头肉,对你也是痴心一片……” “我……”慕容瑄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面对母亲的质问,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李太医则禀报说月皇后忧思过度,加之不小心摔伤有些见红,开了药保胎。慕容瑄一时也有些心软,只得去看她。 凌楚月见他来了,忙坐起来,脸庞却心惊吓过度而有些发白。“瑄哥哥,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陪着她的女官教了她好些话,她也学着收敛性子,不住告罪。“是我不对,不该轻视徐姐姐,想来徐姐姐也是肚量大的,我昨夜写了告罪书与她,求你带给她瞧瞧,原谅我好吗?” 虽说如今慕容瑄一颗心都记挂着徐珮可到底楚月也不是坏透了的女子,在他看来,她也是一直娇俏可爱的,只不过从小娇宠惯了,有些目中无人……思来想去,慕容瑄还是坐下来搂了搂凌楚月轻抚她的背。“朕和她谈谈,珮儿心胸宽广,会原谅你的,只是,答应朕以后再不能使性子欺负她,也不能胡言乱语,明白吗?” “是……那我可以……” “你且在这儿呆着,好好静养,朕抽空就来看你,嗯?” “知道了……”凌楚月原指望着男人可以解了她的禁足,不想这回真吃了徐珮的亏,虽面上装作感激,心里头却还是恨,心想着且先服软,待把瑄哥哥又拢回来,肚子里再出来个皇子,自然再慢慢盘算收拾那贱妇! 徐珮洗完身子便歇了一中午,醒来时,剪了方翠色的缎子给慕容瑄的寝衣做面子,绣起一只金线合青丝盘龙,心想着男人去那样久,说是陪太后用午膳侍奉汤药,只怕是被凌楚月绊住了,一时间倒觉得可笑。 这时候,慕容瑄有些心虚地提了个食盒拿着一份告罪书来了。徐珮正坐在椅子上,想起身行礼,男人一把扶着她将她搂在怀里。“还在忙寝衣呢,小心熬坏身子了,这两日可被朕折腾凶了……” 徐珮只摇摇头,指了指那书信。“这是什么?” “哦……这是月儿……嗯,楚月让朕交给你的……她想同你告罪,珮儿可愿意原谅她?”男人有这心虚,将食盒里她爱吃的糯米团子拿出来。“这个是母后让朕拿给你吃的……” 徐珮不住轻笑,拿起一个团子踮起脚尖递到男人嘴边让他咬一口,方拿到自己嘴里吃。 “你笑什么?不恼吗?朕方才除了同母后说话还陪月儿用了午膳,还……亲了她的额头。”男人见她不恼干脆全说出来了,徐珮先是一愣,复又轻笑。 “陛下忘了妾身的身份了?妾身先是侧皇后再次才是您的平妻,哪有侧后恼嫡后,平妻恼正妻的理?陛下对妾身万分怜惜已是古今少有……且妾身低微,便是心里委屈不过咬咬牙咽下去罢了,难不成还要陛下为贱妾操心?”徐珮对他的凉薄与三心二意早已看得透透的,不过为着男人多分一点恩宠给自己,好让自己多些谋算的资本,她又故意装出难过的模样。 一时间,男人把什么月儿星儿都忘了,只将她抱起来,搂得紧紧的。“谁说凌楚月是我的心头肉了?虽说我与她相识在先,动情在前,可珮儿你珠玉一般的人物,才教人难以自持……” “瑄……你真傻……”回抱着他,徐珮故意唤他的名儿。 男人一时激动得眼眶红红的,“珮儿,你唤我什么?” “瑄……怎么了?是不是妾身僭越了?”徐珮故作紧张不住发颤,男人却越发怜爱她这模样! “没有,没有,多喊我几句,我很开心……我的珮儿……” 如此两人又是一番云雨交缠,夜里瞧着睡得昏沉的男人,徐珮只不住拿自己的发簪挑着男人的脸颊,原来男人真好骗,那凌楚月也是够蠢的。她凌楚月要瑄哥哥,要后位,而她徐珮则不同,只要复仇而已。人的目标越简单,事越好办不是么? 三天春假下来,男人断断续续服了五颗丹药,醒着的时候他一直纵欲不断,睡下的时候却睡得特别昏沉几乎昏死过去一般。而慕容瑄也觉得有些上瘾,有时候不宠幸徐珮也要吃半颗提提神。这日伺候完慕容瑄午休,徐珮便烹了茶,等出了色做果茶吃,又见院子里桂花飘香,让人摇了些下来,瞧着桂花如雨飘落,徐珮一时触景生情想念起太子殿下来,眼眶有些湿润。这时候她却瞧见独孤鸣把偏殿的窗户打开,手中扬起一枚玉佩,一时间让她愣住了,那玉佩上的璎珞可是自己打给太子殿下的样式! 男人也知道她在看那玉佩只邪魅一笑,引得徐珮往偏殿去了。 淫后欲奴 引诱逗弄独孤鸣折辱徐珮 不堪折辱 刚侍奉完慕容瑄,发髻都还来不及梳起来,徐珮只用发簪束着自己的长发,一身海棠色的露肩宫装小跑到偏殿,可才一进去她才想起齐王今日去祭拜娴妃告了一天假,如今只有独孤鸣在,一时有些害怕。 而独孤鸣则吊儿郎当地坐在位子上,把玩着那块玉佩。“你这鱼儿好容易上钩。”说着男人那俊逸的脸上带着狠戾之色。 徐珮瞧着那玉佩十分着急一时顾不得其他忙上去抢,男人自是不肯轻易与她,只逗着她玩儿,徐珮一时记挂太子殿下几乎急哭了,不想已经被男人按到了怀里,男人早有准备顺手便把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没想到男人几个动作就把自己制服了,徐珮这才恍然大悟!“放开我……” “我偏不放开……你这第一美人还能吃了我不成?”按着徐珮跪在自己跟前,男人把手中的玉佩夹进了女人深深的乳沟里。“还真是深……不知道夹起来爽不爽?”捏着徐珮的下颌,男人说的十分下流,听得她又羞又怕! “你到底想做什么?”瞧着那分明是太子殿下的玉佩,她心里着急不住质问男人。“殿下,他是不是在你手上?” “嘘!你小声些,你的皇帝陛下现在可还在暗中追杀你的情夫呢,被听见了,我可不保证他能活多久……”男人捏紧了她的脸故意威胁道,徐珮只得闭嘴,直瞪着他。 “别这么瞪着本王,你那么美,万一把我看硬了,被我操了怎么办?”闻言,徐珮心中骇然,想躲起来,男人却把她按的死死地,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条红绸布把她的腿儿绑到桌子边上。徐珮原想挣开可男人力气大,她实在拗不过! “那你放开我……羞辱皇后可是死罪!” “不怕,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被羞辱的……”说着男人气定神闲地瞧着她,又拿起被夹在乳沟的玉佩摩挲起她的脸。吓得她不住躲着。“齐王那几日临幸的侍女是你假扮的吧?那日我去齐王府瞧见你在浴池边上浑身赤裸跪着给他舔,真下贱啧啧啧,要是被慕容瑄知道了你这张嘴塞过那么多根,你说他会不会治你的罪?” 听到这话,徐珮一时脸色发白,羞臊难堪地低下头,气得发抖。 “其实你也不是干净女人,也不怕的,说不定慕容瑄一个高兴让我跟齐王一起玩你呢?” “你开个条件……不要再胡言乱语,毁本宫的清白……”面对男人的威胁,徐珮实在无法只得依从。 男人只轻笑一声。“那先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说着,男人解开了她的手,“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你的穴儿有没有被操坏了……” “你……”又羞又恼地咬着唇儿,徐珮知道如今是躲不过的,只能先应付他,只得解开自己的衣裳,不住发颤。那层层宫装已经被解开了,徐珮那雪白的身子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男人不住将她拉过来仔细些瞧,那对乳儿与她那纤细的腰肢极为不相称,实在肥硕,那处穴儿被慕容瑄恶趣味地让宫人为她剃去了毛发倒是看着白白嫩嫩的,一点儿也不像生育过的模样…… 被男人看得心慌,徐珮只低头捂着自己的身子发颤,男人却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你这淫妇。”男人记得数年前在宫宴上见过她一回,嫩嫩的娇软的少女模样,如今倒被调教成了淫妇,男人不住心想若是换作是别的男人她会不会也轻易依从?不过天底下会威胁皇后脱衣裳的可能没几个吧? 浑身赤裸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不住轻颤,因着羞耻眼眶有些泛红。可她还来不及细想,男人便分开她的大腿,捏了捏她的穴儿,又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听说这地方先皇让你夹过金叶子,皇后娘娘可否夹一次让本王见识见识……你的穴儿是有多紧,嗯?” 淫后欲奴 胆战心惊徐珮倍受屈辱 软语劝慰陛 “你莫要胡言乱语诋毁我的清白。”徐珮知道这宫里到处是自己的流言蜚语,可亲耳听见仍是羞耻,只不住摇头。“先帝没有你那般龌蹉!” “哦?想来先帝对皇后这个做儿媳妇的必定百般娇宠,皇后才如此念念不忘吧……”扯了扯徐珮的粉嫩乳头,男人不住轻笑,又低头瞧着她那被自己的手指分开的嫩穴儿,甚是娇艳的颜色呢, “你不要再这般侮辱陛下!你可以折辱我的身子,却不能坏了陛下的名声!”徐珮知道自己争不过这个男人,只得屈从,却不愿他再这般侮辱先帝。 “是么,那又为何对太子如此挂怀?该不会你这荡妇淫娃风流成性一个身子除了给过好几个男人也都爱他们吧?”捏着徐珮的脸颊,男人不住地揉搓她,又实在忍不住低头含着她的嫩唇亲吻舔舐。 被男人这般淫弄,徐珮觉得厌恶极了,只一口咬着男人的舌头,男人一时没防备,把她放开,只揉了揉自己的嘴唇。“你这淫妇,还挺辣的……这样吧,你咬我的舌头,回头我就把你情夫的舌头给割了如何?” “你真把太子殿下抓了……”闻言徐珮心下大骇,男人却笑得邪气。“你猜……和我做对都没好下场,这块玉佩还你,我得走了,奏折阅完了,我王府里今日有家宴忙得很……” “你不要走……求求你让我见见太子殿下好么?”搂着男人的腰,徐珮不住央求他。 男人却不管她,只管迈开腿,徐珮实在忧心太子的安危,不住抱着男人腿哀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哦?是吗?”低头瞧着徐珮,男人勾起她的下颌,“我可怕了你了,想让你也给我舔舔那儿,又怕你一个不高兴咬我……你说怎么办?” “我……我不能……”脸儿涨得绯红,徐珮不住拒绝。 “那算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倒是白费了我一片苦心为你这淫妇周全。” “除了,除了……用嘴……我都可以……”咬着手指,徐珮提了个条件。 “可我就是要你用嘴,这穴儿天天被你的皇帝陛下入,怕是松了,用嘴好玩些不是么?”男人将她的衣裳还给她,意思是这项交易没谈成,这把徐珮着急坏了。 “我……”那些衣裳遮羞,徐珮几乎要被气哭了。“你莫要为难我……” “哭也没用,我不吃这套,要哭去齐王怀里哭,他见了你这娇美人可魂都丢了……”说着男人便离开了,临走前又道:“三天后,我到虞瑾台边的玉山阁等你,不来的话……给你看看那人的舌头如何?” “你……” 接下来的几天,徐珮一直看着更漏数日子害怕极了,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真在信阳王那儿,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私会他。期间,慕容瑄一直在勤政殿临幸她,让安太医请了平安脉总算把内侍院存档跟孕期对上了,徐珮也算是松了口气。 第三日,徐珮也想着法子脱身,早前便相中了比较俏皮的容才人拉拢过来,她也大大方方地让她同自己与慕容瑄用晚膳,夜里又留了容才人弹筝到深夜,徐珮伺候完慕容瑄沐浴只温柔地道:“陛下,自妾身正式封后,陛下可未曾临幸其他妃嫔,妾身亦是忧虑难安,如今为陛下挑了才人过来伺候,陛下可中意?” “珮儿要让朕临幸他人?”慕容瑄有些看不透她,虽说徐珮向来大度,可这未免太突然了,前几日两人才那般痴缠。 “嗯……毕竟,妾身一人独承天恩也不是有妇德之人所为……呃……”徐珮话还没说完,男人便站起来把她搂在了怀里,一阵热吻,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又不住贴着她的身子逗弄,“可朕对别人提不起兴趣……珮儿让朕弄一会可好?” 徐珮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点点头,与了他一回,云雨过后,男人把她放在床上,温柔地哄她睡下,徐珮只示意侍书为慕容瑄换上寝衣又道:“容妹妹在偏殿候着了……陛下可别冷落了妹妹。” 男人闻言坐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一会儿才道:“明日你可要好好补偿朕,嗯?” “放心……都听陛下的……”拍了拍慕容瑄的手背徐珮一如既往地温顺。说完,慕容瑄便往偏殿去了。 徐珮见男人去陪了容才人,也来不及把精液排出来便急匆匆往玉山阁去了,也不知道那信阳王在不在那儿。 淫后欲奴 私会信阳王徐珮逃过一劫 更深露重,虽说吃了延育丸,徐珮怀着身孕仍是觉着有些体力不支,才到玉山阁整个人都是虚软的,只捂着心口瞧着一脸气定神闲的信阳王。 “你来的真迟……可是刚承宠了?”有些不悦地把徐珮拉到怀里,男人似乎恼起来了。 “陛下怜惜我,方迟了些……你今日又想做什么?”徐珮故意强调怜惜二字。男人却一把扯下她来不及换掉的寝衣,“对待处子美人,本王自当怜惜,对待淫妇嘛,自是要用对待淫妇的那套……” “别,别……”她肚子里可才初孕,徐珮不住挣扎起来,男人这几日在王府夜里总想着这小淫妇,倒是有些激动,只把她的衣裳一口气全扯开了,果然瞧见亵裤湿漉漉地似乎因着挣扎涌出来许多阳精,那亵裤根本包不住,有好些都淌到了大腿上。 男人见她这般,越发觉得她下贱,好摆弄,只掏出自己的阴茎想扯开她的亵裤插进去。徐珮却不停地挣扎。“不成,我要问清楚……太子,太子殿下是不是在你那儿……” “你觉得现在适合问这种问题吗?”低头贴着她的唇儿男人又不住道,“你让我弄一回,自然慢慢说与你听……”说着男人便插了进去,徐珮方才已经与了慕容瑄一回,现下又走了远路,整个人好生虚软,男人插入时便受不住了,只不停地央求。“你放开我……我不行……我乏了……”有些脸色发白地瞧着男人,徐珮只抓着他的手臂央求。 男人一时也觉得她好似有些不耐折腾,身子不挺发颤,面色苍白,便愣了愣缓缓退了出来。“竟这般娇养……前几日不是日日承宠么?” “我许久没走远路了……”有些疲累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把手搭在他手臂上,轻声说着。 “那你歇歇……其他事等本王舒坦些再与你谈。”男人干脆把太子的事瞒着。 “你!我求你……或者你告诉我太子他是不是还活着,好不好?” 男人将她放在椅子上,抚了抚她的长发。“我不是说过吗,慕容瑄仍在派人追杀他。” “这……那那个玉佩是怎么回事?” “无可奉告,或者,等哪天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说一两句与你听?”说完,男人便离开了。徐珮却乏的很,只倚在椅子上歇息,看来太子殿下仍是无虞,只是那信阳王并不好相与,也不知道自己往后该如何立足。 歇够了天也快亮了,徐珮便有些孤寂地回了勤政殿,不想慕容瑄已经坐在床边等自己,徐珮一时咬着唇儿立在原地。 “珮儿……委屈你了……”慕容瑄昨夜临幸完徐珮又给容才人破了身,到底有些乏,本想起身去陪徐珮歇息却还是睡着了,到现在醒来寝殿却不见她,只以为她是心酸到外头去了,一时愧疚不已。忙上前搂着她。 “陛下……” “珮儿,是朕不好,不该宠幸其他人。”将徐珮抱起来,男人不停地瞧着她,满脸的愧疚。 “我……无事,只是,只是睡不着,在外面走走想着收些露水烹茶。”徐珮见他对自己心怀有愧有些心虚地应着,可转念一想,他竟派人追杀太子殿下,想着赶尽杀绝不免心寒。倚在男人怀里捻着他的衣襟,徐珮忽地落泪,“这宫里总住的闷得慌。” “那朕允准你省亲可好?”握着她的手儿,男人不住安慰她。 徐珮听了摇摇头,“一日之期未免劳动宫中同都城禁卫,不免又落得朝臣议论……” “那,朕许你回徐家住一阵子可好?”见爱妻忧心,他亦是有些不安,思来想去又回忆起从前她也是在王府住不大习惯的,总喜欢住在凌霄山庄,于是这般说着。 徐珮有些犹豫,她想着多对男人用药,可又觉着若能回母家一趟也是好的,说不定还能央求大哥帮忙找找太子的下落。“陛下对妾身宠爱非常……妾身万死难报君恩……”说着,徐珮想跪下行礼,男人却把她抱了起来。不住蹭着她的脸儿,好一会儿才道:“也不知道你给朕下了什么迷药,昨夜离了你的穴儿,便觉着旁人的没味了……哪个也比不上你……” 闻言,徐珮有些紧张,只佯装羞臊地低下头,看来安太医的药确实有效。 | ???ω??)???好像绿王确实有点可怜( ?? ?) 淫后欲奴 情真意切郎君入梦 慕容瑄很快便让太史令择了吉日,颁旨恩准徐皇后回徐家省亲半月。虽说朝中仍有异议,但自徐珮入主椒房殿享皇后殊荣后,慕容瑄对她是宠癖专房,如今让她暂时离宫也好让陛下清醒些,倒是反对的朝臣少了,徐珮也很是顺当地在三日后离宫。 徐家出身仕宦,因着先帝纳徐家幼女为私宠,徐雍一直怀恨于心,自先帝崩逝后,便归顺了新帝,新帝又顾念旧情立徐珮为皇后,徐家自是感恩戴德,如今承蒙天恩,能迎皇后回母家省亲更是感激涕零。 乘着銮驾风风光光地回母家,徐珮却有些近乡情怯,也不知道爹妈如何看待自己,记得从前怀了先帝的龙胎,爹爹便恼了,哥哥们自是疼自己的,也不知道嫂嫂们会不会觉着自己不贞洁,一时倒是为难起来。入了徐家先是受了母家的跪拜礼,徐珮方才换下朝服同家人们叙旧,好在无人提起自己的往事,徐珮也安心些。 翌日又有姑表姐妹来探看她倒是热闹些,只是行动间徐珮总觉得暗处总有人似乎在窥视自己,一颗心反而惴惴不安,她总觉得哥哥们似乎有事瞒着自己一般。这夜徐珮沐浴完仍有些热,便只着了薄纱衣坐在凉亭与侍书下棋。 “主子,你下错子了,呵呵。”见主子似乎心不在焉,侍书故意轻笑,又不住道,“定是这两日会客乏了,我去冲杯花茶与你如何?” “好……去吧。”将拿错了的棋子还给侍书,徐珮又扇了扇手中小巧的镂空折扇,侍书才刚走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生出来了,她只觉得心跳的好快很是不安。有些奇怪地瞧着四周,徐珮只缓缓站起来,朝一旁的树丛走去。 “是谁在那儿?”有些害怕地立在树边,徐珮不住轻颤,她能感觉到有人躲在这树丛里头偷偷瞧着自己。就在她想着大着胆儿往里头探去三哥却突然出现了。 “小四儿,我的小祖宗你怎么穿这样在院子里晃也不怕着凉?”徐珂见她衣着单薄忙脱了外衣给她披上,这时候侍书也来了,便忙让侍书带她回房里。徐珮却仍是不安。 “三哥,我,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抓着徐珂的手臂,徐珮心慌慌的。 徐珂听她这话不住皱起眉头,“你呀一定是宫里呆久了出来便不习惯了,这府里戒备森严,何况又在内院哪个敢偷看你的?” “嗯……也是……”满是疑惑地看了看那树丛,徐珮仍是不安,却又不好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开后,树丛里缓缓走出来一名带面具的高大男子,男人眼神里透着些许哀怨之色。 “我想您可是刚回府住不惯,好在安太医给了安魂香与你说是初孕煎熬可以点着问问,我现在给你点上了,快去歇息吧。”点上安魂香,侍书又服侍她把寝衣换上,让她好生躺下歇息。徐珮虽心中不安,但闭上眼闻着安魂香也好多了,不一会儿便入梦了。 近来因着初孕她做了许多古怪的胎梦,今夜她却梦见了先皇,那是在昭华阁里他俩的初次,不同的是,在梦里她是心甘情愿对先皇献身,两人很是痴缠,仿佛在梦里自己是因命格不合无缘进宫,被赐婚给了安王。而后两人多次在宫宴见面干柴烈火,便偷情起来,梦中穴儿被深入的感觉是那样真实,徐珮几乎要以为自己并非是入梦。接着自己又梦见自己倚在太子殿下怀里,梦中自己与皇帝公爹偷情的事被太子殿下撞破了,自是羞臊,谁知道太子也说爱自己,徐珮拗不过他,自然是与了他,太子殿下有些霸道地含着自己的唇亲吻舔舐,只吻的她无法呼吸,徐珮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忽地听见男人似乎一阵喘息,徐珮一时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做了个颇为漫长的梦。可她却觉得哪里怪怪的,桌上的红烛仍是亮着,徐珮坐了起来想着喝些水,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颈子上竟然有些许吻痕! 淫后欲奴 各怀苦楚终相见 有些不安地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徐珮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衣着单薄地走了出去,有些茫然地在走廊上站着。刚才确实有人靠近自己,还吻了自己,不是梦,会是他吗?为什么他不肯与自己相认呢?徐珮潸然泪下,只咬着唇儿低泣,必定是恼了自己如今归了慕容瑄…… “主子,你怎么了?”侍书在外间睡着起夜的时候瞧见她正在走廊上哭,忙把她搂在怀里。“虽说天气热,夜里起风可别着凉了。” “唉……”被侍书劝回了房里,又让她为自己擦脸敷眼睛,免得瞧着过于憔悴,好一会儿才重又歇下,拿出太子殿下的玉佩仔细地看着,徐珮总觉得很是不安。隔天,宫里又来了人,说是陛下赏了吃食与她,自是一番谢恩。临走前掌事太监又悄悄同徐珮说自太后知道了容才人侍寝的事,又逼着慕容瑄临幸了另二位宫嫔,而月皇后亦大有复宠之势,如此总总。 徐珮只微笑应对赏了那掌事太监一把金瓜子。此时她身边的拂柳却有些打抱不平。“陛下虽说宠着您,总归不如先帝,那个时候除了您,先帝可不曾……” “那些菜你同侍书吃了吧,我如今有些反应了,吃不得荤腥。”想必慕容瑄亦是有些羞愧才让人送来,花无百日红,男人从来如此,徐珮亦是感慨好在自己早早看透他了。 近来身体越发昏沉,徐珮知道那是初孕反应了,午后且坐在凉亭上打瞌睡。她知道那人又来了,他却不肯见自己,伏在石桌上假寐,她感觉又是入梦一般,不多时便感觉有人在捻着自己的长发,徐珮怕他又逃开,只低低伏着,男人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她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想抓着男人的手,那带着面具的男人却忽地一惊,匆忙跑开,徐珮想去追,奈何怀着身孕,一时激动才跑几步便忽地干抱紧呕起来,整个人捂着心口很是难熬。 那男人见状忽地折了回来,趁四下无人把她抱进了一旁的房间里。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咬着手指头低泣,这身形这气息应是太子殿下,可她不敢确定,只抓紧男人的衣襟。“是你吗?” 男人没有回应,而是瞧了瞧她的肚子,徐珮忽地羞愧难堪,不住落泪。“已有月余……却是无面目见你同陛下……” 男人见她落泪忙轻轻拍她的背,抱着她坐下,好半天才声音嘶哑地道:“无妨,你安好便是大幸。” “你是怎么了?”觉得男人的声音有些奇怪,徐珮不住紧张起来。 男人摇摇头,只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一时相对无言。徐珮却忍不住抱紧了他。“琰,可是恼我了,不肯把面具摘下来。” 男人没有回应她,而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万分怜惜的模样。徐珮想了想方道:“哥哥们知道你在府里吗?那爹……是……”瞧了瞧四周确定门窗都紧闭着,徐珮方低声道:“假意归顺么?” 想了一会儿,太子殿下才点点头,徐珮忽地抱紧男人的肩头哭起来,“妾身亦是假意逢迎……”她又想起来男人既然一直待在徐家自然是知道她前些天备受盛宠的龌龊事,一时又羞又愧,好半天才道:“只是身为女子,无力回天,只得想了别的法子,我……我让安太医调了媚药使慕容瑄对我迷恋……才……这腹中骨肉亦不是他的……”徐珮一时不知所以,只说的有些乱,男人却大抵明白了,眼中满是心疼。 “我明白珮儿你一颗心,你莫要为了其他愧疚。”太子殿下认真地听着她的解释,捧着她的脸与她深情凝视。好半天才道:“珮儿心里比我更苦,我是明白的。”他知道他的小珮儿是个贞烈的女子,也知道她半年前被慕容瑄强幸的事,几乎中毒身亡的事,那个时候他也怕她熬不下去! “唉……”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肩头,徐珮不住点头又不住摇头。“只要琰好好的,珮儿不要紧的……”可她总感觉男人还有事瞒着她,可一时三刻又怕说不清,两人又是一阵热吻相拥方才分开。 临走前,徐珮只羞臊地咬着唇儿,好半天才道:“若是,若是琰不嫌弃……夜里来寻我好吗?” 男人只抚了抚她的脑袋点点头。 (?˙ー˙?)太子殿下喜提史上最惨男主??? 淫后欲奴 相思何解?辗转难安 在徐家的几日里,徐珮总是打扮得素净,如今与太子殿下见面了,一时也开怀起来,初孕却是不能承欢,她只将自己装扮得艳丽些,夜里等着她的琰过来。不想沐浴过后等来的却三哥。 “三哥哥……”有些不安地捻着巾帕,徐珮朝他福了福身,又让侍书奉了茶。 徐珂见她一扫前两日的阴郁,夜里还如此装扮自是明了,不禁皱起眉头。“你可是见过他了?” “嗯……是你们……” “答应三哥,且先别见他,莫误了大事!”心疼地瞧着自家小妹,男人神情严肃地说道。 “这……”咬着唇儿,徐珮听了这话好生委屈。“我……”难得重逢太子殿下,却被三哥一句话打发了,徐珮一时委屈极了,可又想起自己从前一时大意将名册弄丢了方惹出如今的祸端来,也不敢辩解,思来想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听三哥的。” 男人见她委屈也是不舍,只搂着她安慰。“三哥也知道小四儿你委屈,可如今到处有追杀他的人马在,咱们一家也是冒险为之,妹妹莫为了一时儿女私情,误了他也误了咱们全家。” “是……珮儿知错了……”抹了抹眼泪,徐珮只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又同三哥聊了一会儿方目送哥哥离开,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把钗环卸下,也不知道哥哥如何说服太子殿下的,当夜他也没有过来,如此,珮儿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只是在徐家内院行走她总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总在暗处跟随着自己,一时间又觉得情思纷乱,思来想去,她偷偷将一些小诗写在绸布上结在柳树枝条上头。内院的丫鬟大多不识字,只当她是在祈福,夜里头男人便去取了,上头字字句句皆是哭诉相思,男人亦是不舍得她委屈,复又照着她的法子,结了一些。两人便如此传情起来。 算算日子可还有四五天便该回宫去了,徐珮只偷偷在柳树底下落泪,将树上的绸布解落。自言自语一般道:“妾身福薄,从前受不住先帝大恩,如今亦与郎君不得相见,寸寸相思犹断肠,妾身亦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再过四五日便又要回那不得见人的去处……每每梦回总是意难平……”说着说着,徐珮不住落泪,这时候男人却从暗处走出来轻轻地从背后环着她的纤腰。 “珮儿……”男人的声音仍是嘶哑,却带着柔情蜜意。“委屈你了……我亦是无法……”不住叹息着,男人蹭了蹭她的脸,徐珮感觉到了他那冰凉的面具,顿时满腹委屈又袭上心头想转过身瞧瞧他。不想侍书却在走廊上喊到:“主子,陛下的车马来了,二爷让我赶紧过来帮你梳妆。” 意外地听见慕容瑄来了,徐珮颇为惊讶,忙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又低声对太子道:“殿下且躲起来……” 男人听见慕容瑄来了十分愤慨,好在这时候躲在一旁的徐珂将他拉住了,又示意妹妹赶紧去梳妆,徐珮只得深深看了太子一眼,恋恋不舍地往房间去了。 “你放开我!”太子殿下本想带着匕首去刺杀慕容瑄,徐珂却拦住了他。 “你冷静些!杀了他还有独孤鸣把持朝政,独孤鸣比他更狠,而且……珮儿如今能迷惑他,未尝不能帮咱们暗中助力……待赵王重整兵马,一举击溃他们永无后患才是我们如今要做的。” 闻言,太子殿下眼中满是悲戚,“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珮儿受尽屈辱?” “她本就是嫁给慕容瑄做正妃的……你冷静些!如今你杀了他只会把京城里的势力暴露了,莫要让小四儿白白为你牺牲,她不仅仅是你的心爱之人,更是我的亲妹妹,我也是万分心疼……” 这头徐珂终是把太子稳住了,那头徐珮只匆忙地换了衣裳接驾,满是不安与悲戚。不多时慕容瑄便一脸喜色地走了进来。“珮儿,你的闺房还是从前那般模样……”男人悠哉悠哉地坐下来,一把将打算同自己行礼的娇妻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陛下……你怎么来了?”虽说心有不甘,徐珮仍是强颜欢笑,又让侍书递了茶水来。 “今日陪母后往护国寺上香,原是要斋戒三天,朕想你了,偷偷溜出来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偷偷给朕吃迷药了?才几日不见,朕好想你的穴儿……” “你,陛下莫要胡说……”故作羞臊地推拒着男人朝自己衣襟里乱摸的手,徐珮痛心极了,却不好表露出来,只假意逢迎他,男人却爱极了她这娇羞模样,直抱着她热吻,不多时便将她的衣裳解开,在长塌上临幸她一回。 太子立在院子里的暗处,眼看着屋里透亮的烛光下映照下,徐珮那赤裸的身影坐在慕容瑄的怀里,玲珑纤细的身子被男人顶弄深入,那身子不住发颤被男人托着嫩臀颠着,只觉得犹如被一把尖刀插入心脏一般的痛。伴随着肉体交媾的声音,那清脆的娇吟是那么刺耳。 “不要……陛下……不要……您不是得斋戒么?” “对着自己的皇后,哪里戒得了荤腥?你这磨人精……”说着,男人又把她抱到床上一阵操弄,又泄了一回却还觉得不过瘾,便让李术呈上来安太医之前献上的丹药。慕容瑄又吃了一颗,复又精神勃发,要了她三回才安心睡下。 此时徐珮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皆是阳精,不住落泪,又觉得自己好生狼狈,便拿了衣裳往浴房洗浴,却见太子殿下正立在浴池边瞧着她。 _(:з」∠)_感觉得断网保平安 淫后欲奴 美人沐浴太子怜惜 太后责罚徐珮有 满是伤怀地瞧着太子,她的琰,珮儿一时又羞又愧,只忍着抽噎声默默落泪。她知道此刻自己脏的很,只捂着身子有些发颤。 男人见她难受亦是心疼,只牵着她的手用巾帕为她擦去那嘴角的阳精,珮儿原以为自己用香片漱口了会看不出来,不想竟这般狼狈。男人却又为她浇了清水在身上,不多时一身滑腻便被洗去了,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示意她莫哭,又扶着她坐在浴池里,才温柔地为她打理着长发。他的珮儿如今为他牺牲所有,今后他一定会报答她,若有违誓他必定不得好死,太子在心里头这么想着。 而珮儿见他眼中没有责怪的意思,亦是感动,扭过头默默地瞧着他,她想吻一吻他可又怕男人嫌弃她脏。男人却看出了她的心思,低头轻吻她的唇儿,珮儿很是犹豫不敢像之前那般张开嘴,男人却深情地捧着她的脸儿,用唇舌撬开她的嫩唇一寸一寸地热吻。珮儿不多时便软倒在他怀里,两人便默默地在浴池里痴缠起来。太子顾念她的身子并未进入,珮儿又觉得愧疚,想用口为他疏解,男人却摇摇头,让她早些歇息去,又帮她穿了寝衣才从浴房里的窗户翻了出去。 徐珮知道有个男人这般怜惜她,便是立刻死去也值得了。慕容瑄是趁着入夜偷偷过来临幸她的,有如偷情一般,天蒙蒙亮便起身了。瞧着徐珮一身海棠色薄纱寝衣躺在床上又回想起昨夜那万种风情,还有那替自己品箫时的勾人情景不禁心荡神驰。 发觉慕容瑄起身了,徐珮亦是娇软地扶着床头坐起来。“陛下可要去寺里?让妾身伺候您更衣洗漱。” “不必,你只管躺着……朕夜里还要来你这儿饱腹,可莫要累坏了。” 徐珮自然知道男人口中的饱腹指的是什么,只有些无奈地点头,复又躺下了,虽说服了延育丹,可对于男人的临幸仍是吃力,只得好生歇息。不多时,慕容瑄便洗漱好了,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了好些情话方离开。 一连三夜,慕容瑄白日里斋戒夜里头有如偷情的男子一般私下进徐家临幸徐珮,本是私密,不想还是被有心人泄露出去了。离开护国寺前太史令又传来荧惑守心的天象异动,一时间皇帝斋戒期间临幸妖后才致荧惑星蠢动的传言甚嚣尘上。 太后亦听见了这传闻,却是顺水推舟提了回宫路上将徐珮接回去的事,慕容瑄倒有些迟疑,毕竟才出来这事便半路上将她接回宫不是坐实了传闻么?可他的母后执意如此,他也不好再多言语只得听从。 徐珮在府里也听了这事,难免不安,果然不多时圣上同太后的銮驾便路经城西,也来不及收拾太多物件,太后跟前的女官便传诏她伴驾。徐珮无法只得前去。 自中毒后慕容瑄便免了她同太后请安,如今为担心她伴驾太后的事,可又觉得才些许路程想来亦是无碍。 “臣妾恭请太后圣安。”上了太后的銮驾,徐珮很是恭敬地行礼叩拜,那太后只低头看了她一眼,也不让她起身良久方道:“你啊,从儿媳妇做到哀家的“姐妹”如今又做回儿媳妇,到底也有些本事。只是后宫的女人要的是本分,安分守已,进退得宜,你若存了私心,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这几日夜里头,可风光够了?” “臣妾不敢……” “不敢?你若真不敢如何让瑄儿斋戒期间日日临幸?你一时下贱贪欢倒是把罪名落在了瑄儿头上,且跪着,等回了宫往玉真宫清修半月。” “是……” 好在从徐家到皇宫的路程亦不是很远,黄昏时分銮驾便到了,徐珮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车马,却因着跪了许久忽觉头晕目眩,竟生生昏了过去!一时间宫里人都忙了起来,慕容瑄听见她昏倒了亦是忧虑再顾不得其他忙将她抱起来,因离勤政殿近干脆把她带到勤政殿,又宣了太医来。太后也没料到她会昏倒一时也觉得有些失策。 “母后,你又对她做了什么。”着急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不住问道。 太后却不言语,这时候安太医却道:“陛下,徐皇后是初孕体力不支,昏倒了。” “哦?是吗?”太后听他这话,站了起来,“皇嗣这事可不能糊涂,再宣其他太医过来确诊。” 慕容瑄听见她怀孕了却是兴奋不已,忙坐到床边瞧着虚弱不堪的徐珮。“竟是怀孕了,快让内侍院递来册子。” 淫后欲奴 分久必合,各个击破 徐珮原是想回宫才道出怀孕之事不料昏厥过去,好在吃了延育丹,原是与齐王偷欢两个月的身孕倒成了月余的脉息,也是顺理成章地瞒过去了。 “陛下……”经三位太医诊脉皆说是怀孕月余,徐珮只觉得松了口气,慕容瑄也同她一齐看了内侍院的册子,又让宫人呈给太后瞧。 “这可是朕登基后孕育的第一子,珮儿辛劳了。”慕容瑄如今爱她爱得跟宝贝似的,言语间有些情不自禁。 “陛下……”徐珮让太后听了不好,想拦着他,一旁的太后则站了起来。 “瑄儿,你可把月儿忘了,她肚子里的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且她这肚子也不知男女,如何便说是第一子?” “太后所言甚是,陛下是有些糊涂了。”徐珮也怕太后再紧盯自己,忙说着。 慕容瑄也知道他母后的用意于是说道:“徐皇后有孕是宫中喜事,且把月皇后的禁足解了,母后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好了,母后也不打搅你,且先回懿云殿去了。” 恭敬地起身拜伏,徐珮又在慕容瑄的搀扶下站起来,男人爱她谦恭温顺,如今怀了身孕更是怜惜无比,只把她搂在怀里轻吻。“怪不得这几日总是倦怠,竟是有孕了,你也是个糊涂的,竟不知道。” “妾身也不大肯定……且并不怎么害喜,倒是陛下,总是那般急……臣妾受不住呢。”思来想去又知道凌楚月如今解了禁足,徐珮不免担心起来,只央求男人让她去虞瑾台养胎。 慕容瑄也怕她回椒房殿不安全,呆在勤政殿自己又怕把持不住,便允了。于是让尚宫局挪了一应开支与虞瑾台,如此后宫里太后把持着月皇后,虞瑾台那位得了徐皇后这么个活宝贝,又加封了贵太妃的名分在,一时间颇有两宫太后并尊的架势。 “你瞧瞧你,一朝盛宠,连本宫也连带沾光,可见在这后宫里,你可把我教的都学透彻了。”颇为得意地瞧着正在洗浴的徐珮,丽贵太妃不住感叹。“且用这依兰花水好生滋润着,待胎气稳固了,可又能承宠了。” 有些茫然地瞧着为自己撒着花瓣的贵太妃,徐珮不住低声问道:“娘娘可知道赵王那儿如何了?” “能如何?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看慕容瑄似乎色欲熏心的模样,关键问题他可不含糊,还有那信阳王把持军务……”说着,贵太妃贴着她的耳朵道:“除非从齐王那儿下手。” “可他们三个结盟已久……”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各个击破……全看你的本事,且听我的,用你肚子里的种去拉拢他,嗯?” “明白。” ““本宫栽的鸳鸯藤竟枯了,得让齐王瞧瞧,你明儿帮我带齐王瞧瞧吧?” “是……” 翌日,齐王从宣政殿出来就去给贵太妃请安道贺,不料贵太妃推说身子不爽利,让徐珮隔着珠帘与他见面,齐王亦听说了她怀孕的事,不免有些伤怀,不想才进内室,徐珮便大哭起来。 “你怎么了?”那娇软的身子扑到自己怀里,齐王有些紧张,忙捧着那挂满泪珠如玉的面庞细问。 “还能如何,竟是那日,那日被你奸淫……怀了你的骨肉……”徐珮神色紧张地瞧着四周,又低声道:“如今已有二月身孕,只得偷偷央求母妃与了延育丹,陛下虽未察觉可到底内心不安,妾身原不清白,现如今竟成淫妇了……” “我……”齐王与信阳王以及慕容瑄从来交好,彼此之间盘根错节亦是固若金汤,却不想多出来这个美娇娘,倒是勾引得自己出了错,可又不能说是勾引,毕竟是自己用强…… “如今虽说日子瞒过去了,只盼着是个公主,若是皇子,陛下可是信誓旦旦要立为太子的,你不是害我么?” 淫后欲奴 私生子疑云 “这……”有些为难地瞧着徐珮,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难道你还想赖了不成?”有些羞恼地捻着男人的衣襟,徐珮又不住摇头,“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可是大罪。” “我……莫要哭了,我想想法子……”齐王自行刺先帝一事败露后,再没有与宫廷有纠葛,只是为了摆脱圈禁联合外祖势力与慕容瑄结盟,倒不成想在这等事上头出了错。 “这宫里住的闷得慌,我想去你那儿歇几天可以么?”这几日慕容瑄一直被凌楚月留在凤仪宫,徐珮倒是乐得自在,贵太妃又暗中查探到皇城的布阵图以及重新排列的机关图有一半在齐王那儿,徐珮只得想办法去齐王府一探究竟。 齐王听她这么说,先是有些犹豫,毕竟她如今怀着身孕,可又怕不答应她会哭坏身子,只得像之前那般,让她假扮成侍女随自己出宫,而齐王从十二岁起就过继给了贵太妃他平常出去虞瑾台也是没有人去留心自是又混过去了。 是夜,拉着齐王陪自己就寝,徐珮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着话儿。“好生奇怪,瑢殿下是贵太妃的养子,却如何同陛下那般交好?” 侧躺着瞧着笑魇如花的娇美人,齐王只不住吻了吻她那光洁的额头。“许是随缘吧,独孤鸣是姑母的儿子,但他的生父同我的母亲亦是表亲,而陛下自从同独孤鸣处的不错,我出事后被软禁起来,只有他俩时不时过来看望我,要知道宫廷之中人心凉薄,他俩却是不同。” “嗯……”乖顺地点头,徐珮忽地觉得先帝从前对待皇子亦是严苛,可她总觉得他们三个,似乎独孤鸣像是主脑一般的存在,若不是慕容瑄拥有皇室血统,恐怕…… 就在她沉思之时,外头却来人通报信阳王来了。徐珮听见那人来了不禁有些害怕,齐王也感觉到她的异状。“怎么了?” “没事儿……我有些累……” “那去歇歇吧,我去见一见独孤鸣。” “嗯……” 不多时男人便套上衣裳起身了,徐珮却不住想他们会谈些什么,待齐王离开后,她也穿上衣裳偷偷从另一边绕到了书房。 “怎么?你从来甚少近女色,一个女人还真让你上瘾了?”书房里头,独孤鸣吊儿郎当地坐着,将两条腿靠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齐王的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端坐在长榻上喝茶,齐王不禁皱起眉头。 “私藏皇后,想不到咱们的瑢殿下也做得出这种事,可比我父王当年玩弄那个如贵妃有趣多了。” “这是啊瑄不愿提及的私密,你不该拿出来讲。”见男人口无遮拦,齐王忙阻止他。“便是在我书房里亦是不便提及。” “怕什么,该害怕的是他,他恐怕最担心的是,你我二人哪个才是他的亲兄弟,毕竟先帝子嗣多,他若是身份不明恐怕……” 万分惊愕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徐珮不住发颤,好半天不敢喘息,只悄悄地离开。难道……慕容瑄不是先帝的儿子?咬着自己的手指头,逼自己冷静下来,徐珮只紧张得眼眶红红的,如果,如果把慕容瑄不是皇室血脉的消息递信儿出去,让爹跟太子他们知道,是不是就可以帮他们一把?可又该怎么让他们知道这事儿呢? 害怕被发现自己偷听,徐珮忙躲回了卧房,钻进被窝里。这一夜,独孤鸣好似同齐王谈了许久,直到她昏昏欲睡,男人才回到房里,恍惚间,徐珮只搂着他热吻,两人痴缠了一会儿才睡下。 临睡前男人复又低声道:“好生安胎,莫要害怕。” 淫后欲奴 花圃里的奸淫 带着惶恐与不安,徐珮终是睡下了,翌日醒来的时候,齐王似乎有事出去了。徐珮闲来无事亦是躺在床上歇息,又想起院子里的玫瑰此时采摘晒花茶最好便起身洗漱更衣,到花圃那儿去,不料却撞见了独孤鸣。 男人好似看什么新鲜事物地瞧着她,目不转睛地,徐珮只拿着剪子剪那些花苞。她尽可能地装作若无其事的,男人却朝她走来。“怎么?还真在这儿当起侍弄花草的小侍女了?我的皇后……”此刻徐珮正蹲在玫瑰花圃间,男人有些恶趣味地伸出脚勾了勾她的臀,吓得她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脸色有些发白地瞧着男人,徐珮拿着剪子护着自己。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稍一用力便逼得她手软下来,剪子掉在了地上,深深插入土里。 “本王最讨厌你这种明明是荡妇还要装清白的女人,怀着身孕还要勾引男人……我猜你一定跟阿瑢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手环着徐珮的腰,男人故意这般说着,又觉得她身上好香,不禁深深嗅着,“是依兰花……谁教你用这个洗身子的?” “放开……那是侍弄花草留下的味道……”无力地挣扎着,徐珮想踢开他,男人却把她抵在花圃一边的墙上。 “哪个好人家的女人会种依兰花的……必定是学了媚术勾引男人……还真为了得宠连脸都不要了!”说着,男人强势地低头吻她,吓得徐珮不住发颤,只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男人却是不好相与的,硬是撬开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强吻,只吮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正如贵太妃说的,她如今用依兰花洗身子即便是孕期也能勾引男人进而承宠,抑或是这信阳王天生好色,抑或是花香魅惑,男人便青天白日地在这花丛间强吻她,甚至将她的上衣都扯开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那对乳儿又产过乳汁,如今有孕再次浮现青筋,一对奶子饱饱胀胀的,甚为诱人,那腰肢虽粗了些却仍比一般女子纤细,现下仍是清晨,花圃里满是晨露雾蒙蒙的,使得她眼角眉梢亦带着些许雾气,好似渴求欢愉一般饥渴难耐。 一吻过后,徐珮无力地倚在墙上,男人却趁虚而入,拢着两团白嫩的肉团亲吻舔舐,不停地吮吸她的乳尖引得她不住轻颤,很快地,男人也十分热切地把裤子脱了,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自下而上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儿。上次他可是顾惜她的身子,没有好好把玩一通,今天可不同了。 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男人忽地问道:“那时候你便有孕了?真是个荡妇?” 被男人说得羞耻,徐珮害怕跌落下来只得抱着他的脑袋,不住点头,“嗯呃……轻些……呃……”娇软地吟叫着,徐珮很是惶恐,只不停地收缩着那处嫩穴儿,却把男人夹的心猿意马。男人不住拍了拍她的丰臀。“放松些,你这妖精要把本王夹断了。” “呃嗯……夹断了……才好……莫要让你再祸害人……”赌气一般地,徐珮不住抱怨他,却勾的男人不住轻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这般不识好歹,独孤鸣只咬了咬她的乳儿抱着她颠弄起来,又忍不住轻笑,“你这骚妇人!” 满园的玫瑰花香弥漫在雾气之中,虽是强取豪夺可随着依兰花的催情,两人不多时便像偷情的男女一般从墙角操干到了花丛边上,那高些的玫瑰只不停地坠落花瓣将徐珮的头发,身上都点缀起来,娇艳欲滴的花色只把她那白嫩的身子衬得越发诱人,男人射了两回之后仍没有放开她,而是一边就着插穴的姿势一边在花圃里走动起来,偏生花圃围栏上种了攀得高高的纤萝藤蔓,外人并不能瞧见里面的情形,徐珮被这么被奸了三四回,男人从未淫弄过这样美这样媚的娇美人,不禁心荡神驰,将被奸淫得失神的徐珮搂在怀里,两人便这么幕天席地地躺在花圃里。四周都是散落的玫瑰花瓣,小心地为她拿开那些沾在头发上的花瓣,瞧着那泪汪汪的眸子,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 “可惜你是慕容瑄的女人,又被阿瑢弄过,不然我会考虑纳你为私宠,如今偶尔弄弄好似不过瘾……你真的好勾人……” 知道这男人凉薄,徐珮也不想同他有太多交集,只面无表情地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同衣裙。男人见她若无其事的模样倒有些恼了。“怎么?你当你在嫖我呢?舒服够了就想走?”从来只有他玩弄女人的份哪里有女人敢这般违逆他! 徐珮只轻笑,“你说我是荡妇,我便做出荡妇的模样,难不成要我哭哭啼啼指责你奸污我?放开!”她才说了一句,男人便重又把她扑倒。“我便是要奸到你求饶!” 一早的情事过后,徐珮被折腾的狼狈不堪,只得跑去浴房沐浴,一面洗身子,她倒把忍了半天的眼泪都哭出来了,而她不知道的是,那独孤鸣正在窗外窥视着她,男人知道贵太妃打的什么主意让她在齐王跟慕容瑄之间周旋,却不想今天自己也入了套了,可现下瞧见这倔丫头偷偷落泪倒有些心疼起来,想想她也才十八岁的年纪,确似乎经历了太多。当初虽是慕容瑄相中了她去勾引先皇,到底他后来有了些感情却是犹豫的,而那带她进宫的暗卫却是自己安排的,想来她有今日,自己也有些许责任。 女人嘛,也不过是男人的依附罢了,他倒不觉得这爱哭的娇美人会弄出什么事端来。就在独孤鸣沉思的时候,齐王却回来了,男人见他在窥视徐珮沐浴不禁有些恼,可又知道徐珮怕臊,不好惊动她,只把独孤鸣拉到一边。 “你这是做什么?” “她身上有依兰花香,你这蠢货着了道了。”独孤鸣知道他这人脑子不会转弯,直接同他说了。 “你!污了她的身子?” | ???ω??)???邪恶三轴心 淫后欲奴 笼络齐王魅惑勾引 徐珮并不知晓齐王与信阳王议论自己的事,回到房间里便小心地扑粉,打理自己的妆容,可早上被折腾坏了眼睛里总是噙着水汽雾蒙蒙的,一看便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这时候齐王却进来了,脸色不大好看。 “你去哪儿了?我早上找不着你……”见男人面色不大好,徐珮有些心虚,又找了话与他说。 “你方才……和独孤鸣……”抓着徐珮的手,男人有些低落。“我去了花圃……你的肚兜落在哪儿了。” “我……”难堪地低下头,徐珮咬着唇儿不敢多言语。“亦是无法……妾身从来身如浮萍,如今更似落花残败……”说着说着,徐珮拿起一只簪子朝自己脸上划,男人忙把发簪夺了过来。 “你这是做什么!”心疼地把徐珮搂在怀里,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发丝,眼中满是怜惜。“错不在你,你这般娇弱……” “可又如何能说是旁人错了?我会害了你们……”难受地抹着眼泪,徐珮只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儿女私情只是小事,殿下不该这般,如今我怀了你的孩子,愧对陛下,又失身于信阳王,当我得知身怀有孕之时,想过,想过自裁,又怕被查出来丑事拖累你……如今可真成了淫妇……” 原本齐王是疑心过贵太妃,可到底她做了自己十多年的养母,当年事情败露亦是她求情多日才令自己免于一死。而这娇弱的美人儿,说她有意使计策离间自己同慕容瑄还有独孤鸣,他却是不信的,她那般楚楚可怜,又总是羞羞怯怯的,从来弱不禁风的模样。“你身上有依兰花的香味……”男人不住说着。 徐珮羞愧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自知道有了殿下的孩子,心慌得不得了,才求了这花泡水,以应付陛下宠幸。若是殿下实在不信妾身……妾身……只能求去……” “珮儿……我怎么舍得!”果然如贵太妃所言,齐王是他们三个之中最好相与的,徐珮只说的热切动情些他便三分话信了十分真,又抚着徐珮一阵热情安慰,两人倒成了苦命鸳鸯一般。 而倚在男人肩头,徐珮总疑心慕容瑄的身世,不禁沉思起来,决定在齐王府多待几日。齐王也同她说了慕容瑄被太后要求暂住凤仪宫安抚凌楚月的事,倒是给她腾出了时间在齐王府找寻机关图跟布阵图。 独孤鸣自同齐王争吵过后便没再来过,齐王府又很是平静起来,徐珮原就喜欢打理花花草草,这方面倒同齐王很是合衬,两人每日都爱在一处侍弄那玫瑰花圃,徐珮毕竟是年轻姑娘爱看娇花,有时候用花剪子剪了花枝,料理一番插在花瓶里装饰屋子。在齐王府的日子里总是安静许多,有时她坐在凉亭里修剪玫瑰花枝,瞧着正在吹箫的齐王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日夜里,齐王有事在书房呆的久了,徐珮便烹了玫瑰花茶与他。才刚进书房便瞧见男人急忙将一份册子放进抽屉里,徐珮不禁皱起眉头,复又立时恢复平静。“殿下,且喝些花茶安神如何?莫要累坏了……”将茶盏放在桌上,徐珮拿起一颗梅子含在嘴里又渡给了男人吃。 男人一时有些面红,含含糊糊地吮了吮那梅子,又觉得那美人香勾的自己头昏,将她搂在了怀里。“你的身子……” “殿下放心……呃……嗯……”徐珮才这般示意男人便忍不住了,直拉着她热吻,自那日独孤鸣横叉一脚,又见她委委屈屈的,男人怜她初孕一直不敢造次,其实这几日每每见她修剪花枝,单看着那娇柔之态男人便忍不住想揽之入怀,好生怜惜!现下寡男寡女共处一室,更是耐不住情动,只将徐珮的衣裳一一褪下,就着坐在椅子上的姿态两人便交缠起来。 一吻过后,徐珮又似调情一般喂他喝那花茶,男人喝完那花茶便将她抱到了长榻上痴缠起来,齐王亦是憋了好些天,又闻着美人身上的催情香很是着迷要了她三回才沉沉睡去,待齐王睡过去了,徐珮方赤裸着起身,只披了外裳去翻男人的抽屉,果然不多时便把要找的图纸翻出来了。徐珮认真细心地边看边记,又找了纸临摹了个大概方放了回去。 虽有些许愧疚,但将图纸拿到手后,徐珮便提了回宫的事,齐王虽不舍得她这可人儿,又明白她是皇后自己亦是无法强留,第二日午后便把她送回去了。 贵太妃瞧着那机关图亦十分欣慰,却也存了疑虑,“这图咱们也难辨真假,你且夹在赏赐母家的器物里,让你三哥想法子印证一番?” “嗯……”徐珮还想说慕容瑄的身世疑云却听外头宣唱陛下驾临,忙将图纸藏在坐垫下。 淫后欲奴 频频邀宠色若桃花 那凌楚月自解了禁足,虽减了三分傲气却仍是娇矜个性,且怀着龙胎,日日借着这个由头缠着慕容瑄,又有太后撑腰,少不得与她相就。可一段时间下来,慕容瑄仍是念着徐珮的好,且天象异动后并无天灾人祸,思来想去男人还是来虞瑾台这儿看她。 那图纸藏在坐垫下,徐珮唯恐被发现了,见男人入内便躲到露台那儿去,贵太妃则故意邀慕容瑄坐下,男人一时全副身心都念着徐珮,如何坐得住?立时追了出去。只见徐珮正捻着一支玫瑰海棠,那娇艳欲滴的花朵儿衬得女人的手越发白皙细腻。男人只几步上前从身后搂住她。“珮儿……” “陛下……”虽说知道男人跟过来了,却不想男人这般热情,徐珮微微一愣。扭头想同他说些什么,男人却勾着她热吻,唇舌不停地勾逗着她,又不住轻嗅她身上的香味。“好香……可是这儿花苞多,朕的皇后都被熏成花仙了?你为何躲着,嗯?”捧着徐珮的脸儿,男人不住问道。 “是臣妾失仪了……我,我近来害喜得厉害,脸色苍白些,不宜面圣。”娇软地倚在男人的怀里,徐珮只轻声解释道。 男人听了很是心疼,“为何不遣人告诉朕?楚月她稍有动作便催朕去陪她……你这傻丫头。” 闻言,徐珮只轻笑,“寻常初孕害喜的症候,女子皆有之,单我娇气不是?再说了,太史令说臣妾不祥……”捻着男人的衣襟,徐珮有些黯然失神,那小模样让男人看了好生心疼,甚至一时间让男人觉得如若自己并非结识凌楚月在先,她如今亦不会如此苦楚……到底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徐珮也知道男人朝秦暮楚,并不十分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微微一笑,轻声道:“陛下不若到臣妾房里?” “自然。”说着,男人将她抱到了房间里,徐珮虽假意说自己面色不好,其实已过了初孕又好生调理着以备承宠,倚在床上却是面若桃花,朱唇润泽,不多时便勾的男人将她的衣裳解开,徐珮却佯装羞臊,低语道:“虞瑾台这儿供着菩萨呢,哪里行得了这事儿?”说着徐珮指了指供桌,这儿卧房里都供着菩萨,是太祖一朝便有的例子。 男人却越发情动将她扑倒,“那是送子观音,教朕好生怜惜朕的娇妻贵子呢!” “呃嗯……陛下……”虽说知道男人如今急色得很,身上有拿依兰花泡了水,难免勾的他热情许多,却不想男人这般亢奋,因着顾惜孕肚,男人只跪坐着小心操干她,却到底不如齐王温柔,徐珮有些受不住,便扣弄起枕巾,男人见状将她的随侍拂柳唤来,那拂柳亦一早在外间候着,忙进了来,见她主子汗湿得厉害递了茶水抚着她坐起来倚在自己肩上喂了茶水,又让她抱住自己的身子,好支撑她承宠。此时男人只褪了裤子,徐珮亦是汗湿罗裙,男人示意她把徐珮的衣裳解了,拂柳忙照做。 不多时那光裸白嫩的娇躯便露在了男人面前,男人看了十分悸动,想着抱紧她深入,拂柳忙拦着。“陛下,轻些,娘娘怕受不住。” 男人这才清醒些吻了吻徐珮的额头,又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如此操干了约半个时辰才射了一通。此时徐珮方倚在男人怀里低泣,拂柳则将她那湿漉漉的衣裙拿去换了。感觉不多时男人又硬起来了,徐珮有些紧张。“陛下……” “没法子,对着你总是这般……这些日子都提不起精神,只临幸了杨修仪一回虽说是处子,终不及珮儿你娇艳欲滴,那穴儿勾魂得厉害……” 闻言,徐珮只面色泛红地轻笑,“陛下在床上总是爱胡言乱语……安太医可配了丹药与你保养?” “朕除了对着你,其他时间都保养自身哪里需要丹药了?” 听慕容瑄这般道,徐珮反而惴惴不安,那药得引他时刻备着才是。思来想去恐怕得回椒房殿邀宠。“那臣妾回椒房殿去?这儿有菩萨在,却是不敢……呃……”男人早盼着她回了,如今听她这话自是乐意非常,又抱着她胡乱地吻着。 这般,连幸了她三回,男人才让李术备好御辇亲自把她带回椒房殿,又让安太医给她请了平安脉,道明胎气稳固了,又言徐皇后产道紧小需拓之,男人又不住频繁宠幸她来。徐珮为了引他服食丹药自然百般邀宠,每每沐浴后便涂了特制的凝露在下身,勾的男人特别容易泄身,有时候他感觉还未尽兴已泄了两回,慕容瑄便重又服食安太医的丹药,这等事关系他的颜面,男人只吩咐李术瞒着,加之只在临幸徐皇后时有这症候,因而知晓的人甚少。 徐珮之前已借着有孕赏赐母家将图纸递了出去,亦不知如何了,转眼到了中秋,慕容瑄特地恩准徐家人探看她,徐珮同嫂子们说了几句,复又见了哥哥们,此时她已显怀,而月皇后那边已临近产期。 徐珂亦知晓妹妹甚为思念太子,只让太子殿下戴上人皮面具装作内侍,让他俩好相处一阵,顺便让太子殿下亲自验证那机关图,毕竟从前那机关图是太子殿下同皇帝陛下一齐保管,如今换了格局亦不知如何了。 瞧着徐珮日渐隆起的肚子,太子殿下只在内室紧搂着她,恐惊动他人,两人皆不敢言语,便这么默默相拥,好一会儿才放开彼此。不多时侍书来通报说太后提议月皇后产期临近让陛下这几日常住凤仪宫,徐珮才觉得松了口气,让侍书将内室关上,忽地潸然泪下默默吻着男人。 男人亦是热切地回吻,两人便把床帐放下,交缠起来。徐珮主动地为男人解开了衣裳,瞧着男人那精壮的躯体,有些贪婪地伏在男人身上含着男人的乳尖舔舐亲吻。那处穴儿已经汨汨地淌水了,虽隔着衣裙,太子也感受到她的情动,只小心地褪下她的亵裤,把玉茎插了进去。 这时候拂柳有些紧张地通报:“娘娘,信阳王让人拿了两盆玫瑰色的海棠盆栽来,顺道来同您请安。” | ???ω??)???太子殿下吃块肉总是特别难,有木有看着像要大结局的样子呀(然而并没有_(:з」∠)_) 淫后欲奴 海棠春蕊为君绽放 不知那信阳王因何而来,徐珮有些慌张,太子则缓缓退出她的体内,一时两人自得分开了,不禁让徐珮恼起来。却又怕被那独孤鸣看出端倪,她只得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让太子且在内室躲着,自己在拂柳的搀扶下到正殿接见信阳王。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独孤鸣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侧摆着两盆颇为玲珑的玫瑰海棠。 徐珮大大方方地在凤座上落座,重又命人奉茶。瞧着那海棠,徐珮不禁想起那日两人有些荒唐的交媾情状一时间觉得这个男人好生龌蹉。 男人见她脸颊绯红,眼眶红红的,倒是十分好奇。“娘娘孕中似乎十分多思……”他送这花来便是要时刻提醒她两人那日的欢愉,不想没等她娇羞反应却见她一副慵懒多情的模样,好生勾人。 “王爷无子嗣,自是不懂。”徐珮见他这般恶心自己,故意强调他“无子嗣”想着回击他,男人却忽地笑起来,“孕育子嗣方面,本王自然比不上娘娘如此能耐……娘娘何不过来仔细瞧瞧这盆栽,王府里的花匠费心多时栽的,只得了三株,一株送了齐王,两株在这儿。” 见他提起齐王徐珮便知道他又要说什么龌龊事,未免他胡言乱语只得下了台阶细看。“确实不错的颜色,王爷费心了。”拈起一朵花儿,徐珮不禁轻笑,想着让侍书把花搬下去,不料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儿,轻轻落下一吻,轻声道:“娘娘有如这娇花,让人垂涎欲滴……夜里可否一亲芳泽以慰本王?” “你……”紧张地把手缩回来,徐珮不置可否,只不住涨红了脸,她知道如若不答应他会逼着自己答应,于是轻笑道:“只要王爷夜里进得来椒房殿……便可……” 两人有些剑拔弩张地“商量”完,徐珮便让人送客,也无心看那海棠花,她又回到了寝殿内室,见太子殿下这次没有离开,只心满意足地扑进了他怀里。“让郎君久候了!” “珮儿……”心疼地搂着徐珮,她那一声郎君直唤到他心坎里去了,一时间两人又忍不住热吻交缠起来。男人的阴茎复又竖起顶着徐珮的下身,她宛如处子一般羞得满脸通红,只把脑袋倚在男人胸前。 “你总教我心发慌……”双手抱着太子殿下的背。徐珮只轻声吐露爱语,两人重又到了床上缠绵起来。一如从前一般,绵密的热吻,男人温柔地舔舐着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连那娇软可爱的脚趾头都要含在嘴里吮吸着,只把她折腾得晕眩。 脱了衣裳,孕肚已微微隆起,即便腹中不是他的骨肉,男人亦是情动地贴着肚皮轻吻好似怜惜自己的骨血一般,叫徐珮好生惭愧。“琰……” “珮儿的血脉便是我之血脉……”温柔地将脑袋小心地贴在她那孕肚之上,男人的眼神是那样热情,徐珮感动的不住落泪。上天没有给她一副干净的身子,却给了她一份干干净净的感情……这如何不教她感激涕零?男人伸出舌头自上而下地舔舐着她的肚子,又扶着她半跪着,慢慢往下,不多时便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别……那儿……”那儿甚是脏污,徐珮羞得想起来,一只手扶着床壁一只手捂着那媚肉缝儿,男人却温柔地瞧着她,缓缓拉开她的手儿,复又用舌尖轻轻地舔着那处媚肉,直引得她不住娇吟。那处穴儿虽历经侵染,却总如处子一般敏感,不多时那粘腻的蜜液便汨汨地淌出来了,全被男人尽数吞下,徐珮再也支撑不住只软在床上,捂着脸儿瑟缩着。 “琰……莫要这般,珮儿受不起……” “傻丫头……”温柔地把心尖肉搂在怀里,太子殿下只抚着她缓缓插入,两人十指紧扣,尽情地偷欢,他的小珮儿无论何时都如娇花一般,情动之时还会噙着泪珠儿,宛如经历雨露恩泽的花骨朵一般,在自己的抽插之下绽放出最为娇艳的姿态。 情潮退却,徐珮只枕在男人怀里听着他那蓬勃的心跳,一对香软饱胀的乳儿贴紧他的身躯。“琰总叫我安心,此刻便是死也甘愿……” 男人不多言语,只抚了抚她的鬓发,轻唤她的名儿。 夜里头,太子便要去各处查探,印证那机关图,徐珮却欲言又止,她不知道今夜信阳王会不会来,只瞧着正在换夜行服的男人。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忙完且去贵太妃那儿躲着……” 闻言,男人皱起眉头来,想问她是谁会来,徐珮只咬了咬唇儿,低声道:“我被独孤鸣拿住了把柄……怕是……怕是……对不起……” 淫后欲奴 霹雳木疑云 ?听见徐珮这么说,太子殿下甚为恼怒,可他如今必须忍耐,只沉默着,搂着她一言不发,好会儿才放开她。徐珮只不住偷抹眼泪,复又嘱咐他万事小心,便目送他离去了。夜里,那独孤鸣却没有来,徐珮自觉松了口气。 临近子时,却听见宫人来报,说是凤仪宫的月皇后惊了胎气,似有早产的迹象让几位内命妇往凤仪宫偏殿祝祷。听见小太监如此通传,徐珮有些疑惑,却仍梳妆前去。 “珮儿,你如何来了?”眉头紧皱地瞧着徐珮,慕容瑄有些奇怪。此时一旁的太后却道:“徐皇后此值荧惑星所扰,嫡后生产,实不该出现于此。” 徐珮听见这话,自是明白中计了,忙跪下请罪,不一会儿却有宫人从寝殿出来通报月皇后诞下龙凤胎。一时慕容瑄甚为欣喜,忙想着同太后一齐入内,又示意宫人将徐珮扶起来,对着太后道:“楚月诞育龙凤胎乃大吉之兆,天象之说怕是有误。” 太后却不依不挠,“月儿无故受惊,只怕还得多斟酌,你且跪着。” “是……”徐珮一时紧张起来却不敢违逆,脑海里闪过一些念头,今天有人布局,可又是个什么局?布局者又会是谁?是太后吗?可凌楚月却是诞育了龙嗣还是一对龙凤胎……眼看着慕容瑄进了寝殿,徐珮不住思忖着,忽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喊道:“陛下……臣妾肚子好痛……” 慕容瑄听见她说肚子疼,忙转身回来瞧她,此时一阵炸雷惊起,寝殿里传来凌楚月的哀嚎声。“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那哀嚎声同雷雨声来得是那么突然,整个凤仪宫一下子气氛肃杀起来,烛光因着风雨忽明忽暗,叫人胆战心惊。 慕容瑄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凌楚月身边的女官急匆匆地走了出来。“陛下,小皇子突然没气了……” 一时间徐珮吓得软倒在慕容瑄怀里,果然是有人在暗处布局,为保住自己的性命,免得被星宿说法拖累,徐珮只捂着肚子满是惊恐。“陛下……臣妾……呃……” “珮儿,珮儿,你怎么了?”那边凌楚月刚诞育龙嗣,小皇子便没气了,这头徐珮却似乎动了胎气,慕容瑄觉得有些乱,不一会儿李术又通报说方才有人在南池边发现了几块霹雳木,上头刻着月皇后的生辰八字,似乎这宫里有人在用巫蛊之术,诅咒月皇后,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 “立刻彻查!”将徐珮扶起来让她好生坐着,慕容瑄面色铁青地让人彻查此事,又忙让在场的李太医为徐珮诊脉。自己则步入殿内,心情复杂地瞧着凌楚月同那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小皇子。 “瑄哥哥!是徐珮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要害我!我的儿子……我的儿子……”面色苍白地坐起来,凌楚月不断地指责外头的徐珮,“她便是要来复仇的!我哥哥无心之失害她落胎,她便要害咱们的骨肉……” “月儿……你冷静些,珮儿也动了胎气……” “瑄儿,你可要掂量清楚了,月儿说的不无道理……”太后面无表情地瞧着那死婴,无形之中逼迫着慕容瑄做决定,不论是天象或是人为,在太后看来,那徐珮不该再留着。 李太医瞧着徐皇后,只不住摇头,低声道:“娘娘……怕是不行了……” 眉头紧皱地瞧着李太医,还未及细想,却见几名侍卫押着个面熟得很的小太监进来。自己曾被桃心诬陷过,一时不安地站起来,回头又见慕容瑄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陛下饶命啊……那霹雳木是椒房殿的掌事太监,林公公交给奴才的,奴才不识字可什么也不懂,只是照林公公的吩咐办事……” ????????没奖竞猜猜猜幕后主使是谁| ???ω??)???猜对了明天二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淫后欲奴 搭救,陷害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怀有孕抑或慕容瑄实在难以决断,还没等自己听见那些宫人如何对质,慕容瑄便让人先将自己带到玉真宫,一时间,徐珮不知该如何反应,只默默地瞧着慕容瑄,好一会儿才道:“臣妾愿听从陛下一切安排, 只是臣妾腹中骨肉可是陛下的骨血,陛下……” “你到了玉真宫安心养胎,朕会查清楚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慕容瑄只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一时间徐珮倒是安生了些,不多时拂柳同侍书便被指派到玉真宫服侍她,椒房殿却被封起来了。此时此刻,眼看着天快亮了,徐珮只担心起她的太子殿下,其他的她不愿多想,反正机关图到手了,自己该做的基本上都做了,只可惜那些丹药还未能让慕容瑄上瘾,不过此时她一死了之也未不可。 “主子,您为什么不多做辩解?”心疼地瞧着徐珮,侍书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好好歇息吧……” “无妨,你们两个是我的心腹,慕容瑄却不将你们带去审问,便是仍有转机,只是不知道背后那只手是谁……”谋害皇嗣可是大罪……是谁这么大胆?或许那人有十成的把握能彻底栽赃自己,可这宫里想让自己死的人太多了,凌楚月是一个,太后也是一个,甚至……齐王,也未可知,毕竟自己偷看了机关图,这个秘密或许被发现了,那么……独孤鸣也是一个……越想越迷糊,徐珮亦是累坏了,终是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玉真宫仍是那样平静,里头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也进不来,思来想去,徐珮只洗漱了一番到正殿去给宜淑皇后上香。 虔诚地瞧着那一成不变的画像,徐珮只默默地为太子殿下祝祷,末了又低声道:“皇后娘娘终归是有福之人,有先帝相陪,妾身却蹉跎尘世……” “珮儿……”太子昨夜在虞瑾台听到椒房殿出事了很是担心,贵太妃却让他先别过来,天蒙蒙亮时他还是忍不住过来了,来的时候见她仍睡着他便在正殿给母后上香,不多时她也来了。他终是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从背后抱着她。 “殿下……你无事便安好……”回过头见她的琰平平安安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徐珮只点点头,扑进他怀里。“你查探完要走了么?” “我……你如今很危险……”满是担忧地瞧着徐珮,男人只低头吻了吻她。 “无妨……”看了看周围,徐珮只轻声说道:“有一事差点忘了同你说,太后进宫前曾是摄政王的私宠,慕容瑄是七星子,内侍院有存档,除却慕容瑄,齐王亦是七星子,八公主也是,可唯有慕容瑄的那页写着皇七子颇为健硕无孱弱状……” “你的意思是……”太子还想说什么,外头却传来了信阳王的声音。 “徐皇后,怎么一夜之间便从椒房殿挪到了玉真宫?”徐珮听见信阳王来了,忙让太子躲起来,自己强装镇定地撩开幔帐走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如今本宫受凤仪宫牵连,禁足于玉真宫,这地方王爷似乎不该来……” “本王若是说来搭救你的,皇后信么?”走上前勾起徐珮的下颌,独孤鸣想吻一吻她的唇儿,却被她躲开了。 “信也不信,本宫知道王爷有救人的本事,更知道王爷害人的本事。”不管太子殿下在不在这儿,如今到这番田地她却不想再同这个男人纠缠。 男人也不在意,只拿出一瓶假死药给她。“把这个吃了,本王给你一条生路,这宫里想买你命的人太多了……” “那事是你做的?”瞧着那假死药,徐珮不禁皱起眉头。 “非也,本王只能告诉你,凌楚月只生了个公主,不过本王也奇怪,送进来的是一个活婴,怎么到了凤仪宫便没气了……” 淫后欲奴 迷局 “如此私密,王爷竟告诉了我……不怕我泄露出去么?”没想到凌楚月为了争宠,竟然用这招,徐珮这才明白为何贵太妃说这宫里人心叵测,她原以为凌楚月爱慕容瑄爱的炽热,一个女人不该对自己心爱之人百般欺瞒,想到这儿她忽又同情起来慕容瑄,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他不该物尽其用到如此极致,恐怕也是报应…… “你放心本王既然有假死药自然也会有让你死的透透的真死药,就看你怎么选了……”独孤鸣一如既往地强势让徐珮不得不害怕。 有些犹豫地摩挲着那药瓶,徐珮好一会儿才道:“虽说我恨慕容瑄毁了我的清白,可却对他多少有些感情……你,把真死药也拿来,容我考虑一番?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不会连累你。” 独孤鸣原以为她是个怯懦的女子,不想竟有这般决心,不禁有些佩服起她。“对谁有感情是你的事……本王希望你出宫之后能同我培养培养感情如何?那日实在销魂,教本王念念不忘……”说着男人硬逼着她的唇儿贴着自己的脸颊,只把假死药留给了她,便离开了。“给你两天时间足够了吧?” 如蒙大赦一般跪坐在地上,徐珮觉得自己几乎筋疲力尽,这时候太子殿下方走出来,将她抱在怀里。“珮儿……你且随他出去吧……” “殿下?这如何使得?”回过头眼眶湿润地瞧着男人,徐珮不住摇头,“我……如若答应他……我……” “对不起……现如今我无法护你周全,你且先逃出去,很快,我会接你回来的,相信我,如若慕容瑄不属父皇子嗣,加之机关图破解,等阿珩的兵马汇集里应外合,我很快可以把你带回来的,相信我……” “可是……若是若是有意外……珮儿不敢多想!”当初分别不过个把月,先帝便没了,如今若再失去殿下……珮儿害怕自己会承受不住! “珮儿……”他也是舍不得与他的珮儿分别,可如今他却是带不走她!“相信我,不论你在哪儿,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不会太久……” “珮儿不是信不过殿下,是信不过自己的命……” “珮儿……”紧紧地搂着这凄苦的小人儿,太子殿下不住落泪只不住轻吻她,好半天才放开。“我得先走了,按我说的做……珮儿……” 勤政殿那头,慕容瑄却是忙的焦头烂额,人证物证,桩桩件件都指向徐珮诅咒凌楚月一事。他一下子却化解不开,竟不知道该怎么做。虽说诅咒之事虚妄,可单单这一项在宫中便是死罪! 这时候李术却通报说贵太妃求见,慕容瑄忙让人把贵太妃请进来,贵太妃从来向着徐珮,人也是由她调教了大半年,慕容瑄此刻见她更好过面对一直逼着自己处决徐珮的母后。 “贵太妃,朕近日忙,无空往虞瑾台请安,还望太妃见谅。”见贵太妃来了,慕容瑄忙说着客套话。 贵太妃却摇摇头,“陛下,本宫思来想去,还是认为陛下且赐死徐皇后吧。” “太妃此话从何说起?” “便是从这个男婴说起……”说着,贵太妃让宫女拎了个篮子出来,掀开绸布里头竟然是个活着的婴儿! 一时间,慕容瑄站了起来,“来人!搜查凤仪宫!” 淫后欲奴 布局者 “陛下,本宫如今身份尴尬本不应该过多干预后宫之事,只不过凌家人企图鱼目混珠,混淆皇室血脉,其心可诛……所以本宫悄悄儿让太医喂了假死药给这个婴儿,将他弄了出来……不想却牵扯了徐皇后。” 神情肃杀地瞧着那男婴,慕容瑄一时眉头紧皱。“她变了……”他的珮儿在宫中备受屈辱却总是天真浪漫,大度容人,那凌楚月却变得如此可怕……是自己爱错人了! 而后,慕容瑄让人仔细彻查,从凤仪宫着手,果真将一干人等一网打尽,在慕容瑄看来凌家人也利用得差不多了,一时间连消带打便寻了由头除去了凌家人的势力,至于凌楚月,虽曾是他的心头好,还为他诞育公主。可她已经变得心机深沉,还处处想置徐珮于死地,那万分的爱自他称帝后也慢慢消磨了,思来想去,慕容瑄没有对外治她的罪,而是将凤仪宫封了起来,从此凤仪宫便是皇庭里的冷宫。 太后却是如何也不肯承认也不愿相信这回事,一口咬定是徐珮为祸,慕容瑄却不再听她的了,一想到自己的母后为了巩固她的权柄甚至连自己的亲儿子都算计,慕容瑄有些不寒而栗,将一切处理完之后,他便传唤人把徐珮从玉真宫迎回来,他的妻子,他的皇后只会是徐珮一个……他亏欠她太多了……他会用一生好好补偿她…… “贵太妃谋算得如此长远,教本王甘拜下风。”坐在虞瑾台正殿里,瞧着正在喂小公主吃牛乳的贵太妃,独孤鸣对这个女人越发拜服了,还好她要算计的不是自己。 “在这深宫里,我可是如履薄冰,若不是得长公主庇佑,我也是下不了许多棋不是?这座皇宫是个大棋盘,本宫充其量不过是帮着你这个棋手出谋划策,略左右一两步路数罢了。”将一块霹雳木交于独孤鸣,贵太妃不住轻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既然太后她有心对长公主出手,本宫便帮着自己的恩人先她一步出手,岂不快哉?” “可帮着我同帮着慕容瑄对您来说似乎并无区别,毕竟赵王才是您的亲骨肉不是么?”收下那写着自己母亲生辰八字的霹雳木,独孤鸣不禁好奇起来。 “此言差矣,王爷连太子这般关键人物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慕容瑄却企图赶尽杀绝,在本宫看来,本宫的珩儿还是得多多倚仗王爷不是?如今神不知鬼不觉把凌家除去,慕容瑄只能靠你这只臂膀……王爷可得费心了。” “既然贵太妃如此费心为本王设了这么一局,把凌家人连同太后都算计进去……本王已无敌手,就不怕我把你的珩儿也算计进去么?” “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让珩儿为你夺得你想要的不是么?到时候天下又是你们独孤一氏的,就让我的珩儿当个闲散王爷好了……毕竟当皇帝太累不是?” 闻言,独孤鸣只不住轻笑。“那徐珮……” “让她随太子离去吧,她不适合做宫里的女人……” 番外 皇后命 初次遇见徐珮是在两年前的护国寺,那丫头上完香在后山的桃林里扑蝶一时忘了分寸撞进了自己怀里。当时的自己仍是不尴不尬的身份一直留在封地信阳,所以每次来京城独孤鸣总是带着面具以免被人发现。 她瞧见带着个面具的男人吓了好大一跳,原就白皙的脸儿越发惨白起来。男人却有些下流地勾起她的下颌捏了捏,真是个胆小鬼! 徐珮想理论一番又觉得自己大约说不过这男人便吓得跑开了。这让向来喜欢捉弄人的独孤鸣觉得越发好笑起来,不过他今天忙得很,有空的话他想戏弄戏弄这一美人。 这时候却见太子琰同赵王珩穿着便服一齐走了过来,独孤鸣忙躲起来。“太子殿下不去瞧瞧那第一美人的风采么?” “啊珩你向来眼高于顶却不将那美人放在眼里,如何引我去看?”太子琰只轻笑一声折下来一根桃枝。 “不是我看不上她,是她生得太美了,我怕以后娶做王妃出入宫禁会惹事端……”提起那第一美人徐珮,赵王不禁感叹。 “所以你选择了沐婉?”太子琰仿佛听见了沐婉同那有第一美人名号在的徐珮的笑声,开始有些好奇,奈何沐婉那鬼灵精竟给徐珮带了个面具,竟瞧不见正在树林里玩耍的大美人长什么样!想来也就比一般美女美一些罢了吧? 而那头徐珮刚被独孤鸣吓了一通,又被沐婉套了个面具不禁有些恼,一时转过身去把面具摘下来,娇嗔道:“怎么了你?今天专门挑我欺负?” “也不是挑你欺负……今天啊珩跟我说太子殿下会和他一齐过来,我怕你会被扣下来做太子妃!我可是要把你留给我弟弟的!” “你这没脸没皮的!你弟弟比我小三岁,我才不要!再说了……那太子殿下什么人没见过,偏偏看中我……”说到这儿,徐珮不住面红,沐婉的弟弟人确实好,待人也不错……不过她还是喜欢温柔些的……听说那七殿下温文儒雅,长相随了他生母如贵妃,不只人俊朗文采也风流……可是京中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你在想什么呢?我弟弟你不要,太子殿下你也不要,难不成你要做皇后去哈哈……”沐婉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尖故意臊她,一旁她的丫鬟默鸳却不住道:“这倒提醒了我,记得前年,我们家婉姐儿遇着了个癞头和尚说能测生辰算世运,疯疯癫癫的,珮小姐又和咱们小姐前后脚生日。那癞头和尚竟说这两个八字都是皇后命……” “就是就是,还被我一顿骂,哪有一出便出两个皇后的?如今我同啊珩定了亲,皇后命可没了,估摸着小珮儿可得当皇后去了……却不知是如今陛下的皇后还是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后,呵呵呵……”沐婉这人爱开玩笑,只臊得徐珮抬不起头来,直追着她打!不想年少时的玩笑话倒成真了……她竟真成了皇后,却是被困起来锁与深宫之中的皇后…… 淫后欲奴 偷情信阳王 徐珮没想到自己会这般轻易地从玉真宫出来,不禁有些意外,可再见到慕容瑄之时,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些。慕容瑄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陛下……”硬挤出几滴眼泪,徐珮只不停地瑟缩着。“臣妾以为再没活命的机会了……陛下!” “珮儿,是朕辜负了你,几乎害你丧命,朕会好好补偿你的……”勾起徐珮的下颌,慕容瑄眼中满是怜惜与不舍,直轻吻她的额头,好一会儿才道:“朕想好了,这后宫还是由你主理,朕才放心,你现在月份大了,就跟朕一齐住勤政殿可好?” “听陛下的……” 如此,徐珮便日日在勤政殿承宠,复又用上了安太医调制的膏露,令慕容瑄越发迷恋自己的身子。太子殿下忙于追查慕容瑄的身世却是好些日子没有出现了。徐珮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暴风雨来临的前夜一般。 然而她专宠的日子似乎让人眼红,不多时的中秋夜宴上,独孤鸣将自己亲信的女儿长孙兰若,推了出来。那长孙兰若生得颇为妩媚,虽同自己差不多年纪却是未经风霜的娇俏少女,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何况慕容瑄一直是贵女们的春闺梦里人,又是皇帝,宴席上力尽所能地邀宠勾引。 而慕容瑄似乎亦很是受用几乎移不开眼,徐珮也不想拂了独孤鸣的意便悄悄离席了,不想才在偏殿歇息便被那男人拦住了,只抵在墙角挣扎不得。 “皇后娘娘可是恼了?竟悄悄离席……那女子比您妩媚动人吧?”紧贴着徐珮,几乎将她一对乳儿挤的变形,独孤鸣贴着她的唇儿不住嘲讽道。这小淫妇,总是用她的身子邀宠,他得找个人替她分分忧不是? “若真那般诱人,此时此刻,被信阳王你这般淫弄的还是她,而不是本宫……对吧……”虽说厌恶这个男人,但却比对着慕容瑄要好许多,徐珮故意这般说出引诱的言语,复又主动捧着男人亲吻他的脸颊。她记得贵太妃教的,这三个人要各个击破,齐王自是不在话下,慕容瑄虽多疑却是信自己的,眼前只有这个男人难应付,思来想去,再难应付她也是得收服下来。 男人虽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却也受用,直含着她的嫩唇儿吮吸起来,不住轻笑。“你这小淫妇,是个男人就想施媚勾引吧?” “那也得看那人值不值得我勾引……”踮起脚尖,攀着男人的肩头,徐珮对着他轻轻吹气,自己一颗心也忍不住碰碰跳起来,倒不是她如何爱上了独孤鸣,而是偷情一般的快感让她沉迷其中。 独孤鸣很快便扯下她的上衣,搂着她热吻,托起她一对肥硕的乳儿尽情舔舐起来。“今夜,信阳王可让人把陛下勾走了……本宫可得独坐熏笼……呃……”那香软的乳尖被男人含食着,徐珮不住发颤,男人贪婪地舔弄着她的身子,一双大掌抚弄着她的下身,感觉那处媚穴开始吐露春水后,男人挺着阳具一面揉捏着她的翘臀将阳具插入了媚穴之中! “本王不会让娘娘深宫寂寞……” 淫后欲奴 步步惊情 好些日子没有入这美人的娇穴了,独孤鸣只觉得被她越发紧致的身子箍得紧紧的,一时情动地咬着她的耳珠不停吮吸。“你这妖精……生了个吃人的穴儿……” “嗯呃……”徐珮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从用了安太医的凝露,那私密之处确实越发紧致,身子也越发敏感,而独孤鸣总是那般强势地抽插叫她难以自持。脸儿潮红地瞧着男人,徐珮只顺从自己的此刻的心意去亲吻舔舐男人的脖颈,情动之时不住道:“你为什么不做皇帝呢?我便是做你的妃妾亦是心甘情愿的……” “是吗?”捧着徐珮的脸,男人不住轻笑,“是你想让我做皇帝,还是你想做我的妃妾?” “这有区别吗?”徐珮已然泄身了,只娇软地倚在男人身上。 “小淫妇!” 纵情过后,徐珮有些仓皇地回了勤政殿沐浴,独孤鸣却把她的肚兜带走了,偷情一般的野合,总教人惊心动魄。有了温水的浸泡总算不再发颤了,徐珮却觉得浑身疲软,得侍书搀扶着才能在床边坐下。 “主子歇息去吧?” “嗯……”抱着个软枕,徐珮忽觉心酸起来,若是有来日,太子终登帝位,自己亦是回不去了,没有哪一国的皇后有如自己这般肮脏的……便是做太子殿下的妃妾亦是不堪…… 这时候,慕容瑄却回来了,他似乎有些醉,身上带着脂粉香,撩开纱帐,对上粉泪盈盈的徐珮,男人拉起了她的手腕。“对不起,朕又叫珮儿伤心了……” 满心疑虑地瞧着慕容瑄,徐珮忙拭去泪水,坐了起来,只轻声道:“陛下如何来了,那长孙姑娘……” “世间再有万种风情亦敌不过珮儿一滴珠泪。”将徐珮纳入怀抱,慕容瑄不住轻叹,“朕没有碰她,虽是酒醉满脑子却都是珮儿,珮儿可是伤心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觉得自己还爱他呢?他把自己当成工具,去讨好先帝,原本清白的身子因着他被各种男人弄脏了,他觉得自己会原谅他吗?真可笑。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脑袋,徐珮不住道:“陛下既如此,让李术把丹药拿来,咱们俩尽尽兴?” “不必了……如此这般便好。”说着,男人将她的寝衣扯开,有些疯狂地舔舐她的身子,不多时便把阳具插进了她的媚穴里。 又是一阵娇软的吟叫声,又是一夜的曲意逢迎,徐珮越发觉得自己有如娼妓一般,她知道自己已有了妖后的名头在,其实她不过是男人们欲望的奴隶罢了。夜不能寐,徐珮只披着薄纱跪坐在长榻上望着窗外的明月,慕容瑄酒醉醒来发现她不见了有些着急,又见她只是在发呆不觉安心一些。 “如何睡不着?”温柔地把她整个人捞起来,慕容瑄不住问道。 “我想起从前的日子了,皇宫里的日子,臣妾并不喜欢……” “那……朕许你去凌霄山庄安胎如何?” 原以为只是慕容瑄的玩笑话,不料隔日男人却让太史令择了日子,三日后便让皇城禁卫护送她去了。 可以暂时离开慕容瑄叫她安心许多,也觉得自己能够松泛些,如此便在凌霄山庄静心养胎,直到有一日,齐王路过京郊让人递了一盒酥饼进来,才教徐珮不安起来。 “主子,你看这一块酥饼……是桃仁馅的,孕中并不能食用……” “你说是什么馅的?”正在绣着朵海棠花,徐珮忽地听见这话,惊得扎了手。 “桃……逃……” _(:з」∠)_感觉被写成恐怖片了 淫后欲奴 败局 永和二年,前朝太子琰复辟失败,死于乱军之中,兵部尚书徐雍,威烈将军周子政,淮阳王参与谋逆诛九族,徐皇后受母族牵连触怒圣上,幽禁于凌霄山庄,皇后此时已怀胎近八月,于惊惧中产下圣上之皇长子。 “主子,快瞧瞧,是个皇子,主子别灰心,母凭子贵……” “爹爹,哥哥们,殿下都没了……我如何苟活……”抱着方诞生不足半日的麟儿,徐珮一张脸儿苍白不已,这连日来的噩耗桩桩件件让她痛不欲生,那日得了齐王递来的信儿,徐珮便知道出事了,奈何还未及逃出来便听闻太子琰兵变失败,乱箭穿心而亡,一时间动了胎气竟一病不起。如此病了半月,在得知母族被诛,贵太妃薨于虞瑾台,徐珮实在心力交瘁,太医们费尽心力才为她保住龙子,她自己却是心如死灰,不知所以。 而慕容瑄料理完一干人等便亲自驾临凌霄山庄,一时见了自己孱弱的皇长子自是欣喜不已,可瞧着背叛了自己的徐珮却是恼怒不已。“机关图,布阵图,内侍院的存档,我的皇后可真本事,都弄出来了!”捏着徐珮的下颌,男人此刻恨不得杀了她,却又杀了她实在太便宜她了。“可惜都是假的,当初就是怕被盗了,朕同齐王还有独孤鸣都商量好了,图纸反过来画……皇城里的机关布阵也是排了两套……便是引着太子琰出来受死……珮儿,朕的好珮儿无论何时都是朕的一枚趁手的棋子,却是舍不得杀了你呢……” “你……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眼泪忍不住湫湫往下掉,徐珮觉得一阵晕眩,是自己亲手害死了殿下同父亲他们! “自从发觉朕每每与你相处时总是克制不住纵欲,我便留心追查起来,你竟这般下贱,为了毒害朕在自己身上涂媚药……” 无奈地咬着下唇,徐珮再没有辩解,只虚软地跪坐着。“臣妾该死……” “可是我给了你机会了,为了你,我把陷害你的凌楚月都幽禁了,还把凤印给了你,为了让你回心转意,我一直同你表明心迹,不再碰其他女人!你为什么这般狠心!”抓着徐珮的肩膀,慕容瑄脸上竟有了悲戚之色。“皇位,权力,我都有了,我只要你一颗心,为何你却把心给了别人!我们才是夫妻,拜过天地,恩爱过的夫妻,我虽先爱的凌楚月,可后来把一颗心都给你了,你为何这般下贱!” 闻言,徐珮忽地大笑起来,“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你也知道我们拜过天地,恩爱过?那你为何要设计把我献给先帝!为何要一再设计太子殿下同我幽会?哪个男人,做丈夫的会把妻子推给别人的?!你教我好恶心!” “那是为了你我,如今我为皇,你为后,难道不好吗?” “呵呵,皇后,皇后!我从来没想过要做皇后……是你利欲熏心!是你疯了,杀兄弑父,为了皇权,你把我都出卖了……我为什么会嫁了这么个魔鬼……”抓着男人的衣襟,徐珮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我恨你……慕容瑄,我恨你,你毁了我的一生……” “你的一生还很长……我会让你一直做我的皇后,现在赵王珩在封地赵国称帝,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把对手们都杀死,看着我如何坐稳皇位……” “是吗?”将头上的金簪拿下来,徐珮在自己颈上重重划了一道血痕,慕容瑄忙拦着她。“你疯了!” “我没疯……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杀了你……”说着,徐珮趁男人不注意死死咬住他的肩头,一手将簪子扎进了男人心口! _(:з」∠)_写到这里离完结还有三分之一的进度条 淫后欲奴 疯魔 没想到徐珮竟然会这么做,不过她实在产后虚软无力,这样也伤不了任何人,慕容瑄只一把将她摔在床上,掐着她的脖子。“你放心,我也会活得好好的,你若是识相些,仍会是我的皇后……”心或躯壳,他便是退而求其次要这副躯壳也未必不可。 死死地瞪着男人,徐珮笑得讽刺,整个人疯魔了一般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完全没听见男人在说什么。 慕容瑄见她这般亦是烦躁,只觉得心口有些疼,便带着他的皇长子离开了,且把她关在这儿,自己才能忍着不动怒杀了她。 “独孤鸣,你为什么要拿假的图纸放在我那儿?”焦急不已地看着独孤鸣,齐王瑢心里头一直记挂着徐珮,那样娇弱的人儿,如今不知道被慕容瑄折磨得怎么样了! “那你为何不把东西放好?一见到美色就昏了头了,差点把你是我亲弟弟的事都泄露了,我也是无法才把内侍院的存档扯到慕容瑄身上……”相较于齐王的紧张与不安,独孤鸣却是气定神闲,世人皆知他是摄政王的幼子,却不知那齐王生母娴妃除了是先帝的姨表妹更曾是摄政王的未婚妻,为了引太子党上钩,独孤鸣只得把线索按在太后身上,借徐珮的手传了出去。 “那现在珮儿怎么办?” “慕容瑄把凌霄山庄交给我看管着,你觉得该如何?”自然是等她身子养好了再好好怜惜一番不是? 齐王却不认同独孤鸣的话,连夜便赶到了凌霄山庄,却见失了亲人失了太子殿下又失了孩子的徐珮疯疯癫癫地抱着个软枕缩在床角自言自语。而妤郡主则一脸担忧地瞧着她,一时亦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这模样,怕是再也回不得后宫……” “你们都疯了吗,她都这样了,还想让她回到慕容瑄那儿?”心疼地瞧着徐珮,齐王只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陛下?陛下!陛下……”抬头瞧着齐王,徐珮意识有些混乱,将他当成了先帝。 “珮儿……” “披兰芝之幽露兮,漾芙蕖之芬芳,蕴琅环之精髓兮,念汨水之潺潺……陛下说过要臣妾为你孕育皇嗣,得皇子则唤琅,得皇女则为环,日后太子琰承继帝位,亦若宜淑皇后所出享嫡嗣尊荣……陛下……”眼神空洞地瞧着男人,徐珮一直念着先帝说过的话,一时忽又把齐王当成了太子殿下,只不停道:“你说过要用命来护我……如今命没了,撇下妾身一身孤苦……如何使得!” “珮儿……”她疯了,真的疯了!捧着徐珮的脸儿,齐王不住落泪,“你还有孩子,珮儿,你还有孩子,你冷静些。” “不若让她暴毙吧……她这般疯疯癫癫,若是把皇长子的秘密泄露出去……你也别想活了。” 扭头看着妤郡主,齐王将珮儿抱得紧紧的。“她已经心死了,你们为何还要这般加害她?” “那你能让她像个正常人那般活着吗?” 淫后欲奴 谋算 照看了徐珮将近十日,她整个人总算是清醒了些,却总是一股子病弱姿态,似有积成宿疾之状,只把齐王看得心焦却无法帮她解困,直到有天黄昏,徐珮倚在窗边瞧着落日出神,好半天才同齐王道:“我……要见见独孤鸣……” “珮儿……”抚了抚徐珮的长发,齐王只轻声道:“他对你……你先别见他。”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你也不是好人……”抓着齐王的手臂,徐珮笑得有些讽刺,“只不过你同我交媾的时候温柔些,他同我交媾的时候粗暴些,你们都是一路人。” “珮儿,你!好吧,我让他来见你,只是你要相信我,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没有算计你……那图纸……”他根本不愿再掺和宫廷争斗!如今也只希望他的珮儿好好的。 徐珮不知道哪个人的话能信,亦不知道哪个人是好是坏,在她看来他们都是自己的仇人,慕容瑄不是要自己和他一齐活长些吗?或许她可以这么做…… 夜里独孤鸣便过来了,瞧着容颜憔悴却格外盛装打扮的徐珮,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了我的皇后,想通了?” “我,想回宫,我知道你能帮我不受猜忌对吧?” “可是我不希望你回宫,做我的女人,不好吗?”坐下来难得温柔地抱着徐珮,独孤鸣不住问道。“我可以一辈子保护你,那个假死药……” “我回宫去也可以做你的女人,还可以帮着你除掉慕容瑄,不好吗?” 数日后 “陛下,您瞧瞧,大皇子好生可爱,眉目同您一模一样呢,就是鼻子嘴巴秀气些……”陪着慕容瑄探看徐珮所生的皇长子,长孙兰若不住地逢迎慕容瑄,因着平定太子党有功,她已然加封了兰妃,又因着容貌肖似凌楚月,脾性似徐珮般乖觉而颇得盛宠,但慕容瑄并没有临幸她,他如今想要的女人只有一个而已,而曾经娇如海棠,唾手可得的美人却遥如天上明月,只因为她爱上了别人…… 就在这时,李术忽然急匆匆地赶进来通报,满头大汗地瞧着皇帝陛下又瞧瞧兰妃战战兢兢地道:“陛下,凌霄山庄的徐主子……她,她头部受了重创如今,如今危在旦夕,信阳王问是否着手丧仪?” “珮儿!赶紧备快马往凌霄山庄!”闻言,慕容瑄将皇子托给了兰妃,急忙出宫去找徐珮,什么备丧仪!他不准她死!到了凌霄山庄时,宫里的御医已经早一步到了正紧张地帮着徐珮看诊。 连马鞭都来不及放下,慕容瑄只脸色发白地瞧着卧在床上一动不动才止住血的徐珮,一时间感觉血脉倒流一般。 “太医说她失血过多脉息紊乱,怕是过不了今夜。”为难地看着慕容瑄,独孤鸣只这般说着。 “为什么会这样!朕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吗?”抓着独孤鸣的衣襟,慕容瑄感觉痛不欲生!他的珮儿死了的话,谁来陪他坐拥江山?! “她自从知道太子死了一直疯疯癫癫,今早算是清醒了些,不知为何自己偷偷跑到了后山,待我们找到她已然昏了大半日……”妤郡主忙帮着解释道。 “疯了……她疯了……”浑身疲软地跪在床头,慕容瑄只觉得痛心不已,她真的那么爱慕容琰吗?竟能为他疯了?!眼眶血红地瞪着那些太医,慕容瑄只怒道:“一定要把皇后救下来否则你们都得死!” 淫后欲奴 救赎 太医院的御医们听了这话莫不心惊,这时院判低声道:“从前安太医医术高明……” “去把那人找来!” “陛下,安太医已然畏罪自杀了……”李术忙说道,“不过安太医的徒弟李太医还在太后那儿为太后看诊请脉。” “把人传唤来!”握着徐珮的手,把脑袋贴在她的心口,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慕容瑄不住道:“徐家的人还在大牢里,秋后方处决,你要是死了,他们就全为你陪葬,你知道吗?!徐珮!朕不准你死!” 李太医接了旨意赶忙来到凌霄山庄,好一会儿才道:“皇后娘娘病情危重,加之原就五内郁结,如今坏了根本怕是难以医治……不过,安太医从前曾与我一个方子可以治疗此类病症创伤,只是据说此药非常霸道,只怕治好了心脉却治不好神志……臣……” “只要人还在怎么治都可以!”他现如今只要徐珮活着! 有了皇帝这话,李太医方放心医治,如此,施针用药,徐珮的心脉终于护住了,可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夜以继日地守在徐珮跟前,慕容瑄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生怕她医治不好或是错过她清醒的时机,朝政已然交给了齐王同独孤鸣打理,他只耐心地守着,连胡子都长出来了都浑然不觉。 到了第六天,徐珮终于悠然转醒,太医们都松了口气,慕容瑄则是欣喜地瞧着她。“珮儿!珮儿你醒了……”带着胡渣的下颌不停地蹭着徐珮,慕容瑄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儿,徐珮却懵懵懂懂地瞧着他,好半天才道:“爹……你的胡子扎到我了……” “你,你喊我什么?”颇为惊讶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爹……爹爹……”明明是成年人的身体,徐珮却是奶声奶气地唤着慕容瑄爹爹。“我肚子饿……爹爹……三哥哥骗我去采花,我掉池子里了……” “李太医,你看看皇后她怎么了?”难以置信地抱着自己坐起来,撅着嘴儿摸摸肚子的徐珮,慕容瑄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太医正在外间候着,赶忙进来查看,为徐珮瞧了半天又询问了一番,李太医终是无奈地跪下叩头,“臣该死,实在不如安太医的医术……皇后娘娘如今只能保证身体如常人一般,心智却似乎只有孩童一般,请陛下赐罪!” “这……”茫然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只抓着她的肩膀仔细地看她。 李太医忙道:“陛下,你看看娘娘的眼神是不是与从前不同了?” “珮儿,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知道啊,你是我爹,徐雍,我是徐珮,娘亲说下个月爹爹你要带我去逛西市给我过八岁生日……” “珮儿……”听着那奶声奶气的话语,慕容瑄一时间心痛得热泪盈眶,上天是给了他挽回的机会吗?他的珮儿……捧着徐珮的脸,慕容瑄只不停地蹭着她那因病瘦削下来的脸颊,不住落泪。 淫后欲奴 慕容狗剩 “珮儿还记得这个娃娃是谁吗?”在凌霄山庄陪着徐珮休养了十来天,带她身子调养好了大半,慕容瑄终是带着她回了宫里,一回宫他立马带她去长孙兰若那儿看大皇子,那娃娃正躺在小摇篮里,憨憨地瞧着他俩,徐珮则跪在一旁把脑袋搁在摇篮边。 “知道!他是……三哥奶妈的小幺儿!”伸出纤细的玉指勾了勾她儿子的手指,徐珮只奶声奶气地道:“小幺儿前几天还呕了我一身奶……讨厌!” “珮儿……”见徐珮撅着嘴不住抱怨还想捏儿子的脸,慕容瑄忙把她抱紧,让她看着自己,只见她眼神仍是呆呆的,治了许久仍不见好。 “爹爹不打他吗?他欺负珮儿……” “乖……珮儿乖……”紧紧地搂着徐珮,慕容瑄只不停地蹭着她的脸,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只要他的珮儿还活着。 而一旁的长孙兰若见状则满心疑惑,又招来侍女道:“都晌午了,别让皇后娘娘饿着,让小厨房备膳。” “好呀好呀,我要去吃东西……我去拿……”徐珮听见有东西吃立马想跟着去却被男人拦着,只是命人先端来牛乳与她,“你坐这儿,乖乖的,喝完这个爹再带你去用膳。” 不多时长孙兰若身边的侍女竹音便端了一碗牛乳与她,徐珮只扶着碗伸出舌头舔了舔,觉着味道不错又舔了舔,像只猫儿似的。 “陛下……恕臣妾多嘴,皇后娘娘这般,是……” “她坏了神志,如今这般已是大幸……”将大皇子抱起来,慕容瑄不住说着。 长孙兰若却存了疑惑,一时说了句:“陛下……可确认了?” 一时间,慕容瑄僵在原地,徐珮则不小心把碗打翻了,呜呜地哭起来。“爹爹……爹爹……牛乳没了呜呜呜……” “珮儿,别动……”瞧着被摔得粉碎的碗,慕容瑄怕她受伤,忙把孩子递给长孙兰若,将徐珮整个人抱起来,好生拍着她的背安慰。“乖,乖丫头,没事,爹带你吃别的。” “不要,不要,珮儿要牛乳!不要别的!”勾着男人的脖颈倚在男人肩头,徐珮吃的嘴巴都溢满牛乳汁又胡乱地蹭着把慕容瑄的衣裳都弄脏了。 “好好,听珮儿的……”说着男人忙掏出巾帕为她擦嘴,徐珮又觉得那巾帕好玩叼在嘴里磨牙。 看着神志不清的皇后娘娘再看看如此溺爱皇后的皇帝陛下,长孙兰若只将皇子紧了紧,第一美人,即便疯了傻了仍是宠眷不衰,呵呵。待他俩走后,长孙兰若把皇子放下低声对身边的心腹琴音道:“想法子探探信阳王那边的口风。” “奴婢看着皇后确实……” “你没听太后说的吗?她最擅长迷惑圣心?本宫要确认一番。” “是……” 蹲在勤政殿里拍着个绒球,徐珮只不停地从一数到十,已经数了不知道多少遍,她现在只会从一数到十,偶尔得把鞋子脱了,慕容瑄教着她才能数着脚趾头才能数到二十。李术看她这般亦是很无奈,也不知道如此对她来说是好是坏。一个手滑,绒球滚到了珠帘边上,李术想帮她捡回来,徐珮忙摆手。“爹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珮儿自己来。”说着便爬了过去。 隔着珠帘瞧着已然神志不清的皇后娘娘,独孤鸣忽地提到,“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徐雍?”故意撩开珠帘,把脚踩在绒球上,蹴鞠一般把绒球颠到脚上引得徐珮好奇地蹲在地上瞧着,独孤鸣又看了看慕容瑄。 “朕打算……”慕容瑄知道独孤鸣打的什么主意,故意盯着徐珮的神色,只见她仍托着腮看着独孤鸣踢绒球,咯咯地笑着好似没听见他们在讲什么。 “朕打算照先前的旨意处置。” “哦?他们可是皇长子的外戚,皇后的母族……珮儿,认识徐雍吗?”将球踢还给了徐珮,独孤鸣不住问她。 徐珮忙笑着点头。“知道……他是我爹!”说着珮儿指了指慕容瑄。 “那珮儿记得我是谁吗?”将徐珮扶起来,独孤鸣抓着她的手臂问道。 “嗯……你是二哥的……蹴鞠师傅对不对。” 瞧着徐珮仍是这般憨,慕容瑄又道:“或者可以考虑把年幼者流放边地……” 独孤鸣又指了指刚挂上的先帝画像。“他是谁你认识吗?” 徐珮盯着那画像撅了撅嘴,摇摇头。独孤鸣拉着她的衣袖将她引到画像边上。教她指着画像边上的字。 “你会念这些字吗?” “会!这两个爹教了的,叫慕容……” “后面两个呢?” “呃……这两个是……是……狗……剩……” 淫后欲奴 欲念 “侍书,带皇后去用膳。”温柔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盼望她能恢复神智,一时又盼望她再也记不起来往事,如此他才能安心把她留在身边,等她身子调养好了再同自己生儿育女,他们两个一定还会跟新婚时那般恩爱。慕容瑄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自欺欺人。 而独孤鸣瞧着侍书将徐珮带走又低声道:“不若交给我处置吧,日后她若是清醒了,你们夫妻俩再艰难也不会成仇敌不是。”看来李太医的药确实不错,独孤鸣这般想着。 “不过朕奇怪的是徐家那两个儿子能够逃了,只怕那个容貌被毁的太子的尸身……”手指抚了抚被徐珮称作“狗剩”的二字,慕容瑄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已经着人追查了。” 侍书同拂柳细心地为主子夹了菜又拿了勺子让她笨拙地自己握着勺子吃着,一时间两人不住偷抹眼泪,如今太子殿下也没了,徐家人也不知如何处置,主子却是这般疯疯癫癫便是诞育皇长子盛眷正隆主子只怕也无力回天,不禁戚戚然。 徐珮费力地咬了块鸡腿肉嚼了嚼觉得有些辣又吐出来,紧皱眉头地瞧着她俩,“姐姐们吃肉肉,太辣珮儿吃不下。” “是奴婢该死,不记得主子如今吃不得辣,奴婢捡别的给你吃好吗?”拂柳忙夹了别的菜与她,侍书则递了汤水给她漱口,徐珮抿了一口汤只咕噜咕噜地含着,又噗噗噗地吐在自己的饭碗里,又咯咯笑起来,“我还要喝汤这样咕噜咕噜的声音好玩!” “小祖宗,您好好用膳,待会儿陛下见您吃没几口,她俩可是要挨罚的!” “我知道,爹要她们顶水盆跪着,这个好玩!珮儿也要顶水盆!” 同独孤鸣谈完正事,慕容瑄见徐珮又吃没几口饭,一只手笨拙地握着汤勺,不禁皱起眉头,将她抱在怀里,“乖珮儿,爹爹喂你吃。” “不要……珮儿要吃牛乳,吃牛乳。”磨牙一般地咬着沾了饭粒的勺子,徐珮又吐了一些饭粒在桌子上,只不停地撒娇。见她这般,慕容瑄只能先安抚她。“去端牛乳来。” 如今徐珮已然出了月子,加之天气炎热易出汗,她衣着总单薄些,一对乳儿因着生育涨乳,加上这般闹奶水已经把裹胸裙打湿了,只把慕容瑄看的饥渴起来,眼睛直盯着她那对雪白肉团瞧,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想揉一揉。 拂柳看不下去了忙跪下来道:“陛下,主子才出月子,身子亦不知道恢复得如何,陛下且顾惜主子……” 徐珮也觉得自己的奶子涨得有些疼,自顾自把裹胸裙扯下来道:“爹爹,珮儿奶奶,这里硬硬疼。” “你们都下去。”他自然知道徐珮如今身子还有些弱,却是许久未有泄欲,想着揉揉她的身子疏解疏解亦是无妨。“珮儿哪里疼?” “奶奶这里疼……”奶声奶气地说着徐珮自己捏了捏自己的大奶子不住说道,就像说自己腿疼那般自然。 一时间那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教慕容瑄看得有些痴迷。他的珮儿便只是一副躯壳亦是动人的…… 淫后欲奴 蹉跎 温柔地抚了抚徐珮那近来才慢慢圆润起来的脸颊,只低声道:“那……爹帮你吮出来好吗?” “好呀好呀!”笑着伸手捏了捏慕容瑄的脸颊,徐珮不住应着他的话。便抱着男人的脑袋主动把乳头塞进了他嘴里。 “那些药可以维持多久?”从勤政殿出来,信阳王便借着偶感风寒的由头把李太医寻来,方才他同徐珮处了一会儿她确实没有丝毫从前的影子,的确只有幼童的心智,这才召他来问问。 “回王爷,那方子是安太医留下的,臣还未曾在任何人身上试过……不过安太医生前曾说过那药隔五天服一次可以维持病人神志如幼童一般,且不伤身体,若是要她清醒只需停药十天便可……” “那,暂时别让她清醒了,让她好好取悦咱们的陛下。” “是。对了,方才李术让臣黄昏时分为皇后娘娘请平安脉,似乎想询问皇后娘娘何时宜侍寝。” 闻言,独孤鸣只轻笑,“你且吊他半个月胃口。” “是!” 五年后 “主子,您牵错了,这是元婼公主,咱们大皇子跟元姚公主还在后头呢。”自从永和二年太子党之乱平定之后,皇后徐珮便患病了,心智只如幼童一般,不过皇帝陛下倒是一直对她宠辟专房,自她身子恢复后日夜宠幸时时带在身边,一年后便又诞育了二公主,如今六宫事宜虽是兰贵妃主理,却无所出,仍是以徐皇后最为尊贵,即便她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啊?又把他们落下了,侍书姐姐,是不是珮儿又错了。”忙把元婼牵到同行的容修仪手中,珮儿赶紧回头把元姚抱在怀里。“哦哦,乖,小姚儿不怕,姐姐抱。”在宫人们看来,虽说徐珮诞育了一子一女,可她却一直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姐姐,并没有丝毫为人母的自觉,若不是椒房殿里有一堆宫人服侍,是没有人敢相信徐皇后能照看好他们的。 今天宫里办了皇族宗室同聚的琉璃宴,一如往常是兰贵妃主持,而她这个徐皇后只需带着一双儿女陪着慕容瑄坐着便成。 慕容瑄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徐珮同孩子们过来,男人不住拉着她的手问:“珮儿可是顾着玩绒球了?” “啊,小姚儿不高兴,珮儿哄小姚儿。”整个人同往常一般缩在慕容瑄怀里,徐珮扶着碗舔了舔里头的甜汤,今天的莲子汤不错。 宗亲及命妇们都见惯了他们的皇后疯癫模样倒是见怪不怪,只六年来第一次进京的广陵王见了不住皱起眉头,他身边的小世子则是一直盯着徐珮瞧,不住道:“父王,她就是皇后吗?” “嗯……她就是……父王一直同你提起的皇后。”亦是你的身生之母,广陵王,如此想着,整整六年过去了,她忍辱负重,频频为慕容瑄诞育子嗣,疯了比清醒的好! 徐珮隐约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却又觉得一如往常,只埋头吃着莲子汤,自己那份吃完了,又挪了皇帝陛下的去,慕容瑄见她爱这汤又让人奉了一碗来,喝完第三碗,徐珮打了个饱嗝,又捂着下体道:“爹爹,珮儿要去尿尿。” “侍书,带皇后去如厕。” “是……”拉着徐珮往廊道上去,侍书只不住抱怨。“主子不该吃那么多汤汤水水,夜里又要闹肚子!” 撅着嘴儿,徐珮只捂着下体道:“可是珮儿口渴,很口渴……” 而暗处一双眼睛正盯着徐珮瞧,男人不住热泪盈眶,终是一再委屈她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自己…… 淫后欲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宫宴过后,慕容瑄照例留宿在了椒房殿,自从太后静心修禅之后,他便安心些让徐珮在椒房殿住,频繁的恩宠让她第二年又为自己诞育了二公主,慕容瑄只觉得自己越发迷恋徐珮了并非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吮够她的乳汁,慕容瑄才稍稍放开她让她倚在自己怀里躺下。“珮儿今夜可开心?” “珮儿喜欢吃莲子汤跟看烟花,爹爹喜欢吗?”一如往常奶声奶气的言语,那句爹爹却让慕容瑄激动不已,翻身便将她的裸身压在身下,一根狰狞的龙根贴在她的穴儿上。 “爹更喜欢看珮儿……被爹操得下边开花的模样……”有些粗暴地吻着她的脸颊跟脖颈,男人又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她的身子,那阴茎不停地贴着她的穴儿打转,感觉媚穴够湿润了方插进去,一时间引得徐珮不住抓着被褥娇吟。 迷失了心智的她,对于床笫之欢更为敏感,有时候几乎是慕容瑄操干多久她便吟叫多久,甚至排精时还会抓着他的手毫无顾忌地吟叫,这让他很是受用。 如此射了三回,男人方将她放开,此时徐珮虽浑身疲软却坐了起来,只捂着肚子道:“爹,珮儿要尿尿……肚子涨涨。” “爹带你尿尿……”说着男人抱着她排精去了,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倚在慕容瑄怀里,徐珮毫无顾忌地排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肚子被男人按了又按,不多时她便蜷缩着脚趾头娇吟起来。 “珮儿真敏感!”说着,男人又拿巾帕揉着她的穴儿,好让她多排些才带她去浴房洗身子。洗身子的时候她喜欢坐在凳子上把腿儿分得开开的,让她的爹,用温水把穴儿浇的透透的方下去池子里沐浴。而慕容瑄也乐于见她这般淫荡而不自知,她便是这般才勾的自己难以自持,若不是顾念她诞育子嗣艰辛加之神智不清,他还想多要几个。 如此淫弄了大半夜,男人方抱着她睡下,徐珮却睡不着,只默默地睁着眼睛悄悄儿淌泪,她今日远远地瞧见了自己同先帝的儿子……已经六岁了,他可知道自己的生母还在世?可自己这般淫荡下贱的母亲只会让他为难恶心吧…… 她原是被独孤鸣教唆着吃了那药,可是他并没有及时帮自己解开药效,待停药时已是半年多后那时候已然珠胎暗结,怀了慕容瑄的孽种,而怀孕后胎气稳固时,她除却受慕容瑄的奸淫,还会隔五天便被带到独孤鸣跟前同他交合。生下元姚后,男人又暗地里逼她为他诞育血脉,若不是李太医说她心力交瘁实在承受不住产育之苦,方安生些,这五年来,她过得生不如死,只不过她知道自己很快会解脱了。 慕容瑄虽对于广陵王的投诚颇为欣喜,却又怕他内里藏奸,便寻了陪大皇子读书的由头,把广陵王的小世子留在宫中归皇后教养,又赐了府邸与广陵王暂住,所以隔日,徐珮虽被折腾得身子乏仍带着大皇子慕容浔同小元姚往御昭阁去了。 两个孩子都不是她自愿诞育的,可徐珮仍是疼他们,慕容浔虽样貌与自己肖似却随了齐王的性子,很是温顺。元姚则眉眼像她,下颌却尖瘦许多,可小小年纪便出落得美人模样,只怕以后也是个命苦的。 见着了广陵王世子慕容璟徐珮只强压下内心的喜悦只偷偷瞧他,复又把儿女撂下在隔间蹲着拍绒球,因为有太傅他们在,她继续得装着,这时候却见御昭阁的知事来到了她跟前,徐珮有些疑惑地瞧着这个陌生男人,继续拍着绒球,男人却蹲下来,四下无人,轻轻拉起她的手,哽咽地道:“珮儿……” 他的珮儿受苦了!徐珮却害怕地抱着绒球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如今已经被作贱坏了,还有些时日她便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了,她不想再牵扯什么人,只装作疯癫模样。 淫后欲奴 狩猎之网 “珮儿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蹲下来把徐珮搂在怀里,男人眼中满含泪水。“是我来迟了……” 这时候,却听见外头有脚步声传来,男人忙躲了起来,只见齐王一脸心疼地走了进来,“珮儿,我来看你了。”齐王从来不知徐珮装疯的事只以为她真疯了,今日听说他们的孩子第一天上书房学认字不禁过来偷偷瞧瞧,这些年来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守候她,虽说有些龌蹉却也三五不时哄着她与自己交媾,她似乎也不怎么拒绝自己。 “叔叔……”怯怯地上前,珮儿直紧紧搂着齐王的腰,为了让那个男人死心,她只能这么做。“叔叔去哪里了?珮儿下面痒……”故作娇憨地挠着自己的穴儿,这是他俩独处时徐珮常同齐王说的勾引言语,男人总是很受用。 “珮儿……若你清醒时也这般依赖我,便是死也情愿……”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儿轻吻,齐王忍不住将她抵在墙角,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脸颊同脖颈,不多时两人便纠缠在了一起,虽说只半褪了裤子,彼此却很是痴缠,两人只热烈地交媾着,躲在暗处的男人只看得心酸不已! 他的珮儿,难道真的疯魔了吗?还是只是为了断自己的念想?失魂落魄地悄悄离开,男人熬到黄昏才回了广陵王被困的所在。 “或许,她真的熬不过去……毕竟,先是先帝驾崩,后来你又兵变失败,她以为你死了……”拍了拍太子琰的肩头,慕容笙亦是无奈。 一身男装打扮的沐婉却很不服气。“疯了也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逼疯的,你在这儿发什么呆,不能去宫里把她掳回来吗?”将匕首插在桌面上,沐婉越想越气,“一个个都跟我说时机未到,如今徐姐姐都被糟蹋坏了……” “阿珩已经在围场埋伏下来了,如今再同其他人马会合,将慕容瑄同独孤鸣一网打尽才是关键,到时候阿珩的部下伏击慕容瑄,我跟琰对付独孤鸣,齐王如今被独孤鸣排除在势力之外,只要把他们两个拿住就成了……”将匕首拔出来递给太子琰,广陵王只低声道:“只是这次不论成败,便只有一次机会,你把徐珮带回来吧……不论成败……” 正如太子琰同赵王珩谋算的一般,半个月后,慕容瑄按国俗入秋便启程前往围场,只是让他们意外的是,徐珮并没有被留在皇宫,而是同慕容瑄一齐前往围场,同行的还有齐王,独孤鸣则留在京城,而慕容瑄不知道的事,独孤鸣把皇城的禁卫都换了,如今慕容瑄能掌握的只剩下随同他出行的禁卫而已。独孤鸣已经扮演了多年的螳螂,如今他应是那局外之黄雀,而局外之局却是蛰伏着太子党。 而徐珮则是那只能够啼鸣的蝉,在独孤鸣看来她便是这样的存在罢了。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奶声奶气地数着垂在马车窗边的流苏。“一,二,三,四……十……爹爹有十个对不对?” 番外 “禁忌之恋” “姚妹妹,你的发簪掉了。”将掉落在地上的玉簪捡起来,太子潜只温柔地走上前为她把发簪插好。“在想什么呢?” “没,没……”低垂着头规规矩矩地同太子行礼,元姚只紧张地捻着袖子,昨日太子妃已经警告了她一次不许再同太子殿下如此亲昵相处,元姚直不停地躲着她。是啊,她才丧夫滑胎半年不到,沐皇后许她在后宫静养已是大恩,如何敢再胡乱作为? “从前妹妹不与我如此生分的……可是有人说了什么?”风儿拂过元姚的脸颊将她的鬓发弄乱了,太子潜一如往常为她将鬓发塞在耳后,他的姚妹妹生母是前朝有名的徐皇后有大周第一美人的艳名在,她这个做女儿的除却继承了她的美貌也继承了她的性情……还有多舛的命运,好生教人怜惜,可惜他们是堂兄妹,并不能逾越…… 难过地咬着唇儿,元姚只不住摇头,“太子哥哥,你……莫要再这般,姚儿消受不起,母亲,母亲来了信儿让我去她那儿暂住,养好身子……” “怕是独孤鸣那混账要把你嫁给长孙德容不是?”一想到前几日他隐约听见独孤鸣提议元姚改嫁,他就一肚子火,那老东西不养老去老是多嘴多舌! “太子哥哥,莫要说独孤爹爹,他到底是疼姚儿,琰爹爹也没同意……哥哥放宽心。” “那齐王呢?他可说了你改嫁了,他才安心把元姮许人家……” “哪里……哪里就有人要了……哥哥总是怄我……”终是忍不住抹抹眼泪,元姚只坐在栏杆上咬着手指头低泣。“才嫁过去一年不到君侯便没了,肚子里的娃娃也没保住……谁会要我?” “妹妹……”心疼地抱着元姚,太子潜很想说一句“我要你”却是不能够!眼眶红红的地瞧着元姚,男人只觉得辛酸万分,若她貌丑一些便好了,这般自己便不会迷恋,若她不是慕容瑄的女儿便好了,这般自己就同她没有血缘关系在……这般…… 被太子潜抱在怀里,元姚只同小时候那般轻咬他的衣襟,悲悲戚戚的,如同母亲说的她便是薄命相,不如做姑子去好了……“我想出家去……如此大家才好安生……哥哥也不为难……哥哥的心思,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我这个痴傻的。” “妹妹……” “你真当姚儿是傻子么?” “姚儿,姚妹妹……”低头勾着元姚的下颌,太子潜终是忍不住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抱歉,哥哥还是忍不住……坏了妹妹的名声……男人不住这般思索,见元姚并不抗拒自己又大胆地撬开她的唇儿勾起她的小舌温温柔柔地勾弄着。 而不远处正偷窥着这对小年轻的齐王忍不住低声问:“你为何不告诉珮儿,姚儿是你的种,害她同潜……” “你没见他开口闭口混账老东西吗?我独孤鸣怎么会让女儿嫁这种人?” “你……真是!” “琰,你瞧,他俩又在商议什么?”指着走廊那头的独孤鸣同齐王,好些年月未曾进宫的徐珮只不住轻叹,“定不是在谋划什么好事。” 他的珮儿如今眼神越发不好,慕容琰却真真切切瞧见慕容潜吻了元姚一时愁得皱起眉头,忙把她引到另一头去。“咳咳,管他们做什么,便是谋算什么也是算计阿珩同沐婉,咱们到别处走走吧?” “那……去给宜淑皇后上香吧……”个个都当她是傻子呢!慕容潜偷吻了姚儿她可看得真切!可如何是好?! 完结一 终身误 “乖珮儿……”低头扯开徐珮的上衣吻了吻她的乳沟,慕容瑄只迷恋地吮吸着她的乳头,觉得整个人心荡神驰,难耐地仰着脑袋任由男人吮吸着自己那早已被毒液侵染的乳汁,徐珮面上一片潮红漾着有些诡异的笑。 是啊,那是她同独孤鸣讨来的药,已然悄悄用了大半年,此番围场秋猎,独孤鸣也要行动,徐珮便让李太医加大了剂量,为的就是要把他灭了,她知道那天那人是琰,她的琰回来了,她却不愿意琰再去冒险,她要早一步把慕容瑄解决掉…… 慕容瑄却只觉得自己的珮儿越发可爱了,那个新婚时曾经许诺为自己诞育子嗣,白头偕老的珮儿似乎回来了……围场离皇城有些远,入夜才扎完营,黄昏时分慕容瑄便开始让人燃起狩猎所用的狼烟,以备明早的围猎,可让他奇怪的是,自稍稍闻见狼烟的味道后,慕容瑄便觉得心脉不稳,整个人身体变得沉重起来。 篝火夜宴才行进到一半慕容瑄便在内侍的服侍下回了营帐里。才刚躺下来,便见他的珮儿乖巧地坐在床边。竟难得露出了柔媚的微笑。 “陛下可以安歇了……” “珮儿?”没想到徐珮竟对这个喊陛下,慕容瑄一下子有些激动,“你,你可是记起我了?” “记得,你是慕容瑄……我的夫君……”瞧着床边的油灯上扎眼的飞蛾,将发钗拔出来,夹住那蛾子,徐珮将那飞蛾融进了灯火里,不多时那蛾子便化为了灰烬。 慕容瑄见她这般有些疑惑正想起身却感觉呼吸困难起来。“你……你做了什么?” “可还记得你当年的誓言?你说过有朝一日,你若违背誓言必定会短折而死……想来今天这个誓言要应验了吧?”抚着慕容瑄的脸,徐珮只不住轻笑。 “是你下毒?” “我只是对我自己下毒……是你要亲近我折辱我,才有此下场而已。”有些虚软地捂着心口,徐珮开始感觉自己也胸闷起来。 “为什么?!我已经一直在弥补你了,也一直心怀愧疚一心一意对你……” “可是在我看来……你必须得去死才能弥补我……明白吗?呵呵……”他已经不能动弹了,徐珮终于把煨了毒药的发钗扎进了男人的胸膛,在临死前为自己报复了,自己这般恶心的人生都是他造成的……恐怕慕容瑄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发妻手里吧?慕容瑄也料不到自己从来心狠手辣,最终却死得这般干脆?甚至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而徐珮也觉得十分可笑。 李太医说她的药性会发作得慢一些,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见到太子殿下,步履蹒跚地往外走,她想去找独孤鸣的内应,却见围场烧了起来,一帮身穿夜行衣的人迎面而来,其中一人将她掳上了马,瞧着那对星眸,徐珮只微微一笑。“婉妹妹……” 围场里一时乱得很,沐婉也无暇同她多说什么,便同自己的暗卫一齐将她带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 姐妹俩多年未见,沐婉只扯下面罩同她抱在一起落泪。“徐姐姐,你受苦了,太子殿下叫我先把你藏起来……” “不,婉妹妹你先让人带我去找琰,求求你!” 而皇城里头独孤鸣正等着影卫把徐珮带回来吃解药,却接到了赵王珩攻占围场把慕容瑄杀了的消息,一时间方寸大乱。 “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把皇后弄丢了?!”没有解药,她恐怕撑不到明日黄昏!想到这儿,独孤鸣越想越着急一时竟什么也顾不上自己径自骑马出皇城去找徐珮了! 待出了宫门,独孤鸣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却觉得有些可笑,想来他也只能这般一世了…… 完结二 尘埃落定 连夜赶路到了城郊,徐珮同沐婉遇见竟是并没有攻入皇城的太子琰,一时间有些愕然。沐婉简直气坏了,“你这人怎么回事?为了今天我们谋划了那么多年……” 太子琰却没有多说什么,只一把将徐珮搂在怀里。“我让皇叔顶着,阿珩会过去的……很抱歉,我不能再和珮儿分开……”苦笑地看着沐婉,太子琰只轻声道:“阿珩比我适合当皇帝……真的……” 沐婉此刻却快被他气死了,无暇顾及其他,只砍了砍一旁的树干跃上马背,对着太子琰道:“你他妈一定要回来当皇帝,我可不想被那个混账骑在头上!”说完她便带着暗卫去找赵王珩了。多年以后,沐婉总在想当时要是死活逼着太子琰做皇帝的话,她同啊珩亦不会耽误那么多年吧……可惜,徐珮的男人们眼中只有徐珮,而沐婉的男人眼中却只有江山…… “我,耽误你了……”难过地捂着心口,徐珮泫然欲泣。“你回去好不好?”伏在男人怀里,她有些泣不成声。 “无法……你一直抱着我,我走不开……也不想走开……”说着,男人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便同她热吻起来。 “你想去哪儿?”牵着马,太子琰只好奇地问她。 “我……我们就在这儿歇息吧……我累了……” “那明日呢?” “明日?”应该黄昏前能回去看看孩子们?“明日,不论赵王如何,咱们回去看看孩子好不好?竟没有一个是你的骨肉呢……” “无妨……”温柔地抚了抚徐珮那乌蓬蓬的长发,太子琰只将她抱得紧紧的,“珮儿的骨血便是我的骨血,明白吗?” “这些年……好多男人呢……”苦涩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觉得好累好累,应该是方才闻到掺了毒汁的狼烟……快毒发了吧? “无妨,珮儿永远是我的珮儿,不论怎么变,明白吗?” “嗯……”竟是撑不过今夜呢……钻心的疼痛叫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徐珮又低声道:“若有来世,你找些找到我好不好……那一年,在护国寺的后山,都怪婉妹妹……给我带了个面具……竟是……错过了……”默默地闭上双眼,徐珮仿佛听见了马鸣声,又仿佛闻见了那年桃花的幽香……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三个月后 “我都说不能事事瞒着我,你偏不听!你的解药怎么一点用都没有,珮儿已经昏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同独孤鸣争吵了,齐王只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独孤鸣亦是万般无奈,他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出错了,明明提前找到她了,施针用药却一直不见成效。 太子琰则一如往常,为徐珮上药,将那些泄出毒气的药往她的肚脐上贴。虽说齐王同独孤鸣的争吵总教他烦躁,可他仍忍耐着,等哪天珮儿醒来就好了……珮儿一定会把他们赶出去。 自赵王珩夺了江山,太子琰哦不,现在该称呼他为慕容琰,便把慕容浔同慕容元姚,以及徐珮为先帝所生的幼子慕容琅接到了凌霄山庄同徐珮一起住着,慕容浔已经过继给了齐王,毕竟他俩是亲父子,慕容琅则成了自己的养子,元姚是个女娃娃,沐婉执意要让她继续当公主,便保留了公主的名号。 男孩子总是心大些,每日看完昏迷不醒的母亲便学功课去了,元姚却柔弱敏感才四岁便会忧虑了直要慕容琰抱着自己看着母亲,一看就是一天。 “琰伯伯,母亲是不是不愿意起来了?”捻着自己的香囊,元姚又不停地落泪,也不知道小小的人儿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定是随了她母亲…… “会醒的……不怕……” “独孤伯伯同齐王伯伯好凶……姚儿听他俩说话就怕……” “不怕,有琰伯伯在……不怕……” “姚儿可以摸摸母亲的手吗?姚儿生病的时候,母亲会一直抓着姚儿的手……” “去吧……”小小的手儿抓着母亲那瘦削的手,元姚忽地感觉一阵震颤。“琰伯伯……母亲她方才动了……” 义贞元年,赵王珩黄袍加身于当年秋登基称帝,立赵王妃沐婉为皇后,沐皇后之长子慕容潜为皇太子,加封赵王府侧妃杨柔为淑妃,另一侧妃贺兰初云为宜贵嫔,其余姬妾六人则由沐皇后定夺位分,而慕容瑄之后妃则入国寺修行。其中却并无徐皇后的记录,有传言说新帝风流成性,把这艳后纳为私宠,日夜强幸,导致沐皇后独居椒房殿多年,亦又传言称徐皇后生性淫荡,同朝中权臣,郡王有染恰逢宫中大乱被某位郡王掳走奸污失身……诸如此类流言不胜枚举。久而久之有好事者或喜好杜撰风月淫事的,便把徐皇后的故事去真存伪编成了话本,在民间广为流传…… 义贞三年春 “主子您瞧,我觉得这本最过分!竟然说你同婉姑娘两人自幼情投意合,有磨镜的嗜好在,后被两代帝王掳进后宫折辱!这真真气死人!”拿着一本名为双花劫的情色话本,侍书真真气不打一处来,可又觉得里边的男女交媾情状写的蛮好的,又脸红起来。 徐珮如今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昨夜也瞧了那话本,却瞥见慕容琰似乎在假寐只示意她小声些。 而拂柳则为难地走了进来,“主子,信阳王跟齐王说夜里要过来……” 闻言,徐珮忙同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漏了口风,慕容琰却一下爬了起来。“同他俩说,珮儿要养胎……” “哦哦,那你们忙,我跟侍书先出去……” “琰……你……也是小性了些……”被男人拉入怀中,徐珮有些羞臊地说着。 “等咱们生够了再许他俩近你的身,嗯?” “我……好……” 无奈地捏了捏娇妻的鼻尖,慕容琰知道她是无法做到的,算了算了,反正他俩别吵死人就好…… (?′?`?)*??*接下来还有个类似于完结篇的长番外大概得有十几章吧(?′?`?)*??* 番外:多夫日常(1) “我自己能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红着脸瞧着他,手儿却抓着他的衣襟发颤,从醒来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月了,却还是整个人虚软,行动不便,慕容琰便每天搀扶着她散步。希望她早些好过来。这日一如往常陪她散步,徐珮却说能走了,慕容琰只摇头。 “我真能走了……” “那你为何抓着我的衣襟不放,嗯?”温柔地捧着徐珮的脸儿,慕容琰只这般轻笑,一时间臊得徐珮抬不起头来! 好一会儿才道:“我怕放开,琰就不见了……”说着说着,又偷偷抹眼泪,慕容琰忙把她搂在怀里,好生哄着。“莫要哭,我好好的。”低头吻了吻徐珮,慕容琰不住在她耳边道:“前天去宫里阿珩让太史令择了日子若真是受的住,咱们成婚吧?” “这……”有些羞臊地低下头,徐珮直捻着自己的裙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嫁给琰固然是她所期盼的,可是如今未必能再有孕,身子也被折腾坏了,想到这儿徐珮不住摇头。“我,我们这般过日子已是不错了,珮儿觉得挺好的……、 “哪里好了,那两个家伙天天盯着你……” 听见慕容琰说这话,徐珮以为他嫌弃自己忽地掩面而泣。“琰是嫌珮儿不干净吗?” 见徐珮这么问,慕容琰一下紧张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说咱们若没有个名分在,他俩总要纠缠你……珮儿给我一个名分好吗?” “你,你胡说什么?”有些错愕地看着慕容琰,徐珮只不停地摇头。“哪里是我给你名分,我只不过是弃妇……呃……”他的珮儿总是这般轻贱她自己,他不允许她这般,只捧着她的脸低头堵着她的唇儿不许她再胡说,未免她精力不济,这些天以来从不敢与她亲热,如今倒是鼓起勇气小心地吻了吻她,好在珮儿并不抗拒,甚至颇为依恋地瞧着自己,慕容琰算是松了口气。 “我们成亲好么?”拢紧珮儿的纤腰,慕容琰不住乞求道。 “可是……”珮儿拿不定主意,只为难起来。“你容我想想。” 而太史令为他俩择日的事很快传到了齐王跟独孤鸣那儿,两个男人都坐不住了,生怕珮儿被慕容琰独占了,而独孤鸣从来脑子转的快立马寻上了徐珮。 此时徐珮正偷偷儿给自己绣新婚用的肚兜不想独孤鸣来了,忙把肚兜藏起来,站了起来。 独孤鸣从来对她霸道,徐珮如今虽不大愿见他可到底也是因着他才脱离苦海,从前又曾和他亲昵过,只得应付着。不料他今天似乎看起来有些忧虑。 “珮儿,你要嫁给慕容琰吗?”温柔地摸摸她的长发,独孤鸣只拉着她坐下。 “我,我还没想好……我不敢同琰说……你是个有主意的……我偷偷说与你……是,是因为子嗣问题……你也知道我伤了身子,怕是无法为琰诞育子嗣……” “嗯……不嫁他也不是对吧?”独孤鸣又学着齐王温柔地同她沟通。“不如……给他纳妾,如何?” 难过地咬着唇儿,徐珮只缴着自己的衣袖。“我同瑢一人帮他物色一个妾侍,珮儿安心嫁过去可好?” “我……”虽说想不明白男人为何变得这般体贴起来,徐珮只点点头。 “还有为了慕容琰的子嗣问题,你得逼紧些,同他说不纳妾你就不嫁,明白吗?” “哦嗯……” “他若不听你的,你就这么说……”保准你俩成不了亲!独孤鸣如此想着…… ヽ(?_?;)ノ一如往常邪恶的信阳王 番外:多夫日常(2) “主子,画像来了,我跟拂柳都偷偷瞧了,都是美人呢。”将独孤鸣送来的美人画像呈给徐珮,侍书不住说道。 “嗯……”心情有些复杂地瞧着那些稚龄少女的画像,徐珮一时感慨她们的命运复又慨叹起自己来,虽是纳为姬妾,琰是那般温柔的郎君,她们必定很是欣喜吧…… 慕容琰一早便瞧见独孤鸣的部下送东西来,不禁有些奇怪,复又瞧着侍书同拂柳在走廊看着什么心想难道那家伙送什么见不得人的春宫图来不成?思来想去,为免珮儿被教坏了,男人忙往书房去。却见书房画架上竟悬着十来副美人画像,徐珮则同侍书商议着什么。 “我瞧着这个好,脸颊丰润天庭饱满有宜男相……” “嗯……”手执团扇徐珮像是在惆怅什么一般,叫慕容琰看了好揪心。 “珮儿,你在看什么?”上前拉起徐珮的手,示意侍书退下,慕容琰眉头微皱地瞧着那些美人画像,心想这难道是独孤鸣送来的? “我,我在挑几个……挑几个……侍妾与你……他们原是说一人择一个来,后又怕你不中意叫多看看……”有些心虚地低垂着头,徐珮越说越小声,几乎叫人听不见。 “纳妾?!你要我纳妾?!”有些气恼地抓着徐珮的手臂,慕容琰气得说不出别的话来! “琰,莫要恼……珮儿身子如今孕育子嗣艰难……况且婉妹妹亦是包容,后宫妃嫔也不少,珮儿若不大度些,莫不是误了夫君终身?”此时徐珮并不知晓慕容珩被罚跪搓衣板的事,只道单单自己小性。 “你……”慕容琰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一把将她抱起复又摁在书房的榻上。“谁准你给我纳妾的?” “我,我……是我自己的意思……”有些发颤地抵着男人的胸膛,徐珮吓得几乎要落泪。 “是吗?你背着我,叫他们两个给我纳妾!”捧着徐珮的脸儿,慕容琰似乎很伤心的模样。“珮儿!你是不是爱上他们不爱我了?” “我……没有,没有,我是为了你好呃……”徐珮还想说什么,男人却不给他机会堵着她的嘴儿热吻起来,又是舔舐又是吮吸,大掌干脆把她的衣裳全撕了。“嗯呃……”根本抵不过男人的蛮力,又是许久没有承欢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揉搓,不多时便被男人折腾得虚软了,檀口流泄出低吟,徐珮那对眸子不住淌着泪珠,直勾的慕容琰神魂颠倒。 “珮儿……珮儿……”什么子嗣,什么纳妾!他一个都不要只要珮儿一个,她这个木头脑袋怎么不懂呢?低头吮吸着那粉嫩的乳尖,慕容琰真真对她骂也不是凶也不是,只能用身体说服她了。 徐珮却被吓坏了,从来没见过她的琰那么凶,直低泣娇吟,不多时那敏感的身子便淌水了,一双修长的腿儿被男人提起来挂在男人的肩头,那硕大的肉棒就这么插了进来,时隔五年第一次在慕容琰身下承欢,徐珮一时忍不住掩面而泣,却又把男人看糊涂了。“怎么了?” 番外 多夫日常3 “我……我害怕……”她的琰好凶悍!要把她折腾死过去一般!虽说已淌了水,可久未承欢,徐珮害怕极了有些微微发颤。 一时间,慕容琰也发觉自己粗鲁了些,连忙停下动作,捧着爱人的脸儿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热吻。“是我莽撞了,珮儿,珮儿……”那么娇弱的人儿,又那么敏感多思,吓坏了可如何是好! 面对慕容琰的道歉,珮儿也有些愣住了,复又羞红了脸,不敢去看他。“我,我只是太久没有……不习惯……”那纤细的玉指紧了紧男人的背,徐珮又怯怯地道:“有些干……” “珮儿……”心疼地啄了啄徐珮的唇儿,慕容琰不停地轻唤她。不想徐珮却泫然欲泣捂着自己的脸好一会儿才哽咽地道:“如今连承欢都不能够,如何诞育子嗣?”疼,钻心的疼,在那几年里她一直同自己厌恶的慕容瑄交媾,又吃了那秘制的毒药,身子已经不太一样了,慕容琰此时才明白她的苦心,忙退出来,将她搂在怀里。“不怕不怕……会好的。” 第二天,慕容琰便邀了独孤鸣以及齐王过来他们三个人一齐在凉亭里商量事情,徐珮则抱着小元姚很是紧张。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琰,又是拍桌子又是吼来吼去的,怕是聊的是昨日自己身子的事吧……而小元姚则缩在母亲怀里很是害怕。“娘亲,琰伯伯……他好凶。” “不怕不怕……娘亲带你去吃糕点。”满面愁容地把孩子抱起来,徐珮红着眼眶往卧室去了。而不远处正跟慕容琰理论的独孤鸣则站了起来,看着徐珮那纤细的身影好一会儿才道:“我会想办法治好徐珮,只是你同她的婚事,我想我们四个得好好坐下来商量不是?” “我同珮儿的婚事,凭什么要经过你同意?大皇兄同她有子嗣也就算了,你算什么……” 这时候,独孤鸣将一块玉佩拿出来给他看。“这是她赠予我的,你自己问问她,是不是她心里完全没有我。” 那是自己的贴身玉佩,从前给了珮儿,不知为何竟到了独孤鸣手里。想到这儿,慕容琰有些疑惑,但又怕吓着她的珮儿,直到夜里才去见她。天知道他是有多么挣扎! “琰。”正在灯下看书,见慕容琰来了,徐珮忙把书合上,有些紧张地瞧着男人。 慕容琰有些犹豫地瞧着她,思来想去,正考虑要不要问她玉佩的事,可又怕她伤心,终是按下来,只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珮儿,我想带你好好治一治身子,等好了咱们两个便成婚如何?” “嗯……”不安地捻着香囊徐珮不住点头,又轻声道:“那,那子嗣……” “会有的,不怕,只是可能得离开孩子们一阵子,珮儿放心吗?” “阿……嗯……儿子们倒是无妨,就是小姚儿太小了……” “让沐婉帮咱们看着?反正元姚是她的义女。” “嗯……”今天她才知道她的琰其实是那么凶悍的,徐珮不敢再多拒绝他只得从了。 番外:多夫日常4 “琰,天好蓝,好多飞鸟,我好似从来没有离京城那么远过……”纤细娇小的身子倚在马车边上,梳着简简单单的垂挂髻一身碧色少女装扮的徐珮只仰着脑袋看着那湛蓝的天空,好似对什么都很好奇似的。 慕容琰见过初为人妇,面带红晕的她,见过被囚深宫,痛苦彷徨的她,也见过宫帷寂寞,为自己牵肠挂肚的她,但像现在无忧无虑的欢欣雀跃的小模样还是第一次见,男人不免觉着欣慰,只坐过去将她拢在怀里,小心地轻轻吻了吻她那光洁的额头。“珮儿若是喜欢我可以带你去天朝内的所有地方,每处都停个十天半个月好不好?” “阿……可是这样带着孩子们不方便,而且也太耗费财力了,况且为着皇位一事,婉妹妹受了委屈,已是恼了咱们……”有些不好意思地靠在慕容琰怀里,一项一项地把她认为的要紧事说与男人听,徐珮越说越不安了,声音也越来越轻。 “不会,你值得的,任何人都不会有异议。其实……我确实也有些鲁莽,我没和你先商量好,或许你会喜欢后位呢。”慕容琰待她从来温柔体贴,见她烦心那么多不禁自我检讨起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有些头痛地咬着唇儿,徐珮想了一小会儿却也觉着找不到什么好的词儿同他解释,只得叹息一声。“其实我们只想找个真心爱自己罢了。婉妹妹和我不同,我对你很放心,也不敢奢望那么多,只要琰你能有三分爱就成了,可她希望慕容珩真心实意爱她,现在慕容珩成了皇帝,也不知道他俩还可以平和相处多久……” 闻言,慕容琰只微微一笑,“我觉着沐婉比阿珩本事大多了。” “诶?”徐珮听他这话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慕容琰却慢慢儿将这些年沐婉帮着慕容珩立下的战功大略同她讲了一遍,直听得她一愣一愣的,原来在她被困深宫的那么几年沐婉竟经历了那么多,真让人想象不到!“所以,那些妃子都是做做样子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知道像我这般守身如玉的男子确实太少了。”说着,男人又很是自信地看着她,紧了紧她的纤腰,却因为贴的太紧,男人有些灼热的呼吸弄得她痒痒的,不住咯咯轻笑。“怎么了?有那么好笑吗?” “没……只是,只是好似从来不曾见过琰你这模样,觉着新鲜。”说着,徐珮咬了咬下唇,拿手指在男人心口画圈圈,一副温温柔柔的小媳妇模样。 男人则低头去寻她的嘴唇,想要吻住她,此时马车突然剧烈地颠簸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嘶鸣,马停了下来。“怎么了?” ~( ̄▽ ̄~)~不知道亲们还记不记得这篇文,中间发生了好多事停更了好久 番外:多夫日常5 “怎么了?”有些疑惑地看着慕容琰,徐珮正想说什么却见齐王掀开帘子上了马车。没想到齐王会突然跟过来,徐珮一时红了脸儿,只往慕容琰身后躲。她一直很排斥同他们几个男人在一处。 慕容琰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只温温柔柔地安抚她,沉声对着齐王道:“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咳咳,我刚好有公务,出发了才想起和你们顺路。”一如往常温和的嗓音,齐王见徐珮好似故意躲着自己似的,不禁有些失落。“珮儿,我只是上来看看你,你要是不喜欢……” “没……你坐吧。”心虚不已地看着慕容琰,徐珮直接开口让他坐下来了。那对无辜的大眼睛只小心地观察着男人的神色,慕容琰见她这般小心翼翼却有些好笑,只捏了捏她那白皙的脸颊道:“你以为我是醋坛子做的吗?只要珮儿高兴,怎么样都好。” 齐王听见这话也舒了口气,心想以后再不能干这种事了,自己好像很不擅长撒谎,要不是徐珮替自己解围,他指不定会落荒而逃吧!慕容琰虽这般答应着徐珮,可看着齐王的神色却总觉着好似哪里不对劲一般,但又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其实慕容琰也并非带她去看神医之类的人物,而是太医说她的症候乃多年心气郁结所致,让她放轻松调理一些时日,大概就会好了,所以慕容琰把她带到了自己在京郊的一处温泉别院,而齐王也刚好得在附近督工行宫的情况,总之,叁个人又凑一起了。本来应该随他去的,可徐珮傍晚十分亲自下厨做了晚膳,便也把齐王留了下来。 女德学的不错的她自然在做菜方面天赋也是不错的,很快便把饭菜准备好了,还备了两壶酒给他们用。从前在凌霄山庄有孩子们在她总是拘着礼数,在这儿倒是叫她轻松许多,于是倒了酒给他们后,徐珮又依照自己的意愿坐到了慕容琰身边。“你们尝尝,这是原先酿的,今儿出来特地带了一坛子出来,我不大会喝酒,你们试试看好不好。” 慕容琰见她总是这般娇柔恬静的模样自然喜不自胜,又看了齐王一眼,将杯中酒抿了一口,忽又抓过徐珮的肩头低头凑过去将酒水渡入她口中,一时间看得齐王心里一阵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