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 炸毛辣爸_1 炸毛辣爸 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 001不是惊喜是惊吓 “靠!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吧?”话落,自傲又自恋的仁莫湾将手中泼空的水杯墩在玻璃桌上,弦月眉拧紧,富有东方情调的丹凤要喷出火焰来。 perfect!够狠、够准、够绝!整整一满杯的白开水一滴木有浪费的被炸毛的仁莫湾全都泼到了坐在他对面的四眼田鸡男脸上。 妈的,长得的丑就算了,出来吓人也无所谓了,你特么的张得跟鞋拔子似的还好意思对他这鱼见鱼跃、燕见燕舞、鸟见鸟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佛见发呆的超赞宇宙银河无敌霹雳可耐大帅锅动手动脚?想死啊????? “弯弯……呵呵…你别生……”靠,这位四眼田鸡兄台啊,你丫的也太给中国gay圈老少爷们丢脸了吧?被人指鼻子骂脸的你都不生气?还在这腼腆着赔笑脸?? “闭了!”刚欲转身离去的仁莫湾恼羞成怒的甩手指着田鸡兄的鼻子低喝,妈的,网络上果然都是见光死的恐龙族,怎么连声音都能造假了?咦~恶心死人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汗毛要是会说话都得告仁莫湾虐待它们。 “不是弯弯,你听我解………”近距离再瞧这位田鸡兄,艾玛,长得也太他妈的爱国了吧?月球表面就算了,根本就是哈雷彗星啊!!! 呃……一生看一次就够了…………… “shutup!”如果说刚才仁莫湾是恼羞成怒的话,那么他现在就是怒发冲冠,成功升级!连掀桌子的心都有了,果断的不给四眼田鸡兄再放屁的机会。 很明显,仁莫湾的话等同于往田鸡兄伤痕累累的胸口再他妈的狠劲插上一把刀,一击即中,那颗粉红色蕾丝心,碎地呀……捧出来跟特么饺子馅似的呀,唉……… 顺手拉开体态秀丽、匠美的丽明式圈椅,我们自诩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棺材见了都开盖、炙手可烫、风靡万千gay界秒杀各种同性,管你他妈的是人类还是灵长类,只要他妈的是雄性他就不会错过的盖世美男子仁莫湾小童鞋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离去了。 没个好气的仁莫湾觉得这次相亲简直糟糕透顶,什么他妈的会给他一个不小的惊喜?妈的,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小的惊吓! ‘咣当’一脚踢开咖啡吧的玻璃门,才一出去,热辣的阳光就惨绝人寰的照射下来,仁莫湾失了仪态的龇牙咧嘴,忙不迭的挥手遮在自己的额际。 妈的!拉黑拉黑拉黑!必须拉黑!这种从美国圣诞派对上穿越来的矮南瓜就特么应该被列为重点打击歪瓜裂枣、獐头鼠目、口眼歪斜的名单中,省着这厮以后在出来霍乱人间,残害他们广大帅锅的眼角膜,恐吓他们幼小的心灵,我去!见鬼的真晦气! 心浮气躁的仁莫湾,看起来会让人产生他刚刚在咖啡店里不是去喝咖啡的,而是吃了大便的错觉,脸色臭的要死,跟死了妈基本没差。 站在道牙子上东张西望,一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扛着烈日胡乱地扫射着自他面前疾驰飞过的车子,妈的,好马配好鞍,好车配好人,肿么越名贵的车子里坐着的越是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主儿呢? 唉,看来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你好的家世绝对不会在给你绝世容颜! 咦?等等………细长的眼眸赫然瞪圆,帅锅!!!!!发现帅锅九点钟方向! 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始终急着把自己打包推销出去的仁莫湾蹬蹬蹬就横闯大马路飞奔过去。 这厮坚信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所以以往在他发现自己比较中意的目标后,他都会无与伦比的积极,积极为自己制造一切可以与帅锅邂逅艳遇的机会,然而———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问他为何没有成功过?因为仁莫湾这厮太过自恋了,什么叫自恋? 自恋就是喜欢自我重要的夸大感,喜欢沉湎于无限成功、权力、光辉、美丽、或理想爱情的幻想;认为自己是“特殊”的和独一无二的, 喜欢被过分的赞扬;有一种荣誉感,缺乏同感,不愿设身处地地认识或认同他人的感情和需求;认为他人都在妒忌自己;显示骄傲、傲慢的行为或态度。 于是,这厮的爱情观比较罕见,比特么山顶洞人还返璞归真,是特么保守派的完美贞操主义崇尚者,艾玛,此等视贞操为命的男人堪称稀世珍品啊,以此推论,这厮年芳十八,还是没事只会与右手‘玩乐’的小处男一枚。 no!no!no!筒子们千万别误会,仁莫湾这厮真的不是那种被人称为专门处理男人的男人,简称‘处男’型的,也不是被人处理完了的男人,简称‘处男’的那种,丫的他是千真万确的雏儿男一只!如假包换。 炸毛辣爸_2 要说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而且还是男人,竟然还有他这种狭隘思想的?那要换做古代,就他妈等同于思想迂腐的老不朽,愚昧,愚昧无知啊,如此流行[速食爱情]的年代,连他妈女人都不在乎的事情,这厮居然在乎,而且还要命的在乎! 花痴啥样他啥样,弱智啥样他啥样,跟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一个样,整天做着白日梦,希望他的王子骑着白马来接他,这厮根本不知道地球的危险,骑白马的特么的不一定是王子,没准是他妈的唐僧呢!!! 所以还是他放不开,摸不得、碰不得、刚才那四眼田鸡男就碰碰他指尖,他丫的就炸毛翻脸,抓起杯子就扬人一脸白开水,别说是白开水了,这厮要是炸起毛来,浓硫酸都敢抓起就给你往脸上泼,他很‘魔鬼’,而且他总‘魔鬼’,冲动是魔鬼,哈哈。 仁莫湾的宗旨是:老子心情的好时候可以恣意调戏你、挑逗你、诱惑你、抚摸你、触碰你,你妹的,你绝对不可以因此瓦解定力,溃散‘攻’力,不可以化被动为主动,不可以表现的好像刚从大牢里刑满释放的猴急禁欲男一样。 嘿哥们?如果你够‘蛋定’,那么你毫无疑问的会成功过关,不是通关,只是仁莫湾的第一关! 所以再说,世间的‘蛋定’男已经比恐龙还稀有了,来举一反三一下,这便是仁莫湾始终光棍一条、单身贵族中名列前茅的重大原因之一,归根结底是他太洁身自好了,唉………… 日头正浓,说时迟那时快,仁莫湾眼前一亮,人山人海中只要帅锅眼前一晃,仁莫湾眼中就能立马骤爆精光,一劈一个准儿,媚眼不给你飞的叮咣直冒火星子,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骚浪的外表,纯洁的内心,唉!表里不一的家伙,此生注定他剩在家里,这这这真是惨绝人寰啊……… 嘿,这帅哥眉眼真俊嘿!仁莫湾心花怒放,一眼就相中那高挑帅仔的‘心灵之窗’了。 抬手抹抹鼻子尖,深吸一口气,仁莫湾很狗血的上前去搭讪,控制不住的痴笑起来,极力压抑他无比兴奋的情绪,只可惜,他一个跨步冲上前去,因为极力憋着笑意,使他的脸看起来极度扭曲,好像面瘫中风似的僵硬和神经抽跳。 只见被他挡住去路的帅仔厌恶的蹙起眉头来,哇靠,距离真近,帅仔口齿留香,好闻!仁莫湾已然自行天马行空的脑补起来。 忽听这一身街头潮流服的帅仔开口道:“有病吧你?” 哦耶!搭讪成功,自己已经向成功迈进了大大的一步,咦?不对啊?这小声………怎么这么的那啥啊????声音清朗,在暖风里听起来像是初初离巢的海鸟鸣叫????? 狂汗!这厮是个赝品!!!!! “哥们儿你女性?”仁莫湾漫不经心地开口,狭长的丹凤速的对着面前要他在8。2秒就迅速坠入爱河的帅仔来。 书上说,人与人之间的一见钟情是8。2秒……但是,但可是,这次的8。2秒有点要人尴尬啊。 果然,仁莫湾面前的‘帅仔’,满脸不屑的把睨视的眸光落在正中邪般打量他胸部的仁莫湾脸上骂道:“你他妈瞎啊,老子不是女的难道你是啊????”恼怒的吼完,此帅t闪身走人。 呃……窘!真窘! 又一个8。2秒之后,仁莫湾重新振作起来,瞧着远去的那抹高挑背影苦逼道:靠!靠!靠!今儿真晦气,出师不利,妈的,下次在出来相亲一定得选个黄道吉日。 现在这都叫什么个社会啊?男的化妆女的平胸?都特么从小缺爱长大缺钙,喝三鹿长大的吧?坑爹啊! 晃晃荡荡,晃晃荡荡,一直晃荡到了下午两点半才返回自己刚刚租下来的高级公寓,说起这个高级公寓来,仁莫湾可觉得是自己捡到了大便宜,这里位于裕华市市中心附近的蓝庄,各种便利各种舒心,最令他开怀的是在如此位置绝佳的地段租这公寓,居然年付房费只需要两万五,哇靠,足足省了最少一万块钱。 于是仁莫湾想都不想的立马签下租约,痛快的把银行卡里的全部家当掏出来付了房钱。 他这人对物质的享受也很高,最为一个gay,最为一个有着青春资本而且还玉树凌风、风流倜傥的gay,他的品味必须得是绝佳的,所以在衣食住行上仁莫湾十分挑剔,一定要在物美价廉的基础上精益求精。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想要寻求高富帅的伴侣,他自己也不能太差了是不?虽然这房子是租的,车子是分期付款买的,好歹他丫的也是有车有房族不是? 有了这两样在出去相亲,那立马身价就会有所不同,往人前一站气场就足,hoho~ ============================================================================= 炸毛辣爸_3 注明:本文与【承上启下的男人】和【燃烧的基情】有关联,会有承上启下的男人里的主角三个儿子与燃烧的基情里的主角儿子在本文里充当角色,与小恶魔滕子封是太子党。 感情去的筒子们可以回头去看【承上启下的男人】与【燃烧的基情】 妈妈咪耶,欢脱的儿童节淫娃我开始连载,还请喜欢本文的铁子们给淫娃个【收藏】 (╯3╰)儿童节快乐ing。。。。。。。。。。。。。。。。。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02家庭成员 章节字数:3599 仁莫湾现在属于被他那彪悍的娘亲清出了三八线,原因是这样的:他爹挂了,据可靠消息证实,他丫的就属于那传说中的遗腹子,他娘就是传说中的断掌克夫命,所以他呱呱落地时,他爹就忽闪忽闪地驾鹤西游去也。 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没几年,嘿嘿嘿~他那性格比爷们都man的娘亲竟然第二春了,王八瞧绿豆,‘嘎嘣’就对上了眼,于是温柔大叔邂逅彪悍女主,强势一块步入爱情坟墓。 婚后这俩人除了没事腻在一起研究‘生’外,他妈咪仁秋香女士为了带动城市周边的经济繁荣开了一家小型麻将馆,说是麻将馆,其实说成老年活动室更为贴切。 这简直就是造福五、六、七零后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啊,那群整日混在麻将室的大爷大婶们说了:就兴你们年轻人连蹦带跳、又搂又抱又搞基,我们老年人就只有干靠的份啊? ………………羞涩!惭愧!竖拇指! 真是时代不同了,大叔大婶们都开始与时俱进与世界接轨了,连搞基这么新鲜的词儿都懂,hoho~见闻甚广! 辗转第二年,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他同母异父的妹妹雷迪诞生了,要说这个只比仁莫湾小了三岁的妹妹雷迪?唉呀妈呀,那她真是雷地嘎嘎的,比欧美流行天后ladygaga都雷。 今年多大?年芳十五就是一盖世奇女子,要问哪里奇?腐龄十年,啊哈哈哈,十年有些夸张了,她羞答答的说她刚入天下大同界一年而已,这话那妮子从十岁就开始说,腐领一年一年的,腐到今年也得有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年了吧????数学不是很好,得把鞋脱了加上脚趾算。 雷迪这妮子那家伙给你腐,在她雷爷的眼里这天下就木有一个是直的,别说是人了,就是唐老鸭和米老鼠在她的世界里都能擦出一道亮眼的爱情火花来。 那些什么舒克与贝塔,皮皮鲁与鲁西西,黑猫警长,葫芦娃,海尔兄弟就更不在她话下了。 所以,对于雷爷,仁莫湾是敬而远之,实在跟她整不起,总而言之一个字:雷!但凡她一来,绝对轰隆隆天雷滚滚,不把你雷得里焦外嫩她就不叫‘雷地嘎嘎的’,上段时间不是有个清穿剧步步惊心挺火吗?她完全可以驾驭一部同人大戏步步惊雷!!! 终于,被雷爷无限yy终日脑补三年后,仁莫湾趁着周身血管尽数爆裂之前逃之夭夭了。 其实呢,这都是次要,最主要的是仁莫湾那彪悍的妈不知道是受到哪个资本主义国家思想洗脑,愣是绝情、无情、果断、坚决的将他连人带铺盖卷扫地出门,不后悔、不内疚,还理直气壮的冲他河东狮吼:“有老娘这种妈你就偷着乐去吧你,人家国外孩子十四岁就都独立过活了,你额娘我都额外赠送你四年了,啥时候混出人样再回来见我。”临了临了还给仁莫湾拽了句洋文:“goout!” 艾玛,仁莫湾彻底无语了,他其实很无奈,只想对他那彪悍的母后说一句:嘿mother,hereischina!!!! 于是仁莫湾这心是拔凉拔凉的啊,这事儿要出去和人说谁信啊?她那贼爷们的娘不管咋地还是给了仁莫湾一笔钱作为他独自过活的备用金,被这厮当时就租房子都给梭了,眼都没眨一下,一毛过河钱都没留,按照他那思想就是先有个住地儿的比什么都强。 至于他那辆自动挡豪华型的红色奥拓的首付钱哪里来的?是他那斯斯文文、清雅谦和的小舅、也就是他妈仁秋香之弟仁苒偷摸塞给他的。 说起他小舅仁苒,仁莫湾就百思不得其解啊,从小到大给了他家庭温暖的不素他那彪悍的妈而是他这弱不禁风、病病怏怏的小老舅,对他简直就是视为己出,啥好东西都得给他来一份,很多时候仁莫湾都会站在窗口对月感叹:唉,同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怎么相亲相爱的差距就这么大呢?他严重怀疑他不是他皇额娘亲生的,垃圾桶里捡来的吧???? 于是,在仁莫湾还在念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立誓长大了要做一名fbi,为的不是除暴安良、为国捐躯,只想证明他到底是垃圾箱里捡回来的还真是他彪悍的老娘造福人类给他造出来的。 事实证明,很多年过去了这始终是个谜,最令仁莫湾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他小老舅对他的好,那简直超出了一切他所能想到好的词语来形容,于是乎,午夜梦回时,仁莫湾的脑袋里就莫名其妙的生出一大胆的猜测,他丫的该不会是他那爷们妈、娘们舅近亲结合的产物吧????我嘞个去,姐弟乱伦的结晶????? 这一大胆的猜测最后被他自己推翻,经他多年业余fbi的研究调查后判定,之前完全是他捕风捉影的胡乱猜测,他小舅上他老母?哇靠!看他那膀大腰圆的老母压他弱不禁风的小舅还差不多! 他现在完全可以拍着胸脯子像共产党和广大读者筒子们保证,他娘和他小舅之间完全木有‘秋天的菠菜’,一点都不来电,平日里的接触也是中规中矩的。 炸毛辣爸_4 可很多时候仁莫湾还是在想,他姥姥是不是把他妈和他小舅的性别给生颠倒了?他那性子贼爷们的娘应该是男的,他那性子温吞柔软的小舅应该是女人吧? 从他懂事起他就没瞧见过他那没心没肺的皇额娘哭过,整天咧嘴大笑,一张嘴都特么能看见她那胃,倒是无意中瞧见过他那堪比林黛玉还娇弱的小舅偷偷落泪,那时候仁莫湾还小,对这番情景无所触动,不过现在大了,又连带着遭受雷迪小姐的荼毒,她是管你爱听不爱听,整天对着你无限yy,y的仁莫湾十四岁的时候看清了自己的性向,也越发觉得他那小舅就是传说中的病弱受,艾玛,崩溃了!!!这都神马跟神马啊!!!! 脱掉脚上的鞋子,仁莫湾将之整齐地摆放在门边的鞋架上,他这人吧有点轻微的小强迫症,至于洁癖吧,不该干净的时候瞎干净,该干净的时候他又不干净了。 什么东西都必须得从小到大排列着放,所有衣物必须叠成豆腐块型放在柜子里,连特么他那三角裤衩都得叠成豆腐块,要是不叠成豆腐块他就特么的闹腾,这一天准啥都干不进去,就在那抓心脑干的心里装着事,这多亏他是一站着撒尿的,童鞋?咱就是好信想问问这厮,你丫的要是个妹妹,请问你那胸罩该肿么给它叠成豆腐块????毛病!惯的!!! 行啊,这年头谁还没点彰显个性的心理疾病啊?要不能跟上如此放浪形骸的社会步伐吗?hoho~ 另外,仁莫湾还有个小毛病或者说小缺陷,就是电视机的音量他必须都得整数调节,就比如你家电视机的音量开到了13格或者27格上,那不成,那就搔到他痒穴了,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来,他特么准坐不住,在那七上八下来回抓狂。 所以不管是他家的电视机音量也好还是音响的音量或者冰箱的温度,就连微波炉的时间他都得调在整数上。 什么是整数?在举例说明一下,就是电视机音量必须得是10或者15,要么就是20或者25,反正你要是调到18也好还是7也好,他最后都得给你默默无闻的调成他所满意的状态。 不过他有点值得表扬,就算你胡乱的把电视音量调到32后把遥控器往那一丢,他也不会说啥,他会偷偷的在把电视音量调成30或者35,不光是在他家,就算是去朋友家他也是这样,没招,病态! 就说他这样的,典型的王子病,娇作、自恋、自傲,把自己想象成举世无双,童话般完美的王子,认为全世界的同性都将为他的旷世风采而绝到,已然达到坠魔的自恋境地,把他的这些小毛病小缺陷全都当成他与众不用另类于常人的体现,唉,愁人! 所以童鞋们原谅他的懵懂无知吧,就看着他挑三拣四下去吧,hoho~他这是挑来挑去挑的都花眼了,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想找个什么样的,高?富?帅?这太笼统了。 整天自哀自怜的抱怨这世间的好男人都绝种了,现在找个好男人比特么寻找处女都还要难上加难,说2012地球真的要毁灭了,恐龙族又开始复苏猖獗了,现在往那大街上一站,放眼望去一看,我去,清一色的土行孙和成精的马铃薯啊,简直快要刺瞎他的双目,悲哀! 无精打采的往他电脑桌上一趴,仁莫湾这厮又开始冥思苦想上了: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谁说说他这么一个大好小骚年怎么就至今为止还光棍一条? 全国将近14亿同胞都瞎了?怎么就没有一个是长着一双能发现美丽眼睛的王子出现呢?啊?这太不可思议了,他到底哪里差?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要财富有财富,这这这到底是肿么回事呀?tellmewhy? 妈妈咪啊~仁莫湾又特么哀嚎起来,软在他那用来吃饭的家伙上开始捶胸顿足。 为啥找不着?在具体点给他总结一下就是:他脾气不好易冲动,说话毒舌,从来都是一针见血不懂得照顾对方的面子,性格乖张、任性,为人为所欲为,完全不知道从自身上找原因,唉,还是那句车轱辘话,他不剩男谁剩男? 此等妖孽必须得是那盖世大淫魔转世才能降得住他,哇咔咔,呦嘻嘻,哈哈哈哈哈……… =============================================================================== ps:激烈的求收藏!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03弯弯的各种职业 章节字数:3451 唉,叹息叹息叹息十余声,仁莫湾重新振作起来,坐正身子启动笔记本电脑,丫的他得看看他今儿的订单情况。 这厮竟赶潮流,走在时尚的前沿,所以他的工作也很标新立异,主业,在网络上经营一家[分手代理]公司,这玩意说新鲜不新鲜,说入时吧还不太被广大老百姓的所接受。 何为分手代理?就这么说吧,仁莫湾这厮就是自己没盼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所以他也看不得别人好,分手代理即专门负责解决情侣之间分手难事的行为。 总有一些人会因为某些原因对分手难以启齿,又不方便找朋友亲切代替,此时,分手代理以局外人的身份介入,使原本尴尬的分手显得自然、方便,实质就是代替分手一方传达心意。 分手代理这一新鲜词,已于2007年8月成为由教育部公布的171个汉语新词之一,hoho~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年头一切皆有可能,世界越来越像一片大树林子,所以这林子大了自然啥鸟都有,没有不存在的,只有不知道的,有人忙于避孕,有人忙于授精,有人找不到对象,有人苦于如何分手,唉,这要仁莫湾这厮情何以堪啊?勇气可嘉,打着为人排忧解难的招牌实则见不得旁人好,哈哈哈。 他另外的职业实在和这分手代理成鲜明的反比例啊,就特么跟民政局把结婚和离婚都挤在一个屋办理是一个意境。 炸毛辣爸_5 仁莫湾另外的职业就是爱情顾问,我去,他自己的爱情八字都没一撇呢,还好意思舔个脸给人家做爱情顾问?不过还别说,分手也好顾问也好,他这俩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业干的还挺风生水起的。 所以日积月累下来,他处理别人的爱情处理的贼明白,自己这里是越来越整不明白了,跟特么一团乱麻似的。 他还有个副业,就是做淘宝网站上的‘麻豆’,兼职的,他这么得瑟,当然爱出镜上镜,人家店铺老板往出推销衣服,他丫的是借机往出推销自己,也是日积月累,他按件提成,工资是越来越多,都特么是看上他身上的衣服木有一个是看上穿着衣服的他,当然,那些上帝们也特么不知道服装模特也可以出售的呀,哈哈哈。 不管是主业副业,仁莫湾最上心、全天候做的还是职业相亲,他的足迹简直是遍布各大同志论坛,就算不是同志论坛的像什么天涯社区啊、猫扑啊、西四胡同啊,他实在是饥渴难耐啊,这年头既然没有弯的那就他妈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找直的掰弯了也成,自己培养,从苗抓起,妈的,仁莫湾这厮急了!!!! 今儿分手这块倒是挺消停的,暂时还没有上门的生意找他,不过[爱。蜜谋]这块倒是有两个人q他。 一个叫月半弯的显示已经给他打了钱到账面上,爱情咨询这块的咨询价钱从5—20块钱不等,别看没多钱,那也架不住那五块五块的入账不是?分手代理那里由于是需要仁莫湾亲自出面会见被甩方的,所以价格一般从50—500不等,一般要看危险系数,嘎嘎。 其实,中国人都特么贱皮子,好热闹,干点啥就都一窝蜂的追风,看人家都来咨询,那没事凑热闹的也来得瑟得瑟,当然也有拍砖的,但不管怎样,就这么一来二去,炒作也好拍砖也罢,备受争议也无所谓,反正仁莫湾他的爱情顾问小店火了,五块五块的一天也不少钱进账,他也不费啥事,就动动嘴皮子而已,哈哈哈。 点开月半弯童鞋闪动的头像,这货的留言登时出现在仁莫湾的电脑屏幕上:和女朋友谈恋爱谈了三年,眼看到了结婚的地步,她却说不结了,原因是她父母不同意,她也无可奈何,思想也全都跟着她家人同步走,我很无奈,很纠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求专家指条明路。 电脑灰白的荧光打在仁莫湾那白皙的肌肤上闪晃着,仁莫湾看完后当即翻个大大的白眼,这厮还叫爷们?多大点事啊就这么悲观?月半弯,半弯?靠,都特么半弯了就赶快甩了那娘们投奔gay圈全弯得了。 如是想着,仁莫湾那芊芊十指便噼里啪啦的在电脑的黑色键盘上敲打起来,很快他的‘诊断书’便为对方发送过去。 弯弯:她没有自己的主见,你又不能替她做主,你说怎么办才好?你多大了?若是真到了适婚的年龄主动找到他的家人谈谈也未尝不可,如果她的家人实在食古不化,她又执意不嫁的话,那你还是该断则断另觅他人吧。 so,多么简单?五块钱就这么轻松的赚到手了,哈哈哈,回复完这一条,仁莫湾又点开另外的一则求助留言。 爱是一片云留言:今天无意中在男友的电脑里发现了他和他前女友的艳照,尺度极大,我实在气不过去,真想全部都发到网上要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他们的无耻认识认识这对狗男女! mygod!这世上的女人到底是有多么的无知啊???看着此等留言,仁莫湾真为那些还挣扎在异性恋中的兄弟们感到悲哀,丫的赶快回头是岸吧帅锅们!!! 噼里啪啦,骨节分明的嫩手即刻打下一串留言回复过去:他能有前女友的艳照就没有现任女友的艳照吗?你不怕他下一任有女把你们的艳照散播到网络上的话,你就尽情的发吧,我支持你!等等,如果法律因此判你传播淫秽图片罪的话,你就欲哭无泪了娃娃! 不留情面、一针见血,这就是仁莫湾为人的处事风格,其实,若是换一个角度来理解的话,他这个人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劈头盖脸的给那些还在爱情海里苦苦挣扎的男女们一顿骂,但也只有这样才会要人清醒,给那些陷入沼泽的人一盆冷水,才会要他们发烧的头脑冷静下来,然后去理智的解决问题。 日子就这么要死不活的过着,仁莫湾就像那些剩在家里的‘圣女’一样,奔波在马不停蹄的相亲路上,并且遵循着成功的三个要素在行动。 第一:坚持! 第二:不要脸! 第三:坚持不要脸! 顾不上那些来与他相亲的男人长得有多抱歉,无视年纪轻轻就秃顶的地恐龙男先生,忽略年过三十脸上还长着如雨后春笋般青春痘的油脂男后,还真被仁莫湾遇到一个靠谱的,hoho~ 此男叫滕达,比仁莫湾整整大了十岁,才貌皆好,人品也ok,关键他完全符合仁莫湾的择偶标准:高、富、帅。 俩人是在一次驴友组织的自助游上认识的,都是喜欢玩一些极限探险的背包客,所以说在这爱好上又加上了决定性的一分。 仁莫湾这厮是个地道的行动派,俩人从探洞回到裕华市的一个星期后就迅速的坠入爱河,这速度?我去的~跟特么玩过山车似的,唰唰的就纠缠到一块去了,哦不,唰唰的就情定今生了,hoho~ 那啥,看清楚没有?俩人是探洞后的一个星期迅速坠入爱河的,其实呢…呃………作者大大就是想说,今儿他们才第一天跳河的,哦不,是第一天坠入爱河的,那叫一个行动有速。 另外,按照仁莫湾的话来形容,滕达这货长得俊,手大脚大个也大、眼睛大、耳朵大、嘴巴大、鼻子也特么大,说来说去就是这货哪都大,就是不知道裤裆那里根大不大!!! 炸毛辣爸_6 滕达也许到是想给仁莫湾见识见识他裤裆里那根‘定海神针’,咋说人家都二十八奔三的男人了,关键仁莫湾这厮放不开啊,非特么的要玩处子情结,与心爱的爷们洞房花烛在吼吼哈嘿快使用‘双节棍’,艾玛,咱替滕达默哀!!! 现在闪婚闪恋多的是,仁莫湾可算是逮到一个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符合他心意的男人了,那他能放过吗?这不刚刚,就在上一秒钟才和他的天赐郎君滕达煲完电话粥。 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仁莫湾便打开了手提电脑,qq刚一登陆,搜狐就弹出消息框,倍棒的标题直击仁莫湾的眼球——中国留学生碎尸案,疑似凶手为加拿大色情男星。 艾玛,天知道这标题对仁莫湾的杀伤力有多大,那厮当时就觉着他那小心肝颤的啊,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别说他腐,因为他弯,看见此近两日网络上疯传的报道,仁莫湾的第一想法就是gay,中国gay被外国gay给咔嚓了,妈的!!!! 不由分说,仁莫湾迅速的点击进去看具体的相关报道,讶异、惊诧、骇然、惊悚、恐怖,忽然有种被撕裂的惝恍错觉由心而生,靠!当个gay容易吗?这这这要担着多大的危险系数啊? 所以说不可以滥交,所以说都应该像他这样洁身自好,所以说以后得警惕了,杀人碎尸这行当也不是国外专攻项目,咱们国人也有干这玩意干的好的,现在林子大了啥变态鸟都有,唉,也不知道这些犯罪是体现了社会的进步还是体现了人们对自我感情的掌控与发泄方式的一种失衡退化呢? ================================================================================ 求收藏,打滚求收藏!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04霸气的浴室 章节字数:2477 废话是人类交往的第一步………仁莫湾这厮深有体会,hoho~ 然而,有的人,他说的话你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可惜,仁莫湾信了,还死心塌地的信了,一门心思觉得自己遇到了可以与他谈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血色恋歌的好好男人。 滕达说他自己开家服装团购公司,钱多了没有,几百万倒是有点,仁莫湾也没去看,信了,因为滕达的确穿的油光水滑一身牌子,所以说,男人只要有钱,和谁都有缘。 滕达说他有车,没错,他看见他开了,四个圈的奥迪,俩圈那叫眼镜,五个圈的那叫奥运,一个圈的?那叫环儿,至于往哪带?广大妇女们懂的,是妇女不是腐女!!! 滕达说他单身贵族,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孜然一身,了无牵挂,一个人潇洒的很,什么负担都木有,仁莫湾听着就信了,因为他实在喜欢滕达的爽快、洒脱,性格和样貌与身材,哇哇哇,看的仁莫湾口水直流。 他们从废话聊起,聊到神马上班的心情比上坟的心情还要沉重,神马都是浮云神马的,一直聊到不想活那就去死,死不掉那就好好活着的话题上,反正就是天南地北一顿胡诌八扯,然后扯着扯着就扯出‘蛋’来了,接着就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于是回城后他们在第一时间确定了恋爱关系,这速度,堪比神六飞天啊,嗖嗖的!!! 刚挂断电话之前,俩人约着晚上去看电影,这厮这会儿心情好着呢,百无聊赖,仁莫湾随便打开土豆网溜达看看最新上映了什么大片,了解一下市场行情,省着一会到电影院丢脸。 首页上挂着画皮2,图片看着挺唯美的,仁莫湾就顺手点进去先睹为快,结果特么的一出来居然是咒怨,我去的,死孩子满脸血,可把仁莫湾吓了好大一跳,嗷唠一嗓子喊出来,自己把自己又下够呛,一生气,直接x掉了电脑,起身下床直奔浴室,奶奶的,还是泡个澡先。 明明有些邋遢,还非要装洁癖人,这不一面脱着衣服随处扔,一面就赤着脚往敞开式的浴室走去。 要说他家这个浴室,还真是霸气,看着就跟在他家客厅放了一间浴室房似的突兀,谁家厕所不是用真枪实弹的墙壁用来遮羞啊?就这家的主人别出心裁,四面墙,就特么一面是砖墙,前面、左面和右面都是透明的玻璃墙,管你在里面撒尿拉屎还是吃饭睡觉的,绝对秃头上长虱子——一目了然。 走到浴室门口,仁莫湾已如新生婴儿一般赤条条,他这人不是说他自恋,他是真自恋,这厮每天洗澡之前都习惯裸体照镜子把自己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左左右右仔细地欣赏一番,要不然,他闹腾,抓心挠肝的闹腾。 人都沐浴后,这厮沐浴前自恋,这不就站在落地镜前仔细地打量起自己来。 长相?狭长的凤眼,瓷器般精致的鼻子,性感的唇,过关! 身材?薄削的肩膀,细腰,长腿,呃………好吧,身材不是太完美,但也不是很差劲,虽然没有练出六块腹肌,起码也练出来两块。 哎呀呀,仁莫湾是越看心里越美,着魔似的觉得自己简直是最完美的化身,完美到令人神都共愤的地步,hoho~ 瞧瞧,瞧瞧他的脖子,细白嫩滑的脖颈如果诗情画意的来表达一番……。仁莫湾的脑海中每每都会浮现这样的四个字:玉颈生香,有质的、带感官,充分体现了他仁莫湾脖颈的完美。 不行不行,自己太完美了,还要重新在欣赏一遍,艾玛,别说是地球上了,宇宙里都没有比仁莫湾这厮还自恋的!! 炸毛辣爸_7 得意地眯起眼眸,落地镜中倒映着这样的仁莫湾:棕色烫染短发伏贴在仁莫湾奶白的侧面颊上,小男人有着一张纤细的瓜子脸,一弯彰显他优雅气质的弦月眉和一双富有东方情调的丹凤眼。 鼻子精致得像瓷器,性感的嘴唇有着水嫩的颜色,略微发白却不病态,不过看着倒是要人容易联想到性欲是否低下这种私密的问题。 并不是很棒的身材虽然没有男人强势的硬朗线条与令人羡慕的肌肉群,却异常的纤细高挑,完全比例适中的身材配比,手长脚长,就连明晃晃露在空气中的那话儿也细细长长的。 美了!这蹄子又美了,已然在落地镜前手舞足蹈起来,那啥,忘记和铁子们说了,仁莫湾这厮业余爱好跳瑜伽,瞧他这爱好,不怪雷爷说他果然受! 不过该咋是咋地,就仁莫湾给你摆出的这几个妖娆多姿的pose?我去啦,绝对赶超芙蓉姐姐,干过紫荆哥哥,那俩奇葩和仁莫湾比起来根本就素浮云两朵。 芙蓉姐姐那山货筒子们都知道她,瘦身成功,转型成功,紫荆哥哥那雷人的二货筒子们看见过没?艾玛,那厮?赛凤姐、胜芙蓉,天上地下唯他独尊,他的口号就是:我是男人,我不只是个男人。 感兴趣的筒子们可以问问度娘,乃们要是看到他那几组天雷滚滚的照片,我去了,绝对一脸血,不吃含笑半步颠,此生在也无法展笑颜,那厮就活脱脱的公孔雀基因突变,白长个人模狗样了。 一个张扬跋扈的下叉,仁莫湾一脚踢飞了挂在洗手池上的浴花,撇撇嘴,仁莫湾收势站好,微微调整了一番呼吸后向里面走去,然后就是例行的放水撒花,丫的这厮相当注重保养了,家里那些瓶瓶罐罐比特么他同母异父的雷爷还要多,连擦脚丫子的都是吴彦祖代言的欧莱雅乳液,这厮太铺张浪费,想那多少住在穷山僻壤里的孩子们有瓶大宝sod蜜擦脸就特么很幸福了。 之后仁莫湾趁着往浴缸里放水这功夫挤出牙膏刷牙,先漱口在里外上下的好好刷,仁莫湾寻思要是今儿天时地利人和的话,给滕达亲亲嘴嘴也不是未尝不可的,下面的小嘴不让碰,上面是不是要放宽下政策要人家一尝芳泽啊? 如是想着,仁莫湾便抬起脸来又扫了扫镜中他的嘴巴,脑袋里情不自禁的就幻想起自己被高大的滕达搂着接吻的画面,越发的羞赧起来,一颗心也跟着怦怦的瞎jb跳。 想着想着就咯咯的傻笑起来,自己还在这里高兴呢,就说好菜不怕晚,爱情根本不可以对付对付就完事,这不要他等来了?他与滕达背包旅行那一周的时间里,初步的对其有所了解,起码仁莫湾知道滕达知识渊博、很有远见,对什么事情有着自己的一套独特见解,最关键的是男人幽默健谈、成熟稳重,该温柔的时候贼温柔,该强势的时候就霸气,仁莫湾觉着如此完美的自己当然要骁勇善战的骑士才配得起他,hoho~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05小鬼驾到 章节字数:1108 咕噜噜,水泡在嘴巴里翻滚着,仁莫湾仰起脸来又是一顿咕噜,然后一低头把漱口水全都吐到了马桶里。 眨眨眼睛,仁莫湾瞧着他家的马桶愣神,特么的,天天看穿越小说,看的马桶都像穿越的洞………晕死! 不紧不慢的刷完牙后,浴缸里的水也放满了,拧上水阀,仁莫湾又开始往浴缸里倒牛奶,忙忙活活了好一会,这才美滋滋的滑进浴缸优哉游哉地浸泡起来。 这厮会享受,在他家浴房里接的音响和功放,专门是在他沐浴的时候听听歌品品超市里买的红酒用的,哈哈。 贴着滑溜溜的池壁往那一靠,闭着眼睛惬意地享受起舒缓音乐的洗礼和温热水流在身子上流淌的舒适感,伴着牛奶的香味,啧啧啧,这小日子过的,简直了……… 有人点起脚尖用钥匙打开了仁莫湾家的大门,哦不,应该说有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有些费劲的用钥匙打开了他家的大门。 门一开,一曲悠扬婉转的音乐扑面而来,人小鬼大的滕子封一蹙眉,有人?他家怎么会有人???? 小脸皱皱着,嘴巴嘟嘟着,大眼睛精光闪动,越发狐疑起来,很是潇洒的斜挎着小书包的滕子封小心翼翼的迈步走进屋,手里紧紧抓着他的儿童小手机,准备一有情况立马就报警,另外,他爹滕达还给他的胸前挂了一条看似是项链其实是监视器的配饰,专门防止孩子在学校被老师体罚虐待的。 进屋后,滕子封警惕的快速扫视一遍整间屋子,很快便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他家的玻璃浴室内,里面的情形霎时一目了然。 早熟鬼澄澈的眼眸不经意的隔着玻璃壁向着里面优哉游哉泡在浴缸里踢腿拉跨的仁莫湾瞄去,深吸一口气,眸子转而变得暗沉下去。 这人是谁?怎么会在他家洗澡?混球!那是他的专用浴缸好不好?这大叔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 那个,有必要给筒子们详细介绍下偶们长大后乃精品流氓代言人的攻君滕子封,这个神奇的娃少年老成,发育过胜的小脑袋里住着一个小恶魔,长得虎头虎脑、粉雕玉琢的,其实是个专门调皮捣蛋的鬼灵精,见人说人说话、见鬼说鬼话,见不是人的说胡话,比孙悟空都牛掰的一大手儿,专门给你闹翻天。 他爹滕达二十八,这祖宗六岁半,hoho~整整小了超级自恋的仁莫湾一轮儿,这简直就是刺激仁莫湾那厮,青春~青春啊~青春对一个小受也素很重要的。 很多年以后,仁莫湾只能悲催的回首过往,他这辈子艳遇史中唯一的污点和败笔便是瞎了眼的喜欢上了滕子封那杀千刀的爹,想他青春芳华十八岁,正是热血青春时,就特么的被这么个六岁的小混蛋给终生套牢。 炸毛辣爸_8 妈的!妈的!妈的!每每仁莫湾想到他多年前与滕达邂逅的一幕,他这个灵魂里住着麦兜的小男人就恨不得杀人放火去挠墙!!!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06牛奶是撸出来滴 章节字数:1130 在确定了泡在浴缸里那家伙不具备攻击性后,滕子封才迈着小短腿走进去,也不吱声,就那么抱着膀子站在马桶旁瞪个大眼睛免费欣赏由仁莫湾先生为其带来的无码香艳惹火美人沐浴图,hoho~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浴室内仍旧飘扬着堪称世界经典曲目之一的《加州旅馆》,仁莫湾双手架在浴缸池壁上,一会抬起绷直的左腿,一会抬起绷直的右腿,双腿间淡色的器官也在牛奶中若隐若现,美的跟个什么似的。 哗啦啦的水声伴着小音箱里飘出的吉他曲,还真是令人陶醉,尤其那牛奶在仁莫湾如丝绸般光滑的细嫩肌肤上滑落时,给人视觉上带起一股子前所未有的震撼感,真白,真滑溜,好像俄罗斯的白巧克力,看着就能使人冲动的想扑上去咬上一口,滕子封想:那一定很可口。 是的,没错,小恶魔滕子封很有纨绔公子哥的潜力,活脱脱的小色鬼一枚,谁都喜欢美丽的事物,孩子也不例外,尤其更甚,看见帅锅美女这小东西就迈不动步,现在电视上啥东东不演?早熟的孩子就深受其害被荼毒过深造成。 也许他们不懂为毛大哥哥要把又粗又黑又大的大***塞到小哥哥白白嫩嫩的小屁股里,可素他们善于模仿,这便素所有孩子天赋异禀的一种本能。 仁莫湾的得瑟,要滕子封觉得很有趣,原来洗澡的时候还可以手舞足蹈来着啊?原来还可以用牛奶洗身体哦?哇哇哇,原来小鸡鸡要扒开洗滴噢?啊啊啊啊~他下面也没有毛毛耶,难道老爹是异类?为毛老爹的裤裆那里好多黑乎乎的毛毛啊???? 被人好顿目奸的仁莫湾一点不自知,谁家洗澡都洗不出花来,就他仁莫湾能洗出花来,装酷不睁眼,闭着眼靠在那捏着他的子孙根漫不经心地上下来回搓弄着,搓着搓着就搓出点感觉来,于是这厮自然而然的搓出一管子milk来,hoho~ 滕子封眼前一亮,大叔尿尿了吗?刚才那白白黏黏的东西是什么哦???? “呼…唔…………”射精前、射精时与射精后,男人都会呈现出不同的味道来,如同此刻,舒爽过后的仁莫湾好像一只窝在水缸中的高贵猫咪,慵懒的靠在那呼噜着,满足的声音是通过他的鼻腔共鸣发出的,细细的、软软的,柔柔的。 射精?有益身心健康!!! 不错,这么健康的画面全都收录到滕子封胸前佩戴的那枚项链型袖珍摄像头的镜头里,很‘湿’情画意的邂逅哦~ 打盹了半分钟,仁莫湾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动起身子来,突兀的滕子封霎时吓得偶然抬眼瞄过来的仁莫湾灵魂出窍。 “啊~鬼啊~~”仁莫湾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惊恐万状的跳起又落下,最后滑倒在浴缸中,迸溅起大亮的水珠,洒落一地。 满脑袋都是咒怨的情结,那个双眼淌着血的鬼娃娃难道像贞子似的从他家的电脑里爬出来了?妈呀~~~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07色鬼也从苗抓起啊? 章节字数:1132 胆小的仁莫湾整个人都滑脱进牛奶水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在水下捏着自己的鼻子,也顾不得崴了脚脖子,一颗心怦怦跳的快要撞破他的胸腔子,没有错,应该不是幻觉,他确定他刚刚在他家的马桶旁看见一个小男孩,日~~~~这屋子难道不干净,要不然为何租金会那么便宜? 天啊天啊,该不会是有小孩子死在浴室中了吧?所以自己洗澡的时候才能看见?仁莫湾经常上网,所以常常能看见一些关于灵异事件报道的帖子,而现实中,也的确有很多事情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仁莫湾是越想越害怕,他恍惚的有点不敢确定他刚刚到底有没有在他家的马桶旁看见一个小男孩了,想钻出来在瞄瞄,可心里慎得慌,万一真的看到了该怎办啊??? 耶和华,玛利亚啊,雅典娜圣斗星矢啊,谁来告诉告诉我该怎么办啊?害怕,害怕死了,唔……不,不行了,快喘不过气来了!!!! 哗啦啦~在水下再也憋不住气息的仁莫湾从水下面钻了出来,背对着他家浴室里的马桶不敢回头,瞧着他家的大门口瑟瑟发抖。 滕子封站在原地瞄了半天了,这大叔该不是神经少根弦,精神有问题吧? “啊喂,你刚才在干嘛?”大眼睛乌溜溜的,滕子封上前一步开口问道,想了半天,小恶魔还是没想出来仁莫湾刚才撸小鸟是为何。 “妈呀~鬼啊,你你你可别杀我,不是我害死你的,呜呜呜,我走,我走,我马上就走鬼爷爷,你千万放过我啊,我是无辜的啊~”仁莫湾当即抱头鼠窜,他要是在有点勇气,绝对能一个大飞踹踢碎妨碍他出逃的玻璃跨过去。 “你才是鬼!白痴!”滕子封皱起淡淡的小眉毛对光着屁股慌不择路的仁莫湾不屑道,咦?他的屁股可真翘,圆圆的,还有一颗红痣,腿也长,关键他下面和自己一样,光溜溜的木有毛耶,同类?喜欢! 仁莫湾手忙脚乱了半天,有点后知后觉的平复下恐惧的心情来,靠!搞毛啊?那小豆丁才多大?就算真是鬼又怎样?晕死! 炸毛辣爸_9 虽然这么想,可仁莫湾还是战战兢兢贼慢贼慢的转过身子来,入目的是滕子封那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鄙夷神情。 瞧瞧,瞧瞧这孩子的眼神,令大窘的仁莫湾有种被人当成关在铁笼子里随人欣赏的大猩猩的错觉。 “你……你是人是鬼?”汗!话一出口,仁莫湾便知自己失言,咽下唾液忙纠正道:“我是说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小恶魔显然很不给仁莫湾面子,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往仁莫湾的双腿间瞧,仁莫湾狂汗!我去,敢情眼前这娃娃还是个风流鬼? 现在色鬼也都特么从苗抓起的啊?这崽子才几岁啊?就这么下流?那长大了还得了???? 吐槽归吐槽,仁莫湾可算放下心来,这孩子面色红润,白白净净的哪里是什么鬼啊?唉,真是自己吓自己。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08变态怪叔叔 章节字数:1089 小恶魔滕子封把仁莫湾脸上要多白痴就有多白痴的精彩表情全都看在眼里,他就不明白一点,怎么他俩的小鸡鸡长得不一样呢?这白痴的小鸟和他爸爸的还不一样,嗯,应该在去看看别人的,这样他才能确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唉,滕子封啊,难道乃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嗯,不错不错,这娃一看,将来就有做男科大夫的潜质,hoho~ “嘿,我说你哪来的野孩子啊?你怎么进来的啊你?靠,难道你是侏儒?你多大了?”仁莫湾不动声色的瞄了滕子封半天,之后十分笃定这崽子不是鬼是人,话说这娃娃看起来还没两块豆腐摞起来高呢,那他怎么进来的?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他根本不是个孩子,是患有侏儒症的成年人!!!!!艾玛!弯弯呀,你这思想意识都可以却写一部玄幻巨作了,思想真宽,路子真野! “啊喂大叔,你那俩眼珠子是吃饭用的啊?瞎啊?”不错不错,奶声奶气的很可耐,一张嘴,就先从气势上把仁莫湾干倒。 哎呀?你你你你…………仁莫湾快被气死了,丫的他长这么大还没被谁说过呢,说就说,来个对手也成,眼前这还没两块豆腐高的小人算怎么一回事啊???不跟他动手动脚他咽不下这口气,要是对他动手动脚不得以为他仁莫湾以大欺小啊???? “嘿嘿嘿,你怎么说话呢你?你爹妈怎么教育你的啊?告诉你,别惹我,真把我惹毛了,管你几岁,老子我照揍!”仁莫湾这厮果然没品,和小孩都能斗气。 “这里是我家!”小恶魔理直气壮,呦嘻嘻,遇上对手了,这个白痴很有趣,以后有的玩了。 “屁!”不得不说,仁莫湾‘魔鬼’了,这崽子给他的印象一点也不好,就冲他刚才骂他瞎,仁莫湾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强忍着没发火,但也没好气的伸手就扯住滕子封的后脖领子往出推:“去去去!赶快哪凉快哪呆着去。”小孩子可真讨厌!烦死了,谁啊?谁家的啊?哪家大人这么没正事想不开把他给造出来了???讨不讨人厌啊?烦!!! 滕子封很淘气,他瞧着仁莫湾伸手过来,当即就往旁边一闪,让仁莫湾抓个空,然后斜眼瞪着仁莫湾低吼:“你要干嘛?”小心脏扑通扑通跳,毕竟是个才六岁半的小家伙,还是有点害怕的。 “我干嘛?老子是变态,专门抓小孩子绑起来杀着吃肉,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就吃你肉了,哈哈哈哈。”仁莫湾忽然邪恶起来,小屁孩一个,准把他吓的尿裤子,哈哈哈。 “爸,我被变态怪叔叔绑架了,在新房子!”艾玛,还在心中狂笑的仁莫湾不会了,眨巴眨巴他那双富有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很难相信现在社会的进步,你妹啊,六岁的娃娃就开始使用手机了?????我去,他到底是有多与社会脱节啊??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09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章节字数:1068 “你……你那是玩具的吗?”仁莫湾有些尴尬,直勾勾的瞧着滕子封手中的彩色小手机猛看,有些怀疑那花花绿绿的玩意是否真的能打出去电话不? 结果,他这面声还未落呢,他觉着是玩具的小手机响起了葫芦娃的彩铃,再看,滕子封已经接了起来,样子显得不太高兴,淡淡的眉毛纠结着,开口就冷声道:“老鬼,你把我的房子给租出去了吗?哼!” 我嘞个去??????仁莫湾当时就风中凌乱了,有种想一步冲过去抢过电话和孩子家长解释解释说道说道的冲动,等等???什么玩意?他的房子?我去,面前的娃娃便是传说中的富三代??????靠,这地段的房子少说能卖几十万的呢,艾玛,房主驾到,失敬失敬啊!!! 仁莫湾偷眼瞄瞄眼前的娃娃,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倒是不难看,穿的也挺酷的,啧啧啧,小帅锅一枚嘛,不过性子不喜欢,哪有和爹说话那么冲的?听着像他在和孙子说话,不是的,怎么觉得这娃娃有些眼熟啊?仁莫湾有些好奇还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崽子。 竖起耳朵听了听,敢情现在的小学生都流行玩离家出走啊?孩子,你才六岁而已,小学一年级吧?就特么不学好的学那些问题少年离家出走啊?啥?就因为你爹亲木有给你买变形金刚?靠,你就不是我儿子,要是我儿子,老子非给你打出个变性金刚来,日。 不大一会,滕子封结束了与他爹滕达的对话,牛哄哄的扣上手机的盖子斜眼睨视面前的仁莫湾问:“说吧,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我家?” 炸毛辣爸_10 ………………一排乌鸦自仁莫湾的脑顶缓缓飞过。 二话不说,仁莫湾披上浴袍就抓起电话给当初的房屋中介打去电话,这都是什么事啊?合同都签了,钱也交了,住进来都特么一个多月了,要他搬出去?没门!以为便宜在当今社会是那么好占的呢? 邪门,电话始终打不通,给仁莫湾气的快要喷火,把电话往沙发上一摔,仁莫湾暴躁的来回在屋中踱步,最后停下来问滕子封:“这房子是我租的,你要是提前解约的话就得双倍赔偿我的损失。” “你和我说不着,谁租的你,你就找谁说去。”滕子封理直气壮,乌溜溜的大眼珠瞄着气的都忘把浴袍带子系上的仁莫湾一顿目测。 “对,老子和你这小屁孩说不着,等你家大人来在说,靠!”仁莫湾有些小忐忑,按理说他应该不会吃亏,反正退双倍钱他就走人,否则休想和他说别的,靠! 焦躁的仁莫湾看起来有些不安,滕子封瞄瞄他,然后走上前对他奶声奶气的说:“大叔,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呃………这话要仁莫湾觉着天雷滚滚,这崽子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这嘴咋这么缺德呢???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0误会并不美丽 章节字数:1322 人生没有彩排,天天都是现场直播!特么的这句话谁说的?简直说的太特么的对了啊!!!!!与仁莫湾在自家门口不期而遇的滕达简直哀嚎不已,妈的,能否倒带或者把此刻快进?这这这可怎么好啊,弯弯……弯弯……他连手还没碰上的弯弯看起来有点像福娃里的火娃,呃……… “我想看的淡点……再淡点……直到不想看为止……”与站在滕子封身侧的滕达怒目相视的仁莫湾冷冷的说道,混蛋!他最讨厌被人欺骗!!!胸口,不可抑制的剧烈起伏起来…… “弯弯…你听我说,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呵呵,呵呵…………”高大威猛的滕达是真的看上了这个认识半月旅游一周,刚刚坠入爱河还特么没恋的少年。 “误会?”弦月眉挑起,富有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线,像刀子一样的凌厉:“美丽吗?”怪不得瞧这崽子如此眼熟,原来是他的种!混蛋! 知足吧滕达,比起四眼田鸡男,仁莫湾对你已经很仁慈了,起码还给了你几句台词说,hoho~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滕达窘,滕达大窘也,他妈的他把房子交给房屋中介代理出租,丫的怎么会这么巧?竟然好死不死的租给了他的弯弯?晕倒! “弯弯………在给我一次机会吧!”男人必定年长仁莫湾十岁,吃的咸盐比仁莫湾走的路都多,在仁莫湾的脚下铺俩感情陷阱,准保一拿一个准。 “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这个孩子就能变没吗?”仁莫湾倒不是针对滕子封,他在意的就是欺骗这个字眼,同性结合又生不出孩子来,找个‘买一送一’的未尝不可,亲生的总比领养的强,但前提是必须坦诚啊。 “弯弯……事已至此你说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好炸毛的小家伙都要顺他心意来,找个比自己小的在吃掉前就是得先宠着,唉。 “你还是努力实现你的梦想,以弥补你小时候吹过的牛逼吧,不送!”仁莫湾正在气头上,本来还没有这么气,结果他一扭头,正瞧见滕子封那小鬼在他屋里上蹿下跳的乱翻腾,仁莫湾就气不打一处来,真特么想冲过去拎起那崽子的脖领子给他三拳两脚一垫炮,好不容易找到个心仪的,妈的就被这没事离家出走的崽子给破坏了,为毛要在他们第一天确定恋爱关系离家出走啊?就不能推迟一场电影的时间吗?混蛋!混蛋至极! “弯弯,不是说好去看电影的吗?”滕达还在努力地坚持着,试图着瓦解仁莫湾的防备。 “不,我忽然好想请你去体验一下ktv!”仁莫湾忽然笑了,笑的很冷魅,带着昙花般的幽然,使得滕达眼前一亮,双眼放光。 “知道什么是ktv吗?”仁莫湾斜眼睨视足足高他一头的男人,体态纤细得轻而易举的就能激起猛男的保护欲,仁莫湾刻薄道:“就是先k你一顿,再t你一脚,最后我们一起做个v的手势,耶!” “那来吧……”滕达声未落,仁莫湾整个人便被男人打横抱起来送入了卧室,旋即男人双手一松,仁莫湾就被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怦怦怦!心跳如擂,仁莫湾觉着他的心都飞起来了,男人好强势,他的气息快要熏醉一直洁身自好的仁莫湾。 =============================================================================== 【求收藏啊】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1毒舌小恶魔 章节字数:1315 有些不知所措的仁莫湾跌坐在床上,下意识的用手捻紧身前散开的浴袍,不愿被男人窥去春色。 炸毛辣爸_11 滕达冲着倒在床榻上的仁莫湾贴了过来,缓缓地伸手捏住了小男人尖细的下巴,如此暧昧的动作已然要仁莫湾觉得轻佻,对滕达仅存的那一丝丝好感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恼怒的伸手拍掉滕达随意捏住他下颏的手掌低吼:“你干什么?” 腾达未曾想仁莫湾真的会急眼,原本以为这只是他保持新鲜的小伎俩,如若不然,又为何会答应他晚上去看午夜场?这不就是变相的性暗示,在邀请他吗? “弯弯,瞧你说的,好像我要对你干点什么似的。”滕达眉眼带笑,笑的好不一个淫邪。 “goout!”滕达触碰到了仁莫湾的底线,他生平最讨厌轻浮的登徒子把他当女人一样调戏:“立即、马上!” “老鬼,你宠他不如宠我,我会养你老!”气氛尴尬时,不知何时溜达进来的滕子封突然站在门边开口道。 我嘞个去的,仁莫湾一听当时就急了,瞪圆的两个要喷出火球来,还未等仁莫湾炸毛,小恶魔滕子封睨视着跪坐在床上的仁莫湾不紧不慢讽刺道:“猛一看你不怎么样,仔细一看还不如猛的一看呢。” “你…你…你你你你…………”仁莫湾这下彻底被小恶魔激怒了,妈的,大的骗他就够受的了,现在连小的都来对他指手画脚了?别特么以为你毛都没张齐呢老子就不敢欺负你!!! “小封,你怎么和叔叔说话呢。”滕达听后当即拉下脸来吼喝着人小鬼大的古灵精。 神马?你妹的神马?叔叔?????啊噗~仁莫湾快要被这对父子俩刺激的股骨头坏死了都。 “退钱,退钱,我要搬走,立马搬走!”仁莫湾扑棱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滕达便不顾形象的大吼大叫上,在喜欢也不行,触碰到他的底线就不成,更何况他还有这么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崽子,仁莫湾知道如果有这崽子在,他绝对没命活下去,气都被气死了。 滕达抱起滕子封语调温和的对仁莫湾道:“弯弯,我先回去,咱们都先冷静冷静,回头我给你打电话。”男人很知进退,当机立断的抱着小恶魔逃之夭夭了。 如果方向错了的话,停下来就是前进,滕达坚信这一点…… 那爷俩走后剩下仁莫湾自己一个人在家生闷气,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混蛋混蛋混蛋!这都什么事儿啊?干嘛要搬走?嘿~死磕!老子还不走了呢这回,来一个磕一个,来俩磕一对,看特么最后谁能磕过谁。 果然不出仁莫湾所料,滕达带着滕子封离去没一会便给他打来电话,仁莫湾连看都不看,电话和短信始终不间断的往仁莫湾的手机里发来,滕达是一顿炮轰他的手机,hoho~ 无视掉腾达各路短信电话的仁莫湾动起了小脑筋,这里是滕达的家,如此说来,那男人手里头一定有这里的门钥匙,不行,得换锁,于是,仁莫湾二话不说,当即打电话找来一个换锁的把大门的门锁给换了,妈的,这样他才塌心。 ================================================================================ 打滚求收藏啊~~~~~~~7月参赛,求树枝!还望7月1有橄榄枝的亲们支持下淫儿啊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2改写生命轨迹 章节字数:1019 这之后一连一周的时间,滕达都捧着玫瑰花出现在仁莫湾每天的必经之路上,只可惜仁莫湾这厮热情来的快消退的也快,对于他不在有感觉的人或物他会弃若敝屣,连余光都懒得扫一眼,坚持不懈与持之以恒根本打动不了他这颗坚固的石头心。 果然,第八天,男人再也坚持不住的找上门来,在发现仁莫湾换掉了门锁之后是暴跳如雷,当然,滕达只是给他自己憋出内伤来,并未隔着门与仁莫湾大呼小叫的,采取怀柔政策,他是万万没有料到仁莫湾这蹄子会如此油盐不进。 拍脑袋决策,拍胸脯保证都不如赶快拍屁股走人来的明智,可滕达他能咽下这口气么?他特么的连仁莫湾的手都没碰一下呢,再者,他也是胸口堵着一口气,不把仁莫湾拿下他縢字倒着写!!! 于是,惊天血案就这么诞生了………从此,改写了仁莫湾此生的生命轨迹,所以说,用有限的精力去泡无限的受,输定了!!! 事情发生的很狗血,滕达在仁莫湾家楼下堵截围追他,然后两人争执起来,地点上在行人横道上,仁莫湾很是反感滕达的死缠烂打,一气之下用力的将其推开,他便拔腿就跑,怎么知道一辆车子疾驰而来,仁莫湾当时像被人点了穴似的怔在马路中央,滕达大吼一声弯弯小心就朝他扑来,然后他活了滕达死了,艾玛,是挺狗血的,hoho~ 其实很多年以后,在仁莫湾还是没有找到心仪的伴侣时,他都会认真的回想,车祸的那一刻,滕达对他是真心的吗?是否在他短暂的生命里,真的有这样一个人愿意为他付出生命?不知道………不知道………仁莫湾他不知道…… “我爸他去哪里了?”滕子封目不转睛的瞧着灰头土脸的仁莫湾淡淡的问道,声音里透着微微的颤抖,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却又不想去承认那些都是真的。 “爸爸在一个没有车来车往的世界里。”美丽的谎言是否能骗得了面前人小鬼大的滕子封,仁莫湾他不知道,可他实在没有勇气在面对这个孩子的时候说出实话,他要怎么说? 炸毛辣爸_12 这件事情仁莫湾没敢要他那彪悍的娘亲知道,在其小舅仁苒的帮助下处理了滕达的身后事,一直都联系不上滕子封的亲生母亲,就好像这个崽子是他爹雌性同体给生出来似的。 为了滕子封未来的前途和人生着想,仁莫湾的小舅坚持不同意把这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吧了的滕子封送入孤儿院,并且生平第一次狠厉的批评了想要逃避责任的仁莫湾,这要仁莫湾自惭形愧,他不想见滕子封是因为他对这个孩子有愧,不管怎样,滕达的死都与他脱不了关系,那是一条人命,鲜活的人命啊。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3尘埃落定 章节字数:1116 事情很快定了下来,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收养法》第六条的规定,收养人应当同时具备下列条件:(一)无子女;(二)有抚养教育被收养人的能力;(三)年满三十周岁。 所以全部符合条件的仁苒决定收养滕子封,可不知道为何,滕子封死活都要跟着仁莫湾,面对这个孩子,仁莫湾着实有些胆怯了,那双大眼睛瞧他的时候刀子般的凌厉,这要仁莫湾每每看了都心惊肉跳的。 然后,滕子封在仁苒的面前时却楚楚可怜,整天红肿着双眼,最终这个孩子博取了仁苒的疼惜与怜悯。 托关系找人,几经周折后手续终于办妥,也是由于滕子封的现状比较特殊,不管如何仁莫湾已成年,而且还是滕子封现在认定在唯一的亲人,在法律上还是肯定仁莫湾身份的,死了爹的孩子有人愿意领养不是也给福利院腾出一个地儿来,减少一分负担。 仁莫湾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他刻意的咨询了一下律师,在什么情况下可以解除领养的关系,律师回答他说:根据《收养法》的规定,收养人与被收养人(已成年)或者与被收养人的生父母协商一致,可以解除收养关系。 听完后仁莫湾长吁短叹起来,看来以后摆脱这个拖油瓶的希望渺茫啊………现在才六岁半,等到十八岁?艾玛,还有十二年呢???? 仁苒回去后,仁莫湾与滕子封相处的第一晚十分安静,安静的如同他们被人丢进了一座坟墓,寂静的可怕。 滕子封几乎一天没有吃饭,因为这事也很焦虑暴躁的仁莫湾还是耐着性子端着清淡的玉米粥走入小恶魔的卧室,然而小男人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心霎时抽紧,宛如被人箕张着五指狠狠捏住了一般。 透过细窄的门缝,仁莫湾瞧见那时候还生龙活虎的小人儿像个丢了魂儿的娃娃一般抱膝靠在墙角嘤嘤哭泣。 那一刻,仁莫湾知道滕子封选择了相信他说他爸爸去了一个没有车来车往的世界那话欺骗着自己,从此,这个孩子再也没有在仁莫湾的面前提过他的父亲,这是仁莫湾此生欠下的一笔血债。 一大一小相差了几乎一轮的两个人就这么住在了一起,开始了他们鸡飞狗跳、父子大战的漫长岁月。 仁莫湾真的是没有料到,滕子封这孩子居然一连三个月没开口和他说一句话,他有些小担忧,莫不是这孩子得了自闭症、孤独症什么的吧?这这这如何是好啊?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冲淡一些事情,仁莫湾也不会在像起初那般每晚都从噩梦中醒来,也不会再梦见满身鲜血的滕达了,可那个男人的儿子,是不是病了?这要仁莫湾感到不安。 之后,仁莫湾开始不断的在网上搜查起儿童自闭症与孤独症的临床表现,这一看不要紧,吓!滕子封的表现几乎样样都符合百度百科里的专业介绍,看着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小字,仁莫湾无语问青天……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4哄孩子实在无能啊 章节字数:1336 心里有座坟,葬着未亡人………… “小封,小爸爸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呃………好窘,仁莫湾十分不适应自己给自己这个称呼,啥?小爸爸?艾玛,他把他自己都给雷死了,若不是形势所逼,他也不想低三下四的主动讨好一个在孤独症与自闭症边缘徘徊的幼童,哎哎哎! 闻言,抱膝倚靠在窗台上的滕子封抬起头来,冷冷的眼神像把锋利的手术刀,这要仁莫湾有些心虚,眼前的……是、是特么的六岁的娃娃吗???? 咕哝一口唾沫,也没什么育儿经验的仁莫湾噤噤鼻子低声下气道:“很晚了,小爸爸给你讲葫芦娃的故事哄你睡觉好不好?”呃……这话要仁莫湾觉着他自己又无情毫不手软的给了自己一闪电,曾几何时他仁莫湾居然沦落到和一个孩子低三下四的说话了????哎,冤孽啊,血债啊…… 斜眼瞥瞥看起来有些二的仁莫湾,滕子封松开搂抱自己双膝的双臂,啪嗒一声就轻巧的从窗台上跳了下来,理也不理仁莫湾的就一个人爬上床睡觉去了。 ????????仁莫湾呆呆的愣在窗子旁,他、他什么意思啊?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啊???? 嘟嘴囊腮加万般无奈,仁莫湾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而后在滕子封的床边坐了下来,傻傻的瞧着闭着眼睛安静躺在被窝里的小孩,仁莫湾莫名的心酸起来,觉着特难受,无法言语的一道伤痕刻印在他的灵魂深处,这是他怎样逃都无法逃离得开的。 几秒钟后,仁莫湾准备开讲,给予开口,才突然发觉,他特么的哪里会讲神马葫芦兄弟啊?就特么知道这玩意被网友yy恶搞,说成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我去的,具体啥内容他完全不知道,晕倒。 炸毛辣爸_13 绞尽脑汁,仁莫湾最后决定还是给滕子封讲两段他最近迷上的网络玄幻小说好了。 讲故事嘛,就是天马行空的、故弄玄虚的、神神叨叨的加点感情色彩就成。 咳咳,清清嗓子,仁莫湾绘声绘色的开口道:“小封,小爸爸给你讲个剑客的故事,咳咳,那就先从旁白开始,嗯嗯开始:他的刀是冷的,剑是冷的,心是凉的,血是冷的……”靠,这人不死了吗?如是想着,仁莫湾觉着狂汗!忽然觉着那部小说的作者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日,这都神马跟什么啊??? 正当仁莫湾在那自我质疑时,本来闭着眼睛的滕子封忽然睁开他那双黑亮亮的眸子,着实吓了仁莫湾一大跳,许是这厮对滕子封愧疚,他总是下意识的避免与滕子封四目交接,眼神交汇。 咽口唾沫,仁莫湾强装镇定的又道:“呵呵,你们这种年纪都喜欢喜洋洋和灰太狼吧?呵呵小爸爸给你讲个,咳咳,灰太狼说:我一定会吃到羊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仁莫湾粗声粗气,自我揣测着作为一只狼应该怎样说话,旋即又细声细语绵羊音起来:“喜洋洋说:真是只本狼,嘿嘿,小封,这事一个关于狼和羊的故事,回想起来………真是个相当迷人的传说,呵呵。” 仁莫湾傻笑半天,似乎才想起来这个恶搞故事他哪里听来的,你妹!这是雷爷精心歪歪出来的bl版本跨越种族与性别的旷世奇恋狼羊之恋,狂汗!晕倒!!!!! =============================================================================== 筒子们,哥哥求【收藏】求【推荐】求【树枝】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5小恶魔的心声 章节字数:1280 滕子封的眸子黝黑黝黑的,他缄默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着,直到看的仁莫湾头皮发麻,才又缓缓闭上眼睛,不多时,绵长的呼吸传来,仁莫湾确定这娃与周公爷爷相会去了。 纠结半天,仁莫湾最后判定:他实在不擅长给娃娃讲故事,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扑闪了两下,仁莫湾忽觉羞赧,丫的刚才在那情意绵绵、大义凌然讲着故事的人真的是他仁莫湾????? 唏嘘不已,偷眼瞄瞄,仁莫湾有些紧张的心忽然平缓下来,滕子封的呼吸平和,一下一下的很是均匀,不用仔细去看,仁莫湾也知道这个孩子真的睡着了。 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傻看着滕子封,半晌,仁莫湾喃喃的开口自语:“小鬼,你是不是很恨我?哎……”起身,抬手为滕子封拉上被子,捻好被角,仁莫湾转身离去,不成,他得赶快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要这孩子重见笑颜。 于是,这一晚,许久没有做噩梦的仁莫湾又做了噩梦,半夜他是被满身鲜血的腾达在梦中给吓醒的,睁开眼,静悄悄立在他床边的滕子封又把他给吓了一跳,差点没三魂丢了七魄。 “艾玛,你吓死我了。”拍着自己的胸脯,满头大汗的仁莫湾放缓语调道:“小封?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是一个人害怕了吗?”虽然滕子封还是没有开口和他说话,许是仁莫湾自己被噩梦吓到了,所以他才会锲而不舍的与滕子封沟通交流,张开手臂,仁莫湾好脾气的哄道:“来,今晚小爸爸搂着你睡好不好?” 就在仁莫湾的指尖快要触碰到滕子封身体的时候,小孩子竟然很厌恶地朝后退了一大步,这样的行为惹恼了心情实在不怎么美丽、其实也是一个孩子的仁莫湾,没了好态度,仁莫湾纠结着他那对弦月眉发泄似得低吼出来:“你到底想怎样?把我当成杀父仇人吗?”很气愤、很暴躁、很懊恼,仁莫湾自说自话起来:“我也不想的,我也不好过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备受煎熬,我也很自责,那不是阿猫阿狗,我知道那是一条人命,那是你的爸爸,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吸吸鼻子,仁莫湾又哀怜的道:“算了,我和你说这做什么?你又不会懂………”仁莫湾跪坐在床上垂着头,滕子封就站在他的床前,房间忽然静谧下来,安静的就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小恶魔纠结着他的眉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瞧着床上又哭又喊了半天满脸哀伤的小男人,他们都以为他才六岁半什么都懂,荏苒对他讲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虽然仁莫湾是无心的,可他也是间接害死他爸爸的侩子手,他还是怨恨他的,怨恨他害他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 可是,三个月来,他瞧着仁莫湾每晚都备受噩梦的折磨,从起初的心中痛快到了现在,他竟也会觉得这个大哥哥其实也挺可怜的。 既然事情已经不可避免的发生,朝后看还有什么用?小恶魔暗自在心中发誓,这辈子都要替他死去的爸爸看住仁莫湾,要他休想称心如意的找到他的如意郎君,他害他没了爸爸成为孤儿,他就要他一辈子都找到不伴侣孤老终死,哼! ================================================================================ 打滚求收藏,求推荐,求树枝!!!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6高智商高情商 章节字数:1267 仁莫湾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丢人,怎么会冲一个六岁的孩子发火?最后………居然?还在六岁娃娃的面前哭鼻子?这简直太丢人了。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怕什么?反正他才六岁而已,根本不懂嘲笑不嘲笑的,抬手擦擦鼻子,仁莫湾索性与面前的小毛头耍起赖来:“好吧好吧小爸爸承认,我发噩梦了,你爸爸满身血的来找我索命,我睡不着,你可不可以陪小爸爸睡一觉?” 标枪一样站在他床下的滕子封,这回终于有了反应,大眼睛直勾勾的瞧着他看,用很硬气的腔调回道:“好。” “那你上来。”仁莫湾识趣的往后窜了窜,给滕子封让出半张床的位置,忽然间,仁莫湾愣住,猛的抬起头来,用简直不敢置信的眼神瞧向滕子封,竟是激动的结巴起来:“你?你你你?哈?你刚刚和我说话了?” “白痴!”翻个白眼,滕子封掀开被子爬上了仁莫湾的床,果然,好魔鬼的仁莫湾又炸毛了,完全忘了他是滕子封的老子,他应该照顾谦让这个比他小了十一岁半的小娃娃,忘了他刚才是多么的愧疚自责,哎…… “滚蛋!你都几岁了?上小学了还和大人赖一张床吗?回去!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仁莫湾很没品的和小毛孩斤斤计较,狂吼一声后自己倒进被窝拉起被子蒙头大睡,才不管背后的滕子封是冷着了还是冻着了,妈的,居然骂他白痴????? 炸毛辣爸_14 其实仁莫湾并不知道,他的智商如果拉去测试的话,勉强混个90过关,人的智商80以上都算正常,100以上是优秀,120以上就是超长,140就貌似达到了爱因斯坦的境界,而刚刚被他领养了三个多月的滕子封的智商则在125,智商120130之间的才仅仅占主体人口的百分之七,所以换句话来说,他儿子是个人小鬼大的天才,而且还是一个腹黑的鬼才,在游戏方面极具天赋。 但是话又说回来,天才是天才,你得看这天才的智商用在哪里,比起滕子封的高智商,仁莫湾其实是个情商很高的人。 情商包括四个方面:环境适应力、情绪调节力、意志控制力、目标明确力,情商通俗的说就是一个人的精神世界的体现,一般文人的情商都比较高,情商的体现在于懂得浪漫、懂得表达自己的心境,但一般情商高的人一般智商都不会很高,因为情商高的人大多多愁善感,因此情商高的人不适合经商,情商高的好处是在恋爱中会很受欢迎。然而,什么事情都有例外,滕子封他不但智商高情商也高,许是得到了他亲爹腾达的真传或是耳濡目染,仁莫湾他虽情商高,可他过度的自傲与自恋使得他在恋爱中完全不受欢迎,接近他的人无非只有一个目的,大家都明了,不过一个性字。 爬上床的滕子封转转眼珠,趴在仁莫湾的肩头轻声耳语:“爸爸,谢谢你收留了我……”声落,‘吧唧’一口,滕子封就在气呼呼的仁莫湾脸颊上香了一口,随后还小大人似的给仁莫湾又拉了拉被子,这才躺下来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黑暗里,滕子封笑的诡异,黑暗中,仁莫湾脸烧得通红,刚刚滕子封的话实在要他这个做爹的无地自容,立马在心中又自我检讨起来,觉着自己刚刚冲动了,怎么能对小孩子发脾气呢,下次改,以后一定改,好好的把滕子封养育成人培养成人才。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7母爱泛滥 章节字数:1324 果然,小恶魔的一个晚安吻就彻底把好炸毛的仁莫湾给征服了,这厮一大早就蹦起来,公鸡都没他起的早。 打开电脑就开始上网搜索适合儿童的早餐,然后哈欠连天的拎个菜篮子跑到早市去买蔬菜。 忙忙活活一早晨,仁莫湾最后偷龙换凤的给滕子封做了一顿十分像样的早餐。 这厮他哪里会照顾孩子啊,都是临时抱佛脚在网上查的,而仁莫湾竟然真的相信恶搞帖子里叫孩子起床的办法,二货的蹲在床前轻手轻脚的掀起滕子封身子上的小被子,然后就开始吹口哨。 小恶魔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他有赖床的习惯,憋着一泡尿还懒得起,始终闭着眼睛在这装死,哪里知道他这爹这么缺心眼子的来刺激他的膀胱收缩啊? 于是外表人畜无害、天使般的小恶魔直接‘开闸放水’,正蹲在床前眉飞色舞冲着滕子封小鸡鸡吹口哨的仁莫湾忽觉眼前白光一划,旋即水柱起。 “啊喂?啊喂?你搞什么????”被滕子封喷了一脸童子尿的仁莫湾当即炸毛的跳了起来,横眉立目,一脸的厌恶,杀人的心都有了,手忙脚乱的伸手往下划拉喷在脸上的尿液。 小恶魔滕子封是个极具天赋的演技派,小人儿已经立誓了,要气仁莫湾于无形中,不让他这小爸爸哭爹喊娘他就不是拥有125智商的滕子封。 小人儿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坐起来,睡眼惺忪的模样很是可爱,脸颊还飞着两朵红晕,这会儿一面用小手揉着还睁不开的眼睛一面奶声奶气的迷茫道:“小爸爸?你怎么了?早安哦~” 然后小恶魔一脸不设防的又揉揉眼睛,下一秒愣住,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身下的被窝看,后知后觉的羞臊起来,掀开枕头就钻了进去嚷嚷道:“羞羞羞,封封尿床了呜呜呜呜~小爸爸不要气,呜呜呜~~” 呃…………瞧着把脑袋拱在枕头下的小鬼在那撅着小屁股哭叫着,仁莫湾已是风中凌乱,继续吼滕子封也不是,那小鬼还以为他自己尿床在那哭的梨花带雨的,不吼吧仁莫湾心里还不舒坦。 仁莫湾站在那开始纠结,这小鬼在家休学,给他狠的三月不开口说话,每天一个人蔫蔫的也不吱声,瞧着也怪可怜的,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好像从行尸走肉一下子又活过来似得,那他是不是得趁热打铁把这种活跃的趋势保持下去啊? 最后仁莫湾做了让步,全当他自己吃了个哑巴亏,快速检讨了一番,发现这事儿是他自己操作失误,也怪不得这崽子,所以这次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 擦干净了脸,仁莫湾和颜悦色的道:“小封乖,别哭了,小爸爸不笑话你,来,起来洗漱好吃饭,小爸爸给你做了营养粥哦。” “嗯?”滕子封一听,急忙装模作样的停下来,把插在枕头下面的脑袋拔出来,然后眼泪汪汪的瞧向了仁莫湾。 艾玛,当时啊,仁莫湾那小心肝啊忽悠一下子,眼含泪水的滕子封简直太萌了,跟特么仁莫湾放在他床头的蒙奇奇似的,一下子就要小男人的心柔软下来,养个阿猫阿狗还有感情呢,何况还是一个孩子。 这一多愁善感起来,仁莫湾就开始母爱泛滥,极其主动的靠过去伸手把不轻的滕子封抱在怀中,然后美滋滋的就把小人儿抱进了他们家的盥洗室,那啥,别看小时候他总抱滕子封,等那小恶魔长大了,他俩就正好调过来,嘿嘿。 【端午节快乐】【求收藏】【求推荐】【求树枝】【求评评】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8请把牛逼还给牛 章节字数:1206 进了浴室,仁莫湾就把滕子封放了下来,然后伸手把滕子封的小牙缸接上水,又把牙膏给他挤了出来,见滕子封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动弹,仁莫湾颦颦他那弯弦月眉,心中狐疑他怎么不刷?不是吧,他都六岁半上小学了,难道还不会自己刷牙洗脸??? 掩饰掉惊讶的情绪,仁莫湾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弯身问滕子封:“小封怎么不刷牙?” 炸毛辣爸_15 谁知道滕子封抬起头来眨巴眨巴他那双大眼睛,几滴泪就滚了出来,随即有些委屈的道:“封封没有自己刷过牙。”这话说的要仁莫湾一听就懂,心也跟着像中弹似的疼痛起来,用他90的智商理解就是以前都是腾达给滕子封刷牙洗脸的。 情绪一上来,仁莫湾又开始感性起来,忙不迭的伸手拿起搁置在牙缸上的小牙刷慢声细语的道:“那以后都有小爸爸给你刷好不好?”呃……话刚一出口,仁莫湾就有些后悔,可惜为时已晚,因为他耳边已经暴起滕子封跳脚拍手叫好的声音。 “好棒!好棒!哦哦小爸爸好棒!!!啊~~”笑的像个小肉包子似的滕子封立马凑到仁莫湾的面前张大自己的嘴巴,一双大眼睛弯成一对月牙,瞧着就要人稀罕。 恻隐之心动,瞧瞧,多好,这才应该是六岁孩子的表现,活泼的可爱的,哪怕偶尔闹腾点,这些才是正常的,呼~还好,那人的儿子没有得什么怪病,这要仁莫湾的心里多少好过点。 刷牙齿一共用了五分钟,仁莫湾刷的滕子封一嘴的白泡沫,他似乎把这当乐趣,刷着刷着还觉得挺有趣,以前他养过猫,很喜欢,眼前这小人不比猫咪还要有灵性?起码能听懂人话不会随地大小便,嘿嘿。 等给滕子封梳洗好后,仁莫湾神气的把滕子封领导餐厅,然后很得意忘形的说:“乖儿子,这可是你小爸爸我亲自为你下厨做的父子情深早餐,尝尝看,绝对大厨的味道。” 滕子封坐在椅子上,瞄瞄桌子上琳琅满目的早餐,然后眯眼龇牙对仁莫湾奶声奶气的道:“小爸爸,不要吹牛逼,请把牛逼还给牛,因为牛也需要性生活。” 仁莫湾听完脸当时就绿了,刚刚培养出来的那点父子情深立马烟消云散,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面前的这个崽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仁莫湾大窘,他怎么知道他在吹牛逼?他怎么知道这皮蛋豆花粥和牛肉馅饼和雪菜都是他买现成倒在碗里的???? 仍旧笑脸迎人的滕子封完全看出了仁莫湾脸上的狐疑,很是乖巧的继续道:“小爸爸,记得下次偷龙转凤的时候把包装盒毁尸灭迹哦~嗯,好吃,一吃就知道是早餐车的味道,嘎嘎。” “…………………”仁莫湾的脸这回黑的好像锅底灰。 窘了半分钟后,仁莫湾河东狮吼:“你这倒霉孩子,谁教你说这么下流的话?以后在要我从你嘴里听到什么牛啊牛逼的神马性生活我就揍你屁股知道吗???” 滕子封一瞧仁莫湾又炸毛了,不禁在心里偷偷坏笑,然后面子上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憋着嘴巴道:“小爸爸不凶,不凶封封,封封不知道,在电视里听说的就学会了呜呜呜。”艾玛,又梨花带雨上了。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19可怜巴巴的小家伙 章节字数:1365 “电视上学的?屁,我看你是和你那老………”仁莫湾吼到此处突然刹车,偷眼瞄瞄坐在大椅子上的滕子封,果然,那孩子的眼里泪珠在打转,仁莫湾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这张差点就口无遮拦的嘴巴,好顿尴尬,狠厉的在心中自我批评一顿,他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对面的小家伙明明就是故意避开这敏感的话题才会骗他说在电视上学来的,仁莫湾觉着自己简直糟糕头顶。 心下既内疚又难受,咽下哽在喉中的唾液,仁莫湾先找了台阶下:“小封,是小爸爸的不对,做人应该诚实,是小爸爸先骗了你,小爸爸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欺骗小封了,什么事情都不欺骗好不好?来了,乖,小爸爸喂小封吃饭好不好?” 滕子封装得很像,完全受伤的样子,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两只小手绞在一起也不吭声。 仁莫湾有点手足无措,这会儿也是乱了阵脚,在脑袋里拼命的回想着他在百度搜索的关于六岁孩子的心里想法以及教育问题,简直要他的脑细胞一万颗一万颗毁灭啊。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抓耳挠腮的,哪里还有平日里自诩不凡、潇洒风流的高贵样子? 而那旁的滕子封则一个劲的在心里暗骂仁莫湾就是一头痴呆猪,脾气臭、嘴巴也臭,除了肌肤滑溜溜白的好像巧克力,根本就一无是处嘛,真是怀疑他老爹当时是怎么看上这家伙的。 “小爸爸不对,都是小爸爸不对,下次注意,一定不凶你,嘿嘿,来啊,尝尝这粥,这可是小爸爸排了队买回来的。” 滕子封听后简直无语,上一秒还自吹自擂是他亲自下厨做的,屁大会功夫就被他自己全盘推翻了?小鬼在心里暗自腹诽是腹诽,可一点都没在面子上被仁莫湾给瞧出来。 母爱泛滥的这厮跟个孙子似的把滕子封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勺一勺的喂着滕子封吃。 滕子封不管智商多高毕竟也还是个孩子,只能说他的思想与智力要比同龄或者大他一两岁的孩子要高,其他方便还是如同孩子似的淘气、叛逆。 被仁莫湾抱在大腿上,这要滕子封很得意,不爱吃饭似乎是每个孩子的天性,也是每个父母在孩子成长期最头疼的事,仁莫湾也头疼,头疼的不是滕子封不吃饭,而是他吃饭,还吃的张牙舞爪到处倒是,这使得仁莫湾心中的小宇宙就快要爆发。 这厮有点小洁癖,实在受不了滕子封吃饭吃的满哪都是,而且喝水还吐泡泡玩?捧着水杯就在那咕哝气泡,仁莫湾是忍了又忍,额角都是黑线条,寻思别冲动别冲动,这孩子才刚刚开朗些,可别在给刺激的抑郁喽,他在一把屎一把尿的给社会培养出个变态杀人狂啥的,那就坏菜了。 终于,仁莫湾还是爆发了,他管住了他那张随时都有可能口无遮拦的嘴巴,一把就抢下了滕子封还放在嘴边咕哝水泡的水杯,他很用力,用力到他抽走滕子封手中的水杯时,清晰的听见了小人儿牙齿嘎巴一声,旋即滕子封的嘴唇就殷红起来,仁莫湾一愣,小人儿的嘴巴出血了,好像是上下牙齿碰到了一起所造成的。 炸毛辣爸_16 在看着坐在他大腿上的小人两手空空的擎在半空,一双黝黑黝黑的大眼睛立马就浮出水色,长长的睫毛抖了两抖,随后咧嘴就哇哇哭了起来,艾玛,仁莫湾不会了。 =============================================================================== 打滚求收藏、求树枝,求推荐,啥特么的都求~~~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20第一次的争吵 章节字数:1173 仁莫湾也没啥耐性,他内疚归内疚,担忧是担忧,可滕子封一哭他也烦躁,不是很喜欢孩子,尤其讨厌小孩子嚎啕大哭。 一整就在街上看见那撒泼打滚耍驴的孩子,为了一根冰棍,为了一个汉堡或者一个玩具车就当众踢打母亲,揪扯头发,不给买就哇哇大哭,躺在地上打滚。 前些日子网络上还报道来着,所以仁莫湾对孩子的印象不太好,但也不是一点不喜欢,他其实最喜欢刚出生的婴儿,软软的、傻傻的,给他个粑粑在眼前晃悠他都咯咯笑,像滕子封这年纪的正是淘气的时候,烦着呢。 “别哭了,别哭了,小爸爸这不也不是故意的么?”仁莫湾的话听起来有些敷衍:“还不是你自己不对,喝水不好好喝在那咕嘟水泡玩,那多脏啊?那水还能喝了吗?” “啊啊啊~~~呜呜呜,哇哇哇,我以前都这么喝的,都这么玩的,呜呜呜呜~~”滕子封他是故意的也是触景生情,他爹腾达还就真宠他,吃饭喝水这块贼惯着他,只要他好好吃饭,用什么方式吃腾达从来不说他。 仁莫湾本就有些小肝火,这一听立马也急了:“那是以前。”弦月眉拧紧,吊吊起眼梢子,满目的不耐烦:“现在是现在,换了新的环境就要重新适应。”他这话说的很刻板很尖酸,根本就不是该对一个六岁的孩子说出来,尤其还是丧父的六岁孩童。 啪嗒一声,仁莫湾着实没想到滕子封的脾气居然也这么火爆,竟然给他一甩手把翻桌子给掀了,说掀翻是夸张了点,就是把碗筷子都给摔在了地上,结果这爷俩相互置上气,是一个忘记了装小天使一个忘记了昨晚的自我检讨,一顿饭吃的是不欢而散。 “不吃就饿着。”仁莫湾吼完一脚踢开脚上碎裂的瓷花碗,怒气冲冲的就回了自己的卧室,把还在那嚎啕大哭的滕子封丢在小餐厅不管。 靠!搞什么啊?本来就是他不对,还和他来神了?反正这孩子也不抑郁和自闭了,哭哭哭,哭去吧,就不信没人搭理你,你还能在那哭个没完。 被腾达生前纵容惯了的滕子封,开始是被仁莫湾气的真的哭,后来却是委屈,这种天壤地别的落差要他小小的心灵着实有些承受不住。 他擦擦泪,愤恨地盯着仁莫湾关死的卧房门,心里一个劲的咒骂:死人妖、烂屁股,死人妖,烂屁股!咬着唇却怎么都不肯在流眼泪。 可小人儿还是觉得委屈,他也是想被仁莫湾重视、想引起他的注意,眨巴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滕子封在门外等了仁莫湾一个又一个五分钟,最后还是不见仁莫湾出来,便悄悄地踮着脚尖溜到门边竖起耳朵听,仁莫湾竟然在卧室里与人语音视频?? 孩子气性本来都大,在一听仁莫湾不但不理睬他还自己一个人在卧室里上网玩,滕子封就气鼓鼓,黝黑黝黑的大眼睛转了转,小人儿伸手抹抹鼻子,决定开始作。 于是,当一个钟头后,摘掉耳麦的仁莫湾听见异常的响声后,他立即开门从卧房中走出,下一秒,满室的狼藉刺激的仁莫湾立马就炸了毛。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21我要爸爸 章节字数:1349 见鬼的小崽子,居然把本该放在浴室中的用品全都撇到了客厅,尤其把他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挤得到处都是,属于他家原本自带的东西他一个也没霍霍,专挑仁莫湾自己的私有财产下手,比如那挂在客厅墙壁上的大幅海报照片,比如柜子上的摆台照片,比如他凉在阳台上的衣服,不是被他做了涂鸦就是被他摔碎,仁莫湾睚眦欲裂。 二话没说,冲过去扯起滕子封就甩手抽他小屁股蛋:“我要你作,我要你作,下次还敢不敢了?啊?要你祸害人,要你不听话。” 滕子封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顽固的竟与仁莫湾撕扯,他在了不起也只是个六岁的小豆丁,落起来还没有三块豆腐高,他那小拳头小短腿的踢在仁莫湾的小腿上就跟挠痒痒似的,可他看着仁莫湾的眼神却是充满仇恨的。 这种倔强的眼神把仁莫湾激怒了,这要仁莫湾彻底的忘记了他现在的使命忘记了他的身份,揪扯着滕子封的衣领就对他动手:“你个小狼崽子,还敢动手踢我?你错没错?说,你今儿要是不认错我就抽死你。” “呜呜呜呜,你是坏人,我没错,就没错,啊啊啊啊呜呜呜。”挨了半天揍的滕子封还是绷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心里委屈至极,要是爸爸在一定不会说他骂他的,呜呜呜。 仁莫湾见他顶嘴就更气,抬起手还没打下去,就看着滕子封忽然就一软,整个人就倒在地上,然后开始打起滚来,没了命似的胡踢乱打,嘴巴里撕心裂肺哭喊着:“啊啊啊呜呜呜~你是坏人,你虐待我,啊啊呜呜呜呜~~我讨厌你讨厌你,不要跟你在一起呜呜呜。”滕子封越喊越悲怆:“我要爸爸,啊啊呜呜呜,我要爸爸,呜呜呜呜~~~~~~” 还气呼呼的仁莫湾一愣,举起的手僵在半空,滕子封的话如同一个魔咒,又似一张网,瞬间就化解了仁莫湾的暴跳如雷,把小男人罩在了网中,让他怎么都挣脱不开。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中,滚满小人儿瘦小的身影,躺在脏乱、冰凉的地板上扑腾着,满身的狼狈、满脸的泪痕,红彤彤的大眼睛,红彤彤的小鼻尖、红彤彤的小嘴巴,一句比一句凄惨的喊叫着他要爸爸……… 炸毛辣爸_17 他要爸爸………他要爸爸…………仁莫湾觉得他好像被人点住了穴道,身形一颤、全身血脉宛如霎时被人抽干,冷凝了他的呼吸,他要爸爸?自己不就是他的爸爸吗????? 小人儿还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肝肠寸断的打着滚,很刺眼,更刺心。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不是昨晚才信誓旦旦的自我检讨了一宿,决定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爹的吗?怎么才一天没到就又这个样子了? “小封?”机械的张开嘴,仁莫湾觉得喉咙干涩的紧,上下两张唇片好像被人拿阵线缝上了一般令他难以启齿。 弯下身,张开手臂,呼吸开始急切,语气更是迫切:“小封,小封别哭了,是小爸爸不好,不该对你动手,爸爸在这啊,来啊,爸爸抱好不好?” 果然,才刚刚建立起的友好关系,连二十四小时都没有坚持住就特么的瓦解了,滕子封又开始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不但不听他的话还哭的更凶,这要仁莫湾又气又急,烦躁的可以。 ============================================================================== 啊~~~~我要收藏~~~我要票子~~~~~我要树枝~~~~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22可恶的小鬼 章节字数:1271 心不动、则不痛。 然而,仁莫湾心动了,所以他痛了! 就在仁莫湾对滕子封束手无策的时候,他家的大门被人用钥匙打开,提着许多日常生活用品和吃食的荏苒才一进屋就瞧见了这鸡飞狗跳的一幕。 看起来有些病怏怏的中年男人急忙把手中的食物拎进来放在一旁问道:“这是怎么了弯弯?小封封乖乖不哭,快告诉小爷爷这是怎么了?”荏苒毕竟是长辈,虽然是男人,照顾孩子还是很有一套的。 小人儿贼会,一瞧是很疼爱他的荏苒,立马委屈地瘪起嘴来,大眼睛中的眼泪更凶地落下来,张开小手臂就扑进荏苒的怀里叫屈:“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一面哭还一面抽,小样子能可怜死个人。 “不哭了不哭了,乖哦,来小爷爷抱抱,小爸爸欺负你了?咱们不理他,把他晒在一边,小爷爷抱你进屋看动画片。”荏苒选择了先安抚小的在批评大的。 瞧着被荏苒抱进卧室的滕子封,仁莫湾也是委屈的气不打一处来,靠!他错了吗?要不是那崽子不好好吃饭还祸害人,他能么他?现在倒好,跑到小舅那里去告状?有没有搞错啊????老子还特么委屈呢,老子才十八而已,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荏苒关上了房门,把仁莫湾和一室的凌乱全都关在了门外,穿着家居服的仁莫湾本来就气鼓鼓的,这会儿在四下望去,就气得更不打一处来,见鬼的!见鬼的!他快被满室的凌乱气死了。 拧着他那对弦月眉,满脸的刻薄,抬起脚来就狠劲的踢开缠在脚下的垃圾,跺了两脚后,仁莫湾选择到阳台上去抽烟,这屋子他才不收拾,反正爱谁收拾谁收拾。 呃…………那个,谁说这厮有洁癖来着?就这么个有洁癖法啊?崩溃! 不多时,荏苒一个人从弯弯的卧房里出来,看来是把小家伙哄好了,清雅谦和的荏苒一路从卧房的门口走到阳台,还弯腰拾起一些零碎的物件顺手放在了桌子上。 来到玻璃门前,瞧着冲着窗外日头凶猛抽烟的仁莫湾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道:“弯弯,吸烟有害健康。”见仁莫湾转过身子来似是要开口说话,荏苒知趣的又道:“我知道,都在抽,可你也不要抽的太勤,毕竟还是对身体有危害的。” 仁莫湾听后立马掐掉了指尖的香烟,虽然有些反感小舅的唠叨,可仁莫湾知道他这有些弱不禁风的小舅是为他好,况且,家里人他其实和小舅最亲。 算是糊弄的口吻,仁莫湾对荏苒道:“知道了知道了。” “别不耐烦,小舅说你的都是好话。”荏苒同样拥有一双丹凤眼,却是不同于仁莫湾眼中的刻薄、刁钻,而是水汪汪、湿漉漉,还别说,果然有点雷爷嘴里说的小受样,也是一个爱干净的主儿。 荏苒用关切的目光瞧着面前也是半大的孩子,轻轻叹口气道:“哎……等以后你长大了就明白了。”眨眨眼,荏苒略微加重语气继续道:“来吧,和小舅谈一谈,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是想逃避你该负起的责任吗?” =============================================================================== 求收藏、求树枝、求推荐、求评评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23阳台上的争执 章节字数:1359 炸毛辣爸_18 仁莫湾听后立马就炸毛,眉毛纠结成川字,丹凤眼中凶光闪闪,十分跋扈道:“那崽子和你说什么了都?你别瞎听他胡扯,他不好好吃饭在那祸害人,我没错。” “弯弯。”荏苒突然开口打断仁莫湾的话,也是有了些气性:“你现在是小封法律上的监护人,你是他的父亲,即使你是他的哥哥,你是不是也要让着他些?小封不管怎么说还是个孩子,你大他十来岁,怎么就不懂包容谦让?小孩子气性都大,这么一直哭很容易哭坏的。” “那我就纵容他?啊~就因为我比他大我就得事事都让着他?那他杀人我还得举双手表扬他干的好做的对呗?”这面前的要不是最疼他,他最爱的小舅舅,仁莫湾早炸毛了,这还气呼呼的直跳脚呢。 “弯弯,你这是强词夺理。”荏苒拉下脸来,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怒色。 “我不想要他了,要不你看看在给他找个他稀罕的爸爸得了,我自己还是孩子呢,干嘛找个拖油瓶连累我啊?”仁莫湾一脸的不耐烦,更是烦躁的在阳台上来回踱步:“是,我承认我对他有责任,是我仁莫湾亏欠了他,我也发誓了,也自我检讨了,可我就是受不了气,看他就烦,大不了我每个月给他钱,一直供到他十八岁成年,我觉着我俩在一起肯定不成。”仁莫湾机关枪似的一顿唠叨,最后一屁股坐在了阳台上的晃椅上闭上了嘴巴。 “弯弯。”荏苒厉声呵斥,与仁莫湾同样的丹凤眼中浮出丝丝怒气,又像似对仁莫湾的失望之色:“你可知道最伤害孩子的是什么?是他们被养父母领走后又被退回来,这对孩子幼小的心灵都会造成伤害的,甚至是这辈子都带给他不可磨灭的阴影,况且小封已经六岁半,都上学了,你说他什么不懂?本就是我们对不住这孩子,若不是你,你说他能一下子就成了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儿吗?”荏苒瞧着仁莫湾一脸的纠结知他也是闹心,便放缓了语气安抚道:“弯弯啊,无论是哪一点,你都该谦让着点这孩子,哪怕你们只是陌路,难道说一个六岁的孩子你瞧见了他哭你都坐视不理吗?” 仁莫湾其实也知道自己理亏,就是一上来那个劲儿,面子上就磨不开,这会儿更是被荏苒说得哑口无言的,垂着脑袋无语了半天,最后没好气儿的说:“反正我烦他。”口是心非,小封封给你捻被角亲你脸蛋的时候,你不是心花怒放的跟个什么似的吗?不是还自我检讨了一宿,今儿才一大早起来做父子情深早餐的吗? “他毕竟是个孩子,哪家的孩子不都是这样?比起那些淘气的孩子,小封算是懂事的了。你就多宠着点,让着点,孩子要说教,小舅不信你心平气和的把事情的好坏分析给小封听,那孩子会不听。” “那他以后岂不是无法无天了?”仁莫湾抬高脑袋吼出来。 “适当的批评是正确的,但是你刚才的行径已经是偏激的了,好孩子绝对不是揍出来的,好了,小舅去给你把屋子整理出来,你自己坐着好好想一想。”临了临了,荏苒叹息着吐出一句话来:“小封是个懂事又可怜的孩子,哎……” 懂事又可怜?????为什么自己没有看出来?仁莫湾懊恼着在心中哀嚎,看来把那死崽子打包送人的办法行不通,我的老天爷啊,十二年啊十二年,可要他怎么熬?????? =============================================================================== 求冒泡啊~~~~~~~~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24艾玛,不会了…… 章节字数:1240 窝在阳台上的仁莫湾偷偷往客厅里瞄,他的小舅正跪在他家的地板上给他擦地呢,撇撇嘴,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一想到那是滕子封的‘杰作’,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他给滕子封擦屁股?不可能!没门!没门没窗户!!! 日头越来越烈,晒得仁莫湾火急火燎的,掀开由他自己用衣服的标签diy的创意门帘,仁莫湾踏了着拖鞋回到客厅,大概又瞄一瞄,嘿嘿,他小舅手脚还真利落,已经给他收拾的七七八八了。 有些百无聊赖,仁莫湾就推开卧室门走进去,想着上网玩会儿,结果他一进门,一眼就瞧见了睡相超萌的滕子封正横在他的床上睡觉觉。 颦颦眉,仁莫湾下意识的放轻脚步的靠过去,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起哭累了、霸着他的床睡着了的小恶魔。 小脸蛋粉嘟嘟的,鼻子尖红彤彤的还覆盖着一层小汗珠,那双大眼睛虽然闭着,可仁莫湾知道睁开的时候一定会像一只兔子精,下眼睑处哭得红红的,黑长黑长的睫毛上还泛着湿意,很明显的,足已说明滕子封刚才哭的有多激烈。 黑黑茸茸的头发也全都被睡梦中的汗水打湿,沾贴在他的额头和脖颈处,似是真的委屈了,抱着仁莫湾本来放在床头的蒙奇奇还在抽噎呢,断断续续的就跟小狗崽子似的。 仁莫湾汗颜,瞧滕子封这副可怜楚楚的模样他又特么心软了,瘪瘪嘴,仁莫湾知道自己木救了,总是这样,冲动的时候贼冲动,恨不得六亲不认的,等冲动劲一过,他又该良心发现了,哎…… 搁心里在想想小舅荏苒的话,仁莫湾越发觉得他自己貌似是过火了些,这小家伙其实安静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如是想着,仁莫湾就一屁股轻轻在床边坐了下来,越瞧滕子封越萌,不不不!简直是萌翻了啊。 瞧他满脸的汗,脖子上也是,仁莫湾认为他是搂着蒙奇奇太热了,于是他轻手轻脚的试图把他那超大的蒙奇奇从滕子封的怀抱里揪出来,没有太费什么事儿,因为睡得大汗淋漓的滕子封自己就松开了手,还不自知的翻了个身,变成了仰面朝天。 呃…………只是他这姿势仁莫湾怎么看都像是一条翻白的小狗,两条小短腿成箩圈状的往外劈着,俩只小手一个握成拳头压在小肚皮上,一个插在了枕头下面,艾玛,这姿势,真销魂!!!!! 下一秒,滕子封就要仁莫湾彻底震精了,你妹的,小恶魔的薄薄的裤裆处居然撑起一个小帐篷来?????? 我嘞个去的,仁莫湾当时就不会了,搞神马啊?这崽子才几岁啊?小鸡鸡就能勃起了???? 抓抓头,许是处于好奇,仁莫湾打开电脑就度娘了一下子,搜索框的搜索标题为:小孩子的小jj遇热能勃起吗? 炸毛辣爸_19 一敲回车,尼玛的,别说六岁的孩子了,连特么三个月大的孩子小jj勃起视频都有,仁莫湾彻底凌乱了!!!! =============================================================================== 今日辣爸参赛,还请喜欢本坑的筒子们多多支持,橄榄枝、收藏、推荐神马的都可以,么么,飞吻乃们!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25尼玛,彻底无语了! 章节字数:1248 仁莫湾瞪大眼睛,看见有个帖子楼主标题写着—— 9个月大的小孩小jj天天睡觉都勃起 性别:男 年龄:9个月 病情描述:小儿9个月,睡觉小jj会勃起 曾经治疗情况和效果:没去检查过 想得到怎样的帮助:想知道是不是性早熟 鼠标往下拉,然后专家回帖—— 病情分析: 你好,你的孩子情况是正常的,不是性早熟的,因为人的性欲望从出生就有的,它是人的本能的,比如说孩子爱玩自己的小鸡鸡,更倾向于母亲的拥抱,这些都是性欲望的表现的,而睡觉的时候由于会摩擦到小鸡鸡,这样就会有勃起了 意见建议: 因此建议的话就是说你的孩子的情况是正常的,不用担心,正常才抚养就可以了,但是要避免孩子老玩自己的小鸡鸡的,你可以用其他有声音的东西诱导他的 仁莫湾看完后,眼睛差点没脱窗,之后鼠标不小心又点进去一个贴吧帖子,问题差不多是一样的,下面跟帖的回答都说正常,鼠标拉到下面,有一哥们回答的比较精准。 回帖为:孩子的jj再小,虽然不能和正常人一样做爱,但是经过刺激也会变硬。因为阴茎的海绵体会膨胀。很正常,就是应该勃起的。 嘿嘿,有意思嘿,仁莫湾忽然弯起唇角,笑的极为奸诈,拉开椅子又重新回到床上,仁莫湾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偷偷摸摸的拉下滕子封的裤子来瞧。 哈哈,果不其然,滕子封光秃秃的下体上的小辣椒形状的性器正一翘一翘的往起抬头,hoho~仁莫湾掩面,嘿真的嘿,真跟刚才视频里那三个月大的孩子的一样嘿。 仁莫湾比较坏心眼,反正这崽子才六岁,连精子都没有能有神马快感啊,摸摸也不怕事的,呦嘻嘻。 仁莫湾觉得这不算是折磨人,就算他摸滕子封的小鸡子,这崽子也不会有像成年人那种情欲的感觉的,顶多就像是憋尿一样的胀胀感呗。 如是想着,仁莫湾就伸出手来,用指甲尖试探性地碰了碰滕子封那干净净的小器官,嘿嘿嘿,这厮咧嘴笑了,滕子封的小鸡鸡受到外界的刺激正一挺一挺的往起抬头。 仁莫湾心里这个美啊,他丫的早都忘了他自己六岁时候的小鸡子到底是多大了,这会儿看着眼皮子底下滕子封的,心中不禁嘲讽:真小!真小!比自己的小多了,就一毛没张齐的孩子,自己干嘛和他一般见识?嘿嘿。 又伸手指戳了戳滕子封的小鸡鸡,仁莫湾忽然觉着逗这玩意玩还挺有意思的,呵呵。 嘿,真小嘿,还没他半截小母手指长呢,啧啧啧,倒是挺肥实的,仁莫湾心中鄙夷,这崽子长大了搞不好这东西是个短粗胖,不好,没战斗力,要像他这样细又长的才够厉害呢,哈哈哈哈啊哈! ================================================================================ 炸毛辣爸_20 求树枝,求收藏,求票子,求评评。 抱歉啊,因为【承上启下的男人】还在番外中,所以这面慢一点,马上就会快起来的。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26又一次被喷脸 章节字数:1250 如果用一个词儿来形容仁莫湾,那就是得意忘形,他似乎玩滕子封的小鸡鸡玩上了瘾,竟是趴伏在床边用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滕子封的私处看,好像一个男科专家,他越看越觉得有趣。 都是男生,小的时候,器官是张成这个样子的,那么一丁点,颜色也很干净,什么味道都没有,长大了,就变成他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过仁莫湾还是很骄傲的,他是与众不同的,他的颜色虽然不像滕子封这般稚嫩可也是很干净的,还有就是他是男人中的极品——青龙男。 下面不长毛的男人是精品,一千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所以他认为,他是特殊的,一定要找到和自己心意相通的才可以在一起,他一定会给对方带来好运的。 仁莫湾趴在滕子封的腿间一面拨弄着滕子封的小鸡鸡,一面美滋滋的在心里面幻想着他梦中的白马王子。 忽然一道白光闪过,还未等仁莫湾察觉时,滕子封已经被仁莫湾的手指拨弄的喷出尿液来,很好,很销魂,滕子封又一次把尿喷到了仁莫湾的脸上。 仁莫湾当即狼狈不堪,他想大吼大叫,却发现这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人家滕子封睡得好好的,是他自己贱手贱脚的溜过来摸搜人家,才把人家搞的在睡梦中尿出尿来。 哑巴吃了黄连,仁莫湾是有苦说不出,又恼又火的却又不能爆发出来,嫌恶地抓起床头上的纸抽,粗鲁地扯出一团纸来擦拭自己的脸,还是觉得粘腻烦躁,仁莫湾起身冲出了卧室直奔盥洗室。 却不知在他冲出卧室的下一秒,本该在梦中与周公约会的滕子封突兀地睁开他那双黝黑的大眼睛,望着棚顶,小人儿伸手扯了扯自己被仁莫湾揉捏了半天的小鸡鸡,脑袋里忽然想起了他爸爸以前和他说过的话。 他瞧见过腾达和人媾和,他不懂腾达当时是在做什么,他问腾达,腾达就告诉他,男生的这里是最隐私的部位,将来是要用这里疼爱自己最爱的人的,除了自己喜欢的人外坚决不要给任何人摸,然而,不喜欢你的人也不会伸手来摸你这里的。 眨眨眼,滕子封有些小茫然,那头痴呆猪难道是喜欢自己?要不然他为什么要用手指摸自己的小鸡鸡? 还在滕子封凝神琢磨的时候,仁莫湾的脚步声走进,小人儿忙不迭的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佯装睡觉。 仁莫湾洗过了脸后又返回卧室,大步走到滕子封的面前,看了半天,最后还是用手中用凉水冲过的毛巾给滕子封满是热汗的脸蛋和额头与颈子擦汗,动作很轻柔,似是怕把滕子封弄醒一般。 之后他打开了卧室内的空调,然后又拉开一条凉被给滕子封盖在小肚子上,在起身离开时,又得瑟的伸手指弹了弹滕子封的小鸡鸡,这才满意的走到电脑桌前坐下来开始工作。 [分手代理]里这面很安静,差不多已经快半个月没有人花钱请他去说分手了,仁莫湾瘪瘪嘴,心中腹黑,搞什么?难不成天下间的情侣都终成眷属去了? ============================================================================== 求树枝,求收藏,求票子,求评评,哎。。。。。。求爱!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27口水战 章节字数:3260 又点开[爱。蜜谋]看,不错,有生意,仁莫湾快速的点击留言查看,这是一位叫优柔寡断的网友留言。 留言内容为:我老婆怀孕的时候,因为寂寞和生理需求我出轨了,可对方不是一个女人,但是我却爱上了他,而我老婆虽然贤惠,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可是我已经找不到恋爱时候的感觉了,我想离婚,但是她死活不同意,请专家给我个能迅速和她离婚的办法。 仁莫湾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同性恋者,但是,他认为爱情无论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都该是忠贞、真诚的,看完这名叫优柔寡断的网友留言,他恨不得替他老婆煽他两个耳光,见鬼的,怎么这世间啥样的人渣都有? 极为的愤怒,仁莫湾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击起来,回复为:你老婆为你忙里忙外,为你打理生活,牺牲的不止一点点吧?你倒好,不关心她就罢了,还出去找小三,找小三就罢了,还口口声声要离婚,你良心被狗吃了吧?想离婚我教你个办法,你学那些跳楼的,从楼顶飞身跃下,绝对干脆利落,还自动解除婚姻关系,省得你费尽心机分家产了!!!! 这种人渣的钱仁莫湾根本不屑赚,立马又把那十块钱给退回去了,他就纳了闷了,怎么世间的傻逼这么多?气都把他给气死了,这些都是明晃晃的真实案例,丫的他以后说什么都不能找个这样良心被狗吃的家伙做伴侣。 果然,仁莫湾又和人在网络上掐起来了,这厮一遇见这种傻逼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对方还都不是善茬子,就像此刻这样骂来骂去的是常有的事儿。 仁莫湾算是半个网络高手,不是高手的一般都查不到他家的真正ip地址,所以这厮的毒舌都是这么千锤百炼练出来的,他骂人不带脏字,而且一套一套的,这要是血压高的主儿能被他气的当时爆血管。 骂了半个多小时,对方不知为何无缘无故的下线了,刚消停没一分钟呢,又来个咨询的,刚才那傻逼是个男的,这会儿又来个母的。 炸毛辣爸_21 名字叫耽美霸王花的网友留言咨询问题为:我和我老公结婚三年多了,可是我们一个月才亲热两三次,我怀疑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但他每天都按时下班,出去应酬的时候也都带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搞的。 仁莫湾今儿脾气爆,正愁没地儿发火呢,正好来个傻鸟供他发泄,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敲击键盘,仁莫湾给这欲求不满的娘们回过去: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想夜夜笙歌?男人的压力有多大你知道吗?每天看你的脸色,看老板的脸色,回家还要给你洗衣做饭,你还要求他夜夜销魂?他受得了才怪!你不体谅,还像个被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你丢不丢人?你指望与你夜夜笙歌的人恐怕不是你老公,而是西门庆吧!!!! 瞧瞧,瞧瞧,各位筒子都瞧瞧,这厮的嘴巴到底有多毒,就他这么说话对方不急才怪,于是,在他小舅荏苒做好饭之前,仁莫湾这厮都在卧室里和这欲求不满的娘们打口水战。 “弯弯啊,午饭好了,叫小封一块出来吃饭。”卧室的门外传来荏苒温润如水的嗓音,这声音真的很好听,仁莫湾从小就知道。 “哦~”仁莫湾条件反射的回了门外忙着布菜的荏苒一嗓子,然后关闭电脑起身,等来到床前的时候才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仁莫湾也是一个别扭鬼,他消气是消气了,可就是觉得尴尬,他要和滕子封说什么啊?要用什么语气和态度面对他啊?低头?服软?那怎么成,那他这个小爸爸以后在孩子面前还有没有威信了? 站在床边垂着脑袋在神游天外,仁莫湾就是觉得对一个小孩子低头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他不想主动先开口,虽然是他不对,那他也不要!!!! “爸爸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滕子封给了仁莫湾一个台阶下,躺在床上睁大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超级萌人的冲着仁莫湾开口道,小嗓音哑哑的,还有一丝丝的粘腻,听着就是刚睡醒。 “咦?”仁莫湾着实一愣,他正愁怎么对这小鬼开口呢,哈哈,看来不用了,这崽子跟没事人似的,看来孩子就是孩子,一点都不记仇,没准都把早晨的不愉快忘记了吧?哈哈哈。 “走喽,小爸爸抱你去吃饭,你小爷爷做的,嗷嗷香。”仁莫湾这厮就是好欺骗,这会儿眉开眼笑的把滕子封从床上抱起来就往客厅走,滕子封也很会,立马就伸出手抱住仁莫湾的脖子,用两条断腿夹住仁莫湾的腰,然后乖乖的趴在仁莫湾的肩头不说话。 “睡醒了小封封?”荏苒很喜欢滕子封,一面把凉菜放在桌子上一面与滕子封搭着话:“去,要你小爸爸领你去洗手,饭前一定要洗手,这才是好孩子。”荏苒故意想要仁莫湾和滕子封近一些,不过饭前洗手的确是个好习惯。 “嗯嗯嗯,小爷爷做的饭真香。”滕子封咧嘴冲荏苒笑,然后仰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仁莫湾立即闭上笑开花的嘴巴,这要仁莫湾觉得烦躁,干什么?一看他就把笑容收回去了?吝啬!!! “来了,领你去洗手。”仁莫湾凶巴巴,扯着滕子封就往卫生间走。 洗好后大家就全落座了,席间,荏苒提出要滕子封重新上学的意见,仁莫湾也早有这想法,要是滕子封继续在家待着,他还咋出寻找真爱啊? 滕子封到没有什么意见,他也早有此意,整日待在家实在有够无聊的,不过他就和荏苒说他要转学,不想在待在原来的学校,荏苒问他为什么,他瞧瞧仁莫湾也不吱声。 荏苒看看仁莫湾,仁莫湾又瞧瞧滕子封,似乎是想通点什么,莫不是这个孩子要彻底与过去告别,从新开始他新的人生?转学也好,省得他原来的同学和老师在提及他的亲生父亲。 于是,在秋天到来之前,仁莫湾和荏苒一块忙着给滕子封挑选所要转学的学校和办理一切转学有关的手续,滕子封学习很好,综合许多因素,荏苒和仁莫湾最后给滕子封挑选了一家私立小学,蓝门小学校。 蓝门小学校的师资力量十分雄厚,并且是市重点的甲级小学校,在裕华市地方很有名气,只是荏苒和仁莫湾并不知晓这所学校其实有着黑社会背景,说白了,就是黑社会社团开办的一间专门培养接班人的学院,经过几代之后,也广收普通人家的孩子,普通人家也得是家中父母从商、从政或是家境殷实的。 荏苒与仁莫湾征求了滕子封的意见,问他接着上的话会不会觉得吃力?要是觉得吃力的话就重新读小学一年级,滕子封不同意重读,以他的智商他完全可以跳到三年级开始学习,最后荏苒和仁莫湾决定还是尊重滕子封的决定,让滕子封接着读,开学直接升二年级。 之后,仁莫湾接受了荏苒的建议,没事多与滕子封磨合,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是给滕子封买了变形金刚,这是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滕子封时,从他打给腾达的电话里听到的,他因为腾达没有给他买变形金刚才会一个人离家出走。 第二件事就是带着滕子封去裕华市游乐园,整整疯狂了一小天,然后晚上带着滕子封去吃肯德基,虽然这玩意很垃圾,可仁莫湾实在想不出和个七岁不到的孩子约会应该吃点啥好。 每天晚上都会给滕子封洗澡,后来干脆变成了他和滕子封一块洗,也省得麻烦了,那崽子被腾达养出了洁癖,必须每天早晨晚上各一个澡,要是一天不洗上两回澡,他就跟全身有虫子爬似的难受。 还是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仁莫湾每每都会刻意去回忆荏苒对他的说教,去想想滕子封的可怜,然后他就咬牙忍着,便会提出和滕子封玩游戏来缓解爷俩之间的僵局。 时间一久,仁莫湾就发现滕子封这崽子很迷恋玩98拳皇,几乎每天都会吵着要他陪着对决上十几局,仁莫湾对游戏无感,要不是照顾滕子封的情绪,他才懒得玩。 因为抢电脑,俩人总是吵吵,后来仁莫湾没招了,给滕子封买了一台连接液晶电视的游戏机,让滕子封插在电视上可劲玩,滕子封很开心,捧着仁莫湾的脸蛋就吧唧吧唧亲了几大口。 就这么一晃,仁莫湾与滕子封在一起相处了半年之久,而秋天也已经到来,滕子封似乎从失去父亲的伤痛中走出来,仁莫湾很少会看见滕子封一个人再发呆、再失神,多数看见的都是滕子封的调皮与捣蛋。 炸毛辣爸_22 ================================================================================ 【求树枝】【求收藏】【求推荐】【求冒泡】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28伪天使滕子封 章节字数:3303 九月一号开学,仁莫湾早早的就给滕子封准备了潮的不能在潮的小书包,包括滕子封从里到外的衣装,书包里的用品,全特么洋气的令人咋舌啊。 看着家长会通知书,仁莫湾的脑瓜子一个有两个大,搞什么啊?他上学那会最头痛的就是家长会了,这脱离团队还木有几个年头呢,他又要重返圣地了???? 滕子封站在仁莫湾的对面,瞧着仁莫湾忽然笑的猥琐,他伸出手拍拍滕子封的脑瓜顶没心没肺的安抚道:“嘿儿子你放心,你小爸爸我是开明的人,无论你考几个鸭蛋回来都不要有压力,小爸爸绝对不会揍你,支持你,支持到底,哈哈哈哈。” 仁莫湾就是从那个时候苦逼过来的,最特么能理解孩子的心声了,所以他一定不会把他当年的痛苦强加在滕子封的身上,哈哈哈,上哪去找他这么理解孩子的爸爸去啊?哈哈哈。 他骄傲满满的瞧着滕子封,换来的也不过是滕子封一个充满鄙夷的大大白眼,如果他没听错,那崽子在骂他白痴????? “嘿,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给我端正你的态度。”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无论是仁莫湾还是滕子封已经完全习惯了拥有彼此的生活,两人的相处模式说成是父子其实更倾向于兄弟,不是说滕子封没大没小,关键是仁莫湾他也没个爹样啊!!!!!哎……… 很快就到了开家长会的日子,仁莫湾似乎把这茬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一大早还是滕子封爬起来掀开仁莫湾盖在肚皮上的凉被捏住仁莫湾的鼻子叫唤他起来:“痴呆猪快起来,快起来,要迟到了,今天开家长会。” 被捏住鼻子的仁莫湾瞬间无法呼吸,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扑腾着坐起身来来,瞧见是滕子封没大没小的捏着他的鼻子,仁莫湾这厮又炸毛了:“你个小混蛋,胆肥了捏你老子的鼻子啊?” 这厮一点都不注重在孩子面前的形象,赤身裸体的抓起一条枕巾就跳下床来,那啥,这厮有裸睡的习惯,多不好的习惯,要不是他自己没自觉的从小就这么刺激滕子封,那崽子长大了能那么流氓吗? 见他这缺心眼的爹又要炸毛,已经摸清楚仁莫湾脾气的滕子封现在愣是不从正面与之交锋,他逃到门口扶住门框子冲仁莫湾嚷起来:“爹呀爹呀,我是想说家长会的发言稿你准备好了吗?” “啊?什么?”果然,炸毛的仁莫湾立马立正稍息,歪着脑袋问滕子封:“什么演讲稿?啊?”怎么?现在的孩子开家长会,家长还需要发言的吗???? “我早就提醒过你开家长会是需要致辞的,你不是说不要我担心你会处理ok的么?”滕子封表现的一脸无辜加无知,心里乐开了花。 “是,是吗?哦,哦这样啊。”仁莫湾呆头呆脑的应着,心里捉摸着开家长有个毛可说的啊和那群妇女???? “那你准备了吗?”滕子封就知道他这缺心眼整日花痴的爹没有准备。 “准备了,准备了,哈哈哈,你别担心儿子,你爹我一会准要你一炮打响一鸣惊人,放心吧你就,快去洗澡,然后我们出发。”仁莫湾吹牛皮有一套,不管如何不能在儿子面前丢脸子。 “哦哦哦,那我去洗澡,你快些也来洗。”滕子封心中有数,这脑袋缺弦的爹一准上网往下档发言稿,果然也是如此,仁莫湾看着滕子封转身走了,立即脚底抹油扑向电脑,然后再百度上一顿啪啪的搜索。 哈哈,两分钟就搞定,然后仁莫湾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儿走进浴室,滕子封光着小屁股已经泡在浴缸里等待仁莫湾多时了。 瞧见裸着身体的仁莫湾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滕子封故意趁其不备的忽然用手掬水泼向仁莫湾,然后黄鼠狼似的在浴缸里扑腾开来,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齿咯咯笑着,淘气的和一般六七岁的半大小子没有两样,恨不得翻到天上去才能罢休。 “哎呀?得瑟?”仁莫湾似乎一开始就把自己这个爹定位的不是那种严父,当然,也不算是慈父,要么说他比较二呢。 歪着嘴,斜着眼,嘿嘿笑着贴了上去,也是用手掬起水往滕子封的身上浇,更是劈开腿迈入浴缸,伸手就开始捉滕子封,滕子封的身上滑溜溜的,然后还不让仁莫湾抓到他,爷俩就在浴缸里扑腾开来,整整一缸子水,愣是要这俩给扑腾出去半缸子。 “跑,还跑?往哪跑?小胳膊短腿的,哈哈哈哈。”仁莫湾一个熊抱就把滕子封压在身下,然后架起他就开始咯吱滕子封的腋窝,把滕子封痒痒的在他怀里连踢带打。 不知道是哪一脚没踹好,滕子封正中仁莫湾腿间那根没毛的器官,仁莫湾嗷唠一嗓子叫出来,当即就松脱了钳制滕子封的手臂,痛得弓起身子并拢双腿直骂人:“啊~~你这崽子,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踢这里,唔………” 滕子封他当然是故意的,可他却装得像个落难的天使,一脸的可怜相,蹲在浴缸里忐忑的瞧着仁莫湾小声道:“小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给你揉揉就不疼了,乖哦。”这话是仁莫湾这厮经常对他说的,他没育儿经验,这些乱七八糟狗血的台词都是他上网搜罗下来的,一股脑的用在了说教滕子封的身上,然后再被滕子封学过来教育他。 “滚蛋,不许碰!”仁莫湾对自己的身体宝贵的很,这一点上,就算是滕子封是个不到七岁的娃娃也不行,他坚决不许除了能与他相伴终老以外的人碰触那里。 炸毛辣爸_23 “可是会疼哦?”滕子封其实是好奇,仁莫湾越是不要他碰他就越想去碰触,随着次数的增多,他越发觉得仁莫湾那里有什么秘密,要不然为什么不要他碰? “你给我记着,下次在敢踢我这里,我就把你的小鸡鸡割掉腌着吃了,听见没?”仁莫湾龇牙发狠道。 滕子封瞪大眼睛没有言语,他瞧着仁莫湾脸上的痛苦神色渐渐缓和,知道那股子突兀的痛感已经渐渐化去,他又偷眼瞄瞄仁莫湾,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小爸爸,为什么我们这里都没有毛毛?” “呃………”滕子封的问题要仁莫湾一愣,不过这厮很快就骄傲起来,洋洋自得的对滕子封说教道:“你没有毛毛是因为你还小,在大一大你自己就知道了,我没有毛,嘿嘿,是因为你老子是个极品青龙男,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就懂了。” 仁莫湾没有注意到滕子封那双黝黑黝黑的眸子闪烁不停,小人儿没有在说话,不过他记下了一个关键词——青龙男,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哪天趁仁莫湾不注意上网查一查。 上午八点整,爷俩整装待发,本来是想开车的,但是仁莫湾想起小舅荏苒的话来,就算滕子封不用坐公交车有仁莫湾天天接送,但是为了孩子着想,也该要孩子多了解了解从学校到家的这段路程的走法,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于是,仁莫湾选了搭公交领着滕子封去蓝门小学校,学校离家并不是很远,坐公交车的话只需要五站地。 来到站台前,仁莫湾牵着滕子封的小手指着站牌子说:“儿子,你看,你们的学校在这站下,这是坐这路汽车,要是坐这路的话就在这里下,记住喽,就这两路汽车到你们学校。” “哦~”滕子封显然对仁莫湾的话不敢兴趣,懒洋洋的回着话。 “嘿,你给我端正态度,你爹和你说话呢,快点的,给我重复一遍听听。”仁莫湾拧紧眉头,瞪着滕子封道。 “你不是每天都接送我吗?”滕子封瞄一眼就记下了,只是他心里不踏实,仁莫湾什么意思啊?要他记下这些路线是打算以后都不来接自己回家的吗?不要,才不要自己一个人上学放学呢!!!! “是啊,接你啊,这不是两手准备,万一,哈哈啊哈,我是说万一哪天我临时有事来不了,你就要一个人坐公交车回来啊。”仁莫湾弯着眼睛冲滕子封笑嘻嘻。 “那我就等你,等到你来,我们在一起回家。”滕子封就是不想要仁莫湾打好如意算盘,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就有两次,坚决杜绝。 “…………”仁莫湾无语了,滕子封这崽子有的时候不是一般的倔强,哎。 上车之前仁莫湾特意把手里的零钱交给滕子封,要他上车主动买票,也算是一种灌输。 滕子封就是不满仁莫湾的这种态度,总觉得仁莫湾是想把他甩掉,小脸皱吧着,好像一个肉包子。 =============================================================================== 【求推荐】【求收藏】【求橄榄枝】【求冒泡】打滚。。。。。。。。。。。。。。。。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29坏心眼的小鬼 章节字数:1263 仁莫湾牵着他的手站在车厢后排,那里人比较少空气还能好一点,滕子封抱着仁莫湾的大腿,仁莫湾倒是没怎么在意,谁要滕子封那么矮的?难不成还要他抱着他不成?这崽子可不轻。 望着车窗外,仁莫湾满脑袋都在捉摸着滕子封上学后他的相亲计划,嘿嘿,这些日子他也没闲着,偷偷在网络上聊了一批候选对象,有两个感觉挺不错,心里面蠢蠢欲动的,想着赶快见见面,要是成就确定下来。 他这面想的天花乱坠的,根本就没注意他腿下仰头蹙眉盯着他看的滕子封是什么表情。 滕子封是仁莫湾肚子里的蛔虫,他那二货爹整日花痴,不管是从他的手机短信里还是听他打电话或者网页聊天,滕子封都听得出看得出,虽然这头痴呆猪总是刻意回避他,但是他总有去厕所,去喝水或者去干什么的时候吧?哼!!!! 斜眼瞄瞄车厢里的分布情况,滕子封一眼就瞄到一个腰粗屁股大的妇女,黝黑黝黑的眼珠子转了转便计上心头。 一个不注意,滕子封就伸手把那妇女的裙子掀起一个角,要那裙子窝在丝袜上,正好露出半个底裤来。 那妇女似是有察觉,滕子封立马佯装乖巧的冲那妇女笑笑,那妇女瞄瞄他又瞧瞧他身旁的仁莫湾后转过头去。 见那妇女放松了警惕,滕子封坏心眼的扯扯仁莫湾的衣角,仁莫湾当即低下头来问:“怎么了?” 炸毛辣爸_24 滕子封乖巧的伸手指给仁莫湾看,故意压低嗓子道:“小爸爸,你看你看,那个阿姨的裙子翻上来了,露出里面的裤衩了。” “靠,小色鬼,这么小就往女人的下面注意?不许看。”仁莫湾翻个大白眼,这崽子怎么这么色啊?往哪里看不好?专门往人那女人的裙子下面看,太流氓了。 “不是啊不是小爸爸,我们要不要告诉那个阿姨她裙子翻上来了啊?”滕子封建议道。 “………”仁莫湾无语了,告诉?怎么告诉啊?不得被那娘们骂死啊?多尴尬啊? 低头瞧着滕子封一脸正义的模样,仁莫湾想起来要适当的举例说教,他也是眼珠转转压低嗓音对滕子封道:“乖儿子,以后你要是遇见这种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当事人,这会要大家都很尴尬的。” “啊?那要怎么做啊?”滕子封在引诱仁莫湾一点点进入圈套,他了解这个自恋自傲的二货爹就像农民了解大粪。 “嘘~”仁莫湾贼似的左瞄瞄右瞧瞧,还好大家都各自在忙,看手机小说的看手机的上网,看报纸的看报纸,根本没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仁莫湾挺起胸脯道:“就这样悄悄把裙子给放下来就好,做好事要不留名,这才是真正的雷锋儿子。” 仁莫湾伸出手,想要把那妇女翻上去的裙子给悄悄拉下来了事,怎么知道司机一个急刹车,仁莫湾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到那女人的腰背上,把他自己恶心够呛把那女人彻底惹毛。 =============================================================================== 求树枝,求收藏,呜呜呜~~~ 血吟的【承上启下的男人】已完结,欢迎筒子们去看,搞笑温馨宠溺三人行哦~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0女人是怪物 章节字数:1204 “你干什么你?小流氓!”那女人早就有察觉,就觉得刚才有人摸她,想不到还真是这个干巴瘦的小子,妈的,不要命了,连老娘的豆腐也敢吃? “阿姨,阿姨,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是看你的裙子翻上来了,好心给你放下去。”仁莫湾尴尬的笑着,脑门子立时就冒出汗水来,丫的,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你还敢胡诌八扯?看你岁数也不大,你家长怎么教育你的?”那妇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前和老公打架了,火气爆的不得了,长得也是膀大腰圆的,仁莫湾担心会被那女人一屁股坐死。 滕子封贼坏,故意怯怯地开口唤道:“爸爸,爸爸我害怕。” “什么?爸爸?”那妇女满目惊诧,从新审视仁莫湾一番后吼道:“这么点就有孩子了?果然是个色胚子。” “喂,你这大婶怎么说话呢?你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就在这胡言乱语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非礼你了?你屁股上长眼睛了?我瞎了我非礼你?你当我奶奶都成了,我非礼你?我有孩子怎么了我?”仁莫湾果然炸毛了,大手紧紧牵着滕子封的小手拧着眉毛冲那妇女吼,反正他才不怕丢人,这车厢里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呢,谁信他会非礼这个肥婆? “你……你这是人生攻击,你没摸我我这么大的人还能无赖你?现在的孩子真是无法无天了,领着儿子出来耍流氓,这社会还管不管了,啊?”那妇女很泼辣,扯着嗓子喊的比仁莫湾还大声,是一点也不怕丢人现眼。 “阿姨阿姨你消消气,真的是你的裙子刚刚被风吹得掀起来粘在了袜子上,然后我爸爸看见了才伸手给你拉下来的。”滕子封站在仁莫湾的身侧乖巧的开口道,说得挺像样,他就知道这妇女不是善茬子,果然,那妇女即刻开口嚷起来。 “听听,大家都来听听,他儿子都亲口承认了,就是他过来拉我的裙子,助人为乐?你张嘴干嘛的?不会告诉我啊?你凭什么伸手给我拉裙子啊???” “你别不知好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仁莫湾气呼呼的吼道,真是把他气死了,靠。 那女人不依不饶的还在那喊,滕子封是时候的开口,瞧着车厢里看热闹的乘客开口说:“各位叔叔阿姨,帮忙劝劝这位阿姨吧,我爸爸也是助人为乐啊,怕这位阿姨觉得尴尬才伸手往下拉裙子的,真的不是要非礼她啊,我妈妈可漂亮了,我爸爸就爱我妈妈。” 滕子封的话其实还是在搅混水,不过他说的有水准,要仁莫湾觉得滕子封是在向着他说话,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吵来吵去也没什么大意思,最后有几个岁数较大的乘客开口相劝,才要那妇女渐渐的收了声,正巧也到了站,仁莫湾立马拉着滕子封下车。 “女人都是怪物,靠!”仁莫湾下车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让滕子封牢牢记在了心中,女人是怪物!!!! =============================================================================== 翻滚翻滚,求收藏/求树枝、求推荐,啥都求!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1见鬼的家长会 章节字数:1273 炸毛辣爸_25 小人儿像模像样的仰起头来重复着仁莫湾的话:“女人都是怪物。” 呃…………仁莫湾无语,这厮倒是一点也没想到什么孩子的性向问题,也没考虑要做孩子的标榜,告诉滕子封要喜欢异性,反正他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车站距离蓝门小学校已经很近了,不多时,仁莫湾就牵着滕子封走入学校,然后沿着路标寻到滕子封的班级蓝门小学二(年)九班。 嗬,仁莫湾这厮领着滕子封往这教室一瞄,清一色的女子军团啊,丫的来给孩子开家长会的都特么雌性。 礼貌性的对着站在讲台前的美女老师打个招呼,明显的,那美女老师眼前一亮,似乎很意外滕子封的爸爸会这么年轻,然后仁莫湾就牵着滕子封走到写着滕子封名字的座位前坐下。 不多时,家长会正式开始,美女老师先是一番自我介绍,从她的自我介绍中,仁莫湾知道这小妞叫谭芳,长得那叫沉鱼落雁,拥有波涛‘胸’涌的身材,声音宛如百灵鸟,反正就是哪里都好,就是因为他是女的所以才不是仁莫湾的菜。 沉长俗套的开场白,自我介绍,对家长的到来表示欢迎,之后谈了谈学生开学家长应该注意的一些问题,另外还有入学前需要准备的用具,洋洋洒洒的谭芳老师讲了大半个钟头,之后就是家长间的交流。 本来吧,仁莫湾也没啥可紧张的,可是后来听完人家学生家长一个个精神抖擞的跟宣誓似的一顿演讲,仁莫湾麻爪了,丫的人家说的那叫一个自然流畅,头头是道的。 什么要培养孩子的兴趣爱好,激发孩子的学习兴趣,什么多给孩子表扬与赞美,表扬能使人创造奇迹,什么不做‘唠叨’的家长,不做‘代理’家长,让孩子养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行为意识,什么和孩子多沟通多交流,和孩子交朋友,在教育孩子的同时与他共同成长。 尼玛,最关键的是这位学生家长把他从网上档下来的演讲稿给说了,靠!那他一会还说毛啊?????仁莫湾悲催的一脸血,简直无语问青天。 仁莫湾开始坐立不安,然后是抓耳挠腮,眼瞅着一个一个的发言完毕,马上就到他这里了,这厮急得跟个什么似的。 滕子封悄悄地扯扯仁莫湾的衣袖轻声问:“爹呀,你身上有跳骚吗?”黝黑黝黑的大眼睛眨巴着,你妹的,天真的跟个皮卡丘似的,老招人爱了。 吞口吐沫,仁莫湾佯装镇定:“没,不是,天气有点热,今儿的太阳真毒,嘿嘿嘿。” 大眼睛又眨巴眨巴,小恶魔一语戳中仁莫湾的脊梁骨:“爹呀,已经入秋了,还有,刚下雨了。” “你这不孝子,给我端正态度!”仁莫湾被滕子封说的没了面子,只得虎着脸炸毛。 这面话音未落,那面掌声响起,忽听谭芳老师道:“好,那么,下面有请本学期新转来的滕子封家长上台发言,有请。” 一脸血,绝对的一脸血,仁莫湾风中凌乱,丫的他还没默默的组织构思好语言呢,上台去说毛啊???? =============================================================================== ps:筒子们,我缺爱,都来爱我吧,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2说了等于没说 章节字数:1414 掌声很热烈,目光很狂热,仁莫湾硬着头皮站起身来朝着前方讲台而去,余光瞄瞄,晕倒!滕子封那崽子还给他玩‘干巴爹’,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崩溃。 大步流星的来到讲台前方站好,仁莫湾成功的吸引了不少目光,成功的晋级为妇女之友,原是他过于年轻了。 素素嗓子,仁莫湾言简意赅的就说了一句话:“尊敬的老师,各位家长”这句开场白很狗血,不过一个两个过来都是这么开场的,仁莫湾就也入乡随俗了一把。 发言继续:“我是蓝门实验小学二九班滕子封的爸爸。”他儿子是转学生,特么的接下来也接不上什么首先感谢各位老师对滕子封以及本班所有孩子们的精心培养和关爱啊?????肿么办????要肿么办??? 仁莫湾这厮急的额上淌了汗,无意间朝着滕子封所在的方位瞄过去,正巧与这崽子那黝黑黝黑的大眼睛撞个正着,仁莫湾只瞧得滕子封一脸的稚气,一副我爸爸来给我开家长会很得意骄傲的小模样,莫名的,滕子封的神情触动了仁莫湾心底那根柔软的弦,也徒然升起一股子骄傲的心情来,仁莫湾忽然觉得他十九岁不到就有了滕子封这么大的儿子了,很牛逼的说!!!!!! 于是,这厮雄纠纠气昂昂的信口开河道:“孩子是我们的希望,也是祖国的未来,我们要相信我们的孩子,今天,他们只是家中一颗小小的盆景,明天,在广阔的天地里,他们一定会长成一颗颗参天大树,谢谢大家。” 仁莫湾神情无比激动,简直就是慷慨激昂,不过他这掐头去尾的演讲等于啥都没说,还把他自己给激动够呛,搞得站在一旁的谭芳老师迷茫了????这位帅哥家长到底在说些神马啊???完了????讲完了? 炸毛辣爸_26 有点尴尬,可还是要硬着头皮带头鼓掌,虽然她不知道仁莫湾讲了什么实质的内容。 之后又陆陆续续上来几位学生家长发言,然后整个家长会就算是结束了,下面就是学生打扫卫生,说是学生打扫,其实都是在奴役家长,一个个疼孩子疼得跟个什么似的,一家一个掌上明珠,谁舍得自己孩子在这苦力啊?全都争抢着擦窗子拖地板的。 另外老师还组织搞了一个募捐班级用品的活动,有的家长捐一部饮水机,有的家长捐电风扇,还有家长捐液晶电视的,反正这个那个的就是学校变相管家长要东西,都特么为了孩子,哪个家长能抠门? 忙忙呼呼一上午,搞到下午两点多仁莫湾才带着滕子封逃离现场,这家伙给他累的,老胳膊老腿都抬不起来了,索性回去直接招手拦了一辆taxi,正好告诉滕子封如果坐出租的话要走什么路线。 一直到打开大门进了家门,滕子封还绷着一张脸,甩掉脚上的鞋子,仁莫湾没心没肺的道:“乖儿子,怎么了这是?一路上你就拉个大酸黄瓜脸给你老子看,有什么不满?说来听听。” “说,你是不是企图不接送我上下学?”滕子封忽然叉开脚,用双手比划出一把手枪来,然后指向仁莫湾怒斥道:“从实招来,不然我就开枪了。” 不能怪这崽子,孩子模仿能力都超强,仁莫湾没事儿就爱看枪战片,这淘气包子每每都会跟着镜头里的画面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来倒去的张跟头,不把沙发上的靠垫全都踢飞了他难受,hoho~ =============================================================================== 求树枝,求收藏,求推荐。 好开心啊,今儿血吟的【承上启下的男人】终于连番外也完结了,一身轻松,嘿嘿~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3小淘气包子 章节字数:1219 更是有一次在厨房翻出一把水果刀来,佯装电影里的侠客把沙发靠垫都给划破了,鸡毛满天飞,气的仁莫湾和小恶魔又是一顿对峙,反正最后不闹个鸡飞狗跳脸红脖子粗的,这爷俩不带消停的,然后仁莫湾没皮没脸的还看大片,滕子封也赖皮赖脸的继续模仿。 仁莫湾早都熟识了滕子封的套路,不气不急,也是跳起来岔开双脚,然后摆出黄飞鸿的招牌动作,学着李小龙的声音挑衅着黑着脸的滕子封:“吼~~哇呀~~~~~”然后勾勾手指,那意思要滕子封放马过来。 于是,刀客对枪侠,这俩精神分裂症患者又特么闹开了,丫的把家里客厅翻滚的好像垃圾场,最后滕子封获胜,把仁莫湾气的炸毛跳脚,扯着嗓子哇哇一顿吼,最后最后的最后,还得是这厮撅个屁股跪在客厅的地板上收拾残局。 滕子封偷偷溜进浴室去沐浴,等仁莫湾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客厅准备洗澡睡觉时,推开浴室一门一看,尼玛!这厮怒了,愤怒的河东狮吼起来:“滕子封,你个小王八蛋!!!!!!!!!”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死崽子用牙膏在镜子上作画,画了一个爸爸一个他,妈的,少用亲情牌打动老子!不可原谅!! 把仁莫湾晾干的裤衩套在洗发水的瓶子上,还画上了两个眼睛,当成小鸭子漂在浴缸里,杀千刀的崽子,老子和你没完!!!! 卫生卷纸也被滕子封扯了下来,然后用水沾湿团成一个团,沾得浴室满墙壁都是,死崽子一定又是泡在浴缸里胡乱往墙面上撇,啊~~老子要呐喊!!! 所有大小的洗脸盆洗衣盆全都被滕子封扣在了地砖上,故意往地上放水,然后过独木桥,其他的不用在形容了,仁莫湾已经睚眦欲裂,恨不得把滕子封抓过来狠狠揍一顿,他脱下来的衣服更是撇得哪里都是。 怒不可遏的冲出浴室,暴跳如雷的踹开小恶魔的房间,纳尼????空的?床是空的????? 七窍生烟的仁莫湾在寻找一圈确定滕子封果然不再卧室内之后,一个箭步冲出了卧室,屋里屋外一顿找,哪里都没有小恶魔的影子,仁莫湾气归气,还是不免担忧起来?这崽子去哪了?难道出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啊??? 连外套也没披,仁莫湾一脚穿着拖鞋一脚赤着,急冲冲的打开大门站在楼道里低声唤起来:“小封?小封别闹了,小爸爸不生气了,你快点出来,和爸爸回家,乖,听话,小爸爸保证不说你。” 无人应……还是无人应……还是还是无人应………最后仁莫湾急了,这天都黑成这样子了,难不成那崽子真是怕他挨说跑外面躲着去了???? 相处久了,自然也有感情了,仁莫湾放心不下,恨不得就这么冲出去寻找,后才想起来他钥匙钥匙没拿,鞋子鞋子没穿,衣服衣服也没套………… ============================================================================== 亲们,明天11号,连城发橄榄枝,还请支持血吟的宝贝们能给血吟投上一支橄榄枝,叩首,谢谢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4会打亲情牌的小豆丁 章节字数:3333 松开门把,仁莫湾转身冲回屋子直奔卧房去找钥匙穿衣服,人一着急就乱了章法,一般人能想到的事情他什么都想不到,就是乱糟糟的一团麻,连滕子封的小手机也不知道打一个,全都被他急的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炸毛辣爸_27 穿衣服拿钥匙,仁莫湾手忙脚乱,啪嗒一声,刚刚抓在手中的一串门钥匙滑了出去,仁莫湾低头一看,是钥匙掉到了地上,弯腰下去捡,这一捡,仁莫湾本悬到嗓子眼的那颗心瞬间落回肚子里。 手中的衣服也不要了,地上的钥匙也不捡了,仁莫湾反而缓缓的滑坐下来,然后掀开床单,蜷缩着身子躲藏在床下睡着了的小恶魔就暴露出来。 小人儿光溜溜地缩在床铺下面,白净净的身子上粘了少许的灰尘粘成的网,枕着自己的手臂,闭着眼睛,把他那双黝黑黝黑的大眼睛掩藏了起来,许是冷了,仁莫湾发现滕子封把自己蜷缩得很紧,宛如一条小狗崽子似的。 不知为何,瞧着这副可怜相的小恶魔,仁莫湾再也生不起气来,反而生出一种想立刻就把小人儿搂抱进怀里的冲动,这个小鬼头,还真是要他没有办法呐。 弯起唇角,心肺肚子大的仁莫湾竟然好气的笑出声来,觉得孩子就是有意思,知道自己犯了错,竟然会选择藏到床底下来逃避责任,分明就是掩耳盗铃的行为嘛。 唇角残着浅笑,仁莫湾俯下身子撅起屁股,然后探头伸手爬进床下,试图把小恶魔抱出来。 手指才刚一碰到小家伙,睡梦中的伪天使就似被骚扰般的动了动眉头,砸吧着小嘴儿缓缓地睁开惺忪睡眼,黝黑黝黑的大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眨巴了两下,小人儿往仁莫湾的怀里贴了上来,小手抓着仁莫湾的衣领无意识地呜咽道:“小爸爸……小爸爸……封封乖……”说着,又小狗似的用鼻子尖蹭了蹭仁莫湾的锁骨处,扭了扭身子就又睡了去。 “小混球,你丫的吃定老子吃软不吃硬是不是?”仁莫湾似是在自言自语,咬着牙抬起手,却轻轻地拍在了滕子封光溜溜的小屁股上,然后动作轻缓的把小人儿从床下给抱了出来,也不嫌弃滕子封滚了一身的灰尘,直接掀开被子把小豆丁给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木有办法啊,谁叫大儿子这么萌人呢?最后还得是仁莫湾这厮点灯熬油的在浴室里一顿收拾,累到二半夜,恨不得捶胸顿足的爬上床,给滕子封掩好被角后,自己也光溜溜的盖上被子与周公相会去了。 他这人很幽默,专门做那脱了裤子放屁的事,准许滕子封上他床,照顾小孩子兴许都怕黑的情绪一般不会阻止滕子封半夜溜上他的床,可他明明命令禁止滕子封不许钻他的被窝,因为这爷俩都有裸睡的习惯,所以一般都是滕子封一个被窝,仁莫湾自己一个被窝,但是每次第二天早晨仁莫湾醒过来的时候,小恶魔滕子封准保光溜溜的在他臂弯里睡得香甜。 今儿也不特殊,仁莫湾醒来的时候滕子封果然还枕着他的臂弯没起来,不过这厮很快就发现了蹊跷,小恶魔哪里是没起来,而是醒过来不敢起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仁莫湾罢了。 仁莫湾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眼是刻薄的,可是此刻却充满了对怀里小人儿的宠溺,撇嘴笑了笑,伸手就拍在滕子封的小屁股上,然后佯装狼外婆道:“还和老子装,起来,将功补过,去,给你老子买早餐吃。” “呜呜,不要~”小恶魔开始放赖,闭着黝黑黝黑的大眼睛就往仁莫湾的身子下拱,像头光溜溜的小猪羔子,不怕死的抱怨着:“老师体罚学生是犯法的,爹爹惩罚儿子是虐待。” 滕子封的谬论简直要仁莫湾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这厮今儿的心情还不错,丹凤眼里倒着滕子封晃动来晃动去小屁股,忍不住,又伸手啪啪打了两下子,心下意淫道,你妹,为毛那些喜好sm乐趣的家伙都喜欢ml的时候拍屁股啊?很有感觉吗?无聊。 “呜呜呜,屁屁疼,爸爸给吹吹,给封封吹吹就不疼了~”艾玛,这人小鬼大的小豆丁看来是誓死想要打亲情牌,不把仁莫湾给甜腻死,他誓不罢休啊。 “滚蛋,给我端正态度,说,昨晚又是怎么回事?”仁莫湾也是个赖床鬼,倒在被窝里瞪着他的丹凤眼瞧着与他面对面躺着的滕子封问道。 本来活跃这的滕子封突兀的闭紧嘴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满是委屈的神色,就好像仁莫湾真的虐待了他似的。 仁莫湾知道这崽子又在装了,没好气的道:“快点给我端正态度,别装可怜,没有用。” 滕子封最知道怎样才能戳中仁莫湾的萌点,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后粘腻的凑到仁莫湾的面前,扯起唇角就在仁莫湾的下颏上亲了一个响吻,然后很天真的宣誓着说:“封封永远爱爸爸,我们永远在一起。” 多么普通的一句话,声音是那么的稚嫩,可是却要仁莫湾瞬间的震撼,弦月眉缓缓舒展开,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褪去了刻薄,仁莫湾忽然伸手扯过滕子封,然后恶狠狠的在小恶魔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后松开这崽子起身下床:“告诉小爸爸,早餐想吃什么?嗯?小爸爸去给你买。”嗬,这厮果然中计,丫的小恶魔人家就一句话而已,就把这厮给感动的主动请缨去买早餐,hoho~ “封封和爸爸一块去买。”小恶魔是鬼灵精,拥有220的高智商,把这亲情玩的是游刃有余,说着也掀开被子光溜溜的跳下床:“要不爸爸一个人该孤单了。” 这话对仁莫湾很受用,虽然一个人去和两个人去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身旁有个人陪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仁莫湾可高兴了,亲手给滕子封把小衣服小裤子穿上,打扮的贼帅呆后,两人手牵着手的出了门。 虽然入了秋,却不是很凉嗖,一大早出来遛弯遛鸟遛狗的大有人在,小区里绿荫环绕,还有一些专门给孩子和老年人健身玩乐的单杠啊小滑梯啊什么的。 这爷俩刚走出大厦,迎面就跑来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狗狗,仁莫湾这厮心情贼美丽,牵着滕子封的手就大幅度的摇荡起来,然后得瑟的冲着那小白狗逗弄起来:“啧啧啧~小封封,小封封,来啊,看这里。”仁莫湾声情并茂的与那小白狗招呼着。 瞧着仁莫湾冲着人家那狗得瑟的样子,滕子封就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小豆丁很会气人,他当即也冲着那狗瞧了过去,然后很自然的盯着那狗狗屁股下的排泄物道:“唉唉唉小爸爸,你看你看啊,我把你拉出来了。” 呃……………仁莫湾有些楞,开始没反应过味来,下一秒钟这厮才明白过来,于是就是说,他把那小狗狗当成滕子封来唤,那崽子就不客气的骂他是狗屎,晕倒!也就是说,敢情仁莫湾是从狗屁股里横空出世的?妈的,一点口头上的便宜都没占到,这个嘴巴毒的死崽子。 炸毛辣爸_28 “嘿,你这倒霉的孩子给我端正态度。”没占到便宜的仁莫湾又要炸毛。 “爹呀,是你先骂封封是狗狗的,我们这么亲密,封封要是狗狗,爹爹你就是狗屎,我们永远密不可分,嘿嘿。”滕子封眨巴着他那双敛去锋利的眸子,很是委屈的小声提醒着。 “………………”仁莫湾直接被看起来纯良无害的滕子封干无语了,没错,的确是他自己得瑟先冲着那狗狗唤小封封的,靠的! 不想气氛如此紧张,又走了几步后,小恶魔乖乖的伸手再次牵住仁莫湾的手掌,然后仰起头傻呆呆的问:“小爸爸,你说人民币为什么这么贵?” 仁莫湾低头瞄瞄他,随口就道:“因为有毛爷爷做代言。” 滕子封很配合仁莫湾,很认真的点点头说:“哦,这样哦,嘿嘿。” 仁莫湾一听,哈哈哈?这小豆丁真信了?信以为真了?要不说孩子就是孩子,真好唬弄,嘿嘿。 这厮正在心里嘲弄着小恶魔呢,小恶魔的声音就从下面飘了上来:“小爸爸,我们早上要吃点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仁莫湾垂首问小豆丁。 “小爸爸吃什么封封就吃什么。”滕子封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似乎对仁莫湾油嘴滑舌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惜,仁莫湾这次没有回应他,小人儿不满意的皱皱眉头,下意识的顺着仁莫湾的目光寻过去,只见一标板溜直的大帅哥迎面走来,那帅锅身材高大威猛,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看起来应该是去晨练的,脚下还跟着一条大型犬,浓眉大眼的,美女见了立马都得竖起拇指来。 =============================================================================== 亲爱的筒子们,今儿11号啊,发树枝啊,还请宝贝们支持血吟啊~谢谢,谢谢谢谢谢了。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5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章节字数:3340 小恶魔当即拉下脸来,因为他爹都特么的双眼冒光了,目不转睛的朝着人家看,生怕不知道他是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似的。 那帅锅越来越近,不满意他这二货爹花痴的滕子封心生怒意,他这辈子都要替他亲爹腾达的在天之灵看守着仁莫湾,他想要幸福快乐?没门!没窗户! 于是,小人儿看准时机,就在那带着狗晨练的帅锅与他们仅仅有两步之遥的时候,滕子封气运丹田,恨不得河东狮吼出来,他大叫道:“爸爸,爸爸,爸爸!”一连唤了三次仁莫湾爸爸,一声比一声大。 仁莫湾这厮臭不要脸,竟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啊?啥事啊亲爱的弟弟?” 怒!怒怒怒!仁莫湾太不要脸了,一瞧见好看的哥哥就这副恨不得流口水的白痴模样,神马?弟弟?滕子封瞪大眼睛怒视仁莫湾,人家仁莫湾连看也不看他,仍旧痴迷的扭头望着那带狗晨练的帅哥渐渐跑远的背影发痴。 直到过了好半天,后知后觉的仁莫湾才扭回身子低头问顶着一张好像吃了大便一样臭脸的滕子封问:“啊?你刚才叫我?啥事儿子?” 白痴猪!白痴猪!滕子封快被仁莫湾气死了,好嘛,人前叫自己弟弟,人后就想起自己是他儿子了?想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不可能!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哼! 滕子封拉长一张脸,理也不理仁莫湾,气呼呼的迈着小短腿大步向前走,搞得仁莫湾直懵圈,咋了这事?????? 很快的,仁莫湾就遭到了滕子封的打击报复,爷俩在卖油条的小摊前排队买早餐,滕子封的前面是位漂亮姐姐,后面就是仁莫湾那厮,小人儿很浓缩,夹在两人中间完全不起眼,滕子封左瞄瞄右瞄瞄,见根本没人注意他这里,便突然伸手在他前面的漂亮姐姐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立马装着低头摆弄自己的彩色小手机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斜眼瞄瞄,漂亮姐姐立马成了喷火龙,怒气冲冲的扭过脸来,正好对上一副你那什么眼神瞅我的仁莫湾,两人四目交接,一个冒着浓浓的怒火,一个像小兔子般无辜且莫名其妙。 啪!好响的一个巴掌,只听喷火龙姐姐吼道:“流氓!” 滕子封心下一惊,暗叫坏了,事情搞大了,立即狗腿的冲着喷火龙女士叫嚷起来:“你干什么打我爸爸?你这个坏女人。” 艾玛~小恶魔装得跟个人似的,这家伙把仁莫湾给感动的呀…………简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炸毛辣爸_29 本来仁莫湾想吼回去的,结果没等他吼,小恶魔就替他出了气,说说看,怪不得仁莫湾这厮喜欢滕子封呢,一个女的他能真上手揍吗?可是如果换成淘气的小孩子连踢带打就又是一回事了,滕子封很凶猛,伸手伸脚就去抓挠那悲催的喷火龙小姐,仁莫湾这厮装得有模有样的拉偏仗,这早餐摊前就乱成了一团,那女孩在凶猛也不能动手打小孩啊,一个劲的冲着仁莫湾喊叫:“你快把他拉开,快拉开,别要他扯我头发,啊~” “坏女人,凭什么打我爸爸,你这个坏女人,快给我爸爸道歉。”就这么一个小孩崽子和一个漂亮姐姐成了今日早餐摊前的焦点,其他来买早餐的路人七手八脚的劝阻着,最后仁莫湾拉着小恶魔逃之夭夭,仁莫湾这厮挨了一巴掌也没当事,跑出去老远还哈哈大笑,对滕子封说他们占便宜了,赞美着滕子封好样的,真懂事,不愧他仁莫湾的好儿子,真乖,艾玛,这厮可咋整,地球人都无语了。 然后仁莫湾一激动,直接牵着滕子封去了kfc,他其实不知道,滕子封根本不爱吃这madein国外的垃圾食品,是仁莫湾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这东西对小孩子是很有诱惑力的,还二了吧唧的点了个儿童套餐,还是那种带赠送玩具的。 等汉堡包吃完了,都走到家楼下了,仁莫湾这厮才后知后觉的碎骂出来:“靠,死女人,神经病”低下头,问滕子封:“儿子,快给爸爸看看,小爸爸这脸花没花?是不是被那女人给挠破了?” 白眼,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眼,搞毛啊?女人都没有他这么在意外貌的,不就是被打了一巴掌嘛,怎么能被挠坏呢? 抬眼瞧着仁莫湾脸上那五指山红的印子,小人儿心里也愤愤的,除了他以外,都不许气和欺负他这个爹。 咕哝一口唾液,罪魁祸首低声道:“没有坏,有些红,小爸爸你低头,封封给你吹吹就着就翘起脚丫来,然后伸手就要环上仁莫湾的脖颈,撅起小嘴就要吹气气儿,仁莫湾很感动,笑眯眯的弯下腰来把自己的脑袋探过来,由着小人儿一把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就把那张小脸贴了过来,捧着仁莫湾就吹吹上了。 “呼呼,还疼吗小爸爸?”滕子封吹了仁莫湾一脸的吐沫星子,临了临了还搂着仁莫湾的脖子不放,应是亲了一个响吻才罢休。 “不疼了,都被小封的嘴嘴治好了,来吧,乖儿子,回家喽。”仁莫湾一把打横抱起滕子封就悠荡起来,逗得滕子封咯咯直乐,爷俩进了电梯还不消停的闹腾着,一直到了家门口,滕子封才从仁莫湾的背脊上滑下来,甩掉脚上的鞋子就冲进屋子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脱光光。 然后爬上客厅的沙发,把那当成弹簧床似的上下蹦跶,一面蹦跶一面催促着仁莫湾:“小爸爸快点放水放水放水,洗澡洗澡洗澡澡~” 仁莫湾穿着拖鞋走过来,来到沙发前,伸手在滕子封的小鸡鸡上弹了弹道:“这小鸡子还真小,hoho~”然后转身就进了浴室去放水。 已经落下来的滕子封眼神暗了暗,有些不懂仁莫湾话里的意思,说他鸡鸡小是什么意思啊?小点大点有什么区别吗???? 低下头,伸手捏起自己的鸡鸡看,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不过他倒是一点也不讨厌仁莫湾没事就动手弹他小鸡鸡的行为,觉得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不一会,仁莫湾就放好了水,他人在浴室里冲着客厅里的滕子封叫嚷上:“儿子,进来,洗澡。” 滕子封站在沙发上看的清晰,他家浴室是透明玻璃的,仁莫湾已经脱光光,放完了水后就自恋的站在落地镜前欣赏起自己的身材来,时不时的还要摆上两个高难的瑜伽动作,对于这些,滕子封已经习以为常,完全不在奇怪和好奇。 扑腾一声,淘气包子小恶魔跳下沙发,光着屁股赤着脚丫就冲进了浴室里,故意往对着镜子摆出高难姿势的仁莫湾侧腰上一撞,撞得仁莫湾险些没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就在他刚要炸毛的瞬间,身侧扑通一声,扭头一看,竟是这淘气小鬼飞进浴缸,哗啦啦的溅起好大一排水帘来,真是气的仁莫湾没招没招的,祖宗,这绝对是祖宗!!!!! 刚欲炸毛,鬼灵精猛的从水中贞子似的钻出来,然后坦白从宽道:“小爸爸别生气,我立即端正态度,嘿嘿。” “就这张嘴好,倒霉的孩子。”仁莫湾狠狠的剜了滕子封一眼,消了气的伸腿跨进浴缸里,舒服的靠在缸壁上泡起澡来,滕子封这小鬼头,爱干嘛就干嘛,随便他胡乱折腾,呼呼~他可得舒舒服服泡一会,要全身心的放松。 很多年后,仁莫湾也的确领教了滕子封这张嘴的威力,那家伙…………给他嗦啰舔裹的哇哇直叫,艾玛,羞涩。 仁莫湾闭目养神,滕子封就坐在他双腿中间,没错,是每次洗澡都非得坐在仁莫湾的双腿中间掬水玩。 小人儿今儿也不敢太造次,老老实实的坐在浴缸子里玩他的水球,也不急着洗,仁莫湾休息了半天后,忽然就莫名其妙的开口道:“儿子,你妈呢?你其他的亲戚呢?”睁开眼,仁莫湾其实老早就想问了,以前是想尽快把滕子封出手,现在绝对只是好奇。 猛地,小人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呆呆的抬起头来对上仁莫湾那双充满好奇的脸,然后硬邦邦的道:“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没有撒谎,以前他问腾达他的妈妈在哪里?可每次腾达都一笑而过的对他说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自小人儿记事之后,他就没有见过他的任何亲戚,真的好像他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而腾达似乎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身边也一个亲人没有。 仁莫湾本想凶滕子封来着,可他从小恶魔的眼中看出了认真,完全不似在与他随便玩笑,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暗了暗,仁莫湾想,可能滕子封以前问过腾达,而腾达就是这么回答这孩子的吧?如若不然,又怎么能轮到他来领养滕子封呢? =============================================================================== 求收藏啊,呜呜呜呜,打滚求树枝啊,宝贝们给力啊,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6封封长大养你老 章节字数:1462 气氛因为仁莫湾这句问话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仁莫湾眨眨眼,旋即玩笑道:“呦,怪不得你这么淘气,敢情孙悟空转世啊?” 炸毛辣爸_30 “小爸爸………”小恶魔故作小鸟依人状,大眼睛因为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迷蒙着一层雾色,心里接着一句话:我是大黄瓜,你是小菊花,眨眨眼,天真的问道:“永远不要离开封封好不好?” 奇怪,好奇怪,最近怎么总是这么容易就被这个崽子感动哦?仁莫湾自己个在心里泛着嘀咕,忽又听这孩子人小鬼大、无比认真的道:“封封长大了养你老。”说完,小人儿从水下抬起手来拍着自己挂着水珠的胸脯承诺道,小样子就跟个小大人似的。 这种感觉让仁莫湾的心极度膨胀起来,满足,及其的满足,似乎此生能有这么个儿子便是无憾。 ? 性感的唇,不吝啬的撇出餍足的笑,仁莫湾伸手捞住滕子封拉入自己的胸前,然后语调轻快地道:“快洗,完了小爸爸陪你打电动。” “好耶好耶,哦哦哦~木马~”滕子封一高兴就习惯性的抱住仁莫湾的脖子香了一吻,而后眉开眼笑道:“爹呀,你真好。” 仁莫湾白眼:“一会爹一会小爸爸的,你说你像谁?嘴这么贫?” “像你像你,近墨者黑。”眨眨眼,瞧着仁莫湾的脸开始晴转多云,小人儿急忙改口安抚道:“哦不不不,是近朱者赤,嘿嘿。” 再次白眼,仁莫湾凶巴巴:“抬胳膊,仰脖子。”滕子封知道仁莫湾没生气,他这小爸爸就是这样,总喜欢口是心非,你瞧你瞧,这不还认认真真的拿着浴花给他往小胸脯、小脖颈上打泡泡浴液那么,嘿嘿,好舒服。 滕子封很乖巧,老老实实的由着仁莫湾把他圈在双腿中,然后伺候他沐浴,完全配合,而且是全方位的配合。 “行了,手放下吧,腿劈开,嘿!嘿!嘿!害羞个什么劲儿?小鸟鸟一定要洗的,以后自己也要勤洗知道吗?作为男人要比女人还要注意个人卫生,以后小内裤也必须一天一换,懂了吗?不然臭臭。”这厮又母爱大发了,居然对小恶魔说臭臭这么矫情的用词。 “哦哦哦。”滕子封很享受,喜欢,他喜欢仁莫湾给他洗澡,以前腾达都没有像仁莫湾这么细心的伺候过他的。 “转过去,屁股抬起来点,这里………嗯~”仁莫湾的指尖顺着滕子封的股沟探下去,斟酌了下用词说教道:“每次小菊花也要顺便洗出来知道吗?这里是男人最干净也是最脏的地方,不洗也会不卫生的。” “嘻嘻,不~不要,不舒服~~~”滕子封有些反感仁莫湾给他洗小屁股,觉得手指在他那里来回滑动很闹心,虽然心里不喜欢,可小家伙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嬉皮笑脸的来回躲着,不要仁莫湾趁机对他下手。 “别动别动,一身水,小混蛋,行了,你自己洗。”滕子封这么一闹腾,喷的仁莫湾满脸水,这厮被水浇的急了,就凶巴巴的收了手吼出来,然后自己给自己快速搓洗了两把后就跨出了浴缸。 光着脚站在落地镜前擦拭身体,在拐出浴室时叮嘱滕子封说:“给我乖乖的别乱动,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说完,就一溜烟的走出去了。 ============================================================================== 注明:本文与【承上启下的男人】和【燃烧的基情】有关联,会有承上启下的男人里的主角三个儿子与燃烧的基情里的主角儿子在本文里充当角色,与小恶魔滕子封是太子党。 感情去的筒子们可以回头去看【承上启下的男人】与【燃烧的基情】 打滚打滚继续打滚,呜呜呜~~求收藏、树枝,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7故意找茬 章节字数:1292 滕子封乖乖的坐在浴缸里泡了好久仁莫湾都还没有回来,小人儿等的烦了,不知道仁莫湾怎么会这么慢? 于是,他跳出浴缸,浑身湿哒哒的就往浴室外奔去,经过客厅时刻意探头朝阳台的方向看了看,之后才走到卧室门外,才抬手握上门把,仁莫湾的声音就从门里淡淡的传出来。 “什么?”比刚才高八度的声音,似乎对电话里的对方充满不信任:“你瞎搞神马?” 仁莫湾同母异父妹妹雷迪的声音自电话的送话器的另外一端漫不经心的传来:“哎呀老哥,你能不能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弟我这是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反正名给你报了,据小道消息打听,来参加联谊会的基友们一个个可都是油光水滑、无比帅呆哦,反正时间地点我告诉你了,你爱去不去。” “你是我妹!”仁莫湾对着手机大大的白了一眼,他就搞不懂,他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是不是外星et来着?不然怎么会这么雷人?非要在他面前自称是他弟而不是他妹! “艾玛,哥你激动个毛线球啊?我也不想的啊,谁要现在网络上这么流行你妹你妹啊的。”雷爷振振有词,开始给仁莫湾玩‘电闪雷鸣’,轰的仁莫湾直冒青烟。 “行了,还有其他事没?”仁莫湾想要结束这通比较没有营养的话题。 炸毛辣爸_31 “哦对了,其实今天给你打这通电话就是传太后懿旨,咱小舅都和皇额娘坦白从宽了,知道你有儿子了,太后说了,哪天要你把那孩子带回来瞧瞧。”雷爷大刀阔斧的传达着仁莫湾他妈任秋香的口谕。 “什么叫我有儿子了?咱小舅咋说的?不是我生的,可别要咱妈误会喽,你赶快跟咱妈说,那崽子不过是我领养的。”仁莫湾一听毛了,急忙辩解起来,全然没有发现正在他身后趴门角的滕子封霎时滑过面眸的淡淡忧伤和怒意。 “嘿嘿,这事儿到时候你自己领着你的小儿子和太后去解释去吧,挂了,拜~”雷爷果断的雷厉风行,传达完旨意立马就挂电话,才不管仁莫湾作何感想。 呃………仁莫湾还想说些什么,只是,雷爷已经挂了他的电话,眨巴眨巴眼,仁莫湾悻悻的收好电话,搞什么啊?今晚?这也太突然了?站在原地发呆数秒而已,仁莫湾最终决定不能枉费了妹妹的好意,去,干嘛不去?万一有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艳遇呢,嘿嘿。 如此想来,仁莫湾便精神抖擞起来,放下手中的电话转身走出了卧室,他得赶快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才成。 滕子封毫不掩饰他一脸的鄙夷,皱吧着小脸站在卧房门外生闷气,仁莫湾这一推门就瞧见了小家伙,急忙咧开嘴吧笑嘻嘻:“不是要你等着小爸爸吗儿子?快,擦擦,然后把这套衣服换上。” 仁莫湾说着就抓起搭在他臂弯的毛巾欲要给滕子封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不料滕子封却猛地偏开头,然后什么也没有说的转身就跑回了浴室间,仁莫湾也不气,不过是无奈的摇摇头,结果他这唇角的笑意还没有淡去呢,就透过他家透明的浴室玻璃瞧见滕子封一下子跳进浴缸里,然后立马又起身跳出来,挂着满身的水珠大踏步的从浴室里走出来,故意跺脚往地板上踩水,不停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把身上、脚下的水滴全都弄到了干净的实木地板上,看得仁莫湾险些没眼睛脱窗,靠的,这崽子看来是故意的,找茬是不????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8摸摸毛,吓不着! 章节字数:1313 “滕子封,你给我停下来。”仁莫湾蹙眉呵斥,可小家伙似乎根本不打算鸟他,仍光着小身子在他面前我行我素着。 弦月眉拧紧,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猫似的缩起瞳孔露出刻薄之色,这是仁莫湾毒舌的前兆,实在忍无可忍,仁莫湾大吼出来:“滕子封,赶快给我停下来,不然老子和你不客气了。” 小人儿根本不理睬仁莫湾的愤怒,依旧啪啪的跺脚来回在地板上踩,脚底板沾上了灰尘,因为有水便会在打了蜡的地板上打滑,闹脾气的滕子封更是故意往纯白色羊毛卷卷的脚踏垫上乱猜一通,黑乎乎的脚印当即就印在了上面。 小恶魔的举动无疑是又给仁莫湾加了一把火,要他这个小爸爸怒发冲冠,条件反射般的一个箭步跨上去,伸出手就抓住了滕子封的小胳膊,然后就往后一扯,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要光溜溜踩在羊毛卷卷上的滕子封脚下一滑,直接朝着地板栽了下去,咣当一声,脑门先着地,仁莫湾听这响声当时一愣,而后才慢慢反应过来,他又冲动了。 “小封。”这厮惊慌的喊了出来,立马跪在地板上拉起倒在地板上像死了似的小人儿,忽然就内疚了起来:“小封,没摔坏吧啊?疼不疼?嗯?小爸爸不是有意的,谁要你不好好端正态度,来,转过来给小爸爸看看有没有磕坏。” 滕子封还在介怀仁莫湾说的那句话,虽然仁莫湾说的是实情,可他小小的心里还是觉得很受伤,觉得他不过是仁莫湾临时养的小宠物,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嫌弃与抛弃,很不安,很慌乱,也很茫然,其实滕子封只是害怕,担忧仁莫湾会抛弃他,而他,已经习惯了和仁莫湾在一起生活,真的不想,被当做货品一样的来回转手。 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小恶魔那双黝黑黝黑充满倔强的眸子,眼睑下留下一道暗影。 失手推倒了滕子封的仁莫湾哪里顾得上注意小恶魔此刻的神色?捧着小人儿的小脑袋就亲了亲,又吹了吹气道:“摸摸毛,吓不着,小爸爸,亲一亲,就好了。”这厮在手机里下载了好多睡前故事,都特么是为了育儿做准备的,那电子软件里有各种适合给小孩子讲的幼稚故事,这句话,就是在那软件里学来的。 滕子封始终板着一张脸,嘟着他的小嘴,看也不看仁莫湾,直接把这厮赤裸裸的无视掉。 仁莫湾自己不自知,抱着小鬼头就坐到了沙发上,然后一面哄着这崽子,一面给小恶魔往小屁股上套小裤衩:“没事没事,一点都没磕坏,来,抬腿抬屁股,好嘞,乖!真帅!” 伸手揉了揉小恶魔胖嘟嘟的小脸蛋,仁莫湾爱不释手的道:“乖了儿子,抬胳膊,啧啧啧,你穿这身就是一小帅哥,你爹我一定把你打扮的帅呆酷毙无法比喻,妥了,来吧,小爸爸先陪你打电动好不?” 小人儿还是不理睬仁莫湾,心里有根刺扎了进来,要滕子封不想和仁莫湾说话。 这厮不会察言观色,仍在这里用他的热脸贴小恶魔的冷屁股,白白的羊毛卷的坐垫被滕子封踩脏,仁莫湾便直接抱着滕子封进他卧室用他电脑玩。 ================================================================================ 好吧,老子从今天开始每日双更,嘿嘿~ 树枝、收藏、票子和留言都给我吧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9小鬼头未来的职业 章节字数:1187 为了讨好黑面关公似的小家伙,仁莫湾急忙打开他的手提电脑,然后飞快地调试出98拳皇的游戏来,他知道,这款游戏是小鬼的最爱,起初还是他无聊时打发时间玩的,偶尔会在优酷上看看plu职业游戏玩家们的对抗赛视频,人家玩的那都是世界级水准的,连招一气呵成。 仁莫湾心里就寻思了,真是社会不一样了,连玩这种打发时间的游戏都成了比赛项目,专门由世界游戏联盟承办各界大赛,然后来自世界各地的选手参加比赛,奖金丰厚,如果是国家级的也至少都会有几十万的奖金,世界级的话高达百万以上的奖金,而且那些职业玩家的年龄都很小,十五六岁,最大的也不超过三十岁。 炸毛辣爸_32 瞧瞧,玩着淘气男生们都喜欢的游戏同时,还能赚着钱,这一举两得的事情多美,只可惜,仁莫湾这厮只是偶尔用此项目打发空虚寂寞的时间,完全没有成为职业玩家的意图。 而小恶魔却不同,他很痴迷,对于那些世界级的98拳皇比赛实况录像,他没事就反复的看比赛视频,研究着游戏中的人物技能,千锤百炼,希望自己的手法与技巧都能达到国手的水准,然后在享受游戏乐趣的同时还能赚到钱。 据他在网络上对这些职业游戏玩家的了解得知,这些职业玩家大多都是一些在校学生,年纪都偏小,都是先自己喜欢玩,没事就研究没事就研究,然后先在游戏联盟市级比赛中脱颖而出,在参加省级的比赛,最后是国级的,荣获荣誉后就成了国家级选手,等有世界游戏联盟举办各种游戏大赛时,他们会集结某处代表国家出去参加自己擅长的游戏类别比赛,与老外对决挑战,为国家赢得荣誉,平时的时间自由,当然,要是成为国手的话,每次出国比赛之前都会有一段时间的急训。 “好嘞儿子,来吧,准备好了没?”仁莫湾带有讨好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厮扭着头看着滕子封道。 “不玩!”冷冰冰的声音配合着愠怒的表情,只要不瞎,都看得出小家伙今日心情晴转多云极有可能狂风暴雨。 “来啊,小爸爸陪你玩,玩啊~”这厮继续耐着性子用热脸往滕子封的冷屁股上贴,一面说着还一面点开游戏界面选人:“快,赶快的,小爸爸都选好了,咋不动呢?给你选八神啊?克拉克和千鹤?就你常选的组队呗?” 仁莫湾无动于衷,冰着一张脸,还好,他没有用带有攻击性的残佞眼神看仁莫湾,而是低头不语。 “嘿,我说你这倒霉的孩子咋这么难伺候呢?别扭个什么劲儿?你丫的要不在那祸害人,小爸爸能生气的失手推倒你吗?赶快的,端正态度,陪小爸爸玩游戏。”不出所料,完全没有耐心的仁莫湾终于暴露了他的本性,三句话不到就开吼上了。 反正不管仁莫湾怎么激动,滕子封就是置之不理,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鬼灵精人小鬼大,心中装着同龄孩子根本不会去想的事情,要是仁莫湾不把他这心结解开,他就不会开心。 “你到底玩不玩?啊?”果断的,仁莫湾这厮要炸毛,刚‘魔鬼’完,这又‘魔鬼’上了。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0尾随而来 章节字数:1821 “……………”滕子封充耳不闻,固执的不想与仁莫湾说话,小家伙在心里想,凶凶凶!就会凶,除非你哄我,不然我就不和你说话!!!! “玩不玩?说话!”仁莫湾的好脾气彻底的被滕子封磨平、消失殆尽,气呼呼地把掌下的电脑键盘一推,仁莫湾起身就朝卧房外走:“没人管你。” 这厮这一走,滕子封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苦恼着一张脸开始琢磨着要怎样作仁莫湾。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带给我惊喜情不自已…………仁莫湾的手机悦铃响起,是一首由回音哥翻唱曲婉婷的男版[我的歌声里]。 滕子封皱皱,极为反感仁莫湾的手机响,因为八九不离十都是扯犊子的电话,而那厮也是来者不拒,专门喜欢煲电话粥,许是照顾着他的心情,仁莫湾始终没有答应谁出去应约过,可是今天,仁莫湾却动了出去的心思,这要小恶魔十分的不高兴。 果然,在手机悦铃响起来的下一秒,仁莫湾那厮就飞速的跑了进来,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接听起来,完全没有顾忌还在一个人生闷气的小鬼头作何感想,美滋滋的聊了起来:“我啊?呵呵,你猜……哈哈哈不对,没有,啊?没上网,刚洗完澡,呵呵,晚上?晚上不行,有事,现在………?现在几点了?哦,那这样吧,一个小时候在明珠大厦的那家咖啡厅见吧,成,就这么说定了,ok!”仁莫湾的声音自卧室的门外隐隐约约的传进来,小恶魔已然握紧了拳头,快要被仁莫湾的无视气死。 一声不吭的还坐在电脑的椅子上,小脸憋得通红通红的,小手气愤地扭扯着自己的衣角,试图把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 仁莫湾放下电话后就开始忙忙碌碌的收拾打扮起来,又抹乳液又擦香水的,心情很不错,嘴巴里始终哼着小曲,一会见面那位就是这厮这阵子聊的不错的那两位的其中一位,早就动心思想见见面了,这都与滕子封在一起半年多了,这厮早都从开始那股子强烈的内疚中走出来,又开始规划他的终身幸福大事,茅塞顿开的他觉得寻找真爱与养儿子并不冲突。 穿戴打扮仁莫湾用去了半个钟头,又用了十分钟给滕子封热了一杯牛奶和几片土司,然后放在餐盘里给滕子封拿到了电脑桌旁,临走的时候还在桌子上给滕子封放了五十块钱,伸手摸摸滕子封的小脑瓜,这厮信口开河道:“乖儿子,今儿电脑你可劲玩,家里冰箱空了,小爸爸去超市购点物,很快就回来。”艾玛,这货撒谎都不打草稿,亏他好意思说出来。 见滕子封低着头不理他,仁莫湾根本不往心里去,他现在一心一意的想瞧瞧跟他说话很对拍的那帅锅的庐山真面目,又伸手拍了拍滕子封的小脑瓜安抚道:“好儿子,听话,小爸爸一会给你买好吃的,四驱车要不要?”这厮真是美了,人家滕子封连鸟都不鸟他,他自己在这自说自话:“成,一会小爸爸要是在超市里看见了就给你买回来,自己乖乖在家。”又宠溺的在滕子封的后脑勺拍拍,这厮才拎着他那中性十足的皮包走了。 怒火中烧,是这样!小恶魔现在彻底邪恶起来,紧紧地攥紧拳头,啪嗒一声跳下电脑椅,抓起电脑桌上的五十块钱塞进裤兜里就跟在仁莫湾屁股后偷偷跑了出去。 仁莫湾乘坐1号电梯,滕子封乘坐的是2号电梯,一大一小两个鬼先后走出电梯,外面的天气不错,秋日灿烂,仁莫湾今儿里面穿了件十足暴露他奶白肌肤的大开领薄衫,下身一条米色的休闲裤,脚上踏着一双翻毛的鹿皮橙色靴头,外面则罩了件宝石蓝的风衣,手里拎着的皮包是棕色小羊皮的,反正里里外外捯饬的很入流。 明晃晃的日光洒在他的侧面,让他的轮廓与五官变得模糊不清,本就奶白的肌肤瞬间呈现透明色,悄悄跟在他身后的滕子封一眼就瞧见了仁莫湾唇角勾出的性感弧度,自信且迷人。 看来他今日的心情是相当的不错,旋即,这厮伸手拦了一台出租车,小恶魔见状急忙拔腿跑上马路,急急的伸手拦截出租车,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看起来太小,很多出租车都不停,滕子封又着急又生气,最后气的直跺脚,扭身跑向汽车站,幸亏他偷听到了仁莫湾的目的地,明珠大厦的咖啡厅。 炸毛辣爸_33 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公交车司机大叔飙起车来其实也嗖嗖的,滕子封乘坐公交大气也才只比仁莫湾晚了二十分钟而已,然后他走入明珠大厦,一层一层的寻找咖啡厅…… =============================================================================== 艾玛,打滚求票子,求树枝,求收藏啊~~~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1别活的像内裤一样 章节字数:2023 仁莫湾付过打车钱直奔咖啡厅,他是踩着点来的,咖啡厅里很幽静,播放着令人神经放松的轻音乐,这厮从打进门起就往里面快速扫量一番,这个时间段来喝咖啡的人并不多,可是仁莫湾打量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他的目标,不禁蹙起眉头来,难道他被人放鸽子了?靠! 正当他狐疑时,忽然有人自他背后唤道:“弯弯?” 这声音仁莫湾在熟悉不过,他几乎每天在电话里都能听上几分钟的,这厮故意缓缓转身,想要找个最酷的角度给背后的人看,果不其然,当仁莫湾瞧见来人眼前一亮目露痴迷的神情时,这厮骄傲了,他就知道,他是抢手货,就是桃花没开而已。 极具东方色彩的丹凤眼眯着,倨傲地打量起眼前的青年来,目标长得很有范,一身休闲运动服,敢情走的阳光健气型的路线,不错不错,对于这次的见面,仁莫湾心里着实满意,便不知不觉的敛去锋芒,收起他浑身扎人的刺儿。 来人有些小拘谨,着实没想到仁莫湾本人比视频和照片里还要帅上不止一倍,奶白的肤色,精致如同瓷器的鼻子,性感的唇,连眉毛都那么特别,打扮的就更毋庸置疑,尤其喜欢他这一头棕色烫染的短发,显得他整个人神清气爽的,便急忙道:“抱歉,见你没过来我去了趟洗手间,来,位置在这里。” 仁莫湾没言语,很高姿态的与这位健气攻走向雅座,随即两人落座,攻君客气地递上酒水单,仁莫湾光顾着展现自己,也没怎么正眼瞧对方,伸手接过酒水单扫了扫,随后点了一杯蓝山,服务生收走酒水单转身离去,仁莫湾这厮才挑起眼皮望向对方,即便心里喜欢的要死也不能表现出来,在爱情里,谁先主动谁先输,这厮这爱情专家没白当,没事就特么瞎琢磨了。 “怎么?哑巴了你?”瞧对方一直打量着他看也不说话,仁莫湾出言不逊。 “呵呵,没,不是。”看来攻君不但阳光健气,还属于温柔内敛型啊,注定拿不下这好炸毛好魔鬼(冲动)的仁莫湾。 攻君不张嘴不大幅度的笑啥事没有,但是………但可是!他不但张嘴了还特么腼腆的笑了,所以,活该他倒霉,问题来了!!!! 尼玛啊!!!!!靠他妹的,怎么张嘴与闭嘴给人的感觉差距这么大啊???这货长得太没公德心了,一脸血。 仁莫湾在瞧见对方一口焦黄宛如玉米粒的牙齿时倒进了胃口,立即拉下他那张原本赏心悦目的脸孔,染上一层霜色,恶寒! 看见仁莫湾脸上的表情变化,攻君似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所在,立即闭上嘴巴,可又忍不住想要对仁莫湾示好,便闭着嘴笑,那样子让人看了就内伤蛋疼。 “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你这玻璃碴子就只能反光。”完全被攻君一脸血的表情瞎了他那双24k金属眼的仁莫湾脱口而出。 “嗯?什么?你说什么弯弯?”仁莫湾的声音很小,攻君没有听清,瞪着眼睛着急的问出来。 老天爷啊~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戏耍俺?俺是哪里得罪了您老吗?以后这路货色可不可以不要让俺遇上?您说,他可算长相身材过关了,肿么就不给他一口锃亮的小白牙呢?这货到底有多么不注意个人卫生啊????? 十分失落,仁莫湾这人追求完美近乎到鸡蛋里挑骨头,所以,他的眼里根本容不下一粒沙子,他把自己塑造的完美,起码也要找个与他般配的这才公平。 “你长得很没公德心………”沉浸在失落中的仁莫湾无奈的倾吐心声,哎~ “怎么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弯弯。”仁莫湾没头没脑的话令攻君摸不着头脑。 “……………”沉默着,仁莫湾在调息,然后准备起身离去,什么话也不想再说,根本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弯弯?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攻君看起来有些担忧,一副很想起身走过来关切一下子的模样,男人就是男人,别管他长得多么惨不忍睹,都特么有过性生活的权力,这种身上有缺点的人及其容易压抑久了而变态滴。 “看你的脸,就觉得你爸你妈造你的时候没认真过……”无奈,无奈,及其无奈,仁莫湾今日不想吵,恨天不怜他的感叹出来。 “????????”攻君彻底懵圈,完全跟仁莫湾不在一个步调上。 “先生,您的咖啡。”服务生是时候的为仁莫湾送上咖啡。 炸毛辣爸_34 这厮想也不想的抓起来一仰而尽,随后把杯子往桌面上一蹲,拉开椅子就走,指着攻君道:“坐着,别动。”走出两步后,好意的提醒着攻君:“别活的像内裤一样,没人去发现你,这句话反过来正适合你!”言毕,这厮拔腿就走。 别活的像内裤一样,没人去发现你?别活的像内裤一样,没人去发现你?反过来?活的像内裤一样?别要别人发现自己?????? 忽然茅塞顿开的攻君竖起拇指赞道:“猪年流行祝有才,你太有才了,哈哈哈”呃…………人呢???? =============================================================================== 洛子、秋,明儿你俩就出场了,嘿嘿,不过还是洛子的戏份多一点。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2两个损友 章节字数:1837 仁莫湾这次没有急躁,见了这么多牛鬼蛇神,他算是开眼界了,也特么看开了,他丫的要是见一次吐一次血,早晚会被气的得败血症,吐都得吐死了,不生气……不生气………希望在未来。 走出咖啡厅,仁莫湾径直瞧见一个被父母领着的小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毛绒玩具,这厮才猛地想起滕子封来,四驱车,对了,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转身踏上滚梯,直接朝着地下一层的超市而去,他知道明珠大厦地下负一层的超市里有家专门卖四驱车的店铺,这正好就近买了,而他,正巧与满头大汗寻来的滕子封擦身而过,他从正一层渐渐落下去,滕子封才跑过滚梯口直奔咖啡厅而去。 仁莫湾在四驱车的店子里来回转悠了好一会,看着哪款都不错,最后一狠心,一下子给滕子封买了一大套,小小子都喜欢这种组装的玩具四驱车,对开发智力也有好处,一大套里有十款色彩形态各异的四驱车,付过钱后,仁莫湾美滋滋的提着袋子走出专卖店,看看时间,和雷爷说的晚上联谊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仁莫湾掏出手机,直接给小舅荏苒去了一个电话。 一顿软磨硬泡后,终于求的小舅荏苒来给他看孩子,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仁莫湾这厮惦记滕子封一个人在家会出事,不管怎么说那崽子不过七岁而已。 一切交代妥当后,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下,这厮重新振作起来,在明珠大厦外橱窗的镜面上捯饬了捯饬他今天这一身造型,随即又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并未听见滕子封满头大汗的从商厦里追出来,急急的招手,拼命喊着他爸爸等等我。 眼尖的司机师傅第一时间从倒车镜中看见了滕子封,又看看坐在后排正把袋子里的四驱车倒出来往他皮包里塞的仁莫湾,刚想开口问问仁莫湾认不认识追车的小孩,这厮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司机师傅动了动嘴最后也没多管闲事,而是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滕子封追了一条街后实在跑不动了,这才想起来给仁莫湾用他的彩色小手机打电话,结果一打一占线,一打一占线,也不知道仁莫湾在和谁煲电话粥。 嘟嘟两声,滕子封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已经白板了,一会就得自动关机,小人儿一面嘀咕着祈祷千万不要自动关机,一面期盼仁莫湾快点聊完电话接他的电话,结果令其大大失望,还在仁莫湾的电话没有结束时,他的彩色小手机已经自动关了机,商业区处很不好找公用电话亭,看着那远去的车子,滕子封静静地站在原地,心里不是气,不是急,是伤心,很伤心很伤心,爸爸……爸爸…… “没空!”仁莫湾的语气很冲,对于无药可救的家伙他不需要客气。 给他打电话的好友秋天原本是他的一个顾客,刚开始仁莫湾几乎每天都会做这个秋天的生意,真是不知道这个秋天到底残害了多少的爷们。 对于这种毫无贞操观念的gay,仁莫湾很是鄙夷,所以俩人能成为朋友也是缘分。 当时,正巧赶上那段时间仁莫湾的分手代理公司刚起步,市场有些低迷,而这个秋天还有个林洛见就成了支撑他公司运作的人了,这俩人,一样的没有贞操观念,几乎是天天换男人夜夜做新郎,唯一不同的是,人家林洛见起码是个花心滥情攻,可这个秋天,尼玛的居然是个花心滥情受。 这要仁莫湾十分十分的不能接受秋天这种所谓的洒脱,这厮只要一瞧见秋天就开始长篇大论,给秋天灌输要从一而终神马的大道理,要他像狼一样,一生都该对自己的伴侣忠诚忠贞。 可人家秋天就是不听,仍旧我行我素,喜欢就约出来419,睡过一次就拜拜,绝对不会第二次纠缠,也不知道秋天的床上功夫到底多了得,和他睡完觉的男人几乎个个还想和他继续发展下去。 于是,仁莫湾这厮就派上了用场,一次次收钱替秋天打发了那些牛鬼蛇神,当然,也有几个痴情种子,觅死觅活的就想和秋天交往,艾玛,那把仁莫湾羡慕的啊,见了秋天就唠叨老天对他不公平,他这么珍惜自己不滥交,竟然就没有遇到一个如此钟情于他的。 另外那个林洛见也特么是他的顾客,每天都给仁莫湾撒钱,要仁莫湾去替他打发那些和他419之后缠上他或者妄想和他继续发展的受受们,于是,仁莫湾这厮被这俩人如此的耳濡目染,说啥都要把贞操观念坚持到底,一定要做别人吃不到的酸葡萄,妈的,才不要做被1号插完了就被踹开的便宜货。 ================================================================================ 打滚卖萌求树枝,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评,求抚摸,俺想哥奥高,吃奥潮!!!!!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3羡慕嫉妒恨,悲伤抑郁泣! 章节字数:1392 “在说一遍,今晚没空!”挑起眉头,仁莫湾毫不客气的又重复了一遍,他现在已经和秋天、林洛见这两只毫无贞操观念的滥交先生成为了好朋友,这是连他自己都不可思议的事情。 要说这俩人除了花心滥交外,还真是没的挑,对仁莫湾贼够意思,但是,令仁莫湾匪夷所思的是秋天和林洛见除了上下位置不同外算是属于同一型的人,竟然会相互不对付,彼此厌恶对方。 炸毛辣爸_35 “弯儿拜托,你就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解决我吗?”走哥特风的秋天在电话里央求起仁莫湾来,这令仁莫湾立即毛骨悚然,就觉得在电话里恳求他的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一身黑的吸血鬼,粗黑的眼圈,一双青蓝的狼瞳,全身上下无论衣服还是首饰或者鞋子,都特么给你镶嵌上可以当武器使用的金属柳丁,尼玛,潮的完全找不到北,最要仁莫湾崩溃的是秋天对他的称呼,弯儿,对滴筒子们,请不要把他当成两个字,这是一个儿化音的发音,弯儿,艾玛,雷死仁莫湾了,还不如叫弯——儿呢。 “不行,没时间解决你,要不,嘿嘿,你就和纠缠你那爷们在玩玩吧。”仁莫湾坏心眼的出着馊主意,靠!自从和秋天林洛见成了朋友之后,他特么就没在分手代理这拿过一毛钱,现在回头想想,是不是这么个事啊????就是这俩王八盖子故意接近他,请他吃请他喝,他有什么大事小事说一声就好使,与他成为好朋友,然后让他彻底沦陷,最后成为终身免费为他们去除爱路上绊脚石的活雷锋啊??????你妹!亏了! “弯儿,你这是明显的羡慕嫉妒恨,悲伤抑郁泣!”秋天了解仁莫湾的性子,这厮说不去那就是真的不会去,除非你说给他来俩美男子,这厮没准能动摇,其他的?啥也不好使,这不,怒吼一声,秋天率先挂断了这通电话,要仁莫湾在电话那段吃了一个鳖,hoho~ “??????”看着灭掉的手机屏幕,仁莫湾睚眦欲裂,这个该死的秋天真会给他找气受,让他美好的心情就地打了一个折。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带给我惊喜情不自已…………啊哈?又打回来了?仁莫湾心中一亮,这次一定要抢先开口损秋天一通,然后由他来挂断电话,见鬼的。 咦?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仁莫湾不禁黑了脸,靠,搞什么啊?刚打发了滥交二号,滥交一号就来催命了?真不想接,可不接的话,林洛见这催命连环call会一直震爆他的手机,他可不要!!! 于是,仁莫湾这厮刚一按下接听见,林洛见那匹种马的咆哮声便顺着送话器的听筒中飚了出来:“2月14日要表白,3月14日要表白,4月1日也要表白,尼玛5月20日还要表白,表白是大姨妈啊!!!!” 呃…………仁莫湾风中凌乱,心知肚明,准又是哪个矫情的受君磨他了,这货没了耐性,所以又求他出山给他解决一团乱麻的情感纠葛。 这次天帮他,林洛见那匹种马刚在电话里嘶吼完,仁莫湾这面电话就直接自动关机了,哈哈,一嗓子给吼没电了。 呼~瞧着自己黑屏的手机屏幕,仁莫湾暗自庆幸这电话没电的很是时候,同时也为某位受君默哀,希望他不会被林洛见那头种马摧残死才好,你说说,想他如此洁身自好的好男儿,咋就和一匹种马一个荡妇成了好哥们了呢?简直莫名其妙嘛!!!!! 收起没电的电话,仁莫湾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手放在自己的皮包上,感觉着包包里面装着的玩具很是塌心,有小舅荏苒来看着那崽子,他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联谊。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44种马林洛见 章节字数:3249 由于有些堵车,半个钟头后仁莫湾才到达联谊的场地,是一家很小资的中餐店,而且是自助式的,仁莫湾来到门外没有直接进去,他觉得他是与众不同的,就应该闪亮登场,左右瞄瞄,发现一家书店,这厮便一溜烟的冲进了书店,然后消磨起时间来。 半个多小时后,这厮才晃晃荡荡的从书店里走出来,来到联谊的门口快速的对着橱窗玻璃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才推开玻璃门走进去。 很成功的引人注目成为焦点,里面的人全都下意识的抬眼或扭头的风铃响起的大门口望过来,仁莫湾很享受同志们的注目礼,像只骄傲的白天鹅一样,仰着脖子优哉游哉的往里面走去,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快速地扫量着各个桌面,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这厮就是缺心眼,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先看看与他同桌的那些货色的质量,然后再选择坐不坐下,这厮不地,牛哄哄的就走过去,等坐下了才发现这一桌子都是残次品,每次都这样,每次都不长记性,这次也一样,在寻到自己名牌的第一时间,这厮就勾着唇走了过去坐下。 他的外在条件的确很棒,起码一打眼就要人觉得帅气,抱着419想法的都会不顾一切的选择他,只可惜,这厮来的晚,其他几条狼都选好了主儿,一个个对坐,而坐在仁莫湾对面是一位看起来对联谊不太感兴趣的家伙,仁莫湾来了,看也没看,低头在那喝果汁。 这厮不脚味,好像觉得大家喜欢他爱慕他是天经地义的事,从来没去想他并不是唯一完美的,也不去领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话,今儿他还真是个配角,坐在他对面那位,其实倾慕喜欢他哥们的那位受君,又不能横刀夺爱,还要硬着头皮来此看人俩在他面前双宿双飞的,所以这才兴趣怏怏的。 仁莫湾没有眉眼高低,放眼望去,左左右右那几个歪瓜裂枣哪里有他好啊?心里越发骄傲起来,因为有前车之鉴,他生怕坐在他对面这位也是一个一口大黄牙的‘内敛’帅哥,直接单刀直入的道:“你张嘴。” 人家鸟都不鸟他,继续低头喝果汁焦愁,仁莫湾眨眨眼愣了,不可思议坐在他对面那位的反映与态度,居然无视他????? 气上心头,加重了语气又道:“喂,叫你张嘴呢,你聋了?” 只见这位颓废忧郁帅哥吊儿郎当的歪头搅拌着插在果汁杯里的搅拌棒,眼皮也不抬一下的回答仁莫湾说:“哥不是你的比巴卜,不会被你嚼出大泡泡。” “…………”仁莫湾脸被气青了,从他出来相亲开始,就没有遇见过这样无视他的。 想也不想,抓起面前的水杯,仁莫湾这厮起身挥手,真狗血,一炸毛就会往人脸上泼水,没修养、木素质,哎……… 忧郁帅哥没回嘴,漫不经心的擦抹了一把被仁莫湾泼的湿漉漉的脸歪嘴笑着,可旁边一位暗中看上这位帅哥的受君不干了,拉开椅子起身就冲仁莫湾喊:“你这人怎么回事?懂不懂规矩啊?”这货养眼是养眼,可就是有点c,居然对仁莫湾施展兰花指。 你是哪根葱?哪根蒜?老子泼他水关你屁事?仁莫湾对这位长相不比他差的受君充满了敌意,拧着他那双弦月眉不客气道:“少在老子面前装超人,因为你的内裤不好看!” 炸毛辣爸_36 说罢,贼有气势的一摔椅子,拎起自己的手包转身就走,心中暗吼,雷爷到底给他报的什么破社团啊?都是一些有眼无珠的瞎货,见鬼的,真晦气,早知道不来了,直接回去和小鬼头组装四驱车,奶奶的。 “你回来,泼完人就想走?”兰花指先生不依不饶的拉开椅子跟了上来,且伸手扯住了仁莫湾削瘦的肩头,‘受害者’则满脸玩味的原位坐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拿走你的狗手!”仁莫湾蹙眉不悦,苍白着脸言辞刻薄。 “从你进来就看你不顺眼了骚货,你找打。”兰花指娘受龇牙咧嘴的就挥掌上来,仁莫湾这厮当时就楞了,他刻薄归刻薄,炸毛是炸毛,毒舌是毒舌,还真就没与人动过手,傻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别人的手掌向他劈砍下来。 “你是不是傻?不知道躲不知道闪啊?啊?”身子忽然被人大力地扯开并桎梏在一个宽厚的胸怀中,耳边是充满呵斥的愤怒声音,很熟悉,是……………林洛见那匹种马????他怎么会在这里粗线????? 等仁莫湾回神的时候,林洛见的铁拳已经撑在了那娘受的鼻梁骨上,吓的那娘受好些没魂飞魄散,只听林洛见这货凶巴巴的对那娘受吼道:“赶快滚,操!” “你这种马怎么会在这里?”对于林洛见的一身匪气,仁莫湾丝毫没有畏惧感,专门用最恶劣的言辞遭禁这货,然而其他人可不会像仁莫湾这般毫无忌惮。 林洛见身形高大,虎背熊腰,一双眼睛最为凶狠,发起狠来能吓死个人,握紧的拳头上面青筋浮凸,要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你敢挂爷的电话?”林洛见拎着仁莫湾就往外走,无视仁莫湾的问题逼问仁莫湾他的问题。 “老子电话没电了,我提问你回答,你怎么会在这里?”仁莫湾很较真儿,反正被林洛见英雄救美惯了,最初那股子激动与新鲜感早都没了,现在就认为是林洛见应该他的,不然,他白帮这匹种马欺骗那些无辜的痴情受君了,靠的! “这叫猿粪,说吧,这次准备怎么谢我救了你?嗯?湾仔,要不就要爷亲一下?”林洛见故作淫邪,伸手捏住仁莫湾的下巴戏谑道。 本来,林洛见还真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后来接触久了,是打心眼里的敬佩仁莫湾。 想如今这种社会里,还会有仁莫湾如此坚持贞操的人,必须括弧,还是男人,他就发自内心的想对仁莫湾致敬竖拇指。 久而久之的,林洛见就习惯性的成为了仁莫湾的保镖,既然是快璞玉,就要他完美无瑕,直到能雕琢他的人出现为止。 所以,对于仁莫湾,林洛见便贼有自知之明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他真心希望仁莫湾能坚持到底,最终找到他的归属与幸福,而他?呵呵,继续游走花丛中,还特么要片叶不沾身。 然,对于秋天那个荡妇,林洛见为何鄙夷加轻蔑,不就是因为有仁莫湾与之做对比嘛。但,男人就是男人,即便那么看不起张开腿要人恣意上的主儿,这货也没少插,是日日插夜夜插,直到插出胃下垂,没有荡妇受,如何彰显他种马攻啊!!!!!! 预料中的炸毛,仁莫湾果然横眉立目,立即挥手打开他那只捏着他下巴的手怒道:“你给我自重点。” “你无聊不啊?初夜保留就算了,他妈的连初吻也保留啊?你俗不俗啊你????”林洛见在仁莫湾面前一副痞子样,总是嬉皮笑脸的惹仁莫湾跳脚炸毛。 “像你这种种马根本无法会意到我这种境界,哼!”艾玛,这厮直接给林洛见来了一个qq表情—左哼哼。 “别得瑟,我告儿你,在得瑟,当心爷立马扒了你裤子上了你。”林洛见每次都这么说,仁莫湾早都免疫了,开始还真有些怕,后来知道林洛见这货就是喜欢吓唬他玩。 一身黑的林洛见把玩着他坐骑的车钥匙,摇头晃脑的又问仁莫湾:“怎么没见你车?你没开车来啊?” 仁莫湾在林洛见那台拉风炫酷、充满爆发感的哈雷前停住脚,一脸的嗤之以鼻,翻着白眼道:“你今儿又把谁伤害了?”仁莫湾指的是刚才那通突然断线的电话。 “呵~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别搁这和爷装善人,你是陪爷喝点去啊还是喝点去啊喝点去啊?嗯?”林洛见岔开长腿迈上他的哈雷,相当潇洒,不羁至极,哪里是一个嚣张能形容得了的? “不去!不喝!滚犊子!!!!”仁莫湾没了好心情,觉得今儿又特么出师不利,贼后悔还把他小舅给请出来,闹心。 “又和爷玩欲擒故纵是不是?拦啥车啊,爷这不是有车吗?要回家爷就送你,瞧你小鼻子小眼小身板的,爷能放心你一个人回去么?”骑跨在炫酷哈雷车身上的林洛见伸手一把扯住了与他擦身而过欲要打车离去的仁莫湾嘴贫着。 “瞎你了24k金属黄金眼了是不是?”仁莫湾这厮果断的炸毛了。 炸毛辣爸_37 “嗯哼,你是男性,爷清楚的知道,你和爷一样,下面带把的,好吧好吧,算爷说错话了,爷真是不放心放你一个人出去祸害那些无辜正太,来吧,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社会的和谐,为了我们即将毁灭的地球,更为了那些良家妇男们,还是要爷开车送你回去吧湾仔。”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45出其不意,攻其后背! 章节字数:3234 “湾仔你妹!那么向往就赶快开着你的摩托滚到香港去!”仁莫湾是一点面子不给林洛见,欺负这位黑道少爷像欺负自家孩子似的,一个爆栗敲在林洛见的脑壳上,林洛见肿么看肿么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喷出火焰来。 “嘶~”仁莫湾力气之大要林洛见这大流氓直咧嘴:“嘿湾仔,你还真对爷下死手啊你?” 仁莫湾无视林洛见的死皮赖脸,站在道边等待着往他这里开来的出租车,他现在只想回家和小鬼头组装四驱车玩。 突兀的,仁莫湾圆溜溜翘呼呼的屁股着了道,被林洛见这臭不要脸的采花贼给采了一大把,满脸怒红的仁莫湾就听着对他伸狼爪的林洛见嬉皮笑脸道:“出其不意,攻其后背,哈哈。” 汗颜!额角三道黑线,仁莫湾已经忍无可忍,握拳、瞪眼、咆哮:“种马!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克星秋天叫来?” “湾仔,算你狠!”林洛见到不是怕秋天,就是特烦那蹄子,整天浪的要死,看着就招人烦。 其实呢,别人不知道仁莫湾可知道,俩人不对付完全是不争馒头争口气,秋天和林洛见都是圈子里的名人,经常出入裕华市知名的gay吧凤还巢,受欢迎的程度那是盛况空前,俩人都玩的疯玩的开,不知道绞碎了多少痴男怨女的心扉,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上一下,都想把对方比下去,可特么明里暗里斗了这么久,俩人的名气仍是并驾齐驱,仍旧纯1迷恋秋天,纯0倾慕林洛见,那特么可攻可守的俩人都迷,初来乍到不知是上还是下的也是俩人全迷,反正就是这俩厮没少祸害圈里人。 后来这俩货较上了劲,非要一争高下,就演变成了秋天动不动主动勾引诱惑痴迷林洛见‘枪’下的受君上他,导致很多本来纯0的小伙爱上了在上的感觉,虽然还痴迷林洛见,可感觉就是不对,这要林洛见这货大为恼火,便也变着法的狂轰滥炸纯1且痴迷秋天的家伙,正所谓两攻相遇必有一受,于是,林洛见一枪一准的击毙了秋天身边不少的莺莺燕燕,艾玛,那哪里是一个乱套能形容得了的? 然而,最令仁莫湾不耻秋天的是,那蹄子居然去凤还巢对面的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花钱买被人上门强暴的快感,你妹的,被人插就算了,还特么要自己花钱被人插????这是仁莫湾这厮怎么都接受不了的,因为秋天这爱好,仁莫湾没少对他批评教育,可那走哥特风的蹄子仍旧我行我素,人家说了,快感至上,人生短短几十年,什么都是浮云,只有快乐才最真实,应当及时享乐,说像仁莫湾这种看不开的死脑筋,早晚得活活被自身的欲望憋死,气的仁莫湾当即就跳脚炸毛。 瞧着仁莫湾斜眼睨视他那出儿,林洛见满意的弯起他那张足以魅惑众生的唇,戏谑着:“嗬,爷和你开个玩笑,怎么着?还真生气了?我说你就不能改改你这小脸子的习惯?一直都没找到如意郎君,就没私下里自我检讨一番?”林洛见与仁莫湾皮惯了,听他这话表面好像在对仁莫湾承认错误,实则还是在刺激仁莫湾这厮。 “我现在郑重的通知你,断交!断交!妈的,老子要和你断交!!!!!!”果然,就知道仁莫湾这厮装不了镇定,最后还是撕心裂肺的狂吼起来,hoho~ “别激动别激动啊,哎,你那儿子好玩不?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就给爷看看去呗?啊?来啊湾仔”林洛见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拍拍他的后车座:“上来,爷驮你回家。” 仁莫湾冷着脸,跟吃了大便似的,林洛见不以为然,再接再厉的刺激着他:“你看你看你看你,爷又是不是人民币,怎么能要人人都爱我?” “老子也不是蒙娜丽莎,也不可能对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微笑。”仁莫湾吼完,转身拉开停在他身边的出租车跨了上去,带着一肚子的气返回了家中。 坐在后排的仁莫湾再次想起了小鬼,便伸手把皮包里的四驱车掏出来看了又看,脑袋里幻想着那小东西咧嘴傻笑或捧着他脖子亲香香的画面,越发的归心似箭,也不知道小舅晚上给那馋嘴挑食的小鬼做的什么吃,根本没注意到林大少骑着他那拉风的哈雷优哉游哉的跟在出租车的后面。 等仁莫湾付过打车钱下车之后,才发现林洛见那货竟然阴魂不散的尾随而来,白了脸,红着眼,跟特么厉鬼似的。 林洛见看了毫无形象地挖挖耳朵道:“成了,瞧着你这厮到家爷就放心了,走了。”攥动手把,一脚油门,林洛见这匹种马脱缰般的窜了出去,最后的最后还不忘死皮赖脸的嘱咐一句:“嘿湾仔,赶明儿爷来看看你那儿子。” “去死吧,老子诅咒你得梅毒烂小鸟!!!!!靠!”仁莫湾这厮果然不懂得委婉,扯脖子吼后迫不及待的上了楼。 “儿子,小爸爸回来了,在家有没有淘气?”这厮似乎完全把上午的不愉快忘到了九霄云外,甩掉脚上的鞋子跨进屋来:“小舅,给我留饭没?我饿死了。” 走到茶几前放下手包,急忙显摆的弯腰往出掏四驱车,美滋滋的嚷着:“儿子快来,看你爹给你买什么回来了,哈哈,四驱车,限量版的哦。” 过了好久,等仁莫湾把他皮包里的四驱车全都掏出来放在了沙发上时,也没有人出来回应他。 ???????咦?怎么没人应?这厮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奇怪,一扭头,发现卧室里有微光偷出来,撇起嘴,靠!和老子玩躲猫猫是不是?小舅也是的,这种无聊的戏码还配合着那崽子玩? 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打开房门,四下望去,空无一人?仁莫湾也不急,笑嘻嘻的弯腰跪在地上,然后掀开床单往床下看。 “哈哈,快出来,别躲了。”空的? 炸毛辣爸_38 起身,又走到衣橱前:“是不是在这里?嘿嘿。”空的? 窗帘后?电脑桌下,椅子后,全都没有人??????电脑也没有关,人去哪里了? “小封?小舅?小舅?????”喊了几嗓子没人应他,仁莫湾这厮才有点急,跑出卧室,快速在屋内巡视一番,根本就空无一人,而且家里根本没有做过饭的痕迹,令仁莫湾心生不好预兆的便是散落在厨房门边的那两兜子蔬菜,出了什么事? 仁莫湾急急的跑到座机前抓起电话就给小舅荏苒拨了出去,响了好久对方才接通电话,未等仁莫湾发问,荏苒就率先开口的吼出来:“弯弯,你到底去哪里了?手机怎么一直关着?小封封不见了,我来的时候就没在家。” “什么?你说什么?那你有没有打他的手机?他有手机,他自己有手机的,报警了没?”这厮一听慌了,急急的吼着。 “那孩子的电话也关机,没有24小时不受理,你快想想,他平日里都喜欢和你去哪里玩。”荏苒的声音听起来极为疲惫。 “你在哪呢?你现在哪里呢?”仁莫湾从来不知道滕子封不见了他会这么着急上火,就跟心里少了一块肉似的。 “在楼下。”荏苒有气无力的道。 “我马上下去。”仁莫湾挂断了电话就冲出了家门。 荏苒怕仁莫湾找不到他,特意快步走向电梯间,很快的,两人碰面,仁莫湾瞧着荏苒风尘仆仆的样子这才后反劲的道:“小舅,你先上楼休息会,我在出去找找看。” “弯弯…………”荏苒欲言又止,从他来到现在已经多少个小时了?那孩子到底去哪里了?莫不是………莫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了?荏苒实在不敢想象下去,更是无暇来责备仁莫湾,只想着赶快找到滕子封。 仁莫湾似乎与荏苒想到了一处去,极为忐忑的推断说:“小舅,你说……你说他能不能出了什么事啊?啊?要不然,他怎么没回来?连个电话也没给我打?” 荏苒瞧着仁莫湾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由得软下心来,知道仁莫湾现在一定也不好受,一直忍在肚子里的责备话在也说不出口,还要开口劝慰他:“不能不能,别瞎想,小孩子都淘气,可能在哪里玩上了忘记了时间,别担心弯弯。”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他还那么小……小舅你也累了,赶快上楼休息,我在去找找,没准他一会回来家里没人该害怕了,就这么说定了,我出去再找找,你上楼。”仁莫湾说完也不等荏苒回答,转身拔腿就跑,漫无目地的、披星戴月的沿着自家小区开始地毯式的搜索起来……… 荏苒本来想和仁莫湾一块在找找的,也担心万一一会滕子封回来了家里在没人,这才瞧着仁莫湾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门口后转身上楼。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46寻儿一夜 章节字数:1728 荏苒刚走出电梯,楼上邻居的声音就传了来:“哎呀,你家大人这都去哪里了,把孩子一个人放在楼道里,可真是的。” 荏苒这一抬头,窝在楼上邻居大嫂怀里迷糊着的不是滕子封是谁?男人无比激动的扑了过去:“封封?你可吓死小舅爷了,大嫂谢谢你,谢谢你,你这是在哪里找到我们家孩子的?” “还能再哪里?当然是在我们家大门口,出来开门倒垃圾,这孩子就倒在门口,吓了我一大跳,怎么做家长的这是。”大嫂嘴巴快心却善良,训斥着荏苒的同时还帮忙给荏苒打开房门。 等荏苒把似乎是着了凉的滕子封放到卧室的床上在出来时,楼上邻居大嫂已经都走了,荏苒急忙抓起电话给仁莫湾打电话,想告诉他孩子找到了,可对方的电话怎么打都是关机状态,荏苒这一回头,就看见仁莫湾的手机在茶几上扔着,眉心发紧,叹了叹气后荏苒走入浴室去放水,他要给滕子封擦擦身子,以防万一还要在喂点感冒药。 迷迷糊糊的滕子封被荏苒抱在怀里轻柔的擦拭着手脚,受了风寒还饿了一天肚皮的小恶魔没精打采,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荏苒一碰他,他就皱紧眉头低泣:“呜呜呜,别赶封封走,爸爸,爸爸,小爸爸,别不要封封,呜呜呜。” 突兀的窗外电闪雷鸣,不多时就下起雨来,荏苒心疼被雷电惊到的滕子封也担忧还在外面抹黑胡乱寻找滕子封的仁莫湾,好不容易给滕子封喂了药安抚小人儿睡下,荏苒快步走到窗台前掀开窗帘,外面瓢泼大雨下的冒了烟,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荏苒想拿着伞出去接接仁莫湾,可又放心不下总呓语皱吧着小脸的滕子封,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的抓心挠肝、左右为难,如此一熬,就是一夜,直到天光大亮。 被浇成落汤鸡的仁莫湾五点钟才晃晃荡荡的从外面回来,趴伏在滕子封床前睡去的荏苒觉很轻,当钥匙插入门锁的时候他就被惊醒,睁眼、起身,小人睡的酣甜,荏苒不顾麻痹的双脚直奔客厅,就瞧着浑身狼狈的仁莫湾哑着嗓子道:“我没找到……我没找到………他有没有回来啊?有没有回来小舅?我,我先眯会,8点你叫我,咱们去派出所,呜呼~~”只甩掉一只脚鞋子的仁莫湾眼前一花,径直倒了下来,吓的荏苒魂飞魄散。 仁莫湾自倒下去开始就高烧不退,急的荏苒是手忙脚乱,幸亏昨晚他给滕子封喂了药,小人儿今天醒来后啥事没有,荏苒去请医生了,嘱咐滕子封看着点快要烧糊涂的仁莫湾,根本没倒出功夫来盘问滕子封昨天的事情。 站在仁莫湾的床前,滕子封那双黝黑黝黑的眸子流露着不适合他年龄的光芒,垂着头,直勾勾的瞧着被高烧烧的面颊红润、嘴唇干裂的仁莫湾一点悔过的心思都没有。 他不想说出真相,昨日小恶魔没有追上仁莫湾的车子,最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回到家中,他是抱着一丝期望的,希望他回来的时候仁莫湾已经到家了,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炸毛辣爸_39 几乎是恼羞成怒,滕子封的气性很大,找不到仁莫湾的他都有了杀人的心思,就好比你给心爱的人打手机,可对方就是不接听一样的感觉。 小恶魔怒火中烧,仁莫湾不回家要他着急,那他就也不回家,要仁莫湾也找不到他,气死他、急死他,于是,小鬼开门跑了出去,没有走远,而是跑到了楼上一层,蹲在邻居家的门前守株待兔。 他小舅爷荏苒来的时候他激动坏了,以为是仁莫湾回来了,蹲在楼梯拐弯处往下偷偷看,瞧见是拎着蔬菜的荏苒,小恶魔气上加气,知道一定是仁莫湾不回来了,所以才要小舅爷回来陪他,可是不要,他不要小舅爷,就要仁莫湾,不喜欢仁莫湾花痴,更不喜欢仁莫湾出去花痴,小爸爸以前是老爸的现在是他的,别人谁也不许和他抢爸爸。 握紧小拳头,滕子封倔强的留在原地没有出声,就那么看着荏苒急冲冲的冲出家门,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那他也没有站出来说一声,告诉小舅爷不要担心他没有丢,他就是想通过荏苒要仁莫湾知道他不见了,看看仁莫湾会是个什么表情,真的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小爸爸……………小爸爸还是在意自己的吧?要不然怎么会在外面找了自己一夜呢? =============================================================================== 艾玛,21号发树枝,筒子们求支持啊~呜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47水水 章节字数:1663 小爸爸小爸爸你快些好起来,封封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再也不要小爸爸担心了,可是封封一点不后悔,如果不这么做,封封会一直闹心下去的。 “小封………小封……封封……封封…”高烧的仁莫湾在梦中仍旧不往四处寻找滕子封,颦眉梦呓的叫嚷出来,满头的大汗,一看就知道他已经烧的糊涂了。 “小爸爸,小爸爸,封封在这里,小封回来了,你不要担心了。”小恶魔急忙伸手握上仁莫湾胡乱抓摸的手掌,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小手心里不松开。 感受着一股热力的仁莫湾安心了许多,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由着滕子封抓着他的手,嚅了嚅唇,干涩的喉咙里仍接连不断的逸出小男人焦急的呼唤。 小人儿黝黑黝黑的眸子暗沉下来,不是很明白现在的这种心情,反正就是看见仁莫湾病入膏肓,滕子封很不好受,甚至希望高烧不退的不是仁莫湾而是他自己,这样小爸爸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低下头,在仁莫湾红润的面颊上亲了亲,不断的用小手给仁莫湾擦拭着额头上的热汗,嘴巴里不停的嘀咕着:“小爸爸乖,睡觉觉,睡着了就不难受了,封封给你水水,水水就舒服了。”那啥,水水就是嘴嘴的意思,嘴嘴就是亲亲的意思啦,嘿嘿。 “水……水……水水………”高烧中的仁莫湾宛如置身在火炉中,嗓子干涩发紧的快要冒烟,被滕子封这么一揉搓更加难受起来,张着嘴,就像被一个海浪拍上岸的小鱼,渴求着水的滋润。 滕子封哪里知道仁莫湾是要喝的水,小人儿傻傻的以为他水水了仁莫湾,仁莫湾便没有那么难过了,所以才不停的冲他要水水,小人儿高兴,立马捧住仁莫湾的红彤彤热乎乎的脸就一个一个亲了起来,亲的口水都流了下来,顺着仁莫湾的唇逢中渗进口腔。 仁莫湾极渴,感受到津液的滋润后立即张开皲裂嘴巴吸住了‘水源’,被仁莫湾突兀咬住两瓣嘴唇疯狂吮动的滕子封错愕地瞪大眼眸不知错所。 “水…水……水水………”疯狂吮动却喝不到很多水液的仁莫湾,不满的抗议起来,蹙起眉毛不断地呻吟,啃咬小恶魔嘴巴的动作也越发粗鲁起来。 小恶魔只愣了一秒钟,随即就清醒过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水水还可以这么激烈的呐????? “唔呼呼~小爸爸,轻点,你咬痛封封了,呼呼~~不急不急,慢慢水,~~~~(gt;_lt;)~~~~”小人儿很天真,丝毫没有龌龊的想法,一味的认为仁莫湾是病的难受了,才会要亲亲,亲亲了就会好受的。 仁莫湾却很急躁,抱着滕子封又吸又舔又裹了好半天,毛都没喝到,这厮哼哼呀呀的松开了搂着滕子封颈子的手,不甘心的动了动身子转了过去,嘴巴里一会嚷着要水水一会喊着封封你在哪。 小恶魔摸摸自己的嘴巴看着仁莫湾的背影眨眨眼,随即转身跑出卧室,跑到厨房翘起脚尖打开冰箱门,然后翻出他冻在里面的果冻、锅巴、黑加仑软糖、虾条,反正乱七八糟翻出一大堆他私有物品捧在怀里跑回了卧室。 这小鬼就是一馋猫,有病去看不好使,只要腾达给他买一大堆好吃的,什么罐头啊、饮料啊、各类小食品啊,吃上就好,其实就是他心里作用,都是之前吃的打的药发挥了作用,在滕子封吃零食的时候好了,这崽子就一直认为有病只要吃好吃的就会好。 滕子封不想仁莫湾这么难过,这才急忙忙的把他的好吃的全都翻出来,然后爬上床,坐在仁莫湾的面前盘着腿就开始一包一包的拆封。 “小爸爸乖乖的听话,一会吃上好吃的你就不难受了。”滕子封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抚着仁莫湾,撕下果冻的封皮,拿着小勺子挖出一大坨,然后伸手拄在床上哈下腰贴在仁莫湾的身前道:“来,张嘴,啊~~~”他自己一面做着示范张大嘴吧,一边把勺子伸到仁莫湾干涸的嘴巴前引诱。 ================================================================================ 艾玛,老子觉得老子很傻很天真,嘿嘿~ 炸毛辣爸_40 明天21号,兄弟姐妹们,淫儿我要被爆菊花了,乃们要是有橄榄枝,如果还没被预约出去,就赏给淫儿吧,呜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8滕子封的邪恶 章节字数:1699 冰冰凉、滑溜溜的果冻贴上裂开的嘴唇很舒服,仁莫湾本能的张嘴来吃,囫囵吞枣似的一口吃了下去,滕子封见状大喜,立即又给仁莫湾挖了一大勺伸到嘴边:“很好吃是不是?不要急,有好多的,封封不吃,全都留给小爸爸吃。”小家伙乐了,眉开眼笑的,很享受照顾仁莫湾的感觉,就好像现在他是爸爸,仁莫湾是孩子一样。 喉咙里像含了一块火炭的仁莫湾足足吃了三大杯冰冻果冻才满足,咂咂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昏沉着。 滕子封从冰箱里捣腾出来的小食品铺的满床都是,地上也都是零食的皮屑,小鬼瞪大他那双黝黑黝黑的眸子,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注视着此刻看着及其脆弱的仁莫湾,忽生一股子邪恶,他不想要仁莫湾好起来,就这么一直病下去才好,然后他就不会整天花痴的想着往出跑,乖乖的躺在床上由自己来照顾,这样好,这样最好了,不想小爸爸好起来,不要好起来。 眨巴眨眼睛,小恶魔慌慌张张的探头往客厅望望,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声,确定荏苒一时半伙回不来后,小鬼头急忙跳下床冲进卫生间,拿出一个洗脸盆就跑进卧室来,之后又从冰箱里搬出两大桶大瓶矿泉水倒入脸盆里,最后把毛巾扔进冰水里沾湿,再把仁莫湾身上的被子掀开。 又一颗一颗解开仁莫湾的睡衣扣子,小恶魔用冰冰凉凉的毛巾给仁莫湾擦身体,没有放过仁莫湾任何一寸火热的肌肤,冰的仁莫湾直哼哼,做完这一切之后,滕子封抓起空调遥控器,把室内的温度降到最低,关闭门窗,要卧室像冰窖一样冷,冻的他自己都要裹着一条毯子才成,而仁莫湾却被他弄的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暴露着。 很快的,被凉水一激,又暴露在空气中赤身狂吹空调的仁莫湾便开始咳嗽起来,不多时,这厮的脸色煞白,身体极度降温冻得直哆嗦。 小恶魔不知天高地厚,从未想过这么做也许会搞出人命,或许他根本不懂什么叫人命,他裹着毯子站在仁莫湾的床前,瞧着仁莫湾嘴唇青紫面色苍白,他焦急的出言安抚:“小爸爸小爸爸,你在坚持下,在坚持下就好了,就一会会,一会会就好了,嘿嘿。” 高温低温的交替足以把人烧出肺炎甚至直接烧死,滕子封智商在高还是缺乏生活经验,当荏苒带着上门静点的医师打开卧房的门时,小恶魔吓了一大跳,急忙忙跑到仁莫湾的床前把身上的毯子盖在了仁莫湾赤裸的身子上,胡乱的开口解释着:“小舅爷你别误会你别误会,我看小爸爸好像很热,所以给他凉快凉快。” 本以为会遭到小舅爷荏苒的批评呵斥,怎么知道与小舅爷一道来陌生的女人忽然发话:“气温太低了,快,快把空调关掉,门窗打开,不,快把病人移出卧室。” 滕子封呆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瞧见小舅爷荏苒和那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一脸的紧张,并且手忙脚乱的把昏迷的仁莫湾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然后那个女人就打开她的医药箱开始给仁莫湾快速检查,滕子封很害怕打针,只要一看到医学用品他就紧张,那些金属给他的感觉要他窒息,那些尖尖的锋利的细针好恐怖,看得他头发晕眼发花。 他是想冲上去打开那个女人的手的,不想那个女人用银光闪闪的针去扎他的小爸爸,可是小恶魔却犹豫了,他在小舅爷荏苒的脸上看见了惊魂未定的神情,难道………难道小爸爸他的病很严重了吗?????是自己成功了吗?????可是小舅爷和那个陌生女人的神色为什么那么凝重?就像参加葬礼一样要人看着阴郁。 过了好半天好半天,滕子封看着小舅爷送走了那个女医生,然后朝着他走了过来,好脾气的男人显得很是疲惫,拉起滕子封就抱在了自己腿上。 小恶魔收敛光芒,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由着荏苒抱着他,荏苒满脸的疲惫,滕子封知道小舅爷昨晚几乎是一宿没合眼,即便假寐也是睡的不踏实。 ============================================================================== 星星眼(⊙o⊙)啊! 西子捧心(ˉ﹃ˉ)口水 今天发橄榄枝啊,宝贝们,去道具箱看一下吧,如果你们有看vip的小说,今天都会有橄榄枝发的,要是没有被预定出去,就打赏给血吟吧,叩首!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9承认错误 章节字数:1890 荏苒伸出手摸上滕子封的后脑勺,叹息着嘱咐道:“封封乖,舅爷的话要记在心里,以后千万不要在别人发烧的时候用冷水擦身子,更切记开空调,知道吗?”荏苒语重心长,说着停下手掌抚摸滕子封后脑的动作低头瞧着小恶魔:“你小爸爸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差一点就不行了,小舅爷快吓死了,你还小,不懂自己做了什么,可是小舅爷今天和你说了,你就要记在心里知道吗?” “封封做了坏事情对吗?”滕子封有些后知后觉,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问着荏苒。 “小舅爷知道你是关心小爸爸,封封乖。”荏苒没有去责备滕子封,在怎么说滕子封都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要怪就怪他们做大人的疏忽了,如果早点给孩子灌输生活知识,也许就不会搞出今日的事情。 “封封做了坏事情对吗?”小鬼很倔强,瞪着他那双黝黑的大眼睛又问了一遍。 不是的,不是的,封封是故意冻小爸爸的,封封是坏孩子,封封不想小爸爸好起来,想要小爸爸陪着封封不出去,小人儿瞄瞄苍白着脸躺在床上的仁莫湾红了眼睛,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情。 荏苒轻轻地拍着滕子封的脑瓜,淡淡的笑着,那笑,带着优柔和淡淡的愁苦,滕子封不懂,但是他知道小舅爷不开心。 滕子封垂下头,好半天后,他抬起手偷偷扯了扯荏苒的衣袖,怯怯的承认错误:“小舅爷,封封是坏孩子,封封知道小舅爷来了,封封看着小舅爷出去找封封,可是封封没有开口,封封生小爸爸的气,所以封封才想藏起来要小爸爸着急,小舅爷不要告诉小爸爸,呜呜呜~~封封知道错了,封封真的知道错了,封封害怕小爸爸不要我,以前也是,爸爸有了喜欢的人就不陪封封玩了,封封害怕,害怕小爸爸也这样,找到别人陪他玩就不要封封了呜呜,所以,所以封封坏,封封故意用冷水给小爸爸擦身子,还把空调降调最低温,就是不想小爸爸好起来,想要小爸爸永远病下去,这样小爸爸就可以陪着封封玩了,呜呜。” 炸毛辣爸_41 荏苒听着滕子封的悔悟先是一惊后是无奈,孩子就是孩子,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谁要他是个孩子呢。 “听小舅爷说,小封封的想法不对,你和小爸爸是父子,永远的一家人,就算你小爸爸有了其他的朋友,他也不会不要封封的知道吗?”荏苒叹息着讲给滕子封听。 “真的吗?”挂着泪珠的大眼睛惊喜地瞪圆,直直地望向荏苒,满目的期待。 “当然是真的封封,家人和朋友是不冲突的,等以后小封封长大了,也会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圈子,还会有自己的爱人,不会一辈子都赖在爸爸的身边的,等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小封封害怕小爸爸不要你,而是你小爸爸担心你不养他老呢,呵呵。”荏苒算是个开明的人,或者说,他是个过来人,当初在知晓仁莫湾性向的时候他极为震惊,震惊之后是痛苦与惆怅,往事历历在目,全都被他尘封在心底,只是———万万没有料到,弯弯也会走了这条难走的路。 他并没有排斥,却也没有很支持,而是找仁莫湾谈了话,作为长辈,荏苒把这条路到底有多么艰辛、多么难走,认认真真的告诉给了仁莫湾,无论仁莫湾最后选择了那条路,他这个小舅舅都会尊重他的选择,只当一切都是天意……… 所以,当初出了腾达这码子事的时候,荏苒根本没有考虑过多,等事情平息后,真正的把滕子封领养下来,荏苒才后知后觉,觉得仁莫湾能领养个儿子无疑是件好事,毕竟,他如果坚持这条路的话,未来都很难会有子嗣,虽然仁莫湾领养滕子封的时候才十八岁,年轻是年轻了点,可等这孩子长大了,他也就熬出头了,到时候仁莫湾也不老,还有个大儿子,这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情,只要如此想着,荏苒就能松口气儿,不会担忧仁莫湾以后怎么办,老了怎么办。 “不能不能,封封不能,封封早就答应了小爸爸,封封养他老,一辈子。”小家伙急忙拍胸脯做保证,眨眨眼,破涕为笑,讨好着荏苒说:“封封也养舅爷老,嘿嘿。” “小滑头~”荏苒宠溺的在滕子封的鼻尖上夸了一下,然后把小家伙重新提起来,佯装愠怒道:“这次知道错了没?” “嗯嗯嗯!”被荏苒架住两侧胳肢窝的小恶魔积极承认错误,频频点头。 “下次还做不做?”荏苒乘胜追击,继续虎着脸问道。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封封知道错了。”小人儿的嘴巴抹了蜜似的甜,说着就伸手捧住荏苒的脑袋在侧面颊上香了一个,比起给仁莫湾的,对荏苒的,小恶魔不过是蜻蜓点水。 ================================================================================ 求树枝,呜呜呜,打滚求树枝求收藏~~~~~ 晚上9点还有1更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0关于青龙男 章节字数:2037 听见滕子封的保证后,荏苒这才重新把滕子封放了下来,然后起身道:“这次乖乖的在这看着爸爸,舅爷去做饭,有任何事情就立马出来叫舅爷知道吗?” “嗯,知道。”小恶魔表现良好,乖乖的站在床前立正,荏苒看完笑着放心的拉门走出去。 被荏苒说教了一番的滕子封又懂事了不少,见荏苒一走,立马殷勤的给仁莫湾又拉被子又捻被角的,围在床前来来回回的团团转。 后来仁莫湾刚醒来的时候,滕子封还怯生生的,很害怕小舅爷把他出卖喽,告诉仁莫湾事情的真相,搞的他一直不敢出现在仁莫湾的面前,不过还好,还好小舅爷没有出卖他,这要滕子封慢慢的放下心来。 仁莫湾病了一周才算好转一些,荏苒也是在8月31号那天给仁莫湾和滕子封做完了晚饭后一起吃完才离去的。 小家伙早就想小舅爷快回家去,可是鉴于小舅爷没有在仁莫湾的面前出卖他,他实在不好表现出来,这不,荏苒前脚一走,小鬼头后脚就乐开了花,高兴的在客厅的沙发上上蹿下跳起来。 “你这不孝子,小舅爷走了你就这么开心?要是让你舅爷看见非得伤心死。”还很虚弱的仁莫湾从卧室里走出来,停在门边翻了个白眼,而后走入浴室去小便。 “小爸爸小爸爸,不是的不是的,封封是大孝子,封封扶着你。”滕子封屁颠屁颠的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溜烟的跑到仁莫湾的身边,假意扶住正一手拉下裤子一手捏着自己器官方便的仁莫湾的手腕。 “去去去!你这倒霉孩子,一点不知羞,没看你老子在这方便呢吗?快起开!”仁莫湾的气色不是很好,不那么盛气凌人,就连说话都没了气势。 “小爸爸你喝不喝水?”滕子封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的冲仁莫湾献媚。 “老子正在撒尿!”仁莫湾白了个眼,不过心里倒是稀罕极了这崽子讨好他的行为,奶奶的,害的他被暴雨浇了一宿还差点没伤心难过死。 “那下爸爸要不要吃苹果?”滕子封像个小尾巴,跟在仁莫湾的屁股后溜须拍马屁。 炸毛辣爸_42 “去去去,别搁这碍事,老子没胃口。”洗完手后的仁莫湾塔拉着拖鞋返回卧室,倒在床上就继续昏天暗地的睡起来。 滕子封看着蒙头倒进被窝的仁莫湾,心里头着急,明天开学,小爸爸这副样子到底能不能送他去上学啊?其实他拍了半天的马屁,就是想知道仁莫湾明天会不会去送他上学。 撅起嘴巴,滕子封决定把马屁拍到底,跑过去,得瑟的给仁莫湾拉高被子,捻好被角,还人模人样的用他的小垫板给仁莫湾扇风,娘的,有空调不用,非要玩人工手动的。 仁莫湾不舒服也懒得和小家伙费口舌,不过还是很开怀,充分享受到儿子的孝顺,这厮夹紧被子放松身子,让自己缓缓进入梦乡。 小胳膊都麻痹了,一直到听见仁莫湾平稳的呼吸声,滕子封才放下手中的小垫板,然后趴在仁莫湾的枕头前低头香了一个响吻后扭头跑去上网了。 本来是想查查要怎么样煲粥喝,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百度搜索栏,小不点却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仁莫湾之前说的青龙男。 出于孩子的好奇心,滕子封这个小家伙快速的在搜索栏里输入了青龙男,然后按下了回车,果然,有百度百科,想也不想的晃动鼠标点击进去。 男青龙女白虎,女性患无毛症,民间俗称“白虎”;男性患无毛症,民间俗称“青龙”,男子胸部肚脐阴部的毛连起来的也叫青龙。 黝黑黝黑的眼睛继续向下看,滕子封瞄到了青龙男形成的原因: 男性阴毛长到胸膛,在过去也叫青龙。 男人胸毛肚脐毛阴毛连成一条称为“青龙”,因雄性激素分泌过旺刺激毛囊使毛发过旺,所以这种男人的性欲特别强;而没有阴毛的女人被称为白虎,因发育过程中雄性激素分泌过少导致无毛,而雌性激素分泌过多,所以这种女人的性欲也特别强,因而被认为很淫荡,一般的男人是满足不了的,常常被弄得精尽人亡,从而就有了白虎克夫的说法:但当白虎遇到青龙时就会达到天人合一的效果,所以有了青龙配白虎的说法。 眼眸变得深幽,滕子封又捕捉到两个词汇,一个是可以直接点击的阴毛,一个是性欲。 跟着这些新鲜的词汇继续查找,便会搜罗出许多滕子封这个年龄段无法理解的东西,像通过阴毛他发现了性行为这个词儿,之后又看见了性快感,通过性欲那个词语,滕子封找出了肉体关系和渴望,乱七八糟的映射出许多对他来说新鲜的词汇。 小鬼头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起来,他看到了性行为的含义,等把整个词条读下来,滕子封越来越迷糊,到了最后他完全搞不懂什么性交、性行为、欲望、爱抚、接触、性高潮、自慰、口交,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眨眨眼,小人儿回头望向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仁莫湾发怔,小爸爸也有这上面说的感觉吗?可是自己为什么都没有呢? 低下头,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小鸡鸡,按照百度百科上面写的,小恶魔照葫芦画瓢的搓揉了两把,可是除了力气大了很疼不舒服外,根本就没有这上面写的很舒服很愉悦的感觉啊,骗子!骗子!写的都不对!!!!!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1好神奇 章节字数:1600 只不过好奇了一小会儿,觉得一点都没有意思的滕子封x掉了性教育的页面,然后美滋滋的找起适合病人吃的清淡食物,然后拿着纸和笔认认真真的记录下来。 主料:粳米 辅料:皮蛋、瘦肉、清水、盐、生粉、生抽、鸡精、白胡椒粉、小葱。 滕子封很高兴,因为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一样是需要他特意跑到楼下去现买回来的,然后小人儿就开始开动起来。 搬来小矮凳,踩在上面才高出锅台来,然后人小鬼大的滕子封像模像样的洗菜、切菜,还好,没有把家给点着喽,粥倒是做了出来,味道似乎也不错,可就是外观上实在差强人意。 等小家伙里里外外的忙活完了,都已经是傍晚了,滕子封把皮蛋瘦肉粥盛到碗里,然后端入卧室,很烫,汤得他直揪扯自己的耳朵,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像个癞皮狗似的爬上床,小下巴拄在仁莫湾的手臂上,小人儿轻声唤道:“小爸爸,喂~小爸爸起床啦,起来啦,该嘘嘘啦,不要在睡啦。” 仁莫湾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睡得裤裆里的家伙都特么充血勃起了,哪里是小恶魔能叫得起来的。 喊了几嗓子仁莫湾没醒,滕子封皱起眉头来,决定翻身过去与仁莫湾面对面,他这一番不要紧,仁莫湾被他压的好些没梦里就过去喽,这厮咕哝了两声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炸毛辣爸_43 盖在身子上的毯子滑脱下来,正好将这厮高昂的下体暴露出来,小人儿眼睛尖,一下子就瞄到了仁莫湾高高翘起的那部分,黝黑黝黑的眸子闪了闪,脑袋里忽然浮现几行字来,又眨眨眼,充满好奇的滕子封悄悄的把手伸了过去。 拉开仁莫湾的睡裤,果然,不安分的浅色器官一下子冒出头来,吓了滕子封好大一跳,他是经常和仁莫湾一起洗澡,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仁莫湾这根子孙根竟然还能大起来,实在不可思议,觉得好神奇。 屏住呼吸,滕子封目不转睛的盯着仁莫湾的下体观察,这厮睡觉都裸睡的,这是有病了才如此含蓄的穿上了睡裤。 黑黢黢的眼睛直闪光,仁莫湾的器官好像活的似的,总是一挺一挺,或者一动一动的,这越发要小恶魔觉得惊奇,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好几次想伸手指去摸摸、碰碰,不知道大起来后的这里和没有大起来之前有什么不同,不过,看起来似乎很硬的样子,而且好丑,好多的纹路都快爆掉了。 小手儿悬在半空,滕子封紧张的不敢呼吸,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仁莫湾胀起的器官猛瞧,结果没一会,仁莫湾的子孙根就渐渐失去了气势,在滕子封的面前慢慢变小。 小恶魔惊奇了,觉得仁莫湾好厉害,可能这是什么绝活特技也说不定,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想要它变大就变大,想要它缩小就缩小。 急忙忙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小鸡鸡来看,小人儿一下子就泄了气,无论大小还是长短,根本就完全无法和小爸爸的睥睨,尤其小爸爸还这么厉害,可以随便要小鸡鸡变大变小。 摸着自己的小鸡鸡,小小的、软软的,毫无气势,咬着嘴唇不敢呼吸,滕子封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仁莫湾的,那厮的那话儿立马就神气起来,又给小鬼头吓了一大跳,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再次复苏,回味着刚刚的触觉,只觉得硬实无比。 睡梦中的仁莫湾被摸的舒服了,砸着嘴巴直哼哼,纯属本能的反映,顺着那股子舒服劲就挨了过去,用他不知羞耻的部位往滕子封的小手上擦动。 仁莫湾的举动要滕子封懵圈了,完全不懂小爸爸这是在干什么,一味的感受着仁莫湾那硬挺高温的东西来回的往他的小手上贴,而且还是越擦动幅度越大,仁莫湾哼哼的声音也越粘腻。 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滕子封一点也不懂仁莫湾反常的行为是为什么,难道是病情加重了????? =============================================================================== 老子卡的销魂不? 打滚求橄榄枝啊,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2舒舒服服地醒来 章节字数:1760 大眼睛瞪圆,仔细的打量着仁莫湾脸上每一寸的神情,只瞧得仁莫湾那厮双颊红润,不知是否高烧退后的事儿,唇色嫣红得好像红樱桃似的,额头、鬓角满是汗珠,白皙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层水嫩,呼吸很急促,弦月眉拧紧,胯部频频挺动。 滕子封并拢的五指被仁莫湾戳刺的渐渐开合,这要仁莫湾这梦中淫荡的厮极为不满,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的寻找着可以要他快乐的感觉。 滕子封还是不太懂仁莫湾的反常是为何,只是瞧着仁莫湾似乎很迫切着急,眨眨眼,试探性的伸过手来,点了点仁莫湾的那根,果不其然,那玩意弹动得更加凶猛,这次小人儿没有害怕,幽深的眸子闪了闪,试探性的伸手将仁莫湾拢住,下一秒,仁莫湾便发出了猫咪似的呜咽声,这洁身自好的2货是及其饥渴滴,早都发育成熟的身体是十分渴望滴,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嘎嘎敏感滴,又是在这种毫无防备且全身放松的情况下,他丫的快要爽翻了。 仁莫湾的反映要滕子封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小恶魔发现个情况,就是他的手掌一离开,仁莫湾便会表现的极为不满,如果他攥得实成一些,那么,仁莫湾就会舒服地舒展眉头,猫咪一样的呼噜噜的哼鸣着。 拥有220智商的滕子封懂得举一反三,他往前窜了窜身子,然后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开始是一根手指勾上去,目不转睛地注意着仁莫湾脸上的表情,然后再勾上去一根手指,第三根……直至用整个掌心将仁莫湾包裹住。 小人儿的心里起了变化,虽然他还是不理解为何这么做会要仁莫湾露出这番神态,可是仁莫湾的表现却要小人儿骄傲起来,自信满满,觉得小爸爸似乎离不开他了,十分依赖他的小手心握紧他,这要滕子封产生一种掌握、操控住仁莫湾的错觉,这错觉………很美妙。 垂首、凝神,看着在本能促使下机械动作的仁莫湾闪动黑眸,小脸上流淌出从未有过的神情,是新奇、是惊喜、更多的是满足。 小手儿毫无章法的捏一捏、抓一抓,然后随着仁莫湾动作的力道来,只觉得小爸爸的东西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最后竟变得令滕子封目瞪口呆。 正当小人儿愣神时,忽然一道白光划过,瞬间,精花四溅,又把滕子封吓了好大一跳,躲避不及,好些个‘蛋白质’星星点点的喷到了滕子封的下巴、唇角和胸口,当然,最多的就属他手上。 小恶魔再次陷入深思,这个东西他见过的…………就在他第一次在浴室里见到仁莫湾洗澡的时候,小爸爸是…………是自己动手撸动来着???????当时也有这个白白黏黏的东西出来,就在自己项链的针孔摄像头里,全部都收录下来了。 这次离得近,滕子封这才看清楚仁莫湾‘尿’出来的根本不是xx,小家伙对仁莫湾有他没有的东西充满了猎奇心里,傻呆呆的低着头猛看挂在自己指尖的粘稠物质。 炸毛辣爸_44 拇指和食指捏合在张开,那层滑溜溜的xx好像还带着弹力,眨眨眼,滕子封觉得这个东西好像糖稀,就是不知道吃起来会不会也是甜的。 把头垂得更低,把手抬得更高,小恶魔傻傻地探脖子闻了闻,噤噤鼻子,眉心拧紧,一股子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讨厌,觉得这种味道很特别,形容不上来。 伸手把唇角、下巴和身上的粘液擦掉,小家伙翻身下床,跑去浴室清洗手掌,之后拿着卫生间的纸巾盒跑了回来,灵巧地翻上床,抽出纸巾开始给还在与春梦缠绵的仁莫湾清理起来。 不管怎么样,小爸爸尿床了,应该在小爸爸醒过来之前清理干净,不然小爸爸一定会尴尬的,小恶魔很善解人意的想着。 小手小心翼翼底抓起仁莫湾喷吐着精华的那话儿就细心地擦拭起来,一脸的凝重极为认真,结果他没擦两下,仁莫湾这厮就醒了过来。 睡眼惺忪的仁莫湾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愣了半分钟后才还魂,看清了眼前的画面,呃………衣衫不整,气味异常???? 瞳孔瞬间胀大,嘴巴张成一个圆,这厮在心底狂吼出来:你妹!!!老子梦遗了????? 咦?等等,这小鬼在干嘛?????丹凤眼瞪圆,我嘞个去的,仁莫湾一脸血,那叫一个尴尬!!! =============================================================================== 谁说非得小攻长大了才能暧昧啊? 这样暧昧雷吗?哈哈哈 打滚求树枝!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3艾玛艾玛迷糊…… 章节字数:1839 滕子封咧嘴一笑,急忙安抚仁莫湾道:“不羞不羞,封封不会告诉别人小爸爸这么大了还尿床的,嘿嘿。”呃,那个是尿液吗?管他嘞,就当那个东西是尿液好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仁莫湾听完滕子封好心的安抚,脸黑得好像中了雷击,真特么想拿块豆腐砸死自己得了,以后哪还有脸在这崽子面前指手画脚了? 仁莫湾这个闹腾啊,一时有些下不来台,想也不想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脑门往床上一倒,嘴巴里嚷嚷着:“艾玛~艾玛~头晕,迷糊……呼~” 小恶魔哪里知道仁莫湾是脸红心跳尴尬的要死在这里装病,还以为仁莫湾真的又难受了,急忙忙贴上去拉着仁莫湾的手臂道:“小爸爸?小爸爸你怎么了?你一天没吃饭会不会饿的啊?封封给你煲了粥,你吃些啊?我去给你拿药。”人家活说着翻身跳下床,急急跑出卧室去翻药箱。 饿???是特么有点饿,仁莫湾见小鬼头跑出去了这才从床上死起来,鼻端都是皮蛋瘦肉粥的香味,这厮噤噤鼻子像个哈巴狗似的,循着味道就找了过去,很快就在床头柜上发现那碗看着不怎么样,不过闻起来却要人食指大动的皮蛋瘦肉粥。 小恶魔捧着药箱返回来的时候,仁莫湾这厮已经没个人样的狼吞虎咽快吃完了,小恶魔先是一愣,随后漏齿一笑:“嘿嘿,好吃吗?” 仁莫湾也是一愣,咂咂嘴……好吃吗?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了闪,挺好吃的。眼睛里都是儿子可爱的笑脸。 “小爸爸要是喜欢封封给你做一辈子。”滕子封趁胜追击,争取一举攻下仁莫湾的心里防线,迈动小短腿跑了过去,把药箱往床上一摊,快速的翻出感冒药,又屁颠屁颠的给仁莫湾倒上水,最后乖巧地递到仁莫湾的面前。 如此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把仁莫湾造一愣,嘿嘿嘿?养儿子是好嘿,小人儿不大会做的事到不少,嘿嘿。 放下手中的瓷碗,仁莫湾像个老太爷似的接过滕子封手中的药片和水杯,一仰脖,咕哝一口,吞下了药片。 不知什么时候,滕子封的小手伸了过来,仁莫湾呆呆的看着滕子封把小手伸到他的唇角,然后一脸认真的给他擦拭起来:“小爸爸,你都吃到嘴巴上了,封封帮你擦下去,嘿嘿。” 艾玛,孝子!孝子啊~这崽子咋了这是?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啊?也太孝顺了,妈的,好感动!!!!就算老子光棍一辈子也无所谓了,最起码身边还跟着这崽子,好歹也能陪自己做个伴。 如是想着,仁莫湾也特么不知羞了,张开手臂冲滕子封说:“来,乖儿子,给小爸爸稀罕稀罕,快,上来,来~” 黝黑黝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故作萌态,小恶魔很会打消积极性的指着仁莫湾暴露的下体天真的说:“小爸爸,要封封先给小爸爸穿上裤子好不好?” 炸毛辣爸_45 “呃………”仁莫湾当即炸毛:“你这倒霉孩子,给我端正态度。”这厮吼的脸红脖子粗的:“去,去客厅把老子的包拿进来,老子有东西给你。”这厮脸皮薄,每次被人说的下不来台了,这厮就以炸毛来掩饰自己。 “哦哦哦,小爸爸你别气啊,封封是想伺候小爸爸穿衣服的,我去我去,我这就去。”小鬼一溜烟的跑出去,不一会就把仁莫湾的包拿了进来,这厮的脸色才好转了些。 把滕子封抱上床,放在自己的胸前,用腿圈住小家伙,然后显摆的把里面的四驱车掏出来。 “喜欢不?”仁莫湾眯着眼睛问怀里的滕子封:“来啊,和小爸爸比比,看谁组装的快。” “哈哈,那小爸爸你输定了,封封组装这个很厉害的。”滕子封高兴的抓起一个盒子开始往下拆卸包装。 “小样儿,敢在你老子面前吹牛皮。” “等着瞧,哼。” 于是,上学前的这个夜晚,父子俩在床上比赛组装四驱车,橙色的灯光洒满一室,充满着爷俩的欢声笑语……… ================================================================================ 筒子们啊,丫的给血吟投个橄榄枝吧,血吟都被爆屁股了,从第六降到第七了,呜呜。 雪菜团子啊,你在看看乃的道具箱里还木有其他树枝了,呜呜。 只要乃们有充值同伴看vip小说,那么每个月的1号11号21号和28号都会有树枝,如果不用,月底就清零,浪费了多不好。 点击主页面右上角的小秘,然后再左面,点击橄榄枝三个字,进去就看到乃们有什么样的树枝了。 实在不会操作的话,就在血吟pk值下面那里挨个瞎点点,没准就投上了,啊哇呜呜呜呜呜~打滚啊~~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4农妇、山泉、有点田! 章节字数:1986 次日,仁莫湾开着他的小奥拓把仁莫湾送上了学,小家伙一步一回头的频频冲仁莫湾摆手,一遍遍嘱咐着小爸爸开车慢点,晚上准时来接我,然后才美滋滋的挎着贼洋气的小书包跑进了学校。 当晚,这厮的确很准时,准时的被滕子封的班主任谭芳老师叫住谈话,老师的办公室里,仁莫湾极力的为自己的儿子辩护,坚持他儿子的人生目标木有问题,气的‘波涛胸涌’的谭芳老师没直吐血。 美滋滋的滕子封扮鬼脸冲谭芳吐舌头,觉得仁莫湾向着他说话,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驾车回家,一进门,仁莫湾便把脸拉了下来,凶眉凶目的冲没事人儿似的滕子封训斥道:“你这倒霉孩子是怎么上学的啊?花钱要你上学就学回来那些流里流气的东西是不?” 滕子封佯装无辜,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绞手指,瘪着小嘴巴也不辩解,他心知肚明仁莫湾在生什么气,只是………可恶的小爸爸真坏!装的可真像,害的他还以为仁莫湾没有生气呢,原来是憋着火回家来发啊?哼哼! 仁莫湾见滕子封不说话更加气上心头,这死崽子,上学第一天就给他出了名是不是?搞的他被谭芳老师单独叫住谈话,要他这面子往哪里放?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才要更要好好教育滕子封,别要其他家长看了笑话去,用事实证明,小爸爸带出来的儿子一样有深度。 哈?人生的目标是什么,据人家谭芳老师绘声绘色的描述,这崽子当时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说:我的人生目标是——农妇、山泉、有点田。 啊噗~艾玛,我嘞个去的,仁莫湾当时听完谭芳老师的描述直接一脸血,之后老师和他一顿唠叨,希望他回去好好对滕子封进行思想教育,还奉劝做家长的也要以身作则,最好少看一些对孩子影响不好的电视、广告电影神马的。 仁莫湾能说啥?当然是虚心接受人民教师的苦口婆心,然后稍加辩解,维护滕子封,委婉的对谭芳老师表达,其实滕子封的人生目标也很正常啊,也木有什么啊,多朴实啊,啊哈哈哈,惹得人家谭芳老师用一种瞅缺心眼的眼神猛看他。 “说,你今天犯了什么错误,给我好好在这面壁思过,想不好想不明白晚饭不许吃。”哪还有脸了?全特么被滕子封给丢尽了,这崽子难道长大了就真这么点出息?农妇???山泉????有点田???艾玛艾玛艾玛丫,可要他怎么活啊!!!!!! 仁莫湾被滕子封气的太阳穴突突跳,他这病还没好利索呢,这会儿更是头晕的很,揉着眉心走入卧室准备换上家居服,把还斜挎着小书包的滕子封一个人丢在客厅大门口面壁。 不过是换身家居服的功夫,贵客就上门,使得他这小庙立即蓬荜生辉啊,这厮就听着滕子封发出令他鸡皮疙瘩发麻的甜腻声音,乖巧礼貌的唤道:“小舅爷,小奶奶好,小姑姑好。” 炸毛辣爸_46 小舅爷?小奶奶?小姑姑?我去~坏菜了,坑爹的彪悍娘和雷人妹来了,唉呀妈呀。 仁莫湾快速的从卧室冲出来,果不其然,滕子封正被他那彪悍娘亲抱在怀里,他那雷死人不偿命的妹妹正逗弄着小家伙,而滕子封则像背上插了翅膀,立马化身为可爱小天使,伸手环住任秋香女士的脖颈就撒起娇来,自来熟?????? “弯弯啊,事先没和你打招呼,姐挺想你的,小舅就带着过来看看你和小封封,呵呵。”荏苒说着就提着菜兜子往厨房走去。 呃…………诡异,多么诡异的画面?为毛每次都是他小舅买菜下厨?请问这位任秋香女士是怎么回事???? “你这死崽子,出来就不回家了是不是?也不知道回去看看妈,不孝子。”放下滕子封的任秋香女士扯嗓子吼了起来,仁莫湾一脸的黑线条,他惹不起任秋香女士,太彪悍了。 斜眼一瞄,哎呦喂,这崽子竟然在那捂嘴偷偷乐,怎么着?瞧着你老子被你奶奶骂你高兴了是不?还敢幸灾乐祸??? 这厮没品的指着滕子封呵斥:“听我口令:稍息,立正,向后转,面壁!” “哎哥,你干啥啊这是?怎么还体罚孩子呢?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么?妈,妈啊,你看哥啊,他虐待儿童耶。” 听完见义勇为的妹妹雷迪说完话,仁莫湾这厮直接风中凌乱,不愧是母女,一样的彪悍。 “我说你不煽风点火你难受是不是?”仁莫湾才不管那事,管他雷迪是比他小三岁还是大三岁呢,梗梗脖子瞪眼凶雷迪。 “你给老娘闭了,搞出这么大的事老娘没说你就偷着乐去吧,小封?来,过来,别怕,到奶奶这来。”说话间,任秋香已经和雷迪大喇喇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滕子封仍旧乖乖地站在大门口,面冲着墙壁,他可不是大傻瓜,要是不听仁莫湾的话,待会小奶奶走了,倒霉的还是他。 ================================================================================ 啊~~老子咆哮了,要树枝啊,呜呜呜呜呜~~~给血吟打个赏吧,呜呜呜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5正太小黄瓜 章节字数:3675 瞧见滕子封不动弹,仁莫湾洋洋得意,任秋香狠狠滴瞪了仁莫湾一点说句话,别要孩子老这么站着。” “小东西,过来吧,这次是你奶奶发话,下次再敢,看我怎么收拾你,去,要你奶奶稀罕稀罕你。”仁莫湾美坏了,觉得滕子封真给力,太给他面子了:“妈,你喝啥啊?果汁还是咖啡?”献媚、献媚,必须得献媚,没准皇额娘看自己年纪轻轻就带个拖油瓶,一高兴打个赏啥的呢,嘿嘿。 “我喝咖啡。”没等任秋香发话,胡乱在客厅里转悠的雷迪不客气的嚷道。 “没有,白开水,爱喝不喝。”仁莫湾总吃雷迪的亏,对他这同母异父的妹妹他从来都是敬而远之。 “妈~”雷迪狂吼:“你看哥啊,都出来了还欺负我。”日!这妞一天不害人她难受。 “有有有!有行了吧?等着。”仁莫湾脑袋疼,转身朝着冰箱走去,顺道问在厨房里忙乎的荏苒:“小舅你喝啥?” “小舅不喝,给你妈和迪迪拿就好。”弱不禁风的荏苒忙里忙外,笑着冲仁莫湾说,仁莫湾撇撇嘴,很是不满任秋香女士和雷迪小妞压榨他的小舅,把他小舅当成廉价劳动力了吧?我去的。 “我来我来,小爸爸你进屋歇着,封封给小奶奶拿。”艾玛,可真得瑟啊,仁莫湾斜眼瞄着欠邓似的滕子封心中腹诽。(欠邓:东北话,就是哪里都有他,可能得瑟显摆的意思)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滕子封抓着一瓶芦荟汁和一瓶冷咖啡跑回客厅,然后溜须拍马屁的冲任秋香说:“小奶奶喝这个喝这个,美容养颜的,嘿嘿,小姑姑,这个给你,咖啡,嘻嘻。” 仁莫湾白眼,再看雷迪雷爷是咖啡也不要了,抢在任秋香之前一把将可爱的滕子封抱起来,嘴巴里那说的话就没处听去了,他妈任秋香也许不懂,丫的作为纯种同性恋的仁莫湾他可听得懂,就看雷迪雷爷抱着滕子封就啃上了:“哎呀哎呀,这小正太,可真纯啊,啧啧啧,小雏菊一枚,哎呀哎呀,卡哇伊哦,不知道以后是攻还是受哦,哎呀哎呀。” 眼尖的仁莫湾当即一个箭步跨上去,一把将滕子封从雷迪的怀里抢下来吼道:“我说你这妮子有点羞耻心成不?你往哪摸呢?啊?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啊?”就行你撒娇扮萌老子不会啊?扭头、撅嘴、装委屈:“妈~你姑娘摸我儿子的小鸡鸡。” 艾玛,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小恶魔滕子封无语了,经过他快速的打量与分析,看得出,他小姑姑和小奶奶和他小爸爸一样彪。(彪:东北话就是虎,潮,愣,二货的意思) 炸毛辣爸_47 “一惊一乍的,小孩子怕啥,别总和你妹吵嘴,都不如小孩子明白事,去,到厨房里看看有没有啥帮你小舅整整。” “妈,你这是偏心!”仁莫湾狂吼一声,气的直跺脚,从小到大都这样,他妈就偏心他这妹妹,啥坏事都赖他,啥好事都没他的份。 “你懂啥?姑娘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任秋香反驳道。 “儿子还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裤呢!”条件反射的,仁莫湾脱口而出。 “no!nonono!”雷迪忽然发话:“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儿子是爸爸的好基友,hoho~” “雷迪,你就在这胡说八道残害幼苗吧,你当心妈听懂了揍死你。”仁莫湾大吼一声转身进了厨房,留下小恶魔对付这俩娘们,一直到荏苒做好饭前,仁莫湾都没有从厨房里踏出来一步。 开饭后,小家伙忙里忙外的帮着大人拿碗筷、端菜,热情的给任秋香和雷迪拉开椅子,然后倒上酒水饮料,乖的跟个什么似的,完完全全把俩娘们的心给讨了去,就觉得仁莫湾能有滕子封这儿子,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喂喂喂哥,我说你智商低你还不信,我出个题看你能答上来不。”雷迪嫌饭桌上太过安静,忽然冲仁莫湾发难。 “小样儿,怕你啊,来啊,整,有能耐你整点四岁的。”仁莫湾斜眼,简直不屑一顾。 滕子封被荏苒抱在大腿上,小舅爷给他夹菜,这崽子就得瑟的给任秋香夹鸡腿,不错,懂得察言观色,看得出谁上大小王。 “咳咳,那你可听好了,说三个人去旅店,30块钱住一宿,三人一商量,就每人掏出10元钱来交给了旅店老板,老板拿了钱却突然想起来今天旅店做活动只需要25块钱一宿,就给这三人打了折,要服务员退还回去5元钱,女服务员想了想私自密了2元,最后还给那三个人3块钱,问你,这三个人一共掏出去30块钱,平均等于每人拿10块钱,旅店老板实际收了25元钱,女服务员还私吞了2块钱,最后找回去三个人三块钱,那么就等于这三个人每人拿出来9块钱,三九二十七,加上女服务员私吞那2块钱,一共是29元钱,问你那一块钱去哪里了?” 仁莫湾一听迷糊了,是啊,三个人最后就等于每人拿了九块钱,三九二十七,加上女服务员私吞那两块钱才29块钱啊,那剩下那一块钱去哪里了?开始三个人每人掏出来的是10块钱啊,老板那里只收了25块钱。 这厮一顿纠结,怎么算都不对,任秋香是根本没往心里去,在那自顾自的吃着,荏苒眉头纠结,凝神思考,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30块钱的话,那么无可厚非的是这三个人每人拿出来去10块钱,服务员又返回去三块钱,三个人每人拿回去一块,就等于三个人每人拿出来9块钱,三九二十七,可是加上服务员私吞的2块钱就是不对,还少一块钱。 荏苒和仁莫湾都被雷迪的这道题问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回答上来的是滕子封,小人儿很淡定,直击问题关键所在:“根本就没有那一块钱,旅店老板实收了25块钱,三个人就是每人拿出去9块钱,三九二十七,减去服务员私吞的2块钱正好就是老板实收的钱数,这题,不过是一个障眼法,把大家的注意诱拐到开始的30块钱上面去了。” 滕子封的解释言简意赅,不禁要仁莫湾和荏苒茅塞顿开,也令出题的雷迪相当惊讶,想当初这题在酒桌上坑了多少人拼酒?没想到居然被一个七岁的小孩轻松的答了出来???? “正太,你厉害啊,行,小姑姑佩服你,来,干一个。”雷迪端起果汁就与人小鬼大的滕子封碰了一杯,再次惹得仁莫湾直翻白眼。 随后,一家人闲聊起来,席间,任秋香的电话响起来,估计是雷迪的爸爸打来的,对于任秋香女士的手机铃声,雷迪表示不满,嘟囔道:“哎呀妈,我说你能不能与时俱进一些?别老听这么老掉牙的民歌儿成不?”雷迪不喜欢凤凰传奇,总觉得他们的歌好像扭大秧歌。 “毁掉一首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设为起床闹铃。”埋头啃着骨头的滕子封十分淡定的道。 “乖侄子,小姑姑简直稀罕死你了,哈哈哈哈,妙!妙!妙极了!”雷迪茅塞顿开,简直对滕子封这小人儿爱不释手。 看着滕子封与雷迪的热情互动,仁莫湾嗤之以鼻:“既宅又腐、前途未卜。” “喂哥,你别在这人身攻击,哼。”雷迪一面逗弄着滕子封一面瞪仁莫湾。 “行了,你们兄妹俩都一人少说一句,许久不见面,怎么一见面还像小时候似的吵嘴呢?快吃饭,弯弯你是哥哥,要让着妹妹。”一直没发话的荏苒开了口,男人的声线很细,什么时候听上去都是文质彬彬的。 “平胸穷三代,腰粗毁一生,脸大不是病,腿粗要人命!”仁莫湾最后还不忘挖苦雷迪一顿,气的雷爷当场发飙,兄妹俩又和小时候一样,围着饭桌团团转,一个追一个跑。 饭后,滕子封殷勤的帮忙收拾碗筷,讨得任秋香那叫一个欢心,恨不得一脚把仁莫湾踹飞,以后就只要滕子封这大乖孙子。 仁莫湾避雷迪为蛇蝎,一溜烟的跑进卧室去上网,不多时,雷迪诡异的声音自他耳畔传来:“父子是可以跨越滴,血缘是可以无视滴~穿越是可以尝试滴,np是可以无限发展滴~鬼畜是很有爱滴,强攻强受是很刺激滴~年下攻是精力充沛滴,年上攻是温柔体贴滴~” 炸毛辣爸_48 啪嗒,仁莫湾停下指尖敲击键盘的动作,一脸厌恶的抬脸瞪向资深腐女的妹妹雷迪。 雷迪那可是雷得嘎嘎的,哪里是一个厌恶的眼神就能知进退的?继续笑嘻嘻的道:“喂老哥,别说我这个妹妹没提醒你哦,你和小黄瓜住一起,可要当心你的老菊花哦,哈哈哈哈。” “雷迪!”仁莫湾炸毛,跳起脚来追着雷迪凶,俩人把家闹腾的那叫一鸡飞狗跳。 “雷迪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瞎教小封,祸害他,老子和你没完!!!!”最后仁莫湾大吼一声,不知多次的在雷迪怀中枪下香饽饽一般的滕子封,真是不知道这崽子到底要雷迪涂毒了多少。 直到几年后,当初的小黄瓜发育成了大黄瓜,仁莫湾总是能再大黄瓜的卧室发现神马恋父结、父子情、bl父控这种诡异书籍,更是在床下发现大团大团可疑的纸团,呃………那哪里是天翻地覆的大变化?根本就是从萌的仁莫湾一脸血进化成雷得他直吐血,早知道如此,当初说神马都不该答应那小鬼头爬上他的床和他睡觉觉,呜呜。 =============================================================================== 各位筒子们啊,乃们在看看乃们的道具箱啊,没准里面就有树枝啊,实在不会看,就在血吟pk值下面那里挨个点点吧,多点几次,没准有好几枝筒子们自己不知道,不投月底也清零了,呜呜呜,打滚求啊~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6雷死人的互撸娃 章节字数:1862 终于,世界安静下来,仁莫湾送走了三位大神,然后按部就班的铺床、放水,给小恶魔洗澡、擦身在睡觉。 第二天,仁莫湾又特么被谭芳老师给留下了,原因是滕子封在填写他的兴趣爱好时是这样写的:我的兴趣爱好分为动弹和静态两种,静态就是睡觉,动态就是翻身。 啊噗~仁莫湾又吐血了,又是在人家美女老师面前扮野兽,歇斯底里的与其据理力争,说这其实也木有神马啊,很好的爱好啊,人各有志嘛。 然后………这厮回到家很绅士对滕子封进行了一番说教,艾玛,天上下红雨了?这厮居然没炸毛,和滕子封玩优雅? 第三天,仁莫湾又特么的被谭芳老师扣留了,仁莫湾这厮急了,皱眉对美女老师道:“老师,知道吗?您讲课的质量决定了这个月的流量!!!!!” 谭芳老师是有素质的人,对仁莫湾淡淡一笑道:“小仁啊,呵呵,请准许我这么称呼您,我想我应该比你大。” 没等谭芳老师说完话呢,这厮怒了:“小人?我说老师你会不会用词啊?有你这么叫的吗?要是您姓焦,敢情我还得问你性交不啊?”瞧瞧,瞧瞧,这厮多没涵养?对一个美女都这么刻薄。 果断的,谭芳老师黑了脸,面露怒色,抓过滕子封推到仁莫湾的面前道:“我现在真的知道什么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了,请您现在就拨打滕子封同学的手机听听看。” 本来仁莫湾还想争辩老师口中这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来着,但是被打电话这句给盖了过去,这厮莫名其妙,干嘛打电话?靠,打就打,还能打出花来啊?怎么着,学校还不让孩子配带手机啊??? 仁莫湾也黑着脸,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滕子封的拨过去,于是,滕子封童鞋的动感炫铃响起:互撸娃,互撸娃,七个葫芦爆菊花,滴蜡鞭打都不怕,爆完还能拉,弟弟大大洞洞大大,互撸娃,弟弟大大洞洞大大,爆菊花,啦,啦~啦~啦~互撸娃,爆菊花,啦,啦啦啦~~~~ 啊噗嗤!!!我擦个嘞,嘞擦个你,whatisthis????????仁莫湾是被滕子封这炫酷动感十足的手机铃声雷得里焦外嫩。 “你这倒霉孩子,赶快给我端正态度,这是怎么回事?”仁莫湾的老脸都丢尽了,养孩子容易吗他? 滕子封一脸的无辜,睁大眼睛道:“小爸爸,呜呜,封封不知道,手机借给姑姑玩了,姑姑要存封封的手机号。” “你妹妹是腐女?”哎呀,哎呀呀,谭芳老师给力啊,腐女都懂的说。 “啊哈哈哈,是,是这么回事,这是舍妹的一个恶作剧,要老师见笑了,哈哈哈哈,老师你放心,我们端正态度,回家我立马就教育这孩子,还有连同我那妹妹一块教育了,哈哈哈哈。”仁莫湾尴尬的陪着笑脸,都特么快笑成僵尸了。 一顿鞠躬道歉,最后仁莫湾拉离小恶魔飞快逃离是非之地,回到家中仁莫湾还黑着一脸,他知道这事不能怪滕子封,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小鬼头坐过来。 滕子封知道仁莫湾在气头上,很是乖顺的走了过去坐下,仁莫湾扭头看他道:“和小爸爸说说,你那没人样的小姑姑都教你什么了?” 滕子封的眼睛黑亮黑亮的,通透得如同一颗镶嵌在天幕中的黑宝石,他定睛瞧着仁莫湾,乌溜溜的黑眼睛转了转,然后很傻很天真的说:“没,嘿嘿,没有什么。” “从实招来,快招。”仁莫湾急。 炸毛辣爸_49 “小姑姑说我是一根大黄瓜你是一朵小菊花!让封封活得要像大黄瓜,不然不配和小爸爸在一起。”被仁莫湾一吼,滕子封麻溜的脱口而出。 当然,他是故意的,不能说的他一句都木有说,比如他每天中午都会和小姑姑通一通电话,还会发几个短信,比如他喜欢小姑姑,小姑姑给他讲了好多新鲜的事情,要他懂得了一些流行词语等等。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纯属一派胡言!”仁莫湾激动的一个高子窜了起来,正义的跟特么举雷管炸碉堡的董存瑞似的。 “爹呀,你好像神雕大侠杨过耶,哈哈哈哈。”滕子封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一惊一乍跳起来的仁莫湾说。 “端正态度,倒霉孩子,今儿自己放水洗澡,自己铺床,自己回屋睡觉去。”吼完,这厮扭身回屋了。 滕子封知道仁莫湾在气头上不敢顶风上,乖乖的自己跑去浴室放水洗澡,洗完澡后更是乖巧的撅着小屁股把浴室收拾干净,然后抓着一块抹布光溜溜地就跑进了仁莫湾的卧室。 ================================================================================ ps:求收藏、求推荐、求橄榄枝,什么都求!打滚! 求树枝?????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7小蛋蛋 章节字数:1740 这厮正在网上逛论坛,瞄到小鬼头进来也懒得搭理,继续没皮没脸的网上猎奇。 小人儿斜眼偷窥,假装给仁莫湾擦抹电脑桌贴到了前面来,然后探头探脑的瞧着液晶屏上的聊天记录,暗暗地记在心底。 手中抓起什么就胡乱一顿擦抹,烟灰缸看也不看就往地板上倒,结果惹得仁莫湾直炸毛,滕子封急忙安抚仁莫湾不要生气,然后就顿到地板上用手往起拢烟灰和烟蒂。 只听冲滕子封挤眉弄眼一顿发狠的仁莫湾忽道:“哦呵呵,我弟弟,小孩子不懂事把烟灰缸打翻了。” “爸爸,爸爸你饿不饿?封封给你煮荷包蛋好不好?”滕子封一听就来气,痴呆猪,坏爸爸,竟然又这样,即使是欺骗人的也不行,他不允许仁莫湾在漂亮哥哥们的面前把他说成弟弟,不承认自己和他的关系。 滕子封吼完,仁莫湾立马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对语音里的人笑着道:“长兄为父,呵呵,他总这样,喜欢叫我爸爸,哈哈哈。” “哼!”滕子封不高兴的哼出来,仁莫湾不理他,小人儿转了一圈跑到仁莫湾的左面继续冷哼:“哼!”小拳头握了起来,可惜,这厮还是不理睬他。 小恶魔这下气的直跺脚,转了一圈又绕了回来,在仁莫湾的右侧探头、撅嘴、冷哼:“哼哼哼!” 哼!哼哼!哼哼哼!小猪哼哼!仁莫湾忽然在心里憋不住笑,觉得滕子封这崽子生气的样子好萌,便不动声色的继续无视他,果然,小家伙围着他转悠悠、转悠悠的来回跺脚冷哼,那双黝黑黝黑的大眼睛瞪得滴溜圆,跟要吃人似的。 大约一刻钟后,这崽子看仁莫湾还是不理他,眨眨眼,把手里的抹布一丢,随便说了句:“我去给小爸爸捂被窝。”就光着屁股爬上了床,然后贼头贼脑的瞄瞄后拉高被子睡下了,嘿嘿,这是想要雀占鸠巢啊。 也不知道气呼呼的滕子封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仁莫湾关了手提电脑掀开被窝上床的时候,小家伙睡的大汗淋淋,更是一脚在被子里一脚在被子外。 露出来的小鸟鸟也是松哒哒的,小蛋蛋更是垂了下来,最有趣的是滕子封这家伙的小蛋蛋一个大一个小。 仁莫湾这厮早都在网上搜查过,这些都属于正常现象,虽然他也是男人,但距离他七岁那会儿都过去11年了,他早特么忘了他七岁的时候啥样子了,即便是有记忆也是片段性的,没准什么时候想起几岁的记忆,刻意去想的话什么都想不起来。 纯属本能的反应,仁莫湾这厮又没忍住的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滕子封的小鸟鸟和小蛋蛋,然后趴在滕子封的小肚子上蹭了蹭,最后亲了亲小恶魔的小肚脐儿才拉灯睡觉。 还好,接下来的一周里,滕子封都没有给仁莫湾惹什么事情,先前那几次搞的仁莫湾心里都留下阴影了,贼特么的不爱放学去接滕子封,生怕被那波霸老师给留住。 转眼,滕子封开学已经一个月过去了,仁莫湾也不知道时间咋过的这么快,他才觉得把小恶魔送去上学没几天,肿么就他娘的十一放大假了呢?纠结! 这期间,仁莫湾多少对滕子封的班上学生有些了解,好像是他们班上后来又转来一个插班生,叫什么江小鱼的,和滕子封的关系还挺不错,没事就能从滕子封的嘴巴里听到些关于他们班级里的一些在仁莫湾看来幼稚到家的事儿。 炸毛辣爸_50 例如那个什么江小鱼身上居然有一条彩色的鲤鱼纹身,例如他们班有个三兄弟,而且两个兄弟叫一个名,音同字不同,另外一个兄弟不但字不同连姓都不一样。 仁莫湾这厮对于他们班级里的江小鱼童鞋腰侧上纹有橙色的鲤鱼根本不感兴趣,对他们班那三个分别叫全响、全想和驰骋的兄弟也不感兴趣,反倒是对江小鱼童鞋没有妈妈有两个爸爸有着浓厚的兴趣,且也对他们班级里的全想、全响、驰骋三兄弟木有妈妈有三个爸爸更感兴趣,他丫的,嘿嘿嘿?敢情现在gay圈都流行养孩子了? 思及此处,仁莫湾暗自在心里琢磨着,有机会必须得会会那四个童鞋的家长,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能这么牛逼的玩3p,艾玛~ 于是,这厮及其期盼着下一次的家长会,希望能见上一见同类者,这要仁莫湾觉得兴奋。 ================================================================================ 本月快完结了,哥们们,求支持啊~~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8同志爸爸 章节字数:3399 这日,仁莫湾这厮在同志社区里看见了一个名为[同志爸爸]的宣传活动,其实就是类似于神马龙江宝贝、腾讯宝宝这种网上选票的活动,把自己和孩子的照片往网络上一传,然后等待着民众们擦亮雪亮的眼睛来选票。 仁莫湾到不是针对什么所谓的丰厚奖品,而是对这个活动很感兴趣,越发要他觉得有个儿子原来这么好呢? 仔细来说,同志爸爸还与龙江宝贝什么的赛制不太一样,这是本社区专门为有伴侣后组成家庭的同志们举办的一个活动,说简单点,其实就是给广大gya筒子们提供一个晒晒幸福的机会,只需要你和你领养的宝贝拍几张生活照传上来就成。 但凡是男性有孩子的都可以点击参赛,当然,想要博得更多的关注,就要看你往上面传什么样的照片了。 如果你想浑水摸鱼,哥哥领着弟弟也可以参加,反正就是一个网上活动,没人去分辨真伪,而且还能要你一举成名,成为更多男同每日关注的焦点。 望着眼前的报名热帖,仁莫湾那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划过一丝狡黠,偷眼瞄瞄昨晚觅死觅活都要赖在他这里睡觉的滕子封,小鬼头还趴在他的被窝里小猪儿一样的拱饬呢,仁莫湾笑了,笑的很诡异,随即,手指噼啪的在黑色的键盘上起舞,没一会,仁莫湾就报好了名。 然后,这厮就开始琢磨着要拍点什么题材类型的照片,传上来才会引人注目,最好能让他一炮打响。 sm的?鼠标下滑,靠!被人捷足先登了,作怪的?妈的,又有人上传过了,性感的?可爱的?暴力的?仁莫湾对着电脑一顿天马行空,似乎他能想到的早都被其他的同志想到且化为了现实传到网络上。 仁莫湾有些无精打采,胡乱的滑动鼠标点击别人的幸福看,来来回回扫了好几眼,猛地,仁莫湾脑中灵感一闪,啊哈????有了! 急忙关闭电脑,仁莫湾飞奔厨房去给滕子封做早餐,说是早餐,其实都特么中午了。 忙忙呼呼了一个钟头,刘海上别个小熊发卡的仁莫湾跑进卧房,直奔他的睡床,掀起滕子封身上的小被子就拍上了这小滑头的屁股宠溺道:“大儿子,起床喽,小爸爸待会领你逛街去,快,起来。” “唔………”赖床的小鬼很是不满的哼唧出来,蹬蹬腿,试图踢开仁莫湾拍在他小屁股上的手掌,反正就是不爱起。 “起来,起来,快起来!”仁莫湾加重语调的吼出来,小家伙根本不鸟他。 “起不起来?起不起来?不起来拉掉你的小鸡鸡~~”仁莫湾这厮到底有多龌龊啊?要不要动不动就对人家孩子玩猥琐啊???? 果然是个行动派,说着就已经伸手指夹住了滕子封的小鸟鸟拉扯起来,滕子封早已习惯了被仁莫湾这么摸索碰触,咂咂嘴根本不睁眼,踹蹬了两下翻个身继续睡,才不管你用几根手指夹住小鸡鸡呢。 仁莫湾见状急了,眼睛瞪个牛眼睛大,张大嘴巴就一口咬住了滕子封的小屁股蛋儿,还故意发狠道:“起不起?起不起?嗯?小爸爸可不客气了?” 滕子封哪里还睡得下去?根本就是贪恋享受这么被仁莫湾宠着,闭着眼睛、弯着唇、憋着笑装睡,感受着从仁莫湾嘴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细腻的肌肤上,还有那湿漉漉的口水浸湿他的臀肉,也喜欢被仁莫湾的手指抓着、捏着、把玩着,有他说不好、奇怪的感觉,就觉得这样最亲密。 “醒不醒?醒不醒?还装睡?还装睡哈哈哈哈~”仁莫湾忽然松开了蜷缩成一团的滕子封,然后一面用头部像猪拱白菜一样的拱擦着滕子封的小身子,一面伸手搔滕子封腋下的痒痒肉,引得滕子封再也绷不住的张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 “啊哈哈啊哈哈~不起不起~~痒~好痒小爸爸,哈哈哈哈,封封不起不起,啊哈哈哈哈~”小家伙被搔弄的痒得不成,翻来覆去的在床上踢打叫嚷,仁莫湾也来了孩子气,压制着滕子封就不松开,上下其手的痒着小恶魔,一直到闭着眼睛的小恶魔笑出了眼泪来。 炸毛辣爸_51 在床上一顿闹腾后,滕子封由仁莫湾抱着去了浴室,牛气的享受着小爸爸的服侍,最后用过了餐,俩人穿着洋气的亲子装一同出了门。 仁莫湾与滕子封穿了同版同色的大裆裤,棉线质地的,同样穿着一双镶嵌柳丁的宝石蓝色时装鞋,上身里面穿着一件淡黄色的t恤,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小夹克,最萌人的是俩人的头上都别着阿狸的卡通发卡,艾玛,这一大一小太打眼了。 仁莫湾还特意给滕子封戴了一双黑色的小羊皮的半手手套,上面还镶嵌着黑色的珍珠,俩人一人戴了一副夸张的大墨镜,从红色的小汽车中一下来,就地就成了袭人眼球的焦点,仁莫湾好显摆,他要是女人就恨不得搔首弄姿了,是男人没达到那程度也是极为享受别人投来的羡艳眼光。 滕子封人小鬼大,被仁莫湾打扮起来那叫一个酷,比电影里的小童星都有范儿,而且还是摇滚范儿。 “小爸爸。”被仁莫湾牵着小手的滕子封忽然仰头唤道。 正领着滕子封往明珠商厦里走的仁莫湾低下头,往下拉拉墨镜露出半个眼睛道:“嗯?” “你倍儿帅!”滕子封竖起大拇指,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齿夸赞道。 被自己的儿子一夸,仁莫湾觉得自己更美了,这厮好歹懂得谦虚了,一点都没在脸上表现出来,虎着脸道:“溜须拍马屁。”然后美滋滋的牵着滕子封就踏上了滚梯。 很快的来到儿童区域,开始吧,滕子封还挑选的挺高兴的,可后来在他发现仁莫湾开始挑选女装的时候便拉下脸来,心生狐疑,小爸爸为什么会买小女生的衣服?难道小爸爸要领养小女孩吗?是要把自己送走吗?所以今天才对自己这么好???? 如此一想,滕子封怒火中烧,把本来好好提在手里的袋子猛地往地上摔去,就大嚷大叫起来:“我不要我不要,我全都不要了,不要了,不走,我不走,我不要。”好难过,原来这么多的玩具和衣服都是最后的礼物,小爸爸要把他送去孤儿院吗?所以才准备了这么多的备用衣服?呜呜呜呜。 “嘿,在公众场合我说你给我端正态度,又耍什么耍?”和导购小姐谈的开心的仁莫湾在听见背后的动静后忙转过身来训斥道。 “小爸爸~”滕子封觉得应该用苦肉计,仁莫湾这厮很好面子的,要是在外面给他难堪了,他会记仇的。 眨巴眨巴就有眼泪挤出来,滕子封溜须的跑到仁莫湾的身前伸手扯住仁莫湾的衣角哀求:“封封乖,封封有衣服,小爸爸不要在破费给封封买了,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仁莫湾瞧着一脸可怜相的滕子封怔了怔,然后狐疑的问他:“你以为我又不要你了?想把你送走才给你买这么多衣服的?” 难道不是吗?你一凶就嚷嚷要把封封送走,每次都这么说,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小人儿暗自咬牙,每每想起仁莫湾在冲动时冲他疯吼的画面,他就好伤心难过,就想快点长大,长大了就不怕被小爸爸赶走了。 眨巴眨巴眼睛,马上就有大颗的眼泪落下来,看得仁莫湾挺心疼的,他也知道他自己的脾气不好,和七岁的滕子封也是动不动就发火,而且一发火就口无遮拦,,一顿跑火车,事后倒是挺后悔,可就是板不住自己,都已经和这崽子说了,要他不要把他说的话当真,他都是当时在气头上一冲动才会说讨厌他、赶他走的气话的。 “小傻帽儿~”仁莫湾眯起眼睛,向滕子封伸出手把小人儿拥住:“小爸爸怎么会不要你呢?别没事胡思乱想。”滕子封见状急忙依偎进仁莫湾的怀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花痴的女服务员,看毛啊看啊?没见过父子情深的画面啊???? 滕子封和仁莫湾的生活状况是这样滴,一般都是三天不吵五天早早的,几乎都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hoho~ 看着仁莫湾手里拿着女装小衣服,滕子封的心里还是不放心,很是委婉的向仁莫湾表达出他的想法,想知道这个小女生的衣服是给谁买的。 仁莫湾立马笑的狡诈:“给你!” 那笑真好看,卖场柔和的射灯光束打在小爸爸的面颊上,柔化了小爸爸的面部线条,小爸爸的眼睛弯成了两弯月牙,好可爱!好像他头上别的阿狸发卡一样萌。 可是…………等等,神马?纳尼?给自己买的?????后知后觉的滕子封当即黑了脸,不要,他才不要!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才不要穿这种女娃娃才会穿的没腿的裙子!!!! =============================================================================== 没有多久封封就长大了,哈哈,不要急哈~~~ 打滚各种求,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9敲竹杠 章节字数:1773 反对无效,仁莫湾这厮以大欺小,到底买了一大堆很娇气的女装给滕子封带回了家,气的小恶魔肚子鼓鼓的,一路上都黑着脸。 炸毛辣爸_52 更没品的是这厮非逼迫滕子封就范,专门用滕子封最害怕的事情来威胁他,做家长做成仁莫湾这样的,真是要孩子欲哭无泪,人家孩子的心里就够脆弱的了,整天担心会被好炸毛、好冲动的仁莫湾抛弃,这损鸟还要故意往滕子封的心窝上撒咸盐。 后来看着滕子封实在太可怜了,舍不得在欺负下去的仁莫湾改变了策略方针,及其不要脸的忽悠滕子封说:“乖儿子,你不是喜欢看海贼王和火影神者吗?” 小人儿一听连连点头:“嗯嗯嗯,喜欢。”其实很想要仁莫湾给他火影忍者的模型和海贼王的模型的,那个东西正版的不便宜,但是,如果在网上订购也许会便宜,质量的话就说不准了。 “那你听过cosplay吧?”仁莫湾在循序渐进的诱惑着,瞧着滕子封瞪圆他那双黝黑的大眼睛,仁莫湾这厮咧嘴一笑:“小爸爸要你cosplay春野樱而已嘛,小爸爸很喜欢这个动画片的,你帮帮小爸爸怎么样?儿子,你听爸爸说,你要把这当成一项工作,并不是单纯的男扮女装,这就好比你们上学一样,要认真对待。” “哦哦哦。”可不还是要封封穿女孩子的衣服拍照片吗?忽悠封封,小爸爸是坏蛋! “你不是也经常把咱家床单子裹身上扮演我爱罗的吗?”仁莫湾好像一条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我爱罗是男人,封封也是。”小恶魔仰起脸来争辩道,而且小姑姑说了,封封长大了是根大黄瓜!!! “小爸爸只是要你暂时扮成女生啊,乖~”仁莫湾耐着性子哄劝道。 滕子封斜眼瞄仁莫湾:“你说的那个同志爸爸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要去和帅锅约会???? “就是cosplay比赛啊,谁扮演的最好谁就有奖品拿哦。”仁莫湾信口开河,也不怕遭天谴。 “真的?”滕子封不是很确定的问道。 “真的!”才怪!哈哈,艾玛,这厮心真大! “哦,这样啊。”小鬼垂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咋了儿子?”这厮生怕儿子反悔。 “那有好处吗?”猛地抬头,小恶魔笑的邪恶,痴呆猪,还敢骗我cosplay,哼哼!看我不好好趁机敲竹杠的,小姑姑说了,要你没事就领教领教封封的黄瓜大法,哼哼! “好处?”仁莫湾被滕子封问的一愣,眨眨眼反问回去:“你想要啥?零用钱好不好?衣服?玩具?还是什么?吃大餐?” 小人儿忍不住翻白眼,白痴! “小爸爸,我们去游乐园吧。”收敛鄙夷的神色,滕子封好像一个小天使一样歪着脑袋冲仁莫湾傻笑,简直人畜无害,秒杀一切怪叔叔和妖婆婆,那叫一个天然呆自然萌。 我倒!就这条件?艾玛,孩子就是孩子,真萌,不就去游乐园嘛?这对仁莫湾来说简直易如反掌,这厮当即咧嘴坏笑,拍着胸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noproblem!” 滕子封眨眨眼,忽然无奈道:“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作业了,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他他还缠着我让我做了他………╮(╯_╰)╭” 呃…………儿子呀,你这话为毛说的要小爸爸觉得这么滴猥琐呢????肿么现在的孩子说话都这么给力呢???? 仁莫湾这厮也眨眨眼,无比茫然的问道:“所以呢?” “所以”滕子封大眼睛瞪的滴溜圆,坏心眼的说:“小爸爸帮封封做了吧。” 靠!这怎么行?这是作弊啊!!!!仁莫湾很纠结,也不过是纠结了一秒钟而已,这厮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他选择祸害了祖国未来的栋梁,他指着滕子封大吼一声:“你这倒霉孩子,只许一次下不为例!懂吗?” “ok!成交!”小人儿开心的用小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笑嘻嘻得如同一条偷到鸡的黄鼠狼。 “那来吧乖儿子,上妆、拍照,你老子手法绝对大师级。”仁莫湾说着就要抓起搁在沙发上的一袋子往出翻女童装。 炸毛辣爸_53 “还有最好一个条件小爸爸。”滕子封单刀直入也不和仁莫湾怪外抹角,直接说出他最后一个也是最为重要的条件。 what?还有!嘿你这崽子是不是给鼻子往脸上蹬啊?破草帽子没边晒脸了吧?仁莫湾心中一顿腹诽,咬牙启齿的一顿吼,最后耐着性子露出一笑道:“乖儿子,还有啥条件?”奶奶腿的,这次认栽,死崽子,敢趁机敲你老子的竹杠,等着瞧!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60阿姨,喝饮料! 章节字数:1671 “小爸爸一定要答应,以后不管封封做了什么错事,小爸爸也不要动不动就说不要封封了讨厌封封了,你可以打封封骂封封,就是不可以说讨厌封封,不要封封。”滕子封一脸的坚定,极为的认真,黝黑的大眼睛亮闪闪的,流露出对仁莫湾来说久违的冰寒犀利之感,妈的,这是七岁孩子该有的眼神吗???? 被七岁的娃娃这么一说,仁莫湾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原来这孩子这么有心机的?岂不是平日里伤碎了他那颗小玻璃心?毕竟他一冲动就满嘴跑火车的什么都往出扯,这孩子不知声不念语的,还以为没心没肺呢,原来是这么在意他这句话的啊? 这厮瘪瘪嘴,莫名的觉得有些内疚,良心发现般的走到滕子封的面前伸手抱住小恶魔,父子俩脸贴着脸,仁莫湾也没个当爹的样,比起滕子封,他倒是像个儿子,撒娇般的用脸磨蹭着滕子封的小脸很是歉意的说:“儿子,小爸爸那都是气话,以后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小爸爸脾气不好,以后说的话你只信一半就好,水一个,来~”这厮赖的像只猫,说着就臭不要脸的抱住滕子封,在小家伙的唇角啄了一口,然后一把抱起滕子封,美滋滋的一块坐到了沙发上就开始捯饬他那点‘装备’。 “那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坐在仁莫湾大腿上任由仁莫湾捯饬他的滕子封歪着脑袋很天真很天真的问。 “当然一辈子在一起,休想不养老子的老。”仁莫湾脱掉滕子封的小衣服就开始给他往身上套粉红色的公主裙,完全把当初他领养滕子封时特意咨询律师如何解除养父子那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仁莫湾对彩妆也颇有研究,他给滕子封化了一脸冷艳的妆面,配上一身潮气熏天的女童小时装,艾玛,那叫一个时髦,就跟从巴黎时装周的t台上走下来的小童星似的。 各种各样的造型,不同风格的妆面,那家伙给滕子封一顿拍个人反串写真集,尼玛的,仁莫湾这厮也好意思摧残,滕子封才多大啊,就特么给小人儿拍摄那种半遮半掩看似妖娆且诱惑的半裸照,特么的用被单子遮在孩子身体曲线的性感点上,虽然是有那么点味道,毕竟身子还太青涩,不过就是这种小孩子扮演大人的感觉才最吸人眼球。 仁莫湾的想法就是要滕子封扮成女生和他拍照,然后他在把自己扮成女生和男儿装的滕子封在拍,最后更是别出心裁的要滕子封做小新郎,他扮大新娘,专门找秋天那蹄子来给他们爷俩拍照,完后还在秋天的提议下,又给才七岁的滕子封扮成鬼蓄攻,光着膀子套着皮带,手里拿着软皮鞭抽打一身妖娆的仁莫湾。 要说秋天这蹄子和仁莫湾一样没正行,一般的朋友知道仁莫湾的举措势必会加以阻止,这蹄子不但没组织还拍手叫好,贼眉鼠眼的出谋划策,于是,他在和仁莫湾共同的研究下,就拍出了神马滕子封给仁莫湾滴蜡的,调戏的,残虐的,反正就是各种人小鬼大感觉的调教照片,看着又像那么回事还挺好笑的。 这两大一小好顿折腾,足足折腾了一大天,全部拍好后,仁莫湾和秋天挤到沙发上抢着数码相机看里面的照片,一面看一面笑,笑话滕子封那小大人的样子,穿着小西服伸手指勾住穿着婚纱仁莫湾的下巴,哈哈,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 剩下的还有仁莫湾顽皮拉开滕子封小裤子小裙子的,也有滕子封故意掀开仁莫湾裙子,跳到他背上拉开他上衣往里窥看的,有爷俩打闹大笑的,也有爷俩佯装生气的,有韩范的也有欧洲风的,凡是各种各样的。 滕子封坐在茶几旁的地上摆弄着他的变形金刚,时不时的抬眼瞄瞄和仁莫湾说笑的秋天,第一眼瞧见秋天的时候很害怕,觉得好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吸血鬼来了,后来发现了蹊跷,知道了秋天身上佩戴的都是假的。 比如他的眼睛、他眉毛上的眉钉、唇钉、夸张的耳洞,还有那些金属刚摇滚范十足的饰品,穿的乌起码黑的,怪异的很,不男不女的,小人儿皱皱眉,不太喜欢秋天与仁莫湾过于亲密,肩并着肩手拉着手的。 放下手中的变形金刚,滕子封跑去厨房打开冰箱的门,然后掏出一瓶果汁颠颠的跑回客厅,故意挤进秋天和仁莫湾的中间举起手中的饮料冲秋天咧嘴笑着说:“阿姨,给你喝饮料。” 啊噗嗤~仁莫湾一听笑得前仰后合的,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打滚,眼泪都飚了出来。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61你走你的过街天桥,我走我的地下通道! 章节字数:1879 秋天倒是不气,用他那双戴着狼瞳的眸子睨视笑的人畜无害故作天使的滕子封,慵懒地伸手接过小人儿手中的果汁漫不经心的说:“请叫我姐姐。”而后优哉游哉的拧开果汁盖子喝了起来。 “你可要点脸吧,我儿子你也逗,哈哈哈啊哈。”仁莫湾揶揄着秋天,然后宝贝似的把滕子封拉到自己的怀里稀罕起来。 “是你儿子先调戏我的。”秋天故意眯眼媚笑,淫荡的要死。 “给我端正态度,我儿子才七岁,你丫的别残害幼苗我告诉你。”被秋天的电眼一电,仁莫湾立马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妈的,连童子鸡都不放过吗? “年下,正流行!”秋天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用淫乱的目光上下扫量起滕子封稚嫩的身体来,妈呀,就好像滕子封要能硬,他到无所谓的可以要滕子封上一上似的,吓的仁莫湾急忙把怀里的滕子封扯到自己的身后去。 “你这黑山老妖,在敢霍乱人间,贫僧就收了你!”这厮穿越了,哈哈,连这种狗血台词都想得出来。 “我看你真该出家了,这么守身如玉的,不出家干啥?”秋天满不在乎的道,他丫的前卫开放的令人咋舌,如果滕子封只能勃起,他真敢撅起屁股要小家伙上他。 炸毛辣爸_54 吊起眼梢,一副妖精样,秋天继续挖苦仁莫湾道:“小心欲火伤身,憋的你一脸大骚包!” “得,我放弃你了,以后我再也不对你进行批评以及思想教育了,你丫的也别来蛊惑我,你走你的过街天桥,我走我的地下通道!”仁莫湾与秋天就像两个极端,完全就是不搭噶的两种人,一个毫无贞操观念的放荡派,一个却是有着完美贞操主义的保守派。 俩人的谈话深浅不一,全被滕子封听在耳朵里,对于一些他从来没有听闻过的新鲜词语,他都牢牢记在心里,要是上网查到的还不具体,他就请教小姑姑,小姑姑可好了,总给他讲神马‘兄弟情’、‘父子情’的,还说神马男女那是逆天,男男才是王道,教育滕子封不要和女同学来往过于密切,男女授受不清,要和男同学亲密无间,那家伙那男同bl思想给滕子封灌输的,要是被同为纯gay的仁莫湾听了,都得动手揍人了,尺度大的连仁莫湾听了都会脸红。 “怎么?”秋天斜眼瞄着冲他白眼的仁莫湾:“想通了?”黑色的嘴唇弯成迷惑的弧度。 “啊,我想通了。”仁莫湾再次瞪眼,凶巴巴的吼道。 “哦,想通了我就给你找个‘件大’的吧。”秋天眯眼坏笑。 仁莫湾愣了愣,这才搞明白自己着了秋天的道,不由得气愤道:“丫你去死去死吧,你这一天不做爱就刺痒的荡妇,我看你才想‘通’了想‘通’了,老子现在就把林洛见那匹种马叫来给你通通,他‘件儿’大,妈的。”仁莫湾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就朝秋天扑去,秋天不鸟他,甘愿要仁莫湾抓挠了两下。 待仁莫湾冷静后,秋天问他:“喂,弯儿,晚上吃啥啊?我饿死了。” “粑粑!”嗬,这厮又小脸子了。 “靠,要你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今天还没拉‘黄金’呢。”秋天笑嘻嘻的起身就朝着他家的浴室走去,解开裤子就要往座便器上坐。 哪知道仁莫湾这厮突然冲过来一把拉住他道:“不行,你等下。”秋天一愣,就看着仁莫湾这厮翻出一次性的坐便套套在了座便器上,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他是了解仁莫湾这厮的性子和脾气的,知道他没啥坏心眼,说话也直来直去,没准什么时候就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现在不同了,我儿子才七岁,你懂的,哎呀,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小孩子免疫力都低,你没生气吧?”仁莫湾一脸的无辜样,要秋天无奈,心中叹气,洁身自好的人就是有本钱,哪怕性子这么臭,说话做事这么直接都没有关系,不过没关系,他秋天不在乎,走自己的路永远要别人去说,呵呵。 提起裤子,秋天笑了笑说:“我开玩笑的。”说罢,走出了浴室。 “秋天?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生气了是不是?”仁莫湾现在算是有点人情味,手里还抓着那一次性的坐便套就追了出去,滕子封始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小爸爸和这个长发大叔的关系很好吗?刚才都要脱裤子了,小姑姑说,只有关系好的人才会在对方的面前脱裤子,不高兴!小恶魔瞪着眼睛不说话。 ============================================================================== 血吟【读者】搞基群:218996945(新建的群,超级群,可以容纳500人,欢迎收看辣爸的筒子们加入) 今日是本月最后一次发放橄榄枝,还请筒子们支持血吟的炸毛辣爸,鞠躬!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62冤家碰头 章节字数:1871 “你一向如此,我又怎么会生气?”秋天慵懒的往仁莫湾家客厅的沙发上一坐,仰起脸看着仁莫湾笑,生气吗?不知道,也许吧……… “你生气了!”仁莫湾很固执,只是执着于他在乎的事情,所以他抓着秋天生没生气这个话题打破沙锅问到底。 “好吧,我生气了,除非你可以要时间倒流,把你手里那该死的东西变没。”秋天的声音、秋天的神色都看不出这个男人生气了,仍是眉眼带笑。 “你知道的,我一直就反对反感你的行事风格,你知道他们在背后说你什么吗?叫你荡妇,上你的时候叫你宝贝,上完了就骂你荡妇,你难道就不生气吗?你就不能不要像现在这样颓废?就不能自爱一点吗?”仁莫湾是关心秋天,只是他的话不够委婉太过直接,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好吧,你能把我的处男膜还给我吗?”秋天仍保持着仰视仁莫湾的角度,微笑着看他,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更是习惯了这些。 “秋天!”仁莫湾恼怒的吼出来,他最讨厌的就是秋天此刻这种表情,用笑来伪装自己,哪里是洒脱?不过是有故事,却又不愿意敞开心扉诉说他的故事。 “你偏心林洛见那匹种马!”被仁莫湾一吼,秋天瓦解了残在唇角的媚笑,垂下头,一副失魂落魄又似嫉妒的模样。 炸毛辣爸_55 “他与你一样不堪!你就不能不在下面?”仁莫湾皱眉,没错,这就是他与林洛见的不同之处,不管怎么说,人家林洛见起码是个滥情攻,只做插人的那一个,而不是被人随便插的那一个。 “我喜欢呀?”秋天很俏皮的脱口而出,哪里还看得出上一秒那忧郁的神色?很多时候,仁莫湾都搞不懂秋天,他不知道秋天到底真的是个乐天派,毫无节操享受快感的0号,还是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才使得他这般堕落。 再次垂下眼,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伸手拉扯着仁莫湾家沙发上的坐垫上的穗子,秋天低声道:“我都有待套子,防护措施做的很到家。”言外之意就是他很干净,绝对没有任何病菌,妈的,说来说去,放了这么多的废屁,不还是因为仁莫湾那句话生气了,晕倒! “靠!我服了你!”仁莫湾把手里的坐便套一丢,转身就往厨房走:“等着,老子去做饭,儿子,过来,给我打下手。” “哦,来了。”滕子封立马变了个脸,滑下沙发扭头对秋天说:“姐姐你坐哦,千万别走哦,一会就做好饭了。”然后转身跟着仁莫湾跑进厨房。 “呵~”看着滕子封那小肉球,秋天笑了,这崽子,还和他玩心眼,不想他在这里待?奶奶的,还特么的就在这里赖着不走了。 在仁莫湾家跟在自己家没什么两样的,秋天随意的倒进沙发上,透过客厅与厨房的透明隔断,免费欣赏着一大一小两个家伙在那一边玩闹一边做饭,那画面说不出来的和谐,孩子?呵呵,秋天垂下眼笑了,孩子?呵呵呵呵……… 中途,仁莫湾的手机响了,滕子封一身面粉的从厨房跑出来替仁莫湾拿手机,然后又急忙忙的跑进厨房递给仁莫湾,秋天只觉得好笑,在他看来,滕子封就跟仁莫湾的小尾巴一样,仁莫湾上哪,这小尾巴就跟到哪里,还真是父子情深啊。 大约在仁莫湾接完电话的二十分钟后,仁莫湾家的门铃响了,厨房里正忙的热火朝天,炒菜的声音盖过门铃的声音,那爷俩没一个听到门铃的。 万般无奈,秋天懒洋洋的从仁莫湾家的沙发上爬起来,赤着脚丫子踩在光亮的地板上直奔大门口,没看猫眼,直接开门,当即黑了脸,奶奶的,搞什么?怎么是这匹种马? 狭长的眼睛上挑,秋天快速的打量一番站在门外的林洛见,只瞧这种马一肩扛箱灌啤,一手拎着一把玩具枪,想必是用来巴结滕子封那小鬼的吧?还不肯承认他喜欢仁莫湾,敢做不敢当的种马!鄙视!强烈鄙视! 同样的,一身黑的林洛见也快速的上下打量起秋天来,这荡妇怎么又跑湾仔家来污染空气来了?这个时间段不该和男人滚床单的吗?碍眼!碍事! “起开!”厌恶地伸手拨开挡在正门口的秋天,林洛见不客气的踏进屋来,甩掉脚上的鞋子大喇喇的走进屋,更是顺手把哈雷的车钥匙往仁莫湾家的茶几上一丢,随意的比秋天还不客气。 端着炒竹笋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滕子封与林洛见撞个照面,小人儿当然知道眼前的高大男人就是刚刚和小爸爸通过电话的神马林洛见,黝黑的眼睛闪烁两下,这漂亮哥哥该不会是来和他抢小爸爸的家伙吧?竖起全身的刺,进入高度作战状态。 ============================================================================ 今日发树枝,这个月大赛快结束了,喜欢辣爸的筒子们请支持!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63禁止口吐此动词 章节字数:1717 再次变脸,滕子封亲昵的展颜一笑:“爸爸,爸爸,你的朋友来了,爸爸,爸爸~”滕子封恨不得喊破喉咙,故意要林洛见知道仁莫湾是有儿子的人:“大叔,我爸爸在做饭,你坐会儿。”这崽子的嘴真损,心里叫人漂亮哥哥,张嘴就喊人大叔。 “哎呦,嘴儿真甜,小封?”林洛见还算喜欢孩子,瞧着滕子封虎头虎脑的不怯生,倒是挺喜欢,把手里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冲滕子封展开手臂:“过来,来,要大叔抱抱。” 黝黑的大眼睛眨了眨,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喊秋天哥哥阿姨他不生气,喊这个林洛见哥哥大叔他也不生气呢? “你来了种马?”从厨房里端菜出来的仁莫湾与林洛见打招呼,又冲没有动作的滕子封道:“快去洗手,然后把筷子拿出来。”滕子封得令,颠颠跑进厨房。 “湾仔,这你儿子?爷喜欢!”林洛见双手抱头,优哉游哉往沙发上一靠,玩笑道。 “你干嘛要他来?”秋天瞪眼。 “你俩这样多没意思?都朋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夹在你俩中间多难做?”放下手中的菜,这是仁莫湾第不知道多少次故意撮合秋天和林洛见和解而设家宴了。 “别做无用功!”林洛见蔑视秋天冲仁莫湾说。 “他睡我男人,好不了!”秋天同样蔑视林洛见冲仁莫湾说。 仁莫湾根本不鸟他俩的话题,自顾自道:“哎,你来就来,还买啥礼物啊?”抓起林洛见给滕子封买的玩具枪,仁莫湾笑了:“嘿,你瞧,你俩莫不是说好的吧?秋天刚也给封封买的这款枪,你看你也买了。” 炸毛辣爸_56 “操!”这是万恶的种马! “奶奶的!”这是电眼荡妇! 已经很有经验的仁莫湾冲俩人一笑道:“一,要么全走,二,要么全留下!”没错,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的又一次了,先前的家宴一般是这样的,秋天与林洛见这两头不能同时粗线,所以每次仁莫湾撮合他俩,他俩最后都是推门扬长而去,留下仁莫湾和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现在?不怕不怕!再也不怕了!美的仁莫湾想唱一首郭美美的不怕不怕,因为有儿子陪他共度晚餐,哈哈哈。 果然,仁莫湾说完话,种马先生和荡妇先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立即收起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神情该干嘛干嘛。 林洛见从衣兜里掏出他的香烟点燃,很痞地叼在嘴中,随手把烟盒往仁莫湾家的茶几上一丢靠上背后的沙发,惬意地吞云吐雾起来。 秋天懒得与林洛见置气,伸手也往自己的裤兜里伸,欲要翻出烟卷出来吸上一口,怎么知道仁莫湾突然抽掉林洛见吊儿郎当叼在口里的香烟掐灭道:“我家禁止吸烟。” “tellmewhy?”被仁莫湾抢走香烟并且掐灭的林洛见腾地从沙发上坐起,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冲仁莫湾道。 “son!”既然这货说英文,那仁莫湾自当用洋文回,而且言简意赅,因为有儿子,抽烟的没咋地,在一旁吸二手烟的危害更大,尤其还是小孩子,虽然这厮在家偶尔也抽,但都是在阳台上。 “操!”林洛见白了脸,虽然不满却不敢忤逆仁莫湾这厮,把这厮惹毛了可谁也没有好果子吃,很多时候林洛见都在想,莫不是上辈子这厮是被自己杀的?要不这么辈子咋这么倒霉的认识这厮了?还跟欠这厮似的,不但不生气还挺享受这种被看管着的感觉。 “no!no!no!”仁莫湾忽然举起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成x状,然后噤鼻子瞪眼道:“我家也禁止口吐此等动词。” “fcuk!”林洛见一脸血,彻底无语了! “你丫的把土豆说成马铃薯就不是土豆了吗?no!no!no!混蛋!种马!禁止!!!!!”艾玛,林洛见彻底被这厮摧残了,一旁的秋天乖乖的撤回手,奶奶的,想抽烟,可惜,有那心思没那胆。 =============================================================================== ps:本月大赛即将拉下帷幕,还请手中有橄榄枝的宝贝们给血吟投上一支。 另外,本文8月1号正式上架,喜欢本文的亲可以现在充值铜板,这本书不会太长,冲一次铜板只需要30块钱,而且看本文用不上,没准10来块钱就可以看完了,所以,要是喜欢就支持下血吟吧,谢谢。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64喝一口小酒 章节字数:1805 “贱!”秋天白眼,说着风凉话。 “操!你说谁?”林洛见不敢和仁莫湾急,偏却想拿秋天发泄,谁要他俩水火不容来着。 “自己买酒送上门来挨骂,不是贱是神马?”秋天大胆迎战,一双戴着狼瞳的青蓝眸子定睛射向林洛见,勾勒的黑色眼线显他冷艳。 “你俩行了,要打要骂出去!”在林洛见发作前仁莫湾吼道,脑袋疼,这俩货总不要他消停。 “还不滚?”秋天斜眼睨视一脸青黑的林洛见。 “你还没滚呢爷能滚吗?”林洛见干脆的掏出一罐酒,起开就对嘴喝了起来:“操!不让爷抽烟,爷喝酒总成了吧?” “喝死你!”仁莫湾冲林洛见瞪眼,随即转身回厨房继续段饭菜。 滕子封趁机凑过来,眼珠转转,贴在林洛见的身边坐了下来,瞧着林洛见手里的啤酒小嘴儿甜甜的道:“大叔,这是什么哦?”你要给我喝啤酒,小爸爸一定骂死你,嘿嘿。 “想不想喝?”这货果然上套,种马嘛,当人没事喜欢逗弄人玩,小孩子也不放过。 滕子封眯着眼睛笑的羞怯,连连点头:“嗯嗯嗯,可以吗?” “没事儿,来一口,男子汉大丈夫怕啥。”林洛见笑呵呵,伸手揽过滕子封就把自己手中的灌啤递了过去。 炸毛辣爸_57 滕子封接过来,觉得时机不对,仁莫湾还没出来呢,不行,得正好要他看见,眨眨眼,悄声问:“好喝吗?”很傻很天真。 “喝喝不就知道了。”林洛见瞧着滕子封虎头虎脑的还自来熟,比一般的小孩子招人稀罕,便起了亲近亲近的心思,想不到仁莫湾这厮竟然有儿子养老了,羡慕嫉妒恨啊。 “哦哦,我就喝一小口。”滕子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算准时机,捧起灌啤仰脖就喝了一大口,而后又装着喝的急了被呛到,咳咳的咳嗽不停。 端着菜肴从厨房走出来的仁莫湾见状急了,怒道:“林洛见,你疯了给我儿子喝酒?竟然还是你喝过的酒?你有毛病吧你?” “哎呀,你至于嘛你?早喝完喝不都是喝?人家孩子三五岁就有喝的了,你激动啥?”林洛见不以为然道,看不出这厮还挺护犊子的。 仁莫湾懒得鸟林洛见,放下菜揽过滕子封就检查起来,轻轻的拍打着滕子封的背脊关切道:“有没有呛到?顺顺气儿就好了,记着,以后陌生人给你什么都不许要不许碰知道吗?你这孩子馋死啊?万一是毒药呢?怎么安全意识这么差?” 林洛见听这话绿了脸,噗嗤一声,秋天嗤笑出来,仁莫湾就是仁莫湾,说话够直接,从不拐弯抹角,才不管你有没有面子。 “知道了小爸爸,你别生气,是我自己要喝的,不管大叔的事儿。”滕子封咳出了眼泪,泪汪汪的瞧着仁莫湾认错,同时还偷偷冲林洛见眨眼,真特么会做人,里挑外撅的还装无辜。 “湾仔,你丫的嘴巴真损,我是陌生人吗?这里是你家,什么毒药?你就不能不这么刻薄?爷喝的酒怎么了?告诉你,爷干净着呢,玩的越凶猛越干净,安全意识越高,懂个屁,保不准就你这样洁身自好憋出了前列腺炎也说不准。”吐槽完,林洛见仰脖把滕子封喝剩下的酒喝光。 “吃不吃?不吃就滚蛋!”仁莫湾脾气很不好,点火就着,生气的时候什么狠话都说的出,一般人还真是受不了他。 “吃,不滚!爷饿!你喂我湾仔,啊~~”林洛见死皮赖脸的功夫无人能及,以四两拨千斤之力轻松化解恶劣气氛,一下子就把随时可能崩盘的局面演变成了玩笑,更是孩子气的张大嘴巴等着仁莫湾喂他。 滕子封一听急了,立马装着又咳嗽两声,林洛见瞄瞄这崽子,心寻思,这小子占有欲还挺强烈的,不过看起来似乎可以与朋友分享玩具却不愿意分享他的爸爸啊。 结果吃饭的时候,滕子封也不知道抽啥邪风,非要仁莫湾喂他他才肯吃,尼玛啊,你都七岁了还好意思学人家四五岁的孩子要家长追着屁股哄着吃饭啊???仁莫湾气结,每天都自己乖乖吃,今儿咋了这事? “赶快自己吃,不吃就饿着。”仁莫湾瞪眼,他想做时尚辣爸可不想做奶爸,靠的! 滕子封可怜楚楚的眨着他那双大眼睛,一副憋憋屈屈的模样,垂着脑袋捧着自己的饭碗在那磨蹭,也不说不吃也不说吃,竖起耳朵听着仁莫湾和林洛见、秋天的谈话。 ============================================================================== 打滚求收藏、求树枝、求推荐、求评评,呜呜呜呜,啥玩意都求~砖头子也求,呜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65养儿子防老 章节字数:1896 “就你这么教育孩子一准教育出问题来。”秋天优雅的端起杯子啜了一口酒,也不看仁莫湾,好像在自言自语。 “靠,我自己还是孩子呢~”这厮脸大无边赛宇宙,这等话他都好意思说出来,他的话和他刚刚的作风完全不成比例,根本就是凭他心情,这厮心情好,就当爹把滕子封当宝贝,这厮心情不好,比儿子还儿子,管你滕子封今年几岁呢?耍泼打滚他在行。 “小封,你这爹你干脆别要了,跟爷回去吧怎么样?”林洛见笑嘻嘻,他倒是好心眼,不过他的话听在滕子封耳朵里就变了味,混蛋,一屋子的混蛋,他又不是物品也不是宠物,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被你们带走呢?小爸爸一定不会答应的,我相信小爸爸,小爸爸答应了封封不赶封封走。 怎么知道仁莫湾斜着眼附和道:“我看行。” 不过一句玩笑话,滕子封当了真,啪嗒一声,把瓷勺摔在瓷碗里,拉开椅子气汹汹的就跑进了仁莫湾的卧室,而且还很大力的把房门摔上,气的仁莫湾当即炸毛,冲着卧房门大吼:“你这倒霉孩子又怎么了?给我端正态度!” “呵呵,这小子,有意思。”瞄瞄紧闭的卧室门,林洛见道。 “你呀,小封要是心里扭曲,都是你的错。”秋天斜眼揶揄仁莫湾,倒是和林洛见统一了战线。 “别一个个跟专家似的,你们俩有我有育儿经验吗?切!还好意思说我,赶快吃,吃完赶快走!”这厮真尖酸!真刻薄!这世上怎么有他这么‘直爽’的人?????? 种马君与荡妇君是百般压抑、千般无奈,最后竟是统一战线的一顿炮轰仁莫湾,到底把好炸毛的仁莫湾惹得魔了鬼,然后那俩货脚底抹油的跑路了,气的仁莫湾站在一片狼藉的餐桌前直跳脚,端着秋天和林洛见给滕子封买的玩具冲锋枪就对准他家门口一顿突突,歇斯底里的咆哮:“out!out!out!goout!!!!!!!!混蛋!种马!荡妇!去死吧!!!!!老子突突死你俩,啊啊啊啊啊~~~~我要呐喊~~~”于是,十一长假的第一天就这么销魂的度过了。 炸毛辣爸_58 咆哮够了,这厮一转身,发现穿着小熊睡衣的滕子封正一盘一盘的往下残羹剩饭捡桌子,脸蛋红嘟嘟的,看样子似乎是刚睡醒,这么瞧他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呢,似乎没注意到仁莫湾在瞧他,滕子封哈欠连天的。 撅着小屁股蹲在厨房的地上,一瓶一瓶的码空酒罐,然后起身抓起抹布擦锅台,之后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拿着锉子晃晃荡荡的从厨房走出来,沿着厨房和客厅的衔接处就开始扫起地来。 说不出的可爱,说不出的招人稀罕,这一瞬,仁莫湾简直快要被滕子封萌翻了,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狠狠地揉捏两下滕子封脸蛋上的爱人肉。 丢掉手中的两把冲锋枪,仁莫湾美滋滋的扑过去把滕子封打横抱在怀里直奔卧室,低头在滕子封的脸颊上香了香凶道:“不好好睡觉瞎折腾什么?嗯?小大人儿。” “小爸爸~~小爸爸~~~”滕子封的声音黏腻腻的,顺势搂住仁莫湾的脖子便不撒手,很是享受的在仁莫湾怀抱里撒娇。 把小人儿放到床上,仁莫湾就开始往下给小家伙把裤子,这厮从小就不往好了教育孩子,尼玛的,居然教育孩子裸睡有益身心健康,你妹的,七岁的孩子懂毛啥叫身心健康啊?懂毛没有束缚的睡觉小鸡鸡以后会变成大鸡鸡啊? 活该,要你身心、要你健康,看你就不是好得瑟,亲手孕育大鸡鸡长大戳你小菊花,hoho~ “唔…呼呼……喵呜…喵喵…………”小恶魔变小天使,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用鼻子发音,撒娇讨好着仁莫湾,还时不时抬抬看起来无力的小脚,故意往仁莫湾的手臂上踢蹬。 “得瑟?得瑟?在得瑟打你屁股。”滕子封今晚的撒娇很受用,完全是他刚刚迷迷糊糊帮仁莫湾收拾桌子那出把那厮给萌到了,萌的这厮心花怒放,一面给滕子封往下拉裤子,一面在露出来的小山丘上宠溺的拍巴掌。 “呜呜,不打封封,呜呜~小爸爸不打~~~~”艾玛,这崽子真是肉麻死人不偿命,由此可见,长得闷骚无比。 轱辘来轱辘去,轱辘轱辘着就变成滕子封下体赤条条的仰面躺在被窝里,被子还压在他的屁股下,这崽子不要脸,在仁莫湾面前劈腿拉胯露隐私部位,故意勾搭仁莫湾趴过来伸手弹他小鸡鸡。 滕子封不懂为什么,反正他就发现仁莫湾似乎很喜欢弹他小鸡鸡,动不动就会摸两把,只要能吸引住小爸爸的注意力,他不怕牺牲的,再说被弹两下又不疼,还要自己觉得满足,看着小爸爸喜欢他就也开心。 ============================================================================= 艾玛啊,这个月快过去了,哎,压抑啊,求树枝,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66互相偷拍照片 章节字数:1707 “乖乖,睡吧。”仁莫湾拨弄了两下后在滕子封的脸颊上亲了亲,然后抽出压在滕子封身子下的被子给他盖好,调暗了卧室的灯光,披衣服下床去往网上传他和小恶魔今儿拍摄的照片去了。 也是从打这次拍照开始,仁莫湾没事就喜欢拿手机偷拍生活中的小恶魔,滕子封开心的、生气的、思考的、玩游戏的、尿尿的、拉粑粑的,吃饭的、睡觉的、打盹的,这厮还没个爹样的还趁滕子封睡着了往孩子脸上涂鸦,然后摆出雷人姿势偷拍,拍完就传到网上晒照片吸引点击。 其实他不知道,滕子封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向往有一部数码相机,后来有了,也是习惯偷拍生活中的仁莫湾,他拍的比仁莫湾全,起码小恶魔偷拍过好几次仁莫湾一个人偷偷打手枪,那个时候,小恶魔不懂,不理解,去问了小姑姑,还是无法感同身受,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外界吸收的知识增多,小恶魔便越发迷恋上偷拍仁莫湾自渎,到了后来成了一种习惯性癖好,在到后来,看着偷拍的照片而自己diy他的,嘻嘻。 仁莫湾坐在电脑前传图片,一边传一边勾唇笑,直到传好了,还反反复复的把他和滕子封的照片看了好几遍,尤其他扮演大新娘,滕子封扮演小新郎时拍的挑逗照片,越看滕子封那人小鬼大的酷模样,仁莫湾越想笑,不由自主的在脑中幻想起滕子封长大后的模样。 英俊?风流倜傥?高大魁梧?多金?高?富?帅?艾玛,这厮反正一顿天马行空的幻想,好几次把他自己想的对着电脑直捧腹大笑,连连摇头,觉得滕子封长大后不能是他幻想的那个熊样子,胖胖的,笨笨的,哈哈哈哈。 上床的时候差不多夜半两点了,仁莫湾关闭电脑后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果然够淫荡,临睡之前又没忍住的弹了弹滕子封的小鸡鸡,这才美滋滋的笑着睡去,似乎在脑中幻想着长大成人的滕子封就直接入了梦,又在梦里对小家伙一顿yy脑补。 十一长假的第二天,仁莫湾兑现了答应小恶魔的事情,中午吃过饭后就领着小恶魔去了游乐园,这厮犹记得他去年领滕子封来过一次游乐园,所以,今天买票后一进门,这厮又照着去年那老三样去,旋转木马、云中漫步、摩天轮! 还特么狗血的又领着滕子封去了鸟园,艾玛,这家伙把滕子封给雷的,频频白眼仁莫湾,他小爸爸要不要这么狗血啊?这都是神马游戏项目啊?一点不刺激,老太太都不玩! “小爸爸,我不玩这个,我要玩钢之龙悬挂过山车。”滕子封龇牙咧嘴,对于仁莫湾要带他玩的项目极为不满,拉扯着仁莫湾就往刺激惊险的项目队伍中钻。 “儿子,不成,你太小了,这玩意小孩玩不了,吓人!”仁莫湾这厮脾气还不错,低头人模人样的解释给滕子封听,还连唬带吓的。 “不吓人不吓人,我就玩这个就玩这个。”滕子封别扭,说什么都要玩钢之龙悬挂过山车,去年来就想玩了,不过去年还小,今年已经七岁了,而且就快过生日了。 “不行,这个太危险了,你玩不了。”仁莫湾也不管那事,悬挂过山车的确是游乐园里最惊险刺激的游乐项目,滕子封那么一丁点,那座位都卡不住他,也不管滕子封愿不愿意,这厮拉着滕子封就走,本来出来玩是开心的,仁莫湾也不想和孩子生气,瞧着滕子封拉个脸,仁莫湾想缓和下僵住的气氛,便来到食品亭,给滕子封买了棉花糖,递给滕子封后,他自己倒是美滋滋的吃起来,也不管滕子封作何感想。 炸毛辣爸_59 滕子封始终绷着脸,手里攥着那粉色的棉花糖好像吃了大便一样的臭,好半天,仁莫湾才注意到滕子封,叹口气,蹲下来冲滕子封说:“儿子,你真太小了,你看,哪有你这个年龄玩过山车的,工作人员也不能让,出了危险谁负责?小爸爸这是关心你,带你去玩激流勇进怎么样?你看,多刺激,从高处滑下来,来吧,走。” 一缕阳光透过头顶的树荫洒落下来,照在仁莫湾的脸上形成了斑驳的光网,滕子封抬起了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仁莫湾,其实,他也不是非要玩过山车的,就是在等仁莫湾先服软哄他,不然他就不高兴。 ================================================================================ 哈哈哈,真的在来一下子,小封童鞋就长大,给个橄榄枝吧,呜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67激流勇进 章节字数:1826 看着仁莫湾那温润的目光,小家伙裂开嘴巴甜甜一笑说:“好。”然后美滋滋的就把手里的棉花糖塞进嘴巴里吃了起来,由着仁莫湾牵着他走到激流勇进的队伍中排队。 队伍排了好一会,终于轮到他们爷俩,仁莫湾抱着滕子封就上了小船,让滕子封坐在他身前,一顿嘱咐他双手把住了,千万不能松手,要是害怕就往他身上靠,小爸爸在身后不要怕。 小船顺着水流飘飘荡荡的向前游动,往高处攀的时候,耳边全是齿轮咬合滚动的声音,很快,船体就被送到了最高处,仁莫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厮有点怕高,要面子,当然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说害怕,便不停的和坐在他身前双手把着船体两侧把手的滕子封说:“儿子,你怕不怕?你要害怕就把眼睛闭上,就喊出来,往后靠,贴在小爸爸胸前知道吗?儿子儿子,喊,喊出来,喊出来才刺激,哈哈哈,啊~~~~~”话还没说完,船体就突兀的自顶点滑落下去,速度之快,不过是眨眼之时,仁莫湾就觉得忽悠一下子,心脏都快翻出了嗓子眼,然后,他特么的闭着眼睛一顿啊啊~~人家滕子封咋地没咋地。 船体扎入水面的刹那,水帘压起,水花四溅,嘣了仁莫湾和滕子封一脸一身,滕子封哈哈大笑,仁莫湾则惊魂未定,还要装着不错,很好玩的样子,不能在儿子面前丢了面子。 等小船被水流冲到停靠点时,滕子封急忙跳起来就要往岸上走,回头一瞧,仁莫湾那厮白了脸,双腿直打颤,笑的也特么的跟哭似的。 “小爸爸小爸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滕子封急忙转身伸手抓住仁莫湾,搀扶着这厮上了岸。 “没,没事儿子!一点都不刺激!等你在大点,小爸爸就领你做过山车,到时候吓的你哇哇叫,哈哈哈。~”这厮吹牛皮,到时候吓的哇哇叫的不是滕子封是他。 “小爸爸你坐,我去给你买水喝。”滕子封看着仁莫湾脸色实在白的吓人,很是担心,把仁莫湾安抚在公园的长椅上就颠颠奔着卖水的食品亭跑去,一溜烟的去一溜烟的回来。 瞧着小人儿的身影穿梭在树荫下,仁莫湾很自豪,扭头看看其他的游客们,就属他儿子最帅最酷,别人家的孩子穿的土里土气的,长得像粑粑,哪有他儿子帅呆酷毙啊,哼哼!其实像现在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白捡个会打酱油的大儿子,多好! 眯起眼睛,露出猫一般慵懒且高贵的神色,享受着大儿子的服侍,给他拧开盖子,给他把水递到嘴边,一脸的焦急,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然后收回瓶子,在把盖子拧上,掏出小扇子坐在他身边给他扇扇子,啧啧啧~养儿子防老啊,果不其然,啧啧啧~~孝顺!孝顺!!! 休息了差不多十分钟,刚才紧张的神情终于舒缓,仁莫湾又带着滕子封玩了太空迪斯科,这个游戏其实还挺受欢迎的,仁莫湾一直期待着和自己心爱的伴侣来玩,因为这个游乐项目就是给情侣们玩的,来玩的也都是情侣。 铃声响起后,转盘就开始转动颠荡,然后越颠幅度越大,便会有把不住的男生女生松开手,然后就会在圆盘里上下滑落,没准滚到谁的怀里撞到谁的身上,仁莫湾叹口气,想不到盼了这么久,最后和他来玩的竟然是他儿子,唉唉唉唉。 滕子封的小手抓的很牢固,可惜,他那缺心眼花痴的爹竟然瞄到了个有女朋友的直男,瞧他那样,看的人家直流口水,开始还好好的护着滕子封,后来一颗心都飞没了,最后竟然死不要脸的故意松开手,张牙舞爪的就滑了下去,美滋滋、羞答答的就往人家直男的身上撞,倒是仁莫湾不讨厌,小伙干净利落,但是弯弯呀,你这是领儿子来玩的,能不能克制点啊???? 滕子封见状急忙河东狮吼:“啊~~爸爸,爸爸~~我抓不住了啊啊爸爸爸爸~~”艾玛,这崽子喊得脸红脖子粗的,跟特么杀猪似的,惊得这一波圆盘上的老少爷们们一个个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可想而知,滕子封喊的有多雷人,而仁莫湾当即一脸黑线条,这崽子,干毛总在公众场合撕心裂肺喊他爸爸啊?奶奶的,这多耽误他艳遇啊????? 再看,滕子封也故意松了手,起起伏伏的就滚了下来,直扑仁莫湾的怀里,叮咣~撞个满怀,滕子封顺着颠荡的那股子寸进骑上仁莫湾的腰,一双手死死环住仁莫湾的脖颈说什么不松开,然后这父子俩就在圆盘中间,各位情侣的脚底下滚来滚去,那家伙把人家圆盘擦得锃亮,hoho~ ============================================================================== 明儿入v,童鞋们,求包养啊~~呜呜呜~~一定要支持血吟啊~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68儿子不见了 章节字数:1932 十分钟后,灰头土脸一身黑的爷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出神,妈的,刚才那波人都瞎了眼了?真损!竟然往他和滕子封身上踩,混蛋!看不到老子是帅gay啊?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小爸爸?你疼不疼?封封给你揉揉好不好?”滕子封高兴,终于要他花痴的老爸认清事实,屁颠屁颠的溜须拍马屁。 “给我端正态度,说,刚才怎么回事?喊什么喊?”仁莫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扭头瞪滕子封,瞧瞧,瞧瞧他,真没爹样,和孩子急眼。 “封封没把住,害怕,就喊了!”小鬼头绝对表情帝,那小表情给你变换的,跟特么变脸一样。 “真的?”仁莫湾半信半疑? 炸毛辣爸_60 “当然真的!”滕子封一脸匪夷所思,似乎很不理解仁莫湾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撒谎了吗? “儿子,以后你见机行事,看我眼神,聪明着点,不该喊我爸爸的时候管我叫哥哥,知道不?”噗~这厮可真好意思,艾玛。 “为什么?你是爸爸为什么要叫哥哥?”滕子封心里气呼呼,却表现的一脸无知加懵懂。 “长兄如父,叫哥叫爹都一个意思儿子,嘿嘿。”艾玛,胡诌八扯。 “哦哦。”小人儿很乖巧:“那我还是喜欢叫爹!嘿嘿”龇牙,装可爱! 晕倒!仁莫湾无语了………… 随后,仁莫湾又领着滕子封玩了碰碰车,这个虽然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很刺激,是许多小男孩青眯的游乐项目,放眼望去,很多滕子封这般大的小子和自己的父亲玩,仁莫湾与滕子封就如同其他父子那般,疯狂的穿梭在赛道上,相互顶撞,谁也不服气,摩擦得上面连接的铁杆直冒火星子。 滕子封开怀大笑,仁莫湾则笑弯了眼睛,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来,一面嚷着儿子一面与滕子封相互碰撞,和个孩子没有两样,也是玩的极为疯癫,喊得嗓子都哑掉了,满头大汗的。 玩完了碰碰车,滕子封说什么要去鬼屋玩,仁莫湾觉得无趣,所谓的鬼屋根本不恐怖,都是吓唬小孩子玩的,不过为了不扫滕子封的兴,仁莫湾还是买了票,爷俩一块进去玩。 都在游乐园里泡了一大天了,仁莫湾确实有些累,进了鬼屋也心不在焉的,迷迷糊糊的往里走,总出言提醒滕子封:“儿子,拉着爸爸的手千万别松开,要是好怕就告诉小爸爸,咱们马上就出去。” “嗯,我知道。”滕子封跟在仁莫湾的身侧应着。 仁莫湾没玩过鬼屋,不过在他的印象里,一直觉得鬼屋里的气氛都是人为的,所以一点也不可怕,可是现在置身此处,偶尔还是会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和窜出来的人影吓到,于是,就有了下面的对话。 “儿子,你怕不怕?” “不怕,你呢?” “小爸爸当然不怕,你要怕就告诉小爸爸哦” “嗯,知道了。” “儿子?你害怕吗?” “不怕啊,你呢?” “爸爸不怕,爸爸怕你害怕!” “嘿嘿~” “儿子,你害怕不啊啊?????” 无人回答。 “儿子?怕了吧?哈哈,怕的都不敢说话了吧?” 无人回答。 “儿子?说话啊,别怕,小爸爸在你怕啥,都是假的,骗人的,瞧你小胆子,儿子?儿子?????儿子?小封????小封?????”仁莫湾本来壮着胆子嚷,可嚷了半天也不见滕子封回答,不禁慌了,他回身一瞧,背后空空如也,除了幽暗阴森的光影与布景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吓!儿子呢? “小封?小封?????”仁莫湾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当即就不会了,急忙往前走两步,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扭头一看,这厮毛了,是滕子封的小皮鞋,怎么会只有鞋不见人?难道………这个洞不干净,真的有鬼??????眼光朝前,滕子封另外的一只鞋子静静地躺在拐角处惨绿的光线下。 炸毛辣爸_61 仁莫湾只觉得毛骨悚然,背脊瞬间窜起一层寒气来,吓得他不敢在动,害怕的要死,可嘴巴就像被人给封住一般,张了半天怎么都喊不出声音来,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竟是逸出了眼泪来。 儿子……儿子……儿子……好像谁掐住了他的心脏,憋了好一会儿,这厮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疯了似的叫嚷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工作人员在哪啊?我,我儿子没了,救命啊,工作人员,出人命了,来人来人…………” =============================================================================== 不是我吊乃们胃口哦~╭(╯^╰)╮欲知详情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哇咔咔,俺只能说小封童鞋长大后很闷骚腹黑的说,hoho~ 偶爱你们,希望乃们能继续支持与血吟一块爱这对可耐的父子,嘻嘻~ 明儿争取多更,么么~~(≧▽≦)/~ 炸毛辣爸 卷2【完美贞操】069 不要丢下我 他这一慌,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跑,一回头,砰一下子就撞到了人造岩洞的石壁上,鼻血当时就淌了下来,耳边嗡嗡作响,竟是些阴森恐怖的凄厉鬼吼声,惊魂的光鲜照的岩洞面部可憎,怎么看怎么扭曲。 很奇怪,他嚷了半天竟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出来,仁莫湾很害怕,害怕也要找儿子,他硬着头皮在岩洞里胡乱兜圈子,由于天色已晚,他和滕子封是最后一波进来了,而且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到底有没有人啊?工作人员,快他妈的出来,我要投诉,我儿子不见了,把灯打开,打开,打开,我儿子不见了。”仁莫湾刻意忽略那些恐怖的配乐,低声的叹息,滴水穿石的声音,无视来回变化的红光绿光,红着眼睛来回寻找,更是大着胆子的往岩洞里的皮箱子、棺材前靠近,忐忑不安的唤着:“小封?小封你在哪啊?小爸爸在喊你呢?啊?快出来啊,别和小爸爸闹了,儿子?儿子????”这厮本就害怕慌乱,开始声音又轻又低,可是他害怕,便就越喊越大声,因为他是在受不了突兀自他背后发出的叹息声,这要让他神经紧绷。 猛的,他在两块石壁的夹缝中发现了滕子封的小外套,心神一颤,胆战心惊的朝着那看起来怪异扭曲的夹缝拷过去,到了近前他一把扯下滕子封的衣服,目不转睛的盯着黑乎乎的夹缝里小声问道:“小封?小封你在里面吗?小封?回答爸爸啊?” 没有看错,墙壁上有不明的液体渗出,仁莫湾抖着手臂伸了过去,指尖摸上石壁,果然是湿润的,宛如摸上了电闸,仁莫湾立即撤回手来,低头一看,是血! 这下他更慌了,好像抱头鼠窜,可他脑袋里全是小人儿今天下午在长椅前给他拧开瓶盖喂他喝水时的傻样子,他笑的那么甜,小嘴巴粉嘟嘟的,殷勤的给他扇扇子。 咬住嘴唇,仁莫湾想也不想的伸手臂插进夹缝中,很害怕,提心吊胆的,手指所碰触到的感觉又粘腻又软,而且还热乎乎的,仁莫湾怕的满脑门大汗,他闭着眼睛,下定决心的伸手进去掏弄,就想确定这孩子是不是淘气钻进去卡在里面了。 很快的,他摸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半面身子都贴在了夹缝处,这厮使劲的往里伸手够,想要确定他摸到的是什么,有凹凸,有坑洼,很滑溜,还流液体,继续摸索,好像……好像是个皮球,不,不对,头发,是头发,人头????? “啊~~~~”仁莫湾被自己手指所碰触到的东西彻底吓的失了魂,跑着脑袋蹲在地上疯狂的叫嚷,凹凸的、坑洼的、留着液体的是眼睛吗?摸在自己脸上的手指上沾着粘腻的液体,仁莫湾知道,那是血,只是他不知道其实是他自己的鼻血而已。 “小爸爸,小爸爸我在这,我在这,我错了我错了,小爸爸我是封封啊,你怎么了啊?”伴随着滕子封的叫嚷而来的还有一名收了小贵贿赂的工作人员,在看见仁莫湾被吓的快要精神失常的一幕时,这名工作人员极其后悔,为了这小孩的一百块钱答应配合他吓唬他爸爸,急忙打开岩洞里的大灯,登时室内灯火通明。 这不能怪他,这里已经成风,很多男生带着自己的伴侣来,都偷偷塞钱,安排最好一对一对进,然后搞点极其吓人的,有的时候需要工作人员配合下,但多数时候都是需要工作人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像滕子封这种吓唬爸爸的还是头一遭,也是赶上马上下班了,所以这名还没收受过贿赂的工作人员眼馋的也想赚点外快,谁知到这小孩的爸爸比人家女孩胆子还小,竟然吓成了这样,晕死。 仁莫湾真的很丢人,倒在那根本起不来,害怕的要死,最后还是那名工作人员把他背出去的,除了岩洞,再次看见了人流和五彩的灯光,这厮才相信了事实,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滕子封的恶作剧。 失而复得之后的是一脸的凶神恶煞,气的恨不得给滕子封两个嘴巴子,他刚才都要窒息了,而且还哭得满脸鼻血,好像一个大花猫,还淌了哈喇子,别提多没形象了。 滕子封一个劲的认错,想带着仁莫湾去游乐园的卫生间洗洗脸,这厮还在后怕,很排斥走近封闭的空间,滕子封没办法,买来矿泉水,然后倒出来给仁莫湾擦脸。 小人儿连哄带劝,积极认错,还很无奈:“小爸爸,封封真不是故意的,哪里知道小爸爸胆子这么小啊?你还哭了?丢死人了。” “混蛋,去死!你这倒霉孩子,给我端正态度,有你这么恶作剧的吗?你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以后再这样你就走,我不要你!”天已经黑了,这厮虽然在角落里叫嚷,还是很成功的吸引了来来往往的路人,有的看到了仁莫湾是在对一个孩子吼,有的角度看不到被大树遮住的滕子封,就以为仁莫湾是在对自己的伴侣发火。 小家伙一脸愧疚的揪扯着自己的衣角,赖皮缠似的赖在仁莫湾的面前不肯移动半步,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俘虏刀子嘴豆腐心的仁莫湾:“小爸爸,小爸爸我错了,呜呜~~别生封封气,呜呜,小爸爸小爸爸,封封喜欢小爸爸,永远在一起,呜呜。” 炸毛辣爸_62 “起开!看你就烦!”嗬,这厮缓洋了,不是刚才被吓的魂飞魄散的死德性了,又开始凶巴巴的欺负上孩童了。 “小爸爸小爸爸……呜呜呜…………”这崽子臭无赖的属性,死皮赖脸的本事长大后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 “闭了!我现在烦你,别和我说话。”仁莫湾恼羞成怒,长这么大居然被个七岁的孩子耍的团团转,简直要他无地自容。 滕子封知道这次做的很过分,也知道仁莫湾在气头上,根本不敢顶撞他,老老实实的收了声、闭了嘴,但,仍旧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故意萌仁莫湾。 仁莫湾起身就走,也没喊上滕子封一声,嘿炸毛了嘿,连儿子也不要了,滕子封有些伤心,没想到仁莫湾说走就走了,昨天还答应的好好的,无论他以后多淘气,做错了什么都不可以不要她,但是今天他就不记得了。 红了眼前,揉揉鼻头,滕子封抓起椅子上他们的东西就颠颠追了上去,一路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仁莫湾的脸色,可滕子封怎么都没有想到仁莫湾这么的孩子脾气,这么的不理智,竟然自己上车没等他就一脚油门扬长而去,被汽车尾烟熏得直咳嗽的滕子封傻了,眼泪像失禁似的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他被小爸爸抛弃了,仁莫湾不要他了。 怔怔的站在人流攒动的游乐园门前望着渐渐消失在眼底的红色奥拓,滕子封没有嚷没有叫,而是静默无声的站在原地,在心里呐喊着爸爸不要抛弃我。 泪水模糊了视线,五颜六色的灯光隔着眼泪就变成了一张有着无猜颜色的光网朦胧着滕子封的视线,秋风很冷,冻得小人儿瑟瑟发抖。 爸爸爸爸你回来……你答应封封的……小爸爸小爸爸呜呜…………不知悲伤了多久,滕子封擦干眼泪,目光忽然变得狠戾起来,他要长大,长大了就不会在有人抛弃他不要他了。 冲动的仁莫湾一溜烟开车回到了家,很生气,快气爆了,狗屎的儿子,狗屎的孽障,真混蛋!!!! 胸脯剧烈的欺负,仁莫湾才给自己倒杯水喝下肚,荏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男人张嘴就问:“和小封封在家那吗?” “嗯。”仁莫湾敷衍着。 “弯弯啊,小舅刚看了新闻联播,特地给你打个电话来,以后上学放学你可要亲自接送小封封啊,现在的人贩子猖獗,又有好多孩子遇害了,被人贩子拐去卸胳膊卸腿的逼去街上要饭啊,老可怜了。”荏苒看完报道后就是心里不踏实,虽然这事在裕华这座大城里发生的几率很小,但他总是不放心还是个孩子的弯弯照顾滕子封,他这个长辈必须得时时刻刻提点着点。 荏苒又陆陆续续的说了很多家常话,都是一些育儿的,仁莫湾开始听着烦,到了后来就开始不安起来,看看墙壁上的钟表,这都指向九点半了,距离他与听着滕子封分开的时间都过了一个多钟头了,这孩子怎么还不回来?不是傻的迷路了吧?就不会打车回来啊???? 越想越不安,气归气,仁莫湾也没别的意思,他也是小孩心里,就寻思他自己开车回来给滕子封个下马威,然后拿孩子自己过会搭乘公交车回家的,你说他这厮心多大?脑瓜子少根筋吧?思想意识就不是正常人有的,把事情想得简单又天真,服了。 耳边全是小舅荏苒举的案例,越发要仁莫湾知道自己这种把一个七岁孩子独自一人丢在游乐园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到底有多荒唐和无知,简直后怕的要死。 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仁莫湾打断了还在唠叨的荏苒的话语道:“小舅,我要去给小封封洗澡了,下次再聊吧。”心中很忐忑,这要是被小舅知道自己把儿子丢在游乐园,一定会被劈死的,虽然小舅很温柔,电话对面的荏苒信以为真,最后又嘱咐了仁莫湾几句什么要按时给孩子吃饭乱七八糟的关心话后挂了电话。 撂下电话,仁莫湾十万火急的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拉开自家大门,这厮直接呆住了,一身狼狈的小家伙可怜巴巴的低头站在大门口,也不知道这孩子在这占了多半天了,为啥不敲门进来??? 仁莫湾整个人站在大门口,遮住了从屋内洒出的大半光线,他知道,即时滕子封低着脑袋也绝对看见了他还穿着拖鞋就冲出来的双脚。 他的身影像大山一样压了下来,拢住了瘦小的滕子封,在看见小鬼头的第一时间,仁莫湾悬着的那颗心一下子就咽进了肚子里,那种感觉,就好比之前在鬼屋里不知情的情况下油然而生的那股子惧怕感一样。 太好了,太好了,就在刚刚,他还在担心会不会回去找不到孩子了,孩子会不会被坏人拐走了,真好,真好,孩子还在,就在自己的眼前。 这厮心里高兴仍板着脸,用冷冰冰的声道:“知道错了没?”那架势在说,不好好认错今儿就别像进家门! “…………”小鬼很沉默,仍是低着脑袋,可他在听见仁莫湾的怒斥后乖乖地点了头。 “真的知道了吗?”这厮还装,奶奶的,再装就要失去这个大儿子了,孩子本来就容易起逆反心理,掌握不好很容易往向相反的方向发展,更容易在孩子幼小的心里造成阴影,使孩子的人格出现缺陷,还在这心里没数呢。 “…………”滕子封没抬头,沉默着又点点头,他很伤心,在心里捉摸着仁莫湾急冲冲的开门跑出来到底是要出去约会还是去游乐园接他回家,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那进来吧!”装,真能装!这厮说完扭头就进屋了,一点都不懂得孩子和老人都是需要哄的,当然,该教育的时候要教育,不过这厮总是搞不准时机,不知不觉中就把孩子伤害了。 炸毛辣爸_63 仁莫湾走的很干脆,滕子封木讷的抬起头来,看着对他来说很高大的那抹纤细身影逆着光走进屋,就像似天使展开翅膀融入光明一样。 小爸爸……小爸爸都没有弯下腰抱住自己,都没有……都没有说后悔死了,以为封封丢了,都没有……都没有…… 不想哭的,可是眼泪它自己忍不住的偷偷跑下来,小人儿孤零零的站在门外如是想着…… 倔强、执拗,就是不要自己这么走进屋,一定要小爸爸出来把自己抱进去,不然封封就一辈子定在这里!!!! 仁莫湾美滋滋的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优哉游哉的走近卧室去开电脑,又把他昨天和滕子封的照片欣赏一遍,骄傲的看着网游的留言,高兴地不得了。 大约一刻钟后,这厮才发现他的小尾巴没跟进来,扭头看看也不太确定,最后起身走到客厅,一看,大门还开着呢,那小鬼低着脑袋站在门口还没进来呢。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怎么着?你还有理了?赶快进来!大半夜的开着门招鬼呢?”仁莫湾没耐性的催促道,一点看不出孩子在等着他的拥抱。 滕子封很倔强,虽然事情的起因是他不对,但是就这么低头了要小人儿觉得很没面子,他想吸引仁莫湾全部的注意力,想一个人独占仁莫湾,不想要小爸爸的眼里还有别人,小爸爸是他的。 他不走,就不走,即时小爸爸不要他了赶他走他也不走,就不走,就不走,一辈子赖在这里,是小爸爸害他成了孤儿的,所以小爸爸要对他负责。 弦月眉跳起来,仁莫湾懒得很滕子封耗时间,跨出门口伸手扯着小家伙的胳膊就给小人儿拎到屋里来,砰的一声摔上房门,仁莫湾转身就往卧室走:“赶快把鞋子脱了去洗澡,洗完澡回屋睡觉去。”头也没回,不过心中的大石头可算放下了,只要这崽子没出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成了。 滕子封心里不舒服,渴望的关爱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他这么小心翼翼,幸福还要像如履薄冰一般呢?小爸爸到底喜不喜欢封封呢? 没有动,倔强的小人脏兮兮的站在大门口没有动,听着客厅墙壁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听着仁莫湾卧室里传出的噼里啪啦敲击键盘声,听着自己心中的愤怒和委屈。 仁莫湾那厮又特么没心没肺的和网游聊上了,不知道聊了多久,这厮伸个懒腰起身,走出卧室直奔客厅的饮水机,打杯水仰脖一饮而尽,回头一瞧,小崽子还和他闹别扭的站在门边没动弹,不由的气上心头,心寻思,行呀,和老子装倔强是不是?看你能撑多久,有本事就给老子在这站一宿好了,小混蛋! 无视滕子封的倔强,仁莫湾懒洋洋的回卧室继续上网,大约一个小时后这厮关闭电脑上床睡觉,房间很静,十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尤其还是深更半夜。 仁莫湾这厮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他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倔,竟然一站就在门口站了四个来小时,这崽子主意这么正,长大了还得了? 咬牙忍着,就不信这崽子就这么有钢,真能在客厅里站一宿,继续翻来覆去,又消磨了半个小时,屋子里安静的可怕,仁莫湾有些冷,拉高了被子,滕子封跟个门神似的站在大门口他怎么都睡不着,用手肘支起身子来,仁莫湾伸脖子往门外瞄瞄,看不见滕子封站的位置,有些恼怒,定睛想了想,最后败下阵来,掀开被子就跳下床直奔客厅。 炸毛辣爸 卷2【完美贞操】070 小鬼头的咸猪手 客厅里开着壁灯,光线很幽暗,仁莫湾这一出来,失魂落魄的滕子封眼前一亮,他都做好在这里站一宿的准备了,实在是要他有些喜出望外,忍着,忍着没有露出笑颜来。 在看仁莫湾噘嘴囊腮的,一把扯住滕子封的小手腕虎着脸呵斥:“给我上床去睡觉。” 小恶魔没有挣扎,有着仁莫湾连拉带拽的强行把他拖进屋,然后这厮很是粗鲁的往下扒滕子封的衣裤,许是晚了,也没有给滕子封洗澡,就是拿着用热水浸湿的毛巾,简单的给孩子擦抹了两把,掀开羽绒被把小家伙塞进去,为了避免尴尬,仁莫湾立马伸手关了卧室的台灯,屋子瞬间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很安静,鼻端全是父子俩的气息,耳朵里也全是浅浅的呼吸声,仁莫湾本来是背对着滕子封的,没过一会,这厮就忘了绷着点了,翻个身就转了过来,暗夜里,滕子封黝黑黝黑的大眼睛闪烁着精光,眨巴了两下,小人儿畏首畏尾的掀开仁莫湾的被角,想了想鼓起勇气的钻了进去。 没有被拒绝,反而迎来仁莫湾一双手臂将自己冰凉的身子紧紧箍住,很安心,很暖和,坚固的外壳一下子土崩瓦解,滕子封一头扎进仁莫湾的怀里,小脸紧贴着仁莫湾赤裸的胸膛蹭来蹭去,似要向小男人诉说着他心里的委屈,不多时,仁莫湾就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片湿润,心猛地一跳,旋即更加用力的箍住怀里的小人儿,抬起手,轻拍孩子的后脑勺,一下一下,试图要怀中受了伤的小野兽安稳下来,不哭!不哭!封封不哭! 一夜无梦,酣甜无比。 第二天仁莫湾是被满屋子的香味香醒的,这厮掀开被子赤条条的下床走出卧室,就瞧着小家伙在厨房忙得团团转,餐桌上已经摆放了两盘色泽不错的蔬菜,一扭头,正踩着矮凳搅拌粥的滕子封看见了猫咪一样慵懒依靠在厨房门边正看着他的仁莫湾,呲牙一笑:“小爸爸,我爸洗澡水给你放好了,你快去洗吧。” “真乖……”仁莫湾眯着眼,赞道,转身就进了浴室,才发现滕子封不但把洗澡水给他放好了,还把牙膏都挤在了牙刷上,毛巾、香皂、沐浴乳什么的都规规矩矩的放在他伸手可触的位置,浴巾也叠得整整齐齐,更要命的是,这崽子怎么把他脱在浴室里的内裤也给洗了?呃……!真!!!! 炸毛辣爸_64 还是很享受的,仁莫湾在小恶魔的伺候下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帝王生活,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滕子封全部为仁莫湾想到了,神马铺床啊、做饭啊、刷碗啊,这要仁莫湾很舒心,再一次觉得养儿子好,而十月二号发生的事情谁也没有再提,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那不愉快一样。 不过,享受是享受,愉悦是愉悦,仁莫湾后来越发觉得滕子封有些刻意,刻意在讨好他,很多时候都不需要那么乖巧的,可是这孩子把事情做的很周到,周到的要他挑不出毛病来,仁莫湾有些不舒服,觉得滕子封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还说不好。 就像现在,小家伙拿着毛巾正给他擦脸,放下水拿水果,不吃不喝就给他捶背。 一天从早到晚,只有上床睡觉的时候才变得像个需要大人来照顾的孩子,总是赖赖的往他怀里钻,然后骑跨着他一条腿呼呼。 一晃,十一七天假到了六号的晚上,仁莫湾咋的都是一个心理、生理都正常的男人,这都多久木有自我‘缓解’了?要不说有孩子是有好处,却也有坏处啊,想洗澡的时候打一枪,奈何这崽子总是和他一块洗,寻思夜半撸一管?尼玛,这崽子在他怀里睡香香,靠的,总不能吃饭的时候射一炮吧?哎~憋得慌!只要瞧见点刺激的,仁莫湾的‘兄弟’就激动,就特么精满自溢了,呜呜。 寻寻觅觅,觅觅寻寻,也特么没寻觅到合适的实际,妈了巴子的,搞毛啊,尾毛浴室会是全透明的玻璃啊?要不,是不是可以借口拉粑粑来一管子啊,呜呜呜。 滕子封不是没注意到仁莫湾的毛躁,而且小爸爸的下面似乎比平常要鼓一些,吃过晚饭滕子封去刷碗,仁莫湾一咬牙一狠心,钻进卧房准备快速来一管。 为了欲盖弥彰,这厮还故意没关房门,不然那崽子该好奇了,对着电脑而坐,一手摸进裤子里,一手抓着鼠标翻出两张喷血的图片来看,竖起耳朵听听,花花的水声流入耳中,确定无疑,那崽子在刷碗,快快快!快炮! 蠢货就是蠢货,谁说水龙头开着人就得站在那里刷碗?滕子封特意给仁莫湾冲了一杯牛奶端进来,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屏住呼吸,黝黑的眼睛闪动着流光,他觉得仁莫湾的坐姿很怪异,而且电脑屏幕里的画面很奇怪,怎么都是不穿衣服的男人啊?那是什么姿势啊?为什么要相互握着小鸡鸡啊???? 眼珠暗沉下来,滕子封注意到仁莫湾有一只手插进了裤子里,反反复复不断的动作着,大眼睛眨眨,瞬间想起来,小爸爸又要‘尿尿’? 脑袋里浮现出百度百科里的资料,小鬼的心里年龄和生理年龄都没到,只是呆板的指导仁莫湾是在干什么,就是无法感同身受的理解到位。 不动声色的退出去,滕子封拿着自己的小手机给雷迪打去了电话,故意把水龙头放的更大声,在雷迪接起电话的第一时间,滕子封甜甜的叫道:“小姑姑,吃饭了吗?” “小黄瓜,少年,说吧,又有什么事不懂了?”雷迪积极的为了男子们的搞基事业努力着,管你是正太还是少年,一个也不放过,hoho! “小姑姑,封封有件事情不明白,在网上查,也无法理解。”小人儿理智的组织构思着语言:“就是,就是为什么小爸爸溢短时间会自己摸自己的小鸡鸡啊?而且之后还会有黏黏的东西喷出来,为什么封封没有?” 艾玛,电话那面的雷迪一听,双眼立即绽放狼光,兴奋的跟个什么似的,极致猥琐:“因为你现在还是个小黄瓜,等你变成大黄瓜的时候就会和你小爸爸一样了,哟西西~哇咔咔~~”我去,这一声笑,鸡皮疙瘩掉一地,狼婆婆。 “那,那封封要什么时候能变成大黄瓜?”小人儿天真的问道。 “再过六年吧,如果发育的好的话。”那要是在古代,孩子八岁就步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十五岁的娃娃孩子都满屋子了,现代也不要紧,发育的好的话,十二、三岁就开始遗精,男孩有了拿东西,自然就步入了青春期,哇咔咔。 “哦,那小爸爸那样是不是生病了啊?”滕子封继续追问。 “没事,别瞎担心,那是正常的需求,就像小黄瓜吃饭睡觉一样。”雷迪还成,没对滕子封口无遮拦的。 “哦哦,那我知道了。”滕子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一个人站在厨房里琢磨开来,小爸爸那样子就像封封吃饭睡觉一样,那……如果小爸爸喂封封吃饭,封封会很高兴,小爸爸拍封封睡觉,封封会觉得很幸福,那封封帮小爸爸摸摸,是不是小爸爸也会开心幸福啊?????? 小人儿的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晚上洗漱完毕之后,小家伙又一马当先的先溜进仁莫湾的被窝里,这厮每天都宣布要滕子封回自己卧室去睡,特么的哪天也没兑现,都是爷俩抱团睡在一张床上。 一切正常,没有异动,啥也没干的仁莫湾还累个半死,估计是在那偷偷撸管累着了,这厮上了床跟个树懒似的往小家伙身上一贴,闭着眼睛就睡上了。 小人儿左思右想了半天,说不忐忑是骗人的,他也不知道这么做仁莫湾会高兴还是生气,颤巍巍的抬起小手儿擎在半空,再三思量了一会,想起了那日仁莫湾生病时的一幕,便伸向了仁莫湾的双腿间。 “呜呼~”砸吧砸吧嘴,仁莫湾没有反应过来,扭扭身子继续安睡,小家伙睡觉不老实,偶尔小屁股一拱,也会拱到仁莫湾的重点部位,这厮开始挺不习惯的,现在时间久了也就不那么敏感了,反到每次还会把手伸进杯子里,摸上滕子封的小屁股捏两把,除非他许久没自我释放,不然他是没有反应的,否则的话他这爹也太龌龊了。 可是…………今天捧过来的貌似不是这崽子的小屁股,咦?手?脑中闪现手这个词后,仁莫湾立马清明起来,睁开双目,一手抓住滕子封在他胯间不安分的小手,一手去开床头灯,拧着一双弦月眉不敢置信的瞧着一脸不安的小家伙。 炸毛辣爸_65 卷2:【完美贞操】 071我日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仁莫湾被滕子封的举止吓的睡意全无,虎着脸呵斥道:“谁教你不学好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想气死我是不是?” “…………”滕子封嘟着嘴不说话,心中暗自嘟囔,看来这步棋走错了,小爸爸不喜欢他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话,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干嘛?”仁莫湾想说不要脸,可是想想,滕子封才七岁,不可能发育这么早懂得情欲这些事情,那唯一的问题就是出在他撞见过,小孩子好奇心重,喜欢模仿钻研,说道撞见过,吓!该不是今天撞击他自渎了吧?????我勒个去的!!!!! 仁莫湾当即红了脸,松开了滕子封的小手,极为别扭的素素嗓子道:“咳咳,说说看,告诉小爸爸,小封封是从哪里学来的?是…………咳咳,是看见了什么不好的画面,不懂了偷偷学着模仿吗?” “封封,封封想要小爸爸舒服。”滕子封眨眨眼,很小声很小声的说出来,他就是想要仁莫湾喜欢他,不赶他走。 “…………”滕子封的话,直接把仁莫湾干无语了,这就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说的,丝毫不掺杂任何龌龊的想法,要换了一个成年男人,丫的这厮非得一个飞踹踢死对方。 “是谁告诉你这样就舒服的?嗯?小封。你和小爸爸说实话,你才七岁,这么做不符合你的年龄,我会很担心你的品行操守。”仁莫湾这厮是完美贞操主义者,他实际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有节制一些,不要像林洛见那匹种马那样,拿感情当儿戏,所以,他对滕子封的教育也许哪里都不合格,但是品行、操守这块他是一心一意想要小家伙按照他的思想意识走,坚决不允许跟着他长大的儿子以后拿感情当儿戏,走上林洛见那匹种马的堕落之路。 “小爸爸别生气,封封说实话,封封什么都告诉小爸爸,是封封偷偷看见小爸爸自己摸自己,封封很担心,开始以为小爸爸生了病,尿出来的尿和封封都不一样,后来问了小姑姑,小姑姑说小爸爸自己摸自己是需要,就像封封需要吃饭一样,封封就想,要是封封吃饭的时候,小爸爸喂封封,封封一定很高兴,就……就,就也想着帮小爸爸摸摸。没准小爸爸会觉得高兴。” 在滕子封说完这一大段话的过程中,仁莫湾的脸来回变了几个颜色,那是相当的窘迫啊,雷迪那妮子是累死人不偿命啊,什么叫需要啊?还像吃饭一样,靠!哪里有那么勤啊?????饭是必须顿顿吃,慰是天天自的吗????? “小封,以后不许再这样知道吗?坚决不许随便碰别人的身体懂吗?男生女生都不可以,等你在长大,小爸爸自然会告诉你道理的。”真是的,这种事情要怎么启蒙啊?尺度拿捏不好,这孩子就完了,头疼。 “小爸爸小爸爸,是不是封封做错了什么?摸痛你了吗?”滕子封不理解,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小爸爸自己可以摸自己,而且有时候还来摸他的小鸡鸡,可是他为什么不可以摸小爸爸的呢? “没有,小封听话,小爸爸告诉你的都是好话,这事是小爸爸不对,不该做那种事情被小封封撞见,以后小爸爸会注意,小封封也要答应小爸爸,不要在纠结这件事情,你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好,现在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小爸爸这样做,是每个成年男人在没有伴侣的情况下都会做的事情,等小封封成年了,也会这样的。” 小人儿眨眨眼,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唯一捕捉到的只有那句话,是每个成年男人在没有伴侣的情况下都会做的事情,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为什么是在没有伴侣的情况下才会做???”他懂什么叫伴侣,就是别人爸爸的妻子,那就是伴侣。 “呵呵~”仁莫湾温婉一笑,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这厮居然会温婉一笑,抬手摸摸滕子封的脑顶说:“等有了伴侣就不用自己做了啊~呵呵,封封还小,等在大大就懂了。” “那是要伴侣做吗?”就是要另外的人那样摸你吗?为什么封封不能摸? “伴侣之间是有义务的,不,也不对,就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仁莫湾搂着滕子封躺下,语调很轻柔,他常常幻想,却也只是幻想,不知道真命天子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小鬼眨眨眼,忽然脱口而出:“封封也是自愿的,很想帮小爸爸。” “不,那不对,小封,我们是父子,这种事情只可以是亲密的情侣间才可以做的。”仁莫湾似乎陷入了某种遐想,脾气格外的柔和。 “我们难道不亲密吗?”滕子封眨着眼睛问。 “亲密,当然亲密,可是我们之间的是亲情啊,世上的情有很多种,比如我们的是亲情,小爸爸的和你小舅爷的也是亲情,和那天来的两个叔叔便是友情,就像封封和你们班的江小鱼,迟骋一样,是友情是兄弟情、同窗情,等你长大了进入青春期了,自然就懂了,陪伴你一生的人,你们之间是爱情。” “封封和小爸爸不可以有爱情吗?封封想和小爸爸永远在一起。”嘴巴里这么说,心里早都打定主意,才不管什么情,反正小爸爸休想跑,一辈子都要留在封封的身边。 “呵呵,小屁孩,小豆丁,小家伙,多大点儿?想当你老子的爱人,哈哈哈哈”仁莫湾被滕子封的话逗笑了,很开心,莫名的开心,全当是孩子童言无忌。 一直到关了灯,仁莫湾进入了梦乡,滕子封都没有睡去,黑暗中,闪动着他那双黝黑的大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突兀地握紧小拳头,小人儿立誓要做小爸爸的爱人,这样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一直这么亲密下去了,才不要有第三者来打扰。 十一长假一过,滕子封恢复了上学,仁莫湾这厮就腾出时间继续寻找真爱了,一大早把小家伙送上学后,仁莫湾直接开着车去了咖啡店,没错,这厮又约了一位见面。 炸毛辣爸_66 晨曦透过有着浓郁苏格兰情调的帘子照透进来,洒了仁莫湾一脸,悠扬舒缓的音乐,满室都飘散着咖啡的香气。 对坐在仁莫湾对面的男人自诩风流,邪肆的扬唇一笑道:“一起去染白发吧,这样我们就可以白头到老了,我爱你,比爱自己还爱。”很帅气的男人,偏要做出一副痴呆样,说着竟然冲仁莫湾眨起了星星眼。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变得刻薄犀利,精致如同瓷器的鼻子哼出不屑,这人倒是人模狗样,怎么这般轻佻放肆?真要人讨厌。 突兀的,咖啡店里冲进来一名男子,直奔着仁莫湾身旁的两位客人,只见那男子抓起桌面上的咖啡,扬手就泼到了另外一名男子的脸上,而后愤恨道:“小四,走着瞧,还有小五等着你。”艾玛,这一大早的就要仁莫湾目睹了小三小四争风吃醋,丫的这社会太特么乱了,严重打击他这一心向往爱情的汉子啊。 脑子里忽然闪出小家伙早晨在学校门口与之分离时的可爱笑脸,仁莫湾这才记起,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小东西七岁的生日了,十一月一号,怎么都是棍,难道这崽子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嘴角扯开一丝笑,对面的男人以为他无聊的幽默打动了仁莫湾,不禁心花怒放起来,只见仁莫湾笑意盈盈的起身拉开椅子就往外走,他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为滕子封庆祝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 哦,对了,他还没有和坐在他们对面那位白痴先生打招呼,停住脚步,仁莫湾扭身对哪男人说:“在我的眼里……”嘴角的笑意更浓:“你好像弱智!”说完,这厮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去。 无视身后那位帅哥脸上精彩的表情,仁莫湾迈着四方大步走向自己的红色奥拓,才拉开车门坐上车,这厮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仁莫湾斜眼瞄瞄,林洛见三个大字映入眼底,这匹种马发的短信还能有好????? 伸手拉开米粒键盘,短信内容呈现出来:“师父!师兄哭着下山了,您对他做了什么?!” “我以自己为靶子教他点穴。他点我笑穴,我就笑了,点我哑穴,我就哑了。” “然后呢?” “然后他不小心点了我的太阳穴……” 噗嗤一声,仁莫湾看完这条幽默短信后笑了,林洛见啊林洛见,你就是一匹种马,我日了,哈哈哈哈哈。 戴上蓝牙,给林洛见回拨过去,对方还真是第一时间就把他的电话接起,仁莫湾漫不经心的张口就损:“你又和谁日了,在哪日了?” “啧啧啧湾仔,爷听你这口吻有点像媳妇儿查岗啊~”电话里的林洛见一副揶揄的口吻,他也是刚起来抽根烟,百无聊赖的寻思骚扰骚扰仁莫湾,瞧瞧这厮干嘛呢。 卷2:【完美贞操】072 推倒女生 “别没屁搁楞嗓子。”仁莫湾没好气的道。 “嘛呢你?送儿子上学去了?”林洛见嬉皮笑脸。 “连环屁有意思吗?”仁莫湾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一味更比一味臭,哈哈哈。”林洛见满不在乎道。 “没事挂了。”仁莫湾懒得和林洛见这狗咬狗一嘴毛。 “别挂,有事,嘿嘿,湾仔~~~”林洛见的口吻有些讨好,这就等同于给仁莫湾发出了暗号,也就代表着这货有事求仁莫湾。 “…………”仁莫湾沉默,等待着林洛见的下文。 “别挂,有事,嘿嘿,湾仔~~~”林洛见的口吻有些讨好,这就等同于给仁莫湾发出了暗号,也就代表着这货有事求仁莫湾。 “…………”仁莫湾沉默,等待着林洛见的下文。 炸毛辣爸_67 “正牌大老婆拜托~~~”兀地,电话里的林洛见放低姿态恳求起来。 “你混蛋!”和每一次一样的回答,林洛见已经习惯,不就是请仁莫湾假装他的正牌情侣去抓现任‘小三’的把戏嘛,都驾轻就熟了至于反应这么大嘛。 “ok,爷我混蛋!湾仔你反正闲着也闲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货太黏人,娘跑的还玩割脉,这不是实在没招了,爷我真要狼心狗肺管他要死要活呢,你说是不?你丫的也不忍心看着一大好青年就此香消玉殒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仁莫湾逮到机会往死里损林洛见。 “是是是,对对对,你是爷,不,你是天!”林洛见和仁莫湾贫,了解这厮就像农民了解大粪,每次仁莫湾一说这句话,就代表这事有门,那厮准是愿做雷锋他弟雷管,然后助人为乐替他解围,哈哈。 于是,下午的时光如此这般的度过,仁莫湾把他炸毛的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林洛见那匹种马也配合的好,俩人是一顿狗血加惊雷,把那觅死觅活的受君说的是目光呆泄、哑口无言,是软硬兼施、前后夹击,哇哇一顿咆哮加洒泪才要拿受君红着一双兔子眼依依不舍的离去。 等忙活完林洛见,仁莫湾是撒丫子开车往学校奔,起初挺忐忑,以为不得要谭芳老师留下讲话,没想到啥事没有,兴高采烈的牵着小鬼头回了家,人模人样的问问在学校一天的学习如何啊,有木有淘气之类的话后就钻卧室去上网去了,尼玛的,要一个七岁的孩子给他做晚饭吃,这事也就仁莫湾能干出来,伺候他跟伺候祖宗似的。 转眼,就到了月底滕子封生日的前一天,彼时裕华市已经是一派银装素裹的新气象,入了冬,便开始断断续续的下起了小雪,街边两旁的杨树枝上缀满了雪片,就像是冰雕上去的一般,阳光一照,闪着银光,亮晶晶的。 仁莫湾是高高兴兴的开车来接滕子封放学,自从十一长假过后,这孩子就表现良好,还被谭芳老师破天荒的赞扬了几次,丫的仁莫湾今天饬的黄黄的贼洋气,坐等美女老师赞美,结果怎么着?期待的赞美没等来,等来的是谭芳老师的扣留,拧着一双柳叶弯眉对仁莫湾说:“滕子封现在有个很不好的习惯,总是喜欢推倒女生!” “纳尼?”仁莫湾听后习惯性的张大嘴巴吼出来,吐完日语才发觉自己说的不妥,急忙改口道:“what?”靠!咋一张嘴不是日语就洋文?咽口吐沫仁莫湾忙道:“什,什么?谭老师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这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坏毛病的?” 滕子封见状乖乖的低着头不言语,似是认命一般,心里愤恨的咬牙,暗骂谭芳这个臭女人破坏他与小爸爸的感情,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小爸爸可高兴的答应给他亲手做饭吃,还有领他出去玩买礼物,看看现在小爸爸的面部表情,滕子封心里没有底气了。 对于仁莫湾来说,滕子封学习不好不要紧,滕子封偶尔淘气别扭也无所谓,可是他绝对不允许滕子封的品行、品德有问题,七岁,七岁而已就变成了小流氓吗?竟然习惯性的推倒女生?是,虽然这只是小孩子间的胡闹,可是习惯成自然,他现在不懂事推倒了也没什么,如果不加以阻止,等他长大了就真的习惯推倒女生,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现在这般纯真而是直接上传滥交了吧? “哦,您也不必这般惊慌,千万不要用过激的方式来教育孩子,那样很容易适得其反,我也是今早才发现的,不单单是滕子封同学自己这样,他和班上其他四个男同学一起,我问他,他不回答,这才想着把事情和您说一说,您回去也好侧面了解一下情况,及时纠正孩子的不足之处。” “好的好的,谭老师费心了,呵呵。”这厮现在挺委婉,估么是当爹当习惯了,也懂得低调谦卑了,这面与谭老师和颜悦色,那面把滕子封塞上车后就变了脸,比包青天还黑,不,是比锅底灰还黑! “你现在好好给我端正态度,回家再收拾你!”仁莫湾虎着脸凶了一句,一脚油门踩下去。 丫的他早就想找个借口收拾这崽子了,好几次偷接他的电话,偷删他的短信,硬生生把他快要绽放的爱情给破坏,这要仁莫湾憋气又窝火,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关键是这崽子溜须拍马脾把这厮照顾的就像个爷,加上仁莫湾觉得自己年轻,仗着自己有市场,寻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机会还有的是,滕子封搅黄的只是几棵小树,还有大片的森林等着他呢,也就忍着没发作,今儿正好,嘿嘿,崽子,是你自己撞枪口上的。 到了家,脱了鞋,进了门,仁莫湾照旧的洗手换一份,滕子封也乖乖的跟着照做,只不过是他放下书包就马不停蹄的直奔厨房,每天由他来做早餐和晚饭已经成了习惯,洗澡水也是他来放,现在已经把仁莫湾惯的连床褥都要由滕子封来给他铺,那厮一天天就知道腻在网络上找桃花。 小人儿的想法很简单,把什么事情都替仁莫湾做了,直到有一天一切都成了习惯,要仁莫湾不能没有他,最后把小爸爸变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废物才好,要小爸爸的世界里只有他,这样就跑不出他的手心里,而他,总有一天会长大,会生出丰满的羽翼,到时足以执掌一切。 “小爸爸,吃苹果。”滕子封在煮菜的空当给仁莫湾端进水果来,那厮又在论坛里勾搭人,还不是拜他配合仁莫湾拍摄那些照片所赐,没想到真要仁莫湾火了一把。 仁莫湾头也不回的伸手抓了一颗苹果放嘴里,听着小人儿没动作,他说:“去去去快出去,我刚抽了一支烟,等烟气散了你再进来。” 虽然仁莫湾表现的很不耐烦,单小恶魔的心里还是很开怀,这说明,仁莫湾很关心他,转过身,高高兴兴的就出去了。 开开心心的给仁莫湾做了一桌子的丰富菜肴,现在的滕子封是极力拉拢仁莫湾的胃,收拢仁莫湾的心,仁莫湾很多时候不见小鬼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只见小家伙和他抢电脑上网搜食谱,每次都认认真真的拿便利贴记下来,保准不出三天,这崽子就把网上学下来的菜研究的透透彻彻。 小东西知道今儿在劫难逃,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凑到卧室的房门口,做贼似的伸个脑袋探进去,先学了两声小猫叫,试图引来仁莫湾的注意力,然后笑嘻嘻的说:“小爸爸,吃饭了。”见仁莫湾无动于衷,簇簇眉,又学了两声小狗叫,最后干脆四脚着地的爬进去,滚到仁莫湾的脚下挺尸放赖,还真成了一条可怜巴巴摇尾乞怜的小哈巴狗。 这小鬼就是故意骚扰仁莫湾和帅锅聊天,还不用暴力,偏用这种撒娇打把势的方式来软磨硬泡仁莫湾。 赖皮缠一样的躺在厚厚的地毯上抱仁莫湾大腿,使劲使劲用脸蛋磨蹭仁莫湾的小腿肚子,小手还不老实的伸进仁莫湾的裤腿胡乱抓挠。 终于,仁莫湾被磨的烦了,切断了语音通话,退了qq,x掉网页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他腿下嬉笑卖萌的滕子封冷声道:“撒娇也没用,赶紧起来,吃饭!吃完饭给我写检讨书,检不好今晚不许睡。” 炸毛辣爸_68 “哦。”滕子封眨眨眼,没了气势的哦了一声,乖乖松开仁莫湾的大腿爬了起来,然后颠颠的跟着仁莫湾出了卧室直奔小餐厅。 一顿饭吃的仁莫湾这个闹腾,特么的不够滕子封献媚的了,一共两个人一张桌,滕子封是绕来绕去的团团转,一会端茶一会倒水,看的仁莫湾眼花缭乱的,那点小心思,无非就是怕明天的生日机会泡汤。 斜眼瞄瞄献殷勤的滕子封,仁莫湾冷冷的开口:“谭老师今天的是的是怎么回事,给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其实也没怎么回事,就是小男生凑一起淘气而已,都是从欺负女同学过来的,滕子封处在这个年龄段也一样,现在的孩子都早熟,都知道亲亲啊、抱抱啊,喜欢谁就和谁多亲近,只是一种本能,毫无情爱可谈,因为他们在成熟也没到懂得情爱的地步。 卷2:【完美贞操】 073小鬼头的第一个生日 可是仁莫湾问了,他就偏不这么回答,黝黑黝黑的眸子闪烁不定,小恶魔的脑袋里又在酝酿着鬼主意,果然,小家伙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委委屈屈的模样低着脑袋说:“我,我看到小爸爸的qq表情图片里有阿狸推倒小女生,就,就在学校模仿阿狸了。” “哈?”仁莫湾真不知道他听完滕子封这样的回答后是该气还是该笑,娘的,现在的孩子怎么模仿力这般强?连个qq表情也要模仿一下子?还让不让他活了?那家伙以后干点啥都得背着点这崽子????? 横眉立目,一副刻薄的尖酸样:“所以你就跑到学校去真的推倒女生??????” “那,那图片都可以推倒,封封,封封为什么不可以。” 仁莫湾听的直呲牙咧嘴,来回踱步团团转,很生气,却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怪这崽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是他自己这当爹的没起到好的带头作用。 看枪战片就整天用小手比划出手枪突突人,看武打片,就整日上蹿下跳的,玩拳皇,就把自己捯饬成游戏里的人物样,看他打飞机就特么来摸他裤裆,丫的现在看个qq表情居然就在学校推倒女士了?这这这,如何是好???? 琢磨来琢磨去,仁莫湾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黑着脸冲滕子封招招手:“你过来,坐这里。”说着,伸手拍拍身旁的空位置,滕子封乖乖的走过去坐下。 “我说……”仁莫湾才一张口就闭了嘴,靠的,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想了想再次开口:“你”**的,还是不知道这事改怎么启齿,丫的教育孩子咋这么难?稍微做的不好就很容易要孩子误入歧途,心灵扭曲:“我……”艾玛,伤不起!!!!!! 滕子封看着仁莫湾五彩斑斓的脸眨眨眼,随后自己乖乖的低声作保证:“小爸爸,封封知道错了,马上改正,以后再也不推倒女士了。”推倒男生!!!嘿嘿。 这厮瞧着孩子自己主动承认错误,立马借坡下驴,虎着脸问:“真的知道错了吗?” “嗯,真的知道错了。”小家伙的认错态度还不错,可以发扬光大。 “那你自己说,哪里做错了?”我去的,你丫要不要这么装腔作势啊??? “哪里都错了。”瞧瞧,这孩子一看就是大孝子,多么滴配合仁莫湾这厮。 “嗯,既然知道错了,下次就改正,不许再犯知道吗?”刻板的声音,装得老气横秋的,这厮肚子里就这点墨水也好意思教育孩子,尼玛的,你老人家倒是说说滕子封哪里错了?错在哪里了?你妹的你乌拉哇啦半天敢情啥也没说啊!!!! “封封知道,封封知道了小爸爸。”念于小家伙认错的态度很积极,仁莫湾这厮决定在给小鬼头一次计划,这厮斜斜眼忽然一笑,问滕子封:“蛋糕想吃奶油的还是巧克力的?” 小人儿一听,立马亮了大眼睛,简直受宠若惊,裂开嘴巴笑着说:“都好~”其实哪个也不喜欢吃,封封不喜欢甜食,不过要是小爸爸做的就都喜欢。 “说吧,想要什么礼物?”嗬,上一秒和颜悦色,瞧着滕子封一笑,这厮立马又板起脸来。 “封封什么都不要,就要小爸爸。”小人儿说着话,就慢慢腾腾的挨到了仁莫湾的身边,蹭着蹭着就攀上了仁莫湾的脖子,然后往小男人的怀里钻。 “去去去,你现在是男子汉了,别老动不动就往我这身上贴。”仁莫湾嘴上说着却没动作,仍是由着滕子封树懒似的缠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小男人低下头来,斜眼瞄着一脸谄媚的滕子封冷言冷语道:“你聋啦?怎么还挂着?” 滕子封眨眨眼,忽然心生一计,用软软的声音小声道:“我想要爸爸温暖的怀抱。”艾玛,这苦肉计给你玩的,当真是在提点仁莫湾他没爹全是他一手造成的,反正你把我变成了孤儿你自己看着办。 果然,仁莫湾这厮被戳中了致命区,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闪了闪,故作轻松道:“胡说八道,老子怎么没给你温暖怀抱了?睡觉,快睡觉!”这厮凶着小人儿的同时还伸手拍在了滕子封的小**上,旋即,起身打横抱起赖在他身上的滕子封,忽悠一下子给举高,瞬间逗得小家伙咧嘴咯咯大笑,这厮也跟着眉开眼笑起来:“怕不怕?怕不怕?哈哈哈后”仁莫湾越悠越高,这要是抱不住,滕子封非得被他给甩出去不可。 炸毛辣爸_69 打打闹闹着,这爷俩就滚进了卧室,仁莫湾把小鬼头往床上一丢,小家伙当即灵敏的滚到床里,然后跳起来和仁莫湾比比划划、拳打脚踢,不多时,爷俩就在被窝里滚成了一团,银铃似的笑声一直到夜半才渐渐隐去,转而变成绵长的呼吸进入梦乡。 第二天是周五,正常来说滕子封要上课,被窝里,爷俩大眼瞪小眼,滕子封露出个小脑瓜来,撅着嘴装可怜:“爹地~”小声音细若蚊蝇,却甜腻的要死。 “咋个意思你?”仁莫湾心里差不多猜到这小子的想法,故意装凶狠他。 “爹地~~~爹地~~~~爹爹地~~~”早起的缘故,让滕子封黝黑的大眼睛水蒙蒙的,好像他脑后的蒙奇奇。 “想在家?”仁莫湾明知故问:“让我给你老师打电话请假?”靠!这不是说废话那嘛!!!! 仁莫湾说出了滕子封的心声,不正面回答连连嘴甜的唤仁莫湾:“爹地~爹地~~爹地~~~”撒着娇还要得瑟的扭着身子在仁莫湾的胸怀蹭来蹭去,你妹啊!你丫的才七岁毛都没长齐呢,老子可特么的憋的输精管都快爆炸了!!!!!! 滕子封才扭了两下子,仁莫湾的胯下之物就精神抖擞的昂扬了,尴尬的这厮要死,立马与滕子封拉开距离,不然还真怕他一失手,不,是一失枪,把这小鬼头给挑天上去。 “注意距离!起开!去,把电话给老子拿来。”仁莫湾虎着脸,一丝丝的快意自脚心尔处往胯下涌动,搞得他心猿意马的。 “哦哦哦。”滕子封哪里知道他小爸爸胯下的兄弟精神起来,听着仁莫湾同意他今日翘课在家过生日就高兴的什么都顾不得了,掀开被子,光溜溜的跳下床跑到电脑桌上去给仁莫湾拿手机。 兄弟起立的家伙也急忙抓紧时间伸手捅咕了两下自己的裤裆,要自己那东西别那么直愣愣的翘着,怪特么丢人现眼的。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光溜溜的滕子封献宝似的把仁莫湾的手机跑着送过来,仁莫湾斜眼瞄瞄心花怒放的滕子封,不禁暗自在心里笑起来,这崽子,傻帽儿一个。 随后,仁莫湾给谭芳老师打去电话,那家伙弥天大谎要仁莫湾撒的,绘声绘色的,丫的就跟特么滕子封真昨晚出去吃饭冻着高烧不退似的,那家伙玄乎的谭芳老师差一点就要下班来家里看看了。 挂断了电话,仁莫湾眯眼一笑:“搞定!”眼睛还未睁开,就瞧着滕子封的小脸忽然在他面前放大,紧接着,小鬼头一个飞扑就扑进仁莫湾的怀里,捧着仁莫湾的脸蛋就吧唧吧唧啃了两口。 “哦哦哦~我爱你小爸爸~嘿嘿~~”小家伙很高兴,手舞足蹈的,夹着被子就来回在床上翻滚。 “小混球,等着!”仁莫湾被滕子封一顿狼吻,不但没生气心里还甜滋滋的,横了滕子封一眼后,这厮披着睡袍下床了,看样子是去给滕子封准备早餐去了,丫的果然是过生日好。 仁莫湾不是很迷信,但还是很注重家乡的礼节,一般过生日,都要一大早起来给寿星公煮一碗长寿面,还要煮一个荷包蛋,这厮也没例外的亲手给滕子封煮了一碗长寿面。 这厮仁莫湾与滕子封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生日,很简单的一碗面,却要滕子封记了一辈子,一直都有记在心里,记着小爸爸披着睡衣站在瓦斯前认真给他煮面的样子,一手拿着汤勺一手拿着筷子,挑起几根面条想要尝尝熟没熟,结果烫到了舌头,之后好像哈巴狗似的拧着眉毛哈着气,那样子很可笑。 滕子封不知道,当时仁莫湾的心里想的是要送给他什么生日礼物,仁莫湾早就做了准备,在网上搜了一下七岁的孩子过生日送什么好,很多回帖,多数说送智力开发的玩具,比如什么积木啊、拼图啊,还有说送遥控飞机、手枪或者小汽车的。 另外也有回帖说送孩子涂鸦绘画类的玩具,有一个三十岁的人回帖说,他七岁生日时,他的姐姐送给了他两本书,一本是《咬文嚼字》,一本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文留言者还说:其实小孩没大人想的那么幼稚,你要和他(她)站在同一个高度,才能找到他们看问题的角度,我七岁就看了这两本书,我姐送的,现在都快三十了,还记着呢。 仁莫湾左思右想,最后决定把网上说的东西统统买回家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滕子封,一年才一次生日,多送点礼物不过分,再者,玩具多了,这崽子就木有时间监视他了,他就可以出去字义寻爱了,哇咔咔~~~~~ 卷2:【完美贞操】 074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十一月的第一天是他儿子的生日,以后每年的这一天仁莫湾都跟孙子的伺候滕子封一整天,当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是滕子封装孙子的。 吃过了长寿面岁岁年年都平安,仁莫湾按照小舅荏苒告诉的,在滕子封的手脚上系上了一条红绳,结果晚上的时候,淘气的滕子封不知道从哪里也搞来一条红绳子偷偷系在了仁莫湾的脚腕上,就好像被月老拴住了红绳一般,一辈子都缠绕在一块,再也没能分离开。 春去秋又来,滕子封放假又开学,一晃,一年一年的就从父子俩的五指尖间悄悄流逝,带走了仁莫湾的青春,带来了滕子封的成长。 滕子封八岁的时候,以寒假考试的一篇名为《我的爸爸是同性恋》的作文一夜成名,让他们爷俩成为了蓝门试验小学里的焦点人物,气的仁莫湾当场吐血,一连炸了一个星期的毛和滕子封冷战。 滕子封九岁的时候,与班级里的江小鱼、全响、迟骋和全想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聚众赌博,尼玛的,没错,是赌博!赌博赌博赌博!!!!不赢钱的,玩扒裤衩的,我勒个去的,刺激的仁莫湾对滕子封河东狮吼了一个星期。 炸毛辣爸_70 滕子封十岁的时候,受到了热播韩剧《屋塔房王世子》的影响,又与他们班级里的四小恶魔凑在一起琢磨着鬼主意,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五套古代服装和西洋剑扮成了古代人,大喇喇的横着膀子在街上游荡,十分享受着路人的注目礼,别人越瞧他们,他们越得意,穿得像古代人,言谈举止也是古代人,张嘴闭嘴管滕子封叫陛下,然后去seven eleven随便拿东西吃,不管人家说什么,他们五个小鬼咬死了就是从唐朝穿越来现代的,结局可想而知,被警察叔叔请到了派出所,为此,仁莫湾冲滕子封咆哮了半个月,禁止滕子封再看穿越剧,同时也对滕子封禁足。禁网了半个月。 滕子封十一岁的时候,再次把他这当gay的爹推到了风口浪尖,在班主任老师举办的小组造句比赛出了一道用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做造句的难题,滕子封以,老三的老二老大了震惊四座,气的仁莫湾当初暴走,红了眼睛。气歪了鼻子,九折滕子封的耳朵夺门而出,这一次,要仁莫湾萎靡了一个月,一个月没有心情去拈花惹草,光寻思怎么把丢光的脸面找回来了。 然后是滕子封十二时……十三岁……不知不觉就到了滕子封把床前明月光,玻璃爱上霜,要是不勤擦,只好自己脏这首儿时经典试卷换做了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衣裳脱光光,于是地上爽的年纪。 十三岁,男孩子已经进入到了另外一个成长期,滕子封不但身高在这几年突飞猛进,下面的一套器官已经脱离了儿时的稚嫩,渐渐有了男子汉的形状,现在,更是长出了喉结,等到了十四岁就会开始变色长腋毛,而下面会继续增长。 七岁到十三岁,光阴似箭,仁莫湾与滕子封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相处了七年整,沐浴后的仁莫湾站在落地镜前细细打量着自己,十八岁十八岁,尼玛的,现在他已经二十四岁了,像他这么棺材见了都翻盖的绝世大帅哥竟然空窗了二十四年年头,我去的,仁莫湾觉得匪夷所思!!!! 拍拍自己的胸脯,还好,还好他又觉悟意识,打从懂事起就未雨绸缪的寻寻觅觅着,这要是现在才知道寻觅伴侣,那他看来真要光棍一辈子了,这都寻觅了好几年了,是不是自己的眼光太高了???要不把门槛降低点????? 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动着醉人的流光,这厮撅撅嘴即刻否决,no!no!no!他仁莫湾可是极品gay,想要他降低档次曲意逢迎????不可能!no!!!! 果然,当仁莫湾每次沐浴后站长更衣镜前出神冥想的时候,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滕子封,早已没了儿时的萌态,不知何时成了他的克星,总是会和他顶嘴、刺激着他。 就像现在,站在最客观的角度,以最冷漠的姿态、十分尖酸的为他分析道:“以2012年1月1日零时为标准时点,进行了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中国总人口为1370536875人,将近14亿的人口约么一半是女人,剩下七千万男人还得有一半是老人,在剩下的三千五百万的人口里面还得有一半是儿童,最后剩下这不到二千万的人口里一半结了婚,在剩下的一千万里有了男性伴侣,在剩下的五百万的男人里一半是山沟子里的,你会pass,这下就只剩下二百来万,这二百来万里满足你高富帅的为数不多,去吧去吧减吧减吧,在刨除不同城的元素和国外定居人群,所以,少林寺是你最后的选择,老东西。” 啊哈?老东西?这个小鬼头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胆大妄为的?张嘴闭嘴管他叫老东西?法克!老子很老吗?仁莫湾已然在心底气炸了肺! “out!goout!”仁莫湾眼梢微吊,一副抓狂的神色怒斥着说出事实真相的滕子封,混蛋,这个小王八蛋从小气到他大,不知破坏了他多少段很有发展空间的真爱,再忍忍,再忍几年等到他十八岁就把他赶出去!妈的。 “老东西,这里是客厅,公众场合。”滕子封眯着眼睛奸笑,不知从何时起,腹黑的小恶魔退去了稚嫩的萌态,换上了少年稚气的分明棱角,也从逆来顺受的乖宝宝化作了长着黑色翅膀的小撒旦,无论是他虔诚的服侍仁莫湾,还是像现在这般气着仁莫湾,滕子封的初衷都没有变,他要时时刻刻引起仁莫湾的注意,要自己成为小爸爸的地球,再也不担心仁莫湾会不要他,他知道,仁莫湾刀子嘴豆腐心,两人之间更是有了整整七年的感情。 与此同时,滕子封也渐渐迷恋上了凝视沐浴后的仁莫湾,哪怕离着很远,鼻端也总有属于仁莫湾的气息萦绕不散,要十三岁的早熟小鬼隐隐有些悸动。 在他看来,仁莫湾就是一个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极度不符的笨男人、小小孩,出了忙碌着他无聊的工作外就是一门心思的寻找他理想中的伴侣,如同那些整天做着公主梦的白痴少女。 蠢货!缘分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只有仁莫湾这种整天做着白日梦、异想天开的纯情种才会幻想着什么地老天荒、生死与共,洞房花烛那么无聊的狗血事情,而且,随着他越来越大,仁莫湾似乎也越来越不忌惮他的存在,发展到了现在,总是光明正大的就出去约会,这要滕子封很愤怒。 “滕子封。”果然,炸毛老爹暴走了:“别看你现在笑得欢,小心以后拉清单!”都能和孩子斤斤计较的男人都是很有爱的,童心未泯。 黝黑的眸子变得锐利,老东西的台词总是这般经典,经典到有些痴呆。 “老东西,还有漫长的五年乘以三百六十五天,不知道你可怜的小心肝能否撑得过去……”开始变得不满足,却又不知道哪里不满足,只是想时时刻刻都引起小爸爸的注意,时时刻刻都…… “你、你这个不孝子,白眼狼!!!”仁莫湾气势汹汹地转过身子来,完全给了滕子封更好的角度目奸他大敞四开浴袍中的水润**。 这个小男人,生气的时候总是那边暴躁,就像随时可能会爆炸的雷管,眉宇间便会锁出浓重的煞气,却又意外地透着淡淡的忧郁。 滕子封下意识的呓语:“你真漂亮!”温柔得远远超脱了他十三岁年纪该有的感觉。 然后,恼羞成怒的仁莫湾却不领情的傲慢道:“可惜我无法用同样的话来赞美你。”好嘛,一屋子的火药味,没有硝烟的战火已然绵延开来,这厮他们这对克星父子每日的必修课,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就这么一路磕磕碰碰了证七年。 滕子封并不气恼,儿时坏坏勾起唇角道:“那没有关系老东西,你完全可以像我这样,说一句谎话就行了。” 言辞委婉而平和,反其意而用之,如此一来,滕子封彻底的引爆了好炸毛的仁莫湾,使其羞愤难当,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可以一解心头之恨的骂词来。 气鼓鼓地喘息着,喘息喘息再喘息,喘到最后还是用了他每次词穷、被滕子封气到无词反抗时就会选择的狗血暴走:“滕子封,老子是你爹!”混蛋!混蛋!你不能这么刺激我这上了岁数的、心理生理都极其欲求不满的男人,呜呜呜,男人也是有更年期的,妈的。 卷2:【完美贞操】 075寂寞!空虚!郁闷! 炸毛辣爸_71 “哦?”滕子封笑的意味不明,带着逗弄与戏谑:“那我怎么会姓滕?”黝黑的眸子忽然变得凌厉起来,鹰隼一般令人颤栗。 “你这个粘人精、赖皮缠、狗皮膏药,小混蛋,老子和你非亲非故的还含辛茹苦地养了你七年整,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整天的气我,我的青春都他妈被你气光了!!!”天呐天呐,冷静,冷静,控制,控制!眼角的鱼尾纹又该多出一倍了,呼!深呼吸,深呼吸……。。 “理论上来说,你算得上是我的后妈,怎么会非亲非故?”滕子封在提醒着当年的种种是是非非,不管你承认与否,如今的一切都是当年你的鲁莽造成的,那是一条人命,腾达是他滕子封的亲爹,这辈子,你都是我们滕家的人,毋庸置疑! “混蛋!老子收了你是菩萨心肠,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小王八蛋。”仁莫湾的情绪很容易失控,他一生气胸口便会剧烈起伏,不过他却从来没冷静的想过,为毛滕子封总在他洗完澡后刺激他,而他,早已从当时的阴影中走出来,他可以将事情淡忘,却不知道滕子封不会,腾达对于他来说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甚至是一段小插曲,可是对于滕子封来说却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一辈子都会默默记在心底。 “老东西,就你这样的想找个好男人嫁了吧,可是比登天还难。”平和的容貌甚至带着几许谦卑,然而说出口的话却像仁莫湾一样的刻薄尖酸,滕子封眉眼带笑:“哎~别动气,千万别动气,儿子是站在旁观者清的角度在公平、公正的剖析着你的爱情之路。”滕子封牵唇冷笑,他喜欢欣赏仁莫湾双眼喷火的样子,很萌,动人。 “你、”仁莫湾的血管都快要被滕子封气爆了,滕子封早已将仁莫湾透彻的了解,眼前这个性子拧巴的小男人根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非要和他装大尾巴狼,白痴! “老东西,你使使劲,看看能吐出三味真火来不,呵~”滕子封张狂,心中暗自期待仁莫湾抖动的幅度再大了一点,最好一个飞踹跨过来,啧啧啧,腿下风光可真美,和初见时一模一样,光溜溜的。 而仁莫湾也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激发潜藏在滕子封骨血里的邪恶因子,那会要小恶魔很兴奋,莫名的兴奋。 “滕子封,你找抽。”仁莫湾这厮果然上了当,顺手抽出浴袍上松垮着的腰带就挥手朝着滕子封抽了过来,很**的两条长腿迈动的很销魂,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见了…… “老东西,你挺儿子说,没有米糠也对付对付得了,实在没好男人,就重找个好女人娶了吧,好歹也给我个完整的家。”滕子封一面说着风凉话,一面隔着客厅正中间的一架钢琴和仁莫湾玩追逐战,气的仁莫湾跟特么喷火龙似的,恨不得俩鼻孔直往外喷火。 “滕子封你就是个疼疯子,给我站住,快点要我抽一下,不然难消老子的心头之气。”这厮果断的美誉爹样!就是个挨压的货。 “莫湾莫湾,你老子当初给你起这名就是告你人莫弯,不听老子话,吃亏在眼前了吧?呵~”滕子封努力在全方位的刺激着仁莫湾,瞧啊,仁莫湾这厮那两条长腿跨动的真特娘的带劲。 “你哥兔崽子反教了,敢教育上你老子了是不是?”仁莫湾手中的浴袍带子被他挥舞的可谓出神入化啊,扭扭曲曲的如同毒蛇的芯子,架势不错,气势也还成,可就是准确度不咋的,一下没打着,还把钢琴扫了好几下子。 “老东西,完了完了完了,在牛逼的华佗也治不好你的堕落了,你个基佬,烂屁股,哈哈哈。”滕子封与仁莫湾的相处模式比起父子来,其实更像是一对兄弟,他不把他当爹看,他也不把他当儿子看,从小时候的卡爱小萌人怎么就养成了现在的宇宙银河超级无敌大克星了呢?仁莫湾每每想到自己逝去的青春年华,就恨滕子封恨得牙痒痒,破坏他的爱情,滕子封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他是惯犯!没错,这个该死的小王八蛋,是个破坏他享受甜蜜爱情的惯犯,是罪魁祸首,是元凶!!!! 苍天啊~没有人性不是他的错,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杀千刀的披着羊皮的小绵狼!!!!! 突兀的,仁莫湾忽然停了下来,而且一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竟大喇喇明晃晃的扫量到滕子封下腹处,他不知道……不知道仁莫湾的脑袋里浮现了他七岁时候可爱傻傻的模样。 “小爸爸,为什么我们这里都没有毛毛?”浴缸中,滕子封黝黑黝黑的大眼睛眨巴着,仰着小脑袋询问着他,仁莫湾记得,那一次,小家伙不小心一脚踢到了他的老二,疼了他好一会。 而没个爹样的他的回答是:“你没有毛毛是因为你还小,在大一大你自己就知道了,我没有毛毛,嘿嘿,因为你老子我是极品青龙男,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仁莫湾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洋洋得意的,那个时候的滕子封还是小小的软软的,可是现在…… 呵呵,小家伙已经长成了大家伙,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轻轻眨动,刻薄的眸光柔软下来,镀上了一层雾色,他的目光落在滕子封睡裤的裤腰处,长成少年的滕子封习惯性的不愿意拉高裤腰,总是露出两侧引人遐思的腹股沟,身子虽然比起成年男人还略显稚嫩,却也开始散透出性感的味道,尤其钻出裤缝的耻毛,扭扭歪歪的探着头。 滕子封早在半年前就开始长了耻毛,开始很淡很稀少,经过半年的生长后,已经张开,咽口唾沫,仁莫湾看得出滕子封雄性激素发育显然是过剩了,刺激的毛囊使毛发也旺盛,而毛发发育旺盛的男人**也很强,思及此处,仁莫湾忽然觉得体内有股奇怪的热流在流窜,便又想到了自己,都二十四岁了,还特么单枪匹马的呢,空虚!寂寞!郁闷! 目光沿着滕子封那一两根钻出裤缝的耻毛向上看去,在滕子封的腹部隐隐有条黑线,其实就是汗毛微重显现出来的,越发加重了小恶魔的性感之处。 忽闪忽闪眼毛,仁莫湾这才发现,小恶魔的肤色也不像儿时那么白净,现在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练瑜伽,身子柔软纤瘦没有半块肌肉,可是滕子封却不同,他现在都有定期和他那几个同学去健身房健身,十三岁而已,尼玛的,腹部就给他练出六块腹肌了?这要仁莫湾这厮情何以堪啊????发育的素不素太特么的突飞猛进啊???? 不甘心地瞪圆丹凤眼,扫过滕子封**的胸膛,掠过小恶魔的脖颈直接落到已然长成少年的脸上。 滕子封的眼神干净而清澈透明,集合了不符他年龄的男人的成熟帅气和男孩青春期成长的困惑,在他的眼里,偶有一种化不开的忧愁。 炸毛辣爸_72 他的面庞精致,鼻梁挺拔,如同大卫雕塑一般棱角分明,偶尔也会流露出坏坏的神情。他微笑时,他的嘴唇会形成好看的弧度,他是天上的天使,精致到俗物不可碰;他又是可爱的邻家男孩,看见他亲切的笑容,生活也充满了阳光,这便是不到十四岁的滕子封留给仁莫湾现在的感觉。 说他是个大孩子,偶尔还会咧嘴冲他嬉笑撒娇,说他还是个小孩子吧,可是仁莫湾已经再也无法忽略滕子封的身高、身材,和偶尔如同手术刀一般锋利的眼神与超脱他实际年龄的缄默。 心思百转千回,已是白驹过隙,仁莫湾散掉了一身的怨念,拢了拢身上松散的睡袍转身朝着卧室走进,滕子封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定睛瞅着忽然失落起来的仁莫湾,他……现在已经不被仁莫湾允许与其一同洗澡了。 等滕子封洗完澡大咧咧的裸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仁莫湾已经关闭了电脑准备上床入睡,这厮一回身正巧与擦拭着黑发赤条条的滕子封打个照面,眼光一闪,滕子封的男根要仁莫湾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忽的身子热了起来,他妈的丫,他是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处男啊,呜呜呜,不带这么刺激他的,呜呜呜。 眉毛一拧,仁莫湾冷着练训斥道:“你这崽子给我端正态度,都多大了还这么光着身子在屋里来回晃荡????啊?以后禁止!”这厮说着又转身走到衣柜下,弯下腰撅着园翘的屁股给滕子封翻找内裤。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七十六章 青春期骚年 滕子封怔怔地站在仁莫湾的身后,正对着他撅起来的屁股,黝黑的眼睛暗了暗,心里有股子莫名的冲动,还有种奇怪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他第一次在浴室中瞧见仁莫湾沐浴的模样,长大的恶魔清楚的记得,仁莫湾的臀上有一颗红痣。 是哪面?左面的屁股上?还是右面的?就像巧克力里的一颗红樱桃,咂咂嘴,好想吃——巧克力。 滕子封正在仁莫湾的背后无限意淫着,炸毛鬼仁莫湾忽然从衣柜里扯出一条纯白色的内裤来,凶巴巴的砸在滕子封的胸怀里:“赶快穿上。”小混球,还喜欢穿白色的内裤?不错,和你老子一样爱干净。 想把眼光从滕子封发育有些旺盛的性器移开,可却又总是忍不住的偷偷瞄上两眼,仁莫湾这厮守身如玉二十四年,半生以画报为伴,半生以意淫gv为友,他妈的还是第一次如此这般观看活着的男人性器,hoho~这崽子吃化肥催的?肿么发育的这么好?那东西好大啊,而且毛也多,看起来还挺性感的。 似乎是发现滕子封深沉的眸光迎了上来,仁莫湾有些尴尬的吞口唾沫,转身掀开被子就爬上了床,一颗心跳动的七上八下的,琢磨着趁这崽子明儿上学的时候自己在家倒一管,嘎嘎。 滕子封各自窜的猛,不到十四岁而已,就已经一七八了,竟然不知不觉中就超过了仁莫湾六厘米,要这厮羡慕嫉妒恨,妈的啊,他竟然六年一厘米的身高都没长。 再说睡觉的问题,其实仁莫湾早就寻思是不是该要这崽子回自己的卧房去睡觉了?现在这崽子大了,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gay,与一个身心发育健康的小骚年一个床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虽然是儿子,可是没有血缘关系,再者,这厮一直都处于饥渴中,现在更是饥渴的看着儿子的身体都冲动的地步。 他的身子凉,滕子封的身子热,俩人正好取长补短,所以这是仁莫湾迟迟没对滕子封下达逐客令的一个主要原因。 可是现在看看,在这样下去实在不行了,他有裸睡的习惯,现在的滕子封身体正处在生猛发育期,以后还会越发育越男人的,不管再怎么可爱,滕子封也已经不是六年前身子软软的小可爱了。 果然,白天没事总气他的滕子封,一到了晚上就和他撒娇耍赖,笑的人畜无害的就往他被窝里钻:“小爸爸,小爸爸,给我讲个故事吧,好不好?不然封封睡不着。”黝黑的眸子眼波流转,故意掩去犀利变得柔和温润,厚颜无耻的装傻充愣。 啊噗~仁莫湾真想吐血,这崽子真好意思和他装萌,尼玛的现在都比老子高了,还特么的在这里卖萌?靠的! “睡不睡?不睡就滚下去!”仁莫湾懒得搭理和他撒娇的滕子封,狠狠地白了一眼后翻个身背对着滕子封。 滕子封不依不饶,寻寻觅觅的就伸手伸脚攀上了仁莫湾的颈子和腰胯,故意贴着仁莫湾的耳垂小声嘀咕:“小爸爸,你用的这是神马洗发水啊,好香啊~~~”眯起眼睛,温驯的好像一条大型护卫犬。 滕子封就是喜欢接近仁莫湾,很喜欢很喜欢,连他自己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只要闻着仁莫湾身上的味道他都会高兴。 他的卖萌可苦坏了仁莫湾这厮,从滕子封嘴巴里喷吐出来的热息,弄得仁莫湾耳后的敏感处痒痒的,紧贴着滕子封的身体也酥酥麻麻的,不由自主的,胯下的小兄弟就兴奋起来,仁莫湾又急又气还很尴尬,不行不行不行了,过了今晚,他说什么都得和这崽子分房睡。 掩饰的动动肩头,试图把滕子封缠绕在他脖颈上的手推下去,更是一脸心虚加不耐烦的低吼道:“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缠人?赶快睡觉。” “我不我不,小爸爸还没给我讲故事呢,封封睡不着。”滕子封眯眼坏笑,伸手环住仁莫湾的脖颈就不撒手,宽厚的胸膛紧紧贴在仁莫湾的背脊上,似是本能一般,滕子封不知道他为何会不由自主的挺动腰胯,似乎这样他很舒服,越发肆无忌惮的利用仁莫湾的后腰来挤压他渐渐硬起的部位。 起初仁莫湾没有反应过来,光顾着和滕子封推搡了,可是,没过多大一会,仁莫湾就开始发觉哪里有些不对劲,趴在他耳边的滕子封喘息的越来越粗重,整个人都几乎压在了他的背脊上,嘴巴里不断地呼出热气,双手臂也搂得他很紧,骑跨在他腰侧的腿也开始施力起来,最要命的就是腰眼处,似乎被什么硬块咯着。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兀地瞪圆,仁莫湾倒抽一口凉气,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嘞个去的,这崽子,这崽子该不会是要那个啥了吧????? 炸毛辣爸_73 仁莫湾有些失神,他此时此刻的感觉该如何表达呢?就好像,就好像你去长辈家做客,而长辈家养的宠物摇着尾巴就朝你扑过来,结果绕来绕去就用两条前爪搭在你的小腿上,然后竖起身子开始用你的小腿摩擦它的狗鞭一样,除了尴尬没别的了。 仁莫湾的脸青红不定,他想立即推开背后的滕子封,却又怕在把孩子惊到,万一吓出个什么病来可是终身大事啊。 结果仁莫湾忍来忍去,事情就变了性质,对于滕子封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出精,他很幸运,没有梦遗也不是滑精,而是在与仁莫湾撒娇卖萌的过程中自然而然的转化成了生理排泄。 滕子封毫无经验可谈,就算有,也全部都是理论没有实战经验,就在他起了情欲的第一刻起,滕子封便开始遵循着本能而为,就好像身体里有股力量控制他整个人压在仁莫湾的背脊上,然后重重地压住他的小爸爸,并且把自己激动的性器戳入仁莫湾的双腿间,竟而越发激烈激动的插动起来,一直到他泄了出来。 滕子封有些慌,他急忙忙的松开被他按压在床褥上的仁莫湾,傻愣愣的坐着,低着头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澄澈的眸子由深转淡,又由淡变深,反反复复的变换着,很熟悉的东西,他曾见过无数次,而今天,他自己也终于有了,滕子封的学习异常优异,他与班上的驰骋、全响、江小鱼和全想后被誉为天才神童,竟是从小学开始变连连跳级,不到十四岁,他们五小恶魔竟全都上了蓝门高中部。 身体上发生了改变并未要他害怕,而是要他惊慌,就在刚刚,他的头皮舒爽的都快麻痹掉了,全身上下不能自制的泛起鸡皮疙瘩来,尤其,尤其在闻着小爸爸身上的香味后,觉得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 黝黑的眸子突然眯起来,映入眼底的是一片淫靡,是仁莫湾如同白巧克力一般柔滑的肌肤,是两条匀称的长腿,是起伏臀峰绵延下来的乳色精花,这一切的一切全部要滕子封怦然心动,有着说不出的一股欲望在滋生在蔓延。 仁莫湾有些厌恶地蹙起弦月眉,不过他还是忍下了,毕竟这是每个男孩子都会经历的,只不过滕子封是借助了他释放出来的而已。 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上尴尬和羞耻,仁莫湾急忙伸手在床头柜上的纸抽里扯出几张面巾纸,然后挺着他圆溜溜的屁股扭身擦拭自他腰眼处往下流滑的精华,心里想着封封真的已经是男子汉了,他们父子俩是真的不能再同塌而眠了。 并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姿势,此时此刻的神情,是多么多么的吸引第一次尝到情欲滋味的滕子封。 很渴,不单单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上的,滕子封从这一刻开始便知道了,他需要的不再是水而是…… 喉结滚动,干涩的喉咙让他止不住的吞咽口水中津液,身体的温度仍在急速上升着,处于生理期的男孩很容易被刺激出情欲来,不过眨眼间,滕子封的那处儿又仰起头来。 擦完后腰的仁莫湾没时间理睬滕子封,顺手抓起散落在床头的睡袍披在身上就下了床直奔浴室,他必须要冲一冲身子,也浇熄一下他体内的欲火。 滕子封缄默不语,一双有神的大眼睛一刻不离的紧盯着仁莫湾,目光一直逡巡着跟仁莫湾进了透明的玻璃浴室,然后,看着仁莫湾打开了花洒,站在喷头下背对着自己快速冲刷着白净的身子。 滕子封目光如炬,似粘在了仁莫湾的背面裸身上,怎么都无法移开,自己的手也是本能的摸上了自己的胯间,看着仁莫湾把手臂伸到背后擦洗刚刚被他玷污的后腰处,滕子封就莫名的一阵激动难耐,全身就跟着起了一片火焰般的不断灼热、燃烧着。 手指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灵活,天赋异禀的操控着自己的‘欲望’,跟着玻璃浴室里的人影节奏有序的动作着……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七十七章 睡觉权 很快,很快滕子封又舒服了一次。 冲洗干净的仁莫湾走出浴室,似是睡意全无,神清气爽的走入卧室,见滕子封还呆呆地坐在床上发愣,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他傻傻的以为滕子封是害怕了,这是很多男生从稚童转化为男生都会遇到的青春期迷惘和惊慌,他自己也是过来人。 带着一股香风来到滕子封的面前坐下,冷眼瞧见滕子封的下处一片凌乱,想了想回首抽出纸抽里的面巾纸,像模像样的正确给滕子封说教起来:“小封,别担心,这是正常的,这说明小封已经是真正的男子汉了。”仁莫湾低着头,正仔细的给滕子封擦拭粘腻的下体,显得语重心长颇有经验。 “这是每一个男孩子都会经历的。”丢掉手中擦拭过的面巾纸,仁莫湾笑着仰起头来,刹那之间,瞧着仁莫湾绽放笑容的小脸,滕子封只觉得有些惝恍,仁莫湾漂亮的丹凤眼闪了闪,他又说:“以后,以后要是小封觉得很难受的话,就适当的自己用手弄一弄,把东西放出来就会舒服的。” 完全未经大脑的脱口而出:“怎么弄?”黝黑的眸子久违的锐利起来,刀锋一般的视线咄咄逼人心坎,滕子封也不懂自己为何会这么说。 “咦?”仁莫湾也是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随后,被蒸腾得有些红润的脸蛋冷了下来,怎么弄?靠,这崽子怎么这么闷骚啊?还能怎么弄?用手弄呗,妈的!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黑着脸,仁莫湾为已经蜕变的儿子指点迷津,然后起身掀开被子:“去,冲冲。” “我不动。”滕子封睁着眼睛说瞎话,大言不惭的望着正收拾被褥的仁莫湾,想了想,忽然脱口而出:“是,是像刚才那个样子吗?” 哇靠!啊噗~像刚才那个样子?用老子的腰眼子给你舒服?靠!混球,小混蛋!!!!!小流氓!!!死崽子!!!!! 炸毛辣爸_74 仁莫湾听后,气的差点没吐血,丢掉手中的被子怒道:“用手,用手不会吗?自己怎么样舒服难道都不知道吗???啊?你不是天才神童吗?怎么这种事情不懂得举一反三呢????” “我的聪明只用在学习上。”滕子封龇牙,噎的仁莫湾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气氛忽然有些小尴尬,眼珠转转,滕子封决定假扮天使,很虚心的问仁莫湾:“小爸爸,你教教我好不好?我,我担心会坏掉。”腹黑,真腹黑,流氓!最流氓!闷骚,太闷骚! 仁莫湾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滕子封,这孩子智商这么高,怎么情商这么低啊?在这种事情上是不是太愚钝了点?天性使然,他都没有的吗?这玩意还需要教?仁莫湾一直以为只要是男孩子都是无师自通的!!! 见仁莫湾愣神,滕子封蹬鼻子上脸,急忙蹭过来扯住仁莫湾的手腕可怜兮兮地央求起来:“小爸爸小爸爸,封封好难受,胀,是不是肿了?疼啊。”艾玛,一脸血,仁莫湾有点迷糊,刚刚在客厅里叫他老人家狠劲刺激他的事是这崽子做的不?丫的这孩子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肿么忽然又找到这倒霉孩子小时候的感觉了?可怜巴巴的萌死个人?嗯?虽然现在高了点,而且还是一大点,也壮了点,靠的,死小子的眼神肿么可以肿么无辜啊?小爸爸的小心肝受不了啊!!!! “没事没事,别担心别担心,这都是你这个年龄段正常的生理反应,来,小爸爸告诉你怎么做。”仁莫湾说着又在滕子封的身旁坐下:“以后要是难受了,觉得胀痛了,就自己动手,看着,像这样,握住了,然后捏一捏,搓一搓,自己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动作。” 瞧着滕子封的东西在自己手中变化,薄脸皮的仁莫湾还真有些难为情,丫的他这当爹的当的多到位啊?这种事情还要亲力亲为的教孩子,呼呼。 这厮正自我安慰着呢,就听滕子封沙哑着嗓音贴上他的耳垂道:“嗯,就这样,好舒服,呼呼~” “?”眨眨眼,仁莫湾有点愣,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又眨眨眼,啊~~~~你妹啊!混球!孽子!老子是在给你做示范,你特么的居然敢不要脸的享受起来了????? “呼呼小爸爸小爸爸,啊,再快些,再快些,呼呼~~~~”滕子封吼着吼着就朝仁莫湾压了过去,结果,刚才是在后面来一发,这回改成了面对面的又来了一发,气的仁莫湾当即炸毛,冲着滕子封是连打带踢的,奸计得逞的滕子封咧嘴坏笑,抱头鼠窜的躲到了浴室里去冲凉去了。 仁莫湾简直怒不可遏,可是气归气,仁莫湾很是理解现在的滕子封,谁要他欠这崽子的,木办法,这次就忍了吧。 既然如此,看来连今天最后一晚也不成了,于是,仁莫湾就趁着滕子封冲澡的功夫把他的被褥全部搬回了隔壁的卧房去了,打开灯,重新为滕子封铺了床褥,心里很轻松,有种丑媳妇马上要熬成婆的感觉,这要仁莫湾很愉悦,虽然老了是老了,但是儿子大了,再过两年,他就彻底解脱了,呵呵。 “你这是在做什么?”背后忽然传来滕子封阴沉的声音,仁莫湾回头看,滕子封又特么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窘!死孩子,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赶快把内裤穿上,把老子刚才的话全当放屁了是不?”仁莫湾所答非所问,令滕子封不满。 “我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把我的被褥搬过来?”滕子封迈动笔直的双腿走入卧室,抓起仁莫湾的手腕质问道。 “你瞎啊?难道把你的被褥搬到这屋暴晒啊?当然是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回你自己的卧室住。”奶奶的,这间房都快成了仓库了,竟然空了七年,也就是说,他搂着眼前的崽子睡觉搂了七年?七年?哇啊~~~老子已经快二十五岁了!!!!!! 斜眼瞄瞄黑着脸的滕子封,仁莫湾又道:“今晚就先对付一宿,这屋里的东西已经不适合你的年龄了,等明天我会都给你换掉的,喜欢什么色调的家具?白的?蓝的?还是什么颜色?好吧,小爸爸自己看着来吧,好了,晚安!”仁莫湾自顾自的说着,全然不顾滕子封心里的感受和想法。 出了滕子封的卧室,仁莫湾打了个哈欠,随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眼看见大床空了一半,还真有些不习惯,真快呐,都搂那小鬼睡了七年了呵呵。 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然后脱下睡袍转身拉灯,怎么知道,他这一回身正好撞到滕子封赤裸的胸膛上,仁莫湾捂着被撞酸的鼻尖瞪眼:“你要吓死谁啊?无声无息的,又怎么了?赶快去睡觉。”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闪烁几簇怒火,等鼻子的酸劲一过,这厮把手放了下来,视线立马清明起来,我去的~仁莫湾惊呼,滕子封赤裸的,再低头瞄瞄自己,尼玛,也是光溜溜的,室内的灯光怎么这么昏黄啊?尼玛的气氛怎么这么诡异啊???? 有些口干舌燥,还有些手足无措,不自然的吞口唾沫,仁莫湾于滕子封相处了七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尴尬。 下意识的伸手抓起刚刚被他放在衣架上的睡袍就要穿上,却被滕子封一手拦了下来,仁莫湾一怔,抬起头迎上儿子的目光,不一样的目光,带着成熟男人的韵味。 滕子封说:“都脱了怎么又穿上?” 好怪!真怪!滕子封的表现要仁莫湾觉得陌生和奇怪,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这崽子怎么射个精而已,咋还把性子感觉都给射变了呢? 定睛细看,哪里还能在滕子封的脸上找到冲他撒娇卖萌的影子?眼前的少年竟是带着少许的轻佻、少许的坏,用审视加玩味的目光来回的打量着自己。 不舒服,甚至有些反感,仁莫湾对于滕子封没有任何的要求,只求他品德、人格没有问题就好,希望由他一手带大的儿子也会像他一样是个贞操主义崇尚者,千万不要像林洛见那匹种马似的把精子洒遍神州才是。 炸毛辣爸_75 “赶快滚回房睡觉!”该死的,这崽子好的不学都跟谁学的这么流里流气的,跟个流氓似的,还都脱了怎么又穿上?你妹的,谁准许你调戏你老子了???? 滕子封无动于衷,仁莫湾有点手足无措,滕子封现在无论是身形和身高都超越了他,他根本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的说拎起就把滕子封拎起来、说抱起来就抱起来了,所以孩子大了,父母也就不会再动手揍了,关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hoho~ “小爸爸”滕子封打破了沉默忽然开口:“你还记得吗?那年的十月二号,你领着我去游乐园,我在鬼屋吓唬你。”滕子封目不转睛的看着仁莫湾的眼睛,看着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闪了两闪,他继续说:“我惹了你生气,你把我丢了,可我自己又回来了……” 什么意思?这孩子什么意思?仁莫湾的心思百转千回,这孩子难道还记仇了?我靠的!这都六年了,他居然还记得???? “呵~”扬唇浅笑一声:“我是想说,那晚,如果小爸爸没有出来把我抱进屋,我是打定主意在门口永远站下去的。” 所以呢?仁莫湾眨眨眼,所以你的意思是,今晚老子不要你上床你就也在这永远站下去?????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七十八章 你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小封,你什么事情都挺要我省心的,别再这事上要小爸爸操心,孩子长大了自然要脱离父母的羽翼,你也不例外,小爸爸怎么可能和你一辈子睡在一起?我理解你,从小到大你都在我跟前来着,所以你得习惯,习惯就好了,乖,赶快回房去睡,小爸爸困了。” 仁莫湾自己其实也不是很习惯,不过长大了就是长大了,所以很多事情都会陆续改变,就像滕子封再也不会穿开裆裤一样。 这也不是给孩子断奶,他就不信那个邪了,咬咬牙,仁莫湾穿着睡袍就掀开被子上了床,伸手关了床头灯蒙头大睡。 滕子封一直没有走,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好几次仁莫湾都有点忍不住了,虽然是大夏天的,这晚上也有点凉嗖,那崽子还什么都没穿,屋里还开了空调,愣站在那吹一宿铁定得感冒。 但是,后来又一想,不行,不能心慈手软,不然遭罪的是他自己,这孩子发育的这么好,活脱脱就是个小男子汉了,他丫的自己是个喜欢男人的gay,空窗了这些年,万一再干柴烈火的把他儿子给引诱了,那多有违人伦丧尽天良啊!!! 艾玛啊,这厮估计是得了妄想症了,我去的,这么狗血的桥段他都能预测到,哈哈哈。 拉高薄毯,仁莫湾愣是无视滕子封的存在,结果这俩人折腾了大半宿,谁也没睡好,都快天亮了,仁莫湾才顶这个黑眼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小觉。 早晨醒来的仁莫湾起来上厕所,被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动静惊扰到,歪过头一看,我嘞个去的,仁莫湾一脸血滕子封竟然裸体在那给他做早餐的,狂汗!!!! 刚想冷声呵斥,吹了一宿空调的滕子封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一面擦抹着鼻子一面给他在那摊荷包蛋,因为仁莫湾整天嘟囔着他六年一厘米没长,所以要求滕子封每天早晨都要给他冲牛奶摊荷包蛋补充营养,尼玛的,他都过发育期过了快一个世纪了,就算给他肉灵芝也都白扯。 仁莫湾一怔,这死崽子,从小就倔的很,竟然真的给他摸黑在床前站了一宿,心里头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这么多年的父子情不是假的。 扭头进了厕所,再出来时显得急匆匆的,不大一会儿,一件睡袍就被仁莫湾自滕子封的背后披在了他身上,紧接着,仁莫湾抢下滕子封手里的饭铲子,把两颗药丸塞到了滕子封的手里,回手端起水杯也递了过去凶道:“赶紧的,吃了。” 滕子封没有接仁莫湾手中的水杯,而是突然露齿一笑,就像窗子外那明媚的阳光一般灿烂,深深地吸引了仁莫湾的视线。 “阿嚏~”口水随着滕子封的这一个喷嚏喷到了仁莫湾的脸上。 “你这个倒霉的孩子,给我端正态度!”靠的,这崽子一准是故意的,故意往他脸上喷口水。 “别动~”滕子封轻吐气息,缓缓伸手摸上了仁莫湾的脸,小男人有些受宠若惊,不,不对,这种感觉说不好,滕子封不符合年龄的柔情似水要仁莫湾特空虚,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自己生命中的白马王子,暗自咬牙,特么待会就上坛子里逛逛,丫的今晚就出去约会,妈的,他已经等不下去了,啊~~~~他要全面撒网,重点选拔!!!!! 儿子指腹的温度令仁莫湾不适,不适难受的不适而是太过舒服造成的不适,仁莫湾心中鄙夷自己的欲求不满,竟然都饥渴到被自己的儿子摸摸脸蛋、擦擦唇角就起了反应,难道他堂堂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绝世小gay就要饥不择食了吗? “好了,擦干净了。”滕子封露齿一笑,阳光的一面与仁莫湾心中阴暗的一面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仁莫湾只觉得有些自惭形秽,根本不敢直视滕子封那双澄澈的眸子。 “小爸爸?”滕子封瞧着仁莫湾有些心不在焉,便张嘴关切的唤道,仁莫湾没回,滕子封想了想改变了称呼:“老东西?” 还是这称呼好使,仁莫湾回神,冲着滕子封龇牙咧嘴:“你这小混蛋,再敢管老子叫老东西试试看,哼!赶快把药吃了。”凶完,仁莫湾一溜烟的逃离了厨房,实在受不了于滕子封待在一起的气压,要他总心猿意马。 炸毛辣爸_76 为仁莫湾做过了爱心早餐后,滕子封迅速的换好衣服开着仁莫湾的小车上学去了,丫的,时过境迁,从最初的仁莫湾驾车接送小鬼头上下学,都特么的变成了现在由小鬼头驾车上下学,他要有事来接他了,妈的。 说是说,仁莫湾这厮还是乖乖的在家待了一天,他妈的今儿论坛上跟特么太平间似的安静,连个鬼影都没有,也不知道之前那些腻在网络上的极品们都干毛毛去了。 这厮一点人样都没有,就别说爹样了,明明在家什么事都没有,照顾照顾他那快要黄摊子的爱情咨询和分手代理公司,搜罗搜罗最新时尚元素,看看封面模特的一些作品,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啥事都没有,那他也不做饭,就干等着滕子封放学回来给他现做晚饭,纯属被惯的。 裸体站在仁莫湾床头的滕子封吹了一夜的空调,早上起来还是染了小风寒,以至于到了晚上放学回来变成了咳嗽。 初尝情欲滋味的小骚年现在更恋家,恨不得下午逃课回家去陪着仁莫湾,在学校一待就是一大天,滕子封显得坐立不安。 这不,才一进家门,滕子封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厨房去给仁莫湾做晚饭,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每年滕子封只有一天做爷的机会,就是他十一月一号生日的时候。 仁莫湾是真的木有想到滕子封会这般倔强,爷俩吃过晚饭后各自忙了一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然后是洗澡睡觉,结果滕子封洗完澡后又特么来到他的卧室床前站着,还特么的啥也不穿,仁莫湾直接炸毛,从床上翻身而起吼道:“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非强是不是?赶快回你屋睡觉去。” 滕子封沉默不语,直勾勾的瞅着浴袍松散而露出白巧克力色胸膛的仁莫湾。 “你到底回不回屋?别在这站着碍眼。”滕子封不听话,仁莫湾拿他也没辙,这孩子长得人高马大的,哪里是他能轻易驾驭了的,嘴巴凶归凶,仁莫湾心里还是担心滕子封的身子,刚才就瞧着他一个劲的咳嗽,这要是再吹一宿空调,明儿起来不得直接发烧? 滕子封还是不吱声,仁莫湾生气,躺床上就翻过身子背对着滕子封,倒霉的孩子,老子就不信了,看你还能不能再在老子床前站一宿,你特么冻发烧了,大不了老子照顾你。 滕子封没让仁莫湾失望,真的又在仁莫湾的床前又站了一宿,第二天也如这厮所料,滕子封直接发起了高烧,气的仁莫湾捶胸顿足的,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滕子封好。 都病成这样了,挂着药水还不忘去厨房给仁莫湾做午餐,仁莫湾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到了晚上,就也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许了滕子封继续和他一个床睡觉,不过,这厮严重警告滕子封,睡觉可以,但必须要一人一床被。 呼~仁莫湾可算长吁一口气,他和滕子封置气,都特么两天没睡舒服了,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伸手跨过滕子封关了床头灯,然后脱掉身上的浴袍光溜溜地躺在自己的小被窝里,奶奶的,还是裸睡舒服。 “小爸爸,你睡了吗?”没一会儿,滕子封开始不老实起来,虽然是一人一床被子,可是仁莫湾却觉得滕子封跟粘在了他后背上似的,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过是一个喘气儿的功夫,小骚年就已经把一条手臂插进了仁莫湾的被窝,等呼吸第二口的时候,这崽子已经把一条腿也伸了进来。 这厮刚要炸毛,就听滕子封用带着迷惘的腔调,贴在他的耳垂下低声呢喃:“小爸爸,我觉得自己好奇怪,好喜欢往人身上贴,而且,而且贴着会舒服,呼呼~~”艾玛,这鬼太闷骚,220的智商你啥不懂?哪科都没生理卫生学的炉火纯青,也就在仁莫湾的面前装傻充愣吧。 三昧真火一下子被滕子封的这句话浇熄,仁莫湾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这个年龄段的滕子封正是处在迷惘期进入青春期的时候,不行,他可得时刻注意着这崽子,这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老鼠,儿子是滥情还是专情完全取决他这当爹的,必须得上梁正下梁正。 如此想着,仁莫湾在里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要时时刻刻关注着滕子封,青春期的少年微微带着叛逆,对于性和欲都充满了好奇,他得正确引导,可千万不能要这孩子早熟早恋不洁身自好。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七十九章 三十而立 一想到这两天看的新闻头条,什么12岁女生在厕所生下孩子,13岁少女在学校天台与男生纠缠,更有小学六年级的女生就怀孕的,现在这社会简直了,说来说去,全部都是生长的环境造就了每个孩子不同的性格,家长的思想教育是至关重要的。 打定主意的仁莫湾想趁热打铁的与滕子封谈谈心、套套话,看看这孩子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结果,还没等他转身呢,闷骚腹黑的小骚年又特么和他玩上两天前那个夜晚上演的戏码,硬邦邦的某部位不断的夹在仁莫湾的背脊与滕子封的下腹处戳动着,,让仁莫湾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热铁的脉动与蓬勃。 这孩子……怎么……怎么这么的……仁莫湾有些无奈,他这是上瘾了咋地?啊??小混蛋! 恍惚间,滕子封已经放肆的伸展双手臂紧紧箍住仁莫湾的细腰,与此同时快速地摩擦着他的下处,沉甸甸的脑袋更是紧靠在仁莫湾的脸侧,滕子封口中的每一下呼吸炙热的都快灼伤仁莫湾的肌肤。 仁莫湾也不是傻子,他知道滕子封这是马上就要攀上快乐的巅峰,如果这个时候中断这崽子的快乐是不人道的,咬紧牙关——忍了。 果然,三下两下之后,仁莫湾就觉得后腰处一阵粘腻温热,额角立即浮出三条黑线,死崽子,小混蛋,他妈的! 炸毛辣爸_77 “别动,我去拿纸。”仁莫湾要翻身起来,就被背后的滕子封按住,小骚年的手掌始终按在仁莫湾被摩擦的快要着火的后腰处,不大一会身上的粘腻便被滕子封擦抹掉。 “小封,你……”这厮忽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想来想去委婉道:“你的生理课成绩如何?” 黝黑的眸子闪烁幽光,滕子封当然知道仁莫湾想对他说什么,眨眨眼,小骚年说:“生理课老师很害羞,我们从来都是自习。” “哦哦,自习啊,啊~小封,其实小爸爸是想问问你,哎呀,其实这事情很正常,一周有个四五次都算正常的,尤其你血气方刚的,不过,你刚刚说的喜欢往人身上贴是怎么回事?你,你,你有没有比较心仪的女生在班上?” “小爸爸的意思是想告诉封封,作为男人性和爱要分开的吗?”滕子封不怕死的往枪口上撞,这可是仁莫湾的大忌。 “混账!孽子!”果然,这厮一听就急了:“你敢,老子揍死你!” “老东西,你这是家庭暴力。”滕子封坏坏一笑,一脸吃饱后的餍足。 “你你你你你。”仁莫湾指着滕子封鼻尖的手指只颤,他真是要被滕子封气的爆血管,特么的刚才还赖唧唧的趴在他肩头上喘息喊着小爸爸,尼玛的你给老子舒服完了就过河拆桥是不是???? “老东西,别气,我逗你玩的。”大半夜的,舒爽完的小骚年只想搂着仁莫湾睡觉。 “你这倒霉孩子,给我端正态度,我现在说的话你都给我听好了。”仁莫湾虎着脸凶滕子封。 “yes'sir!”被窝里的滕子封忽然顽皮的冲着仁莫湾敬了一个礼,那也没让仁莫湾消气。 “你才13岁,应该把精力全都放在学习上知道吗?”嗬,简直难以置信,这厮居然能说出这么正经八百的话语来:“好好学习才是你以后的出路,不要像那些不学无术的流氓混混一样荒废学业,我的意思是,现在恋爱还太早,懂吗?即便你有了生理方面的需求,也不要因为好奇就轻易与旁人发生什么,有些事情是关上门自己就可以解决的,还有,你喜欢往人身上贴的习惯要尽量克制克制,在外面一定要洁身自好懂吗?” “可是小爸爸,封封憋着难受,下面总硬,不弄出来就学不进习。”艾玛,小骚年又开始发骚,简直无敌了。 “所以老子才说有些事情是关上门自己就可以解决的,你听啥了啊????”我去的,这厮炸毛了,扯开血盆大口冲滕子封就一顿神吼。 “小爸爸,我还是觉得像刚才那个样子舒服。”舒服是舒服,就是觉得不尽兴,似乎还可以把这种事情变得更舒服的。 “……”我嘞个去的,这倒霉的孩子该不会是雏鸟情节吧?因为第一次就这么弄的,所以……艾玛,仁莫湾一脸血。 “好了,我都知道了小爸爸,封封保准不在外面怎样,以后有需求就回家来。”滕子封黝黑的眸子里闪过狡黠,说着,就拉起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小封,知道小爸爸喜欢什么动物吗?”仁莫湾突然问道。 “狼。”小骚年回答。 “知道为什么吗?”仁莫湾接着这话茬继续问。 “因为狼很重情很专一,狼的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伴侣。”滕子封如实回答。 “那你知道小爸爸接下来要对你说什么吗?”仁莫湾目不转睛的瞧着滕子封道。 “小爸爸想要封封像狼一样对吗?”小爸爸,可以做白眼狼吗?哇咔咔。 “乖!知道就好了,睡吧。”仁莫湾在滕子封的口中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答案,所以很满足。 于是,就这么,不到十四岁的滕子封以他自己的坚持换来继续与仁莫湾同床共枕的资格直到十八岁。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十岁的仁莫湾瞧着他家客厅里德火线冲击游戏装置恍如隔世,他清楚的记得,这是滕子封在他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他的生日礼物。 炸毛辣爸_78 而且是这崽子在收看了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十五年庆典之后,照着人家湖南卫视快乐大本营里德火线冲击游戏自己亲手制作的,与在快乐大本营亮相的那架火线冲击装置是一模一样的。 不得不说,仁莫湾当时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很开心,直到现在他都仍旧喜欢这份与众不同的生日礼物,只要看着这面由金属线构成的墙,脑中就会自动闪现出他们父子俩手把手一同玩火线冲击的画面,那些欢声笑语,那些因碰撞而暴起的火星,那些小温馨小甜蜜就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而如今……他都已经三十岁了,三十而立。 踱到滕子封的卧室门外,仁莫湾伸手轻轻推开少年的卧室房门,入目的是一片干净的海洋蓝,滕子封很喜欢大海的颜色,所以他卧房里的色调都以海洋色为主。 仁莫湾轻声叹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渐渐长大成年的滕子封变得开始沉默,他们父子俩从早到晚说上的话不过就是饭做好了,我去上学了,我回来了而已。 四年,四年多而已,发生了很多事情也改变了很多的事情,比如他的分手代理公司彻底的停业了,他的爱情顾问也黄摊子了,而他现在唯一的副业就是仍旧给淘宝网上的店家做麻豆,吃的是滕子封的,住的也是滕子封的,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的爱情就像他的事业一样看不到未来,一片空白,一个人的时候,仁莫湾回首过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到底错过了多少本来可以开花结果的爱情,只可惜,他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怎么都不肯降低标准,以至于直到今天他还孤家寡人一个。 钥匙插入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仁莫湾也知道是滕子封回来了,十八岁,十八岁而已,他的宝贝大儿子就已经博士连读了,果然是个天才,只可惜,天才正在一步步往他所杜绝的方向发展中。 “我回来了。”又是这句话,冷冰冰的没有太多的温度。 瞧着脱掉脚上的鞋子转身往自己卧室去的滕子封,仁莫湾的心思百转千回,快走两步,推开滕子封的卧房而入,仁莫湾逼问着:“你,你和那个江小鱼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不可思议,这年头天才的孩子肿么这么多?竟然全都一窝蜂的要他给遇上了,那个江小鱼和全想、全响、迟骋从小学的时候就是滕子封的同学,没想到这几个孩子的智商一个比一个高,他儿子跳级,其他那四个小祖宗也跟着跳,于是,就这么跳啊跳啊跳的,就特么一起跳到了读博士。 起先仁莫湾没怎么注意滕子封的私生活,这随着滕子封年龄的增长,这厮渐渐的在滕子封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不光光是江小鱼,还有那个全家三兄弟,都和滕子封走的太近了,近到已经要他无法忽视的地步。 尼玛的,现在的90后多狂啊,这崽子搞基不要紧,该不会是搞np吧?只要这么一想,仁莫湾就一身的恶寒, 这两天自己在家倒了一管子,在网上档的gv看,下下来一看,全特么是90后的年轻小gay的自拍性爱gv,我嘞个去的,还特么清一色的玩3p、4p的,仁莫湾都无语了。 看着那些激情刺激得自拍视频,仁莫湾的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滕子封和人玩np得画面,便越想越担忧,直到今天上午,他在网上又档下来个视频看,他敢拿他的贞操和谁打赌,那画面里和人玩np得少年绝对是江小鱼,虽然没露脸,但是,那条橙色的鲤鱼刺青如此显眼,还好,还好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他的小封,可是,还有一个拿着摄像机跟拍的第三者没有出现在镜头里,然而,那声音,仁莫湾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他的小封,一定是,不可抑制的愤怒!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章 沉默寡言的儿子 “你先别去洗澡。”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瞪得溜圆,仁莫湾上前一步挡住了脱掉外衣外裤准备去洗澡的滕子封冷声说:“回答我的问题,给我端正态度。” “同学,朋友。”藤子封大喇喇的脱掉了挂在身上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仁莫湾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的来回交换着,现在的滕子封,已经发育的相当惹人注目,一八八的身高足足比他高了一头半,身姿也是虎背龙腰,相当迷人,胯下之物更是不可小觑,掩映在浓重的毛发中修生养息。 别过脸,仁莫湾继续怒道:“你现在成精了是不?敢和我撒谎了?” “我是成年了。”滕子封的表情沉着冷静,腔调更是异常的冰冷。 “你,你什么意思?”滕子封的话要仁莫湾突如其来一阵忐忑不安。 “字面上的意思。”滕子封说完就欲走出卧室去冲凉,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针对仁莫湾,从小到大什么都没有变,害怕被仁莫湾抛弃,害怕自己淡出仁莫湾的视线,只想时时刻刻都吸引着他注意。 而如今,唯一变了的是他对仁莫湾的认知,似乎……并不是父亲那么简单,如果说,小时候他最讨厌仁莫湾说他是弟弟,那么现在,他最不想承认他是仁莫湾的儿子。 “你给我站住。”被滕子封忽视的仁莫湾很恼火,大力的一把扯过滕子封,把他扯到电脑桌前,然后这厮打开滕子封的电脑,快速的登录了那个可以下到gv的网站,很快就找到那个疑似他与江小鱼一同搞人的视频。 未等仁莫湾开口,滕子封倒是先声夺人,黝黑的眸子忽然变得浑浊起来,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张唇启齿,音色戏谑:“老东西,你不让去洗澡就是给我看这种东西?” “你、”仁莫湾怎么听不出滕子封话里的轻佻,不由得蹙起弦月眉,黑着脸怒斥:“这,这是不是你和江小鱼?” 出乎意料,仁莫湾当真没有想到滕子封现在竟然这么不顾及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他说:“是我们。” “你没洁身自好?”虽然是废话,可仁莫湾还是忍不住的质问起来,从滕子封十三岁第一次出精开始,他就不停地谆谆教导着这崽子要注意自好,到头来,啊哈?不但没洁身,还特么的玩3p,居然还传到了网络上????? “我有需求。”滕子封不羞不臊的脱口而出,一脸的天经地义,也的确天经地义,他又不是和尚。 炸毛辣爸_79 “……”仁莫湾忽然住了嘴,定睛审视着眼前这么近却感觉那么远的儿子,第一次正视他的小封已经不再是个天真无知的幼童,十二年,他们父子一起走过风风雨雨,走过了十二个年头,他老了,他大了,社会在发展,人们在进步,唯有他,还一意孤行,坚持着他自己心中的幻想,即使如此,十二年都过去了,他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个十二年,他就不信这世界之大就没有一个是符合他心意的白马王子,至于滕子封,仁莫湾后知后觉的发现,毕竟不死亲生,这孩子这么花心,保不准是遗传了他亲爹的基因,算了,算了,生气又怎样? 一切担忧和期望都是徒劳的,没再说什么,仁莫湾转身踱出了滕子封的卧室,他不应该把全部的时间都纠结在滕子封洁不洁身自好这个问题上,而是应该一心一意的攻克他单身贵族的头衔才是。 到底是哪里不好?为什么自己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怎么就没有一个看上自己的呢?仁莫湾到了现在三十而立的年纪还是不懂得自我反省,所以他才剩在了家里。 等滕子封冲完凉出来的时候,仁莫湾正穿着单薄显现身材的热裤和跨栏背心盘腿坐在地上跟着音乐练瑜伽。 深邃的目光被大汗淋淋的仁莫湾深深吸引,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鹅黄色的灯光从棚顶斜照下来,柔和了小男人精致的五官轮廓,棕色烫染短发亦被汗水打湿伏贴在奶白的侧面颊上,小男人有着一张纤细的瓜子脸,一弯彰显他优雅气质的弦月眉和一双富有东方情调的丹凤眼。 性感的嘴唇有着水嫩的颜色,略微发白却不病态,不过看着倒是要人容易联想到性欲是否低下这种私密的问题。 并不是很棒的身材虽然没有男人强势的硬朗线条与令人羡慕的肌肉群,却异常的纤细高挑,这会儿正弯曲着摆出不同的姿态来,令滕子封讶异仁莫湾身子的柔韧性。 每动作一下,小男人胯下的蓝色热裤都往臀峰下处攒动,诱人的股沟便会在松垮遮在腰眼处来回甩荡的衣摆中若隐若现,真白,巧克力一样的白。 看了仁莫湾练了十二年的瑜伽,从没有哪一刻令滕子封如此刻这般心猿意马,怎么就突然感觉瑜伽的动作很……很open呢?劈腿拉胯,真是要人‘火’大啊。 “老东西,你裤裆开了。”滕子封身体里的邪恶因子在作祟,迫使他如此口无遮拦的脱口而出。 果然,正倒立的仁莫湾一惊,忽忽悠悠的就从墙壁上跌落下来,幸亏滕子封手疾的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仁莫湾,尼玛的要不然这厮非得摔个七荤八素的。 惊魂未定的仁莫湾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裤裆,叉开腿低下脑袋就伸手扒着自己的裤裆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炸毛,他妈的,这崽子竟然敢给他谎报军情???? 抬起头来,对上的是滕子封那双满是戏谑的黑眸,腾的一把火在心中烧了起来,怒红了仁莫湾的双眼,猛地伸手把滕子封推开,仁莫湾河东狮吼:“你这孽子,混账,不听老子的话,还气老子,老子……老子……”这厮是真的被气到了,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最后威胁滕子封道:“老子再也不吃你做的饭了,混球!” 骚年笑看着仁莫湾气呼呼的冲回自己的房间,随后他也回房去研究他的游戏去了。 等滕子封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发现仁莫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本来大好的心情一下子低至冰点,不用想,那个蠢男人一定又出去寻爱去了,该死的,江小鱼叫他去全想家的店子里打会儿台球他都没去,为的就是回家守着仁莫湾,结果又要他给溜了出去。 “怎么不接电话?”坐在仁莫湾对面的林洛见笑眯眯的问道。 “关你屁事!”这厮现在跟疯狗一样,得谁咬谁,愤恨地白了林洛见一眼,低头咬住蓝色的吸管用力的吸起来。 瞧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仁莫湾就气不打一处来,按下静音,无视滕子封第五遍打来的电话。 突兀的,仁莫湾电话停止了震动,对面林洛见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种马先生掏出电话瞄了一眼后嬉皮笑脸道:“湾仔,你儿子打来的。” “不许接!”仁莫湾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求爷办事就这态度?”林洛见睨视脸色看起来像吃了大便一样的仁莫湾戏谑道。 “我现在就走,你爱咋接就咋接。”仁莫湾把果汁杯子往桌面上一墩,起身就要走,却被对面的林洛见伸手一把给按住。 下一秒,林洛见便按下了电话的接听键,劲爆的舞曲突然断掉:“小封?什么事?你爸?没,我们没在一起,秋天?你打打看吧,好,就这样,拜拜。” 放下电话的林洛见望着坐在他对面脸色难看的仁莫湾戏谑:“你真的确定你们是父子而不是情人?”这样的事情,这些年来,林洛见已经不知碰上多少回了,在他的眼里,仁莫湾就像似离家出走的小媳妇,而滕子封就像寻妻心切的大丈夫。 “你放屁!”听了这话的仁莫湾当即炸毛,即便林洛见和他是死党他也无法接受这种玩笑,太过分了,简直是对他和小封的侮辱,他的确爱小封,是没有一丝情欲的关爱,是天下父母心的溺爱,哪里会是这匹种马口中所说的龌龊之情?混蛋!牛虻! “别和爷玩狠的,小心爷禽兽了你。”林洛见一身匪气,就是他妈的一遇上仁莫湾顿时变成软柿子,遇强则强,遇上这种炸毛鬼他也没辙,总不能也臊派的与其一同炸毛吧? 炸毛辣爸_80 仁莫湾一记眼刀,狠狠地向林洛见射来,孩子大了他老了,小树茁壮成长长弯了,他特么的也没事业爱情双丰收,能不闹腾嘛。 心烦意乱间,有人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走了进来,仁莫湾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整个人呆住了,进来的男人他认识,就是上个月被他甩掉的一个网友,他嫌弃人家鼻子不够挺,嫌弃人家太过木讷呆板,他不要的货现在被别的人捡了去,而且看起来蜜里调油的很是恩爱。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一章 从天堂到地狱,我路过人间 男人叫林业,瞧见仁莫湾与林洛见一起也是一怔,随即揽着怀中的帅气青年大方的与仁莫湾打了个招呼,不是炫耀,却刺眼的很,要仁莫湾如坐针毡,见鬼的,连这种冰河世纪遗留下来的老恐龙的爱情都开花结果了,他仁莫湾到底哪里差????? 心浮气躁,恨不得退胸顿足,抓起瓷白的咖啡杯,这厮毫无形象可谈的仰头把整杯咖啡给干了,我去的,雷! 林洛见看在眼里,心里知道症状所在,端起咖啡杯随同仁莫湾一样的仰脖也干了,放下咖啡杯道:“你不觉得你的标准在当今的社会似乎过高了吗?” “哪里高?怎么高?老子追求完美也有错吗?”仁莫湾不服气,他就认为他没有错。 “生命在于运动。”林洛见痞痞一笑还有下文:“维持生命在于运动,创造生命也在于运动,区别就是——床下床上”这是暗示,不,应该说是指点,如果仁莫湾继续守身如玉下去,他的未来一片黑暗啊~ 仁莫湾一听,当即怒了,凶神恶煞的冲着林洛见狂吼起来:“种马!种马!种马!!!!!”在外人的眼中俨然一副与自己爱人吵嘴吃味的德行,只可惜,他们不是。 林洛见帅气的饬饬他额前滑下的一缕刘海玩味道:“现在女人真伟大,不知不觉肚子大,有了孩子没有爸。”这货一语双关,话中有话,就看仁莫湾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了。 愤怒的丹凤要喷出火苗来,仁莫湾抬头瞪视坐在他对面笑得不怀好意的林洛见,随后吼道:“女人都不在乎的事,我就在乎,爱咋咋地!” “好吧好吧湾仔,你家小疯子早给你批好方子了,少林寺是你唯一的出路,阿弥陀佛。” “哼!”左哼哼完了右哼哼,这厮肝火旺盛。 “不是我打击你湾仔,有老公咋的?有守门员球还照进呢,你懂的。” “你、”瞪眼、喷火:“哼!”想想觉得憋气,张嘴继续吼:“人生就像卫生纸,没事尽量少扯!”种马!你扯的太多了! “ok湾仔,爷现在就要去扯犊子了。”林洛见抬起手腕看看表后问仁莫湾:“你哪里的干活?爷送你一程还是自己回去的干活?” “滚蛋吧你,种马!”仁莫湾吼完抓起椅子上的背包快林洛见一步的走出咖啡厅,心烦,想着去凤还巢找秋天诉衷肠去,反正就是不想回家,孩子孩子不听话,自己自己没着落,哎,情何以堪啊。 说起凤还巢来,就不得不提一提战盟会的墨鹰,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叫墨鹰,却不知道他姓林,说到姓林,就还要说到林洛见这匹种马的身上好。 林爷林大少与战盟会的林墨鹰乃堂兄弟,说白了就是林家表面上漂白了做正当的商人,暗地里仍旧特么的是黑社会,而林墨鹰他爹正是林洛见他大爷,林洛见他爹乃林墨鹰的叔。 凤还巢的幕后大老板其实就是林墨鹰,也就是林洛见他堂兄,所以他吃的开是必然的,可是妖孽秋天他不知道啊,十多年,这俩人一直斗智斗勇斗到了现在,战火仍未平息。 仁莫湾来到凤还巢的时候,这走了十来年哥特么的妖牛正在酒柜那调戏小伙儿解闷呢。 “嘛呢你?没看见老子来了啊?”肝火旺盛的仁莫湾愣是挤进了秋天和小帅仔的中间冷言冷语道,那小帅仔很识趣,冲秋天眨眨眼后转身走了。 仁莫湾还是不开心,虎着脸揶揄秋天说:“怎么着?你改路线了?”用腐女筒子们的话翻译就是,肿么的?你诱受了?现在清一色玩弱攻饿? “刚那傻鸟是林洛见那种马的姘头,奶奶的,我要不把那傻鸟追到手我就不叫秋天。”细长上挑的眸子微眯着,春情婉转缠绕,幽昧的光鲜照在秋天的银亮的眉钉和唇钉上反射着迷醉的光圈,妖孽一双青蓝的狼瞳煞是勾人。 “有意思吗你?啊?这么多年还没够吗?”仁莫湾很是无奈的脱口而出,林洛见和秋天不对付根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他也实在想不到,这俩货竟然仇视彼此一仇视就仇视了整十二年,我嘞个去的,和他空窗十二年也有一拼了。 擦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出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及其优雅魅惑的咽下一口爽滑的酒汁,妖孽斜眼睨视郁闷的仁莫湾揶揄道:“弯儿,说真的,难道你就不憋吗?”为什么?为什么有的男人画上眼线很娘,为什么秋天这妖孽勾勒眼线却是如此这般的冷艳魅人? 炸毛辣爸_81 “你也气我是不是?”仁莫湾那张纤细的瓜子脸有些扭曲,混上迷醉的光鲜更为狰狞。 “怎么?又和小疯子吵嘴了?”秋天随意的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然,他家的小鬼怎么会给他来电话? “别和我提那崽子,我这么多优点他一样也不随,竟挑着我的缺点学,整日流里流气的,你知道吗啊?他,他竟然不洁身自好,和他们同学出去搞np,而且还自拍传在网上,我都气死了我。” “别老拿你那一套标准来衡量大多数,过时了懂吗?”秋天表示无奈,仁莫湾太过食古不化了。 “你不懂,这根本不是标准不标准的问题,是他的操守品德的问题,这崽子大了,主意正了,我现在管不了他了,我生气。”抓起酒杯,仁莫湾狂饮一大口。 “呦~也不知道是谁嚷嚷着家里有个拖油瓶,这都十八了吧?你倒是行动啊。”妖孽继续斜眼睨视仁莫湾,不怀好意的弯嘴坏笑。 “不行,这在我跟前还这样呢,要是一眼照顾不到他,这崽子都得翻天,我不能要他出去祸害人。”仁莫湾蹙眉,不放心,极其的不放心。 “人总要犯错误的,否则正确之路人满为患”秋天没有育儿经验,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说着风凉话。 “……”鄙视加鄙夷,最后还免费送给秋天一个大大的白眼。 妖孽甩甩头,慢悠悠的道:“黑夜给了你一双黑色的眼睛,可你却用它来翻白眼。” “荡妇,你就这么安慰人的?”小脸子的仁莫湾果断的炸毛了,啪嗒把手中的酒杯往吧台上一墩,斜眼瞪视一身放射里的秋天怒斥:“别小看老子,老子是轻易不出手,你等着。”说罢,这厮怒气冲冲的朝着舞池挤过去,然后不管不顾的在摩肩擦踵的小舞台中间扭动起来。 没过五分钟,受不了舞池里咸猪手的仁莫湾又黑着脸挤了回来,乐得秋天捂着肚子嘲笑他。 “honey~”一道低沉的嗓子突兀的自秋天的背后响起,仁莫湾随着秋天一同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俊美无俦的中年男子揽住了秋天的肩膀就盖下了一吻。 秋天是来者不拒,顺势就环住了那男人的脖颈热情地回应起来,俩人在仁莫湾的面前吻得滋滋作响,仁莫湾是尴尬又羡慕,可不管怎么向往就是迈不出第一步来,总是在堕落的边缘徘徊,一顿纠结之后,最终以放弃告终。 “他是?”男人别有深意的瞄了仁莫湾一眼,随即警惕的问道。 “朋友。”秋天低着头摆弄起酒杯里的调酒棒。 “男朋友?”男人继续追问道,仁莫湾看得出,这个男人应该是想和秋天来真的。 “男性朋友!”妖孽妖娆一笑,挑着眼角回道。 “有区别?”男人似乎是对秋天的回答并不满意,不禁加重语气道。 “当然有区别寒森。”秋天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寒森,仁莫湾这才知道一表人才的男人名叫寒森:“男朋友和男性朋友的区别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性” 暗昧的光鲜忽闪不定,照在寒森的侧面颊上明明暗暗,仁莫湾只是随意的一眼,便瞧见了寒森突然凌厉起来的目光,随即他听男人说:“我明白了,明天给你电话。” 秋天鼓起双唇露出一抹妖冶的笑煞是醉人,他低下头,长发随即散落下来,而后他很是随意的向后挥挥手便没再理会那个西服革履名叫寒森的男人。 待寒森走后,仁莫湾放下酒杯冲秋天道:“走吧,回家。” “酒还没借呢,怎么?你这愁就浇完了?”秋天打趣,艳红的唇好像吃了死孩子一样,诡异之下又万分冷魅。 “秋天。”兀的,仁莫湾很是严肃的抬起头来对上一脸玩味的秋天:“我已经这个岁数还没有那样过,我就不可能半途而废,要么做和尚要么寻到真爱,你懂的。” 的确,玩笑归玩笑,笑话是笑话,揶揄是揶揄,秋天怎能不懂?仁莫湾的情况就像下注押宝,都也么坚持十二年买一个号码了,能不继续坚持下去吗?万一他临时换了号下一期开出的就是这个号怎么办?所以只能这么靠下去了。 炸毛辣爸_82 “从天堂到地狱,我路过人间~走吧弯儿,回家~”秋天一饮而尽,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环住了仁莫湾的肩头就往出走。 白眼加白眼还是白眼,仁莫湾这厮别扭道:“你还知道你不是人?肿么样?地球很危险,快回你的地狱起吧。” “黑心蹄子,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呵呵呵。”两人高挑的身影闪出凤还巢,吸引了不少的注目。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二章 夜宵 “喂喂喂,你还没说要在我家住多久呢?要是久了我得和小封报备下。”这厮又小肚鸡肠起来,先前还拍胸脯对人家秋天打包票他是一家之主,他的决策雷打不动,滕子封根本没有发言权,这还没走出凤还巢的大门呢,就他丫的变卦了。 “哎呦,你是爹他是爹啊,一家之主不是你?”秋天白眼。 “混蛋,这是两个人的事,他大了,我得尊重他。”炸毛先生嘴硬的像鸭子。 “切~不长,顶多半个月就ok。”吱的一声,在秋天手中遥控器的控制下,他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的车锁解开,旋即俩人钻进了车子。 “搞神马飞机?刷个房子需要半个月?”正往身上系安全带的仁莫湾目瞪口呆状。 “嘿我说你是真缺心眼还是假缺心眼?我丫的说刷房子就是笼统的概括下,你认为可能光是刷房子吗?”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晃得仁莫湾险些没一个猛子扎进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你特么的那么多情人,干嘛非来我家?”捂着脑袋吓得一激灵惊魂未定道,似乎完全没看出来秋天是故意一脚油门晃点他的。 “你知道我规矩。”秋天漫不经心,小车倒是开的很刺激。 “别说你没和刚才那个什么寒森的睡过觉。”仁莫湾拧着弦乐眉吼。 “睡了。”歪过头,笑眯眯的对上仁莫湾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所以我刚才拒绝了他,呵呵。” “看你跑的了和尚能否跑得了庙,你就拿感情当游戏的玩吧。”这厮铁青着脸,要人一看就是羡慕嫉妒恨,忧伤抑郁泣。 “想知道一个人的内心缺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他炫耀什么,想知道一个人自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他掩饰什么……”秋天笑的很迷人,掏出一根烟很帅气的点燃,无论从他的样貌还是穿着打扮上来看,哪里能看得出他与仁莫湾一样都是三十岁而立的男人? “你神马意思?”仁莫湾斜眼瞪视。 “我没神马意思。”秋天笑眯眯。 “你他妈的神马意思?”加重语气,仁莫湾恨不得嘶吼出来。 “我他妈的神马意思也没有,呼~”冲着仁莫湾的脸吐出一个烟圈,秋天一副妖娆样。 “小时候我们把玩具当朋友,长大了朋友拿我们当玩具?”仁莫湾用试探的口吻问着一旁驾车的秋天。 “神经~呵~”妖孽无奈,彻底被神经质的仁莫湾打败二十分钟后,妖孽将骚包的法拉利停在了仁莫湾家的小区车库内,随后两人一先一后的进了电梯。 掏钥匙开门,进屋、拖鞋,滕子封没在家,本来已经消下气的仁莫湾忽的又气起来,这崽子就特么给他打了几遍电话后就不打了,别提刚才他有多么的归心似箭了,就是因为没接也没回滕子封的电话,怕那崽子担心,现在看来他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我先去洗澡了弯儿。”秋天一点不客气,脱了鞋子就直接朝着仁莫湾家的透明浴室走去。 仁莫湾也没理睬那妖孽,而是径直朝着滕子封的卧室走去,推来那家伙的房门走进去,室内很整洁,扑鼻而来的全是属于滕子封身上的雄性味道。 走到电脑桌前看看,八神造型的烟灰缸里全是香烟的残骸,烟灰里出外进的落了一桌面和一地面。 炸毛辣爸_83 轻声叹息,仁莫湾伸手拿起一旁的湿巾,然后抽出一张来把滕子封的电脑桌和地面上的烟灰擦起,之后端着那塞满烟头的烟灰缸走出卧室倒入了厨房的垃圾桶里。 等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快步朝着透明的浴室走去,推开玻璃门就冲着正在里面舒舒服服洗澡的秋天道:“啊我忘记说了,左面的你别用,那都是小封的,我的在右面。” “切~”秋天斜眼瞄瞄仁莫湾,嗤之以鼻,心下寻思,幸亏他用的是这厮的沐浴乳,万一刚才拿错了,这厮不得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吃了。 眼神暗了暗,仁莫湾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反感别人碰滕子封的东西,拉上浴室的磨砂花玻璃门,这厮垂头丧气的把滕子封的烟灰缸放回去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去换衣服。 饬饬这,饬饬那,等秋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这厮还坐在那瞎忙活着呢。 “嘿弯儿,你看我是就这么光着啊还是光着啊光着啊?”秋天披垂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慵懒的倚靠在卧室的门口处。 下一秒,一件仁莫湾早为秋天准备好的蓝色的天蚕丝的睡袍被吃了火药一般的仁莫湾摔在了秋天的笑脸上。 “我说你这人,是不想我在你这住怎么的?”秋天佯装生气,从自己的脸上抓下那件丝质睡袍来。 “嗬,你不夜夜笙歌真要人意外。”艾玛,这厮果然纯属找茬的。 “靠,老子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天心情不太好,要休息。”秋天说着就开始大喇喇的往身上套睡袍。 “你有血吗你?没有血你在这和我装毛大半蒜?”我去,这厮果断的炸毛了。 “哈欠~~~唔,我睡了弯儿。”嘿嘿,不管那厮怎么炸毛,人家秋天就是不理,哈欠连连的掀开被子翻身上床,没人配合他,气的仁莫湾自己坐在床边摔摔打打的。 不大一会,这厮瞧着秋天也不鸟他,悻悻的起身去浴室洗澡,滕子封回来的时候,仁莫湾刚刚洗完澡,正裸着身子对着落地镜自我欣赏呢,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剩在家里的理由,奶奶个腿的。 看见滕子封进屋,仁莫湾刚欲开口就闭紧了嘴巴,小家子气的在心里和滕子封生闷气,想要老子先低头和你说话?没门,做错事情的又不是老子,老子没揍你屁股就够给你面子了,哼哼。 同样,在自家看到仁莫湾的滕子封着实把悬着的一颗心放进了心里,换上拖鞋走进屋平板无奇的问他:“吃饭了吗?” 你管我?切!仁莫湾心里高兴,面子上却不表现出来,冷冰冰的无视滕子封的关心,一丝不挂的继续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一通,从未想过他这样得多么的让人孩子火气大。 这厮就是这么自私,不许人家孩子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不许人家孩子往家领人不许人家孩子抽烟,不许人家孩子这样那样的,他特么的字迹咋地都行。 “……”滕子封也没再言语,直接朝着厨房走去,不用说,这崽子准是要给他做夜宵,仁莫湾心里得意至极,不由自主的就仰起他优美的颈项来,骄傲的真就如同一只公孔雀。 滕子封手脚利落,这么多年的做饭经验要他如今的手艺那是相当的顶呱呱,肉丝菜丝儿切的那叫一个细,做出来的饭菜必须色香味俱全,夜了,他也没多折腾,就简单的给仁莫湾煲了一锅皮蛋瘦肉粥,等他把厨房收拾利索端着热气腾腾的粥出来的时候,那厮还特么在镜子前磨蹭呢。 蹲在那也不知道往脚丫子上擦抹着什么,手里还拿着指甲刀比比划划着,圆溜溜的屁股被灯光晃得吹弹可破,臀肉上的红痣异常明显,由于他蹲在那动来动去,诱人的股沟也是开开合合,偶露隐约的粉嫩之处。 黝黑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深不可测,倒映着聚光灯的白色光点在瞳孔中,呼吸很深,一股子热流自脚底流窜上来,要血气方刚的少年有些心猿意马。 很干净,他每每看着仁莫湾的裸体脑中都会浮现出这三个字,滑嫩嫩的肌肤哪里看得出是一个属于而立之年男人该有的皮肤? 非常喜欢仁莫湾与众不同的下体,那么白,那么嫩,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浅淡的颜色是因为从未使用过的关系吗?不然怎么会那么粉嫩?一点不像他在外面的玩伴,许是被使用的次数多了,腿根和私处的颜色都有色素沉淀而变得发黑,加上四周还长满了杂乱无章的耻毛,就更显埋汰,一点不如仁莫湾这般干净水嫩。 他知道仁莫湾爱惜自己,每天早晚都要擦抹很多东西,美其名曰保养,你妹啊,有听说过保养脸的保养脖子保养手脚的,我去的,这厮居然连他那话儿也保养的吗? 本来就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有点蠢蠢欲动,这厮特么的还大喇喇的拧开橄榄油的盖子,把橄榄油摊到掌心上,然后美滋滋的擦抹着他那根看起来不怎么壮观的事物。 滕子封的眼睛很大,可这会儿他什么都看不到,只瞧着仁莫湾那无根纤长的手指覆在他自己的东西上来回擦动着,手劲很轻柔,也很小心翼翼,涂涂最上面的圆头还不忘用手指搂住最下面的圆球来回挤弄,就瞧着那两颗光溜溜的球球在他自己的五指缝中里出外进。 炸毛辣爸_84 最要命的是这厮一点不注意形象,最后干脆跪在了镜子前叉开腿,原本抓着自己那一套器官的手掌直接向后滑下去,然后摸上自己的臀口,又仔细轻柔的涂擦起来,艾玛,看得滕子封胯部突突狂跳,端着皮蛋瘦肉粥的手直哆嗦。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三章 什、什么? “咳咳咳~”实在受不住的滕子封故意咳出声来提示仁莫湾,结果涂擦按摩的忘我的仁莫湾被吓了一跳,急忙忙合拢双腿抬起头来怒视滕子封,未等他发威,滕子封故作镇定的冷声说:“粥好了,给你放茶几上。” 有些窘可是更尴尬,艾玛艾玛,自己刚才是神马姿势在那擦橄榄油做按摩啊?我去的,仁莫湾一脸血,这一自我陶醉就特么忘记自己置身何处,狂汗! “你屋里有人?”猛地,滕子封震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旋即,少年把手中的粥碗往茶几上一摔,瞪着眼睛吼道:“是谁?你床上的是谁?你往家领人?你找到你的白马王子了?赶紧要他滚,这房子是我的,你吃的住的穿的都是我的,赶紧要他滚。” 仁莫湾愣住了,不是因为滕子封没大没小的冲他吼,而是滕子封吼出来的话,吃的穿的住的都是他的,这房子也是他的,没错,这崽子成年了,十八了,原本属于这崽子的一切全都归于这崽子名下正常使用,以前是他养着这崽子,现在倒过来了,白眼狼,白眼狼,小混蛋白眼狼,孽子,翅膀硬了,和他翻起旧账来了,妈的他小的时候自己搭在他身上多少钱?老子和他算过吗?现在竟然反过来咬他一口,气死了,气死了他娘个腿的。 “你、”急了,这厮果断的急了,火大的从地上爬起,碰的脚边的瓶瓶罐罐叮当作响,刚欲开口大骂,秋天那只妖孽幽灵般的穿着他宽松的睡袍飘到了卧房的门口。 妖娆的往门框上一靠,挑逗般的用手指把玩着自己的一头长发,眯起那双微微上吊的眸子戏谑道:“是我要你们父子俩的关系又恶化了吗?”扭过头来对上滕子封那双暗藏着危险眸色的眼睛轻笑着:“小疯子是我,你秋天阿姨,呵呵。”这个娃娃越大越不乖,不过阿姨这个称呼他倒是很喜欢,反正也被这小鬼叫了这些年。 滕子封见在仁莫湾床上的是秋天,神色慢慢缓和下来,但仍旧满脸的不痛快,冷声冲着秋天说:“他有洁癖,与人一张床睡不惯,阿姨还是来我卧室睡吧。” “好,我随意。”秋天眯起坏笑,如果估计不错的话,那厮下一秒就得炸毛。 神马?小封要和秋天睡一起?那怎么成?生气归生气,仁莫湾着实不放心,秋天那货是荤腥不计,老少通吃,清一色玩心跳玩刺激玩年下,滕子封那崽子年少轻狂、血气方刚,处在混沌的青春期,对神马都充满了探索的性趣,尼玛的,把他俩放一起那不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你给我回来。”仁莫湾一个箭步冲跨过去,扯住秋天就往他自己的卧室推了进去:“随意什么随意?休想。” “唉唉唉你别推我啊,我自己会走弯儿,反正我就住你家,在哪屋睡倒是无所谓了。”秋天嘻嘻哈哈的被仁莫湾推上了床,故意摆出撩人的姿态冲着紧跟着仁莫湾身后进来的滕子封眨眼睛。 “你特么的是他小叔叔,连孩子都不放过你有人性吗你?”仁莫湾火急火燎的吼出来,忽然很后悔把这货接家里来住,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我靠的。 下一秒,仁莫湾的手腕被滕子封狠劲地攥住,这厮诧异,仰起头来瞪眼木讷地盯着比他足足高了一头半的滕子封不知所措,咂咂嘴,2货的问道:“你干嘛?”你要揍老子不成? “知道他没人性还敢喝他一起睡?我不许。”滕子封冷言冷语,随后不管不顾的扯着仁莫湾把小男人拖了出去,无视倒在床上肆无忌惮打量着他们父子俩的秋天,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他一点也不想掩饰,一切随心所欲,他问心无愧。 进了卧室,滕子封把手一松,就把仁莫湾甩到了他的床上,随即反手锁死了房门,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恼羞成怒的仁莫湾淡淡道:“睡吧。” “……”这厮余火未消,怒红着双眸暗自在心中组织构思语言教训滕子封。 快步走上前去,眯眼打量起赤身裸体的仁莫湾:“怎么?睡不着?” “滕子封!”仁莫湾不可抑制的愤怒,他怎么觉得他和滕子封的立场颠倒过来了?滕子封现在倒像一家之主,替他抉择一切,而他?仿佛成了被他照顾的孩子,他娘的。 “有话说?”滕子封的眼神很深幽,定睛迎着仁莫湾满是怒意的丹凤眼看,没有戏谑也没有笑意,冷静的令人寒颤。 “说说吧。”仁莫湾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抱着膀子斜眼看滕子封:“我现在管不了你了是吧?啊?你怎么想的?还当我是你小爸爸吗?” “不当。”低沉嗓音伴着不符合他年龄沧凝深邃的眼神,室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你”仁莫湾是万万想不到滕子封会回答的这么干脆和直接,当即暴跳如雷的狂吼出来,也不管会不会被隔壁的秋天听笑话:“白眼狼,混蛋,孽子,老子白养你十二年了,你你你你,你竟然这么对老子,你你你你……”指着滕子封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仁莫湾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全身都被气的直突突。 很难受,这种感觉就像似由你一手带大的小狮子长成后回头一口咬住你的喉咙一般,这是恩将仇报,这是忘恩负义,这是这是这是…… 仁莫湾现在的心思全乱了,他是隐隐感觉到的,这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是不是还记恨着他间接害死他亲生父亲的事情,仁莫湾不敢确定,在越来越久的相处中,后来的他是真心实意的待这孩子,对他好,就是想要弥补年少时的轻狂,可是……可是到头来怎么会这样?心好痛,儿子……儿子……养了这么大的儿子竟然亲口对他说没把他当爹,那他岂不是白养了????? 炸毛辣爸_85 物极必反,气到极致的仁莫湾竟落下泪来,他要哭的事情太多太多…… 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看上他?为什么别人都尝尽了各种甜蜜滋味,他却连边都没沾上?为什么别人都顺风顺水的事业有成,就他一无是处?为什么别人养儿防老,他却养个白眼狼出来?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老娘从小到大偏心雷迪?为什么他从来不关心他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 痛苦的垂下头,用手捂住自己流泪的脸孔,不想自己的苦楚与狼狈被滕子封看见,他把他当敌人了吧?不然怎么性子会转变的这么大?这孩子心机深啊,一直在隐忍着吧?现在总算大了,翅膀硬了,开始反击了吗?可笑自己把他的话当真,当真以为这孩子能养他老呢,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摧毁他,滕子封骨血里的邪恶因子在作祟,小的时候,从开始的敌意到了后来的依赖,一年一年的过着,滕子封小小的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被仁莫湾抛弃,终于,让他熬到了今天,患得患失的日子让他痛苦不堪,而如今,他要大权大握,他要来操控这一切,包括仁莫湾的人生。 他对仁莫湾没有崇拜,有依赖,有喜爱,有占有,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情感需求,他时而鄙夷仁莫湾花痴的行为,时而厌恶仁莫湾的自恋行径,可更多的时候是迷恋他,喜欢他高傲的扬起头颅,喜欢他斜眼看人,喜欢他傲慢的嘟起嘴吧,喜欢的尖酸刻薄,喜欢他的味道,喜欢他的眼睛,其实……就是喜欢他这个人而已。 一直在迷惘,不知道他对养大自己的男人产生了有悖人伦的情感是对是错,所以他煎熬着,煎熬着看他越发上心的出去寻求真爱,看着他整日无所事事的泡在网上寻觅,看着他眉飞色舞的与人煲电话粥,看着他精心的打扮自己,就像刚刚,就像刚刚那般仔细的擦抹自己,擦完了给谁看?擦完了让谁碰?那么干净的身体要给哪个混蛋糟蹋? 不,不不不!他不准!这个人是他们老滕家的,不对,是属于他的,父亲不在了,那就由他来代替父亲疼爱他好了,当年的父亲对他也许只是玩玩,可是他对他却是真的,十二年,十二年人的一生才有几个十二年? 瞧瞧他,多么诱人?白巧克力一样色泽的肌肤,干净的没有一丝瑕疵,伏贴的棕色短发,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蕴含优雅的弦乐眉,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漂亮的唇,单薄的身子板,啧啧啧~光溜溜的下体,简直要人血脉喷张、不可抑制的想要发狂。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四章 解除父子关系 突然被扑倒,仁莫湾惊诧地瞪圆眼睛,眼底的雾色水润了他的丹凤眼,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惹人疼惜,有些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仁莫湾他不知道。 “老东西,我要和你脱离父子关系。”没错,这是第一步,早该如此了,不想当你的儿子。 “什、什么?”仁莫湾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耳朵所听见的话语,小封,小封说要和他脱离父子关系????? “你擦的那么干净,是等着谁来玩腻,嗯?”不,不想这么说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只要想着这种可能性,滕子封就嫉妒的发狂。 今日小男人的被窝里睡着秋天那个浪蹄子,保不准……也许明天就会睡着某个被老东西看上的男人,怒!怒不可遏。 “什、什么?”太过震惊,仁莫湾完全乱了,诱人的丹凤眼再次瞪圆,折射着棚顶吊灯的璀璨光芒,如同一颗黑宝石。 “哼~”黝黑的眸子泛着猝利的冷光,凉薄的唇扯出一抹残虐的笑,温热的手掌猛地抓上仁莫湾光裸的胸口,指甲尖硬声压住了那颗粉红的茱萸,滕子封恶魔一般的张嘴戏谑着:“有感觉吧?很期待被这么抚摸吧?嗯?” “什、什么?”震惊,惊讶,不可置信,眼前的是他的小封封吗?唔~痛。 “老东西,你都三十岁了吧?下面那张小嘴难道就不寂寞?”坚硬的指甲拉割着仁莫湾吹弹可破的胸前肌肤一路向下蔓延,却在肚脐儿处突兀的闯入小男人的双腿间,然后狠力地握住。 “啊~”被桎梏的仁莫湾发出一声难耐的断音。 下一秒,性感的唇突然被滕子封的大母手指与其余四根手指捏住,掐的撅了起来,似要断了小男人的呼吸一般。 化作恶魔的少年语调玩味,眼神暧昧:“啧啧啧,你怎么叫的这么好听?是不是每天都有偷偷在家练习叫床?” 啪~怒火滔天的仁莫湾奋力的从滕子封的身下挣脱出来,想也没想反手就抽了滕子封一耳光,力气是那么的大,真想一巴掌打醒这个白眼狼,告诉他小爸爸有多么伤心。 这是他亲手带大的孩子,怎么,怎么会变得如此轻浮放荡?与那些不学无术沉迷于色的街边混混有何区别?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这样的儿子是他仁莫湾带出来的。 什么愤怒的话语全被滕子封那生冷的眼神给吞没,仁莫湾没了力气,除了伤心难过没有其他,即使到了此时此刻他也还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刚才那些轻佻的话语,那些出格的动作,都都他的小封封对他做出来的,那个孩子,七岁的时候才那么一丁点,落起来还没有两块豆腐高,小胳膊小短腿的,和他穿着一样的亲子装,又可爱又萌人的……时光,匆匆如流水。 那些不好的回忆真的不想在忆起来,痛彻心扉的小男人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抖着双唇问面前高大的儿子:“你,你是不是恨我?恨我当年……间……间接的……”自作孽吗?呵呵,果然不可活。 针扎一样的痛,滕子封面对着缩在床边的仁莫湾,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满脸受伤的小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连滕子封都不知道的改变,他与江小鱼、全想、全响和迟骋在一起,渐渐的相互同化熏染,无论好的坏的,不知不觉就演变成了今时今日的字迹,看上的不会说,要动手抢过来、夺过来,无论对方愿不愿意。 炸毛辣爸_86 他太了解他的小爸爸了,而论怎样,法律上如果还承认他们养父子的关系,这个小男人是不会看他一眼的,他是爱他,可惜,他要的却不是他的那种父爱。 “准备准备,周一我们就去办理手续。”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强迫自己不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来,也只能做到如此,如果还要他忍着他对他的情欲做个乖乖子,那不可能,那是折磨,那是煎熬,那他会疯的,只是闻着他的味道,看着他的笑脸他就激动的不行,怎么还可能伪装成人畜无害的乖乖仔?不,那太残忍了。 太害怕失去了,直至今日都还在害怕会失去这个小男人,就在刚才他没面子的打遍了小男人所有朋友的电话,在他寻遍了小男人有可能去过的每一个角落,在他失魂落魄的返回家的途中,他就下定了决心,他要打破现在的僵局,他要毁掉小男人寻找真爱的美梦,他只可以是他的,脱离父子关系,然后猛烈的进攻追求他,实在不行的话……就霸王硬上弓,把他绑在身边,看他还出不出去跑骚要他生气嫉妒。 “小封?”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氤氲着湿气,很生气却更伤心,仁莫湾慌乱的抬起头来对上少年那双如同手术刀一般锋利的黑眸抖声问:“你,你是和小爸爸说真的?”儿,儿子,我们十二年的父子情你说丢就丢了吗?你,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小爸爸的好?爱情还没开花,亲情就枯萎了吗?呜~痛苦,痛苦不堪。 “真的。”冷漠的口吻,用毫无温度的腔调直呼他的姓名:“仁莫湾。” 失色的嘴唇张了张,似乎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仁莫湾忍不住哭泣的模样要滕子封心痛,就在眼泪脱离眼眶的那一刻,小男人迅速的垂下头来,抬手擦抹了一把自己的面眸,沙哑着嗓子说:“好,我,我想想,你,你也再想想。” 滕子封唾弃自己的色心,小男人如此伤心难过,可他的眼睛却下流的不断地向着小男人的双腿间扫描,瞄着那毫无生气的部位,瞄着那光秃秃的无毛之地心猿意马,禽兽!自己真是禽兽。 滕子封关闭了卧室的全部灯光,整间房瞬间黑了下来,这样好,这样他什么都看不到,沸腾起来的热血便可以快速的冷却掉。 夜很静,便变得有些诡异,滕子封知道仁莫湾背对着他缩成了一团,那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呵~你现在也尝到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吗?是不是很害怕失去我?小爸爸? 压抑的低泣,虽然已经尽量控制在最小声,可是偶尔泄露的声音仍在高速滕子封,仁莫湾到底有多么伤心。 难耐的一夜,痛苦的一夜…… 破天荒的,滕子封醒来的时候竟然是仁莫湾围着围裙在厨房下厨,这是自他七岁时那次在游乐场的鬼屋捉弄了仁莫湾被丢弃在游乐园门口之后,从来没有受到过的待遇,一直都是他为仁莫湾忙碌着一日三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也很只有十一月他生日的时候才能享受到此刻的待遇。 晨曦透过厨房干净无尘的窗子照射进来,泼洒在仁莫湾的侧身上,把小男人的身形晃出一道金灿灿的毛边,有些虚幻、有些朦胧。 许是有了金色阳光的陪衬,才将小男人过于蜡黄的面眸显得容光焕发一些,仁莫湾一手拿着铲勺一手握住大马勺的把手,正在心不在焉地翻炒着马勺里的木须柿子。 只是,小男人的神情有些惆怅,满目的愁容,叫人一看就知晓他有心事,都快干锅了都没有注意到。 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炒着,不知怎么的手一哆嗦,手中的铲勺就滑进了锅中,仁莫湾想也没想的就伸手进锅中抓铲勺,结果被滚烫的木须柿子烫得一抖手,急忙忙又把手在冒着热气的锅里抽出来。 一副痴态欣赏做着早餐的小男人的滕子封立马回神,当先一步跨进厨房,扯起仁莫湾被菜汁烫到的那只手腕就拉到了水龙头下,急忙忙拧开水阀,凉水哗哗而下,再一看,仁莫湾的手指已经红了起来。 滕子封很担忧,仁莫湾的皮肤保养的很,又白又滑,摸着不说像婴儿一般也差不多跟稚童的肌肤一样超嫩,骚年拧着眉头眼中流露急切的光彩,反复的用凉水冲刷着仁莫湾的伤患处。 仁莫湾由着滕子封也不说话,傻呆呆的垂头盯着轮廓硬朗的滕子封看,心里不可思议那时候的小不点,怎么一下子就长得这么大了呢? 以前像他的小尾巴一样,小爸爸小爸爸的叫着,讨好的用胖乎乎的小手又给他捏肩膀又给他扇扇子,现在再想想,仁莫湾都不敢确定那是真实的存在。 他的小封封都成年了,长得这么高,这么帅,都,都会干那种事情了,哎…… 多可笑?辛辛苦苦十多年,一下子干回解放前,不说一把屎一把尿把这崽子养大,也是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这临了临了的竟提出了解除父子关系,呵呵,这要他的老脸往哪里搁?不用说这些朋友,就是老娘任秋香那里也没法交代啊。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五章 小爹的叫嚷 这些年因为性向的问题,仁莫湾和任秋香不知道吵了多少回,现在回头想想,果然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后来任秋香算是承认了仁莫湾喜欢男人的事实,便动不动要他别这么一意孤行,总这么挑来挑去小鑫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年轻又资本,等你老了就晚了。 那时候仁莫湾是怎么说的?他说他要真是挑到老豆没挑到好的,就五十岁找老伴,呵呵,仁莫湾忽然弯起唇角嘲笑出声,果然,老母说的没有错,找老伴?找个屁吧,人老了久不值钱了,呵呵。 他不想承认,当时他心里还有一张王牌就是滕子封,随着年纪一年一年的增长,仁莫湾也想过任秋香的说教,但他最终仍旧没有降低择偶标准的主要原因就是滕子封,就算他五十岁也找不到老伴的话也不要紧,他还有儿子,有儿子给他养老呢,孩子大了他就解脱了,以后就坐等儿子成才养他,可笑,可笑,真可笑,呵呵。 炸毛辣爸_87 瞧着滕子封的丹凤眼突然开阔起来,滕子封松开了他的手腕,抬手拧紧了水阀,又回身关闭了煤气阀,然后就转身步出了厨房:“别做了,出去吃。” 仁莫湾的眼神暗了暗,好心当成驴肝肺,看来他特意起个大早想用做饭来缓和下他们父子间的气氛是无用功。 仁莫湾一直磨磨蹭蹭着,他就是不想和滕子封去律师事务所办理手续,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无论仁莫湾怎么逃避都逃不掉。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仁莫湾提心吊胆,一遍遍问着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他和小封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作为父亲他不称职,可是也不能说一无是处的,抬起眼,偷瞄端正驾车的大儿子,仁莫湾几次想要张嘴说点什么,最后都因为没有勇气而打消了念头。 终于,在车子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患得患失的仁莫湾再也憋不住的伸手一把扣住了欲要打开车门下车的滕子封,瞪着他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急道:“小封,爸爸是真心爱你的,你,你要不要在考虑考虑?” “哪种爱?”黝黑的眸子冷冰冰的射了过来:“不需要!”是的,我不需要你的父爱。 砰的一声,车门被滕子封摔上,震得仁莫湾一哆嗦,隔着车窗,小男人看着滕子封的身板笔直,正昂首阔步的朝着事务所走去,揪心,心脏像被人用利器贯穿了一般,疼的仁莫湾想懦弱的哭泣。 脚下的步子是沉重的,仁莫湾如同赶赴刑场一般的朝着事务所走去,慢吞吞追上了滕子封的脚步,然后随着少年一同进入,然后,仁莫湾如同大赦,律师很明确的说,根据《收养法》的规定,收养人与被收养人(已成年)或者与被收养人的生父母协商一致,可以解除收养关系。 也就是说,要解除他与滕子封的养父子关系,要到滕子封年满十八周岁便可,仁莫湾心中一喜,暗自掐指一算,现在才七月份,到滕子封十八周岁的生日还有三个多月,就是说……哈哈?他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努力,没准,没准感动了这崽子,到时候这崽子就不想和他解除父子关系了,哈哈哈哈。 雨过天晴,别提这厮心里多高兴了,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出事务所,仁莫湾这厮就父爱泛滥,扭脸冲滕子封笑道:“儿,儿子,难得你休息还在家,小爸爸带你去玩好不好?去,去游乐园啊?哈哈哈,你记不记得你七岁的时候说要坐过山车,那时候你才那么一点,玩过山车是很危险的,现在玩正好不危险了,走啊?小爸爸请你玩。”仁莫湾在滕子封的面前比比划划,就差手舞足蹈了,不说到滕子封小时候可爱的样子时,连眼睛都是亮亮的。 滕子封本来想拒绝的,忽然主意一变,他还真是想和仁莫湾重温一下儿时的乐趣,他知道仁莫湾胆子不是很大,游乐园那些项目也就能玩玩旋转木马、摩天轮之类的娘们玩得项目,像那些跳楼机什么的吓死他他也不敢玩,不过,他就是喜欢看仁莫湾打肿脸充胖子的模样,惹人爱。 “好。”没有什么喜悦的表情,不过这已经很鼓舞仁莫湾的了,这崽子答应了?啊哈?有门!哈哈哈。 滕子封果然很坏,瞧着买到门票一脸雀跃的仁莫湾,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直接玩疯狂过山车,玩得人很多,需要排队,仁莫湾不想挤在人群中,就嚷嚷着去给滕子封买水喝,言外之意就是要滕子封站在这里排队,再说,放眼一看,哪特么有他这岁数挤在这排队的啊?太丢人。 站在队伍中的滕子封望着远去的仁莫湾,思绪慢慢飘回到了他七岁那年,小小的他兴高采烈的跑去食品亭给仁莫湾买水喝,一脸的献媚,从头到尾的讨好,为的只是讨仁莫湾欢心,就像现在的仁莫湾在刻意讨好他一样。 在睁眼时,仁莫湾已经买好了饮料从远处走来,黝黑的眸子闪了闪,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小男人手中握着的那两团粉色的棉花糖,什么情感翻涌而出,心乱如麻间,小男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仁莫湾眯眼笑,伸手将手中的那团棉花糖就递了过来:“吃吧,很甜的。” 滕子封只觉得胯下忽然一紧,真特么的想像头狼一样的把眼前的小男人扑倒,然后恣意的蹂躏一番,是的,那一定很甜。 “儿子,别不好意思,你才十八,还是个孩子呢,你瞧,那些二十多岁的也吃这玩意,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吃?”仁莫湾说着又把手里的棉花糖朝着滕子封唇边送了送,很甜,粘在唇边立即化开,要滕子封尝到了甜头。 伸手接过来,滕子封把这团棉花糖当成了仁莫湾,狠狠的张嘴咬了下去。 不多时,就排到了他们父子俩,仁莫湾想坐在中间,最前面和最后面都最害怕,可为了迎合滕子封只好硬着头皮坐到了第一排,尼玛的,从一坐上去开始,仁莫湾的心脏就开始超负荷的叮咣乱跳,纯属精神作用自己吓唬自己,没着,就是害怕。 警铃响起,车体开始缓缓往外滑行,滕子封冷眼旁观,只看得仁莫湾这厮已经白了脸,一双手死死地握着安全锁,紧张的跟个什么死的。 车体缓缓向上滑行,风也越来越大,等到车体行驶到铁塔的最高处时,已经垂直成九十度直角,仁莫湾这厮目眦欲裂屏住了呼吸,开始后悔上来玩这刺激得过山车,他觉得心脏快要撞破他的胸膛子滚出来了,不行了不行了,不玩了不玩了,能不能要他下去。 正在这厮在心里挣扎的瞬间,滑到最高点的过山车嗖的一下子就飞了下去,仁莫湾只觉得忽悠一下子,整个人就跟着那速度与力道向下张了下去。 本能驱使他闭上了眼睛,一双手死死抓住安全锁,几乎抓破那层包裹在外面的皮革,张大嘴巴呛着风嘶吼起来,真的不行了,仁莫湾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尤其是心脏,他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心脏病,有些负荷不了此时此刻的冲击,很害怕,要命的害怕,除了牢牢地抓着安全锁张大嘴巴拼命的叫喊他什么都做不了,身体就像塑料袋一样随着惯性甩来荡去,要不是有安全锁护着他,他早都飞出去了。 比起这厮,滕子封纹丝不动的坐在他的旁边,没有喊没有叫,也不像他那么特意的抓着安全锁,很是随意的歪着脸欣赏着闭着眼睛喊的哈喇子随风直飞的仁莫湾眯眼坏笑。 小男人似是吓破了胆,骨节分明手指都可以看见血管的纹路,脸色煞白,粉嫩的唇被他自己的口水润泽的水亮亮的,靠在一面垂着头疯狂的大喊大叫,丢人现停下,受不了啦,太快了,啊~~呜呼呼~~停,停下啊,好快,不行了,我受不了啦,呜呜呜啊啊啊~~ 炸毛辣爸_88 我嘞个去的,滕子封是越听越特么的浮想联翩,停下?受不了啦?太快?艾玛,咋跟在他身下挨干的那些小货喊的台词一样啊????? 一脸血,这特么的是在坐过山车好吧小爹?你丫的能不能不搞的跟特么在做爱似的啊?瞧你那表情,瞧你喊的那些话,根本就没处听去。 黝黑眸子闪了闪,滕子封真的很淡定,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真的不懂那些男男女女有什么可喊可嚎的,一个个跟杀猪似的,哪有他小爹喊的销魂啊,呵呵。 忽的一个快速旋转,闭着眼睛嘶吼的仁莫湾直接飙出了眼泪来,抓着安全锁的手指直抖,看起来书是吓到了极致,呵呵,真可爱。 下一秒,滕子封不知道怎么的脑中就浮现了仁莫湾出浴时的粉嫩模样,胯部又是一紧,不只是青春期的冲动,还有对仁莫湾的不可抗拒,眼神暗了暗,把着安全锁的手松了开来,然后,朝着仁莫湾的煞白的脸上摸去…… 卷二:完美贞操第八十六章 摩天轮中 过山车的速度很快,车上多数人都在喊叫,整个车体也颠颠荡荡的,滕子封摸仁莫湾,仁莫湾光顾着害怕了什么都没感觉到,以为是颠荡的撞上了身后的靠背。 对于滕子封来说,光用手这么抚摸仁莫湾的脸庞哪里会知足,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他看起来这么害怕,不知道下面那话儿是不是也吓得缩了起来,呵呵。 滕子封还记得,小的时候,仁莫湾总是没事贱嗖嗖的就摸捏他的私处,还嘲笑他是小鸡鸡,嘴角弯起,滕子封笑得邪恶。 骚年颀长的五指缓缓地伸向了小男人并拢的双腿间,小男人是被这过山车吓傻了,僵住了,紧紧并拢双腿的动作,整个人都往座位的一侧栽倒,脑袋就跟卡进了座位的凹槽一样动弹不得。 滕子封一面隔着仁莫湾轻薄的裤料轻轻掐捏着他的小宝贝,一面盯着闭着眼张着嘴,疯喊飞着口水的仁莫湾欣赏,心里头的高兴是这么的真实,他在抚摸着这个小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而且是很放肆的,呵呵。 不过滕子封还是不尽兴,因为过山车已经快速得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不出所料,从车子上下来的仁莫湾腿脚都飘了,下了楼梯直接扶着一棵大树就吐了。 滕子封不说,但是心里头还是心疼仁莫湾的,他当然知道仁莫湾在委屈自己都是在讨好他。 走过去,站在仁莫湾的屁股后,对头,他故意站在仁莫湾撅着的屁股后,他喜欢这个位置,然后弯下腰伸手拍在仁莫湾的背脊上,帮着他慢慢顺气,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咳~咳咳咳咳~”仁莫湾咳得眼泪都飞出来了,觉得很难堪,可难堪也没有用,他是真的觉得难受,都下来五分钟了,他的心脏还在剧烈的狂跳,简直就不想要他呼吸似的,坐了一次过山车,简直要了他的老命,一直不认老,觉得三十岁正是好时候,可仁莫湾现在终于肯承认了,即便是外貌依旧年轻,可内里不服老真不行。 最后被滕子封搀扶着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仁莫湾这厮这才发现个大事情,你妹的,他怎么少了一只鞋?我去,难不成是坐过山车给甩飞了?? “儿子,我的鞋,我的鞋没了一只。”仁莫湾仰起头来瞧着滕子封说,那样子真迷人,迷得滕子封神魂颠倒的。 “别叫我儿子。”滕子封的态度冷硬,“聪明着点,以后看我的眼神,不该叫我儿子的时候就叫我弟弟。”艾玛,这话不是当初仁莫湾这厮对滕子封说的,哈哈哈,现在遭报应了。 “小封?”仁莫湾觉得委屈,也终于知道当年的小封是怎样的一个心情了,都怪他,一点都没考虑孩子的心情,哎~ 在抬头的时候,滕子封已经转身走了,坐在长椅上的仁莫湾大急,张嘴就喊:“小封,你去哪?等等爸爸,啊不,等等哥哥。” “找鞋。”滕子封没回头,为了让仁莫湾安心,他还是回答了他,果然,在得到了答案后,仁莫湾放下心来,倚靠在长椅上长吁短叹着。 过山车的下面是一片长满了杂草的空地,这仁莫湾甩出去的鞋子没准飞那里去了,与工作人员沟通了一下,滕子封顺利的跨过围栏走进去找鞋,可惜,最终也一无所获,不是真的没有找到,是被滕子封找到后丢得更远,有他在要鞋子做什么?呵呵。 不过找了一刻钟而已,在回头时,仁莫湾靠在长椅上直打盹,滕子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难以形容点头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片刻,他张嘴:“我买了摩天轮的票。”这是骚年计划好的,小的时候他很讨厌摩天轮,因为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转一圈还那么慢,但是长大后,他开始渐渐喜欢上了摩天轮,偏偏就喜欢它转一圈那么慢。 “我的鞋呢?”眨眨眼,“找到了没?” 炸毛辣爸_89 “……”滕子封没有回答仁莫湾的话,小男人应该已经知道了答案,突兀的,身子忽然腾空而起,在回过神来,仁莫湾已经被滕子封公主抱的抱在怀中。 “喂,死小子,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这么多人呢。”仁莫湾别扭道。 “鞋没找到。”简明扼要的回答,同时也传递了他为何要抱他的信息。 “那也不用抱着爸爸啊,我,我啊~”对于滕子封的亲昵,他从来没有往歪处想过,这便是他天真的一面。 “你挣脱不挣脱,我们也已经成了焦点了。”滕子封很冷静,他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甚至是离经叛道的。 仁莫湾本来也不是什么内敛内向的人,说白了就是挺能得瑟,听了滕子封的话后觉得说的不错,便也没在推脱,反而心里高兴,儿子抱他,这不就是亲昵?这不就是在孝顺他? 再说了,坐摩天轮的几乎没有人,他俩也不用排队,抱就抱吧,几分钟的事。 关上座舱的玻璃门,没多大一会摩天轮就缓缓转动起来,父子俩相视对坐,谁也没有先说话,有些疲惫的仁莫湾则扭头朝窗外看去,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就觉得浑身突突,昏昏欲睡的,尤其这摩天轮转动的还那么慢。 没一会,仁莫湾就听着拉链拉开的声音响起,转过脸一看,不禁错愕的长大嘴巴,滕子封正在解裤子??!! “小封,你?”仁莫湾愣了愣傻了吧唧的又问“你是想小便吗?憋不住了吗?这,这玻璃窗似乎要不下来啊。”这厮说着就扭身伸手扣上玻璃窗,看看这窗子是不是能拉开条缝什么的,现在离地面不是很高,应该没有危险性。 等这傻帽在转过脸想告诉滕子封这窗子根本拉不开的时候,这厮不会说话了,尼玛的啊,如果他没眼花看错的话,小封,小封是正在他对面手淫??? “你,你,你。”太过惊讶了,滕子封的举动完全令仁莫湾意想不到,如果还是小孩子,仁莫湾当然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小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在这么的在他面前袒露身体完全不适宜,何况,何况还是做这种事情! “你这还在在干什么?”仁莫湾不禁气上心头,难道儿子真的就这么无可救药了? 滕子封坐怀不乱,十分稀松平常的回答仁莫湾,“哦,我忽然难受,想释放一下。” “什、什么?”我勒个去的,这崽子要不要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啊??? “我说我生理有需求,很想做爱,可惜没有人,我质暗红自己撸了。”滕子封的口吻依旧淡淡的,就仿佛在和仁莫湾讨论今晚的饭菜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一般。 “你,你,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堪?”仁莫湾快要被气爆了,起伏的胸脯怒吼着:“不知羞,不知臊,这种事情你应该回家关上门来自己偷偷做,这里是公众场合,而且爸爸还在身边。” “哦,就快不是了。”滕子封目不转睛的看着仁莫湾的眼睛,手里的动作一下也没有停,而且越动越快。 仁莫湾呼吸一滞,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看了这孩子并没有改变主意,仍是一心一意的想与自己断绝关系,就快不是了吗?是的,就快不是父子了,还有三个多月而已。 “我的大吗?”仁莫湾还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大喇喇坐在他对面自慰的儿子忽然玩味的开口,满眼的色欲,令仁莫湾羞愤不已。 “你,你这个孽障,白眼狼,流氓!无耻,下流,色鬼,小混蛋!!!”仁莫湾很激动,晃晃荡荡的就朝着滕子封扑了过去,“给我停止,停止,我现在还在你老子,就不许你这么放荡,不准,绝对不准!” 咯吱一声,座舱忽然剧烈晃动了起来,仁莫湾心惊,莫名的想起了《死神来了》里的画面,缩了缩手,压着滕子封不敢再大幅度的动作。 “小封,封封,你说爸爸这么洁身自好,你,你怎么就没学来?你怎么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你在外面乱来,也没有防护措施,千万不要太随意,你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到底也没有定期做检查,爸爸,爸爸说的都是好话,你要听啊!”以仁莫湾尖酸刻薄的性子,他本该炸毛疯吼的,可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旁人,是伴了他十二年的儿子,是他的亲人,他气得快要死了,可是气过了头便知剩伤心,无论如何,他还是希望滕子封好的,天下父母心,都是望子成龙的。 “你觉得我讨厌你?恨你?”滕子封忍着呼之欲出的呻吟冷声说:“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说过的,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黝黑的眸子越发深邃起来,幽光笼罩着仁莫湾的面眸。 “那你怎么还有和小爸爸脱离父子关系?”仁莫湾十分不解,急急地问出来,完全没有看清楚他与滕子封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么暧昧。 炸毛辣爸_90 卷二:完美贞操第八十七章 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少年的眼眸炯炯有神,他缄默着的时候总是能透出一股子与生俱来的深沉与内敛,让人觉得压抑。 黝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在听到他的话后,嘴角渐渐扯开笑容的仁莫湾,小男人一脸的喜色,单纯的以为他们父子之间的情分还可挽回,所以他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仁莫湾扭动着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发觉他的下体紧紧贴在滕子封暴露在裤子外的狰狞的器官,满心的欢心,顾不上的激动与兴奋,他就知道,他的小封一定要爱他这个爸爸。 “小封,小封,爸爸也爱你,呵呵,以前是爸爸不好,忽略了你,以后爸爸加以改正,爸爸会补偿你的,呵呵呵。”这厮有些难为情,没好意思直说那就别和爸爸脱离父子关系,爸爸还等着你养老这么俗气的话。 “可以用你的身体弥补吗?”滕子封说话间突然伸手捉住了仁莫湾的后脑,少年双目如锥,死死的缠绕在仁莫湾的面眸之上,该死的,他受不住了,好想将他推倒侵犯他…… 被桎梏住的人们先是一愣,似乎没太理解滕子封的话中之意,紧接着他就感觉他的手腕被滕子封操控起来,紧贴着他们父子俩的身体缝隙插了下去,一把扣住了滕子封鼓胀的事物上,心跳如雷! “小、小封?”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瞪圆,闪烁着迷惘之色,却从来不知,他这双眼睛到底有多媚人。 “闭嘴,快动!”滕子封嘶哑的低吼出来,慢慢的情欲呼之欲出,如果仁莫湾不听话的用手帮他解决,他难以想象他是否还能克制的住那股子想要占有他的恶念。 滕子封的怒吼惊得仁莫湾一激灵,而后在感觉到掌心间那充实的东西时瞬间回神,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还未等恼怒的训斥出来,嘴巴就被少年放肆的封住,不敢相信的成熟技巧是仁莫湾难以抵挡的,疲乏已极的身体因为自己儿子的吻而阵阵颤栗着,贫瘠的体验让他轻而易举的就腾云驾雾起来直至无法呼吸。 大口的喘息着,任由滕子封操控着他的手掌迅速的动作着,仁莫湾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温热的唇忽然咬上他的耳唇,少年用高挺的鼻梁顶在他的耳后,冰渣一般冷硬的低语在他耳畔响起:“我并不想做出让你讨厌的事情来,快动,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在这里做出什么畜生的事情来。” “……”仁莫湾没有说话,只是错愕的瞪圆他那双媚人的眼睛望着满脸爬满欲望的儿子,那么分明的五官,完美的如同大卫雕塑一般,无可挑剔,然而,小男人此刻看着却如此丑陋滕子封的举止令他如遭雷击,炸乱了他的思绪,炸断了他的判断,直到他掌心的热度灼烧得他从梦中惊醒,垂下眼,跃入眼帘的是多么不堪的一幕,让他彻底失望。 “我小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摸我吗?来啊,摸啊,怎么不摸了?这是你的,全是你的,快摸!”少年讨厌小男人那绝望的眼神,是被厌恶了吗?心惊胆战,害怕如此,可事情却偏偏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了下去,怎么办?根本控制不住,一切都乱了,望着身下的仁莫湾,滕子封觉得他自己像是一个星期滴水未进的流浪汉,而仁莫湾就是一个软乎乎,香喷喷的白馒头,只想不顾一切的吞进肚子里果腹。 脑子里全释小男人赤裸的身体,纤长的双腿,奶白的肌肤,圆翘的屁股,还有那颗红色的痣……呼~他妈的,要疯了! “小封,小封小封我是爸爸,别这样,快住手,松开我,我是爸爸,呼呼~唔,小封,不行,混账,松开老子!”小男人激烈的挣扎起来,如同一尾翻出水盆的鲤鱼,可怜的躺在锅台上张合着他的嘴巴,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刺啦~淡黄色的开衫被少年急切的从裤腰上扯出来,力气之大竟撕裂开来,接着,腰带被解开,裤链被拉下,仁莫湾心惊肉跳,不,不不不不!小封到底要做什么,他是疯了吗? “让我插进去,老东西,插进去好不好?呼~我想要,我想要,我要疯了!”他们的姿势如同鸳鸯交颈,滕子封重重地压在仁莫湾的背脊上,垂首张嘴咬着小男人的发丝,粗喘着气说。 “你疯了?你难道疯了吗?滕子封,我是你的爸爸,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吗?混蛋,快停下来,这是不对的,停下来,不~唔~你不能剥夺爸爸最珍贵的东西,停下来滕子封!” “是谁不以身作则的?是谁始终在我面前光着身子乱晃的?我亲爱的爸爸,你可从来没有教育过我不要喜欢男人,是你勾引我的,一直一直勾引我!”剑一样的眸光射入仁莫湾心窝,小男人看得出少年是疯了,被欲望缠绕的已然没了理智。 “给我个机会,我爱你小湾,没人比我适合你。我了解你的一切,只有我能爱你的全部,嗯?你擦的那么香要去勾引谁?你洗的那么白药给谁摸?十二年,你守身如玉了十二年就是天意!我现在大了,我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了,你瞧,你多敏感,我知道你寂寞,我知道你空虚,别怕,我来安慰你,安慰你一辈子。” “啊~”很惨烈的一声喊叫,红着眼睛的仁莫湾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只瞧着滕子封的手掌延伸至他的身下,便被他的身体遮挡住了,而那最长的中指已经穿透了他进了去,仁莫湾狼狈的趴跪在地面,牛仔裤被扒掉,堆在了他的膝盖处压在膝盖骨与地面之间。 “你敢!你敢!你敢!滕子封,拿出去,拿出去王八蛋,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唔~别碰我,别碰我!呜呜呜呜呜~别碰我!!”仁莫湾红着脸喊得撕心裂肺,若不是摩天轮转到了最高点,真是不晓得他的嘶吼是不是被外面游乐的人听见。 他很执拗,这是他引以为荣的资本,不,这是他的信仰,就像有人信佛,有人信耶稣,他信真爱,他崇尚完美贞操,骨子里有着封建社会女子的三贞九烈,宁死不屈,更无法接受侵犯强迫他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二年的儿子。 他的力气不够,他无法反抗滕子封的强迫,他被少年死死的按压在座位上趴跪在地面,他憋气又窝火,伤心又心碎的感受着儿子的火热之处,硬挺挺的抵在他的禁忌之地徘徊更是奋力地往外排挤不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手指。 炸毛辣爸_91 “小湾,小湾,小湾,我不要你当我爸爸,做我爱人好不好?嗯,你这么在乎,我夺了它你就是我的了,就算恨我,也会对我从一而终的吧?啊哈哈哈哈哈……”滕子封有些神经质的叫嚣着,一双黑眸绽放着狼光,扭曲的可怕,他忽然茅塞顿开,就是这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他现在停下来,小爸爸也是恨他的吧?那不如夺了他的贞操,那他就属于自己了,属于自己……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哈哈哈哈~ 仁莫湾奋力地扭过头去,霎时对上滕子封那张残佞的脸孔,少年红了眼、冷着脸,简直触目惊心,仁莫湾整个人瞬间凉了半截。 他是离经叛道,却没有滕子封这般疯狂,居然、居然连父亲也要,不不不,这太有违常伦了,这是大逆不道! 面对那张满是餍足的邪恶笑脸,仁莫湾只觉得可怕和厌恶,皱着眉,一眼就瞄到了座位下方与座舱门后相连处的突起角铁,扭着身子突兀的伸手一把抓住滕子封的致命之处。显然,他的主动令少年大喜过望,甚至是不敢置信的。又瞧了一眼少年脸上那抹欣喜的笑颜,眼角噙着泪水的仁莫湾用力地挤出一抹笑来,滕子封怔住了,小爸爸是想通了吗?他在对他笑呢。 少年放松了力道更没了警惕,雀跃的有点飘飘然,却不知道了无希望的仁莫湾抱着寻死的心态,外表越是光鲜的人,内在越是千疮百孔,仁莫湾觉得他做人失败,三十岁了一无是处,唯一的朋友就只有林洛见和秋天。他知道他自己嘴巴臭,脾气倔,为人刁钻刻薄,他不可思议林洛见和秋天愿意和他做朋友,这么多年来一直包容他,他很感谢他俩愿意和他做朋友。 家里的人也是,除了小舅任苒外,他几乎不曾感受到家的温暖与亲人的怀抱,无论他做什么事情,支持他的永远都是小舅任苒,而非他的生母任秋香女士。相反的任秋香还总是打击他,而唯一一件令任秋香夸赞的事情就是他歪打正着的领养了滕子封,她很喜欢这个大孙子,虽然不是亲的,却是真心的疼爱这个孩子。如今,小封变成了这样,他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任秋香是百分之一万回怪在他的头上。太多太多的事情涌现而出,成就了仁莫湾心里的绝望,忽然冒出活着没有意思那就死了算了的想法。 所以,他为他想明白而笑,于是,他趁着滕子封愣神间猛地推开他,然后扭回头就往那座位下支出来的角铁撞了去,与其被任秋香说教坏了滕子封与儿子做出苟且之事,就不如让他这么清清白白的走了好,带着他珍惜了一辈子的东西完好无损的上路。 卷二:完美贞操第八十八章 男人帮 “唔”仁莫湾很用力地歪着脑袋用太阳穴的位置往那坚固的角铁上撞去,随即吃痛的喊出来,在睁眼时他看见了血,可是为何他还清醒着?想也不想,接连不断的往座位下方撞去,一直撞到他软了身子晕了过去,喧闹才停歇。 所有的欲望全在仁莫湾寻死的那一刻被满心的惊惧浇熄,滕子封反应灵敏而迅速,的伸出手臂护了上去,手臂被仁莫湾的头颅撞击的直接卡进了角铁很钝的一面,然,还是磕的出了血,手背上的肌肤也被划出了扣子,之后是一下又一下的连续撞击,滕子封都咬牙挺着知道仁莫湾自己昏了过去。 怀中紧紧搂着因情绪激动而昏过去的小男人,滕子封仍旧惊魂未定。他着急了,他着急了,太着急了,为什么他不再等三个月,三个月后先与仁莫湾解除了父子关系,然后再对其坦白他的爱意,不管他如何激动,接受与否,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寻死。 垂下头看着怀里满面泪水的小男人,滕子封动动唇,后怕的低吟出来:“我错了,我错了小爸爸,再也不逼你了,再也不逼你了,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封封。” 天边的晚霞照在摩天轮的玻璃窗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染红了仁莫湾的侧面脸颊,让他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般美丽,淡淡的勾着一层金色毛壬。 滕子封小心翼翼的为仁莫湾整理好衣裤,终还是不舍的与其耳鬓厮磨了一番,深刻的感受着怀里的小男人,直到自己醉倒在这一派落日余晖之中。 摩天轮转了不止一圈,滕子封买的是通票,华灯初上,漫天星光,仁莫湾才被摩天轮停靠时的轻微震荡锁惊醒。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愣了数秒后扑腾一下子坐起身子来,惊恐的回过头去看,映入眼帘的却是月光下滕子封惨白的脸孔,下一刻,少年臂弯处的伤口赫然入目,先前的画面翻江倒海而出,仁莫湾惶恐却无法憎恨与他相依为命十二载的儿子,尤其是,他的手臂还受了伤。 “小封?”仁莫湾急急开口唤道,抬起手摸过去,果然,少年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感染后引起了高烧。 “小封你醒醒,别吓唬小爸爸,小封?小封坚强点,快起来!”仁莫湾一面吼着一面把滕子封的手搭上他的肩头,然后踉踉跄跄走出了摩天轮的座舱。 “小爸爸,封封错了,你原谅我,别生气,小爸爸小爸爸……”被烧得有些糊涂了的滕子封,直到被仁莫湾搀扶着靠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仍旧反复重复着这句话,不禁要仁莫湾眼眶一红,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小封,小封也许是恋父,他还年轻,根本不懂什么事爱,只是对他的依赖,对性爱的好奇,他应该正确的教导他,让他明白父亲和情爱的区别。驾车赶往医院的一路上,仁莫湾都反复的在心里思考着这些事情,从起初的怒不可遏,到最后的释然,他不能责怪孩子,这都跟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是他没有正确教导孩子,才让孩子误入歧途。 滕子封去了医院之后,做了紧急处理,仁莫湾怕伤口再次感染和恶化,竟然小题大做的给滕子封交了三天的住院金,然后他自己也跟着在医院受罪,睡不好吃不好的。 给秋天打电话含糊的蒙骗过去,反正那货也没空操心他的家事。滕子封高烧了一夜,混沌中,始终不停的喊着仁莫湾,满脸的痛苦,说他错了,要仁莫湾千万不要恨他,一定要原谅他,说他真的很爱小爸爸。 仁莫湾听着滕子封的忏悔开心的笑了出来,果然。他的封封不是无可救药的坏孩子,不过是长大了别扭了,才变得有些沉默寡言。 这厮守在滕子封的病床前整整一夜,一大早,他就给滕子封留了纸条,然后急冲冲的赶回家给滕子封熬骨头汤喝。结果,他忙了一个早晨,在返回医院的时候,滕子封已经早就不见了。他急忙跑到导诊台去询问,才知道滕子封已经自行出院了。 炸毛辣爸_92 仁莫湾得到消息后也没有生气,捧着手里的保温瓶驾车又回到了家中。然而,滕子封却没有像他期待的那般在家里等着他。 起初,他没有当回事,正常的忙碌,做着他每天在家都会做的事情,一直到了下午,他才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忙的拨通电话给滕子封打过去,结果却是关机。 仁莫湾火急火燎的,十分担忧滕子封的身体状况和安危,便找出电话薄,挨个给滕子封的朋友同学打电话,终于,打到江小鱼的电话时,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这孩子很客气,并且安危他不要担心滕子封,说滕子封这几日暂时不回家了,留在他那里修养,顺便补习下课程。 仁莫湾心里还是担心,其实是不放心滕子封和江小鱼在一起,开口要滕子封接电话,却被江小鱼告知,滕子封刚刚服过药睡下了,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了闪,他知道这是敷衍,他知道这是滕子封不想接他的电话,客气的道了谢,仁莫湾悻悻的挂了电话。 “怎么?你摊牌了?”与仁莫湾结束通话的江小鱼转身笑问滕子封。 和滕子封同龄的江小鱼有着浑然天成的一身匪气,估计是随了根,更有着不容小视的身份背景,乃黑道蓝门的太子爷,因为他一个爸爸叫江湖,一个爸爸叫曹海,于是便给他起了江小鱼这个名字,并且在他的腋窝、腰侧至后臀处刺有一条炫目的橙色鲤鱼作为标记。 滕子封在外面远远要比在家里还放肆,这会儿正斜着沙发吞云吐雾着,完全不顾及还包扎这白色纱布的左手臂。 “嘿,你聋啦?”江小鱼也懒塔塔的往床上一坐,随即斜靠下去,活脱脱一土匪头子样。 滕子封懒得与江小鱼多费口舌,继续吞云吐雾着,脑中却是他今早醒来时的画面。 其实他半夜的时候就醒来了一次,发现了守在他身边的仁莫湾心里很踏实,风天亮时看见仁莫湾的留言后,顿时在心底升起一丝内疚来。他昨天那般对待他,小爸爸还能不计前嫌的对他好,这让他十分惭愧。可是惭愧归惭愧,他打心眼里就对仁莫湾有着偏执的迷恋,那种感情是近乎龌龊的,他想得到他,仅此而已。 所以,他暂时选择了逃避,他需要静一静,否则,他不知道立刻见到仁莫湾还会赶出什么畜生的事情来,他需要从长计议,看看怎么才能把事情简单化,既不让仁莫湾伤心难过,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 “操!”老半天不见滕子封的答复的江小鱼碎骂了一句,一脸的鄙夷,他妈的,这几个损贼都把他这当避风港了?他走了他来的,可算他家不在本市,俩老子都不在裕华市,倒把这几个损贼给成就了!fuck! 说道这几个损贼,就不得不给大家隆重介绍下他们五人帮的全体成员,比起滕子封的沉默寡言,土匪头子似的江小鱼则显得多言多语,痞态十足。 一天到晚动词不断,各家亲戚全被他问候歌遍,他这出完全遗传自他那混子爹,想当年他俩爹的爱情也被传为一段佳话,那叫一个死去活来,所以江小鱼这厮的身世也有些曲折离奇。 五人帮除了闷骚腹黑的滕子封与一身匪气的江小鱼外,还有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全门三公子,大公子迟聘,二公子全响,三公子全想。 这仨货用江小鱼的话来说,都是高级货,智慧的结晶,试管婴儿的产物,全门大公子迟聘的爹是他们老全家的男儿媳,据说还是一男御二夫,说的通俗易懂点就是迟聘他爹迟岚与二公子全响全释,三公子全想他爹全霭玩3p,而且还玩得特和谐。 说起老全家的家庭背景,还真是令滕子封和江小鱼羡慕,丫的三个爹,牛逼死了,而且这么多年了始终相亲相爱的一直未变。不过就是就是今天大爹全霭和二爹全释为三爹迟岚吃醋,明天就换成了三爹迟岚和二爹全释吃大爹全霭的醋。特么的他家三个爹整天除了没事做吃醋外,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似的,也不知道到底哪来的那么多醋吃,搞得迟聘。全响和全想也跟着鸡飞狗跳。 全家三公子各个个性鲜明突出,十分好记。老大迟聘温柔霸气,一头长发,温柔的时候像只高贵的金丝狐,从来都是驾着一副金边眼镜,遮住眸中的犀利,发威的时候才发现这原来是一只扮猪吃老虎的丛林猛兽。 老二全响与江小鱼差不多的性格,痞态十足,玩世不恭又不失霸气,然,一双桃花眼又给这厮平添了几分狂野与邪魅,狠戾起来也是阎罗一个。 俩人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全响有些鬼蓄的属性,唇角总挂着残虐的笑意,看似不惧危险,实则笑里藏刀,sex的时候总喜欢玩点刺激的,不把伴侣玩得‘鬼哭狼嚎’,他还就不能尽兴,目前是裕华市炙手可热的头牌俱乐部[刺激疯吧]的幕后大老板。 老三全想可就狠了。这家伙要是放到古代,那活脱脱的就是暴君一个,一双遗传自他老爹全霭的鹰眸,锐利的让人不敢直视,无时无刻不闪烁着凶残的光芒。令人知晓他嗜血后的兴奋,这厮混着拉丁血统,那轮廓分明的简直令人神共愤,不苟言笑的脸庞充满煞气,这让滕子封他们都觉得全想这辈子可以不做爱,但绝对不可以不见血。 他们五个暂时除了滕子封之外,各个都有着黑社会背景,全都是所谓的富二代、黑道太子爷,虽然还在读博士,却依旧很早就参与家族路的事业,来往于各个洲际做一些所谓的‘买卖’。 更是在半年之前成立了一个黑社会性质的社团,取名[男人帮],自然也是做一些违法的事情,当然,比起他们本家的社团门派,这个[男人帮]就是个小儿科,几个崽子的家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自由,给孩子们点空间自我提升与锻炼。 许是家长们小瞧了这几个崽子,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社团已然成型,更是在道上小有名气,也在日益壮大。 想加入[男人帮]很容易,只要你满足两项要求便可。 第一,必须得是同性恋,艾玛,服了! 炸毛辣爸_93 第二,将搞基进行到底,我勒个去,一脸血!! 先不说其他方面的要求,光是有了以上两项硬性条件的规定,这[男人帮]也就真的名副其实的成了男人帮,清一色的汉子们,吼吼~~ 卷二:完美贞操第八十九章 所谓的恋父情结 “别烦我。”滕子封掐灭烟蒂起身朝着倒在床上的江小鱼走来,随即绕过这厮,翻身上床,闭目养神。 “操!”江小鱼略显不满,低着脑袋碎骂一句,表达一下此刻他心中的鄙夷。 在斜眼瞄瞄,滕子封这货毫无反应,端着手臂搁在自己胸前,另外一条手臂枕在自己的脑下,一脸的冷漠,就特么的跟谁欠他八百万似的。 懒得理睬面瘫的滕子封,江小鱼随意的往床上一倒,伸手托起自己的脑袋就冲着床下唤道:“冰淇淋,咻咻咻~过来,乖儿子~” 声落,便见床底开始有所动静,下一秒,一条纯种产自德国的黑大丹犬从床底下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摇摆着他的尾巴,伸出前爪就搭在床边,然后讨好似的伸长舌头舔卷起江小鱼的手臂来。 “啧啧啧,真乖,真乖!”江小鱼抬起手臂与黑大丹犬冰淇淋耍闹起来。 须臾,烦躁的通行费忽的翻身坐起,歪着头瞪视着与他的宠物抱作一团耍闹的江小鱼,吼道:“能不能消停会?” 闻言,江小鱼停下了与爱犬耍闹的动作,斜眼睨视好像吃了大便一样脸臭的滕子封戏谑道:“嘿,my friend,冰淇淋正处在发情期,极其需要交配。”少年一副痞态,一双眼闪动凌虐之光。 “江小鱼,我干你屁股!”滕子封嘶吼一声,顺手抄起身边的抱枕就朝着江小鱼的面门砸去,却被似懂人性的爱犬冰淇淋当即跃起,张嘴一口叼住,江小鱼眯眼坏笑,同时伸手给冰淇淋捋顺它黑亮的皮毛,似是在夸耀赞许它一般。 通行费则呲之以鼻,随即翻了个身,抓起床头柜上的香烟再次点燃,而后吞云吐雾起来。 这之后,全家三少爷也陆陆续续的跑到江小鱼的单身公寓来扎堆,反正这几个家伙干脆就把江小鱼家当成了聚点,有事没事忙完之后就全来他这里休息放松。五个哥们或各忙各的,或玩玩拖拉机,打打五人麻将神马的,要么就一块找个极品受p一下,其乐无穷、乐此不疲的。青春?呵呵,就是用来挥霍的! 滕子封几个哥们正肆意挥霍青春的时候,仁莫湾则一个人在家长吁短叹着,一会儿脸白一会儿脸红的,来回不断变换着,主要是这厮想起了在摩天轮上,滕子封对他作出的行径,时而生气,时而还有些小震撼,尤其想到滕子封那话儿那么雄伟,仁莫湾就直呲牙咧嘴,本能的低头拉起裤腰瞧瞧自己的,然后就是一阵泄气。 无聊郁闷之后,仁莫湾开始切入正题,就是滕子封的恋父情结,一想到恋父情结这四个大字,仁莫湾就一阵头痛,然后急忙忙的打开电脑,开始在百度的搜索栏里输入恋父情结,很快的,他便在百度百科里了解到了孩子恋父情结的一个大概。 可素……尼玛的,上面写的都是女儿对父亲的恋父情结,也特么的没写儿子对父亲的啊? 还有就是百度百科里写的恋父情结对策,看完之后,仁莫湾更加郁闷了,完全就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恋父情结的对策: 第一,性的教育。实际上,就是性的补课教育,包括这样两个方面:一是性的社会角色教育,让孩子明白“男女有别”,教育孩子从依恋父亲中解脱出来;二是帮助孩子走向同龄同性伙伴,结交同性朋友,为将来青春期结交异性朋友做好垫铺。 第二,行为配合。孩子的“恋父情结”,既源于其婴幼儿期父爱的过溢与母爱的不足,因此,矫枉时必须过正:一方面,作为父亲,应坚定而巧妙地暂时疏远女儿;另一方面,作为母亲,则应急起直追,行为上亲近。再亲近女儿,满足女儿的爱欲依附。 看着这些文字,仁莫湾一脸的黑线条,要他亲自去教滕子封性的社会角色???让那崽子知道什么事男女有别?不不不,他知道男女有别,难不成自己这个同志父亲要教育他男男也有别? 炸毛辣爸_94 帮助他走向同龄同性伙伴?那不是等于助纣为虐?要他和他那四个死党继续堕落下去?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此时此刻的仁莫湾一个头两个大。猛地,这厮捕捉到了第二点观念,尤其是那句孩子的恋父情结,既源于其婴儿期父爱的过溢与母爱的不足,也就是说,他要适当的刻意疏远回避滕子封?娘的,可他要上哪里给这崽子找个妈来关爱他啊? 于是,仁莫湾哭着一张脸苦了一天一宿,半夜三更,秋天这蹄子回来的时候,这厮还在那纠结呢。 “哎哟,半夜三更不睡觉是搁这等我呢弯儿?好感动啊~”秋天一进门就和仁莫湾揶揄起来,惹得仁莫湾这厮连连对他白眼。 “小疯子呢?你爷俩化干戈为玉帛了?”秋天大喇喇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就往浴室走去,门也不关,就那么简简单单随随便便的冲了一下凉。 出来的时候,仁莫湾这厮正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摆着大卫沉思的造型揣摩抑郁呢。 “哎哟?你这是怎么了?大乘飞仙了马上?”妖孽一面擦弄着自己一头湿发,一面大步走到仁莫湾的面前,一屁股坐了下来,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 惘然如实的仁莫湾忽然扭过头来,对上秋天那种妖孽的面孔,木讷的张嘴问他:“孩子要有恋父情结要怎么办?” “给他找个妈呗”秋天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仁莫湾愣了愣,忽然眼睛一亮,“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啊哈哈哈~秋天,谢谢你,哈哈哈哈哈……”艾玛,这厮忽然手舞足蹈起来,搞得秋天一阵白眼。 “秋天,我忽然茅塞顿开了,其实很简单,我就继续赶紧找个伴侣,然后让他多多给小封点关爱。”这厮抱了私心,就算小封到时候又反悔了,他起码也有一个依托倚靠,不至于孤家寡人一个,这叫双管齐下,两手准备。 “不错,我支持你。”秋天把擦头发的毛巾一丢,起身就朝着卧室走去,不再准备待在这里做仁莫湾的热心听众。 就这样,下定决心的仁莫湾重新振作起来,他找到伴侣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解决了他的终身大事,又杜绝了儿子的骚扰,多好。 如果真的找到了合适的伴侣,再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滕子封慢慢接受他的伴侣,然后三个人多多磨合,直到达到共识。他相信他选中的伴侣,也相信滕子封本性不坏。 一连三天,仁莫湾都在为他即将到来的疯狂相亲做着准备,不管怎么忙都是还会给滕子封的手机留一通简讯。就算电话打不通,他也会给江小鱼打去电话关怀一番,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儿子这几日,与江小鱼那几个小混蛋玩得到底有多疯,不但没有按时吃饭、换药,反而疯狂酗酒、抽烟、玩药,刺激与心跳被他们玩了个遍。 这日,本来忙着网络上注册的仁莫湾突然接到一通令他意外的电话,电话号码很熟悉,却不经常联络,对方是江小鱼的‘母亲’江潮,传说中的币姐。 “你好,请问这是滕子封的爸爸仁莫湾的手机吗?”电话那端的江潮语气平和很是礼貌,由于许久没有和仁莫湾联系,江潮有些不太确定对方是否还用这个号码,所以才事先询问了一番。 “潮哥,是我,小莫。”仁莫湾今年三十岁,比滕子封差不多大一旬,江小鱼今年也十八了,可江潮却比他的儿子大了整整二十三岁,然,四十一岁的男人看着不比仁莫湾老到哪里去,甚至与仁莫湾不相上下,更是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透过手机的屏幕看过去,气质俱佳,样貌不凡,活脱脱的美人胚子,而且还穿着时尚有品位。 “哦呵呵,小莫真的是你,打过来之前,我还忐忑这么久,你会不会早都换了手机号码。”江潮淡淡笑着,与仁莫湾客气,那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温润。 “没有没有,呵呵,你这是来咱们裕华了?”没事不会给他平白无故就打电话的,仁莫湾一面与江潮客套着,一面问着对方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没有,还在哈尔滨,是这样的小莫,我家小鱼的电话,这两天我始终没打通,平日里我们小鱼和你家小封走得很近,这不看看他在没在你这里。”江潮也没拐弯抹角,简明扼要的说明此番电话的用意。 “小鱼的电话打不通?”怎么会打不通?他,他前天才通过电话的,至于滕子封,始终电话不开机,发去的短信也不回,仁莫湾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 “是啊,没打通,我这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他了,这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通,我心里担心的。” 说道此处,仁莫湾已然知道了江潮的用意,而他也正有此意,因为他也担心他家儿子,“潮哥,这样吧,你把小鱼在这边的地址告诉我,我过去看看,也省得咱们都担心,我们家小封也没在家,我这正好也有此意去看看。” “好,我回头把小鱼的住址发你手机上,到时候就劳烦你了。”江潮说着说着忽然变了调子,仁莫湾眉头一皱,就听对方慌乱道:“小莫,现就这样,我马上给你发个短信,再见。”说罢,江潮就急冲冲的挂断了电话,越发让仁莫湾觉得古怪,愣了两秒钟而已,仁莫湾这厮才明白过来,你妹的,敢情那边已经‘宝剑入鞘’了,我去,这也叫担心孩子? 炸毛辣爸_95 卷二:完美贞操第九十章 刺激疯吧 随后,仁莫湾先给滕子封打去电话,不出所料,还是关机状态,立马,这厮又给江小鱼的手机拨过去,果然也关机了。 不做犹豫,仁莫湾快速地收拾了一番,然后抓起手机就夺门而出,按照江潮给他发来的信息在楼下抬手拦了一台出租车就走了。 由于江小鱼的单身公寓属于裕华市的高级别墅区,所以所在的方位比较邻近风景区,仁莫湾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江小鱼的单身公寓,说是单身公寓,其实就是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洋楼。 一下车,仁莫湾就一眼瞅见了小洋楼门外停靠的千万宝马跑车,炫目的红,透着金,是个男人就没有不爱的。仁莫湾咕哝一口唾液,他从来不知道江小鱼家的条件这么好,相较之下,他从物质上给滕子封的。简直与人家的是云泥之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现在的孩子都很虚荣,好比吃穿,还好,还好他的小封没有那么虚荣,仍旧开着他的红色奥拓。 想到红色奥拓,仁莫湾微微移动目光,紧接着就看见了他家的红色奥拓,与门前四台顶级限量版的跑车挤在一块,还真是……不搭调。 缓步向前,仁莫湾发现别墅外围的欧式栅栏竟然没有上锁,防范意识太差了,这样会很危险。仁莫湾蹙紧眉头,如是想着便推门而入,等他穿过小花园走到房门前是,更是意外的发现,几个孩子连这层门都没有关紧,这这这太大意了。 “小鱼?小鱼同学在家吗?我是你仁叔叔。”出于礼貌,仁莫湾还是开口打了招呼,然后才推门而入。 只是,很奇怪,室内无人应他,一层大厅空荡荡的,快速扫视一圈,桌面、沙发、地板上满是各色被喝空的洋酒瓶,其中还有几处散落着锡纸,仁莫湾中规中矩,从来不接触某些特殊药品,所以他不知道那锡纸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如果他知道那锡纸是用来吸毒的,估计他准会当即炸毛咆哮。 “小封?爸爸来了,你在吗?小鱼?小鱼,我是仁叔叔。”仁莫湾一面用适度的声音唤着,一面顺着中央的旋转楼梯走了上去,然后,渐渐地有很小声的音乐飘过来。 仁莫湾马上注意到,走廊把头的几间客房很凌乱,从凌乱的程度上不难看出有人在这里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仁莫湾瞳孔微缩,立马警觉起来。 他闭上了嘴巴,抱着别样的目的,一步步朝着里间飘荡着低缓音乐的房间走过去,他感觉的出,那间房里应该有人。 刚走了几步,忽然自最里面传来一声高呼,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耳红心跳的激烈肉体撞击声,那频率连仁莫湾听着都红了脸,鬼使神差的,仁莫湾立刻想到室内的不是别人,一定是他的小封。 快步向前走去,战战兢兢的在门外探头进去,相当有冲击力的画面霎时跃入眼帘。正对着他的是一张大床,床上有一个少年正在被人享用。他看不见年的样貌,只能看见少年的头顶有个漂亮的旋儿,还能看见他的儿子将那少年的双腿大大地掰开,然后在那像打桩一样,一下下激烈生猛的进出少年的身体。 屋内的白炽灯一跳一跳的闪动着,洒下的光晕将正在激烈交媾的两个人圈入一片光网之中,透过那光网,仁莫湾能清楚的看见他儿子身上肌肉的喷张、血管的鼓动,挥洒的汗水将他身上小麦色的肌肤侵透,泛着性感的光泽,令人瞬间目眩神迷。 仁莫湾心中一动,急忙忙伸手捂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只瞧着他养了十二年的儿子不为人知的一面是那般野蛮粗鲁,压迫着身下的男人气喘吁吁、哭叫不已,那张俊俏的脸因为被汗水浸润的关系倍显立体,明暗清晰,线条硬朗。 那股气势,那凝结在他臂弯的力道,令小男人震撼,看在他眼里,刻进他心里,是那般的不可抵挡,如同丛林中的野兽,谁也无法抗拒那股子狂野的美。 仁莫湾被那激烈的节奏和淫靡的生动所蛊惑,就像有人在他的耳畔架了一只大喇叭一般,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由远及近、由大到小,每一下都激荡在他灵魂深处。 他怔住,心跳已狂,脑中一片空白,除了跃入眼帘的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外,再也看不到其他。 宛如置身火海炼狱,浑身燥热难耐,就连本来在周围流通的新鲜空气,似乎也因屋内那两具年轻的躯体而质变成了一股股的热浪,不断的向人民网席卷而来,烤焦了他的视线,扰乱了他的心智。 进而呆若木鸡,怔怔的看着那粗大暗深的器官恣意捣弄侵犯一个少年,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暴露本性,沉沦欲海,用性驾驭他人,极尽恶劣的掌握、操控着与他同性的男孩。 忘了呼吸,忘了一切,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出去,仁莫湾慌乱至极,他从来没想过,来此会撞见这样的一幕,浸淫肉欲的儿子是那么陌生,不可思议的陌生,令他感觉有些畏惧,匪夷所思的畏惧。 “吼~”突兀的一声低吼惊醒了迷惘中的仁莫湾,小男人下意识的仰脸望过去,砰砰砰!心跳如雷,竟是不偏不倚的正好对上滕子封忽然射向门口狠戾而又飘忽的眸光。 仁莫湾哑口无言,水润的唇因为意想不到而微微张合,隐约露出一抹白边,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骇然瞪起,惊慌的宛如一头小鹿,湿漉漉的飘着水色。 磕了药的滕子封并未完全丧失理智,他只是兴奋,极度的兴奋,无法形容的兴奋,然,再意想不到的撞上仁莫湾的那一刻起,便将这一股子莫名的兴奋提升至沸点,他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让他释放,他张扬地拉起身下的少年,调转了位置,为仁莫湾摆出了极为淫荡露骨的角度,一双眼如同狼眸一般,散着红光,直勾勾的猛盯着仁莫湾瞧,让小男人有种错觉,那被滕子封抱在怀里侵犯的不是少年而是他自己,小封?好可怕,被缠绕的眼神太过赤裸,完全不加任何掩饰。 “呃~”粗犷的喘息伴着一声低吼,仁莫湾只觉得眼前一抹白光划过,随即回神,再看时,滕子封已经将那承受的少年一把推开,一身汗水的他就那么不着寸缕的站在原位,吊起唇角笑着瞧他,而——身下,仍旧昂扬着,还滴滴答答淌着那种东西,满室的雄性味道,使人狂乱。 炸毛辣爸_96 仁莫湾无所遁形,明明做出这种淫乱的事情的不是他,可他却羞耻至极,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滕子封好,直到他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直起腰板,踉跄的转身而逃。 小男人一路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出,他冲出了小洋楼,踏碎了青草铺设的苗圃,撞开了乳白色的欧式围栏,一直闯上了阳光大道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 等到他拦到了出租车坐上去后,才尴尬的发现他下体异样的变化,他的……他的那里竟然撑起了小帐篷,仁莫湾恼羞成怒,觉得自己是受了刺激,抛开他与滕子封的父子关系,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了两个年轻精壮的少年,活色生香的现场演绎,他要是再没有反应那他应该还是个男人吗?! 着魔了吗?还是被鬼怪附体?从坐上车子的那一刻起,仁莫湾就觉得如坐针毡,封闭的空间燥热的透不过气来,致使仁莫湾频频掀扯自己的衣领,不然他总觉得有人扼住他的呼吸。 欲望的种子被滕子封悄悄种进心田,自他的脚底一寸一寸地滋生蔓延,不经意的融入骨血,然后延伸至四肢百脉,撩拨得他头晕脑胀,想要纵情纵欲。 一直挨到家中,这种感觉仍为消散,反而越演越烈,慌慌张张的开门闯了进来,吓得正歪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的秋天一跳,妖孽的男人抬眼望去,嘴巴仍旧在对[刺激疯吧]公关部的预订员核对消息,再一次重复着仁莫湾家的小区住址和楼层号码。 之后,电话那端传来甜美的声音,“好的先生,今晚九点钟,夜翼公关部的白描会登门服务,愿您度过一段美好时光。” [刺激疯吧]是裕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运营模式不同于其他服务场所那般循规蹈矩,有独立的一套个性化服务和硬性条列,为无聊人士排忧解闷,有转满服务女性的牛郎部,也有专门服务男性客户牛郎部。 [疯吧]里的牛郎都经过严格的训练,从点烟、倒酒、折毛巾和聊天内容的礼仪都相当苛刻,讲究技巧,主要工作内容就是卖酒抽成。 [刺激疯吧]明确规定不准牛郎出台,而多数牛郎也将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游刃有余,认为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出卖肉体会降低他们的魅力,间接影响收入,所以就算[疯吧]不明确禁止牛郎出台,他们也只是陪客户聊天喝酒,谈情说爱,甜言蜜语而已。 [刺激疯吧]里除了有卖笑的牛郎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部门就是只攻不受的[夜翼公关部],夜翼公关部的部门收入占了整个[刺激疯吧]收入的三分之一,此部门的公关人数历来只有五人。最早的一批五人分别为夜翼公关部的雷厉、程远、边缘、景欧,与全门三少爷的二爹全释,自他们这辈的人退役下来之后,反正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滕子封、江小鱼、全响、全想与迟聘没事也在这夜翼公关部兼职一下。 无论是十几年前还是现在,如当年的金老板或者现在的秋天这般有变态需求的雇主大有人在,一掷千金花钱买刺激,买被陌生人入室强暴的快感,所以夜翼公关部才应运而生,宗旨就是只有客户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将刺激与疯狂进行到底。 卷二:完美贞操第九十一章放低门槛? 放下手中的电话,秋天抬起头来瞅着急忙忙冲进卧室里的仁莫湾狐疑道:“嘿弯儿?你肿么了?撞鬼了?我说打你电话咋不接?你丫的去哪里销魂去了?还想要你给我捎包烟回来呢。”秋天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爬下来,迈着小步子就朝着仁莫湾的卧室踱过去。 仁莫湾心里慌乱乱的,身子还难受得紧,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很羞窘,浑身都臊的很。 不紧不慢的来到门边的秋天停在了门中间,甩了甩头,斜靠在门框上,吊着一双青岚的狼眼瞅着仁莫湾嬉笑道:“嘿~该不会是你家小疯子离家出走了吧?他这个岁数正是叛逆期,现在的孩子都是爷,爸爸都是孙子,放低姿态,求子回来吧,哈哈哈哈。” “你这荡妇赶紧闭嘴,小心老子用黄瓜强暴你,靠!”仁莫湾气急败坏,没个好脸色,侧身对着秋天坐在床边,姿态有些僵硬,实在是他不想要秋天发现他高涨的下体。 “你就敌我不分和我耍吧~”妖孽白眼,旋即转身回到了客厅,优哉游哉的嗑着瓜子,看着片儿。 仁莫湾很难受,说通俗易懂点就是很憋平、挺,想特么出去到浴室打一枪,奶奶的,秋天那蹄子还大喇喇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鬼的,仁莫湾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他家的透明浴室换成不透明的,这样太没有秘密可言了。 不出去留在屋子里撸一管?no!no!no!秋天这蹄子随时都有可能进来,关门上锁?哇靠,那准儿得被这蹄子埋汰死,不成不成。 于是乎,欲火旺盛的仁莫湾心气儿非常不顺,就跟特么少女来月经一样,无缘无故的烦躁,就特么的想发火,那起伏的肌肉块,那股力量,那发狠的神情,艾玛,越想越特么的难受。 难受之余,这厮开始生气,把一切全都怪在滕子封的身上,混球,小混球,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这么放肆的在外面就和人发生关系,流氓,色胚子,不要脸,下流,呼呼~气死老子了! 这厮在屋里像狂犬病发作一样的狂吠起来,客厅里的秋天竖起耳朵听了听,原来是这厮给通滕子封打去电话,也不知道是对方没接还是他简讯留言,就听见仁莫湾毫无形象的冲着手中的电话狂喊一番,那内容简直没处听去,老掉陈词,磨磨唧唧,唠唠叨叨,反复强调着做人要有操守,不能没有品德,婚前不能有性行为,我去的,听的秋天歪着嘴嘿嘿直笑。 他很林洛见那匹种马都是开放派,什么新鲜事物都可以接受,像国外那些恋物癖,恋宠癖啥的一点都不足为奇,他们圈子里更是有一位帅哥养了一条荷兰猪,我勒个去的,那帅哥爱他那宠物猪爱的可以,没事就和那宠物猪发生一下性行为,走到哪里就把那头荷兰猪牵到哪里,理解就理解了,不理解又能怎么样?人家没杀人没犯法,和猪做爱关你屁事啊? 所以呢,秋天这蹄子和林洛见那匹种马把他们父子只见到额事都看在眼里,这俩人也算是从小看滕子封长大的,这孩子的变化都看在心里,也就仁莫湾这厮迟钝,还天真的把这崽子当亲生儿子看,别说不是亲的,就是亲的又能怎么样?乱伦的爱情在这世间是有增无减的。 炸毛辣爸_97 于是呢,电眼荡妇和跑骚种马竟然破天荒的在一件事情上达成了共识,就是俩人都认定仁莫湾这厮的菊花归属权跑不了,绝对是他家滕子封的,从这孩子十三岁之后对仁莫湾表现出来的种种,已经越发明显,只可惜,仁莫湾这厮没有觉悟,压根就没忘那方面想,这也难怪了,换成谁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自己哟偶想法,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秋天这蹄子正在这嘿嘿坏笑听声呢,屁股下的手机忽然爆响起来,急忙忙伸手抓起卡进沙发缝的手机拿起来看,挑挑眉,这蹄子真是不想接这通电话,可惜那寒森跟特么厉鬼似的对他阴魂不散,烦着呢,这要是不接电话,那男人绝对会把他的 手机打爆。 满目的鄙夷,秋天无可奈何的按下接听键,未等他发话,对方直接单刀直入,“下来,马上,否则我就拎着我的行李上去。” “你他妈神经啊!”这蹄子一听急了,搞什么飞机啊?居然敢威胁他? “秋天,那件事……如果你想梦想成真,我帮你,条件只有一个,下来,我们谈谈。”车内的寒森目光如炬,虽然只是透过手机屏幕看着风情万种的秋天,那也足以令他升起贪婪之心。 果然,屏幕里的秋天目光一跳,旋即蹙起眉头,他思考了几秒钟,随后很是肯定的道:“马上下来。”那件事情对他很重要,他恨那个人,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寒森答应他的这件事情,如果可以,就算死,他也会含笑九泉,妈……妈妈……我想你…… 挂断电话,秋天起身朝着仁莫湾的卧室走去,抓起外套冲着仁莫湾说了句他又急事出去一趟,可能会很晚或者不回来了,就急冲冲的走掉了,把先前在刺激疯吧预定的上门特殊服务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仁莫湾见秋天可算走了,立马就高兴起来,他急需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然后顺便……嘿嘿 美滋滋的翻出一套干净的浴袍整齐的摆放在床头,然后把自己脱光光,和往日一样,这厮都喜欢在沐浴前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一番,对于三十岁的人来说,他还能保持此等身材卷二肤质,这厮还是很骄傲自满的,左照照右瞄瞄,哪里像个三十岁的男人啊,年龄算个屁,看表面看不出就成了呗。 反正家里也没人,这厮随意的很,裸着身子就走进浴室,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弯腰放水,等精油融入水中化开的功夫,这厮还对着浴室里的落地镜得瑟的摆了两个愈加姿势,之后才踏入浴缸里放松的泡起澡来。当然,几分钟之后,这厮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脑中又接连浮现限制级的画面,绕来绕去滕子封那张叫嚣着情潮的面眸就赫然在他脑中绽放,越发促进这厮身体里情欲因子的膨胀,进而越发放肆的鼓弄起来。 对于自己脑中的假象,仁莫湾感到羞臊,可又不可控制的意淫起滕子封来,谁让少年那种时刻那么令人身动心动的。 尽量无视少年与人交媾时的那股子狂野神色,也就是头部画面,只幻想着拥有滕子封那般身材的男人拥抱自己而已,这样仁莫湾不会觉得太羞臊了。 不多时,这厮销魂蚀骨的射了一发,懒洋洋的泡在水里发着傻,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毫无焦距的落在晃荡的水纹上,仁莫湾有些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都三十了还未尝到禁果,可滕子封那崽子才十八岁还差三个月呢,就特么的已经有了多次性爱经验! 那——到底是什么滋味?什么感觉?看起来……看起来应该很棒,仁莫湾有些蠢蠢欲动,纵然他这么多年光以cd、海报为乐,这种真人版现场真枪实弹而且还是自己儿子演绎的,绝对个那些画面里的情色感觉不一样,一点也不一样,是完全不同的,能令人更躁动,更想突破一下什么。 水下的双腿细而长,白而嫩,仁莫湾动了动身子,耳畔立马响起水的生动,哗啦啦,稀稀拉拉的。 像只落水狗一样,可怜巴巴的趴在浴缸的池壁上,双目呆滞,愁眉苦脸,好寂寞,想有个人爱自己,想被呵护,想被爱人捧在手心里,想围着围裙给爱人做饭,想与爱人手牵着手一起在阳台上看星空,想,什么都想,可惜,没有人看上自己,也没有被自己看上的完美恋人,心烦烦死了。 这厮矫情上了,趴着趴着,竟落下了眼泪来,红着鼻头,委委屈屈的瞧着自家浴室地面上铺设的地砖发呆,红着眼眶,隔着浴室里的雾气执拗的看着地砖上的水渍发傻,越想越心酸,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现在滕子封是玩玩,是好奇,可终有一天,这崽子的成家立业吧?到时候……到时候他又要自己一个人了,孤孤单单,寂寂寞寞,可怎么办?可怎么办? 要不?这厮吸吸鼻子,要不就从他这些日子备用的那些男人里挑个最顶尖的,就算不是他最心仪的,也现将就将就,处处看,要是大差不差,人品各方面都不错,就……就先要对方亲亲摸摸啥的,要是再接触接触,起码能坚持过半年的话,就……就那样也行了吧?! 卷二:完美贞操第九十二章 扫墓 嘘~趴在池壁上的仁莫湾长吁短叹着,对于自己的爱情真是一团乱麻。换了一面脸压在池壁上继续趴在,水蒙蒙的丹凤眼透着浴室棚顶的暖色灯光,还是空虚的很。 就在这厮泡在浴缸里怨天尤人的时候,刚做完散了大半药性的滕子封正倚靠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着,胸前趴着刚才的玩伴,正像猫咪似的窝在他精壮的胸前拨弄着他深褐色的乳首玩弄。 滕子封一对剑眉极具男性阳刚之气,此刻正若有所思的醋紧眉头,深沉的眼神,无声的缄默,黝黑的眸子里有一种化不开的忧愁。 他的面庞精致,鼻梁挺拔,如同大卫雕塑一般棱角分明。没有心情流露出坏坏的神情,更不会笑得如同一个邻家大男孩。 他在想着仁莫湾,想着刚刚的一幕,掐灭手中的烟蒂,滕子封无视横趴在自己胸前的少年玩伴,抬起手臂静静地审视着自己臂弯上的疤痕,扭曲着有些丑陋,滕子封却极为喜欢,因为这是仁莫湾送给他的。 炸毛辣爸_98 不老实的手指爬上了滕子封的下体,还未完全将体内药性挥发的玩伴又一次有了需求,黝黑的眸子凌厉起来,刀片一般的冷眼,他没有心情,忽然担忧起小爸爸来,忽然很想去一个地方。 “你怎么了封?你不满意吗?”忽然被推开的少年委屈的趴在床上,瞧着起身正在穿衣的滕子封问道。 “你不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因为不一定所有的都是人。”提上裤子的滕子封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仍旧倒在床上自诩床技一流的少年讽刺着,讽刺着对方也讽刺自己。 “老公~”床上的少年似乎还不死心,黏腻腻的对着已经套上衬衫的滕子封唤道。 “呵呵~”少年坏坏一笑,冷着一双眼极为戏谑的对床上的宠物调侃,“谁是谁老公?都特么的临时工。”刚不也是在小鱼那厮的身下叫的浪吗? “滕子封!”少年玩伴急了眼,黑着脸大吼一声,扑腾一下子从床上一跃而起,怒视着滕子封吼道:“我是小鱼的人你也敢碰,小心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别总拿着你那老百姓的身份给我讲述那b社会的故事,你再牛逼,百度上怎么搜不到你呢?你在有劲能憋住尿吗?”小鱼的人?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这少年当真被嘴毒的滕子封气到。白皙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你给我记着,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玩弄别人,玩人必被人玩,你再有心眼也不是最厉害的那个。” “小博,不要相信接吻时从来不比眼睛的伴侣。”滕子封邪笑着转身离去,这算是他给身后这个无知的少年的一点忠告。他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货而已,稍加言辞就乖乖的张腿受干,连他小爸爸的万分之一都不如,肮脏。 而后,这名叫小博的少年做了一件幼稚可笑到家的事情。他虽是江小鱼侩出的货,名义上一直是江小鱼的人,其实在他跟着江小鱼接触这帮哥们不久后,小博就瞧上了滕子封。这孩子本也算乖巧,初次给了一个对他极好的情人秉柒凛,只可惜那情人太过冷淡,总是一副禁欲的脸孔,让越来越开了眼界的他有些开始不满足起来。 开始不满足于秉柒凛给他钱花,而除了给他钱,还是给他钱,除了钱和秉柒凛,他谁也不认识,没有社交圈子,没有朋友圈子。不管他生气高兴,秉柒凛给他的还是钞票。 即便是欢爱这种事情,秉柒凛也是极为节制的,就像朝九晚五一样的按部就班,定时定点,半月一次,而且温柔的让小博没了感觉,越来越厌恶这种一沉不变的欢爱模式。 认识江小鱼纯属意外,说起来还要感谢江小鱼童鞋的黑大丹犬冰淇淋,就是因为他这爱犬的名字和他情人秉柒凛的一样,这才让小博认识了带着冰淇淋晨练的江小鱼。 江小鱼玩世不恭却极其讨人欢心,俩人认识没几天,小博就被江小鱼骗上了床。先前的背叛和负罪感,在得到前所未有高潮的那一刻烟消云散,江小鱼的激狂,让小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淫荡。 小鱼这货还是小博的第二个男人,滕子封是第三个。这孩子还是很干净的,只是选错了人。如果他不背叛秉柒凛,没准那结局会幸福,可惜他选错了,赌输了,这几个男人力没人珍惜他,只把他当货玩乐。 接着,江小鱼就带着他接触了他的圈子,认识了滕子封这几个哥们,这让小博觉得自己在江小鱼心中有分量。即使是秉柒凛与他相处了一年,都没有带他见过一次朋友。 之后接触了几次,江小鱼让滕子封送小博回了几次家,一来二去,小博心仪上了滕子封,最后干脆就勾搭上了。他以为江小鱼不知道他和滕子封的事,很是享受偷偷摸摸背地里开房欢爱,尤其是今日居然还在江小鱼的家里做爱,这让小博觉得刺激极了,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名义上是江小鱼的人,然后江小鱼的哥们还拜倒在他的小西裤下, 谁知道,谁知道滕子封竟然这么对他。一直算是被人圈养在金丝笼里的小博钻了牛角尖,竟然接连与全想、全响和迟聘发生了性关系,就是想气滕子封,而且还要他们可以一起上,结果也是白用功,对于不爱他的人,他搞出花也无用,倒是滕子封很是享受,来着不拒,小博可以一起玩5p,他们个个都乐不得接受,嘿嘿。 堕落,其实很简单。 也许只有白苍苍时,小博回首自己走过的路, 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出了江小鱼家的滕子封,开着这么多年一直未换过的奥拓,直奔埋葬生父腾达的墓地而去。 他从来没有白天的时候去墓地看过腾达,每次都是晚间,这次也不例外,迎着落日的余晖,驱车在山野间。 仁莫湾从来不知道滕子封来过墓地看过腾达,他单纯的以为滕子封六岁时不记事,即便记事,这么多年了,可能对腾达的记忆早已在滕子封的脑中淡化。 夜幕降临时,一部红色的奥拓停在了山道口,滕子封开门下车,随手在田地里采摘了一把白色的小野花,而后顺着山间小路而上。 夜风徐徐,星光稀疏,一束小野花被少年搁置在有些老旧的墓碑上,碑上的相片里时滕子封最亲的人,已经躺在这里十二年。 燃了一根烟,像每一次一样的倚靠着父亲的墓碑坐下来吞云吐雾。如此宁静的夜晚让滕子封烦躁起伏的心可以得到净化。 炸毛辣爸_99 一根一根的烟头被丢在冒出杂草的松软土地上,在滕子封的脚尖处聚兑。丢掉夹在指间的最后一只烟蒂,滕子封扭过身子注视着墓碑上的相片,那是他的父亲,熟悉又陌生。 爸,我妈到底是谁?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我真高兴我没有妈,呵呵。 你爱过仁莫湾吗? 哪怕是一丝丝? 你的货? 呵呵…… 不管怎么样,他养了我十二年,我不恨他,一点也不,反而觉得如果没有你的牺牲,我怎么可能与他生活十二年?! 好吧……我狼心狗肺。 听着我这样的心声,您老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没办法,就算要了我的命,你儿子也是这么想的。 不要急,总有一天,我会领着仁莫湾到地底下找你的。 清凉的风拂面而过,令滕子封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起身,整理着衣着的折印,随后恭敬的给墓碑上的腾达鞠了三个躬,杨七唇角,少年带着一脸的坏笑一路轻松的下了山。他要回家,不在江小鱼家逃避了。 撸了一管,射了一枪的仁莫湾直到把浴室里的水泡凉后才懒洋洋的出来,又是对着镜子一顿自我陶醉,才准备收拾浴室。 叮咚~门铃响起来,仁莫湾下意识的抬眼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时间指着九点钟。不知怎么的,仁莫湾心中一跳,第六感告诉他门外的准是滕子封。这厮高兴,急急忙忙冲进卧室抓起浴袍就披在了身上,然后直奔大门口就去开门,“小封,你回来了?怎么不自己拿钥匙开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只大手突兀地扣住门板,随后陌生的男人破门而入,推着仁莫湾就向着客厅疾走,还不忘用脚把大门踢死,来人年轻英俊,只是,一双眼看人极为情色,一言不发,进屋就搂住仁莫湾将其推至身后的墙壁上低头吻了起来。 仁莫湾当然不会让入室的陌生男人得逞,惊愕的尖叫起来,“你……你是什么人?要……要做什么?放开我!” “呵呵~”男子笑得戏谑,伸手一把捏住仁莫湾的嘴巴,眯眼上下打量着这次的雇主,啧啧啧,真不错,细皮嫩肉的,还特意洗的澡?淫荡!装什么三贞九烈?现在的客人就是变态,专门喜好这种调调,明明淫荡的要死还要假装清高,做作! 卷二:完美贞操第九十三章夜翼公关部 仁莫湾惊慌失措,看在上门服务的[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的少爷白描眼里,就是一种欲拒还迎,瞧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还要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喷喷的味道,啧啧啧,太着操了简直。 少爷白描的长腿一提,不偏不倚、准确无误的卡在仁莫湾掩映在浴袍下面的两条光裸的大腿间,玩味的往上一顶,仁莫湾当即吃痛的弓起身子呜呼出声:“唔恩~” 身子前倾一探,松散的浴袍立马让仁莫湾的整片光裸胸膛春光乍泄,自白描居高临下的审视高度,能轻而易举的透过被挂在仁莫湾身上的丝质浴袍窥见里面的光景。淡色的乳首,奶白的肌肤,精瘦的小腹,咦?没有毛?? 少爷白描那双幽深的眼睛瞬间便变得有神,好货,千载难逢,青龙男?啧啧啧~就算不给他钱,干上一干他也乐意。 如是想着,极其有经验的白描迫不及待的伸手钻入了仁莫湾的浴袍下面,顺势摸上浴袍下,不着寸缕的身体,想要立马就感觉一下青龙男那特殊的下面。 此举却吓坏了守身如玉三十年的仁莫湾,不,简直是被吓破了胆。小男人奋力的挣扎起来,白描虽稀罕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可仁莫湾的表情真是恶俗,怎么现在的客人都千篇一律的?还装的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哼!既然那么喜欢做戏,那就把戏做到底好了,正好他有所准备。 白描的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仁莫湾的嘴巴阻止他发出声音,然后一面用膝盖暧昧的摩擦仁莫湾的双腿,一面用另外的一只手揉捏起仁莫湾根本经不起挑逗的身体,张开嘴,伸出舌头,用舌尖缓慢地舔着仁莫湾耳后的肌肤,完后极为色情的说:“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呵呵~虚伪,嘴巴里叫着不要,其实身体想的很吧!不然怎么会花钱买被入室强暴的快乐!! 炸毛辣爸_100 “呜呜呜~呜呜呜~”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骇然瞪圆,身子单薄的仁莫湾根本不是刺激疯吧的少爷的对手,轻而易举的就被白描掌控了他青涩的身体。 仁莫湾被捂住的嘴巴发不出高亢的声音,可小男人仍旧不怕死的试图叫嚷发生,不不不,他不要被这个人触碰,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奋力的伸出手臂,去试图抓起玻璃隔断上的青铜烟缸,然后,抓起,挥手敲在白描的额头上,后者愣住,似乎被仁莫湾过激的举动惊呆,这个顾客怎么回事?来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他,这主儿有sm倾向,要玩见血?妈的,搞什么? 血水自白描的额头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不是很多,却也触目惊心,而惊慌失措的仁莫湾犹如虎口脱险,踉踉跄跄的就奔着自家客厅的座机电话冲过去,抓起电话听筒就颤抖着拨下滕子封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仁莫湾反复按了数遍手机号码,可每次都多按或者少按一位数字,以至于呸了一口的白描扑过来将他压在沙发上。 “要刺激的是不是?婊子!贱货!妈的,老子今儿就额外为你服务服务!”白描脾气火爆,在刺激疯吧混这么久就没遇上像仁莫湾这主儿,妈的,怎么装的真好,像是老子是入室强暴犯似的!居然还要老子见血!简直糟糕透了。 扯起电话线连带着电话听筒一块缠绕在仁莫湾的双手手腕上,之后又扒下仁莫湾的睡袍勒住仁莫湾的脖子把他固定在沙发上。 “婊子,贱货?这么称呼你能让你超级兴奋的是不是?嘿,瞧,我多了解你这种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群,玩能令你心跳的是不?哈,捆着你爽吗?” 不给仁莫湾说话的机会,白描顺手在他家茶几上抓起一团什么东西就塞入了仁莫湾的嘴巴里,随后扯开仁莫湾的双腿,咬着牙就用自己的手指狠戾的捅了进去。 仁莫湾只觉得呼吸一滞,生理眼泪立马顺着眼角流淌出来,那里……一直被他自己爱护着,从来都……都没有人触碰过,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探进去过。混蛋混蛋,混蛋!仁莫湾快被气死了,不顾安危的想要叫嚣出来,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被人侵犯,小男人想杀人,只要给他一双手自由,他一定会冲进厨房抄起菜刀剁了他,呜呜呜,混蛋!小封,小封快回来救爸爸,呜呜呜呜呜~ 仁莫湾不老实,即使被束缚住双手,被白描用睡袍勒住脖颈,却仍旧激烈的挣扎起来,疯狂的踢动双腿,使劲的用力往外排挤男人的手指,哪怕姿势扭曲的使睡袍不留一丝缝隙的勒住他的脖子,他也不要命的来回扭动挣扎。 呜呜的喊叫,一双丹凤眼似要喷火一样,怒视着白描,哪里还有半分害怕紧张! “呵?你装的可真像,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真的伤害你是不是?你放心,我的上帝,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大,我一点满足你,让你飘飘欲仙。”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看不出这样的干干净净的小男人竟然如此重口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刺激疯吧的宗旨白描谨记在心,他根本不可能真的伤害仁莫湾,同时也被仁莫湾疯狂的演技锁折服,哎哟,还真是衣服怜命都不要的样子呐,啧啧啧。 白描钦佩仁莫湾的一流演技,伸手松开缠绕在仁莫湾的脖颈上的睡袍让他喘息。难不成还真勒死这人?操!他是出来赚钱的,不是出来杀人的。 得到呼吸的仁莫湾送了口气,倒在沙发上连连喘息,一双手仍旧被电话线束缚着,接着,整个身体相继被白描掌控住,随意的抚摸,肆意的寇挖,轻佻的言辞,戏谑的坏笑,让仁莫湾既恶心,有不可抑制的被挑起了欲火。 他厌恶白描的神色与贬低他的话语,可是他却不能否认白描的超高技术,不过简单的几下子,他就快要哭爹喊娘的射出来,而最可耻的事,他为了无视白描的触碰所给他带来的恶心感,竟然不可抑制的幻想气滕子封来,幻想着自己的儿子如何在自己的面前抱其他少年,幻想着儿子流满汗水的躯体,幻想着儿子那话儿的傲人,直到他忘记了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沉浮。 “唔~”身子突兀的被白描翻转过去,还沉溺在自我幻想中的仁莫湾慌乱地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陌生男人压在了身下。耳边随后响起了解开皮带的声音,仁莫湾慌的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拼命的摇摆着头颅,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危险的气息一点点向他逼近。 “放心,我虽然粗鲁,却绝对不会弄伤你的,不刺激点,怕是满足不了你的特殊癖好呢,呵呵呵。” 白描俯身咬住仁莫湾的耳朵,眯眼坏笑,随即就要一鼓作气的直捣黄龙。 大门外突然响动起钥匙插入门锁中转动的声音,仁莫湾的心中狂喜,白描一愣,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回来人?那?低下头,白描问仁莫湾:“我们是继续还是?” “呜呜呜呜……”仁莫湾拼命的摇头,扭转身子朝着门边望过去,似是漂浮在海面上终于抱住一棵浮木一般,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门外人的身上。 白描又是一愣,这才想起仁莫湾的嘴巴里还塞着抹布,伸手摘下仁莫湾口中的布团,而门外的人已经推门二日。 “小封?小封小封。”嘴巴瞬间被灌入新鲜的空气,仁莫湾却没有呼吸,而是急急忙忙的叫嚷出来。 风尘仆仆的滕子封愣住了,看在他眼中的不是仁莫湾被陌生男人入室强暴,而是仁莫湾趁着他不在家,在家里找男人欢爱了。 尤其是在仁莫湾看见他开门回来的那一刹那,那是慌乱遮掩的模样,怒火滔天,通行费根本不能忍受,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能看见这幅场景,而且这一天来得还这么快。 “封子?”在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时,白描不会说话了,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小老板的死党?是的,刺激疯吧现在归属于以滕子封为首的男人帮名下,早已被全家二少爷全响从他二爹全释的手里接管过来。 炸毛辣爸_101 然,作为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的白描,他不知道刺激发病归在哪个盘口,就知道刺激疯吧的幕后老板是全响的爹全释,而滕子封则经常跟着他们的小老板出入刺激疯吧。 白描的一声唤,更让滕子封气上心头。他当然认识白描,更知道白描的身份,所以!!!啊哈?他老子牛逼了,居然花钱找疯吧夜翼公关部的mb花钱买快感? 贞操呢?不要了?宁可给个mb也不给他是吗? 卷二:完美贞操第九十四章 幼稚行为 “小,小封?你,你们认识?他,他是你朋友吗?”仁莫湾懵了,慌乱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抓起被撕裂的浴袍往身上披呢。 只是,如果这个人是小封的朋友,那…… “你回去,立刻。”滕子封没有理会让他火大的仁莫湾,而是扭头对着白描冷漠道,他的话,让室内气温冰至零点。 “我懂了。”白描二话不说,他不需要解释,他只是按单接任务,即便哪里出了差错,也绝对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快速的整理衣襟,白描迅速地离开现场,并且为仁莫湾父子俩带上了房门。 瞧着白描离去,仁莫湾不想把事情闹大,诺诺的说:“那,那个可能是误会,呵呵。”如果不是他和滕子封正处在崩盘的边缘,以仁莫湾炸毛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这么息事宁人,全都是看在通行费的面子上,否则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言辞虚伪,笑得勉强,一身狼狈的仁莫湾夹着尾巴就要逃回自己的卧室,否则他真的不保证一会冲动的对滕子封大吼大叫。 看在仁莫湾闪烁其词,看着仁莫湾就想这么草草了事,滕子封都为他烂俗的理由感到羞耻。 暴怒的少年一个箭步跨上前去,逼着仁莫湾跌跌撞撞的扑到在卧室的大床上,而后抬腿压住仁莫湾的后腰,咬牙切齿的逼问道:“老东西,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恩?” 嫉妒,慢慢的嫉妒,声落,滕子封便迫不及待的扒下仁莫湾披在白嫩身子上的残破浴袍,斑驳的青红如此的刺眼,在仁莫湾的身子上格格不入,腾地一股子心火冉冉烧起,下一秒,滕子封大手一按,另外一只手则粗鲁地分开仁莫湾的双腿扒开他的臀瓣,赫然入目的场景彻底令血气方刚的少年暴走。 “他插了你?”声音是抖的,滕子封不敢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事实,拔高腔调再次逼问:“他插了你吗?啊?”这次参杂着无法抑制的暴怒,很想打人,不,很想杀人。 “不,没,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小封!手,是手,只是手而已。”仁莫湾窘迫不已,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如此难堪的被儿子压在身下暴露身体,还要被逼问着这种令人羞于启齿的问题。 “呵呵呵呵、”都说乐极生悲,滕子封正好反了过来,他笑得讽刺,忽然加重语调讥讽起身下的小男人,“所以你舒服了?啊?” 毫无预警的直接探入,噗嗤一声,属于儿子的两根手指灯芯似的柠在一起,钻了进来,感受到突兀的仁莫湾呜呼一声,旋即条件反射地夹紧臀部蹙起眉头。 “是这样吗?你舒服吗?啊?那何必还要花钱找少爷?我就可以啊,哈哈哈哈,你儿子我能满足你。”从亲生父亲墓地披星戴月的赶回来的滕子封似乎受到了刺激,癫狂的有些神经质,恶劣的玩弄起仁莫湾的身子低吼着。 “啊不~小封,你,你说什么,拿,拿出去,啊~混蛋,孽障,呜呜呜~不要这样,给,给我端正态度,你不能这么对小爸爸,啊啊~”仁莫湾疼的额头冒着虚汗,体内钝痛无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似要被滕子封插断肠子,他实在不懂,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明明受到屈辱的是他自己,明明是他一再的忍让包容,只是不想失去与他相依相伴了十二年的大儿子,不是养儿防老,是他真的爱这个孩子啊。 “老东西,你这样有意思吗?恩?你就不觉得你自己很恶心吗?”滕子封想要用这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来嘲讽仁莫湾,这样他才会痛快,否则堵住胸口的那团火会活活将他烧死。 仁莫湾红着双眼落下泪来,根本无法想象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会在这种时候对他落井下石,他是为了谁才忍气吞声的?他是为了谁才让自己这么憋屈的?他是为了谁才让自己一味的忍让的?? 混账,白眼狼,孽子!仁莫湾气红了眼,抽出自己的手臂反手扬了下去,指尖刮在滕子封的脸颊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这一巴掌连仁莫湾自己的指尖都被崩裂,指甲缝里混入了少许的血丝。 他这次抓起茶几上的艺术小石偶没有失望的自我了断,更是紧随着那巴掌把这沉甸甸的石膏玩偶用力的砸在滕子封的脑门上。 滕子封没还手,黝黑的眸子迸射寒光,暴走的仁莫湾丝毫没有畏惧,怒视着那巴掌滕子封不言不语,只是气性大的他胸脯还在剧烈起伏。 没有心疼,没有悔意,小男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瞧着滕子封额角被划出的一厘米扣子正淌血。 炸毛辣爸_102 少年的眼神冰封而暗沉,也无法相信仁莫湾的狠心决绝,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用石膏砸他,呵呵~是不想和好了吗?小爸爸,小爸爸你真厉害,上次玩自杀,这次玩他杀? “滚出去。”须臾,对滕子封极为失望的仁莫湾冷冷的开口。他很累,心累,强扭的瓜怎么会甜?算了吧,顺其自然吧,他是高高在上的仁莫湾,就算一个人也可以照样活得精彩! 这算是一种放弃。这令滕子封很是忐忑,然,仁莫湾的表情冷漠镇定,许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便越发让滕子封惶惶不安,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加一把火,让仁莫湾再厌恶他,少年知趣的推出仁莫湾的卧室。 头部仍旧淌着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滕子封却无心顾及,一味的闷头抽烟,只想在吞云吐雾中腾云驾雾。 然后,事情变了,变得越来越偏离原本的轨迹。滕子封自我惩罚般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头部伤口上的血渍已经因为血小板的凝固而变得暗红。少年有些颓废,胡子拉碴还青着脸,一眼看就知道一夜未眠的后遗症。 本以为如此可以博得仁莫湾的同情,至少,应该会注意,然而,结果却不尽人意。一早从卧室里走出的仁莫湾当他是空气般不理不睬,似乎就算他的脑袋开了瓢,仁莫湾也不会再惦念。 黝黑的眸子暗了暗,他做了一切,终于,让他的小爸爸彻底厌恶了,即便在拿与他脱离父子关系的事情来威胁他,他也不会在意了吧! 一脸一周仁莫湾与通行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通行费是一直在观察,一直在等,可等着等着,似乎就难以启齿,而仁莫湾是根本就没打算和滕子封再说一句话,一副坐等十一月一号的到来,好接触父子关系的态度,这让滕子封心里痛快又无法发泄。 估计是先前的事情让仁莫湾心有余悸,这一周,这厮也没有拈花惹草,还有些忌惮陌生男人的来电,更是拒绝了几位帅同志的邀约留在家里不出去,除了去给淘宝网上的店家拍平面照,就是在家练瑜伽,要不就看看书,倒也充实。 仁莫湾如此,滕子封更是如此,陪着仁莫湾赖在家里一宅,愣是也一周没出屋,脑袋上的伤口也没人给他处理,最后自己张合了,最要命的是,仁莫湾这厮小家子气,滕子封做的饭他不吃,自己做了饭就只做自己的分,简直让滕子封无语。 更可气的是,仁莫湾这厮第二天就去超市买了几米布,折腾了一上午把他家的透明浴室给挂上了帘子,这样客厅里的人就再也看不到浴室里的情况了。 更更更让滕子封无语的是,这厮还特意买了两把锁头,也不管外观多难看,叮叮当当砸了十多分钟,把他的卧室里外都订上了门别,是出去也把他的门锁上,晚上回房睡觉也拿锁头在里面给门锁上,明显的防着滕子封。 滕子封的东西他一样也不碰,他的东西也不让滕子封碰,就差小儿科的把他家划道杠给隔开了,然后告诉滕子封哪一半是他的地盘,哪一半是滕子封的地盘了。 仁莫湾的表现让滕子封气愤不已,小男人凭什么这么心安理得?凭什么可以无视他?凭什么下定决心就这么把他放弃了?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闹心? 哈?把门钉上锁头以为就可以阻拦他了吗?把浴室挂上帘子就能安心洗澡嗯咯?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滕子封目视遮拦浴室光景的帘子咬牙切齿,耳边全是里面冲水的哗哗声,脑中马上就会浮现仁莫湾裸体的样子。 他讨厌他现在和仁莫湾的气氛,他无法接受自己被仁莫湾放弃,掐灭指尖的烟蒂,只着一条大短裤的滕子封起身快步走到浴室门外,门未锁,许是今日的仁莫湾大意了,他拉门冲了进去,完全无视错愕中扯下浴帘遮住自己的仁莫湾,发疯一样的抬手扯掉了挂在玻璃四周的布帘子,让客厅的亮光透进来,该死的,遮什么遮?有什么好遮的?见鬼的,不可抑制的火大。 暴戾的滕子封很是骇人,让本欲破口大骂的仁莫湾当即闭上了嘴巴,缩缩脖子,他觉得滕子封有些吓人。 少年动怒的摔掉扯进手中的布帘子等着仁莫湾,衣服发狠的模样,仁莫湾又是一惊,咕哝一口唾液下意识的往浴缸里缩了缩,一副受惊小鹿的慌乱模样。 卷二:完美贞操第九十五章 霸道的宣誓 少年的五官笼罩着一股子阴霾,目若寒星,冷光逼人,没有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再看了仁莫湾两眼,随即转身踏出玻璃浴室。 惊魂未定的仁莫湾心跳剧烈,明明是泡在温水池里,却被滕子封刚刚的狠戾吓得除了一身冷汗,他真的以为滕子封刚刚回挥手过来揍他。 不,这太痛苦了,仁莫湾整日忧心忡忡,害怕滕子封没准什么时候就会闯入他的卧室侵犯他,甚至,他现在很害怕和滕子封单独接触,虽然他舍不得滕子封,可是他真的受不了这中折磨,让他心里交瘁。 顾不得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恋父情结,仁莫湾都不想再去纠正滕子封,他只想赶快结束现在的生活,三个月,三个月后这孩子就满十八了,他们,他们就可以脱离父子关系了,孩子终究会大,他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俗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仁莫湾自问这十二年你里对这孩子问心无愧,现在,是该他放手让滕子封自己闯天下的时候了,无论如何,他希望滕子封会好,如果,如果真的有一天这孩子作奸犯科,他这个不是亲生的爸爸还是会去看他会能照顾他的,在她的心里,滕子封永远都是他儿子,好怀念,那个时候的滕子封,小小的软软的,封封,封封…… 炸毛辣爸_103 滕子封很鄙视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叉着腿,把穿在身上的裤衩推到膝盖处,然后明目张胆的透过于是的透明玻璃窥看因为受到惊吓还缩在浴缸里愣神的仁莫湾自慰。 浴室的玻璃平时被仁莫湾擦拭的很洁净,透明亮堂的好像根本没有玻璃一般,滕子封能清楚的看见仁莫湾那惊魂未定的神情,小男人僵着动作泡在浴缸里抱着双膝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磨磨蹭蹭的在水里动了动身子,然后快速的擦拭自己,抓起浴袍裹在身上就跳出了浴缸,滕子封知道,是他自己要仁莫湾没了洗澡的心情。 而还在于是离的仁莫湾不敢踏出浴室,他感觉到滕子封炽热的视线自客厅里投过来,让他如芒在背。不得已,只得裹紧身上的睡袍,蹲下身子抓起抹布快速整理浴室,额头上布满因为惶恐而泛出的冷汗。 因为惊慌,干起活来也离火干脆,三下两下仁莫湾就把浴室擦干净,其他用具也都物归原位。其实他也不想喝滕子封如此别扭的相处下去,也想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但是,滕子封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无法认同,也hi只能像现在这般了吧。 但,尽量还是自然些,他不想引起滕子封的不满,也不想给滕子封抽风发狠的机会,不然遭殃的一定是他,该死的秋天走了一周连个电话都没有,仁莫湾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期盼秋天回来继续在他家住的想法。 起身,瑟瑟缩缩的推门走出来,刚一抬头,仁莫湾就愣住了,滕子封居然不羞不臊的大叉着腿,直直地冲着他手淫,更是在与他四目交接时轻佻的扬唇坏笑,这样的事情,简直让仁莫湾接受无能。 如此淫靡的画面却让仁莫湾眼眶一红,小男人寒了心,急急忙忙转身逃回了自己的卧室,却在抓起挂在门别上的锁头想要锁门的时候,被闯进来的滕子封打掉了拿在手中的锁头。 “别这么防着我。”滕子封算是对仁莫湾低了头,一周来先开口和仁莫湾说话。 受不了被仁莫湾无视,受不了被仁莫湾放弃,这次真的不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小男人不要脸的花钱买快乐,他也不会如此的。 七天,整整七天,小男人什么也没对他解释,就简单的一句误会就完了吗? 很生气,可还没气到失去理智,滕子封真心知道自己不愿失去仁莫湾,所以他选择放低姿态,先和仁莫湾示好,之前的就不再想了,之后也绝对不会再给仁莫湾这样的机会。 “没,我没。”仁莫湾错愕的张张嘴,被滕子封揭穿真相的他很尴尬,本能的张口为自己辩解。 “听着,小时候我讨厌你,后来我一来你,然后开始喜欢你。这些年来我们相依为命,现在,我的喜欢发生了质变,变成了爱,不是父子情,没有儿子的孝敬,是情人之间的爱,有着欲望的爱,听见我的真心了吗?因为我爱你才想对你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因为我爱你得不到回应,才出去外面玩,你了解我了吗?你认为我的智商无法区别恋父和爱情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有也无法阻止我爱你,我就是爱你懂了么?这些才是我想和你接触父子关系的原因,我不想离开你,也不需要儿子这个名衔。” 仁莫湾瞪着眼睛看滕子封,震惊的不可名状,滕子封凑近一步,伸手把仁莫湾细瘦的双肩,目光凛凛的一字一句道:“你的选择就只有接受我,我答应你不逼你,只是,除了我,你也不要再换下着去外面找你的白马王子了,我可以以你儿子的名义陪你一辈子,也可以以你爱人的名义疼爱你一辈子,两者之间的唯一差别就是有性和无性,你来接我,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动动唇,仁莫湾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似乎无法一下子消化掉滕子封宣誓一般的霸道言辞。 见仁莫湾一副呆呆的傻样子,滕子封越发心猿意马起来,猛地扣住仁莫湾的后脑勺,垂首吻上了仁莫湾的唇,深深的吸口气,缠绵的辗转,故意在两人的唇齿间;拉出暧昧的水线,迷醉彼此。 天旋地转了吗?晕乎乎的仁莫湾呼吸急促,脚下虚浮,宛如漂浮在海波上一般,口鼻间满是属于滕子封的雄性费洛蒙,催化着彼此间的情欲。 咬着小男人的唇舍不得松口,极其会调情的滕子封哑着嗓子诱惑道:“我爱你,小爸爸……”说话间,滕子封小心翼翼的捉住仁莫湾的手腕,慢慢的往他硬挺的下体上盖了上去,温柔的吸允住小男人热乎乎的唇,邀功似的继续道:“感觉到了吗?因为你,它才会这样的,呼呼~~” 滕子封抓到了套路,仁莫湾这种空窗了三十年的小男人虽然弱势,可骨子里却固执倔强的很,强来,他誓死不从,委婉些,像现在这样,他就会抗拒不住身体的寂寞,吼吼…… 不动声色的眯起眼睛,放肆的欣赏着一脸迷乱神情的仁莫湾,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贴了那女生的假睫毛,毛嘟嘟的惹人爱,奶白的脸蛋因为涌起情潮而酡红一片,优美的颈脖弯出诱人弧线,一个劲的朝后仰着,凸起的喉结,漂亮的锁骨,没有再比小男人此刻更诱人不过的面部神情。 一双手撑在自己的胸前,那掌心的触感简直让少年热血沸腾,拉紧,拉紧,再拉紧,真想把小男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忽然感觉到了滕子封过分亢奋的仁莫湾,立马找回出窍的灵魂,厌恶的鄙夷自己的不淡定与自己的淫荡,竟然……竟然快醉倒在儿子的调情下,这太羞耻了。 没有勇气骂什么,因为这次的确是他自己受不住儿子温柔的热吻,忘了彼此的身份,想要用力推开仍旧抱着他的滕子封,却被少年阻止了他的行动。 “你最珍贵的我不碰,我保证,小爸爸,我只是想要你舒服,我只是想要你体验男人的快乐,别抗拒我……别抗拒我小爸爸……” “唔~”敏感的花蕊被人叼住,随后濡湿在一片温润中,被一片舌上下左右不同,角度不同力道的温柔着。 炸毛辣爸_104 那抹热让仁莫湾全身一颤,仿佛被人从里到外的剥开,然后丢进冰窖中,激地他颤抖哆嗦,直接软了身子向横在他背后的手臂软了下去。 喜欢,喜欢像剥粽子皮一样的把小男人从丝滑的浴袍中剥离出来,喜欢小男人依附着自己的力道,喜欢像现在这样,在自己虔诚的服务下迷乱着…… 被子被掀开一道缝,享受过高潮的仁莫湾贼头贼脑的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心虚不已的透过被子缝瞧着滕子封离去的背影。 脸红的好像猴屁股,简直无法想象他刚才没有抵挡滕子封带给他的诱惑,竟然……竟然默认了儿子的特殊服务。 胯下一紧,一股热流自那处涌动,唰的一下,仁莫湾又红了脸,他刚刚……刚刚……没,没忍住,射,射在了儿子的嘴里,然后,然后拿崽子竟然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眼睛把他的精液咽进了肚子里,呼~好丢人! 与此同时,仁莫湾有些抑郁,他是洁身自好的,他除了自己动手没被人触碰过,虽然他没和滕子封做到底,不过是被滕子封吻了身子,这种,这种算不算是…… 仁莫湾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懊恼,总觉得自己不清白了,至少没有以往的三十年的那么干净了。 哎呀,这些都是其次的,关键是他以后要怎么面对着崽子?被告白了就傻掉了?该死的,刚才为什么被诱惑住了,刚才为什么没志气的推开那崽子,大声的告诉他别过来招惹他?为什么会被那崽子的那张嘴蛊惑的失去自我?见鬼,混蛋,小流氓! 上卷2:完美贞操 第九十六章 霸王条款 不管怎么说,仁莫湾可以放下心来,因为他终于知道了他没有养大一条白眼狼,滕子封执意要和他脱离父子关系不是因为他被恨着,反而是被那小子爱着。 仁莫湾弯起唇角,无奈的笑着,被那小子爱着?呵呵……真是的,好无奈啊,还好,还好不是被恨着。 就这样,小男人一会欣慰的笑着,一会又懊恼的纠结眉头,想来想去,他也不知道以后他和滕子封要怎么相处,烦躁。 一直到了晚上,秋天那蹄子一脸疲惫的死了回来,自始自终都躲在卧室里的仁莫湾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他觉得自己怪怪的,总莫名其妙的担心秋天那蹄子勾引他家小封,尤其……尤其在被滕子封告白了之后,而且还还还被滕子封亲了下面,只要稍微的一回味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仁莫湾全身就极为难耐,先前的害怕,先前下定的决心,先前的折磨似乎都伴随着滕子封那娴熟的口活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仁莫湾记得的,只是滕子封的嘴巴是怎样带给他所谓的男人快乐。 “哟,疯子?回来了,没出去啊?”仁莫湾从声音上断定,秋天的兴致不高,不像平日里那么欢腾,被榨干了?浪蹄子,哼! “嗯,对了,你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吗?”这是滕子封的声音,还好,不是很热情,呼呼。 “快了,怎么?你一个人?”哇靠,浪货,你啥意思嘛你?就那么不想老子在家?快说,是不是要对我家小封出手???? ????????咦?怎么没声音了??????蹙起眉头,仁莫湾顾不得先前的羞耻,一把掀开被子滚下床来,踮着脚尖悄悄蹭到我是门边,然后把脸贴在门板上仔细的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沉默,沉默,始终沉默着,擦?接上吻了????怎么越听越觉得他们接吻了???? 不对?脱衣服了?那是什么动静?仁莫湾有些着急,他是胡思乱想产生了幻听,忍不住的他轻声轻脚的把卧室的房门打开一条缝,然后贼头贼脑的眯缝着眼睛往外瞄。 该死的,怎么就只能瞧见秋天的一条腿啊?搞毛啊?你妹的干毛坐在那侧的组排沙发上啊????混蛋混蛋,快坐过来点,尼玛的。 “天啊~”突兀的,坐在沙发上的秋天忽然尖叫出来,吓了趴门的仁莫湾一跳,坐在另外一侧沙发上的滕子封则无动于衷。 “夜翼,夜翼公关部,坏了坏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后脑勺去了,弯儿他有没有怎样?你丫的这么仇视我是不是因为弯儿被疯吧的少爷夺去了贞操????”浪蹄子一双勾勒黑色眼线的眸子瞪起来,直勾勾的瞧着滕子封等待着答案。 秋天声落,滕子封果断的放下手中的杂志抬头看向他,抿着唇不说话,用足以冰冻三尺的眼神盯着秋天这蹄子扫视,看的秋天心发慌、手发凉的。 “艾玛艾玛,真的假的?弯儿他?他他他真的不是那么催悲的白白便宜了mb吧?啊?哎呀疯子啊,阿姨对不住你啊~~~要不,要不你搞阿姨一次报仇得了,啊?”秋天这蹄子也没啥大作为了,除了用身体办事,也没啥大能耐了。 他的表情挺严肃的,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和他这个人平时的行事风格和品行有关,他虽是好意,可说出的话真是没处听。 炸毛辣爸_105 “不想被我插死,就赶快收拾你的东西回家住去。”滕子封冷着脸下了逐客令,见鬼的,他就说,以他小爸爸的性子怎么可能花钱叫mb上门来强暴他,该死的。 “遵命!”秋天这蹄子知道自己闯了祸,瞧着滕子封这幅德行,估计是仁莫湾那厮没啥大事,不然他的脑袋不能这么安全。 语毕,这蹄子快速的跑进仁莫湾的卧室,直接把趴门缝的仁莫湾撞的一个后仰摔在了地上,那画面,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弯儿?你躲门后面干什么啊?没磕坏你吧?啊?快起来给我看看。”秋天这蹄子故意装傻的撩拨仁莫湾的脾气。 “闭嘴。闭嘴。闭嘴你这个荡妇,哼!”被戳穿的仁莫湾尴尬无比,炸毛的冲着倒霉的秋天一顿吼,随即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跳上床就用被子蒙住了自己:“我被你气的迷糊,你自己随意吧。”艾玛,这谎撒的真要人啼笑皆非。 秋天翻白眼,还真是和他们这对父子生不起气,扭着腰快速的把自己简单的几件衣服一收拾,随即背包走人,准备去凤还巢坐一坐会个货共度春宵,或者……嘿嘿,去刺激疯吧问问,那晚派过来的是哪位少爷,哈哈哈哈哈。 良久,仁莫湾感觉卧室的门被人推开,然后一股子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飘了进来,在然后,他感觉到滕子封在他的床边坐下。 “他走了,出来吧。”许久,滕子封温柔的开口,如果不去看,单凭这极具魅力的诱人声线和这身阳刚的气息,还真是要仁莫湾难以抵挡,他要的,似乎……就像小封这样优秀的伴侣,只是,年龄上有差距而已。 心扑腾扑腾的跳动着,如果说,十八岁的小封就这么有男人味,那,那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岂不是更优秀?如是想着,仁莫湾就雀跃不已,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滕子封威胁是威胁,告白是告白,孩子糊涂孩子一意孤行,他这个比孩子大十二岁的粑粑总该不能陪着孩子一起胡闹吧? 刚才,刚才就当是男人的一时冲动还了,幸好,幸好就只是口交而已,还没有,做到……做到最后。 只要自己克制,坚决杜绝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对,他应该生米煮成熟饭,找到个合适的伴侣就睡觉,然后带回来给小封,反正小封不是恨自己,时间久了慢慢就矫正过来了。 “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莫名其妙的,滕子封突然在仁莫湾的身后来了这么一句。 小男人心下一惊,我去的,这崽子会读心术不成??? 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仁莫湾咬住唇,藏在被子下呼吸,辗转了老半天,才鼓起勇气一把掀翻盖在身上的被子做起身子冲滕子封脱口而出:“把,把刚才的事忘了吧小封,都是小爸爸不对,以后小爸爸端正态度,你,你的爱小爸爸不接受,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不管解除不解除父子关系,小爸爸对你有的都只是父爱。”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橙黑橙黑的,吊灯的光晕在他眼底落下几点亮,仁莫湾瞪圆了眼,呆呆的瞧着滕子封牵起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他说:“好,我就以儿子的身份陪你一辈子。”最后三个字掷地有声,一个字一个子从唇齿间抽出来。 然后少年又笑了,还是那么温柔:“小爸爸,封封孝顺你,不过,从此你不要妄想给我找个后爹回来,更不再享有自慰的权利,懂了吗?” 我插!神马?找后爹?老子是女的吗?还有,见鬼的,神马叫自慰的权利也没有了?老子又不是和尚,正常的需求当然有,干嘛连自己手淫也不让?这太霸道了,老子关起门来自己捣鼓还不行吗???? “呵呵,想舒服?找我。”少年笑的极有城府,仿佛一条托着尾巴的黄鼠狼。 “呸!”仁莫湾炸毛:“滕子封你是儿子我是儿子?小屁孩别这么张扬跋扈的,老子的事用不着你管。”人啊,都这样,欺软怕硬,滕子封狠一点,这厮就吓的缩脖,滕子封温柔一点,水涨船高,这厮又杠上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他最大的架势。 “小爸爸,消消气,不是封封吓唬你,你敢找一个我就打一个,要不咱俩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滕子封真阴,笑的奸诈,语调也透着狠劲,偏偏还叫着这么幼稚的称呼,什么小爸爸,封封的,简直格格不入,诡异的很。 “那凭什么连我自慰也要干涉?”上一个是次要,一时半伙也未必就能找到心仪的,关键是现在的这条才至关紧要,干嘛干嘛啊?干嘛连点快了也被剥夺?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这种想要却又得不到的滋味你应该多多体验一下,或许,你会明白我有多么需要你,就像你有多么需要自慰一样。”这种比喻不雅观,也许也不贴切,但是时间一久,绝对能让仁莫湾自己从中领悟出什么来。 “你这倒霉孩子,这怎么一样?”仁莫湾恼羞成怒,不满的瞪着滕子封吼。 “呵呵,爸爸……”爸爸两个字被滕子封叫的充满爱欲,少年更是趁机俯下头来吻上了刚刚不他吸吮得红肿的双唇偷了一吻。 “干什么?”仁莫湾被吻的很舒服,可是他想起了刚刚的宣誓,他不能再被滕子封的小伎俩所诱惑了,很粗鲁的伸手推开亲吻他嘴唇的滕子封,还自己伸手摸上刚刚被滕子封吻住还沾着少年津液的唇。 炸毛辣爸_106 上卷2:完美贞操 第九十七章 假戏不能真做 “想干你,呵呵~”滕子封很温柔也很诚实,眨眨眼继续道:“你不让,我只好亲亲你,小弯弯~”艾玛,这货真要人喷血,这么恶心的称呼他也叫的出口,明明是大尾巴狼非要装萌装可爱,咦,恶心死人了。 “你”想破口大骂,还要注意素质,仁莫湾拉下脸来训斥着在他面前忽然撒娇讨好的坏孩子:“别这么称呼我,没规矩。” “小弯弯,人家想做你男人,想和你吼吼哈嘿,咕叽咕叽嗯哼~你不要碰,我过过嘴瘾还不成吗?感情得培养,我们的爱要培养,你得适应,好不好?适应下去吧,嗯?乖,亲~~~”我勒个去的,滕子封这个家伙叽里呱啦说一堆恶心人的话,然后也不管仁莫湾啥态度,说完了就自顾自的探头来占便宜。 “你给我端正态度滕子封,起开,快起开!”仁莫湾现在很害怕被滕子封碰触,那样会像过电似的让给他身体麻酥酥的,为了掩饰,他才恶劣的佯装凶怒。 “呜呜呜呜呜,小弯弯别凶我,我回心碎的。”尼玛,沉默寡言的崽子多气话来肿么这么要人无语的说???? “你神经啊?能不能给我正常点滕子封?”仁莫湾真是快被忽然变了性子的滕子封肉麻死了,这崽子,我去的,无敌了。 “不正常不正常,得不到小弯弯就不会再正常了,哎,小弯?你猜我有多辛苦?”滕子封忽然一脸的落寞,然后唉声叹气,更是幽怨的望着被他雷的里焦外嫩的仁莫湾继续恶心小男人:“知道吗小弯?我可想插你了,想把我的大家伙塞到你的小洞洞里,嘿嘿”呲牙,一脸的淫贱相,啊噗~仁莫湾一脸血。 “…………”真的,不会了,仁莫湾这厮被滕子封的臭不要脸给干不会了。 “小弯,别闹,你说心里话,我的大吗?你骄傲不?你儿子的家伙这么大。嘿嘿,要不要摸摸看?手感挺不错的,来啊,别客气,我全身上下的你哪里没看过?不是以前都很喜欢捏我下面的吗?现在也给你捏,只要你想,想什么时候捏就什么时候捏,真的。”滕子封这闷骚的骚年终于暴露本性了,他哪里是沉默寡言?分明就是轻易不出口,出口就知骚不骚。 “…………”刚才是凉飕飕,现在是热腾腾,仁莫湾彻底无语,风中凌乱。 再看莫名其妙就活跃起来的骚年为了证实他很大,说着说着就臭不要脸的的趴下自己的裤子,然后把他真是傲人的家伙明晃晃的暴露在灯光下,一面笑的人畜无害,一面故意在仁莫湾的视线下来回拨弄他那玩意,可想而知,他那玩意是越拨弄越大个。 哎呀,人要脸树要皮啊,这主儿绝对是脸皮全不要,不知羞耻的、乐此不疲的显摆着他那粗长的玩意。 仁莫湾的脸色越来越臭,比服食了大便还要臭,沉默了半天也该爆发了,既然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滕子封想好了另外的策略,那就是不要脸,臭不要脸的对仁莫湾软磨硬泡外加熏陶同化,非特么要仁莫湾腐败不可。 “给我端正态度给我端正态度,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流氓。”仁莫湾没了底气,他被滕子封温柔的抓住手腕,然后带着摸上少年那饱胀的部位,小男人缩着手,一味的逃避,就好像滕子封的下体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别呀别呀小弯弯,羞什么羞,免费的,摸啊,随便摸,来啊来啊,乖~~”滕子封不再像之前那么暴戾,那么粗鲁,而是用这种四两拔千斤的伎俩来对付小男人,要他吃疼,炸毛也不是,不炸毛也不是,hoho~ “滕子封,你别做无用功,赶快,赶快把你裤子穿起来,不然,不然我生气了。”仁莫湾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威胁滕子封,想来想去也就只能这么威胁了。 “哦,好。”咦,这招这么好使吗?这崽子竟然真的听了?仁莫湾眨眨眼,一脸不可思议。 “我爱你,不气你,宠着你、呵护你,你说的以后就是圣旨,除了要我离开你,其他的我什么都听,死也愿意。”这话要是换成别人说的,滕子封非得把那人揍个猪样,尼玛的,要不要这么狗血恶俗?可惜,这话是他自己说的,别提这闷骚腹黑是骚年都神采飞扬了,艾玛,这么多年的学习不负众望,这么有文采的词语竟然出自他口?哎呀,经典,hoho~ 仁莫湾啥也没干,光特么在这翻白翻瞎了,这崽子莫不是非不撞南墙心不死? 不成,现在这样的氛围也不是仁莫湾心里所期待的,也不喜欢滕子封这种做作的撒娇,他喜欢这崽子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讨好他,想回到以前,虽然不可能,但还是在心里奢望一下。 “好了,回你房间休息吧,小爸爸了解你对小爸爸的感情了,会考虑的,听话,小爸爸需要点时间,去吧,睡觉去。”仁莫湾的态度和蔼,预期低柔,听起来看起来不像是敷衍,滕子封黝黑的眼睛暗了暗,随即俯下身子在仁莫湾的额头亲了一口,这才满意而归。 望着一脸笑意离去的滕子封,仁莫湾无声的叹息,他刚才撒了谎,骗了那孩子,不舒服,从小到大他都没骗过滕子封,可是刚刚他却骗了那执拗的孩子。 弯弯唇,淡笑着,他像他,和他一样的执拗和固执,这是优点,仁莫湾这么想,这是优点,他们父子俩共同的优点,虽然优点苦涩,呵呵。 于是,这对父子的相处模式再次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仁莫湾不再像之前那么刻意的避忌滕子封,准许他早安吻,晚安吻,但必须只可以亲在额头或脸颊。 然后也不再动不动就炸毛,尽职尽责的越发像个好父亲,或者说大哥哥的方向发展,更是破天荒的很少要滕子封在家里听见他和网友煲电话粥什么的,也很少逛同志论坛,就这么相安无事算是所谓配合着滕子封在过日子。 炸毛辣爸_107 再说滕子封,这个少年当然也不是傻瓜,综合前几次仁莫湾的反应来看,仁莫湾这次妥协的有些蹊跷,怀疑是怀疑,不过他倒是很享受仁莫湾无限量的包容,反正便宜是占到了,只要一切不出他的掌控,什么蹊跷最后都会被他堵死,假戏也会变成真做的。 就这么,太过“和谐”的日子过去了一个多月,滕子封依旧在仁莫湾面前千锤百炼,整天对仁莫湾说他多么多么想上他,他的下面多么多么难受,小男人的身体多么多么的性感,如果仁莫湾能接受他,他像天发誓会把仁莫湾推上高潮的风口浪尖一夜不会下来,听的仁莫湾是翻完白眼翻白眼,翻完了白眼继续翻。 “晚安。”小男人面前是滕子封无限放大的笑脸,这样的晚安吻他们父子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 “去睡吧。”仁莫湾在接受了滕子封的晚安吻后说道。 “小弯,我有点难受,可以掏出来要它松开松开吗?这条短裤你买的小了,真是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尺寸,要不这样吧,我掏出来,你看看,下次记得不要买太紧的给我穿。”少年发着骚,人畜无害的呲牙傻笑,全是假象,仁莫湾知道少年其实有多坏。 “…………”某爹无语中。 “来啊,看看,我撸大点给你看,呵呵。”少年真不要脸,话说,他从来就没要过脸。 “把你的东西在哪拿的给我塞哪去滕子封,”实在无法忍受的仁莫湾黑着脸训斥道,不过,他这话说的太逗乐了,那玩意还能在哪拿?呵呵。 “我真希望这东西是在你下面的小洞里拿出来的,嘿嘿,这样我就可以再塞进去了小弯弯。”少年笑的淫荡,真是骚到无法无天了。 “滕子封,我说过,注意你的言辞,端正你的态度,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轻浮,做回你自己,别这样让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这些日子,仁莫湾一直在演戏,演着演着连他自己都快分不清哪些是戏哪些不是戏了,所以他现在极度的不安,又开始慢慢恢复他自己的本色。 而且,他的确有些做贼心虚,滕子封也许不知道,他是故意作障眼法,不上网,不与原来的网友解除,实则,他却悄悄的玩起了手机微信,每天都半夜悄悄同城搜索或者手机摇一摇,明天他就约好一位感觉不错的见面,这次他想好了,无论如何先处处看,得赶紧把滕子封这面处理好,要这孩子断了念想,看他现在变的,太流里流气,时间久了,成了自然和习惯就完了。 一直保持平和心态对待滕子封,一来是可以缓解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气氛,二是可以安抚滕子封为他自己争取时间,仁莫湾也不傻,他知道滕子封的厉害,真是闹僵了,没准怎么回事呢,趁着事情还没到彻底要他失望,要滕子封失足的地步,赶快悬崖勒马。 他也曾纠结过几晚,考虑要不要接受滕子封,毕竟假戏做着做着就让人有些依恋起来,可只要一想到世俗的观念,想到他的小舅荏苒,想到母亲任秋香,想着住在这里十二年的街坊邻居,仁莫湾就扼杀了这种骨子里冒出来的可怕想法,这是不伦,坚决不行。 上卷2:完美贞操 第九十八章 可惜是儿子 “别生气,我收回去便是。”滕子封现在不与仁莫湾硬碰硬,他倒要看看仁莫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即,少年微笑着走出仁莫湾的卧室。 压抑的安静是令人窒息的,该死的幻想要仁莫湾暴躁,他躺在床上,闭上眼,脑中就溜跑出来滕子封那充满雄性爆炸力的下体。 然后,仁莫湾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似乎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自己解决过自己那方面的需求了。 不想不要紧,越想越闹腾,仁莫湾裹着被子倒在自己的床上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越翻身下面的变化越明显,抓抓头,瞄瞄卧室房门口,有点兄啊忐忑,想着那崽子已经回房睡觉了,应该……应该安全了。 小男人不安分起来,卷缩着身子侧卧在被摸中,然后……然后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先是握着不动,竖起耳朵再仔细听听门外的动静,直到心脏恢复了正常频率的跳动,这厮才安心的动作起自己的五指来。 “呼呼~”舒服,蒙着被子的仁莫湾,额头上渐渐浮出了细密的汗水,脸颊也憋的通红,总保持着一个姿势有些累,他在被窝里动了动,不舒服,又变换了一下动作,还是不得劲。 滕子封悄悄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瞧得床上被子里一具人形来回扭动,醉明显不过的就是手肘在撸动时顶着被子的频率,滕子封看着特好笑。 立在床边眯着眼坏笑,看了仁莫湾自己捣鼓了一分钟,然后骨子里冒着坏水的少年猛地一把掀开仁莫湾将自己整个蒙住的被子。 “谁准许你自己犒劳自己了,小爸爸?”滕子封的腔调很色情,那双眼睛燃着情欲的光焰。 “……”被儿子逮个现形的仁莫湾哑口无言,保持着自慰的姿势目瞪口呆的仰起脸来看着滕子封,说是说,不满是不满,其实仁莫湾还是把滕子封的两条话当了真,不然他也不会真的连自慰都偷偷摸摸,这下更是窘迫的不知所以。 “我说过,你有需求,来找我。”少年牵动唇角露出一抹戏谑的坏笑,看着帅气十足却又有点慎人。 “我,我其实也不太想。”仁莫湾动动唇,竟然说了一个这么无趣的理由出来,随后,这厮急忙松开手,就差给滕子封在被窝里稍息、立正、站好了。 炸毛辣爸_108 滕子封笑而不语,而是缓缓俯下身来,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瞪圆、瞪圆、再瞪圆,当少年指尖坏坏的刮搔了一下那粉嫩的圆头时,一直把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在眼中的仁莫湾瞳孔扩开,不可抑制的嗯呼了一声,如遭雷击,整个头皮快被欲望掀开。 滕子封不给仁莫湾思考的时间,竟而直接张嘴就衔住了那流着眼泪的事物,邪恶的笑容渐渐在系哦啊男人的眼中扩大,柔软的、濡湿的那是一片舌,那是儿子缠绕住他灵魂的舌头…… 快感胜过一切,滕子封娴熟的技巧要仁莫湾不可抵挡,小男人的情欲本来就被他自己搞得高涨,这会更是无法言喻的疯狂起来。 喘息、喘息、再喘息,舒爽的连脚趾都卷缩起来,仁莫湾如同被人自他清瘦的身体里抽走了可以支持他的骨髓,软在宽敞的大床上,早已忘却了他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么的令人心潮澎湃。 视线脱离了焦距,小男人模糊的看着滕子封的脑袋不停的在他的腹下上下起伏着,时而顺着他的肚脐儿辗转而上,然后左右的晃动起来,时而又沿着刚才吻上来的地方一点点原路返回,一次次、一遍遍,直到把仁莫湾送上他在梦中、在脑海幻想了多少次的幸福巅峰。 等那股子不可抗拒的热度与兴奋度渐渐冷退下来的时候,仁莫湾这才回神,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烁诧异之色,而后慌乱起来,自己……自己……自己怎么又和小封做了这种事情?怎么,怎么又这样子给了小封希望? 瞧着那孩子幸福的面色,感觉着那股子有力的力道,被滕子封当宝一样抱在怀里躺在床上的仁莫湾心里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小男人极为懊恼,懊恼着这一切的不正常,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可是,可是他是真的低档不住滕子封带给他的快乐。 腿间被这孩子清理的很干净,然,先前那份粘腻濡湿的感觉却像烙印在灵魂深处一样不可忽视,挥之不去,那些是罪证,是他不顾廉耻要小封给他快乐的证据。 眨眨眼,不敢再与滕子封那干净澄澈的眼神对视,仁莫湾急忙低下头,想了想,也没推开腾子封,猫咪似的窝在儿子宽阔的胸膛,渐渐的闭上眼,强有力的心跳震颤着他的耳膜,一下一下鼓动着他的心。 滕子封在呼吸,鼻端是儿子胸前透出的男性味道,那么醉人,连同他口中呼出的呼吸都令人陶醉,不敢动,也不想打击还沉浸在幸福中的儿子,仁莫湾只觉得他有罪,闭着眼,把属于滕子封的味道一遍一遍吸进鼻子里,吸进灵魂深处。 不知何时安心的睡了去,等仁莫湾在醒来时已近是第二天,一睁眼,他就瞧这滕子封一脸幸福的在看他,温柔的眼波,温馨的气氛,要仁莫湾看着也跟着幸福起来,似乎腾子封已经好久没这般发自内心的快乐开心过。 偷偷瞄了瞄,阳光自卧室内的海洋蓝窗帘中照射进来,挤过缝隙投射在地板上,阳光中有尘埃在自由飞舞。 仁莫湾的眼中好像又看见了小时候的那个长着翅膀的可爱小天使,眨眨眼,感受着滕子封凑过来落在他额前的这一吻,有点热,似乎热透了他的肌肤掉进了他的血肉里。 “…………”真的不知道这种温馨的时刻该对自己的儿子说些什么,仁莫湾只觉得他的脸颊发烫,与越来越成熟的滕子封在一起要他拘谨,似乎,也不该再把他当做儿子,应该是一个男人? “我去做饭。”呼~心跳加速,为何小封的声音这么沙哑?偏是他喜欢的性感嗓音?仁莫湾低下头吱声:“想吃什么?”唔,好温柔啊~这,这感觉真好,好要人舍不得失去,哎………… 依旧垂着眼,仁莫湾在自己和自己生气,咬咬唇,随后小男人抬起脸来对滕子封温柔一笑:“去吧,什么都好。”可惜,这个男人是儿子………… 滕子封得令,美滋滋的裸着身子跳下床去给仁莫湾做早餐,仁莫湾这厮只瞧了滕子封那挺括屁股一眼就羞燥的急忙撇开视线,在摸摸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咦?不对啊!!!!!这崽子什么时候光屁股的啊????????身子一热,脸颊一红,如说说,他昨晚和这崽子赤诚相见抱团一夜?????? 胡思乱想着,仁莫湾去浴室冲了个凉,出来的时候,滕子封已经把他的早餐弄好。 坐在早餐桌前,仁莫湾一手拿着一块土司切片,一手握着鲜牛奶在出神,良久,他忽然抬头问坐在他对面的滕子封:“哎?小封你现在是放假了吗?怎么都不去上课?”这厮纯属没话找话,竟然说些人家孩子不爱听的屁磕。 “我们时间很随意。”滕子封的眼炯炯有神,含笑望着一脸呆相的仁莫湾。 小男人咬口土司下肚,眨眨眼,觉得也是,小封这种高智商的孩子学习还用去学校吗?他应该相信他儿子的实力滴。 “那个,你今天不出去吗?”放下手中的牛奶杯,仁莫湾想确认下滕子封今天的行程,不然他担心,担心他出去见男人,万一再不开眼的撞上这崽子可怎么办? “怎么?你要出去?”滕子封笑问着。 擦?搞毛啊?干嘛不正面回答老子的问话?丫的心眼多的死孩崽子,气人,这这这可要他怎么回答啊? 眼珠子转转,仁莫湾张口就来:“嗯,待会出去。” 话落,这厮偷眼瞄瞄坐在对面的儿子,只见滕子封一脸的无所谓,低着头用盘子里的叉子切火腿,然后不紧不慢的道:“哦,成,正好我也没事,你去哪,我开车送你。” 炸毛辣爸_109 啪嗒,这厮一紧张,手中的叉子直接落在了盘子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抬起眼,好死不死的正好撞上滕子封朝他看过来的那冷森的目光,咕哝一口唾液,仁莫湾捡起叉子信口开河:“小爸爸,小爸爸就是去医院做个例行的身体检查,呵呵,呵呵呵。” 仁莫湾这厮毛了,这怎么成啊?这特么滕子封跟着他,他要如何去约会啊???? 完全吃不下去了,站起来踱步,一会看看浴室里冲澡的滕子封,两会看看还是在冲澡的滕子封,最后这厮干脆给秋天那蹄子打去电话求救。 “喂?嘘嘘,靠,你丫的小点声。”站在阳台上的仁莫湾用手捂着电话的送话筒,跟特么做贼似得与电话那端的秋天凶神恶煞着,靠,这厮就是这么没自觉,求人办事口气还这么冲。 上卷2:完美贞操 第九十九章 试衣间 “…………”秋天无语,什么积极性都被仁莫湾打消了。 “秋天,你干啥呢?有事吗一会?我说,你待会能不能替我去明珠大厦的咖啡厅见个人啊?”仁莫湾极力把自己的声音压到最小声,然后左顾右盼着。 他这么一说,秋天那蹄子就特么能把事情猜出个七八分来,懒洋洋的道:“我去?你放心?” 仁莫湾一怔,好像…………是有点不放心,可是,也特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你你你尽量别勾搭他,不就替我先看看,要是太差劲了,你在勾搭好了。” 噗嗤~秋天听了仁莫湾这个自私鬼的话听了真想吐血,丫的这厮太损了。 “你是爹还是你儿子是爹?啊?”秋天这蹄子发威了。 “我是爹,就这样定了,回头我请你吃大餐。”仁莫湾这厮怕秋天不帮忙,还很不地道的威胁了一句:“要不我就把林洛见找来收拾你,哼哼。” “行,弯儿,算你狠,我去!奶奶的。”秋天十分镇定的道,随即挂断看电话。 “爹?”滕子封的声音忽然自仁莫湾的背后响起,小男人险些被少年吓破了胆,握着手中的电话慌乱的转过身子去。 黝黑的眼睛迅速眯了起来,滕子封一步上前,故意加重语调又唤了仁莫湾一次:“爹。” “洗,洗完了?呵呵。”仁莫湾装傻充愣,说完话就与滕子封插身而过:“我去换衣服,然后咱们出发。”妈的,检查身体?不要啊~~~ 仁莫湾是逃离现场,滕子封是故意纵容他,少年惬意的倚靠在父亲的卧房门口,肆意的欣赏着小男人换着衣服,不多时,父子俩一同出了门。 仁莫湾这厮为他的谎言付出了代价,那就是被医院里的医生狠劲宰,人家大夫一忽悠他,这厮胆小就真信了,是一会化验血一会化验尿,照完x光片拍心电,特么的在医院一顿穷折腾,反正最后买单的是滕子封,仁莫湾才不管那事呢。 然后滕子封说要去给仁莫湾买两件衣服,这厮不想去还找不到合适脱身的借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就发愣,最后顶张大便脸和滕子封在明珠大厦里一顿溜达。 滕子封早就发现了仁莫湾的异常,这厮老没事就看腕上的手表,一脸的着急。 “去试试这件。”滕子封拎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袍走到仁莫湾的面前轻声说。 “啊?”老走神的小男人不明所以,瞪个眼睛看着滕子封,半秒钟后才明白过来:“哦哦哦,好。”一把接过那件质地上乘的睡袍就走到了更衣室。 滕子封始终唇角含笑,及其期待仁莫湾换上那件睡袍的样子,于是,闷骚的狼崽子紧随其后的进入了狭窄的更衣室。 仁莫湾这厮心里装着事,这眼瞅着时间就到了,而且还就在明珠大厦下面的咖啡厅,他当然心猿意马,老想抽空跑去看看瞧瞧。 先前被滕子封逼着试了几条小洋装,都挺合身,对于滕子封的眼光,仁莫湾还是比较认同的,这次他也没看,进了更衣室就条件反射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把手中的粉色睡袍往身上套。 等他穿好了对着镜子时才特么的发现这崽子给他挑的是神马睡袍,我勒个去的,仁莫湾睚眦欲裂,情趣女装内衣????木有看错,这绝对不是男款,眨眨眼,伸手拽拽这睡袍上面的穗子带子的,尼玛啊,后面的那条毛茸茸的是你妹啊??????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炸毛辣爸_110 这厮生气,刚一转身,猫耳朵的发卡就被滕子封扣在了他的脑袋上,愣了愣,仁莫湾这厮大吼:“这是什么?啊?混球,你告诉你老子这是什么????”这厮炸毛。扭着身子从屁股后面找到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狰狞着脸孔举到滕子封的面前怒吼。 甩掉了手中的尾巴,这厮又伸手摸上了脑袋:“什么什么?这特么的是什么玩意啊?啊?” “小弯,我想做爱,怎么办?你好性感啊,来,给我亲亲好不好?嗯?”骚年**中,十八禁………… “唔嗯呼…………小……小……小流氓…这里……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你疯了唔嗯…………” “别吵,小弯,呼呼,你的尾巴真性感……” “混蛋,无耻,啊……把这该死的尾巴从我身上拿开……老……老子是你老子,呼呼~~” “呵呵,白色的毛毛,和你的肤色多趁?嗯?你自己低头看看啊?” “行,行了混蛋,够了吗?亲也亲了,不要这样了!” “不成小弯弯,每次都是我主动,这次你来,亲亲我,不然不放开你。” “吧唧~” “还要,嘿嘿,还要摸摸我~~” “你” “你信我敢把这道门推开吗?” “混蛋!!!!” 于是,催悲的小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在骚年的下身上扫了一把,之后趁骚年销魂的一瞬间,一脚把滕子封踢到了试衣间的门外,然后愤恨的关上门,五分钟后,黑着脸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无视店员的窃窃私语,仁莫湾气愤的把这玩意摔在了滕子封的脸上,妈的,可算是找到脱身的机会,怒气冲冲的就往店外走去。 得意忘形的滕子封一时没有想到仁莫湾打着如此的鬼主意,而是下流的闻闻被仁莫湾穿过的这套睡袍,不要脸的冲着小男人的背影说:“糟糕,你把它撕坏了,看来我需要把它买下来了,呵呵。”身落,身后的几位店员激动的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滕子封气定神闲的去吧仁莫湾刚刚试过的衣服都打包买了,他以为小男人气归气,不过是提前出去等着他,没想到,他走出店面,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着了仁莫湾的道。 掏出手机打过去,果然,仁莫湾的手机关机,滕子封怒不可恕,怒气冲冲的往楼下追去。 与此同时,可算是逮到机会的仁莫湾的一面跑着把电话关机,一面贼头贼脑的顺着安全通道跑下楼去,故意避开可能在电梯里碰上滕子封的机会,然后一路小心翼翼的溜到咖啡厅。 快速扫视一圈,很快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寻到了秋天和他那位网友的位置,这厮大眼一瞧,就觉得这男人外形不错,样貌也ok,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 “哟?”瞧见了仁莫湾的秋天一愣。 “他是谁?弯弯?”男人关切的问着秋天。 秋天再看,果然仁莫湾这厮黑了脸:“弯弯?哈?啊喂,你叫他弯弯?” “怎么?你们?”男人不解,一脸的狐疑。 秋天妖娆一笑,抓起手包起身道:“正主儿来了,你们慢聊。”这蹄子刚走两步,就和正搂着以为纯情小帅哥的寒森撞个正着,寒森当即怔住,一副被捉奸的摸样,秋天瞧也没瞧他一眼,跟特么不认识寒森似的与之插肩而过,这使男人极为暴怒,推开怀里的小少年追着秋天冲了出去。 仁莫湾懒得去管秋天的那些烂事,其实也是相信秋天的实力,绝对会处理的很好,拉开椅子坐下来,黑着脸对他的网友说:“他告诉你他叫弯弯?”语气冷冰冰的。 炸毛辣爸_111 “哦,你好,我叫田立,您怎么称呼?”田立知道事有蹊跷,他对刚才的秋天很对眼,正琢磨着怎么弄上手呢,眼前就特么又突然下凡一位。 男人敛去龌龊的眼睛闪了闪,仁莫湾也不差,和秋天是不同型的两款,看着绝对没有刚才的秋天有心眼,似乎应该更好上手一些。 “你多大了,做什么的?目前是单身吗?出柜了吗?名下有多少房产啊?”仁莫湾这厮眼皮不抬的哇哇啦啦问了一堆敏感话题,根本就是招人讨厌,不过与此同时也在向对方传达一条信息,眼前的小男人似乎很物质,如此说来,就是最好上手的一款,呵呵。 “哦,这是鄙人的名片。”田立仍旧表现的绅士,并且递给仁莫湾一张彰显他身份的名片。 仁莫湾这厮的想法和正常人不一样,一般陌生人见面,都应该极力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开始他也是这样,可是这么多年一无所获之后,他改变了策略方针,尤其他现在着急。 他现在是这样的,就把他醉糟糕的一面展现出来,如果对方还能包容他,愿意与他交往,那就说明对方的人品一等一的好,是真的喜欢他,而不是喜欢他的外在,所以说,仁莫湾这厮还是天真了些。 仁莫湾接过名片斜眼扫了扫,就听田立道:“三十五,单身,出柜,在本市的房产有四套,呵呵,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男人属于低调的炫耀,在本市房产就四套,也就是说其他城市还有房产。 “你抽烟吗?喝酒吗?平时很喜欢上酒吧吗?” “抽烟,喝酒,偶尔。”按照仁莫湾的提问形势,田立是有问必答。 “我才是弯弯。”仁莫湾忽然开口。 “哦?”田立故作惊讶:“那刚才的那位?” “我朋友。” “呵呵,你对我就这么不放心?”田立话外有话。 “不是,有些小情况脱不开身。”破天荒的仁莫湾这厮对人做解释。 上卷2:完美贞操 第一百章 超市选购中 “既然如此,那么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田立说着向仁莫湾伸出了右手:“你好弯弯,我是田立,很高兴见到你。”男人优雅一笑,刻意补充一句:“真的你,呵呵。” 仁莫湾这厮有些小尴尬,毕竟是他没有按时赴约还擅自做主的找个假的来替他见面,撇撇嘴,斜着眼睛,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伸出了右手与之相握。 “要喝点什么?”送开了手,田立本分的问道,言谈举止得体,对仁莫湾都充满了尊敬,这要仁莫湾这厮在心里对田立的品行加了一分。 “抱歉,我还有点急事,下次再见再聊吧,拜拜。”仁莫湾很特立独行,起身说完话也不给对方答应或者反应的机会,拉开椅子就走了,完全没有看见身后田立脸上忽然闪现的扭曲表情。 仁莫湾慌慌张张的走出咖啡厅,他是忽然想到了滕子封,觉得就这么关机逃走晚上回家一定是事,反正看也看见了,就不如下次再找机会,就他不信江小鱼他们一辈子不找滕子封出去玩了。 一拐出街角,仁莫湾立即把手机打开,下一秒,滕子封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这厮一哆嗦,一面快步往停车场走一面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滕子封冰渣一般的声音立马传来。 “小封,小封刚才电梯忽然卡住了,爸爸,爸爸被困在电梯里,才出来,正往停车场走,你,你在那?”这厮撒谎不打草稿,声音不稳,有些抖,他是极力在克制。 “车上。”滕子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不多时,就瞧见脸色有些难看的仁莫湾愁眉苦脸的从上面走了下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摸样。 滕子封眼神暗了暗,他知道仁莫湾对他撒了谎,可恶,他什么都没抓到,憋气。 少年忍住了坏脾气,打开车门走下来,佯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上前关心着仁莫湾:“有没有怎么样?快要我看看,这个大厦怎么回事,我想我应该去投诉。” 炸毛辣爸_112 “没事,真的儿子,没事,就是一开始有点慌,后来就没有了,呵呵,呵呵呵。”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知道吗?我刚才找不到你有多担心。”就在仁莫湾欲拉开车门上车时,滕子封忽然自小男人的背后环住了仁莫湾的细腰,然后下吧住在仁莫湾的肩头可怜兮兮的低声道,宛如在对仁莫湾撒娇。 小男人心中一跳,忽然内疚起来,他撒了谎,才要这孩子如此担忧,很惭愧,仁莫湾抬起手握住了滕子封的手腕施了施力,给予安慰。 “好了,上车,我们回家吧。”滕子封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要仁莫湾内疚,呵呵。 半个钟头后,仁莫湾忽然开口问:“咦?不是要回家吗?” “家里没菜了,想去超市买些回来。”驾车的滕子封扭头微笑。 仁莫湾怔了怔,有些恍惚,儿子真帅,丹凤眼眯了眯,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江小鱼他们的车子都是千万跑车,他儿子的还是这套奥拓,这厮想了想,真切的开口道:“儿子,要不爸爸也给你换台车吧?奥迪a8怎么样?”奥迪a8醉便宜的一款的排量3.0l舒适型的,经销报价八十多万。这是仁莫湾最大限度的承受力,十多年,这厮花钱大手大脚的,唯一就攒下了一百来万的钱,这次真是狠了心,竟然舍得一下子全部都拿出来给滕子封换台所谓的好车,如果在上了车牌交了养路费乱七八糟啥的,估计这厮最后手里也没有几个钱了。 黝黑的眼瞳闪了闪,滕子封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仁莫湾对他的疼爱,只是小男人误解了滕子封脸上的神色,颜色有些暗淡,低声道:“儿,儿子,这车和小鱼同学他们的是比不了,不过要比这台奥拓好太多,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你和小鱼他们在一起,咱们家达不到那样的水准,就尽量赶赶吧。” “不用,你的钱你留着吧。”滕子封很温柔的开口,他根本不物质,大大小小他参加看许多游戏大赛,刨除腾达当年留下的家产,他自己这些年打游戏赛赚的钱也够买台几百万的跑车,只是他不想而已,本来就不在一个起跑线,那就根本没有必要和小鱼他们攀比,他滕子封就是滕子封,不开千万跑车也依然是他们的好哥们,他的钱,只想留给仁莫湾,要小男人开心快乐。 “小封,你不要替爸爸省钱,爸爸的钱也是给你攒这的,本来寻思等你结婚……”这厮说到此处红了脸,“现,现在看来这笔钱是不需要用在这了,如果你不要车那你想要什么?给你买套房子好不好?你们小年轻不都是喜欢有自己的小天地吗?那个蓝庄后身新开个盘,价位也不是很贵,经典小户型很适合单身男人居住的。” “我会搬出去单住这件事永远也不可能小爸爸,我说了,你的钱你留着,我什么都缺,只缺你的爱,懂了吗?” “…………”这话说的很暧昧,仁莫湾悻悻的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车子很快停在了邻近的超市外,滕子封锁好车门后大步向前,竟是光明正大的牵起了仁莫湾的手一块往超市里走。 “小封,不行,邻里邻居的很容易碰到,你都这么大了还牵着爸爸的手很奇怪的。”这厮东张西望,担惊受怕见到邻居,很大一部分的邻居不知道滕子封是他领养的,都以为仁莫湾年少轻狂,想当年哪个少女给他生的呢,哈哈哈。 “是很奇怪,你知道奇怪的原因。”滕子封抿唇浅笑,有着十八岁少年独有的一股子小邪恶。 “小封,听话,在外面被熟人看见了真不好,你知道的,大家不会说你什么,因为你还是孩子,可是爸爸要承受的却很多。”仁莫湾在于滕子封说道理,这么多人他也不好炸毛或者挣扎。 “如果你在乎,你又怎么会坚持你的路坚持了三十年?”我去,反正不管你仁莫湾说死说活,滕子封就不打算松手了。 后来,仁莫湾可算以推车子为借口挣脱了滕子封,急忙忙小跑着与滕子封拉开了几步距离,怎么想成骚年会这么固执,竟然与他勾肩搭背着一起挑选食物一起推车子,你妹啊,人家男女情侣做出这种亲密动作还有情可原,丫的你是老子儿子也这么做是不是太那个了???? 紧紧揽着仁莫湾的肩头,比小男人足足高出一头半的少年温柔的指着一旁的烘焙面板问:“宝贝,喜欢吃蛋挞吗?嗯?看起来挺不错的,买点吗?都听你的。” 某爹白眼。 “亲爱的,我喜欢喝现磨的咖啡,这种速溶的不健康。”某狼崽子的爪子 环住了小男人的细腰,一副亲昵的摸样。 某爹斜眼。 “达林,不要选了,喜欢的话,这两种口味的果冻就都选了好啦,换溜溜,呵呵。”少年晓得淫荡,说道滑溜溜的还故意伸舌头舔舔唇角。 某爹歪嘴。 “哦哈尼~男人多吃大葱很补的,呵呵,你懂的。”少年一脸的欲求不满,令仁莫湾怀疑是不是下一秒这崽子就要发情了? 某爹直接口眼歪斜中………… 炸毛辣爸_113 “小弯?”少年突兀开口。 “嗯?”小男人狐疑的抬起头望过去。 “唔呼~~”手中的车子撒了手,哐当一声背脊被魁梧的少年顶在了货架前,稀里哗啦的散落下来几支独立包装的牙刷,嘴巴被少年封住,柔软的舌当即撬开惊愕中小男人的齿贝游闯进来肆意探索。 仁莫湾被滕子封夺去了自由呼吸的权力,只得在惊慌失措间跟随着少年的步调走,不敢大动作的挣扎,抓扯这少年的臂弯从自己的身体上拉离开。 父子俩挣脱撕扯间,又把牙刷区货架子上的牙刷挂蹭掉了好几支,少年吻的意犹未尽,小男人却担惊受怕的要死,这很浪漫,是的,他承认,也很刺激,他也承认,只能说,如果现在和他做着这件事的不是滕子封,换做任何一个成为他男友的男人他都不会在乎旁人的眼光,还要比现在吻的更痴缠痴狂,这是仁莫湾心底幻想过期待着的激情。 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瓣间流淌下来,淫靡了此时此刻的气氛,不要人欲火焚身都难。 仁莫湾的整个人都绷着,他害怕有人走过来,更害怕被街坊邻居撞见他们父子俩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情,他极力的想要挣脱,尽可能把挣扎的幅度降到最小化。 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开启的缝隙只够往出溢着口水,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老半天,就到仁莫湾认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被自己的儿子松开,气喘吁吁,情潮绯红了他的双颊,欲望水润了他那双媚人的丹凤眼,就连奶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坨淡粉。 湿漉漉的丹凤眼流露着连他自己都搞不懂的情绪,仁莫湾瞧着滕子封的身体在激吻他一番后发生了他最熟悉不过的变化。 这要他脸红这要他心跳,这要他无法把他当成儿子,仁莫湾有些慌,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在脑中浮现。 “回,回去吧,已经够了。”好半天仁莫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罢,急匆匆的找回推车就往收银台而去,临走时还不忘嘱咐滕子封:“你别忘了把牙刷给人家捡起来。” 少年坏笑,他知道仁莫湾说的已经够了是他们采购的食物已经够了,可他偏要往歪处想一想,快了,就快一点点把小男人的意识和坚固硬壳瓦解掉了。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一章 十二点的生日祝福 走到收银台,隔着长长的人龙,滕子封就瞧见了挤在队伍中等待交钱的仁莫湾,真特别,要他一眼就能在这群人中发现仁莫湾。 黝黑的眸子闪了闪,少年扬唇弯出一抹坏笑,三步两步挤着人群靠过去,在仁莫湾的屁股后站定,然后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往小男人的屁股上贴,借着排队的人多在开始缓缓擦动下体。 几秒钟后,仁莫湾就感觉到了自己臀部的不适,好像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这厮急忙回头,滕子封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便跃入他眼帘,这厮咬牙切齿,真想给滕子封这死崽子一拳,可是碍于周围全是忙着结账排队的人,仁莫湾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愣挺着,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等待前面的人结款走人,放任屁股后的滕子封下流的用下体摩擦他的屁股,靠,混球,倒霉的孩子,见鬼!!!!! “你要死是不是?”摔上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仁莫湾皱着一张脸冲滕子封炸毛。 “小弯弯,我想做爱,怎么办?”骚年臭不要脸的靠了过来,像个树懒似的要往仁莫湾身上挂,“给我舒服舒服好不好?好不好小弯?” “滕子封,你别这么气我,凡事都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你的想法小爸爸知道了,已经知道了,就不要整日把这事挂在嘴边,我需要时间,需要时间仔细想想这些事情,仔细想想我们未来的路。” “ok”在小男人脸上偷了一吻的少年立马坐正身子,随即驾车回家。 第二天,爷俩又在家靠了一大天,仁莫湾是百无聊赖,最后干脆玩起了火线冲击,重温下当年他和滕子封一起玩时的感觉,滕子封则始终研究着他的游戏。 第三天,荏苒打来电话,说任秋香想小封了,问问孩子有没有时间回去看看,仁莫湾一听,立马一口答应下来,还打包票说任秋香上次说的那个按摩器也一定要滕子封给捎回去。 于是,仁莫湾趁着滕子封开车回老家给任秋香送按摩器的一小天功夫,又和田立见了一面,时间也不长,不过是吃了一顿午饭,然后这厮就急冲冲的回家去了,随时等着接滕子封打回来的座机电话。 第三次和田立见面,仁莫湾是向他那雷死人不偿命的腐女妹妹雷迪求助的,果然,雷爷的一通电话打来,仁莫湾如愿以偿的出去赴约,因为大黄瓜君被他小姑姑给召唤出去跑腿去了,hoho ~ 炸毛辣爸_114 这之后,仁莫湾就没在和田立见面,而是一直保持着联络,每天发出去的信息和接受的信息都会看完就删除,这厮不允许田立给他打电话,而且还要他先发去短信,对方才可以再给他回复过来,不然对方千万不要主动联系他。 我去的,仁莫湾这出不是小三出轨是神马?于是,他在田立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他是被人包养的男宠,然后饲主不经常在家,寂寞难耐了出来找刺激,特么的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这就是想和他搞搞,不然田立才懒得在仁莫湾身上浪费时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十月底了,仁莫湾第四次和田立见面的机会来源于滕子封有集训,需要回队里开个紧急会议,是省里要举办全国对抗赛了。 仁莫湾给滕子封装好了行囊,嘱咐了好多遍要按时吃饭,多穿衣服,不要胡扯胡闹,才依依不舍的关上房门看着滕子封离去。 儿子终于走了,这厮应该高兴的才对,可是仁莫湾却很失落,觉得房子一下子变大了,空牢牢的,似乎骨子里不是真的那么迫切的希望儿子不在家的。 足足在家待了两天都没出屋,也没约田立出来见面,这厮莫名其妙的就萌生了对不起滕子封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在脑袋里冒出来,反正他是熬过十月三十号,在十一月一号的凌晨十二点给人在外地的滕子封第一个发去生日快乐这条短信,简短的六个字,要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六杯咖啡。 等了十分钟,手机也没什么动静,喝咖啡喝的精神头十足的仁莫湾眨眨眼,想是滕子封可能培训累了睡死了,估计看到这条短信得是明天早上了,从沙发上起来,懒洋洋的撑个懒腰,拿着电话往卧室走去。 刚上了床,被子还没有盖好呢,手机铃声在静谧的房间突兀的响起来,吓了仁莫湾一大跳,急忙忙抓起电话来看,上面显示着儿子两个字,仁莫湾开心的弯唇笑出来,这厮接起电话就老气横秋的道:“你这崽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小爸爸,我刚在洗澡……”低沉的嗓音混着沙沙的电流,听得仁莫湾心中一动,莫名的产生了什么想法。 “小爸爸,你在听我说话吗?我好想你。”少年沉声,透着浓浓的鼻音,性感的无法言喻。 “想想想,你有哪天是不想的?好了,小爸爸知道了,早些睡觉吧,记得自己买块蛋糕吃,煮鸡蛋,千万不要忘记煮长寿面,要是不会煮就去饭店点一碗,一定要吃知道吗?” “小爸爸……”少年故意拖长尾音,要这三个生了魔力一般令人听着心跳加速,“你真好。” “油嘴滑舌。”仁莫湾被滕子封说的难为情了,虎着脸说话。 “小爸爸,你把手机视频开开啊?要我看看你好不好?”少年的腔调有些紊乱,哑的要人不可忽视。 “别得瑟了,半夜三更的视什么频,快睡吧,我的话都记下了吗?一定要吃长寿面啊。” “小爸爸,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小爸爸,你也想我了是不是?告诉我……告诉我……呼呼……”电话那端的滕子封呼吸越发粗重起来,脑筋在死的人也听出对方在做什么了。 “你,你这崽子,我挂了。”后知后觉知道滕子封拿着电话在做什么事情后,仁莫湾只觉得身体热了起来,不想自己变得奇怪,才干脆挂断了电话。 即便切断了这通电话,仁莫湾还是激动的不行,不多时,手机信箱收到一条彩信,心跳有些快的仁莫湾抓起电话就按下了键子,寻思是不是这崽子想起什么正经的事情要和他说了。 结果按开信箱一看,这厮立马红了脸,跟特么熟透的大苹果似的,大屏手机里的照片是滕子封射精的特写,雄伟傲人的阳物很嚣张的挺立着,上面挂着点点乳白。 不知所措间,手机接连响起来,有彩信陆陆续续的传送进来,仁莫湾很紧张,他不知道滕子封这次传过来的会是什么,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看,他们不该发展到这一步的,他们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儿子,是众人众所周知的,同性恋不是罪,但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父与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 仁莫湾很挣扎,他空窗许久,身体极为敏感还空虚,什么都知道,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被允许,可内心却极其想看,他觉得儿子的身材值得炫耀,要是放到圈子里,一定会有很多人为他儿子争风吃醋的,这么棒的孩子是他儿子,这么棒的小孩喜欢他? 最终,小男人还是没能抗拒住这诱惑,暂时抛开世俗的枷锁按下键子接收那一张张透着淫靡色彩的照片,入目的图片大肆冲击着仁莫湾的视觉,要小男人看的胯部频频抽跳,欲念在体内缓缓烧起。 这是不对的,这是有悖人伦的,他不应该对着自己儿子的照片有了感觉,这是绝对的禁忌,可就是这种禁忌才更要人疯狂。 仁莫湾反反复复点开关掉了数次彩信箱,被难缠的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最终,身体是诚实的,他知道他需要什么,这里没有人,这里是他的家,他不要脸也没人会看见,只要把秘密藏在心里就好。 闭上眼,回味着那一张张要他看见了就热血沸腾、血脉贲张的自拍照片,然后把自己的手想成儿子的,想着……想着……想着……把一切他所顾忌的、看不开的、禁忌的、极力压抑起来的画面统统从脑中从心底释放出来,然后尽情浸淫欲海,不顾廉耻的、不顾一切的在幻想中自我放纵。 小男人很陶醉,很享受,自渎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幅度也越来越大,忘我的哼哼唧唧,来回擦动自己的敏感。 炸毛辣爸_115 手机又接受到一条微信,忙着自己舒服的仁莫湾很激动,他希望这个是滕子封发来的,他需要借助它来提升他的情欲,抖着手指按下去,滕子封独有的声音传了出来。 暗夜里,这段语音异常的低哑悦耳,每一字每一句都透着浓烈的情欲,蛊惑着小男人的理智:小爸爸,感觉到我了吗?我在摸你……吼唔……真美,你真美,舒服吗?打开腿,要我摸,呵呵,大吗?喜欢吗?弄你好不好?你的屁股真翘,那的颜色真诱人,要我干,乖,把腿缠上来,搂着我,哦~舒服~好紧,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想要我轻点还是粗鲁一些?嗯?你的腰真软,你真香,呼,我不行了,吼唔~~~~ 小封,小封,小封啊啊~~爸爸,爸爸好舒服,嗯,啊~~~~~~完全陷入欲海的小男人不可抑止的放浪形骸起来,大喘着气配合手中的动作自说自话着,把那些平日里刻意逃避的全都叫出来、喊出来,很舒服,他想告诉儿子他很舒服,他亲他很舒服,他摸他很舒服,想告诉儿子他很淫荡,他心里其实很想,可又无法突破这层束缚。 当一切终止后,当所有的情欲全部冷却后,仁莫湾懊恼的摔掉了散落在床边的手机,抱着自己的脑袋纠结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这么不要脸?怎么可以再高潮的一刻什么想法都敢往出想,什么话都敢喊出来。 仁莫湾骇然,他无法相信他刚刚喊了小封干我这么淫贱的话语,这不是他,不,这不是他,他一定是被鬼上身了,才会这么不要脸。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二章 蒙奇奇公仔 仁莫湾一夜未眠,很后悔,即使他一个人在家里,即使他堕落没人会发现,他也很后悔自己没能克制住。 第二天,仁莫湾去见了田立,他很害怕骨子里期盼滕子封的那呼之欲出的想法,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去见了田立,他要最后考察一次这个男人,要是行,就和他确定一下恋爱关系,一定要尽快投入这段恋爱中,把儿子带给他的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温馨的,还有私密的种种全都连根拔除,然后转移到自己的伴侣身上。 心急如焚的仁莫湾下意识里就对他原本的择偶标准降低了一个档次,加之田立一直表现的彬彬有礼,张弛有度,仁莫湾看着男人温和的笑,竟愕然的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他,只是因为想找个伴侣而找个伴侣,正好他各方面都符合他一直想要择偶的标准,这……很可怕。 而田立也看出仁莫湾的心事重重,知道事情也快差不多是成熟的时候了,对面的小男人观察了他这么久,他也表现的无懈可击,如果在止步不前简直说不通了就。 “吃好了吗?”田立的目光很纯粹,纯粹的关切,看在仁莫湾的眼里并无其他猥琐龌龊的想法。 “很好。”仁莫湾拿起餐巾擦擦嘴,礼貌的回答。 “这次我能被允许送你回家吗?”这话说的还是很正派,所以仁莫湾才没有炸毛。 “不,不用。”仁莫湾还在犹豫着,犹豫着要不要接受坐在他对面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刚才的电影很好看,这顿饭也很美味。”搪塞,因为还是没考虑好。 “那么,要不要去吹吹风?”虽然入了冬,不过却是一个暖冬,阳光很明媚。 “那个,其实我还有个儿子。”仁莫湾忽然脱口而出,这是他最后的考验,想看看田立知道他有个儿子后会是怎样反应,如果……如果对方欣然接受了,那么他,他就也接受他。 “哦?是吗?呵呵”田立表现的小小惊讶,仁莫湾有没有儿子与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想要的不过是仁莫湾的身体,如果感觉对了,不妨继续发展发展,若是感觉不对,直接撒尤娜拉(拜拜)。 这面耐着性子和仁莫湾耗,主意是那面那个秋天看着那么放荡,竟然也没上手,他妈的,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两面一面没讨好吧? 仁莫湾张张嘴,刚想继续问出口,就听田立截住他的话说:“我很喜欢孩子,如果你有了那正好,不然我们以后也还是要领养的,我很期待能与他见一见,呵呵。” “哦,哦哦,呵呵,好,好。”田立的表现不是仁莫湾所期盼的,他竟然发现他不希望田立这么温和,他希望田立惊诧、错愕,然后甩袖离去。 告别了田立,仁莫湾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迎着微微凉的冷风一个人漫步在飞着清雪的街头,竖起羊绒大衣的领子,同时又紧了紧围在脖颈上的针织围巾。 在一家精品店的橱窗前仁莫湾怔住脚步,他扭头看向橱窗,并未看店铺里的人或者卖品,而是看着映射在橱窗上自己的影像,目光落在了他自己围在脖颈上的那条针织围巾上,蓝色的,海洋蓝的蓝,是去年小封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以为是那孩子买的,后来才知道是小封自己亲手织的,怪不得,怪不得这么‘与众不同’,他还以为是去年流行的什么新风尚呢,七扭八歪的。 跟着记忆,一股子暖意涌上心头,仁莫湾勾起唇低下头,伸手摸摸那围在脖颈上绒绒软软的针织围巾,就好像儿子的双臂圈住她的脖颈一般。 有雪花纷纷扬扬的自头顶飞落下来,仁莫湾不知道滕子封有没有听他的话买蛋糕吃,有没有吃鸡蛋,有没有吃长寿面,有没有人陪他过生日…… 想着儿子,仁莫湾很温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如果不把儿子当儿子,而是当成一个成年的男人来想,仁莫湾就像似被绞进罪恶的深渊一般,要他无所遁形、心烦意乱。 然后,所有的冲动,所有的雀跃全部都被浇灭,就连拿在手中的电话也如山芋般烫手,儿子的手机号码是怎么也拨不下去,他无法忽略那些欲念,有些情,便也不再纯粹。 炸毛辣爸_116 混沌……混沌……辨不清一切,仁莫湾觉得自己像世上最渺小的浮游生物,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昏天暗地的,混混沌沌的开始辨不清这个世界、辨不清自己对滕子封的感情了。 他关了手机,没去找秋天也没去找林洛见,就一个人沿着街边的小路走下去,一直走下去,望着无人的河面抽了一根烟,掐灭烟头继续向前走,一直向前走。 直到他又暂时释怀了那股子无奈,那股子罪恶,仁莫湾才奔向商场,他要像每年一样,把生日礼物放在儿子的床头,无论儿子在与不在,这早已成了习惯。 本来是想给儿子也买条围巾的,却在ck内裤专卖店徘徊不前,新款的内裤很个性,仁莫湾想给自己买,挑着挑着耳边便莫名的想起滕子封的邪恶来,少年的那些话,露骨的,情色的,那么清晰的在他脑中倒影回放。 不正常,心跳不正常,脸红的也不正常,想法不正常,一切都不正常,最后他买了一打,一个他尺码的也没有。 挑选袜子的时候,他看中了二百多一双的,想来想去也没舍得买,还是选了九十九一双的,扭头又看看那二百多的袜子,笑着伸手拿起来,他忽然想到儿子的袜子也该换换了。 选来选去,最后仁莫湾竟然给滕子封买了一个大版的蒙奇奇公仔,原本的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记得的只有滕子封小时候萌人的样子,就像当年他床头的蒙奇奇公仔,肉嘟嘟的小手儿,红嘟嘟的脸蛋,总是罗圈着腿露小鸡鸡躺在他床上睡大觉。 返回家中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仁莫湾把给儿子买的袜子、内裤放在了滕子封的收纳柜里,然后把蒙奇奇公仔放在了滕子封的床头,之后他去洗澡,然后吃饭、看晚间新闻。 回卧室躺了不到十分钟,仁莫湾披着睡袍走出来,又推开滕子封的卧室走进去,没有开大灯,而是亮着床头昏黄的小照灯,坐在儿子的床沿抱着那个蒙奇奇公仔,最后干脆就在儿子这屋住下了,反正滕子封不在家,他过来住一下也没所谓。 脱掉浴袍,盖上属于滕子封的被子,抱着蒙奇奇公仔,回味着那些点点滴滴,少年独有的清爽味道一点点渗入小男人的鼻子里,要他像吸食了毒品一般的上起瘾来。 真好闻,好像喝醉了酒,闻起来要人晕乎乎的,把脸埋在被子里,让那被子的粗糙被面摩擦着他精致得宛如瓷器的鼻子,双臂紧紧地搂着蒙奇奇,把毛绒公仔当成自己的儿子,很塌心,要人昏昏欲睡。 在凌晨十二点到来的前一刻钟,滕子封打开了自家的房门,他没有按照队里的行程明日坐班机回来,他自己出钱回来只为还赶得及与仁莫湾一起庆祝他的生日。 他的一手空空,忘记了带他的行囊回来,而另一只手中却提着一个蛋糕盒子。 推开仁莫湾的卧室,没有人,这要滕子封一惊一怒,而后发现自己的卧室有光线撒出来,少年兴冲冲的拎着蛋糕推门而入,然后,跌入低谷的心情瞬间愉悦起来。 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生日蛋糕,怕一身寒气冻到床上睡去的小男人,滕子封急忙忙轻手利脚地脱掉带着寒气的黑色呢子大衣。 等不及,迫不及待的朝着床上被窝中熟睡的小男人凑过去,然后俯下身子用挺翘的鼻子擦蹭了两下小男人的脸蛋,旋即轻轻落下一吻。 只要闻着小男人的味道,只要靠近他的小爸爸,少年就不可自制的心猿意马起来,就像吃了春药,马上显现药效。 “唔……”熟睡中的小男人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心弦,一弯彰显他优雅气质的弦月眉蹙起,嘴巴微微张开咕哝着什么话语,滕子封仔细一听,不由得心跳剧烈。 小男人在睡梦中还不忘祝他生日快乐,少年很感动更激动,一双手便不老实的钻入了小男人温暖的被窝摸上那具光裸的身体。 黝黑的眸子闪烁精光,指腹下的触感要人失控,小爸爸……小爸爸没有穿衣服,赤裸裸的睡在他的床上!!!!! “小,小封?”忽然醒来的仁莫湾不敢置信的瞪圆那双媚人的眼睛,带着睡觉后独有的慵懒腔调狐疑着,“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爸爸……”少年无视仁莫湾的问话,带着浓浓的情欲逼靠过来,一张俊俏的脸几乎贴到了仁莫湾的脸上,“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嗯?而且还是一丝不挂?”少年勾起唇角,昏暗的光线映衬得他格外的邪魅冷酷。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三章 这碗长寿面的吃法 “你,你买了蛋糕?是特意回来要爸爸陪你过生日吗?”眼尖的仁莫湾第一时间发现了被滕子封搁置在床头柜上的生日蛋糕,急忙忙岔开话题,掀开被子就跳下床,“我,我去切蛋糕。” “别走~”滕子封一把在仁莫湾赤裸的背后环住他,垂下头,极其暧昧的贴在小男人的耳畔诱惑着,“我不想吃蛋糕,只想吃你……小爸爸……” 没有感觉是骗人的,仁莫湾很慌乱,就在他刚刚睡去前,他是真的做好了接受田立的决定,哪怕这个男人不是他最心仪的,可是为了不与滕子封犯错,仁莫湾终是决定拿那个男人当了跳板,否则在这么继续下去,他是真的害怕会有失控的一天,到时候,他和滕子封都会万劫不复的。 炸毛辣爸_117 “不,不要闹小封,你,你吃长寿面了吗?”仁莫湾本来还有些小激动的推拒滕子封,在想到这个问题后急忙扭头问着滕子封,少年一愣,觉得他的小爸爸好可爱。 淡淡扯唇一笑,滕子封诚实的说:“没有吃,因为没人给我做。” “你这孩子。”仁莫湾有些气,“现在几点了?过没过十二点?”小男人说这话的同时仰头往墙壁上的时钟看去,而后小男人大嚷一声:“还有五分钟,还有五分钟,很快的,小爸爸现在就去给你做。”推开滕子封,小男人连自己没穿衣服都忘记了,急冲冲的就奔出卧室直奔厨房。 从来没有一顿饭要仁莫湾做的如此手忙脚乱,小男人在与时间竞赛,争分夺秒的在厨房忙乎着,似乎如果不在五分钟之内把长寿面煮出来就会世界末日一般。 立在厨房的门边,挺拔的少年望着机械人一般的仁莫湾觉得甜蜜,尽管耳边全是叮叮当当的响声,那也无法中断此时此刻的幸福之感。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儿子,不会过时间的,马上就好了呵呵。”仁莫湾似乎还是没有想起来他没穿衣服,光溜溜的站在灶台前,响开的水在锅里翻着花,白色的水蒸气在他身前缭绕,仁莫湾干净的如同一只白条鸡,一手捏着玻璃锅盖,一手拿着筷子往出挑面条。 “几点了几点了?啊?过没过时间?这就好了儿子。”仁莫湾像长了三头六臂,关闭煤气阀的同时还往出冒着唐心的荷包蛋,急得跟个什么似的,就怕他没在五分钟之内把儿子的长寿面煮好。 “不要急,没有过,现在吃正好。”滕子封上前来,实在不想仁莫湾因为着急而烫到自己,实际上……现在已经十二点零五分了。 “哈哈哈,快吃快吃,过了时辰就不好了。”仁莫湾挑了一筷子面条放在自己的嘴边吹了吹,伸舌头舔了舔后急忙举到滕子封的面前催促,“张嘴,快,不烫,一点也不烫,大口吃。” 不愿扫了仁莫湾的兴致,滕子封很贪婪的望着仁莫湾张开了的嘴巴,把小男人递到他面前的面条一口一口的用舌头卷进嘴巴里,看得仁莫湾一怔一愣的,最后竟觉得有些不自在,儿子的吃相似乎太那个了。 只吃了一口的滕子封把那满满一碗的长寿面放在了锅台上,似乎看出了仁莫湾眼中的暗淡,少年急忙重新端起那碗面,然后用凉水冒了冒,这要仁莫湾十分不解。 “小封,很烫吗?” “不是,是我怕烫到你。”少年的双眼冒着光,诡异又诱人的。 “嗯?”小男人完全不理解少年的话。 声落,那满满一碗被冷水浸泡过的面条劈头盖脸的被滕子封扣在了仁莫湾的锁骨处,汤汁、面条、滑腻的鸡蛋心儿一并顺着小男人奶白的肌肤滑落,仁莫湾大惊失色,傻了眼的愣在原地有点寒心。 “别伤心,我没有糟蹋你的心意。”少年哑着嗓子靠了上来,“这碗面,应该这样吃。”声落,少年张口啃上了挂着面条的干净锁骨,而后极为情色的舔弄啃食起来,含着口中的食物,唇瓣蹭着仁莫湾的肌肤,少年咕哝着说:“真好吃,我的小爸爸。” “小……小封,不行……别这样……不要闹……快点松开小爸爸……唔嗯……啊呼……”仁莫湾被滕子封顶到了厨房的墙壁上,被迫着扭曲的身子任由少年对其上下其手。 “嘘,我生日,今天我最大,我只是想要你舒服小爸爸,我自己也快乐。”滕子封反复地啃噬着仁莫湾优美的颈项,一手捏着小男人细瘦的腰肢,一手扫落了锅台上的器具,然后打横把仁莫湾抱起放在了有些冷意的锅台上,旋即封住了小男人的唇,抓起一把挂在仁莫湾肩头的零散面条就盖在了小男人光溜溜的部位处,故意要那凉滑的面条杂乱无章的套住某个凸出的部位,然后收拢五指将之掐碎断在肉皮外。 人体餐台,这个夜,仁莫湾成了滕子封的人体餐台,扮演着一只容器,装着给少年果腹庆生的长寿面,几片嫩绿煮熟的菜叶,零星破碎的鸡蛋青,一根根或者一坨坨的面条,粘腻的汁液,被滕子封衔在嘴里装点在仁莫湾身体的各处,然后在用舌头卷入腹中。 热乎乎的汁液顺着腿根倒流下去,要某个部位敏感的缩紧,不知过了多久,那热乎乎的汁液已然凉透,再次刷过那个隐藏在密地不引人注意的部位时,那股子凉意要仁莫湾再次紧缩。 想推开身上儿子的决心始终不诚恳,接受其他男人的想法也一直在动摇,好几次,被滕子封娴熟的挑逗技巧服侍的飘飘欲仙的仁莫湾险些把持不住的与自己的儿子越过雷池。 还好,还好他的小封没有对他过分,不过是用他的嘴巴要他身体阵阵颤栗,一直到双腿被打开,儿子的头颅探下去,不是像每次那样含住他的前端,而是那要人羞耻的后面…… 很挣扎,痛苦的挣扎,想要推开他,可又不舍失去此时此刻的快感,最终,仁莫湾也没能抵过滕子封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快乐,闭着眼,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了,然后,然后就在也不要了。 (ps:老子是小纯洁,哼哼哼!不写那些乌漆嘛糟很奇怪的东西哦~~捂脸遁走) 似乎两人已有了默契,第二天,仁莫湾尽量要自己自然,忘掉昨晚的一切,而滕子封也只字不提,照常起来给仁莫湾做早餐,席间,爷俩随便聊了聊,无非就是训练的如何,这几天有没有按时吃饭,还有学习一定不能落下,家长里短的一些俗事。 就这么又过了三四天,仁莫湾开始琢磨着要如何向滕子封提田立这个人,无论他想要如何开口似乎都不好,这要仁莫湾愁眉苦脸的。 炸毛辣爸_118 “你有事想对我说?”滕子封从浴室里走出来问,随后又说,“这回尺码买对了,这款我很喜欢。” 仁莫湾抬起头,这才看见自己儿子穿着的是他那日买给他的ck新款内裤,果然不错,儿子穿在身上的感觉就和他当时在脑中幻想的画面如出一辙,很性感。 “是,是有事想说。”小男人结结巴巴,心虚不已,他和滕子封名义上还是父子,虽然他们关起门来做了那种事情,可他们名义上还是父子,谁也没承诺什么,然而他总是觉得愧疚,就像他背叛了滕子封一样,一面接受着儿子的‘侍奉’,一面还和其他男人联系。 仁莫湾从来没有厌恶过自己,三十年来从来没有一次,而这次他厌恶了,深深地鄙夷自己,鄙夷自己不配为人父,竟然抵抗不住诱惑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儿子乱来,鄙夷自己的懦弱,只希望,只希望这段还没有蔓延开来的孽情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虽然小封会受伤,他宁愿用一生来弥补,也不要在这样下去了。 “你找到了白马王子了?”一屁股坐下来的滕子封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道。 砰砰砰!仁莫湾紧张的心跳剧烈,简直不敢相信,难,难道小封知道了?不,这不可能,小封怎么会知道的? “那就约出来给我见见吧,我瞧瞧啥样个人。”滕子封仍旧漫不经心。 “小,小封?你,你是说真的吗?”你怎么一点没生气?你,你不是说过……说不好,仁莫湾心里的不舒服不知是为何。 “真的,就今天吧,正好我有时间。”滕子封说完起身就回了房。 仁莫湾看着自顾自在房间里换衣服的大儿子发着傻,一切来的好突然,要他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傍晚时分,一家高级的西餐厅里,仁莫湾坐立不安,他后知后觉的认为事有蹊跷,有些后悔真的将他和田立约会的地点告诉滕子封。 风铃响起,仁莫湾惊慌的扭头去看,穿着藏青色羽绒服围着咖啡色围巾的滕子封看起来很休闲,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脚上踏着一双红色的耐克鞋,一个人轻手利脚的就走了进来。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四章 餐厅里的事 “小,小封,在这里。”十分的拘谨,万分的尴尬,仁莫湾僵硬着动作冲走进来的滕子封挥手。 带着压迫的气息,滕子封越走越近,越走越快,远远的就看见了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田立,不错,外形神马的都不错,可惜,就是碍了他的眼。 来到近前,田立起身伸手,文质彬彬的道:“你好小封,我” 话未说完,滕子封直接一拳就把田立打翻在地,惊得仁莫湾立马从位置上跳起来:“小封,你干什么?” “干什么?”滕子封站着没动,冷冷的看着仁莫湾说:“你似乎忘了我说过的话,那么,我现在就要你想起来。” 滕子封的话要仁莫湾哑口无言,他记得,他当然记得,他不想承认,他刚刚还在为滕子封如此痛快的答应而感到失落呢,可是此刻,真的看见他动手打人,着实也要他接受无能,这太霸道了。 “不要这么没有礼貌,快住手小封。”这里是公众场合,挨打的男人知道他是他的儿子,这太不像话了,实在无法无天了。 滕子封没在理会仁莫湾,回身又是一拳,直接敲碎了田立的鼻梁骨,鼻血横流,仁莫湾呆住了,不过一拳而已,一拳而已啊,小封,小封他到底下了多大的力气? 本来幽静的餐厅内忽然杂乱起来,来这种优雅的地方闹事根本就是素质不佳的体现,仁莫湾急忙忙上前去拉开滕子封,却不成想滕子封的会是那么凶残,扯着田立的衣领就是一顿炮拳,打得风度翩翩的男人鼻青脸肿。 “快住手,小封,你不要这样,会出人命的,住手,我要你住手,听见没有?快住手,不要气我,快松开,松开他,小爸爸求求你,松开他,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滕子封。” 滕子封充耳不闻,他早就说过了,别让他再看到仁莫湾出来相亲,否则他看见一次揍一次,怕是小男人早都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哈?真是可笑,自己说有时间来见见,他就应了下来,哈哈哈,真是可笑。 仁莫湾慌了,滕子封这是下死手,他还这么年轻,万一……万一没个轻重的过失伤人,那他下半辈子就完了,不不不,不可以出事的。 就在小男人不顾形象的扑过去抱住滕子封的后腰与之争执间,被滕子封打得措不及防的田立忽然发难,他倒在地上先是一脚踹在了滕子封的腿*处,少年当即软了腿一个踉跄的往前窜了一步出去。 炸毛辣爸_119 男人后又顺手抄起餐厅的木质椅子朝着滕子封的后背砸了下去,仁莫湾见状大吼一声:“你干什么?”滕子封鲁莽他生气,可这不代表田立就可以动手伤害他的儿子。 滕子封挨了一下子自然不能善罢甘休,粗鲁的把仁莫湾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回身扯起田立就是一顿胖揍,仁莫湾刚欲冲上去,就被突然闪出来的两个黑衣男人架住。 小男人愣神,叫嚷间,这才发现,幽静的餐厅不知何时被人把在这里用餐的客人全都清理出去,而且整个餐厅都空了出来,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一缩,只瞧得一头漂染着烟灰色极其抢眼法式的江小鱼慵懒地斜靠在门口的廊柱前,正笑着冲他打招呼:“嗨,仁叔叔好。” 仁莫湾又是一愣,再一看,紧挨着江小鱼站着的是扎着马尾、一身混合着时尚元素的欧洲贵族小洋装的全门大少迟骋,蓝色很适合他,而这个看似优雅温柔的男人也总是这样的装扮,马尾、蓝色贵族装,锃亮的皮鞋与他乌黑的长发相映成辉,嘴角总是挂着摘牌式的笑容,耀眼夺目。 眼光移动,迟骋旁边的是应该是他的二弟全响,少年与江小鱼一样喜欢穿颜色鲜艳的衣装,大红大绿的,只是他头发的颜色却是宝石蓝,蓝的耀眼,与江小鱼那一头近乎发银色的头发都令人不可忽视。 自然,站在最外侧的就该是全门三少全想,仁莫湾很喜欢这个不苟言笑孩子的范儿,人高马大,身姿凛凛,只可惜天生的少白头,黑发下偶尔能透出斑驳的白发,比起江小鱼的银发,全想的可是纯天然的,最令人无法忽视的就是这孩子与生俱来有股子王者之气,能把唐装穿得如此神采飞扬的莫过有他。 当然,全想很少穿很正统的唐装,一般都是穿着加入了现代元素的唐装,但,无论是正统的国人服饰还是经过设计大师之手精心设计过的翻新唐装,都是做工精细、用料考究、质地古朴,淡雅中透着一股子深沉,绝对低调的炫耀。 “嘿嘿嘿,你们两个可把俺叔给护好了,否则拿你俩试问。”说话的是一头蓝发的全门二少全响,小名小鞭炮,用他老子全释的话来说就是小鞭炮叮咣的,hoho~ 比起小鞭炮这个名字,少白头的三少爷全想就见鬼的讨厌他亲爹全霭给他起的见鬼的小名,神马念念?我去的,真狗血。 不管是小鞭炮还是念念,大少爷迟骋的小名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兰兰,真要这俩厮吐血,丫的不能因为大爹二爹爱三爹迟岚,就管他们大哥叫小兰兰吧?这简直要全门的大少爷迟骋欲哭无泪啊。 其实呢,嘿嘿,比起这三个鬼的小名,江小鱼童鞋的小名最坑爹了,你妹的,这厮的小名叫鱼娃娃,为毛?就是因为他一个爹叫江湖,有水吧?一个爹叫曹海,也有水吧?所以他是鱼,据说他小时候很卡哇伊的说,于是乎,才有了鱼娃娃这个名字,就是娃娃鱼反过来念,就成了鱼娃娃,很崩溃的说啊。 所以,想看这四位暴走,就称呼他们的小名,绝对有好戏看,哇咔咔,呦嘻嘻。 “快,快要小封住手,不能再打了,会,会出人命的。”仁莫湾愣了愣,很不解现在孩子的脑袋里都装着什么,居然一个个对他微笑,然后对于滕子封的暴行视而不见???? 他和滕子封的家境虽然殷实,却比不得这几个孩子,仁莫湾是万万不肯冒任何险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滕子封犯错,那他的前途就都完蛋了。 “哦,别担心,不会要他死的,叔叔,嘿嘿。”江小鱼嬉皮笑脸着。 仁莫湾不知道,看似沉默少语的全想很好,其实这位是最嗜血的一个,他是轻易不出手,如果出手,对方的下场就是死,这崽子以血为乐。 小男人又把求救的眼光投向迟骋,他与三弟全想实属一类人,只不过一个明目张胆的狠戾,一个则戴着温柔的面具给世人好男人的假象,迟骋也是一般不出手,他出手不会像全响那样直接给对方个痛快,或割喉或一枪毙命,他会把对方当成实验室里的小白鼠,用最折磨人的方式慢慢将人弄死。 比起这两位,玩世不恭的江小鱼和全响则比较随心所欲,全凭今日心情定论,心情好就给个痛快,心情不好,那么对不起了,hoho~ 比起这四位,滕子封没有一个标准,也不看心情,全凭仁莫湾,反正就是接近仁莫湾的轻者缺胳膊断腿,重者也可想而知了。 田立最后的下场还不错,起码木有去见阎罗王,滕子封的第一拳就把田立的鼻梁子干成了粉碎性骨折,第二拳第三拳一出手,田立的两个内眼眶字也竞相粉碎性骨折。 幸亏这货长得结实,就当滕子封把他拆卸一番又重新组装好了,钱照赔,病给看,一天二十四小时还跟着保镖看护,尼玛的,吓死田立也不敢放个屁,人家滕子封说了,就是花钱买他痛,要他痛到骨头缝里尼玛的,要你打我老子的主意。 这事儿到最后也说不好到底谁是谁非,仁莫湾又和滕子封冷战上了,儿子骚也好浪也好,总归要比这残虐没人性强,这太可怕了,仁莫湾亲眼瞧着田立被滕子封打得不成样子,当时的场面太过惊心动魄,现在想想还很后怕,这太无法无天了。 尤其滕子封居然半点认错的态度都没,这个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他们父子俩关起门来做的那些苟且之事的问题了,也无关什么背叛内疚,而是本性问题,这是触犯法律的,滕子封重伤害田立的事情是触犯法律的,这是仁莫湾生他气的最大原因,这不是过家家,这不是关起门来他们父子俩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如果事情闹大了滕子封是会被判刑的,会被关进那冰冷的牢房的,只要想想,仁莫湾就怕的要死,那种地方全是饥渴的**,根本不是人待的,仁莫湾知道,知道的。 沙发上的仁莫湾忐忑不安着,滕子封不知何时从卧室走了出来,少年没有在仁莫湾的身边坐下,而是直奔他家大客厅一角的钢琴坐下来,掀开琴盖子,侧头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小男人后按下了一个音,紧接着许多个音符在他的指尖下诞生。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五章 最后两次机会 舒伯特的小夜曲缓缓在室内流淌,不需要再细腻,不需要再美一点,不用再加进感情,滕子封指尖下的乐曲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延音,恰到好处的强弱变化。 炸毛辣爸_120 天鹅将死,会唱出最动听的歌…… 把你的名字扔进我的心河,荡起阵阵涟漪,激起千万朵思念的浪花,月光下的浪花,温湿了心田…… 听着滕子封弹奏的钢琴曲,仁莫湾忽然想起了先前在网络中看到的网评,有人说:阿根廷钢琴家阿格里奇弹得太重,浅薄! 小男人真郁闷了,也许大神们的音乐,真的是给他们这些外行听的,可他却能从各种现代的、甚至是极端的音乐中,感受到舒伯特形神的余韵流光,也再没从别人的演奏中,听出比阿姐对拉三更深刻的理解与激荡…… 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望向披着落日余晖那火红的霞光奏琴的少年凝思着,他的儿子多才多艺,拥有高达220的智商,他的儿子前程似锦,他的儿子是条盘着的龙,总有一天会展翅高飞。 眨眨眼,他是对自己的儿子动了心,可是不行,这一次是真的,他应该快刀斩乱麻,他不该成为儿子鹏程万里路上的绊脚石,若是有一天滕子封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世人岂又能不用狭隘的目光去审视他们父子?到时候,滕子封会失去的是他一辈子的前程!!! “好听吗?”乐曲不知何时停奏,霞光中的少年扭过头来再对他微笑,好温柔。 丹凤眼缩了缩,小男人淡淡笑:“好听,很好听。”站起身,迈步走过去,破天荒的,少年仰望着自己的父亲一步步朝他走来,然后,在他的身旁落座,抬手搭在键盘上,“小爸爸,好久都没有和封封一起弹琴了。”小男人垂着眼,直视着眼下的黑白琴盘,然后自顾自的按下第一个音,之后不算熟练的弹奏起来,一直到滕子封混着音也加入进来,只瞧得黑白键盘上四只手奏出同一首曲子在起舞。 当晚,仁莫湾坐在滕子封的床前看着他,也许少年睡了,也许少年没有睡,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仁莫湾心里想说出来的话。 “小封,以后再也不要这么鲁莽了,你知道小爸爸当时心里多担心?答应小爸爸,以后千万不要如此轻易的与人动手,睡吧,睡吧,小爸爸哄你入睡,好孩子……” 滕子封那晚似乎有把仁莫湾的话听进心里去,之后果然不再鲁莽的对仁莫湾相亲的对象大大动手,就比如现在。 仁莫湾极其意外闯进来一屁股坐在他身旁搂住他的滕子封,小男人诧异道:“小封?你,你不是和小鱼他们滑雪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亲爱的,我想你啊。”少年发骚模式启动中,不管不顾的当着对面独坐的男人在仁莫湾的脸颊上偷了一香。 “这,这是怎么回事?”显然对方也很正派保守,对滕子封的轻浮完全接受无能。 “哦,我他儿子。”少年扬眉睨视对坐的保守男人:“我和我爸搞基还乱伦。”我去,滕子封简直义正言辞,把这话引以为荣的大声说出来。 “…………”男人无语,直接瞪着眼睛起身望着一脸无奈的仁莫湾,反复思考着眼前小男人的话,越发觉得自己被骗了,完美贞操主义?混账!骗子!最后,男人拂袖而去。 这是周一发生的事情。 周末的时候与另外一位相亲的仁莫湾再次遭遇了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来的滕子封流里流气的拍着仁莫湾的肩头笑嘻嘻的问:“老东西,这人谁啊?您新钓上的凯子啊?有钱吗?啊?” “…………”仁莫湾无语。 “嘿服务员,来,过来。”抓起酒水牌的滕子封就大喇喇的吆喝起来,待服务员走近,这厮抬头问:“你这店里最贵的给我来一杯,看准了嘿,记这位冤大头的账上嘿。”滕子封一脸痞子相,伸手给服务员指着坐在他和仁莫湾对面的绅士。 只见那位绅士男一脸的扭曲,不大一会,冤大头的买了单后借口离开了。 度过了周末,在第二周的时候,同样的事情又特么的发生了,又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滕子封一屁股坐下来,伸手就张嘴冲仁莫湾道:“有钱吗?给我点钱,一百也成,我没钱了。” “?????”仁莫湾愣了愣,不知道这次滕子封又要搞什么鬼。 啪嗒,滕子封把俩脚就搭在了干净的桌子上,你妹啊,这里不是街边大排档,你丫的这种行为太木素质了啊!!!!! 我去~又看了一眼,仁莫湾风中凌乱,他儿子竟然在挖鼻孔,然后还往人家地毯上吐痰,于是,因为吐痰这件事,滕子封满口粗话的和人家餐厅里的经理吵了起来,可想而知,与仁莫湾约会的男人会是如何看待仁莫湾和仁莫湾这个所谓的儿子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知道这些都是滕子封故意的,所以仁莫湾不炸毛不生气,继续坚持不懈的和陌生男人约会见面。 炸毛辣爸_121 只是这一次,我去的,咋一气儿来了这么多跑龙套的啊?对面的男人在看着神马银头发、蓝头发、长头发的五个少年后,满脸狐疑的问着仁莫湾:“弯弯?你不是说只有一个儿子吗????” “爸,这厮有钱吗?我想要耐克限量版的球鞋耶。”说话的是滕子封,一副邻家小孩的骄纵样子。 “能给我买条20g的纯金项链吗大叔?我们学校的童鞋都戴。”这么狗血的话出自一头灰毛的江小鱼,这厮穿的好像圣诞树,和全响有一拼。 “见面礼见面礼,红包拿来,嘿嘿。”第二颗圣诞树伸着爪子冲男人讨要红包。 “大叔,你的手机是三星w899?我好喜欢啊~”温柔的全家大少很少露出这么无知的表情。 “…………”顶着一张杀人脸沉默的果断的是少白头喜唐装的全家三少全想。 “…………”与仁莫湾相亲的男人无语中。 “…………”与男人相亲的仁莫湾也无语中。 十分钟后。 “咳咳,那个弯弯,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事……”看着上蹿下跳的五个少年,男人实在一个脑袋两个大,再待一秒钟他都会去屎的,妈的! “大叔你要走?” “啊喂大叔,别忘了买单啊。” “嗯,这个好喝,我可以再来一杯吗?你结账。” “大叔,我其实很喜欢你那款手机。” “啊啊弯弯,抱歉,我真的要走了,呵呵,呵呵,再见,再见。”再也不见!!!!! “…………”仁莫湾一脸血,待男人走后他缄默不语的瞧着面前这几个孩子,心中很是生气,生气的不是因为滕子封拉他们几个来捣乱,而是他们来捣乱的目的,如此一来,势必那四个孩子知道了小封的心意,这,太要仁莫湾无地自容。 “仁叔,我们认你做干爹吧?好不好?”说话的还是江小鱼,小孩贱嗖嗖的凑过来,一脸的亲昵:“疯子早认我们爸为干爹了。” “好。”仁莫湾静静的瞧着眼前这几个孩子淡淡道,心中惆怅。 惆怅他三十多岁被孩子撞上着急的相着亲,惆怅自己老了孩子们还这么年轻,哎,惆怅的事情太多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 “好好什么好,好个屁!”岔开话题的是凶神恶煞的滕子封,众人一愣,随即全部反应过来,都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当然不好,仁莫湾以后是滕子封的,丫的要是他们几个认了仁莫湾为干爹,卧槽的,那滕子封也直接晋级为爹了?那怎么成,白白要这鬼占大伙的便宜,靠! 最后作鸟兽散,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仁莫湾始终没说什么话,可他心里知道了自己在大家心目中的位置,这要他又羞又气。 回到家里吃过滕子封做的晚饭,仁莫湾主动找滕子封谈话,他说:“小封,你这样对小爸爸不公平,我们可不可以把这件事情公平点,或者,或者要小爸爸自己找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面对自己真心的理由?” “你说。”滕子封选择了尊重仁莫湾。 “你大了,该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况且我与你的关系还特殊,爸爸有很多的顾及。” 仁莫湾的话只说到这里便被滕子封打断:“可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 炸毛辣爸_122 “…………”沉默,还是沉默,仁莫湾抬起脸来与自己的儿子对视,须臾,小男人脱口而出,“所以我才有顾及。” 这算是什么?啊哈?算是小爸爸的接受?小男人接受了他吗?哈哈哈,终于看清楚了彼此的真心意吗????少年开怀。 “那你说,要如何才能不要你再顾及?”少年雀跃至极。 “给我两次机会,仅此两次而已。”仁莫湾冷静沉着的说出口。 “你的意思是????”黝黑的眸子暗了暗,少年暗自在心中思量。 “我追求了半辈子的幸福,经历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人间的人情冷暖,社会的现实,物质的诱惑,我要的不过是个可靠的、能与我共度一生的知心爱人,小封,你敢不敢和小爸爸赌两次?” 少年半天不语,他在寻思着事情的可行性,这很冒风险,虽然仁莫湾只把话说了一半,可以他的智商他已经按照小男人叙述事情的逻辑和动机分析出了仁莫湾的意图。 “好。”终于,少年做了决定,“我不参与不阻止不耍花样,你只有两次择偶的机会,如果失败了,那么,你就安心的做我爱人吧,无视那些世俗的枷锁,无视我们的关系,只要记住你是男人我是男人我们相互相爱就好。” “谢谢你……小封……”小男人红了眼圈,勾起唇露出一抹凄苦的笑。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六章 平安夜 仁莫湾很苦恼,与滕子封约定好后他没有像以前那般盲目的投入相亲的长征中,而是很冷静的报了一个插花班,他想陶冶下情操,把压在心头上的事暂时放一放,日子很快就到了年末。 十二月二十四号,林洛见那匹种马和秋天那只电眼荡妇很是默契的前后脚提着圣诞礼物来仁莫湾这过节了。 俩人不对付,知道每年的这一天对方都会来,还偏偏谁也不相让,俩人一块往彼此的枪口上撞。 叮咚,门铃响,一个人在家的仁莫湾走去开门,十分意外竟然同时出现在他家门口的两个人。 “你他妈的给爷闪开点。”一身匪气的林洛见吼着秋天。 “去你奶奶的,瞎了你的狗眼,给老子让开,老子先来的。”吸血鬼一样的秋天毫不相让的怒吼起来。 “贱货,找插是不是?”林洛见说的话简直没处听。 “找插,怎么着?你来插啊?靠!”勾勒着纯黑眼线的秋天仰着脖子瞪着眼的气林洛见。 “…………”仁莫湾见状大大地白了一眼,砰的一声摔上门,要那俩王八吵吵去,什么时候吵吵完了他再来开门。 转身走回客厅的沙发上,窗外忽然升起烟花来,小男人的瞳孔里倒影着五彩缤纷的亮点,脑袋里却想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小封他们在外面玩的开不开心。 自嘲的笑了笑,那孩子明明死缠烂打的要他一起去的,是他自己老气横秋的怎么都不肯去,真是的,心口不一,自己遭罪。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仁莫湾漫不经心的踱步到门口问:“怎么?你俩吵好了?” “哥,开门了,是我啦。”艾玛,仁莫湾一听雷迪的声音立马高度警惕起来。 “干嘛啊老哥?见鬼了?”雷迪美滋滋的提着水果糕点的走进来,完全不自知三个gay素多么多么的不喜欢与她这资深腐女打交道。 果不其然,放下手中礼物的雷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出口的第一句话就雷得三人里焦外嫩:“喂哥,他俩还没搞在一起呢?怎么每年这个时候来你这,他俩都跟门神似的啊???” “你丫的快成老姑娘了,能不能有点正事?你想气死妈吗?”说起他这个妹妹,仁莫湾真是无语加无奈,上特么高中的时候不干好事,还写起了什么网络耽美小说,丫的yy了他们班上一对要好的直男,结果那h给你写的啊,最后愣是把那对原本贼铁的好哥们给h的俩人见了面就脸红尴尬,最后听说那俩孩子直接哥们不处了,原因就是因为雷迪写的h桥段太要俩孩子恶寒了,只要一看见彼此就特么会想起那小说里所谓的欲仙欲死的经典h。(以后会开坑,专门写这对哥们) 炸毛辣爸_123 “别刚我,急眼了我跟妈说我拉拉。”雷迪满不在乎的说。 “拉拉?我特么看你拉稀!!!”仁莫湾炸毛。 “嘿,这能怪我吗?啊?但凡瞅上眼的男人都特么搞基了,剩下那些歪瓜裂枣你妹我能要吗?” “行了行了,也不知道你那眼睛咋长的,除了gay男一个直男都看不见。”仁莫湾年年对雷迪说教,实在是也懒得与她动气了,换位想想,他以前何尝不是要妈也这么担心唠叨他呢。 “我说你俩能不能完了?”仁莫湾大吼一声,原因是林洛见和秋天还在那相互对喷呢。 “湾仔你真特么凶。”林洛见龇牙。 “弯儿,你听见他骂我了,根本不是我的错。”秋天耸肩。 “哎~”看着眼前这俩损友,仁莫湾无奈道:“时间是最好的老师,但遗憾的是——最后他把学生都整死了。”时间啊,时间啊,哎~大家最后的路也只有死路一条啊,所以还争吵你妹啊,啊????? “艾玛,哥,你可拉倒吧,唾沫是用来数钞票的,不是用来讲道理的,哈哈哈哈。”没心没肺的除了雷迪还会是谁? “妮子。”秋天斜眼瞄瞄雷迪,“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不该想的不想,请专心致志的打你的酱油!!!” “哎呀哥~~”我嘞个去的,雷迪这货又开始她的宇宙银河无敌超级霹雳大嗲音了,“你看你朋友啊,怎么老说啊??” 仁莫湾斜眼:“你烧香拜佛他是个gay吧,否则你完了!” “嘿哥,你的棺材想要滑盖的还是翻盖的?”雷爷果然够雷,思维也很跳跃,尼玛的直接把话题给你转移到黄泉路上来了,hoho~ 仁莫湾听后眨眨眼,似乎心里想起了什么来,然后木讷讷的道:“人生在世屈指算,最多三万六千天;家有房屋千万所,睡觉就需三尺宽;说人好比盆中鲜花;生活就是一团乱麻!房子修得再好,那也是个临时住所!那个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 艾玛?艾玛艾玛?众人不会了,敢情这厮被雷爷一刺激,就地默默无闻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了?我去的,多愁善感是美德。 “你可行了啊,大过节别在这抑郁。”秋天那蹄子斜眼道。 “荡妇。”林洛见这厮一秒钟不骂秋天就难受。 “喂喂,我说三位大帅哥,你们谁做饭啊?”在秋天这蹄子发威前,雷爷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要在座的三位彻底震精。 “干嘛干嘛?别看我啊,我是来吃的。”雷爷瞧着林洛见比大便还大便,瞧着秋天比死了妈还死了妈,瞧着仁莫湾鄙夷鄙视加不屑的神情推脱道。 “成,谁叫你胸前多两块肉呢。”林洛见口无遮拦道。 “艾玛?你现在对女人都感兴趣了?啊哈哈哈。”没心没肺的雷迪嘻嘻哈哈着,在她的世界里,搞基的男人都不惧危险性,就算她脱光了都木关系,hoho~ “小舅呢?不是说也要过来的吗?”懒得搭理林洛见那匹种马,仁莫湾岔开话题问雷迪。 “他不来,说和咱们玩不到一起去,要咱们好好玩。”雷迪坐在沙发上一面嗑着瓜子一面回道。 “哦,咱妈你爸还好吗?上次小封送回去的按摩器用着效果好吗?”仁莫湾端着一筐豆角从厨房走出来,然后坐在雷迪的对面一面摘着豆角丝一面问道。 “啥叫咱妈你爸啊?你这人说话真难听。”雷迪不满的抱怨道,“好,都好着呢,别提大黄瓜把咱妈哄得多开心了。”想起滕子封,雷迪就特有成就感,啧啧啧,时间真快啊,那么一丁点的小黄瓜都长成了大黄瓜了,hoho~ “大黄瓜大黄瓜的,都是你从小就瞎教他,要不然小封他能……”仁莫湾越说越激动,险些没吐露嘴的说露馅了,在回神时急忙刹住车,心虚的素素嗓子转移话题道:“没人理你,等你嫁不出去哭死你。” 炸毛辣爸_124 “哎哎哎老哥,怎么回事?什么情况啊?俺家大黄瓜咋地你了?啊啊啊?哈哈哈,来啊,报点内幕,听听呗?”雷迪半点女人样都没有,倒在沙发上用大拇脚趾往仁莫湾的后腰上戳,此等形象一辈子也别特么称淑女。 “大过节的别要我嘶吼~”仁莫湾斜眼瞄着雷迪看,那意思你要在刺激我,我就不客气的和你炸毛了。 “嘿嘿嘿弯儿,丫的你咋还有这玩意?哪来的啊????”我去的,秋天这蹄子绝对引爆炸弹,仁莫湾起先没注意,后来定睛一瞄,啊噗嗤,这厮直接炸毛了。 “秋天,你这荡妇,是谁要你随便拿我东西的?”见鬼的,被这蹄子勾在小拇指上的不是那件粉色的情趣内衣还是神马啊???? 我靠,林洛见,你丫的赶快把那条白尾巴给老子放下,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直喷火,仁莫湾这厮不顾手中的塑料筐,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下秋天手中的睡袍,一手抓过拿在林洛见手中的猫尾巴吼道:“滚蛋!不过节了,混蛋!” “此地无银三百两。” “此话+1” “再+1!!!!” “不想好了是不是啊?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都不想好了是不是?”仁莫湾本来心气就不顺,正愁无处发泄呢,现下正好,可得好好**一通。 还好,提着一兜子红苹果打开房门的滕子封解救了众生,炸毛炸的脸红脖子粗的仁莫湾极为诧异滕子封这个时间段能出现在自己大门口,木讷讷道:“小,小封?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和小鱼他们出去玩?” 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厮又慌慌张张的开口问:“吃苹果了吗?今天是平安夜要吃苹果啊。”这厮果然的重儿轻友,林洛见、秋天和雷迪来了多时了,这厮也没说让人家吃个苹果啥的,瞧着滕子封回来,扭身就去拿苹果。 没有接茬,滕子封虽然有点冷情,却还是礼貌性的和林洛见、秋天还有他那雷死人不偿命的小姑姑打了招呼:“小姑,洛叔,秋姨” “来来来,过来小姑这坐,哪玩去了这是?”雷迪一见滕子封就兴奋,冲自己的大侄子招完手后又对去拿苹果的仁莫湾吆喝,“老哥我说你别瞎忙乎了,大黄瓜这不是买苹果回来了吗?” “不了小姑,我就是回来送苹果的,小鱼他们还在楼下等着我呢。”当仁莫湾洗完一盆红苹果兴冲冲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滕子封的影子?如果不是那一兜子被搁置在门旁的红苹果,仁莫湾简直就以为滕子封根本没有回来过。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七章 泛黄的纸飞机 滕子封说回来就回来,说走就走的,要仁莫湾很生气,见鬼的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就又走了,这要为他洗了满满一盆苹果的自己情以何堪啊?混球,小王八羔子!!!! 果然,这厮心气不顺大家都遭殃,吃饭的时候这厮什么都不干,专门握这个遥控器,谁特么要是把音量调节的不在他的标准整数上,那绝对不行,这厮有怪癖,什么东西都喜欢从小到大排列,连特么饭桌子上的菜盘子也从小到大排列,简直要三个人服了。 要说今年的圣诞节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不过,在雷爷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还是发生了一件令众人震惊的大事,那就特么的是林洛见和秋天竟然搞到一起去了,仁莫湾在推开他卧室的时候瞧见这俩人滚在一起前戏呢,当时气得火冒三丈,可下一秒,这厮就傻了,艾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要不这水火不容的俩人咋抱在一起去了???? 正当仁莫湾狐疑之际,雷迪突兀的自小男人身后拍上他,稳稳地吓了仁莫湾一跳,就听这女子幽幽道:“好哥哥,今晚你就好好在这听声吧,hoho~”声落,雷迪这妮子脚底抹油的跑路了。 仁莫湾莫名其妙,根本搞不懂雷迪这话的意思,当耳畔再次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时,仁莫湾越发觉得事情不可思议,林洛见和秋天根本不是那种喝酒就能乱性的人,其实这么说也不对,反正就是他俩喝酒和谁都能乱性,绝对他俩不能对着乱,今年这节咋过的?那俩人咋这么反常呢???? “干的,荡妇,你他妈的给老子下药?嗯?”我去,种马还挺不情愿的,一面愤恨的骂着,一面在秋天的体内粗鲁驰骋。 “去你奶奶的种马,你给老子玩阴的,老子今儿非夹断你的狗东西。”艾玛,这是秋天那蹄子,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接受着,这俩人玩的?真嗨! 立在门外的仁莫湾尴尬的可以,完全是不情愿的在这爬墙根,你说他不在这里硬着头皮偷听人俩做爱,这大半夜大冬天的他能去哪啊???见鬼的,下药????啊~雷迪,你个妖女!! 后来林洛见和秋天在一起时,这匹脱缰的野马和无节操的荡妇每每想起来,还真是要感谢雷迪那晚的超标准的好药,否则这俩货怕是一辈子也走不到一起,当然,搞过之后开始仍旧看着彼此不顺眼,俩人之间也是经历了一些风风雨雨才最后走到一起的。 要问仁莫湾第二天是怎么醒的?这厮窝在自家客厅的沙发迷糊了一宿,一大早就因为林洛见和秋天在他卧室大打出手而被吵醒。 林洛见这货一点不惯着秋天,真是下死手揍,秋天那蹄子也不是面瓜,于是,仁莫湾的卧室被这俩人一顿销魂加动粗后变的面目全非。 炸毛辣爸_125 真的,仁莫湾从来没见过林洛见因为把人操了而气到如此,也从来没见过秋天因为得到了他崇尚的身体快乐而暴怒,这俩人还真是要人无语。 最后自然是闹得不欢而散,倘大的房子被三个鬼祸害的可以,仁莫湾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叹气,奶奶的,祸害完了都脚底抹油了不?杀千刀的。 二十五号圣诞夜,二十六号狂欢夜,滕子封连续三天都没在家,二十五号仁莫湾回了老家,陪着小舅荏苒和他老母和他后爹一起过的洋节日,不然他自己一个人也没有意思,他这一住干脆就没走,一直住到了元旦,中间打电话给滕子封告诉他在老家,原本滕子封说的好好的元旦回来过节,可惜,一号那天他没回来,任秋香很失望,荏苒小小的失望,一家坐在一起吃了团圆饭。 席间,任秋香关心了仁莫湾的情感问题,又几度询问了滕子封的学习情况,问仁莫湾考不考虑将来送孩子出国深造,最后任秋香又叮嘱仁莫湾可要好好教育孩子,前些天他看了一些关于现下社会的报道,说好多青少年如何如何不堪,怎样怎样败坏道德,神马因为早恋用刀捅死九人的,要仁莫湾一定要把孩子早恋的思想教育工作做好,听任秋香的意思是,要以学业为重,等孩子有了成就后,那上杆子的女人多得是,其实说白了就说仁莫湾是gay已经是事实,可千万不能要家里再出一个gay了,谁说同性恋的父亲带出的孩子还会是同性恋?任秋香就不信那个邪了,他家小封是堂堂男子汉,以后一准会有好姻缘,听的仁莫湾食物下咽,一句话没敢接茬,心中滋味苦涩的可以。 当晚,仁莫湾一宿辗转难眠,任秋香的话和小舅的期盼就像魔音一般在他耳边盘旋不去,那不是他可以无视的,他要多么的离经叛道才会无视母亲的话?他要多么有勇气才不去理睬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他不是神人,他没有勇气,注定他们的结局悲哀。 人不能待着,否则会抑郁成疾的,过了元旦,仁莫湾就开始正常去插花班上课,算是打发下无聊的时间。 在插花班上,仁莫湾认识了一位性格开朗的女孩,女孩的名字叫万玫,很外场,挺自来熟的,但是和雷迪雷爷还是两种感觉,因为万玫可不腐,而且人家有老公,和仁莫湾就是挺投脾气的。 来班上不久后,有位每天都来接女友的男人引起了仁莫湾的注意,仁莫湾起初也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那个男人挺不错的,毕竟人家是直的,而且看起来和他的女友挺恩爱的,他也没打算横刀夺爱,好看就多看几眼而已。 可后来仁莫湾有了想法,男人叫苗山,那个所谓的女友不过是亲妹妹而已,由于总是在班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仁莫湾和苗山也经常见面,不算很熟悉,但也说过几次话。 和苗山熟识,完全是万玫几个人组织了一场插花班的小聚会,就是平日里挺投缘的几个朋友聚会,说来挺尴尬的,插花班里都是女人,就仁莫湾一个男人,似乎为了不要仁莫湾觉得尴尬,苗丽才提议把他哥苗山也叫来,如果大家不介意她就叫来,最后全票通过。 就这么有了几次交集后,仁莫湾和苗山开始渐渐熟悉起来,自然,是不是同类都心明镜似的。 仁莫湾开始没往那方面想,是苗山对他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送花,送礼物,接送仁莫湾去插花班。 苗山这人风趣温柔,总是能把仁莫湾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大概接触了一两个月左右,仁莫湾觉得可以考虑考虑,他只有两次机会,一定要再三斟酌,绝对不能轻易用去一次。 终于,在过完年后的一周,他向滕子封说了,说他在插花班认识了苗山,接触了两个多月,觉得可以,想交往看看,而这一天正好是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仁莫湾不知道滕子封为他准备了怎样浪漫的节目,笑着离去,与他开始正式交往的苗山去过了他们第一个情人节,徒留滕子封一个人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到天亮。 交往很顺利,很平淡毫无波澜,却要仁莫湾慢慢卸下背在肩上的包袱,果然,还是和与他年纪相仿的人交往是正确的,虽然小封能带给他无限的激情,可惜,他们之间阻隔着万水千山,一切都过去了,已经是新的一年,一切都重新开始吧。 转眼,又过了两个月,四月一号,是仁莫湾这厮的生日,可恨的小男人连生日都这么愚人。 三月份的最后一晚,仁莫湾独坐在自己卧室的床沿边,手中拿着一个纸折的小飞机,小男人很珍视这份小小的生日礼物,虽然滕子封自己已经可能不记得了,但是,小男人仍旧把机翅膀已经泛黄的纸飞机完好无损的保存至今。 这是滕子封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那个时候,那崽子还不到八岁,八岁的小孩啊,刚开始懂事,这样的小孩应该整天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也不需要记太多的事情,可是他的儿子,在记的事情中,就有他的生日,在他生日的这一天儿子竟然送给他一份生日礼物。 八岁呀,八岁不到的儿子就能给他送生日礼物了,虽然是儿子用纸叠的一个小小的飞机,但是儿子的这份心意,让仁莫湾十分的感动,总算没白疼这小子,不错呀,既知道老爸的生日还准备一份礼物来送给老爸,谁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子,能不好吗? 虽然这只是儿子的一个小小的心意,但是作为父亲的也是十分的开心的,这不仅仅是一份礼物,更重要的还是儿子的这份心意,这样的儿子以后能会是一个孝子,最起码也要在老爸的生日的时候为老爸准备一份由心意的生日礼物出来,让老爸开心开心。 仁莫湾红了眼角,珍惜地看着手中泛黄的纸飞机,他知道的,在滕子封当年送给他这个纸飞机的时候,他就深深爱上了这个孩子。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八章 忽然想放纵 滕子封进来为仁莫湾关灯的时候,小男人手中紧紧地抓着一只泛黄的纸飞机,眼下还有未干涸的泪痕,滕子封心里也不好受,他想耍赖,他不想做正人君子,他看着小爸爸一天天与人约会,难免不紧张不害怕,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害怕他的小爸爸真的爱上那个男人,少年的眼神暗了暗,闪过一丝胸有成竹,不管如何,事情没到最后一刻,都还没有定数。 四月一号,仁莫湾与苗山度过了温馨浪漫的一天,仁莫湾还是没有准许苗山吻他,却主动地挽起苗山的手臂表示亲昵。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五十分了,黑着灯坐在客厅里吸烟的滕子封吓了仁莫湾一跳。 炸毛辣爸_126 小男人急忙脱掉脚上的鞋子问道:“小封?出了什么事情吗?怎么还不睡?还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小爸爸商量?”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越来越接近一个正常父亲的样子。 大开的灯将整个客厅照耀得亮堂起来,少年的脸色由于吸烟过多的原因看起来有些发青,气色不佳。 “这些东西是给你的,希望你不要太难过。”掐灭指尖的香烟,滕子封从沙发上起身,旋即将一个牛皮纸袋塞在了仁莫湾的手中,随后转身返回自己的卧室。 仁莫湾失恋了,因为滕子封替他揭开了事情的真相,混蛋的苗山,混蛋的苗丽,见鬼的兄妹,去屎吧四眼田鸡男,尼玛啊,打死仁莫湾也无法想象,万玫的老公竟然就是那个十三年前和他在咖啡厅里相亲的四眼田鸡男,我去了。 一个一个把关系搞清楚,仁莫湾就不难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当年到底把那位四眼田鸡男打击到何种地步,居然在插花班偶然撞见仁莫湾后,再次生出了邪念,于是,那位四眼田鸡男出资专门雇佣了苗山来猛烈追求仁莫湾,目的就是要仁莫湾死心塌地的爱上苗山后,在要苗山无情冷绝的用世界上最残忍的话打击仁莫湾,与之分手。 只可惜,四眼田鸡男的如意算盘打得再好,还是在滕子封出手后土崩瓦解,还好,还好仁莫湾还没有完全沦陷在这份感情中,不伤心是难免的,更多的却是对人性泯灭的忌惮,一个人的恨怎么会持续这么久呢?仁莫湾深深的觉得,以后做人真的要给他人留些余地,否则真的会遭报复的。 说到恨,仁莫湾忽然后怕起来,小封恨他吗?若是恨上了,会不会也像四眼田鸡男这般?一恨恨了十三年???? 门被轻轻地推开,少年走了进来,仁莫湾没有回头,他低低的问:“小封,你会嘲笑小爸爸吗?” “不会,我只是不想你被骗,只是想你高兴。”少年垂首站着,一双黑眸流转着温柔。 仁莫湾忽然紧张起来,暗自捏住枕头的一角,在心里期盼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吗?希望……希望……他的希望难以启齿,如果……如果小封今晚想要……他……他就豁出去了…… 可惜,这一晚滕子封很安分,不用仁莫湾豁出去,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儿子只是轻轻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后关门离去。 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黯然失色,仁莫湾从来没有此刻这么迫切的希望滕子封可以不要脸下流一些的靠上来过,唉声叹气,人生真的好喜剧,你没胆,他想,你想放纵时,他却规规矩矩,呵呵呵,可笑的人生呐。 一个好天气,难得的雷迪请客仁莫湾和滕子封喝咖啡,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就这么坐着欣赏欣赏街边的风景也不错。 放下手中的汤匙,兴致一直不高涨的仁莫湾优雅地起身:“我去下洗手间。”雷迪仰起头眯眼,看着自己的老哥坏笑,滕子封则没有言语。 待仁莫湾离席后,雷迪咧开嘴嘿嘿坏笑着问自己的大侄子:“大黄瓜,你狠哎你,你这招真狠,我看我老哥快绷不住了,呵呵。”此女虽然从小荼毒他哥,后来荼毒滕子封,不过本性是不坏的,腐女毕竟无罪,正因为雷迪是腐女,所以才对gay特别的理解,她支持真爱无国界无性别,一点不惊讶滕子封喜欢他老哥的事儿,反而很是支持。 要说雷迪,都特么是二十七八的老姑娘了,要不是她穿着打扮很欧洲范,秀发如瀑啥的,仁莫湾还真特么以为这个同母异父的老妹是拉拉。 “……”滕子封低调的扬唇坏笑,这招当然好使,就不信先前的软磨硬泡、无耻无赖后,立马变成现在这般中规中矩、放任自流不要小男人心里有落差,呵呵。 不是要两次机会吗?嘿嘿,就如你所愿,要你再失足一次,彻底伤心伤肺之后,看你还如何逃得了自己的掌心。 片刻功夫,仁莫湾无精打采的从洗手间走回来,屁股还没坐稳,忽听一把磁性的嗓音自身后响起,可惜,成熟男是在和他的妹妹打招呼:“小迪?好巧,呵呵。” “展翔?唔~”在听见展翔叫出自己的名字后,正在喝果汁的雷迪险些没把嘴巴里的果汁喷出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吸管与其打招呼。 展翔今年三十二,事业有成,绝对的美女们眼中的高富帅,雷迪的学长的学长,反正说起来颇有些渊源。 雷迪的嘴里除了强攻就是弱受,自然,展翔被其归类到强攻的队列中,hoho~ “小丫头,慢点。”展翔满目的宠溺,特别喜爱雷迪的毛毛躁躁。 “唔,嗯,我来给你介绍,这我老哥仁莫湾,嘿哥,你精神着点,美男哎美男,展翔,我学长的学长,哈哈哈。”雷迪兴高采烈的介绍起来,她丫的最喜欢美男扎堆了,看着心里就高兴。 “这么巧?刚刚不好意思。”展翔的话要滕子封警惕起来,自然也吸引了雷迪的注意。 看见雷迪满眼的惊讶,展翔温柔一笑,然后慢条斯理的说:“呵呵,刚刚在过道不小心踩到了你哥的脚,呵呵。” 炸毛辣爸_127 “哦哦哦,踩脚好啊,踩脚好,hoho~”雷迪又开始大肆yy起来,小妮子的世界里基情无限啊~ “这位是?”展翔很礼貌的转向滕子封问道。 “我侄子大黄瓜,哦不,滕子封,呵呵,我老哥的儿子。”雷迪介绍之后,展翔和滕子封礼貌性的相互点点头,之后展翔借口离开。 “喂老哥,你至于嘛?你又没如何,像那种骗子越早发现真面目越好,你说你难受个什么劲啊。”雷迪扯个嗓子嚷嚷着。 “谁说我为他难受了?你懂屁!”某爹难为情的炸毛。 “干嘛?喊毛啊?显你嗓门大啊?”雷爷继续不怕死的嚷嚷着。 “雷迪,见鬼的,闭上你的嘴巴。”仁莫湾心里烦,闹心的无法形容,其实他特么的根本不想出来喝什么见鬼的咖啡的。 “脾气这么臭,怪不得一直剩在家里,哼!”雷迪起身,抓起包包转身就走,“黄瓜,你姑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黄瓜你妹啊,雷迪,你丫的要是在要我听见你管我儿子叫黄瓜一次,老子和你没完。”这厮彻底炸毛,完全不顾自己身在何处,扑腾一下子站起身来,冲着雷迪离去的纤瘦背影狂吼道,惊得四周客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 十分尴尬,超级尴尬,丹凤眼瞪了瞪,仁莫湾破罐子破摔的大吼一声:“看毛看?看毛看?没见过老虎发威啊?靠!”拉开椅子,小男人逃之夭夭。 出了咖啡厅,仁莫湾小家子气的和滕子封生起气来,口是心非的凶着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儿子:“别跟着我,你自己走吧。” “好。”滕子封随口说。 ?????儿子,老子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啊????瞧着打开车门驾车离去的滕子封,仁莫湾欲哭无泪的在心里哀嚎。 妈的,烦! 仁莫湾拉不下脸来说:儿子,你爹我想和你好,你来疼爱爹爹吧! 我去的,仁莫湾只要这么一想就一身恶寒,打死他也说不出口这邀请的话,可是不说,那崽子最近瞎了眼了吗?怎么和之前完全掉了个啊? 哎~骂完吼完,仁莫湾唉声叹气,看来孩子就是孩子,果然没长性,说不定,说不定先前的爱啊喜欢的全是这孩子的玩笑,可笑自己当了真陷了进来。 站在落满积雪的大树下发呆,白茫茫的雪覆盖着整条街道,远处一派的银装素裹。 以前是在纠结如何拒绝滕子封对他的痴缠,现在是苦恼为何这孩子不在每晚潜进他的房间来纠缠他? 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说的最后两次机会吗? 哎…………算了吧,不去想了,这样就这样吧,活该自己没珍惜没抓住当时向他飞来的爱情。 “弯弯?”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啊?真的是你,打你的电话也不通,你听我解释啊弯弯……”仁莫湾回头,苗山一脸喜悦的向他走来。 “不需要解释,完了完了你听不懂吗?”仁莫湾心情不好,说话的语气自然重了些。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九章 管你什么冰激凌 “我承认,我的确拿了万玫老公的钱,追你是我的职业,但是从现在开始不是了,我是发自内心的,和你接触这几个月我很喜欢你,你要不要再考虑下?”苗山急切的解释起来,有白色的哈气自他嘴里飘出。 仁莫湾直接无视,调头就走,管你真心假意,反正就是不可能了,却不料苗山原来如此难缠,竟是两步跨前,扯起仁莫湾就不松手,嘴巴里唠唠叨叨着一顿解释,也不管仁莫湾爱听不爱听。 炸毛辣爸_128 “我说你这个人明不明白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啊?”仁莫湾恼怒地打掉苗山纠缠上来的手臂怒吼道,简直烦透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完全在意料之外,苗山突兀的狠厉起来,低吼一声,抓起仁莫湾就往他停在道边的车子里塞。 “你松手,混蛋,你到底发什么疯?”仁莫湾并不畏惧,他满肚子的气正愁没处发,此时此刻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请你放开这位先生。”刚刚才听过的陌生声音突然在撕扯的两人身边响起,引得仁莫湾与苗山扭头看了过去,展翔一身价值不菲的熟男商务装,戴着皮子手套的手中提着一个公文包,雪天里,男人显得高大魁伟。 “呵?原来是又搞上一个,仁莫湾,你厉害啊。”苗山在见到展翔的瞬间便露出了丑陋的嘴脸,本以为可以财色双收的美梦无缘无故的破灭,这怎不叫人气结败坏? “你他妈神经病。”仁莫湾趁机抽出了被苗山桎梏住的手腕,却又被反应迅速的苗山一把捞住,接着,虎虎生风的一拳便朝着仁莫湾的面门落下,这是苗山狗急跳墙的表现,谁也别想好,得不到,揍一顿出出气也好。 身体被拉入一个怀抱,拳头被另一条手臂挡住,仁莫湾并未被感动,他心情不好,懒得在这里耗下去,不去理会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男人,径自转身离去,虽然这很没礼貌,尤其那个展翔还认识妹妹雷迪。 当天晚上,滕子封没有回家住,满腹委屈的仁莫湾从开始的耐心到了最后的暴躁,他组织构思了好大一长串的语言想要博取儿子的关怀,只是,儿子没有回来,打去手机又无法接通。 把自己脱光了又跑去儿子的卧室睡,不想承认他抱了什么幻想,可事实是,就算仁莫湾心存幻想也白扯,人家滕子封连续一周都没有回家,更是一个电话没有打回来,只有一条告诉他在江小鱼家的短信。 第八天,阳光明媚,积雪消融,透过几净的窗子看出去,真是一个好天气,仁莫湾正愁的无所事事,便有厂商给他打来电话,约他去丽塔酒店拍摄服装宣传报。 约定的时间内仁莫湾在下午一点一刻钟准时到达丽塔酒店,由于他经常和商家合作,对这里也比较熟悉,不过,这一次,小男人前脚才一踏进丽塔酒店的大厅,就一道极为洪亮的声音咔嚓一下子将他劈中:“老哥?喂,真的是你,快说,你是不是来和大黄瓜开房?啊哈哈哈,今儿正好我们这的总统套房有活动能打折,哎?大黄瓜呢?呦呦呦,还分批入场呢?” “…………”仁莫湾真想戳瞎雷迪那双眼,该死的,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公司文秘吗?怎么跑到丽塔酒店做大堂经理来了???? 雷迪刚要继续张牙舞爪,仁莫湾便发现这妮子忽然跟见了鬼似的立马立正稍息,然后嘴角扯出花儿一般灿烂的微笑。 小男人狐疑,顺着雷迪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展翔跟在一气度不凡面容淡漠的男人身后缓缓朝着专用电梯而去,咦?怎么这么巧?哪里都能见到展翔? “活见鬼,每天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怎么今儿突然就粗线了呢?差点撞枪口上,可吓死我了。”待那两扇雕刻着繁复图案的包金电梯门合上后,高度警惕的雷迪才放松下来。 “你学长的学长你上司啊?”仁莫湾好奇的问道:“那你那天怎么不说?”看着一点也不像上司,还真就像是学长的学长。 “哎呀老哥,我没跟咱妈说,你也别和咱妈说,原来那单位我不干了,后来校友聚会上遇上了展翔学长,正好他这缺人我就来了。”雷迪有些心虚的说。 仁莫湾白了一眼讽刺道:“我看你和你那个学长的学长关系还不错,那你刚才怕什么?” “是啊,没错啊,关系是不错啊,我强攻yy的不二人选,丫的老哥,可走在他前面的可是你妹我的顶头大boss,秉氏集团大公子秉柒凛,传说中的冰山面瘫女王受,hoho~”艾玛,雷爷可真雷,说说就给你无限yy上了,还女王受?丫的要是被秉柒凛听见非得炒她鱿鱼。 “冰激凌?这什么名字啊?”我嘞个去的,肿么现在有钱人都这么有格调?这名字给起的,也太特么的销魂了点吧? “噗嗤~”雷迪捂嘴笑出声来,他老哥的反应是千万个人在听到他们顶头大boss的名讳后都会有的反应,想当初她在展翔的口中听到时,差点没把大牙笑掉了。 狠狠地白了雷迪一眼,根本不懂这妮子在这傻笑个什么劲:“那你咋整?妈要问起我咋替你说啊?”管你是大脚板还是美登高呢,爱什么冰激凌就什么冰激凌,老子应该把正事搞清楚才对。 “啥咋说啊?从幕后走到台前呗,就说工作变动正常调配,哎呀,你放心吧,到时候我自然会和妈说的,再说了,咱妈准不能问你我的事,嘿嘿,一般都是问我你的事。” “哎哎哎哎?哥,你这是去哪啊?不等大黄瓜来了一起上去啊?”瞧着转身就走的仁莫湾,雷迪急道。 “雷迪,你要不想要我在咱妈面前戳穿你,以后别要我再听见大黄瓜大黄瓜的!”一听到雷迪管滕子封叫大黄瓜,仁莫湾就火急火燎的。 “算你狠,万年小受!哼。”我去,雷爷威武,顶风上! 炸毛辣爸_129 “妖女,等我找个壮汉收了你!”艾玛,这厮神经也分裂了。 “…………”炸毛受果然够狠,直接把雷爷干懵圈了。 之后,仁莫湾去了商家在丽塔酒店蓝宝石别墅区包下的独门独院别墅去做拍摄工作,小男人工作起来很认真,拍摄的经验也很丰富,不过四五个小时而已,就搞定了所有拍摄工作。 他从蓝宝石别墅区出来的时候,恰好在酒店大堂碰上了雷人的妹妹和妹妹学长的学长。 “哎?哥?你完事了?那正好,我和翔学长正好要去吃晚饭。”雷迪雀跃的叫道。 站在她旁边的展翔微微跨前小半步,然后彬彬有礼的伸手与仁莫湾相握:“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出于礼貌,仁莫湾也伸出手与之相握,而后淡淡道:“上次,谢谢你。” “上次的事?哦~~~”从雷迪的眼中仁莫湾和展翔看出了邪恶。 “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站着茅坑不拉屎了,干脆去当**专家研究男人去得了。”仁莫湾顾及这里是公众场合,没好意思喊出那么喜欢研究同性恋,干脆去当情色小说家写男同小说自己yy去好了。 “喂哥,这里还有帅攻呢,你丫注意素质,hoho~”雷迪揶揄完仁莫湾,脚底抹油率先跑了出去。 “你和雷迪去吃吧,我就不和你俩参合了。”仁莫湾有些累,实在也懒得再和雷迪置气。 “呵呵。”展翔笑得温润,“你可能不知道,刚你没下来时小迪就说了,今儿你要是不去,她也不去了。”展翔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仁莫湾没有问,但他感觉没准展翔和雷迪安那丫头片子能有点戏,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应该替妹妹看看这个男人如何,雷迪实在年纪也不小了。 不多时,三人在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落座,雷迪破天荒的没有狠宰展翔一顿,而是贼淑女的说她其实不怎么饿,简单的来一份牛扒就好。 展翔注意到雷迪的眼睛始终瞄着酒水牌上的洋酒看,便很大方的冲侍者摆摆手,果然,在点了那瓶洋酒后,在雷迪的脸上看到了笑容,仁莫湾虽然不知道展翔和雷迪的关系到底有多好,但还是在心中小小鄙夷了一下贪杯的妹妹。 水晶灯的柔光,自高高的穹顶洒落下来,莹亮了三人手中的红酒杯,晶莹剔透的夺目,酒香——浸人心脾。 展翔斯斯文文、彬彬有礼,把雷迪与仁莫湾照顾的恰到好处,没有过分的殷勤还不失礼,这要仁莫湾有些糊涂,这个展翔到底是个弯的还是直的?瞧瞧一脸狡黠的妹妹,仁莫湾当头棒喝,哇靠的,雷迪这丫头片子能结交直男?我去的,他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雷爷能结交直男。 由此得论,展翔的性向显然易见,如此一来,仁莫湾也不由得多瞧了展翔两眼,气质尤佳、风度翩翩,而且还是一个事业型的成功男士,不错不错。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十章 喝醉了喝醉了喝醉了 差不多每人喝了两杯酒后,雷迪突然起身说是去接电话,结果顺着电道直接跑路了。 在雷迪出去半个钟头后,展翔抬起手腕看看戴在腕子上的天梭表,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仁莫湾,男人眉眼带笑极有亲和力的说:“呵呵,看来小迪是故意要撮合我们?” “抱歉,要你见笑了。”放下刀叉,仁莫湾很是冷漠的与之客气,如果要是林洛见那匹种马或者秋天那个电眼荡妇知道此时此刻仁莫湾对展翔的态度,对展翔说出的这番话来?那俩人绝对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宁愿给自己一刀也绝对不会相信。 仁莫湾兴致不高,一直看着展翔的眼里,男人没有生气,仍是彬彬有礼地说:“如果你感到累了,那么,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需要,如果你还有事就随意。”仁莫湾低头吃的正欢,想了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一脸的刻薄与疏离,翘起唇角有些戏谑的冲展翔道:“哦,记得把单结了再走。”瞧着展翔眼中的变化,仁莫湾自顾自的勾唇奸笑:“如果可以,可以再给我来一瓶吗?”他想喝多,想把自己灌醉再回家,希望小封今晚会回家。 小男人一手拿刀一手拿叉歪着脑袋看他的表情很奸诈,有些像偷鸡的黄鼠狼,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真实,展翔有点好奇,是什么事情令雷迪的哥哥如此落寞和做作呢? “好”老半天,展翔开口承诺:“我会结了帐再走。”优雅地拿起自己的外套离开,不多时,便有侍者端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里只装着一瓶与刚才一样的红酒。 炸毛辣爸_130 侍者礼貌的为仁莫湾上酒,随后礼貌的退下去,仁莫湾始终垂着脑袋,无法要人看清他此刻脸上落寞的神情。 口中的牛扒爽滑可口,可他却食之无味,满腹的酸涩,手机在他的掌中捏了多时,掌心儿都捏出了热汗,可它还是没有响一下,原来绮念是这么可怕,像毒品一样,一旦沾上此生难戒。 一杯一杯,越喝越甜,透过餐厅的窗子望出去,外面华灯初上,雪景宜人,偶有三三两两的小情侣自门前经过,真好……真好……真羡慕…… 仁莫湾醉了,醉到已经连给滕子封打电话都拨不准号码了,有人走进来将他搀扶起,小男人顺势依偎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跟着来人跌跌撞撞地往出走。 门被推开了,风铃响起,冷风迎面而来钻入没有扣严的衣领内,仁莫湾在来人的怀里打了一个激灵,闭着眼咕哝了一句什么继续软着。 来人收紧臂弯将仁莫湾拥得更紧,旋即拉开了车门搂着小男人上了车,一冷一热要仁莫湾酒醉的更厉害,面条一样地瘫软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闭着眼哈气。 须臾,车子缓缓启动,仁莫湾倒在位置上晕晕乎乎着,意识有些不清,但仁莫湾知道是有人来接他回家了,心里高兴,除了小封还能是谁? 努力的不要自己在醉意中睡去,坚持要自己保持一丝清醒,却不知他此刻已经是醉着的了,也许明日醒来他会片刻的失忆,并不会记得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 呼呼~车子里开了暖风,很温暖,这要仁莫湾体内的酒精迅速燃烧沸腾起来,不断地、来回的在小男人体内流窜,要仁莫湾头重脚轻、全身燥热。 车厢没来由的显得狭窄,仁莫湾并不认为是他姿势不雅的关系造成的,小男人难耐的扭了扭身子,似乎想找个舒适的角度躺下。 心里有些急,为何小封不说话?为何小封不过来拥住自己?不趴在自己的耳边问一问? 不甘心还不敢,所以晕乎乎的仁莫湾的思考在车子微微的颠簸下,越来越七荤八素的。 躁动的仁莫湾没一会就安静了下来,小男人似乎是睡着了,直到车子在他家楼下停稳,以为睡下的小男人忽然坐起身来,一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被酒精烧得朦胧水润,看人的感觉好像隔着一层纱,直勾勾的有些愣。 动动唇,仁莫湾借着酒意有些矫情的说:“我,我难受。”这是一语双关的话,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邀请了,即使醉着也不能完全拉下脸来央求什么。 眼前的人影不断的变幻着,开始只有一个,后来又分化出两个三个来,而且还是会晃动的,车里的灯光太亮了,晃得仁莫湾看不清楚男人的样貌,只知道身形很伟岸,鼻子里全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半天不见人影反应,仁莫湾有些急,摇晃着向前蹭了蹭,歪着脑袋遮住了脑顶的车灯光,迫切的又重复一遍:“我,我有点难受。”眨眨眼,似乎怕对方不相信,又害怕被对方看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小男人急忙忙开口补充说明:“好,好像有点想吐。” 说完,仁莫湾眨眨眼,妈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呕着朝着人影扑过去,果然,下一秒,高温的身子被男人搂住,大掌第一时间拍上仁莫湾的背脊温柔捋顺着。 这味道真醉人,仁莫湾心脏怦跳不已,真怕一张嘴,自己的心脏就顺着嘴巴咳出来。 所以小男人故意重重压在男人的双腿上,还来回扭了扭、蹭了蹭,不知道是他喝多了产生幻觉还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男人有点拘谨,并未如他所料那般扑上他结结实实的给他一吻。 更是在下一秒,男人竟然见鬼的把车门打开,和他说什么出来透透气,尽量把残存在胃里的酒汁吐干净乱七八糟的话语。 有些错愕,更多的是羞窘与尴尬,他都这般模样,如此低声下气不知廉耻的借酒装疯,放低姿态来勾引自己的儿子了,却没有成功??? 不甘心极了,滕子封现在的表现和起初给小男人的简直有着天差地别,不适应,完全极度的不适应,怎么办?好像回不去了。 “我难受!我难受!我难受!老子难受!!!混球!”艾玛,这厮果然的炸毛了,特么的爆发的也太突然了吧?把人家不太放心一直守在外面车子里等待他的展翔吓了一大跳,男人眼角抽跳,就差一脸的血了。 展翔闻言立马关切的上前再次搀扶住眼波涣散、一脸暴怒的仁莫湾关切道:“好些了吗?看看还能不能吐出来。”男人的手很大很温暖,轻轻地拍在仁莫湾的背脊上要小男人舒心不已。 “我”仁莫湾很激动,猛地抬起头来一把抓住了展翔的手腕,本还要脱口而出他难受,却在开口的一瞬间临时改变了说辞:“我,我想撒尿。”直接来个重口味的,这回不信你不上套,哼哼! 酒精上脑的仁莫湾满心的兴奋,完全分辨不出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儿子,更看不到男人脸上的黑线条。 炸毛辣爸_131 ??????神马?这个小男人竟然告诉他,他要撒尿?神马意思?难不成要他把他撒? 还未等展翔想好对策,仁莫湾这厮也不顾冬季入夜的寒冷,猴急的撩起大衣的衣摆就开始解皮带、拉裤链,然后笑呵呵的往出掏家伙。 这厮臭美浪三,反正出门不是打车就是儿子车接车送,谁还穿什么棉裤毛裤的?就是一条长裤而已,顶多里面加条线裤。 并不傲人的宝贝儿三两下就被仁莫湾拿了出来,这厮眨眨眼,想了想后手一松,大开的裤子就顺着他精瘦的细腰和胯部滑落下去,幸亏这条裤子的尺码买的稍微大一些,不解扣子这厮也能脱下来,hoho~ 艾玛?展翔的心咯噔一下,这货长了这么大,还真木有见过谁喝醉酒这么解裤子撒尿的,我去的,也不怕冻到那白花花的大屁股? 男人有点手足无措,尤其想到雷迪那小妮子就没由来的尴尬起来,面对这么‘大方’的仁莫湾,男人还真是有些不会了。 “请你马上离开!”滕子封充满敌意的声音突然就自展翔的耳侧响起,等男人在眨眼之时,发现仁莫湾已经到了少年的怀里,那掉下去的裤子也被少年快速的拉上来。 “咳咳~”展翔着实尴尬,此等场景被人家儿子看到,真不知道会怎么想,男人素素嗓子礼貌的解释:“你父亲他多喝了一些,你回来就好,那么我先走了。” 怎样的词语都无法形容滕子封心头烧起的怒火,他简直无法相信当他驾车拐进大院时看到的一幕,那个主动脱下裤子的小男人真的会是他洁身自好了三十来年的小爸爸吗? 很想上去给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三拳两脚,可是不行,比起痛揍那个男人,少年更加迫不及待的搂抱住自己的小爸爸,拿大衣把其紧紧的裹严实,恨不得刺瞎偷窥者的眼睛。 111 一条围巾诱发的炸毛 “唔……呼……”什么都没干,脱个裤子就把自己累个够呛的仁莫湾窝在滕子封的颈项间呼噜,一双手更是主动地抱住了少年的腰肢,然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依附在少年的怀中,最后才任性地一遍遍嘟囔起来:“难受……难受……难受……我好晕……” 滕子封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把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小男人打横抱起来,随即进入了大堂。 从楼上到楼下,少年的怒火和情欲一样的高涨,见鬼的,只要低下头,就能将小男人的放纵尽收眼底。 这太可怕了,如果今晚自己没有回来,那么小爸爸他…… 黝黑的眸子精光暴涨,下面会发生的一幕滕子封不敢再去想,脑子中冒出许多奇怪的想法,想着待会回到家中后腰如何惩罚小男人。 双手一松,醉醺醺的小男人就落入柔软的大床上,滕子封一直在生气,那简直太可怕了,滕子封越想心气越不顺,见鬼的,愤怒! 并不温柔,粗鲁地扒下仁莫湾的大衣,皱着眉头就拽下小男人的裤子,黝黑的眸子闪了闪,干脆连带着小男人的线裤和内裤一块给他扒下来。 仁莫湾的身子很软很柔,这会儿醉了酒就好像身子能折叠一般的柔韧性,随着少年怎么摆弄怎么是。 三两下子,滕子封就把仁莫湾脱个精光,他瞧着小男人实在是醉得厉害,根本就洗不了澡,他知道仁莫湾爱干净,叹口气,转身去浴室弄来一盆温水放在床头,然后拿着毛巾沾湿,轻柔地给小男人擦抹着被酒精烧得红彤彤的面颊和粉嫩的身子。 滕子封的温柔要仁莫湾觉得他在做按摩,舒服地像只猫咪在打盹,嘴巴咕哝了几句听不清的音节,不一会儿,仁莫湾就睡死过去,毫无防范的,任君采撷的模样。 将手中的抹布顺手丢进水盆里,滕子封居高临下的瞄着赤裸裸窝在床上睡去的小男人出神,须臾,少年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衣服扣子,然后是抽出皮带,拉下裤链,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气呵成,没一会,少年就和床上的小男人赤裸相对。 黝黑的眸子跃动着贼光,滕子封随后转身走出了卧室直奔浴室,等少年在回来时已是一身的清爽,眸光贪婪地落在床上的小男人身上扫视,然后,慢慢地靠近。 小男人肌肤的触感总是那么美妙,摸起来就像丝绸一般滑溜溜的,滕子封看过很多仁莫湾拍摄的照片,有的是三流杂志的封面,有的是商家的宣传海报,有的是网络日志中的封面或插画,很帅,很有型,很有范,被很多人所喜欢。 然而,能真正剥开小男人衣服像此刻这般恣意欣赏小男人身体的只有他,只能是他。 炸毛辣爸_132 只有他滕子封才知道,即便小男人脱离了那些新潮昂贵的衣装,也照样漂亮酷帅,无暇的身子诱人犯罪。 烫手,烫手是指腹下的温度,是小男人肌肤的温度,是自己心跳的剧烈,少年垂下头,一寸一寸地亲吻起来。 舌头很柔软,可它舔舐起来的时候却硬的出奇,如果仁莫湾醒着,只会感受到大片肌肤的湿润。 想狠狠地玩弄这具身体,想深深地进入这具身体,想要小男人成为自己的,想将自己的种子种进小男人灵魂的深处,想……好想……什么都想…… 滕子封觉得他快被憋死了,那处儿硬挺得快要爆掉,黝黑的眸子深了又深,暗了又暗,少年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当湿润的口腔内壁无意识地含裹住少年的致命处的时候,滕子封的头皮层都快炸开了,双目瞪圆,口喷粗气,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男人毫无防范的睡颜,瞧着他因为嘴里被插入了孽根而无法闭合双唇困难地呼着气的无意识举动,简直要滕子封发狂,那儿,难受得就好像有人拿着气管子给他往里打气一样的难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 呼呼,不成了,忍不住了,再也关不住藏在心中的野兽,滕子封猛地掐住仁莫湾的下颌,旋即动作了起来,知道属于他的爱液喷进仁莫湾的嘴中…… 深更半夜,爽过之后的男人有一半都会睡的很香,只可惜,滕子封他想睡也睡不消停,江小鱼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帮里出了点事情,现在全想迟骋他们全都往他那去呢,要滕子封也快着点。 撂下电话,滕子封低头瞧瞧睡得酣甜的仁莫湾,如此迷情的夜晚真是舍不得离去,可惜,男人就该以事业为重。 起身,下床,穿衣,然后离去…… 宿醉并不好受,赤身裸体醒来的仁莫湾心中一惊,第一个本能地反应就是翻身坐起,然后撅着屁股扭头看,看不到,看不真切,这厮就伸出手往自己的屁股下摸。 “哎~”在确定了他还是童男之身后,仁莫湾失望地长吁短叹起来。 不对啊?不可能啊?小封竟然对自己手下留情了?哎……哎哎哎……………… 小男人倚靠在床头闹腾了好一会后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的嘴巴似乎麻的出奇,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下哈了两口气,然后把掌心在鼻子上闻一闻,我去~一股麻辣小龙虾的味道,那叫一个鲜亮~味道好极了,hoho~ 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了闪,精致得宛如瓷器的鼻子噤噤起来,仁莫湾有些慌,隐约记得他昨晚下了车脱了裤子,我擦!脱裤子?脱裤子干毛???? 反正小男人想来想去脑袋也是一锅粥,记忆是片段的,记忆中的男人他看不清,但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他儿子。 之后小男人去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后瞅着手机发了好久的呆,这厮有些矫情,想给滕子封打电话还不想给滕子封打,以前人家孩子上杆子他,他装逼,现在那孩子不上杆子了,这厮又开始心痒难耐的。 最后这只炸毛受也木有鼓起勇气给滕子封把电话打过去,一个人子啊心里瞎寻思乱置气,到了最后生了一肚子气。 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下午差不多一点的时候才醒,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手机瞧一瞧,没有短信,没有未接电话,这厮继续生气。 稀客半小时后上门,门一开,雷迪就神经兮兮地闯了进来,仁莫湾皱皱眉,不知道这妮子上门又为何事。 他这面刚关上大门,屁股后面就传来雷迪好奇的质问:“哥哥哥,快说到底是这么回事?啊?你你你你……你和展翔学长发生什么了?” 一回头,仁莫湾就对上雷迪那双充满挖掘真相而显得兴奋之极的眼睛,小男人不屑地白了一眼,不准备与自己的妹妹多费口舌。 “黑,个,你倒是说话啊,你看这个。”雷迪见仁莫湾又无视她,急忙忙地从包包里拽出他昨晚落在展翔车子上的围巾,要不是刚刚展翔拿着这条问津来找她,她这会儿也不会粗线在这里啊。 “我的围巾?怎么会在你这?”仁莫湾诧异,不由得奇怪起来。 “什么在我这,这是你昨晚落在展翔学长的车子上的,哈哈哈,昨儿你们在车上玩啥了?车震?哎呀哥,你妹我最open,虽然支持大黄瓜,可更看好成熟男,hoho~”雷迪口无遮拦。 “你,你说什么?这条围巾是落在展翔车子上的?我……昨晚我……送我会来的是你学长的学长????”这厮炸毛了,昨晚送自己回来的不是小封吗?脑中的记忆很零散,依稀有他脱裤子的片段,仁莫湾越回忆脸色越苍白。 炸毛辣爸_133 “废话,要不说成熟男想事情周到,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要人走,人家要是真走了,到时候你这醉鬼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呢,怎么样?你妹没看错人把,展翔学长很不错的,我们酒店各个阶层yy意淫的对象哦,哈哈哈。” 雷迪本来是在炫耀她昨日遁走是多么理智的行为,把时间留给两位帅哥自己调度,怎么知道仁莫湾听后直接炸毛:“雷迪,你个杀千刀的腐女,是谁要你自作主张的?啊?你走什么走?你以为你走了我就能和你那见鬼的学长的学长对上眼吗?你这个妖女,老衲要收了你!!!!” 雷迪被仁莫湾吼得一愣,在看这厮直接抓起沙发上的坐垫就朝着雷迪劈头盖脸地抡过来,惊得小女子嗷呜一嗓子跳起来,旋即绕着他家客厅的大钢琴就开始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把戏。 雷迪是真冤枉,想她这些年来都是他老哥唉声叹气要爱情,求着她逼着她利用人脉给他便利找伴侣,丫的她现在可算是把这事落实了,老哥肿么反应这么激动啊???? “哎呀呀哥啊哥啊我错了我错了,你丫手下留情啊,注意素质啊,我是女子啊,不要这么粗鲁啊,打死我不要紧,再把你气个好歹的。”我去的?有意外收获,老哥这么激动,难不成昨夜…… 112 尖酸是本性 “雷迪,我现在看见你就烦躁,快走。”折腾了好一会的仁莫湾拧着一双弦月眉,凶巴巴地冲自己的妹妹吼道,后者自然也很识趣地离去。 很意外,傍晚的时候,展翔竟然来电话约仁莫湾出去吃饭,这厮本想拒绝,可心里还惦记着雷迪说的事情,他也想侧面、委婉地从展翔嘴里探听一下昨晚的事情,还有就是展翔这男人也没有看到他闹出什么笑话来。 “你们吵架了?”落座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句,仁莫湾意外地抬起头来看展翔,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哪个我们? 斯温尔雅的男人淡淡一笑:“我瞧着小迪一下午的气色都不太对。”其实是那小妮子扯着他胳膊一顿抱怨她哥的凶残,还有就是逼问他昨晚的事情经过。 哦,原来你口中的那个我们是指雷迪着死丫头片子啊,提起雷迪仁莫湾就气结,不由自主地在脸上露出刻薄之色。 “你来就这事?”仁莫湾憋气。 “哦,可能是我做的不好,希望你们兄妹别生气。”男人的态度很温和。 可是……靠,你算老几啊,我们兄妹生不生气关你屁事啊????? “好,可好了,怎么不好?你做的多好啊?”仁莫湾挑眉,一副小肚鸡肠的模样:“哦对了,我还得当面谢谢你的关照呢,成熟男人?哼!”见鬼的,怎么会这么生气???? “呵呵,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瞧着仁莫湾一脸的尖酸样,展翔无奈地笑了笑自嘲着,多管闲事昨晚不放心他,多管闲事此刻约他出来替他们兄妹和解。 “……”仁莫湾一听气更大,不屑地斜眼瞪展翔。 “还有就是……”展翔有些犹豫,下面的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似乎怎么开口都不对,想起雷迪对他说的那些关于仁莫湾贞操主义观念的那些事情,展翔暗自在心里把握着说话的分寸,到底要怎么样告诉眼前这个即便三十岁了却还骄纵地有些像孩子的小男人他们昨晚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要他别误会呢? 温柔的眼波不动声色地落在仁莫湾的身上,展翔瞄了瞄今日的仁莫湾,小男人一头棕色细碎的韩式发型,奶白的肌肤,无论是笑起来还是生气起来都显得诱人的唇,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备显优雅的弦月眉,还有今日一身的打扮,白色的高领针织衫,墨绿色的休闲烫绒裤,呵呵,竟然穿着那么花俏的皮鞋,还真是的…… 注意到偷偷打量自己的展翔,仁莫湾更加不屑一顾,昂起眼角嗤之以鼻,满目的刻薄和鄙夷,尖酸是他的本性,说得好听才叫炸毛。 “说啊?还有就是什么啊?我又不是领导干部,跟我说话不用拐弯抹角。”果断滴额,这厮就没打算和展翔好,丫的真没礼貌。 “昨晚你喝醉了,是我开车送你回的家。”成熟的男人总拿这些小性子当情调,偶尔耍耍闹闹觉得还不错,仁莫湾这个人本性不坏,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他看得出,有意思的小男人。 果然,还没等展翔说完话,仁莫湾就白了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朝他看过来,下意识地咬着唇,似乎很害怕接下来他要说出口的话,然后还有一点点期待他说。 “你说你要吐,然后你就吐了,后来你儿子回来了把你接回了家。”展翔简明扼要地略过很多个可以要仁莫湾无地自容地细节。 “你说我儿子回来了?昨晚?”丹凤眼瞪圆,仁莫湾显得很激动。 “是的,你儿子回来了。”展翔温和地说。 炸毛辣爸_134 “哦哦哦。”压抑住心头的狂喜,仁莫湾假装心不在焉,很假的用手拨弄起咖啡杯里的咖啡棒。 “喝好了吗?”展翔看出仁莫湾的如坐针毡了,很体贴地道:“喝好的话我送你回去把。” “不麻烦,我自己回去就好。”仁莫湾说这话的同时竟然都已经起身穿衣服了,展翔还真是忍得住不笑出声来,这小男人,有意思极了。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展翔最后看见的是仁莫湾朝他投射过来的不屑目光,那意思是在告诉他,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路上注意安全?神经! 展翔笑了笑,觉得又有借口可以去找雷迪那妮子了,那妮子的脑袋里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似乎就从来没想过多数党额异性恋也是很浪漫激情的。 仁莫湾回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奇异地发现他家小区里竟然泊着一台加长版的劳斯莱斯,我去的,这厮就只在电影电视上看过这车,丫的车标真的是纯金的不?仁莫湾左顾右盼,瞧着没人就凑上前去,怎么知道停在劳斯莱斯后面的黑色轿车门突然被推开,从里面下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仁莫湾缩缩脖子,急忙忙假装冲着人家那车的车玻璃照镜子,然后吹着口哨遁走了。 电梯门打开,还在神游天外的仁莫湾抬头看看楼层,这才电梯门里走出来,正要掏钥匙打开大家的大门,忽然又把低沉又冷漠的声音传来:“你是这家的主人?” 啊?什么?仁莫湾当即一愣,抬头眨着眼看着立在他面前的高大男人,这男人轮廓分明,一身的肃杀之气,咋看咋像亡命天涯的杀人犯呢?长的凶眉凶目的,这号人物会是谁? 仁莫湾又眨眨眼,忽然一个怪异的想法冒出来,我去的,该不会是田立花钱找黑涩会来打击报复他家小封吧????? “你们是谁?”仁莫湾立马警觉起来,一面收起钥匙准备掏手机想要报警,这厮还生生后退了两步。 训练有素的保镖当然不是吃素的,都不用去看,光用余光就知道仁莫湾想要做什么,轻轻松松的一个擒拿动作,仁莫湾就像鸡崽子似的被魁梧的保镖拎起来,手机被夺下,钥匙被翻出,自家大门很快就被打开。 仁莫湾当然没有喊,完全不需要人家保镖开口,光特么看他们那杀人的眼神仁莫湾就一身的寒气,害怕极了,可心里头很清明,一个劲地乞求小封千万不要回来。 楼道里光线有些不足,进到屋内被保镖打开客厅照明之后,一身凛冽之气的男人才看清楚了仁莫湾的样貌,谁都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瞳孔瞬间缩了一缩,他觉得仁莫湾很眼熟,长的像以为故人,或者说,根本就是那位故人的年轻版,尤其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简直和那位故人长得太像了。 “你你你你们是什么人?黑,黑社会吗?我我我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千万别伤害我儿子。”老半天,被男人冰寒的目光审视了半天的仁莫湾才战战兢兢地开口道。 有人替男人脱去了不知道多么昂贵的纯黑色貂绒大衣,有人替男人打扫了一下客厅的沙发,男人摘下的手套被保镖接住,男人坐了下来,王者一般的坐在了仁莫湾家客厅的沙发上,那米白色的组排沙发和男人一身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压抑,极其压抑,男人的气场,男人的眼神。 仁莫湾咕哝着唾液一脸的畏惧和倔强,好半天,只听男人冷冷地开口:“十三年前你收养了腾达的儿子?” 仁莫湾的心咯噔一下子,丹凤眼显得有些哀怨,小男人的思维跳转的很快,如果是寻仇的为何会提到腾达?为何会提到收养?颤颤唇,仁莫湾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们是小封的什么人?你是腾达的哥哥吗?” “我是滕子封的老舅。”男人的声音冰冷,男人的眼神凌厉,咄咄逼人心坎。 仁莫湾一听慌了,本能地脱口而出:“你们是来和我抢儿子的?” “很感谢你这些年对滕子封的照顾。”男人的声落,身后便有两名保镖分别提着两个皮箱上前一步,啪啪啪啪,四个皮箱瞬间在仁莫湾的面前打开,墨绿色的钞票满满四箱子,是美元。 仁莫湾有些消化不掉男人的话,更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这么多年了,已经这么多年了,小男人早都认为滕子封无亲无故了,要不然……要不然十多年过去了还没一点动静呢?为什么会突然跑出个老舅来? 不!仁莫湾觉得天崩地裂了,男人的话说的很清楚,仁莫湾知道,小封也许已经被他们接了回去控制住。 小封……小封……小爸爸还没有和你好好说话呢,你怎么就走了? “等等……等一下……”过于激动的仁莫湾踉跄地自沙发上起身朝着男人追过去,不稳的身形撞翻摆放在单柜上他与小舅荏苒的合影,相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和小舅荏苒的笑脸翻扣过去。 “我可不可以时常过去看小封?”男人摆了摆手,伺机而动的保镖才没有对仁莫湾动粗,扭过脸来,灯光侧落在男人刚毅的脸部线条上,使得男人更具威仪。 片刻,仁莫湾在男人冷凝的注视下有些虚,只听男人字句清楚地出口:“不需要!” 炸毛辣爸_135 轰隆隆,脑子里有闷雷在响动,仁莫湾觉得自己被雷劈中,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功能,不会动,不会说,不会跑不会笑了,就那么眼睁睁地瞧着男人带着他的保镖们离去,世界塌陷了。 小男人整个都傻掉了,无助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空荡荡的房子失去了往日的生息,如果他知道这一天会来的这么突然,如果他知道他还会有和滕子封分离的一天,也许他会更大胆一些,见鬼的还有他妈的什么的两次机会? 后悔了,为时已晚………… 113 分离之后 仁莫湾一个人在家浑浑噩噩了两天,两天里他不知道打了多少遍滕子封的电话,始终都是一个女人接的,那女人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或已关机。 第三天……第四题……第五天……这厮学会了借酒浇愁,每晚每晚搂着他买给儿子的最后生日礼物蒙奇奇才能入睡。 第七天,这厮病入膏肓,若不是小舅荏苒定期过来发现了高烧昏迷的仁莫湾,这厮没准就一命呜呼了。 仁莫湾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每天展翔都会开车接送雷迪去医院给仁莫湾送餐,仁莫湾显得很消极,郁郁寡欢的,从头到尾也没开口说一句话,荏苒心中狐疑,他打滕子封的电话总是不通,问仁莫湾也不回答。 终于在荏苒、雷迪而后展翔开车把仁莫湾接回家后的第一天,小男人木讷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瞧着钢琴发呆,他道:“小舅,小封的家人回来了,他……他被他亲生母亲的弟弟接回去了……”只此一句话,仁莫湾一整天再也没说一句话。 看着仍旧整齐摆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死皮箱子美元,雷迪忍不住气愤起来:“死小子,牛了啊?回去了也不说回来看看咱们?说走就走,以为这些钱能买来十三年的感情吗?” “迪迪,你少说两句。”荏苒开口阻止雷迪再继续口无遮拦,那会更加刺激到仁莫湾的。 雷迪气不过,亏她疼了滕子封这些年,没人阻止他回去认亲,你丫的回去了这面的爸爸姑姑小舅爷的都不要了?认他们这些平凡人难道就阻碍他当富家少爷了? 雷迪还想开口,却被稳重的展翔拦下,温柔的男人示意她不要再开口,仁莫湾的精神不太稳定,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 晚上,吃过晚饭后,荏苒提出留下来陪着仁莫湾,展翔自然充当护花使者把雷迪送回家。 仁莫湾的情况不见好转,其实除了不爱说话总喜欢望着一处发呆外,小男人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 荏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天尽量和仁莫湾没话找话说,不是要仁莫湾帮忙洗洗菜,就是要仁莫湾端盘子拿锅盖。 “湾湾啊,你看开点,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就算小封没有回去,总有一天不是也要娶妻生子一个人出去单过?”荏苒不知滕子封和仁莫湾关系的微妙,所以采用这样的词语来开导仁莫湾:“可能是小封学习忙了,没准过段时间闲下来,这孩子自然会回来看你的。” “嗯…………”出乎意料的,仁莫湾这次竟然应允了荏苒的话,虽然回答得时间慢了些,但,这足以要荏苒开怀,这些日子人过中年的男人很是惆怅,仁莫湾精神状态不佳,他几次考虑要不要带着这孩子去看心理病,可每次又被这可怕的想法吓到,湾湾没有病,去看了不就代表他有病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荏苒还暗自在心里思量时,仁莫湾忽然神经质地叫喊出来,不是小舅你说的这样,如果小封的小舅不出现,这孩子会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的,他已经想好了想通了,要和小封在一起的,小封不会结婚的,呵呵呵呵呵,可惜晚了,呵呵呵。 “湾湾?湾湾你怎么了你?啊?你别这样子吓唬小舅啊,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可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你伤心难过是自然,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小封不是阿猫阿狗,小舅都李杰,但,事情已经发生,你除了放宽心还能如何?别钻牛角尖,你换个角度思考这件事,小封的亲人回来了这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咱们是大人,不能自私地不允许孩子去与自家亲人相认啊?湾湾啊,你看开点,小舅知道你付出的多,十多年的父子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事情总得有个过程,你相信小舅,时间是最好的一剂良药,你咬牙忍过了前面的日子,后面的时光也就好过了。” “…………”仁莫湾垂头不语,荏苒暗自叹息。 知道仁莫湾上床睡觉时,忽然抬起头来冲着给他捻被角的荏苒一笑,幽暗的灯光洒在小男人脆弱无助的面颊上,看得人心酸。 仁莫湾很奇怪,他突然对荏苒说:“小舅,我喜欢小封。”荏苒愣了数秒,可数秒后男人的心咯噔一下子,似乎什么可怕的真相冒出哦头来,他忽略了自己外甥是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的事实,与仁莫湾如出一辙的丹凤眼闪烁忧心之光,男人最后还是很勉强地笑了下,随后替仁莫湾捻好被角后转身离去。 翌日,午饭过后,荏苒便接到姐姐任秋香的一通电话,任秋香打通电话就说:“小苒,他,他来过了……”女人的口吻是惊惧的,那个人就是一个恶魔,这么多年了早已淡出了他们这种平凡老百姓的生活里,然而,噩梦复发了,那个恶魔再次出现了,就在刚刚。 “什,什么?”愣了片刻后,荏苒也惊慌起来,后知后觉地知道了姐姐口中的那个他是谁。 不,不可能,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可能会回到这里,会找到他家?不堪的往事浮现脑海,荏苒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炸毛辣爸_136 “你,你这些日子千万别回来,一个人出去躲躲吧。”任秋香口气急促,她心疼自己这个特别的弟弟,曾经的不堪不想再被某个人残忍地揭开,那潜藏在肌肤下的伤口太过狰狞了。 “姐,他也没有为难你?他,他是不是为难你了?”荏苒了解那个恶魔,知道他的手段,他不可能不为难他的家人的。 “没,没有小苒,你记着姐姐的话,千万别回来,有事我会要迪迪传话给你的,就这样。”任秋香战战兢兢,她害怕被监听,这通电话还是她借用邻居家的电话打来的,而她自然也不会告诉荏苒,她的麻将馆被人砸得稀巴烂,比起那些身外之物,家人的安全更重要,是谁说这爷们一样的女人没心没肺的? 放下客厅里的座机,荏苒惊魂未定,事情全都赶在了一起,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姐姐小封的事情,怎么,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成,荏苒心里不放心,他急急忙忙地换下衣服,推开卧房的门冲着背对着房门侧卧的仁莫湾道:“湾湾,小舅有事回去一趟,你,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 “嗯。”又是很半天,仁莫湾才淡淡地突出一个嗯字来。 荏苒看了看蒙着被子的仁莫湾,纵然心里不放心,可是那个人回来这件事太大了,他完全无法无视掉,狠下心,咬咬牙,荏苒夺门而出,男人也是急得晕头转向了,车程开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来给雷迪去个电话,看她能不能请半天假去看着仁莫湾。 荏苒前脚才走,仁莫湾后脚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小男人今日的气色看起来真不错,他先是掏出他放在床底下很宝贝的小匣子,打开小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泛黄的纸飞机,脑袋里霎时就会放出滕子封七岁时他送纸飞机时那花儿一样灿烂的笑脸。 酸了鼻头,红了眼眶,之后又翻出来很多本影集,有那一年他诱哄滕子封女扮男装陪他拍的照片,小新郎大新娘,仁莫湾看着看着又笑了起来,那个时候他自己都还很青涩,滕子封才那么一丁点大。 最后的一本影集里是他偷拍的小鬼头从小到大的照片,这些他宝贝的很,连滕子封本人都不知道他偷拍了这么多,其实,小男人也不知道滕子封也偷拍了很多他的照片。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矫情来矫情去,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早知道今日,当初何不勇敢一点点?到了现在,连一点点“浪漫”的回忆都没有留下,真后悔。 宝贝完了怀中的东西,仁莫湾又原封不动地把东西放回去,然后起身开始收拾打理这个他只花了两万多块就租了十多年的房子,还是当初那句话,合适,划算,他赚到了,呵呵。 窗外的太阳金灿灿的,耀眼的光辉刺得小男人睁不开眼,被其擦拭的锃亮的玻璃好像一副相框,把天边的火红裱入进来。 拉开浴室的玻璃门,仁莫湾走了进去,他放了满满一池子的水,他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镜子前左照右照,依旧很自恋,觉得自己很完美。 随后,他又放了满满一池子的温水,然后笑着踏进去,身子被温水冲刷着很舒服,就像在做按摩,晕晕乎乎的,不多时,困意就向他袭来…… 114尘归尘、土归土 闭上眼的一刻,小男人翘起唇角,浮世的华丽与一切美好再也看不到了吧? 这花花世界,表面上是那般的动人,而实际上内容空虚、无用,物欲横流的温柔富贵乡,浮躁、虚荣的自己,呵呵,这一切,都再见了吧…… 清澈的水波轻缓微荡,浓稠的血滴混入水中立即消融、晕染开来,血,总是能令人兴奋,如同妖冶的雪莲滴滴在仁莫湾的臂弯下绽放,水中拉出血线的锋芒刀片翻滚着沉入池底,听不见碰撞瓷质浴缸底部的声音,只有那不断咕嘟的一串串小气泡冒上来。 “哥?哥?我雷迪啊,开门,你在不在啊?”门外的雷迪按了半天的门铃屋内也没人反应,雷爷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扭头问载他过来的展翔:“我有不好的预感,一路过来的时候我都眼睛就一直在跳,我没有钥匙,你能不能打开这门?” “别这么紧张,女人的第六感不是那么准,或许他睡着了没有听见。”展翔的想法和雷迪一样,仁莫湾的精神状况堪忧,按了这么半天的门铃也没动静,难免不要人奇异,更奇怪的是,雷迪也好展翔也罢,这俩人完全没觉得仁莫湾会出去。 大门如果真能像电视剧里那样一脚踹开,那特么都别想安稳了,展翔找来了物业公司的管理员,很快的,物业公司专门为小区住户开办的开锁公司的人员到来,经过专业人士的专业开锁,大门很快被打开。 雷迪一马当先冲进去,先唤了一声哥,后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眼睛的确与众不同,他没有瞧见躺在浴缸里衣冠整齐的仁莫湾,第一眼看见的却是那只冒着血水的手臂。 小妮子傻了眼,一下子语无伦次起来,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咋咋呼呼张牙舞爪的疯癫样,红了眼圈,叫嚷着要展翔快点进来救人,男人比他沉得住气,先是扯下一条布片紧紧勒住了仁莫湾割开的手腕,要仁莫湾保持头低脚高的状态,然后将人从浴池里捞出来赶往医院紧急救治。 火急火燎的众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停泊在小区院内的外来车辆,即使任秋香用了邻居家的电话往外联系,也照样无法逃脱男人的掌控,只是,男人狐疑的是,怎么又会是这个仁莫湾? 深邃的眸闪烁不定,忽的缩进,仁莫湾?他们老仁家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子孙? 炸毛辣爸_137 按下一串数字,男人吩咐道:“东南,把上次那份调查滕子封收养人的报告重新给我发过来,另外,再给我仔细调查一番荏苒家祖孙三代的全部信息。” 男人很疲惫,靠在靠背上吩咐司机开车回公司,然后闭目养神,男人叫龚龙,男人的姐姐叫龚凤,也就是滕子封的生母叫龚凤,姐弟二人分别为战盟会分支龙堂和凤堂的堂主。 姐弟二人的父亲龚林泽本是正儿八经的商人,当然,商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也都不太干净,龚龙则是与战盟会龙头查克乃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还在查克没接管下战盟会的时候就已经跟着查克了,后查克雄起,龚龙自然也跟着风光起来,战盟会之下,就属龙堂和凤堂最牛逼,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了。 儿子的不羁要龚林泽极为失望,不听管的儿子老爷子自然看不上眼,当年的龚龙说好听点叫离家出走出去闯荡,说难听点当年就是净身出户,他不按照老爷子的想法做,自然甭想享受到龚家大少的待遇。 舍弃了大儿子还有个大女儿,自然而然的,龚凤就成了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此女性烈,偏不如龚泽林的意嫁给个秃驴,老爷子弃了儿子后,手里就只剩龚凤这张王牌,自然不能再要唯一的女儿逃走。 当年不说把龚凤锁在屋里,反正也是二十四小时的监视,龚凤本有青梅竹马的爱人,由于老爷子的百般阻挠和破坏,让龚凤的叛逆心理更胜,后来龚凤真的不在联系他那青梅竹马的小爱人了,却更加离经叛道,出去花天酒地,偏不要什么名媛淑女的美名,她连真爱都能舍弃还有什么舍弃不掉的?为的就是赌一口气,人都是自私的,她不好过,那谁都别好过了,她不跑,也不反驳她老子,却做着本该是花心大少才做得出的风流事。 滕子封的出生纯属意外,龚凤随便找了个男人搞,腾达很幸运,得了龚凤的初夜,还种下了一颗种子,腾达是孤儿,本还就是个男公关,被富婆包很正常,也算是靠着女人发家致富的。 至于后来腾达弯了也不意外,人有了身份有了地位尤其有了金钱,玩的也就越发花花了,也就越发会享受了。 他养着滕子封不过为的是每月能从龚凤那里的钱,直到滕子封五岁那年,那每月都会准时汇入的钱突然断掉了,从此腾达便在也没有联系上龚凤。 龚凤的种种行为要龚泽林丢尽了脸面,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谁还会要?王牌?这两个字气的龚泽林直吐血。 生意失败,处处遭逢对手的打压,最后宣告破产,被吞并、被收购,这全都是龚龙暗箱操作的杰作,把吸毒成瘾的姐姐送去戒毒,然后一步步把女人带回正途,这十年间,龚凤只字未提过她还有个儿子,许是女人要从新来过,想要忘记过去的不堪,忘掉那梦魇般的一切,让它们成为虚幻成为泡影。 她抛却了女人本该有的柔情似水,成了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姐大,她要让你三更死,你准保活不过五更。 然后温柔的心长出了茧子,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层薄薄的茧子开始增厚,最后变成一道坚固的硬壳将龚凤的心封在一片冰冻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是什么情思融化了包裹龚凤那颗冷心的坚硬外壳,女人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告诉他她还有一个儿子,她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想要享受天伦之乐,想组成一个家,呵呵,原来,女人和她的青梅竹马重逢并重坠爱河,人生呐,就是这么戏剧性,缘分,无论你怎么绕,如果有缘,扯得再远,年头再久,最后的主角也只会是你和他,不必刻意去寻找,转了一圈,总归会回到起点。 不算狗血的狗血,要说起人生,谁的人生不狗血?谁人的爱情不狗血?说的文艺范点,就叫跌宕起伏,通俗易懂点就是特么狗血加狗血特狗血。 姐姐的事情圆满的解决,凤堂新任接班人非滕子封莫属,至于怎么调教或者驯服还是感动那孩子,那就是龚凤的事情了。 只是,那个仁莫湾的长相要龚龙起了好奇之心,任秋香那个男人婆的儿子吗?怎么会跟荏苒那么像? 荏苒……荏苒……多么与众不同的荏苒……许多忘却的记忆莫名的在脑中清晰浮动着,男人犹记得他第一次掰开荏苒那两条长腿后的错愕和惊奇,呵呵…… “叫他们都回来去医院守着。”闭目养神的龚龙突然开口,守株待兔这种事情虽然无聊,比起大海捞针事半功倍,而他,并不急着揭开真相,只是那日瞧见了仁莫湾一眼,就能要他把被自己忘记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想起来,龚龙扯唇冷笑,看来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荏苒住在他的心里。 “迪迪?迪迪?弯弯呢?啊?在哪里?情况怎么样了?”荏苒可谓很苦逼,车子眼看就开到了地方,雷迪的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荏苒归心似箭啊,仁莫湾可是他的命根子。 “小舅,你别急,还好我们发现的早,没什么,缝了六针,已经脱离危险了,我没敢告诉妈,怕她受不了。” “别,你千万别告诉姐,别要她担心,你也累了,和展翔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进去看看你哥。”荏苒一头的大汗,风尘仆仆的样子很狼狈。 “我不累,我不累小舅,我不走。”雷迪还想说什么,却被展翔的一个眼神喝止住,女人眨眨眼,旋即告别了荏苒和展翔一同离去。 荏苒关上了病房门,拉开床边的小圆凳坐了下来,低着头看着面色苍白的仁莫湾出神。 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哎……荏苒强装镇定,他无法不镇定,如果连他都心绪大乱,这个家可怎么办? 他也害怕死了,返回的途中,荏苒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来,万一……万一这孩子就这么没了,他可怎么活下去…… 炸毛辣爸_138 紧紧地握着仁莫湾的手,荏苒趴伏在小男人的床边睡了一宿,说是睡觉其实一点都不踏实,荏苒做了一夜的噩梦,就像辗转在深渊一样,梦中的龚龙妖魔似的生出了獠牙紧紧的将他纠缠住,让他在噩梦中惊慌失措的哭醒。 115复杂关系 擦干眼泪,清晰了模糊的视线,荏苒这才发现仁莫湾仍旧在睡梦中没有醒来,四十七岁的荏苒唉声叹气,心中滋味苦不堪言。 之后男人拎着保温瓶出去水房打热水回来,顺道还为仁莫湾买了早餐粥,只是,当男人一手拎着保温瓶,一手拿着早餐盒返回时,第一眼就瞧见了仁莫湾的病房门外立着两名保镖打扮的黑衣人,荏苒心生狐疑,缓缓的靠近。 隔着门玻璃,荏苒看见了令他闻风丧胆的男人,本能的调转身子拔腿就想跑,不料却被训练有素的保镖一把捉住,旋即拉开病房的大门把他推了进去。 龚龙坐在正对着病房门口的位置上,瞧着受惊小鹿一般神情的荏苒,男人的唇角咧开一抹残虐的笑:“小苒,别来无恙。” 啪嗒一声,光听着男人的声音,荏苒就惊得松脱了手,早餐粥喷溅了一地,男人惊惧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点也没有变,哪里都没有变,眼前的恶魔还如同当年一样,完全看不出老来,五十岁的男人精神奕奕,一头黑发乌得锃亮,脸上连一道褶子都没有,身上的霸气比当年还足。 “过来。”男人的眼神阴霾,冷漠地朝着站在门边发颤的荏苒招手,不可抗拒的命令。 荏苒也不见老,龚龙眼中的荏苒似乎比他记忆中更加诱人了,完全不见了当年的青涩,多了很多历练过的沧桑感,还是那么清雅谦和、弱不禁风孱弱的美。 尤其那双与病床上仁莫湾如出一辄的丹凤眼,不同于仁莫湾眼中的刻薄、刁钻,而是水汪汪、湿漉漉的,啧啧啧,看的人真是心痒难耐的。 见荏苒未动,男人加重语调说:“是想我把你儿子弄醒吗?”男人扬眉,露出那张霸气十足的脸。 心咯噔一下子,荏苒好像被人扼住了呼吸,心脏砰砰狂跳起来,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你儿子?”男人一脸的不屑:“谁给你生的?”冷哼一声:“呵~我忘了你也能生,或者,他是你给哪个野男人生的?” 男人成功的激怒了荏苒,只瞧得斯斯文文的荏苒气愤得握紧了拳头,那双湿漉漉的眼已经烧红。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过来。”男人身上的戾气很重,眼神冰冻至极。 荏苒不可奈何,他斗不过眼前的男人,三十年前斗不过,三十年后的今天他同样斗不过,心不甘情不愿,荏苒放下手中的保温瓶,慢吞吞的朝着龚龙移动过去。 男人硬朗的轮廓离荏苒越来越近,清楚到他可以看见男人鬓角的斑驳,曾经的种种原来记得还那么清楚,一点一滴的从荏苒的脑中冒出来,他庆幸,弯弯长得一点不像眼前的恶魔,这令他很欣慰。 这样也好,他不知道弯弯是他的儿子,就这么被他侮辱下去吧,弯弯,弯弯,他的命根子,他不能没有弯弯,不可以被眼前的恶魔知道弯弯的身世,否则,他一定会失去他的孩子的。 “啊~”荏苒被突兀出手扯下他的龚龙拽的惊叫出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高,荏苒急忙憋了回去,并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而整个身子已经落入了龚龙的怀里。 粗糙的手掌摸了上来,男人眼中戏谑:“啧啧啧,你还是那么瘦。”声落,龚龙的双指隔着荏苒的薄衫突然夹紧,衣服里的一点猛的从男人的双指间挤出头来,疼得荏苒呜呼一声不敢大叫。 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倒在他怀中的荏苒看,眼睛冰冰的,除了冷酷不在有其他。 猛地,男人忽然伸手扯住荏苒的衣衫下摆,而后往起一掀,吓得荏苒当即伸手大力握住了龚龙的手腕,怕的颤抖起来。 然,该看见的还是被男人看见了,龚龙的眼光更深了些,荏苒的衣服被掀起,果然在男人白皙的腹部发现了竖切的刀疤,看着刀口恢复后的颜色,男人知道这刀口已经有了年头,哦对了,仁莫湾今年都三十了,呵呵,这刀口想必上三十年前落上去的。 男人只是猜测,只是怀疑,该死的,他真的能生孩子?他真的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这个淫荡的男人,从他那里逃脱,为的是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炸毛辣爸_139 四目交接,男人目光如炬,荏苒看得出,那不是情欲之光,那样冰冷的眼神要他惊慌,他看出男人对病床上的儿子生出了浓烈的敌意,不,是杀意。 “别,别伤害他,我什么都答应你。”荏苒哆哆嗦嗦的喊出来。 果然,声落,男人再次低头看了下来,这次,荏苒懂了男人眼中神色表露的企图,以前也是这样一个眼神投过来,他就要下贱的跪在男人的双腿间,然后颤颤巍巍的拉开男人的裤链掏出那骇人尺寸的巨物,在怎么不情愿,也要低下头去含住那根孽根虔诚的服侍。 垂下眼帘,腥膻的味道冲进口鼻的一瞬,埋藏了几十年的记忆之墙瞬间轰塌,荏苒委屈,荏苒痛苦,他躲、他逃、他藏了这么久,到头来一切又重回原点。 泪珠子止不住的滴落下来,滚烫了男人的坚硬,他除了承受,除了服侍,什么也做不了。 说不出口的羞耻,这种事情他曾经做的驾轻就熟,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此刻这般无地自容,弯弯,弯弯,他的弯弯还躺在床上睡着呢,很害怕孩子醒来瞧见他这副低眉顺目下贱的样子。 就在憋不住要激射一刻,龚龙暴怒的把他的东西从荏苒口中抽离,粗鲁的捏住荏苒那张快要麻痹的水润小嘴,男人怒视荏苒:“看来你经常做?嗯?”混蛋,他刚才竟然真的差点射出来。 被男人桎梏住唇齿的荏苒很难受,涨红了脸颊,脑门上也憋得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男人却不依不挠道:“那孽种的爹是谁?你要谁干的有了孩子?” “唔~~~”荏苒被捏住了嘴巴无法开口,男人眼神暗了暗,旋即松开了难过的荏苒,肺部重新灌入新鲜的空气,荏苒不适的连连咳嗽。 半天,荏苒赌气一般的回答龚龙:“他,他死了,他的父亲死了。” “最好别要我知道你对的我撒谎。”男人目光如锥,深深刺入荏苒的心窝。 他重新查过荏苒,从中发现了蹊跷,由于他急要,时间有些仓促,资料并不是很全,但确实没有任秋香生下仁莫湾的出生记录,刚才再见这个男人时,龚龙不过试探性的脱口而出,不曾料到事情居然被他蒙准了,荏苒腹下的竖切刀口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仁莫湾是他自己生下的儿子,至于为何过继给了他姐掩人耳目他当然理解,要荏苒怎么开口说他是个双性人,怎么告诉仁莫湾是他把他生下来的?呵呵。 他是恨着荏苒的,因为小男人当年的不告而别,着实要他气结,气到他亲手染血杀了人,更是因为他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荏苒逃跑的消息才致使他出了那场车祸,修生养息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那活儿才又重新生龙活虎起来,只不过,实用价值大大降低,车祸之后成了摆设,那玩意再也造不出孩子来,这一切都是荏苒给他造成的。 可惜,他当年把整个裕华市都反过来也没有抓到这个小男人,起初的一年间,龚龙都是在满满的恨意中度过的,第二年开始用工作迫使自己忙碌起来,第三年,他养了男宠,之后一年一年的过去,对荏苒的恨意渐渐模糊了,直到他自己释怀了,把荏苒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擦掉,背叛他的人不值得他留恋痛苦,是的,男人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从未开口对荏苒说一句爱,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他的爱如他的人一样霸道。 呵呵,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有趣,这个小男人自己生的儿子竟然是他外甥的养父,龚凤想念那个孩子,他这个舅舅也需要一个接班人,将来,龙堂和凤堂都会是滕子封的,这毋庸置疑,男人没了生育功能又膝下无子,姐姐龚凤早已过了可以生育的年龄,自然,滕子封成为了姐弟俩的掌上明珠,未来希望,想到那头小狼?性子真的烈得很。 男人眼神又暗了暗,突然心生一计,他要报复荏苒曾经的背叛,尤其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见鬼的孽种,他真想宰了仁莫湾。 家里被关起来的那头狼崽子似乎对这孽种情有独钟,荏苒,荏苒,我就要你瞧着他们父子乱伦,瞧着你自己的亲儿子怎么成为我龙家的性奴,要你们父子俩一起来服侍我们龙家人,哈哈哈。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进来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在得到龚龙眼神的示意后直奔病床上的仁莫湾而去。 “不,你要做什么?你刚刚答应过我不伤害弯弯的。”荏苒急了,慌张张的扑过去阻拦对于仁莫湾下手的保镖。 身子被桎梏住,嘴巴被封住,荏苒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病床上的仁莫湾被训练有素的手掌劈得在睡梦中直接晕了过去,然后被缠裹在医院的被子里被其中一个保镖抗走。 下一秒,荏苒也被男人一手掌劈砍得直接晕了过去。 116 再次醒来 荏苒再次醒来是被龚龙粗暴地插醒的,下面的花蕊蜜汁滴流,后穴又被男人的粗大撑得满满的,而他则光溜溜地被男人压卧在一张超级大的大床上痛苦着。 荏苒并不知晓,仁莫湾也在这座守卫森严的半山别墅中,而且狮子啊滕子封的房间里,性烈的小狼终于得到了一直想要的食物,此刻正餍足则会,不再竖起尖尖的刺见人就戳。 “小爸爸……小爸爸……”瞧着光溜溜被人用被子卷着送进来的仁莫湾手腕上的割痕,滕子封仍旧心惊胆战,他不知道小男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腕上的牲口太过狰狞,缝了六针,六针,那是什么概念?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差点失去他的小爸爸。 怜惜地捧起仁莫湾那只受伤的手腕,低着头,虔诚宛如膜拜似的在在那透着红的纱布上洒下一个个细碎的吻。 炸毛辣爸_140 真是太龌龊了,滕子封忍不住胯下的冲动,想要对受着伤在昏迷中赤裸身体的小男人出手,莫名其妙地被人抓了回来,莫名其妙气被告知有了家人,莫名其妙地成了这里的少爷,莫名其妙地有了妈妈有了老舅,一切都是莫名其妙。 在这栋半山别墅里他被限制着出入的自由,他曾不止一次地试图从这里逃出去,后来发现,他的这个“家”似乎很不一般,连江小鱼他们都找不到他。 后来他妥协了,但条件只有一个,他要仁莫湾,被限制自由的这些日子里,他好像熬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实在太思念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小男人了,在缠绵的美梦中不止一次地狠狠侵犯占有他,要他贪婪地几乎不愿意从梦中醒来。 此刻,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更是一丝不挂赤裸裸的,毫无防范地,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实在……要人无法抗拒。 手不老实地爬上小男人光滑的肌肤,鱼一般的在仁莫湾的身体上游弋起来,然后,少年拉起小男人入自己的怀中,垂下头,毫不犹豫地深深吻了下来。 呼~这一吻真甜蜜,令少年瞬间失了心魂,咬住小男人丰润的唇轻轻吸吮,舌尖探入毫无意识的口腔中上下里外地刷着,勾住小男人的齿贝,绕上那片柔软的舌缠动起来,津液横流,顺着彼此的唇角下落。 不够,不够还不够,滕子封想要的更多,想要这吻再痴缠激烈一些,他紧紧地搂住仁莫湾的后颈,用自己的齿贝顶开小男人微微张翕的唇瓣,然后深深盖下一吻,要仁莫湾的双唇无法闭上,只能任由他恣意蹂躏。 狠狠地吻,狠狠地吸,狠狠地吮,抢夺小男人口中的空气,侵占小男人的口腔,要彼此的唇舌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裹着、啃着、吃着、咬着,竭尽所能地挑逗着,絮乱了彼此的呼吸,那么浓重,浓重地令他自己迷醉。 醉了,真的醉了,只是简单的一吻,滕子封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近乎虔诚地一寸寸膜拜者仁莫湾的口腔,用口中的一片灵舌描绘着小男人性感的唇形。 快点醒来小爸爸,想要得到回应,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你的小封,让我来疼爱你。 箕张的五指抓上小男人光裸的背部,然后情色地向下滑动,弹力柔软的臀肉抓在指尖的感觉要人欲罢不能,想要狠狠地揉弄,想要使劲地抓捏,什么都想要。 “唔嗯~”轻声的呜咽,似乎是因为小男人得不到空气才被迫发出如此诱人的音调,辗转,仁莫湾睁开迷迷瞪瞪的丹凤眼,眼光涣散地移了移,最后错愕地瞪圆,因为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小?小封?哈?”是激动,是雀跃,不是言语可以表达形容出来的心灵震撼,不可置信,远远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令人不知所措。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亮晶晶,天晓得仁莫湾此刻的眼神到底有多么勾魂儿,一秒钟的讶异,两秒钟后喜上眉梢,五官真精致,笑容醉人心魂。 喉结动了动,仁莫湾只用两秒钟在思考,旋即小男人主动地扑上滕子封扑到少年,竟是不顾手腕上的伤痛,骑坐在滕子封的腹腰处,闪亮的眸子眨动着,随后仁莫湾放低姿态地欺身压下来,带着一丝丝小别扭,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唇瓣。 刚才的吻在仁莫湾的投怀送抱中升级,四片唇瓣,两条舌头,贴合,交缠,灯绳一般地拧在一起,体温在上升,两个人就像被人塞进了蒸馒头的屉子里,压在一起,抱在一起纠缠住。 气息在挺直的鼻尖缠绕盘旋,你的味道,我的味道,他们的味道催化了他们的理智,身体被点燃,情欲闯入进去,混入骨血流向四肢百骸。 滕子封忽然张大口咬住了仁莫湾不老实的小舌头,惩罚似的吸吮,用舌尖撩拨着仁莫湾的舌根下的味蕾,要自己雄性的味道侵占小男人的口腔内壁内壁使之迷乱。 被少年顶住舌根的仁莫湾只得像天鹅一样后仰着他优美的颈子,打开着嘴巴,无法控制唾液在自己的口中泛滥成灾。 少年一副色迷迷的坏模样,第一时间伸出舌头将仁莫湾失禁般流淌出来的津液全部扫入口中,宛如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不知足,还贪婪地舔舐着小男人凸起的喉结,轻咬小男人清瘦的锁骨,然后再一路向上地舔吻回去,再度封住小男人的唇齿,与之唇舌相触,唇齿相依。 不停地搅拌,不停地纠缠,不停地逗弄,迂迂回回,让自己这块最强韧有力的肌肉在小男人的口中横冲直撞,仁莫湾被少年吻得两腮鼓鼓,那是少年的舌头在作怪,那条要命的舌头,要他知道了一个吻而已,就足以让他销魂蚀骨。 麻了,嘴麻了,舌头麻了,理智也跟着麻痹掉了,少年红了眼,狼一样地想着小男人逼近,然后重重地将仁莫湾压在了身下,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脚也不是自己的脚了,它们好像自己生出了灵魂,它们在自己支配着自己,然后放肆地、恣意疯狂地抚摸小男人的裸体。 仁莫湾被滕子封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平坦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胸前一片玫粉,清清淡淡的,那是情欲在作祟,全身上下的毛孔在叫嚣,想要释放,不,想要放纵。 仁莫湾颤巍巍地抬起手,在与神态狂乱的少年对视一眼后红了脸,随后小男人不顾羞耻地落手下去,抓上了少年那傲人的尺寸…… 嘶~被触碰的一瞬间,少年可不自制地低吼出来,那触感很美妙,是少年梦寐以求的,瞧啊,小爸爸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真漂亮,比起弹钢琴,更适合为他做这种事情,销魂蚀骨…… 炸毛辣爸_141 “呼~小爸爸……小爸爸……好舒服……”少年毫不掩饰地向仁莫湾传递着他的情色信息,告诉小男人他有多么舒服。 仁莫湾似乎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气来,他们颠来倒去,他们互相慰藉,他们终于赤诚相见,对彼此坦然地敞开身体。 唇被少年亲裹得红肿水润起来的仁莫湾,猛地推开了压在他身上一直对他上下其手的儿子,穿着粗气瞪眼看着双眼仿佛冒出绿光的儿子。 两人的身上泛着汗光,油亮亮的,滕子封那话儿涨的吓人,暗紫色的颜色快要滴出血来,小男人的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抬头抬得快要抬到天上去。 他突如其来的抗拒要情欲高涨的滕子封措不及防,整个人也瞬间跌入低谷,仁莫湾仍旧气喘吁吁,须臾,他突然背对着滕子封撅起屁股趴伏下去,更是自己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为少年献出他三十年如一日视若珍宝的贞操:“呼呼……小……小封……来……来疼爱小爸爸……” 小男人的这句话要少年如同注射了一剂鸡血,一双黝黑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瞳孔淬了情欲之光,如火一般地燃烧起来,疯狂了,是的,少年疯狂地疯魔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丝毫不温柔地扑上趴撅着的小男人,以最原始的交配动作,自小男人的身后深深地插入进去…… 飘荡着淫靡气息的卧房内,在响彻整宿的肉体撞击声中,一直伴随着少年近乎偏执的呢喃,他说着:小爸爸我爱你…… 117 荏苒的头发被龚龙扯在五指间,四十不惑的小男人面颊消瘦,肌肤不如少年滑嫩却也比实际的年龄年轻太多。 荏苒一脸的汗水,湿漉漉的大眼睛惊骇的瞪圆,眼前的一幕要他忘却了他此刻的难堪与彷徨,忘记了他是有多么的狼狈和羞耻,被龚龙像牵狗一样的牵扯着,赤条条,浑身的痕迹,尤其,下面的女性被男人的东西一次次灌满,已经饱胀的无法合拢。 手脚都是颤的,泪水迷蒙着他原本的视线,勾出那生生被尘封下去的淫荡印记,要他想起来他的身体到底有多么不堪,男人只是轻而易举的就足以把他推上情潮的风口浪尖。 寂寞的花蕊,空虚的后部,一切的一切全都经不起男人随意的一个挑逗,紧绷的神经便会土崩瓦解。 就像此刻这样,他像狗一样的四脚着地被男人骑跨着扯住头发,以扭曲的角度仰着脸,被迫使得望向一面电视墙。 高清的画面里时仁莫湾和滕子封兄弟乱伦的画面,不是父子,他们是真正的兄弟,荏苒惊呆的愣住,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小封?小封他……”四十不惑的男人忙不迭的扭头望向一脸阴霾的龚龙,没了声,荏苒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难道小封的小舅是龚龙?不,那,那他们岂不是表兄弟乱伦??? “啧啧啧,瞧瞧你的种都带劲?啧啧啧,脸上的表情真精彩。”戏谑的声音转了调子,忽然变得狠戾起来:“和你一样都是欠干的货。”说着猛地出手把荏苒的脑袋扭转回去,男人强势的喝令:“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看着,看着你的儿子多欠操。” 荏苒极力忍着不哭泣,大颗的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滚出眼眶,咬着唇,小男人闭上眼睛关起耳朵,不要看不要听,龚龙,你这是在作孽,那是你的亲生儿子,荏苒忍着,忍着不崩溃,忍着罪恶的发生,他是自私的,事已如此,他还是不想把真相告诉龚龙,不想被眼前的恶魔抢走儿子。 受不了,受不了耳中淫言浪语的回荡,受不了从电视里飘出的激烈撞击声,无法无视画面中的两个主角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孙子。 受不了身体被恶魔控制着,受不了被深深插入的感觉,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啦…… 第一次反抗,明目张胆的反抗,低头狠狠地咬上龚龙桎梏他的手臂,然后从男人的胯下挣脱出去,抓起一把椅子不顾一切的朝着那面电视墙抡下去,打碎它,破坏它,要他放不出画面来,要他发不声音来,不然他会疯的。 稀里哗啦,液晶电视被击碎,轻微的火星子爆出来,混合着血丝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滑落,顺着花蕊涌出,顺着后穴飞出,那些浓稠的、黏腻的、温热的,不属于他的东西。 荏苒的行为触怒了喜怒无常的龚龙,被龚龙刚刚开发过的身体被绳子捆住,赤条条的吊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门口,那里一趟不知有多少仆人、保镖出出入入,荏苒成了门柱上的装饰品,不,他被展览了,他引以为耻的双性身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是刚刚被使用过的,被男人的浓稠灌溉过的,腿下的两处洞穴都红肿着淫靡的光泽,不断地往出溢液体。 没人敢正眼瞧他,但每个人都知道他是老爷的新玩物,都在偷偷摸摸的打量他,羞耻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想死的心逗有了,不行,可是不行,他的弯弯还在这里呢。 他被吊了大半宿,孱弱不堪,若不是他晕死过去几次,若不是龚龙对他旧情复燃,他是不会这般幸运的。 夜半,小男人醒过来,惊惧的发现龚龙躺在他身边是多么惊悚的事情,他湿润着双眸,试图从男人的臂弯里逃脱,然后找到弯弯,将他带走。 “还想再逃吗?”低气压瞬间自荏苒的背后扑来,龚龙冷若冰霜的声音足以将人冰冻三尺。 炸毛辣爸_142 霎时,弱不禁风的单薄身子被男人拉扯一把,旋即软倒在床榻之上、男人身下,龚龙的目光鹰隼一般落在担惊受怕的荏苒面眸上审视。 “我应该在喂饱你一些,省的你还有力气乱来。呵~”男人牵唇冷笑,好不一个邪肆。 “别,别伤害弯弯,你,你放他走吧,我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你放了他吧龚龙。”荏苒颤巍巍的迎着男人深幽的眸子道。 “唔~”声未落,荏苒的嘴巴便被男人狠力地捏住,男人沉声冷笑,阴森恐怖。 “你有真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和你那下贱的儿子一样,都是我们龙家人的性奴,放过他?呵呵,我看他倒是乐不思蜀,心甘情愿的打开腿给我大外甥操。” 啪~很响的一巴掌,是不要命了的荏苒气愤地挥手打在男人脸颊上的,指甲尖刮破了男人的肌肤的表面,留下两道浅浅的印子,男人瞪视暴跳如雷,反手就直接甩了荏苒两大耳光,扇的小男人两眼冒金星,嘴角立即有血丝晕染开。 下一秒,男人就扑上他,强势的掰开荏苒的双腿深深的顶入,要他痛,要他疼,恨不得扎漏小男人脆弱的蜜蕊,他想填满他,想要那个神奇的地方孕育上他的孩子,然而,这一切都是痴人说梦,精华有很多,却没有一个有效的。 干死他,干死他,贱人,背叛他,和别人去鬼混,下贱,不可饶恕,该死的紧致,见鬼的温热,淫乱的部位,淫荡的器官,插死他,插死他好了…… 他讨厌荏苒慌乱往出倒控液体的模样,他反感小男人那副迫不及待从身体里清理掉他痕迹的行为,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做?控什么控?又他妈的不会怀上种,该死的要人暴躁。 一夜,整整一夜的噩梦,要荏苒气若游丝。 同样的一夜,一夜的温柔,一夜的好梦,累极了的仁莫湾就连睡在滕子封的臂弯中,嘴巴都开心的上翘,开心的好像一个孩子。 体力过人的少年仍无睡衣,揽着睡在怀中的小男人垂首宠溺的打量着睡梦中的小男人。 别扭害羞的神情,即使是闭着眼的都是眉眼带笑,潮红的双颊,肿起来的唇,怎么瞧怎么样的心痒难耐,要少年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蠢蠢欲动。 目奸眼下的小男人,彻彻底底的目奸一番,胸前的果实是他的,是被他口中的津液灌溉过的,身上的痕迹是他的杰作,一片片宛如绽放的红梅,腿间的斑驳是他弄的,无法掩饰刚刚的激烈战况,深处洒满了他的气味,每一道褶,每一个凸点,每一面肠壁都被他的东西探入捣弄、挤压抽动过。 他为他奉上了贞操,他夺了他的初夜,他成了他的男人,他因爱委身于他,这很幸福,是的,这太幸福了。 忍不住时时刻刻都动心,少年往下窜了窜身子,然后垂下头把吻落在小男人疲软的的部位上轻啄,就如同仁莫湾在少年儿时那样,宠溺的落吻在他的幼芽上。 翌日,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到了屁股上,仁莫湾才浑浑噩噩的自滕子封的怀中醒来,不知是换了地方睡觉还是被少年在夜里做的五迷三道的哇哇大叫,刚刚醒过来的小男人有些发懵,好半天似乎才缓过劲来,在对上少年那双含笑的黑眸时,这厮恼羞成怒的果断炸毛了。 “不许看,小兔崽子。”昨夜的放浪形骸真是将他的老脸丢尽,小男人红了耳根,别扭的转过脸去,太难堪了,昨晚他真是豁出去了,身子酸酸痛痛的,仁莫湾难为情,根本不能正常自然的面对滕子封。 “小爸爸……”少年像条癞皮狗似的缠了上来,努力的讨好着要他销魂一夜的小男人。 “谁是你小爸爸?”仁莫湾横眉立目,小混蛋,他都跟他干了这种事,还小爸爸小爸爸的叫,分明就是给他难堪。 黝黑的眸子笑意更浓,懂得变通的少年立马油嘴滑舌起来,不顾小男人假意的反抗,一把搂抱住仁莫湾细瘦的腰肢死皮赖脸的撒起娇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吧唧吧唧波……”艾玛,这货太肉麻了。 “小混蛋少跟你老子油嘴滑舌,给我端正态度。”仁莫湾还在别扭,从爹到爱人,实在一下子接受无能啊,就是羞窘,昨晚是他主动撅着屁股扒开臀缝受干的,小封的那个东西那么大,把他撑得满满的,狂汗啊~~光想着就脸红心跳的。 118 小温存 “小湾,你,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闹归闹,滕子封终于想起来问正经事,昨晚实在无暇顾及,全部的感官都沉醉在仁莫湾的身体里冲撞。 仁莫湾着实没有想到这种时刻这崽子居然会把话题转移到他自杀的事情上来,靠,笑话,他才不要告诉这崽子自己是想他想得不想活了跑去浴缸里割腕的,那比他昨晚主动撅起屁股受干还要修持,才不要,妈的。 “切菜割的。”艾玛,我去了,这厮到底会不会撒谎啊?你丫的得多眼瞎啊,切菜能把手腕子切的缝六针? 炸毛辣爸_143 “切菜?”滕子封简直不敢相信他从仁莫湾的嘴里听到的答案,黝黑的眸子直逼眼神闪烁的仁莫湾,智商过人的少年随后就坏坏地翘起唇角,结合小男人昨晚主动而热烈的表现,串联上他的疑惑,答案可想而知,啊哈?小爸爸为了他自杀的?虽然这不值得炫耀,可着实要滕子封狠狠满足了一把。 “混蛋,你爱信不信!”仁莫湾被戳到了软肋,涨红着脸死不承认,凶巴巴的样子好像一条母老虎。 “疼吗?”好半天,滕子封挨过来,心疼地攥住仁莫湾那条受伤的手腕,鲜红的血殷透了纯白的纱布,看起来还是那么触目惊心,他都忘了,他昨晚都忘了小男人的手腕还有伤。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水润润的,满是餍足,小男人还有些别扭,鼓胀着嘴跋扈道:“不疼。”瞧他那样子,得意洋洋的,真想把他扑倒。 似乎想到了什么,仁莫湾忙问:“这里是哪里?你接我来的吗?”喜悦过后记忆回笼,那天他躺在自家的浴缸里与这个世界告别,怎么睁开眼就来这了? 仁莫湾的话要滕子封怔住,事情似乎那里不太对,昨晚只顾着激动,因为他着实没有想到包裹在被子里、送到他床上的人会是他朝思暮想的仁莫湾。 黝黑的眸子暗了暗,不想小男人担忧,少年微笑着说:“是,我接你来的,我现在暂时住在这里。” “哦,这里看起来不错。”仁莫湾下意识地抬头四处打量起来,脑中能想到的词语唯有金碧辉煌。 扭过头来,脸蛋红扑扑的小男人问少年:“那……那你以后可以给我回家住吗?”那双丹凤眼真媚人,加上这句暧昧不明的话简直要人弥足深陷。 “可以。”是的,必须可以,少年一定会争取,他要和仁莫湾回到他们相依为命了十三年的家,那里才是他们的天地。 眨眨眼,得到肯定答案的仁莫湾有些难为情,急忙忙别过头去,似乎是抻到了某处,这厮哎呦一声,挑着眉想想,旋即炸毛:“你这下流的胚子,是想弄死你老子吗?”吼就完了?no!no!no!这厮涨红着一张脸轮着拳头就朝滕子封砸下去,像个小悍妻。 滕子封咧嘴坏笑,一把就扯住了仁莫湾抡过来的手腕,小男人被束缚住想要发火,却听少年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的手有伤,我心疼,要不,你咬我吧?呵呵。” 声未落,门外就响起了规则的敲门声,而后一道冰冷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少爷,凤姐来了。”凤姐便是滕子封的生母龚凤。 “我知道了。”滕子封的声音同样冷冷的,不大一会儿,门外就安静下来。 “小封,我,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哪去了?”这厮似乎才想起来如此关键的事。 澄澈的眸子浑浊起来,要滕子封怎么开口说?开口对仁莫湾说,你昨夜来的时候就这么光溜溜的? 少年挑起唇角,大方地送给小男人一记邪肆的坏笑,故意戏谑着开口:“被我扒光丢掉了。” “你”还是觉得难为情,可又不想表现得好像天塌下来一样,他不过就是把自己交出去了而已嘛,不至于那么娘气地又吼又喊,眨眨眼,其实这厮心里还是很在意,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好了亲爱的,我会吩咐他们给你送进来一套干爽的新衣。”滕子封凑上来搂住仁莫湾,想着在小男人的面颊上偷香。 仁莫湾偏过头去,急忙忙开口:“你别要别人送进来。”一点也不想被除了这崽子以外的人看见他现在这幅模样。 “吧唧~”少年满意地在小男人的脸上啄了一口,而后道:“遵命老婆大人,我会亲自给你送进来。”黝黑的眸子涌动欲焰,少年情色地道:“并且给你穿上,亲自!” “混球,什么老婆大人,给我端正态度,该死的!”果断的,这厮炸毛模式启动中,少年笑着抱头鼠窜,最后夺门而逃,把光溜溜的小男人独留在卧房中。 别墅的一层大厅内,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身的御姐范儿,知性、端庄,那里瞧得出是道上闻风丧胆的大姐大? 龚凤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垂首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夹在指间,旋即开口道:“怎么还没过来?”女人眼中的光辉比男人的还要强势犀利,摄人心魂。 “凤姐,昨儿个老爷回来的时候给少爷的房里送去一人,少爷他刚刚给那人送衣服去了。”管家本不该多嘴,可龚凤不是比尔呢,也算是这个家的半个主人。 这头管家的话语才落,滕子封阴冷的声音便从老管家的背后传来,“您来了。”这是一句陈述句,是滕子封对龚凤说的,她是母亲?毫无感觉。 炸毛辣爸_144 少年黝黑精光的眸子不动声色地从老管家的脸上扫过,不由得要老人家微微颤抖,这孩子的眼神很锐利,要人莫名地心虚。 “怎么?现在还不肯喊我一声妈?”送进滕子封房里的除了那个仁莫湾还能是谁?这是自己儿子开出来的唯一条件,用一个男人换个儿子,值得,当然要换,只是,等她去抓人的时候,竟然被告知人已经被龚龙带走了,呵呵。 女人觉得窝心,认为龚龙想到了她心里,殊不知。龚龙也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已。 事情的缘由不是很清楚,但滕子封的确开出来条件,只要他们要他见到仁莫湾,他就开口认眼前的女人。 滕子封是识时务的,黝黑的眸子闪了闪,少年当即开口唤道:“妈。”一个称呼而已,似乎也是没有扭转乾坤的可能,莫不如自己就接下这个摊子,该继承的继承,该完成的完成,自己丰满羽翼,时时刻刻都可以保护他的小爸爸。 龚凤的眼中掠过一丝阴霾,女人并不开怀,任是谁有个与自己谈条件的儿子心里也不会好受。 她并不排斥同性之间的爱,或者换个说法,她曾经经历了种种,只要是真爱,她就支持,被迫分离不能相守的痛苦她尝过,她比谁都明白那滋味,所以她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儿子喜欢一个男人而出手阻拦,她不会要她的孩子步她的后尘,她也不会像自己的父亲那般铁石心肠,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要算计进去。 缓和下面色,龚凤幽幽说:“既然如此,从明儿开始你就接受堂口,公司那头也尽快上手,我会派专人指导你。” “妈?”这声妈叫的很顺口也很心急:“我会全部按照你的要求来做,那么我……可不可以和小湾回到原来的地方去生活?” 女人高雅地端坐在客厅的正位上,极其有神的一双眼睨视着滕子封,红唇开启:“你认为这么大的房子会住不下你们两个?” 少年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他没有再争取,因为多说无益,龚凤又道:“如果他住下最好,如果他不习惯,那么无论多晚,你每天必须回到本家来,因为这里才是你的家,懂了吗?”女人并没有因为是儿子而仁慈,其实,对待滕子封她已经够仁慈了。 “我明白了。”希望小湾会同意住在这里,无论如何,至少他重新获得了自由。 “你回去,叫他下来,我要见见他。”龚凤不是在和滕子封商量,她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此话的。 “好。”眼光闪了闪,滕子封别无选择。 须臾,仁莫湾在家奴的指引下缓缓走下扶梯,离着很远,仁莫湾就瞧见了看起来不怎么友善的龚凤。 “坐吧。”女人很傲气,瞧着仁莫湾走过来瞧也没瞧一眼。 仁莫湾很不喜欢女人审视东西一样打量他的眼神,靠!有钱的女人就是牛逼啊?哼! 没什么形象可言,仁莫湾一屁股坐了下去,坐的猛了,这厮自找苦吃,愣是拧着眉头没出声。 死女人,要不是看在你是小封的亲妈,老子才不伺候你,见鬼的,嘶,好痛,死崽子,杀千刀的小流氓,老子的屁股哦~~~ “你打算住下?”片刻,龚凤柔媚的眼波向坐在他对面的仁莫湾传递着讽刺的光晕。 仁莫湾猛地抬起头来,并没有马上言语,而是没有畏惧地迎着女人的眼光,心里却说不出的忐忑。 龚凤似乎这才看清了仁莫湾的全貌,不由得有些恍惚,面前的小男人有些眼熟啊,到底在那里见过???? 119婆“媳”较量 “呵呵”嫣红的唇轻启,女人笑出来:“虽然你比小少爷大了十二岁,不过……比起我,你却还是小了二十多岁,是不是叫我一声姨?”挪揄嘲讽的话很明显,女人就是拿话在点仁莫湾。 小男人的脸唰的一下子就涨红起来,他当然知道女人在讽刺他,他明明是小封的养父,他们明明做了十三年的养父子,然而昨晚,他竟然对自己的养子敞开身子,任其玩弄,纯属自己贬低了自己,降低了自己的地位。 不甘心,他没有错,他到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没有死当然不可能再放手,瞪起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仁莫湾尖酸道:“如果你儿子能娶我,我更愿意喊你一声妈。”不认输的眸子乌黑发亮,仁莫湾傲气的挺起胸膛迎上龚凤的目光,他比小封大怎么了?他现在啥都想开了,他是小封的养父怎么了?他就是喜欢那孩子,他就是愿意打开双腿要那孩子骑,他愿意,谁也管不着,这辈子他都赖上那崽子了,怎么着吧!!!! 炸毛辣爸_145 小男人的倔强听在龚凤的耳中很讽刺,她似乎感受到点当年父亲的固执和一意孤行,她很意外仁莫湾居然如此大言不惭,竟然半点羞愧、羞耻之感都没有,真是无法想象她的小封这十多年是在个什么环境下长大的,这些都是什么人? 反感是反感,她断不做那棒打鸳鸯的恶婆婆,仁莫湾不需要被她喜欢,只要小封喜欢就成,龚凤一向很开明,所以,只要仁莫湾心里装着滕子封,一心一意对她儿子,那么,自然皆大欢喜,要是不是这么回事的话,那她绝对不能要尖酸刻薄的仁莫湾好过。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龚凤手术刀一般锋利的眼光射向仁莫湾。 “我想我比你更有时间。”小男人恶毒的开口,他要比女人年轻至少二十岁,所以,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艾玛,这厮果然小肚鸡肠上了,完全不知道人家龚凤心中的真实想法,就特么在这又冲动又魔鬼的,晕倒。 “我想小少爷看上的就是你这张‘嘴’,果然‘厉害’。”女人说着话,没有刻意抬头去看仁莫湾此刻恼怒的模样:“行了,丑媳妇也见过公婆了,你回去吧伺候小少爷去吧。”女人的嘴巴也毒,故意把伺候两个字咬得极重。 仁莫湾还想顶风上,然而,没等他开口,就被龚凤身后的男保镖恭敬的请离开。 被重新带上楼的仁莫湾并未瞧见从侧楼梯下来的龚龙和跟在男人身后的荏苒,荏苒却在第一时间瞧见了仁莫湾,本能的躲在龚龙的身后,根本不想要仁莫湾瞧见他此刻不堪的模样。 待仁莫湾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长廊的一刻,算是给足了荏苒面子的龚龙才对四十不惑的男人施暴,他一把将躲到他背后的荏苒扯出来,他发誓,他只是想把荏苒扯到前面来,却失手的将小男人从阶梯上推了下去,要本就弱不禁风的荏苒滚下长达七阶的楼梯。 噗通一声,自阶梯上滚落下去的荏苒的额头撞上了墙角,霎时,便有鲜红的血液自他头顶流下,这让失手将他拉下来的龚龙大惊失色,急忙忙跑下去把已经有些头晕转向的荏苒抱在怀里,疯吼着要下人快把家庭医师叫来给荏苒看病。 “阿龙,他是……”并未看清荏苒模样的龚凤狐疑着,到底是怎么样的角色能要自己的弟弟如此失态? 可惜,手忙脚乱护着荏苒的龚龙并未理睬她,龚凤不禁好奇的走上前,当荏苒在龚龙的怀中被翻转过来时,龚凤赫然目瞪口呆,荏苒?竟是荏苒??? 突然对上弟弟冷酷眼神的龚凤一怔,只瞧着身子魁伟的男人横抱着荏苒重新上了楼。 “我已经答应了小封,你不能再这么做。”姐弟俩此刻正坐在龚龙的书房中,荏苒已经睡下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身子虚了点。 “……”龚龙抬头望向自己的姐姐,他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敢违背。 “爱人和性奴不是一回事,虽然我不喜欢那孩子,不过我已经认准他是我将来的儿媳。”龚凤不打算让步,她一字千金,第一次答应滕子封的事情就没做到,实在有损她的信誉。 “可惜出了意外,所以他不该是你儿媳。”老半天,龚龙才冷冷的开口。 “……”龚凤凝神不语,看了男人半响才道:“你这又是何必?人回来了就是要折磨的吗?你这样还要他回来何用?”龚凤打心眼里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在钻牛角尖,这种折磨是让彼此都痛苦的。 啪~男人一掌拍在昂贵的实木桌上,惊得龚凤一个激灵,只听龚龙怒吼:“我恨他!”所以——即使我痛,我也得折磨他,玉石俱焚最好不过。 “这件事,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女人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滕子封的卧房里,仁莫湾与其对坐,小男人阻挠少年对其上下其手的揩油,有些不是滋味的闷声道:“小封,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滕子封的心咯噔一下,然而少年却一点没在面子上表现出来,他继续坚持不懈的蹭过来抱住小男人,而后撒娇的说:“亲爱的,现在还不成,还要过段时间。” “什么?”这厮推开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怒道:“what?你的意思是说我吗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少年的眼睛贼亮,仁莫湾的话他爱听,小男人说了咱们,而且是咱们还要住几天,hoho~幸福死了。 “别生气宝贝,我也想马上就和你回去啊,那也得他们放人算啊,亲爱的,你就在忍忍,到时候咱就回家住。”不想欺骗你,可是我别无选择。 “那先说好,最多半个月。”被滕子封终于吃到嘴的仁莫湾就像一个委身于爱人的小娘子,似乎是献出了自己宝贵的东西后就开始刻意的要自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明明心里不痛快,脸上不愿意,却还是放低姿态迁就滕子封,这要少年觉得温情又痛心。 炸毛辣爸_146 半个月?滕子封着实没想到仁莫湾迁就包容他如此,他还以为小男人会说最多就住一星期,黝黑的眸子闪了闪,占了小男人的身就等于拥有了他的心,现在,眼前灵魂深处住了一个小麦兜的小男人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他会珍惜。 “遵命,大老婆!”滕子封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仁莫湾是比他大几乎整整十二岁,可是真是他自己长得有点着急,小男人长得还有点绍兴(年轻),他们两个看起来很搭,如果他在可以往成熟范上捯饬捯饬,别人一准看不出他比仁莫湾小十二岁。 “混球,你还叫?”仁莫湾受不住的伸拳头砸滕子封,什么大老婆的,这太要人难为情了。 混蛋,愿意被你抱是爱你,男人就是男人,总归来说,老子比你大十二岁好不好,老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好不好????见鬼的小流氓!! 滕子封笑的开怀,对于仁莫湾对他的施暴不躲不闪的,硬生生、心甘情愿的受着,仁莫湾下手不轻不重的,可滕子封就是觉不出疼,还觉得特舒服,窝心的不得了。 仁莫湾打他,他还贱嗖嗖的伸手去摩挲小男人细腻的脸颊,一副痴态的低喃:“叫我一声好不好?好不好?” 仁莫湾自然知晓滕子封要他叫什么,脸颊一红,不,这厮连脖子根都红了,抡起的拳头更加用力,扯着嗓子炸毛乱吼:“闭嘴闭嘴闭嘴,要你流氓,要你流氓,混球。” 滕子封还是笑,笑着让小男人把拳头捶在他胸口、他肩头、他臂弯,没一会儿,这厮老实下来,垂着眼看自己的手,又过了一小会,这厮红着脸主动偎进滕子封的胸膛,侧着脸趴帖在少年炙热猛烈跳动的胸口前,虽然没人看他的模样,但是滕子封知道,此刻的仁莫湾一定很诱人,因为小男人揪扯着他胸前的衣衫含羞带怯的说:“小……小老公……” 滕子封的第一个反应最真实,那就是胯下一紧,宛如把烟火丢入洒了汽油的身体上,整个人唰的一下子,瞬间燃烧起来。 下一秒,仁莫湾这厮又喜怒无常的一把将滕子封推开,估计是拉不下老脸了,果断的炸毛,对少年横眉立目:“啊~混蛋,小混球,小流氓,老子要收回刚才的话,见鬼的大老婆小老公,你丫去死。” 天晓得怎么仁莫湾的每一个骂人的音节都如此诱惑?滕子封的欲焰狂烧,快要顶破他的天灵盖。 一个翻身就把还在喋喋不休的小男人压在身下,长腿一抬,直接压在小男人的胯部,旋即落吻咬上仁莫湾那张丰润的小嘴,看他还骂不骂人了。 “唔~”这吻太过突然,热烈的仁莫湾措不及防,结结实实的被滕子封盖下一吻,霎时情迷。 120 以后柏拉图! 两具身体在碰撞的一瞬间就开始急速升温,交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他们之间严密地没有一丝缝隙,小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年顶在他双腿间的硬物,硬得已经成了块,而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心中欲火熊熊燃烧。 细碎的吻洒落下来,绵密细雨般冲刷着他布满爱痕的身体,真真切切地告诉仁莫湾,他是属于滕子封的,他已经是少年的了,他不再是滕子封的养父,他要做少年的爱人。 主动地勾住滕子封的颈项,热烈地送上他糟糕透顶的吻技,歪着头,不舒服,他们的鼻子顶在一起,转过来,侧着脸继续狂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口中翻搅,相互拉扯,吃一口你的津液,喝一口我的口水,要唾液在彼此的口中泛滥失禁。 滕子封的技术很棒,他攻占着小男人的口腔,要那柔软湿润的舌尖舔遍仁莫湾口中的每一处,挑逗着小男人口中的敏感,小男人的舌尖,小男人的齿贝,小男人的舌根,小男人的味蕾,把他的嘴巴撑到最大,撑到再也扩张不了的极限,然后驾驭,然后要小男人迷醉。 身子燥热难耐,俩人的头顶都冒出了汗水,仁莫湾一条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够缠在滕子封结实的腰背处,更是不加掩饰地扭动起身子来,口中的热息继续地喷洒在滕子封的面门,热情如火,快要将自我焚化。 热,焚烧一切的热,热浪旋起,燎烤着这两具贴合在一起似乎是再也无法分开的身躯,让他们在情欲中发酵,直至达到快乐的顶峰。 承受着,小男人迷醉地承受着滕子封带给他的一切,承受着少年的热情,承受着少年的撩拨、承受着少年的挑逗,承受着少年的硕大,承受着少年的耸动、承受着那一波一波的极致快感……在其中……沉浮……深陷…… 云收雨散,少年仍是不知餍足地压在仁莫湾泛着水光的裸背上索吻,那话儿从开始到结束,就特么的就没从仁莫湾的身体里退出来。 气喘吁吁地仁莫湾高兴之后就气结,丫的,他是不是着魔了?还是他天生做零的料?居然接受地如此彻底,我类个去。 这些都是其次,只要一想到死崽子的技术这么好,仁莫湾心里就酸酸地嫉妒死,混球,小混球,他是第一次,那崽子都不知道在外面和人做多少次了,技术那么好?混蛋!!!!! 不舒服是不舒服,但仁莫湾却一点也不痛,满是饱胀感,如果非要说痛,那他只有腰酸背痛。 智商过人的滕子封自然善于察言观色,压着小男人好一会儿了,瞧着出仁莫湾心里装着事儿,少年狐疑,莫不是还是介怀留在这里? 炸毛辣爸_147 缠绵地埋首在仁莫湾的后颈处,用他挺直的鼻梁故意擦蹭小男人红潮未散的肌肤,哑着嗓子道:“在想什么?” 小男人这点好,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脸颊上的情潮未消,这厮就拉长着脸不高兴道:“生气。” “呵呵~”这是小情调,滕子封看得出:“谁气的?”当然是他气的,可是他到底怎么又气到小男人了连他自己都不知晓。 “你。”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你说,要我怎么改正?”少年仍旧在仁莫湾的后颈处流连,时不时地轻轻吮吻几下,深埋在小男人体内的热物似乎又活了过来,有渐渐长大的趋势。 “我提问你回答。”这厮耍起了小性子,要不说,虽然过了而立之年,可仁莫湾这个小男人的灵魂深处却装着一只可爱的小麦兜。 “好。”滕子封柔柔地低语。 “你不是处男多久了?”艾玛,这厮,真要人无语……………… 滕子封眼神暗了暗,这事对男人来说是风光事,只是,眼下的是仁莫湾,那就得另当别论了,所以,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少年大言不惭道:“去年!” “你在说?”仁莫湾果断地不信,扭脸瞪视滕子封。 少年眨眨眼,一脸地认真:“真的。” “混蛋!”当他是傻子吗?仁莫湾炸毛。 咕哝一口唾液,少年无辜:“真的是真的。” “滕子封!”炸毛炸毛! “那个…………其实是前年……”艾玛,咬死就咬死,应该雷打不动啊骚年!!!!!! “再说!”仁莫湾其实信了,不过他就是小心眼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这下好嘛,把滕子封给炸出来了,既然从开始就是骗人的,没道理第二次的答案就是真的。 “这次是真的。”滕子封只是不想欺骗仁莫湾,其实他十四岁就尝了禁果,不过起初并不频繁,那还不都是仁莫湾有意无意地赤身裸体地总刺激他。 “你给我端正态度,好好说。”那家伙,这厮眼睛红红的,像兔子精。 “大前年。”无所谓了,无论以前怎样,以后就都只要小男人。 “再说。”怒不可遏,你妹啊,老子就随便试试你,你丫的就从去年到前年,妈的,现在都从前年到大前年了???? “大大前年!”少年笑,喜欢仁莫湾吃醋的样子,横眉立目地凶巴巴。 “再说!”啊~喷出三味真火了。 “好吧,大大大前年!”少年继续坏笑。 “滕子封!”哎呀,直接毛了,一个翻身,一个飞踹,俩人紧密连接的地方被拉开了,少年洋装委屈,气得仁莫湾好像吃了一斤大便。 怎么能不气,仁莫湾其实就是想问问这崽子和多少个人睡过觉,尼玛的,看来现在不能按人头计算了,只能特么的按年计算,我去的,生气。 “以后再也不了,就只要你好不好?”骚男发骚模式启动中,蹭着蹭着就又蹭到了仁莫湾的跟前来。 炸毛辣爸_148 “想要?”哎呦喂,这厮居然玩上致命诱惑了,着实要滕子封一愣,忽然又听仁莫湾吼道:“没门!不给!这事,以后我说的算,忌了,禁止,我要和你柏拉图。”hoho~少年坏笑,仁莫湾是真的爱他,没说不理他,离开他,而是说和他柏拉图,呵呵,真可爱。 “把我洗干净吧,亲爱的……”少年迷哑着嗓子贴靠过来,仁莫湾一时没会意,而下一秒,这厮着实懂了,然,为时已晚,,猴急的少年不要脸地顶了进来,就仿佛要把他扎透一样,掐着他的腰,扳着他的肩,狠狠地顶了进来,然后温柔狂野地贯穿他,要他不可抑制地收回刚才的话,不柏拉图,给他洗干净,从此打上他的印记,呜呜呜。 从得到仁莫湾的第一晚开始,滕子封始终处在发骚模式启动中,连续整整两大天,这崽子简直就是欲求不满型,做的仁莫湾骂完了哭,哭完了骂,最后爽得死去活来的。 第三天醒来后,发现身边已经没了人,仁莫湾晕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滕子封对他说的话,说是从今天开始,少年就要接受家族里的事业,可能会比较忙,但是不会太慢,他会尽可能地在半月之内快速掌握一切,然后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一扭头,就瞧见了滕子封为他准备的干净衣裤,他仍旧是难为情,慢吞吞地下床,不管怎么样,他被滕子封感染地也习惯了一日两个澡。 卧室里带着卫浴,拉开玻璃门走进去,浴室宽敞明亮,里面的用具应有尽有,崭新的毛巾滕子封为仁莫湾叠得整齐放在洗手架上,牙缸里接满了水,就连牙膏都为仁莫湾挤了出来。 大眼扫去,这孩子全都是按照他的生活习惯摆放用品,全部的瓶瓶罐罐都是由小到大的排列。 一瞬间,骨子里感性的小男人就红了眼眶,最后在满心的感动中舒舒服服地跑了一个澡。 刚换上的干爽的衣裤,门外就传来规矩的敲门声,“先生,请问您是在房间里用餐还是到楼下餐厅用餐?” 仁莫湾被吓了一跳,忙隔着门道:“楼下。”后悔,立马就后悔,其实他想说在房间,可是又不想要人觉得他端架子,吃个饭还不出屋子,但是下楼吃?着实也要仁莫湾觉得别扭。 “好的。”佣人礼貌地回应,随即走廊里想起离去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音。 坐下来,仁莫湾这才想起来他出来这两天居然把小舅荏苒忘到了九霄云外,不知道小舅急没急死,急忙忙抓起电话拨通了荏苒的手机,想要报个平安。 号码拨送出去,荏苒的手机始终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仁莫湾打了有几遍,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了闪,小舅为何不接他的电话?洗澡呢?做饭呢?出去了?电话落家了?还是在外面有噪音没听到? 最后又响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仁莫湾便给荏苒发去一条充满喜悦的平安信息,内容很简单,就是告诉荏苒不要再担心他,他现在在滕子封这里,过几天就回去了,言辞间流露出很多欢喜,要人看着就能在脑中浮想出仁莫湾在发信息时那高兴的模样。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1章 殿堂级的待遇 有的人你看了一辈子却忽视了一辈子,有的人你只看了一眼却影响了你的一声,有的人热情的为你而快乐却被你冷落,有的人让你拥有短暂的快乐却得到你思绪的连锁,有的人一厢情愿了n年却被你拒绝了n年,有的人一个无心的表情却成了永恒的思念。 电话一直在震动,一直被卡在荏苒的后部不停地震颤,只有老天和荏苒自己知道,这一通通打进来的电话到底要他多么痛苦。 荏苒被男人用束缚带束缚着身体与四肢,只能在男人面前摆出取悦男人的销魂姿势,他不觉得自己有多诱人,只知道自己有多羞耻。 永远低眉顺目的模样,永远缄默不语独自隐忍,也永远要男人为之疯狂,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真的柔的像水? 多么漂亮的丹凤眼,是东方人的标志,此刻,真的是水汪汪的、湿漉漉的,宛如一颗浸在水中的黑色珍珠。真想……真想伸出手将它扣下来……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的俯首下去,将吻落在小男人的眼帘上,他收敛戾气,想要温柔,却还是惊得小男人本能的缩向墙角,这令他愠怒。 “唔~”卡在体内的手机又深了半寸,男人毫不怜惜的用了力,荏苒无法缄默的低吟出来。 他缩着,他尽量缩着身体,将自己缩成一个不起眼的团,然后倒在那面包裹着黑色暗花纹壁纸的墙面处,垂着眼,没有闭上,而是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这要龚龙更加气愤,他想知道荏苒在想什么,可是他却不知道。 炸毛辣爸_149 “唔~”又是一个颤音,在被男人将那部染着ky、情液,许许多多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手机从身下抽出的一刻,荏苒颤抖着低鸣出来。 龚龙难得慈悲的将小男人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可荏苒仍旧不动,好像一个破碎的娃娃,把自己缩在墙角,如果可以,他都想把自己挤进墙体里。 “九个未接来电,一条简讯。”龚龙的虎目逼视着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无视他的荏苒,兀的,残酷的声音变得戏谑,男人字句清晰到:“小舅,我现在和小封在一起……”男人的声音忽然断掉,那是因为始终不理睬他的荏苒猛地扑过来,不知道是从哪里生出的力气,一把夺下龚龙手中的电话,而后仓促的翻看起仁莫湾给他发来的简讯。 男人眼中的色彩变得阴沉,荏苒眼中燃起的希望之光要龚龙怒火狂烧,他就这么在乎那个孽种吗?瞧他那副喜上眉梢阿弥陀佛的德行,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荏苒没有给仁莫湾打回去,而是简单的回复了一天简讯,仍旧以小舅的身份嘱托仁莫湾,一切安好就好,家里也很好,不需要牵挂和担心,就开开心心的和小封在一起吧。 荏苒心酸,仁莫湾和滕子封在一起的画面总是固执的在他脑中浮现,在他脑中纠结成一团乱麻,他反复的思考着,他知道仁莫湾是多么爱小封,若不是如此那孩子也不会看不开的自杀,画面里,他也看得出滕子封似乎也爱极了仁莫湾。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两情相悦,那就这样吧,由他来把秘密埋藏,永远不要俩人知道知道他们其实不是养父子而是兄弟,就这么在一起吧,小封应该会保护弯弯的,他应该放心,他应该自己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他又在想事情,男人看得出,虎目深邃,沧凝幽远,龚龙气氛的一把扯起荏苒,将满身爱痕的荏苒扯在他眼前,而后,两个人四目交接,他的眼中跳动着火焰,而小男人的眼中却是一片死寂。 这眼神不凌厉。不阴沉,却要龚龙觉得可怕,毫无生气的眼波,这是死人才该有的,不该是还活着的小男人该表现出来的。 你恨我?你他妈的就只看见我的坏处,我的好呢?你怎么不来看看? 荏苒并未畏惧龚龙狠戾的眸色,就那么仰着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跟他剪不断理还乱了三十几年的男人,兀的,男人那张雕刻般棱角分明的脸低了下去,旋即两片唇封住了他的嘴,这一吻很霸道,带着男人的怒气,就这么劈头盖脸的向他吻下去。 霎时,口腔中充满了男人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烟草香,似乎还有酒液的醇香,男人好像要吃了他,这一吻一再的被男人加深,撑得他合不拢嘴更无法呼吸。 手被男人粗鲁地拉起,而后扣在了男人高高隆起的部位,荏苒没有动,男人便牵动着他的手在他的狰狞上游动,那感觉很真实,那么硬,那么炙热,是为他而硬起吗? 眨眨眼,荏苒顺从的自己动起手腕来,即使快被男人吻得失去呼吸,荏苒也没有挣脱,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收到荏苒短信的仁莫湾很开心,家里好,大家好,一切都好就好,又在卧室里磨蹭了一小会儿,这厮才打开卧房的门走出去,我去,最后,这厮果断的迷路了,龚龙的半山别墅其实就是一栋古堡,大的不可思议,奢侈的要人咋舌。 仁莫湾最后是被管家丛叔找到并且领着走到一楼的大餐厅,其实之前仁莫湾自己找到了一个餐厅,那个餐厅已经够大的了,这会儿被带到这里,仁莫湾这次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丫的这地方敢情餐厅还有好几个,刚才那餐厅不夸张的来说,快特么赶上他家整个一套房子大了,唉呀妈呀,仁莫湾不会了。 等走近餐厅后,这厮才安下心,他还以为会有什么任务和他一起用餐呢,现在看来是他自己想多了,主人并未下来,整个大餐厅就他一个人,菜品诸多,服侍周到,可仁莫湾很不习惯这种帝王级的待遇,要他有些手足无措。 有些不太有食欲,其实是本来食欲就不大,这身后身前的还站着这么多跟特么从动漫里cosplay出来的女仆,仁莫湾的食欲就更不振了。 咋这么别扭呢?仁莫湾有点心虚,总觉得这些小娘们看他的眼光很龌龊,有点像雷迪那妮子的恶劣眼神,莫非……难不成……她们都知道他和小封干那事了???? 思及此处,仁莫湾就又窘又气,混蛋!混蛋!混蛋!哇哇在心里又把无辜的少年一顿臭骂,骂了一通后自己释怀了,这厮心气才消。 “先生,如果您用完餐了,请到偏厅,西北医师正等着您呢。”说话的是打头的一位卡哇伊女仆,要不要这么一板一眼啊,搞的仁莫湾窘迫不堪,急忙忙放下手中的刀叉站起来作势就要跟着这女子走,惹得几个女仆掩面偷笑,最后被管家丛叔一个眼神吓得立马收了声。 “您好,我是龙家的家庭医师,我叫西北,您可以直接叫我西北。”男人彬彬有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客气之中带着恭敬,不知道有几分诚心,或者根本就是奉命办事。 “您好。”仁莫湾也懒得和谁套近乎打交道,反正他又不会在这里住很久,只要想着滕子封,这厮就开心,仿佛一切困难都不是困难了。 接着,仁莫湾坐了下来,由着专业的已是给他看手腕上的割伤?靠!真是小题大做,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人家可是专家,尼玛的,这感觉就像用宝马拉垃圾,服了。 半晌,西北抬起头来冲仁莫湾一笑:“您放心,不会做下疤痕,明天我会再过来。”说完,西北恭敬的离去。 沙发上的仁莫湾眨眨眼,他觉得西北长的很棒,可是他现在心有所属,很棒是很棒,就是一心一意的觉得最棒的只有他的小封,其他的,再也勾动不起他心底的涟漪。 炸毛辣爸_150 愣神之际,管家丛叔的声音忽然传来:“先生,小少爷的电话。” 仁莫湾回头,一眼就瞧见了丛叔拿在手中的无限电话,急忙忙起身接过来,开心地翘起嘴唇却凶巴巴的开口:“干嘛?” 电话里先是传来滕子封一声低低的坏笑,然后是少年坏坏的言辞:“干你。”温柔的语调,暧昧的语气,字句都要仁莫湾心神荡漾。 “混蛋!”炸毛了炸毛了,这厮又不分场合的炸毛,酸性子、小脸子。 “就混蛋你宝贝儿。”骚年真淫荡。 “有话说,有屁放,别没屁搁楞嗓子。”这厮就整事,炸毛炸的这么干脆,你倒是把电话挂了啊。 “好想你,快疯了,分分钟钟都在想,你呢?想我吗?”少年的声音很黏腻,自顾自的像小男人倾诉,他想他,哪里都想他,想他的任何地方。 “混蛋,工作忙完了吗?吃饭了吗?累不累?”仁莫湾很激动,还不想表现出来,掐着捏着不要自己露馅,板着脸,冷着调子在那说东说西的。 “想你……好想你……想死你了宝贝儿……”骚年无所顾忌的说着肉麻的话语,才不管仁莫湾的口是心非。 “……”小男人语塞,面对滕子封的甜言蜜语他有点不知所粗。 “真的,我这一上午都在想你一个人在干嘛,起来没?是不是会很无聊,有没有想着我?还有换药了吗?那里还痛不痛。”少年的嗓音低低的,透着慵懒,沙哑的咬人心痒难耐。 “……”仁莫湾继续无语,脸却烧了起来,晕晕乎乎的。 “要是你也能来就好了,好想时时刻刻都把你绑在身边,真怕你跑了,完了,我中毒了,快要想死你了,怎么办?” 混蛋,怎么可以用这种诱惑人的声音说这种话?仁莫湾听的骨头都酥了,后穴突跳不已,心痒难耐,瞬间,潮红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根,这厮别扭的抱着电话低吼了一声:“那就早点回来!”吼完,就害臊的挂了电话,一个人慌张的拉开拉门走入接连着长廊的温室,不想此刻狼狈的样子被身后不远处的管家和仆人看到。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2章 这辈子有个希望 该死的,身体一直在发热状态,已经尝过死去活来极致快活的身子被开发的很敏感,仁莫湾一个人躲在温室里恼怒,见鬼的小流氓,干嘛没事打这么一通见鬼的电话?说那些要人脸红心跳的话?要他一个人怎么办?混蛋!混蛋!混蛋!流氓!流氓!流氓!!!! 于是,当滕子封晚上回来后,这厮又欲拒还迎的凑上去,明明嘴巴里凶的要死,做出的动作却勾魂摄魄,丫的有意无意的摸着少年很轻而易举就能被点燃的身体,结果可想而知,这厮再次被少年封住喋喋不休的小嘴,然后狠狠地贯穿。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在龚龙的城堡里过着,每天都差不多一样,管家来敲门请仁莫湾小楼吃饭,然后是西北来给他换药上药,之后就接到滕子封的流氓电话,最后,仁莫湾就四处在别墅里走动走动,没人限制他的自由,别墅里什么都有,台球室、花房、健身房、小酒吧,都随便他,这要仁莫湾有种错觉,好像这里就是他和滕子封的家,倘大的别墅里他俩是真正的主人。 这厮偶尔实在无聊透顶了,就会给林洛见或者秋天那蹄子打去骚扰电话,也会和雷迪通通短信之类的,就是再没看见过这个家的真正主人龚龙。 直到有一天,仁莫湾忽然发现,他和滕子封住的并不是主楼,从大门出去往右拐有个连接玄廊,这条玄廊直通这里的主楼,没人告诉他不许去哪里,这厮也是无所事事,就顺便溜达溜达。 顺着玄廊就溜达过去,在距离雕梁画栋的主楼大门越来越近时,保镖的身影渐渐出现,仁莫湾下意识的停了脚步,觉得似乎不该再向前行,虽然保镖没有动作,可向他投来的眼神可不怎么友好。 就在他愣神之际,忽听一记重响隔着繁复雕刻的实木门传出来,砰地一声,紧接着便有瓷器碎落的声音,仁莫湾一个激灵,不知道门里面发生了什么,到底是家仆不小心打碎了瓷器还是有人在里面颤斗? “唔嗯~”痛苦的闷哼隔着大门透过来,仁莫湾一愣,这声音有点熟,竖起耳朵再听,却半天没了动静,想要靠近再看到门前保镖后又望而却步,最后只得悻悻的转身原路返回。 第二天,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小舅荏苒竟然被接来看仁莫湾了,在大厅的沙发前瞧见荏苒的仁莫湾高兴的忘乎所以,小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就朝着坐在奶白组排沙发前脸色有些憔悴的荏苒奔过来。 “小舅?哈,小封真的把你接来了?”仁莫湾开心,昨晚是滕子封主动说的把小舅爷接来,仁莫湾当时就被感动的在少年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没想到滕子封的速度这么快,一眨眼的功夫真的就把荏苒接来了,殊不知,荏苒也求着龚龙要他来看他,正好滕子封也要求了,男人才顺水推舟的放了荏苒从主楼过来。 “舅舅,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呵呵。”荏苒心中装着事,根本没注意仁莫湾从楼上蹬蹬的跑下来,这时听着仁莫湾唤他,荏苒才回神的强颜欢笑,他羞耻,他的股间还被男人塞着跳蛋,要他难耐不已。 炸毛辣爸_151 “小舅,我发的短信你看到了?我没想到她们又答应我能来见小封了,我在这里很好的,他们对我也很好,小封现在正在学习他们家族里的事宜,可能要晚点回来,今晚你住下,哦不,你多住几天,他老舅从来没出现过,嘿嘿,这里就只有我和小封,没关系的。” “弯弯你和小封……”荏苒暗淡的眸子又暗沉了些,然后男人叹息道:“自己都觉得快乐就好。” “小舅我……”仁莫湾这厮也有羞臊的时候,他差点脱口而出,想想觉得丢人难为情,一时也知道要如何向小舅开口。 “小舅知道,你爱那孩子,爱就爱吧,小舅永远都支持你,家里你放心,小舅会替你说服你母亲的。” “真的?”荏苒的瞳孔被仁莫湾脸上立即反应出来的幸福狠狠扎了一下子,从眼中一直痛到了骨髓。 弯唇柔笑,荏苒安抚着沉溺在无限幸福中的孩子:“真的,小舅什么时候骗过你。”没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弯弯,你都肯为了小封放弃生命,可想而知那孩子对你多重要,只要你快乐就好。 “小舅,我就知道你永远都会支持我,嘿嘿。”瞧他,这孩子眼中的纯粹,他都三十了,有点也不像而立的男人,还那么单纯,这纯粹最难得,绝对——不允许有人来破坏掉这份美好。 “来,要我瞧瞧你手上的伤。”荏苒眼里都是关切,低眉顺目着,牵起仁莫湾的手腕慢慢查看,淡淡的开口:“你以后可不要再这么吓唬小舅了,什么事,只要你说,小舅会尽量帮你实现的,你看,你这是和小封破镜重圆了,你说如果你当时要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了,这会儿还能享受到幸福吗?” “我,我知道了小舅,以后再也不会了,要你担心了,妈也担心了吧?”仁莫湾红了脸,荏苒何尝不懂孩子的心事,看来他是真的很幸福 “姐她不知道,这事我没和你妈提,既然过去了,也就别提了,你和小封也不用有顾虑,反正……”说到此处,荏苒突然哽住,稳了好一会的心神才笑着重新开口:“反正你和小封是养父子,现在小封也已成年了,关系可以自动解除,就在一起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俩又不是真的父子,呵呵,你能理解我真开心小舅。”仁莫湾说着就抓起茶几上的新鲜蛇果递给荏苒:“来小舅,你吃水果,可甜了。” 荏苒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不敢大动,微微的颤动要他下面的嘴一波波的抽紧,腿间的器官也可耻的在变化着,他必须夹紧,一定要夹紧,额头上已经浮现了一层光亮的汗液。 忍着,忍着这熬人的折磨,荏苒笑着伸手接过儿子递给自己的蛇果,弯弯,弯弯,知道吗,这辈子我最希望的……就是你能喊我一声爸…… 仁莫湾自己也拿起来一颗蛇果,张嘴刚要咬下去,眼尖的仁莫湾就从荏苒微微敞开的衣领里看出了猫腻,这厮惊奇地瞪大眼睛,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小舅?你恋爱了?????” 啪嗒,骨碌咕噜,荏苒手中咬下一口的蛇果滚落在地,四十不惑的男人惊得一身的冷汗,急忙忙想要遮掩又不知道该遮掩哪里,弯弯为何要这么问他??? “你……你……你的脖子……”仁莫湾和滕子封整晚滚床单,他自己的脖子上也有,他当然看一眼就看出荏苒脖颈上的红痕是什么。 他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拢拢自己的衣领,然后忽然嬉皮笑脸的挪揄荏苒:“小舅你真人不露相啊,啊哈哈,有一套,亏我老娘还担心你的人生大事呢,哈哈哈。” “啊,啊啊啊,呵呵。”事已至此,荏苒只得顺着仁莫湾的假想应承下来,不然他该说什么?呵呵,这是……苦不堪言。 时间过的很快,因为有了荏苒的陪伴,晚上七时,滕子封乘坐专车返回别墅,三月的天仍旧很凉,大门一开,便有阵阵寒风吹进来,家仆替滕子封脱下外衣,少年就迫不及待的走进来:“我回来了,呵呵。” “小封,小封。”坐在客厅里闲聊的荏苒和仁莫湾同时开口。 “小舅爷。”滕子封打了个招呼,然后毫不避讳的直奔仁莫湾,将其抱住,就垂首亲了小男人的脸颊一下,这厮当然难为情,急忙忙的推开滕子封,狠狠地对滕子封翻了个白眼,那意思,要不是小舅在这,他非抽死他,少年坏笑。 少年无所顾忌,仍旧把仁莫湾搂得紧紧的,暗黑的眸光闪烁精光,冲着荏苒说:“我刚才叫错了,我现在也应该跟着小弯叫您小舅。”很自信,很笃定,荏苒不知道是该喜该愁。 “胡说什么,小混球,快闭嘴。”仁莫湾的脸都要滴出血来,又开始魔鬼了,根本管不了会不会被小舅取笑,伸手就打滕子封,看在他人眼里,就特么是新婚小两口的蜜里调油。 俩孩子闹腾的急了,滕子封便当着荏苒的面一把将仁莫湾打横抱起来,旋即飞身上楼,只跟还坐在沙发前的荏苒说:“小舅,你先坐,一会就下来吃饭。” “你干什么?干什么?小混球小混球,快放我下来,赶快的,别闹,混蛋!!!!!”滕子封的东西顶着他,他当然知道少年急急的抱他上楼是为何,可是不行,小舅还看着呢,知道是知道,但是当着面就这么干,仁莫湾简直羞的要死。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3章 都是一家人 炸毛辣爸_152 “要干你,马上、立即、立刻,想插入你,听懂了吗?嗯?”少年红着眼睛就把仁莫湾丢到了床上,旋即爬上来,抓着仁莫湾的裤子就往下抽腰带。 “你!”仁莫湾也很激动,他知道自己在明知故问,他不想承认,每当滕子封和他如此露骨时,他其实是兴奋的,下面会奇怪,会痒痒的期待着少年的顶入:“下流胚子,无药可救。” “撅起来,给我,乖。”裤子神马的已经被滕子封扒光,少年啪的一巴掌轻拍在仁莫湾的侧臀上,惹得仁莫湾立马呼吸急促起来。 “不给,起开,狼。”这厮又开始口是心非欲拒还迎上了,每次都喜欢这么干,假意拒绝,假意挣脱,然后喜欢被少年强势的压住,生猛的进入,那会要他激动的想死,要他立马丢掉矜持的面具,马上浸淫欲海与之沉沦。 这厮最后被滕子封操弄的昏天暗地,直接就在床上晕了过去,晚饭也没吃,什么都忘了,倒在被窝里睡得酣甜。 等滕子封披着睡袍下楼时,荏苒正独自在那用餐,旁边站着管家丛叔,瞧着满脸情潮未散的滕子封,荏苒放下手中的刀叉,缓缓起身冲滕子封招手:“小封来,陪小舅说说话。” 少年智商情商都异于常人,不用荏苒开口,他就已经猜到这次谈话的重点是什么,所以他抢先开口对荏苒承诺:“我的爱没有保质期,所以我堆小弯的爱一辈子不会过期。” 荏苒愣了愣,而后幽幽开口:“一定要对他好。” “你放心,我会。”滕子封目光炯炯透着真挚。 “上去吧,我也……坐坐就回去了。”荏苒淡然一笑尽是坦诚,他接受了少年做他儿子的爱夫。 “好,您自便。”滕子封也不跟荏苒客气,虽然这次谈话刻意了点,可他还是荏苒眼中的小封封,而荏苒也是他记忆里的小舅爷。 “啊。”待滕子封上楼后,荏苒忽然拔高调子呼了一声,旋即整个人跌倒在餐桌上,一旁的管家视而不见,仍是规规矩矩的站在他该站的位置上。 荏苒的裤子被他自己的肠液和爱水湿透了,体内的跳蛋就在滕子封上楼的一瞬间被控制它的男人突然调至最大码,荏苒弓着身子半身趴在整洁的餐桌上悲鸣着,快感自他身下一波波涌起,直冲他的脑顶,他就快……坚持不住,想要……释放。 然后,他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穹顶的彩灯下,倒在餐厅纤尘不染的地板上遭受着机械的折磨,反反复复、断断续续,没人拥抱他,有的只是被埋在身下的东西。 夜半,荏苒从昏厥中醒来,很难受,跟死过了一回似的,他发现他仍旧在餐厅的地板上倒着,没有人,哈?四周没有人,这是机会。 荏苒不知道这是龚龙的试探,他雀跃的几乎忘记了思考与分析,为何这里会关掉了照明灯,为何一个人没有,为何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有了逃跑的机会? 男人在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 翌日,穿戴利落的滕子封起身在仁莫湾的唇角落下一吻后离去,他下楼时问丛叔:“小舅已经安全送回去了吗?”猛地,少年的眼光落在了角落里的粉色跳蛋上,黝黑的眸子缩了缩,滕子封不动声色,而是将平静无波的眼光收回落在管家的脸上。 “是的,少爷。”一样的严谨,一样的古板,滕子封知道,从这个老家伙的嘴里甭想打听出什么东西来。 没有搭话,滕子封提步离去,他要学习的东西很多,要亲自实践的事情更多,有新上手的还有他和江小鱼男人帮里的事儿,如果可以,他应该利用自己的权力将两者融会贯通一下。 更惊奇的是,他昨儿竟然瞧见了林洛见跟在战盟会墨鹰的身边出现在战盟会每月一次的例行的例会上,然后,他和他的林叔各换了个身份重新认识了一番。 呵?他是风堂一姐的肚子,而昔日的林叔竟是墨鹰的堂弟,出身黑道世家的纨绔子弟?有趣极了。 墨鹰与龚龙实为查克的左右手,曾经一起打天下,今时今日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俩人一个替查克掌内一个掌外,会里的地位并驾齐驱,如此一来,滕子封与林洛见的地位也是不分高下。 说起渊源,战盟会查克与全门全霭也是老友,而江小鱼背后的蓝门追溯起来,竟然也是战盟会旗下的分支,后来独挑大梁,现在由他爹江澜和曹海当家做主。 前日的饭局上,滕子封和全家三少还有江小鱼作为小一辈的后期之辈都出席饭局,不过,他们没有资格落座,而是在后排,这也够令人雀跃的了,都是道上有头有脸的大哥级人物,绕来绕去,都特么是一家子,席间,滕子封与全家三少爷更是有幸目睹了江小鱼他爹江澜的风采,透着成熟气质的妖孽一只,那一水的青丝细发直接惊艳四座。 靠坐在车里闭目养神,滕子封的确累了,说是他每晚扑到小男人,其实都是仁莫湾那厮主动投怀送抱,如此年轻的身体无法抵抗下男人的诱惑,几乎快被榨干了。 炸毛辣爸_153 司机的车龄很高,驾车的技术炉火纯青,车子被开得很稳,悠悠晃动很适合小憩。 滕子封的脑子里除了这些日子的这些事情,还在思考着刚才餐厅里的那颗粉色跳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东西是谁的?下人的?不,他们都训练有素,没有那个胆,她们把这里当成天堂,把龚龙视为神明。 所以,那也不可能是小弯的,昨日出入那里的只有……小舅?阖着的眼睛忽然睁开,昨日的荏苒给人的感觉很怪异,黝黑的眸子闪动精光,仁莫湾的话闪过脑海。 情潮过后的小男人倒在他的臂弯里对他说:“真好,我有了你,小舅也有了爱人,大家都可以幸福了。” 爱人?小舅有了爱人吗?如果有了,滕子封可以很确定的说,小舅荏苒的爱人不是女人,因为不会有女友会把那东西放在男友的身体里,这些还不是很确定,不过是少年把线索串联在一起自己剖析后的结果而已,还需要证实。 再次阖目,滕子封老成的倚靠着,借着短暂的路途修生养息,晚上,他还要继续,就算累死也是要累死在仁莫湾的神伤,不过,在这之前,他应该先给小鱼发个信息,查查看小舅荏苒近期的动态。 仁莫湾无聊了一天,荏苒被折磨了一天,滕子封忙碌了一天,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实则变化巨大。 三日后,江小鱼给滕子封传来信息,内容要滕子封咋舌,小舅荏苒竟然一直就住在龙家住宅里,在这里必须要特意说明一下,龚龙姓不改,自立门户却从来都是自称龙家,不知道对龚泽林的讽刺还是什么,或许,与生俱来的血缘根本不可断,然,男人还不愿承认,边发展成了现在这般。 滕子封知道,冷酷的男人根本就没想遮掩,否则光以江小鱼和全家三少爷的能力根本查不到有关龚龙的半点消息,毕竟他们现在的羽翼还未丰满,除非恳请他们的父辈,这次小鱼查到了,就足以说明霸道男人的不屑一顾。 傍晚,滕子封被龚龙叫进了书房,立在红木桌外的滕子封小心翼翼,男人若不问他便不开口,伺机而动。 龚龙也没有开口,继续埋头执笔不知在书写着什么,完全视滕子封为空气,看着无所谓,其实也是在试探着狼崽子的耐心,很好,站立的一丝不苟,表情波澜不惊,坐怀不乱,大将之才。 一个小时后,龚龙收笔,滕子封侧眼瞄去,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那韧而能润、光而不滑、润墨性强的高级宣纸上描绘的不是小舅荏苒还是谁? 不可置信,澄澈的眸子瞪圆,眼前的男人不怒自威,强势的气息太过逼人,而他,竟然会画画?而且还是国画? 滕子封面色不改,心中波涛汹涌,他知道这是龚龙故意为之,否则他不可能看见男人笔下的人物。 “出去吧。”男人冷漠的吐出这三个字。 滕子封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事情已经很明了了,龚龙已经把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告诉给了他,小舅荏苒和男人是上一代的事儿,不是他能插手管得了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仁莫湾保守这个秘密,除非那俩当事人自己想说。 随后,日子渐渐到了三月底,滕子封不说,仁莫湾这厮便不知道,连续几天都不给滕子封好脸子看,感情不美满?no!no!no!性福生活不和谐?也nonono! 是这厮四月一号过生日,仁莫湾这厮一直在等着滕子封给他表示,丫的等了几个晚上也木有等到,他白特么投怀送抱主动求欢了,他妈的,生气。 最后,小男人归纳总结,就特么是滕子封这崽子把他的生日给忘了,混蛋!小流氓!!!!!崽子的生日他永远都记得,为毛你老子的生日你不急的?????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4章 love&pride 仁莫湾的小家子气滕子封全都看在眼里,少年并未告诉他的爱人他已经在love&pride特意为小男人定制了一对情侣对戒。 love&pride,是第一家特别为同性恋者(包括女同性恋者)设计制作高档配饰的品牌。 有一样珠宝,它和精神走得如此接近,人们戴上它就标志着产生某种信念或是追求。 它出现在一个特殊群体——同性恋人群,并代表着他们的信念和热爱,那就是love&pride(爱与骄傲)。 不出所料,三月的最后一夜,仁莫湾这四个钟不痛快,不要滕子封摸不要滕子封碰,从少年进到卧室这厮就撅嘴囊鳃的。 滕子封也不气,故意不提明儿是他生日的事儿,倒在床上就在那自言自语,说明儿要像什么办法去愚弄江小鱼迟聘她们,听的仁莫湾气鼓鼓的像青蛙。 炸毛辣爸_154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后,便就到了四月一日,仁莫湾的生日,很恶搞的一个生日。 滕子封撑起手肘侧卧着起来,借着床头幽昧的光线,少年垂首欣赏着连在睡梦中都气呼呼的仁莫湾,这厮没有脱衣服,愣是置气的紧紧裹着睡袍睡在滕子封的身边,而且还没品的不和滕子封一个被窝。 平日里一凶起来就会目露凶光,是那种尖酸的、刻薄的,这会儿闭着,便另有一番风情。 他都三十了,为何一点也不像?皮肤那么白,摸起来滑溜溜的,用手指点一点会很弹。 滕子封将痴迷的眸光反复落在仁莫湾的脸颊上流连,最后,少年伸手进自己的枕头下,然后拿出宝蓝色的天鹅绒首饰盒,打开盒子,将里面那对由他特别订制的情侣对戒摘下来,然后轻轻地牵起仁莫湾的右手,为小男人将这枚与众不同、意义非凡的戒指套在了小男人的无名指上。 很漂亮,如同脑中无数次幻想的一样,滕子封缓缓又落下一吻,温柔的瞧着睡梦中的小男人轻声低喃:“生日快乐……” 仁莫湾不知做了什么美梦,竟似有意识的弯起唇角,如花的笑靥一闪即逝,却也迷得少年神魂颠倒。 途中,小男人被滕子封惊醒,闷哼一声睁开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在下一秒明白过来下体饱胀的感觉是为何后,仁莫湾果断的炸毛,横眉立目的凶道:“小流氓,你混蛋!起开,下去。” 少年大方的送给仁莫湾一个邪肆的坏笑,旋即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惹得小男人猝不及防的侧喘急呼,更是粉了身子的轻颤着,本能的挺起腰板迎合起来,两条美腿更是不受控制的自己绕上了滕子封结实的腰身。 “喜欢吗?”滕子封目光炯炯,低着头迎着仁莫湾湿漉漉的目光哑声问。 声落,又是深深地一个冲刺,颠起身下诱人的小男人,要他叫、要他喘…… 黝黑的眸中倒映着瞬间红了脸颊、红了脖颈的小男人羞窘的模样,只瞧得那张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翕着,呼出烫人的热息,乱人心智。 “唔呼……喜……喜欢小封……”仁莫湾觉得自己像被煮熟的大虾,被欲火焚身,要他说不出一句违心的话来,是的,他喜欢,喜欢被小封占有,很舒服…… 毫无节制的一夜占有,彼此的激情令两人落入欲望的漩涡,激烈到宛如明日便是世界末日。 起身时,滕子封已经不在了,仁莫湾本来是幸福的,觉得心窝子暖暖的,可是股间隐隐的抽跳另这厮果断的又炸毛了,摔摔打打着掀开被子,气氛的把滕子封的枕头丢掉。 生气!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都不留下来一天陪自己吗?小兔崽子,臭流氓,就知道干他,混蛋!难道自己是他泄欲的工具吗?混球,老子今儿过生日,你丫的怎么连个屁都不放?恼怒的抓起手机来看,气死人,一条短信也没有,妈的! 丢掉手机,仁莫湾气的往床上擂了一拳,咦,银光交错?呃……戒指????? 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瞪圆,仁莫湾傻呆呆、二呵呵的举着自己的右手在自己眼前傻看起来。 自己的手上怎么会有戒指???? 情潮荡漾,仁莫湾立即反应过来,美滋滋的就伸手往下摘那枚戒指,幸福进去了心窝子里,love&pride爱与骄傲,他知道,他知道这个特别的品牌,眼睛湿润了,性感的唇勾起来,幸福的忘记了这一刻要怎么笑,呵呵,除了落下眼泪来什么都不会了呢,呵呵…… 滕子封按下邮箱接收建的时候,入目的先是一只手,一只白皙的、带着能与他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严丝合缝对上的铂金戒指的手,下面还有一排手打的字:我爱你,小老公…… 滕子封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噼里啪啦也打了一行字给仁莫湾回去,简明扼要的六个字:我也是,小老婆。 “小少爷?小少爷?”瞧着滕子封瞅着手中手机发起呆来的特助彭勃出声提醒道。 被特助彭勃一吵,立马回神的滕子封即刻熟练洋溢在脸上的幸福之色,冷漠道:“我们继续。”旋即讲电话收起。 滕子封为了抢出期间给仁莫湾过个特别的生日,中午连午餐都没有吃,超负荷的办公室里争分夺秒的吸收着工作流程和潜在的一些圈内规则与营销手法、公关策略,而,这只不过是龙氏集团家族企业这一块,还不算龚风的风堂与龚龙的龙堂。 下午两点一刻,在家把自己装饰的帅呆酷毙等着滕子封晚上回来给他节日的仁莫湾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炸毛辣爸_155 电话里的男人很凶悍,自称是绑架了滕子封的劫匪,要求佳人不许报警,立马带着一百万现金去某某地方,人魔王是当局者迷,听完直接就傻了,这电话是打到家里的,也托巧他从楼上下来,瞧着客厅里没人,就接了,反正之前滕子封也打过来几次,并不是每次都打他的手机。 仁莫湾的手是抖的,腿也是抖的,放下电话他踉跄的往出奔,从他在这里住下来,除了管家丛叔在这里管事,他谁也不认识,慌张的跑出去,满哪找不到丛叔,问下人,下人也指东指西的,仁莫湾情急,每分每秒都担忧着滕子封。 一点没想过会不会是他们联合起来愚弄他,一点没分析过如果劫匪是知道了滕子封的身份才绑架的话,怎么才会要一百万这么少?一点没考虑,为何绑匪会这么痛快的直接在电话里就告诉他赎人的地方了,也没想过为何他跑出来没人阻拦他,知道他坐上车,回了家,翻出存着急忙忙的去提款,他都一点没觉得这是一场恶作剧,似乎忘记了今日是他生日今日是愚人节。 赎人的地方是裕华市远郊的一处原始小森林,仁莫湾正经有些年头没涉足这地方了,记忆力的景物不知道修改了多少回,就连依稀都无法辨别一些建筑物的原貌了。 四月时节,仍是天寒地冻,光秃秃的密林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真是应了那句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那句话。 仁莫湾将车子停在林子外无路可开的岔路口上,着急忙慌的把满满当当塞在兜子里的一百万现金从车子里拿下来,头也不回的奔着林子深处跑进去,不顾一切的,争分夺秒的。 山风猎猎,寒气逼人,刀子似的拉割着仁莫湾的面门,小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走在密林内,一遍遍的心中祈祷着滕子封不会有事,奔跑中,仁莫湾的视线不经意落在了他那只戴着情侣对戒的手上,兀的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许愿,在心里许愿,什么生日礼物都不要,只要滕子封平平安安。 他没有错,任是谁也想不到自己的家人,自己最亲密的人会在愚人节和他开这种过火的玩笑,所以他信以为真,不要命的往林子深处跑去,带着他这些年来全部的家当…… 扑通,绊住脚的仁莫湾大头朝下的就摔了下去,手中的钱袋子飞脱出去,粉红的百元钞票散落一地,还有几张被风吹着在半空中飘,白雪皑皑,那几张粉醒目的很。 仁莫湾爬起来就奔着钱袋子而去,急忙忙的伸手去抓滚出袋子口的钞票,丝毫不知道他自己从提着钱出了银行就被人给盯上了。 三个人一路尾随而来,来到此处,来到这荒山野岭,觉着这是天意,一个人带着一百万现金来鸟无人烟的荒林子?呵呵,这就是天助我也。 有人带着仁莫湾捡起了那几张散落在树根下的钞票,忙着低头捡钱的仁莫湾下意识的开口道谢:“谢谢……”然后他伸出手就要去接,却在下一秒愣住,而后猛地抬起头,对上眼前三张陌生的脸孔,一阵寒栗颤起,小男人不由得背脊一凉。 抓起装着钱的兜子就抱在胸前,那双媚人的丹凤眼袒露惊恐之色,不!不要!不可以!这些钱是他要去救命用的,求求你们不要抢。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5章 魔音灌耳 起身,拔腿就跑,不顾一切的。 狂风呼啸,似要将那一颗颗黑乎乎的大树连根拔起,打着旋,野风要林间的落雪形成一个涡,旋转着在半空飞舞,绕着光秃的树干转圈。 很安静,安静的每一脚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山鸟惊起,扑啦啦的在黑压的枝头飞逃,错中复杂的树枝遮掩住幽暗的天空,仁莫湾张着嘴不要命的使劲跑着,风呛在他的嘴巴里,快要扼住他的呼吸,生理眼泪流下来,温热的液体顺着他被冻得青白的面颊滑下。 天旋地转起来,滚落下掩映着厚厚白雪浅坑中的仁莫湾依旧死死抱住被他护在胸前的兜子,死也不要撒开手。 天色越来越暗,摔得七荤八素的仁莫湾坐在雪坑里喘息,有点晕,跑的岔了气儿,心肝肚子肺全都绞在了一起痛苦的作乐着,要他痛苦不堪。 再抬头时,仁莫湾紧搂着怀中装着钞票的兜子像三个恶魔恳求:“求求你们,这钱是救命用的,我答应你们,你们放我去救我儿子,我立马就再给你们一百万好不好?” 嗬~原来有一百万?三个人一听立马精神抖擞起来,个个眼珠子都冒着红光,随即露出丑恶的嘴脸。 有人率先跳到坑里与仁莫湾争抢手中的钱袋子,小男人死不肯松手,另外的一个人也跳了下来,直接一脚踢在仁莫湾的肩头,小男人还是不肯松手,使劲使劲争抢着装钱的袋子哭喊起来:“我求求你们别抢,别抢这钱,你们要我去救我爱人,我保证我一定会再给你们一百万的,是每个人再给一百万,你们松手啊,别抢啊,求你们了。” 其中一个人始终没有动,那人在思考着什么,他听得清楚,仁莫湾开始说要救儿子,后来说又要救爱人,难道是有人被绑架了?他妻子和儿子?这都与他无关,他只做对他有利的事。 眼神暗了暗,这里有一百万,他们三个人,如果按照他说的做,就每人有一百万,看来这个家伙来头不小,家里有几吊子,到底是一百万三个人分还是三百万三个人分? 眼神又深了深,青年定睛打量起仁莫湾来,这家伙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妈的,实在不行就把他绑了,没准最后会得的更多,要远比现在这样多,那之前欠下的赌债还清之后还可以买粉继续吸,哈? 正思索间,忽听一把扑向把钱夺走的青年的仁莫湾紧紧抱住那人的脚腕低贱的求道:“还给我,求求你,我,我陪你们睡觉,把钱先还给我,啊?求你们了。” 炸毛辣爸_156 仁莫湾为了表示诚心,说着就踉跄的跪起来,不管不顾的就伸手去拉扯拿着钱的那名青年的裤子,一脸迫不及待要给其口交的下贱样子,看的这抢财的三人一愣。 “嘿嘿?有意思。”三人都是混的,男欢男爱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吗?瞬间互视两眼,三人自然会意,只可怜仁莫湾并未发现蹊跷,还以为三人肯答应不抢他的钱。 不过,美色当前也未必就管用,三个青年,只有一个好色,其他两人执意不要节外生枝,拿钱走人便是。 有人一脚踢开仁莫湾,提着钱袋子就走,另外一个扯着另外一个转身就走,仁莫湾从雪坑里爬起来,不死心的追上去,想要把钱拿回来:“别走啊,我求求你们,把钱还给我,那是要救命的,你们相信我,要我先去救我儿子,回头我一定给你们每人一百万。” 三人充耳不闻,拿钱就走,十米开外,其中有个人碎骂一声,转身就奔着仁莫湾跑去,妈的,哭的他心痒难耐,刚才被他手摸摸得好舒服,荒郊野岭的,干他一炮又何妨? “操,回来。”有人恼怒。 “别他妈管他,随它去。”另外的人扯着拿钱的那个快步离去。 “回来,回来,我的钱,我的钱……”仁莫湾摔进坑里又被三人踢打几下子,加上昨晚被滕子封做了大半宿,这会儿已经浑浑噩噩的,吹了冷风,身子就跟要飞起来一样漂浮。 伸长的手臂被人扯住,青年淫邪一笑:“钱没了,不过……你要是肯要我干你一炮,我答应你跟你去救你儿子怎么样?嗯?我可是刚从部队里退役回来的,身手厉害着呢。” “我……”泪在眼下风干,冷风割裂了脸上柔嫩的肌肤,仁莫湾一愣,那两个抢了他钱的少年已经淡出了视线淹没在远处的一片树海中。 “还有时间考虑?呵?你不救你儿子了?”青年坏笑,说着就身手摸上仁莫湾的身子,冰冷的手顺着大衣的衣摆就插了进去。 眨眨眼,泪珠掉下来,落在雪坑里融化了那片白,视线越来越模糊,仁莫湾并未反抗,他抖着身子由青年对他上下其手,脑中一片空白,小男人就知道钱没了,他不想滕子封有事,他知道他自己没能耐,救不出儿子来。 哽咽着,颤抖着在呼吸,真冷,渐渐暴露出来的肌肤浮起一层鸡皮疙瘩,闭上了眼,仁莫湾低低的说:“你,你别骗我,快……快点,然后和我一起去救我儿子……” 啪~一个耳光,啪~又一个,然后接连落下数个耳光,颤抖的手掌硬生将少年的嘴角善得红肿,扇得有血飞出来,滕子封一言不发,低头站在客厅中央,由着荏苒一巴掌一巴掌的扇打他。 孱弱的男人一丝不挂,他用在大庭广众之下取悦龚龙来换得他可以亲手扇打滕子封的权力。 他很用力,每一下扇过去,腿间都有浓稠的爱液滚下来,他的身子和仁莫湾一样苍白细瘦,此刻,更是布满暧昧的红痕。 一阵阵晕眩的荏苒按压着自己的胸口怒斥滕子封:“你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如果你晚到一步,失去的会是什么你知道吗?” 滕子封不语,他根本没有脸面开口说话,他很害怕,害怕极了,他也庆幸,庆幸卫星讯号加密覆盖了那片树林,让他在最后的时候寻到了没有按照他估算时间内到达目的地的仁莫湾。 那一幕太可怕了,他的小爸爸他的爱人被人扒光了裤子,按压在雪坑里,那人已经把他丑陋的器官亮出来,正对准着那个只有他进去过的幽径,太可怕了,如果他晚来一步会如何?小男人是多么在意他的贞操?他一定不会接受他此生还与第二人发生关系的事实。 那一句句魔咒似的悲鸣残忍的拉割着他的神经,在他冲过去制止罪恶发生的那一刻,他听得真切,他听到小男人着魔一样的一遍遍的在那垂着头嘀咕着:你,你别骗我,快……快点,然后和我一起去救我儿子…… 那一句话,差点杀死他。 错了,错了,错的离谱。 过了,过了,太过火了。 对不起,小爸爸…… 真想打死眼前的不孝子,然,滕子封眼中的泪决堤一般的时空落下,脆弱了少年冷硬的线条,柔软了他的心。 可还是恨,最恨的不是滕子封对仁莫湾撒下的这个弥天大谎,恨的是龚龙的狼心狗肺,这一切都是男人默认的,如果没有他的准许,丛叔根本不会听从滕子封的安排要整个宅子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来配合他耍逗仁莫湾。 炸毛辣爸_157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滕子封不过是想给仁莫湾一个特别的生日派对,做梦也不会想到会被龚龙钻了空子。 男人将计就计,全程监控,是他安排人跟踪仁莫湾,是他要人去抢劫仁莫湾,就是想要荏苒看见他儿子失心疯样子时的痛苦,那样他才痛快,荏苒不给他痛快,他也不给荏苒痛快,折磨这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仁莫湾出手。 啧啧啧,那一幕太精彩了,镜头前的荏苒快要崩溃,镜头里的仁莫湾空洞的快要羽化,真是父子连心啊,她们一个两个都这么的失魂落魄,哈哈哈哈,痛快,痛苦极了。 啪!男人怔住,整个客厅里林立着的吓人全部被震惊,空气凝滞起来,冷得骇人。 痛快甩了龚龙一耳光的荏苒再次痛快的连续给了男人三个耳光,这样的事情太可怕了,他恨自己这些日子的自私,与其像现在这般被禁锢,弯弯时刻被算计着,那不如把这一切公诸于众,那起码,弯弯从此就安全了,会和小封一样受人爱戴,那孩子也是你们这些狗奴才的小主子呐。 “你是他的亲爹,弯弯是我给你生的,你这个王八蛋,你听清楚了吗?不要在伤害自己的儿子,不要再作孽了。” 啪,龚龙就只扇了荏苒一耳光,就要孱弱的男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再也爬不起来,手腕被捉住,龚龙眼冒怒火:“这个玩笑很可笑,愚人节没有过够吗?嗯?”这个孽种你到底多爱他,不,你到底多爱那个男人?竟然要你对我撒这种谎,你竟然敢对我撒这种谎?把这孽种扣在我的头上,怒,不可自制的狂怒。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6章 犯错 “哈?”荏苒从未露出如此轻蔑放肆的神色,他身上不着寸缕,却没有哪一次像他此刻这般自信毫无所谓,他笑得鄙夷:“哈哈哈,你是傻子吗龚龙?你这个可以只手遮天的大流氓难道就没停过dna亲子鉴定吗?” 男人眼神一沉,没错,他刚才过于愤怒,似乎把这么简单分辨真伪的事情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压根就没想起来这一茬。 “你以为我想给你生?”荏苒似乎是豁出去了,完全无视一旁被震撼的滕子封和低眉顺目的下人们,继续说些能要他痛快的话语来打击龚龙:“你以为我想给你生?你以为我想给你生?????”荏苒在咆哮,他在叫嚣,一声比一声高,还要什么脸,脸皮又值几个钱?哈哈哈哈哈。 “你不配!”荏苒怒不可遏的狂喊出来:“折磨吧,残虐吧,束缚吧,你就会这些能耐,你还会怎样?你真恶心!你猪狗不如,只会对我这种毫无威胁的人使用暴力,真是大材小用了。” 龚龙被突然发威的荏苒吓到了,是的,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始终都是逆来顺受对他低眉顺目的荏苒会如此张扬跋扈,会这般对他大呼小叫,会这么勇敢的挑衅他的威仪。 “你是想我死吗?你的目的就是想我死吗?如果是,那你就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 荏苒仍旧滔滔不绝的咒骂着龚龙,已是惊得一旁的下人魂飞魄散,很诧异,诧异他们的老爷无动于衷,诧异他们的老爷纵容荏苒发疯。 孱弱的小男人似乎抱着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心态,真的是豁出去了。肆无忌惮那谩骂的同时竟公然挥手破坏起来室内的各种名贵瓷器,一个个古董花瓶被荏苒摔破,似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荏苒愤恨的把金碧辉煌的客厅砸的稀巴烂。 有人想上前阻拦,却被龚龙的一个动作喝止住,人的精神一旦绷得太紧,绷到了极致,就必须要释放出来,否则会憋坏会疯掉的。 果然,声嘶力竭的荏苒发泄之后蹲在地上痛苦的抱头失声痛哭,没有意义,其实,骂了、摔了、砸了之后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没有意义,一点意义都没有。 良久,龚龙走上前,竟然难得的放低姿态在荏苒的身旁蹲下来,伸手将抖肩的小男人纳入怀中,还是很强势,但,这已经是龚龙能表现出的温柔了。 温柔?为什么不呢?为什么要对怀中的小男人吝啬他的温柔呢?很高兴,没有达到激动的地步,况且他也已经过了一点小事情就能要自己激动的年龄,然,知道仁莫湾是怀里的小男人给自己生的,男人还是窝心了一把,如果说激动,那他激动的不是他有个儿子,是荏苒给他生了儿子这件事。 缓缓地脱掉身上的外套,想要将怀中赤裸的身体裹住,这是他的人,他之前都在想什么?又干了什么?怎么会把这具诱惑他三十余年的身体恣意暴露他人的眼底?呵~蓦然回首,真是离谱! “老爷!!!” “老爷!!!” “小舅!!!”兀的,包括滕子封和管家丛叔在内的全部人都因荏苒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惊呼出来。 是男人腰间的手枪瞬间被荏苒拔了出来,满目绝望惶恐的荏苒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握住手中本不属于他的黑色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笔直地对准着龚龙的面门。 明明是他用枪口指着龚龙,但惊惧的、慌乱的、迷茫的不知所措的却是他自己,而男人?坐怀不乱,更是挥手制止下人的动作由着荏苒用枪指着他。 炸毛辣爸_158 “小苒,如果你能给我留口气,我们就从头开始吧。”男人是胸有成竹的,他声落,枪响,出乎意料的,荏苒竟真的向他开枪,击中男人的大腿,子弹是如何进入的谁也没看到,只听得一声枪响,鲜血瞬间染透龚龙的裤子流溢出来,是那般的触目惊心,而男人却笃定的牵动唇角,他还是赢了,荏苒果真对他下不了手。 下一秒,龚龙睚眦欲裂,一双虎目狰狞出血丝,又是一声枪响紧接着上一刻的,一片血泊中,荏苒颓然倒地,啪塔一声,金属枪滚落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顿击声,宛如魔音,要人胆颤、要人心惊。 虎目瞪圆,凶光暴露,龚龙嗜血的目光落在了滕子封的脸上,少年此刻还保持着他朝着荏苒甩出去一花瓶的动作,他这一花瓶打偏了子弹射入太阳穴的轨迹,却是硬生生给荏苒的脑袋敲出一个口子来,子弹擦着荏苒的额头而过,竟是犹如虎口脱险,劫后余生也无法要人松下气来,客厅内的沉静忽然在龚龙歇斯底里的狂喝下乱成一团。 滕子封木讷的站在客厅内,瞧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是如何手忙脚乱的抱着小舅荏苒冲出去,看着那一群家奴是怎样战战兢兢的跟在身后,眼下、脚前的一滩血红的触目惊心,小舅小舅……他们……那自己和小弯呢?从来都不是父子而是表兄弟? 快跳的心脏就要从心室中蹦脱,滕子封分分钟都忍受不住的朝着侧楼奔去,他要奔到仁莫湾的身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耽搁。 小男人被医师西北注射了镇定剂,滕子封当时赶到的时候,仁莫湾的情绪极尽崩溃,全部的意识、细想就像被束缚在一个特定的空间中,要他丧失自我的只想着快点和那青年做爱,然后跟着他一块去救滕子封。 他的身体被凛冽的风雪吹袭的瑟瑟发抖,冻坏了部分皮肤组织,知道滕子封上前一脚将那对他小爸爸图谋不轨的青年踢倒时,仁莫湾的姿势就像被定格一样,他一动不动的撅在那,宛如被点了穴,也许是被动的僵住了身体,残忍,这太残忍,是他自己太残忍了。 似乎没有等到意识中的插操,仁莫湾固执的撅在那一遍遍恳求着身后人快点上他,说不上来的凄楚、说不上来的揪心,如果滕子封不深深地进入仁莫湾,小男人就像会死在那冰天雪地中一般,于是,他抱了他,在那一片白雪皑皑中,用他赎罪一般的热情一寸寸温暖着小男人被一点点冰封住的僵硬身体。 随即而来的便是仁莫湾的高烧不止,睡梦中的胡言乱语,精神上受到了打击,要小男人很偏执,先前浑浑噩噩的醒来两次,不管是谁在身边,仁莫湾拉扯着那人的手腕就要跑,潜在的意识还停留在那冰天雪地中的龌龊交易中。 手掌悬在苍白着脸颊的小男人脸上颤着,想要落下轻轻摩挲这张憔悴至极的面孔,只是这么简单,都令滕子封想要退缩,是他把仁莫湾伤害成这个地步。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顺着少年泛红的眼角落下,滴在仁莫湾干瘪的唇畔,鞥自封知道,有的错可以犯,有的错如果犯了,这辈子也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小封……小封……”别伤害我的小封啊~仁莫湾纠结着眉宇,备受梦靥的折磨,溢出口的只有断续的小封两个字。 “我在这……我在这……我在这……”我没事……我没事小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都不敢把真想告诉你……如果你不原谅我怎么办? 滕子封与仁莫湾和衣而睡,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仁莫湾被金灿灿的光晃得睁开了眼眸,微微侧动,少年分明的轮廓便闯入自己的视线,小男人心头狂喜,本能的伸手一把搂抱住滕子封:“小封,小封……”洒了泪,仁莫湾紧紧地把滕子封抱在怀里:“你回来了,呵呵,太好了,太好了,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一定是老天爷听见了我的许愿才把你还给我的,呵呵呵。”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滕子封突然被惊醒,下一秒直接拥吻住与他一般激动雀跃的小男人,窝在仁莫湾的颈项间痛苦的呢喃着。 哧溜溜的声音在两人的唇齿间飘荡,着吻激动到要两人忘乎所以,小男人被吻的急促喘息起来,很难受,欲火焚身,一点都经不起少年的挑逗,转瞬间就在滕子封的身下化作一滩春水。 衣裤被少年拔了下来,露出与少年一模一样构造的身体,不可思议,少年的眼底燃起惊艳,不可思议为何自己会迷恋这副要比自己大上十二年的同性身体。 着魔的喜欢,着魔的想要侵犯,着魔的想要占有,即使已经被自己侵犯、已经被自己占有,可还是不够,只想要,就想要,只要他,就是她。 被少年肆意妄为撩拨着自己的身体仁莫湾已是欲罢不能,辗转着磨蹭着少年结实诱惑的身体扭动着,如同一尾脱水的鱼,竭尽所能的想要在少年的身下获得水源获得呼吸。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7章 买醉 眯着眼,眯着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媚人的丹凤眼,仁莫湾软在床上任由少年予求予取,极致的舒服。 然,当着他面前晃动的黑色头颅移动到他腿间时,当他自己的孽根被少年温热的口含住时,宛如封印解除,将陶醉在爱欲中的小男人彻底激醒。 不是故意的,却很用力的一脚,仁莫湾踢翻了想要虔诚服务他的滕子封,少年冷,仁莫湾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些不好的,要他痛苦的记忆。 “小,小封,我……”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盛满骇然之色,脑中一片银装素裹,曾几何时白色代表着纯洁,可此时此刻却要仁莫湾难以面对那片白面对自己。 黝黑的眸子闪过愧疚之色,滕子封执拗的冲上前一把将仁莫湾搂抱在怀中,急切的脱口而出:“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别担心,别担心,是我,那个人是我……”扎实的臂弯再次收拢,恨不得将怀中忧心忡忡的仁莫湾箍入自己的骨血,如果要承受也是由他来承受,不该要小爸爸一个人活在痛苦中:“对不起,是我联合小鱼他们骗了你,我根本没有被绑架。”眼光深沉,一颗心也沉了下去,少年哑着声说了谎:“那个人也是我找来演戏的,你放心好了,他们没把你如何,最后是我,是我抱了你。”一切罪过都是因自己而起,就把这一切都搅在自己身上好了,如此,小爸爸才能不会质疑,他宁可仁莫湾生他的气也不要仁莫湾因为其他而自我纠结。 有那么两秒钟,仁莫湾是傻掉的,他有些消化不了滕子封的话??????什么?一切只是一个恶作剧?为什么?愚人节?所以他找人打电话打到家里欺骗他?所以他找了三个人扮演流氓看他多狼狈?????哈?这个孩子的幽默细胞真强! 炸毛辣爸_159 “你是觉得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吗?”好半天,仁莫湾才找回自己的生硬,目不转睛的仰起脸盯着滕子封看:“我舍不得与你分开,我心里都是你,可这次你太过分了,就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吧。”轻轻地推开环抱着自己的小爱人,仁莫湾缓缓起身下床。 然后,从从容容的打开衣柜,拎出皮箱,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现在,打开衣柜,满满的全是他的衣物,不是伤心,只是心酸,他怎么可以对他开这种玩笑呢?果然,他还是个孩子,十八岁,十八岁,呵呵,自己比他大了十二岁,上哪去找平衡?呵呵。 扑通一声,滕子封给仁莫湾跪了下去,少年伸出手拉住仁莫湾的裤腿可怜的哀求道:“我错了,你别走,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丢下我。” 性感的唇翘起来,苍白着脸的小男人淡淡的笑,没有了以往的尖酸刻薄,竟是很温润的对跪在他脚下的滕子封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起来吧。” “不,我不起,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少年赖皮,早在刚刚他豁出去的把实话说出去之前他就想好了,他知道仁莫湾一定会生气,可无论如何,他就要像现在这样赖着他,就以年龄小的借口来对其死缠烂打。 “呵呵。”仁莫湾意外的没有炸毛,他低头笑得温和,而后平淡的冲着滕子封说:“你果然还是个孩子。” 少年一愣,虽然这话说的平淡无奇,但他听得出来,仁莫湾这是贬义词,这是在讽刺他,不,他虽然十八,可他什么都懂,他此刻这般,无非是想以小儿的姿态来撒娇,为的,只是求得他的原谅。 他想说他不是孩子,他有男人的担当,他能对小男人做任何成年男人能做、会做的事情,而是他不能,他不能在这种时刻出言反驳顶撞小男人,是他的错,他不争辩,他甘愿承担。 “起来吧,送我回去吧,你也……尽快学习上手家族企业,分开也好,小别胜新欢。”一个人,不该过于沉溺于对方给的温柔中,否则,对方一旦有了什么瑕疵,受不了的便会是自己,只因自己太在意了。 站在初春的阳台上,玻璃上还挂着霜寒,仁莫湾呆呆的看着滕子封的车子渐行渐远,心里是低落、是失落,千种滋味凝聚于心。 玩笑开的这儿大,一点气不生那是假的,若是真因此而与滕子封恩断义绝,也是他根本做不到的,他爱小封,还是很爱,如果自己真的和除了小封以外的人做了什么的话,想他这辈子都会痛不欲生的,为此,他认为滕子封和他开的这个玩笑过了,无论因由,要他无法立马就原谅,需要时间,彼此都需要时间沉淀一些事情或遗忘一些事情。 如果你看到掐面的阴影,别怕,那是因为你背后有光! “喂?”醉意渐浓的仁莫湾趴在吧台上,替破天荒醉倒的秋天接起电话,不管不顾的喊出声来:“谁啊?喝酒呢,没空接你电话。”说完自己还嘿嘿的傻笑。 “你们在哪?”对方无视醉意熏熏的仁莫湾,很是严肃的问道。 仁莫湾这厮听完直接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我们?嘿嘿,我是上顿陪、下顿陪、终于陪出了胃下垂,先用盅,再用杯,用完小嘴对瓶吹,嘿嘿嘿,艾玛,艾玛,这外国啤酒劲可真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里的寒森无语至极,向来是无论他怎么问都问不出仁莫湾一个所以然来。 男人未挂电话,便从电话的送话器里听到酒磨子似的仁莫湾忽然让燃起来:“林洛见?啊哈哈,种马!种马!哈哈哈。”寒森竖起耳朵仔细辨听,电话里闹哄哄的,很快,就断了线,再打过去便无人在接。 “他怎么了他?”一身黑衣的林洛见往高脚椅上一坐,斜眼瞄瞄醉死过去的秋天问着也不怎么清醒的仁莫湾。 “哈哈哈,别说你开车不合格,你长得都违章了,哈哈哈。”艾玛,这厮果断的穿越,噗嗤一下子就穿了,,搁这清一色玩驴唇不对马嘴,雷的林洛见这匹种马额上一条条黑线条,下锅里都能当挂面煮了。 还未等林洛见反应,之间仁莫湾这厮竟然忽然起身跨过去,抓着一娘c零滔滔不绝起来:“啊喂,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耗子,啊哈哈,你走的不对啊,哈哈哈。” “他喝多了。”林洛见立马上前,一把扯住东倒西歪的仁莫湾拉入自己怀里,而后冲着那娘c零说了这么一句话,那货媚眼翻飞,抿唇连连对林洛见肺炎,丫的他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之,可惜,怀里这厮张牙舞爪,那还趴个妖孽,眼前这没人,着实无福消受,潇洒的摆了摆手,林洛见邪肆一笑,旋即拦着不老实的仁莫湾走回吧台。 “你干嘛?”本来趴在吧台上迷糊的仁莫湾忽然瞪个眼睛打掉林洛见手中的手机怒道:“不许给那崽子打电话。” “你刚才也这么和那荡妇说的?”林洛见斜眼瞄瞄醉的七荤八素的秋天问仁莫湾。 “是朋友就别打。”仁莫湾吼道。 “呵~”林洛见嗤之以鼻:“他还真是你朋友。”不屑秋天这蹄子与仁莫湾同流合污,再瞧瞧抓起酒杯就要狂饮的仁莫湾,林洛见挪揄道:“无情的病魔正在吞噬着你的大脑健康细胞,一个崭新植物人即将诞生,喝吧,不怕植物人了你就喝吧。” “嘿嘿,喝死就当睡着了,反正不是有你呢吧,好基友。”我去,这厮喝完酒还真是开放的可以。 炸毛辣爸_160 林洛见也懒得跟两个酒鬼对话,说来说去就是车轱辘话,没出半个钟头,仁莫湾这厮也醉的不省人事,男人掐灭烟蒂,起身扶起仁莫湾就往酒吧外走,幸亏今儿他开车来的,要是还骑他那哈雷,还真不知道咋安排这俩醉鬼。 先安置妥当一个,等林洛见这货重新返回吧台时,穿过人群,离着老远就瞧见有人凑到趴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秋天动手动脚,一身匪气的男人那一双眼最为凶狠,最看不惯的就是趁人之危,那蹄子浪归浪,平日里总归是他自己愿意的,这会儿醉的云里雾里,还特么知道咯屁,既然不是资源的,那位在他身边那群家伙就特么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起来。”林洛见大步上前,伸手抓起软如面条的秋天不耐烦道,出奇的,竟不是对旁边的狂蜂浪蝶叫嚣。 “嘿嘿嘿嘿,你谁啊你?”有人不满林洛见的横空出世,挑衅的伸手推了林洛见一把。 一身匪气的林洛见根本不屑于这几个臭鱼烂虾浪费时间,受下这一推,继续俯身伸手扯起秋天就要往出走。 不开眼的小混混自然不知林洛见的厉害,仍旧不怕死的围上来,满眼的欲色,紧盯着林洛见怀里的秋天,这蹄子长得真妖孽,长发披垂着,哥特风继续走,只不过近段时间不怎么在眉骨、嘴唇上戴那些要林洛见看着就恶心的小装饰,这才要林洛见莫名的觉得这蹄子似乎还有点人样。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8章 安静的像只猫 很反感几个混子瞧着秋天那不怀好意的神色,猥琐的要人咬牙切齿,林洛见自知自己也特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总归没有这几个下作就是。 挥了挥手,始终潜伏在暗处的保镖冲出来,直接围着那几个挑衅的傻吊而去,给林洛见让出一条路来抱着秋天离去。 昔日的种马做了一回正人君子,领着两个酒鬼到景氏集团名下的明珠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休息。 见了风,仁莫湾这厮睡得更踏实,倒在大床上人事不知,特么就算被是个大汉轮了,估计他也不知道。 比起这货,秋天吹了风后便难受起来,人还在林洛见怀里,就吐得七荤八素,照着林洛见的黑衣就喷吐不停,气得林洛见一把将他推开,这货噗通一声就落进了浴缸里,长发霎时飘起,林洛见一怔,片刻的惝忧,只瞧得秋天脸上妆面淡淡划开,模糊了他那张白的异常的脸。 回神后,林洛见一步跨前,伸手进水中,一把捞起渐渐下沉的秋天,哗啦啦,被水浸醒的秋天咳嗽不停,一双上挑的眼睛眯缝着,看人的目光仍是云里雾里。 今儿这蹄子穿了一条白色的紧身裤,上身仍是镂空的黑色网衫,对于秋天来说,似乎一年四季永远都是夏天。 被水浸湿了身体,白色的裤子湿哒哒的包裹着秋天的下体,林洛见这才看清这蹄子到底是有多瘦。 可是,尽管秋天再瘦,他的屁股永远都那么翘,上帝制造它,真是一种诱人犯罪的罪过。 兀的,一股邪火自心底燃起,林洛见也不知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就郁闷起来,随便想想,脑中浮现的都是眼下的蹄子倒在形形色色男人怀里的画面,真他妈下贱。 就是因为这张脸吗?还是这副淫荡的身体? 猛地抓住秋天的脖领,将妖孽的脑袋按进水中,惊得秋天慌乱的挣扎反抗起来,可醉得快如烂泥一样的秋天哪里会有林洛见的力气大,只能任土匪似的男人对其施暴。 咳嗽不止,花猫一样的脸上挂满了水珠,林洛见伸手粗鲁的洗掉秋天勾勒眼睛的黑色眼线,抹掉嘴上那红不红紫不紫的唇膏,更是不顾其挣扎的扣掉了秋天戴在眼睛里的青蓝美瞳。 把人从浴盆里捞出来,借着浴室明亮的灯光看着,原来秋天不把自己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竟是这般清秀,不过清秀之余略显病态,许是他多年勾勒眼线,擦抹唇膏的缘故,才致使他卸了妆有些孱弱。 “咳咳咳,你他妈的谁?放开老子。”使出吃奶力气推开林洛见的秋天,自己踉跄的退后两步后,滑到坐在了满是水渍的地面上激烈咳嗽着。 还以为他会有什么大作为,不过是咒骂了一句咳嗽了两声,随后竟倚靠在墙角昏昏欲睡。 这么多年来,林洛见和他一直不对盘,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从骨子里就不屑秋天这个男人。 然,一切都应该有个点,一个交集的点,自去年圣诞节误中雷迪下的情药之后,林洛见的心境竟似从来没有的发生了些小变化,在特么见秋天时,说不好是啥感觉。 秋天这蹄子和他身边的货不同,玩过、腻了就丢,这蹄子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睡都被自己睡了,别管是不是有意的,可他竟然还是原来那样对他嗤之以鼻,各种挑衅,专勾搭他的人,这要林洛见气上加气,每每在想起来的不是这蹄子有多淫荡,是他知道这蹄子床上到底有多淫荡,而这淫荡竟然给了别人,他还……没享受够……或者,他有些上了瘾。 炸毛辣爸_161 什么时候看上去都无比凶狠的眸子毫不偏离的逼视着窝在墙角醉着的秋天审视着,长发湿漉漉,面色白镪镪,大v领的黑色镂空网衫湿哒哒滑下他的肩头,袒露大片还布满爱痕的胸肌,看着,真特么碍眼。 什么在蠢蠢欲动,林洛见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故意在克制,却又觉得自己好笑,他妈的为什么要克制?早就说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干的,香草他,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连他自己都鄙夷男人只是下体动情的动物,妈的,尝了一次就特么上瘾了。 不再犹豫,林洛见直奔窝在墙角看起来可怜楚楚的秋天,迫切的抱起柔软的人直奔门外的卧室中那超大的床。 没有什么多余的前戏,林洛见直接掰开秋天的两条长腿就特么的捅了进去,这货的后面的是肉洞不是铁洞,骚浪了这些年早特么失去了起初的紧致,不说松垮垮却也不是多么难进入。 极其意外的,梦中似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的秋天竟扑朔朔的流下眼泪来,脆弱至极的痴痴梦呓:“妈……妈……妈……” 刚欲挺动的林洛见一怔,他从来没有再骄傲如女王般的秋天脸上看见如此落寞凄凉的神情,从未听过他如此脆弱可怜的低泣,这张憔悴的脸要人看着心痛,面具下的真实清秀的要人不可思议,林洛见蹙起眉,若有所思的瞧着梦中不知为何伤心的秋天,瞧着那两行清泪漱漱而下、 “唔……水……渴……”睡在一旁的仁莫湾不是时候的梦呓一声,翻了个身,这货竟然不可思议的醒了过来。 呃……愣了,呆了,傻了,仁莫湾大力的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插入秋天的林洛见,旋即大吼一声:“你,你们在干什么?” 这厮也是睡的五迷三道,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喊得像杀猪,怔了三秒,这厮有些理清头绪,拧着眉炸毛:“靠,神经病啊你俩,丫的不知道老子是失意人,做毛爱啊???刺激谁呢???”尴尬,尴尬死了,妈的。 仁莫湾呐喊着跳下床,迅速逃离现场,丫的,被撞见做爱的又不是自己,自己干嘛这么难为情啊????咦?做爱?林洛见和秋天?艾玛?什么情况????? 赤裸裸的嫉妒,小肚鸡肠的仁莫湾隔着门板很没素质的补上一句:“变态啊你俩啊,做爱就做爱,显摆个屁?干毛睡在老子的床上?混蛋!” 也不知道是仁莫湾这厮喊醒了秋天,还是这蹄子被本不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东西胀醒,反正,秋天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帘,一秒的愣神,两秒后的微笑。 林洛见不觉得秋天喝的不认识正在操他的人是谁,却也看不出这蹄子是庆幸的,反正他操着他,他没有圣诞节那夜热情、疯狂,安静的像只猫,流着泪瞧着他笑,要他的心一阵阵的痛,不知是为何。 再次醒来后,不见了秋天,头痛欲裂的仁莫湾立在他床前怒视着他:“秋天呢?” 不知为何,林洛见从仁莫湾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时,竟是压抑不住的心跳一下,旋即男人开口:“你他妈问爷,爷问谁?”他也想知道秋天去哪里了,过了昨夜,他更想知道秋天背后的故事,为何,一个人在你生命中、在你的眼前、在你的身边长达十多年,你却从来没有注意过到他呢? “爷爷爷,爷你妹,自己睡去吧,老子走了。”仁莫湾吼完真的就转身走了。 头痛欲裂,坐在后排上的仁莫湾难受的快要死掉了,买醉真不是什么好事,以后这种自我摧残的事他可不干了。 手机响起,有那么一秒仁莫湾是雀跃的,他希望是滕子封,可惜不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这厮漫不经心的道:“啥事?” “哥,晚上一起吃饭啊,展翔学长请客,嘿嘿。”电话里是雷迪轻快的声音。 “吃吃吃,神经病啊你,一大早的打电话就是为了吃饭?不去!”我去的,这厮太没品了,就这么无情的把他妹给拒绝了。 挂断电话,这厮要不是看着司机大哥身材魁梧,他都想冲着人家司机大哥疯吼:看看看,看你妹啊,没见过啊。当然,他没敢,不过是自己在心中鄙夷一番。 很快到地儿,付了车钱,仁莫湾这厮晃晃荡荡的往大堂走,上了楼,似曾相识的一幕再次上演,龚龙和几个保镖又门神似的站在仁莫湾家的大门口,这次根本没给仁莫湾说话的机会,小男人直接被人请下了楼,请到了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坐上的高级汽车。 “是,是小封出了什么事情嘛?”气压真低,上车n久也没人开口说话,这厮自己心里还惦记滕子封,便没忍住的脱口而出。 “我是你父亲!”龚龙的目光很冷,落在仁莫湾的脸上审视半天,半晌,语出惊人,那是雷得仁莫湾脑门子上一道道的黑线啊,直接把他给雷清醒了,奶奶的,特么的一点也不醉了,我去的。 “啊?”这厮本能的反应,眨眨眼,很二的咧嘴客气道:“呵呵,别闹!”我勒个去的,这次把龚龙雷的里郊外嫩。 “没人在和你闹。”龚龙的语气很严肃,目光仍旧冷冷的,要仁莫湾很不适应,干嘛啊?我们又无冤无仇的,别用杀人的目光看老子,靠! 炸毛辣爸_162 “你小舅荏苒,不,你母亲是双性人……”龚龙开口,简明扼要的将事情因由告诉仁莫湾。 “……”擦!what?爷们一样的皇额娘素双性人?????任秋香女士????仁莫湾彻底风中凌乱!!!!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9章 喊我一声爸 龚龙无是仁莫湾脸上那白痴加欠扁的神情继续冷言冷语:“再简单一点,和我剩下你的是你小舅荏苒,这次听懂了吗?”男人不知道什么是温柔,然,他没有对仁莫湾动怒已经是最大的温柔。 “??????”龚龙的话就像一记重磅炸弹,炸的仁莫湾是稀里哗啦无语加崩溃, “你母亲病了,昏迷中一直喊着你的名字,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消化这件事,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喊小苒小舅听懂了吗?”龚龙的语气和表情一点也不像在和自己儿子说话,听的看的仁莫湾毛骨悚然的,背脊直凉。 “……”那喊什么?妈妈吗?仁莫湾没敢言语,木讷的瞧着男人暗自在心中疑问着。 而后的沉默便是震惊,无与伦比的震惊,这事儿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小舅生了自己?????? 仁莫湾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着,小男人一点一点回忆着过去,回忆着他的小时候,从他能记忆起的第一刻,将小舅荏苒的笑脸挖掘出来。 是的,没错,酷夏的夜晚是小舅坐在床边为他摆着扇子哄他入睡,冰冷的冬季是小舅蹲在地上抓起他的小脚给他擦洗,是小舅在风雪交加的夜晚背着他去医院,是小舅牵着他的小手送他去幼稚园、送他去小学,直到送他入了中学堂。 衣服是小舅买的,零嘴是小舅买的,似乎记忆里,一切的关心、一切的温暖都是小舅给的,那些快乐,那些幸福,统统是小舅赐予他,小舅小舅?妈妈?母亲????? 他失落时的关切,他开心时的笑拥抱,他鲁莽时的教导,他犯错误时的说教,他出柜时的语重心长,那一张张喜的、怒的、哀的、乐的脸孔全是小舅荏苒。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猛地抬头,仁莫湾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直视龚龙,小男人微微颤动道:“他、他怎么了?”有些急,仁莫湾这厮竟然能直接脱口而出:“我,我是说我妈他生了什么病?严重吗?” 男人晶亮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着实没想到仁莫湾这二货会这么称呼他的小苒,妈?呵,不错,他喜欢。 “他开枪自杀未遂。”依旧沉着冷静的调子,把一件惊心动魄的事情说的这般稀松平常。 “啥?枪?自杀????”仁莫湾不可置信:“为什么会自杀?你欺负我妈了?”也许小男人都没想过自己为何会如此轻松的就接受了荏苒是他妈的事实,可他就是叫的这么顺口,真是不知道荏苒听见后会作何感想。 “以前的事是我过了,今后,我会补偿你们‘母子’。”艾玛,如此诡异的对话简直要驾车的司机大叔吐血啊,我去的!!!!老爷,你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窘,真窘,这话听的仁莫湾大窘不已,如果非要找个表情代替的话,那就是qq表情里的糗大了,太特么的要人无语了,汗颜! 故地重游,仁莫湾不是为了见滕子封,而是受伤未愈的荏苒,这是男人第一次带着仁莫湾入前楼,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肃穆的简直要人窒息。 男人与仁莫湾刚拐入长廊,就听见管家丛叔急忙迎过来,就只对男人说了一句话:“老爷,‘夫人’醒了。”艾玛,仁莫湾如遭雷劈,登时傻眼。 再看龚龙,立时喜上眉梢,那是三步并作两步,急冲冲的推开卧室门就闯了进去。 跟在后面进去的仁莫湾一进门,瞧见的就是雷得他里焦外嫩的一幕,不苟言笑,换成大白话说就是整日顶着一张大便脸的龚龙竟放低姿态的和荏苒软言软语,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荏苒,竟是吃了火药似的正眼也不瞧男人一眼。 若不是荏苒忽然拔下床头柱上的镀金管朝着男人丢过去,仁莫湾真是看不出龚龙的腿上有伤,因为不可能被镀金管砸到了大腿上就能砸出血渗透出来。 失手的荏苒也是一怔,愣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在他自杀前他曾经给了男人一枪。 “小苒,你冷静下,你看我把谁带来了。”男人说着侧身朝着立在门边发傻的仁莫湾一指,荏苒见到时直接红了眼睛。 只听得山炮一样的仁莫湾急忙忙的就奔进来高呼:“妈妈~我来了。”我去的,各种想喷血,服了,要不要这么狗血啊?你妹的,素超级狗血。 炸毛辣爸_163 “弯,弯弯?”原本十分激动的荏苒忽然扭头望向了龚龙,妈妈?弯弯管他叫妈妈????喜悦变成愠怒,荏苒瞪着龚龙想要个解释。 “他都知道了。”男人简明扼要的说出重点,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弯,弯弯……我……”荏苒很害怕,害怕仁莫湾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这么多年过去,始终是他自己看不开,解不开这个结,是他自己自卑自己的特殊体质,是他一厢情愿的觉得孩子会怨恨他的不同,从来都没想过此生还会把这个准备烂在肚子里的秘密揭穿。 嘴唇颤动,眼泪夺眶而出,荏苒倚靠在床头激动的不知要如何面对已然来到他身前的仁莫湾,想要张开双臂来拥抱这孩子,却又忐忑的犹豫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我?”仁莫湾还是很生气,生气的不是生自己的是荏苒,生气的是荏苒的欺骗,那么小,他那么小就没有尝过家庭的温暖,那么小开始就期待任秋香能给他母爱,没有,任秋香没有给他,给了他母爱父爱的只有荏苒,可是他不要,他想要妈妈的爱,为什么一直欺骗他?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那样,他的童年是不是就更完美了? “对不起……对不起弯弯……我……”荏苒抬起头来,不安的望着仁莫湾抖声道:“你不要恨我啊。” “……”眨眨眼,仁莫湾居高临下的看着孱弱的男人沉默着,心中思绪万千,须臾,小男人也异常激动的开口吼道:“我恨你。”荏苒被仁莫湾喊的呆住,却又听着他默默疼爱的孩子吼道:“我恨你为何要骗我,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看着我喊大姑妈妈你好受吗?为何不给我选择的权力?如果你早说,我想我会更幸福,我会更孝顺你。” “弯弯我……”荏苒哽咽着,每每把想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他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解释他的特殊还是解释他其实并不想有他,一切只是一个意外?心……酸……没必要解释,庆幸老天把弯弯给了他,这是他的宝贝,这是他此生的财富,这是他的命根子。 “天下父母心,儿也永远不嫌母丑,你太傻了妈,我怎么会嫌弃你?对不起,对不起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孝顺你,妈~~~~”小男人的视野开阔,小男人的思想新潮,他惊讶可他更安于现状,虽然他被小舅生下来很怪异,可是仁莫湾还是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无视不了从小到大荏苒对他的付出与关爱,血浓于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荏苒的付出,早已种在仁莫湾的心底,要他记得分明,荏苒给他的是爱,全是爱。 妈?这个称谓很怪异,本事该雷得大家里焦外嫩,可仁莫湾却是出于本能,妈妈成了大姑,少了一个妈妈又重新补回来一个妈妈。小男人也没有多想,习惯性的认为龚龙既然是爹,那荏苒自然是妈。 “弯弯?弯弯你真的能接受?你……你真的不介意……不介意是我把你生下来的吗?啊?”头部缠绕纱布的荏苒很激动,迫切的伸手抓上仁莫湾的双肩,看的出他身体不舒服却因为急于知道答案而愣挺着。 “我为什么要介意?我为什么不接受,这是事实不是吗?天晓得我有多高兴,从小到大我跟你最亲,无数次的幻想为何我不是你生的,呵呵,你瞧,一定是老天听见了我的祈祷,所以要我梦想成真了,我好激动,竟然真的是你生的,呵呵,呵呵呵,你生了我,你生了我,真的是你生了我,呵呵呵。” “弯弯……弯弯……你能这么想我真高兴……呵呵……我,我真是太高兴了,喊,喊我一声。”荏苒抱住坐在他床边的仁莫湾激动的快要背过气去。 “妈~”艾玛,荏苒听后一个白眼直接昏死过去,那个,拜托,能不能要荏苒先生在说最后一句话才要他晕过去啊,他老人家想对仁莫湾说:喊我一声爸,卧槽的不是妈啊!!!!! 荏苒以晕,仁莫湾直接不会了,但,很快的,在男人的嘶吼下,家庭医师和仆人陆陆续续的赶来,那家伙把荏苒简直当神明一样的侍奉起来。 而仁莫湾则被人恭敬的请到楼下,以前是小少爷的爱人,这会儿身份调转,直接成了这座城堡的小主人,真是令人跌破眼镜。 四目交接,仁莫湾的目光正巧与刚刚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滕子封撞个正着,霎时的尴尬致使仁莫湾调转身子,蹬蹬蹬就跑上了楼,我去的,这厮真会跑,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就跑回了他和滕子封在这座城堡的甜蜜小窝,尼玛的这不素羊入虎口吗???? 等小男人发觉时,再回身,房门俨然被气喘吁吁追进来的少爷锁死,滕子封目光赤裸,简直像要想吃人一样,一寸一寸的落在仁莫湾的身子上,似光用那火热的视线便能将小男人点燃。 卷二【完美贞操】 第130章 一脚惹的祸 仁莫湾不由得干咽下一口唾液,嗓子登时紧致难耐起来,想要逃,可又觉得不平衡,干嘛是他要逃?逃个屁!逃毛啊?他做错什么了吗????? 不服气,孩子似的梗起脖子来,挺胸脯,仰着脸,一副傲娇花孔雀的死德性,又特么尖酸,又特么刻薄,说句难听的,这厮又特么欠操了!!!! “不管你想没想我,我都想死你了小弯。”年轻气盛的少年才不管那事,急急地跨步上前,一把将还在那摆造型的仁莫湾搂入怀中,接着,便是强势而带有攻击性的一吻,咬住小男人的唇片便痴缠起来。 本来还想反抗,本来还想挣扎,本来还有许许多多难听的言辞想要怒斥紧紧搂住自己的滕子封,可是,这一吻太过要人情潮澎湃了,立时浇熄了小男人胸中的怒气。 激情的吻如火如荼,被滕子封扒下衣服的仁莫湾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忙的别开脸问猴急的小爱人:“等,等下小封,那,那个,我们是假父子真兄弟,龚,龚龙他是我爸。” “你爸是李刚也无所谓。”唐子峰一脑门子的汗,扯下仁莫湾的裤子就顺手丢了出去,直接压住身下的仁莫湾就伸出手去拓展起小男人身下的温软之地。 炸毛辣爸_164 “唔……不……不是,你到底听懂没?你老舅是我爸,我们是表兄弟。”有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在仁莫湾的紧致中出入,搅拌得小男人气喘连连。 “那又怎样?”一切的动作突然停止,滕子封目光如炬,直视着脸上染了情潮的小男人,自句清晰道:“你是我老子都敢和儿子乱伦,是兄弟又如何?”声落,少年邪肆的扬起唇角,旋即垂头下去,直接张口含住了某人的某处。 “嗯啊……”小爱人的口中的火热快要融化自己的孽根,小男人情难自制的低喘起来:“不,不如何,就算你成了我老子我也不放过你,呜~” 黝黑的眼眸跳跃着掠夺与政府的欲焰,滕子封坏坏一笑,旋即情色道:“再劈开点,自己用手把着,要我狠狠的吸吮你。” “混,混蛋,闭嘴!唔,不要,嗯~~~”激情是激情,可这崽子也太特么牛虻了吧?仁莫湾登时脸红心跳起来。 少年的舌头灵活的快要要了仁莫湾的老命,吸盘似的紧贴在仁莫湾的孽根上,将快感清晰地烙印在仁莫湾的脆弱上,让他发狂。 “起来趴过去,撅起来,要我舔吻你的小洞。”艾玛,骚年这又是发骚模式启动中,真是啥话都敢在好炸毛的仁莫湾面前勒啊。 “滕子封!”果断的炸毛:“你丫的去死!”咣当一脚,发骚模式直接熄火,hoho~~ 骚年被仁莫湾一脚踹的倒退两步,旋即弓腰用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一脸的痛苦样,豆大的汗珠从脑门子上滴落下来,那疼简直要了骚年的命。 仁莫湾侧在床上白眼,十分不屑滕子封的演技:“装,再装啊,唱歌不咋地你照样进军好莱坞,红果果的奥斯卡影帝!”哼,同样的办法想骗老子几次?混球。 悲催的滕子封这次是真的被仁莫湾一脚踢中,活该他平时喜欢做那喊狼来了的娃,这次狼真的来了,仁莫湾那厮也不信了,哈哈哈。 “打滚啊,有能耐你躺地上打滚啊,别说你胖你就喘,咋不疼死你!臭流氓,不要脸!”床第间的事儿最难办了,放不开就会被指责装紧,过于热情又会要对方觉得你骚浪,他妈的,闹心。 “……”滕子封吃瘪,丫的快要疼死了,那股子寸进还没过去,夹着腿捂着,痛苦的真想即刻死去。 “喂?别装了,有意思吗?”仁莫湾有点半信半疑,可他又有哪一次不是半信半疑的上套的???斜着眼瞄地上的滕子封,这孩子怎么可以演绎的这么像啊?瞧他,脸上都是汗,那神情,我去的,跟死了妈一样,真的?不不不,一定是假的,每次都这样,只能说演技太精湛,已经达到专业的水准。 “……”滕子封半晌无语,最后难为情的低吼:“叫,快叫西北来。”一直都在疼,止不住的痛,滕子封起初以为很快就会过去那劲儿,没想到越来越疼,心下了然,应是被仁莫湾踢坏了什么软组织。 “你还装?”这厮一听急了:“别闹了,不无聊吗?”装毛装啊,快点过来啊,混球~~~ “快去叫西北!”滕子封只觉得眼前发黑,疼的他一股股的往外冒汗,一时气急,便没了分寸的狂吼出来,惊得床上的仁莫湾一愣,眨眨眼,半天才察觉出异样。 “小,小封?你,你怎么了你?我,我真的踢倒你了?你,你别怕啊,我马上去,马上去叫西北来。”仁莫湾慌了,踢坏了滕子封的老二还了得,以后可咋整啊,艾玛,性福啊~呜呜呜。 这俩孩子真会添乱,人家西北正在前楼主卧室给荏苒瞧病呢,仁莫湾这厮衣衫不整的急忙忙跑过来,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就喊道:“西,西北,快点跟我走,我,我把小封踢坏了。”丫的你俩心真大,亲妈自杀呢,你俩就好意思呼呼哈嘿,结果还闹出个这么事来,你丫的要荏苒情何以堪啊。 “怎么回事?”闻言,顶张大便脸的龚龙像很是狼狈的仁莫湾投去淡淡的目光沉声问。 咯噔一下子,仁莫湾顿时窘迫的红了脸,我靠的,这话咋说啊,丹凤眼四下瞄瞄,我去的,满屋子的人,这太难以启齿了。 难为情的目光对上龚龙冰冷刻骨的眸光,仁莫湾一哆嗦,硬着头皮低声道:“我,我不小心一脚踢倒了小封的下面,好像,好像是踢坏了。” 龚龙听后没有什么过于激动的反应,审视的目光落在仁莫湾的神伤,瞧这孩子连裤子都穿反了,衬衫的扣子也扣得上下窜位,一脸的绯红,不是傻子一看就特么知道他和滕子封刚刚在做什么好事。 还不小心的一脚踢倒了滕子封的下面?那你那条腿是要多么不小心才会抬那么高? 龚龙心中愠怒,原是因荏苒还在这病着呢,这俩崽子就特么搅合在一起做那些事,简直混蛋! “西北,去,跟过去看看。”收回残酷的目光,龚龙淡漠道,旋即落座床边,伸手牵起荏苒的手注视起来,我去的,这画面真诡异。 炸毛辣爸_165 心中咂舌,仁莫湾急忙忙领着西北返回小楼,检查结果很刺激,骚年至少三个之内都不能再启动发骚模式了,hoho,丫的滕子封被仁莫湾一脚干的jj骨折,哈哈。 立场一下子颠倒过来,这回变成仁莫湾成了罪人,滕子封黑着脸不说话,下半身的事对俺男人来说都是事关重大的,要火力旺盛的骚年怎么能不气?要是在被江小鱼。全想迟聘他们知道,非得笑掉大牙。 仁莫湾这厮也没想到自己一脚就惹了事端,追着西北连连追问:“那个,小封到底伤的重不重?”这厮着急上火还难以启齿,可要是不问个明白他搁心里总得惦记着,咬咬牙,这厮鼓起勇气用大白话问道:“我是说,我是说以后还能正常勃起吗?会不会影响性生活和生育能力啊?” “……”滕子封黑着脸无语,生育能力就不要问了吧好不好?和谁生去??? 明显的,西北也是一愣,生育能力?难不成仁莫湾还期待着滕子封和某个女人生一窝???? 委婉一笑,西北用很容易就能要仁莫湾听懂的话对其安抚说:“不用担心,什么问题都不会有,按照医嘱修养就好,不过……” “不过什么?”一听到西北说还有不过,瞧着西北犹豫下,这厮又慌了。 “至少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呵呵。”拎起医药箱,西北笑着转身离去,这事儿,想想就觉得好笑。 呃……瞧着西北推门而去,仁莫湾无语,旋即就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谄笑着缓缓转身,对上滕子封吃了一顿大便般的黑脸,这厮窘迫的就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嘿嘿,嘿嘿,小,小封,嘿嘿嘿,没事的,别担心,嘿嘿嘿,你刚不也听西北说了吗,嘿嘿,嘿嘿嘿。”完了,这厮除了嘿嘿傻笑啥也不会了,面对滕子封只觉得惭愧,这诊断太特么的惨不忍睹了,艾玛,看来以后要和谐生活了。 “我困了。”这么多年来,如果说真正的生气,这是滕子封第一次真的对仁莫湾撂脸子,说完拉起被子就躺下了。 仁莫湾心里也不舒服,不舒服滕子封对他冷着脸,可他还挑不出一个理来,心气不顺,被爱人忽视冷落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这厮别别扭扭的凑过去,坐在床边,顺着滕子封的背后拥住少年,竟语出惊人的道:“踢都踢了,要是你还气,要不你也踢我一脚给你出气?” 滕子封心气不顺,第一次对小男人的主动无动于衷,现在很烦,一点也不想和仁莫湾说话,更不想听仁莫湾说这些为老不尊的话,他爱仁莫湾,仁莫湾对他如何都好,作为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事,这是大忌。 卷二 【完美贞操】 第131章 窘人的“夫人” 仁莫湾又说了一大堆好话,可滕子封理也没理他,这厮一气之下,抱着枕头去了隔壁的房间,本以为滕子封会来哄他,结果也没有,便在气愤中睡去。 第二天,荏苒醒了过来,迫切的想要见仁莫湾,和滕子封算是冷战的仁莫湾气不过,便没有去看滕子封,这感觉就像是你始终被人捧在掌心挂在嘴边,已经习以为常,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个人再也不把你放在心上,不把你挂在嘴边,如此大的落差任是谁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过来的,所以,仁莫湾正好借着照顾荏苒来缓和下他和滕子封之间的事,便专心致志的孝顺起荏苒来,这也要他没有时间胡思乱想,省着越想越气。 就这么过了一周,荏苒开心的和仁莫湾与滕子封的冷战全都看在龚龙的眼底,男人心中已经有了思量,他与龚凤都是离经叛道的人,根本不在乎什么兄弟乱伦,况且也不是亲兄弟,看着荏苒如此高兴,男人便不愿意破坏现在的气氛。 而荏苒似乎沉醉在和仁莫湾相认的喜悦中,竟是丝毫没有发现仁莫湾和滕子封之间的矛盾,直到一周后,荏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蹊跷,因为滕子封和仁莫湾总是错开时间段来照顾他。 龚龙不想荏苒操心,特别挑了个黄道吉日约了龚凤回来一同把大家叫在一起,算是开个家庭会议,也是用他的手腕要这两孩子和好如初,方法很简单,就是阻挠,激起俩人的叛逆心。 众目睽睽之下,仁莫湾认祖归宗,令荏苒意外的是,龚龙并未要仁莫湾改名换姓,仍旧随着他的姓仁,荏苒面子上无动于衷,心里却十分激动。 第二件事是公共竟然未经荏苒同意就宣布了荏苒是这个家另外的男主人,同时不在限制荏苒的自由,由着小男人随意出入,荏苒着实心中一动,他的第一想法是马上离开这座牢笼。 第三,就是滕子封和仁莫湾以后都要以兄弟相称,这个家以后上上下下都清楚滕子封和仁莫湾的关系,可此番却突然从情人变成兄弟,龚龙的意图可想而知,明晃晃的棒打鸳鸯啊,果然,仁莫湾和滕子封一愣,随后四目交接,目光交缠在一起,胸中涌出千丝万缕的情丝。 第四,会在滕子封彻底的、全面的掌握公司的事务后就召开股东大会,说白了就是龚龙会举办个盛大的宴会广邀各界名流来见证滕子封和仁莫湾认祖归宗,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仁莫湾和滕子封在想如何的话就更加惹人非议了。 “我不同意”异口同声的是仁莫湾和滕子封,前三件他们都没有异议,只有第四条,那不成,如果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是兄弟,那以后还要怎么在一起? “同不同意不适你们说的算。”龚龙说完起身离去,仁莫湾直接将目光落在荏苒的身上,荏苒眼神一黯,他不想和龚龙再有牵扯,男人已经说了不限制他的自由了,可是,可是为了弯弯……不做犹豫,荏苒起身追了龚龙而去。 很快的,偏厅的人全都散了去,只留相视对坐的仁莫湾和滕子封,之前的气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仁莫湾看着 藤子封竟看着看着红了眼圈,人永远都是这样的,拥有时不珍惜……呵呵……呵呵呵。 炸毛辣爸_166 滕子封咬牙切齿,此时此刻,他想做的就是冲过去抱住仁莫湾,然后将其压倒,狠狠地爱抚他,拥有他,可是……呵呵……天不从原,他下面不行。 这一晚,分房睡了半个月的两人重新睡在了一起,他们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荏苒的身上,希望,希望荏苒可以说动龚龙。 荏苒的压力很大,仁莫湾来找过他,之后滕子封也来求他,两个孩子一个委婉,一个直白,委婉的是仁莫湾,直白的是滕子封,少年很坦诚,他说他很自私,他想和仁莫湾在一起,问荏苒是不是可以牺牲下去求龚龙。 当时荏苒看在眼里的是少年的赤诚,滕子封很坚定,有些像发狂的小兽,红着眼等待荏苒的答案,似乎如果荏苒不同意,他就要向他伸出利爪。 荏苒笑了,他都和龚龙纠缠了半生,为的也不过是要弯弯幸福快乐,在纠缠下去又何妨?这辈子,就这么回事吧,于是男人应了滕子封,少年这才安心的离去。 很快,三个月的时光一晃而过,漫长的冬季过去,八月时节草长鹰飞,处处鸟语花香。 龚龙像只偷腥的老猫,男人欺骗了所有人,说来说去,最后得力的是他,明着不限制荏苒的自由,什么都不干涉荏苒,随他来随他去。 可暗里,这不还是利用仁莫湾和滕子封之间的事儿来要挟荏苒,这才使得小男人仍旧住在他这里寸步不离。 而男人,竟是用上了攻心计,三个月,几乎很少出现在家里,给荏苒的感觉就是忙着工作,而且是十分的忙碌,世界各地的来回飞。 虽然他人不在,却时时刻刻给荏苒关爱,送花,送礼物,为荏苒安排一切惊喜,每天必保一条短信,他了解荏苒,滕子封和仁莫湾的事儿不是儿戏,荏苒是绝对不会在短信里和他开口的。 而男人更是吩咐,他不在,家里的一切事宜都需要向荏苒报备、请示,无论荏苒他人在哪里,管家丛叔都必须要将荏苒像男主人一样的对待,时时刻刻汇报每天的工作,全部支出也需向荏苒批示。 “夫人,今日的晚餐您看……”老管家毕恭毕敬的出现在荏苒的面前,手中拿着出自精心研究出来的几套食谱。 听后,荏苒直接白了脸,他正与被他派车接来的姐姐任秋香、雷迪,和雷迪的父亲一同坐着喝下午茶,被老管家这么一番话,和谐气氛不见,这称呼还雷得众人七荤八素的。 “噗嗤,啊哈哈哈?夫人?啊哈哈哈.”雷迪这妞心肺肚子大,直接笑场,窘的荏苒脸色更白。 哥哥还是哥哥,不过是亲的和表兄妹的区别而已,仁莫湾是荏苒生的这事儿对雷爷此等深腐资深腐女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就算荏苒能产乳,她都不会觉得诧异,那家伙耽美世界里啥重口味的木有啊?哦呵呵~ “小迪,怎么回事你?”出言训斥的事雷迪的父亲。 “拿过来吧。”荏苒故作镇定,伸手接过管家手中的食谱,他说过一万次了,不要再称呼他夫人,可惜,管家告诉他,就算他要天上的星星都可以,可老爷说了,只有这称呼不能变,见鬼的,他不是什么夫人,他是个纯爷们!艾玛!纯爷们!雷死个人!hoho! 碍于姐姐、姐夫、侄女都在场,荏苒是在拉不下脸来和丛叔探讨称谓这件事情,只能硬着头皮接过菜谱,然后递给雷迪说:“来小迪,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呵呵。” “别给我啊,我随便,小舅你看着来,哎,我哥呢?哪去了?”雷迪接过来菜谱,然后又给荏苒塞回去。 荏苒笑了笑,又把食谱递给任秋香:“姐,要不你和姐夫看看想吃啥,呵呵。” “小苒啊,什么都好,你好就好了,开始在电话里听你说,我和姐夫还挺担心。”任秋香说着朝着管家丛叔瞧了瞧,随后也没管那事,继续道:“那家伙莫不是良心发现了,哎,不说了,广东,你快看看想吃什么,今儿可得好好吃顿,呵呵。”任秋香说着就把手中的菜谱往自己老公跟前凑了凑。 随后,任秋香便没在客气,选了几道比较精致的菜品,荏苒再把菜谱递给管家丛叔的时候特别吩咐:“都几好了吗?”嗬,还别说,有那么点女主人的范儿。 “回夫人,都记下了。”我去,这老管家估计也是看狗血剧长大的。 荏苒一顿汗颜:“去吧,顺便把弯弯叫下来。” “好。”丛叔毕恭毕敬的退出去,去叫少爷?好吗?这个时间段?那不用想,估计一定是在滚床单啦。 老管家估计的不错,今儿可是个大日子,并不是任秋香一家三口登门造访,而是滕子封的发骚模式终于可以再次启动了。艾玛~可喜可贺啊~~~ 炸毛辣爸_167 才上到楼梯,仁莫湾和滕子封发出的声音就羞得老人家望而却步了,我去的,就算整个二楼就你们两个祖宗,也不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吧? 嘞个去的,口出骚言浪语的是少爷?仁莫湾热情似火的表现直接把门外徘徊不前的管家吓跑。 “啊~~~唔,干,干我,小封~~~唔,混蛋,我不要说了,你还要怎样?”被少年骑在身下蹲跨着顶弄的仁莫湾闭着眼睛放声大叫。 “你都答应我什么的?嗯?”少年忽然一个用力,直接扎入一点,淫邪的言辞提示着小男人他都答应了他什么。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流氓!啊~~~我要~~~给我~~~嗯~~~用力顶啊啊啊啊~~~”见鬼的,自己是为毛要答应这个崽子这么下作的要求?为毛要迎合他扮演骚浪的娘们啊???? “对,就这样,继续~~~”呼呼,发骚的少年激动不已,双手使劲地抓着仁莫湾的细腰顶弄着。 “唔呼呼~~~你的好大,好粗,顶的我好舒服,啊~去死吧流氓,不玩了!!!!”见鬼的,这些言词真令人羞耻,混蛋,小兔崽子,你怎么可以要你老子说这些,呼呼,不过……真的好大好粗,呜呜。 “你又炸毛?”少年又是一记凶猛的戳刺,顶的仁莫湾整个人往前倾去,舒爽的无以名状,立即全身颤抖。 “好嘛好嘛。老子说到做到,靠!恩啊~~~gluemefuckme.,yen”哇哇哇,不要脸了,老子不要脸了,谁叫老子把你的命根子差点踢废,啊啊啊,是老子自作孽不可活,哇哇哇呜呜呜呜~ 不知道多久的多久后,满面潮红全身无力的仁莫湾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狂吼出来:“你妹啊,内射是怎么回事?啊?你要死你啊?????” 挥汗如面的滕子封疲惫的压在炸毛的仁莫湾身上,讨好般的咬着小男人的耳朵低语:“射进去,幻想着你能给我生个娃娃,嘿嘿。” “去死!”仁莫湾听后果断的把炸毛升级,抡起拳头就砸在滕子封的屁股上。 “哎哎哎哎,疼,哦,你轻点宝贝,没套子了没套子,不是幻想你给我生娃娃,艾玛,饶了我吧,不射了,不射了,以后再也不内射了,啊啊啊,爹啊~别打儿子了。” “什么?你还管我叫爹,滕子封你丫欠揍!!!!”我去的,咱只是想说,任秋香一家三口都特么去吃晚饭了,这两货还木有现身,hoho~ 卷二 【完美贞操】第132章 长形餐桌 两人越是这样甜蜜,龚龙越是开怀,这一切都看在荏苒的眼里,断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棒打鸳鸯,铁定拼尽全力的来说服他。 而他,并没有错,仁莫湾和滕子封认祖归宗之后本来就成了表兄弟,再在一起的话那就是搅基加乱伦,作为长辈,不同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男人并不是什么保守派,活了半辈子怎样不堪的事情没见过?他根本不在乎仁莫湾和藤子封的血缘关系,在乎的只有荏苒的态度,他不强迫荏苒,反正荏苒不自愿留下做这座城堡的“女主人”,他就一天不同意仁莫湾和滕子封兄弟相奸,男人的如意算盘打得好、打得妙。 “夫人,老爷刚下飞机,已经在谷宾斯定了位,您看……”老管家丛叔立在一侧,毕恭毕敬的问着正在花房修建花枝的荏苒。 捏着水壶的手一颤,他回来了?他可算回了,这些日子,荏苒憋在肚子里太多的话想要对龚龙说,首当其冲的就是仁莫湾和滕子封的事儿。 “几点?”他当然要去赴约,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到男人,为这一见足足在这里挨了三个月。 “时间还很充裕,夫人,是傍晚七点钟。”丛叔目不斜视,问什么答什么。 实在懒得在与丛叔争执称呼的事情,无论他怎么强调,丛叔再见到他时仍旧会称呼他夫人,气色看起来很不错的荏苒放下手中的水壶,抬起手腕看了看,这会儿是五点钟,如此说,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够他准备。 “车子什么时候到?”荏苒不是傻子,他知道男人一定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欠的只是他这道东风。 “回夫人,来接您的车子会在六点一刻到。” 炸毛辣爸_168 “我知道了,告诉他,我会去。”荏苒说完也不等丛叔说什么,直接潇洒的转身走人了。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荏苒一直在思量着说辞,思量着如何说服龚龙的说辞,他想离开这里,却不能带走弯弯,同时他希望龚龙不会阻止他们父子相见,只要可以要弯弯个把月回家去看看他就好。 这些都是其次,如果不能说服男人承认滕子封和仁莫湾的恋情,他之前的幻想也就全都破灭了,他不忍心看着热恋中的俩孩子硬生被拆开,他的弯弯太脆弱,爱极了小封,如果没了小封,他真的害怕仁莫湾会在一次轻生。 只要在这个家里,他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听着那蜜里调油的两个人腻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虽然每次都是弯弯暴跳如雷,可荏苒知道,那是弯弯幸福的。 时间过得很快,荏苒觉着只是眨眼的功夫而已,丛叔就来敲开她的房门将他请出去。 穿戴整齐,随着管家下楼,来到前院,这才看清楚,来亲自接他的竟然会是男人的私人特助东南,荏苒眼神闪了闪,他知道东南地位不同,竟想不到男人会大材小用的要东南来做他的司机。 “夫人,请!”为他拉开车门的是同样恭敬有礼的东南,荏苒觉得很尴尬,他不喜欢这个称呼,这要他不自在,似乎在对男人身边的所有人选吃他是男人的男宠一样。 四十不惑的男人依旧清秀俊逸,冲着东南微微菀尔,旋即跨步上车,然后一路望着车窗外来回变幻的景致出神,知道车子在谷宾斯的门前停下。 一点不出乎意料,不意外谷宾斯的奢华典雅,不意外男人包了全场,不意外那些小情调,什么都不意外,这是男人惯用的手法。 直视着绅士一般坐在那里的男人,荏苒自信满满的朝着龚龙一步步的走过去,为什么要怕?为什么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为什么低声下气?为什么逆来顺受?为什么为什么呢? 男人的身下坐着一把纯白色的藤条椅,两端扶手却是纯黑的,黑与白很配男人。 龚龙一身藏青色剪裁得体的昂贵西装,暗藏的细条文将他的虎背熊腰凸显的淋漓尽致,淡粉色的衬衫让他的成熟内敛突的跳脱了一把,也更显活跃与年轻。 油口上的蓝钻扣子在穹顶水晶灯的璀璨下熠熠生辉,沿着袖口看下去,男人的手掌很大很干净,右手的食指上套着一枚绿玛瑙戒指,又为他增添了一份老成。 身姿凛凛、两鬓斑斑、方面大耳、双目如潭、要人根本无法忽视男人如此强势的气场,往那一坐,就如同耀眼的巨星,足以要一般的市井小民为之疯狂。 怕了,荏苒想要收回扫量男人的目光,先前进门时鼓起的勇气在男人深邃的注视下,一点点被瓦解,就快要消失殆尽。 男人的眼神从起初的冷硬、阴森渐渐转变成了火热与异常的温柔,荏苒别过头去缓缓在男人的对面坐下。 “小苒……”男人动动唇,他想说他这阵子很想他,可如此肉麻幼稚的话这辈子他都没有说过,对男人来说这太有损颜面了,男人之间无需这些娘们的唧唧歪歪,想不想也无须说出来,一切都用行动证明便可。 除了三个月前男人宣布那四条事宜的当天,自荏苒自杀未遂醒来之后再也没与男人说过一句话,许是习惯了这种无言以对,此刻荏苒根本不知道要从哪一句话开始说起。 “这是两个小时前刚刚空运过来的锦绣龙虾,这儿的厨子最擅长的就是烹制龙虾大餐,来,尝尝。”龚龙极力的表现出他的绅士风度,然,他特意在外聘请了恋爱导师学习了三个月,仍是不懂绅士和温柔不是一回事。 “……”荏苒不知道该如何享受男人亲自的服务,他早就环顾了四周,这里一个侍者都没有,可想而知,应该是被男人挥退了,所以,从带抹布、倒酒、布菜全都是由男人为他亲力亲为。 “来,尝尝,看看合不合你口味。”对于荏苒来说,说实话,龚龙忽然变成这副模样真是要他无福消受,有点……不伦不类,男人笑的真跟哭一样难看。 “怎么?不合你口味?”荏苒淡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不是不合他口味,而是他看着男人就吃不下饭。 “……”沉默着,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沉默着,忽略男人十分刻意的眸光,荏苒在揣测着男人的真实用意。 “那我换这些将这些撤掉。”男人很快做了决策。 “你到底要什么?”猛地抬起头来,荏苒不想在这和男人耗时间,急切且大声的喊出来。 男人的眼满是精锐之色,无视男人巡视而来的眼神,荏苒做了他自己的决定,伸手扯住桌布的一角,而后大力地将手扬起,哗啦啦,孱弱的男人掀翻了整张桌子上的美食,银质的瓷器掉落一地。 炸毛辣爸_169 旋即,荏苒他自己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扣,龚龙不动声色的坐在原位欣赏着荏苒为他表演的脱衣秀。 脱光了自己,再也没有羞耻心,荏苒爬上了长形的餐桌,更是出乎男人意料的用屁股对着男人趴撅着在男人面前做出邀请的姿势。 他太了解男人的恶劣癖好了,好吧,他不要自讨苦吃,他求男人办事就该拿出求人办事的姿态来,于是他低贱自己爬上这张餐桌。 自己用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将特殊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知道男人有多色,他不需要男人提醒,他都会、也常做。 自己拨弄手指,然后自己插入自己,当着男人的面前扣他自己的身体,他知道的,这会令男人兴奋,他能给男人什么?不是身体,是发泄时的快感与征服欲吧?呵呵,瞧啊,他是多么的了解男人。 荏苒很放得开,他为龚龙表演的尺度很大,以各种极限的姿态在男人面前暴露射你,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男人,欲要引爆男人身下那巨根。 谈条件?他凭什么?做好他该做的,没准男人开心了就会怜悯他,呵呵,他从来都是这般卑微。 只是,这次,让自己把卑微变成主动,变成利器,狠狠地刺穿男人的防护,最好迷死男人,要他沉沦于此,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顾朝?呵呵,自己有这个能耐吗? 呼吸渐渐变得浑浊,荏苒身子有了明显的变化,他恨自己,明明是要勾引男人,为何男人仍坐在那里好整以暇,而他自己却已经醉倒这羞耻的淫乱中? 他如此卖弄所谓的风骚,他不要脸的面对男人自渎,更是羞耻的浅浅哼出声,为何男人仍可以坐怀不乱? 不对,以前不是这样的,换做以前,男人早已冲垮上来将他扑倒了,哪里做错了?哪里不对了? 暴露多时的肌肤忽然被精细的丝绸包裹住,荏苒一愣,扭头去看,竟是男人掀起身下的桌布将其包裹,扎实的臂弯仅仅地搂着他,男人眼中暴露的情绪深不可测,刚毅的脸就在眼前,男人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轻柔的开口:“我只想要你的新。” “嗯?”一秒、两秒、数秒的怔楞,这句话是接着他喊出来的上句话而答复的,可惜,荏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唔嗯……”突然的进入,顶的荏苒软了腰身,瘫在桌面上便再也爬不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声,速度快的要荏苒觉着身下的桌子随时都会塌掉。 炸毛辣爸 133 幸福的网 可笑极了,荏苒再睁眼时已经回到了家中,小男人懊恼,他都做了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可算逮到一次单独会见男人的机会,竟然只言片语都没提就结束了????? 怪不得男人,是自己用错了办法,如果自己不顾做骚浪的勾引男人,拖过自己当时有话直说,是不是也能提醒下男人弯弯和小封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都干了什么????? 懊恼!气愤!荏苒纠结,气恼自己的白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男人能这次又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要怎么办?这到底要怎么办??? “唔……”过于激动的荏苒轻呼出来,热热的白灼顺着他的股间流落下来,又……又内射?水汪汪的丹凤眼瞪圆,荏苒愣了两秒后起身下床,直奔浴室u清理。 沐浴后的荏苒一身清爽,许是身子太过疲劳,荏苒就穿着丝质睡衣倒在床上睡去,中午的时候有人来换,这才起身下楼准备和仁莫弯一块用餐,结果被管家丛叔告知仁莫湾被老爷换了去,荏苒闻言心神一颤,不好的预感漫过背脊,急忙忙的转身去给仁莫湾打电话。 “弯弯,你在哪?”仁莫湾接起电话的第一时间荏苒便急切的脱口询问。 “我?在公司呢,老头子说我以后我都可以陪着小封一起来公司,爸,谢谢你。”仁莫湾不知道龚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单纯的以为是荏苒求了龚龙,所以男人这才允许他以后可以陪着滕子封一块来公司。 荏苒闻言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是要他的弯弯爬得越高摔的越惨吗?不,不可以这么伤害他的弯弯。 “哦,那,那就好,晚上要吃什么?我吩咐张吗给你做。”荏苒已经被同化,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他俨然已经有了一家之主的驾驶。 “晚上我和小封出去吃,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这撕憋了一泡尿,还不好意思个荏苒说,口吻便急切了一些。 炸毛辣爸_170 “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荏苒收了线,却始终心神不宁,他一点也不相信龚龙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呢。 “丛叔,老爷在公司吗?给我派车,我要去出一趟。”片刻,荏苒发了话,小男人一分一秒也在家里坐不住,不行,他要去,他一定要去问个清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夫人,今儿有个慈善晚会老爷要去参加,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慈善晚会?在哪?什么位置?没有请柬也可以去吗?”荏苒火急火燎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迫切的想要见到男人。 “这个……夫人您最好给老爷的特助东南去个电话。”龚龙的行踪管家不太清楚,清楚老爷行踪的只有东南。 “那好,替我给东南去个电话,然后我来说。”整颗心思都扑在仁莫湾身上的荏苒急不可耐。 他这面声音才落,那面电话想起来,结果电话,竟是仁莫湾给他打来的,小男人在电话里对自己的父亲说:“爸,今晚有个慈善晚会,老头子说要我回来接你一块去,小封已经和他先去了。” “好,我等你,别急,告诉司机路上慢点。”荏苒没有仁莫湾期待中的高兴,仁莫湾是被爱情冲昏了头,龚龙现在经常堂而皇之的带着他们兄弟露脸,这分明就还是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慈善晚会说是给灾区受难群众捐款,其实就是走个形式之后成了商业巨子,政要人物聚会的一个四人派对,正所谓官商勾结最有爱。 社会水太深,官商勾结,警匪一家亲,就特么那么一回事吧,**党好比红太阳,**档好比土匪王,有**党做后盾,什么事都可以横,hoho~ 仁莫湾与荏苒都穿着同款同色的白色小西装出席了这次有**举办的慈善晚会,滕子封早在门口等待多事,见着仁莫湾和荏苒到来立即走过去,随后仁莫湾被滕子封带走,东南直接将荏苒领入。 为荏苒推开宴会厅的大门,东南礼貌性的说:“老爷就在里面,请。” 他听不到他们在交谈什么,只看见围在龚龙身边的莺莺燕燕个个笑颜如花,男人不过是微微牵动嘴唇,就足以秒杀身边的狂蜂浪蝶,龚龙,他真的哟五十了吗?若不是鬓角苍白,认识谁也看不出来的,就似那电影明星一样,保养的至少要比他的实际年龄年轻十岁。 水汪汪的丹凤眼闪了闪,原来他已经认识男人这么久了,原来他都已经四十七,男人都也五十了。 水晶柱旁停下脚,男人的身边有人,荏苒自然不会贸贸然的就过去,垂下眼,将眼光落在一旁餐桌上的美食上,五颜六色的特色食物要人垂涎欲滴,可荏苒却毫无胃口。 仍是在思索,思索着如何开门见山,明明在刚才来的途中八一却都想好了,可是,看着如此和谐的场合,分明不适合他叫嚣挑衅,那么,他要如何这次开场白? 金发碧眼的侍者手中托着酒盘穿梭于人群中,在富家名媛间来来去去,荏苒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侍者托盘中那花花绿绿的果酒上,是不是应该喝一杯压压惊,别要自己的神经这么紧张。 又忧郁了一会,荏苒朝着离他最近的一名侍者走过去,不用他说什么,侍者自然明白,礼貌的将托盘放低,拿下一杯酒递给了荏苒,荏苒微微淡笑说了声谢谢,变端着那杯洋酒重新走到角落处。 一口一口的似乎不过瘾,荏苒干脆仰脖直接喝了,放下酒杯时,竟是发现男人不见了,不再原来的位置了,荏苒大急,急忙四下瞧去,一抹搞大的身影在他眼前一闪即逝,荏苒急忙忙大跨步追上去。 果然是男人,可荏苒又停不了脚步,宴会厅的落地窗前,有帅气的男人向着龚龙贴上去,荏苒认识那个帅气的小伙儿,不,不是什么小伙,那是正当红的电视剧演员,以一部同志题材的电视剧《燃烧的基情》中的男二配角一夜之间迅速窜红,所以荏苒知道他,因为仁莫湾很爱看,所以他也跟着看过几集,也看了一期专门采访那个演员的综艺节目,依稀记得,这个小明星的名字应该叫成汉语。 男人和一个二流明显能有什么声音往来或者人情世故,除了那些乌漆嘛糟的情色事情还会有什么? 丹凤眼闪了闪,荏苒说不好自己是怎么回事,下意识的退后数步,再次将自己藏在水晶柱后,他想上前,很想走上前,却还有些胆怯,他怕他上了前,自讨没趣的会是自己,总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想自取屈辱,什么夫人,什么男人主人,不和这个小明星一样是男人…… 又有侍者走过,荏苒想也没想的拿起一杯酒就仰脖一饮而尽,心跳的剧烈,每一下都震颤着他自己的神经,多少年了?他一直在跑一直在躲,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瞧见了这一幕心里会不是滋味。 是太安于现状了吗?假象的幸福如同泡影,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将来到这里之前的一切幸福锁住该有多好?幸福的城堡女主人,膝下有儿女,生活无忧无虑,纵情享受一切荣华富贵。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将被一个不起眼的小明星破坏???吓!荏苒为自己心中生出的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而吓到,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至极。 垂下的目光径直落在自己的脚面上,荏苒被酒熏染的眸子眨动着,这鞋子是全球限量版的,管家说是男人直接从巴黎时装周上给他带回来的,这西裤,着西装,里面的衬衫就连内裤,从头到脚,从里面到外管家说都是男人特意聘请世界顶级设计师给他独一无二设计的。 炸毛辣爸_171 手腕上的手表是,手指上的戒指也是,就连衣服里的手机一都是,自己是怎么了?难道只被这些肤浅的东西给感动了,不,不是金钱,是金钱背后的小细节,很多很多令他感动的小细节。 炙热的眸光从未离开过荏苒,不过是小男人自己不知道而已,他的表现要龚龙雀跃,觉着就快了,幸福就快来临了。 不过是带着仁莫湾和滕子封参加了几次酒会而已,就已经要荏苒觉得事情迫在眉睫,男人的唇上餐着笑,荏苒的心里一定也有他,不然不会这般彷徨和迷茫。 炸毛辣爸 134 慈善晚会 这酒怎么会这么烈?荏苒觉得他从股子里往外热,很热,燥热,璀璨的灯星星点点的四射下来,要荏苒觉着迷醉。 甩甩头,再次朝着男人所在的方向看过去,人呢?,没了?荏苒着急,抓着手中的高脚杯就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没有人,不在这,左右看,四下瞧,猛地一回身,隔着那反射宴会厅衣香鬓影的玻璃望出去,站在庭院愧树下的不是男人还是谁? 荏苒莫名的激动起来,忽然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男人说,曾经的,现在的还有未来的,太多太多可以说的话,随便那个话题都是他现在冲过去的理由。 没费吹灰之力的拉开精致的大门走出去,夜风袭来,带着暗香,很清爽却要人更醉。 “龚……龙……”拔高的调子瞬间滴落下来,水汪汪的丹凤眼瞪圆,又是那个小明星,他怎么又跑出来了?手里还端着两杯酒,他在对男人笑,他在故意往男人身上贴,其实,他在勾引男人! 男人没有上套,而是伸手推开了快要刮到他身上的成汉语,荏苒很气氛,他气氛的理由是弯弯竟然那么喜欢他,他哪里有电视里看着那么单纯可爱?他……他……他太……太不自爱了!!! 这是荏苒给他自己找出来可以厌恶成汉语的理由,气愤之余,手机突秃的在衣服内颤动起来,荏苒木讷的掏出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心脏不由得跳到了嗓子眼。 亲爱的三个字赫然入目,这是男人送给他手机时直接存入的称谓,他没有改,不是默认男人的行径,只是觉得改了还是会被男人要求改回来,莫不如不费那心神改来改去。 很慌,慌乱的手脚都在哆嗦,他,他怎么这个时候给他打来电话?找回思绪的荏苒急忙忙躲到一颗愧树下,深呼吸了两口按下接听键。 知了鸣,月儿圆,龚龙宽厚低压的男音电话中悠悠传来:“怎么?还没到吗?” “到……到了……”荏苒紧张的像个初次登台表演的孩子。 “在哪?”是自己喝多了吗?龚龙的声音怎么这么性感? “在……在……在你身后……身后的大叔后面”呃……窘!真窘!荏苒的脸忽然烧了起来,也不着调来时的气焰都哪里去了,这会儿有些云里雾里的。 嘟……嘟嘟……嘟嘟……嘟……在竖起耳朵听时,里面已经是嘟嘟挂断电话的忙音,正抓着电话发冷之际,就觉着有人挡住了他背后的野风,旋即一双有力的臂弯将他牢牢锁住。 接着,濡湿的热吻盖了下来,在他耳下的肌肤打伤烙印,男人吐气若醉,用高挺的鼻梁摩擦着他后劲敏感的肌肤低声呢喃:“东南要是在不把你借来我就要大发雷霆了。” 砰砰砰!荏苒心脏跳动的快要鼓出他的胸腔子,全身在男人暧昧的摩擦下酥酥麻麻起来,酒精似乎开始发酵,在他体内沈腾,好醉人,要荏苒舍不得这一刻的温存,而男人的大掌,更是顺着他的裤腰插了进来,直抓他腿间半软的事物,要他欲罢不能…… “林洛见?种马?”艾玛,仁莫湾这厮也太不分场合了,也不看看周围都是什么人,瞧见林洛见就直呼其姓名。 “喂,这里是慈善晚宴不是相亲大会,你丫的穿成这样干嘛啊?选美啊???”仁莫湾走进林洛见揶揄道。 “也没空听你扯,瞧见荡妇没?”也不知道举办方多大面子,丫的竟然连他堂哥林墨鹰都请到了,他丫的不想来,非被老哥抓着来,我去的,不来还好,谁想到一进门就特么一眼瞧见秋天那蹄子一脸媚相的站在一男的身边,靠靠靠的,在眨眼就没影子了,妈的。 “秋天,秋天也来了吗?”仁莫湾狐疑着。 “别和爷说屁磕,你一个人啊?”林洛见说话的同时,一双凶悍的眼始终不停的四下扫视着。 “我和小封,小……”仁莫湾这厮一回头,我去的,完了,就滴羡慕嫉妒恨,这厮一回头就瞧着滕子封身边的糟老头不知道啥时候变成了大帅哥,丫的这厮立马妒火心生,连招呼都没打,丢下林洛见奔着藤子封就走了过去。 炸毛辣爸_172 “他是谁?”三两步就走到滕子封身边的仁莫湾开门见山,一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瞪着面前一表人才的年轻帅哥逼问滕子封。 “怎么?吃醋了?”滕子封伸手拦住仁莫湾的肩头,低下头趴在小男人的耳朵边上青色的低声戏谑着。 “快说!”仁莫湾不管那事,他丫的要是不高兴就给你玩‘魔鬼’,其他的哎谁谁,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给面子。 “公司王世伯家的大公子。滕子封生怕把仁莫湾惹毛了,要不这厮一准冲动,急忙收敛玩味之色给彼此介绍起来:“这位是王强,这是我爱人。” “你好,幸会,那我就不叨唠两位了。”王强与仁莫湾握手,旋即潇洒离去。 “把人吓跑了,这下你满意了?”少年又要发骚,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滕子封一准锁住仁莫湾狠狠的来上一吻,这会儿也是急忙忙拉着仁莫湾的手往外走。 “少来,一眼照顾不到你,你就……你就……”人仁莫湾生气,忽然明白一件事,少了三十年来的自信自恋,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你就跑骚!”仁莫湾拨高了调子低孔一声,旋即推开巴洛克式的艺术门直奔外面的庭院。 “宝贝,亲爱的,大老婆,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嗯?不然你把我往这黑灯瞎火的地儿带什么?嘿嘿,想要了?迫不及待了?小老公必须满足你。”藤子封果断的一夜七郎模式启动中,追着仁莫湾就冲到了花园里。 “……”忍忍忍!一直忍着,丫的骚年你是越说越下流,仁莫湾毫无预兆的炸毛:“藤子封,你这个小……” 突秃的,藤子枫收敛了脸上的玩味之色,仁莫湾也停止了叫骂,断续的低喘声隐隐约约的自前面的灌木从里票归来,两人一愣,接着相视一眼,肉体激烈的撞击,还有隐隐的呜咽和低喘,我去的,青色的画面赫然绽放仁莫湾的脑海。 仁莫湾贼似的共个身子一点点冲着灌木丛而去,这厮正撅着在那偷窃呢,就举得屁股后面什么硬硬邦邦的东西撮到了他,刚特么要杂毛,就听藤子封在他身后哈巴狗似抱住 他求欢,“宝贝儿,你看这花好月圆的实在太适合干一下了,你意下如何?” “你,牛虻!唔呼~~嗯。”很好,少年伸手果然了得,完全没给仁莫湾浪费口舌的机会,直接一个熊抱把人低在树干上狂吻起来,尼玛的,前面有人免费上演激情大片给他俩增加情调,必须不能错过这场幕天席地的野战机会,靠,要在林子里偷情那两撕听听,必须是他战斗力更猛一些。 “别,不,不行,有人,唔嗯~~”仁莫湾挣扎,他思想是开放前卫,可特么的也没开房前卫到听着别人耦合野战啊!! “有人才刺激,听话~~~”藤子枫臭不要脸,一手趴着仁莫湾的肩,一手涅这小男人的细腰,就那么硬生生的戳了进去。 “啊,唔呜~~”少年的动作是半强迫的,这要仁莫湾搓手不及,还未做好准备呢。这个小混蛋就闯叻 进来,可下一秒,仁莫湾大惊失色,几句东方情调的眸子瞪圆,抖着唇说:“小,小封,是,是爸,是我爸和你老舅!!!”艾玛!艾玛!艾玛啊~~~~这老两口这有情调呢?? “你瞧,宝贝儿,所以说,咱们必须向老两口致敬,要把他们的真滴精髓学来啊。乖,屁股在翘起来一些,呼呼~~~爽……”滕子峰放低身子压在仁莫湾的背脊上,臭不要脸的戏谑着。 小男人连连翻白眼,激动的同时还不忘在心里腹诽,搞毛啊!这素不素就是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不是来参加慈善晚会的吗?肿么会这个造型出现在这啊?我去的,爹呀,你咋那么猛呢?好羞臊,啊呀,不照小封差啊,我去,不能在看了,不成了,受不了了!!! 正好两不想欠,仁莫湾不知道他第一次和藤子枫吼吼哈嘿的时候被荏苒和龚龙看了去,这次荏苒和龚龙也不知道这两撕躲在后面观战,hoho~~~ 第135章 过继 荏苒很郁闷,丫的他这次一睁眼,我去的,又特么是躺在自家的床上,靠的,又是什么正经的话正经的事没干,就特么被龚龙做晕了过去,懊恼,懊恼至极,荏苒真想给自己两嘴巴,自己快把自己气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荏苒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因为龚龙整日带着仁莫湾和滕子封出席各种场合,毫不回避狗仔队的抓拍,依旧我行我素的领着滕子封和仁莫湾出席各大场合,任由新闻媒体八卦周刊的猜测。 这一天终于来了,八月末,龚凤特意在凤堂旗下的酒楼举办了滕子封的过继仪式,就是对外宣布滕子封这个儿子的存在,同时也宣布滕子封将会取代她成为凤堂新一任的当家。 炸毛辣爸_173 这一天滕子封是焦点,少年稳重老成,气质浑然天成,聚光灯下耀眼无比,台下坐满了凤堂的小弟,特定的席位上更是坐着道上的前辈,不可小觑的龙头级人物,就连战盟会的老大查克携手爱人白月光也一同出席,显而易见给足了龚凤的面子。 老大亲临,可想而知,战盟会上上下下的分支堂口老大定是全部来到,林洛见自也是随着堂兄林墨鹰一起出席,除此之外,江小鱼与全门三少爷也全都到场,这四位太子爷的背景谁不知道?既然是冲着滕子封来的自然也要大家知晓少年的人脉背景也是不可小觑的。 仪式结束后,众人便可随意happy,荏苒一直在等着仪式结束,想着过去和男人谈谈,结果没想到,仪式一结束,龚龙龚凤就单独和查克、林墨鹰人家会里重量级的人物单独进了特别准备的贵宾室。 滕子封自然是领着仁莫湾和江小鱼他们凑到一起去了另外一桌,其余的堂里小弟自娱自乐的尽情享受起来。 丹凤眼黯淡下来,瞧着虎背熊腰的龚龙连理也没理自己就请着查克众人进了贵宾席心里不是滋味,还说什么自己是家里的第二个男主人,还说自己是什么夫人,是吗? 四下望去,全都是流里流气混子,一桌桌叫嚣着拼酒,好不一个快乐,只有他自己是这么突兀,不是堂里的弟兄,不是道上的混子,是什么?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夫人,老爷叫我请您进去。”分神之际,东南的声音突兀的在荏苒耳边响起,小男人一愣,竟是喜上心头,他不想一个人突兀的待在这里,这要他很别扭。 东南礼貌性的笑笑,旋即为荏苒领路:“这面,请。”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屋内全部的视线全都朝着站在门口的荏苒投来,犀利的、深沉的、探究的、好奇的、打量的,各种各样的目光要荏苒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有些后悔随着东南进来却也不想一个人在宴会里发傻。 “不错。”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战盟会的老大查克,男人与全想的父亲全霭在道上并称黑道双魅,一样的残酷一样的冷血,一样的风姿卓越令人敬仰,其铁血手腕要人叹为观止。 查克酷爱白色,他的衣襟从来都是白色,各种各样的白展露精彩纷呈的王者气质,白,的确很适合这个男人,一袭白色的纯手工裁剪西装勾勒出男人的高大魁伟。 查克的赞叹首先吸引了荏苒的注意力,小男人下意识的朝着暗夜里的魔王看过去,只瞧得查克一头利落的卡尺更显男人棱角的刚毅,金刚怒目、深邃犀利,然,犀利的目光有很多种,而查克的目光却不一样,他的目光是直奔这要害而去的,胸前,第三颗纽扣的左边;额头,两眉之间,令人寒颤。 有些退缩的目光继续向下看去,查克的左耳戴着一颗混着赤磷的蓝宝石的耳钉,同样,男人的右手十指也戴着一枚混着赤磷的蓝锆石戒指,总会有一根特殊质地的火柴夹在男人的五指间翻滚,荏苒并不知道这是查克的随身武器,这个男人玩火柴玩的出神入化,驾驭的甚至比他腰间别着的那把精致的意大利伯莱塔9zf型手枪还要好上一倍。 战盟会并非普通的黑帮小会,他们早已跃身世界黑帮联盟的精英俱乐部,而世界黑帮社团联盟便是由最早的罗斯查尔德家族开辟的,犯罪,走的是国际化路线,法律与制裁?那都是他们制定的。 而全家三少爷的大爹全霭便是罗斯查尔德家族后裔的分支血脉,势力之大无可估量,根本不是荏苒这样的小男人能想象得到的。 紧邻着战盟会老大而坐的自然是这个王者的爱人白月光,妖孽一样的白月光与查克之间的爱恨情仇也被传为佳话,想他二人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又走到一起,若是荏苒了解,也许会重新审视他与龚龙之间的种种。 “呵呵,见笑了。”说话的是龚龙,男人已然起身亲自走到门口将有些木讷的荏苒接进来在他身边坐下。 之后,龚龙挨个为荏苒介绍了一下,在介绍荏苒的时候男人很自然的脱口而出:“荏苒,我的爱人。”这要荏苒着实心中一动,竟是不由自主的偷眼向着男人瞄去,登时心中滋味百转千回,那是痛的苦的酸的辣的都变成了一股无以名状的情丝在胸见涌动。 大家说了什么寒暄奉承的话荏苒没有听进去,龚龙开怀的笑脸时时刻刻都在荏苒的眼中扩大扩大再扩大。 不多时,荏苒就如坐针毡,这种场合这种社交他不习惯,听着看着大家说话他根本插不上嘴,龚龙揽着他的肩,始终都揽着,对他关怀备至,为他布菜倒酒,好不一个细心贴切。 没过一会,滕子封和仁莫湾就被东南请了进来,荏苒心惊,滕子封进来他自然知晓,当然是要给这孩子引荐一下各位道上的长辈,好让各位叔叔辈的多多照顾着点,龚凤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可要弯弯进来是作甚?正当荏苒心中暗自思量时,就又听龚龙声如洪钟的道:“这是犬子,虽是小苒的亲儿子我也是视为己出,以后还请各位老大照顾着点,另外,这俩孩子情投意合的,过些阵子看来还要叨扰各位过来给犬子做个见证人呐,呵呵。” “龙老大俩孩子还年轻不急着办,倒是你和你这位什么时候办啊,啊?啊哈哈哈,兄弟们定是不能错过来热闹热闹。” “嘿,我瞧干脆你们就一老一少组合着办了得了,哈哈哈。” “净胡说八道,哈哈哈。” 龚龙声落,席间就有人七嘴八舌的调侃起来,龚凤开怀,替着自己的弟弟和几个堂口的老大相互揶揄起来,男人只是一味的在笑,收拢臂弯垂首瞧着怀中里的荏苒,战盟会的老大并未多言,不过也却也被身旁的白月光逗的有笑容自唇角微微荡开。 炸毛辣爸_174 荏苒的心绪很乱,他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男人会这么护着他,男人这么说任是谁也想不到他的特殊体质,说弯弯是他亲生的也是在打擦边球,只会误导众人以为他之前曾有过一段婚恋,是某个女人为他生下了弯弯,男人不认弯弯为亲儿却向老大们宣称会把弯弯视为己出,这不也是同时在向他求爱?也就是说……他,他这辈子都逃不掉了,只能乖乖的待在他身边做他的爱人? 呆楞的瞧着身边的男人,又瞄瞄一脸幸福的仁莫湾是用怎么羞窘的眼神在与滕子封交流,一切就这样在男人的安排下尘埃落定了吗?自己只能是那座城堡的‘女主人’,公诸于众弯弯是他带过来的儿子,然后与男人姐姐家的孩子情投意合,随即时机一到便会为这俩孩子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来替他喝,小苒的酒量不好,呵呵。”耳边是男人温软的气息温软的话语,小男人只喝了一杯酒就觉得有些晕乎乎。 “不好?那不正好,哈哈哈。”这个男人看起来好粗犷豪迈,说话却有些色情另有所指。 “他真是不能喝,就别难为他了。”说话的真的是龚龙吗?这是男人的温柔吗? “啊哈哈哈,老龙你可真要兄弟几个大跌眼镜,怎么?迟来的爱?啊哈哈哈。”是不是自己要大家嘲笑龚龙了?可你看起来却很开怀。 “咱龙哥是护花使者,哦不,是护草使者,哈哈哈哈,得,咱兄弟几个好好喝一个,老大正好也都在,机会千载难逢啊。”为何听着这些话会这么难为情?他们已经都知道了自己和龚龙的关系吧?不是什么情夫是爱人?是龚龙下半辈子都要呵护关爱的爱人吗?你们是这样看待我和龚龙的吗? 感受着男人掌中的温热,荏苒不争气的红了眼圈,不想哭也不可以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实在太丢人现眼了,荏苒忽然伸出手,抢下了不知道第几次被龚龙为他挡下的酒,笑着对那拼酒的男人说:“别为难他了,这一杯我来喝。” 第136章 午夜飙车 “啊哈哈哈,看看看,人家能喝的很哪里用得着你老龙来挡着劝着?来来来咱们干了这杯。” 这些人一个个豪情壮志的,除了查克有些内敛不怎么言谈外,给荏苒的感觉都豪迈的很,下肚两杯酒,也就渐渐融入了气氛,插不上什么话心里头也高兴,一直悬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男人懂他,他还没来得及和男人谈判,男人就为他圆了弯弯和小封的事儿,他真高兴,真的真的很高兴…… “成了,你们两个也出去陪着你们的小兄弟去吧。”龚龙瞧着不胜酒力的荏苒忽然冲仁莫湾和滕子封发话。 仁莫湾和滕子封自然高兴,急忙忙的打了招呼之后牵手出去,江小鱼他们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包厢内沸反连天的,林洛见特么的和江小鱼他们喝的眉飞色舞的,一个个精神抖擞,包厢门一被推开,屋里那几个鬼就转头过来,瞧着是滕子封和仁莫湾急忙忙的就冲过来拉人投入战斗,现在仁莫湾是滕子封的人,哥几个自然不客气,必须向滕子封看齐,仁莫湾是家属,hoho。 酒过三巡,茶过五味,也不知是谁提议的要去玩玩,仁莫湾没怎么喝酒,觉得不是很舒服,那意思就是不想去也不想滕子封去,完了还不明说,就瞧着全响他们一个劲的吵吵囔囔的要回刺激疯吧玩玩,林洛见那匹种马更是不顾仁莫湾眼神的说去对面的凤还巢,他安排,目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就特么想过去看看秋天那蹄子在没在。 “小封,我有点难受。”仁莫湾这厮开始整景。吱吱扭扭的不好好说话。 “难受?哈,就是酒喝少了,一会二优透透绝对保你不难受,嘿嘿。”流里流气的是全门二少全响,花枝招展的和江小鱼一样,跟特么圣诞树似的。 “亲爱的,我们les go”滕子封兴致正高,揽着仁莫湾的腰就往包厢外走。 “我说我难受。”仁莫湾这厮似乎喝滕子封较上劲来,心里不痛快这崽子和朋友一喝上酒就兴奋的不知所以,再说,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去的?还不如……还不如回家睡觉觉呢。 “宝贝儿,别扫兴,你瞧大伙都在兴头上呢,咱俩就去坐会就走成不?”滕子封低下头用热烈的目光瞧着仁莫湾和颜悦色着。 “我想回家小封。”仁莫湾也不想被其他人听见他就要扫兴,很小声的道。 “你看大伙都喝的高兴,你说你现在就走了也不是那么回事,走,就去坐会,我保证坐会咱马上就走成不?”滕子封说是这么说,仁莫湾看得出少年是有多么的雀跃,去了就走?骗鬼呢? “你俩还商量啥呢?走走走,去了再商量。”瞧着这两人站在门口别扭,再也憋不住的江小鱼一个高子跳出来,旋即扯起仁莫湾和滕子封就往出走,冲着走在前面的几人高喊:“赶快,提车去,走人。” 知道被塞到了车上,仁莫湾还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很生气,江小鱼自己一个车,迟骋一个车,尼玛,其实是这几个太子爷每人一个车,清一色酒驾。 我去的,车子开在路上给你超速220麦,这要仁莫湾想去前些日子电视上的一个关于富二代高速公路上超速的报道,人家记者说了,尼玛不是开的太快了,是特么飞的太低了,那富二代最高时速达到258公里,这已经跟飞机起飞的速度差不多了,跑在公路上就是唰唰两道白影一闪而过,神马警车这个那个的都白扯,根本就追不上人家那速度,创下了全国最高超速记录。 “慢,慢点,小封你疯了?”仁莫湾紧紧地抓着扶手,扭头冲着一时起兴与江小鱼他们飙起车来的滕子封:“这太危险了,赶快把速度降下来,你听到没有?混蛋,听见没有。” 炸毛辣爸_175 “大老婆别怕,相信你小老公的技术,看我怎么把江小鱼那混蛋甩在后面的,呵呵。”滕子封显然是酒精上脑,加上他这种岁数,正是血气方刚年少轻狂的时候,和哥们一起飙车自然不能服输。 “你赶快给我把速度降下来,酒驾很危险的,这已经不对了,我不能继续纵然你这么和他们胡乱疯闹下去,小封,什么千万跑车什么安全性能高,那全都是骗人的,你这种速度只要车翻就算是黄金打造的车也白扯,你到底懂不懂?赶快停下来。” “别胡说八道的,翻什么翻的,咱技术好着呢,哈哈哈哈,干的,江小鱼这货要我给甩了,哈哈哈。”滕子封无视仁莫湾脸上的焦急,开怀的用手敲打方向盘,咧开嘴角哈哈大笑,还特意把手顺着车窗伸出去,冲着被他落在后面的江小鱼比了一个全世界通用手势,得意至极。 滕子封的声音才落,就听得嗖的一声自耳边划过,仁莫湾抬头再看时,竟是迟骋和全想一同超越了他与滕子封的车子,帅气的跑车扬着车尾烟疾驰而过,瞬间就将他们的车子落下一截。 滕子封自然不能作罢,不顾仁莫湾的叫嚷一脚油门踩下去,追着前面的车子扬长而去,几个少年在盘山公路上开的那叫一个过瘾,等车子在刺激疯吧对面的凤还巢大门前停稳时,脸色煞白的仁莫湾二话没说,打开车门下车后就朝着大道走去,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就走了。 滕子封想要上前去追,也不知道谁说了句媳妇惯不得,又有人附和了一句是不是滕子封怕媳妇,如此一激,滕子封便也没追上仁莫湾,搂脖子抱腰的就和哥几个进了凤还巢。 接到滕子封电话的时候,仁莫湾正要伺机把车停下来,抱着一颗大树狂呕不停,不知道是喝了一杯酒的缘故还是刚才车子被滕子封开的太快的事,小男人呕的胃部翻江倒海,那叫一个恶心加头晕目眩。 伸手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仁莫湾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知道就算他接起这通电话,滕子封也不会马上就从凤还巢走,既然如此,既然兄弟哥们那么重要,那就重要去吧,他三十了,玩不了十八岁孩子玩的刺激,幼稚!胡闹!!! 果断的按了电话,没一会滕子封的电话又打过来,仁莫湾一个也没接,一个一个的挂断,他妈的,连吐也不要他消停?小混球! 顺手关了电话揣在兜里,吐过之后这厮也不想回家,今儿大家都不在,回家去也没意思,仁莫湾便要司机随便开,载着他在这繁花似锦的盛夏之夜穿行,看着那灯红酒绿,看着街边的暗处龌龊正在上演。 其实这是一个挺无趣的事儿,坐在车子里要司机一圈一圈的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乱绕,是在消磨时间,心里却也极度的空虚起来。 不知司机行驶在哪里,百无聊赖的仁莫湾开口道:“就这吧,多钱?”随后,仁莫湾付过钱之后便在此处下了车。 这很热闹,还靠着江边,石桥上有卖唱的艺人在那自弹自唱,吸引了不少来往的行人,广场的喷水池间更是有很多爱侣在那谈情说爱,也有一家三口领着孩子在那嬉戏玩水的。 仁莫湾看着这一幕幕心里也跟着开心幸福,走着走着就直接撞上了一人的怀里,明明是这厮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撞了人,完了还有脸气急败坏的炸毛,抬头就吼:“喂,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也不看着点。”无语,真要人无语。 “呵呵,这么巧?”男人素质俱佳,被仁莫湾恼了也没急,仍是斯斯文文的出口问道。 “展翔?”这厮万分惊讶,世界还真是小,自上次他自杀到现在都多久的事了?后来他也在雷爷那听说了,还多亏眼前的男人,不然没准他还真就与滕子封人鬼两隔了。 “呵呵,你气色看起来不错,怎么一个人?”男人的身高在仁莫湾之上,说话间要略微垂首。 啊哈?老子的气色不错?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哪个眼睛看老子的气色不错?妈的! “能不能别老问废话?”老子不是一个人难道身后还跟着鬼啊! “有空吗?有空的话我请你到咖啡厅坐坐?”展翔一派君子风度,任仁莫湾如何小家子气的找茬人家也不与之计较。 “要你请?”靠,老子请不起吗?这厮心气不顺,说话处处针尖对麦芒:“你有空吗?啊?方便吗?我请你到那家咖啡店坐坐咋?”我去的,你丫的要不要这么特啊? 展翔笑的温和,口气淡然道:“有空,很方便,那就走吧,呵呵。”男人说着还对仁莫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反正小兔崽子在外面和小鱼他们扯犊子呢,两个老子也不在家,他一个人回去这么早干嘛?干的,最好一夜不回去,要滕子封明儿回去也找不到他,急死他,就行小崽子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胡闹不行他也潇洒潇洒也不归宿啊????? 第137章 青春 咖啡厅的格调要人觉得品味非凡,轻缓的音乐在优雅的室内缓缓流淌,这是一方圣土,要人能瞬间忘却所有的忧愁。 仁莫湾与展翔双双落座,仁莫湾低头看着手中酒水牌,思量着到底点哪一款比较好,展翔默不作声而是大胆地凝视仁莫湾出神,随后,打量的目光又刻意地落在仁莫湾的腕间,很诧异,当初缝了六针的部位竟然没有一丝疤痕,看来,眼前的这个小男人现在过得很幸福。 炸毛辣爸_176 没注意仁莫湾点了什么,只瞧着小男人一脸的尖酸相,然后把手中的酒水牌递还给了侍者,下一秒,小男人挑眉问他:“喂,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展翔笑笑:“特意等着你来请我喝这杯咖啡。” 仁莫湾白眼,一脸的不屑:“切~” “还好吗?咱们已经许久没联系了。”展翔将仁莫湾嗤之以鼻的摸样看在眼里却没记在心里,还是和以前一样,觉得仁莫湾这个人特有趣。 “你开的话题能不能不这么俗套?”仁莫湾就是心气不顺,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素质极佳,借来出出气正好。 “好吧,我们换一个话题,聊聊小迪怎么样?”展翔有些无奈,怎么会妹妹大条哥哥也大条? “你喜欢雷迪?”仁莫湾忽然拔高调子问道,其实他早就猜疑了,只是中间发生的事儿太多,这才一直没有问。 “喜欢,很喜欢。”展翔的脸上仍是挂着温和的笑,丝毫不回避仁莫湾的问题。 “那跟我说毛?又不是喜欢我!”艾玛,这厮真是要人欲哭无泪啊。 “你知道的,在小迪的面前只有两个男人的话题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和她在一起,除了男人还是男人,其他的,根本无从所知。”说及此处,展翔更显无奈。 “那就投其所好啊。”仁莫湾不屑。 “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和某个男人搞出什么绯闻来吧?我想我做不到,我只对女人感兴趣。”展翔很委婉的向仁莫湾表达了他是直男。 “喂,你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会喜欢雷迪?”我勒个去的,仁莫湾这哥当得真是欠扁。 “谁知道呢?我这脑袋就是喜欢她,呵呵。”展翔也幽默起来,与仁莫湾交流必须顺毛来。 “那就实话实说啊。”仁莫湾不以为然。 “说了,可是下次她还是会很兴奋的给我介绍男人。”展翔也在纳闷雷迪的脑袋里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像他这样一表人才又多金的男人追求她,她不要,竟然一心一意的给他介绍各种帅哥,哎。 “难道她是拉拉?”哎呀,我的苍天啊,仁莫湾这厮真会煽风点火。 “怎么会?我看不太像。”果断的,仁莫湾的话把展翔的云淡风轻给吓没了。 “你还真信?”低头喝咖啡的仁莫湾斜眼瞄着展翔,好嘛,原来是这厮胡说八道的,晕倒! “……”展翔无语。 “今晚陪我一宿,我就告诉告诉你雷迪的各种喜好还有从小到大的糗事哦。”仁莫湾说的漫不经心,殊不知他这陪我一宿四个字听在人家直男的耳里是什么,丫的简直吓的展翔心肝直颤。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忽然抬头,发现展翔的神色好像见了鬼一样,仁莫湾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的意思就是我很无聊,你陪我一宿而已。”大侠?请问你这个解释和不解释之间有区别吗?直接把展翔干不会了。 于是,这晚仁莫湾这厮果断的没回家,与展翔就在这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店通宵达旦的胡扯了一宿。 凌晨四点,展翔开车载着仁莫湾上山看日出,之后吃过早餐后才把仁莫湾送回了家,车子只在山脚停下,随后便有山庄里的车子将仁莫湾接进去。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小少爷找你都找疯了。” “找我?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炸毛辣爸_177 “昨晚十一点半就回来了。” 仁莫湾一愣,十一点半?那不正是他按掉电话后的半个小时吗?这崽子真的去了坐坐就回来了????? “你上哪去了???”仁莫湾的人才一拐进大厅,一夜未眠的滕子封就黑着脸问道。 仁莫湾本来想解释,不过突然就傲娇起来,瞧着滕子封这么在乎他心里就高兴,于是这厮美了,故意梗梗脖子口是心非道:“要你管。” “你上哪去了?”滕子封又问了一句,仁莫湾故意不理睬,顺着旋转楼梯就上了楼。 “你他妈上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你说话!”紧追着上来的滕子封似乎还没醒酒,瞧着仁莫湾一夜未归电话也不开机回来后还对他不理不睬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丫的都快被江小鱼他们埋汰死了,硬着头皮赶回来,结果却扑了个空,小男人没在家,更是一夜未归,换了谁谁不气? “你和谁没大没小的?”这厮听着滕子封发冲的口吻也火了,一下子困意全消,拧着眉毛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瞪视滕子封,似乎忘了他们现在不是父子是情人的关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滕子封火气也冲,没大没小?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拿他当孩子吗? 仁莫湾眨眨眼,强压心火平静道:“我不想和你吵,我很困。”说完转身迈步上楼朝着卧室而去。 “不行,你他妈的说,昨儿你去哪了?啊?跟谁,上哪去了????”人吧,一在气头上就啥都忘了,滕子封根本没必要怀疑仁莫湾什么,丫的那厮是崇尚完美贞操的主儿,给他一百万他也不带背着滕子封出去胡搞的,可这会儿两人一吵嘴,滕子封把什么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滕子封。”果断的,仁莫湾炸毛:“你跟谁妈妈的呢?啊?” “就他妈跟你!”仁莫湾一叫号,少年便更加气愤,他丫的是王八蹲灶坑憋气又窝火的,里外不是人。 “……”滕子封的话要仁莫湾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这才哪到哪?两人就开始整天吵上了,这日子还有的过?屁!全都是屁!愤恨的一咬牙一跺脚,这厮转身就怒气冲冲的回到卧室,更是顺手把房门一下子摔上,锁死了门不要滕子封进来。 闷在房里头就开始胡思乱想,仁莫湾甚至开始后悔接受滕子封,到了现在要他怎么办?睡都睡了,要他还上哪里去寻爱情去?要是以后都这么吵他要怎么办? 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和滕子封是兄弟来的要好,起码两人仍是可以一辈子住在一个屋檐下,相亲相爱的不分离,真的都是亲情来的比爱情长久牢靠。 烦,烦躁至极,三十岁不老,可比起十八岁毕竟两个人中间差了十二岁,十二岁啊,思想意识什么的都相差甚远,不是代沟是什么?为人处世的方式,一切的一切全都不在一个步调上。 他也不是老古董,他当然也喜欢疯狂喧闹,可比起滕子封他们的嗨不一样,不是酒后飙车,不是有了爱人还拉帮结伙的去情色的场所喧嚣,才开始恋爱难道不该沉溺在幸福中吗?保质期就只有这么短吗? 仁莫湾知道江小鱼也好、迟骋或者全想还是全响也罢,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滕子封现在还没有变还是诱惑的砝码不够大,人最经不起的就是诱惑,砝码到了,自然就会被诱惑。 这东西,就像人给你一毛钱要你跳脱衣舞,只有傻逼才脱,如果那人说给你一千万要你跳个脱衣舞你跳不?不跳?那给你一亿呢?能有几个真矜持的?况且跳个脱衣舞又不会死人。 犬马声色,终有失足,仁莫湾仓皇,仁莫湾担忧,滕子封以后的视野会越来越开阔,他还那么年轻,才十八岁,那他呢,等滕子封三十的时候他都四十二了,白痴,蠢蛋,当初真是被爱迷昏了头,怎么会就由着这种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后悔,好后悔,十二年的差距不容忽视,怎么办?怎么办????如果找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仁莫湾一定会自信满满,可是小封不容,比他年轻了十二岁。 “呕唔~~~”闹心的仁莫湾忽然涌起一阵恶心,胃部酸涩 的要死,这厮捂着嘴巴就跑进了洗手间,只可惜,把这马桶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东西来。 直起身来,瞧着镜子中的自己,仁莫湾仍在惆怅,还年轻吗?可这皮肤终是没有十八岁的少年皮肤精致滑嫩,怎么办?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少年却终有一天能追上来,青春,青春,十来岁的孩子永远不懂青春的意义。 垂下头,把手插在自己的发间,仁莫湾闹心的无以复加,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他懂,可她为何要退?他有错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抱歉,他就是如此刻薄尖酸的仁莫湾,他改不掉。 第138章 去抓人 很是反常的滕子封没有暴跳如雷的挥动拳头砸他的房门,在一秒两秒数秒的等待中,困意渐浓的仁莫湾窝在床上睡了去,一觉醒来,天都特么的黑了。 仁莫湾和荏苒不住在一栋楼里,虽都是龚龙的豪宅内,却大的不像话,父子俩也是主楼后楼住着,一般荏苒不来找仁莫湾的话,管家丛叔就会吩咐厨子给仁莫湾与滕子封单独做一日的三餐。 炸毛辣爸_178 今儿荏苒还没动静,仁莫湾心里头替荏苒高兴,知道荏苒不来后楼找他吃饭的缘由,心寻思老两口还挺有情调,尼玛的,五十好几的人了还学小年轻的打野战,还真是要他这个儿子脸红心跳。 “小封呢?”睡了一觉,胸中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仁莫湾觉得他不该那么杞人忧天,已成事实后悔也没用,当然要朝前看。 “小少爷在您回房睡觉后就走了。”管家丛叔一板一眼的回答着仁莫湾的话。 什么?又走了?仁莫湾没由来的自胸中升腾起一股子邪火,旋即走到客厅拿起电话就给滕子封打过去,很好,对方关机,始终都在关机中。 仁莫湾坐在餐厅里食不下咽恶心的要死,脑袋里想着的都是滕子封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关机,难道他就吼了他两句,这崽子就记仇了? 没有食欲,闹心的要死,要管家撤了饭菜,这厮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画面出神,晚上八点钟,在滕子封电话始终关机的情况下,仁莫湾终于忍不住的给江小鱼打去了电话,结果又是关机??? 心火狂涌。简直要仁莫湾气炸了肺,接连给全响、迟骋和全想打去电话,竟然又特么的关机!!!!! 怒不可遏,仁莫湾气的想摔东西,为何都关机?怎么会这么巧?一定是他们凑在一起没干好事,一定是这样的。 胡思乱想的后果很可怕,会像着魔一样的不可抑制的发怒、气氛,甚至产生了恨,可那又怎样?对方的手机打不通,简直要仁莫湾抓狂,这厮从晚上八点一直给滕子封打电话打到半夜十二点,滕子封的电话也没开机。 半夜一点的时候江小鱼的电话终于开机了,可无论仁莫湾怎么打就是不接,半个小时后,江小鱼的电话又关机了,这厮气的炸了毛,恨不得立马见到滕子封甩他两个嘴巴,妈的,不过了,到底要怎样说个清楚,不能过就别过了,这么折磨人是为什么? 完美贞操主义又如何?人都不爱你了你还完美个屁?难道就这么一辈子活在这种焦躁不安中?当真有一天没滕子封玩腻了,难道自己还不活了??? 不行了不行了气死了气死了!!!!!! 仁莫湾气了一宿,本以为第二天滕子封就回来了,谁想到少年竟然连续一周没回家,仁莫湾从第二天开始就和滕子封赌气,他不是不打电话关机吗?那他也不打,他给他发了短信,滕子封也不回,如果心里真有他的话,看见短信,看见未接来电就不会给他打回来吗? 就这么,这两人僵持了一周,仁莫湾是每天食不下咽,看见什么都恶心的要死,吐还吐不出来,一度自己怀疑是不是得了厌食症,如是想着就更气,自己被气得直恶心直迷糊,没准还得了厌食症,可那崽子呢?保不准和江小鱼他们在哪鬼混呢! 第八天,仁莫湾真的真的是再也坐不住了,自己开车去了刺激疯吧,他必须要亲眼看看,他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为滕子封开脱,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自我安慰,如果他真的在刺激疯吧瞧见滕子封和迟骋他们鬼混,他就和滕子封崩盘,什么解释也不想再听了。 刺激疯吧灯红酒绿,正上演着纸醉金迷的戏码,三两成群地男人搂抱一起舞动腰肢,震耳欲聋的音乐淫靡着烟雾灯下的人群,犬马声色再好不过的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刺激疯吧。 穿着醒目的仁莫湾穿梭于拥挤的人群中,他分不清楚哪些是外来的哪些是店里的少爷,更不知道即使滕子封在这里也不会再这层普通区域中。 爆棚的音乐要仁莫湾觉得头痛欲裂,酒香、浓重的香水味道混合着烟草的气息,乱七八糟的各种味道要仁莫湾作呕,小男人强忍着身体不适的感觉捂着鼻子在舞池内寻了一圈,没有,没有发现滕子封的人影,这厮不甘心,就特么挨个卡台转了一圈,无视漆黑角落里的人们朝他投来的异样目光,心里就想着把滕子封从这里揪出来。 楼上楼下他来回看了好几遍,就连某些人在黑暗中现场他都看到了,但仍是没看到滕子封的人影,那么,剩下的就是vip包厢,可是包厢不同于这里,难不成他还要挨个包厢推门进去? 仁莫湾有些犹豫,最后找到大堂经理说明来意,直接被拒绝,找人?笑话,找人也不能要你侵犯上帝的特权,再者,找人就是捉奸,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就更不能说你男人在我们这里消费了,这都是经验之谈。 仁莫湾一听怒了,拧着眉对经理吼:“你瞎了你的狗眼了?我是你们老板朋友的朋友,赶快给我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呦,火气还挺大,你倒是说说我们老板谁啊?你男人又谁啊?”撒泼的人有的是,还真当这里是菜市场呢?经理的研究眯缝着,瞧着仁莫湾的长相身材还不赖,逗着玩玩。 “全响对不对?还有迟骋吧?啊?江小鱼你总该知道了吧?”仁莫湾乱吼一通。 大堂经理始终眯眼坏笑,笑话,他们小老板那么拉风风流,有哪个不特么知道尊姓大名的?哎呦喂,你丫的随便叫出来的名讳就跑这来攀亲戚来了?怎么着?想爬上小老板的床想疯了???? “你哑巴了你还是傻了?赶快去给我叫出来听见没有?”仁莫湾气的直跳脚,瞪着眼前色迷迷瞧他的男人大吼大叫,许是过于激动,这厮又没由来的呕了起来。 “哎呀,该不会是有了吧?啊哈哈哈哈。”大堂经理瞧着仁莫湾差点吐出来竟故意出言侮辱。 炸毛辣爸_179 “我有你妈的蛋!”仁莫湾擦擦嘴大骂一声,知道和这混蛋经理说不出个理由来,转身就自己朝着vip区域走去,结果可想而知,被大堂经理唤来保安人员给丢出了刺激疯吧。 “神经病,怎么现在的男人想走捷径都想疯了?这一天天跑这里来认亲装逼的人士咋这么多?”这是仁莫湾听见那大堂经理最后说的一句话,简直快要把他气死了。 试图又进了几次都被门外的警卫拦住,仁莫湾火了,掏出手机就给江小鱼打了过去,艾玛?意外啊,对方竟然接了,这厮正在火头上,冲着电话就喊了一句:“你给老子转告滕子封,要他去死吧,我们万万了!!!!”吼完就挂了电话,怒气冲冲的转身朝着地下停车场而去。 阴差阳错就是用来形容仁莫湾和滕子封的,滕子封当日是生气的离去,故意把手机关机,没想到当天晚上他与江小鱼他们就接到了组里的任务,也算是龚凤对他的一次考核,没有任何老人陪同,就要江小鱼他们几个一块去老挝接批货,当然,龚凤不会真的袖手旁观,二手准备做的万无一失,不管怎样都会先确保这几个孩子的人身安全。 这一走就是一个星期,原本的电话全都关机丢在了家里,拿的用的都是组织里特别为他们准备的通讯器材,滕子封起初是一时生气没有通知仁莫湾,后来是怕小男人担心就没有打电话。 这仁莫湾前脚才走,漂亮交了任务的他们后脚就特么拉帮结伙的来了刺激疯吧,车子还没停稳呢,江小鱼就接到了仁莫湾的电话,这货无奈,飞机一落地滕子封就特么奔回家去了,压根就没有跟他们来疯吧玩玩的意向,这通电话还真是要江小鱼束手无策啊。 给滕子封打过去,电话仍是处在无法接通中,估计是滕子封一心一意的往家赶,就连把手机开机的时间都没有。 江小鱼想笑,也不知道仁莫湾怎么误会滕子封呢,出发那天晚上大伙一起关了机想要狂欢一夜,后来特么的全响那犊子非要找几个小伙来,就拿着他的手机开机,这一开机倒好,直接组织里的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这下美人和快感都特么享受不到了,就jb披星戴月的去了机场,现在想想,好像那天晚上仁莫湾就打进来过电话,可惜,他没接,hoho~ 仁莫湾生气,脚下就没把门的了,想起那天半夜滕子封他们也飙车来着,就不甘心,别以为三十岁不特么不带种,这厮一脚油门踩下去,一路狂飙的回了家,结果这厮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搂着庭院里的一棵大树狂吐不止。 铁青着脸推门走入豪华宽敞的客厅,赫然入目的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滕子封还是谁?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眨了眨,怎么会除了开心什么怒气都没了呢????? 炸毛辣爸 139上楼梯 少年邪肆,勾起唇角瞧着木讷愣在门边的小男人戏谑道:“你要小鱼转告我,我们玩完了是吗?”呼,他的眼睛怎么会这么迷人?才几天不见?就想他想到了骨头缝子里。 瞧他那眼睛水汪汪的像蒙着一层水雾,受不了啦,想压倒他,自己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有着完美贞操观念的小男人怎么会背着他和其他男人勾搭?是自己想多了,白白浪费了这些日子生闷气。 啧啧,瞧他,又习惯性地拧眉撅嘴,露出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真像一只请求大灰狼吃掉的可爱小白兔,天知道他这幅样子有多诱人。 “是的。”仁莫湾故作镇定,冷冷的回了滕子封这么一句,然后从容的走进来,天晓得他紧张激动的都快双拐了。 “不成,我不同意。”少年笑笑,主动纠缠上来,谁要他小呢,得给大老婆面子,要主动承认错误主动纠缠主动求欢。hoho。 “起开,放开我!”艾玛,这厮激动的下面都起了反应,还特么在这装矜持和滕子封装呢。 “不地,我不起来,我不放开你,放开你你就跑了。”滕子封很会挑逗,说这话一双大手就不老实的顺着仁莫湾胸前衣衫的开襟处滑了进去,故意中指摩擦起小男人的蜜色花蕊。 “起开起开起开!”我去的,这厮直接炸毛了,仁莫湾恼怒,恼怒自己只要被滕子封一摸一碰就激动的不可自制,见鬼的。 “宝贝儿,我想要你,恩?给我好不好?你摸,我下面快爆了,摸摸啊,我好难受,一直攒着呢,都留给你,都是你的,恩?乖,别动,要我摸摸你。”滕子封舔弄着仁莫湾的脖子故意说这些下流却又催情的话语来刺激小男人,说话间,更是把仁莫湾搂压在了客厅的组排沙发上,直接撤下小男人的快就蹭着挺翘的屁股摩擦起来。 “呼呼……唔……你别……你别在这啊……恩啊……混蛋……别在这流氓!!!!”我去的,言外之意就是同意少年的求欢了?艾玛! “好,我抱你上楼,呵~”滕子封坏坏一笑,猛地就戳了进去,仁莫湾下意识的夹紧低呼出来,下一秒丹凤眼瞪圆,竟是少年将他拖着屁股抱起来,就这么插着他一步步迈向楼梯??? “你,你混蛋滕子封,恩啊~唔呼~~~”见鬼的,少年每迈动一步踩上木质的阶梯,那东西就往里深入一寸,直戳令他销魂蚀骨的一点,忍不了,受不住,想要放纵的失声尖叫,太特么的舒服了,好爽,嗯嗯嗯恩啊啊啊啊~~ “快了?还是慢了?要我下去从走一遍吗?”滕子封舔弄着仁莫湾的唇角色情道。 “唔嗯……”仁莫湾情潮涌动,抑制不住的低喘起来,将一口口的热息全数喷在少年的脸上,埋首在滕子封的颈项间,好半天,这厮才猛地仰起头来拔高嗓子尖叫着:“给,给我小封,我,我想要,唔呼……用力顶我,啊~~~~”少年坏坏一笑,遵命的服侍起仁莫湾来,不过是从楼下到楼上这几步道,仁莫湾这厮就被少年插得射了出来,激动得不知所以,设了滕子封一胸膛,甚至都喷到了少年的面颊唇角。 炸毛辣爸_180 仁莫湾陪着滕子封折腾了大半宿,就算最后啥都射不出来,也是舍不得睡去的相互摩擦揉弄,恨不得真就把彼此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才肯罢休,尤其两根肉棒抵在一起被少年捂在掌中包裹时,真是死去也不后悔。 仁莫湾这阵子都觉得身体乏得很,本以为是滕子封不在家的关系,可这都回来了,仁莫湾还是食不下咽,看什么都恶心,一点胃口都没有,勉强的能吃点酸甜的苏伯汤,更特么的吵着嚷着想吃山楂。 这要不是滕子封看过仁莫湾的身子不知道多少遍了,他丫的还真是怀疑小男人是不是怀孕了他妈的。 反正谁也没当回事,仁莫湾想吃啥滕子封就去买啥,折折腾腾一个半个月,仁莫湾是吐得越来越厉害,丫的就算吃酸的食物也压不住他恶心的强烈反应,滕子封觉得奇怪,忽然觉得仁莫湾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才导致小男人经常恶心?会不会肝炎什么的? 黝黑的眸子暗自打量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大吃特吃的仁莫湾,少年心中狐疑,仁莫湾的身材微微发福,瞧他的症状就跟怀孕的孕妇一模一样,可是这不可能,仁莫湾是男的,他们鱼水交欢了无数次,小男人的身体构造他是最了解的,排除这一点,那么,只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得了什么病。 少年正琢磨着,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大吃大喝的仁莫湾又控制不住的狂吐起来,滕子封急急忙忙上前去给仁莫湾穿鞋子,然后搀扶着仁莫湾去洗手间呕吐。 果然,再好吃的山珍海味进了仁莫湾的肚子里不过就是痛快痛快嘴瘾,吃什么吐什么。 这厮吐完擦擦嘴,忽然就很萌的对滕子封说:“小封,你教我弹个钢琴呗?” 外面下了雪,天色有些暗,可阴沉的光透过窗棂打进来落在仁莫湾的脸上,更加清晰了小男人那真诚的表情,少年情不自禁的点头答应。 在钢琴前坐下,仁莫湾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双手在琴键上随便按了几下子,就突然抬起头来望向站在他身后的滕子封说:“小封,你有没有想过在钢琴xo?”艾玛?我去,滕子封听后登时就不会了,这是小男人赤裸裸的邀请啊,感情仁莫湾这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哦哈哈。 滕子封被仁莫湾说的蠢蠢欲动了,于是,俩货真的就在钢琴上xo了,然后,那架钢琴就坏了,滕子封还激动的搓了手腕,hoho~ 翌日,滕子封回公司上班,大概下午两点左右,滕子封接到了仁莫湾的电话,电话里,小男人哼哼唧唧的对滕子封说:“小封,我下午有事汇报。” “什么事?说?”正批阅文件的滕子封用下巴夹着电话道。 “呵呵,就是把……就是把……我吧……银行卡吧……透支了……”仁莫湾在电话里笑得那叫一个猥琐,要人一听就知道他一准没干好事。 “透支?透支就还呗,反正你那卡能透几十辆奥拓呢。”滕子封心不在焉,仁莫湾说啥他就嗯啊应着。 “哈哈哈,小,小封,我,我透的是你。”少年无语,仁莫湾以为滕子封会发火,急忙补充解释:“你别气,我就透支了一辆奥拓,真的,就那绝版的红色奥拓,嘿嘿……” “…………”滕子封忽然放下手中的笔,没吱声,仔细辨听电话那端的动静,在脑袋里幻想着仁莫湾窘迫的模样,他咋那么可爱呢?这种事情竟然也要向他汇报?别说一辆奥拓,就是十台马斯顿马丁也无所谓,只要小男人喜欢,他什么都舍得。 “小,小封?”半天没动静的仁莫湾开口了。 “行了,我有点忙,你早点回家,下班我就回去。”滕子封故意用公式化的口吻与仁莫湾说话,少年很享受这种被人在家等待着回来的感觉。 “哦。”仁莫湾似乎还有很多雀跃的事情想和少年分享,然,再听见滕子封说忙后便没精打采的哦了一声,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滕子封瞧着被仁莫湾挂断的手机笑了笑,一刻钟后,少年给仁莫湾发去短信,内容为:出门时候让你关窗户你关了没啊?很快,仁莫湾回复:哇,橙子又酸又甜的真好吃。 滕子封瞧着手机短信笑笑,又回复过去:一毛钱一条昂,说正事。 仁莫湾:今天下班你接不接我啊,不然我蹭车了,还能和瑜珈班里新来的小伙子聊天。 呵呵,滕子封想笑,看来小男人刚才那通电话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是可爱。 滕子封再次回过去短信:有人跟你作伴啊,那你蹭车吧。 简直就是瞬间,仁莫湾的短信就回了进来:我出门没关窗户! 炸毛辣爸_181 说什么?这俩人昨儿情发到激动处,竟是驾车回了蓝庄的房子,重温了一下旧梦,所以,今儿,俩人都是从普通的居民小区出发的,少年嘴角含着笑,故意在短信里逗弄小男人:行,知道了。 仁莫湾:滕子封,你要造反啊。 滕子封:仁莫湾,你想怎么着? 滕子封:回去放狗咬你。 滕子封:( ̄_ ̄|||) 那真是太好了,今天你遛狗是吧。 仁莫湾:哇,橙子真好吃啊,我再去找他们要一个。 滕子封:此处可以插播广告,不要回来,马上离开。(三枪台词) 仁莫湾:尊进的中国移动用户你好,你的大老婆因与学友抢食大橙子导致身体多处受损,请您于18:00整在xxx瑜伽班前接应,详情请咨询10086。 砰砰砰,心跳如鼓,滕子封再也忍不住的给小男人打去了电话,他爱,爱极了这个灵魂里住着一只可爱麦兜的小男人,真就像一只猫爪子,每一下子都挠进了少年的心窝里。 炸毛辣爸 140震惊 刻不容缓,想要立即,立刻就见到小男人,滕子封放下了手中全部的事儿,起身就要特助彭勃给他备车,旋即直接开到仁莫湾上瑜伽课的健身馆去接人。 车子很快就到了南通大街,隔着一个红绿灯,滕子封就远远地瞧见了仁莫湾所在的健身馆。 不知什么时候起,微微暗沉的天空飘起了小雪,将整个北方的城市渲染得一派银装素裹,好不令人瞧着心旷神怡。 还在出神的时候,滕子封就瞧着仁莫湾背着一个黑色的大布包从健身馆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很多学员,男男女女都有,但没有一个人与仁莫湾打招呼。 少年勾唇淡笑,仁莫湾是个什么脾气?说话尖酸刻薄的,能交到朋友才怪,这样好,这样的状态最好不过了,他很省心,呵呵。 正当滕子封得意之际,竟有一看起来比仁莫湾要略微年轻上几岁的小伙子颠颠地从健身馆里跑出来,直接追上一个人走在前面的仁莫湾就说笑起来。 滕子封忽然收敛脸上的笑容,定睛瞧着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仁莫湾一贯的疏离淡漠,在不是很熟悉的人面前更显刻薄,就好像大家的身上有艾滋病毒一样,难以要他亲近,可那个小伙儿却正好与之相反,热情的不得了,紧着追在仁莫湾的身后说着什么。 黝黑的眸子微眯,瞬间而已,只瞧得仁莫湾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朝着台阶滚下去,幸亏跟在他身边的小伙子手脚利落,一把就将仁莫湾扯住,下一秒,就看那小伙子一脸的急切,摇了摇昏倒在他怀里的仁莫湾,滕子封不动声色,他坐在车子专注的观察,倒要看看这小子对他的小湾打着什么主意。 果然,下一秒那小子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打横抱起昏过去的仁莫湾就塞进了他的车子里,滕子封眼中显露凶光,一脚油门踩下去紧随其后。 随着前面的车子开出市区,滕子封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那家伙定是没安好心,才特么把车子开出市区,不出所料的,车子最后在一个地级市里的三星级宾馆门前停下。 呵?滕子封真是想笑,拐个人居然跑了这么远,还真是煞费苦心,在那家伙揽着昏过去的仁莫湾进入电梯时,滕子封一把将欲要关合的电梯门扒开,瞬间与那长相帅气的家伙对视一眼,许是滕子封的眼光太过凶悍,不由得要那色急的家伙一颤。 电梯里的空间很狭小,滕子封站在一侧,明目张胆的瞧着揽着昏迷的仁莫湾的家伙,果断地把对方看得无所适从。 敢对他的人打主意?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滕子封咬牙切齿,暗自在心里合计着该怎么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登徒子,揍他?这是必然的,除此之外应该要他好好张长记性。 电梯门的一打开,那家伙就揽着仁莫湾快步走出去,再打开房门的一刻,滕子封也欺身上前跟了过去。 “你他妈的是谁?要干什么?”那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 “呵呵~”滕子封扯唇一笑,旋即就是一拳,直接打黑了那人的眼圈,之后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炸毛辣爸_182 滕子封不过三两下子就把那家伙制服,且用室内的窗帘将其捆绑起来,塞住了对方的嘴巴,拔下对方的裤子,抄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就特么朝着那人的身下用力的插了进去,疼的那人嗷嗷一声发出闷呼,再看那人腿间已经有鲜血流落下来。 滕子封有些着魔,一想着这男人对仁莫湾图谋不轨就特么生气,手里没了准,来来回回使劲的用力捅进捅出,简直就要把那人的屁股扎漏一般。 仁莫湾永远不知道滕子封整人的方式有多狠绝,竟是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那人的阴茎包皮割开一条一厘米长的小口,然后往伤口上撒胡椒面,叫那人好不一个销魂。 迷迷糊糊中,昏过去的仁莫湾醒了来,眨眨眼,不可思议在自己面前的是滕子封,小男人诧异道:“小封?你怎么……我,我们回家了?” “没,我去接你,你不小心滑倒后来就晕了,我瞧着雪景不错,就载着你开出了城。”滕子封连忙伸手把仁莫湾扶起来,要小男人靠在自己的胸前。 “那我们现在在哪?”依靠在滕子封胸前的仁莫湾还是难受的要紧,他没敢告诉滕子封,之前他在上课的时候就短暂的休克过,没想到在大门外又晕倒了,心里忐忑,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不想也不敢去检查,万一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怎么办?不去检查就当什么病都没有,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在宾馆,今儿就住这儿吧,雪下的挺大,也不好开车回去。”滕子封说话间就变换了位置,此刻正与仁莫湾面对面。 少年伸出手,将大掌覆在小男人的面颊上轻轻摩擦起来,目光如炬,痴迷痴狂,看的仁莫湾一颗心怦跳不已。 “都不耽误你明儿去公司吗?”仁莫湾有意识的撅撅头,想要躲避少年如此暧昧的抚摸,却又被少年刻意的捏住了下巴,不得不于少年四目交接,微微蹙眉,还是羞涩少年的戏谑不悦道:“快松开,别这么轻佻,跟个登徒子一样。” “呵呵,登徒子?我还采花大盗呢,哈哈哈。”仁莫湾的用词简直要滕子封捧腹大笑,小男人真是可爱。 仁莫湾想要起身去洗澡,却在脚底踏在柔软地毯上的一刻眩晕起来,若不是滕子封一把抱住了他,这厮非得大头朝下的栽下床去。 砰砰砰,心脏狂乱的跳动起来,仁莫湾自己害怕,近日他恶心的越来越多,昏迷的时候也渐频繁,除了吃就想睡,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提不起精神来。 “我该做体检了,要不,明儿咱开车回去要西北给咱俩好好检检?”滕子封也不提仁莫湾最近身体不好的事,赖皮缠的小男人的背后抱住仁莫湾撒娇道:“你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眨眨眼,仁莫湾想想道:“回,回去再说,呵呵。” “那……我今晚可以那样你吗?”少年这次学矜持了,不用粗俗的字眼来和仁莫湾说话,hoho。 “…………”仁莫湾斜眼,用杀人一般的眼神斜楞着滕子封。 “呵呵,呵呵呵,夜了,都洗洗睡吧。”滕子封尴尬一笑,旋即钻入被窝扯起被子蒙住头就装睡。 这夜注定不平静,夜半三更,猴急的滕子封又忍不住的钻进了仁莫湾的被窝上下其手起来,三下两下这俩厮就滚作了一团,滕子封怀里的仁莫湾真就像是一团面,随着少年的力道被团成了团。 说是回去体检,仁莫湾这厮到底又拖了将近一周才体检上,要不是他下楼梯的时候昏倒从台阶上滚落下来,这体检还检不上呢。 当时正是难得的家庭聚会,龚凤,龚龙荏苒和滕子封都坐在餐厅里等着仁莫湾下楼,眼瞅了还有三节阶梯,仁莫湾这厮就眼前一花,大头朝下就滚了下来,那家伙,简直吓死了在座的一干人等,首当其冲的就是荏苒和滕子封。 在大家狐疑探究的目光下,刚刚为仁莫湾检查过的家庭医师西北十分淡定的向心急如焚的众人宣布:“我很意外并且很震惊,不过,这只是我的初步的判断,到底是不是还要再详细的检查一番。” “说重点。”滕子封大急,你妈的你在这说了半天全是废话。 “少爷可能是怀孕了。”西北无视众人错愕的目光继续道:“如果确定下来,那么少也可能就是罕见的真两性畸形,也就是说,少爷的身上同时拥有男性与女性的两套完整器官,可通过肛交的性行为受孕。” 两性人在医学上的定义目前分为真两性畸形和假两性畸形,而假两性畸形又分为男假性两性畸形和女假性两性畸形,然,仁莫湾这种外生殖为男性腹腔内同时又拥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的两性人实属罕见,为此,如果真是受孕成功,说明仁莫湾是通过肛交性行为受孕的,也就说,热模玩的大肠与腹腔内卵巢是相连的,这很奇怪,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很多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仁莫湾住了院,主治医师当然是西北,一周后检查的结果下来,与先前的猜测完全吻合,仁莫湾果断的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如此惊天的消息在大伙的合计下没敢马上告诉仁莫湾,原因是怕这厮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他与荏苒还不一样,荏苒是从出生那天起就看得分明,男人的下体同时出现两性特征,可是仁莫湾不一样,他的外在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三十年来,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会儿不但要告诉他的特别还要告诉他其实已经怀孕了,估计这厮会疯。 炸毛辣爸_183 荏苒是喜忧参半,着实想不到他的弯弯也和他一样,心里不是滋味,果然是双性人生的孩子都有瑕疵,还好,还好他的弯弯这么与众不同,没有像他畸形的这么明显。 炸毛辣爸 141又是一年平安夜 孩子打不掉,当然,就算能打掉滕子封也不会允许,少年很开怀也很兴奋,当真想不到他大病初愈那晚对小男人开的玩笑真的成了真,仁莫湾真的有了他的孩子,真的可以给他生孩子。 西北建议,像仁莫湾这样的体质受孕,生产都实属罕见,所以怀上了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心情很重要,为了保证肚子里的孩子可以顺利生产,还是暂时建议大家先不要这么突兀的把消息告诉小男人,应该循序渐进的引导,最后再阐明他怀孕的事实,如果病人过于激动的话对肚子里的胎儿会有影响。 在医院住了一周后,仁莫湾被众人又劳师动众的接回了家中休养,那家伙,他现在身价不一般,简直就是爹,别说滕子封高兴,就是荏苒和龚龙龚凤都开怀,刨除那点点血缘来说,丫的他们龙家后继有人了,真是没想到滕子封和仁莫湾好了还能有孩子,这样好,这样万事大吉。 “小封?”倚靠在床头的仁莫湾十分忐忑,这忙忙活活都半个月了,他问了少年几次他得了什么病,滕子封也没有正面回答他,这要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他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水润润的,仁莫湾动动唇试探的问道:“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咽口唾沫,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没事,你说,我抵抗力强,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你们别瞒我。”他又不是傻子,最近大家把他当祖宗供着,这越发要仁莫湾觉得他大限将至了,愁得吃不好睡不着,幸福才刚开始,难不成老天爷就嫉妒的想要把它收走??? “你能有什么病?”滕子封嬉皮笑脸着,瞧见仁莫湾不相信,少年故意把事情的真相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你丫的怀了我的崽,别胡思乱想的,就等着十月怀胎后把儿子给我生下来。” “……”仁莫湾一愣,心里却沉了下去,心道完了完了完了,他一定病的不轻。 “你很恶心对不对?”滕子封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若有所思的仁莫湾。 小男人木讷的点点头,少年又问:“嗜睡,总迷糊是吧?”瞧着仁莫湾那副慵懒的模样,滕子封嘿嘿一笑:“那你自己说,你这不是怀孕了是什么?” “丫的。”半晌,忍无可忍的仁莫湾嘶吼出来:“滕子封,你丫的去死,再给老子胡说八道一个试试看!!!!!” “噢噢噢行了行了宝宝,乖,我错了我错了,别气,别气,来,给你打两下消消气,乖哈~”滕子封黏人的贴上来,用老母哄儿子的腔调逗哄炸毛的仁莫湾。 “赶快说,我倒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啊?我爸他们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哭?你快说,我还有多久的时间了?啊?”仁莫湾闹心,闹心极了,完全不能克制记得胡思乱想。 “你真要知道?”滕子封忽然收敛玩味之色,十分正式起来,少你啊脸上的严肃不由得要小男人心惊如鼓,斟酌片刻,仁莫湾亦是严肃的冲着少年点点头,表示他想听实话。 “那好,我就说了吧。”滕子封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深情凝视仁莫湾:“你——真的是怀孕了亲爱的。” “……”无语加汗颜!!!!额头上布满黑线条,尼玛的,这种玩笑很有趣嘛???? 果断的,仁莫湾这厮三秒钟后炸毛了,抢起床头的靠枕就朝着滕子封的面门砸过去,咧开血盆大口就开始咆哮:“滕子封,我要你胡说八道,你给我去……呕……唔呼……呕……呕呕……”艾玛,这厮太激动了,直接喷了,虽然喷的都是酸水,那也差点要他吐死。 少年很确信,必须的做仁莫湾的人肉沙包,有这心气不顺狂吐不止的仁莫湾一阵捶打,直到小男人出了气,疲惫的倒在床上睡了去才算完。 整天从早到晚的睡觉,仁莫湾觉得自己快睡死了,就这样,在仁莫湾每天都问滕子封他得了什么病,在滕子封每天都嬉皮笑脸的回答他说怀孕了的无聊对话中度过了一个月。 又是临近圣诞节的前夕,家里已经有了节日的热闹气息,丛叔老早的就在宽敞的大院里摆放了超大的圣诞树,下人们每天都忙碌着要如何装点龚龙的城堡。 卧室的大床上仁莫湾昏昏欲睡,刚刚吃了点山楂条觉得不是那么太难受,这会儿正懒猫似地窝在滕子封的怀里打盹儿。 昏沉中,就觉着少年的大掌覆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摩擦,没一会,少年就垂首轻声问他:“宝贝儿,你觉着,要是我们有孩子了,叫什么比较好?恩?” 回答滕子封的是一个飞脚,被仁莫湾踢下床的滕子封从地上爬起来,揉揉屁股缺牙坏笑,被气得一下子精神起来的仁莫湾坐在床头横眉立目,凶巴巴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滕子封,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你是不是转性了?你,你说你是不是发现你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没,我就喜欢你。”少年满目的淫邪,“喜欢干你。” “那,那你怎么好久都没有干我了?”仁莫湾始终都是闹心模式启动中,之前担忧他的病,后来担心滕子封是不是对他腻了,要不怎么从开始每晚的纠缠变成现在这样?都特么一个来月没碰他了,现在更加惊慌,这崽子居然问他有孩子起什么名字?难不成他在外面和人暗度陈仓,要女人珠胎暗结了?????? 炸毛辣爸_184 “干不了。”滕子封委屈的瘪瘪嘴,顺势就爬上了床。 “为啥干不了?”尼玛的,你丫的要是给我在外面染了病,看我不把你剁了的。 “你不行。”少年的话要仁莫湾听着咋就那么刺耳呢?什么叫他不行?他不行外面的野女人就行了?? “谁说我不行?”这厮一听急了,一副舍身取义舍身成仁的臭德行,哐当往床上大躺,然后叉开腿呈大字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对着少年叫嚣:“来,干我!今晚你要不干我就和你急,靠的!!!!”我去,这厮凝眉目露尖酸,真是要人心痒难耐的。 “不行,不行,真不行,我怕伤到我们的宝宝。”少年言不由衷,双眼欲焰狂涌。 仁莫湾刚要发飙,瞧着一脸色急地滕子封忽然呆住,他觉得很奇怪,会不会是他真的得了什么绝症,滕子封为了不要他忧愁就整日对他胡说八道,久而久之的得了妄想症??? 最后小封会疯?会精神分裂?是自己害了小封?是这样吗?眨眨眼,仁莫湾艰难的开口:“小封,小封,明儿我找西北来,给你瞧瞧身体好吗?你瞧,我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你也总跟着我吃不好睡不好的,我还动不动就爱发脾气,我担心你的身子,你给西北瞧瞧,要我心里也放心好吗?” 仁莫湾隐隐的发觉,家里的人都很怪异,他几乎不怎么对他所谓的亲生父亲龚龙对话,而荏苒也总是对他的病情含糊其辞,那他只能问小封,结果滕子封每次都逗弄他不正经八百的回答他的问题。 或许,他听该着西北亲自问问他的病情,他不想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如果到时候真的害了小封可就完了。 “你认为我怀孕了?”收回心绪,仁莫湾凝视着身边的滕子封问道。 “如果我说你怀了,你会信吗?”滕子封也收敛玩味之色,看着仁莫湾问。 “你觉得我肚子里会有个子宫?”仁莫湾不是挑衅也不是刻薄,他只是说出事实,他自己是不是男人他最清楚,从小到大他丫的可都是站着尿尿的,他十分以及肯定他下面只有一个jj和肛门。 “一切皆有可能。”滕子封扬唇一笑,说了一句广告词。 “好吧小封,据我目测观察,不是我病了,是你,你有严重的抑郁症外加妄想和狂想症。”仁莫湾不想发火的,尤其小封还是个病号,可是他忍不住,还是爆发的低吼出来。 “你从来没想过一个问题吗?”滕子封在引导着仁莫湾。 “?”仁莫湾眨眨眼,有些迷茫。 “遗传。”少年笑着提示小男人。 仁莫湾愣了两秒后瞬间领悟滕子封的话,他在说生了他的爸爸荏苒,错愕的张开嘴巴脱口而出:“你说我是双性人?” “你歧视双性人?”滕子封问。 “怎么会?当然不!”是的,他不歧视,绝对不会歧视,他怎么会歧视将他生下来的爸爸呢?双性人怎么了?双性人就不是人了吗?双性人就不要活了吗? “好了,我们睡吧。”今日的灌输到此为止,一下子把谜底揭晓那太突然,得要小男人自己先琢磨琢磨,往那方面想想后再继续引导。 炸毛辣爸 142十三年的种种 四天后,大家迎来了洋人的节日圣诞节,平安夜按照龚龙的吩咐谁也不许外出,都要留在家里一家团圆。 很热闹,龚龙早早的派车就把任秋香一家三口接来,龚龙也是带着他的亲梅竹马一起回来,如此一来,饭桌上就格外的热络起来,尤其有雷迪这货在场。 一顿饭吃的欢天喜地,老的小的都相当开怀,饭后,荏苒就陪着姐姐与龚凤一块搓起了麻将,仁莫湾还是难受,稍微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就能引起他大吐特吐一番。 这面才漱完口从卫生间里出来,背后就听到雷迪扯着嗓子揶揄仁莫湾道:“嘿老哥,咋了你?难不成你怀孕了?啊哈哈哈。” 炸毛辣爸_185 仁莫湾听后瞳孔一缩,真的……就这么明显吗?要大家都觉得他怀孕了吗?眨眨眼,仁莫湾问:“小迪,你,你觉得我的症状很像怀孕了???” “那你以为呢?”雷迪这妮子也没多想,就随口而出:“恶心,闻什么都想吐,刚才吃饭专挑酸的吃,你说你不是怀孕了你是什么?”雷迪本来是嘻嘻哈哈的,说着说着这小妮子大呼小叫起来:“老哥?”雷迪用手指指着仁莫湾瞪圆眼睛叫道:“你,你该不会是和小舅一样吧?????你也许真的怀孕了,要不你买张验孕纸试试?” “嘘嘘嘘~~你给我小声点。”仁莫湾被雷迪说的也半信半疑的,瞧她吼得这么大声,急忙忙扯着雷迪往一旁去,然后一脸的别扭到:“那,那个,你说的那玩意儿真好使?”就算是鬼使神差吧,或者是一种自我安慰,比起得了什么绝症他还倒是希望他怀孕了,既然大伙都瞒他,那他就当买个验孕棒试试,如果不是怀孕那就是他得了绝症!!!!! “当然好使,早晨起来不吃饭,第一泡尿绝对好使,哎呀,那东西简单着呢,你到时候看说明书操作就成。”天然的腐女果然接受能力强,尼玛的老哥要买验孕棒试孕这种荒唐的事情他都能接受,我勒个去的,这妮子还有神马是不能接受的,就算扑哧一下子现在就穿越了,估计雷爷也不会觉得稀奇。 “噢噢噢,那玩意哪里买的到?”仁莫湾有些难为情,总觉他们之间的话题很诡异。 “你不是吧?药店啊,那玩意药店就买得到,晕死!”我去,仁莫湾还把雷迪给雷了,hoho。 “喊毛喊?我又没经验,哪特么知道那玩意药店就卖?没大没小。”我太阳的,这厮果断炸毛了,吼完转身就走人了。 不喜欢热闹,一点也不喜欢,听着荏苒他们搓麻将的声音就闹腾,仁莫湾蹬蹬就上了楼,回到卧室掀开被子就爬上床,就特么想躺着,除了吃就是睡,其他的什么也不想做。 不多时,滕子封手里端着一盘剥了皮切块的苹果推门而入,知道现在好吃懒做的小男人根本没睡着,少年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随后掀开仁莫湾盖在肩头的被角,压着小男人的侧身俯下身子逗弄道:“睡了吗?起来吃块苹果,爸说虽然是外国人的节日,既然过了就得要你应应节气,起来,来吃快苹果。”不过一年而已,就变成了少年催促着小男人吃苹果应节气,去年的时候,还是仁莫湾急忙忙的去厨房给滕子封切苹果呢,呵呵。 “不吃,我恶心。”仁莫湾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是真的又开始恶心了,头也跟着晕晕的。 “所以才要你吃苹果,苹果里有苹果酸,吃了你就不恶心了,来,听话宝贝。”滕子封说着伸手在水果盘里捡了一块苹果出来。 眼神暗了暗,少年笑着把苹果含在嘴巴里,然后伸手轻轻捏住仁莫湾的下巴,迫使小男人对他张开嘴,然后就探身下去,将口中的苹果戳入仁莫湾的口中,鼻子里还发出宠物犬一样的翁唔声,一幅撒娇讨好的摸样。 仁莫湾没睁眼,却是主动张开了嘴,嘴角噙着笑,美滋滋的把滕子封用嘴喂他吃的苹果吞进了肚子里。 瞧着小男人眯着眼睛咀嚼苹果的满足样,滕子封再次欺身过去邀功道:“是不是我喂得就好吃?” “起开,德行!”仁莫湾一脸的餍足,作势伸手将哈巴狗似的少年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那好,我下楼陪着他们玩牌去了,呵呵。”滕子封说完起身就真的推门出去了,仁莫湾噤噤个鼻子暗骂滕子封不懂他心思,一阵困意袭来,这厮裹个被子就这么在平安夜睡去了。 第二天是圣诞夜,江小鱼那几个货早早的就邀约了滕子封,说哥几个必须得聚聚,地点就安排在全家二少爷的刺激疯吧。 那滕子封敢不带着仁莫湾去吗?中午用过了午餐滕子封带着仁莫湾呢就与龚龙和荏苒分道扬镳了。 一路上仁莫湾在心里都惦记着买验孕棒的事情,根本没注意滕子封偶尔的咳嗽,估么是着凉了。 到了地儿,滕子封领着仁莫湾走入大堂,仁莫湾忽然站住脚,滕子封不明所以,就瞧着仁莫湾甩开他直奔站在门廊下的大堂经理而去。下一秒,就听见仁莫湾挑衅的声音响起:“喂,别下了你的狗眼,你这次给我看清楚了他是谁,我是谁。” 那经理一愣,瞧瞧仁莫湾在瞧着在小男人身后走上来的滕子封,他当然知道滕子封,急忙忙扯嘴讪笑:“封哥,呵呵,您来了?这位是?” “你嫂子。”滕子封戏谑一笑,说完揽住仁莫湾的肩头就转身朝里走,“走吧媳妇儿。” “滕子封,你丫的欠扁……”俩人吵吵闹闹着离开,搞得人家经理一脸的黑线条。 醉生梦死,从全家三少爷父辈那代开始就是他们特定的哈皮包厢,现在刺激疯吧传到了全响的手中营运模式什么的都变了,然,这个特定的包厢仍旧没变,还是提供给他们这帮太子爷玩乐的私人包厢。 包厢内沸反连天,不过还好,没有仁莫湾预期的那样有什么特殊的花样,放眼望去,除了江小鱼,全响,迟骋与全想外没有一个特殊的人在场,这要仁莫湾这厮心里挺舒服,这要是看见了什么小帅哥啥的,他丫的一准炸毛,滕子封这帮哥们都找货的话 ,那说明滕子封背着他也一定找,天知道这几个货为了滕子封牺牲的有多大,那咋整?睡觉孕夫是天呢。 啥也没说,进屋就是喝酒,虽然滕子封始终搂着仁莫湾在与江小鱼他们拼酒,可百无聊赖的仁莫湾还是觉得挺无趣的,大过节的也不好剥了孩子们的面子,这厮是硬着头皮哈欠连天的听着他们胡吃海喝的。 炸毛辣爸_186 没一会儿,仁莫湾这厮就忽忽悠悠的靠在滕子封的怀里睡了过去,一头银发的江小鱼真是憋不住了,瞧着滕子封虚了嘘:“嘿嘿嘿,丫的他睡着了?啊?是不是真睡着了?” 滕子封低下头瞧瞧,仁莫湾红着脸睡得那叫一个香,窝在他怀里老老实实地,跟特么新出生的婴孩似地。 “操,那整会儿啊?”抬手狠吸一口烟,江小鱼痞气十足的吐出一个烟圈来。 “滚鸡巴蛋,把烟给我掐了。”滕子封一点没惯着流里流气的江小鱼,一把夺下这货指间的烟卷凶道。 “去你的,你丫的就是妻管严。”被夺了香烟的江小鱼也不气,展开手臂往沙发上一搭,大喇喇的靠下去哼哼道。 “你们玩吧,我不玩了,你们知道的。”滕子封的眼神闪了闪,之后先满足的瞄瞄仁莫湾的肚子。 “靠,不是都已经有了吗你怕啥?又不是造小孩阶段戒酒戒烟戒毒的,你丫的至于吗?”这次未等江小鱼发话,一头炫酷蓝发的全响先发制人。 梳着马尾一派贵气的全家大少爷迟骋还没有发言,高贵的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正在细细品尝,他的对面坐着一身黑色唐装有些少白头的全家三少爷全想。 “得得得,别特么强人所难,来来来,咱们整咱的。”江小鱼说着就从他的皮包里掏出来两包面儿,之后又掏出了一袋儿装着五颜六色药丸的透明塑料包,二话没再说,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摊,分出了份,之后几个人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过节的的享受下至高无上的幻觉冲击。【吸毒有害= =】 滕子封始终保持着搂着熟睡的仁莫湾的姿势没变过,其他四个鬼玩药的时候他喝酒,等四个鬼上劲的时候他搂着仁莫湾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并没有醉,只是包厢里的温度被调节的有点高,加上足以调动全身上下神经细胞的嗨曲,体内的酒液正在发酵,少年有些晕乎乎的,他依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仁莫湾,脑袋里却走马观花的放映着他与仁莫湾这十三年来的种种。 炸毛辣爸 143验孕棒 他的父亲,他的母亲,然,给了他幸福给了他家的温馨,给他喜怒哀乐罪的却只是怀里的这个小男人。 孤儿最渴望的便是拥有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滕子封不算是真正的孤儿,可他与孤儿一样,他渴望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 这个小小的愿望仁莫湾替他实现了,给了他家,给了他爱情,如今又给他传承,他们的传承,他们的后代,这要滕子封异常的兴奋,兴奋地程度足以堪比中国首次登月。 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仁莫湾的肚子,贪婪的幻想着小男人的肚子里会孕育怎样的一个孩子?男孩?女孩?这真是奇迹! 垂下头,微笑着吻上仁莫湾的面眸,这爱,开了花结了果,真是幸福的要人忘乎所以。 不过过了多久,滕子封似乎揽着仁莫湾靠在沙发上迷糊了过去,仁莫湾这厮睡了一觉转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江小鱼他们一个个歪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也不知道在干嘛,仁莫湾轻手轻脚的坐起身来,瞧见滕子封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这正好,这厮先前就惦记着买验孕棒的事儿,妈的刚才还做了个噩梦,他梦见他用验孕棒试了,结果不是怀孕,是得了绝症,见鬼的,这个梦十分影响他的情绪,要他迫不及待得想买个验孕棒回家去试验。 轻轻地将滕子封环住他腰身的手臂挪开,仁莫湾这厮悄悄的起身,随后抓起挂在衣架的外套就开门出了去,妈的,一秒钟也不想再耽误,他丫的必须立刻,立即冲出去找一家药店买那玩意儿,简直着魔了。 刨除刺激疯吧仁莫湾才发现外面已经飘起了纷纷扬扬分雪片子,此时正是华灯初上一排万家灯火的喧嚣夜色。 仁莫湾左顾右盼一番朝着街口跑去,沿着大马路大概走了两条街才瞧见一家贴着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这厮进去是勇气可嘉,那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可进去后就俨然成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跟特么变态怪叔叔似的在人家药店里头獐头鼠目的,惹得亮丽小营业员频频白眼。 “这位先生,有什么需求我可以帮你选择一下。”年岁稍长的营业员隔着柜台客气地问道。 “恩?”被营业员一叫,仁莫湾这厮显然一愣,旋即支支吾吾起来:“那个……就是……我想……吧……其实……就是……”操蛋的,这话要如何开口啊??仁莫湾闹心。 闷骚货店员见得多了,尤其仁莫湾这种人模狗样的,看着越特么正派骨子里越特么的骚浪,年纪稍长的营业员自作聪明的冲着仁莫湾道:“哦,懂了,先生,这面。” 炸毛辣爸_187 我去?大姐会读心术?帅啊,仁莫湾旋即跟着营业员手指的方向过了去,走到近前一看,艾玛,各种有爱的伟哥啊,印度神油的,尼玛,敢不敢再刺激点? 这厮当即白了脸,这娘们瞎眼了给自己介绍这玩意?老子持久着呢,丫的一夜十次郎都木问题,神经病,靠! 年长的营业员自是懂得察言观色,瞧着仁莫湾一幅大便脸,立即知道他会错了意,急忙忙开口给自己找台阶下:“抱歉,是这面。” 仁莫湾狠狠的白了一眼,顺着营业员的眸光看去,艾玛,各种避孕套避孕药,斜着眼不屑道:“圣诞节不需要吹气球。” 那营业员的耐性也被仁莫湾消耗没了,有些不耐烦的张嘴问道:“那请问先生你是来买什么的?痔疮膏吗?”靠,别扭你妹啊 ,该买啥就买啥,服了,比娘们还脸子薄吗? “你才痔疮呢。”艾玛,这厮真绅士,服了。 “那你到底要买什么?”我去,大姐炸毛了。 “验孕棒,有没有?”操,早痛快地说买验孕棒就结了呗,何必在这给自己找气受还影响人家大姐上班的心情?服了! “有,你需要哪一种?”大姐的嗓门还是很高,这卖货买货的还真是诡异。 “要最高级的,最贵的。”仁莫湾不甘示弱,扯个嗓子在这和大姐喊,也特么不害臊了,真行。 于是,这买的卖的在剑跋扈张的气氛下开票付款然后走人,出门后,仁莫湾就急忙忙走到路灯下偷偷看包装上的说明,然后做贼心虚般的把外包装拆开丢到垃圾桶里,笑话?这玩意可不能被别人发现,那不得笑掉众人的大牙啊? 回到醉生梦死包厢时,发现仁莫湾不见了的滕子封正急着穿衣服往出来,瞧着一身风雪的仁莫湾推门而入,滕子封一个箭步跨上去扯住仁莫湾急道:“你去哪了?啊?急死我了。” “我,我尿急,就去了趟厕所。”明显的在说谎,你丫的去趟厕所能尿一身雪花回来啊? 滕子封也不想揭穿仁莫湾,拉着仁莫湾就返回包厢的沙发坐下,细心的给仁莫湾脱掉外套挂上,然后嘘寒问暖的问他难受不想吃什么不。 许是仁莫湾身上的寒气激到了本就有些着凉的藤子封,少年咳咳的打了几个喷嚏。 “小封,你感冒了?”仁莫湾转过身子握上滕子封的手腕问道。 “没,可能昨晚陪着雷迪出去放花着凉了,没事。”少年笑笑不想仁莫湾担心,若是干嘛了他还真就不能和仁莫湾靠太近,要是把小男人传染了可就糟糕了。 “你干嘛?”瞧着滕子封故意避开他,仁莫湾凝眉问道。 “我这不是怕传染给你吗?你现在身子弱,染了病怪遭罪的。”滕子封脾气真是好,典型的模范小丈夫。 “我哪有那么娇气?”仁莫湾白眼,声刚落,包厢的门就被江小鱼一脚踹开,吓了仁莫湾好大一跳。 包金的门框子磕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蹭掉了挂在门口衣架上仁莫湾的大衣,滕子封见江小鱼毛了三光(毛躁)的皱眉喝道:“你丫的绅士点成不?槽。” “喊你妹!不就把仁叔的衣服碰掉了吗?至于吗你?老子现在给你捡起来。”江小鱼嗨的爽,这出口的话就没出听了,都啥时候了还管仁莫湾叫叔?这不是刺激人家这对老妻少夫吗? “你特么傻逼了?管我老婆叫你妹叔啊?”滕子封被江小鱼气的直吐血,怕仁莫湾炸毛,急忙忙谄媚的楼主仁莫湾淫笑。 仁莫湾白眼,被江小鱼的话刺激得有点挂不住面子了,就觉着他明明是叔字辈的,丫的和滕子封搞个基咋还连辈分都降了?混球,被这崽子压得事难不成祖国各地的人民都知道了?奶奶的。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顺着江小鱼手中仁莫湾的衣兜里落了出来,仁莫湾看清了是神马东西之后,咯噔心惊,幸亏江小鱼这货没见过什么世面,弯腰拾起地上的验孕棒嬉皮笑脸道:“哎哎哎,咋还穿个温度计出来啊?正好,插你腋窝里量量温度。”江小鱼这货说着就特么举着仁莫湾的验孕棒朝着滕子封走过来,随后就特么和滕子封闹做一团。 当仁莫湾眼睁睁瞧着江小鱼这货真的把他的验孕棒赛道滕子封的咯吱窝后,丫的真是欲哭无泪,直接风中凌乱。 炸毛辣爸_188 后来滕子封真的就夹着他的验孕棒与迟骋他们推杯换盏的喝起酒来,仁莫湾着小心脏的跳动的异常激烈,一双眼时时刻刻的盯着滕子封咯吱窝里的验孕棒。 我勒个去的,这要是被这个几个崽子发现那不是什么温度计而是女人用的验孕棒,叫他情何以堪。 哎?不对啊 ,女人用的验孕棒,他特么老爷们用个毛啊!靠!雷迪,你丫的妖女,都是你蛊惑老子,要老子抽风去买这玩意,靠靠靠!!! 五分钟一到,仁莫湾这厮首当其冲的扑过去,虎口拔牙似地把滕子封咯吱窝里的验孕棒抢下来,然后扭头妆模作样的瞧了一眼后安慰滕子封道:“三十七度八,没事小封,没烧,呵呵,喝啊,你们继续喝,呵呵,呕啊~~~~~”我去,这厮嘿嘿笑着就上了恶心劲,直接用手捂住嘴巴狂奔至卫生间,捧着马桶就特么跟给皇帝叩首下跪似的一段狂喷,丫的苦胆都吐破了。 这厮害喜,滕子封哪能弃之不顾啊,立马放下手中的酒瓶子跟着仁莫湾进了卫生间,丫的搂着搂着马桶的仁莫湾就是一顿嘘寒问暖,柔的都快化出个水来。 大吐特吐的仁莫湾手里还捏着验孕棒呢,丫的这厮紧张死了,偷眼瞄瞄,瞧着滕子封没注意他得手,急忙忙把手伸到马桶后,朝着垃圾桶一撒手,验孕棒就被他丢了进去,呼,这才放了轻松,由着滕子封又拍了两下背脊后起身回了包厢。 后没多大一会,滕子封借口仁莫湾身体不适为由,没能与江小鱼他们狂欢一宿,带着仁莫湾在凌晨一点的时候回了家,仁莫湾那厮累极了,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就睡了过去,是怎么到的家,下的车,上的楼,脱得衣服仁莫湾根本不知道,一觉醒来就特么天光大亮了。 卷二 完美贞操 第144章 可怕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仁莫湾这厮又特么做了噩梦,梦里的内容和昨儿在刺激疯吧的醉生梦死的包厢里做的噩梦一样,基本就是他没怀孕,他不是双性人,他鸡巴的得了不治之症,与滕子封抱头痛哭,死去活来,最后不甘心的离开人世间。 就这么,这厮在家懊恼了五天,直到元旦这天因为大家的到来心情才算好点,不过还是因为这事变得有点抑郁成魔,估么是滕子封没得妄想症倒是这厮倒是先魔怔了,总特么希望自己真的是怀孕了不是得绝症,于是,越想就越想,越想就越希望。 也不怎么想的,元旦第二天一大早这厮就偷偷摸摸的起床,穿戴利落后自己驾车出了门,ㄚ的他还要买个验孕棒回来,不试试他就心里总装着事。 先前有了一次购买经验,这次这厮没太尴尬,进去药店就直奔主题,指着柜台就说要买验孕棒,其实男人买这东西也没啥新鲜,给自己女人买呗,多正常?这厮一惊一乍的纯属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 交了钱推门走出来,这厮心里算是高兴点,心里合计着明儿早点起来,然后撒泡尿验验,美滋滋的就把外包装又撕了,顺手就丢在路旁的垃圾桶里。 他这前脚刚把验孕棒插进身上背的背包里,后脚就特么出事了,ㄚ的也该他倒霉,好死不死的非往特么银行外的垃圾桶里丢垃圾,道牙子边上那么多垃圾桶他都不用。 劫匪来的有组织有规律,持枪的持枪,劫钱的劫钱,控制人质的控制人质,仁莫湾迷迷糊糊的就被从储蓄所里冲出来的劫匪扯着上了逃亡的车子,老半天后才特么的明白过来自己成了人质。 车子在公路上狂飙,颠荡的仁莫湾七荤八素,耳边是劫匪粗重的喘息、身后围堵而来的警车鸣笛声,咆哮着由远及近。 在回神时,仁莫湾已是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完全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缩在角落里颤抖着无以名状,后悔今日的鲁莽,后悔整日的杞人忧天,不知道他还没有命活着回去见他的小封。 被劫匪劫持的人质算上仁莫湾一共有五个人,全部被绑匪捆住了手脚丢在了一间废弃的小木屋里。 瞧着身边人哭泣流泪,仁莫湾竟意外的十分冷静,他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与他同样被劫持的男女恐惧恐慌的模样,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很空,好像进入了某个特定的空间,耳边听不见一切的嘶吼与咆哮,每个人的表情就像被刻意放大一般的在他面前展现着。 仁莫湾很安静,安静的抱着他的兜子,安静的伸手进去紧紧攥住了他在药店买的验孕棒。 这一切就像似在演戏一样,明明早晨睁开眼的时候滕子封就躺在他的身边,一脸的放松,伸着手臂揽着他的腰,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他就与滕子封离了那么远,原来幸福就只是那么简单,每天睁开眼,你爱的人就躺在你的身边…… 他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但仁莫湾知道,他们似乎出了城,好像是进了原始森林,听着劫匪似乎在内斗,说要与警方谈判,要求准备直升飞机提供他们出境。 陷入绝境的劫匪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出手踢踹哭闹不止的人质,即便仁莫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还是跟着遭了秧,被某一个劫匪踢踹了好几脚。 这一刻,小男人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觉着他是真的怀了孕,他仔细的回忆着滕子封对他说的每一句话,辨别着每一个细节,他用这些来消磨被禁锢的可怕时间。 他缩缩着身体,把自己弓成一张弓,尽量护着自己的肚子不被劫匪踢到,他不知道他为何会怀孕,他没太研究过双性人的特别,可是他就是突然茅塞顿开,回想着每一个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对话,和他自己的反应。 炸毛辣爸_189 低下头,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微有了变化,一点点的隆起,不是很明显,但的确比他之前的身材丰润了太多。 孩子?这样的字眼深深刺痛着仁莫湾,他有了小封的孩子?为什么?那为什么他此时此刻会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呀?小封……小封……小封…… 他很恶心,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哪怕一点点的响动都能勾起劫匪的怒气,使之暴躁的如同希特勒,随便挥舞着手中的利器砸向他们这些无辜的人。 冰冷的地面,发霉的气味,残破的窗子遮掩不住窗外呼啸的风,仁莫湾趴在地面上,看着泥土出神,看着看着就红了眼圈,他怀念,怀念温暖的被窝,怀念少年的怀抱,怀念滕子封的种种,甚至 ──怀念家里的早餐。 啪,劫匪摔破了一个空酒瓶,四碎的玻璃碴子飞的到处都是,扎坏了仁莫湾身旁一个女孩的脚趾,女孩神色慌张,捂着嘴巴偷偷掉眼泪。 “妈的,难不成咱就困死在这?”有人粗着嗓子吼道。 “别他么吵,烦死了,操。”又有人接茬。 “逼养的,大不了同归于尽,老子一枪一个蹦了这几个软蛋。” “老三?老三你干嘛?” “啊~~~别杀我,别杀我,我求求你们,呜呜呜呜~~”是刚才那个紧邻着仁莫湾的少女,仁莫湾垂着眼在瑟瑟发抖,他没敢抬头去看这个可怜的女孩,一声枪响,宛如射中了仁莫湾的心脏,一片红,喷溅在仁莫湾的鼻梁子上,小男人一颤,就听着女孩软下来的身子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双眼真可怕,漂亮的女孩死不瞑目,赫赫然的瞪视着仁莫湾,好像在埋怨仁莫湾刚刚为何没出言救他?随即,女孩的尸体便被残忍的劫匪拖了出去做了要挟的砝码。 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要如何呼吸,捏着验孕棒的手指骨结泛白,仁莫湾红着眼眶仍旧保持着注视泥土的姿势没有动,他动不了,整个人都被那喷溅的鲜血吓的不知所措,他没有看,可他的余光瞥见了女孩临死时的恶毒眼神,充满了怨念,可怕……可怕至极……小封……小封……你在哪?快来救救我……救救我,我好怕…… 偷偷地,偷偷地捡起一片酒瓶的碎玻璃碴,仁莫湾太恶心了,他可以忍受疼痛、忍受痛苦,却无法忍受阵阵发作的呕吐感。 他使劲地攥着那指甲盖大的酒瓶碎片,使劲使劲地攥在掌心,想要那锋利的割面刺痛他的皮肉,只有疼痛,只有鲜血才能压住他阵阵涌起的恶心感,他要活着,他要活下去,活着才有希望…… 难熬的一夜,每一个被绑来的人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那种随时随地可能就会死去的感觉要人恐惧,真的好想冲过去夺下劫匪腰间的手枪给自己一个了断,这太折磨人了,真的是太折磨人,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那种感觉…… 第一个二十四小时在难熬中度过,仁莫湾庆幸他又看见了第二天高升的太阳,于是,他期待着第三天的太阳。 警方的动作很快,已经全方位的将劫持人质打劫银行储蓄所的劫匪包围,被困在木屋中的几个人质听的清楚,人民警察的声音自高分贝的大喇叭里穿透过来,从来没觉得人民警察有什么光辉形象,可这一刻,每一个脑中的人民警察就像插了翅膀的天使,一切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此。 仁莫湾听出了希望,警方一再强调坚决不能伤害人质,关于劫匪的要求会立刻满足,小男人不傻,他知道一定是龚龙出面了,只要男人动用人际关系,一定能做到他想做到的一切,实在不行还可以玩黑吃黑,当然,能明着解决的事情最好还明着解决,不过是给上头施加一些压力,事情便可迎刃而解。 又是冰天雪地,又是阴森灰暗的树林子,仁莫湾四个人狼狈不堪的直被劫匪架着从木屋中推出来,林子很静,可每一个人都很振奋,他们能感觉到隐藏在密林深处那一双双锐利的眼睛,那是天使。 劫匪陆续的跳上了警方提供的直升飞机,第一个人质被丢开,然后是第二个,接着是第三个,终于到了仁莫湾,小男人激动的无以名状,就快,这一切就快结束了,噩梦就快结束了,他们自由了,他们获救了。 然,小男人的双脚刚着地,大半个身子被劫匪从直升机里推下来的仁莫湾再次被突然反悔的劫匪捞住后脖领子,旋即用力一带,重新将仁莫湾作为人质带上了直升飞机,须臾,直升飞机轰隆隆的起飞而去。 螺旋桨转起,搅起飞雪纷纷,打着转的旋起,梦幻了这阴森幽寂的树林,隔着模糊不清的舷窗,仁莫湾瞧见了他最熟悉的人,是滕子封,隐匿在警员中的藤子封在仁莫湾被带上飞机的一刻力马跳了出来,愤恨的摘掉头上的帽子狠狠地摔在雪地中叫嚣起来。 少年在咆哮,少年在发疯,四面有人冲了过来将少年拦截住,仁莫湾流了泪,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耳边只有螺旋桨的轰鸣。 口中的哈气融化了舷窗上的寒霜,眼泪决堤一般的扑朔朔流下,他的小爱人离着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成了一个黑点。 此去经别不知何夕,还会?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卷二 完美贞操 第145章 绝地逢生 炸毛辣爸_190 仁莫湾始终都在游离的状态,趴在舷窗上痴傻地瞧着下面的云雾,即使他们飘了洋过了海,小男人仍是不死心的扒着舷窗倔强的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拼命地望着,就好像他的小封会踏着七彩的云团来接他回去,不知道,他猜不猜的中这故事的开头与结局…… 有道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仁莫湾的身上,用有些不可思议的眸色暗自打量起小男人来。 劫匪很诧异,诧异被他们当作人质一并掳上飞机的仁莫湾丝毫没有惊慌与恐惧,不过是趴在窗子上暗自神伤,不知道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心里想着的是什么,但绝对不会是惧怕。 “嘿三儿,你看够了没?咋的憋到了,连爷们你都想了?啊哈哈哈。”不知道是哪个劫匪打趣的揶揄起他的同伙来,这与仁莫湾无关,小男人没有心情去理睬他们之间的戏谑,仍是我行我素的扒着弦窗朝着外面望。 那名被同伴称为老三的劫匪没有理睬同伙的笑骂,而是凑到仁莫湾的身边一把扯住仁莫湾的手腕将其转了过来。 霎时,四目交接,仁莫湾红着眼挂着眼泪,怔怔地看着正在注视他的劫匪,没有紧张没有惊惧,满心满眼的幽寂,落寞的让人心惊胆颤。 劫匪的目光很凶残,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仁莫湾片刻也不见仁莫湾有什么多余的反应,便不屑的甩掉仁莫湾的手腕不在理睬小男人。 迷迷糊糊中,仁莫湾听见劫匪在议论著他:“嘿,那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怎么着?” “先带着,等安全了就找地儿把他扔下去。” “扔下去?干脆直接给咔嚓了不是更省事!” 昏暗中的仁莫湾始终保持着侧身窝在一处的姿势,他眨眨眼没有动,刻意忘却劫匪的这段对话,避着眼沉溺在自己美好的回忆中,一周前,他的小封还端着一盘削好皮的苹果哈巴狗似的用嘴喂他吃,几天前,他的小封还搂着他在刺激疯吧的醉生梦死包里闭目养神,元旦的时候还抱着他一块和雷迪玩麻将,太多太多的回忆要他回忆,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自己的生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不在天上飞了,落了地,然后换成了车子继续逃亡,劫匪暂时没有撕票的打算,毕竟在过了风声前仁莫湾还是一块保命符。 一路的逃亡要仁莫湾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许多个夜晚仁莫湾的肚子都会像抽筋似的动几下,他不敢吱声,都是自己偷偷的忍着,手上的伤疤也已经在逃亡的过程中结痂愈合。 被劫持时,仁莫湾已经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许是小男人的体质特殊,在他六个月的身孕时才有了胎动,比正常的女性缓慢了一两个月。 胎动刚开始时就像是腹部有个小气泡一样,咕噜咕噜几下,开始能感觉到的胎动是很轻微的,不注意可能都会忽略了,很轻的感觉,不容易察觉到,再后来,胎动越发明显,动起来像是肠子在蠕动的感觉,这要仁莫湾吃不消的同时也很欣慰,他的宝宝还活着,还在他的体内。 他的异常终于在连续一个多月的逃亡后被劫匪发现,原是要仁莫湾洗澡把身上脏的连要饭都不穿的衣服换掉时被看出了倪端,这个男人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而且并不像是赘肉胖的,就像在小男人的肚子上扣了一颗球。 而且仁莫湾的反应而激烈,拼命的捂着肚子,瞧着几个劫匪就像见了鬼一样,好像几个劫匪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鬼,来索命,索他孩子的命。 一路上一直都是安静的仁莫湾忽然激动起来,捂着自己的肚子挥舞着另外一只手,说什么也不要劫匪靠近,眼中满是惊惧与慌乱,这要几个劫匪面面相觑。 “别过来,你们谁也别过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仁莫湾抱着自己的肚子缩在浴室的墙角,抖的厉害。 “嘿,他怎么了他?难不成中邪了?”某个其貌不扬的劫匪戏谑着:“碰你?除非老子脑子坏了。” “你瞧他那肚子,该不是长瘤了吧?啊?”又一个劫匪落井下石道。 “啧啧啧,真他妈娘们,看着就碍眼,细皮嫩肉的哪像个男人。”膀大腰圆的劫匪一脸的鄙夷:“嘿嘿,该不会是个喜欢被干屁眼的变态吧?啊?我看他像。” “今晚的船离开,他就别带了。”沉默了半天名为老三的劫匪发了话。 “早就他妈的该丢下他了,带着他还得浪费一份食,就要他在这自生自灭去吧。” 随着劫匪一个多月的逃亡,终于在印度尼西亚的首都雅加达落下帷幕,彼时,仁莫湾已经有了快七个月的身孕,劫匪将他丢弃,没有给他一毛钱一块干粮。 仁莫湾言语不通,他会说英文却完全不懂印度尼西亚话,在饿了一天一夜后,仁莫湾破釜沉舟的直接走进一家7eleven连锁便利店,迫不及待的直奔国际电话区,抓起电话就给滕子封打去了电话。 炸毛辣爸_191 “小…小封……是我…是我是我。”千言万语在此刻全都化作了说不尽道不完的相思泪,拿着电话听筒的手抖个不停,仁莫湾抑制不住的泣不成声:“我,我们的孩子还在……还在……他还在我的肚子里……他在动……他每天都在动,呵呵。” “你在哪?你在哪?”电话中的少年万分激动,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无法入睡,家里早是一片人仰马翻,狡猾的劫匪一次次玩金蝉脱壳,要慌了阵脚的滕子封焦头烂额,整天全都是无休止的争吵,听着荏苒的眼泪度日。 到底还是堵截到了顽劣的劫匪,然而,却没有再逃亡的阵队里发现仁莫湾的踪影,乱了,天塌了,世界沦陷了,没有什么比这个传回来的消息更加令人惶恐。 滕子封疯了,成了滕疯子,马不停蹄的正乘坐私人飞机赶往抓到劫匪的国家,却万万没有料到以为被撕票的仁莫湾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那是什么?振奋!无与伦比的振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们都听不懂英语,说些奇怪的话,我现在一家711,我没有钱,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快来接我回去小封,我想你,想爸,想大家。”仁莫湾毫无形象的握着电话哭泣着,不管谁把他当成疯子当成娘们都无所谓,他无法掩饰绝地逢生后的喜悦,他没死,是的,他没死。 “别怕,别怕,不要急,我立刻要人全球定位,马上就锁定你的位置,不要挂断电话,我们就这么聊下去……” 谢天谢地,仁莫湾在给滕子封打去电话的时候,少年已经穿越了半个地球飘洋过海,没有很快亦没有很慢的到达了印度尼西亚的首都雅加达,同时也消费了昂贵的国际长途电话费。 “亲爱的,你抬头。”便利店里灯火通明,滕子封突然很感谢创立了7eleven品牌的美国南方公司,更感谢日本零售业经营者伊藤洋华堂于1974年将此引入日本,从1975年开始变更为24小时全天候营业的便利店。 因为他的小男人就捧着手中的电话坐在灯火阑珊处,是那么美,是这么美。 透过纤尘不染的窗棂,仁莫湾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赫然瞪圆,瞬间湿了眼眶,眼泪汹涌的夺眶而出,他机械地忘记挂断了手中的电话,傻傻地扯唇将他绽放在唇角的微笑透过窗子送出去,送给他的小爱人。 “小……小封……”颤动的双唇抽筋似的抖着,仁莫湾根本无法控制那埋藏在唇瓣下的神经:“小封……” 黝黑的某种只有一个人,满满倒影着小男人憔悴可怜的影像,仁莫湾的身材臃肿,穿的邋遢,头发也纠结的好像一把稻草,皮肤也失掉了往昔的光润,可他却扔然那么耀眼夺目,人群中,灯火阑珊处,一眼就瞧见了他。 听不见声音,可滕子封觉着他听见了电话自小男人手中坠落的声音,他看着不同于小男人长相的男店员叽里呱啦的追在冲出来的仁莫湾身后说着什么,他看见了他的大老婆不顾一切的自店铺里飞奔而出,笑着、哭着,一脸的幸福。 他是灵魂里住着麦兜的小男人,他此刻雀跃的像个得到玩具的孩童,张着双臂就扑进了少年的怀抱,然后便是火山爆发般的悲泣与长鸣。 小男人主动的捧住了少年的头,哪怕会在下一秒万劫不复,也没有阻挡住他此刻的热情,歪着头,闭着眼,深深深深的吻了下来,将那足以融化一切的吻落在少年的唇瓣上,烙印在滕子封的心底。 卷二 完美贞操 第146章 两碗泡面 夜深人静,便利店的窗前坐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他们面前放着两碗用开水冲泡的碗面,身后是摆满货品的货架,店里灯火通明,小男人与少年手牵着手的正在低头吃面,很简单的一餐,却是两个人这辈子吃的最香的一顿。 雅加达的皇冠假日酒店有着异国风情格调,滕子封与仁莫湾入住此处,倘大的按摩浴池内仁莫湾与滕子封赤诚相见,小男人看起来是累坏了,懒洋洋的趴在池子边上由着滕子封为其擦洗裸背。 早在昨夜寻到仁莫湾的第一时间两个孩子就给家里报了平安,第二日滕子封就派人来给仁莫湾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一切安好,这令人很欣慰。 仁莫湾这厮心挺大的,对少年说既来之则安之,想在雅加达旅游一圈后在回国,忠犬似的滕子封对仁莫湾是言听计从,ㄚ的孩子…说啥就是说。 “力道还成吗?”滕子封的动作很轻柔,生怕搓痛了仁莫湾。 “嗯,舒服。”眯着眼睛趴在池子边上的仁莫湾懒洋洋的哼唧着。 “我还觉得我在做梦,呵呵,呵呵呵……”须臾,少年再次兴奋的自言自语道。 “傻瓜”滕子封的话要仁莫湾暖心,小男人声落更是主动的伸手握住滕子封的手腕,然后带着少年的手掌覆在他隆起的腹部,甜蜜的低声呢喃:“小封,这是我的希望,这里有你的孩子,这真不可思议……”没错,的确不可思议,直到现在医生的话还徘徊在他耳处,他的肚子里竟然隐藏着一套可以孕育传承生命的器官,真幸运,真的好幸运。 “我……”少年欲言又止,半个身子压在仁莫湾的背脊上开始粗重的喘息,覆在仁莫湾腹部的手掌更是摩挲地暧昧。 “嗯唔……”仁莫湾倚靠在滕子封的怀中细细地低喘起来,水声哗啦啦,小男人竟是转过了身子,主动倾身落吻咬上滕子封的耳唇,然后沿着少年的耳廓细细舔吻下来。 炸毛辣爸_192 柔滑的舌尖点在滕子封火热起来的肌肤上,沿着浮凸血管的颈项一路向下扫去,唇舌落在少年肌肉结实的胸膛打转、缭绕着。 少年眯着眼,眼底全是仁莫湾奶白的裸背在晃动,小男人怀着他的孩子跪在他的腿间,正低着头亲吻着他,这要滕子封很激动。 “让我来……呼呼……”滕子封忽然搬住仁莫湾削瘦的肩头,一双要喷出火煏来:“让我来舔遍你的全身。”牵起嘴角,露出一抹淫邪的坏笑,眼中精光闪动。 轻轻地将小腹隆起的仁莫湾推倒在水池边,滕子封觉着有些惝恍,池中的富有民族特色的瑞兽口衔青珠,面目狰狞,淙淙清水绕身而下,四周水雾缭绕,他的爱人就那么赤条条倒在那瑞兽的脚下,那金灿灿的色泽晃的他眼晕,小男人的腹部更是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情不自禁的垂首下来,径直吻上那已然显现型态的腹部,一遍遍轻轻的啄吻,惹的仁莫湾连连轻喘,轻轻扭动身子,便会搅荡起一圈圈散阔的涟漪。 “小封……小封……我……我想要你……”仁莫湾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激荡,胯下更是不知羞耻的翘立起来,直直地戳上少年亲吻他的面眸。 “好……”少年情深意切,说着便轻轻地握住仁莫湾的一条腿将其微微抬高,然后埋首入腿侧舔吻起来:“我会轻轻地……” 仁莫湾拒绝滕子封对他用ky,他不要用任何带有刺激性的东西,他怕影响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小男人极力的配合着滕子封,放松着身体,激动如他,那处儿更是不可思议的自己湿润起来,直到少年缓缓地进入了他。 仁莫湾觉得自己快要被滕子封顶死了,那么大、那么粗,连根没入,全都被他纳在自己的‘口中’,故意夹紧、故意勒住不放,故意要少年气喘吁吁,故意挑起少年的欲火,然后,然后被滕子封狠狠的、温柔的疼爱,搂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肚子,一次次搅拌起阵阵水花来。 雅加达是个现代与传统融合的城市,在这里你会看到许多清真寺遗迹虔诚的信徒,也会看到现代的高楼大厦和绚丽夜景。 瞻仰民族独立纪念碑;独立广场,看独立史;大清真寺,虔诚的震撼;玩转印度尼西亚缩影公园;逛繁华夜景,去中央博物馆看文物,滕子封与仁莫湾手牵手游遍整个雅加达的名胜古迹。 之后两人又去了南湾和巴利岛,最后一程便是爪哇岛,爪哇岛河流短小且急促,绝大多数河流向北流,因为形成河流分水岭的中央山脉距南部海岸比距北部海岸稍近一些。 不过,也有若干河流是向南流的,岛上最大的河流是位于爪哇东部的梭罗河和布兰塔斯河,这两条河以及许多较小的河都可用于灌溉,但只能在雨季通航,而且只有小船可以航行。 世界上能吃动物的植物大约有500多种,但绝大多数只能吃一些细小的昆虫,生长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上的奠柏,居然能吃人。 它高八九米,长着很多长长的枝条,垂贴地面,有的像快断的电线,风吹摇晃,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它,树上所有的枝条会像魔爪似的向同生方向伸过来,把人卷住,而且越缠越紧,使人脱不了身,树枝很快就会分泌出一种黏性很强的胶汁,能消化被捕获的食物,动物黏到这种液体,就会慢慢地被消化掉,成为树的美餐。 滕子封与仁莫湾也是好奇这吃人树才来的爪哇岛,就是想一睹吃人树的风采,滕子封胆子大,竟是用枝条逗弄这吃人树,吓的仁莫湾站在远处直嚷嚷。 除了目睹这吃人树,仁莫湾也是奔着爪哇岛的日惹婆罗浮屠而来的,这厮很喜欢国外的一些宗教建筑,瞧着大气壮观,还极具特头的民族特色,特要人能感受到心灵上的震撼。 “多看看美丽的东西,好给咱儿子好的胎中教育。”滕子封嘻皮笑脸的揽住仁莫湾,一脸的谄媚。 “你去死。”仁莫湾口是心非,嘴上骂着人心里头却高兴。 “要不,还是多看看我吧,以后咱儿子一准帅哥一只。”滕子封继续嘻皮笑脸。 “你就知道是儿子?我喜欢女儿。”滕子封替仁莫湾撑着太阳伞,两人走在弯曲的小路上逗趣着。 “只要你给我生的,啥我都喜欢,嘿嘿。”滕子封微微俯身在仁莫湾的脸上偷了一香。 “混蛋,除了孩子我还能生啥?你要死啊胡说八道。”擦擦嘴角,小男人扬眉。 “注意素质,这对孩子的发育不好,乖,莫生气。”滕子封不以为然,仍是一副痞子相。 “都是你气我,你以为我想生气?”一把抢下滕子封手中的遮阳伞,就大步的朝前走,把少年一人儿暴晒在毒辣的阳光下。 “宝贝儿,你想没想好给咱孩子起啥名儿啊?”抹抹鼻子,滕子封大步追了上去。 炸毛辣爸_193 “这是大事,应该回去跟咱爸商量下。”仁莫湾故意冷着脸不搭理滕子封。 “甭商量,我老舅说了,孩子跟着你的姓,名字儿你自己想。”这可是第一手的小道消息。 “真的?”果然,小男人眼中泛起雀跃之色,着实没觉着龚龙会要孩子姓仁。 “骗你作甚,那还不都老舅哄爸开心。”滕子封撇撇嘴,仁莫湾被劫匪绑走这段日子,他ㄚ的可是没少瞧见龚龙那男人安哄荏苒,瞧着都眼馋。 “流氓,你就知道关注这事儿。”仁莫湾狠狠地白了滕子封一眼转身就走。 “嘿嘿嘿,前儿也不知是谁挺个大肚子说老公我要,给我,啊啊啊哦哦恩恩的,哈哈哈。”我去,骚年果断的脑门子要驴踢了,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也敢往出扯。 “滕子封,你ㄚ去死!!!!!”果断的某男炸毛。 “哎哎哎大老婆息怒啊,咱悠着点,孩子,孩子,ㄚ的你肚子里还揣着崽儿呢,小心掉喽。”滕子封开怀,也不管有没有旁人就特么叫喊起来。 “滕子封你给我闭嘴,你要死啊。”仁莫湾被滕子封如此一说,整个人都挂不住脸了,尼玛的,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你ㄚ的竟然在公众场合说他怀孕了,虽然有可能当地人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可那也不行啊,那太奇怪了。 “我都说要你穿女装出来了,谁要你不听,这不能怪我,在说,我说的都实话,哈哈哈哈。”滕子封围着仁莫湾得瑟起来,气的小男人真想给他三拳两脚。 仁莫湾身子沉,跑不动也追不到,心里还气的着急,眼珠转转,这厮把手里的雨伞一丢跺脚吼道:“滕子封,你ㄚ赶快给我过来捶两下,要不老子跟你没完。”跺跺脚加大威胁的筹码吼道:“老子,老子晒死你儿子!!!!”埃玛,这厮也好意思喊出来,不会了。 瞧着仁莫湾故意挺肚子要太阳晒的样子,滕子封就忍不住前仰后合的笑起来,这厮怎么可以这么有意思?简直逗死个人,哈哈哈哈。 卷二 完美贞操 第147章 恐怖海啸 “小的错了,还请大人有大量,不跟小的计较。”滕子封乖乖的过来受打,在仁莫湾负气的伸手锤了他两下后,少年猛地将人抱起,而后不管不顾的抱着小男人往小旅馆走去。 回到小旅馆两人又温存了一番,晚上去海边散步,第二天一大早准备返程回国。 在海边散完步后的仁莫湾突然开口道:“小封,我们去山上看日出吧?” “在海边看不是更好?”滕子封垂首道。 “不好,我就想去山上看。”仁莫湾没由来的想和比他小十二岁的少年撒娇。 “成,我大老婆说啥就是啥。”滕子封宠溺的在仁莫湾的鼻梁子上夸了一下,旋即牵起仁莫湾的手俩人就漫步着向山上走去。 山顶断崖,仁莫湾与滕子封并肩靠坐,在寂静中等待着那雄伟、瑰丽的日出景象……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等待很枯燥,却因为有了彼此而显得缠绵。 不知何时,天空终于泛起了鱼肚白,突然间从墨蓝色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拋物线,这线红得透亮,闪着金光,如同沸腾的溶液一下抛溅上去,然后像一只火箭一直向上冲,太阳——来了,将要普耀众生。 红霞中,滕子封拥着仁莫湾吻的激烈,耳畔是和煦的风,脚下是一派雄伟壮阔,怀中,是此生最爱的人。 突兀的,惊天动地的巨响炸起,旋即便是一片撕心裂肺的哀嚎之声,正吻的缠绵悱恻的滕子封与仁莫湾当即一惊,分开彼此朝着山下望去,只听的远处就像火车失控后的轰鸣一样喧闹刺耳,只瞧得与他们隔着巽他海峡遥遥相望的苏门答腊岛冲起了滔天巨浪,呼啸着朝着海岸线拍击而去,而后便是一阵阵山摇地动,房屋瓦舍一浪过后不复存在,城市成了一片汪洋。 吓!地震!海啸!可怕的字眼在滕子封与仁莫湾的脑中炸开,火山接连喷发,火山灰、岩浆滚滚而下,大地被阵阵咆哮撕裂,烟雾弥漫整个海域。 “小封,地震了,海啸,引发海啸了。”仁莫湾惊恐的语无伦次,他知道海啸的威力到底有多么恐怖,滔天巨浪卷起的海浪足有十米、二十米甚至是五十米之高,历史的纪录要人骇然,那是真正的噩梦。 远处的火山口正在不断的喷发着、爆发着,眼前的一幕就宛如世界末日已到来,橘色的岩浆、火星四处飞散,巨大的海浪一波一波呼啸着而来,就好像,马上会到眼前一样。 炸毛辣爸_194 “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非要来爪哇岛,小封,小封我对不起你,小封,小封……”才刚刚虎口脱险就又入狼窝,怀胎七月的仁莫湾实在再也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小男人木讷的站在断崖前,就好像忘了世界忘了自己,什么都忘记了,眼前的,就是一片修罗场,歇斯底里的哀嚎,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丧生在大海的怒吼之下,那幽远、那瑰丽、那神奇不复存在。 “别慌,没事,没事,离我还很远,有我,别怕宝贝儿。”滕子封强壮镇定,牵起仁莫湾颤抖的手腕攥在掌中,如果连他都乱了阵脚,他们还要怎么活下去? “来,跟我走,我们赶快下山,迅速往后撤哩,千万别慌,太平洋预警中心和印度尼西亚政府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派出搜救小组的,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你瞧儿,离我们还很远。”震源还在扩大,很快,惊天巨浪便会淹没他们所在的位置,这一点,滕子封心知肚明。 “小,小封,我,我……我……孩子…孩子…”仁莫湾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啥了,那猖狂的水幕、巨浪就似在小男人的眼前肆虐一般,轰隆隆的爆炸声而起,那是水下火山争先恐后的爆发,宛如一颗颗水下鱼雷爆破。 “别怕……别怕……这个时候你千万别慌,为了你肚子里我们的孩子…别怕……别怕……”滕子封忽然抱住仁莫湾,垂首在小男人的额头上轻轻落下数个安抚的轻吻,拍在仁莫湾背脊上的手脚正在快速的给他的私人特助彭勃发送短信,要他立刻派家族的私人飞机来印度尼西亚雅加达,滕子封不敢当着仁莫湾的面打电话,他怕会吓到小男人,他们此时此地的位置很好,有利于直升飞机的停靠,然,不可以,不可以再在这里逗留,他们必须后撤,撤的越远越好,他不想和他的孩子他的爱人淹没在恐怖而疯狂的海啸中。 收回手机,松开仁莫湾,滕子封脱下身上的衬衫撕扯成布条,然后将两个人的手腕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一定不分开。 争分夺秒的奔下山,两个人手牵着手十指交扣,滕子封心里着急却也不敢要仁莫湾跑的太快,小男人已经有了七个多月的身孕,身子很沉,根本就跑不起来,仁莫湾很坚强,他一手背滕子封握着,一手托着自己的肚子迈大步的顺着山路往下跑。 两个人谁都再也没往身后看去,每一个爆破都像炸在他们的心头上一样,要他们不由自主的颤动身体,那是大海在咆哮,那是火山在移动,那是大地在颤抖,那是地壳在分裂,那是魔障,那是生离死别,那是天堂与地狱的一线之隔。 仁莫湾的额头上布满大颗的汗珠,身后每有巨响传来,小男人都无法克制的哆嗦一下,他不想告诉滕子封他动了胎气,他肚子疼的要死,好像有人拿着钩子在翻搅他的肚子一样,他害怕极了,害怕的不是身后正咆哮而来想要吞噬整个城市的海啸,而是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宝贝……宝贝……爸爸求求你…你一定要坚强下去…一定不要出事…求求你……求求你别现在出来…… 仁莫湾咬着牙用手托着肚子,步履蹒跚的随着滕子封向山下冲,他觉得腿间很黏腻,他惊慌的已经分不清楚裤档中的感觉是汗湿还是什么,他祈祷一定不要是血。 “还好吗?”滕子封也是提心吊胆,后面的声动越来越响,也就证明灾难离着他们越来越近,他想加快速度狂奔起来,可是不行,身边还有为他怀着孩子的小男人,沉住气,十分冷静的关切着与之十指交扣的爱人,滕子封,已经有了为人父、为人夫的资格,他是那么男人,令人敬佩的深沉。 “呼呼,没,没事,我没事。”仁莫湾苍白着脸咬着唇,却还要抬起头来为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少年露出温馨的笑意。 滕子封测脸与仁莫湾四目交接,他看得出小男人的隐忍,那苍白的脸色,那细密的汗珠,那漂亮的唇竟难看的青紫起来,少年忍不住的凑近在仁莫湾的嘴角啄了一口,旋即一个施力就把仁莫湾打横抱了起来,仁莫湾大急:“小封?你干什么?” 不能背着,那么就只能抱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要仁莫湾出事,没有意外会发生,不会有一失两命的可能性。 “要我再抱抱你,亲爱的,搂紧了。”滕子封的力气还足,他紧紧抱着仁莫湾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就朝着山道冲下去。 仁莫湾没在言噢,他伸手死死环住滕子封的脖颈窝在少年的胸前闭上了眼睛,这就是世界末日吗?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的……只要有你,小封;我就不怕。 不多时,仁莫湾就感受到滕子封严重的体力不支,少年喘的厉害,也许是岔了气,可滕子封仍是坚持抱着仁莫湾疯狂的往山下冲,震天巨响一次次在他们的背后炸想,谁也不敢承认,海浪已经卷了过来,大树被连根拔起,海边的度假屋已经被恐怖的海啸湮灭,只要一次再一次,也许,不知道第几个海浪拍来,他便会与滕子封一起被吞噬。 上山的时候,两个人溜溜达达着走了一个来小时,下山的速度在滕子封的不顾一切中大大提高,半个小时而已,滕子封就抱着仁莫湾冲了下来。 滕子封一刻也不想停歇,可是不行,五脏六腑都在叫嚣,他软了腿,必须要歇一歇,可歇一歇的后果谁也不敢保证,已经有少许的雨滴崩落下来,他们不傻,那不是雨,那是喷激而来的海浪。 瞧着少年的动作,仁莫湾大急:“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小封?我不解开,不,我不解开,你别解。” “别吵,听我的,绑在一起不方便,你先跑,先往山坡上冲,我随后就到。”死也不分开,可是不成,我舍不得,我希望你活着,活着才有任何的希望,这又不是八点档的狗血剧,什么死也不分开,都死了不分开有个屁用。 卷二 完美贞操 第148章 逃亡 “不,我不解开,小封,你得跟我一起,别歇,我求你了,你坚持下快起来跟我走。”仁莫湾情绪激动至极,胡乱的伸手与滕子封撕扯,就是不要滕子封解开牢牢绑住他们手腕的衣绳:“我背你啊,小封我有的是力气,我背你。”是流了泪吗?也许是的,仁莫湾只觉得海水已经到了他的眼前,不然为何会觉得画面那么模糊?歇斯底里的狂吼起来:“松开我,你他妈的松开我滕子封,老子说老子能背的动你,别压着我。” 滕子封桎梏住仁莫湾,快速的解开了捆着两个人手腕的布条,旋即扯起仁莫湾就向前冲,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要活着。 “小,小封?”仁莫湾大喜过望,他还以为滕子封会要他一个人跑,很高兴,没了布条的束缚,两个人的手依然紧紧交握在一起,就像似天生就长在了一块似的。 炸毛辣爸_195 滕子封满脸的汗,冲着身边的仁莫湾温柔的笑,他还能说什么?他能对小男人说他刚才抱着他往山下冲的时候崴了脚吗?疼!针扎的疼,就像你的脚底板里扎着一根钢钉,你每落下一步,脚心的钢钉便会深入一分。 哗!铺天盖地的海浪越过了山头冲刷下来,这是第一次,一淹淹到了山脚下,许多古树被海浪卷的连根拔起,随着巨浪四处飘动。 “别回头,我们别回头,还没到,没事。”滕子封咬着牙冲仁莫湾说。 “我知道我知道小封,你看,你快看,有人,有车,小封,我们快走,快走两步,一定是政府来救我们了。”前方不远处的半山坡处,人群们全部向那一处拥挤,那里有车,此时此刻的感觉,真的有点像泰坦尼克号,就只有几艘救生艇,只有老幼妇孺可以乘坐。 仁莫湾天真了,滕子封看在眼里却没有打消仁莫湾的积极性,只是握着仁莫湾的手越来越没有力气,认为见到曙光的仁莫湾根本没注意滕子封是一只脚在跳着走。 海水汹涌澎湃,惊天巨浪拍打而下,已经淹到了他们的脚腕,终于,仁莫湾牵着滕子封冲上了山坡,没人理睬他们,他们根本不被允许上车,外国人,年轻的壮男,怎么会在第一时间被政府拉走?一个海啸足以灭掉一个族,在海啸下丧生的生命高达百万人,很多数字都不被政府报出,为的就是怕引起民众恐慌,明明死了一万人,最多报个几百人,这就是政府。 有钱?仁莫湾在有钱也白扯,有钱也是外国的王子,不是他们本国的后裔,他们言语不通,滕子封急不可耐,终于露出暴躁的神色,他用官方语言向营救小组解释,他们必须拉走仁莫湾,仁莫湾是孕妇,他肚子里有孩子,可想而知,少年会被当作神经病,一个双性人根本不被人认可,在他们的意识里那是罪恶的繁衍,那是仁莫湾前世做了孽,今生才会被诅咒,宗教信仰是很可怕的。 滕子封本是据理力争,不知道是谁听到了仁莫湾是双性人,表情就像见了鬼,不,就真的像见了恶魔,滕子封难以想象一个民族的宗教信仰会是如此可怕,让他们忘却了他们正在逃难,也要亲手扼杀被下了诅咒的恶魔,他们愚昧的认为救是仁莫湾带来了灾难,他是恶魔的孩子,他是被诅咒的,他给这个国家带来了厄运。 那些不是老弱妇孺无法上车的壮男们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把愤怒、把暴躁、把一切情绪都发泄到了仁莫湾的身上,他们就像地狱里的幽灵,七手八脚的将罪恶之手伸向仁莫湾。 滕子封愤怒之极,挥舞着拳头扯起仁莫湾就继续向前跑,刚才是与咆哮的海浪赛跑,现在是与疯狂又愚昧的人们赛跑。 有拉着灾民的车子一辆辆自仁莫湾与滕子封的身边疾驶而过,有哭的有喊的有咆哮的,有兴奋的有不甘的,大家都朝着一样的方向在逃亡。 为了躲过那些疯魔的村民,滕子封迫不得已的牵着仁莫湾朝着一处的火山脚下奔过去。 “宝贝,这次真的抓紧了,为夫带你去泡热温泉,嘿嘿。”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不是强颜欢笑是强攻之末,若是已经知道了结局又何苦发愁?你愁与不愁结局都是如此,莫不如看开些,快乐一秒是一秒。 “我听说火山泥敷脸不错,一会儿可得试试,呵呵。”仁莫湾笑靥如花,紧紧的抓着滕子封手与滕子封嬉笑着。 “成,就挖点火山泥给那帮厮带回去,省着江小鱼他们挑咱理没给带礼物回去,呵呵。”俩人的心情豁然开朗,就这么着吧,也算是一家三口团团圆圆了,只是,仁莫湾抱着与滕子封一块死的决心却不知道滕以封的心里仍有一丝期盼,还是希望如果可以,仁莫湾和孩子要活下去。 失去希望的年轻村民鬼一般的阴魂不散,竟有一部分紧追着仁莫湾和滕子封奔向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彼时,滔天的巨浪滚滚而来,一波一坡吞噬着天地万物生灵,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那些想要与仁莫湾同归于尽的印度尼西亚村民像下饺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落入咆哮的海水中,被卷走,被淹没,被激飞,震撼的画面近在咫尺,仁莫湾与滕子封知道哪里也不安全,什么大树什么岩石都抵挡不住海啸的吞噬。 地震连续不断的发生着,震级一次高于一次,震动也一次比一次剧烈,远处不太结实的房屋被震塌、震裂,慌不择路的路人被压死和砸伤。 穷追不舍的村民们三魂丢了七魄,一个个与死神做着顽强的抗争,似乎瞬间就忘记了仁莫湾和滕子封。 本以为再一个海浪就会命丧黄泉,然,预想中的灾难并未很快来临,这给仁莫湾和滕子湾又增加了逃生的时间和希望。 更为幸运的是他们置身的火山并未受到其他火山的喷发而爆发,仍旧没有声息的矗立在此。 滕子封仁莫湾大喜过望,真的,虽然这不算劫后余生,可那股子兴奋真的要滕子封忘记了他的脚痛,要仁莫湾忘记了他肚子的不适。 充满希望,是的,前方充满了希望,两人十指交扣,死死地咬合在一起,宛如齿轮,信心十足地朝着山间小路朝着返程的大路而去,他们的目的是雅加达。 下午十四时,已然走出了火山带的仁莫湾和滕子封一怔,忽然地声大作,震耳欲聋,地震波像数千辆隆隆驶来的坦克车队从巽他海峡的海底传来,不久,大地便剧烈的颤动起来。 仁莫湾与滕子封根本不知道,他们遇上的这次地震,是世界地震史上一次震级最高、最强烈的地震,震级达8.9级(后修订为9.5级)。 它发生在位于太平洋爪哇岛海沟、苏门答腊岛附近海底,震中为30.2° s,76.6° w,影响范围在南北800千米长的椭圆内。 炸毛辣爸_196 这场超级强烈地震持续了将近3分钟之久,给当地居民带来了严重的灾难,苏门答腊岛是印度尼西亚的一个重要港口,设施完备先进,具有较强的吞吐能力,但在这场地震的淫威下,所有房屋设施都被震塌,许多人被埋进碎石瓦砾中。 大震之后,忽然海水迅速退落,露出了从来没有见过天日的海底,那些鱼虾蟹贝等海洋动物,在海滩上拼命挣扎。 一些有经验的人们知道大祸即将来临,纷纷逃向山顶,或登上搁浅着的大船,以躲避即将发生的新劫难。 大约过了15分钟后,海水又骤然而涨,顿时波涛汹涌澎湃,滚滚而来,浪涛高达8-9米,最高达25米,呼啸着的巨浪,以摧枯拉朽之势,越过海岸线,袭击着印度尼西亚和太平洋东岸的城市和乡村。 那些流在广场、港口、码头和海边的人们顿时被吞噬,海边的船只、港口和码头的建筑物均被击得粉碎…… 随即,巨浪又迅速退去,所过之处,凡是能够带动的东西,都被潮水席卷而走,海潮如此一涨一落,反复震荡,持续了将近几个小时。 太平洋东岸的城市,刚被地震摧毁变成了废墟,此时又频遭海浪的冲刷,那些掩没于碎石瓦砾之中还没有死亡的人们,却被汹涌而来的海水淹死。 在几艘大船上,有数千人在此避难,但随着大船被巨浪击碎或击沉,顿时被波浪全部吞没,无一人幸免,太平洋沿岸,以苏门答腊岛为中心,南北800千米,几乎被洗劫一空。 (备注:本来是写苏门答腊岛的海啸,这是真实的,但是没查到具体的数据,血吟就移花接木的把1960年五月发生在利智中南部海底被史上称为最大一次海啸的纪录移动到了苏门答腊岛这次,反正海啸是真的,具体内容也是真的,只不过不是一个时期一个地儿,要血吟给剪辑合并了,hoho,羞涩,勿要较真当真喔,不过是为了走剧情。) 第二卷完美贞操149 孩子 仁莫湾和滕子封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逃到城市的边缘,希望就在眼前,疲惫不堪的两个人软倒在一块巨石上,天空再一次的泛起鱼肚白,破衣烂衫的两个人被东升的太阳晃得全都眯缝着双眼。 哈哈哈哈啊哈,日出,是日出,他们又一次看见了日出,这是希望,这是希望啊。 不能歇的,其实如果坚持下去不是会成功就是会直接猝死,但是,只要你中间休息了,那些积攒爆发的利器就像是一下子被掏空一样,会要你无所遁形,会要你疲惫不堪,就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饿吗?”滕子封喘着粗气问着同样气若游丝的仁莫湾,小男人忍着阵阵的腹痛冲着少年微笑,不想要他担心,摇摇头,说他不饿。 “你呢?”片刻,仁莫湾疲惫的开口,问着正掏出手机的滕子封。 许是看出了少年纠结眉头的难看神色,仁莫湾挺着一口气问道:“怎么?没有信号吗?”声落,两个人的心凉了半截,是的,没有信号,信号塔全都被摧毁了还哪里来的信号?要怎么办?那要怎么办?没有信号这要家里的人如何寻找他们?大海捞针吗? 那么,只有一个目的地,最开始说好的雅加达的国际机场,那里是唯一的小丫手打希望了,即使会被海水吞噬,那也是最后的希望。 休息了好久之后,两个人再次争分夺秒的朝着城市移动,沿途跟乞丐没有区别,饿了就随处找东西吃,断壁残垣惨不忍睹,被海水泡开的食品随处可见,全都随着滚滚水流四处飘荡。 第三个日出又日落,终于,他们迎来了第四个日出,体力完全达到极限的两个人终于来到了雅加达国际机场附近,胜利就在眼前了,呵呵。 房屋倒塌,高楼大厦倾斜,大地在龟裂,余震还未停歇,海水源源不断的从港口向着市中心冲刷而来,雅加达政府大楼人去楼空。 雅加达国际剧场的地势很低,也就更说明这里危险而且最危险,滕子封把仁莫湾安置在国际机场外围的一个小山顶,并且攀上树干往下掰树枝子,少年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拔秃了纵向竖向各四棵大树的树枝树叶,这样一来如果私家飞机来了会一目了然仁莫湾的位置。 他们沿途而来的途中滕子封还顺手捡了许多可以作为高空记号的东西,少年把这些全部都绑在了光秃秃的树干上。 滕子封选择的位置令他放心,纵向竖向各四棵树的属下是一片嶙峋的怪石,把其中一个大树牢牢地挤在中间,给人的感觉看着很牢固,即便真的有海啸肆虐,应该也可以撑一会。 “你去哪小封?”见滕子封要走,仁莫湾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住滕子封急急地问道。 炸毛辣爸_197 “你听我说,这里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我不想死在这里,我之前联系过了彭勃,我去机场做个记号告诉他们我们的位置就回来。”滕子封故意表现的有些自私,对仁莫湾说他不想死他还年轻,所以他要去寻找飞机:“你瞧你行动不便,我带着你不方便,不会有事,你等着我就好。” “不,不行小封,那里现在太危险了,你不能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会要你去的,要去就一起去,别把我和孩子两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小封,我不能没有你。”花里胡哨的脸不见了往昔的光泽红润,甚至变得有些粗糙,大花猫一样的仁莫湾红着双眼紧紧地扯住滕子封的手腕不松脱。 “你害怕就害怕,我陪你留在这就只能等死,拜托别那么自私,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你得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听见没?”黝黑的眸子暗淡下来,少年发狠道:“听过韩红的那首天亮了吧?那首歌写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我们也要像歌里的父母那般伟大,用双手托举着那小小的生命,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也绝不放弃,就这么着吧,我快去快回,我找到好位置做了记号就回来。”狠下决心,滕子封粗鲁的一把扒下仁莫湾失禁扣在他手腕上的手臂,而后决绝的转身冲下小山坡去。 “小封?小封你别去,我求求你,小封你等等我。”滕子封并不知道他的力气过了,仁莫湾被他一甩一个踉跄就磕到了身侧的岩石上,小男人爬起来想要追上去可肚子却疼得要他抽筋。 不远处,传来滕子封的嘶吼:“别跟着我,你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我得孩子,给我照顾好它。” “小封……小封……小封……”仁莫湾动不了,肚子疼的就像有个人拿着碎冰锥戳刺他指甲缝,小男人红着眼圈一声声凄厉的嘶喊着:“小封我等你,你千万要小心啊,我等你……我等你……我等你回来……呜呜呜……” 孩子,孩子你别淘气,别踢爸爸了,要爸爸歇一歇,好痛,唔,疼死了,仁莫湾虚弱的趴伏在岩石上喘息着,他很痛苦,这痛要他死去活来,如同牙齿漏了神经一样,折腾得他太阳穴狂跳不止,脑壳都要炸开一般。 分分秒秒中过去,仁莫湾骇然发现了双腿间的血迹,阵痛开始,仁莫湾感受到了间隔很短的阵阵宫缩,就算他在不懂也知道他是要生了,怎么办?怎么办?这不是上厕所不是尿尿,他想憋也憋不住。 他没有女性的产道他当然知道他要如何生,小男人痛苦的趴在岩石上喘息着,全身湿透,不是海水是汗湿,他半睁着眼瞧着眼前有些模糊的景象,耳边全是滕子封临行前的嘱托还有韩红的那首歌。 孩子,孩子,他要孩子,他要保护小封的孩子,孩子,孩子,他不要孩子憋死在体内,他要把孩子生出来,呜呜呜,小封……小封…… 是自杀吗?不,就像是在自杀,仁莫湾弓着身子倒在地上深深地呼吸,手中紧紧抓着他刚刚找到的铁片,他真的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呵呵。 闭着眼也无法阻断连连不断的眼泪冲破眼缝流落下来,他是真的不愿离开这个世间,他才刚刚与荏苒父子相认,他才刚刚有了爸爸和爸爸,他才刚刚和小封聚首,他还想看看自己和小封的孩子呢,呵呵,呵呵…… 睁开眼,睁开那泪眼婆娑的眼,瞧着被泪水模糊了的世界,昏暗暗的天幕,闷热的天气,幽深的树林,不知名的植物、动物,一群石头还有他。 小封……小封小封……小封……最后的一刹那,小男人满心满脑想念的只有他的小爱人,这是不是很不孝?竟丝毫没有想到荏苒想到龚龙或者想着任何人,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小封。 这一铁片子下去,他就真是与他的小封天人永隔了,仁莫湾了解自己的技术,比起剖腹生子,他更擅长的应该是自杀取子,呵呵,可,那又如何呢?只要拿出这个孩子就好了。 真疼,疼得仁莫湾连拿着铁片的手都是抖得,越来越多的红染透仁莫湾白色的裤子。 小男人艰难的爬起来,靠坐在一块巨石前,笑着流泪,笑着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别急孩子,爸爸马上接你出来,爸爸不会要你有事的,呵呵。” 一滴泪落下,溅入土中,在仁莫湾下手落铁片的同时,山坡后的一座火山喷发,铁片划入肌肤并不疼痛,山后的爆发惊得仁莫湾三魂丢了七魄,竟丝毫不觉得被他自己插入腹中的铁片拉割的他有多疼。 着急,满心的急切,仁莫湾真的不觉得疼,他只是着急,百万分的着急,他在争分夺秒,在与时间赛跑,大地震动起来,汹涌澎湃的海水自远方呼啸而来,自仁莫湾藏身的小山坡上流淌下来时,就像是山间淙淙的溪水,水流不大不急不冲。 幸运,这真的是幸运,火山并未向仁莫湾的小山坡方向喷发,但,仍会有依稀的星火飞落过来,大块的岩石落入水流中立即被湮灭,滚烫的岩浆自口山口汹涌而出,就像孩童手中的糖稀,粘稠稠的蜿蜒着。 肚子被仁莫湾拉开了一寸长的横切刀口,仁莫湾闭上眼深深地呼吸,他不是自杀,他是产子,他不会那么鲁莽的把自己的整个腹部切开,他虽没有经验,总归是懂点常识的,只要巴掌大的刀口就足以掏出一个孩子来。 他的手是颤抖的,心是颤抖的,脚也是颤抖的,疼痛麻痹了他的神经,小男人苍白着脸提起一口气,伸手猛地就插入了自己的肚子里,人真是皮糙肉厚,一层一层的,呵呵,仁莫湾径自在脑中幻想些开心的事情,刻意无视令人发狂的触感,一寸一寸的把手深入进自己的腹腔。 孩子孩子,你在哪?你在哪呢?你到底藏在了哪里了?乖,快到爸爸这里来,要爸爸触摸到你,求你了宝贝,爸爸的时间不多了,乖,快过来啊…… 第二卷完美贞操150 被诅咒的孩子 被小山峰阻隔了一道的海水缓缓而下,已经漫过仁莫湾的屁股,湿了小男人的腿根。 仁莫湾闭着眼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只想着快些把孩子找到拉出来,插入自己体内的手不敢太用力,他怕伤到孩子,也不可以再用利器捅进去。 有一层膜,隔着那滑溜溜的黏膜仁莫湾终于摸到了他的孩子,他看不见便也不会害怕破坏了什么组织什么神经的,反正只要孩子能保住就成。 炸毛辣爸_198 五指齐张,狠厉的扣着阻挡他抱出孩子的一切障碍,抓破,扣漏,他只要他的孩子。 眼花缭乱,呼吸急促,撑着一口气仍伸手在自己的肚子里摸索着,弯起唇角,小男人笑得开心,他从不知道他有做医生的天赋,瞧他多厉害,不用医生来照样可以把孩子生出来,所以说,那些妇产医院神马的都是骗人钱的,孩子自己就可以生了,呵呵,给小封省了一大笔生产钱,呵呵,呵呵呵。 终于,仁莫湾憋住呼吸低下了头,鲜红的血喷薄而出,他看着自己的手一点点退出来,然后,他瞧见了一个满脸是血挂着胎盘的婴孩,好像小狗的崽子一样,小小的,青色的,好难看,而这一天是四月一号,多么好的一份生日礼物。 又有了动力,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利器,仁莫湾大喜过望,仍旧条理有序的往出拉拽他的孩子,海水已经又漫高一分,可是仁莫湾全然不顾,微笑着重新抓起沾染着他鲜血的铁片子割断了连接他与孩子的肚脐儿,颤抖着双手迷蒙着双眼给孩子系上肚脐。 用他先前脱下来的衬衫把孩子包裹住放在平坦的岩石上,仁莫湾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抓起他事先准备好的布条狠劲的勒住自己的腰腹,他还不能死,他现在一定不能死。 他缓缓的移动身体,把包在衬衫里的孩子用另外一块布片兜住,海水,已经漫过了仁莫湾的小腿肚子,仁莫湾撑着树干缓缓站起身子,一手紧抓着树干一手抱着孩子,他要把孩子系到树上,越高越好,越高越好…… 脑子里全是他曾经看见过的奇闻异事,某个小女孩被轿车撞到压在车下,伟大的母亲不知哪里爆发出的精神力,竟神奇的把轿车抬起来救出自己的女儿,当然,极限力爆发后,那位伟大的母亲就突兀的力竭而死。 笑着,弯着唇角笑着,自己是不是很伟大?孩子孩子,爸爸希望还能再见小封一眼,你也来帮爸爸祈祷一下好不好?就一眼,只一眼…… 滕子封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幸运,他到达山下机场的时候,那里已经开始引起恐慌,然,不再需要他做什么引导的记号了,因为龙家多架直升飞机早已在此地上方盘旋多时,其他的飞机在方圆数百里搜救,主力直升机便在雅加达盘旋寻找。 男人想得周到,他亲自乘机而来,并且带着他的私人医疗团队,每个搜救机上都有医疗团队,最好的器械,把一切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全都预想到,就是防患于未然。 找到滕子封的时候少年正抱着一块浮木毫无目的的被海浪冲卷着向前推进,身上多处又撞击外伤,放下了梯绳,训练有素的搜救手一一跳下,将少年送上云梯。 发现仁莫湾的是江小鱼的私人飞机,一驰骋为首的几个少年全都被震撼了,始终在雅加达城市的范围内搜寻的他们瞧出了林中的特殊记号,直升机下降时,呼啸的海水已经淹到了人的腰腹。 仁莫湾就像被风化了一般定在树干前,如同被冰封,一动不动,他仍旧保持着一手搂抱大树,一手托着孩子向上的姿势。 放下绳梯半晌也不见仁莫湾反应,无论他们在飞机上如何喊叫,眼尖的全想发现了问题,他在淹到仁莫湾腰身的水浪中看见了红,随后便是他手中托着的什么东西,不,那不是东西是个孩子。 直升飞机降低降低再降低,一直降低到无法降低的程度,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根本就没有停靠直升飞机的地方,套上救生衣,江小鱼和全想竟是同时飞身跳下,很好,就当是空中跳水了,他们都受过特殊的训练,从飞机上往海里跳简直是小儿科。 江小鱼直奔孩子,接下仁莫湾用生命保护的孩子就顺着绳梯爬了上去,仁莫湾却很棘手,最后由放下的担架拉上直升机的。 发现仁莫湾的第一时间迟骋就已经和龚龙取得联系,手术在飞机上开始紧张的进行着,缺什么少什么男人也会在第一时间派人送过来,几架飞机远离受重灾区,向着安全的城市飞去,最先到达的是台湾,龚龙咬紧牙关,仍是坚持直接驾机回家。 荏苒在仁莫湾的手术室外哭倒,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从找到仁莫湾开始这孩子就在接受紧急手术治疗了,一直到现在手术仍在进行着。 龚龙搂着荏苒始终在安抚,把仁莫湾不会有事变成一句魔咒打入荏苒的耳朵里,荏苒不要害怕不要担心。 任秋香不语,就连雷爷也沉默的要人觉得意外,展翔紧紧地搂着她,给她力量给她安慰,江小鱼也好迟骋也罢,几个人也全都守候在仁莫湾的手术室外而不是滕子封的病房外,就算此时此刻,四个人也完全没能从仁莫湾带给他们的震撼中走出来。 他们还是太小,十九岁而已,不懂真爱是什么,可是从这一刻他们懂了,真爱就是像仁莫湾这般,天崩地裂也要爱,疯狂的爱,变态的爱,甚至是扭曲的爱。 安静的走廊里忽然自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有小护士的惊呼,有推车被撞翻的声音,头部缠着纱布的少年疯魔似的自楼上跑下来,可到了近前却不动了。 没有咆哮,没有嘶吼,只是静悄悄的走近那扇禁闭的手术室大门,瞧着那门顶的红色指示灯发懵,没人上前来劝慰,一个个都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此时此刻,一切言语都是虚伪,滕子封的心情他们全都读得懂。 扑朔朔的热泪盈眶而下,每一颗砸在地面上的眼泪都有千斤重,不用生离死别他也知道,他不要孩子了不要孩子了,他始终想要的只有小男人,他,临走前他说的全是气话,他舍不得与他分离,早知道如此,他甘愿与小男人死守在一起,为何非要偏执的去装记号?他是傻了吗?如果他傻了龚龙也不会傻,瞧,小鱼他们不还是找到了他的小弯,傻掉的只是他,哈哈哈哈哈。 没有什么可以的造型,没有什么强颜的欢笑,因为再强颜也还是笑不出来,滕子封也被定住了,就这么站在手术室的门前怔怔的瞧着那红色的指示灯出神,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后来,少年走了,调头就走了,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他竟然没等着仁莫湾的手术结束就走了。 炸毛辣爸_199 重症监护室外,滕子封隔着玻璃朝着里面望过去,温箱里正生龙活虎踢动小腿挥舞小手的就是他的儿子。 黝黑的眸中却没有温馨甚至半分的宠溺,滕子封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在瞄这那个孩子。 有护士来回出入,用诧异狐疑的目光看着滕子封,都不由自主的微微蹙眉,觉得这个劫后逢生的少年有些怪异。 五指紧握,骨节泛白,滕子封始终站着,直到没了值班的护士,少年迈动脚步走了进去。 在温箱前站定,滕子封垂首看下去,皱巴巴的小人儿真像一个超大的老鼠崽,难看的要人不敢恭维,而且,而且还是兔子嘴(唇裂),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恶魔,似的,一定是被印尼人给诅咒了,他的小弯才会生下这么个容貌上有残缺的东西。 他是恶魔,他一出生就受到了诅咒,他会害死他的爸爸,似的,他真的快害死他的小弯了。 掐死他,掐死他诅咒就解除了,掐死他,掐死他他的小弯就会复活,掐死他,掐死他……掐死他……掐死他……掐死他…… 可怕的想法在滕子封的心里滋生开来,这越发要少年雀跃,是的,必须掐死他,掐死他他的小弯就回来了。 温箱中的小人儿就像是发现了滕子封残酷的目光,窥探到了少年心底生出的那邪恶的想法一样,竟是很灵性的咧嘴哇哇哭闹起来,如此的撕心裂肺,如此的歇斯底里,要他本就残缺的容貌更加面目可憎如同一个小怪物。 啪,滕子封的脑袋被龚凤打的歪到一侧,处事不惊的女人愠怒道:“你这个畜生是疯了么?是谁允许你伤害我得孙子的?” 小人儿的哭声震天,就像依仗着他奶奶的身份在张扬跋扈一样,越特么哭越大声,尼玛的杀猪都没这崽子喊得销魂。 “小封?小封啊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弯弯不要命也要给你生下来的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要是弯弯醒过来知道会伤心死的。”踉跄赶来的荏苒虚弱道。 “他不是我儿子,是恶魔。”少年声未落,龚凤就扬手甩了滕子封一巴掌,打的少年半天没回神。 下一秒,滕子封捂着半面脸激动道:“什?什么?爸你说小弯他手术成功了?” 荏苒捂着嘴流着眼泪点点头,真的是归心似箭,滕子封拔腿就冲出了监护室直奔仁莫湾的病房。 卷二 第151章 唇腭裂修复手术 房间的光线很暗,是滕子封可以把房间里的光度一再的降低,他忽然很害怕光明,光亮会要他无所遁形,他哪里配得起这份光辉? 滴滴答答的仪表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的格外突兀,那是生命的序曲,如果没有这声响会要少年怕的发疯,他喜欢这声音,一遍遍提醒着他,他的小男人还活着,正安静地躺在他的面前。 轻轻地牵起仁莫湾露在被子外的手掌与之十指交握,滕子封忍不住的泪流满面,仁莫湾要他知道了失去时的恐惧,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老天没有收走他的小男人…… 仁莫湾自行产子元气大伤,足足在医院住了小半年才允许出院回家疗养,最初的一段时间内,仁莫湾每次都是睁睁眼后立即陷入睡眠,一天到晚始终在睡,从开始在手背上扎针点滴到后来在臂弯上静脉处,到了最后,干脆只能在仁莫湾的脚腕静脉扎针,手臂手背都已经扎的没处再扎了。 进食很少,全都靠着营养剂来维持身体所需要的营养,滕子封始终陪伴在仁莫湾的病床前不假他手,把一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偶尔的放松便是找江小鱼他们狂喝一番,只有醉了才能睡着,仁莫湾的身体不好,滕子封就习惯性的夜不能寐,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神经性的。 半年后仁莫湾的身体算是有了起色才被准许出院,也是在同一天,他们的儿子任真做了第一次的唇腭裂修复手术。 唇腭裂患者都需要进行序列治疗,第一次手术进行唇部缝合,在患儿6个月为好,意识留结痂小,二是利于患儿进食。 第二次手术进行腭部修复,在孩子1岁至2岁前进行为好,此时患儿刚开始学习发音说话,如果过晚,会影响患者发音。 第三次手术在七到八岁进行牙槽激裂植骨,一是恢复效果好,而是利于以后恒牙生长。 炸毛辣爸_200 第四次手术最好在面部定型后进行鼻唇修复,主要是外观修复,在整套序列治疗中,会根据效果进行其他治疗,如进行腭裂未修复完全,进行第二次腭裂修复,或发音不正确进行了语音恢复治疗等等。 孩子的爷爷奶奶有的是钱,给任真做唇腭裂修复手术定是找世界权威,所以仁莫湾根本无需担心他的宝贝以后不会是个帅哥。 瞧着身子虚弱的仁莫湾依靠在床头的滕子封,犹记得昏睡中醒来的仁莫湾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问:“小,小封,孩子还在吗?”只这么一句话,还未等到滕子封的回答就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最后每一次醒来不过说上一两句话就会陷入昏迷,孩子的名字始终留着,一直到孩子出生快四个月的时候仁莫湾那天醒来的气色不错给起的。 任真,认真,做什么都认认真真的,大家都很喜欢任真这个名字,那日,仁莫湾说了好多好多才最后睡去。 随后就在第二天,滕子封创建了晨曦天使基金,以仁莫湾和他的名字倡导发起了晨曦天使基金,在中国红十字基金会的支持和管理下设立的专项公益基金。 中国红十字基金会将与发起人共同倡导、动员社会资源,以弘扬人道、博爱、奉献的红十字精神为宗旨,积极为晨曦天使基金筹集医疗救助资金,让更多的唇腭裂患儿得到治疗,拥有一张健康纯真的笑脸。 虽是如此,可滕子封骨子里就是不喜欢他这个儿子,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是一次也不想看到任真,偏偏仁莫湾每次都要滕子封抱着任真来,这要滕子封无奈至极。 天地清远,水光云影,种植着奇珍异草的花房内,仁莫湾坐在竹椅前正俯身趴在婴儿车上逗弄着小任真,一脸的笑颜好不幸福,而滕子封则黑着脸的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捏着尿不湿,嫉妒的直咬牙,恨不得扑过去把婴儿车里豁牙露齿还在那卖萌咯咯笑的崽子掐死,妈的,半岁就这么郎桑,敢和他抢仁莫湾,混账,孽子,小恶魔。 滕子封正黑着脸站在一旁心中腹诽着,就瞧着洋娃娃似躺在婴儿车里的任真忽的收声不笑,逗得正起劲的仁莫湾狐疑,便顺着小人儿的目光寻过去,一回头就瞧着滕子封龇牙咧嘴冲他笑,旋即,任真哭天抢地的嚎声响起。 尼玛的,滕子封无语,他丫的真的觉得而他和任真不对盘,要不就是这崽子当日在医院的温箱里记了仇,只要滕子封一靠近,这小东西就准保哇哇大哭,只要滕子封一离开,艾玛,这小家伙立马咧嘴咯咯笑,我去的,气得滕子封简直要发狂。 “看,你又把儿子吓哭了,过来,给我哄。”仁莫湾横眉立目的下达命令,滕子封欲哭无泪。 他丫的真怀疑仁莫湾的脑子里装得是不是屎,难道他看不出来这崽子不稀罕他,而他也不得意这崽子?还非要把他们爷俩往一块儿凑合,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不,我不哄!”滕子封小声的抗议。 “你不哄誰哄?谁把儿子吓哭的?过来,给我当好你的辣爸。”仁莫湾还算收敛,如果滕子封不开眼,这厮一准炸毛。 “我一去,这崽子就一准玩抽噎,你不怕他抽过去?”滕子封试图为自己辩解,不过他也没说谎,每次仁莫湾要他去哄,每次都把任真哄得几乎抽死过去。 “这谁儿子?”仁莫湾拧眉低吼。 “他不你儿子吗?”滕子封装傻充愣。 “行,这可你说的。”仁莫湾斜眼,声落,弯腰抱起嚎啕大哭不止的任真起身就走。 “…………”滕子封无语,尼玛啊,他特么都饥渴死了,这都特么的小半年木有和仁莫湾吼吼哈嘿使用双节棍了,今儿特么的阳光明媚万花峥嵘的,多特么的适合花房砸炮啊?你妹的任真!!!!! “小苒……”瞧着那闹腾的儿子孙子三人自花房内离去,骚包的龚龙先生伸手揽住荏苒的细腰暧昧道。 “?”花房外瞧着仁莫湾一家三口拌嘴的荏苒抬起头来迎上龚龙炙热的目光一脸的不解。 “呵呵,”男人柔声而笑,“你看,今儿阳光明媚万花峥嵘的,不如我们………………嗯?” 呃…………荏苒先生直接风中凌乱,他丫的他和龚龙都多大岁数了,脑袋里怎么就装着这些东西????? 瞧着荏苒转身就要走,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把从荏苒的腰后将荏苒给抱在了臂弯中:“小苒,你先别走……” “不行,别在这。”荏苒说完就后悔了,丫的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别在这????难道别的地儿就行了???? 炸毛辣爸_201 “小苒,干脆再给我生个儿子吧?嗯?”我勒个去的,这老不休的简直不要个脸了,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能说得出口,靠的,你丫的小蝌蚪好使不啊??? “你还有没有个老爷的样?不要这么为老不尊的。”荏苒试图挣脱男人钳子似的的双臂。 “唔唔唔……别……不行……嗯啊……会被孩子看见的……”荏苒总想错开男人贴上来的唇,一面渴求着花房里的二氧化碳,一面努力的把话说完整,扭动的身子刮落了身后大朵的稀有绿玫瑰。 荏苒知晓绿玫瑰的名贵,瞧见自己情急之下竟蹭落了好几朵心疼的不得了,急忙忙的抢着呼吸冲男人道:“花……花……嗯唔……花啊呼……” “我花吗?呵呵,”男人低哑着嗓音坏笑,“不,我不花小苒……”声落,男人便用自己情绪高涨之处紧紧贴上了荏苒的后部,而后上下的擦动起来…… 大厅内,急冲冲抱着孩子走在前面的仁莫湾忽然停住脚步扭头问跟在后面的滕子封:“奶瓶拿来。” “??????”我擦!奶瓶?那个大老婆,我能和你说要我刚才顺手就给扔了吗?嘿嘿,嘿嘿嘿,滕子封闻言色变,立即龇牙咧嘴的傻笑着卖萌。 卖萌?尼玛的你都孩子他爹了还在老子面前卖萌?抱着任真的仁莫湾斜楞着个白眼瞪视滕子封,心气不顺,就特么等着滕子封犯错误这厮好炸毛呢。 艾玛艾玛大老婆啊,你别这么看老公啊,老公都被你看的硬邦邦挺翘翘了嘿嘿,嘿嘿嘿,滕子封自我感觉良好,再接再厉把嘴巴扯起来。 仁莫湾瞧着一脸色急的滕子封就气不打一处来,抱着怀中的任真恶狠狠的就朝着滕子封走过来,那家伙要骚年那小心肝扑腾扑腾跳动的,那叫一个剧烈。 艾玛艾玛?当仁莫湾伸手掀起他的上衣时,滕子封不会了,激动的身下小兄弟险些撑破他的裤子直愣出来。 下一秒,骚年黑了脸,见鬼的任真又特么的被仁莫湾塞到他的怀抱中舔舐起他的乳首来,你妹啊仁莫湾!!!!!为毛惯着这崽子吃小爷的奶子啊?????? 那啥,叫嚣是叫嚣,咆哮是咆哮,这不是在内心里挣扎一番吗?骚年哪敢在面子上表现出来,丫的狗腿的恨不得抱仁莫湾的大腿,虔诚的捧着抓着他乳头的任真冲仁莫湾谄笑。 仁莫湾狠狠地白了滕子封一眼,随即朝着花房走去,把滕子封甩掉后这厮才忍不住偷笑起来,他又不是不知道这爷俩不对付,不过还好,任真这小家伙是个小馋猫,虽说讨厌滕子封,可偏就稀罕滕子封那俩乳头,hoho~ 卷二 第152章 任真小色娃 沿途返回,仁莫湾隔着花房的玻璃,远远的就瞧见了被滕子封顺手丢在地上的奶瓶,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拾起静静躺在地上的奶瓶,然,眼角余光却忽悠一下子瞥见了斜对面花丛中透出的一只鞋,仁莫湾这厮大惊失色,手中的奶瓶掉落出来,慌张张的退后两步。 刚特么的想要张嘴喊人说这里有尸体,荏苒和龚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听得仁莫湾那叫一脸红心跳。 “吼吼……小苒,我还成吗?舒服吗?嗯?”声未落,肉体撞击交叠在一起的声音啪啪的响起,仁莫湾额角血管突跳起来,见鬼的,老色鬼!!! “啊……别说这些……啊啊…………唔呼……”荏苒的声音跟特么能掐出水来似的,都不用看他此刻的面目表情仁莫湾就知道他老子得多爽,艾玛,搞毛啊?你们都多大岁数了还特么玩野战?????那么多屋子装不下你们啊????? “小苒,你看着我这身子板怎么样?照小封那孩子差不差?嗯?”啊噗嗤,仁莫湾吐血了都,丫的他老子也太特么不要脸了,你丫的都贵庚了大叔?还敢和他的小封比????? “呜呜呜呼嗯啊……你,你快些…………”汗!狂汗!(+_+)~狂晕!还快些?我去,真人不露相啊?瞧不出老爹这么饥渴啊???? 红果果的仁莫湾这厮误解了荏苒的这句话,人家说快些是要龚龙赶快结束,不是要男人用力插他! “快些?”龚龙故意咬着荏苒的脖子情色道:“呵呵,那就快些好了…………” “………………”这是仁莫湾! “啊啊啊啊啊唔嗯啊啊呼呼啊啊啊啊~~~~”这素荏苒。 听完他老爹的叫嚣后,仁莫湾这厮继续:“………………” 炸毛辣爸_202 不想再听了,妈的,一个音儿也不想再听了,仁莫湾奶瓶子也不要了,拔腿就贼似的溜了出去,丫的你不小心撞上你老子做个爱你说你气个毛?这厮也不知道咋了,贼生气,气呼呼的一路返回大厅,瞧着客厅里正极其伟大奉献自己乳头的滕子封也不理,蹬蹬蹬就跑上了楼,搞得人家极力卖萌谄媚的骚年一脸的黑线条。 滕子封想和仁莫湾干点啥,鸡巴的怀里还有个拖油瓶,真特么的碍事,掐死这娃得了,妈的。 没忍住,抱着任真的滕子封也立即跑上了楼,然后贼头贼脑的抱着个娃娃在仁莫湾的门外徘徊偷窥。 悄悄地推开一个门缝,骚年抱个娃撅屁股往里窥看,就瞧见仁莫湾气鼓鼓的坐在床边上发愣,没一会,那厮就特么跳起来把衣服脱了,然后恶狠狠的摔在地上,我去?这是干啥啊?人家衣服哪里惹到你了?骚年门外咋舌。 抱个膀坐在床边的仁莫湾想了想又特么跳起来,这次把裤子也脱了气呼呼的撇开,滕子封眼睛火亮,丫的张个嘴巴在心里祈祷:脱啊脱啊脱啊宝贝,继续啊,把裤衩也脱了,哇咔咔,呦嘻嘻………… 仁莫湾没让滕子封如愿以偿,穿着三角裤衩就趴在了床上劈腿拉胯的,正正好好屁股冲着门口,看的滕子封哈喇子留下三千尺。 没过一会,趴在床上的仁莫湾就扭了扭又蹭了蹭,双腿间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傻子。 欲望一直有,只是碍于身体虚弱加之操心孩子,有了之后也很快被各种事给带过去,哪一次也没有今儿这么要人闹腾的,仁莫湾也想滕子封,可惜这厮讲求完美,肚皮上好大一个疤,他瞧着就闹腾,觉得丑死了,好像一条大蜈蚣趴在上面,闹腾是闹腾,可他也不后悔自己用铁片子就给自己的肚子拉开了,更加感谢老天爷没有把他收走,又给了他一次可以和滕子封白头到老的机会。 然,凡事都有代价,就像他肚子上的疤痕无法除掉一样,反正就是要仁莫湾这厮有点没了自信,不太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体了,再者,他瞧着滕子封也特么的没啥动向,就更加不自信不确定了。 气呼呼的把手插进去,尼玛的,这厮的举动真要滕子封无语,咋个意思啊?生个孩子还生的变态了?肿么还练自慰都跟谁欠了他八百吊子大洋似的? 哎呦喂,轻点啊祖宗,你丫那手劲老公看着都替你小jj疼哎,骚年直接发骚模式启动中,全然忘了怀里还抱着个任真,看的口水直流。 任真使劲使劲的含着滕子封的乳头吸吮,搞得滕子封也焦躁起来,真想一甩手就把这拖油瓶丢出去。 低下头,试着把自己的奶头从任真的嘴巴里撤出来,艾玛艾玛啊,滕子封就瞧着任真那面目表情跟特么变脸似的,把乳头微微一从他嘴里拿走,这崽子的嘴立马给你咧成弧,你丫要真敢把乳头拿走,这兔崽子就真敢下一秒给你号出来。 那小眉目给你纠结的,那黑溜溜的小眼珠给你转悠的,滕子封真特么想一掌拍死他,这不是耽误事吗?丫的仁莫湾那厮在床上都夯起来了,艾玛艾玛,急死了,果断的骚年想冲进去拔刀相助,哦不,是拔枪相助,hoho…… 一咬牙一跺脚,滕子封也不要脸了,抱着任真就蹬蹬蹬跑下楼,不成,赶快把这崽子交给荏苒去,哎咋嚎就咋嚎,眼不见心不烦。 出了大厅就瞧见了管家丛叔,滕子封忙问:“瞧见夫人在哪没?” “先前夫人和老爷说是过来瞧瞧孙子。”管家丛叔答道。 妥了!滕子封一听就知道该去哪里找那为老不尊的老两口去,抱着任真拔腿就朝着花房奔去,他丫的都不止一次撞见过龚龙那骚包男在花房里压荏苒了,嘎嘎。 果然,花房门外就听见了荏苒销魂的低喘声,滕子封蹑手蹑脚的靠近,拉开花房的玻璃门,他妈的,天助他也,一进去就瞧见了地上躺着的奶瓶子,滕子封抓起奶瓶子在心里默数三个数,一下子从任真的嘴巴里拔出自己的乳头把手中的奶瓶子塞到这崽子的嘴巴里,旋即把任真放在地上心里说句对不起了爹,打扰您二老好事了,骚年拔腿就跑了出去。 妈的,想拿硅胶顶替乳头欺骗小爷????任真当真不能干,在咂巴嘴吸吮了两口后,这娃果断的吐出奶嘴娃娃哭嚎起来,艾玛,他这一“开唱”,掩映在花丛下的荏苒老先生一个激动直接精花飞溅了,吃果果的射了,给他孙子吓射的,哈哈哈哈。 龚龙也在快速挺动数下后一泻千里,随后起身拨开花丛走出来,瞧见自己的大孙子他妈的被丢在了地上????那家伙给荏苒心疼的,急忙忙冲过去把孙子抱起来,贼有经验的把衣服撩起来,把自己的乳头奉献出来。 果然,任真这豁牙露齿的豁嘴小色娃咯咯笑着就伸出了舌头,捧着他爷爷的胸脯就美滋滋的吸吮起来。 龚龙黑了脸,丫的这种好事除了滕子封就不带有别人的,被偷窥无所谓,可每次都特么玩这路子是不是有点过啊?只行你们小年轻的吼吼哈嘿整天使用双节棍,不特么的兴他们这些老骨头放松放松了????混球!混账!!!! “都是你!”荏苒心知肚明,指定又是被人瞧去了他和男人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情,有些不自在的瞅向男人埋怨道。 “是我欠考虑,以后咱不来这后楼了。”男人不以为然,径自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艾玛,这素为了爱,不分老少都在算计啊,哈哈哈。 那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上楼的滕子封,恨不得以一个飞踹踢开他与小男人的爱巢之门,人特么的还没冲上楼呢,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精光。 炸毛辣爸_203 冲到门外,滕子封琢磨着还是给仁莫湾个信号比较好,要不就这么直接闯进去再把小男人吓到,于是乎,骚年隔着门板子大喊一声:“媳妇儿,俺来了……” 骚年猴急,火急火燎的踢开门板子就朝着他家大床扑去,隔着被子就把被中的身体牢牢抱在怀中,急的好像个什么似的,碰着人就不松手,嘴巴里唧唧歪歪老婆我想死了来亲一个,滕子封就低头隔着被子把被中的人一顿狂亲。 骚年还知道忙里偷闲,嘴巴不闲着,伸手摸摸自己的家伙,硬度刚刚的,淫邪一笑,伸手抓起被子就要把被子掀开。 霎时,就瞧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就摇摆着钻出被子,滕子封愕然,如遭雷劈,这玩意是啥???? 折腾了没一会的仁莫湾早就射了,刚冲个凉从浴室里出来,就瞧见滕子封赤身裸体的骑跨在他家的大型犬酒瓶的身上,一副色急的模样,咔嚓一个炸雷,那是把仁莫湾雷得外焦里嫩,脑子里当时就冒出一个想法里,滕子封要来人与兽! 这厮情急之下张嘴就喊:“畜生,放开那条狗!” 啊噗嗤!滕子封一脸的黑线条,老天爷啊,赶快把他收了吧,仁莫湾这是要雷死他啊,我去的。 滕子封生气,吼道:“它怎么会在你被窝里?”其综合刚刚出浴的仁莫湾滕子封诧异,他和狗干了? 骚年气仁莫湾更气,不甘示弱的反吼:“你干嘛骑在它身上?”看着满脸欲色压着自己宠物狗的滕子封,仁莫湾惊恐,他要干狗? 四目交接,一顿刀眼,这俩货算是扛上了!!! 卷二 第153章 老夫老妻了 “你和狗干了?”滕子封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卧槽,果断的祸从口出。 “你要干狗?”唉呀妈呀,你说说你俩这对白是多么的惊悚,都这么说了,那你俩待会是干啊还是不干啊?哈哈哈哈。 “滕子封!”仁莫湾一愣,后反劲的怒吼出来! “仁莫湾!”滕子封欲火焚身,焦躁的直发火。 你居然敢和我喊?仁莫湾嘶吼:“混蛋!” 哎呀?你作为老子的伴侣不履行伴侣的义务,和畜生混一个被窝还敢跟老子吼?滕子封一想着前脚偷窥仁莫湾自慰,后脚再来被窝里藏条狗,还鸡巴洗完澡了,心里这个不是滋味:“你也是!!!” 你你你你!仁莫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喷火龙一样的狂吼:“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我去,你丫的不和老子解释还敢和老子叫嚣?咋啊?生个娃就牛逼了?滕子封气不过的还嘴反击:“你他妈的又是什么意思?”老子管你吃,管你呵,给你做牛给你做马,你丫的和狗混到一个被窝去了,啊?????? “你滚!”仁莫湾快被滕子封气死了,少年一年到头表现都不错,可总有那么一两次抽风,还好,不像女人的月经,这要是一月给他来这么一次,仁莫湾准得疯。 “那它呢?”滕子封的神经够大条,思维也够跳跃,仁莫湾吼他,他吼狗,人家小酒瓶很无辜的说,两位主任息息怒啊,摇尾乞怜摇尾乞怜难道乃们不懂? “什?什么?”仁莫湾果断的被滕子封给喊懵了,要你滚跟狗什么事? “我要干你!”事已至此,也特么的别拐弯抹角了,干脆开门见山。 “你骂我是狗????”哎呀,你这厮非要这么想谁还有整? “我没骂!”滕子封吼回来。 “那你这出不是要干狗是干嘛?”我去,真要人喷血这对话。 炸毛辣爸_204 “我说了我要干你!!!!!”你妹的,你丫的要气死老子啊? “我也说了我不是狗!!!!!!”我擦!仁莫湾你丫三十二了吧?要不要脸大脖子粗的瞪眼狂吼啊? “你过来!”滕子封真的真的是不会了,斜着眼瞧一动不动的仁莫湾发狠道:“你过不过来?都老夫老妻了,别逼我玩强暴!” “你要我过我就过,那多没面子?”仁莫湾同样斜眼瞄着滕子封,又特么小脸子,又特么尖酸、刻薄同时还欠操! “你说的,今儿就要你见识见识老夫的淫荡大法你妹的。”滕子封怒了,那是相当帅气的在床上跪起来,伸手就把无辜的小酒瓶从被窝子里拉出来撇到地上,狗狗摔在地摊上滚了滚,哼哼着夹着尾巴溜了出去。 “你强个试试?变态吧你?还玩强暴?你咋不给我捆上玩滴蜡呢?靠!”仁莫湾一脸的蔑视,偷窥了龚龙和荏苒做爱他心气不顺,自己关起门来自慰还是心气不顺,这会儿瞧见滕子封更加心气不顺,就特么想找茬干架。 “这可是你说的,见鬼的,待会别哇哇哭着求饶!”滕子封叉开腿跪在床上,那东西明目张胆的暴露着,硬的跟个什么似的,少年的毛发很浓重,瞧着特他妈的性感,哪像仁莫湾那厮啊,光溜溜的没有毛。 对于滕子封的叫嚣仁莫湾嗤之以鼻,不慌不忙,从容不迫的讽刺起滕子封来:“哎呦,求你快点的,又在这和我墨迹的功夫老子都高潮十来回了,切!” 尼玛,谁干说这不是红果果的叫嚣和挑衅?啊?这不是变相邀请素什么?????你这厮真敢刺激老子,还有这功夫都高潮十个来回了》老子要马上要你高潮一百个来回,气人的家伙!!!! 滕子封怒目圆睁,撇开他膝盖前的枕头就恶狠狠地冲下了床,不管不顾的抓起仁莫湾就抱了起来,双脚瞬间离地要仁莫湾这厮一晃神,条件反射的伸手环住了滕子封的脖颈,两条腿也缠到了少年的腰身上。 “干的,看我今儿不插死你!”滕子封恶狠狠的吼了一句,捧着仁莫湾的屁股就低头吻了下去,顶着小男人就向前走去,到了立柜前,滕子封不管不顾的用托着仁莫湾屁股的手就将桌面上的什么台灯、相册、烟缸全都扫落在地,然后要仁莫湾的屁股搭着立柜的边沿。 嘴上亲吻不停,饥渴的跟个设么似的,相互喘着粗气厮磨彼此的唇角,吸吮双方的津液,仁莫湾的双手不老实,抓在滕子封的背脊上来回摩擦,滕子封的手更不老实,在仁莫湾的屁股坐在桌沿上的一瞬间,这货就迫不及待的腾出一只手摸上了小男人的禁地狠狠抓捏起来。 越特么摸越特么心痒难耐,急的跟个什么似的,这都多久没做爱了?这会儿真跟干柴遇上烈火似的,一点就着,抱在一起恨不得把彼此揉搓死,手上也失了分寸,有些痛却爽进了心头。 “呼呼唔~~~~”仁莫湾被滕子封吻得上妻儿不接下气儿的,那这厮特舍不得半点抗拒少年。 “想要我没?嗯?呼嗯~”骚年哑着嗓子啃着小男人的唇瓣挑逗着。 “想~嗯啊~~”少年好猴急,才多大会儿就已经进去了两指,嗯,其实,自己比小封还要急,痒死了,好像要。 “小湾,呼吼~”少年的气息不稳,听着就要人情动心动:“我就喜欢你说实话~” “混啊混蛋,闭嘴~呼嗯啊~~~”仁莫湾使劲使劲的向后仰着脖子,把优美的颈项完成一道弧,然后由着自己的小爱人随便爱抚,一手仍坚持着环住滕子封的脖子,一手早已撑在身后的桌面上固定身形,好半天,仁莫湾喘息着低声道:“小,小封嗯啊~千万啊呼,啊~~~别要我怀孕,唔。” 滕子封身子一颤,怀孕两个字要滕子封心生内疚,下一秒,满心的内疚全特么都被体内的情焰烧掉,怀孕?生孩子?妈的,有个任真就够受得了,还想再来个祖宗和老子抢你?绝对没门!没窗户! 小小的喘息,小男人的脸上情潮涌现,一脸的幸福,眯缝着眼睛时刻等待着少年的临幸。 有些紧张,连大气儿也不敢喘,终于,在一秒又一秒之后,噗嗤一声,彻底拉开了这夜放纵的序幕。 这一天一宿老管家丛叔说了,此处生猛,生人勿入,你妹的,只要是活的喘气儿的就被禁止接近这小楼。 天光大亮,老管家丛叔就瞧着他家小少爷着急忙慌的从主卧房里冲出来,这是在作甚啊?老管家不解。 “少爷?”丛叔上前想要套套话。 “赶紧给我备车,要小黄拉着我去海鲜市场。”滕子封一脸的急切,跟特么要去投胎似的,哪里像要去海鲜市场? “少爷,您这么急就是为了去海鲜市场?这种事情交给下人来做就成了。”老管家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炸毛辣爸_205 “不行,小湾他要吃我亲手做的紫菜包饭,从选材到烹饪必须全得是我亲力亲为,别废话,赶快要小黄穿好衣服在楼下等我。” “………………”丛叔无奈,这大少爷还真是能做,两天不搞回幺蛾子三天早早的。 果断的,滕子封一大早就出去了,折腾了整整一小天,都特么日上三竿了,仁莫湾这厮才懒洋洋的起床,丛叔觉着龚龙不是老爷,仁莫湾真是,那家伙这厮就是爷,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被惯着,生个娃娃一个月三十天到头能母性泛滥的哄着就一天,昨儿赶巧正是仁莫湾大少爷心血来潮的日子,这才要滕子封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捏着尿片陪他在花房和任真小盆友赏花,被“夫人”称之为温馨一幕,真令人吐血。 赏花?尼玛的,真叫人喷血,抱个半岁大的豁嘴娃娃赏花真是有情调的说。 “我要下楼,叫小封来扶我。”仁莫湾披着睡袍依靠在床头冲着楼下的内线话机说。 “大少爷,小少爷正在厨房里给您亲手制作韩式料理呢。”电话里传来老管家的声音。 “我管他在哪里,你丫的听不懂我说的话啊?叫他上来扶我下楼。”吼完这厮就摔了内线电话,生气,因为一睁眼就没瞧见滕子封那张大笑脸。 咚咚咚,摔了电话不到五分钟,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仁莫湾怒吼:“混蛋,要滕子封来!” “老佛爷,小疯子来了。”滕子封说完推门而入,这要仁莫湾一惊,这货啥时候进门敲过门啊? “无聊!”仁莫湾心里高兴,还是口是心非的白了滕子封一眼。 “饿了没?”大餐马上就好,走,我抱你下楼等着。”滕子封走到仁莫湾的身前,细心的垂首给仁莫湾敞着怀的睡袍系紧,旋即就把小男人打横抱起来走下楼去。 老子要你扶老子下楼,不是要你抱老子下楼,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滕子封吃力不讨好,从楼上到楼下,被仁莫湾吼得耳膜都快碎裂了。 “行了行了别喊了,乖,一会儿老公耳朵聋了,喊啥喊?显你嗓门大啊?再高有帕瓦罗蒂高不?呵呵。”滕子封不与仁莫湾正面交锋,抱着仁莫湾就把小男人放在了餐厅的长椅上:“等着,马上给你上菜。” “哼!”仁莫湾白眼,这厮就是这么的好小脸子,他虽刻薄,尖酸,但谁都知道他有多么爱滕子封,他与滕子封患难与共都不离不弃,这么不羡煞旁人?滕子封此生能有个这么在意他的仁莫湾夫复何求?那么,如果耍闹有助于增加小两口间的情调,所以,可以发扬光大。 卷二 第154章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一顿饭仁莫湾吃的像祖宗,滕子封把他亲手制作的爱心早餐显摆的放在仁莫湾的面前,一碟一碟的花花绿绿的很是好看,瞧着就食指大动。 “他爹,需不需要我脱光了躺上面给你来个人体盛宴?”坐在仁莫湾边上的滕子封对着小男人挤眉弄眼,一脸的流氓样,还故意弄农村口音冲仁莫湾说话。 “滚犊子。”这厮狠狠地白了滕子封一眼,然后满心欢喜的凶了少年一句。 “要不你脱了躺上面?还我来‘吃’?”骚年真是欲色横流,跟特么刚蹲大牢被放出来似的,一双**的眼金金盯着仁莫湾来回打量。 “吃吃吃,小心精尽人亡了。”别说这厮傻乎乎的听不懂骚年话中之意,这不完全领悟话中精髓。 “宝贝儿?嘿嘿。”骚年咧嘴傻笑。 “?”吃着鱼子料理的仁莫湾斜眼瞧他。 “你丫的思想真复杂!”艾玛,骚年说这话可真好意思。 仁莫湾这回很绅士,低着头优雅的切着盘子里的料理,瞧也没瞧滕子封一眼,脾气更是好的像绵羊,滕子封讶异,张个嘴巴瞧着仁莫湾用手中的刀子把他亲手卷的一条紫菜包饭一片一片的切开,不可思议间,有瞧见仁莫湾缓缓放下手中的刀子,然后抓起一片突然就朝着他的脸蛋子丢了过来,嘴里还咬牙切齿的吼:“我要你思想复杂,我要你思想复杂!”撇过来一个似乎不过瘾,仁莫湾是接二连三的把他用绅士风度切开的紫菜包饭一个一个的朝着滕子封的大脸盘丢过来。 “嘿嘿嘿嘿,就知道老婆心疼我,连喂饭的方式都这么特殊,啊~再来,再来,嘿我说你准着点,倒是往我嘴巴里扔啊,啊哈哈哈哈。”滕子封嬉皮笑脸,张个大嘴杂耍似的接仁莫湾朝他丢过来的料理,气得仁莫湾最后抓起桌上的芥末就朝着滕子封的嘴上丢过去,这一局,少年战败,辣的他眼泪哇哇的。 把人折磨完了,最后还是这厮坐在床沿给滕子封擦药膏,那感觉真好,就好像多年前一样,仁莫湾坐在床沿给小小的滕子封擦脸擦嘴巴。 炸毛辣爸_206 瞧着滕子封一直用吃人似的目光看着自己,仁莫湾连连白眼,少年发骚他又不是瞎子看不到,刻意无视那么火辣的目光继续专心致志的给少年擦抹嘴角被辣到的肌肤。 手腕忽然被滕子封的大掌握住,仁莫湾的眼孔一缩,慢慢的对上滕子封火辣辣的目光,只瞧得少年温柔一笑道:“宝贝儿,我你淫荡二脉已经打通,我们来fuck一下好不好?” “不好。”仁莫湾冷冷的说。 “哦,这样啊。”滕子封也没反驳,不过少年说是说,仍是不客气的把仁莫湾手中的药膏拿出来撇掉,然后就给仁莫湾解衬衫的扣子。 “你是聋了?我说不好!”这厮更猛,扯个脖子大吼,完了还不出手阻止少年解他衣衫的动作。 “嘘,你小点声,我的耳朵都快聋了,不好不好呗,也不耽误我解你衣服。”少年声落,指尖已经挑开小男人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 被滕子封已经把衬衫脱掉光膀子的仁莫湾拧着眉头问他:“你干嘛?光天化日的?”哎呀,我的妈妈咪呀,这俩人搁这玩啥呢? “没干嘛,就寻思能不能把拿不到台面上做的事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做。”滕子封的手已经伸到了仁莫湾的腰带上,这会儿正卖力的往下解呢。 “我说了不好!”仍旧不阻止少年拉开他裤链的仁莫湾坚持的喊道。 “嗯,刚才我想fuck你一下,你说不好我就不fuck,操一下成不?嗯?抬屁股,乖。”滕子封低着头忙碌着,那是一脸的认真。 “那也不要!”仁莫湾冷哼,不过还是乖乖的配合滕子封抬起了屁股,要他的小爱人顺顺利利的就把他的裤子脱掉。 “别呀,可好玩了,贼舒服,操一下你就知道了。”少年的手这次伸向了仁莫湾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一条白色的纯棉线内裤上。 “不要,不玩,不想舒服!”这厮的嘴特么鸭子似的一样硬,我去的,你们不懂,人俩玩的这叫情调。 “宝贝儿,你这儿真好看。”把小男人身上最后一块布片丢掉的滕子封哈巴狗似的就趴在了仁莫湾的双腿间,瞪个大眼睛就冲着小男人干净的器官一顿猛瞧。 “谁像你,都发霉长毛了,臭!”我擦!这小情调给你小情调的。 “嗯,你的香,别用手捂着,给我看看。”滕子封的语调轻柔,说话间就把仁莫湾故意用手捂住小腹疤痕的手移开,然后痴迷的用手指轻轻摩挲起来。 胸口积聚着一股力量,感动的滕子封要死,仁莫湾小腹上的疤痕看在他的眼中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漂亮,扭曲的、抽象的,那是爱他的证明。 情难自制的撅起嘴唇贴了上去,用柔软濡湿的舌尖轻轻描绘着拿到长合的疤,生怕稍微一用力仁莫湾就会疼一样。 良久,仍旧用舌尖在小男人下腹流连的滕子封低低的呢喃:“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小湾……” 垂着首瞧着滕子封趴伏在他腿上辗转的仁莫湾落了泪,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少年的背脊,脖颈上。 晶莹的泪滴,透明的泪滴,小小的凝聚,千般的烫人万般的沉重,压得滕子封有些喘不上起来,却还觉着幸福和甜蜜。 轻轻地吐息,小男人柔柔的说:“抱我吧……” “好……”声落,少年的唇就顺着小男人的下腹径直滑落到小男人的双腿间,燕衔泥似的开口衔住了小男人双腿间兴奋起来的物事。 这爱做的痴缠,没有昨日的激狂,含蓄的要人如痴如醉,滕子封从头到尾都把仁莫湾呵护在怀,温温柔柔的对待,慢来的快感使人无法忍受到疯狂,不似狂风暴雨般的癫狂,却令人铭记于心,感动的落泪。 第二天,与滕子封一块站在马厩前的仁莫湾捂着屁股斜眼看少年,一脸的鄙夷:“这就是你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这厮睚眦欲裂,你妹的有没有搞错啊?送匹大马没什么问题,你丫的是肿么想的带着屁股快开花的老子来骑马的说???? 炸毛辣爸_207 腹诽归腹诽,仁莫湾斜眼瞄着眼前的马厩,还真没发现滕子封是个会梦幻会浪漫的主儿。 说是马厩也不假,就是在龚龙的城堡里找了一块地儿,用白色的围栏圈出一块地儿,马厩里面放养着小白兔,还有个超级大的黄金鸟笼,里面养着两只公孔雀,真叫仁莫湾鄙夷,你丫的是个同性恋,要不要逼着人家小动物也搞基啊? 纯黑的马被拴在一个樟树下,那樟树大的简直不像话,开枝散叶的,滕子封还在那樟树上造了一个可供休息赏景的树屋,最销魂的是小木屋上的装饰品,一串一团的都素神马啊?艾玛,服了。 “阿拉伯马是最漂亮的马,血统为热血,产地中东,尽管速度不如纯血马,但它具有极大的耐力和高雅的气质,我觉着很配你。”滕子封并未接仁莫湾的话茬,瞧着圈在栅栏里的那匹纯种阿拉伯马深情款款的瑞仁莫湾说。 不待小男人作何反应,滕子封一步上前,伸开手臂便自仁莫湾的身后将小男人紧紧箍在怀中,低下头,把下巴住在仁莫湾的肩头,就这么搂着他的爱人瞧着眼前的鸟语花香。 烟霞散彩,日影摇光,一阵清风来幽香缱绻,带动着将两个人的发丝吹起纠缠住。 “要骑骑看吗?”良久,滕子封开口。 “好。”幽静,暗香,洗涤了小男人的灵魂,眼前的美景如同一幅山光水色的彩色油画,美得令人忘乎所以。 手腕被牵起,被自己的小爱人牢牢地握在手掌,安心,温馨,仁莫湾与滕子封四目交接,深深凝视,为彼此扯开他们最灿烂的笑。 “他会不会发疯?”到了近前,仁莫湾竟有些顾虑的问道,“比如踢我?” “不会,他要踢你我就踢他,呵呵,来,没事,一点事没有。”滕子封淡淡的笑着,竟是松脱仁莫湾的手腕先翻身上马,而后帅气的骑跨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冲小男人伸手,“抓着我,来,上来。” 展演一笑,不做犹豫把手伸出去交给他的小爱人,旋即被往起一提,仁莫湾竟也不算笨拙的翻身跃上马背。 “嘶~”被撑到下体的仁莫湾纠结着眉头轻哼出来。 “怎么了?”滕子封低着头坏坏的问。 “疼。”仁莫湾毫不避讳:“屁股。” “没事儿,待会儿抛起来我顶着你点就不疼了,呵呵。”骚年说这话就真的往前蹭了蹭,用他不要脸的兄弟直挺挺的顶在了仁莫湾的臀缝处。 “滕子封,你丫的流氓!”小男人懊恼,拧着那双弦月眉低吼。 滕子封充耳不闻,竟是一打鞭要马动作起来,忽悠一下子,晃得仁莫湾直接栽进了身后滕子封的怀抱中。 卷二 第155章 迷宫花园 “一会儿还有更流氓的呢,呵呵。”双臂箍紧,牢牢地把小男人夹在中间,胯下的马尔气势如虹,啪嗒啪嗒的就小跑了起来,越过围栏很是得意。 “哎,其实在这里骑马倒是挺环保。”我去,这厮的思维真跳跃,前脚还跟滕子封龇牙咧嘴的呢,下一秒竟然把话题扯环保上来了。 “对呗,别人都坐车,以后你就骑马,多另类。”滕子封顺着仁莫湾拍马屁:“很疼吗?下面?嗯?” “一点,有些麻。”这厮美了,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滕子封的胸前,洋洋得意的观赏着沿途风光,龚龙这座城堡那不是一般的大,后面还连着农场,神马的音乐喷泉小型游乐园都有,瞧瞧男人想的多周到,把他大孙子玩耍的地儿都想出来了。 “没事儿,待会我就请下面的小兄弟帮帮忙,给你揉揉,嘿嘿。”滕子封又开始臭不要脸,说着就低头在仁莫湾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亲一口无所谓,关键尼玛的正好被花匠瞧了去,窘的仁莫湾当即炸毛:“你丫的能不能别像林洛见那匹种马似的到处发情?” “no!no!no!我和林大哥有区别,他对谁都能到处发情,可我就只对你到处发情。”对于他对仁莫湾的忠贞,滕子封极为得意。 炸毛辣爸_208 “林大哥?”仁莫湾不屑至极,关系转换的真是混乱,要人咋舌。 “你有意见?”滕子封与仁莫湾逗趣。 “没有,听着别扭而已。”仁莫湾无视滕子封的发洋贱,继续朝前看。 “累了没?累了咱就往回走,到树屋上休息休息。”滕子封说是这么说,可仍是鞭打着胯下的宝马冲进龚龙城堡内的迷宫花园。 “啊喂,你进来能走出去吗?”忽然飞奔起来的马颠荡的仁莫湾七荤八素,这厮趴在马背上伸手就扯着人家马脖子上的马鬃不放手,服了。 “你轻着点揪,疼死马了。”滕子封嗤笑。 “你再说?”果断的这厮炸毛:“你再说老子就揪你的毛。” “胸毛不太多就别揪了,下面的你随便揪,嘿嘿。”滕子封龇牙。 “臭流氓!”仁莫湾扭过脸去不高兴。 “你别老小脸子,脸上容易出褶子。”少年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小男人闲聊起来。 “要你管?”这厮纯纯的没事找事。 “行,我不管成了吧?你啥样我都稀罕你,爱你。”滕子封识时务的顺着仁莫湾的方向走。 “少忽悠我,你洗不稀罕我能咋地?哼!”炸毛就算了,别扭也无所谓了,尼玛的你居然还傲娇?拜托,你已经是大叔了!!!!! 少年垂首瞧着坐在他怀里的小男人看看,窝心的笑了出来:“其实我觉得老舅在这儿造个迷宫花园挺好的。” “怎么说?”仁莫湾来了兴趣,立马仰头问身后的滕子封。 “嘿,我说你儿子是豁嘴,你咋一点不关心?”滕子封真心的不想告诉仁莫湾,在迷宫里做爱超爽,hoho。 “任真不是你儿子?”小男人凶神恶煞:“老子的爱心都被你小时候给磨尽了,没了!哼!”这话骚年爱听,任真爱谁爱谁爱,反正仁莫湾不爱最好,小男人的心里必须就只能装着他,儿子?儿子也不行。 “呦,听你这话,敢情我是你心中的小太阳啊?你是小地球?哈哈。”滕子封嬉皮笑脸没个人样,马尔是边吃边往迷宫深处溜达而去。 “滚你个蛋的小太阳小地球,就老子这身价儿子有个豁嘴怎么了?就算长四个蛋蛋也不是事!!”我去的,给这厮牛逼的,有钱就是牛逼!此话当真不假,那么有钱,怕个毛啊! “嗬,咱儿子真要长四个蛋蛋,说啥也不能给那崽子做手术了,留着,必须留着征服世界。”艾玛,骚年的小语言真霸道,鸟语花香阳光明媚的,阿拉伯大马除了吃草外光特么听着它的俩主人在这吹牛逼了,我去的。 “咱儿子要真长四个蛋蛋,老子坐地就摘下来两个砸死你,要你胡说八道。”这口水仗打的还挺激烈。 “哎,也不知道咱俩谁先说咱儿子长四个蛋蛋的,好像不是我!”少年威武,顶风上。 “你不气我我能说?”直接咆哮。 “我哪气你了?啊?”以柔克刚,嘿嘿就是不和你对吼,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你哪都气我了!就是你气我,我才口不择言的,混球!”继续咆哮,再高一个八度。 “行行行,我气你了气你了行了吧?你小声着点,喊的我都看见你的胃了,嘿嘿。”啦啦啦啦,就是不和你置气,嘿嘿。 炸毛辣爸_209 “滕子封!”炸毛炸毛!杀手锏。 “到!”看,这娃多乖。 “你丫的把马给我停下!!!!”露胳膊挽袖子,这厮看样子要大干一场啊。 “遵命,领导!”停呗,正有此意,这都到地儿了,庭院深深的,正适合翻江倒海般的磕炮,hoho。 扑腾一下,仁莫湾这厮跳下马来,滕子封不徐不疾的从马背上翻下来,然后拍拍马身,马儿乖乖的自己溜达去了。 “咋个意思啊?还要跟我过两招?”滕子封瞄瞄仁莫湾那架势故意揶揄他。 “没错。”仁莫湾低吼,“不过你得先让我一百招。”啊噗嗤,那不得被你打死? “成,等我把衣服裤子脱了的,你脚底板都是泥,我这衣服挺贵的。”少年从容不迫,丫的真男人,“你的也脱了吧,一会咱俩打起来一准滚一边去,你说咱俩打打闹闹的,能不能有点素质,别给家里的佣人增加劳动量啊?啊?你说人家养家糊口的出来洗衣服做饭赚点钱容易吗?来,脱了。” 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烁两下,事是这么个事,理儿也是这么个理儿,是不该伤及无辜,可看着滕子封把自己脱个精光,一时没反应过来的仁莫湾咋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咋的啊?还不好意思了?咱俩孩子都有了,你还害羞毛,这儿凉快,我就陪你比划比划,权当锻炼身体了。”噗嗤,滕子封说的义正言辞的,丫的伪装的真好,丝毫看不出他一会会扑上去。 眨眨眼,仁莫湾用奇怪的眼神凝视着滕子封,哎?咦?天呢,真就没在滕子封的脸上发现情色,我靠!这崽子今儿转性了???? “赶快赶快的,身子埋汰了回去冲个澡就解决了,洗衣服多麻烦。”滕子封一脸的不耐烦,两步走过来催促着仁莫湾脱衣服,瞧仁莫湾还傻愣着就勉为其难的动手为小男人脱衣服。 “??????”不敢置信,仁莫湾眼睛瞪圆,真把自己给脱光了,少年真的无动于衷,倒退数步站好,摆出专业的应战姿势。 “咋的?来啊,愣神呢还?”滕子封学着李小龙的姿势,故意冲着仁莫湾招招手。 再次眨眨眼,仁莫湾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与滕子封面对面站着,伸手就在滕子封的肩头上给了一拳:“你咋了?抽风了?”然后又象征性的来了一拳。 “嘿,你可别心慈手软,最好一百招内打到我,要不一会儿有你受的。”滕子封笑嘻嘻。 仁莫湾是连打带踢,都特么跟没吃饭似的有气无力,根本就是花拳绣腿闹着玩,一面打滕子封一面与他聊天:“急什么?先热热身,最后五下子我就能打死你。” “打死我你不心疼啊?守活寡?宝贝儿,你身材真好,屁股也翘,哎,你那儿也标准,嘿嘿,洞洞最销魂了。”少年果断的找虐,说完这么恶劣的话,仁莫湾的拳头再不给力那真就说不过去了。 “啊啊啊啊,疼,唔,艾玛,轻点啊,你要打死为夫吗?我说真话还不让?那我不说了,你身材真不好,屁股也难看,下面又短又小的,洞也松了,啊啊啊啊,我说好你也打我,我说不好你还打我,到底要怎样???”滕子封一顿鬼哭狼嚎,气得仁莫湾追着他在迷宫花园里一顿打。 很好啊,小男人中计了,力气都使用光了,还肿么反抗盖世大淫魔滕子封童鞋啊?面对本就体力不行此刻又气喘吁吁的仁莫湾,少年笑的好像偷腥的狼,那哪里是一个淫邪能形容得了的? “滕子封!”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瞪大:“你他妈的损贱!!!” “嘿嘿,兵不厌诈。”滕子封欺身上前,打横一把将仁莫湾抱起来,朝着迷宫正中间的水幕喷泉而去,那里正适合做爱,场地宽敞,随便咕噜。 妈的,气死了气死了,这厮快被滕子封气得炸肺了,斜眼瞪着一脸得意相的滕子封发狠,人家骚年就是不理,全然无视,迈着四方步抱着他朝迷宫中央走去。 “啊~~~~”仁莫湾胸口剧烈起伏,摇头疯狂怒吼:“滕子封滕子封滕子封老子和你没完。” 眯着眼坏笑的少年忽然发现了情况,急忙忙安抚道:“别喊别喊你先别喊,宝贝发现情况,是我老舅和咱爸!” 卷二 第156章 幸福时刻(大结局) 炸毛辣爸_210 “啊?什么?”这厮一听立即闭嘴,更是扑腾一下子从滕子封的怀里跳下来,然后探头探脑问道:“哪呢?哪呢?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声未落,正撅在修剪的一丝不苟的植物前东张西望的仁莫湾,忽的觉得自己的穴口被什么东西撑开,旋即便整根没入,在回神时,臭不要脸喊狼来了的骚年已然美滋滋的插动起来。 怒!怒不可遏,这种事情滕子封都敢对他撒谎?????撅着屁股哈着腰的仁莫湾给了骚年一个标准的后备式做爱姿势,磨牙,磨牙!!!!!气爆了! 这厮炸毛发狠,竟然给滕子封玩了一个倒踢驴,长腿倒着一抬,正中滕子封的大腿内侧,疼的少年一龇牙,这厮光着屁股拔腿就跑,他妈的那慌张的样子真跟遇上土匪似的,啧啧啧,自家花园里玩的真嗨。 “还敢往这踢?胆肥了你,啊?”少年低吼,妈的,上次把他踢坏了要他三个来月木有享受到性生活,这厮不长记性,竟然还敢给他往这踢???? “滕子封,老子和你学的,这叫兵不厌诈。”哎呀,大叔啊,赶紧把你灵魂里的麦兜轰出去吧,你丫的太雷了,言谈举止木有一点是不雷人的。 “赶紧过来给我扎一下,不然今儿给你没玩。”滕子封扬言威胁,小跑着追了上去。 “扎一下?再把你兄弟戳折了,我不敌,哈哈哈哈。”操,做个爱就痛快的,在这扯啥呢???服了这俩人了。 围着植物迷宫一顿瞎跑,也特么没看着地形,三转两转就特么转进死胡同了,滕子封笑的猥琐,俨然淫魔附体,仁莫湾不甘示弱,左顾右盼,最后干脆破釜沉舟,竟然光个腚要从植物墙上翻过去,艾玛,我服了仁莫湾这厮了。 他想跑那少年能干嘛?绝对的紧追不舍,于是这俩货在合体的一瞬间压着落的摔倒了植物墙的另一面。 咔擦~一道惊雷闪过,雷得四人是外焦里嫩,仁莫湾与滕子封目瞪口呆,被龚龙压着上下其手的荏苒也羞得面红耳赤。 卧槽?小爷不过随口说说您老两口在这,咋还这么配合呢????滕子封无语。 艾玛,小封原来没撒谎,爸和爹镇在这里?我去的。 荏苒无地自容,后悔极了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说什么再也不上后楼,这里绝对安全,四十不惑的男人想大吼:安全你妹啊!!!! 男人果断的吃的咸盐要比他儿子和侄子多,皮糙肉厚的程度也不敢恭维,被人抓包仍是坐怀不乱,该怎么着还怎么着,那叫一个云淡风轻魅力无限。 “湾……湾湾……”荏苒真是羞窘的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你说或他咋这么倒霉,一和男人干点啥就被人抓包。 “啊?啊哈哈,在,我在,爸,啥事?”我了个去的,快点的谁给滕子封三刀,面对如此和谐的对话,少年不想活了。 “?”荏苒一愣,当真没想到他这二货儿子能这么配合他的话,湿漉漉的丹凤眼赫然瞪圆,而后也是慌了神的没话找话说:“你,你的衣服呢?” 我的衣服?晕倒!这厮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们此时此刻的尴尬,也是挂不住脸的找台阶下:“啊哈哈,那啥,我和小封来洗澡的,他说这儿有个喷泉,啊不是,是温泉不错,哈哈。”靠的,坚决不能承认他们呢也是要做爱的,那太尴尬了,对,就说洗澡,这个借口太完美了。 “我怎么记得这迷宫深处只有一座喷泉?”半天不语的男人终于发了话,一点都不配合仁莫湾的揭穿他。 “爸,爹,一会水凉了,我俩就先走了,哈哈哈哈。”我去的,仁莫湾这厮脸皮最厚,这谎给你撒的都绝了,瞪眼在这说瞎话,才不管你龚龙说什么,咱就按照咱的谎言来,hoho。 瞧着仁莫湾和滕子封慌张离去的荏苒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不解的瞧着龚龙问:“你不是说湾湾他们看孩子呢吗?”眨眨眼:“那孩子呢?” 龚龙:呃……这…… 拽着滕子封的手呼呼狂奔的仁莫湾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突兀停下狂奔的脚步仰头看滕子封:“哎?你不说孩子给爸看着呢吗?那孩子呢?” 滕子封:呃……那个……就是…… 片刻功夫,男人城堡里的迷宫花园内,同时响起了仁莫湾和荏苒的呐喊:“滕子封/龚龙!!!!!!” 炸毛辣爸_211 与此同时,花匠修剪花枝的花房内,光着小屁股的任真正傻呵呵的躺在地上踢踹着小腿儿,瞪个乌溜溜的大眼睛傻看着棚顶咯咯笑着,天好蓝,云朵好像棉花糖一样,清风袭来,幽香团绕…… “啊?小小少爷怎么会一个人躺在地上?” (全文终) 番外 林洛见vs秋天001 “干的,荡妇,你他妈的给老子下药?嗯?”全身纠结着性感肌肉团的林洛见咬牙切齿的低吼出来,虽说骂的高昂,这货干的也卖力。 尺寸骇然的玩意儿插在秋天的肉洞里快速进出,恨不得把这蹄子插死过去才肯罢休。 “去你奶奶的种马,你给老子玩阴的,老子今儿非夹断你的狗东西。”被林洛见骑在身下狠狠揉弄的秋天更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真是老天瞎眼了才要他俩误食了情药搞在一起,奶奶个腿的。 “贱货!”林洛见愤恨,用恶毒的言辞来挑衅秋天。 “哈?嗯唔……呼……贱货你还干?”不屑归不屑,这俩货此时此刻的感受就跟电视剧里中了剧毒的武功高手一样,不特么相互抚慰一番就得死。 再说,都特么没有节操,中了情药不特么相互纾解一下还装个大西瓜啊?三贞九烈给谁看啊???? “贱货就是干的!”成,算是看出来了,这俩货半斤对八两,都不是什么好饼。 “你他妈的不是强吗?就这点能耐啊?唔呼~~”被林洛见把两条腿几乎掰成一条线的秋天死鸭子嘴硬的冲着一身匪气的男人叫嚣,故意收紧他的小穴来折磨男人的肉棒,声未落,被惹毛的男人便是一记重重的顶撞,戳刺的浪蹄子呜呼一声抖了一下。 “真他妈浪,再给爷浪点荡妇。”林洛见有些成魔成狂,真是不知道下药的人给他们下了几斤药,尼玛的欲火焚身都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感觉,就是干,除了这没别的想法。 啪~清脆的一响,竟是秋天这蹄子扬手甩了林洛见这货一巴掌,披头散发满脸情潮的秋天怒不可遏的瞪视着一直看他不顺眼的林洛见。 “你他妈的打爷嘴巴?”林洛见毫不手软,声落也是一巴掌甩了下去,重重的打在了秋天的脸颊上,力道之狠,要其立马就显现出五指红痕。 殷红着唇角的秋天不甘示弱,扬手又甩了正在狂插他的林洛见一个嘴巴,不言不语,与之怒目相视。 林洛见笑了,笑的比他此刻打量秋天的眼神还要危险,也是不言不语,一面狠狠在这蹄子的身子里冲刺,一面扬手甩在秋天脸蛋上嘴巴子。 我去的,这爱做的真是无与伦比,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药效才算是散了,这俩货一个气若游丝一个奄奄一息的,软腿的软腿,射不出来的射不出来,一个倒在沙发上一个栽歪在床头处。 迷迷糊糊的就眯了一小觉,起来的时候倒在沙发上伸长着腿的秋天,把从床上下来的林洛见绊了一跤,林洛见碎骂一句伸腿就把秋天的长腿给踢了回去,秋天当即被林洛见这匹种马踢得炸毛,起来一拳闷在了种马先生的嘴角,暴躁的怒吼:“你奶奶的!” “你他妈的。”林洛见被秋天一拳打歪了脸,捂着唇角起身叫骂一声,旋即就和秋天揪扯厮打在一起,特么的就差在仁莫湾这厮的家里上房揭瓦了,这特么圣诞节过的老销魂了。 “别他妈再要爷看见你!”仁莫湾家的小区门外,跨上他拉风特拽的哈雷摩托上的林洛见吼完就扣上了安全帽扬长而去。 翌日,十二月二十五圣诞节的正日子,国外吃烤鸡喝红酒,凤还巢里也同样洋溢着节日的气息,好不一个热闹,一片气象万千中飘散着淫靡醉人的气息。 光线幽昧的角落里,一袭黑衣的林洛见窝在沙发上正饮着杯中的烈性伏特加,今儿这匹种马谁也没叫,一个人坐在黑暗中享受孤独,偶尔有过来搭讪的美人儿也全都被其挥手打发。 一道香风自鼻端滑过,不禁要匪气的男人神经一跳,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林洛见全身上下唯有那双眼最提神,很凶狠,凶残的如同一头雄狮。 男人本俯下身子伸手抓住黑色茶几上的酒瓶,却在鼻尖略过这丝熟悉的味道时缓缓抬起头来,抬眼,入目的果然不是别人,是和他昨晚整整滚了一宿床单的秋天。 被经常泡吧的男人搂在怀中的浪蹄子,细长上挑的眼微眯着,浓似飞云淡似墨,纯情婉转绕指缠,褪去脸上被他打出的伤痕,秋天的神色竟异样的勾人。 炸毛辣爸_212 激光灯来回闪动,秋天镶嵌在眉间,戴在唇下的金属饰品混合着意思落寞的光影发出寒光流转。 仍旧新潮的打扮,镶嵌足以用来当做武器使用的金属柳丁,这是这蹄子的风格,一成不变的执着。 林洛见瞧着秋天和搂着他的那个男人谈笑风生,心里竟有了与先前不一样的愤怒,更加鄙夷这浪蹄子,更加不屑他的骚浪,昨晚淫荡的一宿也他妈的没阻碍他今儿出来勾人儿,真是欠操。 虽然都是无节操,秋天这蹄子也太贱逼了一些吧?难不成天生一身贱骨,就他妈的喜欢被男人的鸡巴操屁股? 金属色的紧身裤紧紧包裹在秋天的双腿上,勾勒出这骚货足以引以为荣的翘臀臀型,脚上穿着一双酒红色的小靴头,上身竟是穿着一件透明度极强的黑色纱衫,一头长发披散着,要多耀目就多耀目,浪桑的连这蹄子裤子里穿的什么颜色t字裤都看得见。 覆在秋天那张翘臀上的手掌很碍眼,看的林洛见微微蹙紧眉头来,只是一瞬间的打量而已,秋天那个荡妇和谁睡觉与他林洛见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如是想着,林洛见抓起酒瓶重新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旋即悠闲的靠在沙发上享受起来。 二十点三十分,圣诞单身派对正式开始,台上成人节目眼花缭乱,呐喊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帅哥们抱在一起激情的舞动着,或亲吻或抚摸,或者迫不及待的便已经拐去了角落真枪实弹的做起来。 一波一波的火辣节目争相上演,演艺人员的衣服也是越穿越少,互动的简直就快真枪实弹的在台子上干起来,疯狂了台下的狂热者们。 没有半分醉意,不过被酒精兴奋了神经,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林洛见忽然起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捏着酒杯的食指随着节奏感十足的曲子有规律的敲打着杯壁,矫健如狮的男人摇晃到了舞池边上,近距离的欣赏起勾火热辣的节目秀,偶尔也会情色的吹个口哨参与一下热闹的互动。 镭射灯来回转头,幽昧的光线使得整个舞台气氛都暧昧起来,震耳欲聋的嗨曲要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跟着扭动两下,没人会例外。 装着烈酒的被子被林洛见送入自己的唇中,辛辣之味立刻侵入口鼻,舌尖还未沾到酒味,突然出现在舞台钢管上的秋天惊艳的林洛见这匹种马一瞬的错愕。 浪蹄子仍是穿着刚才进来时的那身衣服,如同一条发情的母蛇缠绕在锃亮的钢管上,磨蹭的裤腰拉得更低,露出诱人的股沟和玫粉的t字裤的带子。 表情香艳,眼神冷魅,说不出的惹火挑逗,很随性,长发翩跹在钢管四周舞动出热情。 猛地一仰脖,林洛见一口喝光了酒杯中的烈酒,烈酒下肚,一道灼热烧成了一条线,浸泡着男人的味觉神经,火辣辣的爽,和秋天的钢管舞一样的看着火辣辣的爽。 指腹落在杯壁上来回的摩擦着,林洛见的目光如同毒舌的芯子般咬住火辣热舞的秋天身上,恍惚的觉着裹在那蹄子身上的布片会在下一秒掉落下来,脑中竟不知不觉的浮现出昨晚这荡妇赤身裸体时的媚态,不由得胯下一紧。 目眸微眯,这骚货他插过,就在昨晚,在湾仔的家里,狠狠地进入了他,狠狠地顶弄着他,受干时的恼怒,高潮时的情动,矛盾的要人无法轻易忽略那些细微的细节。 眼神游移,台下一个个男人色急的模样要林洛见瞧着恶心,随便瞄瞄就能发现与秋天那蹄子曾有过一腿的爷们,正是因为秋天这蹄子有习惯,一般都是和他相中的一号玩419,绝对没有第二次,所以才会在凤还巢如此长盛不衰吧,简直就是吊足了各位帅哥的胃口,叫你尝一次鲜,要你对他的技术上瘾,却怎么都不肯与你来第二次,浪蹄子,玩的嗨。 凤还巢也算是改了制,到了林洛见这一代,来这里聚集的“熊”和“猴”比较多,一个个长得不是跟金刚似的就跟猴子一样的瘦,绝对的极致,偏秋天那蹄子偏爱大熊,那两人站一起时的比例看着就特有征服欲。 林洛见的眼神突然收缩,竟是刚才揽着秋天那荡妇的熊男跃上舞台与秋天暧昧互动起来,一只大手覆在秋天的腰杆上就往下摩挲起来,手指头夹住玫粉色的裤带使坏的往期提拉,可想而知秋天那蹄子会是个什么感觉,裤裆里的玩意一准的聚拢挤压在一处。 番外 林洛见vs秋天002 姿势大胆,表情露骨,不过就是隔着两片布片在做着“健康”的律动而已,瞧着秋天那浪蹄子的面部表情,没有任何一丝的不适反倒销魂蚀骨的很。 不舒服,极其的不舒服,林洛见把这突如其来的不舒服归根结底在他喝下的烈酒上,是的,没错,这酒喝的太快了,辛辣的令他胃部酸水阵阵翻涌,每一根神经都被高度的酒精灼烧着,要他郁闷。 不过一个慌神间,当林洛见在抬眼朝着舞台上瞧过去时,属于秋天的t字裤竟然明晃晃的勾在熊男的手指间摇晃着,浪蹄子笑的眉飞色舞,满不在乎的继续把自己的身体缠绕在锃亮的钢管上来回扭动,让林洛见觉着,就算那熊男把秋天的裤子扒下来那蹄子也完全无所谓,出身裸体又如何?荡妇绝对干得出来。 不屑!不屑至极!荡妇!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林洛见狠狠地捏着手中被自己喝空的酒杯,莫名的恼火。 “喂,怎么着,我怎么说的?秋天那蹄子在床上比特么女人还浪,滋味不错吧?”某男的声音在林洛见的身侧响起,正眉飞色舞的与他的同伴炫耀着。 炸毛辣爸_213 “你们都不知道,老子把他干的哇哇大叫,哭着求饶,哈哈哈。”另外的男人夸大其词的吹嘘起来。 “操,这蹄子给你们谁吹过萧?嘿嘿,没有吧?他那小舌头比下面的洞都带劲,哈哈哈。”听着两男人谈天的话题是秋天,曾经也与秋天有过一夜露水姻缘的男人凑过来显摆道,只是,他未瞧见旁人的眼光,秋天那荡妇会给你舔jb?你不给他舔屁股就不错了。 “技术是不错,就是屁股松了点。”先前挑起话头的男人贼眉鼠眼道,一脸的淫贱相。 “操,都快烂了,是松点?”某男捧臭脚还不忘装逼吐槽秋天。 “别他妈恶心人,这么不屑你倒是别干啊?说来说去不还是想着那浪蹄子的小肉穴?哈哈哈哈。”这位先生道出了几人心中的真正想法,尝了一次鲜上了瘾,因为尝不到第二次而不甘心的出言埋汰人,想人家台上舞动的妖艳的秋天也不在乎,别人爱这么说怎么说,坚持自己的风格走自己的路,就是这么潇洒。 “这贱货难搞,死活不与419的玩伴第二次,操!”最开始挑起话题的男人忽然愤恨道,幽暗的射灯转头,恰好打在男人的脸上,要这厮看起来有些许的狰狞,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主儿。 林洛见知道秋天不是什么好饼,却也不屑这种嚼舌根的八卦男,出来玩你情我愿图一快乐,睡就睡了,在背后说人坏话简直就不是个男人,令人不齿也不屑。 要怪就怪秋天那荡妇眼拙,这种下三滥竟然也看得上眼?简直白瞎他那好身段好床技了。 从人群中穿过,林洛见再也没了看秀的心情,重新在黑暗中落座,继续品酒品寂寞。 有些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昨儿上了秋天今儿竟然全然没有出来觅食的企图,在抬眼朝着舞台上与人火辣热舞作秀的秋天就不由得心中不悦,妈的,难道昨儿没有喂饱这蹄子,所以才要他有体力继续出来放浪????而自己却被他给服侍餮足了?靠!简直不可思议!闹腾,想想就不舒服。 放下酒杯,男人抓起烟盒掏出一颗烟来吸,喜欢烟草的味道,这是男人的味道,喜欢黑暗中看着那一抹烟火明明暗暗,若是不寂寞,又何苦出现在这儿? 闭上眼,要意识与神经随着爆棚的舞曲扭动,舒展四肢,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嘈杂才不会寂寞,全是人,都是人…… “林哥,您没事吧。”今儿真是一个一个的意外接连而来,林洛见这匹种马哪里是一瓶烈酒的量?就是再来上一瓶子这货也应该没事,可是今儿却有些身形不稳,步子凌乱,从卡台走出来时要不是这里的服务生搀扶了一把,这匹种马还真是要丢人现眼一回。 男人的目光本就凶狠,被烈酒渲染一番后就变得更为凌厉,站直身体,林洛见冲热心扶了他一把的服务生挥挥手示意没事,旋即提步奔着卫生间而去。 没事?嗯,是没事,就是酒劲上冲,直逼喉管,妈的,竟然想吐?就连林洛见自己都觉得今天的他是不是中邪了,干的! 加快脚下的速度,林洛见拐进长廊而后推开卫生间的门就冲了进去,头也没抬的噗嗤一口就喷到了马桶上,艾玛,又给打扫大叔增加额外的工作量。 噗嗤扑哧又特么的照着坐便器喷了两口,林洛见才狼狈的直腰擦嘴,这他妈的一回身寻思洗洗手冲冲嘴,没想到竟是瞧见秋天这荡妇满眼玩味的立在洗手池一侧看着他讥笑。 干的!刚才这蹄子全都瞧见了?瞧见他抱着坐便一顿狂喷?见鬼的,林洛见额角青筋浮凸,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愤恨的咬牙切齿。 浪蹄子眯着眼,瞧见昨个儿刚刚与他滚完床单的林洛见就跟他妈的不认识似的,转过身子俯身照着镜子打理他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完后掏出润唇膏在自己的唇瓣上涂抹起来,视林洛见为空气全然不见,这更加要林洛见气结,操!从来都是他甩床伴不是床伴或者419的对象对他说拜拜。 “荡妇!”林洛见第一次这般狭隘,竟然恼羞成怒了,啧啧啧,真他妈的不是爷们,不带种! 一旁的秋天就跟没听见一样,对着镜子打理自己,一副好心情,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态,看在林洛见的眼里就是搔首弄姿,发骚,发浪,准是一会和哪个野男人滚床单去,该死的,骚货,一定是昨晚没干好他!!!!! 秋天直起身子,收起手中的润唇膏,吧唧吧唧嘴,左照照右照照,最后才满意的与林洛见擦身而过,从头到尾就是没理睬连自己的不知道为何看着秋天这么不顺眼的林洛见。 他妈的,这个荡妇,林洛见刚要发威,就瞧着已经走到门口的秋天被突然踢开门闯进来的熊男抱着推进门来,那胖子猴急的低头就吻上秋天的小嘴,情色的道:“小宝贝儿我还以为你哪去了,呵呵。” “唔嗯~”林洛见瞧得仔细,在秋天的眼里只有开始的一丝意外,而后便是餮足之色,每台丛生。 不过扎眼的功夫,那胖子就已经将人推按在厕所内侧的墙面上,也不管旁边的林洛见看见与否,伸手推开身侧的门板就带着秋天滚了进去,啪嗒一声,胖子用脚踢上隔断的木门,不用想,林洛见这货也知道接下来会上演什么戏码。 怎么这么闹腾呢?林洛见没有来的烦躁起来,听着门板里传来的动静,种马先生抓心挠肝,冲进去揍人?为什么?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身份?自己凭什么看不惯?操,真他妈的烦躁!!!! 炸毛辣爸_214 正当林洛见暴躁不安的与自己做着思想斗争的时候,厕所的大门呯的一脚被人再一次用力的踢开,林洛见本能的扭头望过去,人高马大的寒森破门而入,他敌视的目光落在林洛见的脸上半秒钟,旋即大步流星的跨过来,一击即中的拉开并未上锁的隔间门板,伸手就把秋天从那熊男的怀里撤出来,想也没想,甩手就给了秋天一耳光。 林洛见看的清楚,秋天不服而寒森却抢先他一步伸手指着秋天的鼻子喝道:“给我闭嘴!”再看秋天果然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寒森用狠毒的目光看向与秋天纠缠的熊男,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没有必要为了秋天这种货色给自己找不痛快,胖子连忙开口赔笑脸:“哥们,这真是误会,真不知道秋天有男友了,抱歉了。”胖子的态度谦卑,说话的同时连连给寒森敬礼表示诚意,瞧着寒森也没再说什么,一闪身就溜了出去。 林洛见眯起眼睛,站在洗手台前装着洗手竖起耳朵想听听看会不会听出点什么意外收获来。 “我就这样。”秋天似乎不在乎被林洛见听了去,口气很冲的对寒森吼道。 “答应你的事儿说到做到,在这之前你给我本分点。”寒森喜欢秋天,虽是男人本身没什么节操可言,但也不能任由秋天这么放肆,之前什么样不会在意,因为那是过去,然,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能围绕在他身边,因为这是现在进行时。 “说到做到?”秋天似乎很不屑寒森的话,一脸的讥笑:“你他妈的用这四个字忽悠我玩呢吧?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到做到,算了吧,还是等你坐到了再来找我,在这之前交易不成立。”这个男人其实很可恶,就因为他的说到做到险些要白描上了仁莫湾,秋天记得,他很在意却没有告诉仁莫湾他很在意那次意外,什么事儿装在心里就好了,不需要夸大的表现出来。 番外 林洛见vs秋天003 没有人可以破坏他的规矩,寒森却是第一个,他与很森不止是419的关系,算不上情人不过是床伴而已,他讨厌这种被束缚住的关系,和同一个人睡一千次与一千个人睡一次有差吗?见鬼的爱情,那些为爱痴狂的人都是傻逼,秋天不相信爱情,或者说,他不屑去爱,他的心还不如他的身体呢,身体是残破的心都他妈的碎了。 “跟我走,我可以解释。”林洛见的眼里寒森是个有城府有深度的成熟男人,秋天和他玩?他不觉得秋天有胜算,果然,寒森审视的目光已经投过林洛见面前的镜子折射过来,两人四目交接,谁也没有退让,半晌,寒森收回探究的目光落在了秋天看起来有些难看的脸上。 “不需要寒森,寒大老板。”秋天拧着戴着金属眉钉的细眉把自己的手腕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旋即转身开门而去,林洛见知道,今晚秋天跑不掉,他一会还是会被那个叫寒森的男人带走,寒森?微微要林洛见起了点兴趣。 最后,林洛见还是捡了个小帅哥带着去开房,厮磨交换了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林洛见扭头瞧着躺在他身边还睡着的帅哥时不由得纠结眉头,恶心,是的,他觉着恶心,有种吃撑了想吐的感觉,这种醉生梦死毫无节操的日子他过了十多年了,比他妈两点一线上班的工作族还准时,泡吧、拣货然后做爱,一张一张陌生的面孔,一具一具与他一模一样的身体,腻了,是的,林洛见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他腻了,过够了这种放荡不羁的日子。 “什么?做爱做到了恶心?”电话里的仁莫湾一点不客气的尖酸道:“种马!你还有脸说?我看你就是干多了伤着了,活该!”艾玛,人家种马先生给你去电话是寻求安慰的,不是要你来刺激的,我去的,这厮服了。 “嗯哼,你就羡慕爷吧,老处男!”果断的,种马先生也学会了毒舌,毫不客气的戳中小男人的痛处。 “林洛见!”我擦丝毫没意外,林洛见就知道这厮会炸毛。 “得了,没生活不知情趣的老处男只适合在家撸管子,挂了。”无视电话里仁莫湾的河东狮吼,林洛见挂断了电话。 在浴室里随意地冲了个澡,林洛见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靠在沙发上愣神,狂欢夜?见鬼的十二月二十六号,见鬼的狂欢夜,fuck! 林洛见焦躁的抓起茶几上的香烟,他妈的好像不马上抽上一口就会死去一样,种马先生很烦躁,宛如看破了红尘的僧侣,尼玛的,还觉得是不是得了焦虑症了?一颗心烦躁的可以,除了令他作呕的一具具同性身体,满脑袋都是秋天那荡妇的影子,是不是中邪了?操的!难道那蹄子的屁眼是金边的?怎会要自己这般着迷? 真是不由自主的,林洛见真是不想承认他此刻站在凤还巢里的目的不是抱着在这里遇见那蹄子的心理,敢情他和娘们似的,睡了一觉就鸡巴的念念不忘了,烦,真烦! 今儿凤还巢仍是热闹的如同九七香港回归的庆祝现场,那真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这货又在昨儿的位置坐下,如此低调就是不想招蜂引蝶。 瞧着前面来回摇晃的那影影绰绰的人影,林洛见思绪飘飞,想着他是怎么认识仁莫湾又是怎么认识秋天的,十二年,尼玛的他竟然认识秋天那蹄子的时间与仁莫湾那炸毛鬼的时间一样久,都特么的十二年了,丫的,敢情他自己瞎了,这十二年他都想什么了? 指腹摩挲着杯壁,林洛见想的出神,如果刻意的去回忆去想,似乎在他脑中的每一个画面里都能找寻到秋天那蹄子的身影,因为同样无节操的他们两个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浪费在了泡吧上。 最后,夹着香烟的手指捏住了圆滚滚的杯子,送到自己的嘴边饮下,还是辛辣的味道,犬马声色,这便是酒肉穿肠过的滋味吧…… 拥有一双凶目的男人微微扬起脸来,安装在棚顶的镭射灯扫过来,将一束束激光色落在林洛见硬朗的轮廓上,有些神秘有些危险。 茶几上的水晶烟缸里已经堆起了一堆香烟的残骸,足以说明男人的焦躁不安与困惑,有些迷惘,突然间就对猎艳失去了兴趣,一下子就没了这方面的兴趣,到底是因为昨晚那个玩伴还是其他?该死的,一定是昨晚没“睡”好,才会要他觉得恶心和反胃。 “嘿,秋天那荡妇来了嘿。”这句话从黑压压的人群中传来,吸引了林洛见,男人扭过头去看,那蹄子果然众星捧月的被一群熊猴拥了进来。 炸毛辣爸_215 这蹄子真的来了?那个叫什么寒森的男人被他搞定了?脑袋有些痛,不是酒精的作用是这具身子快特么被性爱掏空了。 抬起手伸向自己的眉心,林洛见揉弄着自己纠结在一起的眉头,一双凶目如同追踪导弹一样的锁定住了一身热辣的秋天身上。 自己操人操了十来年都特么的操够了,这荡妇同样挨操十来年,难道说他还没有够吗?风姿绰约,举手投足对男人来说都有着诱惑,是个极品,却也是个快操烂的极品!!! 不屑,鄙夷!不耻!唾弃!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林洛见的胸口涌动,使得男人此刻看起来有些像发了情却找不到合适伴侣交配的雄狮,暴躁,易怒! 鄙视来鄙视去,林洛见最后认为是寒森不行,若是换了他是秋天那荡妇的男人,吹牛逼还有人敢来招惹秋天,吹牛逼秋天这浪蹄子还敢出来放骚。 “林哥,今儿怎么一个人?”略细的嗓音传递着某种特定的信号,这漂亮声音的拥有者是个地地道道的九零后,年轻!有资本!同时也是林洛见众多床友中的一个。 凌山主动的落座,旋即抓起一旁的酒瓶殷勤的为林洛见满上一杯,这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与林洛见保持关系会获得好处,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欢愉。 没有心情,林洛见却在几乎抬手挥退凌山的瞬间改变了主意,他和秋天那蹄子从来都不对盘,他干的货秋天最爱勾引,上秋天的男人他最爱征服,眼神黯了黯,似乎在他身边的货里,只有这个凌山还没有被秋天那荡妇勾搭去,就凭这点,他也不该赶走这孩子,再者,今儿是狂欢夜就该狂欢。 善于察言观色的凌山见林洛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放下心来的举着手中的酒凑了过去,放软身子贴上林洛见献起媚来。 林洛见张开嘴接受而来凌山亲手喂他喝下的烈酒,同时顺势伸手揽住男孩的细腰,嗬~秋天那荡妇是个屁,哪里比得上怀里的少年?除了有那种这些男孩身上看不到的沧桑感,他还真就没什么可以再拿出来炫耀的,论技术?现在的孩子在床上玩的更open! 如是想着,林洛见似乎没有先前那般焦躁不安,似乎为自己找到了他这两日烦躁的最好借口,便就搂着凌山推杯换盏上下其手起来。 气氛不错,凌山也上道,不多时黑暗的角落里就开始上演激情的戏码,男孩的手指纤细,轻柔的拉开林洛见的裤链,而后垂首张嘴将男人被他摸得鼓胀起来的家伙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闭着眼随着劲爆的嗨曲沉浮,下体的感官清晰无比的刻印进灵魂,舒服,然而也只是舒服,似乎里一泻千里还插了十万八千里,只是因为有个男孩用嘴含着自己的东西,呵~这感觉……爽!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后也不见林洛见的玩意有射精的意向,已经麻痹了口舌的凌山在幽昧的光线中微微蹙眉,在动作时已是口手并用,又过了一个一刻钟仍是不见林洛见又出来的迹象,一把熟悉的声音却忽然在林洛见和凌山的耳边响起来:“你服饰他不如来操我!” 声落,闭目享受的林洛见忽的睁开眼眸瞪向居高临下嘴角掺着媚笑的秋天,就见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的荡妇顺手抓起一旁的酒杯就朝着林洛见那东西上浇了下去,凌山一愣,那杯龙舌兰里是加了冰的,浮在上面的碎冰稀里哗啦的顺着杯子滑下来砸在男人的肉筋上,真是不知道林洛见会是个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那感觉当然不好受,火热的玩意突然被冰到的感觉是两个极端的交替,秋天勾勒着黑色眼线的眸子微眯,保持着嘴上的媚笑伸手指用指甲捏上仍插在凌山嘴巴里的肉韧个,木讷了半秒,旋即凌山动起舌头来。 对于林洛见来说,不过是被烈酒浇了一下,被碎冰砸了一下,又被秋天这蹄子的手指抓了两把,尼玛的为毛感觉那么棒?凌山随后就吸吮了十来口他就忍不住的射在了那孩子的口中。 番外 林洛见vs秋天004 “完了?”瞧着为林洛见服侍完正在吞咽男人精液的凌山,秋天居高临下的垂首问他,继续无视委顿在黑暗中的林洛见,秋天笑着冲凌山说:“那来吧,我请你喝一杯。” 凌山还真就是瞧不上秋天,故意用比较哀怨的目光瞥向黑暗里的男人,然后林洛见却给了他一个眼神,凌山会意,旋即随着秋天朝一旁的卡台走去。 林洛见瞧着带走凌山的秋天,不徐不疾的伸手拽出纸抽里的纸巾擦拭着自己暴露在淫靡空气中的东西,他知道,想必是今儿凤还巢里的汉子没有一个被秋天这荡妇相中,这才掉转了矛头指向他的凌山,又或者这蹄子故意在和他挑衅?呵呵,有意思。 果然,两三杯酒下了肚,秋天便拉着凌山走出了凤还巢,林洛见丝毫不急,有趣的游戏还未开始,他相信凌山随后会把他们落脚的酒店名字报给他。 想被他的人上?呵呵,必须要付出代价才行,眸中冷光幽深,抓着玻璃杯的指节捏的泛白。 凤还巢外大雪纷飞,为裕华市的夜晚披上一层霜色,高楼大厦肃穆矗立,街灯璀璨,到处一片的银装素裹,有些梦幻更加唯美。 虽然都不是什么好饼,但凌山自认为要比走在他身前的秋天高尚,都是零号也不是什么雏儿,可他觉着他一定没有秋天滥交,最起码的他要比秋天干净一些,秋天这荡妇都玩了十多年了,哼! 就是不爽秋天的自信与受欢迎程度,有秋天压着他,他永远也成不了凤还巢里的焦点,这荡妇都多大了?足足比他大了一旬,凭什么还这么招蜂引蝶?那群熊猴都特么是瞎子吗?这个荡妇到底哪里好?都快被人玩烂了。 炸毛辣爸_216 然而,凌山永远不懂他俩的区别在于哪,秋天的男人在凤还巢里换了一批又一批,十二年间,除了寒森以外,其他的男人都只是一夜情缘,好与不好只此一下,要着对方永远都心心念念的想着。 但是凌山却正好与秋天相反,他用身体去引诱,用肉体开启爱情之门,换来的不过是腻烦,有这么一句话说的好,一个你贼想上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上他想吐的男人,凌山正应了这句话,与他分开的都是上够了他的。 凌山的天生的零,偏爱在下被贯穿的快感,这才始终没有被秋天拐了去,此时此刻与这骚货在雪中漫步,纯粹是为了配合林洛见的意思。 男孩眼神冰冷,瞧着秋天那抹快要与这漫天雪色融为一体的高挑背影,忽然想到这蹄子在圈里的规矩,只419,不群交!不群交?不群交…… “到底要去哪?”冰天雪地的穿的又少,谁他妈有心情和一个骚货散步?凌山拧着眉快步上前拦住秋天的去路不耐烦的问道。 停下脚步,秋天面色温和的瞧着面前的凌山,这蹄子与生俱来有股子冷魅气质,不说话时瞧着很冷,宛如吸血鬼似的,冷中带着香艳,说话的时候还是冷,孤高的冷清与世隔绝不将俗人纳入眼中的狷狂。 “你为什么堕落的?”眨眨眼,秋天难得的孩子气,忽然弯唇问道,不要什么悲情,不用伪装,语调就该如此轻快。 凌山显然被秋天这蹄子的问话问的一愣,为什么堕落?凌山有些懵懂,他从未觉得他是在堕落。 “好吧。”瞧着凌山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秋天岔开了话题:“你既不愿意上我可愿意让我上?” 秋天没上过人,都已经三十来岁了,再恨再痛谁能不成长不转变?似的,秋天想尝试了,他一累了,很累很累,累的都快没了去恨的力气,不想这样恨,如果改变不了别人俺就改变自己吧,谁说他的心是铁的?他的心不是,谁说他没有自尊?他有,谁说他不在乎别人的言辞?其实他在意…… 凌山的脸色微变,用一种极其鄙夷的眸光上下打量着秋天,出言不逊:“呦,敢情你那玩意不是软的啊?” “愿意吗?”秋天淡淡的笑出来,眼前的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就如同他当年一样,真傻,再也回不来了,太傻了,原来从开始他就用错了方法。 “凭什么?”凌山皱着眉,他心里有根刺,要他很讨厌秋天。 “我会对你好。”秋天用一种近乎是怜爱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是过来人,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他特懂少年,少年是渴求被爱被保护的。 “切~”显然,凌山不屑,“对我好的人有的是。” 秋天淡笑,一模一样,真的是与他当年一模一样,天真的可笑,同时还令人心疼,别人是真的对你好嘛?一句甜言蜜语就要你信以为真了吗? 瞧瞧年轻帅气的凌山,秋天淡淡叹气着说:“走吧”转身继续向前:“我送你回家吧。” “秋天,你别在我面前装什么长辈,我还用不着你在这惺惺作态。”凌山是反感秋天到了极点“给你面子你啥都是,不给你面子你是啥?” 凌山对他的态度是嗤之以鼻,秋天的眼神冷了冷,他有些不舒服,他都三十多了,却要一个小他一旬的孩子指着脸骂,这要他很不舒服,转念想想,算了,他还是个孩子而已。 “他什么都不是你又是什么?”正当气氛有些尴尬时,一把声音传了来,凌山扭头去瞧,是王刚,刚与他分手的fb,瞪眼又瞧瞧秋天,凌山暗自咬牙,王刚和他在一起时就总念叨秋天那荡妇如何如何浪如何如何骚,他不懂,睡都睡了,到底还有什么可惦记秋天这荡妇的? “这没你的事。”秋天挑挑眉,完全没了刚才的落寞之姿,似乎又恢复到了原样,对于王刚的刻意讨好他不领情,高傲的可以。 同样的,对于秋天的解围凌山也不领情,反倒要少年更加反感:“你厉害啊大叔,勾三搭四的本领不减当年啊?别说你看不出我为何跟你来。”凌山的脑中全释刚才出来时林洛见给他的眼色,他心知肚明是林洛见对秋天这荡妇起了情趣。 “秋天,今儿狂欢夜和小毛孩能玩出什么来?走啊,哥带你玩玩去。”王刚不理睬凌山,而是冲着秋天说话,都是圈里的,玩来玩去还属岁数大的有韵味,小屁孩就是年轻水灵,其他的哪方面都不如秋天这浪蹄子有味道。 “我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雪夜中,秋天的长发随夜风飘扬,眉骨上的眉钉满是月华之色,荡妇满眼的倨傲:“我的规矩没有例外,以后你也甭来和我纠缠。”昨儿站在舞台前和一群男人讥讽他的不是眼前的王刚还是谁? “操!别和老子装逼,走。”秋天的话激怒了易暴躁的王刚,男人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本性,碎骂一句抓起秋天的手腕就要拖走,见秋天不妥协,挥手就是一拳,重重打在秋天的胃部,浪蹄子被打的措手不及,条件反射的弓下腰去,这便是失了先机,更未料到这王刚竟是个暴徒,软的不成就来硬的,直接对秋天拳打脚踢起来,一旁的凌山心中暗爽,一双眼睛闪烁兴奋之光,他明儿一定好好替秋天这荡妇宣传宣传,如此一想便偷偷掏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雪地里厮打起来的两个人。 本来开始是秋天占下风,没成想两个人斗来斗去竟要这荡妇反败为胜,秋天抓起道旁的垃圾桶就猛地朝王刚身上砸去,都当他是软脚猫吗?让你们操是他愿意的,不让你们操谁也勉强不得,奶奶的! 炸毛辣爸_217 “还他妈看,和我走。”秋天狠狠地一脚踹在王刚的下腹处,旋即转身拉着凌山就朝着马路中央走去,伸手拦了一辆车子就钻了进去。 秋天带着凌山在明珠大厦开的房,凌山趁秋天进去洗澡的时候偷偷给林洛见发了短信,把他和秋天的具体位置告诉了那匹种马。 于是当受了轻伤的秋天在浴室里泡完澡,包扎完伤口出来的时候,瞧见的是林洛见把凌山压在床沿上猛做。 浴室的门是彩色玻璃的,松垮系着浴袍的秋天背光而立,湿漉漉的长发还往下流着水珠,只是那张脸真是令人作呕,仍是画的像个鬼,林洛见从来没有觉得秋天那张堪比彩色画板的脸漂亮,比他妈的鬼还鬼。 秋天觉着林洛见的行为很幼稚,他将他一局,然后他现在再反将他一局? 斜眼瞄瞄躺在林洛见身下一副欲仙欲死模样的凌山,秋天暗自叹息,果然是个傻孩子,可是,没有错又哪里来了蜕变与成长?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 原以为秋天会愤恨的离去,却未料到这蹄子处事不惊,竟是大步流星的朝着两人激烈作战的大床走来,然后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后绕过去,在床头处坐下,随手抓起台子上的香烟点燃吸食起来,悠闲、惬意,全然无视叠在他脚下正做着活塞运动的两个人。 一颗烟抽完,林洛见这匹种马也完成了一次伟大的热身运动,退出凌山的身体摘下套子丢在一旁,凌山则灰溜溜的爬起来不言语,等着林洛见的吩咐。 秋天从容自若,又抽出一颗烟点燃,头发半干披散着,端着自己的手肘若有所思,指尖的香烟袅袅。 突兀的,套房的房门被服务员用房卡在外面打开,破门而入的却是寒森,男人目若寒星,入目的场面要他怒不可遏,秋天放荡他知道,但是从419发展成了这种多人的乱交真就成了自甘堕落。 与林洛见四目相交,寒森犹如喉咙里梗了一根刺,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得和他的秋天有一腿,林洛见却缓缓扬起一抹笑,笑秋天的一箭双雕好极了。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005 当林洛见开口后,秋天惊呆了,他从不知道林洛见会是个能向人解释的人,然而这匹种马真真实实的在对寒森说:“我跟这荡妇不对付,我的人他都要勾,他的男人我也都要干,他引你来此的目的你可懂?借我之手摆脱你,借你之力打击我,呵呵。” “他会上你,你可要小心了,呵呵。”被戳穿而已这没有什么,因为事实就像林洛见说的一样,秋天眉眼带笑,毫不避违也不为自己辩解,好心的提醒着一脸冰霜的寒森。 “昨天你答应了我什么?”寒森根本没空也不屑去理会一旁的林洛见,冷着脸冲秋天怒吼。 “我答应了你什么?呵呵?”秋天满目的讥讽,他发现他错的离谱,寒森这个男人一旦招惹上了不是那么好甩开的,勾勒着浓重眼线的秋天嗤之以鼻:“亲爱的,我的心是你的了我说过的,但,我的身体却是大家的,不要太贪心。”该死的混蛋,一定是在他的身上装了追踪器,这男人太可怕了。 “你的心是我的你就来这里和人玩3p?”寒森显然很激动。 “你不是我狼心狗肺没人性,那人是你哥,你若能出手早就出了。”忍着,极力的忍着,秋天恨的想要发疯,见鬼的,他被这个男人玩了,原来他们都是一起的,呵呵,寒大老板?哈哈哈,应该叫上一声寒叔叔,哈哈哈哈。 “你是逼我那条狗链子把你拴起来吗?”寒森一步跨前,旋即伸手就扯住了秋天的手腕。 秋天沉默着无动于衷,一秒两秒三秒后,浪蹄子爆发了,他红着眼睛怒视寒森低吼:“我是狗吗?我是狗吗?你这个偏执狂,我与你没关系,没有任何关系,别再来缠着我。” 秋天的情绪很激动,不,应该说是失控,然而寒森就给了他呐喊一句的发泄时间,下一刻男人挥手就劈晕了披头散发的秋天,抱起只穿着睡袍的秋天转身就踏出房间,当然,他与林洛见对视那几秒的神色与目光是狠戾的。 这之后的四个月里,秋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的消失了,在林洛见的眼底消失了,有意无意的林洛见天天都去凤还巢喝酒,秋天那蹄子真的一次也没有去过,各种各样版本的流言蜚语开始传开,每一个版本都让林洛见觉得这群以讹传讹造谣生事的人太富有想象力了。 呵呵,什么?秋天被人包养了,秋天被打了,甚至还有说秋天染了病自杀了,无稽之谈,滑稽可笑,还有就是在网络上爆出的一段王刚踢打秋天的视频,这种没脑子的事情林洛见用脚趾头都明白,那时凌山放上去的。 沉沦、堕落,继续的在城市的喧嚣中迷失自我,偶尔突然产生想给秋天打个电话的想法,掏出手机,林洛见惊愕的发现他与秋天满打满算相识了十二年,他们彼此竟是都不知道对方的手机号,就算他们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可天天见面几乎见了十二年了也,呵呵。 最后,林洛见把一丝希望寄托在了仁莫湾那厮四月一号的生日上,每年都差不多是他和那荡妇陪着仁莫湾那炸毛鬼吃顿饭唱唱歌什么的,想今年也不会例外。 炸毛辣爸_218 “干嘛?我很忙!”崩溃!炸毛鬼就是炸毛鬼,有可能一日三餐吃的都是炸药,要不怎么接起林洛见的电话就火急火燎的。 “爷想你了,操!”电话里,林洛见的声音懒洋洋的。 “我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这张破嘴。”艾玛,林洛见额角突跳,这要不是他想探探这厮的口风,果断的不能自己找虐受。 “别这么粗暴,爷容易心碎。”我去,种马先生还挺大言不惭的。 “你要是能死尽量别活着了,拜托!”草泥马啊草泥马,这个生物真可耐,种马先生风中凌乱。 “操,你对爷的态度就不能好点?你丫的爱情不如意也不能冲爷发火啊?”林洛见的确无奈了。 “我都不好你凭什么好?”我去,这厮真理直气壮。 “…………”沉默片刻,林洛见竖起拇指赞道:“此言有理,此言有理。” “有屁放!”仁莫湾这厮干脆就没鸟林洛见的拍马屁,扯脖子冲其狂吼。 “你丫的一号生日怎么过?问问你有安排了没?”林洛见越说越不自然,他丫的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素素嗓子又试探着问:“那个,秋天那荡妇有联系你吗?他咋安排的啊?操,今年你要跟他过爷绝对不去。” “嘿嘿,今年抱歉了,老子佳人有约,你俩爱干嘛就干嘛去吧,哈哈哈。”仁莫湾的语调忽然轻快起来,听着真跟恋爱了似的。 “操,谁啊?谁那么瞎啊?”林洛见纯属条件反射,绝对不是故意的。 “插花班的。”仁莫湾刚脱口而出似乎反应过来,捏着电话大吼:“林洛见,你这种马去死吧!” 种马被摔了电话,这到无所谓,仁莫湾这厮要真是与他家小疯子无缘找到了伴侣,他也真心为这厮高兴,关键是尼玛的他想打探打探的口风还没探出来啊!!!!! 就这么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来月,这期间秋天只出现过一次,但是林洛见却错过了,另外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腾子封被他老舅接走了,仁莫湾是恋爱也没谈成儿子也失去了,在家自我折磨了好些日子,最后终于是把自己折磨的住院了。 再见秋天是在仁莫湾自杀前的第一次住院的病房外,林洛见捧着鲜花从楼梯间拐进来,正好瞧见了被寒森揽着肩膀走出病房的秋天,当时林洛见有股子冲动,想冲上去说点什么,是啊,说点什么呢? 一面之缘,擦肩而过,林洛见竟忽然愁苦起来,以前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秋天这浪蹄子就在他眼前晃荡他没关注过他的死活,到了现在这人就跟在圈子里绝迹似的很少能见上一面后反倒让他心心念念无法忘怀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在这之后,林洛见意外的接到了秋天的电话,荡妇就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弯儿割腕了,你替我去看看他。”就只是这么一句,却让林洛见整整一天食不下咽无法入睡,始终想着秋天竟然知道他的手机号?那蹄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在哪里知道的? 纠结,始终纠结着,等林洛见提着花篮去医院看仁莫湾的时候,竟是扑了个空,随后在这炸毛鬼身上便发生一系列的事情,他被腾子封的老舅龚龙接回了家,起初林洛见有些担忧,然后再他堂兄墨鹰的告知下安下心来,人家那是家事,轮不上他们这些外人插手。 春去秋来,时间就跟水管子里滴答的水似的,不知不觉中就流失了那么多,萧瑟的风吹刮着整个裕华市的大街小巷,枯黄的树叶漫天旋舞,有些沧桑有些故事,老旧的城市老旧的爱情。 不过是停在十字路口等个红灯而已,林洛见竟幸运的在百货商厦的旋转门外扑捉到了秋天那蹄子的身影。 青丝细发,柔亮的真跟古代男子的头发似的优而雅,他穿了一身黑,极为的低调,少了以前在凤还巢时的张扬,离着有些远,林洛见情不自禁的打开车门下了来,然后一步步的朝着站在旋转门外的秋天走去。 他的妆容很淡,戴着狼青色的美瞳,黑色的眼线,起码嘴唇的颜色是正常的,离着越来越近,林洛见才瞧清楚秋天那蹄子的脸色很差,有些像发着烧时的混沌与萎靡。 “你以为我会跑?”林洛见的脚步忽然停住,因为秋天开了口,因为寒森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林洛见发现他竟然没有发现寒森这个男人,自己全部的注意力竟是全在秋天的身上。 很有范的秋天勾起唇角,伸手掏出自己的墨镜,然后很优雅的架在自己的鼻梁上,神情冷绝:“你试探够了没?有意思吗这样?”荡妇忽然冲寒森伸手:“拿出来。”林洛见狐疑,把什么拿出来?就听见秋天又道:“拿出你的狗链子拴着我走你可放心?寒叔?呵呵” 一个巴掌要秋天的讥笑残在了他的嘴角,prada的限量版大框墨镜被寒森的手掌打得落在地上破裂,秋天故意将唇角的讥笑再次放大:“寒叔,你侄子的屁眼就这么让您老人家着魔?” 炸毛辣爸_219 林洛见的瞳孔在寒森又一个巴掌落在秋天脸颊上时猛地缩紧,就听着倔强的秋天再次出言顶撞道:“你哥的破鞋你也捡?我爸干了你哥几十年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干我吗寒叔?” 林洛见捕捉到了很多敏感的字眼,每当秋天管寒森叫叔,男人便会气结的赏他一巴掌,似乎一点不介意在大庭广众的街边为别人免费表演。 “我被你哥玩的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寒叔,这你不能怪我,怪就怪我大寒叔去,呵呵。” 声落,秋天整个人就被怒不可遏的男人一脚踢倒,旋即不知从哪里涌出四名保镖,拖拖拉拉的就把秋天给塞进了一步私家车中,瞬间那车子扬长而去。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006 一阵秋风起,吹动得地面上的落叶沙沙作响,林洛见弯下腰,拾起了属于秋天却被主人丢弃在此的黑色墨镜,上面已经没了温度,树脂的镜腿上就像沾了秋天的味道一样,让林洛见有些惝恍。 没多时,刚刚再次远远聚集围观的人群各自散了去,林洛见也才返回停靠在路边被抄了罚单的车子中。 一脚油门车子飞奔出去,手机同时在裤兜里震颤起来,按开蓝牙,林父的声音立即冲进林洛见的耳朵里:“混账东西,还不滚回家来?今儿是你大爷的寿辰,你是不是给忘了?” “…………”林洛见一时语塞,满脑子想的还是刚才秋天和寒森一块的那一幕,的确是把他堂兄林墨鹰之父的生日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赶快回来,就这样!”林父懒得再与这个不成气候的儿子生气,又吼了一句摔了电话。 揉揉太阳穴,林洛见调转了方向直奔林家大院,说起他的大爷来,其实就是一科员,退休在家也几年了,活的那叫一个滋润,还真就不是道上的,谁叫人家儿子出席,战盟会查克的左膀右臂,真是黑道上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啥都行,这林老头大寿,黑道白道的只要能搭上边的都得跑来献殷勤。 这不是林老头是林洛见他爹的亲大哥吗,那些巴结林父的商宦人士也都拐着弯的来巴结,也赶巧是个坎,乡下传统多,什么六十六八十八的必须得大办,平日里林墨鹰他爹低调的都快低到土里去了,要不是岁数也到了,老头子也不会同意如此高调铺张的,再者林墨鹰也是个低调的人,要不也不能这么高调。 也不知道怎么着的,林洛见忽然想起了他堂兄林墨鹰那小情人,丫的这家伙还真是老牛啃嫩草,比他妈的他那小情人大了也不知道是十多岁还是二十多岁,反正关系也挺绕人的,说是迟骋他爹迟岚亲弟弟迟暮的爱人那毅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那莲葵,哎呀妈呀,这家伙拐的一圈又一圈的,反正随便揪出来个都特么不怎么好惹。 想着想着就没忍住的给墨鹰打去了电话,男人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就特么是一面瘫、冰块。 “哪呢?”林洛见的腔调有些玩味,就觉着人和人与谁有缘都特么是早注定的,要不然就他堂兄墨鹰这样的怎么会和个娇生惯养的小屁孩看对眼了?????传说那还是他这内骚的堂兄追求的那孩子,真特么的要林洛见另眼相看墨鹰,这种残害国家栋梁国家幼苗的行为都干得出来,想当年迟骋他三个爹恋爱那会儿,那莲葵那崽子才十几岁吧?他堂兄墨鹰都多大了?艾玛~林洛见越想越想对电话里的墨鹰竖拇指,牛逼! “丽塔酒店长寿厅。”墨鹰从来都是这般言简意赅。 “那老头子怎么还要我滚回家?我直接去你那不就成了吗?”林洛见嘟囔一句,对他老子表示不满。 “你还是和老叔一块过来吧。”真简明扼要,说完墨鹰也没等林洛见再说什么就直接挂了电话。 操!这就挂了?瞧瞧手中的电话,林洛见气结,丽塔酒店?不是湾仔他雷人的妹妹雷爷在那做大堂经理吗?靠!那妮子太雷人,见她得带避雷针。 想想这群人的关系林洛见就觉得自己吃亏,按辈分来他都能跟战盟会老大查克,全想他爹全霭,仁莫湾他爹龚龙称兄道弟,因为他哥是林墨鹰啊,尼玛的要是随着仁莫湾那厮走,他丫的直接降一辈,和腾子封江小鱼他们成了哥们了,我去的。 晚上七点半钟,林洛见这匹种马穿戴得仁莫狗样的与他的父亲林大忠出现在他大爷林大义的收宴会上,放眼望去宾客满棚,好不一个热闹。 林洛见才一到场就被堂兄墨鹰安排个好活,就是下去接他的小情人那莲葵上来,林洛见挑眉:“这是不是大材小用?” “接个人都接不好吗?”总是习惯戴着墨镜的墨鹰冷声道,言外之意就是如果连接个人都不会那你就只会吃了。 别看林洛见这货一身匪气,长得有些凶神恶煞,还就怕了他的堂兄林墨鹰,种马先生眼神淡了淡,旋即还是乖乖的领命下楼接人。 “他干嘛不下来亲自接我?”这是嚣张的那莲葵小盆友见到林洛见后说的第一句话,这恶劣的态度令林洛见真想给他一拳,咬咬牙还是忍了,这位可是名正言顺的‘大嫂’。 “待会儿上去自个问去。”林洛见懒得与这种被惯坏的家伙费口舌,说完转身就迈步上楼,尽管那莲葵诸多不满,还是乖乖的跟着林洛见上了楼。 炸毛辣爸_220 远远瞧着那莲葵皱眉撅嘴林墨鹰动作温柔的揽住他的腰,林洛见的心里忽然涌起一阵空虚感,凶目四下望去,几乎个个身边都有佳人作伴,只有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好不一个寂寞,莫名其妙的,秋天的影子就晃进了他的思绪,那蹄子也寂寞吧?想了想,林洛见碎骂一句:shit!那荡妇寂寞个屁! 心中正愤愤不平,突然转身让林洛见怔在当场,昂首阔步绅士一般走进来的不是寒森还会是谁? 林洛见的眼中划过一丝狐疑,难不成这家伙和他堂兄林墨鹰关系不错? 寒森也瞧见了他,四目交接,没有客气只有陌生,林洛见先错开了眼神,因为他下意识的往寒森的背后瞧了瞧,然后他可以肯定的确认今天男人是一个人来的。 擦肩而过,眼神充满敌意,男人要比林洛见稍微年长,若论起辈分来,其实寒森的确要在林洛见之上。 之后各忙各的,互相寒暄、应酬,说些冠冕堂皇的官场话,虚与委蛇,无聊之极。 林洛见给他大爷林大义拜完寿后就一个人寻个角落喝了起来,比起寿宴厅里那些‘善男信女’,林洛见随性的多,丫的这货干脆管侍者要了一瓶子的伏特加拎到角落狂饮起来,这种宴会少了一份真诚,他妈的都成了给这帮奸商高官相互搭桥连线的平台了,瞧着警匪一家亲的场面还真是‘和谐’的差点笑掉林洛见的大牙。 秋风送爽,带着丝丝惆怅,凭栏前,林洛见抓着酒瓶竟诗情画意的仰望静寂的星空,这可是一身匪气的男人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将那些虚伪的欢声笑语声抛诸于脑后,独自一个人在这享受这份寂寞,怎么就忽然孤单起来了? 真他娘个腿的无聊,百无聊赖之后,这货竟然不顾形象的跳上一棵大树,想也不想的像个趴伏的蟾蜍一样就窜了上去,丫的猴子爬树这么幼稚的事儿这厮也正经有念头没干过了,索性今儿就全都干一干。 一丛大的树冠前,林洛见惬意的倚靠在此,继续抓起他的酒瓶子喝起来,反正今儿的任务也完成了,估摸着是也没谁能想起他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无意中的低头往树下看去,竟然林洛见这匹种马霎时忘了呼吸,那站在树下被一身纯白欧版西装包裹住的男人不是秋天还是谁?这蹄子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先前没有在寒森的身边瞧见他???? 林洛见一动未动的低头瞧着树下远眺的秋天,时间就好像在这一刻被谁施了魔法定住一般,为何会觉得这画面这么美?为何会觉得这蹄子这么美?竟然是美这个字????? “秋天。”推门而出的寒森在见到树下的秋天时才安下心来:“原来你在这。” “怎么?”秋天那张如沉水一般死寂的脸忽然鲜活起来,他转身翘起唇角讥笑:“你又以为我跑了?” 寒森无视秋天的挑衅,快步走上前来,强调温和:“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对于寒森的示好秋天并不买账,荡妇刻意大幅度的挣脱寒森的拥抱挑眉说:“我是个什么货色怕是那屋子里的人没有不知道的,我出来是怕给你寒大老板丢了脸,连我老子都不耻带我出来,我怎么可能如此没有自知之明?” 寒森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男人不喜秋天挑衅他的态度,树上的林洛见将两人的神色看的清楚,又听秋天自嘲的媚笑出来:“呵呵,那屋里差不多五分之一的人都是你连桥,干我的时候和你一样猛。”转过身子继续背对着寒森极目远眺:“秋长风的事业能有今天都是我的屁眼给他换来的,怎么?他现在是想通了?把我终生送到你的床上了?” “你就这么恨秋长风?两个人的爱情谁又说的准?你父亲抛弃你母亲也好欺骗你母亲甚至是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母亲也好,那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无需第三者来多言,你为你母亲不值而恨你父亲真是愚蠢。” “够了!”本来一派云淡风轻的秋天忽然转过身子,恼羞成怒的与寒森瞪视,不言不语,随后秋天笑了,又是笑的那么不屑与自嘲:“我这种贱货你也要,还真是受宠若惊,你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把我卖给了你?嗯?我值多钱?我自己再把我从你那赎回来,说啊,你答应秋长风那老头子什么了?我两倍还给你。”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007 “没有交易,我是真心的。”寒森沉默着审视眼前情绪有些激动的秋天,老半天淡然的脱口而出。 “你的真心又值几个钱?”秋天眯着他那双勾勒黑色眼线的眸子,满目的讽刺:“我这人什么都不缺,就缺男人,没男人干就会死,还是收回你的心给我俩男人玩就好了,呵呵。” “你总说这样心口不一。”寒森出乎林洛见的意料,竟然没有动怒的动手打秋天,而是口吻轻柔又无奈。 “怎么?”秋天得意至极:“你不信?呵呵呵呵”一顿风骚的浅笑,秋天兴高采烈的说:“你那司机的家伙真大,昨儿我和他做了,差点操死我。”瞧着寒森渐渐冷下去的脸,秋天再接再厉道:“哦,对了,你那俩保镖现在也成你连桥了,还有那给我做洋餐的厨子,啧啧啧,外国的就是不一般。” 终于还是自己找虐的惹怒了寒森,一个耳光扇得秋天一阵眼花缭乱,就听男人怒道:“下贱!” “爱我?这就是你爱我?受不了你别要我啊,我就是下贱,我都下贱这么多年了你还想要我在清纯回去?哈哈哈哈,这个实在很好笑。”嘴角被男人抽出血丝的秋天捂着脸继续刺激着寒森,他有的是时间来和寒森耗,倒要看看寒森所谓的爱能爱到什么程度。 炸毛辣爸_221 啪啪啪,寒森好像中了邪一样的连续不断的扇了秋天好几个耳光,似乎这样都不足以让他消气儿,最后男人收手冷冷的冲秋天喝道:“好,好,好,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我反感?我就入你所愿放了你,就看看你这贱人能到哪里寻到幸福,除了我还谁用真心来待你。”说完,寒森负气的转身离去,真的将脸蛋都被他扇肿的秋天孤零零的丢弃再此。 浪蹄子眼中满是不屑,溢着血丝的唇角勾着讥笑,迎着风站在梨树下目送寒森离去,秋天牵动他的长发,白色的梨花雪片似的落入他脑顶,树上的林洛见就瞧着原本满目得意的秋天渐渐暴露脆弱,没一会,就有眼泪自他的眼中流落出来。 良久,这蹄子失控似的委顿在树下抱着自己的双膝失声痛哭起来,全然未发现树上有人。 林洛见竟然一动也不敢再动,生怕惊了树下毫无察觉的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满目的凄楚,林洛见十分想知道此刻的秋天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知哭了多久,秋天缓缓起身,然后一个人落寞的离去,林洛见急忙忙趁其不备的从树下跳落下来,不知是不是体内的酒精在作祟,跟在秋天身后尾随的林洛见越发觉着一袭白衣的秋天单薄的就跟一张纸片儿似的,没准一阵强风吹来就能把这蹄子吹上了天。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漫无目的的游逛,一直走的天都快亮了,秋天才在一小公园的门前驻足,顺着秋天的目光探去,林洛见这才发现吸引了这蹄子的注意力的是出来晨练的一家三口,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孩子,他们笑的很幸福很甜蜜,就连林洛见瞧着都觉得有几分温馨。 秋天表情很淡漠,渐渐的唇角竟泛起柔笑,狭长的眼忽地瞪圆,便见一滴泪落了下来,急忙的垂下头,这蹄子敛神匆匆离去。 一直瞧着秋天回了自己的小窝,林洛见这才倚靠在小区的墙院前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吸食起来,直到指尖的香烟被他抽完,掐灭烟蒂,种马先生才放心的离去。 林洛见很高兴,脸上始终洋溢着微笑,就连那一双凶目都显出几分柔情来,为啥?因为这货知道了秋天那荡妇的家庭住址,艾玛,就这事儿能让这货美半天。 最意外的是,当晚,消失了大半年之久的秋天再次风骚妖娆的出现在了凤还巢,别说那些眷恋着秋天的汉子们,尤其是经历了昨晚之后,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再在此见到带着伪装色的秋天,林洛见的心里都没由来的涌动着一股小热流。 秋天穿的时髦前卫,一脸的妆容,只有林洛见知道这蹄子为何擦了那么厚的粉,他的脸被寒森打的可不轻,不擦粉绝对看得出。 始终不动声色,种马先生从秋天这蹄子一踏进来后就想好了,以后他就跟着秋阿姨混,反正就是秋天想和谁睡,他丫的就去挖墙脚去,坚决不能让秋天这荡妇如意。 “一个人?”果然,又有狂蜂浪蝶扑过来。 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秋天用腰扭动着转椅仰起脸来,瞧着凑上来与他搭讪的男人还成,便笑笑说:“怎么?想请我喝一杯?” 那男人一听有戏!急忙不请自来的就在秋天的身边坐了下来:“当然。” “毛毛。”秋天微笑,冲着吧台内的酒保唤道:“angel's kiss” “好的天哥。”毛毛嘴甜的应了一句,旋即忙活起来。 天使之吻?坐在秋天身边的那男人在听到秋天点了天使之吻鸡尾酒后心中一喜,天使之吻是男人向女孩示爱、索吻的酒,如此,男人喜上眉梢的伸手揽住了秋天的肩头,想也不想的就低头吻上了秋天的唇瓣,果然上道,爽快。 四唇相贴缠绕起来,两人吻得滋滋作响,对身处公众场合全然不顾,仍是忘我的调情接吻。 “嘿,这荡妇重出江湖了嘿!” “操,那小子谁啊?真特么的走运,今晚有艳福了,哈哈。” “瞧秋天那浪样,真他妈的想扒开他的小屁股捅一捅。” “成,那你得去整个容回来,我看没准与那骚货再续前缘,哈哈哈。” 无视这些毫无营养的对话,林洛见起身从暗处走出,大步流星的直奔坐在吧台前一顿热吻的两个人,他的出现,让刚才八卦的人更加有了兴趣,素来知道他和秋天不对盘,他一出马准有好戏。 “longisland iced tea”紧挨着秋天激烈热吻的那个男人,林洛见坐了下来,听着林洛见竟然点了长岛冰茶,调酒师毛毛别有深意的敲了林洛见一眼,这小子知道,今晚又有好戏看了,长岛冰茶,强烈示爱专用,有后劲的混合酒。 许是听见了林洛见竟然点了longisland iced tea,与秋天正热吻的男人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向着林洛见瞧去。 炸毛辣爸_222 林洛见很随性的叼着烟,吧台处很幽暗,酒架上横竖镶嵌了许多荧蓝、粉红的灯管,打在林洛见的身侧,让男人瞧着有些像若隐若现潜藏在黑暗处暴露出来的雄狮。 知道那男人正瞅着自己,正低头点烟的林洛见抬起眼皮斜眼瞟向那男人,故意放缓指腹滑动火机上齿轮的动作,故意给那男人送去暧昧的信息。 不出所料,那家伙是个弹簧(0.5),收回放肆带有侵占的目光,林洛见邪魅一笑,之后大幅度地抬起头来舒服的吐露一个烟圈,眼神看似不经意的漫过,其实却是林洛见故意为之。 其实秋天与林洛见混吧的时间一样久,久到毛毛也不知道这从不对付的两个人到底在凤还巢玩了多久,然而比起妖孽风骚不给人狠戾感觉的秋天,毛毛还是倾向于一身匪气身子阔绰的林洛见。 讨好的把先为林洛见调好的长岛冰茶longislang iced tea递到了林洛见朝他神来的手中,就瞧着雄狮一般慵懒的男人举着这杯longislang iced tea殷勤地送到与秋天一吻作罢的男人唇边,沙哑魅惑的低语:“请你!” 那男人果然是个左顾右盼吃着碗里望着盆里的主儿,当真伸手接下林洛见递来的这杯长岛冰茶,笑的那叫一上道:“谢谢。” 坐在一旁的秋天吐了一个眼圈,弹弹烟灰后重新把头抬起来,冲着向他抢人的林洛见嗤之以鼻:“有意思吗?” “当然。”林洛见并不吝啬他邪肆的笑,扬起下巴瞅向并未真的生气的秋天。 秋天同样不吝啬他总带着点诱惑的笑,瞥眼瞧向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笑意融融的问他:“你什么意思?”这种事情很常见,尤其在他与林洛见之间。 他们是绅士,呵呵,可笑的狗屁假绅士,既然出来玩闹的不愉快便没了意义,遇到两个人抢人互挖墙角,最简单的解决办法便是问问第三者,看看人家是个什么意思,你情我愿的何必撕破脸,迟一天做爱又不会死人。 那男人果然贪心,一脸的色欲溢于言表,瞧瞧妖孽的秋天又瞄瞄冷绝的林洛见,似乎这俩人都可他心意,赶上他还是个可上可下的货,这便大言不惭的张了嘴:“若是可以,不如……一起如何?” 呵~林洛见暗自咬牙骂这男人无良,秋天的脸上仍是笑着,却也鄙夷这男人的厚脸皮,他虽不屑林洛见,林洛见也不屑他,然,他们两人毕竟这十来年间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混在这凤还巢里,和谁玩了和谁睡了没有什么不透明的,却是从来没听闻彼此之间谁玩过多p群交。 眼神暗了暗冷了冷,没有什么一沉不变的,秋天用挑衅的目光迎上林洛见,他觉得自己应该有变化,或者应该再堕落一些,笑的撩人,语调也就柔了许多:“我没问题,呵呵。” 林洛见瞧着秋天那挑衅叫嚣的神色就他妈的想笑,不得不承认,这荡妇现在什么个样儿看在他眼里都顺眼的很,就他妈的想干点啥事都和他沾上点边。 付了钱,林洛见直接用行动表示:“那就走吧。”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008 破天荒,要不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艾玛,瞧着这三人一块走出凤还巢的童鞋们都风中凌乱了,这三人这个点能去哪?大家是心知肚明的,玩3p?秋天?林洛见?还有慕枫?卧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躲在角落中一直暗暗观察着的凌山愤恨的咬牙切齿,简直是太不甘心了,为什么会是慕枫?为什么不是他自己? 洛丽塔的总统房内,慕枫坐在床上,林洛见正解着衬衫扣子,秋天正打开酒柜挑选着适合他口味的洋酒,妈的,要狠狠的宰林洛见那匹种马一顿才划算。 从进屋开始,慕枫就发现林洛见的目光似乎一直都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很可以的缠绕在正挑选洋酒的秋天身上,这些无所谓,只要满足身体需求便可,有这么好的两个伴作陪真是三生有幸。 随着林洛见的目光朝着酒柜前研究着里面洋酒的秋天看去,这蹄子果然勾人的紧,一水儿的长发及腰,饱满的臀部,细长的双腿,背面轮廓十足的诱惑,加之这荡妇弯上弯下选酒看说明的小动作,总是让他大胆的装束暴露出他那截白花花的腰杆,圆翘的屁股也是撅起收起撅起收起的,真他妈的,还喝什么酒,直接开干得了。 老半天,这蹄子才选出了他认为又贵又满意的酒来,很自私的自己个儿窝进一个沙发独享起来,林洛见却忽然瞄向慕枫,慕枫心中一动,自以为是的脱光了自己进了浴室,等着林洛见随后进来两人在浴室先玩一番。 这面慕枫前脚才进了浴室,那面秋天就忽然一抬手将整整一瓶子的红酒倾斜倒在自己的身上,暗红的酒液顺着这蹄子精致的锁骨而下,湿红了他淡色的衣衫,酒香四溢,像要醉人。 一瓶倒空,秋天整个人都给人以湿漉漉的感觉,荡妇斜眼瞄向从头到尾看着他的林洛见,眼角眉梢竟是春意,勾起唇角,冷魅一笑:“呵~抱歉,这瓶才是要喝的。”秋天说着抓起另外一瓶名贵的洋酒故意冲林洛见摇了摇,反正这冤大头这匹种马今儿做定了,收回懒散的目光,秋天歪靠进乳色的沙发内,闭着眼睛就品尝起手中的洋酒,才不管林洛见会是个什么反应。 林洛见从未发现秋天也会有如此幼稚的时候,区区两瓶三万的洋酒而已,难不成就奢侈光了他林洛见林大少爷的家底?笑话!可笑,似乎也还挺……可爱。 慕枫一个澡洗的很漫长,林洛见还是让那厮失了望,再怎么故意延长时间,他也没有进去和他露水姻缘的意向,就这么坐在秋天对面的沙发上欣赏着这蹄子抱着酒瓶自娱自乐。 炸毛辣爸_223 半个小时后,没有等到人的慕枫出了来,劈头盖脸的指着林洛见就说:“你什么意思?” “我有说过我要进去吗?”林洛见反问回去,让慕枫当即冷了脸色,他妈的。 “两位慢聊,继续请便。”秋天突然起身,扔下被他磨蹭了半个钟头才喝完的空酒瓶,飘一样的移进了刚刚被慕枫使用过的浴室,临了临了还不忘趴在门框上冲慕枫眉眼:“等我,亲爱的。”至于林洛见?这蹄子直接选择给了一个鄙夷的白眼,嗬?这让种马先生心里极为失衡,操,咋的啊,他林洛见差事啊?转念想想,这货又美了起来,该不会是和他拿情那吧? 浴室内水声想起来后,林洛见不徐不疾的脱光了自己,无视慕枫眼中闪耀起来的晶亮,林洛见提步迈向浴室,更是随手关了雕花的玻璃门。 水汽蒸腾,裸着身体的秋天就站在花洒下,一道道细小的水柱自这妖精的头顶落下,冲刷着他白皙削瘦的身体,林洛见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上前用自己的下体抵住秋天圆翘的屁股,故意情色的来回擦动,伸手环住秋天的脖颈将妖精的脸在花洒下拧过来,低头直接附上一吻。 “唔嗯~”唇舌交缠,搅拌起情火,旋即,林洛见粗暴的主导起来,秋天这蹄子也不甘示弱的展现着自己超高的吻技。 两个人相互搂抱着,两双手掌攀附在对方的裸背上狠劲地揉搓着,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很陌生的感觉却驾轻就熟。 林洛见故意用牙床顶住秋天的唇齿,而后伸出舌头在秋天的口腔中肆意挑逗,吮着这蹄子的津液不给他呼吸,秋天亦是如此,远远要比林洛见还要主动,如果说秋天的是热情,那么林洛见的便是野蛮,他们的身体都可以随时随地的为彼此敞开。 林洛见拥着秋天穿过花洒下的帘幕,将与他相贴在一起的荡妇抵在他背后沾着水珠的墙壁上,他要比秋天略高一些,偏着头才能以吻封缄,他们的鼻子挤压在一起,四瓣唇也碾压着不离不弃,狠狠的亲吻狠狠的吸吮,从对方的口中偷一口空气出来呼吸,来来回回,激情的激动着。 秋天被林洛见粗暴式的吻技桎梏的快要窒息,加之浴室中的空气有些稀薄,周围全是水蒸气就更让人喘不上气息来,这蹄子不甘示弱,竟大胆的伸手抓上林洛见的下体。 “嘶~”果然,被妖孽的五指包裹撸动的感觉易于寻常,舒服的林洛见闷哼一声的吐出了他口中属于秋天的唇瓣和舌头。 只是这样就想要自己认输了吗?林洛见眯起眼眸露出戏谑的神色,他不抗拒秋天为他撸管,而他自然也要报答这骚货。 再次垂首,咬住秋天的喉管,狠狠地吸,用牙齿轻轻的咬,舌尖滑向锁骨,钻进浪蹄子的腋窝下,而后反反复复的亲吻、啃噬。 同样伸手下去抓起秋天的那一根快速的撸动起来,然后四唇相交,两根快速勃起的肉棒碾压抵制在一起磨蹭着,他的指尖拢住他的肉囊,他的手指又拖住他的肉袋,捏在掌中,没了分寸的揉弄、掐捏,彼此感受着属于对方的两颗肉球的窜动。 呼~热,焚尽一切的热,痒,忍受不了的痒,贴靠在一起摩擦的身体快要着火,垂眼去看,两根形态不同的肉棒壮成两柄热铁,直挺挺的在两人的肚皮见翘立着,涨得发紫,上面的血管纹路狰狞,怒起的圆端就像撑起的一把蘑菇伞,清液渗出,沾粘在彼此的掌心又很快被一旁花洒中的水柱冲走。 情欲爬满了两人的眼,可却谁也不甘先认输,荡妇笑的玩味,种马笑的戏谑,忍着,要忍着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还想要对方早早泄在自己的手中,两人变换了位置,秋天忽然将林洛见按压在满是水花的墙壁上,一个笑的邪肆一个笑的冷魅,四唇再次相交,两人同时松了手,默契的将自己的子孙根戳入对方的双腿间钻动,折磨自己延长那股子慢慢爬起、当下就快克制不住的情欲。 贴上林洛见的脸,荡妇伸舌头挑逗种马的耳廓,很慵懒,慵懒的挑逗,湿润温乎的舌尖肉虫一样的掠过林洛见的耳洞,忽轻忽重,瘙痒难耐。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洛见将秋天的伎俩模仿的惟妙惟肖,加深了彼此的喘息,浓烈了那呼之欲出的欲望。 “呃呼~”林洛见皱眉低吼:“荡妇!” “嗯啊~”秋天面色如常,却染着醒目的情潮:“种马!”声落,秋天忽然抬腿,故意用膝顶住林洛见胯间那根快要爆炸的器官,狠狠地顶在种马自己的两腿间碾压。 真他妈的疼却也真他妈的爽,那么大一根偏被这蹄子给顶成了一坨拥挤在自己的两腿间,干的,要给爷弯折了。 “妹的,给爷裹。”林洛见有些受不住的低吼出来,那面目狰狞的有些像欲求不满的兽,他知秋天这荡妇从不给人口交,但操他的男人必须舔他的屁眼给他裹老二,据说这是这荡妇的规矩。 男人眼神失去了聚焦,忽然觉得那些整日泡在凤还巢里不屑秋天的家伙们一个个还敢吹嘘炫耀,操这荡妇的代价就是贱嗖嗖的撅着给这蹄子舔屁股,呵,那些人还真是给爷们丢脸。 秋天收放自如,本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此刻却异常冷静,被忽然推开的林洛见当即一怔,就瞧着面颊绯红的秋天笑着说:“抱歉,我没这规矩,或者?你给我吹一萧?” 林洛见的眼中骤爆精光,忽然变得危险,凑前一步,伸手就扣住了秋天的屁股欲要长驱直入,他林洛见从不给零号舔屁眼裹老二,这也是他的规矩。 又一次的被风情万种的浪蹄子推开,林洛见已经心生怒意,秋天妖娆一笑:“sorry,今儿我不做bottom。” 炸毛辣爸_224 一股香风划过鼻尖,瞧着赤身裸体走出去的秋天,林洛见这匹种马恼怒的破口大骂:“秋天,我干你大爷的!操!”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009 林洛见再出来时,秋天那浪蹄子竟然已经和慕枫滚到了一起,瞧着两人激情拥吻那个劲儿,林洛见笑了,荡妇说他今儿不做零,尼玛的再瞧瞧慕枫那猴急的样,哈哈哈哈,这能不好笑吗? 果然,秋天那蹄子伸手按下了慕枫去床头抓ky的手,随后笑意盈盈的把慕枫手中的ky接过来,烟波柔媚的问他:“我从未上过人,你可愿意让我上一次?” 慕枫显然一愣,完全没想到秋天会这么对他说,从未上过人?有些狐疑,又扭脸看向已然走到床边的林洛见,对于同样享受快感的慕枫来说在上在下无所谓,追崇的无非是床第间那片刻的美妙,只要对上眼缘,能鱼水之欢也未尝不可,反正是自己中意的就好。 忧虑很快一闪即逝,慕枫笑的阳光:“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 嗬,林洛见和秋天对慕枫的话都颇感意外,敢情眼前阳光健气的小帅哥玩的很open,sexpartner的不二人选。 秋天笑了,他眨着眼看向林洛见玩笑道:“我觉得以后我们可以考虑组成‘三个火枪手’的队伍,呵呵。” 林洛见斜眼瞄着秋天,他此刻看起来很开心,完全不见昨日梨花树下的阴郁,今天的与昨日的真的是一个人? 戴上了套子,林洛见抓起慕枫的屁股就从他的身后进入了他,可种马的眼睛却始终落在躺在两人身侧的秋天脸上。 慕枫的小穴很紧成,擦起来很销魂,想他在下的次数应该并不多,秋天无视林洛见眼中赤裸的光晕,与趴在床上的慕枫打的火热,上下其手唇齿也不闲着。 罗渐渐很激动,他明明擦操的是慕枫,大脑传达给他的信息却不是这样的,他的眼睛就像粘在了秋天的脸上一样,瞧着披散这一头长发躺在床侧与慕枫接吻的荡妇,总是情难自制的恍惚起来。 一道白光晃了过来,林洛见这才看清楚,竟是倒在那与慕枫接吻相互爱抚的秋天将他的一条大白腿伸了过来,故意在他绷起的腹部摩擦,用脚趾轻轻描绘他腹部的肌肉的形状,林洛见看的清晰,那浪蹄子脚抬的高,中间的密地暴露无遗,形状较好的器官半硬着撑起来,啧啧啧,骚浪! 一阵马达似的快速抽擦,林洛见始终没有泄精的意向,种马还未玩够,长夜漫漫这才刚刚开始。 不知何时,秋天宛如一条蛇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攀缠在林洛见的身后,一双手穿过男人的腋下环上男人布满汗水的胸膛,温热的手掌来回在林洛见的下腹与胸口摩挲,指甲剐蹭着男人暗色的乳首,歪着头咬上男人的耳唇,伸出舌头女鬼一般的舔舐着林洛见浮凸青筋的脖颈。 妖精咯咯的坏笑,咬着种马的耳朵调情:“你的家伙真大。”声音很低很哑:“呵呵,你把慕枫的屁眼都操开了。” 真的像鬼,林洛见觉得缠绕在他身上的秋天很像个艳鬼,炙热的气息断断续续的喷吐在他的脸侧,荡妇柔弱无骨的手臂向下滑了去,然后捏住他擦在慕枫肉穴里凶器的根部使坏的掐捏,嘶~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知,足以使人成魔成狂。 下一秒,荡妇的手指松开了对他孽根的钳制,竟似挑逗的在慕枫的穴口边缘画着圈,他的坚硬像打桩一样的一下下钉进慕枫的肉穴中,而秋天缭绕在慕枫臀口的宝石蓝的指甲是那般醒目,与被他擦翻慕枫而暴露出来的粉红媚肉形成鲜明对比,乱了气息,红了双眼,恨不得再生出一个鸡巴来抓起那荡妇按在胯下狠狠擦操。 着了,身体着起了一把火,该死的荡妇,贱货,林洛见想用最下流的言辞来咒骂秋天,那浪蹄子竟忽然用箕张的五指滑到他的肉囊下,随即握住,将他的肉蛋整个掌控在他的湿热的掌心中,去他妈的,浪货,那轻轻柔柔的力道快让他爽死了,恨不得他大力一些把他的肉球捏爆,胀死了,忍不住的想要激射出来,全是因为蛇一样缠绕在他背脊上不断挑逗诱惑的荡妇。 撤出一只死死掐捏慕枫腰身的手臂,反手楼住秋天的后脑,将这浪蹄子拉到面前,想也不想低头就吻了下去,咬住这荡妇的唇,用舌头侵犯他的口腔,向性器一样进出他的口齿,擦死他,擦烂他,来回带出一道晶莹的水线,粘腻在彼此的唇齿间,是失禁了吗?夹杂着酒香的津液顺着彼此的嘴角淌出,粘在腮帮子上,就像个婴孩一样不会自理。 疯狂一吻作罢,秋天喘息着咬着林洛见的耳朵情色的问:“我的第一次你要不要?呵呵呵~”声落,种马的屁股已经感受到了荡妇胯下的勃发,干的,这贱货什么时候把套子都戴上了?想上他林洛见?想死! “收起你的第一次,那东西不值钱!”林洛见笑的放荡,做爱是你情我愿,说不出来不同意,他相信秋天也不会硬来。 “好吧好吧,好心当成驴肝肺。”秋天果然是不以为然,旋即在林洛见的唇角落下一吻,而后爬上了床,挡在了慕枫的身下。 林洛见拍拍慕枫的屁股,示意他往上窜窜,很快三个准备玩夹心汉堡的家伙便找到了合适双龙入洞的姿势,秋天最下,慕枫中间,林洛见最上。 虽然有大量的润滑,慕枫的肉穴已被林洛见操弄的松弛许多,但同时容纳两根还是异常的费劲,秋天找了好半天,不知道戳到林洛见那匹种马的肉蛋几百下才特么最终捅进了慕枫的骚穴。 “唔~”实在紧致,慕枫被瞬间撑满,满足的低吟出来,秋天与林洛见的两根硬生被慕枫的热穴给紧紧箍住,不得不挤压错落在一起,那种拥挤而又炙热的感觉无从说起,爽!就只剩爽了,头皮发麻的爽,就快要被融化。 炸毛辣爸_225 “荡妇,你是要压断爷的家伙吗?”林洛见皱眉骂了一嘴。 躺在最下面的秋天弯唇荡笑:“林洛见,今儿我才知道,原来你的鸡巴这么孬。” “干的!”秋天的揶揄激怒了这匹种马,这货儿再也不特么忍耐,直接野蛮而又粗暴的动作起来,两根热铁抵制在一起,一个动另外的一个也要被迫的律动,相互摩擦却不磨合,他这么动他那么动,舒爽了的唯有慕枫。 慕枫喜欢玩3p,只要一想着他的屁股里能同时容纳两个男人的阳物他就激动的快要死去,他觉得他是最淫荡的,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喂饱他饥渴的小穴,快插他,来插他,使劲使劲的操,要男人操!只要男人操! 叠在一起的三个人一起沉沦在自己为自己制造出来的欢爱盛宴中,叫的叫、骂的骂、喘的喘,纵使整整一宿。 睁开眼,是四目相交,面对面躺着的是林洛见与秋天,这感觉很怪异,慕枫不在了,两个人好想笑,想两个人好想笑,想来三人之中最洒脱的还属慕枫。 眨眨眼,秋天忽然冲着近在咫尺与他面对面的林洛见说:“我今儿心情好。” 林洛见一听乐了,卧槽,该不会是这蹄子对自己动心了吧?如是想着,这男人佯装镇定的道:“说来听听。” “你想听?”这是第一次秋天没有敌意的对他说话,林洛见点点头,就听这蹄子笑意融融的说:“我他妈的终于不是处男了,哈哈哈哈。” “……”林洛见一脸的血,可窘过之后,他忽然心疼起眼前这个男人来,他懂他的话,他们相识了起码也有十来年,两人年纪也相当,三十多岁才初尝男人的滋味吗?秋天的背后到底隐藏这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再抬眼时,这蹄子已经从床上起身,似乎习惯了从不同酒店的大床上起身,也习惯了从不同男人的身边离去,他没有不自然,没有一丝难为情。 秋天在浴室冲澡的时候,不要脸的林洛见又贴了上去,趴在浪蹄子的身侧暧昧的问道:“今天你还不做bottom吗?” 秋天闻言扬纯一笑:“以后我都会是top!”艾玛,闻言林洛见不会了,尼玛的不是一夜情缘之后这荡妇尝到了做一号的滋味上瘾了吧?拥有如此极品骚穴的荡妇以后都不做零了?真他娘的浪费了! 之后两个人快速的冲了个澡,穿戴整齐之后在酒店的大门外分道扬镳,墨鹰给林洛见打来电话,自然是帮会里的事情,本还想着与秋天这荡妇再纠缠一番的林洛见只好驾车离去。 才拐了个弯,一个巴掌就打歪了秋天的脸,抬起头来,秋天对上寒森那张冷酷的脸:“怎么?你又要言而无信了?呵~也是,你从来都是这样没有信誉。” “跟我走。”寒森是又言而无信了,他做不到,他忍了一天而已就觉得自己要疯了,到了现在,他已经完全理解了秋天他父亲秋长风的心情,这种偏执的感情秋天这孩子一辈子也不会懂。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010 秋天再一次被寒森抓了回去,重新回到他的黄金鸟笼里,寒森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监视着秋天,这让秋天觉得快要窒息,他无处可逃,他无依无靠,每天早起去母亲的目的发呆,每晚再坐着寒森派来的车回到男人给他的牢笼里,日复一日的如此循环着。 这年冬天,地都冻裂了缝,小北风像刀子似的猛刮,大雪满天飞,素颜的秋天戴着一副夸张的墨镜在元旦这一天一个人躲在孤寂阴沉的墓地中,看着墓碑上母亲遗像的笑脸而出神。 “秋天。”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他没有回头,却看见一束纯白的菊花被戴着羊皮手套的男人放在了他的面前他母亲的墓碑下。 “我对不起小荣更对不起你。”男人的声音好像是在忏悔,可秋天却全然都听不进去,只觉得站在他身侧的男人真恶心,禽兽不如。 “我说过小森了,他不会再禁锢你,你放心好了。”男人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伤感,男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至始至终秋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男人准备离去的时候,秋天起身挽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很意外,一双眼都闪烁光亮,而后,秋天随着男人上了车。 瞧着山坡上母亲的墓碑远远矗立,秋天悲恸的弯唇而笑,随后他收回目光,竟是大胆的伸手抓起正要发动车子的男人。 “秋天?”男人受宠若惊,不知是惊是喜。 “难道你忘了林叔?我被你调教的没了男人就会死,你说你爱我母亲,又说你爱我?那现在呢?你爱上秋长风了?呵呵。” 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忘不了自己的母亲是怎么不甘的死去的,他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玩耍,她很开心,笑的灿烂,却被忽然自屋顶落下而摔成烂泥的女人吓破了胆,那么扭曲,一双眼骇然的如同牛眼,半个脑袋都拍扁了,白色的红色的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 炸毛辣爸_226 他抬起头,看见的就是此刻坐在他身旁的寒林,还有他的父亲秋长风,赤裸裸的站在露台上往下看着已然香消玉殒的女尸。 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露台上的两个人,他记起了又一次偷偷撞见林叔叔强迫他妈妈的画面,还好后来爸爸赶到了,然后他们关起门来,不知道在做什么,没一会,就传来母亲的哭声还有一些乱七八槽的声音。 从那以后,林叔、妈妈爸爸便经常关起门来在一起,秋天每次都能听见妈妈的哭声和爸爸的叫骂声,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那三个人的秘密,妈妈在最下面,林叔在中间,爸爸在最上面,爸爸瞧着林叔的眼神就像要一口把林叔吃掉一样,而林叔看着妈妈的眼神也是如此,妈妈看林叔的眼神是厌恶的,瞧爸爸的却是忧伤的。 爸爸对妈妈一点也不好,却格外的惯坏林叔,可林叔却不屑爸爸的关心一心一意的对妈妈好。 后来妈妈说她爱错了人,原来秋天的爸爸从未爱过他的妈妈,娶妈妈只是为了拆散妈妈和林叔,妈妈是多余的,是妈妈的出现抢走了爸爸的林叔,爸爸说,只要娶了妈妈就等于抓住了林叔。 秋长风用鸿荣来强迫寒林,如此混乱的关系一直维持到秋天十岁的时候,由他的母亲用结束自己的生命来给这场闹剧画上句号。 秋天想笑,笑他母亲的天真,以为真的就画上了句号吗?不,没有,一切菜刚刚开始。 都说儿子像妈女儿像爸,这话一点也不假,十五岁,秋天跟变了个人一样,越来越像他的母亲鸿荣,秋长风跟他一点也不亲,男人的眼里就只有郁郁寡欢的寒林,对秋天从来都是不闻不问。 秋天恨秋长风,他从来没为他的母亲流过一滴眼泪,恨不得在母亲还没有下葬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跟寒林欢爱。 倒是寒林对他很好,可寒林对他越好他越反感,他想报复秋长风更想要寒林痛苦,他看得出寒林瞧他的眼神总是有些惝恍,甚至好几次都叫错了他的名字。 他只是想要秋长风关注他,他只是想要秋长风厌恶寒林,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秋长风就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变态,连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 那晚是他故意给寒林的酒里下迷药,可他掐算的好,不会发生什么,秋长风一定会在这之前就赶到,然后一举撞破寒林欺凌他的场面,这样寒林就会被他父亲所不耻了吧?哈哈哈哈,十六岁的秋天越想越开怀,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后来秋天才知道他错的有多离谱,才知道在秋长风的心里寒林就是天,而他,什么也不是,连空气都算不上,为了讨好寒林,秋长风亲眼目睹寒林上他,抱着寒林很劲的做,任由寒林再抱着秋天死劲做,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秋天成了他母亲的替代品被寒林压在身下。 躺在下面,秋天瞧着在他身上的寒林瞧着在寒林身上的父亲心灰意冷,父亲再也不是父亲,成了恶魔。 就算是后寒林懊恼不耻自责,秋长风为了安慰寒林竟然上了秋天,同时还给寒林长期下药,可以保持着他们父子三人不伦的肮脏关系。 但寒林总是在清醒的时候自责,秋长风简直是疯了,讨好寒林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他把秋天送出去,让他堕落,然后拿照片拿视频回来给寒林看,安慰寒林这与他无关,是秋天自己堕落。 如果说开始是心灰意冷,这之后就是遍体鳞伤千疮百孔,除了堕落似乎也没什么别的路可以选择,秋天越发迷恋上床时那一瞬间的温暖,也许会是一个小时会是一宿或者十几分钟,但是他知道,那一刻是真的,不管对方处于什么目的,那一刻的真心讨好和温暖是真的。 他离开了家,秋长风一次也没有来找过他,倒是寒林总来对他嘘寒问暖,起初秋天很鄙夷很不屑,可是堕落久了也堕落惯了,什么都麻木了,他会和寒林上床,然后管寒林要钱,寒林不睡他他就不要那些钱那些物质。 到了现在,他也才知道寒森的出现都是寒林一手安排的,可惜,寒林算来算去也算不准人的心,寒林本欲借着寒森的手来关怀他帮助他,却不想寒森是个偏执狂,竟会假戏真做,好,真好,他秋天就是一个贱货,他们三个最好打的头破血流才叫好。 从过往这些纷杂的记忆中回神时,秋天笑了,果然还是被寒林压在身下,他是个什么东西?秋长风、寒林的玩物,到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寒森,都他妈的疯了,连他自己也是。 很多时候,秋天羡慕仁莫湾,羡慕小男人的执着,小男人的刻薄,小男人的尖酸,多好?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真爱,听说他和小封甜蜜的不得了,总算有了依靠,而自己的依靠在哪里?自己的真命天子又在哪?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脏,谁还会真心来待他?这辈子怕是这么和这三个魔鬼纠缠不清了。 寒森,寒林,呵呵…… 一番云情雨意之后,满面潮红的秋天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整理衣衫,满不在乎这些事情,他连脸都不要了还会在乎什么? “秋天,回家吧,今年过年回来吧。”寒林很激动,他的确是始终未跟秋长风住一起,可那又怎样?不也还是逃不出秋长风的掌控,他住哪里都无所谓,秋长风都会死皮赖脸的追上去,家,的确是寒林的家,可秋长风也住在那里。 “玩3p吗?”系上最后一颗扣子的秋天扬起眉头很是轻佻的问:“4p也成,把你那好弟弟也带上,我屁眼松的很,呵呵。” “秋天,你听我说,这是一场意外,我……只是想要你接受的高兴,万万想不到小森他会来了真的。” 炸毛辣爸_227 “成啊,你亲爹都能操我,你们兄弟就更不在话下了,回去告诉他,别管着我,想操我我随叫随到,我能给的能做的就只有这些,这辈子我唯一奢求的就是自己的自由,成吗?”什么计划,什么报复?现在看来,都不如不被人纠缠来的重要,只要放他回去过醉生梦死的日子,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了,前尘往事不想再计较,逝去的已逝去,何苦自己拿那些连自己都快忘记的记忆来自我折磨。 “对不起……秋天……”寒林审视秋天良久,才沙哑着应下这句话。 “告诉老头子,过年我回去,该不该忘的我都忘了,能不能放下的我也都放下了,只要你们没够,我的屁股随叫随到,呵呵。”秋天笑的花枝乱颤,为自己围上围巾戴着墨镜,而后潇洒的推门下车。 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冷风扑面而来,让秋天冷的透心凉,心情却像是如释重负,他还这么年轻,才三十来岁,不管怎样,起码他不会先死在那三个人的前头,靠着吧,把那三个恶魔靠死,他也就真正的解脱了,呵呵。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011 秋天说道做到,大年除夕夜他真的回了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回过的林家大宅,久到连家里的佣人都不认识他了,对于他的回来秋长风似乎不以为然,没有什么过多的惊喜,当然,也没有过分的意外,想来是寒林提前打了招呼。 只不过,一张桌上坐着四个人,秋长风、寒林、寒森还有他秋天,当真怪异的很,玩了这么多年,秋天早就没了羞耻心,可不知道为何这一刻他却羞愤难当,瞧着眼前这人模狗样的三个人,秋天就鄙夷自己的肮脏,过往的种种历历在目,越发寒心,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到底还是渴求面前的禽兽爸爸能理解自己,只是在漫长而静默的用餐间,从头到尾秋长风就跟没瞧见秋天似的,心——真他妈的痛,没有涟漪那是骗鬼的,自己能回来算是先低了头,可秋长风的心是不是他妈的石头做的?你不爱母亲不爱儿子,就他妈爱寒林!!!! 真是可悲,真是可笑,一股心火油然而生,本静静用餐的秋天忽地站起身来,二话没说直接伸手掀翻了众人用餐的长形餐桌,精致的菜品与餐具稀里哗啦的碎落一地,秋天怒不可遏地瞪视着向他看来的秋长风,满满的恨意都能滔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投胎到了秋长风的家中做儿子,呵呵呵,和谁说谁能信呐?世上竟有这样的父亲。 “秋天……”抢在寒森前面,寒林向秋天投来关切的目光。 甩甩一头长发,秋天笑的轻佻:“抱歉,我食言了,你们这么恶心我根本吃不下饭,这狐狸窝一股子骚味,实在令人作呕。”摆摆手,秋天转身离席,很后悔今日回来,十分后悔自己的愚蠢,都十多年不曾踏入这里了,干嘛不坚持到死?再怎么低头也没有亲情施舍给你,蠢货! 秋天去了凤还巢,这里很热闹,一些游走在社会边缘的人们不会因为今儿是大年除夕就会规规矩矩的回家过年吃年夜饭,糜烂的地方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还是糜烂的。 想要证明自己还是活着的,想要证明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价值的,起码可以给这些看起来不错的种马们泄欲,呵呵呵。 对于秋天来说,这是很美好的一个星期,天天换‘新郎’夜夜做‘新娘’,上与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别人的眼里得到了认可,哪怕只是一夜露水姻缘,也让秋天感到他活着对社会对同志这个圈起码还有一丝丝的贡献。 这次换成了林洛见这匹种马消失了,竟然自上次一别快四个月没有见到面,这期间秋天天天泡吧,更是在二月十四号情人节那日去刺激疯吧预定了特殊节目,如若不然他真的会死,想着仁莫湾割腕,身边那么多人在意关怀,他若是死了,扯唇悲恸一笑,那就是死了。 林洛见再次出现在凤还巢的时候,铺天盖地满是关于秋天的谣言,无非就是这蹄子如何骚如何浪,如何如何,如何如何的,不乏有争风吃醋打架斗殴,乱七八槽就下半身那点事。 闻言,林洛见挑眉,秋天那荡妇又做bottom?不是说了以后都top?想想这种马自己个就笑了,见鬼的,自己还真信以为真了。 仰面倚靠在黑暗的角落中,林洛见疲惫地揉揉眉心,这几个月查账简直累惨了他,这么大哥凤还巢撑着,哪里是表面上看着那么干净?又多少黑钱从这里流入再流出,若不是堂里出了内鬼,他那面瘫的堂兄墨鹰也不会那么急着催他回去,干的,拿人当狗使唤,几个月下来活脱脱扒了他一层皮。 一连等了几个晚上秋天那蹄子也没来,实在憋不住的林洛见抓起手机就给那货拨了过去,电话一接起,一阵激烈的肉体击撞声就透了过来,叼着烟的林洛见扬扬眉,敢情他这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 本想着以仁莫湾生日的借口问问这蹄子,没想到接起电话竟是这般场景,不舒坦,揶揄之后便是不舒坦,这厮张口就问:“哪销魂呢?” 电话里哼哼唧唧的秋天也不揍逼,喘着气息回他:“时尚快捷宾馆618。” “你他妈的,一天不挨干就难受是不是?”没由来的一阵火气,林洛见冲着电话一通吼。 “你说对了,有事没?”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没事就挂了。 林洛见心里挺堵,打死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秋天,上次和慕枫p完之后,他还真就一直禁欲来着。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林洛见挂了电话就直奔时尚快捷宾馆的618,这厮横冲直撞的踢开房门,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结果进去一看,卧槽,里面是一男一女小情侣,林洛见睚眦欲裂,敢情这是被秋天那浪蹄子给玩了?干的。 这货气的直咬牙,再打秋天的电话就不给他接,林洛见一生气就直接驾车干到了秋天的小窝守株待兔,就这么一守到天亮,再打电话还是不接,不死心,继续蹲坑,直到后来秋天的手机关机,家也不回,凤还巢也不去,林洛见这厮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炸毛辣爸_228 开始关注什么分尸案,关注警察局发布的失踪人口登记,他没动用关系查找就是心里过不去自己那个坎,他和秋天算个啥?啥鸡巴也不是,连床伴都不算,所以那荡妇的死活关他屁事?说不关他屁事吧,这货的心乱七八槽的,就这么一直拖着,一直拖到仁莫湾来了一个电话。 “种马种马种马!”我去的,林洛见一接起仁莫湾的电话这炸毛鬼撒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惹得林洛见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厮喝多了真磨人:“来陪我喝酒喝酒喝酒,不许告诉小封我和秋天在酒吧!”林洛见心浮气躁的皱着眉头,不过在他听见秋天两个字的时候立即来了精神,随后二话不说答应立刻前往。 约么半个钟头后,林洛见就出现在了酒吧内,才一进去就瞧着酒磨子似的仁莫湾像他伸手嚷嚷:“林洛见?啊哈哈,种马!种马!哈哈哈。” 林洛见的眼睛先瞄到了异常兴奋的仁莫湾,这厮耳朵边上还贴着电话,一看就是还和人在通话呢,走上前道:“他怎么了他?”一身黑衣的林洛见往高脚椅上一坐,斜眼瞄瞄醉死过去的秋天问着也不怎么清醒的仁莫湾。 “哈哈哈,别说你开车不合格,你长得都违章了,哈哈哈。”艾玛,这厮果断的穿越,噗嗤一下子就穿了,搁这清一色玩驴唇不对马嘴,雷的林洛见这匹种马额上一条条黑线条,下锅里都能当挂面煮了。 还未等林洛见反应,只见仁莫湾这厮竟然忽然起身跨过去,抓着一娘c零滔滔不绝起来:“啊喂,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耗子,啊哈哈,你走的不对啊,哈哈哈。” “他喝多了。”林洛见立马上前,一把扯住东倒西歪的仁莫湾拉入自己怀里,而后冲那娘c零说了这么一句话,那货媚眼翻飞,抿唇连连对林洛见飞眼,丫的他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之,可惜,怀里这厮张牙舞爪,那还趴个妖孽,眼前这美人,着实无福消受,潇洒的摆了摆手,林洛见邪肆一笑,旋即揽着不老实的仁莫湾走回吧台。 “你干嘛?”本来趴在吧台上迷糊的仁莫湾忽然瞪个眼睛打掉林洛见手中的手机怒道:“不许给那崽子打电话。” “你刚才也这么和那荡妇说的?”林洛见斜眼瞄瞄醉的七荤八素的秋天问仁莫湾。 “是朋友就别打。”仁莫湾吼道。 “呵~”林洛见嗤之以鼻:“他还真是你朋友。”不屑秋天这蹄子与仁莫湾同流合污,再瞧瞧抓起就被就要狂饮的仁莫湾,林洛见揶揄道:“无情的病魔正吞噬着你的大脑健康细胞,一个崭新的植物人即将诞生,喝吧,不怕植物人了你就喝吧。” “嘿嘿,喝死就当睡着了,反正不是有你呢吧,好基友。”我去,这厮喝完酒还真是开放的可以。 林洛见也懒得跟两个酒鬼对话,说来说去就是车轱辘话,没出半个钟头,仁莫湾这厮也醉的不省人事,男人掐灭烟蒂,起身扶起仁莫湾就往酒吧外走,幸亏今儿他开车来的,要是还骑他那哈雷,还真不知道咋安排这俩醉鬼。 先安置妥当一个,等林洛见这货重新返回酒吧时,穿过人群,离着老远就瞧见有人凑到趴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秋天动手动脚,一身匪气的男人那一双眼最为凶狠,最看不惯的就是趁人之危,那蹄子浪归浪,平日里总归是他自己愿意的,这会儿醉的云里雾里,还特么知道个屁,既然不是自愿的,那围在他身边那群家伙就特么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起来。”林洛见大步上前,伸手抓起软如面条的秋天不耐烦道,出奇的,竟不是对旁边的狂蜂浪蝶叫嚣。 “嘿嘿嘿嘿,你谁啊你?”有人不满林洛见的横空出世,挑衅的伸手推了林洛见一把。 一身匪气的林洛见根本不屑与这几个臭鱼烂虾浪费时间,受下这一推,继续俯身伸手扯起秋天就要往出走。 不开眼的小混混自然不知林洛见的厉害,仍旧不怕死的围上来,满眼的欲色,紧盯着林洛见怀里的秋天,这蹄子长得妖孽,长发披垂的,哥特风继续走,只不过近段时间不怎么再眉骨、嘴唇上戴那些让林洛见看着就恶心的小装饰,这才让林洛见莫名的觉得这蹄子似乎还有点人样。 火爆番外1:林洛见vs秋天 番外12 很反感几个混子瞧着秋天那不怀好意的神色,猥琐的要人咬牙切齿,林洛见自知自己也特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总归没有这几个下作就是。 挥了挥手,始终潜伏在暗处的保镖冲出来,直接围着那几个挑衅的傻吊而去,给林洛见让出一条路来抱着秋天离去。 昔日的种马做了一回正人君子,领着两个酒鬼到景氏集团名下的明珠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休息。 见了风,仁莫弯这厮睡得更踏实,倒在大床上人事不知,特么就算被是个大汉轮了,估计他也不知道。 比起这货,秋天吹了风后便难受起来,人还在林洛见的怀里,就吐的七荤八素的,照着林洛见的黑衣就喷吐不停,气的林洛见一把将他推开,这货噗通一声就掉进了浴缸里,长发霎时飘起,林洛见一怔,片刻的倘恍,只瞧得秋天脸上的妆面淡淡化开,模糊了他那张白的异常的脸 。 回神后,林洛见一步跨前,伸手进水中,一把捞起渐渐下沉的秋天,哗啦啦,被水侵醒的秋天咳嗽不停,一双上挑的眼睛眯缝着,看人的目光仍是云里雾里。 炸毛辣爸_229 今儿这蹄子穿了一条白色的紧身裤,上身仍是镂空的黑色网衫,对于秋天来说,似乎一年四季永远都是夏天。 被水侵湿了身体,白色的裤子湿哒哒的包裹着秋天的下体,林洛见这才看清这蹄子到底是有多瘦。 可是,尽管秋天再瘦,他的屁股永远都那么翘,上帝创造它,真是一种诱人犯罪的罪过。 兀的,一股邪火自心底燃起,林洛见也不知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就郁闷起来,随便想想,脑中浮现的都是眼下的蹄子倒在形形色色男人怀里的画面,真他妈下贱。 就是因为这张脸吗?还是这幅淫荡的身体? 猛地抓住秋天的脖领,将妖孽的脑袋按进水中,惊得秋天慌乱的挣扎反抗起来,可醉得快如烂泥一样的秋天哪里会有林洛见的力气大,只能任土匪似的男人对其施暴。 咳嗽不止,花猫一样的脸上挂满了水珠,林洛见伸手粗鲁的洗掉秋天勾勒眼睛的黑色眼线,抹掉嘴上那红不红紫不紫的唇膏,更是不顾其挣扎的扣掉了秋天戴在眼睛里的青蓝美瞳。 把人从浴盆里捞出来,借着浴室明亮的灯光看着,原来秋天不把自己伤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竟是这般清秀,不过清秀之余略显病态,许是他多年勾勒眼线,擦抹唇膏的缘故,才致使他卸了妆有些孱弱。 “咳咳咳,你他妈的谁?放开老子”使出吃奶力气推开林洛见的秋天,自己踉跄的退后两步后,滑到坐在了满是水渍的地面上剧烈咳嗽着。 还以为他会有什么大作为,不过是咒骂了一句咳嗽了两声,随后竟依靠在墙角昏昏欲睡。 这么多年来,林洛见和他一直不对盘,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从骨子里就不屑秋天这个男人。 然,一切都应该有一个点,一个交集的点,自去年圣诞节误中雷迪下的情药之后,林洛见的心境竟似从来没有的发生了些小变化,在特么见秋天时,说不好是啥感觉。 秋天这蹄子和他身边的货不同,玩过、腻了就丢,这蹄子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睡都被自己睡了,别管是不是有意的,可他竟然还是原来那样对他嗤之以鼻,各种挑衅,专勾搭他的人,这要林洛见气上加气,每每在想起来的不是这蹄子有多淫荡,是他知道这蹄子在床上到底有多淫荡,而这淫荡竟然给了他人,他还……没享受够……或者,他有些上瘾了。 什么时候看上去都无比凶狠的眸子好不偏离的逼视着窝在墙角醉着的秋天审视着,长发湿漉漉,面色白镪镪,大v领的黑色镂空网衫湿哒哒滑下他的肩头,袒露大片还布满爱痕的胸肌,看着,真特么碍眼。 什么在蠢蠢欲动,林洛见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故意在克制,却又觉的自己好笑,他妈的为什么要克制?早就说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干的,真想操他,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连他自己都鄙视男人只是下体动情的动物,妈的,尝了一次就特么上瘾了 。 不再犹豫,林洛见直奔窝在墙角看起来可怜楚楚的秋天,迫切的抱起柔软的人直奔门外卧室中那超大的床 。 没有什么多余的前戏,林洛见直接掰开秋天的两条长腿就特么的捅了进去,这货的后面的是肉洞又不是铁洞,浪骚了这些年早特么失去了起初的紧致,不说松垮垮却也不是多么难进入。 极其意外的,梦中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的秋天竟扑朔朔的流下眼泪来,脆弱巳极的痴痴梦呓:“妈……妈……妈……” 刚欲挺动的林洛见一怔,他从来没有在骄傲如女王般的秋天脸上看见如此落寞凄凉的神情,从未听过他如此脆弱可怜的低泣,这张憔悴的脸要人看着心痛,面具下的真实清秀的要人不可思议,林洛见蹙起眉,若有所思的瞧着梦中不知为何伤心的秋天,瞧着那两行清泪而下。 “唔……水……渴……”睡在一旁的仁莫湾不适时候的呓语一声,翻了个身,这货竟然不可思议的醒了过来。 呃…………愣了,呆了,傻了,仁莫湾大力的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插入秋天的林洛见,旋即大吼一声:“你,你们在干什么?” 这厮也是睡的五迷三道,有点搞不清状况,喊的像杀猪,愣了三秒,这厮有些理清头绪,拧着眉毛炸毛:“靠,神经病啊你俩,丫的不知道老子是失意人做毛爱啊???刺激谁呢???”尴尬,尴尬死了,妈的。 仁莫湾呐喊着跳下床,迅速逃离现场,丫的,被撞见xx的又不是自己,自己干嘛这么难为情啊???咦?做爱?林洛见和秋天?爱吗?什么情况??? 赤裸裸的嫉妒,小肚鸡肠的仁莫湾隔着门板很没素质的补上一句:“变态啊你们俩,做爱就做爱,显摆个屁?干毛睡在老子的床上?混蛋!” 也不知道是仁莫湾喊这厮醒了秋天,还是这蹄子被本不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东西胀醒,反正,秋天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帘,一秒的愣神,两秒后的微笑。 林洛见不觉得秋天喝的认识正在操他的人是谁,却也看不出这蹄子是清醒的,反正他操着他,他没有圣诞节那夜热情、疯狂,安静的像只猫,流着泪瞧着他笑,要他的心一阵阵的痛,不知是为何。 炸毛辣爸_230 再次醒来后,不见了秋天,头痛欲裂的仁莫湾立在他床前怒视着他:“秋天呢?” 不知为何,林洛见从仁莫湾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时,竟是抑制不住的心跳一下,旋即男人开口:“你他妈问爷,爷问谁?”他也想知道秋天去哪里了,过了昨夜,他更想知道秋天背后的故事,为何,一个人在你生命中、在你的眼前、在你的身边长达十多年,你却从来没有注意过到他呢? “爷爷爷,爷你妹,自己睡去吧,老子走了。”仁莫湾吼完真的就魔转身走了。 躺在一床凌乱中林洛见瞧着仁莫湾那炸毛鬼离去的背影出神,老半天才收回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侧,伸手去,上面一片冰凉,哪里还有秋天躺在上面的温度? 心中情思翻涌,脑中静竟是秋天那荡妇,去年圣诞节时的谩骂与叫嚣,梨花树下的泪流满面,午夜街头漫无目的的游走,3p时的风情万种,还有昨夜扒下面具后的神伤,心思全乱了,林洛见不得不承认他与秋天那荡妇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感情,不用说那是爱,起码他懂,他很在意秋天,很想了解他,就这些已经足够证实他自己的心先被秋天那荡妇俘虏了去,而且还是他一厢情愿的。 既然如此何苦勉强自己不去在乎?男人抓起床头上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方接起时,林洛见冷声吩咐:“司徒,给我查查秋天和寒森,我要他们全部的人际关系网和资料,一周后拿给我。” 当晚秋天没有去凤还巢,手机无论林洛见如何打对方始终不接,不过,意外的,晚上十点半钟走出凤还巢的林洛见正巧与从对面刺激疯吧走出来的全响打个照面。 “林哥。”全响瞧着是林洛见嘴甜的伸手打了个招呼。 林洛见一怔,弯嘴挪揄全响说:“怎么?今儿咋还落了个单?” “呵,哪是落了单。今儿接个大活,去‘外卖’!”他们这群兔崽子偶尔兴趣来了也客串一下夜翼公关部的头牌,反正闲着也闲着。 说到外卖,林洛见这货总是能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秋天,这蹄子好这口,动不动就花钱买上门被强暴的快感,这么想着,林洛见忽悠一下子,张口就问:“什么人?家哪的?” 火爆番外1:林洛见vs秋天 番外13 “秋天啊,丫的就林哥的死对头,今儿小弟替你好好拜会下,哈哈。”秋天在圈里大名鼎鼎的谁不认识,在说,通过腾子封的关系全响也早就知道这蹄子,今儿也就是赶巧,夜翼公关部那几个头牌都有活,全响又百无聊赖,没想到秋天就来了电话,hoho。 “地址给我,这活我替你去。”林洛见说话的口吻很冲:“以后这蹄子的活你们疯吧别给我接了,这蹄子以后哥收编了。” “艾玛,真假啊?哥?整了半天你和天哥看对眼了?早说啊。”全响一听哪里还有什么去接客的心思,就想着赶快回家去找江小鱼那厮八卦一番,斜眼瞄瞄,瞧着林洛见一脸的正色,急着回去八卦的全响痛快的把地址告诉了林洛见。 果断的就是林洛见知道的那个地址,什么话都没再说,大家都心明镜似的,不管秋天之前什么样,林洛见和大家只看他的以后,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宁可娶个婊子从良,也不要个处女做婊子,这句话说白点其实很好懂,就是一个人他之前什么样都无所谓,就算更一万个人睡了,只要和自己在一起就只跟自己就是好的,也比一个人之前是处子,跟了自己后不甘寂寞出去勾三搭四要来的强。 同志圈本来就乱,加上男人本就无节操,男人根本不在意这些,在意的只是两个人好了之后的相处模式,不该有欺骗与背叛,就连精神上的也不成。 林洛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来到秋天的单身公寓外的,从下车那一刻起就开始有些精神紧张,一路上想了许多说辞许多开场白都特么的觉得娘们,自己听了都一身鸡皮疙瘩。 恍恍惚惚晃晃荡荡的人就已经来到了这蹄子家的大门外,好像被鬼上了身,到底要说哪一个说辞还没想明白呢,这爪子就贱嗖嗖的按上了门铃。 秋天那浪蹄子开门的也快,瞧见是彼此,两人俱惊,一个慌神一个意外,秋天勾画的像个吸血贵,这会儿眼中精光闪动,一脸的不可思议:“是你?”又是不屑又是轻佻,这蹄子依靠在自己门前又问:“有屁放,有事说,我很忙!” 操的,有屁放?有事说?你很忙?爷看你是忙着挨操吧?一股子邪气上来,林洛见竟意外的知道自己还有妒忌这功能,卧槽的,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如果想着,种马先生猛地伸手扯住依靠在自家门边的浪蹄子就破门而入,还不忘最后用脚把门踹死。 “你他妈干嘛?”秋天大惊失色,不知道林洛见这货推他进屋要干嘛,他不想看见林洛见,除了那三个魔鬼,他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睡过两次,眼前的林洛见已经破了例,所以他觉得他以后应该少与林洛见接触,没有特殊,谁在他这里都没有特殊。 “上班。”林洛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回了这么句话,很显然,他的话让其秋天这荡妇当即就是一愣。 很快的,秋天从万分震惊中回神,与林洛见撕扯着质问:“你是夜翼公关部的少爷?” “客人,你点了服务莫不是忘了?”林洛见一脸的邪肆,也特么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开场白竟是这么开始的,我去的。 “去你奶奶个蛋,我要换人。”秋天说不上他到底是气还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其实很伤心,想找个人倾诉或发泄,但他知道那个人一定不会是眼前的林洛见,他与这匹种马没有交集。 现在想想之前这十三年,都觉得自己好笑的很,竟然会与眼前的这种马较劲,他想珍惜他与林洛见这钟微妙关系,哪怕不是什么好朋友,可是他真的与林洛见认识了十三年,见证着彼此的成长与改变,送走了凤还巢一批又一批的玩客,到了现在,就只剩下他与林洛见两个人最老了。 炸毛辣爸_231 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那么就让自己一厢情愿的把眼前的种马归类为朋友的行列吧,毕竟他与他之间还有个莫仁湾在牵线。 “你这骚货就这么欠干?昨晚没伺候好你?才几个小时你就憋不住了?”见鬼的,他不想这么开口的,可就是忍不住的想问问这蹄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早晨才从酒店走,这几个小时就又叫了外卖?他就这么想挨操? “林洛见!”秋天的力气很大,竟是意外的把林洛见推了出去,没什么耐性,除了烦躁没有其他,谁也不理解他,也没有人懂他,他不想和林洛见争吵,他只是需要一份温度来温暖自己,所以才叫了外卖。 这太痛苦了,痛苦极了,秋长风那个禽兽竟然突发心肌梗塞猝死,哈哈哈哈,真好呐,他不是应该开怀大笑吗?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怎么都笑不出来,那老家伙死了,一毛钱也没有留给他,全部的家当财产都过继给了林寒。哈哈哈哈,谁能懂他的内心?谁来安慰安慰他?买醉可以要人忘却愁苦,可是醒来之后呢? 秋天快疯了,他不知道他到底是谁?都在仇视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爹不疼妈不爱的,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秋天。”被推开的林洛见眼中暗沉下来,在沉默了数秒思考了数秒过后,一身匪气的男人忽然正色到:“我喜欢你。”没什么遮遮掩掩,心怎么想的嘴就怎么说,都他妈的不是小孩子。 “喜欢我?呵呵”秋天就好像听见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是喜欢操我吗?” “对,喜欢操你!”干的,喜不喜欢这荡妇是自己的事儿,何必告诉他。 男人霸气侧漏,扬眉迎上秋天那鄙夷的目光问他:“怎么着,给个痛快话,是要爷来强的还是你自己张开腿?” 秋天全当林洛见在放屁,理理自己的衣衫与男人擦肩而过,旋即走到大门口为林洛见敞开大门,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浪蹄子在对他下逐客令,他讨厌秋天脸上死水一般的神情,就好像他鸡巴以后都不食人间烟火了似的,无悲无喜的,看着就要人心生厌烦 。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客气,他林洛见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对谁动过真情呢,开始都没开始就想直接给他的感情扼杀了吗?软的不行就抢夺豪取,他也不是什么善男性女。 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去,一手推上门一手扯住秋天就将人拉到客厅的沙发前按了下去,二话不说直奔主题,抬手往下扒秋天的裤子。 “你他妈的给我松开!”秋天心火不顺,他很饥渴,饥渴的渴求男人的体温,但绝对不会是林洛见这匹种马,他根本不懂,他什么都不懂,他不过是个局外人,自己都已经这么痛苦了他干嘛还要来捣乱?没有例外,没有特殊,不该在和林洛见这种人纠缠发生肉体关系。 “荡妇,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以后都个爷老实着点。再他妈的出去放荡,别怪爷阉了你。”林洛见像擒住母狮的雄狮,咬着对方颈子上的鬃毛宣誓着自己的主权,濡湿的舌头滑过身下人白皙的面颊求欢。 秋天不依,仍是挣扎的厉害,一来二去的,这两人就动起手来,撞翻了组排沙发,压塌了金属茶几,倒在地上抱在一起骨碌来骨碌去的踢打着。 “种马!别臭不要脸,出来玩你情我愿的,我的规矩你不懂?没有第二次!”被林洛见擒住手腕的秋天愤怒的吼道。 “你的规矩爷破了,不但第二次有了,马上就有第三次,以后会有第四次第五次很多次。”和秋天折腾了半天,林洛见这才来真格的,扬唇一笑,便伸手扒下来了秋天的裤子,而后用双腿叉开秋天的双腿,试图挤进这浪蹄子的双腿间然后伺机而动。 “呵?”秋天故作镇定,拿出混场子的那套来制压林洛见,:“你林洛见现在都需要用强的了?有意思吗?玩不起了?”垂首往两人相连的xx看去,林洛见正扬唇瞧着他坏笑,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拉链抽出腰带脱下了裤子,秋天咕哝一口唾沫,他还是不相信林洛见会真的强他,xx想和林洛见上床的人排成行,他知道林洛见不缺货,可此刻这番又是为何? 勾勒浓重眼线的眸子瞪圆,对上林洛见那双凶目,脑中突然闪出这匹种马刚刚对他说的话,他说他喜欢他? 哈,他必须得承认,这几个字的确要他死寂的心泛起了一片小小的涟漪,他是希望被爱的,可是他也知道没人会真爱他。 他爱他?林洛见爱他秋天?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货,都快被人操烂了,林洛见喜欢他?林洛见比谁都清楚他到底有多烂,他林洛见喜欢他?呵呵呵,呵呵呵,真是可笑,他会喜欢自己这个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男人睡觉的烂货?他难道瞎了不成。 火爆番外1:林洛见vs秋天014 “没人和你玩!”林洛见收敛玩味之色,直直地盯着秋天那双狭长的眸子瞧,声落,双腿间的凶器已然整根没入了秋天身下的温软之地。 荡妇吃痛的弓起身子闷哼一声,实在没料到林洛见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直闯进来:“唔嗯~” 炸毛辣爸_232 重新睁开眼,却被自己的眼泪模糊,秋天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有多么卑微,有多么的脆弱,多么的瞧不起自己,不想承认他是多么的渴求爱需要爱。 不管谁,真的不管谁,如果对方能看上他,他都愿意跟着那个人过日子,重新生活,这样的他也别无所求了,谁会不嫌弃他?有人吗?如果有,他就愿意跟着他,呵呵。 有很多人呐,呵呵,不也都像林洛见这样,把鸡巴插进来的时候爱他爱得要死,操完了提裤子走人,还谈什么爱?爱是个屁呐,呵呵呵。 玩与不玩只差一个字,一次次心动一次次心碎,遍体鳞伤也就死心了。 身体好像又活了,林洛见的东西顶在他肉穴里进出着,带给他感觉,要他知道什么都是假的,男人只有在欢爱这一刻的感觉才是最真的是追求一辈子的。 不想哭的,可是眼泪止不住,想要戴上自己的面具,可是心里去难受的要死了,妈没了,爹没了,全没了,连个挂名的禽兽爹也没了,自己真的是孤家寡人一个了,谁要自己?谁要自己?谁会要自己????? 忽的,温热的气息洒了下来,秋天一怔,眼未睁,两瓣唇已经落了下来,温柔缱绻的卷走了他眼角的泪,而后一路向下吻住了他的唇。 心很暖,可这暖会在这场欢爱结束后也消失殆尽了吧?一次又一次的心跳与觊觎证明了现实的残酷,先动心的都是傻子。 再也不要当傻子了…………再也不想当傻子了………… 第一场做的很压抑,秋天忍不住的悲伤,林洛见瞧着心里也不舒服,没成想,射过一次之后这蹄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竟没由来的主动起来,百般的逗弄千般的诱惑,恨不得骚死林洛见。 秋天很喜欢骑乘式,有种驾奴操控的感觉,是他操控着身下男人的身体,是他驾奴着林洛见的鸡巴,他才是这场欢爱的主导。 长发披散,丝丝缕缕的落在胸前颠荡,秋天眯着眼,闪烁醉人的光辉,有着泪的晶莹,梦的迷离。 红唇潋滟,丰盈润泽,一手握着自己的一手伸到腰下去拨弄林洛见被他的小穴吐在外面的肉球,笑的好不一个勾魂,就好像前半场悲伤忧郁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小穴总是贪婪的一吞到底,而后在离去前忽然夹紧,林洛见都快被秋天这荡妇搞死了,想起来调换体位狠狠操上一番,可骑着他的秋天却始终压制着他不许他动作,急的林洛见跟个什么似的。 “干的,你这荡妇!”又被秋天骑跨着夹了几百下,实在忍无可忍的林洛见猛地掐住秋天的细腰,躺在地上狂摆起自己的腰身来,就好像跟这蹄子有仇一样似的,叮咣一顿很磕。 瞧着林洛见在自己身下发狂,心中是满满的得意,秋天这浪蹄子便也叫唤的越发欢腾起来,嗯嗯啊啊的好不**。 这俩货就像是杠上了一样,叮咣的猛磕可一宿,其他爱啥啥,爽过了之后再说,决战到天亮是需要体力的,这俩货也都老大不小三十好几了,非装逼对磕一宿,整的鸡巴头和屁眼子疼的要死,也不知道啥时候就忽忽悠悠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太阳都特么下山了,秋天瞧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林洛见正瞪着眼看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没滚?” “以后你上哪我滚哪。”林洛见这种马放起赖来也挺萌的,也不知道和谁学的竟然学会了龇牙卖萌,呕的秋天俩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操我你傻了?”对于林洛见的白痴,秋天不屑一顾。 “想吃什么?”无视秋天的屁话,林洛见语调温柔的问他。 “?????”眨眨眼,秋天可以以及肯定林洛见这种马吃错药了。 “呵~”林洛见果然自来熟,要么就是这人脸大,忽然起来打横就把秋天抱起来往浴室走,还特么的大言不惭的低头问他:“哎,我是收拾东西搬你这来还是你打包去我那下榻?” “??????”秋天都傻了,不知道林洛见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傻了?呵呵。”林洛见笑的开怀:“爷要对你负责,绑你回去当压寨夫人。” “??????”秋天还是怔怔的瞧着林洛见,说实在的,他与林洛见相识十三年,在白天看到彼此的时候都很少。 炸毛辣爸_233 “激动不?像爷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爷们竟然能瞧上你?你祖上积德了,爷就瞧上你了荡妇,以后你这屁眼爷申请专利了,除了爷别人甭想操。” 手一松,把秋天放进宽敞的浴盆里,林洛见伸手就拧开水阀往里放水,清澈的水缓缓的顺着水嘴流淌进来,很快就漫过秋天的脚踝。 老半天回神的秋天木讷的问忙里忙外的林洛见:“你这是什么意思?”心跳动的很快,秋天不敢妄想什么,林洛见能看上他?随便给个人来爱就好,老天爷不用这么逗他玩,那个人怎么会是林洛见? 这些日子他想过很多,想着离开这座城市,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小城镇重新来过,然后在那里做点什么小买卖,找个老实本分的人过日子,很朴实的想法行动起来却也很难。 “略过交往直接同居,不用了解直接恋爱。”林洛见说着也迈腿进浴缸,不羞不躁的在秋天的对面坐了下来,伸手抓过秋天的胳膊就吧人带进自己的怀里,随后不是很擅长的为秋天清理起来。 “你耍我?”又是好一会,秋天才开口狐疑的问道,不管如何,他就是不相信林洛见这匹种马是和他来真的。 不管从哪方面看,林洛见长得帅,身材好,多金,活也棒,在圈子里还有名,有这样的男人做fm当然好,可这会是真的吗?他干嘛看上自己?是哪根筋搭错线了吗? “耍你个鸡巴啊?爷操也操了耍你干嘛?你还真以为爷很无聊吗?”林洛见拧眉,手上的劲不轻,这种马似乎也不懂什么是温柔。 “这很无聊……”秋天垂下眼,他想给自己留点尊严,别一有条件不错的男人对他说这番话,他都会下贱的动心,天真的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以前那一次次的欺骗都忘了吗?何况这个人还是种马林洛见。 “无不无聊我说了算。”林洛见很霸道的主宰着一切,却未看见秋天眼中的暗淡,又是一个寒森而已,呵呵。 秋天不说话,林洛见全当秋天同意了他们两人的交往,心里头高兴,虽然不太熟练,却是花了心思的给秋天擦身清理。 俩人都不小了,早都过了像小孩子那样谈情说爱的年龄,就是快刀斩乱麻,看着行,各方面都不错那就在一起。 把秋天放到了床上,林洛见大脸的自己去开人家衣柜,有按照自己心意的翻出一件他觉得秋天穿上会好看的睡袍来,自始至终秋天也没表示什么,就当林洛见抽风好了,反正事已至此,司马当活马医。过一天是一天,高兴一会是一会。 “你这有点餐的电话没?”点着了烟把火机顺手丢在床头的林洛见扭头问道。 “没有。”秋天冷冷的说,其实他有,可自欺欺人的把戏有意思吗?最后人家过完了扮演情人的隐走了,剩下假戏真做的自己怎么办?呵呵…… “哎那你想吃啥?我去买去。”林洛见说着快速裹了两口烟,然后起身就开始往身上穿衣服。 “随便。”根本没当真,还哪里来的心思吃饭。 “明珠大厦上面时光休闲西餐厅的黄金牛扒餐不错,再来一瓶八二年的拉斐你觉着呢?”林洛见套上了黑色的衬衫扭头问。 “随便。”仍旧淡淡的口吻,林洛见,你以后会是谁的男朋友?你这样的人会被什么样的零号所征服? “那成,我快,不堵车我估计半个钟头就能回来。”说完,林洛见抓起外套就走了出去。 秋天一动也没动,坐在卧室的床边听着外面大门关上的声音,过了好一会,他才知道林洛见是真的走了,回手摸摸那床,上面还沾着男人的温度。 果然,还是会失落,这简直太空虚了,不想哭哭啼啼,不想这么娘们的玩不起,真的假的又如何?秋天你在乎吗?对,你不在乎! 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这么想,脑袋给自己催眠,可是秋天输给了理智,他还是在期待,他期待林洛见说的是真的,希望那匹种马是真的给他买晚餐去了。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第一个半个小时过去的时候,秋天笑了,笑自己真烂,居然会这么轻易的就动心,会这么白痴的相信那些花言巧语,真是缺爱缺疯了吗?哈哈哈哈哈。 火爆番外1:林洛见vs秋天015 秋天你在裕华市的圈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浪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除非哪个男的瞎了才会看上你!!!! 炸毛辣爸_234 一根一根的抽烟,怎么都无法消除自己的寂寞与空虚,直到一个小时过去后,秋天彻底的死了 心,一顿晚餐而已,只要他勾勾手指,有的是男人愿意给他送来,没有人爱他又怎样?那也无所谓,那他就一天换一个男人,一直换到老,每天都是新鲜的,每天都是在恋爱。 当林洛见拎着大包回来的餐包站在秋天的单身公寓门外按响门铃的时候,正与他随便在odcq上叫来的一个男网友搂着爱抚前戏的秋天停下了动作,而后笑意盈盈的去开门。 门一开他一愣,就瞧着被冷风吹红了鼻头的林洛见哈着气说:“操的,秋水路那有俩傻逼撞车了,要爷在那耗了两个来小时,饿死你个荡妇没?嗯?呵呵。” 狭长的眸子中跃动一簇不易被发现的泪光,旋即秋天弯唇一笑,似乎满不在乎的说:“哟,你还真去买去了?” “德行,别和爷整事,不是真的还假的?”林洛见说着就提布往屋里进,秋天眼神闪了闪松了手,没必要欺骗,他就这么烂,他就这么怕寂寞,他就这么好猜忌不信任,一刻没人陪都会死,要他看看也好,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就滚蛋,他秋天不差林洛见一个人。 林洛见一眼就瞧见了客厅里那衣衫不整的男人,这货出乎意料的没有咆哮,以男主人自居的把手中的餐包往餐桌上一放,然后大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从裤兜里掏出烟就点燃抽了起来,吐了一个烟圈,很匪气的对那男人评头论足:“长得还凑合,身材也一般,你就这样的还敢来勾搭爷的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赶快走,趁爷抽完这根烟前马上走,走晚了可就得横着出去喽。” 那男的听完林洛见的话瞧瞧秋天,看那蹄子也没言语,自己认栽,抓起自己的外套气呼呼的就跺脚离去。 掐灭烟头,林洛见仰着脸瞧着秋天问:“怎么着?当爷的话是放屁?以为爷和你玩呢?” “…………”秋天心里很矛盾,真的,他刚才气愤的要死,在心里想着:就算一会林洛见回来了也不好使,他想了很多个理由,很多个被林洛见耍了的理由,却没有一个理由是为林洛见开脱的,他希望林洛见回来,好药这匹种马看看,看看他秋天并不缺男人,不是非他不可的。 当他刚刚在大门口听见林洛见说秋水路有人撞车,真心的激动内疚,他知道自己错怪了林洛见,这个男人是第一个操完他起来给他买晚餐回来的男人,独一无二,仅此一个。 “还愣着干你妹,拿碗去啊?”爱了就爱了,不管是因为去年圣诞节的春药,还是因为后来发现秋天的忧伤,反正他丫的就是看上这蹄子了,他就是喜欢这货,自己不也是第一天知道他,没男人不行,自己就操的他再看哪个男人都不行。 眨眨眼,秋天还是一动不动的愣在门边,林洛见掐灭了烟头,一脸无奈的起身走过来,抓起秋天的手腕拎起茶几上的餐包就朝着他家的厨房而去。 “你不懂可以犯错,爷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一遍,你的屁眼爷申请专利了,除了爷谁也操不得懂了吗?”把秋天按在厨房里的椅子上坐下,林洛见自己翻箱倒柜的找起盘子来。 “多久?”好半天,毫无安全感的秋天突然脱口而出,多久?这次又是多久?我的保质期是多久?你觉得你大概会在第几个月操够我?然后不要我? 他的话要正在往瓷盘里倒菜的林洛见一愣,男人的凶目闪了闪,而后这货咧嘴一笑:“这么着,爷的鸡巴你申请专利,除了你爷谁也不操。” “我还可以和别人做?”秋天狐疑的问。 “你要觉得你对得起我你就去做,爷不拦着你。”林洛见知道秋天受过伤,所以得反向思维来,自己做好证明给这蹄子看,要这蹄子相信他的话比约束这蹄子不出去搞来的真,到时候这蹄子若是真爱了,自然而然会为自己守身。 “呵呵呵,你的爱真特别!”秋天笑了,是呐,林洛见的爱真特别,他爱自己还能忍受自己和别人睡觉?这他妈的是哪门子的爱?秋天觉得自己是疯了,管着自己不行,不管着自己还不行,不怪别人,是他自己的问题。 “脱了,躺上面。”林洛见一脸情色:“你不得犒劳犒劳爷?平复一下爷的心情?爷可是差点捉奸在床,给爷来个人体宴应该不在话下把?” “好。”秋天不想要自己那么累,再次陷入情感漩涡,林洛见看得起他找他玩,那他就奉陪,要特殊也就这么一个人特殊好了,就当自己要自己放纵一次罢了,等着梦醒,好结束这一切。 乖乖的脱光了自己爬上了长形餐桌,笑的魅惑,眼波勾魂,看着林洛见把一道道美味放在他的身体上,然后再爬上来吃舔,这感觉还不错,起码今晚不必再空虚寂寞。 这是两个人所谓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夜晚,也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这俩人就形影不离上了,走到哪里都出双入对的。 第二天林洛见带着秋天看了场要死要活的言情片,目的不是为了看片,而是为了这种调调,也着实要秋天开心了一把。 第三天这俩人去了游乐园,这个提议更狗血,看在秋天提议的份上,林洛见还是兴高采烈地牵着这蹄子的手去了游乐园,他疯那蹄子更疯,疯狂过山车一遍一遍的玩,他喊那蹄子比他喊的还撕心裂肺,恨不得整个游乐园里回荡的全是秋天那浪蹄子的尖叫声。 第四天去滑雪,第五天去打壁球,第六天去逛街购物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似乎真的是从那一天开始这俩人就跟连体婴儿似的走到哪里都一起…… 炸毛辣爸_235 时间根本不够用,俩人活了三十来年相识十多年,恋爱满打满算还一个月不到,这家伙除了**就是黏黏糊糊,还真跟那街头上的小年轻有一拼。 路过一地摊前秋天驻足,站在小贩的摊位前随意瞧着上面零散摆放的桃木饰品,选了半天,这蹄子拿起一个似乎他比较中意的小挂饰扭头冲林洛见说:“付钱。”也不等林洛见愿意与否,这蹄子拿着那手机挂饰扭头就走。 林洛见付了钱,可他瞧着秋天离去的背影眼神却暗了下来,他并不是没有感觉,他早就发现这一月来秋天总是会在与他做爱之后朝他要点什么东西,有贵的,当然也有像刚才那个手机挂饰一样才五块钱那么便宜的东西,这感觉并不好,秋天是在和他一把一利索,哪怕只是要了一块钱的东西,那蹄子也能心安理得。 大步走上前,林洛见伸手就攥住了秋天露在风衣外的那截手腕,这蹄子不解的扭头用疑惑的眼神瞧过来。 匪气的男人不吝啬的牵唇柔笑,而后领着秋天随意进了一家中式餐馆,一进去俩人就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妈的,全都是炖菜,菜上的慢的要死,这俩货一来二去就眉来眼去上了,整吧整吧就鸡巴在包厢里磕了起来,上了一半的菜被这俩货端到了窗台上,玻璃转盘成了人家**的地儿,裤子脱一半,裤衩扒一半,叠在桌上就叮咣的磕起来。 茶壶里的茶谁特么也没喝,全被秋天的身下的‘小嘴’给喝了,俩人玩的那叫一嗨。 折腾一裤兜子汗总算消停下来,一个面红耳赤,一个脸红脖子粗的坐在椅子上喘气儿,敲了半天门才敲开房门的服务员一进来就一脸狐疑,偷眼瞄瞄这俩货也不敢多嘴,放下菜报了菜名转身就走了。 “明儿去哪玩啊?”呼哧带喘的秋天擦擦脑门子上的汗斜眼问着林洛见。 “明儿劳动节,爷带你山上劳动去。”种马声落,荡妇错愕的瞪圆眼睛,惊讶不是因为林洛见的话,而是看见林洛见那种马竟然拎起刚才用来插他屁眼做润滑的茶壶就仰脖给喝了。 “喂你……”秋天想出言阻拦,却见林洛见一脸的色相,林洛见喝了个饱,不但故意喝的情色,还特么伸舌头舔那壶嘴,还当真不嫌弃他脏。 “掺着你的味就特么是骚,好喝。”舔舔唇,林洛见喝了个饱,要坐在他身侧的秋天哑口无言又哭笑不得,这种马果然名不虚传的骚。 明明知道林洛见的嘴臭,所谓的骚也不是贬义词,可秋天听着就是刺耳的狠,就好像这是他的标贴,无论怎么样改变怎么掩饰走到哪里也无法将那印象摘除。 火爆番外1:林洛见vs秋天016 秋天有些小脸子,他不想这样,可他现在竟然会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来,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林洛见那匹种马伸手过来,他要躲,却被男人一把揽住了后脑,然后他听林洛见说:“以后别特么戴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比人鬼不鬼的。”还没等秋天整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手快的林洛见已经把秋天戴在眉梢与下唇上的眉钉和唇钉取了下来,也不管多少钱买回来的,顺手就朝着窗户给丢了出去。 “你他妈的……”秋天下意识的张嘴骂出声来,不知道为何,他期待如此被人关心,可真的被人关心了却发现自己是这般的卑微,抬不起投来,自卑,因为太脏了。 “给爷闭嘴,爷是一家之主,以后都也说了算。”林洛见扬眉,故作地主爷的架势秋天的欢心。 噗嗤一声,秋天被林洛见那夸张的神情逗乐,可心里却酸酸的,很害怕,害怕自己陷进来,害怕自己会失去…… “我说你学迈克尔杰克孙呢?睡着觉都带(~ o ~)y?甭画了,你丫昨晚睡的死,爷拿抹布给你全擦了,丑是丑了点,不过还能看下去眼。”林洛见撇撇嘴,叨了一筷子的酸菜进盘子里,想了想又夹了个红烧肉扔进秋天的盘子里说:“都吃了,太瘦了你。” “你缺爹?”秋天弯着眼角揶揄林洛见,要不干嘛对他这么好?睡都睡了,真的没必要,你这样我反倒不会了。 林洛见没吃相的吸溜一根宽粉进嘴里,而后冲挖苦他的秋天翻白眼:“爷缺祖宗,今儿回去就把你供起来。” 就在他与秋天去游乐场的第二胎,司徒就将这荡妇的全部信息给林洛见发了过来,没有震惊,林洛见猜得出事情的匪夷所思与曲折离奇,知道秋天苦,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苦。 至于今年过年回家,司徒查出来,的确是秋长风会意寒林把秋天带回去的,秋长风这老家伙早就得了不治之症,掐算着活不到入夏,便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是想看着秋天继续堕落,就是想要秋天恨寒林,因为他爱寒林,不能要任何人抢走他的寒林,任何人不可以占有寒林的心,秋长风一直都知道,秋天不是他亲生的,寒林才是秋天的生父,当初那么对待秋天的理由有很多,但哪一个都与寒林脱不了干系,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他不杀伯仁,单拨人还是因他而死。 资料有很多,林洛见整整看了一个通宵,他认为秋长风既爱寒林又恨寒林,最无辜的便是秋天的母亲笑容,最痛苦的便是秋天,成了他们这场爱情的无辜牺牲品。 秋长风以爱为名做出了如此不耻的事情,根本就是遭人唾弃,密密麻麻的图文资料要林洛见懊恼、沮丧,恨不得时光可以倒流,若是能回到他与秋天十八岁时,说什么他也不会看着秋天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一个环境造就一个人,这句话当真不假,扪心自问,林洛见觉着,如果换做是他,是他与秋天调换个位置,他若不死一定会疯,可是秋天还活着,无论人后活的如何痛苦不堪,人前却是万众瞩目的,真的,从来没有那一刻要林洛见钦佩秋天,发自内心的,五体投地的,过往的十三载,都是他林洛见眼瞎了。 “切,说到可要做到。”秋天有些矫情的话突然打断林洛见的想法,抬起眼,就瞧着一头青丝细发的浪蹄子垂着眼嗦着筷子在坏笑,脸蛋因为刚刚被疼爱过的缘故而红扑扑的,只看得林洛见有些晃神,其实他不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化妆真的很好看…… 炸毛辣爸_236 “快过来,给爷亲个。”林洛见很急,真他妈的觉得不立即搂着这浪蹄子狠狠啃上一口他就得痒痒死,秋天斜眼,刚要拿乔就被林洛见这匹种马一胳膊给环住,旋即脸蛋子就被这匹种马吸盘似的嘴唇子给吸了住,吻的那叫一个滋滋作响。 “你丫的种马别随时随地的发情。”秋天扭捏,不是他不行,实在是这种马老发情论他武功再高也架不住啊。 “呀~呀当~目类德丝~一呀~一呀~伊~依讲义,呀~呀咩叠可带塞~呃~嗯哈~k,k目急伊得丝~啊啊啊~伊哭、、、衣裤又~恩啊嗯嗯嗯~~”唉呀妈呀,林洛见可把秋天这蹄子给雷死了,一串日文版呻吟那是把秋天雷得一个里焦外嫩,也顾不上和林洛见撕扯了,噗嗤噗嗤就喷笑出来。 “你这种马变态吧你?啊哈哈哈哈。”秋天后仰着脖子由着林洛见发情的啃咬他的颈子,两手来回推揉着这种马不想要他近身,眯着眼咯咯笑,开心的不得了,完全就像一个小孩子。 “尼桑~我们fuck—love吧!”我去的,林洛见这鬼萌起来雷死人啊,这是什么话都敢往出勒,那纯纯的表情帝,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别闹,别闹,哈哈哈哈~~我服了,我服了还不成吗?阿哈哈哈~~”秋天被林洛见闹的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只得拼命的与其上下其手的撕着相互挠痒痒,结果一顿饭什么也没吃到,买单的时候赔了一桌子的盘子碗,气的秋天直撅嘴,hoho。 出了小餐馆林洛见就耍赖,说什么也不肯驾车,秋天懒得和这鬼纠缠,大方的夺下车钥匙驾车往家开,然后…………车子在公路上开得七扭八歪,秋天一点也不难为情的扯脖子大骂,后来觉着不过瘾还尼玛的四月天给你打开天窗冲脑袋上的星空大骂特骂,也不管左右前后都是车龙,骂的那叫一个花,最后骂着骂着就变成了那一串日文版的呻吟声,我去的,震惊得左邻右舍的司机大哥都无语了。 心里合计着一会变灯这车还能开骂?艾玛,一变灯,这车嗖4一下子就窜出去了,当然,那刺激死人的高分贝**声也不绝于耳的扬长而去。 林洛见被秋天一脚给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踢下车的,这鬼为了化狼狈为潇洒,还刻意再倒在雪地上的时候帅气的滚了两滚,最后在车底下摆个醉佛的造型等着秋天下车来拉车他,hoho。 “嘿你这黑心的蹄子,不管一家之主了啊?”还在车下面帅气摆造型的林洛见扯脖子冲打开门就要进屋的秋天吼。 “你丫的最好去死!”秋天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拔出钥匙的回头冲躺在地上的林洛见挑眉,挑衅的很。 “成,把ky给爷抹足了,等着爷的大吊一击即中你,哇咔咔~~”一个鲤鱼打挺,这鬼从地上翻身而起,旋即飞奔而去,挤着秋天就把那荡妇撞进了屋。 “林洛见!”秋天不是很认真的急了:“你这种马他妈的真想干死我啊?” “亲你放心,爷一准给你留半条命,嘿嘿。”林洛见龇牙,竟对秋天使用淘宝术语,一口一个亲的,简直肉麻死个人。 “不行,先洗澡。”秋天听后极为认真的拧眉道,那意思要不洗澡就别想做爱这码子事。 林洛见本就是逗弄他,他又不是机器人,鸡巴也不是铁打的,从特么的饭店就开干,一直干到家,再来一炮?真当他小伙子睡凉炕火力旺么? 眯眼看着在他怀里来回挣扎的浪蹄子,林洛见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稀罕,这荡妇咋就这么好玩呢?呵呵。 拉拉扯扯的就滚进了卧室,一来二去的林洛见就吧秋天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压着他,身体相贴在一起,近在咫尺,呼吸缠绵缭绕在彼此的唇齿间,他看着他,他亦同样看着他。 “喜欢吗?”顿了两秒,林洛见这才沙哑着嗓子低低的开口问着身下的秋天。 秋天怔了怔,漂亮的眼里划过一丝犹豫,随后这蹄子勾唇淡笑:“喜欢。” 低了低头,送上自己的唇,林洛见将吻落在秋天的额顶,唇分,再次问身下的人:“喜欢什么?” 这一次,林洛见在秋天的眼中捕捉到的是快速闪过的慌乱和一丝丝挣扎,然而,男人还是听到了他满意的答案,身下的浪蹄子有些扭捏的细若蚊蝇道:“你。” 唇角随机扬起三百六十度的微笑,林洛见伸手插在秋天的脖子下将这蹄子搂入自己的怀中,情真意切的说:“我也是。”定睛瞧着怀中仰着脸正在看着他的秋天,男人再次补充道:“喜欢你。” 林洛见没想要感动谁打动谁,他就知道他这么说了秋天会忽然板起脸来,可是情之所至,他就是忍不住的想对他说他喜欢他。 很他妈的恶俗,连他自己都被肉麻的激起鸡皮疙瘩了,呵呵,原来说出这些肉麻话的人们都说情之所至。 忽然冷起脸的秋天扭头背对着林洛见,那些被禁锢的,那些被遗忘的,那些被冰封的东西瞬间发芽破土而出,秋天知道那是爱,他动了心,林洛见说出口的三个字要他心中涌动情潮,他生不起气来,忍不住的落下泪,因为不想被发现,不想被发现他动了情才要像现在这般扭过脸去,谁先动了心谁是傻子的啊…… 炸毛辣爸_237 火爆番外1:林洛见vs秋天017 林洛见轻声的叹口气,而后伸手自秋天的背后轻轻搂住他,没有强迫他转过脸来,将自己的胸口紧紧的贴在秋天的后背,让他知道他心跳的多么剧烈,那是因为他,他的心为他而狂跳。 他想对他说:宝贝别伤心,没有妈不要紧,没了爹也无所谓,从此你不会再孤单一个人,因为有他会陪着他、伴着他,保护她,可这话实在太肉麻,他特么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果断的难以启齿。 缓缓地呼吸,生怕惊扰到沉浸在悲伤中的秋天,将他的长发拨弄到一旁,低头亲在他白皙的颈子上,别难过……别难过……以后再难走的路爷都会陪着你走下去………… 一动也不敢动,秋天的内心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开始他希望林洛见是真的爱他不骗他,可是他现在又忽然不希望林洛见真的爱上他不骗他了,他哪里配?他到底哪里配呢?原来被爱是这么痛苦,他会为林洛见不值,他不值得爱上自己这种荡妇。 他也想清白,他也想简单,他也想干干净净的,就像十六岁之前,那么清秀,那么单纯,那么多的好………… 三十三岁,三十三岁了,清纯了十六年,堕落了十七年,呵呵,原来他肮脏的年龄要比他清纯的年龄还要打,真脏! 深深的吸口气,还能回去吗?还能做回原来吗?真想,真的想做回原来的自己。 “睡吧,明儿伟大的劳动节,小盆友乖乖的,跟着老师去植树。”良久,林洛见低柔的声音自秋天的背后传来,随后男人起身下床:“我去冲个澡。” 秋天心领神会,他知道是林洛见故意如此,不想要自己难堪,这个男人真好。 凌晨四点,林洛见的手机震颤起来,男人悄悄的起身,临下床前还特意看看睡在他身边的秋天没被惊醒,瞧那蹄子睡得安详后,林洛见这种马才披着睡衣下了床,而后走到了大门口轻手轻脚的打开秋天家的防盗门。 夜深露重,一袭黑衣的司徒在门口站得笔直,在林洛见开门的一瞬间立即从衣怀里掏出一个盒子交到了林洛见的手里。 “全是按照我的要求做的吗?”结果包装简约大气的盒子的林洛见压低嗓子问。 “是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按照老板的意思定做的。”司徒回答的一板一眼。 瞄瞄司徒,临关门前林洛见难得的出言安抚了他这得力助手:“辛苦你了。”玄关的光线很幽暗,林洛见蹑手蹑脚的拿着手中的礼盒返回了卧室,他怕一身的寒气凉到热被窝中的秋天,愣是在床底下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后热的一身汗才掀开被角钻进来。 打开包装简约的礼盒,两条项链静静的躺在里面,如果你要是仔细看便会发现端倪,这其实是两条项链和两枚戒指,只不过戒指也可以挂在链子上做坠子。 他不想和秋天一把一利索,他想和秋天一辈子,他们错过了太多太多的时间,从此刻起便一分一秒也不想再浪费。 为自己戴上指环里刻着荡妇两个字的那条组合项链,摘下那条指环里刻着种马两个字的组合项链,林洛见在上面落了一吻,才轻手轻脚的为熟睡的秋天挂在了颈子上。 用这戒指套牢他,等着秋天愿意那天,就把这戒指摘下来为彼此套在手上,然后一起飞去国外注册结婚。 滥情的人如果专心起来那便是天崩地裂式的狠狠爱,要么不爱,爱起来痴心的很。 三个小时后的秋天是被脖子上突然多出来的异物给咯醒的,睡的云里雾里的秋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啥玩意缠在脖子上硬的很,差点没把他勒死。 一个眼睛眯缱着一个眼睛根本没睁开,伸手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抓,勾住了林洛见凌晨四点偷偷送给他的定情之物还不自知,试图往下拽了拽,才发现这玩意缠的还挺紧,不情愿的睁开眼瞄了瞄,然后这蹄子扭头去问睡在他身边的林洛见:“种马,你给我看看什么玩意缠我脖子上了?勒死我了,快给我解下去。” “你丫的怎么称呼你家当家的呢?”林洛见这鬼激动的压根就没睡着,就特么在这守株待兔的想瞧瞧这蹄子发现后的神情,尼玛的想了一百个版本,一个也没中,靠的。 “你不是种马你是谁?”我去的,这蹄子也蛮有情调的,立马换上一副警惕的神色戏谑身边赤身裸体完全不知羞的种马先生。 “爷特么是你大爷,操的。”林洛见服了秋天这蹄子,那小眼神给你飞的,魂都快跟着去了,妈的。 “这东西你给我戴的?啥啊?”秋天没接林洛见的话茬,自顾自的摆弄起脖子上的玩意来。 炸毛辣爸_238 愣了愣,呆了呆,秋天十分意外的抬头对上林洛见的眼睛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林洛见听后很绅士的一笑,随后开口冲秋天祝贺道:“恭喜你秋天同志,你找到了一辈子的饭票了!” 林洛见脸上的表情幸福的十分与他这个人不配套,怎么看都会觉得唐突,那笑容真灿烂,那眼神真真挚,哪里还是游走在**的滥情男人林洛见? 秋天只觉得揪心,忽然从脚底窜起的热流沸腾了他的血液,把他体内多余的水分硬生从他的眼角挤了出来,哭着笑,笑着哭,秋天吃着自己的泪水咧嘴哭,或者他在咧嘴笑:“林洛见同志,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呵呵~” “瞧你那鞋拔子脸。”林洛见心知秋天这蹄子激动的要命,故意和他开玩笑逗她乐。 果然,秋天擦抹着眼泪苦笑着与他调侃:“谁说我这是鞋拔子脸?我这是正宗的猪腰子脸,呵呵,呜呜呜~~呵呵~~” “操,别在这和爷装神经病,你倒是哭还是笑啊?给爷个准信。”林洛见说着掀开被子跳起来,然后催促着秋天说:“起来起来,今儿劳动节,爷昨儿就和你说了带你去种树,快点的,起晚了爷可拿爷的‘小皮鞭’抽你屁股了。” 林洛见挤眉弄眼的,说的话也透着浓重的情色味,可不知道是怎么了,秋天听着贼窝心,觉着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让他心跳的快要跃出自己的嗓子眼,这感觉真好,恋爱的滋味原来是这般,他恋爱了?哈哈哈哈,他真的恋爱了???????不可思议,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呵呵呵呵。 秋天起来是起来了,说什么也不和林洛见一块洗澡,于是这俩人各忙各的。客厅那还有个公众浴室,林洛见被浪蹄子无情的赶到了公众浴室去冲凉。 林洛见从头到脚捯饬完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闲烟,有一搭无一搭的消磨着时间等秋天,看着报纸还听着早间新闻,给他忙的都不知道一心几用了。 秋天今儿的速度也挺快,起码要比寻常他等起来提速了至少半个小时,这蹄子一从里头走出来,林洛见笑了,一身户外运动装,从来不束起的头发也服帖的在脑后抓起一个马尾来,头上还带个帽子,尼玛的还真给林洛见捯饬的好像个需要老师领着的三好学生。 “荡妇,你捯饬的跟个少年队员似的干嘛去啊这是?”实在忍不住,种马先生找抽的揶揄起秋天来。 “不是去种树吗?”秋天脱口而出。 “你还真信了?”噗嗤一声,林洛见嗤笑出来,唉呀妈呀,这蹄子咋这么可耐呢? “你逗我?”秋天似乎不相信林洛见是逗他玩的,瞪大眼睛狐疑的问男人。 “那你以为呢?啊哈哈哈。”林洛见已经倒在沙发上捧腹大笑起来。 “你他妈的,种马!”瞧着笑的东倒西歪的林洛见,秋天这才彻底相信他果真被林洛见这家伙给戏弄了,气的摘掉头顶上的帽子就朝着种马先生砸过去。 他这一砸不要紧,一下子就将他的庐山真面目暴露出来,笑的前仰后合的林洛见立即收敛脸上的玩味之色,因为他瞧见了秋天的庐山真面目,没化妆,一笔也没化,纯天然的素颜。 许是被林洛见异常火热的眼神瞅的有些难为情,秋天恼羞成怒的叫骂道:“看个屁啊,神经病。” 无地自容,羞愧难当,秋天觉得难堪死了,他鸡巴真的信了,还特么的可以素颜,寻思大劳动节的干点爱国的事,别到时候碰到小朋友把小朋友吓到,妈的,该死的种马! 不要脸是男人的天性亦是通病,死皮赖脸乃是‘一号’种子选手的入门必须课,林洛见这鬼瞧见秋天转身就往卧室走,这货一个大跨步从沙发上飞过来,在秋天身后把这蹄子死死搂住,然后很正式的说:“别化了,以后都别化了,你这样最好,真的。” 火爆番外1:林洛见vs秋天018 “你说好那就是不好。”秋天懊恼,懊恼自己干嘛为了身后这匹种马改变自己?为什么不是他为自己改变? 人都很矛盾,其实林洛见已经在为秋天改变,为他变的臭不要脸,死皮赖脸,会撒娇会卖萌,变得不滥情不滥交,只是,这么明显的改变却没被秋天看在眼里,人都说当局迷旁观者清,谁也不例外。 “你生气了?”林洛见眯眼谄笑,一双手就是不松开,紧紧的箍着怀抱里的人。 “鬼才和你生气。”秋天口是心非。 炸毛辣爸_239 “嗯,你是人。”林洛见笑的好像个狐狸。 “你。”浪蹄子气结,丫的和这货在一起久了非气死不可。 “别闹了,我逗你的,是去种树!”艾玛,这货玩的好,一准挨揍没够的主儿。 “去?”不出所料,荡妇发威,斜眼瞄着林洛见确认中。 “去啊,不是昨儿就说今儿劳动节去种树吗?”林洛见端正态度,对秋天老师的提问是有问必答。 “那么说,你刚才是耍我玩呢呗?”浪蹄子火爆的脾气酝酿中。 “没,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呢么?都收拾好了?那走吧,我开车去。”林洛见心知不妙,瞧着这蹄子的脸色是要发威啊。 “林洛见!”艾玛,炸毛了,被仁莫湾那炸毛鬼传染了。 “死了!”接着话茬的种马先生顶锅盖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喽。 老天爷很给力,今儿是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种马先生拉着荡妇先生一溜烟的开上了南岭山,这儿算是一片生态园,小山坡不高,很适合攀爬,而且一点都不抖,稀稀拉拉的好多树苗子,正是某些学校春游的好去处。 “你还真拉着我来南岭了?”随同林洛见一块打开车门下车来的秋天隔着车子问道。 “带你重温一下纯真年代,瞧瞧那些孩子多好,咱也从那么一丁点过来的。”车子的另一面林洛见倚靠着,撇撇头,示意秋天朝着那面不远处的小山坡看去,很多由着老师领着出来春游的小学生在那面小蜜蜂似的忙忙碌碌着,好不一个开怀。 随手关上车门,绕过车子来到近前,秋天伸手抽走林洛见刚刚从烟盒里掏出的香烟说:“这都是林子,你这种马有点素质,引起森林大火你担待的起吗?” “知道吗?”林洛见眯眼笑着,把声音放的很柔压的很低。 “什么?”浪蹄子不明所以,瞪圆眼睛看着林洛见的眼睛等待着下文。 “我根本就没想抽烟。”林洛见的眼神意味深长,嘴角的弧度弯得越来越大,有些坏,还很诱惑。 怦怦怦!秋天只觉得心跳突然加速起来,林洛见的答案要他打心里觉着甜蜜,可是不想表露的如此明显,荡妇还是心口不一的用手中的那根香烟朝着林洛见的脑门砸了下去:“油嘴滑舌!” “嘿蹄子,你别走啊,爷这怎么是油嘴滑舌呢?”林洛见狗腿的追了上去,拉起秋天的手腕就开始臭不要脸:“爷说稀罕你就成了油嘴滑舌了?那好,爷膈应(讨厌)你总行了吧,嘿嘿嘿” 无论林洛见说了什么,秋天都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知道林洛见稀罕他,林洛见在和他做着每一对平凡情侣间都会做的事,讨好、奉承、逗弄,哄劝,甜言蜜语,油嘴滑舌,打打闹闹的,这真的很幸福。 也许幸福来的太突然,秋天总觉得不踏实,开心极了,却不想那么小家子气的像娘们一样的患得患失,控制,要控制,必须得控制,伸手推开林洛见,佯装恼怒的吼道:“你去死!” “你瞧你瞧你瞧你,一副欠干的小模样,别在这荒山野岭无人之地勾引爷,小心爷兽性大发高潮了你!”林洛见哪里肯要秋天把他推开,恨不得八爪鱼似的就缠了上来,才不管会不会有碍观瞻,全然无视不远处的祖国小花朵,就在这和秋天得瑟起来。 “林洛见!”秋天怒了:“那面还有孩子呢,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吼完这蹄子就急冲冲的拐进小树林,生怕被人看了去他和林洛见在这面搅基,羞涩的哪里还像是混迹夜场的妖孽零号? “走,走起来,大步走,再往深处走,爷这就来~”林洛见不徐不疾,跟在秋天的脚步后慢悠悠的往林子里晃荡,说出来的话让人浮想联翩,情色的快要滴出水来。 如同魔音灌耳,秋天真想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听,林洛见的话要他值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定会在这里野战,怎么会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很期待?能给这个男人的好像除了欢爱已经别无其他了。 脚下的步子很仓促,但是越来越慢,很快的,一直跟在后面调戏他的男人追了上来,到了近前伸手揽住他,秋天很激动的无以名状,脑袋里想着要不要做做样子先拒绝他一下? 分神间,男人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噙着他的唇瓣轻柔的摩挲,不是亲,倒像是唇齿相依,炙热的气息,男人的烟草味,统统的吸入心脾,像饮了酒,醉了。 炸毛辣爸_240 秋天被男人勾的心痒难耐,真他妈想马上脱了裤子撅起来,结果他情动的不得了,人家种马先生很平静的说:“来吧,开始种树吧。” “???????”面颊飞着红晕的秋天瞪大眼睛一副傻鸟样。 “种树,看啥呢你?傻了?”林洛见朝前走了两步,然后蹲下身子在一棵树下翻找着什么,没一会,就找出两把铁揪来。 “??????”秋天楞了,敢情这男人早都准备好了,来这里是真的来种树,那刚才?????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在抬眼瞧瞧人家种马先生,艾玛,已经撸胳膊挽袖子的铲起土来,我去的,这就种上了?窘!窘死!秋天这蹄子一脸血。 忽然捕捉到男人唇角上翘的那个坏坏动作,秋天知道自己又被林洛见耍了,这匹该死的种马,总是戏耍他玩,搞的他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秋天不言语,黑着脸站在一棵树苗下盯着林洛见瞄,男人手臂的线条很扎实,黑色的衬衫袖子挽了起来,有三颗扣子没有系,欠着身子要秋天轻而易举的就能窥看见男人结实的胸膛,他在施力,身体在运动,很快就热了起来,肤色微微泛红,浮着一层细汗的肌肤透着光泽,怎么瞧怎么性感,腰部的线条更是充满爆发力,起伏有致,臀型饱满,看的秋天直流口水,一颗心痒痒起来。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秋天也没等到男人对他动手动脚的,还真就在那本本分分的种树,浪蹄子心有不甘,撇撇嘴豁出去了,丫的直接冲着种马走过去,伸手夺下林洛见手中的铲子就撇到了一旁,而后环住男人的颈子就张嘴亲了上去,你妹的,想和你做爱。 荡妇激动了,主动的不得了,把林洛见抵在一棵小树苗上就 开始上下其手起来,就特么跟在马上喷发的火山口上做爱似的,争分夺秒的在那抢时间,也不知道他咋就那么急切。 林洛见眯眼坏笑,低头瞧着急的脑门子直冒汗的秋天在那撕扯他的衬衫,往下拉拽他的腰带,心中越发好笑,这蹄子,真是的。 感到林洛见没怎么配合也不主动,秋天忽然停下动作抬头看他,眨眨眼,脱口而出:“你不想做?”眼神暗了暗,有些失落,眼中划过一丝伤痛,难道他已经够了?腻歪了自己? 林洛见瞧着秋天那闪烁狐疑的眸子,忽然伸手捉住他的手说:“你摸摸看就知道了。”声落,松了手,秋天的手掌直接落在了男人的胯部,那里鼓胀成一团,热的很硬的很,哪里是不做的架势? 戏谑一笑:“下次别问爷,问它。”不待秋天反应,种马先生便化被动为主动,搂抱住这浪蹄子翻云覆雨起来,尼玛的借着劳动节种树的名义跑到山上有碍观瞻去了,就想不到万一他俩被哪个孩子看了去,会不会起到了启蒙作用,要哪个娃从此走上了搞基的道路。 这日子过的,就他妈的蜜里调油,这俩货就跟鸡巴一辈子没谈过恋爱似的,幸福的要人嫉妒都。 又在家糗了一个来月,一下子就从五一劳动节干到六一儿童节,水上乐园里,林洛见递给秋天一罐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健力宝说:“同学,当汽水变成了啤酒,当红领巾变成了领带,虽然童年已经离我们远去,希望你一直像儿童一样快乐。” 手中的这罐健力宝秋天觉得有千斤重,这玩意是他们小时候才有的东西,男人在今天却为他弄来了,他的话要他伤感也让他温暖,哪怕他与林洛见的爱只有一天,秋天知道,那也是他秋天爱过了,和林洛见爱过了、幸福过了。 番外 019 林洛见vs秋天 弯起唇角笑的灿烂,不要悲伤,这是个好日子干嘛要悲伤?干嘛像琼瑶剧里的苦情角色?男人是林洛见,而他是秋天,应该潇洒,帅气,他笑着唤着他:“林洛见!” “爷在。”男人同样笑着回他。 秋天的眼波很媚,那是他故意在挑逗男人,随后他露出一笑,动了动嘴型却没发出声音来。 “什么?你在说什么?”林洛见看清了秋天的嘴型,却故意假装不知道的戏弄的秋天。 秋天白眼,不愿在搭理林洛见,激情就那一瞬间,就刚刚那一瞬间本能的要他做出了哪种举动。 “大宝贝,你刚才说什么?爷没听见。”林洛见臭不要脸,这个男人最不怕的就是丢人,他鸡。巴就算在这裸。体了又碍到谁的事了? 眯眼看着白了脸的秋天坏笑,林洛见继续再接再厉:“大宝贝,你是说你爱我吗?啊?那怎么成,我们都是男人来着。”艾玛,秋天吐血了,尼玛的这货也太雷人了点,莫非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为零? 跟他完全丢不起这个人,秋天难堪的起身抓起帆布包就走,哪成想林洛见跟在他身后阴魂不散,死不要脸的扯着脖子喊:“啊喂大宝贝,你真的爱我啊?你爱我啥啊?啥爱我啊?哪爱我啊?爱我哪啊?你别走,停下来,我们谈谈关于你爱我这个敏感的话题。” 炸毛辣爸_241 秋天压低帽檐,夹紧背包,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匆匆越过行人往人少的地儿走去,尼玛的,他真的真的跟林洛见这匹种马丢不起这个人。 无人之处,这蹄子忍无可忍,停下脚步转身冲跟过来的林洛见低吼:“我爱你个鸡巴!” “嗯哼,你可终于说句实话了,爷就知道你爱爷的鸡巴!,哈哈哈哈。”林洛见挤眉弄眼,一副獐头鼠目的猥琐样子。 “林洛见,你丫的给我去死!”果断的,荡妇把炸毛发挥的淋漓尽致。 “乖,过来捶吧两个给你消消气,晚上玩会去不?”林洛见依旧温柔,走过来揽住秋天的肩头问他。 秋天心中一动,其实这两个月来他很刻意的回避出现在凤还巢,他有些忐忑,很不想和林洛见一起踏入那地儿,总觉得他俩一回去,现在构筑出来的美梦会瞬间被打破,林洛见恢复原来的种马,而他秋天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风骚浪荡的419荡妇。 垂着眼若有所思,该来的总是会来,不是他藏着掖着就能昏过去的,林洛见想去玩,他有什么拒绝有什么阻拦? 不是很情愿,声音低低的:“随便你。” “乖,那咱晚上就过去玩玩,这都两月了,也该亮亮相了。”他和秋天不一样,他想的是美好的一面,想着带着秋天去告诉那些野男人,以后少他妈的打秋天的注意,这男人他林洛见要了,还想告诉秋天,以后他便是凤还巢的老板娘,那凤还巢就是他俩的根据地,既然从哪里相识就继续下去,前面的一段剔除,剩下的路他陪他一起走下去,正所谓夫妻双双把家还哈哈哈哈。 于是,整个下午秋天的状态都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林洛见看在眼里知道这蹄子的想法,变各种逗弄秋天想要对方开怀大笑高兴着点。 从水上乐园出来后两人没有去餐厅,而是直接回了家,林洛见说什么都要秋天亲自下厨做给他吃,玩闹了一天秋天着实挺累,可林洛见一对他撒娇卖萌他就经受不住的满口答应下来。 饭后两人又忙活了一会儿,林洛见关闭客厅的电视机往卧室去的时候,秋天刚好冲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一面擦着头发一面往化妆台走过去,林洛见插灭了手中的香烟走过来,接过秋天手中的毛巾就细心的给这蹄子擦拭起头发来。 秋天也不和林洛见客气,种马给他吹头发,他就在首饰盒里翻着他两个来月没有往脸上戴过的那些金属眉钉、唇钉什么的。 拿着眉钉的手突然被林洛见的手掌按住,抬起头来,男人正站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这些东西你以后都不需要了。”瞅瞅秋天,;林洛见又自作主张伸手拉开他的抽屉,然后把里面那些各种颜色的美瞳和眼线笔什么的都翻了出来,拿起垃圾筐就全部都倒了进去:“这些东西你也不再需要,别画的跟个鬼似的出去吓人。” 秋天没有阻拦,他想好好的和林洛见,既然男人不喜欢他不画不戴便是,不是为了谁而改变,是他真的不想再这么醉生梦死下去,与林洛见成与不成他都想重新来过,这勇气是林洛见给他的。 “好,都听你的。”弯起嘴角淡淡笑,秋天不化妆的样子很清秀。 撩起爱人的长发,林洛见不算太笨拙的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轻柔的从头梳到尾,一下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心的对待一个人,愿意为对方放下少爷的身段,愿意给他梳头,愿意给他提鞋,愿意被他打愿意被他骂,什么都愿意。 橙黄色的灯光照亮了一侧墙面,透过敞开窗帘的透亮玻璃望出去,是灯火辉煌的夜色彩,车流如织,星空璀璨,他为他轻轻地梳着发…… 温馨不过几分钟,和谐的气氛很快在秋天那蹄子打开衣柜挑选出行的衣装时给彻彻底底的破坏了。 “这件不行,这件也给爷扔了,见鬼,这到底是什么?渔网吗?你还是渔夫吗?扔了扔了,统统给我扔了,这玩意是人穿的吗?全给爷丢了。”推开秋天的林洛见站在衣柜前没闲着,一会儿拽出一件一会儿掏出一件的在那里自言自语,这个不能穿,那个不能留,等他把认为秋天不该穿出去的一副都清理完的时候,傻眼的发现衣柜空空如也,尼玛!这也太夸张了????? “这件呢?”带有强烈**意味的声音自林洛见的背后响起。 种马回头一看,艾玛,浪蹄子一丝不挂的侧卧在床沿,一副淫荡的模样,两条腿似要敞开还总想并拢的晃动着,我去的,种马气血逆流而上直冲脑顶。 竖起拇指,真是一副欲求交配的种马样:“好,好,好极了,皇帝的新装正适合你大宝贝。” “陛下,可有交配的意向?呵呵”淫妇咯咯的笑,眨着眼睛诱惑着已然撑起小帐篷的男人。 “朕正由此意,爱妃速速劈开双腿等朕插入之。”林洛见猴急的一步跨过去,腰带也不解直接拉裤链,尼玛的这素玩隔山打牛啊???? “皇上,妾身今日天葵,身子不便。”我嘞个去的,这蹄子玩的淫荡,两条腿一甩,侧过身子紧紧的并拢,尼玛的,还来了天葵?你丫的说白话文月经也不好使啊,崩溃了。 林洛见这货历史学的不咋地,还真就不懂天葵是啥玩意,这货突然双手抱拳立在床边冲着秋天的背影道:“还请壮士赐教,天葵为何物????” 炸毛辣爸_242 “天葵呀?呵呵”尼玛,蹄子啊,你笑的能不能这么猥琐啊???秋天眯着眼美极了:“就是爪子喽,哈哈哈啊哈。”秋天说完就哈哈的乐起来,开心的不得了。 “天葵等同于向日葵?操,土豆土豆,说毛马铃薯啊!”林洛见满眼的不屑,就搞这样子,服了。 伸手抓住秋天的脚腕子就把这蹄子给翻了过来,管你爪子还是天葵,你丫下面长啥也不耽误爷捅你。 “哎哎哎,不行不行真不行,你别这样啊你别这样啊~”哎呀的我的老天爷啊,秋天那笑语言小眼神给你拿的,可就是不真格的拒绝林洛见,两条腿说是踹林洛见不如说是够缠着男人的腰身。 “你这荡妇,且看爷的大家伙收了!看招!”这货精神看来也不咋正常,服了! 临行前又是一顿床上运动,两人干的事热火朝天,最后是咗子里头拔大个,林洛见愣是要秋天穿着一身运动装和他去了凤还巢。 这两道凤还巢里亮丽的风景线一到,立马要整个场子蓬荜生辉,众人的眼神有狐疑、有探究,等他们发现跟在林洛见身边的斯文男子是昔日的419教父秋天的时候,一个个不禁露出惊悚、震惊的表情,你妈的,这是逆天了,这到底是肿么一回事啊? 一个个交头接耳,背地里指指点点,也没搞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咋回事,一时间还真没有哪个傻逼敢往上冲的。 特意坐在很醒目的位子上,是整个场子的中央圆台处的奢华水晶做卡台,林洛见微笑着问坐在他身边竟然有些局促的秋天,想必这蹄子这番打扮光顾此地十分不适应,他问:“我可以装逼吗?” “哎?”秋天不解,完全不懂林洛见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眨眨眼,秋天诺诺的说:“你随意。” “ok!”瞧着秋天瞬间垮下去的脸,林洛见打了个响指,很快便有服务生走过来,秋天就瞧着林洛见往一旁瞅了瞅,然后趴在服务生的耳朵上说了些什么,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舞池边缘的卡台上坐着一个很野性的小帅哥,秋天抿了抿唇,心里不是滋味。 番外 020 林洛见vs秋天 没一会儿,服务生会意的离去,林洛见微笑着扭过脸来看着他,秋天心理不痛快,陷入的深了,不是想装着云淡风轻就能装出来的,他没有理会林洛见,拼命的在心里平复着刚刚生出来的猜忌和怒火,别丢人,别丢人,秋天你千万别丢人,稳住了,微笑,微笑,扯开嘴笑出来,柔媚的笑,勾魂的笑,快笑啊…… 叮铃铃,有人呢拉了铃,瞬间整个场子炸起一片欢呼叫好的声,秋天猛的回神,他知道这铃响的意思,是有傻逼装逼了,请了全场的来宾,而且是无限的豪饮。 傻逼,装逼?????愕然的抬头望过去,林洛见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慵懒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正坏笑着看他,怦怦怦,秋天觉得他就像中了枪一样的快要死去,是幸福的死去。 对面隐藏在半明半暗光线里的男人冲他莞尔:“我装逼了!” 终究还是没有笑出来,红了眼眶,落了泪,因为耳边想起了主持司仪的声音,麦克风的声音说:“感谢我们的林夫人秋天拉了金铃买全场。” “什么林夫人。”哭着笑着秋天难为情的嘟囔一句,真难看,口水都喷出来了。 他没想到他声音才落,他的不满和抱怨就像是被台上的人听到似的,麦克里再次传来打趣的声音:“哦抱歉,刚才是小的说错了,拉了金铃请了全场的是秋天的fb林洛见先生,欢呼吧兄弟姐妹们,哈哈哈哈。”司仪带头吹起口哨,很快下面热闹起来,尼玛的有傻逼请全场,还管你林洛见和秋天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喝吧,必须狂喝豪饮,哈哈哈。 “能和傻逼喝一杯吗?”瞧着跟个兔子精的秋天,林洛见举起手中的红酒问他。 “败家子!”秋天忍住眼泪端起杯子与林洛见对碰,口是心非的来了这么一句。 “瞧你那熊样。”两杯相撞发出一声脆响:“我是真的。”男人省去了对你两个字,他认为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坐在他对面的人不是石头,一定能感觉到。 “还不是你,就整这没用的,要不然我能……”略去了哭那个字,秋天着实觉得太丢人现眼了,忽然也觉得自己很得瑟,这不是特意来这里炫耀爱来了么?呵呵,真高兴。 “这店是我们林家的,我一直管着来的,以后你就是这的老板娘,我挣一分给你一分,有一个窝窝头也全给你,你要是舍不得就瓣给我一小块,呵呵。”肉麻,真特别肉麻,爷啥时候这么肉麻过?我去了,林洛见把自己都给麻倒了,尼玛的这要是坐在他对面的不是秋日这蹄子,杀了他也说不出这么恶心人的话来,靠的。 “一块也不给你吃,饿死你,我还要吃你的肉和你的血。”呦呦呦,瞧他那小样,还和爷撒上了娇了,尼玛的,要不是刚干完,真特别的还想他干他一百个来回,尼玛,老了,心有余而力不从心了。 “别得瑟,问你正事,准备好了没?”林洛见忽然严肃起来。 炸毛辣爸_243 “?????”搞什么飞机?莫不是还有什么节目? “傻了吧唧的,和爷睡了两个月也不知道问问爷是什么样个人,家里啥条件的,这两天我待你回去瞅瞅我家老头子你未来的老公公哈哈哈。” 捏着酒杯的手一颤,手中晶莹剔透的被子差一点就从指尖滑脱出去摔在桌面上,这太意外了。是秋天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要带他回家?他要带他回家?呵呵,他要带他回家,那是不是以后他又有家人了?又有爸爸了?呵呵。 “那我明天去剪头。”这蹄子果断的很雷人,尼玛的人家和你说回家,你竟然驴唇不对马嘴的来了这么一句话。 林洛见被秋日逗得乐了,不过是下一秒男人的眼神暗沉下来,他懂 秋天的意思,不想话题这么沉重,他冲秋天笑骂道:“操,爷领你回家不是去选美,你剪头干什么?”他林洛见相中的人就算是三头六臂也无妨,长头发怎么了?长头发就不是好人了? “洛见~”这是秋天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招呼林洛见,很低柔的声音,缱绻的爱意。 “爷射不出来了,别特么又勾搭我。”林洛见轻松的避过尴尬的话题,真的不想秋天在难过,就像现在这样多好。 “那个……我……就是……嗯……”秋天有些局促,他想说还不好意思主动,然后这蹄子自作聪明的抓起胸前的项链傻傻的问男人:“这个是响亮坠吗?”艾玛,这蹄子真会装,知道是戒指,想摘下来套上还不好意思,在这装傻充愣卖萌的。 “操,那是避孕套!”林洛见白了秋天一样,打心眼里觉得这蹄子可爱,伸手就抓上了秋天手中的戒指,然后慢悠悠的解下来,牵起秋天的手,亲自戴在了这蹄子右手的无名指上,最后还佯装浪漫的在戒指上落下一吻。 秋天很感动,垂着头一个劲的用手摩娑着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傻了吧唧的一个劲的弯着唇角笑。 “嘿嘿嘿,你这蹄子自己美了就管爷了?”被无视的林洛见不满的抱怨道。 闻言,秋天抬头看过去,林洛见给他玩眼神,那意思要他也过来给他的戒指取下来带上啊。 心里甜滋滋的,秋天真想马上打电话告诉谁他恋爱了,他找到了这辈子的幸福,很虔诚的靠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挂在林洛见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上的戒指取下来,就跟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然后一寸寸把这枚戒指戴在了林洛见的手指上。 突兀的,射灯着落下来,竟然两人成了焦点,秋天大惊失色,抬起头来一看,舞台大屏幕上定格的画面不是他刚刚给林洛见戴戒指的那一幕还是什么? 台下掌声雷动,好多人叫好吹哨,好不一个热闹,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问今儿是不是就是他和林先生订婚的日子。 林洛见大方的很,起身揽住秋天的肩头冲着对他两人打趣的同伴道:“今儿是小办,赶明儿大办的时候你们也给做个见证,这蹄子我林洛见要了。” “切,一个破鞋还当成了宝。”黑压压的人群里突然有人爆了这么一句话,简直就是拿冷水泼热水。 秋天宛如被针刺到,嘴上的笑容当即僵住了,他好像真的忘记了以前那个放荡的、不屑的、趾高气昂的秋天该怎么做了,竟然找不到半个可以反击回去的词语,很想逃,想立刻从这里逃出去。 有人带了头,便也有看不顺的人跟着起哄,可惜的可惜,不值得不值得,有恋慕林洛见的也有没操够秋天的,反正本来挺好个事,就被这么一句话搅得有点控制不住场面了。 “嘿老板,老子穿过的破鞋滋味怎么样啊?”不知道谁又爆出了一句话,并不是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认识林洛见,当然也有不认识秋天的。 “林哥你傻了?看上谁不好偏看上这荡妇,他烂死了他。” “就是,两月没来,该不会是染了脏病吧?站他身边你不怕?” 秋天难看的手心里出了汗,时至今日他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多少错事,今日的难看不怪任何人,脚下的泡是他自己磨得,是他自己堕落,才给众人在此落了口舌,可是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找到了我的幸福,我不想失去他,你们不要来破坏,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的做。 出汗的手忽然被握住,秋天愣了愣低头去看,是林洛见与他十指交握,男人神采奕奕,一脸得意,完全没有被这些恶言恶语所伤害到。 他说,他铿锵有力的说:“就今天,只今天,在这里你们有权利可讲,言论自由,随意倾吐,过了今天,别要我林洛见在听见半个我爱人不好的字眼,至于我,你们可以随意说,你们的祝福我收着,其他的爷一律不接受。” 临时串场的司仪见机行事,很快就化解了尴尬的气氛,再者,本身秋天和林洛见好与不好也不关他们的事,反正有酒喝有节目看多赞?剩下一部分抱着看着热闹的心态,只有一小部分心里不平和期待着两人分手的。 炸毛辣爸_244 “快点,给爷笑一个。”重新落座,林洛见就试图缓解一下先前的尴尬氛围。 “我没事。”秋天笑的比哭还难看。 “和爷不说实话。”林洛见看的很准,秋天就是心口不一。 “我真没事。”秋天无奈的道,心里很烦乱,刚才大家的话的确影响了他,差一点就击碎了他的美梦。 “你在说?”林洛见嬉皮笑脸着。 “我说了我没事,难道我没事你不高兴?非要听我说我有事,我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我心里好烦,我忍不住的对你发了火,你为什么还笑的出来?你真不在乎我过去吗?要别人指着鼻子来说?我该怎么办…… 火爆番外1: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1—番外22 番外第021章 炸毛辣爸 林洛见vs秋天021 林洛见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秋天突然的发火要他有些挂不住脸,他是好心好意的在讨好他,这蹄子怎么就和他火急火燎的喊上了?他不在意,他他妈林洛见真就是不在意的你的过去,只在意你和他在一起后的未来,就不该往回看,都改鸡巴的朝前看。 谁没有过去?谁没有不堪?都特么发生了你在纠结有屁用?就算你特么的死了也还是发生了,改变不了任何事任何人的想法。 气氛有些剑拔弩张,秋天看出林洛见的不高兴,刚要开口求和,凌山端着一杯酒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少年笑意盈盈的冲着林洛见说:“林哥,谢你请全场,呵呵。”没有他,没带着他说,原来,即便林洛见承认了他也还是有很多人打心底不承认他秋天是林洛见的爱人。 林洛见的脸色微微缓和,男人没有端杯,冷冷的冲着凌山说:“你谢错人了。” 凌山是个何等聪明的孩子,闻言立即眉开眼笑的微微侧身冲秋天举杯说:“天哥,恭喜你找到了林哥这么好的fb。” 秋天抬眼瞄瞄坐在他对面的林洛见,男人正瞧着他,不过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被缓和掉了,秋天也觉得他自己刚刚有些失态,微笑着举杯与凌山对碰:“谢谢你的祝福。”这话说的既诚恳又谦虚。 可他那里知道凌山会不给他面子的说:“哎,我可没有祝福你跟天哥,只是恭喜你,呵呵,”说完凌山仰脖干了杯中的酒,不把秋天放在眼里的冲着林洛见抛个媚眼,随后扭着水蛇腰就走了。 秋天的手腕搭在围桌上,手中还捏着那杯酒,垂着头瞄着镶嵌在地板上的射灯出神,心中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你是不信我还是你自己?他多大你多大?”林洛见没有刻意的讨好,他只是在说事实,他觉得秋天不该像现在这般患得患失,凌山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和你秋天比较?不要把自己放低了去。 半晌,似乎平复了心情的秋天重新抬起头来,眼角眉梢带着一丝丝的媚态,他笑着说:“没,我只是很骄傲,因为尼拜倒在我的小西裤下,呵呵。”我这么烂你却只爱我,我怎么能不骄傲? “就是,要那帮傻逼羡慕去吧。”闻言,林洛见这才又和秋天嘻嘻哈哈起来,秋天烂怎么了?那他林洛见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这颗心奉献给这烂人,其他人?都羡慕嫉妒恨去吧,这蹄子有道,能要爷沦陷。 林洛见喝了两杯酒,总有小弟过来和他打招呼,不过还好,每次林洛见都会紧紧地拦着他,要他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呼吸就吹在他的耳畔。 秋天很开怀,抛出之前那段要人不怎么愉快的小插曲和凌山那孩子的挑衅,秋天今儿还是十足的风光,百般的耀眼,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呢。 “我去一趟洗手间。”放下手中的空杯,秋天起身前冲林洛见说。 “我陪你!”男人也紧接着放下手中的空杯欲要起身一同随行。 “干嘛?当我三岁孩子呢?撒个尿还撒不好吗?”秋天撇嘴笑笑也没真的阻拦。 “林哥。”还未等林洛开口戏谑呢,一小弟模样打扮的男人急忙凑上前来与其打招呼:“嫂子好,嘿嘿。”呵~嘴还挺甜的。 秋天瞄瞄这人对林洛见道:“行了,我自己去,你先忙你的。” 炸毛辣爸_245 “成,就给你三十秒,超了三十秒不会来爷就去厕所捞你去。”林洛见嘻哈着,随即才扭脸看向那个上前来谄媚的小弟。 秋天故意噤鼻子翻白眼,瞧男人那死德性,才懒得搭理你,甩甩一头长发,这蹄子妖孽的转身直奔装修跟特么山洞似的卫生间。 凤还巢的卫生间装修的格调很另类,还真就跟山顶洞人居住的老窝似的,灯光也昏暗的直发慎。 这蹄子推门进入,恰好凌山从里面走出来,挺意外的,这小子竟然对他点头笑了笑,出于礼貌,秋天也莞尔,他现在不混厂子了,也就很自然的受气了以前的那一套,只想着正经八百的和林洛见过日子,只是他觉得不错,看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惺惺作态。 之后又有几个陆续出入的少年与秋天打招呼,不算熟悉,就是哈喽拜拜这种关系的,秋天也都一一陪着笑脸。 解决完生理问题,秋天习惯性的拧开水阀洗了洗手,当挂着水珠的手按压上水池边洗手液的盖子上时,一只大手忽然抓上了他的手不要他挤压出洗手液来。 秋天本能的扭头看过去,是王刚正龇牙咧嘴的冲他**:“有没有想老情人啊秋天?” 微微蹙眉,秋天现在真的不屑于这些人为伍,真心的觉得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令人深恶痛绝,真恶心,自己难道是瞎了不成,怎么会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去419?厌恶的收回手,秋天依旧从容不迫的拧开水阀冲刷着他的手。 “哟~装什么清高啊,别以为你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过是破鞋一只,你还真当那林洛见是破烂王子啊?” 秋天纠结在一起的眉头慢慢舒缓开来,他为什么要生气?喝这种人生气根本不值,林洛见是不是破烂王子他最清楚,用不着你们这些眼红的人说三道四,他秋天不在乎。 不理不睬,关闭水阀,抽出纸巾,然后擦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最后理了理长发这才转身离去。 门一开,秋天讶异的瞪圆眼睛,只瞧着忽然在他眼前放大小脸的林洛见伸手做出一个绅士邀请的动作说:“女王,破烂王子来接你了。” 秋天弯唇一笑,优雅的伸手落在林洛见的掌心,高傲的迈着步子,离去前还故意斜视瞄瞄身后的王刚,狂傲的简直不可一世。 之后俩人又坐了坐,然后才手牵着手的一同离开,这林洛见前脚上车刚把车门子关上,秋天这蹄子后脚就扑了上来,林洛见无奈的笑着:“你大爷的,还真想要爷精尽人亡怎么着?爷都射水了还聊扯(撩-骚,挑-逗)爷?” 秋天才不管林洛见是射清水还是射不出来,缠上男人的脖子就热情似火起来,非要在这车子上就把林洛见烧成一团灰烬才肯罢休,一双手迫切的撕扯着男人衬衫的扣子,解开男人的皮带拽下男人的裤链,一把就握住那分量不轻的东西揉弄起来,吸了口气,将一侧长发拢到耳后,旋即趴伏下去就张嘴含住了男人的子孙根,卖弄起超赞的技术来,一颗心、整个人只想要男人舒服要男人爽。 “你这只淫荡的小猫,不,是淫荡的老猫!!!呼~”林洛见哪里还开得下去车子?所幸熄了火仰靠在座位上,劈开着双腿要秋天这蹄子狠狠的伺候他一番。 一双手不安分的在秋天的背脊上来回摩挲,手指时不时的描绘出这蹄子饱满的臀形,他丫的,种马先生考虑要不要一会将车子先开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哦不对,是性保健品店,买点印度神油伟哥神马的,我去的,不行了,真特么快被这蹄子的铁洞给榨干了。 这特么的,最后驾车回去的是浪蹄子先生,林洛见那匹种马彻底交代了,软在副驾驶的位置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就跟特么刚才挨干的人是他一样,萎靡不振的。 回到家都躺倒床上了,林洛见这两条还在打漂呢,秋天泛着白眼挖苦他:“你丫的肾虚成这样了?也别什么印度神油伟哥的了,明儿去给你买点汇源肾宝,你好我好他也好的。” “操,你还真当爷是金枪不倒呢?爷这是肉张的不是铁打的,哪里架得住你那吃人的小洞啊?”尼玛的,种马哀嚎叫冤,肉蛋里续存的那点蛋白质都特么被这蹄子给透支出去了,我擦的,还要不要他活了???? “靠,你那不是‘金枪’难道我这是‘水帘洞’吗?就是你不行!!!!”秋天这蹄子跨过林洛见的婶子伸手就去拉灯,我去的,竟敢说昔日的种马不行,这不是纯纯的找干那么? 种马急了,举起双手就插入了秋天的腋窝下直接挠起痒痒来,台灯也没拉,这俩大男人就滚在床上抱作一团的胡闹起来。 “荡妇,谁说爱只有做这一种办法?啊?求不求绕?赶快说你错了。”种马威武,给力! “大王饶命啊哈哈哈哈,不做了不做了,以后咱们都煮爱炒爱蒸爱炸爱就是不做爱呜呜呜啊哈哈哈哈。”我勒个去的,浪蹄子这嘴也挺贫的。 “贫?还和爷贫是不是?嗯?还贫不贫了?啊?”林洛见压制着秋天就上下其手的挠痒痒,折腾的这浪蹄子笑得都彪出了眼来。 “爷,爷爷爷,贫道错了贫道错了啊哈哈哈啊哈,爷饶了贫道吧啊哈哈哈哈~林洛见!混蛋!种马!啊哈哈哈哈哈,不许在挠了哈哈哈。”艾玛,这蹄子一会威武一会求饶的,变脸跟翻书似的,嘿嘿。 炸毛辣爸_246 番外第022章 炸毛辣爸 林洛见vs秋天022 一直到秋天真心的求饶,林洛见这货才肯放过这蹄子,不过男人仍压在秋天的身子上垂着头凝视着秋天飞出眼泪的眸子说:“就明天吧?明天爷就令你回家,媳妇再丑也得见公婆,好好表现着点,俺家那老头子脾气倔,不过你多拍拍马匹给它忽悠好了一准没亏吃。” “我……”秋天也是深情的凝视这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眨眨眼,心中很是忐忑,他没有把握,他害怕林洛见的父亲不喜欢他。 “别怕,是爷条媳妇也不是爷的劳资,你是和爷过日子也不是和爷的老子,老头子喜不喜欢无所谓,你只要把爷伺候好了就成。” “谁稀罕伺候你。”果断的,秋天这蹄子c(娘)了。 “哎哟哎哟,你说你娘们不娘们?丫的能不能给我爷们点?”林洛见嗤笑,这爱死这蹄子了,敢情这蹄子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都被他瞧见了哈哈。 被林洛见这么一挖苦,秋天也是难为情了,眨眨眼愣了会低吼道:“睡觉!”佯装生气,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完后推开身上的林洛见扯起被子就蒙头大睡,男人笑了笑,伸手拉了灯,随后掀开个被角滚了进去。 翌日,天光大亮秋天就起了来,丫的这蹄子压根就没睡好,满心满脑袋都在那琢磨今儿种马带他回家的事,想着应该穿什么,要买点什么给老爷子带回去,要用什么面目表情去和林洛见的父亲交流,紧张的不得了。 从早晨折腾到中午,这蹄子无视林洛见多次的催促,只是一满意一件件的衣服,最后他抓空了衣柜爷没觉得哪件衣服比较适合出席今晚的场合,转过身子有些讨好的抓起林洛见的手腕央求道:“洛见,我们去商场吧,我需要重新买身衣服。” “你就穷折腾吧,你的提议朕准了,呵呵,小样的。”男人嘴巴上凶是凶,可打心里头不想要秋天这蹄子失落,于是俩人一番手牵手的出门购物去了。 “黑的太死气,红的太艳了,绿的太花了,灰的还太素了,洛见,你快给我看看,哪个颜色比较适合啊?”艾玛,这蹄子素不素得了选择性障碍了?站在人家这专卖店里一款衣服选了快两小时了,把人家销售员的耐心都快磨光了。 “白的吧,就那套白的,儒雅高洁,正适合你气质。”做杂沙发上都快睡着的林洛见打着哈欠给了这蹄子衷心的意见。 “真的吗?你爷觉得白的适合?呵呵,其实我刚开始就觉得白色应该不错,可是觉得会不会穿白的有点那个啥啊?”日,种马要怒了,当湖忽然变迈克尔唐僧,实在要林洛见一个头有两个大,墨迹死人了。 “你大爷的,别墨迹了,听爷的,就这身白的,麻烦就这套,结账!”必须要拿出一家之主的姿态来,不能再放纵这蹄子漫无目的的在这里耗费时间了,靠的! “成,我听你的,我信你。”秋天倒是乖巧,笑呵呵的拿着衣服去结账。 出了专卖店,秋天这蹄子坐在车上又开始琢磨要买点什么见面礼回去,林洛见斜眼瞄瞄他,幸亏他有先见之明,刚才在他挑选衣服的时候做了决定,要司徒准备了礼盒捎过来扔在后备箱里,如若不然,这蹄子一准迷失在挑选的道路上。 “买毛啊,爷劳资啥都不缺,你就等着老头子给你见面礼吧,坐着,回家了。”给秋天系好了安全带,林洛见一脚油门踩下去后就直奔林宅奔去。 中式的院落给人以老旧沧桑的感觉,车子哈un换行驶进来,一路上绿荫匝地,不远处的小树林还有条曲折的小幽径,秋天也不知道顺着那条幽径朝里走能走到哪里去。 庭院里,烟霞散彩,日影摇光,不大一会车子就在主楼前停下,林家的别墅很气派,虽然外表看着很老旧,但走入一看才知道,果真应得表里不一四个字,哪里是雕梁画栋能形容的了的?简直就是富丽堂皇。 一入大厅,就敲得正对着挺闷的方案上摆放着一件价值不菲的象牙工艺品,白的白黄的黄,攀龙附凤的,少说也得十万块。 四下望去,全市透着异域风情的文物古董,什么石佛头啊龟蛇石碑啊,竟然还有恐龙蛋化石,这栋主楼完完全全的中国古式的装修建筑风格,夹杂这点现代的气息,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意境之感。 素气之中不失华贵,看着什么似乎都很古旧,其实那都是宝,秋天再不懂行起码还算识货,心中一阵唏嘘,幸亏听了种马的买了一身白,没穿的花花绿绿就来了,要不然还真是和这里不搭调。 尼玛的一转身,男人今儿一身黑,其实这种马哪天都是一身黑,他丫的一袭白,卧槽!黑白无常????秋天似乎又觉得这身白穿的有点那个了,四下在瞄瞄,这厅堂里还真特么的有点佛堂灵堂的感觉,晕倒! 心里敲着小鼓,秋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丫的凌驾爷太庄严肃穆了,要他不紧张都不成,总觉得这里是清修之地,他这种以前污秽不堪的人根本不配踏入这里。 胡思乱想之际,幸亏种马靠过来伸手牵紧了他的手,这给了秋天力量,要这蹄子瞬间笑逐颜开,只要男人在他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大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在餐厅等您多时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管家忽然开了腔,吓了秋天一跳,他丫的难不成林家真是世外高人都修仙的?要不这人怎么都来无影去无踪的?走路连个声音都没有的啊? 炸毛辣爸_247 “这少夫人!”林洛见嘿嘿一笑,爷不管老管家脸上啥啥表情,牵着秋天就往餐厅去。 “回来了。”林大忠的声音在林洛见牵着秋天进来的第一时间低沉的响起,还成,挺给林洛见面子,老爷子没有直接怒吼咆哮。 “饿了你就先吃。”林洛见随便便的回了老头子这么一句话,然后推着秋天走上前,把浪蹄子让到了位子上:“爸,你儿子转性了,想找个人呢好好过日子了,这你准儿媳,你可瞧准了,如假包换。”林洛见一点也不避讳他劳资林大忠,说着就在秋天的脸上偷了个香,要秋天好生尴尬,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伯父好,我是秋天。”灿烂的笑容,祈求被祝福的眼神,秋天从容的与坐在主位置上的男人打了招呼,没有要身边的林洛见看出一丝破绽来。 林大忠抬起眼皮用审视的目光略微瞧了瞧笑得和蔼的秋天,没有言语,只是很随意的说道:“那就开动吧。” “爸,着什么急吃饭啊,我说你没给你准儿媳准备什么见面礼啊?我妈那桌子呢?哪呢?不是叫你拿出来了吗?拿出来啊?”林洛见嬉皮笑脸的,还真是要秋天诧异,这男人竟然在亲爹面前是这番模样。 “先吃饭。”很显然,这次林老头没给林洛见这种马面子。 秋天小心翼翼的在桌上扯扯林洛见的袖子,用吃饭,别惹伯父不高兴。 席间有些沉默,不过林大忠还是有意无意的与秋天随便聊了聊,其实爷没什么,就是问问他和洛见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平日里有神恶魔爱好没,答案其实他都知道,就想听听这秋天怎恶么回答,结果全被他那倒霉的儿子给抢答了,林大忠别有寓意的瞄瞄秋天后爷没在说话。 餐后,林大忠抬起眼看向自己那放荡不羁的儿子说:“你不是说要镯子吗,去,找阿福带你去后楼拿。” 林洛见闻言这个高兴啊,那镯子就是林家祖传给儿媳的,他老子这么说,那就是代表秋天过关了,哎呀呀,这货心里高兴极了,白特么的组织构思了一大堆语言来说服他老子什么现在是基情的年代,传宗接代如何不重要这个那个的一大堆说辞了,现在看来全都省了。 “爱妃坐着陪太上皇聊聊,朕和小福子区区就回。”林洛见高兴起来就没个正行,打趣完了喊着阿福奔着后楼去了。 一直确定了林洛见是真的离去后,林大忠才把目光收回来落在恭敬坐在他对面的秋天脸上,老爷子很肃穆,一脸的严苛,在看秋天,哪里还有刚才的从容不迫,已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心灰意冷,是心灰意冷到了极点,恨透了自己的过去,为何坐在对面的男人偏偏是林洛见的生父?那镯子,他是戴不上了。 垂着眼一声不吭,秋天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所有的伪装在林大忠的面前不堪一击,已经败露的体无完肤。 “你——配——吗?”老半天,林大忠开了口,很直白的直击秋天的痛处,对面的秋天是个什么货色他比谁都清楚,不也曾经张着腿上过他林大忠的床?秋长风拿他当个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只有他那傻瓜儿子才会对一个**动了真心。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3 林大忠故意要人隐去了他与秋天上过床的那一段,林洛见的羽翼还未丰满,他不想要他儿子知道的事情林洛见自然不会知道,像秋天这种破鞋,连做他们老林家的情夫的资格都没有,人尽可夫的婊子遭人唾弃。 这荡妇他林大忠不想收进家门来,至于林洛见动用了关系警告了寒林与寒森他也假装不知道,不过后者还是动用了关系网也找了上来,这破鞋有人想要那自然最好,反正他林家是绝对不会要。 简洁明了的一句话已经要秋天羞愤难当,他始终垂着头不做声,一双手绞在一起,心里在挣扎着,老半天,秋天木讷的抬起头来看向林大忠,红着眼圈喃喃的说:“我,我是真心的。”我已经改了,我已经与那糜烂的圈子脱离了,我抹不掉过去,可是未来我会做到最好,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心的想要改过自新重新来过,我会爱你的儿子啊。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林大忠满目的厌恶,“我这是看在秋长风生前与我的交情上卖你一个面子,人要脸树要皮,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最清楚,我就这么一哥独子,你配吗?” “我…………”扑朔朔的落下泪来,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不配………… “好了,擦干你的眼泪,我记得你以前傲得很,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林大忠的声音么有起伏,一如既往的淡漠。 连哭的权力都被剥夺了,原来肝肠寸断的感觉是这样的,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要自己这么懦弱的哭泣,要笑……要笑秋天……笑出来……笑给你对面的男人看,不配又如何?爱了就是爱了,偏要爱,就要爱! 炸毛辣爸_248 “为你重拾自信而感到骄傲,面子只给一次,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物极必反的道理老爷子懂,秋天这种阅人无数又身世曲折的人骨子里都透着一种坚韧不拔,他必须敲点他,不要做那飞蛾扑火的愚蠢行为,放手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嘿老头儿,你是不是记错了地方?我和小福子把你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你藏哪去了啊?”人还没到,林洛见那急不可耐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秋天急忙忙擦擦眼,硬是从嘴里扯出一抹笑来,林大忠的威胁他停在耳里记在心里。 “我累了,你们回去吧。”林大忠不想浪费口舌,哪怕是捡破烂的也比秋天有资格做他们林家的少奶奶。 “喂,镯子呢?”林洛见急切的嚷起来。 “什么镯子,那是你母亲留给她儿媳妇的,我又不是女的我不要。”秋天笑着起身拦住想要追过去的林洛见撒娇。 “嘿蹄子,你丫的少给爷整景,你要真心不想要怎么刚才不阻拦?嘿嘿,和爷玩套路是不是?”林洛见今儿心情好,揽过秋天的腰不管不顾的照着这蹄子脑门子就狠狠的来了一口,亲的啵一声直作响。 “注意素质!”秋天有些难为情,伸手轻轻将像个树懒似的勾在他身上的林洛见推开。 “得瑟样,晚上回家爷好好和你素质一个。”林洛见这心里还惦记着那镯子的事,扯着秋天就往餐厅外走,着急忙慌的道:“不成,今儿要是翻不出来那镯子爷闹腾,这不是白回来一趟了吗?走,和爷找镯子去。” 林洛见带着秋天在林大忠的书房一顿闹腾,最后老头子没辙了,还是让阿福把那林家传家的镯子给林洛见送了去,这才把这匹闹腾的种马给送走。 秋天收下了那镯子,他一定要收下,心里装着事,即便哪一天他不能与林洛见天长地久了,起码身边还有这个镯子做念想,永远提醒着他曾经爱过,自己住在林洛见的心里过,这个镯子就是凭证,他是自私的,他不想被林洛见忘记,所以这镯子他要了,恬不知耻的收下了。 林大忠给了秋天一个月的时间离开林路径,七一党的生日都过了,老爷子也不见秋天动作,仍是幸福美满的和林洛见出双入对的,这不禁要林大忠气上心头,想不到这蹄子的主意还挺正,以为扒住了他儿子就万事大吉了吗?做梦! 对于秋天来说,林洛见忽然忙了起来,听男人说,老头子有意要林洛见接班,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和那面帮派里的事情都要林洛见忙,整天和林洛见形影不离的,秋天也多少知道点林家底子不太干净的事儿,尤其林洛见那堂兄林墨鹰叱咤黑道的一哥,这要林洛见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 刨除林氏集团太子爷、富二代的头衔不说,林洛见这种马在道上也不一般,不说呼风唤雨也能撒豆成兵了,男人忙秋天自然能理解。 公司今天收购这个明天并购那个的,道上的事秋天不太了解,反正也是惊心动魄的,聚少离多的日子渐渐变得多了起来,这样也不错,小别胜新欢,省着那匹种马说快被他榨干了。 九点钟的裕华市灯火辉煌,夜晚的色彩浓重,整个城市都喧嚣起来,乌云遮住了明月,然而琉璃绚烂的灯依旧要这夜精彩绝伦。 有人按响了门铃,秋天大喜,那匹种马不是说明儿个的飞机回来吗?难道又是惊喜? 起初还有些担忧与忐忑,不过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秋天也没见林大忠有什么动作,心里越发有侥幸的心里,没准老爷子大发慈悲不与他计较,就此成全了他和林洛见了呢。 门快速的被打开,门外的人简直出乎秋天的意料,是寒森,男人开门见山的说:“离开他,离开这里,和我们去美国。” “……”寒森没有说什么,却要秋天受不了,他讨厌听到这些不好的话,他希望他与林洛见是被祝福的。 “心存侥幸?你觉得可能吗?”寒森永远是这样不拐弯抹角且强势的打击秋天,他与林洛见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同样强势,同样霸道,可寒森远远不及林洛见的诙谐幽默甚至是臭无赖,同样是黄金鸟笼,秋天却心甘情愿钻入林洛见给他打造的,即使是梦也是最梦幻的。 “你滥交可以被忽略,你与林大忠上床也无所谓了,一个能与自己亲生父亲通奸的人你有什么脸面被邻家接受?你不要脸了可以,难道大家都不要脸了吗?你在自欺欺人给谁看?你不在乎,你认为林洛见呢?林洛见知道后会如何?他可以无视你与你生父媾和不代表他接受得了你这荡妇侍奉他们父子二人,睡完了爹再睡儿子,这种事情也就你能干得出。” “说完了?”秋天的眼睛晶亮,披散着一头长发的男人勾唇淡笑,一派的云淡风轻,似乎一点都没被寒森的话打击到,挑挑眉:“那我不送了。” “秋天,和我走,秋长风死后,我们已经把公司的主力集中转移到了欧美市场,很快就会全部转移过去。”寒森伸手挡在了大门前,郑重其事的在对秋天说。 “寒林才是我生父,莫不是你这亲叔叔还在惦记着你大侄儿的屁股?”林洛见把什么都告诉了他,可是他却没有把什么都告诉林洛见,他说不出,说不出他和他父亲上过床,更不知道曾经上床的那些达官贵人哪些是他们林家的亲戚。 寒森惊诧地瞪圆眼睛,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样,秋天嘴角的笑意更浓:“你来的晚了,我昨儿刚刚见过你哥,他这辈子都羞于见我了,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 瞧着一脸错愕神情的寒森,秋天眉眼带着笑:“怎么?你不信?”秋天故意放柔动作的扯下一根头发塞进了寒森胸前西装的口袋里:“拿去,明儿叫你的家庭医师来给组个dna验验,呵呵~你是我亲叔,我可真高兴,乱伦这种事可不是你这种绅士干得出的。” 炸毛辣爸_249 “你,你好自为之……”寒森心有不甘,可秋天的表情胸有成竹,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何寒林坚持要移居美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最后的结局怎么会超乎他的掌控?愤怒,不可发泄的愤怒,在秋天得意忘形的注视下,寒森逃之夭夭,他是他亲侄子的真相打乱了他的一切,那些残酷的字眼再也发挥不出它们该起到的作用,因为毫无意义了。 望着寒森园区的背影,秋天无力的滑坐在地,门外的夜风清爽极了,宛如母亲的手掌轻柔地抚弄着他,真舒服,他想种马了。 睡不着,想独自去看一场电影,因为哪里黑还不寂寥,买了爆米花还有加冰的可乐,秋天在他的位置前坐了下来,机械的咀嚼着手中的爆米花,机械地喝着手中的可乐,一双眼毫无焦距的落在前方的荧屏上,全部的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场电影下来消耗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秋天孤单的随着大众走出电影院,没有驾车也没有打车,家里的床太大了,一个人睡会寂寞的……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4 小夜风吹袭的挺凉爽的,许是夜深的缘故,多少还真有点冷飕的,秋天紧了紧衣领,觉着只穿着一件衬衫出来有点少了。 走了两条街也没有拦到空车,多少有些后悔进而没开车出来,又走了半条街这才拦了一台车回家。 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有一只大手突兀地落在秋天的肩头,荡妇喜上眉梢,门也不开了,收回钥匙转身笑着唤道:“洛见,呵……”笑了一半收住了声,男人的铁拳向他袭来,因为是措手不及,秋天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等他在回神时,竟是四个流氓一块朝他招呼过来,秋天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多想多问,直起身子就与这四人纠缠起来,别看他瘦了吧唧的,拳脚还是挺利落的,力气也不小,只可惜,他一个打四个就是自讨苦吃。 腹部挨了好几脚,膝盖弯也被踹了两脚,脸颊也被拳头上的骨节擦破,嘴角已经挂了彩,身上的衣衫更是落下不知道多少个脚印,秋天急了,他也不是三头六臂,根本无暇顾及这四个人同事向他招呼过来的拳脚,咬咬牙,愣是挺了下其中三人的拳脚相加,逮到另外一个压在身下就是死磕,抡起来的拳头就跟石头一样沉,一拳一拳照着那人的脑袋瓜子上敲,打得那人直吐沫。 另外三个一看他这架势是疯了,那么打他他都不避不躲,逮着他们的同伴就死磕,这是不要命的打法,这几个小混混有点慌了,他们可不想闹出人命来,要是惹上什么是非,再多的钱也白扯,要是下次,林大忠在找稍微专业一点的,他可就没有今儿这么走运了。 这是第几次了?呵呵~秋天仰望着星空想笑,上一次是把他的车子砸了,上上一次砸碎了他家的玻璃,上上上一次呢?有个老太太摔倒了他扶了一把,就被讹上了,还有呢?碰瓷,呵呵,这花样真是层出不穷啊。 休息了小半天,秋天浑身酸痛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笨拙地打开自己房门走进去,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找出药箱翻出跌打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擦抹起来,还好脸上的伤不重,唉…… 这一觉睡的相当的不安稳,果然,第二天一早就被人民公仆敲开了他的家门,有逮捕令,这让秋天觉得好笑,他是犯了什么大案子了?至于嘛?还搞个逮捕令来。 很快的,秋天便笑不出来,可以说人赃并获,在他的车子里搜出了毒品,另外,逮捕他的罪名并不是私藏毒品,是杀人,昨儿那四个来他家门口袭击他的少年其中一个死了,而死的那个就是被他一顿用拳头打击头部的男孩,可是秋天知道,他并没有用拳头去打那个孩子的太阳穴。 是不是他干的又怎样?整的就是他,林洛见不在,太上皇要整他,他又能如何?悲怆的笑着,然后安分的被人民公仆押上警车。 果然,什么铁椅子,捂棉被,塑料袋,电棍轮番上场,审讯是其次,先折腾折腾再说。 秋天背靠在一个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的半米小屋里,站起来脑袋直接顶棚,蹲下去?手铐铐得往上,距离地面根本不够你蹲下来的高度,就是这么折腾你,先给你在这憋屈的小屋铐一宿再说。 之后铁椅子铐一宿,冰得你连撒尿都不会了,拉屎?憋回去!撒尿?忍着! 第三天开始审问了,把秋天靠在暖气管子上,承不承认?不承认?电棍直接敲在暖气管子上,电得你想去死,然后验伤还一点都验不出来,电流是通过暖气管子击打在犯人的身体上的,啥事没有,人民公仆没有虐待犯罪嫌疑人。 “毒品哪来的?”有人问。 “不知道!”始终没有变过的说辞,他本来就不知道,这是诬陷,他不认罪,有种就弄死他。 “《刑法》第三百八十条:非法持有鸦片1000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50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7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非法持有鸦片200克以上不满1000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10克以上不满50克或者其他毒品数量较大的,处3年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3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那人笑了笑,假正经的对秋天戏谑道。 “死鸭子嘴硬,人赃并获还敢狡辩。”另外的人忽然低吼道,已是失去了耐性。 声落,秋天的长发被人突兀的扯住,强光等猛的照射过来,迫使被一连折腾了几天的秋天不适的眯起眼睛,很难受,如坐针毡的感觉。 炸毛辣爸_250 他想离开这里,想林洛见,秋天相信,只要坚持住,林洛见一定能想办法把他弄出去,在这之前打死也不说。 然而,意外的是,将他捞出去的不是林洛见而是寒林,有人出来自首,承认栽赃嫁祸,这事儿就像是过家家一样的被解决了,秋天不过是白白在里头挨了一个星期的苦而已。 “这哑巴亏吃就吃了吧,林洛见那你不要说出来。”寒林瞧着一身伤的秋天难耐的开口,一脸的愁容伤痛至极。 秋天没言语,始终扭着头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景色,老半天他才回神,仰起脸对上寒林的那双眼笑着问他:“以前和秋长风联手,现在那畜生死了,你就改和林大忠成了一丘之貉了?” “秋天,是……”爸爸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都干了什么畜生的事情?顿了顿说:“我对不起你,你和林洛见就这么散了吧,他们林家的后台硬,这次不过是一次警告,那老头子要真是动真格的,我,我也是不好使的,和,和我去美国吧?好男人还有的是,等到了那面我们一起重新来过,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你会是一个崭新的秋天。” “我怎么了我?我的过去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秋天不以为然的笑着,一脸的轻佻:“我现在就是崭新的,以前那个和自己老子乱伦的秋天早死了,现在这个是最新的,还有什么废话?趁早一块说出来,若是没了你就请便了,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与秋长风与你在不在有任何的瓜葛,这一世便就这样了吧,来生也不要再聚首,生生世世都不要了吧。”这样的男人也配做自己的父亲?软弱的与秋长风苟且,现在又成了林大忠的说客,真要人鄙夷,他秋天什么都不是,却永远不会像你们这群人低头,不是鱼死网破就是玉石俱焚,谁他妈的也别想好了,大不了就是死,死了也就心安理得也就放心了。 “秋天????”寒林错愕的瞪圆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他知道这辈子他错得离谱,哪里是死后下了阿鼻地狱就能解脱得了的?他不敢死,因为不想再见秋长风更没脸轻易下面见小荣,还有就是……秋天,他的儿子,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给他生的儿子,呵呵。 “走吧,都走吧,我累了也够了,不想再看见你们的脸,要我记起那些不堪的过往,我的彼岸我的归宿就是林洛见,就是死也死在他这了,走吧!”秋天的眼神淡淡的,语调也淡淡的,唯有最后那两个字说得掷地有声,要人一听就知道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誓死追随林洛见。 寒林看着秋天没有再说一个字,秋天是他心头的肉,以前就是,现在也是,以后还是,谁也不能欺负他的宝,谁也不能,这孩子命太苦了,太苦了,秋天,爸爸一定会要你幸福的,一定…… 寒林走后,秋天一直望着窗口发呆,一直到林洛见的电话打进来接起电话,男人张嘴就开始不满的抱怨:“小样的你行啊?把老头子哄开怀了?这家太上皇把你藏得爷的电话都打不进来,这是回来了?修仙参禅参得如何啊?” 狭长的眸子闪了闪,秋天猜得出几分来,准是林大忠和林洛见说了些什么,说他好得不得了,很讨他老欢心?呵呵,颠倒是非的本领很强悍,秋天不由得苦笑,便随着林洛见的话附和着:“不错,还成。” “呦,离大成飞仙还有多远啊?”林洛见在电话里与秋天打情骂俏:“蹄子,半月前说回来爷没赶回来,集团临时有个并购案爷就直接飞去南非了,想我没?” “没想。”秋天口是心非:“一点也不想你这种马!” “也可都攒着呢,南非小伙太特么黑了,就特么往嘴里插能找到眼,其他地方黑乎乎的不好找啊,哈哈哈。”种马开始大言不惭。 “插嘴也是插,你这种马能消停了?”秋天其实相信林洛见在外头没和人搞,心里暖洋洋的。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5 “成,等爷明儿回去射死你,看不呛死你的,倒要你瞧瞧爷的水管子里的分量足不足。” “成了,刚才林大少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明儿就能上新闻的头版头条,好要全国民众都听听,这就是林氏集团太子爷私下里的龌龊样,hoho~”艾玛,最毒蹄子心啊!!!!我去的。 收了线,秋天心里头甜甜的,真快乐,哪怕用一天的快乐换这一辈子他都愿意,总比他这一生都愁苦不堪强。 约么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有人按响了门铃,秋天一阵惊喜,总认为是林洛见提前回来了,这样的事情男人干了不止一次,而他即便是被人陷害了也不长记性,心心念念的觉得一定是林洛见。 打开门,没有惊喜也没有危险,是来检查煤气的,秋天给抄表员找了一双拖鞋,然后引着工作人员进厨房,之后他站在旁边瞧着工作人员检查他家的煤气表。 “先不用交钱,里面还有一百多块钱,这几个月没走多少字。”工作人员一面说着一面低头认真的在表格上记录着什么。 “检查完了吗?”身体不大舒服的秋天问道,那帮吃公家饭的没个好东西,在里面蹲了一个星期,外伤一点没有,全都伤在里面了。 “完了。”工作人员忽然抬头露齿一笑,十分的憨厚。 “哦,那麻烦你了。”秋天说着就往外走,总觉得身后的人怪怪的,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去看,这男人果然像有话开口,有些狐疑,秋天瞧瞧他问:“怎么了?忘了什么吗?” 男人被问道显得更加局促,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呵呵,那个外面挺热的,我有些口渴,可不可以麻烦你给我接杯水?谢谢你。” 炸毛辣爸_251 一听,秋天笑了,这个人还真老实,笑着说:“当然可以,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擦过抄表员走向厨房走回去,秋天打开头顶的橱柜往外拿空杯,然后拎起凉杯就给工作人员倒水。 “谢谢。”抄表员接过秋天递来的水,道谢之后仰脖喝了下去,随后把被子交给秋天说:“谢谢,那我走了,再见。” “好的,慢走。”秋天接过杯子一直将人送到大门口,之后锁了门才重新返回房间。 这面他才把被子刷好放起来,门外头又有人按响了门铃,放好杯子,秋天急忙忙去开门,这傻子心里头又是一喜,这次是种马?呵呵,一定没错了,那家伙就好搞这种一点都不惊喜的惊喜。 门一开,看不见人,只瞧见好大一捧蓝色的玫瑰跳入眼帘,斜眼瞄瞄,花团的下面是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虽然看不到脸,想必是他朝思暮想的林洛见没错了。 扯开嘴角,浪蹄子笑得灿烂:“你这种马俗不俗?都说不要蓝色的啦。”说是这么说,可秋天还是特主动的把这花一把就捧在了怀中,抬起头,还未等看清楚男人的模样,就被一块喷着迷幻药的手帕捂住了鼻子,眼睛一翻,黑暗降临前秋天来不及心惊就晕了去。 林洛见回来的时候同样恶俗的手中捧着一大团蓝色妖姬,男人没有按门铃,偏要给那浪蹄子一个天大的惊喜,他可是披星戴月赶回来的。 门一开,幽眛的光线便从室内透了出来,轻手力脚的关上房门,林洛见换下脚上的鞋子蹑手蹑脚的往卧室走去。 很怪异,怪异并不陌生的气息自门内飘出来,林洛见的一双凶目赫然瞪圆,他也是男人,当然闻得出这是什么味道,推开门的手有些颤抖,入目的画面简直淫乱不堪,一地的凌乱,足以知晓前半夜的疯狂,男人的东西还埋在荡妇的体内,三个人睡得很香,不是香,是餍足! 只那么一秒,林洛见听见了自己心碎裂开来的声音,他不能冲过去,否则他一定控制不住杀人的冲动,忍无可忍,丢下手中的蓝色妖姬,林洛见奔出秋天的房子驾车直奔林宅。 “少爷少爷老爷还在睡觉,有什么事情还是等明天再说吧。”老管家阿福跟在怒气冲冲闯上楼的林洛见身后劝阻着,他可没胆子阻拦,可是这个时间实在不适合惊动老爷。 恼怒的林洛见就像被夺了伴侣的雄狮,一脚踢开林大忠的房门算是与老头子撕破了脸皮,果然,林大忠已经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床头等着林洛见,跟在后面的管家瞧这形势便没再多言,识趣的为一老一小关上门,随后退了出去。 “有意思吗?”林洛见开门见山,“做了这么多你觉得有意思吗?”怒不可遏:“爸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迂回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伪装?” 瞧着火急火燎的林洛见林大忠没有动怒,只是很平静的说;“他不行。” “什么不行?哪里不行?他和你上床了又如何?我他妈的就是瞧上他了。”什么都知道,不过是碍于大家的面子,他林洛见想知道的还没有知道不了的,姜是老的辣,总归是一代长江后浪推前浪。 林大忠一愣,随即透出危险的神色,想来他是低估他身边这头狼崽子了,稳了稳心神,林大忠仍旧面无表情的说:“就玩玩吧。” “玩玩?好啊,不过您老是不是玩得大发了点?”笑来小去的他林洛见全无视了,就连秋天被圈进局子里他也假装不知道,就是照顾老爷子的心情,不管咋地,那是他老子,老子看不上儿媳妇将来他一准弥补回来,这蹄子善良,受了那么多委屈也一个字没和他提,他都是知道的,可今儿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搞俩男的把人给奸了? “小洛。”林大忠强压怒火沉声道:“秋天他就是一个高级的男妓!上过他的人何止百位数?” “别和我说这些,你儿子我插过的男人也何止百位数?男人本无节操,前后又有何差?叫你这么说我也是个高级男妓?” “林洛见!”老爷子怒了,气急攻心的咆哮出来,竟是已经喘得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说吧,你是接受还是把我一块赶出林家?再不,我也去要百十来个男人干干屁股?” “你……”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晕过去,指着林洛见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混帐的东西就甘愿为秋天那种贱人自甘堕落?” “爸,我是你儿子难道他不是人家的儿子?秋天的身世你要比我还清楚还明白,将心比心,你现在还这么对他你心里安生吗?是他的错吗?他错了吗?万事无风不起浪一个巴掌拍不响,他是下贱,当初送上你床的时候你的绅士风度去了哪里?你为何不拒绝?是你上了我的人,该咆哮该愤怒的人是我不是你!” “滚!滚!你给我滚出去!”林大忠怒火滔天,林洛见着实触怒了他的逆鳞,真是逆天了,老子需要儿子来教训了。 “儿子要的是这一辈子的幸福,哪怕是只猫,我爱了就是爱了,别的人不能给我的快乐与幸福这猫全给了我,这就足够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你理不理解成不成全也都无所谓,妈留下来的镯子,你要是食古不化就逼死我们俩好了。”说完了最后想说的话,林洛见摔门而去。 男人哪也没去,跑到凤还巢喝了半宿的酒,呵~哪说理去了?为了躲避家里那三个人的奸情,他还得有家归不得的在这里傻泡着,干的! 炸毛辣爸_252 不知不觉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醉得不省人事倒在角落里睡去,剩下那一丝丝的知觉告诉他,有侍者将他搀扶到经理室去休息,他很放心,这里是他的地盘,喝多了就是喝多了,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第二天林洛见给秋天打了电话,说他有事又回不来了,大概要一周后才能回来,这要一早起来不知所措的秋天松了一口气。 满心的背叛充盈着他,他被人玩了,而且还不知道被谁给玩了,玩了他的人留给他一堆精彩的照片和一盘带子,秋天诚惶诚恐的将那些见不得人成了对不起林洛见证据的东西统统撕毁掉,瞧着那一桶的灰烬,秋天抱头痛哭,可以打他,可以陷害他冤枉他,这些他都可以承受,唯有这种事,他再也不想和任何人染上关系,不想做出一分一毫对不起林洛见的事。 可他不知道,这些精彩的照片和那盘带子原本是要给林洛见寄去的,可早晨却临时收到消息不用了,要把这些东西统统留给秋天做个纪念好了,想和他儿子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也别想过好过消停了,就虐你的心,要你受不了自己发疯!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6 林洛见是好心故意回避秋天,才谎称他要一周后回来,这七天,男人天天泡在凤还巢里豪饮,醉了有人搀扶他睡,醒了再接着喝,真的快要忘却了一切焦躁与烦恼。 他是没有收到那些激情的现场版录影碟,可是秋天却在第二天收到了林洛见激情的录影碟,那是凌山寄给他的,里面是他骑跨在林洛见身上与之交好的情色画面。 嗡的一下子,秋天的脑袋都炸开了,林洛见骗了他,男人昨天就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呀? 堵在胸口的痛苦全都不见了,那些内疚与背叛也统统变成了愤怒,他被人轮了,他内疚他痛苦他彷徨,可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呢?哈哈哈哈,竟然骗了他,堂而皇之的与人在凤还巢翻云覆雨好不一个销魂?他是个傻逼,才他妈的会因为这点他以前经常做的事而懊恼,谁会在乎他的贞操啊?谁他妈的在乎他和谁睡了啊?瞧啊,没人在乎。 秋天愤怒的砸烂了家里的一切,他太痛苦了,他承受了这么些,忍了这么些,到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真的就是一场梦,林洛见……是他的彼岸吗?哪里才是他的归宿啊? 独坐到天明,一地的烟蒂,满屋子的烟味,默默的哭,痛快的哭,嚎啕大哭,小声的哭,颤抖着哭,伤心的哭,然后是抽泣…… 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终于熬到了第二日的下午,秋天再也忍不住的给林洛见打去了电话。 “在干嘛?”痛苦的表情,欢愉的语调,手指落在地面无意识的画着圈圈。 电话里传来沙哑的声音,很显然,男人在睡觉,是他一通电话把男人吵醒。 心,扑腾一下子,凌山是不是就在他的旁边?他们是不是搂抱在一起睡觉?那个孩子代替了他的位置?心乱如麻! “唔……没,昨晚有个应酬,喝得有点多了,头疼。”撒谎!骗子,林洛见你骗我,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怎么可以把谎言装得这么像?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什么时候就开始骗我了?为什么我这么大的人了居然会相信,会那么坚定的相信你没有做这些对不起我的事?难道你真插了南非小伙的嘴巴?只是我自己笨不相信而已?呵呵~ “那喝醒酒汤了吗?记得一会起来吃点东西,不然胃会很难受的。”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对男人说的这些话,真贱! “知道了蹄子,得瑟样,醒了,我在补会眠,捏你!么~”怎么办?中毒太深了,明知道这些全是假的,可是被他哄着的感觉要人飘飘欲仙,不知道怎么挂断的电话,后知后觉的秋天摔了手中的电话,怒了一会,随后抱住自己的双膝嚎啕大哭起来。 然后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每一天都有精彩的照片给秋天寄过来,为男人脱衣服的,为男人擦脸的,为男人服务的,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 第七天,他真是再也受不了啦,受不了林洛见每天给他打电话发短信甜言蜜语,可背地里却有人把这些东西给他邮寄过去,他是醉了,可你他妈的真能醉得人事不知???? 如果不是他默认,凌山也好还是其他的人也罢,谁敢大着胆子给他邮寄这些东西?男人到底什么意思?不想好了就他妈的说,他秋天可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 喝了许多的酒,还他妈的完了两道k,趁着飘飘欲仙的感觉这蹄子去了凤还巢,他就要亲眼看看,亲耳听听,你林洛见到底是他妈什么意思,好说好散谁还玩不起啊? 没人敢拦着他,一脚踢开经理室的门,果然,林洛见就躺在床上,没回来?哈哈哈哈,在巴黎?秋天当时就笑了,踉跄的走过去扯起醉死的林洛见就嚷嚷:“喂,你是谁啊?怎么和种马长得这么像?啊?哈哈哈哈。” 林洛见喝得很多,其实是凌山偷偷往他的酒里下了药,这绝对不是林大忠的注意,就是特么的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倒是成全了老爷子。 千算万算也不如凌山这孩子玩得好,轻而易举的就把林洛见和秋天之间的误会挑上了风口浪尖,当然,也都是老爷子之前铺垫的好。 “起来,你他妈的给我起来,别装死,奶奶的!你到底什么意思?”秋天摇摇晃晃的拉扯起林洛见,只可惜,男人睡得很死,啥也不知道。 炸毛辣爸_253 “你这人还要不要脸了?玩玩你还当真了?还能有什么意思?你是眼睛瞎啊?”凌山的话很直接,他早就看不顺眼秋天了,这几天林洛见天天窝在这里,还不许谁提秋天,这孩子聪明,觉着他们之间一定出了问题。 对于林洛见来说,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林大忠下的局,知道秋天是无辜的,可是当他亲眼瞧着床上躺着的三个人还是受不了这刺激,他最想揍的就是秋天,为什么这么不谨慎?着了他老子的道?为什么就这么被人给干了?不愿意回去,是心里还有气,他左右为难也是需要发泄的,这气不平了,保不准他会伤害到无辜的秋天,他能打能骂秋天,可他老子呢?他能打能骂吗? 还在秋天愣神之际,就瞧着凌山忽然走到林洛见的身边抓起男人的右手来,秋天是喝多了也整大了,可他还是一眼就瞧见了,林洛见手上的戒指不见了,愣了愣,低下头,他手上还戴着呢,呵呵,可笑,可笑死了。 跨上去,扯起凌山就甩了这贱货几个耳光,打得过瘾了才一脚踹倒少年转身晃荡了出去,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为了争风吃醋和男人动手,没白活,呵呵,没白活,什么事都干过了,值了,呵呵…… 孤寂的背影渐行渐远,终归是没有看见凌山脸上的贼笑,少年挨了打也开心,能把他和林洛见搅合黄了什么都值得,凭什么这荡妇飞上枝头变凤凰?偷偷的从兜里掏出那枚戒指,又悄悄的给林洛见戴在了右手的无名指上。 秋天去放纵了,他又恢复到了原来,又成了荡妇,不过他没有再来凤还巢而是去了对面的刺激疯吧。 这是在他刺激疯吧玩了第三天的时候林洛见才知道的,是腾子封打电话告诉的他,江小鱼阻拦了几次,可还是管不住一个大活人,秋天那蹄子浪得要死,撒泡尿的功夫都能和男人在厕所里磕一炮。 林洛见抓了个现形,什么也没说,当着秋天的面把那奸夫一顿擂,秋天自始自终都在笑,眼中没有内疚没有畏惧,似乎林洛见就算把那男人打死也与他无关。 最后是江小鱼他们进来把那倒霉的男人拖了出去,然后为林洛见和秋天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的环境很不错,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房间,而且味道很醉人,香喷喷的也不知道这里的保洁员喷了什么东西,秋天总觉得有助于男人调情。 始终是沉默的,俩人谁也没说话,秋天眯眼笑望着林洛见不语,林洛见则是黑着一张脸看着满目轻佻的秋天。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秋天他这是为何?他鸡巴的为了他躲到凤还巢不敢回家,他是不是自愿的也是和人上床了,不但一点不内疚反倒越演越烈?把他林洛见当成什么了?傻逼吗?一面顶着家里的压力,一面就这么给他丢人现眼?他还拿什么去争取去说服? “给我个解释。”老半天,还是林洛见先做了让步,即便如此,他都没舍得对秋天动一下手,一定有什么原因,他了解秋天这蹄子,从前那么苦,他不可能不珍惜他们之间的爱,他是爱他的,他感觉得到。 然而声落男人便是一颤,他发现秋天手上的戒指没了????? “分了吧,没什么意思,总被一个鸡巴操没滋味。”秋天说得云淡风轻,故意扭着腰到镜子前整理起来。 啪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林洛见真是忍无可忍,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误会,就秋天这种态度就今天他所看见的一切就足够给他理由狠狠修理这荡妇一顿的了。 “重说一遍!”一个耳光落下,林洛见恼怒的吼道。 被打偏了头,可秋天高傲的扭过脸,眯着眼睛媚笑:“你的技术也就那么回事,老玩老玩也腻歪啊~” 没出声,秋天抿着唇在笑,林洛见已经握起了拳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抬腿就是一脚,直直的踹在了秋天的肚子上,要他吃痛的闷呼当即弯下了腰。 “秋天,我操你妈。”怒火一旦被点燃便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控制得住的。 “林洛见,我操你爸!”反正也不想好了,今儿就给个痛快,省着自己也不死心,秋天不服,捂着肚子回嘴,林洛见回答他的是直接一拳闷了过来。 打吧,多打点,打重点,要自己好好知道知道这疼,记在心里,刻入骨髓,打散你从前的好,要我只记得你的坏,省得我还留恋我还不舍……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7 对于秋天的好不反击,林洛见大动肝火,这就是挑衅,是对他的叫嚣,下手越来越重,扯断了秋天好几柳长发,把人顶在冰冷的墙壁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故意打花他的脸,看他还出不出来勾引人。 “还要脸的话就别再出现在圈子里,烂货!”临了,林洛见来了这么一句话,男人是气急了,什么侮辱的话想也不想的就往出整。 秋天是不要脸了,真的,他被打的花了脸,竟然晚上又出现了,这次不是刺激疯吧,而是林洛见的凤还巢,擦抹的像个鬼,脸上的伤是任他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的。 炸毛辣爸_254 肆意的与男人调情,挑逗那些新来的男同,似乎没有自知之明,或许是他真的被林洛见揍得没人样,反正勾搭的不尽人意,几乎没人和他调情,挺丢人的,可以用昨日黄花来形容,他许久不来这里,来了很多年轻的生面孔,要是他不被林洛见打成猪样,没准饬饬还能吸引一部分人,可是今儿实在太吓人了,那脸上的粉得有一斤厚,不知道他的新人都在背后议论秋天是不是精神不正常。 林洛见冷眼旁观,他是后悔下了这么重的手揍秋天,可是仅剩的那一丝丝歉意也都被来此认不认贵不鬼勾搭男人的秋天气得一丝不剩,愤恨的直咬牙。 真贱,贱得没了人样没了男人的自尊,竟然花钱请一群小逼崽子喝酒,林洛见快被气死了,好在那些小破孩没有看上秋天的。 男人是吃醋了,故意放任凌山去侮辱秋天,秋天对凌山的谩骂充耳不闻,仍旧举杯与小帅哥推杯换盏的。 就这么坚持了差不多一周,秋天脸上的伤好了些,也回复点人样,这才有几个泡不到零的一号过来搭讪,这些男人都是外貌协会的,瞧着秋天瞅着还成,就起了色心。 当然,有胆子对秋天出手的男人都没好下场,几次之后秋天消停了下来,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出门,林洛见心中的气也渐渐消去不少,他拿着钥匙回了家,却发现秋天换了门锁,平息下去的怒火又窜了起来,男人气得猛踹了两脚门后忿忿离去。 茶不思饭不想,两个人满心想的都是彼此,可还都倔强的不肯低头,秋天越想越伤心,心里越失衡,胸中的悲愤还无处发泄。 林洛见是越想越后怕,害怕真的要这蹄子死了心不跟他,那他怎么办? 八月的一场慈善晚会终于要两个人重新聚首,林洛见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面子把他堂兄林墨鹰都请动了,而他被墨鹰拉着一块参加了这个慈善晚宴,却不料竟然在一个男人的身边瞧见了秋天,顿时怒火中烧。 刚欲上前,就特么的被仁莫湾那厮给叫住了,我擦?仁莫湾这炸毛鬼也来了?真要人意外。 “林洛见,种马?”仁莫湾蔓延的惊奇,林洛见满目的无奈,无视这厮嘴里的嘲讽之言,男人一双凶目四下打量,没一会,都不用他轰仁莫湾滚犊子,就瞧着这厮似乎发现他家腾子封和谁勾搭了,怒气冲冲的就奔了过去。 “抱歉,这人是我的。”终于,在宴会厅外的花圃中抓到了秋天,林洛见大步上前,一把推开了那秃了顶的老男人很匪气的道。 “秋天,这……这是怎么回事?”男人包养了秋天,他可不想白白损失一笔费用。 “王老板,你偷偷保养了你儿子王刚爱慕的人可不好,这等丑事要是宣扬出去你们王家的脸面何存?”这些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按照辈分,他还要管面前的秃顶男唤一声王叔叔。 林洛见瞄着男人继续道:“现在好了,你们父子不用翻脸,这人小侄要了,问题也就迎刃而解。”林洛见面露凶光,他这么说完全是给大家点面子,就算他霸气侧漏又如何?他林家的背景能吓死他们。 男人有些晦气,歪歪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林洛见则扯起秋天的手腕冲男人寒暄了一句转身就走。 “骚够了?”把秋天塞进车子里,带上车门,林洛见扭头瞅着秋天严肃道。 秋天瞅着他笑:“没够。” “爷他妈真想掐死你!”林洛见说着就捏住了秋天的脖子,无名指上的戒指银亮的刺眼,浪蹄子心中一滞,这戒指,他又戴上了? “述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爷夜市气糊涂了,咱俩之间一准有误会,你先说,我听听爷到底哪做得不称你心如你意了?” “你%”秋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你为何要骗我?回来了为何说没回来?你和凌山好了是吗?给我寄那些带子和照片不就是想我主动退出?这戒指你为何又戴上了?”不知道如何开口也开了口,这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我秋天为你忍了那么多,到头来换来了什么?就只是你的欺骗吗? 林洛见愣了愣,似乎有点明白过来些什么,男人一把讲秋天搂入怀里说:“我错了,我们和好吧,你别折磨我了,之前的那些就全当是个小插曲,你忘了我也忘了吧,我妈给儿媳妇的镯子爷都送给你了,你怎么还不信爷对你的心?”他要怎么和秋天说他撞见了他老子设下的圈套?看见他和两个男人躺在本属于他俩的床上睡觉?算了,就这么算了吧,说一千到一万,还是他们林家不义害的秋天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算了?”秋天一听就火了,他说完了一切疑问对方丝毫没有向他解释,就说了这么一句算了就真的算了吗?他俩这是爱吗? “我和这些人睡了也就这么算了?林洛见你是孬种吗?”这是爱吗?我他妈的当着你的面和这些人睡了你连问都不问?我是该觉得幸福还是悲哀啊? “我说算了就算了。”秋天的话太难听,差点引爆了林洛见这脾气根本就不好的男人。 “凭什么你说算了就算了?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那盘带子又是怎么回事?你他妈的把戒指摘了又是为什么?我觉得你是爱我的?可是你爱我怎么又会要我伤心?” 炸毛辣爸_255 两人吵吵了一路,一路上秋天都在逼迫林洛见给他一个解释,一路上林洛见都在回避回答这个问题,开了门,进了屋,俩个人谁也不理谁,饶是脾气再好,谁也经不住对方这么磨人。 到底最后,林洛见还是把凌山叫了来,依了秋天的意,当着蹄子的面要凌山说一说这些照片和带子是怎么回事。 “林哥,林哥对不起,凌山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凌山是喜欢你才大着胆子往你酒里下药,实在不忍心看着你天天买醉如此伤心,对不起,对不起。” “是谁要你把这些东西寄过来的?”林洛见恼羞成怒的大吼。 “没,没有人,是,是我。”凌山想了想,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突然吼起来:“他凭什么啊林哥?他凭什么?他那么烂那么贱,哪里配得起你,你凭什么因为他而伤心啊?你也瞧见了,他和你好了还不满足,还在吧里勾三搭四,背后传他是破鞋。” “够了!闭嘴!”林洛见心烦意乱,扬手甩了凌山一个嘴巴,都在说秋天不好,没有一个人说他的好。 “我送你出去。”秋天听不下去也不想再听,可他还是不明白为何林洛见回来了却骗他没回来,反而要一个人跑到凤还巢去买醉。 还在他思绪翻飞的时候,站在门外的凌山忽然笑得惊悚,秋天一愣,就瞧着凌山靠了上来,趴在秋天的耳朵上不知说了些什么,再看秋天的脸色已是惨白一片,凌山高兴得笑着,笑着离去,满眼的得意,而秋天则慌了神,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门外的清风阵阵吹来,吹起秋天披垂的长发,八月桂花香,清新伊人,秋天很着急,着急得想要想通林洛见是为何骗他,使劲使劲的回忆着那一天的事情。 吓!茅塞顿开,秋天不是傻子,他觉得林洛见很有可能真的半夜回来,然而,男人高高兴兴的回来却撞上了他与两个陌生男人躺在床上的一幕? 之前的种种走马观花的闪过脑海,这一切都非偶然,能做到如此的只有林大忠!!!! 如果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一切也就有了可循之处,也完全能说明为何林洛见回来了还要骗他说没回来。 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捂住脸忍住哭泣忍住心中的叫嚣,默默的让眼泪顺着十指的缝隙流淌下来,注定了他与林洛见今生有缘无份。 悔恨!恨极了自己!为什么又去自甘堕落?为什么这么不相信男人?活该!秋天你活该!!!! 瞬间的发泄,秋天快速整理好了心情,关门进屋,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浪蹄子走上前,满眼的不屑看着林洛见说:“不错,演得可以,给了凌山多少钱要他帮你配合这出戏?” “你他妈的?”林洛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都这个时候了,这蹄子竟然能想到那去,他找凌山配合宴演戏??? “我们之间没误会!就是我腻歪了,分了吧,好说好散。”说假话心真通,可是洛见,对不起。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8 “你给我再说一遍?”林洛见明知道秋天是违心的,可是他就是没由来的一股火气,曾几何时,这蹄子竟然也给他学会了那些娘们的伎俩?明明不想分偏还口是心非的拿着分手挂嘴边?尼玛的,你们知道吗?分手分手的总挂嘴边是件多么伤人的事情? “分了吧,我是认真的。”秋天稍稍沉默了半秒钟,而后抬起头来扬唇一笑:“我没有开玩笑,我很累,既然爱过了结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我很享受,真的,谢谢你洛见。” “去你妈的过程。”秋天还想继续往下说,但林洛见早已震怒得无法听他胡扯下去,一个高跳从沙发上蹿起来,扯起秋天的手腕子就往卧室里去。 秋天也没有太和林洛见撕扯,根本也没那必要,好像真怎么了似的,和平分手就该有个和平分手的样子。 一股子力道自林洛见的掌心发出,拍在秋天的背脊上要这蹄子一个踉跄的就倒在了他和林洛见相拥睡了日日夜夜的大床上。 秋天被摔得七荤八素,等他从床上爬起来扭头看过来的时候,林洛见正往下脱着衣服,秋天大惊失色的喊出来:“你干什么?” “操你妈的,做爱!”种马实在懒得再和秋天在这浪费口舌,去你妈的这个那个的理由,反正他就是粘上秋天了,想分手?不可能!再者,他相信他的‘兄弟’,只要捅进去,保准这蹄子一会嗷嗷浪叫,再也不想那分手的事情。 “不行,绝对不行。”秋天的表情就像见鬼了一样,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为了躲避随时可能扑上来的林洛见,这蹄子竟然一失足从床上栽了下去。 炸毛辣爸_256 林洛见一怔一愣,旋即一股子怒火冲上了脑顶,这个逼养的耍起来没完了?爷是强暴犯咋的?瞧他那副鬼德行,看着就要人火气大。 “你给爷识趣点,赶快脱了自己乖乖过来,真给也惹急了,爷就咬你知道什么叫变态。” “洛见,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走,我是不会再和你上床了,走,给我走,马上走!”秋天越说越激动,杀了他也不要再和林洛见上床,他不想说出原因,那很可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罪,他犯了罪,如今受到了老田的惩罚。 林洛见被秋天过于激动的举动给震慑住了,他忽然觉得秋天这蹄子有些神经质,这一秒竟然颤抖着一双手不知道在床头柜那划拉者什么,然后,忽然举起小台灯护在胸前冲他吼:“你,你可千万别过来,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自杀了。” 林洛见最后笑了,这蹄子和他玩的野啊,不错,挺逼真的,演得也挺到位的,真假又如何?爷说了被爷看上就别想着分手什么的。 林洛见还真不信秋天能自杀,一双凶目噙着戏谑之色的抬腿跨上床铺,然后往起一挺身,整个人就站到了床上,秋天始终站在床内侧的角落里,瞧着林洛见已经逼近,竟一副慌不择路的模样急得跟个什么似的,呵呵,还蛮有意境的,这个调调爷喜欢。 他知道这蹄子花样多,不是之前也点过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的特殊服务吗?瞧他那副欲拒还迎的浪样,一准是在这和他拿情呢。 赤条条的男人站在大床上,蔓延的肆虐,勾唇坏笑着,还在秋天一个不留神的时候就猛地扑了下去,果不其然,秋天这蹄子哪里是要自杀?看着他压过来直接就把手里的‘武器’给撇了,就好像这万一砸下去就能把林洛见的皮肤划出口子来一样。 大手捏住了秋天的细腰,另外一只揉弄起这蹄子圆翘的臀部,再看秋天,竟是一副抵死反抗的模样,一双手撑在他精装的胸前,嘴巴里拼命的叫嚷着:“你快起开,林洛见你他妈的快松开我,你别逼我,你他妈的别逼我,我不想说,我不想说,你走,你滚~” 林洛见眯起眼睛,很是享受这蹄子的抗拒,心里这个美,啧啧啧,演得真好,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情侣间就应该没事搞搞这些小情调来增加房中情调,hoho~ “洛见,算我求你,你给我留点尊严,就这么散了吧,我他妈说得是真的,真不行,我们这辈子就这么散了吧,要是有来世,我一定跟着你,清清白白的就跟着你,算我求求你,你不要再动了,呜呜呜呜。” 呦,还哭了,楚楚可怜了,丫的这蹄子不去进军好莱坞都白瞎这人才了,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对于秋天悲愤的嘶吼林洛见不以为然,坏心眼的捏住秋天的下颌问他:“为什么不要我再动了?嗯?说个理由出来,乖~”作息嘛,也不能光要这蹄子在这唱独角,配合是基本的,艾玛,感觉太对了,刺激!爽!干的。 林洛见一门心思认为秋天在这和他演戏呢,是有那么点蹊跷,可那些都无所谓,不管这蹄子说得是真是假全特么的都当在和他做戏,就故意在这驴唇不对马嘴,分手绝对不可能! 男人的手可一点都不老实,落在秋天的肌肤上来回游走,种马还时不时的往秋天的口鼻间探头,故意把口中的热息吹散在浪蹄子的脸上。 眼瞅着林洛见那玩意直挺挺的立起来往自己的下出戳顶,秋天的一颗心都快翻嗓子眼,拢在眼圈里的泪噼里啪啦的流落下来,狠狠心,咬咬牙,秋天颤着嘴唇低吼出来:“瘦猴被查出了aids。”声落,秋天使出了吃奶的劲一把将把他顶到墙壁的林洛见推开,随后整个人都像似支撑不住自身身体一样的缩了下去,恨不得委顿进尘埃中,痛苦不堪的揪扯自己的长发垂头哭泣起来。 秋天的话足以把林洛见打入十八层地狱,要种马瞬间回神,饶是再怎么坚强,男人也有些承受不住,凶目瞪圆,林洛见条件发射的吼出来:“你和他睡了?”垂首望着秋天那副痛苦的模样,林洛见稳了稳心神又道:“你和他们玩不是都带套子,没什么问题,你甭自己吓唬自己,明儿我领你去瞧瞧,心里也踏实。” 戴没戴套子已经不重要,adis传染是通过母婴、血液、和性爱传染,性爱的时候的接触比如接吻也会有唾液上的传染,汗腺,肌肤摩擦都有可能传染,皮肤是很微妙的东西,有很多时候已经破了,你自己用肉眼也看不到,或感觉不到。 只要皮肤微微破损,哪怕破个皮裂个缝都足以要人命,还特么的什么戴不戴套子,秋天那几天喝得烂醉,哪里还记不记得肢体有没有磕碰到哪里擦伤,他真的很害怕,他现在当真是脏死了,不用任何人来说,他还有什么脸皮待在林洛见的身边,这一切是个误会,然而他却没有经受得起命运和他们开的玩笑,没有熬过老天的考验,所以他活该,这是背叛了林洛见应得的下场,呵呵…… “你走……你走……你走……不用你可怜我……我活该,我咎由自取,你滚……”讨厌男人的气味,讨厌男人的每一下呼吸,讨厌他的声音,什么都讨厌,快点滚,呜呜呜。 林洛见低头瞧了瞧秋天,萎靡不振的浪蹄子整个人都蔫吧了,像散了功一样的不堪一击,蜷缩在床空里抱膝落泪,男人知道,纵然千言万语也无法要此时此刻的秋天平静下拉,亏得那蹄子刚才还那么撑着,艾滋病,这太可怕了,这是这个圈子里最忌讳的一颗定时炸弹。 这他妈的一切到底是谁的错?林洛见像头发狂的野兽,焦躁不安的只想和谁发泄出来,该死的,这他妈的到底是谁的错?他真想抓着秋天回林宅,给他的老子瞧一瞧,事到如今他是不是满意了?啊? 男人不想要自己的坏情绪影响到秋天,他转身离开了卧室,并没有离开这个家而是坐在沙发上一根一根的吸食起香烟来,他需要快速用尼古丁来麻醉自己,不,不是麻醉,是给自己提神,他不能慌,最不能慌的就是他,万语千言,他最想说的就是他其实要比秋天还要痛苦,他是他的男人,他应该怎么做?他要好好想想他到底该怎么做。 如果秋天没有被传染那是最好不过的,如果秋天被传染了,那他还能补偿他什么?补偿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这是一条人命,一个即将终结的认命,那是金山银山都无法弥补得了的。 秋天他实在太可怜了,他遭的这些罪都是这些人强加给他的,他真冤,冤死了。 他爱他,他可以肯定,可是这爱……是至死不渝的吗?什么又叫做至死不渝?到死都不改变?呵呵,至死不渝是到死都不改变…… 是,他到死都不会改变这份爱,可是他将会孤寂一辈子,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他和他都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早已经过了为爱轻狂什么自杀殉情的年龄,那都太扯了,不自杀不殉情那秋天要怎么办?他要怎么办呢? 炸毛辣爸_257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9 他的那种滋味谁能体会?一场误会赔掉了自己的性命,带着那种病与最爱他、他最爱的人在一起,用手指头掐算着还可以或者的天数,然后直到他病发?逝去?与世长辞?不一定也许哪天就突然发了突然离开?不,这太可怕亦太可悲了。 如果有人告诉你还能活一百天,你的心情会如何?呵呵,会疯,一定会疯,其实人都是贪生怕死的。 纠结、烦恼,不知所措,林洛见越想越烦躁,他老说他看上这蹄子了,他拿什么来证明他爱他?空口无凭,呵呵,空口无凭,爱呀爱呀的终于要了人命。 人都死了,还爱个屁啊?他能为秋天守身一辈子?不,一定不能,这是现实,到时候秋天只能成为他心里的痛永远藏在他的心底,他的身边会陆续出现别的男人,一个两个不知道会有多少个,可是秋天的心里装着的只有他唯有他,他同样住在秋天的心里,在秋天死去的那一刻永远锁进秋天的心随他香消玉殒,他的秋天最后的爱,而秋天却不是他最后的爱而是心里的伤,多可悲?真可悲! 屋内隐隐透出秋天低泣的声音,林洛见觉着他的心都快碎了,爱上一个是多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是多么难……他爱上了,却是朝夕不保。 烟火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明明灭灭,整个客厅寂静得就像一座大坟墓,手中的烟火如同鬼火忽明忽暗,墙壁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转着,不知疲惫的转着。 秋天仍旧蜷缩在床空中抱头痛哭,他恨不得现在就了结了自己的性命,也比像此刻这般狼狈、惊慌来得好过。 为什么要放纵?为什么偏偏和瘦猴睡了?为什么被查出艾滋的非要是瘦猴?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啊,可不可以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错了错了真的错了,呜呜呜呜。 得了这种脏病连死了都要偷偷摸摸,还查什么查?十有八九是中了,现在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林洛见是他的fb了,如果他被查出得了aids,那淋落尽的脸面何存?不,他不去,就喝么战战兢兢的吓死自己吧,不去不去,一定不去! 枯坐到天明,多么希望自己就此羽化逝去,可惜——没有,天亮了,他们都还活着。 满心满脑子装着的还是林洛见,男人真的走了,瞧,这爱就是如此不堪一击,真爱永远都经不起考验,他说要他走,他就真的走了,发自内心的,还是希望男人能留下,哪怕欺骗他说些好话,随便说些什么都好。 不,这不是男人的错,正常人都会如此选择的,他这么堕落,染了这种病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什么? 呵呵……呵呵……弯儿……我羡慕你呢……呵呵……你真说中了,我终是咎由自取了,呵呵…… 失魂落魄的从卧室走到客厅,满屋子的烟草味,令秋天以为家里失了火,快走两步,放下手才瞧见萎靡在沙发上的林洛见,狭长的眸子瞪圆,秋天惊呼:“你没走?”不知是悲是喜,甜蜜的滋味霎时在心尖化开,真的,我已经知足了,只因为你么有被我吓跑而在这里陪了我一夜,足矣足矣,我干嘛还要那么贪心的去奢求别的呢? “走吧,我陪你去医院。”也不管客厅里的地板上是否铺着精致的波斯地毯,林洛见就特么顺手把烟头丢在了地上,然后穿着拖鞋踩了上去。 秋天觉得林洛见的话要他瞬间从梦幻回到了现实,冷下脸对他道:“你走吧,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走吧~”林洛见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提不起精神也怒不起来,很是疲惫的说:“我陪着你去医院。”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秋天毫无征兆的嘶吼起来,眨眨眼,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放柔了声音又道:“你我已经没关系了,我死我活与你无关,走吧,离开我家。” “……”林洛见显得很是烦躁,他沉默着,低着头,一双泛着红血丝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双手更是插在自己的发间,一脸的颓废,似乎连呼吸都是罪过,他抓着、挠着、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毫无形象。 良久,好像嗓子里灌了一把啥子的男人再度启口:“可我还爱你呀秋天……我还爱着你呢……” 以前一直拿在手中呵护着逗弄着的小白兔忽然就成了满身毒刺的小刺猬,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一滴滴的泪落下来,男人的热泪殷透自己的指缝渗过来,灼伤了秋天的眼、痛了秋天的心,所以,也跟着男人不由自主的落下泪了,太痛苦了,他们太痛苦了,老天为什么就不可怜可怜他们两个人呢…… 颤着两瓣唇,秋天极力的不要自己呜咽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可是我病了,我病了洛见,所以你……还是别爱了。”缓缓的靠过去,在男人的面前蹲下来,伸手将男人插在发间、捂在脸上的手掌拿下来,秋天莞尔:“来,起来,回家去吧。” 林洛见没有动作没有反抗,由着秋天拉着他的手往起站,可是他的屁股却不动,就像长在了沙发上一样,那是由秋天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的。 “洛见,就这样吧,也许我们真的毫无阻碍的在一起了最后却走不到劲头,永远都是得不到的才最好,我最美你最美,我们彼此烙印在彼此的心中,这辈子你别忘了我,这辈子我就爱着你死去,你瞧,多浪漫,不比那些电视小说演的都骗人眼泪?呵呵……” 炸毛辣爸_258 “秋天,全是我爸干的,都他妈是我老子干的,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秋天……”林洛见忽然挣脱秋天的钳制紧紧搂抱住这蹄子,趴在秋天的肩头低吼出来,像一头暴戾的狼。 男人紧紧的搂着秋天不愿松手,并没有瞧见秋天眼中的满足,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也就知道了自己多爱他。 “爷他妈不是情圣,爷想了一宿也没想出勇气来,我不想骗你秋天,你要死了,爷不能给你殉情,爷他妈的从此和林大忠断绝父子关系,他呀我失去爱人我就要他失去个儿子,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秋天,我不想骗你说我能去死能殉情,我只能为你做到这样,只能这样……” 眼泪扑朔朔的落下来,男人并未说什么感动人的话,秋天哭的是林洛见的诚实,相爱的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要欺骗,只要是真的,只要是真的什么都好,他不贪心,不贪心的,干嘛你来殉情?我舍不得, 舍不得的,等我投了胎转了世,干干净净的自会来找你爱下去…… “别分了……”良久林洛见喃喃的说,曾几何时,匪气的男人如此脆弱过?秋天心痛。 “嗯,不分了……”忍不住的在男人脸颊上飞快的落下一吻,秋天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不能做爱而已,这下你自由了,呵呵。” “谁说不能做爱,我们可以带套子。”林洛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想也不要想,这是我最后的底限。”避孕套不能100%抑制病毒!!! 这是一个误区!很多人认为戴避孕套就可以预防其实是错误的。 避孕套的效果就是将感染病毒的几率降低而已! 秋天是个同性恋,关于这些常识他还是懂的,退一步来想,aids的潜伏期一般是三到五年,最长长达十年之久,艾滋病本身不是一种病,而是一种无法抵抗其他疾病的状态或综合症。 艾滋病能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人不会死于艾滋病,而是会死于与艾滋病相关的其他疾病,若是接受抗病毒治疗期间没得上其他的疾病可活30年没问题,所以,如果能活三十年,也就够了,六十来岁,六十来岁的时候去就去了,此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林洛见没有在与秋天争辩戴套与不戴套的问题,两个人仍是各怀心事,默不作声的一起收拾屋子,而后忍着一块过了四五天,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但彼此都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条鸿沟,尤其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关于这一点,秋天还是很欣慰的,这要是没有爱,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就算是仁莫湾来了没准都不敢与他同床共枕,即使正常生活不会被感染,然而林洛见却丝毫不避讳,该搂搂该抱抱的。 在家一连闷了几天,总觉得越这么呆着就越压抑,林洛见便带着秋天出去散心去了,开车转转,在商业区随便望望看看溜达溜达,吹吹风、瞧瞧景。 逛着逛着、走着走着俩人就特么也不知道咋的就逛到了电影院,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来都来了,最后相视一笑买了票牵着手就进去了,管你来看片的是十八岁的学生还是十六岁的打工妹的,反正他两个老爷们就牵手进去了。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30 播放的影片是章子怡与郭富城领衔主演的《最爱》,片子开篇从一个苹果开始,俩人也没太注意,可看着看着俩人都不会了,这片子讲的居然是一群得了‘热病’人的故事,所谓的热病就是艾滋病。 秋天下意识的朝着身边的林洛见看过去,林洛见感受到秋天的目光也转过脸来,两人四目交接都是莞尔一笑,而后便依偎着看起电影来。 林洛见哭了,他一哥铮铮铁骨的老爷们竟然看个片子哭了,而秋天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哭。 回到家,两个人的脑海里回映的全是《最爱》里最感人的片段,这电影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平静的村庄被突如其来的恶疾(艾滋病)所笼罩,所有人惊恐不已。 村民老柱柱(陶泽如饰)的儿子赵得意(郭富城 饰)不幸染病。在周围排斥的目光下,很快得意和所有病人都来到了一所废弃的小学里,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老柱柱怀着忐忑的心情前往小学照顾包括儿子在内的病人。本以为同病相怜的人们能相处融洽,谁知每个人各怀心事,就连这小小的避风港中也是是非不断。 小学里弥漫着阴霾的气息,直到琴琴(章子怡 饰)的出现。同为病人的得意和琴琴很快从相怜到相爱。而这段在绝境中萌生的近乎看得到尽头的爱情,并没有得到世人的理解与祝福。各方压力呼啸而来。他们用最后的生命,证明了爱,有多难,就有多灿烂。 说得再通俗易懂点就是两个同样得了艾滋病的男女绝望的走到了一起破罐子破摔,反正都染了病就在一起住能咋地?他们无视旁人的眼光去结婚去登记去大街小巷的撒喜糖,可是最后,以为女方会先病发的,结果却是男方先病发了,女方不惜一切的挽回男方的生命,甚至在冬天一遍遍泡水去给高烧不退的男方降体温,从晚折腾到早,男方的高温退了,明明没有病发的女方却失去了性命,男方痛不欲生,最后自裁于女方的尸体旁。 很简单的一个故事,一点也不复杂,却是拍摄的极为朴实,许是林洛见和秋天正在经历着,所以特别的感同身受,觉得剧中章子怡和郭富城的爱很触动人心,完完全全的证实了那句话:爱有多难,便有多灿烂。 两个人背对着背,秋天在默默的流泪,他也希望有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爱人陪在身边,林洛见做到了,可是他们之间还是隔着什么,他自私的想,若是洛见也染了病就好了,那他们就可以像电影里那样爱的轰轰烈烈毫无顾忌,只为自己活下去。 炸毛辣爸_259 想着想着,秋天便觉得是自己贪心了,人真的好险恶,他怎么可以这么咒洛见?即便不能陪你同死,像现在这样守护在你的身边不是也很好? 辗转着,难眠着,毫无睡意的人不止秋天一个………… 《最爱》这部电影似乎要矛盾中、自责中的林洛见茅塞顿开,真的就是醍醐灌顶,一下子就给他打醒了,爱了,为何不爱到轰轰烈烈?为何不爱到尽兴?只有死了才精彩。 就好比一个闪耀的巨星在他锋芒最正的时候退隐,足以一辈子要人们记得,或为之惋惜或为之赞叹,所以?干嘛不这么做?干嘛非要等你过气的时候半死不活的糊口?为何不在你最火爆的时候忽然淡出?那样的悬念不是更多?不是会被更多的人记住?而不是一闪即逝的刘星。 那么,他是不是该还如此爱着秋天的时候牵着他的手随他一起去?不要自己后悔,不给自己内疚一辈子的机会?应该这样,应该这样,否则他独活那十几年又能怎样?若是失去这蹄子会要自己心痛到死,那么独活这十几年又能怎样? “洛见,晚上咱们去凤还巢坐坐吧?”幽幽的,传来秋天的声音。 男人转过了身面对着秋天消瘦的脊背,叹口气伸手搭在了这蹄子的腰间,而后低柔的应他:“好。” 去干嘛?林洛见懂,就是想去听听风声,看看瘦猴现在的情况怎样了,还有没有什么人也相继被查出得了这病。 后悔了,林洛见真他妈的想抽自己两个耳光,特后悔答应领秋天来凤还巢,这俩日两个人光顾着可以散心了一点没有关注裕华市特大新闻。 出事了,首先被查出得了aids的是瘦猴,与他发生关系的男人都已经有两三个被查出来同样感染了aids,其中一哥受不了打击,把一腔恨意全都发泄到了瘦猴的家人身上,竟然深夜带刀结果了瘦猴瘦猴的爷爷奶奶都八十多了,死的时候是相当的惨,回家吃饭,没想到就这么冤死在恶徒的刀下,行凶犯自知无处可逃,杀了人之后竟是直接从那九楼高的大楼上飞身跳了下去,当场身亡。 这件事在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搞得圈内人士一个个都人心惶惶,这要是抵抗力稍微差点的,一准得得忧郁症,秋天听后如遭雷劈,竟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林洛见与他相识十三载,纵然秋天很瘦可这蹄子体魄好得很,什么时候瞧见过他昏倒? 醒来后秋天就开始焦虑、不安,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总是一个人在那说爷爷奶奶真可怜真可怜,小女孩夜市无辜的,反正说的话颠三倒四的,想哭还不敢哭,始终在那忍着、疼着,面对林洛见的时候总是强颜欢笑,可男人不是瞎子,秋天的眼睛太空洞了,该死的,他为什么答应带着秋天去凤还巢?要不然是不是惊惧的心情已经平复了? 在家陪了秋天三天,林洛见总觉得再这么待下去自己吓唬自己没有病也得吓出病来,到了现在还没证实到底被没被感染上aids呢,就在这里颓废不堪的多不值? 他想好了,去通过关系联系权威的医生,在秋天不知道的情况下给这蹄子验验,他和瘦猴睡了咋了?保不准这病原体是什么时候到了什么人的身上,秋天他未必就能被感染上,要是没被感染那最好,就算被感染了也无所谓,他那个看完《最爱》就想透彻想明白了,如果那蹄子要真得了,他特么的就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就算强奸也给那蹄子奸了,然后拉着他去乡下,活一天是一天,痛快活狠狠爱,爱鸡巴咋咋地。 那人能在绝望中连杀五人,他就鸡巴能在绝望中与秋天一同堕落,爱出灿烂来。 “我出去有点事,很快就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林洛见抓起车钥匙在秋天的额头上亲了亲后起身离去,他也想要这蹄子自己哭一哭嚎一嚎,要不再憋坏了。 “嗯,我知道了。”秋天淡淡莞尔,可神情却紧绷的要死。 似乎是不放心,走出卧室的林洛见又调头走了回来,手扶在门框边上探头进来说:“秋天,你他妈的给爷消停点,要是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爷一准奸你尸,爷说到做到,你要死了我也死,省着爷不说你死了再不知道爷也会跟着你死,那也不是白壮烈了?” 秋天笑了笑,是发自内心的,柔声说:“我不死,舍不得你,快去吧。”闻言,林洛见这才放下心的转身离去,没一会,秋天就听见了车子发动的声音。 大约半个钟头后,有人按了门铃,本来准备睡个午觉的秋天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走向大门口,刚要趴在猫眼上看看门外是谁,就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好,我是查煤气费的。” 秋天听后本能的就给门外的抄表员开了门,这阵子焦心的事情太多,秋天哪里还记不记得这抄表员上次说了什么,更不会记得这抄表员是不是来的有点勤。 开了门,那人正式上次讨水喝的那位,他冲秋天笑笑,秋天也礼貌的冲他笑笑,随后侧身引着那人进屋,而且还很刻意的与那人保持距离,他不想要连累无辜,虽然正常交流不会被感染可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推开了一步的距离。 秋天不舒服,头疼得很,好几宿睡不好觉了,就赶上今儿有了睡意,刚才还吃了两粒安眠药,寻思好好睡一觉,没想到就被人给破坏了,站在厨房门口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是安眠药上了劲,这要秋天哈欠连连。 那人动作利落,没多大一会就抄好了数字,然后又是那一套话,走了多少字还剩多少钱,应该再存多少钱,要是想查看每月的走表数可以打电话也可以上网查。 之后秋天送那人到大门口,门都开了,那人忽然道:“抱歉,我的手抄本忘拿了。” “哦,那你去拿。”秋天已经困得两个眼皮在打架,他没有关大门,而是慢吞吞的往卧室走,家里没有什么能偷的,再者他也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了,瞧着这人也挺憨厚的就放心道:“麻烦你走的时候帮我把大门所好就成。” 炸毛辣爸_260 “好的,你去忙。”抄表员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来,但很快秋天就听到了脚步声,然后那人站在大门口说:“谢谢,我把门给你带上了。”声落,紧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秋天已经上了床,闻声拉起被子便舒舒服服的睡了下去。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31 秋天睡了过去,很安稳很安稳的睡了过去,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铺在天蓝色的枕面上,一双手交叠在墨绿色的丝被上,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似乎没有王子来亲他,他便再也不会醒过来。 刺鼻的气味越聚越多,冲破了餐厅缓缓飘入客厅然后钻入卧室,煤气里有一氧化碳,被人体吸入,一氧化碳与人体中的氧气快速结合,人体内的氧气就没有了,导致呼吸困难,时间久了,就意识模糊,再久点就成植物人了,再久点,就死了。 林洛见打开门的一瞬间就傻了,满屋子的煤气飘散,男人很快恢复了理智,大敞着房门冲进去,最先关闭了煤气阀,然后是打开屋子里全部的窗户通风。 “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自杀?”男人红了眼,与盖在秋天身上的墨绿色的被子相映成辉,这感觉已经不是什么心痛心惊可以形容得了的啦,他骗了他,秋天骗了他,中午离去的时候这个蹄子还对他温柔的笑,挪揄他,说他舍不得他,怎么转眼就这么睡了下去? 不顾一切的打横将人抱去,抱离这个煤气弥漫的房子,然后如同疯了一样的低头去做人工呼吸,去掐他的人中,去解开他衬衫的口子,可那昔日眼角眉梢都噙着风流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冷的地面,像个被人丢弃的散架子木偶。 林洛见的嘴是颤抖的,林洛见的手是哆嗦的,林洛见的脚也是哆嗦的,他快要被吓死了,就怕怀里的人会丢下他一个人走了,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aids,什么传染?去他妈的什么也不重要了,林洛见只觉得害怕,他纠结、他焦躁、他沮丧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他对秋天的爱就是至死不渝,不能没了这蹄子。 他希望他的车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高科技,能生出翅膀在空中飞,肆无忌惮的将油门踩到底,一路横冲直撞的将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去抢救,然后他发现他已经害怕的连电话号码都拨弄不准,他想叫他的律师叫他的私人医师他的助理,可电话一个都打不出去…… 紧急抢救过来的秋天在昏迷半天后醒了过来,那双狭长的眼有些木木然,林洛见则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的兴奋,他带着指责的拥住秋天在谢天谢地:“你他妈的吓死爷了,你醒了蹄子,你丫的要再不醒爷都准备随你去牺牲了,拿爷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秋天的眼神淡淡的,没有接应林洛见的话,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似乎也像在若有所思,然后在医院用高压氧治疗了两次后,林洛见抱住秋天告诉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操你爹的蹄子,你他妈的真幸运,没事儿,你没事儿哈哈哈哈。” 林洛见很激动,就像他得到了长生不老药一样,捧着秋天的脑袋就吧唧吧唧来了两大口,一双凶目柔情似水的,咧着嘴对秋天再次吆喝:“你他妈傻了?给你检查了,你是阴性的,你他妈的上辈子一准积德了,哈哈哈哈,咱俩以后可以继续做爱,不用戴套子哈哈哈。” 秋天这次有了回应,一点一点的扯开唇角,然后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看着是那么的勉强。 这之后,秋天被接回了家,连续输水输了十天之后感觉身体没事了就没继续治疗。 半个多月后即发后遗症,秋天现在脑筋迟钝,不爱讲话,爱傻笑,大小便失禁,手经常爱乱抓东西,一天摔跤至少八次现在又住院了。 林洛见把医院当成了家,如此匪气的男人不知哭了多少次,他受不了这个样子的秋天,瞧着就像提前得了老年痴呆症的秋天林洛见无法克制的落泪,这还是曾经那个风华绝代的419教父秋天吗? 那个时候他才十八岁,妖艳的五官、妖艳的身段、妖艳的气质,什么都是妖艳的,那么注目、那么另类、那么诱惑,披垂着长发,勾勒着眼线,戴着那些金属装饰,他骗了他,其实他一点也不像鬼,穿的、戴的都那么酷那么拽,举手投足无不叫人狂热起来。 可是看看,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傻傻的、呆呆的,穿着病号服窝在角落里,他什么都没了,没了风化绝代,没了风情万种,没了婀娜多姿,没了风流潇洒,不过没关系,他还有自己。 一股腥臊的味道忽然出来,林洛见摇摇晃晃的起身走过去,搂上秋天的细腰低头去看,果然又是这蹄子尿了。 微醉的男人笑了,他在秋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没爷尿的黄,这说明你的病好多了,嘿嘿。” 粗手粗脚的把尿湿的裤子给秋天脱下来,林洛见忽然失掉了脸上的戏谑,垂着头瞧着秋天的双腿间那一滩濡湿,男人伤感着:“蹄子,你别忘了爷,你瞧爷对你多好?你都这样了爷还是稀罕你,你争争气努努力,把爷想起来,给爷点盼头啊?” 抱着秋天进了盥洗室,林洛见对接下来的一套早已轻车熟路,男人有些像入了魔道,秋天从不回应他,总是他一个人在这蹄子的耳边絮絮叨叨,男人似乎没了性欲,渐渐转向酒,林洛见快成了酒磨子,没事就喝没事就喝,喝多了就抱着秋天坐在浴缸里唠唠叨叨的。 “傻子配疯子,正好!爷和你绝配,蹄子,爷醒悟了,哪里是你上辈子积德?是上辈子爷欠了你的,真的,你信爷的,一准是这么回事。” “蹄子,今儿是平安夜,乖,张嘴吃个苹果吧?”洗好了澡由保洁员换好了床铺,林洛见抱着秋天回到病床上,随后在床头柜上抓起一颗苹果说:“多快?你跟爷都一年了,赶明儿你好了,爷必须得谢谢雷迪那妮子去,夸夸她,她那去年的药下得太对了,呵呵。” 秋天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倒是挺乖的,由着林洛见搂他在怀,男人的削苹果的技术很差,苹果削得烂就烂了,可是每次给秋天削苹果的时候他的手指头都得见红,可准了,一削就削手指头。 这货不要脸,出了血就把手指头插进秋天的嘴巴里,然后一副狼外婆的猥琐模样诱哄秋天给他拿舌头吸吸。 林洛见一点不知疼,估计夜市把人熬得变态了,男人看起来美滋滋的,一点没有厌烦秋天的样子,用刀子割下一块果肉递到秋天的嘴边,林洛见又自言自语起来,他已经习惯秋天的无动于衷了,他说:“蹄子,丫的湾仔那货竟然是个母子(mu—zi,儿子的子发音,就是雌性的意思。)肚子里揣崽子了,哈哈哈,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艾玛?丫的你肚子里藏没藏个子宫?能不能个爷爷揣个儿子出来?哈哈哈哈。” 炸毛辣爸_261 一片一片的喂秋天吃,吃是吃了,就是吃得很慢很邋遢,林洛见这大老爷们很细心,拿着花花的手帕就在那给秋天擦口水,一边擦一边亲的,倒是挺享受。 “你还记得咱俩看的《最爱》那电影吗?爷老震撼了,爷都想好了,偷着给你验验,要是没病最好,要是你染了病也无妨,爷和你大战三天三夜,以后爷就成了赵得意你就成了琴琴,爷领你也疯狂一把,吓死他们,看谁特么的敢和艾滋病人得瑟,哈哈哈。” “秋天,你回爷个话,啊?回一句,你可怜可怜我,你他妈的回个话啊?你是也想看着我疯了吗?你是不是怪爷和你浪费了十二年的时间,嗯?你是不是怪爷眼睁睁看着老头子欺负你不闻不问?我心烦心烦心烦的想去死,可我死了你咋整?啊?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啊?????你疯了可我还没疯呢?怎么办?我痛苦,痛苦死了,怎么办?你告诉我!!!!” 男人像头困兽,身边没有可以提供给他攻击的目标,他咬牙、他切齿,他愤恨地握紧拳头,最后他哭了,哭得像个孩子,又一次在秋天的肩头懦弱。 “秋天,他们说你一定能好的,煤气没有伤害你多少脑细胞,就是你醒后咱们太大意疏忽了,要是不停药继续治疗,就不会有并发症了,对不起对不起……”在秋天的肩头抹抹鼻子上的粘液,林洛见也不要什么形象了,他不想去查,不敢知道这次煤气泄漏的真相,只当是秋天自己自杀,无论如何,老头子已经妥协了,所以,前尘往事就都算了吧,心里头只盼着秋天能好起来,那就幸福了。 没过几天就元旦了,林洛见没有回家,有了秋天秋长风的前车之鉴,他是真的不想和林大忠闹到如此,他左右为难,他里外不是人,所以他承受着痛苦,只想要两面看齐,谁也不多谁也不少,这是作为儿子,这是作为人夫该扛起来的责任。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32 突发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家里的事情、秋天的事情令林洛见焦头烂额,却不料一月二号又出了一件大事,亡命天涯的狠戾劫匪预谋已久打劫中央银行下设的分行储蓄所,竟然把无辜的仁莫湾给掳去做了人质。 一面是爱情一面是友情,林洛见作为老大哥比腾子封江小鱼他们年长十多岁,这些都是其次,他几乎是看着腾子封长大的,认识仁莫湾那厮十来年,于情于理仁莫湾出了事他这不可能不出力,他放下了秋天,马不停蹄的托关系找人的来解决营救仁莫湾的事儿,那腾子封就跟疯了似的没差,瞧着发了狂的少年,林洛见只得强迫自己镇定、冷静,他何尝不懂腾子封的心情?他懂,他他妈的全都懂,仁莫湾那厮就是他的心头肉,他的灵他的魂,要是不帮着腾子封把仁莫湾找回来,林洛见就觉得他会失去他的秋天,下意识的潜意识的男人这么认为。 瑞雪兆丰年,处处张灯结彩,然,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林洛见已经连着两天没有回医院照顾秋天了,但是男人不回来秋天的身边也少不了照顾的人,男人把司徒留了下来,要司徒亲力亲为的替他照顾秋天。 秋天很痛苦,每当他瞧着林洛见为他削苹果,每当他听见男人小兽一般的悲鸣与低泣、听着那些喃喃自语时,他的心绞得都快碎了,同时也怕,害怕男人会承受不住的疯魔了。 他没有后遗症,没有并发症,这些都是他装出来的,他这次真的累了,他没有自杀,那煤气不是他放的,所以他知道,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那个抄表员,那么看起来木讷老实的男人。 太累了,心力憔悴的,相爱容易相守难,看开了一切,不是林大忠狠绝无情,而是他秋天本身就不配人家的独子,与其这么折腾一辈子,不如就这么散了吧算了吧。 可是男人一次次给他惊喜,他窝吃窝拉,连他自己恶心的都快吐了,怎么林洛见却一点也不嫌弃他?手把手的照顾他?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不表现出厌烦、厌倦来?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嫌弃他一些?这样他就可以死心了。 洛见……洛见……你对我掏肝挖肺……我对你是死心塌地……我想爱你爱下去,可是我累了我怕了,我们都如此痛苦又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只要我们散了,以后再也没有这样那样的意外,你平平安安的我快快乐乐的。 秋天哭了两天两宿,一遍一遍的做着决定,一会决定放手一会又舍不得,他甚至神经质的想到了了去出价,趁着林洛见忙着仁莫湾的事儿他逃走,这肮脏的身子再也不被人碰,这肮脏的身子也要为爱守节操,他去山上剃度,遁入空门,为林洛见祈福一辈子。 黎明又一次到来,晨曦照透进来,有人推开了秋天病房的房门,秋天背对着门口么有动作,他要继续扮演着他自己为自己定下的角色。 有人冷冷的开口:“别装了,起来吧……”这声音有些苍老更透着无奈,秋天闻声错愕不已,扑腾一下子掀翻被子坐了起来,抬头望去,不是林大忠还是谁? 老爷子起色还成,如果仔细打量也是力不从心了,他的眉眼像极了林洛见,不愧是父子俩,身子凛凛虎背熊腰,往那一战即便是岁月不饶人气场也足。 “你和小洛的事我不管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把秋天审视打量了好几番的林大忠才缓缓开口,语气冷得很硬得很。 有那么一两秒,秋天觉得他自己是幻听了,当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老爷子默认了他和林洛见的关系后,还没等他感恩戴德的叩首膜拜,林大忠忽然将一盘带子丢到了秋天的床上,无奈地叹息一口转身离去。 不明白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可秋天还是激动的眼泪溢出眼眶,迅速第跳下床冲到门口,扒着门框伸长脖子冲着林大忠的背影承诺道:“谢谢你,谢谢你伯父父,我一定会对洛见好,一定一定的……呵呵……呵呵……” 一直目送那有些佝偻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秋天才兴高采烈的返回屋中,有些好奇有些狐疑这盘带子的内容,最终犹豫了数秒钟后还是将带子塞进了cd里。 超清的画面,震撼的效果,画面里是他的男人是他爱的林洛见,那双凶目里满是绝望和悲凉,爬满痛苦扭曲的脸,徘徊在随时随地都会崩溃的边缘,秋天知道,男人快疯了却还没有疯,随后撕心裂肺的咆哮震彻画面外秋天的耳膜,惊了画面里林大忠的心,老头子被林洛见的弥足深陷震慑住了。 男人与林大忠争辩了什么秋天已经听不下去了,扯住他心弦的是男人最后一个动作最后一句话。 “爸,就算你杀了秋天我也不能把你怎么了,你始终是我老子。”林洛见的情绪很激动,他一面说着一面撤下手中左轮枪的弹夹,稀里哗啦的子弹落了一地,最后单排弹夹里就只剩下一颗子弹,男人动作利落的把枪扣上,当即就按下了保险栓指向了自己的太阳穴大吼着:“六个空弹只有一个实弹,我死了你就弄死那蹄子把我俩葬一起,我若不死你就放我俩一条生路。” 炸毛辣爸_262 砰砰砰就是三下子,秋天的心咯噔咯噔的,就瞧着画面里的林大忠眼睛因为恐惧而连续眨动三下,在力诺见准备按下第四下的时候,林大忠才反应过来的突然从椅子上起身扑过来,一个耳光就把林洛见的头扇歪把他手中的枪扇掉。 “你,你这个不孝子。”林大忠又气又怕,他儿子是疯了,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六个空弹一哥实弹,呵呵, 我才按了三下子,还差三下子呢。”林洛见一点不慌不怕,嘴上还噙着匪气的笑,根本就是不想活了的架势,这根本就是在自杀!!! “你,你这是在逼我!”林大忠气急攻心,指着林洛见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难道您不是在逼儿子吗?”没有敬重,没有礼仪,林洛见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的毫无征兆,暴起了大脖筋瞪着眼疯吼道。 “他,他有什么好?啊?”林大忠抖着嗓子质问着了魔一样的林洛见。 “儿子又有什么好?我这么放荡不羁您还要我这儿子干嘛?”豁出去了,林洛见真是被逼得已经毫无退路了,他夹在中间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 林洛见的话要林大忠愣了,一时之间竟再无法辩驳,是啊,小洛到底有什么好?仔细想来这个儿子放荡不羁,不学无术,小的时候就调皮捣蛋,大了也没什么正经的,可是他是自己的骨肉自己的儿子啊,哪怕是小洛杀人了他也不能弃他不顾,这是他的根他的命。 死气沉沉的屋子静默下来,子与父谁都不语,良久,老态龙钟的林大忠缓缓开了口:“回去吧……回去吧……爸爸……累了……” 最后的画面就只剩下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林大忠一手撑着额软倒在沙发椅中连连叹息,一地的凌乱,刚刚父与子的火药味还没有完全散去,虽然只是看和画面,秋天都能感受到当时剑拔弩张的恶劣气氛。 最后妥协的是父亲,秋天关闭了电视机拿出了那盘带子,他知道林大忠的妥协是因为他爱他的儿子而不是真心接受了他这个所谓的‘儿媳妇’。 弯起唇,开心的笑出来,林大忠是个足以要秋天向往的好父亲,因为他爱他的儿子。 秋天有在装病,可是粗心的男人却没有看出来,每次都是匆匆的来匆匆的去,听说是仁莫湾被劫匪带出了国,又过了一段日子,秋天又听说抓到了劫匪,可是仁莫湾却不在飞机上。 然后又过了一天,秋天听说腾子封又活过来了,因为仁莫湾在雅加达给腾子封去了电话,可是好景不长,通过腾子封特助彭勃接到的信息显示,刚刚团聚重逢的腾子封和仁莫湾遇上了百年不遇的特级海啸灾难。 整个龙家人心惶惶,荏苒昏了好几次,谁还敢提个年字?谁还敢把那红红的灯笼挂上房檐?最后恨不得龙家人上上下下都出动了,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什么都得把仁莫湾和腾子封在那片大海吞噬的汪洋中带回来。 林洛见没有去,只是在后方支援,男人的电话就像10086一样的火爆,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通话中。 再也无心循循渐进装下去的秋天扯住林洛见的胳膊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到底,还有没有小封和弯儿的消息?那孩子,那孩子呢?” “别急,应该不会有事,小封那孩子不是笨蛋,湾仔和他一起绝对没有事????????”正往出发讯号的林洛见忽然收声,愣了愣扭头看着身边瞧着他微笑的秋天发傻????????又愣了愣,林洛见撇掉手中的电话一下子把秋天抓住,简直不敢相信的问道:“秋天?你????你什么都记起来了?是不是?啊?蹄子?爷是谁?” “洛见。”轻柔的声音透着甜甜的蜜意:“林洛见。”微微提高了嗓子,瞧着眼前的男人还傻乎乎的,秋天拔高了调子叫道:“种马!!” “荡妇!!!!”老半天,快要激动的昏死过去的林洛见开怀大笑,抬手夸了秋天的鼻梁子也张嘴大叫道。 幸福似乎来得太突然了,林大忠也不反对了,一切都顺风顺水的,苦尽甘来了吗?没有恐怖的aids,没有绝望的‘自杀’,没有不尽人意的百般阻挠,两个人就这么修成正果吗? 四月一号仁莫湾的生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相拥的躺在床上,窝在林洛见怀里的秋天喃喃的叹息:“也不知道弯儿怎么样了?今儿是他生日。” “没事,没事,那厮命好着呢。”林洛见笑着安抚怀里的爱人,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一天仁莫湾到底有多么伟大,若不是惊天动地的爱,怎能要那个也算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炸毛小男人自己拿着一片斑驳着铁锈的铁片割开自己的肚子生产? 世上的人有千千万,那么,便有千千万种爱,千千万个爱法,谁比谁的不轰轰烈烈?谁比谁的不动人心弦?呵呵…… 仁莫湾被找到了,差点死在回来的途中,林洛见和秋天收到消息后夜市要立马赶到医院的,然而,另外的的惊天消息改变了两个人的行程,林大忠死了,死于他杀,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连环杀人案。 杀了林大忠的竟然是寒林,男人以慈善捐赠的名义邀请了一众的知名人士在自家别墅举办了一个秘密派对,令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寒林竟然也邀请了一些社会闲散人员,他们全部为男性,岁数在十八——六十岁之间不等,死因是中毒而亡,但凡参加派对的人无一幸免,毒剂的分量很大,就连寒林的亲生弟弟寒森也不例外的死在这场人为的谋杀中。 炸毛辣爸_263 这等离奇案件自然隐藏不住,最终还是上了头版头条,寒林作为唯一的幸存者还是这场私人派对的举办者嫌疑当然最大,男人被抓了起来,最后还是畏罪死在了狱中,死时手中紧紧攥着一只红色的枫叶,别人不知,或者暂时不知,可是秋天知道,那枫叶是他小时候还亲近寒林的时候送给男人唯一的礼物,秋天的枫叶……秋天的枫叶…… 警方侦查不出杀人动机的案子秋天知道,那些男人,那些老的少的,在过去的十七年间是使他成为荡妇的刽子手,而唯一一个上过他上了他的男人没有死的便是林洛见,只剩一个林洛见。 秋天坐在母亲的坟前哭着,他在忏悔,希望母亲的在天之灵可以原谅他,原谅他最终还是把秋长风、寒林、寒森和母亲葬在了一处陵园,缘起缘灭已成空。 男人的手在秋天的身后搭上了他的肩,秋天擦了擦眼上的泪仰起脸,火辣辣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男人的轮廓高大的像座山,秋天内疚的说:“对不起……洛见……”是我害的你没了父亲,眼角的余光向左侧扫了扫,林大忠的笑脸刻印在那冰冷的墓碑上。 “秋天……”男人哑了嗓子,一直在发着低烧,这接连的打击差点就击垮了男人,他低下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跪在石碑前的秋天愁苦一笑:“既然付出了这么多、这么痛的代价,那么我们……一定要走下去。” “是的……”淡淡的回答,因为心还在隐隐作痛,可是不会放手,痛才是正常的,如若不然那岂不是无情无义无心冷血不孝的禽兽? “这辈子,我们都不登记注册……”男人放在秋天肩头的手没有拿开,心里有道过不去的坎,秋天你能理解吗?无力的笑着,男人说:“就恋爱一辈子,要我追你一辈子……” “好……”我理解的洛见,一场爱死了这么多人,要我们的罪孽深重,既然造了这杀戮,哪里还有分道扬镳的道理? 既然爱也痛分也痛,那就这么着吧,我与你此生不离不弃,希望生生世世都如此,这辈子,我秋天陪着你林洛见一起痛下去…… 阴沉的天气忽然明亮起来,浮云流动,将天空拨开一道细缝,万丈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明亮了暗沉的陵园,艳的花,香的风,石碑照片中的一张张笑脸也明媚起来,他们笑着一起注视着终于爱出灿烂的两个人。 ————the ehd———— 炸毛辣爸_27 穿衣服拿钥匙,仁莫湾手忙脚乱,啪嗒一声,刚刚抓在手中的一串门钥匙滑了出去,仁莫湾低头一看,是钥匙掉到了地上,弯腰下去捡,这一捡,仁莫湾本悬到嗓子眼的那颗心瞬间落回肚子里。 手中的衣服也不要了,地上的钥匙也不捡了,仁莫湾反而缓缓的滑坐下来,然后掀开床单,蜷缩着身子躲藏在床下睡着了的小恶魔就暴露出来。 小人儿光溜溜地缩在床铺下面,白净净的身子上粘了少许的灰尘粘成的网,枕着自己的手臂,闭着眼睛,把他那双黝黑黝黑的大眼睛掩藏了起来,许是冷了,仁莫湾发现滕子封把自己蜷缩得很紧,宛如一条小狗崽子似的。 不知为何,瞧着这副可怜相的小恶魔,仁莫湾再也生不起气来,反而生出一种想立刻就把小人儿搂抱进怀里的冲动,这个小鬼头,还真是要他没有办法呐。 弯起唇角,心肺肚子大的仁莫湾竟然好气的笑出声来,觉得孩子就是有意思,知道自己犯了错,竟然会选择藏到床底下来逃避责任,分明就是掩耳盗铃的行为嘛。 唇角残着浅笑,仁莫湾俯下身子撅起屁股,然后探头伸手爬进床下,试图把小恶魔抱出来。 手指才刚一碰到小家伙,睡梦中的伪天使就似被骚扰般的动了动眉头,砸吧着小嘴儿缓缓地睁开惺忪睡眼,黝黑黝黑的大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眨巴了两下,小人儿往仁莫湾的怀里贴了上来,小手抓着仁莫湾的衣领无意识地呜咽道:“小爸爸……小爸爸……封封乖……”说着,又小狗似的用鼻子尖蹭了蹭仁莫湾的锁骨处,扭了扭身子就又睡了去。 “小混球,你丫的吃定老子吃软不吃硬是不是?”仁莫湾似是在自言自语,咬着牙抬起手,却轻轻地拍在了滕子封光溜溜的小屁股上,然后动作轻缓的把小人儿从床下给抱了出来,也不嫌弃滕子封滚了一身的灰尘,直接掀开被子把小豆丁给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木有办法啊,谁叫大儿子这么萌人呢?最后还得是仁莫湾这厮点灯熬油的在浴室里一顿收拾,累到二半夜,恨不得捶胸顿足的爬上床,给滕子封掩好被角后,自己也光溜溜的盖上被子与周公相会去了。 他这人很幽默,专门做那脱了裤子放屁的事,准许滕子封上他床,照顾小孩子兴许都怕黑的情绪一般不会阻止滕子封半夜溜上他的床,可他明明命令禁止滕子封不许钻他的被窝,因为这爷俩都有裸睡的习惯,所以一般都是滕子封一个被窝,仁莫湾自己一个被窝,但是每次第二天早晨仁莫湾醒过来的时候,小恶魔滕子封准保光溜溜的在他臂弯里睡得香甜。 今儿也不特殊,仁莫湾醒来的时候滕子封果然还枕着他的臂弯没起来,不过这厮很快就发现了蹊跷,小恶魔哪里是没起来,而是醒过来不敢起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仁莫湾罢了。 仁莫湾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眼是刻薄的,可是此刻却充满了对怀里小人儿的宠溺,撇嘴笑了笑,伸手就拍在滕子封的小屁股上,然后佯装狼外婆道:“还和老子装,起来,将功补过,去,给你老子买早餐吃。” “呜呜,不要~”小恶魔开始放赖,闭着黝黑黝黑的大眼睛就往仁莫湾的身子下拱,像头光溜溜的小猪羔子,不怕死的抱怨着:“老师体罚学生是犯法的,爹爹惩罚儿子是虐待。” 滕子封的谬论简直要仁莫湾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这厮今儿的心情还不错,丹凤眼里倒着滕子封晃动来晃动去小屁股,忍不住,又伸手啪啪打了两下子,心下意淫道,你妹,为毛那些喜好sm乐趣的家伙都喜欢ml的时候拍屁股啊?很有感觉吗?无聊。 “呜呜呜,屁屁疼,爸爸给吹吹,给封封吹吹就不疼了~”艾玛,这人小鬼大的小豆丁看来是誓死想要打亲情牌,不把仁莫湾给甜腻死,他誓不罢休啊。 “滚蛋,给我端正态度,说,昨晚又是怎么回事?”仁莫湾也是个赖床鬼,倒在被窝里瞪着他的丹凤眼瞧着与他面对面躺着的滕子封问道。 本来活跃这的滕子封突兀的闭紧嘴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满是委屈的神色,就好像仁莫湾真的虐待了他似的。 仁莫湾知道这崽子又在装了,没好气的道:“快点给我端正态度,别装可怜,没有用。” 滕子封最知道怎样才能戳中仁莫湾的萌点,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后粘腻的凑到仁莫湾的面前,扯起唇角就在仁莫湾的下颏上亲了一个响吻,然后很天真的宣誓着说:“封封永远爱爸爸,我们永远在一起。” 多么普通的一句话,声音是那么的稚嫩,可是却要仁莫湾瞬间的震撼,弦月眉缓缓舒展开,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褪去了刻薄,仁莫湾忽然伸手扯过滕子封,然后恶狠狠的在小恶魔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后松开这崽子起身下床:“告诉小爸爸,早餐想吃什么?嗯?小爸爸去给你买。”嗬,这厮果然中计,丫的小恶魔人家就一句话而已,就把这厮给感动的主动请缨去买早餐,hoho~ “封封和爸爸一块去买。”小恶魔是鬼灵精,拥有220的高智商,把这亲情玩的是游刃有余,说着也掀开被子光溜溜的跳下床:“要不爸爸一个人该孤单了。” 这话对仁莫湾很受用,虽然一个人去和两个人去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身旁有个人陪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仁莫湾可高兴了,亲手给滕子封把小衣服小裤子穿上,打扮的贼帅呆后,两人手牵着手的出了门。 虽然入了秋,却不是很凉嗖,一大早出来遛弯遛鸟遛狗的大有人在,小区里绿荫环绕,还有一些专门给孩子和老年人健身玩乐的单杠啊小滑梯啊什么的。 这爷俩刚走出大厦,迎面就跑来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狗狗,仁莫湾这厮心情贼美丽,牵着滕子封的手就大幅度的摇荡起来,然后得瑟的冲着那小白狗逗弄起来:“啧啧啧~小封封,小封封,来啊,看这里。”仁莫湾声情并茂的与那小白狗招呼着。 瞧着仁莫湾冲着人家那狗得瑟的样子,滕子封就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小豆丁很会气人,他当即也冲着那狗瞧了过去,然后很自然的盯着那狗狗屁股下的排泄物道:“唉唉唉小爸爸,你看你看啊,我把你拉出来了。” 呃……………仁莫湾有些楞,开始没反应过味来,下一秒钟这厮才明白过来,于是就是说,他把那小狗狗当成滕子封来唤,那崽子就不客气的骂他是狗屎,晕倒!也就是说,敢情仁莫湾是从狗屁股里横空出世的?妈的,一点口头上的便宜都没占到,这个嘴巴毒的死崽子。 炸毛辣爸_28 “嘿,你这倒霉的孩子给我端正态度。”没占到便宜的仁莫湾又要炸毛。 “爹呀,是你先骂封封是狗狗的,我们这么亲密,封封要是狗狗,爹爹你就是狗屎,我们永远密不可分,嘿嘿。”滕子封眨巴着他那双敛去锋利的眸子,很是委屈的小声提醒着。 “………………”仁莫湾直接被看起来纯良无害的滕子封干无语了,没错,的确是他自己得瑟先冲着那狗狗唤小封封的,靠的! 不想气氛如此紧张,又走了几步后,小恶魔乖乖的伸手再次牵住仁莫湾的手掌,然后仰起头傻呆呆的问:“小爸爸,你说人民币为什么这么贵?” 仁莫湾低头瞄瞄他,随口就道:“因为有毛爷爷做代言。” 滕子封很配合仁莫湾,很认真的点点头说:“哦,这样哦,嘿嘿。” 仁莫湾一听,哈哈哈?这小豆丁真信了?信以为真了?要不说孩子就是孩子,真好唬弄,嘿嘿。 这厮正在心里嘲弄着小恶魔呢,小恶魔的声音就从下面飘了上来:“小爸爸,我们早上要吃点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仁莫湾垂首问小豆丁。 “小爸爸吃什么封封就吃什么。”滕子封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似乎对仁莫湾油嘴滑舌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惜,仁莫湾这次没有回应他,小人儿不满意的皱皱眉头,下意识的顺着仁莫湾的目光寻过去,只见一标板溜直的大帅哥迎面走来,那帅锅身材高大威猛,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看起来应该是去晨练的,脚下还跟着一条大型犬,浓眉大眼的,美女见了立马都得竖起拇指来。 =============================================================================== 亲爱的筒子们,今儿11号啊,发树枝啊,还请宝贝们支持血吟啊~谢谢,谢谢谢谢谢了。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5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章节字数:3340 小恶魔当即拉下脸来,因为他爹都特么的双眼冒光了,目不转睛的朝着人家看,生怕不知道他是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似的。 那帅锅越来越近,不满意他这二货爹花痴的滕子封心生怒意,他这辈子都要替他亲爹腾达的在天之灵看守着仁莫湾,他想要幸福快乐?没门!没窗户! 于是,小人儿看准时机,就在那带着狗晨练的帅锅与他们仅仅有两步之遥的时候,滕子封气运丹田,恨不得河东狮吼出来,他大叫道:“爸爸,爸爸,爸爸!”一连唤了三次仁莫湾爸爸,一声比一声大。 仁莫湾这厮臭不要脸,竟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啊?啥事啊亲爱的弟弟?” 怒!怒怒怒!仁莫湾太不要脸了,一瞧见好看的哥哥就这副恨不得流口水的白痴模样,神马?弟弟?滕子封瞪大眼睛怒视仁莫湾,人家仁莫湾连看也不看他,仍旧痴迷的扭头望着那带狗晨练的帅哥渐渐跑远的背影发痴。 直到过了好半天,后知后觉的仁莫湾才扭回身子低头问顶着一张好像吃了大便一样臭脸的滕子封问:“啊?你刚才叫我?啥事儿子?” 白痴猪!白痴猪!滕子封快被仁莫湾气死了,好嘛,人前叫自己弟弟,人后就想起自己是他儿子了?想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不可能!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哼! 滕子封拉长一张脸,理也不理仁莫湾,气呼呼的迈着小短腿大步向前走,搞得仁莫湾直懵圈,咋了这事?????? 很快的,仁莫湾就遭到了滕子封的打击报复,爷俩在卖油条的小摊前排队买早餐,滕子封的前面是位漂亮姐姐,后面就是仁莫湾那厮,小人儿很浓缩,夹在两人中间完全不起眼,滕子封左瞄瞄右瞄瞄,见根本没人注意他这里,便突然伸手在他前面的漂亮姐姐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立马装着低头摆弄自己的彩色小手机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斜眼瞄瞄,漂亮姐姐立马成了喷火龙,怒气冲冲的扭过脸来,正好对上一副你那什么眼神瞅我的仁莫湾,两人四目交接,一个冒着浓浓的怒火,一个像小兔子般无辜且莫名其妙。 啪!好响的一个巴掌,只听喷火龙姐姐吼道:“流氓!” 滕子封心下一惊,暗叫坏了,事情搞大了,立即狗腿的冲着喷火龙女士叫嚷起来:“你干什么打我爸爸?你这个坏女人。” 艾玛~小恶魔装得跟个人似的,这家伙把仁莫湾给感动的呀…………简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炸毛辣爸_29 本来仁莫湾想吼回去的,结果没等他吼,小恶魔就替他出了气,说说看,怪不得仁莫湾这厮喜欢滕子封呢,一个女的他能真上手揍吗?可是如果换成淘气的小孩子连踢带打就又是一回事了,滕子封很凶猛,伸手伸脚就去抓挠那悲催的喷火龙小姐,仁莫湾这厮装得有模有样的拉偏仗,这早餐摊前就乱成了一团,那女孩在凶猛也不能动手打小孩啊,一个劲的冲着仁莫湾喊叫:“你快把他拉开,快拉开,别要他扯我头发,啊~” “坏女人,凭什么打我爸爸,你这个坏女人,快给我爸爸道歉。”就这么一个小孩崽子和一个漂亮姐姐成了今日早餐摊前的焦点,其他来买早餐的路人七手八脚的劝阻着,最后仁莫湾拉着小恶魔逃之夭夭,仁莫湾这厮挨了一巴掌也没当事,跑出去老远还哈哈大笑,对滕子封说他们占便宜了,赞美着滕子封好样的,真懂事,不愧他仁莫湾的好儿子,真乖,艾玛,这厮可咋整,地球人都无语了。 然后仁莫湾一激动,直接牵着滕子封去了kfc,他其实不知道,滕子封根本不爱吃这madein国外的垃圾食品,是仁莫湾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这东西对小孩子是很有诱惑力的,还二了吧唧的点了个儿童套餐,还是那种带赠送玩具的。 等汉堡包吃完了,都走到家楼下了,仁莫湾这厮才后知后觉的碎骂出来:“靠,死女人,神经病”低下头,问滕子封:“儿子,快给爸爸看看,小爸爸这脸花没花?是不是被那女人给挠破了?” 白眼,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眼,搞毛啊?女人都没有他这么在意外貌的,不就是被打了一巴掌嘛,怎么能被挠坏呢? 抬眼瞧着仁莫湾脸上那五指山红的印子,小人儿心里也愤愤的,除了他以外,都不许气和欺负他这个爹。 咕哝一口唾液,罪魁祸首低声道:“没有坏,有些红,小爸爸你低头,封封给你吹吹就着就翘起脚丫来,然后伸手就要环上仁莫湾的脖颈,撅起小嘴就要吹气气儿,仁莫湾很感动,笑眯眯的弯下腰来把自己的脑袋探过来,由着小人儿一把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就把那张小脸贴了过来,捧着仁莫湾就吹吹上了。 “呼呼,还疼吗小爸爸?”滕子封吹了仁莫湾一脸的吐沫星子,临了临了还搂着仁莫湾的脖子不放,应是亲了一个响吻才罢休。 “不疼了,都被小封的嘴嘴治好了,来吧,乖儿子,回家喽。”仁莫湾一把打横抱起滕子封就悠荡起来,逗得滕子封咯咯直乐,爷俩进了电梯还不消停的闹腾着,一直到了家门口,滕子封才从仁莫湾的背脊上滑下来,甩掉脚上的鞋子就冲进屋子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脱光光。 然后爬上客厅的沙发,把那当成弹簧床似的上下蹦跶,一面蹦跶一面催促着仁莫湾:“小爸爸快点放水放水放水,洗澡洗澡洗澡澡~” 仁莫湾穿着拖鞋走过来,来到沙发前,伸手在滕子封的小鸡鸡上弹了弹道:“这小鸡子还真小,hoho~”然后转身就进了浴室去放水。 已经落下来的滕子封眼神暗了暗,有些不懂仁莫湾话里的意思,说他鸡鸡小是什么意思啊?小点大点有什么区别吗???? 低下头,伸手捏起自己的鸡鸡看,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不过他倒是一点也不讨厌仁莫湾没事就动手弹他小鸡鸡的行为,觉得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不一会,仁莫湾就放好了水,他人在浴室里冲着客厅里的滕子封叫嚷上:“儿子,进来,洗澡。” 滕子封站在沙发上看的清晰,他家浴室是透明玻璃的,仁莫湾已经脱光光,放完了水后就自恋的站在落地镜前欣赏起自己的身材来,时不时的还要摆上两个高难的瑜伽动作,对于这些,滕子封已经习以为常,完全不在奇怪和好奇。 扑腾一声,淘气包子小恶魔跳下沙发,光着屁股赤着脚丫就冲进了浴室里,故意往对着镜子摆出高难姿势的仁莫湾侧腰上一撞,撞得仁莫湾险些没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就在他刚要炸毛的瞬间,身侧扑通一声,扭头一看,竟是这淘气小鬼飞进浴缸,哗啦啦的溅起好大一排水帘来,真是气的仁莫湾没招没招的,祖宗,这绝对是祖宗!!!!! 刚欲炸毛,鬼灵精猛的从水中贞子似的钻出来,然后坦白从宽道:“小爸爸别生气,我立即端正态度,嘿嘿。” “就这张嘴好,倒霉的孩子。”仁莫湾狠狠的剜了滕子封一眼,消了气的伸腿跨进浴缸里,舒服的靠在缸壁上泡起澡来,滕子封这小鬼头,爱干嘛就干嘛,随便他胡乱折腾,呼呼~他可得舒舒服服泡一会,要全身心的放松。 很多年后,仁莫湾也的确领教了滕子封这张嘴的威力,那家伙…………给他嗦啰舔裹的哇哇直叫,艾玛,羞涩。 仁莫湾闭目养神,滕子封就坐在他双腿中间,没错,是每次洗澡都非得坐在仁莫湾的双腿中间掬水玩。 小人儿今儿也不敢太造次,老老实实的坐在浴缸子里玩他的水球,也不急着洗,仁莫湾休息了半天后,忽然就莫名其妙的开口道:“儿子,你妈呢?你其他的亲戚呢?”睁开眼,仁莫湾其实老早就想问了,以前是想尽快把滕子封出手,现在绝对只是好奇。 猛地,小人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呆呆的抬起头来对上仁莫湾那双充满好奇的脸,然后硬邦邦的道:“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没有撒谎,以前他问腾达他的妈妈在哪里?可每次腾达都一笑而过的对他说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自小人儿记事之后,他就没有见过他的任何亲戚,真的好像他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而腾达似乎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身边也一个亲人没有。 仁莫湾本想凶滕子封来着,可他从小恶魔的眼中看出了认真,完全不似在与他随便玩笑,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暗了暗,仁莫湾想,可能滕子封以前问过腾达,而腾达就是这么回答这孩子的吧?如若不然,又怎么能轮到他来领养滕子封呢? =============================================================================== 求收藏啊,呜呜呜呜,打滚求树枝啊,宝贝们给力啊,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6封封长大养你老 章节字数:1462 气氛因为仁莫湾这句问话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仁莫湾眨眨眼,旋即玩笑道:“呦,怪不得你这么淘气,敢情孙悟空转世啊?” 炸毛辣爸_30 “小爸爸………”小恶魔故作小鸟依人状,大眼睛因为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迷蒙着一层雾色,心里接着一句话:我是大黄瓜,你是小菊花,眨眨眼,天真的问道:“永远不要离开封封好不好?” 奇怪,好奇怪,最近怎么总是这么容易就被这个崽子感动哦?仁莫湾自己个在心里泛着嘀咕,忽又听这孩子人小鬼大、无比认真的道:“封封长大了养你老。”说完,小人儿从水下抬起手来拍着自己挂着水珠的胸脯承诺道,小样子就跟个小大人似的。 这种感觉让仁莫湾的心极度膨胀起来,满足,及其的满足,似乎此生能有这么个儿子便是无憾。 ? 性感的唇,不吝啬的撇出餍足的笑,仁莫湾伸手捞住滕子封拉入自己的胸前,然后语调轻快地道:“快洗,完了小爸爸陪你打电动。” “好耶好耶,哦哦哦~木马~”滕子封一高兴就习惯性的抱住仁莫湾的脖子香了一吻,而后眉开眼笑道:“爹呀,你真好。” 仁莫湾白眼:“一会爹一会小爸爸的,你说你像谁?嘴这么贫?” “像你像你,近墨者黑。”眨眨眼,瞧着仁莫湾的脸开始晴转多云,小人儿急忙改口安抚道:“哦不不不,是近朱者赤,嘿嘿。” 再次白眼,仁莫湾凶巴巴:“抬胳膊,仰脖子。”滕子封知道仁莫湾没生气,他这小爸爸就是这样,总喜欢口是心非,你瞧你瞧,这不还认认真真的拿着浴花给他往小胸脯、小脖颈上打泡泡浴液那么,嘿嘿,好舒服。 滕子封很乖巧,老老实实的由着仁莫湾把他圈在双腿中,然后伺候他沐浴,完全配合,而且是全方位的配合。 “行了,手放下吧,腿劈开,嘿!嘿!嘿!害羞个什么劲儿?小鸟鸟一定要洗的,以后自己也要勤洗知道吗?作为男人要比女人还要注意个人卫生,以后小内裤也必须一天一换,懂了吗?不然臭臭。”这厮又母爱大发了,居然对小恶魔说臭臭这么矫情的用词。 “哦哦哦。”滕子封很享受,喜欢,他喜欢仁莫湾给他洗澡,以前腾达都没有像仁莫湾这么细心的伺候过他的。 “转过去,屁股抬起来点,这里………嗯~”仁莫湾的指尖顺着滕子封的股沟探下去,斟酌了下用词说教道:“每次小菊花也要顺便洗出来知道吗?这里是男人最干净也是最脏的地方,不洗也会不卫生的。” “嘻嘻,不~不要,不舒服~~~”滕子封有些反感仁莫湾给他洗小屁股,觉得手指在他那里来回滑动很闹心,虽然心里不喜欢,可小家伙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嬉皮笑脸的来回躲着,不要仁莫湾趁机对他下手。 “别动别动,一身水,小混蛋,行了,你自己洗。”滕子封这么一闹腾,喷的仁莫湾满脸水,这厮被水浇的急了,就凶巴巴的收了手吼出来,然后自己给自己快速搓洗了两把后就跨出了浴缸。 光着脚站在落地镜前擦拭身体,在拐出浴室时叮嘱滕子封说:“给我乖乖的别乱动,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说完,就一溜烟的走出去了。 ============================================================================== 注明:本文与【承上启下的男人】和【燃烧的基情】有关联,会有承上启下的男人里的主角三个儿子与燃烧的基情里的主角儿子在本文里充当角色,与小恶魔滕子封是太子党。 感情去的筒子们可以回头去看【承上启下的男人】与【燃烧的基情】 打滚打滚继续打滚,呜呜呜~~求收藏、树枝,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7故意找茬 章节字数:1292 滕子封乖乖的坐在浴缸里泡了好久仁莫湾都还没有回来,小人儿等的烦了,不知道仁莫湾怎么会这么慢? 于是,他跳出浴缸,浑身湿哒哒的就往浴室外奔去,经过客厅时刻意探头朝阳台的方向看了看,之后才走到卧室门外,才抬手握上门把,仁莫湾的声音就从门里淡淡的传出来。 “什么?”比刚才高八度的声音,似乎对电话里的对方充满不信任:“你瞎搞神马?” 仁莫湾同母异父妹妹雷迪的声音自电话的送话器的另外一端漫不经心的传来:“哎呀老哥,你能不能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弟我这是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反正名给你报了,据小道消息打听,来参加联谊会的基友们一个个可都是油光水滑、无比帅呆哦,反正时间地点我告诉你了,你爱去不去。” “你是我妹!”仁莫湾对着手机大大的白了一眼,他就搞不懂,他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是不是外星et来着?不然怎么会这么雷人?非要在他面前自称是他弟而不是他妹! “艾玛,哥你激动个毛线球啊?我也不想的啊,谁要现在网络上这么流行你妹你妹啊的。”雷爷振振有词,开始给仁莫湾玩‘电闪雷鸣’,轰的仁莫湾直冒青烟。 “行了,还有其他事没?”仁莫湾想要结束这通比较没有营养的话题。 炸毛辣爸_31 “哦对了,其实今天给你打这通电话就是传太后懿旨,咱小舅都和皇额娘坦白从宽了,知道你有儿子了,太后说了,哪天要你把那孩子带回来瞧瞧。”雷爷大刀阔斧的传达着仁莫湾他妈任秋香的口谕。 “什么叫我有儿子了?咱小舅咋说的?不是我生的,可别要咱妈误会喽,你赶快跟咱妈说,那崽子不过是我领养的。”仁莫湾一听毛了,急忙辩解起来,全然没有发现正在他身后趴门角的滕子封霎时滑过面眸的淡淡忧伤和怒意。 “嘿嘿,这事儿到时候你自己领着你的小儿子和太后去解释去吧,挂了,拜~”雷爷果断的雷厉风行,传达完旨意立马就挂电话,才不管仁莫湾作何感想。 呃………仁莫湾还想说些什么,只是,雷爷已经挂了他的电话,眨巴眨巴眼,仁莫湾悻悻的收好电话,搞什么啊?今晚?这也太突然了?站在原地发呆数秒而已,仁莫湾最终决定不能枉费了妹妹的好意,去,干嘛不去?万一有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艳遇呢,嘿嘿。 如此想来,仁莫湾便精神抖擞起来,放下手中的电话转身走出了卧室,他得赶快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才成。 滕子封毫不掩饰他一脸的鄙夷,皱吧着小脸站在卧房门外生闷气,仁莫湾这一推门就瞧见了小家伙,急忙咧开嘴吧笑嘻嘻:“不是要你等着小爸爸吗儿子?快,擦擦,然后把这套衣服换上。” 仁莫湾说着就抓起搭在他臂弯的毛巾欲要给滕子封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不料滕子封却猛地偏开头,然后什么也没有说的转身就跑回了浴室间,仁莫湾也不气,不过是无奈的摇摇头,结果他这唇角的笑意还没有淡去呢,就透过他家透明的浴室玻璃瞧见滕子封一下子跳进浴缸里,然后立马又起身跳出来,挂着满身的水珠大踏步的从浴室里走出来,故意跺脚往地板上踩水,不停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把身上、脚下的水滴全都弄到了干净的实木地板上,看得仁莫湾险些没眼睛脱窗,靠的,这崽子看来是故意的,找茬是不????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8摸摸毛,吓不着! 章节字数:1313 “滕子封,你给我停下来。”仁莫湾蹙眉呵斥,可小家伙似乎根本不打算鸟他,仍光着小身子在他面前我行我素着。 弦月眉拧紧,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猫似的缩起瞳孔露出刻薄之色,这是仁莫湾毒舌的前兆,实在忍无可忍,仁莫湾大吼出来:“滕子封,赶快给我停下来,不然老子和你不客气了。” 小人儿根本不理睬仁莫湾的愤怒,依旧啪啪的跺脚来回在地板上踩,脚底板沾上了灰尘,因为有水便会在打了蜡的地板上打滑,闹脾气的滕子封更是故意往纯白色羊毛卷卷的脚踏垫上乱猜一通,黑乎乎的脚印当即就印在了上面。 小恶魔的举动无疑是又给仁莫湾加了一把火,要他这个小爸爸怒发冲冠,条件反射般的一个箭步跨上去,伸出手就抓住了滕子封的小胳膊,然后就往后一扯,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要光溜溜踩在羊毛卷卷上的滕子封脚下一滑,直接朝着地板栽了下去,咣当一声,脑门先着地,仁莫湾听这响声当时一愣,而后才慢慢反应过来,他又冲动了。 “小封。”这厮惊慌的喊了出来,立马跪在地板上拉起倒在地板上像死了似的小人儿,忽然就内疚了起来:“小封,没摔坏吧啊?疼不疼?嗯?小爸爸不是有意的,谁要你不好好端正态度,来,转过来给小爸爸看看有没有磕坏。” 滕子封还在介怀仁莫湾说的那句话,虽然仁莫湾说的是实情,可他小小的心里还是觉得很受伤,觉得他不过是仁莫湾临时养的小宠物,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嫌弃与抛弃,很不安,很慌乱,也很茫然,其实滕子封只是害怕,担忧仁莫湾会抛弃他,而他,已经习惯了和仁莫湾在一起生活,真的不想,被当做货品一样的来回转手。 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小恶魔那双黝黑黝黑充满倔强的眸子,眼睑下留下一道暗影。 失手推倒了滕子封的仁莫湾哪里顾得上注意小恶魔此刻的神色?捧着小人儿的小脑袋就亲了亲,又吹了吹气道:“摸摸毛,吓不着,小爸爸,亲一亲,就好了。”这厮在手机里下载了好多睡前故事,都特么是为了育儿做准备的,那电子软件里有各种适合给小孩子讲的幼稚故事,这句话,就是在那软件里学来的。 滕子封始终板着一张脸,嘟着他的小嘴,看也不看仁莫湾,直接把这厮赤裸裸的无视掉。 仁莫湾自己不自知,抱着小鬼头就坐到了沙发上,然后一面哄着这崽子,一面给小恶魔往小屁股上套小裤衩:“没事没事,一点都没磕坏,来,抬腿抬屁股,好嘞,乖!真帅!” 伸手揉了揉小恶魔胖嘟嘟的小脸蛋,仁莫湾爱不释手的道:“乖了儿子,抬胳膊,啧啧啧,你穿这身就是一小帅哥,你爹我一定把你打扮的帅呆酷毙无法比喻,妥了,来吧,小爸爸先陪你打电动好不?” 小人儿还是不理睬仁莫湾,心里有根刺扎了进来,要滕子封不想和仁莫湾说话。 这厮不会察言观色,仍在这里用他的热脸贴小恶魔的冷屁股,白白的羊毛卷的坐垫被滕子封踩脏,仁莫湾便直接抱着滕子封进他卧室用他电脑玩。 ================================================================================ 好吧,老子从今天开始每日双更,嘿嘿~ 树枝、收藏、票子和留言都给我吧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39小鬼头未来的职业 章节字数:1187 为了讨好黑面关公似的小家伙,仁莫湾急忙打开他的手提电脑,然后飞快地调试出98拳皇的游戏来,他知道,这款游戏是小鬼的最爱,起初还是他无聊时打发时间玩的,偶尔会在优酷上看看plu职业游戏玩家们的对抗赛视频,人家玩的那都是世界级水准的,连招一气呵成。 仁莫湾心里就寻思了,真是社会不一样了,连玩这种打发时间的游戏都成了比赛项目,专门由世界游戏联盟承办各界大赛,然后来自世界各地的选手参加比赛,奖金丰厚,如果是国家级的也至少都会有几十万的奖金,世界级的话高达百万以上的奖金,而且那些职业玩家的年龄都很小,十五六岁,最大的也不超过三十岁。 炸毛辣爸_32 瞧瞧,玩着淘气男生们都喜欢的游戏同时,还能赚着钱,这一举两得的事情多美,只可惜,仁莫湾这厮只是偶尔用此项目打发空虚寂寞的时间,完全没有成为职业玩家的意图。 而小恶魔却不同,他很痴迷,对于那些世界级的98拳皇比赛实况录像,他没事就反复的看比赛视频,研究着游戏中的人物技能,千锤百炼,希望自己的手法与技巧都能达到国手的水准,然后在享受游戏乐趣的同时还能赚到钱。 据他在网络上对这些职业游戏玩家的了解得知,这些职业玩家大多都是一些在校学生,年纪都偏小,都是先自己喜欢玩,没事就研究没事就研究,然后先在游戏联盟市级比赛中脱颖而出,在参加省级的比赛,最后是国级的,荣获荣誉后就成了国家级选手,等有世界游戏联盟举办各种游戏大赛时,他们会集结某处代表国家出去参加自己擅长的游戏类别比赛,与老外对决挑战,为国家赢得荣誉,平时的时间自由,当然,要是成为国手的话,每次出国比赛之前都会有一段时间的急训。 “好嘞儿子,来吧,准备好了没?”仁莫湾带有讨好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厮扭着头看着滕子封道。 “不玩!”冷冰冰的声音配合着愠怒的表情,只要不瞎,都看得出小家伙今日心情晴转多云极有可能狂风暴雨。 “来啊,小爸爸陪你玩,玩啊~”这厮继续耐着性子用热脸往滕子封的冷屁股上贴,一面说着还一面点开游戏界面选人:“快,赶快的,小爸爸都选好了,咋不动呢?给你选八神啊?克拉克和千鹤?就你常选的组队呗?” 仁莫湾无动于衷,冰着一张脸,还好,他没有用带有攻击性的残佞眼神看仁莫湾,而是低头不语。 “嘿,我说你这倒霉的孩子咋这么难伺候呢?别扭个什么劲儿?你丫的要不在那祸害人,小爸爸能生气的失手推倒你吗?赶快的,端正态度,陪小爸爸玩游戏。”不出所料,完全没有耐心的仁莫湾终于暴露了他的本性,三句话不到就开吼上了。 反正不管仁莫湾怎么激动,滕子封就是置之不理,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鬼灵精人小鬼大,心中装着同龄孩子根本不会去想的事情,要是仁莫湾不把他这心结解开,他就不会开心。 “你到底玩不玩?啊?”果断的,仁莫湾这厮要炸毛,刚‘魔鬼’完,这又‘魔鬼’上了。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0尾随而来 章节字数:1821 “……………”滕子封充耳不闻,固执的不想与仁莫湾说话,小家伙在心里想,凶凶凶!就会凶,除非你哄我,不然我就不和你说话!!!! “玩不玩?说话!”仁莫湾的好脾气彻底的被滕子封磨平、消失殆尽,气呼呼地把掌下的电脑键盘一推,仁莫湾起身就朝卧房外走:“没人管你。” 这厮这一走,滕子封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苦恼着一张脸开始琢磨着要怎样作仁莫湾。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带给我惊喜情不自已…………仁莫湾的手机悦铃响起,是一首由回音哥翻唱曲婉婷的男版[我的歌声里]。 滕子封皱皱,极为反感仁莫湾的手机响,因为八九不离十都是扯犊子的电话,而那厮也是来者不拒,专门喜欢煲电话粥,许是照顾着他的心情,仁莫湾始终没有答应谁出去应约过,可是今天,仁莫湾却动了出去的心思,这要小恶魔十分的不高兴。 果然,在手机悦铃响起来的下一秒,仁莫湾那厮就飞速的跑了进来,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接听起来,完全没有顾忌还在一个人生闷气的小鬼头作何感想,美滋滋的聊了起来:“我啊?呵呵,你猜……哈哈哈不对,没有,啊?没上网,刚洗完澡,呵呵,晚上?晚上不行,有事,现在………?现在几点了?哦,那这样吧,一个小时候在明珠大厦的那家咖啡厅见吧,成,就这么说定了,ok!”仁莫湾的声音自卧室的门外隐隐约约的传进来,小恶魔已然握紧了拳头,快要被仁莫湾的无视气死。 一声不吭的还坐在电脑的椅子上,小脸憋得通红通红的,小手气愤地扭扯着自己的衣角,试图把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 仁莫湾放下电话后就开始忙忙碌碌的收拾打扮起来,又抹乳液又擦香水的,心情很不错,嘴巴里始终哼着小曲,一会见面那位就是这厮这阵子聊的不错的那两位的其中一位,早就动心思想见见面了,这都与滕子封在一起半年多了,这厮早都从开始那股子强烈的内疚中走出来,又开始规划他的终身幸福大事,茅塞顿开的他觉得寻找真爱与养儿子并不冲突。 穿戴打扮仁莫湾用去了半个钟头,又用了十分钟给滕子封热了一杯牛奶和几片土司,然后放在餐盘里给滕子封拿到了电脑桌旁,临走的时候还在桌子上给滕子封放了五十块钱,伸手摸摸滕子封的小脑瓜,这厮信口开河道:“乖儿子,今儿电脑你可劲玩,家里冰箱空了,小爸爸去超市购点物,很快就回来。”艾玛,这货撒谎都不打草稿,亏他好意思说出来。 见滕子封低着头不理他,仁莫湾根本不往心里去,他现在一心一意的想瞧瞧跟他说话很对拍的那帅锅的庐山真面目,又伸手拍了拍滕子封的小脑瓜安抚道:“好儿子,听话,小爸爸一会给你买好吃的,四驱车要不要?”这厮真是美了,人家滕子封连鸟都不鸟他,他自己在这自说自话:“成,一会小爸爸要是在超市里看见了就给你买回来,自己乖乖在家。”又宠溺的在滕子封的后脑勺拍拍,这厮才拎着他那中性十足的皮包走了。 怒火中烧,是这样!小恶魔现在彻底邪恶起来,紧紧地攥紧拳头,啪嗒一声跳下电脑椅,抓起电脑桌上的五十块钱塞进裤兜里就跟在仁莫湾屁股后偷偷跑了出去。 仁莫湾乘坐1号电梯,滕子封乘坐的是2号电梯,一大一小两个鬼先后走出电梯,外面的天气不错,秋日灿烂,仁莫湾今儿里面穿了件十足暴露他奶白肌肤的大开领薄衫,下身一条米色的休闲裤,脚上踏着一双翻毛的鹿皮橙色靴头,外面则罩了件宝石蓝的风衣,手里拎着的皮包是棕色小羊皮的,反正里里外外捯饬的很入流。 明晃晃的日光洒在他的侧面,让他的轮廓与五官变得模糊不清,本就奶白的肌肤瞬间呈现透明色,悄悄跟在他身后的滕子封一眼就瞧见了仁莫湾唇角勾出的性感弧度,自信且迷人。 看来他今日的心情是相当的不错,旋即,这厮伸手拦了一台出租车,小恶魔见状急忙拔腿跑上马路,急急的伸手拦截出租车,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看起来太小,很多出租车都不停,滕子封又着急又生气,最后气的直跺脚,扭身跑向汽车站,幸亏他偷听到了仁莫湾的目的地,明珠大厦的咖啡厅。 炸毛辣爸_33 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公交车司机大叔飙起车来其实也嗖嗖的,滕子封乘坐公交大气也才只比仁莫湾晚了二十分钟而已,然后他走入明珠大厦,一层一层的寻找咖啡厅…… =============================================================================== 艾玛,打滚求票子,求树枝,求收藏啊~~~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1别活的像内裤一样 章节字数:2023 仁莫湾付过打车钱直奔咖啡厅,他是踩着点来的,咖啡厅里很幽静,播放着令人神经放松的轻音乐,这厮从打进门起就往里面快速扫量一番,这个时间段来喝咖啡的人并不多,可是仁莫湾打量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他的目标,不禁蹙起眉头来,难道他被人放鸽子了?靠! 正当他狐疑时,忽然有人自他背后唤道:“弯弯?” 这声音仁莫湾在熟悉不过,他几乎每天在电话里都能听上几分钟的,这厮故意缓缓转身,想要找个最酷的角度给背后的人看,果不其然,当仁莫湾瞧见来人眼前一亮目露痴迷的神情时,这厮骄傲了,他就知道,他是抢手货,就是桃花没开而已。 极具东方色彩的丹凤眼眯着,倨傲地打量起眼前的青年来,目标长得很有范,一身休闲运动服,敢情走的阳光健气型的路线,不错不错,对于这次的见面,仁莫湾心里着实满意,便不知不觉的敛去锋芒,收起他浑身扎人的刺儿。 来人有些小拘谨,着实没想到仁莫湾本人比视频和照片里还要帅上不止一倍,奶白的肤色,精致如同瓷器的鼻子,性感的唇,连眉毛都那么特别,打扮的就更毋庸置疑,尤其喜欢他这一头棕色烫染的短发,显得他整个人神清气爽的,便急忙道:“抱歉,见你没过来我去了趟洗手间,来,位置在这里。” 仁莫湾没言语,很高姿态的与这位健气攻走向雅座,随即两人落座,攻君客气地递上酒水单,仁莫湾光顾着展现自己,也没怎么正眼瞧对方,伸手接过酒水单扫了扫,随后点了一杯蓝山,服务生收走酒水单转身离去,仁莫湾这厮才挑起眼皮望向对方,即便心里喜欢的要死也不能表现出来,在爱情里,谁先主动谁先输,这厮这爱情专家没白当,没事就特么瞎琢磨了。 “怎么?哑巴了你?”瞧对方一直打量着他看也不说话,仁莫湾出言不逊。 “呵呵,没,不是。”看来攻君不但阳光健气,还属于温柔内敛型啊,注定拿不下这好炸毛好魔鬼(冲动)的仁莫湾。 攻君不张嘴不大幅度的笑啥事没有,但是………但可是!他不但张嘴了还特么腼腆的笑了,所以,活该他倒霉,问题来了!!!! 尼玛啊!!!!!靠他妹的,怎么张嘴与闭嘴给人的感觉差距这么大啊???这货长得太没公德心了,一脸血。 仁莫湾在瞧见对方一口焦黄宛如玉米粒的牙齿时倒进了胃口,立即拉下他那张原本赏心悦目的脸孔,染上一层霜色,恶寒! 看见仁莫湾脸上的表情变化,攻君似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所在,立即闭上嘴巴,可又忍不住想要对仁莫湾示好,便闭着嘴笑,那样子让人看了就内伤蛋疼。 “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你这玻璃碴子就只能反光。”完全被攻君一脸血的表情瞎了他那双24k金属眼的仁莫湾脱口而出。 “嗯?什么?你说什么弯弯?”仁莫湾的声音很小,攻君没有听清,瞪着眼睛着急的问出来。 老天爷啊~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戏耍俺?俺是哪里得罪了您老吗?以后这路货色可不可以不要让俺遇上?您说,他可算长相身材过关了,肿么就不给他一口锃亮的小白牙呢?这货到底有多么不注意个人卫生啊????? 十分失落,仁莫湾这人追求完美近乎到鸡蛋里挑骨头,所以,他的眼里根本容不下一粒沙子,他把自己塑造的完美,起码也要找个与他般配的这才公平。 “你长得很没公德心………”沉浸在失落中的仁莫湾无奈的倾吐心声,哎~ “怎么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弯弯。”仁莫湾没头没脑的话令攻君摸不着头脑。 “……………”沉默着,仁莫湾在调息,然后准备起身离去,什么话也不想再说,根本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弯弯?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攻君看起来有些担忧,一副很想起身走过来关切一下子的模样,男人就是男人,别管他长得多么惨不忍睹,都特么有过性生活的权力,这种身上有缺点的人及其容易压抑久了而变态滴。 “看你的脸,就觉得你爸你妈造你的时候没认真过……”无奈,无奈,及其无奈,仁莫湾今日不想吵,恨天不怜他的感叹出来。 “????????”攻君彻底懵圈,完全跟仁莫湾不在一个步调上。 “先生,您的咖啡。”服务生是时候的为仁莫湾送上咖啡。 炸毛辣爸_34 这厮想也不想的抓起来一仰而尽,随后把杯子往桌面上一蹲,拉开椅子就走,指着攻君道:“坐着,别动。”走出两步后,好意的提醒着攻君:“别活的像内裤一样,没人去发现你,这句话反过来正适合你!”言毕,这厮拔腿就走。 别活的像内裤一样,没人去发现你?别活的像内裤一样,没人去发现你?反过来?活的像内裤一样?别要别人发现自己?????? 忽然茅塞顿开的攻君竖起拇指赞道:“猪年流行祝有才,你太有才了,哈哈哈”呃…………人呢???? =============================================================================== 洛子、秋,明儿你俩就出场了,嘿嘿,不过还是洛子的戏份多一点。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2两个损友 章节字数:1837 仁莫湾这次没有急躁,见了这么多牛鬼蛇神,他算是开眼界了,也特么看开了,他丫的要是见一次吐一次血,早晚会被气的得败血症,吐都得吐死了,不生气……不生气………希望在未来。 走出咖啡厅,仁莫湾径直瞧见一个被父母领着的小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毛绒玩具,这厮才猛地想起滕子封来,四驱车,对了,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转身踏上滚梯,直接朝着地下一层的超市而去,他知道明珠大厦地下负一层的超市里有家专门卖四驱车的店铺,这正好就近买了,而他,正巧与满头大汗寻来的滕子封擦身而过,他从正一层渐渐落下去,滕子封才跑过滚梯口直奔咖啡厅而去。 仁莫湾在四驱车的店子里来回转悠了好一会,看着哪款都不错,最后一狠心,一下子给滕子封买了一大套,小小子都喜欢这种组装的玩具四驱车,对开发智力也有好处,一大套里有十款色彩形态各异的四驱车,付过钱后,仁莫湾美滋滋的提着袋子走出专卖店,看看时间,和雷爷说的晚上联谊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仁莫湾掏出手机,直接给小舅荏苒去了一个电话。 一顿软磨硬泡后,终于求的小舅荏苒来给他看孩子,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仁莫湾这厮惦记滕子封一个人在家会出事,不管怎么说那崽子不过七岁而已。 一切交代妥当后,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下,这厮重新振作起来,在明珠大厦外橱窗的镜面上捯饬了捯饬他今天这一身造型,随即又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并未听见滕子封满头大汗的从商厦里追出来,急急的招手,拼命喊着他爸爸等等我。 眼尖的司机师傅第一时间从倒车镜中看见了滕子封,又看看坐在后排正把袋子里的四驱车倒出来往他皮包里塞的仁莫湾,刚想开口问问仁莫湾认不认识追车的小孩,这厮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司机师傅动了动嘴最后也没多管闲事,而是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滕子封追了一条街后实在跑不动了,这才想起来给仁莫湾用他的彩色小手机打电话,结果一打一占线,一打一占线,也不知道仁莫湾在和谁煲电话粥。 嘟嘟两声,滕子封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已经白板了,一会就得自动关机,小人儿一面嘀咕着祈祷千万不要自动关机,一面期盼仁莫湾快点聊完电话接他的电话,结果令其大大失望,还在仁莫湾的电话没有结束时,他的彩色小手机已经自动关了机,商业区处很不好找公用电话亭,看着那远去的车子,滕子封静静地站在原地,心里不是气,不是急,是伤心,很伤心很伤心,爸爸……爸爸…… “没空!”仁莫湾的语气很冲,对于无药可救的家伙他不需要客气。 给他打电话的好友秋天原本是他的一个顾客,刚开始仁莫湾几乎每天都会做这个秋天的生意,真是不知道这个秋天到底残害了多少的爷们。 对于这种毫无贞操观念的gay,仁莫湾很是鄙夷,所以俩人能成为朋友也是缘分。 当时,正巧赶上那段时间仁莫湾的分手代理公司刚起步,市场有些低迷,而这个秋天还有个林洛见就成了支撑他公司运作的人了,这俩人,一样的没有贞操观念,几乎是天天换男人夜夜做新郎,唯一不同的是,人家林洛见起码是个花心滥情攻,可这个秋天,尼玛的居然是个花心滥情受。 这要仁莫湾十分十分的不能接受秋天这种所谓的洒脱,这厮只要一瞧见秋天就开始长篇大论,给秋天灌输要从一而终神马的大道理,要他像狼一样,一生都该对自己的伴侣忠诚忠贞。 可人家秋天就是不听,仍旧我行我素,喜欢就约出来419,睡过一次就拜拜,绝对不会第二次纠缠,也不知道秋天的床上功夫到底多了得,和他睡完觉的男人几乎个个还想和他继续发展下去。 于是,仁莫湾这厮就派上了用场,一次次收钱替秋天打发了那些牛鬼蛇神,当然,也有几个痴情种子,觅死觅活的就想和秋天交往,艾玛,那把仁莫湾羡慕的啊,见了秋天就唠叨老天对他不公平,他这么珍惜自己不滥交,竟然就没有遇到一个如此钟情于他的。 另外那个林洛见也特么是他的顾客,每天都给仁莫湾撒钱,要仁莫湾去替他打发那些和他419之后缠上他或者妄想和他继续发展的受受们,于是,仁莫湾这厮被这俩人如此的耳濡目染,说啥都要把贞操观念坚持到底,一定要做别人吃不到的酸葡萄,妈的,才不要做被1号插完了就被踹开的便宜货。 ================================================================================ 打滚卖萌求树枝,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评,求抚摸,俺想哥奥高,吃奥潮!!!!!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3羡慕嫉妒恨,悲伤抑郁泣! 章节字数:1392 “在说一遍,今晚没空!”挑起眉头,仁莫湾毫不客气的又重复了一遍,他现在已经和秋天、林洛见这两只毫无贞操观念的滥交先生成为了好朋友,这是连他自己都不可思议的事情。 要说这俩人除了花心滥交外,还真是没的挑,对仁莫湾贼够意思,但是,令仁莫湾匪夷所思的是秋天和林洛见除了上下位置不同外算是属于同一型的人,竟然会相互不对付,彼此厌恶对方。 炸毛辣爸_35 “弯儿拜托,你就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解决我吗?”走哥特风的秋天在电话里央求起仁莫湾来,这令仁莫湾立即毛骨悚然,就觉得在电话里恳求他的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一身黑的吸血鬼,粗黑的眼圈,一双青蓝的狼瞳,全身上下无论衣服还是首饰或者鞋子,都特么给你镶嵌上可以当武器使用的金属柳丁,尼玛,潮的完全找不到北,最要仁莫湾崩溃的是秋天对他的称呼,弯儿,对滴筒子们,请不要把他当成两个字,这是一个儿化音的发音,弯儿,艾玛,雷死仁莫湾了,还不如叫弯——儿呢。 “不行,没时间解决你,要不,嘿嘿,你就和纠缠你那爷们在玩玩吧。”仁莫湾坏心眼的出着馊主意,靠!自从和秋天林洛见成了朋友之后,他特么就没在分手代理这拿过一毛钱,现在回头想想,是不是这么个事啊????就是这俩王八盖子故意接近他,请他吃请他喝,他有什么大事小事说一声就好使,与他成为好朋友,然后让他彻底沦陷,最后成为终身免费为他们去除爱路上绊脚石的活雷锋啊??????你妹!亏了! “弯儿,你这是明显的羡慕嫉妒恨,悲伤抑郁泣!”秋天了解仁莫湾的性子,这厮说不去那就是真的不会去,除非你说给他来俩美男子,这厮没准能动摇,其他的?啥也不好使,这不,怒吼一声,秋天率先挂断了这通电话,要仁莫湾在电话那段吃了一个鳖,hoho~ “??????”看着灭掉的手机屏幕,仁莫湾睚眦欲裂,这个该死的秋天真会给他找气受,让他美好的心情就地打了一个折。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带给我惊喜情不自已…………啊哈?又打回来了?仁莫湾心中一亮,这次一定要抢先开口损秋天一通,然后由他来挂断电话,见鬼的。 咦?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仁莫湾不禁黑了脸,靠,搞什么啊?刚打发了滥交二号,滥交一号就来催命了?真不想接,可不接的话,林洛见这催命连环call会一直震爆他的手机,他可不要!!! 于是,仁莫湾这厮刚一按下接听见,林洛见那匹种马的咆哮声便顺着送话器的听筒中飚了出来:“2月14日要表白,3月14日要表白,4月1日也要表白,尼玛5月20日还要表白,表白是大姨妈啊!!!!” 呃…………仁莫湾风中凌乱,心知肚明,准又是哪个矫情的受君磨他了,这货没了耐性,所以又求他出山给他解决一团乱麻的情感纠葛。 这次天帮他,林洛见那匹种马刚在电话里嘶吼完,仁莫湾这面电话就直接自动关机了,哈哈,一嗓子给吼没电了。 呼~瞧着自己黑屏的手机屏幕,仁莫湾暗自庆幸这电话没电的很是时候,同时也为某位受君默哀,希望他不会被林洛见那头种马摧残死才好,你说说,想他如此洁身自好的好男儿,咋就和一匹种马一个荡妇成了好哥们了呢?简直莫名其妙嘛!!!!! 收起没电的电话,仁莫湾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手放在自己的皮包上,感觉着包包里面装着的玩具很是塌心,有小舅荏苒来看着那崽子,他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联谊。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44种马林洛见 章节字数:3249 由于有些堵车,半个钟头后仁莫湾才到达联谊的场地,是一家很小资的中餐店,而且是自助式的,仁莫湾来到门外没有直接进去,他觉得他是与众不同的,就应该闪亮登场,左右瞄瞄,发现一家书店,这厮便一溜烟的冲进了书店,然后消磨起时间来。 半个多小时后,这厮才晃晃荡荡的从书店里走出来,来到联谊的门口快速的对着橱窗玻璃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才推开玻璃门走进去。 很成功的引人注目成为焦点,里面的人全都下意识的抬眼或扭头的风铃响起的大门口望过来,仁莫湾很享受同志们的注目礼,像只骄傲的白天鹅一样,仰着脖子优哉游哉的往里面走去,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快速地扫量着各个桌面,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这厮就是缺心眼,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先看看与他同桌的那些货色的质量,然后再选择坐不坐下,这厮不地,牛哄哄的就走过去,等坐下了才发现这一桌子都是残次品,每次都这样,每次都不长记性,这次也一样,在寻到自己名牌的第一时间,这厮就勾着唇走了过去坐下。 他的外在条件的确很棒,起码一打眼就要人觉得帅气,抱着419想法的都会不顾一切的选择他,只可惜,这厮来的晚,其他几条狼都选好了主儿,一个个对坐,而坐在仁莫湾对面是一位看起来对联谊不太感兴趣的家伙,仁莫湾来了,看也没看,低头在那喝果汁。 这厮不脚味,好像觉得大家喜欢他爱慕他是天经地义的事,从来没去想他并不是唯一完美的,也不去领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话,今儿他还真是个配角,坐在他对面那位,其实倾慕喜欢他哥们的那位受君,又不能横刀夺爱,还要硬着头皮来此看人俩在他面前双宿双飞的,所以这才兴趣怏怏的。 仁莫湾没有眉眼高低,放眼望去,左左右右那几个歪瓜裂枣哪里有他好啊?心里越发骄傲起来,因为有前车之鉴,他生怕坐在他对面这位也是一个一口大黄牙的‘内敛’帅哥,直接单刀直入的道:“你张嘴。” 人家鸟都不鸟他,继续低头喝果汁焦愁,仁莫湾眨眨眼愣了,不可思议坐在他对面那位的反映与态度,居然无视他????? 气上心头,加重了语气又道:“喂,叫你张嘴呢,你聋了?” 只见这位颓废忧郁帅哥吊儿郎当的歪头搅拌着插在果汁杯里的搅拌棒,眼皮也不抬一下的回答仁莫湾说:“哥不是你的比巴卜,不会被你嚼出大泡泡。” “…………”仁莫湾脸被气青了,从他出来相亲开始,就没有遇见过这样无视他的。 想也不想,抓起面前的水杯,仁莫湾这厮起身挥手,真狗血,一炸毛就会往人脸上泼水,没修养、木素质,哎……… 忧郁帅哥没回嘴,漫不经心的擦抹了一把被仁莫湾泼的湿漉漉的脸歪嘴笑着,可旁边一位暗中看上这位帅哥的受君不干了,拉开椅子起身就冲仁莫湾喊:“你这人怎么回事?懂不懂规矩啊?”这货养眼是养眼,可就是有点c,居然对仁莫湾施展兰花指。 你是哪根葱?哪根蒜?老子泼他水关你屁事?仁莫湾对这位长相不比他差的受君充满了敌意,拧着他那双弦月眉不客气道:“少在老子面前装超人,因为你的内裤不好看!” 炸毛辣爸_36 说罢,贼有气势的一摔椅子,拎起自己的手包转身就走,心中暗吼,雷爷到底给他报的什么破社团啊?都是一些有眼无珠的瞎货,见鬼的,真晦气,早知道不来了,直接回去和小鬼头组装四驱车,奶奶的。 “你回来,泼完人就想走?”兰花指先生不依不饶的拉开椅子跟了上来,且伸手扯住了仁莫湾削瘦的肩头,‘受害者’则满脸玩味的原位坐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拿走你的狗手!”仁莫湾蹙眉不悦,苍白着脸言辞刻薄。 “从你进来就看你不顺眼了骚货,你找打。”兰花指娘受龇牙咧嘴的就挥掌上来,仁莫湾这厮当时就楞了,他刻薄归刻薄,炸毛是炸毛,毒舌是毒舌,还真就没与人动过手,傻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别人的手掌向他劈砍下来。 “你是不是傻?不知道躲不知道闪啊?啊?”身子忽然被人大力地扯开并桎梏在一个宽厚的胸怀中,耳边是充满呵斥的愤怒声音,很熟悉,是……………林洛见那匹种马????他怎么会在这里粗线????? 等仁莫湾回神的时候,林洛见的铁拳已经撑在了那娘受的鼻梁骨上,吓的那娘受好些没魂飞魄散,只听林洛见这货凶巴巴的对那娘受吼道:“赶快滚,操!” “你这种马怎么会在这里?”对于林洛见的一身匪气,仁莫湾丝毫没有畏惧感,专门用最恶劣的言辞遭禁这货,然而其他人可不会像仁莫湾这般毫无忌惮。 林洛见身形高大,虎背熊腰,一双眼睛最为凶狠,发起狠来能吓死个人,握紧的拳头上面青筋浮凸,要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你敢挂爷的电话?”林洛见拎着仁莫湾就往外走,无视仁莫湾的问题逼问仁莫湾他的问题。 “老子电话没电了,我提问你回答,你怎么会在这里?”仁莫湾很较真儿,反正被林洛见英雄救美惯了,最初那股子激动与新鲜感早都没了,现在就认为是林洛见应该他的,不然,他白帮这匹种马欺骗那些无辜的痴情受君了,靠的! “这叫猿粪,说吧,这次准备怎么谢我救了你?嗯?湾仔,要不就要爷亲一下?”林洛见故作淫邪,伸手捏住仁莫湾的下巴戏谑道。 本来,林洛见还真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后来接触久了,是打心眼里的敬佩仁莫湾。 想如今这种社会里,还会有仁莫湾如此坚持贞操的人,必须括弧,还是男人,他就发自内心的想对仁莫湾致敬竖拇指。 久而久之的,林洛见就习惯性的成为了仁莫湾的保镖,既然是快璞玉,就要他完美无瑕,直到能雕琢他的人出现为止。 所以,对于仁莫湾,林洛见便贼有自知之明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他真心希望仁莫湾能坚持到底,最终找到他的归属与幸福,而他?呵呵,继续游走花丛中,还特么要片叶不沾身。 然,对于秋天那个荡妇,林洛见为何鄙夷加轻蔑,不就是因为有仁莫湾与之做对比嘛。但,男人就是男人,即便那么看不起张开腿要人恣意上的主儿,这货也没少插,是日日插夜夜插,直到插出胃下垂,没有荡妇受,如何彰显他种马攻啊!!!!!! 预料中的炸毛,仁莫湾果然横眉立目,立即挥手打开他那只捏着他下巴的手怒道:“你给我自重点。” “你无聊不啊?初夜保留就算了,他妈的连初吻也保留啊?你俗不俗啊你????”林洛见在仁莫湾面前一副痞子样,总是嬉皮笑脸的惹仁莫湾跳脚炸毛。 “像你这种种马根本无法会意到我这种境界,哼!”艾玛,这厮直接给林洛见来了一个qq表情—左哼哼。 “别得瑟,我告儿你,在得瑟,当心爷立马扒了你裤子上了你。”林洛见每次都这么说,仁莫湾早都免疫了,开始还真有些怕,后来知道林洛见这货就是喜欢吓唬他玩。 一身黑的林洛见把玩着他坐骑的车钥匙,摇头晃脑的又问仁莫湾:“怎么没见你车?你没开车来啊?” 仁莫湾在林洛见那台拉风炫酷、充满爆发感的哈雷前停住脚,一脸的嗤之以鼻,翻着白眼道:“你今儿又把谁伤害了?”仁莫湾指的是刚才那通突然断线的电话。 “呵~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别搁这和爷装善人,你是陪爷喝点去啊还是喝点去啊喝点去啊?嗯?”林洛见岔开长腿迈上他的哈雷,相当潇洒,不羁至极,哪里是一个嚣张能形容得了的? “不去!不喝!滚犊子!!!!”仁莫湾没了好心情,觉得今儿又特么出师不利,贼后悔还把他小舅给请出来,闹心。 “又和爷玩欲擒故纵是不是?拦啥车啊,爷这不是有车吗?要回家爷就送你,瞧你小鼻子小眼小身板的,爷能放心你一个人回去么?”骑跨在炫酷哈雷车身上的林洛见伸手一把扯住了与他擦身而过欲要打车离去的仁莫湾嘴贫着。 “瞎你了24k金属黄金眼了是不是?”仁莫湾这厮果断的炸毛了。 炸毛辣爸_37 “嗯哼,你是男性,爷清楚的知道,你和爷一样,下面带把的,好吧好吧,算爷说错话了,爷真是不放心放你一个人出去祸害那些无辜正太,来吧,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社会的和谐,为了我们即将毁灭的地球,更为了那些良家妇男们,还是要爷开车送你回去吧湾仔。”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45出其不意,攻其后背! 章节字数:3234 “湾仔你妹!那么向往就赶快开着你的摩托滚到香港去!”仁莫湾是一点面子不给林洛见,欺负这位黑道少爷像欺负自家孩子似的,一个爆栗敲在林洛见的脑壳上,林洛见肿么看肿么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喷出火焰来。 “嘶~”仁莫湾力气之大要林洛见这大流氓直咧嘴:“嘿湾仔,你还真对爷下死手啊你?” 仁莫湾无视林洛见的死皮赖脸,站在道边等待着往他这里开来的出租车,他现在只想回家和小鬼头组装四驱车玩。 突兀的,仁莫湾圆溜溜翘呼呼的屁股着了道,被林洛见这臭不要脸的采花贼给采了一大把,满脸怒红的仁莫湾就听着对他伸狼爪的林洛见嬉皮笑脸道:“出其不意,攻其后背,哈哈。” 汗颜!额角三道黑线,仁莫湾已经忍无可忍,握拳、瞪眼、咆哮:“种马!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克星秋天叫来?” “湾仔,算你狠!”林洛见到不是怕秋天,就是特烦那蹄子,整天浪的要死,看着就招人烦。 其实呢,别人不知道仁莫湾可知道,俩人不对付完全是不争馒头争口气,秋天和林洛见都是圈子里的名人,经常出入裕华市知名的gay吧凤还巢,受欢迎的程度那是盛况空前,俩人都玩的疯玩的开,不知道绞碎了多少痴男怨女的心扉,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上一下,都想把对方比下去,可特么明里暗里斗了这么久,俩人的名气仍是并驾齐驱,仍旧纯1迷恋秋天,纯0倾慕林洛见,那特么可攻可守的俩人都迷,初来乍到不知是上还是下的也是俩人全迷,反正就是这俩厮没少祸害圈里人。 后来这俩货较上了劲,非要一争高下,就演变成了秋天动不动主动勾引诱惑痴迷林洛见‘枪’下的受君上他,导致很多本来纯0的小伙爱上了在上的感觉,虽然还痴迷林洛见,可感觉就是不对,这要林洛见这货大为恼火,便也变着法的狂轰滥炸纯1且痴迷秋天的家伙,正所谓两攻相遇必有一受,于是,林洛见一枪一准的击毙了秋天身边不少的莺莺燕燕,艾玛,那哪里是一个乱套能形容得了的? 然而,最令仁莫湾不耻秋天的是,那蹄子居然去凤还巢对面的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花钱买被人上门强暴的快感,你妹的,被人插就算了,还特么要自己花钱被人插????这是仁莫湾这厮怎么都接受不了的,因为秋天这爱好,仁莫湾没少对他批评教育,可那走哥特风的蹄子仍旧我行我素,人家说了,快感至上,人生短短几十年,什么都是浮云,只有快乐才最真实,应当及时享乐,说像仁莫湾这种看不开的死脑筋,早晚得活活被自身的欲望憋死,气的仁莫湾当即就跳脚炸毛。 瞧着仁莫湾斜眼睨视他那出儿,林洛见满意的弯起他那张足以魅惑众生的唇,戏谑着:“嗬,爷和你开个玩笑,怎么着?还真生气了?我说你就不能改改你这小脸子的习惯?一直都没找到如意郎君,就没私下里自我检讨一番?”林洛见与仁莫湾皮惯了,听他这话表面好像在对仁莫湾承认错误,实则还是在刺激仁莫湾这厮。 “我现在郑重的通知你,断交!断交!妈的,老子要和你断交!!!!!!”果然,就知道仁莫湾这厮装不了镇定,最后还是撕心裂肺的狂吼起来,hoho~ “别激动别激动啊,哎,你那儿子好玩不?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就给爷看看去呗?啊?来啊湾仔”林洛见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拍拍他的后车座:“上来,爷驮你回家。” 仁莫湾冷着脸,跟吃了大便似的,林洛见不以为然,再接再厉的刺激着他:“你看你看你看你,爷又是不是人民币,怎么能要人人都爱我?” “老子也不是蒙娜丽莎,也不可能对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微笑。”仁莫湾吼完,转身拉开停在他身边的出租车跨了上去,带着一肚子的气返回了家中。 坐在后排的仁莫湾再次想起了小鬼,便伸手把皮包里的四驱车掏出来看了又看,脑袋里幻想着那小东西咧嘴傻笑或捧着他脖子亲香香的画面,越发的归心似箭,也不知道小舅晚上给那馋嘴挑食的小鬼做的什么吃,根本没注意到林大少骑着他那拉风的哈雷优哉游哉的跟在出租车的后面。 等仁莫湾付过打车钱下车之后,才发现林洛见那货竟然阴魂不散的尾随而来,白了脸,红着眼,跟特么厉鬼似的。 林洛见看了毫无形象地挖挖耳朵道:“成了,瞧着你这厮到家爷就放心了,走了。”攥动手把,一脚油门,林洛见这匹种马脱缰般的窜了出去,最后的最后还不忘死皮赖脸的嘱咐一句:“嘿湾仔,赶明儿爷来看看你那儿子。” “去死吧,老子诅咒你得梅毒烂小鸟!!!!!靠!”仁莫湾这厮果然不懂得委婉,扯脖子吼后迫不及待的上了楼。 “儿子,小爸爸回来了,在家有没有淘气?”这厮似乎完全把上午的不愉快忘到了九霄云外,甩掉脚上的鞋子跨进屋来:“小舅,给我留饭没?我饿死了。” 走到茶几前放下手包,急忙显摆的弯腰往出掏四驱车,美滋滋的嚷着:“儿子快来,看你爹给你买什么回来了,哈哈,四驱车,限量版的哦。” 过了好久,等仁莫湾把他皮包里的四驱车全都掏出来放在了沙发上时,也没有人出来回应他。 ???????咦?怎么没人应?这厮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奇怪,一扭头,发现卧室里有微光偷出来,撇起嘴,靠!和老子玩躲猫猫是不是?小舅也是的,这种无聊的戏码还配合着那崽子玩? 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打开房门,四下望去,空无一人?仁莫湾也不急,笑嘻嘻的弯腰跪在地上,然后掀开床单往床下看。 “哈哈,快出来,别躲了。”空的? 炸毛辣爸_38 起身,又走到衣橱前:“是不是在这里?嘿嘿。”空的? 窗帘后?电脑桌下,椅子后,全都没有人??????电脑也没有关,人去哪里了? “小封?小舅?小舅?????”喊了几嗓子没人应他,仁莫湾这厮才有点急,跑出卧室,快速在屋内巡视一番,根本就空无一人,而且家里根本没有做过饭的痕迹,令仁莫湾心生不好预兆的便是散落在厨房门边的那两兜子蔬菜,出了什么事? 仁莫湾急急的跑到座机前抓起电话就给小舅荏苒拨了出去,响了好久对方才接通电话,未等仁莫湾发问,荏苒就率先开口的吼出来:“弯弯,你到底去哪里了?手机怎么一直关着?小封封不见了,我来的时候就没在家。” “什么?你说什么?那你有没有打他的手机?他有手机,他自己有手机的,报警了没?”这厮一听慌了,急急的吼着。 “那孩子的电话也关机,没有24小时不受理,你快想想,他平日里都喜欢和你去哪里玩。”荏苒的声音听起来极为疲惫。 “你在哪呢?你现在哪里呢?”仁莫湾从来不知道滕子封不见了他会这么着急上火,就跟心里少了一块肉似的。 “在楼下。”荏苒有气无力的道。 “我马上下去。”仁莫湾挂断了电话就冲出了家门。 荏苒怕仁莫湾找不到他,特意快步走向电梯间,很快的,两人碰面,仁莫湾瞧着荏苒风尘仆仆的样子这才后反劲的道:“小舅,你先上楼休息会,我在出去找找看。” “弯弯…………”荏苒欲言又止,从他来到现在已经多少个小时了?那孩子到底去哪里了?莫不是………莫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了?荏苒实在不敢想象下去,更是无暇来责备仁莫湾,只想着赶快找到滕子封。 仁莫湾似乎与荏苒想到了一处去,极为忐忑的推断说:“小舅,你说……你说他能不能出了什么事啊?啊?要不然,他怎么没回来?连个电话也没给我打?” 荏苒瞧着仁莫湾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由得软下心来,知道仁莫湾现在一定也不好受,一直忍在肚子里的责备话在也说不出口,还要开口劝慰他:“不能不能,别瞎想,小孩子都淘气,可能在哪里玩上了忘记了时间,别担心弯弯。”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他还那么小……小舅你也累了,赶快上楼休息,我在去找找,没准他一会回来家里没人该害怕了,就这么说定了,我出去再找找,你上楼。”仁莫湾说完也不等荏苒回答,转身拔腿就跑,漫无目地的、披星戴月的沿着自家小区开始地毯式的搜索起来……… 荏苒本来想和仁莫湾一块在找找的,也担心万一一会滕子封回来了家里在没人,这才瞧着仁莫湾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门口后转身上楼。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46寻儿一夜 章节字数:1728 荏苒刚走出电梯,楼上邻居的声音就传了来:“哎呀,你家大人这都去哪里了,把孩子一个人放在楼道里,可真是的。” 荏苒这一抬头,窝在楼上邻居大嫂怀里迷糊着的不是滕子封是谁?男人无比激动的扑了过去:“封封?你可吓死小舅爷了,大嫂谢谢你,谢谢你,你这是在哪里找到我们家孩子的?” “还能再哪里?当然是在我们家大门口,出来开门倒垃圾,这孩子就倒在门口,吓了我一大跳,怎么做家长的这是。”大嫂嘴巴快心却善良,训斥着荏苒的同时还帮忙给荏苒打开房门。 等荏苒把似乎是着了凉的滕子封放到卧室的床上在出来时,楼上邻居大嫂已经都走了,荏苒急忙抓起电话给仁莫湾打电话,想告诉他孩子找到了,可对方的电话怎么打都是关机状态,荏苒这一回头,就看见仁莫湾的手机在茶几上扔着,眉心发紧,叹了叹气后荏苒走入浴室去放水,他要给滕子封擦擦身子,以防万一还要在喂点感冒药。 迷迷糊糊的滕子封被荏苒抱在怀里轻柔的擦拭着手脚,受了风寒还饿了一天肚皮的小恶魔没精打采,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荏苒一碰他,他就皱紧眉头低泣:“呜呜呜,别赶封封走,爸爸,爸爸,小爸爸,别不要封封,呜呜呜。” 突兀的窗外电闪雷鸣,不多时就下起雨来,荏苒心疼被雷电惊到的滕子封也担忧还在外面抹黑胡乱寻找滕子封的仁莫湾,好不容易给滕子封喂了药安抚小人儿睡下,荏苒快步走到窗台前掀开窗帘,外面瓢泼大雨下的冒了烟,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荏苒想拿着伞出去接接仁莫湾,可又放心不下总呓语皱吧着小脸的滕子封,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的抓心挠肝、左右为难,如此一熬,就是一夜,直到天光大亮。 被浇成落汤鸡的仁莫湾五点钟才晃晃荡荡的从外面回来,趴伏在滕子封床前睡去的荏苒觉很轻,当钥匙插入门锁的时候他就被惊醒,睁眼、起身,小人睡的酣甜,荏苒不顾麻痹的双脚直奔客厅,就瞧着浑身狼狈的仁莫湾哑着嗓子道:“我没找到……我没找到………他有没有回来啊?有没有回来小舅?我,我先眯会,8点你叫我,咱们去派出所,呜呼~~”只甩掉一只脚鞋子的仁莫湾眼前一花,径直倒了下来,吓的荏苒魂飞魄散。 仁莫湾自倒下去开始就高烧不退,急的荏苒是手忙脚乱,幸亏昨晚他给滕子封喂了药,小人儿今天醒来后啥事没有,荏苒去请医生了,嘱咐滕子封看着点快要烧糊涂的仁莫湾,根本没倒出功夫来盘问滕子封昨天的事情。 站在仁莫湾的床前,滕子封那双黝黑黝黑的眸子流露着不适合他年龄的光芒,垂着头,直勾勾的瞧着被高烧烧的面颊红润、嘴唇干裂的仁莫湾一点悔过的心思都没有。 他不想说出真相,昨日小恶魔没有追上仁莫湾的车子,最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回到家中,他是抱着一丝期望的,希望他回来的时候仁莫湾已经到家了,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炸毛辣爸_39 几乎是恼羞成怒,滕子封的气性很大,找不到仁莫湾的他都有了杀人的心思,就好比你给心爱的人打手机,可对方就是不接听一样的感觉。 小恶魔怒火中烧,仁莫湾不回家要他着急,那他就也不回家,要仁莫湾也找不到他,气死他、急死他,于是,小鬼开门跑了出去,没有走远,而是跑到了楼上一层,蹲在邻居家的门前守株待兔。 他小舅爷荏苒来的时候他激动坏了,以为是仁莫湾回来了,蹲在楼梯拐弯处往下偷偷看,瞧见是拎着蔬菜的荏苒,小恶魔气上加气,知道一定是仁莫湾不回来了,所以才要小舅爷回来陪他,可是不要,他不要小舅爷,就要仁莫湾,不喜欢仁莫湾花痴,更不喜欢仁莫湾出去花痴,小爸爸以前是老爸的现在是他的,别人谁也不许和他抢爸爸。 握紧小拳头,滕子封倔强的留在原地没有出声,就那么看着荏苒急冲冲的冲出家门,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那他也没有站出来说一声,告诉小舅爷不要担心他没有丢,他就是想通过荏苒要仁莫湾知道他不见了,看看仁莫湾会是个什么表情,真的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小爸爸……………小爸爸还是在意自己的吧?要不然怎么会在外面找了自己一夜呢? =============================================================================== 艾玛,21号发树枝,筒子们求支持啊~呜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收藏】047水水 章节字数:1663 小爸爸小爸爸你快些好起来,封封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再也不要小爸爸担心了,可是封封一点不后悔,如果不这么做,封封会一直闹心下去的。 “小封………小封……封封……封封…”高烧的仁莫湾在梦中仍旧不往四处寻找滕子封,颦眉梦呓的叫嚷出来,满头的大汗,一看就知道他已经烧的糊涂了。 “小爸爸,小爸爸,封封在这里,小封回来了,你不要担心了。”小恶魔急忙伸手握上仁莫湾胡乱抓摸的手掌,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小手心里不松开。 感受着一股热力的仁莫湾安心了许多,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由着滕子封抓着他的手,嚅了嚅唇,干涩的喉咙里仍接连不断的逸出小男人焦急的呼唤。 小人儿黝黑黝黑的眸子暗沉下来,不是很明白现在的这种心情,反正就是看见仁莫湾病入膏肓,滕子封很不好受,甚至希望高烧不退的不是仁莫湾而是他自己,这样小爸爸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低下头,在仁莫湾红润的面颊上亲了亲,不断的用小手给仁莫湾擦拭着额头上的热汗,嘴巴里不停的嘀咕着:“小爸爸乖,睡觉觉,睡着了就不难受了,封封给你水水,水水就舒服了。”那啥,水水就是嘴嘴的意思,嘴嘴就是亲亲的意思啦,嘿嘿。 “水……水……水水………”高烧中的仁莫湾宛如置身在火炉中,嗓子干涩发紧的快要冒烟,被滕子封这么一揉搓更加难受起来,张着嘴,就像被一个海浪拍上岸的小鱼,渴求着水的滋润。 滕子封哪里知道仁莫湾是要喝的水,小人儿傻傻的以为他水水了仁莫湾,仁莫湾便没有那么难过了,所以才不停的冲他要水水,小人儿高兴,立马捧住仁莫湾的红彤彤热乎乎的脸就一个一个亲了起来,亲的口水都流了下来,顺着仁莫湾的唇逢中渗进口腔。 仁莫湾极渴,感受到津液的滋润后立即张开皲裂嘴巴吸住了‘水源’,被仁莫湾突兀咬住两瓣嘴唇疯狂吮动的滕子封错愕地瞪大眼眸不知错所。 “水…水……水水………”疯狂吮动却喝不到很多水液的仁莫湾,不满的抗议起来,蹙起眉毛不断地呻吟,啃咬小恶魔嘴巴的动作也越发粗鲁起来。 小恶魔只愣了一秒钟,随即就清醒过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水水还可以这么激烈的呐????? “唔呼呼~小爸爸,轻点,你咬痛封封了,呼呼~~不急不急,慢慢水,~~~~(gt;_lt;)~~~~”小人儿很天真,丝毫没有龌龊的想法,一味的认为仁莫湾是病的难受了,才会要亲亲,亲亲了就会好受的。 仁莫湾却很急躁,抱着滕子封又吸又舔又裹了好半天,毛都没喝到,这厮哼哼呀呀的松开了搂着滕子封颈子的手,不甘心的动了动身子转了过去,嘴巴里一会嚷着要水水一会喊着封封你在哪。 小恶魔摸摸自己的嘴巴看着仁莫湾的背影眨眨眼,随即转身跑出卧室,跑到厨房翘起脚尖打开冰箱门,然后翻出他冻在里面的果冻、锅巴、黑加仑软糖、虾条,反正乱七八糟翻出一大堆他私有物品捧在怀里跑回了卧室。 这小鬼就是一馋猫,有病去看不好使,只要腾达给他买一大堆好吃的,什么罐头啊、饮料啊、各类小食品啊,吃上就好,其实就是他心里作用,都是之前吃的打的药发挥了作用,在滕子封吃零食的时候好了,这崽子就一直认为有病只要吃好吃的就会好。 滕子封不想仁莫湾这么难过,这才急忙忙的把他的好吃的全都翻出来,然后爬上床,坐在仁莫湾的面前盘着腿就开始一包一包的拆封。 “小爸爸乖乖的听话,一会吃上好吃的你就不难受了。”滕子封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抚着仁莫湾,撕下果冻的封皮,拿着小勺子挖出一大坨,然后伸手拄在床上哈下腰贴在仁莫湾的身前道:“来,张嘴,啊~~~”他自己一面做着示范张大嘴吧,一边把勺子伸到仁莫湾干涸的嘴巴前引诱。 ================================================================================ 艾玛,老子觉得老子很傻很天真,嘿嘿~ 炸毛辣爸_40 明天21号,兄弟姐妹们,淫儿我要被爆菊花了,乃们要是有橄榄枝,如果还没被预约出去,就赏给淫儿吧,呜呜呜呜。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8滕子封的邪恶 章节字数:1699 冰冰凉、滑溜溜的果冻贴上裂开的嘴唇很舒服,仁莫湾本能的张嘴来吃,囫囵吞枣似的一口吃了下去,滕子封见状大喜,立即又给仁莫湾挖了一大勺伸到嘴边:“很好吃是不是?不要急,有好多的,封封不吃,全都留给小爸爸吃。”小家伙乐了,眉开眼笑的,很享受照顾仁莫湾的感觉,就好像现在他是爸爸,仁莫湾是孩子一样。 喉咙里像含了一块火炭的仁莫湾足足吃了三大杯冰冻果冻才满足,咂咂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昏沉着。 滕子封从冰箱里捣腾出来的小食品铺的满床都是,地上也都是零食的皮屑,小鬼瞪大他那双黝黑黝黑的眸子,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注视着此刻看着及其脆弱的仁莫湾,忽生一股子邪恶,他不想要仁莫湾好起来,就这么一直病下去才好,然后他就不会整天花痴的想着往出跑,乖乖的躺在床上由自己来照顾,这样好,这样最好了,不想小爸爸好起来,不要好起来。 眨巴眨眼睛,小恶魔慌慌张张的探头往客厅望望,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声,确定荏苒一时半伙回不来后,小鬼头急忙跳下床冲进卫生间,拿出一个洗脸盆就跑进卧室来,之后又从冰箱里搬出两大桶大瓶矿泉水倒入脸盆里,最后把毛巾扔进冰水里沾湿,再把仁莫湾身上的被子掀开。 又一颗一颗解开仁莫湾的睡衣扣子,小恶魔用冰冰凉凉的毛巾给仁莫湾擦身体,没有放过仁莫湾任何一寸火热的肌肤,冰的仁莫湾直哼哼,做完这一切之后,滕子封抓起空调遥控器,把室内的温度降到最低,关闭门窗,要卧室像冰窖一样冷,冻的他自己都要裹着一条毯子才成,而仁莫湾却被他弄的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暴露着。 很快的,被凉水一激,又暴露在空气中赤身狂吹空调的仁莫湾便开始咳嗽起来,不多时,这厮的脸色煞白,身体极度降温冻得直哆嗦。 小恶魔不知天高地厚,从未想过这么做也许会搞出人命,或许他根本不懂什么叫人命,他裹着毯子站在仁莫湾的床前,瞧着仁莫湾嘴唇青紫面色苍白,他焦急的出言安抚:“小爸爸小爸爸,你在坚持下,在坚持下就好了,就一会会,一会会就好了,嘿嘿。” 高温低温的交替足以把人烧出肺炎甚至直接烧死,滕子封智商在高还是缺乏生活经验,当荏苒带着上门静点的医师打开卧房的门时,小恶魔吓了一大跳,急忙忙跑到仁莫湾的床前把身上的毯子盖在了仁莫湾赤裸的身子上,胡乱的开口解释着:“小舅爷你别误会你别误会,我看小爸爸好像很热,所以给他凉快凉快。” 本以为会遭到小舅爷荏苒的批评呵斥,怎么知道与小舅爷一道来陌生的女人忽然发话:“气温太低了,快,快把空调关掉,门窗打开,不,快把病人移出卧室。” 滕子封呆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瞧见小舅爷荏苒和那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一脸的紧张,并且手忙脚乱的把昏迷的仁莫湾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然后那个女人就打开她的医药箱开始给仁莫湾快速检查,滕子封很害怕打针,只要一看到医学用品他就紧张,那些金属给他的感觉要他窒息,那些尖尖的锋利的细针好恐怖,看得他头发晕眼发花。 他是想冲上去打开那个女人的手的,不想那个女人用银光闪闪的针去扎他的小爸爸,可是小恶魔却犹豫了,他在小舅爷荏苒的脸上看见了惊魂未定的神情,难道………难道小爸爸他的病很严重了吗?????是自己成功了吗?????可是小舅爷和那个陌生女人的神色为什么那么凝重?就像参加葬礼一样要人看着阴郁。 过了好半天好半天,滕子封看着小舅爷送走了那个女医生,然后朝着他走了过来,好脾气的男人显得很是疲惫,拉起滕子封就抱在了自己腿上。 小恶魔收敛光芒,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由着荏苒抱着他,荏苒满脸的疲惫,滕子封知道小舅爷昨晚几乎是一宿没合眼,即便假寐也是睡的不踏实。 ============================================================================== 星星眼(⊙o⊙)啊! 西子捧心(ˉ﹃ˉ)口水 今天发橄榄枝啊,宝贝们,去道具箱看一下吧,如果你们有看vip的小说,今天都会有橄榄枝发的,要是没有被预定出去,就打赏给血吟吧,叩首!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49承认错误 章节字数:1890 荏苒伸出手摸上滕子封的后脑勺,叹息着嘱咐道:“封封乖,舅爷的话要记在心里,以后千万不要在别人发烧的时候用冷水擦身子,更切记开空调,知道吗?”荏苒语重心长,说着停下手掌抚摸滕子封后脑的动作低头瞧着小恶魔:“你小爸爸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差一点就不行了,小舅爷快吓死了,你还小,不懂自己做了什么,可是小舅爷今天和你说了,你就要记在心里知道吗?” “封封做了坏事情对吗?”滕子封有些后知后觉,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问着荏苒。 “小舅爷知道你是关心小爸爸,封封乖。”荏苒没有去责备滕子封,在怎么说滕子封都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要怪就怪他们做大人的疏忽了,如果早点给孩子灌输生活知识,也许就不会搞出今日的事情。 “封封做了坏事情对吗?”小鬼很倔强,瞪着他那双黝黑的大眼睛又问了一遍。 不是的,不是的,封封是故意冻小爸爸的,封封是坏孩子,封封不想小爸爸好起来,想要小爸爸陪着封封不出去,小人儿瞄瞄苍白着脸躺在床上的仁莫湾红了眼睛,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情。 荏苒轻轻地拍着滕子封的脑瓜,淡淡的笑着,那笑,带着优柔和淡淡的愁苦,滕子封不懂,但是他知道小舅爷不开心。 滕子封垂下头,好半天后,他抬起手偷偷扯了扯荏苒的衣袖,怯怯的承认错误:“小舅爷,封封是坏孩子,封封知道小舅爷来了,封封看着小舅爷出去找封封,可是封封没有开口,封封生小爸爸的气,所以封封才想藏起来要小爸爸着急,小舅爷不要告诉小爸爸,呜呜呜~~封封知道错了,封封真的知道错了,封封害怕小爸爸不要我,以前也是,爸爸有了喜欢的人就不陪封封玩了,封封害怕,害怕小爸爸也这样,找到别人陪他玩就不要封封了呜呜,所以,所以封封坏,封封故意用冷水给小爸爸擦身子,还把空调降调最低温,就是不想小爸爸好起来,想要小爸爸永远病下去,这样小爸爸就可以陪着封封玩了,呜呜。” 炸毛辣爸_41 荏苒听着滕子封的悔悟先是一惊后是无奈,孩子就是孩子,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谁要他是个孩子呢。 “听小舅爷说,小封封的想法不对,你和小爸爸是父子,永远的一家人,就算你小爸爸有了其他的朋友,他也不会不要封封的知道吗?”荏苒叹息着讲给滕子封听。 “真的吗?”挂着泪珠的大眼睛惊喜地瞪圆,直直地望向荏苒,满目的期待。 “当然是真的封封,家人和朋友是不冲突的,等以后小封封长大了,也会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圈子,还会有自己的爱人,不会一辈子都赖在爸爸的身边的,等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小封封害怕小爸爸不要你,而是你小爸爸担心你不养他老呢,呵呵。”荏苒算是个开明的人,或者说,他是个过来人,当初在知晓仁莫湾性向的时候他极为震惊,震惊之后是痛苦与惆怅,往事历历在目,全都被他尘封在心底,只是———万万没有料到,弯弯也会走了这条难走的路。 他并没有排斥,却也没有很支持,而是找仁莫湾谈了话,作为长辈,荏苒把这条路到底有多么艰辛、多么难走,认认真真的告诉给了仁莫湾,无论仁莫湾最后选择了那条路,他这个小舅舅都会尊重他的选择,只当一切都是天意……… 所以,当初出了腾达这码子事的时候,荏苒根本没有考虑过多,等事情平息后,真正的把滕子封领养下来,荏苒才后知后觉,觉得仁莫湾能领养个儿子无疑是件好事,毕竟,他如果坚持这条路的话,未来都很难会有子嗣,虽然仁莫湾领养滕子封的时候才十八岁,年轻是年轻了点,可等这孩子长大了,他也就熬出头了,到时候仁莫湾也不老,还有个大儿子,这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情,只要如此想着,荏苒就能松口气儿,不会担忧仁莫湾以后怎么办,老了怎么办。 “不能不能,封封不能,封封早就答应了小爸爸,封封养他老,一辈子。”小家伙急忙拍胸脯做保证,眨眨眼,破涕为笑,讨好着荏苒说:“封封也养舅爷老,嘿嘿。” “小滑头~”荏苒宠溺的在滕子封的鼻尖上夸了一下,然后把小家伙重新提起来,佯装愠怒道:“这次知道错了没?” “嗯嗯嗯!”被荏苒架住两侧胳肢窝的小恶魔积极承认错误,频频点头。 “下次还做不做?”荏苒乘胜追击,继续虎着脸问道。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封封知道错了。”小人儿的嘴巴抹了蜜似的甜,说着就伸手捧住荏苒的脑袋在侧面颊上香了一个,比起给仁莫湾的,对荏苒的,小恶魔不过是蜻蜓点水。 ================================================================================ 求树枝,呜呜呜,打滚求树枝求收藏~~~~~ 晚上9点还有1更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0关于青龙男 章节字数:2037 听见滕子封的保证后,荏苒这才重新把滕子封放了下来,然后起身道:“这次乖乖的在这看着爸爸,舅爷去做饭,有任何事情就立马出来叫舅爷知道吗?” “嗯,知道。”小恶魔表现良好,乖乖的站在床前立正,荏苒看完笑着放心的拉门走出去。 被荏苒说教了一番的滕子封又懂事了不少,见荏苒一走,立马殷勤的给仁莫湾又拉被子又捻被角的,围在床前来来回回的团团转。 后来仁莫湾刚醒来的时候,滕子封还怯生生的,很害怕小舅爷把他出卖喽,告诉仁莫湾事情的真相,搞的他一直不敢出现在仁莫湾的面前,不过还好,还好小舅爷没有出卖他,这要滕子封慢慢的放下心来。 仁莫湾病了一周才算好转一些,荏苒也是在8月31号那天给仁莫湾和滕子封做完了晚饭后一起吃完才离去的。 小家伙早就想小舅爷快回家去,可是鉴于小舅爷没有在仁莫湾的面前出卖他,他实在不好表现出来,这不,荏苒前脚一走,小鬼头后脚就乐开了花,高兴的在客厅的沙发上上蹿下跳起来。 “你这不孝子,小舅爷走了你就这么开心?要是让你舅爷看见非得伤心死。”还很虚弱的仁莫湾从卧室里走出来,停在门边翻了个白眼,而后走入浴室去小便。 “小爸爸小爸爸,不是的不是的,封封是大孝子,封封扶着你。”滕子封屁颠屁颠的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溜烟的跑到仁莫湾的身边,假意扶住正一手拉下裤子一手捏着自己器官方便的仁莫湾的手腕。 “去去去!你这倒霉孩子,一点不知羞,没看你老子在这方便呢吗?快起开!”仁莫湾的气色不是很好,不那么盛气凌人,就连说话都没了气势。 “小爸爸你喝不喝水?”滕子封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的冲仁莫湾献媚。 “老子正在撒尿!”仁莫湾白了个眼,不过心里倒是稀罕极了这崽子讨好他的行为,奶奶的,害的他被暴雨浇了一宿还差点没伤心难过死。 “那下爸爸要不要吃苹果?”滕子封像个小尾巴,跟在仁莫湾的屁股后溜须拍马屁。 炸毛辣爸_42 “去去去,别搁这碍事,老子没胃口。”洗完手后的仁莫湾塔拉着拖鞋返回卧室,倒在床上就继续昏天暗地的睡起来。 滕子封看着蒙头倒进被窝的仁莫湾,心里头着急,明天开学,小爸爸这副样子到底能不能送他去上学啊?其实他拍了半天的马屁,就是想知道仁莫湾明天会不会去送他上学。 撅起嘴巴,滕子封决定把马屁拍到底,跑过去,得瑟的给仁莫湾拉高被子,捻好被角,还人模人样的用他的小垫板给仁莫湾扇风,娘的,有空调不用,非要玩人工手动的。 仁莫湾不舒服也懒得和小家伙费口舌,不过还是很开怀,充分享受到儿子的孝顺,这厮夹紧被子放松身子,让自己缓缓进入梦乡。 小胳膊都麻痹了,一直到听见仁莫湾平稳的呼吸声,滕子封才放下手中的小垫板,然后趴在仁莫湾的枕头前低头香了一个响吻后扭头跑去上网了。 本来是想查查要怎么样煲粥喝,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百度搜索栏,小不点却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仁莫湾之前说的青龙男。 出于孩子的好奇心,滕子封这个小家伙快速的在搜索栏里输入了青龙男,然后按下了回车,果然,有百度百科,想也不想的晃动鼠标点击进去。 男青龙女白虎,女性患无毛症,民间俗称“白虎”;男性患无毛症,民间俗称“青龙”,男子胸部肚脐阴部的毛连起来的也叫青龙。 黝黑黝黑的眼睛继续向下看,滕子封瞄到了青龙男形成的原因: 男性阴毛长到胸膛,在过去也叫青龙。 男人胸毛肚脐毛阴毛连成一条称为“青龙”,因雄性激素分泌过旺刺激毛囊使毛发过旺,所以这种男人的性欲特别强;而没有阴毛的女人被称为白虎,因发育过程中雄性激素分泌过少导致无毛,而雌性激素分泌过多,所以这种女人的性欲也特别强,因而被认为很淫荡,一般的男人是满足不了的,常常被弄得精尽人亡,从而就有了白虎克夫的说法:但当白虎遇到青龙时就会达到天人合一的效果,所以有了青龙配白虎的说法。 眼眸变得深幽,滕子封又捕捉到两个词汇,一个是可以直接点击的阴毛,一个是性欲。 跟着这些新鲜的词汇继续查找,便会搜罗出许多滕子封这个年龄段无法理解的东西,像通过阴毛他发现了性行为这个词儿,之后又看见了性快感,通过性欲那个词语,滕子封找出了肉体关系和渴望,乱七八糟的映射出许多对他来说新鲜的词汇。 小鬼头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起来,他看到了性行为的含义,等把整个词条读下来,滕子封越来越迷糊,到了最后他完全搞不懂什么性交、性行为、欲望、爱抚、接触、性高潮、自慰、口交,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眨眨眼,小人儿回头望向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仁莫湾发怔,小爸爸也有这上面说的感觉吗?可是自己为什么都没有呢? 低下头,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小鸡鸡,按照百度百科上面写的,小恶魔照葫芦画瓢的搓揉了两把,可是除了力气大了很疼不舒服外,根本就没有这上面写的很舒服很愉悦的感觉啊,骗子!骗子!写的都不对!!!!! 炸毛辣爸卷1:【老爹在手、天下我有】【求树枝】051好神奇 章节字数:1600 只不过好奇了一小会儿,觉得一点都没有意思的滕子封x掉了性教育的页面,然后美滋滋的找起适合病人吃的清淡食物,然后拿着纸和笔认认真真的记录下来。 主料:粳米 辅料:皮蛋、瘦肉、清水、盐、生粉、生抽、鸡精、白胡椒粉、小葱。 滕子封很高兴,因为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一样是需要他特意跑到楼下去现买回来的,然后小人儿就开始开动起来。 搬来小矮凳,踩在上面才高出锅台来,然后人小鬼大的滕子封像模像样的洗菜、切菜,还好,没有把家给点着喽,粥倒是做了出来,味道似乎也不错,可就是外观上实在差强人意。 等小家伙里里外外的忙活完了,都已经是傍晚了,滕子封把皮蛋瘦肉粥盛到碗里,然后端入卧室,很烫,汤得他直揪扯自己的耳朵,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像个癞皮狗似的爬上床,小下巴拄在仁莫湾的手臂上,小人儿轻声唤道:“小爸爸,喂~小爸爸起床啦,起来啦,该嘘嘘啦,不要在睡啦。” 仁莫湾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睡得裤裆里的家伙都特么充血勃起了,哪里是小恶魔能叫得起来的。 喊了几嗓子仁莫湾没醒,滕子封皱起眉头来,决定翻身过去与仁莫湾面对面,他这一番不要紧,仁莫湾被他压的好些没梦里就过去喽,这厮咕哝了两声后翻了个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