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少女改變的心》 序章病嬌的愛(有增加內容) 有个少年叫做絃时晨夜,他原本是一个正常的高叁生,但是自从爱上了坐在旁边座位的少女后,变得不正常。 在家里(他独居)的时候一直想她,想到受不了的时候就在自己的日记上写着关于她的幻想,而且上课的时候有机会就瞄她一眼、下课盯着她、午休看着她吃饭、放学时偷拍和跟踪她、回家后想她的事、睡前想像她亲近自己,做梦时梦到她都是梦到在旅馆或床上。 到那天之前,他都是单恋着她,没有特别对她做什么。 所以,那一天,他下定决心要改变。 事情的开始,只不过是因为他刚好看到同班同学对她告白(她拒绝了对方),然后觉得:我不准其他人对她出手,一定要把她抢过来,她的心和身体全部都是我的。 这么想之后,他向学校申请休学,趁她放学的时候绑架她。 把她带回家时,他兴奋地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她。 她长到膝盖的黑色头发被她用青色的缎带把长到腰上的两撮前发绑成辫子,白嫩的肌肤上没有任何的瑕疵,小小的嘴唇像棉花糖一样柔软,香甜的气息中散发少女的氛围。 他用力地紧抱住她,享受自己终于碰触到少女的幸福感。 虽然不习惯她微凉的体温,晨夜还是抱着她,试着让她温暖。 透过十指交扣着的手,他感受到少女身上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只是靠近就会影响到自己。 那是强制改变异常并令其修正错误的,像是必定会通往正确且无法动摇的命运。 他不知道少女拥有的能力,认知停留在隐约察觉的程度。 ★我想试着写多一点h的剧情,感觉还不错,第一次写病娇主题,觉得怎么样呢? 男主角之后会更不正常地攻略女主角,把她变成自己的,专情的病娇虽然碰到地雷会太激动,但是对喜欢的对象会特别亲密又充满佔有欲也算是不错的对象吧?(前提是,自己也喜欢)★ ★动漫风格★ 第一章少女的悲哀(再改一次了) 恢復意识的少女张开深粉红色的双眼,看向四周。 她发现自己躺在别人床上,被子里有个东西,于是掀开被子。 白色的被子底下有一个男人,他一头白色的短发,穿着高中制服。 趴在她胸口上的就是晨夜,他看着少女的眼睛,问道: 「跟我在一起,好吗?」 「不行,我对你没兴趣。」 「告诉我,你喜欢什么类型?」 「很温柔,而且不是变态绑架犯。」 「我会很温柔的,跟我在一起。」 「让我先确认一件事。」 「好。」 她抱紧晨夜,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仔细地观察。 晨夜对她突然的拥抱不太习惯,但是因为她柔软的身体和清新的香味吸引了自己,不知不觉就露出了兴奋的表情,脸颊泛红、眼神恍惚。 「确定你是变态了,我不要你。」 「可是我喜欢你,想要你跟我在一起。」 「不行。」 「为什么?」 「其实我不是你的同学,没有就读那间学校。我不是普通人,不能跟你在一起,而且你是变态。」 「没关係,我只想要你,其他的事都不用管了。」 他解开胸口的领带和衬衫的扣子,然后靠近她的嘴唇,夺走她的初吻。 少女湿润的唇瓣紧密地贴合住他的唇,他把舌头伸进少女的嘴里,粗暴地强吻着她。 急促的呼吸、吸吮的声音,回盪在昏暗的房间里,她只能任由他深情的吻住自己。 「我...不行了...放开...」 「还没,我还要。」 「那里...不可以...看...」 「喜欢我了吗?喜欢的话,我就停下来。」 他脱下少女的制服和裙子,让她只剩内衣。 起伏不大的胸部被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包覆着,下面穿的是同款的内裤,衣服底下的最后一道防线被他全部看到。 「你的身体只有我看过吧?」 「是又怎样?我根本不想让你看。」 「就这么讨厌我吗?我明明是最喜欢你的人,只有你让我觉得重要。」 「说出这种话的你,是真心的吧?」 「我不会对喜欢你这件事说谎。」 停下亲吻的动作之后,他脱下自己全身的衣服,抚摸她的身体。 他从少女的大腿内侧摸到锁骨附近,享受少女的娇喘声。 「拜託...放过我...」 「喜欢我吗?说喜欢的话,我就暂时不碰你。」 「你...这样不会让我喜欢。」 「是吗,那我不问了,只要把你玩坏到离不开我,你就会说喜欢我了。」 他扯下少女的内衣,看到她全裸的样子,表情变得更兴奋,胸口深处的心跳快到就像要坏掉了。 这时,她一边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一边说: 「我喜欢你,所以放过我。」 「是真的喜欢吗?」 「嗯。看到你那么天真,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因为这样就放心?」 「我说过喔,关于我不是普通人这件事,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晨夜听懂她的意思后,发现自己是用全裸的样子躺在床上,刚才的事都是幻觉。 她则是站在门边,开了门就跑,回头看他一下时的表情是害羞又生气。 看到她逃走,晨夜直接追上去,顺利在她走出门口前抓住她。 带她回到房间后,晨夜维持裸体的样子坐在床上,把她抱在怀里。 「你跑太慢了喔。」 「变态,快穿衣服,那里不要乱动!」(全身发抖) 「我怕你逃走,或是让我又看到那种幻觉。」 「可是我穿着制服、被你抱住,看起来很像别种羞耻play啊!」 「好吧,那就换个姿势,可能有点刺激,闭眼睛也没关係。」 晨夜把她抱起来转向自己,然后让她往枕头躺过去。 随着角度变化,她的视线意外地扫过男人的全裸,害她不小心看到某些部位。 结实的胸膛、没锻鍊过却很结实的肌肉,还有下半身的那里挺直的大小比她的手还大。 「刚才没注意看,原来你是连那里都很色的...猥褻男!」 「你喜欢小一点的?」 「不管你的大小怎样,我都不要!你走开!」 「可是你说喜欢我,难道是骗人的?」 「单纯、只对我好、容易害羞、迟钝,那种草食系的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是病娇加上没什么羞耻心的变态!」 「既然你说了,我就改一下吧。」 晨夜深呼吸一次,露出认真的眼神后,脸红地开口说道: 「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认定你是我喜欢的对象,今天终于对你说了那么多次喜欢,真的让我非常地开心。」 「突然裸体告白没有更好,先生。」 「算了,我直接上吧,你不要怪我喔,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他恢復冷淡的语气和眼神,脱下她全身的衣服。 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晨夜喝下事先放在枕头下的春药后,亲吻了她。 他全身灼热的快感,只告诉他,必须上了她。 晨夜的心里已经没有顾虑她的想法,身体不自觉地动起来,用她的痛苦满足自己。 交合的私处早已佈满淫靡的痕跡,一再抽插的快感和流泻出的呻吟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泣不成声的她叫喊着,不断响起的水声却从未停下,无力抵抗的她淹没在起伏不定的情欲之海中。 等到药效结束,他才注意到少女快失去意识,紧握住他的手,要求他停下。 「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好,玩坏了也没差,只要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人永远都只有我就好。如果你后来真心喜欢我的话,我也会全心全力付出。不喜欢我的话,就一辈子当我坏掉却最爱的玩具。」 他无情地对她这么说,但是混浊的灰色双眼中残留的一丝光芒,依然期待着她愿意喜欢自己的那一天。 这时,他觉得自己的黑暗度增加太多,所以先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失去意识前,看了一眼他露出的平静表情,然后昏过去。 还是害怕被讨厌的他,想再看看她对自己的态度,他知道太快下结论很不好。 怀里的她睡着的表情毫无防备,他想看到她更多不同的一面,想看着她对自己產生好感的样子。 那双单纯地望着眼前事物的眼睛和不可思议的力量,是他朝思暮想的少女同时拥有的,所以他想看到少女不带任何偏见并正视他的样子。 曾经被无数的厌恶压垮的自己,还有想被唯一喜欢的人爱上的期望。 就算她是会责骂自己的人却没有真心讨厌自己,在她心中的自己即使是个一见面就让她不满的存在,她依然有着愿意看清的想法。 晨夜看得出来不表现的真心,再怎么用话语掩饰,在她的眼里,自己并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她只看见未知的异常。 后记 我打算在下一篇说晨夜喜欢她的原因和她的名字,从序章开始就没提到她叫什么名字,有点惨。 其实我想到剧情时,常常没考虑到角色的名字和详细设定(配角、家人、职业、兴趣),有的角色还会太久没出现,造成主角戏份太多,有没有办法可以改善角色呢? 呃...会不会觉得剧情太短要写多一点?要多一点内容的话,可以推荐一下想看的剧情喔,之后的内容描述会更清楚。 ★这一章写得还真是烂到连我都看不下去,我决定再补一点细节,修改一些地方★ 第二章開始理解(正式恢復更新) 我问过自己好几次喜欢她的理由。 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理由。 从来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班上的同学、老师、在她周遭的人总是不会看着她,她却总是看着每个人,注意周遭的一切。 那是单纯地注视这个世界的眼神,却像接触到就会被迫改变。 而且她甚至不曾对别人说过自己的事,只是静静地待在日常中当一个旁观者。 我想把她带进自己的世界里,看到她的改变。 但是她对我的反应,很少是真心的,对话、表情、动作、心情几乎全部是假的,在某个地方深处还有她真正的感受。 我想看到她的真心,暸解我不知道的她,更深入她的内心。 冬天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狭窄的单人床上,晨夜张开眼睛,看着身下的少女。 昨晚换过床单和衣服、她和自己的衣服(他帮自己和她洗过澡再换)才睡的他虽然很累,还是努力早起叫她起床吃早餐。 她一下就醒来坐在床边,用跟昨天不同的冷静语气说道: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会注意我。所以我觉得你还不错,非常有趣。」 「是我有机会跟你在一起的意思吗?」 「不是,你害我的第一次没了,我不高兴。」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高兴?」 「你说喜欢我,对吧?那么,你觉得我本来的样子会让你有心动的感觉吗?」 她走到晨夜面前,露出笑容,对他说道: 「我是理也是乱。理只能观察周遭,不能随便影响别人。乱只能影响周遭,处理不合理的事。」 「什么意思?」 「比起我做的说明,我让你自己看一下会比较好懂 」 「要怎么看,你想做什么?」 「我想请你对我做一点色色的事。」 「你这样说,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啦?」 理抱紧晨夜,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抬头仰望着他。 她瞇起深粉红色的眼睛,用诱惑的眼神吸引晨夜,并伸手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脸颊放。 而晨夜在混乱的思绪中只想着一件事:可以对她做那种事吗?好想要,但是可以吗?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现在要先看状况吗?还是要先试试看? 想太多害他犹豫不决,理趁他分心的时候往床的方向倒,让他用推倒的姿势压在身上。 他往下看就注意到理正在看着自己的眼睛,全身因此颤抖、心跳加速,他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擅自先做出反应:亲她。 香甜的味道刺激他的欲望,他固定住理的双手,不让她反抗。 她柔软的嘴唇在晨夜的吸吮、舔咬中被攻陷,让他随意亲吻。 乱的意识出现后,也同样陷入他的吻中,好不容易才终于推开他。 「变态,刚才你又亲我了,我要踢你两次,过来!」 「不行,我还没享受完,等一下再踢。」 「我现在就要踢,你快点过来!」 「好吧。」 他停下动作,让乱可以踢到他。 乱抬起脚,踢他的腰两次,结果她的力气太小,踢下去也只是被枕头轻轻地打到的感觉。 不过她似乎觉得自己那样踢,已经算非常用力了,所以满意地坐起来。 「对了,你为什么听理说的话对我那样?」 「你靠太近了,我不小心就...」 「反正你等一下会忘记,把那个当作告别的礼物也好,就原谅你吧。」 「过了那么久,我才有机会接近你,怎么可能因为忘记,然后直接放弃?」 「理负责观察,然后一起决定是不是要改变,你跟我刚好遇见的这件事只是意外,必须要改正。」 「意外?是吗。就算是那样,我也不在意。」 听到晨夜说不在意,她轻轻握住晨夜的手,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对我特别坚持的这一点,我不讨厌喔。所以我有必须先问你的事再决定之后的事。」 乱坚定的语气跟平常的样子不一样,双眼直视着晨夜,然后认真地问: 「你喜欢的是我,还是理?不能都喜欢。」 「嗯~要我选的话,也让我问一个问题。」 「好。」 「只选你们其中一个的话,会怎么样?」 她没回答,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并回答: 「有机会的话,我会说的。」 「我会很在意,拜託你先说,可以吗?」 「大概会是我出现的时候变得比较多,理会少一点出现。对你没什么影响,但是会有很多地方会变得更混乱。」 「会很惨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只是听理的话做事,通常是她做出判断,我去执行。」 「好吧,这样也没关係。先跟我在一起比较重要。」 「所以呢?你比较喜欢谁?」 「你。」 乱惊讶地露出吓到的表情,一副「你在说什么啊?真的吗?」的样子。 她没想到会是自己被喜欢,于是问道: 「你是认真的吗?我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喔,是理比较好吧?」 「我就是喜欢,而且其他人不喜欢你的话,我可以独佔。」 「是这样啊。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的话,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什么事?」 「绝对不要告诉别人,有关我的事。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只要让别人注意到我是怎样的存在,我就会被换掉,你和你洩露的人也会消失,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知道我的事却没有消失,是因为你是我认可的人。」 「我懂了,我不会让别人知道,那你接下来就一辈子住在我家吧。」 乱叹了一口气,直接问了关键的问题: 「你有能力照顾我吗?你可以保证只对我专情吗?你愿意告诉我,你重要的事吗?」 「当然。我会满足你除了离开之外的所有的要求,所以你也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好处大于坏处。」 「答应得好快。你没有其他要提的疑问?」 「要说的话,的确是有一件我非常在意的事。你真的不收任何好处就只要我在你身边?」 「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你。每天都可以看着喜欢的人,甚至还能碰触。比起之前只能看却不能碰的感觉更好。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不会有人打扰,再加上一辈子的时间,我现在已经等不及疼爱你了。」 他又一次露出兴奋的表情,把她抱进怀里,并坐在床上。 隔着睡衣感受到的他的体温和底下结实的胸膛,让乱不安地挣扎,怕他做奇怪的事。 他急促的呼吸声和耳边的气息充满一触即发的情欲,再多一点动静就会向她袭来。 用上升的体温包覆她,晨夜迫不及待地喘息着,瞇起双眼,泛红的脸颊满是期待。 乱好不容易才无视不祥的预感,问道: 「你想做什么?」 「抱一下而已,不要紧张。我还要冷静一下,拜託你说一点其他的事来让我转移注意力。」 「嗯…要吃早餐了吧?」 「不行,再讲别的。」 「嗯…你有在打工吗?」 「没有。」 提到工作就平復心情的他,对自己的行为有点害羞,刚才想到她接下来会跟自己生活,有一些事让他不自觉地联想后就兴奋起来。 察觉到他冷静下来,乱心情复杂地说道: 「太容易对我兴奋的这一点要改。」 「改不掉了,我之前想像太多你的事,都是做那种事的画面。」 「你想别的吧。」 抱歉,最近更新太慢了,我看到时间剩很多就容易偷懒(结果通常都很惨,在学校偶尔也会这样),我之后会试着多更新补好内容,有问题可以提出★ 第三章想去約會? 「我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你了?个性这样的我,有什么让你喜欢的地方?」 「嗯,很可爱。生气的时候和笑的时候都很可爱。」 「哪里?我明明是在生气,为什么...啊!」 「就是让人想欺负的这一点好啊~」 他把怀里的她抱得更紧,用脸磨蹭她的脸颊,她不高兴地说道: 「我才不好欺负,你放开啦!咦?你在哭吗?」 「呜呜….好感动,我终于完成了一个我的目标!」 「目标?」 「没错,就是磨蹭你的脸颊。来,我们去吃早餐,我一直想跟你吃东西,在学校的时候都没有机会跟你一起吃午餐的便当,所以现在我想快点体会一下。」 他做好早餐,端到餐桌上,接着坐下。 乱觉得每件事都要提意见会很累,所以放弃吐槽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坐在他大腿上。 晨夜则是满足地笑着说: 「来,吃吧,啊~」 「不要,这样很像小孩子。你一开始就是想餵我才故意只做一份特大盘的吧?」 「我特地加了牛肉块,很好吃的,来,啊~」 「算了,每次都拒绝也不好,啊~」 他拿起汤匙,挖了一口咖哩,送到她嘴边。 她张开小嘴,吃下汤匙上的那口咖哩。 浓郁的咖哩味和肉的甘甜,再加上马铃薯跟胡萝卜的搭配,形成恰到好处的美味,才怪。 辣到只吃一口就会呛到的咖哩盖过食材的味道,完全就是用来整人的。 「好辣!给我水!」 「我有试吃过,很好吃,而且不会辣。」 「明明就很辣!」 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来喝才勉强没吐出来,生气地问道: 「你到底加了什么?」 「辣椒。」 「你找死,对吧?」 乱用全力敲了好几下他的头,很遗憾的,只有被书打到的感觉,他很确定女高中生的力气不只这样,他有因为难得开个玩笑就被敲过(对方还很柔弱)。 「好累,我要休息,打你竟然比我去慢跑还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会觉得辣。」 「你是味觉白痴吗?」 「有一点。我国叁的时候,一时兴起就帮家人做饭,结果家人吃了一口就拿去倒掉再重煮,我以为是肉焦掉,妈妈也说不会做菜没关係。可是之前家政课要做料理,我做的菜让大家肚子痛到像食物中毒,差点上不了课,只有我没事。因此我得到了黑暗大厨的称号,有人还说拿我做的料理给讨厌的人吃是个不错的报復手段。」 「那你还煮给我吃?这次只加辣椒,算我好运。」 「抱歉,你打我吧。」 他跪在乱面前,诚心地道歉,然而表情却是「打我吧!用力一点!快点来打!」的样子。 「你都道歉了,我不会打你啦。」 「难道是要用踢的?还是捏的?我都可以。」 「啊!m属性病娇!不要过来!」 「对不起。我前几天看了攻略教学书,有一页写了:变成m吧!这是超受欢迎的属性!」 「不要难过啊,我知道了,你再磕头会让我不好意思的。我也不太会煮,只会煎蛋,不会炒菜,我们去外面吃吧。」 「这是要跟我出去约会的意思吗?」 「应该算是吧。我没有跟男的单独出去过,约会什么的,试一下也好。」 不知为何害羞起来的她,其实是想像到之前看过的情侣约会场景,没发现自己突然脸红的样子天真又可爱。 他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偷偷拍下这一幕,然后收起手机,趁她还在想像时先收拾完自己做的咖哩。 快速吃掉自己做的咖哩、清洗餐具、跟她去换好衣服(各自换的)后,他牵着她的手,走到街上。 热闹的街区人潮拥挤,他把乱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让其他人碰到她,尤其是男的。 「你想去哪里吃饭?有想去的餐厅吗?」 「你决定吧。我对这里不熟,看到的都是没看过的店。」 「那就去前面这一间,我还满推荐的。」 「嗯。」 她点头回应的同时,旁边的壮汉没注意到比自己矮两颗头的她,就这么撞上她了,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急着前进的人潮推挤,移动到看不见晨夜的位置。 比她高的一群人挡住她的视线,她又一次被人潮推挤,彻底迷路在街上。 乱本来想待在原地等,可是受到周遭的群眾喧闹的气氛影响,不习惯走在这样的地方让她本能地逃往人少的地方,反而离他越来越远。 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走到阴暗的巷子,想走回去的同时,背后的男人抓住她的手,把她拖进巷子里的转弯处。 位在人群视线死角的位置对她不利,那个男人的力气又特别大,害她挣脱不开,手腕也被抓红。 「你有什么目的?」 「哼,抓女人到这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敲晕了就抓去卖啊。你的价钱应该不错,可爱的女孩最受那群骯脏傢伙的欢迎了。」 他回答后就马上用力敲她的头,强烈的撞击虽然让她痛得快叫出来,但是还不至于昏过去。 乱装成昏倒的样子,被放松戒心的他抱起来,带到巷子里最偏僻的角落。 因为闭着眼睛,她看不到男人的动作,不过感觉到他走得很快。 等他停下脚步后,乱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那是个年轻女人。 那个女人像是见到稀奇的东西一样,激动地说道: 「很好!她的价钱一定会比最近几个月里的还高,这么特别的孩子绝对有人出更高的金额买下!」 「我识货的眼光果然不错,像她一样的货色不好找了,快点带走。」 「来,上车。我们今晚就庆祝一下吧。」 「当然要庆祝,难得抓到花几百万才买得起的。」 知道自己的卖价竟然高到几百万,她不确定该高兴还是抱怨自己怎么有这么高的身价。 但是这一点不妨碍她的计画,她趁男人不注意时张开眼睛,直接打一下他的脸,接着挣脱他的怀抱,往原来的方向跑。 追在后面的男女只差一点就要追上,她这时刚好被脚下的石头绊倒,跌在地上。 脚没有受伤,可是身后的男人把她抓起来,让她双脚悬空,反抗不了他。 她已经完全逃不掉,于是大喊: 「理!拜託你了!」 『交给我。乱,让这两个傢伙放弃抓你之前,不准倒下。』 理下了指示,接到「世间之常理」命令的她比平常更确实地受到常理的限制,是接受规范的「世界之乱源」。 乱源受常理束缚,被规范就要遵守所有的指示,必须执行常理所告知的正确。 她往后踢那个男人的膝盖,这一下比之前用的力气大,力道大到可以把他的脚踢断。 然而他没有放弃抓住乱,倒下后把她用力丢去撞墙壁,有控制在不会受重伤的力道。 那个女人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己应该要先抓她,即使把他丢着不管也没事(可以找藉口说是打架受的伤),于是跑去抓住她。 这时,晨夜终于找来巷子深处,他一看到有人要带走乱,在思考之前就先动手。 忽略倒地并且动弹不得的陌生男人,他跑向乱的身边,用力推开想抓她的女人,那个女的察觉到情况不妙,毫不犹豫地逃走了。 他则是跪在乱的面前,仔细看她有没有受伤。 被抓皱的衣服和身上被用力抓到红肿的痕跡让她看起来很狼狈,撞上墙壁的背应该还在痛,她却若无其事地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你来得太晚了。吃个早餐也遇到绑架犯,感觉真不舒服。」 「不痛吗?你有受伤吗?要是你被带走,我要怎么办?」 他悲痛的样子就像受到伤害的是自己,难过地抱住她。 「为什么你要担心我?只要理下指示,我就不会怎么样。」 「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没有保护好你的我,非常没用。」 「现在有用到我要感谢你了,谢谢你有来找我。」 ★好想试试看日更啊,但是我又怕自己想不出内容,可以维持日更的人还真是厉害呢,竟然不会因为压力太大就放弃。不过我就算日更也没什么人看吧,还不打算这么做。会立刻送上第叁章的更新★ ★虽然太晚说了,但是有时看到最新章节还要再看一次上一章★ ★乱和理是在睡眠后随机出现,如果清醒的时候是理出现,要先受到一点刺激后才能让乱出现,因为乱部分的意识比较不清楚。清醒的时候如果是乱,理要出现就必须下指示给乱★ 第四章加深的理解(設定修改) 「为什么是感谢这一点?」 「因为你没来找我的话,我可能会自己离开到其他地方。」 「你会去哪里?」 「需要我的地方就是我要去的地方,不过有时会看喜好就是了。」 她一说完就站起来,身上的衣服和红肿的痕跡完全消失,晨夜站起身抱住她。 「你把话说得好像我不需要你就会丢下你不管,我不会那么做。」 「.......」 「.......」 「不走吗?」 「你真的有真心对待过我吗?你对我说那种话,是真的对我有好感吗?」 「唔...!」 她突然按住额头,痛苦地呻吟。 晨夜不安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 「你没事吧!?不舒服的话,还是先回去比较好,我带你回去!」 「没事。我只是...唔呜…!」 乱被强制切换成理,她稳定下来后就开口说道: 「不要问是不是真心的事,这样会让她更快离开。」 「我不知道她发生过什么,可是我喜欢她,想知道她有没有真正地对我有感情。」 「你要是问了会更不可能知道。我只能说,现在的她有一半以上是真心,我也是。我跟乱是同一个人却因为要负责的事不同而有不同的心态和想法,但是我们都追求简单的生活。啊,重要的不是那个,是要吃早餐吧。」 她转移焦点,晨夜了解这是不希望他问。 所以他牵起理的手,比刚才握得更紧,下定决心不轻易松开这隻手。 「对了,你为什么觉得早餐更重要?」 「我重视当下的需求。你不知道我的事也会喜欢我,是确定的,所以不用担心。不过早餐不是,你不让我吃的话,我会饿。」 「说的也是,那个痛得要死还装昏倒的绑架犯不重要。你想吃什么?」 「原来他是装的。嗯...我想吃包子。」 「你喜欢吃包子吗?」 「突然想吃而已。」 「那我们走。附近有1家我推荐的店。先说一下,这次和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跟我走散。」 「走散就很麻烦了,我也要拜託你多注意我有没有走丢。」 「当然,刚才我紧张到差点就打算把他杀了,那种乱碰我的女朋友还欠揍的死傢伙再让我看到一次,可能就会活不下去。」 「你讲话用的词完全不一样了,冷静一点。对方真的很垃圾也不要太计较,反正已经够烂了。」 「呃…你也是吧。虽然我不会介意就是了,你可爱到我不想纠正。」 晨夜一边微笑,一边紧握着她的手,避开人潮,绕个远路走到那间包子店。 这一路上,他一直都刻意不让其他人碰到她。 走到包子店后,他买了两个肉包,一个给她,一个自己吃。 他们坐在附近公园的长椅上,两个人一起吃。 晨夜看着她张开小嘴想咬下一大口却只咬下一点的遗憾表情,觉得理也有傻得可爱的1面,问道: 「你跟乱有点像,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差别。」 「嗯…同样单纯又复杂,看别人需不需要自己来决定去留。但是冷不冷静的点要看状况。我算是比较不容易露出表情,想法现实的人吧。乱的话,表情多一点,想法偏向自己满意就好,不过也会顾虑别人,容易害羞。」 「那你们是同一个人吗?」 「算是吧,我们的样子变化只是想法的改变。我们不能互相攻击对方。只是我能更自由地选是否出现,也能把乱叫出来,成功机率很大。」 「会好好说明的人只有你啊?」 「她也很清楚这些,不过跟你说自己的事,她会紧张。」 理终于成功咬下一大口肉包(四分之一),嘴里塞满馅料,满足地咀嚼着,接着一口吞下去。 我也想试着那样吃,于是刻意张大嘴巴,咬下差不多叁分之一的部分吃掉,她看了就惊讶地问: 「我跟你都是吃一大口,你怎么咬得比较多?」 「应该是成长的程度问题。」 「说的也是,我跟你同年纪,不过身体是国中生的样子。」 「为什么?」 「定型了。话说,你还真是失礼,我其实很想长到160公分,在你这个175公分的旁边也不会矮得像妹妹。」 「我跟你长得不像,你就算矮一点也很可爱,抱起来的感觉当然特别好。」 「是吗。但是你抱起来只有温暖,身体还满硬的,不小心撞到还会痛。」 他听了就表情复杂,点头同意,并说道: 「毕竟我是男的,本来就会比女的壮一点。」 「这不是废话吗?啊呣~好吃。对了,你觉得我到底是哪里好?除了外表,个性跟其他人哪里不同?」 「当然是全部,那种想抵抗却因为被强迫就接受的样子最吸引我了。平常看起来冷静,慌张的时候表现出的反应都比其他女人更有魅力。而且碰到你,我就会心动。」 「你只看得到我的优点?」 「不是。我偶尔也会对你太任性的这一点心烦,直接爱上我就简单多了,你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又是两个人过着两情相悦的生活,我会幸福得受不了的。」 理叹了一口气,然后吃完最后一口肉包,老实地说出感想: 「你很天真呢。单纯地怀抱理想,虽然为此努力的动机是以那种事为目标。我也想要目标,不用为了去正向改变他人而活。但是不知道改变到你算不算正面。」 「一辈子当我老婆,让我养你不好吗?」 「好吧,也不错。跟你这种痴情到有问题的人一起也不错,我只希望你至少也让我付出一点心力。」 「你待在家里当家庭主妇就好了。」 ★如果多一点动力的话,我说不定就有精神来个大更新了★ ★我用的段落式更新是指每次更新一小段,直到更新完成。如果真的照部分作者的一次更一章,我会受不了,因为开的文一不小心开太多了★ ★病娇度降低了不少,总不能一直用监禁式的病娇吧,目前晨夜还在稳定状态,想法没有那么极端,要比喻的话,大概会是20%左右的黑化度吧★ ★女主角的身高常常成为问题呢,我不到155公分的身高平常不会有什么困扰,不过我个人偏好娇小的女主角,160几公分是个遥远的距离,站在男主旁边真的不会太高?其实应该还好,是我不会设定角色体型★ 第五章回家 她没听过家庭主妇这个词,于是问道: 「什么意思?」 「在我家住,当我一辈子养在家里的女人,让我享受有家庭的美好。」 「是这个意思啊,不过形容成养在家里的女人,有点奇怪。」 「不用担心。跟着我,不会让你太辛苦。」 「最好是,我知道男人会对女人有意思,你要我跟你做那档事的时间一定很多。」 「你讨厌吗?」 「也不是讨厌,该怎么说呢,是一种羞耻感吧。我不太害羞,男女之间的事却不是很懂,听说照本能行动,会比想的更刺激,比起理论上的说法,实际的会有更强烈的感觉。」 理一脸正经地诉说自己的看法,这画面让他不自觉地想像换成是乱说出来的时候的表情,大概会脸红到说不下去。 他因此开口问出某个让人难以啟齿的问题: 「你想跟我再试试看那种刺激的事吗?」 幸好四周没有其他人,否则他也问不出来,理一时之间惊讶到说不出话来,回想起初次被他侵犯的感觉,跟乱共享的部分感受,让她当时也受到不小的刺激。 在男人身下不断要求快感、被药物迷惑而更加兴奋、无论挣扎多少次也无法逃脱的痛苦、最后沉醉在他给予的肉体接触,她越是想起来,就越是觉得身体灼热。 但是理没有立刻拒绝,在思考过后,点头答应,然后让乱出现。 乱一看到他染上情欲的眼神,意识瞬间一片空白,发觉理刚才答应的要求是让自己跟他那样,就害怕地颤抖。 他只想着稍后的福利,轻松地抱起她走回去。 理偷偷地想着:那样刺激的事很舒服,多做几次也没损失,反正主要承受的是乱,早点习惯他也好。 她缺少了一点正常的想法,认为没损失的事做了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光是这一点就不太适合让人前往有正确发展的方向了吧,事实上个性的确不影响,体内的能力才是影响的原因。 乱的反抗毫无意义,掌握最多主权的是理。 回到家里,他马上把自己和她全身洗乾净,然后两个人一丝不掛地躺在床上。 她欲哭无泪,用最后的抵抗来表达不满。 晨夜在她耳边说道: 「这次不用药,我会温柔一点。」 「我不想做,放开我...唔嗯...」 她的嘴唇被他用嘴堵住,发不出其他声音,呻吟起了反效果,让他下身的欲望挺起。 「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过程痛苦,会舒服的。做完后不保证不痛就是了。」 听了他的说法,乱紧张地扭动,手腕却因为被他一手抓住而无法挣脱。 双腿之间还被他用脚隔开,根本合不起来。 他不顾她的反对,松嘴后从上到下仔细观察她红润的肌肤,目光最后停留在她腿间的花瓣。 狭窄的洞口还塞不下太大的尺寸,他用空出来的手伸进她的花瓣之间,轻轻地探入深处。 一根手指就进不去,他放轻力道,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戳弄,她忍不住发出自己也觉得羞耻的娇吟声。 晨夜一边攻陷她仅存的理智,一边享受此时的畅快。 受不了他玩弄的花瓣违背她的意识,吸住他的手指,流出透明的液体,让他更容易深入。 缓慢地、确实地夺走她的力气,她迎合起他的侵犯,在他的手中高潮了两次。 他确认时机差不多好了,用自己的肉棒进入她体内,她恢復理智,抗拒他这样的行为。 然而开始习惯他的穴口像是要全部把他塞进其中一样,吸着他的那根。 「还没开始动就这样,是喜欢我做了吗?」 「嗯…不是...再进去会...不行的...等一下啊...」 「有点紧,嗯~我好舒服...再插深一点...」 「不要...了...求你...哈啊…唔...」 嘴上这么说,她的身体却想要他继续下去。 早就进到最深处的肉棒抽插着她不愿被人看见的地方,几乎是每隔十几分鐘就射出的白浊液体和淫水弄脏床单。 他突然停下来,拔出肉棒,让她休息一下,自己则是再往她的穴口看一次。 泛红的花瓣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摧残,流出的液体像流不完一样,他用手指伸入其中,弄出更多。 本来可以喘口气的她受到刺激,不想再做下去,用尽全力推开他。 晨夜注意到她还有力气推自己,那就可以继续,于是又要了她一次。 接着,他看上少女胸前的柔软,就轮流含住一个小小的点。 他湿滑的舌头舔弄的技术不太好,牙齿轻咬到乳头的感觉,痛又舒服。 乱不承认自己喜欢他这么做,还是拿他没办法,只能任他享用。 好不容易又停下来,她以为可以逃走,没想到他抓得更紧,身下的动作完全停止。 空虚感袭向全身,她难为情地动了几下来解决,反而让自己送上他准备的陷阱,再怎么动也比不上他激烈地抽插。 她受不了时,晨夜开始动作,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两个人都累倒,已经是下午的事,先醒来的乱知道他的那根还插着,所以想拔出来。 拔出来的瞬间,浓稠的液体一次流出,润滑了两人的下身。 等她发现不妙的同时,晨夜利用这些润滑的液体再做一次。 晚上,他先醒来,帮睡得太熟的她清理身体并换上新床单、把脱下的衣服拿去洗,才把自己洗乾净。 帮自己和她穿好另一套衣服后,晨夜拿出药膏,脱下她的内裤,掀起她的裙摆,用棉花棒沾上药膏,伸入她的洞里,细心地涂上药膏。 乱对自己敏感处的冰冷感到可疑,坐起来看是什么,看到他正在涂抹药膏,而且似乎很满意,不时还抽插几下。 可是他毕竟是在涂药,乱乖乖地等他涂完,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内裤放到旁边的椅子,让她下半身毫无遮掩地露在他面前。 他热情的目光看得她又流出一点水,晨夜帮她用裙摆挡住。 「很可爱,小小的。」 变态的发言让她忍住的怒气爆发,用手敲他的头。 「做这种事很开心吗?嗯?」 「很开心,我舒服得快不行了。」 「离我远一点,不要过来,变态。」 「没有其他叫法吗?」 词穷的她当然想不到骂得更过分的话,大喊了一句: 「变态色鬼!」 「我不能否认,毕竟不变态的话,就不会这样对你。」 「你至少否认一下吧,连自己都不否认,已经算是没救了。」 「嗯,没救了。」 「理果然是我常出事的原因之一啊,几个星期前也是,随便答应陌生人的要求,害我差点就回不了学校。」 「她到底做了什么?」 ★文章不定时修改或不修改,改的是细节的话,通常不会提醒,影响剧情的才提出★ ★我终于一次更完一章了,真是奇蹟啊~虽然牺牲了一点睡眠时间★ 第六章麻煩的原因 乱坐起身,像诉苦一样回道: 「那时在路上有个怪大叔走来搭訕,理不管我的反对,直接跟他走。后来不知道是怎样,搭上了一艘豪华的船,理总算发现不对劲才赶快跳船,在冰冷的海水中刚好飘流到附近的渔船边,然后回到陆地。要是没人救我们,我们是真的会遇难啊!」 「难怪。幸好你没事,让我可以遇到你。」 「拜託你不要一脸庆幸的样子,为我担心一下也好。」 「我很担心,一不小心就娶不到你了。还有,原来你是因为那样,有四天没来上学。」 「用尽全力回到那所学校,我花了四天?没想到我毅力不错嘛,还为了上学这么拼命。」 「幸好你有毅力,我好感动。以后我会看好你,不会让你再发生落海的事,或是其他的危险。」 「你也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危险之一,贞操方面的。」 「我不否认。毕竟跟喜欢的对象做各种刺激的事还不错。每天晚上的夜生活可是新婚夫妻的情趣之一啊。」 「那个...我不会老,会一直是这个样子喔。你可能会比我早死。」 「没关係,死在爱人的怀里,我会很幸福的。」 乱听他这么说,露出悲伤的表情,并说道: 「就算是你死,我也会伤心的。」 「你可以活多久啊?」 「不会老也不会生病,受到几乎毁掉全身的重伤才会死。」 「更搞不懂你到底是什么生物了。」 「我是修正错误的命运,有很多备用的独立个体,不算生物。硬要说的话,我是只喜欢你的非人少女之类的。」 「只喜欢我?啊~好可爱,我抱。」 他用力抱紧我,就这么容易满足吗? 我只是简单地说出事实,可是他因此高兴,我看着他的笑容,觉得跟他在一起也不讨厌。 为什么我突然感到高兴呢,不是因为他抱紧我的温度,而是因为他对着我笑。 「遇到这么奇幻的事和可爱的未婚妻,我觉得不错。如果事情不会发展成悲剧就好了。」 「破坏气氛。难得我为你感动。」 「至少我说的不是,既然你也承认喜欢我,现在来亲热一下吧。」 「你就这么喜欢黏在一起?」 「遇见你之前,我可是什么女人都不碰,菸酒毒完全拒绝,甚至连发洩都没有,是个为初恋保留纯洁的好男人。」 「所以说,你现在是发情状态吗?」 「你不嫌弃我的话,要这样说也可以。」 「为什么你有办法这么专情?」 「不然你就不会在我身边了吧?我想一直陪着不想被其他人看到的,最想珍惜的你。即使连叫出你的名字也觉得害羞,我却希望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用任何语气叫你,因为你要喜欢的是我。」 傻傻的只喜欢我一个,用尽方法把我留在他身边,不时说出曖昧的话语,只为了表达对我的喜爱,我看着他,笑了。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想在他面前露出笑容。 过去几乎不存在呼唤我名字的人,即使是让我诞生在世界上的神,也只是在命名的那天叫过一次我的名字而已。 然而,晨夜却彷彿每个瞬间都想亲密地叫着我的名字,而我并不讨厌。 为什么我產生了这种情感呢?我不知道,可是我觉得现在很好。 于是我照着早已不记得是何时看过的爱情故事中的某个桥段,像剧情里憧憬着恋爱的少女爱上少年之后,用充满幸福的语气说出心爱的他的名字并告白: 「晨夜。我喜欢你喔。」 「我听到你这么说,都快哭了。真是的,来,抱一下。」 「你抱太紧了。」 突然热情起来的他,抱的力道控制不住,害我觉得很痛。 这种力道,让我有点吃不消,缓和了一下才松懈下来。 原来告白能让他开心成这样,我以后用这招对他尽情撒娇会有用吗? 效果应该不错,但是利用别人的喜欢来敲诈是不好的。 「你儘管撒娇吧,要求多一点也可以。」 「真的可以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 他让我不想过度撒娇的决心瓦解了,是听到我的心声了吗? 我轻轻地用脸磨蹭他的胸口,像猫依偎在饲主身旁一样,缩在他怀里。 或许是很开心吧,他的心跳快到我也察觉得出来他对我心动的事实。 我趁他松懈下来,用力地扑倒他,把他当成床趴着睡。 「睡一下就好,我有点累。」 「嗯,睡吧。」 「谢谢。」 晨夜趴起来的感觉,类似温暖的硬床,舒服度在软床跟特别硬的床之间,意外地好躺呢。 身上盖着的被子不知道是哪时候被盖上的,总之我不讨厌。 真希望他一直在我身边,我浮现出这种之前不会有的期盼。 也许,是久违地感受到善意的关係吧。 一直以来,能注意到我的人不多,更何况是喜欢我的人,所以我產生了一点依赖。 我仔细闻着他身上这股令人心情平稳的清新香味,并记住他的温度和心跳的跳动。 在床上被喜欢的人抱着睡,我只能拼命忍住不去乱摸,这真是痛苦。 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幸福,毕竟有哪个女的(我希望她是那个女的)会对一个病态监禁控末期有兴趣? 就算还没表现出来,我也紧张到快保持不了平静了,想把她锁在我身边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我深吸一口气,吸进她略带香气的温热气息,那跟我身上的味道不同,是更有少女魅力的花香。 呼出这口气的瞬间,我感觉心情平静了不少,安定下来的情绪随着睡意让我陷入梦乡。 好久没睡得这么好,让我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的我跟她幸福美满地过着好日子。 ★乱遇到的麻烦,其实大部分都是乱害的,不过最后都会幸运的没事,之后应该会提到更多★ ★我深深地感受到日系乙女游戏的影响力了,写作(非作文)方面也常常有莫名写出肉麻台词的状况,明明我自己完全说不出那种话★ ★灵感不足了~写到这里,完全想不出目前两情相悦后,他们到底要干嘛?事件?从哪来啊。吵架?要吵什么。外出?爆点呢。男主的人际互动?抱歉,他朋友少。在家做?想不出什么好玩的play啊★ ★顺带一提,我还是不懂另一篇文快20几章了,为什么收藏数少于这一篇呢?是标题的问题吗?我承认我算是一半看标题一半看简介来挑作品的类型,不过还是感觉差很多。是说,男主的有病个性又快冒出来了,还有,打这篇的时候是半夜,我写到后来也跟他一样想睡★ 第七章悠閒的早晨 在早上起床后伸个懒腰的我,忘记自己是在他身上睡着,压在他腰上的膝盖一软就让我的动作往前倒。 用上半身压到他脸上的姿势让他醒来,害我全身颤抖,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窜过脑海。 那种冰冷的恐惧不断传来,我怕得不敢动。 他的双手抱住我的背,我的胸口贴着他的脸,而他不断磨蹭我的触感温热又有一点痒。 放任他蹭个几下后,他得寸进尺地把脸埋进我的胸部,我说喜欢他,不是说喜欢他随便碰我。 「我没说你可以这样,放开我。」 「是你主动过来的。」 「你不放开的话,我就踢你。」 「等一下,不要乱晃!会掉下去!」 我试着挣扎,想鑽出他怀里,顺手敲了几下他的额头。 唔...他额头有够硬的,敲得我手好痛。 总算甩开他的我,稍微往后退开,闪过他伸来的手。 但是我却往床边倒过去,整个人都往后倒,突如其来的悬空让我感觉到快撞上地板的危险。 幸好掉到地板前,他抓住了我,不过他竟然比我还紧张,抱着我的力道又加重不少。 「你可以乖一点吗?虽然我不介意你随便闹或弄坏我家东西,可是你受伤就惨了。」 「...不要把我说得像脾气很不好。我又不是故意跌下去的。」 「是、是,脸红的时候顺着你,也很不错。」 「我讨厌你笑我,不准笑了!」 他一脸讨打的样子,让我刚才的一点愧疚全没了。 我捏着他的嘴角,把他弄成奇怪的表情,然而他就是笑嘻嘻的。 「不好玩。」 「是我的脸不好摸吗?」 「你笑得很诡异。看起来很像变态。」 「是变态也可以。因为我是有你在身边就好的...幸福男。」 「我不要这种对象。」 「你又嫌弃我了,我哪里不好?」 他把脸靠近我,一副想彻底问出来再改进的蠢样。 于是我老实地说出口: 「不给我穿内裤这一点,很差劲。」 昨晚我太累,直接睡着,现在想起来他没给我内裤穿,害我觉得裙底有点凉凉的。 我自己说出要内裤穿也很丢脸,所以我低着头不去看他。 「快点拿来。」 「嗯…你先闭上眼睛。」 「为什么?」 「不闭的话也可以,只是,你会后悔。」 「才不会。」 他羞红着脸,从某个我没想到的地方拿出我的内裤。 啊…真的会后悔,我现在很无言。 为什么他会把内裤放在枕头底下,我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这时,他自己先讲出来: 「我想梦到你...跟我...」 「呜呜...我不想听,快还我!」 「给你。」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梦到那种事,有的话好恐怖,没有的话就太好了。 床上的男人果然不能随意靠近,去瞭解他某些想法真的是一件危害心脏的事。 我穿上内裤后想远离他,他却抓住我的肩膀,这个人每次都抓着我不放,我喜欢或不喜欢他都要再多犹豫才对。 「我只是想离远一点。」 「等到可以办结婚证的时候,就去办吧。」 「唔...」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会等的。」 「不是那个问题,我们还没交往,而且结婚...不是大人的事吗?」 「理答应了喔。而且你也说你喜欢我,这样等于交往吧。我们等到年纪够了就能结婚。」 理答应了?我喜欢他等于交往?他认真的吗? 「喜欢不是爱,我最多只能接受交往,结婚太远了。」 「我会让你爱我的。就算不爱我,你也是我的人。总有一天要结婚喔,我的女朋友。」 「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呢?」 「不可能。」 他异常灿烂的笑容,让我又感受到一阵惊悚的寒意。 那双灰色的黯淡双眼里,明显没有笑意,是试探的眼神。 我答应跟他一辈子在一起,的确也接近答应结婚,这样我跟理两个都是他的,他佔的便宜也很多。 「那就没办法了。我认命。」 「真的?为了庆祝,来吃蛋糕吧,绑架你之前就买的蛋糕没白费啊。」 「好吧,至少有蛋糕能吃。」 他换话题的能力越来越好了,对我这种心情偶尔善变的人效果特别好。 而且,我好饿,昨天只吃那几样,早餐就突然想吃多一点,希望他选的蛋糕好吃。 虽然很怀疑他是为了庆祝绑架我和结婚预定成功才拿蛋糕出来。 晨夜说想顾虑我昨晚的辛苦,所以我叫他用抱的把我送到餐桌前。 我的腰和脚还不太能动,走到半路腿软或跌倒的话,很丢脸。 「话说,你也让我自己坐一个位子啦,一定要坐在你大腿上吗?」 「这样让我更安心。」 「安心?哪里?」 「嗯?当然是你就在身边的幸福感觉。啊…不可以动来动去...」 他腿间的某个东西因为我晃动的动作颤了一下,于是我乖乖地坐着。 但是那东西的热度和变硬的触感压在我裙底下的薄薄一层布料,实在很奇怪。 我很担心他会不会吃完蛋糕后就突然袭击我。 害怕他那种怎么求他也不停下的精力的我,只好这么问道: 「我们不能分房睡吗?你家有其他房间吧?」 「不行分房。是有多一间房间没错,不过,是用来处罚你做错事的时候用的。」 「...算了,一起睡更好。」 「是啊…尤其是想...一直贴在一起的时候。」 他靠近我的耳边,用低沉的语气这么说。 我隐约想起他的喘息声,忍不住颤抖。 明明听起来随时会倒下,动作却根本没停过,我要是再被他袭击,照他休息了那么久的时间来看,倒的人一定又是我。 想像到实际画面后,我吓到更不敢移动,如果真的出事,我没办法求救,外面根本就没人认识我,就算能求救,一个算是幽灵人口的人办起事情会很耗心力。 「为什么你又担心不需要烦恼的事了?我说的处罚用的房间是开玩笑的,那只是堆杂物用的仓库。」 「谁叫你每次认真起来的时机都很奇怪。」 「我只是容易对你有反应。来,吃一块蛋糕,心情会好一点。」 「哼!我要自己吃。」 「我想餵你吃。」 他故意只拿一支叉子,真是过分。 我不甘心地咬下一大口巧克力蛋糕,因为味道不错就示意要再吃。 他很有耐心地餵到我满意为止,这一点倒是很合我意。 剩下的一大半蛋糕则是交给他处理,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一个每吃一口就舔几下叉子的人是抱持怎样的心态吃食物,我想不出来。 他舔叉子的表情比吃蛋糕的表情开心,让我更觉得诡异。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这是间接接吻喔。」 「比起食物,你更在意我的口水?」 「嗯。」 「你吃普通味道的食物,觉得好吃吗?」 「还可以。毕竟我自己住,平常会煮饭来吃。只是,除了我煮的菜,有点吃不出其他料理的差别。」 「以后都要吃外食了啊。」 「我看食谱的话,做得出普通料理,按照书上的步骤还是做得出你能吃的。」 「那你是怎么煮难吃的东西的?」 「看直觉。」 就是他回答的这叁个字毁了他的味觉,不,一开始就是坏的吧,不然怎么吃得下去。 ★他还是很注意不让乱离开,生活在「尽量不让她出门,有事我来做」的他家,某种意义上也算半监禁吧,其实我觉得算不算被关是由当事人心态决定。可是锁住人的那一方不在后,被锁的人却还在原地不能动的情况,真的会超恐怖的,各方面都是★ ★我把女主角的身份设定得太中二了,平常根本不会用到她的那些攻防技能,招式名称也好那个★ ★一不小心没提到时间,我完全忘了剧情时间是早上还是中午,上半段勉强算早上(预定)★ 第八章吃完了就運動吧(h) 他最后吃不完剩下的几块蛋糕,就把蛋糕放回了冰箱。 此时我正在思考重大的事情,他家只有我跟他、他无业、钱不知道从哪来、我无法工作。 晨夜家好神秘,我决定亲自进行,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他并不会让我对其他男的调查这种事)的男友身家调查。 于是我跟他,分别坐在餐桌两边,由我先提问: 「钱是从哪来的?」 「我...家里满有钱的,所以是用我的零用钱养你。银行里还有好几百万。」 「为什么这么没说服力。不,那不是重点。你爸妈呢?」 「我爸出差了,我妈在老家。他们同意我为了女朋友而休学。」 「突然好有罪恶感,你成绩明明还不错。呃…那你没有人生目标吗?」 「跟你开书店,就是我的梦想。」 为何是书店?这梦想听起来很不像他想的。 「理由呢?」 「这样可以请人看店,我们自己在家休息。而且,你喜欢看书吧。」 「不喜欢也不讨厌。」 我其实不需要食物和饮用水,就算肚子会有点饿,口也会渴,但是放着不管也没事。 兴趣之类的,我也没有,打发时间的东西只要我不讨厌,什么都可以。 在学校看书单纯只是偽装,怕别人找我说话。 毕竟一般人在只有我一个人的状况,还是会注意到我。 「那你喜欢看书吗?」 「我更喜欢看你。」 「算了。嗯…你的兴趣是什么?」 「偶尔打游戏或是看书。目前最主要的兴趣是跟你一起,还有床上的事。」 他说完后,走来我旁边,一口气抱起我,往他房间走。 「突然把我抱起来是怎样?」 「看你那么想瞭解我,觉得很可爱。所以,想亲一下。」 「唔呜…!晨,加油。我支持你,要记得乱的弱点是大腿内侧喔。」 「是!请交给我。」 「理怎么知道我的弱点的?呜呜…不要太用力。」 我又一次被理出卖了,她跟我明明是用一样的身体,感受却不一样,太奇怪了! 我们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她都老是喜欢出卖自己(我)啊! 近距离看恐怖片、进医院型鬼屋、深夜一人试胆、异国奇异料理试吃的仇,我都还没报呢。 把我放到他床上后,他趴到我的胸口,双眼盯着我。 或许是这几天的相处造成的,我不自觉地在意他下一步的动作。 为什么我还是不讨厌他,这也是一个谜。 我试着回看他,伸手摸一下他的脸颊,他马上就蹭过来。 「你可以下去吗?」 「不想下去。我也想撒娇。」 穿着白色宽松睡衣的他,一边的肩膀露出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房里看起来有点苍白。 他瞇起细长的双眼,膝盖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一手放在我的肩膀,一手缓缓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看似瘦弱的结实胸膛就这样暴露在我面前。 我别开目光不去看他,手抵在他的胸口,虽然直接碰到他让我不知所措。 从没这么仔细感受过别人体温的我,透过碰触着他的手,感觉到他不平静的心跳。 隐约听见的衣物磨擦声和他移动的微弱动静在沉默中特别明显。 我在意得转头看他,没想到一转过去就被他亲到,他柔软的唇贴上我微张的嘴,温柔而确实的吻逐渐佔据我的意识。 他拉开我短裙上的拉鍊,脱下我的裙子,衬衫和内衣也被他脱掉,让我毫无遮掩地碰到他赤裸的身体。 我抓住被子,想盖住自己,但是他趁我没注意他时,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硬挺的顶端戳弄我的穴口。 还来不及反抗,我就被他粗暴的进入,感觉到自己的私处不顾我的意愿,吸附着他。 湿热的液体从体内涌出,让他能更轻易的动作,我放开抓住被子的手,换成抓他的背。 他发出难受的喘息声,同时抽出湿滑的肉棒,再一口气进到最深处,比第一次更快的抽插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眼神恍惚地看着我的他,肆意亲吻着我的唇,只在我快窒息前才不时换气。 胸前的两点也被他揉得红肿,于是他停下亲吻,把舌头伸向我的乳尖,温柔地舔弄。 吸吮时的轻咬弄得我无力抵抗,下身不受控制地迎合他的抽动,我拼命忍着不呻吟。 但是他按住我的腰,打开我想合起的双腿,把肉棒塞进我的体内。 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我,手伸入他的发丝间,抱住他的头,发出一声娇弱的喘息。 敏感的私处流出透明的液体,浸湿了床单,又一次润滑了交合无数次的下身。 他抬起头,缓慢地继续抽插,有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就突然加快速度。 过了不久,他终于释放出白浊的温热浊液,我被烫得不断挣扎。 他伸舌舔了一下嘴唇,说出欲求不满的话语: 「还要...再一次...嗯唔...停不下来...」 我累得动不了,却还是勉强自己用几乎动不了的双脚,往后退开。 从我体内退出去的硬挺瘫软了不少,我趁机推开他,用被子遮住身体。 「不要过来...」 我想拒绝,但是发出的声音听不出来有拒绝的意思,反而像欲拒还迎。 着急到抓紧被子还往后退到让背撞到床头柜的我,被他用双手抱住,逃不出他的怀抱。 「亲我...的话...我就再...温柔一点...」 「真的?」 「嗯…」 他近到一往前就能亲下去,我感觉得到他快等不及的急促呼吸,心里不断犹豫。 最后,我决定先亲再说,于是用手遮住他的眼睛,暂时忽略滑落的被子,把嘴唇贴上他湿润的薄唇。 第一次自己去亲别人,我一时之间紧张得忘了移开,喘不过去时才急忙往后,连胸口都没遮,就慌张地看着他的反应。 他似乎心情不错,放轻动作接近我,掀开被子,含住我的乳尖,轻轻地舔舐,我不知不觉停止抵抗,接受了他伸入我穴口的手指,像在寻找什么的指尖不停试探着,又深又浅地往里戳。 我一不小心动了一下,让他碰到了某处,一股热流又窜出来,我羞耻地想再后退。 他竟然更进一步地往敏感处四周探弄,把我压到枕头上,固定住我的双腿,弄出我体内的浊液,再抽出湿滑的手指,舔乾净上面的淫水。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头低下,鑽进还盖住我下身的被子,开始舔弄我的私处。 不想因为反抗受伤和想继续让他碰的两种想法混在一起,我不敢轻举妄动,他就更大胆地分开我的双腿,抚摸我的大腿内侧。 吸吮和吞嚥的声音淫靡地从我看不见而更敏感的下身传来,应该要拒绝这样的事才对,我却觉得舒服到不想停下。 这时,理覆盖我的意识,我沉入潜意识中,只看得见他做的事和感觉微弱的触感。 理把他抱到胸口,自己主动贴到他身上,按住他的腰,让他的肉棒进到我的最深处。 灼热的温度在意识里降了不少,的确很舒服,但是我一回神,发现实际感受热度的还是我。 「哈啊…怎么会...你出去...晨...」 「自己主动靠近,还要我走?不行...我要做到你...动不了为止...」 「嗯…呜唔...啊!」 他抹去嘴角的水痕,狠狠地啃咬我的唇,粗暴地堵住我的呼吸,舌头伸入我的嘴里,缠绵到侵蚀我逐渐被吞没的理智。 嘴角溢出的唾液一点一滴落下,身心彻底沦陷的我,看着他黯淡双眼里疯狂的迷乱眼神,放下试图去阻挡的手。 我无力合起的双腿不断颤抖,连迎合的腰也动弹不得,交合的私处从粉嫩转为深红。 在依然持续的抽插里又洩了一次的我,总算失去意识。 ★结果上一章他们真的好悠间啊,不存在半监禁了吧。于是,这一章就来h了,我尽力写得好★ ★为了这一章的h,我花了好几天,这就是喜欢写剧情却也喜欢h而想挑战,结果词汇量不足又放不开羞耻心的缺点。★ 第九章我所沉睡的黑暗中 无尽的黑暗、不断降下的透明记忆碎片、佈满荆棘的地面、不凋谢的白色曇花,我身在这如同幻想般的世界,独自坐在冰冷的黑白王座上,被锁链和手銬束缚,以不像自己会露出的的沉默表情望着眼前早已熟悉的景象。 意识里的自己,无法自在活动身体,但是内心平静得想就这样沉睡不醒。 每一次厌倦那几乎毫无留恋的空虚世界时都想永远睡去,这时,总会浮现出杂乱的记忆,不认识的景物和人群一一闪过脑海,提醒我,还需要我的存在。 我知道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不过即使人们因为我造成的过错而否定我,也不得不存在,因为在那之中也有值得留下的正确。 再次睁开双眼时,我第一眼看见的是晨夜拿着手机偷拍我睡脸的专业偷拍狂的认真表情。 等她醒来,坐在床边的我按下手机快门键,拍下她跟平常不同的睡脸。 矇矓的深粉色双眼稍微睁开,白皙的小脸露出困惑的表情,微张的粉色双唇轻声地低语着我的名字。 她漆黑的髪丝凌乱地垂落在纯白的床上,穿着黑色无袖睡裙的她,双手交叠在胸前,轻轻摆动双脚,似乎感觉到了左脚被黑色的脚銬扣住,连着脚銬的黑色锁链延伸到床底。 掀开盖在身上的白色被子后,她缓缓地起身,望向紧闭的窗户外面的蓝天,然后又看向我。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不过今天我会让你轻松一点,想吃什么,还是想做什么都可以说。」 「呼啊…现在我懒得说你昨天有多过分。所以,为了补偿我的损失,今天我要休息。」 「休息?哪一种?」 「理代替我跟你过今天。她平常懒得出来,你来照顾她。那么...呼啊…交给你。」 她遮着嘴打了好几个哈欠,一交代完事情就闭上眼睛倒向枕头。 随后,她立刻起身,说道: 「晨...一天该怎么过啊?我还没过完一整天过,你帮我吧。」 「为什么叫我晨?」 「简称。嗯…说真的,我根本不想出来,但是乱要我补偿她。」 「不想出来是因为讨厌我?」 「...不是。其实只是因为我懒得动,平常才让乱出来。」 听到不是讨厌我,于是我放心了。 不过,理拉扯着我的衬衫又不说原因,让我傻傻地看着她的动作。 「原来你喜欢只穿衬衫加四角裤。」 「家里只有我跟你,没关係。」 「说的也是。和女友同居后的男人有时懒得注意服装也没什么。」 她说完后,靠近我的脸,舔了一下我的嘴唇,又突然闻我身上的味道。 「原来你很甜啊。」 「什么意思?」 「我没仔细观察过你,觉得好玩。乱害羞才不敢这么做,但是我很好奇男性的身体,她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却不下手,真是可惜。」 「你对其他男的会这样吗?」 「不会。我以前连自己都不会研究,更何况接近别人。」 理好像缺乏了生活经验,对已经习惯自己生活的我来说很难理解。 但是,我第一次照顾女孩子,之前都是上网查资料(纯文字)来瞭解,我自己也搞不太清楚她对我的反应正不正常。 她在我思考时,打断我想更进一步探讨的想法,直接说道: 「给我吃的。等一下我再研究你。」 「...是?」 「不要这么不确定。对了,这个链子有多长?」 「我确定至少能在我家随意走动。」 「那就好。」 我家各处都装了可以连线到我家手机和电脑的针孔摄影机,预防她逃跑的隐藏陷阱也有,门口还设置了只有跟我一起通过才能出入的特殊限制,窗户上还有防止跳楼的设备,让她在我家随意走动,我也能安心。 当初花了不少钱,又跟厂商反覆讨论如何隐密地安装那些器材,真是值得。 我准备好早餐后让她坐在我大腿上,跟前几天一样餵她吃饭。 她优雅的动作跟乱不太一样,乱都是挑喜欢的吃,不喜欢的有时会推给我。 理却是每一样都吃,细嚼慢嚥的吃下去,很安静地吃完。 她这种高贵又懒得动手的态度并没有让我不高兴,反而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隐约浮现了一种把她宠到离不开我,也是个很好的办法。 既然她不想动,就会习惯叫我做事,让这个习惯变成不变的惯例。 想到这里,我竟然无意间说出一句: 「就是这样,我好聪明啊。」 她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困惑地问道: 「你聪明吗?」 「呃…应该算。」 「是吗。说的也是,你成绩优秀也该在服侍我的这方面聪明一点。」 「服侍?」 「没错。难道我说错了?你不是很喜欢我吗?那就等于喜欢服侍我吧。」 她莫名的用了肯定句,原来是她早就在心里把喜欢和喜欢服侍划上等号了啊。 我也没理由否定,所以回道: 「是这样没错。」 「嗯。很好,这是个好习惯。」 「真的?」 「当然是真的,喜欢照顾我是一件好事喔。我也会好好宠爱你。」 她高高在上的态度特别可爱,我总觉得她如果情况允许,连骑在我身上也会高兴地一边使唤我,一边笑着说「我的僕人啊,前进的速度要快一点。」 遇到那种情况,我可能会心想:至少她没拿着鞭子还把我当成马,一生气就打。 「你又在想奇怪的事吧?快点餵我吃饭。」 「是。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想奇怪的事?」 「我跟你在一起之前,你常常用现在的眼神想有的没的,明显恍神。」 「抱歉。来,吃吧。我没有在想.....奇怪的事。」 她吃下这一口后,转头看我,露出得意的眼神和开玩笑时的愉快笑容。 「你在上课的时候就偶尔会用热情的目光看我了,是不是以为我没看到?」 我不自觉地移开视线,因为我不只上课,连想看她而早点上学的时候、下课、午休时间、放学、在家里都在想她,我有自信能肯定我把目光定在她身上的时间比顾好我的学业用的时间还多。 但是她回头看我的时候,我有确实假装没在看,或是装作刚好对上视线,她怎么会知道我常常看她? 我慌张的心里冒出一堆可能的猜测,冷静分析、随便乱猜、自恋的想法都有。 然而得出的答案都是同一个,她注意到我了! 冷静的分析后,我认为她把我列入观察对象。 随便乱猜后,我猜她是真的察觉到我太热情的目光。 自恋地想了一下后,我觉得她对我有兴趣就多看了我几眼,结果发现我也在看她。 ★乱虽然是那种有点任性又有「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凶你啊?」的单纯,但是她心里其实很认真,还不时会「真是的,让你碰一下吧...」的害羞傲娇(?),有特殊背景的设定也感觉没糟到看不下去,我就是喜欢忧鬱的内心独白(忧鬱后有点转机的),在这方面认真是我的坚持~加伏笔★ ★因为是自己打的文章,如果不是我偶尔陷入剧情,我在看的时候几乎无感,所以不知道写得怎么样,然后最近想出的几篇其他文章的文案都偏天然呆或女主装傻路线,我自己都好奇自己是怎么想出奇怪的反差的了,但是又觉得那样的角色很可爱★ 以下举例 捉摸不定的某男子是黑暗料理控(想讨喜却被喜欢和男主两人世界的女主欺负)、有点天然呆的女主自带危险家世还隐藏天然腹黑、爱扮女装的同志男(外表略女性化)爱上无防备女主、中二却外表正太(偏要变身装大人)的某少年是隐性兽耳萝莉控、生活白痴的女主是天才偶像、精神病男主见血即杀却对无口女主有意思,有一些已经写到新的笔记上当草稿了,不知为何,我写了以上例子也想看这种文章(有推荐吗?),自己在写的时候也常常在想何时能发表出来呢? ★男主的隐密监禁够病态了吧?但是能够一下就想出这种防逃脱装置,我自己也觉得诡异(没钱买也不会买),监禁控的男主好像都满有钱的,不然怎么买。之前玩了一个有病娇的游戏,男主是用狗笼关女主的,不过,笼子有部分毁损就让女主有机会逃了(然后又自己回男主家,不得不回去),笼子有够靠不住的,虽然没坏就没办法演脱逃的部分★ ★这篇无存稿又没催更压力(每一篇都没被催更过),最近突然有动力更新,进入状态了★ 第十章膝枕和瘋狂的笑 吃完早餐(稀饭,我勉强煮的出来)的她在我吃完自己的份而再次恍神时敲我的头,这个敲头的习惯跟乱一样,只是更用力。 我回神后问道: 「有事叫我?」 「我要去客厅,抱我去。」 「是。嗯…哪种抱法?」 「随便。」 于是我一手抱住她的胸口,一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抱到客厅沙发。 至于为什么这样抱,是因为我想趁机佔点便宜。 柔软和纤细的触感用另一种方式体验,感觉真不错,洗碗什么的,以后再说。 坐到沙发上的她,双脚踩着地板,手摆在大腿,坐姿十分端正。 我盯着她看,从头看到脚,心想:她果然还是一样可爱。 但是她什么也不说地安静坐着,让我有点寂寞。 正想找话题的我,站着思考该聊什么才好玩。 「你过来坐着。」 「嗯?」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坐在她旁边。 「这是膝枕,快点躺下。」 「可以吗?」 「嗯。」 「......」 我调整距离,放轻动作,躺上她的大腿。 让喜欢的女生穿成这样还戴着脚銬让自己膝枕,对心脏很不好啊,虽然她可能是纯粹觉得好玩才想这么做。 「晨,你好重,而且头髪弄得我很痒,你还是坐旁边吧。」 「嗯…是...」 「那么不情愿啊,换我躺你好了。」 「来吧!只是我的大腿比较硬,会不太舒服。」 「为什么我躺你身上会比你躺我身上更让你开心啊?」 「比较不会良心不安。」 我说的是实话,她太辛苦会害我担心,我怕她付出到一半就放弃,与其那样,不如我来做事。 毕竟是在我对她做什么都可以的状况,要是她对我太好,我习惯后会想要她对我更好,到满足不了的时候出事就惨了。 躺在我腿上的她不安分地动了一下,或许是在找躺起来舒服的角度,事情想到一半就受到刺激,我吓得动作僵硬。 某处被她蹭得快有反应,幸好她马上就停了,我想转移注意力,所以找了我好奇的话题问: 「你在学校有在意我吗?」 「很少。我本来以为你是乖乖坐在位子的好学生。」 「有在意其他人吗?」 「还好,大概是每个人都分一点注意力。」 「暗恋班上同学之类的呢?」 「怎么可能?乱是听话的好孩子,一直在座位复习和找事做,没去看哪个男的帅不帅。」 她回答得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对乱可能暗恋的人不利。 可是我相信她,没去怀疑,接着问道: 「你呢?」 「没有。」 理听起来心虚的语气非常可疑,我退到沙发的椅背并把她抱起来,不给她任何逃跑的空间,双手抱住她的肩膀。 如果她有其他暗恋的对象,光是想到那种情景,我的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那个人落到各种残酷结局的下场和我因此疯狂嘲笑的身影。 我希望不会那样,就算为了她而什么事都能做,万一被人拆穿,还是很麻烦的。 所以我压低声音,质问她: 「真的没有暗恋过的对象?」 「...没有。」 「为什么有点犹豫了?」 「...哪有。」 难道她在骗我?她说话的语气又更心虚了,像是害怕说溜嘴的犯人拼命掩饰罪行,却在严厉的问话中不由自主地慌乱。 我被她骗也无所谓,只要她留在身边就好。 可是实际遇到她有话不说的情况,我的胸口比想像中的还痛。 好想逼她说出来、我怎么可以放过她、应该要让她只看得到我的想法逐渐溢出,累积已久的黑暗扭曲地缠绕着。 我不知为何笑了出来,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我甚至发出了笑声。 彷彿在呼应控制不住的恶意般,我的体温上升,但是思考莫名的冷静。 想再次确认她是不是隐瞒事情的我,试着平静躁动的内心,稍微稳定后,我说道: 「我不会怪你,说吧。看情况怎么样,我再决定处理的方式。从说服你不准喜欢别人到杀了对方,有很多方案。」 「...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怕你了,只是开个玩笑就这样。」 「是假的啊,很好。我差点就做傻事了。」 「什么傻事?」 「你听了会后悔。」 幸好她是开玩笑的,不然说服也无法解决她的暗恋的话,我可能会砍了对方了事或亲自用非人道手段的十种以上私刑虐完对方后让他剩一口气留在深山等死,隔天再分尸丢到海底,全程以影像记录当作给她的警告。 「晨...不能做坏事喔。」 「唔!为什么戳我肚子?」 「好玩。软软的,可是不是肥肉。嗯…腰也戳一下,这里也...戳戳看。」 我被戳到就痒得动来动去,尤其是腰,原来会那么痒。 「啊!」 她趁我没挡下戳刺时,用力戳弄我的...胸前两点,一次碰两边好过分。 那两根手指恶劣地绕着圈,故意只碰周围,不时撞几下中间的点。 我颤抖着抓住她的双手,胸前残留的触感让我差点叫出来,我不敢想像自己发出的高音会让我在她面前有多难堪。 以为能安心的瞬间,她挣脱我的手,再一次用力戳次那两点。 「啊~!唔,我什么都没叫,快忘记。」 「哼哼,真不错。乱没玩过太可惜了。」 「她不知道吧,被她知道的话,我会丢脸啊!」 「嗯?她听到了喔,不用我说。而且,她感觉得到。哼嗯…害羞了啊,乱都脸红成那样了。」 这是调戏对吧?用得意的表情对我这样的她,真的跟乱是同一个人吗?还是,其实乱早就想这么做? 我确定乱会后悔把身体交给理,连我都害羞了,她怎么可能不害羞。 「用人家不想被欺负的表情看我的晨,很可爱。」 「你也脸红了耶。」 「嗯?反正你喜欢看,又没关係。」 她脸红着,有点厚脸皮(?)的这么说,我不知道那算协调还是奇怪,总之就是很诡异又可爱。 仰望我的她又大笑了起来,呃…这笑声好恐怖,听起来是「啊…哈哈哈哈…哼哼…哈哈…!」 有一种会跟着疯狂的感觉,平常的笑声都是正常一点的哼个几声。 要是再黑暗一点就会像我疯狂的大笑,名字叫做理却好没道理啊。 停下笑声的她非常尷尬地看着我,嗯…很正常。 「晨夜...我大笑起来才不会这样!」 「咦?」 「咳咳,那是她说的。看来是忍不住想解释。」 「那她平常大笑是怎样笑?」 「大概是这样...哼哼...哼哼哼哼...」 至少比有点像嘲笑的样子好。 我看着她一脸「刚才笑的都不是我。」的平静表情,心情非常复杂。 觉得新奇又觉得不知如何反应,总之,不讨厌就对了。 「晨...你的反应好冷淡。」 「随时露出想吃掉你的眼神不行吧?每天把你抱着不放开也不行吧?在床上这样那样好几天也不行吧?」 「可以喔。」 这叁个字诱惑太大了,我忍不住怀疑她会不会立刻说出「开玩笑的。」或「骗到你了~哼哼。」 下个瞬间,她喊道: 「不准你这么做!我不同意!」 「幸好,不然会出事。」 「好恐怖,乱竟然又抢到主权了!她第一次那么积极,吓到我了。平常抢不到是装的啊?」 「...你也会吓到?」 她点头表示当然,我心想:让乱比被送上游轮时还主动抢主权,是好还是不好呢? ★虽然现在男女主都没在上学,不过他们也有一段校园里的往事,我想写一下那些事,尤其是晨夜的校园生活,我一直很想写他变成隐藏系病娇的过程和女主的遇难纪录★ 推荐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搜寻后就能看到吧,po18和popo不知道有没有,我在别的网站看到的,一千多章都免费看,我觉得花时间看也很值得。 ★我想不出十种非人道私刑,想像画面也觉得恐怖,于是採用自行想像。嗯…弃尸方法也是需要想像力的,我除了海底就想不出什么地方了,如果写主角把情敌丢毒虫窝活埋之类的会超惊悚的啊★ 顺便说一下,这一章生气时的晨夜到达40%病娇,心里想的恶意最多到50%,超过55%后会实际行动,等于黑化状态。 番外各自的校園生活 跟我告白的那男的明显是看外表的人,挑在樱花树下告白还真是辛苦他了,因为我会拒绝他,他还告白。 平常樱花树下被一堆人当好地点,找得出空档真厉害。 我拒绝他后,独自在午休时间间逛,一如往常被某人热情的视线盯着。 他总是看着我,还装做没看和刚好看到,却早就被我看穿。 要不是没被怎样,我可能会马上离开这间学校。 然而,在那男的告白后,他的视线更热烈了,在学校也正大光明地看了很久,似乎是忘了隐藏,在我太在意而转头去看的时候才会急忙移开目光。 第一次被这种曖昧的目光盯这么久,让我心里很不安。 彷彿要应证我的不安,我某天放学后就被绑了,对方技术高超,异常熟练。 反正也不需要待在这所学校,我逃脱后不打算再去上课。 虽然制服很好看,我觉得有点可惜,但是又不觉得很遗憾,因为校园生活无聊到我没印象,最初前往的目的只是为了停止一场纷争,解决事情后待个几天当作融入人群的训练,防止理因为过度奔放而再次落海。 一开始跟他同居还有点抗拒,他可是会突然袭击的半有病男。 现在情况勉强能接受,但是理反过来袭击而落入惨剧的状况可能增加。 本来以为通常懒散的她会睡一天,没想到她趁机捉弄他,而且有精神到莫名其妙。 躺在他大腿上离那里很近,我忍了很久才接受,担心撞到不该撞的地方,陷入他要求补偿的状况。 然而理笑成那样,用我的声音发出奇怪的笑声,让我无法接受。 就算我的笑声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同样不能忍受自己在别人面前并非真心地狂笑,这是关于我的面子的重大问题。 比起那样,不顾形象地戳他还比较好,会一直留在手上的触感跟他记得我的狂笑哪一个好,当然是手上的的触感,绝对不是因为被戳的不是我,不是我丢脸地叫出来。 今天久违的佔据主权,我本来认为外界只需要透过她来感受,今天才发现亲自体验更有趣,毕竟跳海时是由我替惊慌过度的她游泳的,当初自己下水冷得要死加上不喜欢运动,害我一直怕不舒服的事。 寒冷、高温、疲劳是我的弱点啊,可是我不怕痛,她却怕痛到不惜踢开弄痛自己的东西,甚至不顾一切逃跑,形成跟我互损互补的关係。 在学校里能维持没存在感也算辛苦她了,我似乎不适合混进人群,最多只到保持安静不让人起疑,我对周遭的印象不深刻,没有让我在意的东西,我也跟她一样对学校毫无留恋。 她在一个人的时候被人约去告白的下场就是遭遇忌妒心太强的男的绑架。 唯一值得我庆幸的,就是生活待遇非常好,包吃包住附约会技能的男友很不错。 不过,他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真的不会出问题吗?精神方面令人堪忧。 晨的精神状况照一般标准来看,是需要改善的,然而我的能力对他无效,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 我感觉到他藏住的病态了,强烈的欲求不满之类的不断从他心里满出来,读不出别人想法的我最多只能稍微感受情绪变化还有健康程度。 他身体明明很健壮,表情也确实没有任何异常的假象,这样的话,想法是怎么偏掉的?总不会是小时候的心灵创伤吧?难道是正常成长后看到不正常的东西就走偏了?之前他看的m属性什么的就不太好。 连不会也不需要心理治疗方面的知识的我都开始在意他了,好想知道他的事(?)的想法隐约冒出来。 但是躺他大腿的触感让我完全不想思考其他的,是喜欢抱神的大腿害的? 神叁不五时就给点好处让人想抱大腿,我至今依然搞不懂他,那种随性的神有点奇怪,我对他没什么好感,剩下的印象应该是对父亲的尊敬和喜欢好处而靠近的回忆。 突然想起在学校的往事的我,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回忆喜欢她的过程。 我算是认真上课的学生,成绩中上,生活也没什么烦恼,父母工作忙却满宠我的。 也许遗传了父亲过得太顺利就想找点有难度的事来做的个性,我有空的时候就会随便多学点东西。 记性好这一点让我不用在意成绩掉太多,于是我把更多时间花在娱乐和学有兴趣的事,然而一些看到我像在玩乐的同学不断找我麻烦。 他们不听我解释,擅自批评我,闹到我在学校的传闻差到等同于整天不读书还顾着玩的问题学生。 就算我再怎么用读书挽回名声也没用,功课再好也只会被当成临时恶补和好运才做得好的,老师都无视这样的情形,我也渐渐习惯了那些恶意的目光和嘲讽。 那些人看我不在意就更过分地不时在放学后欺负我,挑衣服遮住的地方打、泼一大桶冰水、抢走我记重点的笔记本,最严重的那次是用铁棍连敲好几下我的双脚,痛到我必须扶着墙壁回家,后来去检查就确定是骨折,我整整休养了一、两个月。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别人,是因为我当时以为忍一忍就没事了。 回到学校后,状况好很多,但是那只是表面的平静。 过了几个礼拜,我被约到偏僻的巷子,一群人拿刀砍向我。 那是我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想毁了对方,也确实那么做了。 我被朝我挥来的第一刀刺中肩膀,反应快而稍微避开后,伤口不深,还算是轻伤。 对当时的我来说,却是足以代表刀刃能威胁到我,那些人不怕弄伤我,我也不用怕弄伤他们。 所以我抢下刀子,在异常的疯狂中刺伤十人以上的混混。 我只是故意让血看起来流了很多,其实伤口几个礼拜就能好,不过那些人学不会教训,衝上来对我挥刀或殴打。 不反击就是我死,于是我拼了命地把刀刺向敌人,他们的血流越多,我就越畅快。 虽然中了好几刀,我依然像不怕痛一样地攻击对手,即使对方已倒地。 最后,我赢了,用残忍的手段割下对方手上的皮却不取性命、狠狠戳刺血流不止的敌人伤口、在不怕死的对手还血肉模糊的伤口划更多刀让伤口重叠,那些人输给了我。 他们就算都被救活了也忘不了我沾着无数次飞溅的鲜血,大笑着挥舞小刀的身影。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被欺负,也没人敢说我的是非,那些人因为害怕报復而识相地不说我的事。 遗憾的是,我已经失去杀人的犹豫和动手处理危害我的人的罪恶感。 偶然遇到她是在砍人的当天晚上,她穿着制服游荡,我则是避开人群,希望不引起注意就回到我独自居住的家。 她是我回家的路上唯一遇到的人,我记得她是班上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生,是我有时会看到,却没人注意到她的同学。 夜晚的路灯照亮我和她相遇的那条路,她不害怕也不逃走,直视我的双眼。 少女清澈的眼神对上我灰暗的双眼,让我深深地爱上了那不带一丝恶意的她。 她拿出一条样式简单,绣了粉色心形的乾净白色手帕,擦拭我的脸,说了两句话: 「我讨厌受伤,拜託你不要让我看到血。」 「今天我心情好,手帕送你。」 虽然再怎么擦也擦不掉血了,她还是很努力地擦着我沾满血的脸颊,离开时顺手把手帕给我,染红的心吸引了我的注意。 当时我的脑海浮现出坐在课桌椅的她,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表现情绪。 她双眼中不存在对我的同情,不,甚至什么也没有,像是空无一物的粉色水晶球。 我现在看到的她,虽然有表情,也会有情绪,我却还看不见真正的内在。 能确实知道的只有,她并不会真心地讨厌我。 我对这样的她喜欢过头了,已经有了过多的渴望,快要连关着她也不满足。 ★疯狂的笑声什么的,我偶尔也会,虽然机会很少。或许看到超好笑的东西就连男女主的笑声也能笑得出来。话说,结果只能在番外写校园篇了,因为上一章跟校园扯不上什么关係★ ★计划总有一天要写海滩篇,虽然我讨厌踩沙滩弄脏脚和可能踩到东西害自己受伤的危险,又是不会下水游泳的类型,海水的乾净度还有本人不会换气和讨厌露身体的问题造成对游泳的抗拒,晒太阳又是一件苦差事★ ★乱跟理对学校没兴趣,有活动就不去,考试期间都刚好出事,没存在感就不引人注目,又不是会交朋友的类型,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回忆,顶多只稍微记得自己做的事。所以晨夜的部分会显得更有学生的感觉,但是,那样就不病娇了,所以我会多加一点惨事★ ★离校园往事的方向更远了,但是字数增加很多,有叁千字的字数了~★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m.vip 第十一章再約一次會的契機 「说到吓到,我想问你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转移话题来引起我的注意的她,坐到我旁边,脸靠得很近。 重要的问题会是什么?我很想知道。 「什么问题?」 「可以分手吗?」 人生,是无常的啊。 我抓住她的手,力道很重。 以为交往顺利却在正开心的时候被甩,这也太惨了。 啊…啊哈哈哈...我果然被她讨厌得彻底。 我放弃正当手段好了,直接来硬的。 自暴自弃的我,把她压到椅背上,双眼紧盯着她。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谁说你可以跟我分手了?」 我生气地亲吻她,按住她的头,让她逃不掉,我抓着她的那隻手,跟她紧紧相扣。 又软又甜,真庆幸我容易满足,不然这样还不够。 她眨着眼睛,露出了闪亮的眼神,手抵着我的胸口。 「你真的生气了?我开玩笑的。」 「看我生气,你很开心?」 「不好玩了。过来~」 「......」 还没消气的他勉强靠过去,理像哄宠物一样摸他的头,表达喜爱似的啾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总算开心一点,表情放松,轻轻磨蹭她。 其实他意外地不讨厌这样的对待,心情好到差点想表示自己愿意当她的狗。 至于为什么不买宠物让她有伴,理所当然地是因为不想有其他东西争宠,就算是物品也会让他吃醋。 想再多蹭几下时,他就靠得更过去,理看他心情转变这么快,间来无事就随便提了一句: 「在你身上套个项圈,然后一起出去玩,好像也不错。」 「可以啊,仓库有放项圈。」 「你养过狗?」 他怀疑她放错重点,而且他没养过狗,顶多以前养过一隻跟她很像的黑猫,偶尔会怕他,有时却又大胆地跳到他的头上乱踩,而且那隻黑猫后来跟公猫私奔了,害他以前有一段时间的心情很差。 「我没养过。」 「还是,你喜欢自己套上项圈装m的玩法?」 「...项圈本来是买来套你的。」 「不用,请戴在你身上。我不想当狗。」 「可以喔。来玩狗袭击主人也不错。」 此时的他,想像出以下的情景: 自己戴着项圈,赤裸着身体趴在衣衫凌乱的理身上,头顶的狗耳朵得意地晃动。 她抵挡不住药效,露出茫然的眼神,红润的唇难受地喘着气。 身为狗的自己脱下主人穿着的白衬衫,弄坏扣子、扯破布料,连同早已濡湿的内裤一起扯下。 她无法挣脱束缚住手脚的锁链和连着锁链的手銬和脚镣,脸颊的红晕逐渐加深。 自己则是毫无顾忌地玩弄她被迫张开到极限的双腿之间最私密的某处,把两根手指伸入她被自己凌辱过无数次却依然紧緻的花瓣中,强硬地侵犯少女遮掩不了的敏感点。 流出了一点浊液的下身正不断涨大,他明知这一点却只故意用蹭着她的大腿来缓解痛苦,固执地持续这样的过程,像在表达自己没做再进一步的事就是最大的忠诚。 她躺在枕头上,拼命保持理智,因为那隻只要下令,必定立刻回应的狗一旦被允许就会下手侵犯自己。 而狗似乎不听话了,收不到进一步的指令就自己行动,抽出手指、亲吻她的嘴唇,并佔有她。 他苍白的纤细身体不像外表那般的脆弱,双手放在她躺的枕头上,双脚的膝盖撑着身体,让身下的某处违反主人的命令,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有时甚至把主人的私处按在自己的下体,不留一丝空隙。 温热、紧密的贴合会瞬间佔据他的脑海,让他舒服得持续到主人的极限,等主人恢復后再不听话地多做好几次舒服的事。 迫不及待想当她的狗的晨夜,假装温顺地窝在她的怀里,其实心里已经在偷偷思考怎么那样发展。 感受到一股寒意的理稍微推开他,但是他又黏过去。 理无奈地借用乱的权限,让自己能勉强窥视他的想法,虽然最多只有看个几秒和观察大概的思考模式的效果,还是试着找出寒意的来源。 把权限还回去后,她第一次感受到目前为止最深的恐惧。 自己被他那样对待的担忧原来是那么可怕,她深刻体会到乱的辛苦,顺便稍微反省出卖她来实际体验过接近被那样对待的身体感受减轻后的舒服。 或许自己并不想被束缚着跟男人(就算对象是晨夜)做那种事的心情有点类似乱,理心不在焉地这么想着。 但她又忽略了那样的恐惧,轻易地对他说出: 「让你自己把你那里废掉,我就不用怕了。」 一阵寒风因此吹过她的脸颊,从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杀意扩散到四周,给人温度降到冰点以下的错觉。 啊…也许神说的也不全是废话呢,神说:「即使对方深爱着你,不该说的话还是不能说。」(出自理惹神生气后被迫记下的如何不触犯怒点之书的第一条,全一百页并附上乱亲自手绘的神的彩图肖像生气版,以此做为警惕)。 比他刚起床的起床气更可怕的就是他愤怒的杀气。 她想起乱画下神动怒时的表情对自己的抱怨(乱的表情则是淡漠又绝望):男人的尊严要顾,不然总有一天会看见人生的跑马灯吧。 当时自己笑着说,自己才不会有对象,不用担心。 她现在后悔了,人生的跑马灯是真的。 于是她推倒晨夜,把他按在沙发上,全心全意地开始讨好。 乱对理如此大胆的行动,以祈祷代替行动,诚心祈求并希望自己不要被吃,顺便评价:这么会讨好太丢脸了。 理则是像廉价狗腿大放送一样蹭着他的脸,露出求你放过我的表情,当然,是用她威胁乱才学来的技术装可怜,乱师父给的装可怜的建议是,真心觉得自己悲惨又受委屈,就像教导这招的乱本人。 而理自己顿悟的诀窍是,想像乱被欺负再演出乱那种悲哀的样子。 晨夜看她那么可爱,很乾脆地原谅了她,还吃了几下豆腐,再一口气吃掉整块豆腐,把她抱进怀里摸到满意再舔几下她的嘴唇。 她藉此提出得寸进尺的要求,无视刚才惹他生气的举动,如此说道: 「我要出去玩。」 「约会吗?」 「算是吧。」 「那我们就去。不过,你要在我的怀里,握住套着我的项圈的狗链。」 看来他还没玩腻狗和主人的游戏,理以为是这样,就配合地点头答应,殊不知早已落入了圈套。 ★最近突然对水晶(琥珀)糖有兴趣,做法听起来简单却对料理手残的我超虐,于是只好看着那些图片上的成品,一边羡慕,一边想像口感,再顺便想人设,想写个性新奇的那种★ ★因为要开学了,四个文的章更新虽然都会继续,不过可能会延后几天,基本上还是一週一更为主,偶尔会忘记才再多补个几段★ ★我这几天才发现一件事实,男主不够变态和厚脸皮,完全不够,比不上某个神管家(别的作者的作品里的)和某黑暗系勇者(别的作者作品里的),那种痴汉(以上或等于)的等级我比不上,再写多一点情趣会不会好一点啊?我非常认真地如此想着。还有,理真的有被打之后伤好了就又忘了痛的倾向,但是乱不吃她这套,毕竟是用自己的声音和表情,只会感到羞耻★ 第十二章跟理約會是福利放送? 抱着她、戴着狗项圈(附狗鍊)的我,避开人多的地方行走。 她手上拿着我给的钱包,挑店选衣服,她说是因为在我家常穿我的衬衫太危险了。 似乎是有了危机意识,她有点戒心,不过我还是佔到很多便宜。 尤其是我帮她穿大衣遮身体的过程最值得回味。 「晨...我浪费力气读你的想法很累,拜託你想点健康的东西好吗?」 「比如呢?」 「卖肉包的地方、你想去逛的店,嗯…约会去的地方。」 「情趣用...不,电影院怎么样?」 「不要。我不看电影,你想包场做什么啊?」 看来就算要浪费力气读想法避免我袭击,她暂时都不会亲近我,暂时(因为我要让她主动靠近)。 不过约会去的地方不就是两个人去了都会开心的地方吗? 我列出选项,一个一个挑,游乐园、冰淇淋店、水族馆、动物园、公园、餐厅。 游乐园有鬼屋,可以趁机闹一下她,可以。 去冰淇淋店两个人吃一支冰淇淋,不,她不会跟我同时吃吧。 水族馆的话,她对海水的印象不好,我也对鱼没兴趣,不行。 动物园...不行,因为她有我了,我不想她看其他动物,尤其是公的。 公园,不行,太无聊,去野餐也不好,她说不定只会顾吃的。 餐厅,不行,她会顾吃的。 「...晨,你把我当什么了啊?虽然我的确会只顾吃的不聊天,还吃饱就想睡,吃不完又会丢给你。」 「把你当未婚妻。」 「算了,我们去挑衣服,然后吃个饭就回家。娱乐就麻烦你了。」 「你怕累吗?」 「有一点。我想睡,想休息。」 乾脆去旅馆好了,隔音好、气氛好、高级没烦恼,还能一起洗澡。 我哼起歌来,轻松地到处走,尽量走有卖衣服的店附近 突然,她提出意见: 「不去旅馆,不要再押韵了。」 「抱歉。」 「你歌哼得不错,继续。」 「不,当着你的面,我会害羞。」 没错,我会害羞,因为我只会哼歌,唱歌的音痴程度烂到听平常的声音想像不出来的烂得彻底,节奏感也烂得只有自己才听得出来在拍哪一首,连帮人打拍子助兴也不行。 要掩盖这件事实就要避免提出这类事情,简称完全回避。 而她似乎不想追问或在路上多聊几句,只是偶尔看一下街上看起来新奇的东西。 逛得差不多后,我们来到一家价格不高不低,又正好符合她的品味的店。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没帮自己挑,反而先帮我挑了好几件女装。 我承认自己不算特别高,不过至少比稍微高一点的女的还高满多的,她到底为什么要帮我挑? 是我太有女性化的气质,还是她纯粹想让我穿啊? 虽然她会开心的话...也不是不行。 于是,我穿上了她挑的花魁式和服,露肩膀还露大腿,清凉到羞耻的程度,因为底下没穿东西。 她看准在更衣室的我不方便动手的这一点,大胆地帮我换上一件又一件的暴露度高的服装。 晨听话地换上我选的服装,非常可爱。 第一件就露到他害羞,我有一点成就感。 第二件是只穿白色实验袍和女用内裤的变态医师的装扮,他松了一口气,而我欣赏了所谓的纤细男子的魅力,他脸颊泛红、遮挡下身的样子特别让人想欺负,不合服装本来的设定呢。 第叁件是真空水手服(情趣版),上半身短袖但还算正常,下半身就一件短到大腿根部附近的短裙,我如此形容:裙底下的风光在他不小心的轻微晃动下也会彻底走光,隐约挺起的某处让他难为情地按住却根本没用,煽情而诱人。 原来比病娇更变态就能制住对方是真的,可是我总觉得不安,跟着大胆起来的病娇一定有更高的杀伤力。 为了让他不要太忍耐,我也照他的要求换。 理说要让我帮她挑,我稍微不计较刚才的丢脸(其实是快忍不住去袭击她的强烈兴奋)。 第一件是上半身只穿不扣的宽松衬衫(我的尺寸),下半身只穿丝袜的装扮。 她面无表情地阻止我看下面,但是镜子里的她已经惹火到我快亲上去,全身被我看得彻底。 第二件是学校泳装(细肩带版),像紧身衣一样强调出身材的这一件的材质比较薄,构造上是方便一扯就被脱下一大半,营造出要露不露的感觉,她的动作却明显地表示出她不知道,直接让我看个够。 第叁件是国王的新衣(只是有穿内裤),她头上戴着小小的假皇冠装饰品,肩膀上披着快松脱的披风(我故意选错),遮掩下身的低腰内裤是黑色的,衬托出她肌肤的白和堕落的美感。 她看起来像堕落到平民手中被玩弄到衣衫凌乱的女王,矜持地拉扯着披风不肯露出肌肤的模样,终于让我控制不了想抚摸她、亲自帮她脱下所有衣服的衝动。 我脱下她的衣服,不管她的抵抗多不情愿,直接帮她和我换回原本的衣服,再抓起那堆衣服,打开更衣室的门,衝去结帐后,提着好几袋大包的纸袋并牵住她的手跑去最近的高级旅馆(顺路就买了一点吃的)。 虽然我没有跟她那样的意思,她还是误会了,一直盯着我看。 那双粉色的眼睛带着像红宝石一样的红,却又不是彻底的鲜红,而那双桃红色的眼里只有我,就像小时候我喜欢的糖果,带着晶莹剔透的色彩,只映照出我的身影,就算没有吃下去也能感受到甜腻的幸福。 但是我看见她又用那种观察的眼神看我,我不自觉地感到落寞。 「想看你穿我穿过的衣服,不行吗?」 忍不住说出撒娇般的话的我,拿出最想看她穿的和服。 要遮不遮又好脱的诱惑配在她身上一定很好看,虽然医师的装扮也有另类的吸引力(用身体治疗装病的病人),水手服的教室play(和腹黑导师配一套,走校园里避开眾人目光亲热的师生恋路线)好像也有某种挑战尺度的快感。 不过,我还是喜欢她穿花魁式和服(主动接近客人纯粹想捉弄对方却受恶劣的老闆要求,被迫送上贞操给喝下春药的客人)的感觉,啊…服装附的设定真是太贴心了,连没经验的人也能看情景做事。 ★标题真是难决定,一开始还想了类似包子大胃王登场(吃不下就叫晨夜吃)、出门在外当个狗(羞耻心呢?)、吃遍名店招牌菜的理(其实以每家只吃一道的吃法,吃到第叁家就阵亡了)、骑狗散步的标题(突然冒出来的,反正病娇做出非人哉的动作也不是不可能),某天番外来写写看也不错。我只骑过我妹的背,她当时是以非常傻的动作在撑,结果还是倒了,那是一段很蠢的往事啊…她现在都会拿剪刀、耳机来追打我了,当姐姐也是很累的★ ★暂时超缓慢更新★ 第十三章換裝配發情的狗(男主) 她一脸拿我没办法的表情,背对着我脱下了衣服。 而我,着迷地欣赏她的背,她黑色的发丝和苍白的背呈现对比,那纤细的脖颈不时露出来,让我想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抱住她娇小的身体,从她的背后伸手分开她的双腿,抚摸她欲拒还迎的最深处。 「晨,我换好了。唔...你、你在想什么啊?」 「我还忍得住,快点过来让我抱着,我想看得更清楚。」 「你不准在我没允许的状况那样喔。」 「当然。不过,亲你和摸你不算。」 他解除撒娇模式,变回爱主人的大型犬,推倒她,蹭上她的胸口。 拿下项圈的他,发出难耐的低喘,迫不及待地亲吻她的唇。 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服下的他,摸着她柔软的胸部,揉捏那两个触感柔软,逐渐挺起的小点。 「晨...不要…」 开口要求他的理,说的话都被他无视,张嘴的瞬间还被亲得更茫然。 「...我会乖乖的...可是想摸你...不想停...」 他回应的声音充满慵懒的任性,话语中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拉开她松脱的衣襟时更加放纵的他,不脱下那套和服,只是把脸埋进她的胸口,在她的温度和气息中呼吸。 「哼嗯…唔啾...」 他不断蹭来蹭去,发出像小动物的声音,一边黏着她,一边佔便宜。 「...你好可爱...」 「当然。但是食物要冷掉了,我想吃热的。」 「...我跟吃的,哪个比较重要?」 「你。因为食物是用你的钱买的。」 「果然是我比较重要...呵呵。」 她心想:这种对象就是这点不好,佔的便宜比我多,我都没听他说过这种话。 「晨,我也想要好处,换你对我好。」 「嗯?我对你很好啊,包吃包住还附多种暖床功能。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要满足征服欲对吧?早说嘛,不只当狗,我还能当奴隶喔,来,主人。」 「够了,不需要。」 他露出遗憾的表情,走去拿食物。 我做错了吗?他的表情实在是很让人心痛。 竟然让病娇(?)沮丧了,我可开心不起来。 没错,要安慰才行,我咬着一根细长的巧克力棒,主动靠近他。 「...要玩pockey游戏吗?」 「现在没心情。」 他好像真的在难过,我坐起身,吃掉嘴里的巧克力棒,把坐在床边的他抱进怀里。 我也忍不住感到落寞,想起自己根本不擅长安慰人,以前总是一个人,能够看心情做事的我,体会不了他人的悲伤。 但是我现在有了晨,不能那么任性吧。 这让我想到了乱,我们各自是对方的一部分,她却总是比我更能让他感到开心、期待,比我可爱。 她害羞起来一定更好,她一定能坦率地认错,而我只能看着,说不出安慰人的话。 「如果是乱,能让你开心吗?」 我放开了他,想暂时冷静一下,所以让自己远离坐在床边的他,靠在床头柜。 但是,我突然想到,乱刚才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最近平静到她出不来吗?说的也是,之前都是去处理事件时,她才会出现。 我开始慌张,去意识深处找她。 到了她在的地方后,我看到她缩在王座上,愜意地用扇子搧风,还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 「理,还没换班。」 「那个...我想顺便问一下,怎么安慰他?」 「嗯?我刚才在睡,状况怎样了?」 「有点糟,他在沮丧。」 她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她用跟我一样的脸那么做,会这么可爱啊。 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张着小嘴发出表示疑惑的声音的她,好像立刻清醒了。 然而说的却是: 「你怎么让他沮丧的?快教我。」 「为什么现在反而是我要安慰他,你想让他更难过?」 「抱歉,只是偶尔也想让他困扰一下。对了,你不是说过,安慰男人最快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吗?之前你还提议用什么事都能为你做的条件来尝试,现在怎么不用?」 「你变了。」 「哼!现在又不是我在用身体,我也想任性。」 她转头不看我,唉…真想念没主导权还能出烂主意的时候。 不过,她穿着和服跟着换装的样子好迷人啊,裙下风光若隐若现的美感真不错,刚才她睡着没看到他多害羞太可惜了。 粉色的布料染着鲜艳的红色牡丹,长长的衣袖遮掩着衣服底下雪白的肌肤,却遮不了裸露在外的肩膀和微红的脸颊,增添了一丝惹人怜爱的柔弱感。 再多看几眼后,我重新掌控身体,带着觉悟,准备去挑战他的沮丧。 「嗯,我可以的。」 她恢復意识,急着想看他在哪里。 但是她因此忽略了乱可能没睡的可能性。 其实乱刚才的确没睡,衣服一件比一件羞耻,还被他摸,而且蹭得那么用力,想无视也很难。 因此,她在他停下的时候拿出扇子搧风,想降下身体的热度和假装自己不在意。 理离开后,她还庆幸了一下没被理发现,低声说了一句:好险啊,幸好她没多问。 至于醒来的理,一张开眼睛就看到晨夜,更正,是变态。 她看着他灰暗的双眼,同时发现自己咬着一根巧克力棒,几乎全身趴在他身上。 双手撑在床上,双脚缠着他的腰的理,除了胸口以上的部位都压着他。 而他咬着巧克力棒的另一端,一手撑住她的肩膀,一手撑着她的头。 他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平常是浓烈的爱,现在是「你满足我的要求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理咬着嘴里的巧克力棒,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 「泥到以想整样?」 他松开嘴,清晰地回道: 「不m就s。我要你在3秒内亲到我,没做到的话,我就要吃你。」 「偶不要。」 「3、...」 她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马上开始行动,张大嘴巴咬下对她来说的一大口(4分之一左右)。 数到第叁秒时,她才吃到4分之3,得逞的他轻易地咬下最后的那一小段,亲到她的嘴。 她吓得吞下在嘴里咬碎的巧克力棒,而他愉快地打算开始享用自己覬覦已久的甜点,想把每天想着的吃法付诸实行。 「晨,你别衝动。」 「因为你不快点才会让我忍不住的。来,我帮你脱,不然会弄脏的。」 「放开...我...」 她想安慰他,结果反而被他吃了,让她有点后悔。 理此时心想:他烦恼的其实根本不重要,m被嫌弃就改成了s,对我不利啊! ★不知为何,写play的文案就是莫名的顺,明明时机适合才要让他们在本篇实践,不,改天弄个番外来写写看也不错★ 第十四章運動完再吃吧(半h) 她一丝不掛地趴在他身上,他则是只脱了下半身的衣物。 「不管是理,还是乱,全部都是我的。哈啊…你这样不够...要更深...」 他兴奋地在她耳边低语,对没有馀裕说话的她传达爱意。 用膝盖支撑着自己来避免他深入的理,听到他这么说,腿一软就直接纳入了他的全部。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闷哼了一声,在她体内释出白浊的体液。 她感受到一股热度不断注入,插在腿间的硬物垂下后不久,再次挺起。 伴随而来的是一道白光,她无力地抽动了几下就勉强自己用膝盖撑起身体。 但是撑不了多久,又腿软了,而且这次撞上的是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抓着他的衣服,发出难受却诱人的呻吟。 看见拼命想移动身体远离,但是被每一次的失败折磨着的她,让他情不自禁地想欺负她。 「我没有阻止你跑,可是你还是离不开我呢。」 「...唔...我不行了...」 「想换我来啊?那就换吧。」 「不...要...」 他换个姿势,改成压在她身上。 湿热的液体因为他紧密地贴合,连一点也没露出来。 她着急地想反抗,身体却不听使唤,任由他的动作刺激深处的每个角落。 止不住的喘气声和娇弱的呻吟溢出她的嘴,让他抽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不过他不打算停下来,抽出来后狠狠地插了进去,持续到体力耗尽才倒在她身上,释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 她累得一动也不动,嗯了一声就流出了透明的淫水。 看着瞇起眼睛,嘴角合不起来,张着双腿、不遮掩身体的她,让他下意识地拿起手机就拍,纪录她的表情、腿间淫靡的春光、各种角度的姿态。 然而他还不满足,放下手机后把自己的欲望塞进她的嘴里。 她动不了,只能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是...最后一次。」 他挺腰插入,她无奈地含住,试探般地舔了几下,并用双眼确认他沾满两人动情的证明的那处。 我第一次舔他的那里,觉得有点新奇。 舔下去的感觉咸咸的,有一点浓稠,馀温让它还有热度,虽然不好吃,不过没到让人厌恶的程度。 我好奇地舔舐它的小孔,忽略它外表粉嫩,实际上又热又硬的这一点。 它似乎禁不起逗弄,我一舔过去就退开,但是又会不时强硬地塞进来。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舒服,让我不太高兴,张口就咬。 我轻轻地一咬就让他痛了,他更用力地塞了进来,我不情愿地张嘴,吸了一下那个小孔。 它立刻喷出一股白白、浊浊的液体,我不小心全部喝了下去,稍微呛到后拿被子盖住自己(除了脸),抱怨了一句: 「好脏...」 那可是他的体液啊,我开始觉得噁心,喝下去的感觉好糟。 他听到我的抱怨,回了一句: 「所以,你的那么好喝,真是太好了。虽然就算不好喝,我也会喜欢。」 「不想要我煮培根煎蛋给你看就闭嘴。」 我意有所指的看向他的下半身,他则是安静下来,然后又突然说话: 「是香肠煎蛋。」 「我...选错对象了吗?」 「绝对没有错。你觉得不对的话,一定是错觉、误会、假的。」 「求你不要用s的认真表情那样说话,快变回m吧。」 「你喜欢就好。」 他戴回项圈,拿手机拍了我一张照片后吃起放在床边的食物。 话说,他刚才拍了我的裸照,对吧? 他拍了十几张还脸红,痴痴地笑着调整角度拍更多张,对吧? 我趴到枕头上连续撞枕头,想撞到失忆。 他好像知道我在表示害羞,说道: 「我不会给别人看,回去画到笔记之后会删掉,绝对不会让我以外的人看到。」 乱的心情,我终于懂了。 我拿起枕头,往他的头打过去。 「真的很讨厌这种的啦!」 打中之后,我觉得从腰传来一阵酸痛,撑不住身体。 姿势莫名变成他坐在地上,而我隔着枕头趴在他头上。 我怕自己滑下去,所以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嚕了一声,是很可爱没错,但是他在吃了还能这样,时机有点诡异。 侧脸泛红的他,塞了一大口猪肉串(他买的食物是巧克力棒、猪肉串、炸薯条)到他自己的嘴里。 可能是想转移话题,他说道: 「等一下会帮你弄乾净,你先吃完午餐再说。」 「刚才那是你肚子叫的声音吧?」 「对,我饿了。」 他老实地承认,至少还算有羞耻心,没有否认。 我收下他拿给我的炸薯条(放在纸袋里,有附牙籤,梅粉口味)后,在略带尷尬的气氛中吃起来。 纸袋里还装了好几串猪肉串,我满意地随便拿了一串来吃。 嗯…肉汁很多,外酥内软的口感不错,但是酱汁太多,要用薯条缓和一下。 如果不是全裸,而且不是在旅馆床上,我会更开心。 跟他待久了,好像就不太会在意这种事,因为他的目光明显表示「我觉得可以,这很正常。」 话说回来,他难道连聊天也不会啊,我跟他没有(乱跟他也没有)共同话题,聊起来的状况少到我不记得,我们之间的对话根本就是有问题就问,疑问解决就沉默。 日常的间聊出现过吗?我產生了这个疑问。 没有,几乎没有,他把各种需求都处理得好好的,家事是他在做,饭也是他买的,除了提一点意见之外,我跟乱对他的贡献好像只有给了身心方面的稳定要素。 这样真的没问题?我觉得自己做的事太少,不,让他精神没问题够重要了吧。 于是思考又跳回没话题这一点。 「晨,我跟你,是不是没话题可以聊?」 「...没有吗?」 「没有吧。」 「说的也是。那我先来,你的兴趣是?」 「一开始就来这种初次见面会问的?还有,你现在才问?不要跟我说,你初次见面就只想着绑架喔。」 他心虚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不该问这种会戳到自己错误的事。 「呃…是第二次见面才想到绑架。不,那不重要。你的兴趣是?」 「吃肉包。」 「最喜欢的人是?」 「你是想让我回答是你,对吧?虽然我的确是满喜欢的。」 他开了录音程式录下我这段话,真是会算啊。 然后,他继续问: 「最喜欢穿的是哪种性感的衣服?」 「...礼服那种的。」 礼服再露也不会太暴露吧,露背和露腿也没什么,无袖又低胸的也还好,他总不可能找到一件符合这些条件的再买来给我穿吧。 不,他资金多的是,真的找来了也不奇怪。 唉…这不算间聊,是讨好前的确认和同时满足他的喜好吧。 「你真的懂聊天是什么吗?」 「我跟同学也都这么讲话的,他们问什么就回什么,尽量偏向对自己有利的。」 「其实也没差,你还是满可爱的。」 「这样夸奖我,我会不好意思。」 他露出眼神闪亮的微笑,装可爱似地脸红了,还给了我一颗软糖(从哪来的,我不知道)。 我维持着趴在枕头上俯视他的姿势,而他稳稳地用一隻手撑住我,对着我笑。 ★他萌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大概。温柔后兇起来还是非常惊悚的某人要是一直这么顺的开心下去也不可能吧,所以也不是一路上都没衝突就跑到结婚再完结★ 第十五章破碎的她 吃完东西并处理掉垃圾后,他帮我洗澡,衣服也帮我穿得很整齐。 中午跟他那样,害我腰还有点痛,路上怕累才要他抱我变成真的需要他抱。 后来我想起没买到正常的衣服,又再去了一次服装店。 他这次帮我买了一般的家居服(蓝底白斑点连衣裙,裙摆到膝盖)和两件普通睡衣(白底配粉色缎带,少女风格,有睡裤(跟上衣一样长短都有))。 而他的家居服没买,他自己有好几套,至于为什么都是那种蓝白黑灰的正常男装配色,大概是因为他正常过,不是统一黑白色调或全部都是衬衫搭长裤。 他的衣柜里好像还有运动服和高中制服,感觉有点青春呢,可是他穿着运动服在大太阳底下和同年纪的同学打闹或穿着制服听课的场景让跟他真实的一面相处的我觉得好像又有点违和。 但是一想起乱当初遇见他的时候看见的血腥场景和帮他擦脸的样子,我又会想叹气。 我们那时该阻止的纷争就在那附近,不过明显比他遭遇的轻微很多,是他的纷争该阻止吧。 明明他算人生胜利组,却走偏了。 到刚才我才想起遇见他的经过,但我不懂不阻止他走偏的神在想什么。 总算恢復一点原本的懒散后,我悠哉地看着他走的方向,虽然每一条路都不认得,我还是想看。 发现他不是往他家的方向走时,正好是在分成两条路的交叉口。 「晨,你要去哪?」 「书店。如果买一样的书就有话题了。」 「嗯。」 他想多跟我聊天吗?也没什么不好,所以我有点期待。 然而安心太久而松懈是我的失误,竟然没注意到暗处的敌人。 造成了害他受伤的事件而让乱意外失控,是我的错。 还没到书店,我们就被包围,一步一步地退到死路的尽头。 狭窄的巷子不容易逃走,也闪不了大部分的攻击。 他明知这点,还是站在我面前。 我被砍了也不会死,应该是我站前面才对,但是他不希望我受伤,不肯退开。 兇恶的仇家趁他有人要顾的时候跑来找他,不是观察了很久,就是正好遇见。 不在乎原因为何的我,站在他身后,打算帮他的忙。 拿长刀和木棍的人群总共聚集了十个人,要是被抓住压着打,他会死的。 我不怕痛,第一刀由我来挡是最好的,可是他不会允许吧。 思考对策时,对方的领导突然一刀挥过来,对准他的肩膀斜砍。 我加强了一点力气,用接近能打断骨头的力道攻击对方,没想到对方一跌坐在地,就有另一个人对着我的腹部,刺了一刀后抽出刀刃。 灼热的疼痛感像延烧到全身的火焰,持续蔓延并烧得更严重。 鲜血溢出,染红了我的衣服,不断有血滴到地上,鲜红、血腥。 他看见我的伤,面无表情且眼神空洞,愣了几秒后,黯淡的眼中燃起斩杀一切的冰冷杀意。 那群人畏惧着他改变的气息,纷纷举起武器,朝他身上挥。 我来不及阻止,那些他没闪过的攻击对他造成伤害。 然而即使他的肩膀和背流着血、手臂瘀青,他依然对伤害我的人造成更严重的伤,对方一隻眼瞎了,双手的手臂关节被折断,双脚的大腿被一刀划过。 他无声地笑着,露出狰狞的笑容,眼神充满怨恨,看着仇人,疯狂地说道: 「只砍一刀,我也要你们还上千倍的痛,伤害了她的人都该死!不,我不会杀了你们,要让你们为了伤口痛一辈子!」 我亲眼看见了他伤人的情景,感受到的不只是实力的差距,还有为重要的人报復的执念。 等到那些人倒下后,他还是站着,脚步却根本站不稳。 这样的他,伸手拥抱我,我感觉到他的体温已经降低到危险的地步,我的伤却早已復原,只留下残留的一点疼痛。 我想快点救他、为什么我没有代替他受伤、我不该和他出来的,自责的想法逐渐染黑,唤醒了她。 试着撑起他的我,拼命保持清醒,来趁势攻击的人群却从唯一的出口跑来。 乱失控地夺取了我的意识,我在黑暗的深处被她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情感吞没,悔恨、悲痛、害怕失去、愤怒、厌恶自身感到痛苦的复杂情感全数化为真正的混乱挣脱理智的力量。 喜欢的事物被他人夺走,原来让她这么痛恨。 但我无法止住她过度的反应,她一个接一个地毁了这些人,给予令人绝望的崩溃。 乱稍微恢復理性后,握住他的手,注视他彷彿快要一睡不醒,想睁开却只能瞇起的双眼。 她分出相当于她的一部分的碎片给他,让他的伤復原,然后融入意识深处的漆黑。 我一回神,发现控制身体的是我的时候,已经是隔天。 他守在我身旁,眼眶明显红了,他,为了我哭吗? 我躺在他的床上,伸出无力的手,碰触坐在床边的他的手。 果然有乱的碎片,她沉睡在他的意识里,灵魂被切割成两个部分,一个在他身上,一个在混乱中。 我不安地抓紧他的手,害怕自己想像的事成真而担忧。 4分之一的自己在他身上会出事的吧?我从来没遇过这种状况啊。 真正恶劣的混乱虽然已经锁好了,可是现在的情形超出我的预料。 「晨...没事吧?乱跑到你身上了。」 「我觉得状况很好,昨天做梦还梦到她了。」 「她没做什么吧?」 「...梦里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我跟她约会、吃饭、过夜生活。」 「跟平常一样就好,至少没有出事。」 我抓着他的手,躲进被窝里,打算休息一下再处理,反正跑过去的乱应该不会对他怎样,顶多窥探一下隐私什么的。 他的隐私...隐私...?我也想看啊! 我立刻坐起身,但是他突然握紧我的手。 他一边磨蹭我的脸,一边用那大得莫名其妙的力气抱紧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的我。 「你果然很喜欢我~?不只救了我,还帮我毁了那些人。」 「眼里竟然冒出爱心了?对了,那之后发生什么事?」 「我好心地叫救护车载走他们,在有人过来之前就跑了。」 难怪他没有被警察带走,原来是先跑掉了。 事情有解决就好,我点两次头表示:没问题等于ok。 ★无存稿还能在几天内完成两章,也算不错了吧?突然更多一点就是为了之后的懒散,不,是有灵感就想写,才不是为了说服自己有先努力过,所以能放松,大概★ 番外他的視角(上) 我知道她被砍了也不会死,但是看见她受伤和痛苦的表情就会想杀掉害她不开心的人。 她的双眼不应该看见他人的恶意,应该只看着我。 那些傢伙是衝着我来的,这一点我也很讨厌,错的不是我吧,是他们先来找碴的。 伤了我很讨厌、伤到她更讨厌,真是学不会教训还来找死的脏东西。 我为了保护她,站在她前面,全力打倒了敌人,可是对方拿着武器来攻击,所以我自己也受了重伤。 血流个不停,那些傢伙的眼神又让我觉得噁心想吐,太可恶了。 然而最让我恐惧的,是我死后她离开这里,过了很久之后忘了我就去爱别人。 她能活的时间比我久,要是有一个人能给她更理想的爱,我不只会被忘掉,更可能被她当成一段不想回忆的记忆。 所以我连濒死前被她撑着都害怕,怕她的手将来会去碰触别人,而我看不到,也阻止不了。 就在这时,更多来杀我的人跑来了,他们手上拿着枪。 她看见那些人,在他们开枪前突然放下我。 我以为她是要逃走,她却是去动手毁掉那些人。 她的手放出黑色的雾,那些雾渗进除了我和她之外的人的体内。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丢下了手上的枪,倒在地上露出恐惧的表情,像看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恶梦。 他们惨叫着,用头去撞地面,却没撞出任何伤口,痛苦还反而更加深刻,他们拿枪对准自己的头之后扣下扳机也没用,没有受伤却被迫受到精神上的折磨让他们挣扎着吐出鲜血,然后失去意识。 我看着眼前由她造成的地狱般的景色,畅快地笑了,因为她帮我毁了那些人。 接着,她走到我面前,我看见她的双眼被漆黑覆盖,失去其他色彩。 她伸手碰触我的脸颊,我和她双眼的距离近到能清楚看到她眼底的疯狂。 不同于我的黑暗,那是不合常理的,无止尽的毁坏、狂乱、无情,以及平等地降临于世间万物的灾厄。 她面无表情地望着我,用双手按住我的头,冰冷的指尖散发出白色的光,那道光彷彿漆黑中仅存的希望。 纯白的光进到我的意识中,治癒了我的伤,抚平我的伤痛。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说不出任何话,即使不害怕那样的她,我也无法开口。 她最后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你死。」就倒在我的胸口上。 那句话不断在我的脑海中回盪,声音像黑暗深渊里的诱惑,却又像神所立下的誓言。 我轻轻地拥抱她,感受她的心跳和呼吸,然后起身。 还没有人发现我们在这,也没有监视器,我打给电话叫了救护车后急忙带着她和装衣服的纸袋逃走。 至于书店,我衝去买了她可能有兴趣的和我想跟她一起看的书就直接跑回家。 身上的血跡和伤口全没了,不会引人注目真是一件好事。 回到家,我锁上门,把她放到床上再去洗澡(有拿下项圈)、换衣服。 一洗完澡,我就走去看她的身体状况,刚才不看是怕弄脏她。 她的身体很健康,只是睡着了,我安心地帮她盖上被子。 迟来的眼泪却模糊了视线,让我看不清眼前的她。 我真的很怕她离开我,手不断颤抖,我为了确认她还在身边,习惯性地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胸口。 泪水沾湿了被子,而我依然在无声地哭泣。 许久未哭泣的我,情绪满溢而出,像在宣洩着长久以来的不安。 我也有脆弱的一面啊,虽然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但是这次不一样,是对自己重视她却让她看到了自己无力抵抗过于蛮横的暴力而倒下的样子觉得丢脸。 只给她看见的真正的我,依然像普通人一样有弱小的一面,这让我难过。 朝我攻击的人并非完全不会伤到我,就算我赢过那些人并给了更严重的伤害也不是彻底的胜利,是两败俱伤。 其实我如果被认真想杀我的她攻击也是会死的,但我依然想去爱着她,给她只有我和她在的封闭世界,可是不可能真的那么做,虽然她不介意待在我身边有多不自由,我还是会想和偶尔想出去的她一起出去玩,看她和我一起开心时的笑容。 我用笨拙又沉重的喜欢来掩饰有时没有馀裕的自己时,一定很傻吧? 这样她还喜欢,真的太好了。 我哭着度过了这个夜晚,不知不觉早已睡着。 梦中,我来到从没看过的地方,服装和睡前的睡衣一样,恢復平稳的情绪不再溃堤。 无限延伸的黑暗、佈满地面的荆棘、盛开的白色曇花、不停止掉落的碎片,这样的怪异景色莫名有一种奇特的美。 仔细一看,那些碎片似乎浮现了我的记忆,却同样稍纵即逝地掉落,不给人细看的时间。 往四周一看,我看见远处有个黑白色的王座,不知道是理还是乱的身影坐在上面。 我赤着脚越过荆棘,好奇地接近她。 她的手脚上銬着不知是谁銬上的手銬和脚镣,连着彻底固定在地面的王座。 铁鍊的长度,目测是正好能让她在王座周围两公尺的距离活动的长度。 我看着她穿的大衣,忍不住解开扣子,想看她没穿的样子,但是想起这样不太好,又扣回了扣子。 她毫无防备,我坐上王座抱着她,什么也不做。 我抱紧没意识的她,觉得有点寂寞,要是我当初把她玩坏,她会这样吧? 神志不清、任我予取予求,却不会开口回应我,再也没办法开心地笑出来,只剩下崩溃的笑容。 我则是不可能理解她,一辈子待在那间房子,跟她在一起,直到死掉为止都过着荒废人生的每一天。 曾经想那么做的我,有着那样也无所谓,反正死在一起,但是我死后,她其实根本逃不掉,会和我的尸体度过,到她被别人发现的那天,或许她会永远都清醒不了,被利用也毫无自觉,只是结束不了痛苦却不自知的悲惨存在。 我想像着那样的未来,觉得可悲,因为那样高兴的人只有开心完就幸福死去的自己,她剩下的人生都会是那种悽惨落魄的日子。 如果我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话。 我因此庆幸自己知道,可是心情好不起来,她没有醒,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空虚地问道: 「你也在做梦吗?」 「这算梦吗?应该是你睡着之后进到我的意识里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才。老实说,我现在真的不太高兴。你的隐私就是那种东西啊,你看,知道我有多心烦了吗?」 我仔细地看了她指向的一大堆碎片,但是看不清楚上面的内容。 她叹了一口气,对我解释: 「这里混着你的回忆,无限重复播放。我一开始为了想多瞭解你,所以忍着不生气,全部看了。但是后半段都是我的事,太奇怪了吧?一般来说,不该这么多,这些是前半段的好几倍啊。」 「所以,不好吗?我人生的前半段有一堆都是不重要的。」 「算了。我只是想找点话说,你别介意。」 「...我会在这里待多久?」 「不知道。你睡得很熟,到早上都还可以待着吧。」 她的语气平静,我不清楚她现在想着什么。 我跟她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但是我能跟她说的话不多,只能沉默。 该说什么才好,我着急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最后问出口的,是我最在意的事: 「你没事吧?」 「没事...不,大概有点心情不好。」 「为什么?」 「因为你太晚来找我了,虽然和自己吃醋很莫名其妙,可是我一直自己待着就是无聊嘛。」 她闹彆扭似地晃着脚,继续说道: 「你知道那时候又分出第叁个我了吗?原本是理佔一半,我佔一半。现在又多了一个从我这里分出来的来佔我的一半。」 「那样会很惨吗?」 「当然。惨的是我。我暂时回不去,理要自己应付她了。到时候我会被抱怨的。」 我想像出叁个她围在一起,而我在中间,变成那样会吵吵闹闹的吧。 「不过,你少了一半,不会不利吗?」 「第叁个比我强一点,但是她还是一半。理的运气真好,是4分之2。」 她无奈地靠着我,把我当成椅背,发出「呜嗯~…」的怪声,用力地敲打我的大腿。 ★感觉要加一篇来用他的角度描述上一章的事比较好,不然会有点搞不清楚他的想法,毕竟只有作者知道某些事,而读者不懂,也很奇怪。顺便写一下乱进到晨夜意识里的情况,还有他梦里的夜生活,夜晚的梦中幽会听起来就很浪漫吧,虽然实际上就是晚上去喝酒、吃饭、逛祭典,而且还是没真的去过的★ ★我打不出太粗俗的话来,所以就大概写个几句说得很难听的话来表示他的怒意★ ★没想到他的视角写得很顺,几乎是一次打完,前半段我还自己感动了,多么深情的爱啊~★ 番外他的視角(下) 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把她稍微抬起来,然后站起身,准备庆祝我们都没事。 她看不出我的意思,手脚晃来晃去,想挣脱我的怀抱。 「那么突然,想做什么?」 「庆祝一下。」 我一回答完就放下她,然后牵着她的手,转圈圈。 视野转个不停,但是在我眼中的依然是她。 她露出勉为其难陪我一下的表情,笑着跟随我的步调转圈。 这时,週遭变成热闹的祭典场景。 红色的灯笼和有节奏的笛声配太鼓的音乐让夜晚显得明亮。 四周的摊贩卖着小吃,却连人群都没有,而摊贩的老闆都是穿着兔子吉祥物服装的人。 两个人的祭典指的就是这种氛围吧,冷清、空虚。 如果身旁的人不是她,我根本不会想逛这种地方。 她看起来不介意只有我跟她,直接牵着我的手走去玩。 「晨夜,两个人应该玩得起来吧?」 「玩得起来,你有我就够了,其他人来打扰会挡路。」 「啊哈哈…说的也是。啊,我想先去吃那个。」 她指向经典的棉花糖,走去拿了就吃,不付钱。 这真的有味道吗?我也拿了一支来吃,绵密的糖丝、黏腻的甜味,棉花糖确实是这个味道。 可是,我更想黏着她,所以我抱起她,忽略在祭典穿这种装扮有多违和。 她被我抱在怀里,小声地说道: 「这样跟你庆祝也满无聊的。」 「你对我厌烦了吗?」 我又沮丧了,相处不到一年,她就嫌弃跟我一起没新鲜感,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看到我低头,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不是厌烦啦,是空虚。你看起来就不适合逛热闹的,我自己在那边玩也很奇怪。」 「我会让你开心的,提要求吧。」 「嗯…其实我还满想看你喝酒的。平常你没爱喝什么也没特别爱吃的东西,来发掘新的一面好像不错。」 「我没喝过酒,会怎样我不管喔。我的酒品,没保证会很好。」 突然,场景变成一个酒吧,復古的吧台、沉稳的优雅配乐、昏暗的灯光、怀旧的装潢,寧静 她坐在吧台区的座位,翘起二郎腿,把手肘撑在吧台的桌面,瞇起双眼,挑衅般地回应: 「反正又不是真的喝酒,就算酒品烂也不会影响现实的身体。只有这种时候,我给你优待吧,特别给你看我喝酒。」 我很惊讶她会这么说,大概是因为她有馀裕才敢对我说这种话。 这种时候认输,我也很丢脸,虽然对象是她的话,输了也没关係。 我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不认输地说道: 「那就来比一下。」 她笑着回应,然后变成大人了。 正确来说,是变成比她原本的身高还高一点,胸前略丰满,长相更成熟的她。 大人版的她,一头黑发变得更长,波浪捲的发尾随性地翘起,水汪汪的桃红色双眼变得细长,带着嫵媚的气质,双腿依然纤细却更加性感。 那双捧着玻璃酒杯的手,则是在指甲涂上了艳丽的血红,增添了一丝成熟的女人味。 我看得着迷,忍不住把她抱过来亲,她温热的吻带着少女青涩的反抗,甜得令人想要更多。 她的手抵在我的胸口上,想推开我却又像不忍心推开一样只是抵着而已,我适可而止地再舔了几下她的嘴唇后才放开。 她立刻恢復会因为这种事害羞的样子,对我抱怨: 「我、我又没说你可以亲。」 「你没说不行,而且你变回去比较可爱。」 「亏我还想说,你会不会想要看我成熟的样子。你这么冷静,让我有点失望。」 「我不是不想看,是太神圣了,一玷污就想让你一直堕落下去。」 她疑惑地看着我,变回了本来的样子,陷入思考中。 我想,她大概是在想我说的神圣是什么意思。 本人没自觉吗?我刚才亲上去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感觉,结果再深入下去不太行。 也对,她看不到她自己的表情。 她没特别做表情的话,其实会像纯洁却引人遐想的少女,大衣包覆着娇小的身体,一脱下就会露出底下的肌肤,加上成熟的外表就更诱惑了。 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摆,从下往上抚摸她,光滑的肌肤令我爱不释手,想伸进隐密的最深处。 她察觉我的目的,抽出我的手,倒了一杯酒给我。 「不要再摸了,会痒。而且总觉得你的目的变了,庆祝呢?」 「也有那种意思,但是黏着你比较重要。」 「...嗯…说的也是。」(勉强承认的语气) 「你承认了。」 她用力敲了一下我的头,这一下对我来说轻得可以无视。 我怕她的手敲我敲到痛,她要是手红起来,我会过意不去,所以不开她玩笑了。 「喝吧。」 「唉…就是要像这样体贴我才对。」 「说到体贴,你生得出小孩吗?」 「一点也不体贴!虽然生得出来。」 如果是女儿就好了...儿子会跟我抢她。 她哼了一声,大口喝下杯子里的红酒,开始对我抱怨: 「第一次很痛、灌药很过分、没顾我的隐私偷拍太差劲、隐藏奇怪的道具有点恶劣...没了。」 其实我对她的待遇算非常温柔了,本来还有准备有生理需求时用的东西和各种play道具,可是她那么怕痛,愿意跟我交流的时候又乖得像小动物,想强迫也没办法,那些道具只能当最后的手段。 偷拍的话,针孔摄影机、监视器、和手机连动的摄影器材多得是。 预防逃走还有用来留下心理阴影的墙壁里隐藏的机关(催眠瓦斯和束缚用的器具)、地板下的绊倒专用绳、扣脚踝的铁环、能从天花板降下的大量被子全都没用到呢。 不过拍下她裙下风光和洗澡时的裸体专用的防水摄影机,只要有空,我就会看拍下来的成果。 跟她在一起,我的照片也留下了不少,特地调角度合照的样子当然也有,趁她睡着时摆的姿势更多。 在我家的安眠药、春药种类和数量还多到几乎随时随地都能用,她的指责实在少到我觉得不够狠。 监测身体健康数值的机器、医疗用器材、手术室、地下室的羞耻play场景佈置花费的心思多得她想像不到吧。 我为了她学相关器材操作知识时留下的笔记还有各种备份,目前也存放在有安全保证的复数场所。 「乱,你还可以抱怨更多喔。」 「嗝...多到我不想说...嗯…你怎么不喝?」 「喝了会出事。」 「在意识里...又不会怎样...喝嘛~」 「我喝个甜酒也会醉,酒量烂到被封为酒品最烂的恶梦。」 曾经在新年参拜时喝下一小杯甜酒,然后差点闹到上新闻的我,绝对不想在她面前出糗。 「哼...哼哼...灌酒也不错,我来...灌醉你...」 她拿着装满酒的酒杯,往我的嘴边靠近,我想退开又怕跌下去连累她。 于是我接下酒杯,一口喝下这杯酒。 微甜又柔和的口感扩散在嘴里非常迷人, 温润的馀韵残留着的刺激也很不错。 可是...我酒量跟她一样差,事后会连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 背景瞬间转变成黑暗的陌生房间,她赤裸着躺在布料全是红色丝绸的床上,漆黑的长发凌乱地落在鲜红的被子上,苍白的肌肤和黑与红对比,显得更为洁白。 她瞇起迷濛的双眼,抱着床上的被子,缩起身体。 而他看着她热得难受的表情,眼神带着渴求和难耐,露出的笑容却冰冷得像随时有杀意。 「是我的…」 「...…」 「不会杀你...快过来。」 他舔了舔嘴角,爬到床上用力把她抓到他面前。 「唔...好痛。」 她闹着彆扭,退到枕头附近,远离他。 「都说不杀你了,为什么还要逃?我这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过来?」 「走开...你害我痛了,呜…」 「不要讨厌我,呜呜…呜…我只是想抱你。」 「走开...我不要,你刚才抓我,很痛。呜…给我衣服啦!变态!」 她总算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于是扑过去敲他的头,他只觉得她过来就好,随便她打。 直到敲累了,她才停下来休息,喘着气让气息平静,休息够了就躺下去睡,顺便把他当冰枕抱着降温。 在意识里清醒过来的我,立刻检查预防自己忘记酒后的蠢事而在意识里摆出的摄影机。 「嗯…比之前好很多,还算正常。那为什么之前我会捡石头砸人还捡砖块威胁要杀平时看不顺眼的人啊?摔坏东西的赔偿费也多得诡异。」 话说,刚才学会切换场景的方法后,我就觉得很方便,没想到摄影机拍出的画质这么高。 她没遮身体,还用胸部蹭我的画面真是美好,就算是喝醉了也很棒,可惜我不记得触感。 看得正入迷时,我突然醒来,在意识里回到王座沉睡的她则是恢復我刚开始看到的样子,一边脸红,一边眼眶泛泪,不怎么高兴地对我说「以后不跟你喝了。」 ★我没算字数,内容都看剧情写,结果上一章写了叁千字左右也解决不了。预计这一章写完他的视角,要写完上中下会字数不足,还会显得太冗长★ ★用那么多东西来表示他的佔有欲应该够了吧,再多我也写不太出来,只能说我能想到这些也够恐怖,但是为了不让被抓的对象损伤,他也算费尽心思和经费了★ ★虽然没写出来,他还有针对自己和她的保养措施,连老年生活的各方面都有顾到,除了累积下来的精神疲劳、身体怠惰★ 第十六章她的四分之一 于是,被囚禁的日常又开始了。 分裂的隔天早上,我穿着他买的睡衣(被他抓去洗澡后),坐在他的大腿上看新闻。 至于为什么是新闻,纯粹是怕他和我闹的事被发现,警方查到我们这里。 「晨...你有没有被拍到,会担心吗?」 「避开监视器画面的技术,我学到会自动用了。」 「你学那个做什么?」 「不要知道比较好。」 「跟我说...唔...你没买内衣的目的是这个吗?」 他的手伸到我的胸前,从扣子之间和布料的缝隙鑽进衣服里,摸我的胸部。 「是这样没错。嗯…会学那个,是想在你逃到街上时把你逼到巷子里的死路,处、罚、你。」 「来聊别的吧。书呢?」 「有《交往时的情趣》、《循序渐进的亲密》、《抚摸技巧》,想要哪一本?」 听说他随便挑,怎么选的都是一些在一般书店里难找的书? 他认真挑的话,会选哪一种来刁难我呢?我不想知道。 「抚摸技巧什么的...我看那本。」 「来,给你。你一边看,我一边摸。啊…那件事上新闻了。」 「标题是...持有武器的疑似精神病患在进行危险的聚会...嗯,没有嫌疑犯而需要更详细的调查。晨,你还真的避开了啊。」 我看了一眼新闻标题后,把目光移回他拿给我的书,翻开来看。 「身手没退步,看来我还可以。对了,你想在床上看这本书吗?」 「唉…乱去应付她,怎么还不回来呢,我好担心啊。」 「应付?她要做什么?」 乱说她要去看状况,确认能不能再合併,我不想看到没被压制得很彻底的那部分变得容易出现,所以同意合併。 但是要回答他有点困难,其实我也不知道乱的做法,那部分的控制,一直都是乱去负责,可是连她也没有完全理解,毕竟活了这么久,那部分的表现一直很安定,最多只有几次的稍微失控。 神用无名的混乱、封闭罪恶的深渊、无常的灾祸来形容那部分,而我把她看成还算稳定的天灾型的乱。 「要说明的话,大概就是封印黑歷史之类的。」 「说到这个,我还有隐私吗?」 「一半一半。乱大概看过一些,我是还没看过。那么,你做过什么丢脸的事吗?」 「你这样问我,我有点害羞。比如说,国二的时候,我想过如果有老婆,要怎么温柔对待。」 果然会有这种少年时期还天真无邪时的想像,不过,没想到是这种事,真是早熟。 「晨,我想知道。」 「那我就说一小段好了。第一点,要随时黏在一起,照顾她的需求。第二点,在床上要温柔又持久。第叁点,完全爱上了就绝对不给别人,进了坟墓也要埋在一起。」 抱歉,这不是少年的思考模式,是病娇的,是没意识到自己是病娇的纯真少年的思考模式。 首先,我虽然可以办到随时待在一起(因为不需要上厕所的隐私),还是不想让他一直在身边,连他去厕所都要跟(他其实有在相处过程去,只是没描写)。 第二,他在床上只有持久和粗暴,温柔很少,而且光是我累了还不停就不够温柔了。 第叁,我进不了坟墓,死了就是我几乎完全粉碎,只能留下遗物或遗產。 「不要说了,晨...前叁项是我们都不行的。」 「第四项可以的,爱上了就绝不离婚。」 「说的也是,只是我们还没结。呃…这些书,你都看过了吗?」 「速读过,不过有些详细的细节没记清楚。」 「这些书不行,你绝对不能用,情况会不好。」 摸他,我做得到,互相摸,我不行。 我不常使用身体,反抗的力气跟乱比会输,跟他比就更不用说了。 体能得用权限来增加才能像之前那样超越一般人的我,在这方面实在很没用。 而他听到我表示拒绝,突然威胁我: 「理,我想被你摸,不然我就要s了。」 「叫我也没用。唔...你什么时候...脱我衣服的?」 「刚才说要摸你的时候。」 「你...嗯…谁准你停了...」 她像变了一个人,双眼染黑,却不像之前那样全黑,还透着桃色的红。 我一时愣住,抱紧她的手跟着停下抚摸的动作。 「你怎么了?」 「我是祸。你说喜欢我,对吧?大哥哥。」 对这样的她,我...情不自禁地,抱得更紧。 要增加妹控属性,也不是不行。 这种感觉就像和同一个人,好几个人格开后宫一样,而且那些人格都喜欢我。 「嗯,喜欢你。」 「那你去煮饭给我吃,快点。我不需要食物,可是饿的感觉还是有一点。」 「不要吃我做的饭会比较好,吃了会肚子痛。」 「我明明都给大哥哥摸那么多次了,为什么不行?我不给你摸了,你以后都自己解决。」 好有个性的妹妹,该不会跟我一样味觉有问题吧。 可是,叫我自己解决,真是大胆,虽然比叫我自己切掉那里还要好。 我听话地放开她,忽略她前半段让我像诱拐犯的发言走,去厨房煮麵(里面加冰箱里的食材)。 已经很久没煮东西了,绑架她之前,我几乎都是自己煮饭。 我洗完手后,开始处理食材,打算多加点肉,让她吃得更饱。 牛肉、猪肉、羊肉、生鱼片、菠菜、高丽菜、青江菜、豆腐、香菇、鱼乾、火锅料,全加进去。 辣椒、酱油、盐、糖、甜麵酱、味噌、高汤、排骨汤、番茄酱、咖哩粉,也加很多。 虾仁、鱼丸、海胆、鮪鱼肉、龙虾、泡菜、章鱼、魷鱼、花枝、墨鱼,都放到麵里。 麵再多一点种类好了,乌龙麵、油麵、泡麵、炒麵、造型不一样,但是味道差不多的麵。 我看着充满我的爱的料理,耐心地等麵煮熟,然后再多放叉烧和可乐饼,还有鱼板、海苔、水煮蛋,柴鱼和美乃滋也加了进去。 接着,我把这一大锅抬到餐桌,感叹一句:好久没用大锅子来煮了,因为除了我,没人敢吃,我也没办法每天吃这么多。 她闻到味道,跑到餐桌,衣服已经穿整齐让我觉得很可惜。 不过我还是高兴地摆上餐具跟碗公,把她抱上自己的大腿,准备跟她一起吃。 「跟喜欢的人一起吃,好吃的菜一定更好吃。你吃不下的话,我会帮你。」 ★原来我一直忘了更新这篇了,想起来之后,我打算更新多一点,但是隔的时间有点久,要等进入状态后才能更快一点★ ★这一章的字数耗在黑暗料理的描写了呢,本来还想多写做甜点会用的配料,毕竟黑暗料理就是不正常,但是懒得想。至于他加的比例,完全是随意,而且因为加太多东西,到达了听配料也想像不出味道的地步,我只能说,那种东西吃多了是会死人的★ 第十七章豐盛的愛、何謂黑暗 他期待地等她的反应,希望她称讚自己。 但是,她沉默了好几秒。 「不想吃吗?」 「大哥哥,你加了什么?」 「很多东西。」 汤桶大小的锅子里装满了麵,黑色的汤让底下的配料就像浸在石油里挣扎的不明生物。 章鱼的脚从底下冒出来,彩色顏料般的酱浮在上方莫名诡异,随着他的搅拌而浮出的配料更是惊悚,不知是番茄酱还是辣酱的液体血淋淋地附在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 他拿起碗,用勺子盛起来,把配料连同汤一起放进碗里,稍微吹凉后喝下一口,再用叉子插起一块煮烂的疑似青菜的黏稠绿色物体,放进嘴里试吃。 「很好吃喔。」 白发的灰眸少年长着端正的容貌却大口喝下毒一般的谜之物质,嘴角还掛着真心的微笑,推荐爱人喝下,此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而他接下来帮她盛的一大碗里含有所有配料、汤、麵。 她用她有点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奇地这么问: 「大哥哥,你是人,对吧?」 「我是。来,啊~」 「......」(张嘴) 「这就对了,再张大口一点。」 他把叉子上的一块牛肉放到她的嘴里后,问她感想: 「怎么样?」 「好吃。对一般人来说是毒,但是我吃下去只能感觉到味道,不会生病和不舒服,所以大哥哥要庆幸。」 「我很高兴,终于有人懂我的料理多好吃了。对了,吃了没病的人,你是第一个。」 在他兴奋的时候,她持续在吃,食量明显比乱和理更大,等他回神,她早就吃完叁碗特大碗的。 顺带一提,乱和理此时坐在同个王座上,像双胞胎亲密地靠在一起聊天,彼此诉苦、讨论近况。 因为暂时切断感官连结,她们没感觉到自己吃了多恐怖的东西。 理疑惑地问乱: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尽力了。她说想要用实体和他见面,我怕不答应会控制不住她,所以答应了,然后,她就把我弄来这里。」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管住的?我也想学。」 「就和管事情不顺就不高兴,要想藉口说服的小孩差不多,只是,对方是自己的年幼版。」 「说到小孩,我们根本没有童年,也不知道和他生的会个性怎样?」 「我比较担心和他喜好一样,一直缠着我。再辛苦一点,我会累倒的。」 乱两眼无神地叹气,理反而高兴起来: 「可是晨长得不错,生的很可爱也说不定。」 「这一点...好像值得期待。正好来个儿子平均一下。」 「我想要女儿,儿子和晨吵起来会很麻烦。」 乱点头认同,理得意地哼了两声。 锅里的东西全被吃光之后,她和晨夜坐在沙发,她喝着他拿来让她解渴的热奶茶。 突然,她开口问: 「只让我来满足大哥哥,可以吧?」 「不行,我叁个都要。」 「为什么?用的身体都一样,你也喜欢我,不需要其他两个吧?」 「分散一点爱不好吗?虽然我每个都好感度全满了。」 她抓住他的手,按在她的胸口。 「只喜欢我一个就够了,我会为大哥哥生很多孩子的。」 「孩子一个就好,没有也没关係,你们的注意力要放在我身上。」 「呜呜...好过分。大哥哥是花心的坏人,不能只爱我一个,还要叁个分一个。」 「不要哭,我会心痛。那就试试看吧,如果我不花心,你还不满意,就四人行。」 她从今天开始,几乎没离开过我的身上。 从早到晚都被喜欢自己的爱人亲自监视,原来也满辛苦的。 形象和姿势全部要顾好,还要随时回应并宠爱她。 我背着她,一边打扫,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哥(niˋ),今天晚餐吃什么?」 「简称?嗯…吃你想吃的。」 「我要吃蛋糕,还有哥。」 「我是顺便的?」 「喜欢的东西最后才吃。」 ...我已经在被吃了,豆腐少了好几块。 好幸福,但是还不能对她出手,她会因为不能专心玩游戏机而闹脾气。 我只能用做家事多少分散注意力。 「对了,哥,我最近可以出去找人吗?」 「男的、女的?几岁?对方几个人?什么时候去?去哪里?安全吗?你们是什么关係?为什么去?我一定要跟着。」 「男的。年纪跟我一样大,喜欢装年轻。一个。明天。美国纽约。安全。像朋友的家人。因为想出去玩。你可以跟。这样可以吗?」 她回答的很快,我简单地考虑一下,回答她: 「我晚一点订机票。行李想带什么可以说。不准跟其他男的跑掉。」 「有哥在,我哪会跑掉?而且我已经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偶尔去别的地方约会也不错吧?」 「说的也是。约会啊...我已经很久没出国了,要先准备人手和钱了,还要背好地图带你去逛。你会说英文吗?你要见的家人有什么喜好和讨厌的吗?个性好不好?地位怎么样?你喜不喜欢他?」 她这次停顿的比较久。 难道有不想回答的?我开始在意。 「哥都只问我。你也没告诉我,你的家人的事。就算我看得差不多了,还是不知道你怎么想。」 「嗯...改天带你去看。我觉得不错,只是觉得他们会对你有点挑剔,我想多让你喜欢我才不会因为被说了什么就离开。」 我的老家是经典的有钱人住的宅邸。 爸妈对未婚妻要求的条件是温柔、贤慧、孝顺、贴心、耐看,家世一般就好。 她温柔吗?我从来没要求这一点,但是有的话也不错。 贤慧的话,她太独立、不依赖我,可能有离开的风险,不需要。 至于孝顺,她对家人的概念,我实在不懂。但是她好像不太想家,我也不一定能跟去她家看,不知道她有没有。 贴心这一点,我不能保证她有,她看心情的部分很多。 耐看是绝对有的,那么可爱,谁不想多看几眼,看久了还会越看越漂亮。 家世,算是不老不死的非人类(?)、无业、财產不明、不用工作也能活、自带神给的能力、有叁合一的灵魂(?),神秘感过多,我得找藉口偽装。 20岁的相亲开始之前,我一定要跟她确定会结婚,其他女的不在我眼里,也永久的不会在。 「哥,我会英文,你会不会?我要找的那个,和我差不多高,个性很美国,但是不会说美式笑话。是无业游民,还满好玩的,算是亲哥哥吧。」 「抱歉,我太没用了。英文口说很烂,只会我特地学过的,开口还会紧张。」 啊...我本来以为她也不会的。 我只会听会写标准句型,没办法开口,会说的是威胁用的和生活用语。 「顺便问一下,你从哪里学的?」 「神精通所有语言,也有分给我一点。」 原来...这就是种族的差别。 「哥,你也有机会的。加油吧。」 「我...会加油的。你可以教我吗?」 「哥,我只教过人类叁件事,学会习惯人生的灾难、不习惯就自生自灭、不小心死掉也是有的。命运很无情的,我不想教就是不想教。」 总之,就是不想教我。 我今天晚上熬夜学一下好了。 豆腐,再见了,我下次再吃。 ★我现在知道我的文章有多没存在感了,这一篇是两年前开始,中间有空白期,进度慢到只有快二十章,哪会有什么人看。新开的文章「买了...放置(简称)」(不定期更)因为有更多的灵感加上本人莫名喜新厌旧,去年11月底到20年2月的叁个月内总共二十几章,光是进度就差那么多(不平均),观看人数也差满多的★ ★最近迷上重新上架的甜点王子2,第一次上架手机空间不足,下载后整个迷上它多得看不完的伏笔,充电时会补体力、游戏耗时间、玩到半夜就想睡了,所以更得慢。我会花时间补更多剧情回来的★ 第十八章大哥,你有事嗎? 准备好出国是叁天后,安排了暗中保护的保镖和跟踪她避免她跑掉的专家。 买旅游用品和预防她跑掉的东西也花了不少时间挑。 找隔音最好的住宿地点、挑她给大哥的伴手礼、解释旅游常识,甚至连演练坠机前的反应也比我想像中的难。 而她忙的事,就是找好的餐厅,在我给的好处(同意让她玩毕旅经典的游戏)之下教我英文,联络她哥告知该注意的事情。 我很惊讶,她竟然是用手机打给她哥,不是用心电感应什么的,而且理由是因为用扩音比较好让我认识她哥,真贴心。 顺带一提,她哥说话的语气意外地很正常,虽然我不确定是真是假,待观察中。 ...突然有一种奇怪的不安。 她哥如果反对我和她在一起,该怎么办?她被带走,我救得了吗? 不行,她愿意留着,而且还喜欢我已经是奇蹟了,不可以让她走。 留不住她,我会痛苦。 有办法让她不去就好了,只要找个藉口,要她留着。 就算是自残、威胁、说谎,我也愿意。 只要能留下她,受点伤又算什么,威胁也不是没做过,说谎更是简单。 她讲完电话,我过去问她: 「你...」 「不去不行。最恐怖的二姐也在。」 「缘和仇都在。可怜的大哥正在受苦,我想看。」 「受苦?」 「抖m的天堂,凡人无法接受的...标靶play。」(低音的装帅语气) 那是什么新玩法?我光是听到就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啊,是飞镖社的抖s社长在新社员入社测试,射不死人的惊悚射击之类的。 社长是女的,专长是手拿一把飞镖丢目标(牺牲者),没一支刺到人。 我正常时体验过一次后,直接不考虑加入。 现在也不打算加入就是了。 搭上飞机后,她一脸兴奋地看着窗外。 为什么不看我?腻了吗?不行,要看一辈子都不能腻。 我把她的头转回看得到我的方向。 「哥,你都包下整个头等舱了,怎么不去玩一下?」 「你...对我腻了吗?」 「我怎么会腻。是非人哉生活过太多,看到正常的东西有点激动。」 我懂,尤其是看到正常情侣的时候,怎么可以让心爱的女友露那么多还走在街上。 试穿的时候亲自帮对方脱和换还有摸、随时关注女友的叁围(绑回家时我量过,和现在比,没长)、在床附近的柜子里摆药和情趣用品,我看的电影都没这种桥段,只有文章有。 好想试试看那些道具啊,互相用应该很不错。 可是不行,如果被她家人发现,我会被解决掉吧。 嗯...手腕上的触感,是怎么回事? 缠着红线、打了好几个结,绑得不是很紧,但是也不会因为一点动作就松掉。 我没有给她线喔,防身的武器也没给她,跑路费更不用说。 座位上也没有能拆来当线的东西,那么,线是哪来的? 我没有傻到她说一句这是爱的红线就能混过去。 虽然她在我和她的手上缠了好几圈,像是代表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感觉。 「哥,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她露出病娇的笑容,桃红中带着漆黑的双眼充满独佔爱人的喜悦,嘴角扬起的弧度像吃到蛋糕的少女。 缠在他手上的红线逐渐如烙印般附在他的皮肤上,原本连系在两人之间的线消失,只留下手上的印记。 「这样连大哥也不能分开我们了。」 她怜爱地抚摸他的手,十指交扣,印记左右成对。 他停顿了几秒才回神,看着她的手,心里觉得不踏实。 「这么简单就娶回家,感觉不太对劲。」 「哪有很简单。」 「不简单吗?没人阻止、没有意外,有的东西够用一辈子。」 「还有你父母要解决,虽然私奔也可以。我家大部分的人也不准我跟你在一起,吵了好几天。」(其实很想掛了那些来挡的人) 「没关係,真的不行的话,我会带你上路。」(认真) 「这样就麻烦了~我不想牺牲我可爱的妹妹。」 他看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对方是有着一头柔顺金色长发、青蓝色双眼、穿着休间服的青年,气质比她成熟不少,却狡猾地笑着。 唯一和她相似的地方只有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悲剧也不在意的异常感。 「他」抱着企图挣脱的她,看起来不怎么有力的双手牢牢地把她抓着。 「放开我!大哥不应该在这里的!」 「我想去哪就去哪。」 自称是大哥的他,用空出的另一隻手随意地摸了几下垂到胸口的一束长发,开口问: 「我是mr.时。目前在反婚阵营。你可以马上离开吗?」 「把她交出来。」 「no.我拒绝配合。you don't go,i go.」 时说完就带着她消失。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冷漠。 「真的不简单呢。」 表面的平静像隐藏愤怒的偽装。 另一方面。 时坐在举办家庭派对的会场(包场的小型宴会厅),不等客人全部出席就吃起桌上的汉堡。 这是临时改成不让他当代表帮其他人发言才准备的新地点。 「大哥,你觉得我手上的飞镖能全中吗?」 「我闪就不会中。」 「那就不要闪。」 「我都破例让你出现了,你再动手,我会生气。」 祸一脸不满地把飞镖往同心圆的标靶丢,没一个正中红心。 坐在桌边的沙发上,吃着用纸袋包着的汉堡的时,假装忽略被打出好几个洞的标靶。 被她当作马,膝盖跪地、手肘着地的空(大哥的同卵双胞胎弟弟),在地毯上沉默不语。 「还是这个大哥好。」 她餵了空一片披萨,嘴里咬着沾了番茄酱的热狗。 「过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样不听话。麻烦别人很不好。」 「二姐,我这次哪里不对?我没害人。」 「难得见面,听一次大哥的话吧。虽然我想这么说,不过我这次同意你结婚。毕竟对象是那傢伙,不用担心。」 「嗯...」 站在二姐(喜)身后的愁点头,表示同意。 缘和仇表示中立,直接走去拿巧克力吃。 他们各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围着摆在中间的矩形餐桌,不去注意墙上和天花板的装饰,会让人以为是开心的家族聚会。 然而实际上是各有打算的婚前会议。 ★我隔一段时间后,打算来更新一下,没想到竟然40了,目前最高纪录!决定了,加更~番外:男主正常篇 高中入社体验、女主家人(介绍亦是备忘录)篇附抱神大腿的理,等确定剧情发展后就会更。预计让他多吃点豆腐的计画正在思考中★ 番外喜愁緣仇(是介紹亦是備忘錄) 喜 (红发、琥珀色双眼、绑马尾、活泼却得在自家人装严肃、随意穿着黑衬衫红格纹裙红领带的学生制服、外s内m、表面讨厌做事,心里是不做事就心烦) 这次会到场的还有那两个不可靠的大姐,存和亡。 我身为二姐,辈分虽然不是最小,但好歹也算晚辈吧,为什么每次主持的总是我? 时和空明明是最年长的,可是一个是妹控s,一个是妹控m。 存和亡第二年长却只对研究生死哲学有兴趣,站在反婚那边,因为想省掉帮忙准备和出席婚礼的时间、对她没兴趣。 缘和仇扯进来只会让事情麻烦,被动中立。每次她们一来,说到单身问题就很麻烦,尤其是缘,话题会偏掉,害我老是想跟她们聊,没办法认真讨论。 理和乱是当事人,祸是问题之一,更不可能主持。 我还想回去开心玩,得在这里装严肃太累了。 至于愁,只想快点走吧,照他阴沉、不主动的个性,没躲着不来就已经算好了。跟祸聊得来或许是他愿意来的原因之一。不愧是幽灵社员(介于凑数和会加入活动之间),会重视能聊的对象。 中二台词的同病相怜果然不是姐妹能比的,理跟乱也经歷过,而我已经念到习惯。 愁 (深蓝发双马尾、深绿色双眼、忧鬱沉默畏寒、和喜穿同样的制服,但是穿得很标准、附加一件黑色大衣、外m内s、兴趣是看纯虐文) 我只是来找祸的,喜根本不懂我在烦恼什么,就像开心到极点的人不懂忧鬱的人多难过,还有在派对玩的正高兴而忽略待在角落闷闷不乐的人一样。 理和乱也不错,最近交了男友,一定有很多能告诉我的烦恼吧,我想...全部知道。 只有自己闷太无聊了,看着别人和自己一样心烦才有趣。 喜是对方开心又合理就能接受的类型,哪有人做得到一辈子悠哉得合情合理。 祸表面开朗、内心阴暗,这种的最好。 这么久没见,她被封住那么多年,累积的怨气一定很重吧。 时哥不喜欢祸,空哥可以接受祸,只约空哥过来勉强可以。 缘和仇只会讨论爱不爱、恨不恨,不然就是巧合、命运这类的事。 存和亡,纯粹是两个沉溺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有了交集后变成习惯在一起的关係。 缘(粉色长发、金色双眼、前发绑了两条辫子、戴爱心发夹、略天然呆、职业是恋爱諮询师、沉迷恋爱占卜。穿粉色外套、白上衣、浅绿短裙、手上缠着随时用来结缘的用不完的红线、红色皮包里装少女漫画) 又送出了一条红线,我果然是优秀的月老,不,如爱神一般的存在。 不管发生什么都能缠住有缘人的红线,太浪漫了。 虽然仇的黑线送了更多我不认识的人。 我强烈怀疑那些黑线和仇的头发一样多,但是我拔了仇的头发也没让黑线变少。 仇懒散成那样,业绩还能那么好,这世界真是缺爱。 所以,这次我一定也要牵线成功。 被缠上叁条红线的mr.晨的桃花运最后的结果会怎样呢?我等着看。 仇(凌乱的黑色齐肩中长发、只露出一隻红色眼睛、懒癌重症患者、爱吃黑巧克力、穿红配黑的华丽艺妓和服、随时携带短刀避免被抢劫、带着的红纸伞纯粹是遮阳挡雨用的、生气后最恐怖、被缘打扮得像女的) 那两个大哥又在做麻烦的事了,一个在反婚,一个在当马,不累吗? 喜还是那副老样子,为了早点去玩,在处理事情。 至于愁,在和缘聊一些奇怪的话题,明明知道最后还是会用合不来做结论。 缘就是不死心,坚持要帮愁找个男人解闷,幸好我因为没有适合的对象,不会被那样烦。 我找了个角落的沙发躺着睡,懒得管他们。 ★虽然说是加更,其实也是本来就有可能会列入更新内容的东西,因为不介绍说不过去吧,而且漏掉她的家人不给设定感觉很不对,人设这么有趣不拿来增加字数太浪费了,我的文章除了主要角色,通常戏份特少。这一点让我在意了很久★ ★她家的人爱跟不爱都有根据,可以仔细思考一下其中的含义,例如时讨厌祸,因为时间能消磨一切却不能让混乱不发生,理跟乱还算有规律,他能接受。空可以收进一切,基本上是无限包容、撑不坏,看到别人不能接受才会克制自己,是最耐打的(弄得不剩渣也能活)★ 番外時空存亡附撒嬌耍賴 时(穿的是牛仔风格的休间服,牛仔帽在室内时不戴在头上、还在记恨祸随便拿黑线去牵、爱吃速食、爱喝酒、常去派对玩、吃不胖的原因是:每天都得用全力阻止空太常找她和让空分心做别的事) 存和亡是不想帮忙才反婚的,要是有人提出让她们同意的条件,我的状况就不妙了。 喜和愁想让她早点嫁出去的原因,一个是想庆祝和让她有稳定的对象(非常难得有人想和她在一起,找个人照顾她还不错),一个是想听婚前婚后的抱怨、叙旧。 喜的想法跟我相反,我不信任的傢伙被她当成好的人选,一有这种情况,我十之八九会输,她看我烦恼会高兴,因为我太常把事情丢给比较可靠的她。 愁只把我的烦恼当作妹控想太多,对我这个大哥没兴趣,我说服不了。 缘和仇,一个是浪漫爱情主义者,一个是懒癌患者,无法沟通。 前者不用说明,后者会被她婚礼上的黑巧克力吸引(没人会叫他帮忙做事,不担心筹备的事)。 空就更不用说了,他不管她有没有对象、结婚了没都会喜欢,是那种女友出轨还能一起np的人,甚至被拒绝np也会默默陪着对方的人,要不是他是妹控,早就已经造成社会问题了,会是死不了的祸害,顺带一提,如果那个女友死了,他会一直守在坟墓前,不管天气怎样、谁来阻止。 而我有时间控制的能力,不担心会不会死。 空(头发请神改成了乱随口说喜欢的银色、眼睛请神改成了桃红色、穿骑士装带西洋剑、受祸的荼毒而习惯吃黑暗料理、总是想着见她、行动力异常的高、也是肉包爱好者、非病娇、话不多、特技是瞬间移动和隔空移物、她家最常被敲诈的,钱的来源是谜、在她家是神最眷顾的天才却有某些地方傻) 她要结婚了,我支持她的决定,因为不想被讨厌。 如果她被甩了或甩了对方,我都会安慰她。 想找时间去看她的未婚夫、想和她出去玩、想一直在她身边。 为什么时要花那么多力气阻止我呢?明明他也想去。 我这么问他,他说,是想让她的对象放松戒心。 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打电话过去约她来,让想去接她的时(他强烈要求)去接她。 只要能见到她,不管是谁去接都可以,我等了很久了,多等不会怎样。 存(淡绿色短发、戴紫色樱花发饰和系两条白缎带、自带疗癒气场、穿白色洋装)亡(渐层红黑发、戴金色骷髏项圈、自带死神气场、穿丧服戴黑帽子和头纱) 理性、喜欢哲学书、兴趣是围棋、被动、没人提醒就会不吃不喝、好奇心重、存只吃素、亡只吃肉。 习惯待在一起。因为对晨夜说的话(过去没深入研究的男女之事)感到新奇,搬到他们家隔壁当邻居,甚至找了工作,生活变得正常,但还是像一般人遇到会觉得有点怪的人。 求姻缘的祸 (本篇 125年前) 一片湛蓝的天空下,彷彿延伸到水平线另一端的水池中飘着让人联想到仙境的雾气。 白得透明的曇花和粉色的莲花随意绽放在水面,神坐在池边的桃花树下。 他是身穿纯白色唐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银色双眼的稳重青年。 浅蓝色的头发上混杂着许多发色的他,听着坐在祂身旁的祸抱怨,手上拿着一本深蓝色皮革封面的书本。 「结婚~我要结婚~单身这么多年好无聊。」 「有伴不一定能解决无聊。」 「因为你跟老婆吵架才会这么说的。」 「神也并非完美,即使我等是因凡人所求之理想而生。」(神不完美,就算我们是人的理想。) 「不要转移话题。找个好对象给我。」 她不客气地戳神的脸颊,祂依旧冷漠的双眼转向她。 「向神请求,需要代价。」 「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我想理解从未爱过他人、不懂爱为何物的你,为何寻求伴侣。」 她瞇起双眼,像期待初恋的少女即将害羞地对神诉说自己想爱人的理由。 然而她说的话却是: 「因为现在是19世纪,我少了能25的爱人。」 「好冷。请不要用这种理由谈情说爱。」 「拜託~我会认真的。」(抱大腿) 「我会安排,但是能不能在一起要看你自己。」 她听完,立刻起身往祂身上扑过去。 这是冒犯神的行为,在她的兄弟姐妹看来,会被觉得...没死太好运了。 「你还是那么可靠。」 「神兼具法则与纵容。你知道为什么你是两者中的特例吗?」 「那不重要。特别就是特别。」 她坐在祂的大腿上,不怎么想听祂的答案,祂因此不说出口。 只有祂知道,她并不是祂能彻底掌控的。 撒完娇后,她的意识转成理。 她马上从祂腿上下去,用力抱住祂的大腿。 「请找个好一点的对象,拜託了。我...会叫乱管好她的。」 「不找好对象会出事,这一点我知道。」 「那就好,不然会像之前那样被她投诉」 「你也要管好你自己,神并非可回应任何祈愿之人」(我不是每次都帮忙) 她表示同意地点了两下头,然后走人。 有同意我这个要求就好,她心里这么想。 ★存和亡是我觉得最难写的两个,开始聊天会话多,不说话又会太安静,生死哲学也不是我平常会有兴趣的事,只能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我会尽量写得好懂一点。接近晨夜也是突然有的点子,总不能只让她受关注吧★ ★番外的这两章加起来刚好差不多是一章的长度,但是不想让字太多变很乱,所以分开写★ ★我对几世纪的观念很模糊,但是去查了之后发现时间对不上,所以改了★ 第十九章會議開始+殉情宣言 在猎奇的刑具装饰的宴会厅,眾人对时的嗜好习惯到不去吐槽。 尤其是祸,她在这方面难得能和他有共鸣,但是因为那不是重点,也没心情跟他聊,忽略了摆饰。 「那么,开始会议。由大哥先开始。」 喜坐在boss通常会做的首领专属座,为会议开场。 其他人围绕餐桌,只有空在她的脚下当垫脚的。 「咳,我的意见就是,不让她和那傢伙结婚。」 「我有异议,大哥不该阻止自由恋爱。」 「就知道你会有意见。」 「当然。就算合情合理让我们得分开、神也要阻止我结婚,我也不接受。」 喜发言,继续主持。 「请两边提出支持自己理论、让在场五人同意的发言。」 「我先。让这种会引起问题的人和一般人结婚生子是不会持久的,她总有一天会因为失去对方而失控。我们不该同意。」 「只要支持我结婚,不用帮忙准备婚礼,还附赠一个诅咒小人。」 一个提出以坏处当反对的理由,一个给好处。 扣掉本来就会无条件支持的空,能投票的全支持她。 「这是贿赂,我有异议。」 「抗议无效,提案通过。」(喜) 她露出得逞的笑,不只遮着嘴巴偷笑还亏他: 「人就是要有好处才会比较愿意听人说话,不,是大哥没有魅力。」 「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怎么可能。大哥用能力作弊的次数不少,我哪会这么天真。」 两人阴森地对视,谁也不让谁。 「只有我可以靠近她,让开。」 「你怎么来的?」 「哥,你...来了?」 空被一脚踢开,她一时愣住,感叹句跟着变成疑问句。 「我...想跟你在一起。就算要我死,我也不会放开你。你呢?为什么会看着别人?不是有我就够了吗?」 「咳咳,我会...解决的。」 她被抱到没办法好好说话,但是眼里充满感动。 「...我等不了。现在就走。」 他的目光除了她,不去看其他人,那双抱住她的手,像要勒死她一样,紧抓着她。 「你碰了别人,还和别人说话。你只能和我待在一起,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你也是。咳...我还没舒服完...你得待着...」 「嗯。」 他背对着身后的人,兇狠地亲吻她,唇间不留一丝缝隙,独佔她的气息。 存和亡看得脸红,别开视线。 喜和缘默默地偷笑,愁无奈地转头,而仇继续睡。 时惊讶到愣住,空当作理所当然。 「你们,还要阻止我们吗?」 「我还是得阻止。」 「那就只剩一个办法。不管怎样,我都会带她走。」 他冷静地拿出口袋里的遥控器,准备按下按钮。 「一起死吧。」 「不要。会死的是大哥。」 她直接把他口袋里的炸弹丢到时的身上。 「小白,交给你了。」 「是。」 空趁时恍神,把她连同晨夜一起传送(附带跟空一起的其他人)。 一阵安静后,炸弹没爆炸,时停止了炸弹的倒数计时。 「看来我真的安心太久了,竟然会被这种东西吓到。唉,这样的话,我不同意也不行,人手不足啊。」 场景移到他订的旅馆。 「为什么会有我不认识的人一起跟来?」 「...我们已经很久没叙旧了,上次见面是五年又四个月零叁天前的家族聚会。」 「出去。」 「讨好女方家属不是男方的责任吗?」 空不客气地反驳,不像时那样不正经,更像是真正会为难人的大哥。 但他也是对她好却对外人无情的类型。 「我是要跟她结婚,以后不跟你们住,没必要在意这种事。」 「小祸,你觉得呢?」 「......」 她睡在床上,没规矩地躺成大字型,只用被子盖住内裤。 两人很有默契地拿出手机拍下这副画面。 喜从他们背后靠近。 「你们才是兄弟吧?」 「并不是。」(两人) 「是这样吗?我觉得你们很合。学弟也该交个朋友了,趁现在怎么样?」 「不需要。我有她就够了。」 他这样转头回应的同时,认清了她到底是谁。 「学姐?你是她的谁?」 「看来你还没忘记我啊,学、弟。我是她的二姐。当初没让你进飞镖社太可惜了。」 喜拿出随身携带的防身武器,叁支飞镖。 「先换个地方谈,你也不想让我们这群人吵到她吧?」 「那就到楼下的咖啡厅。」 「好。走了,各位。」 「......」(没人回应,只默默跟上她) 她习惯了这种感觉,而他无言地同情。 眾人围在空出的十人长桌,各自挑了喜欢的位子坐。 以下是座位表,横的。 存、亡、空、喜。 愁、晨夜、缘、仇。 「你们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他不满地要求,以前能正常接近其他女的,现在不行。 于是愁和缘、仇让出位子,他两边因此没坐别人。 「学姐,我们要谈什么?」 「挑女婿的会议。」 「这种事不是和公婆谈的吗?」 「没关係,他们不在意。重点是,你跟她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这位客人,您点的饮料到了,是黑咖啡、草莓牛奶、薄荷奶茶、抹茶、红茶各一杯吗?」 喜点头并付钱。 等服务人员走掉后,他开口回答: 「先上车后补票的关係。」 「哦~原来学弟这么主动啊。我支持你们。」 「你能给她幸福吗?」(空) 「我能。」 一旁的仇趴着听,缘正在看情况加入话题,存和亡姑且有在听。 喜无聊地捧起玻璃杯,喝着薄荷奶茶,眼看话题又进行不下去,再一次开口: 「在床上和谐吗?」 「这是我跟她的隐私。」 「说。」 「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好,哪天有了也不奇怪。」 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喜继续问: 「谁在上面?」 「通常是我。啊...她真的很可爱,每天躺在我床上、穿着我的衣服、有时候会跟我去约会、看我的隐私、揭穿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也有这种经验。她还小的时候常常跟我挤在一张床还把我挤下去,衣服弄脏了就偷拿我的衣服穿,约好跟我出去玩却常忘了赴约,偷看我的日记,把我的日记给别人看或是大声唸给父亲听。」 「这是欺负吧?感想是?」(愁) 「当然是很幸福,把自己的东西分给她和配合她的需求是我的荣幸。」 晨夜点头表示赞同。 「你懂这种感觉?」(空) 「怎么可能不懂。虐完之后的温柔是最美好的。」 愁叹气,对他们没说烦恼感到无聊,从缘的包里拿出借放的书,翻到夹着书籤的那一页,专心看内容。 存和亡对菜单上不熟悉的异国菜名有点兴趣,讨论起要不要付钱买几样来吃。 缘早就点了好几样甜品来吃,还时不时餵几口黑巧克力给仇。 喜看得无言,对自家人的我行我素没辙,想说下去的话题也说不下去。 「你们有心要讨论吗?」 「把她嫁给我就好。」 「再缓个几年吧,你哪天腻了会死人的。」(这种时候就有默契的那群) 黑化度35%。 「...那我就不浪费时间在各位身上了。」 一把刀在他说完时抵在他的脖子。 仇睁大鲜红的双眼,漆黑的发丝在无风的室内飘起,手中的刀划破他的肌肤,血染红他的衣领,再用力划下去,不死也会重伤。 「尊重长辈这点小事,你做不到吗?」 低沉、不带感情的声音让看似柔弱的少年散发杀气的姿态严肃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擅自带走她、背叛我的期待、让我这么不安、说我会对她腻了,现在还想杀我,让我不能见她,你觉得这种人值得我尊敬吗?」 刚才从容笑着的样子崩溃,他灰暗的双眼里显露出一丝仇过去从某人身上见过的熟悉感。 他收起刀,嘲笑只因为听见一句曾经惹怒自己的话就动手的自己。 那个某人也曾经一副颓废的样子,却在找到想追求的东西时说出待在他们身边浪费了他至今为止的人生而被仇记恨到现在,用敷衍的藉口企图杀了说出同样的话的人。 「你合格了。真是没想到被你害得生气的是仇,空都还没气到这种程度。要准备婚礼的时候就通知我们。偶尔会过去打扰就别介意了。」 缘双手奉上一面没有握柄的手拿镜,镜面的背后是刻上红玫瑰的黑色木框,整体的大小能轻松收进口袋。 其他人跟着送上祝福,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他们送到房门前。 镜子上贴着恭喜通过考验的白字条。 ★昨晚要更新时被发现我熬夜,手机被没收,所以又延期了★ 第二十章監禁再臨 我看到她消失,手颤抖着拿出手机,看装在她身上的追踪定位显示的位置。 没事,反应没有消失,还在移动。 要去找她,不能让她逃掉。 离下飞机的时间还有5个小时,刚才熬夜陪她,精神不怎么好。 但是...能找到她就好。 没有她在,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想去哪里,全都围绕着她。 我拿出她的照片,说服自己不会有事。 不该让她出来的,她一离开我关住她的地方就会出事。 回去之后,得关得更好。 我看着手上的红线,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因为我就算拿刀把红线直的切下去,伤口里还能看见比血还红的纹路。 不过没有这种东西,我也会牢牢绑住她。 能用的手段,我全都用了。 物理上的,非物理上的,全部用来绑住她。 回到只有她在的房间,我丢下其他东西,到她身旁。 想伸手碰她,让自己安心一点。 但是我的手不乾净,碰过其他东西。 我去洗澡之后再回到她身旁,她已经醒来。 已经认不出她是哪个她了,但是,不管是哪个,我都会喜欢。 「过来一下。」 「要亲热吗?我很欢迎喔。来,亲一个。」 「我才刚醒来,事情被弄得莫名其妙,我还得收拾。先从你开始。」 「收拾我?」 我做了什么让她生气吗?她抓着我自己弄伤的那隻手。 想处罚我,让我更痛?如果是她,再痛一点也可以,这样我就更不会忘记这隻手为了证明红线的真假而受伤。 「都流血了也不处理,我不想睡到一半沾到血。」 「就算沾到,我也不会嫌弃你。」 「可是我会嫌弃你。」 她为难地看我的伤,一下转头,一下看伤口。 「...划那么深,你傻了吗?」 「我怕这是假的,还特地检验过,结果这个别人看不到、我擦不掉、机器显示没有这条线,我怀疑是幻觉。现在只是勉强相信。」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可疑了。不过这不是我缠的。」 她治疗好我的伤口,在我面前拉扯那条线。 「这是真货。如果是假的,我一碰就会散了。反正不是黑的就好,那我去洗澡,在床上等我。」 要我在床上等?感觉有点刺激。 我乖乖地擦乾头发,拿手机看浴室的监视器画面,酝酿情绪。 ...监视器被拆了,难得找到高画质、防水气的高级设备。 他坐在床边,在熄灯的房间落寞地看着我。 檯灯照着他疲累的表情,他缩在被子里,露出勉强的笑容。 这是偷窥不到的怨念?嗯,这不重要,比起被偷窥好。 我走近一点,打算先告诉他一些事。 「祸去睡了,所以才换我陪你。」 「...只要你不说话,我就几乎认不出你是哪一个,很奇怪吧?」 「好沉重。」 我一不注意就换他状况不对。 照之前看的他的回忆,他一定又在想我不懂的事,想到累了。 我稍微安慰一下他,是正当、不会被吃醋的吧。 「认不出来也没关係,名字没叫错,我也不知道你搞混。」 「那么,难道我有个性差不多的双胞胎兄弟,不叫名字就能当做是同一个人?」 「我不会认错人,因为我能看到灵魂。」 他瞬间挫败了。 不过,我当初遇到他时,没去看他的灵魂,毕竟眼睛盯着那种模糊又像灯光特效的东西会累。 而且有的灵魂在死后化成人形的黑影飘动...和恐怖游戏的阴暗背景里出现模糊黑影一样惊悚,就算它不说话,我还是听得见奇怪的频率在耳边响。 我又想起某天被理带进鬼屋试胆的阴影,是真的有问题的那种。 血腥的阴气扩散在整栋屋子,一堆黑影群聚或随时飘出,发出悲鸣和呼气声。 「你怎么在抖?我已经很乖了,忍这么久也没下手,还不够?」 「是阴影出来了,不是你。」 「不用担心,害怕的话,做开心的事就能忘了。我会努力的。」 他傻笑着摸我的脸,一副随时都能吃我的样子,把我塞进他的胸口,我却不怕。 因为喜欢...所以...唔,想不下去。 「为什么用手銬?」 「我们的手銬是一起的,连一公尺也不会分开了。现在我最怕的是你和你家的人合伙逃跑,尤其是那个和我部分属性重叠又爱死你的傢伙,就算我和他能聊得来,他也不能带走你。」 「......」 睡吧。 ★週末上午到中午我去考试,下午刷游戏,晚上出门买文具,更新进度延后★ ★最近甜点王子删了,改玩食物语,第一次玩中配游戏不觉得违和,对功能贴心特别满意,不过也满花时间的★ 番外1假冷淡真體貼保健室老師x偽娘純情痴漢 「又受伤了吗?晨夜同学。」 「抱歉...老师,麻烦你了。」 她一头飘逸的黑发,带着波浪捲的长发垂落在腰间,桃红色的双眼露出无奈的眼神,身材比她,不,应该是比他娇小一点。 身上的白袍几乎要垂到脚边,底下的衣服是黑色的长袖上衣和白色的短裙,戴着白色的手套,黑色镜框的眼镜让她给人冷漠、专心工作的印象。 而她白皙的手正俐落地帮他处理手臂和膝盖上的擦伤,他在她低着头而看不到他的表情时,着迷地看着她,完全没有被碰到伤口的担心和怕痛的感觉。 喜欢她细心处理伤口时只专注在自己身上、喜欢她听起来疏远人却体贴的语气、喜欢她太累的时候躺在保健室的床上毫无防备的模样。 所以他故意弄伤自己,割伤、擦伤、瘀青,就为了多看她几次。 她偶尔摸他的头表示关心(其实只是想看看他的脑袋有没有撞坏,毕竟受伤频率高到两週五次)就能让他开心一整天。 「好了,去上课吧。我可不想再增加工作。」 「是。那个...老师,你今天也很可爱。」(脸红) 「这样夸奖我,也不会有糖吃。」 他走之前躲在门后,悄悄地看着她整理文件,直到上课。 脸上的表情充满恋爱中的幸福感。 再加上刻意留长的白发、目光柔和的浅灰色双眼、游走在校规边缘的短水手服、脸红的表情,「彷彿」暗恋着心爱之人的纯情少女。 「可以借过吗?」 他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兇狠地瞪向打扰自己陶醉的人,一个比他矮一点的学弟。 「学姐,你该不会喜欢那个老师吧?」 「...她人不错,我有点在意。」 「难道你不怕她吗?她一直很冷淡,说话的态度也不是很好,还常常叫人别给她添麻烦。」 他压低音量,怕被她听到自己用难听的话批评别人,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又会被缩短。 「那又怎样?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她不好?难道她要高兴地看着别人受伤之后去找她吗?要热情地招待吗?我想要还不见得有。你不想被我划伤就给我闭嘴,滚回去舔你那种没人在意的伤口。」 不敢再顶嘴的学弟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跑走。 他因为赶跑了一个惹人厌又对她有意见的傢伙,畅快地笑了,然后回到教室。 而她什么也没听见,自顾自地做着她的工作。 他下了一个决心,要光明正大地待在她身边...那就不需要躲躲藏藏,直接把她佔为己有,不再让别人对她说那种话。 隔天,他又去保健室报到。 「老师,可以请你帮我看一下吗?」 「从哪开始?」 「这里。」 他掀开裙子,让她看大腿内侧。 蓝色的裙摆下是一双洁白的双腿,白色的内裤直接露出来,她仔细查看他说有伤的地方。 却没有任何伤口。 「你在骗我吗?」(笑) 「老师...看仔细一点。」 她低下头去看,注意到他的腿间有着逐渐胀大的凸起。 遮掩硬挺的白色布料像快被撑坏了一样。 「被老师这样看着,好害羞。」 「你...唔...」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孩子。」 他把内裤扯下来,裙底的性器胀得她一隻手都握不住,顶端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她的手被放在上面,感受他的温度。 「老师...亲我...摸我...」 她被压在床上,眼镜被摘下,在他面前赤裸着身体,泛红的脸倔强地露出抗拒的表情。 「我特地换过这里的床单,还锁了门,窗帘也拉上了,可以放心。」 「唔嗯...唔...嗯...痛...」 「啊...老师...的身体...是第一次,是我的。」 灼热的性器不顾她的意愿,进入她的身体,浊液不停流出,她的嘴被他用双唇堵住,双腿一合起就被更用力抽插,想要被温柔对待就得张开双腿,让他逐渐侵犯深处。 「不行了...我太贪心...想舔老师...又想继续亲...手想摸你...也想让你摸我...」 她试着用严肃的态度要他放开,却被他温热的舌头舔舐乳尖而颤抖,手被按在他的硬挺上抚慰他。 私处被塞入和他的尺寸一模一样的冰冷棒状物,试着抽出来就会受到绳子的限制,塞得更深。 「老师...脱了我的衣服吧...摸那里...不够用力...」 他像发情了一样,脸比她还红,硬挺发洩过一次后还不停在她的掌心磨蹭,直到有感觉。 手扯破衣服,舌头停止舔舐,哀求她的抚摸。 她的另一隻手像在惩罚贪心的他一样,抚摸的动作粗暴得像在对待物品。 「你果然...是变态...这样也能...唔嗯...」 舌头又一次舔过她的乳尖,开始吸吮,疼痛窜过她的全身,她痛得颤抖,抓着他的肩膀呻吟。 变得温热的棒状物被她的动作牵引,狠狠地抽插她的敏感处,让她高潮后喘着气,全身无力。 即使如此,抽插也没有因此停下,不断在她的体内抽动。 「手停了...那就换我...插进去...」 他解开绳子,把硅胶的棒状物抽出来,换成自己的硬挺。 「...不可以...哈啊...进去...啊!」 男人用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在上面。 更深更用力的在她体内抽插,她来不及拒绝就被射入更多白浊 「老师,舒服吗?我不小心太兴奋了...急着想要,唔!」 她疲累地在他耳边低语: 「快说...你会对我...负责。」 她冷淡地穿上白袍,俯视衣衫不整的他,用拳头在他的头上转,能看出她心情很差。 「好痛,嗯...被老师欺负也好舒服。可以每天这样...我怎么会不负责。」 「谁准你急着想要的?想要我欺负你?那就把衣服拿来,再让我继续。」(笑,能欺负他很高兴) 他笑着点头,先帮她擦乾净、收拾残局,再把藏在床底的衣服拿给她。 「...为什么我只有衬衫?你的有全套,不公平。」(嫌弃) 「老师在脱我衣服,好色情。」 「滚。」 「要我滚?好,滚床单。」 她笑着敲晕他,桃红色的双眼里带着黑暗。 之后,偽娘痴汉的追妻日常开始。纯情?和节操一起掉光了。 ★正文暂缓★ ★本来没有想让标题太长的,看过篇名长到让人出戏的文...有点多字★ ★我感觉我越来越像白袍控了,仅次于我目前最爱的白衬衫,还有偽娘(出现率将持续升高)★ ★毕业了,不过週六去补课、週日去买存稿用的笔记和小说,忙★ 小剧场 老师:你在番外比较有病呢。(笑) 学生:不这样就会让老师被抢走了。(扭捏) 学弟:而我只是个拿到一句反派台词的倒楣路人甲。 学生:没人叫你说话。(拿刀) 番外2懶惰的任性女僕x愛撒嬌的變態主人 「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除我?」 「你做得很好,为什么要开除你?」 「工作太多。要打扫你的房间、洗你的衣服、餵你吃饭、晚上还得哄你睡觉。」 她就只做这几样工作,效率和成果还比一般人差,饭也不是她做的,是冷冻食品。 而且偷懒机率是工作10次有10次偷懒。 态度和讨厌做家事的小孩一样。 「你不想赚钱了吗?我给的工作还是太多?对了,不用打扫我的房间,薪水还加一倍。只要你留下就好,这个条件怎么样?」 「我根本就不缺钱,只是被叫来体验佣人生活。」 对,这个女僕其实不缺钱,还是个大小姐。 事情是从一年前开始的,而她也仅仅一年就堕落了。 她穿着贵族学校的高中制服,来到了她父亲(代入神的长相)的办公室。 今年以榜首的成绩毕业,也同时学习了家族事业如何经营的她,被公认为最有望的继承人。 「父亲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们当初说好的事,你记得吧。」 「是,我记得。就是要持续保持顶尖来换可以随意生活的那件事。」 「没错。而且你也做得很好。这是最后的实习,为了不要太骄纵,你得学会以底层的角度思考。」 「是。」 他走到窗边,看起来有点做作地用手指撑开百叶窗的缝隙,让光线透进室内。 「父亲大人,请问你到底在做什么?」 「房间太暗了。抱歉,我继续说。这是同意你过去实习的契约书,带着这张纸过去就好。」 她收下那张让她开始堕落的开端。 原本只是不喜欢自己动手就偶尔会交给别人做的轻微症状,个性也恭敬到让人敬佩,做事的态度更是认真。 然而,到了他家,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用到的房间不多,工作跟着减少,也不是每天工作。 她一开始是这样: 「请问还要需要做的事吗?」 「主人,这样可以吗?」 「我会满足您的要求的。」 之后: 「没有事要做?那我休息了。」 「这样就好了吧,差不多就好。」 「这不是女僕该负责的,我没必要为你做。」 她拿着契约到了他家,在接待室坐着。 「我要负责做什么呢?啊,这是伴手礼,在我们公司贩卖的肉包。」 「谢谢。那么,暂住在这里的条款,你也接受了?」 「是。」 「太好了,我特地准备的房间没有白费。对了,还有女僕装,现在来试穿吧。告诉我叁围,我就能立刻被拿出适合你的款式。」 她犹豫了一下: 「我太久没量,不知道。」 「那我来帮你测一下。」 他拿出事先准备的尺,表情看起来有点期待,但她看不出那是「测一下就能让她不会怀疑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叁围了」的表情。 「失礼了。」 他拿尺在她身上量,忍着不抱上去,专业地测量。 「可以不要摸我的腰吗?刚才...裙子好像被掀起来了,你不是故意的吧?应该不是吧?」(脸红) 「那是意外,抱歉。」 其实不是意外。 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女僕装,要她穿上。 「在这里穿?」 「嗯。」 「没有更衣室?」 「拆了。」(笑) 「请转过去。」 她一边脱下制服,一边从镜子确定他没有偷看。 穿上他给的女僕装后,她才发现有多暴露,难为情地遮住胸口。 「为什么露这么多?没有别套吗?等一下,不准转过来!」 「好可爱,比照片上的可爱。」 他看着她,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表情。 少女一头黑发,桃红色的双眼露出不甘心的眼神,泛红的脸颊和着急的表情让她显得更惹人怜爱,也让他想欺负。 她穿着的女僕装是露肩的款式,用细绳连着的袖子长到接近指尖,加上宽松的剪裁,看起来不适合工作。 胸口的部分只有少少的布料和绳子,结合了舞孃和马甲的概念。 侧腹的部分甚至鏤空,动作太大就会让胸口的布料被撑开,裙摆则是不到膝盖的荷叶边,整体还添加了哥德萝莉的黑白要素和精緻的风格。 背后除了露肩之外是正常的,像刻意製造前后的反差,腰上的缎带垂到膝盖,似乎很一般,却隐藏了解开就会让衣服松脱的设计。 「不要看...我不想穿成这样去做事...」 「只有我会看。而且条款写着,一年内不能走。薪水一个月十万。」 「...为什么要拿走我的制服?我没带其他衣服了,你不会叫我每天穿这种衣服吧?」 「会有正常的衣服,但是...工作的时候要穿女僕装,一个礼拜有六天要穿。这件制服,我会好好处理再还的。」 然后,再也没拿回来。 「至少给我鞋子吧?只穿袜子有点危险。」 他家的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材质,只有房间里是木头地板。 「今天不用工作,来适应环境就好。鞋子的话,穿这个。」 他拿出高雅的凉鞋,亲自帮她穿上和偷看裙底。 「对我的态度可以随意,像对家人一样。走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平常就叫我主人吧。」 「是...主人。」(勉强) 她畏畏缩缩地跟着走,而他把手彻底擦乾净(还消毒),手上拿着装了她制服的纸袋。 让她住进他精心挑选了高级家具和隐藏了情趣用品的房间后,他把自家的地图送她,还标示了禁止区域(包含他的监视设备专用室、偷拍的照片收藏室、调教房、放娱乐用品的仓库) 他关上房门,临走前深情地望着她的背影。 眼睛都快冒出爱心了。 但是为了不一开始就吓走她,他暂时忍着不表现出太多变态的一面。 而她躺在比她家里的床还大张的床上,舒服地休息,享受暂时的新手期(?)。 现在她还想像不到,将来会彻底习惯颓废又堕落的日常。 连自家的肉包公司已经开始被他併吞也完全不知道,就这么被预谋好的卖了,相当于婚前同居。 接待室和她的房间也装了针孔摄影机。 ★扮装篇没写到女僕play是没想到,而且多写会让字数太多,偶尔我看到多字的文会没耐心,除了有趣的。今天的男主一样顶着自带变态病娇属性的黑色光环★ ★这篇番外会花个几章来写,话说,第一章的资讯量还真多★ 番外2續 ★上一章竟然一次打完了,连我自己也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