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求婚(高h)》 赴宴 市郊山庄。 草坪被布置得花团锦簇,天色是澄澈明净的靓丽。 侍者们来来往往,忙碌地布置。 “这些体力活也忒累,“女佣搬不动签名板,出声抱怨,”贺先生从没布置过这样要命的工作!我倒宁愿去擦擦雪茄盒。“ 她口中的贺先生,便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小心你的嘴,“带着白手套的助理管家过来巡视,“你有意见便去同秦小姐提,莫要在这里说话,等会客人们来了,要是被听去可如何是好!“ ”什么秦小姐?“女佣糊涂。 “你可真是落伍了!“托着点心盘的侍应生提点她,”今日活动,是秦小姐问贺先生借的场地,上周就说好的,我看过请柬,说是时尚晚宴,好些明星都会来,像热播剧里的女一苏妙,还有新出道的那个男团。“ 女佣登时来劲:“我可得去要个签名!不过这位秦小姐是谁啊?贺先生好像不做娱乐圈的生意吧。“ 侍应生懒得同她嚼舌根:“人家可是先生的故交!易廷的经纪人!要不是易天王在环球巡演,今天也肯定会过来撑场子。哎呀,不同你讲了,我得赶紧把点心送去,管家说过,这秦小姐讲求原则分寸,说定了的事,一分一秒也耽误不得。“ 围观的几人也跟着散了,忙忙碌碌各司其职。 草坪连着浅溪滩,岸边的芦苇长势茂盛,掩着条九曲幽径。 远处水上,几座现代式亭台错落有致。 白鹭翩飞,红鲤点水,芭蕉叶微摇。 视野最好的那间客房里,落地窗依稀映出女人纤瘦的身姿。 ceretti女士套装烫得妥帖,五公分高跟鞋,金表,淡妆。 衣冠楚楚。 一张清浅姣好的皮。 “秦小姐,”背后,客房服务员直起腰请示,“已经布置好了。” 秦茗转过身。 她今天化了全妆,一抹琥珀玫瑰的唇色倒映在床头的玻璃皿上。 香薰的火光毫不起眼,可被火吻过之后,逐渐融化释放出暗香,似要连同那满床的花瓣一起融了。 床头摆着一只礼盒,里头那件露骨放荡的情趣内衣叫服务员都不敢多看。 “过来,”秦茗拿出一迭纸钞,唤她,“不要与任何人说。” 服务员连忙点头保证。 “等会有人会来检查布置,你帮忙开门,然后就可以走了。”秦茗吩咐完,顺手将窗帘拉开叁分。 对岸客房的落地窗同样朝向这。 一台已经架好的摄影机逐渐被落地余晖吞没,镜头反光变得不再起眼。 晚上了。 秦茗将套装纽扣松开两颗。 她该去招待来宾了。 走水径去宴会场地,中途和管家碰面,对方和她确认终版菜单是否有误。 竹笙黑松露,苔米酪梨卷,罐焖茸珍,珍珠面银鳕鱼,冰霜马斯卡彭尼。 “还有刚送到的海鲜,主厨说看您的意思怎么烹饪。” 秦茗将单子从头到尾翻阅了一遍。 “主桌加两客生蚝。” “只是主桌?” “对,其余的不用了。”秦茗将单子递与他,客气道。 管家受宠若惊:“您不必这样讲礼数,这是我应该做的。” “kingjiu待你们甚好,我总不能落了下风,“秦茗含笑,”况且还是我添麻烦,又要布置场地,又要安排客房的,大家这个月的工钱从我账上走。“ “言重了言重了,“管家摆手,”贺先生定不允许我收这个钱的,您赏脸的话,今晚也留宿在这,也算我替贺先生尽地主之谊。“ “嗯,也好。”秦茗状似思考一番后才回答。 她当然得留在这,今晚可是大日子。 “不扰您时间,“管家退下,”过会我让人把房卡给您送来。“ “辛苦。“ 秦茗继续往前走,待到了露天平台,各色嘉宾已陆续进场,闪光灯照个不停。 苏妙正站在红毯上,一袭蓬蓬裙衬得她像块鲜美的蛋糕,娇俏羞涩。 她原先是公司签下的毯星,默默无名数年,直到被秦茗带着见过几次世面后,开窍似的红了,还演了部收视爆款剧,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用得着这么看自家艺人?”jessica裹着黑白吊带裙过来调戏她,“老古董,大夏天的,您是要把套装半永久焊在身上?” jesscia之于公关界,相当于tony在理发界的地位。 普通人用他们的名字代指整个行业。 秦茗拢了拢套装,默默道一句:“我不热。” 她的骨头生得极好,松散着的的领口露出锁骨胸骨,在灯光的照射下莹冷一片。 日后若有比人类更先进的文明统治地球,定会想捉她去做标本研究。 人类也只喜欢把漂亮动物的骨骼保留下来欣赏,譬如蝴蝶,至于不漂亮的那些,早被吃了。 “你浑身上下就没几两脂肪,当然怕冷,”jessica痛心疾首她不开窍,“花季的年龄,你能不能穿个裙子露点肩露点腿?” “不行,”秦茗拍开jessica的咸猪手,嘟囔一句,“已经开得够低了,我里面穿了抹胸的内衣。” 说着,还打了个喷嚏。 常年呆空调房的后遗症。 jessica讪讪,举香槟隔空同她碰杯:“得,你还是捂两件吧,等会晚上冷,别着凉。哟,瞧是谁来了?这不是咱们大名鼎鼎的沉烨么。” 那边,苏妙下了红毯的台阶,惊叫狂呼却是更甚。 不同于其他男星拘束的全套西装包裹,精工细作的深领线条正如刀刃剖开的痕迹,男人衬衣下随气息起伏的肌肉纹理是野性撕出的狂妄。 秦茗看出jessica对沉烨的重视,语气不咸不淡:“至于么。” “当然至于。两块奥运金牌,上个月月底又刚拿了世锦赛的冠军,第五次还是六次来着?我手头好几个欧洲品牌都要找他合作,也多亏了wintour早在去年就相中他做全球代言人…” 在公关眼里,代言头衔是非常重要的。 统共只有两位国人在一线奢侈品品牌里拿下全球代言人的title,一位是易廷,一位是沉烨。 秦茗百无聊赖地听她重述沉烨的丰功伟绩,嫌道:“他能拿冠军,不过因为整个羽球项目后继无人了。” “不不不,”jessica赶着去撑场面,一口干完香槟,“是因为他太他妈变态厉害了。” 似乎也是。 秦茗微眯眼,看清沉烨身上那堪比轮胎般紧实垒厚的夸张腹肌,配上黝黑的肤色,野蛮又粗糙。 体格夸张地不像个球类运动员。 她默不作声地走到主桌坐下。 八人位,除了她,jessica,和时尚杂志社的主编,其余都是嘉宾。 苏妙凑近,给她看最新收养的流浪猫的照片。 秦茗虚心应承她,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顶级运动员和娇美女明星的韵事,应该值她开的价格。 “各位都需要什么饮品?“侍者过来征询意见。 众人都要了香槟。 秦茗借口布置事情,离席拦下那位服务员。 “等会先递他们两杯的,可别把药下错地方。” “您放心。” 得到满意的答案,秦茗才回到席间。 一顿饭吃得不紧不慢,直至九点,全场已经散了大半。 山庄离市中心有些距离,明日有通告要赶的艺人都已经回去了,如今留下的,都是事先商量好会留宿。 “我,我有点热,”苏妙揉着脑袋,发饰略微有些歪,声音嗲嗲的,“头晕......” 助理以为她不小心喝多了,想带着人下去休息:“秦总监,房卡是在哪里领?” “我提前领好了。“秦茗温柔道,将东西递出。 “上哪找你这么尽职尽责的经纪人。”jessica打了个哈欠,调侃道,“我也先去睡会,等一个小时以后看看手下人写的稿子能不能发。” 苏妙走了,秦茗和沉烨中间只剩下一个空位,再无其他遮挡。 她借着杯光盏影打量他。 沉烨似乎到了临界线,也叫侍者过来问客房怎么走。 秦茗回忆起嘱咐朋友配剂量的时候。 “能不能再加些?”她料到沉烨的阈值高,生怕寻常剂量不会起作用。 “再加?”朋友笑得不叁不四,“人都能直接给你操死。” 秦茗也不想弄出人命,只说再加一点便好。 她收起思绪,冲他的背影勾唇笑:“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声音说得清,他似乎没听见,径直走了。 晚风低八度,浮满薄冰的生蚝盘里,空壳堆错。 秦茗仰头看天,晃椅子。 没道理不会成功。 露天平台上再无一人,她趔趄着站稳,踩着高跟鞋回房间等着收网。 天彻底暗下来之后,水与小径融为一体,秦茗折返了几次,才找到芦苇丛边的正确入口。 管家也给她分了房间,应该是向左转。 可指示牌和她的想法相反。 秦茗以为自己记错了,往右边走。 明明白天还没有指示牌的。 门开得很容易。 她的身影被光线拉长,断断续续洒在石头路上。 为什么会有光? 秦茗的心跳漏了一拍,猛然抬头。 此刻最不该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玩味审视她。 惊涛骇浪前一秒地平静。 沉烨翻弄着手里的房卡,等她说话。 “我走错地方了,”秦茗强撑着地替自己辩解,。 她转身想要离开的刹那,沉烨站起。 灯一盏盏地被他拧亮,照出为了满室旖旎所准备的一切。 秦茗混乱了。 这的的确确是沉烨和苏妙应该在的房间。 但苏妙不在这。 她又为什么会走到这里? 舐骨的危机感油然而生,她只想先离开。 “你不会走的。” 秦茗心中警铃大作。 他越笃定,她的处境越被动。 “我要走,你还能拦着我不成?”秦茗瞥一眼玄关的衣帽镜,她离门几乎只有一步之遥。 沉烨摆了摆手腕,逼近。 她打定主意,他再走一步,她就跑。 “你的抹胸是灰色的。” 地狱传来声音,将她禁锢在原地。 “你本来打算穿蓝色吊带的那件,”不知何时,沉烨附在她的身后,语气暧昧如斯,“但是太露了。” 他反剪了她的手,屈膝一个用力,她便不受控制地被抵到门板上,痛得她失语。 锁声响起的同时,她的外套被粗暴地剥落肩头,半挂不挂地夹在两人中间。 衬衫领口下的乳灰色撞得移了位置。 他得逞地咬了一口她。 “可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件。” 落网 饶是夏末,夜里的冷也侵蚀而入,门板贴上去冰凉刺骨。 秦茗的虹膜无意识地收缩,尝试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僭越里找到挽回点。 垂目间,胸前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两团嫩白颤颤巍巍,像被兜住的水豆腐,是与她的骨头截然不同的艳色。 “监听器,”秦茗微微闭上眼睛,周旋道,“房间里有监听器,先关掉。” 她不想,也不能,让第叁个人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 猛然间的天旋地转,沉烨把她像翻一张皮影似的,翻过来正对他。 衬衣领子早被他扯得凌乱,大片的健壮肌肉抵着她,雄性荷尔蒙染了她一身。 沉烨笑得邪恶,不知从哪变出半卷纸胶带。 扯出手掌长度的一截,然后....... 横贴在她的唇上。 “我不介意像封窃听器一样,让你整晚说不了话,”隔着胶带,他摁了一下她的唇中,“别反抗,你就可以问你想问的。” 命令的语气格外倨傲,不是在跟她商量。 秦茗勉强抬头审视他,目光陌生。 几秒后,迟疑地点头。 沉烨似乎很欣赏她的知趣,把胶带撕了准备随手扔掉,可上头印着的口红又实在惹眼,他多看了一瞬,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秦茗含着唇,残留的胶带气味弥漫在口腔里。 她快要认不出眼前的男人,尽管他的面部线条仍如新闻照片里的那般凌厉冷硬,可眼底充斥着的狠戾却太过陌生。 秦茗不是不知道他脾气差,为了确保事情进展顺利,看过许多关于他的新闻。 四年前,那场从奥运凯旋后的发布会,总台记者提问“您在奥运周期结束后如何安排日常饮食?“,他能直接不耐烦地骂回去“老子吃什么关你屁事。” 然而再嚣张的回应,也比因性欲而起的残暴狂狷好上千万倍。 沉烨似乎嫌屋里太热,将衬衣脱了。 古铜色的贲张之上,浮着几条窜起的青筋,蜿蜒着隐没到裤腰,恐怖又色气。 他的样貌本就是一顶一的好,加上这副身材,更是圈里那些年轻小生望尘莫及的。 秦茗理解了无数人追捧他的道理,内心却没有太大波澜。 她爱干净,而沉烨看着就很脏,运动员都经常流汗,也不知有没有认真洗澡。 “怎么?”沉烨见她许久不说话,轻嗤,“跟我装不熟?见外?我们做邻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秦茗深呼吸。 他说的不假,篱苑是怀宁区最高档的住宅楼,一层二户,她原本独享整层,去年由于公司周转困难,不得已要将对面那套出售抵债。 秦茗本不期待能在年内完成交易,毕竟能全款买得起篱苑房产的人凤毛麟角,她当初也是几经波折才购入,就连房贷都违约过叁次。 未曾想却很快找到下家。 那时,她还以为是体育局钱多,后来听jessica说了他的代言收入,才知财大气粗的是沉烨。 她在心里哀叹了声,站直身子,却不慎踩到地上的胶带。 沉烨很明显是有备而来,否则怎么会在几分钟里就能摸出桌下贴着的窃听器。 空气中飘着醉人的香气,秦茗尽力把持住思维清醒,后背发凉。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艰难吐出一句话。 “摄像头。” “什么摄像头?”秦茗脑子里只剩下窃听器,抬头望了望四周墙角。 她没在这里装摄像头。 沉烨似笑非笑:“你家的摄像头,哦,也是我家的。” 秦茗在回忆里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你不就是想看看,那回苏妙来我家,有没有成功勾引到我么?”沉烨随手撕了片花瓣,“我对她没兴趣,倒是你比较有意思,看了监控,却忘了系统都是相通的。” 秦茗有一丝崩坏:“能瞒着么久,倒不像是你的作风。” “确实。”沉烨将碎片花瓣扔出窗外,再次欺身走近。 屋里静谧,只剩外头秋风拂溪。 他反感任何的束缚,更何况来自旁人的窥探。 那时本能的反应是拿着证据要她认栽,正如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但转念一想,一步步和她周旋,看她如何达成目的,倒是比直接揭穿有意思得多。 沉烨也是头回见到像秦茗这样稀罕的女人,欲望更盛。 她家的东瀛侘寂装饰一如她的形象。 体面的,客气的,井井有条的,又由于太过整齐而透露出一丝诡怪。 她绝对不是同行夸的那样谦虚专注,反倒像是为了掩饰某些内核所伪装出来的表象。 沉烨索性不同她绕弯子:“我也看了你家的监控,真不巧,那时你在换衣服。” 正如他所预料的,她终于显露出了情绪,可还在控制范围以内:“作为讲礼貌的成年人,我想你不该往下看的,对么。“ 语气幽幽,似倚仗他的好人品,要他拉不下脸面。 意料之外,沉烨不吃这套:“骗子。” 她心口不一的本事确实了不得,显然是瞧不起他的,时常边与同谋算计,边轻笑着诋毁几句“他那样愚笨的人,除了四肢发达还有何本事?断断不可能发现。” 说话的样子像是西方怪谈里活了千年的巫女,端得考究疏离,清高自恃。 殊不知衣服底下都藏了些什么。 一定是由他来戳穿的那些。 “脱了,”他勒令,看向她皱乱的抹胸,“把奶子露出来。” 秦茗哪里肯听他的,缓缓把衣服穿上去,神态妩冷。 只不过脸色苍白,和唇上还未褪掉的红对比强烈。 “我没什么耐心,”沉烨的态度急转直下,“费了这么多心思在你身上,总得有些奖励。” “我给你准备了奖励,”秦茗讥讽道,看出药效的作用已经到了顶点,“苏妙人呢?” “用不着。” 一声腰带扣解开的脆响。 “你就够了。” 剥光 他拉下西服裤拉链,胯间的鼓胀太过显眼。 秦茗无意识地后退。 他满意得很,震慑到她以后,才连带着内裤一齐脱了,没了束缚,粗大硬挺的性器一下子跳了出来。 或是因为憋得太久,那物什涨成紫黑色,粘稠的精液溢出了些,在顶端白腻腻的结成一小摊。 就这么一小点,可由于两人站得太近,秦茗已经嗅到了气味,捂着嘴巴难受反胃。 幸好她往后退了,否则这东西该直接打她身上。 “怕了?“他抬手撸了几下,似乎惋惜她不识货,“你都摸过它了,有什么好怕的?可记得去年你参加完一场这样的宴会,忘带了家里钥匙,就爬上我的床找地方睡……“ ”是我的床,“秦茗不悦地打断他,理智纠正道,“明明你那时还未搬进篱苑,借住在代璇的老房子里,那本就是我的房间,我偶尔回去住一趟,倒是碰上你鸠占鹊巢。” 那晚她忙晕了头,整个手袋全忘在公司,钥匙身份证都在里头,手机也没电了,想找酒店都难。想着即便和代璇关系再紧张,当妈的也没有让她流落街头的道理,不得已才回去。 偏偏代璇是沉烨曾经的教练,又收养了他,才叫他去老房子住。 “谁的床无所谓,“沉烨语气猖狂,“你莫名其妙晕倒以后,一双手可是好看得紧。我就借来, 纾解了一次。” 说着,她的手完全被他裹住,控制得动弹不得,往胯下的火热靠。 “你瘦了,“他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背,皮肤又滑又薄,像骨头外面裹着一层上好的绸缎,“那时好像都没这么硌,挺舒服的,弄得我没多久就射了,你猜是哪只手,嗯?” 秦茗眼皮一跳,勉强稳住思绪,才叫另一只手里的奖杯没掉在地上。 她的手,是用来批文件,拿钢笔,替艺人领奖杯的。 怎么可能帮他做如此下流的事情。 “别急着否认,”他看穿她的心思,将她的手握紧,“记得你睡醒以后的那天上午吃早饭,还一不小心把代老师的古董筷子摔在地上,总不会是刷牙刷得手酸,对么。” 直叫秦茗无法辩驳,可她又不甘折在他手里,负气道:“代老师?这么见外的称号?看来你跟她的家庭关系也处得不太顺利。” “总比你这只小白眼狼要好,”沉烨话里话外皆不留情,戏弄她,“我要是叫‘妈’,那我跟你就是哥哥操妹妹了,以后妹妹肚子里怀上哥哥的种,又该叫什么呢。” “以后?”秦茗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一股血腥味,“你想都不要想。“ 话音光落,她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沉烨的目光阴鸷起来,兴味地舔唇:“这可是你说的。” 秦茗暗道不好,要去拿手机,可哪里比得过他的反应速度。 迟了一步,他耀武扬威地把手机举起来给她看。 【来电显示:于意】 于意是她的同事,今晚负责在对岸操作录像机,打电话来,想必是问进展如何。 震动一声接一声,带着永不停止的势头,弄得秦茗思维一片混沌。 沉烨没有给她机会,按下接听键。 食指触到屏幕的前一刻,女人急忙抓住男人的手背。 秦茗能在工作上混过十年不死,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会差。 她算是看出沉烨铁了心要她难堪,她又没有什么能抓得住他的把柄,早就大势已去。 “我听你的。“她做口型。 “求我。”他得寸进尺。 许久,见她没有兑现诚意,他按了接听。 那头声音响起的刹那,她屈服了。 “求你。“ 能让一个素来清贵的女人哀着求他,无疑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接下来,她会一点一点地沦落。 “这样就对了,”沉烨把手机抛到不知什么地方去,摔得没了声,“真乖。” 秦茗被很多人夸过,夸她事业有成,夸她能言善道,可没有人夸她乖。 她也算在行业内熬出头了,后辈敬畏她还来不及,谁还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她愤愤地看向沉烨,宛若一尾矜贵的观赏鱼受了惊,要讨点尊严回来。 “夸你乖就就受不了了?“沉烨对自己的新发现很得意,“那我等会夸你骚的时候可怎么办?你不用这么大反应,我们是亲戚,又是邻居,你的艺人又是我的绯闻对象,早就熟得不能再熟。” 他可是准备玩她一晚上的。 “我跟你不熟。“秦茗听着这一串混乱关系愈发头大,细品他的话顿觉不妙,“你等会要做什么?” “你不是准备把我的性爱录像当作筹码,跟公关营销谈价钱么,“沉烨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我当然得让你设身处地体验一下整个过程了。” “整个过程就是我操控的,”事到如今,秦茗也不与他装无知,“没有什么需要体验的。” “有,”他的眼神看得她头皮发麻,像是盯着一块即将到嘴的鲜肉,“我还准备把你和我的性爱录像收藏起来,以后日日看呢。” 秦茗强迫自己说话:“我倒不知你这样阴险。” “对付你,不阴险怎么行,”他将那件放荡的情趣内衣捧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肯就范么。” 几丝布料看得秦茗头皮发麻,又惊愕于他的意志力:“你做戏还要做全套?憋得住?” 底下那根物什涨的老高,龟头都快抵到她小腹了。 “我确实憋不太住,你要把我惹急了,我就抱着你出去,边操边走一圈,让他们都看看,平日里矜持体面的秦总,叫的多还是流的水多。”沉烨威胁道。 一想到那淫乱丢人的画面,秦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默默接下他手里的内衣。 外套,衬衣,收腰长裤。 在他如狼似虎的凝视下,她把自己赖以生存的皮囊一层层剥掉,放置在沙发上。 未料沉烨便卷起她的所有衣服,旋开后窗扔了出去。 她哀戚控诉:“那是我最好的套装……” 套装浮在水面上荡漾,像一朵朵盛开的莲。 他转过去看她。 终于什么都不剩了,被他剥干净了,唯独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 镂空胸罩勉强兜住嫩乳,宽绸带从肩带的位置向中间奶沟系出个蝴蝶结,勉强有些遮挡作用,可他一俯视便能看到粉红俏丽的奶尖;再往下,半透明的前后两片蕾丝短裙盖住腿根,束结仿佛随时都会散开,雪白的臀肉若影若现。 最魅惑之处在于,她穿着这样露骨的衣服,脸上却依旧是清清浅浅的神色,不似十几岁的扭捏,也不像风月老手般的低俗献邀。 沉烨看着眼热:“爬到床上去。” “床上?”尽管秦茗洁身自好,可是在大环境里浸淫久了,也算看过不少活春宫,“这么保守?” 语罢,她似乎意识到不该这样质疑一个男人。 “呃,我不是说你保守。“ 逞能 香薰已经到了尾调,甜糜得近乎噬骨。 光影之下,女人被男人衬托得极其娇小无助。 秦茗其实不高,充其量到沉烨胸前而已,不过在平时仗着鞋跟和工作态度装假清高,如今没了倚仗,更显得孤立无援。 “你的话,都怪有意思,”沉烨拨了拨她胸前蝴蝶结的绸带,状作要扯开,坏笑,“上一场宴会,还有人说你是拉皮条的。“ 秦茗不敢和他对抗,生怕蝴蝶结真的散了,被迫顺着力往他怀里趔趄一步,正遂他的意。 这件内衣本是按苏妙的身材个性设计的,她当初好生拜托朋友要多加些情趣,没想到把自己赔了进去,各处系带蝴蝶结,将她打扮得像只淫荡的玩偶娃娃,专门供人狎玩用的,不仅身体被沉烨的大手摁在怀里,还得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我没有拉皮条,“她的语调依旧清冷,“都是自愿的,就像你和苏妙一样。” “那你也给我自愿一回,”他又被触到逆鳞,怒不可遏,“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看见谁就操谁的精虫?” 从前每一次见面,她对他都是不屑的。奥运归来,他收到的吹捧赞扬能填满整座城,偏她把他当透明空气。 “这话是你自己讲的,”秦茗眨眼,继续将他往陷阱里推,“我可什么都没说。” “行,”沉烨咬牙切齿,“你给老子好好受着。” 他眼底映出猩红的欲望,显然已经丧失了理智,再也经不得任何刺激,一把将她抓起,扔到床上。 成朵的玫瑰花瓣跟着震,在一道月光下与白相间。 秦茗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在还记得窗对岸就有录像机,连忙爬着逃离那抹地狱般的月色。 “还想逃?“沉烨压上来,毫不费力地钳住她的脚踝把人脱回来,“早干什么去了。” 秦茗蹬着腿挣扎,可哪里反抗得过他。 他的手力,是连球拍中杆都能拗断的。 男人的身躯黝黑健壮,将女人雪白的胴体完全压在身下,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扯开。 可等看向她的腿心,他停了动作,眼神瞬间幽暗下来,喘息更重。 她的讲究超出他的想象,连私处都护理得如此细致,小穴周围的毛发脱得干净,嫩滑一片,两瓣花唇是淡淡的粉色,娇薄异常,羞羞答答地被蕾丝布料包裹着。 许久,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竟被她蛊了心思,发狠道:“呵,你倒是装得挺清高。毛都剃了,还不是等着挨操!“ 秦茗试图合拢双腿,扭过头辩解:“你不要胡说!医生说这里脏了会生病,我是谨遵医嘱……啊!” 不料他没心思听她辩解,干净的腿心反倒方便他找准位置下手,竟直接掰开她的小穴,用粗糙的手指刮了几下,算是敷衍的润滑,继而跨坐到她的耻骨上,挺起性器抵着就要往里肏。 滚烫的坚硬碾过花唇,捅得她惨叫出声,浑身筛子似的抖,他不得已停下入侵。 秦茗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僵着声线骂他:“你到底会不会弄?!愣头青一个,枉你说了那么多诨话,我还以为你有两下。你要是不会,把自己那根弄断了,我可不赔。“ 胡来的凶兽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气势倒是不减,扯过皮带将她的手绑在床头,甩着性器下床去找润滑液。 秦茗懊悔自己想的太周到,什么都准备好了。 润滑液,玩具,包装成礼物,就摆在外头的矮桌上。 果然没用太久,沉烨折返回来,手里多了瓶香水大小的容器。 他不吝惜展示自己的好身材,脱个精光,秦茗直面他胯下的巨物,即将被狠狠鞭挞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倒一点就好……“她瑟缩。 可惜他素来粗鲁,一下子把半罐凝胶糊到她的小穴,冰得她直叫唤。 “多弄点你才会舒服。” 凉意顺着动作往深处淌,被体温煨得逐渐融化,湿湿嗒嗒的泥泞。 他早等不及,扣了些抹到性器上润滑,就急不可耐地摁着她的腿根捅进来。 秦茗咬着牙闷哼一声,眼底神色冷得仿佛这样亲密的事与她毫无干系。 润滑液的确可以缓解剧烈摩擦带来的疼痛,但是庞大异物入侵的暴胀感还是让她感到排斥。 他喘息声沙哑,狠狠地重捣,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盯着她胸前。 蝴蝶结兜住半个乳球,随着抽插不断地晃,他用劲越发地狠,像是赌定要将蝴蝶结操散。 秦茗纤巧的身体被顶的起伏不停,双腿被他提着卡在腰上,相连处撞得啪啪作响,她早已看不清景象,只剩下穴肉能感觉到他的贯入。 被操干了不知道多少下以后,她下半身又疼又麻,像不是她自己的,偏在这时候他也到了要紧处,兽性大发掐着她的下巴:“操!别夹!“ “我…我没有。”秦茗哪里能控制得了自己。 呜咽间,小穴毫无征兆地忽然收紧,绞得男人频频吸气,后腰发麻。 沉烨极其不好受,尽管秦茗状似呻吟着配合他,乍一听还撩人得很,可小穴却是一点动情的迹象也无,连润滑液都到不了的深处又窄又紧,不合时宜的干涩收缩与他的节奏完全相反,箍得他肉冠硬疼又不方便抽插。 只能难捱地暂时停下,趁难得的平静,沉烨仔细看她的神色。 唇微勾,媚意却不及眼底,只有冰冷薄幸。 他盯着她,妄图看得更清楚,可她再一次无征兆的收缩让他在顷刻间失守。 精液冲进花心,他射的量很多,源源不断,她被激得乳尖跟着颤,等劲头过了,惊讶地望着他:“你这么快……就好了?“ 电击 秦茗没想到沉烨居然是这么一号外强中干的人物。 见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又忍不住体贴安慰:“放心,我不会让第叁个人知道你早泄的。” 语罢,她试探着动了动发麻的腿根,慢慢挣脱他往床尾爬。 性器剥离小穴,发出“啵”地一声淫响,即便是刚射过,尺寸仍旧很壮观。 虽然抽插的时间不长,可她已经被弄伤了要害,动作时不自觉地翘起屁股让自己好受些,这一来,腿心的风光一览无遗。 没了阻碍,过多的精液顺着尚未闭合的小穴汩汩地往外流,沾得花唇濡亮,连大腿内侧都有几道黏稠的滑痕。 浓烈的腥味瞬间弥漫开来,秦茗实在闻不惯,小口小口地用嘴呼吸:“你的东西怎么这样浓…” “你喂我吃生蚝,不就为了补精?”沉烨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加上被她的早泄二字激得暴躁异常,看着她腿心的淫靡,性器再次翘得老高。 秦茗又被他扣着腰拖回去,晕得眼前一片黑,也服了他反反复复的折腾,声音含糊:“你都泄过一次了,还有精力再来?” 沉烨单手将她托起,揽在怀里。 “以为这就完了?“他被她的轻蔑逼疯,“休想。” 火热性器抵在臀下的感觉不好受,秦茗想换个姿势,几次被他摁下,便没了心思。 她坐直了看,才发现沉烨把矮桌上的盒子搬到床上。 里头放满了形状各异的物件,他问她都是些什么。 秦茗智商下线才会告诉他,转头不答。 “好,“他反常地抚摩她的脸,声音竟透出几分温柔,“那我只能拿你做实验了。” 潘多拉的魔盒彻底打开,他取出一迭圆片,像硅胶材质,每个只有指甲盖大小,带些弧度。 “这是干什么的?“面对未知,秦茗警惕地朝后缩,无奈手还是被皮带铐住,她以为的退却不过是几厘米的差异。 女人一躬身子,奶头在绸带上顶出小块凸起。 沉烨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想明白后露出狞笑:“你会舒服的。” “不行!“直觉告诉她大事不妙,可真论力气,她哪里掰得过他。 腿被分开,精液浓郁的腥味惹得秦茗再次皱眉。 花唇不算太肿,他拨弄几下便找到花核的位置,将小圆片覆上去。 接触到绵热的体温后,小圆片迅速顺着弧度卷得更深,吸奶嘴似的完全包裹住花核。 “啊——“诡异的电流窜过周身,秦茗瞬时惨叫出声,眼泪也飙了出来。 “电,有电……“她快死了,乱抓他的手臂,脸颊潮红苍白,“关掉,关掉我求求你……” 沉烨冷笑一声,故意将她的下身抬高。 没多久的功夫,花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被那小圆片夹着,淫荡地露在花唇外头。 “这东西可没有开关,扣上去就再也拿不下来了,你只能挨着。”他边用言语玩弄她,边用力地弹了一下发颤的花核。 秦茗哽咽地起纤细的脖子,身体表面浮起了一层水雾。 圆片是缩小型的情趣电击板,电流只会按照设定越加越大,她抱着小腹嘶哑呜咽,他得了新玩具,倒是眼红得紧,一下一下掐她的花核,听着她不断呻吟。 “掐一下你就叫,真是个宝贝。”他对她的反应爱不释手,怎么玩都玩不腻。 在他的魔爪和电流的双重折磨下,秦茗忽地被抽空了神智。 一股不小的晶亮水流从小穴里喷涌而出,在空气中划出道弧线,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喷水了。“他抹了一把爱液,涂到她颤抖的双唇上,“尝尝,甜的。” “恶心!“她哭骂。 沉烨撬开她的嘴,拨弄着她柔软的舌头,她说不了话,含泪瞪他。 他下身一挺,扶着性器猛得插进去,注视着她眼神里的厌恶逐渐被高潮所支配代替。 她不想高潮,他有千万种方法强制让她高潮。 喷过水的穴很热,先前的性爱让这里蓄满汁液,下一波即将到来的抽搐让层层媚肉一阵一阵地吸嘬他的分身,她被折磨的香汗淋漓,整个人频频挣扎,感觉到花核又被圆片夹紧,尖叫:“痛……痛……好痛……” 随着电流再一次强制地把她送上高潮,他捅得幅度也陡然变大,一遍遍地破开缩紧的穴肉直取深处,猛得像要把连带的两个睾囊也塞进她的体内。 胸前,蝴蝶结在强烈的戳刺之下散开。 她的奶子不大,形状却格外好,嫩滑两滩,白得晃眼。 他揪住顶端浅红的乳尖,狠狠一掐,再反复拉扯揉弄:“你这般狡猾,与其信你上面的嘴,不如下面的这张更容易对付,是么?” 说着,他将剩下的圆片取来,要贴上乳尖。 “不行,会死的……”她捂着胸连连退缩,不肯松开。 她的花核已经被折磨地快扯掉了,再贴两个,她真的会死。 沉烨沉下脸,将绑她手的皮带抽掉,对折后捏牢,拍了拍她的手背:“拿开。” 秦茗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一滴泪从眼尾滑落。 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次次要插到她胃里去。 他不语,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跪趴着,小穴像柔软的套子一样裹着他的分身,泛着白沫的水液四溅到花心周围破皮的肌肤上。 “还跟我对着干?”皮带边缘冰凉的扣环游过臀侧。 手抬起,再落下,白皙的臀肉上多了道嫩红的伤痕。 是对她不乖的惩罚。 秦茗痛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离开身后的魔鬼,又被他拽回去,用散开的绸带绑住她的手固定在身后。 圆片含上乳尖的同时,粗长的性器“噗嗤”一下堵进小穴,猛烈的抽插间,皮带接二连叁地落下,臀部,脊背,连正被电击器折磨的乳房都未能幸免,她像人质禁脔一样被他强肏,他每打一下,小穴就跟着吸,她的脚趾害怕地蜷缩起来,细皮嫩肉也变得伤痕累累。 “唔…不…” 秦茗已经喊哑了。敏感处的叁股电流交汇过全身,她就像一只被电极片叉牢的水果,沉烨是冷漠的实验者,要用她试试水果到底能不能通电。 她不认识如此可怕的他,可这好像就是他本应有的样子,原来他的那些脾气差,不耐烦都是表象,毕竟他没有真的做什么。 但一旦做了,譬如在床上这般强制暴力,又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而且,残忍的性爱似乎让他更兴奋了。 她力竭至极,红印遍布的小屁股被他捏着挨操,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往床上倒,乳尖上不断释放电流的小圆片埋到床单里,发出嗡嗡的声响,与噗嗤的操穴声共织起一张网,撕心裂肺地折磨她。 浑噩间,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她张着嘴,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任由他抱着她去捡。 体位的变化让他插得更深,秦茗看一眼亮起的屏幕,哆嗦一下又喷出水液来。 是于意。 “操坏你都难,高潮几次了还这么嫩,”沉烨咬她的耳垂,“让你朋友看看你的水有多少,好不好?” 视奸 秦茗听闻过许多古怪的性癖,可真轮到自己身上,才发现她什么都接受不了。 为了讨好他,她强忍着涨意扭腰,将性器又吃进去一些,攥着男人的手祈求:“别,千万别摁…” “好啊,”沉烨揉了揉她的奶子,“我不摁,你来。” 说着,掀下她一侧乳尖上的圆片,扯起她挺立嫣红的奶头触到接听键。 乳尖本就被折磨得嫣红,仿佛要滴血一般,触到冰凉的手机屏幕,连乳晕都跟着发麻。 秦茗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被这淫荡的举动吓到,还没叫出声来,沉烨又把圆片贴了回来,一秒都不让她好过。 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她整个人倒在床单上,唯独臀部高高翘起,被他的性器钉住一般。 同时,于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秦茗?你在吗?怎么不说话?” 她如何说得出话,强烈的羞耻让她闭过气去。 见浑身泛红的小女人支撑不住就要晕倒,沉烨喉结微滚,按了静音。 晕过去就没有意思了,他要她看着是怎么被插的,一点一点认清自己就是个靠吸食精魄的才能活下去的巫女,逃不出他的手掌。 “你在开会吗?“那头,于意喊了几次都没有动静,便自顾自地往下说,”没事,我说就行。情况是这样,他们已经进房间了,但窗帘拉得太严,我拍不太到怎么办?“ 秦茗呜咽着摇头。 我没有在开会,就在床上,在你镜头下,被沉烨折辱。 可谁都救不了她,唯留她与魔鬼共处一室。 “你说怎么办?“沉烨恶狠狠地顶弄她。 床中央一尺月光,他们在床头。 秦茗料到他要做什么,无奈双手使不上力,只能用脚去扒拉床沿。 “不要,不要过去。“她满脸泪水地求饶。 持续抽插的性器喷射了不少滚烫的精液,还有她自己的汁水,满当当的都被堵在里面,撑得穴口、身子不住痉挛,眼里流出的水不知道是泪还是肚子里盛不下的液体。沉烨只轻轻一动,她便觉得下身要涨破了,膝盖跪的地方不由自主地前移。 “我是不是该轻点,嗯?“他也发现了恶趣味,伸手附上她的腰,力道却丝毫不减,还把手机拿到她身下,收音口对准交合处,”听听,水在里头晃,肚子都被我操得鼓起来了。“ 尽管知道于意听不到,秦茗还是羞愤地想死,一边被他不断顶得往前趔趄,像他心爱的宠物一样从床头跪爬到月光下。 女人曲线优美的背上,两条交错着的细带贴着一片脂薄骨现,美得破碎。 “拍到了拍到了!“于意惊叫。 沉烨还嫌不够,把她的脸往窗户那侧摆。 万籁俱寂,周围的客房早已熄灯,唯有这厢火热淫乱。 她已经被操得一身软媚,长时间的高潮和皮带痕让皮肤染上粉红,眼底的清冷也终于消失不见。 秦茗她在玻璃的倒影里看到两人交缠的下身,黑紫的性器大力进出,红得滴血的穴肉随着动作翻出,流不尽的白稠打湿了他的耻毛,泥泞亲密。 对岸,录像机不断闪烁的红点刺痛着她的心。 她向来是爱惜自己,为自己所骄傲的。 而眼下,她成了色情片段的女主角,被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翻来覆去地干。 “这个角度好,很清楚,“于意吞口水,显然也从镜头里看到了曼妙的光景,”不是我说,苏妙的身材可真是个极品…行了,我拍这些就够。“ “啧啧,怎么就够了?“沉烨喑哑道,“得拍得再仔细些。 说着,架起她的腿往落地窗边走去。 秦茗已经麻木了,将脸埋在他的臂弯里装作不知,由他摆弄。 玻璃窗前,女人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张,合不拢似的被他掰着往两边打开。 在月光的照射下,腿心的小穴像一锅煮烂的、冒着热气的浆果,盛满了他的精液,含不住的浓稠接连不断滴落,在空中拉出糜烂的银丝。 于意专心整理录像机,偶尔转头朝这边看,竟也没有发现这场绝美的性交画面。 “这电击片你就戴着睡觉,”沉烨在她耳边呵气,“叫奶头花核都肿得再饱满些,定了型缩不回去了,看着更漂亮。” 极致强烈的交欢里,秦茗终于受不了折磨,晕死过去。 (求珠珠) 勒索 清晨七点叁刻。 秦茗扶着洗手台,抽纸巾把浴室镜的雾气擦去一角。 她简单地化妆,换上新套装。 旧的已经不能穿,这是她麻烦庄园的人买好送来的。 一切是新的,可脸上的憔悴还是挡不住。 更何况套装之下,这副身子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尚未消退的红痕倒是好治,可正如沉烨所言,整晚都未曾帮她取下的电极片仍然吸在乳尖与花核上,她一碰就是火辣辣的疼,根本不知如何拿掉,只能忍着套上衣服将就。 身上其他地方还算好清理,唯独腿间,怎么洗都洗干净,她没了法子,唯有用护垫贴着,才能接住随时都会漏出来的精液。 收拾干净走出去,清晨阳光清冽,大床上的人依旧沉睡着,薄被堪堪遮住腰腹。 枕头边,濡湿的情趣内衣被蹂躏地失去形状,碎成几片。 床头柜上的男士腕表摆放随意,她拿起时,金属还是冰的。 秦茗撑着床,轻轻在床角坐下,看着指针指向七点五十分。 她叫了八点的计程车,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可能开高速进城。 端详片刻后,她不动声色地把腕表放回去,摆得整齐。 一旁的香薰皿已经燃尽,压着她的手机。 秦茗把屏幕擦了擦,边角碎了一块,显然是被某个人砸的,还好不影响充电。 充了半小时,电量还是只有百分之一,看来她只能在等会开会的时候继续充。 沉烨的手机也摆在腕表旁边,闪过一条日程安排。 【9am体能测试】 不知是提示音还是她方才的动静惹醒了熟睡的男人,床中央一阵窸窣,不一会儿,她的后背抵上片火热。 “怎么起了,”沉烨没睁眼,惯性地搂住她,碰到套装纽扣才稍微睁开,瞧了一下又很快闭回去,声音更是含糊,“去哪。” 边说边摸,大手熟练探进她的领口。 她穿好的又弄乱了。 “上班。”秦茗小声答,低头,一动不动,由他怎么折腾。 等会再整理一下就好了。 沉烨听出她又回到白日里油盐不进的样子,火得把她往床中央拽:“上什么班?就你这样还能做什么事情!” “不上班,是要休息一天,纪念一下被你毁掉的我自己?”她的嗓子不舒服,隐隐有生病的兆头,人也没有多少生气,像被剪坏的礼品盒。 “你信不信我直接让120来接你?”沉烨跟她闹。 秦茗信,她已经打算去看医生了,还得想想怎么跟人家解释身上的惨状。 但她不打算和沉烨说这个,总归没什么好说的,他又不会可怜她。 “说话!”沉烨摇了摇她,听见她实在没忍住地呜咽了一声,转而改成蹭,讨好地闻她身上新的味道,稍微带了几分赔罪的意思:“不舒服就别去上班了,公司缺你一天不倒闭。” 秦茗把手机充电线拔掉,绕过他的手臂收起来,仔细盘成圈,准备放进手袋里。 她的车快到了。 “你跟我说说话。”沉烨又清醒一点,才发现她不对劲。 哪有女人在事后这样冷淡缄默,大清早穿好衣服走人的? 睡都睡了,她说几句,他就原谅她了。 “你等会九点钟有一个体能测试,”秦茗木讷地把床头柜上的腕表递到他手里,“记得不要迟到了。” 计程车上。 秦茗尽量不让自己睡去,脑子里在想公事。 等雨点砸到车窗,她才反应过来在神游。 望了望脚上的裸色平底鞋,她缓缓开口:“师傅,麻烦到停车场下。” 一年叁百六十五天,唯有今天她不穿高跟鞋。 师傅大概也没见过像她这样矫情的上班族:“行啊,停车费十块。” 进入室内,地板上满是雨具落下的水渍,秦茗连走路也得小心,免得再去医院看骨科。 于意在电梯口十万火急地堵她,捂着电话听筒递到她手里,努嘴表示:“jessica的追杀call已经来了,挨个排查,刚问完我。” 秦茗喉咙一紧:“你按计划进行了?” “当然!“于意以为她没睡醒,急得跳脚,“你忙别的去了,我操心到半夜才把事情办完,没睡呢。” 秦茗咬了下唇。 她安排得太精密。勒索名单、邮件措辞、甚至连怎么把录像带刻成光盘都教给于意了,即便她临时缺席,一切也如上好发条的齿轮,覆水难收。 “你接不接?”于意见她发愣,赶紧催。 “接。“秦茗点头,将思绪拉回来。 jessica打电话过来也不奇怪,沉烨同wintour的代言合约是她牵线担保,爆出丑闻后自然难辞其咎。 只是工作节奏快得让秦茗缓不过劲,她也是一宿未眠。 “秦茗秦总,”未料是沉烨的经纪人,开口审问,“昨晚宴会结束后,你在哪里?” “开会。”秦茗把计程车的发票放到前台桌上,用镇纸摁住,语气不咸不淡。 她与这位岑梨禾岑小姐一贯的不对付。 最近几年行情不好,有含金量的机会更少。沉烨踏足圈内本就与她存在利益冲突,秦茗为了自己的艺人,明里暗里给他下过几次绊子,被岑梨禾知道以后,两人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要查事情了,自然先找上她。 话说回来,这个点,jessica与岑梨禾在一道并无奇怪,左右是与沉烨利益关系最紧密的两个女人,联手排查,一加一大于二。 “地址呢?”岑梨禾冷不丁地再问。 “山庄,”秦茗的语气显得稍不耐烦,“很奇怪么?场地还是我借的。” 那头沉默了一下,jessica的声音冒出:“给我……秦茗啊,你别生气。岑小姐刚好借我的手机打给你,没多大事,就凌晨的时候,我收到一段sextape,是关于……唉。” 秦茗用食指轻敲台边,等她继续往下说。 “关于沉烨的。”jessica终于启齿。 “我们打算走法律程序,”岑梨禾在一旁补充,“it人员正在锁定ip信息,马上就会出结果。” 秦茗换了拿手机的姿势。 “哦?和我有关系?”她的语气恢复温柔,好似微光照进零度海面,如煦如冰,断不会与这样肮脏的交易产生关联。 殊不知,她的皮囊骗过多少人。 非黑即白的世界里,她在不同度数的灰之间游离。 有人把沉烨当对手,有人把沉烨当偶像。 她不一样,自从看到过他的无数合约,他极高的商业价值蛊惑了她:她要从他身上捞一笔好处。 于是便有了外人看到的故事。 某个走后门的娱记潜入宴会内部,拍下性爱片段,连夜发给利益相关的群体,不给封口费就撕票见报。 秦茗瞥见于意口袋里的各色支票,悲从中来。 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赢了钱,输了身子。 小穴照 jessica没听出秦茗话里的复杂情绪,继续商量道:“苏妙有收到勒索信息吗?如果有,你与我都算一条船上的,索性一起告了那个娱记。不过话说回来,你做什么去了忙到整夜失踪?我一直打你电话你都不接!我寻思着十二点也不是你睡觉的时候。” 秦茗无可奈何地惨笑,瞥了眼于意。 于意以为jessica抓到了把柄,表情紧张。 秦茗悲伤地想,夜里十二点,她在做什么,于意其实是知道的。 一想起那种身心煎熬的痛苦,她忍不住地开始剧烈咳嗽。 “好了好了,‘jessica知道她身体虚弱,夏末秋初更是容易病倒的时节,“你喝点糖浆,然后再给我回电。待会儿我得去趟体育总局,亲自问问沉烨,他也真是的,干什么去来着……” “体能测试。“背景音里,岑梨禾补充。 “行,挂了。”jessica冲秦茗道别。 于意本来也好奇秦茗怎么会消失,眼下也不打算再问了。 所有人都知道秦茗工作忙,想必是易廷那里出了大事。 “支票你收着,”于意忙活了一晚,困得不行,“我要回家补个觉,陪艺人熬大夜都没这么累。” 秦茗和于意站得极近,却从未觉得距离有如此遥远过。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 “回去罢,今日放你假,我来收尾。”她宽容道。 于意点点头,见她不进办公室反倒在茶水间外的高脚桌停下,又不急着走了,“咦?你怎么站着工作?” 秦茗身子一僵:“我只是需要........站着。” 于意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这,这样啊。” “对。”秦茗佯装有道理的样子,冲她挥手表示无恙。 于意点点头,连忙去摁电梯撤了。 等到大厅里暂时地恢复沉寂,秦茗给手机充上电,准备开始回复消息。 正盯着开屏动画出神,苏妙的助理忽然打电话进来:“秦总,妙妙从昨晚开始就一阵一阵地发热,现在刚好点,能不能送她去医院复查看看?“ 秦茗突然有些无语。 都说现在好了,那还送医院干什么。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最好不要。医院可是狗仔最喜欢蹲点的地方之一,你给她敷点冰袋,休息两日即可。真的严重了,我让私人医生上门。“ 一番话说得情理之中,任谁也找不出破绽。 挂了电话,秦茗揉着太阳穴醒神。 外头,雨淅淅沥沥地下,像是老天爷在同情她的遭遇。 秦茗看了一眼挂钟的时间。 接近九个小时,她的确没有想到那药的持久性猛烈如斯。 还是在正常剂量的情况下,何况沉烨吃了不止一倍的量。 苏妙,你是不是应该来谢谢我?她无厘头地想。 脑海里,画面一帧一帧地回放。 他是否舒爽她暂且不知,于她而言,没有旖旎,没有暧昧。 是暴虐强硬的征服,痛恨交加的主宰。 按照沉烨那样的性交方式,若是换一个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真会死在晚上。 出神许久,秦茗才解锁手机屏幕。 相册里弹出一张照片,她端详了会才看明白是什么,内心波澜顿起。 背后有人走去茶水间,她连忙把手机朝下放在桌面上。 刚才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过分清晰的照片里是她的小穴,薄肉被撑得近乎透明,果冻般的鲜红中间盛着浓稠精液,像一朵淫靡盛放的花蕊,美艳动人。 沉烨怎么能拍照? 秦茗心慌意乱,捏着手机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反锁上门,才敢打开相册细看。 除了照片,还有一段视频,应该是她晕过去以后,他用她的手机拍的。 视频更加直接。 他一手持着镜头,一手将花唇拨开,探进去一根手指。 她的小穴皱缩两下,接受他的侵犯后,层层媚肉将手指吸住,咕叽咕叽地嘬着他分明的骨节,像小嘴般一张一合。 秦茗脸色苍白,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有这样露骨的反应。 她连忙将照片与视频一齐删了,不愿留下任何把柄。 可是……望着空空如也的界面,秦茗想不通沉烨为何要用她的手机。 如果他想留把柄,拿自己的手机便是。 许久思考不出答案,她自暴自弃地开始看新闻。 昨夜的红毯照已经发到了网上,沉烨的热度高居榜首。 他本就是运动员中的翘楚,拿遍了所有能拿的金牌,如今随心所欲,连与体育局分庭抗礼,体育局都得夹着尾巴给他赔罪。 秦茗划过图片,看见jessica团队发的文字通稿,顶头“禁欲系“叁个大字,就让她不舒服至极。 沉烨都能叫“禁欲系“?这文案编辑可真会搬弄是非。 她如果不要尊严,就该存着证据要他鱼死网破。 可惜没有如果。 想到这,秦茗不得不正视身上的痕迹,以及叁个仍在作乱的电击片。 她落不下面子去医院,便只有找制作这物品的人。 也就是她的那位朋友。 洗穴 趁午休的功夫,秦茗驱车前往怀宁区东侧。 这里除了篱苑,还有一片高档住宅区,车流稀少,周围多是独栋别墅,静谧异常。 秦茗把车停在路边。 成排竹林窸窣作响,掩着一座古董庭院,暖光斑驳,照亮曲径。 有侍女开门出来迎她,瞧着面生,以为她是新客人,要讲准备好的说辞道出。 “让娆娉来见我,”秦茗出声打断她,独自往里走,穿过雕花门戏鱼池,在属于她的暖阁前停下,“我是这里的股东。“ 侍女略惊讶地道了声“好“,替她打起帘子后退下。 秦茗实在乏累,到真丝榻上躺着等人。 庭院内的设计极重隐私,暖阁周围有溪水环绕,种着数十株桂树,正值盛开的时节,香气扑鼻,惹得她犯困,加上昨夜实在没休息好,不由自主地阖目昏睡过去。 大约睡了片刻,几乎要养足精神时,隐约听见帘子被掀起的声音,伴随着调侃:“我瞧瞧,是哪位稀客?” “娆娉,你可真吵。”秦茗打哈欠,话语含糊。 待人走到榻边,秦茗才看清她身上那错综复杂的绑带红绳后,轻抬眼皮:“新花样?” 娆娉转了个身:“当然,没白费我的研究。就是胸前这儿还是有些紧,后入时容易被勒到。“ 未尝人事的侍女早被支走,否则哪听得了这般肆意的对话,秦茗也是练过几年才能与她同流合污,不过还是远远不及面前的妖精。 这座庭院并非寻常会所,而是专为女人提供床第情趣用的,由娆娉负责经营,秦茗捐了钱赞助。 说起两人认识的过程,也真是一场巧合。 娆娉从前是正经医院的医生,精通妇科,几年下来也混了个要职。秦茗做体检时被分到她的专家号,来去几回熟络了,她也不避讳地直言:“我早过不惯医院里的压抑日子,天天看各种病例,要知道女人的私处是用来享受极乐的,怎么能有人生了孩子竟不知高潮的滋味!” 秦茗听罢觉得新奇,那时手头有些资金,便支持她做了份最不正经的工作。 故此,放着现成的人才,哪有再去往外头买情趣之物的道理。 秦茗早与她说过,要她亲自设计一套内衣,附带些道具,送到山庄去,为了润滑液要哪种功效的,还打了两叁次电话确认。 心有灵犀,娆娉也想到这件事。 “对了,昨日我帮你准备的那些,效果如何?”娆娉直接道,像个做回访的医药代理。 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茗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极其低落,让她去关紧窗门。 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伸手解纽扣。 待衣衫落地,娆娉望着眼前这具不着寸缕的绝色女体,笑道:“原来我的好宝贝,是用在了你身上。“ 说着还抚了抚腰间红紫的印记,视线落在乳尖的小圆片上。 娆娉觊觎秦茗的身子很久了。 面对美人,不仅是男人垂涎,女人照样也是。 无奈清高女人不愿意将自己展示给别人看,春夏秋冬皆是正经套装,一门心思扑进工作。娆娉多次想过,谁叫她是股东,拿人钱财不好做得太过分,否则早把她绑在调教椅上,长年累月的,慢慢催化出一身媚骨,日日夜夜享受男人的灌精滋润,岂不妙哉。 眼下机会来了,娆娉自不会放过。 “别生气了,”见她懊恼伤心,娆娉连忙装出安慰的语气,“我给你清理干净,不会留下痕迹的。” 语罢,叫门外候着的侍女准备器材。 “都是你,“秦茗恹恹道,”做什么要准备这样过分的道具。“ “我错我错,“娆娉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衣服收走,指了指调教椅,”来,坐上去。“ 秦茗看着那些固定用的绳圈,犹豫不动:“这样麻烦?躺在榻上不可以么……“ ”不可以,“娆娉摆出专业态度,”清理不干净,日后会发炎的。“ 秦茗听了有些怕,便朝那调教椅走去。 待双腿被绳圈牢牢铐住,见娆娉又要用护带锁她的手,秦茗摇头:“不要……“ 她被沉烨弄过以后,对这些控制身体的东西莫名有了恐惧。 娆娉循循善诱:“帮你护理奶子的时候,你若是乱用手碰了,我可是要生气的哦。” 说着,将她的皓腕背到身后,拿护带缠紧,内圈的绒毛厚实,再紧也不会弄伤。 秦茗不自觉地挺起胸,动作间,更显得她妙乳细腰,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娆娉戴着医用手套俯下身,从小穴开始检查。 秦茗不好意思去看,只能听她的描述。 “阴蒂肿大,阴唇裹不住,露到外头了。” “内壁有几处轻微撕裂,目前还未清洗,判断不出哪里最严重,我拿镜子来,你指一下。” 她语气严肃,像是妇科检查一般专业,秦茗也不好意思太矫情,小声答应。 不一会儿,折射镜便摆在她眼前,占据了大半视野,不管朝哪个方向看,都逃不开亲眼看着自己的小穴。 连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秦茗就要开始回答娆娉的问题。 她用扩张器把小穴撑开,往里指着一处问:“他的龟头是朝这边顶的么?” “不,不记得了……“ “那这里呢?“ “好像有……“ “不要好像,精确一点,“娆娉说着摁向那块软肉,”这样,疼吗?“ 秦茗逃也逃不掉,哆嗦着尖叫,双腿发抖直冒冷汗:“疼,疼。“ “行,他射了几次?有操穿宫口吗?“ “你别问了……“秦茗已经没有力气,徒劳地闭起眼睛。 私处护理 秦茗的反应正中娆娉下怀。 “你呀,就是平时接触太少,“她埋汰道,”我给你那么多玩具,你说不适应入体的感觉,从来不用。我专门替你设计了不入体的款式,你却连花核也不敢磨,这哪行?“ “我有心理阴影。”秦茗默默替自己开脱。 娆娉当然记得。 那时,秦茗尚年少,姑娘家的什么也不懂,带着一根染了血的卫生棉来找她看病。 一问才知,她开会时间长,不方便换卫生巾,听别人建议尝试用卫生棉,却没看懂说明书,不小心把膜弄破了。 虽然秦茗表示过不会因为这事情介怀,毕竟错在自己年少无知,但娆娉也知道她脸皮薄,心里不会真的放下,才给了几年缓冲,没逼她用玩具。 如今是时候了,天大的阴影也该消退干净,否则就是借口。 娆娉边拿温水给她清洗深处,边开导:“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昨夜这么激烈,你不也过来了?日后就不会有阴影了。“ “胡说。“秦茗嗔她,因为下身反复灌进汤药又被摁着小腹强制排出而不断呻吟。 地上摆着一只银盆,缓缓泄入的水流里掺杂着白稠,似乎怎么也洗不干净。 “他究竟是射了多少进去?”娆娉打趣道,拿了一排假阳具来要她选,“比划比划,哪个是他的尺寸?” 秦茗不忍直视地瞥了眼,很快答:“没有。“ 沉烨的性器,比这里最大的都要再粗几圈。 ”极品男人,“娆娉把秦茗专用的护理药液打成泡沫,缓缓抹上她的穴,”你可得珍惜。“ “有什么好珍惜的。“秦茗冷冷拒绝。 娆娉嘴上不答话,心里想着要给她点教训。 清洗完后,拿专用的磁吸仪来替秦茗把电击片都摘了,却不给她松绑,而是打开一罐凝胶:“给你做个护理。“ “我看看。“秦茗怕她图谋不轨,要检查罐子的标签。 “消肿美白的。“娆娉耸肩。 秦茗这才放心。 娆娉把调教椅换了个方向,将她的下半身和胸部抬高,确保腰处凹下去后,才足足抹了半罐到她的小穴和奶子上。 “好难受…”秦茗想要伸手去掉些,却根本挣脱不了束缚。 比起润滑液,这凝胶的体感更奇怪,具体却又说不上来。 一旁预热好的两台蒸汽美容仪被拉近,分别对准她的小孔以及高耸。 云雾缭绕里,鲜红的花核与奶头若影若现,雪中梅花一般诱惑。 “好冷,好热,嗯……要蒸化了……”不出多久,美人便细声细气地开始叫唤,腰肢频频扭动,被捆着的皓腕扭在一起,“娆娉…唔…我不要做护理了……放我下来……” 娆娉轻笑着,替受罪的小猫咪按摩头皮,充耳不闻:“忍一忍就好。” 像秦茗这样矜贵的女人,在做爱时容易放不开,加上心理障碍,身子总是不够敏感。 在床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是情趣,而到了床上,娇嫩多汁一碰就软才是情趣。 今天只是第一次催化,她终究会接受的。 秦茗熬得浑身上下都出了虚汗,好不容易等护理结束,双腿发软脸颊潮红,被扶着到暖阁的温泉里去泡澡。 出浴后重新穿衣服,她发觉自己的乳房好像胀了些,晃得生疼,顶上的乳尖也更红了。 “会不会一直胀着?”她略显可怜地请教娆娉。 “不会,你看,皮肤嫩白不少,痕迹都消了,”娆娉振振有词,还将整个罐子连着一袋东西递给她,“收着,回去慢慢用。“ 秦茗白她一眼:“不安好心。“ 正打算瞧瞧袋子里是什么东西,有侍女敲门,捧着东西进来似乎要给娆娉过目。 娆娉暧昧道:“先给我们的股东看,她若是喜欢,直接装上。” “装上?”秦茗疑惑,拿起托盘里的流苏串,掂在手心沉重得很,“耳环么?好看的,不过怎么有叁支?” 连侍女也忍不住笑了。 “我这里可能做耳环?”娆娉翻白眼,点了点胸前,“乳环,还有阴蒂环。要我说,真该直接给你装上,要你好看。“ 秦茗一下子觉得手里的流苏扎手,惊骇道:“怎么穿得上去……” 少说也有点分量,银针的锋芒又尖,她无法想象戴上去有多痛。 “自然穿得上去,“娆娉笑,“不过你的乳珠太嫩了,的确不适合这副,回头我替你打副新的。这是给官爷家新寡妇的,儿子占了小妈,不得留个印儿,表示表示。” 城里统共就那么几位达官显贵,秦茗约莫知道说的是谁了。 可怜这新寡妇,披麻戴孝还不得安生。 “你别做太过分的事,“秦茗劝,”别忘了你的初衷。“ “我知道我知道,“娆娉嫌她又要开始说教,”为了女人的情趣,而不是取悦男人。“ 但上了床,都水乳交融了还分什么你我,女人惯会口是心非,只能由男人代劳定做东西,回头爽得走不动路了再派人送礼物谢她。 秦茗就是没被肏习惯,才会纠结抠字眼。 “诶,“不过娆娉想起她身上的痕迹,忍不住提醒道,”你和那男人好好解释,光我听你这事就觉得不太好处理,千万别惹急他,把你肏烂了我可救不了你啊。“ 在性事上霸道的,往往在床下更强硬。 “知道。“秦茗漫不经心地点头。 回到公司,她以为自己恢复好了,却不想感官出了大问题。从前一天叁杯咖啡都没事的,在茶水间闻到咖啡味就想吐,头晕目眩恶心得很,身子也是昏昏沉沉,不得已只能罢工补眠。 暖气熏得温醉,女人躺在沙发上休憩,像是被施了魔咒,一动不动。 窗台上,沙漏细细地流。 外头,堪堪放晴的天又飘起水雾。 一触即发的沉寂。 这一觉秦茗睡得毫无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冷。 胸腔都是冷的,可脚却很暖和。 她不悦这样的温差,想把薄毯往上扯,结果被什么不可抗力勾住。 第一次睁眼,幸好没看清,否则只剩的半条命险些也丢了。 秦茗去捞眼镜。 早晨的她实在没休息好,时间又赶,隐形戴了几次戴不上,索性用框架的。 眼镜像长了腿,自觉跑到她跟前。 “唔,谢谢。”她嘟囔着。 秦茗正庆幸今天难得遇到件顺心的事,只是才顺心一秒。 “不用谢。” 视野内,那双手的手背上,几道青筋虬劲。 失控 沉烨的出现让秦茗岔了呼吸,但她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像濒死垂危的动物一样往沙发里靠。 等到反应回来他还抓着自己的脚,她才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来看什么? 呵,当然是来看她笑话的。 秦茗内心是这样想,目光却有些呆滞,在他潮湿的乱发上停留了很久后,视线淡淡瞥开他的脸。 他穿了一身黑的紧身运动服,腕表也早已换成运动手表,与昨日的装扮截然不同。 这厮干什么去了?她疑惑。 沉烨碰巧很喜欢秦茗疑惑时迷茫的表情。 他抽出口袋里的纸,递给她,她没有和他接触的意思,不接,便只能放在她曲着的膝盖上。 她缓了一会,才捧起开始读。 “叁千米,8分53......”她眼神不好,把纸拿得很近,几乎要钻到纸里头去,絮絮叨叨看了一遍,茫然地抬头看他,”这是什么?“ 四目相对,沉烨瞬间窝火。 她被他肏傻了?身子虚弱,记性也不好使。 “我的体测成绩。”他语气傲矜。 秦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体测成绩?那给我做什么?你要给你的教练看。” 说完,见沉烨的脸色黑得吓人,她以为误解了什么重要信息,又从头看一遍。 对于叁千米该跑多久,一分钟内负重五十公斤的引体向上该做几个,秦茗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但是名次那里写的【1】,她看懂了。 整列全是【1】。 合着沉烨是惦记她早上提醒要参加体测,以为是质疑他的能力,现在来跟她这个受害者耀武扬威,即便挑灯夜战一晚上,还能有这么好的发挥。 男人么,闷骚还幼稚,没救。 “你可真厉害,”秦茗幽幽道,恭维的语气叁分真七分假,“我是不是该给你送个奖杯,嗯?” 桌上放着杯凉透的茶。 她既而摇摇头,准备下沙发去把暖气开高些。 他不松手,导致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秦茗咽了口气。 “说真的,你的精神状态是不是有问题?”她联想起他在床上暴戾阴鹜的那些行为,隐隐担忧,“你该去看看医生。” 他对她宣泄的不是欲望,更像是一些克制了很久的本性。 前者是潮汐,后者是决堤,程度截然不同。 沉烨的眼里闪过一道颜色,转而笑:“何必复杂,你给我道个歉就算了。” 秦茗下意识地去摸沙发边缘。 那里有保险箱的备用开关。 早上一迭天文支票就放在保险箱里头。 “我不会跟你道歉的,我跟你立场本就不同,”她顿了顿,“钱,也绝对不会还给你。” 沉烨攥紧她的脚踝。 玉一样的凉。 这女人还真是嘴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还怜惜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刚在她面前晃悠,她就变了脸色:“你怎么拿到的?” “我的经纪人给我的。” “你见过岑梨禾跟jessica了?“ “当然,她们不仅给我看了录像,还有报纸准备登头条的照片,拍得真好,我已经让人裱起来挂在家里了。“ “沉烨,”秦茗头痛欲裂,“你要玩找外面的女人玩去,别来拿我寻乐子,我很忙,没空跟你玩这种游戏。” “寻乐子?”他大怒,扣住她的下巴,“我可是拿你当罪人的,你什么时候赔清了才算数。” 话音刚落,桌上那杯凉透的茶迎面泼来。 两人面面相觑。 其实泼出去的时候,秦茗已经后悔了。 但覆水难收,她看着茶水重新浸湿他的头发,竟发现自己这样失控。 都是沉烨逼的。 沉默后,她镇定地把话圆回来:“你收拾好以后,一起去医院,做个性病检查。如果没事,你同我以后也不再要纠缠了,没有好聚,也散得体面。“ 沉烨低着头,为了让头发的水流得更快。 下身的某处肉眼可见地苏醒。 把体面惯了的女人逼得动手反抗这件事,没来由地让他兴奋。 他着迷于把她从一丝不苟弄到一丝不挂。 至于体面?要那东西做甚。 打针 私立医院,男科候诊室。 沉烨多少意识到自己是公众人物,戴了口罩。 秦茗不想惹麻烦,每当有人经过都作装看手机。 可好巧不巧,易廷常看的医生今天值班,认出是她,自然也注意到她身边健壮得过分的男人:“他啊。” 秦茗心里紧张,以为人家认出什么。 医生凑到她耳边:“你上哪签的新艺人?我还以为是你保镖。” 她才松一口气。 等从无菌室里出来,医生摘掉手套,公事公办地跟她汇报:“非常干净,血检正常,物理观察也没有感染性征。不过我记得,你们公司借演出服都是s码?他的尺寸会非常紧,别挤着了影响发育。” 秦茗无地自容,又气又错愕:“他都几岁了还发育?!” 医生认为她大惊小怪:“你不给我看他病历卡,我只能估计咯,他应该才二十多。” “庸医,”秦茗啐一句,“他二十九了,老男人一个。” 医生喷消毒液洗手:“我没说错,二十九也算二十多啊。” 秦茗默默点头。 恰好,沉烨从里头走出来,估计是听见了。 他裤子刚穿一半,性器还露在外头,见着她,打招呼似的弹了一下。 秦茗可不想与这么丑的东西认识,别过头。 “还有,易廷的第叁阶段康复计划我已经定好,”医生继续闷头跟她说,“他什么时候巡演结束就能开始治疗,等这一阶段完成,他就能正常行房了。” “麻烦您,”秦茗听到好消息,自然是欢喜,“我等会就跟他说。” 医生说完才注意到沉烨已经出来了,转移话题道:“你看他要不要打hpv疫苗?今天刚到一批货。” “算了。”秦茗哂。 他那样大男子主义的人,只管自己爽,不可能打针的。 未曾想,沉烨倒问起医生hpv是什么。 医生介绍完以后,沉烨与她对视一眼。 “打吧。” 秦茗不知道他的这一眼所谓何意,走出诊室冷静。 大厅远处,一对衣着光鲜的夫妇路过。 “打那玩意作什么?只有乱搞的人才打,多没面子。”丈夫骂。 “护士刚才不是说了?这是偏见,疫苗有预防作用的,万一你传给我,我传给孩子怎么办?”妻子苦口婆心地劝。 “你什么意思?”丈夫停下脚步,“怀疑我有外.遇就直接讲,别拐弯抹角地借疫苗膈应我。再说,我又不会得那些病,你要打自己打去。” 妻子无措,掩面而泣。 秦茗默默看着,也不知她内心是何种滋味。 扎针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沉烨很快从诊室里出来,黏上她。 “我打针了,”比起拿体测成绩单给她瞧,此时的他更像只摇尾巴的巨型兽,“你要给我点奖励。” 被丈夫抛下的妻子朝这边看过来,面容更加苦涩。 “有什么好奖励的?”秦茗断不会在旁人面前和他不清不楚地腻歪,冷然推开他。 “当然有,”沉烨拖着她出医院,“我饿了。” 医院旁边有家高档次的综合体商场,秦茗几乎是被他半绑架地带进一家粤菜馆,再摁到包厢的座位上。 沉烨懒得看菜单的繁体字,由她点菜。 秦茗吩咐好服务员就开始看手机。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邮件都被她处理得差不多,但比起跟沉烨相处,还是刷朋友圈更轻松。 代璇发了张照片,应该就是沉烨参加的体测。 一群人死鱼似的瘫在跑道上汗流浃背,唯有他好好站着,神色自若。 仿佛他天生便该是这样,无须与弱者共情。 秦茗抬头,看着菜上桌,沉烨举着筷子狼吞虎咽。 “喂,”虾饺空了两笼,他跟她抗议,“你要饿死我?都不够塞牙缝的。” “就你吃得多,”秦茗嘀咕,“我跟贺敬尧,还有易廷吃的时候,也点这些。” “你再说一遍?” “没事。服务员?肠粉、云吞和叉烧各加一例,然后再上份鲍鱼烩饭,谢谢。” 可惜她的遮掩于事无补,两个人名已经让沉烨冒火。 ”我听医生的意思,易廷是性无能?“他恶劣道。 ”与你无关。“秦茗是维护的态度。 ”他能满足你么。“ ”沉烨,“秦茗无奈,”不是所有经纪人都要和艺人睡的。“ 他瞬间反应过来,微眯眼:“你是觉得我跟岑梨禾睡过?” “那倒没有,”秦茗的态度平平淡淡,“你的技术太糟糕,没女人受得了。” 妥协 眼见着又要吵起来,手机适时响了。 秦茗摆眼色让沉烨消停点,接通。 “在吃饭么?”贺敬尧声线温柔。 “对,你呢。”秦茗的态度很好,好到都能让沉烨嫉妒。 “我还在工作。“他回。 也是。 贺敬尧大概是豪门圈里最上进的继承人,完全靠自己在打拼事业,可基金市场风险颇高,学识再渊博,也需要一些稳赚不赔的买卖。 秦茗有他想要的,反之亦然,两人便时常做交易。 “昨日的宴会,办得怎么样?“他作为主人,自然问起。 “很,很顺利,”秦茗瞥了一眼桌对面的沉烨,如鲠在喉,“我等会有空再打给你。” 刚放下手机,沉烨就开始发表意见:“你要应付的男人可真多。” “还好,就那么五六七八个。”秦茗支着胳膊发呆,顺便消食。 等食困消下去以后,想起吃饭没开发票,就招呼前台过来。 无独有偶,前台小姐转了转眼珠:“你们公司上次也有人来吃饭,也要开发票,结果等不及就没拿,我找找,是叫苏小姐?” “哦?是不是,和今天与我同桌的男人一块来的?”秦茗闲笑着问。 前台看了眼她对面的男人,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我想起来了!” ”原来你和苏妙也来这里吃过饭。”她云淡风轻地说一句。 餐厅旁。 消防通道的墙凹凸不平,秦茗被男人压上去,喘息困难。 门咣当一声合上,动静极大。 她一直以为,她和沉烨之间没有任何私人问题,昨晚也不过是他公报私仇的一种方式。 现在,这一定是私人问题。 “秦茗,”沉烨强迫她抬头,“当初是你把苏妙安排给我,一次又一次地,费尽心思让我和她走近,嗯?” “适可而止哦,你不就是因为没吃到肉才这样挤兑我么?唉,女人失了贞洁都没你的反应大,难不成你昨晚睡了我,还委屈上了?”秦茗依旧是不痛不痒的神情,忽然品出点意思,“难不成,你是第一次……“ ”你给我老实点!“沉烨掐了一把她的腰,把人往电梯的方向带。 秦茗被他要挟着,进了电梯才发现是通往顶层的。 这座楼的十层往下是综合体商场,顶层是某家奢华酒店。 去酒店做什么,成年人都心知肚明。 “不可以。”秦茗连忙去摁电梯的暂停键,却不想正好有人进电梯,西装革履的一伙,看来是到酒店会议室进行商务谈判的。 她往后站了站,尾椎骨处便抵上滚烫的坚硬。 要挟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她再反抗,沉烨或许会直接把她脱光了在这里肏。 不得已熬到电梯门再次打开,沉烨去找前台要了一间房,回来把房卡塞她手里。 “总统套房?”秦茗皱眉,“我出差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你太铺张浪费了。” “睡你,就不算铺张浪费。”他说着,揽过她的腰就往房间走。 在旁人看来,便是一双再登对不过的情人。 秦茗很无语,但总统套房的墙起码比消防通道靠着舒服,她便稍微纵容一番沉烨的狂妄行为,由他把她推进房间。 他急着想吃她,连房卡都来不及放、灯也来不及开就直接上手扒她的衣服。 一片漆黑中,女人身上的格纹套装稍显老成,搭扣也是复古的款式,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韵致,男人在她的腰处摸了好久还解不开,急躁地想直接扯坏。 “慢一点,”她怪罪他的粗鲁,“连扣子都不会解?你还会干什么!” 编织腰带在他手里破开。 “会干你。” “你可别说大话了,”秦茗索性也不反抗,直直看着他,眼尾轻挑,“下一步,怎么做?” 她语气认真,好似在请教他工作上的难题,尾音却掩盖不住嘲讽。 沉烨倒是被她问住了,头疼地把腰带扔在地上。 昨夜是性瘾上脑,根本不用想就能抱着她直接肏,今天的情况还真的麻烦许多。 秦茗抬手,拨弄着他的裤腰,语气撩拨:“原来你就是只纸老虎。“ “反了你了!”沉烨按住她的肩叫她跪在地毯上,单手把裤子脱下。 性器直接打到她的脸颊,素白漂亮的容貌与他的丑陋狰狞贴在一起,被衬得惊心动目。 “给我含出来。” 记得在老房子里,她留宿得匆忙,第二日梳洗才发现没带替换的隐形眼镜,便下楼买了副浅颜色的美瞳。刚戴了一只的时候他推门进去,那双涟水异瞳看得他瞬间就硬了,真想叫这漂亮人物每天晨起时都跪在胯间给他含。 如今愿望实现,秦茗却不肯就范。 她真的吃不下去,又恶心又大,顶端还会射出难闻的东西。 “换一个好么,”她抬眸与他商量,“等你hpv疫苗打全我就帮你弄。” 疫苗是极好的借口,等他叁针打完,她早摆脱他了。 “换一个?”沉烨见她嘴唇一张一张的,直想射进去,哪有好说话的份,“什么都可以?” 秦茗思量片刻,艰难道:“什么都可以。” 前戏 秦茗也是衡量过利弊才肯答应的。 沉烨今天穿了运动裤,没有皮带可以绑她,自然也没有道具可以折磨她。 “好,“没想到他一反常态地温柔,“先让你舒服,你喜欢什么。” 差异过大,秦茗失语许久才缓缓开口:“不做?” 她当然最喜欢他能赶紧消失了。 “这个不行。“沉烨摸了摸她的耳垂。 “那……前戏吧。“逃脱不了,秦茗为自己争取一点好受的机会。 房间里也没有润滑液,他要跟昨天一样直接捅进来,她怕是下半辈子都不能正常上洗手间了。 ”行。“沉烨打开灯,把她往客厅中间的沙发抱。 满室光明,女人的衣服脱了一半,推搡移动间,浅口衬衣兜不住两只奶子,直接跳到男人面前。 “不穿内衣?“沉烨坏声坏气地揉上去,”真淫荡的宝贝。“ 秦茗是从娆娉那出来以后就觉得胸胀,何况还要躺着休息,便把内衣脱掉,谁曾想叫他撞见。 刚要与他理论,男人已经饿虎扑食般的对她下手了。 他的手掌宽大,一个拢住一边,换着方向百般揉捏,力气虽重,但在他的抚弄下,似乎没那么胀了。 “啧啧,像是大了些,“沉烨满意地笑笑,凑近了闻她的香味,”乖妹妹,是不是哥哥每天给你揉,就会越来越大?“ “你别这么叫我!“秦茗愠怒,直拿眼神剐他。 “哦,是说揉还不够,要含才行。“他曲解了她的意思,舔了舔牙,索性张嘴咬上去。 奶冻般的瓷白在他嘴里瞬间变了形,秦茗嘶气连连,扣着他的脑袋想把人拉远些:“你是没奶吃的狗崽子么?明明才吃了晚饭又来咬我!“ 她的奶子太滑,味道太香,沉烨埋在中间,含糊不清道:“那你就专做我的小母狗,专门产奶喂给我吃,好不好?” “你可以去找别的吃。”秦茗真没脸皮接他的话。 “不行,“沉烨贪婪霸道得很,嘴里吃着,另一手还要揉,”我只吃你的。“ “你从前没吃过别人的?“秦茗被他弄得气喘吁吁。 ”没有。“所以才会对她的身子如此着迷。 可是想到她身边的众多男人,沉烨莫名觉得不爽,愈发贪婪地将她的两只奶子往中间堆,要一起塞进嘴里才够解恨。 秦茗扯也扯不开,只能抱着他的头求饶:“别用力了….要爆了…..“ 乳球被他舔湿推高,在灯光下像气球一样透明饱满。 “这么软,不会爆的。”沉烨敷衍地安慰她一句,吸食舔咬得起劲,直弄得她胸前晶莹一片,连乳尖都被嘬湿了才肯罢休。 “小乖,”他换了个对她的爱称,大手游离向下,“让我检查有没有穿内裤。” 秦茗被沉烨喊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这男人可真是要命,一会小母狗一会乖宝宝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稍一不慎,又被他顶开膝盖,两腿挂在他精壮的腰侧。紧接着,真丝布料被他刮了两下:“不听话,怎么能穿内裤呢,要像昨天那样穿,我才方便肏你。” “你不给我买,”她虚虚柔柔地怼回去,“我只能穿自己的咯。” 他咬在她的腿内侧:“别得意,从明天开始,你只许穿我给你买的。” “是么,”秦茗仰头望着天花板,贬低他,“堂堂沉大运动员,竟然会屈身给我买衣服?我可消受不起。” “消受得起,”沉烨叼着真丝的边缘,替她把内裤剥下,“以后只许给我肏。” 这便是占有欲犯了,秦茗懒懒地想,不自觉要夹紧腿。 套房内的室温偏低,她底下什么也没穿,凉嗖嗖的不舒服。 “你怎么不湿?“沉烨很不满地把她固定牢,往臀上打了一巴掌。 她恢复得好,昨晚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看来天生就适合被他肏。 “那是因为你不够卖力。”秦茗幽怨地责怪他。 沉烨瞪了她一眼,用手去掐花唇和小核。 没想到又被秦茗埋怨:“轻点!你是准备把我下锅煎了么!” 他的手指上都是茧,磨得她没有欢愉只有痛苦。 “我倒是想直接奸了你!“沉烨暴躁吼道。 “莫急莫急,“秦茗也没料到自己一个怕极厌极性交的人还要反过头来指点他,”我教你。“ 说罢,牵起他的手。 女人的感官天生比男人细腻,秦茗舔过他的指尖,蜻蜓点水般的力道,却像拉丝糖一样搅动心弦。 她的吮过他指腹的茧,轻轻呵气:“你该用点护手霜的,好糙。“ 沉烨把她从身下抱到膝上,胀立的性器对准她略微湿润的腿心:“不如你以后多泄些水,我定一日叁次往你的小穴里抹,不比护手爽滋润好用?“ 秦茗被他的坏话弄晕了头,一时间竟觉得小腹涨。 “我要去洗手间。”她推他。 “不。”沉烨钳住矫情的女人,见到了时机,往她的小核上再掐一把。 女人哀叫着软了身子,腿心水淋淋的,连他的性器都被浸润了。 “小乖,”见状,沉烨更想要调教她,把她弄得只记得他这根,“你看你多喜欢。来,自己吃进去。” 边走边肏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小穴开瓶器 那矿泉水是欧洲牌子,瓶身设计成极具艺术感的纹路,凹凸有致,与破坏力巨大的性器也无甚差异。 “不要不要……”秦茗撑住桌面就要爬起来,又被他摁倒,“我不喜欢。” 红木冷硬,这瓶子更冷硬,无疑是一场折磨。 沉烨像是为了捉弄她,把性器拔出小穴,是宁可不射也要玩她至死的势头。 “我还没说练习什么呢,”他望着瓶盖侧面一圈圈的螺旋,有了想法,“就罚你用小穴把瓶盖拧开。” 秦茗齿间打颤:“我,我用手都可能拧不开,怎么可以……“ ”可以的,“沉烨揉了揉她的花唇,赞赏道”你的穴很紧,比手有劲多了。“ 今天他还没把她肏烂,自性器退出后,被撑大的穴口很快恢复成连指尖都戳不进去的小孔,牢牢锁着一肚子汁液,他揉开了,里头的水才流出来,不一会儿,她的股间和桌上都沾满了液体。 秦茗被他的阴影笼罩着,腿也合不拢,只能眼睁睁看着沉烨把她的穴口再次撑开,那恐怖的矿泉水瓶被顶上来。 没有体温的东西竟也可以如此可怕。 硬币大小的瓶盖很快被抵进小穴,强烈的异物感迫使小穴应激性的把它往外推,可哪里防得住沉烨的力气,拉扯了几回,便完全没入。 螺旋纹陷进每一块嫩肉的褶皱里,幸好有她的水润滑,否则该疼晕过去。 “拧啊。“沉烨晃着瓶身催她。 秦茗羞愤欲死,她若是愿意,拧瓶盖也自有人代劳,竟然被沉烨逼得要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刚要反抗,水瓶又捅深一寸。 “小乖不拧的话,我就用它把你操到高潮。“男人无情威胁道。 无奈,秦茗闭起眼睛,试着扭腰。 这一来,小穴更细致地包裹着瓶上的纹路,又疼又痒,像是去摸仙人掌。 沉烨满意地欣赏着女人横陈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扭腰迎合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可惜他的小乖不够卖力,折腾了许久,瓶盖丝毫未动。 “来,我帮你,“他将瓶身拔出,好心替她旋开半圈,“跪在桌子上。” 下身的饱胀感突然消失,秦茗一愣一愣的没反应过来:“嗯?“ “这样更容易拧。“沉烨为了一饱眼福,编了个理由。 女人为了自保,不疑有它,翻身跪好。 漂亮的背脊中央凹下去道痕迹,腰窄可握,高高翘起的臀部沾满了前面小穴流出来的汁液,看着晶莹粉白,比蜜桃更可口。 ”快些,“女人娇声催他,”我膝盖疼,跪不住。“ “好。“沉烨依她,毫不留情地将水瓶再一次捅进她的小穴,只剩瓶底露在外头。 这下插得太狠,瓶底的气泡剧烈摇晃,女人仰着脖子尖叫,整个身子趴到桌上:“唔……我没让你重些呀……“ ”麻烦,“沉烨啐道,掌着她的腰让她重新跪好,“开始吧。” 秦茗红着脸开始和身体里的东西对抗。 被旋开半圈的瓶盖似乎带着小刺,她适应了好久才找准着力点,朝着一个方向扭腰。 “画八字,”男人指点,“就像你坐在沙发上吃我的东西一样。” “嗯……“秦茗虽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好歹有些悟性,学着照做。 男人居高临下,盯着上了发条的性爱娃娃将矿泉水瓶吃得不亦乐乎,破碎动人的叫唤声不断,她像个生涩的开瓶器一样以柱身作为着力点,撅着臀左右来回扭动,灯光照射下,美背腰肢白得晃眼,臀肉乳波一阵接一阵地摇,摇得他眼红心热,精关失守,竟直接射在她的身体上。 秦茗心里念着自己小穴的安危,渐入佳境后也不曾去管沉烨在做什么,背后突然被一股灼热的液体射满,腰不慎一闪。 咔哒,穴里一声轻响。 “开了……“她终于完成任务,气息奄奄地汇报。 秦茗决意这辈子再也不要拧瓶盖了。 “小乖真会夹,“沉烨爱抚着摸她的背,将精液涂开,“喏,奖励给你的身体乳。” 稠白的精液像是一壶牛奶,不一会儿便流经全身,将她标记成他的所有物。 秦茗浑身上下都染了雄性浓烈的麝腥味,她忍着呼吸想要将矿泉水瓶从小穴里抽出来,可被他在空中截住手腕,“拿出来做什么?就这样夹着,走到床上去。” 他似乎很喜欢欣赏她的小穴被填满的景象。 秦茗冷声冷气地挤兑他:“人家都是用红酒瓶插,你怎么就用水瓶呢。” 可惜这话说得太容易产生误解。 “贪心的宝贝,“沉烨抱着把她放到地上,以为她不满足,“夹住这个,老子下次就奖励你插红酒瓶。” 穴水饮料 秦茗从来没被调教过,脚趾刚点地,小穴便承受不住水瓶的重量,那东西一下子就滚落到地上。 “小乖是不是被肏松了?”沉烨状似要弯下腰替她检查。 “没有,“秦茗无措地站着,“没有被肏松。” 沉烨指着自己怒涨的性器,放肆道:“我试试才知道。用刚才开瓶盖的姿势,把我的肉棒塞进去。“ 见她面色潮红得想要说不,沉烨便抬手就在她的臀上扇了几巴掌,纤白的皮肤立刻变成了粉红色。 秦茗吃了痛,想要重新爬回桌上,又被他扯住头发:“不用,就站着塞。” 他将她的腿打直,上半身往地上按。 秦茗的柔韧性不算太好,天天呆在办公室里血液循环也不顺畅,头倒着险些摔倒,幸好被他扶住。 她勉强用手撑着地毯站稳,可因为他实在太高,得垫着脚尖才能让自己的小穴和那性器持平。 调整好姿势以后,女人扭头,看着镜子里的浮影,朝那抖动着的狰狞粗壮缓缓靠过去,当那火热硕大的龟头触到穴口时,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我不要贞洁烈妇,“沉烨见她磨磨蹭蹭的,声线低沉,“越淫荡越好,懂么。“ 秦茗欲哭无泪,只好半抬起腰,用手去扶那烙铁般滚烫的性器,吃力地往自己的穴里塞。 活物与水瓶不同,上头的青筋跳跃烫手,龟头又会转方向,她试了几次都对不准,小穴害怕地泄出更多水来。 沉烨就这么垂眼看着秦茗纤白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心下早已难耐异常,也顾不上调教了,一手扣住她的腰窝,一手向前扯着奶子,就开始激烈地挺弄。 秦茗被他掌握住,怎么挣扎都不能他逃开,只能被动的承受被性器操开的饱胀感,每一下都被操得浑身痉挛。 “不行……呃呃……救命……啊嗯……太大了……不要再进去了……” 他今天似乎特别兴奋,比用药更甚,顶着她踮起脚走遍偌大套房里的每一处,衣帽间,开放式厨房,露台,不断在她身体里抽插研磨,挨过几千下后,腿内沿流淌的浓精蜜水里已经掺着血丝,花穴插的软烂艳红。 沉烨将人操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才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将花洒拧到最大,对准她的小穴刚冲没多久,女人的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身体僵硬成一团,剧烈的颤抖着,糜烂花核被刺激得有指甲盖大小。 “以后就这样给你做前戏。“沉烨发现她的高潮,肆意道,将她放在梳妆台上,出去取了被小穴含过的那只矿泉水瓶,倒掉半瓶后,重新插进她的穴里,固定在一个被媚肉卡住的位置,然后将她抱着晃动几下,瓶内的水便肉眼可见地增多。 “拿出来……“秦茗哑声音叫,还没喊完,最后残存的意识也被他撞灭,不省人事地晕倒。 数小时后的正午。 雨后第二天的日头很盛,透过窗照在女人沁着细汗的肌肤上,一片水光泠泠,像软骨动物进化到人类过程中的瑕疵品。 过于出色的瑕疵品。 她趴伏的体态显然不是最舒服的睡姿,四肢像剥了筋,埋在凌乱的床单里。 等到空调冷风渐渐风干她身上的水迹,秦茗才艰难地睁开眼睛,挪到床沿去捡地毯上的手机。 手机屏幕被摔了两次,裂缝愈加明显。 她看到时间,毫不惊讶现在是中午十一点。 沉烨呢?环顾四周,套房内不像有人烟的样子。 秦茗脑袋钝疼,似乎想起什么,掀开薄被确认。 两腿间,并没有水瓶。 她做了一夜的噩梦,梦见他把旋开盖子的水瓶插在穴里,水流像潮汐般一遍一遍地冲刷着花心,湿漉冰凉,难受至极。 正巧,手机顶端跳出一则新闻。 【沉烨代言世界顶级饮用水品牌】 什么时候的事?秦茗疑惑着点进去,来回看了几遍才看懂。 原来,沉烨今天上午有一场重要的比赛,在场间休息时,他特意对着镜头展示了矿泉水瓶的logo,才用去冲泡运动饮料。 他是巨星,这一举动直接导致品牌股价飞涨,法国人昧着时差来找他签约代言,当场谈定。 一桩美事,本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在循环播放的视频里,秦茗发现了沉烨手里那瓶矿泉水的可疑之处。 通常来讲,厂商不会把饮料灌得太满以防漏出,可这一瓶被盛得满满当当,似乎还有开过的痕迹,就像…… 秦茗面色一僵。 就像她昨天晚上用小穴开过的那瓶。 如此一来,瓶内满当的液体也有了解释。 她绝望地把头埋进被单里,流泪失语。 那根本不是矿泉水,是他整晚把瓶子插在她的小穴里,刺激她流出爱液,直到装满了才肯罢休。 广告投放异常迅速,酒店对面大厦的显示屏已经开始转播沉烨比赛的画面。 不出多久,整个世界都会欣赏到那瓶由她的穴水制成的饮料。 人体水壶 秦茗操控过无数勾心斗角的场面,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出格放荡。 沉烨在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下限,仅仅两晚,他积累的经验就丰富得吓人,这回是用矿泉水瓶调教她怎么主动塞性器,下回呢?她迟早被玩死在他手里。 偏偏不仅是在床上,即便是床下,她也已经被他的破事纠缠上。 jessica与岑梨禾约她中午吃饭,唯一的好消息便是地点就在酒店餐厅,至于碰面目的,昭然若揭。 秦茗毫无生气地蜷在被子里,眼神空洞,直到窗外传来西路教堂十二点的钟声,她才勉强下床清理好身体,再试图把自己重新塞回皮囊伪装里。 拿手机时,指尖被裂缝割了一下,不轻不重,冒出点滴血珠。 皮囊的裂缝。 下到景观餐厅,人烟稀少的场面再次提醒她这是工作日的中午。 秦茗发觉自己的底线愈发容易突破,放在以前,她断不会允许自己旷工半日在床上赖着。 可仅仅两夜的性交,沉烨像是把瘟疫病毒扎进她的皮肉,她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 “杵在路中央算什么?”jessica从餐厅外的洗手间出来,见秦茗魂不守舍,忙把人往里头带,“江边的座,吹吹风,清醒点。” 座位的里边,岑梨禾也在。 两人的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明显通宵未眠,定是在解决丑闻的事。 桌上摆着牛排沙拉,叁层点心塔,果汁饮料。 以及两杯烈酒。 “中午喝酒?”秦茗蹙眉。 ”压力大。”jessica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干了整杯。 岑梨禾笑笑,也喝一口。 秦茗中途加入,旁听二人熟稔地续上话题。 “你跟沉烨谈妥了么?我好去跟wintour总部交差。“jessica夹缝中做人,苦不堪言。 岑梨禾道:“定了,他自己把勒索金额都赔上了,下午打到你们公司账户。“ 秦茗没有想到沉烨会自己赔钱,心中一冷,坐直。 jessica疑惑:“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腰闪了。“秦茗苦笑,重新瘫坐回去。 她怀疑岑梨禾是故意把事情说给她听的。 但无论如何,只要钱赔上,这事情就会过去,圈里一天一个样,沉烨不登头条,明星们排着队想要登。 ”沉烨可真是,“岑梨禾接着唏嘘,“没人镇得住他。连奥运以后不参加比赛,世界排名跌得倒数了,羽联都能给他特批名额参赛,又拿了冠军,今天全运会预赛的门票炒到两千多,秦茗,我记得易廷的演唱会好像都比这低?“ jessica连忙给她使眼色:“怎么说话。“ “抱歉,“秦茗借口失陪,摆脱这场鸿门宴,”我出去走走。“ 一场碰面不欢而散。 江边,秦茗漫无目的地走。 她几乎没化妆,换做普通长相会显憔悴,可她往栏杆边一靠,却是我见犹怜。 连侍应生都跑出来送毯子和热水。 秦茗捧着杯子暖手。 她似乎没有办法用正常人认识沉烨的方法去了解他,追求他,欣赏他。 因为她与他之间做什么都是错的,一盘散沙,愈搅愈乱罢了。 至于是谁在搅乱,比这江上浮萍更一目了然。 隔日,秦茗在公司收到件包裹。 刚签收不久,就接到个陌生电话。 以为是快递员错漏了什么,她到办公室放下东西后接听:“你好?“ “小乖。“男人低沉的声音富有磁性。 秦茗锁紧办公室的门,厌恶极了他这样叫她,深吸气:“沉烨。“ ”你的水很好喝。“他回味似的餍足道。 ”谢谢夸奖。“白日里,秦茗对客气回礼这一套早已烂熟于心,即便内心惊骇也没有表现出来。 不料下一句他语出惊人:“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以后每天都要喝你的水。“ “你忙着比赛,“秦茗虚笑道,”可千万别转移注意力,免得在下一轮出局。“ “嗯,所以我不会来肏你,”沉烨命令,“去把包裹打开。” 秦茗拆了外包装,里头居然是一捆未启封的500毫升输液袋,每包的正面都印着一些叫她难以启齿的标志字眼。 【骚宝贝的淫水】 【小乖的蜜汁】 【妹妹用小逼给哥哥做的口服液】 总之,变着法子要她下流。 “听话,把自己弄湿了,软管插到小穴里,每天要足足灌满两袋,我会派人准时来取。” “沉烨,“秦茗厌烦他的胡来,”我是有正经工作的正常女人,不是你的人体饮水机。” 这么无耻的要求,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迟早有一天会是的,“他沉沉地笑了,”喝你的水,我比赛时状态尤其好。等这一次拿了冠军,我一定在获奖的表彰大会上谢你每天用小穴灌水给我喝,让我更有干劲了。” “无耻。“秦茗语气平淡地骂了句,挂掉电话。 简直不可理喻。 她根本不打算理会沉烨的龌蹉行径,可那一堆特质的输液袋也扔不得,只能塞进柜子里,装作从未发生过。 公司里有保安执勤,他总不能光明正大地走进来威胁她。 不曾想第二天刚上班,前台告诉她有个快送员来找她领东西,正在后门等着,几十分钟了也不离去。 秦茗哪里听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挥手让前台不用管。 可后门人来人往,是娱乐记者常年蹲点的好地方,总不能让人家一直在那里站着碍事。 秦茗心烦意乱,随手用自来水灌满两个输液袋,用纸盒装着送下去交差,然后赶忙去开会讨论第四季度的新项目。 关于工作,她永远都不会迟到的。 临近会议尾声,手机上收到几条消息。 【不甜,不是你的水】 【现在马上到我这来,否则后果自负】 “秦总?”演讲人站在幻灯片前请示她,“这个营销提案有问题嘛?” 秦茗把屏幕关掉,含笑抬头:“整体结构很不错,有几点细节我想请问一下。” 她素来温柔,那人受宠若惊,解答得详细。 忙到中午,秦茗早把短信的事抛之脑后,正打算让楼下咖啡厅送份餐上来,却接到jessica的电话,背景音嘈杂:“喂?秦茗,我手头有个广告拍摄出了问题,你赶紧过来帮我参谋参谋。” 秦茗刚讹了人家一大笔钱,心中理亏,自然答应。 根据给的地址导航到目的地后,秦茗走进棚里,才发现事情不对。 这是矿泉水广告的拍摄布置。 那沉烨……? “你可算是来了!”jessica不知从哪出现,“沉烨跟我说总感觉限定系列矿泉水的味道和之前比赛时尝的不一样了,得请你来做个参谋,我怎么不知道你对品水还有研究?” 她身后,高大健壮的男人阴测测地看过来,食肉动物般的吓人。 秦茗头皮发麻:“你稍等,我与他细讲。” 她赶紧走出拍摄场地,却偏偏拐进没有人流的后台。 没走多远,到了幕布后头,一直跟着他的男人疾步逼近,把她扔进一旁的独立更衣室。 “我说了,“沉烨摩挲着下巴,“后果自负。” 更衣室调教(被塞生姜跳蛋惩罚) 狭小的室内。 这摄影场地本就是临时搭建,品牌方为了给沉烨最好的待遇,特别建了独立的更衣室,面积虽然小,可是镜子,沙发,衣架等物件都一应俱全,墙贴着隔音纸,地上铺着毛毯,外边的人路过,根本发现不了里面的动静。 秦茗扶稳沙发,勉强不让自己摔倒。 她自知处境不利,但还是很难控制住情绪。 “你到底与我什么仇什么怨?“温柔语气不复存在,唯有抵触。 “那可多了去了。”沉烨的声音比往日都要低冷,一半是因为暴怒,一半听着像感冒。 夏末秋初的温度变化颇大,原来连他也有中招的时候。 在秦茗的印象里,运动员的身体从来都很好。 就跟他在床上像个打桩机似的把她操晕过去一样。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沉烨盯着她,“世锦赛决赛,我问你我打得怎么样,结果你跟我说,你都在看朴正恩。” 秦茗事情多,想了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嘲讽笑道:“大男人还斤斤计较这些?” 这世锦赛的决赛就在上月,沉烨的球迷后援会会长在她公司上班,送了所有同事门票,秦茗是被hr以团建的名义骗过去的。 到了看台上,她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站在沉烨对面的韩国人打得十分飘逸儒雅,便全程忽略了沉烨。 尽管他是最后的冠军。 “斤斤计较?”沉烨怒极,“我也是他妈脑子出问题了,放着全场的人不问,怎么就问你?你不就仗着自己有件体面的皮囊,嫌我脏,认为运动员就是服徭役,出卖体力换温饱?” “是。”秦茗坦然承认。 秦茗性格里隐没的薄幸像是细钩,她不想懂什么叫“体育精神”,吹的天花乱坠的那些,抵不过一份虽普通但长久的工作。 她要稳定,不要轰轰烈烈。 可沉烨就是要把她的薄幸踩烂。 “好啊,”他把她扔到沙发上按住,“我就喜欢你这样表面高尚,骨子里淫荡的女人。” 她瞧不起他,他有的是办法要她屈服。 下一秒,衣着矜贵的女人被钳住手脚摆弄成跪姿,男人扒下她的铅灰色裤装,玉白的臀和腿根迅速暴露在空气里,禁欲与放浪并存的一副美景。 男人却不打算用自己的性器宠幸她,而是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塑封袋。 封口打开的刹那,秦茗似乎闻到了极其新鲜的姜味。 “你疯了!”她被摁在靠枕堆里,无法抬头去看那究竟是何物,但心中极其强烈的预感阵阵涌来。 娆娉那里有喜欢生姜道具的女客人,据说刚开始又痛又爽,高潮两叁次后,肿胀的小穴就如同被打了麻药,脑子里也会一片浆糊,什么都不想了只求被粗暴地肏干。 “刚巧我有些感冒,”沉烨把玩着手里几只的生姜跳蛋,优哉游哉地在她的臀肉上画圈,变态道,“带姜汁味的穴水,一定既解渴又能治病。” 每只跳蛋的形状虽都是圆形,可设计却不尽相同。 他不顾她的全力反抗和咒骂,撑开腿根处粉嫩的小穴开始塞第一只。 这只一半的球面是细漏网,里面装着大量研磨彻底的姜沫,虽然不会与穴肉内壁直接接触,但是随着剧烈跳动而源源不断渗出的姜液已足够刺激宫口了。 秦茗的额头冷汗直冒,等穴口被塞进跳蛋以后,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迫切想东西排出去,可是沉烨的手长驱直入,直到把跳蛋顶在宫口才罢休,她无论如何都挤不出来。 “好冰……”她喃喃哀叫。 “等会就不冰了,”沉烨退出那紧致湿热的穴,开始动手塞第二只第叁只,“我倒有些嫉妒,这些东西可以在你的穴里呆半天。” 为了保证生姜的药性不会提早挥发,跳蛋一直被冰袋捂着自然冰凉,与等会的火辣形成双重折磨,快感只会更加强烈。 第二只跳蛋的表面有几道深刻的凹痕,里头嵌满了削好的细姜条;第叁只则更粗糙,跳蛋上布满了凸起,姜片被插着裹住整个表面。 叁只全塞进去以后,小穴已经撑得合不上口,女人平坦的腹部也有若隐若现的凸痕,像是吃了一串糖葫芦进去。 “这么快就湿了?”男人在穴口刮了刮,指尖已有水迹,“可不能浪费。” 说着,他拿出输液袋。 秦茗看到了袋子表面印的字。 【小母狗骚逼产的淫水】 “换一个……”她落不下面子,求道。 沉烨决意要羞辱她,怎会和上次她求着不要口交时一样被轻易骗去,冷硬开口:“怎么?你不是小母狗了?看看你流的水,沙发都被弄湿了。” 她服从,他便宠着,把她干翻了爽到天上去;她不听话,只能接受惩罚,轮不到提要求享受快感。 “呵,那你还要喝我的…小穴产的水,”秦茗出言反击,可艰难尝试了几次,还是无法说出‘骚逼’两个字,便转嫁到他头上,“你贱不贱,嗯?” 这样便顺口多了。 想要她服从,他算什么人物。 沉烨睡了她几次,也明白这女人是定不肯依他的,便不再犹豫,狠心按下跳蛋的开关。 他本就不是什么高尚良善之辈,她可以其他人的秦总,但只能是他的禁脔。 夹着生姜喷水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求他揉奶,把跳蛋开到最大 五分钟能用来做很多事。 写一篇策划案梗概,替易廷谈一个代言,和贺敬尧做一场交易,这对秦茗来说都很简单。 然而要在五分钟内用穴水灌满这瓶子的任务实在太困难,可怕程度堪比把她整个身体里的水都挤干。 但是她没得选。 生姜不仅麻痹了她的小穴,也麻痹了她的理智,唯有时间意识成为本能。 她恪守礼节太久了,久到即便是性交时男人提出的无理要求,她也本能地想要完成。 脑袋停止运作,女人缓缓伸出手,解开上衣外套的纽扣。 一颗又一颗,脂薄骨现的身子展露在男人眼前。 她的皮肤,比水淋淋的姜还要新鲜。 “帮我,好么。”她爬到他的胯下,求欢似的望着他,奶子在空气中荡来荡去。 这倒是让沉烨觉得惊喜。 能脱掉衣服认真做爱的女人,世上约莫也没有几个,何况她是秦茗,一向放不开的,竟然会听话如斯,让他生出一种沾沾自喜的成就感。 “爬上来。”他坐到椅子上,点了点膝盖。 仿佛输入了正确的性交密码,秦茗听话地照做,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两侧,但腿心的位置却没有对准性器,而是悬在空中。 “帮我插……”她拿起那樽水晶器皿,娇叫着递给他,“来不及了……嗯…” 时间紧迫,来不及装到输液袋里再倒进去,索性直接插到小穴里盛水。 沉烨被她的放荡言辞激得双目猩红,恨不得要她一辈子做他的性爱娃娃,急忙把塞在她小穴里堵水的晶石拿掉,换成瓶子插进去。 “扶好,撅屁股。” 她难得肯听话,他自然要往死里开发她的身子。 随着命令,早已丧失神识的女人努力将屁股抬高,后穴藏在两瓣浑圆中间的缝隙里,诱惑蠕动着。 今日沉烨的目标不在于后穴,喂饱她前面的小嘴早已足够。 垂眼看去,她的皮肤很白,他却不喜欢这样单纯的白。 皮肤被抽打以后,肿起来的痕迹会像果肉一样红嫩,没被打到的地方也会泛着粉,吹弹可破。 想法很快付诸实践。 啪—— 一巴掌抽在秦茗的臀肉上,白皙的浑圆颤动了两下,迅速显现出一道巴掌印。 秦茗双目翻白,就要从他身上栽下去。 小穴本已适应了生姜与跳蛋的双重折磨,只要控制着不收缩媚肉,疼痛的感觉可以减轻无数倍,但屁股突然被打,小穴条件反射似的迅速夹紧,此前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快速挤压使得姜汁成倍迸出释放,火辣的体感好似整个下身被炸开。 偏偏沉烨没有饶恕她,将她扶稳后,巴掌反复落下,扇得两瓣臀肉布满了红印还不停止。 他的每一次抽打,都会使得小穴去含缩叁只跳蛋,麻木的媚肉主动接受姜液炙烤,失禁般的产出大量爱液,哗啦哗啦冲到瓶子里,她在他的手下成了无法控制排泄的玩偶,只知道出水,把自己榨干了去迎合他的嗜好。 “把跳蛋开到最大………”她咿咿呀呀地请求,五分钟倒计时的弦在脑海里紧绷着。 沉烨马上满足她,按下控制键。 几乎是同时,女人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很漂亮。”他看不到穴内的风光,痴迷地抚上她伤横累累的屁股。 他抽得均匀,弧度上的每一处都有反复扇打,甚至连臀缝包裹着的后穴也照顾到了。 她本不属于丰满的身材,但在他的掌掴之下,臀肉饱满嫩红如刚剥出的荔枝,颜色诱人。 屁股被他改造好了,还有一对嫩乳。 约莫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女人看出他眼神里危险信号的转移,急忙牵住他的手。 想要拦他?沉烨不悦皱眉。 “你揉揉……”她挺起胸,将酥白的乳肉送到他眼前。 她定是被生姜烧坏了脑子,否则怎么这般配合他。 沉烨想起秦茗平日里的冷漠,邪笑着抓住她的手:“乖宝宝,一起揉。” 胸前,女人纤白的手被男人完全裹住,揉面团似的挤弄着乳球,她虽然养尊处优,却与闲散享乐的富家小姐不同,手上有写字留下的薄茧,此时细细密密地研磨着乳肉,欢愉感更甚;他偶尔作乱,用自己粗糙黝黑的手指越过她的,狠狠捏玩。 奶子被深深浅浅地揉着,屁股被粗暴地打着,小穴被跳蛋塞着,多重刺激让秦茗叫得厉害:“唔……好重,好深,像两个人……” 像两个男人在肏她,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粗鲁野蛮。 女人心里也有对白月光朱砂痣兼得的渴望。 “你没机会!”沉烨的声线里有浓浓的占有欲,“我决不会允许第二个人肏你,不过……” 他停下抽打,探入臀间隐秘的后穴。 “光凭我一人,也能让你前后喷水同时爽。” “嗯……你最厉害了,”秦茗媚眼如丝,一只手扶着瓶子,一只手揉着奶子,”那你告诉我,这跳蛋是找谁做的,好不好……” 如果能套出话,五分钟的高潮也算她没白挨。 “下次告诉你。”沉烨精明得很,为了不让她有多余的力气再问,握着瓶子模仿性器抽插,在她的穴里驰骋。 直到器皿将将被灌满,女人再也没有任何意识闪躲他的扇打,小穴汩汩喷出水流,连带着把跳蛋都要顶出来。 沉烨拧好瓶盖,又从柜子里抽出条准备好的贞操带,再把地上的垃圾桶踢过来。 他先将叁只跳蛋从她的小穴中抠出,生姜已经被穴水泡软,湿淋淋的。 穴口合不上,红肿糜烂的小孔吐着泡泡。 他将贞操带环上她的腰肢,仔细扣牢。 整个阴部,尿道,和后穴都被包裹住,唯有小穴处留着一个洞。 秦茗被束缚得没有安全感,想要把贞操带摘掉。 沉烨摁着她的腰,发号施令:“别乱动。从今天开始,你要征求我的同意才能上厕所。” “凭什么!” “凭不听话的小宝贝,就没有自由排泄的资格。”沉烨要把她养成独属于他的宠物,连泄污秽都得先求着他同意才能尿。 “你怎么样会同意……”秦茗气息奄奄。 “灌满一包淫水,打视频给我,”沉烨替她穿好衣服,把她重新包装回那个温柔体贴的秦总,“我检查完满意了,就让你尿。” 当众喝自己的穴水 秦茗的生活以及身体都彻底打上了沉烨的烙印。 正如他在更衣室里所说的那样,她被迫扣上贞操带走出了房间,连喝口水都要考虑他的存在。 女人表面神色自若,然而细看,便会发现发丝遮掩下潮红的耳垂,还有下半身的铅灰色工装裤已经换成了上一组广告拍摄借来的一步裙,挡不住轻颤的玉色脚踝。 方才她被跳蛋弄狠了,下体小喷壶一样的滋水,把挂在膝间的裤子都打湿了。 要知道以前每回娆娉说起性冷淡时,总是第一个点她名。 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秦茗忽然有些迷茫。 “我找了你好久!”jessica怨声载道地跑过来,“沉烨刚刚开拍。” 为了避嫌,秦茗与他间隔几分钟才离开更衣室。 眼下,在摄影棚的灯光环绕里看到他,彷佛又是另外一个人。 水晶器皿里撒了金箔银箔,摄影师喊开始,他便做怡然自得状拿起,饮入喉。 男人的颈部线条侵略感十足,喉结滚动,把她的穴水喝出了琼浆玉液的滋味。 秦茗转身不看。 导演鼓掌:“卡,状态调整得不错,收工。” “你倒真是神奇,”jessica称赞道,让沉烨走过来,“一起吃顿饭?庆祝你的新代言。” 秦茗见他来了,表情冷漠,连带着误伤jessica:“我看是你能拿几百万的佣金,才这副开心样。” “秦总心情不好?”沉烨挑眉,平易近人得很。 秦茗疑心他是否有精神分裂症,明明在性事上强硬凶狠,怎么在人前就学会恭维迂回,何况从前的采访也会怼记者,也不知跟谁学的。 没过几秒,她忽然想通了。 “看来沉烨先生是和岑小姐呆久了,”秦茗含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听起来不像夸奖,”沉烨的语气并未凌厉多少,却将手里的瓶子旋开,又让场务拿新的杯子来,“我就以水代酒,敬一杯。” 两人气氛紧张,跟仇人相见似的,一言一语来回。 jessica多多少少品出点意思来,联想到沉烨刚获封wintour全球代言人那天秦茗的表现,也觉得这两个人物纠葛颇深。 那天,她同秦茗吃午餐,把事情说了之后,秦茗是一口东西都没吃,还说例汤里进了虫子。 现在想想,原来是大经纪人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秦茗却顾不上jessica在回忆什么了。 看着沉烨手里端的杯子,下身的难受滋味折磨得她险些没绷住仪态。 贞操带显然也是定做的,将她的腰际腿间环得严严实实,尿道和后穴处都有小凸起封牢,堵得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自暴自弃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后,屏息咽下全部。 谁也不会想到,和煦体面如她,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沉烨逼着喝自己的穴水。 秦茗皱着眉不愿意细品,可是味蕾感官不受控制,已经将信号传递给大脑。 “什么滋味?”沉烨凑近了问她,像是收网的主宰者。 女人的唇上还有残留的晶莹,他很满意这样的调教。 等以后,她能再放下点体面,自个揉奶摸穴玩湿了,他也不用费心做前戏,一插到底,越干越狠就行。 这才是完美的性交体验,各自摄取。 “前调略冷,中调香质感可口,后调有回甘,”秦茗看向他,眼神中温柔与恨交杂,“怎么,你满意了?” 她随口说的假话,不曾想偏偏是真的。 上一次催化,娆娉已将调香的凝膏塞进穴里,香调正是她用习惯许多年的。 她只觉得味道尚可,殊不知到最后,穴水就会如她所说的一样滋味。 这也正好对上男人的意。 “你也知道你是宝贝,”沉烨将她往外头带,手扣在她腰间,恰好是贞操带的位置,“寻常女人的穴水又涩又难喝,而你呢,是个名器。” 话音落,还弯腰替她打开门。 “呵,多谢。”秦茗把手表扔到副驾驶座,颤抖着双腿迈进车内。 她的穴被生姜泡坏了,一动就疼。 刚坐稳,男人还替她关车门。 只不过顺势在耳边咬了一口。 “名器么,就是专门留给我干的。” 就范 从拍摄场地出来后,秦茗驱车前往娆娉的庭院。 路上,她先在一家高档超市门口停下,让售货员帮忙拿瓶水。 她要漱口。 无独有偶,售货员拿出的正是沉烨代言的品牌。 登时,秦茗剧烈咳嗽起来,她现在一见到和沉烨有关的任何东西就根本无法冷静。 “不好意思!我帮您换一瓶!”售货员见她神色不好,以为得罪了她,赶紧折返回去。 经历了一桩小插曲,秦茗见到娆娉时,态度也有些差:“问你,有没有办法解开类似于贞操带的东西?” “有啊,”娆娉在做调教用的散鞭,“找扣上锁的男人咯,他肯定有钥匙。” 秦茗叹了口气:“娆娉,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娆娉眨眼,“谁这么可怜,被上了贞操带啊?” 秦茗哽住:“我。” “衣服脱了,”娆娉把散鞭的柄放好,眼底闪过光,“我看看。” 女人不情不愿地解下衣衫。 “啧啧,”娆娉点了点她布满指印的嫩乳,“这男人可真稀罕你,像要帮你挤出奶汁似的。” “你可别急着心疼我,”秦茗讽刺道,“我的臀,要被他打烂了。” “是嘛?”娆娉的语气七拐八绕,“哎哟,这贞操带固定得真严实,你的整个小屁股都被裹住了,我看不到,也不能帮你治了,对不起。” “你别放弃地太早,行么?”秦茗感觉自己被捉弄了,站也站不住,虚靠在软榻上喘气,“帮我解开,今年的分红多加你百分之叁。” 娆娉佯装专注,顺着贞操带周围摸了一圈:“也就百分之叁嘛,你忍忍。这东西设计得怪新颖,似乎是电子远程控制的,我可没办法强拆。” 秦茗阖目拭泪,忽又睁开:“你想知道是谁这么对我么?” “啊?”娆娉似乎被她吓到,手背一不小心拍到她的乳尖。 秦茗捂着胸哀嚎,眼神里怨念颇深,也不知是愤愤看她还是在想某个男人。 “你说。”娆娉收回手,背在身后。 “是沉烨。” 在秦茗的注视下,娆娉的表情经历了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到接受的转变:“他?” ”很意外,是不是?”秦茗惨笑,“多少人拿他当榜样,他却用各种下贱的方式来糟蹋我,逼我…就范” 秦茗到底是说不出沉烨逼她当人体开瓶器和水壶的事,以及那两夜变态无人道的性交过程。 “你看你,原来堂堂秦茗也有今天,”娆娉哭笑不得,“就范?委身于他?你本事多,把他告到法院去,判个十年二十年的,不就成了?” 秦茗笃定摇头:“很难。” 稍有不慎,她敲诈的事也被沉烨供出来,最后两个人一起进去,还不如在外头周旋。 “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娆娉唏嘘,“根据我的研究经验,男人要不是爱惨了女人,怎么会一有空就会找你,还主导着把情趣游戏都安排好了?如果真把你当飞机杯,那巴不得开头就硬,射完了事,最多不出十分钟,哪里会这样缠着你做爱。” 秦茗听不得歪理:“拜托,如果我想,我也可以主导。” “你最会说空话了,”娆娉无奈耸肩,“跟我来。” 似乎也是,秦茗想。 要真能拿捏住沉烨,叫他向她臣服,她也驾驭不住。 沉烨这样的男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也是支配别人的气质。 被他支配,莫非也是件安心事? 秦茗吓了一跳,连忙跟上娆娉。 穿过戏鱼池走到客人区,秦茗被她带着站到某间房门外。 纸窗一捅就破,里头的景象清晰可见。 女人被塞着口球,满头大汗两眼翻白,上身努力挺直,胸前的一对流苏乳夹剧烈晃动着,腰肢研墨似的扭圈,屁股底下不知放了什么东西,传出吭哧吭哧的响声。 “新寡妇?”她悄声问娆娉。 “你认人真快。”娆娉暗笑。 秦茗是一点儿也认不出五官,里头女人放浪形骸的样子与葬礼新闻上的清纯柔弱实在相差甚远,可那对乳夹却是十万分的眼熟。 “她看着很痛苦。”秦茗默默道。 “是咯,”娆娉无奈道来,“那老爷死了以后,儿子先把小妈占了,头几天是日日干,操得她下不来床。可丧期过了,一大堆事不就来了?新爷忙得脚不沾地,躺在床上连动也不想动,硬是叫她女上伺候。女上累人,这新寡妇本来腰也不细,你看,光在我这练了叁五回,腰就跟快断了似的,胸也累小了一圈。新爷还不满意,嫌她扭得不对胃口。” “自己不动还不满意?”秦茗皱眉,“男人可真恶心。” “全部男人?不至于吧,”娆娉揶揄道,“譬如你的那位,我看是不舍得你出力的,只要你躺着享受,多好。” “我的?享受?”秦茗觉得诧异,嗤笑,“亲爱的娆娉,你脑子里想的,和我经历的,完全是两回事哦。还有,你说只为女人高兴服务,她明明很痛苦,你还为虎作伥?” 娆娉把窗户纸捅破个洞,笑得邪媚:“你怎么知道,她表面痛苦,内里不是喜欢的呢。” 窗户内,新寡妇正扯着乳夹,口球都堵不住她的大叫。 整件事听下来,秦茗倒是有些启发。 新寡妇忍不了空虚寂寞,新爷同床必定要做,多半也是因为惯性上瘾,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倘若沉烨真是喜欢霸占她,等到真正上瘾那日她抽身而出,想来是对他最严厉的惩罚。 秦茗有了主意,小声招呼娆娉,吩咐了件事。 “让他对你的穴水产生迷恋?”娆娉思索道,“这个容易,你跟我来细选。” 随后,在私密的研究室内,秦茗嗅了无数香料,终选定了方案。 娆娉取出一纸合约:“来,签字。” “这么正式?” “按您说的,流程规范化,”娆娉怪声怪气地埋怨,“我拿你钱,不得认真点?” 秦茗粗粗扫了一眼,出于对她的充分信任,未曾细看,签了名。 娆娉笑着接过,随手翻开。 第二页纸上,列着几条。 【本次穴水成分调理是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进行】 【调理过程一旦开始,不可终止,后穴与小穴同时进行】 为了让秦茗就范,可真是要费点心思。 交集 回篱苑后,秦茗神魂不定地睡了一觉,梦里全是沉烨化作吃人怪兽来找她的场景。 翌日早上,贺敬尧约她在常去的茶餐厅碰面。 侍应生提前沏好了茶醒在桌上,贺敬尧在看早间新闻,背头梳得整齐,见她来了,微皱的眉头才松:“坐。” “谢谢,”秦茗语气略僵,解开套装纽扣落座,“侍应生?请把这盏茶撤下,我今日喝粥就可以。” 侍应生连连保证说会让后厨赶紧做好端上来。 “你还是喝一点罢,”贺敬尧提议,“这茶对身体好。” “我知道。”秦茗捋顺头发,不再坚持。 茶杯放在桌上,她当个摆设便是。 “请你来是为确认一件事,”贺敬尧拿出份文件,”贵司的半年度审计报告终稿。“ “是么?”秦茗淡然接过,轻松道,“你消息灵通,我们内部都还没收到核数师的邮件。” 她佯装打开翻阅,心里却明白情况的严重程度。 上半年,公司的资金状况出了大问题,总裁被气得住进疗养院,树倒猢狲散,本来要宣布破产清算的,是她力排众议要维持经营。 因为贺敬尧以对赌协议的形式投资了公司,她不能承担失败的后果。 她沉默得久,贺敬尧也沉默,可终究还是开口:“你别多虑。这是私人会面,我拿到消息,便送与你看看,没有其他意思。” 秦茗接着翻页。 她同贺敬尧认识十年了,却瞒着他借高利贷做假账,事情在她的驱使下,朝着悬崖边发展。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样子的。 陡然抬眸,贺敬尧正看着她:“瞧你愁的,核数师都出具无保留意见,认为贵司的持续经营能力没有问题了,就别担心。秦茗,你是商务总监,不是财务总监,公司的利润报表,看不懂也无妨。” “也对,我不懂的事情太多,看得云里雾里,”秦茗将报告递给他,“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好,我送你下楼。”贺敬尧提议。 停车场,一辆宾利欧陆惹眼。 “你的车?”贺敬尧失笑,“什么时候换的?” “一年前,”秦茗云淡风轻,仿佛不是什么大事,“易廷在音乐颁奖礼上夺了八座奖杯,总得多发我些奖金。” 她特意说出口,是为了打消贺敬尧心中的疑虑。 精明如他,自然会怀疑审计报告的真实性,毕竟一间公司是否拮据,瞒不过投资人的眼睛。 “是我的错,”贺敬尧道歉,“天天看你送来的好项目,都忘了关心你,不过我倒是记得,颁奖礼那晚,你还打电话给我?” “对,”秦茗回忆,“想给你报喜,可惜你没接。” 贺敬尧仔细思索后,歉意更深,“哦,那晚?那晚我在看奥运会羽毛球的男单决赛,就没注意手机,实在抱歉。” 秦茗表示充分的理解。 像他这样的上流人士,普遍会关注些体育运动以便交际,贺敬尧说过他擅长高尔夫网球,偶尔打台球羽毛球。 反正这些球在秦茗看来全一个样。 不过说起那晚,她似乎想起什么。 那晚的易廷是万众瞩目,可也免不了竞争对手在暗处做手脚。 为了避免出事,她在after-party上轮番敬酒,喝的特别多,还要恭维应酬打点关系,到午夜时分,连路也不知怎么走。 幸好代璇的住处就在颁奖场地附近,她被同事送了回去。 代璇也在看比赛,听见她开门,还说教两句。 具体说了什么秦茗记不得了,只记得楼道一片漆黑,开门的刹那,电视屏幕方方正正,色块跳跃太过亮眼。 厅里还回荡着解说员的欢呼雀跃。 “恭喜沉烨成为羽球历史上首位卫冕冠军!——” 她被酒精折磨得头痛欲裂,什么也听不仔细,让代璇把声音关小些。 原来那天就是她与沉烨的第一次交集。 原来那天,她身边的人,都在关注他的比赛,而不是易廷的颁奖礼。 秦茗轻笑一声,感叹自己的另类,唏嘘自己的付出。 为什么呢?并非所有人的八月都是奥运的夏天。 掌控 秦茗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她能有今天,就注定无法感性。 只是公司如今一盘散沙,为了让协议兑现,她很久没有回头去想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也很久没有睡过好觉。 尤其是这几日,噩梦阑珊,现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带着一身的困倦回到公司,秦茗看了眼车载屏幕确认时间。 现在是八点四十。 她摸了摸贞操带,感觉还没到向沉烨低头的时候。 提起手袋上楼,开放式工位区坐着一半的人,见她来了,急忙捧起文件到会议室就位。 于意打着哈欠招手:“我等会再回来听啊,先陪苏妙去见个网剧导演。” 秦茗的视线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不用太赶,当心身体。” 她忙过了劲,才想起于意怀孕了,否则不会叫她这样辛苦。 于意连连点头,扶着腰挪出门。 “我听说于副总监和秦总监是同一年进公司的?”角落里有人小声嘀咕。 “估计是。” “于副总监都二胎了,怎么秦总监还单身?” “你瞧她那宁愿嫁给工作的势头,哪个男人受得了独守空房。” 秦茗冲角落的方向颔首:“你说的,言之有理。” 角落里的人听见,吓得翻了椅子。 秦茗不想弄巧成拙,又宽慰几句,尽到一个体贴上司的职责。 解决完员工满意度的问题,秦茗踏进会议室,坐到主位。 今日她的死对头们都不在,会议室内的气氛还算和谐。 “朱迪人呢?”市场总监发问,“我昨晚还说让她修投影仪,去哪了?” 朱迪是秦茗的助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主位。 秦茗不急不缓道:“你们也清楚,朱迪是沉烨的后援会会长,最近全运会开得热闹,我想,她是加油助威去了。” 市场总监佩服她的修行:“要是我的助理这样旷班,直接辞职得了。” “哪里,”秦茗起身站到投影仪前,研究片刻后,将镜面转了半圈,幕布上的蓝点立刻消失,“您言重了。” 女人的指甲几周未保养,留得有些长,在投影仪强烈灯光照射下,泛着冷薄的透明。 她的口吻依旧是好态度:“我们开始。” 会议主题是一个知名的冲泡咖啡品牌来选代言人,根据市场部bd的结果,人选基本内定为公司艺人,只不过具体是谁还未确认。 品牌方派了相关代表参会,一上来先拿出数十件产品请秦茗品尝:“秦总监,听说您最爱喝咖啡,您尝尝哪个味道比较合适,回头我派人送一箱来。” 这话一说,秦茗不喝也得喝,只能边含笑点头边开始播放候选录像。 公司内部的艺人之间也存在竞争关系,面对机会,几乎所有咖位匹配的艺人都录了vcr,以此展示对代言合约的重视。 首先是苏妙。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开一家咖啡馆,店里用鲜花装饰,这样大家就能喝着咖啡闻着花香,每天的心情都会很好……” 播放到一半,秦茗瞥见朱迪偷偷从会议室后门溜进来,穿着卫衣,手忙脚乱。 看来年轻女孩的想法是挺多,开小店,当后援会会长,这些事秦茗从未考虑过。 她的想法很简单:赚钱。 一轮vcr播放结束,品牌方暗示几句话,大致意思是定了苏妙。 “秦总监您看,苏老师的国民度,粉丝数量,和个人形象,都与品牌高度契合,不如我们……?”话说到一半,他指了指手机,“我先接个电话哈。” “您请。”秦茗宽容道。 “诶,诶好,喂?岑小姐是吗?方便的,您说有意向与我们合作?这个……” 秦茗转着手中的钢笔,思量对策。 岑梨禾只有一个艺人,那就是沉烨。 “shit,”市场总监暗骂,“没戏了。” 品牌方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秦总监,不好意思啊……” “您且慢,”秦茗将想好的解决方案一一道来,“我这边有两个想法,其一是让苏妙和沉烨在广告中同时出镜营造氛围感,其二,则是你可以用七成的价格,签下易廷。” 品牌方犹豫了,怀着惊喜确认:“易廷老师?” 毕竟意易廷在圈子里的地位和身家,所有快消品牌都高攀不起。 秦茗见方案奏效,愉悦道:“是的,虽然易廷的代言费超出您的预算,但是,他能带来的粉丝效益,远远超过沉烨和苏妙,希望您能仔细考虑。” 品牌方若有所思地点头,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打断。 “秦总监!”朱迪的声音忽然冒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针对沉烨啊?上回市中心商场的广告牌之争也是这样!你不知道,他究竟经历过多少,才能有今天的成就,才能走到世人面前!” 此言一出,品牌方代表都格外吃惊。 虽然朱迪年轻,看着就像刚进公司没几年的小菜鸟,但这话的语气显然不是下属对上司应该有的态度。 剩下的公司员工也面面相觑,谁碰上这样棘手的内部分歧都恨不得躲远才好,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秦茗生气问责。 “这样,时间也不早了,”秦茗给市场总监眼神,再看向品牌方代表,客气依旧,“您先去楼下用餐,我们以后约时间再议。” 品牌方代表也算识趣,收拾东西跟市场总监走出会议室回避。 一时间,会议室里的人撤得干净。 秦茗缓缓摘下眼镜,将其别在领口。 眼睑低垂,细薄肌肤轻微抽搐着。 平日里,她也是很矛盾的女子,傲娇又内敛。 她喜欢工作,也能安排好工作,同时懂得进退,从不与人吵架。 此刻,一贯自持的她似乎被这话割出条缝隙。 朱迪对秦茗的态度在入职的一年里也变化过几次。 刚开始觉得她温柔客气,后来看得多了,才发现她就是个奸诈狡猾,锱铢必较的商人,便不再尊重她。 可眼下,她的眼神中有一片海,静谧深沉。 脆弱与坚韧并存,是乍暖还寒时的冰棱。 直截穿透水波寂静,被折断的钝头湮着巨大哀伤。 “你也不知道,我究竟走过多少路,才走到世人面前。” 秦茗留下一句话,离开会议室。 才刚喘几口气,于意就赶着过来慰问:“我刚回公司,就听说你那小菜鸟当着客户的面骂你?” “没有那么严重,”秦茗知道办公室谣言的威力,立刻纠正,“有我在,不会出问题。” “那就好,”于意松了口气,“对了,陪我去上个厕所再吃饭。” 这回秦茗的脸色才是真的不好:“你先去,我有个邮件要回。” 于意吐了吐舌头,自己走了。 秦茗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锁好门以后直接顺着门板滑跪到地毯上。 她也想上厕所。 方才,品牌代表劝酒似的灌了她好几杯咖啡,她快忍不住了。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她给沉烨打电话。 很快接通。 “沉烨,我要上厕所。”她语气很平。 他一副守株待兔的态度:“错了,不同意。” 被膀胱和尿道的胀痛折磨着身体,被工作之事折磨着内心,秦茗崩溃地打开视频。 她不行了,迫切地需要找一个地方释放,长时间的身心煎熬让她濒临崩溃,甚至开始想,被他掌握也是好的。 起码她不用再承担所有了。 视频里,矜贵的女人按照男人要求脱下外套,露出被绑带内衣束缚着的上身。 她缓缓趴下,用手捧着奶子呈给他,泪眼朦胧:“哥哥,妹妹想尿尿。” 漏尿 错综复杂的绸带将女人的双乳勒得高高挺起,为了保护细嫩的皮肤不受伤,绸带是最软薄的材质。 可在乳尖处,却毫不吝惜地用浸过药液的麻绳打了结,一举一动都会摩擦到红晕奶头。 秦茗也不知沉烨是从哪里弄来这种内衣的,好在出门前穿了,如果现在被他发现没穿,她肯定又要被惩罚。 视频那头,男人似乎刚完成比赛,正在换衣服洗澡。 “你不要让别人看见。”秦茗将摄像头捂住。 “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自家妹妹发骚的样子?”沉烨坏道,“这是我的房间。” 对于他的恶趣味,秦茗只得忍受着,把手拿开。 沉烨欣赏够了,开口问:“小穴里塞跳蛋了吗?” “没塞。” “以后塞着,省得麻烦,”他在屏幕上按了个键,“帮你把贞操带打开了,把摄像头对准小穴,我要看你是怎么把跳蛋塞进去的。” 秦茗支支吾吾,“我,我以前没塞过……要对着镜子……” “我总感觉我在调教处女,宝贝,”沉烨舔唇,“操都操过了,怕什么羞?给我看,我指挥你塞。” 秦茗咬牙从地毯上爬起,光着身子去办公桌抽屉里拿跳蛋。 上次娆娉送了她一包东西,幸好放在这里,今日碰巧能用上。 跳蛋从未被使用过,她打开礼物包装后用盒子挡住摄像头,在几只奇怪形状里挑了只最正常的,才拿出来。 “不舍得?对自己这么温柔?”沉烨似乎看穿她的想法,“依我看,越大的越容易让你喷水,我操你的两次,床单地板全被你的水泡湿了。你要选个这样的,到下午也尿不出来。” “胡说。”秦茗嗔他,将手机靠在桌脚边摆放稳妥。 一道百叶窗阻隔,外头来来往往的员工定想不到,方才衣冠体面在开会的秦总,在办公室里竟然赤身裸体,穿着最色情的绑缚奶罩,用靠枕垫高小屁股,双腿大张,拿着一颗浅粉色的跳蛋就要往小穴塞,手机里还传出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指挥。 “把花唇拨开。“ “看到小缝了吗?对,就是我点的这个位置。” 手机画面清晰展现了女人的阴部,薄嫩剔透的颜色被贞操带禁锢得久了,眼下吹着空调风,竟也能泛起水光。 她的小穴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香气,不至于太青涩,也不至于太衰老而让人丧失情趣,只想让人透过屏幕狠狠干她,撑破她。 “别这么快嘛!”秦茗拭去额头的汗,暂且停下动作,“我不是都塞过你的大东西了么?给我点时间,慢些,总能塞进去的。” 内心的不敢却是真的,每每看到塞进筷子都困难的穴口,她实在下不去手把跳蛋塞进去。 “我教你,”沉烨看得见吃不着,下身的性器也是肿胀难受,“把手机放平在地上,跳蛋开关是远程的吗?” 秦茗研究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是。” “软件名称告诉我。” 她说了,看他那边的动作是在下载app,很快就好了。 “好了,把跳蛋放到手机屏幕上,你蹲着坐上来。” “……好” 放平的视角,能完整看到女人被勒得高耸的奶子,绑带像一张网,雪白的乳肉从缝隙间涌出,挤奶糕似的诱人。 沉烨脱掉裤子,握住性器。 她分开腿,跨坐在手机两侧,撑住桌沿,一点一点屈膝,小穴被缓缓送至屏幕前,花核颤巍巍地轻抖,穴里蠕动的媚肉仿佛就在他手里,伸出手指便能随意扯弄。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穴肉眼可见地变红,等待着他的眷顾。 当她彻底坐到跳蛋上时,他按下开关。 跳蛋如同窜起的小兔子,一下钻进她的穴里,几乎是瞬间,屏幕被她喷出的水液溅湿了。 性器也感受到了曾经的销魂快感,青筋直爆,龟头上渗出黏密的白稠。 秦茗看不到他这边的景象,被跳蛋入穴刺激得在地毯上连番打滚:“沉烨……呃啊……你停好不好?让我去上厕所,我真的要尿了……要尿了呜” 膀胱内积累的液体本就碰不得动不得,跳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翻江倒海似的在肚子里冲撞,括约肌麻木地不知该收还是该放。 手机录不出女人颤抖的胴体有多诱人,但沉烨能感受到。 他让自己释放,用餐巾纸擦拭完精液,不急不缓地将屏幕放大。 女人的尿道口已经淅淅沥沥地飙出液体,失禁般的流到地上。 “宝贝,你已经尿了,”他坏笑,“憋紧了,就穿成这样,打开门去洗手间,我就允许你不灌满一包输液袋先排干净。” 不穿衣服出门 秦茗本能的想要拒绝。 这是在公司,她赖以为生的地方,躲在办公室里被他调教控制排泄已经够丢人了,若是穿着绑缚内衣和贞操带走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不会有事的,”沉烨安抚她,“不信,你把百叶窗打开条缝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装着百叶窗?”秦茗脑袋晕乎乎的,打开一个输液袋,兜住下身不断漏出的穴水,爬到窗户边拨开道帘子。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不少员工在桌子上枕着胳膊休息,连灯也关了一半。 “朱迪告诉我了,你们公司午休是这个时间,”沉烨计划得周全,“按她的话来讲,都睡得跟猪一样,你走出去,不会被发现的。” 秦茗深吸一口气:“我真该把她开除,让她尽情地去忙你的事,别来我这当眼线卧底。” “怕什么?这样才有意思,”沉烨联想到一些姿势,“在办公室里可以做许多事情。” 只是他现在不方便过去,这样的远程操控似乎也不错。 望着视频里女人羞怒的表情,他又开出条件:“如果你能走到洗手间不被人发现,我就不用你装穴水了。” “真的?”秦茗再叁确认,“以后都不用了?” 她期待的语气让沉烨膈应得不爽:“嗯。” 不装穴水,他换个方式玩她不就行了?蠢女人。 秦茗有保守的一面,也有愿意冒风险的一面。 她权衡利弊后,紧张地咽下唾液:“说话算话。” 尽管肚子里还有跳蛋在作祟,她也顾不得太多,扶着玻璃墙站起来。 “再塞一颗跳蛋进去,”沉烨看着她痛苦愉悦交杂的神情,喉咙痒,“一颗和两颗没什么区别的。” “歪理!”秦茗气得冷哼,不过他的一张俊脸又极具有威慑力,让她不得不听从。 化学反应的微妙之处就在于,此时此刻女人并不一定要听男人的,她可以尽情地自由行动,只不过要在往后的某日承担后果,但她选择了陪他继续这个游戏,从而求取某种意义上的折磨。 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解脱。 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赤着身子走出去,是比工作机密败露更容易接受的事。 她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爱惜自己,至少在他的调教下得到了验证,所以会变得更加自甘堕落。 秦茗从桌上拿过一卷纸胶带,再从娆娉送的礼盒里拿出一只跳蛋。 这只跳蛋她很熟悉,是外用的款式。 将凹陷处对准花核,她用纸胶带把跳蛋固定在小穴外面。 “好了?”沉烨颔首。 “好了。”她咬牙。 他还算有几分良心,没有一次性把强度开到最大,而是让跳蛋深深浅浅地磨蹭她的穴口花核。 酥麻的刺激最拨人心弦,秦茗从未觉得如此舒服过,呻吟着叫着,似故意做给沉烨看的。 让他看看,自己连跳蛋也不如,不能给她快感。 “妈的!”见她一脸妖精的媚态,沉烨忍不住骂出声,“出去!” “好啦,别急嘛。”秦茗控制着自己不会随时软倒,慢慢朝门口挪。 做足了思想准备后,轻轻打开门。 安静的办公室晌午,早起上班的员工们困意十足,一个个趴在桌子上睡得七倒八歪。 办公室的门先多了条缝,接着慢慢推开。 漂亮的女体是比阳光更注目的存在,暴露在空气中。 被内衣束缚的奶子,被输液袋插着的下体。 其余裸露的肌肤瘦且好看,像骨头外裹着层绸缎,似不需穿衣,这样被欣赏着也是足够美丽。 她小心翼翼地迈出第一步。 高跟鞋发出轻微响动,她受惊般的停止动作,俯身将鞋子脱下。 弯腰间,小腹里含着的和穴外粘着的跳蛋都进一步蹂躏她的敏感处,她险些叫出声来,咬着发丝逼迫自己吞下声音。 脱去高跟鞋的脚趾踩到地上,蜷缩着,试探向前挪动,最终完全站到走廊中央。 大厅的墙柜里放满了文件、艺人合照、奖杯。 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女人的身影,各色套装品味极佳,然而此时,她裸着胴体沐浴在百叶窗的光线下,地上的影子是比照片里更为凹凸有致的曼妙。 不可侵犯,却又最脆弱的漂亮。 秦茗刚踏出来就后悔了。 “往前走。”沉烨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否则,你想尿在这里?” 被他一说,本来略有缓解的膀胱又开始胀痛。 秦茗看到公共区域工位上那些熟悉的沉睡面孔,刺激感羞耻感又添百倍不止。 她想走得快,可跳蛋又不让她走快,两叁步的动弹,小穴就要泄一回水。 她的身子似乎被生姜泡坏了,从前根本不会流水的小穴,现在动一动就湿,里头肿着的媚肉似乎会一直肿着,几天过去,也没消减多少,左右壁互相摩擦都能产生被肏的感觉,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被男人操干。 眼见着转角处就要到了,忽然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 “呃啊——”秦茗一下子没忍住,将破碎的呻吟喊出口。 穴水擦地 “蹲下。” 沉烨发出指令,语气临危不乱。 秦茗没有他的心理素质,连忙将身子缩成一团躲到收纳柜后面,落荒逃难般的可怜。 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么窒息的困境,又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紧张得连小穴都开始痉挛,一个不慎没夹紧输液袋,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积累的穴水很快从袋子里溢出,在地上蔓延开来,一滩水迹。 秦茗想要收拾,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勉强煎熬着。 “哎哟,换季总是鼻子不通,”打喷嚏的人还抬头张望,“靠,秦总办公室的门开了?” 秦茗心中一紧,连连祈祷这人不要把同事叫醒。 举着手机视频,沉烨也看出她的紧张:“别出声。” 秦茗连给他打字的精力都没有,只能用眼神咒骂他的臭主意。 只是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喂,醒醒别睡了,”那人摇醒隔壁桌的同事,“万一秦总出来视察怎么办?再睡这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秦茗死咬住唇,强迫自己千万不能出声,紧张得捏住内衣绑带,身上沁出细汗。 还好周围人的困意都没过去,骂道:“谁啊?这么吵!”,然后便扭头趴下,连带着把那人都摁倒接着睡。 “看见么?你的员工,都挺好吃懒做的,”沉烨嘲弄道,“以后我就能来找你做更过分的事了,比如在你的办公室里拉开百叶窗操你,看看谁先抬头发现。” 他会往死里肏她,会把她签过字的文件都垫在小穴下面,浸湿钢笔墨水的痕迹,直到她的水流满整张办公桌也不停止,会叫她跪在地毯上吃他的肉棒,躺在沙发上张开腿求着他干。 一想到这些淫荡场面,他就热血沸腾,相较比赛时更甚。 秦茗气得发晕,内衣带子被捏歪以后就松松垮垮地罩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就完全挪了位置,半边奶子都露了出来,又叫他看去了风光。 她缓过劲以后,给他打字:“还是算没被发现,我们走着瞧。” 沉烨读完以后,不可置否:“走啊。” 秦茗翻了个白眼,扶着墙弯腰猫进转角,可手里的输液袋是烫手山芋,扔在哪里都不合适,她一回头,又看见地上那滩水迹,害臊得不行。 ”我去拿块布,擦干净。“她小声道。 “原来你这么有责任心?“沉烨哂笑,”自己流的水,自己还要擦干净,那下回你可得好好帮我洗个澡,你被我插得就跟个小喷壶似的,我身上都是你的水。“ 秦茗懒得与他在唇舌之争上计较,找来吸水抹布,悄悄地走回工位之间,蹲下身子开始擦拭。 手机被放在一旁,她弓着的腰,胸罩挡不住的双乳,细嫩的腿根,沉烨尽收眼底。 她打扫卫生的时候很认真,就像个卖力工作的小女仆,可惜清洁质量却不尽人意,手上用抹布擦着水迹,穴口又流出更多,顺着腿侧往地上滴,前面地板干净了,后面又湿了,水迹的范围越扩越大。 “别擦了,”沉烨哑着声音道,“整个办公室的地板都被你用穴水擦过一遍了。” 秦茗用手指指他,禁止他再说话。 “没事,以后来我家拖地,”沉烨忍不住开口,“当我的小女仆,用穴水拖地,不用拖干净,地上都是你的水最好。” 他会给她买女仆装,猫耳朵,更加刺激。 “你有妄想症吧。”秦茗勉强收拾干净残局,躲到走廊里骂他。 “我是有妄想症,”沉烨轻嘲道,“否则怎么会惹上你。” 他忍不住,忍不住想把这个众人敬仰的女子变成自己的女人,当他的妹妹,他的小女仆,他的乖狗狗,他的床伴,就是别去当什么秦总了。 警告 “你以后不能在公司里要求我配合你!”秦茗实在气不过,刚才的惊吓羞耻足以让她患上心理疾病。 她冷着脸往洗手间走,战栗肌肤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你不用配合我,以后习惯了,慢慢就会想着不穿衣服走出门,”沉烨给她灌迷魂汤,“就像我要肏你一样,只要有感觉,不用分场合时间。” “所以你才是原始人!单细胞生物!”秦茗警告他,“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 “等会,”沉烨微眯眼,“你那边是不是有人说话?” 秦茗在气头上,对周遭环境的敏锐度不足,吓得立刻摘掉蓝牙耳机。 走廊另一边的末端拐角,有脚步声由远逼近,伴随着反复询问:“秦总监,是你嘛?” 朱迪的声音。 她这一趟“被迫冒险”,还真是困难重重。 发现前后都是死路一条后,秦茗连忙推开楼梯间的门躲进去。 “秦总监,我看到你了!”朱迪不依不挠地跑过来,“你怎么拿着个热水袋啊?现在天气也不冷。” 秦茗无语凝噎,望了望手里还没来得及扔的输液袋,想来朱迪在远处瞧见的是这玩意。 她想扔也没法扔,娱乐公司最不缺来事人,要是在垃圾桶里看见,非组成个侦查小队研究。 秦茗尽量不让自己失策,但至于朱迪究竟看见多少,听见了多少,根本无从知晓。 狼狈处境之下,她堵住楼梯间的门,温和声音中带着丝警告:“我在谈工作,你不要来打扰。” “没事秦总监我就说两句!”朱迪接着嚷嚷,态度稍微耷拉了些,“刚才我在会议室里讲的话,确实有点没过脑子,如果客户因为这个不选我们的话,我去道歉!” “哦?”沉烨的画外音格外有兴致,“发生什么了?说来我听听。” “你可千万别这样干……”秦茗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听上去正常,用一句话回应两边的人。 “啊?”朱迪一愣一愣的,“秦总监,你是不是感冒了?听起来声音有些不对,我送你去医院吧?” 说着就要推开楼梯间的门。 “慢着……呀!”秦茗阻拦不过朱迪,眼见着门要被拱开,情急之下小穴缩得更厉害,把跳蛋推到宫口,惹得她又尖叫一声。 朱迪慌了:“秦总监,你怎么了?” “被门压到脚了。”秦茗嘶着舌头隐忍道,“你先回去,否则我又该伤了。” 只不过伤的显然不是脚,而是含着跳蛋的小穴。 ”哦,哦。“朱迪反省自己做错了事,赶紧离开。 秦茗才稍安心些。 只不过楼梯间也非蔽身之所,上下随时都有人经过,她等朱迪离开,也连忙开门撤进走廊,躲到洗手间内。 盥洗台边,有两个女员工在补妆,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新款化妆品,没注意到她的动静。 “抱歉,”秦茗在单独隔间里开口,“我是秦茗,有客户的电话进来,能否回避一下?” 她在公司的职级和客户来电都是最有效的驱逐令。 两人先是吓了一大跳,接着收拾化妆包迅速撤走,还不忘关上大门,给她留出充足的私人空间。 一概烦扰全部消失,秦茗总算能专心应付沉烨了。 她先解决完自己的内急,接着把输液袋也冲进马桶。 打开隔间门,脱掉欲盖还休的内衣,将手机放到盥洗台上架稳。 她完整赤裸着,却比方才恶趣味的遮掩更为坦然,仿佛人类伊始之初就本该如此,没有什么好拘谨的。 高端写字楼的洗手间可谓是金碧辉煌,在香槟色墙面灯光的笼罩下,她散发的魅力无限扩大,凌驾于他的歹心之上。 “沉烨,”女人缓缓开口,“我确实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付你,但你不能用我摇摆的心思,作为你制胜的筹码。” “是么。” 一来一回,彼此都是轻蔑的,因为他们各有所成,就像磁极的同一端,始终相斥。 “你可能真的不太了解我,”秦茗的神情依旧谦逊,甩了甩头发,圣洁如仙,”曾经有位真正的富家小姐,在宴会上说我是拉皮条的,也有位真正的富家公子,在那场宴会上趁我微醺,摸了我的胸。结果你知道发生了何事么?” 沉烨在听,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 秦茗却很轻松,如同在说一件琐事:“那晚,他和她被发现宿在同一间房里,那小姐说是公子轻薄了她,闹得很大,双方家族为了颜面,勒令他们成婚,断了信用卡额度,没了玩乐自由,是不是很倒霉?”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眼神幽幽:“至于你,你对我的冒犯,可比那位公子严重多了。第一夜,即便我真的有罪,想来也是赔清了,今日这一遭,你欠我的更多。沉烨,你把我当罪人调教,可以,但你也要付出些代价。” “什么代价?”沉烨玩味道。 秦茗从来不兴恐吓人的一套,支着盥洗台,轻抬下巴挑逗他:“你会知道的。“ “那我等着,”他舔唇,目光危险,“不过我也提醒你一件事。” “你说。” 霎时间,视频角度下移,屏幕上的俊脸换成了丑陋勃大的性器。 “别光着身子警告男人,我脑子确实听进去了,但它可不这么想。” 回忆 为了从洗手间里脱身,秦茗批准全体员工休假半日。 听着走廊上排山倒海的欢呼和下楼脚步声,她终于找回了主导权。 待再也听不见人潮,便正大光明走回办公室,穿好衣服,坐在电脑桌前回复邮件信息。 临近晚餐时间,有个编剧的新剧本分析会要开,不过这个会议实在没有新颖之处,秦茗便抽空在纸上写了点东西。 空着肚子加班是她习惯的生活方式,会议结束以后,她带着几张纸,开车去找娆娉。 娆娉正伺候完客人,见她出现,面露惊讶:“你来了?贞操带解开了?” “嗯,”秦茗把握准态度后,不再因这些羞耻的字眼而拘泥表达,“我跟你说件事。” 她只能来找娆娉帮忙把关一二,身边的人要么不知她与沉烨有瓜葛,要么是有利益相关,竟一个人也说不得。 娆娉擦了擦手:“你讲。” 秦茗拿出纸,一条一条给她过内容,思路严谨得像是在讲演幻灯片。 “他在队内有不少劣迹,虽然我目前没有物质证据,但找一找总是有的,毕竟这是我的工作。” “代言合同跟体育局的指示不符,在比赛期内占用时间拍摄广告,是可以立案打官司的。” 还没说到第叁条,娆娉让她停:“等等,你要报复沉烨?” “是的。”秦茗的语气颇为冷淡,心意已定。 “哎呦,哪有像你这样报复的,”娆娉撇嘴,“我给你出个主意,别整那些虚的,你就把他脱光了拴在十字架上绑起来,然后用精关锁扣牢他的龟头,再撩拨撩拨他,罚他几个晚上不能射,是不是挺解气?” 秦茗有些混乱:“娆娉,你不要打擦边球。” 她说的报复是正经报复,不是这样跟情趣游戏似的你来我往。 凡事牵扯到性欲和身体,就都变了本意。 “我这不是擦边球,”娆娉做了个台球的击杆动作,“这叫直击要害。不信我问你,是你了解男人还是我了解?” ”你,“秦茗揉了揉太阳穴,”我不了解。“ “这不就成了?”娆娉拍手称快,“你把他忽悠过来,剩下的准备交给我。” “不是,”秦茗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好像还期待他来?” “什么嘛,”娆娉埋怨她不识货,“肌肉猛男,脸还长得那么帅,哪个女人不爱?” “我。” 两人正互相揶揄着,侍女送过来一盆新鲜的豌豆夹。 “你不会又在研发什么道具?”秦茗挖苦她。 “思想不纯洁哦,”娆娉搬了把竹椅,坐到露天院子里,“饿了,晚饭想吃豌豆羹不行?” “明明最不纯洁的就是你,”秦茗也跟着坐过去,“我帮你剥。” “诶,你跟沉烨究竟有什么前情旧怨的?”娆娉手上在剥豌豆夹,嘴上也不闲着。 “没有,他是我哥,”秦茗语气很淡,“没有血缘关系,我妈收养的。” “那你从小跟他一起住?” “不是,”秦茗鲜少如此密集地说否定词,“我自己住,见不到他。” 娆娉虽然认识秦茗很久,却从没听她提过家里事,她的家庭状况简直是个迷,也不好多问,索性继续拿沉烨当话题:“除了他是你哥,就没别的?” “没别的,”秦茗不会做饭,手艺生疏剥碎了一颗豌豆,从地上拾起,冲水洗干净后放入瓷碗,“就上半年,他参加了一档户外探险综艺,是我批的重点项目,搭档对象定了苏妙,但苏妙的长辈过世,我就去充了个数。” 尽管说得轻描淡写,娆娉听得却来劲:“也就是说,你当替身啊?” 秦茗依旧认为这事属于工作范畴:“苏妙的近景用绿幕补了,当时公司没钱,也负担不起换嘉宾的费用,我这样做是为了降本增效,没别的。” “那你说说,户外探险,你们都去了哪?” “山海,竹林,漠北,边疆,高原。”秦茗已不太记得那段经历,凭直觉说了些地方。 晚风自庭院里穿堂而过,秋意袭人。 “你这是去公费旅游了吧,”娆娉摇摇头,忽然有了八卦的热情,“诶,那你和沉烨,晚上睡一间房啊?一路下来,有没有发现他的优点啊?” “没有,不过他房间的wi-fi信号每次都很好,我就经常去他那边通宵开会,”风吹得秦茗记忆复苏,“他倒有些优点,像搬行李修电灯泡之类的事,非常在行。” “我真是服了你,”娆娉恨铁不成钢,“人家一个奥运冠军,浑身上下都是优点,你就记得他搬行李修电灯泡?” “不然呢?”秦茗迷茫。 “呵,你还说跟他不熟,”娆娉一语点化她,“你这是习惯了他在你生活中的存在,才觉得他普通!” 幻象 “你怎么和于意越来越像,”秦茗笑意浅淡,“论年纪,你也比我大几岁才是,都做过科主任了,就该看淡红尘,别再指点感情。” “你有对人产生过感情吗?”娆娉撇嘴。 “你知道是有的。”秦茗递给她眼神。 两人想的是同一件事,彼此也不说破。 “行了,今天放过你,”娆娉起身去做豌豆羹,“不过也别忘了把沉烨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帮你安排。” “你别太出格。”秦茗翻手机通话记录,不忘叮嘱她。 “都说了我比你大,做事肯定稳重啦。” “我可不这么觉得。” 娆娉笑了。 秦茗一直都是这种人,即便嘴贫,说出来的话也像正式致辞,明明比她小,看着却有四五十岁的老成。 是夜,秦茗回到篱苑后继续工作,忙到后半段睡了过去。 直到梦境中突然的踩空感把她惊醒,她侧身望向窗外,天蒙着层青灰。 迟钝间,碰落堆迭在身侧的无数文稿,脊椎以某种奇怪姿势僵持几个小时后,难免酸痛。 抿一口凌晨剩的咖啡,秦茗缓慢从榻榻米上起身,用足尖勾开推拉门。 浴室,热水倾泻而下。 精油缓慢化开,随氤氲雾气弥漫。 云石砌成的盥洗台上,几只香薰蜡烛被一一燃起。 秦茗踏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长出一口气。 热雾不断舔舐镜面,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切。 浴缸旁的绒盒里有跳蛋,但她只是拿在手里研玩,并没有使用的意思。 水面微微晃动,醉人如一壶温酒。 重影交迭,秦茗渐渐陷入幻觉。 幻觉中的男人,皮肤与她一般的白皙纤素,腕骨似玉,轻柔地吻过她,抚弄着她。 他很温柔,温柔到即便是进入也不会叫她不适,一切的酥软酸乏都恰到好处。 春池边沿,女人的手渐渐地抓紧,抵抗许久,再脱力松开。 好像不管过了多久,初夜的幻象都如此鲜活。 秦茗难得陷在惆怅里徘徊,也不知究竟是对还是错。 用卫生棉条把自己弄流血的那天,娆娉嫌她小,没舍得把话说完整,但她隐隐感知到自己的膜破了。尽管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长时间不去碰的话,膜是会天然修复的。 那段时间她的工作压力很大,被安慰几句后也没说什么,就要赶着去上班。 “等等,“娆娉叫住她,“我给你点补偿。” 她被安排到诊室里间的病床上躺着,娆娉点了某种香料,她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混乱印象里,她有了第一次初夜。 而至于那个男人是谁,又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多年,娆娉都没有告诉她。 如果真的是梦,那未免有些扫兴,这样一次完美的做爱,至少她的人生里都没有经历过。 如果是真的人,她必然会接着问他究竟是谁,也许清醒着见到他以后会很失望,毕竟初见是最惊艳的场面。 “唉。”女人轻叹一声,为情所困。 其实她也明白,不论是幻象还是事实,那样的男人,才是能入得了眼的。 同一时间。 天色微亮时分的羽毛球馆人迹稀少,沉烨练完一组动作后在场边拉伸。 视线不自觉落在球网上。 与冷清的晨秋不同,垂下的球网上是出另一幅画面。 熟悉的大床,可这回不是他,而是其他男人,在占有她。 比起跟他做,她在别的男人那儿完全是另一幅面孔,迎合着,软成一滩水。 沉烨要冲过去把她从那男人身下拖出来,让她试试他也能把她弄成这样。 “老公....嗯....老公...”他听见她轻喘着叫,叫得人心颤。 那是她的丈夫?能是谁? “是谁不要紧,”她回过头,薄汗满盈,香艳得不可方物,“反正不会是你,永远不会是你。” 他站在原地,被钉住似的迈不动脚步。 “沉烨?”有旁观者适时提醒,“你的拍线断了。” 下一秒,整支球拍摔在地上,铝钛金属杆折成两段。 野兽 秦茗打了个喷嚏。 浴缸的水稍凉了些,她重新洗一遍热水澡,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 早高峰的路况一如既往的差,半途接到前台来电,说是有位打羽毛球的找她。 高速路上,宾利一个急转弯,拐进相反方向的岔道。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秦茗在咖啡馆里呆了整个上午,远程处理所有工作。 她认为沉烨不是有耐心的人,到下午就该走了。 一点半回到办公室,前台不在。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 是有人影,可惜再关门也来不及了。 镇定自若地推到底,她走进办公室。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瘦,白,文雅。 “你是?”她眼熟,但想不起名字。 ”我是朴正恩,”他礼貌地鞠躬,“前辈好。” 秦茗有些没跟上。 朴正恩是经常和沉烨共同出现在新闻头版的名字,但她觉得他眼熟,是在韩国替选秀综艺采风时对面负责人介绍的,也就一面之缘,不知怎么找上她。 朴正恩很快地解释情况。 他比完世锦赛以后没有急着回首尔,首尔的经纪公司建议他顺道试试在中国市场发展,就顺道把秦茗的联系方式给她。 原来是个大乌龙 “你可以先给我打电话。”秦茗耽误人家半日时光,也觉得抱歉,对他的语气很好。 她心生懊悔,可又不知道怪谁去,毕竟前台没说错,的确是打羽毛球的。 “您很忙,”朴正恩笑,“我不方便打扰您。” 他说话很舒服,不像沉烨咄咄逼人。 秦茗为了赔罪,立即作东请他吃饭:“附近有什么好的韩餐馆?听你的。” 朴正恩提了一家距离近的,走路就可以到。 他收拾随身东西跟她走,秦茗才发现他带着球拍,帆布袋露出拍柄,衬得他像游历山水的剑客。 他看见她的眼神,开玩笑,“拍子嘛,当然要一直带着。” 秦茗点点头,对他的欣赏又加一分。 哪像沉烨,她从来没见过他带拍,一点儿都不敬业。 韩餐馆秦茗去过一次,今日再去时似乎翻了新,位置看着宽敞。 朴正恩不急着聊发展计划,她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 ”实话说,我看不懂羽毛球。“秦茗自嘲道,把话题绕回他的老本行。 “你有会打球的朋友么?”朴正恩问。 秦茗喝一口茶,淡然道:“没有。” “我们打比赛很无聊的,您有机会可以去附近的球馆转转。”朴正恩给她斟满。 “可是,球有什么意思呢?”秦茗迷茫地眨眼,“从网这边飞到那边。” 朴正恩想了想,拿出拍子,和一颗球。 都是崭新的。 他把球放在地上,拍子不知怎地一旋,海底捞月似的把球捡起来。 秦茗觉得神奇,惊叹:“怎么办到的?” “你试试,”朴正恩把拍子递给她,“就像用圆底勺子挖西瓜。” 秦茗打趣:“你国语说得也忒好。” “很久不讲,快忘了。”他谦虚。 她边听边和地上的球斗智斗勇,可拍子在他手里是网兜,她却怎么都使不上力,直直把球越推越远。 “我得把这个学会,”秦茗有些遗憾,像挫败的孩童,把拍子还给他,“弯腰捡东西多累。” “这拍子你留着,”朴正恩说,“下回我教你。” 秦茗惊讶失笑。 她很久没有如此轻松过了。 而且,这样良好的开端似乎让她找到了释怀的契机。 原来她不是对羽毛球不感冒,而是对沉烨不感冒。 一顿饭从中午吃到晚上,两人尽欢,秦茗开车送了他一程,朴正恩刚下车,娆娉的电话就打进来:“大事不好了,城管突然上门检查!” 秦茗换了只手举手机:“扫黄打非?怕什么,你又没藏男人。” “你赶紧来一趟吧。”娆娉说完就挂了电话。 十万火急的架势,配上背景音的嘈杂,确实像那么回事。 秦茗打了两下车灯,最终还是往庭院的方向开去。 停好车,穿过幽径,推开虚掩的门,一切都如寻常般安谧。 秦茗的反应很敏锐,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来都来了,“娆娉笑嘻嘻地架着她往里头走,活像是盘丝洞的妖精拐到了唐僧,“不如看看?” “看什么?”秦茗皱眉。 七拐八绕走了不知多久,她被推进一件间漆黑的屋子,唯独一束光打在中央。 十字架束缚着的男人捕捉到动静,抬头看向她。 这一刻的目光放肆阴戾,像是她落进他的陷阱。 秦茗不在乎他的目光,因为跟他的身材比较之下,眼神的侵略度不过如此。 他的肤色是极其完美且均匀的深古铜色,完全暴露在灯光中,精密如神话雕塑。 再说句不恰当的,这一身紧攒的恐怖肌肉常年包裹在衣着之下,突然一下子全裸,也让秦茗想起顶好牛排的纹理。 她上下打量着他,不经意瞥过他的胯间。 浓密耻毛中,被精关锁扣住的性器依旧丑陋狰狞,却丧失了伤害她的能力。 秦茗悠悠踱步,最后在他面前站定。 “晚上好,野兽。” 看着他硬 看着沉烨处于被支配的地位,秦茗忽然很佩服娆娉。 她也是真的有本事,能把沉烨这么个大活男人弄过来扒光了衣服绑着。 “你不是在准备比赛么?“秦茗和他保持距离,“怎么会在这。” “你不是最希望看到我这样?”他舔了舔牙,转动手腕时,镣铐发出窸窸窣窣的金属声。 主导权互换,可秦茗依旧担心那些镣铐的结实程度。 弄不好沉烨能挣脱掉,安全隐患很大。 她招手,让站在远处观望的娆娉走过来,低声问:“你是怎么把他弄过来的?” 娆娉嫌她多虑:“你不也被我骗过来的么?别多问了,链子也不会断的,快,惩罚他。” 说着,还往她手里塞了根鞭子。 “慢着。”秦茗头疼地接过,将鞭子在手里折叁折。 她习惯于主导事情,但不意味着习惯于主导人,还是这样毫无保留的时刻。 空旷黑暗的室内,高跟鞋的声音一步接一步,缓慢的,谨慎的。 女人的妆容衣着无不散发着矜贵的气质,她经历过的尔虞我诈,又为这矜贵多添了一丝神秘。 男人等待着她缓缓走进,目中无人的态度里带着份考量。 这一次,她完整体面,他赤裸直接。 “动手啊。“娆娉在背后给秦茗暗示。 秦茗摸着鞭子,勉强在他身上找到一个可以安放眼神之处。 他的肌肉比她想象中的干净,还涂了些男士香水。 胸肌,腹肌,以及各种她不知道叫什么的肌肉,垒块分明。 她犹豫着,终究没有举起鞭子。 她的性格里没有施虐倾向,无法理解这种主导肉体的快感,甚至连沉烨被绑在这里,内心都无动于衷。 说到底,她对沉烨的肉体没什么兴趣。 “对我没兴趣?”他读心似的替她说出口。 “嗯。” 她的回答显然很伤害任何雄性动物的自尊。 “那你对什么人有兴趣?“他的声音很沉,”小白脸?“ 秦茗看着这个曾经糟蹋过自己身体的男人,情绪也不太好:“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告诉你。“ 她转过身,凑到娆娉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出屋子。 没过多久,室内进来一个穿兔子装的女人,奶子大,腰细,屁股翘。 她在沉烨面前全方位展示了自己的好身材,然后跪在地板上,露出被按摩棒插着的下体,迫不及待地以他作为假想对象开始自慰。 毛绒乳夹以剧烈的幅度摇晃着,她一边用手拽扯着增加快感,一边大叫:“啊,好爽,好大,粗鸡巴干得爽死我了!小逼要被操破了……” 男人无动于衷地冷哼一声。 隔壁房间。 透过单向玻璃,秦茗目睹了全过程,耳机里的音效收录清晰可辨。 女人的浪叫听多了就有些膈应,她摘下耳机问一旁的娆娉:“你从哪找来的人?” “你可别以为是出来卖的,“娆娉给她细讲,”有些女人呢,碍于工作也好,家庭教养也罢,不好把性癖展示出来,我就给她们一个机会。” 正说着,那头房间里的女人又换了,兔子装的高潮之后爬了出去,穿水手服的进来。 这一套浑身上下就两条吊带,一片蓝白相间布料,拿起道具水桨就迫不及待地往下体里塞,饥渴又大胆。 “她们都有暴露癖,以及喜欢在陌生人的注视下高潮。”娆娉拿捏得透彻。 秦茗不语,看了许久,从水手服看到护士服再到比基尼,就连她都眼花缭乱了。 形形色色的女人,泳装模特般的肉体。 她们无一例外都对沉烨很馋,在地上扭动身体浪叫着勾引他,但他就跟被下了咒似的,全程无动于衷,性器囊袋都瘪着,偶尔晃动两下也是被铐累了换个姿势而已。 “看来你的惩罚的方式不奏效啊,”娆娉鬼鬼祟祟地出主意,写了句话在纸上递给她,“我帮你开声音,你把这话念出来给他听,记住,魅惑一点,冷一点,男人都犯贱。” 事到如今,秦茗很难不认同。 那些美妙的肉体,她看着也愿意酒池肉林的,怎么偏他光看不起反应。 她望着纸条,酝酿片刻,权当是正经文字说了。 “沉烨,为我硬一次。” 单向玻璃渲染出的漆黑背景带着光怪陆离的虹。 中央十字架,男人的上半身依旧是完美倒叁角,而下身的性器,却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吹气球似的吓人。 秦茗对他的控制力既刮目相看又无言以对。 他是被她下了咒么?原来一句话就能让他硬。 触怒 秦茗的心情有些复杂,没呆多久就出了庭院,回家靠工作集中注意力。 可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反复梦见沉烨挣脱锁链暴怒异常的场景,终于在凌晨叁点给娆娉打电话。 “你把他放了吧。” “怎么?”娆娉显然没有睡,忙着夜夜笙歌,“你舍不得了?” “不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会用我的方式解决。” “这可是你说的,没把握住机会,事后不怪我哦,”娆娉调笑道,”你真该留晚些,多欣赏一会儿他想射又射不了的场面,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秦茗不是很懂精关锁的原理:“为什么会……不能控制?” “你回来,我给你试试尿道塞和肛塞,你就知道了。” “不用,“秦茗悻悻道,”你把他放了就好,先这样。” ”行,那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秦茗是很容易对肉欲产生抵触情绪的人,一两次还好,多了就觉得自己堕落。 特别是沉烨,她很难想象他的追随者究竟是有多重口味才会喜欢那样健壮的。 “再说吧。”她搪塞着挂了电话。 一方面是回避,一方面是她真的太忙了。 入秋以后,娱乐圈的各种红毯颁奖礼纷至沓来,从九月的第二个周末开始,秦茗连回篱苑的功夫也没有,在公司旁边的酒店式公寓暂住。 直到大街上十里长灯的装饰从国庆小红旗换成了南瓜灯,她才稍微忙完一阵,能保证在晚上十点前下班,回去洗澡换衣服,然后从凌晨十二点开始继续加班。 她对沉烨是什么态度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的生活里完全没有这号人的存在,就连那些极其荒唐的事情也随之淡忘。 都说酒足饭饱思淫欲,说她素得像个修女也不为过。 只有在帮朴正恩做营销策划案时,秦茗才会主动上网搜索与沉烨相关的新闻。 新闻很多,连买通稿都买不到这么多,按发布时间计算,半天就能塞满搜索引擎的一整页。 面对既陌生又熟悉的比赛名称,秦茗花了点时间理解。 全运会?不是九月份的事么。 仔细研究后,原来这全运会的战线拉得极长,沉烨在去年奥运结束以后就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最近一次的世锦赛冠军又还未来得及换做积分入账,便造成了他世界排名奇低的场面。 全运会没有给他开绿色通道,所以他得先从男子单打资格赛开始参加,不费吹灰之力地获得正式比赛资格,然后再跑去参加了团体代表赛。本来个人正赛是接着团体赛举办的,但因为十月的时候台风登陆,所以推迟了半个月,到这几周场馆修复好了才正式开始。 至于沉烨的战绩,秦茗粗粗扫了眼。 到现在为止还没被淘汰,算他幸运。 她倒是希望朴正恩赢,毕竟在过去几年的大赛里,朴正恩总是与金牌失之交臂,就是因为输给了沉烨。 靠在办公椅上沉思时,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提示。 是银行的信息,催她缴纳这个月的贷款利息和应付本金。 秦茗细细一算觉得不对,走出办公室找到某个综艺项目的后期负责人。 “《偶像请就位》的媒体尾款没有汇过来么?”她轻敲桌面请那人抬头,“财务应该也知会过你了,这笔钱要用来缴纳银行贷款。” “我也催了他们啊,没有用咯,”这人的职级颇高,也算是公司元老,字里行间无不顶撞她,“秦总监您神通广大的,不如自己催去。” “我就是问问,”秦茗心平气和地解决纠纷,“你是什么时候催的呢。” “上周吧。” “他们当时就没有回复?” “对啊。” “好的,下次出现类似情况的话,劳烦你提前跟我说一声,谢谢。”秦茗也不打算追责,礼貌地结束对话往回走。 “切,还以为自己真的能当总裁啊。“那人在背后啐了句。 躲在茶水间的于意看不过,跑出来要讨个说法。 秦茗早已习惯了,没有让她多讲。 公司里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像于意这样支持她的,一类是看不惯她的。 看不惯她的原因很直接。 与贺敬尧签对赌协议时,附加备注里有一条说的是,如果经营利润比协议规定的还要好,她就能被任命为公司总裁。 平心而论,这也不能算秦茗的野心欲望,毕竟在娱乐圈这种大家都不务正业的地方,但凡有人稍微认真一点搞事业,那就是鹤立鸡群。 而仙鹤,通常都是被公鸡母鸡们所唾弃的。 秦茗习惯了解决各种棘手问题,回到办公室就亲自打电话给节目制片人约对方共进晚餐。 制片人也都是白骨精,少说也修行了几十年,一顿饭吃得筷子都没动几下,满桌美食凉透了,秦茗才从对方嘴里套出话来,承诺明天打款。 饥肠辘辘地出了餐厅,街上灯红酒绿,已经是酒吧夜总会最热闹的时间段。 她打车回篱苑,等公用电梯时又接了个糟心电话,说是苏妙的红毯礼服被咖啡渍染了裙摆,估计是要赔钱。 “你先不要让pr知道,把礼服锁起来,我明天先了解一下之前的类似case,然后再出解决方案……”她歪着头夹电话,有气无力地拖着身子出电梯,按密码锁开门。 “不是,你听我说,公司承担不起全款赔偿,所以……” 秦茗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跟一个造型师争论得焦头烂额,走到玄关才发现不对。 屋里开着灯,而且装修风格似乎不是她的家。 再往里走些,沙发上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拿着球拍在绑手胶。 许久不见,他的气场比印象中更添几分阴沉严肃。 换做任何一个人,应该都不会高兴自己的邻居在半夜贸然闯入。 秦茗知道自己走错门了,不禁道歉:“sorry,不知道你没改密码。” 沉烨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绑手胶。 等到最后的步骤完成,他突然扔了拍子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就把她摁在地板上,两下子撕烂她的衣服。 他的盛怒,她措手不及。 被干到吐 大理石地板上,碎成几片的女装交迭铺着。 他不再似以前那样荤话粗语满口,一句话也不说,目标明确,摸到她的腿心。 她太久没有照顾自己的私欲,穴口小洞缩得几乎看不见。 他吐了点唾沫到掌心,涂上去搓几下以后就插了进来。 秦茗什么都来不及做,眼前一片昏暗地感受到他的暴烈冲击。无形的怒火让他硬得更大,完全干涩的穴道承担不了太多次剧烈摩擦,撕裂的痛苦让她咬破了嘴唇。 他不带任何技巧地进入,附在她身上,挡去几乎所有的灯光。她体型娇小,眼前只够看得到他壮硕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不断滑落下热汗,滴到她的锁骨窝上。 他与她之间,从没有过一次性交是这样的沉默。 他怒极,她累极,彼此也都清楚数月之前做错了什么,又该讨还什么,已经不再需要言语,光凭肉体微薄的记忆,做做活塞运动早就足矣。 二十九岁的男人有着发情期般旺盛的精力,二十九岁的女人早已不会做无意义的挣扎。 纯粹的泄欲漫长且难熬,她很久以后才泄了身,不是因为高潮,而完全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在运作:随着性器抽插而被带出的水液里已经染了血丝,浅红色的几道痕迹醒目。 他闷哼一声以后也跟着射了,却不需要休息地继续。 除了腿间胯下的交合处脏湿不堪,两人其余的身体部位没有任何接触。 他的手撑在她脸侧的地板上,耸动着狼腰一下接一下地顶撞她;她的手揪着衣服边缘,骨节由于过分用力泛起诡异的白,腰肢随着他的大力动作一次又一次被带离地面,又大幅落下,脱臼似的起伏骇人剧烈。 彼此的肉体疏离亲密,正如两颗跳跃着的心脏,近在咫尺,又触不可及。 他第二次释放后,终于提着她的左腿架上肩头,再把右腿按在地上。 两腿忽然一下超过九十度分开,她的韧带扯到了极致,却依然要承受穴里的摩擦,这感觉不亚于绷紧橡皮筋,然后用火烤刀刺怼着中间点施威作福。 半侧的体位意味着所有的受力位置都在小穴的一侧,无法分担的重捣持续几十次后,她就被插得开始干呕,可是晚饭没吃,除了茶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胃疼地浑身上下都开始抽筋,地板的冷气也逐渐往身上侵蚀。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停顿了几秒呼吸,表情苍白:“你肏死我算了。” 她求他给她解脱,而不是无休无止地在肉欲里沉沦。 他缄默着,大寿一个用力,掐着她变成女上位。 她的身体在他手里变得像羽毛般没有重量,完完全全被掌握着,套住性器上下插进插出。 她没有坐过游乐园的跳楼机,但是现在,每一次往肉棒上撞时,她都体会到了灭顶的绝望和心悸。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接受调教,他在性事上有着绝对的力量,足以操纵她完成任何不可能的体位,穴道发麻,神志全失。 或许是抽插所发出的声响太过密集,就连大门被轻轻推开时,她都没有察觉。 后穴开苞仪式 娆娉站在门外时,就依稀听到些动静。 按照沉烨给的密码把门打开以后,看到客厅里的场面她也见怪不怪了,但多少还是有点惊奇。 这一对男女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是佼佼者天上星,没想到关起门来竟然连床也来不及上,直接在客厅的地板上干起来了。 他们显然已经做了好几次,身下垫着的衣料破碎,像是两只动物刚打过架一样的混乱,交媾处更是不堪,深紫色的肉棒被精液淫水打成的泡泡覆盖着,一个重捣又埋进白皙的腿心里。 下半身都搞成这样了,偏偏两个人的表情却是各自孤隅。 “那……去床上?”娆娉见惯了大世面,开口替他俩破冰。 卧室。 沉烨把秦茗放到床边缘,甩着半软不软的性器坐到旁边沙发椅上,脸色依旧阴沉。 他以主宰者的眼神命令娆娉开始,又以旁观者的视角欣赏接下来的表演。 床上,秦茗对此一无所知,好不容易睁眼看到娆娉时,默叹一句:“你……来了。” 娆娉把她的身体摆成侧躺的姿势,臀部正对着沉烨的方向,然后从随身带的工具盒里拿出软管和各类药剂。 “你把我带走吧。”在脆弱时,秦茗很容易对娆娉产生依赖,正如当年去找她看医生那样。 同时也是对沉烨的漠视,她选择性地忽略他,任何话都不是说给他听的。 男人敲了敲椅子扶手,眼神里的桀骜能把她烧出个窟窿来。 如芒刺在背,秦茗即使不回头也能感知到他的敌意,略清醒些了才想起来问娆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沉烨说的。” 饶是大脑再迟钝,此时的秦茗也品出几分异样来。 娆娉怎么会在私下和沉烨有联系? “我可是提醒过你,要抓住机会的哦,”娆娉盛来热开水,把药剂倒进去搅和,“上一次我帮你,今天我帮他。” “应该不止今天。”秦茗冷冷地下定论。 “我的股东可真聪明,“娆娉真心实意地夸她,”生姜跳蛋,情趣输液袋,都是我为你特别定做的,还有包括调教你的话,我也和他一起研究了很久,谁叫你们俩都是不太习惯叫床的人。” “娆娉!”秦茗隐隐也发现自己被出卖了,爬着就要下床,“你跟他同流合污,有没有考虑过我,我前面还要顾着对付他,没想到你这边后门着火……” 娆娉也有人脉,根本不需要她就能拿到沉烨的联系方式,而那一夜所谓的“惩罚”,不过是他们合谋设计的桥段罢了。 “摁住她。”见她要逃,娆娉冲沉烨道。 他们一个是参谋,一个是主宰者,而秦茗就是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不是我背叛你,”娆娉也懒得遮掩,把带来的器具都摊开摆在桌子上,“是你心软才会让我得逞,选择与他联手。不过你也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增加点情趣罢了,比如…帮你体会一下‘后门着火’的真正滋味。” 床上,手无寸铁的她被高大男人摁住,双腿被迫折起跪着,为了让她的下身抬得更高,他掐着她的后颈,把一张漂亮的脸摁到胯间性器上,头往下沉了,屁股自然就高高翘起。 秦茗的鼻腔里都是浓烈腥臭的精液味道,硕大龟头抵着她的脸,硬邦邦的湿热,她跟鸵鸟似的什么都看不见。 桌子边,娆娉带好医用手套,将肥皂打出泡沫,抹在手上和软管上:“你的男人不喜欢情趣,但还是想用你的后穴,所以灌肠这一步,只好由我来代劳。” 听到后穴二字,秦茗伸手捂住自己的股缝反抗,然而很快被沉烨抓着手腕铐在脑后,一场徒劳。 娆娉很快做好最后的调试,拿着软管和灌满洗肠液的注射器走到床边,开始替主宰者启封礼物:“今天是你的后穴第一次被使用,为了充分清洁,总共需要灌肠叁次,每次等待十五分钟。同时为避免你无聊,我还安排了一些减压小游戏,那就从现在开始。” 细长的透明软管如毒蛇般攀上臀肉,臀缝被强行扒开,隐蔽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深粉色迟钝地皱缩着。 自己都嫌脏的排泄部位被两个人同时观看,秦茗含糊地发出声音,无地自容。 娆娉用肥皂泡沫将后穴周围涂满,然后找准位置,把软管插了进去。 后穴的承受能力不比前面,细软管很快被肠道绞住无法继续深入,娆娉反复揉她的屁股让肠道放松,等好些了再往里插。 “灌肠的要领在于将软管伸进去二十厘米以上,这样才能减少直接刺激而产生的便意,使液体可承受量增多,效果才好。”娆娉一边操作一边讲演。 等到软管几乎全部被插进臀缝里,注射器才接到软管末端,开始往里头灌洗肠液。 “你抱着她旋转几下,这样有助于灌肠液体充盈整个结肠。” 液体只进不出,反复冲刷刺激着肠道内壁,秦茗像被插在烧烤架上一样反复翻动着,肚子越鼓越大,身体忽然一下子抽搐起来,插在屁股里的软管也开始剧烈抖动。 “她要排便了,”娆娉诊断情况,“我去拿个肛塞来。” 用屁股摇铃铛 被取来的金属肛塞装饰精美,粉红色的大蝴蝶结丝带,还镶着几颗金色铃铛。 “本来给苏妙做的,”娆娉把软管拔出后穴,捏紧了她的屁股缝不让灌肠液倒流出来,“没派上作用,现在给你用也挺好看的。” 说着就把肛塞放进她的后穴。 这肛塞设计得巧妙,水滴状的部分大头朝里,还带着倒向的纹路。 冰冷的金属很快被热乎乎的灌肠液捂暖,牢牢嵌在肛门处,八爪鱼一般的稳固,任凭肠道怎么挤弄都推不出来。 秦茗浑身都在冒汗,跟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趴在床上大口喘气,可是强烈的排泄感根本没有缓解,灌肠液还在持续地刺激,至死不停。 她肚子处的可怕隆起沉烨看得清楚。 “想拉屎?”他神情冷漠,居高临下地蔑视,“憋着。” 秦茗似乎体会到了男人锁住精关不能射的痛苦。 可她憋不住,肠道上上下下都在抽筋,肛塞无情地堵着出口,好像要她拉在自己的身体里才肯罢休。 “别躺着不动,”娆娉让她爬起来,“该表演节目了,感觉到肛塞上挂着的铃铛不?绕着床爬,每一步都要让铃铛响。” 秦茗疯狂摇头,娆娉还打算劝几句,没想到沉烨先开口。 “那今晚就别拉了。” 他极其冷漠地坐回沙发椅上,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她眨了眨眼睛,咬着牙开始。 床很大,她爬一步肠道里的液体就绞动一次,发出咕嘟咕嘟的巨大响声,可是铃铛不摇,这一步就不算数,会被娆娉往回拉,再重新往前。 小心翼翼的动作爬不出声音,只有当动作幅度足够大时,铃铛才会响,细密清脆,余音不绝。 爬到第一个拐弯处时,秦茗稍微停了会休息,可肚子里的水由于惯性还在晃。 她实在是怀疑世界,沉烨为什么偏偏挑要今晚插她的后穴,都已经几点了,换一日不行么。 而这个问题,娆娉肯定知道答案。 “明天是全运会的决赛。” 人格的不同决定了释放压力方式的不同。 换作秦茗准备竞标,她定会连夜闭关准备材料,越有把握压力越小; 而沉烨,似乎是那种需要靠强烈刺激释放压力的个性。 一圈爬下来,十五分钟的漫长刚好消耗完,她头发凌乱地栽倒在终点,由沉烨扛着去卫生间排泄。 扛的动作还是娆娉特意叮嘱的,不能抱,因为抱的姿势会给肠道施加太大压力。 “还有,拔肛塞的时候慢点取,别把她的肛门扯裂了。” 随着卫生间的门关紧,娆娉开始调制下一次灌肠的药剂。 大床上整洁的床单周围有一圈浅坑,是女人跪爬时膝盖留下的痕迹。 纾解的尖叫声和马桶冲水声隐隐约约传来,娆娉倒是不急,耐心去厨房取来水壶,把凉透的热水温重新烧回四十度。 第一遍灌肠的作用就是为了排干净污秽,她加了足够分量的致泻药,也照顾秦茗的脸皮薄,掺了同样剂量的香料,使得排出的东西不会产生异味。 等到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女人已经虚脱得不成样子,后穴的小洞也不再像未开发时那样紧小,已经露出一个小洞来,蝴蝶结肛塞被插在前面的穴里,沾了几滴新鲜的精液。 看来,洗手间里的场面也很激烈,他们还干了点不该干的事情。 第二遍灌肠已经不用沉烨摁着她了,她软成一滩烂泥,默默接受了娆娉直接把注射器插进肠道里的行为。 比体温略高的热水一管接一管接连灌入屁股,这一次她却没有感受到排泄的紧迫感,迷瞪瞪地看向沉烨,再看向娆娉,膝盖试探性地朝前挪。 沉烨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满意。 “别急呀,”娆娉忙把她拉回来,笑道,“原来你的悟性这么好?插着注射器就想开始爬了?但我们是第二次灌肠了,难度当然要升级咯。” 蜡封菊穴(SM) 把注射器里剩余的液体推进肠道以后,娆娉拿来一根假阳具。 这阳具做得极其逼真,简直和沉烨的那根一模一样,紫黑色,硕大,粗壮,光看根本分不出真假。 秦茗以为娆娉要把这根阳具塞进自己的后穴,未料阳具被放到嘴边,直接能挡住半张脸。 “张嘴,”娆娉指导她,“先慢慢舔头部,再含一小口。” 她试探着照做。 幸好这假东西没有味道,她没有太嫌弃,但是尺寸实在巨大,刚含了没几口嘴巴就快要裂开,连呼吸也不顺畅了,她只能咬住,通过压缩体积给自己制造一丝呼吸的空间。 顺便也想象这是沉烨的东西,咬断了才好。 “舔,不要咬,往里吞,“娆娉及时发现,扶着她的肩提醒,“就算是口交的提前练习了,你吞不下这根,以后怎么吞真的?“ 秦茗寻思着这也不是能靠练习解决的问题,她的嘴明明就这么点空间,再张大也吞不下的。只能拼命拍娆娉的手背,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 “费事。”沉烨冷嗤一句,从娆娉的手里夺过假阳具,捏着她的下颌就往喉咙里捅。 她被钳制着抬起头,颌骨吃痛使得嘴巴张大,他本就用力,阳具的一半直接滑进喉道,卡在某个实在不能进入的位置僵住。 暴力扩张使得口腔的空间不剩一丝缝隙,秦茗除了感觉脸在发麻,同时惊觉自己喊不出任何声音,急得想用手去拍他,指尖却不慎刮到他的真分身。 未修剪的指甲尤为尖锐,性器上很快浮现出一条血印。 “操!”沉烨被意外触怒,一拳锤在床垫上,扣住她的脑袋发狠用力,直接把假阳具整个塞进她嘴里解恨。 由于向后的惯性太大,秦茗整个人摔在床中央,捂着脖子打滚。 一场互相伤害。 望着床上两眼翻白嘴巴大张的女人,沉烨面色狰狞:“妈的,长胆子了?” 秦茗想解释自己并非有意,可娆娉很快找来封条,把假阳具锁在她嘴里,链条绕到后脑勺固定住。 她彻底丧失了说话的机会。 “sm?”娆娉在盘点有哪些现成的道具可以用。 ”往死里整她。”沉烨从床头柜里翻出酒精棉片,给肉棒的伤痕消毒。 秦茗嘴巴说不了话但是听得见看得见,她惊恐地望着娆娉从桌上拿起一根深色的锡蜡条,再放到蒸汽壶上融化,小小的一汪液体被盛在金勺里,端着递给沉烨。 要干什么? “你来吧,”娆娉旁若无人地冲他道,仿佛在商量如何处理人质,“很简单,直接往她屁眼上浇就行,冷却以后会凝固成蜡封。她前面的小洞再换个方法好了。” 秦茗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过来,一个按住她,一个端着蜡液准备。 赤裸的女人在床单映衬之下显得格外纤小,她绝望地大叫,像是医院里反抗不得的孩童,可是所有声音都被假阳具封住,而“针头”很快就要落下。 床单被抓破了,指甲也断了一截。 沉烨的动作干脆且无情。 注射器被拔掉,屁眼被撑开到最大。 浓稠的蜡液如同银河落九天,倒进臀缝中央的小洞里。 流光溢彩的颜色在小洞里回旋,丝丝入肉。 秦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被烫烂了。 后穴的热意就跟起火了一样,吞噬着包裹住整个菊口,岩浆般地流动,慢慢地凝固。 为了不影响sm的效果,娆娉只是控制住她,并没有开口解释这其实是情趣滴蜡,灼烧感虽然强烈,但实际温度并不会造成生理伤害。 恐惧与支配,是此刻的灵魂。 “我包里还有个戳,你拿来盖上。”等时间差不多了,娆娉才开口。 于是,在蜡液彻底凝固前,秦茗的后穴被印上了“沉烨亲启”的字样,就像一枚完美的火漆章。 她的后穴,彻底有了烙印。 “还剩前面的穴,该拿什么塞比较好?”娆娉苦想着。 卧室的墙柜上摆着两瓶红酒,年份悠久,纸标签皱起半边页角。 与此同时,沉烨的视线落在同一处。 屁眼灌着热红酒被操+反击 十分钟后。 温暖火炉上,烫酒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红酒的醉人香味在温度的加持之下不断释放,壶里还放了香橙片和梅果,让酒味里多了丝甜。 娆娉拿银勺尝了口酒的回甘度,走回一墙之隔的卧室。 男人和女人隔得挺远,一句话也没讲,娆娉差点都想用“相敬如宾”这个词来形容气氛。 女人蹲在床中央,臀下垫了片尿布,正在努力排出后穴的蜡封,哼着气用力时,又因为平衡不好经常跌坐到尿布上,捂着怀孕般胀起的下腹闷叫。 男人在沙发椅上拿着本活页册写东西,身材好得像一樽雕塑,许久后抬眸,眉峰微皱:“拉不出来?” 声音冷得像零度空气。 “你去帮她一下,”娆娉协调道,“红酒煮好了,等会就可以灌。” 所幸叁个人都恢复了些理智,不再像此前那般极端。 沉烨放下活页册,走到床边。 娆娉看着他力量矫健的背影,再次帮秦茗记下一笔:做爱时容易走火入魔。 他的占有欲和性欲都是一顶一的浓烈,刚才,如果不是她还记着女人的小穴后穴都不能灌低于二十一度的液体,他怕是拿着红酒瓶就要直接上手了。 做爱的过程就像是反应堆燃烧,火太旺,一时半会谁都丧失了理智欲罢不能,稍停片刻,才能恢复正常。 而她的身上,都是刚才男人暴虐无度留下的印记。 塞嘴的假阳具已经被拆下,但她短时间内合不上嘴唇,只能张着,话也说不清楚,更别提下身,那块完全凝固的蜡封堵着菊穴,臀肉不断地用力挤压,但是见效甚微,又惨又可怜。 男人来到她背后,像是替宠物擦拭吃不干净的小嘴,慢慢抚上她的臀。 饱受折磨的小屁股颤了颤,继而接受他的触碰。 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在臀缝周围绕圈,他的手很热,蜡封渐渐有了变软的趋势。 感觉到肚子里的水浪潮般的往下冲,秦茗转头求他稍微停一停。 不因为别的,只是他的抚摸动作让她更想排泄了。 “慢,慢,马……马…”她舌头不听使唤,单音节字符困难地蹦出。 “什么慢马?”娆娉靠在墙边问。 “她要用马桶。”沉烨冷声道,食指已经拨开蜡封边缘,往菊穴里探了进去,抠了几下。 秦茗忽然瞪大眼睛。 平日里,她的眼睛是深邃那一类,眼尾落下的阴影显得冷媚不落凡尘,然而瞪圆了就像只猫,湿漉漉的瞳孔里满是恐惧未知。 沉烨就想让她在这里拉,像只小猫一样排泄。 他将床上的尿布摆正,用把尿的姿势悬空抱起她。 食指继续在菊穴里抠弄,不一会,半硬半软的蜡封掉在尿布上。 随之排出的,是清澈急湍的灌肠液。 刚开始只有一两股,感受到怀里女人的身子放松后,灌肠液就跟决堤似的冲出来,沾湿了整片尿布。 已经是在男人面前第二次排泄的秦茗逐渐变得麻木,她排干净以后也不矫情了,抽纸巾把穴口擦干净。 幸好第一次灌得透彻,这一遍几乎没有新出来的污秽,尿布上的湿迹透明如水。 娆娉趁机把红酒壶推进屋:“等第叁遍灌干净了,你们就好好享受初次肛交,感觉挺妙的,我先撤了哦。” “喂……”秦茗有气无力地埋怨一句,被迫面对残局。 身体的残局,和心理意义上的残局。 沉烨却不怎么有负担,再次把她摆弄成跪趴式,将软管插进后穴给她灌红酒。 他的动手能力貌似很好,看娆娉做了两遍就完全学会了,甚至管子插入的深度还让她觉得挺舒服。 未彻底凉透的红酒液有些烫,灌进肠道以后,涩涩的,麻麻的,一如酒精入口的滋味。 她正闭着眼睛,沉烨忽然把剩下的红酒倒回酒杯里,喂给她喝。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灌酒,秦茗醉得比往常更快。 “你不喝?”她挑眉,扭头瞥了眼埋在屁股缝里的红色软管,“因为比赛?所以你要靠大尺度的性爱解压?” “刺激。”沉烨淡淡答了两个字。 在比赛前找刺激?秦茗有些难以理解。 沉烨当然不指望她理解,从她手里抽出红酒瓶,堵进菊穴里倾倒干净。 被口腔的温度滋润过,瓶口不再冰凉,插得她涨,但没有其他的不适应。 蝴蝶结肛塞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他随手拿过红酒瓶木塞,封住穴口。 她的身体成了盛酒的木桶,多汁饱满的臀缝中间夹着木塞,里头堵着更为多汁的酒液。 他歹心顿起,往前面的小穴摸了下位置,然后纵容自己的恶劣想法,一插到底。 肠道和穴道就隔了薄薄一层肉,他的性器进入后,酒液被挤得朝反方向流动,又因为灌得实在太满,液体硬邦邦的,就像两根肉棒同时在她体内进出。 秦茗扶着自己的腰,生怕被这巨大的幅度弄得下半身瘫痪。 他骑着她,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腿心和屁股的皮下神经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时而前面紧,时而后面紧,一阵阵地瑟缩,挤不出他的肉棒,就把木塞挤掉了。 臀肉雪白,缝隙中间却像是烂熟葡萄,深紫的酒液开始往外渗。 他看得失了神智,用手指堵住那汩汩冒酒液的泉口:“再憋一会。” 后穴的液体让前面更紧,他嘶吼着抵到宫口射精,她在同时也高潮了。 体内巨大的压力传递给肠道和膀胱。 他的手指撤出的刹那,菊口迸出一声响,酒液像喷泉一样飙出来,淅淅沥沥溅射到身体上床单上,下起了红酒雨。 他扶着性器插进去,未流干的酒液是极好的润滑,充分灌肠后的菊穴进入并不困难,温度比前面更高,更深,更挤。 酒液细丝般的飞溅,像是菊穴分泌出的处子血,与白相间。 他红了眼,继而伸手到交合处,拉扯着她的花核,探进她前面的小穴刮蹭,看着她渐渐不再反抗,半晕着接受他的粗暴。 极致血色的肉欲融合里,沉烨忽地想起自己看过的幻象。 她有可能和他主动做一次吗?还是永远只能这样,被迫地沉沦? 他也问自己,有无可能,等她接受了以后再开始。 好像不能。 那回录节目,最后一站在措温高原,度假酒店旁边的蓝石湖很美,他想带她去走走。 但是她的朋友来了,就是那个贺敬尧。 她跟贺敬尧聊得很好,好到就像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他一样。 也像什么呢,也像是在年少时,总有那么一个人,你想和她玩,可她已经有了很好的玩伴。 有一天开始,她的几个玩伴同时请假了。 你等在她每次下课都会经过的路上,有意无意地向她展示自己。 很有效,她渐渐和你同行。 时间是晕眩的、压缩的、见不得光的。 空气中时常有嘶嘶的水汽声,就像她在凝视你那样。 可是在夏末,她的玩伴回来了。 他跟她的人生都已经太长,长到就像轨迹固定的两道银河,彼此再无交汇的可能,唯有在上床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擦过。 晃神间,肉棒忽然一阵剧痛。 低头看去,她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握着他的肉棒,用尽力气折了一下。 亲妈上门 秦茗优哉地睡了一觉。 她终于不做梦了,一夜好眠。 打着哈欠起身时已是中午,她不去看那张狼藉的大床,上头的痕迹红白相间,精液,穴水,红酒汁。 或许还有血。 伸手探向腿心,她的情况虽然不太好,但相比起给沉烨造成的“困扰”,秦茗觉得自己还能忍受。 走进他的浴室,用他的沐浴露洗了澡,再到更衣间拿了条没启封的男士内裤,她粘了一片尿布上去,然后穿到自己身上,防止叁个小洞时不时地漏出东西来。 试着走两步,她扶着墙来到厨房,中途弯了个腰,捡起丢在地上的黑披肩,裹住身子保暖。 沉烨赢了么? 找水喝的功夫,秦茗才慢慢想起睡前的事情。 那会天已大亮,他捂着肉棒,用纱布把要害处缠上几圈就穿衣服出门了,急得很,像是去赶比赛的。 她打开手机搜新闻。 沉烨竟然赢了,2:0大胜。 秦茗觉得无趣,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料理台上摆着现成的矿泉水,但她拧不开。 如果沉烨在该多好,起码能帮她拧瓶盖。 这个时候,门锁响了。 秦茗在代璇看见她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这是沉烨的家。 她放下矿泉水瓶,手指点着披肩下摆。 昂贵的披肩有个好处,就是看起来与便装无二。 代璇似乎比沉烨出去时还要着急,鞋也不脱走到客厅中央,声音一惊一乍:“大中午的你也不吱个声,害得我以为进小偷了!” 她这位母亲,性子也是一绝。 简直同沉烨如出一辙,她反倒不像亲生的那个。 “sorry.”秦茗敷衍地回一句,默认自己是外人。 “你在这儿干嘛?”代璇打开墙上的抽屉,直接讨问。 两人的距离有些近,秦茗微皱眉,不放心地闻自己。 还好,沐浴露的香味盖过了沉烨留在她身体内的精液味。 “物业查收水电费,同我说隔壁没人,”她放松下来,掸了掸披肩,“邻居之间么,你也知道,总有需要互帮互助的时候。” 代璇翻箱倒柜,好一阵才找出想要的东西,揭穿她:“你别给他添乱子就不错了,还互帮互助?” 秦茗虚笑,也不反驳。 “等会再说。喂,你过来帮我看看,邮箱怎么发送图片。”代璇难得差遣她。 秦茗走过去,把地上的破碎套装踢进沙发底,动作不留痕迹。 桌上是一包文件,收纳着身份证之类的复印文本。 她举着自己的手机对焦,正好对在医院证明页的出生日期上。 沉烨的出生年月日,一串和她相同的数字,。 “马上马上,”代璇扯着嗓门,对着电话讲语音,“我在帮他拍照,对,直接发到裁判处的邮箱地址。童井你是该帮我骂两句他!连比赛结束要核查身份信息都忘了!唉算了还是别骂了都没人提醒他.....还有医院!他去了哪个医院啊?” 秦茗默默听着。 第一个感叹句,童井是国家队教练。 第二个感叹句,也很容易能猜出“他”是谁。 沉烨都进医院了? 秦茗似笑非笑,看了眼自己的手机。 折了肉棒的倒霉胚子是没给她发消息,估计是以为她早走了,才麻烦代璇来救急。 不过告诉她也没用,她怎么知道他的家当放在哪里,顺道还会嘲笑他竟然有毅力忍着把比赛打完。 “等下,”代璇检查过加载完成的附件之后,急忙翻包,“还差户口本没拍!” 秦茗是不喜欢代璇这样毛躁的做事风格,接过户口本,反折一下,平放在桌上光线好的地方,开始找沉烨那页。 等终于把邮件发出去,代璇摘下老花镜,反过头来教育她:“我也不指望你帮衬沉烨什么,只是别来影响他,最近全运会,他不容易。” 秦茗早习惯了代璇重沉烨轻她的思想,轻笑一声:“全运会而已,还能比世锦赛不容易。” 未料代璇点头。 “怎么个不容易法?”秦茗冷然道,“我猜猜,因为全运会都是跟自己人打,不好手足相残?” 代璇见她又开始阴阳怪气的,反呛:“你还了解这些啊?我以为你对羽毛球还是一无所知呢。” 秦茗不自然地侧身咳嗽。 她能不了解么。 室内忽然有一瞬的沉默。 正是这沉默,让秦茗觉得代璇和沉烨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每每与他们谈话,不知怎地便会陷入一个怪圈。 聊得好,突然冷场。 聊得不好,也是突然冷场。 叁句话说不到一块去。 “你能不能帮帮他?”代璇突然开口。 秦茗刚想推脱,结果正好听到下半句。 “他被体育局针对了。” 我是看不出来,他每天逍遥自在地很,有的是功夫来教训我。 秦茗想这样说,但为了不让对话陷入更糟糕的境地,还是止住了。 “都被开除了,还用各种花样阴他,禁止参加任何训练,禁止去食堂,禁止住在基地公寓,”代璇一项项地细数沉烨遭受的罪状,“吃不好,睡不好,白天还要打比赛,罪过啊。” 对沉烨被体育局开除的事,秦茗有些耳闻。 简单来说,就是功高盖主。 虽然很不现实,但的确是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奥运决赛那晚,几乎整个国家的人都在看他卫冕。而一个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听从当局的命令,无疑会失控。 但是在背地里搞小动作阴沉烨,无疑也是上不了台面。 “童指导该申诉抗议,”她的语气不咸不淡,“否则谁也得不偿失。” “沉烨丢了金牌,局里还会更高兴!”代璇鲜少如此生气,“没了成绩,处置他更是名正言顺?” “确实。”秦茗吐出二字。 领导们应该巴不得沉烨惨败,好让登上领奖台的新选手独领风骚。 “你很懂啊。”代璇品她的两个字,品出点意思来。 “何谈懂不懂的,”秦茗抬起头,嘲讽地看向她,“只不过从前觉得体育干净,不往这方面想罢了。现在看来,和娱乐圈,或者说就是你最看不起的肮脏事,也没什么差别。” 各行各业,都是蛇鼠一窝。 代璇跟她关系不好,其中理由之一就是她的职业。 “你还留着?”代璇懒得说她,翻白眼催一句。 “等会物业还要来查煤气表。”秦茗含笑。 “你们这高档小区,怎么比我那老破楼还磨叽。”代璇吐槽一句,摔门离开。 去参观他的男科手术 代璇刚离开,秦茗就收敛起微笑的表情。 这一出插曲,耽误她不少时间。 她缓步走到电脑桌旁开启主机。 等待的功夫里,她瞥见垃圾桶里成堆的便签条,以及饼干的包装纸。 秦茗没兴趣仔细探究,坐到椅子上登录电脑,接着找到自家监控系统的所有备份、下载文件,删除,再设置为不可修复操作。 一气呵成。 背靠座椅,秦茗彻彻底底地放松下来。 沉烨手上没有了她的把柄,也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再牵制她了,她随时都可以挣脱他。 随时。 也不枉费她这些天的忍辱负重。 进他家门容易,能让他放心把她独自留在这的机会很少。 比赛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即便她在他眼里弱得无可救药,可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心情大好,秦茗随手点开桌面上的文件,瞧瞧沉烨都会用这电脑做什么。 成片的mp4录像文件,她差点以为没把所有与自己有关的视频删干净。 细究才发现是比赛的录像,按对手的国籍、姓名归纳整齐。 她点进【中国】的文件夹。 细分文件夹更多,省队,国家队,世青赛..... 众多文件唯一的共同点是,进度条都在最后。 说明沉烨全看过。 再往下,秦茗便推理不出什么结论,反而觉得有些饿。 她走回厨房,打开冰箱。 大部分空空如也,只有其中一格摆放着鸡蛋,牛奶,压缩饼干。 出乎意料的寂寥。 正愁找不到能吃的东西,秦茗挪开压缩饼干盒后,看到有串绿葡萄。 塑料膜标签未拆,是公园大道商场里那家高端超市的logo,她光顾过,可都是去买面膜、叁明治之类的,没买过水果。 把葡萄拿出来洗,珠圆玉润地盛在盘子里,完美饱满,像是假的陈列品。 她捧着盘子坐到临窗的沙发边休憩。 外头的天阴晴各半,风景与她家差不多,没什么好看的。 区别在里头。 客厅的陈设很冷清,相较她买下装修时根本没添置家具,暖气也没开,直叫她想起刚才打开冰箱门时的那一幕。 正常来讲,运动员的冰箱里断不会只有叁件生存必需品。 其实代璇的话很好地解释了沉烨为何在决赛前一天还会住在家里。 这么想想,他的金牌也算来之不易。 秦茗每每听岑梨禾她们说起沉烨的荣誉时,只觉得像在听一个陌生且遥远的故事,根本与她无关,可等到亲眼看见他的空荡冰箱,代璇花白的头发,背后的艰难曲折就不用再多说了。 她试着开始理解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但这不是他伤害她的理由。 吃了几颗葡萄后,秦茗发消息给相熟的娱乐记者,问沉烨被送进哪家医院。 无独有偶,正是上回去过的那家。 她打电话给医院值班室,对方一开始还没听出是她,拒不承认沉烨在这里。 “我是秦茗,”她温柔地自我介绍,“易廷老师的经纪人。” 很快,对面换了人接听。 “秦总啊?我是院长,您有什么吩咐请说。” 有时候,名号地位就是很好用。 秦茗很顺利地从院长口中问到了沉烨目前的情况。 “海绵体骨折?正在准备手术?”她看了眼时间,估算从这里到医院的距离,“您让他们准备得慢些,我过来看一趟。” “这……恕我多嘴一句,男科手术,您会不会不太方便?”院长犹豫道。 “没事的,”秦茗走到玄关边换衣服穿鞋,“我是他姐姐。” 铐他 私立医院。 一群职级颇高的医生从术前准备室出来,个个面色凝重。 “时间紧张,保险起见,我的建议是不能全麻。”从业十余年的麻醉师先开口。 “那你的意思是打局部轻麻?”主刀医生持怀疑态度,“我有七成把握,主要看病人对疼痛的忍受程度,但万一在手术半途药效没了该如何是好?” 麻醉师也有顾虑:“但他是运动员,全麻会对神经灵敏度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 “罢了,”主刀医生接过护士递来的病历本,“派个人进去问他意思,二十分钟后开始手术。” 众人得到指令,忙忙碌碌地散了。 准备室内。 沉烨脱了运动服躺在手术床上,床边站着沉汶。 两人年纪相仿,又在国家队相处了十几年,都是满身荣誉,可性格就像各自的名字,一个暴躁,一个平和。 沉汶也是性格平和到了极点才能成为全队里唯一能和沉烨说得上话的人,否则现在早被轰出去了。 匆忙裹的纱布已经被医生拆掉,肉棒末端肿起一个大血块,惨不忍睹。 他的身体是常年训练造出的精密武器,唯独这处脆弱,没有任何保护。 “是不是挺疼的?”沉汶忧心忡忡地问,“等会童指导和代老师就来了,我会拦着他们的,放心。” “嗯,”沉烨心情吃瘪,即便拿了冠军,兴致还是不高,“多谢。” 医生敲门进来问麻醉药的事。 “全麻吧,少受点罪。”沉汶没有太犹豫,给出自己的意见。 沉烨却选了局部。 “你就是对自己太苛刻了,”沉汶叹气,“该拿的金牌全拿过两次了,还担心麻醉药的负作用。还有医生,我冒昧问一下,他这个情况,会对以后生育有影响吗?” 医生扶眼镜:“如果恢复好的话应该不会,主要是因为阴茎粗长,所以海绵体骨折的可能性比较高,不放心的话可以在术后做一个精子活性检测。” “那就好那就好,”沉汶提心吊胆,仿佛伤的是自己一样,“沉烨不是我说你,快叁十了还没个对象,这万一断子绝孙了……” “你他妈别给我万一,”沉烨打断他,“有孩子就了不起了?我记得你也是回家修养的叁个月以后宋知芸才怀的,效率不是太高啊。” “就别挤兑我了,”沉汶脾气好,但不代表嘴上会输,“担心担心自己,要你这根真的断了,该伤多少万千少女的心啊。” “去你丫的。”沉烨翻白眼。 “你不知道吗?”沉汶认认真真地给他翻新闻,“去年,杂志评选的‘女人最想睡的男艺人’,第一就是你。” 毕竟不管脾气怎么样,腹肌身高和体力,这叁项就已经完胜所有小白脸了。 沉烨对这种排名倒是从来不在乎,他看着下身的血块,心情飘忽不定。 “不过……”沉汶把医生打发出去以后,在他旁边用第叁个人听不到的声音讲,“我知道,你这伤,肯定不是打球时弄的,等会我会用这个借口把记者还有代老师应付好,但你的事情,你得好好想个办法解决,和人家姑娘闹不高兴了,错的肯定是你。” “怎么看出是我了。”沉烨轻嘲。 “你脾气这么差,又不会哄人,下手还糙,女孩子能忍受你一天就很不错了。”沉汶数落他。 医生护士再次敲门进来,说是要开始手术。 “走了,”沉汶冲他比了个手势,“我感觉,你应该不会断子绝孙的。” 沉烨冷哼一声,心想怎么可能。 沉汶呵呵地笑,手指一不小心按到手机上的某条语音。 ”姐夫?我听说烨哥的鸡儿断啦?”是宋晨欠打的声音。 宋晨是宋知芸的弟弟,男队新选上来最皮的队员。 沉烨憋着一肚子不爽,静下心准备接受手术。 一群穿墨绿色手术服的都是男人,团团围上来各自端着器械,照明灯一开,麻醉针一扎,手术的气氛八九不离十。 他忽然开始想她。 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很美,身子像玉,一眼望去就很清透干净,会让他很想要她,把她从冰凉捂至酥软。 他没有放纵过,却也不是单纯无知的毛头小子,自认为技术不算太差,对她还挺合拍的,可她却总是不乐意,痛了也不抓他打他,好像碰他一下都是脏了她的手。 她要真是只猫就好了,把他挠出血了还能知道她不喜欢,偏偏她是一尾鱼,带着毒性的鱼,他次次担心她高潮的时候太激烈,就要喘不上气嗝屁,结果她反过来一击致命。 因为是他强迫么?但,是她一开始先惹了他,她却凭着一身衣冠楚楚的好皮,委身不从的可怜表情,总让他觉得是他错了。 不过他要是真的半身不遂,她会伤心难过?还是暗地窃喜呢。 出神时,沉烨忽然觉得手腕冷,低头望去,一对手铐。 紧接着,左脚也被铐在手术床上。 手术室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位护士,也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低头时,侧目的眉眼是一看便知的漂亮,手上动作却不太温柔解意,把他的右脚也铐上了。 “局部麻醉加上镇静剂可以短时间内麻痹痛感,”麻醉师开口解释道,“但为了避免无意识挣扎影响手术,还请您配合。” 刚说完,漂亮护士便站直了正视他。 她的眼睛也很漂亮,漂亮到让他觉得下身糟糕的景象不该叫她看见,玷污了这么一双漂亮眼睛。 她似乎笑了,但不及眼底。 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沉烨很熟悉。 就像…… 就像秦茗经常嘲讽他的时候一样。 铐他 私立医院。 一群职级颇高的医生从术前准备室出来,个个面色凝重。 “时间紧张,保险起见,我的建议是不能全麻。”从业十余年的麻醉师先开口。 “那你的意思是打局部轻麻?”主刀医生持怀疑态度,“我有七成把握,主要看病人对疼痛的忍受程度,但万一在手术半途药效没了该如何是好?” 麻醉师也有顾虑:“但他是运动员,全麻会对神经灵敏度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 “罢了,”主刀医生接过护士递来的病历本,“派个人进去问他意思,二十分钟后开始手术。” 众人得到指令,忙忙碌碌地散了。 准备室内。 沉烨脱了运动服躺在手术床上,床边站着沉汶。 两人年纪相仿,又在国家队相处了十几年,都是满身荣誉,可性格就像各自的名字,一个暴躁,一个平和。 沉汶也是性格平和到了极点才能成为全队里唯一能和沉烨说得上话的人,否则现在早被轰出去了。 匆忙裹的纱布已经被医生拆掉,肉棒末端肿起一个大血块,惨不忍睹。 他的身体是常年训练造出的精密武器,唯独这处脆弱,没有任何保护。 “是不是挺疼的?”沉汶忧心忡忡地问,“等会童指导和代老师就来了,我会拦着他们的,放心。” “嗯,”沉烨心情吃瘪,即便拿了冠军,兴致还是不高,“多谢。” 医生敲门进来问麻醉药的事。 “全麻吧,少受点罪。”沉汶没有太犹豫,给出自己的意见。 沉烨却选了局部。 “你就是对自己太苛刻了,”沉汶叹气,“该拿的金牌全拿过两次了,还担心麻醉药的负作用。还有医生,我冒昧问一下,他这个情况,会对以后生育有影响吗?” 医生扶眼镜:“如果恢复好的话应该不会,主要是因为阴茎粗长,所以海绵体骨折的可能性比较高,不放心的话可以在术后做一个精子活性检测。” “那就好那就好,”沉汶提心吊胆,仿佛伤的是自己一样,“沉烨不是我说你,快叁十了还没个对象,这万一断子绝孙了……” “你他妈别给我万一,”沉烨打断他,“有孩子就了不起了?我记得你也是回家修养的叁个月以后宋知芸才怀的,效率不是太高啊。” “就别挤兑我了,”沉汶脾气好,但不代表嘴上会输,“担心担心自己,要你这根真的断了,该伤多少万千少女的心啊。” “去你丫的。”沉烨翻白眼。 “你不知道吗?”沉汶认认真真地给他翻新闻,“去年,杂志评选的‘女人最想睡的男艺人’,第一就是你。” 毕竟不管脾气怎么样,腹肌身高和体力,这叁项就已经完胜所有小白脸了。 沉烨对这种排名倒是从来不在乎,他看着下身的血块,心情飘忽不定。 “不过……”沉汶把医生打发出去以后,在他旁边用第叁个人听不到的声音讲,“我知道,你这伤,肯定不是打球时弄的,等会我会用这个借口把记者还有代老师应付好,但你的事情,你得好好想个办法解决,和人家姑娘闹不高兴了,错的肯定是你。” “怎么看出是我了。”沉烨轻嘲。 “你脾气这么差,又不会哄人,下手还糙,女孩子能忍受你一天就很不错了。”沉汶数落他。 医生护士再次敲门进来,说是要开始手术。 “走了,”沉汶冲他比了个手势,“我感觉,你应该不会断子绝孙的。” 沉烨冷哼一声,心想怎么可能。 沉汶呵呵地笑,手指一不小心按到手机上的某条语音。 ”姐夫?我听说烨哥的鸡儿断啦?”是宋晨欠打的声音。 宋晨是宋知芸的弟弟,男队新选上来最皮的队员。 沉烨憋着一肚子不爽,静下心准备接受手术。 一群穿墨绿色手术服的都是男人,团团围上来各自端着器械,照明灯一开,麻醉针一扎,手术的气氛八九不离十。 他忽然开始想她。 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很美,身子像玉,一眼望去就很清透干净,会让他很想要她,把她从冰凉捂至酥软。 他没有放纵过,却也不是单纯无知的毛头小子,自认为技术不算太差,对她还挺合拍的,可她却总是不乐意,痛了也不抓他打他,好像碰他一下都是脏了她的手。 她要真是只猫就好了,把他挠出血了还能知道她不喜欢,偏偏她是一尾鱼,带着毒性的鱼,他次次担心她高潮的时候太激烈,就要喘不上气嗝屁,结果她反过来一击致命。 因为是他强迫么?但,是她一开始先惹了他,她却凭着一身衣冠楚楚的好皮,委身不从的可怜表情,总让他觉得是他错了。 不过他要是真的半身不遂,她会伤心难过?还是暗地窃喜呢。 出神时,沉烨忽然觉得手腕冷,低头望去,一对手铐。 紧接着,左脚也被铐在手术床上。 手术室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位护士,也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低头时,侧目的眉眼是一看便知的漂亮,手上动作却不太温柔解意,把他的右脚也铐上了。 “局部麻醉加上镇静剂可以短时间内麻痹痛感,”麻醉师开口解释道,“但为了避免无意识挣扎影响手术,还请您配合。” 刚说完,漂亮护士便站直了正视他。 她的眼睛也很漂亮,漂亮到让他觉得下身糟糕的景象不该叫她看见,玷污了这么一双漂亮眼睛。 她似乎笑了,但不及眼底。 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沉烨很熟悉。 就像…… 就像秦茗经常嘲讽他的时候一样。 交换主导 看着沉烨因为麻醉针的药效合上眼,秦茗转身离开。 手术室的门打开需要叁秒。 玻璃倒影里,一双未被口罩遮住的漂亮眼睛似笑非笑,怜悯里带着点嘲讽。 她的气质不像医者护士,明明捧出来的是碗清水,水下却是难以捉摸的巫魂汤。 沉汶就等在手术室门口,背后的童井和代璇正在吵架,丝毫没注意到门这边的动静。 “医生?”他犹豫了一下,寻思着手术也没这么快结束,“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是出了意外吗?” 眼前的女子看着他,像是笑了,然后径直离开。 沉汶摸不着头脑,被她弄得云里雾里,紧张地坐下。 拐进楼梯间以后,秦茗把口罩和手术服扔掉,恢复平日的装扮。 她朝医院后门的方向走,在某家水果店前停下,挑了一个刚装饰好的果篮,付了账,重新走回住院部。 一身玉灰色高领内搭,配同系格纹双排扣外套,她在沉汶和童井面前再次出现时,没人瞧出端倪。 “你是……?”童井上了年纪,又因为着急而圆脸通红,说话很急促。 对比之下,秦茗就很淡然:“您好,我来探望沉烨。” 朋友?童井与沉汶对视一眼。 沉烨可没什么朋友。 “等等!”他瞧着秦茗眼熟,突然拍脑袋:“你是代璇的女儿吧?我是童井啊!你妈的老搭档!” 秦茗点头,态度说不上热情,也没多说其他。 “哎呀,你不用来的,”反倒是童井,认出她以后更加叽叽喳喳,“你妈才走,该看的也都看过了,沉烨这小子也还没醒麻醉呢。” “一家人,”秦茗含笑,客套话熟稔,“应该的。” “你还带了水果来?“童井更加惊讶。 ”对,出发前特意买的,都是他爱吃的一些。” “辛苦你辛苦你,诶那你赶紧进去吧,别在这站着。” “谢谢您。” 秦茗朝里走去,结果又被叫住。 “秦姑娘,我再问一句啊,”童井急急忙忙开口,“上次有个人打电话到总教练办公室,说是匿名检举沉烨违反队规什么的,我听着声音和你很像……” 说完他又忍不住抽自己一嘴瓜:“哎呦我说这个做什么。” 亲妹妹还能举报哥哥不成。 “无妨,”秦茗态度宽容,“我可以配合您调查的。” “不用不用!”童井连忙摆手,“你都提着水果来看他了,我还调查什么啊。” “好,那我先进去。” 路过沉汶时,她看了对方一眼。 “秦妹妹好。”他很礼貌地打招呼。 显然,他没有认出她。 沉烨昏迷前的最后一眼,是秦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以为是幻觉,迷迷糊糊睁眼时,又看到了她。 她换了身衣服,摘了口罩,盘起的头发却没来得及放下,衬得脖子细脸小,美到不太真实。 “你……”刚要动,手铐限制住了他的动作,喉咙也跟火烤似的难受。 ”别急。“她温温柔柔地开口。 原来是真的她。 不过她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他心里发毛。 “还在吗?”他迫切地需要知道答案。 “什么还在不在的,”她缓缓坐在床沿,把果篮打开,“你的,阴茎?” ”嗯。”沉烨很没面子。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分身,可能是麻药还没完全消退,但纱布裹得太牢了,他根本看不出来。 “你告诉我!”见她不答,他更着急。 万一真的断了接不上,他还怎么睡服她。 秦茗倒是没看出来,原来沉烨的性格里还有几分幽默。 她从果篮里拿出一颗刺梨,捏着藤蔓状似要拨开给他吃,结果手腕一转,放在纱布上。 明明没什么重量,细小的软刺却极具心理压力。 他嘶了口气:“幸好你没买榴莲。” 他的气音让她的想起一些触感。 发麻的膝盖,酸胀的小穴,被假阳具撑满的口腔。 还有饱受蹂躏的屁股眼。 她觉得幻若隔世,白日是眼前的平静,夜里却有过那样放纵的经历。 疼,疼到了极点就不自觉地想向他服软,接受他的鞭挞。 原来后穴被肏的感觉是那样的饱胀,她的灵魂都被挤了出去,只剩下他的肉棒。 但一次可以,长久下去的话,性奴是得不到任何优待的。 或许他们应该各退一步,可一切的碰撞火花、痛感快感都会随着收敛而失色。 他们应该交换。 交换着主导。 秦茗看着他被铐起的四肢,嘴上罩着的呼吸机。 赤裸健壮的身体在她面前变得不堪一击,无论是否有关于性,她都想要报复他。 病房内,心率仪正常工作着,发出滴滴声响。 女人俯身拔掉呼吸机的导管,爱怜地抚过他的胸膛,指尖却依旧冰冷。 衣冠楚楚,做着魔鬼的事。 “你是个冠军。” “还是个世界冠军。” “那请尽管启发我,你和那些世俗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我有钱啊” 两人对视,不清不白的气氛迅速蔓延开来。 他的喘息逐渐因缺氧而沉重,就像做爱时那样,而她依旧平静,身心皆是,像黎明时分的海面。 可惜外头候着的护士很快听见呼吸仪的警报声,病房内涌进来更多的人。 秦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在混乱中离开。 出了病房后,她没有急着回篱苑,而是顺道挂了一个妇科的专家门诊。 她决定暂时避一避娆娉,那些道具实在是……消受不起。 原想着做个常规检查,没想到脱掉内裤以后,她却发觉不太对。 尿布上有一片痕迹,而她竟毫不知觉自己想上厕所。 医生的检查结果印证了她的想法。 “盆底肌间歇性无力,所以阴道、尿道不受控制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现在把妇科钳探入阴道了,你有感觉吗?” 秦茗摇了摇头,脸色苍白。 她可不想自己早早就松了。 “应该是盆腔长时间紧张导致的,”医生给她开处方,“注意节制,按时治疗就会好的。” “那是说,在康复以前,我都不会有感觉?“秦茗开口询问。”是的。” “大概要多久?” 医生打太极:“看你的康复情况,我们院有专门的理疗器械,你自己也可以多抚摸一下,其实这问题说到底就是劳损,缓过来以后不会造成阴道松弛的。” “好。”秦茗拿着处方单,灰溜溜地离开诊室。 她算是理解沉烨为什么那样在乎肉棒有没有断了。 她也很在乎自己的终生性福。 果然,这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只有遭遇相同,才会真的彼此理解。 秦茗伤神地在窗边发了会呆,然后决定去看看所谓的理疗器械。 康复室里有几个准妈妈和坐月子的新产妇,刚巧上完瑜伽课离开,她一个人倒也不尴尬。 那些理疗器械看上去很像合法化的情趣用品,按摩棒,吮吸头之类的。 有小护士忙完过来招待她:“秦总监。” 这个称呼让秦茗意外,好在她思维活络:“你以前在娱乐公司上班么?” 只有她的员工才会叫她秦总监,旁的生人多叫她秦小姐。 “是的,”小护士很年轻,眼神亮亮的,不过似乎有些怕她,“在财务部,您肯定没见过我啦。” “辞职来的这里?”秦茗问。 “对。” 跨度倒是有点大。 小护士的态度挺大方,直接讲了原因:“那时年末核算报表,我算的公司流动负债太高,主管说我错得离谱,基础知识也不达标,就把我开除了。也不打算继续干财务了,刚好我爸爸妈妈都是医生,就让我考了个证当康复护士。” 秦茗沉默了一下,表情松动。 “终于有个人懂财务了。” 小护士听到这话觉得奇怪:“啊?” “你是对的,”秦茗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漫不经心道,“公司的资金链随时都会断裂,当初不把这事捅破也是我的意思,你可以指责我,我愿意赔偿给你一份新的工作。” 小护士极为震惊:“公司不是获得了新一轮融资吗?负债难道可以隐瞒?您……您告诉我,不会把我杀人灭口吧?” “不会,”秦茗的声音很寡淡,“我日日踩在刀尖上过活,把这话告诉你也没什么。” 小护士忽然有些纠结,见她神伤,连忙拉椅子过来:“您别想不开啊……” “不会。”秦茗坐下,揉了揉太阳穴。 “我知道您挺不容易的,”小护士虽然曾经只是小财务,没在业务部门经历过腥风血雨,但也听说过那些人有多不待见她,“我的工位在茶水间边上,经常有人说您是白骨精,对客户一套一套的笑脸,对自己人就……” “抽筋剥皮,压榨他们的血,逼他们加班?”秦茗替她把不敢说的话说了,“没事,平心而论,朱迪的工作强度是有点大。” 可是她眼周下方的一抹青色明显比任何人都疲惫。 “您这内忧外患的……”小护士倒是先愁上了,可怜起她来。 这么好的女人,却没人待见她,即便是同事也不安好心地孤立她,给她使绊子。 “不,不,不,”秦茗喝下一口热水,神色舒缓,“不要可怜我,我有很多钱的,房产么,有篱苑的两套大平层,车是宾利,挣的日子已经不错了。” “但是您不快乐,而且还很累。”小护士继续担忧。 “那做一个快乐,轻松,却没有钱的女人,就有意思么?”秦茗说罢就自问自答,“是挺有意思的,我刚看一个剧本,霸道总裁命中注定的小娇妻,好像就是这样。” “是啊是啊。”小护士点头如蒜。 秦茗支着下巴问她:“那你看我像霸道总裁的小娇妻么?” 小护士愣了。 眼前的女人无可挑剔,据说她当年是走在街上被星探拦住,传销绑架似的压到公司来签合同,才会阴差阳错做经纪人的。 但好像不是小娇妻的类型。 “不像也没关系,”秦茗站起身,语重心长道,“我有钱啊。” 小护士的思路挺清奇:“那您是不是能包养好多小奶狗?” 修行高深如秦茗,听完都有些晃神:“是?” —— 作者: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 找不到她 沉烨最后是在icu被抢救回来的。 尽管他自己认为没这个必要。 沉汶唠叨了好久,说他根本不知道在麻醉和镇静剂双双药效未过时缺氧是件多可怕的事。 “会死人的。” 沉烨依旧没觉得什么,只是在想,那个女人也真下得去手。 她真的想他死?还是不小心的? 沉烨认为她是不小心的。 沉汶不知其中隐情,只当呼吸导管是他自己碰掉的,又叮嘱几句后,回家照顾老婆儿子去了。 沉烨感到莫名其妙的烦躁。 他去问娆娉,娆娉说这是爱,而她只管性爱,不管爱。 难道性爱和爱是分开的么。 他不理解怎么会有人想去睡一个根本不爱的人。 “但是你也不太爱秦茗啊,”娆娉说,“当初你同意我的建议时,口口声声说恨她的。” 沉烨没什么表情地挂了电话。 出院以后,他去了年轻队员常去的局。 会所里花天酒地的,他连着喝了几天几夜。 反正之后也没有比赛了。 时常有人认出他,欢呼着过来合照要签名,投怀送抱的女人络绎不绝。 “我硬不起来。“他累了,就时常用这句话打发人。 最后,是被前来捉宋晨的宋知芸一巴掌拍起来的:“硬你个头啊沉烨!你要是再喝下去,小心我把代老师和童井全叫来!看看你这幅鬼样子,有点人样吗!” 她跟沉烨同辈,算是女队的领头羊,说话也不客气,声音大得都快盖过音响,整耳欲聋。 “姐,你别骂烨哥了,他心里难受……”宋晨都看不下去,缩在角落里出声。 宋知芸怒火中烧:“等会再教训你!去,到门口拦辆车,把他扛上去。” 宋晨赶紧屁颠屁颠地去办事,不仅叫了车,还把沉烨送到篱苑,又送到门口。 他一直很敬重沉烨,敬重他的成就,但隔着辈分所以从未独处过,心里有些紧张。 一紧张就更容易出错。 电梯到了相应楼层以后,沉烨的家明明在左边,他却偏往右边走。 宋晨也是糊里糊涂的,眼瞧着密码锁都摁了一半,才想起来这根本不是他的家。 神奇的是,他居然摁对了密码。 “老天爷啊……”宋晨急得要死,扛着他往后退,生怕半夜扰民被人家投诉。 可惜已经晚了,里头似乎听见动静,将门打开一条缝。 光影交界处,站着位漂亮姐姐。 她好看得不真实,背后似有透明魂魄。 “对不住对不住!”宋晨都替沉烨觉得害臊,“我大哥喝醉了走错门了。” “嗯,“漂亮姐姐的声音很淡,“没事。” 说着,就把门关上了,好像不关心门外的任何事。 宋晨费了好大劲才把沉烨扶进正确的家门。 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小心碰到一个红酒瓶,滚了几下,横倒在客厅中央。 卧室门口也有这样的一瓶酒,只不过已经见底。 宋晨把瓶子扒拉过来,看了眼标签就吓出冷汗来。 这酒,一口顶得上这几天他们喝过所有饮料的价格。 他不放心马上走,留在沉烨旁边呆了会,就隐隐约约听见他在念什么。 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烨哥,你要找谁啊?“宋晨凑过去问。 心里却没底,一二叁四五六天里,找他搭讪的女人啥样都有,萝莉的,成熟的,会玩的,不会玩的,上哪对号入座找人去。 “别找了,”沉烨忽然嗤笑,“我都找不到,你怎么找得到她。” 酒意迷了他的眼,白日里的侵略似乎磨出了钝。 宋晨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娱乐小报上登过的新闻:“烨哥,你要找苏妙对吧?” 肯定是这样,他跟她录了一整期的综艺,在那种特别高难度的项目里抱都抱过好几次了,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而且苏妙是大明星,他找不到她很正常。 嗯,肯定是这样。 给她买早饭 宋晨走了以后,沉烨就在地板上躺着。 躺着躺着醒了酒,天色微亮。 他换了一身短袖和运动长裤,冒着秋风出去晨跑。 秋意很凉,有人驻足看来,倒不是因为认出了他,而是单纯惊叹在这样冷的天里晨跑难度很大。 直到风把他吹透了他才停下,发现已经跑到老城区了,代璇的房子就在附近。 不远处就有一家早餐店,卖生煎和豆花,排队的人不是很多。 他走过去:“要一两。” 一两是八个生煎,没贴在菜单上,只有相熟的客人才知道规矩。 老板很憨厚,问他好久没来是不是搬家了,要不多带点回去,也难得吃得上。 “一两半,”沉烨改口,“分开装,筷子和蘸料也要两份。” “好叻。” 打包完以后,他拎着两个塑料袋回到篱苑。 出电梯以后右转,按下门铃等待。 等了五分钟没有动静,他刚打算离开,门却开了。 她正在戴手表,银色的金属表链垂落在手腕上,显得她的手腕骨感又漂亮。 “有事?”她问,话里没什么特别语气,和从前一样。 准确说,是和不认识他时一样。 “给你带了早饭,四个煎饺。” “好,谢谢。”她走近一步接过。 女士衬衫最上头的扣子没有系,他很高,一低头就能看见里面。 沉烨轻咳了声,正视她的脸。 她会不会问他有没有吃早饭?或者他这几天都在干什么?伤好了吗? 尽管知道这样的嘘寒问暖九分是假,他还是想听一句。 “没什么事的话,”秦茗把腕表戴好,手腕自然垂落在身侧,“你可以走了。” 沉烨脑袋里的筋抽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忽然看见客厅里走出来一个人。 男人,或者说是男孩,瘦小得乳臭未干,衣服穿了一半。 同性相斥的本能让他的态度变得危险又戒备,他甚至不屑于打量这个男孩,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配是他的竞争对手。 可秦茗似乎不这么想。 “你怎么出来了?”她一秒回头,语气很温柔,“衣服不合身么?我看看。” 装着生煎的袋子被随手搁在吧台上,冷热不知。 “秦老师……我领带系不上,”男孩软软地求助她,“还有皮带也不会弄。” 秦茗看了眼衣服和皮带的尺码,安慰他道:“你胸围95腰围70,这件上衣太大了,所以领带打不好。皮带的话我也让造型师再给你准备一条。“ “好滴,谢谢秦老师!我是不是什么都不会,给您添麻烦了……”男孩可怜巴巴的,像条没断奶的小狗。 沉烨克制到了极点,才忍住走过去打人的冲动。 这人算什么货色?长得歪瓜裂枣娘里娘气的,还配让秦茗记胸围腰围? 秦茗连他的尺码都不记得。 “哦,忘了跟你介绍,”秦茗帮忙把皮带固定好以后,开口道,“这是郁弦,公司新出道的艺人,等会在这附近有个通告,我先叫他过来准备一下。郁弦,这是我的邻居。” 郁弦显然知道他:“沉烨老师好~那个……您不要误会,我是今天早上才过来找秦老师的……” 打招呼的称谓像是经过了专业的培训,见谁就喊老师。 “你不用跟他解释,”秦茗淡淡打断,“我们准备一下出发了,否则耽误时间。” 说着就从他身边擦过,走出门摁电梯。 郁弦听话地跟来。 “对了,吧台上的生煎你拿着,”秦茗在电梯里忽然想起那袋生煎,“路上吃了,不然等会表演会饿。” 郁弦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杀人般的目光下掉头去拿了生煎,然后小跑着进电梯。 时至今日,沉烨也算知道,心被捏着,究竟是什么感觉。 生日 当天,沉烨做的唯一一件正事就是查这个郁弦。 反正他闲,闲到足以弄清楚她身边的所有男人。 结果一搜,他妈的这个郁弦还未成年。 沉烨恼火地把ipad扔到沙发上。 午后时分,jessica来过一趟,给他送wintour新版的代言合同。 “你搜他做什么?”看到ipad上的浏览记录,jessica好奇发问,“想和他来个联动营销?” 联动个屁。 “行行行我不问了,”jessica果断换话题,“下周你生日,品牌的意思是安排个采访,再出席下特别活动,不占用你晚上的时间,ok?“ 他的商业价值,合作品牌总得占点便宜。 “嗯,”沉烨心里想着事,有答没答地应一声,“女人生日该送什么礼物?” 他过生日,她也要过生日。 jessica的雷达无比灵敏,嗅到一丝不对劲:“你谈恋爱了?” “没。” “谈了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啊!”她叮嘱,“苏妙那边我还得跟秦茗交代呢,上次你俩那事儿,说开了是可以公布了,我帮你打点pr关系。” 沉烨听不得这些话,又知道jessica也是不会听他反驳的,没准早想好怎么跟岑梨禾打报告了。 他对娱乐圈的这些破事愈发没兴趣,一砸ipad,出了气。 正好也把jessica吓走了。 他开始在窗台边做俯卧撑。 短袖上衣露出一角,侧腰上的肌肉随力道收放而隐隐攒动。 几百下后,汗湿。 她生日,他得好好表现。 秦茗素来是不过生日的。 二十岁如此,叁十岁也应当如此。 然而种种迹象都在提醒她这一天即将逼近,硬是造出副她要羽化成蝶不在人间的架势。 比如,办公室里堆的层层请柬。 “slimane邀请你去参加他们的vip派对?”于意进来串门时随手拿起一张,不禁念出声, “你不是用惯了ceretti的手袋么?” “献殷情的借口罢了。”秦茗提不起兴趣,恹恹作答。 她是女人,公关team再奔放,也不能送个男人到她床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意图进军中国市场的品牌一窝蜂地来找她示好。 “哇塞,还有这个!”于意瞧见一只粉色盒子,连忙把请柬丢地上。 秦茗随这位孕妇闹腾,低头看报告。 等到一团黑色带刺绣的蕾丝被摆在文件堆上,她条件反射地躲:“什么东西。” “品牌送你的情趣内衣,”于意见她受了惊吓,咯咯直笑,“还带着猫耳朵呢。” 内衣和文件摆在一道,色性与理智同框,实在太容易刺激人的神经。 秦茗不自在地拿钢笔把那一团挑开,厌弃道:“成何体统。” “哎呀,你open一点嘛,”于意怪自己的工作狂朋友古板,“叁十岁了,再不有点情趣,就老了!” “你也可以open一点,”秦茗皮笑肉不笑,“送你,穿回去给许宴当礼物。” 于意连忙摆手:“算了算了,我没本事,open不了。” 秦茗达到了息事宁人的目的,刚想继续看报告,手机又响了。 是代璇。 秦茗接起电话。 代璇拐弯抹角地说了几句,她听出也是因为生日的事。 “你打算把我怎么样?”秦茗愈加头疼。 “这是什么话?”代璇显然不满意她的强调,“我要给你介绍对象呢!” “不见,”秦茗干脆回绝,“你十年半载打我一次电话,原来就为这个。” “你先看看不行?我都物色好了,一个是机关里的处长,还有一个是金融合伙人.....” “你有这空闲,不如操心操心你儿子,”秦茗拿出挡箭牌,“他也要叁十了。” ”你是要气死我!”代璇开始唠叨,接着又说了一堆落后思想。 秦茗听着低血糖都犯了,今日她本就有例假在身上,一气,脑袋更晕。 她日夜兼程,正是为了摆脱这些俗事。 结果俗事还是来叨扰她。 好就好在忙碌是永远的借口,真的到了生日当天,她有一个比生日还重要无数倍的投标会议要开,刚好躲掉一连串的恭维电话,唯独接了易廷助理和贺敬尧秘书打来的,说是把生日礼物送到篱苑了。 秦茗也不矫情,彼此都是大忙人,何必讲求亲口说生日祝福之类的虚礼,表达感谢以后,接着回去开会。 所幸投标会议的结果不错,她陪甲方领导下楼,看了看时间,也准备下班。 手机上有一条未读消息:【在哪】 她没准备回复,提着jessica送的手工蛋糕离开。 到篱苑后,她将车停进车库,先乘一层电梯到大厅,在迎宾台收了信件和订阅杂志,再去按电梯。 两手都是东西,辛苦周旋了一路,走到电梯前,怎么碰按钮倒是问题。 秦茗想想都觉得手酸,却刚巧有人替她效劳。 她面露感激,在看到沉烨的那一刻,又收敛起表情。 她对乘电梯没有阴影,但是对“和沉烨一起乘电梯”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那道装饰堂皇的电梯门合上以后,她站在角落不出声。 沉烨从金色玻璃的倒影里看向她。 她梳了髻,穿着一件深色大衣,领口为了挡风而立起来,从脖子遮到小腿,脚上是双细高跟鞋。 最美的线条,是那截被黑丝包裹住的脚踝。 不显情色,在她身上,呈现出英国式的性感。 他慢慢朝她靠近。 火花不计前嫌地被再一次点燃。 “你是不是……里面没有穿?” 主动给她口(师生play) 秦茗目光潦草地看了一眼男人。 他想来是出席过活动了,难得讲究着装,衬衫是极具他个人风格的bowelsout设计,没有纽扣,领口直接开到腹肌,黑裤裹着他的长腿,线条直落。 他应该有点食困,眼神慵懒,配这身造型,莫名显几分风流。 怪不得,血液不经过大脑,说的话更下流。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冷淡答话。 沉烨讨了个没趣,也不好退回原位,只能随口瞎编问题:“你收到什么礼物?” “还好,没什么。”秦茗正盯着手里的蛋糕发呆,嫌太沉重。 她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他还是厚颜无耻地贴上来缠她:“那你是不是还没许生日愿望?想要什么我送给你。” 秦茗尽量扭头,不去看他胸前鼓起的肌肉:“你别再碰我,行么。” 沉烨皱眉:“不行,换一个。” 她身上很香,他闻着声音已经完全哑了,低低地搅成一团,“这次我不乱来了,我弄完就给你洗,好不好?今天生日,我们都开心一点。” 秦茗无奈叹气。 或许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既然你觉得生日这天没意思,就赶快睡,没准明天就有意思了。”她撇清关系。 “我真的看了很多书,”他诱哄,“我会弄了,保证你很舒服。” 看书? 原来世界冠军还这样乐于钻研的。 “什么书?” 沉烨拿手机翻给她看。 《性交之道》 还是外文翻译过来的版本,西方露骨开放,竟直接把交合的姿势印在首页上,直奔主题。 沉默间,电梯到顶层停下。 他牵着她走,她一言不发。 “上次以后,”他轻轻对她说,“我一直硬不起来。” 对此,秦茗持怀疑态度。 直到他真的拿来“勃起困难“的医嘱,她才稍微信了几分。 “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轻易伤害你的,”他服软地搂着她,像一只热烘烘的大狮子,“只会让你舒服。” 他一直说“舒服”,说得秦茗都有点烦了。 该不会又是娆娉教他的什么鬼伎俩。 “我不给你压力,”他说着直接站到门口面壁思过,“你准备好了告诉我。” 秦茗对他的厌烦才稍微止住了些,甚至觉得有点意思。 她沉着心观察四周环境,这屋子像是被布置过,可又说不上来布置了哪里。 干净,温暖,茶几上也不再空空荡荡。 好像是提前开了暖气,又买了点装饰物,所以不显冷清。 她拿起香薰蜡烛轻嗅,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主意。 沉烨等了很久。 但他相信时间和期待是成正比的,要不然她早就不干了。 “好了。” 她的声音忽然传来,简单,简短,他的手指却开始抖。 抬眼望去。 几只香薰蜡烛都被点燃,错落有致地摆在地上,茶几上,她坐在沙发中央,发髻松散,神色也是一样的魅惑,手指轻轻一动,火光都会随之摇曳。 也许她真的是巫女,会一些小法术。套住了火光,也套住了他。 烛光下,他近乎柔和地用眼神撩拨她。 她脱了大衣,上身的套装解开两颗扣子,浅浅地露出锁骨;而半身裙已经被扔在一旁,所以…… 他心情难掩,走近了想要看清楚。 她交迭着双腿,丝袜朦朦胧胧地从脚踝裹到腿根,将透未透,是欲盖弥彰的诱惑。 秦茗看出他有感觉了。 但没想到,下一秒他便虔诚地蹲下,似乎为了取悦她。 还玩这套?她有些惊讶。 匍匐在她脚边的大狮子动作不减,吻上了她的脚背,同时含糊地发出了一声喘:“老师。” 女人纤薄的脚背颤了一下,被他的称呼刺激到了。 他明显是吃醋了,要跟郁弦较劲,现在称呼上讨利息回来。 可他唤她的方式不一样,像是年轻气盛最会造反的学生,在给学校里最保守又讲礼节的老师赔罪。 她何德何能制服他?凭着每一次接触,每一次下讲台巡游学生的进度时,总会走过他旁边。 他埋头睡觉,眼睛适时睁开,只看到她的脚踝,美得触目,仿佛不是他配拥有的东西。 木质香调迅速渲染出一个故事,秦茗松了力道,任由沉烨环住她的脚踝细细地吻。 她骨架细巧,双足在他摆弄下更显精致。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他缠绵着吮舔,游蛇一般的,从踝骨到膝盖,舔得她软了身子,连交迭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松开,更好迎接他接下来的动作。 腿心不再受遮掩,布料都染上了幽糜的气息。 “老师,我错了,来赔罪,”他吻就吻,偏还要抬头仰视她,乖觉又危险,“我可以继续往里舔吗?” 里面?秦茗脸颊滚烫。 他是要主动帮她口么。 鲜少有男人愿意这样侍弄女伴的。 “老师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他使了点坏,用牙齿碰了碰她的膝盖骨,“这一次,我保证交作业,不会捣乱。” 至于交的哪门子作业,显然是他的口活质量。 这么一想,她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让一个无比优秀的男人,跪下来给她口。 他是她的坏学生,她的祭品。 “交作业?”秦茗被他撩得坐不直身子,刻意小声耳语,“作业放在办公室门口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进来呢。” 他坏,她也不是不会。 她忽然间的配合让他的喘息更烫了:“因为要老师检查。” “那我们轻一点,”秦茗摸了摸他的短发,“不要让其他人听见了。” 得到了默许后,他在偷情般的刺激下变得更为激动,按着她的膝盖,埋头照顾她大腿内侧的细肉。渐渐,吻变成了收着力气的啃咬,她难耐地抓住他的头发要把他推开,嘤咛着,随眼前的烛光而眩晕,皮肤上噬心的触感不断升温,已经到了她需要缓一缓的程度。 他的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怎么能不让我交作业呢?”他得了主动权,微微施力,粗暴得恰到好处,“乖乖的,马上就能吃到老师的小嘴了。” 秦茗的手往下探,托住他的下巴。 他看着她的腿心时,她颤着声音问:“是只有这里,能尝到你的作业有没有进步,对吗?但是老师的小嘴之前被玩坏了,可能没有水给你了。“ 她情动,但她的下面还是很难湿,最近试过太多次了,她不想弄巧成拙。 “被谁玩坏的?”他哑着问。 “一个坏人,”她垂眸,无情胜有情,“很坏,很坏,的坏人。” 含着珍珠舔穴 他和她彼此都清楚讲的话意味着什么,不过是在借口诉说罢了。 他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尽力补偿,舔得更卖力,舌尖来到腿心时,隔着黑色布料重重地亲了几下。 “呃……”她吃不消他的吻,小口小口地轻喘。 他却感觉嘴唇碰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像是珠子,连忙挑逗她:“下面穿了什么内裤?” 秦茗懒懒地支着身子,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也不用使力,软得没骨头:“你撕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几乎要演不下去,又生生克制住:“准备了惊喜么。” 她抬了抬眼皮,让他自己拆惊喜。 男人抬手轻轻一勾,丝袜就破开了一个洞,和瓷白色的肌肤对比香艳。 里面更香艳。 露出来的不是普通的内裤布料,而是珍珠串成的一条链,中间的几颗珍珠都被他亲得抵进穴口里去,卡在粉嫩的花唇中间。 ”怎么穿这种款式,”他很喜欢这个惊喜,含着珍珠,却刻意不碰到她的穴,“老师好淫荡,外衣穿得保守,谁能想到在用珍珠磨穴呢。” 他说话时的气息全喷在穴口,珍珠陷得更紧。 “嗯……是小嘴被玩坏了,要每日吃点东西才能好得快。”秦茗看不到自己的下面,只感觉被珍珠勒得有些难受,其中一颗还刚好磨在阴蒂上,只能将腿略微分开些以求缓解。 她穿珍珠内裤已经一周有余,小穴的敏感度比之前好些了,但还是不会夹,不会出水。 他替她排忧:“那我帮老师好得更快些。” 说着,他把珍珠链的一端扯下,登时,圆润的白珠撒了满地,脆响声不断,有种山雨欲来的势头。 他为了取悦她,唯独留了方才嵌进小穴的那一颗,要她看着,含进嘴里。 他的唇很薄,珍珠在他的唇间齿间滚动,凌厉又温柔。 秦茗失神片刻,至少今晚是沦陷给他了。 她任由他含着珍珠,跪着吻上她的腿心。 没了遮挡,小穴和唇舌的直接接触尤其酥麻,她像是被哺了散骨药一样软沙发上,双腿曲着,揪住靠垫的边缘才扶稳。 他很会口,先是吸着穴口让她适应温度,粗糙的舌尖一一舔过花唇和小核,当感觉到她的身子明显绷紧时,会意般的停留在小核上继续吸,下巴的胡渣又时不时刮到她的缝,刺痒得很。 轮番吸咬使得秦茗很快地抖着身子发出叫声。 她湿了。 他也尝到了,欣喜之下进一步乘胜追击,时不时含着珍珠去碾弄她最为敏感的那一粒凸起,她早已忘了珍珠的存在,此刻被嘬着阴蒂折磨,竟也像一只柔软的蚌,珍珠反倒成了沙砾,折磨她到腿软发抖。 “别舔了……嗯……轻点……好舒服……” 在珍珠的圆硬和舌头的软热双重夹弄之下,她泄出更多的水,小穴像是从未干涸过一样,泉眼般的往外涌。 “你是不是骗我的?”他满嘴都是她的水,动动舌头将珍珠滚进她的穴里放着,抬起头来看着她被舔得媚眼如丝的神态,“明明这么会湿。” 秦茗稍一动身子,珍珠就往穴里头钻。 “你别说话!”她嗔怪,”帮我拿出来嘛。“ 她是真的情动了,说话也软软的。 他扣着她的腿根晃了一下,让珍珠滑得更里面,却美其名曰:“这样更方便舔到。” 秦茗笑他做戏做全套,身体直接感受着他的齿尖轻咬开花唇,舌头钻进穴口,随着他的舔舐,她也开始舒服地哼叫,不再去推他的头,双腿反而夹得更紧,挽留他似的热情。 他感受到了,用一只手摁住她的腿,另一只手向上摸,直接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抓到她的奶子,隔着胸罩有技巧地画圈揉乳肉。 她叫得更厉害,上半身也忍不住弓起,踢蹬着腿挣扎,丝袜半掉不掉。 他也不摁她了,直接伸手指到她的嘴里,让她去吸他的手指,再用力舔她的穴肉,狎玩着珍珠,偶尔往内壁上嘬一下,她上面的嘴就吸他吸得更紧,受不了似的咬他。 这可能是她第一次不再恐惧他的进入,身心的双重快感让她喷了好几股水,直接把珍珠冲到穴口。 她脱了力,背部重新抵到沙发上,喘得像离了水的鱼,腿也忘了放开他,还夹着他的脑袋。 他亲着她的大腿以示安抚。 陷在高潮里回味的女人无处不美,上衣丝毫不乱,下身的丝袜却被扯烂了,虚虚柔柔的目光里泛着情,轻抬一下眼皮,表示对他交作业的认可。 其实她才是恶魔,掌控着他的衣冠禽兽。 “你是不是准备很久了?”秦茗撑着他的脑袋爬起来跪在沙发上,问得直接,“我没有准备,怎么帮你。” 她的投怀送抱无疑取悦了男人。 握住她曾经作乱过的手,他征求她的意见:“我想把你绑起来。” 他站直了,比跪在沙发上的她高出不知道多少,她只有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还是刚才跪在地上舔她穴的时候容易掌控些,显得体格没有这么恐怖。 “你蹲下来一点。”她找借口。 他果真照做了。 只是这样一来,他脸上未来得及擦干的水迹就更为显眼。 是她的汁液喷了他满脸。 秦茗犹豫片刻,念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说了声好。 用奶子喂他吃蛋糕 “先脱衣服,”他托着她的下巴,低头舔过锁骨周围的薄肉,以示鼓励,“手绑住以后就脱不了了。” 秦茗让他走开些,然后开始解扣子。 他走到柜子边打开抽屉,拿了一卷缠球拍用的手胶。 “说真的,”秦茗看着他的背影,用眼神描绘过那宽肩窄腰的线条,“这次,你没和娆娉商量过怎么调教我么。” “没有,”他把胶带圈往上抛,又不费吹灰之力地接住,“我非常认同书里的一个理论。” 她眼皮微跳,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只胶带圈,被他轻松掌控着带入陷阱:“什么理论?” 他脱掉上衣,缓缓走过来:“只要我够厉害,你自然而然就会骚的,不用调教。” 秦茗抽了抽嘴角:“你也知道这个理,就千万别问我什么‘大不大,爽不爽’了。” 她看过酒肉局里的活春宫,那帮中年男人的鸡儿最多就叁五厘米,还要问女人够不够大,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 她想着想着就把这事跟沉烨说了。 沉烨在给她绑手。 她光裸着背对他跪在沙发上,脊椎处由于消瘦凹下去一条线。 他呵了口气,顺着这条线往下吹:“我不问,就是担心不收着力会捅死你。” “炫耀。”她嗤一句。 不过,他是真的很天赋异禀。 手胶绑好了,秦茗试探了一下,才发现背在身后的手腕一点都动不了,她有点害怕:“你比赛的时候,不是随手就能把手胶撕开重新贴补么?” 他笑笑,用剩下的胶带做演示,随手撕给她看。 对他来说薄如纸的东西,她却根本无力反抗。 强大的生理压制让她变得无措。 “别怕,”他今晚第二次说这话,“我们玩一个新的游戏,你说什么,我才会做什么,完全听你的。” 秦茗瞥了眼他的裤裆。 帐篷支得还不是很明显。 “好。”她放心些许。 “想一个称呼,”他把她抱着转了向,让两人正对着,“还是我继续叫你老师?” “换一个好了,”秦茗的舌尖不自觉抵着牙,语气危险又迷人,“叫我姐姐。” “这个不行,”他皱眉,“其他都可以。” “你看,”她抬脚踩了踩他的腹肌,丝袜已经被脱掉,直接的肌肤接触让彼此都为之一颤,“明明是我命令你,如果还叫你哥哥,多违和,是不是?” 是有点。 “那说好了,”他勉强低头讲和,“就这一次,其他时候我还是比你大。” “这可不一定。”秦茗没有放下脚,继续踩着他,正如对称谓的主导。 未料他对她的了解很惊人:“你晚上十一点五十八才出生的。” “那还是有七百二十分之一的概率。”她用逻辑跟他辩论。 沉烨不与她计较这个了,毕竟好戏还在后头。 “好,”他再一次跪在她身前,眼神曜暗,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副任她摆布的样子,“姐姐。” 秦茗忽然有些头疼。 一下子把控制权完完全全握在手里,他又摆出一副她不说话就一直不动的势头,她倒真有些为难。 真的要一字一句地吩咐么。 她发现这远比想象的要刺激。 茶几上,手工翻糖蛋糕精致地像是玻璃罩里的童话。 “把蛋糕拿过来,”她有些紧张,咬到了舌尖,“然后……” 他正在扯包装丝带,转过头看着她。 “然后把奶油抹到我身上。”她说完就后悔了,怎么听起来这么淫荡。 “好的,姐姐,”他兴味地咬字,用手指沾了一块奶油下来,“抹在哪里。” 颤巍巍的奶油像是一把凌迟刀。 “奶子上。”她红着耳根道。 “左边?还是右边?”他的手指在她胸前晃悠,有意无意地刮擦过奶头。 ”都要。” “涂得多一点吗?还是少些?” 说话时,他摸上她的乳球,凉丝丝的奶油被留下。 “多一点。”秦茗轻喘。 “贪心的姐姐。”他暗笑。 烛光下,纤瘦的女人挺着胸,娇声指挥着男人抹奶油,不一会,两只奶子上都抹满了雪白的奶油,他却坏心眼地没去抹乳尖,红红的一小点被周围的雪白堆着,色情得很。 ”姐姐,现在抹好了,下一步做什么呢。”他把手指伸进她嘴里,也让她尝尝奶油的味道。 “嗯…...”秦茗吃着都感觉吃到了自己的乳香味,含糊其辞,“舔呀……真笨” “舔哪里?”他耐心问她,就是不开始行动,“姐姐以后可要说清楚,让我舔哪里,摸哪里,是重的,还是轻的,这样我才能更好地完成姐姐给的任务。” 秦茗颤着声音道:“重重地……舔姐姐的奶子……两边都要…整个塞到嘴里舔……嗯把奶油都吃下去……” “好,那姐姐可别躲。” 他言出必行,托着她的乳球下缘就往嘴里送,一会儿咬乳尖,一会儿大口大口地吸乳肉,她受不了地往后稍微退一些,他就停下:“姐姐躲了,我怎么重重地舔呢。” 秦茗被逼着重新挺起胸,把一对沾满奶油的嫩乳送到他眼前:“稍微轻一点……姐姐的奶头都要被咬掉了。” “不会咬掉的,”他满意了,就埋头继续满足她,“姐姐只会被吸得产奶,喂给弟弟喝。” 他一说荤话,她就觉得奶子涨大好像真的要产奶一样,红着脸嗯嗯呀呀地轻叫着,手又被束缚在背后,不像他吃小穴时能去推他的头,只能被他叼着奶子挤压舔弄。 她的奶子虽然不大,但是会晃,像是最新鲜的荔枝肉,可口诱人。 等到雪白的奶油被吃干净,奶肉在他的爱抚下已经是浅粉色,牙印舔痕哪里都是。 她还沉浸在余韵里缓不过劲,他却要求她下第二个指令:“姐姐怎么能只顾自己,让弟弟闲着呢。” 得寸进尺的男人。 秦茗见他憋了这么久还能忍住,也算体恤他,开口道:“把裤子脱了,内裤也是。” 肉棒露出来以后,胀大的尺寸足以显示它的主人有多兴奋。 为了手术方便,肉棒周围的耻毛也被剃掉了,两个睾囊鼓得吓人。 “不是说,阴茎勃起困难么,”她挑衅地看他,“撒谎。” “那请姐姐惩罚我。”他语气里的恭敬在逐渐消失,只有按捺不住的性欲。 她决定给他一点甜头以做试探:“姐姐也想吃蛋糕,所以……把奶油抹到你的肉棒上,然后过来,让姐姐舔。” 生日礼物:高潮 她要吃他的肉棒? “你不是说不口的吗?”他兴奋到了极点,忘记了所谓的称呼。 秦茗似笑非笑:“还没说完呢,姐姐只是给你舔,但你不准射,如果射了,你以后就断子绝孙。” “好狠心的姐姐。”他回她一句,但还是照做。 蛋糕顶上平铺的奶油都被刮得差不多了,秦茗看着他把奶油垒起来的几个可爱小动物都一一摧毁,再抹到肉棒上,忽然觉得自己是挺狠心的。 不过,沉烨好像很喜欢她的“狠心”。 他扶着涂好奶油的肉棒,迫不及待送到她嘴边。 她坐在沙发上,被他站立时的阴影所完全笼罩,有点看不清那一坨巨大的东西,幸好在奶油的遮掩下,的确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反倒还甜丝丝的。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忍着恶心凑过去。 在一段亲密关系里,也许是爱惨了对方才愿意给他/她舔吧。 她可能还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奶油下火热的欲望几乎和她没有距离,他还挺讲究干净的,洗完以后没有异味,淡淡的沐浴液香气让她放心张开嘴。 他耐心地没有催促,反而惯着她的犹豫:“姐姐慢点吃,别噎着了。” 呵,他要她慢点她就慢点。 秦茗慢条斯理地去舔奶油,舌尖的力道就像蜻蜓点水,控制得很轻,轻到能把奶油吃进嘴里,又保证不碰到他的肉棒。 他在她的撩拨下变得更硬,粗喘着气弯下腰,抚摸着她的白皙手腕:“姐姐,好吃吗。” 被他压着,她一个不甚含进去龟头,以为他不会发现,做贼心虚地抿着嘴往根部舔:“还行吧。” “那我喂姐姐的小嘴吃?”他疯狂地用言语暗示。 秦茗看得出来他要忍不住了,娇笑着拒绝:“不用,我自己吃着挺好的。” 她其实没有在取悦他,舔的动作十分轻描淡写,但他一直在抚摸她被捆住的手腕和尾椎骨附近,火热粗糙的掌心让她的小穴渗出更多淫水。 她也在忍耐,忍到一个空虚酥痒的极点,脾气发作推开他,然后收着力,装似漫不经心地跪在沙发上命令他:“插进来。” 然而,微微颤抖的奶子,尽力分开的双腿,努力翘起的臀部,穴口泛滥的水光,都出卖了她的不屑。 她想要了。 “姐姐,说清楚。“他扣着她的屁股,反过来折磨她。 她把头埋向沙发,声音闷闷的:“要弟弟的大肉棒插进姐姐的小穴里,用力插。” 他满意了,一下子挺腰满足她。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她够湿,他够硬,后入的姿势刺激感又是十万分的强烈,直接顶到她的敏感处。 但是开头一波灭顶快感后,他插得虽然用力,却停着不动了。 “动一动……”她感受到肉棒也随着他的脉搏跳动,越来越觉得痒。 依言,他开始抽动,进出的速度却并不快。 穴肉被碾磨着,压着,过多的淫水让快感大打折扣。 “快一点……”她压抑着尖叫命令他,“要不然就别做了!” 原来做爱这么累,每一个细节都要照顾到。 “姐姐是要快一点,重一点吗?”他像是在揶揄她的贪心,反复确认。 “嗯……嗯!” 他会意,动作开始变得又快又狠。 她意乱情迷地随着他晃动,奶子一下下地压到沙发上,腰塌得更彻底。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她发现他除了操穴根本没有别的动作,讽道:“弟弟好像不太用心呢。” “要怎么用心,还得姐姐告诉我。”他是在邀请她提要求。 她已经被操出了感觉,命令声里带着娇媚:“打我…….” “不行,”他却严辞拒绝了,“姐姐这么容易坏,我不能打的。” “你就别挑这个时候赔罪了!”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腿踢了他一下,雪白的臀肉扭得更厉害,“打我,打屁股,打奶子…..都行。” 女人被情欲支配时,尤其需要这类强烈的生理刺激。 他低低地笑了,有种得逞的快乐。 紧接着,密集的巴掌就落在臀肉上,幅度剧烈的扇打让她叫得更厉害:“呃嗯….呃嗯。” 屁股要被打烂了,可她又得忍住不能喊痛,因为一喊痛他就会停下来关照她,但她不要关照,她要高潮。 “姐姐真棒。”他把臀肉扇到通红,接着拎起她被捆的手腕,迫使她抬高上半身。 奶子在空中呈水滴状,晃晃悠悠的,像是要掉下来。 他揪住乳尖拉扯,再用大手罩着乳肉揉,她光应付小穴处的抽插就已经很费力了,他又揉这处,揉得她心都要跳出嗓子眼,高潮却迟迟不来,身体里的血液都跟着七上八下得难受,她不经意地把腿分得更开,希望他进来得更深,也能给她个痛快。 “让我死吧…..”高潮前的这一段犹如呼吸卡在嗓子眼,她摇着头哭喘,“操死我呜呜….操死我…..” “姐姐仔细想想,是不是还少了点什么。”他按着她的脖子后颈用力,像是在对她的理智展开一场杀戮,彻底让她尝到了束手无策的滋味。 她被引导着如他所愿:“骂我,用脏话骂我…..” 当一个女人求着男人下流时,彼此都能得到最彻底的释放。 “姐姐真是个小骚货。”他不再伪装成乖顺的侍从,而是占据着体位的高点刺激她。 “不….不是呀….”身体真的有了反应,她断断续续地回应他。 “不是小骚货是什么?奶子这么会晃,小逼这么会流水,是不是让外面的野男人干烂了,嗯?” “没有….”她捆着的手试图去挽他,抓在他的腹肌上,跟挠似的痒,“姐姐只能被弟弟干的呀…..” 她叁言两语地就安抚完他,他反倒觉得不尽兴,冷着脸呵道:“被干翻了还配当姐姐么?你就是天生要被我干的!“ “是…..是…”秦茗脑袋发热,也不管自己在说什么了,“就是专门用来被大肉棒干的…..前面后面的小洞都被干过了…..干得好深好里面….” “说!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他捏着她的下巴,开始最后的冲刺,“这么想要,哪个未成年的能把你干到爽?”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她随时都有可能高潮,但他越来越快的速度让她不敢轻易高潮,生怕被捅穿,”郁弦是我的艺人…..” 他很重地捣了她一下,以示教训:“被我操的时候还有空想别人?” “好好好,我只想你…..”她是服了他,挑些好话说,“你最厉害了….小洞都被塞满了….啊好大…..啊!” 眩晕的快感侵蚀了全部的理智。 “生日快乐。”他喃喃地咬着她的耳垂,让她别晕过去,好好享受这一刻生死不能自己的极乐。 契合的高潮,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当她的狗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出差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尽管有诸多不顺,秦茗还是默许了沉烨可以和她上床这件事。 至少在沉烨看来是这样。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久到于意怀胎足月孩子落地,久到朱迪开始回心转意认真工作,久到jessica和岑梨禾发现艳照录像带之事是她的授意。 jessica对她的态度没怎么变,虽然说在背后捅人刀子不太道德,但身在圈子内,谁都有生不由已的时候。 岑梨禾倒是找过她交心长谈,问题无非就一个:她怎么舍得对沉烨下手。 秦茗没说什么,她一直都是薄情薄幸之人,对谁都如此。 岑梨禾很失望地走了。 秦茗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去找过沉烨,总之沉烨没再和她提过这件事。 仔细想想,岑梨禾是一个很完美的女人,家境优渥,工作能力也强,长相端庄,没什么不好的,可秦茗总跟她说不到一块去,还敌对了很多年。 其实秦茗也没几个说得上话的人,于意因为生孩子的缘故和一些小矛盾,跟她也逐渐疏远了,说话不像往常那样多,而朱迪谈了个男朋友然后失恋了,就痛下决心要跟她搞事业,但到底是上下级,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她不太关心自己的私人生活,本来就只有可怜的一点时间罢了。 相反,沉烨全是私人生活,每每学到新的姿势就来祸害她。 有天晚上,她又被他骗去隔壁滚床单。 他的技术愈发好了,几下子就能让她起反应,媚叫着求他插进来。 他对她的身体无比上心,每周都把她送到娆娉那里做保养,所以她的小穴依旧紧致粉嫩,怎么插都不会坏,连后面的菊穴也习惯了他的进入;而穴水在护理改造之下变得更可口,她尝过,不得不承认很香也很好喝,难怪他会上瘾,每次都要先用嘴伺候她,把她弄湿一遍再插。 而他为了防止她受罪,比如感染感染发炎之类的,也会开始用专门的洗液一天两次清理肉棒,时间一长,秦茗竟觉得那根东西没有之前丑了,被他洗脑洗得都差点愿意给他口。 水乳交融久了,做爱时的配合就更加自然。 他先把她舔湿,用她最能接受的侧入干她,干到她高潮,再让她扶着墙翘着屁股给他搞。 两个人前后都得到了满足。 他射完几轮后,熟练地抱她去洗澡,把小穴里残余的精液抠出来,仔细用水冲干净后抹上药,最后把她抱回床上吹头发,伺候得细心。 秦茗懒懒地躺着,看着他翻身下床开始整理东西。 “去哪?”她声音困倦,方才叫多了,提不起精神。 “去欧洲出差,”他把衣服迭成方块放进行李箱,“之前和你说过的。” 是么,秦茗不记得了,他说有就是有。 这样一想,她对他真的不是很上心。 根源可能在于他没问她要过名分,好像也不指望再发展到哪一步似的。 说实话,她跟他连嫖娼炮友都算不上,最密集的时候也才一周做一次,因为她工作日太忙了,不可能牺牲加班的时间跟他做爱。 “你……一直都没跟体育局说开?”为了掩饰心虚,她问他几句近况。 “这不是上个月的事了么?”他皱眉。 “哦,”她无趣地点头,“可能我记错了,抱歉。” 他没有脾气地又解释一遍:“再僵下去也不是办法。苏杯马上就要来,团体赛,我不可能以个人名义参加,也不可能抛下我那帮队友。” 他倒是一个很有集体荣誉感的人,平时单打独斗久了,看不太出来。 “那你这次去欧洲就是为了比赛?”秦茗勉强理解他说的话。 “还好,小比赛,”他走过来摸她的手,然后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些,“主要是一些商业活动。” “能请得动你,他们应该花了不少心思。”秦茗淡淡评价。 “为了赚钱养你。”他弯着腰,好似在说一件寻常事。 秦茗默默看着他。 想来上一次他说这话时,她其实是有感觉的。 但是随着公司的负债一个亿一个亿地补上,她心里的窟窿一刀一刀地割深。 为了钱,什么事丧尽天良她就做什么,她越来越频繁地觉得自己在行尸走肉。 可能这就是总裁必须要具备的一项品质:她对很多情感都丧失了反应。 而现在的局面似乎是有预兆的,当时在和沉烨录节目时,他们路过一座庙,根据导演的安排,两人一组进去求签,求的就是彼此的命运。 她的签很糟糕,糟糕到僧人要请主持出来解谜。 “你做的所有事,最后都会报应到他身上。” 那时,秦茗是不信因果报应的,但她现在有点信了。 作孽太多,是会有因果的。 可她虽然知道,也没有办法停下。 对赌协议很快就要到期兑现,她不可能停下的。 沉烨不知道她想了这么多,把几套行装放在床尾。 “你不是说你会去巴黎和米兰的时装周监工么?”他用商量的语气跟她说话,“到时候来探我班?” “临时取消不去了。”秦茗不习惯跟他在床下有什么接触,找个由头拒绝。 她不适合跟他产生交集。 “那我回来的时候,你来机场接我?”他退而求其次。 “可以。”她犹豫一下,准备到时候再拒绝他。 “好。”他很高兴,迭完的衣服都不管了,又扑到床上压着她死命干,像是要把未来一个月的量都提前透支喂给她。 第二天日出前,他起床赶飞机。 没开灯,怕吵到她。 其实秦茗醒着,等他走了以后没多久也起床,冲了杯咖啡强迫自己清醒。 她的航班在下午,中转仁川,再飞米兰。 和朴正恩一起。 她的发情期 朴正恩是在仁川登上飞机的。 商务舱的空乘人员见他和秦茗是朋友,主动提出可以与其他乘客协调座位,方便两人坐在一起。 顺便要个合影。 秦茗等他空闲下来才打招呼:“好久不见。” 其实朴正恩回韩国已经有些日子,因为家里有红白喜事。 秦茗跟他寒暄了两句工作,再拿出时间表确认朴正恩的日程安排。 他此番去欧洲,既要在时装周露脸,又要和沉烨一起参加羽毛球活动,韩国的经纪公司安排不出会说英语法语的人手,只能委托秦茗代劳。 交谈间,不知不觉地聊到沉烨。 “他要参加奥运会,下一届奥运会。” “是么。”对秦茗来说,这是全新的消息。 她很久没有关注与沉烨有关的新闻了,总之也不会再从他身上谋利,不关注也无妨。 说来可笑的是,她对他了解最深入的时候竟然是在准备勒索之前,那时,还专门聘请过第叁方公司来研究运动员的性癖是什么。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敌人亦友。 “你不知道?”朴正恩有点惊讶,“我离开中国以前,消息就登报好多天了,我还买过几份报纸。” 秦茗很想说,她连沉烨要去欧洲都是昨天才知道的。 她很势利,自从沉烨不是她的金钱来源后,她就不曾费心经营过这段关系。 她从他身上能得到的,左右不过是一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和一泡能射满小穴的精液。 落地后,她把朴正恩送到品牌方指定的酒店,然后租车去别的场地视察自己公司的艺人。 忙倒是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来了月经。 人生地不熟的,秦茗前前后后跑了几家商店才买到卫生棉条,但是在塞进去的那刻她却诡异地感受到了快感。 想要更大、更重的东西插进来的快感。 秦茗很唾弃自己身体的反应,走到阳台上散心。 西西里岛的浪漫基因非常丰富,地下小巷里就有两对情侣抱在一起亲吻,对面酒店里更是有一对如胶似漆的年轻人开着窗在做爱。 准确地说,是叁个人。 女人是很典型的白人身材,巨乳肥臀,被其中一个男人摁在胯间口交,被另一个男人托着屁股后入。 沉烨很久都没有和她尝试后入了,秦茗冷不丁地想。 她喝着花茶,欣赏着热辣的性爱,对面看过来发现了她,也不遮掩什么,直接用意语打招呼,似乎像是在问她要不要加入。 秦茗哽了一下,关上窗户回到房间内。 虽然理智在回避,但是当几日后沉烨打来电话时,她神游着说的话却很诚实。 “叁个人做是什么感觉?” 未曾想沉烨直接挂了电话。 秦茗正奇怪他怎么又喜怒无常了,视频邀请又出现在屏幕上。 【接】 辅以一条文字消息。 她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然后接了。 “给我看你的房间,”他命令道,“检查你有没有藏男人。” “呵,”秦茗冷哼一声,把手机转了叁百六十度,“查岗?” 不是情侣关系的占有欲,可笑至极。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把衣服都脱了。” “检查什么?”她微挑眉梢。 “检查你的小洞里有没有藏男人的鸡巴。”他粗鲁地跟她调情。 秦茗装作很新鲜:“哦?我都不知道你们男人的分身都是可以砍下来放的。” “那也分人,你每次把我吸得死紧,难道不就是希望我把鸡巴时时刻刻放你的小洞里?” 秦茗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她的经期尚未结束,身体敏感得要死,被他一说小穴就开始流水,幸好有卫生棉条堵着,不会湿了内裤。 “你在哪里?”她问。 他把手机放到支架上,给她看大床,卧室,还有巴黎的街景。 秦茗去巴黎时装周监工太多次,她甚至都知道这是哪家酒店的哪间房。 她以前住过。 “你叫个客房服务,”她使唤他,“就说要两客吉娜朵生蚝,这家酒店的生蚝味道很好。” “怎么?”他坏笑,“嫌我精液不够,满足不了你?” “多补补,总是好的。”她远在天边,怎么说都不会被报复。 “你的房间,不是你家,”偏偏他敏锐地发现不对,“在哪里?酒店?” “对啊,”秦茗习惯了撒谎,“电影协会的例行讨论。” “那刚好,”他说了一半去开门,让服务员把生蚝放桌上,“湿了床单也不用你洗。” 他很清楚她的被操坏到了什么程度,没他一个月,她就算天天插着按摩棒也无济于事。 她的身体已离不开他了,他们简直是天生就要做爱的一对。 果然,她瞥了他一眼,开始脱衣服。 把内裤扔到旁边后,她要他吃下生蚝,才打开腿给他看。 小穴含着一根白色的棉线,是卫生棉条的尾巴。 “发情期?”他吞咽下生蚝,喉结滚动的幅度无比暧昧。 他知道她经期的时候身体反应特别明显,奶子能直接涨大一个罩杯,精神也不太好,导致他说什么她就答应什么,特别像发情期里含春待操的小母狗,可他又不能真的插进去,每次只能用她的后穴泄欲。 更别提她刚才问叁人行是什么感觉的举动,在他看来就是想要肉棒的暗示。 跟她一起久了,他越发喜欢欣赏她身上妩媚淫荡的那一面。 “马上结束了。”秦茗含糊其辞。 “别矫情了,今天你就当我的狗。”他支配道。 这是他和她之间规定好的暗示,轮流支配,轮流服从。 秦茗想拒绝。 因为生理期,她的脾气也不太稳定。 她厌倦了无休无止的性爱。 几周前,他们有过一段冷战,究其根源在于她选择了工作但没选择他,两个人谁都拉不下脸和好,但是上床依旧,只不过每次都激烈地像是在吵架。 他明显也想到了这段。 “上两次,你把我的鸡巴都快搞断,”他威胁,“该轮到你了。” 开着视频会议被他调教 秦茗其实没打算把他怎么样,不过是他每次射完以后,她看着那根东西的尺寸变化惊人,就觉得挺有意思,想用手摸一下。 她的手很冷,温度显然是最好的刺激,何况是对刚射完的肉棒。 用他的话说,是一种要断了的感觉,痛,爽,发麻,想尿。 秦茗寻思着这不就是高潮么,也该让他体会体会她的不容易,于是每次都去摸,摸到他暴躁地勃起为止。 但今天她没什么性子跟他玩。 “好吧。”她恹恹点头,回应他的威胁。 殊不知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媚软欠干还口是心非的表现。 “我在你的手袋里放了灌肠器,”他下达命令,“前面的小逼不能弄,就去洗手间灌屁眼给我看。” “你什么时候放的?”秦茗红着脸斥一句,打开手袋。 果然有。 一个连接头和一节折迭起来的软质导管,毫不起眼,但安装好以后就是最简易的灌肠器。 她做了会心理准备,才拿着这些东西和手机进了浴室。 以前都是他给她灌的,她只要翘着屁股跪在洗手台上承受就好,从来没有自己插过。 懒散是她愿意当服从方的主要原因,被他用粗话调教其实没什么,反正床上的话不能当真,起码她不用出力,由着他摆弄就行。 犹犹豫豫地把连接头套上花洒,她把手机放在梳妆台上立直。 他显然不满意这个角度:“乖,屁股正对着我。” 她扶着浴缸边缘照做,顺道打开一个牛皮纸包装盒。 里头是品牌方送的伴手礼,薰衣草香皂,形状是鹅卵石大小的椭圆形,用起来正好。 她回忆了一下灌肠的步骤,不急不慢地用肥皂打出泡泡,然后涂到臀缝里,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他:“生蚝好吃吗?” “软得没骨头。”他舔着牙,也不知在回味什么。 她点点头,也舔了一下唇:“那哥哥看好了,我要用细管子插屁眼了哦。” “勾引我?”他明显被取悦了,但表情依旧很冷,按捺着继续看她的表现。 “你不是喜欢我越骚越好么。”她扭着身子,看镜头的同时也在看自己的臀部。 细管子被白皙纤瘦的手握着,慢慢向股缝里探进去一指。 她的后穴对异物的闯入很敏感,正想缓缓,忽然有个会议提示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ceretti代言人讨论临时提前现在开始】 糟糕。 “怎么了?”他见她忽然停下在看手机,不悦发问。 “下次再玩,”她就要把管子从股缝里拔出来,“我临时有会议。” “边开会边玩,”他诱导她,“不是更刺激?相信我,不会被发现的。” 秦茗思索一下,看了看他。 “也可以。” “听话。”他很满意她的表现。 秦茗不敢轻易站起,生怕灌肠的管子戳到后穴内壁,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出浴室找衣服穿。 她飞快的套了一件白色真丝衬衣,连扣子都来不及系,再把工作电脑放在浴室门口的茶几上,手机放在地毯上。 管子足够的长,陷在她的臀瓣里,逐渐扯出一段长度,在空气里晃晃悠悠的。 在他看来,她就像是一只被牵着出去遛弯的特别宠物,只不过牵的不是脖子,而是私处。 他与她之间是这样的淫靡亲密,即便感情再不稳固,至少在性爱上是稳固的。 臆想时,她也把姿势摆好。 女人跪在地毯上,手撑着茶几,视频入镜的部分勉强衣冠楚楚,可画面再下移一寸就能拍到衣服中缝根本没系,真丝衬衣又薄,里头乳肉的轮廓都能看得见,下半身也什么都没穿,衬衣下摆浅浅盖着臀肉,而水流正在顺着管子注入她的后穴,使得双腿一阵阵地打颤,膝盖夹紧又放开,屁股磨着管子扭,企图让灌肠的过程好受些。 “别说话!”她咬牙警告他,把手机接好蓝牙,再叁确认不会被发现后,才进入视频会议。 一群口音各异的外国人已经热火朝天地在讨论。 秦茗从来没有这样开过会,她感觉自己的思维在天上飘,身体又被注射进来的水流拽着往下沉。 极度的紧张羞耻让她的肠道不停收缩,对细管子强烈的排斥让痛感和泄意比以往哪一次都更甚。 她简单说了几句自己的观点,冒着冷汗把界面切换到聊天软件,给沉烨打字。 【不行,很痛,要拉肚子了】 也不知他在干什么,好半天才从蓝牙耳机里传来他深沉的笑意:“是因为插得不够深,不要打字,直接跟我说话,反正这群外国佬也听不懂中文。” 秦茗看着屏幕上每一个人的视频框,眼神涣散地瞄了一遍。 好像是看不出异样。 她慢慢把手放下,摸到后穴口捏住管子,试探着往里插。 “够深了嘛?” 她为了维持形象,只能对着电脑的镜头看,根本不知道后穴是什么情况,全凭感觉的深入好几次顶到肠肉,她差点要叫出来。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可是看得无比清楚。 穴肉已是成熟的红色,管子插在幽洞里,让他忍不住想更深入。 “不够!”他发怒,“是发骚了就不长记性吗?灌肠的时候要怎么样?” 身体记忆复苏,他的斥骂几乎让她感觉到了臀肉在被抽打,奶子在被捏弄。 “seimei?”偏偏她恍惚的时候公关部长在喊她,“对于易廷的合约条件,您有什么问题吗?” 秦茗咬破了嘴唇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不在四五十个人面前叫春。 “一……一共有叁点需要进一步商榷……”她有提早备稿,但是内容必须得现说,还要说英文,同时沉烨还在蓝牙耳机里催促要回答他的问题。 进退两难,秦茗晕着脑袋匆匆忙忙地把条约讲完,趁公关部长发表意见的功夫,她再也忍不住地趴在茶几上,头朝下小声呜咽:“灌肠时要把屁股掰开到最大……插到大肉棒捅进去的地方为止……唔不行了…水太多肚子要破了……” 她动也不敢动,僵在原地,无助得很。 “不会破的,去找个肛塞堵住。”他似乎在自慰,对她的指示很敷衍。 秦茗暗自默念一句男人永远不可靠,悄悄把水管掐住不让水继续流,然后寻思着如何治治他。 手边的肥皂派上了作用。 她忍着胀意把肥皂对准臀缝。 “可以,”他被性欲支配地大吼,“塞给我看。” “好呀……”她回头,抛了个媚眼给他。 她出格的举动让他更加兴奋。 同时,管子被拔掉,浅紫色的椭圆形肥皂对准了臀缝。 他就要把这块肥皂想象成是自己的分身,可以一插到底,舒舒服服地埋进小穴时…… 啪嗒一声。 手机屏幕变黑。 【您的视频通话已结束】 忘记去接他 自从中途掐断视频后,秦茗就会时不时地翻看欧洲当地的新闻。 甚至有一天她劳累过度出现幻觉,看见沉烨登在报纸头版。 标题说的是他因为阳痿进了男科医院。 她手一抖就把咖啡泼到地上,后知后觉地笑出了声。 她很善于组织戏码,但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话说回来,能够边工作边应付已经是她的极大让步了,要知道她一向只允许他在私人时间骚扰她。 翻了翻手机,他也没给她发消息,也许是真的气出了内伤,在调养治病。 欧洲的工作节奏很慢,没干什么事一天天就过去了,秦茗从住了一周的酒店退房,搭飞机去巴黎。 出机场的路上,远远就望见某座体育馆人山人海。 她似乎有预感,连忙让司机停下,准备进去看看。 正如她所料,是羽毛球活动。 沉烨还未出场,复古建筑已经围得水泄不通,连正中央的表演台都快被占满。 秦茗很意外。 照常来说,羽毛球在欧洲的风靡程度远不如足球网球之类,能有这么多观众,实在是难得。 她也没必要在这种场合跟沉烨来个偶遇,离开时,保安正拿着喇叭指挥人群让道。 其实他拥有的已经很多了,多到吸引无数人奔赴向他,多到整个世界都可以为他让道。 他的张扬,大胆,反叛,是按部就班的俗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亮点。 所以,他有这么多人的爱,应该也不缺她的这份,秦茗想。 来了巴黎,自然是无数酒会party轮番赶场。 终于把该走的流程都走完,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沉烨的酒店楼下,然后又不知不觉地走上楼。 碰巧的是,电梯里的门童竟然还记得她,以为她是来这里住的,还特地帮忙刷了卡。 站到似曾相识的走廊上,秦茗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 【我在你房间外面】 发送完以后,她才略微清醒一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要撤回么。 当然要,她是喝醉了才给他发这样的消息。 只是她刚按下撤回,他的回复已经来了。 【?】 秦茗慌不择路地躲进消防门,喘了口气,就听见走廊上传来开门声。 他真的在房间里。 一堵墙,一道门,原以为的距离隔阂不过如此。 手机的光亮随着进入暗处而自己调低,好像她跟他的事本就见不得光一样。 她勉强能看清键盘,又编辑了一条新的消息。 【发错了】 一小会以后,走廊上的脚步声消失,关门声随之而来,动静颇大。 秦茗喝酒喝多了,一时竟想不起来撤回的消息是什么。 “算了。”她自顾自叹了一句,悄悄打开消防门,下楼离开。 等时装周的所有事情都了结后,秦茗连夜回国投入新的忙碌。 她待人处事的原则就是如此,弄不清楚的关系就算了,他不干她,还有一大堆活等着她干。 十几天没坐到办公桌前,她看着日历上画的一个圈,都忘了这是什么意思。 旁敲侧击地问了jessica,jessica想了会才记起来:“哦!这一天是下周五对吧?那是体育大奖的颁奖礼,沉烨说他当天从欧洲回来,飞机晚上七点落地,直接来参加这个典礼。还有你,我记得你是颁奖人,当时组委会给我和你都发邀请了,指望着咱们带几个明星过去增加曝光度。” “我想起来了。”秦茗道了一句。 但她想起来的不是jessica说的,而是沉烨给她的任务。 要她去机场接他。 秦茗想了想决定还是去。 虽然两人闹得不愉快,但不愉快是常态,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怎么愉快过,要是不去的话,指不定他又要脑子抽筋发什么疯狗病。 然而真的等到下周五晚上七点,她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市场调研就这个样子?”她在幻灯片上画了个标记,“目标观众是全国二十亿网民?中国人口都没这么数。” 她话说得不重,但意思么,参会的人都听懂了,低着头装鸵鸟道歉。 “这个,要不咱们休息一下?”有人斗胆开口,“秦总,现在已经七点零五了,大家都还没吃饭。” 秦茗蹙眉,看了眼腕表指针。 不看不要紧,一看才想起来真正的要紧事。 “shit.” 办公室里的这一声语气词音量甚小,但外头加班加得要睡着的员工一个个都抬着头张望,表情如临大敌,诡异似倒立直起的多米诺骨牌。 秦总什么时候会骂人了?? 你猜 几乎同一时刻,沉汶的手机也响了。 不巧的是,他在给小孩子换尿布,只能喊宋知芸过来帮忙接一下。 宋知芸因为涨奶脾气也不好,骂骂咧咧地接了,接起以后态度才正常了点,“哦”了两声挂掉。 “是沉烨,”她转告给自家老公,“在机场打不到车,问你有没有空去接他一下。” “他怎么打车了?”沉汶很困惑,“不是说他女朋友会来接他的吗?” 宋知芸更困惑:“他哪时候有的女朋友?” “你没听说吗?”沉汶把孩子放回婴儿床,换衣服准备出门,”他上个礼拜就开始炫耀这事儿了,小舅子去瑞士比赛跟他住一家酒店,又是一班飞机回来,老早就跟我打报告了。“ “宋晨怎么跟你挺要好的?“宋知芸训起人来一套接一套,“比赛打不过人家,每天净听些啰里八嗦的。诶你还是赶紧去吧,这个点路上堵,省得赶不上。还有,不用接宋晨啊,让他自己从机场走回来。” 沉汶跟宋知芸在队里生活了十年,早就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应了一声就出门了。 机场,航站楼出口。 宋晨站在沉烨背后,伸着脖子就要看他的女朋友开什么车来接他。 可惜,只有一辆辆驶过的出租车。 这位传说中的女朋友该不会是开出租的? 等到半个小时过去,没想到第一个停车的居然是沉汶。 宋晨乐得往前一蹦哒,才发现沉烨的脸色差得吓人。 他戴了口罩,可是眼底的戾色完全遮不住。 这下倒好,什么话也不敢问了,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上车,“只有沉汶敢打招呼,还特别关心道,“你把口罩摘了吧,现在人少,省得闷到。” 沉烨没说什么,继续戴着。 晚七点的高架确实很堵,沉汶本想着先把宋晨送进训练基地再到颁奖礼现场,但是眼瞧着时间不够,只能换了顺序。 “姐夫,我跟着一起看看呗,”宋晨不嫌事大,“万一烨哥得奖了,我给他当拉拉队庆祝。” “你这样子得被你姐骂死,”沉汶恨铁不成钢,“沉烨又不是去拿比赛的金牌,哪需要拉拉队庆祝?他评个年度最佳运动员而已,投票结果早就出来了,在颁奖嘉宾手里放着。” “我不管!”宋晨死皮赖脸的,最终还是赖进了颁奖礼内场,连带着把沉汶也忽悠进去。 沉烨全程都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随宋晨自个找人套近乎,跟沉汶一起找位置坐下。 有记者注意到他,苍蝇般的就要贴上来。 他厌烦至极,刚巧岑梨禾在远处冲他示意换衣服,他就走了出去。 “我打听到消息了,”岑梨禾把wintour送来的西装递给他,“你就是最佳运动员,最后一个公布,颁奖嘉宾是秦茗。” 原以为他会有点反应,不管是高兴获奖的结果,还是排斥颁奖的人也好,没想到他一句话也不说,找地方换衣服去了。 秦茗的确在现场,只不过躲在舞台后头搬救兵。 她加班加过了头,还是被jessica催着赶到这儿来的,连要带哪个艺人都没规划过,只能临时找人一个个的问过去。 等了片刻,朱迪终于发消息说苏妙今天晚上空,正在来的路上。 “行,那你再叫几个摄影师派红毯图,然后发媒体即可。“秦茗安排完事情,继续低头计算会议上遗留下的市场渗透率问题。 终于算清楚以后,还没松一口气,司仪就派人来催要上台颁奖了。 随着话筒一起递过来的,是托盘里的信封。 秦茗对着镜子稍整理头发,再把套装扣子解开两颗以表示对活动的尊重,否则就太像什么都没准备的下班族。 就绪后,她走到舞台中央。 聚光灯下是她的主场,她背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暖场,心里却在唾弃每一句话怎么都如此弱智。 凑够了时间,她就准点打开信封。 体育大奖是全球性的活动,下面坐了一半的外国名流,所以颁奖词是英文。 “thebestathletegoesto……”女人低眉时,浅浅的几缕发丝将她修饰得优雅自若,“shenye,congratulations.” 沉烨企图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一点情绪。 聚光灯把她照得那样真实,连瞳孔的颜色都清晰可辨。 可惜除了典雅的伪装,什么都没有。 他在如雷贯耳的掌声里走上台,她礼节性地与他握手。 极低的领口很好展示了她胸前美丽的弧度,但是也提醒着他,台下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嫉妒地握紧她的手不松开。 她明显也感知到了,唇依旧在笑,眼神却在警告他不要胡来。 他继续看向她的领口处。 这一次,合身的套装里头没有任何衣料的轮廓。 “你是不是里面没穿?”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观众都以为他们的交谈是在寒暄。 秦茗笑着把奖杯递给他,学着坏坏的腔调:“你猜。” 她是他的 相比起纯粹对立的极端,这样你来我往的交流显然更需要默契。 他掐了一下她的腕骨,似是戏谑地放开手。 秦茗收回手,把位置让给主持人,下台入座。 最佳运动员的含金量无疑是全部奖项中最高的,再说沉烨又是万众瞩目,主持人抓住机会问了好多问题。 “五年以前您第一次获得这个荣誉时,在采访中称退役后将会彻底远离羽毛球,时至今日,您的想法有改变吗?” 即便是苛刻如秦茗,也不得不承认这主持人很有水平。 台下坐着不少nba球星和足球名将,见评委会把奖项给了这么个小众项目的运动员必然颇有微词,质疑是不是中国收买了人心。 但实际上,沉烨已经获过一次奖,那次的颁奖礼在伦敦,不存在所谓的舞弊。 “当然有改变,我去了世界各地参加活动后,也发现羽毛球的普及度并不像在亚洲这么高,从项目本身而言,我的确是成就最高的人,没有之一……” 沉烨的回答不像是提前备稿,说到这,台下有人起哄着笑了。 他的自信锋芒,从来都不需要掩饰。 “但是在整个世界范围内,还是有许多人不认识我,甚至不了解这个项目。五年前的我只拿过一次奥运冠军,而现在的我已经拿了两次,作为一名运动员,该实现的愿望都实现了,但是我觉得我的成就不应该被局限在项目内,而是如何把它推广开来,才算是我的责任,因为我有这个能力,就要去做。” 待翻译结束,外国人堆里响起掌声,继而蔓延到全场。 秦茗的右前方坐着苏妙,她的目光里也满是崇拜。 秦茗低下头佯装看手机。 他的发言是挺精彩,但缺点也多了去,比如说戴着口罩讲话,她都听不清他在讲什么。 口罩是他的定情信物么,非得一直戴着。 主持人问完正经问题后,最终用了一个私人问题结尾:“如果您的女朋友或者妻子问是她重要还是羽毛球重要,您会如何回答?“ 秦茗本来打算给这主持人评100分的,现在扣成99分。 这个问题的答案,谁都心知肚明,何必再问。 “肯定是女朋友呀……”苏妙小声地说了一句。 秦茗笑笑,不说话。 叁秒钟后,她等到了他的答案。 “我的女人,不会问这种问题。” 她忽然懂了他不向她讨要名分的原因所在。 不管是女朋友还是妻子,只是称呼而已,他霸道自我,所以认的是人。 他的女人。 可她没有抬头,只是这么想了想,再默听周围的惊呼阵阵。 也许只是她自作多情罢。 颁奖典礼散场后,秦茗乘电梯去地下车库取车。 电梯满载门就要合上时,忽然有人伸手挡了一下门框。 是沉烨。 众人当然要给他让路,还得套几句近乎。 秦茗站在最里头,到达负一层后,得先等外面的人都出去了再走。 电梯的位置很偏,所以她在看到沉烨时,也没有太大的意愿去求救。 她想看看他又想出了什么方法来讨债。 成年人的沟通很多时候不用开口,一个眼神就够了。 他倚着墙看她,似乎已经用眼神把她扒光上了一遍,欲意锋芒毕露。 然而有些不太成熟的人,就得开口。 “沉烨~”苏妙不知从哪跑出来的,娇娇地喊了声,拖着蓬蓬裙,小白兔似的蹦过来。 走近了,秦茗才看清楚她手里拿着一枝花。 玫瑰花。 女人给男人送玫瑰花,意思很明显。 秦茗见惯了大场面,此刻也有些难收场。 感情的事总不好说停就停的,即便上次录像的计划失败,她也得继续关照着苏妙,与其让人家自由发展被狗仔爆出料翻车,还不如吊丝在沉烨这棵歪脖子树上。 所以,她经常跟苏妙讲,沉烨在看她演的电视剧,想来探班但没碰上之类的话。 苏妙这个典型的傻白甜姑娘,居然就上当了。 眼看着就要到表白环节了,秦茗决定打断:“苏妙,这里不太合适我们换个地方讲。沉烨,接你回家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未曾想沉烨完全不配合她。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角落,蓬蓬裙的童话公主目睹了成人世界的秽乱。 西装盖不住男人身上的阴戾凶恶,他像狼一样走到女人身后。 女人一身的清冷被他完全笼罩住。 他伸出手,毫不费力地扼住她的下巴,摩挲几下,瓷白的面容在他古铜色的大手里显得那样小而脆弱,更过分的是,他的另一手直接附上她的胸前,隔着衣服大幅揉捏着她的乳肉,动作色情下流。 她反抗不得,略痛得蹙眉,维持住最后的矜贵优雅承受凌辱,像是旧时代落寞被欺的贵族。 外套很快浮起褶皱。 玫瑰花掉落到地上。 “啊啊啊!”苏妙捂着眼睛尖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会……秦茗和沉烨怎么会…… “你也看到了,”男人的声音冷酷且不容商榷,“她是我的。我现在要准备干她了,你还想继续看着么。” 舌钉 “苏妙你听我说。”秦茗不能让事情变得更糟,顶着压力冷静道。 “你们这是搞骨科!”苏妙受到的刺激太大,早就听不进任何话,哭着掉头跑远了,还一脚踩到玫瑰了花上。 秦茗实在担心她把事情说给更多人听,情急之下要去追,打了一下男人的手。 手背上浮现出一道血痕,但他依旧没松手。 “沉烨你放开我。” “凭什么。” “你有点分寸可以吗?万一苏妙说出去了,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承担得起啊,我娶你,谁敢有意见?另外,骨科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查去。” 她没有好态度,语气里只剩下厌烦。 他更加没有好态度。 从下飞机开始她就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所有的期待化作失望,再加上她一副不痛不痒的表示,桩桩件件全成了导火索,要把他逼疯。 她从来都是这样,服硬不服软,没把他放在心上,错了也不承认。 越想越火大,他抓着她的胸直接把人推到最近一辆车的车门上,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正视他。 “多久了?我们认识多久了?都上过几次床了?就算是戏子跟婊子都该嫖出感情了!你他妈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她整个人就小小一只,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恶劣的动作和粗暴的质问,咬着牙呜咽了一声,声音细细的,隐忍,破碎。 沉烨越发觉得自己没用。 每次都是这样,她一被折腾出点动静他就没辙了。 如果是性子娇气的女人,时不时流点眼泪他也不放在心上,但她呢,如果她真的被弄哭了,他连怎么赔罪都不知道。 他停了动作,但不至于放弃自己的尊严。 “你就接着演。”到底是负气至极,便说了这样一句。 “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没想到她的回答更绝情。 要死。他暗骂一声。 她说完,整理好衣服跟头发就要离开。 可能是被他摧残得狠了,走路时都踉跄了几步。 “等下。”见状,他立刻过去扶住她,但语气依旧板着。 他给她准备了一个极好的见面礼,好到她不可能再去找别的男人。 环顾四周,前面车位停着辆宝石蓝的跑车,无疑是最好的道具。 刚好,车主也走过来,是个女人,见这边有人还犹豫了一下。 沉烨翻了翻衣兜,扔过去张银行卡:“我买了你的车,钥匙给我。“ 女车主显然也觉得他脑回路不正常,但在看清是谁后,连忙递来车钥匙,拿着银行卡就喜笑颜开地走了。 “你放开我。”秦茗知道他要干什么,挣扎着反抗。 “乖,试一试,你会喜欢的。”他变脸变得快,和刚才吓唬她的样子判若两人。 可她不会再相信他了,讷讷开口:“我不要做。” 她以为的反抗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幅度的动作,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到跑车边上,用车钥匙打开车门,并启动敞篷模式。 女车主把车保养得很好,座垫靠椅上都是毛绒皮质,厚厚得铺了一层。 他帮她脱了鞋,拎着她站上车后座,两叁下摸到她套装裤的纽扣,解开往下脱。 过于纤细的两条腿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 她站在车后座上,私处正好和他的视线平行。 内裤是系带的款式,更方便他动手。 他把侧腰的蝴蝶结扯开,摘下小小的一片布料握在手中,然后让她背对着他站,俯下上半身,用手抓住脚踝。 地下车库的回音效果很好,远处持续传来走动声和说话声,她的腿在打颤,嘴一直在说“我不要做,我不要做”,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把她的内裤缠在食指和无名指上,撬开她的嘴巴塞进去:“你不要做也必须做。别喊了,咬住不准出声。” 很快,两根手指感受到了口腔内暖暖糯糯的温度。 他用了点巧劲,手指弯曲扣住她下颚,所以她不能挣脱也不能抬头,只能维持着目前的姿势。 叁面都是光秃秃的白墙,敞篷跑车上,站立的女人折迭着身子,最高点是雪白的臀部,细腰细腿仿佛一折就会断,像一只漂亮的鹤。 而作为猎者的男人,缓缓摘下口罩。 薄唇依旧是冷酷的轮廓,舔舌时,却依稀有一丝金属的银色反光。 舌钉,是他送给她的礼物,当然要让她第一个看见。 他知道她最喜欢被舔了,所以在知道她去找了别的男人以后,他决定用这个来讨好她。 欧洲打舌钉的技术很成熟,不疼,打完以后有点麻,嘴里的异物感也要过几天才能适应。 但为了她,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 很快,他用另一手按住她的屁股,凑进她的腿心舔舐。 嘴含,唇吻,牙齿轻轻地咬,他先让她适应这些熟悉的,等到她出了水,再用舌钉去磨她最为敏感的小肉核。 舌钉是钛钢材质,温度更低,装饰宝石的切割轮廓也是他授意的粗糙。 36度的口腔温度中包含着这么一个又冷又硬的颗粒,就像是撒旦讨好人间。 自以为的恩惠,不过是另一种折磨。 但撒旦毫无察觉,继续实施着他的“恩惠”。 她吃着自己的内裤,没有预料中的胡闹,而是乖乖听他的话没有叫。但整个人都在抖,筛子一样的抖,四肢似乎都不听使唤了,完全是因为他扶着才没有栽倒。 她的小穴很快被舔得流水,比任何一次都要快,淫液顺着笔直的腿往下流。 渐渐地,他尝到一点不太熟悉的味道,掰开她湿漉漉的腿心仔细看,才发现是她尿了。 他丝毫不觉得脏,只因为舌钉的效果感到一阵狂喜:“宝贝,你尿了,是不是特别舒服?” 问完才想起她的嘴被堵着没法说话,他连忙把手指撤出来。 “我…不要做…” 一模一样的四个字。 ------- 作者话: 到最后一个阶段了,再求一波珠珠,谢谢大家~ 预计月底完结 停车库:敞篷跑车上做爱 秦茗比他要脸,不至于认为在停车场露出舔穴是什么享受的事。 舒服的确是舒服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每次要她,不管是用嘴还是用性器,都跟把她的心肺掏出来一样激烈。 “你听我说。”她转过头去要解释自己的诉求,但在看见他舌头上的锆石后,顿时失语。 “这……这是什么东西?”她捧着他的脸要他张开嘴。 看仔细了,更加花容失色。 原本以为他是和上次含珍珠一样,在嘴里含着颗金属,但没想到是钉在舌上。 “舌钉。” “你赶紧拿下来!”秦茗身为经纪人,本能地认为这东西太出格了,“要是让媒体拍到,你非得被扒掉层皮不可!” “随便怎么说去,”他恍若未闻,舔了舔她的耳垂,“我总得留个印记在身上,证明是你的。” 秦茗不常戴首饰,即便打了耳洞也没怎么带过耳环,被他舔着,就想起当时穿针的时候。 印记的归属感,远大于扎针的那一下。 有些痕迹,留下就不可能再去掉。 “什么是我的?”她喃喃。 “我是你的。” “可我不要.....”秦茗受不了他的热烈,摇摇头。 她的心里并不是完全没有他,他是一个很完美的男人,有钱,有型,所以性格上的缺点可以忽略不计,有些时候她甚至觉得他的无理取闹是个优点,就好比女人堆里的白富美,即便娇纵,也有很多人愿意前仆后继。 而他是骄纵,骄傲的来源是他拥有的成绩,显然是另一种极端。 照例来讲,这么多成绩该让他成熟了,而在公众面前这一点显然是成立的,瞧他在台上说的那些话,简直成熟得不可思议。 刚才坐在台下时她就想,距离产生美这句话真的没说错。 她可以这样远远地看着他荣誉满身,祝福他,赞美他,但他私下的脾气和占有欲太让人头疼了。 他没说话,摸着她的腰往下用力,让她曲着膝盖蹲好,掐着她的脖子不允许她再回头。 秦茗听见了裤子拉链的声音。 然后他沉默着,进入了她。 一个多月没做,两人都发出闷哼。 他太大,她太紧。 花核被他用唇舌仔细“关照”过,肿胀地露在花唇外头,随着他挺腰的动作,性器和拉链都反复刮蹭着这颗敏感至极的肉粒,小穴里的水迹泛滥成灾,滴滴答答流到毛绒车垫上,暗沉沉地湿了一片。 秦茗抓着自己的脚踝,克制地呻吟轻喘。 蹲着的姿势很容易站不稳,她也学会了偷懒,不再靠自己的力气对抗,而是逐渐依附他的肉棒维持平衡。 就这样被他插着前后摇晃了不知多久,性器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她莫名其妙想到了一个短语。 久别胜新婚。 有的时候想想,他也真是蠢,她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心心念念记着她会去接他,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打……舌钉……是不是很疼?”她略微善心发作,问他一句。 “没有你绞得我疼,”他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先是往下摸了圆鼓鼓的睾囊,然后上移,在左胸处停下,“都是。” 心跳和抽插的频率逐渐融为一体,她感受着他的巨大和剧烈,一个没蹲稳就向后仰,几乎是坐到他的性器上。 噗嗤一声,连带着睾囊都几乎埋进体内的同时,他射了,射得很多。 结束后,他和她抱着倚偎了会,然后各自提裤子穿衣服。 秦茗看着他把衬衣塞进裤子里,重新拉上拉链,不禁感叹一句:“你这样,还挺有拔屌无情的那意思。” 他刚才根本就没脱,裤子拉链一解就开始了,其余部分还是人模人样。 “没你无情。”他的声音很闷,似乎在掩饰爽完后的餍足慵懒,跟她赌气。 秦茗白了一眼他,想办法收拾自己的情况。 尽管裤子能穿上,但小穴里湿乎乎的黏稠会流,流得她走路都不方便。 勉强站到地上穿鞋子,她还听他接了个电话。 ”嗯,我们现在出来。“他说完这句就挂了。 “谁?”秦茗问。 “沉汶,接我回家,你跟我一起。” 秦茗也不想自己开车,就跟着他走了。 到一楼泊车点后,沉汶看见她还比较惊讶,听她说是以颁奖嘉宾的身份参加后才大悟,请她上车。 秦茗和沉烨都坐后排,她闭目养神,可惜腿根实在酸乏,也没睡好。 到了篱苑门口,她被沉烨揽着下车。 沉汶也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看着沉烨锢着她的腰走到人行道上,自然清楚了两人的关系。 原来他心里念着的女朋友就是她。 秦茗跟沉汶不熟,也没好意思回头,硬着头皮在沉烨耳边说:“不太好吧。” 这么高调,不太好。 “我觉得很好。“沉烨依旧我行我素。 走着走着,秦茗才发现这不是进公寓门的路:“去哪?” ”商场。“ 篱苑斜对面就是全市最高档的百货商场,可即便是卖奢侈品的,这个点也该关门了。 “你要干吗?”秦茗累得走不动路,只想回家休息,结果被他按在wintour品牌店里的沙发上。 店里的销售员本来是要打烊下班了,但看见是他进来,立刻恢复营业状态,把所有限量的包全从仓库里拿出来摆在台子上。 秦茗无奈扶额,只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对包的兴趣不大,懒懒散散的不想选,但沉烨替她做主,乱七八糟买了一大堆。 秦茗就看着,默默总结出他的品味:专挑贵的买,销售说几万的他都不要,几十万的才留下。 总之,最后到付钱的时候她都看不下去了:“别买了,败家。” 沉烨很专制,不仅不听她的,还把她现在这只手袋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装进一只新买的再还给她。 “旧的你也给我吧。” 她现在用的这只ceretti经典款是易廷刚当代言人的时候品牌送的,留个纪念也好。 他没给,而是拿在手里问她:“高兴了吗?” “暴发户。”秦茗虽然很唾弃他这种专制且挥霍的行为,但是等拿到新包了,多少还是有点口嫌体直,“就....还算比较高兴吧。” 发骚药 沉烨知道秦茗是高兴的。 回家的路上,她时不时会低头研究包上的装饰物和皮革纹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生怕痕迹似的,力道很轻。 他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挽着她:“这是你要拿来用的东西,撕了也行,我再给你买一个。” “没有,”她眼睫轻颤,“我就是看看,很少有人给我买包。” 沉烨很得意地想,他是一个。 未料秦茗接着说:“送我的倒是有很多。” 说罢,她也不再去看手里的包了。 再名贵的东西,于她而言也只是东西而已,她觉得新奇,只不过因为是沉烨买的。 她的眼神和语气都很寡淡,在沉烨看来,是一种别样的美感。 她似乎什么都有了,但她身上很难看到被爱的体现。 被爱着的人都有一种愉悦的平和,而她的内核是破碎敏感的。 “我记得,岑梨禾有次形容过你,”沉烨依稀回忆起那个无比贴切的成语,“目下无尘。” 她总是被一种近乎透明的情绪所环绕,好像时时刻刻都是温柔解意的,但就像阳光照射下的海水表面,清澈静谧之下,是深蓝汹涌。 秦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悻悻打断:“那叫目无下尘,文盲。” “无所谓,”沉烨不拘小节,“你眼里有我就可以了。” “目无下尘的意思是孤高之人看不起地位低下的俗人。”秦茗给他解释。 好在沉烨的脑子还算有点用。 “你看不起我?”他微眯眼。 “我可没这么说,”秦茗咳嗽一声,“你的地位很高。” 就是有点四肢发达没文化。 他忽然不走了,搂着她开始啃脖子:“按照代璇的脾气,是怎么养出你这个女儿的?清高得像个旧学究。” 秦茗任由男人发情,兴致缺缺:“我跟我爸走得近,你见过的,他是q大的教授。” “为什么不跟妈?”他嘬着她的细肉,“要是你我早点遇见,没准十几岁的时候就定亲了,等你一够年纪我们就结婚,我要把你关在家里操个十几二十天的,再让你怀上我的种,生下来。” “我宁可不遇见你。”秦茗漠然道。 “为什么?”他抓着她不放。 “别问了,”她回忆起往事,表情有些惨淡,“再问下去,又要不愉快。” “你说。”他不依不挠。 “那时,代璇全心全意关照你,会专门给你做营养餐,再带到基地给你吃,”她语气平常,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我也忘了我吃的是什么,老是觉得饿,然后吐,吐多了就不想吃了,可能是隔夜饭吧。” 扶在她腰上的手一僵。 “我说过,”她状似轻松,不让他难做,“你不会想听的。” 父母离婚后,她是被法院判给代璇抚养的。 毕竟由她自己选,她有一千万个理由选秦峯,也就是她的父亲。 代璇不怎么管她,也没时间管她,一门心思扎进国家队里,有比赛的时候总是把她带出去跟队,只因为找不到给她做饭的合适人选,蹭一口集体餐。 直到两次把她忘在机场并等到飞机落地才发现以后,她这个当妈的才终于不带她了。 秦茗挣脱沉烨的怀抱,继续往前走。 她不想去看他,也不想去面对。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地上了电梯,到家门口时,她被他拉着去他家洗澡。 浴室里雾气氤氲,玻璃迷蒙一片。 她分着腿清理小穴中残留的精液,他扶着她。 “上个月,市里的水族馆邀请我去剪彩,”他忽然开口,“那天很多人,都围着最中央的水族箱在看。” “那你看了什么。”她用沐浴露在腿根处打泡泡,心不在焉。 “角落里有一个很深的水族箱,里面是一条鲸。饲养员说,在迁移的过程中,它的同类都被捕鲸船抓走了,所以他找不着方向,被冲上了海岸,鳍也断了。所以为了给它治疗,它只能单独地在一个水池里呆着。它想去找它的同类,可没了鳍,游也游不好,总是撞到玻璃上。外表没有事,但每一次撞击,它的内脏都会出血。” “是一条很不幸的鲸鱼,”秦茗听完后也唏嘘,“放不回海,水族箱也呆不好。” “秦茗,”他喊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不是那条鲸。”她怯懦着说。 但又何尝不是呢。 她内里的破碎,早已存在很多年。 “我怎么样,才可以让你好受一点?”他问。 “让我解脱?”秦茗关掉花洒,拿毛巾擦干净水,从瓶瓶罐罐里挑出一瓶身体精油递给他,“上床吧。” 虽然这种方式很原始很可耻,但是她至少能觉得自己活着,不是活在工作的勾心斗角里,而是真切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伴随着高潮,与天堂地狱比邻。 他倒精油给她涂身子:“好。” 火热的大掌从肩周胸前摸到小腰臀侧,尽管没什么特殊的含义,秦茗还是忍不住要呻吟,只能强迫自己说话来缓解。 “对了,祝你下次参加奥运顺利。” “你怎么知道?” “朴正恩说的。”她的语气莫名带着撒娇嘤咛。 “朴正恩在欧洲,你怎么见到他的?”沉烨把她的一连串行为连起来,哪里想不明白她做了什么,气急败坏,捏着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臀肉上还有未吸收的精油,水润地流了开来。 秦茗被浴室的热气冲昏头脑,直到屁股上挨了一下,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 ”嗯……没有……”再出口狡辩时,她的声音明显不对,媚得能掐出水。 低头看一眼身子,肌肤都泛着桃绯色的粉红。 “我是不是过敏了?”秦茗热得有些心躁,都要靠嘴呼吸才能维持清醒。 沉烨皱眉,拿起精油查看。 看到标签上“发骚药”叁个字,他才明白女人的媚态是自何而来。 这东西是娆娉很久以前给的,他没打算用在她身上就收进了柜子,她刚才拿的时候没看清楚,所以弄错了。 弄错了正好。 “你没过敏,”他把她扛在肩上,直接出了浴室,“是想我了。” “想你了?”秦茗眼神迷乱,只觉得这不是走向卧室的路,“去哪?” 沉烨前段时间把大平层里空置的房间都打通,布置成了健身房。 今晚,他想跟她在健身房做。 健身房器械play 直到一只手被绑在伸展器械上,秦茗还是没有太反应过来。 刚才不是还情深似海地在讨论什么鲸鱼么,怎么一下子又变成赤裸相对的画风。 “你不能带着情绪做,”她红着脸下通牒,“床上和床下要分清楚。” 每次他有情绪,后果就会很严重。 “我们又没在床上。”他拉着她的脚踝,套上锁扣。 也不知是出于情趣还是运动需要,这健身房都是镜子墙,连天花板上也是镜子。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摆弄成正面向上躺卧的姿势,手绑在靠垫两侧,两条腿呈九十度向上被栓在横支架上,整个人呈“l”字。 “沉烨!”她试着要动弹,却不知弹簧绳索只会越绑越紧,衬得她更加无助可欺,“我是中了助兴的药,但不是傻了……” 床上床下代表什么意思,她起码还没昏头。 “好,那趁宝宝还没被我操傻的时候,我先给你介绍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他肆无忌惮起来,揪着她的乳尖狎玩,口中的舌钉像蛇信子一样,慑得她不敢乱动,“这是秋千架核心床,先让你适应,等会再上力量器械。” 秦茗的身体素质很差,腿被吊了一会就冷汗直流,颤微微地发抖,发骚药还不断侵蚀着她的神智,小穴深处难以启齿地开始收缩出水,顺着穴口往外流。 “宝宝,”他摸到她湿漉漉的屁股,“把腿打开,我要看你出了多少水。” 她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失去平衡摔倒:“我不要……” 他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按下器械边缘的某个按钮。 空中,横支架末端的滑轮发出车轱辘般的声响,牵引着她双脚上的绳圈朝相反方向移动。 “啊…停…停不要……”她感受到了恐惧,细腿一个劲地想要合拢,但哪里掰得过机器。 慢慢地,女人的臀部抬离靠垫,然后是尾椎骨,腰部。 “韧带……韧带疼……”秦茗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像哭喊。 空中,她的腿几乎被扯成竖叉,再用力一点就要完全到一百八十度了。 如她所愿,沉烨按了暂停。 “行,我先给你松松筋。”他坏笑,然后打开灯。 忽然一下子的光亮,秦茗闭着眼睛适应好后才敢睁开。 镜子里的她阴户大开,腿心朝上,清楚得都能看见肉缝里的花核,还有一吐一吐冒泡泡的小穴。 他站上靠垫,扶着她的屁股,直接把两根手指插进了穴口。 她呻吟着不愿意看,但左右四周都是镜子,不管朝向哪都能清楚目睹他的指奸。 他的手指修长,又有打球时留下的厚茧,指节还会刻意弯起弧度去按压她敏感的软肉,她无法逃避,只会把他缠得更紧。 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到了,闭着眼睛准备接受高潮。 沉烨继续保持着手指进出的频率,等她高潮的前一秒骤然拔出,然后站到她的腿间,用肉棒对准穴口,稳稳地坐了下去。 “啊——!” 像是用粗杵怼进只能当艺术品观赏的细口净瓶,她痛得一下子扭曲身子,腰不断地抽搐痉挛,像是一个暖袋,裹着他的肉棒无助地晃动。 他俯视着女人在他的阴影里尖叫哭吟,重新抽出肉棒,然后再一次坐下去。 有重力的加持,每一下都是又准又狠。 手指的粗细跟肉棒完全没法比,秦茗感觉自己的穴口就跟被凿开一样疼,看着镜子里自己小小的穴口被撑大到快到破开,五脏六腑也跟着一起揉成团,被他大幅进出磨得快要着火。 “操!”他也不好受,忍不住骂脏话,“怎么紧得跟从来没被搞过一样,松点!” “呜……是你太大了……”她羞耻得不承认。 他抬脚,控制着力道踩上她的奶子威胁:“怎么说话?” 奶肉柔软,在他的踩压下立刻变型。 两人都洗过了澡,所以全身的器官都能用作性爱道具。 “肉棒大才好....”她神智不清,说话时两眼翻白口水直流,“操得小穴好舒服…满满的...操松了才好.不要停.…” “乖。”他奖励似的用脚趾夹住她的奶头,往上拉扯。 她揪住手腕的绳索,抽搐不止地摇晃上半身,而腿就跟被钉住了一样,腾空承受着深入骨髓的凶狠操干。 最终,颤抖的手腕,脚踝因为长时间的用力抵抗而开始泛酸,发麻,她的双眸都失了焦距,放任自己被这么绑着,头也无力地垂落向一侧。 他次次都插到底,插得她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小穴在经历过无数次痉挛后,把他的精液夹了出来。 他还没射完就拔出,用嘴去含弄她的穴,帮她延续高潮。 她被精液撒了一身,头发上胸上全是。 而敏感暖热的穴口在舌钉的刺激下,忽然飙出一股白汪汪的液体,喷泉一样的直接冲出来,连天花板的镜子都差点被溅到。 健身房:打桩机 秦茗捱过了第一次高潮,眼前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浑身上下都泛着酥麻酸痛。 而正是高潮过后的空虚她才体会到被发骚药折磨的滋味。 明明身体已经不想要了,溢出口的呻吟却不受控制地变了调:“饶了我吧……呜好痒……要大肉棒进来……” “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他餍足地靠在她的腿上,手指随意拨弄着花穴,“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在他的戳刺之下,她不断地发出哀叫。 “好,”他把她从支架上放下来,抱着走到蝴蝶机旁边,“是你说要的,可不是我强迫的你,对么。” 她也分不清是不是想要了,脸上挂着泪,抖着身子点头。 虽然换了副机器,但于她而言变化并不大,只不过是把朝上打开的腿心换成朝前方打开而已。 她的双腿被挂在两侧的扶手上,再被他推开到极限,自镜子里看着他走到两腿中间,挺着肉棒不费力气地进入小穴。 穴被操得软烂,早就湿淋淋的,加上韧带拉伸的酸乏,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毫无意识地眯着眼睛看向交合处。 粗长的性器奋力进出,狰狞地像只小巨兽,牙尖嘴利地把她啃出更多水。 “好大……” 他被她看得更硬,略粗暴地抽了一下她的阴蒂:“要不要这个?” 她淫叫一声,直接被抽到高潮:“要……” 他回回都撞击着她的敏感处,子宫口都被撞得又麻又痒,她抽泣地没了声,瘫软在机器上,喃喃地小声唤:“……慢点……慢点……穴要坏了……” 不知操了多久,她被高潮的快感爽晕了好几次,在他的引导下叫得更淫荡,“小骚货”,“小荡妇”之类平时根本难以启齿的词不断从她的嘴里呻吟而出。 “快操我……快……就是这样…小骚货就是要被操坏了才能止痒……“ 她沦陷给了自己的欲望,迷迷糊糊地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搓,引诱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射得小腹都鼓起来都还没得到解脱。 他看着她濒死的媚态,完全没有一丝清冷的样子,与穿衣服时的端庄大相径庭。 他占有了所有人都无法拥有的她,但是现在他想要更多。 “骚宝贝,”他嘶吼着,刻意在她高潮前射进她的身体,然后把疲软的性器拔出来,“你把我榨干了。“ “不要走……“她还没到,身心都被吊着,难受地扭着屁股,求欢似的往他的方向靠。 “真的没了。”他甩了甩干瘪的睾囊,以证明自己不是在说谎,然后给她松开束缚。 由于长时间的强制张开,她的腿已经无法合拢,一下子软倒靠在他身上,香汗淋漓,又极度渴求被疼爱,像是水里搁浅的鱼一样呜呜扑腾着抓他的手。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背:“乖,我让别的东西满足你。” 说完,他把她重新放到蝴蝶机上,转而走到一个跷跷板似的器械旁停住脚步,早有预谋般的干脆。 跷跷板的右端载着几块十公斤的负重贴片,他一一卸下,露出中央的圆孔。 然后,不知从哪找了只假阳具,用酒精消毒后将其插在圆孔上固定,尺寸刚好。 秦茗呆呆地看着,完全弄不清楚他在做什么,只知道小穴好痒,痒得她忍不住去蹭座垫上的皮革。 他布置好以后,转过头看见她骚浪的模样,迫不及待地抱着她起身:“来,试试这个。” 她被摆弄成尿尿的姿势,小穴下方就是竖直的假阳具。 “不要……”她怕了,挣扎着想要往上,但被他掐着腰,一下子就坐到假阳具上。 噗嗤一声响后,室内响起女人凄惨的哭叫:“子宫捅破了……裂了……肚子肚子……” 她坐着太深,把整个假阳具都吃进小穴里,将近二十厘米的粗棍直接顶到宫口,突如其来的痛意多过爽感,眼睛,嘴巴,尿道,穴口都同时溅射出水迹,她肯定被捅坏了。 男人温柔地给她擦干脸上的水,至于下身么,当然是越湿越好。 他拿来一根延展带,慢慢将她蜷缩的身子展开,将她的手腕捆住,延展带的另一头接在天花板的弯钩上。 她被迫立直上半身,先前含着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排出就被假阳具堵在里头,小腹涨涨的,镜子里都可以看见凸起的轮廓。 他边欣赏,边用舌钉去舔她的奶子帮助她适应。 等到她“嗯嗯”地开始叫唤,他就知道差不多了,走到跷跷板的另一端,踩下踏板。 她惊恐地踢蹬着腿,越升越高:“不要……不要...停!” “宝宝让我不要停是么?”他坏笑着曲解她的意思,”那我可得卖力点。“ 松开脚上的力道,她就从最高处坠落到水平面。 她无意间拉到了天花板上的弯钩,所以下落的速度比假阳具稍慢些,假阳具的末端很明显露在小穴外,媚肉也被扯得外翻。 但虚空只是一瞬的,落到地上后,她重重地坐了下去,再次吞下整根假阳具。 “救命……呃…呜呜……”她哭得凌乱又可怜,“肚子疼……肚子疼……” 他很清楚她的身子喜欢什么,连着踩了好几下踏板。 用来练习腿部力量的杠杆器械被改造成了打桩机,一下接一下地对着她的穴使劲,强烈的体感灼伤了着她的意识,从“好痛”到“好爽”似乎只需要一瞬。 她跟他做久了,早已无法满足于普通程度的性爱,上下沉浮间,乱叫的小嘴,跳动的奶肉,踢蹬的美腿,只传递出一个信号:她爽翻了。 秦茗是真的爽翻了。 爽得口吐白沫,连呼吸都被假阳具掌握着,后穴也开始痒。 她从来不知道性器能弄得这么深,深到子宫里去,每一下都是如此的有力道,永不停歇地要把她送上天堂。 她流了很多水,顺着杠杆,甚至都流到他踩的踏板上,整个器械都弥漫着香腻的淫水味。 他最后一次把她送到高处,然后固定住卡扣,欣赏着他的美人被假阳具钉在空中,穴口滴滴答答地流成瀑布。 她的双足很好看,在空气中摆动着,脚趾蜷缩着,然后又舒展开,指甲是健康的颜色。 他握住其中一只,吻了吻她的脚踝:“今晚,你一共说了六十次‘不要’。” “嗯…?”她没反应过来,微阖着眼睛轻哼。 他抬手,把假阳具底下的开关拨开:“一分钟补偿一次,所以你要乖乖的被假阳具操一个小时,我出去一趟。” 秦茗哪里算到他这样记仇,撒娇:“不要嘛……” “一小时零一分钟。” 穴里,假阳具已经嗡嗡地开始震。 她慌了:“不要……真的不要……” “一小时零叁分钟。” “沉烨你有病!变态!”她有气无力地骂,腿踹到他的脸上:“我说我不要!” “一小时零四分钟。” 他任由她踢蹬,反而揉了揉她的腿:“不要太抗拒,想象这是我的肉棒在操你。” “你是狗吧?!”她真的是气到了极点,翻着花样骂人。 “我这么做是为了姐姐好,”他配合道,“姐姐太紧了,正好需要松一松。” “松了你就不要我了。”她难得当回小女人。 “我绝对负责,”他坏笑,哄道,“不会很难的。” 他的迷魂汤竟然起了作用。 应该....不会很难,秦茗就这么接受了。 反正是她欠他的。 对镜吊操:真心 秦茗虽然是被哄着接受了假阳具惩罚,但在沉烨合上门前,她还是不放心地娇声催促:“你快点回来!” 他似乎是应了声,但她没太听清就被假阳具顶着送上高潮,眼泪流到嘴里,呛得她直咳嗽。 这东西电量十足,每次震动都能结结实实地填满小穴,墙上也没有钟表,她眼前一片昏暗,视野里,天花板上的灯都模糊成片。 整个过程中最折磨人的是对于时间的把握。 秦茗很怕,怕自己撑到极限可是时间过了才一半;怕等到沉烨回来时,她早已被操穿,变成一具尸体挂在这。 然而假阳具是机器,根本不会听她的想法,而是持续地震动旋转。 “轻点……轻点”秦茗开始怀念沉烨的存在,起码他是人,体力再好也总有疲惫的时候。 很快地,高潮再一次来临。 静谧漆黑的夜里,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然后脱力地低下头,晕死过去。 月光照在她身上,手腕被高高束起,细腿无知觉地垂落,胸和屁股由于性爱的刺激而变得饱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是完美的陈列品。 地上,成排运动仪器冰冷,唯独跷跷板的正下方,流着一滩稠腻温水。 沉烨掐着时间回来,刚推开健身房的门,就看见被吊在空中的她,和持续不断滴落的晶莹液体。 淫靡的景象被前后左右以及上方的镜子五次摹刻,她的所有细节他都能轻易掌握。 粉红桃子般的肤色,熟红的耳垂,小嘴,奶尖,屁股,以及媚色最深的烂红腿心,颜色与捣烂的浆果如出一辙。 其实她不适合穿红色的衣服,会过分的高调张扬,但此刻,她自里而外的红,深浅不一,美得惊心动目。 她昏迷不醒,嘴里还有破碎的呻吟,细声细气的,走近了才听得清楚。 “求你……求你操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以后一定不躲了……只要你操……掰开小逼给你操……不要这根棍子呜呜……” “你回来吧……哥哥救救我……” 假阳具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她的腰时不时地震颤摆动,但显然已经是生理反应。 他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旁边,转而摸上她的屁股,捏了一把微凉的臀肉:“那你爱我么。” “爱……”她气息微弱,呢喃几下,才吐出一个完整的字节。 秦茗已经被假阳具操得没了知觉,直到臀肉处传来熟悉的抚摸,她才缓缓回过神。 他终于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小瓶东西。 她的眼神麻木又害怕,就担心他又弄了什么厉害玩意要用在她身上。 “别怕,”他话虽照说,但坏心眼地用手指插了插她的后穴,然后再游离向下,“是用在你这儿的。” 动作停在她的脚趾上。 紧接着,秦茗嗅到了一股指甲油的味道。 真是要吓死她。 原来他出去就是为了买指甲油?为什么? 沉烨做事,从来都不需要为什么:“你的脚很漂亮,挂着晃,没点颜色太可惜,正好离结束还有二十分钟,我给你涂。” 说这,他就握住她的右足开始。 秦茗垂眼瞥见指甲油是略深的红,她不喜欢这个颜色,声音就更加委屈:“求求你停下……为什么每次受惩罚的都是我……” 记忆里,每次都是他怒气冲冲,不是把她操出血,就是用各种花样折磨她,情趣内衣,灌屁眼,捆绑,塞姜塞肥皂,露出,抽打,控制排泄,足交,乳交,该试的都试了,简直是毫无底线。 沉烨给她涂好一只脚才放开手:“因为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秦茗说不出话。 这是真的,她对他从来都图谋不轨,而他所做的,不过是根据她的出格程度,相应地报复。 他们相处愉快的时候,做爱也是愉快的,好比生日那一次,舒服到她永生难忘。 脑海里闪过的画面都是美好,仇恨共同交织,她混乱地反思了许多。 她其实在乎他,只不过,说不出口罢了。 他全心全意地在给她涂指甲油,晾干后,颜色魅惑。 “陪我到下一次奥运,”他吻着她的足,“不是祝愿,是陪着我,一起去。” “………好。” 病中高潮 秦茗是个很善于算计的女人。 她粗略估计了下情况,从现在开始到下一次奥运,大概是不到两年的时间。 她把沉烨当作生命中的过客,结局总是会分道扬镳的,那过程的形式就无足轻重。 况且,他和她见面的频率远比她想象中的低。 沉烨归队前,向她汇报了一遍训练的日程,她记不太清哪个上午练什么运动,唯独对休息时间有印象。 “你每周,只有周日下午可以放假?”她的语气中暗含着一丝喜悦,“中午十二点开始,晚上七点前必须归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电话那端,他的声音也很愉悦,“七个小时足够了。” “足够什么?” “足够我把你操得一个礼拜都想不了男人。” “你悠着点,”她揶揄他,”人家休息是养精蓄锐,你别搞得休息完比没休息还累。” “我当然要卖力,”他脾气好的时候能把她哄到天上去,“否则怎么栓得住你。” 秦茗对于情话着实没什么兴趣,闲聊几句后,挂了电话。 亮着的电脑屏幕上,新闻又滚动一轮。 她见不到他的真人,但是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他的报道。 自从把舌钉给她看过之后,他便不再掩饰,如此出格的行径自然成了舆论焦点。 体育局怕他带坏风气,严令他摘掉,外界媒体也不断在添油加醋,毕竟他从不缺话题。 秦茗没兴趣仔细研究报道的文字,总之他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但从此之后看见任何有关于他的图片,盯着那枚舌钉,她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某些十八禁的场景。 也不用她想象,十八禁的场景来得很快。 到了周末,由于篱苑和训练基地的路程太远,他在周六晚上直接用公共电话打给她,让她订了一家高星级酒店,以及…… “湿着来见我。” “沉烨,”秦茗别扭地看一眼来电显示上的座机号码,“你别太明目张胆了。” “搞得像偷情一样。”他发牢骚。 “难道不是?”她挑衅。 “说话悠着点,”他威胁,“下下周,等我的第叁针hpv打完,我可得好好操一操你的小嘴。” 秦茗对他动不动就开黄腔的行为习以为常,谁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废料。 第二天,她早起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慢慢悠悠泡了个澡,然后选衣服准备出门。 反正是要被他撕烂的,她也没穿什么,开档蕾丝内裤,外加一件英式大衣。 穿到一半时,她偶然瞥了眼镜子。 大衣熨烫得妥帖,衬得她知书达礼;没穿衣服的半边,圆鼓鼓的奶子露着,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自从和沉烨鬼混后,她时常觉得自己精神分裂,在清冷和淫乱两种风格之间反复纠葛。 她有些抗拒,但又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 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小小的按摩棒,她扶着膝盖慢慢插进穴里,然后穿好高跟鞋出门。 他涂的指甲油颜色正盛,平日里她都不敢让别人瞧见,所以把露趾的鞋履款式全都收进储藏室。 开车去酒店,路上稍微有点堵。 她到的时候沉烨已经等了几分钟,看见她以后,一把揽过她的腰,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控制欲十足。 他的触碰让她战栗,穴里似乎流了水,按摩棒细小堵不住,已经渗到大腿上。 “先去旁边逛逛?”他心情甚好,把这当成了约会,还想着做点前戏。 “我里面没穿。”秦茗故意冷冷淡淡地答了一句。 论做前戏的水平,她自认为比他略高一筹。 大衣的两颗纽扣间距略大,他饶有兴趣地伸手进来摸,却不想直接摸到光滑细腻的肌肤。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 客房,落地窗,大床。 他憋了整整一周,火气旺得很,开始的姿势还是熟悉的后入,她爱的东西他一样都不落,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掐着她后颈直接肏,抽插的同时,打屁股,扇奶子,骂脏话,把她每一处的敏感点都照顾到。 她的头陷在被单里,屁股扭,奶子晃,小嘴闷闷哼哼地发不出声音,在他手下变成了一只毛绒玩具,他肏着她,像是要把她身体里头填塞的绒絮都肏出来。 “老子操死你……谁允许你这么骚的?敢里面不穿衣服直接出门?” “你呀……”她呜咽嗔怪,“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么?” 鬼魅般的女人吸得他神魂颠倒,他一下子把她翻过来,正面干她:“小骚货这周有玩过自己吗?“ 秦茗还没真正地陷入性爱,被他重口味的称呼弄得有点情绪:“干嘛说我是小骚货?你还跟只发情的公狗,种马似的,看你这副样子,是在基地公寓里天天自慰吧。“ 被她一言说中,沉烨恼火地直接堵住她的嘴:“反了你了!老子就该直接把你绑着带回去,天天栓在床上给我操!” 秦茗的脑袋由于缺氧,闪过一丝恍惚。 此时的她只把这当成句玩笑话,但未曾想,日后的某一天竟然会成真。 她和他例行公事一般的做爱持续了很久,甚至两人都双双成了高星级酒店的铂金会员,常开的那间房也被沉烨包下,省得每次都要带灌肠器假阳具,麻烦。 直到某一次,他掐她奶子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肿块。 临时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来得很及时,是尚未恶化的良性结节,开刀手术即可。 “得多谢你男朋友,藏得这么深,要是没摸出来,后果还挺严重的。不过你思虑多,出现肿块是必然的。” 听着医生的教诲,秦茗敷衍应下,等到开门出去跟沉烨说时,只讲了前半句。 她不敢跟他说自己思虑多,只怕他继续问原因。 沉烨的心全系在她身上,抽过她手里的化验单,住院,缴费,陪护,前前后后地忙了叁天,直到她手术结束。 秦茗是被护士推出手术室的,微创麻药未过,她的胸腔被强效绷带勒着止血,完全感觉不出什么存在。 她记起那一次沉烨被她搞到阴茎断裂进医院,她忽然理解了他当时的心情。 “我的胸……还在吗?”她气若游丝地问他。 他原本一脸担忧,见她还有心情调侃,顿时放下心。 “观察半天后,如果不想住院的话,可以回家修养。”护士过来传递医嘱。 秦茗不想呆在医院,果断选了回家,刚想问护士有没有推荐的上门护工,沉烨就握了握她的手:“我请了一周假照顾你。” “呃……”秦茗觉得自己失算了。 让他照顾一周,她没准都能直接死在床上。 而事实证明,她的预感很正确。 阴雨连绵的季节,大平层内被煲汤的香气笼罩。 一回生二回熟,沉烨在尝试过几次后,就熟练地掌握了炖燕窝桃胶的火候。 他盛了一碗甜汤,端着回卧室去看他的病患。 大床上,女人睡得不太安稳,浅浅地翻动着身子。 离手术已经过去了48小时,她胸前的绷带已经可以解开,但是白色的禁锢移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他轻轻掀开被子。 美人不着寸缕,脚腕被绑着,动弹不得。 他不允许她穿衣服,理由是对恢复不利; 他也不允许她下床,因为她下床就会开始工作,也对恢复不利。 她需要静养,无奈她不听话,短短几个小时,就叁番五次趁他去煲汤的时候偷拿笔记本电脑,他才出此下策。 “我……”感觉到脚上的寒意,她挣扎着醒来,看一眼时间后就忧心忡忡,“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多睡对你身体好,”他坐到床头,舀一勺热气腾腾的汤送到她唇边,“乖,喝掉。” “我不要喝……”秦茗很虚弱,但依旧倔强地摇头,“你是不是往这里面下了什么药?故意让我睡着?沉烨,你不能这样……” 调羹被放下,重新靠到瓷碗边缘。 “用不着这样麻烦,“他解开她脚腕上的束缚,轻易分开她细嫩的双腿,”既然宝宝不想喝,那就再睡着吧。” 语罢,他伸手到她的腿心,拉扯了一下她的阴蒂。 这拉扯是有技巧的,要足够狠,同时用双指碾压。 如他所料,她一秒到了高潮,小穴抽搐一下,喷出水液的同时,人也晕了过去。 他知道她病弱,所以身体格外不禁弄,每一次强制的高潮,都能让她昏睡足够久。 他与她之间的相处,就是这般另类。 水族馆里的温存 秦茗明知道这样昏睡在床的状态可以称作“瘫痪”,但她无法拒绝地依赖上了沉烨。 人都是有惰性的,他会把做好的吃食端着送到她嘴边,给她用热毛巾擦身子,她甚至连厕所都不用亲自去,他会抱她过去解决。 她稍一清醒,他就会玩弄她的小穴,用嘴也好,用手也罢,都让她陷入深深的睡梦。 梦里,无疑是他肏她千百遍的画面。 从前,秦茗几乎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物会洗手作羹汤,简直比她下厨还要不可思议;看多了几日倒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堕落的结果应验在医生上门拆线之后。 趁沉烨送人出去的功夫,她坐在床上,捧着自己双乳,对镜仔细端详。 乳房侧边的疤痕未退,但整体来看,很明显比之前大了,她稍走几步就感受到晃动。 “唉。“她叹一口气,原本还指望能靠绷带把胸勒平点,但是被他一天叁顿补品滋养投喂,不涨点胸围都对不起他。 等沉烨再次回来,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她的身子骨被他养软了,整个人柔柔弱弱地跪着,见了他,不自觉地挪了挪腿,小穴处黏腻晶亮,充满了她上次高潮时流不出来的淫液。 “现在不弄你,”他拿纸巾来替她擦干净下身,套上内裤,“我们出去一趟。” “去哪?”秦茗恍惚到觉得能出门是件很奢侈的事。 “我们救养的那条鲸,今天第一次模拟放生。“ “鲸?”秦茗问完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 自从沉烨提起那条灵魂与她相似的鲸鱼后,他们一起认养了它。 鲸类救治需要大量资金,光那一池仿生海水,每天循环一次就要八万,如果没有援助,水族馆很难持续给它提供良好的环境。 抵达水族馆后,早已恭候的陪同人员将两人迎到水池前,详细介绍了鲸的情况。 秦茗没有给它起名字,因而所有人都叫它鲸。 她喜欢这样的简单,如若冠上名字,倒像是家里圈养的宠物,而鲸是不能被圈养的。 升降台缓缓沉入地下。 眼前是满目的深蓝,它游弋着,即便没了鳍,姿态也是亘古不变的优雅。 宽阔,寂寥,孤独,让人心悸。 “我们打造了体积更大的水缸,早上尝试过一次,但它还是比较喜欢这样呆着。”陪同人员解释。 同时,它浮出水面换气,鲸吟悠远,似乎在认同这一说法。 秦茗一直看着它,心跳也逐渐平静。 不知何时,闲杂人等都散了,她的身边只剩下沉烨。 “看一次少一次,”他哂道,“总有一日,它要回归大海的。” 秦茗的手指抵着玻璃,未语。 “我不会限制你,”沉烨继而环住她的腰,“每周,你有六天半是自由的,只要给我半天,好么。” 她也是鲸,向往她心中的那片海。 他知道,所以不敢贸然禁锢她,但多少想把她困在他的视野里更久。 可是鲸需要海,长期呆在水族箱里会损伤它们大脑里的巡航系统,就好像一位永远在迷路的旧人,一生浑浑噩噩,不得解脱。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秦茗知道他在想什么,纤手攀上他的脸侧,细细抚摸着。 情意暧昧,他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撩开她的衣摆。 静谧幽暗的水族馆大厅,由于他的授意,所有人都不允许进入。 他按捺着急切,把她抱到海龟形状的台阶上站稳,缓慢地占有她,念在她伤未痊愈,触碰也是小心翼翼,避开她受伤的乳房,隔着衣服轻轻拈弄另一只。 这样的温存让秦茗沉醉,她凑在他耳边细弱地呻吟媚叫,感受着肉棒碾过小穴的每一处,心也跟着往下沉。 他本来是不想她感冒的,所以只把裤子脱到膝盖,上半身更是没动,见此,便慢慢地把她剥光,提着她的膝盖窝让她缠上自己的腰,就这样抱着肏。 她生怕会掉下来,把他搂得更紧。 两人难得和谐,烘得温度像是一场漫长的轻烧,烧得彼此都晕晕乎乎的,没有言语上的挑逗,完全靠身体进行交流。 他把她抵到水族箱的玻璃上,借此完全地插入。 “嗯……嗯………”她的背一片凉,流动的水波光影投在洁白的身子上,像是魅惑的海妖,在他和玻璃之间的小小空隙中残喘。 远古的鲸见到这样的热情,也游在四周,新奇地转了个圈。 水族箱里的视角,是赤裸的男女用最原始的方式拥靠着彼此,男人硕大的肉棒埋在女人的身体里,耸动用力,女人的背部紧紧贴着玻璃,脂薄骨现的冷白,不堪承受的细腰,痴迷纠缠。 “你是……打算让这里的动物都学学……什么叫苟合么……”秦茗瞧着对面水族箱里的海豚已经好奇地在围观,不用想也知道,它们的鲸肯定也看到了。 “这还用学?”他咬着她的耳朵射了一股出来,“遇见对的,天生就会。” 口交时被亲妈捉奸 从水族馆里出来,秦茗不自觉地靠着沉烨,避免因为双腿发软而摔倒。 回到篱苑已是傍晚,她经过剧烈运动早已困得不行,和他一起在浴缸里泡了个澡,就决定睡觉了。 他当然要挨着她睡,秦茗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但是第二天醒来后,他的手又精准无比地搂着她的奶子,把她整个人都环在怀里,时不时还捏几下。 她照例比他醒得早,挣扎着准备起床,结果把他闹醒了。 不仅是人醒了,肉棒也醒了,粗粗的一根顶着她的屁股,烫得吓人。 秦茗还真没怎么见过他晨勃,因为自从他正常训练后两人就很少一起过夜,多半是他把她操晕在酒店的床上,然后踩着时间归队。 “乖……”刚睡醒的他声音低哑,把她整个人扶起来跪坐着,“给我口。” 秦茗一想到某种恶心的味道,立刻觉得反胃。 她不太能接受口,第一次尝试也是在不久前,她为了见贺敬尧,临时推迟了和他周日下午见面的约,以免他起疑心,才给他试了一次。 见她拒绝,他的喉腔发出类似大型猫科动物的声音,哄着也是强迫着,托着她的头往胯间摁:“你才试了一次,怎么知道不喜欢?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差点把我咬断。“ 秦茗翻了个白眼:“行,那就算是你照顾我一周的补偿。“ 她自觉地把床头柜上放着的绷带递给他,由他绑好手。 这是他的癖好,因为她曾经掰断过他一次,她倒底有些阴影。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跪爬到他的腿间,用牙齿轻轻剥下他的内裤。 硕大丑陋的东西一下子弹出来,打到她的脸上,男性独特的腥味惹得她直皱眉。 明明她的私处是香的,怎么他的这儿就如此让人讨厌呢。 “这么大的一根,你上哪吃去?只有我这有,”偏偏他还骄傲得很,极力向她推销,“张嘴,一点一点吃。” 面对他的行径,秦茗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再次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张开嘴,欲拒还迎似的,皱着眉舔了一口龟头。 早晨的他格外禁不住撩拨,闷哼一声,摁着她的头要她继续。 她跪得扭扭捏捏,身上还盖着灰色薄毯,随着她含进吐出的动作一鼓一鼓的,像极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灰猫在吃他的肉棒,极大程度地满足了男人的凌驾欲望。 要是再加些点缀,或许会更漂亮。 秦茗是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想让他早点射出来,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再含着了。 他的肉棒太大,她吃得嘴巴酸麻都只塞进去一半,根本没注意到他掀开毯子要做什么,直到乳尖上传来冰凉的质感,她低头一看,惊慌地要把肉棒吐出来求饶。 是一块金闪闪的圆牌,用来挂在脖子上的绸带已经被除去,相同位置,镶上了一只金色的小夹子。 他按着她的头,怎么会让她轻易逃脱,看着她呜呜要叫唤,眼泪也流了下来,温柔地哄:“乳夹而已,娆娉特意给你做的,前天才送来,知道你一边的奶子受了伤,所以我只让她做了一只乳夹,另一只是阴蒂夹,等会给你上,一齐上你受不住的。” 由于嘴里塞着的肉棒,秦茗听不太清他说什么,乳夹倒是看得清楚。 上头的纹路证明这不是寻常的圆牌,而是金牌。 还是奥运会的金牌。 “可惜我一共只有两块,”他掐了掐她的奶头,提前让她适应这感觉,“等拿了第叁块,刚好能把你的敏感点都照顾到。” 虽然这不像是哄人的话,但秦茗多多少少被麻痹了。 知道他精虫上脑,不知道他上脑到这种程度,可以用自己最高的荣誉送她做礼物。 她的确傲娇,既然他双手奉上全部,她当然会接受。 他笑了笑,把她的奶头揉搓到红肿,将夹子扣了上去。 沉甸甸的重量将奶肉往下扯,金牌上的橄榄枝女神像都被蒙上一层淫荡的奶白。 “知道橄榄枝什么意思么?“他敲了一下金牌,惹得她奶波荡漾不断,小嘴叫春叫得急了,肉棒都从嘴里滑了出来。 “干……烂?”她舌头麻了,两个字的发音不清不楚,却正中他的下怀。 “对,”他扣着她的下巴将肉棒塞进嫣红的小嘴里,眼神中的光透着兴奋变态,“干烂你。” 这一刻他的理智完全崩坏,他宁可不要什么狗屁训练了,就想死在她身上。 秦茗的口技说不好,更不用说她一动,奶子上的乳夹就会跟着晃,弄得她心神不宁,半天都没把他舔出来,肉棒反而在嘴里越变越硬。 他嫌她没用,换了个姿势,让她背对着他跪,屁股正对着他的脸。 方便他玩弄她小穴,也方便上阴蒂夹。 夹上去的一刻,她震颤着身子,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他的要害。 “收着点,要是敢咬的话……”他坏声恐吓她,拽着阴蒂夹上的金牌不松手,“我也把你的小逼扯坏,嗯?” 她受不住他的恩威并施,适应了几下,收起牙开始卖力地舔舐。 他被伺候得舒爽,只用躺着就能感受到她小嘴里类似穴肉的吮吸,甚至有过之无不及,而眼前就是红嫩嫩的穴口,坠着金牌,粗糙的阴蒂夹将那一粒肉核磨得充血,几乎有花生米大小,可怜又贱靡。 他伸出手指扣弄她的穴,再辅以舔吻。 她的身子是被他玩出来的,他感知到高潮来临的征兆,刻意停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得让我先射,我才让你爽,可不能消极怠工。“ 不管她之前有几个男人,她在他手里插翅难逃。 秦茗感受到被掌控的滋味,但心急也没用,他操她都得几百下才会射,她光用嘴给他口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她急得开始摇屁股,示意他别摁着她的脑袋了,她要说话。 但他被眼前臀白穴红的艳色迷住了,显然会错了意:“小馋猫想要了?再给你一分钟,我就喂你喝精液。开始数数了,六十,五十九……” 秦茗崩溃又无语,蒙在毯子里几乎要缺氧了,还得听着他催命一样地报数,几乎就要撑不下去,继续闭眼埋头吃肉棒。 两人都被情欲支配着成了下半身动物,谁也没听见外头的门锁响了。 代璇听说沉烨请假一周没训练,早想来看看是什么原因。 但毕竟不是亲生的,所以拖到今天才来。 一开门就被地上的鞋绊倒,她正要教训几句,忽然发现这是双女人的鞋。 沉烨留女人过夜了? 代璇一开始是高兴,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她知道沉烨有女朋友,就是那个演员苏妙,队员好几次都提过。 可人家不是去别的城市拍戏了么?新闻上都放了。 那这双鞋子是谁的? 代璇顿觉不对,慢慢朝里头走。 人在哪里显而易见,主卧半掩的门缝里,被子一动一动的,男人古铜色的手臂露在外头,大掌握着一节纤细瓷白的脚踝把玩,明显是纵欲无度。 放浪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小馋猫,吃大鸡巴吃得饱吗?用不用我再弄一根喂你?” “呜………嗯……” 男人的确是沉烨,女人的声音不清楚,但媚得能掐出水来,勾人得很。 代璇听着都觉得害臊,勃然大怒,抄起一旁的装饰横杆就冲了进去:“我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趁着正牌女友不在就偷吃?狐狸精!谁叫你敢勾引有家室的男人的?!打死你们!” 她骂得顺溜,手里动作也不停,对着薄毯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打,感觉底下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如胶似漆地还不肯分开,更是觉得要死,直接上手打。 “妈!”沉烨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护着秦茗,“你要打死你女儿啊?!” 代璇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过了叁秒才反应过来。 啪嗒。 横杆被扔在地上。 “你说什么?” 被他磨伤的膝盖 薄毯底下。 秦茗低着头,身子发抖,满脸的浓白精液呛得她呼吸困难,可她根本不敢咳嗽出声。 天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肉棒上,他趁她不备抬起她的一条腿,这样羞耻的姿势不仅让她无法保持跪姿平衡,也让她想到了动物小解时的画面。 他真会为难她,即便不插进来,也能把她弄得神魂颠倒。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了代璇的声音。 紧接着,身上就迎来劈头盖脸的痛打。 他明显也很惊诧,忽然一下子就毫无预兆地射出来,她也没有准备,精液直接冲到喉咙里,难受得她想吐。 一片乱局里,她听见代璇想要揭开薄毯的动作。 她下意识地攥住毯子角。 “我先出去,“代璇最终还是停下,似乎也不想面对事实,“你们,换好衣服给我滚出来!” 接下去就是摔门声。 秦茗愣了会神,强撑着精神掀开薄毯。 “打到哪了?”沉烨语气关切,抱着她安抚。 “腿。”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先去医院。”他摸了一下她的腿,上头很明显的几道淤青,甚至都破皮了。 “不用,”秦茗没这个心思关心自己的伤,“帮我穿个衣服。” 幸好两人都心理素质过关,面对乱局,谁也没有过分惊慌。 穿戴齐全后,由他扶着走出去,代璇看见她的脸,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怒发冲冠:“你给我跪下!” “我不能。”秦茗语气平淡。 “你连你妈都不服了是吗?!” “这跟服不服没关系,”秦茗指了指自己的膝盖,态度波澜不惊:“已经在他干我的时候被磨伤了。” 这一句话,语出惊人。 不知何时,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不再拘泥于恪礼的虚无表象。 事到如今,还掩饰什么呢。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代璇气得乱摔茶几上的东西,直接拿瓷杯砸她。 “妈,”沉烨挡在她面前,跪在碎片堆里,“您要打就打我。” “我当然是要打你!”代璇气过了头,险些顺不过气,“你带坏她多久了,啊?!” “他没有义务告诉你,”秦茗插话,”如果你不想气死你自己,我建议你离开。” 代璇年近六十,见两人的表态,哪还不明白是谁有话语权。 “秦茗你过来。”老人缓了下语气,她示意到阳台上说话。 晨时的空气很凉。 秦茗感觉到腿上的伤口一点一点地在往深处蔓延,站得很疼,索性坐到椅子上。 代璇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堆,反正她全没听进去。 “我让你找对象,也没让你找他!你说,你们之后有孩子了,是该叫我外婆还是奶奶?“ “我们不会有孩子。” “你你你,不孝女!” “我什么都靠自己,不需要你来指点。” “我没有想要指点你,但是你必须知道,他精神有问题!难道你跟他在一起,可以忍受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可以忍受你的后代也遗传上这样的病?妈只有你一个女儿,你也理解理解我,行不行?” 闻言,秦茗的神色略微松动。 她多多少少也看出来沉烨性格上的异常,但这可以理解,毕竟世界第一不好做。 如果他很正常,那跟平凡人有什么区别。 她感到诧异的,是代璇的态度。 她一直以为代璇偏爱沉烨,对他的重视远远多过对她。 所以听完这一席话,她的第一反应是愉悦,因为这话证明了代璇的真实想法。 而再往后,就是无穷无尽的惆怅。 代璇作为他曾经的教练,都没有选择他。 那其他人呢。 从前,她一直以为,他有所有的人爱、追捧、崇拜。 可现在她想不好了,他明明拥有的这么多,为什么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没有选择他。 “别听他说的要去什么奥运,”代璇见她越来越动容,忍不住最后放一把刀子,“他根本就没有在教练组的备赛名单上,两年以后他33岁,不可能打赢别人的。” 偏偏,秦茗的心思与之背道而驰。 “你怎么知道他不可以呢。” 明知他注定会陨落,可即便只是时间早晚,她都想见证这一过程。 为什么? 因为像他那样轰轰烈烈的人,陨落时,也会燃烧整个世界说再见吧。 是否3P 从阳台出来后,秦茗没有把跟代璇交谈的内容告诉沉烨,只是含糊其辞地用“谈崩了“概括。 事实上也的确是谈崩了,代璇跟训练队打了招呼,让教练组立刻把沉烨带走,关进基地集训。 这一次集训出乎意料地漫长,秦茗也是在几个月后才听到一些消息。 沉烨根本就不在国内,他和大队伍一起去了美国封闭训练。 虽然美国是羽毛球的荒漠,但医疗技术十分先进,估计也对伤病愈合有好处。 这是秦茗的猜测。 因为卓越的医疗条件也是她意图移居美国的原因之一。 秦茗擅长于制作计划,公司的对赌协议还有一年就可以兑现,而一年以后她的人生该如何,是时候要规划起来。 贺敬尧很早就同她说过,家父的身体病重,意图把产业交给他。而他考虑到这几年国内的监管逐渐严格,便想把集团总部移到美国。 “我跟移民部的议员说通了,能带几个人一齐过去,你要去么?如你当上总裁,其实也不用身体力行在这边盯着,只拿股份,人在美国养身体,也是一个选择。” 经历过乳腺肿块的一趟鬼门关,秦茗不得不承认,贺敬尧说的话精确地敲在了她的痛点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她不经意问起。 “手续办妥大概需要两年。” 两年。 两年后,奥运会早就结束了。 “让我考虑下,我会尽快给你消息。” 虽然说是尽快,但秦茗这一想就想到了沉烨集训回国重见天日。 当天,她聘请的家政人员临时有事不来了,所以新一季的衣服得她自己亲手洗,洗完还得拎到阳台上晾干。 风太大,不慎把其中一件吹落到楼下阳台边上放空调机的隔层,她正苦恼着见不到,一抬头,就看见对面阳台上多了个人。 他一直都没变过,像是永远被封冻在她遇见他那年。 “喂,”晒衣服对秦茗来说真是个体力活,她连喊沉烨名字的力气都没有,“你借我个羽毛球拍,我捞件衣服。” 最后,衣服是捡上来了,但她不小心把他的拍子扔下去了。 篱苑临江,底下江水滔滔,没砸到人就已经是万幸,别说把拍子找回来了。 秦茗同他说抱歉,示意自己可以赔一个。 沉烨不要她赔,可话里话外明显在暗示别的补偿更好。 这一次久别再会,他们在房间做了两天。 “你先去洗澡。”在无数次分不清日夜后,秦茗找借口支开沉烨,给自己喘气的机会。 “不。”他黏黏糊糊地搂着她。 “脏死。”秦茗踹了他一脚。 但腿早就被他操得抽筋,这一踹没把他踹疼,倒是她自己先觉得骨头疼。 他抓住她的脚踝,又把她肏了一遍,才肯舍得下床。 秦茗裹在薄毯里,支着手看。 她家的浴室门是透光设计,里头男人的背影灼灼,身材自是无可挑剔,虽然说那窄腰覆在她身上时她也没觉得有多窄,但看着就是完美的倒叁角。 出神时,手机开始震动。 她拿起瞥了眼,来电显示是贺敬尧,还有一条消息提示,来自公司合作的修图师。 为了接电话,秦茗没去看那条消息,捂着听筒小声接起。 所幸贺敬尧的说话风格也不磨叽,寒暄几句后,问她是否有空和他回一趟家。 “是理事长七十二岁大寿,本命年要办得隆重些,他七十大寿的时候你也在,但那次我父母因故缺席,这一次,他们也希望见见你。” 寿宴的事秦茗记得,毕竟达官显贵的生日宴素来都是谈生意的好场所,她两年前去的时候就拉来好几笔合同,这一次想必也是要去的。 只不过,她对贺敬尧的家庭了解不多。 “你父母?”秦茗不敢贸然行事,毕竟自从贺敬尧对外宣称过要接管家业后,‘贺太太’就成了全城名流小姐竞争最激烈的头衔,她不想掺和进去。 “就是普通会面,你也帮过我不少忙,我作东谢谢你是应该的。” 贺敬尧语气正直,秦茗也就没有想太多,答应下来。 刚挂电话,身后就传来浴室推拉门的声音。 “你要去见谁的父母?”沉烨裸着身子罩住她,尚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起伏滴落,性感滚烫。 “同事。”秦茗摸了摸他未剃的胡渣,若有所思。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想起他的次数很少。 多数梦境里,缠绵的对象,还是那一次娆娉让她梦见过的男人。 梦境一次比一次真实,她有时甚至想在现实生活里去寻找臆想的原型。 一个温文尔雅,皮肤白皙的男人。 秦茗把这归结为沉烨对她的影响不够强烈,也算是一种自我解脱。 原来他真的只是她的过客,奥运之后,该散的就该散,毕竟她从来没有梦见过他,反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逻辑,她也没多思念他。 然而当他出现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干到高潮,到痛哭,到失去神智,她才发现她是想他的。 但她已经饱受折磨了好几个月,干柴烈火地被精液灌过几次后,心里埋藏的想法愈加强烈。 “我想3p.”只有对他,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袒露内心。 粗暴与温柔是两个极端,她习惯了前者,也想要后者。 她的话是引子,情欲因素迅速在空气中炸开。 ”你说什么?“他扣着她的下巴,语气和眼神透露着双重危险,两人之间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她张开腿盘上他的腰,神态迷茫又渴求:“我想被两个人干,求求你……满足我。” 叫老公 跪在他身下的女人肌肤凝白赤裸,没有一丝防备,甚至还在乞求一场僭越。 沉烨笑着揉了揉她的奶子,找来套索,把她同边的手脚分别捆住。 “我是谁?”等到她再也动弹不得,他低沉开口。 “沉烨……”捆绑的姿势迫使秦茗挺起胸,她习惯了太多次,几乎要将奶子送到他嘴里。 两团奶肉在眼前不断晃动,他夹起她的奶头拉扯:“叫老公。” 她也许是受了某些刺激才想要尝试更加有悖伦理的方式,而巧合的是,他也反复梦见过一个诡异的场景。 同样的大床,同样的她,同样的男人在肏她。 而她一直在媚声尖叫“老公……老公。” 日日夜夜,这个梦境从去年折磨他到今年。 他真的有想过她趁他不在去找其他男人的情况,但每一次,都不如眼前这次真实。 ”叫老公,“见她不肯应承,他又重复一遍,语气是喑哑的引导,“如果宝贝的小逼里没有吃过其他男人鸡巴,就叫老公。” “唔…….”秦茗用尽抑制力才没有陷入他的圈套,”是没有吃过……但,也不能说明你是我老公吧。” “怎么不能?“他抚着她的发丝,捋顺后又弄乱,”就叫一次,即便是假的,只要你叫,我也愿意当做是真的。” 他目光如炬,眼里只有她。 “沉烨,”秦茗忽然有些哽咽,“你能去奥运么。” 她熟悉怎么颠倒黑白,唯独对他,她做不到。 因为她知道了最后的结局,而他不知道。 每一次见面都是倒数,而她不舍得给他任何承诺,生怕他失望,生怕他当真。 她会用“老公”的称呼去叫她未来的丈夫,但那个人是谁根本无所谓了,中国人,美国人,年轻的,上了年纪的,都无所谓。 结婚只不过是她的最后一道筹码,她要用这道筹码给自己的人生保障:找一个不爱她但是有能力赡养她的男人就够了,毕竟爱会让所有事情变得一团糟,而如果只是单纯做生意的话,不确定因素会降到最低。 而她与沉烨之间,似乎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 “我当然会去,”他玩够了她的奶头,就拿来乳夹,“还等着拿第叁块牌,伺候你的下面呢。” 由于她乳房的伤已经完全好透,所以在昨日打电话问过医生后,他就把两只夹子都戴在她的奶子上。 秦茗是不知道金牌是多少克的重量,但她的奶子已经太熟悉了,嘤咛一声后,奶肉就不自觉地开始晃,悬挂着的金牌像风铃一样转悠。 “我说认真的……”乳夹甚至还让她流了很多水,缓过来之后,她埋怨道。 ”我也是认真的,”他从旅行包里掏出一个密封袋,打开后是叁根粗长的按摩棒,“必须先满足宝贝的要求,然后我们再谈别的。” 秦茗远远地瞧着,还来不及看清按摩棒上的凸起究竟是什么,沉烨就把她抱到灯下,用干净的手摘去她的一只隐形眼镜。 双眼视力不同是无法聚焦的,而这一不确定性,为她的表情多添一丝慌张无助,恰恰有助于情趣。 他绕到她身后,缓缓摸上她的一条腿。 手下肌肤颤了颤,但是因为绳索的固定,她无法逃脱。 被代璇打伤过以后,她的一条腿落下了病根,平时生活看不出来什么,可是当被“过度使用“后,就会抽筋到无力走路。 “病秧子,”他咬着她的耳朵,“记得么,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这样叫,那时我就在想,你瘦弱成这样,在床上挨操的时候一定不够劲儿,动不动就会喊‘不要’。” 但真的操上了,他反到还挺喜欢她的瘦弱,几乎用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她,然后看着她的表情一遍一遍肏她,肏到她承认他的强硬,肏到她喘不上气委屈得流泪,他从她身上得到了太多满足。 而他,是不会允许这份满足被其他人染指的。 秦茗知道沉烨的骨子里就是特别“欺软‘的性格,毕竟竞技体育就像最原始的社会秩序,强者才有权利享受一切。 所以他特别喜欢蹂躏她的弱点,喜欢到近乎变态。 而她唯一的弱点就是身子不好,尤其是在床上。 她的病腿被他提着拉起,小穴处敞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堵在里头。 她看不见他在身后做了什么,本能的恐惧让她不管再被肏过多少次后都想挣扎,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粗黑的按摩棒由他握住,被完整塞进小穴里,柱身上凸起的吸盘折磨着穴里的媚肉,一寸一寸地往里,直到只剩末端的把手露了出来为止。 弱小的女人被这庞然大物插得想要蜷起身子,但是绳索偏偏把她的身体拉得像一张弓,迫使她感受着按摩棒施与的饱胀痛楚。 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被顶出了轮廓,还没得到喘息,后穴也同样地被插了一只。 两倍的巨大,两倍的恐怖感。 ”先让宝贝适应一下,前后穴同时被肏是这种感觉,”他邪恶地握着把手轻轻捅她一下,“记住,这两张小嘴要放松接纳我们的鸡巴,而膀胱得憋住,你刚才喝了茶,所以,如果尿出来的话……” “会,会怎么样…”秦茗已经要不行了。 “会让男人更想操你,把你操到永远失禁,”他煞有其事地解释,“你应该也听说过,好多有钱人喜欢共妻,而那些女人是不能自由排泄的,从早到晚,尿道都要被珍珠塞着,屁眼也要被假鸡巴插着,为什么?因为她们已经被操到不会自己尿尿排便了,不堵住随时都会漏出来。” “你从哪里听到的?”秦茗觉得害怕,但又有些感兴趣。 “美国佬要我移民,“他拿起最后一根按摩棒,转到她面前,“说如果我代表他们参加奥运,给我数不清的钱,房子,还有女人。我被带着都去看过了,那些女人都调教得很好,一个个邀请我去摸她们的奶子,屁股和小逼,还主动拍了不少视频发给我让我选。” “我看看?”秦茗试探道,“反正你也不会玩,多看看,就当学习了。” 沉烨白了她一眼,把手机拿来。 秦茗用下巴划过相册,果然有一堆视频,只不过都在“最近删除”的垃圾箱里。 “删了干嘛?”她懊恼着点开一个,“寂寞的时候消遣多好。” 没等他回答,视频画面已经吸引了秦茗的目光。 正好就是一个擅长玩3p的女人,她先拿出最新的体检单证明自己没问题,就开始展示私处了。 果真如他所说,她的尿道里塞着一颗小珠子,而前后穴里都夹着缩阴球,她还主动表示“如果主人愿意的话,可以训练我定时排泄。“ “莫不是你先看过一遍这个?“如出一辙的描述,让秦茗忍不住望向沉烨。 “妈的谁没事看这个,美国佬天天上门跟我介绍色情服务,我听得都烦,”男人说着就把手里的按摩棒举到她唇边,“从来都是你最对我胃口,张嘴,我们接着做我们的。” 看在他主动表忠心的份上,秦茗开始吃按摩棒。 她心里想着移民的事,所以没太注意嘴上功夫,吃得急了,喉咙都被堵住,咳嗽也咳不出来。 “当然,如果你感兴趣刚才那样的排泄调教,我们也可以试试。“他拍拍她的奶子以示表扬。 秦茗在心里冷哼一声,果然是趁她不能说话了才开始大放厥词。 “接下去,你只需要用身体感受,”他猖狂地取来眼罩和耳塞,“你的两张嘴会同时被肏,至于具体是哪两张,得看我和另一个人的心意。” 什么意思?秦茗还没明白,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耳朵被塞上前,她听到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乖宝宝,老公的强奸要开始了。” 沉烨和秦茗相处得太久,所以从她的身体就能看出她此时有多惊慌。 女人的脸本就只有巴掌大小,上半部分被眼罩遮着,下半部分小嘴大张,艰难得吃着按摩棒,使得别人很难注意到其他。 她歪着栽倒在床上,上下叁个小洞全部填得满满当当,他很满意这样的画面。 下一步,就是真正的工具该派上用场了。 沉烨得承认,虽然外国佬心思不正,但送上门的东西是真的设计精良。 比如密封袋里剩下的这根假阳具。 和粗制滥造的不同,这根的造型甚至连睾囊都装上了,而且通电后会接近人类的体温,内部的压缩器还会模仿射精喷出滚烫的浆液,光凭摸根本摸不出真假。 至于如何操控,也是很有意思的设计。 正在此时,秦茗的手机响了。 【秦总,我已到您家门口,来送最新的修图稿】 消息的发送人名叫曲凌尔,而秦茗给她的备注是修图师。 沉烨对秦茗的工作人脉不太上心,只是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很有水平。 虽然他不认识对方,但或许要借她一用。 他穿好衣服去开门。 门外,人如其名的女孩面容冷淡,比起他的秦茗,精细有余,灵魂不足。 “这是秦总的家?”曲凌尔确认是否走错地方。 “是,但她今天还没回来,”他示意她进来,“修图稿你可以放桌上。” 曲凌尔照做。 沉烨趁她放东西的功夫,提议道:“你可以坐下等她回来。” 这个女孩的反应似乎总是慢一拍,直到此刻才认出他,不自然地打招呼:“你好,好的。” “诺,电视上的这个游戏不错,”他把替换过的遥控器递给她,“你等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的话就算了,我先进房间,不打扰你。” 他的套路话是跟秦茗学的,所以很容易就稳住曲凌尔,成功回到卧室。 房间里,正在充电的假阳具已经开始有节奏地震动。 这是感应技术,每当外面的游戏动一步,这根东西也会按照预先设定的模式开始动,原本是用来远程肏穴的,今天派上用场正好。 “我的小性奴,”他拍了拍秦茗的臀,将按摩棒抽出,一刻不停地塞入假阳具,“好好受着。” 秦茗陷在黑暗里,感受到有人摸了她的屁股,继而是火热的性器插入。 是沉烨吗?她慌乱地想。 好像不是,肉棒的形状不是她熟悉的,节奏也很温柔。 他从哪找来的人肏她?是她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 脑袋里乱成一团时,嘴里的按摩棒也被抽掉,真实的鸡巴取而代之。 两个穴同时被插的禁忌感和饱满感让她不自觉地开始流泪,浸湿了眼罩,眼泪又流到嘴角。 由于长时间的张嘴,嘴角的皮肤有些干,微咸的泪意刺激得她疼痛颤抖。 她就这样随随便便被一个其他男人肏了,还是跟沉烨一起。 温柔么?当然温柔。 她尽力把后穴里的肉棒想象成梦中的男人,的确是好受了些,但等到真正射精时,她才发现是不一样的。 她渴望的本质不是温柔,而是被爱。 梦中的男人完美无缺,但从未与她有关什么交流,只是做爱,只是一个永远的臆想。 如果到了床下,他也会这样温柔吗? 秦茗见过很多温柔的人,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在背后捅人刀子。 因为她就是这样温柔。 胡思乱想间,小穴里的按摩棒又被抽掉,换成鸡巴肏她,而后穴里的鸡巴似乎换了一根。 嘴里的按摩棒也重新塞了回来,她叫不出声,在心里尖叫着挨肏,感受下身近乎破裂的快感。 到最后,她被尝试了所有的花样,所有的小洞里都被反复灌满了精液。 束缚被解开时,她含着精液,迷迷糊糊地倒进沉烨的怀抱,哭得没了声: “老公….” 做三 沉烨解释了十次根本没有第二个男人进门,秦茗还是半信半疑。 “真的……”她靠在床头,整个人颓废得很,“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鸡巴?“他心里有数,愈加肆无忌惮地挑逗她,想看看她的反应,“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你瞧,”秦茗有气无力,反抗的方式只剩下翻白眼,“我都说了,一定有第二个人。” 沉烨没想到中了她的套,边摇头边把门口的监控调出:“不信你自己看。你这样疑神疑鬼的不相信我,迟早折寿。” “我要相信你,我早被卖了,”秦茗埋怨他没有共情能力,“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被蒙着眼睛肏,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当然知道,你咬我咬得好紧,跟小处女一样,”他把监控视频的进度条拉到对应时间,“绝望过了,你才学得乖,只要我这一个老公。” 秦茗冷哼一声,板着脸开始看监控。 “曲凌尔怎么来了?“她疑惑地问,很快又自己回答,“哦我想起来,她是要给我送修图底稿,估计直接找上门了。沉烨,你没让她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吧?” 这位曲小姐是她好不容易找来的修图师,谁叫这年头选秀后生都长得歪瓜裂枣,不加以装饰根本无法入目。 “看是没看见什么。”沉烨懒散道。 “那就好,”秦茗是担心吓着人家,“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她反应总是慢半拍?” “不止半拍,十七八拍吧。”对除了秦茗以外的女人,沉烨都是一种态度。 “我猜她是内向惯了,再加上有点社恐。”秦茗看人很准,所以她觉得曲凌尔的性格在圈子里不太好混,也从来没让她直接和导演制片接触。 况且这世间的漂亮也分很多种,曲凌尔漂亮得实在太像一个为了满足人类男性的欲念而被创造出来的玩偶傀儡,然而她的造物者审美太过高级,摒弃不入眼的特征,雕刻最为宝贵的所有,可是又怕她被别的造物者渡去拙劣效仿,私心作祟,没给她最后一缕灵魂。 以至于秦茗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她主人允许之后才能付诸行动的。 “你说她有什么过去?”秦茗了无其事地问沉烨,也没指望他能给出答案。 “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呗,就像你,”他话锋一转,“指不定也有秘密瞒着我。” 秦茗心一跳,接着用蔑视敷衍:“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去。” “我知道,“他似乎没打算要把她怎么样,”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什么现在这样?“ “能见面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还得浪费在秘密上,那我不得憋死。“ 秦茗心里有鬼,所以听他说的每一句都是话里有话,忍不住试探:“那…你会移民去美国么?“ ”不会。“ “哦,可别跟我说是你不舍得背叛你的国家,“秦茗轻笑,”听着很假。“ “当然不是,世界上没什么是不能背叛的,除了我愿意相信的。“ “那你相信什么?梦想?” “那我也问你,你继续你的工作,是因为梦想?因为热爱?” “当然不是。” 他和她都已经叁十岁了,梦想,热爱,那都是骗人的话。 她想起去年的颁奖礼上,主持人问他“女朋友重要还是羽毛球重要”。 如果把这个问题抛给她,她也会有一样的回答。 她的男人,不会问这种问题。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选择题。 羽毛球之于他,工作之于她,都是已经深入骨髓太久的事,他们无法摆脱,无法逃避,就像人不能逃避命运一样。 无论命运是好是坏,顺畅与否,波折与否,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奥运最高领奖台的光辉,公司总裁之位。 这注定会是一条很难的路。 而他们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走了很久了,所以不会再去想开始得是否值得。 怀着心思睡去,睡到日上叁竿再起,秦茗听沉烨说他中午就要归队。 “安排这么紧张?”她走到客厅,没迈几步就腰酸背痛得靠着榻榻米,顺道擦擦茶几上的遥控器。 “嗯,最近比赛多。” “曲凌尔昨天等我的时候玩了这个游戏?”秦茗碰巧按到开关键,瞧着界面还挺时髦,“看着还不错,要不送给她算了。” “你知不知道这游戏是用来派什么用场的?”沉烨觉得她无知得有些好玩。 “用来玩的啊。” “玩什么?” “玩游戏啊。“秦茗觉得他有点智障。 “不,用来玩你的。” 聪慧如秦茗,哪里想不明白意思。 “变态。”她骂一句,就要把他轰出门。 用远程遥感来操控仿真阳具的动作,怪不得她昨晚觉得要被肏得灵魂脱缰。 如她所愿,沉烨被她轰出了门,应该是直接回了训练基地。 秦茗本想着清净几天,可谁知又在某一天下午接到代璇的电话。 “沉烨在训练馆打人了,”代璇的语气很是焦急,“我在隔壁省疗养,你快帮我去看看。” “哦?”秦茗倒是不急,悠闲如常,带着点嘲讽,“您那么多朋友,沉烨那么多队友,我何德何能过去瞧他。” “童井不是主教练了,现在的教练组我都不熟,沉汶陪孩子游泳去了,能用的只剩下你了!”代璇是真的走投无路,才会倒过头来找她。 ”那我等会去看看。“秦茗气性也高,刻意保持冷漠。 等去了训练基地,她直奔羽毛球馆。 地上,保洁员还在用拖把清理血迹,角落里,几个年轻的运动员正在当缩头乌龟。 “我来探望沉烨,”秦茗走过去问他们,没一句废话,“发生了什么?” 许是因为这些人过分年轻,所以根本没认出她是谁。 “好像是谁把库房里存着的老照片簿翻出来了,上头有一张是代璇老师的女儿,宋晨看到以后嘴上犯贱,说势必要拿个金牌去追她,然后就被烨总往死里揍。“ “不不不,没你说的这么简单。我听说去年聚餐的时候,宋晨已经跟烨总打过一次了,烨总以为他被打服了,没想到过了一年还贼心不死的,宋晨还要举报到上头去,说烨总行为不检点呢。” 秦茗听完以后叹了口气,然后又问了住宿公寓怎么走才离开。 她在公寓里顺着房间牌号找,终于找到了沉烨的住处。 推门进去,连气氛都是沉默愤怒的。 “走吧,”她甚至不敢直视坐在地上的他,轻声开口,“我们去吃饭。” “秦茗,”他充耳不闻,直勾勾盯着她,“如果你要找别的男人结婚…”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秦茗连忙打断,强颜欢笑。 “如果你要找别的男人结婚,”未料他执意要说完,“其实我们还是可以继续保持关系的。” “嗯?”秦茗听不懂他说的话。 “你随时可以找我上床,我随时可以满足你。”他一瞬间又恢复直白。 “沉烨,”秦茗这时才发现男人的醋意和别扭竟然也可以如此破戒,无可奈何道,“你要做叁啊?” “对。” 东京 “我会考虑你的,”秦茗真心实意地应承他,让他赶紧从地上起来,“走了,去吃饭。” “你怎么对吃饭这么热情?”沉烨纳闷。 “你干的好事,代璇特地请我过来一趟,公司和训练基地完全是两个方向,千里迢迢的能不累么。” 她一卖惨,沉烨就很受用。 ”好,去吃饭。” 食堂于秦茗而言没什么可吃的,她没动几下筷子就开始喝饭后甜汤。 远处,一群人时不时地瞟来看她。 “不用理他们,都是未成年的兔崽子。”沉烨轻嗤。 “你们训练时都是群居动物,”秦茗调侃他,“你这样惹事不合群,迟早混不下去。” “我不合群十几年了,”他倒是不在意,“也不差最后几年。” “你经常打人?” “都是因为他们嘴欠。” “我要是当教练,不得被你气死。” “气不死,被我操死而已。” 秦茗不自觉咳嗽一声。 青天白日的,在未成年面前影响不太好。 吃完饭后,借着散步的名义,两人再次绕回训练馆。 “我好像还没看过你打比赛。”秦茗感叹一句。 “随时来。”他张扬地表示欢迎。 “算了,”秦茗笑着推脱,“你打球太闷骚,特别是赢的时候。” 她不敢说是因为他在这个领域唯我独尊得太迷人,她怕自己陷进去。 他佯装要发火,最后揩油似的掐了掐她的腰。 往里面走,场地上打架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台新运来的大型机器。 “派什么用的?”她问。 “球路分析仪,从美国买的,”沉烨介绍,“应该是刚送到。” “这么先进?”秦茗瞧着这东西和周遭朴实无华的装修实在不相配。 “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特别是欧洲,丹麦那些个国家,训练强度不比我们,但是胜在装备先进,能省去许多无用功,譬如预测发球路径,我们都是靠人工,他们靠机器编程,精确度比不了。” “那你用一次,我观摩观摩。” 可惜很扫兴的是,沉烨不会操作。 “说明书是英文的。”他振振有词。 几个躺在地上午休的青年也被吸引过来试着想用,但没一个会的,都说等教练来了再想办法。 “文盲。”秦茗唾弃他们一句,接过说明书开始研究。 “你看得懂?”沉烨被她的认真劲唬住。 “拜托,好歹我也是正经的大学毕业生,”她摆动起开关,“英文而已,不难。” 在她手里。事情似乎真的不难。 敞亮的阳光自正门直泄而入,光晕迷人眼。 穿着高档套装的女人,一群在她面前相形见绌的男人。 “别看着我,”她一抬头就发现周围挤着很多人,不禁失笑,“还要好久。” 说罢,沉烨就把其他人都轰走了,唯独自己留下。 “难得看你出风头,“他赖在她身边,“多让我看会。” 秦茗随他去。 中途,有人来找他聊闲话,说起球拍供货的事。 “我听教练说,厂子那边的流水线改动很多,花了大价钱才保留a70的生产线,幸亏是保住了,否则男队除了你之外都要换拍,肯定对比赛有影响。” “是么。” “烨总你可不能幸灾乐祸啊!我们没有你的特权,当初听说你用的a48要停产了,队里可是众筹帮你把剩下的库存全买来了,就一大箱,用一根少一根啊。奥运的名额一共就俩,你要么干掉宋晨,要么干掉王峥宇,我们都是陪跑。” 闻言,秦茗手中的动作一顿。 她好像为了捡衣服,弄丢了他的一副拍。 他怎么就不把自己当回事呢。 心神不宁地把机器接通,秦茗借调整显示屏时间的动作,发呆看向墙壁。 她可能需要静一静。 墙上贴着很多类似大字报的横幅,什么【汗水是金】,【以训练为荣】之类的。 贴得最高的一句,她反倒看不懂。 【决胜东京】 “为什么是东京?”她问沉烨。 沉烨不知从哪拿了颗坏掉的羽毛球,一片片地拔毛:“因为奥运在东京啊。” 秦茗对于体育新闻的关注少之又少,唯有的兴趣,都是关于沉烨的 她以为自己看得够多了,她以为,去奥运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毕竟他的成绩那么突出。 可原来,她连下一届奥运在哪里举办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一个国家只能派两名运动员去参加同个项目。 “原来,”她喃喃着重复他的话,惆怅忧伤,“奥运在东京。” 延期 这一天距离东京奥运的开幕甚至不到一年半。 秦茗尽量不去想很后面的事情,她争取着她想要的位置,沉烨也在争取他想要的位置。 做爱的时间变得更加不固定,他时常要去国外比赛,短则几周,长则四五个月,相比之下,从前的一周一次简直固定得不能再固定。 秦茗偶尔会想,她和沉烨其实也经历了许多阶段。 上一届奥运结束的两年里,他放松到几乎没有事情要做,尽来招惹她,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在床上折腾她;慢慢地,他依旧对她的身体有欲望,但是不像从前那么频繁,开视频的时候也不会总要求她脱光衣服给他看。 他在她生活中留下的痕迹逐渐变少,她一度以为在奥运以前他们的关系也许就会断了。 事情却总是不按预期发展。 “thecovid-19pandemiciscurrentlyspreadingthroughtheworld……(covid19号病毒目前正席卷全球……” 秦茗放下电视遥控器,从家门的猫眼朝外看。 物业正在帮沉烨拿行李开门,送进物资后,给门贴上封条。 她一早就从新闻上看到,英国的形式严峻,所有体育赛事受此影响全部取消,他奥运积分赛的最后一站就此中断。 沉烨没办法来见她,但是电话总是要打的。 “你会留在这多久?“秦茗瞥了眼日历,此时距离7月只剩下不到半年。 “谁知道呢,“他的态度很懒散,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前程,“你肺不好,这几天呆在家里别出去,我把叁餐的饭做好以后从阳台上递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肺不好?” “要你口的时候你总咳嗽,小嘴和小逼一起紧得要夹死我,这我还记不住?” 秦茗听出他是放松到了一个极点,忧心忡忡:“你前十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都只字不提那方面的事,然后你的比赛结果都不错,我根据记录,大致推测你的性欲和比赛结果是负相关,所以你别马上又开始意淫,省得影响成绩。” 沉烨闷笑一声。 他的女人,就是记性太好,太会谋算。 秦茗原以为隔门相望的时间最多14天,没有想到会一拖再拖,直到所有的国家体育队都宣布将实施封闭管理,意思就是会上门护送运动员回基地封闭训练,直到奥运开幕都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她刚看到新闻,沉烨就打电话来说接他的车已经到楼下了。 秦茗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冲动。 她把备用的防护服拿出来穿上,刚推开家门出去,就碰到一行人出电梯。 “抱歉,我是居委会防疫处的,“她的态度过于理所当然,以至于唬住了所有人,“要先给他做一次核酸检测和血清检测,等即时结果出来后你们才能带他走。” 那帮人像是习惯了防疫的严密,挥挥手表示无所谓,让她先进去。 沉烨很默契地给她开门。 然后两个人很默契地什么也没说,开始疯狂地做爱。 他撕了她的防护服,把她按在门板上,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掐着她的屁股往死里操她。 “啊——啊不行……”她尖叫的同时就流出生理泪水,但也没有去阻止他,扭着腰强迫自己适应着吞下他的肉棒。 没有时间做前戏,情绪就是最好的前戏。 她做好准备是最后一次见他,他冥冥之中也有类似的预感,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脆弱纤细的脖颈,冷感的锁骨,浑圆的乳球,目之所及处都是他许久不曾碰过的。 “好大,好软,”他低下头吃她的奶肉,疯狂地像一头饿兽,“小骚货,小宝贝,我好想你,想操死你,想爱死你。” 这算是临终的表白么。 秦茗满头是汗地痛呼呻吟:“别,别,外头会听见。” 或许已经听见了,乳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甩到门板上,弹性好的东西,动静也大。 “小骚货!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他不仅不听她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操到她的子宫口。 媚肉软糯湿热,套着他的肉棒吮吸,他恨不得同时埋进她的叁个小洞,死在她身上。 “有……有呀……”她要说的话被高潮时灭顶的快感堵了回去。 喘息着恢复神智时,手机又传来一条新闻提示。 “沉烨,“她弯着腰,直直看着几行小字,声音沙哑微弱,“奥运会……延期了。” 秦茗感觉到他扇了一下她的屁股,接着骂了句“操”。 她思量几秒,最终还是没把另一条短信的内容告诉他。 对赌协议期限已知,即日兑现。 她要当总裁了。 临别的做爱 随着奥运的延期,真正的送别也被推迟到一年以后。 这一年里发生了太多事。 秦茗终于位极总裁,不需要再靠温柔的表象掩饰和平,她搬了办公室,越来越多地开始穿黑色系的服装。 成套的黑,自首到尾的幽暗,衬得她更像巫妖。 她把所有的良心从身体里挖出来,用了叁年换来这个位置,当一切的阻碍不再存在以后,她不觉得满足,反而越来越空虚。 也许这就是到达终点的感觉。 她开始挥霍自己,而挥霍的方式很简单:去找沉烨。 疫情稍稍好转后,训练基地的探望制度逐渐放松,可以允许外面的人每周进来探望一次,但时长只有两个小时,碰面的范围也被固定在大门附近一百米处。 私密空间是可以被制造的,所以她给沉烨配了一把车钥匙,她只用把车停在转角,等他出来找他便可。 至于为什么她不方便从车厢里给他开门,沉烨自从有一次打开车门后发现她穿着情趣内衣,拿着车厘子往小穴里塞时,瞬间就懂了。 她肉眼可见地在堕落,每一回都完完全全卸下防备,脱下人模人样的外表,用两个小时榨干他的每一滴精液。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某次结束后,他给她套上大衣。 其余的衣服都破了,只有这一件能穿。 “你担心自己还差不多。”她擦了擦嘴角残余的白浊,带上口罩,眉目间的风韵潋滟而冷淡。 是因为她不敢多说多问,生怕又将话题绕回她不懂的羽毛球,完全帮不上他。 “来看我比赛,”他抱住她,“来东京,看我比赛。” 即便是很久以后,秦茗无数次回想起这一刻,都觉得她不该骗沉烨。 她签了一档公司自制的选秀节目,以经纪人评委的方式录制每一期节目。 出国回国,带上隔离,最少也要14天起步。 她没有办法去,但还是良知未泯,心思难安地说了声好。 她真的骗了他很多次,看来良心真的不是好东西。 临近奥运会举办前的两周,圈内的幕后人士之间开始盛传一个流言。 那位严谨细致、能力出众的秦茗秦总,身体似乎出了点问题。 “身体问题?”岑梨禾从jessica口中听到消息,疑惑得很。 “说得详细点吧,”jessica把声音压到最低,指了指太阳穴,“是这儿。” 风声是从综艺节目录制的现场传出来的,许多人都说秦茗经常无缘无故地发火,脾气跟从前完全不一样。 “你没去看过她?” “我当然想去看,可她除了工作以外,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她公司的前台也说秦总不见客人,我能怎么办?” 岑梨禾二话不说,带着jessica打车去了秦茗的公司,直接无视前台的阻拦,闯进总裁办公室。 百叶窗将艳阳切割成几道缝隙,投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空调风吹过香薰条,冷冽的香调里混着很醇厚的酒味。 jessica记得秦茗是喝咖啡的,但这一次,咖啡机的位置换成了酒樽。 整间办公室很空洞,明显没有装饰过,依旧是老掉牙的陈设,甚至像上世纪的屋子。 “你们来了?”女人靠着办公椅,语气很勉强,“不用来看我,我很好。” “我认识的seimei,不会在早上九点喝伏特加。“jessica把她手中的酒杯抢去,扔进垃圾桶。 秦茗的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她凝视两人许久,打开烟匣,抽了支烟。 没抽几口就开始咳嗽,咳得她从椅子上坐到地上。 “有烦心事就说出来,”岑梨禾在旁边看着都觉得不对劲,“你有轻度哮喘还抽烟喝酒?这公司刚接到手就打算撒手人寰不要了?” 她把烟头摁进酒樽,拨弄着手上的金表:“两个月以后,我也许就不在这了。” “去哪?”岑梨禾与jessica异口同声。 “可能是美国,”秦茗坐在阴暗处,伸手去摸地上刺眼的艳阳,“读个mba也可以。” “贺敬尧给你安排的?“jessica推断。 “他何德何能来安排我,”秦茗嗤笑,“我又不是他的谁,不过他倒是问过我要不要做贺太太。” “那你怎么说?”岑梨禾下意识看了眼她的无名指。 指节骨感素净,秦茗不是喜欢戴首饰的女人。 “我做不了贺太太,你要是想做的话,我可以引荐你。“说着,她就从地上站起来,动作趔趄一下,身子瘦得不成样。 岑梨禾算是知道传闻里的“胡言乱语”,究竟是何等意思。 “好了,不同你们说了,”她收拾着包走出办公室,打了个响指,没有回头,“我要去送送他们。” 送谁? 海岸边。 经过漫长的治疗,受伤的鲸终于可以放归大海。 秦茗与沉烨并肩站着,遥望海平面。 日子选得很巧,失去了鳍的鲸要归海,历经波折的他要出征。 海风吹向辽阔的天边海边,一望无际,波澜壮阔。 “你如果实在太忙的话,可以2号那天来。“他往前走半步,替她挡住过分炙热的阳光。 “你很有信心进决赛?“她哂。 这一次,她提前很久研究了日程。 2号是男子单打决赛。 “倒也没有,”这一次,他终于学了会谦虚,“提前结束的话,我回来找你。” 秦茗没有权利剥夺他的希望,继续编织着谎言:“没事,我会去的。” “谢谢。” “怎么说谢谢?“她觉得他也很反常,”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原本他是要从基地和大部队一起出发的,跟教练组批了假条才可以单独行动。 “等等,“他看了看海,”等它游远了再走。“ “你要亲眼看着它游走?“ ”对啊,毕竟是最后一次的送别。“ 从这一句话开始,秦茗戴上墨镜,直到把他送到机场都没有摘下。 大部队的车还没有到,送机口停车场的车流很密,她不好中途停车太久,索性找了个车位。 两人不成文的规定里,临别前要做爱。 和一年前她以为的最后一次不同,这一次,他断断续续地吻着她。 唇齿的触感很陌生,因为他和她都不是喜欢索吻的性格,所以亲吻真的很少,秦茗有印象的也就一两次,床上床下加起来也就一两回。 边吻边做的感觉很不同寻常,彼此融进对方的身体,深凿入骨。 这样的交欢不会再有了,她顺从地开始喊他“老公”。 一声一声,很轻,带着点压抑,再加上一点哀愁,任由他的动作从温和上升到蛮横粗暴。 最后一次,这样,很好。 唯一的冲动 “如果什么时候奥运在这里办,我倒是可以每天去看比赛。” 做到最后,秦茗扒着车窗,朝外眺望整座城市的风景。 机场建在高处,从这里几乎可以看到全貌。 “会的。”沉烨再一次吻她。 收拾完自己,下车以后,就是心照不宣的送别。 国家队包机前往东京,现场来了几百号运动员,几乎都是拖家带口,不是在拥抱就是在拼命叮嘱去了以后别感染。 “走好。”秦茗只说了两个字。 她和他无名无份,矫情过度,就显得太俗气了。 远处,代璇在,童井在,沉汶宋知芸都在。 她点头示意,算是简洁的打招呼。 除了代璇以外,这些人都会以解说的身份去东京。 她回停车场开车,原本想着等他们进航站楼再走,结果沉烨给她打了电话。 “你先走,我看着你走。” 她依言踩下油门。 泪已千行。 整个七月,秦茗推掉了所有应酬。 她时常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才回家,闭门谢客,除了工作必要,不见所有人。 自奥运开幕,所有的新闻头条都围绕着这一场盛宴展开,从开幕式表演,到首金,到第叁金,第七金,第十金。 她从没有一次完整地看过奥运比赛,然而在这个七月,她把曾经欠的都补上了。 在所有人眼里,她的状态糟糕得不成样,工作不管,公司也不要,天天锁在办公室里封闭自己。 但只有她觉得这一切很理所当然。 比赛日一天天地过去,沉烨从小组赛出线,到十六分之一决赛,八分之一决赛,晋级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其实不确定因素非常大,由于疫情,所有赛事都已经停摆一年,时隔如此之久再次上场,谁的状态都不好说。 半决赛,沉烨对阵朴正恩的那天,秦茗在摄影棚里录综艺采访,心不在焉地对着提词器照读,桌子底下的手机放着比赛直播。 这一场世纪大战本该发生在决赛,但由于抽签问题,两人在半决赛提前相遇。 最后沉烨赢了,废了半条命之后赢了。 秦茗也不知该喜该忧。 她在想,如果他不赢该有多好。 另一场半决赛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和沉烨在决赛相遇的是日本选手。 明天就是羽毛球赛事的最后一个比赛日,而至今,国羽没有一块金牌入账。 她托关系问了体育局里的人,那人说,上头已经下了死命令,只有赢一条路。 中日大战,整个国家都希望沉烨赢的时候,他就必须得赢。 可这种事情哪有必须。 偏偏秦茗正烦躁时,台上的几个未成年选秀人员又开始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架争执。 “闭嘴。”她直接拿话筒斥了一句。 “不是秦总……这c位应该我来站……” “你配吗?” 一肚子火地从摄影棚下班,回到家后,秦茗看到有个快递员在公寓前台等她。 “您好秦小姐,这个包裹需要您亲自签收。” “你寄错了,“秦茗只看一眼信息单就发现端倪,“预定发件时间是22年7月31号,今天是21年。” 快递员仔细检查后也发现是自己的疏忽,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哎呀,等会我就把这个包裹退回国家训练基地……” “等等。“秦茗忽然听出不对,拿过包裹拆了。 是沉烨寄的,寄给她一迭票。 全都是比赛的门票,从17年至今。 附带着一张纸,是他手写的字。 【秦茗,你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应该已经有一年多没见了】 【我希望你不管嫁给了谁,都能过得好,至少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要好】 【我知道我们不适合,我在叁十几岁就要退休了,而你,你还有很好的前程】 【这些是我留给你的门票,每一次参加比赛,组委会都有送,我也没什么人想请的,都留给了你】 【东京会有遗憾吗?我想是会的,而最大的遗憾,可能就是你不会来看我的比赛。没关系,你不来也好,我怕你感染,等以后,我会把奥运带来中国,能看你坐在观众台上,肯定是很漂亮的风景】 秦茗没有看到最后,她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公司负责订票的员工。 “给我一张去东京的机票,明天最早,马上。” 即便这是一场必定会输的结局,她也愿意付出今生唯一的冲动。 尾声 【尾声】 后面的故事,很多人都知道了。 据传,无数编剧导演找上秦茗和沉烨,想把他们的这两天翻拍成电影。 但是最终都被拒绝了,不过拒绝也好,因为故事的本身就太过传奇,没有任何翻拍的意义。 那一天的男单决赛,沉烨2:1山崎贤斗,决胜局挽回叁个赛点取胜。 他成了传奇,第一次争夺冠军被称作种子选手,第二次被称作卫冕,而第叁次,甚至没有一个词语能称呼他。 更为称奇的事,当赛后举行颁奖典礼时,他向一个女人求婚了。 而这个女人就是秦茗。 但很多人怀疑这是一场提前排练好的噱头,因为从日本回来之后,秦茗和沉烨从未在公众场合一起露面,结婚登记,婚礼,更是一无所知。 一边是娱乐公司的总裁,一边是叁连冠的运动员,彼此之间的交集本就少得可怜,甚至连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都没有任何报道,看上去假得不能再假。 数年以后,中国再次申办奥运。 申办事宜的总负责人是沉烨,已经有很多年轻人不认得他的名字了。 电视台进行了漫长且事无巨细的跟拍,前期准备过程就持续了叁年,录像带的第一部分公之于众后,世人才在结尾部分看到了曾经那场“世纪求婚”的双方再度同框。 摄影机拍到沉烨家里有一个上小学的男孩正在看电视,叽叽喳喳地碎念着什么,其余部分没有入画。 “姐姐,你能不能再讲一次你是怎么选中我爸的呀?“ “哦,“画外是女人清冷的声音,似乎指了一下电视屏幕,“就像这样,一排男的站着,然后我随机选的。“ 屏幕上,是某部年代悠久的宫斗剧选秀女的画面。 ”啊?随机选的?“小男孩耷拉下脑袋,语气失望,”他没有啥优点吸引你吗?“ “完全随机,一样的概率,没有优点。“女人的态度跟批阅公司财报差不多,理智多于情绪。 这下倒好,当年看过世纪求婚的粉丝球迷散了一半,心被秦茗伤得拔凉拔凉的。 但还是架不住有好事者展开调查,最后推断的结果是,这小男孩是领养的,并不是秦茗和沉烨的孩子。 年龄不对,样貌也不对。 有人出来支持这一观点:“我是这孩子同班同学的妈妈,家长会的时候都是沉烨来,秦茗从来不参加的。“ 网友瞧这人的头像是个辣妈,忍不住在底下问了一堆问题,比如小孩子的名字,读小学几年级,秦茗和沉烨是不是要离婚之类的。 辣妈考虑一下后,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他就叫沉秦。“ 这个随意得有些过分的名字,引起诸多人的不满。 一时间,婚变的传闻几乎传到全国哗然,有人见证过沉烨的时代,唏嘘不已,有人对他们根本不知,但在看完照片后,也跟着开始唏嘘。 传闻变了好几个版本,有说沉烨是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有说是他天天在家带娃和秦茗生活习惯不符,有说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结婚的,众说纷纭。 事情发酵了很久,两人从始至终没有回应过,直到申奥结果将要公布的夜晚,有记者在某个时尚活动的红毯堵到了秦茗。 “秦总您好,近期,贵公司制片的都市情感剧《你是我的》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首先恭喜您。“记者做足了功课,上来先套近乎。 “感谢。“秦茗颔首。 “其中,男主角在盛宴结束时向女主角结婚的桥段引发热议,我想请问您是如何看待这类当众求婚的举动呢?”记者有准备地引导话题,就差没把话说得更直白了。 “有点像绑架。”她含笑回答,语气漫不经心。 记者敏锐地捕捉到了爆款新闻的讯息,难道这意味着当年真的是一场骗局? 他接着问:“好的好的,同时您应该也注意到,随着该剧的热播,网上风靡起一个情侣活动,就是互相形容对方为“你是我的____”,目前也有至少二十对明星夫妇参与,热门回答包括,呃……” 牙尖嘴利如记者,也不太好意思把准备稿原封不动地读出来。 一开始,不管情侣之间说什么,大伙都觉得很甜。 可当在听过42次“你是的我宝贝”,33次“你是我的公主”,20次“你是我的太阳”后,大家都听吐了。 记者感觉秦茗的回答肯定会比较独特。 像是“你是我的前夫”之类的。 但是在套了很多次话之后,秦茗都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我文采不好,答不出什么。“她说完这一句就走下了红毯。 采访是直播的,网络观众看到以后,纷纷表示强烈的失望,转头去关注申奥结果的公布情况。 众望所归之下,申奥成功。 社会各界给予了沉烨最崇高的评价:“谢谢沉烨把奥运再一次带到中国!” 空前绝后的喜悦里,所有人似乎都有了默契,不再去关注秦茗的社交账号,默认她不会有所表示了。 夜半,秦茗的账号发布了一副简笔画。 一条鲸在空中游弋,毫无负担,自由自在如幻象。 【他是我的鳍】 后记(作者向) 【后记(作者向)】 非常感谢每一位能看到这里的读者,谢谢你们的支持。 在后记的开始,我想我需要先解释一件事:关于po和晋江的版本出入问题。 晋江是我最先开始写作《禁区求婚》的地方,故事的起点是沉烨和秦茗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初见,可以理解为是剧情版本,或者是传记式的记录。 但是当故事进行到需要发生身体接触时,晋江无法上传这些内容,我的初步想法是在微博上以图片的形式发出,但是也被屏蔽了很多次,所以决定发到po上。 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从沉烨秦茗相遇到第一次doi的内容有将近十五万字,而我一开始想的是只传和doi有关的部分,所以把po的第一章直接设置成了他们doi的时间点,前期必要的剧情我也尽量通过他们的对话穿插进去,但写到后面就发现doi之间还是需要适当连接,而直接把晋江的版本copy过来观感会不太好(毕竟铺垫太少了),我就做了一些替换。 总结一下的话,就是如果单看po或者晋江,都不会出现看不懂的问题;如果都有看的话,可以把po里面doi的部分带入晋江省略的地方,但是因为篇幅进度,晋江现在还没有完结,也就是还没赶上这里54章以后的剧情。 因此导致的观感不适我真实地表示抱歉,对不起,给大家造成了很多不便,让大家多花了时间,之后如果有机会再写的话,我会慎重考虑并改进这个问题,避免给大家带来困扰,看文的过程也能更舒服一点。以及后几天应该会在微博抽奖送一些小礼物,大家可以关注关注。 第二,关于这个故事本身。 晋江有题记的功能,所以我写了一句话:“献给唯一的五年奥运。“ forolympics. 一切是关于奥运的,甚至他们的爱情也可以用奥运纪年,从上一次奥运结束开始,到东京迎来高潮,但是这一切没有从沉烨的视角出发,而是在秦茗眼中的五年。 她一个这辈子从来不看奥运的人,一个反感(贬低)任何体育项目的人,真的变了很多。 而促使改变发生的是沉烨。 一开始,他想改变她的好高骛远,其实也是看不惯她,就通过一些不恰当的手段想要纠正她,漫长的对立从对立,争吵,到死去活来的做爱,再到冷战。但是后来,他才发现他们真的是一类人。 付出,执着,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最大的惺惺相惜在于,他逞强了半生,却又何尝不知他在世人眼中的生命会停止在退役的那一刻,即便曾经璀璨,终究还是会陨落。 而秦茗一开始不能接受这样自我选择的“提前死亡”,但是后来,她想通了。 竞技体育不是自杀式的职业生涯,生命本身也是这样,璀璨,然后陨落。 提前陨落,只会使得璀璨的时候更为闪耀。 就像这世界上一半的人,平时都不会刻意去关注体育项目,但是在奥运的短短一个月内,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体育。 时间虽短,却又如此热烈地占据了四年里的一个月。 学会适应陨落的过程里,他和她最好的生活,莫过于世人以为的“她不爱他/他不爱她”。 秦茗在聚光灯幕后工作了一辈子,沉烨在聚光灯下站了前半生,都厌倦了这样无谓的关注,即便是说出来,也没有人会感同身受地理解,同样会遭致更多麻烦、攻击、揣测。 真相是,他很爱她,她很爱他,他们一起学会的不仅是爱,更是如何对待生命。 仅此,无它。 22年2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