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爱(h)(1v1)》 写在前面 作者的脑洞合集 其实原本是另一篇的姐妹篇,然而另一篇并没有被录入电脑(再等等吧) 因为是个缺爱的作者,所以没写纯肉嘻嘻 但是肉应该还是会香的 保证甜(应该吧)肯定不虐 本篇原本是想写轻微SM 左x洋主要是捆绑 日x月主要是主奴 剩下待定 喜欢的话就多多留言或者啥的 感谢大家阅读 左x洋(1) 刚入十月,校园里是一片喧闹,毕竟又到了各个社团招新的季节,每个社团都努力用各种方式展现着自家社团的特色,招揽着新生。 本身作为一个即将考研的大四狗,左静鸣是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但是作为一个专业的女装大佬,又作为动漫社的扛把子,在学弟学妹的恳请之下,他还是决定重出江湖。 原本曼衣柜的裙子因自己前阵子过于贫困,出掉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也已经寄回了老家,毕竟还是个要考研的人,这些兴趣...也都被他暂时地放下了。 他捞出了一直塞在行李箱的制服裙——那是他高三复读前买哦,穿着去了一次漫展,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成为了自己最珍惜的一条裙子——也因为某种原因,自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穿过这条裙子...作为大学四年最后一次,也算是做一个告别,再填一份回忆了。 他将衣服平放到床上,却不自觉地发起了呆——那件事过去,也已经三年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诶,阿左,你又要女装啊?”舍友顾曦和刚打完游戏,看到左静鸣床上的裙子,随口问道。 “是啊,社团招新去帮忙,最后一次了。”左静鸣盯着裙子好一会,才把裙子叠了起来,“对了,老顾,你周六闲着吧,帮我去我选修课点个名。” “让大黑去啊,我对文学院的课没兴趣。”顾曦和是拒绝的。 “那节课是大黑小舅子的课,薛老师认识大黑的,不能让他去。”左静鸣又开始在自己的行李箱翻找自己的化妆包,“拜托你啦,老顾。你知道,全宿舍也就只有你能胜任这项任务了。” 这话倒也没错,除了大黑,他们的另一个舍友...那一定是没得指望了。 “行吧,下次请我吃饭。”还好顾曦和也是好脾气,倒是很好沟通。 “好,没问题。”左静鸣应着,捞出了自己的化妆包,“希望今年也有可爱的学弟学妹呢!” “那就祝你好运了。” 左x洋(2) 只是到了社团招新那天,事情还是出乎了意料。 “我喜欢你,请你和我交往。” 左静鸣略微抬头,看着那身高估计一米八五,周边似乎自带气场,甚至看似有些凶恶的男生一脸认真地对自己说到,只是‘腼腆’一笑,“我是男生。”虽然在自己女装的时候,偶尔会有人叫自己‘小姐姐’,但是这种一上来就表白的,左静鸣倒是第一次见。 “我知道的,左鸟大大。” 男生只是笑了一下,用左静鸣的圈名称呼着他,从他的手上拿走了一张社团报名表。 “我之后再找你。”说罢,又和几个似乎是一起来的男生走了,好似刚才那句话从未说过一样。 左静鸣愣了一下,连他专业的微笑都僵在了脸上。 这算什么?自己的粉丝?还是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吗? “小姐姐,可以和你拍照吗?” 不过左静鸣很快又被其他的新生的叫唤唤了回来,又在脸上挂上了微笑,专心的顾着自己的宣传招新工作。 他原以为,这只不过是个小插曲,也不会再有什么大事,也没太去在意,只是当社团招新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他又看见了那个高大的男生。 “一会有空吗,可以一起去吃个饭吗?”那男生把已经填好的报名表折了对折,递给左静鸣,“喏,报名表你可以代收的吗?” “啊...可以...”左静鸣接过了他的报名表,男生的再次出现,让他有些惊讶,也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话。 “哦,那就吃外面的那家拉面店吧!” “等一下,我不是...”左静鸣才反应过来。 “走吧。”男生的语气似乎不容拒绝。 “都说...” “啊,吃拉面的话妆和裙子可能会脏...还是去吃寿司吧!” “等下...我没有...”左静鸣下意识放大了声音,想要拒绝。 “没带钱没有关系,我可以请客。”那男生一副就是没有在听他说话的样子。 “听我说话!”左静鸣怒了,没法控制地大声了起来——怎么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自我为中心? “哈?” 男生微低了低头,低沉的嗓音和他身边散发的压迫性气场马上就让左静鸣怂了,原本到了嘴边的斥责也硬生生地被他吞了下去。 “我...我补个妆好吧...”左静鸣的声音都变得微弱,小心翼翼地开口——他最不擅长面对这种人高马大,看起来四肢发达又有点凶神恶煞的人了... “哦。”男生的语气似乎缓了一点,“我帮你。”只是他的下一句话又让左静鸣打了个寒颤。 “啊?不、不用啦...我...”左静鸣是想拒绝的,但那男生已经从他们社团那边搬来了一张椅子。 “坐下。”这大一的男生是真的自我中心! 左静鸣心中是这么想的,却是怂的不敢说话,乖乖地坐到了椅子上,近乎绝望地放弃了自我——画吧画吧,画丑了就有理由拒绝去吃饭了。 高大的男生自己也搬了张椅子坐下,一手捏着左静鸣的下巴盯了好一会——左静鸣只是才看清了这个大男生的样貌。 健康的小麦色,头发是明显被染过的略带不自然的黑色,剑眉很好看,鼻子倒是高挺,五官也端正——除去眉间带着的一点痞气,可以说和左静鸣的理想型没有什么出入。 “化妆包。”不过这命令式的口气... 左静鸣无奈,只能把自己心爱的化妆包递了过去——化妆包很简陋,素色,不大,只装了一些简单的妆品,更有点破旧,连包旁边都有许多线头已经外露了出来,一看就知道已经用了许久了。 “怎么还在用啊?”男生接过了化妆包,语气似乎在嫌弃它的破旧。 “喜欢,不行嘛?”左静鸣整理了一下假发的刘海,没打算理会他的嫌弃——毕竟这化妆包,也是他的挚爱,虽然也想过要扔掉,但始终还是下不了手。 “可以。”左静鸣感觉那个大男生笑了一下,嘴角勾了一下,又抬起了他的下巴,“给你把脸和唇补一下就好了吧?眼线要不要补?” 左静鸣有点讶异这个男生的熟练,“你不会是妆爹吧...这么熟练的吗?”现在这种痞子一般的小孩还自带这种机能了吗?...那不是没有办法拒绝晚餐? “偶尔帮人画,正职是绘手,主要混漫画圈和游戏圈来着。”男生也没有去追问眼线的问题,从化妆包里拿出了粉饼,一手捧着左静鸣的脸便替他补起了妆。 听他口中讲出一些二次元的语言,左静鸣还是不自主地从这个‘痞子’身上找到了一点亲切感,说话也随意了起来,“你一点也没有宅的感觉诶...” “偶尔也有人这么说。”男生只是应着,拿着粉饼给左静鸣鼻子旁边补着妆。 “你叫什么啊?读什么系?”左静鸣看那男生一脸认真地替自己补妆,剑眉微皱着,很是专注的样子,他还是没忍住搭话。 “美院的,动画与漫画设计。”男生答着,又拿起了口红,在左静鸣唇上点了几下,“自己呡开。” 左静鸣听话地呡了呡嘴唇,微启了唇,又被男生用手指触碰了嘴唇,替他匀开唇色。 “萧灼洋。” 左静鸣愣住了,微启的唇就这么定住了。 洋...又是这个令人心颤的字。 自从那件事之后,每当他听到这个字,他都会不自觉地愣住,然后想起那件事。 四年前,在他高三复读之前,他穿着他的制服裙去了漫展,认识了一个男生...阿烊。 他们交换了qq,聊得很来,到之后交往...那是他第一个男朋友,也是陪伴着他,度过了那炼狱般的复读... 左静鸣盯着眼前的萧灼洋——不,他不是这样的。 尽管三年不减他仍然记得阿烊的样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笑起来很好看,声音有些沙哑...但是眉毛,萧灼洋就和阿烊很像。 “再呡一下。”萧灼洋的声音让他回过神,他又呡了下唇,却见萧灼洋神色严肃地盯着自己。 “怎、怎么了吗?”左静鸣勉强露出微笑。 “没事。”萧灼洋拿起眼前笔,“想亲你而已。”随口说着撩人的话。 “你...”左静鸣被突然的话语激的红了耳根。 “别动。”萧灼洋拿着笔,一手扶住了他原本要乱动的头,“再动就毁了。”也毫不在意自己刚说的话。 左静鸣是觉得羞耻,但看在自己妆的份上,他还是忍住了,任萧灼洋拿笔为自己补妆。 左x洋(3) “唔...你画的...还真不错...”左静鸣看着镜子,只能赞叹——萧灼洋那‘业余’的手法,令自己根本没了拒绝去吃晚餐的理由。 “嗯。”萧灼洋帮忙把妆品收进了他的小化妆包里,“那去吃饭吧。” 于是,不好推辞的左静鸣只能赢下了。 萧灼洋挑了一家日料店,自己点了份拉面,又擅自帮左静鸣点了寿司,便把服务员‘赶’走了——就银那服务生一直盯着女装的左静鸣看。。 “你这人怎么这么自我为中心...”左静鸣小声抱怨着,也不敢大声说些什么。 萧灼洋自然是没理会他,却又把服务员叫了回来,多点了一小壶清酒。 “你才刚上大学就...” “灌醉你就把你带去酒店!”萧灼洋甚至不介意尚未走远的服务生。 “你!”左静鸣刚叫了一声,却意识到了旁人的眼光,还是涨红了脸压低了声音,“流氓吗...这种话...” “反正你也不喜欢女生。”萧灼洋的声音没那么大了,但左静鸣还是慌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你...你能不能别在公众场合...”左静鸣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是弯的,但也始终没有出柜——她不知道萧灼洋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但是在公众场合下,他更害怕被什么人听见。 “我可以当零的。”萧灼洋还是不听他讲话,继续自顾自地讲着。 左静鸣简直要气炸了——到底他是造了什么罪,老天爷要把这个自我中心又目中无人的臭小子派到他身边折磨他? “行!你待会别后悔!”左静鸣气的把桌上的茶杯一把抓过,砸了一下桌子,又向杯子里倒热水,每个举动都像是在泄愤一样,毫不淑女。 美院的人都有些变态——不知道是谁给自己灌输的偏见,此时此刻,左静鸣明面对眼前这人,决定无理由相信这番话。 “小心烫。”萧灼洋只是提醒了一句,也装作看不见他的愤怒,拿起了服务员送来的清酒便倒了一杯。 “吃拉面还喝清酒。”左静鸣小声嘀咕了一句,带有一点鄙视。 “给你喝的。”左静鸣倒是听到了,只是把就被推到了左静鸣面前,自己取了个茶包开始泡茶。 “我不喝,我要喝我自己点。”左静鸣并不想接受,尽管他确实很喜欢喝——从高中开始,就开始瞒着父母到外面偷喝清酒。 “我酒量差,而且有点酒精过敏,不能喝。”萧灼洋仍是不理会,把酒杯放在他面前,自己开始喝起了热茶。 那你点来干嘛? 左静鸣觉得莫名其妙,又看着面前散着一丝酒香的温酒,还是略带不满地决定灌醉自己,或许就能不去管这蛮横的臭小子。 菜很快被送上来了。 还好萧灼洋点的都是他爱吃的,不然面对这令他恼火的学弟,他可能真的吃不了多少。 一碗拉面很快被萧灼洋吃完了,只有左静鸣才吃了四个寿司的时间,他吃完后便托着腮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左静鸣。 左静鸣的汗毛都要被他盯得竖了起来。 “干嘛...你、你要吃点吗...”连刚才的恼火都被他盯得只剩恐慌,“要的话就拿...”把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你喂我我就吃。”萧灼洋的表情都没变,就这么撑着脸随口道。 “那、那算了...”左静鸣很后悔刚才要开口讲话,夹了块寿司吞下,又喝了口酒。 萧灼洋那只撑着脸的手抬了抬,向左静鸣神了过去。 “干嘛...”左静鸣还没反应过来,刚放到桌上的酒杯便被拿走,“你不时不能碰酒精吗...”他就这么看着萧灼洋将杯子里的半杯清酒一饮而尽。 酒杯被放下了,左静鸣刚讲酒杯拿回来准备抱怨,却见一抹绯红在萧灼洋的脸上晕开,逐渐然后了他整张脸,甚至连耳后,脖颈都被染上了红色。 这也太夸张了吧...“喂...你还好吗...”左静鸣真的觉得这人莫名其妙——这一看就是不能喝酒的样子,他到底是脑子哪里不正常? “嗯...”被酒熏醉了的萧灼洋连脸上的神情都变得有些恍惚,却是放松了几分,露出了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的笑容,“你真好看...” “握草。”左静鸣忍无可忍地小声骂了一句脏话。 “你宿舍在哪?我一会送你回去。”作为学长,左静鸣还是不忍心把这有点神经病的学弟随便丢下。 “我才不告诉你...”萧灼洋趴到了桌上,迷迷糊糊地嘟囔,“我还要...和你去酒店开房...”又玩着挂在茶杯旁茶包的吊牌。 疯了! 左静鸣看着他目前已经醉过去的样子,很想骂人,又很怕着流氓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出什么丢脸的事,匆匆地将盘子里的寿司吞了,又把清酒喝了,便把服务员叫来结账。 由于醉了的萧灼洋不断‘胡闹’,也怎么也不肯透露宿舍号,左静鸣一时也找不到他的手机,没法请求外援,想想自己扛着这个疯学弟回宿舍也不好,左静鸣还是找了家酒店把他抬进去。 左x洋(4) “麻烦死了...”究竟为什么自己会碰上这种事...左静鸣原本的好脾气已经被消磨殆尽,把醉的差不多的萧灼洋往床上一丢,又摘掉了自己的假睫毛和隐形眼镜,拿了卸妆水就往浴室走,一点也不顾那个呆坐在床上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萧灼洋。 他以后绝对不要再和这个男的有任何交集——要知道刚才进酒店,要不是自己抗压能力够强,早就被柜台小姐奇怪的眼神劝退了。 “明明都念‘烊’,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左静鸣愤愤地抱怨着,用卸妆棉卸了脸上的妆,又死命用温水搓着自己的脸——他又想那个人了,那个他最不该想的人。 莫名其妙,或许因为都有个‘烊’字,面对萧灼洋,他总能想起他的阿烊——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剑眉一弯,嘴角一勾...特别像,他辜负了的那个男孩。 他高三复读的那年,没人给他鼓励,只有那个在漫展上认识的男孩陪着他,在他放假的时候和他聊天,在他考砸了的时候安慰他,偶尔还会在晚上和他通电话...只是最后,最精明逃走了,在他放榜那天,他逃了,从阿烊的身边逃开了。 左静鸣把已经被水弄湿了的假发拆了下来,看向几个字,却看见浴室门被推开,那个‘醉鬼’就这么走了进来。 “喂...你、你做什么...”左静鸣有些慌张地扭过头,却见萧灼洋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下意识地旁边躲开。 只是萧灼洋并没有放过他,直接把他堵到了墙角,“你真好看...我喜欢你...”带着那副在左静鸣眼中已经显得甚至有些愚蠢的笑容。 “别闹了...”左静鸣想把他推开,却忍不住低下头——真的,太像了...“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我们也才认识了一天...别开这种玩笑...”像极了,让他就是忍不住去想那个人。 那个人...他不知道阿烊的真名,阿烊也只会叫自己的圈名,他也不曾知道阿烊的真实情况,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分开。 “会知道的,就像人总有一天会长大一样...”萧灼洋的眼神很认真,仿佛他根本没醉一样。 “唔!喂!”左静鸣突然叫了起来——萧灼洋竟然把守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将他上衣撩了起来。 “萧...灼...洋...”左静鸣根本抵挡不住萧灼洋的蛮力,用手推搡着他压着自己的身躯,拒绝着他的靠近。 当然,这对萧灼洋来说,就跟那些他听不进去的话一样无力。 萧灼洋撩起了她的上衣,看到里面穿着女式胸罩,似乎很感兴趣地挑了下眉,便伸手抚上了左静鸣被胸罩包裹的平坦胸部,开始搓揉了起来。 “别...”左静鸣第一次被男人搓揉胸部,却是感觉一样,但那双大手使劲拉扯着自己的制服上衣,更是让他不悦,“别扯我衣服...” 萧灼洋仍是听不见似的,大手隔着胸罩搓揉了一阵,干脆直接将手伸入那胸罩之中揉捏他的胸部,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部,隔着裙子揉起了左静鸣的臀部,脸也凑近了他的颈部,开始在上面亲吻。 “喂...”左静鸣简直心如死灰,比起萧灼洋的亲吻和乱摸,他更生气这个不听人说话的疯子竟然这么对待他的衣服,“别弄这件衣服...我答应...我答应和你上床,求你别弄了...”他几乎要急哭了——这个疯子一点也不知道,这件衣服对他到底有多重要。 这句话萧灼洋倒是听见了,停下了他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左静鸣,便放开了他,转而亲吻他的脸颊。 “不准亲...”左静鸣侧过了头,躲避着他的吻。 “你真残忍...”萧灼洋放开了左静鸣,只是又笑了一下——却在一瞬间,让左静鸣感到了心痛。 说罢,也没有等左静鸣反应过来,便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又要干嘛...”左静鸣真的是怕了他了。 “洗澡。”萧灼洋答着的功夫,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了他健壮的身躯,“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转身进了淋浴间。 直到听见那潺潺水声,左静鸣才反应过来,拿着自己的假发便匆匆离开了浴室。 残忍...是在说他吗? 左静鸣拖着有一丝沉重的步伐,坐到了床上。 是醉了之后的鬼话吗?还是说...他就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呢?为了惩罚...自己的逃离... 左x洋(5) 萧灼洋洗过澡,穿着浴袍走出来的时候,脸上被酒熏染的红晕竟是退的差不多了,见左静鸣坐在床上发着呆,语气带着一点惊讶:“你没走啊?” 左静鸣抬头看向萧灼洋,就这么盯着他,想要在他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既然你不走...那就当做你同意了。”萧灼洋走到窗边,伸手就去脱左静鸣身上已显得凌乱的制服,“我耳朵不好,你要是待会喊停我可听不见。”将衣服往旁边一丢,便俯身亲吻他的肩膀。 “就算我现在拒绝,你也不会停吧。”左静鸣已经放弃抵抗了,任萧灼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反正,这都是对自己的惩罚吧... 萧灼洋没有回答,权当听不见似的,亲吻他的肩膀,又一路吻到了他的脸上,“可以接吻吗?” “不行...”左静鸣还是下意识地抗拒,“就只有这个...不行...”他不想...他不想吻这个人...他不喜欢这个人...不喜欢,与自己过去的爱,如此相像的人... “怎么样才能让你喜欢我?”萧灼洋搂住了他略显得纤细的腰,凑神上前吸吮着左静鸣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 “......”左静鸣原始想开口,但是张了张嘴,却又合上了,只是别过头去,忍受着他亲吻着自己脖颈。 萧灼洋没有追问,只是在他的颈部落下了几个吻,又松开了禁锢着他的双臂,开始脱左静鸣穿着的裙子。 里面穿的是纯白的女士内衣,在左静鸣原本要自己街上胸罩的时候,却硬是被萧灼洋用手制止了,他只能穿着内衣裤坐在床边,看着萧灼洋把自己腿上的白色长筒袜脱掉。 为了女装一直有清洁腿毛的习惯让左静鸣的腿显得白净,为了不长多余地肉而适度锻炼又让左静鸣显瘦而又不是那么瘦弱,萧灼洋似乎很满意,抚摸着左静鸣的腰,一手罩住了他一边的胸部开始搓揉。 这个形势下去,估计自己是要被开苞了... 左静鸣虽然意识到这一点,却无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只能无力地把手搭在萧灼洋的肩上。 “我还没洗澡...”左静鸣看着萧灼洋亲吻着自己的锁骨,只是开口,“今天有出汗...” “没关系。”萧灼洋毫不介意,大手将他的胸罩扯下了一点,亲吻着他的胸部,不时伸出舌头舔弄他胸前的乳头,“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口中含糊地请求道。 萧灼洋... 左静鸣张了张嘴,尚未出生,却突然感到红龙一阵哽咽,满腔的苦涩变成了一股酸劲冲上鼻尖,化成了泪水,无法忍耐地从他的脸上流淌了下来。 泪水滴到了萧灼洋的脸上,停下了他所有的动作。他放开了左静鸣,伸手抹去那似乎止不住的泪。 萧灼洋一语未发地一下又一下地抹掉左静鸣脸上落下无声地泪水,但是泪水却像是决了堤一般,止不住地从他脸上落下。 左静鸣想起来了。 初遇那人的时候,他这么对自己说过: “灼烧的火字旁,加上海洋里的一只羊。” 他从一开始就说了。 “为、为什么...”左静鸣搂住了萧灼洋的脖子——刺痛的嗓子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他想问,为什么他又出现了,想问为什么他变了,想问为什么...他还要喜欢自己... “因为我真的好爱你...”萧灼洋似乎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将已经哭成泪人的左静鸣抱进了怀里,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他抚着左静鸣的头发,躬身站在床边,拥抱这个他念想了多年的人 当年,在漫展认识,左静鸣一直以为萧灼洋也是高三,没有多想便提出了交往,聊天,交往,接吻,约会,最后甚至进了酒店...原本一切都很好,直到自己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看见他拿着高中的录取通知书的那刻,他只有负罪感。 所以他逃了,不说一声地消失了。 “我真的很想你...”尽管,曾经恨他抛弃了自己,发了疯地喝酒,最后闹得进了医院...曾经因为想起他而烦躁,在学校打架惹事,让老师把他哥都叫到了学校...但每每当他冷静下来,却仍然因为看到左鸟曾经给自己发过的信息而泪流满面。 所以他来了,来寻回他丢失的那份爱。 左静鸣哭的更厉害了,嘶吼着嗓子哭喊着,死死搂住了萧灼洋,把头埋进了他怀中,像是选些什么一般,放声地哭了出来。 他一开始流泪,是心疼那个温柔的阿烊因为自己的原因,消失不见了。但令他真正痛苦的,是他发现,那个爱着他的阿烊还在... “对不起...”左静鸣哭着,近乎时候地道歉——为他当年的不辞而别,也为他当年辜负了的爱。他以为,阿烊离开了自己,会过得很好... “我才不要这三个字。”萧灼洋搂着左静鸣,轻抚着他的背。 左静鸣只是哭着,全然不顾形象,也顾不上萧灼洋说的话,只是放肆地在他怀里哭着。 哭声渐渐变成了抽泣,那嘶吼般的喊声也渐渐被抑制,剩下他嘴边小声的嘟囔,“对不起...对不起...” “说了我不需要这三个字。”萧灼洋那暴躁的脾气又有点上来了,但只是表现在嘴上,手上还是温柔地抚摸着左静鸣光裸的后背。 “左左。”萧灼洋好久没有喊过这个名字了,左静鸣也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喊他了,“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不是左鸟和阿烊,而是我和你...” “...”赖在他怀里的左静鸣沉默了好一会,萧灼洋那略带耳鸣的耳中才隐约出现了那微弱的‘好’字。 他看见怀里哭成了花脸的男人抬起了头看向自己,还带着泪花的眼睛就这么看着自己,他很想亲吻这个人。 “我可以亲你吗...”萧灼洋小心翼翼地开口,怀里的左静鸣却已经将唇递了上来,吻住了萧灼洋的唇。 是久违的味道——带着一丝化妆品的香气,又带着一点泪水的苦涩。舌头交缠在了一起,唾液也牵成了银丝,似是要将这三年的思念都交换一般。 “左左...你也让我叫你名字好不好?”萧灼洋抱着左静鸣,请求道。 “左静鸣...”他回应着,双手环着萧灼洋,不断低语,“我爱你...好爱你...” “嗯。”萧灼洋终于是满意地露出了微笑——听着他的低语,才能感受到那令人不适的耳鸣渐渐散去,他又吻住了怀里的人,掠夺着他口中的温度。 左x洋(6) “阿鸣,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萧灼洋开口问了一句,手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抚上了他的臀部,“我不会把你弄痛的,你相信我吗?” “嗯...”左静鸣原是只应了后面那句话,却在看到萧灼洋转身从包里拿出一捆麻绳之后反应了过来。 “阿洋...洋洋...我不会再逃了...”左静鸣原想张开手抱住萧灼洋,双手却在那之前被绳子绑了起来,继而,他身上的内衣裤也被脱了下来。 “我不是怕你逃...”虽然曾经确实是因为他才去接触这种东西,“这只是我小小的‘癖好’而已...”左静鸣感觉他笑了,继而,就只能感觉到麻绳在自己身上绕过,渐渐将自己束缚。 “洋洋...”左静鸣觉得有些羞耻,身上被绳子束缚着,他光裸的身体被麻绳一块一块分开,那缚在他胸前的麻绳将他的胸部挤得有些许鼓起,绕过他股间的绳子也令他不禁抬起了屁股,缠在身上的麻绳又像是给了他一件透明的纱衣一般,令他仿佛裸着,又不是裸着。 “你好美...”萧灼洋倒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亲吻着左静鸣羞红了的脸颊,一手顺着绳子的纹路游走在他尚裸露的肌肤上,抚着那银舒服而泛着微红的身体。 “这样硬的起来吗?”左静鸣听着爱人这么问,下意识地看向了萧灼洋浴袍下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又看着萧灼洋微涨红了脸,满脸兴奋地看着自己,想起了那句对美院生的偏见,只是微低了头。 “我尽力...”他咬唇答应着,不断在记忆中搜索三年前能让自己硬起来的爱人的模样。他欠萧灼洋的太多了,不论是这个人的癖好...或是让他当受,他都要用爱去证明他可以,去偿还那些痛... “阿鸣,看着我。”萧灼洋突然在床边半跪,“叫我的名字...你只要想着我就好了。”用手抚摸起了左静鸣的性器。 “洋洋...嗯...”左静鸣看着萧灼洋把自己的性器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触着顶端的敏感点,刺激着自己身上的燥热因子。 “唔...”萧灼洋鼻尖发出含糊的声音,又张大了嘴把左静鸣的性器含进口中——左静鸣的下体不算小,也难有人想象一个‘文弱’的女装大佬身下竟是意外地壮观。所以即使萧灼洋努力了,也只能把他的性器吞进一半。 带着一点腥味的性器订在了萧灼洋的舌头上,萧灼洋勉强才能活动舌头,舔弄着那仍带一点汗味的苦涩。 “哈...”左静鸣的性器在那温热的口腔中渐渐挺立了起来,不一会便胀大了一点,挤满了萧灼洋的口腔,“洋洋...可以了...” “嗯...”萧灼洋从鼻尖发出了闷哼,应答着,口中的舌头却仍然奋力地舔着他的柱身,甚至在离开之前,也不忘舔弄一下龟头,在上面留下唾液,滴落银丝,“阿鸣还是好棒...”伸舌舔了一下嘴角溢出的唾液,抬头便是诱人一笑。 “洋洋...我想亲你...”左静鸣简直无法忍受,若不是他被绳子束缚住,现在肯定早就扑上去亲吻他了。 “嗯...”萧灼洋应着,起身解开了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子,露出了他健壮的胸肌,“你觉得你现在还能不能抱得动我?” “什么...”左静鸣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萧灼洋披着那松垮的浴袍,伸出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肩膀,便跨坐到了自己大腿上。 头被强制性地抬起,压着自己的萧灼洋很快又渡来了一个吻,也不留给他任何回应或者发话的时间,伸舌就钻进了自己的口腔中,掠夺着自己的唾液。 “嗯...嗯...”一个又一个的吻像是在进攻一样,侵略着左静鸣的口腔,温热的嘴唇紧贴着,向外溢出着略带一丝腥味的燥热。 左静鸣的下身又是可耻的胀大,却触到了一个同样火热的欲望。 “哈...阿鸣...”萧灼洋低着头看着自己搂着的人,脸上漫开了一丝潮红,“我现在长得这么大只...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他兴奋着,也不安着。 “不会。”左静鸣原是不怎么喜欢的,“只要是你都喜欢...”但是这人是爱他的,也是他爱的,那就无所谓了... “满口鬼话。”萧灼洋抚着左静鸣的后脑,笑道,“今天还不准我亲来着。” “那是因为不确定是不是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萧灼洋也不知道哪里雪莱的话,笑着说道,也没听左静鸣讲些什么,“阿鸣,你准备好了吗?”又看向他,似乎在等他回应。 “嗯。”左静鸣点了点头,应道。 左x洋(7) 萧灼洋松开了搂着左静鸣的一只手,腾出手拉开酒店床头柜翻出了润滑剂。 左静鸣看着萧灼洋把那黏着的液体倒在了手上,想着待会自己的体内便要被那粘液润滑,继而迎接爱人,他就不禁微闭了眼。 只是好一会,都没有任何感觉触上自己的身体,他只能听到耳边传来一丝粘液交缠的声音和萧灼洋的低哼和喘息,他微睁眼,却看见眼前萧灼洋满脸潮红,咬着下唇隐忍着什么。 视线向下,却又看见萧灼洋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伸向了他自己的后穴,脸上是不由得一热。 “等一下...”萧灼洋抽出了自己扩张自己后穴的手指,又倒了一些润滑剂,抹到了左静鸣胀大的性器上,“刚才...洗澡的时候有扩张...但是太久没有见你了...” 原本笃定了自己会当受的左静鸣尚未从惊讶中缓过来,只是略涨着嘴,傻愣着看着正在把自己的性器润滑的萧灼洋,又看着他自觉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润滑过的后穴。 “洋洋...”他忍不住开口清欢,萧灼洋确实没听到般,对着他的性器便坐了下去。 “喔...”突然被紧裹的快感让左静鸣没忍住叫出了声,萧灼洋搂着自己的手微颤了一下, 鼻尖喷出的一声闷哼灼烤着周围的空气,他似乎尽力放松了后穴,但那后穴却仍因异物的入侵而自觉地收缩着,一松一紧地刺激着左静鸣的下体。 “又不是你被操...你叫什么...”萧灼洋只是笑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嘲笑意味,好看的剑眉却微皱着,似乎在强忍些什么。 “因为你的里面太舒服了...”左静鸣轻声说着,声音有点含糊,感受着那紧裹着自己的后穴中的问题,忍住了想要顶弄进去的冲动。 “你说什么?”萧灼洋只能听到含糊的几个字音,将耳朵凑到了左静鸣的嘴边,双手又环住了他的脖子。 左静鸣被他进了一半又不进一半的后穴憋出了满头汗,空气中的燥热催促着他,令他想要操进那后穴的深处——若不是那缚着他的麻绳,他早就这么干了! “我说...”左静鸣咽了口口水,故意将气呼到萧灼洋的耳上,“我想操你...” 萧灼洋似乎听见了,抬起了头,只是对着身下的人挑了下眉:“真诚实,奖励你...” “喔...”左静鸣随时因身上的绳子而无法动弹,但是感受到萧灼洋猛地坐下,用他那紧致的后穴将自己吞下,克制不住地发出低吼。 “哈...舒服...”萧灼洋微眯了眼,轻昂着头,缓缓在左静鸣的性器上起落,一下一下地让左静鸣操进自己的体内,“阿鸣...”叫唤着他的名字,感受着体内那许久未尝的火热。 “嗯...”虽是进入了不少,但耳边传来的萧灼洋那略是低沉,又充染着情欲的声音挑逗着左静鸣,令他不禁绷紧了身子,似是要将身上的绳子崩坏一般,“还不够...”低声喃喃,嗅着环绕在自己鼻下男人的味道,忍不住伸舌舔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肉体,舔弄萧灼洋的锁骨。 “嗯...”感受到左静鸣的亲吻,萧灼洋也不去制止,享受着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舌,“阿鸣...”他享受着后穴被侵占的快感,又情不自禁地脸上身上沾染的,左静鸣的味道。 “唔唔唔...”左静鸣吸吮着萧灼洋的乳头,口中含糊着说了些什么。 萧灼洋似乎是沉浸在快感之中,根本不去理会左静鸣说了些什么,只是扭动着自己的腰,吞吐着左静鸣那同样在叫嚣的性器,享受着后穴满至全身的燥热,“阿鸣...阿鸣...” 左x洋(8) 左静鸣因为他不听自己说话而‘惩罚’式地轻咬了萧灼洋挺立的乳头,惹得他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又抱怨:“干嘛...会痛...”虽然也确实让他兴奋了起来。 “唔唔唔...”左静鸣又说了些什么,在耳朵也不那么好使的萧灼洋听来根本等于没说,但他看了看左静鸣那只已经发红却仍然在挣扎的双手,也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想解开?”萧灼洋停下了腰部的扭动,让那硕大的性器停留在自己体内,微顶着他的敏感点,伸手拉住了绑在左静鸣胸前的麻绳,用绳子摩擦他的乳头,“等我射了一次之后就解开...如果你射的比我早,那就继续绑着你,你说好不好?”语气中带着笑,在左静鸣听来只有诱惑的意味。 左静鸣也没有回应,只是又啃咬起了萧灼洋的乳头,又用舌尖在那乳头附近打转,让唾液残留在上面。 “嗯...”萧灼洋见他也没有拒绝,也自动将他挑逗自己的行为当做了他的答允,也努力地收紧后穴的嫩肉,将埋在他后穴的性器死死紧裹。 等松绑后...一定要操烂着淫荡的的小穴,操得着总是不好好听人说话又骚浪的大男人像以前一样喊他‘老公’!左静鸣想象着把这已经比自己高大了许多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得他淫叫的景象,不自觉地兴奋了起来,下身的性器竟是又有些胀大的迹象。 “喔...你是偷吃了春药吗...”萧灼洋敏感的后穴当然感受地到左静鸣的情欲,“阿鸣...变得好大...啊...” 他还没说完,那原是吸吮着他乳头的左静鸣确实松开了那已经被吸得硬挺的乳头,抬头去亲吻萧灼洋的脖颈,又亲到了他的下巴。 “洋洋...像刚才那样动...把你最喜欢的大肉棒吃进去...”左静鸣的声音带着沙哑,劝诱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要那样操你...我就可以射出来...”又伸舌舔着他的下颚。 “嗯...”萧灼洋又开始用自己的后穴套弄起左静鸣的性器,“又大了...”只是左静鸣那火热的性器始终尚未被真正全部吞下,左静鸣也只是亲吻着萧灼洋的脖颈,用鼻尖轻搔萧灼洋的肌肤,等待着时机。 “洋洋...”萧灼洋一脸媚态地在自己的身上扭动着,左静鸣是忍无可忍地低吼着萧灼洋的名字,张口吻住他的唇,伸舌在那温热的口腔中掠取着温度,更是趁着萧灼洋坐下的同时略微站起身,让自己的性器狠狠操进萧灼洋的后穴。 口中的甜蜜和身下的情欲交织,萧灼洋竟是在这突然的深入中就这么射了出来。 “唔唔...”他那被堵住的口中的呻吟很是激烈,完全没了方才的冷静——左静鸣有点后悔堵住了他的嘴,不然,他定是能听见着大男人的口中发出可爱的声音。 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一会也一定可以听见。 “骚宝贝,解开。”左静鸣的嘴角勾起了笑,看着那张微眯着眼,满脸舒爽的萧灼洋,语气带着一点骄傲。 左x洋(9) “唔...”也是很久没人敢这么称呼自己,但是萧灼洋仍然是喜欢这略显羞耻的称谓,“嗯...”应着,伸手把左静鸣身上的麻绳解开。 “骚宝贝,自己趴到床上,我抱不动你。”左静鸣的手刚被松开,还有些酥麻,却仍是用手环住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萧灼洋,抚摸着他的臀部,又抬头吻了一下萧灼洋的脸颊。 “嗯...你要不要先射进来?”萧灼洋贴心地又一次活动自己的腰部,让那根还在自己后穴的性器在那刚被操开的深处摩擦。 “没关系。”左静鸣轻拍着萧灼洋结实的臀肌,“去趴着。”他可是已经想好要狠狠操进萧灼洋的穴里,操得他喊老公,操得他根本不能再这么从容!只是想着,他那已经胀大的性器已经兴奋地在那温热的穴里微颤。 “唔...”萧灼洋看着左静鸣满脸微笑着,又感受到后穴中那昭示着兴奋的躁动,“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坏想法...”却还是从左静鸣的身上起了身。 “嗯...”后穴离开了那硕大的性器,尚未完全闭合的后穴一张一合着,甚至仍有一丝刚才倒进去的润滑剂从那后穴中滴落。 左静鸣伸手扶着萧灼洋,让他下了床,又扯下了自己身上的麻绳,抹去刚才萧灼洋射到自己身上的精液,将手上浑浊的液体用舌头舔去。 “你要后入还是要我张开腿?”萧灼洋已经脱了浴袍躺到床上,将腿张开成了M字,露出他那刚才已经被操开的后穴,用手抚上了自己身前因刚才射过而瘫软下来的性器,自己撸着,将刚才软下去的性器又一次抚得唤醒。 看着萧灼洋这仿佛邀约的姿态,左静鸣也爬上了床,跪在他的棉签,倒是犹豫了一下,“呃...我都可以,你喜欢怎么样?”反正只要能操到他就好。 “喜欢看着你。”萧灼洋说着,向左静鸣伸出一只手,邀请着。 “喔...”左静鸣一下就操进了他温热的后穴,压到萧灼洋身上,边抚摸着萧灼洋腹部的肌肉,一边深入那紧致的后穴,“嗯...再深点...”看着萧灼洋隐忍着,咬紧了下唇的样子,左静鸣只是伸了只手指去把他的唇齿分开。 “操进去...然后叫出来...”左静鸣停住了深入,只进了一半的性器轻轻摩擦着肉穴内壁,“嗯?”鼻音示意着。 “不要...”却是被拒绝了,“这点痛...叫出来没面...啊...”话还没说完,左静鸣狠狠地操进了他的体内,毫无准备的突然深入令萧灼洋‘丢了面子’的叫出了声。 “要什么面子?”左静鸣伏到了他身上,亲吻着萧灼洋的脸颊,“要面子还是要老公操...”双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前游荡。 腹部被萧灼洋身下的火热顶着,萧灼洋的手也因为他的压倒而放弃了原本抚慰自己的动作,伸手环住了左静鸣的腰。 “喔...”左静鸣抽查的速度被故意放缓,但一下又一下的动作都狠插入萧灼洋后穴的深处,用卵囊轻拍着萧灼洋的臀,这种缓慢的深入却是惹得萧灼洋有些忍不住体内的欲火,“阿鸣...你快点...” “叫老公。”左静鸣很不客气地咬住了萧灼洋的耳垂便道。 萧灼洋的耳根红的明显,轻啃着他耳垂的左静鸣也自然感受到了那耳朵的温度。 “求老公操你。”左静鸣不放弃地在他耳边低声重复——那声音便仿佛海妖之音,诱惑着他。 “老公...”话语从牙缝中挤出,却已经让萧灼洋涨红了脸,“快操我...”他其实很想骂人,但是毕竟是左静鸣,他还是选择将面子放一放。 左x洋(10) “再多叫几遍...”左静鸣完全享受式地听着那羞愧而低沉的声音。 “不叫了...只叫一遍...”萧灼洋扭过头,是没脸再交一次了,干脆自己动起了腰,开始吞吐左静鸣的性器。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左静鸣就这么看着萧灼洋躺在床上动了起来,“我的骚宝贝这么好看怎么会要自己来呢?我也不是什么说话不算话的人...”说着,便又狠狠操进萧灼洋体内,开始抽插了起来。 “唔...嗯...”萧灼洋还是紧咬着唇,忍受着左静鸣的狠操,身体也因剧烈地碰撞而支撑不住地摇动。 “叫出来。”左静鸣一手分开了萧灼洋的大腿,撞击着他的臀部,催促道。 “不叫...”萧灼洋叛逆地咬牙,也不肯听话,“你丫...别得寸进尺...”虽然是在骂人,但涨红着脸的样子却更加燃起了左静鸣的性欲。 他现在完全有种...把平时欺负人的‘不良少年’压在身下的实感!这样的认知,让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左静鸣十分兴奋。 “叫出来。”他在‘命令’一个比他高大的男人。 这仿佛是男人本身就带着的征服欲... “不...哈...” “叫。”在狠狠地操着这个高大的男人。 让左静鸣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啊啊...阿鸣...”萧灼洋感觉到左静鸣在自己体内的操弄变得有些粗暴,但一下一下又都那么刚好顶到了他的骚点,让他在一丝疼痛种感觉到了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 “洋洋舒不舒服?”左静鸣俯身压在了萧灼洋的身上,“喜不喜欢?”亲吻着萧灼洋的胸肌,又张嘴含住了他的乳头。 “嗯...舒、舒服...”虽然是忍着叫声,但萧灼洋还是乖乖地回答着左静鸣的问题,“也喜欢...喜欢阿鸣操...哈...你他妈...快点...”语气是有点不满因吸吮胸部而缓下来的操弄。 本身不是特别喜欢人骂脏话的左静鸣此时却仍然觉得这个着急地骂了人的男人十分可爱,也不去理会他涨红的脸上那双怒视着自己的双眼,索性把性器停在了萧灼洋体内,上前吻住那张似乎又打算骂些什么的嘴。 唇瓣相互紧贴着,左静鸣伸手抚着萧灼洋的耳根,顺势抚摸着他的后颈,与爱人交换着唾液,用唇舌安抚着他的着急,却更是用情欲挑逗着早已饥渴难耐地萧灼洋。 “洋...” 左静鸣才吻完,正想继续他的劝诱工作,萧灼洋已经伸手搂住了左静鸣的脖子。 “阿鸣...阿鸣老公...别闹了...”萧灼洋已经放弃了自己固执的面子,“操我...操死我...快点...求你了....好不好...”他已经受不了这故意断断续续的快感,只是贪求更多。 “好。”左静鸣应着,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加快了身下装机的速度,操弄着萧灼洋的骚点,顶在他的后穴,享受着里面的紧致,一点点亲吻着萧灼洋的肌体。 “操...”萧灼洋又是低声地骂着,确实忍不住口中的呻吟,“阿鸣...操我...我要受不了了...”他的声音还是带着一丝低沉,但早已染上了不耐和娇吟。 “阿鸣...哈...”萧灼洋似乎是怕把左静鸣勒疼了,又放下了手,紧抓着身下的枕头,“操我...把阿鸣的全部给我...射给我好不好...”他似是在请求,却是这样地渴望爱人的进入。 “这不就叫出来了吗...”左静鸣没忍住嘴边的笑意,“洋洋最好了。”又凑上前去亲吻萧灼洋的嘴唇,身下不停地操弄,发出‘啪啪’的声音。 “唔...嗯...”萧灼洋的呻吟被堵在了吻中,断断续续地,掺和着依恋和欲求。 “射咯?”左静鸣在他耳边低吼。 “嗯...射进来...哈...”萧灼洋感觉到体内插着的性器猛地挺进了伸出,顶在敏感的嫩肉上,继而,便是一股温热的感觉就这么射进了体内。 “哈...”萧灼洋喘着气,因为体内的温热冲击在肠壁刺激着前列腺的快感作用下,一直挺立着的性器也射出了第二波淫液。 左x洋(11) “哈...”射过之后的左静鸣微喘着气,将性器从萧灼洋的后穴抽了出来,“痛吗?”又用手牵引着从他穴中顺带带出的精液,抹在他有点红肿的后穴周围。 “没事...”萧灼洋刚才近乎全身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了下来,那一直努力张开的后穴也渐渐开始收合,“就是又要去洗澡了...”他也已经懒得将他张开的那两条腿收好,干脆就这么大开着腿躺着。 “待会你缓一下再一起去。”左静鸣从旁边的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将自己和萧灼洋身上的精液拭去,“我现在抱不动你。” “说的好像你以前抱的动一样...”萧灼洋倒是恢复的很快,已经能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了,一下又搂住了左静鸣的腰,弯下身在他的腰部亲吻,“现在不讨厌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左静鸣只觉得他的头发挠的自己腹部有些痒。 “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混混’了吗...”萧灼洋又抬头,抱着左静鸣便亲吻着他的脸颊。 “你还记得...”左静鸣的声音围绕在他的耳边,带着一些嘈杂的杂音,“走吧,没事就去洗澡了...”又被左静鸣抓住了手,被他拉着起身要往浴室去。 “你说的我都记得。”萧灼洋一点也不介意被他拉着,伸出手打算拦腰将他抱起。 “别闹...你是忘了你自己刚才是个受吗?”左静鸣尽力阻止了萧灼洋的举动——说实话,要不是刚才真的是自己操的,他可能也不会相信这个四肢发达的男人是个零。 “怎么可能...你的东西都还在里面。”萧灼洋刚下了床,站起身,腿脚竟还是有些不稳,后穴残留的温热也让他确切地感受到了刚才的真实。 尽管他的话让左静鸣有些羞红了脸,仍然是上前要去扶住萧灼洋,“还好吗?我扶你?” “不用...又不是第一次...”萧灼洋还是要面子的,不能让他瘦弱的‘老公’看不起他。 “洋洋,来。”左静鸣向萧灼洋伸出了手,“这么爱显摆又要当受...”小声嘀咕道。 萧灼洋是靠唇语读懂他后面那句话的,犹豫了一下,还是略带不愿地伸手,抓住了左静鸣的手。 “因为只和你做过...我又没经验...有意见吗?” 萧灼洋像是硬着头皮用一种嚣张的姿态将话讲了出来,但是他脸上的红晕却像是病毒一般传染到左静鸣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耳根——时隔三年,他又一次想起了自己夺取了一个未成年人童贞的事实,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个‘痞子’一样的男人,还保持着只给了自己的童贞。 “洋洋...”左静鸣有些忍不住的勾住萧灼洋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我也...还爱你...一直,都忘不了...”他又有点想哭了... “你是忘不了你‘和奸’未成年人吧!”萧灼洋虽仍是红着脸,但是语气仍然是保持着他的‘不屑’和‘高傲’——又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洗澡去。”又拉着左静鸣进了浴室。 虽然语气不好,但是...左静鸣确信他的大男孩是在害羞!这么想着,便是跟着那个像是掌握了主导权的男人进了浴室。 左x洋(12) 洗过澡后,左静鸣把拖到地上的衣服都整齐地晾了起来,穿着酒店的浴袍又滚到了那张大床上,却看见萧灼洋坐在床边,拿着手机捣弄着什么。 “洋洋,睡觉了。”左静鸣轻声叫唤,希望萧灼洋能够和他一起躺下——他们真的太久没见了,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萧灼洋似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洋洋。”他又叫了一遍。萧灼洋仍然是没有理会他的叫唤,只是把手机的音量孔放到自己耳边,似乎努力地听着话筒那头的人再说什么。 他的手机音量已经不小了,连左静鸣都能听见手机里的一阵嘈杂。 “洋洋!”左静鸣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从萧灼洋身后抱住了他,“在干嘛?” “啊?没...看讯息。”萧灼洋才反应过来。恰巧,已经有好几条语音的聊天框后面多出了一行文字:“大哥,吃夜宵!” “你还有小弟啊?”左静鸣也看到了讯息。 “不是...当年和他们打完架之后就自己那么喊了...”萧灼洋快速地回了信息,便把手机放到了床头,“不用管他们,我们睡觉。”说罢,便转身抱着左静鸣躺回了床上。 “我想和你聊天。”左静鸣侧躺着,面对着萧灼洋,“好久没和你说话了。”——以前,他们几乎每天睡前都会聊天,或长或短,有时文字,有时语音。 “嗯,想聊什么?”萧灼洋只是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会不会痛?”左静鸣突然问道,抬手抚摸他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萧灼洋也知道他不是在问自己的屁股。 “不会,只是有点耳鸣,有时会听不清而已。”萧灼洋握住左静鸣的手,抚摸着他的指节,“你走了之后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医院出来之后就是这样了...” 萧灼洋看到左静鸣脸上出现了担忧,眉头也皱到了一块。 “习惯就好了,也不是听不见。”萧灼洋又握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有时候读唇语也是可以听见的...” 他没有说,其实医生说,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想听见。 他自己也知道,他不想要再听见眼前的这个人再对他说出那句‘再见’,也不想再听见他说‘我们不可能’... “那...你高中...过的好吗?” 萧灼洋原本想说‘还好’,但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改了口:“不怎么好...经常和人打架,闹事...还和我哥吵了架,冷战了很久...”他不想说谎。 “你走了之后,我经常听不到有人在叫我,又因为我长这个样,所以惹了很多人...我也经常感觉很烦,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人打架,抽烟,闹事...” “对不起...” “但是我不碰酒了...”萧灼洋估计是没有听见左静鸣小声的道歉,微闭着眼将额头与左静鸣那皱起的眉头紧贴,“因为我怕再出事,可能哪天就听不到你叫我了。” “刚开始的那年很痛,经常看着你以前发来的信息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哭了...是不是很不男人?”勉强露出了微笑,用手指试图揉开左静鸣紧皱起来的眉头,“我也就只有对你才会那么弱了...” 左静鸣抱住了萧灼洋,紧贴着他的胸膛,“你才不弱...一点也不...”相比之下,那个只留了几条语音,然后就逃走了的自己,才是真的软弱! 也不知道萧灼洋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他只是抚摸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 左静鸣原本想要问他有没有恨过自己,张了张嘴,却又不敢开口。 “后来我去艺考培训的时候,闲下来就对着你以前的照片护花,然后觉得你好好看,就一直想你...”萧灼洋嗅着左静鸣身上传来的和自己一样酒店廉价沐浴露的香气,只觉安心,“看到你又是穿那套裙子,还一直带着我给你做的化妆包的时候我也很开心...”他也是少有地讲这么多话。 “最爱你了。” 他感觉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 继而,他看见左静鸣抬起了头。 “我也是。” 他看见左静鸣的唇微动着——即使听不清,他也能确定:当年失去的,他找回来了。 似是心有灵犀,又似是有一方先主动,唇瓣相叠在了一起,交换着口中的温度。 无需言语,即使时间走了,人变了,但有些东西,却怎么也不曾变质。 他离开的时候想了很多,他想他的时候想了很多,但他说爱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想,只是近乎本能的,冲动地想要告诉这人,他还爱,还陷在这爱的荒原,寻找着那个身影。 他是一只鸟,不停歇地向左飞去...因为心在那里。 曦和x望舒(1) “要不要做我的狗?” 当薛望舒听到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说出这句话时,他楞了一下。他从未想过一个在酒吧里认识,才刚过了第一页的人,会对自己这么说——是他表现的太明显了吗?亦或者只是这人的个人爱好? 他不知道,但却答允了——或许是因为那人的笑容,也可能只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有人,能够对他说出这句话。 是的,他,薛望舒,28岁,还作为一所大学的年轻教授,一直渴望着被调教。身体重复地提醒着自己的M本性,让他始终幻想着有谁,能够将他这只弃犬捡走。 他不是同性恋,从小依着‘好孩子’的本能,只愿意与女生交往,却在又一次与女友分手之后,冲动地跑去了酒吧,想要撩一个女生玩一场。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却被现在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撩到了——他确实没有想到,自己对男人也能来电——又稀里糊涂地上了床,被开了苞。但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仿佛看穿了他的本性一般,向自己发出了自己一直渴求的邀请。 他曾经被人调教过,没有性行为,也没有确立主奴关系——因为那人是小他五岁的亲妹妹。和自己不一样,他的妹妹薛依舒,是个S。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秘密’的,当薛依舒提出“帮助”的时候,他跪下了。她便充当起了临时的调教者。 薛依舒有自己的狗——也可以说,她有男友。每次薛望舒不小心撞见他们的调教现场时,那种与自己不同的‘调教’,那种专属感,都令他羡慕不已——两年,一直如此。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吧,他答应了。一个根本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我把号码存到你手机里了,之后我再找你,好吗?”男人微笑着,很温柔——薛望舒很喜欢这个男人的微笑。 “好。” 他应着,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抱紧了自己。 “真期待下一次见到你。”他只记得男人在亲吻了他的脸颊后,便搂着他睡去——那晚,薛望舒睡得特别不好,因为他十分不习惯与‘陌生人’同床共枕,更何况是个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死死抱着自己。 于是第二天,拒绝了男人送他回家的好意之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全身的细胞都喊着疲惫,只想躺回自己的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当他回到家,一开门,便看见自己的妹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而带着项圈的妹婿则在一旁,拿着水果盘,将水果喂到薛依舒嘴边。 “回来了?”薛依舒头也没抬,只是开口。 “嗯...”薛望舒只是应道,“我去休息一下,待会再起来做午饭...”声音显得十分疲惫。 薛依舒抬眼看了薛望舒一眼,又低下了头,“我和大黑出去吃,你不用做我们的分。” 她才说完,坐在她旁边被称作“大黑”的妹婿明显开心了几分。 “好。”薛望舒应着,从鞋柜拿出室内拖穿上,准备回自己房间。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薛依舒和她的大黑,张了张嘴,声音迟疑了一下,“我找到主人了。” “哦。”薛依舒只是应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有大黑转过了头来,看了自己一眼。 “就、就是说一下。”薛望舒看着大黑投来的眼神,莫名有点心慌,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一直有点顾忌大黑,倒也不是因为讨厌他或者什么,只是因为大黑是他们系的学生。第一次见他是在家里,被薛依舒带回来的——那天本来是自己在训练跪姿的,却不料她将大黑带了回来。大黑认出他了,而他也在薛依舒的介绍下知道,这是她的男朋友,还是自己的学生,上过自己的课。从那时开始,他就有些忌惮大黑会在系里说些什么——尽管他知道大黑不会,但他就是有疑心病,从小都有。 薛望舒躺回了自己的床上,后穴仍有些火辣和不适,但一躺回自己的床上,那熟悉的舒适和安心马上又让他仿佛置身于仙境,很快,睡意便向昨晚没有睡好的他袭来。 作者的话:停更非常久终于捡起来的懒癌晚期作者,是主奴的一对嘻嘻嘻,希望大家喜欢 曦和x望舒(2) “叮叮” 朦胧中,他听到手机传来了简讯声,却已经没有了去看的力气,也没多想会不会是工作上的讯息,任那睡魔将自己招走。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薛望舒醒来仍觉得身体有些酸痛——估计就是之前熬夜赶报告又去夜店耍,还和男人去了趟酒店惹得祸。 下意识拿起了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却看见了几条未读信息和几通未接来电。先是看到了学校那边打来的一通电话,又看见了四五通来自“A主人”的未接来电。打开了某聊天软件的聊天框,也看见了备注‘A主人’的置顶聊天框发来了几条信息: “到家了吗?”早上九点的信息。 “怎么不接电话?”九点三十分。 “你不会想后悔吧?”九点四十五分。 之后就没了,未接来电的最后一通也是九点四十分,便再也没有打来了。 薛望舒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生气了吗? 薛望舒有点害怕,也顾不上学校打来的那通电话,回拨了那个来自主人的未接来电。 电话接通了,那边却没有说话。 “那个...”他原本想叫‘主人’,但是这个词却到了嘴边,却又堵在了那里,怎么也喊不出口,“对不起...我睡着了...没听见手机...”他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也有些害怕,只能唯唯诺诺地道歉。 “你等一下,我先退了。”他的声音比昨日听的多出了一丝不耐烦,只是而后,薛望舒又听见了一阵嘈杂: “卧槽!老顾你别退啊!” “老顾没义气!” 嘈杂声渐渐远去,电话那头被称为‘老顾’的主人才开口:“现在醒了?” “嗯...”他应着,“主...你刚才在打游戏吗?”他还是没能喊出那个称谓。 “嗯。不行吗?”主人的声音很平淡,让薛望舒猜不出他是否有生气。 “没、没有...”估计那也是主人休闲的娱乐活动吧,“那个...非常抱歉...”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主人的声音让他不禁一颤,“连‘主人’都叫不出吗?”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却让薛望舒能够清楚感觉到,他是生气了。 “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他还是开口了,却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在等着这个人——他莫名地想起昨日温柔的欢爱,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又传来了主人的声音。 “下周我会再联系你,如果到时候还是这个态度,就等着挨鞭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 “乖。”主人的声音终于多了一丝温柔,“去找点东西吃吧,好好休息。” “好...”薛望舒又想起了昨日男人的温柔,“谢谢主人。”却是有些眷恋那丝温柔。 “那我挂了。”主人只是道了一句。 “嗯,主人再见。”薛望舒应答完,便听见对面轻笑了一下,才挂了电话。 薛望舒想着他的那个笑容,温柔而又充满魅力——虽然脸长得有点青涩,但这人的话语、笑容和那是柔情,甚至刚才那有些冷库的平静都领薛望舒着迷。 一瞬间,薛望舒萌发了想要去了解这个主人的念头,但很快又遏制住了——那人只是自己的主人,而他,只是一条狗。不像薛依舒和她的大黑。总有一天,他们都会玩腻的,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只是陌生人了。 不去想了... 薛望舒从床上爬了起来,估摸自己尚且酸痛的身体也没法出门找吃的,便下床拿手机叫了外卖。之后才回拨之前他没接的来自学校的电话——也只是一些例行通知,通知关于毕业典礼出席的事。 挂了电话,薛望舒便拿了衣服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下周...吗... 他莫名的,有了期待。 曦和x望舒(3) 一个星期,意外的很漫长。 除了上完了他那几节课之外,其余的时间,薛望舒都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与自己的研究论文拼搏着,有时也忘了吃饭,还是薛依舒让大黑送了外卖来,他才想起了要吃饭这档事。 他把自己锁在了自己的小空间里,这样他才能忘掉不安...和兴奋。 他不安,是因为怕‘主人’突然消失——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主人。而他兴奋,只是因为主人承诺会来找他。 到了星期五,他动不了笔了,论文写不下去了,只是会不时盯着自己的手机发起呆,等待着那人给他发信息。 只是到了黄昏,他已经没有办法在昏暗的房间继续工作下去了,看了看只字未动的论文,依然还是卡在半小时之前就已经卡在的地方,他还是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 很快就要到暑假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妹婿会不会住到家里——那样他可受不了,毕竟他的主人应该不会像他们那样有假期。现在一定也是...在忙吧... 莫名的,薛望舒有些难受——一夜情,他也不是没和女人试过,但是那个男人...明明承诺了... 薛望舒只是叹了口气,收好东西走下了研究楼的楼梯。 主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呢?记得那天主人问了自己年龄之后还很介意的样子,说和自己差了6岁——那就是34岁?虽然看脸是看不出来,但他一定是个能干的人吧,毕竟他很体贴,也很稳重... 不过主人是真的长得太青涩了,仿佛自己每天面对的那些大学生一样... “你终于舍得下来了?” 薛望舒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差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一抬头,便愣在了原地。 “主...人?”他叫的很小声,“你怎么...”呆愣着看着身穿一身休闲服的身影。 “很忙吗?忙到连饭都不记得吃了?”主人没有理会他满脸的疑惑,径直走到他身边,语气却是有些生气。 “不...不是...”薛望舒以为他是在质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下来——看他额前被汗浸湿的刘海,似乎等了不只一会,“我...我刚才在等主人联系...”服从的语气希望能平息他的怒火。 主人只是盯着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过来。”虽然脸色仍然很不好看,但语气是缓和了一些。 薛望舒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跟上了主人的脚步。 主人领着他走到了停车场,让他上了车,便发动了车,不知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车上很安静,只有CD播放器放着轻音乐。 “那、那个...主人,可以问你问题吗...”薛望舒小心翼翼地开口。 “问。”主人开着车,只是道,“你没有戴上项圈的时候,有什么话都可以问。” “主人...为什么在学校?”虽然他有了一个猜测,但他...不愿去想。 主人没有回答,只是从车的置物格中拿出一张卡,递给薛望舒。 果然...薛望舒只是看了一眼那张卡,手抖了一下,又将卡放回了置物格。 顾曦和,外国语学院英语系。 原来说的六岁是...比自己小啊... 薛望舒的心中多出了一丝罪恶,虽然他也不是本系的学生,但怎么说也是师生关系吧? “我去听过你的课,估计你也不记得。”顾曦和开口,“先说好,不会因为你是老师就允许你反悔。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在学校乱来。你要是想反悔,我不介意在你们文学院抽你,知道了吗?”他的语气是柔和的,话中却带着威胁。 “知道了,主人。”薛望舒应了。只要不暴露,怎么样都可以吧...他抱着侥幸心态,因为他不想...这么快结束。 曦和x望舒(4) “主人...”薛望舒又开口了,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现在要去哪里?”他原本想问,为什么收自己为犬,却又不敢开口。 “带你去吃饭。”顾曦和将车开进了商场的地下车库,“听说你经常不好好吃饭。” “啊...”薛望舒确实没法反驳。 “之后会好好教你规矩的。”顾曦和说完,便开始找停车位,“这周没什么事吧?” “嗯。” “待会吃晚饭就带着你去我住的地方,我来好好教你规矩。”顾曦和将车停好,熄了火,解了安全带,又帮薛望舒解开了安全带,“在外面允许你叫我的名字,听懂了?” “嗯...”薛望舒点了点头,却被顾曦和捏了一下脸颊——不痛,只是带着警告意味。 “没人教过你要说什么吗?”顾曦和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责备。 “谢、谢谢主人...” 顾曦和笑了,拍了拍薛望舒的头,“回去再教训你。”又揉乱了他略长而有些蓬松的头发,“下车吃饭。” 顾曦和带着他去了一家餐厅,挺普通的一家菜馆,倒是挺热闹。 点完了才,薛望舒在得到允许之后给薛依舒发了信息说自己不回家去之后,便干坐着等菜上——他仍然有点不习惯与别人一起,再这样喧闹的场合下吃饭。但他的主人就坐在他对面,他也不好意思戴上耳机去把自己随身带着的小说拿出来看。 “那个...曦...和...”他尝试开口找话题,却连叫主人的名字都有些吃力,“你...你知道曦和这个名字的含义吗?”他尝试用平常和学生说话的口吻。 “古代中国神话中,太阳之神的名字。”出乎薛望舒意料的,顾曦和答的很顺,“而望舒则是神话中的月亮之神。” “你...你知道啊...”语气是有一点惋惜的——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话题也结束了。 “我唯一听过你的那节课,你讲了这个。”顾曦和轻笑,“我只听了一次就记住了,想忘也忘不了,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仍是薛望舒喜欢的那个笑容。 “这、这样吗...”薛望舒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只是有些微红了脸——他向来不太会表达,所以才一次次被甩,被认为‘无趣’。 明明一开始都是喜欢着自己的‘含蓄’,到最后却变成了‘无趣’,人也是够善变的。 那主人...薛望舒看向了正对着自己的顾曦和,他能多久不变? 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他就这么盯着顾曦和发起了呆,直到被顾曦和的声音唤回现实:“现在看饱了待会饭吃不下可是会有惩罚的。” “没有...我...”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顾曦和也只是微笑,“这餐吃多一点,毕竟是你难得能坐着吃的饭。” 薛望舒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虽然自己没试过,但偶尔在家里,能看见薛依舒端着盘子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在她调教大黑的时候。 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服务员便将菜送了上来。而后,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埋头,努力地将他点的菜全部吃完。 结束了晚餐,顾曦和的心情很不好——因为薛望舒趁着他不注意,把单给买了。只是他什么也没说,带着一丝不悦,沉默地开着车。 “曦...曦和,我是大人...一餐饭的钱而已...”薛望舒小心翼翼地开口。虽然她知道顾曦和在生气,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生气,“之前酒店的钱也是你付的...”毕竟那时候不知道他还是学生。 “现在是在外面吗?”顾曦和张口,打断了薛望舒,他冷着声,让薛望舒缩了一下。 “对、对不起,主人...” “我平时可以对你好,但你别一次又一次打破规矩。”语气表达出他很生气。 “是...主人...”薛望舒答着,却根本不知道主人生气的原因。 曦和x望舒(5) 车子开进了一座公寓的停车场。 顾曦和把车停好,又从后座拿了几袋东西,领着薛望舒上了楼。 他住的公寓还算高档,至少不应该是一个大学生能租得起的。但薛望舒也没敢问,毕竟现在,乖巧才是明智之举。 “刚吃饱饭,先消化。你就当做是在自己家里,可以看书休息一下,半小时之后就开始。”顾曦和交代完了,脱了鞋进了屋便坐到了沙发上。 “好,谢谢主人。”薛望舒也脱了鞋,又将顾曦和的运动鞋放入了鞋柜,把自己的鞋摆好在旁边,才走进客厅,坐到了顾曦和的旁边,也不敢拿出书来。 “主、主人...我不懂你为什么生气了...”薛望舒小心翼翼的开口。 顾曦和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无知的样子,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真的不懂?”语气带着一点无奈。 薛望舒摇了摇头。 “有狗会帮主人付钱吗?”顾曦和看着薛望舒,摸着他的头发,“虽然我是学生,但是我有收入,而且家里人除了钱也没给什么了,我想拿这些东西换点我想要的,懂吗?” 薛望舒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顾曦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凑上前将一个吻落在了薛望舒脸上。 “你现在不看书的话,让主人来问你问题好吗?”顾曦和那只摸着他头发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挑起了他的下巴。 “好的,主人。”他只能这么回应。 “那我们开始吧。”顾曦和说着,便把薛望舒往自己怀里一拉,“裤子脱了,腿张开,正对我跪在沙发上。”命令道。 薛望舒楞了一下,才缓缓将自己的皮带解开,脱下了裤子。 “这还不算正式调教,所以不会让你全脱,但你最好做好准备。”顾曦和看着薛望舒脱下裤子,露出灰黑色的四角内裤,“正式的时候如果你还吃一,是会被惩罚的。” “我、我知道了,主人。”薛望舒乖巧的跪到了沙发上。 顾曦和将薛望舒的身子往自己的的怀里按,“屁股翘起来。”又拍了拍他的臀部,他都照做了——尽管十分羞耻,但却让他兴奋不已。 “答得不好还是会有惩罚的。”顾曦和轻拍了一下他高高翘起的臀部示意,“这是基本规则,知道了吗?” “知道了,主人。”薛望舒应道。 “那第一个问题,你有前主人吗?” “算是有的。”他确实也有把薛依舒当做‘主人’,虽然只是临时的,“但是没有过性行为...”又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 “啪”却换来了一个巴掌。 “唔...”虽然还隔着一层内裤,但是薛望舒仍能感觉到主人的大手触碰自己而带来的痛觉和触觉。 “问你了吗?”顾曦和又揉了揉他被打了的地方。 “没有...谢谢主人...”薛望舒还是知道点规矩的,只是他刚才真的只是脱口而出。 “前主人多久调教你一次?” “一周一次。” “这么少?” “不是主人正式的狗,她有自己的狗。” 顾曦和挑了挑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用过什么道具?” “...鞭子,口塞,脚链...”薛望舒有些想不起来。 “没了?” “...我、我忘了,主人...”薛望舒自觉地把臀翘高,“请主人惩罚...” “啪。”毫不怜惜的,一巴掌落到了薛望舒的臀上。 “嗯...”薛望舒撑在沙发上的手抖了一下,“谢谢...主人...”咬牙忍下了疼痛——只是臀瓣那火热的酥麻令他有了一丝快感。 “后面呢?没被调教过?”顾曦和的手指顺着他臀部的线条,将他的内裤塞进了股缝中。 “没、没有...”薛望舒感觉到股缝被塞入了不了,顾曦和还更加过分地将原本包裹着他臀部的布料从两边拉到了中间,想全部往他股缝里塞,自然地,使前端的布料受到了牵连,有些勒住了他身前的性器。 顾曦和见他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后面是不是也没被人碰过?”顺着他的股缝,牵动着他的内裤,摩擦着他的股缝。 “是...”薛望舒猜到了他想要听什么,“只、只有主人。”在遇到顾曦和之前,他也确实没有想过会和男人搞到一块。 顾曦和明显变得愉悦了几分,大手也开始帮忙揉着薛望舒被打红的屁股。 “以后也只能是主人的,知道吗?” “我知道了,主人。”薛望舒乖巧地回答道,又被顾曦和亲吻了额头,“谢谢主人奖励。”随时因他温柔的亲吻惹得微红了脸,却仍规矩地向主人给予的甜蜜道谢。 曦和x望舒(6) “舒舒最乖了。”主人终于笑了,又用一只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但以后舒舒不能用‘我’,平常可以用‘舒舒’,主人罚你的时候要用‘贱狗’,这是规矩。” “...舒舒知道了。”像是被主人的笑容感染了一般,薛望舒的嘴边也漫开了一抹微笑——虽然快要三十岁的人还要说出这种爱称有些羞耻,但是薛望舒仍因主人赐予的爱称而感到高兴。 “那主人继续提问了。”顾曦和又揉了揉薛望舒的头,“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被调教的?” “三年前。”因为撞见了妹妹调教别人的时候——那时候还不是大黑。 “喜欢吃什么?” “...”薛望舒愣了一下,“都吃。” “啪。”又被打了,没有了内裤的阻挡,大手落在臀上的声音愈加清脆,白皙的臀上迅速泛开了一阵粉红。“问你喜欢吃什么,主人好去查菜谱。”顾曦和看着努力隐忍着叫声的薛望舒,没有去揭穿他下体已经有些站立的迹象。 “...只要是主人做的,舒舒都喜欢。”如果他读了这么多年的语文没理解错的话,主人是要做饭给他吃? 顾曦和是忍着没有再打他一巴掌,只是轻拍了一下他的臀,柔声问道,“那不喜欢吃什么?” “不喜欢吃...辣的...”薛望舒回答的声音有点小声——其实他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因为之前不注重身体,经常吃一顿不吃一顿的,终于在吃了一顿辣的之后把胃搞坏了,那之后就不敢再吃了。当然,他的饮食不规律这个坏习惯并没有被改过来。 不过这些他都不敢和顾曦和讲,他有预感讲了之后自己一定不好受。 “嗯。”顾曦和捏了一下薛望舒刚才被打红了的臀肉,“以后在学校要是不好好按时吃饭或者周末主人做的饭吃不完的话是会受罚的,记住了吗?” “舒舒记住了。” “乖。”顾曦和又轻吻了薛望舒一下,这次是直接吻在他的嘴唇上,“虽然主人很想给你奖励,但今天舒舒犯了太多错了,所以不行。”摸着他臀瓣的手触碰了一下他身前将内裤撑起来的小帐篷。 “主人先去弄点东西,不能自己动这里。”挑逗性用指尖隔着布料在那上面画了个小圈。 “嗯...”轻微的瘙痒给薛望舒的身体带来了一阵酥麻,“舒舒知道...” “主人去那边做事,你可以坐这看一会书或看电视,有事叫我。”顾曦和把薛望舒放到了沙发上。 “好的,主人。” 薛望舒看着顾曦和进了一个房间,终究是加紧了双腿,忍着不去触碰那已经半勃的欲望——再被薛依舒调教的时候,他也经常被‘放置’,毕竟很多时候,大黑都在一旁等着——但是现在的他,却有些按捺不住。 “嗯...”他夹着双腿,建起了钢托在地上的裤子,也没敢床上,只是将裤子叠好放到了一旁,伸手要去拿放在桌子上的遥控器打算看一会电视——不知为什么,他不敢在有主人的地方看书——却不小心碰到了顾曦和之前从车上拿回来放在桌上的袋子。 “碰。”袋子倒了下来,发出了声响。一个黑色的东西也掉了出来——薛望舒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了顾曦和刚走进的房间,主人没有出来。 薛望舒松了口气,转头准备将弄倒的东西捡起,却又愣在了原地。 刚才只顾着注意主人有么有察觉到自己弄倒了东西,现在定睛一看,却发现从袋子中掉落出的,竟是一个棕色的皮革项圈。 项圈设计倒是简单,只有两个扣环,看起来一个是用来挂牵引绳,另一个上面挂着一个铜色的吊牌——只是这个项圈,对他来说似乎有点大? 薛望舒不自觉地拿起了项圈比划了一下,确实太大了,而且项圈内侧也没有任何的保护,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狗链。他下意识的拿起了那个吊牌看了一眼——‘金’。 不是自己...